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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少女能代身心屈服的調教之路】(02)【作者:七步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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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步華

字數:33444

持續落!全身調教!嬌心染媚!雌伏為奴!於愛慾跌宕美快、瘙癢溫存裡唱響征服之歌。

正午豔陽高掛,海面波光瀲灩,攏合在港區的熱風暖讓這太平洋上的海島近似回。照例運送常物資的船舶靠岸隆隆鳴笛,在偌大的港區上空迴響。港區大街,人影寥寥,空氣中瀰漫著的火藥味道、遠處時不時響起幾聲爆竹聲響提醒著我現在該是一個熱鬧的子。壬至上次大集團殲滅行動以來蹤跡難尋,假期之中管制也對應鬆懈,儘管港區裡用遊樂一應俱全,但人們還是更願意選擇自由寬廣許多的後方。

對人如此,對艦娘也是如此。大多數艦娘都在盤算著,期待戰爭徹底結束的那天能從軍隊脫身,卸下自己的責任。她們是科技華的產物,但除卻意志、身體素質與作艦裝的能力,與一般的少女別無二至,甚至更加透徹明淨。

濃雲不知何時將陽光隱蔽,身上濃稠的暖意驟然失去。她會這樣想嗎?我想不會。每個女孩所想的東西都不同,所堅持的東西也不盡相同。或許那段時光對能代來說是一時之間難以忘懷的吧。那又如何呢?那個好死不死的老傢伙一心投在仕途之上,據說還有室……

面走來兩位青靚麗的少女,注意到我,朝我笑笑問好,穿著便服笑的嫣然燦爛,她們勾肩搭背形似姐妹,讓人聯想到三月的盛開的花,心中潛藏著的團團陰霾被一下滌淨。揮揮手告別她們,想起薄薄如瑰瓣的丹香糯甘甜,幻想她勾起嘴角的模樣。

思考之際,時光飛逝。不知不覺回到了我住著的雙層小樓門下,二樓臥室隔著厚厚的門板能聽到裡頭傳出——斷斷續續嘶啞的呻

我將一個純潔女孩玷汙了,在她心頭染上難以消退洗淨的濁墨,引至墮落的深淵。

將她轉移到了我的房間就打算睡覺了,可難以入眠。能代的身體太過甜美嬌潤,不知道在她那深處了多少番,仍是飽力滿,不知疲憊。伴著拂曉的絲縷陽光,我等到了她的眠醒。

只穿著內衣褲的少女,臉上身下的狼藉由我收拾乾淨了,清冷的側顏在朝霞晨光之中顯得更秀雅絕俗,肌膚似花敗雪,吹彈破,玲瓏毓秀的身段在經歷一夜烈的愛後綻出半抹成嬌豔。娥眉淡淡的蹙著,細長的睫輕輕抖動,慵懶的睜開了雙眼。

抬眼就與我對上了眼神,半絲嫵媚合,稍許錯愕與茫然,隨即紫紺的瞳孔重新聚焦,頃刻之間便爆發出濃重的殺意。以很快的速度撲了上來,振風作香,青絲盪漾。一雙藕臂修長白皙,使勁之時能夠看見明顯暢的肌線條。脖子被掐住,身體被壓在椅子上使不出半分力氣,頸部的迫壓讓我呼困難視線模糊,一度以為自己的小命要代在這了。

在命懸一線之際,我還是發現了生機,她在動搖!或許能代她是從腥風血雨中走來,斬殺無數遊蕩於大洋之上的魑魅魍魎,但她沒殺過人,身份只是青稚的少女,憑著滿腔憤怒屈辱才萌動的殺意。

受的自己的腎上腺素在飆高,心臟又如發動機馬達一般劇烈轟鳴,同樣也能聽到她鼓動急促著的心跳,掐著脖子的手顫抖著,眼淚撲簌撲簌的從眼眶落下,似斷了線的珍珠似得落在我的腿上,眼中有著能觀察到的恐懼。她知道若是不能馬上眼前的男人殺掉,待男人休息回覆,就會有她難以承受的報復襲來,不遠的未來,將毫無意外的變成他的暖下婢,隨意享用的甜美臠。

但她就是做不到,電光火石之間,突的想起來在前夜對她下的不能傷害我的催眠暗示,催眠效力會隨著時間的逝而變弱,「迭香」本身的藥力也最退減。因此她的手腳都能夠自由活動了,只是無法使上全力,不能傷害我也轉化為了不能殺人的最後底線。綜此,我只要再次下達新的暗示就好了。

不能說話,聰明的我想到可以利用語,在間開闔之際輸出著暗示,下一刻便能代鬆開了手,雙膝痠軟癱倒在地上。

我大口呼著,脖間的疼痛讓我懷疑這幾天都會留下明顯的印子,不由怒從中來,這種威脅生命的憋屈簡直讓人想要踢翻眼前的可人。

攻守異勢,站起身來俯視著她,一對可堪一握的酥被內衣擠兌出明顯的溝壑,輔以大片暴在外的白潔肌膚實屬是豔麗光景,明明知道自己已經落敗了,卻還是用泛著瑩瑩淚光的雙眸不屑的怒視著我,反倒是生出嫣然可愛,讓老子下火起。

「混蛋……變態!盡會使些下作的手段!」

「哈哈,謝謝誇獎啊,這個不提我也明白,我還是有著相當不錯的自我認知的呢,何況還有更多好玩的想要實踐的play……,真期待待會繼續享用你身體的時刻呢。」

聽聞此聲,少女嬌軀一顫,似是回到了那狂暴失貞之夜。開腸破肚的破瓜之疼、子宮顫慄的雲端快,從地獄到天堂,墜落升空全由他所掌握,自己只像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在奔湧的之中隨波逐

待氣息回覆,我以公主抱的姿勢把能代從地上撈起,看似寵溺卻又暴的擲到上。光潔的雌軀體在大上費勁全力的扭動著,殊不知等待著她的是什麼…………

可是我最得意的具之一,邊四角都藏著可伸縮皮革鐐銬用以束縛四肢,鐐銬內側著棉花鵝絨的填充物,確保不傷害到少女稚嬌貴的肌膚。面軟榻至極,被束縛著的人就算力氣再大也沒用,墊會把這份氣力化解傳導到地面。許多靡的夜,各種身份不同、模樣身材不一的可憐少女被哄騙到這兒,在上飽嘗調教姦,最後高臣服。

[能代會是其中的一個嗎?]

她不停的罵著,聲小細微,卻又詞彙缺乏,對我來說只當是褒獎喝彩,在能代的似有若無的抵抗下將四肢逐一束縛住,連同身上那多餘的衣物也盡數褪除。按下下的一個按鈕,連接著鐐銬的繩索便收縮幾寸直至把纖細的藕臂蓮腿完全張開,朝天暴著除部以外隱私或不隱私的器官,酥、花、玉足一覽無餘。不愧為當時絕,要是放在古代可堪風華絕代,傾國傾城。那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容貌不必細談,楊柳細,腹肚肌緊緻滑,不見一點贅馬甲線條勾勒明顯,那小小的肚臍眼兒粉粉的,煞是可愛,好奇的我伸出手輕輕摳挖,琢磨著裡面會不會藏著什麼汙垢啥的,果不其然,美少女渾身上下都是乾乾淨淨的,指端包裹著的除了白一無所有。

「嗯……嘻……變態……別亂……」

[扣下肚臍眼反應那麼大,這小妮子程度比之昨有過之而無不及啊,身上到處都是癢炸彈,還想跟我鬥,不死你]

「好好好,不……小氣鬼,昨天求著我要解癢的時候咋不是這幅模樣啊。」反譏笑,臉上浮著的猥瑣賤笑恐怕連我自己看了都要倒胃口。

「你……」能代咬牙切齒,像頭怒極了的小兇獸,往束之高閣的清冷早就看膩了,別樣的姿態模樣看著令我滿足的,畢竟我想要的是征服擁有她的一切,這也飽含在內。

手指從平滑冰涼的小腹上離開,慢慢下移滑落,一個小小的拔硬物便在它的經過路途之上,頓時能代便發出一聲自身體深處包含情慾的呻。明明沒有多少刺,少女花蒂就已率先發情硬了。昨天就懷疑能代是個受,現在算是做實了,越是這樣開發調教下去這份抖M體質與會愈發凸顯,以後我可得管好了,被其他野男人給走了我可算是完犢子了。

「嘴巴叛逆,身體倒是實誠。」

白虎細緻,嫣粉,形似收著翅膀的綺麗蝴蝶,歷經了一場完全不對等的愛,卻形同處子,有著一種不可侵犯的神聖美

[女人的下面有那麼好看嗎?額,說罷了也是贅餘的修飾而已,跟花瓶的作用差不多,裡面藏著的東西才是要緊的。]沒有什麼不可侵犯,昨天都了多少迴了,想完便探指而入。

「依昨天看,這兒是點吧。」我扣著玉壺前端的幾個褶皺與凹點自言自語道,這可是用探索出來的第一手經驗。

「不要……嗯額……嗯呼……手……手……拿開……」赤的少女銀牙緊咬,秋水明眸目光渙散不知望向何處,幾乎是嘬著下才說的出話來。聲聲清媚傳出,功效甚微,能代就是喜歡鑽牛角尖,平時覺這傢伙還聰明機靈的。

眼角一轉,思考到今天差點命兒都沒了,自認倒黴也罷多少還是得謹慎些,做點準備。覆身摸索,下有個屜,裡面放著些「小」物件。從裡挑挑揀揀,選了幾件趁手的。

一條雙線跳蛋,一仙女。仙女這玩意沒啥好說的,模仿男陰莖設計,就是一般的男長度,十四五六這樣子,密佈摺痕凸起,對於這種剛剛脫處的身子又的女孩來說刺過了一些,不過我的都能吃個滿滿了,這肯定也不再話下啦。

「我警告你別……啊啊啊!」能代雖然知識極度匱乏,但從形狀看來就跟那天欺負自己的東西長得差不多,就明白自己的小兒又要遭重了,立馬用語言恐嚇我試圖阻止被繼續侵犯,兩片鮮蚌知到危險似的縮得更緊,夾出一滴晶亮鮮甜的花

「呵」

手持杆,頭貼著無美鮑左擰右擰挑開花,上下拭入,噗滋一聲,那仙女就被那玉壺盡數沒了,看著窄緊的厲害,實則可人了。手指上還沾著黏膩甜香,說是處子剛破但出水量著實驚人,那夜就深有體會,稍微挑逗一下就到了可入的邊緣。破瓜那時倒是個例外,我刻意用「迭香」的深化了能代的痛覺,其次初夜少女緊張青澀,裡頭未經開發全都是閉緊的新,我又刻意的不施溫柔才會讓她痛不生,現在可就不一樣咯,嘗過了大,花幽徑每一寸都嚐到了快樂的滋味,那顫慄癢酥直涉靈魂,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拒絕。

還有線控跳蛋嘛……就進剩下的咯,反正以後都是要進東西的,現在先練練開發一下。

「嗯不要這樣嗯……嗯額……嗯……能代不要……」

這樣用言語折辱著能代,她最寶貴珍視的自尊心被踐踏碾碎,過去那個目中無人、自視清高手持太刀劈風斬的英颯少女現在在哪兒呢?

兩個粉的橢圓果果,都下面的小菊眼。

「……不可以……髒……嗯哼……別把那東西進去……」

這個過程中,能代拼命掙扎,她的菊繃的死死的,無比排斥菊眼兒的異物侵入,沒有潤滑的情況下一時還拿她沒辦法,莫自嘆服起了艦娘們的肌控制能力。直到我握著仙女,上下摩擦,在裡頭一通狠攪得她心神渙散,肌也控不住的鬆弛……趁此時機手指在不同的位置用力一貫,跳蛋便在新的地方安了家。

可以看到的光景,股的收縮與全身的顫猛抖,絲膩的雪肌都起了一層薄薄的小疙瘩,與初夜時的入別無二至。

「嗚……嗚嗚……能代……又髒了幾分……」

苦悶酸澀的淚水抑制不住澹澹留下,勾勒出絕美天仙憐弱。少女不敢再罵我了,越是嘴硬身上其他軟的地方就會被男人所尋到一頓折騰,只是心理委屈極了,只好用最原始的方面傾瀉自己的情

「哭什麼,老子的又沒進去,先讓跳蛋做個先鋒探探路,而且該不會還想留這兩個貞潔給其他人吧?」

兩個玩具定好模式,「好心」的幫她把內褲又穿了上去,便起身離開鋪。

「嗚咿……你去哪……嗯……啊…………別走!」

能代費力抬起上身,鐐銬一下就繃緊束縛著她上仰的角度,她勉強能看到自己的內褲套著那該死的按摩,只出一個粉杆,餘下的部分在裡瘋狂震動著,鬧得裡面天翻地覆,水直。窄緊的裡同理如此雙齊鳴。明明跳蛋那麼小,卻覺心兒都快要被抖得飛出來了,那股陌生異樣覺翻滾在幼嬌弱的後庭雛菊,對青澀少女來說實在太過瘋狂奔湧了,就連膣裡欺負著層層跌宕的媚的震動都可以略過,幾處地方協調共鳴。

「著急了?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今天做了什麼錯事,我去散散步。」這是少女承受長達數小時的快地獄開始前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咿啊啊啊……別走……」

「嗯額……咿咿咿……拜託了……解開……啊啊啊啊!」

「咿哈……嗯啊……嗚……拜託……求您了……嗚嗚」

「您還在的吧……能代要了……」

無人應答。

這便是清晨所發生的事情,在這幾個小時的時間裡以逸待勞,確立自己的威信同時將能代的體力意志消磨殆盡,增強安全的同時方便我的調教繼續進行。

駐足在門外一刻,染媚的哭腔嘶啞,呻間夾雜著劇烈的氣聲。

「夠了,效果不錯。」鑰匙轉動,房門打開,一股子難以形容的味道霎時撲鼻而來,蒸騰而來的馥郁雌香裡似乎還夾雜著些許異味。

[汗、還有?]

仰向朝天,赤身體的能代全身如施紅粉,寸寸肌膚由綿綿不絕的快烘烤出可口的豔麗,婀娜秀的身段又是在一陣劇烈搐之後弓起、高、再重重落回面,嬌俏的玉峰也隨之一抖一顫。

靠近之後能分辨出來周圍蒸騰著一點兒小小的騷味,只是夾在同樣如急的愛之中味道被蓋了下去。毫無顧忌的坐在她的旁,捏著那顆硬的小櫻桃,舌頭挑磨女孩硬至極的果櫻蒂,將快起到最大規模一邊無情責問。

了?」

「要死了……呼……會壞掉……啊啊啊啊啊啊……又要來了……」每句話都伴隨劇烈息的她已經無心聽我說話了,不一會的功夫又到了高的臨界值。

「怎麼死,死嗎?」抓住亂搖的玉,酥脂鮮被強行改變著形狀,對於那個小珠子掌心依舊不放棄,能代的房遠處看嬌俏拔,手摸著大小適中,軟香滑,稍微一掐就能陷進去的程度,張開嘴將酥澆築的半個房叼了去,在那小小花暈上打著轉,亦或是牙齒噬咬。

「啊哈……放過我……不要那兒了……放過我放過我……什麼都願意幹啊……求您」在高的間隙能代終於說出話來,氣若浮絲聲小如蚊,臉頰燒霞光似火。

我看也沒什麼必要繼續束縛著她了,現在把她那刀端到面前來她也未必殺得了我,於是乎就解開了她身上的鐐銬。

「叫什麼?不是叫過你嗎?沒大沒小的!」

「主人……」

「這才像話嘛,再叫一聲就都停了。」

「主人主人……」快被折騰瘋了的少女無暇早已顧忌與思考了,只想著怎麼把裡面的三個東西趕緊停下……一開始她還會去咬牙堅持忍住不呻出聲,忍住快,忍住高,當發現所有的嘗試都以失敗告終之後,退一步企圖憋住洶湧襲來的意,保留最後底線對人最起碼的尊嚴,只可惜天生一副軀,在不斷的高之中漏、洩、、湧,最後自己也放棄了,任由自己失,任由汙濁將鋪髒染汙。

本就滿步裂痕的心境,現如今更是支離破碎。

我的下體也是硬的不行了,褲子一脫硬的龍出,似乎是嗅到稍微有著年輕女的雌味與少女的蘭芳,龍變得更硬更大。

「能代奴兒,這兒有好吃的。」

將她身上的小玩具關掉之後,做在的另一角,指著下對她微笑示意。對於能代來說,這是已經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了,哪怕拖著疲累不堪的身軀,她也要立馬執行。

「這是要……那個東西的意思嗎?」深閨處女般知識匱乏的她自然是不會知道「口」這種技巧,但勝在能代冰雪聰明,一點就通,立馬就理解了我的意思。

「對。」

「那麼大……男人就是用這個東西欺負女孩子的嗎……連我也是……」能代自言自語著,失神望著這近在咫尺的醜陋猙獰的兇器,龍冠圓突,立柱盤傾軋又似多條游龍,好不威風。她聯想到上一夜,這麼個東西在她裡頭橫衝直撞,得她痛苦不堪,搗得她魂不附體死,散發著的腥臭,將那夜被植入的恐懼與屈服慢慢一點點的喚醒起來。

[該把它咬下來才是……這麼個玩意一定欺負了很多其他女孩子了吧,奪走了許多女孩子最寶貴的貞潔了吧……]

[跟我一樣……在他身下呻叫哭喊……]

銳的雙眼察到了能代的猶豫與羞怯幽怨。她不願意這個平男人用來小便的地方,視作天下之汙穢墮落之代表,心裡牴觸之極。

「勸你不要想太多,做太多多餘的東西。昨晚發生的一切我可都錄下來了哦,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保證那些錄像會第一時間發到港區裡每一個人的郵箱裡,包括你那個該死的陽痿指揮官,我不在乎,你呢?」這並非虛張聲勢,這底牌是我在這幾個小時裡準備好的,只等在合適的時機打出。

「要是你真的這麼做了,我不會殺你,可對你就不會像現在那麼溫柔了,現在科技那麼發達,我大可去移植一個比現在還大的機械大吊,每天還是不停你,這樣還多受一點苦,值得嗎?」

聽罷,鬼角少女才附下頭去,紫紺的瞳仁盡是無奈與不甘,不願的從著大

「他媽的,這妮子真是!是我太疼她了嗎?」

著我的卵蛋袋,丁香小舌沿著部慢慢往上舐,漸漸近了烏黑碩大的龜頭,濃郁的腥騷氣息讓她胃裡反酸噁心。猶豫再三,還是把舌頭伸了過去,眯著雙眸,不願看那鄙陋之物,著冠狀稜溝腥騷的漬,眼角噙上了一滴晶瑩的淚。

「含住。」我命令道。

能代沒有遲疑,但沒有心理的她準備對面碩大的雄黑龜首,一時之間竟無法吃下只得含住半個,口中小虎牙不客氣的颳了首一下,小舌卻無意間著馬眼出點,得我又又疼,倒一口涼氣齜牙咧嘴,馬眼分泌出些許先走,那充斥雄荷爾蒙腥騷濃讓沒有口經驗能代誤以為那是,想著速戰速決,螓首一低,娥眉緊蹙,櫻開闔間很是勉強的把把整個龜頭龍首沒了進去,嬌小的檀口被巨碩的龜冠撐成一個圓形,丁香舌卻依舊圍著打轉舐,雙手輕壓卵蛋,那侍奉動作像極了以為生的魅魔諂媚,觸電一般的快部蔓延開,連脊椎骨都酥了起來。

「別太得意了啊,女人!」

急於找回場子的我注意到能代的鬼角,部到中間是白粉的,前段則是番石榴瑪瑙般的赭紅。雙手握住角身,突如其來的刺使的侍奉中的少女猝不及防,滿滿的口腔立刻發出吱吱嗚嗚的聲音像是抗議一樣,據說鬼族少女們除開器官以外,最的地方就是一對玉足和雙角,角摸起來並沒有想像般那麼硬,更像是有著十足韌的軟骨,尖端甚至能夠掰折彎曲一些。

能代的嗚嗚聲隨著我的對她角的無禮動作變得越來越大,搖著頭一副要甩出口的憎厭難耐模樣,還好我的在能代口的溫柔侍奉之下變得更加大,加之少女心亂,龜冠剛剛好卡在邊齒間,冠狀溝被軟硬兼施的磨刮真說不清是享受還是折磨。握住她的角向下壓與此同時動腹股,貼合著口腔黏膜直到底,撐得她雪靨雙頰都微微鼓掌,食管咽喉玉脖出竟也現出了的形狀。

異物入侵搗著稚的咽喉,能代幾嘔吐,但胃裡口口如也整個食道口腔又被完完全全的填滿,只得以乾嘔的形式表達生理的正常反應,喉頭咽縮動給了手極強的反饋,類比小的話我想各有千秋。若是柔軟程度與包裹度可能是差上幾分,但緊緻程度分毫不差,喉頭喉管內嚥極強的是無法類比的。

[快要融化了。]

我是飛了,可能代怎麼說呢,有些可憐吧。清秀的臉兒幾乎埋在我的下,瓊鼻緊緊挨著陰從,呼著的全是濃厚無比的雄臭。小舌被大壓迫緊抵在口腔角落裡蜷縮,來自的灼熱炙烤著整個口腔,舌面的味蕾、腔壁的知器官全部被喚醒調動,受的不是玉盤珍饈,而是腥臭無比的形狀。紫眸之中帶著顯然的怒氣與幽怨,噁心反胃與強烈的羞恥幾乎令她想馬上想要咬斷他的雞巴。

把握住能代柔韌光滑的鬼角作著上下襬動,有種跑車的高級,少女那對鬼角就是變速桿……

像一條猙獰的巨龍在能代口腔中肆意進出,強烈的嘬處在的環境在真空一樣,引著不斷從窄窄的喉管不斷深入咽喉,烏丸龜首抵著那柔軟磨動,越來越強的讓我甚至把控不住口的力度與速度,每一下都是佔有慾滿滿的深喉,不帶有任何憐惜。

能代被搖撞得失神眯著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滾燙的在喉底不斷噴發順著喉管湧入胃中,數量之多一時之間難以下逆回舌底,整個口腔都即將溢滿白濁。按住鬼角壓住亂動的額頭,讓狂暴的繼續在口腔翻湧。

「咳……咳……咳」能代咳嗽著抬起頭來,從弱櫻飄雪似的瓣脫開之時拉出一條白濁的絲,滿溢的在嘴角淌至脖頸,鼻間嘴角還掛著幾絲彎曲的陰。又是咳嗽幾聲,咳出一灘與口涎的混合物在我躺平的腹肌上。

費食物是可恥的哦!」

「你!」水汪汪的杏眸掠過一股惱怒,眼角不悅的勾起。那張清麗絕豔的俏臉兒板起來也是十足秀氣可愛。

少女剛想駁斥,牙齒舌沾著濃稠的黏,開口張合盡是令人窒息的極濃味,回想著剛剛為他,含吊的場景,不由得面紅耳赤。

[罷了,都這樣了。]

「快點哦,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少女再次附身,伸出小舌一點點的乾淨那坨濃,順從的速度很讓我滿意……

「夠了嗎?當然不夠!」

豔若桃李的少女再次束縛在上,躺向翹雪背朝向天空。這次綁起她的雙手放過了雙足,皎好的玉白嬌足乖巧地躺在兩旁,足底蕩起的褶皺像波紋一樣震顫我的內心,若是不搔幾下,估計我的心也會發癢。

「呀……別撓呀!好癢……嘻哈……」

那雙足著實太美,只是柔柔的騷撓幾下一下子就讓我這個資深足控亢奮起來,雄風再立。

「其他地方也一樣吧。」

再在腳心溝裡重重的劃出了對能代來說極癢的幾下,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腳邊,跨步上,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與她肌膚相貼,耳鬢廝磨。

「你幹嘛,又是撓我的腳心又是突然壓在我的身上,快起開!」那起的就這個卡在她的股縫間,讓她頓不安,只想用力把我從身上甩下去。

「老實點。」她的雙手由於被鐐銬束縛住,腋窩幾乎是向兩邊大開的情況,我的手果斷探入,捏住一塊柔軟便是狠狠,笑聲噴溢而出,她很快就老實了。

「呼呼……變態!怎麼……老是撓女孩的癢癢」呼著大氣的能代對我抱怨著。

「那當然是你怕癢了,以前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現在使點小小手段就能能讓你怪得跟只小兔子一樣,太有意思了。」

「兔子還會咬人呢……別把我……嘻……哈哈……癢……別撓」

少女的腋窩也有著深陷的弧度,滿布密實的稚,無論從哪個角度用何種力氣何種動作都能傳達出「心意」到位的癢,又是一個令人滿意的癢

明明還不是很烈,能代皺著眉角卻咧嘴笑,現在的她彷彿失去了對癢的一切抗,隨著腋心被挑著旋擰剮蹭,笑聲的音量陡然增加,旋即開始求饒。

「別……太癢了……哈哈哈哈……至少讓能代休息一下……等等……幹什麼。啊啊啊啊……」

在挑腋下神經的相同時刻,陰莖能代身下來回探索,在龜頭觸著一個溼熱無比,形狀悉還有著些隱隱力的口時,下抬起些許,隨即重重入。

少女的口嫌體直頓時便明瞭,像入了一處泉眼,水好比溢滿的濃湯只稍輕輕一觸便會潑灑而出。劇烈的快讓頓時讓能代身體蹦起,但在蹦起的瞬間又被我的身體重重的壓回去,反倒是讓堅滾燙的龍杵得更深,震起雌媚。玉筍般纖長的玉趾在快奔湧下蜷縮得緊緊的,賽霜欺雪的肌膚塗上一層胭脂淡淡散燃開成妖豔動情的紅暈,櫻吐出濃重的嗚咽氣息,時不時卻又被出淺淺的嬌笑。

廉價的玩具只能使得嬌軀高不斷,但卻難以滿足,貪婪的膣腔在一上午的時間都在做著由極品巨龍才能滿足的美夢。能代花雖是曲徑幽深,姿勢角度也不便施展,幸好的是二十幾餘的長度傲人仍可深採花心。呼嘯而入,加緊送,撞抵著花盡頭深處的柔軟,撞出啪啪水聲,撞出引頸高歌,婉轉哀鳴。

品味過許多少女甚至是成的婦人,也沒有如能代如此特別,身體有著花季的青澀柔軟,花緊緻自不必說,卻也極易動情,稍稍一便是花亂湧。幽徑極深千皺萬褶,每次進都必須得接受考驗,尤其是後半段的膣徑如同花苞放佈滿了細的幼芽,一但入便會合侍奉,作為步入嬌綿軟花心的最後考驗,可謂步步驚心,稍不注意就有關失洩的風險。

此等尤物自然是留給最強大的所征服鞭撻的。

「我看你跟那些騷狐狸發情時沒啥區別,小母狗……要是我是你的前指揮官,肯定天天你,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才不是……我才沒有發情……指揮官才不是像你一樣的魔……啊……好深」

下奮力搗,攪得水澹澹,汩汩而出。分泌了些許汗的腋窩變得更加好撓,堅硬的指甲與軟弱的腋接觸輕輕的掏取著,癢似波紋一般盪全身。笑聲小了,我便會加大力度變為抓撓,若是呻聲不夠強烈了,或是我覺得沾染的情慾分量不夠了,部撞擊雪的力量速度便會加碼,到花開,猛採花蕊。

能代的身體已分不清楚什麼是快樂什麼是痛苦了,抵入分明內膨脹裂,填滿的充實卻是如假包換,採入花心更是極度酥麻難以言喻,腋下暴的癢迫著自己無助大笑幾近不過氣,但是自己的心裡沒有絲毫的牴觸,麻癢入腦心跳加速。

只是背德與不服輸的氣概告訴能代自己,不要屈服於眼前的男人,不要受著他的擺佈。

「啊~啊……嗯……哈……哈……啊啊啊~」

「啊……好癢……別了……啊~要高了……」

少女在大力鞭撻之下越來越,身體如同漏了氣一樣更加柔軟,腋窩亦是如此,所有癢都朝外暴被搔得潰不成軍,那狡詐滑的手指卻也不放過,摸清了哪裡是弱點哪裡是弱點中的弱點,專門挑著這些地方扣、挖、撓、搔,誓要將其殺得潰不成軍。

浴火中燒,能代那咿呀婉轉的聲線似乎帶著明顯的求,能代的一雙蓮腿此刻也被我分開,成一個八字,口雙腿帶動著分開,更加深入,更加準,用著似乎要把卵蛋都打進去的力度重重的叩擊著少女嬌軟的宮頸。

的後邊看,只能看到一個皮膚黝黑的肌男啪在一副白花花的少女軀體之上,一黑一白視覺衝擊力十足,一尺寸驚人打完撐開少女的密裂悍然進出,一強一弱,視覺衝擊力十足。能代的美花徑內不斷搐,我深知能代已經到了高的邊緣,加緊間的衝擊力度,啪啪啪的水飛濺,美翻飛。

了。」

在能代清媚入骨的呻與低聲淺笑中,暴的排開層層褶皺,重重的搗進宮腔轟上花心,抵著那熾熱綿軟的團,向少女的小小子宮孕灌入粘稠的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在裡面…………」

的瞬間能代也被滾燙的帶上了雲端,狂暴的姦雖是屈辱無比,轉在身體各處的快令她無法抱怨乃至悔恨,甚至佩服起來他巧的技來。

「沒事吧。」

親吻著細膩如絲的脖頸,那聲音輕柔低緩,似情郎憐惜的溫存,能讓才過高的少女身酥骨軟。能代嚅囁幾下嘴,本想痛斥幾句,可巨炮,情難自以。

「沒事……嗯~」

素來清淨無塵的的容顏,也隱現一層紅暈,就像久旱得到雨水澆灌的花兒,雲雨過後,燦爛的綻放開來。

[明明剛剛那麼暴無情,恨不得把我死癢死……現在卻假惺惺的]能代這麼想到,不過中的毫無離開的跡象,依舊硬邦邦,傳遞灼熱炙烤著腔內媚軟。

「不要欺負我了…………我想去洗個澡……可以嗎……」

「不想要了嗎?裡面纏著那麼緊,捨不得了吧。」舌尖去描繪能代耳郭,含顏像是番石榴般紅潤的小耳垂。

「嗚…………嗯額……」

無法藏匿的情動。

「你真的很容易動情呢,能代小奴………算了,不折騰你了。」

說是這麼說,可還是在裡面壞心眼的頂了一下,突襲惹得能代驚呼連連,從那火熱的玉壺中出只是有如紅酒開瓶一般,「啵」的一聲靡極了,羞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把臉埋在枕下,我也只是嘿嘿一笑,便把束縛著她雙手的鐐銬打開了。

能代的體力完全消耗殆盡了,連撐起身子如此簡單的動作都嘗試了好幾次才成功,勉勉強強的站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捂住兩顆才彩粉的小櫻蕾,一臉嬌羞。兩片蚌也應是如此,但那塊地方泥濘溼,被至高得很,觸著一點邊角就有種難耐的觸電覺,少女想想還是作罷了。

邁出每一步都很困難,看上去就十幾米對能代來說卻遙不可及,疲累、脫水。無論是玩具還是,都從能代身體裡榨出了大量的水,溼成一坨散發濃郁雌騷單可以很直觀的看出來,今天她唯一補充的水分居然是黏膩的,雖然我也不知道那玩意到底能不能解渴補水就是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火辣的視目光,少女側目輕掃。

[他還在看嗎…………好怕…………他還那麼硬…………]

[腳底好癢…………]能代走起路來一的,足指與隱藏的腳底都讓人浮想聯翩,殊不知由於特殊體質足腳底在一場烈的愛後程度迅速攀升,恰好連通臥室的路途為了防滑設計有許多網狀花紋與圓形凸起,對軟軟嬌的足底來說可不好受,好在能代足弓深陷,不至於整足受此折磨,但踩其上在依舊是亂心瘙癢,不得已她踮起腳跟,向前繼續挪步。我彷彿在看一場滑稽的美人戲,赤的少女踮起腳跟,怪異的向浴室挪步,經常控住不住平衡啪嗒一下前腳掌又更重的踩在地上,少女一瞬間就站得直,漏出幾聲清晰可聞的笑聲。

但其實我也不該嘲笑她,畢竟能代她————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忍住從地上跳起來的衝動。

能代進入浴室的一瞬間便癱倒了,她不住的著自己的一雙腳丫,癢還未消失,彷彿蟻覆足底。

好久才發現我在外面觀摩她的行為,大羞之際帶上了浴室門扉。

鏡中的能代,脆弱而憔悴,曼妙絕倫的身軀在燈光照的鏡中搖晃著,留著的小小倨傲被兇惡的男人面前碾得粉碎,在他面前,如今的少女連維持正常心的勇氣都失去了,以後那個婉約清冷的形象,估計再也不在了吧。

嘴裡盡是難聞的臭,吐男人的不堪重新出現在眼簾。

[好想刷牙…………牙刷只有他的……]

能代猶豫著要不要用我的牙刷,全身上下或許已經少有純潔,只是這種帶著親暱意味的舉動,沒有強迫之下少女依舊是本能的抗拒反。但她轉念一想,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再扭捏作態也無濟於事。

淚水悄然劃過臉頰。

[為什麼是自己呢?]

劍可以斬斷大海之上的幽魂鬼魅,驅逐人類的敵人,但卻無法斬斷自己的慾望與脆弱。

一對酥酪堆砌的雪膩翹,自己憐蝶嬌弱蛤,冰肌玉骨、豐腴適中的完美體,每一寸都被玩了個遍,從油質光亮的鬼角到怕癢的足底,從藕臂柔荑再到兩瓣彈股間的深處,盡數要大髒臭的陰莖侵犯或承受各種搔撓抓癢,在神殤骨軟的快與噬魂動魄的癢意之下變得更加

[我真的是一個蕩的女孩子嗎?]

刷完牙,鬼角少女深呼一口空氣,牙齒乾淨了口腔裡也變得清但身體卻不,充盈於心的快殘存,小腹下淺淺湧動的小小暖。平坦光潔的小腹稍稍隆起,子宮滿大量槳猶似妊娠。此刻宮腔閉鎖,一滴不出來。

[他一直不戴……又是在裡面……懷孕了怎麼辦]

這是少女所最擔心的事情,一但懷孕就等於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公之於眾,這是能代不願看到的。況且麻煩遠非如此,作為重櫻的戰鬥艦娘,懷孕就意味著失去戰力遠離自己的職責,是重視責任如同天命的鬼族少女萬萬不能接受的。

[扣出來就好了吧……]

能代只知道內可能會懷孕,卻缺乏基本的生理知識,對艦娘身體的獨到之處也絲毫不理解。少女嬌受著地面的冰涼,岔開腿,手指搭上賁起的紅腫陰阜,頓時便是觸雷一般的酥麻涌上,牙緊咬。

手指頭探了進去,頓時受到包圍嘬,能代的手指越往裡探,就有更多飢渴的膣壁被刺喚醒。

[好舒服~不對~得快把掏出來~不然會懷孕的~]

能代似乎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義正言辭的藉口,又是一手指探入後又多加一,空餘著的手也不知撫上了陰蒂,不知自己在幹嘛卻本能的動著,少女只覺空虛稍解,汩汩溪湧出,帶著丁點白沫。

[這樣就能出來麼~可是]

「呀嗯嗯?~~嗯吶~」似乎只想著加強一點刺手指蜷曲搔動,快卻像是一石起千層,口中亂語止也不住溢出櫻

[會被發現~可是~~]能代牙關緊閉,抿合下,拼了命忍住聲音,手指卻加速的在腔內動起來,無師自通地追求著快,不一會兒就將原先的任務忘得一乾二淨,扣挖著幾處覺舒適快意的點,手指模仿著不斷進出。

但手指始終是手指,無論細長度乃至硬度溫度都與真正的天差地別,後端的花心眼逐漸在慾望的不斷起伏之下開始躁動發熱,原先封死鎖緊的子宮口不再閉合得嚴絲合縫,濃稠的混著花而出。

[花心好癢~碰不到~要是主人的~?]

[不對不對不對……自己是瘋了嗎……怎麼會想著要那玩意,要是現在被進來一定會…一定會…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吧…]少女的意識還在掙扎,自著的手卻不停歇。想什麼來什麼,當我赤著下身推開浴室的門扉時,能代掩抑的悶聲低哼頓時變成高亢的天籟輓歌。

[啊啊…………不要看…………]又是一次被他目睹著的噴,帶走了宮腔內最後一點貯藏的,自是嬌羞萬分之時花心卻驟然刺癢酸悶發作,撇了一眼長帶著彎彎弧度的巨碩,便再也移不開眼眸。、

「饞了吧。」

絕美的容顏上清聖與亂巧妙的共存著,幾乎是馬上拉起她,雙手扶著用來放置浴室用品的架子,翹著雪站定。

「不要~求你了……再進來一定會壞掉~能代會瘋……」

那密汁幾近到我的腳邊,幾句象徵的反抗怕是連自己都無法欺騙。捏著一對雪白的酥猛然轟入。啪的一響,是腹股擊打碰撞的聲音,眼前一白,是能代底部那團軟酥酥的花苞被抵死猛採,自所鞭長莫及但龜冠卻是輕而易舉,少女頃刻之間再度高

能代顫抖著,好一會兒才呻出聲。

「嗯……大…好大……好硬……能代兒快死了………嗚嗚嗚………」

如飢似渴的瘋狂並製造著讓少女心悅臣服的盪快,窄口被撐開,暴力填滿花徑,深觸內裡的滿腔銷魂,的粉蒂也被男人壞心的捏著,自然是矜持全無,對著入侵事物的本能屈服描述,其中自然不然高呼呻

退出又回,機械的動作讓能代膣花徑裡的每一個細胞都被盡數活,既像觸手一般纏掐著,卻也盡力的為其原本就心智受損的主人傾瀉著幾乎令人崩潰的快。一切愛恨情仇都被暫時遺忘,只有雄雌之間的盡情合。

嗎?」

「嗯舒服?~啊啊啊啊~好大……好深~輸了~敗給主人啦…………啊啊啊啊啊……」

這一的調教就是為的此刻,沒有用到藥或是催眠,我硬生生的用手段以及技就擊潰了能代,讓她有問必答。

「那以後天天這樣你怎麼樣」

「不行~啊啊啊~主人的……要是天天都來能代…………一定會變成……啊……只會沉做愛的傻子的……啊……輕點兒……站不住了……啊啊啊」

膣戶花徑裡嚇人的痠軟使她不由自主並起膝蓋,踮高了赤的雪白腳尖,兩條粉腿成了個內八。

「不用以後,現在就把你成離不開的傻子。」任人採擷的鬼足少女已無可避免淪為男人的臠,紫紺的星眸氤氳著離的水汽,思緒完全失在一片昏濛濛的混沌之中。

無自覺的,能代的小臉蛋也擰過來,伸出舌頭主動索吻合起我的征伐鞭撻,幽徑花也更為銷魂地痙攣起來。

龜頭鈍尖狠颳著壁,數不盡的褶皺被一一熨平,兩人陰跨的連接處出現了一大團的白沫濁泡,可見搗鑿之兇。

逐漸認主,不再給受盡屈辱折磨的可憐少女施加異物入侵的不適與兇猛搗鑿裂的疼痛,這一切都轉化為了傳遍五臟六腑永世難忘的舒適與滿足。一股濃稠的溫熱陰突然灑在馬眼上,能代在如入雲端的短暫高中突然斷線,扶著的手也自然垂落幾乎要掉在地上,於是乎我抓住她的一對皓腕把在高中虛脫的她上半身拉起,以防止她掉在地上,我可不想心愛的玩偶有任何的損傷,也因如此兩跨之間更是緊緊貼合,的她紅粉翻飛,兩隻修長的玉臂此時變成了控深淺快慢的韁繩,像是這樣用力一突,那龜首便能以傾斜的角度排闥而入,撞得柔軟鮮弱的密脂凹陷變形,連花房子宮也是共鳴顫。

「舒服…………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啦…………又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能代小姐,其實你很享受吧,制著不斷凌辱身體反倒是越來越興奮…………其實能代你是抖m對吧,別人不停的欺負凌辱你,被強大的男人用巨碩的陰莖不停侵犯辱罵,也超有覺水個不停,連潤滑劑都派不上用場了呢!」

「嘿嘿……包裹度又變強了哦~」

送不迭,在長久的多次的愛中我早已摸透了少女花的多個部位,五淺一深,在淺淺的時微微側扭,剮蹭著中前端幾處小小的疙瘩,引得花心準備釋放空虛瘙癢的信號之際,再狠狠的撞上去烈擁吻旋轉研磨,或許這樣比起不斷深採宮頸少了幾分烈,但這樣能使官能快時刻保持新鮮烈度,讓青澀的二八少女在稍稍的清明中更受快的煎熬。

「噠噠噠噠噠…………啪」大概就這這樣的聲音迴盪在小小的狹間,以及能代的哭腔泣

「咿嗚嗚不是這樣………啊?好深?花心?~舒服」少女時而垂頭似是虛脫,時而又仰脖呻,聲音之大幾近嘶吼。

如墨及的長髮飄散在美背之上,纖弱的柳有少女的柔美,此刻卻被雙手暴牽引向上曲折到最大程度,幾崩摧。而這撕扯拉伸的疼痛對比身下的洶湧洪簡直不值一提,在獨特的體質之下便是為快磚加瓦。

「嗯吶~嗚~嗯嗯~啊~能代要被壞了~只求您溫柔些~」

這便是我喜歡能代身體的地方,無論之前多麼嘴硬甚至是殺意騰騰,只要稍微調教凌辱一下或是足夠兇猛的到位,立馬便會溫順求饒。高領之花?冷麵美人?在我的手段面前只是一坨糜爛的美而已。

「那就壞吧,反正能代小奴總是對主人飽含惡意,以後怕是也沒什麼用了,趁你現在反抗不了先讓我,在找別的男人繼續姦侵犯,能代又美又又嬌,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的,到時候每個著一能讓你到天上去的,嗯~不要太美。」

何等震撼的發言,就算是被巨神恍惚,極度不堪的場景漸漸在腦海裡有了畫面。

「嗚~不要~絕對不能…嗯…能代可是艦娘……守護人類的艦娘~怎麼可以…嗚……別了………啊!啊!啊!」

「還敢大放厥詞!知道得有多緊嗎……分明就是想要挨!為什麼不行?給我一個理由?要是不給個像樣的理由等下就開個亂party把整個港區的男人都叫過來,看看你是怎麼守護人類的。」

「嗚嗚嗚~決對不會再傷害指揮官了…嗯哼…啊啊啊……不,絕對不會傷害主人了……」

給她陳述的機會,若是聽到不滿意的地方便會重回暴,排開層疊替的褶子發狠送幾下強行將其打斷。

「難以相信呢。」

「慢點兒~啊啊啊…………能代……嗯吶……要是違反……自願成為港區所有男人的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答案,能代只能是我的便器。發狂似得撞入她的深處,盡情炫耀著的尺寸,受膣管腔的緊緻與。炙熱的烏丸龜首抵在宮頸的覺已不再陌生,甚至讓食髓之味的少女生出些些戀,但隨即而來的不斷高卻幾乎把她上了絕路,不用其他男人,身後無比強健的雄就能夠將其至瘋狂。

「會做任何…………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口………足……都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您了………歇一會……啊啊啊啊啊…」

能代盡力嘗試著,尋找著令我滿意的答案,但始終是令人失望……因而我的回答也是晃著卵袋囊,持續狂暴轟入,沒有任何技巧可言,杵到宮頸即刻退出,在少女緊緻無比的花徑自然回闔時再度貫入,對於能代來說覺比岸防炮在身邊開火還要震撼,一記記狠鑿猛杵,四肢都幾乎被官能快所震碎,眼前的景也逐漸異化出桃豔妖紅。

「啊啊啊……喜歡主人…」

這是被姦凌辱心智崩壞後少女的非心之言,這我自然明白,但就夠了,我不在乎要用多久才能俘獲她的心。

我的駐足停頓幾近瘋癲的能代堪堪回神,被差點頂到天外宇宙的心臟終於正常運作起來,但對於少女來說可沒有休息的功夫,她能受到青筋壯,龜首微微的顫抖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生命力,哪怕是諂媚也好,求饒也罷……

身體已如被快撐滿的氣球,她需要爭取更多的休息時間,不然則會由內而外被炸的支離破碎。過往的堅持、榮耀與愛慕,此刻全然放之腦後。

「呼……喜歡……喜歡主人……一直都喜歡主人……」

「只有主人能夠能代…………只有主人的大……大能滿足能代的騷…………求您……讓能代休息一會…………大太厲害了能代快要壞掉了…………」

「休息一會……讓奴兒休息一會……再繼續幹能代吧。」

幾番話幾乎是完完全全正中靶心,對前不久仍是純潔處女的能代來說到底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呢?烘熱的幽徑變得更加媚軟,控制不住的更加堅硬。

在我猶豫著是否要順著衝動繼續將眼前的純潔少女幹至徹底惡墮之時,她卻微微扭動肩膀,一張千嬌百媚俏美小臉半對著我,淚眼婆娑,含情脈脈,乖巧的伸出紅小舌。再度索吻的模樣可憐又可愛,軟糯又勾人,一時之間慾望與火氣都消減了幾分,只想好好憐惜眼前的可人。

放開了捏得透紅浮腫的纖細皓腕些,以為支點將她轉過身來,退出了些,不是為了下次的準備,而是為了抵在牆上肆意親吻時不至於強力的杵入花心讓她理智崩潰。

她閉著眼睛,雙頰蒙紅,齊劉海下的纖長睫分明微顫。伸著紅舌的樣子若是換作其他人定會顯得滑稽可笑,放到眼前貌若天仙的少女臉上卻有著神聖的儀式,讓人聯想到教堂神父宣言下的誓約之吻。我的舌尖抵住她的舌尖端將其挑起,捕獲粉丁香,輕咬舌面,繞著紅舌尖端柔柔轉動,能代只覺舌尖被羽掃過,少許瘙癢間伴隨著深深的心悸。

越是覺得甜香滿溢,芳香馥郁,之後很快雙舌便纏繞在一起。涉獵品嚐柔軟的瓣,將小香舌抵回口腔,肆無忌憚的著那甜美之極的少女香津,好久好久,熱烈而柔情。

原是緩兵之計,卻吻得情動入骨,她現在不清楚自己到底對他是怎樣的覺,原先只有噁心罷了,可現在一觸碰到就會有快從脊背向上湧,撥幾下就深深的顫抖著陶醉,或許男人與她之間,無可顛覆的主從關係已經確立了,被他這樣吻著只有恍惚與心顫,那是跟指揮官在相處也絕對沒有體會過的覺,說不明道不白的心蕩漾。

舌尖纏溼香軟膩,兩瓣片櫻薄也被吻的紅潤腫脹。擁吻過後,紫紺的美眸更染情慾,吻過染粉羞靨,舐上耳垂入耳窩,稍前那點厭惡、抵抗、掙扎、痛苦與不適全都溶於小小的技與挑逗之中,讓涓涓細洗滌去口那汙濁的白垢濃泡。

沿著她欣長的脖頸一路吻下,自然不忘在其上多種下幾個惹眼的小草莓,巧的鎖骨也被允吻噬咬,兩條修長玉腿好似去了骨頭,沒有我的力量支撐片刻即會摔在地面,因而將其起抄起像是撫著綢緞衣袖,半點不費工夫。吻著吻著,少女情動之際,在香中雙手環上了我的脖頸,筆直修長美腿纏上際,順從的合著男人腿輕夾,蓮足微弓,在身後打成一個魅的蝴蝶玉扣。

「繼續吧~奴兒已經可以了……主人?~」

暗懷許久的情愫在擁吻調情間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若不是能代骨媚懷柔的聲線,就差點兒忘了自己正在進行著的調教凌辱,把握著一場愛的絕對優勢與主導權,醒悟時才發現杵不知何時已送入了最深處,首馬眼零距離地享受著花心侍奉磨,花深端展現出驚異無比的力,周排列布的媚褶皺顆粒旋著猛扭,與此同時,形似樹懶抱樹的能代竟破天荒主動扭起跨來。

曖媚至深,情慾亂的少女此刻遵從著自己的慾望,被慾望滲透得千瘡百孔向著男人的鋼軀再次發起挑戰。離,隨即入將能代的嬌軀狠狠頂在冰涼牆壁之上,少女雙足凌空,浴室蒸騰的水汽潤溼了牆壁,讓懷中的嬌軀挎著下滑落,我抱頂她的嬌,幾記凌空快而疾猛,頂著少女宮頸腴軟處回原位。

「這個姿勢……啊~啊~啊……好厲害……怎麼這麼硬呀?~……嗚呀~嗯啊啊啊啊啊~」

閉合的心關花被一下下杵開,不著邊際的高聲語倒著我得更兇,聲疊疊,聲瀉亂。

能代足趾內扣,小腿緊繃,宮心更甚火熱,二人水融間散發出的熱量將汗水蒸開,茭白肌膚更是透染出明潤酥粉。依憑著少女的重量繼續深深送了進去,拋起又落下的杵使得花徑不斷痙攣,層疊欺負的媚又讓更加堅硬剛銳。

「啊啊……嗯吶~咿嗚……抱得緊點…………嗚嗚嗚」

與我的能代總是哭哭啼啼,盡展纖弱與嬌憐,用「少女中的少女」的比喻最為恰當,不「深入」瞭解實屬難以想象,抱得更緊的指令也理解不能,悲拗可哀的姿態讓我心頭一緊,甚至前所未有的慌張起來,想著哄哄她一時又想不出什麼辦法,只挽著膝彎柔軟繼續送,翻出大片媚水。

猙獰圍的膨大龍杵在少女腿心,纖細的膣道被的強硬刻畫成男人的形狀,平滑白整的小腹甚至都被擠出一道顯然的凸起……花徑搐搦著,自裡而出湧瀉的濃湯密幾乎把我的從玉壺之中推出,難而上,一手捏著豐腴玉白的大腿,一手陷入倒心桃的飽滿中,繼續衝頂。

「這樣嗎……」

「不要呀~太厲害……太狠……嗯額……嗯額……能代受不了這……嗯啊啊啊啊啊……嗚嗚……麻死了……要被死了……」

少女玉壺裡發生的悄然變化被過無數的我準捕捉,花徑變深了些許,在猛杵抵入花心之時龜頭似乎進入一處夾彎,被膣底綿如軟絮的花心眼所強烈包裹。宮頸在強烈的頂撞錘擊下已如風中殘絮,大提將潰,約摸著再施加幾分硬滿力的狠衝,杵兇龍就能滿滿佔據幼窄的子宮花房了吧。

將少女徹徹底底的佔有自然是我的夙願,品嚐過她花宮孕房的我自然對那炙熱連忘返,但以她目前的身體狀態與所受愛的時長來看,這並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硬壯實子宮必然會將目前嚶嚶叫喚的少女幹至昏厥。

「來方長嘛。」

抱著能代的嬌軀跨向花灑下,每跨一步頂著花心的鑄鐵首就又往子宮深處凹些許,膣底腔室內翻湧的溫和力像是與陰囊內的相呼應,互相間渴望著擁抱織,嘬之緊彷彿是給蹂躪侵犯了無數回的宮頸花心報仇一般,若不是我死命咬著牙關提著翹,突破子宮只稍片刻。

「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舒服……能代……能代…………主人…………」

芊芊的臂膀環繞著後背,尖銳的指甲在無意間抓出道道血痕,銀牙貝齒也咬在我繃緊的肱三頭肌上,繃實的肌可不好下嘴,她遍轉而咬去其他地方,肌、鎖骨、頸側都被她咬了個遍。

「臥槽這妮子……屬狗的嗎,還沒見過咬我咬得那麼誇張那麼疼的」

溫熱的水澆在兩人片縷不沾的軀體,過少女的髮梢、蓮腿、趾甲。這水無法平息眼前可人由裡到外溢滿的情慾,對抵抗遠超尺寸的硬也毫無意義,但至少能帶走她身體部分的熾烈,摟著像是燒炭似的渾身發燙的她,若是此刻怕是她會在空虛與渴中神紊亂,艦孃的心智在受損時可以再度組構,但兩三天裡估計和一具行屍走沒有區別了。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回憶著她初夜之時的景像,這幅身體雖是柔弱至極,可應對的方式也是有的,讓她能夠享受愛的溫存與愉悅。調整了身體的姿勢,讓起的處於黃金分割的中軸線上,慢慢的將她的身體降下,讓冠龜首緩緩抵上花心。

「嗯吶~主人?~嗚~愛你~」

能代此刻這種極度麻煩的狀態是剛剛破處初享情慾的純情少女所獨有的,解鈴還須繫鈴人,這跟惹出的問題,自然也要以其來安撫。無論裡頭如何纏卷翻騰,依舊巋然不動如山,以撫吻花心宮頸替代無情猛衝,讓沸騰的深幽玉壺能夠理解的充實剛硬,明白主人的良苦用心。

果不其然,少女的嬌軀對於這「堅實的溫柔」作出了正面的回饋,深膣眼不再瘋狂的搐戰慄,身體的火熱與抓著後背、前的尖爪利齒也降解了力度,灰濛濛的眼眸重現出紫紺的光澤。當然,之中的軟媚與臣服之意也是十足豐盈。

「以後只能做主人專屬的雞巴套哦~」

舌尖抵著羊脂玉般細膩下頜的底邊,蔓上採取紅芳澤,將低的啜泣與呻全然堵在咽喉,我們像是熱戀的情侶不斷深吻,沉溺其間,兩人所有的煩惱困苦都在舌的攪動中化作虛無。

她是什麼覺呢,對於這樣這樣傾盡一切,融進愛意與情的深吻……若是她清醒一點,一定會懊惱於自己的配合與情動吧。老實說,這並不是一個調教者該想的事情,有千千萬萬種方法手段可以將她引導至墮落崩壞,甚至說不用多少功夫就能讓她變成一個只會思考愛與奴母豬。剛才亦是,只需在剛剛不留情面的暴轟入,至昏厥繼續接著幹就好了。

平時半點情面不給,神氣的要死,冷著一副臭臉擺出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姿態,現在想著出手教訓一下,卻是如林妹妹一般弱不風,直教人垂憐惜愛,真是狡猾啊我的能代…………

口中滿滿的雌芳濃香,連著甜甘口涎,一股腦的入肚中,少女的滋味讓龜首熱顫。能代肺部的空氣在持續不斷的擁吻中大量消耗,窒息讓幽深的花徑本能壓縮,使再也壓制不住,也無需壓制得慾望發洩崩

「噫噫噫噫!去惹~?主人~能代要去……啊啊啊!!!」

彙集到一處,首一漲一漲的躍動,尺寸持續擴張幾撐裂整個膣底腔,片刻,深處積蓄的慾望頃刻爆發。

「噗!!咻咻咻……咻嚕嚕……咻咕嚕嚕嚕」

股股沸濃的白漿濁瞬間噴湧,像無數火紅炭塊擊打在軟酥的花心上,不斷穿過宮頸的覺更是極麻極快極,眨眼灌滿能代的子宮,快驟然增,引發了吹式高,甬道幾乎每寸壁糜軟似乎都在往外躺水,與男人持續不斷地相對著。少女恍惚著,只能聽著見淅零淅留的澆注聲,弱弱搖著一雙嬌粉妙足,包含消化滾動著炙熱的快意與酸楚。

若是從一旁看定是很有趣,完美玲瓏的少女玉體蜷伏掛在男人身上,白花花美一片,吻噙著舌發不出一點聲音,點嘩啦啦的噴飛濺,在身下映出點點虹彩。

美似畫。

「又在裡面了吧…嗯呢………嗚」

合過後,我將昏暈暈的少女放置於盛滿水的浴缸之中,浴缸很大雖是長方形的構造但容納兩個人卻也覺著寬敞,坐在她的身後,懷著她肌膚緊貼的覺真不錯。

能代之前費力的將排出,結果卻是著了男人的道,不僅又被入的魂銷骨酥不能自己,入的量一點兒也不比剛才少。

[漲得滿滿的……熱乎乎的…………一定會懷孕吧……]能代這樣慌張的想著自己著大肚子的屈辱模樣,憋屈的滴下幾滴清淚,晶瑩的水珠沿著香腮滴落,垂落在浴缸的水面上,揚起稍許水紋波盪。

男人幽幽的聲音貼著她的耳邊響起,能代身體顫慄繃直,這天裡像這樣在耳畔說話的時候,不是在幹她就是在幹她的預備,她好怕,好怕突然就被撈扯起,被按住猛幹。

「不會懷孕的。你真是對自己的身體沒有一點兒的瞭解,無論是艦娘,還是你鬼族少女的身份,懷孕都不是一件易事,可以說幾乎限定在某個子裡面。」這樣的乾淨少女不知曉這些事當然是正常的,之前不告訴她是為了調教的效果更加顯著,就是這樣她才傻乎乎的去扣吧,才會被我逮個正著…………失去血的賽雪嬌顏,此刻又是染上了幾抹生氣。

「不能懷孕的,絕對不能……」

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嬌靨玉容扭轉過來。能代哭的眼角泛紅,眼眶裡淚珠將落未落,仍是低眉不敢看我,直至在又在她臉頰上留下一個吻,才害羞的與我四目相對。

頰畔鬢髮蓬鬆,腮邊蒸紅如霞,喜歡能代的一切,那雙紫瞳當然括在其中,少女嚴重的情總是淺薄易懂難以埋藏,目中令我難忍的厭惡蹤跡難尋,眸底的畏懼與動搖被我度出。

重櫻自古以來是崇敬強者的,我或許並未建功立業,但少女的行動與想法全都被預測到並被蹂躪至一敗塗地,總是如此,巨的火熱、多變的技、充沛的體力乃至於鍛鍊良好的肌,全都經歷數遍後,她開始後悔輕視這個她原先不放再眼裡的二子,自己如此的身體,男人的強大似乎是絕對的。

「你有一百個不懷孕的理由,也要明白我能有一千個讓你懷孕的技巧,乖乖的做我的小奴隸吧……抵抗沒有意義。」

「嗯」

[要是不懷孕……不抵抗也是可以的吧……要是他溫柔一點……可以接受……]

「不要再想一些不著邊際也無所謂的東西了,放鬆身體,享受愛的愉悅。」

「嗯」

[不著邊際的東西?那是什麼?………已經思考不了別的事情了……那個東西還那麼硬…………明明是被強行……還那麼有覺……我是一個壞女孩……能代是蕩不要臉的艦娘………]

「不準再哭了,擦乾眼淚站起來,天天哭哭啼啼的又不是小嬰兒,還有,不準嗯嗯嗯的,要說:主人,明白了,懂嗎!」

「明白了……主人」

[我是奴隸……主人對能代瞭如指掌……無法反抗……]

念頭橫生,思緒如麻。應著我的命令站起來,卻是痴痴的似乎在想著什麼東西。

「真乖,要是你還那麼犟,那就只能用繼續了。」

我有很多話想對她說,但不是時候,應該趁熱打鐵,繼續撬動少女的心防。現在,只是從不屑專為畏懼罷了,那是活生生的少女,一個渴盼著愛戀之歌卻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孤獨少女。把戰鬥當做唯一的食糧,把無情的驅使當做愛的令箭,但那分明是他晉升的臺階!何等的扭曲!我是痴於能代的一切,但眼裡不得沙子,她若是築起高牆,我便用男人的雄風將其推倒粉碎!

我不介意於與那人對峙,因為我相信對他能代絕無情,有的只會是慾,雖然不知道他為何沒對能代出手,但我只要知道一點,一個為他付出如此之多的少女,換做是我,絕對不會離她而去!

浴室飄散的水汽在能代霜雪般的肌膚上留下淡淡粉霞,屬於我的女孩囈語著什麼,我並不在意,仍為她輕輕擦拭著肌膚,整整兩沒洗過澡的女孩,此刻舒服的享受著。沐浴輕輕擠在手上,在她的光潔粉透背部玉肌成泡,沐浴與浴室的燈光讓背部的曲線更顯妖媚人。手摩挲著,雖有沐浴的潤滑,但男人糙的掌心還是讓幼嬌的肌膚到了不適,纖長捲翹的睫微微顫抖。

我的嘴角浮起了一絲笑容,黏膩的雙手撫上了女孩纖細骨肢。

「嘻嘻……癢……能代自己洗就可以了……」能代嬌語著,可幾靈活的手指不斷在間側腹搔動,癢得少女花枝亂顫,水汪汪的美眸也閃過一絲慌亂之

「乖,別亂動。」間的癢少女得左扭右扭,越是扭動試圖擺脫減輕癢,那搔撓就更變本加厲,大拇指頂住眼,一下下的按捏,所以癢非但沒有消失,反而隨著她的動作更加強烈起來,抓心撓肺、癢到骨髓裡。

「放鬆一點……越是緊張就越是癢……」

「嗯……嘻……可是……可是……嘻嘻……就是癢啦」站在浴缸裡的能代突然後撤,一下貼到男人健壯的膛上,反倒是不好繼續蹂躪她的纖肋骨了。又擠了一點沐浴,轉襲上嬌美飽滿的房,繞著酥輕輕搔摸轉動,一圈圈的一圈圈的上頂端卻又不那顆紅酥裂的漲硬果。

少女的臍也遭突然襲擊,臍被一糙的手指勾住在裡不斷震動,臍邊的癢癢也是被刮撓著輸出癢轉著能代悉慾望的癢,能代竟匪夷所思的到安心,怕癢的她心頭升起一股奇怪的想法,或許這個男人在烈一點咯吱瘙癢她也沒事,這樣想著,女孩嬌軀上其他還未被撫過得也泛上了一股似羽拂過的微癢。

「嗯呵……好癢癢……主人得好癢……」

在我懷中低淺笑的能代,顫抖著將雙臂緩緩抬高,不同的少女有不同的,但腋窩一定是上半身最怕癢的地方,半著腋窩的她無異於追求更加刺的瘙癢,便隨著她的意思十指一併探入。指甲抓搔著腋下佈滿神經,半開的腋窩瞬間夾緊,是怕癢女孩對於癢的本能反應,但這這可並不能阻止腋下手指進攻的節奏,動著的刮旋牽動腋的數癢筋,被癢意煎熬的能代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腋窩被搔的沙沙作響,合不上的櫻深處一條丁香小舌,任著口水肆意淌,尤其是我拉開她的一隻臂膀,品嚐香噴噴著荔汁的幾片腋之時,如銀鈴一般清脆的笑聲像擰開了的水龍頭一般停不下來似得,明明怕癢到掃過皮膚就會縮起來,但追求癢的心卻去鼓動著暴更多弱點置於男人爪牙之下,可預見的未來,能代不僅是天天供我尻發洩慾望的便器,更是想搔就搔,想撓就撓的絕佳癢奴。

能代白皙透的腋窩只有一點兒夾雜少女氣息的汗味,不細聞只覺是馥郁的體香。舌被溫潤的腋包裹,滑無比,能代的美腋可以用肥鮮豐腴來形容,不是纖薄下凹那種結構,以高舉著手的姿態更為顯著,繃緊時甚至能在看清裡頭肌的線條,腋心中間處的線條最為明顯,讓人聯想起少女腹部優美的馬甲線條,或是一線天的靡夢幻。

應是常常揮劍的動作所造就的,但只是徒有其型,鍛鍊可不能讓腋下的肌膚喪失,本質上仍是一坨形狀好看些的嬌聚合體,舌尖一挑立刻癢得變形發顫。

「嘻……哈哈癢……癢死了…哈哈…別……髒…………主人變態…………」

「一點也不髒,你也嚐嚐看」

小紅舌又又又由我大嘴捕獲,才腋又戀起櫻美澤。手指暗藏禍心的抵入腋心一線天縫間,藏著淺淺小小的窩勾便是整個腋下最最怕搔的地方,整個腋窩條條癢筋集成在一點,能代自己無意碰到都會搐著發笑,這樣被男人糙的手挑明,勾撓得紅粉斑駁,嘭嗒嘭嗒震動著小心臟彷彿被這幾手指剜出,癢到再也拾掇不回去的哪一種,可憐能代卻連發笑的資格都被剝奪了。

愛或是撓癢的羞恥調教中,能代堅定的信念與目標跟窗戶紙似的一戳就破,就連反抗也是象徵的,拒還,完美調動起男人的施心。怕怕癢,軟硬兼吃,真呀!

「嗚嗯………嗯額………」

能代腋下越來越滑溜,觸越來越美妙,一側搔完就換另一邊的腋,兩邊都撓得汗淋淋的,待到手從腋下撤開,放過品素良好的瓣與舌之際,少女已經不會說話了,那腋窩依舊癢酥酥的,過去數分鐘不撓依舊會看到腋的隱約搐。可可愛愛的身體反應令我滿意極了。想要榨取出更多她的嬌痴媚態,一年了,早知如此就早點下手,說不定現在已經過上了每天和能代纏纏綿綿的甜美子了。

在少女身上撓癢的手法開始變得細膩多變起來,不再只貪圖自我的享受緩和七分的烈,讓少女在身體能夠承受的癢中沉惑亂神魂顛倒。爬搔平坦冰涼的白肚皮,撫抓看似堅強實則不堪一擊的綿軟腋,或是在柳柳細上爬搔起舞,深度開發著這些已歷數次癢翻炒的部位。

可不止如此,想讓能代每一寸雪肌玉膚都飽嘗銘記癢的味道。少女的下身除開玉足以外,仍有許多值得開發的地方,下身大片大片透白彈的肌膚由我任意施為,修剪成癢特化形狀的指甲最渴望的就是如此尤物,指甲蝶飛刮轉在這筆直圓潤的蓮腿上,搔搔未曾注意過的柔軟膝窩。然後發現少女一雙蓮腿上最地方是腹股溝這個位置,一但我的手指轉入指甲搔搔劃劃,就算是輕一些兒的摩擦能代全都受不住,一會兒腿就酥軟得幾跪倒,身體前傾扶也扶不住,這時我便會從半跪姿勢刷的一下站起來,滿滿握住如玉碗倒扣般的秀翹房,身體撫正後便順勢捏豐盈又用指甲硬櫻果。

似乎還可以更刺,我從粉暈的位置將嬌蕾牽長拉伸,滴滴的脆弱首哪能承受如此折磨刺,兩顆本就殷紅的豆此刻更是幾乎透出血來。

「嗯哼……嗚嗚嗚……求您……哼啊~嗚……主人不要折磨能代了……」

一雙藕臂試圖想為她可憐兮兮首姐妹爭取片刻息的機會,可是脫力的少女可對男人的恣肆妄為無能為力,柔荑只堪握住男人的手臂,半點作用沒有。

「舒服嗎?我的小奴隸!」

「啊啊!嗚……太刺了!溫柔點對待能能代吧,溫柔點……」

即使是背身,我已想象到少女淚珠瑩瑩的模樣了。

「要說舒服哦……不然的話就只能捏到舒服為止惹。」說罷,手上攆動的力度無慈悲又大幾分,強迫著少女說出墮落無比的語來。

「嗚哇…………別捏了……能代說就是了……舒服……舒服……被主人捏著……羞死了……嗚呀!……捏著頭的覺好舒服~頭快被主人捏壞掉了~」羞恥讓清醒著的少女對於「頭」「小」之類的詞彙有著本能的抗拒,首櫻果在猶豫的片刻時光又被壞心的男人大力施,刺疼漲痛如遭電擊,這種懲罰對少女太過凌厲有效,寧願寡廉鮮恥也不想再遭罪了。

暫時放開了,只是暫時的。等到她緩過神來注意力從櫻果上放開後,這樣的調教仍會繼續。

真有種豐收的喜悅呢。

股蛋溝、裂花蒂、玉蚌、在刻意拖長的洗浴過程被盡數開發,駭人的癢與慾望清晰炸裂,能代好想好想就這樣暈死過去,就算男人如何暴力殘忍都無所謂了,但刺總是遊離在理智潰提的邊緣。

半生花蒂被刺繃硬催,彈刺捏在所難免。花的兩瓣手擺搔撫,或是撐開一點縫兒,尋著口淺出一處特別的褶皺凸起扣壓不止。最可憐是那白白滿滿小股蛋,由於靠男人的臉最近那兒,糲遊舌趁勢就了上去,的程度令人驚喜,在清潔那兒的時候就發現了,翹上的寸寸彈軟肌膚被花灑的細線水衝擊到後能代嬌的急促、可見的提動作都可說明。沾著沐浴的手指闖入強行眼為少女潔,狹小生澀的遇到外物的入侵一下就將其咬住夾緊,可滑膩的手指還是在裡頭轉動起來,反起一陣陣頭皮發麻消磨神志的旎癢酥。

這些動作幾乎是同時進行的,幾個私密無比的器官被同時刺,與之同樣高強度的全身瘙癢也間雜在其中,可能是腋窩、可能是肢也可能是身上任何一寸尚未準備好的嬌稚癢,兩種覺融匯碰撞,能代只覺自己的高長繼從未停止過,發揮瞭如起搏器一般的作用,高的快硬生生吊著一口氣不至於失神暈倒,神智卻逐漸被快意鑿成漿糊。花出串串白漿,大滿滿入子宮的濃稠,正沿著蓮腿曲線,慢慢擴散至浴水裡頭。

過分的是手到那個部位,少女就必須說出這是哪裡怎麼的舒不舒服,若是不說、猶豫、或是否定男人的耕耘成果,面臨而來即是加大力度的型拷打。

首又被男人採著拉起。

「咿咿咿咿咿舒服呀啊啊啊………主人捏著頭………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沒有東西……別擠了………」能代的苦苦哀求不過是把遭罪的對象換一個新的,依舊是不可承受之慾與癢,但潛意識卻在催促,只要男人不再鼓那不堪一擊頭無論是何種要求都可以接受,奉獻出任何東西都可以。但這樣的行為還是反覆進行了七次以上,各個連女孩自己都鮮少觸碰的地方被翻開撥,舌指無所不用其極製造癢,待到癢充盈玉體後,房便會再度遭襲,把那積攢著的慾望痠麻一股腦的排出,推倒重來,又一次新的輪迴。這樣的輪迴至少進行了五次,每一次都伴著數次噴洩洪般的盛大高

每個角落,每寸細皮的肌膚都被調查摸清,用何種力度、方式去刺,是重點刺或是一撫即落,是予以美快舒還是鈍骨錐心…………

曼妙愉悅的漫長輪迴在我的縱下戛然而止,斷了線的能代呼頓促瞬間癱軟,雙眼一白即刻就暈死過去。又是把能代暈過去,心裡洋溢著將少女吃幹抹淨的饜足,盤算著以後再難對我硬氣的女孩後畏懼的眼神,頓時神清氣,脖子的痠疼也不翼而飛。

太陽夕落,赤紅晚霞從天邊升起,愉悅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回家是中午,不知不覺現在已經是該燈火亮起的時刻了。玉容花靨在凌亂後恢復了往的清美絕倫,但這可並不是此調教的終點,在能代掐住我脖頸的瞬間我就決心進行一宴,何況還有一道主菜仍未品嚐。

能代雙手反拷在浴缸前段水龍頭處,排幹浴水,飽經芳澤玉體自水下顯。浴室暖氣開到最大,便出去尋點食物,我餓了,能代估計也是。就算少女體力恢復力如何異於常人,不吃點東西經受如此烈的調教始終是不行的,是我心愛的女孩,也是我最愛的玩具,可不希望給她餓壞了。

窗外灰靄一片,能代緩緩睜開雙眼。第一眼仍是看到我,只不過那種敵意肅殺氣息磨得一乾二淨,顯得溫順乖巧。瓊鼻一,似是聞到了食物的味道,香味挑起少女潛藏許久的飢餓,肚子癟癟,想著起身尋找時才發現雙手被拷住,浴缸壁又是溼滑無比跟無法借力,只得眼巴巴的看著我,看著掌握一切的她的主人。連魔一般的主人都不知何時換上了內褲,自己寸絲不沾,能代簡直羞怯得難以自容,剪水瞳眸卻盯著不放,她餓極了。

「來,張嘴,啊!」

浴室中的男女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喂少女吃一口,男人便也吃一口,還特意含著勺子,砸吧砸吧地做出一些不文明的舉動。女孩很想出言抱怨,可又害怕多說兩句主人生氣把碗收了對著虛虛的自己來一個種付爆下那東西還是駭人的硬,就跟沒過似的,完全違背了少女所學僅有的生理常識。何況還蠻好吃的,很合能代的胃口,算是吃的津津有味飽足思慾,正當如此。

「主人給小奴做飯,小奴不給主人點獎勵可說不過去吧。」

「想要什麼……都給你,先解開能代讓能代上個廁所……」我笑笑答應了她,但我可不會走開……等嘩啦啦水聲停歇,少女從馬桶上起身擦乾淨股,又束回原位。

「哈哈,不要緊張小能代,腳腳伸過來讓主人看看。」說是叫少女伸過來,實則燥的坐進浴缸與能代面對面,將在眼前踩在地上的腳足一把攬起,扯到自己臉前。

這便是今的最後一道未細細品嚐過的菜。

兩隻柔若無骨嬌純生媚的玉足被捏住,腳底正對著男人臉龐,男人著肥,一副蠢蠢動的樣子。對於重櫻的鬼族少女來說,腳私密程度可一點不亞於幾個器官,赤條條的被視觀賞讓能代只想捂住羞紅的臉龐逃避,但鐐銬連這種可能都奪去了。

「只是看看對吧……」

愚蠢可笑,甚至有種想要責問能代是不是被幹傻了?才會說出這種完全不可能還會起著反效果的話來。放下一隻腳來,看到她那一張唾淚水裝點的巧臉蛋,紅漫染在身體上久久不散,想必現在她身體的某處仍然殘留著烈快的殘存吧,那小小紅豆在浴室蒸汽中半硬立著,可比作雲霧繚繞的紅頂雪山恰到好處,少女發現了我凝望的位置,把對著人工開發造就的美景自豪陶醉的我誤以為是威脅與襲擊警告,慌忙道歉。

「對不起,您隨便吧……主人……是能代糊塗了……求……千萬不要在那個地方了……」

玉足足型、大小、白程度、柔軟程度、滑程度及足味來看,無疑是我看過,無論是現實中亦或是網絡影像中,從未找到過能出其右的,宛若造物主恩賜的美,再挑剔的足控也會見到也會心悅臣服,讚不絕口。

晶瑩閃亮貝甲覆於青蔥玉趾之上,是美不自收的心頭尤物,高蹺的足弓讓人忍不住順著誘人的弧度在那粉白的綿柔渦旋中一搔到底,看看到底能夠迫出怎樣可愛誘人的反應。臉有些油澤的臉滿滿靠近了少女白玉塗粉的足底,用心受玉足的溫存美好。

由於長時間的浸泡在浴水中,前夜悉的美妙足味淺淡了不少,鼻頭緩慢移動,終於在悉的玉足筍林間尋到了殘存著的少女芬芳,深吐納,貪婪的汲取足間夢幻般的甘醇濃郁,不愧為二八撫弱少女獨有的倩巧玉足。往上女大腳,足味濃郁不散百媚間卻難掩老氣橫秋。往下幼女嬌足,荔白軟之至,順滑之實,只可惜青澀間臭未乾,尤是十關鍵的筍足趾還未長開,缺誘少媚。少女則不同,走的就是傳統的中庸之道,合美於一處,能代作為少女中的翹楚,上下各取四分,兩分天生麗質,堪稱無可匹敵。

男人品足,數天未整的胡茬得能代盈盈嬌笑畏畏縮縮,看來教導她沉癢樂可比把她奴難度大多了。白趾頭試圖貼著腳掌以蜷縮的姿態求取安心,酒糟豬鼻卻無聲無息拱入指窩,數芊長被抵住抻直,重的呼熱風在趾縫間穿行,頓時足指尖端便炙上一層坨紅赤豔,這幅絕景恨不得把世間所有的美好都捧在她柔的腳趾下面。

開始先是試探的舌尖勾轉,沿著紋路抵抵撓,確定目標後,糲長舌伸出腳丫足心猛然受襲,暴而極具侵略。舌頭為筆,足心為紙,明明都是軟著的物什,強勁的大舌舐癢意如墨透侵染足心,入骨三分,不過沒有紙,只有道道覆蓋著的口水痕,與之對應的則是腳側腳背同樣絲柔滑白被指甲淺淺柔柔的撫騷。

「不要惹……主人嘻……癢…嘻……嘻……哈……哈哈……」足底癢得皺摺層疊,可舌又像刮膩子又將其展的平整光滑似鏡無波,再度刷她的白足板,明明都是軟軟的,可卻是舌對於足的單方面欺凌。能代覺得那寬大舌上厚厚的舌苔甚至長出了顆粒狀的倒刺,只是緊貼足底就覺刺癢痠麻全身冒汗,何況是那種要似要把腳板軟破刮爛一般的法。

[投降!投降!說不出話來!太癢了!]要是可以,能代甚至願意跪在男人面前嗦著他的雞巴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的腳心癢了。男人就是以折磨少女為樂,一撓一搔就會死去活來的體質被完全把握,能代後悔起來早上自己的行徑,彷彿是自己太惡毒了才遭至主人的無情懲罰。在神志浮沉的情況下喊了一天的主人,連思緒都染上臣服的印記。侵犯少女的巨舌靈活有力的再度降臨足心,能代回想努力回想著男人的話,放鬆身體,不再以神力強繃肌以阻止強行對抗無盡癢意,反將腳底完全扇開,把少女足底含蓄的所有柔軟與千嬌百媚釋放出來。

[會舒服起來的……只是癢癢而已……能代是抖m……不要緊的……主人的舌頭,還有手指是來賞賜能代的……不要躲……不要逃……受著就好……]

人的身體是會主動迴避痛苦的,曾堅強如鐵的她也毫無分別,現在她的意志不過是一艘行將就木的腐舟,能代的神識深處,承認了我的主人身份,承認了自己作為抖m的事實。記憶翻看回味之前瘙癢舒適的那部分,腳足軟底受大舌的溼潤黏膩,將癢中伴隨而來的快酥麻摘取、放大。

剛開始這樣做還是癢到心尖不能呼,因為舌頭關注著的腳心玉渦實在是太怕癢了,神力剛一集中就被打散,但能代還是努力嘗試著,漸漸男人也配合地不再只瞄足心使勁欺負,飽滿多的腳掌與彈軟的足弓也成為了其活動範圍,那玉指起蛇形迂迴,配合著雪足背指甲的搔撫,那快美之果真慢慢洋溢起來。

「好癢呀~咿咿?~好厲害的舌頭~腳心還要?~嘻嘻呀!哈哈哈~嗚呀!不能那麼暴~慢慢的惹……癢……嘻嘻~對不起?……主人要把能代化啦~」少女碧眸裡滿是對這種舒適的戀之,別說是抵抗了,連一絲抵抗都沒有,笑的花枝亂顫媚眼如絲。清脆的笑聲似黃鶯鳴啼,言語之中無不是求與臣服,任著癢意行於四肢百骸,這種透過強烈心理暗示而來的刺舒適,可比毒品還要難戒……到時候不用束著她,她自己就會伸出玉足腳來求著讓我痛痛快快的搔上一搔。

「據說你們重櫻有足禮這個傳統,象徵著男人對女孩的契約跟愛,能代你看我做得怎麼樣。」厚的大舌繼續用力的把舌苔壓在足板上,大面積的舐著足心、足掌及足跟的多個癢處,又對著指腹舌間橫掃,看似極為認真的進行著口中的「儀式」。

「唔噗……癢呀~嘻嘻嘻……不是這樣啦……停停啦……足禮不是這樣……嗯額……嘻哈哈……」

不斷渴求著白足底的長舌離,給她一點說話的空間,但幾手指卻捨不得的附在光圓滑的腳跟,指甲勾劃出嘩嘩聲響似是催著少女儘快解釋。

「要是解釋不滿意的話就……」那罪惡的手指慢慢移到足弓的半弧之上,只是沒用上指甲,要是跟腳跟一個撓搔法,以少女腳心的度馬上就會超越舒服的限度變成劇癢的煎熬了。

「別呀……說惹,足禮是男人表示愛與忠誠的儀式,也是重櫻女孩承認男人對其毫無保留的一種表示,因為……因為重櫻傳統觀念裡都把少女雙腳視作瑰寶,照料細多加保養,絕不輕易示人,以至於到心愛的男人手上能保持最佳的狀態……嗚……羞死了……足禮才不是到處亂……是腳趾……男人認為最好看的一就可以了……而且還要溫柔!」

「才不是那種要把能代癢死……的法……呀!嘻嘻!別撓腳心呀!都可以啦……嘻嘻嘻……」

這背後的故事讓能代羞惱極了,又迫於男人手指的威只得乖乖就範,一股腦地全說了出來,撒謊跟討價還價可是現在被抵住腳心癢的女孩所不敢的。沒有人教育她,這些故事是她從書上了解到的,自己的身份是重櫻的鬼族少女,自然而然要遵守這些傳統的鐵律。能代的雙足自然是天生麗質比率無雙,但落到我手上時連一點傷痕死皮角質都沒有,可見其呵護之細。

[全都是我的。]

「那我們再來一次?可小奴腳趾都生的嬌軟可愛,要選個最好看的就有點為難到我了……不全一遍怎麼可以!而且主人不溫柔嗎?看你剛剛叫喚著的話,估計都舒服的到天上去了吧。」

「嗚嗚……欺負死能代算了……」

從前只能看著能代從我面前大步走過,步足生香間眼巴巴看著她那對黑小皮鞋,在抬腿踮腳時意著包裹著的足指曼妙如何。現在,纖滿有致的玉璞趾羞答答朝我蜷曲著,可欣賞貝甲透出光澤、淺彎白月。指腹上的濃濃赤粉如似少女的羞弱,分明是誘惑著我飽餐一頓。

能代默默的調整姿勢,透白敷粉的腳丫在我的手掌上茫然站立,白蓋雪足背能看見透出絲絲青絡,筍尖玉趾扒著掌心,姿勢能從各個角度琢磨足趾的完美,非常方便腳趾,只是腳心腳掌由自己的手掌蓋住。估計是怕癢的能代不想在被的花枝亂顫的時候不想那足心同時遇襲。

於是選了自認為是「最好的」足指。見腳千萬,我對於腳趾的美是有格外的挑剔與見解。大拇趾柔軟飽滿,活力陽光但難以彰顯少女青澀稚……尾趾則像幼嬰般惹人憐愛,但小短為最難成代表。糙舌穿過趾側轉過貝甲,只用一點兒癢癢將蜷縮的那足趾展開,舌沉入皙白青的趾,對準方位朝上提滑綿柔的美物便直直躺在舌面上孤獨地瑟縮著,被惡毒所包裹,暫時與她同樣嬌美的玉趾姐妹相隔開來。能代是屬於埃及腳類型,但大腳趾並不突出,二趾與其並駕齊驅,在某些角度甚至會覺得是二趾才是最長的,現正躺在舌苔上的便是此物。對比肥美多的大趾,那二趾顯得修長陰柔,少女秀氣典雅蘊於其中釀出仙氣骨媚。

尚在遊離於無法自拔時,舌上二趾竟是不守婦道的動了幾下,輕輕趴騷著我的舌苔得我心頭癢麻,這豈能容忍舌猛然迸發纏住筍杆,整個玉趾無論上下的癢被捲住狠狠銼刮,磨去那秀美的物什自以為是的傲氣。玉趾突遭如此對待,少女不由放聲笑盈,舌間動作仍不停歇,向下闖入趾底把二趾兩邊的媚癢翻出擦拭。

能代被這「足禮」的玉腿痠軟陣陣驚呼,二趾已完全沒入口,口腔中舌頭卻仍在其中挑逗不停,嘴上下出穢氣的「滋崩滋崩」聲,飽嘗玉趾鮮美的快樂充實盈然,上一天也是美快萬分。壓抑不住那種念頭,舌上柔軟芳香使我止不住的瘋狂起,十極生嬌的足趾在過程中被逐一……

「誒嘻……哈哈哈哈……魯……嘻哈哈過分……哈哈哈哈癢死惹……不要……舌頭。呀……要水惹……哈哈哈哈……」

全部足趾過百八十遍後才稍滿足,看向那趾頭紅暈不褪但更晶瑩剔透,口水生津讓羸弱許久的長纖弱物散出生機強媚。顧不上讓少女休息,也不管她身下狼藉一片,由慾望生出的飢渴只有燦若繁星的豔麗入口才能緩解。饕餮貪婪的糲大舌一抵上軟香弱趾,溫溼膩滑的癢酥意瞬間就讓脊椎失去對足趾的控制,數趾猶似報般朵朵綻放花開招蜂引蝶,展開大好嬌的趾底癢

「……不要……嗚嗚……嘻哈額咿……哈哈哈……指縫不可以……哈哈哈……」

青淑少女芳心催,透骨的癢意纏綿心頭,可腳趾卻優雅的翹起分開優雅的弧度,勾引舌尖探入抵摩擦,挑戰更高的快美癢樂官娛樂。舌頭攢入每個未被採取的美趾溝壑,刺數個縫間癢,翻騰著將趾邊肌膚軟香甜。

巨舌傾卷數已酥至無力抵抗的丁香趾入口,葡趾排排擠兌在口腔的黏膩中,少女分泌的稍許足汗連成為果腹的美食,趾腹趾肚上的片片癢肌被撫掃過。那種異樣麻醉酥軟使能代不得不回想到昨夜,男人以種付的姿勢把她壓在身下,叼著小腳丫子在深處耕耘,吐足趾,遍足板腳心。少女立時心頭巨顫,反作用於趾上更是凸顯異常。

足趾上爆發的甚至給玉足上其他地方去帶去了清晰的痕癢,明明是以捧起的姿勢被,卻總覺水珠從足趾上滴落,匯聚到同樣的足弓軟渦中逐漸成為一股渴望求。

「呵呵哈哈哈……不去想……癢呀……哈哈哈……不止是腳趾……哈哈哈……」

越是不想那畫面就越是反覆,一面是炙熱,一面是舌頭的無章狂,二者的大小形狀與喜愛在能代的意識深處越來越清晰,兩天時間兩個具分別作用在少女全身各處留下殘存的慾望酥癢如似紋一般刻入肌膚內裡,一觸即軟一撫則嬌,彷彿自己生來就是為了取悅二者,取悅男人。

「嗚……嗷……不要再了……哈哈……不要再了……能代真的會~嗯哼哈哈……太奇怪了……主人別啦……求您……會變得奇怪的……哇哇哈哈哈……」

「會怎樣啊?」能代的語言抗拒只能讓舌間採碩癢更加奮力,每個不可侵犯的癢指縫秘境都被深刻探究,實在是癢極了的能代會反收緊香趾企圖卡住活動著的舌頭,可那舌油滑且經驗豐富,在一片又口水混染的足中對著趾側細膩微微動、輕輕旋扭,一但受癢那玉筍便會再度綻放,然後再深深抵入……讓那綿長癢意沁入心窩,玉趾時而僵硬時而柔軟,但終究還是在慾海之中與男人織纏綿在一起。

對著二趾深情一吻,這場足禮才告終結。吃飽喝足,覺得深刻表達了自己對鬼角少女的歡喜與鍾愛。玉質鬼角原先只有角尖才有的赤,現今在原是象牙白的柱上,瀑般的黑長直裹住楊柳細,片在前紅果,遮住大片紅玉膚但嬌虛難掩。

密裂口的一片泥濘,明明只是腳趾受到舌責,滲出的愛可不比玩房的時候少,多少是有些牽連的。能代的小腿與足踝合稱有度,在骨中濃上腴美。趾間櫻紅幻美,雲母貝甲似粉鑽合嵌,在眼前自然搖曳,是被到筋的痕癢入難緩,也有懷念舒適美的粘稠癢酥。足趾這般舌指百般攪擾,原先該是與它的主人一般英不屈,而不是現如今共同貪圖慾,媚騷到極。

「嗚……能代好弱……」

「哼!一副雌弱軀……毫無難度嘛……還有的話……做錯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邁出浴缸,拿起洗漱臺上的幾個物件回到浴缸邊,把那還在癱軟狀態的修長蓮腿側向攬起,抬起雙腿的膕窩貼著浴缸壁的頂邊卡住,這樣一雙尤物天足便自然垂落,無助地被固定在半空中。將盡可能多的沐浴倒在手上與少女的足間,粘稠晶瑩的體頓時附滿了養護許久的珍貴,柔著她順滑的腳背把體勻開,慢慢迴轉到腳底,一團濃稠化作淡泡膜層合在「受難」許久的足弓腳心,用著能讓能代到舒適的力度向上著她多的腳掌,滑溜溜的手指進腳趾縫裡,在趾底筍杆上下塗抹,給整個完美標緻的女孩足丫來了個「油spa」,舒服得少女眉眼含悅,嗚嗚氣,

「本來的話,就是想要這麼溫柔對你的,只可惜不珍惜機會。」

一支鞋刷出現在了我手上,在能代還沒來得及嚶嚶求饒之際,堅韌的刷便貼上了少女足心,狠狠地刷洗嬌粉白的丫心軟,沐浴的所帶來的潤滑作用自然是一片暢,還中和掉了少許刺疼,讓癢來的更加純粹簡單,深陷的月糯足弓不近人不觸物,面對男人毒辣的刷洗,立刻就連帶著她的主人崩潰蜷縮,只刷了一會兒那軟膩英的天足便成了一團任人魚的騷爛媚

「舒服嗎?」

「啊啊……哈哈哈…舒服呀…哈哈哈哈……別刷了……嗚嗚嗚…不帶這樣子的……」少女笑聲中的哭陳低服的姿態並未讓我停止,語氣故作冰冷。

「哪裡舒服呀?」

「嗚……怎麼還來……吚哈……哈哈哈……是腳丫子……能代怕癢的搔腳丫被主人刷的好舒服呀……呼哈……嗯哈哈哈……」能代被癢的幾度噴,明明只是力氣不大的刷,貼的緊緊的沒有絲毫縫隙,無論如何都回避不了,仍由腳心裡的小刷子無數的刷殘忍地抵刮在腳心窩裡的每一寸癢媚,翻炒至酥更甚。

「舒服就好,主人也老喜歡你這端端美美的玉足丫了。」

捏著兩個水的大腳趾,雙足並於一起,足弓處的白玉渦旋已被刷至粉斑點點但仍難逃一劫,刷子以橫向一起照顧著雙腳的足心嬌軟,挑撥,似把癢翻刮至爛。

「哈哈哈哈……停下呀……腳心實在太……癢呀……求您……能代要被主人癢壞……癢死惹……嗚嗯哈哈哈哈……」

女孩當真是癢瘋了,如垂死掙扎的鰻魚般瘋狂扭動身子,雙手的鐐銬也被牽動的當當作響。但下身癢酥入骨,形似爛泥,膝彎依舊卡在浴缸壁上,還是任人屠宰施行的模樣。「良心發現的拖著刷將刷子下移,放過程度已臻至化境足渦酥軟。

「腳丫子哪幾個地方最怕癢啊?得能代最舒服呀,快告訴主人~」

「哈哈……嗚哈……嗯哼……哈哈哈……腳心……現在刷著的地方也很嗯~……哈哈哈……」

足跟其實是不怎走神經的,在這對哪都是觸不了碰不得小jiojio上,算得上是「可堪一撓」,稍微有點防禦力的部位了。可那刷子可是專門為了「攻堅」女孩足底而買,刷細密堅韌,具有相當的「破甲」能力,可謂軟硬不吃,無論是和質地的肌膚都能憑造出崩潰心顫的劇癢,刷溜在腳跟薄薄的角質層上,「唰唰」的聲音顯然入耳擾亂心神,讓能代誤以為足跟比剛才數個被拿捏的死死的足上癢處更加怕癢。

「撒謊的女孩,該如何懲罰呢?嗯~要讓小奴兒變得誠實呢~」

「哈哈~沒有呀~沒有……不要用那東西……嘻哈哈哈~不要過來啊嗚咿~哈哈哈哈哈~」

纏著口水銀絲的飽漲趾被分開,「嗡嗡」發出恐怖聲響的電動牙刷便招呼到了各個指縫,張開著的指縫被電動牙刷以每秒千百次的頻率震、刷、磨……捏著她的大腳趾頭,牙刷的刷頭狠狠按在上面,讓那刷深入葡指癢入心扉。

這下,少女算是知道哪兒才是真正的弱點了。

「腳趾!別呀!哈哈哈哈~腳趾最弱……最怕癢啦……嗚咿咿……哈哈哈哈……癢死了~不對嗚是舒服額哈哈哈~」

少女哭笑不得,不知道怎麼才能讓自己的主人用著的奇怪刑罰停下來,不停地求饒,不斷地重複,可電動牙刷還是將怕癢玉趾與縫間癢盡數品嚐……接著刷子又回戰局,在撫過搔遍幾輪嫰玉足背後,塗過丹蔻趾甲把刷子抵入美趾筍林,橫著刷遍趾腹、趾肚、趾縫,片縷不放。

電動牙刷在品味完腳趾後,繼續興致地在光滑赤粉的足弓裡轉動,旋出許許多多不爭氣的顫音笑。

「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錯了~是能代沒有考慮好~是能代的問題呀嗚嗚嗚……癢死我惹……受不了啦……」

繼續,刷子美美的滑擦過多多汁的足掌,啃噬侵犯那大拇指下鼓脹充血許久的拇指球。工具用厭了,還是覺得用手指能更顯親密些,便返璞歸真,迴歸到最原始手指抓撓,戳戳翻翻。

「嗚哇……嘻哈哈哈~能代承認啦~什麼都說……能代是超級沒用的抖m……喜歡被主人按在身下被侵犯到昏……~生的好看小腳腳也只是為了取悅主人……最怕癢最了,不搔不撓……可是又覺得舒服~~一腳趾身體就酥著水……能代是下作的抖m呢~是不成器的墮落的女孩」

「以後還會反抗嗎?主人想要了該怎麼辦?」

「不會了惹……呼哈……嘻~主人想要的話~就嘬著能代的腳指頭,將能代的小兒填滿滿吧~抵抗什麼的……再也不會……再也不敢了……」

顫巍巍的雙腿,腿心向下滴淌著的水愛,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解開能代手上的束縛把她從浴缸拉起來時,腦袋瓜裡嗡的閃出這麼一句詩,我的少女眼中,紫紺瞳仁深處能看到初夜種下的小小種生發芽,伴生著濃濃曖昧嬌痴。能代清楚,自己剛剛說出的幾段話絕非是被迫著言出的虛假偽物,而是自己暗藏深埋身體實況,並將身體力行的真實。

幽幽蔓延全身的癢意仍未褪去,從開著的窗戶縫隙又湧進去一股莫名的二月寒風,打在少女洗淨的凝脂上,冒冒出一層淺淺淡淡的冷汗。

「這不是還沒洗乾淨嘛……」

關好窗戶,脫掉褲子,著碩大硬的陽具再度接近能代,受驚的少女被的連連後退,委屈、畏懼、憤恨、不甘都化作淚水濡溼眼眶。

「不要……」

以淅瀝瀝的水聲為伴奏,少女的哀求低泣合襯著攪體碰撞的噼啪聲,稍會便轉成尖叫啼,時不時的作出幾聲甜嗲笑,在跌宕起伏的樂中,今份的調教達到的預想的完美。

的落幕

朦朧,星光半稀。午夜的港區溺於黑暗,街道建築綠植全都模糊不清,顯得空蕩無物。月光與黯然漂泊在修飾華麗的浴衣下上,卻無掩少女緻的容顏,掛領邊鵝頸間敷紅層層,深紅月牙綴於其上,是承恩多時的顯然鐵證。

這浴衣的設計並不單薄,加以之長期作戰鍛煉出來的體質分明是不懼寒冷的,可她的的手冷卻冰涼無溫,勝似寒玉。我這一天的行徑,無疑是將她由裡到外掏了個光,這份虛弱病憐,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牽動這纖柔皓腕緩緩步行,觸得到明顯的害怕瑟縮,不知不覺間走在一片林蔭小道上,冷風拂過,落葉紛紛。停下腳步,觸著那顫抖不停的肩頭,為她梳理遮耳的黑絲鬢髮。

「抬頭。」

遵從指令的女孩不敢違抗,只見一個小小的光球拖著長長的尾焰升上高空,「嘭」地一聲響,頓時將天空照得五彩奪目,沒黑暗,璀璨而又離。更多的煙火在天空上變換出各種形狀,昏暗的夜被光芒暈染得形似白晝。

焰火似從天穹淌下的緋瀑布,熒十里,驅散黑暗後的林蔭小道,少女這才發現自己正身處櫻花樹下,所謂的林蔭小道,則是港區裡最別緻的櫻花徑,沒有落葉,只有滿天的粉花雨作伴。

「嘭嘭嘭」

凜風吹過,揚起漫天花塵。能代看仰望煙火朵朵綻放,怦然心動。側靨如花,鬼角閃爍,眼底熠熠生光,這番別緻離將少女身體的腐敗一掃而光,對美的嚮往與憧憬是如此的自然,這便是我想要的最好的能代。

「謝謝你。」

我微微一笑,不再言語,只是握著她的手又捏緊了些。


评论列表 (1)

l595065397 2024-08-18 07:23:03

原子彈YYDS!能代這黑絲jiojio我能玩一輩子!

JK少女真!從身體到心靈的陷落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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