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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皮女友的攻略日常】(1~16+後記)【作者:渡鴉104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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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渡鴉10492

字數:232823

第一章

「3月7,多雲,18度……算了記這玩意沒意義,我又不是在寫記。」

坐在電腦桌前的陸升面複雜地盯著屏幕,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卻總是在打出幾行字之後長按退格鍵。

新買沒多久的筆記本電腦上打開了一個加密格式的特殊文檔,此時正在寫入中的狀態,文件名是YellowDuck,意為小黃鴨,這是程序員或某些文字工作者中特有的一種習慣,將自己的設計思路、故事邏輯向一隻小黃鴨詳細訴說,有助於理清思路迸發靈,但出於某些原因,陸升沒辦法直接開口,便用文檔的形式予以代替。

「久違的小黃鴨,今天寫這個不是為了找程序Bug,也不是寫什麼胡思亂想的龍傲天文學,只是為了記一些事情,理清思路,說實話,我現在腦子一片亂麻,希望小黃鴨在這方面也能一如既往地有用。」

「事情要從早上說起,我從搞反向網絡安全的某個海外朋友那裡搞到了一段有意思的新代碼,通過Windows平臺的架構漏能夠用簡單的方式繞開防火牆,遠程開啟另一臺設備的攝像頭,本來只是作為獵奇心理的收藏,但那時的我突然就有了一個惡作劇的想法,於是就用上了它悄悄入侵了我女朋友的電腦,用前置攝像頭瞧一下她那邊平時都在幹什麼。」

「畢竟我們都合租一個屋子了,她還是喜歡把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裡不讓我進去,可是人總是會好奇的嘛。」

敲到這裡,陸雲的手指在鍵盤上摩挲了許久,臉難看得像是想起了某種挑戰神經極限的畫面,猶豫許久,還是繼續敲了下去。

「我承認,這不是什麼正經的想法,所以也做好了之後跟她道歉的準備,但……我簡直他媽的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麼。」

「不是某個屎黃論壇的綠帽小作文裡描述的那樣她在跟什麼陌生人聊,也不是在偷偷玩什麼情玩具,跟NTR什麼的更扯不上關係……哪怕真的是那樣我也不會猶豫到現在,跑來在小黃鴨文檔裡寫這個,肯定抄起板凳就衝進去了。」

「我看到的是……她在脫自己的衣服,從襯衫到內衣,然後是體……本該是這樣,我倆還沒到上的地步,所以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體,那會我甚至還在竊喜……到此為止都還算正常,但是緊接著……她就脫下了她的人皮!」

「我親眼看到她轉過身的背上有一條細長的拉鍊,可以拉開的那種,不是貼上去的裝飾,然後她就……用手拉開了後背的拉鍊,脫掉了一層人皮,就像脫掉一件全包的緊身衣一樣,脫下來的人皮乾癟空蕩,被她提在手裡不知道在擺什麼,裡面的那個人也是女的,但頭髮比雨秋要長一些,稍微帶點卷,身材也更豐滿一些,樣貌沒看清,但年紀應該不算大,也不是那種大餅臉……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女朋友的人皮外表下居然藏著另一個人!我跟她在一起三年了,卻從來不知道這個秘密。」

「裡面的那個女人背後沒有拉鍊,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她本來的樣子,但平時雨秋的背後也沒看到有拉鍊,興許是被藏起來了,所以沒法排除那副樣子也是一張可以脫掉的人皮的可能。」

「我知道皮物這種事物的存在,一種特別小眾的癖愛好,可我一直以為那只是一種離奇的幻想,只存在於本子裡的世界,從未想過會在現實裡見到同樣的事物。」

「他媽的,那種事情發生在本子圖裡讓人衝就好了,為什麼會發生在我的身邊!」

「媽的,說不定……我真正的女朋友早就已經被另一個人入替了,每天和我膩在一起的那個悉的女孩只是一張虛假的皮囊,皮的下面其實是另一個人,我他媽甚至有可能在跟一個穿著我心愛女孩的人皮的男人往……儘管我從來沒發現她有過任何男化的舉動,但我還是不敢排除這個可能。」

「皮物畢竟是個廣泛的題材,單憑我所知的信息還分辨不出我的女朋友是像NTR本一樣還是跟純愛本一樣,所以我現在的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我應該衝進去質問她我看到的究竟是什麼嗎?可是那樣我會不會有危險?

畢竟皮物這種東西設定上來源還多的,不排除我會被滅口的可能……這還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真正的雨秋還活著嗎,會不會有危險,我他媽看完幾本NTR皮物本後滿腦子都是那種災難的恐怖畫面。」

「雖然有危險,可是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真的就當什麼都沒看到?繼續和那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雨秋……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膩在一起?」

陸升看著屏幕上自己打出的清晰的黑白文字,不知不覺已經捏起了拳頭,骨節生生捏得發白。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做到,我他媽是個男人,就算不談好奇心,我也不可能在我真正的女朋友生死不明的情況下跟一個陌生人談戀愛,那樣的話我還是人嗎?我做不到。」

「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我應該把她控制住,然後再慢慢問?先不說能不能做到,可要是她就是我真正的女朋友,只是披著一層皮囊那該怎麼辦?若是她有什麼特殊的原因才用這種方式和我在一起呢?我戳破了這件事會不會讓我本來好好的情毀於一旦?」

「雖然這樣的想法有點天真,可是萬一呢,畢竟我喜歡她……總會有點美好的妄想,就當我傻吧。」

「直入主題不太好,視若不見做不到,那我該怎麼辦?」

「要不……先觀察一段時間,用她電腦的攝像頭記下更多的信息,確定了她或者他的身份之後再做考慮吧,但願我發現的還不算太晚。」

「也希望……結果不會是最糟的那個可能。」

陸升加密保存了小黃鴨文檔,退出編輯界面,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神依然鬱郁不快,還有些不安和緊張,但比起剛剛要緩和了不少。

與其說他是在用小黃鴨整理思路,不如說他是在找一個不存在的虛擬對象傾訴內心的煩悶和不知所措。

現在心情雖然安穩了許多,但是這該死的現實和可怕的未來可能依然擺在他的眼前,讓他眼前陣陣發黑,有種不顧一切衝進去和她開誠佈公的衝動,好在他忍住了。

「砰砰!」

安靜的沉思被清脆的敲門聲打斷,像是突如其來的雷鳴炸響一般將陸升驚出了一身冷汗,彷彿某種秘密被發現了似的顯得慌亂而不知所措,本能地就想捂住自己剛剛寫下秘密的電腦,又突然覺得這樣的動作更顯得蓋彌彰,伸出的手就那麼停頓在半空中。

推門而入的女孩將他怪異的動作看在眼底,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秀氣的眉

「怎麼了這是?姿勢這麼僵硬,該不會是在做什麼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吧?」

走進房間裡的女孩是他悉的女友秦雨秋的模樣,無論是神態還是動作都看不出和平時有什麼不同,但在剛剛發現了她隱藏的秘密的陸升眼裡,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

「呃……某種程度上可以算是吧。」

陸升僵硬地點點頭,出一個自認為十分自然的笑容,落到女孩眼裡卻是漏百出。

好在「秦雨秋」並沒有繼續問,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看透一切的笑意意味深長地說道:「注意節制,手衝太多可是會影響身體的,而且你親愛的我就在家裡,至於躲到房間裡偷偷看小視頻嗎,雖然我還不想和你上,不過用手幫你出來也是可以的啊。」

「……下次再說吧,我現在沒那心情……畢竟已經被你給嚇軟了。」

陸升裝作不好意思地撇過眼去,避免和她對視,如過山車般一起一落的驚險讓他的心臟怦怦直跳。

雖然事實並非如此,但陸升決定將錯就錯順著話茬接下去,被女朋友誤會在打手衝雖然有點尷尬,不過也算是個相對合理的藉口。

「不說這個了,突然找我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不能找你了?難道我只能在有事的時候才能找你嗎?這就嫌我煩了?」

「秦雨秋」雙手抱,眯著眼給出了一道送命題。

就在陸升卡殼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的時候,她忽然像是得逞般地噗嗤一笑,上前一步給了他一個香軟的擁抱,將坐在椅子上的陸升的腦袋與自己溫暖的懷進行了一次零距離的擠壓。

「開個玩笑,我又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女人,就是過來叫你去吃飯而已,你不會是看圖把自己看到入忘記時間了吧,這都快六點了,咱倆都沒買菜,冰箱裡也沒有存貨了,要不乾脆就出去吃吧。」

「雖然自己做飯更有家的覺,但我們也好久沒約會過了吧,之前不是你在忙著寫課程論文就是我在忙著做設計作業,今天都做得差不多了,正好又是週末,晚上一起出去吃一頓,再逛會街怎麼樣?」

「……也好。」

陸升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好耶!你快去換件出門能看的衣服,別穿這件格子衫了,我先去化點妝,很快就好,去得太晚就要排很久的隊了,速度速度別磨蹭了。」

「秦雨秋」高興地把他往衣櫃前一推,哼著不成曲的調子離開了他的房間,像是為久違的約會而開心。

而陸升則始終注視著她的背影,在她看不見的背後出複雜的神情。

無論怎麼看,那都是自己最悉的女孩,外表看上去沒有任何的破綻,也沒有情大變的跡象……想想也是,如果是近期發生的事情,那麼自己肯定也多多少少察覺到不對了,但秦雨秋的表現始終都是那麼自然。

她真的已經被入替了嗎?

嘆了口氣,他不再胡思亂想,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白襯衣,準備換衣服出門。

不多時,在客廳等候的陸升就等來了從房間裡款款走出的,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友,簡單而不失韻味的淡妝配上她姣好的容顏顯得相得益彰,妝容不會過厚反過來破壞她天然的氣質,事實上她壓不需要化什麼妝,本身的素顏就已經能碾壓大部分人了,而在化了一點恰到好處的淡妝後更是凸顯了她的魅力。

她的衣著品味也不差,雖然不怎麼追求名牌產品,但從來不會有人對她的打扮裝束說三道四,甚至可以說,她就是那種哪怕穿著山寨產品都不會有人懷疑的高級衣架子。

薄潤的黑絲包裹著修長的美腿,透出淡淡的分外惹人注目,完美的腿型沒有多餘的贅和長歪的趨勢,像是依照某種苛刻的標準人工鍛造的形狀一般。

她是個令人豔羨的美人,這是毫無疑問的事實。

看到這副悉而又陌生的美麗姿態,過往的記憶與現實錯重疊,曾幾何時,她笑靨如花地答應了自己破罐破摔的告白的時候,那種不敢置信的覺彷彿還近在眼前,在那之後自己足足當了年級裡兩個月的風雲人物,誰都不知道這個平平無奇的傢伙是怎麼把校花把到手的。

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正如許多人猜想的那樣,他只是一個幸運地得到女神垂青的人不過在許多皮物……甚至更多的入替類、NTR類作品裡,她這樣美麗的女孩都是最優先的目標吧,而自己這個毫不相配的男友就是標準無能狂怒的苦主。

陸升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他媽的……本子入腦的覺糟透了,而更糟的是自己還不得不參考本子的內容來防範未知的可能。

「噫……你這穿的都什麼啊,一天天的出門就是白襯衫黑褲子,就不能有點新花樣嗎?下次你別自己買衣服了,我幫你挑得了。」

對自己的眼光頗為自信的「秦雨秋」照例鄙視了一番他標準程序猿的衣著品味,不過倒也沒著他回去再換一套,畢竟她也早已習慣了自家男友向來不咋樣的品味,只是習慣地吐槽,搖搖頭,然後從門關的鞋櫃裡挑出了一雙米的高跟短靴,是那種偏向年輕的款式,配上她的衣著打扮很好看。

熄燈,鎖上出租屋的門,臨出發之前,她順手牽住了陸升的手,白皙細膩的小手軟軟的,熱熱的,滑滑的,很貼心,往常他即便是沒事的時候也喜歡抓著她的手細細把玩,哪怕是遭她無可奈何的白眼也樂此不疲,只是這一次陸升的手卻有些僵硬地放不開。

自從知道了她的秘密後,他就再也沒辦法以平常心面對她這極具女魅力的模樣了。

所幸她似乎並沒有發現他的心不在焉,這對標準的鮮花在牛糞上的情侶組合便你依著我、我依著你地上了街,走在黃昏的餘暉中,但陸升眼角的餘光總是不自覺地落在她的脖頸和後背上,彷彿能透過衣領看到裡面隱藏的皮物拉鍊……

儘管那大概是不可能的。

注意力集中在了別的方向,自然也就分散了和女友聊天的力,雖然身側的「秦雨秋」一直在樂此不疲地講著沒什麼實際意義卻頗有戀愛氣息的情侶話題,時不時掏出手機拍幾張自拍照,但陸升的反應卻少見地顯得有些敷衍,只是嗯嗯啊啊的答應一聲,回過神來卻不知道她講了些什麼。

看到他跟自己約會還敢走神去想別的事情,「秦雨秋」不高興地瞪起了一雙杏眸。

而自家女友的生氣方式和常人是不太一樣的,她的怨氣不會藏在心底記小本子,也不是「你猜我為什麼生氣」的謎語人,更不會動不動就冷戰,而是會直截了當地表現在明面上,就像現在這樣,挑起秀氣的眉,瞪著如水的雙眸,擰起他的耳朵就開始用最直接的言辭和行動表達自己的不滿。

「解釋解釋?」

她好看的小臉生起氣來,還真有種「解釋得不滿意就給我爬」的氣勢。

以至於到最後陸升也只能陪著笑臉絞盡腦汁地哄自家女友開心,同時也是為了拯救自己被擰得生疼的耳朵和間軟,倒也沒有功夫去思考什麼身份上的問題了。

好不容易哄得她出有些小傲嬌但還是表示原諒了他的可愛笑臉,接著主動挽起了他的胳膊,陸升才鬆了口氣。

很好,還是悉的味道,這就是自己朝夕相處的女友不會有錯,充分表現在各種細節之中的真實讓他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她真的已經被人入替了嗎?

哪怕真的是入替然後繼承了原先的記憶,難道僅僅是記憶就能讓一個人從格到行為模式都能完完全全偽裝成另一個人而不出半點破綻嗎?

還是說……雨秋被變成皮物入替是已經發生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事情,在自己一無所察的時候自家女友已經悄悄換了個人?

如果是偽裝的話,她的演技該有多麼驚人?

一時間他也有些茫了。

儘管心緒不寧,但晚飯還是要吃的,約會也還是要約的,總不能拂了自家女友的興致,在開誠佈公的質問之前,他還是打算將身邊的這個「她」暫且當做本人對待。

……

夜幕降臨。

從家庭餐廳吃完晚飯出來後,「秦雨秋」牽著他的手走過了繁華的商業街,沿著悉的小徑走進夜晚的湖邊公園,漫步在青的石板路上,在無人看到的角落中親暱地依偎著彼此的身軀,彷彿又回到了他們剛開始戀愛時,那種如同糖般甜美而又熱情爆棚的戀愛悸動……「還記得咱們第一次正式約會就是在這座公園裡來著,別人都是帶著女朋友去逛街、吃高級餐廳或者是看電影,你就不一樣了,直接把我帶去了你最常去的燒烤攤,讓老闆給你按照平時跟兄弟擼串的習慣來一份,喝著啤酒吃完了燒烤,就把我帶到公園的湖邊來吹冷風散步,還說這樣有助於消食……哈~哪有這樣約會的啊,也就只有你這個憨貨幹得出來了。」

她倚著陸升的肩頭,雙手挽著他的胳膊,在湖邊習習的涼風中,慢慢的前行,帶著懷念的微笑緩緩敘說著以往的趣事,秀氣的眉彎成了一對月牙,說到尷尬事的時候會一同開心地發笑,偶爾幾句埋怨卻更像是毫無火氣的調侃。

「沒辦法,那時候不是第一次約會沒經驗嘛,覺得你這麼特別的女孩做了我的女朋友,總要來點不一樣的驚喜,加上那時候腦子卡殼智商有些不夠用,沒想到就巧成拙了,也虧你能陪著我一起胡鬧還不嫌棄我。」

陸升老臉一紅,抓著頭髮有些尷尬。

他當初就是一個被女神意外的垂青得暈乎乎的小處男,一沒經驗,二來也沒什麼情商,出的大大小小的尷尬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除了人實誠也沒什麼優點,換成一般的女孩恐怕早就分了,但秦雨秋卻都陪著他走了過來,一直走到了今天,既不離也不棄。

哪怕是為了這份伴隨著風風雨雨的深情,他也早已淪陷其中,再容不下其他,所以他才會在看到「秦雨秋」的皮被脫下時那樣的不知所措,因為那或許意味著……他迄今以來付出了無數力的愛情都只是夢幻泡影,而他對此一無所知。

再沒有比這更讓他恐懼的事情了。

「怎麼說呢……對漫長的人生來說,那些過去的風雨最終都會化成有趣的回憶,現在想想其實那些事情也有意思的,談不上什麼嫌棄不嫌棄,只是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罷了。」

「秦雨秋」嘴角勾勒著溫柔的弧度,靈巧纖細的手指將一縷被風吹到眼前的髮絲捋回耳後,恰到好處的一陣夜風吹起了柔順的黑髮,出白皙光滑的後頸。

沒有拉鍊,沒有裂縫,只是一抹雪白的細膩,雖是完整無暇,但在陸升的眼中似乎少了些什麼。

大概終究還是放不下那份憂慮,從看到那份意料之外的視頻數據開始,那條拉鍊的影子就在他心中揮之不去,宛如夢魘的陰霾。

見他久久沉默不語,如同眺望遠方的雕塑一般安靜,「秦雨秋」便踮起穿著高跟鞋的腳尖,在他的側臉上蜻蜓點水一般吻了一下,然後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一靈。

「又在想什麼呢!?今天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走神了,約會還這麼心不在焉的。」

她的語氣微妙地有些不

「我記得你也不是那種有話憋著不說的子啊,該不會真的像那些梗圖裡說的一樣在想哪局遊戲打輸了?」

「沒有沒有,我只是在思考一個跟女朋友有關的哲學問題罷了。」

陸升勉強笑著敷衍了過去。

「什麼哲學問題能重要到在約會的時候走神?你的腦子裡老是有一些奇怪的想法。」

「秦雨秋」沒好氣地錘了他一下。

「本來好好的情侶時間,被你搞得連約會的氣氛都沒有了。」

「真是的……算了,反正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也回去吧,正好我的腿也覺有點酸了,這雙高跟鞋的鞋跟還是有點過高了,下次出來約會走這麼久的話還是穿運動鞋吧,早知道會到公園來就換另一雙了。」

「嗯,好,聽你的,腳痠了咱們就回去,別累著自己就好,要我揹你走一段嗎?這附近也沒什麼人,不用不好意思。」

他想了想,提議道。

「暫時還不用,回去的路途不算太遠,撐得住,我只是腳痠了又不是累得走不動了。」

「秦雨秋」輕笑著搖頭。

「而且讓你背的話,你肯定要找藉口走走停停、連環急剎車,一步快一步慢的,才不給你這個佔便宜的機會呢,吃豆腐也就罷了,關鍵是乘客體驗也不好,顛來顛去的,還不如自己走。」

「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

「不是嗎?那上次我在外面高跟鞋進磚縫把腳崴了的時候你是怎麼揹我的?

難道我還不瞭解你不成。」

她停頓了一下,略顯俏皮地笑著,在他耳邊小聲說道:「真的那麼想吃豆腐的話……回家再說吧,在外面不太合適,萬一被人看到了說不定會被指指點點甚至拍照發朋友圈和微博,你說是吧?」

「說的也是……」

陸升點點頭,沒有過多言語。

不過他這次是真的沒有什麼佔便宜的想法,畢竟已經有了另一件讓他更加在意的事情,哪怕是背起來後她豐滿的雙峰緊緊地貼在了他的後背上,他第一時間的想法大概也是那兩團柔軟究竟是不是真的。

至於吃豆腐……哪怕沒有「皮物」的事情,他也不會特別期待她這種隨口勾引的承諾,大概率只是調戲的玩笑而已,雖然兩人往已經三年多了,但在此期間自家女友一直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身體距離,雖然時不時的擁抱和牽手已經習以為常,在氣氛特別好的時候也不介意給他一個愛的親吻,但他們至今都未曾突破最後一步,每天都是睡在各自的房間裡的上。

偶爾用黃玩笑調戲他的時候,一些不過分的譬如擁抱和吻臉頰之類的口頭約定倒是會遵守,但大多數的「給他吃豆腐」都只是字面意義上的解讀——她真的會給他端出一盤豆腐炒或者豆腐湯來,然後拍著他的肩膀嘲笑他的瞎想。

所以到後來他就學會了把她的調戲一律當成不著調的玩笑,不會當真。

「好啊,那我就期待你的宵夜廚藝了……雖然我現在還不餓。」

「……嗯哼,回去你就知道了。」

「秦雨秋」也沒有解釋,只是略帶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挽起了他的胳膊,朝著家裡的方向走去。

儘管那只是一間離大學比較近的出租屋,甚至也不屬於他們,但只要有對方在身邊,那就是他們現在的家。

回到家裡的「秦雨秋」先一步把自己關進房間裡開始卸妝,在家裡的時候她還是更習慣於用自己天生麗質的素顏面對陸升,不過更重要的理由還是因為她準備洗澡了,蒸騰的熱氣和浴缸裡暖洋洋的熱水對緩解緊繃的小腿肌很有好處。

至於陸升?往常的他大概已經湊到那臺PS5旁邊開始肝單機遊戲了,不過今天的他顯然沒那個心情,只是有些茫然地坐在上陷入了沉思。

今天的「秦雨秋」除了脫下人皮的時候給他造成了嚴重的神打擊以外,其餘時候都顯得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無論是言辭、舉止還是神態都沒有任何的破綻,甚至還反過來讓他懷疑起了自己先前的所見是否為實。

但電腦里加密轉碼過的視頻是不會有假的,它就擺在那裡,用客觀公正的畫面記錄了一切的真實。

將近二十分鐘後,洗完澡出來的「秦雨秋」散發著暖呼呼的熱氣和沐浴、洗髮水沁人心鼻的香氣,穿著一套可愛風格的絲綢睡衣,用吹風機吹著溼漉漉的頭髮,還催他也趕緊去洗澡。

而當他從熱氣蒸騰的浴室中走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的時候,卻發現自家女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帶著從另一個房間搬過來的枕頭躺進了他的被窩裡,側身斜躺的姿勢將口的兩團軟擠壓得更加飽滿,睡衣下沒有固定作用的罩,只有一層薄薄的內衣,白皙的酥在重力的作用下呈現出美妙的水滴形。

她單手撐著下巴,壞笑著朝他招了招手。

「來啊~官人。」

「你這是……」

陸升有些不知所措。

「不做豆腐湯了?」

「騙你騙太多次,總要來點真實的嘛,總不能次次都給你煮一鍋豆腐湯吧,你沒吃膩我也快做煩了。」

「秦雨秋」攤了攤手。

「再說……今天家裡也沒剩豆腐啊,所以呢,奴家就只能償了嘛……」

「你認真的嗎?該不會又是拿我尋開心吧。」陸升挑了挑眉,坐在邊。

說實話,他現在的心情有些複雜。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見到如此嫵媚且主動親近他的秦雨秋,他無疑會將其視作她打算將關係從單純的同居更進一步的暗示,併為此欣喜若狂。

但自從看見她脫下那張名為「秦雨秋」的人皮,出陌生的面容後,開始疑神疑鬼的陸升心中湧現出了更深一層的警惕。

『她終於出破綻了,如果是我家雨秋的話,肯定不會這麼直白地勾引我……』『……雖然我很想這麼判斷,但我終究還是不想否認這是她在約會過後打算跟我更進一步的可能啊。』他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想什麼呢,我人都躺在這裡了,怎麼拿你尋開心,還是說,在你的心裡……

我就是那種穿著睡衣躺在你的上就為了拿你尋開心的人嗎?」

「秦雨秋」眯了眯眼睛,危險的覺撲面而來。

「沒……沒有,我哪有這麼想,你別上綱上線啊。」陸升連忙矢口否認。

「那就快過來躺下,睡覺,在這種時候就別讓我伸手把你拽進被窩裡了吧,作為男人,你得主動一點啊。」

「秦雨秋」白了他一眼。

「不過先說好,我只是答應跟你睡在一起而已,可不代表我現在就願意和你做你想象中的那種的事情了,只是睡覺而已,別多想。」

「就只是這樣嗎……」

陸升鬆了口氣,似乎跟他想象中的本子劇情不太一樣——無論是入替之後尋歡作樂的皮物NTR本還是正經純愛的紅字本,的環節沒有了,入替的可能又減了一分,但免不了的……出於男人的本能,還是有些小小的失望。

掀開被子,躺進暖呼呼的被窩裡,和只穿著一層單薄睡衣的「秦雨秋」的嬌軀零距離地貼在一起,種種因素讓陸升的身體繃得有些僵硬,不知如何是好,但身邊人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反而擠得更近了些,伸出雙臂環抱住他的一條胳膊,眨巴著亮晶晶的雙眸。

「我不願意跟你做那種事情,會很失望嗎?你應該已經期待很久了吧,別的情侶認識不到一個月就去酒店開了房,咱倆在一起都三年多了,從高中走到大學,甚至都租了房子開始同居,可是我到今天才第一次跟你躺在一張上。」她溫聲細語,好似有些不安。

「確實有點失望,不過還好。」

陸升搖搖頭。

「不用騙我,我又不是不懂,網上很多人都說談了那麼久的戀愛還不讓碰說明女方只是在吊著你而已,你難免也會這麼想,這很正常。」

「這還真沒有……」

陸升的面有些怪異。

「就算有,也是老早以前的事情了,我現在壓沒有這個想法。」

「為什麼?」她不解。

「嗯……怎麼說呢,那些吊著男朋友卻碰都不讓碰的,多半隻是為了男朋友付出的錢而已,或者是為了享受被人伺候的愉悅,但你顯然兩種都不符合,咱們在一起三年多了,我買個比較貴的禮物送給你你都會生氣,那臺PS5還是你給買的,我想給你多花點錢你都沒要。」

「至於後者……我相信我的眼睛還不瞎,你要是那種人那本就不可能看上我,找個高富帥暖男不好嗎?我以前對談戀愛可是一竅不通,不說是神折磨就不錯了。」

「噗——」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所以我並沒有那種想法,也慶幸你不是那種人,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和我……上,我也相信你有自己的考慮和難處,就算沒有也無所謂,所以失望歸失望,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去強迫你,等到你什麼時候願意了再告訴我,在那之前,我就一直等著。」

陸升蹭了蹭她柔順的黑髮,輕聲說道。

這是他的真心話,哪怕不知道現在躺在自己身邊的「她」究竟還是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女孩,哪怕這些話或許在「入替」的陌生人眼裡顯得十分可笑而愚蠢,他還是認認真真地說了出來,只要有一絲可能是她在聽,他就一定要說。

「真好呢……我本來還一直在擔心你心有芥蒂,這樣我就放心了,看來我沒選擇錯人。」

她微笑著依偎在他的身側。

「安心睡吧,明天晚上我還會陪著你一起睡,後天,大後天都可以,只要你喜歡,不限次數,但絕對不準獸大發哦,不然我會很失望的。」

「放心好了,我有心沒膽的,不過……今晚我能抱著你睡嗎?」

陸升的目光忍不住掃過她白淨的脖頸,從上至下的角度勉強能穿過後頸寬鬆的衣物,隱約能看見內衣包裹下光滑的脊背。

他想摸摸看,看觸是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

「……可以哦。」

「秦雨秋」沉默了兩秒鐘,笑著答應了。

「可以抱著,但是不準亂揩油,至少別太過分了。」

「嗯。」

陸升伸出手,從她的肩部和枕頭之間的空隙穿過,摸上她另一側的香肩,而後者也並未反抗,而是任由他隨意動作,甚至還貼得更緊了些,彷彿在他的身邊卸下了一切防禦。

熄燈,房間裡陷入了靜謐的黑暗。

柔順的髮絲散發出沁人心鼻的香氣,鑽入他的鼻間,聞著這樣悉而又近在咫尺的氣息不知為何令他到十分安心,隨即一股疲憊的倦意襲來,令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他並未繼續動作,而是順著倦意閉上了眼睛,做出假寐狀,攬著身邊佳人的手也十分安分,維持著均勻的呼,就像是差不多已經睡著了一般。

直到將近二十分鐘後,她那有些急促的呼同樣變得均勻悠長,假裝自己睡著的陸升才悄悄睜開了眼睛,看著她恬靜動人的睡顏,緩緩呼出一口氣。

這是他少有的能看見她睡著模樣的機會,這時候的女孩安靜得如同睡美人一般,令他看得也有些痴了。

不過很快他就強迫自己移開了注意力,之前停在她臂膀上的手掌也悄悄動了起來,向上摸去,之所以選了這樣一個機會,也是想看在她睡著無防備的時候,背後隱藏的拉鍊會不會浮現出來。

他的手指隔著絲綢的睡衣和薄薄的內衣在她的背上滑動,但並沒有摸到自己想象中的東西,不過他也並未失望,畢竟本來就沒抱太大希望。

冷不丁的,一個溫柔而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卻宛如一聲驚雷炸響,讓他渾身一僵,不敢動彈。

「在找這張人皮的拉鍊嗎?」

本該已經睡著的「秦雨秋」不知何時卻睜開了眼睛,在夜裡反著小夜燈的淡淡幽藍微光,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遺憾。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銳呢?」

「有些事情,明明你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可惜了……其實我還是喜歡跟你在一起的這段子的。」

第二章

「你……你沒睡著!?」

一種幹壞事被發現的尷尬繚繞在心頭,轉念一想他又覺得這樣的想法有些荒唐,但面對「秦雨秋」皮下的未知存在,他的心臟還是跳得愈發的快了。

「沒有哦,至少現在還沒有,不過如果你真的什麼都不做的話,我待會也就跟你一起睡著了,可是誰讓你好奇心這麼重呢……不過嘛,其實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畢竟我實在太瞭解你了。」

「秦雨秋」慵懶地伸了個懶,聲音還是那般的溫柔悅耳,一如往常的笑意盈盈,唯獨眼神卻平靜得有些陌生,彷彿他的所有舉動在她眼中都幼稚得可笑一般。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發現的,不過想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吧,或許就是今天早上?」

「可惜了,你明明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看到的,就算有一些小試探也沒關係,我可以儘量當做沒看到,接著陪你演下去,做你的乖乖小女友,可惜你就是這種藏不住想法的格,做得實在太明顯了,害得我也沒辦法視作不見。」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

陸升有些頭皮發麻。

「沒錯,從一開始,你明知道我有問題,為什麼就不能藏得好一些呢,各種小動作做得這麼明顯,是生怕我不知道你已經發現了嗎?」

她好笑地白了他一眼。

陸升沒法反駁。

「算了,讓你做這種事情也是難為你了,你本來就不擅長隱瞞。」

此刻躺在被窩裡的兩人依然還是剛剛各懷心思假裝睡著的時候的姿勢,女孩親暱地依偎在他身邊,似乎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

但對陸升來說,這種看似悉的親近卻顯得更為陌生,甚至有些讓人害怕,一種突兀的違和彷彿割裂了現實。

當一個披著悉之人的皮囊的未知生物巧笑嫣然地躺在你懷中的時候,不僅沒有減少那種異樣,帶來的恐懼反而遠勝於「她」冷漠地站在你面前的模樣。

「如果我是你,我就會更隱忍一些,悄悄地調查而不是打草驚蛇,在這方面你還差得遠。」

「事實上,我就是這麼想的。」

看到「秦雨秋」——或者說披著她的皮的未知存在並沒有第一時間殺人滅口的意思,陸升鬆了口氣,但仍然不敢放鬆警惕。

「可惜我格如此,做不來這種事情,結果還是被你發現了,在偽裝這方面,比起你來還是差遠了。」

「其實還好啦,也沒必要那麼沮喪,就算你真的偽裝得很好,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區別,發現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她就像沒有聽出他諷刺的言外之意一樣安著他。

陸升搖了搖頭。

「算了,既然被發現了,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來開誠佈公地談一談吧,你到底是誰?」

「是你殺害了雨秋,披上了她的皮偽裝在我的身邊嗎?」

他在等待著一個答案。

如果是,他會做自己該做的事情,為他心愛的那個女孩報仇,哪怕希望渺茫。

「我是誰?這個問題先放一邊,不過前半句嘛,勉強算是對的,我的確殺死了一個叫秦雨秋的女孩,然後穿上了她的人皮,偽裝成她的模樣。」

她輕笑著,不緊不慢地開口,彷彿正在談論的不是殺戮和欺騙,而是今晚吃什麼一樣的簡單問題。

聞言,哪怕早有心理準備,但陸升的眼中依然蒙上了一層絕望的灰暗,緊接著便是憤怒和源自本能的殺意,雙手驟然暴起,掐住了她白的脖頸,再用力卻不得寸進,彷彿被錮了一般。

「別那麼急嘛,明明剛剛還說過可以等著我答應你的,現在就這麼急著要殺我了?」

她貌似遺憾地說著,一地掰開他掐著脖子的手指,然後用自己的臉頰在他的掌心蹭了蹭,觸溫軟細膩,可他卻絲毫動彈不得。

「我的耐心是留給雨秋的,而不是你這個披著人皮的怪物!」陸升憤怒地斥責。

「怪物麼……也對,我的確是怪物,殺了人還要穿上她的皮囊,藉著別人的身份欺騙所有人的怪物。」

她笑了笑,眼神卻冷淡得過分,看上去全無笑意。

「不過從你的嘴裡說出來,還是怪傷人心的,明明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說著多麼愛我,到頭來還是一樣,說變臉就變臉。」

「所以,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陸升忽然問道。

「嗯?」

「我說,你殺了她,然後偽裝成她隱藏在我的身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有意思,你問這個還有意義嗎?那個叫秦雨秋的女孩已經死了,回不來了。」

她噗嗤一聲,像是被逗笑了。

「告訴我!什麼時候的事情!?」

陸升壓抑著憤怒,幾近嘶吼道。

「……」

她沉默了數秒,方啟朱

「我本不想說這個,既然你非要聽,那我就說了,大概是……將近四年前吧。」

「四年前?你的意思是說……這三年多來,和我在一起的」秦雨秋「其實一直都是……你?」

陸升愣住了。

但她還是點了點頭,笑容不知為何有些遺憾,以及某種不知名的情緒。

「沒錯,一直都是我。」

「怎麼樣,很失望嗎?你以為你在跟一個喜歡你的女孩子談戀愛,甜甜地過了三年,可實際上無論是你珍視的情,還是你喜歡的那個人都是假的,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她側過身,把耳朵貼在他的口上,輕輕蹭了兩下,像只眷戀的貓兒。

「我聽到了哦,你的心跳在加快,你很想殺了我,對吧。」

「但很遺憾,你做不到,你的拳頭在我的面前顯得如此可笑,哪怕我就在你的面前,你也什麼都做不了,甚至傷不了我一絲一毫,而我卻能將你的命玩於股掌之間,怎麼樣?被一個披著人皮的怪物抱著的的覺如何?」

「……」

陸升沒有回答,他在思考,以及掙扎。

而「秦雨秋」卻將他的眼神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

「呵,其實也不用這麼害怕,看在這段時間過的還有意思的份上,我不會殺了你的,往後你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安穩地過你的子,我不會再來找你,這也是你最好的選擇。」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向我復仇,我知道你很恨我,但那並沒有意義,等我從你的面前消失之後,你永遠不可能再找到我,哪怕我就站在你的旁邊也一樣,復仇只會費你自己的時間,希望你能珍惜自己的命,這是我作為」秦雨秋「給你的最後忠告。」「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可以在你身邊陪你最後一晚,好好地睡一覺吧,一覺醒來,就是新的生活了。」「秦雨秋」解開了他的錮,似乎並不擔心他再一次突然暴起……也可能是不在乎,纖細的玉指指尖亮起微微的光芒,就要撫向陸升的額頭。

她自然不會覺得陸升會乖乖聽她的話,跟她繼續躺在一張上睡一覺,所以她只能給予一點小小的幫助。

「別怪我,從你發現了我的秘密開始,就再也回不去了。」

「誰說……回不去的?」

沉默許久的陸升再度開口,眼神有些複雜。

她並未錮他的語言能力,一直都是能說話的,但在得知自己相處了三年多的女友一直都是眼前的「她」之後,他就一直沉默著,直到這一刻,因為他知道若是再不開口,等到被施了法術一覺醒來,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她的機會了。

不僅是言語,他還用上了更加烈的行動來表達他的想法——並非是像之前一樣充滿殺意的暴起發難,而是緊緊的,彷彿要將她壓入懷中的強硬擁抱。

猝不及防之下,「秦雨秋」一時之間甚至沒有掙扎,被他攬進了懷裡。

「說實話,我現在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完全陌生的你,不過有一點讓我還算慶幸,那就是跟我在一起的從始至終都是你,你並不是穿著她的人皮接近我的怪物,你一直都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女孩,這就是最讓我高興的。」

他將下巴親暱地抵在她的肩頭上,低聲說道。

「你……你這是?」

她明顯吃了一驚,指尖的光芒也消失了,神情驚疑不定,陸升的反應第一次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為什麼?你就不生氣嗎?我可是騙了你這麼久!你怎麼可能一點都不在乎。」

「沒錯,我當然在乎,你居然騙了我這麼久,讓我自以為對喜歡的女孩已經足夠了解,實際上連情都是假的,我怎麼可能一點情緒都沒有,可是那在最重要的問題面前都可以暫時忽略!」陸升沉聲道。

「從發現你的秘密到現在,我顧慮最多的就是你的身份,我無比地害怕,害怕你只是個殺害了她然後偽裝成她來欺騙我的怪物,那樣我就不得不親手殺了你,或者反過來被你死,但萬幸的是,這不是事實。」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著實是鬆了一口氣。

「……無法理解,我殺死了這個名叫秦雨秋的女孩,然後偽裝成她接近你,這不是事實嗎?」她不解道。

「……你該不會是想說,因為我從一開始就在欺騙你,所以跟你在一起的」

秦雨秋「一直都是我,而不是別人,所以你才高興嗎?」

似乎是覺得這樣的想法著實有些荒唐,她甚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難道是傻子嗎?都到這種時候了,你居然連最基本的問題都搞得一塌糊塗,別忘了,我可是親手殺了真正的秦雨秋,還穿上了她的人皮欺騙了你三年,你難道要告訴我,你心裡一點芥蒂都沒有嗎?你真的覺得這樣的藉口騙得過我嗎?」

說到最後,她的語氣已經有些森冷了。

這回輪到陸升再一次沉默了。

「如果說沒有芥蒂,那是不可能的,就連你也不會信吧,但在知道你就是和我朝夕相處的」秦雨秋「而不是某個中途入替的人的時候,我真的很慶幸,這絕不是在騙你,而是確鑿無疑的事實。」「雖然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殺死真正的秦雨秋,但……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至少他希望有這麼個理由存在。

「當然,我知道這樣的所謂」相信「在你眼裡有些可笑,我自己也這麼覺得,就像個沒腦子的傻,我對真正的你幾乎一無所知,但……我還是喜歡你,這就是信任最重要的理由,畢竟情這東西本就是盲目的,不是嗎?」

「況且……如果你真的是那種嗜殺的怪物的話,早就應該對我出獠牙了吧,但到現在為止,你只是在單純地恐嚇我,卻並沒有傷害過我,所以……我相信你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傢伙,或許有一個能讓我理解的理由。」

「就因為這些,你就相信我殺人是有理由的?」她有些難以置信。「你腦子壞了嗎?」

「也許吧,但相信自己的女朋友,還需要多麼詳細的理由嗎?」陸升嘆了口氣……

事實上……與其說他相信這一點,不如說他是在努力去「相信」,甚至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逃避,但他還能怎麼辦?

「可是你就不擔心我反過來繼續欺騙你嗎?編造一個謊言對我來說可是再簡單不過了,你真的願意就這麼相信我?讓我再騙你一次?」

「秦雨秋」抬起頭,注視著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

陸升坦誠地搖搖頭。

「我只知道我要是不能想辦法留下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如果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或許能給你一個更準確的答覆,但現在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我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你,可你是我的女朋友,這個理由足夠讓我冒一次險了。」

「當然……如果你真的不想說實話,那就再騙我一次吧,沒關係的,最好能編織一個完美的謊言,要能夠騙過我一輩子,這樣我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如果你願意陪我一輩子的話。」

「……」

她沒說話,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看,再一次恢復到平靜如水的眼神中看不出絲毫的情緒,讓人猜不透她內心的想法。

良久,她才緩緩說道。

「那麼……如果真的沒有所謂的理由,所有的一切都是出於我的嗜好呢?我就是單純喜歡把活生生的美人做成人皮穿在自己身上,你又該怎麼辦?」

「那……我就只能想盡辦法阻止你繼續做壞事了,哪怕我什麼都做不到,也不可能看你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但哪怕還有一絲一毫的希望,那我還是喜歡你。」

他輕輕嘆了口氣。

「我一開始喜歡的就是你,既然這三年多以來一直都是你和我在一起,對我來說,從一而終的偽裝和真實又有什麼區別,這就是我的想法。」

他過往二十年的人生觀註定了他不可能對此毫無芥蒂,陸升很清楚這一點,也知道自己面前的她或許是一個殺人無數的怪物,但他能怎麼辦?厲聲斥責,一刀兩斷?那樣道德上自然是極正確的,可他實在做不出這種選擇,但他也不願走入另一個極端,坐視不理甚至助紂為,因而,他想找到一個妥協的平衡點。

或許有點懦弱、愚蠢,甚至偽善,但這就是他的選擇。

「所以,能留下來繼續跟我在一起嗎?哪怕是繼續騙我也沒關係,只要你說,不管說什麼我都信。」

「你……不害怕?」她遲疑道。

「害怕,當然害怕,我現在怕你怕得渾身都在抖,但我更怕的是你離開我,我更怕一覺醒來你就不在我身邊了。」

陸升的眼神中無疑壓抑著恐懼,卻又帶著某種希冀,直直地看著她。

「求你了,雨秋……不管你是不是真正的秦雨秋,我喜歡的一直都是現在的你,求你留下來,好嗎?」

沉默,良久的沉默過後,她才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複雜的情

「真有意思,在知道了這麼多對你來說堪稱可怕的真相後,你居然還能說出讓我留下來這種話,甚至還願意讓我繼續欺騙你……哪怕只是嘴上說說也罷,做到這種程度,僅僅只是因為你喜歡我這個偽裝出來的」秦雨秋「?」「沒錯。」

陸升毫不避諱地承認。

「該說你痴情呢……還是傻呢。」

她嘆了口氣,無奈道。

「……好吧,既然你想要一個理由,那我就給你一個理由,只不過……這個理由是否值得相信,是否能說服你,取決於你自己,我可管不著。」

她的語氣軟化了一些。

「我殺了她的原因……並沒有你所希望的那麼高尚,更談不上正確,只是一場不平等的易,我完成她的願望,無論那是否違反人類的道德和法律,而作為代價,她的命、容貌和身份會在易完成後徹底屬於我。」

「秦雨秋」緩緩敘說著。

「她不是第一個和我易的人類,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至於進行這種易的理由……因為那就是我的本能,也是我的愛好,我喜歡收藏那些美麗的皮囊,偽裝成她們的模樣,篡奪她們的人生。」

「按照人類的道德觀,我這樣的怪物……應該叫十惡不赦吧?這樣的理由你也能接受嗎?」

「……說實話,有點困難。」

陸升也嘆了口氣。

「所以……真正的那個秦雨秋和你做了什麼易?」

「哦?你想知道嗎?」

「嗯,雖然她不是你,而是你身上這張臉……這張人皮的原主人,我想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以那個女孩的本恐怕這輩子看都不會看你一眼的。」「秦雨秋」撇了撇嘴。

「她提出的要求是想要錢,她想要多到足以滿足她奢侈的生活的錢,我就給了她一個足以讓她無憂無慮地花上至少二十年的數字,代價是她的人皮和身份,當然……易並非是直接完成的,我給她的條件是花光那筆錢的時候我就會取走她的一切。」

「而她用這筆錢買了每個季度的奢侈飾品、名牌衣裙和提包,而且是每一個她瞭解的牌子,短短一年時間就花光了絕大部分的錢,最後染上了賭癮,企圖用最後一博拿到足夠的錢,讓我不去找她。」

「可惜……她把自己所有的錢都砸了進去,還簽了上百萬的借貸合同,最後賠了個光,如果不是我在暗中出手,她連對我來說唯一有價值的容貌都要被糟踐掉。」

「至於之後?之後的事情很簡單,我就把她殺了,她的皮囊和身份就成為了我的所有物,我為」自己「付清了所有的欠款,死了所有想對」秦雨秋「下黑手的髒東西,然後代替她重新回到了學校,然後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原來如此,難怪那時候我偶爾能聽到你過去的一些不好的傳言,但很快就消失了,我還以為只是謠言,原來並非無稽之談。」陸升點點頭,算是了結了他曾經的一個疑惑。「因為我親自找過了他們,只是不想鬧出什麼大動靜才沒殺了他們罷了,而且若不是原先的她把原來的社會關係搞得一團亂遭,我甚至連轉學都用不著。」「如何?失望嗎?這只是一個無聊又俗套的,拜金女孩被惡的妖怪蠱惑,最後墮入深淵失去一切的故事罷了,無論是她還是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話雖如此,但你其實還是給她留下了機會的,不是嗎?」

陸升忽然說道。

「你給了她二十年的錢,以及花光了錢就取走命的條件,如果她沒有那麼拜金,花錢不那麼奢侈的話,其實那筆錢應該能用很久吧,如果她真的做到了,是不是就不用死了……或者說至少會很久以後才死。」

「不用死是不可能的,想要白白地從我這裡取走什麼又不想付出代價,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她冷笑著說道。

「只不過……如果她真的能忍得住膨脹的慾望,時間上的確會晚一些,若是她把易達成的期限延後到了她年老珠黃不再有價值的時候,我也懶得再去替代她的身份。」

「你看,你這不是還有一些優點的嘛,至少很守約定,為什麼不早一點說出來呢?」

陸升笑了笑。

「……少自作多情了,我遵守約定也只是看心情罷了,即使她真的延後了死期,終究還是要死,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她白白拿走那筆錢,只不過是什麼時候死的問題罷了,你最好別再抱著那種可笑的想法,我可不是你想象中那種純白無暇的小丫頭。」

她嗤笑一聲。

「我是個怪物,殺人的怪物,最好別把我幻想得多麼美好,也別在那自顧自地給我找優點了,不覺得自己太天真了嗎?」

「好吧……就當你說得對,我的想法的確有些天真了,如果這就是你和她……或者她們的易,我恐怕還是有些難以接受,至少我做不到心安理得地接受你親手剝下一個無辜女孩的人皮這種事情,而且,如果沒有你的干涉,或許她這輩子再怎麼拜金也不至於失去一切這麼嚴重吧。」

陸升最後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她凝望著他略顯猶豫的臉龐,數秒鐘後,才重新綻放出笑容,緻得彷彿人造的花朵,虛假而又美麗,不知為何讓人心生莫名的觸動。

「……是啊,你終於明白了,你是個心善的凡人,而我卻是沉醉於殺人的怪物,我和你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生物,所以……別再痴心妄想了,好嗎,既然接受不了這樣的我,就不要把我幻想得那麼美好,美夢破碎的那一瞬間的滋味可不好受,何苦呢。」

她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有些慨地說著。

「現在還不算太遲,讓我幫你好好睡一覺吧,等你一覺醒來,沒有我的世界對你來說才是最美好的,沒必要折磨自己。」

「不,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還沒說完。」

陸升搖搖頭,捉住了她的手腕。

「我的意思不是說放棄想把你留下來的想法,而是說……我更希望你能放棄你的易,至少暫時……在我能看到的地方,別再做這種事情了,好嗎?既然你願意為她的自尋死期等待許多年的時間,那麼再多等待一段時間又有何不可。」

「哦?你是想說,你不打算妥協,反而想讓我妥協,對嗎?」

她愣住了,隨即像是聽到了某種可笑而荒唐的事情一樣,忍不住被逗得發笑,在他懷裡笑得花枝亂顫。

「搞清楚,現在是你希望我留下來,是你想讓我繼續做你的」秦雨秋「,是你在求我!而不是我在求你,如果你是我易的」客人「,你現在已經死了,居然還敢得寸進尺。」「是覺得我不會殺你,所以就有恃無恐了嗎?」「秦雨秋」眯了眯眼睛。

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脖子上便傳來些許無形的壓力,顯然是某種威脅和「警告意味」,強調著她隨時都有將他死在這裡的能力。

「但你其實也是希望留下來的,不是嗎?」

陸升卻沒去管脖子上的壓迫,而是輕聲道。

那種莫名的殺意越來越重,壓得他有些難以呼,彷彿被一頭洪荒猛獸盯上了,要置他於死地一般,全身上下的本能都在警告著她的危險。

但他還是鼓起勇氣,繼續說著。

「如果不是的話,你為什麼沒有選擇編造一個聽上去美好的謊話來讓我相信呢?這對你來說並不困難吧,可你卻直接告訴了我一個我無法接受的理由……當然,這也能解釋為你本就不願意答應我留下來,我所謂的喜歡在你眼裡只是笑話而已。」

「可是……如果是這樣,那你一開始就沒必要和我說這麼多,你大可什麼都不管,讓我直接睡過去,然後一走了之,如果我的想法真的如此可笑,你應該會嘲笑我的愚蠢和天真,然後告訴我,我不配,甚至是直接殺了我免得我繼續聒噪,你有這個能力,但你沒有這麼做,反而一直回應著我的訴求,就是有點不坦率。」

聞言,「秦雨秋」並未回應,臉上是看不出情緒的平靜,這或許就是她最擅長的偽裝。

但那種危險的覺的確慢慢消失了。

「所以,即使嘴上說著拒絕,但你其實也是想讓我接受,接受你自認為最醜惡的另一面的,不是嗎?」

「當然……我也不確定這是不是我單方面的妄想,畢竟愛情是最為扭曲的濾鏡,我看到的只是我想當然的東西,所以,雨秋,我們也來做個易如何?」

陸升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眼睛,神情逐漸鄭重。

「一份面向雙方的易。」

「你留下來,繼續做我的女朋友,無論是以」秦雨秋「還是別的什麼身份都好,但你要放棄你的愛好,不再主動去」狩獵「那些女孩的人皮,安安心心地跟我在一起過普通的生活。」「呵,易麼……那麼為了這個要求,你能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秦雨秋」靜靜地等待著,帶著淡淡的笑意。

「代價麼……我的確給不了你什麼,如你所見,我連談易最基礎的本錢也沒有,甚至也不是漂亮的女孩子,連這張人皮也不能送給你。」

陸升嘆了口氣。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家,一個歸宿,以及……一個無論你是誰,都願意無條件相信你的男人。」

「他會試著接受你的一切,在他的面前,你可以毫無顧忌地展現出真正的自己,而且他還弱小得可憐,不管做什麼都騙不過你,永遠都處在你的掌控之中,你完全不用擔心他會背叛你。」

「這個條件,能讓你滿意嗎?」

「……」

「哼……說的好聽,無非就是空手套白狼罷了,雖然情話倒是說得不錯,可是說得那麼好聽有什麼用,什麼都沒有給不出來還想讓我留下來繼續當你的女友,區區凡人而已,你甚至都不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你這傢伙也還真敢想,若是在平時,你連站在我面前的資格都沒有……」

靜寂般的數秒後,陸升的心已經沉了下來,不抱什麼希望地閉上了眼睛,等著她無情的拒絕和肆意的嘲諷。

然而等來的卻是一點溼潤而溫軟的觸

她輕輕在他臉上吻了一下,以示回應。

「別多想,我可沒說這算是答應了。」

「我會留下來,但只是暫時的,哪天我覺得無聊了,我隨時都會走,你再怎麼求我都沒用,不過作為換,在此期間我會暫時不去」狩獵「新的皮囊,不會讓你為難的,剩下的就看你表現了。」「哈~」

她捂著嘴,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大半夜的說了這麼多,我也困了,好好睡一覺吧,順便也讓你冷靜一下,別太熱血上頭了,有時候急切之下說出來的承諾可是不一定湊數的,就算是那些和我做易的人在最後機會之前也是有反悔的權力的,雖然還是得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就是了。」

「……不,我不會後悔的。」

「這可由不得你。」

「秦雨秋」微微一笑,伸出手指點在他的頭上,讓他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下去,很快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等你醒了,要是你還願意履行易內容的話,我們再聊點輕鬆的吧。」

「晚安,做個好夢。」

猶豫了一下,她主動調整了一下姿勢,抱著他的胳膊像抱枕一樣緊緊地擁在口,靜靜地傾聽他沉穩悠長的呼聲。

此刻,還醒著的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了。

在無人可以看見的夜裡,「秦雨秋」終於不再維持著那副偽裝出來的表情,水潤的杏眸中略顯茫。

她蜷縮著身子,躺在睡的陸升身側,喃喃自語。

「家……嗎?明明是每天都能聽到的詞語,但每個家都不屬於我,千百年來,次次都是如此,這一次……也會一樣嗎?」

……

陸升彷彿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秦雨秋不再是平裡的模樣,她白皙的背上浮現出一條突兀而奇異的拉鍊,眼神不再是往的溫和,而是冷淡得就像變成了另一個人,拉開拉鍊的她就像脫掉一件衣服一樣脫下了名為「秦雨秋」的皮囊,出一張陌生的臉龐。

很漂亮,但不是他的雨秋。

後來……後來發生了什麼,夢裡沒有說。

只記得他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在痛苦和茫中抉擇。

啊,他想起來了。

原來,這不是夢啊。

「……」

「如果真的是夢,該多好啊。」

他緩緩睜開還有些睏乏的眼睛,抬起手掌遮住窗外直在臉上的陽光,適應了一下早上的亮度後,陸升望著悉而潔白的天花板,低聲自語,思緒萬千。

「你要是真這麼想的話,倒也無所謂,我不介意再陪你演一段時間的普通情侶的,反正都陪你玩了三年的戀愛遊戲了,也無所謂再多來三年,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

旁邊傳來悉的聲音,「秦雨秋」正斜斜地倚靠在門框上,手裡端著一杯牛,嘴角帶著幾分笑意,和往常溫柔可人的氣質有些許不同,顯得更加強勢而慵懶,但出現在她身上卻完全不顯得違和。

或許那才是她真正的格,亦或又是一層刻意或非刻意的偽裝。

「你就當什麼都沒看見,我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切如常,這對你來說應該很有引力吧,畢竟……真正的我可沒你想象中那麼美好,你也不必強迫自己面對一個披著人皮的怪物還要出笑容。」

「的確,很有引力,我也希望一切都只是一場夢,但……我既然答應了要接受真正的你,總不能一夜過去就反悔了吧,真讓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現,我的心裡也過不去這一關。」

陸升搖搖頭,從被窩裡直起身來,伸了個懶

「從今天開始,我們也算是重新認識了吧,既然你並不是真正的秦雨秋,需要我換一個稱呼嗎?」

「沒那必要,像以前那樣叫我雨秋就好,我穿上了她的皮囊,自然也要尊重角設定嘛。」

她邁步走過來,姿勢隨意地坐在上。

「何況……每換一張人皮的外表,我就會換一個名字,上千年下來我用過的名字也不知道有多少個了,也許很久以前可能還有自己的名字,不過現在也早就忘了。」

「所以你真的活了很久嗎?」

「按照人類的時間觀來看,的確很久了,久到……記憶都有些模糊了,嗯,這樣說你可能沒什麼概念,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講講劉邦那個氓砍白蛇的事情,當時我正好在場,那算是我為數不多親身經歷過的歷史傳說之一。」

言罷,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對了,我記得那條蛇還真是條正兒八經的蛇妖來著,好像化形沒多久,就倒黴催的被老劉子給砍了。」

這段話直接把陸升給幹沉默了。

「不是說上千年嗎?劉邦那都是兩千多年前的漢朝了吧。」

「兩千年也是上千年啊,把自己的年齡說得年輕一點可是女孩子獨有的特權。」

「但這跨度也太大了點吧。」

「不準抬槓,我說是上千年就是上千年。」

她輕輕彈了一下他的腦門。

「好好好,你說了算。」

陸升閉上了嘴。

「哼,算你識相,不過這其實也只是一部分原因而已,另一方面……我自己也記不得我活了多少年了,最早的記憶早就徹底忘乾淨了。」

秦雨秋懷念似地笑了笑。

「只記得那些見過我的人類給我起了各種各樣的稱呼,大部分已經忘記了,不過不外乎都是什麼妖什麼怪之類的,也就最近幾百年的蒲松齡那個傢伙有點意思,給我起了個名字,稱作畫皮。」

「那……聊齋裡那個故事是真的?」

,假的,他在書裡瞎編的。」

她翻了個白眼。

「我喜歡的是美麗女子的皮囊,要一個男人的心臟幹嘛,又不好吃,再說區區一個道士哪裡有本事讓我受傷甚至是」殺了「我,純粹是Ooc同人罷了,我當年沒找他麻煩都算他運氣好。」「所以,與其說我是傳說中的畫皮,不如說是畫皮的原型更準確一點,但你要是想這麼叫也無妨,我不介意,畢竟這是傳說故事裡最接近的名字了,也方便你的認知。」「畫皮……麼。」

陸升咀嚼著這個悉的古典妖怪名號。

這位神怪故事的原型本尊現在就坐在他的身邊,不得不說是相當奇妙的一件事。

「話說回來,志怪小說裡的畫皮是個不明別的鬼怪,現代電影改編的畫皮大多把別設定為女,至於本子裡的更不用說,兩種都有,那作為」畫皮「原型的你……」「想知道我的別?」

她笑了笑,似乎早已料到他會有此疑問。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但如果你想讓自己心裡好受一些的話,我建議你還是把我當做女孩子來看待吧,畢竟我對男人的人皮一點都不興趣,也沒興趣用男人的身份,所以……這上千年以來我換過的身份不計其數,但無一例外都是女子,無論是格、容貌還是體,我都是毋庸置疑的女。」

「當然,如果你逆反心理很強,非要把我當做一個穿著美女人皮的男人看待的話,我是不介意的,反正難受的也是你自己。」

「那你的本體別……我是說你總該有真正的……唔!」陸升的話語戛然而止。

因為她伸出了一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同時輕笑著搖了搖頭。

「你不需要知道這個。」

「才剛剛定下契約,就想知道我的本體,你不覺得有些僭越了嗎……放心,我沒有生氣,你可以盡情地想象、懷疑,但我不會給你確切的答案……至少現在,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當然,你也可以換一種思路,或許會好受一點,現在不是行那種別不明的角嗎?所以……就讓我也給你留下一點遐想的空間吧。」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臉。

「對了,我沒記錯的話,你的E站收藏夾裡不是收藏了不少偽娘本和Ts本嗎,有些口味還重的呢,明明自己有女朋友還看這種,真不怕被發現嗎?」

「別說了……話說你是什麼時候翻了我的手機的。」

陸升有些面紅耳赤。

「也沒特意翻過,只是你經常打開一個頁面就放在那裡,不經意間看到的罷了,就你那警惕看不到才奇怪。」

她攤了攤手,坦然說道。

「放心,我還不至於因為這種事笑話你……說到底,我活了上千年什麼花樣沒見過,你不過是看個本子而已,玩真人的我都見過不少,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你永遠都想象不到人類的極限在哪裡。」

「聽起來還奇妙的,我該來一句」細說「嗎?」

「嘛,對你來說的確跟聽故事差不多不是嗎?想要我」細說「倒不是不行,有時間的話跟你聊聊過去的事情也不錯,畢竟我活了這麼久,哪怕只是挑一些還記得的片段也足夠說很久了。」

「但我的過去,可不只有那些有趣的故事,要知道,哪怕是真正的人心,我也是親口嘗過的,不然的話怎麼會知道它不好吃呢,你真的做好了準備,連同那些骯髒又血腥的過去也要接受嗎?」

秦雨秋纖細的手指慢慢往下滑動,劃過脖頸,在他的心臟上輕輕點了一下,彷彿在暗示著什麼,又並未表現出來,只是眼神中隱含著如毒蛇般令人心悸的審視。

「現在,你還有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畢竟昨天晚上的你並不理智,只是情緒上湧才說出的豪言壯語罷了,想必現在也有些後悔了吧,沒關係,我能理解,只要你一句話,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也不必糾結該如何面對我了。」

「不。」

陸升搖了搖頭。

「我不後悔,儘管昨天晚上的確有些上頭,但我說過的話都是真心的,我就是要你留下來,別的都不行。」

「可你現在連抱我都不敢,你在害怕我,不是嗎?」

秦雨秋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也不見她回頭,那隻柔軟的小手便確地捉住了他懸在她的後的手,他習慣地想要攬住她的肢,卻不知為何有些畏縮,不敢觸碰。

有些事情的確是改變了。

兩人彼此都很清楚,在知道了她的秘密之後,陸升哪怕嘴上說得再漂亮,也很難像以前那樣輕鬆隨意地對待她了。

「沒錯,我害怕你不假,但我更清楚,無知才是催生出恐懼的最大因素,我並不瞭解真正的你,我所喜歡的也只是身為」秦雨秋「的你,但那只是你的一層偽裝。」陸升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了下去。「所以……我還是想更多地瞭解你,瞭解更全面、更真實的你,這樣我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放不下你,哪怕是真的無法接受,也不應該是因為對你一無所知而恐懼你。」「恐懼和喜歡,並不一定是衝突的,不是嗎?」

他不再畏畏縮縮地想抱又不敢抱,而是果斷地伸出雙臂,緊緊擁住她盈盈一握的柳,像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宣示著自己的決心。

「我會試著一點點去接受的,我保證,所以麻煩你也理解一下一個普通人在面對這種衝擊的現實的時候內心的惶恐不安和不知所措好嗎?我覺得我已經很理智了,至少沒被嚇傻,但再怎麼樣也不可能一眨眼就習以為常啊,我又不是超人,總要給點適應時間吧。」

「……說得也是呢。」

聞言,秦雨秋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平靜自若地將這一瞬間的失神掩蓋過去,沒有多言。

【還是有些太過在意了,明明是這麼大歲數的妖了,不應該的,結果反過來還被他給教育了】

她張開雙臂,接受了他的擁抱,把腦袋抵在他的肩上,呼悉的氣息,白淨的小手在陸升並不健壯的背上輕輕撫摸著。

「不過,如果你希望我留下來的理由,是因為捨不得」秦雨秋「這個女朋友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另一個選擇。」

她輕輕推開他的懷抱,挪了下位置,坐在離他大約半米遠的地方。

「看好了。」

秦雨秋將手指摸到了後頸處,指尖亮起微光,點在光滑白皙的皮膚上,輕輕往下一劃,一條巧的白拉鍊便浮現在皮膚上,從後頸一直延伸到衣物包裹下的背後,拉鍊的形狀是那種較細的類型,並不寬,而是小巧玲瓏,很有一種「纖巧」的氣質。

她捏住拉鍊上端晃動的拉鍊頭,往下拉,被拉鍊封住的皮物裂口也隨之緩緩張開,動作並不快,大概也是為了讓他看清而演示得十分仔細,但拉鍊終究不算太長,秦雨秋也沒真的拉到末端,只是解開了一小段,出皮物的內側同樣雪白的肌膚,光滑平整,似乎沒有另一條拉鍊存在的痕跡。

她伸出兩隻手,分別抓住拉鍊兩側的皮物,就像脫掉緊緊貼合的頭套一般將皮物的頭部往上拉扯,緊接著,「秦雨秋」的面容開始變得扭曲,與皮物包裹下的另一張臉一點一點剝離開來。

儘管他觀察得很仔細,但說到底也從她拉開拉鍊到脫下皮物的頭部也不過是發生在短短數秒鐘裡的事情,看上去皮物的彈也很優秀,在她將脖子處的皮物拉伸了將近1.5倍的長度後,「秦雨秋」的皮物的頭套終於被完整地脫了下來,出一張漂亮而又陌生的面容,以及一頭微卷的深褐長髮,朝他展俏麗的笑顏。

這個模樣他並不認識,但卻是見過的,就在那段揭了秘密的視頻裡,「秦雨秋」的皮囊被脫下後,他見到的就是這張臉。

只不過,上一次看見的時候,視頻的清晰度並不足以讓他看清她的長相,只有一個大概的印象,這一次終於能夠仔仔細細地打量一遍了。

這張新的面容比「秦雨秋」略微成一些,紅潤的薄微微抿起,淡淡的眼影和濃密的長睫恰到好處地襯托出那雙丹鳳眼的驚豔,看上去與「秦雨秋」的溫婉氣質有著鮮明的區別,唯獨眼神與剛才的她存在些許的神似,除此之外,任誰看到都很難將她與秦雨秋聯繫起來。

而與之相對的,「秦雨秋」就像一件被脫了一部分的衣服一樣,失去填充物的頭部軟趴趴地垂在她的前,隨著她的動作而晃動著。

一分鐘前的「秦雨秋」還是一副嬌俏可愛的模樣,此刻的這張臉卻只能以皮物的形式存在於世界上,證明她曾經存在過的事實。

以往悉的面容此時變得空,姿態扭曲而怪異,看上去令人到一種骨悚然的恐懼,又不知為何有些微妙的

「怎麼樣,看到這張最悉的臉變成這副詭異的姿態,是不是有點害怕和噁心,你所喜歡的那個人只是一張虛假的皮囊,如果沒有被人穿上的話,就永遠都是這副空蕩蕩的模樣。」

她捏起前的人皮,將手掌從脖頸後面的裂口中伸進去,把變成了一張面具頭套的「秦雨秋」的臉展示在他的面前,讓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不過嘛……也可以換一種說法,無論裡面的那個人是誰,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無所謂,只要穿上這張人皮,誰都可以變成你喜歡的那個秦雨秋。」

她微笑著說道。話語似乎若有所指。

「看在我們認識這麼久的份上,這張對你來說意義特殊的人皮……我可以把它送給你,就當作是一份告別的禮物吧,只要找個願意聽你話的人穿上,你就能得到一個真正屬於你的秦雨秋,而且也不需要每天面對著一個會殺人的妖怪,她只屬於你自己。」

「我想,天底下渴望擁有這張漂亮的臉蛋的人應當還是不少的,只要想找總能找到代替品。」

「哪怕真的找不到願意穿上人皮的人,你也可以自己用嘛,和你喜歡的女孩永遠合為一體這種事情,聽起來也不錯哦。」

「只要你點一下頭,我現在就把這張人皮脫下來送給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陸升沒有絲毫猶豫地搖了搖頭,伸出手在她陌生而嬌媚的俏臉上輕輕捏了兩下。

「別瞎說,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而不只是這張臉和這個名字,無論你是不是」秦雨秋「都一樣,你這些話我就當作是玩笑來聽,下次不要再說了,再說我就……我就真生氣了。」雖然他的氣憤對強大如她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但氣該生還是得生的。

「哦?為什麼?難道你不喜歡這張臉嗎?」

「不,因為你這是在侮辱我對你的情。」

「我喜歡這張臉,因為很漂亮,沒錯,我不否認這一點,但前提是……秦雨秋是你,而不是別人,也不能是別人!至少現在,我並不是因為秦雨秋這個身份而喜歡你,而是因為你正好就是我認識的那個秦雨秋。」

「兩者永遠都是密不可分的,明白嗎?無論穿著這張人皮的另一個人是誰,甚至是……曾經的她本人,那也不是我喜歡的那個秦雨秋了,即使你可以不是秦雨秋,但我的秦雨秋永遠只能是你。」

他深一口氣。

「我最開始喜歡上你,是因為你真的很漂亮,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這種喜歡很膚淺,也很可笑,可是現在……我覺得這份情早就不一樣了,正是這三年多來和你在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造就了我對你的情,也許對你來說這些全都是假的,只是一場角扮演的遊戲,但對我來說這就是真的。」

「所以,你說的那種事……我做不到,死也不會,哪怕我真的阻止不了你的決定,你非要把這張人皮強行給我然後獨自離開,我唯一會做的事也就是把」她「珍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也不會有任何人能夠穿上她,我會獨自看著她,懷念曾經和我在一起的你。」

陸升頓了一下,輕嘆一聲。

「直到我老到再也看不見的那天為止。」

「那時候你應該還活著吧,活的好好的,只是換了一張又一張的人皮,但仍像今天一樣青靚麗,希望那會你還記得有這麼個喜歡過你的人存在,而且即將死去。」

「到時候有空的話,希望你能來看看我。」

「……」

「你這傢伙……」

「秦雨秋」咬著嘴,深邃如幽潭般的眸子不知何時開始已經不再平靜,看上去是在生氣,也不知道在氣什麼。

「你這……該說你會說話還是不會說話呢,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總能說到惹人不快的點上,歸到底又怪不得你,真的是……行了,算我說錯話了行吧,以後不提這件事了。」

她惱怒又無可奈何地握起粉拳,錘了他一下,不疼不癢。

「啊……怎麼突然就破防了?」

陸升有些不解。

「你再多嘴一句,我就讓你這個月都下不了,要不要試試?」

「秦雨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種攝人心魄的可怕氣場發散開來,讓他瞬間背後驚出一身冷汗,彷彿受到了某種足以致命的威脅。

這種時候顯然就不適合繼續槓下去了,畢竟是自己的女朋友,總歸要哄著點的,陸升雖然不知道她為何突然如此生氣,但還是果斷認慫了,免得真的捱揍。

所幸「秦雨秋」也只是裝個樣子嚇他一嚇,沒打算真的揍他到下不來,很快便消了氣,恢復了平靜的模樣。

「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那我也不再多說了,反正你就跟一頭牛一樣死犟,再勸你也不會回頭了,那就這樣吧,易從這一刻起正式開始。」她微微嘆了口氣。

「同樣的,我也會遵守昨天晚上對你的承諾,留下來繼續做你的女朋友,至於你要付出的代價……」

「秦雨秋」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意。

「你這輩子,都永遠別想掏出我的手掌心了,我可不會允許一個知道了我的秘密的男人卻不受我的掌控,從今天開始,出現在你身邊的每一個女孩都有可能是披著另一張人皮的我,我會監視著你的一舉一動,如果讓我發現你有想要背叛我的跡象,我會親自動手,活活剝下你的皮囊扔去餵狗,讓你受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殘忍,而且……哪怕我以後覺得無聊把你甩了,你也不會再有真正的自由了,明白了嗎?」

「自由不自由什麼的倒無所謂,只要你別把我玩遊戲的自由剝奪了就好,其它的隨你喜歡就是了。」陸升笑了笑。

「嘁,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區區這種小事……我自己都要玩呢,怎麼可能會去管你這個。」

她翻了個白眼,沉半秒,又說道:「不過,你真的不在乎嗎?我可不是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要是你答應了的話,你下半輩子的命可就全憑我一念定奪了。」

「聽起來確實有點可怕,不過我也是認真的,要是用這樣的代價就能換來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再沒有比這更值得的事情了不是嗎?」

「而且,說到底……這其實也不算什麼代價,只要我永遠不背叛你,所謂的代價和不存在有什麼區別嗎?」

陸升毫不在意笑了笑,眼神很是認真。

「你這傢伙……」她輕咬薄,眉目轉。

但下一秒,剛剛醞釀起來的氣氛就壞了個一乾二淨。

「就算給我一百臺PS5,我也絕不會背叛你的,我保證。」

「嘖,你就非要提一嘴是吧,想要緩和氣氛你就直說不行麼?不會說話你就閉嘴,成天就惦記著你的那些遊戲了。」

這一刻,她再也繃不住表情的偽裝,只能沒好氣地敲了敲他的額頭,卻忍不住嘴角自然的笑意。

久違地,她笑得十分開心,且並非出於「秦雨秋」的偽裝,而是發自內心的,獨屬於她自己的光彩。

「行了,想玩遊戲可以,反正今天是星期天,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快起吧,我給你做的早餐都快涼了……對了,把腦袋湊過來。」

「哦,怎麼了?」

陸升依言照做,把臉湊了過去。

「親我一口,這是命令。」

「啊?」

他看著眼前美豔而陌生的面容,「秦雨秋」的皮物頭部還耷拉在她的前,雖然明知道眼前的美人只是脫下了偽裝的一層皮囊,本質上依然還是自己喜歡的「秦雨秋」,但還是有些躊躇不安,不知道該不該親下去。

「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做點心理準備,畢竟對我來說這張臉還很陌生……」

「廢話那麼多,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讓你親你就親!」

「秦雨秋」直接一把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良久,兩人才緩緩分離,雙之間拉出了細細的唾絲線,在微風中斷裂,有些涼涼的。

「這是為了讓你習慣穿著不同皮物身份的我,既然你說過要接受我的一切,自然也要接受我的每一張臉不是嗎,既然如此……就從接吻開始吧,可別說我當你女朋友委屈你了。」

她意猶未盡地

「再來,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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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玉米 2024-08-18 07:41:09

第三章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

回憶起半個月前的那一天,初次面對自家女友的真實身份的時候,那份異樣的陌生帶來的恐懼和因為誤會導致的憤怒至今仍然存留在陸升的心裡,或許這輩子也忘不掉那種受。

幸運的是,最終的結果是好的,儘管她一度表現出想要獨自離去的意願,但在他的強烈要求……或者說請求下,身份不定的她最後還是答應留了下來,穿著最悉的那張人皮的模樣,繼續做他的女朋友「秦雨秋」,但他終究是再也無法用過去的眼光去看待真正的她了。

令人骨悚然的「畫皮」身份,對美麗的皮囊毫不掩飾的喜望,本該屬於每個人自己獨有的面容在她眼中卻只是可以隨意更換的「物品」,喜便可奪走變成自己的收藏,不喜就丟棄不用,每天所見的那個溫柔可人的女孩不過是一張虛假的人皮,只是因為陸升習慣於這個模樣,才會常以「秦雨秋」的模樣示人。

她的容貌的確絕佳,笑容看上去彷彿能溫暖人心,自己和她一起出門的時候都會被人用羨的目光看著,但那並非她真正的模樣,只是一層皮物的偽裝,致而美好,但並不真正屬於她。

包括「秦雨秋」在內,她所有的身份、容貌、乃至名字都不是她天然擁有的,而是從別人那裡篡奪的,那些風格各異卻無一不是姿上佳的嬌俏容顏曾經都屬於一個個鮮活的女孩,現在卻都成了她的珍藏,是隨她心情甚至能每天換著穿的「物品」,像對待衣服一樣品頭論足。

她將真正的自己……哪怕只是一部分展現在了他的面前,就已經讓他到發自內心的恐懼。

隨著相處久,他對「披著人皮的怪物」這個概念理解得越發深刻,即使是喜皮物這種特殊Xp的人,也很難在一隻真正的畫皮妖怪在你眼前穿著人皮的時候泛起興奮的想法,尤其是在你很清楚那些漂亮的皮物的來歷的情況下。

可他終究還是喜她,依然願意試著去接受這般可怕的她,一邊恐懼著,一邊又忍不住的喜,就像照顧一隻刺蝟一樣,哪怕被尖利的刺扎得鮮血淋漓,也還是不依不撓又小心翼翼地去觸碰,去試著撫摸,想要找到柔軟的腹部,想把「她」抱在懷裡。

這很不尋常,就連秦雨秋自己都覺得他肯定是腦子有哪裡出了問題,或是被什麼東西下了惑心智的法術——她一度對此深信不疑,接著大發雷霆,認為他是哪個通媚術的仇敵施了法用來設計自己的工具,一次又一次地用她的法力從頭查到尾,然後一無所獲。

最後她不得不承認,他就是喜自己,無關任何妖術或是設計。

當然,喜肯定是有理由的,這個世界上從來不存在無緣無故的情,物質才是決定意識的本因素,或許他是喜她的容貌,亦或是出於某種獵奇心理,但無論如何,陸升在喜她這方面的百折不撓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料。

作為對這份真摯的回應,在那之後她仍然會在他面前展現自己非人而惡的一面,但不再是毫無顧忌,至少也會在意一下作為普通人的他的承受能力。

「害怕了嗎?不用擔心,我只是說說而已不會真的去做的,你要是不喜,那我就不說了。」

哪怕只是一句簡單的安,她的變化也是切實存在的。

而對陸升自己來說,因為信息差的緣故,這種變化並不顯得那麼直觀,就像他不理解為什麼某天自家女友突然變得無比憤怒和暴躁,對自己的身體翻來覆去地檢查,然後又一言不發地沉默,到最後什麼也沒解釋,只給他一句謎語般的「別怕,對你來說是好事。」

他只能以自己的視角來看待這一切。

重新認識之後的秦雨秋一度給他最主要的覺就是陌生,畢竟以往的格只不過是她的一層虛假的偽裝,他也能理解。

可是隨著他逐漸適應這段全新的關係和她的真實一面後,這突兀的陌生中又不時能受到些許似曾相識的悉,一些作為「秦雨秋」時被他摸得透徹的小細節,依然能在現在的她身上看見。

他為此專門找了個機會詢問了自家女友,得到的回答似乎並沒有出乎他的預料。

「主要嘛,是我已經習慣了這些事情,畢竟我和你在一起過了三年,就算本質是虛假的戀,對我來說只是一場角扮演的遊戲,那也不可能全部都是假的不是麼?我總不可能換了個身份就把養成的習慣都拋棄了吧。」

秦雨秋放下手裡的平板,微笑著倚靠在他的肩上,顯得隨意而親密。

這也是她最近對待他越來越像以前的變化之一,一開始的時候她的態度雖然沒有特別冷淡,但多多少少有那麼點覺,曾經的情侶之間的親密相處變成了心情好才有的施捨,時常也會用命令的態度要求他,彼此之間好像有了一層厚厚的隔閡。

但自從那天以來,這樣的覺就逐漸消失了,她似乎變得越來越像是以前的秦雨秋。

態度更親近了,說話更溫柔了些,也不再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命令他了。

儘管有著足以輕易將他碾死的力量,但她並沒有以勢人,強調自己的地位,反而像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在常的相處中也會吐槽,會妥協,甚至依然願意讓他繼續抱著自己睡覺,哪怕偶爾不小心碰到了部位也沒有生氣。

換言之……她似乎正在全身心地投入到「扮演」他的女朋友這個角中去。

「在剛開始入替某個人的身份的時候,我還是會盡量注意細節變化的,免得出破綻,真要做的話我能偽裝得天衣無,可是……現在有那個必要嗎?偽裝是要費心費力的,你不是說過,在你面前可以展現出真正的自己嗎?我當然要選擇更省心的方式了。」

「……就這麼簡單嗎?」

陸升挑了挑眉。

「不然呢,難道還要多複雜的算計不成?你當我的力是無限的嗎?」

秦雨秋白了他一眼,拿起平板繼續看上面的文字。

「那倒不是,只不過……你這樣三番五次強調的說法總覺有股蓋彌彰的味道,我也不確定,只是一種覺。」陸升攤了攤手。

「所以我才奇怪,以你的演技真心想要騙我的話,應該不會出這麼明顯的異樣吧。」

她剛要點開一份文件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中,但臉依舊是自然的微笑。

「……你個憨貨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

「不是聰明,只是習慣於觀察,畢竟……現在的你和以前的」秦雨秋「完全不同,至少大體上是這樣,三年來的習慣和經驗一夜之間都作廢了,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和你相處,就只能不斷地觀察、總結,免得……又有什麼地方觸怒了你。」陸升搖搖頭。

「……什麼叫又……說的也是啊,的確是已經有過一次了。」

秦雨秋沉默了數秒,嘆了口氣。

內心有些五味雜陳。

在此之前,她還不知道,原來這種未知對他來說有這麼嚴重的影響。

不過,從這一刻起,她記下了。

「看你的表情,難道真的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願意說你就說,要是不想說的話就當我沒問,沒必要勉強自己。」陸升安撫道。

「那倒沒有,並不是什麼特別的秘密,我只是不太想騙你而已,你要是沒發現就算了,既然你這麼在意的話,那我就說得詳細一點吧,雖然有點不好意思就是了。」

秦雨秋微微偏過頭,不願和他對視。

「第二層的原因嘛,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讓你能夠更好地適應我們之間新的關係,這段時間我看你有些……惶恐,本來悉的人一夜之間變得陌生,我能理解這種受,所以我才在想,如果我表現得更像是以前的我,或許就能讓你找到一點悉的覺,多少應該能緩解一點不安吧。」

「這也不算是偽裝,只是一種選擇,對你我都是好事不是麼。」

她是遠比人類更擅長偽裝和欺騙的千年妖物「畫皮」,騙人對她來說不過是本能般的行為,她也曾撒下彌天大謊而面不改,但一想起陸升曾經說過的,讓她可以展現出自己真實的一面而不必有所顧慮,她終究還是收起了說謊的想法。

若非如此,她又怎會如此像懷的少女一般遮遮掩掩呢。

「謝謝,讓你費心了。」

陸升看著眼前這張悉的俏臉,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以前的他們之間是毫不顧忌這種親密行為的,但現在情況不同了,他總是不敢太過「無禮」,連親她一下都要看她是否願意。

他的心情自然是高興的,因為「秦雨秋」的確是為他在考慮,但就連喜悅的表達方式都要仔細斟酌,這無關喜不喜,而是人的本

就像和你共患難共笑的「糟糠」之一夜之間變成了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哪怕是久經考驗的情也多少會有些拘謹和不安。

秦雨秋對此看在眼裡,忍不住搖頭。

「哪有對自己女朋友動不動就說謝謝的,讓我留下來繼續當你的女朋友不是你自己提出的條件麼,怎麼近在眼前又這麼畏畏縮縮的,我也沒說不同意啊。」

「要是真覺得現在這樣不好的話,那不如換一種相處的方式怎麼樣?你來做我的奴寵,我來當你的主人,再在你的脖子上拴上一條項圈,把你徹底變成屬於我的東西,被我踩在高跟鞋下肆意地侮辱和踐踏,難道你喜這樣的關係麼?」

她捏了捏他的臉頰,用一種半是抱怨半是調侃的語氣說著。

「不……我目前還沒有抖M的興趣,我覺得情侶關係就很好了……」

陸升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到一半,深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麼艱難的決定。

「不過……如果這也是你真實的興趣之一的話,我想我可以試著去接……」

「停停停!我也沒有當抖S女王的興趣。」

秦雨秋無奈扶額,打斷了他充不必要的決絕的話語。

「奴寵這種東西我當年在封建社會已經見得夠多了,暫時沒興趣在現代再來一個,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舉了一個極端的例子想讓你反駁,你怎麼還當真了。」

「那就好……」

陸升鬆了一口氣。

「果然我還是喜更對等一點的關係。」

「但現在的你本身就是最不把自己擺在對等關係的另一端上的那個人啊,陸升,還記得我們之間易的條件之一嗎?我會留下來繼續做你的女朋友,我想我應該做的並不算差吧,雖然最開始有些問題,不過現在至少該做到的都做到了不是麼?」

「而你呢,你到現在還是沒能真正適應這段新的關係,所以我才會試著讓自己更像是過去還在跟你玩戀扮演遊戲時候的我,想讓你好受一點,但效果似乎並不算好,你還是這樣,連女朋友都害怕而不敢觸碰的男人,真的能叫做合格的男友麼?」

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

「果然,是我真實的身份對你造成的力太大了,所以才始終如此不安嗎?」

「有一點,但不是主要原因。」

陸升搖搖頭。

「你對人皮的喜好和想要將漂亮的女孩子變成人皮穿在自己身上的佔有,的確讓我忍不住害怕,這是事實,但既然你已經答應了我不再這麼做,我需要的也只是一點適應的緩衝罷了。」

「所以,我其實已經沒那麼怕你了,習慣了之後也就不會怕了,畢竟你從沒傷害過我不是麼?」

「既然不是因為害怕我,那到底是為什麼?讓你連親我都不敢?」秦雨秋更納悶了。

「因為……我怕你哪天覺得我過於僭越了,就把我給扔下不管了。」

陸升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

「你說過的,如果你覺得無聊了,隨時都會離開,而且你有著不止一個身份,又是強大的妖怪,要是你不願意,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找到你了,所以……」

「所以你就像伺候大小姐一樣伺候我,生怕我不高興就走人了?」秦雨秋頓時瞭然。

「我說呢,難怪你這段時間起變勤快不用我叫了,吃飯也更加自覺了,不用我三番五次喊你別玩遊戲了,叫你做家務刷碗也不推犯懶了,問你個學術問題你還專門去圖書館查了一個下午的書,我還以為你打算髮奮圖強不偷懶了,合著原來是怕我生氣啊。」

她忍著笑意,一連點出了他最近的一些變化,大多都是他以往的缺點,陸升也沒敢接話茬,免得被數落一通。

「……至於麼,雖然我是這麼說過啦,但要是光這些就能讓我覺得和你在一起無聊沒意思了,那我也不可能陪你三年多都沒有離開你啊。」

她頗有些好笑地點了點他的額頭。

「生氣也是人生的一部分,我還不至於因為這點事情就離開你,不然也算是違背了和你的易吧,沒必要那麼擔憂。」

「不過,看你這樣子,就算我這麼說你也還是會繼續患得患失吧,既然這樣,那我就再遷就你一下,算是看在你最近那麼努力的份上。」

出乎意料地,秦雨秋微笑著,給了他一個本以為不會有的回應。

「雖然不可能跟你保證絕對不會離開你什麼的,我不會為了僅僅只是做得還不錯的你便放棄選擇的自由……至少現在不行,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即使哪天我覺得無聊了,也不會第一時間就消失無蹤,至少會再給你一個機會來試著挽回我的心意,如果你能做到的話。」

這樣的承諾,就像是空口白話一樣,就連陸升都知道最終解釋權在誰的手上,但不管怎麼說,這句話就是能讓他更加安心,哪怕明知道可能是假的,也甘願被她這樣欺騙。

「不過,答應是答應你了,但也不能這麼白白便宜你,也就是因為顧忌你的接受能力,我才儘量用你最悉的模樣面對你……」

秦雨秋回想起了那天早上,她因為心情特別好而頂著另一張臉強吻了陸升,後者的反應也很真實,雖然心裡頭是高興的,但看到自己陌生的臉還是有些本能地排斥,眼神不止一次地瞄向垂在前的皮物頭套,大概是想讓她變回秦雨秋的模樣。

在那之後,她便不曾下這張秦雨秋的皮了,直到現在。

她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

「現在看來,已經沒這個必要了,也是時候讓我們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了。」

「更進一步?你不會是想……」

陸升心臟猛地一跳,難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就在他浮想聯翩的時候,秦雨秋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別多想,早著呢,不要以為這麼輕易就能碰我的身子了,能給你親親抱抱就不錯了。」

她白了一眼快要樂起來的陸升,伸手輕輕彈了一下他有些興奮趨勢的小兄弟。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已經初步接受得差不多了,我也可以不用太顧忌你的受,可以……更放開一點了,比如說,換一張皮什麼的,畢竟秦雨秋這張皮我穿了三年多,雖然覺還不錯,但也快有些膩了,我總不能一輩子都做你的秦雨秋吧。」

「別說我不守約定,我們之間的易條件是我留下來繼續當你的女朋友,但我可沒說我只會以秦雨秋的身份陪著你。」

「而且,這也是易的一部分,要知道,你悉的秦雨秋這個身份可不是我的全部,只是一張用得比較習慣的皮物偽裝罷了,如果你連我換一張臉都接受不了,能叫接受我的全部嗎?」

「所以,我決定了,為了更好地完成我們之間的易,從今天開始,除了必須出席公共場合的時候以外,我不會再每天都穿著這張秦雨秋的人皮了,而是會用更多其它的身份和你在一起,你也要努力一點,爭取早接受每個不一樣的我哦。」

「……好吧,我明白了,雖然我還是更喜你現在的樣子,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會試著接受的,儘量給我一點時間吧。」

陸升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你這什麼態度,別說得好像我委屈你了一樣,又不是什麼折磨你的事情,真要說起來,這種事情對你來說可是天大的福利,多少人盼著想要一個每天換著花樣變成不同的美少女跟你親親的女朋友都沒有呢,你還嫌棄上了是吧。」

秦雨秋很不意他的回應,一邊說一邊還戳著他的間軟

「要知道,能被我看上作為目標的」獵物「,每一個都是容貌絕佳,身姿人的女子,其中也不乏有傾國傾城之姿,從社會地位來看,一般人可是連碰都碰不到的,你還能跟不止一個美人親熱,已經很便宜你了好不好。」

「若不是你自己矯情,我從第一天開始就能給你發這麼好的福利,不要不知足。」

「也許確實是我矯情了吧,你說的道理我不是不明白,如果從單純的男人的眼光來看,哪怕我只見過你的兩副面孔,也能想象能成為你的收藏的女孩該有多麼漂亮,你對我這麼好,我按理說是該高興的。」

陸升無奈地解釋道。

「但……心裡就是有個疙瘩,一想到這些皮的來歷,我就很難用享受和欣賞的目光去看待,畢竟在成為你的皮物收藏之前,她們曾經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那又如何呢?她們與你並無集,你從來都沒見過她們,對你來說只是陌生人罷了,而自認高人一等的她們甚至連多看你一眼都欠奉,反倒是因為我,你才能享受到和這麼多不同的漂亮女孩在一起的生活不是麼?」

她毫不在意地笑著。

「而且,就算你覺得這些皮物的來歷不好,那也是我造下的殺孽,與你無關,你什麼都沒做錯,大可心安理得地享受她們的美貌,何況她們早就已經死了,所留下的不過只是一張皮,一件可以穿的」衣服「罷了,又不是要你殺人,別總是給自己攬太多道德包袱好嗎?」她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能讓她看得上眼的人上千年來也沒有多少,作為知曉她的存在都能讓所謂的正道中人顫慄的千年妖物,她犯下的殺孽不計其數,雖然本並不嗜嗜殺,有時心情好甚至也會發發善心,但往往也不在乎殺多少人,作為似人又最為非人的「畫皮」,她向來是沒有倫理道德這種觀念的,或者說,她的道德原則與人類有著天壤之別。

如果不是陸升讓她很興趣,甚至可以說有些許好,她都懶得為他考慮這麼多。

她是很有耐心沒錯,但她的耐心也是對特定的人才有的,只是陸升正好是其中之一。

「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放輕鬆一點,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就算你現在糾結也什麼都改變不了不是嗎?」

秦雨秋坐近了一點,貼得更緊了些,雙手抱著他的臂彎,柔軟的酥著他的胳膊,刺的神經,溫熱的氣息在他的耳邊吹拂,用盡可能溫柔的聲音安道。

「我知道你依然心有芥蒂,沒關係,本來我也沒指望你能這麼快就接受我的全部,現在的你已經讓我很驚喜了,慢慢來就好,早晚有一天你會習慣的。」

有了這段時間的經驗,她並不擔心他接受不了。

畢竟陸升再怎麼正直,他也是個純正的男人,就算有點心理障礙也不可能每天看著各種不同風格的絕佳人在眼前嬌聲呼喚而不動搖的,只要他習慣了皮物這種東西,不再害怕和排斥,能勾引他的辦法可多的是。

更不用說他是如此的喜自己,喜到被自己欺騙都心甘情願的地步。

人心和望,這可是她再悉不過的老本行了,雖然對他用這樣的小手段有些不太好,不過她的目的也只是想幫他克服小小的心理障礙罷了。

秦雨秋如此說服自己。

【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沉於這樣的姿態的,也就不會再想那些無聊的道德困擾了】

陸升終究是沒有再反對什麼,只是若有所思,秦雨秋也不在意,總要給點緩衝時間的。

她半是真心,半是偽裝地做出一副溫柔可人的模樣,用「秦雨秋」的姿態和自己年輕而善良的小男友溫存了一會,才緩緩放開,站起身來。

「在這等著,我去換件漂亮的」衣服「,很快就好。」

「換什麼衣服?要出門嗎?」

「笨!」

秦雨秋彈了他一個腦瓜崩。

「我都跟你說了這麼多了,你怎麼還沒反應過來,換衣服就是換皮物啊,反正今天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我就不出門了,呆在家裡讓你習慣一下我的另一個身份和模樣。」

伴隨著一陣香風遠去,她轉身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大概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下皮物的過程,安靜的家裡隱隱約約能聽到些許衣物穿的聲響,細微順滑的拉鍊聲,以及若有若無的少女呻,惹人遐想。

等到她走出房間,再一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陸升幾乎……不,應該說完全認不出來眼前的美就是他最悉的那個女孩。

她的容貌並不陌生,他是見過兩次的,第一次是隔著清晰度不高的筆記本攝像頭遠遠地窺視,第二次是在秘密暴之後的中她主動下了半張皮物,將這副模樣暴在他的眼前,最後甚至還和他情擁吻了不止一次。

但兩次的相見都不算長,連她這張皮物的名字和具體身份都忘了問,因為某些緣故,他之後也再未主動提到過關於「她」的事情。

而且,之前的兩次見面都沒有這一次那麼「完整」,既不是糊得一批的視頻,也不是隻有一張臉,而是從頭到腳完完整整的全新姿態。

大約25到30左右的外表年齡,正是女人透了的歲數,既褪去了青澀,不會顯得太過稚,也未曾因為時光的逝導致顏值走下坡路,可以說是某種意義上的魅力巔峰。

她用纖細的手指起遮住眼眸的幾縷深褐捲髮,淺紅的指甲油反著淡淡的光澤,淡淡的黑眼影和眼線與那雙明亮的黑眸相得益彰,濃密纖長又恰到好處的睫微微顫動,紅潤的雙輕輕勾起,帶著成人的笑意,一眸一笑間彷彿能牽動男人的心絃。

不僅如此,她身上穿的也不再是先前在家裡兩人獨處時穿著的家居睡衣,而是一套商務風的白領OL裝,貼身剪裁的白襯衣包裹著那兩團規模顯著超過「秦雨秋」的豐,勾勒出惹人遐想的渾圓曲線,肢纖細而不見絲毫贅,配上下身剛好長至大腿中部的黑套裙,略薄的連黑絲透出些許白皙的膚,一雙黑的亮面高跟鞋襯托得腿型更加修長完美。

簡約大方,端莊致,哪怕走在外面也不會有人覺得不合適的裝扮,但再加上氣質的加成,就有一種莫名的到不行的覺。

「怎麼樣?好看嗎?」

她邁著步子朝他款款走來,面帶笑意,氣場全開,大約9CM高的黑紅底高跟鞋在地板上行走時發出清脆的噠噠聲,走到他面前兩步遠時站定,然後原地轉了個圈,像是在展示著自己惹人犯罪的美妙身姿。

聲音悅耳溫柔,比「秦雨秋」的聲調略低沉一些,帶著成特有的婉轉優雅。

「好看得不得了,這點是絕對無法否認的。」

陸升坦然點頭,但泛上臉頰的紅暈、變得重的呼和後退半步的動作還是出賣了他的內心並不平靜的事實。

「那……比起」秦雨秋「來說又如何?」

她眨巴著大眼睛,笑容有些狡黠。

「這……」陸升直接卡殼,沒敢直接回答。

「你別……別老是問這種問題啊,說歸說,突然來個送命題可就沒意思了啊,」「嘁,這算什麼送命題,又不是問你我和你媽落水你救誰這種,只是單純地問你覺得哪個樣子更好看而已,哪有那麼多心思,你想太多了,對我來說這和哪件衣服更好看這種問題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的OL姿態的「秦雨秋」輕笑著搖了搖頭。

「你就按照你的真實受回答就是了,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更何況……就你這憨貨的子,以前回答錯誤的送命題還少了嗎?哪次我不是假裝生氣逗你玩的?」

「也是哦,好吧……刨除我個人對你的秦雨秋這個身份的主觀喜好,單單從審美角度上來看的話,顯然現在的你確實比」秦雨秋「更加漂亮。」陸升還是說了實話,一邊說還瞄了眼她的神情,見她始終帶著溫柔的笑意,看不出有什麼生氣的意思,悄悄鬆了口氣。

雖然以他察言觀的水平,只要她有意偽裝,他大概是看不出來她的真實情緒的。

「細說理由。」

「嗯……不是我喜新厭舊啊,主要是作為」秦雨秋「的你很少會化這種致的妝容,大多數時候都是素顏,尤其是在家的時候,你早上起來頭髮糟糟的時候雖然也很漂亮,但顯然客觀上是降低了一點顏值的,跟現在這種」全副紅妝「肯定沒法比對吧。」陸升攤了攤手。「另外一小部分原因是你這個樣子比較戳我的好球區,這是個人審美的關係,你就當是我的癖取向吧,畢竟黑絲高跟的OL裝真的很氣,而且……也很大。

「「嗯哼,還有呢?第三個原因的話……就是」秦雨秋「的模樣看了太久,看到這副模樣就覺得很新奇,很刺,還有種背德的快對吧……好啦,這麼躲著我的眼神幹嘛,用不著掩飾,你這樣的小心思在我眼裡本就藏不住,還不如大方一點,而且我又沒說怪你,倒不如說……」

她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

「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只要你對這張新的皮物喜程度……至少在審美上喜程度勝過喜」秦雨秋「的模樣,你也就能更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穿著其它皮物時的樣子,也有助於你跨過心理障礙,不是嗎?」她上前一步,在他臉頰上輕輕吻下一個溫暖潤的印,眼眸中是分不清真假的寵溺,聲音柔和婉轉。

「所以,不用抑自己,隨你高興地」出軌「吧,反正喜的都是我,沒關係的哦。」

她的演技幾乎刻進了靈魂之中,讓人完全無法辨別。

「等等等等……你退開一點別湊那麼近,刺實在有點大。」

哪怕知道這是她刻意裝出來的惑姿態,陸升還是受到了鼻子深處一股暖湧出,連忙捂著鼻子閉上眼睛默唸三遍清心咒。

「噗……咳咳,行了,瞧你那沒見過美女一樣的傻樣,快去洗個冷水臉冷靜一下吧,別真鼻血把地板髒了,免得待會還要我拖地。」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小地錘了他一下。

「真是的,我都和你在一起三年多了,按理說你應該對美女有很強的抵抗力了吧,怎麼還這麼經不起惑的,難道真的是」秦雨秋「不夠了嗎?雖然顏值和風格上確實有些差別,但我的珍藏裡每一張皮物都遠高於及格線了呀。」陸升沒聽清她在唸叨什麼,直接衝進了廁所打開水龍頭衝了個冷水臉,等了幾分鐘才把火氣消下來,用巾擦乾淨水珠,走回了客廳。

……「終於冷靜下來了?」

看著臉上被得有些紅的陸升,她笑著朝他勾了勾手,斜著坐在墊著布套的長椅上,兩條修長的黑絲美腿叉疊放,黑紅底的細跟高跟鞋隨著動作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姿態不再那麼端莊,反而顯得隨意又了許多。

「差不多,只要你別故意惑我讓我火焚身就沒什麼問題。」陸升縮了縮脖子。

「嘁……剛剛逗你一下而已,誰知道你那麼不經玩,不過既然你沒這個享受的福氣,那咱們就來聊聊正經事吧,過來,這邊坐。」

她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他過去坐下。

陸升依言坐在了她身側的位置,只是離了大約30釐米遠,見到他像之前一樣「畏畏縮縮」,但又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不想鼻血的模樣,她略有些惡趣味地貼了過去,紫羅蘭的香氛氣息飄在鼻間,彷彿是勾起火的助燃劑一般。

「哦呀,我有這麼可怕嗎?讓你連坐近一點都不敢,再這麼疏遠的話我可就要生氣了,小心被我懲罰哦,當然……對你來說也可能是獎勵啦。」

「別鬧了,不是說正事嗎。」

陸升無奈地在心底默唸著清心咒。

雖然說,反覆提醒自己這些皮物的來歷和她那些血腥而殘忍的過去事蹟肯定能更有效地讓自己冷靜下來,但那隻會增長自己的厭惡和恐懼情緒,和他想要接受她的全部的想法相違背,偶爾用一次還好,長此以往只是本末倒置。

因此,儘管知道她這樣只是刻意裝出來勾引惑他的模樣,是讓他沉美人無心糾結的「謀」,他也只能半推半就地接受。

「你要再這樣折騰我,我就回房間去衝一發進入賢者時間再談事情了。」

「好啦,不逗你了,正事就正事。」

她收起了惡趣味的挑逗笑意,輕咳一聲,坐直身子,氣質也端正了起來。

「雖然這只是一張皮物的偽裝,本質上裡面還是我,不過對你來說還是陌生的吧,之前也沒和你好好介紹過,要知道,你現在看到的」我「在身份和格上和你悉的那個」秦雨秋「可是有著很大的不同的。」「那麼,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名字叫蘇黎穎,法律年齡28歲,蘭莎企業集團的董事長兼股東之一,旗下三家服裝、飾品和化妝品相關企業,在國外有兩家間接控股的分公司,一家職業投資機構,你所悉的幾家國內外大型企業裡也有我的股份,7家行業協會的名譽會長,學歷方面就不細數了,反正到了我這個級別也不過是鍍金而已。」只是一些細節姿態和神情的調整,她的氣質就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原本柔和且人的御姐女友氣質頓時搖身一變,變得嚴肅認真,不苟言笑,頗有種難以接近的商場女強人的覺。

就好像在她的面前想一些的事情都是一種對她的侮辱,只是看你一眼都能讓人不自覺地背等候吩咐的上位者氣質。

不過這樣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太久,畢竟她只是做個樣子給他看看而已,對習慣於偽裝各種身份的她來說,氣質的切換已經到了一種隨心所的地步。

只見這位凜然不可侵犯的女強人突然挑起他的下巴,對他溫柔一笑,便彷彿從遙遠的天邊重新回到了凡間,又變回了那個平易近人的女友。

「當然……除了這些資產和身份以外,也是你親的富婆女朋友哦~」

「怎麼樣?驚喜嗎?是不是有種自己身價暴漲的覺。」她眨巴著眼睛。

「哇,牛。」

陸升只能如此驚歎。

「……你就這麼個態度?好歹興奮一下啊,一般人聽到這些頭銜哪有這麼平靜的。」

「蘇黎穎」的笑容頓時一垮,不地捏住他間的軟,用力地扭了一下,疼得他齜牙咧嘴。

「虧我還一邊換皮物一邊想臺詞琢磨了好久的,你就不能給點正面的回應嘛,知道女朋友的」真實「身份是個富婆,你作為離她最近的男朋友不應該興奮到不行嗎?」「話是這麼說,但我實在沒什麼實,畢竟我只是個未來註定工薪族的普通人,階級的侷限讓我想象不到你的這些頭銜和資產有多麼誇張,而且雖然你換了個模樣,但在我心裡……你還是那個秦雨秋,我一時間也沒辦法把你和這麼耀眼的身份聯繫起來。」陸升搖了搖頭。

「再說了,你的這些資產和身份再怎麼令人驚歎,難道還能有你」畫皮「的身份更誇張嗎?我連你的真實身份都接受得差不多了,還差這些麼?」

「嗯……理由還行,算你過關了,不過嘛……算了,現在就不跟你說太多了,等你以後知道我作為」畫皮「的真正勢力的時候,你恐怕就沒這麼平靜了。」「蘇黎穎」搖搖頭,不再糾這個話題。

「至於現在的身份嘛,沒什麼實也沒關係,你只需要知道,只要我自報身份走進學校,校長都要親自開車從他家裡過來伺候我,要是我挽著你的胳膊往同學面前一站,你第二天就會成為最受人羨慕的傍富婆人生贏家,當天就能上微博熱搜,當然……也會傳出你是為了攀附權貴狠心拋棄往了三年的大學女友的渣男這樣的傳聞就是了。」

「要是你不怕的話,我也不介意試試,這個身份用到現在還沒試過傳出緋聞的覺呢,包養小白臉的玩法似乎也有意思的。」

「那還是饒了我吧,我還不想社會死亡,如果可以的話,至少在外人面前,我的女朋友還是有且只有一個秦雨秋比較好。」陸升無奈道。

「無妨,外人面前自然需要偽裝一下,不過私下裡的話就要不用在意那麼多了,別忘了,我可不止有這兩張人皮,你要習慣接受的還有很多。」

蘇黎穎美眸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選擇這個身份作為秦雨秋以外的第二個身份介紹給你認識,主要有三個原因,一個是你見過兩次,相對來說比較悉,而且」蘇黎穎「也是我經常用到的身份之一,只是這三年來絕大多數時間都是以」秦雨秋「的身份和你在一起,沒什麼機會穿這張皮罷了。」「那你的那麼多公司資產是怎麼管理的,一般來說像你……像」蘇黎穎「這種商業上的高級成功人士不應該成天忙得腳不沾地,需要負責各種商業企劃審批什麼的嗎?」陸升有些不解。

「錯了哦,走到這個級別的人,大多已經不管具體的事務了,沒有什麼重要變化的話,只需要看著資產增長就好,雖然也不排除有些人的確很忙,但驅使他們認真工作的可不是商業事務,而是想要把一切都抓在手裡才放心的權力。」

蘇黎穎耐心而詳細地向他解釋著。

「至於我嘛,這些資產對我來說只是享受生活的工具罷了,我可不會變成資本的奴隸,就算賺得少了些也沒興趣去費心費力折騰太多,從很早以前開始我就給自己的這些身份和各個身份的資產打造了一整套可以自行運轉無需太多幹涉的運作方式,就算沒有我也能繼續運行下去。」

「而且,你也知道,在經過處理成為我的收藏品之後,這些人皮外表的年齡就不會再增長了,這顯然在外人眼中很不合理,而且我也沒興趣頂著一張老臉出現在別人面前,所以就需要一個完善的資產轉移和繼承機制。」

說到這裡,她故意停頓了一下,吊足了他的好奇心才繼續說下去。

「簡而言之,那些為我工作的人並不需要知道他們的老闆和股東都是誰,什麼時候又換了人,能夠了解到的也只有公開的名字罷了,等到某個身份不再適合繼續使用的時候,這些股份和資產就會被轉移到另一個」我「的手中,並且保持一個較少的整體數量,免得牽扯太多力,至於決策方面的事情,我只需要管個大方向就夠了,很簡單的。」蘇黎穎拿起剛剛在看的平板,將上面的內容展示給他看。

仔細一看,陸升吃了一驚,上面是蘭莎集團今年的內部經營報告和新季度的市場佈局規劃,可以說是商業機密中的機密了,但她似乎不以為意,就這麼大大方方地擺在他的眼前。「不用顧慮什麼,興趣的話隨便看就是了,喜哪個企劃或者有什麼意見想法的話就直接說,只要不是虧得太誇張我都給你著玩。」蘇黎穎很隨意地就將平板到了他的手裡,並且還演示了一遍解鎖的密碼,這意味著她將這臺平板的自由使用權長期給了陸升,而不只是臨時的授權。

要知道,如果讓她的商業對手們知道這個平板裡都有哪些東西,他們會毫不猶豫地砸出大筆資源去想辦法獲取其中的信息,這個她當初花了不到兩千塊買的破安卓平板恐怕能賣出一個足以讓普通人奢侈地度過餘生的價格。「怎麼樣?有沒有受到一種霸道女總裁的覺,這就是屬於富婆的餘裕,別人靠著鋼絲刷都不一定能換得到這種待遇的哦。」她樂呵呵地開了個小玩笑。

「很慶幸你沒有玩鋼絲球的興趣,不過咱們是不是偏題了。」陸升提醒道。

「哦對,剛剛說到哪來著,都怪你打岔……應該是說到我選擇」蘇黎穎「這張皮物介紹給你的原因沒錯吧,第一個原因已經說過了,第二個原因呢,就是我有點想動用隱藏的鈔能力來改善生活了,雖然跟你在一起打細算地過子還是有意思的,但太過省錢也是一種困擾,很多想要的東西都不能買,反正你現在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我也不必再偽裝成普通的大學女生,能利用的資源也是時候用上了。」

她小手一揮,打了個響指。

「往後你就不用每個月計較著家裡寄來的那點生活費緊巴巴地租金過子了,也不用去送外賣幹兼職了,我養你就是,想要奢侈一點我就帶你住別墅去,想要普通一點我就花點錢把這裡買下來,或者換一間房子也行,這方面都聽你的。」

「那還是接著住這裡吧,各種小物件都差不多有情了,反正離校區不遠,再搬家也比較麻煩。」

陸升想了想,說道。

「也好,隨你喜就是了,我待會就找人和房東談一談轉讓的合同。」

蘇黎穎點了點頭,並沒有發表什麼不同的意見,顯然這個回答也在她的預料之中。

「那麼第三個原因呢?」

「第三個原因嘛……就是希望你能更深入地瞭解我,而不只是侷限於兩個人的接觸,我的勢力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蘇黎穎「就是現階段掌管我在明面上的勢力的重要身份之一。」「簡單地說,就是你總不能連自己的女朋友」幾百輩子「下來賺了多少錢都不知道吧。」

她攤了攤手,儼然一副凡爾賽的模樣。

「當然,我不要求你多有才能,幫我管理幾個公司和投資項目什麼的,沒那個必要,我已經構建了一個足夠完善的資產體系,不需要你幫我做什麼,除非是讓你折騰著玩的那就另說了。」

「嗯……要說的正事也就這些了,其它的也沒啥好說的了,本來也沒什麼需要你做的事情,順其自然就好,瞭解我的勢力也不用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蘇黎穎紅微抿,語氣逐漸柔和。

一隻玉臂悄悄攬過他的肩膀,嬌軀慢慢貼了上來,人的香氣在鼻間飄,讓人心難耐。

「你只需要……學會享受我的姿就好,這種事情就不用我教了吧,這可是男人的本能,而且也是很重要的正事,你承諾過……要接受我的一切,給我一個歸宿,但也不能讓你腦子都是我那些骯髒又血腥的過去吧,總要給你些許甜頭才是。」

另一隻手則伸向了自己的白襯衣紐扣,後者在迫下早已緊繃,只待一個釋放的時機。

纖長的手指靈活地解開了口上方的兩顆紐扣,出深邃白皙的溝壑,在解開束縛的一瞬間甚至還彈了一下。

由於貼著他的胳膊的緣故,形狀被擠得有些扭曲,反而更凸現其豐和彈,若論罩杯的話,至少有H杯的大小,但在她的身上卻絲毫不顯得過度膨畸形,甚至可以說恰到好處的大小,彷彿以她的美貌就應該是配上這種堪稱偉岸的規模一般。

「看在我們之間關係的份上,我允許你可以更親近一些,雖然你最期待的那種事情還不可以,不過……用這種方式讓你摸一摸上面還是OK的,只要你喜,想怎麼都可以哦。」

蘇黎穎捉住了他有些難以置信地顫抖的手,輕輕放在了出的白皙上,示意他可以自己摸一摸。

「膚如凝脂」是對女子肌膚觸最高級的稱讚,而陸升此刻以最直觀的方式理解了這個詞的含義,輕輕觸碰的覺柔軟滑膩,溫暖而又惹人沉醉。

在她微笑的默許下,他大膽地將手指伸進了被擠成一條直線的溝,幾乎未曾受到什麼抗拒的力,便深深地陷入其中,被溫暖的觸所包圍。

「怎麼樣,現在……還覺得心有芥蒂嗎?如果不是她變成了我的皮物收藏,你哪會有這麼好的福氣能夠肆意妄為地撫如此美妙的嬌軀呢,只要你能放下那些不必要的顧慮,喜的話,以後也不是沒有更進一步的機會哦。」

「我……」

陸升有些猶豫,但在她溫柔的注視下,本說不出拒絕的話,更拿不開那隻一點一點地陷進了她深邃溝之中的手,捨不得那令人連忘返的觸

她都做到這種程度了,自己再堅持的話還有什麼意義呢,豈不是辜負了她的一片好心?

可是,要是就這麼「墮落」的話,他在那天晚上的氣憤和堅持,向她提出的「不再繼續她的易」的條件,也顯得有些可笑了,彷彿他只是為了而乞求她留下來的一樣。

總歸是……有點不甘心啊。

儘管事實並非如此,但她似乎也不介意他在道德上的堅持與否,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這點自己是一直清楚的,只是因為他提出的條件讓她有些興趣,才會留下來並且履行和他的約定,如果連自己都不在乎她是做好事還是繼續那些「畫皮」的惡行,她也懶得去遵守了吧。

「雨秋……不,現在應該叫你蘇黎穎吧……」

「無妨,在外面的話要注意一點免得叫錯,在家裡的話可以隨便叫,反正你平時也不會跟」秦雨秋「以外的」我「一起出現在別人面前,我就不要求你那麼多了,自己注意就好。」她無所謂地笑了笑。「我自己是早就習慣了,每天換著不同的皮物和身份也不會出錯,但你畢竟不是我,讓你天天換著稱呼難免會叫錯,所以隨你喜就好。」「也好,那我就繼續叫你雨秋了……雨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他的神情嚴肅起來,放在她上的手也終於收了回去,畢竟說正經話題的時候一邊還也太毀氣氛了。

「嗯?突然板著臉做什麼,有什麼問題就問唄,搞得這麼嚴肅……很重要嗎?」

看他這副表情,蘇黎穎也稍稍收斂了一下勾人心魄的姿態,顯得正經了一些。

「對我來說很重要,雨秋,我想知道,你以後還會繼續做你曾經的易,像以前一樣狩獵那些讓你看得上眼的漂亮女孩,剝下她們的皮囊作為自己的收藏嗎?」

「明明剛才的氣氛還在的,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而且我不是向你承諾過了嗎?只要我們之間的易還在延續,關於皮物的」易「就會暫停下去,以免讓你為難,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難道說你懷疑我在糊你?」她眯了眯眼睛,眼神有些不悅。「自然沒什麼問題,我相信你不會違約,你有屬於你的驕傲,所以我從來沒擔心過這件事。」陸升笑了笑。

「我想問的是,你的皮物」狩獵「能夠停止到什麼時候。」

「嗯……這就要看你表現了,如果你能讓我在履行易當你女朋友的這段時間裡過得足夠愉快的話,或許能頂個兩三百年也說不定,我的時間觀也沒那麼嚴謹。」

蘇黎穎纖指輕輕點著下巴,似乎是在思索著他的問題,斟酌回答。

「如果情況順利的話,只要你還活著,我就不會讓你為難,即使你垂垂老矣也一樣,畢竟能接受我的真實情的人著實不多,到時候……就算我們不再像今天這麼親密,也可以當個不錯的朋友不是嗎。」

幾十上百年的時間,對於陸升來說或許就是從出生到老死的一生,但對身為「畫皮」的她來說,不過是一段還算有趣的經歷,也正因如此,她才會看似如此輕易地答應他留下來做他的女朋友,甚至沒有限定期限——因為陸升的一輩子並不是她的一輩子。

某種程度上,她其實很「喜」這個特別的男人,就像是看到了某種珍奇的寵物一樣,自然不介意為他花費看不見終點的生命中的一小段,像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以「女朋友」的身份溫柔地寵他。

「要是關係好的話,在你死後的幾十年裡,我也會念著你的人情,少做點壞事,手下留情一些,再忍耐個幾十年也不是不行,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其實還是念舊的。」

三言兩語,輕描淡寫,就跨過了他的一生,這便是長生不死的千年妖物「畫皮」的從容。

「但……終究有一天你會再一次親手剝下一個無辜女孩的皮囊,披上新的人皮,對嗎?」

「不然呢,我已經足夠仁至義盡了……換成一般人在我面前能讓我聽他兩句話都是天大的福分了,而你甚至能讓我幾百年都念著你的好,還不足嗎?」

蘇黎穎沒好氣地敲了他一下,雖然沒說什麼重話,但能很明顯地受到一種冷漠——不是對他的冷漠,她其實已經很在乎他了,這冷漠是對他以外的芸芸眾生的,親疏有別,淋漓盡致。

「如果你的問題就是這個,那你應該早就知道答案了才對,至於專門在這種時候問嗎,我又不太想騙你,說實話你肯定也不高興,這不是純粹給你自己心裡添堵嗎?」她嘆了口氣。

「是啊,我早該知道的,只是還想從你的口中聽到,我才能放棄幻想。」

「你本就是這樣的人,我知道的,可是……難道真的沒有一種可能,讓你從今往後再也不去做這等殺人的事情,不再將別人姣好的容貌佔為己有呢?」

陸升緩緩說道。

「……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唉……本來是不想說什麼重話的,免得破壞我們之間並不算牢固的情,不過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個回答,那我只能很殘忍地告訴你,沒有。」

她有些於心不忍,但還是無奈地給出了答案。

「你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有趣的人生過客,或許未來的某一天我們之間的關係會好到無以復加,你會是我唯一真心相待的朋友,我會一輩子記得你,記得比你活得還要久,但那遠不足以讓我為了你一輩子抑自己的本。」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可能,那也只能是我死了,有人或者妖把我死了,以後自然也就不會再有什麼皮物」易「或者」狩獵「了,不過很遺憾,千百年以來還沒有人能夠做到,誰都不行,就算是離我最近的你也一樣。」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緩和氣氛的微笑。「當然,我只是舉個例子,沒有隱喻的意思,但你也確實嘗試過殺我不是嗎?

的,就在那天晚上,我們之間差距有多大你也很清楚吧。」「所以,放棄吧,安心做我的小男友,幸福地度過這一生不也好的嗎,我又不會虧待你,能把我牽絆在身邊幾十上百年不去」狩獵「,她們應該謝你才對,又何苦這麼執著呢……」看到他沉默不語,神情落寞,似乎終於打算就這麼接受現實的模樣,她又有些心疼。

某種意義上,她也是第一次「談戀」。

儘管她在過往的上千年的歲月中入替過不止一位有家室或是心上人的美貌女子,見過的各各樣的男人不計其數,但那都是披著人皮偽裝身份的時候,只要她下那張虛假的人皮,那些自詡溫柔善解人意的男人們卻無一不是落荒而逃。

像這樣能遇到一個即使知曉了她的真實身份,依然深深地著她的男人還真是頭一遭。

她習慣了偽裝,也因此很少有這樣能夠對人坦誠相待的時候,所以即使嘴上不說,她其實珍惜這段「情」的——哪怕只是像對待珍貴的玩具一般憐,卻並非無可替代的心情,那也是絕無僅有的第一次。

但好死不死的……這個絕無僅有的男人是個心善的好人,要是他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都不至於讓她如此頭疼,那樣的話大不了一起為非作歹,肆意妄為,她也好為了自己的「心上人」的喜好去更積極地獵取更多美人的皮囊,穿在自己身上,足彼此醜陋又緊緊相依的望。

可偏偏他就是心善,她也不想強迫他為非作歹,讓他失去自己的底線,那無異於毀掉一件天下罕見的寶物。

「罷了罷了……看你這麼消沉下去也不太好,要是你真的這麼糾結的話,就給你一點盼頭吧。」

她雙手捧起他的臉頰,輕輕撫摸,一雙美眸認真又無奈地直視著他有些茫然的眼睛,他剛想問些什麼,就被柔的紅堵住了所有的話語。

那是從未有過的深吻,唾換,滑膩的小舌撬開無力的齒,在他的口中彼此糾,帶著絲絲的甜意,令他有些窒息,卻又有一股從對面渡來的溫熱氣息讓他得以勉強呼,神志在忘我的綿中逐漸沉淪。

而她的眼神始終明亮,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許久之後,她才放開摁著他腦袋的手,擦了擦嘴角殘留的唾,呼有些紊,但比起大口大口氣的陸升還是要好得多。

「你想要那樣的可能,可以,我給你這個目標,那就是讓我上你,明白了嗎?現在的你在我眼裡只是一件有趣的玩具,你還不配改變我的想法,聽好了,你還不配,除非……你能讓我真正喜上你,成為我千年來的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男人,我才會考慮要不要聽你的話。」

她的眼中閃爍著耀眼而認真的神采,語氣不容置疑。

「當然,你可以認為我在欺騙你,敷衍你,隨便你怎麼想,反正餅是給你畫在這了,要怎麼做取決於你自己,信不信也由你自己,我不對這些話負任何責任,更不算是什麼易,但……退一萬步講,你要是真的能讓我上你的話,讓我因為你的緣故以後做個好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懂了嗎?

「那……我該怎麼做?」

「自己想去啊!難道還要我教你怎麼攻略我自己不成?」

蘇黎穎差點氣笑了,看他的眼神就就像在看看一個腦子犯的憨批一樣,雙手抓著他的腦袋前後左右地晃,晃得他腦子發暈求饒才停下。

「嘖……算了,別的我也沒法跟你說,但有一點是肯定的。」

「要是你還因為這些皮物的來歷而心有芥蒂放不開手腳的話,那我只能跟你說沒門,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既然你喜上了我這個手裡不知道多少條人命的壞女人,那就別那麼矯情,要麼連著這些人皮一起喜上,要麼就給我滾蛋出門,兩條路給你選,自己看著辦!」

怎麼選?

這個問題本不需要思考。

當僅有的兩條路擺在他面前的時候,答案已經不言而喻,陸升也終於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些許的芥蒂從這一刻開始消解無蹤。

是啊,自己之前究竟在想什麼呢,越是糾結,就離真正的她越遠,就算那些皮物的來歷殘忍得令人戰慄,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自己再有顧慮也改變不了過去,又不可能因此而放棄和她在一起的可能,如此反而顯得偽善,除了足自己的道德潔癖以外毫無卵用。

倒不如看開一些,坦然地接受她的過去,或許才能真正走進她的內心。

「我喜你,雨秋,我會喜上你的每一張皮物,每一個身份,所以……我也會盡我所能,讓你心甘情願地留下來的。」他鄭重其事地宣告。

「嗯,我等著。」

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不知為何,她鬆了口氣,有些莫名地開心,甚至內心深處有種隱隱的雀躍和期待。

那副本該如魅魔般引人犯罪的姿態,此刻卻帶著比天使還要溫柔的笑意。

對許多知曉她存在的人和妖來說,她是繚繞在心頭揮之不去的霾,是惡而殘忍的惡魔,但誰知道,惡魔也有動心的時候,儘管現在還未來臨,只是看到了一縷曙光。

但塵封已久的大門在打開的時候,便已經是一種的姿態了。

其中的奧妙,哪怕是活了上千年,在紅塵中歷經數百次人生的「畫皮」也未曾完全理解。

不過,她至少知道,這不壞。

第四章

明確了自己的目標,就是要把秦雨秋徹底攻略,讓她真正上自己的陸升一時間充了幹勁,在最開始的那幾天裡,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思考怎樣才能完成這項千年來未曾有人做到的「偉業」,而作為被攻略對象的某位畫皮女友也並未阻止他的熱情,始終淡定地應付著他,只是在他有些折騰過火的時候才會提醒一二。

因為她很清楚,用不了幾天他就會冷靜下來,而事實也的確如此,一度急切到甚至去參考了《約會大作戰》的陸升很快就意識到了一個事實——攻略目標的明確並不能給他的常生活帶來什麼實質的變化,也不需要他特意去做什麼。

本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和正常的情侶完全不同,一開始更類似於各取所需的易,情只是他單方面的慕,直到後來才多少有了幾分真正的情在裡面,但與其說是戀人,不如說是朋友——關係好到甚至願意扮演你的戀人的異朋友。

而且,因為秦雨秋的演技太過真實,在經過最開始一段時間的磨合之後,她把「女朋友」這個角扮演得淋漓盡致,無論有沒有情都一樣對他十分溫柔,態度親密,全然不似虛假。

也正因如此,即使他自我覺關係似乎更近了一步,但之前怎麼相處,現在還是怎麼相處。

想要攻略她也不知道如何下手,畢竟自家女友本就不是什麼普通的女孩,需要的既不是什麼99朵玫瑰和燭光晚餐這些經典告白手段,也不是什麼你我我你的甜言語。

她終究是那個千年妖物「畫皮」,能不能被真正攻略到手取決於他這個人的本是否能被她看上,除此之外的一切花裡胡哨手段都沒什麼卵用。

就她本人的評價而言,前幾他折騰的幾十朵藍玫瑰,還不如昨天晚上批本發作想讓她穿著「蘇黎穎」的皮物抱著他睡了一晚漲的好度更高——明明後者其實是在足他的望。

但她也不解釋,只是惡趣味地笑著讓他自己想去,他只能自己琢磨,最後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暫時放棄,依然是用平時的態度和她相處,結果效果反而很不錯,時常能看到她笑意盈盈的模樣,看上去心情很好,但問起原因來還是照舊的謎語人。

反倒是在另一方面,他和她的常相處方式有了很大程度的變化,在此之前,她一直是以「秦雨秋」的身份和他在一起,無論是在外面還是家裡,穿著的還是那張最悉的人皮,幾乎從未下過。

但現在,除非必須以「秦雨秋」的身份出現,比如說每天回學校上課的時候;

只要有獨處的空閒,她經常會以全新的形象出現在他的眼前,雖然不至於每天都換一張新的皮物,但絕對少不了新的驚喜。

比方說走著走著就不見了人影,然後等他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就從背後跳出來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用漂亮但從未見過的新模樣極盡惑地勾引他亦或是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旁邊一個漂亮的路人小姐姐突然就收起手機走上來挽住他的胳膊,在眾人羨的眼神中膩歪在一起。

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了,而且她還玩得樂此不疲。

雖然說,陸升其實內心深處也很享受這種來自女友的驚喜,但實在有些應付不來,總是會擔心旁邊正好有認識自己的人,傳出一些出軌的消息什麼的。

而且受限於普通人的記憶力和接受能力,為了不讓他患上「只要是長得漂亮的女孩子,看誰都像自己女朋友」的病,她才收斂了一些,大幅減少了「變臉」的頻率。

直到最近幾天以來,除非他主動要求想讓她穿上新的皮物和自己親熱,否則他現在需要面對的其它身份暫時就只有「蘇黎穎」了。

至於「秦雨秋」……雖然他更想跟這個相戀了三年多的皮物身份多相處一會,但她本人反而百般拒絕,理由是這張皮穿了太久有些膩了,陸升也只能依著她。

誰讓這是自家女友呢。

好在每天還是能看到秦雨秋的模樣,只是不能當眾太過親熱了,最多是拉拉小手,相互餵食,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才能偷偷地親一口。

而在解開了心理障礙,不再對她那些身姿姣好、風格各異的皮物身份心存芥蒂之後,陸升發現自己接受得比想象中還要快。

如果說之前是良心不安地享受漂亮的女朋友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心安理得地享受女友的嫵媚身姿——某種程度上也差不多。

最大的區別,就是他越來越放得開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害怕或是憂慮,可以很自然地表達的想法。

恰好,自家女友也相當喜用不同的皮物姿態勾引他,和他一起

而且,陸升不得不承認,在澀情方面,她實在是極了。

雖然程度上一般僅限於摸和親吻,拉拉小手摸摸大腿之類的,稍微大尺度一點的還要經過允許才行,離最後那道關卡還差得很遠,但即使是簡單的動作,她也能做得勾人心魄,魅惑萬千,一個嫵媚的小眼神就能讓他當場充血。

後面的事情,有時候是幫他用硅膠的杯子解決、有時她心情好也會幫他手或者足

總之,她真的是極了,再怎麼強調都不為過。

當然,也並不是每天都會做這樣那樣的事情,按照約定是三天一次,除非陸升實在忍不住主動提出來,秦雨秋也會寵溺地順他心意幫他解決。

大多數時候他們都是很正經地在相處的,儘管情侶之間親熱的時候也很難說得上有多麼正經就是了。

尤其是……有著如此百變又妖嬈的她作為女友,而且還會很惡趣味地故意勾引你,時而清純時而魅惑,比男人更懂男人的喜好的情況下,即使他再怎麼正人君子也是受不了這種刺的。

「……所以說,綜上所述,咱們是不是該收斂一點了,你是」畫皮「,不是魅魔好不好,明明說好的三天一次,就不要搞這種文字遊戲和」小動作「了吧。

「陸升嚥下嘴裡的紅燒,無奈地嘆了口氣,放下筷子,把右手伸進了餐桌下方,把那雙小巧秀美的黑絲玉足拍了回去。

而在此之前,它已經悄悄地解開了子的拉鍊,伸進襠裡用恰到好處的力度來踩踏、「蹂躪」和逗了他充血立的小兄弟足足兩分鐘時間,技巧十分嫻而靈活,顯然平時沒少幹這種事。

「我也不是說不喜什麼的,而是說……咱頻率是不是有點太高了,明明之前定好的三天一次,你就天天用這種小手段來惑我,把我得硬到不行,然後在我快出來的時候就收回去,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搞得我要麼去洗冷水澡要麼求著你幫我出來……咱們都不是傻子,一次兩次是破例,不算進次數里,但一天一次這不是糊鬼呢嗎?」

他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而且,快要出來你就故意停下,接著又來一次,關鍵時刻就停下動作讓我憋著,反覆好幾次才讓我出來……管理什麼的偶爾試試也就算了,玩太多次對身體不好的,你是玩得開心了,可我難受了。」

「哦?你不就喜這種情調嗎?我昨天借你電腦下驅動的時候還看見你收藏夾裡好幾本SM本的鏈接呢,嘴上說著不喜,實際上不是享受的嗎?」

坐在他桌對面的她,笑意溫柔而魅惑,紅潤的雙在油光的反下更顯人。

今天的她是「蘇黎穎」的模樣,但並不是回到家裡才換上的皮物,而是一整天都穿著這張皮物,甚至還用這個模樣出了趟門。

也正因如此,她現在身上還穿著那套極其突顯身材的黑絲OL打扮,盡顯成的魅力。

「雖然我是對SM沒什麼興趣啦,暫時也不打算玩什麼女王和奴隸的遊戲,不過有些情節還是有意思的,可以試一試嘛。」她若有所指地說道。

「聲明一下,我對SM也沒有興趣,收藏那些本子純粹是因為我覺得女王裝很氣罷了,有機會的話我想讓你穿給我看,但不代表我就喜被牽著項圈玩調教,這是兩碼事。」

陸升敲了敲桌子,抗議道。

「當然,我不否認裡面的一些情節有意思,但是……能不能別在飯桌上伸腿過來給我足,剛才我還納悶你今天怎麼不坐我旁邊非要坐對面了,合著就是為了玩這個,咱這是現實不是本子,我還要吃飯呢。」

「可是吃飯的時候不就是最有意思的時機嘛?表面上不假辭的兩個人一言不發地吃著晚餐,實際上在看不見的桌子下方正在發生著不可描述的事情,即使興奮到快要出來,為了顏面還是隻能強迫自己保持平靜的模樣,不覺得很好玩嗎?」

蘇黎穎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語氣中卻充了惡趣味的期待。

「嗯,是很好玩,可惜我是被玩的那一個。」陸升翻了個白眼。「而且家裡就咱們兩個人,又不是出去外面吃飯,顧忌什麼顏面?又沒人看到。」

「別這麼說嘛,就當是讓勞累了一天的女朋友放鬆一下疲憊的身心好了,我可是為了家庭生計在公司裡穿著高跟鞋走了整整一天的,腳都酸了,你就貢獻一下自己的身體讓我舒緩舒緩不行嗎?」

「拉倒吧,先不說以你非人類的體質會不會腳痠這種事情了,就算你真的累了,不應該好好休息泡個熱水什麼的嗎?你玩我的小兄弟舒緩疲憊是幾個意思?

我又不是瞎的,你這伸直了腿橫跨一個餐桌直徑來踩我Dick的姿勢不比你穿高跟鞋走路更累人嗎?」

他連吐槽都懶得吐了。

「咱們都知道這只是你搞的藉口,但藉口就不能整點更合適的?糊人也不能這樣的呀,你就說待會吃完飯讓我給你腿不行嗎?那樣子氣氛也好姿勢也對,暖還能思,這時候再趁著機會玩黑絲足不是更好?」

「原來如此,明白了,所以……親的,我今天在公司站了一天,腿好酸啊~你待會給我好不好?」

她像是學到了知識的學生一樣點點頭,嘴裡還象徵地念了幾句敷衍的臺詞,眼神裡卻是的笑意。

陸升氣得往她嘴裡了塊大塊的

「行了,吃你的吧,紅燒還堵不住你整活的心?我親自下廚做的,你吃甜一點的我就多加了一點冰糖。」

本來今天是輪到她做飯的,但今天的蘇黎穎從早上起就消失了整整一天,發微信過去問也只說是在處理公司事務有點忙,搞得他只能親自下廚整了一頓晚餐,好在同居生活的這兩年裡他也練就了一身不錯的廚藝,做點家常菜綽綽有餘,雖然比不過有著上千年生活經驗的自家女友就是了。

「嗯唔,看你得意的。」

蘇黎穎嚼著嘴裡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好看的眼睛享受地眯成了一條,顯然還算意。

「還不錯,合格了,不枉我三年來煞費苦心調教你的廚藝,以後就你做飯了。」

「想得美,說好的一人一天輪的,你別耍賴。」

「說說而已嘛。」

她順手給他夾了一塊肥瘦相間的放進碗裡,自己卻不吃了,只是單手撐著下巴,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看著他,致的臉上帶著柔柔的笑意,美目中波光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說實在的,你不覺得我們現在的樣子相處起來很有一種特別的既視嗎?」

「啊?什麼意思?」陸升不解。

「你看,在外面賺了很多錢卻內心空虛的黑絲美女御姐OL,被包養的負責家務事計的大學男生小白臉。」

蘇黎穎笑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

「每天下班辛苦勞累一天的OL御姐回到家裡,向包養在家裡的小白臉傾訴煩惱,宣,乃至……發抑的,在外面嚴肅認真、對工作一絲不苟的女強人回到家裡就解放了本,變成了飢渴的母狼,對他上下其手,肆意擾,小白臉不堪其擾,但被她掌握了經濟來源和把柄,只能默默忍受。」

「除了小白臉的顏值稍微差了點意思以外,很經典的本子組合不是嗎?」

「唔……我發現你好像很喜這種很有戲劇的本子劇情啊。」

陸升扒了一口飯,嚥下之後才說道。

「因為我是畫皮嘛,經歷過、算計過的人生太多,不知不覺也就養成了喜編排劇本的習慣,看到事情按照自己心計劃好的模樣分毫不差地發展,就會有一種算盡天下的,很有意思的。」

她笑了笑,也再次拿起了碗筷。

像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夾菜,吃飯。

儘管她早在上千年前就不再必需用這樣低效率的方式補充能量了。

但她就是喜

「不過,總有一些事情會離我的掌控,有些是讓我的計劃潰於一旦的差錯,有的呢,則是意想不到的驚喜。」

「我是很期待驚喜的。」

「那我算哪種?」

陸升有些期待地抬起了頭。

「嗯,反正不會是差錯就是了,你還沒那個能耐,但是不是驚喜也說不好,畢竟我太過了解你了,瞭解得太深就很難說有什麼驚喜了,也就只有那天晚上的你算得上半個驚喜吧,畢竟喜我到這種程度的男人確實少見,而且還這麼頑固,就是不太聰明有點可惜。」

她單手撐著小巧的下巴,姿勢頗為少女。

「但……提前猜到結果也不一定就是壞事,反而可能讓人更加期待,總之就是看你表現了。」

蘇黎穎笑嘻嘻地說著聽不懂的謎語。

陸升並不深究,反正不會是壞事,他也懶得刨問底。

「但你謎語人的時候還非要損我那麼一兩句是啥意思,很好玩嗎。」他鬱悶地扒了一口飯。

「抱歉抱歉啦,作為歉意的補償,待會給你一點的福利吧。」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此刻穿著「蘇黎穎」的皮物,一副端莊正經的OL模樣的她做這種少女姿態有一種莫名的反差萌,但又毫不違和,彷彿什麼樣的姿態出現在她身上都是天經地義的一般。

畢竟,她可是千變萬化的畫皮美人。

……「過來這邊一下,碗筷先放在那裡,待會再洗也行,你先過來。」

「幹嘛?有什麼事嗎?」

陸升擦了擦手,解下圍裙從廚房裡走出來,疑惑地問。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我是你女朋友唉,想跟你親熱一下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反正你過來就是了。」

蘇黎穎挽著他的胳膊,在新換的布藝沙發上坐下,緊貼著坐在一起。

原先破破爛爛的沙發在她買下這棟房子後就被扔掉了,其它常用的傢俱也都更新換代了一遍。

「躺下去,對,就這樣枕在我的大腿上。」

陸升依言躺了下去,把腦袋枕在她合攏的大腿上,包裹著黑絲的兩條美腿富有的彈,比起一般人來說略有些豐,但配上足夠誇張的部大小卻相得益彰,至少看上去賞心悅目,當做枕頭的覺也很不錯,細膩又有些摩擦力的觸,暖暖的溫度和近在咫尺的美妙體香。

「這是……膝枕嗎?動畫裡經常有這種情節,以前也讓你給我試了試,可惜那個時候你穿的是」秦雨秋「的皮,身材沒有這麼好,覺比這次差遠了。」陸升向上望去,卻看不見她的臉,自然也看不見她臉上淡淡的鬱氣,豐立的H杯大顫巍巍地垂在前,遮蔽了他的大半個視野。

說實話,這樣的場景有著相當震撼的視覺效果,尤其是溫香軟玉近在咫尺,柔軟又美妙的酥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不免讓他有些興奮起來,下身逐漸立充血。

蘇黎穎自然是知道的,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彈了它一下,些許的憂鬱被笑意替代,似乎他這樣悉的表現讓她到了一絲安,但很快那一縷愁容便又浮現出來。「別那麼急燥,還說我折騰你呢,要不是你自己定力這麼差,至於被我逗一下就興奮起來嗎?我這還什麼都沒做呢,只是給你膝枕了一會你就硬得這麼誇張了。」「怪我啊,明明是你自己太有魅力了不是嗎?」

「……哼,油嘴滑舌,但也沒說錯,能成為我的收藏的皮物,在魅力上自然是有獨到之處的,不然我也看不上眼,而且你這傢伙癖還正好就是大和黑絲,我光是坐在這裡就相當於是在勾引你了。」

「不過……還是等一下吧,我有些話想跟你聊聊,正好也試一下從動畫裡學的招數。」

她拿出一的細,前端蓬鬆而且茸茸的,是動畫裡經常出現的那種掏耳朵的道具。

和挖耳勺相比,這種絨球實際用途更偏向於享受那種耳道按摩的覺,而不只是清潔髒東西。

她輕輕將絨球進他的耳朵,捻著杆左右旋轉,因為部太大的緣故,她不得不微微彎,柔軟的兩隻大白兔便直接在了他的臉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充了令人興奮的

蘇黎穎注意到了他的姿勢,微微一笑,將他的腦袋往旁邊掰了一下,從面向內側的側躺改為面向斜上方,部也故意向下沉了幾分,頓時他的整張臉都被近在眼前的大徹底蓋住。

而緊接著,她做出了一個更讓他驚訝的動作——她解開了襯衣下到腹部的幾顆紐扣,又將黑的蕾絲罩的中扣解開,失去了束縛的部依舊自然立,卻不可避免地有些下垂的趨勢,柔軟滑膩的便顫巍巍地將他的整張臉埋住了,伴隨著甜美的體香,令人有些窒息,又捨不得離開。

當然,這樣的姿勢也方便了她給他掏耳朵,至少她看得見自己的手了。

如此便伴隨著輕柔的動作和耳中令人舒服得發顫的細緻摩擦,以及整張臉都被埋在裡的至高享受,陸升幾乎全身心都沉浸在其中,一言不發,只是忘我地受著屬於她的美好。

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

儘管享受的是陸升,但也能讓她的內心有一絲愉悅,無關於什麼算計或是血腥殘忍的東西,只是單純地因為自己能讓他如此高興而到欣

自己身上這張看上去美麗動人的皮物的來歷,她是再清楚不過了。

畢竟,人皮這種東西,能有多幹淨呢。

見過它們被下後那副空癟扭曲的模樣的人,除了他以外無一不是落荒而逃,哪怕之後再穿上人皮,重新變回這般美麗的姿態,得到的依然是像看怪物一樣的目光,眼中只有戰慄和恐懼,無論男女,皆是如此。

但他是知道的,雖然曾經害怕過,但如今也坦然地接受,乃至享受了;這身皮物……乃至自己成百上千的「收藏品」也都有了別樣的用處,而不再是隻有自己孤芳自賞,卻為他人所不容,這讓她到由衷的喜悅。

既然他喜,那就多讓他享受一會吧。

蘇黎穎心裡想著。

陸升並不知道,她其實是沒那麼喜的。

一個活了千年以上的「畫皮」妖物,真的會如此熱衷於搞黃嗎?古時候的那些富貴人家,官宦世家裡什麼花樣都有,外表形態各不相同的妖族之中就更多奇葩了,她什麼七八糟的玩法沒見過,看都看膩了。

只是因為他對此很有興趣,也喜和自己在一起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她才從記憶的深處重拾起那些早就看厭的技巧罷了。

不知不覺之間,她也越來越遷就他了,不只是他在改變,她同樣也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她並不排斥這種變化。

究其原因,自然逃不過「情」二字。

儘管他自己覺得「攻略」進度遲遲沒有進展,但那只是他自己的受,實際上恰恰相反。

在陸升毫無自覺的時候,她對他的期望正在一點點地被實現著,從剛開始的恐懼、排斥而又忍不住想要接近的矛盾心理,到現在的習以為常,他沒有將她看作一個怪物,而是像對待一個正常的女孩一樣,真心實意地對她好。

更重要的是,他甚至不覺得這種態度有什麼問題,明明正途就近在眼前,卻始終找不到「攻略」她的方法,因為他早已將其視作和她相處的基礎,就像人永遠找不到戴在臉上的眼鏡一樣。

這也正是她逐漸真正喜上他的原因之一。

但出於某種特別的心理,她並沒有將這份逐漸發酵的情表出來,而是選擇將它悄悄隱藏起來,微笑著期待時機成的那一刻到來,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之所以能如此完美地扮演「女朋友」的形象,從始至終維持著同樣的相處方式和態度,也是她刻意為之,為的就是讓他察覺不到這種變化。

不過這種事情就不必告訴他了,再坦誠的情侶之間也是需要一些特別的小秘密的,她會一直瞞著他、惑他、勾引他,直到他自己發現的那一天為止。

她仔細地幫他掏著耳朵,左耳完了,便換個姿勢再掏右耳,神情專注而細緻,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若是讓她的仇人們看到那位殘忍可怖的妖女「畫皮」也有如此溫順的一面,一時之間恐怕也會懷疑自己是否找錯了人。

「舒服嗎?」

「唔唔……」

陸升把臉埋在她的裡,含糊不清地回答。

「說人話,別給點甜頭你就放肆得不成樣。」

蘇黎穎秀眉微蹙,順手擰了下他的耳朵表達自己的不,同時把直了起來,讓新鮮的空氣重新湧入他的鼻間,但此時她自己的臉上也不免有些紅潤,畢竟陸升的呼造成的氣直接從溝的夾過,也得她有些——尤其他還故意大口大口地氣。

「哦……我是說,特別舒服,能讓我再躺會嗎?」

「膝枕倒是無所謂,你想躺就躺吧,我不介意,但埋就不要想了,本想給你發點新的福利,結果你在那跟牛飲一樣得那麼過分,氣息得我的的,下次等我心情好了再說吧,這次就算結束了。」

她哼哼兩聲,重新系上了罩,扣上了襯衣的紐扣,將那對巨再次包裹在衣物的遮蔽下,只留下渾圓而惹人遐想的輪廓。

「啊……我還以為能再享受一會的,不過你不願意就算了,其實膝枕也不錯的,這種稍微有點的腿枕起來真的很。」

陸升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大腿上,一點也不想動彈。

「誰讓你就喜這樣的呢,難怪當初我還是」秦雨秋「的時候給你膝枕,你還一臉沒興趣的樣子,問你你也不說。」

「我怎麼敢說啊……難道要我嫌棄自己女朋友的腿太瘦了不夠嗎?一般來說這種男友會被打死的好吧。」陸升無奈地攤了攤手。

「那時候我可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普通的女孩子也不能和你一樣有那麼多不同身材樣貌的皮物可以隨心所地換,喜什麼身材就穿哪張皮,也就是因為我的女朋友是你,我才敢評價你的身材哪裡好哪裡不好,甚至還能挑挑揀揀的。」

「因為你知道,只要你說出來,我就會依著你的想法,換上你喜的皮物,對嗎?」

蘇黎穎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

儘管躺在她的大腿上看不見她的臉,但也能覺到她愉悅的心情。

「我可沒這麼說……只是你在縱容我而已,我只是提個想法,願不願意還是取決於你自己的,我再喜也不能違揹你的意願。」

陸升偏過頭,有點不好意思。

「無妨,你有這樣的想法,我其實開心的,如果喜我的哪張皮物,就大膽地說出來。」

「那我要說我喜」秦雨秋「呢?」

「不可以,」秦雨秋「的情因素太重了,你又是個念舊的人,天天用秦雨秋的皮和你在一起你就不會要求別的了,這樣可不行。」

她笑著搖頭。

「我所希望的,是你能接受、乃至享受我的每一張皮物的姿,就算這些美貌並不屬於我這個怪物,是被我欺騙、強奪而來的,但只要有另一個人能夠喜這般披著人皮的我,是真是假又有何妨。」

「……我怎麼覺得你話裡有話,聽著也讓人怪心疼的。」陸升挑了挑眉。「遇到什麼事了嗎?」

「哦?你什麼時候也這麼銳了?」

蘇黎穎似乎有些意外。

「不是我銳,是你本來就沒怎麼隱藏,以你的演技真想瞞過我的話再簡單不過了,我怎麼可能識破你的偽裝。」

「說起來也是,難怪你會這麼反常地突然把我叫過來,又是掏耳朵又是洗面的,大概也只是你自己內心想要傾訴點什麼,又不好意思直說,才這樣半遮半掩地引導話題,讓我主動問出來罷了。」

陸升很清楚自己有什麼樣的能耐,秦雨秋能毫無破綻地騙了他三年都沒被發現,尋常小事顯然不可能出什麼太過明顯的破綻。

「你也是……我不是都說了麼,在我面前用不著這麼遮遮掩掩的,也不用顧忌什麼,無論你說什麼我都願意無條件相信你。」

「我當然知道,你的確這樣承諾過,所以我也很少在你面前說謊,但我畢竟也是個女孩子……再會騙人的壞女人也是有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的事情的,你就體諒一下我久違的少女心不行麼。」

她輕哼著,撒嬌般地推了他一下。

「好好好,我不懂少女心,我錯了。」

陸升舉起雙手錶示認輸。

「所以你繞這麼大個彎子,福利也發得差不多了,到底是想說什麼呢?」

「嗯哼,你真的要聽嗎?」

「只要是你想說的,我都願意聽。」

陸升笑了笑,正要坐起身來,卻被自家女友摁著肩膀又回了軟彈豐腴的黑絲大腿上,抬頭望去,只能看到一對情到不行的H杯巨,卻絲毫看不見她的臉。

「不用起來,既然你這麼喜膝枕,躺在那裡聽就行。」

「可這樣我連你的臉都看不到了啊。」

【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她自然不會把這句話說出口。

因為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憂愁的神情。

儘管這樣的小動作其實也並沒有什麼意義就是了。

「再槓你連大腿都沒得躺了,黑絲大長腿都堵不住你槓的心嗎?」

「行行行,你說你說。」

「嗯……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說呢,還是從今天上午說起吧,你也知道,我從今天早上開始就出門了。」

她不緊不慢地敘說著。

「你發微信過來問的時候,我告訴你,我在公司,在工作,所以才穿著」蘇黎穎「的皮出了門,其實並不是,我騙了你,去的也不是公司。」

「那你去做什麼了?」陸升有些疑惑。

「去殺人了。」

她的話語輕柔而平靜,卻帶著隱隱的殺意,當然,並不是對著正枕在自己大腿上那個男人的,即便如此,也讓他本能地有些不安。

「你說得這麼簡潔,又沒有前因後果,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啊。」陸升無奈道。

「……我以為你會生氣的,畢竟我答應過你不會再做以前的事情的。」

「所以我在等你的下文啊,我總不能因為一兩句話就對你惡言相向吧,你是我女朋友,我還能不相信你不成。」

「……嗯,謝謝,我很開心。」

她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略顯冷漠的神情也柔和了許多。

「所以,你殺的人是……」

「過往的仇人……雖然也算不上吧,幾個跑到我的地盤來鬧事的歪瓜裂棗罷了,稍微有點實力,手下的妖頂不住,又正好是在這個城市裡,我才親自出手的。」

「當然,我並沒有違背和你的約定,那幾個人基本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都是和我一樣下十八層地獄也不為過的惡妖或惡人,被我手下的勢力黑吃黑壞了計劃,便聚集起來找我麻煩了,長相也沒個好看的,連做成皮物我都看不上眼。」

她輕描淡寫地跳過了一些不必要的描述,略過了許多血腥的東西,只是撿了些能說的說。

「不過倒是有一個女孩有點意思,長相也還不錯……可惜了。」

「你……把她的皮留下來,做成皮物了嗎?」

陸升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沒有,我答應過你的,雖然這不能算是易,只是獲取戰利品,不過你多半還是會介意的,再加上她也還不夠格,只是普通級別的漂亮而已,我犯不著為了這種小事讓你不高興。」她搖搖頭。

「而且,我也沒殺她,只是打斷了手就放她走了,這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難道是我認識的哪個人嗎?」

「那倒不是,她和你從未見過面,我說的看在你的面子上,是怕你知道了實情可憐她,對我心有芥蒂,就乾脆手下留情把她放走了,畢竟她跟前面幾個連名字我都懶得記的廢物不太一樣。」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蘇黎穎秀氣的眉宇間帶著淡淡的鬱氣,神情少見地有些茫和憂慮。

「她是來找我本人尋仇的,至於什麼仇……是因為我殺了她的姐姐,又穿上了她姐姐的皮囊,用她姐姐的身份和她相處……或者說欺騙了她整整一年,和她演了一年的姐妹情深,結果在那段時間裡她曾經的男友也被我引,拋棄了熱戀已久的她,跑來對我獻殷勤,雖然我並未答應他,但那兩個人之間也不可能再續前緣了。」

「所以,在我覺得有些無聊,差不多玩膩了她姐姐的皮物和身份之後,我就自己暴了身份,從那以後她就深深地恨上了我,因為當時有別的事情牽扯了我的力,漸漸地就忘了去滅口,本以為以她的能耐什麼都做不了,但讓我意外的是竟然真的讓她查到了些許線索,摸到了我的一部分勢力去找我尋仇。」

「……」

陸升沉默了,他知道自家女友以前做過的壞事多得數都數不完,也做好了和她一起承擔的心理準備,但這種放漫畫裡至少能畫三十來話的主復仇劇情還是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按照漫畫戲劇的發展,雨秋她應該是那種被千刀萬剮的殘忍至極的壞女人反派吧,而自己就是她身邊早晚吃便當的反派狗。

但現實終究不是漫畫,沒有那麼多可能

「當然,這都是三年多前遇到你之前的事情,在那之後我就沒時間幹什麼壞事了,但仇恨這種東西短時間內是很難清理乾淨的,尤其是壽命長的妖和修煉者的仇怨。

她輕輕嘆了口氣,雙手握住了他的手,觸溫暖而細膩,而這個動作又帶著些許緊張的覺。「我知道,你很同情她的遭遇,這無妨,我也並不打算反對或是干涉什麼,畢竟按照你的道德觀,我的確虧欠她一筆血債,你要是因此討厭我我也沒有反駁的理由。」「但你如果還是喜我,就少不了要面對這樣的事情,畢竟……你喜的是個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條命的壞女人,不僅僅是用易的形式去謀取美貌女子的容貌,那只是一般情況,有些時候……心情不好的話,我偶爾也會做出強行奪取的事情,而且不止一次,我的過去比你想像的要殘忍惡劣得多。」「若是隻有我自己那倒是無妨,這種來尋仇的我一般理都懶得去理,一併殺了就是,遇到容貌出眾合我心意的,就留下皮物納入收藏。」蘇黎穎淡淡地說著,能受到她的雙手微微握緊,很快又鬆開來。「但是你要和我在一起,就難免會遇到我過去的惡行帶來的種種仇怨,而你卻不是正義的那一方,這種落差可能會讓你很難受。」「當然,為了不讓你難做,我往後會手下留情一些,遇到像她那樣來尋仇的人,我也不介意能放就放,儘量不殺,反正我有足夠的實力護你周全,也沒幾個人能殺得了我,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但那些被我殺了親人朋友的人可不會念你的好,只會把你當成為虎作倀的惡人,你要有心理準備。」「嗯,我知道。」

陸升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些天裡我也想了很多,說實話,我的確害怕過,甚至……有那麼兩天我不知道還應不應該留在你身邊,但自從那天之後,我就想通了,我總不能大義滅親吧,你是我喜的女孩,要滅先把我自己刀了再說,以前的事情沒辦法改變,我能做的只有著眼於未來。」

「無論如何,我喜你,這一點永遠不會變,那些要尋仇的就讓他們來,要恨我的就恨吧,你覺得可以手下留情的就放了,對你有威脅的殺了也就殺了,我難道還要像個腦子有坑的傻一樣怪罪你不該殺人嗎?」

「我又不是聖人,最優先的自然還是要保證你的安全,你能好好活著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呼……你能想通就好,我還擔心你又鑽進牛角尖了呢。」

蘇黎穎終於面笑意,輕輕舒了一口氣。

「那還不至於,已經糾結過一次的問題有了答案之後又怎麼會再鑽進去呢,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目標,那就是想辦法把你給攻略了,也就沒有那麼多問題要糾結了。」

看到困擾她的一樁心事被解決,陸升也鬆了口氣,沒有賴在她腿上繼續享受,而是從她軟彈又香的膝枕上坐了起來,準備回廚房去洗碗——結果剛邁出去沒兩步,卻被她抓著手臂拽了回去,看錶情還有點「你這就想走了?」的不

「誰告訴你這是我糾結的事情的,這點小事還不至於讓我煩心,我只是擔心你會不高興才順便提了一嘴,換成我的話想都懶得去想的小問題罷了。」

畢竟她本身是沒有什麼善惡觀的,遇到討她喜的人,她可以溫柔得像知心的鄰家姐姐,但面對沒什麼興趣的人,不管是仇人還是路人,對她來說都與雜草無異,嫌煩就隨手割掉了事。

只是因為陸升恰好是個好人,她才會特意說這麼些話,所擔心的也不是什麼善惡,而是不想讓陸升因此厭惡她。

「既然不是這個,那到底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你都如此煩心?」

看到她還著自己不撒手,陸升也只好坐了回去——當然,膝枕就沒有了,雖然他有點想要躺回去,但還是沒好意思開口,只是緊挨著坐在了她的身邊。

「有的哦。」

她輕輕點頭。

「還是我之前提到過的那個來尋仇的女人,我和她象徵地打了一架……或者說單方面欺負了她一頓的時候,她罵的話讓我有些在意,差點收不住手把她給死了,呵……要是死了反而更好,也是算她命硬。」

她從鼻子裡擠出兩聲不的哼聲。

「噢?她罵你什麼了?按你的子不是應該連聽都懶得聽嗎?怎麼會在意對你無關緊要的人的辱罵了?」

「……以前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的確是不怎麼在意的,但畢竟現在身邊有了你,總歸是有些不一樣了,而她罵我的話,卻正好讓我很是在意。」

蘇黎穎美眸微眯,神情中帶著令人心悸的氣息,所幸並不是針對陸升,只是某種程度上的情緒,不僅僅只有憤怒,還有更多其它分辨不清的東西。

「她說,我是個披著人皮卻沒有人心的怪物。」

「她說,從別人的身上剝下佔為己有的皮囊再好看也是假的,我內裡的本相多半比想象中的要更加醜陋骯髒。」

她平靜地複述著不久前剛剛聽到的含憎恨的辱罵,而攥緊的小手則表示她的心情相當之差。

「有沒有人心什麼的,我倒是不怎麼在乎。」

「但……陸升,我想知道,如果我的本體真的如她說的那般醜陋噁心,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喜我嗎?」

龍玉米 2024-08-18 07:41:09

第五章

「你這樣問我……雖然我很想說點豪言壯語來表示我有多麼你,但我從來沒見過你的本體長什麼樣,到現在為止都只有一些猜想而已。」面對這個早已想過很多次的問題,陸升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段時間以來,我也想過很多次你的本體究竟是什麼樣的,也做好了面對真相的準備,至少以最近我被你鍛鍊得越發強大的接受能力而言,我覺得應該是能接受的,但在這種太過寬泛的問題上,我實在沒法向你打包票。」「哪怕你的本體真的很醜陋,但又是哪種意義上的醜?在不在人類審美範疇內?是普通的醜還是掉San亦或是噁心的類型?」「我以前也問過你這個問題,可你總是避而不答,岔開話題,只肯讓我看到你穿著皮物的模樣,我卻至今連你的身上究竟有多少層偽裝都不知道,你突然問這麼一句,我也沒辦法回答。」「因為我不想敷衍你。」

他一字一句地說著,眼神十分認真。

「這個問題對你來說越是重要,我就越是不敢隨便保證,如果你非要一個答案,我只能說——無論如何,我都喜你,但不代表這份情不會受到任何外在因素的影響,因為我是個人,不是一個只會說喜你的機器。」

「在面對超出我的接受範圍的情況時,我也需要努力去適應,去接受,就像我曾經害怕你,如今卻能懷著欣賞的目光去看待你一張又一張的人皮收藏一樣。」

「我不能保證無論你的本體看上去如何恐怖都能不受影響,依然像現在這樣跟你相處,但我願意一點一點地為了接納你真實的一面而改變自己,這是我曾經對你許下的承諾,唯獨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你……」

蘇黎穎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貝齒輕咬下,美眸中波光轉,異彩連連,在他如磐石一般堅定的語氣中,原本略顯嚴肅的氣氛也緩和下來。

她看得出來,他真的很認真,態度中毫無敷衍的意思。

她也知曉,眼前的男人經過了怎樣的思考才做出了這樣的承諾,而這顯然不是短時間裡能夠想出來的——儘管他在緊要關頭總能說出足以觸動人心的話語,就像那天晚上一樣,但這些話顯然不一樣,是經過了深思慮的。

他真的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在自己問出這句話之前。

並非如自己所料的一般大包大攬地許下承諾,說一些甜言語,而是看似不合氣氛的退縮,以及有些可笑的過分謹慎。

若是一般的女孩也許會不於他的回答不夠漫,甚至是不夠「忠於情」,但她是見識過無數人心的畫皮妖女,自然也更明白什麼樣的回答更有分量。

甜言語固然動聽,也並不一定就代表著敷衍,同樣也能含真心,但有些話語就是比單純的誓言更能觸動人心。

因此,她很是慶幸。

慶幸於自己芳心所託為良人,還有些許的後悔。

後悔自己為何沒有早一些直面這個問題。

「……抱歉,我應該早些告訴你的。」

她雙手捧起他的臉頰,柔聲說道。

「之前,我總是以為還沒到讓你知道的時候,便次次敷衍你的詢問,自認為是為了你好,擔心你接受不了我的真實,現在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你比我想象的更值得信任與期待。」

「但……這並不是全部的原因,既然現在已經把話說開了,我也就不隱瞞了。」

「之所以一直不願讓你見到我的本體,除了想法上的猶豫以外,更重要的……其實是我自己也不知道。」

她的神情有些遲疑,紅微抿,輕輕嘆了口氣。

【算了,終究是我自己挑起來的話題,再說如果真的要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是一種可能,這個問題早晚也是逃不開的,總不能一輩子欺騙自己,永遠不去面對】

【倒不如說……他的態度也是決定了我們之間最後關係的重要因素之一,畢竟……即使是我也想要一個無論真相如何都願意接納我,能夠和我一起面對的歸宿啊】

「什麼意思?你自己長什麼樣你自己不是應該最清楚的嗎?」陸升這下真納悶了。

「那隻適用於一般的人或妖,用在我這個」畫皮「身上並不恰當。」她搖了搖頭。

「你不如猜猜看,我究竟穿著多少張人皮。」

「呃……幾百張嗎?畢竟你活了這麼久。」

「差不太多,但還是略少了些,就我自己的記憶而言,這個數字不會少於一千,你再猜,我有多長時間沒有下皮物了,不是一張兩張皮,而是全部的皮囊。」

「這……我哪知道,你還是直說吧。」

「答案是……我也不知道,但至少也有兩千年之久了。」蘇黎穎的聲音依舊柔和悅耳,語氣卻有些茫而空靈。

「從我記憶中最久遠的時候開始,我的身上就穿著一層又一層從別人身上奪取而來的人皮偽裝,而隨著時間逝,滄海桑田,我便作為」畫皮「,年復一年地做著我唯一的好,用強奪、易、欺騙……如此之類的方法,得到了更多姿姣好,傾國傾城的美人皮物,穿在自己身上,每天享受和欣賞著自己絕的美貌,佔有無辜女子的身份,也成就了那些殘忍血腥的惡名。」」從此,穿在我身上的人皮偽裝也就越來越多,畢竟皮物並不同於普通的衣物穿著,更像是一種天賦法器,能增長我的力量,但無論穿著多少層皮囊,也不會在外表上表現出來,似乎數量上也沒有什麼限制的樣子,想要使用裡面的哪件皮物,心念一動便可憑空置換,只需一次皮即可,不用一層一層按順序下來。

「「時至今,我穿在身上的……少說也有數百張皮物了,這還是我偶爾會丟掉一些不符合時代審美髮展的皮物,保持整體符合當代審美的結果,不然恐怕還能再多一些。」她停頓了一會,等他目瞪口呆地消化完這些令人驚訝的真相之後,才繼續說了下去。「也就是說,在我還有著清晰記憶的這幾千年裡,我都不曾完全下過所有的皮物偽裝,誰也沒見過真正的我,包括我自己。」「至於我的本體……那實在太過久遠了,久遠到我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最開始的身份,你明白嗎?我甚至……記不清是我主動封印了這部分的記憶,還是說單純的因為年代太過遙遠而忘掉了這些東西。」「……雖然我作為一個活不到一百歲的人類很難直觀理解這種覺,不過多少還是能想象到一點的,因為活得太久而忘記了也很正常,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覺得是自己封印了那段記憶呢?」陸升依然有些不解。

「……」

蘇黎穎此時正依偎在他身側,兩隻手抱著他的胳膊,腦袋倚著他的肩膀,一副極其需要安全的姿態,聞言並未說話,只是抱得更用力了一些,那對傲人的巨幾乎將他的半邊手臂埋進其中。

沉默了一會,她才緩緩開口。

「陸升,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會渴望將美麗的女子變成一張人皮穿在自己身上,乃至沉醉於將別人的美貌佔為己有的過程呢?什麼人才會想要入替別人幸福美好的人生,即使頂著不屬於自己的漂亮臉蛋,依然能笑靨如花呢?」

「活得越久,我就越是認識到,我的好和本能的求,在常人眼裡是如此地可怕、乃至瘋狂和怪誕,而我卻對此相當享受,喜得不得了,雖然我並不覺得有什麼錯誤,但也忍不住會想,既然有著如此非人的本質,這樣的我究竟本體會是什麼樣呢?」

「曾經的我,或許是個相貌醜陋的女妖怪,受盡百般厭惡,心生嫉恨,便修得了玩人皮的術,披上了從別人身上搶奪來的美麗皮囊,把醜陋的自己掩蓋在虛假的外表之下,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變成了以玩皮物為樂的」畫皮「妖物,為了掩蓋自己的過去,才主動封印了過去的記憶,連自己都要騙過去。」她低垂著眼眸,儘可能平靜地敘說著,聲音卻忍不住地顫抖,彷彿這猜想讓她如此地恐慌——在這世間,已經很少有能讓她發自內心地到恐懼的敵人了,除了她自己。「又或許……我可能連女子都不是,只是個喜好女裝的男人,卻因相貌醜陋自慚形穢,直到有一天,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完美地變成女人的方法,一種只要穿上從女子身上剝下煉化的皮囊便可化身美女的術,可是看到鏡中的自己越是妖嬈美麗,便越是厭惡真正的自己,才封印了自己的記憶,企圖連自己都騙過去,成為真正的絕美人。」「更甚之……說不定我連人形都沒有,而是一團血蘊靈成妖,一隻修不得化形的異形蟲妖……」越是往下說,她的反應就越大,剛剛還能保持平靜地訴說,甚至還能跟他開玩笑的蘇黎穎此刻卻失去了所有的強勢。

這是她刻意表現出來的偽裝嗎?

陸升並不這麼覺得。

至少在自己面前,她應當是不喜這樣的,即使真的是演技,他也認了。

在她明確表現出需要安的時候,無論是真是假,他作為男友該做的事也不會有所變化。「我活了很久很久,也想過很多種可能,甚至有些連我自己都不願去想,但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害怕,就越是不敢面對。」蘇黎穎慢慢蜷縮在他的懷裡,抱著下身兩條修長的黑絲玉腿,這個平裡從不輕易示弱的高傲美人此時卻有一種楚楚可憐的嬌弱美

陸升懷抱著她,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讓她知道,自己在這裡,在聽著她的傾訴。

這樣做很有效果,至少她看上去的確情緒舒緩了一些,不再那麼抑,也有可能她本來就只是需要一個能陪在她身邊聽她訴說的人。「所以我千年以來,未曾主動去探尋過一次被塵封的記憶,未曾嘗試過下所有的皮物,照照鏡子看看真正的自己,儘管那並不困難,我也一次都沒試過,只是心裡想著反正連我自己都忘記了,是真是假也就不重要了,如今的我修為強大,勢力也遍佈天下,又有著千百張姿各異的絕美女的人皮,看上誰作為獵物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想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更不必在乎任何人的目光。」「有一段時間,我的確是這樣認為的。」

但後來,她發現,哪怕是再殘忍無情的自己也做不到徹底無視別人的目光,尤其是現在,面對這個讓她久違地有所期待的男人,她是如此地希望他能夠揭開她所有的偽裝,微笑著接納她真實的模樣。

只是這話並不能對他直說。

「可是……我也知道,這樣只是逃避罷了,只不過,逃避的確有用,也並沒有人著我一定要面對,甚至就連我在意這件事本身都有些可笑,因為我是畫皮,千般面孔的畫皮妖女,明明有那麼多張隨意挑選的面容,何必在意自己原來長什麼樣。」

「只要我想,我可以騙自己一輩子不去探究這個秘密,只要不看就永遠不會知道真相,如此一來,我依舊還能披著一層又一層漂亮致的人皮,欣賞自己姿的美好。」

蘇黎穎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白皙致的臉上,像只眷戀的貓兒一樣蹭了蹭,反饋的手軟彈滑膩,觸極佳。

但連同這張俏臉在內,都不過只是一層奪取自他人的人皮偽裝罷了。

「即使被人辱罵,我也可以一笑而過,毫不在乎,無論她……或者他們如何惡意地揣測我的真容有多麼醜陋,也與我無關,影響不到我,惹人心煩了大不了殺了就是,他們也不配知道我的人皮偽裝之下的真面目。」

「只有你,你是特別的。」

「你有這個資格,但那個真相很可能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美好,所以我把選擇的權力給你,陸升。」

「如果你擔心這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就不再追尋自己的過去,就讓真相隱藏在時間裡,當做它不存在,從今往後,我會永遠穿著你喜的皮物,以最美的模樣出現在你的面前。」

「但倘若,你明知道我的本相或許會醜陋到遠超你的想象,也依然願意繼續喜我的話,那麼……我也想和你一起面對。」

「當然,不必急著做出選擇,這一次我不會跑,不會動不動就離你而去,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來做好面對真相的準備,反正千年都等下來了,再等幾十年對我來說也無妨,用不著熱血上頭,你可以好好地思考一段時間,等到什麼時候你覺得決定好了,就和我說一聲吧。」

蘇黎穎輕輕吐出一口氣。

終於說出來了,他已經知道了我一直恐懼的事實,面對真相的時候,又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呢?

「……既然這樣,那不如就現在吧。」

陸升摸了摸她的頭髮,髮絲黑亮柔順,微卷的長髮發散著甜美的紫羅蘭香氣,從這個角度撥開頭髮的遮擋便能看見白淨的後頸,只不過依然看不見那隱藏起來的皮物拉鍊。

「你這麼心急,就那麼想知道我的本體長什麼樣嗎?」她小聲說著,雙頰飛上紅雲。

「倒不是心急,只不過是覺得……本來就沒有什麼選擇的必要,既然已經知道了你的憂慮,難道我還能真的視若不見,心安理得地繼續享受嗎?要知道,你穿著皮物的姿態越是漂亮,我就越想知道,真正的你應當是什麼樣。」

陸升已經好奇她的真面目很久了,又怎麼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所以,我其實早就已經做出了決定。」

「而且你也別那麼悲觀,為什麼總是把自己想象得那麼醜呢,說不定真正的你其實比我想象的還要漂亮得多呢。」

「悲觀麼……我只是習慣地算計到最壞的情境罷了,你就把這當成是心機深沉的壞女人的本能吧,與其先抱有希望然後再絕望,不如從一開始就不抱什麼念想,而且……除了那些讓我越想越噁心的情況以外,我也想不到有什麼理由會讓我主動想要忘記自己的過去。」

她無奈地笑了笑。

「算了,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我也不多勸你,如果你準備好了的話……就看著我的眼睛,試著吻我一下吧,可別被嚇到了。」

「吻你一下?這是某種法術的必須步驟嗎?」陸升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為什麼她會突然說這麼一句話,因為原本在他懷中像小貓一樣溫順地依偎著的蘇黎穎緩緩地抬起了頭,臉上帶著堪稱驚悚的笑容。

紅潤人的薄勾起瘋狂的弧度,嘴角張得越來越大,越來越誇張,伴隨著血撕裂的聲音,滴著鮮血的笑容直接裂開到了耳,看上去詭異無比,唯獨那雙明亮的眼眸中卻泛著強烈到分不清真假的渴望。

若是僅僅如此,他頂多是皺著眉頭,但勉強還能親下去,畢竟裂口女什麼的圖他這輩子也算是衝過不少了,比起那些真正……的東西只是小兒科。

彷彿是在回應他的胡思想,懷中的她的模樣再一次發生了變化,皮下的血管和肌像是肥大的蟲一樣動著,呈現出非人的扭曲,原本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出現了病態般的膨,瘋狂鼓的血將皮膚……或者說穿在她身上的那張漂亮的皮物撐到極限,最終在一聲近似於讓人牙齒髮酸的聲音中破裂開來,出皮物下的可怖模樣。

那是極其挑戰想象極限的生物——即便他知道那是他摯的女孩變成的,也忍不住想要以怪物來稱呼,它的姿態足以讓常人San值狂掉,落荒而逃。

數十隻泛著血絲的橢圓眼眸不規則地鑲嵌在緩緩動的血身軀上,而且都目不轉睛地死死盯著他看,那吃人般的眼神簡直讓人骨悚然,許多猩紅的觸從那勉強還能稱得上臉的部位搖動著生長出來,雜無章地舞動著,像是一條條活著的蚯蚓,向著他的方向一點點地延伸過來,彷彿要將他的臉緊緊地捆住,送進那有著好幾圈尖銳碎齒的血盆大口中。

令人甚是不適的噁心畫面挑戰著他的神經極限,陸升的背後早已被汗水打,本能地想要逃跑,卻又被僅存的理死死地按在原地,他不能逃跑。

已經分不清是男是女,甚至是不是人類的聲音在他耳邊不斷地迴響,宛如古神的低聲呢喃。

「如果你還著我,那就吻我……好嗎?」

她……或者說它如此呼喚道。

陸升深深了口氣。

閉上眼睛,硬著頭皮向那還在動的血團塊,一點點地湊近那張用恐怖已經不足以形容的臉,即使強迫自己不去看,也依然能受到蚯蚓般的血觸鬚拂過臉頰的粘

他不斷說服著自己,那是秦雨秋,是他喜的女孩,他對她的情不應該因為外表的恐怖而受到影響,鼓起勇氣親上去就是了。

可是他的動作還是越來越僵硬、遲緩,乃至抗拒,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自覺地扭曲成了一團。

他終究是退縮了,又像攻堅登陸的士兵一樣再次衝上前去,反覆數次,卻仍然無法說服自己在那隻血異形的臉上親吻,哪怕一下也好。

陸升實在是下不去那個嘴。

即使知道這樣可能會讓期待著的她失望透頂,他還是咬著牙,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抱歉……雨秋,我做不到,我實在是做不到,就算會被你怪罪我也要說,面對這樣的你,我真的……完全無法提起任何吻上去的勇氣,這本就不是人類的審美觀能夠抵抗的力。」

「相信我,我會盡最大努力去適應,但恐怕我真的沒有辦法提起任何的方面的望,我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冷靜地去看待這樣的你……不是因為我嫌棄你怎麼樣,而是我真的承受不住。」

「唉……覺得醜就直說嘛,我又不會真的怪你,反正我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混沌難辨的迴響逐漸清晰起來,變回了蘇黎穎那悅耳的女聲,只是聽起來有些不和無奈。

「可是,我本以為你不會撒謊的,就算是厭惡也會大大方方地說出來,而不是急急忙忙找一堆的理由,這才是我最失望的地方,沒想到你也是這樣,只不過是幻象而已,我還真不信能有什麼可怕……嘔!!我的天……這到底是什麼噁心的鬼東西——嘔嘔嘔嘔!!!」

蘇黎穎悉的聲音讓原本還在痛苦地糾結著的陸升有些發愣,隨即眼前一花,原本躺在自己懷裡的那團噁心到下不去嘴的血怪物如泡影般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完整而美麗的蘇黎穎,彷彿剛才十分掉San的一幕從未發生過。

下一秒,被他抱在懷裡的女孩二話不說便捂著嘴衝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向廁所的方向,只留下陸升一個人呆愣愣地坐在原地,好半晌才緩過神來。

「所以……剛才的模樣,其實不是真的?」

在他思考的同時,廁所裡傳來了陣陣的嘔吐聲,彷彿要把胃裡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一樣,將近兩分鐘後,才伴隨著一聲馬桶的沖水聲而宣告結束。

沒過多久,蘇黎穎終於臉發白地端著一杯水走了出來,一邊喝著水漱口,一邊用十分詭異的眼神盯著他,彷彿他才是可怕的畫皮妖怪一般。

「我說啊,你丫的平時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鬼東西?到底是怎麼才能想象出那種連我都噁心到吐出來的怪物姿態的,就連我想象過的最過分的情景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一想到我的本體有可能是那樣,我自己都忍不住要吐了。」

「你說……想像?所以那其實不是你真正的本體?」陸升嘴角。

合著自己做了那麼多艱難的心理鬥爭全都白做了?

但不知為何,本該有些生氣的他卻完全氣不起來,取而代之的只有一種想法,完全佔據了他的內心。

慶幸。

還好那是假的。

正如那句經典名言:如果是假的,我希望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

他現在無比地慶幸剛剛的那一幕不是真實。

而蘇黎穎同樣如此。

「啊呸!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噁心成那副模樣!」

她的腦袋搖得像搖撥鼓一樣,一頭捲髮甩得飛起,彷彿認同這樣的可能對她來說都是一種侮辱。

「沒提前告訴你就是想看你最真實的反應,所以就稍微設計了一下,給你施了個小小的幻術,能讓你把我看成你心中認為最醜陋也最恐懼的模樣,算是在真正面對真相之前的練習和試探,本想讓你鼓起勇氣親下去就完事了,但連我都沒想到,你腦子裡居然能想象出那種噁心的東西。」

她頓了頓,許是覺得自己騙了人還理直氣壯地吐槽有點不太合適,聲音也弱氣了不少。

「……嗯……先跟你說句對不起啦,我知道這樣做不太好,傷害了你的情,所以你想怎麼罵就怎麼罵,不管有什麼怨言都可以衝著我發,我都接著,想要什麼補償也可以跟我說,但……在那之前,我還是想知道,你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活了這麼多年,長得各種奇形怪狀的妖我都見過不少,雖然不敢說每一種妖魔鬼怪都認識,但至少可以肯定,已知的絕對沒有任何一個妖長得那麼磕磣,你的幻象裡那玩意實在太恐怖了好不好。」

一想到那個驚悚的怪物姿態,蘇黎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千百年來很少有什麼東西能夠成為她的心理影,但剛才通過他的視角看到的那一幕幻象絕對是其中之一。

「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找藉口的,換成我自己的話要麼出手死要麼早就跑了,你還能糾結那麼久,差點就親了下去,我之前居然還想笑你沒膽量親個嘴都能猶豫好幾次,我真的錯了。」

她放下水杯,坐回了他的身邊,蒼白的臉終於紅潤了起來「嗯……所以那個模樣只是個幻象對吧,能夠變成我最恐懼的對象,那我倒是明白了。」

陸升頓時瞭然。

「大概和我是個魂系玩家有關吧,最近正好在玩某個新作,還記得前段時間我肝得忒上癮的老頭環嗎?就是那個,然後嘛……你是畫皮沒錯吧,一想到皮物我就想到神皮一系的怪,一想到神皮我就向著那些反人類的噁心怪物發散思維,於是就想到了蚯蚓臉之類的東西……還有前作的一些相當噁心人的怪物。」

他無辜地聳了聳肩,突然有點想笑。

「這不能怪我,你怪崎英高還有他手下的美術去。」

氣氛一時間變得搞笑了起來。

兩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蹬了一會,最後是蘇黎穎敗下陣來,氣般地笑了笑。

「這就是人類的想象力嗎,必可活用於下一次。」

她決定回頭就把那個遊戲刪了。

沒有為什麼,就因為嚇到她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還要繼續嗎?」陸升問道「我也不知道,看你怎麼想了,本來氣氛還悲情的,我也做好了要麼失望要麼動的準備,誰知道你來了這麼一出把我都給噁心到了。」

蘇黎穎把腦袋抵在他的肩膀上,嘆了口氣,有些不確定道。

「不過……你真的還打算繼續嗎?不會有什麼心理影吧,要是被嚇到硬不起來就麻煩了,建議你還是先緩緩心情吧。」

「還好,不至於硬不起來,倒不如說經過剛剛那一幕的洗禮,我覺得我的接受能力已經快突破人類底線了,就算你的本體再怎麼可怕我也不會吐出來的。」

陸升笑了笑,他這會是真的有這個信心。

「你要是敢吐出來我就揍你。」

她威脅似地揚了揚小拳頭。

「剛剛是幻象也就算了,你有什麼反應我都不怪你,畢竟我自己都被噁心到了,要是真在我面前吐出來……」

說著說著,她自己就了氣。

「算了,吐就吐吧,能把你都噁心得吐出來,我自己照照鏡子效果也差不多,怪不了你。」

「要是我……唉……」

蘇黎穎猶豫了一會,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抬起頭,在他的臉頰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

「你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億萬分之一的如果,我的本體真的是你剛剛在幻象裡看到的那麼噁心,你也不用勉強自己去接受,我能理解的,就算硬要你接受也只是在單純地折磨你,消耗情罷了,對我們都沒有好處。」

「倘若真的是那樣,那麼從今往後,我會一輩子都穿著漂亮的人皮偽裝,再也不下來……還有,如果你真的那麼喜秦雨秋,我就用秦雨秋的人皮把那副姿態封印起來,創造一個連我自己都無法解開的封印,然後想辦法洗掉我們兩個人今天的部分記憶,徹底忘記那個樣子,以後秦雨秋就是我的本體。」

「說到底,我之所以那麼在乎本體的樣子,以至於成了一種心結,也不過是因為這上千年的歲月之中,一直記掛著卻從不敢面對而形成的霾罷了。」

她想了想,覺得那樣大概也不錯。

既然他喜秦雨秋,那她成為秦雨秋不就好了,將秦雨秋的姿態從虛假的皮物偽裝徹底化為真實,這樣他依然能像現在這樣著自己,自己也終於能毫無顧忌地去上他,把這份記憶和歲月保存到永遠。

不然還能怎麼辦呢?總不能強迫他上一團連自己都噁心的掉San怪物吧,噁心自己還噁心男朋友。

「不準拒絕,這是我自己的決定,而且不光是為了你,同時也是為了我自己,我可不想天天記掛著那麼醜的本體,會影響心情的,還不如忘掉。」

「……好,那就聽你的。」

陸升摸了摸她的頭髮,點點頭。

「但這只是極端情況,我覺得還不至於那麼離譜,如果只是沒那麼漂亮的話,就不用這麼做了吧,就算你的真面目其實是個男的,我也會盡量去接受,盡我最大的努力去你。」

「嗯哼,說得好聽,要是真的呢?」

她撇了撇嘴,當著他的面施了個小幻術。

嬌俏的成美人瞬間變成了一個獷的光頭絡腮鬍子男人,而脖子往下還是黑絲巨OL的身材,看上去說不出的怪異。

「來啊,有本事你親啊,你——唔!」

但話音未落,陸升就毫不猶豫地攬著「他」的脖子,朝著嘴吻了下去,就連蘇黎穎都愣了一下,嘴對嘴快親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慌忙取消掉幻術,變回了原本漂亮的臉蛋。

然而陸升還是親了下去,拒絕不了——事實上也不那麼想拒絕的她只是象徵地推了兩下,便還拒地與他相擁在一起,一番盡情索取的深吻之後,微微氣的她臉紅潤,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卻掛著藏不住的笑意,顯然很是開心。

「你這傢伙,還真敢親上來啊。」

「呼……不要小看我,連那個掉San怪物的模樣我都差點頂著力親上去了,只是換個別有什麼關係。」

陸升大口大口地著氣。

他不得不承認,草率了,太過小看自家畫皮女友的力了,這種全身心投入的深吻不同於輕輕吻一下的那種,他一個人類的小身板還真有些頂不住。

「我都說了,只要不是那種挑戰審美極限的樣子,無論你長什麼樣,是美是醜都無所謂,哪怕你的本體真的是個男人,只要給我一點適應地時間,我依然願意像現在這樣喜著你。」

「我說到,就做到!」

「……這可是你說的。」

蘇黎穎凝視著他許久,眼神慢慢變得溫柔起來。

回望過去的數千年歲月,有幾個人能做到這種程度呢?

單單只是喜外表這層皮囊並不困難,蟲上腦之人也不在少數。

但能如他這般堅定不移的人,僅此一個。

她心中的悸動如期待騰飛的雛鳥般雀躍,彷彿年輕了一千歲,又回到了曾經失去過往的一切,懵懵懂懂的年代。

「既然不怕的話,那就來吧,由你親手揭開真相的」封印「吧。」

她緩緩背過身去,就當著他的面,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衣的紐扣,速度不快,但卻不僅限於上半部分或是下半部分的幾顆,而是所有的紐扣,出光滑白皙,線條優美的背部和蕾絲花邊的黑罩,儘管刻意轉過身避過了視線,但那光潔的弧度和隱約可見晃動的一對巨依然讓人張。

如果只是這樣,還不足以讓他看得痴傻,但下一刻,她主動解開了罩的後開扣,褪下了最後的遮掩,讓上半身變成了真正的一絲不掛,唯一阻止他將她看光的只有背對的姿勢,但只需稍微換個角度,就能觀摩到她前豐的兩隻大白兔,將那片白皙的美好一覽無遺。

就連他一時間看得都有些痴了,不自覺地就一點點伸長了脖子,企圖看到那絕無僅有的風景。

「行了,看一會就得了,別瞪著眼睛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好不好,收收脖子,你還想看到前面不成……雖然也不是真的不能讓你看啦,但現在可不是大眼福的時候,難道你不想看我的真面目了嗎?」

她抬起手,用手臂遮擋住前的兩個點,扭過頭來輕聲提醒了一句,並不生氣,反而有一種……寵溺的覺。

「抱歉抱歉……我該怎麼做?」

「馬上你就知道了。」

蘇黎穎並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回過了頭。

與此同時,她光滑細膩的美背上逐漸浮現出一條細細的條狀拉鍊,從後頸下方沿著脊柱延伸到部,在這個毫不設防的距離上可以直觀地看到,拉鍊是完全鑲嵌在皮膚內部的。

這也是他第一次完整地看到整條皮物拉鍊的全貌,往常她穿人皮的時候都是避著他的,也許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體吧。

「說起來,你背上的皮物裂口為什麼會有一條拉鍊呢?我記得成可用的現代拉鍊設計是在二十世紀初才出現的,距今也就一百來年,而你卻活了至少上千年……那之前呢?」陸升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不過既然你好奇的話,那我就說一下好了。」

「唔……之前的話,有時會用術法封印固定,不過我更習慣用物理上的方法,也就是用絲綢做的細絲帶把裂口編織固定起來,好看是好看的,不過沒有拉鍊這麼穿方便,雖然我以前也不經常人皮就是了,至於你問為什麼需要這種固定的話……」

她斟酌了一下語句,才緩緩說道。

「這得從皮物是怎麼做出來的開始說起,你可能會以為我是把人皮從屍體或活人身上剝下的,但其實並沒有這個剝皮的過程,而是利用某種……近乎本能的術將她們的身體直接變成一張空的皮囊,原有的靈魂也會從中離。」

「這樣」加工「出來的皮物背後會有一條用以穿的裂口,穿上之後會自然貼合在一起,看上去毫無破綻,但有外力拉扯就會很容易裂開,所以在穿著皮物偽裝的時候就有可能被與那個身份親近的人發現破綻,所以就只能想辦法固定一下,再用幻術掩蓋外形就是了。」

「原來如此。」

陸升摸了摸下巴。

「好了,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了,還想不想看我的真面目了?」秦雨秋嗔怪地橫了他一眼。

「我已經對所有穿在我身上的人皮進行了些許的調整,你只需要親手拉開這條拉鍊,就能輕而易舉地揭開深藏了上千年的秘密,直接看見最裡面的本體,很有儀式不是嗎?我把這個機會給你了,快點動手吧。」

「我明白了……」

陸升深一口氣,手掌緩緩放上她光滑的背脊,拉鍊以外的肌膚觸絲滑細膩,而那條白的拉鍊則有著玉石般溫潤的手,大約5到6毫米寬,乍一看可能會覺得有些詭異或是突兀,但在如今的他眼中,這條嵌在皮物裡面的拉鍊是她獨有的印記,是那千變萬化的身姿上唯一不變的證明,是他的「畫皮」女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表面上的她巧笑嫣然,與普通的女孩毫無區別,唯獨背上的這條皮物拉鍊是她僅有的「破綻」,是她隱藏最深的,不為人知的秘密,只要拉開拉鍊,就能下她身上那張致的皮囊,出下一層皮物的面容,那又是一張截然不同卻同樣美得勾人心魄的俏臉,朝你出魅惑的笑顏。

這種設定,真的是到讓人心難耐。

他終於有些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喜皮物這種看上去相當詭異的Xp了,那是一種對「似真而非真」的追求、對完美的人皮偽裝與真實的面容之間的微妙糾結的渴望,或是對那美麗的皮囊下隱藏的神秘未知的真面目的戀與探索。

而現在,揭開這一秘密的機會,就擺在他的眼前。

這如何不叫人興奮起來。

陸升撫摸著她背上的皮物拉鍊,呼逐漸變得重,而蘇黎穎也沒有繼續催促他,而且靜靜地等待著,只是臉上不可避免地泛起些許紅暈。

他輕輕捏住位於後頸處的拉鍊頭,伴隨著「滋滋」的拉鍊摩擦聲向下勻速拉扯,一點點地解開拉鍊的封鎖,出數百張皮物的偽裝下最深層的真實。

拉開拉鍊後的皮物裂口在張力的作用下左右分離,讓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的模樣,那是一片光滑白皙的後背肌膚,與平時穿著皮物隱藏了拉鍊的她看上去並無什麼不同,這至少就已經排除了之前「血異形」的猜測,不過這也只是身體的一部分,甚至連別都分不清,在看到面容之前還不能妄下定論。

受到背上的皮物拉鍊已經拉到了底,蘇黎穎的心也緊張地跳得飛快,她深一口氣,像平時下皮物時做的那樣抓住了皮物的兩邊,用力地向上扯下皮物的頭套。

是時候面對真相了。

「蘇黎穎」的面容與皮物下真正的臉迅速地分離開來,變得空癟而怪異,但此時誰都不會有閒心去觀察這張臉變成了什麼樣,因為她的本體真容此刻終於徹底暴在了空氣中,在他面前展無遺。

她緩緩回過頭,用著陌生的,相當中化的聲音,顫抖著輕聲問道。

「陸升,你眼中看到的我……漂亮嗎?」

「呃……」

陸升卻沉默了,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

這個結果讓她心臟猛然一緊,對他十分了解的她對這樣的反應再清楚不過了,如果自己的面容只是普通的不好看的話,他絕對不會沉默這麼久。

「這樣啊……我明白了,果然如我猜測的那般對嗎?沒關係,你也不用勉強自己,我現在就把皮物穿上……」她嘆了口氣。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卻依然有些遺憾。

「別別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

見到她理解錯了自己糾結的原因,陸升連忙擺擺手。

「你長得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可怕,但也……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就是沒法用」好不好看「來評價,因為……」「你就沒有臉啊。」

陸升面古怪地掏出手機,打開前攝像頭遞到了她的手裡,這回她自己也看清了自己的本體長什麼樣。

正如他所說的,她沒有臉,只有一顆平滑的腦袋,從輪廓上看不出任何別傾向,除此之外更是一無所有,包括眼睛鼻子嘴巴眉在內的所有面部特徵,一概都不存在,然而她卻依然保有視覺、嗅覺和說話的能力。

她一度以為是某種幻術的效果,但施了幾個解咒法卻收不到半點反饋之後終於確信,這就是她的臉。

接受了這樣的現實後,蘇黎穎撫摸著自己光滑一片的臉,心情不知是慶幸還是失望。

她低下頭看向前,沒有頭,只有些許弧度的凸起,比起穿著皮物時的大小差了不止一點,與其說是子,不如說是介於部和健壯的肌之間的一種模糊形態。

再往下一點,揭開遮擋的人皮,前面光滑一片,沒有任何排的開口,後面是……總而言之,簡略到了某種極致。

從整體形象來看,她算不上男人,也不能稱之為女人,只能說是一個看上去介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人形怪物,有著中的外表,卻失去了人的絕大部分生理特徵,又不像任何一種已知的妖怪,甚至有些地方看上去就像是為了模糊別這個概念而求出的平均值一樣充不自然

「這……我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喃喃自語。

「我不知道,不過至少比你想象的要好看得多了不是嗎?雖然臉有點平滑過頭了,但至少說不上醜對吧。」

陸升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他果斷地抱住下了半身皮物的她的肢,對著大概是嘴的位置毫無力地吻了下去。

他現在的接受能力已經鍛鍊到了一種誇張的程度了,在常人眼中堪稱詭異的形象對他來說只是稍稍花了點時間就已經適應,甚至覺得還有點可——相對於那些恐怖的形象來說。

「……雖然你親的位置沒錯,但總覺沒親到嘴上,而是……我很難描述這種覺,就像五官都變成了不存在的幻肢一樣,似有似無,只有觸覺是清晰的,有點不太適應。」

蘇黎穎沒有抗拒,但也沒辦法親回去。

「而且,你不覺得……這個樣子看上去很難看嗎?」

「是有點怪,不過還好,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畢竟無臉人的概念也不是沒接觸過,非要說的話,覺有點像穿著一層的Zentai?就是那種全包式的緊身衣,而且也不算難看吧,其實習慣了之後還有一種……把人的形象概念完全消除掉的藝術神秘,雖然有點象就是了。」陸升安道。

「人的概念……消除……」

她低聲複述著他的話,似乎是觸碰到了某種記憶的關鍵詞一般,陷入了思索。

「……」

陸升安靜地等待著,沒有打斷她,直到數分鐘後,她終於抬起了頭。

「我……好像知道我是個什麼東西了。」

蘇黎穎嘆了口氣。

「什麼?」

「以前還有些不確定,現在我終於能夠肯定了,我應該是某種人為轉化的妖,在變成這樣之前,我是個人類,然後進行了某種化妖的儀式才變成了這副似人非人的模樣,對,就是這樣。」

她越說越是肯定,記憶中的碎片隨著真容的揭開而逐漸復甦。

「……」

「陸升,你知道人轉化為妖有多少種辦法嗎?」

不等他回答,她就接著說了下去,顯然也沒指望他這個普通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只有兩種途徑,要麼在人的身上增添妖的要素,要麼儘量去除人的部分,逐漸轉化為非人的超凡生命,其它的辦法都不過是在這兩種方法基礎上的變通。」

「雖然人轉化為妖一直是忌的領域,但幾千年來總有為了延長壽命主動觸犯忌的人,所採用的辦法大多是前者,因為成功率相對高,而且副作用小一點,缺點是外表可能會留下一部分妖的特徵,而且容易因為排異和各種血脈衝突等原因變得嗜血嗜殺,甚至有概率自我崩潰,實力上限通常也不高,受到妖化源頭的影響,越雜越弱。」

「等會,這都能算副作用小嗎?」

陸升很不理解。

「這妖化之後人都瘋了吧,而且還有自我崩潰的可能。」

「比起得到的長久壽命,還有另一條途徑的副作用來說,已經算是很小了。」

她搖搖頭。

「另一條途徑雖然轉化後實力普遍強悍,還有各種詭異的天賦神通,但代價就是選擇走這條路的人,絕大多數都死透了,沒死的裡面絕大多數也瘋了,成功率和成功人數甚至低到失去統計意義的程度,連我都只是有所耳聞而沒有親眼見過。」

「至於我的話,我一直以來都不確定我是人轉化的妖還是天生的妖修煉了某種人皮術,但現在看來,我很可能就是走上第二條妖化之路的失敗者吧,極少數失敗了還沒死透的幸運兒,雖然從實力層面上應該算是相當成功的,但整體來看依然是十分失敗的。」

「轉化之後的我忘記了過去的一切,失去了人的特徵,甚至連自己是人轉化的妖的事實都因為轉化後的不穩定而忘得一乾二淨,所以才會本能地渴望補完自己缺失的容貌,或是因為某種轉化成妖前的異樣渴求,總之表現出來的就是如此——想要將美貌女子的容顏佔為己有,企圖穿上美人的皮囊,偽裝成她的模樣,用這樣的方式欺騙自己,欺騙他人。」

「這就是我的過去,屬於」畫皮「妖物的本質。」

她有些慨,隨即又似乎想到了什麼,沒有五官的臉轉向他的方向,「直視」著他的眼睛。

「失去過往記憶的我就像一張白紙,沒有善惡的觀念,只會遵循本能行事,然而……在我弱小的時候,有人想殺了我,於是他們都死了,有人害怕我,於是他們要麼死了,要麼逃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親近我,引導我,等我變得強大了,也就沒有人敢教訓我了。」

「要是你早出生個一千年,或許今天的我會完全不同吧。」

「我這種格要是早出生一千年,多半會死得透透的吧。」陸升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也是,如果你喜的不是我這個足夠特別的壞女人,而是一個傳統一點的女妖怪的話,早就因為癩蛤蟆想吃天鵝而被死了。」

蘇黎穎「笑了笑」,聲音聽上去有些開心。

「好在,你很幸運,現在的我也很幸運。」

「不過,距離我轉化為妖的那個年代已經過去太久了,久到已經無法查清楚以前的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長得好不好看,為人是善是惡,就連你曾經糾結過的別問題……本以為能在今天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卻沒想到得來的只是一個註定無法追溯的結果。」

「如何?會覺得失望嗎?」

「這有什麼好失望的?都走到今天這種程度了,我還在意你的別做什麼?

你是我的雨秋,這就足夠了。」陸升搖了搖頭。

「曾經的你是男是女都好,我並不介意。」

「也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去糾結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反正都已經失去了意義,連我自己的本體都成了這副模樣,徹底變不回去了。」

她摸了摸自己光滑平整,像真正的鵝蛋一般的臉。

「不過,也沒必要變回去,我和化妖以前的我已經不再是同一個個體了,無論以前的我是男人還是女人,現在的我只是」畫皮「而已。」「即便退一萬步講,曾經的我真的是個男的,但只要你不介意,我也願意永遠地放棄原來的別,從今往後只是作為女子而存在。」「當然,現在的我本體看上去確實奇怪了一點,要讓你喜上可能有些困難,而且我穿著漂亮的人皮過了這麼多年,也沒興趣頂著這副連臉都沒有的姿態出現在你的面前,怪不好意思的——話雖如此,你要是Xp系統奇怪到覺得我這樣很的話,那我也不是不能遷就你一下,但我想你現在應該還沒到那種程度吧。」蘇黎穎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說道。

那張沒有五官特徵,也看不出任何表情波動的臉即使出現在恐怖遊戲裡也毫不違和,甚至能觸發一些人的恐怖谷效應,而此刻的她卻因為那溫柔的語氣而顯得不再那麼詭異,反而有種恬靜的美。「而且,沒有自己的臉對我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你我都不需要糾結平時應該用本體的模樣還是用皮物的姿態相處更合適了,反正穿著皮物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常態,這麼久以來你也適應得差不多了不是麼。」解開了繞她千年之久的最後一個心結,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輕鬆愉悅,身邊人的懷抱也顯得那般溫暖,她微微抬頭,即使沒有眼睛,也能清楚地看到陸升安靜地聽著她絮絮叨叨的模樣,那雙明亮的眼眸中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恐懼和厭惡,只有些許的新奇,以及與她相似的欣喜。

也許他並不明白今天的一切對她的真正意義,但不妨礙他為她而高興,這就夠了。

還差什麼呢?

她心想。

似乎也不差什麼了。

阻擋在兩人之間的最後一塊石頭已經消失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與相互適應之後,格的不同、善惡觀的差異都已經不再是問題,過往她血債累累的惡行也隨著他目標的明確而不再需要糾結,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經沒有什麼需要瞞著他的秘密了。

換言之,他真正地接受了她的全部,無論是真實的身份還是過去的罪惡,亦或是受人憎惡的喜好和隱藏最深的秘密,她最黑暗的一面已經完全為他所知,而他卻依然像最初一般喜著她,這份堅定的情並未發生任何的改變。

而在好上,他也不再是一味地抗拒,而是逐漸學會了欣賞她的收藏,那些皮物的姿,卻並沒有因為望的貪婪而逐漸墮落,依然保持著屬於他的彩。

至於壽命方面,她也早已做好了跨種族戀的準備——多方面的準備。

那她還有什麼需要猶豫的呢。

是時候了。

該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他了。

她輕快地再次穿上「蘇黎穎」的皮物,兩隻手伸進長長的手套中,再戴上她的頭套,經過簡單的捏和調整之後,空癟的面部五官迅速變得立體起來,將沒有臉的本體再次隱藏在皮物的偽裝之下,以虛假而致的容貌出現在他的眼前——當然,這並不是欺騙,應該叫做「女為悅己者容」。

就像化妝一樣,女孩子在約會之前都會心打扮一番,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在喜的男孩眼前,只不過她的「妝容」有些異於常人,但沒關係,只要他喜就好。

她想讓自己變得漂亮一點,好讓他在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更開心一些。

濃密的長睫微微顫動,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那個美如魅魔般的「蘇黎穎」再一次回到了陸升的面前,但並不那麼徹底,因為背上的皮物拉鍊還未封上。

而她準備將這充儀式的一步給他,給自己信賴的男人。

「來,幫我把拉鍊拉上去,好嗎?」

蘇黎穎柔聲說道。

封上皮物的拉鍊,她就從怪物變回了女人。

而作為女人的她,終於有了心儀的歸屬。

第六章

「好。」

陸升嚥了口唾沫,慢慢把手放在她背後的拉鍊上,一點點地往上拉扯。

剛剛下皮物時小心地往下拉還能說是因為緊張或是出於某種莊嚴的儀式,但現在真容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也不存在什麼需要緊張的因素了,他還這樣做的原因嘛……顯而易見。

為了儘可能地延長這段美好的時間。

畢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到她赤著上半身坐在面前的模樣的,即使是他也沒有這麼好的待遇,雖說她只是背對著,前面的兩個點也被手臂遮擋住了,看不見它們的廬山真面目,但H杯的巨也不是用手臂就能遮得住的,大片大片雪白而充被擠得「溢出來」,看得人口乾舌燥,恨不得將這一刻停滯到永遠。

「快點啦,別磨蹭了。」

蘇黎穎無奈地催了一句。

她對他的小心思那是再清楚不過了,雖然以他們現在——或是即將達成的關係,給他看看子什麼的已經不再是需要特別顧忌的事情了,但讓他這麼磨蹭下去,她想說的話可就沒機會說了。

「抱歉抱歉。」

陸升訕訕笑著,加快了動作,「滋」地一聲就把拉鍊提了上去,封上了她背部的皮物裂,將那僅有此刻的兩人知曉的真面目再次掩藏在皮物的偽裝下,「畫皮」的女妖再次以「蘇黎穎」的姿態重新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看著她光滑的後背上那條已經被封上的,嵌在皮物內部的拉鍊,隨著背脊的弧度勾勒出優雅的線條,某種難以言說的望湧上了他的心頭,那條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拉鍊彷彿有著某種魔力一般,勾住了他的視線。

【連她的真面目我都看過了,更親熱一點的動作也不是不行吧】

陸升深一口氣,大膽地靠了過去,在她還未來得及穿上罩的時候摟住了她的肢——他敢保證,這是他今天以來最大膽的動作,足以稱得上僭越,因此他也閉上了眼睛,做好了被臭罵一頓的準備。

但預料之中的掙扎、接下來的一巴掌和羞惱的指責並沒有到來,睜開眼睛,卻看到蘇黎穎正扭過頭看著自己,眼神中是無奈和溫柔,以及些許的羞澀,唯獨沒有拒絕。「你這傢伙……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我罩都還沒穿呢,你就敢直接抱上來了,就不怕我真的讓你今晚睡沙發去?」「只是睡沙發嗎?」

陸升有些驚訝。

「沒錯,僅此而已,我也不會懲罰你太重……但我敢保證,今晚你要是睡了沙發,明天絕對會後悔的,你信嗎?」

她斜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

「說吧,有什麼事?別告訴我你只是突然起了心想整蠱我一下,那我真的就要生氣了。」

「那倒沒有,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看在我現在心情很好的份上,只要不是太誇張的我都可以答應你,想要個公司折騰著玩都行。」

「沒那麼誇張,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陸升搖了搖頭。

「我是想說,你以後能不能……平時就把皮物的拉鍊出來?在外面的時候就算了,你需要偽裝自己,拉鍊肯定不能讓別人看到,但回家的時候就沒必要藏著了吧,雖然穿著衣服不一定看得見……那也沒關係,只要一想到它就在那裡,抱著你的時候能摸得到,我就心意足了。」

「哦?你這個要求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我還以為你會想要更深入一點的身體接觸的,沒想到只是想看拉鍊……為什麼突然想要這個?而且不會覺得很奇怪嗎?正常人的背上嵌著一條拉鍊看上去應該都不怎麼好看吧。」

蘇黎穎挑了挑眉,有些不太理解。

「怎麼會奇怪?沒有的事,倒不如說……瘋了好吧,既然是皮物,本來就應該要有和普通的人體有所區別,把拉鍊隱藏起來變得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樣,偽裝上確實是完美了,但那就失去皮物獨有的那種異樣的美了……說實話,我以前一直不理解皮物這種Xp,但現在我終於有些明白了。」

陸升越說越是興奮。

「嵌在背上的皮物拉鍊……就是要有這種」全身上下僅有的破綻「的覺,這種在真實與偽裝之間捉摸不定的魅力簡直太了,就當是我的請求吧,雨秋,在家裡的時候你就把拉鍊出來,好嗎?」

「答應你倒是無妨……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既然你那麼喜,那就出來給你看唄,你能接受拉鍊的存在……其實我也開心的,還省下了偽裝的工夫。」

蘇黎穎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他變得願意欣賞屬於皮物的美好,對她來說毫無疑問是一件好事,她自然是支持的。

雖然在敵人和外人面前出自己的「破綻」對她來說是絕不會做的事情,但陸升自然是特別的那一個,也許是為了那種「她的弱點對我毫不設防」的自尊吧,她能夠理解這種源自「控制」的心理,而且也願意去足他小小的貪婪。

因為他值得這樣的信任。

「雖然還是有點搞不懂你所說的那種邏輯啦,不過,如果說是因為想知道我的」破綻「的話,我並不介意給你看,只要你不嫌棄就好,但拉鍊可不是我的弱點所在,你或許有什麼地方誤解了。」「不,並沒有誤解,我知道你的弱點這種東西幹嘛,你是我女朋友,我成天想著捅你一刀捅哪裡效果好乾嘛,萬一我出了什麼意外,知道了這些反而對你有危險。」陸升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你背上的拉鍊看上去真的很,僅此而已,我希望在和你獨處的時候時時刻刻都能看到它,但這只是一種……一種Xp方面的請求罷了,跟弱點什麼的毫無關係。」「……原來如此,抱歉,看來是我多想了。」

蘇黎穎有些失笑。

也是,他這樣的傢伙怎麼會有那種想法,純粹是她自己不自覺地以己度人了,畢竟,如果是她的話,肯定是要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裡才安心的。

她緩緩呼出一口氣,嬌軀微微後仰,完全放鬆地躺在了他的懷抱裡,舒服的蹭了蹭。

「誤會了你,這是我的錯誤,我不反駁,不過……我真的很高興,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比我想象的還要令人放鬆,在你身邊不需要偽裝自己,也不用費盡心機去算計,真好。」

「所以,為了表示對剛剛胡思想的歉意,我允許你這樣抱著我……想要更放肆一點的話也可以哦,不管是你喜的拉鍊,還是別的地方,都可以隨便摸。」

她第一次放下了遮在前的手臂,無論是前的兩顆小巧的嫣紅,還是那對白皙豐的H杯巨,都完全不設防地暴在了他的面前。

陸升的呼近乎凝滯了。

蘇黎穎則微笑著把他摟著自己部的手向上拽了一點,好讓部能夠在重力的作用下在他的手上,剩下也不用她再說什麼,陸升已經自覺地——或者不自覺地便用手掌托住了兩團碩大的水滴狀物體,沉甸甸的重量切實地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不打算嗎?之前讓你摸的時候……你好像很喜吧,這次可以更隨意一點,但也不要太用力了,不然會很疼的。」

「……這樣嗎?」

陸升試探捏了兩下手中堪堪托住的,手毫無疑問,就是他想象中的那般美好,隨他捏的動作而變化著各種不同的形狀,稍稍向內聚攏,深邃的溝便呈現在他的眼前,他甚至可以把整隻手都進裡面,受屬於她的柔軟和溫暖。

在此之前,他想都不敢想這樣的事情。

「對了,突然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過來一下。」

她輕輕掙開他的手掌,站起身來,讓剛剛觸碰到天堂的陸升有些捨不得那美好的觸

不過很快他就不這麼想了。

因為蘇黎穎在他面前,親手褪下了黑的OL套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薄透的連黑絲襪和帶有蕾絲邊的胖次,除此之外毫無遮蔽。

陸升再次看得目瞪口呆。

在此之前,她從未像現在這樣開放過,就連換件衣服都要把他從房間裡趕出去,更不用這種近乎全的姿態了。

「噓……也許你已經猜想到了什麼,但不要心急,正戲之前總要來點有意思的前菜不是嗎?」

她的面微微泛紅,牽著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他的手,來到了廚房邊上,拿起一件粉的圍裙,系在了自己身上,然後輕踮腳尖,在他面前轉了個圈,而沒有束縛的酥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起伏,從圍裙的邊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遮蓋不住的豐腴

「怎麼樣?黑絲巨+體圍裙,喜嗎?」

蘇黎穎嫵媚地笑了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呼出一口熱氣,卻又不等他回應,便翩翩轉身,開始收拾晚飯後還未清醒的那些餐具和鍋勺。

她在期待,並等待著他火焚身的索取,卻又因為緊張而全身繃緊,羞澀的心情和泛上臉頰的紅暈成為了最好的點綴。

但等待許久,還是沒有等來他的侵犯,她不而羞惱地迴歸頭去,卻看到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半彎著,下身眼可見地鼓起,但就是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

活像個沒經歷過情趣遊戲的處男。

也是,這畢竟是他的第一次,要他主動也確實有點難為他了,她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傻站在那裡幹什麼呢?做你想做的事情啊,作為一個大齡宅男,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體圍裙是什麼意思,都是在一起三年多的人了,大膽一點好嗎?」

「真的可以嗎?」

陸升嚥了口唾沫。

「……笨!不可以的話我為什麼要穿體圍裙給你看?」

蘇黎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還不快點,趁著我還有興致,要是讓我覺得沒意思的話,今晚的上就沒你的份了。」

她哼了一聲,轉過身去,繼續收拾洗碗。

而這一次,已經明白了什麼的陸升終於大著膽子摸了上來,兩隻略顯糙的大手從背脊的拉鍊處一路摸了上來,繞過圍裙那幾乎可以當做不存在的遮擋,伸進了她的口。

有些瘦削的男身軀緩緩貼了上來,與毫不設防的後方零距離地接觸,前面的手也微微用力,用一種類似於懷抱的姿勢與她貼在一起,因為充血起而凸出的下身「恰到好處」地擠進了兩條黑絲美腿的夾中,被緊緊地夾住,隨著身體的移動而不斷地摩擦著。

「可以摸,可以親,但不準在這裡出來……至少現在還不行,必須留到更重要的時候,不然……後果你明白的。」

蘇黎穎,享受著來自陸升逐漸大膽的撫

近在咫尺的重呼打在她的脖頸上,吹得髮絲滑動,蹭得她微微發,見到這樣親密而放肆的行動都沒有受到一絲警告,反而近乎是明示般地允許了他的侵犯,嚐到甜頭的他做了一件他早就想做的事,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墜,放在舌頭上肆意地

「蘇黎穎」的耳垂是打了孔的,兩邊各自墜著一顆用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和白銀做成的致釘狀耳飾,很是漂亮。

那是他第一次送給她的生禮物,花了他兩個月的兼職工資,從寶石飾品的角度上並不算昂貴,只是幾千塊錢的東西,甚至連上面的寶石都不一定是真的,但這已經是他送給他最昂貴的禮物了。

因為在那之後,她就以女友的身份明確要求,不讓他再買貴重的東西了,至於這唯一的「奢侈品」,她一直戴在耳上,即使是從秦雨秋變成了「蘇黎穎」,她依然戴著這對耳飾,即使它相對於她真正的身價而言廉價得與地攤貨無二。

而此刻,它成為了被含在陸升口中與溫熱柔軟的耳垂相互碰撞、拉扯,刺得她的身軀更加興奮的小道具。

與此同時,手上的動作也並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肆無忌憚地捏著她的前兩團,早已立起的兩顆櫻桃被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的夾中,隨著手指微微用力地錯滑動,彷彿又一股電前傳到背脊,酥酥麻麻的強烈快湧上了她的靈魂深處,忍不住呻出聲。

「嗯哼~嗯啊,哈……哈啊……」

她大口大口地著氣,媚眼如絲,臉羞紅而興奮,在酥麻的電湧過全身的那一瞬間,險些兩腿一軟坐在地上,卻還是盡力憑著自己的定力苦苦忍耐著快的衝擊,夾緊了大腿,搖擺著人的翹,用有些發軟的手抓著洗碗布仔細地清洗著手裡沾泡沫的餐具。

彷彿一個正認真做著家務的美麗少婦被心思蔫壞的丈夫惡趣味地從背後擾,不得不一邊足男人的獸,一邊擔負著家務,但身上這套幾乎什麼要害部位都遮不住的黑絲體圍裙則暴了她其實是主動沉浸於其中而不願自拔的事實。

因為他的強烈要求,所以背上的拉鍊並未在穿上皮物的第一時間隱去,而是保留了下來,隨著她本能地扭動著肢的動作勾勒出些許的弧度,這條絕無僅有又頗為顯眼的拉鍊彰顯著自己的存在,讓這個看似的絕美女子多了幾分奇異而不屬於人類的特殊魅力。

「不要停,繼續~」

她嬌聲輕喊,享受著這種類似於角扮演的愉,也足了他早已抑許久的想要對她為所為的望,黑絲襪+體圍裙的組合徹底擊垮了他的理智,尤其是在她主動邀請的「暗示」下,陸升幾乎將她全身上下肆無忌憚地摸了個遍,該,該捏的捏,往常想都不敢想的地方也終於能夠隨他喜地觸碰,玩

不過,正如她所說的,這只是一點正餐前的甜點,辦正事之前的前戲。

當他逐漸沉醉於與她肌膚相親,親密接觸的美好現實中不願放開的時候,在快中強忍著身體的渴望,渾身癱軟、面紅的蘇黎穎也終於斷斷續續地洗完了碗,彷彿在困難的遊戲中達成了一命通關的成就一般,在強烈的成就的同時,全身的神經都放鬆了下來。

然而興致正佳的陸升的玩還在無可動搖地繼續,身心放鬆了一瞬的她終於抵抗不住,便像是失去了支撐的動力一般,兩隻手撐在臺面上,夾緊了大腿,而無透明的溫熱體早已潤了黑絲,散發著淡淡的荷爾蒙氣息。

「可以了……快,快停下來。」

氣,按住了不老實的兩隻大手,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又轉過頭去,在他的脖子上獎勵似地親了一下。

「這次……算你贏了,不過……這只是前戲而已,剩下的事情,回到房間裡再做吧。」

「還有……抱我起來,要公主抱,明白嗎?」

「好嘞。」

陸升解開了她身上的圍裙,一隻手掛回了架子上,然後半蹲下身,用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橫抱起,左手繞過背部扶著肩頭,右手託著大腿和膝蓋之間的地方,慢慢走向她的房間。

而懷中的絕佳人也順勢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頭黑捲髮的腦袋倚靠在他的肩上,經過門口的時候還順手關掉了燈。

「先把燈關了吧,畢竟……我們今晚不會再出房間半步了,不是嗎?」她若有所指地說著。

抱著渾身癱軟的女友進了臥室,陸升將她輕輕放在了上,然而這樣的動作卻讓她卻有些不地嘟囔了兩句。

「你應該把我直接扔在上才對,這樣才有那種迫不及待快要幹起來的氣氛嘛。」

「還要這樣的嗎?那下次我就把你扔到上,可以了吧。」

「嗯哼,本來也沒怎麼指望你能夠自覺,下次注意就好,今天就不管那麼多了,開始……第二回合吧,可不要輕易就繳械認輸了哦。」

,緩緩褪下了早已潤的黑絲和胖次,隨手扔到一邊,然後伸了個懶,側身躺在上,魔鬼般的身材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挑逗似地朝他勾了勾手指。

「有所覺悟的話,就來吧。」

「嗯……雨秋,你……真的確定嗎?要和我做?」

「怎麼?不願意嗎?」

她眯起了眼睛。

「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不願意,倒不如說我已經期待很久了。」陸升搖了搖頭,遲疑道。

「我……只是覺這一切都美好得有點不真實,從我幫你拉上拉鍊開始,你就特別的主動,這真的不是你的又一個幻術嗎?」

「嗯哼,如果我說……是呢?倘若這只是個虛假的幻境,你會怎麼想?」

出於某種惡趣味的心態,蘇黎穎並沒有給出正確的答案,而是一本正經地反問道。

「唔……倒也不會怎麼想,你直說這是幻術不就好了,這樣我也能少點胡思想。」

聽到這是「幻境」,陸升反而鬆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到……能夠真正做那種事的程度,所以你用幻境來作為心情好的獎勵的話,我也是能理解的。」

「嗯……你要這麼想也不是不行,畢竟……你沒有對我的真容表現出厭惡,這的確讓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所以為了獎勵你,我才出了這個幻境。」

蘇黎穎笑了笑,沒有反駁他的想法,而是順著話頭說了下去。

「怎麼樣?喜嗎?反正這裡只是個幻境,你面前的我也不是真的,所以……

無論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哦,親的,隨你喜地使用這具「幻境」裡的身體吧,今天晚上的我,從裡到外都完全屬於你哦。「她如此說著,心裡卻在期待著之後他得知真相時的反差,忍不住心情更加愉悅。

「那……我就來了?」

知道這裡只是「幻術」後,陸升的膽子終於徹底放開了,他有些發乾的嘴,不再剋制自己的,如餓狼般的眼神盯住了眼前赤身體的絕美人,貪婪地上下掃視著她惹火的體,在男本能地驅使下,他迅速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飢渴地撲了上去。

「慢一點,別那麼著急,時間還有的是呢。」

面對這樣解放了內心獸的他,蘇黎穎只是笑著,任憑他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

【果然,該說男人在某些方面都是一樣的麼,不管表面上多麼正人君子的傢伙,到了女人的上也會表現出獸的一面】

她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應該到失望,因為她想要的這個男人應當是特別的,但想了想,她發現自己一點都不失望,反而很是開心,即使自己保留了上千年甚至數千年的處子之身即將被區區一個凡人奪走,她也並不到惶恐,倒不如說……她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如同一位懷的少女面對心上人時的安心和依戀。

也許……這就是她的少女心?

她入替過很多女人的身份,也「經歷」過許多男人的榻,哪怕那些人實際上只能沉浸在幻術裡,獨自一人在上扭來扭去而碰不到她一絲一毫,勉強也算是見過不知道多少個男人在榻上的鄙獸態了。

而眼前的陸升看上去似乎也沒什麼區別,可是對她來說就是不一樣,完全不一樣,甚至不應該將兩者放在一起對比。

在面對那些男人的時候,她本能地抗拒著任何親熱的接觸,即使表面上溫柔恬靜,內心也只是平靜乃至冷漠地扮演著自己的角,包括這三年裡和陸升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如此,而現在,她的內心欣喜而雀躍,期待著來自他的撫,渴望著和他結合在一起的愉。

這與任何表象上的東西都毫無關係,單純只是因為她喜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僅此而已。

而情人眼裡的另一半,總是獨一無二的。

「嗯……哈~嗯哼……」

在溫暖的被窩裡,兩具赤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般能夠受到屬於另一個人的熾熱體溫,恰如兩顆貼得越來越緊的心臟,跳得也越來越快。

陸升摟著她豐得恰到好處的嬌軀,忘我地親吻著她的肌膚,在脖頸上印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而蘇黎穎也不甘示弱地啃了回去——當然,以她的實力自然是極為剋制的,為了避免傷到自己喜的這個男人甚至小心得有些過分,與其說是啃咬,不如說是舐和親吻。

潤的雙和小舌在他的脖子上如同粘人的小貓般舐著,將尖銳的利爪完全收了起來,只留下最美好,也最溫柔的一面展現在他的面前,極力挑逗著他即將超負荷的神經。

陸升則在她的容許下,盡情地實踐著從那些本子上學來的半真半假的知識,此刻正一口含住了她的部,用舌頭將那顆內凹的葡萄一點點出來,像稚童般著並不存在的汁,刺得她渾身一陣又一陣地發顫,忍不住地呻著。

「別……不要得那麼用力啊。」

另一邊的部自然也沒讓它閒著,陸升的右手將它抓在手裡,隨他喜捏成各種形狀,H杯的巨甚至有些無法一手掌握,伴隨著捏的動作從指中溢出,宛如一團富有彈的史萊姆,沉甸甸,滑膩膩,膚質白皙絲滑,觸美好至極。

當然,即使「知道」這是在幻境裡,也得到了她可以肆意妄為的允許,但陸升還是本能地留了三分力度,並沒有真正用力去捏抓扯她的,這也讓他無形中避免了即將到來的一場「家暴」。

左手則從她的腋下摟過,輕輕撫摸著背上的拉鍊,將她隱藏至深的秘密捏在手裡肆意把玩,享受著這份獨屬於她的異樣魅力。

經歷著這樣三管齊下的挑逗和撫,蘇黎穎早已嬌連連,下半身的私密之處更是潤無比,傳遞著一陣又一陣的渴望衝動,在他堅硬的入其中的時候,幾乎沒有受到任何抗拒的阻力,有的只是本能收緊的美妙

而且,這其實也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從未親身體驗過男女合之事的她也難免有些緊張,而作為一位強大的千年妖怪,她的身體強度和力量自然也是遠遠超出常人的,只是平裡控制得很好,加上些許偽裝用的法術,才會表現得和普通人無異,而現在因為緊張的緣故,對力量的控制稍稍有些失控,在被入的時候本能地夾緊了雙腿和道的內壁,一瞬間便讓身為凡人的陸升受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極限緊緻。

當然,她還是控制了幾分力量的,這才沒讓這第一次的愉變成一場略顯遺憾的擠事故,而是堪堪達到極限的美妙緊緻,舒服得幾乎讓他也呻出聲。

「抱……抱歉,一時有些沒控制好力氣,被我夾疼了嗎?」

氣,從醉於快的狀態中清醒了幾分,摟著他的脖子關心地詢問道。

「沒事……只是有些緊而已,我很喜這種……覺,簡直太了。」陸升咧了咧嘴。

「那就……繼續?」她眨了眨眼。

「嗯,繼續!」

兩人的合併未因為這點小曲而停下,反而更加烈地了起來,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強度後,她有意地將動作和力氣控制在了一個恰到好處的程度,給予他最美妙的體驗的同時不至於傷到他的身體。

因為充血而十分壯的立著腦袋,在她滑緊緻的小中前前後後地、馳騁著,摩擦著不規則凸起的道內壁,刺著她而持久的神經,就像一陣電般通過全身,又如同般連綿不絕,一波接著一波。

她纖指輕輕一點,房間的內部以為中心出現了一層無形的結界,阻隔了內外的聲音,免得讓他們之間最私密的出去,做完了這點小準備後,她終於不再抑自己的聲音,也毫不顧忌端莊優雅的形象,如同一位沉浸在幸福中的少女般嬌聲叫喊著、呻著,徹底放鬆身心地享受著與心之人水融的美妙快,什麼也不去想,只是單純的投入到中去,將心底最深的喜悅用最熱情的方式表達出來。

她看著近在咫尺正專心著自己的部的年輕臉龐,醉的雙眸中閃過幾分清明,望著他的眼神中泛起深情的意,而體上的融也並未停止,反而更加主動地去合著他的,兩條修長的美腿也順著動作夾在了他的上,起又落下的翹、主動扭起的肢,無不宣示著她在他面前已經心甘情願被征服的事實。

無論是心靈還是體,都隨著這場非同尋常的愉而緊緊相融,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

從這一刻開始,她就徹底成為了屬於他的女人、他的人,而不再是那個惡名昭著,以至於生靈皆懼、無人敢近的「畫皮」妖女。

她終於有了一個可以依靠,可以傾訴,可以安心休息的歸宿。

而他,也成為了她唯一認可的夫君,唯一一個她永遠不會去傷害的人。

心中溢的幸福,伴隨著體上的愉一同湧進了她的靈魂中,一波又一波的快衝擊著她最後的防線,讓她無暇再去思考,臉上卻忍不住掛上了帶著幸福而又溫柔的笑容,直到那跨越界限的一刻到來,在緊緻的迫和摩擦刺下終於支撐不住的陸升咬了咬牙,部在她的身體裡面出了白濁的體,粘稠的帶著數以億計的子留在了她的體內。

伴隨著被在體內的衝擊,一次次的快也最終匯成了一次美妙的高體驗,讓她渾身忍不住地發顫,從喉嚨中發出悅耳的呻,高的餘韻讓她的身體癱軟下來,享受著安靜的美好,而之後的陸升也停下了頭的動作,重的氣息,對上了她的眼睛。

那是一雙多麼漂亮的眼睛,神秘莫測、巧笑嫣然,卻又顯而易見地充斥著溫柔的意,不包含一絲一毫的虛假。

一番雲雨過後,兩人都有些疲憊,即使強如蘇黎穎這般千年的妖物也無法抵禦高的快衝擊,烈的撫也暫時告一段落,在被窩裡緊緊地相擁,享受著安靜的餘韻。

「舒服嗎?親的。」

她摟著他的脖子,輕輕吻了一下,柔聲問道。

「在我的身體裡內覺怎麼樣?」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太了,我貧乏的詞彙量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不過……真的很,簡直令人連忘返,我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

陸升有些慨。

「這就是你創造出來的幻境嗎?覺就像真的一樣,太真實了,也不知道現實裡的我剛剛是在做什麼,看起來應該不會很可笑吧,要是正在對著空氣的話你可千萬別笑我,求你了。」

「放心吧。」蘇黎穎笑地看著他。

「肯定不會嘲笑你的。」

「因為你本就沒有在空氣裡,而是切切實實地內在了我的身體裡哦。」

「啊?」

陸升的表情一瞬間僵住了。

「不是……等會,你……你的意思是……」

「噗……都做到這種程度了,你該不會還沒發現這本就不是幻境吧,不過嘛……讓你一個沒有修為的凡人對幻術有所概念也確實有些難為你了……算了,我就不逗你了,還是直說了吧。」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對你用過任何的幻術,所謂的幻境只是你自己的腦補罷了,看你傻乎乎不敢相信的樣子,我就順勢跟你開了個小玩笑,不然的話你肯定還要磨蹭好久才敢上來,還不如先忽悠著你把正事辦了再說。」

她伸出一手指,在他的口曖昧地划著圈,姿態親暱,慵懶而從容。

「但事實上,你所看到的一切,你在我身上做過的一切都是真實不虛的,這不是夢,也不是幻境。」

「順帶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前段時間第一次讓你摸的時候,我其實並沒有讓你真正碰到我的身體,那只是幻術而已,那時候的我還沒有真正喜上你,所以才有意欺騙了你。」

「不過這一次是真的哦,你不僅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有幸能夠把玩我的部的人,更是唯一一個有資格把我騎在身下肆意玩的人,是不是很有成就?」

「所以……我們真的做了?在我的上……做了?」

他不敢置信地喃喃道。

「沒錯,這不就是你期待了三年的好事嗎?」

她笑意嫣然,語氣略帶些調侃,顯然這麼逗他一下讓她很是愉悅。

「要知道,你剛剛可是把我的身體七八糟,在我身上進進出出,對我的去,最後還直接在了裡面,這些都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情,要是想賴賬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第七章

「怎麼可能賴賬……你看我像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麼?」

陸升終於緩過神來,暫時下心中的不知所措和震撼,直視著她的眼睛。

「誰知道呢……男人不都是這樣的嘛。」

蘇黎穎出懾人的笑容。

「萬一你真的是那種不負責任的渣男,我也不會殺了你哦,畢竟是奪走了我的第一次的男人,我可捨不得就這麼死了呢。」

雖然知道她大概只是在開玩笑,但陸升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背後泛起些許涼意,原因自然不是心虛什麼的,而是她的演技實在太過湛傳神,那種惻惻的病嬌美人在語氣和神態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不過呢,我會親手一地打斷你的骨頭,把你養在昏暗的地下室裡,用鐵鏈穿進裡鎖在上,每天只能跪在地上,像小豬一樣拱著吃被我用高跟鞋踩過的殘渣,然後用最卑微的姿態趴在地上,乞求我的原諒,卻被我強迫著榨出所有的,除了在我身下一拱一拱地以外什麼也做不了,我的撫會成為你的餘生裡唯一的光明,讓你再也無法離開我……」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啊,我的評價是病嬌分,但果然還是不適合我,聽起來怪瘮人的。」

陸升忍不住低下頭親了她一口,用最實際的行動打斷了她繼續演下去的興致,也讓逐漸森起來的氣氛拐回了正途。

「嘁,幹嘛啊,我還是第一次嘗試病嬌這種角呢,你就不能配合著害怕一下嗎。」

她撇了撇嘴,又出了那種充病嬌而略顯瘋狂的笑容,湊到他的耳邊吹著熱氣說道。

「而且,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認真的呢,說不定……我真的會對你這麼做哦,要知道比這殘忍的事情我都做過了,地下室監也不算多麼稀奇吧。」

「這倒沒錯,畢竟你的格本就算不得良善。」

陸升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但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會有走到那一天的可能,且不說我有沒有背叛你的動機和可能,退一萬步講,就算真的有,以你的能力、格和對我的瞭解,只要有一點跡象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吧,按照你習慣的做法,大概會直接把最壞的可能親手扼殺在搖籃裡。」

「與其相信你會在我出軌暴後把我監在地下室裡,還不如相信你會在我有出軌意圖的第二天早上,穿著小三的人皮,變成她的模樣,再心打扮一番,然後端著早餐敲開我的房門,一臉溫柔地笑著問我今天的你好不好看。」

「這事放你身上絕對幹得出來。」

「……」

蘇黎穎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用詭異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足足三秒,才驚歎地開口。

「……該說你真的已經完全瞭解我了嗎?」

她的語氣中並沒有絲毫被「誤會」的氣憤,反而帶著一種莫名的欣和喜悅,彷彿播下去的種子終於豐收了一般。

「連我自己都還沒想到這種展開方式,你就已經猜到了,而且聽起來居然如此合我心意,光是聽上去就讓我到了一絲興奮。」

「本來我還在想著,萬一幾十年後你真的移情別戀了怎麼辦,要不要真的把你關進地下室裡,現在看來,我還是想得太單純了,沒想到還有這種辦法,果然……你才是最懂我的人啊,親的。」

她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單純地用病嬌的方式威脅你,恐嚇你,把你拴在我的身邊,這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拴不住你的心,還是這種辦法更好,不管你喜上了哪個女人都無所謂,我也不用整天和你吵架,影響我們之間的情,我只需要用我最擅長的方式,」變成「你喜的那個人就可以了。」蘇黎穎越說越是興奮,兩眼就差冒出光來了。「這樣一來,你可以隨心所地出軌,揹著我享受偷吃的樂趣,我也可以換著不同的身份,享受每一次和你在一起的甜美戀情,我們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這不就是最情嗎?」「……」

「不是……」陸升深一口氣,雙手顫抖著扶額。

「雨秋,我覺得你對情鐵定有某種非常規的錯誤理解,況且這和病嬌有區別麼,不就是你這」畫皮「獨有的特殊病嬌Plus+++版本嗎,比單純的病嬌更恐怖了好不好。」別人的出軌最多發展成晚八點檔電視劇,自己這邊是妥妥的間恐怖片,本就不是一個類型的劇情。

「誒……幹嘛這麼說嘛,我還的呢。」

她看上去還有些意猶未盡。

「你真的不打算以後出軌試一試嗎?這可是隻有我們能玩的情趣遊戲哦。」

「絕無可能,我保證不會給你、給我自己半點出軌的機會的,這種事情你就別想了。」陸升斬釘截鐵道。

且不說以他的格會不會出軌,就算退一萬步講,再怎麼濫情的男人,面對這種不是威脅卻勝似威脅的情況也會瞬間變成天底下最忠貞的男人。

「好吧……」她無趣地撇了撇嘴。

「雖然少了一種有意思的樂子,不過你能對我們之間的情專一一點也是好事。」

她的語氣忽然一轉。

「所以,現在你應該知道背叛我的下場了吧,如果不想被我用你最恐懼的方式糾一生一世,那就記得要對我好一點,知道了嗎?」

「……」

「合著你剛才都是在嚇我?」

陸升琢磨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話是不是有些不對味,怎麼覺所有的發展都在她意料之中。

「你一開始就故意把話題引向這個方向,就為了變著法警告我一下,讓我以後都不敢出軌是吧?」

面對他的疑問,蘇黎穎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眼神透出些許狡黠和得逞的愉悅。

「那倒沒有,只是臨時起意罷了,不過也不全是我算計你啦,就算我再瞭解你,也沒辦法控制你說什麼,所以你突然說出我內心真正打算的時候,我確實被你嚇了一跳。」

「我還以為你突然覺醒了什麼讀心的神通,結果卻發現只是因為你已經足夠了解我,才能這麼準確地猜到我的想法,你知道這讓我多麼高興嗎?」

她湊過腦袋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語氣快而喜悅,顯然心情非常好。

「所以……那確實是你真正的想法?」

「沒錯哦,所以你最好別不當回事,我真的會說到做到的,畢竟我跟普通的女孩子可不太一樣,你應該很清楚我是為什麼才留在你身邊,決定不再殺人的,如果你辜負了我,我也不在乎手裡多幾條人命就是了。」

她微笑著說著令人不寒而慄的話語。

「當然,我只是在習慣地考慮到最壞的結果罷了,以我對你的瞭解,你的確不是那種會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男人,我對我的收藏裡的這些皮物的姿和數量也有充足的信心,倒也不擔心你玩膩了另尋新。」

蘇黎穎依偎在他的懷裡,像是想起了什麼,語氣逐漸軟了下來。

「啊……抱歉,突然說了這麼多不好聽的話,不過你可以放心,只要你還著我,不動什麼歪心思,我保證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不過……我不否認確實有敲打你一番的想法,就是想讓你到害怕,這樣威脅你的行為會讓你生氣嗎?」

她並不否認自己算計的心思,坦然地說了出來,明亮的眼神注視著他的眼睛,內心稍微有些忐忑不安,但並未表現在臉上。

雖說她於算計人心,但畢竟是自己真正喜上的男人,如果不是為了防範於未然,她也不想用這種不太光彩的手段,事後多少也是有些愧疚的。

「生氣不至於,你又沒做錯什麼,我幹嘛生你的氣。」陸升搖了搖頭,緩緩呼出一口氣。

「真不生氣?」她眨巴著好看的大眼睛。

「不用違心說假話,換成我被這樣對待肯定不高興,如果讓你到不舒服了,我會好好道歉的。」

「沒有,真沒有生氣,但嚇到是真的被嚇到了,我背上都冒冷汗了。」

他想了想,又說道:「我其實能理解你的想法,就算是再怎麼純潔善良的女孩子,在結婚的時候也會擔心未來的人會不會出軌的,只不過你的情況……比較特別,你比普通的人類強大了太多,能夠做到的威脅也不再僅限於利益的手段,而且……」說到這裡,他遲疑了一下。

「而且我本也不是什麼好人,而是殺人如麻的」畫皮「妖物,不必避諱什麼,我很清楚自己是什麼樣,我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她微笑著補充道。

「正因如此,我的威脅會比所有人都要恐怖。」

「我知道,但我早就做好了準備,決定和真正的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

「不會害怕這樣的我嗎?」

「害怕麼……」陸升笑了笑。

「放心吧,我已經過了會恐懼你的那個階段了,這點威脅算得了什麼,而且……相比於那天晚上隨時都有可能折斷我的脖子,讓我膽戰心驚如履薄冰的模樣,現在的你已經溫柔了很多了。」

「那我還真是把你嚇得夠嗆了,對恐懼麻木可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好在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彌補這點小小的過錯。」蘇黎穎輕笑著。「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不過,作為換,你的後半生都會在我的影下度過,不會再有後悔的權利,就算你現在想要逃跑也太遲了哦。」「我求之不得,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蘇黎穎並沒有放過他的些許猶豫。

「有什麼想法就直接說出來,都到這種時候了,也沒有什麼需要顧慮的了吧。」

「嗯……也不算什麼顧慮吧。」

陸升沉兩秒,還是決定問了出來。

「只是有點疑問罷了,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之間的進展會這麼……快。」

「關於做這件事……我以前問過你很多次,但每次都被你拒絕了,以前還以為是你在猶豫後果或是怕疼,現在想來恐怕那時候你本就沒有正眼瞧過我吧,只是在陪我演一場對你來說還算有趣的戀扮演遊戲,就沒想過更進一步,更不用說跟我上了。」

「雖然那一晚之後我們的關係變了很多,算是真正地開始相處了,不過也只是我單方面想要挽留你不想讓你走罷了,雖然你沒說,不過在我看來,這本不能算是正常的情侶關係,所以後來我也沒期待過和你上這種痴心妄想的事情,只要你還留在我身邊就足了。」

「直到你給我畫了那個餅,給了我一個目標,我才知道,原來我們之間真的有可能成為真正的伴侶,我也可以試著去改變你,讓你心甘情願留下來和我在一起。」

「那是我最想實現的目標,我卻沒有找到實現它的方法,你和普通的女孩子完全不一樣,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你也喜上我,幸好你給了我足夠長的時間去追求你,但……就在我逐漸淡了心思的時候,你卻用這種……最烈的方式告訴我,我最重要的目標在我一無所覺的時候……已經達成了?」

他的語氣充茫和糾結。

「說句可能聽上去不太尊重你的話,我以為你應該會更難追一點的,而不是這麼……我並非是因此而有所輕視,只是有點不安。」

「我不明白我做了什麼,又是什麼時候讓你喜上了我,所以我才有些……不知所措,這種覺簡直糟糕透頂。」

「之前我可以當做你想要保持神秘,倒也無所謂,但現在你連身子都給我了,戀的馬拉松也算是跑到終點了,你總該告訴我了吧。」

「嗯……光顧著足自己了,確實有些忽略了你的想法,我還以為進展快一點你會更高興的,沒想到會讓你到煩惱,這是我的問題。」

蘇黎穎溫順地靠在他的懷裡,語氣柔和。

她的確有些疏忽了,在他們的關係上,自己從來都是佔據絕對主動權的一方,至少在今天之前都是如此,作為弱小的一方,他顯然不會有安全,這種不穩定在她只是抱著遊戲的心態的時候並不是問題,是否離去也僅僅取決於她的一念之間,但她現在真的喜上了他,這種若即若離,神秘莫測的姿態也就需要改變一下了。

「不過別擔心,我會向你好好解釋的,不必心急。」

「關於喜你的哪一點嘛……這是個不錯的問題,讓我想想……喜上一個人的原因其實很複雜啦,不是一點兩點能夠解釋得清的,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模模糊糊的嘛,非要總結一下的話……嗯……最主要的原因大概就是跟你在一起很舒服,很自在,甚至可以說前所未有的安心吧。」

「或者也可以說,因為你給了我一個美好的」家「吧,一個不需要偽裝,可以展現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的」家「,你真的做到了你的承諾,而我也確確實實被這個條件觸動了。」「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改變,我也很難說清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不再把你視作一個有意思的玩具和」寵物「,而是一個有資格和我在一起的男人的,而且談戀又不是你電腦上的Galgame,哪有那麼多劃分清楚的攻略階段,你只需要知道結果是好的就夠了。」「所以,家……對你來說居然真的有這麼重要嗎?我那時候腦子裡一團錯,因為我除此之外本沒有任何能夠留下你、甚至是改變你的能力,我所擁有的對你來說都毫無引力,能提出的也就只有這種象的,特別的條件了。」陸升嘆了口氣。

「我只是覺得,你可能會對這種比較特別的」戀遊戲「有興趣,也不敢確定你是否真的想要留下來,那時候的我甚至不知道提出這種可笑的條件會不會被你惱羞成怒殺掉。」

「所以你還是不夠了解我,不過沒關係,往後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來真正瞭解彼此,從今天開始,我的一切對你來說都不再是秘密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蘇黎穎笑了笑。

「正好現在是賢者時間,就來聊一聊以前的故事吧,有興趣聽聽嗎?」

「你說,我都聽著。」

「嗯,你也知道,我已經作為妖怪活了很久,披著人皮用不同的身份和麵容見過了太多的人,或是為了利用,或是真心相,在每一次的身份暴之前,總歸是有過不少朋友、親人的,因為容貌的關係,喜我的人也絕不知凡幾,但讓我印象最深的,除了你這唯一一個得手的傢伙以外,也就剩一個人了……當然,你也先別急著嫉妒,那個傢伙現在墳頭都不知道蓋了幾百層土了,而且我跟他關係最好的時候也只是他在單相思罷了。」

她的眼神中出一絲對過往的懷念和無奈。

「他是個小家族出身的修煉者,與我結識之後,我跟他在一個王朝末年的動年代經歷了諸多險情,那時我的實力已經不差,保護了他幾次,他便對我慢慢生了幾分情愫,也隱約察覺到了我對他有所隱瞞的事實,不過只是以為我只是在他面前戴著易容用的面具。」

「然後他就向我告白了,說得非常好聽,無論我真實身份如何,他都會喜我,就像前不久的你一樣。」

「那時的我還是有幾分少女心的,甚至可以說有些不諳世事,只是遵循著本能,模仿著人類行事,儘管現在看來我只是把他當做相當重要的朋友,卻並未生出男女之間的情愫,只是懵懵懂懂地覺得,也許有個知曉我真實身份的人類朋友也不錯——哪怕我把他當朋友,他卻想上了我,但那時的我也不在意這點問題,既然他喜我,那我就好好扮演他的女人就是了。」

「衝動之下,我就向他表明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告訴他我並不是人類,而是一個妖怪,讓他看了皮物背後的裂……放心,沒衣服,就漏了個肩而已,那時候的風氣還是很保守的。」

「可是,他看了皮物的裂口,就被嚇到了,我至今都沒辦法忘記他當時臉上的恐懼、憤怒……還有陌生,他覺得我是有目的地接近他的妖魔,是嗜好剝人皮的怪物,對我的解釋一點也不聽,拔起劍就捅向我的心口,雖然我比他強很多,但也不忍傷害他,只能逃走,過了幾十年,之後再偷偷去見他的時候,他早已娶生子,安度餘生,老得都快要死了,我就沒去見他,免得讓我這個可怕的妖怪壞了他的美好晚年生活。」

「嗯……說得有些遠了,我只是想告訴你,從那之後我就再未動過真心,既是不敢,也是不願,做回了一隻隨心所的妖怪,和那些面容姣好卻別有求的女人易,剝下她們的皮囊,穿上她們,然後心偽裝自己的格和身份,頂替她們過著各種各樣的生活。」

「我入替過富貴人家的妾,雖然並未被碰過身子,所有的房中之事都是用幻術矇混過去的,所以我到現在還是第一次……抱歉,又有些扯遠了,除此之外,我還當過閨中待嫁的大小姐,甚至近代以來也做過幾次獨立自主的女強人。」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醞釀著情緒。

「我穿上了一層又一層的人皮,戴上心設計的偽裝,將扮演的技巧刻入了自己的本能,到現在我也有些分不清自己真正的格是什麼樣的了,即使在面對你的時候,我也會習慣地扮演著你最喜的樣子,唯獨有一點卻是越來越深。」

「我每穿上一張人皮,就要改變一次自己的偽裝,卻永遠不能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展現出來,若是讓別人知道我其實是披著人皮的妖怪,就會惹來許多身份以外的麻煩,毀掉這段珍貴的體驗,我必須完美地扮演另一個人,抑自己的情,直到我徹底到無聊,才會換上一張新的人皮,體驗新的生活,然後週而復始。」

「說實話,我其實並不討厭穿上人皮偽裝自己的情,倒不如說我享受著這個過程,那正是我作為」畫皮「的本能,累並快樂著,可是……我已經這樣活著太久了,再怎麼喜的事情也逐漸變得麻木,一開始我用心地經營、扮演每一張皮物的身份,當做自己的人生去對待,而現在,我只是習慣地去扮演,遵循著本能的渴望,去奪取合我心意的美麗皮囊,穿在自己身上,尋求著僅有的一點點樂趣,因為這是唯一能讓我到短暫愉悅的方式。

「我累了,真的很累,我想要一個能與我分享這一切的人,可是所有人都恐懼我,沒有人能夠走進我的內心,接納我的全部。」

「但在你身邊不一樣,你知道我的身份,卻不因為我是個怪物而厭惡,你最在乎的反而是我究竟是不是跟你談戀的那個女孩,是一直都是我這個畫皮在和你談戀還是中途入替侵佔了她的身份。」

「你雖然害怕我,卻沒有嚇得落荒而逃,而是小心翼翼地一邊喜著我,一邊試圖瞭解我、接納我,為了我而改變自己。」

「即使我在你面前始終穿著一層又一層的人皮偽裝,又不願告訴你我的真實模樣,在今天之前你連我真正的臉都沒看過,但你還是沒有放棄喜我,甚至接受了我喜將容貌姣好的女子的人皮穿在自己身上……這種對常人來說無疑是十分恐怖的情。」

「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不再需要抑自己,什麼秘密都能向你傾訴,不需要任何的偽裝,我終於可以放鬆這緊繃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神經,在另一個人面前展現我真實的一面。」

「沒有恐懼的眼神,沒有貪婪的渴望,也沒有張口閉口斬妖除魔的敵意,我想要的就這麼簡單,而你做到了,哪怕現在的你或許並不理解其中的重要,但對我來說,你就是唯一的港灣,僅有的稻草。」

她如水的雙眸充斥著溫柔的意,以及近乎偏執的依賴。

「你應該也聽說過貝爾摩德這個角的名言吧,【秘密讓女人更有魅力】,話雖如此,但依然是有限度的,而我已經活了太久太久,卻不得不將自己的秘密深藏心底,苦苦隱藏了上千年,誰也不能告訴,也沒有人願意靠近我,所有人都害怕我,厭惡我,沒有任何人在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之後還敢真心地喜我……除了你。」

「在過去的歲月裡想要找到能夠理解我的人的傾訴幾度將我瘋,而現在,我終於遇到了能夠接納」真實的我「的你,你說我怎麼可能不喜上你呢。」陸升撓了撓頭,不敢去與她熾熱的眼神對視,臉泛起些許羞愧的紅潤。「我……我哪有你說的那麼……這也太誇張了,就算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也沒有這麼誇的吧,我很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雖然不是什麼爛人,但肯定也沒你嘴裡那麼好。」「能夠接受你的真實身份……是因為我喜你沒錯,這是我為數不多能夠自信面對你的地方,但也不是全部,還有一部分原因……應該說是我的癖也變得有些奇怪了吧,在第一次親眼看到你穿上人皮的時候,我甚至受到了一種異樣的興奮。」「而且……我也明白,我喜你的原因並不單純,至少有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的容貌,接受你的真實身份也是,拋開心理障礙方面的顧慮的話,因為我其實真的很喜看你穿著各種各樣的皮物,用不同的身份和我親密地近距離相處,有種開後一樣的覺。」「還有……這段時間以來,有些地方反而是你在為我而改變,以你的角度來看,我對你的要求……還有對那些皮物的糾結和憐憫,大概就像是發善心的聖母一樣吧。」「我和一般的男人沒什麼不同,該有的缺點也一個不少,所以說……我真的沒有你說的那麼好。」「那又如何呢?」

她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表出什麼特別的情緒,只是出了寵溺的笑容,語氣中也帶著輕鬆的笑意,彷彿一切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面對依然不明所以,甚至有些惴惴不安的陸升,蘇黎穎無奈地嘆了口氣,調整了一下姿勢,貼得更緊了一些,隨即抬起手環過他的脖頸,把腦袋貼在他的額頭上,雙目對視,幽幽的香氣撲面而來。

「還要我說得更直白一點嗎?親的,你該不會以為你說的這些我沒想過吧,你是不是太小看我活過的歲月和上千年的閱歷了,我可是通人心的老妖怪,你這點小心思還想瞞得過我?想的倒是美。」

「最讓我驚訝的反而是你居然會在這種該講好聽的情話哄我的時候細數自己的缺點,不知道這樣很破壞氣氛嗎,知道你情商不高,但戀可不是這麼談的,得虧跟你談戀的是我,要是一般的女孩子你怎麼可能攻略到她。」

她沒好氣地數落了他一通,才繼續說道。

「說起你的癖嘛……以常人的目光來說確實很奇怪,但說到底本就是我一手促成的成果,我又怎麼可能會因此怪罪你,倒不如說,你願意欣賞皮物的魅力,我只會更加高興,所以你應該為之驕傲才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而且,我從來不介意你因為我的容貌而喜我,因為我很清楚,那不是全部。」

她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

「你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不是嗎,你在幻境中看到的我比我自己想象的還要恐怖,可你還是努力地想要接受這樣的我,那我還能有什麼怨言嗎?難道你以為我有什麼神經病一樣的道德潔癖,因為我的外表漂亮,所以喜我的人不能是因為我的臉才喜上我的,不然就是不純潔的情?你覺得可能嗎?」

「自然是沒有這樣的道理的。」

她笑著說道。

「你是我認定的夫君,我很樂意足你在這方面的需求,你喜我是什麼樣,我就是什麼樣,覺得哪個樣子好看,我就穿上哪張皮物任你欣賞,看膩了就換一張皮,這樣的子不也好的嗎?」

「所以說啊,你顧慮的這些東西本算不上什麼嚴重的缺點好不好,都是人之常情而已,你該不會以為我要求的另一半必須十全十美吧,別開玩笑了,我哪有那麼苛刻啊。」

蘇黎穎微微嘆了口氣。

「我想要的……只是一個能夠接納我的人,僅此而已,為此,我願意付出同樣的真心,即使是為了他改變自己千年以來的行事方式,變成他喜的模樣,乃至做個好女人,也心甘情願。」

「這無關善惡,只是因為希望我改變的人是你,所以無論是所謂的改歸正,還是繼續我曾經的好,把你看上的女人都變成我們的收藏,每天換著新鮮的模樣在你身下婉轉承,這些都可以,我都依你,只要那是你所希望的,從我承認上了你開始,你就有了這樣的資格。」

「你是屬於我的男人,我也是屬於你的女人,本就是雙向而平等的,憑什麼只能讓你為了適應我而改變自己,而不是讓我也稍微變一下呢,斷然是沒有這般道理的,不是嗎?」

作為一個失去了面容和過去的怪物,她披上了從他人身上剝下的美麗皮囊,頂著虛假的美貌,在殘忍的殺戮中一步步成為了令人與妖都恐懼的「畫皮」,可即使是這樣虛假的怪物,也會渴望著真正的幸福。

她不奢求那個他有多麼強大的實力和財富,又有多麼富有智慧、容貌俊美,這些她都有了,也膩了,她需要的只是一個能夠接受她的歸宿。

種族之間的排斥可以強行跨越,格的差異可以相互遷就,壽命的差距也不敵真正的情,就連善惡的矛盾也有著相殺又相的可能,她活了太久,見得太多。

但當這些彙集在一起,一個喜穿著美女的人皮偽裝成美貌女子的模樣,又於算計和心機,兇名赫赫殺人無數的妖女,又有誰願意——以及敢於以最純粹的,無關利益的心態去著她呢?

從某種程度上講,她想要的真的很單純,單純得不似一個活了上千年的妖怪,但隨著歲月的逝,她也變得越來越多疑而極富控制,幾乎沒有人能夠在不被她死的同時,進一步揭開她表面上隨心所又多疑強勢的偽裝,把真正的她變成自己的形狀。

僅僅只是一個凡人的陸升能得到她的青睞和信任,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他足夠弱小且無知,輕易便可碾死,因而她才會願意擠出漫長生命中的一點點時間,陪他玩一場讓她有些興趣的「戀遊戲」,如果沒有這個開始,也就不會有今天徹底淪陷的結果,換成是一個能威脅到她的人,哪怕並沒有敵意,也會在身份暴的那天晚上被她隨手滅口。

只有從體到思想都對她毫無保留且不存在任何威脅,能夠被她完全掌控的人才能在她的身邊蒙受恩寵地活著,這樣的人不止一個,但他們通常也都明白自己的處境,不敢有任何的歪心思,主動把自己放在了最卑微的位置上——除了陸升這個為了把女朋友娶到手不怕死的傢伙。

可以說,「畫皮」的惡名很大程度上也是她自己的鍋,怪不了別人,她很清楚這一點。

好在,她並沒有失手錯過和他在一起的機會。

以上帝視角來看的話,在種種困難的阻礙下,恰好避開所有致命問題的他們能夠相遇這件事,可以說是概率論的奇蹟。

當然,她對自己傾心的這個男人在大多數方面都相當意,少數無法相容的地方,譬如說在她對於人皮的好上,也以她的妥協和退讓得到了緩和,或是以陸升的改變作為結束,他最開始同樣是相當恐懼她的,如今也能輕鬆地接受,乃至欣賞她穿著的皮物的魅力了,反正她是不介意為了情改變自己的,而陸升也大抵如此,但除此之外,依然有一些難以忽視的缺憾。

「雖然我之前是說過,想要徹底地改變你,就算在我死後也希望你能記著我對你的期望,不再去做……那種事情,但……你真的沒糾結過關於壽命論的問題嗎?你已經活了幾千……好吧,你別瞪我,上千年就上千年,總之你以後還能繼續活很久,再活幾千年也不是不可能,而我甚至不一定能活到一百歲,不管怎麼想,這種壽命差距都太大了吧,但你似乎一直都沒提過這方面的問題?」

對她喜上他的原因釋懷後,陸升問出了他的最後一個疑問。

「壽命論麼……自然是糾結過的。」

面對他的疑惑,蘇黎穎只是淡淡一笑。

「人和妖的戀情我親眼見過的也不少了,這個世界上也不只有我一個喜上人類的妖怪,不過他們的結果大多都不怎麼樣,晚年一拍兩散的也不在少數,畢竟凡人延壽的手段還是珍貴的,至於那些情很好的,在短壽的一方老死之後,長壽的一方通常會守貞幾十或者幾百年,就會續絃或是改嫁,這還是沒有被拆散的那少數幸運兒。」

「說實話,短壽的凡人和長壽的妖的確不適合發生情,否則總有一方會有所缺憾。」

「那你為什麼要……」

「嗯哼,最主要的原因嘛,或許是因為我已經期待一個能夠讓我傾心的人……等得實在太久了吧,哪怕是曇花一現的情也值得我去追尋。」

她的語氣悠遠而慨然,溫柔地注視著他的眼睛,眸中異彩連連,看到他頗為觸動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稍微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了下去。

「當然,這只是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我早就為你想好了延壽的手段,而且不止一種。」

她吐了吐舌頭,很是可

「壽命論什麼的只是弱者需要考慮的事情,情豈是如此不便之物?區區壽命論,在我面前用沒有!」

「……」

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

「得,我白動了。」

陸升翻了個白眼。

「幹嘛這副表情,長生不死的惡妖女為自己弱小短命的凡人夫君想盡辦法延續壽命,這不是漫的劇情嘛,放小說裡能寫幾百章呢,你以為那麼簡單啊?

我給你準備的可都是很多大家族修煉者都不敢想的好東西。」

蘇黎穎鼓著嘴,不地捏著他的耳朵。

「不動的話,你明天就給我睡沙發去。」

「好好好,我錯了,但你能不能先解釋一下你有什麼辦法?」陸升順手安撫道。

這種像是給炸的小貓順一樣的行為幾乎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更重要的是相當有用。

「很簡單,第一種就是想辦法讓你步入修煉之途。」她舉起一手指。

「你還不瞭解另一個層次的事情,我就簡單點說了,這個世界上的超凡力量並不只有妖怪,人類也是有修煉者的,而且數量不少,最強的那幾個我都不一定打得過,但如果只是為你搞到足夠優秀的修煉資源,以我的實力和勢力並不困難。」

「當然,即使是修煉者的壽命也和同級別的妖差了很多,目前最古老的人類強者也就一千五百歲,而在妖族裡這樣的壽命比比皆是,但對目前的我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就算把期待拉到最低,假設你修煉的資質極其拉,先天廢物那種,老孃堆上幾千年積攢的天才地寶庫存家當,以活得足夠長而不是足夠強為目標,怎麼著也能給你堆出個上千年的壽命來。」她一臉自信地說道。

「你可別小看我的積蓄,放在網絡小說裡我也是那種後期打一個吃一輩子的Boss,對別人來說珍貴的東西對我來說可不一定,資源拉我就不信你活不長。」

「哪怕修煉到天賦盡頭不能突破延壽了,或是你真的完全修煉不了也沒關係,先喂幾百年丹藥,等一般延壽手段用到頭了,還有一些偏門手段可以用,比如把你煉成傀儡啊,取魂魄啊之類的,總能讓你再活個上千年的,就是沒法保證怎麼活著就是了,不過我也不會嫌棄你的,柏拉圖戀也是情嘛。」

「所以啊,你就放心吧,即使我們真的有朝一終將兩隔,我也有辦法將這段時間拉長到十倍以上,超過兩千年歲月的情也不短了吧,期間會發生什麼都說不定呢。」

她笑嘻嘻地說著。

不過很快神情又嚴肅下來。

「對了,最後還有我不太推薦的一種方式,也就是化妖,成為妖之後的壽命會顯著大幅增長,但代價我也說過了,成功率不高,失敗了要麼瘋要麼死。」

「第一條路的話,儘管我能為你找到最好的融合素材和妖化儀式,把風險降到最低,但再低也還是有的,成不成功你都有可能情大變陷入瘋狂。」

「這個概率並非絕對的,即使瘋了也分程度,素材越純淨越高級就越不容易發瘋,尤其以心之人獻出的一部分身體為最佳,所以曾經也有幾個人妖戀的情侶成功的例子,雖然我是不介意為你斷條胳膊,但那幾位都是天生妖物,而我是人化妖,天賦神通也比較惡,在沒有先例的情況下很難保證會不會有負面影響。」

「萬一運氣太差你受到影響成了個大魔頭,變成你曾經最討厭的樣子,我殺了你也不是,順著你也不好,你說是吧。」

「第二條路的話你死了也就算了,我至少還能斷了念想,但你要是沒死,變得跟我一樣失憶了,我還得考慮怎麼把你培養成人,到時候我是你媽還是你女朋友都不一定了,你也不想這樣吧。」

陸升聽得忍不住起了一身皮疙瘩。

「你還是給我整點修煉方法吧,我就是當個廢物修煉者也不可能化妖的。」

「好嘞,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蘇黎穎一副早有所料的樣子,笑眯眯地伸出手指在他腦門上輕輕一點,頓時一大堆信息湧入了他的腦海。

那是修煉用的法門。

但仔細研究之後,陸升發現了一點不對的地方。

自家女友傳過來的修煉方法,雖然大體上是給人用的,但內容上卻相當詭異。

「你給我個雙修的功法是幾個意思?」

陸升一肚子槽吐不出來。

而且還不是那種看似黃暴實則正經的雙修,而是實實在在要男女合才能玩採的雙修大法。

裡邊姿勢還特別花裡胡哨。

「因為這就是最快速最不看資質的修煉方法了啊,而且妖人通用,副作用極小,上限高,使用門檻低,要知道,生靈本就是最優質的天才地寶,有我這個天花板級別的爐鼎給你,還怕你不成才麼。」

「所以,不要廢話了,趕緊來雙修吧!」

蘇黎穎勾起一抹惑的笑意,翻身將他在身下,用女上位的姿勢騎在了他的上,毫不猶豫地坐了下去,發出愉悅的呻

在他沒有察覺的時候,她已經給陸升的小兄弟施了個獨特的小法術Buff,讓它更加堅持久,而且金不倒。

「今天晚上你就別想睡覺了,直接雙修到天亮吧。」

龍玉米 2024-08-18 07:41:09

第八章

上午十點,明媚的光透過淡黃的窗簾灑進屋裡,連沒有開燈的房間也照得亮堂堂的,昭示著寶貴的一天已經過去了一小半。

但空調帶來的舒適低溫依然讓整個房間充斥著讓人忍不住想繼續縮在被窩裡賴著不起的舒適氛圍,彷彿這張平平無奇的鋪有著封印的魔力一般,這也很容易理解,畢竟在炎炎的夏裡,能躺在空調房裡賴本身就是一種誰都無法拒絕的享受。

至少正躺在上的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這麼想。

即使早就已經醒了,但就是不樂意起

當然,這其中也有他們昨天晚上太過勞累的緣故,經歷了長達數個小時的持續肢體運動之後,即使有著法術的幫助,神上的疲憊依然是補不回來的,只能通過充足的睡眠來恢復。

不過在睡到自然醒的時候,他就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後面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假寐更多地只是在享受這種什麼都不用思考的狀態,受著彼此相擁的靜謐和美好。

陸升的左手繞過她的脖頸,輕輕放在她纖細的肢上,將她的嬌軀摟在身邊,而蘇黎穎也溫順地躺在他的懷裡,腦袋枕在他的肩頭,但受力大半是在枕頭上,儘可能讓他的手不會被得痠麻發,一頭柔順的髮絲輕盈地蓋在他的手臂上,帶著淡淡的香氣。

她的一隻手牽著他的右手,放在自己豐部上,任憑他一點一點地從衣領「蹭」進去也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顯然是默許了他無聲的揩油,另一隻手繞過腋下放在他的背後,微微用力讓兩具身體貼得更緊密一些。

以如此親暱的姿態相擁在一起的兩人能夠聽到彼此的呼聲,親手觸碰到對方略微加快的心跳,這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僅僅是躺在一起,就從內心深處湧出一種名為幸福的愉悅,恨不得這一刻永遠持續下去。

但人總是要吃飯的。

「咕~~」

一聲飢餓的抗議打破了安靜的氛圍。

發出聲響的不是陸升,而是蘇黎穎的小肚子。

雖然身體已經不再是人類,就算不進食也不會餓死,但她依然會像普通人一樣到飢餓。

蘇黎穎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從他的懷裡坐起身來,伸了個懶,即使是寬鬆的睡衣也遮不住那魔鬼般火辣的身材,前的紐扣彷彿要被撐得爆開一般,所幸它的質量還算對得起它奢侈品級別的價格,勉強包裹住了渾圓的雙峰。

「唔……哈~早上好,親的。」

她打著哈欠,慵懶地說著情侶之間的問候,聲音酥軟甜美,惹人遐想,卻又沒有那種捏著嗓子擠出來的不自然,光是聽著就足以讓人心生望。

「我都醒了,你也別裝睡了,該起啦,我肚子餓了,快點~起來給我做早餐,今天輪到你做飯了。」

「你就體諒一下我吧,昨天晚上你把我榨得那麼狠,說是為了幫我雙修,結果自己那麼享受,搞得我現在酸背痛的,動都不想動一下,你就讓我再躺會嘛。」

陸升懶洋洋地開口,連眼皮都沒睜開,整個人呈大字形躺在她的上,右手還放在自家女友的肢上。

「說得好像只有我自己享受一樣,你不也得快升天了嗎。」

蘇黎穎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

「也不知道昨晚叫囂著要征服我,讓我變成溫順小嬌的那個人是誰,結果到最後沒有我的法術硬都硬不起來了。」

「那會硬不起來不能怪我啊,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一夜將近十次這種事情太過為難我了吧,我又沒有妖怪那麼強大的身體素質,你這不是欺負人嘛。」

陸升不地抗議道。

「所以咯,弱小就是原罪,就欺負你了又怎樣?現在你也知道了吧,如果實力差距過大的話,你憑自己的力量連足我的求都做不到,你也不想次次都靠我的法術強撐吧。」

蘇黎穎意味深長地笑著。

「想要征服我的話,就要抓緊修煉了。」

「但你也沒給我別的修煉方法啊。」

「修煉法我倒有得是,但就算給你了,你短時間內也練不出成果,所以最快的辦法嘛……當然還是雙修啦,為了你以後在家裡的地位,現在就暫時忍耐一下被我騎在身上榨乾的子吧,加油哦。」

「你也別覺得委屈,絕大多數的凡人乃至妖和修煉者,那個不是歷經苦難磨礪才能一點一點往上爬的,稍有不慎就會死在烈的資源競爭裡,哪有你這麼好的條件,有一位妖王級別的強者罩著你,甚至你還能把她當成雙修的鼎爐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就算是那些大妖巨擎的子嗣……別說子嗣,他們的祖宗都不可能比你更舒服了。」

「放心吧,我也沒真覺得委屈。」

陸升也坐了起來,直視著她的眼睛,正道。

「我可不是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你對我好我自然是記得的。」

「嗯,我知道。」

蘇黎穎笑了笑,湊過去親暱地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個潤的吻痕。

「所以我才會這麼說,不過你也不需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更不用覺得虧欠我必須報答我什麼的,那樣就顯得太過生分了,反而讓我不舒服,我們之間不需要那麼多七八糟的隔閡,這麼多年偽裝著自己已經讓我很累了,在你面前還要相敬如賓我可受不了,能夠彼此坦誠地相處,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嗯……說這麼多就夠了,大早上的我也不想說太多膩味的情話,先起吧……還有,看在我這麼辛苦為你考慮的份上,你就別犯懶了,快去給我點吃的。」

「好好好,知道了,我這就給你做去。」

還有些發酸的部肌,掀開被子爬下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雖然知道她顯然沒有「道德綁架」的想法,剛剛的那段略顯煽情的話大概也是因為想找個理由催他去做早餐,又不想讓他太過在意才會那樣說的,但正是這份未說出口的溫情才讓他完全無法拒絕她的小小要求。

「想吃什麼?冰箱裡有兩包吐司,還有一些蛋和昨晚醃製好的什麼的,想喝粥的話也可以。」

「簡單一點做個煎三明治吧,不用太麻煩的。」

蘇黎穎一邊解著睡衣的紐扣,一邊隨口說著。

即使還有一個男人在房間裡站著,她也沒有半點害羞和避諱的意思,姿態自然而隨意,甚至還刻意放慢了動作。

在此之前,她每次換衣服都會刻意躲著陸升,免得讓他看見自己的體,在穿上或是下皮物的時候更是如此,甚至還會佈下一些簡單的障眼法免得他意外撞見,但從今天開始,她就不再需要這麼做了。

如今在他面前,她已經沒有任何需要隱瞞的秘密,無論是心靈還是體,無論是醜陋還是美麗,她都願意大大方方地將其展現在他的面前。

因為那是她傾心的人。

不是寵,而是摯

「等會等會……我還在房間裡呢你怎麼就衣服了!?」

看見她白花花的肌膚不加掩飾地暴在眼前的那一剎那,陸升本能地捂住了眼睛,偏過頭去,就像他以往不小心撞見她換衣服時的時候一樣。

很奇妙的是,昨晚的時候他一直被她引導著節奏,在那種充氣意味的旎氛圍下,反而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全程到上之前都只是被動地接受著,現在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了。

「幹嘛這麼驚訝,又不是以前了,都已經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了,怎麼還一副純情處男的樣子。」

蘇黎穎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動作一點都沒停下。

「搞得好像你一點都沒看過一樣,明明昨晚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得不是很開心嗎?」

「你要學會適應我們之間新的關係,把手放下來,想看就看唄,你又不是外人怕什麼,擔心看得下面硬起來尷尬嗎?」

「如果你真的實在忍不住的話,在吃早餐之前先來一發也不是不行,反正早上起來都要洗個澡,我是不介意的,看你自己咯。」

因為昨晚玩得太過烈的緣故,她連內衣都沒穿,只是簡單地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衣,實際上裡面是真空狀態,此時便一絲不掛地暴在了他的眼前。

她將下的睡衣隨手扔在上,走到衣櫃旁邊打開櫃門,不緊不慢地挑選著心儀的衣裙,在那背對著他的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一條從昨晚開始便未曾隱藏的拉鍊清晰可見,昭示著這副身姿只是一張皮物偽裝的事實,卻又如此地鮮活美麗,彷彿在無聲地惑著他。

陸升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口舌有些發乾。

就在他心中的天平逐漸傾向於先幹一發在做正事的時候,正挑選著衣服的蘇黎穎卻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轉過身來,衝他甜甜一笑。

「對了,我突然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你先去做早餐,給我一點時間我來準備一下,保證你會喜的。」

「……我說,你是故意的吧,剛挑起我的火就讓我忍著,還順帶勾引一下我的好奇心?」陸升吐槽道。

「嘁,看你急的那樣,剛剛還說被我榨得酸背痛呢,轉眼又急不可耐想要」雙修「了,讓你等一會又不是不願意跟你做,我都把自己給你了,還怕以後沒機會不成。」蘇黎穎沒好氣道。「聽話,趕緊出去啦,雖然也不是什麼不能讓你看的東西,不過你在這裡的話就少了那種驚喜的覺了,就算是的事情也是要講氛圍的,總不能了衣服上就幹,那不叫做,那是配種。」「你這說法聽起來總覺得怪怪的。」

陸升撓了撓頭,但也沒繼續抬槓下去,而是乖乖走出了臥室。

在他出去之後,蘇黎穎順手一指,臥室的門自動合上並上了鎖,只留她一個人在臥室裡站著。

「唔……該怎麼讓他選好呢,雖然想法有意思的,不過有點擔心他會被嚇到啊……」

——而在另一邊,被趕出房間的陸升簡單地洗漱了一下,走進了略顯狹小但富有生活氣息的客廳,拉開窗簾,讓外面明媚的進來,照得眼睛裡短暫地一片發白。

緩過來後,他看向遠處,外面車水馬龍,人不息,那是他每天都會見到的,悉到不能再悉的景象,終於讓他的心裡多了幾分腳踏實地的實

他深一口氣,又緩緩吐了出來,略有些躁動的心情逐漸變得平和起來。

「真好啊,我不是在做夢。」

他低聲自語著,像是在慨什麼。

眼前的一切,記憶中的一切,都是真實不虛的,不是他的妄想,也不是某個不切實際的夢境。

回頭望去,經歷了數個月的時間,從一開始的恐懼、茫然、緊張,乃至心存芥蒂,到如今的彼此心,相互依賴,坦誠相待,從他單方面的執著和追求,到如今的互訴意,她向自己打開了封塵千年的心靈,將最真實的一面呈現在了他的眼前,當然,還有彼此體上水融的合與愉。

換成數個月前的那一天,剛剛從偷窺的視頻中看到「秦雨秋」下皮物的一幕,心中對人皮偽裝下的「她」心懷恐懼和憤怒的自己,或者是那天晚上,第一次面對相處了三年多的女友真實而殘忍的另一面,即使害怕得顫抖,卻依然想要將她留下來的自己,恐怕很難想象到如今的這一切吧。

也可以說,即使想到了,也不敢去相信。

那時候的他,只覺得能夠維持和以前一樣的生活就已經知足了,讓關係更進一步什麼的只是一種奢望,而現在,這份奢望已經成為了現實。

不知不覺間,他做到了數千年以來都沒有任何人或妖完成的壯舉,而剩下的路已經被她規劃好了,哪怕是困擾他許久的壽命差距也在她的手中輕而易舉地磨平,而僅有的代價……與其說是代價,不如說是享受。

如此,夫復何求呢。

也無怪他會覺得這突如其來的美好就像做夢一樣了。

「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太能榨了,種族不做人了,也不是人類的級別了,我都快虛了她還沒足。」陸升嘆了一口氣。

「該說是幸福的煩惱嗎?明明被榨得死,但僅僅只是過了一夜又想和她做了,不知道是不是她下了什麼魅惑的法術……應該沒有吧,要是有的話她應該會說出來的。」

這倒不是出於對她的信任,而是兩人都一致認為一邊用魅惑法術一邊做更有情趣,體驗也更好,自然沒必要隱瞞。

可惜秦雨秋對於非傷害類型的法術修為都點在幻術上了,對於媚術這方面,千年沒過男朋友的她一直用不到,也沒興趣勾引男人,就一直沒怎麼認真修煉過,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

「所以……難道真的是我自己的問題?越是被榨乾就越興奮?」

他搖了搖頭,把這個沒啥意義的問題拋出腦海。

轉過身去,走向廚房的冰箱,從裡面拿出了一些材料,開始為已經有點餓了的自己,還有正在房間裡準備著未知的驚喜的自家女友準備遲來的早餐。

不多時,他從廚房裡端出了熱氣騰騰,外表煎得金黃酥脆的吐司三明治放在了桌子上,朝屋裡喊了一聲。

「雨秋,好了沒?出來吃早餐啦。」

一片寂靜,沒有回應。

數秒鐘後,衣兜裡的手機振動了一下,是她的微信發來了消息。

【先不急著吃,快點過來,我已經準備好了,為了保證驚喜,我就不出聲了,在房間裡等著你哦】

【直接推門進來,快點啦】

「神秘這塊確實是被她拿捏住了,也不知道她這十幾分鍾裡能搞出什麼驚喜來,還是去看看吧。」

陸升摸了摸下巴,也沒想那麼多,走到房間門口,推開走了進去。

裡面靜悄悄的,空調還開著,人卻不見了蹤影。

「人呢?哪去了?」

他疑惑地左右四顧,也沒找到她在哪,上也空的,顯然是刻意躲了起來。

「啪啪——」突然,緊閉的木質衣櫃發出了敲擊的聲響,像是在引他過去。

陸升依著她的引導走到了衣櫃旁邊,打開櫃門。

入眼所見的不是她那些琳琅目各式各樣的衣裙,也不是內衣、胖次和絲襪這些他之前都不太敢看的私密衣物,而是一張又一張空空的人皮,像的緊身衣一樣用衣架穿進背後的拉鍊開口,整整齊齊地掛在衣櫃裡。

整齊、規整,充了秩序而詭異的美

早已解開了心理障礙的陸升見到這一幕並未到什麼不適,反而受到了一種將「美」從個體的身上剝離出來,不再是活著的人,而是以物品的形式讓人隨意挑選的,充背德的「物化」的美,以及直入人心的極致的氣。

「她們」就這樣安安靜靜地掛在衣櫃裡,失去了填充物的體,也不再有活著的靈魂,等待著被挑選、被穿上,直到被自己喜的那個她穿上之後,一張皮物的容貌才能重新變得鮮活。

他的呼逐漸變得重起來。

在這些像衣服一樣掛得整整齊齊的皮物裡,他看到了自己悉的秦雨秋、蘇黎穎的皮囊,還有一些他這段時間見過一兩次的模樣,更多的則是他不認識的。

略估計,大概有幾十張人皮的樣子,掛了整個衣櫃。

雖然這只是她所有皮物中的冰山一角,最多不到十分之一,但僅僅如此就已經足夠令人驚歎了。

「喜嗎?親的。」

她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來,一雙玉臂伸過來抱住了他的,可以清晰地受到她的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側臉抵在他的背上輕輕磨蹭,唯獨在大概是部的位置擠貧瘠得過分。

聲音雖然儘可能用類似偽聲的技巧柔化了,聽起來像女聲,但仍然能聽出原本的聲音相當中

「我可是心準備了一番呢……本來還有些擔心你會不會被嚇到了,不過從身體的反應來看,你的癖已經被完全扭曲成皮物的形狀了呢,只是看著這些皮囊就興奮起來了嗎?」

「沒辦法,我的癖還不是你一手扭曲的。」

陸升想要回過頭去,卻被摁住了腦袋不讓動。

「先不要回頭,我現在沒穿人皮,本體的樣子還是有點不太能見人,被你看到了我也會害羞的。」

她小聲說道。

看過本體是一回事,願不願意讓他看又是另一回事。

儘管已經可以淡定自在地將體的模樣展現在他的面前,但那僅限於穿著皮物的時候,就像人的衣服一樣,皮物對她來說同樣有著相近的意義,如果讓自己喜的人看到這副毫無魅力的本體模樣還是會有些害羞的,這是獨屬於「畫皮」的羞澀。

「但我又不是沒看過,至於這麼害羞嗎?」

「看過也會不好意思啊,總之給我一點時間,等一下該看的時候會讓你看的啦。」

「好好好,你說了算,我不看就是了。」

陸升舉起雙手投降。

「所以這些就是你想給我看的驚喜嗎?把這些皮物下掛在衣櫃裡擺整齊應該花了不少時間吧,不過效果確實有視覺衝擊力的。」

「當然沒有這麼簡單,想什麼呢,都說是給你的驚喜了,就肯定會有你喜的要素,你以為我是在敷衍你麼,把她們下來掛進衣櫃裡只是必要的過程罷了。」

她哼了一聲,握起拳頭輕輕錘了他兩下。

「擺在你面前的這些皮物,都是我從收藏中心挑選出來的,儘可能讓」她們「符合你的審美,雖然有資格成為我的收藏的皮物都差不到哪去,但就算同樣是東方人也會因為對身材、容貌和年齡氣質的喜好不同有所差異,而太多相同類型的皮物外表也很容易就會讓你產生審美疲勞。」

「我知道,你喜蘇黎穎這樣的年上巨大長腿的御姐類型對吧,但天天各種各樣的大長腿美女圍在你身邊,就算再漂亮早晚有一天你也會失去興趣的,所以還是得經常換一換。」

「大到H罩杯的巨,小到B杯的小饅頭,你非要平板的也不是沒有,不過我想你大概不會喜那種,年齡和氣質上從女到少女都有……當然,我也知道你不喜太幼小的,所以蘿莉是沒有的,不用擔心合不合法。」

藏在他的背後,不讓他看見真容的秦雨秋抬起一隻手,指向衣櫃裡的其中一張皮物,接著就看到它在某種超凡力量的作用下直接憑空飄了出來,那是一張有著一頭金捲髮,皮膚相當白皙的人皮,從空的五官上也能看出些許和東方人不太一樣的特點。

「東方美人看膩了,想要換換地域口味的話,外國美女的皮也不是沒有啦,雖然大多數時候我都不怎麼出國,不過國外也有特殊的超凡者,這個女人就是其中之一的獵魔人,我去意大利旅遊的時候碰到的,實力不怎麼樣,但長得還不錯,就算以我的審美觀來看也比一般的西方大洋馬好看不少。」

她回憶著當初的情形。

「雖然她好像不是來殺我的,而是追著另一個血鬼去到那的,結果栽在了我的手裡,倒黴的。」

「她追捕的那隻血鬼也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只不過當時是晚上,她化成血蝠溜得賊快,我一不注意就跑沒影了,不然的話我現在也能讓你嚐嚐女血鬼的滋味了,聽說他們的身體都是涼涼的,夏天抱起來很舒服的,可惜了。」秦雨秋遺憾地嘆了口氣。

「所以你的收藏裡……也有非人種族的皮物嗎?」

陸升仔細觀察著衣櫃裡掛著的這些皮物,第一眼看的時候還沒注意,只是覺得震撼和氣,這回倒是有了新的發現,可以看到有一張皮的頭上有著茸茸的兔子耳朵,此外還有其它類型的獸耳。

「當然有,你以為我的狩獵目標只有人類麼,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只是因為我習慣於混在人類社會里,所以人族美女的皮物比較多而已,雖然很多妖怪都長得奇形怪狀,但也有一些妖族血脈的女天生就十分漂亮,比如狐妖、一部分兔妖,還有龍鳳之類的,我收藏了不少她們的皮物呢,沒全部拿出來給你看罷了,不然衣櫃放不下,過兩天我買個大一點的再讓你看看就是了。」

「不過我還是不建議你太貪心,要不然你連我有多少張臉都記不清,現在的話,就你面前的這些已經足夠你每天換著花樣玩上很久了,玩膩了再換一批也不遲。」

秦雨秋輕笑一聲,語氣溫柔起來。

「而這也正是我想送給你的驚喜……或者說,為了慶祝我們正式在一起的禮物,就是衣櫃裡的這些皮物……哦對了,可別誤會了,這並不是說要把她們送給你什麼的,雖然我也不是說不願意啦,但目前你也沒有這樣的需求對吧,所以我的意思是,這些皮物都可以由你隨意地挑選,然後讓我穿上她,變成你喜的模樣。」

「試想一下,每天早上起的時候,我們會親密地依偎在一起,挑選著今天應該穿的皮物,一般的話我都會順從你的想法,對我來說換一張你喜的臉就像換衣服一樣輕鬆簡單,如果你喜哪張皮的模樣,就從衣櫃裡把它挑出來,我甚至可以在你的面前穿上她,你不僅能夠全程欣賞穿皮的過程,還能隨心所地撫摸,幫我穿上皮物,包括你最喜的拉鍊環節,整個過程都有你的參與。」

「或者這樣也不錯……想象一下那種情形吧。」

「當你從睡夢中醒來,發現本該躺在你身邊的,那個昨夜與你撫,緊緊綿的女孩已經提早一步起了,坐在邊背對著你,旁邊放著一張下來的看上去有些悉的人皮,你定睛一看,那正是她昨晚穿著和你做的那張皮,而旁邊的她並沒有注意到你的甦醒,正專心地穿上另一張你十分喜的皮物,從穿到一半的皮物中出半個身子的本體。」

「看到這稀奇的一幕的你十分興奮,因為她平常是不願意讓你看到本體的,於是你惡趣味地偷偷從背後抱了上去,被嚇了一跳的她又羞又惱,慌地套上了皮物的頭套,把本體的臉隱藏起來不想讓你看見,然後害羞地錘了你幾拳,又有點不好意思地背過身去,想讓你幫她拉上背後的拉鍊。」

「你不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很有情趣嗎?」

她溫聲敘說著畫面十足的話語,充挑逗意味的語調和足以稱得上專業的語氣深深地觸動了他的興奮點。

「嗯哼,看來很有效果嘛,只是聽我說著就已經硬起來了,早知道今天就試一試了。」

秦雨秋摸了摸他不知何時硬起來的莖,語氣有些曖昧。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讓你看見本體的臉了吧,害羞是一回事,但更重要的是如果讓你看習慣了,難免就會少掉許多情趣玩法的,只有無法輕易得到的你才會珍惜乃至渴望。」

「記得心存,然後好好享受吧,這可是隻有我這個」畫皮「才能帶給你的美妙體驗。

毫無疑問,這正是他們之間獨特的情趣。

既是相互依存,不可分割,又各取所需,足彼此的望。

她享受著皮物帶給她的美貌。

而他也享受著她的美好。

「來吧,親的,今天想要我穿哪張皮呢?」

她笑道。

「什麼都不用想,隨你喜地挑選吧。」

「真的可以隨便選嗎?」

陸升的心臟砰砰跳著,有些期待地問道。

「我都說得這麼明白了,再問這種蠢問題我可就要生氣了,說了讓你隨便挑還能有什麼歧義嗎?」

她不地哼哼兩聲。

「再說得清楚一點,你想讓我在上用什麼樣子跟你做,想讓我用哪個樣子跟你相處、親吻、說情話、打遊戲,這些都由你來決定。」

「就算在外面也不用擔心,雖然我還是喜用皮物本身作為偽裝,不過如果是你喜的話,我也不介意用上一點小小的幻術,讓別人眼裡看到的我都變成秦雨秋的樣子,只有在你的眼裡,我才會是真正的模樣。」

「那……我要是就想選秦雨秋的皮呢?」

陸升小聲說道。

「……」

沉默兩秒,她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這憨貨還真就沒點新意,每次只要讓你選你都非要選秦雨秋,真不知道該說你專情還是念舊,明明秦雨秋也不是最好看的那一個啊。」

「哦,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再挑一張皮吧。」

陸升有些失望。

他還以為這次能跟你「秦雨秋」上的。

「也不是說不願意……算了,我就不勉強你了,這段時間拒絕了你這麼多次,再拒絕你也不太好,總不能讓你太失望了。」

秦雨秋把臉貼在他的背上,蹭了蹭臉頰。

「別一臉不高興啦,知道你有多想念你初戀三年的女朋友了,這次就順了你的意,穿上秦雨秋的皮和你做好了,也算是足你一直以來的心願,誰讓我這麼喜你呢。」她的語氣頗有種寵溺的覺。

「而且,從今天起,我就該叫你……夫君了呢。」

「遷就自己夫君的小小喜好也是作為子的責任,只要你喜就好。」

「不過嘛,下一次可就不會讓你這麼輕鬆地如願了……放心,肯定不是直接拒絕這麼低級的方式啦,我只會給你一個無法拒絕的驚喜,就算不用任何法術都能把你魅惑得神魂顛倒,到時候我看你還選不選秦雨秋了。」

,有些得意道。

「今天的話,我就按你的要求穿秦雨秋的皮吧,你先閉上眼睛,不準偷看。」

陸升依言照做,閉上眼睛。

數秒鐘後——「好了,睜開眼睛,轉過身來吧,你應該期待這一刻很久了吧,以前我都不讓你看,這次就讓你好好欣賞個夠吧。」她笑的聲音傳來。

陸升睜開眼睛,轉過身去一看,正一點點穿著皮物的自家女友出現在他的面前,赤的後背一覽無遺,光滑的後腦勺和貧瘠的上半身昭示著她此刻正是本體的事實。

正如她所描述出來的畫面一般,她背對著陸升,將手從皮物的手套中伸進去,一點點地向上拉扯,平整,然後融為一體,成為她新的皮膚,在刻意放緩速度的展示下,用那隻剛剛被填充完整的,白皙纖長的玉手輕輕撫摸著嬌軀的肌膚。

略有些害羞的話語帶著些許顫音傳來。

「快點啦,在那裡站著傻看什麼呢,過來幫我穿上皮物啊,你不是應該很喜這種玩法嗎?」

「還有,記得在我戴上皮物的頭套之前不準看正臉,不然這個星期就不跟你上了,秦雨秋的皮也不會穿給你看了,知道了嗎?」

她的害羞並非是虛假的,而是真正的羞澀,本能地不想讓他看見自己不完美的模樣,但與其說她在抗拒著被看到本體的臉,不如說她是在享受著這種遮遮掩掩充神秘惑的調情方式。

「知道了,我不看就是。」

陸升應了一聲,走上前去,兩隻手扶起另一隻還未被穿上的左手皮物,讓她能夠更輕鬆地將手伸進去。

皮物摸上去和正常狀態下的她的肌膚一樣細膩溫暖,觸極佳,厚度上也不算特別薄,有一種捏在手裡富有彈的實,但又不至於太厚,各方面都比起硅膠製成的變裝道具要完美得多。

至於他為什麼會知道後者摸上去的覺,自然是因為前段時間自家女友突然心血來,想知道這種東西跟她的皮物有多大區別,便買了將近十款回來試試,結果無一例外都被她嫌棄了。

皮物的手套部分看上去五指分明,陸升忽然有了一種奇妙的想法,便稍稍調整了一下扶持的動作,右手與空癟的皮物的小手五指相扣,緊接著,在她的手從皮物的內部伸進裡面,將整隻手臂填充起來的過程中,他便清晰地受到了,秦雨秋的皮物的手掌由掌向著手指的末端被真正的她的手一點一點順滑地填充起來。

在皮物的內部,她的手指所有的活動都能隔著一層皮物受到,她甚至還在他的掌心悄悄撓動了兩下,這個小動作讓她顯得更加俏皮而靈動。

很快,整隻左手從空的皮物狀態逐漸被填充得鮮活,最後變成那隻他悉的白皙柔軟的藕臂,與他五指相扣,被他不釋手地把玩捏著手掌。

相當奇妙而氣的體驗。

「我的手有那麼好玩嗎?」

「嗯,覺很新奇,確實好玩的。」

「這麼喜的話,下次用皮物的手套當做飛機杯幫你手,就像上次用絲襪那樣,或者更進一步,讓你直接在裡面然後我再穿上怎麼樣?」

「只有我自己能夠受到皮物下面那種熾熱粘膩的覺,就算在外面也看不出任何破綻,可以正常地穿著皮物生活哦。」

她的語氣越發挑逗,甚至有些躍躍試。

「隨著時間推移,我能清晰地受被包裹在皮物裡面的隨著我的肢體活動慢慢地到全身各處,卻不得不忍耐著全身粘膩的異樣在別人面前出笑容,只有等到晚上回家的時候,才能從被包裹全身的地獄中解放出來。」

「如何?親的,你覺得這樣的玩法怎麼樣?」

「我覺得……你簡直像個貨真價實的魅魔。」

陸升的呼有些重。

「真正的魅魔可沒我這麼強,而且她們能玩的花樣也沒我多,也就是天生擅長魅惑法術罷了,雖然我不擅長這方面……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以後你就知道了。」她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怎麼樣?要試試嗎?有資格在我的人皮裡面還能讓我心甘情願地穿上的人,全世界就只有你一個哦。」

「雖然我很想說要,不過還是以後再玩吧,今天我只想用最普通的方式和你做,畢竟這是和」秦雨秋「的第一次……」陸升艱難地忍住了惑,搖了搖頭。

「好好好,都聽你的。」

秦雨秋也不在意,反正想法有了,時間也有得是,什麼時候玩都無所謂。

她雙手捧起皮物的頭套,撐開脖頸下方的開口,慢慢套在了自己的臉上,用力向下拉扯,完全套上之後,即使內部的本體沒有五官的填充,「秦雨秋」的臉依然迅速變得立體起來,無神的眼中迅速恢復神采,名為「秦雨秋」的女孩也再一次活了過來。

此刻,皮物的穿著只剩最後一步。

「來,幫我拉上拉鍊吧,我的……夫君。」

她朝他眨了眨眼,笑著說道,聲音比剛才更加柔和。

「嗯。」

陸升深一口氣,每次到這個環節都會讓他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捏住拉鍊頭,向上「滋——」的一拉,「秦雨秋」的皮物就被徹底封閉起來。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自家女友已經不再將這條象徵著皮物的拉鍊隱藏起來,就讓它這麼暴在他的面前,只要他想看、想摸,她便永遠不會拒絕,即使是想要將其拉下,從皮物的裂口中伸進去撫這樣的要求,她也會一邊吐槽著他的癖越來越奇怪一邊順從地答應他。

「穿好了,新鮮出爐的秦雨秋,你的初戀女友回來了,喜嗎?」

秦雨秋笑著踮起腳尖,俏生生地轉了個圈。

「蘇黎穎」是巨的御姐女型美人,配合她獨有的那種異於常人的氣質和韻味,幾乎在惑上達到了一種極致,而「秦雨秋」作為年輕的女大學生的外表,則多了幾分未完全透的青澀味道,清純而富有活力,正是青靚麗的代名詞。

「這還用問嗎?當然喜。」

陸升兩眼放光,如餓狼般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那就來吧,我親的夫君,在雨秋的身上隨意地做你喜的事情吧,至少要做到外面的早餐徹底放涼的時候哦。」

秦雨秋笑地摟住了他的脖子,語氣低沉而曖昧。

「就不能先吃了再做嗎?」

「不~行~呢,穿什麼皮物和你做由你決定,但具體怎麼做你得聽我的,不服你就把我幹到意識昇天為止,那樣我就什麼都順從你,懂了嗎?」

她用力一拽,完全抵抗不了她的陸升就被直接摁在了上,再隨手一拉一扯,上衣和子就被分別扒了下來,甚至還報廢了一條新的內

「明明嘴上說著想和」秦雨秋「做,就不能自覺一點衣服嗎?還要我幫你,在我體的時候還敢穿得這麼嚴實,真不知道你有沒有做的常識呢,下次可要記得主動一點。」

秦雨秋嘴角微微勾起,帶著強勢而興奮的笑容將他在身下,潤的下身幾乎不需要前戲的挑逗,而身下的男人的莖也早已在剛才的挑逗中堅硬如鐵。

她面帶紅地支起身子,用兩手指掰開小的外出粉的小道,然後緩緩的——對準他的坐了下去,發出愉悅酥麻的嬌

一上一下,一

的雙快地上下晃動著,被他一手一個抓在手裡,用不練的技巧開始捏、挑逗。

在身體的力量上他自然比不過自家這個強大無比的妖怪女友,被在身下用女上位進行活運動也反抗不了,但不代表他不能從別的地方進行反擊。

哪怕是再強大的妖女,只要她還有著足夠的身體,那麼頭一定是她最重要的弱點——當然,就算不能,一邊捏著她的酥一邊與她下身合融為一體,這樣的愉體驗對他來說也絕對不虧。

雖然秦雨秋的身材相較於蘇黎穎那種可以把臉埋進去窒息的超大杯自然是遜不少的,但絕對稱不上小,以常理的目光看來已經足夠完美,放在手裡分量一點不輕,兩條修長美腿也的確缺少了一點,膝枕的舒適度略差,但撫摸起來或是穿著黑絲足時候的覺也此從未讓他失望。

通過對雙發起進攻的方式,趁著她舒地沉浸在快中的機會,取得了一定主導權的陸升一個翻身,將她上,下一刻,兩條美腿就夾在了他的上,絲毫分離不開,如水蛇般的繞將他死死地固定在自己的身體上,大有不讓她夠就別想走的抵死綿

「夫君……可以再用力一點哦,我還想要更多呢,現在還遠遠沒到的時候呢。」

她愉悅地笑著,嬌聲呼喚道。

雙修的功法從入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在她的引導融下運行起來,純粹的力量以採的「道」方式從她體內被取進他的身體裡,就像她榨乾了陸升的一樣,儼然將她的身體當作了補品。

雖然名為「雙修」,實際卻是單方面的取力量,對受益一方副作用極小,甚至還能妖人通用,代價則是被採補的一方卻多了數倍的損耗,無論在人和妖哪一界中,這種採補修煉的方式都是徹頭徹尾的道,即使被使用也是強者掠奪弱者的形式,卻從未有過強者心甘情願讓自己作為爐鼎,將數千年的修為以的方式毫無限制地被進一個凡人的體內,以傷害自己為代價成就別人的強大。

儘管損耗目前對她來說還微乎其微,但修煉界的規則註定了不會有任何強者願意這樣做,更不用說是那些手染無數鮮血的道妖魔了。

然而「畫皮」無疑是其中最特殊的那一位。

她殘忍、冷漠而於算計,但在面對自己千年以來真正上的第一個男人的時候,她也可以比最天真的少女還要單純,比至善的聖人更加無私——當然,這些都只屬於唯一的一個人。

「盡情地享受我的一切吧,因為……你可是我的夫君呢。」

第九章

和她真正在一起後的子,比他想象的還要美好。

儘管在此之前的那段「攻略」過程裡,秦雨秋待他也很不錯,態度溫柔,時不時也會給他一些的福利,可以說完全是模範級的女友,但那時的兩人之間始終隔著一層厚厚的膜,相處有所顧忌,顯然是沒有現在這麼輕鬆而甜的。

按照她的話來說,就是最困難的那個階段已經過去了,現在是享受美好的時候。

找到了自己真正歸宿和傾心之人的秦雨秋,全身心地享受著這種不再需要任何欺瞞和偽裝,可以徹底卸下心防,展自己真實一面的安心與幸福。

而對陸升來說同樣如此,撕開了最後的隔閡之後,他不必再擔心她有朝一會棄自己而去,那份堅持不懈的喜也得到了最好的回報,那就是一個同樣全心全意地著他的女朋友。

當然,現在用「情侶」來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太恰當了,從那天晚上之後,兩人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更是有了夫之實,如今雖然不能說夜夜笙歌,但「雙修」的頻率明顯高了許多,除了還沒有名分以外,彼此之間的相處方式比起新婚的夫還要充情。

秦雨秋已經明確表示,只要陸升願意,她隨時都可以和他去民政局領個結婚證,雖然這種法律認證對一位強大的惡妖女來說本不存在效力,何況她還是有著上千張皮物面孔的「畫皮」,身份都是天天換的,不過她同樣也清楚結婚證這種東西對思想還停留在凡人的他來說有多麼重要的儀式意義,有沒有作用倒還在其次。

但考慮到陸升家裡人的反應,要是兒子在外面一聲不吭地結了婚怎麼也說不過去,所以他最後還是把這種想法了下去,暫時不去領證,不過夫之間的事情倒是一樣都沒落下。

雖說真正開始坦誠相處地「談戀」只是最近幾個月的事情,在此之前的三年多對她來說只是某種角扮演的戀遊戲,但那時的陸升對她幾乎沒有真正的瞭解,不代表她也不瞭解自家的小男友,這三年多里她對他的一切癖和格可都是摸得門清。

也正因如此,她如今才能準確地戳到他的G點,知道用什麼方式能讓他興奮起來,更是毫不吝於用各種方式來足他的求,變著花樣跟他調情,在上為他奉上最美好的一面,然後看著他一臉足的模樣,出愉悅而溫柔的笑容——這正是她享受和他在一起的生活的一種方式。

對歷經風雨歲月的她來說,已經不單單隻有足自己的望才能讓她高興了,看著自己喜的人的笑臉,同樣也能讓她到由衷的幸福。

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願意去足。

大到行事風格,譬如希望她不再繼續為惡。

小到常生活,每天早晨起的時候,讓他親手為自己穿上皮物,拉上背後的拉鍊,變成他喜的模樣。

曾幾何時,讓許多的人和妖恐懼戰慄的畫皮妖女變成了依偎在他的懷裡時而溫柔,時而俏皮的嬌,那無人知曉其下真面目的千般偽裝在他面前變成了換著花樣的千嬌百媚,失去了原有的欺騙的意義,純粹只是為了讓他欣賞而存在。

雖然她有時候還是會耍一些小小的心機,騙他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炫耀自己那讓人分不清真假的湛演技,但那只是為了調情,是一種獨屬於她和他之間的情趣。

娶了一個心機深沉,於算計,善於偽裝,卻又對你完全信任的女孩是怎樣的體驗,陸升覺得自己大概是最有發言權的。

那種欺騙了所有人,卻只對你一個人毫無隱瞞的安心,刺和「優越」實在令人罷不能,畢竟每個人都想成為喜的人心中最特別最信任的那個人,而秦雨秋則深諳此道,她瞭解這種心理,又溫柔地放縱並引導著這種心理,刻意營造這種令人愉悅的,給予他神上的安心和享受,並且在這個過程中毫不掩飾,就這麼大大方方地告訴他自己的小算計。

這種坦的風格與心機的魅力彼此融,讓人本無法拒絕。

「……」

「我就知道你會喜這種情調,誰讓我太瞭解你了呢,快誇我賢惠聰明,善解人意。」

站在他背後的秦雨秋有些驕傲地笑著,彎下,從後面親暱地摟著他的脖子,顫巍巍的豐在他的肩膀上,接著又把光滑白淨的臉蛋湊到他的面前,似乎是在等待他的行動表示。

陸升無奈地把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以示回應。

「是是是,你當然聰明賢惠,善解人衣,但我正寫著記呢,你能不能顧忌一下隱私,別在我旁邊光明正大地看啊,裡面都是些誇你的話,讓你看見怪不好意思的。」

電腦屏幕上打開的是一個文本文檔,上面簡單地記述著一些常生活的內容以及他本人的想,雖然他以前是沒有寫記的習慣的,不過自從和她「易」的那天起,他就萌生了想要把這段子記錄下來的想法。

從開誠佈公的那天開始,到前不久,她在那張粉上將生命中最重要的第一次給了他,也標誌著新的往關係開始為止,整段過程以及他自己的心路歷程都記錄了下來,加密儲存。

「有什麼關係嘛,我又不會嘲笑你。」

秦雨秋笑地說道。

「我只是想看你怎麼誇我而已,麻一點也沒關係,我就喜聽你說,但你又不好意思開口,至於隱私什麼的,你要是真在乎的話就不會只是嘴上抱怨了,我又不是沒被你臉紅耳赤地趕出去過,那才叫真正的隱私。」

「你還提那次,那次你一聲不吭地摸到我的背後,屬實把我嚇了一跳,電腦裡最不想讓你看見的東西你也知道了,我還隱什麼私。」陸升嘆了口氣。

「誰讓你藏得那麼嚴實又毫無技巧,咱倆都這種關係了,你還有不想讓我看到的東西,我很難不好奇究竟是什麼啊,而且我自己都沒生你拿我當實驗小白鼠,入侵我筆記本攝像頭偷窺我的氣呢,怪我咯。」

她撇了撇嘴。

上次她好奇心被了起來,悄悄隱藏身形跟在他背後一看,結果就發現了那篇現在看來充了誤會和茫然的「小黃鴨」文檔,以及一個糊了吧唧但明顯能看出是自己正在下皮物的過程視頻。

「……好吧,那個是我不對,但畢竟……視頻也就算了,那篇」小黃鴨「我真不太想讓你看到,我那天本來是想把它們都刪掉的,結果都被你看了去。」

陸升有些尷尬地撇過頭去。

「都說了沒什麼需要掩飾的,那時候你就不瞭解我,我也還沒喜上你,有所誤會是很正常的事情,當初從你的角度上看也的確有點像是某種NTR本子劇情嘛。」秦雨秋不在乎道。

「而且從那些文字裡也能看出你對」秦雨秋「的情真的很深,雖然你那時候還不知道你喜的其實一直都是我偽裝的秦雨秋這件事,不過我還是很欣的。」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帶著輕鬆的笑意。

「所以我才決定不追究你入侵攝像頭偷窺我這件事,不然你這個月都得給我端茶送水做飯洗碗當作賠罪了。」

「至於那些東西,就當作是戀歷程的紀念吧,留著它們也不錯,幹嘛要刪掉呢,等我們一起過了幾十年,回過頭來再看這些東西也不失為一種樂趣,就像你現在寫的記一樣。」

「不過入侵攝像頭的事情就不要再做了。」

她秀眉微蹙,正道。

「想看的話直接跟我當面說就好,我又不會拒絕你,在家裡你想看我全我都可以答應,但通過網絡偷窺總覺得怪怪的,而且也不安全,搞得我現在每次穿皮和掉人皮的時候都覺怪怪的,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了。」

陸升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知道就好,繼續寫吧。」

秦雨秋朝著電腦屏幕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他繼續寫記。

「我還等著看你怎麼誇我呢。」

「……你擱這把我記當小說看呢。」

陸升瞬間垮了臉。

「誰寫記會讓別人在旁邊看著啊,尤其你還特喜在寫到你的地方嘴評價一番,我還怎麼寫得下去——你想看我給你看就是了,反正更尷尬的都讓你看過了,我也懶得糾結了,但你本人在旁邊我真沒法寫。」

「反正今天正好輪到你做飯,你先去把菜洗了,再把晚飯做了,給我點時間等我寫完了你怎麼看怎麼看。」

「可是洗菜還要擇菜好麻煩啊……我懶得啊,要不今天你再辛苦一次,待會雙修的時候我讓你在上面怎麼樣?好不好,夫君大人?」

秦雨秋嘟著小嘴,半是撒嬌半是挑逗地搖晃著他的胳膊,聲調軟軟柔柔的,一邊撒嬌一邊還眨巴著萌萌的大眼睛。

然而陸升本不買賬——或者說,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耍賴攻勢了。

自從正式在一起之後,自家女友就特別喜這種撒嬌的手段,穿著「蘇黎穎」的人皮的時候,就充分利用自己的巨優勢,用搖的方式惑他,穿著「秦雨秋」的皮的時候,姿態就更自由放肆一些,用到的撒嬌手段也更偏向於青少女,配合她刻入靈魂的湛演技,那種楚楚可憐的嬌柔即使知道她在演戲,想要拒絕也依舊需要大毅力。

而無論他答不答應——哪怕是經不起惑直接在原地把她辦了,那也不過是情侶之間的情趣,事後還能借著讓他夠了就要付出代價的名義,反手給他拍個恢復力的術法讓他幹活去,橫豎她都不吃虧。

一開始的時候,陸升還經不起這種親密的惑,更不好意思拒絕自家女友的溫柔懇求,直到他連續被求了整整一個星期,每天的撒嬌方式都不重樣,那一刻他才明白,秦雨秋其實就不怎麼在乎誰去做飯這種小事,她只是在享受著挑逗自己男朋友的愉悅,宣著過剩的表演望罷了,至於撒嬌的結果如何本不重要。

「別鬧了,你今天買的食材我都看過了,就一點簡單的小菜能有什麼麻煩的,何況你買的是青椒需要擇什麼菜,這波藉口不太行,以後撒嬌的時候記得改正。」陸升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瓜。

「業務能力有待提升,下次爭取一次成功。」

「知道啦,我去做就是了。」

秦雨秋用手掌臉,收起了撒嬌的表情,無趣地撇了撇嘴,對於這個失敗的結果看上去並沒有多麼失望,正如他想的那樣,她只是單純地享受這個對她來說很有意思的過程罷了。

正要走出房門去廚房做晚飯的時候,她的腳步忽然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回過頭看了一眼開始專心構思碼字的陸升,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說起來,上次做……還是上上?上上上次?應該就是初夜的第二天晚上那一次的時候,我是不是說過什麼,要給他一個驚喜……好像想起來了,本來是打算第二天就讓他見識一下的,結果第二天出門約會就把這件事忘掉了。」

「雖然當時多少有點想看他一臉傻乎乎模樣的惡趣味心理,不過……反正總歸是要讓他知道的東西,也不能一直瞞著他太久,但那張皮物對現在的他來說可能有點刺了……也罷,萬一他真沉了也無所謂,大不了穿著她的人皮玩幾年時間,總不會比天天穿著」秦雨秋「更沒意思了,說起來我也有快十年沒穿過她的人皮了……」她小聲嘀咕著,最後似乎決定了什麼,眼中閃爍著有些愉悅和期待的光芒,嘴角微微勾起。「等著看吧,我親的夫君,誰讓你說我撒嬌的業務能力不行的,我就不信這次在面對」她「的時候你還把持得住。」「賭上」畫皮「的稱號,我今天就非要讓你拜倒在我的裙下,俯首稱臣。」

她哼著不成曲調的古老歌謠,樂呵呵地離開了他的房間,前進的方向卻並不是廚房,而是她自己的屋子。

——「出來吃飯了,夫君,還在寫嗎?」

屋外傳來溫柔的呼喚聲,就像往常一樣喊他吃飯。

陸升端詳了一會電腦上修修改改的記文檔,點擊了保存關閉,卻沒有注意到聲音比起剛才有些許的不同,只是覺得有點好聽。

一方面是房門的阻隔帶來的聲音變化,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秦雨秋本來的聲音就相當好聽,知變化並不強烈,更不用說她還經常表演爆棚,喜變著花樣逗他。

「來了。」

他合上屏幕,打開房門,走向餐桌。

剛要坐在位子上,然而不經意間瞥向廚房的一眼,卻讓他整個人呆愣在了原地。

煙火氣和飯菜香氣的廚房裡,一個純白而窈窕的身影正忙碌著,身上一襲白裙樣式略顯復古,卻依然保持著現代衣裝的簡練,沒有影響活動的衣袂飄飄,只是點綴了幾條蘇的裝飾,多了幾分仙氣。

若是僅僅如此,他大概只會問一句怎麼突然有閒心穿這種衣服,最多再誇一句很適合她,還不至於如此失態,真正讓他心神動搖的是她回眸的一瞬,那副美如天仙的面容。

那是一種不似凡間的美麗,純白如瀑布般的長髮垂在腦後,黃金比例的鵝蛋臉上鑲嵌著立體的五官,明眸皓齒,黛眉含,白皙的肌膚如玉如脂,瓊鼻巧秀麗,薄微抿含笑,一雙彷彿會說話的剪水秋眸中媚態百生,瞳仁是好看的暗金,又帶著些許狐狸般的狡黠,分外勾人,單獨細看便已足夠完美,然而組合起來整體呈現在眼前的時候,卻呈現出一種任何言語上的修辭都無法形容的美麗,哪怕稱之為禍國殃民、傾國傾城亦是對這份美麗的貶低和劣化。

不知為何,單單只是站在她的面前,看著她淡淡的笑容,整個身體和心靈便無法抗拒地被她所引,所有的空隙都被她魅惑的姿態徹底填,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掙扎。

明明看上去仙氣飄飄,配上這身白的衣裙更是有一種宛如天上的謫仙般不食凡塵的氣質,然而當他想要移開視線的時候,卻彷彿有一條無形的鎖鏈將他的眼睛牢牢束縛在她的身上,就連眨眼的瞬間都會本能地泛起一種無法一直注視著她的遺憾,堪稱魔的魅力。

哪怕心中意識到了她的可怕,卻依然無法產生任何反抗的想法,宛如一杯散發著甜美香氣,比最香醇的美酒還要甘美的毒藥。

他毫不懷疑只要她勾勾手,不需一句話,自己就會徹底沉淪於她的魅力之中,淪為裙下之臣,即使她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像對待奴隸一般責罰輕蔑,他也生不出半點抗拒,一樣會心甘情願照做,甚至連她的鄙夷和辱罵都會如仙樂般悅耳動聽。

然而她並沒有這樣做,只是溫柔地朝他笑了笑,將手裡端著的一盤青椒炒放在了餐桌上,這副親近的姿態並未削減那種似仙似妖的魔,反而讓人更難抗拒她的惑了。

「怎麼了?夫君,看呆了嗎?」

「啊……啊啊——不……沒有,我只是……」

陸升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著,眼睛卻一刻也離不開她的臉,像是一個沒見過美人的憨傻小子一樣,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見他如此失態,面前的美麗女子忍不住掩嘴輕笑,笑聲如銀鈴般悅耳,氣質又更勾人了幾分。

「奴家的魅力……果真連你也抵擋不了呢。」

她眯了眯狐狸般的眼眸,走到他的面前,勾起他的下巴,語氣很是得意。

「想要親一下嗎?」

近在咫尺的白髮美人輕聲說道,在這個距離上甚至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的香氣,以及從口中呼出的溫熱氣息,那絕不是花香,也不屬於他認識中的任何一種香水韻調,卻讓人從心底受到一股火熱的望燒灼著僅有的理智。

「可以哦,奴家允許了,畢竟你是奴家的夫君呢,想對奴家做什麼都可以哦。」

明明語氣極盡惑,又絲毫沒有矯造作的味道,彷彿這種話語從她口中說出就應當是這般模樣,足以讓最堅硬的鐵石心腸為之軟化,乃至化作爛泥一攤。

「奴家……」

陸升忽然有些警惕起來。

他印象中的秦雨秋應該不會這麼自稱吧?

雖然以她的表演和時不時的惡趣味格,用什麼方式逗自己都有可能,改個自稱再正常不過了,但眼前的她那種魔的魅力和高高在上的態度和自家女友的每一張皮物都不相同,他實在有些難以確定。

「你……真的是雨秋嗎?」

陸升緊皺眉頭,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藉著疼痛死死地維持住僅有的理智,不至於徹底淪陷在她的魅惑之中,話語中也多了幾分質問的味道。

「……看樣子嚇到你了呢。」

面前的女子明顯被他的反應驚了一下,隨即意識到他這樣做的意圖,不由得嘆了口氣,好笑的同時又有些心疼——當然,還有過心底的淡淡暖意。

「本來只是心血來,想著角扮演就要演得像一些,結果好像稍微有點玩過頭了,舌頭都咬上了……疼嗎?」

她纖細如蔥的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語氣憐惜而溫柔。

「應該沒出血,我就不用法術治療了,吃飯的時候注意別再咬到就好,下次可千萬別這麼衝動了。」

「你……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陸升強行扭過頭,忍耐著心中的渴望,不去看她魅惑的容顏,猶自倔強地說道。

「知道你擔心我,但也不用那麼抗拒吧,無需懷疑我的身份,我就是你親的雨秋,這只是一張比較特別的皮物罷了……不過話雖如此,看上去如果不證明一下的話,你也不會信的吧,不如你自己摸摸看?」

她輕笑著牽起他的手,主動讓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後方,在白的長髮掩蓋知下,那裡有著一條觸十分悉的皮物拉鍊。

趁著他愣神的功夫,她又湊到了他的耳邊,呼著熱氣柔聲說道。

「怎麼樣?現在相信了吧,我可是一直都記著你的話,沒有把拉鍊隱藏起來哦,也就是說,不管什麼時候,也無論在你面前的我有著什麼樣的面容,你都可以通過這種方式確認我的身份。」

「只要夫君想看,這條拉鍊永遠都在這裡。」

「當然,你也不用擔心假冒的問題,從古至今,只有我偽裝成別人的份,還沒有人能偽裝成我的樣子,尤其是在你的面前——除非我死了,這是我的承諾……就算不相信我,你也該相信你親的雨秋的實力吧。」

「……說的也是,嚇我一跳。」

意識到眼前這位漂亮得詭異莫名的美人的確是自己最重要的女朋友後,陸升終於鬆了一口氣,懸起的心落了下來。

得益於她每天閒聊時的常科普和炫耀,別的他不敢說了解,但自家女友的實力他是清楚的,存活了至少數千年的她在妖人兩界中都能算得上頂尖的那一批,雖然不是最能打的,但能悄無聲息將她殺死的傢伙目前還不存在。

而在偽裝這方面,能比得過她的人更是從未有過,以後大概也不會有了。

放下心中最後的警惕之後,他再次望向她的時候,本想問些什麼,然而在那一瞬間,失去抵抗的內心瞬間就被那種魔的魅力趁虛而入,徹底俘虜,意識中除了她的美麗容顏以外再無他物。

在這一刻,她就是他無法抵抗的主人,無論她下達什麼樣的命令,哪怕是最卑的侮辱,完全淪陷的他都會如最忠誠的奴隸一般心懷慕地接受她的恩賜。

「怎麼突然這樣……看樣子修為還是有些不足啊,連」她「自帶的魅惑氣質都抵抗不住,早知道就晚點再拿出來了……看他剛才能勉強抵抗的樣子,我還以為他心智已經足夠堅定呢,原來只是在苦苦支撐啊。」

秦雨秋秀眉微蹙,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過……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在強撐理智,心裡還是有些暖暖的,自己確實沒選錯男人。

看著他有些痴痴地看著自己,淪為裙下之奴的模樣,她自然明白此刻的自己對他來說有多麼至高無上。

無論她讓他做什麼,他都會傻傻地照做,念一點羞的臺詞也不會拒絕,或者也可以擺個小狗小貓的Poss,自己到時候錄下來,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放給他看,也不失為一種有意思的玩笑——只要不做得特別過分,他是不會生氣的,對自家男友無比了解的她十分確信這一判斷。

然而這一惡趣味的想法最終還是被放棄了,回憶著剛剛的那一幕,受著心中淌的暖意,她突然就對惡作劇這種事不是那麼有興趣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想對他更溫柔一點的想法——這種常的小動自然是無法持久的,也許明天他們就會繼續吵吵鬧鬧互相折騰,但至少這一刻,她想讓他更開心一點。

不過,在把他從魅惑的狀態喚醒之前,秦雨秋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

她輕輕摟住了陸升的脖子,柔聲說道:「喜這張臉嗎?夫君。」

「喜……」他呆愣地回答,像是丟了魂的傀儡。

「嗯,喜啊,那就吻我吧。」

她寵溺而溫和地注視著他。

「在我最美的時候,親吻我。」

「然後……永遠都要記得這一刻,就算是清醒過來了也不要忘記,最好一生都能回味這一瞬間的美妙,好嗎?」

想要將他從這種被魅惑的狀態喚醒不算困難,但那也意味著他眼中的自己不再是最漂亮的姿態,所以她打算趁著這個機會給他一次終生難忘的回憶。

她慢慢地把臉貼了上去,柔的淡粉瓣與他的嘴觸碰在了一起,兩條舌頭在口中彼此糾,呼著彼此最親近的氣息,將融合在這深情的一吻中,久久不願鬆開。

這一吻持續了很久,直到某人肺裡的氧氣存量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秦雨秋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他,而隨著深吻的結束,陸升充斥著狂熱與戀的眼神也終於慢慢恢復了清明。

回味了一會剛才那美好得宛如夢幻的至高享受,陸升抬起頭來,再次對上了秦雨秋的眼睛,近在咫尺的致俏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

她依然還是那樣的美,美得不可方物,即使是最符合他的Xp的「蘇黎穎」在她的面前也略遜一籌,容貌和氣質都堪稱完美,但似乎又少了點什麼。

少了那種一眸一笑就能讓人魂牽夢縈、徹底淪陷在石榴裙下的魔魅惑,只剩下單純的美,雖然依舊致得令人驚歎,但他已經能夠以相對平靜的心態去看待了,移開視線的時候也不會再有那種沒能注視著她的負罪了。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陸升一邊大口大口地息著,一邊後怕地問道。

「是某種魅惑法術嗎?」

「某種程度上可以這麼說,但並不完全準確。」

「可你之前不是說你不會魅惑法術嗎?」

「沒錯啊,所以我才說不完全準確,我並沒有做任何事情來干涉你的心智,只是穿上了這張皮,然後站在你的面前而已。」

秦雨秋笑著搖了搖頭。

「換一種說法你可能更容易理解一點,你是不是覺得我解除了魅惑效果,所以你才會從那種腦子都在被我的身姿填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但這其實是錯誤的,我本就沒有使用任何媚術,又何談解除呢,恰恰相反,現在的我才是在身上籠罩了一層幻術,讓自己看上去更接近普通人,掩蓋了」她「的魅惑天賦的效果,可以說,你現在看到的我是假的,剛才的我才是真實的。」

「唔……大體上是聽明白了,但……你說的」她「又是誰?是你身上穿著的這張皮物曾經的身份嗎?為什麼會有這種……只是看著就會被俘獲心靈的天賦?」

陸升回想起那種腦子本不受控制的覺,依然有些後怕,好在……穿著這張人皮,擁有如此可怕魅力的人是自己的女朋友,否則他毫不懷疑,在「她」面前自己本無法堅守對戀人的忠貞。

「這些東西本來就是我要告訴你的,不過現在還是先吃飯吧,一邊吃一邊聊,不著急。」

秦雨秋為他盛了一碗飯,放在他的面前,不緊不慢地說著,淡雅如仙女的氣質中又多了一種賢良母的溫婉,增添了幾分紅塵氣息,看上去也更像是一位戀慕私情,甘願嫁與凡人的仙子了。

「反正也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真要說起來也是將近一千年前的故事了,聽我慢慢說與你聽就是。」

給自己也盛了一碗飯後,她想了想,沒有像之前一樣坐在他的身側或是正對面,而是起裙子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渾圓溫暖的部與他的大腿零距離地貼合在一起,瞬間就讓他下身起了反應。

「你幹嘛……」

「沒幹嘛,想勾引你而已。」

她的語氣隨意,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我穿這張皮物的目的本就是為了惑你,當然要大膽一些,又不是第一次有這種親密接觸了,別那麼一驚一乍的,雖然還沒領結婚證,不過咱倆的關係跟新婚的夫也沒什麼區別了吧,時不時來點情趣環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雖然說……你想現在不管不顧地先做一次我也不反對,不過那樣的話,剛做好的飯菜就要涼了,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先忍著,忍到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再做……或許會更舒服哦。」

「你的花樣還真多……」

陸升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她實在太懂了。

「來,張嘴,我餵你吃。」

秦雨秋端起碗,夾起一塊片,輕柔地送進他的嘴裡,然後俯下身,邊沾染的的湯汁,姿態十分親暱,模樣更是極盡惑,雖不及剛才氣質全開的時候,但也有了幾分勾人心魄的覺,甚至令他有一瞬間的失神。

還是同一雙筷子,同一個碗,在喂他吃了一口之後,她又往自己嘴裡送了一口,如此反覆,可以說幾乎是最親密的餵食Play了。

先填了填有些飢餓的肚子,她才意地放下了碗,用紙巾擦了擦嘴角,開始說起正事。

「該從哪裡開始說起呢……畢竟是我記憶中最美的女子,我對」她「的印象還是很深的……雖然大多不是什麼好印象就是了,還是先說說這張皮曾經的身份吧。」

「她的名字叫塗山凝雪,聽到這個姓氏的時候你就應該有所印象了吧……不錯,她並非人類,而是一位青丘狐妖。」

「作為連凡人都有所耳聞的狐妖祖地,青丘的狐妖分支很多,但基本上最擅長的就是幻術和媚術,其中白狐又是最擅長媚術的一個重要分支,歷史上出過不少大妖強者,而塗山凝雪正是近千年來白狐一脈最為天賦異稟的大妖,年僅三百多歲就修至九尾之數。」

「而且,她也是以美貌著稱的青丘狐女中最漂亮的一位——沒有之一,在她還活著的時候,曾經被稱作妖人兩界最美的女子,有無數人為她痴瘋狂,許多大妖砸出重金追求她都被無情拒絕,甚至連一些地位頗高的修煉界的人類強者都直言表示想要娶她為,為此不惜打破人妖的隔閡,在當時還促成了不少人妖結合的例子。」

「具體她漂亮到什麼程度呢……如果用百分制來為女子的容貌打分的話,以東方人的審美來看,」秦雨秋「大概在75到80之間,」蘇黎穎「稍微高些,在80到85之間,這已經是人間難得的美人了,但如果是塗山凝雪的話,打個99分也不會有任何人不服氣,差的那一分是扣在審美的個人差異上。」」但即使是北極的斯基摩人和非洲部落的黑人都不會否認她是個絕世美人的事實,哪怕是跨別者和同戀者都無法拒絕她的魅力,甚至不侷限於男

「「作為媚術天賦最高的白狐,她從小就專媚術的修煉,直到她修成九尾之後,她的媚術已經修煉到刻入自身的本質之中,成為了一種永久存在的天賦,不再拘泥於容貌本身,即使是整容得和她一模一樣也復刻不了那種獨特的魅力。」說到這裡,秦雨秋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現在的幻術也是基於同樣的原理,雖然看上去跟真正的樣子一模一樣,但那種天然的魅惑氣質是無法複製的,自然也就不會對你產生影響。」「在她活著的時候,就算不主動使用任何媚術,打單只是靠著這份天然的魅力,像你這樣修為低下的凡人在她面前連一個照面都抵擋不住,就會徹底淪為她的奴隸,即使清醒過來離魅惑也會時時刻刻想著她,對別的女人徹底失去興趣,就像了毒一樣上癮。」「她只需一個眼神就能讓你心甘情願地為她奉上命讓她殺取樂……你能想象那種被她一刀一刀地凌遲活剮,眼中依然泛著近乎執念的慕的人嗎?我見過。」她嘆了口氣,描述的情景讓他有些不寒而慄。

那不是一句空話,因為他剛剛已經體驗過類似的受了,只是沒有她說的那麼嚴重。「但她在外面的形象卻是一位清純唯美,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沒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因為所有服侍她的妖都成為了她最忠心的奴僕,世人只知道她的清冷高傲,美貌無雙,讓許多強者爭先追求,卻被她玩於股掌之間,碰不到她一分一毫。」」只不過……變成皮物之後,你現在能看到的她已經不是最美的她了,隨著她的死去,那種獨特的超凡魅力便消散了許多,再也達不到曾經的她那種足以讓常人完全失去理智的魅惑程度了,即使我想方設法將她的靈魂錮在皮物之中,也沒辦法完全保留她的美貌,不得不說實在有些可惜了,早知如此,我就應該付出一點代價將她活捉,然後慢慢研究能夠最大程度保留她的魅力變成皮物的方法。

「她的語氣頗有些遺憾。

從人類轉化為失去容貌的畫皮之妖后,對補完自身的渴望造就了她數千年來對美麗皮囊的追求,而塗山凝雪恰恰是她見過最美的女子,沒能保留她最美的一面著實令她失落了好久。「但即使如此,變成皮物的她依然是我的收藏品中最完美的一張皮囊,如果不用幻術遮掩的話我甚至無法穿著她的皮行走在人類社會中,否則會引起範圍。」「這同樣也是我到今天才決定將她展示給你看的原因之一,如果之前我在你面前穿著這張皮的話,尚且心智不堅的你可不一定能頂得住那種惑,以那種方式得來的情也算不上穩固,至少我是看不上的。」「不過現在嘛……既然我們之間已經正式確立關係了,就不用顧慮那麼多了,就算你被」她「的魅力擄獲,沉於這副姿態的魅惑之中也無傷大雅,大不了我給你兩巴掌清醒一下……開個玩笑,你要是真的特別喜」她「的話,我也不介意天天穿著這張皮給你看啦,再怎麼清冷高傲的美貌,在我手裡也不過是一張皮物罷了,我本人都是你的了,」她「自然也是屬於你的。」」所以……夫君,我很期待之後穿著這張皮在你的身下婉轉承的時候哦。

「她勾起一抹氣的笑容。」一想到能用那個母狐狸的臉被親的夫君肆意馳騁,翹著股像只母豬一樣被玩、興奮得高迭起、嬌,我就有些忍不住了。「「……你跟她有很大仇怨嗎?」

陸升忍不住問道。

按照她所描述的「塗山凝雪」的形象,妥妥的不是什麼好女人,但自家女友以前是什麼樣的人?或者說什麼樣的妖?一樣是為了自己的喜好就能對無辜之人下殺手的道妖女,按理說是不應該因為立場原因敵對的吧。

「當然有仇,不然你今天也看不到我穿著她的人皮來惑你了。」秦雨秋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我是因為看上了她的容貌才對她下手的嗎?我的腦子又不是白長的,那時候的她已經修至九尾,跟我比雖然差了些,但也不算太遠了,更不用說她出身不低,是白狐一脈的天才族女,族中一堆強者,身邊又常圍著一堆狗,實力還都不錯,我再怎麼想要得到她的容貌也不會給自己惹來一堆麻煩,真當我天下無敵啊。」

「如果不是她主動要殺我,我甚至會繞著她走,可惜……她自己不長眼睛,為了讓自己的名聲更加出眾,她就把我當成了靶子,想要踩著同為妖女卻惡名遠揚的我來成就她天真純潔又嫉惡如仇的美名,若是如此也就罷了,我還敬她幾分心機深沉,敢想敢做,可她偏偏自己不動手,總是縮在被她勾引的那群男強者身後,時不時就裝裝可憐,一副無辜的樣子,引他們來找我麻煩,噁心了我整整兩百年,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把她給殺了,狗也一個一個殺怕了,我才能清淨到現在。」

說著說著,她就想起了當初被噁心得夠嗆的那種覺,忍不住咧了咧嘴,語氣中殺氣騰騰,意識到身邊還有自己喜的人之後才收斂起來。

「按照現在人類社會行的說法,她就是那種典型的白蓮花、高級綠茶婊,尤其擅長Pua男人為她赴湯蹈火,到最後不僅只能得到一句空口白話的謝,就這甚至還會被別的狗嫉妒,簡直不是一般的離譜。」

「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也可以試著模仿一下,雖然調教狗這種事情怪缺德的,不過只是對你一個人的話,也不失為一種情趣,想來有所得的覺應該還是很的吧。」

「……我覺得大可不必,還是算了吧,你保持現在這個樣子就很好,我還是喜有話直說的你,不比什麼綠茶婊有意思多了?」陸升果斷搖頭。

「不錯,你這話我聽……在喜的人面前展現自己真實的一面,不比那種裝模作樣的綠茶婊強上百倍?」

意地笑著,獎勵了他一個甜甜的香吻。

「那就這樣吧,換一種玩法,我主動一點怎麼樣?讓別的狗拼命討好了好幾年連手都牽不到一次的高冷女神只在你一個人面前羞澀得像個少女,這種優越應該很吧,畢竟這可是人類自古以來未曾改變的點,這樣你開心,我也開心了。」

「能讓那個自詡血脈高貴的」塗山凝雪「被男人的巨幹到翻白眼高的機會可不多,雖然沒捨得在她生前的時候找個男人來玷汙她的美貌,不過現在她變成了皮物,我也有了喜的人,正好可以讓你來玩,四捨五入也差不多,想想都渾身舒暢。」

「我多少能理解你跟她有仇這件事,但……就算是讓你自己穿上她的皮也能有復仇的快嗎?再怎麼說……跟我做的人歸到底還是你吧,不覺得奇怪嗎?」陸升忍不住問道。

「有什麼好奇怪的,和你做是我作為你女朋友的好,讓」塗山凝雪「被幹得跟母豬一樣直翻白眼是我作為她生前仇人的好,兩者又不衝突,穿上她的皮跟你做不就正好能同時足兩個條件嗎?可以說是一舉兩得了。」

秦雨秋充分展現出了什麼叫做「畫皮」的鬼才邏輯。

然而陸升還沒法反駁什麼,這種事情本人都不覺得奇怪,他一個無論哪個條件裡都只負責純粹享受的人還真就沒有反對的理由。

「只要你覺得可以,我也沒所謂啦。」

陸升嘆了口氣。

「但還是覺得怪怪的。」

「……其實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啦,只是我不太想用而已。」她撇了撇嘴。

「什麼辦法?」

「還記得我剛剛說過,我把她的靈魂錮在了這張皮物之中嗎?這樣做不光是為了保留她的魅惑氣質,同樣也是為了折磨她,畢竟我跟她可是有仇的。」

秦雨秋輕描淡寫地說著,簡短的兩句話省略了無數令人窮盡想象的殘忍。

事實上,她親手將塗山凝雪的靈魂錮於人皮之中,夜燒灼,用劇烈且永不停歇的痛苦磨損她的意志,花了近千年的時間一點一點地折磨成了一張極其純淨的白紙,直到折磨她再也沒有意義為止。

而折磨本身也並非完全出於仇恨,而是將她的魅惑天賦一點點與皮物融合的重要環節。

儘管過程殘忍,但塗山凝雪的靈魂處理的確是她相當得意的成果,要知道,一般的靈魂可經不起如此長久的折磨而沒有損耗殆盡,甚至還能在磨掉意識的情況下保留大部分的靈魂本質,即使是那些於煉製活人偶的道強者製作的法器也遠遠不及以本人身軀製成的人皮更適合作為容納靈魂的監獄和刑具。

不過這些東西顯然不能對他直說——她相信陸升並不會因此而厭惡她,已經過去的事情也無法再改變,說出來也只是讓他平白難受,連帶著自己也不舒服罷了,雖然不至於隱瞞不說,但除非他刻意追問,否則她通常都會選擇儘量省略,只說個大概。

「總之,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有意識,變成了一張純粹的人皮,不過有靈魂的皮物終究還是有些特別之處的,可以單獨分離恢復人形,當做簡單的傀儡使用。」

「比方說放在家裡當個女僕什麼的,捏捏肩膀、掃掃地或者做個飯還是沒問題的,當然……也能用來當作人偶飛機杯使用,怎麼玩都不會玩壞,這就是我說的別的辦法,至於為什麼我不太想用嘛……很簡單。」

她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心臟處。

「我擔心你會同情她,畢竟你的三觀還是個凡人,也不瞭解她曾經有多麼惡劣,看到一個用人做成的漂亮人偶很難不起同情心,畢竟把她做成皮物傀儡的手段對你來說多少有點殘忍了,雖然我很願意相信你能分得清孰是孰非啦,不過……我作為你的女朋友還是得把風險扼殺在搖籃裡才行。」

「原諒我……夫君,如果是別人我都不會這麼反對,唯獨她不可以,我不希望你對她產生哪怕半點不該有的情。」

秦雨秋的態度有些強硬而堅決。

她見過太多被塗山凝雪蠱惑的男人了,哪怕她已經被自己磨損得意識潰散,一想到自己的夫君像那群可悲的狗一樣可憐那個綠茶婊的情景,她就發自心底地難受。

不過在意識到自己有些過於動後,她還是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溫柔了一些。

「這只是情上的原因,另一方面……她已經被我徹底磨損成一張白紙了,即使靈魂還有殘餘也相當於死透了,和其它皮物相比只是殘留的靈魂多了一些,力量也更強大,除此之外並沒有本質區別,更不存在復活的可能——這並不是安你的藉口,我不會在重要的問題上欺騙你,她的確已經死了。」

「你的心地善良應該用在更正確的地方,好嗎?」

「說實話,我本來是不想把這種使用方法告訴你的,你知道了估計就會胡思想,但……我真的不想對你隱瞞任何秘密,哪怕是要吵架也比違揹我對你的承諾要好。」她微微嘆了口氣。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了,不過說到底……我也只是不太想用罷了,並不是一定要抗拒,就算你真的覺得她可憐想讓我放她一馬,我也不可能對你發脾氣就是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不如這樣吧……」

她想了想,拿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平裡就讓她以傀儡女僕的形式單獨存在,但如果你想和她上的話,就只能和穿著這張人皮的我做,不準拿傀儡女僕當的飛機杯用,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用不著這樣。」

不料,陸升搖了搖頭。

就在秦雨秋以為他不願接受這種各退一步的條件,有些失望的同時也在猶豫著要不要真的允許他拿傀儡女僕狀態的「塗山凝雪」當飛機杯用的時候,他緩緩開口:「傀儡女僕什麼的還是算了吧,又不是必需的,我們這幾年生活在一起,輪或者互相幫忙做家務不也好的嗎?我還沒懶到那種程度。」

「尤其是……它的存在還有可能影響我們之間情的時候,那就更不值當了,不是嗎?我又不是心竅的傻子,她畢竟是你的仇人,而且也不無辜,我幹嘛要為了一個已經死了的綠茶婊惹你不開心?」

他無奈地說道。

「你不會真把我當成發善心的那種人了吧。」

「……比起一個所謂的傀儡女僕,它再怎麼漂亮不也是一張人皮嗎?我覺得你穿著她的皮的時候更好看,我更喜,就算是做我也想和你做,不比一個人偶有意思多了?反正你又不會拒絕我的求,對吧?」

聽著他悉的帶著些許關心的話語,秦雨秋微微有些發愣,緊接著,她的臉上終於綻放出了開心的笑顏,輕輕點頭。

「嗯,只要是你喜的,我都不會拒絕。」

「那……母狐狸的傀儡女僕,我們就不要了?」她小聲問道。

「不要了!」陸升堅定地點點頭。

「如果穿她的皮會讓你想起不好的事情,那也不要了,對我來說無論什麼樣的你都很漂亮,不差這一個。」

「那倒不至於……這方面我還是很分得清的,我討厭的只是她的格,但她的臉我還是很喜的,兩者不能混為一談,你也不用想那麼多,安安心心享受這張皮物的魅力就好,能夠喜上就再好不過了。」

秦雨秋笑了笑。

她討厭的從來就只是塗山凝雪的格,但同時也羨慕著塗山凝雪的美貌,亦懷著對那張完美的臉的強烈佔有望,和常人不同的是,她從來不會因為私人仇怨而對某個人的容貌恨屋及烏,對人的評價和對顏值的評價在某位「畫皮」妖女心中是互不干涉的兩個體系。

至於這種觀念的邏輯……其實很好理解,畢竟對她來說,任何她討厭又長得十分漂亮的敵人,最終都會成為她的皮物收藏之一,誰會跟一件早晚屬於自己的「衣服」過不去呢,她總不能討厭穿上人皮後鏡子裡那個漂亮的自己吧。

「既然你也不願意用這種方式來」使用「這張塗山凝雪的皮物,那就只能讓我繼續穿著她的皮,用她的樣子來跟你做,同時足兩個願望了。」

她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是意。

為了表示自己有多麼開心,以及對陸升堅定地選擇了向著自己的動,秦雨秋端起碗往他的嘴裡的一口夾著菜和的飯,讓他重新回想起現在還是晚餐時間,還有個天底下漂亮的女友正坐在自己腿上親手給自己餵食Play的現實。

「唔……雖然不能給你一個可以隨便玩還能做家務的漂亮人偶當做女僕,不過……只是扮演一下女僕的話,作為女朋友的我還是能足你的,我房間裡正好有幾套不同樣式的女僕裝,膠材質的情趣女僕裝也有哦。」

她眨了眨魅惑的眼眸,微微紅著臉小聲說道。

「你什麼時候買的那種東西?我怎麼不記得?」

「其實買了有一段時間了,從我發現自己已經不可避免地喜上了你開始,我就已經在準備了,在你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可是買了很多各種各樣的高檔情趣服裝和Cos服哦。」

她得意地昂著頭。

「不過呢,都被我用特殊的幻術遮掩起來了,就算去翻找也是找不到的,為了營造驚喜的覺,以及調動你的積極,哪怕你問我也不會告訴你裡面有哪些種類,只能隨著雙修次數的增加分階段解鎖,或者像現在這樣看心情和需要給你解鎖一兩種。」

「簡直了,就跟遊戲一樣。」

陸升下強烈的吐槽望,突然發現其實這樣也還不錯。

「考慮到我懶得做家務的客觀事實,家務女僕是不太可能的,不過嘛……在暖陪睡的情趣女僕這方面,我做的絕對比皮物傀儡那種傻乎乎的東西要好上一百倍不止,在上能夠玩的花樣也更多。」

秦雨秋頗為驕傲地拍了拍豐的酥起一陣眼可見的

「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後悔今天的選擇的。」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

漸深,桌上的菜餚和飯碗一點點地被清空,其中大部分都是一邊聊著關於「塗山凝雪」的事情,一邊被秦雨秋空餵食一筷子一勺進嘴裡的,說到後面的時候,陸升已經基本吃了個八成

考慮到睡前大概還有烈運動,他近段時間以來已經養成了晚餐絕不吃撐的好習慣。

秦雨秋看著碗裡剩下的幾口米飯,有些可惜地放棄了餵食Play,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從他身上下來,去給他盛了半碗紫菜蛋花湯。

看著她在廚房裡微微俯身拿著勺子舀湯水的背影,陸升的注意力逐漸聚焦於那渾圓柔軟恰到好處的股,在毫不掩飾地欣賞的同時,又覺得似乎缺少了什麼。

「對了,雨秋。」

「嗯?什麼事?」

聽到聲音的她疑惑地回過頭來。

「沒什麼,就是想問……你不是說」塗山凝雪「是一隻九尾狐妖嗎?怎麼沒看到尾巴和耳朵,你的衣櫃裡那些美女妖族的皮物不都帶著一些妖族特徵嗎?像是兔耳朵貓尾巴什麼的,但我今晚看到的你好像都是純粹的人類模樣,就是眼睛有點特別而已,難道是她沒有這些妖族特徵嗎?」陸升挑了挑眉問道。

「誰說沒有的?我只是把它們藏了起來而已。」

聞言,秦雨秋微微一笑,似乎早已預料到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本來以為你一開始就會問這個問題的,畢竟看上去這麼明顯,結果你居然到現在才問,我還在想是不是你沒注意到呢。」

「所以……這又是你的一個情趣小點子?」

陸升已經有些習慣她最近的思維方式了。

「沒錯,有些事情還是要到上揭曉的時候才有驚喜的覺,太早揭就沒那麼有意思了嘛,我也知道你喜這種獸耳娘,作為狐妖怎麼能少了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呢,不過先別急,等一下自然會給你看的啦。」

「別怪我總是吊著你,畢竟」她「作為我最寶貴的皮物收藏,初夜的機會只有一次嘛,自然要各方面都做到最完美才行,如果不是怕你等不及的話,我甚至想要等到我們結婚的那一晚,再穿上這張皮為你獻上她的處女之身的。」

她喝了一口湯水,邊的油花,暗金的眼眸中是興奮和雀躍。

「可惜……別說你等不及,連我也快要忍不住了呢。」

第十章

深夜十二點,客廳的燈光早已關閉,只有秦雨秋的閨房中還亮著燈。

「雖然被她噁心了整整兩百年,好不容易把她殺了之後,為了處理掉她的那群狗帶來的麻煩又花了幾十年的時間,不過看在她這麼漂亮的臉蛋已經成為了我的所有物的份上,一切都是值得的。」

柔軟的粉上,秦雨秋勾著他的脖子,溫順地依偎在他的懷裡,俏麗的臉上帶著略顯懷念的笑容。

「還記得第一次穿上塗山凝雪的人皮,站在銅鏡前的時候,那種不釋手的興奮讓我恨不得一輩子永遠都不下來——我也的確這麼做了,在後來的幾十年裡,我一直未曾下過這張人皮,直到幾十年後新鮮逐漸褪去了,再加上時代的變化讓我不得不啟用更多的身份,我才換上了新的模樣,也有意地不再穿這張皮,想著這樣以後再穿上她的時候就會更有覺。」

「本來我是打算封存個幾十年的,不過嘛……為了把最漂亮的一面呈現給你,時隔短短十年,我又穿上了她的人皮,接下來還要跟你雙修……」

「恐怕那些把她奉為仙子,像求偶的猴子一樣互相敵視的傢伙真的會絕望吧……如果還有幾個沒死的話,不過即使塗山凝雪還活著,也不會多看他們一眼就是了,對她來說所有的男人都只是被她玩的工具罷了。」

「他們可沒資格享受這具身體的美好,無論頂著這張臉的是她還是我,結果都一樣,更不用說更私密的撫了,只有我才有資格對作為戰利品的」她「肆意妄為……當然,現在又多了個你。」她調皮的手指在他的口上輕輕划著圈,慵懶的語氣說不出的勾人。「你可以對這具身體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包括把她調教成心甘情願讓自己的小被注濃厚粘稠的奴玩偶,或者翻著白眼吐著舌頭渴求著男人的撫的情母狐狸。」「因為如今穿著這張人皮的人,是你親的女朋友我啊,所以……今晚怎麼玩都可以哦。」「你最近肯定看了不少小黃文,不然怎麼能說得這麼讓人興奮。」

陸升深一口氣,鼻間充斥著她身上令人無法抗拒的魅惑香氣,呼越發的重。

「不過……這種挑逗的臺詞總覺還是有點怪怪的,我又不是變態,怎麼可能調教自己的女朋友啊,聽著就讓人怪難受的。」

「說說而已嘛,那麼認真做什麼,我又沒打草稿,多多少少會有點差錯的啦。」

她撇了撇嘴,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更何況……就算真按我說的來,你有沒有那個實力調教我還說不定呢,別忘了,從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跟你上到今天為止,咱們做過多少次了?哪一次不是你剛開始特別勇猛叫囂著要征服我的體,到後面就被我榨得連番求饒,沒有恢復力的法術連硬都硬不起來。」

「你要是真的能把我幹得除了你的什麼都不想,那我倒是也不介意戴上項圈給你當幾天奴啦……反正你那格也做不了什麼過分的事,肯定會因為心疼我然後什麼都不敢做的啦。」

「心疼女朋友是男人的優良品質好不好,怎麼說得跟缺點一樣。」陸升不地捏了捏她的小臉。

「哪有……我很高興的好不好,就是因為你會心疼我,我才敢說就算當你的奴都無所謂的,你以為我是隨便說的嗎?」秦雨秋也不甘示弱地反捏了回去。

「能讓」畫皮妖女「心甘情願給你當奴玩,天底下有這資格的能有第二個嗎?說出去都能嚇死人了。」

「何況,連這種玩法我都敢跟你嘗試,這不正說明我有多信任你嗎?」

「那你倒是讓我試試啊。」

「那你倒是來啊,正面上我啊。」

一番互相吐槽過後,各自捏著對方的臉的兩人數著一二三同時鬆手,又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

「雖然跟這麼漂亮的你睡在一張上貼得這麼近確實很,但除了和你做的想法以外,突然也想再和你多說幾句話,這種覺還新鮮的。」

「新鮮什麼呀,本來氛圍好的,誰讓你非要抬槓,一點情趣都沒有。」

「有什麼關係,我覺得這樣的氛圍也不錯。」

陸升嘿嘿笑著,把手悄悄伸進了被窩裡,從衣裙的紐扣隙中尋覓著她光滑的肌膚,沿途一邊摸一邊探索著她的身體。

「又不是硬不起來了,該做的事情一樣能做不是嗎?」

察覺到他的小動作的秦雨秋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卻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

「有合適的前戲,正戲的過程才會更加順暢,不過你這傢伙雖然持久力暫時還不能足我,但還是蠻強的嘛,稍微挑逗一下就能起得這麼誇張,那我就勉強相信你好了,可別讓我失望哦,畢竟……今天的我比平時還要求不呢。」

秦雨秋伸出粉的小舌,

「對了,現在就要做的話……需要我把耳朵和尾巴出來嗎?那樣魅惑效果應該會更好,我記得你一直以來也都很喜獸耳孃的不是嗎?P站收藏夾裡圖一堆一堆的。」

「這還用問嗎?我早就想親身體驗一次了。」

陸升的回答自然不出所料。

「那就聽你的咯。」

秦雨秋朝他拋了個媚眼,也不見她有什麼特別的動作,兩隻尖尖的狐狸耳朵就從柔順的白髮絲間冒了出來,同樣純白無暇,時不時還可地顫動兩下,內裡的絨看上去軟乎乎的。

「狐妖的耳朵就是這樣了,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可以選四聲道和雙聲道,因為四隻耳朵看起來會比較奇怪,所以大多數狐妖都習慣把其中一種收起來。」

開原先的耳朵處的髮絲,人的耳朵已經消失不見,整體看上去卻並不怪異,反而更自然了一些。

「至於尾巴的話,你想要幾條?」

「還能選的嗎?」

「當然能啊,不然你以為修為高的狐妖都是成天長著好幾條大尾巴晃來晃去的嗎,那也太影響生活了,一般情況下要麼全部藏起來,要麼只會出一到三條尾巴的,再多就佔地方了,不過現在倒是無所謂,對狐妖來說……做的時候多少條尾巴都不夠用呢。」

「那我還是想看看九條尾巴全部出來是什麼樣子。」

「沒問題,那你可要看仔細了。」

秦雨秋打了個響指,九條蓬鬆的白大尾巴從無到有,迅速從後庭上方生長出來,眨眼間便佔據了半個視野,在半空中妖嬈地搖來晃去的情形分外奇異,讓氣氛一下子玄幻了起來。

徹底變身成獸耳狐孃的姿態後,她笑地展示著「塗山凝雪」這張皮的完全體的模樣,一眸一笑媚態百生,宛如古代志怪傳說中氣的狐妖美女。

說實話,即使有著幻術遮掩了那種魔的魅力,他依然覺得此刻的她美得令人驚歎。

看著他盯著自己的大尾巴有些渴望的眼神和手指不自覺的動作,她無奈地笑了笑,擺出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其中一條尾巴便垂了下來,溫順地躺在他的手裡。

「想摸就摸唄,跟我還客氣什麼。」

「哦……那我摸了。」

陸升試探地摸了摸,手好得驚人,發柔順光滑,又十分蓬鬆柔軟,摸上去比他以前買過的最昂貴的抱枕都來得舒服,不到三秒鐘時間他就已經上了這種手

「唔……喜的話,每天都可以給你摸哦。」

她的面微微泛紅,看上去有些羞澀。

「真的嗎?」

陸升的眼睛亮了起來。

「我還能騙你不成。」

秦雨秋白了他一眼。

「順帶一提,狐妖的尾巴在傳統觀念裡通常只有相當親近的人才可以這樣撫摸,結婚之後更是另一半的專屬,末端倒是還好,碰到了最多被罵一頓,越往下越重要,尤其是尾巴部的地方——就你左手放的那裡,發是最順滑的,意義也是最重要的呢。」

「雖然我並不是狐妖,只是穿著塗山凝雪那隻母狐狸的皮物而已,不過有些東西是通用的,我的尾巴更不是什麼人都能摸的,除了我自己以外,也就只有你能摸了。」

「不過別摸得太上癮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給你玩,今晚我們要玩的可不僅僅只是摸尾巴這種小遊戲,還有更重要的正戲呢。」

她伸出兩隻玉手,親自為他下上衣,動作迅速無比,顯然平時沒少做這種事情,後面懸浮的八條尾巴也沒閒著,把他整個直接捲了起來,三兩下扒掉了他的子和內,動作靈活得不像是尾巴,倒像是某種八爪魚似的觸手。

被扒得一乾二淨的陸升縮進了被窩裡,然而秦雨秋並未罷休,而是強硬地貼了過來,一雙美得驚的暗金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他,充的渴望中略帶些笑意的眼神意味著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來,輪到你了,我幫你衣服,你也幫我,很合理吧。」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陸升的罪惡之手早已等待許久,在近到連彼此重而興奮的呼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鼻間充斥著勾起望的香氣的距離下,他略有些急切地一個個解開這身純白的古風長裙的所有釦子,將她完美的體從束縛中解放出來。

不出所料,她本沒穿內衣,白花花的體分外人眼球,讓人看了就不想挪開視線,在那相當傲人的E罩杯大白兔的頂端,兩點嫣紅可立著,無數人曾經魂牽夢縈的屬於「塗山凝雪」的嬌軀就這樣毫不設防地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當然,此時此刻這張漂亮的皮囊下方並不是那個於玩男人情的狐妖,而是和自己兩情相悅的「畫皮」妖女,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秦雨秋。

「夫君……」

她的雙目中泛著強烈的意與望,極盡人的嬌聲呼喚彷彿能讓人的骨頭都為之酥軟,兩手溫柔地捧著他的臉頰,不自覺地輕輕撫摸著,柔軟的嬌軀貼在他的身上,雙迫著他的手臂,能受到她熾熱的體溫,一如那充斥著火的內心。

「接下來……我就要解開遮掩用的幻術了哦,這可是你一直以來都很期待的魅惑合玩法,可惜我自己並不擅長,只有穿著她的人皮的時候才能用呢……來吧,放鬆一點,不必抗拒,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把你的一切都安心地給我就好,而作為換……我會帶給你迄今為止最的一次體驗。」

「準備好了嗎?夫君,沒有異議的話我就開始了。」

「嗯,來吧。」

陸升點了點頭,注視著她絕美的臉龐,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得飛快,不是因為害怕或是緊張,而是單純的興奮和急切……

從單純的審美角度上將,「塗山凝雪」的確是他迄今為止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張皮,沒有之一,再加上那種放在敵人身上就是詭異可怕的威脅,放在自己女朋友身上就是極致的情趣與惑的魔魅力,已經體驗過一次被魅惑的覺的陸升毫不懷疑,和她「雙修」一定是比擬天堂般的享受。

正如他們曾經達成的共識一般,把魅惑法術用來當做情趣玩法在效果上的確是一個絕妙的主意,而狐妖特有的媚術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並非所有人都能享受其中的樂趣,因為主動讓別人對自己使用魅惑法術本就是一個需要極大勇氣的決定,這意味著將自己的弱點完全暴在另一個人面前,對她毫不設防,甚至還會有被徹底縱心智,永遠淪為傀儡失去自我的可能——至少曾經的塗山凝雪就能輕易做到。

只有對施法一方足夠信任的人才能安心享受被魅惑的愉悅,而陸升和秦雨秋之間早已達到了能夠將脖子放在對方的刀刃下然後安心睡去的信任程度,彼此都清楚對方絕不會傷害自己的事實。

陸升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在解開幻術的那一瞬間,主動放棄所有抵抗的自己無疑會瞬間被魅惑,變成腦子裡除了她的美妙身姿以外什麼也不會想的奴隸,任何來自她的言語和行為,無論是撫還是鞭笞,無論是溫柔還是惡意,對自己來說都是遠高於自己的,至高無上的幸福。

換言之,魅惑是一種可怕的負面狀態,只是對被魅惑的人來說,這個過程帶來的神愉悅和幸福會非常強烈且回味無窮,代價同樣也是極大的。

但他心甘情願被她魅惑,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成為任她玩的傀儡,而她也懷著對這份信任的回應,嬌俏的臉上帶著羞澀的紅暈,在他面前一點一點地褪下華美高貴的偽裝,用自己的身體為醉於魅惑中的他奉上最美好的禮物。

一次美妙絕倫的體驗。

秦雨秋眨了眨眼睛,解開了將用於掩蓋自帶的魅惑光環的幻術,雖然外表上並沒有任何變化,但在陸升的眼中,此刻的她和之前的她已經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美,那種魔的魅力再次席捲而來,侵入心靈。

看著身前已經完全被魅惑了心智,痴痴地看著自己的陸升,她憐地撫摸著他的臉龐。

「說實話,」她「的魅惑天賦對現在的你來說還是有些太強了,最理想的狀態下應該是你能保持基本的理,但又能受到媚術的影響,讓我在你眼裡變得特別漂亮惑,現在這種……就算只是沒有刻意催動的常態也難免會把你變成傻乎乎的人偶,你倒是了,什麼都不用想,對我來說就沒那麼有意思了。」

「不過嘛……偶爾來兩次也不差,今晚就讓我主動一點吧,先來試試騎乘位。」

「來,夫君,乖乖躺好了。」

被魅惑的陸升順從地照做,堅硬的直直地朝向上方,在這種狀態下興奮到極限的狀態顯得頗為猙獰。

她微微紅著臉,用半跪坐的姿勢騎在他的身上,部向上抬起,潤的小對著緩緩坐了下去,那種被壯的硬物深入體內的刺令她舒地叫出聲來。

「以前不知道……沒想到」她「的身體居然……這麼。」

秦雨秋的呼也急促了些,強忍著身體被入的快,一點一點地上下運動著,讓他的在緊緻的中進進出出地

她的身體度其實是會受到穿著的人皮的影響的,只是絕大多數人的度都處於一個正常區間裡,包括蘇黎穎和秦雨秋都是如此,即使是一個身材爆火的女御姐和一個青年華的女大學生之間也沒有本質的差距,所以就連陸升都不知道這一點。

但「塗山凝雪」是個例外,而且不是因為狐妖的特,而是她本人就很特殊,身體的度也遠超常人,剛剛被自家男友撫摸著尾巴部的時候,她甚至差點呻出聲來,幸好湛的演技和自控力讓她維持住了形象。

「不過……如此的身體反而更好,這樣他就更容易」征服「我了,本來說讓他把我幹成母豬隻是為了挑逗他而開的玩笑,現在看來還真有可能呢。」

【把那個自視甚高的塗山凝雪幹成除了以外什麼都不會想的情母狐狸】

和【穿著最漂亮的一張皮物跟自己最的男人合,共赴巫山雲雨】,兩個願望同時足,還能有什麼比這更的嗎。

她稍稍俯下身,兩隻手撐在他的肩膀上,兩隻碩大的玉兔隨著的動作上下起伏,顯得彈十足。

如果是在平時,陸升已經自覺地伸出了罪惡之手,把玩那對巨了,但無奈她的魅惑對實力尚低的他來說太過強大,此刻的她對他來說就像是至高無上的主人,沒有命令的話本不敢「僭越」,她只能自己更主動一些了。

「順從你的,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夫君,對這具你夢寐以求的身體肆意地蹂躪吧,喜摸哪裡就摸吧,想怎麼玩我都可以,這是命令哦♡~」

陸升痴痴地點了點頭,伸出溫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撫,讓身體本就無比的她忍不住扭動著身體,卻又更加愉悅地合著他的動作。

不光如此,得到允許之後的他張口就咬住了她粉的櫻桃,牙齒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摩擦著,熾熱的舌頭肆意地著,彷彿在品嚐著什麼人間難得的珍饈美味——事實也大差不差,無論是「塗山凝雪」的部還是「畫皮妖女」的嬌軀都是迄今為止除了她們本人以外,僅有他一個人品嚐過的寶物。

氣,看著身下正沉醉於自己的櫻桃,眼中戀的陸升,享受著強烈到讓她渾身酥軟的快,腦海被主動放空,除了做以外什麼也不去想,全心全意投入到的愉悅之中。

如果是在本子裡的話,她的眼睛想必已經變成粉的心形了吧,但話又說回來,主動讓自己沉醉於被征服的快中,讓自己除了做以外什麼都不想的女主角,即使在本子裡也是相當純的那一檔吧——至少大多數是這樣的。

「噗嗤噗嗤」的聲富有節奏和韻律,對這具身體來說過於強烈而持久的如同水一般一波一波席捲而來,在這靈與中,秦雨秋能清晰地受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變得越來越熾熱,時不時的顫抖預示著最美妙的一刻即將到來。

被她親自調教過的相當持久,但即便如此,在她極其高超的技巧和緊緻的內壁迫摩擦下,實在撐不了太長時間,潤的狐妖小強勢地包裹住了他的莖,貪婪地噬著。

九條蓬鬆的大尾巴早已自覺或不自覺地將他包裹了起來,像是捆綁,又像是某種特別的撫,宛如茸茸的天堂一般溫暖而美好。

伴隨著一陣強烈的身體顫動,已經無法再忍耐的在初經人事的狐妖小出了粘稠的白濁體,同樣忍耐了許久的秦雨秋也不再抗拒高的到來,如過電般強烈的刺衝擊著她的理,逐漸變得混混沌沌的腦子裡除了再無他物,高之後的餘韻中,充安心的愉悅和幸福讓她忍不住抱得更緊了一些,享受著和他從神到體都緊密無間地連接在一起的每一秒。

但這遠遠還沒到結束的時候,只是短暫的中場休息,俗話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儘管這句話並不完全準確,但修為遠比陸升更加強大的秦雨秋顯然不會成為被耕壞的土地,僅僅一次高還不能讓她強烈的得到足。

即使是如此得過分的身體,想要把她幹得失去理淪為的奴隸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並非一次就能成功,好在今夜還長得很。

很快,在美妙的高餘韻褪去後,媚眼如絲的秦雨秋呼著熱氣,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的痕跡,一個翻身,讓原本被騎在身下的陸升翻到了上面,自己反倒淪為了被著的一方,被他騎在身上肆意馳騁。

「這一次~輪到你主動了呢。」

她眨了眨眼。

「竭盡所能地取悅我吧,親的,能不能讓我變成溫順粘人的小嬌,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加油哦~夫君♡。」

是夜,屋中嬌聲不斷,高迭起。

——「唔……好累啊……」

第二天早上,陸升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第一時間受到的不是被窩的溫暖,而是渾身如同要散架一般的痠疼,就像是連續做了好幾個小時的高強度運動一樣,讓他想到了自己當初在第一次去健身房的時候,出於新鮮練了好幾個小時,第二天連爬都爬不起來的覺。

但很快,隨著睡意的褪去,意識逐漸清醒的他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即使在被魅惑的狀態下,他依然是有著記憶的,自然也知道在此期間發生的一切,包括自己被榨乾的全過程。

「我記得……昨晚好像做了二十多次吧,難怪身體這麼疲憊。」他有些咋舌。

平時就算有著能夠恢復力的法術幫助,一個晚上最多也不會超過十次,這已經是絕大多數人都達不到的水平了,但昨天晚上的她不知是因為穿著「塗山凝雪」的皮物太過興奮,還是真的想被幹成除了以外什麼都不會想的情母狐狸,總之就是特別旺盛。

結果可想而知,淪為被魅惑的奴隸的的自己顯然沒辦法拒絕,不像平時的自己實在撐不住了會求饒,只能任她玩,所以在強烈的求不的驅使下,昨天晚上的秦雨秋連續榨了他二十多次才足地解開了魅惑,累到極限的自己連吐槽都做不到就直接睡了過去。

經過了超過八小時的睡眠之後,堪堪恢復了大半身體甚至還有些賢者時間的覺,對一切都有些提不起勁,就在他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因為被榨太多次而對產生心理影的時候,旁邊傳來的一聲嬌柔婉轉的呻引了他的視線。

睡得正香的秦雨秋似乎是受到了他醒來時的動靜,糊糊地咂了咂嘴,呻著意義不明的囈語,頭頂上白的狐耳可地顫動了幾下,絕美的臉龐此時如睡美人般恬靜,白皙的肌膚上泛著淡淡的粉,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一種足的幸福,比起昨夜的勾人心魄,少了幾分嬌媚,多了幾分淡雅的美,但依然足以讓任何看到這副姿態的男人徹底淪陷在她的魅力之中。

顯然,昨天晚上沉浸在中的她在睡下之前忘了給自己身上添一層遮掩魅惑天賦用的幻術,而這可且驚的一幕也讓他瞬間明白了一個事實——心理影是不可能的,只要她還穿著這張皮,自己就永遠抵擋不了她的魅力。

別說只是被榨得酸背痛,就算被榨乾乃至榨死都不會有絲毫怨言,而這只是曾經的「塗山凝雪」的殘缺版魅惑天賦,也無怪會有那麼多被自家女友鄙夷的狗了。

好在,身體還有些疲憊的他並不像昨晚那樣富有情,多少給他留了幾分緩衝時間,沒有第一時間就被那張絕美的臉俘獲心靈,他趕忙強忍著心中的渴望,閉著眼睛用力搖晃著她的身體,企圖把她搖醒過來。

他其實並不太想把睡得正香的她從睡夢中醒,雖說她沒什麼起氣,不至於睡糊了一巴掌打過來,身為她認可的夫君的自己也早已得到了她最深的信任,無論對她做什麼都不會引起本能的警惕反應。

但如果不是必要,誰又能忍心打破一臉幸福的白狐耳美少女老婆的香甜美夢呢。

「別吵吵……睡覺呢……」

糊糊地咕噥兩聲,抱著他的的力度更緊了一些,一點都沒有醒來的意思。

視線稍稍往下看去,可以看到,昨夜愉之後的兩人都是一絲不掛地躺在上,姣好的體與他的身軀零距離的接觸在一起,柔軟而豐的兩隻玉兔緊貼在他的身上,背上的皮物拉鍊清晰可見,再往下甚至還能覺到她的兩隻修長有力的美腿把他的一條腿夾在中間,肌膚的觸美妙無比。

至於衣服,所有的衣物都被扔在了地上,包括她的內衣、胖次還有他的四角內,甚至連被子都被踢到了尾,但他卻絲毫不覺得溫度開到最低的空調房裡有多冷,因為她蓬鬆柔軟的九條大尾巴從一開始就完全包裹住了兩人緊貼的身體,將兩具身體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團茸茸的白球一樣,香、軟乎乎的,還帶著溫暖舒適的體溫,不是被子卻勝似被子。

坦白說,他很享受這種溫暖舒適的覺,如果可以的話,陸升也不想破壞這份恬靜的美好,但無奈再不把她喊醒的話,自己就又要被魅惑了。

雖說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擺這種會讓人失去理魅力的影響,畢竟她只是無意識地發散著魅力,比起全力活的狀態還差得遠,離這個範圍再洗把冷水臉就差不多了,但現在她的九條狐狸尾巴把自己和她成了一個球,想跑都跑不掉。

他只能一邊忍耐著燥熱起來的身體和想要臣服在她的魅力之下的本能渴望,一邊用力地搖晃著她的身體,反覆搖了快半分鐘,秦雨秋才慢慢轉醒過來,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幹嘛啊,夫君,大早上的把我醒,今天又不上課,昨晚玩得那麼烈我也會累的啊,讓我再睡會不行麼……」

「行行行,當然行,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我也不想打擾你睡覺的,但……

你昨晚忘記關魅惑光環了,不把你醒我又要被魅惑了。」陸升提醒道。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魅惑就魅惑了唄,昨晚你不是的嗎,大不了你先在那傻一會,等我睡醒了再上個幻術給你解Buff。」

秦雨秋看起來很不以為意地嘟囔著,漂亮的小臉上是想睡回籠覺的睏意。

「我……算了,也不是不行。」

陸升張了張口,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好好,你接著睡,我先在這傻一會。」

「說笑的啦,我怎麼可能真的這麼做。」

眼睛,輕笑著擺擺手,說著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雖說魅惑對我們來說只是情趣玩法,但也要在合適的時候使用,平時沒事就濫用媚術的話,那就和母狐狸沒什麼區別了,你是我的夫君,不是我的奴僕,不過如果你就喜放置Play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足你。」

她打了個響指,一道無形的幻術落在了身上,遮蔽了自帶魅惑光環的天賦氣質,也讓他終於能夠正眼看她了——雖然看上去還是漂亮得過分。

「如何?昨天晚上的覺怎麼樣?玩得開心嗎?我也是第一次嘗試魅惑這種玩法,你在那種狀態下有點傻乎乎的,沒法給出反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嗯,沒什麼問題……倒不如說得超乎我的想象,那種把一切都能給你的安心可太了,就是……後面真的太累了,一個晚上做的次數比兩天還要多,也不知道我的身體承不承受得住。」

陸升憂慮地嘆了口氣。

「誒嘿……抱歉啦,我一開始也不想的,但後面玩得實在太投入了,就顧不上節制了嘛。」

她吐了吐舌頭,看上去有些俏皮。

「不過身體倒是不用擔心,你的身體好著呢,在做的過程中」雙修「的功法可是一直在從我這裡取力量反哺給你的,不僅不用擔心虧空,身體反而更好,下次做的時候能的次數也更多了」

「你還想要更多啊。」

陸升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以為你平時十次九次的已經夠誇張了,我一個凡人的極限也只能勉強足你,沒想到你昨晚直接要了二十多次,合著你平時說足了只是在遷就我嗎?」唔……那倒不是,平時十次九次的確實也就差不多足了,說不上遷就你,昨天晚上算是例外啦……「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偏過頭,白的狐耳可地動了動。」主要是……母狐狸的身體不僅特別也特別強,高七八次的時候就已經腦子一片混沌了,但本停不下來,只想著足自己的望,你又不會反抗,就一直做下去了。「「換個角度想想,這也算是達成了一個重要成就對吧,你應該高興才是,昨天晚上你可是真的把我幹成腦子裡除了什麼都不會想的情母狐狸了哦。」「還記得昨天晚上我說過的話嗎?要是你想的話,我也不介意履行諾言,給你當幾天奴啦,就當是昨晚不小心榨過了頭的歉意好了,我這裡剛好有個新買的項圈……」「……我就不糾結你這裡為啥連項圈都有了。」

陸升

奴什麼的本來也就是我們之間的情趣罷了,我也確實不可能對你怎麼樣,反過來也是一樣的,但如果真的跟你這隻」狐狸「玩這種……你確定這是歉意,而不是想要榨得更狠嗎?」「以我對你的瞭解,就算玩這種奴遊戲,最舒服的肯定還是你,比如說某個天天求不奴,每天晚上都會偷偷爬上主人的什麼的……」「不喜就算了唄……」

秦雨秋撇了撇嘴。

「你甚至都不反駁一下的嗎?」

陸升吐槽道。

「為什麼要反駁,我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啊,求不有什麼問題?你不會以為我是那種乖乖聽話,讓搖尾巴就搖的小丫頭吧,想得美,就算是在你的面前,我有時候也會很強勢的。」

她輕笑著眯了眯眼睛,看上去更有一種狐媚的妖

「比如在上?」

「包括,且不僅限於。」

「你如果真的不願意的話,我自然不會強迫你,這是我們之間往的本原則,和你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對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但如果你只是一邊害怕被榨乾,一邊又渴望著我的體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

看著他尷尬又臉紅的神情,秦雨秋意地親了他一口,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潤的印。

緊接著,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漂亮的狐狸眼中暗金眼眸閃過一絲狡黠的靈,嘴角勾起一抹魅的弧度。

「不過呢,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你又來了?」

看到這樣悉的一幕,陸升立刻就反應過來,自家女友又想到一些「道」的玩法了。

身為「畫皮」的她在觀念上與凡人的他有著相當大的差別,而這種觀念上的碰撞總會讓她生出一些在他看來相當奇特甚至「惡」的靈

這些偶然的靈光一閃通常都相當惡趣味,而且特別有情本子的風格,譬如說讓她偷偷穿上一張他從來沒見過的新皮物,然後要求他在大街上找到最漂亮的那一個,勾引到小巷子裡強X她,期間她還會盡可能表演得驚慌失措、憤怒以及羞,以此來宣她過剩的表演

顯而易見,這類問題很大的想法基本都被他直接斃掉了,但也不乏有一些有意思的玩法,魅惑就是其中之一,事實證明效果也很不錯。

「不會又是什麼奇奇怪怪的餿主意吧?」

「說什麼呢,這叫靈。」

秦雨秋白了他一眼。

「放心,這次真的不會影響到別人,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情趣而已,你也沒必要每次都這麼大反應吧。」

「嗯嗯嗯,你說。」

「嘖……敷衍,不過看在我現在心情不錯的份上就不跟你多計較了,記得我剛剛說的什麼嗎?你一邊抗拒著被我在上榨乾的覺,一邊又渴望著和我做體愉悅,也就是說……又菜又玩,沒錯吧。」

「……」

陸升不情不願地點點頭。

「那就好辦了,只要你也穿上人皮,變成女孩子不就好了?」她,眼中閃爍著愉悅而興奮的神采。

「女孩子的快可比男人要強烈且持久得多,至少比一次就萎得差不多,還需要法術輔助才能再硬起來的要強多了,完美足你的需求。」

「我這裡正好有一張身體特別又強的皮物,不打算試一試嗎?」

龍玉米 2024-08-18 07:41:09

第十一章

「哈?」

陸升直接愣住了。

他本來已經做好了吐槽她的又一個餿主意的準備,但她的奇妙想法還是讓他愣了兩秒才回過神來。

某種程度上,這並不能算是餿主意,也的確如她所說不會對其他人造成任何負面影響,最多也就折騰一下身為男朋友的他罷了。

但……讓他穿上原本只屬於她的人皮?

看著眼前眨巴著亮閃閃的大眼睛,懷希冀地看著他的自家女友,陸升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事實上,在皮物類型的本子裡,男穿上美女的人皮本就是佔絕大多數的種類,否則他在發現她的秘密的那天就不會第一時間懷疑是某個穿著「秦雨秋」的人皮偽裝在他身邊的男人了,而且自家女友也一度提議過要把「秦雨秋」的人皮留下來送給他,讓他自己穿上,也就是所謂的「和喜的女孩合為一體」。

只不過,他一直以來都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倒不是說對穿皮物這種事情有什麼排斥,畢竟自己早就解開心結了,而是他的確沒有女裝或是Ts的好——看本子歸看本子,和現實是兩碼事。

「我覺得這個還是有點……」

陸升斟酌著語句,不太確定地說道。

「不必了吧,我還是更喜當男人一些。」

「哦?真的嗎?」

秦雨秋眯了眯眼睛,顯然不怎麼相信他的話。

「你敢說你真的沒有過這種想法?和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以來一次都沒有過?

要知道在你親手為我下皮物出真容的那天之前,我的真實別對你來說可都是未知數呢,你真的沒有過任何代入進去的想象嗎?」

「而且……就算是以前你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的時候,你也有在看Ts本子和女裝偽娘本之類的吧,雖然你可能更願意將其解釋為癖廣泛,但……你真的沒想過讓裡面的某個情節變成現實嗎?」

「應該有的吧?」

她輕輕捏了捏他有些面紅耳赤的臉頰。

「別這麼不好意思嘛,放心,我真的沒有任何笑話你的意思,對我來說這些都再正常不過了,你也知道,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不確定自己本體是男是女,就這點小小的興趣,難道還能比我這個」畫皮「更怪異不成。」她循循善。「當然,你要是真的不想要的話那就算了,當我沒說過就好,但倘若你曾經有過這樣的想法,只是深埋在心底不願面對,或者……單純只是對體驗一下女孩子的快有點興趣的話,那為什麼不試試呢。」「而且,我也想看看自己親的夫君穿上皮物像個真正的女孩子一樣羞澀的樣子呢,想想都讓人興奮。」「所以……想要來一次特別的皮物體驗嗎?」

「我……」

陸升有些卡殼了。

誠如秦雨秋所說,他的確有過這樣的想法,否則也不會看Ts類的本子看得津津有味了,但隨著年齡越來越大,雖然長相不至於說變得獷,不過基本上也失去了女裝的基礎條件,更不用說還有心理那一關需要跨越的勇氣,因而近些年來他也逐漸淡忘這樣的想法了。

不過現在……似乎一切條件都齊全了?

皮物這種東西在效果上基本等於從裡到外完全變成本人,除了那條拉鍊以外毫無破綻,也不必擔心他人的看法,穿上皮物之後誰能認得出是個男的就有鬼了,更不用說看秦雨秋這閃閃發亮的眼神,顯然她對促成自己男朋友的初次穿皮物Ts體驗這件事特別有興趣。

「那……要不試試?」

他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耶!」

聞言,秦雨秋高興地豎了個大拇指,抱著他的腦袋吧唧一下親了一口。

「不是我說……我穿人皮你這麼興奮幹什麼?怎麼搞得跟成功發展下線的營銷組織一樣。」

陸升納悶地撓了撓頭。

「呸!什麼破比喻,你以為本」畫皮「妖女的皮物收藏是誰都能染指的麼,也就只有你才有這個待遇了,別不知足好不好。」

秦雨秋頓時笑容一垮,沒好氣地掐了一下他的間軟,話語間依然還是悉的「你就偷著樂吧」的味道。

「你問我為什麼這麼高興,我當然高興了,能把自己喜的人發展成和自己有著相同好的」同好「,怎麼會不值得為之喜悅呢,這種想法也不難理解吧。

「的確不難理解,倒不如說這是不分別相當普遍的一種想法。

只不過自家女友的「好」吧……比較驚世駭俗,基本上也沒人能跟她成為同好。

但這肯定不是全部的原因。

「不對,我覺得你肯定有謀,快點坦白從寬。」

陸升眉頭一皺,發現事情必有蹊蹺。

「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想讓我穿上皮物然後變著法地折騰我,按照你一直以來的格……該不會你提出這個提議的時候就是在想著怎麼玩我的身體吧?」

面對他的「質問」,秦雨秋的眼神忽然有些飄忽,笑容也變得尷尬起來。

「呃……怎麼說呢,也不是沒有吧,雖然不是你想的那麼……就其實只是……」

看著臉越來越黑的陸升,她最後還是說了實話。

「好吧,我認罪,我就是這麼想的。」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其實我就是想看你被幹得喵喵叫,像女孩子一樣一臉高紅暈的模樣。」

「對不起,夫君,我錯了。」

「……」

「這種要求……你直說不就完了。」

陸升無語地眉心。

「誒?你不生氣嗎?」

她似乎有些驚訝於他的容忍程度。

「我還以為要捱罵了來著。」

「生氣倒是說不上,只是這種要求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答應你,反正穿皮物對我來說已經突破了身為男人的某種界限,我也不在乎再突破一點了,而且你一開始不是也說過,是為了讓我體驗一下女孩子的快,還說更持久更舒服什麼的……總歸是要做的,你想要玩就隨你唄,就當是足你的需求了。」

他擺了擺手。

「不過我可事先聲明啊,不準太過分了。」

聞言,秦雨秋頓時笑逐顏開,拍著豐部自信地保證,似乎前一陣波濤洶湧的才能表示她的決心。

「安心啦,我有分寸的。」

「最好是這樣。」

陸升嘆了口氣,心中暗自做好了被折騰得夠嗆的準備,他已經習慣了自家女友時常不那麼有效的保證。

不過他並沒有嚴詞警告——即使他很清楚只要自己真的堅決反對,她肯定會聽自己的意見。

換言之,他多多少少也存了幾分足她的想法,畢竟平裡都是自己在幹她,也是她一直在足自己的求,現在也算是輪到自己了。

「那就這麼定了,夫君你先稍等一下,我先把母狐狸的皮物下來……」

秦雨秋幹勁地從上爬起,美妙的體在空氣中展無遺,也不在乎他還在房間裡,就把手伸向了背後的拉鍊,拉到半截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往上一扯把拉鍊給封上了。

「差點忘了,這是你最喜的環節,還是由你來做比較好。」

「不是,你掉皮物幹什麼?」陸升不解。

「當然是下來讓你穿上啊。」

秦雨秋理所當然道。

「皮物而已……你衣櫃裡有這麼多張人皮,我挑一件不就好了?」陸升仍然不太理解。

「那不一樣。」

她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頭。

「雖然那些也都是我心挑選出來符合你審美觀的皮物,但比起母狐狸來說還是遜了一些,這畢竟是你第一次穿皮物,而且也是你作為女孩子的初夜,當然要有儀式一點,以後你想穿哪件都隨你心意,但這第一次我說什麼都要給你最好的。」

義正言辭,問心無愧,她的眼神一片坦坦

她當然沒有說謊,但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開什麼玩笑,那些普通女子的皮物哪裡有母狐狸的身體,要看夫君被幹得喵喵叫,當然要給他最情的身體才行,一定要讓他受到身為女孩子的極致快,最好是徹底沉淪其中,這輩子都離不開才好】

,暗戳戳地想著。

但這些想法顯然不能讓自家夫君知道。

「……算了,你說是就是吧。」

看著她暗金的眼眸中興奮得有些詭異的神采,陸升搖了搖頭,決定不去糾結她的小心思。

畢竟,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害自己,就算玩得有些過分了,之後再「報復」回來就是了。

在她的催促下,他還是幫她拉下了背後的拉鍊,掉了「塗山凝雪」的人皮,皮物下面的她是秦雨秋的模樣,笑嘻嘻地把手中還保留著白狐耳和九條大尾巴的皮物放到了他的手裡。

皮物的觸溫軟細膩,他也算是摸過很多次了,只不過這一次的皮物上有著九條蓬鬆的大尾巴的存在,分量稍微有點沉。

「快穿上吧,夫君,我保證你會喜那種覺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別催啊。」

陸升嘀咕了兩句。

他拿著手裡的人皮,抖了抖,扒開背後的裂口,試探地把腿伸了進去,一點一點地蹭進光滑的皮裡,意料之外地十分順暢,幾乎沒有受到什麼阻力,與此同時,皮物的內壁也緊緊附住了他的大腿,暖呼呼的,彷彿被全方面包裹著一樣,舒適得過分。

整個過程就像穿某種的緊身衣一樣,雖然他沒有實際穿過類似的衣服,但多少也瞭解一些,便坐在上,用手捏住皮物的大腿部,直接往上拉扯,伴隨著順滑而舒適的緊貼和摩擦的快,「塗山凝雪」的皮物上原本空的一條腿部被他的腿部從內部完全填,但在外面卻完全看不出任何男的形狀,腿型修長,肌膚白皙緊緻,堪稱完美無瑕的美腿,即使是去做腿模也完全足夠了。

與旁邊還未穿入皮物之中的另一條腿對比一下,這種美體現得更加強烈,但無論如何觸碰,那種清晰的觸都在提醒著他,這就是屬於他的身體的事實。

「簡直……不可思議。」

陸升驚歎道。

「一條腿而已,還有更不可思議的呢,等你穿上全身之後那種覺才是最的。」

秦雨秋笑嘻嘻地說道。

他沒有反駁,只是心裡更加期待了,將另一條腿也用同樣的方式穿上之後,他站起身來,捏著部的皮物往上一拉,整個下半身的皮物都完美地貼合在他的身上,受著那包裹著每一寸皮膚的緊緻,還有透過這全新的肌膚傳來的觸、溫度,陸升的呼越發重起來。

重新坐回上,他立刻受到了女體與男身體的不同之處,豐腴得恰到好處的部坐下去的時候有一種輕輕的彈,往下看去,應該是私處的地方沒有半點發,原本應該雄壯立的莖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粉緊閉的戶,就像是一條細細的裂,從中又能看到一小部分粉,初經人事的「她」看上去依然青澀,兩條大腿夾在一起的時候卻再也受不到那種夾著某個東西的覺了。

穿上下半身的皮物之後,他能清晰地受到身後的異樣,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如同幻肢般的全新「肢體」,也就是那九條蓬鬆的狐狸尾巴,可以隨著他的想法自由地活動,雖然連接和控上沒有任何的不適應,但畢竟他活了這麼多年來從未有過尾巴這種東西,尚且需要一點時間去適應——即便如此他也立刻就學會了該怎麼分別控制每條尾巴做簡單的動作,彷彿穿上皮物之後這種本能就已經刻印在了他的靈魂之中一般。

強忍著把玩一番的渴望,陸升甩了甩頭,繼續對付上半身的皮物,部的地方已經自動貼合,把他尚有一點肌束成了纖細的柳,卻奇妙地受不到絲毫難受的勒緊,有的只是舒適的包裹

旁邊的自家女友已經幫他抬起了如同膠長手套一樣的手臂皮物,就像他平裡幫她穿皮的時候一樣,陸升深一口氣,把手從皮物內側的裡伸進手臂的內部,慢慢伸進去,那種強烈而舒適的包裹讓他忍不住渾身發顫,觸上很像是在穿戴一條長及肩部且極富彈附力的長手套。

可以看到,空的皮物手臂被他的手一點一點地填充,變得立體起來,從手臂到每一手指都沒有任何的不貼合之處,就像那原本就是他的手一樣,纖長白皙,隨著他的想法做出各種動作,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另一隻手也如法炮製地穿上之後,空癟的部無需任何動作便附在了他的前,迅速變得豐起來,沉甸甸的重量掛在前,移動身體的同時部也隨之晃晃悠悠的異樣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原來E杯的巨是這麼沉的嗎?你每天都承受著這樣的重量,不會覺得辛苦嗎?」

他用手託了託前的偉岸,不暗暗咋舌。

「其實還好啦,時間一久就不覺得重了,這只是第一次,等你以後多穿幾次也就習慣了。」

秦雨秋攤了攤手。

「希望如此吧。」

陸升的視線向下看去,只覺得從第一人稱的角度看這麼大的部確實有一種相當直觀的震撼,不手動扒開溝的話完全看不到被遮擋的小肚子,眼前一片白皙柔軟的,輕輕用手托住,不僅能夠受到沉甸甸的分量,甚至還有些會從指間「溢出」,可以說一手難以把握。

「不一下嗎?以前都是你在玩我的部,現在你自己的看看是什麼覺,省得你下手不知輕重,總是把我疼。」她輕輕戳了戳他的子,提醒道。

「哦……」

他依言照做,按照自己和她做的時候習慣的力度……再放輕了一個級別,稍微捏了兩下,不出所料,的手還是一樣非常美妙,但被捏的覺卻不似理想中的那麼美好,反而有一種輕微的疼痛,再用力一些,疼痛就更加明顯了。

覺有點疼。」

「哼哼,現在知道了吧,平時做的時候讓你得那麼盡興只是我在遷就你而已,以後別學本子裡那種,女孩子被的時候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舒服,真正的快在小豆豆這裡,你自己捏一下試試。」

陸升半信半疑地捏了捏粉頭,頓時一股過電般強烈的刺讓他忍不住渾身一顫,從喉嚨裡擠出某種情不自的呻聲。

問題在於,他現在還沒戴上皮物的頭套,男人的呻聽起來總覺得怪怪的。

「噫……你還是先把皮物穿完整了再說吧。」

秦雨秋忍不住手臂,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知道了。」

陸升老臉一紅,拿起垂在前一側的皮物頭套,上面純白的柔順長髮和茸茸的狐耳清晰可見,原本能夠輕易將他魅惑的絕美臉龐此時也空的,顯得有些詭異,只等待著能夠讓她再一次綻放魅力的填充物的進入。

他深一口氣,從脖頸下方的裂口中把腦袋伸了進去,抓著皮物向下拉扯,讓自己的腦袋通過狹小而富有彈的脖子伸進頭套之中,在完全戴上的那一瞬間,一種極致的束縛將他徹底包裹,鼻子、嘴巴、臉頰乃至耳朵,包括立體的五官在內的每一寸皮膚都被另一層皮物所覆蓋,「塗山凝雪」的皮物內側與他的臉緊密地貼合在一起,沒有任何的空缺和瑕疵,這種覺舒適得令人沉醉。

秦雨秋沒有出聲,他就這麼安靜地受著被另一張臉完美地包裹住的美妙快,直到許久之後,那種舒適慢慢褪去,他才緩緩吐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入眼所見的自然是女友溫柔的笑容。

「怎麼樣?舒服嗎?」

看到他點了點頭之後,她出意料之中的笑容。

「我就知道……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最喜的也是戴上皮物的頭套這個步驟呢,那種覺真的很,而且我也很高興……你能和我一樣享受這種美好,總而言之,喜就好。」

「還有最後一步拉上拉鍊,要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

「你來吧,我自己有點夠不到,而且之前都是我幫你拉,現在換過來也很合理吧。」

他的聲音也變成了「塗山凝雪」的悅耳女聲。

「知道啦,你先轉過去。」

秦雨秋坐在他的背後,小手捏住了皮物的拉鍊頭,往上輕輕拉扯,陸升便清晰地受到了那種背後的皮物在收緊封閉的覺,從間到背部,再到脖頸下方,伴隨著輕輕的咔噠一聲,拉鍊拉到了頂部,皮物背部的裂也被完全封閉起來。

陸升忍不住舒適地呻出聲,這一次聽上去不再奇怪,而是十分婉轉動聽,富有韻律的嬌柔女聲聽上去相當人,僅僅是聽著就能讓男人下身充血。

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皮物包裹著,那舒適得令人無法抗拒的緊緻包裹時刻傳來,就像穿著一件全包的緊身衣一樣,卻又好似只是一種錯覺,光滑細膩的少女肌膚沒有絲毫褶皺,摸上去的觸也十分清晰,毫無隔著一層皮物的朦朧前沉甸甸的E杯巨的重量也在提醒著他自己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的事實,柔順的純白髮絲垂在肩頭,有些的,散發著人的淡淡香氣。

陸升試探地捏了捏自己的臉,軟乎乎的,又滑又彈,和平裡捏秦雨秋的臉一樣真實,全然不似穿著一張人皮的樣子,就像那真的就是他與生俱來的皮膚一樣,只有拉下背後的拉鍊之後才能從裂口處下皮物,否則便毫無破綻。

等到他慢慢習慣了這種穿著皮物的覺,秦雨秋不知從哪拿出了一面鏡子,笑嘻嘻地進他的手裡。

「好好看看吧,你現在已經完全變成母狐狸的樣子了呢,非常漂亮哦。」

鏡中的女孩正是「塗山凝雪」,也就是昨天晚上與自己共度愉的自家女友的新模樣,同樣致的五官,絕美的嬌顏,頭頂上靈巧可的狐耳,卻多多少少有了些許不同,少了幾分魅惑,多了幾分青澀和不自然的覺。

「她」微微張著粉的薄,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鏡中漂亮的自己,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擁有了這副面容,但無論「她」做出怎樣的表情,鏡中的女孩都有著同樣的反應,還有這具全新而富有女魅力的嬌軀,隨心所控制的九條大尾巴,無一不在提醒著他,此時此刻,這就是屬於他的身體。

面對這麼漂亮的美人和成為她本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覺,相比之下,前者只是驚於她的美,而後者是真正意義上的震撼。

即使與自家女友親密相處這段時間以來,他也從未以如此方式體驗過女視角的身體。

「話說回來,為什麼我看著鏡子裡的臉不會被魅惑呢?好像也不是幻術的效果,我能受到那種特殊的魅惑氣質,沒有被遮蔽起來,僅僅只是隔著鏡子的反應該不能屏蔽掉那種魔魅力的影響吧。」

陸升有些不解。

「你傻呀,哪有自己的天賦把自己魅惑到的。」

秦雨秋翻了個白眼。

「穿上她的皮物之後,你現在就是」塗山凝雪「本人,只有你魅惑別人的份,哪有把自己魅惑到的,不然當年的母狐狸豈不是一輩子都不能照鏡子了?」

「我還以為那是因為她不是同戀……」陸升小聲嘀咕著。

「呵……同戀?你以為母狐狸的氣質只對男人有效麼,她的媚術已經修煉到不侷限於別的程度了,男同都能給你掰直了,就算是同為女子心智不堅的話也會被魅惑的。」

秦雨秋搖了搖頭,緊接著,她出了魅的笑容。

「所以,你現在的魅惑天賦對我也有效哦,知道你現在在我眼中是什麼樣嗎?

一個人形自走發情母狐狸,讓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玩地高迭起呢。」

看到陸升被嚇得本能地用九條狐狸尾巴把自己裹成一團白球的可模樣,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了,逗你玩的,你以為我是你這種沒什麼修為的凡人嗎?就算是完全體的她也沒辦法魅惑我的心智,更不用說你了,哪怕我一點都不抗拒,魅惑的效果對我來說最多就是讓我覺得你更可氣而已,遠遠不至於失去理智,我還是很清醒的。」

「說實話,其實這才是我理想中最完美的魅惑玩法,可惜你修為不夠,被魅惑之後就會變得傻傻的,還要我主動引導你。」

「不過嘛……反過來也是一樣的,昨晚是我魅惑你,今天輪到我了。」

她的雙目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趁著大早上的這麼有時間,來一發嘛夫君。」

「……也不是不行啦,但問題是……」

陸升指了指自己的體,又指了指對面同樣一絲不掛的秦雨秋。

「現在咱倆都是女的吧,兩個人合起來湊不出一寄吧,難不成真要磨豆腐嗎?還是說要用手指?總不會是有什麼特別的術法吧。」

「哼哼……」

秦雨秋神秘兮兮地搖了搖頭。

「你以為我沒考慮過嗎?」

她翻了個身,湊到頭櫃旁,從裡面掏出了一猙獰的狀物體,兩頭微微翹起,形似真正的莖,卻多了些許軟軟的凸起物。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用手指呢,別以為我活了上千年就是個不懂變通的老古董,我可與時俱進著呢。」

「現代科技的結晶,自帶三檔振動……藍牙遠程控制,充電用幾個小時都沒問題,甚至還有穿戴配件,不管是我幹你還是你幹我都沒問題。」

「這不比什麼術法好用多了?」

陸升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

覺畫風似乎有什麼不對,但一切好像又很正常,沒有半點問題,也沒有任何難以理解的地方。

一個活了幾千年的「畫皮」妖女給自己穿著白狐耳美少女皮物的夫君掏出了一電動雙頭龍,沒病吧。

「你要是想開發一下後面呢,我這裡還有,狐狸尾巴的也有,想要第十條尾巴也沒問題,我特別定製的,保證跟真正的尾巴沒有任何區別,第十一條可能暫時不行,太大了不下。」

「停停停,不是我說,你哪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情趣玩具的?」

「當然是買的啊,我不是都說了麼,自從我發現自己可能真的會喜上你的時候就開始準備了,情趣服裝只是一部分,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我這裡都有,只不過都要你自己解鎖就是了。」

秦雨秋曖昧地

「別在那糾結了,玩得開心就對了,你要是沒意見的話,我可就穿上了哦,今天輪到我來把你幹得喵喵叫了。」

她的臉頰泛著醉般的紅暈,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羞澀,大概率是前者,不過也不能排除後者的可能,因為她的演技已經湛到就算當著面說謊也不會表出任何異樣的程度。

在他因為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而呆愣愣的注視下,她微笑著在自己的夫君面前毫無矜持地叉開了大腿,出粉的秘密花園,當著他的面一點一點地將壯的雙頭龍的一端進自己潤的小當中,動作惑而妖,甚至顯得有些放——當然,這是僅僅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的模樣伴隨著嬌柔的呻聲,雙頭龍的一端被幽深的小完全噬,緊接著,她將固定用的幾條束帶像胖次一樣繫好,紮緊,確保不會因為劇烈活動而落。

完成了所有的準備之後,半跪在上正面朝著陸升方向的她看上去儼然如同扶她一般,然而那壯的粉莖所帶來的不真實,配上那興奮而強勢的神情,讓她看上去就像是某個戴著假莖準備調教奴隸後的女王一般。

總而言之,得要命。

沒有給他猶豫或是拒絕的機會,秦雨秋強勢地按住了面前的狐耳美少女的香肩,將她按在身下,眼神彷彿看到了心儀的獵物一般充了侵略

「要來了哦……夫君。」

「不用害怕,默認的振動檔位只有二檔,不會太誇張的,我也會盡量溫柔一點的。」

莖暴在空氣中的一端對準了陸升的小,在曖昧而柔和的安中緩緩了進去,幾乎不需要任何的潤滑,僅僅只是分泌的體就已經完了這個工作。

「啊啦,看來夫君你也早就興奮起來了呢,連前戲都沒做,下面就已經這麼了,進去的時候也沒什麼阻力呢,就那麼想作為女孩子被幹嗎?」

「你別……唔~別瞎說。」

陸升撇過頭去,臉已經紅得像個透的蘋果,肢卻在不自覺地前後合著秦雨秋的,口中發出悅耳的呻

「就算你不想承認,可你的身體卻很誠實呢。」

秦雨秋把頭埋在他的長髮裡,輕輕的耳垂,就像他曾經做過的一樣。

兩具嬌軀緊貼在一起,豐部也擠在一起,碰撞出深邃的溝壑,滑膩的肌膚相互摩擦的覺相當美妙,她甚至還故意用手託著自己的部,和他的頭擠在一起相互摩擦,和小的快合在一起刺得陸升嬌連連,渾身如電般不斷顫抖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放心吧,我又不會嘲笑你,盡情享受這份體的愉悅就好,而且也別說我在單方面地欺負你哦,這個小東西的振動效果兩邊都是相同的,就連也是自動同步的,在你被我入的同時,我的小裡面也在被狠狠地摩擦呢。」

她眯著眼睛,一臉享受地從口中發出婉轉的呻聲。

「這次你總不能以你的小兄弟承受不住作為藉口了吧,現在我們都是女孩子了,受到的快也是一樣的,很公平不是嗎?」

至於「塗山凝雪」的度是別人的幾倍,而且她自己的適應能力也不是初次體驗女的陸升能比的……這種事情她自然不會傻乎乎地說出來,就當作秘密讓他自己發現吧。

「真~真的……唔嗯!」

雖然陸升總覺得有哪裡不對,要知道平裡的她和自己做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大的反應,但聽上去好像也沒什麼問題,被下身的強烈快衝擊得腦子混混沌沌的他本無暇思考是否正確。

此刻,曾屬於「塗山凝雪」的暗金眼眸中幾乎除了渴求的以外再無他物,哪怕沒有被魅惑也達到了類似的失去理的效果,只留存著幾分最基本的清明,除此之外的一切都給了求不體本能。

九條蓬鬆的大尾巴包裹著正在合的兩具嬌軀,從純白狐的空隙中姣好的光若隱若現,遺憾的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欣賞到此刻的美景。

隨著動作越來越烈,的嬌軀很快便完全淪陷在之中,任憑秦雨秋隨意戲,如果是在本子裡的話,他的眼睛大概已經變成了雌墮般的心形,全身心地投入到合之中,像只發情的母狐狸一樣盡情地享受著體的快,櫻桃小口半張,呼著溫熱的氣息,粉的舌頭伸出半截來,眼白微微上翻,暗金的眸中醉的神采,儼然一副被幹到失去理智的模樣,搭配上頭頂上的兩隻狐耳,看上去倒也有種相得益彰的覺。

畢竟狐狸和狗都是犬科,這很合理。

秦雨秋愉悅地欣賞著眼前的「她」沉浸在中的模樣,微微眯起的眼神中除了得逞的惡趣味以外,無疑是更加強烈的意。

下身傳來的震動和機械的摩擦快讓她的身體愈發有覺,但更讓她興奮的,是那種和自己著的人通過道具連接在一起,享受著節奏相同的刺覺。

那是任何體上的快都無法比擬的神享受。

看到他翻著白眼被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得高迭起,理近乎崩壞的人模樣,她興奮地著嘴,忘我地呼著他身上的荷爾蒙氣息,不再去思考,不再存著挑逗他或是玩他的想法,只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其中,享受著和他合的覺。

秦雨秋媚眼如絲地看著「她」暗金的眼眸,親吻著薄潤的瓣,被她在身下的情狐女也求不地索取著她的憐

情的氣氛洋溢在房間裡,沒有任何事物能夠阻止她們忘我的,從上滾到下,毫不抑的呻在早已被下了永久隔音制的房間中,此起彼伏,有些來自於已經徹底沉浸在快中的情母狐狸,有些來自於什麼都不願去思考,只想和自己喜的人以女孩子的身份共度愉的畫皮妖女,但無論如何,這場盡情宣望的合都會持續很久,即使是穿著比尋常女更加的皮物女體的陸升,在狐妖的身體加成下也能堅持得遠比平時更久。

……

直到兩人幾乎同時筋疲力盡的時候,時間已經悄悄來到了下午。

隨著被完全地足,在高的餘韻中沉醉於幸福的兩人相擁在一起,豐部上下起伏,氣,幾乎全身都耗盡了力氣。

此時此刻,房間裡所有能滾的地方都留下了水漬般的痕跡,被褥和早已被丟在地上的衣物變得更加雜,空氣中瀰漫著女荷爾蒙的氣息和某種獨特的味道,就連那九條蓬鬆的狐尾都沾潤的體,散發著強烈的氣味。

從混混沌沌中逐漸清醒的兩人逐漸意識到周圍糟糕的處境,但無論是誰都不打算第一個爬起來。

「我說……雨秋,我們是不是……不小心把早上的課給翹了?」陸升枕在她柔軟的上,伸手拽過自己尚且乾燥的一段尾巴,擦了擦臉上潤的口水,小聲說道。

「怕什麼,大不了我換上蘇黎穎的皮去找他一趟就是了。」秦雨秋翻了個白眼,從他的手中搶過狐尾,抹了抹臉上的水漬——那也許可能大概並不是口水。

「那是我的尾巴……」

「大不了我回頭補你一條新的,進裡面的。」

秦雨秋扯了扯嘴角,出一個略顯惡的笑容。

「拉倒吧,快別說黃笑話了,先給我拍個恢復力氣的術法吧,我現在動都不想動。」陸升撇了撇嘴。

「我也想……但是……剛剛我們已經不自覺地用了太多次了,不能再用了。」

「那就這麼躺著?」

「剪刀石頭布,誰贏了誰先起來。」

她打算用最幼稚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好。」

很快,隨著一番從一局定勝負到三局兩勝再到五局三勝的耍賴和打鬧之後,輸得相當慘烈的秦雨秋不情不願地從地上爬起來,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著已經不想動彈的陸升——以及九條了大量體有些發沉的白狐尾挪到了浴室裡。

至於收拾房間?還是算了吧,要是有那個力氣也不會連誰先起來都要鬧一會了。

容積相當寬闊的新浴缸裡,兩個漂亮的美少女平行地躺倒在溫度適宜的熱水裡,從喉嚨裡發出舒服的呻,在劇烈的運動過後泡個熱水澡是消解疲憊相當有效的手段,而且還不需要動彈。

渾身沾的散發著奇特氣味的體也被熱水衝進了下水道,身體乾乾淨淨的,只留下淡淡的體香,然而那相當瘋狂的合留下的餘韻還殘留在身體中,下身彷彿還著什麼東西一般的異樣也需要時間來恢復。

陸升輕輕把頭靠在自家女友的肩膀上,頭頂上的狐耳沾了水,不再是茸茸的,打的頭髮也結成了一條一條的,但配上那有些懶散的神情,看上去還是相當漂亮,倒不如說更惑了,如果讓其他的男人看見此刻的「她」,恐怕會立刻被「她」俘獲心靈,本想不到這是一個穿著人皮的男人——當然,以「塗山凝雪」這張皮物的魅力,即使知道里面是個男的依然願意男而上的人也絕不在少數。

不過被水完全打的狐尾就沒那麼漂亮了,白髮結在一起,顯得有些光禿禿的,但這會顯然也沒心思顧慮尾巴好不好看這種問題了,能舒服得躺在浴缸裡泡熱水澡已經很不錯了。

兩人懶洋洋地依偎在一起,在浴缸裡泡了將近小半個鍾後,才覺得恢復了些許力氣,終於有了起來的想法,用巾簡單擦乾了一下身子後,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就走出了浴室。

房間裡依然瀰漫著濃厚的特殊氣味,顯然不能放任不管,但在收拾之前,至少得先把衣服穿上再說,至少陸升是這麼想的。

「哈~哈秋!」

陸升哆哆嗦嗦地打了個嚏,畢竟房間裡還開著空調,溫度相當低,而後面的九條大尾巴雖然儘可能擠出了水分,用水後還是存留著大量水分,需要用吹風機吹乾才行,頭髮也是一樣,擦是擦不幹的。

覺腦袋有點沉,尾巴也好重。」

「正常現象,你以為女孩子這麼漂亮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嗎?待會我用吹風機先幫你吹乾就好了。」

秦雨秋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

「你先去你自己的房間待一會,覺得冷的話就把空調開到制熱檔,別開風扇吹頭髮,不然小心明天冒,我先在這邊給你挑兩件乾淨的衣服,還有女孩子用的內衣。」

即使在空調房裡體,她也只是皺了皺眉頭,以她的實力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小的溫度而冒,不過冷還是會冷的,只是她的承受能力足夠強大。

「哦……」

陸升抱著胳膊,縮著脖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事實上,他這段時間以來絕大多數的夜晚都不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度過的,反而是在隔壁的女友閨房裡大被同眠比較多,畢竟她那邊各種花樣的情趣服裝也多,還有一衣櫃姿各異的皮物,如果不是為了用自己的電腦,他甚至都沒有回自己房間的理由。

一回到自己的上,他就縮進了被窩裡,打開空調吹著熱風,舒服得連頭頂上狐耳都抖了抖。

發多水量也多的尾巴和白長直的柔順長髮還是讓他覺有點冷,正考慮著是不是先去找自家女友把電吹風拿過來的陸升看著眼前悉的男風格房間裝飾,忽然意識到一個事實。

「話說回來,我又不是真正的白狐耳美少女,我只是穿著一張皮物而已,既然覺得尾巴冷那先把皮下來不就好了?我的本體又沒有尾巴。」

,跟她做了那麼久連腦子都差點本能地以為自己真的是個母狐狸了。」

他小聲嘀咕著,手往背後的拉鍊頭摸去。

往下一扯。

再扯。

用力一拽。

原本輕而易舉就能拉下的拉鍊卻紋絲不動。

陸升的表情一僵。

適時,從隔壁房間挑出了一套合適的女裝,已經穿戴整齊一手提著衣服一手拿著電吹風的秦雨秋也推開了房間的門,正好對上了他相當複雜的眼神。

「雨秋,這張皮物好像……不下來了,是你故意的嗎?」

「?」

秦雨秋手裡的電吹風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塑料的外殼磕出了一條大大的裂

第十二章

「……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故意開這種過分的玩笑,就算是要逗你玩也不會選這種真的會嚇到你的方式的。」

秦雨秋皺了皺眉,也顧不得摔在地上的電吹風了,手裡的衣服往上一扔就這麼湊了上來。

「我倒希望這是個玩笑,那樣至少我生一會氣也就結束了。」陸升嘆了口氣。

「先別說了,轉過來給我看看,不要那麼慌張,說不定只是被掉下來的或者頭髮什麼的卡住了,畢竟咱們剛才玩得動作比較大,我自己以前也卡過的。」

她柔聲安道。

「合著你的皮物拉鍊這麼不玄幻的嗎?」

陸升微微鬆了一口氣。

「你以為呢,拉鍊也是我後期」加工「上去的,和皮物不是一個整體,會被卡住也很正常。」

秦雨秋一邊說著,一邊繞到後面,手指捏起他背後的皮物拉鍊,輕輕拽了兩下,又仔細查探了一會,然而越是檢查,她的眉頭卻越皺越深,無論是用眼觀察,還是用超凡手段查探內部,這條拉鍊都乾淨得不能再幹淨了,別說卡住的發,就連灰塵都沒有。

「奇怪了……好像真的不是物理上的原因,拉鍊的結構也沒有問題,理論上應該可以正常滑動的才對。」

眉心,自家男友的情況讓她實在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本來拉鍊也不是什麼複雜的機械結構,就算壞了大不了撕下來換一條就是,但現在的問題是它沒壞,只是兩邊的齒無法分離,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它被」黏住「了。」「而且是物理意義上的」黏住「,拉鍊的作用是封閉人皮背後的裂口,它的齒是和皮物的裂口兩側融合到一起的,如果裂口本身合併了,那拉鍊的存在也就是個毫無作用的裝飾罷了。」

陸升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跟拉鍊無關,是人皮本身不下來了?」

「大體上是這麼個說法,這張人皮現在和你的身體固定在了一起,原因不明,作用形式暫時也不清楚,但結果就是你現在不下這張人皮了。」

秦雨秋攤了攤手,臉上全無笑意。

「用暴力的手段把拉鍊撕下來倒也不是不行,但那本解決不了皮物本身的問題,不過……如果你以後一輩子都要穿著這張人皮活下去的話,把拉鍊撕掉至少能讓你的後背看上去更漂亮一些,穿背衣服的時候不用幻術也不會被別人發現破綻了。」

「……我覺得現在可不是開這種玩笑的時候。」

陸升無奈捏了捏她的臉頰。

「我沒在開玩笑。」

秦雨秋搖了搖頭。

她現在的心裡同樣有些焦躁,同時還有些愧疚,對於自己的一時興起給他帶來的麻煩以及可能產生的嚴重後果的歉意。

但她同樣清楚,陸升現在看上去雖然還算平靜,可那隻不過是事情還未確定時的強裝冷靜,聰慧如她自然看得出他內心思緒的一團麻和不知所措,所以她更不能跟著他一起慌,她現在需要的是先安撫住他,然後對症下藥解決問題。

「好了,你先趴在上,我再給你仔細檢查一下,皮物畢竟是我轉化為妖后的天賦神通的產物,就算穿在你的身上我也有一定程度的控制權,至少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應該不會太難,只要找到了原因,總會有解決辦法的,彆著急。」

陸升也只能依言照做。

除此之外他還能做什麼呢?

他既不強大,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天賦,如果秦雨秋都解決不了,那他再怎麼掙扎也只能接受現實了。

難道說,自己真的要一輩子穿著這張人皮了嗎?

暗金的漂亮眼眸中閃爍著茫的神采。

「塗山凝雪」的外表無疑十分漂亮,即使在自家女友的收藏中也是毫無爭議的唯一珍寶,無數男人追求的對象,無數女子羨慕的絕世美人,想要擁有她的容貌的人更是不計其數。

自己能頂著這張臉,入替這具完美的嬌軀過一輩子似乎還是自己賺了,再怎麼說也絕對算不上虧。

可是,那也意味著自己再也無法以男人的身份活著了,曾經那張平凡卻悉的臉也將被永遠掩藏在致的少女容顏之下,即使有著她的幻術幫助能讓自己的生活不至於完全崩壞,但幻術終究只是幻術,騙得過所有人,卻騙不過他自己。

值得嗎?

大抵是值得的。

但總歸是有一種淡淡的傷和遺憾。

陸升低低地嘆息一聲,心如麻。

即使秦雨秋還在安他,也已然不抱什麼期望。

……「夫君,有兩個消息,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檢查許久後,秦雨秋從他的背上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明顯地輕鬆了不少,甚至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這樣的表情似乎意味著……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糟糕?

「好還是壞都不重要,你先告訴我這張皮能不能下來,這才是我現在最關心的事情。」

陸升嘆了口氣。

「嗯……這個嘛,應該算是好消息的內容。」

秦雨秋微微一笑。

在他希冀的眼神中,她輕啟朱

「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親的,你這輩子都沒辦法與這張人皮徹底分離了,而且可預見的是,你未來的人生中絕大多數時間都會穿著這張人皮度過。」

「?」

陸升直接愣住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你確定你沒說錯,這特麼是好消息?」

「我下半輩子都要穿著這張人皮度過也能算是好消息嗎?」

「當然是好消息,我還能騙你不成,放輕鬆一點,雖然過程可能會有點波折,但這件事對你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她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有點懵,所以我們先從原因開始說起吧。」

「你也知道,母狐狸在活著的時候就是處子之身,被我變成人皮之後也未曾被任何男人侵犯過,直到昨天晚上,我穿著這張人皮與你為止——問題就在這裡,和其它的皮物不同,母狐狸的靈魂被我封印在人皮中,磨損了數百年之久,雖然意識上已經不能算是活著了,但依然保留了一部分活物的特,而狐妖的血脈有些特殊……狐族女子在主動獻出初夜的時候,靈魂會與合的男子產生共鳴,因而狐女大多都會比較痴情於初戀之人,這也是很多傳說的由來。」

「母狐狸的皮物也保留了這一特,然後嘛……意外就發生了,因為昨夜與穿著她的人皮的我的是你,而今天穿上她的人皮的也是你,所以……本來你穿人皮是不會出問題的,但加上母狐狸的血脈特就……卡了個Bug,類似於代碼的對象錯誤吧。」

「本來她的殘魂應該與你的靈魂產生共鳴的,但那個時候你正好又穿上了她的人皮,用道具刺了那麼長時間的,對母狐狸的人皮來說就變成了」我「與」我「合,因而錯誤地將殘魂理解為你的靈魂的一部分,加上皮物本身的融合特產生了類似中介和催化劑的作用,就導致她的靈魂和你的靈魂也發生了融合,她的人皮也就和你的身體血脈逐漸融合在一起了,所以你才會不下來。」寫代碼出身的陸升忍不住嘴角。

一口老槽卡在喉嚨裡出不來。

本想說些什麼,最後只是無力地嘆了口氣,往後一倒,呈大字形躺倒在上。

「所以,結果呢?」

「結果就是你的靈魂和母狐狸的殘魂,以及你的身體和這張人皮都發生了不可逆的融合,就算是我也沒辦法中斷這個進程,不是做不到,而是一旦強行停止很可能會損傷到你的靈魂本質。」她攤了攤手。

「大病一場都算是最好的結果,甚至有可能讓你再也無法修煉。」

「好吧,身體也就算了,但是靈魂……真的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嗎?就算和你雙修了這麼久,我現在的修為也就勉強離了凡人的範疇,她可是九尾狐仙,靈魂和我本不是一個層級的,我不會被她的意識同化替代嗎?」

陸升有些擔心,這段時間以來他也算是跟著自家女友惡補了一番修煉常識,對一些簡單的常識問題已經有所瞭解,不免憂心自己會被奪舍。

「放心吧,我都說了是好消息,就不會有問題的,更不存在被奪舍的風險,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這麼安穩,你被她奪舍我肯定比你還要著急一百倍,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

秦雨秋笑地捏了捏他看上去有些憂愁的臉蛋。

又軟又滑,手不是一般的好。

「她的靈魂被我封印在人皮裡面之後,整整洗滌磨損了數百年時間,意識已經被我徹底磨滅,記憶更是完全不存,比白紙還白紙,可以說她的靈魂已經純淨到無法對一個凡人產生任何威脅的程度了」

「就像一滴酒倒進一桶水裡,儘管會被稀釋得幾乎無法品出原來的味道,但只要水足夠純淨,滴進去的酒的成分就依然還在,它的本質並沒有改變,哪怕被稀釋了幾萬倍還是酒,只是人的舌頭分不出來了而已。」

「而靈魂層面上就不存在嘗不嘗得出來這個問題,融合之後的你依然是你,你的人格和記憶都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反而會得到大量的好處。」

「什麼好處?你是指變成白狐耳美少女嗎?那我可真謝謝你了。」陸升翻了個白眼。

「我說的可不是這個,就算沒有和這張人皮融合,我也不介意把皮物收藏借給你」享用「的,所以不算進其中,我指的是你和她融合之後得到的特殊的好處。

「她笑眯眯地說著,看上去心情相當愉快,跟愁眉苦臉的陸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還記得我說過的妖化的兩種方式嗎?曾經的我走的是剝離人的要素的妖化之路,但更多的人走的是另一條融合妖族要素的路,而你現在就被動地走在這條路上——你甚至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穿著人皮正常地吃飯睡覺,就能完成妖化的過程,從普通的人類轉化為壽命上限長達數千年的狐妖。「「一般走這條路的人受限於融合的妖族要素的質量和數量,普遍不如轉化非人的那條路的成功者那樣有著強大而詭異的天賦神通,甚至還有嚴重失心瘋的隱患,但你算是一個難以複製的例外,因為你融合的是一位九尾狐妖的靈魂,而且靈魂經過數百年的沖刷折磨把記憶和意識消磨得十分乾淨,連怨念都沒有,相當於純粹的補品。」「我可以保證,迄今為止,還沒有任何一位人化妖的融合素材如你這般高級且純淨,再加上皮物的特,讓人和妖的血脈之間不會出現衝突排異,你的妖化絕對是有史以來走第一條路的人當中最完美的。」「所以我才會將其稱作好消息,而且等到融合完成之後,你還會直接繼承她殘留的修為境界,一舉跨越別人數百年的努力和運氣,進入強者的行列——當然,實力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壽命。」「而你需要付出的代價,僅僅只是要永遠穿著一張曾經被稱作美貌無雙的九尾狐妖的人皮,頂著她的臉活下去而已,對很多人來說這已經是足以讓人瘋狂的獎賞了,還有比這更幸運的嗎?」「話是這麼說,道理我也不是不懂……」

陸升糾結了一會,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

「雖然還沒做好一輩子當個女孩子的準備,但長得漂亮的確能減少很大程度的抗拒心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以前就有過類似想法的關係,我現在覺居然還不錯,尤其是聽你說了這麼多之後,甚至還有一點開心的覺。」唯一的遺憾……就是以後再也做不了男人了,一輩子都要穿著這張人皮的話,我自己本來的臉也就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想想總覺得還是有點不甘心啊。「「那可不一定哦。」

秦雨秋輕輕搖頭。

「我只是說你以後都沒辦法跟這張人皮徹底分離了而已,但並不意味著你以後都不下來了,只是短時間內分離的話,作為皮物的原主人的我還是勉強有點辦法的。」

「現在是融合初期,不能動,你還是得先穿著這張人皮,至少一兩個月時間裡都不能下,不過等到融合進入穩定期之後,我可以試著幫你將這張人皮煉化成半個身外化身之類的東西,短時間內掉人皮該是沒問題的。」

「雖然大多數時間你都需要當個白狐耳美少女,但偶爾想做回男人重振雄風也是可以的。」

她的語氣帶著些許調笑的意味,但是聽到自己還能下人皮變回男人——哪怕只是暫時的也好,陸升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

「不過在我看來嘛……也就最開始這段時間你會懷念男人的身體了,等你習慣了這張漂亮的臉蛋還有這具的身體之後,你恐怕就捨不得下來了。」

「也許你說的沒錯……但這是兩碼事,我可以不用,但我不能沒有,即便我能夠很快習慣當個女孩子的生活,那我至少也要有變回男人的能力才行,主動和被動是不同的,就像我嘗試著穿上人皮的時候,還有我意識到人皮可能再也不下來的時候一樣,本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情好不好。」

陸升撇了撇嘴。

但他的心情的確是好了不少,甚至語氣都顯得輕鬆了。

雖然現在還是沒辦法掉這張人皮,但至少有個盼頭了,等過幾個月融合穩定下來後,自己還能偶爾下皮物變回去,而且實力上也如她所說得了極大的好處,一時間原本有些鬱的心情都愉悅了起來。

至於這段時間?那就試著當個女孩子也不錯,以「塗山凝雪」這張皮的絕世容顏,照個鏡子都是一種享受。

「所以按照你的意思,我現在只要穿著這張人皮就能直接無副作用地完成妖化,成為一隻九尾狐妖了?」

「不準確,九尾是狐妖修煉境界的最高層,也是她生前達到的境界,但後來被我做成皮物納入收藏,如今又與你融合成為你的一部分,中間產生的損耗也不少,等你最後完成融合的時候或許只剩下七尾左右了……當然,這個速度已經誇張得很過分了,短短一年時間就能從零開始修至七尾,哪怕是她生前之天賦也是做不到的,天底下也不會再有更快速的修煉方式了,畢竟你現在算是繼承了前人的遺澤。」

「那是不是說我可以不用跟你雙修也能快速提升修為了?」陸升忽然想到。

「……」她眯了眯眼睛。

「哦呀,有了新的皮囊之後,就嫌棄我這為你勞心勞力還要損耗修為的舊爐鼎了麼,真讓人不是滋味啊。」她看起來有些失落地嘆了口氣。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解釋?那你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就那麼不喜和我雙修麼?和我雙修委屈你了?」

秦雨秋秀眉一橫,語氣有些不悅。

「……你別瞎猜想啊!我真不是這麼想的!」

他急急忙忙地解釋著,配合這白狐狸的模樣,看上去楚楚可憐,煞是可

「噗……哈哈哈哈,不逗你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花枝顫。

「開個玩笑而已,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種想法,就你這批的本,饞我的身子還差不多呢,我只是想看你這副表情而已,實在很有意思得很。」

「至於你真正的想法,我其實一直都是知道的,她臉頰,收斂了一下表情,出溫柔的笑容。」你是覺得雙修對我修為有損,心裡過意不去對吧,雖然多半也有我最近榨得太狠的緣故在內,不過大體上你應該就是這麼想的不是嗎?「陸升沒有反駁,只是不好意思地撇過頭去。

察人心的明總會在意料之外的地方體現出來。「好啦,我親的夫君,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真的沒有必要想那麼多,我沒你想象的那麼傻。」「為一個凡人做爐鼎對我來說損耗微乎其微,以我們之間的修為差距,被採補一點本不會有問題,離入不敷出的時候還早著呢。」「按照我的預計,至少還有一兩年的時間你才能修煉到差不多能讓我修為虧損的程度,不過嘛……那也是之前的情況了,你和她的皮物融合這件事的確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直接融合繼承她生前的修為的速度也遠遠高於正常的雙修,現在倒是還好,等再過段時間,被採補的損耗我也撐不太住了。」「而且理論上來講,你只需要躺在上睡大覺就能成為七尾狐妖級別的強者,所以雙修之法的確已經用不上了。」話音剛落,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魅的笑意。「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就不用和我雙修了,只是不用運行功法了而已,對狐妖一族的血脈本來說,高度刺行為有利於你和她的皮物的融合,提高效率,你也需要用這種方式來發融合副作用帶來的強烈不是嗎?哪怕我真的不跟你雙修了,你忍不了兩天也要來求我跟你做。」「?」

「什麼意思?你剛不是說沒有副作用嗎?」

陸升頭頂上的狐耳一下子豎了起來。

「那是指長遠看來無副作用,也不會像尋常妖化手段一樣埋下瘋狂的隱患,但狐妖血脈畢竟有些特殊天,自然會對你造成一些影響,這也就是我剛剛說的壞消息。」

「在和殘魂以及人皮的融合到達後期之前,你的靈魂和身體會被前者一點一點地影響、改造,在此期間你的會變得特別旺盛,火焚身,進入狐妖和部分獸妖特有的發情狀態,你的魅惑光環也會不自覺地催發到最大。」

秦雨秋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惡趣味的弧度。

「換言之,如果沒有幻術遮掩的話,只要你在街上走一圈,身後就會跟著一大群被你魅惑的路人,然後在小巷子裡一個接一個地把你輪了,而且你還會開開心心地沉淪其中無法自拔,甚至會食髓知味像隔壁的魅魔一樣尋找可以狩獵的異。」

「哈?」

陸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是說我特麼還會變成一個人形自走榨汁姬?」

「沒錯,狐妖女子的之強是妖界聞名的,不過一般只有野狐妖才會到處發情,而真正的青丘狐女基本都能靠自己或是長輩幫忙,只會在自己心儀的男人面前展榨汁姬的一面,所以風評還不錯,但你嘛……我只能說實力提升太快是要付出代價的,抑不了就只能疏導了。」

她微微一笑。

「所以你以後也不用擔心自己被榨乾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你都會比我還要求不,我還得擔心自己能不能足你呢,不過好在咱倆現在都是女子之身,無需考慮會不會被榨乾。」

「反正我有的是錢,大不了花點心思給你定製一整套機械的玩具好了,巴不夠,道具來湊,現代科技能做到的事情可是超乎你的想象的。」

「我總覺得聽你說現代科技有種怪怪的覺,不知道該吐槽你一個畫皮妖怪在吹科學技術還是該吐槽現代科技在這種奇怪的地方被大肆稱讚。」

陸升嘆了口氣。

「發情就發情吧,反正也不掉這張人皮了,不外乎就是每天晚上都跟你解決一遍而已,我們這段時間以來不說每天都做,至少平均下來是頻率高於兩天一次的,再進一步也無妨。」

說實話,他其實不是特別地抗拒。

畢竟女孩子的快真的比男人強了不止一點,而且十分持久。

仔細想想,似乎……也不錯的?

若是在自己的本來面目和「塗山凝雪」的人皮之間二選一,他可能還會有些左右為難。

但在知道自己以後還能偶爾重振男人雄風后,就像玩遊戲卡有了保底一樣,陸升發現自己竟隱隱有些期待未來的生活——穿著一張不下來的白狐耳美少女的人皮,可以隨心所地玩身體的福生活。

他輕輕搖晃著後面的九條大尾巴,因為水量不少的關係,連頭髮都自然風乾了,狐尾的發還有些的。

「不說這個了,剛剛你摔的電吹風還能用麼?先幫我吹吹再說……不對,這麼久差點習慣了,先把衣服給我。」

「給給給,在這呢。」

秦雨秋把剛剛扔在上的衣服扒拉過來。

「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我平時穿的裙子罷了,那條復古設計的白裙有點髒了,我找了套清純風格的,比較適合你現在的樣子,你要是覺得不夠好看就自己去我的衣櫃裡挑,皮物衣櫃旁邊就是普通的衣服,反正以母狐狸的姿,只要你不穿東北大花襖,穿什麼都難看不到哪去。」

在他開始琢磨這身女裝該怎麼穿的時候,她伸手撈起地上的電吹風,上電源試了一下,電熱絲還能熱,風也能吹出來。

「運氣不錯,沒摔壞,就是有點不安全,塑料殼摔爛了,先將就用著吧,之後我再買個新的……不對,這次要買兩個了,我那邊放一個,現在你也變成了女孩子需要一個,總不能次次都讓我來給你吹吧。」

「誒,不可以嗎?」

「……也不是說不行啦,畢竟你變成這樣也有我的一份責任,就當是些許歉意的彌補吧。」

秦雨秋微微一愣,隨即輕輕點點頭。

「過來這邊,把尾巴放上來。」

她側身坐在上,朝他招了招手。

他依言背對著她坐著,把有些耷拉的九條狐狸尾巴放在了她的面前。

伴著吹風機的嗡嗡聲,她不斷挪動著吹出熱風的位置和方向,確保不會因為距離過近和時間過長而燙到他,再加上練的撫摸拍打尾巴發的動作,因沾水而有些粘連的發重新散開變得蓬鬆起來,看起來就像棉花糖一樣,技巧之湛毋庸置疑。

他享受地眯著眼睛,那雙宛如寶石般驚的暗金眼眸中是愉悅,舒服得全身都放鬆了下來,就連頭頂上兩隻白的狐耳都有些發軟,嬌俏的臉蛋上泛起人的紅暈,就像一隻被得舒舒服服的狐狸一樣。

看著一臉愉快地享受著自己的服務的陸升,秦雨秋只是輕笑著搖搖頭,眼中是寵溺。

「其實我一開始是想讓你給我這麼做的,一直以來在穿著母狐狸的人皮的時候,我只能自己給自己梳,即使是讓手下的侍女來做,她們也是心驚膽戰的,緊張得差錯頻出,然後就跪在地上乞求我的原諒……希望我只剝下她們自己的人皮,不要禍及家人,可是我哪有害過自己的下屬,但即使我有心解釋,也沒人敢信。」

「然後我就在想,想要有一個不會怕我的人陪在身邊,能安安靜靜地讓他親手為我梳頭髮,在我穿著母狐狸的人皮的時候,能給我梳理發,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把我摸得舒舒服服的。」

「可惜現在母狐狸的人皮已經和你永遠綁定在一起了,以後只能是我給你梳了,不過覺還不錯的,這麼些年以來在自己身上練出來的技巧終於有了玩自己尾巴以外的用途。」

「你不是有不少其它妖怪的皮物嗎?別的也可以吧?」陸升挑了挑眉,耳朵靈地豎了起來。

「可以是可以,但別人的皮物哪有母狐狸的有覺,好歹她也是我最漂亮的人皮收藏。」

她輕輕搖頭。

「說到底,我也不是非要人幫我梳尾巴,梳頭髮也是一樣的,我只是喜這種溫馨家常的氛圍罷了。」

「那不如這樣吧,以後你幫我梳尾巴和頭髮,我也給你梳頭髮,比起自己做自己的,這樣更有覺不是嗎?」陸升想了想道。

「好啊。」

她點了點頭,沒有半點的猶豫和遲疑,眼中是溫柔的笑意。

「總覺得你就是在等著我這句話。」

陸升小聲嘟囔著,但顯然瞞不過她的耳朵。

「是啊,我這個險的壞女人從一開始就算計好了呢,知道以你的子肯定會心疼我的,你的心軟善良可是被我玩於股掌之間,你的小心思也被我把控得死死的。」

她笑意盈盈地說著,語氣卻相當輕快,顯得心情很好。

「但就算早就猜到了,還是會很開心呢。」

「那不就很好嗎?」

陸升笑了笑,繼續享受她的服務。

溫馨,且令人安心的氛圍瀰漫在房間裡,伴著若有若無的香氣,沐浴的味道和淡淡的體香混雜在空氣裡,融,然後不分彼此。

等到把吹乾到完全蓬鬆之後,秦雨秋把臉埋在他的尾巴里,深深地了一口,出了愉悅的笑意。

「好了,你先在這邊待著,我去隔壁收拾一下房間,記得把衣服穿上,免得不小心冒了,你現在還沒開始繼承母狐狸的修為,身體素質並不比凡人強多少。」

她穿上拖鞋,吧嗒吧嗒地走出了他的房間,只留下赤身體的他在房間裡,對著手裡的衣服乾瞪眼。

「等會,你還沒告訴我罩怎麼穿呢?」

「自己試唄,又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實在不會你百度啊,現在網絡這麼發達對你來說只是擺設嗎?」

秦雨秋的聲音從門外遠遠傳來。

「而且,第一次的女裝還是由你自己來探索比較好,我就不摻和了,祝你玩得愉快。」

「……」

陸升翻了個白眼。

「行吧。」

他打量著手裡由自家女友挑出來的衣服,上面只有淡淡的樟腦丸氣味,反倒是洗衣的香味更濃一些,顯然放進衣櫃沒多久,樣式也相當悉,是她平時會穿的一套打扮。

裝飾了一圈網紗的肩白上衣,布料輕薄而柔順,質不錯,下身的淺灰條紋及膝裙並沒有太多特別的驚之處,相當素雅,以及頗具少女的白,由一條略細的吊帶固定,背部開口的可調節釦子,還有一條印著小熊的棉質胖次,形象經典到無以復加。

最後,他一臉無語地從疊好的胖次裡面拿出一包沒開封的黑絲襪,薄透型,D數不高。

跟自家女友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以來,他也從純純的處男變成了半個老司機,從她身上親手扒下來的衣服裙子乃至內衣胖次和絲襪已經不計其數,如今的他早已不會再因為手裡的私密衣物而面紅耳赤了。

但到目前為止,自己穿還是第一次。

先把胖次穿上,把光潔無的私處遮蓋起來,然後是文,秦雨秋挑的尺寸對這張人皮的E杯部來說完全契合,分毫不差——考慮到她經常會穿更換人皮的外表,身材也是時而豐時而青澀,所以她常備了各種不同大小的衣服,自然也包括各種罩杯的文

雖然以前從來沒試過,不過這種常私密衣物穿起來並不困難,只是要扣上背後的扣子需要一點技巧,但這對身體柔韌極好的「塗山凝雪」這張皮來說幾乎沒有任何難度。

穿上內衣兩件套後,最隱私的兩個部位已經被完全遮蔽起來,但這絲毫沒有影響此刻這位白狐耳美人的魅力。

想了想後,陸升拿起自己的手機,調整了一下設置,用定時拍攝拍了張自己背後的照片。

光滑白皙的人美背上,從脖頸下方沿著脊柱延伸到部的皮物拉鍊清晰可見,只有文的揹帶橫跨了這條界限,但稀少的布料本起不到任何掩蓋的效果,反而更加凸現了這條拉鍊的存在

接著穿上外面的衣服,這一步自然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在穿好上衣之後,背後絕大部分的拉鍊都隱藏在了素雅清純的短袖上衣裡面,但上衣低領的設計還是讓拉鍊出了上端的一小部分。

「有點。」

以前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現在喜上了皮物之後越來越覺得人皮背後的拉鍊這種東西特別氣了,尤其是穿著衣服的時候那種若隱若現的存在彷彿隱藏在朦朧面紗之後的美麗容顏一般,引著人探索的望。

下一步該穿的是裙子,只是在穿裙子之前還有另一個「配件」,那就是自家女友不知出於什麼心態給他附贈的黑絲襪。

「所以……要不要穿這玩意啊?」

陸升糾結了一會。

他現在又不打算出門,如果是為了穿鞋而穿上絲襪自然沒必要,最多也就是看著美觀,突顯女魅力——但這好像也不錯。

想了好一會,他最後還是決定穿上試試。

畢竟長這麼大以來都沒有機會穿過,之前經常看「蘇黎穎」穿著黑絲和高跟鞋的樣子,現在自己也半永久地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自然要試試穿黑絲是什麼樣的覺。

他拆開黑絲的包裝袋,將其完全展開,出乎意料的是,裡面並不是想象中的連襪,而是兩條致的黑絲過膝襪,上半部分還連著固定絲襪的吊襪帶,穿在上的款式。

她甚至還細心地考慮到了自己的股後面長著九條絨絨的狐狸尾巴,穿不了連襪。

「這可真是……」

搖了搖頭,他用不練的動作將它套在自己修長的美腿上,比起皮物來說絲襪自然輕盈得多,材質和柔軟度也更好,穿好之後的包裹並不強烈,但那種絲襪滑過肌膚的順滑也很,相當舒服且情。

摸上去的手絕佳,和自己平時摸「蘇黎穎」的黑絲美腿一模一樣,整體穿起來的覺也很舒服,他幾乎立刻便上了這種覺。

如果是以男人的身體穿這種人的黑絲吊帶襪的話,他多半還是會有些扭捏尷尬,但如今穿著「塗山凝雪」的人皮,以姣好的女子身段穿上黑絲的時候,僅有的一點屬於男人的堅持反而帶給了他一種心理上的刺

反正自己現在是女孩子,穿絲襪也是很正常的對吧。

帶著某種偷吃般的愉悅,他固定好手機,擺了個略顯氣的姿勢,給自己拍了一張全身照。

照片上的女孩頭頂狐耳,白的柔順長髮,魅惑的暗金眼眸閃爍著興奮的神采,加上身後的九條大尾巴為「她」增添了幾分玄幻的彩,看似常風格的女裝下,充魅力的魔鬼身材凹凸有致,前的甚至撐起了一片衣簾,穿著吊帶黑絲襪的兩條大長腿風韻十足,人。

即使在他的某些特殊的圖片收藏夾裡,這張隨手拍出來的照片也能排到前三,比起那些PS到近乎重繪的「藝術作品」還要更加驚

而此時此刻,照片上這位魅力十足的狐耳美人不是別人,就是自己。

「總覺得……穿著人皮的我好情啊。」

陸升喃喃自語。

想了想,他打開知乎,發了個話題。

【對自己的照片發情了怎麼辦,急,在線等】

第十三章

「尾巴挪開一點,別垂在地上,小心被掃地機器人進去,卡在裡面很疼的還不好清理。」

穿著一身睡衣從房間裡出來的秦雨秋看著躺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舉著Switch打遊戲的陸升,無奈地嘆了口氣。

「真是的,明明母狐狸的人皮外表那麼漂亮,你就不能表現得更有美人氣質一點嗎?不管是高冷、清純還是都好,怎麼就變宅了呢,明明以前沒穿人皮的時候還沒這麼怠惰的啊,多正常一個年輕人啊,現在在家裡除了吃就是玩,發情的時候就爬到我的上撒嬌讓我幹你,就不能做點別的嗎。」

「宅有什麼不好,我現在又不會胖。」

陸升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兩隻狐耳微微發顫,穿著吊帶黑絲的兩條美腿在沙發上替搖晃著,透出氣的茸茸的尾巴輕輕捲起桌上的茶,冰涼的觸讓「她」地哆嗦了一下,接著送到嘴邊,美滋滋地嘬了一口,發出怠惰宅女的聲音。

「不是你說的,以我發情後的運動量,喝多少快樂水都不會變成裝小坦克嗎?」

在明確了不得不長期穿著人皮無法下的客觀事實後,他從一開始的難受、不適應,到現在已經徹底習慣了作為女孩子的生活方式,甚至比起一般的女孩子還多學會了如何使用自己的尾巴。

蓬鬆柔軟的狐狸尾巴靈活很強,就像多了幾條額外的肢體一樣相當方便,平時可以卷個什麼東西當手用,睡覺能當抱枕和被子,跟自家女友翻雲覆雨的時候還能當做半個觸手把自己和她卷在一起。

以至於現在的陸升時常還會疑惑為什麼人類在演化的時候要把尾巴這麼有用的東西退化掉。

除了最開始幾天後面長著九條體積不小的大尾巴各種不方便以外,現在的他已經學會了如何像真正的狐妖一樣把尾巴收起來,只是由於融合的進度不夠,尚未完全妖化的他始終無法將所有的狐妖特徵完全收起來,包括腦袋上的狐耳,尾巴最多也只能減少到一條。

「但你明明可以更有追求一點的,你不覺得你現在的生活跟被養在家裡的寵物很像嗎?或者更準確一點,一隻雌墮的奴母狐狸?」

秦雨秋走過去捏了捏他的耳朵,沒好氣地彈了兩下。

現在她習慣的動作已經從捏臉頰改成了捏耳朵,因為後者更加,捏起來手也好。

「雖然你現在已經開始不做人了,別也變成女孩子了,但也不能成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做啊,你以為這是什麼Ts小黃文的劇情不成?」

「我是說過,咱們在一起之後也不需要你特意做什麼,你只需要享受和我在一起的生活就好,但我可沒說要把你養成小懶蟲,信不信我改回以前的態度,讓你再走一遍攻略的程。」

「相信我,我們現在的壽命長度足以支持這種以年為單位的玩法,長生種的玩法可比你想象的要花裡胡哨得多。」

「別啊——親的,你不會真的這麼對待我吧。」

躺在沙發上的狐耳美人一下子爬了起來,摟著自家女友的脖子撒嬌般地搖晃著,用楚楚可憐的眼神試圖攻陷她的心防,柔軟的狐狸尾巴也住了她的,輕輕磨蹭著,像只軟乎乎的可小狐狸一樣,彷彿能讓最堅硬的鐵石心腸都為之軟化。

「嗯哼,我暫時還沒打算這麼幹,但你再這麼懶散下去就說不定了,作為半個天生的長壽種,我可是很有耐心的……不過怎麼覺咱們的角換過來了,以前不都是我跟你撒嬌的嗎?」

秦雨秋有些無奈地推開他蹭上來的臉頰。

「你也是,少在我面前來這套,這都是我玩剩下的,魅惑光環也收一收,以你的修為還想魅惑我,想什麼呢,母狐狸本人都做不到……不過你還真是越來越練了啊,穿上母狐狸的人皮後,你現在也學會運用自己的女魅力了,越來越像真正的狐狸了,完全看不出人皮的裡面是個男人呢,有時間要不要出去勾引一下男人啊?」

「哪能啊,也就是在你面前我才敢這樣罷了,真在別人面前這麼玩……就算知道以我現在的模樣來說很少有人能抵擋得住,但還是的。」

陸升撇了撇嘴。

「而且現在的人Xp都那麼奇怪,萬一真的有人男而上怎麼辦?」

「這就是你賴在家裡不肯出門半步的理由嗎?」

秦雨秋斜了他一眼。

「不是我說,最開始那幾天我還能當做你還沒適應新的身份,現在呢?你連魅惑天賦都運用得很練了吧,是不是也該鼓起勇氣出門走走了,雖然我想幫你請幾個月的假都不是問題,但你總不能真的一直待在家裡,不是玩遊戲就是玩我這個女朋友,或者玩自己的子吧。」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想想,我現在自帶魅惑光環,修為也不高,幻術偶爾還會失效,容貌又這麼突出,就算你能幫我掛上偽裝——可是一個弱小的女妖掛著遮掩真面目的幻術偽裝成男人若無其事地去上課,這種事情怎麼看都是本子發展吧。」

陸升用力搖了搖頭。

「以我多年經驗來看,接下來的劇情放到網文裡都過不了審的好不好,我真的會被雌墮的。」

「說得好像你現在還沒雌墮一樣……別犯傻了,我親的夫君,有我在身邊看著能有什麼不能過審的情節,就算有我也能讓它變成過審的,而且你現在的修為跟我比不現實,隨手打倒十幾個凡人那是綽綽有餘的。」

秦雨秋翻了個白眼。

「快點起來,下午跟我回學校上課去,不準找藉口。」

「知道啦……」

陸升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

他倒不是真的在長時間穿著「塗山凝雪」的人皮後就變成了一個怠惰的宅女,只是完全不敢出門,更不用說迴歸以前的生活了——試想一下,當你穿著一張美少女的人皮,徹頭徹尾地娘化之後,在面對以前那些悉的同學朋友的時候肯定會十分不自在的吧,儘管在幻術的遮掩下他們本察覺不到任何的變化,但本身心理上的障礙還是需要一點時間來克服的。

他這幾天出過最遠的門就是在門口隔壁的小賣部買了瓶肥宅快樂水,還是在頂著遮掩魅力和狐妖特徵的幻術的情況下,心臟依然跳得飛快,和在彼此知知底的秦雨秋面前完全是兩個樣子。

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像一個初次嘗試女裝出街的人哪怕只是被路人無意間多看了一眼都會覺得社死尷尬,但只要出門次數多了,也就慢慢習慣了。

只是秦雨秋以為他還沒有適應新的身體外表,才讓他一直在家裡磨蹭到了現在,不過現在已經差不多被識破了。

「話說我需要換一套衣服嗎,以這副樣子出門的話覺怪怪的。」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一身從自家女友衣櫃裡挑的女裝,肩設計的白襯衫遮不住豐的巨,柔軟便於行動的及膝格子裙下透的黑絲更顯雙腿修長,稱之為青惑毫不為過——但問題是,這張人皮的裡面是一個男人,社會身份也是男

「沒必要,你想穿什麼就穿什麼,不用特意換上男裝——換了也沒用,反正以你現在的樣子,真讓人看到了,穿什麼都掩蓋不了你的別和容貌,無非是自欺欺人罷了。」

「而且以我的幻術修為,就算你穿著我昨晚在上穿給你看的那套膠情趣女僕裝去上課都不會有人察覺到任何異樣,甚至只要你心裡過得去,體出門也不是不行。」

秦雨秋搖了搖頭。

「當然,為了你的心理健康考慮,我只建議你穿正常的女裝出門,情趣服裝偶爾玩幾次也可以,但體……羞出Play或許一時會很刺,但萬一你真養成暴癖好那就不好了。」

「你想多了,我之前用這個樣子出門買瓶水都渾身不自在,又不是什麼素天狐,體對我來說那本不是羞Play,直接暈過去還差不多。」

陸升撇了撇嘴,然後拿起Switch,接著往沙發上一倒,繼續肝起了遊戲。

——「到點了,夫君,別玩了,該出門了。

「再給我五分鐘,我做點思想準備。」

半小時後,依然沉遊戲的陸升被忍無可忍的秦雨秋拽著尾巴從沙發上硬生生拖了起來。

在旁邊雙手抱的女友的監視下,自覺逃不過去的陸升乖乖走到玄關,從鞋櫃裡隨手拿出了一雙女式的白運動鞋。

雖說黑絲+白運動鞋的搭配不能說完全不合適,只能說多多少少有點土,不過要求陸升這種幾乎沒有任何衣品的人學會如何穿搭著實有些難為人了。

但秦雨秋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鞋子回了鞋櫃裡。

儘管有著閉月羞花的容貌作為基礎,現在的陸升哪怕穿著東北大花襖都絕對算不上醜,甚至可以說突破了衣服的審美缺陷,但她出於「畫皮」對女魅力的本能追求,實在忍受不了母狐狸的人皮外表在他身上被如此奢侈地費。

「你還是一邊站著吧,哪怕我扔個骰子選出來的也是比你的審美選擇要好。」她嘆了口氣。

「你這是汙衊……雖然我很想這麼說,但我確實不怎麼會穿,所以還是你來吧。」

陸升不好意思地抓了一縷髮絲放在手裡捻著,眼神飄向一邊,儼然一副羞澀的少女嬌顏。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秦雨秋點點頭,打量了一下他全身的打扮,再看了一眼鞋櫃,心裡頓時就有了答案——但她很快就有了更有趣的想法。

「對了,夫君,你想試試穿高跟鞋的覺嗎?」

「高跟鞋?我倒是還沒試過……不過咱們現在不是去學校嗎?你確定大學」

女生「穿高跟鞋不會不太合適嗎?」

「一般來說是這樣,但也不是沒見過,校園裡經常到處跑的那幾個Lo娘和Coser你忘了?那鞋跟可低不到哪去,而且我不是說了麼,有我的幻術在,你想穿什麼都可以,鞋子自然也包括在內,反正你都整天穿著黑絲了,也不差再穿一雙高跟鞋了不是嗎?區別只在於你想不想而已。」

秦雨秋笑著攤了攤手。

「不過對你這種沒有經驗的人來說,鞋跟太高的話走起路來可能有點不適應,而且走不了幾步就會很累,可以先試試4-5CM左右的跟高,不過如果想要更好看一點的話,7CM的也不錯,也不至於適應不了,很快就能習慣。」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雙黑的前綁帶高跟短靴,稍的鞋跟不算太高,至少比起「蘇黎穎」常穿的那雙9CM高的黑細高跟稍矮一點,只有6-7CM左右,但看起來依舊線條暢優美。

陸升猶豫了一下。

「要不……我試試?」

反正也不會被人看到——就算看到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加上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不怎麼出門,所以也還沒嘗試過作為女孩子穿高跟鞋走路的覺,試試也不錯。

他從自家女友的手裡接過那雙高跟短靴,將包裹著黑絲的足部輕輕伸了進去,鞋碼相當合適,嚴絲合,再繫上綁帶,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按照這樣的方式穿上另一隻高跟鞋後,他試著站了起來。

一開始略微有些站不穩,彷彿始終踮著腳走路一樣,重心在前腳掌不太容易掌握平衡,但很快就適應了這種覺,走了兩步之後就再也不會有那種要摔倒的覺了,越走越是姿態自然,彷彿天生就有著某種肌記憶一般——當然,這也要得益於綁帶式的高跟短靴比起只靠著腳後跟和一點摩擦力固定的高跟鞋要穩得多,就像成為了腿的一部分一樣,不管怎麼走動都不會掉。

而且,覺上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難受,走起路來依舊十分輕盈,只是無法走得太快,但步態和姿勢上已經能夠像真正的女孩子一樣本能地收腹提,繃直小腿,任誰看上去都不會對「她」的別有任何懷疑。

「完美~看起來真不錯。」

秦雨秋微微一笑。

「雖然氣質上和我還有差距,但即使不開魅惑光環走在外面也足以俘獲所有人的視線了。」

「希望你喜這種覺,走吧。」

——在幻術的遮蔽下,一副清純漂亮又的女裝打扮的陸升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秦雨秋偶爾斜他兩眼,看著他畏畏縮縮的樣子有些想笑。

在其他人的眼中,情侶倆的樣子並沒有什麼區別,秦雨秋還是以前那個令人羨的溫柔又漂亮的小女友,沒有人知道她這張人皮之下隱藏的真實身份,陸升也還是那個樣貌普普通通的男大學生,就是有點一驚一乍的,誰也看不出幻術之下真正的他正穿著一中白狐耳的美少女的人皮。

和明面上還是另一個專業的秦雨秋分開之後,他深一口氣,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了教室。

然後,他最擔心的事情就來了。

的朋友都知道他請了小半個月的假沒有來上課,見到他走進課室,都湊過來問了一下,像是拍拍肩膀頭髮這些在不介意肢體接觸的男生之間相當常見的觸碰更是不少——他以前是不在乎的,甚至經常跟兄弟們開一些Gay裡Gay氣的玩笑,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儘管知道他們應該不會注意到,但頭頂那對十分的狐耳被一群毫不知情的好兄弟輪番——甚至還被「稱讚」狗頭手不錯的陸升簡直想找個地把自己埋進去。

如果秦雨秋離開前沒有幫他調整一下幻術的話,他此刻紅得像蘋果的臉頰肯定會讓人懷疑某人是不是在請假這段時間裡覺醒了某種的好,被好兄弟狗頭都能興奮起來。

「這特麼是什麼羞Play啊……」

好在,上課鈴聲很快就響了,把幾個朋友趕走之後,陸升趕忙坐到一個偏遠的後排角落裡,捂著眼睛無聲地哀嚎著,兩隻狐耳都蔫了下來,一副被玩壞到身心俱疲的模樣。

幻術能讓幫他遮掩不自然的臉,卻太過怪異的神情依然會出破綻,施術者不在的時候,自動運行的法術還沒這麼智能,所以他還必須裝出一副正常的樣子,就算是被碰到尾巴、耳朵甚至是子都必須像男人一樣強裝鎮定,幸好他並沒有會見面給一個擁抱或是錘你口一拳的那種朋友,僅僅只是被狗頭的話勉強還能忍耐。

僅剩的一條茸茸的白狐尾在身後無意識地晃動著,大學教室內的座椅設計顯然沒有考慮過有尾巴的狐妖使用的可行,坐起來有些尾巴,幸虧後面沒有人,不會注意到他動不動就扭兩下的股和搖來搖去的狐狸尾巴。

高跟鞋的鞋跟走路時踩在地面上的聲音清脆而響亮,穿著高跟短靴的雙腿在桌子底下挪動的聲音也分外地明顯,雖然這同樣在幻術的遮掩範圍內,但聲音對看不見自己長什麼樣的陸升來說更加直觀,可是他又不可能一動不動,因為穿上高跟鞋之後膝蓋已經快要頂到了桌子下沿。

在走路的時候,因為動作過於連續反而容易習慣,但在已經開課的教室這種很少人走動的地方,穿著高跟短靴的腳在桌面下每一次踩在地面上——尤其是細長的靴跟與堅硬的地面碰撞的時候,他的心臟都會緊張地跳一下。

正因如此,即使坐在角落裡,陸升依然覺有些渾身不自在。過於突出的自我形象認知讓他不想以任何形式被矚目,否則無異於一場當眾處刑的羞Play,而自己還不能表現出任何異常。

他只能儘可能地伏低身子,像某些摸魚的同學一樣下巴抵著手臂趴在桌子上,規模堪稱偉岸的部沉甸甸地墜在桌子上,軟軟的彈彈的,起到了類似枕頭的作用。

還別說,這樣的姿勢能夠抵消重量,讓前的巨不再沉甸甸的著肩膀,覺還舒服的。

難怪動畫裡的巨女角都喜放在桌子上。

享受著上半身久違的輕盈,陸升舒了口氣。

這樣甚至還能偷偷摸一摸自己豐部。

由於幻術的影響,只要他不像本子裡的女主一樣肆無忌憚地捏,僅僅只是把手放在子上的話,在別人看來他只是把手放在前幾公分處的空氣上而已。

他心虛地左右瞥了一眼,確定並沒有人對自己投以詭異的目光,講臺上的老師依然在滔滔不絕,下面的所有人要麼在看PPT要麼在看書,剩下的在看手機摸魚。

只有坐在下面穿著女裝小心翼翼地蹭著自己的部的陸升心臟不爭氣地跳得飛快,內心深處一種當著悉的同學朋友的面玩羞Play的刺油然而生。

在社死的邊緣反覆橫跳的刺讓他渾身顫抖。

當然,他也不是非要在這種一不小心就會社死的場合折騰一下,作個大死,但不知為何看過的那些本子總是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這麼好的機會,真想實踐一下。

反正也不會有事,有幻術遮掩,只要別出奇怪的反應,別人不會發現的。

他如此安自己。

雖然知道安安靜靜上課是更穩妥的選擇,但內心泛起的某種的衝動還是讓他對自己伸出了罪惡之手。

有時候,作死就是這麼開始的。

好在他至少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所以並沒有玩得太過火,只是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偷偷摸兩下自己前兩團大白兔,穿著黑絲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輕輕摩擦著,絲襪獨有的摩擦澀讓他更清晰地認識到自己正穿著女裝的事實。

幻術遮掩之下,那張絕美的臉蛋上因為興奮而泛起氣的紅暈,夾緊的大腿內側慢慢地也摩擦出了些許晶瑩的體,一點點浸了棉質的小熊胖次。

坐在他前面的女同學皺著眉頭鼻子,似乎問到了什麼奇怪的味道,接著連意識也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那並不僅僅是荷爾蒙和分泌的味道,更多的是狐妖發情時自然散發的催情氣息。

如果有人能夠透過表面的偽裝,看到他真實的模樣,那一定能看到一隻呼逐漸重,渾身充求不氣息的白狐娘,就連身後的尾巴都不自覺地像只小狗一樣搖來搖去。

狐狸也是犬科,而狐妖和犬妖狼妖之間的親緣關係一直是妖界津津樂道的傳聞之一,儘管青丘一脈從不承認這一點,這是秦雨秋閒來無事告訴他的小趣聞。

而這個傳聞還有後半段,那就是狐妖發情的時候,當真與發情期的小母狗一模一樣——從內心深處泛起一種想要趴在某個人的身上軟軟地撒嬌渴求的衝動的陸升再一次意識到了這一點。

身體好像開始發情了。

身體變得燥熱不安,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變得十分,風扇吹出來的微風拂過皮膚表面時也彷彿是輕柔地撫,挑起內心深處抑的火,身體在渴望著被安撫,兩腿之間的隱秘私處傳來陣陣空虛渴望被暴力入,被徹底填求。

明明早上剛剛做過一次,按照最近總結的規律來看,再次發情怎麼也得是晚上吧。

但發情的時間間隔畢竟不是什麼嚴謹的科學定理,尤其是他剛才還做出了那種近似於羞Play的事情,更是刺了身體的情本能。

陸升用力捂著嘴,儘量不讓自己呻出聲,一隻手捂著肚子,裝出一副胃痛的模樣,表情像是在忍受著什麼,但並非是痛苦,而是求,是意識中正在迅速侵佔理智的

「該死……早知道我就不做這種刺的事情了,我……我怎麼能在這種公共場合……發情……」

他拼命制著腦子裡那些混的想法。

尤其重點把那些當場找個男人騎上去的本能想法清理出去。

「雨秋又正好不在,整個班裡不是我悉的同學就是同學的同學,如果在這裡發情的話,一定會社會死亡的吧。」

「不如就發出很大的聲音……不對,啊呸!這可不是胡思想一些奇怪東西的時候。」

他用力甩了甩頭,企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但無濟於事,作為一位直接朝七尾狐妖轉化的妖化者,他在發情時受影響理的程度遠比正常晉升的狐妖更加強烈,本無法強行抵禦,如果得不到宣的話,陸升毫不懷疑自己絕對會幹出某種恐怖的事情。

比如說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一樣在自己悉的朋友身上,在一群人詭異而震驚的眼神中撕下自己和對方的衣服,體糾在一起。

說實話,如果到了那種程度,他寧可自己是穿著人皮時的白狐娘形象,而不是一個嬌聲呻的男人,後者顯然比前者更加可怕,也更加社死,說不定還會給其他人造成終身難忘的心理影。

但這還不算完,接著無意識散發的魅惑力量會讓這裡變成一場活生生的濫派對,比孽還孽。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艱難地支撐著身體,抑著發情的衝動,打算趁著還能維持最後一點理的時候,趕緊溜去廁所,至少在那裡發情也不至於完全社死,或許還能留下一點挽回的餘地。

只差一點,他就成功了——如果他腳上穿著的不是還不練的高跟鞋,亦或是在邁出第一步的時候鞋跟沒有被桌子腿拌那麼一下的話。

剎那間,原本就已經難以控制身體的陸升直接失去了平衡,癱軟發顫的女體即將摔倒,旁邊的一位同學眼疾手快,本能地伸出一隻手將他的身子托住,然而……

「同為男」的外表讓他忽略了幫扶動作的避嫌需求,手掌正好在了某位白狐孃的部上,甚至還抓了一下,凸起立的頭在指間又被狠狠一夾。

的瞬間快衝破了陸升努力維持的理防線,如同觸電般的短暫而瘋狂,「她」的眼中不再有清明的神采,只剩下離的望,粉的薄微微張開,呼出令人頭腦發暈,喚起望的魅惑香氣。

「她」不再抑……也無法再抑下去了,陷入發情狀態的白狐孃的腦中只剩下了足身體愈發飢渴的這唯一的想法,除此之外一無所有。

至少在這個瞬間,「她」忘記了作為男的自我認知,忘記了作為人的羞心,不再顧忌自己正在數十人的注目下,也毫不在意即將來的怪異的目光,更不考慮任何後果,此時此刻,顫抖著嬌軀躺在地上的那個狐耳女孩思維中已經不存在任何知,只是一隻發著獸的母狐狸,僅此而已。

雪白的藕臂從凌的衣襬下伸入,扯開文的束縛,將一對巨解放出來,暴在空氣中,「她」抓著自己柔軟的雙峰,肆意地捏撕扯,粉頭在指間的蹂躪下傳遞著強烈的快,讓她的口中發出忘我而悅耳的情呻

穿著高跟短靴的黑絲美腿緊緊地夾著潤的部,絲襪獨有的摩擦觸令人愉悅,卻填不渴求被入的小的本能,另一隻手的手指循著光滑白淨的肌膚向下滑去,褪下及膝的短裙,扯下被浸而散發著情氣味的內,黑絲的吊帶也被不自覺地扒開了半邊,白皙光滑的下體就這麼暴在了空氣中,也暴在了包括他的朋友、同學和老師在內的數十人的目光下,玉蔥般的手指撫著下體的外圍,卻無法緩解那種空虛的覺。

就在她將要把手指進去進一步玩的時候,一不知從何而來的、壯的,帶著摩擦刺內壁用的軟質塑膠凸點的猙獰假具被不由分說地進了早已自行潤滑的道口中。

儘管它的長度有些誇張,但「塗山凝雪」這張人皮的小能夠容納的大小同樣驚人,只是在緊緻而全方位的擠下,那條長長的假具受到的阻力相當大。

她本能地握住了在外面的那一截把柄,主動將它進自己的小,略有些的假具很快就被白狐娘地小慢慢了進去,到最後只剩下一小截在外面,接著慢慢拉出、再入,如此循環反覆。

就像平裡有時自己一個人自的時候一樣,練的動作幾乎已經形成了某種條件反,這讓她看上去更像是某種被調教出來的奴隸一樣,成為了某種只知道的人形玩具。

的動作不自覺地用力起來,軟質的塑膠凸點摩擦著而緊緻的道內壁,而下一秒,被她主動道的假具忽然開始劇烈地震動起來,發出沉悶的嗡嗡聲,強烈到無以復加的持久快瞬間席捲了白狐孃的全身,衝擊著她的大腦,這是簡單的絕對無法比擬的強烈快,令她的思維一瞬間凝滯、隨即便進一步地沉淪於之中,忘我地享受著快,從喉嚨中發出婉轉氣的嬌——沒有任何語言上的功能,只是毫無意義的呻

那雙暗金的美眸中充斥著離的,就像本子裡常見的某個表情一樣直直地上翻,小嘴微微張開,像狗一樣吐著舌頭,晶瑩的唾從嘴角出。

的壁壘早已被徹底擊垮,此刻他只是單純地沉浸在強烈的快中,醉於發情的渴求被足的愉悅,不再思考,不再煩惱,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最原始而獸的笑容。

她如同一隻發情的母獸般躺在地上,扭動著的身體,主動而盡情地玩情的嬌軀,將少女最私密的一面暴在了正看著她的人眼中。

完美的嬌軀被「她」自己親手玩得一塌糊塗,漂亮的衣裙此刻雜不堪,清純自然的儀態和氣質更是隻剩下最的一面,從中分泌的體順著大腿淌,浸了黑絲,在燈光的照下反著晶瑩的光澤。

毫無疑問,在幻術遮蔽的角落,在坐了學生正在上課的教室裡,地肆意玩著自己的身體,足著原始的,在一次次的高過後,筋疲力盡的身體終於得到了徹底的足,混不堪的意識在高過後的美好餘韻中緩緩甦醒。

陸升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記憶中的碎片,周圍坐的學生,叉開雙腿將最私密的地方暴在空氣中的自己,以及高的快餘韻,無一不在提醒著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悉的朋友同學面前,發情、自、然後高

這一刻,他寧可自己沒醒過來,就這麼沉淪在望中更好,而不必面對這可怕的現實。

他無法想象自己睜開眼睛看到的畫面,也不敢去想自己身上的幻術是否還在發揮作用,更不敢相信他們的表情和眼神,生怕看到的是充鄙夷的、怪異的注視。

或許自己明天會上新聞吧,不過更大的可能是在信息傳播開來之前就會被自己有錢有勢的女朋友直接攔下,但無論如何,事情已經發生了。

再沒有比這更令人絕望的了。

「怎麼樣?清醒了嗎?」

就在他即將停止思考的時候,一道悉的、帶著些許關心和無奈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緊接著,他覺到自己依然處在高餘韻中的身體被人扶起,同時有人在用紙巾或是什麼東西擦拭著自己被分泌的得一塌糊塗的下體。

「真是的……只是一節課不見,你怎麼就在上課的時候發情了。」

明明是三年來已經聽了無數次的聲音,對此時的陸升來說卻宛如天籟。

「雨秋,我……」

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秦雨秋的臉,她一手扶著自己癱軟無力的身體,一邊在用紙巾擦拭著他身上的體。

一睜眼看到身邊有她在的時候,陸升的心就安定了下來,不再惶恐不安。

再看旁邊,沒有想象中的圍觀矚目,也沒有預想中怪異的目光,老師依然在講臺上滔滔不絕,學生們依然在認真地學習,少部分的人在偷偷摸魚,卻沒有任何人向這邊投以視線。

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和衣衫不整、嬌軀癱軟、剛剛經歷過一次自的白狐娘這邊一對比,彷彿是兩個毫不相干的世界。

「放心吧,你沒社死——不過說真的也就只差一點了,還好我事先就考慮到了最壞的可能,在你身上放了個標記,這才及時從隔壁教學樓趕了過來,否則你現在就真的社會死亡了,教室裡大概也被你的催情氣息影響,在開Party了。」

似乎是知道他最關心的事情,秦雨秋無奈地嘆了口氣。

「但我也只是謹慎而已,誰知道你真的會突然發情,按理說不應該的,我早上不是才剛剛喂過你嗎,怎麼下午又來,難道是你在這邊主動自了?不至於吧,我記得你出門的時候還很不情願來著。」

「我……」

雖然很尷尬,但畢竟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女朋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所以猶豫了一會後,陸升還是紅著臉,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她,然後把臉埋進了她的口。

「我真的就是……了一下而已,平時在家也經常這樣做啊,我還以為……」

「那能一樣嗎?」

「家裡只有咱們兩個人,在我面前你怎麼玩都不會害羞,是因為你已經習慣了我不會用任何奇怪的眼光看待你,所以尺度大一點也沒關係,但在外面你這麼玩不就是妥妥的羞Play嗎?難怪身體會興奮到進入發情狀態……幸好我沒真的讓你穿那身情趣用的膠女僕裝出來,不然你怕是出門走一圈就撐不住了。」

「我該說什麼呢……誇你真的很能作死?還是罵你一頓,讓你長長記嗎?」

秦雨秋戳了戳他的小肚子,頗有些好笑地搖搖頭。

「當然,其實也很難說你這麼作死地在課堂上玩自己的部是不是受到了發情本能的影響,但無論如何,你現在也應該記住教訓了吧,這也就夠了。」

「不過嘛……說說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發情自覺怎麼樣?」

「不怎麼樣,羞得要命。」

陸升疲憊地搖了搖頭。

「所以以後就要取教訓,在和皮物徹底融合完成之前出門在外最好學會做個淑女,尤其是我偶爾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更要注意,我可不是每次都能這麼及時趕到的。」

她攤了攤手。

「這次是萬幸,下次就不一定了,要是真的被人看到的話,清洗記憶而不傷靈魂可是很麻煩的工作。」

「不過也怪我沒提醒你,雖然我有想過你會不會不小心在外面發情,但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能無師自通,把本子裡的東西實踐到現實中,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就喜這種羞Play的覺——當然,就算真有這種好也沒關係,我還是能接受的。」

「怎麼可能啊……身體的本能反應罷了。」

陸升搖搖頭。

「這種當眾出的體驗,有一次就足夠了。」

「打死也不要有下次!」

「……真可惜,我還以為你會覺醒什麼羞Play的興趣呢,明明本子裡都這麼寫的不是嗎,我連以後跟你出門的玩法都想好了呢」

秦雨秋的語氣似乎有些遺憾。

「像是出門逛街戴個跳蛋什麼的,時不時地震動一下,不是很有意思嗎,反正只要有我在身邊,就不用擔心翻車。」

「不要,堅決反對。」

「好好好,你不喜那就算了。」

她也沒有太過執著,只是笑了笑。

「先去點水給你清潔一下身子吧,上半身的衣服只是了一點,下半身就有點黏糊糊的,用紙巾是擦不乾淨的,尾巴也被你的了,之後會很難聞的,你也不想渾身都是奇怪的味道吧,跟剛做完一場的本子女主一樣。」

「你別說了……」

心已經爆棚的陸升試圖抬手捂住她的嘴,但全身都有些無力,而且下半身的假具還在小裡面,只是不再震動,秦雨秋也沒有把它拔出來的意思,從小中滲出的浸透了黑絲,儼然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努力了一會,他還是放棄了。

「雨秋,我現在看上去是不是糟透了?」

的狐娘小聲嘟囔著。

秦雨秋輕輕搖了搖頭,半蹲下身,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他,邁步走出了教室。

陸升也順從地依偎在她身上,他確實累壞了。

不只是身體累,還有心累。

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險些當著同學朋友的面自之後還能沒心沒肺傻樂的。

教室裡正在上課的學生們並沒有察覺到兩人的離開,湛的幻術遮掩了一切發生過的事情,只有幾個嗅覺靈的人嗅到了空氣中瀰漫的特殊味道,然而燥熱起來的身體讓他無暇顧忌其它,那是發情的狐妖散發的特有氣息。

「或許有點,但那又如何?」

她微微低頭,在懷中「女孩」的邊輕輕舐了一下,那是在剛剛的自我發中不自覺出的口水,但她的神情彷彿是在品嚐著某種瓊漿玉一般,莊重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不管你的樣子看上去有多麼,也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還這麼矜持做什麼呢?別想那麼多,你更的樣子我都見過。」

「同樣的,我更加不堪的模樣……你也見過,不是嗎?」

「嗯,我知道。」

陸升安心地閉上了眼睛,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就像她常常依偎在自己的懷裡一樣。

龍玉米 2024-08-18 07:41:10

第十四章

自打上次回校上課結果險些在課堂上當眾發情之後,陸升一回到家就又宅了好幾天,好在經過秦雨秋的開導之後並沒有產生什麼心理影,對再次穿著皮物女裝出門的抗拒心理也沒有想象中的強烈,反而有些連他本人都不願意承認的興奮和期待。

至於興奮的是什麼,期待的又是什麼,即使在知知底的自家女友面前,他也堅決不肯承認。

不過她倒是沒怎麼驚訝,通人心的她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出來,無非就是這次意料之外的當眾羞Play開啟了他的癖——當然,原本他只能把這樣的想法深深在心底。

但由於她的存在,他反而有了羞的邊緣反覆橫跳也不會墜落深淵的保障,就像她說過的那樣,只要有她在身邊,即使他穿著情趣服裝出門也不會有任何人能夠發現,相當的安全。

在情趣玩法上向來充惡趣味的秦雨秋已經有了不止一個外出羞Play的點子,並再三保證絕不會有任何風險,但都被他紅著臉一個一個打了回去,爆炸的羞心讓他甚至做出了「家暴」的行為,數條柔軟而有力的白狐尾把她攔吊在半空中,瘋狂地人的得她嬌聲叫喊連連。

當然,這對修為遠超於他的女朋友來說連破防都做不到,最多隻是一種充情趣的按摩,頓挫敗的陸升只能把她放了下來。

然後掏出震動狠狠地幹了個

……「嘖,有什麼不好的嘛,在悉的同學面前玩在自己的小裡的振動按摩這種事情你都做過了,戴個項圈玩出束縛有什麼,都是差不多的嘛,就跟牽著寵物出門遛狗一樣,又不是我單方面欺負你,大不了我下次給你牽啊。」

明明剛剛才做過一次,結果沒過幾分鐘,她帶著咪咪的笑意又湊了上來逗他,然後被他嫌棄地推開。

今天的她又穿上了蘇黎穎的皮物,明明不去上班,卻總是穿著一身黑絲OL裝來惑他,完全是把職業裝當成了情趣服裝來用。

但……陸升也不得不承認,黑絲女的確是有其獨到之處的,身材更豐情的蘇黎穎被她吊起來瘋狂股的時候,那堪稱教科書級別的息和呻不是一般的情,起來的彈和手也很好。

「這就不是誰欺負誰的問題,我的臉皮和演技可沒你那麼強,就算不會被發現也不能這麼玩吧,也虧你想得出來這種玩法。」

陸升氣呼呼地撇開了腦袋。

坦白說,狐妖這種自帶尾巴和耳朵的生物,跟那種把手和腳捆起來用關節行走的人犬束縛裝不是一般的契合,但就是這種契合才讓他更加羞,別人玩這種東西只是為了那個外形和調教的覺,他玩這個讓……那可是真的有不止一條尾巴可以搖,甚至還能再進去。

所以他堅決搖頭,打死不肯退讓。

「那就算了吧,以後有機會再說。」

秦雨秋並不執著,笑嘻嘻地抱著他的腦袋,了兩下手很好的狐耳。

「在家裡玩就沒有那種羞Play的覺了,要玩就玩大的,但你現在不願意也沒關係,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長得很,等你覺得正常的玩法沒情了,早晚會願意嘗試的。」

足夠悠長的壽命讓她不是一般的有耐心,她等得起,也願意等。

「嗡——」這不是震動玩具的聲音。

而且秦雨秋戴在間的一顆玉佩突然開始振動起來。

作為一種相當玄幻的傳訊工具,即使是陸升也知道它的用途,是自家女友和她的下屬之間的直線聯繫工具。

「嘖……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小王八蛋,敢在上司跟男朋友辦完事調情的時候打電話過來,不會留言傳訊嗎?」

雖然嘀咕的語氣很不,但她還是把玉佩拿了出來,在他面前毫不避諱地接通其中的傳訊聯繫。

「說吧,有什麼事,只是例行彙報的話我就掛了,以後也別沒事煩我。」

不同於和陸升時的溫聲細語,柔情意,此刻她的聲音帶著強烈的上位者的威嚴,語氣也十分冷淡,一言一語皆是命令般毫不掩飾的口吻。

甚至還有點不耐煩,顯然是因為被打擾了很不

「……」

「就這點事情……你們自己解決不就好了,拒絕歸附的叛徒解決掉就是了,我應該教過你要怎麼處理吧。」

她微微皺眉,仔細聽了一會,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我說呢,以我的惡名在外怎麼還有人敢當叛徒,原來是找到下家了啊,難怪你們會覺得棘手,看樣子我不出手嚇一嚇那些心思動的傢伙還不行了。」

「那個藏在幕後撈叛徒的傢伙我親自去解決,其他的看在自己人一場,能嚇到裝老實的就不用管,看不清形式地該殺就殺別猶豫,就這樣。」

切斷傳訊聯繫,秦雨秋看向一臉好奇的陸升。

「發生什麼事了?我聽你好像提到了……叛徒?」

陸升的語氣有些擔憂。

畢竟叛徒這種東西古往今來都不是什麼小事。

「嗯,有一部分依附於我的人起了別樣的心思,不肯服從我的命令放棄打下的勢力和手裡的權力,又害怕我找他們算賬,就聯合在一起背叛我的同時投靠了另一位道大妖的勢力,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投鼠忌器吃下這個虧。」

她並沒有隱瞞的意思,三言兩語便向他解釋了事情的經過,提到背叛的原因的時候,她嗤笑一聲。

「說起來也怪不了他們,畢竟那些叛徒原先都是在溝裡刨食吃的,按我對他們的命令嚴格執行的話,他們手裡至少一半以上的勢力都會被別的勢力掉,相當於斷了他們的命子,病急投醫之下做出如此愚蠢的背叛行徑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該清理還是得清理的,誰讓他們選了一條死路呢。」

「所以你到底下什麼命令讓他們得連背叛你這種事都做出來了,別的我不知道,你的惡名有多嚇人我還是多多少少被你科普過的。」

陸升抓了一縷長髮在手裡捻著,有些不解。

自己的女朋友作為一位活了上千年的大妖,不說實力如何,至少惡名已經達到了能止小兒夜啼的程度,尤其是在數百年前殺掉「塗山凝雪」之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即使沒有利益糾,背叛她的人也幾乎沒有。

原因自然是治心底的恐懼。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老闆沉扮演的好,常年放權不管事,管理很寬鬆。

但現在看來似乎不太一樣了。

「很簡單,我要他們改歸正。」

她笑眯眯地說著,彷彿那是一件輕而易舉的小事。

但仔細想想就能發現,在答應和他在一起之前,她整個妖和下屬的勢力就像一桶漆黑的墨水,裡面就找不出一個乾淨的,非要他們「改歸正」的話,程度不亞於切掉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的身體,只留下病灶。

「至於原因嘛……還不是為了你,我都答應你以後要做個好女人了,總不能放任手下的妖繼續幹壞事吧,雖然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但那無異於跟你玩文字遊戲,我不喜那樣。」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這樣對你來說不會太傷元氣了嗎?你過去的樣子如何我心裡也有數,如果非要」改歸正「的話,代價可能會很大,我覺得還是慢一些好。」陸升猶豫了一下。

他並不迂腐,秦雨秋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她絕對是認真的——這是好事,但也要分孰重孰輕,對如今的他來說,秦雨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這個過程會給她帶來過於嚴重的麻煩的話,他寧可不要。

「夫君……看來不只是我,你也改變了不少呢。」

秦雨秋看著他的眼神更柔和了些,在他的臉頰上留下潤的烙印之後,她輕輕搖了搖頭。

「不過沒有那個必要,代價只是一時的,要做就做得徹底一點,省得留下一大堆爛攤子不好收拾。」

「他們本就是為了活命而依附於我,我也需要他們來為我獲取資源,而現在,相比於那部分能夠為我帶來利益的勢力,顯然是你對我更加重要,這就是我的決定。」

她撫摸著陸升的臉頰。

「從我願意聽你的話,做出改變的時候開始,我就對如今的局面有所預料,甚至可以說是必經的過程。」

「至於代價,你看我像是會在乎的人嗎?」

「好了,別想那麼多,這些都是我來解決的事情,你暫時還不上手,不過嘛,想有點參與的話……我也有個合適的工作給你。」

「什麼工作?」

陸升好奇地問道。

下一秒,他的腦袋就被摁進了溫暖而寬闊的懷中,溫軟的巨著他僅有的空氣,讓他幾乎不能順暢地呼

「當然是每天洗白白把自己送到我的上,用自己的身體來撫我疲憊的心情啦。」

「唔——啊!你少來這套!說得好像我現在就不是天天在和你上一樣!」

陸升憤怒地掙開了她的懷抱,在她的前狠狠地了一把。

接著又是一番意盎然的打鬧嬉戲。

——「也不知道雨秋的事情什麼時候能夠完,現在沒有她陪在身邊,我連課都不敢去上,萬一不小心碰到什麼部位,把身體又給搞發情了,她一時半會也趕不回來,那就真的寄了。」

陸升百無聊賴地用高跟靴的靴跟踩著地磚的邊線走著,和第一次穿高跟鞋時小心翼翼的樣子不同,如今的他已經能夠駕馭高達9CM的細跟,在蘇黎穎的訓練下也學會了用女孩子的步態行走的訣竅。

雖然第一次穿著全套女裝去上課的時候,險些把自己作成社會死亡,但那並沒有影響到白狐娘對高跟靴的偏

此時的「她」正穿著一套肩的襯衣短裙,兩條美腿上包裹著如今已經徹底離不開的吊帶黑絲,尾巴在後面輕輕搖晃著,腳上則是穿著一雙長度超過膝蓋的高跟靴,那種足部被靴筒緊緊包裹住的覺令他罷不能,同時也讓逐漸沉於打扮自己的白狐娘看上去越發的氣了。

——事實上,很多普通的女生反倒不會對高跟靴這種麻煩的鞋子如此的鐘

也許這算是Ts系女孩子的特殊好?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高跟鞋最初本就是為男而生的吧。

當然,蘇黎穎臨走之前自然沒忘記給他掛一層遮掩身形的幻術Buff,讓別人看不見他的真容,否則他也不敢如此隨意地頂著一張自帶魅惑光環的臉蛋出來逛,那是會被路過的大叔和黃少年們到失智的。

只不過,最近這段時間自家女友陪在他身邊的時間確實少了很多,也就每天晚上7點之前會跟下班一樣準時回家,然後是正常的情侶生活,如此週而復始。

就像今天早上一樣,起後先是跟他來了一發常的早安炮,消耗掉晨間多餘的力避免過度發情後,就穿上了蘇黎穎的人皮,留下一句「我去清理一些垃圾,夫君你接著睡你的」,像上班一樣出門去了——至少沒跟昨天一樣,穿著前天夜裡做時玩角扮演用的貓妖少女的皮物就急忙走了,連Cos服都沒換。

聽她中午打回來的問候電話裡說的,應該是追殺昨天急著下班回家陪男友所以不小心沒殺掉的漏網之魚去了,然後是下屬又查到了一些那個挖她牆角的幕後勢力的相關線索,所以今天還有不少重要事情要忙,晚上要是沒回家的話讓他自己點吃的,不用給她準備。

這種畫風的常多多少少沾點離譜。

而更離譜的是他居然已經習慣了這種混雜了皮物、情、殺手女友之類七八糟的要素的生活。

甚至覺得要是能少點打打殺殺多點就更完美了。

「雖然很欣她現在對我的信任,連」我去殺人了「這種話都不再避諱我了,但不管怎麼說都很不正常吧,金盆洗手要這麼大陣仗嗎?」

陸升嘆了口氣,背後的狐尾微微一動,避開了旁邊的路人。

因為在其他人的眼中,他依然還是那個普通的青年,而不是一個的白狐耳美少女,自然也看不到「她」背後的大尾巴,但就算有幻術的遮掩,常外出還是要小心一點。

既然看不到,所以也不會主動避開,像是尾巴被撞到摸到什麼的都是小事,他也不是真正的青丘狐族,只是穿著一層不下來的狐妖人皮,不存在那種尾巴被摸了就要打人的傳統。

但萬一把人絆倒了多半會被踩上幾腳,他在家裡已經體驗過被穿著高跟鞋的蘇黎穎踩到尾巴的痛苦了,亦或是被菸頭燙得渾身一哆嗦,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可能會被自行車捲進去,那就是血腥慘案了。

至於為什麼不繼續在家裡宅著避開這些風險,而是要出門瞎溜達……他只能說,這種在幻術遮掩下無論穿著怎樣情的女裝打扮,哪怕是穿著情趣內衣都不會被知道,而是會被當做正常男人看待視若無睹的倒錯和刺……真的很

當然,這回他沒失智,不至於真的穿情趣內衣出門,也沒有在身上掛什麼奇奇怪怪的玩具,更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偷偷玩自己的部位,自家女友提出的那些太過刺的玩法也被他拒絕了。

像這樣悠閒地穿著女裝出門逛街的覺就剛剛好,不會因為太緊張或是太興奮而刺到身體發情,又能享受作為女孩子的愉悅。

黑絲小裙子什麼的既輕鬆又透氣,比男裝舒服多了,至少陸升現在是這麼覺得的。

他就這樣將只有自己能看見的少女姿態隱藏在幻術之下,漫無目的地行走在這座悉的城市裡,享受著行走的過程。

小步快走時,前起伏的讓重心也隨之變化,低下頭時也只能看見一點點靴尖,剩下的都是口深邃的溝,而隨著與皮物的融合,體質也在逐步上升,所以穿著高跟鞋走了許久也不會覺得累,優雅從容的女步伐下,夾緊的雙腿之間黑絲摩擦的獨特觸也讓他願意沉下心去受。

不知不覺間,周圍悉的環境逐漸變得陌生,鼎沸的人聲車鳴慢慢變小,變弱,最後越來越空曠,耳邊只剩下過膝長靴的靴跟踩在水泥路面上的清脆響聲。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走出了很遠,遠到分不清自己在哪,只能看見身邊的鋼筋水泥森林,似乎是一棟郊區的爛尾樓。

經過女友的修煉知識培訓後,陸升本能地打起了警惕,懷疑自己受到了某種引的術法作用,但仔細受之後,卻並沒有任何發現。

大概只是自己太沉於女裝的覺,以至於忘記了時間?

「怪事……回去跟雨秋說一下吧,下次不走這麼遠了。」

狐娘掏出手機,打算開個地圖導航先回家。

古時候可能還要擔心什麼路走錯,但現代社會只要沒有超凡因素的干擾,有一個導航軟件在手無論你在上面地方都能直接給你指條回家的路。

就在他心中稍定的時候,越發銳的知忽然察覺到了兩道陌生的氣息,還有一些奇怪的聲響。

不遠處,一個長著赤狐耳,背後有六條尾巴的少女從爛尾樓的角落衝了出來,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了不少,看上去像是經歷了艱難的戰鬥,步伐也踉踉蹌蹌。

而跟在她背後緊隨不捨的是一隻……狼人?

渾身漆黑的發,健壯的體格,的笑容,一看就是……總之就是很間的模樣,不光是外表,還有血腥味濃重的氣息讓人本能地心生厭惡。

兩人邊戰邊退,不時扔出許多視覺效果炸裂的術法,短暫的鋒中可以看出前者明顯處於的不利,只是在苦苦支撐,很快就出疲態狐耳的少女自然看到了不遠處的陸升,雖然很疑惑為什麼這裡會有一個看起來什麼修為都沒有的男人,但還是用為數不多的力氣,朝他焦急地喊道:「快跑!不要看這邊!」

言罷,撐起疲憊疼痛身體,打算把戰場往另一個方向挪去。

而在她身側緊追不捨的狼人同樣看到了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但明顯沒怎麼把他放在心上。

但這不代表他會略過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傢伙,壯的右爪上泛起血紅光,一爪拍在分散注意力出破綻的狐耳少女身上,撕裂了護體的法術,在大腿上拉出一道深深的血溝,隨即撈起她的身子如同扔垃圾一樣扔到一旁,同時身體暴起,朝他衝了過來,打算先解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

「哪來的傢伙……嘖,殺了再說。」

而陸升呢?

看到那偏轉方向,直衝著自己而來的紅黑兇光,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大概是跑不掉了。

那他還能怎麼辦?

要麼等死。

要麼就反擊。

他抬起一隻手,將脖子上掛著的項鍊扯下,凝聚成青的火鞭,用力揮出一道火刃。

在這段時間裡,秦雨秋也不只是和他親親我我享受戀的快樂,同樣也教了他一些實用的戰鬥術法,大多是藉助青丘狐妖血脈才能使用的術法,威力比尋常術法要強上一些,為了確保他的生存能力,她還給了他不少從當年的塗山凝雪身上搶來的法寶,從保命法寶到提高跑路速度加Buff的一應俱全。

雖然現在的他無法發揮出這些東西真正的力量,但也算是用錢砸出來的氪金戰士,多多少少有點主角級別的跨階戰鬥能力。

而狼人也意外於眼前這個表面上氣息不強的傢伙居然能使出如此威力不小的攻擊,大意之下,疏忽了防禦專注攻擊的他腦袋被炸了個正著。

而陸升也得到了息的機會,猶豫了兩秒,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迅速繞過正捂著眼睛哀嚎的狼人,衝向被扔在一邊傷勢未知的狐耳少女,把她撈了起來,抱著她頭也不回地直接跑路。

他當然不會傻到跟他硬抗。

從那頭狼人身上的氣息多少也能推斷出這是遠強於自己的敵人,就算自己是個氪金戰士,勉強能扛一段時間,但催動法寶也是要法力的,而藍條方面自己處於絕對的劣勢。

狐耳的少女雖然受傷,但並未昏,剛才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裡,包括他出乎意料的反擊,以及朝自己衝過來的一幕。

是個路過的好心人?

「你剛剛用的是……青丘狐火的法寶,難道你也是我青丘狐族的族人麼?」

少女被他抱著一路狂奔,有些訝然道。

「大概……算吧?也可能不算?我也不知道。」

陸升一邊警惕地不時回頭看看被炸傷的狼人,一邊含糊地回答她的疑問。

按照自家女友的解釋,等他徹底融合塗山凝雪的人皮之後,那確實能夠稱得上是純血的青丘狐妖,一些高層的八九尾的狐妖都不一定有他純。

但肯定不能算是什麼族人,恰恰相反,仇人還差不多,畢竟自己的血脈是靠著穿上塗山凝雪的人皮得來的,以她當年的名望,妥妥的血海深仇。

「而且你說也?你是青丘的狐妖嗎?」

「我是赤狐一脈的族長之子,有蘇氏,名清雲……別說那麼多,他又過來了!」

短暫的對話很快就被打斷,因為剛剛被炸傷的狼人再度衝了過來,一隻眼睛緊閉,淌著猩紅的體,然而被傷到一隻眼的傷勢並沒有影響他的戰鬥力,反而起了他的兇,看著陸升的獨眼越發地憎恨。

遠程攻擊也全都朝著陸升而來,一次比一次更加狂暴,明顯是打算先把這個靠著法寶逞能的男人先解決了。

而陸升只能抱著這個自稱有蘇清雲的狐耳少女拼了命地跑,加持速度的法寶也催動到了上限。

但不要忘記,他現在穿著的可是一雙9CM高的高跟靴,沒在跑路的過程中把腳崴了就已經是得益於長靴足夠合腳,以及他這段時間的女裝外出鍛煉出來的練度了。

而狼人的速度本就比他快上不少,自己又掛著雙倍重量和高跟鞋的的Debuff,甚至還沒法像某些電視劇女主角一樣把高跟鞋掉擺Debuff。

這樣的情況下,想要跑贏對方實在是強人所難了。

他現在最多算是半個狐妖,又不是隔壁特雷森的賽馬娘!

哪怕陸升已經穿著高跟鞋跑出了極限的速度,而且奇蹟般地沒有崴腳,兩人與狼人的距離也在快速縮短,剛剛趁著他受傷搶先領跑的優勢正在迅速耗盡。

有蘇清雲被他抱在懷裡,相當平坦的部與陸升豐的正面緊緊相貼,雖然在高級幻術的掩蓋下,以她的修為看不出陸升的真實身份,卻本能地受到口一陣發悶,被她當做了生死境地帶來的心理力。

身上的傷口也在隱隱作痛。

雖然這個氣息不是很強的男人身上居然有不止一件的高級法寶,爆發出的實力一時之間連自己都有些吃驚,卻也能明顯看出後勁不足。

她很他在如此緊要關頭還沒忘記救自己。

但不得不說,這傢伙運用法寶的技巧實在太差了。

這樣下去,他的法力早晚會用盡,而自己也處於虛弱的狀態,法力早就油盡燈枯了,最後的結局多半是和這個素不相識卻幫了自己的男人死在一起,甚至還會便宜了那個該死的狼妖,讓他徒增收穫。

有蘇清雲咬了咬牙,狐耳耷拉在腦袋上。

「你……把我扔過去吧,我才是那個傢伙的目標,暫時還能撐一會,趁著他對我動手的時候,你應該能跑出安全的距離,至少比這樣被他追上等死要強。」

「你我素不相識,我也不知你的品,但你本就是被意外牽扯進來的無辜人,只希望你看在同為青丘血脈的份上能把我這個玉佩帶走,它不值錢,卻是我父給我的信物,你把它給青丘赤狐的族長,父親會給你一筆獎勵的。」

「少說兩句吧你,有留遺言的功夫不如想想有沒有咱們兩個都能活下來的辦法,或者單純拖延一段時間也行。」

他剛才已經通過秦雨秋給自己留下的緊急手段發出了信號,只要能撐到她過來,那麼就算是安全了。

但前提是撐得過去。

陸升轉過頭一發狐火就砸了過去,把狼妖再度退些許,但效果不佳,而且消耗急劇提高。

目前他的真實實力只有四尾狐妖的級別,靠著氪金法寶才勉強不落下風,差距太大了。

那兇殘的狼嘴出嗜血的獰笑,甚至不急著報復,而是如同玩一般咬在後面,繞著圈子把他的活動範圍一點點縮,不時甩出幾道遠程攻擊。

「哪有什麼辦法……我歲數不大,如今不過是六尾,你的實際實力似乎比我弱不少,那頭狼妖換算過來至少是狐妖的七尾,差距太大了。」

有蘇青雲搖搖頭。

她能受到抱著自己的那雙手依舊摟得緊緊地,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

「要是我還有法力的話,你我聯手,或者借用你的法寶說不定還能幹掉他,可惜……」

她趴在他的肩上,看著他抱著自己一次次狼狽地閃躲,讓被攻擊的風險都由自己的後背來承擔,護體的神光一點點暗淡下去。

她深深地將這一幕刻在了心底。

看樣子是個好人呢,只是可惜了。

「算了,既然你不願把我扔下,那我們便聯手對敵吧,反正也逃不掉,我雖然沒有多少法力,卻還有爪子和尖牙,你我拼上命,說不定還有奇蹟的轉機,即便身死於此,能與萍水相逢的戰友死在一起,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狐妖少女釋然地笑了。

共處危難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會對沒有拋棄自己的同伴產生好,哪怕剛剛還是素不相識。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陸升。」

「好,我記住了,倘若能活下來,我回到族裡後定當重酬以謝,絕不食言。」

「停,快別立Flag了,你知道你現在看上去多像是小說裡第一章出場就祭天領便當的女路人嗎?好歹拿個女主劇本啊。」

「女主劇本麼……」

有蘇清雲笑了笑,少女般的嬌俏容顏上帶著些許無奈。

「可我是男的啊,只是長的比較秀氣,變聲期一直沒到罷了。」

「哈!?」

聞言,陸升一不留神險些摔了一跤。

「你一個男的為什麼留這種披肩長髮的髮型?」

「因為妖族崇尚古風啊。」

有蘇清雲給出了無法反駁的理由。

「而且我從小便常常被認錯成女子,後來逐漸也就習慣了,按照人類的說法,應該叫做偽娘?」

「所以啊,我怕是當不了女主角了,只能遺憾地當個領便當的路人了。」

她……或者現在應該稱之為他單手捏決,爆發般的赤火焰轟向狼妖的方向,用最後的法力宣著他的憤怒。

而陸升也藉此機會將他放下,開始玩了命似地輸出。

「嘿嘿,這就不跑了?」

狼妖毫髮無損地從火焰中走出,有所防護的他身上動著紅黑的氣息,幾乎沒有受到多少傷害。

如果陸升的攻擊全部打實了,或許能夠將他轟個半殘,但……這是他的第一次實戰,催動法寶的技巧只能說勉勉強強,戰鬥意識更是差得遠。

唯一的重創只有被陸升傷到的眼睛,但想要再來一遍怕是不太現實。

「我還想再多玩一會呢,青丘狐的小公子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找到的玩具,不如你們繼續跑一會,讓我盡興一點,我們有的是時間。」

話是這麼說,陸升和有蘇清雲都沒信他的鬼話,距離沒拉開之前主動把後背留給敵人那是純純的弱智。

人可以菜死,但不能這麼蠢死,不然會被死在一起的戰友嘲笑的。

「呵……能和一位新的朋友相識,然後死在一起,我是沒有什麼遺憾了,只是委屈了你,陪你一起死的只有一個偽娘,不然我若是女子的話,也許泉下有靈我們還能互相作伴呢。」

有蘇清雲坦然地面對著靠近的敵人,微笑著說道。

「抱歉,我有女朋友的,而且她比你漂亮。」

陸升搖搖頭。

雖然自家女友的支援一直遲遲未至,但他也不怪她,只當是自己運氣不好,在她出遠門的時候遭瞭如此大難。

而且她已經把最好的法寶收藏給了自己,打不過敵人也是因為自己戰鬥力配不上這些東西。

終究是被她保護得太好了。

「那倒是當真遺憾了。」

有蘇清雲愣了一下,也不在意。

「不……其實也未必。」

在這緊要關頭,陸升忽然想起了在緊張的局勢下一直被他忘記的事情。

他一直在暴力反抗,想著逃跑,拖時間。

卻習慣地忽略了自己本就擁有的,甚至已經習以為常的——唯一一件擁有跨越級別解決敵人的力量的武器。

那就是「她」的臉,自帶魅惑光環,足以讓人心神失守,淪為裙下之奴的魔美貌。

「有蘇清雲,你……會魅惑的法術嗎?提高惑程度那種。」

陸升忽然問道。

「會……倒是會,但難道你想讓我魅惑他嗎?」

有蘇清雲的臉有些怪異。

「我的長相的確不差,但就算不提我願不願意,實力差距太大本不可能起作用的好不好,而且這個距離他聽得見的。」

狼妖並未出聲,只是出了嘲諷不屑的獰笑,打算把這兩個不知所謂的傢伙趕緊死。

「沒關係,會就行了,給我上個Buff,我來。」

陸升毫不在意地搖了搖頭,頭頂上原本耷拉著的狐耳再度翹了起來。

「告訴你一個秘密,不要說出去。」

「其實,在別這方面,我們都是一樣的。」

這一刻,他主動解除了秦雨秋施放在自己身上的高等級幻術,將純白的狐耳和披肩長髮,以及茸茸的狐尾盡皆釋放出來。

在他身上施加的任何法術,秦雨秋都告訴了他自行解除的竅門,乃至她故意留下的破解後門,為的就是讓他在必要的時候不會受制於自己留下的枷鎖。

當然,在有蘇清雲面前出「塗山凝雪」的真面目自然是有風險的,甚至有可能讓剛剛認識的新朋友變成仇人,但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

解開幻術之後,前一秒平平無奇的青年,下一秒卻成為了擁有無可匹敵的絕美容顏的白髮狐耳少女,蓬鬆光潔的尾巴在身後輕輕搖晃。

將白狐孃的「本來面目」解放出來的陸升出了輕鬆的微笑,致的容顏攜帶著魔般直入內心的魅惑。

他從一開始就不懂得如何收束自己的魅惑光環,出門時也一直依靠著自家女友的幻術,而唯一能看到這副姿態的秦雨秋又是頂尖的強者,不會受到影響,所以陸升從未以魅惑他人的角度認識過自己如今的真正魅力。

而且不是無意識發動的常態,而是全力催動魅惑效果的狀態,甚至加了Buff後還能更強一些。

「轉過去,別看我的臉,會被魅惑的,先給我上Buff。」

「她」轉過臉,不去和他正面對視,只是用婉轉如靈鳥啼鳴的悅耳女聲輕聲提醒後面的偽娘。

「啊……知道了。」

有蘇清雲狠狠地給自己的臉來了一下才勉強擺了陸升的魅惑影響,但那張絕美的臉卻在腦中揮之不去。

只是……不知為何總有一種,好像這張臉在哪裡見過一樣,但他又很確定自己從來沒跟陸升見過面。

不過真沒想到,原來陸升……不,應該是叫陸笙吧,她的別居然是女子,而且還這麼漂亮。

搖搖頭,不去管這些問題,他直接把自己所學過的所有輔助和提高勾引惑效果的術法全部加持在了陸升身上,讓「她」的魅惑光環愈發可怕。

然後看著「她」轉過臉去,以背影面對自己。

至於作為敵人的狼妖……他看到陸升——或者說「塗山凝雪」的臉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失神的狀態,雖然想閉上眼睛擺魅惑的影響,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就像面對穿著這張皮物的自家女友時的陸升一樣,在穿著同一張人皮,擁有同樣的容貌和魅惑光環的陸升面前,他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看著眼前美得宛如天上謫仙的白狐娘,狼妖嗚咽著瞪大了眼睛,她的形象越發地高貴、聖潔,且悉。

而自己竟然膽敢對她做出傷害的行為。

僅剩的理在奴般的意麵前蒸發殆盡。

被喚起的記憶和本能讓他的眼神失去了焦距,被他的魅力所俘獲,不可自拔且源自靈魂深處地湧現出強烈地侵蝕神志的

哪怕幾秒鐘前她還是他,是自己的敵人。

他甚至未曾思考過為何記憶中已經死去的她會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更未曾懷疑過眼前的她是不是真正的她。

狼妖只知道一件事——現在,她是自己的女神。

是自己甘願奉獻出一切的對象。

狼妖卑微地、順從地跪在地上,奉獻出忠誠。

是自己無法反抗,也不願反抗的女主人。

而他只是她的奴隸。

——「這樣就可以了?」

確定這隻狼妖已經徹底陷入那種毫無理智只知道服從的被魅惑狀態後,陸升鬆了一口氣,走到了他的面前,猶豫了一下,試探地抬起穿著高跟長靴的腳,輕輕踢了他一下。

沒有反應。

再踢一下,加大力度。

狼妖依然只是沉默地低著頭,任由那隻腳接連不斷地踢擊著他的身體。

而陸升踢的力度也從輕到重,最後可以說幾乎是用盡全力,宣憤怒般的在他的身上留下眼可見的攻擊痕跡,細長而尖銳的靴跟在他覆蓋著發的厚皮膚上留下用力劃過的血痕,以及刺破皮膚的血

這已經是足以讓昏的人從痛苦中驚醒的折磨了,而狼妖依然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至於……受傷的疼痛讓他猙獰的臉上微微動,緊接著卻出了痴般的享受神

單純的魅惑是無法達成這種效果的,更不用說這一次本就是對強於自己的敵人越級發動魅惑光環。

陸升俯視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狼妖,若有所思。

該不會……這傢伙表面上這麼殘暴,其實內心深處是個徹頭徹尾的抖M。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

狐女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淡金的如水雙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事實上,儘管秦雨秋曾斷言過塗山凝雪的人格已經完全崩潰,皮物中靈魂的殘留不會對他的人格造成任何影響,但那只是一種簡單的用來讓他安心的說法,融合任何外來的靈魂都不可能完全沒有影響,只是這份影響微乎其微,弱小到幾乎不需要有意剋制就會被掩蓋,秦雨秋自然也沒有在意。

但不是所有的微弱影響都會如此消失殆盡,在某些特殊而恰當的時候,以及本人完全不抗拒的時候,就會呈現出更加明顯的作用。

陸升的呼逐漸變得有些重,身體一點點燥熱起來,但不同於發情時無法抑制的衝動,此時的他完全能夠控制自己的行為,只是意識本身的傾向和嗜好發生了一定的變化。

或許,現在用「她」和「陸笙」來稱呼會更合適一些。

……陸笙絕美的臉上興奮的微笑一閃即逝,俯視著腳下卑微地跪著的狼妖,某種奇妙的愉悅在心中滋長,她似乎本能地就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才能讓他興奮起來,又要怎樣才能讓他憋屈、痛苦,卻更加地服從自己。

她停止了對他的身體的踢擊,因為那隻能讓這隻抖M的大狗到愉悅,卻不能讓她玩得開心。

接著,陸笙緩緩抬起一隻靴子,輕柔地踩在他面朝地面的腦袋上,如同鄰家的少女溫柔的撫摸一般,用靴底撫平他漆黑的發。

但這並不能讓他舒服起來,反而有些……恐懼般的顫抖。

下一刻,她用力地踩下,將狼妖長的犬面用一隻腳在地上,毫不留情地用靴底像碾垃圾一樣狠狠蹂躪,再次抬起腳,然後用力踩下、碾軋,如此反覆數次。

當陸笙終於出了足的微笑時,狼妖臉上已經多出了許多傷口,連漆黑的發都被暴力地磨去,出鮮血淋漓的皮膚,卻只敢把身體挪回原位,連抬起頭看一眼那因為折磨他而愉悅地笑著的絕美容顏的勇氣都沒有,「表現出乎意料地不錯呢,沒有多餘的反抗,你很清楚自己只配被踩在腳下的地位呢,雖然還是一條低的雜種就是了。」

「不過……稍微抬起頭來看一眼吧。」

聞言,狼妖終於第一次抬起頭來,視線緩緩上移,看到了踩在他面前的一雙純白的高跟長靴,然後是氣的黑絲,當他的視線本能地要再往上移一點,窺視到那高貴的裙襬中隱藏的私密處的時候,陸笙毫不遲疑地抬起靴子,再次用力踩在了他的腦袋上,將他抬起的頭顱踩了下去,下巴與水泥地面零距離接觸。

狐孃的聲音再次響起,卻不復輕柔,而是冰冷而嚴苛,帶著某種被冒犯的憤怒。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抬頭的幅度可以大到這種程度了!?我的裙底是你有資格窺探的嗎?看來我高估了你對自己地位的覺悟,還是說……你的心裡還存著以下犯上的想法嗎?」

「不……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真的沒有!」

狼妖顫抖著身體,從被踩著無法張開的口中艱難地擠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原諒我……求您原釀我……」

「……僅限這次。」

陸笙收回了踩在他頭上的腳,聲音重新恢復平靜。

「看在你第一次冒犯我的份上,我可以原諒你,但……記住你的地位,你只是一條狗,我不希望有下次,好嗎?」

「是……是……」

「那就再把頭抬起來,不要再讓我失望。」

她命令道。

這一次,狼妖抬頭的幅度更低了,只抬到了小腿就不敢再往上。

「看到靴底了嗎?」

陸笙抬起腳,用靴底在他的鼻子上摩擦著,讓他看清眼前的一幕。

「雖然踩在你臉上的覺還不錯,但你的發實在太多了,跟你骯髒的血混在一起,而且我還因為你的緣故跑了那麼久,沾染了地上的灰塵,把我的靴子都髒了,這些都是因為你的錯哦,明白嗎?」

「是……是……對不起……」

「明白了就好,那就給你一個補償的機會。」

陸笙微笑著,抬起那隻沾了泥土、灰塵,還有狼妖的血發的長筒靴,向前邁出一步,踩在他面前的地面上。

「給我乾淨吧,用你的舌頭。」

「每一面都要到一塵不染才行,不準有任何的遺漏。」

當那隻穿著過膝靴的黑絲玉足伸到他面前的時候,狼妖卑微地雙手捧起她高貴的身體的一部分,忘我地親吻著她的靴尖,伸出粉的大舌頭一點一點地清理著靴子上的汙物,即便那是與血混合在一起的塵土還有從他身上碾下的沫和發,也依然像是對待某種恩賜和獎賞一般,欣喜地將他們入腹中。

彷彿那才是他應得的食物。

就像曾經的那個她最喜的一種進食遊戲一樣。

每一餐都只有十幾分鍾時間,她會在擺放著許多美食物的房間裡隨意地行走、坐立,穿著羊皮製成的美長靴把那些珍貴的食物踩爛。

而那些完好的食物都不是他們有資格觸碰的,只有那些沾在她的靴子表面的,裹挾了灰塵和泥土的殘渣才是他們僅有的食物,在飢餓的驅使下,親吻、舐她的靴子,並嚥下從上面刮取到的任何食物幾乎成為了他的本能。

當然,陸笙並不知曉,也從未玩過那種遊戲,她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腳下的黑大狗用舌頭將自己髒的靴子重新變得純白乾淨,連靴跟細中的汙物都然無存。

然後又換上了另外一隻腳,繼續欣賞這卑微而可笑的表演,從這種對人格的完全踐踏和侮辱的過程中獲取極致的愉悅,以至於致的俏臉上都泛起了糟糕的紅暈。

將剛剛還高傲地想要殺了自己的敵人踩在腳下,隨意地侮辱、蹂躪他的尊嚴,調教成忠誠的奴隸,把被追殺的怨念以另一種特別的,不同於直接暴力的方式在敵人身上發出來,這種別樣的快幾乎讓她忍不住要呻出來。

好在,她還是忍住了那種衝動,沒有貿然失態。

用被得乾乾淨淨的靴子在狼妖的臉上蹭了蹭以示獎賞,然後踩在狼妖寬闊的背上作為落腳點,一邊不自覺地用尖細的靴跟碾軋著他的體,一邊思索著接下來要如何調教這隻大狗,卻忽然想起……這似乎並不是自己的私人場合。

抖S的望好像有點過頭了,以至於陸笙不小心忽略掉了從剛才起就沒什麼存在的有蘇清雲。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用SM的方式調教敵人,誰也不會知道,但要是有個旁觀者的話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她尷尬地轉過頭去,小聲說道:「抱歉呢,不小心有點沉於調教這隻狗……嗯,我不是故意忽略掉你的,只是一時有些興奮起來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平時的格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喂?你有在聽嗎?」

在她說話的時候,有蘇清雲也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臉看,愣了兩秒之後,陸笙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魔美貌自帶的魅惑光環是對敵我雙方都有效的無差別攻擊。

雖然對同也有效,但在面對異的時候效果是最好的,而有蘇清雲雖然看上去是個平美少女,實際上卻是被自己Xp特攻的偽娘……「該不會你也被我魅惑了吧……那就難辦了,又不能上個幻術關掉,不然這條狗肯定不會這麼老實……「

陸笙有些苦惱地嘆了口氣,看向地上跪著的黑大狗,眼神又變得冰冷嫌惡起來,看到就想一腳踩上去狠狠地調教。

不知為何,在對有蘇清雲說話的時候,她完全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但在對待這隻狼妖的時候,那種抖S嗜的本能又會湧上來。

但這種覺還不壞。

「不……我並沒有被魅惑。」

有蘇清雲也終於從那種出神的狀態中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看向陸笙的眼神裡並沒有離的覺,完全不像是被魅惑的樣子。

「只是……那個……我其實……」

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說著說著就臉紅暈,支支吾吾的,儼然一副少女的姿態。

但眼神卻出乎意料地閃亮。

與其說是被魅惑後的病態戀,不如說是……某種憧憬和渴望?

有蘇清雲深一口氣,用一種小到難以聽清的聲音說道:「我是想說,你剛才在折磨他的時候,那種把他踩在腳下,當做物品一樣隨意凌的蔑視,就好像完全不在乎他的生命一樣,還有那種冷漠高傲的氣質,像神明一樣喜怒無常,主宰他的命的覺,尤其是讓他你的高跟鞋的部分……極了。」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彷彿閃爍著某種奇異的光輝,就像是初次看見興趣的事物的小孩子一樣。

「嗯……我應該說謝謝嗎?」

陸笙挑了挑眉,大概有些理解他想要表達的內容了。

在他有些失望的眼神中,她微笑著補充了一句。

「或者是你應該更想聽到的——要一起來試試嗎?」

她的確沒有想到,看上去氣質隨和又很尊重人的有蘇清雲居然也會因為看到自己調教這隻狼妖的一幕而覺醒出這樣的興趣。

自己雖然靈魂是個男,但身體和容貌上都繼承了塗山凝雪的模樣,用女王系的SM玩法調教和折磨敵人也算正常。

但如果是有蘇清雲的話……偽娘抖S女王?

聽上去好像還的。

陸笙想象了一下他穿著一身情的女王裝,揮著皮鞭踩著高跟靴,一臉興奮嗜地調教這隻黑狗的模樣,發現好像也沒什麼違和

除了平以外,他看上去和女孩子沒什麼區別,作為女上位的一方玩SM當然沒問題,而偽娘這個元素在某些情況下反而會更讓人興奮。

「真的……可以嗎?」

有蘇清雲有些難以置信。

「為什麼不呢?反正這個傢伙剛剛那樣傷害了你,就趁著這個機會,用你喜的方式把你的怨氣發出來吧,對我們來說,這傢伙只是一個只配被踩在腳下的玩具罷了。」

陸笙微笑著拉起他的手,用溫柔的聲音引導著,讓他如同自己一樣站在狼妖的匍匐的腦袋前面,然後抬起一隻腳,將那個猙獰而卑微的頭顱踩在靴下,如同教學演示一般慢慢碾著。

「你看,就像這樣,很簡單的。」

「不需要考慮他的心情,也不用去理會他的嗚咽和顫抖,只需要隨心所地把你的嗜望用你喜的方式宣出來,想怎麼待他都不會被反抗。」

「因為他是一隻可悲的抖M公狗啊。」

「可是……我也是男的,不會有點奇怪嗎?」

有蘇清雲仍然有些猶豫。

他剛剛看到,在開始調教這隻狼妖的時候,陸笙的氣質就發生了特殊的變化,變得高貴優雅,卻又殘忍嗜

她無情地踐踏著狼妖的尊嚴,將他的人格踩在腳下,用靴子肆意地碾碎,從心底上就沒有把他當做與自己平等的生命去對待,那種折磨他的體時冷漠無情的氣質和嫌惡的態度,卻又不像是單純的暴戾,而是帶著一種……藝術般的美

在狼妖狂熱地舐著她的靴子的時候,陸笙就這麼站在他面前,俯視著腳下的奴隸,致的面容上帶著愉悅的笑意。

那一刻的她顯得如此高貴而美麗,令他心澎湃,無法自拔。

如果是抖M的話,或許會忍不住想要被她踩在腳下肆意侮辱和踐踏。

但有蘇清雲的心中卻泛起了一種嚮往和憧憬。

想要成為她。

想要站在她的位置,做和她一樣的事情。

想要和她一起折磨和調教那頭下的狼妖。

可她是如此美麗的女子,而自己只是個……偽娘。

「那又如何呢?偽娘抖S也是很的屬,對某些可悲的M來說,說不定會更興奮呢。」

陸笙微笑著搖搖頭。

「試試吧,隨你喜地去折辱他,他不會反抗的。」

有蘇清雲試探地把腳踩在狼妖的臉上,用力下。

可以看到,狼妖的身體明顯地顫抖著,被另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女神的人折辱,而且還是個偽娘,這起了他的本能反抗,卻又因為陸笙踩在他頭上的那隻靴子而不敢有任何動作。

「哦呀,被他也加入了調教,到屈辱了嗎?」

陸笙眯了眯眼睛,腳下用力地碾軋著。

「明明同樣是男人,你只能被我們一起踩在腳下,當做玩具隨意地折辱,而他卻能夠站在我的身邊,和我一起調教你這條卑微的狗,為什麼呢?」

「因為他是天生的抖S,而你只是一頭低的雜種,一個無可救藥的變態抖M,即使是同為男人的他也能輕易地踩在你的頭上對你進行侮辱,而你越是到屈辱,身體就越是興奮,不覺得可悲嗎?」

聽著她的話語,狼妖從喉嚨中擠出了幾聲嗚咽,身體更加地顫抖了,似乎有些不服氣……可是當有蘇清雲把纖細的玉足伸到他面前,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冷漠地下達命令的時候……「給我乾淨,狗。」

本無法抑制那種想要全身心臣服的衝動。

狼妖的身體本能地動了起來,卑微地跪在地上,雙手捧起眼前屬於一位抖S偽孃的腳,伸出了舌頭進行侍奉,為他清理上面的汙濁。

對他來說,這也是前所未有的屈辱。

即使是塗山凝雪也從未讓其他人玩過屬於她的奴隸,更不用說是被她厭惡的男人了。

但越是屈辱的折磨,他就越是到興奮。

再沒有什麼比讓一個上了女王S的抖M被要求侍奉一個男人更屈辱的了。

更可悲的是,他甚至並不知道,除了正在調教他的抖S偽娘有蘇清雲以外,那個將他魅惑後像對待垃圾一樣對他肆意侮辱和凌的白狐娘,在那絕美的人皮之下也並非是他真正臣服的那個女人,而是另一個男人。

「真噁心……」

有蘇清雲嫌惡地踢了他一腳,把他的腦袋踢開,但狼妖不僅沒有反抗,反而又伸著舌頭湊了過來,繼續舐他的鞋子。

他已經徹底臣服於這種屈辱帶來的快中,發自內心地服從身前的這位折磨他時毫不留情的抖S偽娘。

「可惜了,要是你今天是女裝出門,穿著高跟鞋來玩他的話,覺應該會更有意思。」

陸笙在一旁微笑著說道,她見證了有蘇清雲因為看到了她調教狼妖的一幕而覺醒了新的興趣,又在親自玩抖M狼妖的過程中越來越適應偽娘抖S的身份,無論是神態還是氣質、言語,都越來越接近剛剛那種狀態下的她,甚至猶有過之。

他在這方面似乎有著天生的才能,而且相當享受作為S調教M的過程。

某種程度上,自己也算是把一個本來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這一領域的純良狐妖少年帶入了無法回頭的不歸路了吧。

但也不一定就是壞事。

後的有蘇清雲或許會成為非常優秀的抖S偽娘女王。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那麼多的時候,還是先料理這條皮糙厚的抖M狼妖吧——用抖S特有的方式。

她不再旁觀,而是重新加入了調教中,和有蘇清雲一起愉悅地玩這個不久之前還彷彿強大得無法戰勝的敵人——或者說此刻虔誠地匍匐在兩隻「女」狐妖的靴下的卑微犬奴。

譬如用燃燒的狐火凝成長鞭,在狼妖的身上打,刻下極具侮辱的印記,而狼妖的頭顱卻始終不敢抬起,視線更是從未高於膝蓋往上的部位,否則會受到更加嚴厲的體折磨和語言斥責——這對逐漸回憶起抖M本,因痛苦而產生愉悅的狼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但陸笙卻總能在他被鞭打得興奮到將要出的時候停止對他的調教,等待著渴求被玩的狼妖主動湊到她的腳邊,舐她的靴跟。

不知為何,她尤其擅長寸止的調教方式。

大概是之前時跟自家女友通過親身體驗學來的吧。

而有蘇清雲則更擅長語言上的侮辱,儘管是個偽娘,卻比陸笙更有女王系抖S的模樣,而且在給予狼妖神痛苦的方面,他的偽娘身份在調教上有著天生的優勢。

等到初次體驗作為S調教的樂趣的有蘇清雲逐漸對無論如何折磨都毫不反抗的狼妖失去興趣,該發的怨恨也宣得差不多了之後,便舒服地伸了個懶,隨意的踢了地上的狼妖一腳。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調教和支配竟是如此美妙的體驗。

有蘇清雲知道自己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但他並不排斥這種變化,他很喜這種對M完全主導和玩覺。

「陸笙,我有點玩膩這傢伙了,之後怎麼處理?雖然調教是很有趣,但我總不能把他帶回去關監獄裡吧,我暫時還不想在其他人面前暴新的好。」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狼妖,眼神就像在看一塊垃圾。

「也是,反正派他來殺你的人也問出來了,咱們也差不多玩夠了,我這邊也不需要一條什麼用處都沒有的狗,所以現在這傢伙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陸笙點了點頭,把正踩在狼妖柔軟的腹部蹂碾著的腳收了回來。

隨意談論他的命處置的話語傳入狼妖的耳中。

但他只是順從地等待著命令。

對於已經徹底被調教完成……或者說喚起了過往回憶的他來說,他的命本就不屬於自己,一直在那個白狐女的手中。

即使那副絕美容顏的人皮下已經悄然換成了一個男人,這個事實也沒有任何改變。

「既然你也這麼覺得,那就我來動手吧。」

「讓我親自給予他最後的懲罰調教。」

有蘇清雲俯下身,褪去鞋襪,如同少女般白皙卻屬於一位偽孃的足部輕輕踩在狼妖出的脖頸上,然後一點點用力下。

他並沒有直接踩斷他的脖子,而是用窒息的方式,緩慢地剝奪狼妖的生命,儘管被魅惑的狼妖無法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但依然能受到持續不斷的痛苦和求生本能之間的掙扎,以及對生命逝的強烈恐懼,讓他忍不住左右晃動著脖子,企圖從抖S偽娘溫柔而絕望的懲罰下求得些許呼的權力。

「你要反抗我的命令嗎?反抗你的主人?明明一條抖M狗,居然敢這麼不聽話。」

有蘇清雲俯視著他,輕聲開口,語氣有些不

明明是在剝奪別人的生命,卻連反抗都不允許。

「不準掙扎,不準出聲,這是命令。」

但狼妖竟然真的放棄了掙扎,忍耐著窒息的痛苦,沉默著接受了被踩在脖子上窒息而死的命運。

直到瀕臨極限的身體在強烈的屈辱和被偽娘玩的興奮的刺下,起的莖變得愈加鼓,臨死前竟出了白濁的體。

雖然沒有沾染到有蘇清雲的身上,但他還是一臉嫌惡地用力踢了狼妖的屍體一腳。

從始至終,狼妖都沒有做出任何的暴力反抗,哪怕他真正的實力完全能夠將兩隻狐妖盡數殺死,卻在魅惑的影響下被肆意玩調教,最後屈辱而興奮地以這種方式死去。

——「我覺得……最後的這種懲罰是不是有些過了?」

陸笙看著地上的屍體,秀眉微蹙。

當然,她並不是對狼妖起了憐憫,只是擔心有蘇清雲的狀態。

「就算是抖S也不能這樣毫無顧忌地折磨他吧,剝奪生命的時候不應該用這種方式的,雖然我在引導你的時候是說過隨心所待什麼的,但那大多隻是為了氣氛而已。」

「雖然對要取你命的敵人做什麼都是正確的,但要是習慣了這種過於烈的折磨的話,難免會影響自己的心智和行事方式的。」

「我不希望你盲目放縱自己的望,否則你早晚會出問題。」

就目前而言,她對這位青丘的偽娘狐妖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即使在危難關頭也從未想過利用自己,自然不想看到他走入歧路。

她已經有一個壞女人老婆了,實在不想再多個情嗜殘忍的偽娘朋友,哪怕是抖S的格,在自己的朋友面前和在敵人的面前也是不一樣的。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並不是因為嗜才這樣侮辱和折磨他的。」

有蘇清雲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心中多少有些暖意。

「我還沒和你說過,在離開青丘的時候,與我同行的還有一位同族的堂兄,他便是為了掩護我而慘死在這頭狼妖的手中……而且是活活窒息而死。」

「我只是在替他復仇罷了。」

「能用最屈辱的方式剝奪他的命,讓他體驗一下被他殺死的人臨死前的受,我很慶幸我能有這樣的機會,謝謝。」

少女般的偽娘狐妖笑得很開心,眼神清澈,話語誠摯。

還好,他還是他,雖然現在有點變成「她」的趨勢,也覺醒了一些在常人看來難以接受的特殊興趣,但最本的地方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陸笙有些擔憂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就在兩隻「女」狐妖都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的時候,旁邊沉默的狼妖屍體卻突然顫抖了起來。

這當然不是代表他復活了,而是有某種強大而暴戾的能量從他的體內湧出。

黑紅氣息從屍體中迅速爆開、擴張,縮到極限的能量將這具屍體變成了一個可怕的炸彈。

而近在咫尺毫無防備的兩人成為了炸彈波及範圍內的目標。

「快逃!」

有蘇清雲瞪大眼睛,心中暗恨自己居然因為解決了敵人而大意地忘記了警惕屍體上的後手,可是如今的馬後炮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在這緊要關頭,他連倉促支起護體法術的時間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黑爆炸將自己沒,緊接著便看到身旁的白狐娘果斷地攬過了他的身體,讓自己擋在他的面前。

下一刻,兩個人都被炸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幸運的是,有蘇清雲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因為陸笙為他擋下了絕大多數衝擊。

偽娘狐妖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心中頓時慌起來,還沒等他焦急地出聲,把他當做墊子在身下的陸笙就咳嗽了兩聲。

雖然看上去有點狼狽,連純白的狐尾都粘上了大量的黑灰塵土,甚至還有一些炸開的狼妖血,但她其實也沒受什麼傷,最多腦子有點發懵。

「我沒事……」

「沒事就好……可是你剛才為什麼要……」

「你當我傻的嗎?你連防護都沒撐起來,被炸到肯定受重傷,而我身上的防護法寶能夠自動運行,反正吃一次傷害也是吃,幫你擋一下也是吃……咳咳……」

雖然她說得很有道理,但有蘇清雲還是覺得她肯定是在逞強,受到那種程度的近距離爆炸,就算有防護法寶多少也會受到傷害。

他嘆了口氣,想要把她先搬起來看看傷勢,卻看到了她的背部,眼神不由得凝固。

即使有著防護法寶擋下了絕大部分衝擊,但白皙光滑的美背上此刻依舊布了傷痕,只是都是些不怎麼嚴重的小片皮外傷。

但那並不是重點。

更重要的是,爆炸撕碎了她的衣服,吹開了純白長髮的掩蓋,將那條象徵著皮物的拉鍊暴在了有蘇清雲的眼前。

在那一瞬間,他想到了很多。

想到了那明明從未見過卻繚繞心頭的

想到了那絕美得令人驚歎的容顏。

想到了那幾乎是標誌的魔魅力。

他不傻,雖然沒有接觸過人類世界的皮物之類的概念,卻知道拉鍊這種事物的作用。

將兩片布料連接起來,而且可以隨時分離。

那麼,如果背上的皮膚裡面鑲嵌著一條長長的拉鍊,又意味著什麼呢?

答案不言而喻。

有蘇清雲深深了一口氣,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你……和那位畫皮妖女是什麼關係?」

將人皮作為偽裝,如同衣服般穿在身上,隨心所地更換容貌,幾乎每一位青丘狐族都知道她的存在,也知道數十年前名動天下的狐妖美人塗山凝雪是如何隕落在妖女手中的。

那是青丘狐族的敵人。

只是……沒想到就連自己新認識的朋友,乃至引導自己覺醒新的興趣的陸笙也是……甚至可能就是她本人的偽裝。

他不願意相信,卻又無法否認眼前的事實,做好了聽到謊言的準備。

「她是我的女朋友,我的人。」

陸笙嘆了口氣,坦言道。

她本以為有衣服和頭髮擋著背後的拉鍊,能夠瞞過去的,結果沒想到最後還是暴了,她也就不裝了。

「?」

有蘇清雲忍不住捏緊了拳頭,想給她一下,但是看到背上的傷痕時又下不了手。

「你不想認真回答也不必用這種玩笑一樣的藉口。」

「我不想回答也不會用這種藉口,所以是真的。」

陸笙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無奈地解釋。

「我知道這聽上去可能有點不可思議,但我說的是實話,你要是不信的話,去我家坐一會,我給你做頓晚飯,大概晚一點等她回家你就明白了。」

「哦對了,你應該聽說過最近她正在做的事情吧?像是對自己的下屬勢力無故動手自相殘殺什麼的。」

「……的確有所耳聞,但目前傳出來的消息都不可信。」

「不可信的消息裡是不是有」改歸正「?」

「這……的確有,但這是假消息裡最不可信的一條。」

「這就是事實,她現在是我的人,我不喜她濫殺無辜,所以她打算帶著下屬勢力改歸正,自己退休跟我在一起過二人世界。」

陸笙說話的時候語氣已經有點遲疑了。

特麼這種鬼話誰會信啊。

看有蘇清雲懷疑的眼神就知道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算了……我還是換一種角度吧,你應該知道我穿著的這張皮物原來的身份吧……塗山凝雪,青丘狐族當年的大美人。」

「你!」

有蘇清雲注視著眼前的她致的容顏,除了背後的拉鍊以外毫無破綻。

哪怕是知曉了這是從別人身上奪取而來的容貌,但一想到剛剛和她一起經歷的兇險和情誼,心中依然產生了無法抑制的動搖和懷疑。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她不僅是青丘狐族的女神,對於她的敵人,也就是你所說的畫皮妖女來說也有著很重要的意義。」

「因為塗山凝雪的絕世美貌,所以成為了那個喜收集漂亮女子人皮的妖女誇耀至今的收藏,這誰都知道,至少幾十年的時間裡她一直穿著這張人皮外表出現在世人面前。」有蘇清雲咬著牙補充。

「沒錯,所以你覺得為什麼這張皮物會穿在我的身上,進而以如此方式出現在你的面前呢,以她的格形象,如果我們之間沒有一點特別的關係,她可能會允許自己最喜的收藏品其他人穿上嗎?」陸笙擺了擺手。

「這……」

雖然還是不敢相信,但有蘇清雲卻不得不承認,至少邏輯上是說得通的。

幾千年傳說以來,從未聽聞過那個妖女會把自己的人皮收藏贈予——或是借與其他人。

雖然她的格殘暴,但對美貌的追求和佔有是誰都不會否認的事實。

要麼陸笙說得的確是真的,哪怕不是人,至少也是很親近的關係,要麼她就是畫皮妖女本人。

後者的概率更大一點,但很難想象那個妖女會這樣好聲好氣跟自己解釋——或者說謊,而且自己本身也沒有讓她如此大費周章地欺騙的價值。

「那……你先把塗山凝雪的人皮掉,讓我看看你的真容。」有蘇清雲猶豫了一下。

不掉……至少暫時不掉的,別問為什麼,你就當拉鍊裡被上了膠水就是了,總之,我沒辦法把皮物掉來自證身份,不信你自己試試。」

「但……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我裡面的本體是和你一樣的男,雖然沒有你這麼漂亮就是了。」

陸笙的臉稍稍有些紅潤。

在其他人面前揭自己的本體別還是有點羞的,但有蘇清雲是個偽娘,多多少少也算半個Tsf系美少女,所以還算說得出口。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騙我。」

有蘇清雲小聲嘀咕著,但心裡已經信了大半。

只要沒有別的可能,那剩下的聽上去再怎麼離譜也是真相。

正因為夠離譜,所以才不會是謊言。

當然,就算陸笙真的是那位畫皮妖女的人,也不代表他一定不是自己的敵人,畢竟終究是和那位畫皮妖女關係親密的人。

而且一般人也很難以正常的態度去看待皮物這種東西和穿著皮物偽裝的人。

就算是他一時之間也沒辦法接受眼前這個「竊取」了狐妖中的絕世美人的容貌,穿著她的人皮的傢伙,如果不是他似乎真的不是惡人,他早就直接反目了。

但他的心裡還是輕鬆了不少。

或許,他本就希望陸笙說的都是事實,這樣自己才不必陷入兩難的懷疑與抉擇。

「除非她親自來給你證明,那我就信你。」

話雖如此,也只是口頭上的倔強罷了,有蘇清雲目前還需要一點時間來緩衝一下,接受現實。

「哦?是嗎?」

「!!!」

聽著身後莫名傳來的聲音,有蘇清雲嚇得瞬間跳了起來,身後的赤狐尾一下子繃直,炸開。

回頭一看,一個面平靜的美貌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後,手裡還拖著一個被鎖鏈束縛的人。

雖然不認識她的臉,他卻能受到女人身上可怕的威勢,以及那種殺人如麻的血腥氣質。

偽娘狐妖緊張地擺出了戰鬥的架勢,然後直接擋在了陸笙面前。

哪怕剛剛還在懷疑,本能反應之下卻依然能夠將後背給她。

看到這一幕的女人出了微笑,那種威懾般的可怕氣質一下子消散不見,彷彿剛才的只是錯覺。

「放輕鬆,你不是想要我自己來證明嗎?所以我就來了,不過……」

她邁步走到有蘇清雲的面前,絲毫沒有在意他的警惕,只是伸出手將他往旁邊推開,然後……「先稍微讓讓,擋著人家跟夫君重逢了。」

繞過有蘇清雲,蘇黎穎面帶甜美笑容撲到了陸笙……或者說陸升的身上,親密地蹭了蹭他茸茸的純白狐耳。

「來,夫君,親一個證明給他看。」

陸升無奈地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這又不能算證明,他也不認識你現在用的這張臉啊。」

「那你想要我怎麼證明?」

「唔……把拉鍊給他看一下?不用太多。」

「行吧,也就是你才能讓我這麼做,一般人哪有資格看我的拉鍊……喏,看到了吧。」

蘇黎穎撇了撇嘴,將後頸處的頭髮撥開,把藏在頭髮裡面的拉鍊拉開了一部分,出下面的一小片白皙肌膚,但三秒鐘後就又拉了上去,完全不願意讓別人多看。

身份到現在已經很清楚了。

有蘇清雲也沒有了不相信的理由。

蘇黎穎證明了自己「畫皮妖女」的身份,而且相比於傳聞中的可怕,態度可以說溫和得不可思議。

儘管她一手指就能輕易地碾碎自己和陸升的合力,但他們之間的關係看上去完全對等,一看就是上好的純,還沾點Tsf和百合。

還有那「夫君」的親密稱呼……

如此看來,陸升還真就一句謊話都沒說過。

就是有點容易讓人懷疑人生。

有蘇清雲再次嘆了口氣。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關係。

畫皮妖女是青丘的仇敵,但自己也沒有復仇的實力,盲目湊上去最後還得看在陸升的面子上被放過。

至於遷怒陸升……他也做不到。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覺得陸升是他的朋友,他覺醒的新好也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好像甚至還把一個殺人如麻的妖女硬生生攻略到改歸正,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帶善人了。

可他又喜人皮……至少不反對這種東西,他認識的這副容顏也是來源於「塗山凝雪」的,不是真正的他的。

哪怕是如今成為了抖S的偽娘狐妖也很難接受人皮這種玩法,這可跟偽娘女裝不是一個級別的。

「別在那裡糾結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裡又沒人強迫你,想找我報仇就來,我先把你打個半身不遂,只要事後把你治好,夫君不會怪我的。」

蘇黎穎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過你要是真的那麼閒的話,不如跟這傢伙聊一聊吧,你們倆應該有很多話想說。」

她把手裡一直拖著的人扔到了他的面前。

有蘇清雲看清了那張臉,再次愣在了原地。

「兄長?」

被扔在地上,身上捆著鎖鏈的男人正是他的親兄長,赤狐一脈族長的長子,有蘇清越。

——將時間退回到大約十分鐘前,陸升剛剛解開幻術,展現出「白狐娘」的真實容貌的時候。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蘇黎穎隱身站在高處,注視著下方的兩個狐妖「美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還行,雖然戰鬥的意識和技巧爛得超出我的想象,我都忍不住想要出手了,好在他至少還沒忘記自己最有效的武器是這張臉。」

「如何?有蘇清越,看到幾十年前戀的女神再次出現在眼前的覺怎麼樣?」

她用穿著高跟鞋的黑絲玉足踢了踢旁邊被鎖鏈捆得結結實實,只能像條蟲子一樣在地上動的有蘇清越,語氣揶揄。

但有蘇清越並沒有理她,只是呆呆地注視著場上那個有著絕美而悉的容顏的純白身影,單單只是看著她姣好的身姿,過往美好的回憶便湧上心頭——直到他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

「凝雪她……幾十年前就已經被你殺害了啊。」

「是啊,我親手死的。」

蘇黎穎點點頭。

「之後她的人皮就成為了我的皮物收藏中最美麗得一件珍寶,說實話,她真的漂亮得連我都忍不住驚歎,整整超過五十年的時間裡我都穿著她的皮呢,那種徹底佔有她的容貌的覺真的太了。」

「你讓世人對她的美貌的印象扭曲成了對你的恐懼!」有蘇清越怒視著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是我永遠不會忘的辱!」

緊接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恐懼。

「等等!你現在站在這裡,那下面的凝雪是誰?」

他的聲音忍不住顫抖,靈魂彷彿在哀嚎著,甚至不敢去想。

「告訴我,現在那張人皮裡面的人是誰!?」

「當然是我的夫君啦。」

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刺還不夠,蘇黎穎微笑著重複了一遍,還加了許多定語修飾和補充說明。

「你現在看到的塗山凝雪,就是穿著她的人皮的,我最的夫君哦,皮物裡面的本體也是個很的男人呢。」

「順帶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他已經穿著這張人皮有一段時間了,目前已經和皮物以及裡面殘餘的靈魂一定程度上融合了,所以某種程度上也可以把他當做塗山凝雪……開玩笑的,塗山凝雪已經死透了,就連靈魂的殘渣都被我抹去了意識,成為我的夫君成長的養分了哦。」

惡意,赤的惡意和嘲諷,她毫不留情地撕開了他內心深處未曾癒合的傷疤,每一句話都深深地戳中了有蘇清越的痛點,令他目眥裂,卻被封住了言語的功能,什麼都說不出來。

「噢對了,當初他會穿上這張人皮的契機,還是我主動想穿著她的皮和夫君上,用她的初夜作為我們正式往相戀的禮物呢……沒錯,你所戀的女神的容貌對我來說只是我和夫君用來玩情趣的道具罷了。」

「後來我就讓夫君也穿上了她的人皮,作為填充物與她漂亮的容貌和身體負距離結合在了一起呢,說起來,你當年離她有這麼近過嗎?怕是連牽手都沒幾次吧?明明你們同樣是男人,我家夫君現在都穿著她的皮,每天都能隨心所地玩自己的身體了,不覺得羨慕嗎?」

「……」

有蘇清越沒有任何回應,他直接自閉了,甚至十分後悔為什麼在被俘虜之前沒有自戳雙耳廢掉聽覺,這樣就不用聽這該死的魔音貫耳了。

但很快,蘇黎穎也不再繼續嘲諷他了。

看著場上將狼妖魅惑之後,氣質彷彿發生了某種變化的陸升,她也產生了某種悉的覺。

不是對陸升的悉,而是……塗山凝雪。

此刻的「陸笙」臉上帶著嗜愉悅的抖S微笑,踐踏著狼妖的尊嚴,輕鬆寫意地調教折磨著腳下的狼妖,這副姿態和氣質無疑讓她想到了當年的塗山凝雪。

她喜的那個人以前可不會這麼抖S,更不用說讓別人自己的高跟靴了。

難道終究還是檢查的時候有所缺漏,實際還是受到影響了嗎?

蘇黎穎隱隱有些擔憂。

而旁邊的有蘇清越則彷彿看到了某種回憶中的景,喃喃自語。

「她……她真的好像凝雪啊,啊啊……就是那樣的高貴,好美……」

「哈?」

蘇黎穎挑了挑眉。

「你認識的塗山凝雪是這麼抖S的?一般來說你們這些狗團不都應該只知道她表現出來的溫柔善良的偽裝格嗎?」

「那些連凝雪的要求都完成不了幾次的廢物怎麼能跟我相提並論,我當然是知道凝雪真正的格的。」有蘇清越嗤笑道。

「嘖,看來還是她身邊最近的一批狗啊,也是,她想在青丘玩R18G級別的SM肯定是需要族中有勢力配合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看到她殘忍嗜一面的時候,真的還能喜她嗎?」

「你不懂,她是那麼的信任我,甚至連自己真實的一面都暴在了我的面前,說明她心裡有我,才會那麼喜調教我,我當然要全身心地接受她對我的……」

「懂了,已經被調教成徹頭徹尾的抖M了,不過嘛……雖然聽上去還算是S和M地純,可我有點好奇……和你一起被調教的抖M狗有多少個?她的有這麼廣泛嗎?」

有蘇清越不回話了。

而蘇黎穎也將注意力投入到場上的SM調教中去。

雖然看塗山凝雪折磨奴隸的時候沒什麼觸,甚至覺得有點噁心,但換成了自己喜的人,便覺得她的調教過程變得賞心悅目了。

「他抖S起來的樣子還真有種壞女人的氣質呢,又強勢又冷漠,有點像我,雖然我不玩SM就是了。」

「唔……那個有蘇家的小崽子好像有點……」

「喂,有蘇清越,來看看,你家的弟弟覺醒了相當了不得的興趣了哦。」

——有蘇清雲俯視著被捆在地上的親兄長,卻沒有任何先給他解開束縛的意思,眼神中泛著複雜而冷漠的疏離,甚至有一種踩在他臉上肆意蹂躪的嗜衝動。

就像剛剛調教那頭狼妖的時候一樣。

在面對自己厭惡的人的時候,他心中抖S的一面又顯了出來。

至於為什麼……自然是因為眼前的親哥也是他的敵人。

「兄長,那頭狼妖真的是你派來殺我的嗎?」

「……是。」

有蘇清越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聲地說。

說謊沒有意義,因為有蘇清雲自己就已經從狼妖那裡問出來了,被魅惑的抖M狼妖一邊享受著偽娘狐妖對他的調教,一邊竹筒倒豆子一樣知無不言地供出了自己的上級,只求能夠被有蘇清雲更嚴厲地辱罵和玩

「為什麼要做到這種程度呢……如果沒有這件事,你我兄弟二人雖然不和,但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境地,父親也只是不喜你對塗山凝雪狗一樣近乎發瘋的執念,改正過來不就好了嗎?族長之位什麼的我也並不稀罕……何苦殺我呢。」

他嘆了口氣。

赤狐一脈的老族長年事已高沒什麼,修為又強,當初塗山凝雪活著的時候也未曾淪為狗,屬於中立一方,而他的大兒子卻被她完全魅惑,恨不得把全家財產都送給她,這樣的人自然不能繼承家業,於是老族長就把資源傾斜到了當時年幼的小兒子有蘇清雲身上,隱隱有培養少族長的趨勢。

後面的就很好理解了。

修煉界常見的兄弟反目戲碼,只是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有蘇清雲還是有點傷的。

「你們家族裡那點爭權奪利的我沒興趣,不過這傢伙趁著我清理門戶的時候偷偷出手干涉,想從我這裡分一杯羹,看他這麼積極的態度,甚至不惜自己出手,多半是存著想要削弱我這個仇人勢力的想法吧,明明當年被我殺得慫進青丘宅了幾十年都不敢放一個。」

蘇黎穎鄙夷地瞥了地上的狐妖一眼,又踹了他一腳。

「本來的話,我是打算直接死他的,不過我家夫君跟你有緣認識,我也不方便越俎代庖,誰讓我現在要去改歸正退休了呢……所以這傢伙就送給你了,按你的心意來處置他就好。」

「當然,我剛剛和他說了點他不該聽的話,要帶回青丘審判的話還要稍微清理一下記憶,得放在我這裡幾天。」

「……不必了,他既然做出了兄弟相殘這等事情,帶回青丘的結果也只是斬立決罷了,可我並不想殺他,畢竟血脈相連,終歸有些兄弟情誼。」

有蘇清雲搖了搖頭。

「你不殺我?」

有蘇清越瞪大了眼睛,抬起頭,對上了有蘇清雲俯視的眼神,但那張少女般可的臉上並沒有想象中的憐憫。

只有冷漠、鄙夷和蔑視,彷彿是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還有隱藏在眸中深處的嗜和興奮。

這種眼神是那麼的悉,還有這個俯視的角度,雖然別和容貌都不相同,但有蘇清越卻在自己的親弟弟身上看到了塗山凝雪的影子。

只是,不是世人印象中那個溫柔善良的純白狐仙,而是地下監獄中冷漠無情的抖S女王。

有蘇清雲嬌俏的臉上勾起一抹微笑,眼神中卻毫無笑意,只有病態的興奮。

他蹲下身,伸出白皙的纖手輕輕拍了拍兄長的臉,如同撫摸玩具一般溫柔。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回到青丘被處決的,恰恰相反,我會包庇你的罪行,替你隱瞞你犯下的錯誤,讓你能夠活下去。」

「但是,代價就是要成為我的玩具哦。」

「不!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有蘇清越瘋狂地搖頭。

「真是難看。」

有蘇清雲搖了搖頭。

「我可沒說這是在跟你商量,你沒有拒絕的權力,兄長,不過放心吧……很快你就會心甘情願地接受這一切的,即使沒有陸笙的魅惑光環,我也有信心把你調教成忠誠的抖M。」

「趁著還有機會,多呼一下新鮮的空氣吧,以後可就沒機會了哦。」

有蘇清雲不再理會地上咬牙切齒的有蘇清越。

他對這位兄長的情在後者想要殺死他的時候已經盡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點情對普通人來說可能還會因為念舊放他一馬——但現在的他是個覺醒了調教興趣的抖S,只會到興奮,又怎會念什麼舊情呢。

而蘇黎穎也適時地一道法術過去封住了他的嘴,看著眼前氣質有些變化的有蘇清雲,饒有興趣地說道:「我倒是可以提供一個足夠隱秘的監牢,反正我最近在搞清算,空出來的地方多的是。」

「……那就多謝了。」

有蘇清雲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

雖然接受「畫皮妖女」這個青丘仇敵的禮物有點怪怪的,但眼下他的確沒有合適的監獄來囚自己的哥哥兼玩具,畢竟他太過年幼,沒有自己的勢力,又不能動用青丘赤狐的力量。

而蘇黎穎也從自己的記憶中挑出了一個合適的已經被清理乾淨的據點,送給了有蘇清雲,並承諾幫他封印有蘇清越的修為方便他之後的調教。

這裡已經沒有他什麼事了,但偽娘狐妖想了想,還是在蘇黎穎的注視下,拉著陸升走到了一邊,似乎是要說點「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

雖然在場的所有人只有蘇黎穎勉強能夠算是女,而且還不能完全算,更不用說他倆一個是偽娘,另一個更是皮物系美少女。

但誰在乎呢?

有蘇清雲沉默地注視著眼前的白狐娘,看到了她的脖頸上已經沒有掩飾必要的皮物拉鍊,直把陸升看得有些骨悚然甚至開始胡思想他是不是想把自己也調教了,才緩緩開口:「說實話,我還是不太能接受你這種……明明看上去這麼漂亮,實際上卻是穿著人皮偽裝的樣子。」

「可以理解,畢竟一開始我也很難接受,和她相處久了才慢慢適應的。」

陸升點了點頭。

「是嗎……那我也會盡量接受的,至少接受你的存在比接受她要簡單得多。」有蘇清雲嘆了口氣。

「至於你和那位……你女朋友之間的關係故事我就不過問了,我只想知道,今天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嗎?」

有蘇清雲是個很聰明的狐妖。

正因如此,他才能察覺到今天這件事的隱隱反常。

親兄長偷偷派人追殺自己,意圖滅口奪取族中資源,很蠢,但以他的腦子也很正常。

但陸升的出現並不正常,作為被「畫皮妖女」上的人,她會放任他受到危險嗎?明明兄長和她之間的戰場就在這座城市,陸升明顯也有呼喚她的手段,可是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出現。

是沒來得及趕到?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至少會對自己和陸升的變化表現出驚訝,而不是理所當然地接受。

說明她一直都在,卻沒有出手。

她在放任著可控的威脅,有意地讓陸升和自己自己碰面,然後對上狼妖。

畢竟是那位妖女,有蘇清雲並不驚訝,但陸升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呢?

「知道……知道什麼?」

陸升有些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哪怕有蘇清雲故意指了指不遠處一臉微笑卻什麼動作都沒有的蘇黎穎,他還是有點沒轉過彎來。

「……看這個反應,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有蘇清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有點想笑。

還有點慶幸。

至少他剛剛抱著自己拼命逃跑,和他並肩作戰的時候以及用自己的身體替他擋下爆炸的行為都是出自本心的。

「算了,既然你不知情的話,我也就放心了,雖然是她的算計,但至少你我之間的情義還是純真的,我也不在乎那麼多了,我們還是朋友。」

「不過,作為朋友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小心你女朋友……雖然她可能真的很你,但你的心機絕對玩不過她,會被她玩得死死的。」

「沒關係,我早就知道。」

陸升攤了攤手。

「被她算計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不過我一般不怎麼在乎她騙我,她不會害我,而且她算計我之後也會光明正大地說出來的。」

「你心中有數就好,我就不廢話了,不然可能會被她滅口。」有蘇清雲無奈道。

「本來的話,是想以朋友的身份介紹你去青丘祖脈的,現在看來還是不要了,你這樣穿著塗山凝雪的皮去青丘會被人組團打死的。」

連他這個本沒見過塗山凝雪本人的少年狐妖,而且還加上了對別不甚在意的偽娘,以及抖S的異樣嗜好這兩種心理Buff,一時之間都難以接受陸升這麼漂亮的容貌其實是一張人皮這種事,更不用說普通的青丘狐妖了。

「我大概也知道那個妖女算計我是為了什麼,不過……就當是幫你吧,我未來會盡量做點什麼,雖然你的容貌不用幻術很難瞞過去,但你也至少別暴本體的別。」

「就算披著同樣的皮囊,塗山凝雪的人皮裡面是個女人還是男人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那麼……就這樣吧,我還要先回青丘一趟,之後再想想怎麼調教我這個可悲的廢物兄長,以後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來和我一起調教他,我會很開心的,他的反應或許也會很有趣,畢竟……他喜的可是你穿著的這張人皮的前身來著。」

有蘇清雲微笑著張開雙手,給了陸升一個告別的擁抱,很軟和,完全不像是個男人。

如果不是前的平板證明了他的確是個偽孃的話,這柔軟纖瘦的身材和少女般的聲音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他的別,也難怪初次見面時很多人都會覺得這是個狐妖少女。

「有空再見了。」

他轉身離開,背後的狐尾輕輕擺動。

而有蘇清越則被捆在地上,無聲地注視著他的背影。

他也清楚,或許從今天開始,他就再也見不到以前那個溫順善良的弟弟了,或許在其他人面前依然是原來的樣子,但這個如今覺醒了抖S格的偽娘狐妖肯定會將自己冷漠嗜的一面展現在自己這個失格的兄長面前。

、調教、侮辱、踐踏。

或許以後的他們就是這樣的關係了,從高高在上的兄長淪落為被偽娘弟弟踩在靴下隨意蹂躪的可悲奴隸。

有蘇清越絕望地等待著註定的命運。

陸升瞥了他一眼,腦中頓時想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關鍵詞。

兄弟相姦,地位逆轉,偽娘抖S,女主導(?)有機會的話他還真想見識一下有蘇清雲會怎麼調教自己的親哥哥。

但自己加入進去的話……是不是要加個入替取代和NTR的標籤了?

穿上他戀的女神的人皮,用高傲冷漠的抖S姿態對他進行調教和玩,踐踏他的尊嚴和單戀的幻想。

想想好像也有意思的。

——等到有蘇清雲的身影逐漸遠去,蘇黎穎隨手一彈,封閉了有蘇清越的聽覺和視覺,因為接下來的話就不適合讓他聽見了。

「抱歉,我來晚了,讓你受了傷。」

她將陸升柔軟的嬌軀抱入懷中,輕輕蹭了蹭,語氣中帶著真誠的歉意。

「而且,我是故意不出現的,在你被那頭狼妖追殺的時候,我就在一邊看著,對不起。」

「……理由呢?」

陸升微微皺眉,又舒展開來。

他終於明白有蘇清雲剛剛為什麼要說那句讓他雲裡霧裡的話了。

「實戰鍛鍊。」

蘇黎穎溫聲道。

「你空有修為,卻沒有任何戰鬥的經歷,就算我能一直保護你,你的實力也不能真的太差,否則只會變成被人越級挑戰的靶子。」

「所以我刻意將那頭狼妖放過,然後用幻術引導你不知不覺地走過去,讓你面對一個強於自己卻可能戰勝的敵人,不過現在看來有點之過急了,好在你還沒忘記你的魅惑光環在戰鬥中的運用。」

「……行吧,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

陸升嘆了口氣,然後狠狠地在她光滑白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明顯的皮下血痕,語氣有些委屈。

「明明你說過只要呼喚就會趕到的玉佩也沒有用處,我真的差點以為我要死了。」

「下次別用這種方式好嗎?」

「知道了,是我的錯,不會有下次了。」

蘇黎穎做出了承諾。

「之後我會想想更合適的辦法,但至少事前一定會讓你知情。」

「嗯,還有呢。」

陸升依然不是很意。

「還有啊……回家之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隨你喜的玩,就算是那種……SM調教,只要不太過分我也答應你。」

蘇黎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了出來。

讓她這個強勢了幾千年的妖女做M的一方實在有點強人所難了,但如果是為了補償自己最的人的話……「不是這個,我要的不是補償,我的意思是……你的另一個目的呢?單純鍛鍊我的實戰能力的話,應該不會牽扯到有蘇清雲吧?除非……「

「嗯,你猜的沒錯,我是有意讓你和他相遇的,目的的話……多種多樣吧,讓你試試主角待遇的英雄救美這種王道劇情……雖然他是個偽娘就是了,而且他的哥哥跟我有舊怨,又對他出手想要滅口,我便覺得可以利用一下,只要除去有蘇清越,他就是青丘大族赤狐一脈未來的族長,與他結下善緣對你有好處。」

蘇黎穎沒有掩飾地說了出來。

「當然,最後那個爆炸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暴了你背上的皮物拉鍊,當時我差點就出來滅口了,好在你的嘴炮攻略能力一如既往的優秀。」

「不過效果還是不夠完美,要是我當時出來作勢要滅口,被你努力阻止的話,他應該會對你更信任一點。」

「你還真是……心機算計。」

陸升捏了捏她的臉,無奈地咂了咂嘴。

「我是不介意你算計我啦,但是牽扯到別人……而且還不是敵人,總歸是不太好。」

「心機歸心機,但他又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反而得到了我的幫助,還多了你這個朋友,甚至也說不上被欺騙了,因為他被追殺與我無關,不是我指示的,只是稍加利用,而你也確實是個好人,我這個心黑的壞女人真的會滅口——如果他執意要成為敵人的話。」

蘇黎穎毫不在意地微笑著。

「反正我的形象早就已經洗不白了,哪怕我現在主動去當個正道好妖也不會有人忘記我過往犯下的累累血債,倒不如換一種思路,讓他們覺得我是因為犯了戀腦才會做出把自己的勢力洗白清算這種弱智行為,這樣一來,我越是惡,你作為把妖女征服成嬌的屠龍勇士就越是受到尊崇,也就有了踩著我一步登天的資格。」

「更重要的是,這並不是在欺騙他們,而是事實,我真的上了你這個弱小的凡人,被你征服了內心,也確實被情衝昏了頭腦,決定把自己全套打包洗白白送到你的上,從此退休與你歸隱人間廝守一生。」

「可誰說事實就不能用來作為算計呢……我是決定答應你以後要做個好女人,但好女人也是可以心機深沉地算計別人的,也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保護現在尚且弱小的你。」

「唯一不太方便解決的就是你的容貌了,畢竟人皮這種東西的確很難為世人所接受,尤其是塗山凝雪的皮,不過現在有了那個青丘的小傢伙當做突破口,可以慢慢扶持他的話語權,大不了就說是我取向是女子,所以強行給你套上了不下來的人皮偽裝,而你只是被迫接受的受害者。」

「反正他們猜測我的取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誰讓我幾千年來都在收藏美貌女子的人皮呢,好不容易找了個喜的人,強迫他穿上人皮變成女子也沒什麼問題吧。」

「他們想看這樣的劇情,那就讓他們看。」

蘇黎穎笑著說道。

「行吧,你說了算。」

陸升點了點頭。

「我都聽你的,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跟有蘇清雲道個歉,畢竟你算計了他。」

「可他又沒什麼損失,我還幫了他。」

「一碼歸一碼,正因為沒什麼損失所以才只需要道個歉,尤其他現在覺醒了抖S的興趣,格多少會變得有點強勢,只是對朋友來說看不太出來罷了,就像你被人算計了一樣,哪怕最後結果是好的,心裡也會不怎麼舒服的不是嗎?」

「一般來說只有我算計別人的份,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下次見面我就和他道個歉算了,要求我給別人道歉還能活得好好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蘇黎穎撇了撇嘴。

她實在不想在陸升以外的人面前放低身段,但既然是夫君的要求,她還是能忍的——前提是那個小偽娘不要得寸進尺。

「說起來,那個赤狐一脈的小傢伙外表比較女化我是知道的,但的確沒想到他內心深處居然有抖S的興趣呢,你腳邊的這個傢伙該說幸運還是不幸呢,戀的女神和自己的親弟弟都是抖S的格,也不知道那個偽娘小傢伙要是早些覺醒癖的話,能不能把這個抖M的哥哥調教成乖巧的奴隸,大概也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不過更讓我好奇的是你的狀態,以我對你的瞭解你可沒有抖S的好,倒不如說有點M還差不多,怎麼會突然變得像個女王一樣,而且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玩SM,連我都嚇了一跳,要知道我最開始想的也只是你打不過就開魅惑,然後趁著他呆傻的工夫把他殺了,誰知道你居然玩了一出SM。」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那頭狼妖跪在我的腳下的時候,那種卑微的覺好像讓身體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了,就是很想踩著他的臉折磨他,嘴裡也能輕而易舉地說出侮辱的話。」

陸升皺著眉頭,他也並不是很清楚自己當時的狀態——雖然是清醒的,卻不知道這種望從何而來,只是順其自然地呈現出抖S的格。

「在面對你和有蘇清雲的時候就不會有那種想法,心理上也不會排斥在上被你玩什麼的……淡淡看到那頭狼妖跪在我的腳下的時候卻很想狠狠地調教他,好像只有在面對明確表現出M的姿態的人的時候才會產生那種望,而且身體還要興奮起來才行。」

的狐娘隨意地踢了兩下腳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有蘇清越,即使把靴子踩在他的臉上,用細長的靴跟進嘴裡,也完全沒有受到之前那種調教抖M時的快

「我難道是什麼可S可M的人設嗎?」

「大概還是因為受到皮物裡面的殘餘靈魂的影響,畢竟是靈魂融合,我的判斷也可能會出錯,不過只是一點的話無傷大雅。」蘇黎穎若有所思。

「但這樣你不會覺得很……那什麼嗎?我是說……我的格上出現了你討厭的仇人的影響,就算只有一點,再加上我現在的容貌的話……」

「完全不會。」

蘇黎穎親了他一口,語氣絲毫沒有介意。

「你是你,她是她,哪怕殘渣會有一點格上的影響,她也不可能在你的身上覆蘇,我還不至於瞎到這種程度。」

「即使是同樣的抖S格,放在她的身上只會讓我心生厭惡,而在你身上,我只會試圖讓你從S變成M,想要征服強勢狀態下的你,把你幹撐除了什麼都不想的母狐狸。」

「哪怕退一萬步講,你真的和那個偽娘狐妖一樣,無法自拔地上了抖S的覺,而且完全無法自控,那我也不介意陪著你一起當抖S,再幫你找一些合適的抖M對象,和你一起盡情地調教他們。」

「畢竟,我只是對SM沒什麼興趣,不代表我真的沒玩過,非要說的話,我偽裝在母狐狸身邊找機會幹掉她的那段時間其實偷學了很多玩法的來著。」

蘇黎穎微笑著,像是為了給他演示一樣,穿著黑高跟鞋的玉足踩在有蘇清越的腹部,緩緩碾下,在上面印下一個三角形的塵土印記。

「只是你不喜太過火的SM玩法,我也就把它們封存起來,頂多跟你玩一點止和快忍耐之類的輕口味情趣,若是你有需要的話,我也不介意一手。

「真是赤的雙標啊。」

陸升有些嘆。

「不喜嗎?」

「當然喜

陸升笑得很開心,雪白的狐尾在身後搖擺著。「不過在你面前的話,我想我還是M的屬會多一點,誰讓你在上那麼強勢呢。」

龍玉米 2024-08-18 07:41:10

第十五章

在青丘赤狐的大公子有蘇清越某天忽然宣佈失蹤之後不久,秦雨秋的每作息就恢復了正常。

不再忙碌地每天早出晚歸,儘管偶爾還會失蹤半天,但至少能出更多的時間來和陸升在一起了。

這對陸升來說無疑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畢竟熱戀中的情侶總是恨不得24小時都膩在一起。

但最近這段時間,陸升卻有些高興不起來。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自己的本體和白狐孃的人皮的融合進度也在一點點增長,其中最明顯的特徵就是身後能放出來的尾巴如今只剩下八條了,這意味著人皮中殘留的繼承自塗山凝雪的力量已經有至少一大半都轉化成了他自己的修為。

據秦雨秋的估算,等到尾巴數量穩定在七尾之後,他就算是徹底和皮物融合,擁有七尾狐妖的實力了,當然——正如秦雨秋當初所預料的那樣,他從最開始的心存抗拒,到後來沒花多長時間就接受了自己的容貌和別的變化,如今更是再也離不開這副完美的女體外表了。

即使從前段時間開始,融合就已經進入穩定期,可以短暫下人皮迴歸男身,但陸升猶豫了一會後,還是在秦雨秋早有所料的眼神中選擇了繼續保持白狐孃的外表。

哪怕有朝一真的能夠永久下,他或許也還是會選擇繼續穿著這張人皮,一輩子當個漂亮到白狐耳美少女吧。

而他自從上次經歷後總是擔心的源自靈魂碎片的格汙染也並未再出現,陸升還是那個陸升,就連對他最悉的秦雨秋也幾乎沒有發現他的格有什麼異常的變化。

——硬要說的話,大概是格偶爾會強勢一點,在欣賞某些具有SM劇情的遊戲、動畫或者本子的時候,會習慣地把自己代入到女王S的角

但在秦雨秋的面前,即使是進入S狀態的「陸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畢竟……以兩人如今的關係,即使真的玩起SM大概也是甜到掉牙的那種,完全強硬不起來。

截止到這裡,基本都還能算是好消息。

而真正的問題在於……

隨著實力的快速增長,身體與人皮的進一步血脈融合,白狐孃的也越來越強了。

要知道,在真正進入發情狀態的時候,陸升連調教都不需要,放到本子裡就是已經完成狀態的標準奴,對的渴求強烈到只要看到震動就會自覺地跑過去,翹起股,搖晃著茸茸的狐狸尾巴的程度,完全看不出那天以蔑視般的姿態踩在狼妖的頭上肆意蹂躪調教的冷漠抖S的模樣。

雖然說迄今為止發情過不知道多少次的陸升已經可以在發情狀態下勉強維持自己的意識,而不是像在學校裡發情的那次一樣兩眼一閉一睜就已經高結束,但這種明明有理智卻依然抵擋不住身體的本能的覺總會讓他有一種自己是正在惡墮的女騎士的錯覺。

好在秦雨秋不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有理智的發情對她來說反而更有意思,畢竟處理陸升每的發情狀態已經成為了自家女友的常工作之一,甚至比正經的工作更加重視。

處理這個概念對他們來說早已不再是本子裡的幻想,而是真真切切的現實。

儘管迄今為止陸升的發情次數已經增長到了每兩次以上,她仍然會每天耐心而仔細地撫著他求不情女體,並享受著與自家夫君和玩「塗山暖雪」的身體的雙重愉悅。

這種固定的發情狀態對生活的影響始終在可控的範圍內,最多也就是讓他不出時間來去學校上課而已。

但發情的影響不只有這一方面。

最讓陸升無奈而煩惱的是,「她」的身體變得越發情,即使不在發情狀態中也會到一陣陣的空虛和渴求,身體已經習慣了被入的覺,忍不住想要做,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這種渴望會越來越強,直到進入發情狀態。

平時經常自己的部,給身體一點刺可以暫時足這種持續渴求,但沒過多久又會捲土重來,若是刺過頭了還會像第一次穿著皮去上課時一樣直接當場發情。

總而言之,就是本子裡那種被調教完成的狀態。

「雖然我也很喜,但這樣每天都把自己搞得腦子爆棚的,身體也越來越習慣了,總覺得早晚有一天我會變成除了情什麼都不想的本子女主角的。」

陸升嘆了口氣,把手上的震動按摩調到最低的一檔,輕輕按在自己部前面,刺的粉頭,愉悅的體快讓白狐娘享受地眯起了眼睛,薄潤的櫻桃小口微張,急促地息著。

稍稍緩解了那種從內心深處傳來的渴求後,陸升關掉了按摩,身體向左側緩緩倒去,倚在身邊正看著公司財務報表的蘇黎穎的肩上。

「這是實力提升過快必要的代價,誰讓你融合的是塗山凝雪那個女人的皮呢,母狐狸的身體本就,忍忍吧,再過幾個月就差不多了,等到融合結束之後,你的發情期就會和普通的狐妖一樣了,到時候適應了這種高強度發情狀態的你應該能夠輕易地控制住弱化數倍的衝動。」

蘇黎穎一邊說著,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財務報表,只是在陸升不依不撓地用狐耳蹭著她的臉頰時,才側過頭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以示安

姿態親暱而隨意,語氣卻沒什麼波瀾,因為她早已習慣了這種常的親密相處。

「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抑制一下衝動?你之前不是說過,普通的狐妖也能用某種辦法制自己的發情期嗎?」

「嚴格來說的確是有的,有些狐妖會修煉一些清心寡的心法來望,自然也有的作用,但那種修法需要時間,沒個幾年是入不了門的,而你只需要再忍耐幾個月的時間就能恢復正常,不划算。」

「剩下的就是一些封印心靈的手段了,也能,對尋常狐妖來說代價還算可以接受,解封的反噬也不會太過強烈,但你現在的發情強度遠超尋常狐妖,用法術手段的話……後果會很嚴重的。」

「有多嚴重?」

「只消封印三天,解封那一瞬間的渴求就會讓你變成古往今來最渴望被入的母狐狸,那就不是用普通玩具可以足的了,而越強,得到足時的快也就越強烈,那會是你一輩子都忘不掉的高,但以你的意志力我也不敢保證你會不會變成對魔忍那種再也離不開癮患者。」

「所以堵不如疏,雖然現在這樣天天做和自比較麻煩,但哪怕真的形成了癮也會相對容易接受,不會太誇張。」

「所以你已經默認了我會變成對魔忍了嗎?」

陸升小聲嘟囔著。

「我說的是【哪怕】,你要是自制力強一點當然就不會有了,畢竟只是心癮,等到發情期迴歸正常基本就沒問題了。」

蘇黎穎白了他一眼。

「好吧,那我還得這樣繼續發情幾個月啊。」

陸升咂了咂嘴,倒也沒有什麼不

坦白說,穿上「塗山凝雪」的人皮後,這具身體的度真的很高,不管是做的時候,還是自的時候,那種快也是超乎想象的美妙,讓作為男人的他第一次體驗到女孩子的快之後便食髓知味,無法自拔。

這也正是他不怎麼願意掉人皮迴歸本體的原因之一。

但總覺得這樣天天發情一直自也不太好。

只能說,人是一種矛盾的生物。

「嗯……雖然治不了你的發情狀態,不過讓你不用時不時就自一下的辦法也不是沒有,就看你願不願意接受了。」

蘇黎穎想了想,又給出了一個和剛才不太一樣的回答。

只是那嘴角微微勾起的悉的狡黠笑容讓陸升明白,她肯定又有奇怪的想法了。

「你不會是想在我的身體裡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吧?」

「很銳嘛。」

「這不是銳的問題,果然你就是想折騰我吧。」

陸升咬牙切齒地舉起手裡的震動,開到最大,狠狠地按在蘇黎穎豐腴的黑絲大腿部。

震動在手,他表達不的攻擊方式也順勢發生了變化。

蘇黎穎的身體微微一顫,但湛的演技讓她生生承受住了下體的刺,表情上依然還是雲淡風輕的樣子,只是臉頰上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些許紅暈。

「別鬧,又沒你,只是給你一個合理的選擇罷了。」

她彈了一下陸升不老實的手,把震動搶過來扔到一邊。

「什麼叫合理的選擇,明明就是你的惡趣味。」

陸升鼓著嘴表示不

「你想往我的身體裡跳蛋玩遙控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好不好。」

「怎麼啦,我作為你的女朋友連提出自己想玩的Play的權力都沒有嗎?只准你在我的身上玩自己喜的遊戲,不准我有自己的喜好麼?」

蘇黎穎絲毫沒有退讓,反而義正言辭地開始和他爭辯起來。

關鍵是說得還有道理。

「而且我也沒騙你不是嗎,這本來就只是讓你不用時不時自一下的權宜之計而已,又沒說可以解決掉你的發情期問題。」

她捏了捏陸升的狐狸耳朵。

「發情狀態是制不了的,只能通過來暫時緩解,而長期的低強度發情就可以用道具來代替雙手,需要的時候打開最低級別的震動就行。」

「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繼續」手動自「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唔……」

不得不承認,自家女友說得好像還有道理的。

陸升陷入了猶豫。

「那……好吧,但不準玩得太過分了。」

他已經默認了會被玩的事實,也知道自己答應的後果,但……這本就是情侶之間特有的情趣,尤其對他們這對癖多多少少有些問題的特殊戀人來說,互相玩並不是什麼特別的問題。

只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他被自家女友玩於股掌之間,直到前段時間偶爾會變得強勢起來才扳回了幾局,把秦雨秋按在上瘋狂地摩擦。

「當然。」

蘇黎穎眼睛一亮,吧唧親了他一口,笑得很是開心。

「我說過的,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我是不會強迫你的,這是我們之間相處的原則。」

她隨手把顯示著財務報表的平板扔到一邊——工作什麼的哪有玩自己的夫君更重要,接著用公主抱的姿勢將身邊的白狐娘抱了起來,絲毫不顧懷中的白狐娘本能地掙扎,將他抱進了自己的房間——或者說基本已經成為了固定的情侶巢的臥室。

看得出來,她真的很想往陸升的身體裡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而且是蓄謀已久了。

陸升摟著她的脖子,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

「算了……都答應你了,就隨你喜吧。」

狐娘把頭埋進了自家女友的懷裡,兩隻茸茸的狐狸耳朵也軟了下來。

「但是下次就輪到我來玩你了,我可是抖S,不要忘了。」

「是是是,知道了。」

……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蘇黎穎把那長長的東西取出來的時候,陸升忍不住用一種詭異的眼神注視著懷期待想要開始動手的她。

「我本來以為你說的只是跳蛋,最多是穿戴式的內置具什麼的,沒想到你說的」往我的身體裡東西「居然指的是這個?」「一條白狐尾形狀的拉珠?」

「嗯哼,拉珠怎麼了?這不是很漂亮嗎?全新開封,我前段時間特別定製的,和母狐狸的尾巴從外觀到手都一模一樣,就當是為你補足九條尾巴了,等你融合到只剩七尾之後還有一條二尾版的等著你呢。」

蘇黎穎拿著狐尾拉珠茸茸的尾端和球狀圓珠鏈的中間部位,輕輕搖晃著,美的臉上是笑意。

「放心,我知道你的後面還沒開發過,所以今天我會幫你的,不管是灌腸清理還是入擴張,我都專門去學過了哦。」

「合著你還是早有預謀?」

陸升紅著臉,忍不住錘了她一下。

就算是已經習慣了女體的他一時之間也難以接受。

「不管怎麼說,反正我是不會後面的,又不是像小一樣專門用來的部位,說到底後庭本就不是可以入的地方吧,久了會松的,我可不想……」

「你傻啊?」蘇黎穎嘖了一聲,拿著新開封的拉珠在他頭上敲了一下。

「都穿了多久的皮物了,還把自己當人嗎?別忘了,再過幾個月你就是純正的七尾狐妖了,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各個部位的肌都得到了全方面的大幅強化,自我修復能力也是,怎麼可能會玩松,倒不如說……只要你想,只會更緊才對。」

她眯著眼睛,湊到陸升的狐耳邊上,用一種挑逗似地語氣小聲說道:「關於這一點,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你不是已經體會到了嗎?裡面很緊,很舒服對吧,以後你也可以哦。」

陸升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樣的話。

有一說一,確實緊緻的。

「所以呢,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後遺症,安心被入就好,反正前面已經被了很多次了,也不差再來一個後面了不是嗎?」

蘇黎穎笑嘻嘻地勾住了陸升的胳膊,在他半推半就的猶豫中果斷把他架到了廁所,並準備好了第一次開發後庭所需要的灌腸工具。

軟管、清水,以及一大的注器,蘇黎穎絲毫沒有嫌棄的意思,而是在陸升通紅著臉不發一言的尷尬中,戴上了膠手套,極有耐心而仔細地親手將後庭裡面的汙物清理乾淨。

而陸升也第一次體會到了粉的菊花被軟管入、反覆注大量清水的覺,僅有的一條茸茸的狐狸尾巴被水打部,末端不自覺地繞在蘇黎穎的脖子上,時不時地動一下,彰顯著他的心情。

如果他現在是本體的男模樣,即使蘇黎穎真的不嫌棄,他大概也接受不了這種被其他人一點點開發後庭的羞,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行。

但他現在是「她」的模樣,除了背上的拉鍊以外,身體完全是衣服的狐妖女體的姿態,即使是在開發後庭的表情變化也顯得相當可

好不容易熬過了灌腸清理的階段,陸升受著衝過白皙豐腴的股的溫熱水,長長地鬆了口氣,頭頂上的狐耳放鬆地耷拉下來,然後就被惡趣味的蘇黎穎拍了一巴掌。

「啪!」

清脆悅耳,帶起一陣眼可見的,羞且氣惱的陸升想反手報復回去,卻被在洗手檯上,動彈不得,只能無能狂怒地張牙舞爪,臉卻紅得透徹。

「這麼大反應幹嘛……平時做的時候也沒見你少拍我的股來著,只許你動手,不許我過過癮?」

蘇黎穎不以為意地又拍了一下。

「好了,起來吧,灌腸清洗的準備工作結束了,接下來就是最的重頭戲了哦。」

陸升撇了撇嘴,一言不發地提起裙子,掉了被清水打的蕾絲胖次,整個下半身真空著走回了房間,期間水分動和蒸發的覺讓下面涼颼颼的,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兩腿之間再也沒有一條晃,而是是光潔無的小,被冷風吹著有些空虛,不過他早就習慣了這種覺。

因為一開始就知道要用大量的水,所以提早把吊帶的黑絲掉了,不然還要多髒兩條絲襪。

他趴在上,把臉埋在枕頭裡,狐尾蓋住了粉的菊,正回味著剛剛被軟管入少女身上最私密的地,狠狠地注入大量清水的沖刷,那是他迄今為止從未有過的體驗,忽然尾巴就被扒拉到了一邊,回頭一看,蘇黎穎已經拿起了那條狐尾拉珠,戴著膠手套的手擠了些潤滑油,正在往上面抹勻。

「第二條尾巴要來了哦,尾巴挪開一點,免得粘上潤滑油。」

蘇黎穎笑地提醒道。

「唔……覺有點進去的時候會疼嗎?」

「應該不會,剛剛灌腸的時候你也沒喊疼,說明你的菊擴張還是不錯的,我沒選太的拉珠,這個大小剛剛好。」

她抹好了潤滑油,將圓珠串起的一頭按在粉的外側,涼涼的觸讓本就緊張的陸升一靈,後庭的肌夾得更緊了。

「放輕鬆,親的,來親一個。」

蘇黎穎俯下身,貼著他通紅的臉頰,輕輕吻了下去,溫柔的語氣帶著令人信任的放鬆,安撫著他的情緒,看上去相當的專業,顯然真的有去刻意學習過。

放鬆下來的菊不再拒絕異物的進入,她戴著膠手套的纖手輕輕用力,塗潤滑油的拉珠便被進了後庭,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無可阻擋地侵犯著私密的菊,直到所有的拉珠都沒入其中,將菊內部已經被清洗乾淨的緊閉空間撐開、填

「唔……♡」

的狐娘發出了愉悅的呻,可以清晰地受到冰涼的拉珠緩慢而不容抗拒地跨越忌的界限,從菊進入身體內部的過程,那種堅硬的異物讓「她」輕輕搖晃著白淨的玉,度過一開始的不適應之後,一種被填的微妙油然而生。

就這麼簡單地打開了新領域的大門,不過比他想象的要舒服一些,或許是他——亦或是曾經的「塗山凝雪」也曾秘密開發過自己的後庭,因而擴張的過程並沒有遇到麻煩,反而相當的享受。

蘇黎穎微笑著將最後一顆拉珠進了陸升的菊,而後輕輕拉了拉,陸升便受到了拉珠運動將要出的趨勢,本能地夾緊玉,試圖將它留下來。

「怎麼樣,舒服嗎?」

「……還行,就是……總覺不夾緊的話就會自己出來。」陸升皺著眉頭,發表著自己的想。

「因為裡面有潤滑油嘛,不應該沒關係,所以我準備了這個。」

蘇黎穎早有所料地擺了擺手,如同變魔術一樣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條環和吊帶,示意陸升將其穿上,然後固定在狐尾拉珠上,束緊。

「好了,這樣一來就不會掉出來了,不管怎麼活動都不會出,哪怕你想一邊著拉珠一邊運動跑步也不是問題哦。」

「誰會著拉珠跑步啊。」

陸升搖晃著股,白茸茸的假狐尾也隨之晃動,看上去和其它的尾巴幾乎一模一樣,只是部的位置有些差別,而且不聽他的話,不能隨心所地控制。

但的確不再有將要掉出來的覺了,裡面的拉珠也得穩穩的。

他翻過身,坐了起來,但著拉珠的股接觸到面——準確地說,是到了拉珠的一瞬間,那種刺覺讓他差點跳了起來,只能慢慢習慣之後才能勉強坐著。

「這樣就足夠了,後面被填的那種覺剛好能足身體的渴求。」

他想穿上內就這樣結束,卻被蘇黎穎按住了手。

「別那麼急嘛,好不容易才給你開發了一種新的玩法,不如趁著機會再來一點更好玩的,你的身體裡可不只是能進拉珠哦。」

「不是吧,你還想玩什麼?」

陸升摸了摸自己的股,受著被固定在菊裡的拉珠和在外面的假尾巴,不由得吐槽。

「當然是跳蛋啦。」

蘇黎穎掏出了一顆粉的跳蛋,在他的小腹處晃了晃。

「不過不是進小裡,畢竟這段時間你已經過很多次震動了,換成跳蛋也沒什麼新鮮了,所以嘛……不如試試進人皮裡面如何?」

「正好你現在已經能夠暫時與人皮分離了,只是你自己不願意下來而已,但沒關係,反正我也不需要你把皮全部下來。」

她將手指輕輕進了陸升的小裡,不知道做了些什麼,陸升便受到了自己失去已久的莖的覺,因為後庭著拉珠的興奮讓再度「復活」的迅速起、堅硬,然後被蘇黎穎的小手握住,從小中伸了出來。

此刻的陸升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長著的Futa狐娘。

「雖然只是幾個月不見,不過有點懷念你的了呢,畢竟這可是迄今為止唯一一與我真正合過的,如果不是還有更有意思的玩法,真想先和你做一次再說。」

蘇黎穎,表情有些遺憾,但很快就收斂起來,從邊拿出了一包未開封的避孕套,撕開包裝,把遙控跳彈進裡面。

緊接著,在陸升驚異的眼神中,她將避孕套緩緩含入口中,俯下身,用牙齒和舌頭一點點地將避孕套套在陸升的Futa上,被包裹在避孕套裡面的遙控跳蛋也調整到了最的前端。

最後,整條起的被她回了小內部,小腹重新變得平整,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過的痕跡,摸上去的觸也完全正常,彷彿那條真的不曾存在過一樣。

「好了,大功告成。」

蘇黎穎掉了膠手套,笑道。

「就算是藏在人皮裡面的也能受到快,而且從外面完全看不出來,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就算是我都玩不了這種Play,誰讓我所有的皮囊都是女呢,只有本體是男人的你才能這麼玩。」

陸升白了她一眼,但也沒反駁。

因為這種覺確實很

某種程度上算是皮物系美少女專屬的情趣玩法。

他端坐在上,適應了一會人皮之下被束縛的覺和後庭深處被拉珠填的異樣快,才套上了新的內,當然也沒忘記穿上黑絲。

從外表上看,除了裙子下面多了一條不會動的白狐尾以外,完全看不出與之前有什麼區別。

但在走路的時候,假狐尾隨著動作而搖動,在重力的作用下牽動著的菊內部長長的拉珠,讓陸升每走一步都有一種不同於以往的覺。

蘇黎穎也站起身來,輕輕挽起他的胳膊,儼然一副小女友的乖巧姿態,用一種惑般的聲音貼在他耳邊說道:「好不容易『全副武裝』一次,要出門玩玩嗎?」

「咿——才不要!我還以為你只是想在家裡玩玩才答應你的,沒想到你居然打的這種主意,打死不要,皮物裡面的也就算了,我現在後面著拉珠怎麼可能出門啊。」

陸升搖著頭,柔順的雪白長髮在腦後晃成了一團白影,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

「真的不要?有我在你身邊呢,又不是讓你一個人出去玩,不會社會死亡的,怕什麼?」

蘇黎穎的語氣並不強勢,彷彿只是在和他商量一樣。

「就是不要!」

「放心,不會讓你單方面吃虧,我可以付出一些條件的。」

「也不要,什麼條件都沒用。」

陸升的態度看上去相當堅決。

「你一看就是想在路上給我整個大活,讓我在路人面前當眾羞Play,我已經看透你的謀了,死心吧壞女人。」

「那就可惜了……」

蘇黎穎故作嘆息,漫不經心地說著。

「本來我還想著,和你做一個等價換的約定的,只要是我在你身上做的事情,以後也可以在我身上」報復「回來的」「嗯?」

陸升搖頭的動作一頓,眨了眨淡金的美眸。

「細說,我再考慮一下。」

「嘖……你還真是,這麼直白的嗎,好歹遮掩一下啊。」蘇黎穎白了他一眼。

「有什麼不行,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還矜持什麼,快點細說。」陸升不以為意。

「好啦,其實也沒什麼好細說的,我的意思很簡單,雖然這次是你在被我玩,但相應的,你之後也可以用相同的方式玩我的身體,我不會以任何理由拒絕。」蘇黎穎笑道。

「只要你答應今天和我一起出門,任我玩,那麼……這一次玩的Play越是烈,越是讓你到羞,下一次輪到你報復回來的時候,我也會有同樣的體驗。」

「舉個例子,假如今天你願意在脖子上戴個項圈,像母狗一樣被我牽著鏈子出門,那麼下次你就可以牽著我的鏈子出門,很公平吧。」

「唔……寵物Play什麼的就算了,我今天身上的道具已經足夠了,不過……你說的好像還引力的。」

陸升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刻答應。

「是吧,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就算我是你的女朋友好歹也是個有排面的強者,一般情況下是很少有能讓我心甘情願被玩這種外出Play的機會的哦,機會難得。」

「嗯……好吧——不對,我想起來了,你上次跟我道歉的時候不是還說為了補償我可以隨我玩,就算是當M也沒關係嗎?也就是說我其實本來就可以玩你一次的吧?」

陸升忽然想到了不久前差點忘記的事情,眯了眯眼睛。

「可你當時也沒接受啊……好了好了,不要用這種失望的眼神瞪著我,我受不了的,就當我答應了吧」

蘇黎穎無奈地接受了來自陸升的「迫」。

畢竟確實是她理虧。

「不過我只是說可以當一次M讓你調教而已,但玩外出Play是不行的,除非你今天願意跟我一起出門,我就允許你下次也對我這麼做,甚至可以在室外玩更大膽一點的SM調教。」

「但是不和我一塊出門你就只能解鎖一次室內SM調教套餐,外出羞Play是另外解鎖的Dlc內容,不接受抗議。」

陸升看著義正言辭擺明了今天就是要玩夫君身體的蘇黎穎,直接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

一番打鬧之後,拿修為遠勝過自己的女友實在沒辦法,陸升只好接受了現實。

「行,就這麼說定了,下次輪到我調教你的時候,不準反悔。」

「明白,我親的夫君大人。」

早有所料的蘇黎穎笑著牽起了他的手,拽著他往門關的方向走去,彷彿已經迫不及待了。

——儘管一開始被鎖在「塗山凝雪」的人皮裡無法下的那段時間裡陸升出門的時候都需要藉助秦雨秋的幻術將自己偽裝成本體的樣子,但那是出於維持他的社會身份的考慮,畢竟「陸升」這個人總不能憑空失蹤,除此之外,也有陸升自己不習慣被當成女孩子看待的緣故。

但幾個月後的現在,毫不誇張地說,陸升幾乎都快忘記作為男人的受了,如今的他一舉一動,無論是說話的語調、衣著打扮、行走的步態還是生活的習慣都完完全全地女化了,除了長著狐耳狐尾以外,和秦雨秋站在一起就像姐妹一樣,而和蘇黎穎走在一起的時候,也更像是女的長姐和相對年輕的妹妹的組合,如果再繼續保持男的外表反而更引人注目。

因此,最近這段時間,陸升偶爾出門的時候已經不再遮掩自己的女姿態了,只是用幻術遮蔽了狐妖的特徵,大幅掩蓋了女魅力和存在,保留了一頭純白柔順的長髮和姣好的身材。

不過由於發情期越發頻繁的關係,他獨自出門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最多隻是下樓在家附近的小超市買一些做飯用的食材和零食飲料,除此之外堅決不出遠門,更不去學校,免得重蹈覆轍再發情一次。

而今天有著蘇黎穎的親自陪同,得到了安全保障的他自然不再侷限於家門口的一畝三分地,直奔著玩個夠而去的。

反正也要被蘇黎穎玩身體,不如自己先玩開心了再說。

抱著這樣的想法,陸升牽著蘇黎穎的手,穿著一雙9CM高的過膝長靴,後庭裡著一條狐尾拉珠,一邊享受著身體被填的愉悅,一邊仗著修為提升後的身體素質樂此不疲地逛了十幾條街,又一路拐進了一座大型商業街。

他本以為在此期間蘇黎穎會拿著兩個遙控器,在他開心逛街玩鬧的時候偷偷折騰他幾次,讓他在大街上當眾高,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只是牽著他的手,臉上始終帶著溫柔的笑意,跟著他一路玩鬧,卻沒有做任何的小動作,就像是忘記了出門之前的惡趣味了一樣。

「我說,雨秋你今天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我都做好了被你突然襲擊玩身體的心理準備了,結果你什麼都沒做,該不會是擔心之後輪到我的時候會報復回來吧?」

陸升捧著一杯冰涼的茶,緩緩坐在商業區小廣場的公共座椅上,調整了一下姿勢,免得的菊裡的拉珠,狐疑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蘇黎穎,同時把另一杯茶遞了過去。

蘇黎穎微笑著接過茶,然後趁著他不注意,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翹的股以示不,雙眸微微眯起。

「想什麼呢,居然這麼誤會我的好意,我是那種畏首畏尾的格嗎?答應你的事情就不可能做什麼小動作。」

「我只是在想,最近這段時間我都在忙著做自己的事情,雖然初衷是為了以後更好地和你在一起享受生活而不被瑣事侵擾,不過的確有些忽略了你的受,最近這段時間你玩玩具的次數都比和我做的次數多了,所以今天才打算讓你先玩得開心再說。」

她摟著陸升纖細的肢,輕輕擰了一下間的軟

「我雖然是討人厭的壞女人,但至少也是很疼自己夫君的壞女人。」

「可惜啊……親的夫君居然懷疑我是退縮了,那麼接下來我就不會再憐憫你了,會有你想要的Play玩法的,而且很多,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抱歉,我就不該說這個的。」

陸升嘬了一口茶,嘆了口氣。

「不過自己挖的坑自己填,隨你好了。」

坐了一會,兩人站起身來,繼續閒逛。

只是這一次,蘇黎穎就沒有再讓他好過了。

剛剛走進一家大型商場的門,她便笑眯眯地把手伸進了隨身的小包裡,按動一個粉的遙控器。

二檔於此同時,陸升穿著黑絲高跟的修長雙腿頓時一軟,後庭深處每一顆拉珠的震動都在刺的內壁,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震動快如同電一般貫穿全身,讓他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好不容易才沒有當場蹲下,呻出聲,但也只能站在原地苦苦支撐,算是勉強維持住了女孩子的矜持,沒有失態。

的狐娘轉過頭瞪了一眼笑得很愉悅的蘇黎穎。

「你還真來啊。」

「這是懲罰,誰讓你懷疑我。」

蘇黎穎將震動的拉珠關掉,免得陸升太快進入發情狀態。

她還想再多玩一會呢,可不能這麼快就結束了。

「舒服嗎?要說實話。」

「唔……還不錯啦,後庭的快跟小裡不太一樣,但也很。」

「那就好。」

蘇黎穎牽起他的手,五指相扣。

「繼續走吧,不要想著什麼時候會再來一次,純粹看我心情,會有你好受的。」

正如她所說,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她總會在他最放鬆警惕的時候突然打開拉珠的震動功能,或是在買小吃的時候,或是在逛衣服鞋靴區域的時候,亦或是被路人搭訕的時候,臉上永遠都帶著一縷情的紅暈,卻必須時刻保持儀態。

「所以說……不要在我跟別人說話的時候打開震動啊,差一點就出破綻了,很嚇人的好不好。」

陸升錘了她一下,不地抱怨道。

「你以為你的演技很好麼,要不是我用幻術幫你遮掩了一些明顯的問題,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看的出來你的下面著震動玩具在玩羞Play好不好。」

蘇黎穎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我……我知道我的演技沒你好,但我倆的身上明明都有你設下的幻術掩蓋存在,會被人搭訕不還是因為你故意的。」

如果沒有幻術遮蔽的話,僅憑蘇黎穎這副成的姿容便足以引大部分路人的目光,否則也不會成為自家女友最常用的身份之一了,而陸升——或者說「塗山凝雪」那更是重量級的存在,把一整條街的路人魅惑成抖M奴隸都不成問題。

「還頂嘴是吧。」

蘇黎穎掏出了另一個遙控器,狠狠地摁了下去。

這是白狐娘皮物裡面的上的遙控跳蛋的開關。

「唔嗯♡~」

陸升發出了可的悲鳴,捂住了自己光潔平坦的小腹,自然也無暇再跟蘇黎穎抬槓了……事實上,明明有著女的身體,但陸升一開始的受其實和普通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在穿上皮物之後,他能清晰地受到身體裡面有著另一副姿態的本體,充分享受著皮物強烈而舒適的包裹,那種裡面的本體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一張全包人皮完美地束縛著的美妙觸,只是隨著時間推移,這種包裹會隨著皮物穿著的時間而慢慢減退,直到只剩下女的身體官。

但在開啟震動的一瞬間,陸升再一次受到了第一次穿皮時那種彷彿穿著一件全包緊身衣一樣的覺,皮物裡面的正雄壯地起著,在跳蛋的震動下傳遞著強烈的快,卻又不影響活動,不像打開後庭裡的狐尾拉珠的震動一樣會兩腿發軟。

他依靠在路邊的電線杆上,劇烈地息著,體內傳來的震動和強烈的愉悅快讓他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就在皮物裡面的即將的時候,對他的時間瞭如指掌的蘇黎穎嘴角微微勾起,關掉了上的跳蛋。

一時間,皮物裡面的快消失不見,一種強烈的空虛和不繚繞在心頭,久久不能離去。

「我都快出來了,你居然玩寸止?」

陸升委屈地摸著自己空虛的小腹。

「對男人的來說,管理才能稱得上玩哦,如果只是單純的讓你出來的話,那不過是福利罷了。」

蘇黎穎晃了晃手裡的遙控器。

「放心,會讓你出來的,不過不是現在。」

「跟我來,這邊有一家我自己名下的女裝專賣店。」

「你的店?」

陸升挑了挑眉。

「是啊,你不會把蘇黎穎的身份設定忘了吧,我的名下可是有不少企業的,服裝更是主要業務之一。」

蘇黎穎提醒道。

「當然,你要是想玩網文裡那種裝打臉的橋段有點不現實,我的員工服務態度要求很嚴格的。」

「先不說我為什麼會想玩那種橋段,哪個網文主角會穿著一張女外表的人皮,後庭裡還著震動拉珠來裝打臉啊。」

陸升吐槽了一句,但還是乖乖跟著她走了過去。

儘管蘇黎穎的美外表相當有辨識度,但在幻術的遮蔽下,那家「蘭莎」專賣店的員工並沒有認出眼前的成風美人就是自己的老闆。

「您好,請問兩位需要什麼服務嗎?」

年輕的員工帶著親切的營業微笑,看著眼前的兩位女子。

「你覺得她適合什麼樣的風格。」

蘇黎穎指了指旁邊的陸升。

「呀……這位小姐姐真漂亮啊。」

女孩看了一眼旁邊面紅潤,有些尷尬的陸升,當她的注意力集中到「她」的容貌上的時候,眼神恍惚了一下。

幻術的遮蔽會讓人選擇忽略掉他們的部分魅力和存在,但不會讓人忽略掉「美女」這一認知,在她的意識中,眼前的兩位顧客無疑都是極漂亮的美人,而那位白髮的女孩更是讓她受到了一種超越別的驚魅力。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嘗試一下純風的搭配,效果肯定會驚,不過要是想要保守一點的話,也有其它的搭配方向,以您的條件,可供選擇的廣度是很大的。」

對於專業從業者來說,自然不能說出「你穿什麼都好看」這種話來的,但她真的很想這麼說,因為這不是讚美,而是客觀事實。

「不用保守,純風就很不錯,其它的也可以。」

蘇黎穎瞥了一眼沒逛過女裝店有些侷促的陸升,搖了搖頭。

「就算得稍微多一點也沒關係,反正是給她自己和她喜的人看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了。」

女服務員瞭然地點點頭。

她腦子裡已經腦補出了一段閨或著姐姐陪著來買只允許男朋友看的私密衣裙的劇情。

當然,作為正經店鋪,哪怕是「得比較多」的款式也只是裙襬稍微短一點,上衣出肩膀、肚臍和部分前的程度,而純風格本就講求又純又,太過就不能稱之為「純」了。

很快,她就為陸升挑了一件淺杏肩絲綢連衣裙,而就在陸升對著鏡子比劃的時候,蘇黎穎便湊了過來。

「去試穿一下看看效果?」

「可以嗎?」

「我已經買下來了。」

「……好吧。」

陸升無話可說,拿著裙子走進了試衣間,關上了門。

在狹小的密閉空間中,他深一口氣,慢慢地褪下少女的衣裙,柔美的女嬌軀,白皙如牛般的肌膚上泛著因為多次興奮而殘留的淡淡紅暈。

下半身的裙襬下,過膝的高跟長靴緊緊包裹著兩條線條修長的黑絲玉腿。

因為這條連衣裙的設計上從上面穿入的關係,白的狐娘彎下,拉開了側邊的拉鍊,將從早上開始就一直被錮在靴子中的腿解放出來,輕輕小腿肚的位置。

此刻,魅惑的女體上僅有的衣物只剩下文、胖次和絲襪,大片大片的白皙肌膚在空氣中,好在密閉的試衣間裡沒有人能夠看見。

就在他拉開連衣裙後面的拉鍊,抬起一隻腳伸入其中的時候,來自狐尾拉珠的突然襲擊讓他兩腿一軟,跌坐在地上,承受著菊內部的拉珠瘋狂的震動刺,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來得刺

「唔——雨秋你到底在幹嘛啊!」

面帶紅暈的女孩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不發出情的呻聲。

不用懷疑,這肯定是蘇黎穎早有預謀的惡作劇。

在這種強烈的快下,想要站起來都相當困難,後庭深處的愉悅隨著神經的傳遞衝入大腦,衝擊著理的防壁,這樣下去本抵抗不了多久。

好在,這裡是沒有人能夠看到的私密空間,不用太在意女的儀態,他伸手抓住了假狐尾的部,受著強烈的震動,緊咬銀牙用力一拽,想要把拉珠從菊裡扯出來,然而卻並沒有成功。

為了防止後庭裡的拉珠在行走的過程中突然掉出來,蘇黎穎用束帶和環將它固定在了裡,尤其是在這種因為強烈的快四肢都有些發軟使不上力的時候,無論怎麼拽都拽不出來,只能拉出一兩顆最外面的拉珠,一放手就會被束帶的彈力拉回去,再度的後庭裡,一來一回反而讓震動拉珠的快更強烈了。

「吱~」

試衣間的門突然被緩緩推開,一個窈窕的身影走了進來,將本就狹小的試衣間擠得更顯密閉。

「在試衣間裡無助高的女孩,不覺得這是很的本子劇情嗎?雖然我是說過網文劇情不太現實,可沒說不能玩點本子劇情對吧。」蘇黎穎笑地說道。

陸升翻了個白眼,也沒力氣去吐槽她了,強烈且持久的快喚起了身體的發情本能,他的理正在一點點地褪去,意識慢慢陷入那種即使知道自己正在當場自卻完全無法自控的離狀態。

「我要……好舒服……快進來……」

她笑了笑,繞到了陸升的身後,用半跪的姿勢讓他倚靠在自己豐柔軟的前。

「彆著急,說了會讓你高的……唔,好像有點差別,不過也無所謂。」

蘇黎穎輕輕拉下白狐娘背後的那條自從穿上開始就再未解開過的皮物拉鍊,出被封閉在人皮下的本體,但並沒有像皮的程一樣把皮物的頭套掉,只是把一隻手從背部的人皮裂隙中伸了進去。

纖細的玉手繞過部,確地握住了皮物裡面的那套著避孕套的,緩緩地前後滑動,接著還打開了跳蛋的遙控開關,調到了最高的檔位,從外面看,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條手臂的形狀,柔軟的皮物包裹著他的身體和她私自闖入的手。

而另一隻放在外面的手則拿出了一悉的塑膠假具,進了潤的小裡,同樣打開了震動。

「唔嗯~啊啊♡」

陸升瞪大了眼睛,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

即使是他也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多重的快

「一邊享受著女體被入的快,一邊享受著的美好,就連忌的菊深處也著震動的拉珠,喜這種極致的快嗎?」

陸升自然是無暇回答她的,陷入超越極限的快衝擊之中的白狐娘本能地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僅有的兩處與有關卻無人問津的地方——兩隻豐情巨,凸起的頭粉,白皙的頭柔軟如同充水的氣球,在自己的手中被捏成各種形狀。

入前面的小壯假具隨著蘇黎穎的動作反覆地入著,凸起的膠點摩擦刺道的壁。

深處的整條拉珠都在震動著,將這初經開發的私密之處填,帶來前所未有的快

從背後的裂口伸進皮物裡面的手則用湛的技巧撫著許久未經人事的莖,在那段還未正式決定託付終身的子裡,她便是用這樣的方式作為的代替,被包裹在避孕套中的跳蛋在她的手中成為了靈活的道具,總能刺莖上最的位置,握持和滑動的力度也恰到好處。

這一切宛如天國般美好。

更是隻有她才能給予,也只有陸升才有資格接受的極致享受。

蘇黎穎把腦袋抵在陸升的肩頭,兩具身軀不分彼此地緊貼著,以特殊的姿態擁抱著,她用「蘇黎穎」特有的溫柔而磁的語氣輕聲說道:「放心吧,這裡沒有別人,只有你我,除了我以外,誰也不會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只要我在這裡,你就無需抱有任何的擔憂……因為我會保護好你,不讓任何人窺視。」

「本來想讓你在大街上當眾高的,不過後來想想,這種玩法有點太俗套了,而且我也不喜跟別人分享我的的姿態,即使他們看不到,我心裡也會有點不舒服。」

「說到底,我還是喜這種獨佔你的覺,在一片狹小的、密閉的私人空間,盡情地品味你最私密的美。」

「所以……夫君啊,無需顧慮身份、別,或者儀態之類無用的東西,在我的懷裡盡情地釋放你的望就好,把你的身體安心地給我,一切都有我在……順帶一提,就算是發情時如此氣的你也很可,是隻屬於我的可。」

略顯強勢的語氣,柔和甜美的聲調,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令人安心的覺。

陸升息著的櫻桃小口中發出了嗎悅耳的呻聲,在這便被施加了隔音法術的空間中迴響,在蘇黎穎的話語引導中逐漸附和著她手指的節奏,把控著三處快來源的協調,宛如一曲情音樂的指揮者。

皮物下的在她技巧湛的撫下微微動,在人皮上形成了形狀分明的凸起,逐漸積累發的趨勢,直到某一刻的來臨,而這一次,蘇黎穎不再刻意去阻止,而是放任它的到來。

而在的同時,後庭和前面的小所積累的快也到了堪堪高的極限,這正是在她刻意的引導下所合的時機,將這份瞬間的快推至更高的極限。

隨著一陣嬌軀的強烈顫抖,前所未有的高讓白狐娘嬌俏的臉上舒得直翻白眼,理的堤壩崩潰得徹底,靈魂中除了愉悅的情緒再無它物。

直到連高的餘韻都逐漸退去,陸升的意識才緩緩從離的美妙刺中迴歸現實,眨著淡金的美眸,依偎在蘇黎穎的身上。

回了自己伸進人皮裡面的手,帶著一個注了白濁體的避孕套和一顆粉的跳蛋,然後拉上了人皮的拉鍊,將男的本體隱藏在人皮之下,讓美麗的白狐娘重新變得完整。

「第一次玩這種Play,喜嗎?」

「不知道,我現在正在賢者狀態,不過有一說一,很是真的,你到底是怎麼想到這種前後一起玩還要再加上皮物下面的的玩法的?」

陸升眯著眼睛,受著依然有些發軟的身體,把頭靠在蘇黎穎的身上,輕輕蹭了蹭,這種近在咫尺的距離能給他無與倫比的安全

就像她說的那樣,只要有她在身邊就會覺得很安心。

「雖然這種在你的懷抱裡能夠安心高,什麼也不用思考的信任確實很,不過……總覺得有點調教手段的影子在裡面,是我的錯覺嗎?」

「不是錯覺,就是為了讓你更信任我,更依賴我,乃至……更喜我,徹底淪陷在我的手掌心裡,怎麼?不高興嗎?」

蘇黎穎抱著他,幫他稍稍整理了一下凌的內衣,輕聲說道。

「不,怎麼會,我還的,下次可以多來一點,我不介意。」陸升笑了笑。

「那就好。」

……

數分鐘後,穿戴整齊的陸升挽著蘇黎穎的胳膊從試衣間中慢慢走出,看上去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而之前的女服務員也被法術暫時干涉了認知,絲毫沒有意識到試衣間裡究竟發生了一場多麼香而異樣的H劇情。

在女服務員「請慢走」的禮貌話語中,蘇黎穎提起裝有剛買的純風連衣裙的袋子,臨走之前還細心地清理掉了試衣間裡所有的痕跡。

而陸升還有些渾身發軟,太過烈的高帶來的是更持久的賢者狀態和疲憊,高跟長靴的靴跟踩在地上都像是踩在棉花糖上面一樣使不出力來,只能靠著自家女友的支撐才能正常行走。

值得一提的是,儘管皮物裡面的跳蛋已經被拿了出來,但狐尾拉珠並沒有被取出來,而是依舊在白狐孃的後庭深處,彷彿已經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

而陸升自己也逐漸習慣了後庭被拉珠填覺。

坦白說,還不錯。

雖然主要原因是拉珠在外面不方便取出來就是了。

「雖然高的時候到不行,但結束之後好累啊。」陸升小聲地抱怨著著,嘴角卻微微勾起。

「那要不要來一個恢復力的法術?就是你還是男人的那段時間每天晚上做時給你續航用的那種。」

蘇黎穎微笑著提議道。

「不過副作用就是力會更旺盛一些,高之後的身體更,可能會再次發情。」

「……那還是算了吧。」

陸升想了想,搖搖頭。

「不過,下一次輪到我玩你的時候,我也要把你玩到沒有我扶著就站不起來的程度。」

「好。」

「我要在你跟別人說話的時候突然打開震動,讓你一邊忍受著快的折磨一邊還要偽裝成正常的樣子。」

「可以。」

「雖然你沒有不能玩一樣的Play,但我要在你這張皮裡面的上粘兩顆跳蛋,瘋狂地震你的小葡萄。」

「隨你。」

「我……我還要讓你在公眾場合當場高!」

「我答應你。」

無論他說什麼,蘇黎穎都只是微笑著點頭應允。

哪怕他提的條件其實不完全和這一次對等。

這讓陸升有些氣。

「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約定好的事情難道還要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嗎?」

「……好像也是,不過話說回來,下一次到底是什麼時候,我們好像也沒確定具體時間吧。」

「下一次就是下一次,只要你想,什麼時候都可以,哪怕就是今天晚上也無所謂。」

蘇黎穎回應得很快。

「不過我想你暫時是沒有那個力了,再加上發情期的影響,說不定我還沒被你玩到當眾高,你就已經自己興奮得進入發情狀態了,到時候還得讓我來幫你解決。」

「所以……」

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出於儀式的考慮,我的建議是等我們結婚之後。」

「只有度過了發情期,你才能和我正常舉辦婚禮,不會因為你的當場發情導致要用幻術來解決麻煩。」

「雖然我不是很在意,但結婚這件事對你很重要不是嗎,那麼就把玩我的機會當作是結婚之後才能解鎖的特殊獎勵,聽上去也有意思的對吧。」

陸升微微一愣,隨即臉上綻放出了開心的笑容。

「那就這麼說定了。」

「等我度過了發情期,我們就結婚。」

「好好好,都聽你的。」

蘇黎穎微笑著,牽著他的手五指相扣。

下,兩個窈窕修長的背影緊緊地貼在一起。

儘管「她們」都並非原本的容貌,身上穿著一層甚至更多的皮物偽裝,卻不影響兩顆心的距離如此之近。

第十六章

青丘國內,有蘇氏族的封地內,一間木屋宅邸內。

一位狐妖侍女的聲音擾了宅邸空靈清淨的氛圍。

「有蘇少族長,有您的信件,是從外界寄過來的。」

「……我之前不是說了,有什麼從外界寄過來的東西先放在我的房間門口嗎,你又忘了,這記還修什麼妖,而且說到底這年頭都21世紀了,青丘國內早就通電通網了,怎麼還有人寄信的,難不成又是哪個隱居的妖族老古董從墳裡刨出來不適應新時代?」

有蘇清雲一臉無奈地拉開自己的房門,從臉上還帶些嬰兒肥的少女手中接過信件,上面還帶著郵政EMS的標誌,與一身古風的輕紗長裙,長髮束簪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自從前段時間下山回來,親兄長也宣告莫名失蹤之後,他就成為了有蘇族長唯一的嫡長子,也順理成章地獲得了少族長的稱呼和權力。

而在那之後,大概是因為受到某個皮物系美少女的刺,他便不再像以前一樣用中的打扮掩飾自己清麗如少女般的容貌和女裝的好了,而是直接以女裝打扮公開示人,以他的「姿」只需稍作打扮就比族中的大部分女狐妖還要漂亮,因此幾乎沒有狐妖對此表示反對,就連老古董的有蘇族長都毫無異議地接受了兒子變成半個女兒的現實。

大抵是因為從小到大他都是被當做半個女孩子看待的,所以大家早就習慣了,甚至覺得這樣才是理所應當,反正妖族向來沒有別歧視,歷史上的偽娘系族長也不止一個。

當然,尋常狐妖所見到的也只是他的其中一面,一位溫軟隨和,而且十分漂亮的偽娘少族長,而他覺醒的另一種好就連最親的父親和侍女都毫不知曉。

只有如今依然被囚在地下監牢中的親兄長,同時也是專屬玩具和抖M奴隸的有蘇清越才能見到他冷漠嗜的抖S格,接受他無情的鞭笞和調教。

迄今為止,有蘇清雲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的雙重身份,在面對有蘇清越的時候,他會完全解放自己的形象,穿上氣的膠女王裝,穿著細跟的過膝長靴,以偽娘抖S的姿態將親兄長踩在腳下肆意地蹂躪,冷漠而愉悅地調教,就像那天的陸升親自演示給他看的一樣。

雖然有蘇清越還未完全屈服,但已經對調教頗有心得的有蘇清雲有信心在漫長的時間裡碾碎這位親兄長的人格和自尊,讓他徹底淪為自己足下的抖M奴隸。

他並不著急,甚至希望兄長能夠堅持得更久一些,這樣調教的過程才會更有意思。

言歸正傳,有蘇清雲打量著手裡的EMS信件,在掃過寄件人那一欄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陸升……他不是有我的社賬號嗎?直接發個微信不就行了,怎麼非得寄個信……算了,先看看信裡都說了什麼吧。」

他隨手一劃,用靈力切開封口,取出裡面的內容。

但信件裡面並沒有明文的書信,而是一張紅的厚卡片,其形狀讓有蘇清雲瞬間理解了它的真實身份。

請柬。

準確的說,是婚禮請柬。

有蘇清雲挑了挑眉,打開請柬一看,不出所料,是自己的朋友陸升和他的女朋友,同時也是修煉界最惡妖女之一的「畫皮」——的偽裝身份之一秦雨秋的婚禮,邀請他這周前去參加,順便還邀請他當伴郎「原來是請柬,難怪會寄信過來。」

有蘇清雲瞭然。

「上次見面的時候,他一直都以塗山凝雪的皮囊身姿示人,雖說後來給我發了本體的自拍,不過還未親眼見過他的真容,這次卻是要以男的身份結婚了,拋開這種怪怪的覺,其實還有趣的。」

「不過,士別三當刮目相待,如今的我也不再青澀了,比起當伴郎……還是伴娘更合我心意啊,我對我的女裝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

「果然,女裝對偽娘來說真的是會上癮的啊。」

他沉許久,走入裡屋,打開了如今已經掛各式美靚麗的女裝的衣櫃,挑選著心儀的正裝。

——婚禮當,有蘇清雲如約前來。

作為「陸升」和「秦雨秋」這對錶面上只是普通大學生情侶的婚禮,兩人並沒有選擇大張旗鼓的辦,只是邀請了陸升的親人朋友,以及兩人的大學同學等等人前來,並沒有太多涉及「畫皮」這個身份的人際關係,僅僅只邀請了幾位秦雨秋的核心下屬偽裝成普通人類參加。

按照陸升的意思,他不希望自己此生最重要的婚禮上引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和妖,暫時也不打算暴自己和秦雨秋的真實身份,即使要暴那也是未來循序漸進的事情,不急於一時。

距離婚禮的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有蘇清雲四下尋覓,很快便找到了在不遠處正和幾個人談的陸升,本體的模樣和照片上的樣子相差無幾,只是經過了一番心打扮顯得帥了許多。

只是旁邊的幾個人的身上卻有些異於人類的氣息,讓修為目前還算不上高強的有蘇清雲本能地受到了強烈的威脅,每一位都是強於他的大妖,而且血氣很重,不似正道。

不過看陸升和他們談自若的模樣,想到他未婚的身份,有蘇清雲頓時也不覺得奇怪了,大概是那個畫皮妖女的下屬吧。

隨著他發現了陸升,陸升也看到了他,朝他招了招手,似乎說了什麼,旁邊的幾位偽裝成人類的妖族也恭敬地微微低頭,分散在婚禮現場的四周。

有蘇清雲便走了過去。

「剛才那幾個是……她的下屬?」

「差不多,也是我的下屬。」

陸升點了點頭,上下掃了一眼有蘇清雲的打扮,視線還在部停留了一下,不出了笑意。

「不錯,穿女裝的時候比許多女子都要漂亮不少,如果你自己不說的話,誰都看不出來你其實是個偽娘,以你的條件之前讓你當伴郎的確有些欠考慮了,你不穿女裝可太費了,還是當我們的伴娘更適合你,而且,伴娘和新娘都是如此……也很有意思呢。」

雖然覺得陸升的語氣和用詞有些奇怪,但被戳到關鍵點的有蘇清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前C杯的雙峰,還有身上淡粉的連衣紗裙和腳上略顯可的少女風高跟鞋,點了點頭。

「只是硅膠義而已,為了參加你的婚禮才去買來嘗試一下的,雖然效果比不過你的……人皮那麼真實,不過穿起來還是很舒服的,就是有些悶,從外表上也看不出來。」

無論是誰看到了此刻的有蘇清雲都看不出來「她」的真實別,臉上化了些許的淡妝將少女般的容顏發揮到了極致,前不算太大卻無法忽視的部更是讓即使知曉「她」的別的人也會本能地認為這是個女孩子。

有蘇清雲本能地打了個寒顫,與陸升對視的一瞬間,有一種如同被視作獵物一般的可怕眼神讓他心生恐懼,不過下一秒便收斂了下去,彷彿只是個錯覺。

「你這是……怎麼回事?」

有蘇清雲有些懷疑。

難道是自己女裝得太漂亮,把自己這位同為Ts系美少女兼好者的朋友也住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覺得多麼奇怪,但那種眼神顯然不太對勁,裡面不包含任何的,而是帶著某種強烈的惡意和侵佔

「沒什麼……抱歉,只是不小心興奮起來了,難得看到這麼好的皮囊,實在可惜了,我對男人的皮囊可沒有半點興趣。」

陸升——或者說看上去是陸升的人微笑著

「等等!你不是陸升!?」

有蘇清雲驚駭得大叫出聲,好在「陸升」及時出手補了一層幻術結界,阻隔了聲音的傳播。

「是你!畫皮妖女!?」

「淡定,別叫得那麼大聲,會把他的親戚們嚇到的,這樣我可不好給他代。」

「陸升」眯了眯眼睛。

「另外,別叫我畫皮妖女,以前我不在意是因為經常換身份,現在我已經要嫁人了,再叫可就不禮貌了,記住,我現在的名字是秦雨秋。」

「我知道了,畫……秦雨秋。」

有蘇清雲稍稍鎮定下來,既然是秦雨秋的話,雖然他對這個妖女很不待見,但她畢竟是陸升的人。

至少現在,他們已經不是敵人了,反正也打不過。

但是被畫皮妖女用看待獵物的目光看著還是讓他有些心驚膽戰。

「別這麼害怕,能被我看上皮囊的姿,你應該到榮幸才是,畢竟你是第一個達成這個成就的男人,一般來說我對男人的皮囊是絕對不會有任何興趣的,你是唯一的例外,當然,你可以放心,別說你是個男人,哪怕你真的是傾國傾城的女子,我也不會對你下手的,畢竟他很不喜我濫殺無辜。」

「就算這樣還是很嚇人啊。」

有蘇清雲無奈地嘆了口氣。

「算了,這個不重要,但是你為什麼要偽裝成他啊?」

「因為我是今天的新郎啊。」

偽裝成陸升的秦雨秋微笑著說道。

「如你所見,今天我才是」陸升「,而他才是新娘」秦雨秋「,你之前見到的我的那張人皮現在正穿在他的身上,我們會互相以對方的身份完成這場婚禮。」

「至於為什麼,大概是因為尋常的婚禮不夠有趣吧,畢竟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一生之約,當然要記憶深刻一些才行。」

「而且,當了很久的男主角,偶爾也做一次女主角,你不覺得這很有意思嗎?

小狐狸。」

有蘇清雲想了想,似乎還真的有意思的。

「所以你才說,伴娘和新娘都是……」

「沒錯,伴娘是女裝起來比尋常女子都要漂亮的偽娘,新娘的裡面是穿著人皮的男人,這樣的搭配才好玩啊。」

秦雨秋笑得很開心。

「嗡——」

正說著,她口袋中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拿出來一看,是真正的陸升的信息。

與此同時,她的身體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但臉上的神情絲毫沒有變化,連一旁的有蘇清雲都沒有發現。

「真是的,居然挑在這個時候……小狐狸,在這乖乖待著,有需要的時候我會叫你過來的,我有事先走了。」

「誒?你去哪?」

「當然是去接我可的新娘了。」

——秦雨秋推門而入,隨手在房間裡佈下隔音的法術,轉身便見到了今天的女主角陸升——當然,是穿著秦雨秋的人皮的模樣,正在擺著一件純白的婚紗。

見到她的到來,陸升高興地朝她招了招手。

「你可算來了,這件婚紗自己一個人穿起來太麻煩了,我又不是很想找其他人幫忙。」

「所以你就震了我一路?用的震動來催促,你可真是個小天才啊我親的。」

秦雨秋惡狠狠地將他撲倒在地,同時解除了身上的幻術偽裝,出了蘇黎穎的姿態。

與平時不同的是,此時的她身上穿著一身女式的西裝,顯得英姿颯了許多,卻遮不住爆的身材讓她依然充了成的韻味,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條從西裝的子裡面延伸出來的白狐尾。

毫無疑問,這就是當初用來開發陸升的後庭,在外出Play中震了他一路的那條狐尾拉珠,每次使用完畢後都仔細地清洗乾淨,保養得很好,直到今天早上由穿著秦雨秋皮物的陸升親手一顆顆進了她初次開發的後庭,一直到了現在。

無論是陸升的親戚朋友們,還是她被邀請來的下屬們,亦或是正在門外的有蘇清雲都絲毫沒有察覺,秦雨秋一直是在後庭深處噹噹地著一條狐尾拉珠的狀態下自若地和他們談的。

「這不是你自己答應過的嗎?不管什麼都要聽我的,婚禮一整天你都是屬於我的M,不僅僅是秘密的羞調教,哪怕是讓你當眾高都不準反抗。」

陸升也不反抗,而是笑眯眯地掏出了兩個粉的遙控器晃了晃。

「所以不要抱怨啦,親的,快點幫我穿婚紗吧。」

「好好好,你先把我的拉珠震動關掉,現在我的兩條腿都是軟的,裡面一直在震,怎麼幫你穿啊?」

秦雨秋臉紅潤,聲音少見地帶著些許求情的味道,失去了往的平靜。

即使已經做好了被自家的夫君好好玩一番的準備,但對習慣了強勢的她來說還是有些彆扭。

「不可以,就這樣一直開著二檔的震動幫我穿婚紗,我知道你是忍受得住的,之後還有化妝的環節也要你幫忙,雖然你這張皮物的容貌很漂亮,但婚禮還是需要一點濃妝的,等全都做完我再關掉,不聽話的話我就把小葡萄的跳蛋也打開了哦。」

陸升「威脅」道。

「知道了知道了。」

秦雨秋撇了撇嘴,答應了陸升。

不僅僅是後庭深處的狐尾拉珠,在「蘇黎穎」這張皮物的裡面,那具同樣的皮物女體的前也粘著一邊各一顆粉的跳蛋,將快的開關包裹在皮物之下。

她還記得,今天早上的時候,陸升是如何拉開她背後的皮物拉鍊,一邊抱著她,一邊把手伸進皮物裡肆意地捏玩前的兩顆小葡萄,然後把震動著的跳蛋粘在裡面的。

「我記得我請的人裡應該是有專業的化妝師的吧,為什麼連化妝都要我幫你啊,你就那麼喜讓我給你貼身服務嗎?佔有真強呢。」

秦雨秋忍耐著後庭深處震動的刺,開始幫陸升穿上婚紗。

「佔有最強的不是你嗎?故意讓有蘇清雲晚一點來,而不是像正常婚禮的伴娘一樣在婚禮之前就陪在新娘身邊,一般穿婚紗的時候都是由伴娘來負責輔助的吧,你又不讓。」陸升笑著說道。

「嘴上說著不要,心裡其實認定了只有你才能幫我做這些不是嗎?」

「你也說了是一般嘛。」

秦雨秋倒是沒有否認他的話。

畢竟她只是嘴上說著不要,實際上佔有確實很強,很不喜陸升的身體被其他人摸來摸去,只有她自己能夠隨便摸,反過來也是一樣。

於是乎,作為「男主角」的她便搶走了屬於有蘇清雲這個伴娘的工作,親自來為新娘穿上婚紗,儘管這並不符合婚禮的一般程,但誰在乎這點小問題呢。

婚紗的款式是「蘇黎穎」的公司專門設計並製作的手工製品,如果加上品牌溢價和手工溢價的話,這款獨一無二的婚紗在市面上能賣出一個驚人的價格,但這僅僅是「蘇黎穎」這個身份在婚禮中的唯一一處參與,對陸升和秦雨秋來說,最大的意義是真的很好看。

當然,穿著的時候也不可避免地有些困難。

「幫我把束拉緊好嗎?」

富有彈的束套在「秦雨秋」的上,連帶著起到了托起雙峰避免晃動的作用,而秦雨秋則將束的繩子緩緩拉緊,將肢束縛起來,保持優美的曲線。

好在,「秦雨秋」的身材本就是相當完美的,幾乎沒有贅,因此束對呼的制約還算輕鬆。

接著,她將柔軟的頭紗戴在「女孩」的頭上,輕輕捋順。

的設計去除了肩帶,僅以束作為固定托住了一對柔軟高聳的酥,將白皙滑的肩膀暴在空氣中,後方出了形狀優美的背脊,作為皮物的證明的拉鍊被最高級的幻術隱藏起來。

如夢幻般的雪白輕盈,修身纖細的肢和蓬鬆柔軟的長下襬配上些許恰到好處的飾品點綴,足以將本就漂亮的「秦雨秋」襯托得宛如真正的公主般聖潔而美麗。

而在蓬鬆的婚紗裙襬下,一雙修長柔美的白絲玉腿踩著細跟的高跟鞋,輕輕踮起,小心翼翼地行走著。

這樣極致大膽的襯托女柔美的造型讓陸升每走一步都覺得前的豐在顫動,但無論如何晃動,哪怕是用力的跳起落下也只會引起足以讓人羨的搖,但絕不會有絲毫走光的危險。

陸升驚歎地坐在了梳妝鏡前,拿起一雙絲綢織成的完美符合形狀剪裁的白長手套,戴在手上,受著十分貼合的觸,又自己的部,將兩團成了各種形狀,在這一刻,聖潔般的美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褻瀆聖潔的

當然,自從度過了發情期之後,這樣的捏已經不再會刺導致發情了,他只是單純地因為低頭看見了自己前的柔軟豐腴和美妙的深邃溝而到興奮。

「要在這裡做一次嗎?穿著婚紗做那種褻瀆的覺會很刺的,為了防止意外破損,我還準備了另一套婚紗,時間也非常充足,不會耽誤婚禮的。」

秦雨秋抱著眼前的婚紗美人的肢,語氣惑道。

她的面有些紅,不知是因為一直在忍耐著後庭深處的拉珠震動快,亦或是單純地被婚紗的美所引。

「不用了,好不容易把全套婚紗都穿好了,要是下來再穿一次就太麻煩了,反正我們以後也不是沒有穿婚紗做的機會——雖然不太一樣就是了,你知道的。」

陸升眨了眨眼。

「我當然知道,而且我非常期待。」

秦雨秋把頭埋進了「她」的髮絲中,呼著醉人的氣息。

「那麼,開始化妝了,在這方面,從對鏡貼花黃的時代一路走過來的我可是最專業的。」

她的巧手打開了化妝用的各項道具,在「秦雨秋」這張底子已經十分漂亮的臉上作畫著,將這份美推向更高的境地。

而陸升則順從地閉上眼睛,直到秦雨秋告訴她——「好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很漂亮哦。」

陸升睜開了眼睛,看著鏡中的自己。

青澀的嬌俏容顏在恰到好處的「濃妝」下添了幾分成的魅力,與平裡「秦雨秋」這個身份的形象截然不同,優雅、柔美,宛如仙女。

比起自成魅惑光環的塗山凝雪來說自然略顯遜,但比起已經習慣的後者,此刻的「秦雨秋」在習慣了另一種觀的陸升眼中顯得更加驚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秦雨秋的這張臉還能更漂亮一些。

「她」忍不住伸出了帶著絲綢長手套的手,想摸摸自己的臉,卻被真正的秦雨秋打了回去。

「不要碰,這可不是你平常習慣的素顏,妝容可是很脆弱的。」

「哦……抱歉。」

「知道那就快點把我菊裡的拉珠震動關掉,我可是忍著快在給你化妝,手沒抖你就要謝我技巧嫻了。」

「好啦,彆著急。」

陸升摁了一下遙控器,把拉珠的震動關掉。

秦雨秋長出了一口氣,身體一下子放鬆下來。

但突然泛起某種抖S惡趣味的陸升突然摁下了震動強度最高的三檔,猝不及防的秦雨秋嬌軀一顫,腿軟無力地坐在了地上,面紅且羞憤地瞪了他一眼,抗議著他突如其來的壞心思。

「有意思嗎?」

「很有意思,而且你的反應真的很可。」

陸升少見地用可來形容平常強勢無比的秦雨秋,就像她喜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一樣。

「在外面可千萬別這麼玩,我現在扮演的是你的身份,到時候不小心當眾高了,丟臉的可是你自己的形象,除非你一輩子都不打算再用這個身份,永遠穿著我的人皮。」

秦雨秋白了他一眼。

「要我讓你的伴娘過來嗎?那隻小狐狸看到現在的你肯定會驚呆的。」

「我也想看看他臉上的表情,就算是偽孃的巔峰也絕對比不過我這種皮物系美人的。」

「秦雨秋」的紅微微勾起,綻放著動人心魄的美

而見到這一幕的真正的秦雨秋則趁其不注意,在他的上親了一下,留下溫熱的痕跡。

「不準親回來,我可以用法力控制在親的時候不沾染你的口紅,但你不行,所以你只能讓我親。」

秦雨秋愉悅地笑道,然後走出了房門。

而陸升思考了幾秒鐘,掏出了兩個遙控器。

狠狠地按下三檔——全部。

持續幾秒後再取消。

「哼哼,居然還想在我面前強勢,別忘了今天你可是被我肆意玩的M角哦。」

——有蘇清雲看著房間中的「秦雨秋」再一次陷入了目瞪口呆。

他當然是認得這張臉的,只不過上一次,這個女孩的人皮裡面是那個畫皮妖女,儘管十分漂亮,卻讓他覺得可怕而神秘,但此時此刻,這張皮物裡面的填充物已經換成了自己的朋友,是穿著「秦雨秋」的陸升。

而且,漂亮得超乎想象。

對比起來,在出門前心打扮了一番的偽娘狐妖也有些遜了。

這並不是顏值上的單純對比,還要加上婚紗的高額氣質加成和秦雨秋親手塑造的致妝容,把只會化點淡妝的有蘇清雲死死地制住了。

畢竟,女孩子一生中最漂亮的一刻正是穿上婚紗的時候。

有蘇清雲看著「秦雨秋」前的豐,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義罩杯,嘆了口氣。

D>C,大得不止一點。

而且對面的是真的,自己的還是假的。

早知道就買大一點的了。

「清雲你怎麼……有了?該不會是用了什麼特殊的雌墮手段吧?」

陸升同樣驚訝地看著眼前與真正的女孩子完全一致甚至更漂亮的偽娘狐妖,尤其是在前看了又看。

「什麼雌墮,假的,這是義,專門買來女裝參加你的婚禮的。」

有蘇清雲無奈地解釋了一句,還順手

在同為Ts系美少女兼引導他覺醒興趣的陸升面前,他的Xp不需要任何掩飾。

因為大家都一樣怪。

「本來還擔心我女裝還化了妝,會不會搶你的風頭的,我原本準備用幻術遮掩一下存在,現在看來倒是完全不需要了。」

「真讓人羨慕啊。」

「其實不用羨慕,你也可以的,畢竟你是我的朋友。」

陸升想了想,說道。

「雨秋的收藏品中有一件來自青丘赤狐一脈的狐女皮囊,因為犯下殺孽被你們的前代族長逐出祖脈,沒有道德上的困擾,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送給你。」

「……雖說是人皮,但無論如何,那都是她的收藏品,即便你是她喜的人,這樣貿然處置她珍視的東西,不會惹她生氣嗎?」

有蘇清雲首先想到的並非是否接受,而是對於陸升的擔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放心,我提前問過了,她說可以,但只能給你一張皮物,而且不能隨便送別人。」

陸升似乎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不由得笑了起來。

「雨秋之所以會同意,主要是想看你穿著人皮變成真正的女孩子去調教有蘇清越,畢竟他跟她有舊怨,她實在想看樂子。」

「……那還真是勞她費心了。」

有蘇清雲啞然失笑。

「不過……皮物什麼的還是算了吧,我可以不在意你穿著人皮,因為你是我的朋友,但讓我自己穿皮就有點過於……刺了,我還是接受不來。」

「況且,用自己的模樣來調教我的抖M兄長或許更有意思不是嗎?被偽娘調教的屈辱可比被真正的女孩子調教要強得多,他的反抗也越烈,最後屈服的時候的愉悅就越強烈,這才是我最的地方。」

「所以,她的饋贈,我無法承受,也無意接受。」

「只有你才能這樣坦然地接受她可怕而美好的饋贈,卻又能約束她而不是被她所墮落,或許這才是她會喜上你的真正理由,她很適合你,你也是最適合她的另一半。」

有蘇清雲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陸升的肩膀。

此刻的「她」肌膚比自己更白皙,更滑

「祝你新婚快樂,我的朋友,也祝你和她在一起的子永遠幸福。」

「滴滴——」

被放置在一旁的手機上,婚禮即將開始的鬧鐘響起,又被陸升隨手關掉。

「該走了,去接你的新娘——啊不對,今天你才是新娘來著……」

有蘇清雲稍稍糾結了一下稱謂。

「不用在意那麼多。」

穿著婚紗的「秦雨秋」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長長的裙襬和頭紗的角度,漂亮的眸中閃爍著美麗的神采。

「對其他人來說,新郎是陸升,新娘是秦雨秋,這就夠了,至於在皮物的外表下,裡面的人是誰,對我和她來說並不重要,反正我倆以後大概會經常換著身份玩,她有很多身份,說不定哪天我也會以你不悉的模樣去找你玩的,到時候可別被嚇到了。」

而偽孃的狐妖並未回應,只是瞭然地點了點頭,捧起一束屬於伴娘的鮮花,微笑著跟在了穿著婚紗的女孩身後,以伴娘的身份跟著新娘一同走向舉行儀式的禮堂。

在禮堂的門前,新郎與新娘匯合,陸升與秦雨秋挽著手走向璀璨的殿堂,在許多被邀請者——尤其是陸升的親人朋友的注視下,前行於紅地毯上,而作為伴娘的有蘇清雲則與另一位不明身份的妖族伴郎一同站在他們的身後,手捧鮮花。

有些人驚歎於「陸升」的氣質比起以往優雅了許多,不知為何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覺。

但更多的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個穿著致婚紗的美麗身影牢牢住了目光,驚歎得幾乎忘了呼,即使是他們的同學也未曾想過,本就容顏動人的「秦雨秋」在穿上婚紗的時候竟然會美麗得如此令人讚歎,那副魅惑而聖潔的雪白身姿將銘刻在每一個人的眼中。

除了特定的少數「非人」以外,誰也不會想到,更不會相信,那高挑柔美的身姿只是一張美麗的人皮偽裝,而新娘的人皮下其實是個男人。

人皮裡面的陸升享受著這種被注視,被讚美,成為美麗的女主角的覺,尤其是那些來自悉的人的截然不同的目光,哪怕那些人的眼中帶著本能的,這本該讓女孩子不悅的注視也令他欣喜,因為這意味著作為女的魅力得到了承認,因此他並不介意自己穿著皮物的美麗身姿成為他們的幻想目標。

而表面上,「她」只是帶著優雅從容的微笑,鮮的紅微微勾起一抹亮麗的弧度。

直至紅毯的末端。

在簡單的前序過後,司儀問道:「新郎陸升,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以幻術偽裝成陸升的秦雨秋微笑著點了點頭。

「是的,我願意。」

「新娘秦雨秋,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穿著秦雨秋的皮物,以穿著婚紗的美麗身姿,站在這裡的陸升輕輕點頭,「我願意。」

誓言本身並沒有任何實質約束力,但不同於秦雨秋完全看不上的寫著兩人名字的一紙結婚證明,這樣充儀式的誓詞更讓她重視,因為他們都清楚,對彼此而立下的誓言僅與對面的那個人有關,無論名字、身份,乃至皮囊容貌如何更換,彼此的契約不會改變。

結束了誓言,作為伴娘的有蘇清雲和另一位伴郎將手中盛放著婚戒的盒子打開,放到了兩人的面前。

「兩位新人,你們可以將戒指換戴在彼此的無名指上了。」

於是作為新娘的陸升主動拿起婚戒,戴在了對面的「另一個自己」的無名指上。

而本該先一步的秦雨秋微微一笑,捧起面前的新娘戴著絲綢長手套的纖纖玉手,將訂製的婚戒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戒指的束縛隔著手套傳遞到了「她」手上,有那麼一瞬間,陸升真的想永遠戴著這雙雪白的絲綢長手套,這樣就不必摘下來了。

不過終究是需要摘下的,陸升決定將它戴在自己的本體上,無論外表如何改變,穿著多少層人皮的偽裝都不會改變。

「那麼,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司儀如此說道。

等待已久的秦雨秋作為新郎伸出手,將那纖細的肢攬入懷中。

下一刻,她張開了幻術結界,又解除了覆蓋在身上的幻術,「陸升」的形象幻滅,取而代之的是「蘇黎穎」的模樣。

兩團同樣豐的酥碰撞在一起,擠人Er深邃的溝壑,秦雨秋將人用力地摟入懷中,而陸升則勾住她的脖子,親吻下去。

這是猶如百合花般的場景,但在其他人看來——哪怕是秦雨秋的下屬和有蘇清雲的眼中,都只是新郎在熱情地擁吻著新娘。

在秘密的幻術結界中,結束了擁吻的陸升從前的深邃溝中掏出了兩個粉的遙控器,被秦雨秋拒還地白了一眼,接著又了回去。

「婚禮結束後的婚宴再玩這個,你會喜那種突如其來的覺的,不過現在還是先完成我們的婚禮吧。」

「好,都聽你的,今天你是我的新娘,我的抖S女王大人,只要你喜就好。」

「女王大人?不,現在還不是。」

陸升眨了眨眼,笑得很甜美,也很開心。

「晚上再說。」

「那我解除幻術了?」

秦雨秋的身上重新覆蓋一層「陸升」的幻象,遮蔽視線的幻術結界被散去,讓所有人看到了結束親吻的新郎和意猶未盡的新娘。

「如此,禮成。」

之後的婚宴環節裡,秦雨秋依然維持著「新郎陸升」的幻術,而陸升則回到了房間裡,下了繁複美的雪白婚紗,換上了一件修身的旗袍,將姣好的身段遮蓋在衣物的包裹下,卻無法忽視那的身材。

作為伴娘的女裝狐妖有蘇清雲雖然在婚禮儀式上完全被穿著婚紗化著致妝容的「秦雨秋」完全過了風頭,但在那婚禮上的驚落幕之後,也有許多人在回味時意識到了這位可的伴娘的顏值並不比那美麗的新娘差多少。

正因如此,比起「有主」的新娘秦雨秋,這位不小心透了單身現狀的漂亮伴娘有蘇清雲反而受到了許多男生的追捧和搭訕,大有成為今天第二位女主角的趨勢,而他雖然有心拒絕,但在低頭看了眼自己特意買來的義之後,他實在不想透真實別,想要把女裝的身份維持下去,便一邊享受著作為女裝偽娘被人搭訕的刺,一邊越來越嫻地拒絕了另一個男生的敬酒。

很難說他是在拒還地享受著被追求的覺還是在內心深處思考著如何把這些求者調教成抖M,也許兩者都有。

至於陸升和秦雨秋反而少了許多關注度。

但凡事總有例外。

就像陸升的父母,兩位長輩並不是特別在意那位十分漂亮的伴娘,關注度全都放在了兩位新人身上。

當然,被各種盤問和要求的是偽裝成陸升的秦雨秋,至於真正的兒子則穿著新娘的皮囊,以女主角的身份挽著人的胳膊,微笑著旁觀「自己」被父母嘮叨囑咐。

不得不承認,這種覺真的很刺

而且兩位長輩對兒子的新婚子不是一般的熱情,噓寒問暖,託付叮囑,即使是陸升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

這時候的秦雨秋反而在一旁偷笑了。

抖S狀態的陸升自然不會讓她好過,悄悄打開了手裡的粉遙控器,讓她渾身一顫,笑意僵在臉上,伴隨著愉悅的快和震動,隨即微不可查地瞪了他一眼。

對此到一本足的陸升挑了挑眉,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自己的母親,嬌俏的臉上帶著柔美的笑容,伴隨著悉的語氣和不悉的悅耳聲音,甜甜地喊了一聲——「媽~」

他無比地享受這種身份上的轉變,以女孩子的姿態與以前悉的人的刺,而且還不用擔心因為扮演出錯而到尷尬,完全不會出破綻。

尤其是在面對自己的那些大學同學,和「陸升」關係要好的男生的時候,看著他們完全不敢和自己對視的眼神,那種「她好漂亮但卻是朋友的子」的畏縮,這種倒錯讓陸升的心中愉悅得不得了。

不過,這些都只是正餐開始前的小點心,新婚的兩人今天的計劃遠不止是完成婚禮和在婚禮上用跳蛋和震動拉珠玩自己的人這麼簡單。

或者說,那僅僅是上半場的內容,真正的下半場則更加地私密,不允許任何外人的窺探,而且也更加的情而,是獨屬於他們的美妙二人世界。

——被裝飾得煥然一新,充了新婚氛圍的家裡,秦雨秋——或者說是解開了幻術的蘇黎穎赤情的嬌軀,跪坐在房間門前,後庭著一條長至深處的拉珠,白的假狐尾從菊裡面長出來,垂在地上。

「好了沒有啊,我的女王大人,我能不能先去喝杯水,有點口渴。」蘇黎穎敲了敲門,有些無聊地說道。

新婚之夜的下半場內容,正是陸升期待已久的SM遊戲,只是與平裡的秦雨秋更加強勢不同,今晚的她才是被支配玩的M角——又或者說,秦雨秋依然還是強勢支配調教的角這一點並無變化,只不過今天的「秦雨秋」的裡面已經不再是原來的她了。

陸升穿上了秦雨秋的人皮,正在做著調教蘇黎穎的準備工作。

「稍等一下,我還在穿調教時的女王裝啦,再等等,口渴的話就喝水唄,我又不會攔著你,SM遊戲而已,不用在意那麼多。」

房間裡傳來了「秦雨秋」的聲音。

「不過象徵的懲罰還是需要的,畢竟你沒有乖乖在門口等著,必須調教一下才行。」

門的另一邊,「她」的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按動了粉的遙控器。

「嗡——」「唔嗯~」

深深入菊內部的拉珠開始震動起來,而被折騰了一整天的蘇黎穎已經完全適應了一檔的輕微震動強度,只是翻了個白眼,站起身來走進了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受著體內的陣陣,臉上泛起享受的紅暈。

上了菊和情趣玩具的不只有陸升,她也被開發出了新的好。

而陸升也放下了遙控器,褪去了身上原本穿著的衣服,將自己得一絲不掛,赤地站在房間裡,接著開始穿另一套衣服——或者說接下來要用的情趣服裝。

也就是SM調教中不可或缺的女王裝。

只不過,不同於一般以黑的漆皮或膠為主,在的同時展現著作為S的支配地位的女王裝,陸升的調教女王裝是特別定製的。

作為SM調教遊戲的情趣服飾,這件女王裝是以婚紗為基礎設計的,雪白的整體調點綴著些許純淨的藍,搭配致的造型花邊顯得聖潔而高貴,但不同於真正的婚紗,它終究是一件情趣服裝,使用了白膠面料來代替婚紗的布料,反氣的膠光澤,還去除了礙事的長裙襬和的頭紗,取而代之的是小一號的頭紗和蕾絲點綴的膠裙邊,並且刻意去掉了正面的裙邊,出包裹著私密位置的白三角,在易於行動的同時更顯情的惑,也為許多調教方式提供了便利。

不僅如此,全身上下都採用了遠比婚紗更加暴的設計,前和後背的大片白皙的肌膚都完全在外,皮物的拉鍊清晰可見,抹式的設計將兩團酥襯托得渾圓爆,彷彿呼之出,可以清晰地看到深邃的溝,纖細的出小巧的肚臍,曲線玲瓏有致,修長的雙腿穿著白膠長襪,通過吊襪帶與女王裝連接在一起,在情之餘更多了幾分純潔的美

接著,陸升在手臂上抹上了少許潤滑,戴上了兩隻長度超過手肘的白膠長手套,將兩隻修長柔美的手完全包裹在其中,並一點點擠了裡面的空氣,讓膠的手套完全貼合,每一手指與手套之間再無半點空隙,完全貼合的觸十分緊繃卻絲毫不影響活動。

最後是一雙與婚紗款女王裝一起定製的白細跟長靴,藍的靴底和細長的靴跟,靴筒上有著與婚紗相似的美花紋設計,量身定製的尺寸完美貼合了「秦雨秋」的修長美腿,穿上之後內部幾乎沒有多餘的空間。

「這樣就完成了,果然女王裝穿起來真的很舒服呢。」

名為陸笙的女孩輕笑著,帶著些許愉悅的覺。

當穿著婚紗般雪白而魅惑的女王裝的她踏出房間,邁著輕柔從容的步伐,伴隨著高跟鞋踩踏地面的悅耳脆響,來到蘇黎穎面前的時候,她幾乎要忘記了呼

「這就是你把我公司的設計師叫過去之後做出來的驚喜麼……這可真是太了。」

蘇黎穎驚歎著,忍不住伸出手在「秦雨秋」的身上游走,眸中異彩連連。

「比起婚禮上穿著真正婚紗的時候,這樣的秦雨秋更漂亮呢,作為情趣服裝來說簡直是天花板級別了。」

「下次我也要穿這件,真的很好看。」

「彆著急,下次就輪到你穿了,我可沒打算讓它變成一次用品,我也很期待你穿著不同的人皮再穿上這件女王裝的樣子,不過……今天我才是秦雨秋。」

陸笙微笑著給了她一個軟軟的擁抱。

「你答應過我的,今晚我當S,你是屬於我的M。」

「當然,我親的女王大人。」

蘇黎穎親了他一下,還有些意猶未盡地欣賞著陸升身上的婚紗女王裝,彷彿在想象著穿在自己身上時的樣子。

「知道那就快點跪下,我的小女奴,M就該有M的樣子,真正的調教要開始了哦。」

陸笙晃了晃手裡SM專用的蘇鞭,這種鞭子最大的特點就是下去的時候會很疼,但不會造成實質的傷害,除非特別用力。

儘管已經完全進入了抖S的興奮狀態,但在自己摯的人面前,她的態度依然沒有太大的變化,全然沒有第一次調教時的冷漠高傲——或者說本就冷漠不起來。

不過這無傷大雅,對於夫之間的SM遊戲來說,調教時的冷漠態度並非必要,以蘇黎穎的強勢習慣一時間也很難接受,反正調教她本身就已經很有意思了。

蘇黎穎白了她一眼,然後便順從地跪在了他的面前,如同等待著被調教的雌奴隸一樣卑微地低著頭,白皙細膩的背脊上,皮物的拉鍊清晰可見。

「首先,作為從屬關係的證明,還要戴上項圈和鏈子。」

陸笙拿出了一個皮質的項圈,將其扣在蘇黎穎白的脖子上,戴著膠長手套的小手仔細地將其扣好,調整著鬆緊度。

「怎麼樣?項圈的鬆緊度這樣可以嗎?會不會太緊了一點?」她小聲問道。

「無所謂,再緊一點也無妨,我還想試試窒息的覺呢。」蘇黎穎如此驕傲地回應。

「這可是你說的,等下別後悔。」

陸笙的紅,眸中泛著興奮的光芒。

她不再調整項圈的鬆緊度,直接扣上了鎖鏈,如同牽著小狗一般牽著赤身體的蘇黎穎,在自己的家裡走了兩圈,儘管並不疲憊,但還是在回到原點的同時命令女奴姿態的蘇黎穎趴好姿勢,然後坐在了她的身上。

「人類椅子是在很多作品中都很常見的玩法,怎麼樣?可以接受的話我就繼續了。」

「的確很屈辱啊,這就是當M的受嗎……」

被命令以卑微的姿態跪伏在地上,讓主人坐在身上作為承載身體的椅子,這種覺讓蘇黎穎眼睛微微眯起,仔細地體會著。

「如果是別人的要求的話,我會立刻把他撕成碎片,但你是唯一的例外,不用擔心,隨你喜地調教我就好,這種程度我完全能夠接受的,只是作為椅子而已,以你的重量很輕鬆哦。」

「是嗎?那如果這樣呢?」

陸笙摸了摸她的頭髮,瞭然地笑了笑,拿出了粉的遙控器。

「首先是菊裡的拉珠,一檔震動。」

蘇黎穎一言不發地承受著。

「二檔了哦。」

她的背脊依然筆直,即使跪伏在地上,身體也沒有絲毫顫抖,即使作為M來說也是絕對合格的椅子。

「三檔。」

陸升繼續按下三檔的按鈕。

蘇黎穎的身體出現了一瞬間的顫抖,但她還是咬牙住了,姿勢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真頑強呢,即使是M的角也要這麼強勢嗎?會讓我很頭疼的,這可不行。」

陸升從溝裡拿出了另一個溫熱的粉遙控器。

「那麼,皮物裡面的跳蛋,一檔。」

蘇黎穎的身體顫抖著,但依然咬牙支撐,似乎不想認輸。

但現在的陸笙在調教時有著相當的惡趣味,鮮的紅勾起一抹笑意,無情地增加著震動的檔位,膠手指按下了遙控器最上面的按鍵。

「三檔。」

一次跳過了二檔,突然暴增的震動檔位摧毀了蘇黎穎的心理準備,猝不及防之下,她的雙腿一軟,再也維持不住椅子的姿勢,直接趴在了地上,在所有的震動玩具都調到了最高檔位的強烈快衝擊下,她那的嬌軀無法抑制地顫抖著,雙手抓著自己前的一對豐腴巨用力地捏,但真正的跳蛋是在皮物裡面的,因此無論怎麼捏都無法解除震動的刺

而早有所料的陸笙已經站了起來,俯視著身下的蘇黎穎,出了愉悅的笑容。

「真遺憾,沒能忍住呢,快點爬起來吧,作為椅子的職責還沒有完成哦,十秒之內沒有恢復原狀的話,就要接受懲罰了。」

「唔嗯!」

蘇黎穎咬著牙,忍耐著身體內部強烈的刺,撐起了發軟的嬌軀,忠實地重現了椅子的姿勢,即使陸笙重新坐在了她的身上,甚至還刻意地加大了下力,她的身體依然只是顫抖著,卻沒有再次爬下,蘇黎穎也驕傲地揚起了頭。

「啊啊……真是的,都說了當M就不要這麼強勢啊,下次輪到你當S的時候再發揮你的格好不好。」

陸笙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著蘇黎穎的眼神卻充了寵溺的笑意。

「不過,聽話還是很聽話的,那椅子的環節就到此為止了。」

她關掉了所有的震動玩具,讓蘇黎穎得到了息的機會,在強烈的快折磨突然消失之後的輕鬆讓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要中場休息一下嗎?親的。」

陸笙捏了捏她的耳朵,問道。

「不需要,我的耐受力很強的,隨你怎麼調教都可以,我很期待。」

「很好,那就進入下一個調教玩法,會有點刺哦。」

陸笙站起身來,將蘇黎穎牽到了房間裡面,然後坐在了上,輕輕解開下半身的白小三角,隨手扔在上,出粉潤的小,空氣吹過戶的外壁,有些涼颼颼的。

「幫我吧,的玩法也是很經典的。」

「……」

蘇黎穎猶豫了一下。

作為強勢的大妖,在遇見陸升之前,她從未想過自己會猶豫這種事情,用自己的嘴去親吻另一個人的小,在過往的幾個月裡,她和陸升有過不知多少次的,可以說是知知底的悉,卻從未有過一次口的經歷,可想而知這種玩法對她來說有多大的心理力。

「……看來這種玩法對你來說還是有些過火了,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了,還是玩點別的……」

陸笙一直看著她的反應,見狀正打算放棄這個玩法,卻看到她搖了搖頭。

「不需要,我可以幫你,以後幫你口也可以,但是下一次……我也要你給我這樣做。」

蘇黎穎咬了咬牙,低下頭,伸出了舌頭,輕輕觸及那粉潤的小

「當然……我保證,下次你來調教我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陸笙笑了笑,用戴著膠手套的小手輕柔地撫摸著她通紅的臉頰,然後將她的腦袋慢慢按在了自己的小上,受著一條柔軟的小舌如同觸手般深入道,不由得夾緊了雙腿,穿著長靴的兩條腿用力地夾在了蘇黎穎的脖子上,但她絲毫沒有放棄舐的意思,依然將臉埋在陸笙下半身的三角區域內。

「哈~哈……哈~唔嗯♡」

陸笙的雙眸逐漸離,下半身的刺讓她愉悅地眯起了眼睛。

明明在華麗的女王裝之下,漂亮的人皮偽裝的最裡面包裹著的是一個男人,此時此刻卻因為被舐著女體的小而興奮,這種身份和別上的倒錯對抖S狀態下的陸笙來說更加強烈。

「啊~很~繼續……唔嗯~再深入一些好嗎?」

蘇黎穎順從地伸長了舌頭,探入了小的深處,帶著唾的靈巧舌頭與布褶皺的內壁之間滑動著,擠著,將陸升的身體推向更高的快

就連陸笙自己也忍不住伸出了膠小手,捏著自己的女王裝下面的一對酥練地挑逗著自己的小葡萄。

在接連不斷的舐和部的快下,沒過多久,陸笙就進入了第一次的高

癱軟的身體向後仰躺著,而蘇黎穎也從她下半身的三角區域中抬起頭來,伸手抹去臉上的透明體,大口大口地呼著新鮮的空氣,雖然有些嫌棄,但還是皺著眉頭,將嘴裡帶著些許味道的入腹中。

雖然一開始有些力,但投入其中後,發現其實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噁心。

緊接著,她脖子上的項圈被牽動,陸笙用力地拉了一下她的鏈子,把她也拽倒在上,接著將她攬入懷中,把臉按進了自己的深邃的溝裡,撫著她的頭髮。

在一些比較過分的調教之後,必須要有獎勵和放鬆的環節,否則就是真正的而不是情趣了。

「抱歉,會很難受嗎?我也不確定你能不能接受得了這樣的Play。」

「其實還好。」

蘇黎穎悶聲說道。

「你現在穿著的可是我的常皮物,我有在做常清潔的,所以沒有奇怪的味道,而且今晚婚宴的時候你還吃了不少菠蘿,所以還有點……甜甜的。」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會生氣呢。」

「如果下次輪到我調教你的時候你退縮了,那我就真的會生氣了,不過我相信你不會的。」

「我知道。」

陸笙放開了她。

「那麼,開始下一個玩法吧。」

……嘗試了許多或是經典或是新奇的SM玩法後,陸笙的調教興趣也被足了大半,而作為M的蘇黎穎也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被調教和支配的快,並且相當的配合她的調教。

也許這些玩法並不一定每種她都喜,但只要陸笙玩得開心,蘇黎穎也不介意在被玩的同時稍微表演一下抖M該有的反應。

這正是人之間的默契。

直到陸笙拿出了一條捆綁用的繩索。

繩縛的玩法已經經典到了無需多言的程度,而已經習慣了被陸笙玩的蘇黎穎自覺地躺在了上,順從地配合著陸笙將她捆成了一個M字開腿的情姿勢,赤的小也被微微拉開了小半邊。

兩隻手被捆在身後,絲毫不能動彈,只能無助地掙扎兩下。

「大功告成,接下來就是我喜的征服時刻了。」

陸笙鬆了一口氣,眸中泛起興奮的神采。

在背後捆綁著的蘇黎穎的注視下,她將手指伸入了自己的小內部,按照特定的方式施術,解除了皮物的部分功能,緊接著,一猙獰壯的從小中伸出,讓穿著婚紗女王裝的「秦雨秋」變成了一位長著的扶她抖S女王。

地昂揚著的氣而的女王裝「秦雨秋」形成了畫風上的鮮明對比,即使是陸笙自己也知道這一點,低頭看去的時候只能看見兩團白和深邃的溝,如此人的嬌軀在女魅力上是毋庸置疑的,但這扶她的出現卻破壞了這種覺,將人皮的偽裝變得不再完美,反而強化了這種別的倒錯,讓陸笙更加興奮起來。

不同於一般的SM調教Play,作為抖S女王的一方需要穿戴假具才能對奴隸進行調教和征服,而作為皮物系美少女的陸笙天然有著屬於自己的

死這種既擁有女情身軀和美麗的外表,又有著堅硬立的男的美妙覺了。

陸笙將自己的扶她展現在了被捆綁著無法動彈的蘇黎穎的面前,接著通紅充血的前端親吻在了她的小外面,然後慢慢地伸入,將緊緻的小完全填乃至再度擴張。

接著,她肢,一前一後地著蘇黎穎的小,速度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烈,彷彿將其當成了無法活動的便器一般玩著,宣情的和來自抖S的征服

比起曾幾何時作為凡人的時候,如今已完全融合皮物中的修為,成為七尾狐妖的她身體素質強了不是一星半點,再也不會被輕而易舉地反向征服了。

所以,現在是「報復」的時候了。

陸笙愉悅地用扶她著她無法反抗的小,豐的兩隻大白兔也隨著的一前一後而劇烈地起伏著,手上牽著她的項圈鏈子,蘇鞭不時打在她白皙的部上,而蘇黎穎只能瞪著眼睛,卻連主動的合都做不了……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有點無聊呢……」

蘇黎穎閉著眼睛,隨著陸笙的扶她傳來的快而扭動著身體。

「嗯?」

「啊……不要誤會,親的,不是說做無聊,你的比以前壯了很多,被填覺很舒服哦,只是……之前的調教都還有意思的,當M的覺也很新奇,我倒不介意忍受一點屈辱,但如果只是的話……果然還是不怎麼習慣被在身下卻什麼都不做呢,那也太無聊了,而且當M被調教的覺也有點膩了。」

「就像你說的一樣,我或許更適合強勢的角。」

「所以,抱歉啦,親的。」

「啪——」蘇黎穎眨了眨眼睛,用來束縛她的繩索應聲崩斷。

說到底,指望用普通的繩子束縛住一位大妖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只是單純地配合著陸笙的調教,享受被支配玩的愉悅

接著,她反過來將陸笙在身下,眸中閃爍著嗜血的——不,應該稱之為侵略的神采。

在做這方面,除非是她主動讓出,否則……她一定要在上面。

「等……等一下!這不是調教的內容吧?」

陸笙抗議道,並試圖奪回主導的地位。

但在認真起來的蘇黎穎面前,她在力量上絲毫不佔優勢。

「抱歉啦,我的女王大人,SM調教暫時中止了,因為我實在不習慣被在身下,所以先讓我把你榨乾好嗎?夫君——」

蘇黎穎的臉上帶著燦爛而強勢的笑容,將穿著婚紗般氣而神聖的SM女王裝的陸笙在身下,兩隻手分別把她戴著膠長手套的手死死地按在上,用女上位的姿勢一上一下地主動壯的扶她

「當初為了安你自尊心的新手保護期已經過去了,不管怎麼樣,從現在開始,除非你能夠憑著自己的實力過我,否則還是乖乖讓我女上位吧。」

「不行,你答應過的,說什麼我今天都是你的抖S女王,怎麼能被下克上,就算是作弊我也要在上面!」

陸笙咬了咬牙,同樣進入了強勢狀態的她並不甘心就這樣認輸,直接拿出了兩個遙控器,將三檔震動同時打開。

這招對蘇黎穎效果拔群,她的身體眼可見地顫抖了起來,制他的力氣也弱了許多,但即便如此,她依然不願意讓陸笙重新佔據主導,張口咬住了她的女王裝的抹,將其扯下,出白和凸起的頭,將其含入口中,用牙齒和舌頭摩擦刺著,讓陸笙反抗的力度也相應的減弱了大半。

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有時是抖S狀態的陸笙成功反抗,將蘇黎穎在身下,有時卻是蘇黎穎在內外快的夾擊下再次奪回了主導權,從上滾到下,直到蘇黎穎主動夾緊了小壁,用超越極限的緊緻將陸笙在身下的同時渾身一顫,白濁的粘稠體如同般注入蘇黎穎的子,溫暖的熱讓她忍不住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這次還是我贏了哦,夫君。」

蘇黎穎俯下身,得意地在身下的「秦雨秋」臉上親吻了一下,留下潤的印記。

「雖然我不介意你用玩具作弊,不過下次就沒有讓你作弊的機會了哦。」

「算你贏了,不過……我可沒說我就輸了。」

在劇烈息著的同時,陸笙的嘴角微微勾起,她同樣看得出來,蘇黎穎的身體也在不住地顫抖著,隨時都有可能高

於是,她伸出手,趁其不意地抓住了進她的菊裡的狐尾拉珠,掰開鎖住的勾環,然後用力一拉,將整條拉珠一次地拽了出來。

那一瞬間的強烈快讓蘇黎穎瞪大了眼睛,嬌軀無法抑制地痙攣、顫抖、隨即無力地癱軟下來,趴倒在躺著的陸笙的上,用不甘心的目光注視著她。

「所以……這回算平手,好嗎?」

陸笙將手中的拉珠扔到一邊,眨了眨眼睛說道。

「嘖……好吧。」

蘇黎穎倒是也不反駁了,只是順從地趴在了陸笙的上,抱住婚紗款女王裝的肢,用力地蹭了蹭下巴。

「那……還要繼續玩嗎?反抗一次之後我現在心情還不錯,你想要的話可以繼續用各種玩法調教我,我其實還當M的。」

「少來,你本就不是喜當M,本就是在被我調教的時候攢怒氣吧。」陸笙用力地捏著她的臉。

「我現在對調教你已經失去興趣了,我只想強勢地征服你,快給我上個恢復Buff,繼續!」

「這可是你說的,你剛剛已經把我的拉珠拽出來了,失去了一個作弊器的你本不可能得過我的,這次就不會是平局了哦。」

「就算沒有拉珠,我還有手指,我的扶她遲早會把你的裡面填。」

「那就拭目以待了,開始了哦。」

於是,戰鬥再起。

後記

那一晚的新婚之夜,即使是陸笙和蘇黎穎也並不清楚他們是如何結束一次又一次的女上位還是扶她上位之爭的,只知道當她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房間裡的一切都目狼藉,混得不忍直視,就連陸笙身上聖潔而致的純白婚紗女王裝都沾了各種各樣的體,將頭紗和蕾絲得一塌糊塗,難以分清是還是哪個人的

在那之後,兩人都深刻地對彼此反省了自己昨夜的失態和不理智的行為,並達成了堅決認錯死不悔改的共識,在清理乾淨房間裡的雜和汙濁之後,兩人在雙人浴缸裡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將身上的怪異氣味清洗得一乾二淨。

只有那件婚紗女王裝的清洗著實花了不少時間,隨即便被封存在了衣櫃中,等待著下次輪到抖S角的秦雨秋穿上它來調教陸升——亦或只是單純地在做的時候作為讓人興奮的情趣服裝使用。

之後陸升下了秦雨秋的人皮,還給了自己的人,再次出了自己的本體——當然,不是男的本體,而是塗山凝雪的皮物身姿。

經歷了一年無法下的皮物融合期之後,比起除了重要場合以外幾乎已經不怎麼使用的「陸升」這個身份,「塗山凝雪」的樣子反而更像是他的本體,他已經習慣了這副美麗的容貌、姣好而的女身軀,還有靈活的狐狸尾巴,再也離不開了。

當然,偶爾也還是會穿上其他身份和容貌的人皮換換口味的,只不過,他使用男身份的時間也相應地越來越少,從皮物的包裹中掏出扶她的次數倒是越來越多。

陸升本以為自己和摯的「畫皮」子還會持續這樣的子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某一天的中午,回到家中的蘇黎穎將一張卡片擺在了白狐孃的面前。

一張身份證。

上面寫著一個陌生的名字,照片也是個陌生的漂亮女孩,還有新的身份證號碼。

「你這是……」

「給你的驚喜,喜嗎?」

「她是……」

「放心,不是活人,我動用了一點關係把以前的皮物身份更新了一下。」

蘇黎穎眨了眨眼。

「這段時間以來,除了跟父母聊天的時候以外,你已經很少使用」陸升「這個身份了吧,那麼……有沒有想過暫時告別過去的名字呢?」

「這段時間以來,我們經歷了真正的相識、戀、以及走入婚姻的殿堂,你曾經朝思暮想的婚紗照就擺在你的頭,但屬於陸升和秦雨秋的故事已經告一段落了。」

「不過,如果你對這樣的常有所留戀,想要將這段身份的關係再延續下去的話,我也不介意,無論多久都可以。」

「但假如你對新的故事更有興趣的話,不妨嘗試一下如何?」

「暫時告別屬於」陸升「的一切,穿上新的人皮,接受新的名字、別和身份,作為真正的女孩子活在這個世界上,扮演著全新的自己。」

「就像曾經的我一樣。」

蘇黎穎微笑著,眼中是期許與溫柔。

她知道陸升會接受的,或許是下一刻,或許是幾十年後,但她有足夠的時間來等待新一段旅途的開啟。

「只不過,這一次我不會再孤獨了,我不再是一個人,有另一個人可以陪著我一起。」

著她希冀的目光,陸升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接過了新的身份證。

「試試看吧。」

你!!!」

蘇黎穎撲了上來,給予他無限的熱情和美好。

「別那麼動啊。」陸升無奈地撫摸著她柔順的微卷長髮。「但你不是說過,要讓那些人都知道你退休不幹壞事,而是嫁給我了嗎?」

「不影響,這是兩碼事,他們會知道我不再作惡嫁為人婦了,因為上了一個人,但誰說那個幸運的凡人必須叫做陸升,而陸升只是一個剛剛和喜的女同學結婚的普通人而已,沒有任何特殊。」

蘇黎穎的黑眸中閃爍著明的光芒。

「你的親人朋友們也承受不起這樣的力,不是麼?」

「所以,你完全可以和我一樣擁有無數的容貌、名字和身份,以不同的姿態出現在他們面前,作為畫皮妖女的人,你理應如此。」

「不過這些對你來說並不重要,所有的謀都由我來解決,你只需要答應我,好好享受新的身份,就像角扮演遊戲一樣。」

「我保證,你會上這種覺的。」

「那麼……我保持期待?」

陸升擁抱著懷中的女孩,她後頸處的皮物拉鍊清晰可見。

那意味著屬於她和他永不停息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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