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臉紅的岳母】(番外)(1-10)【作者:絕非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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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絕非韓寒
字數:94772
番外1去年寫過一篇《愛臉紅的岳母》,其中原型是現實中我的岳母大人,本來寫著玩的,也有意的心態在裡面,可最近我卻因為這個連自己都快遺忘的長篇鬧出了一些不愉快。
起因是某天子用我的MacBook下載美劇,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點到我儲存這個長篇小說的文件夾,等我結束工作晚上回到家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在房間裡得到一頓訓斥,也許是剛生了女兒的緣故,她的脾氣比之前要差得多,在訓斥之後,更是恍然大悟般,例數之前我的種種「變態」跡象,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唰唰的往下掉。
「我早就覺得你他媽的不正常了,我就說嘛,以前每次做愛的時候都要喊我媽,還讓我叫你兒子,叫你小李,還老是問關於我媽這個問題那個問題的,還問她的——她的那麼大,水是不是特好喝,我當時也就覺得可能是你喜歡這樣,也沒當回事,可怎麼就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變態,整天想著我媽,你也不想想,她多大年紀了,你竟然還寫出這麼些不知羞恥的意的東西,我當時真是瞎了眼,竟然沒看出來你是這樣一個變態,你告訴我,我媽哪裡好了,竟讓你這般想念,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寫出她幫你生兒子的橋段」,她越說越動,聲音也越來越大。
我趕忙走到她身邊企圖捂住她的嘴,她不依,反而狠狠的咬著我的手掌,疼的我齜牙咧嘴,又不好叫出來,因為此時此刻,岳母正帶著剛三個月的女兒在客廳看電視呢。——老婆生了女兒後,提前退休的岳母便來到我們家幫忙照看。我之所以想捂住老婆的嘴,就是怕她越說越大聲,招來了岳母知道緣由,那我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動,難不成真要讓媽聽到更好?」我忍著疼痛任由她咬著。
她見我的臉鐵青,知道咬得我快受不了,便鬆開雙齒,壓低聲音說道:「你還知道害臊,啊?你當時意的時候怎麼不害臊,還有臉寫出來,還發表給別人看,你這麼個變態,就該該讓我媽知道,讓我爸知道,也讓你爸媽,你的朋友都知道」。說完擦著自己臉頰上的眼淚,坐到上,像盯一個完全不相識的陌生人一樣打量著我,我忽然覺得對不住她,也心疼她,畢竟任何一個女人,在得知自己為他生兒育女的丈夫心裡裝著別人,而這個別人是她的母親的時候,都不會比她的反應更好。
我在頭櫃拿起紙巾,將手掌上殘留的子的口水擦乾淨,看著那兩排深深的牙印,順勢坐在子的旁邊,她本能的挪了挪股離我遠一些。
「你看,都被你咬成這樣,也算解恨了吧」。說著,將手舉起在她面前晃了晃,試圖打破這個僵局。
子停止了哭泣,面無表情的說:「你以為這個事情這麼簡單嗎,你這是出軌你知道嗎,我們完了」。
「這怎麼就完了,怎麼就出軌了,難不成就因為這一篇文章」。
「你還有臉跟我急是嗎,注意你的口氣我告訴你李子韜,首先,你這是神出軌,其次,你有沒有體出軌,我不知道,我現在也不想知道」。她斜視著我,惡狠狠的說道。
「這就算神出軌了?是,我承認,曾經對咱媽有過那麼一點,不是一點,是很小很小的一絲絲的意,你知道我的成長環境,我一直都有點戀母情節,所以你應該可以理解,可你說出軌,難道不是小題大做了嗎?」我試圖為自己的行為進行辯解,但能想到的也就這些。
很顯然,子並不買賬,她站起身來:「這個問題不談了,我們都好好冷靜一下吧,今天晚上你要麼你睡沙發,要麼我搬出去」。
我跟著站起來,說道:「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媽住在家裡,你讓我睡沙發,她會怎麼想,會覺得咱們鬧矛盾了,肯定會擔心的」。
「哎喲,現在還想著媽會不會擔心」。子不無譏諷的說道。
「你這是無理取鬧了」。我真的有點氣憤,一直以來,覺得夫之間的事,始終要在私下裡解決,哪怕吵得再兇,也不該讓家人或者外人看出來,因為他們知道也無濟於事,只會讓事情更糟糕,更加影響當事人的判斷。所以此前我們鬧過矛盾之後,都是自己慢慢解決。
而這次,事情已經不在我的掌控之中,她的意志很堅定,在多次討價還價中,最後的決定是,趁岳母和女兒都睡以後,我再去沙發上睡覺。
當夜,我就被從寬大鬆軟的發配到窄小的沙發上,本來想著不要被岳母發現我和子間的矛盾,但我們都忽略了一個事實,就是我們的寶貝女兒,只有三個月的寶貝女兒。為了不打擾我們的睡眠,她的嬰兒擱置在岳母的房間,有時候半夜餓醒,岳母就會就會抱著她去隔壁的房間找子餵,而今夜,岳母抱著哭啼的女兒去到我們的房間後,不一會兒便獨自一人走出房門,來到沙發邊上,我心跳的厲害,想著子不會一時衝動將我意她的事情說了出來,那我真的是再也抬不起頭來。
她發現我沒睡,便在沙發的轉角處坐下,我忙坐起身,說道:「真是辛苦媽了,娃每天這麼晚哭鬧,害你這麼長時間沒睡一個安穩覺」。
岳母拂了拂額前的劉海,出雖然經過風雨洗禮卻依舊動人的面貌,柔聲說道:「不辛苦,帶小孩就是這樣,我白天還可以休息,就是你們跟著遭罪,白天還得去上班去工作」,然後看了眼我們的房間,視線再次回到我身上,「你們吵架了,是鬧什麼矛盾了嗎」。
我的心裡的石頭瞬間落了下來,知道子沒有和她說這個事,問道:「媽你怎麼知道,她和你說的呀」。
岳母「撲哧」一笑,出一個淺淺的酒窩:「她倒什麼也沒說,只說你自己想睡沙發來著,可是我再笨,也不會笨到覺得一個人喜歡睡沙發吧」。
見她笑了,我剛剛還陰霾不定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說道:「其實沒什麼事,就是想睡沙發了」。
岳母整理了一下睡裙的裙襬,語重心長的說:「行,你和小芬呀,都一樣,什麼事都喜歡咬碎牙進肚子裡,不過你們年輕人的事呀,不想和我們老傢伙說也可以,自己能解決最好,但如果遇到不能解決的事,千萬不能鑽牛角尖,另外,小芬她剛生了小孩,格上肯定會有點不同,脾氣也會大一些,你要多擔待一下」。
對於岳母的不追問,我心存些許,還有絲絲動,也許這就是成女人和女生的最直接的區別。
我說:「媽,你放心吧,我會對小芬好的,我們的事情也會解決好的,另外就是,媽你可不是老傢伙,你還年輕著呢,上回那個小區的物業經理還問我來著,說給我們帶小孩的那個是不是小芬的姐姐」。末了還不忘拍一下岳母的馬。
岳母捋了捋耳邊的幾凌亂的髮絲,說道:「你就哄我開心吧,有這心思,多哄哄小芬讓她準你回上去才是——」話還沒說完,便被房間內的聲音打斷。
「媽,可以了,你抱她回去睡覺吧」,聲音惡狠狠的,讓我瞬間掃了興,不知道她是還在生氣我意這件事,還是生氣我和她媽聊得這麼歡快。
岳母見我臉有變化,邊說邊站起身來:「瞧,她就是這脾氣,對我都是這態度,所以你呀,就多多包容吧」,然後轉身留給我一個透的身影。
她在裡面對子囑託了幾句,便抱著剛剛還啼哭不止現在卻安靜無比的女兒走出房間,順帶關上了房門,我站起身過去,看著小傢伙因為吃飽喝足而歡快的神情,不停的眨著眼睛,父愛湧上心頭。我輕拍著雙手,說道:「來,爸爸抱」。
她似乎聽懂了我在說什麼,在岳母的懷裡撲騰著白的小手,想要到我的懷裡來。岳母溫柔的說:「瞧,咱家寶貝多喜歡爸爸呀,來,讓爸爸抱」,說著湊過身子來示意我抱女兒,我雙手手掌朝上去接,左手拖著女兒的股,右手去抱她的肩膀,因為岳母的手也在那裡,所以不可避免的一路撫摸過去,直到手來到女兒的腋下,就在這時,這個小傢伙撲騰一下彷彿要跳出我們的雙手,我不及思考的往前傾,雙手也往前用力,岳母也是怕她掉下來,所以往我這邊靠近,以致於我的右手猝不及防的受到一股柔軟的物體,我立馬就意識到,那是岳母的。我趕忙抱起女兒,讓她從岳母的懷中脫離,隨之脫離的是我貼在岳母房上的右手。
眼前的婦似乎也意識到剛剛那猝不及防的接觸,臉上瞬間泛起紅暈,但畢竟是成的女人,知道如何處理事情來避免尷尬,她站在我的跟前,用食指輕輕的刮女兒的鼻樑,女兒似乎對這招很受用,在我的懷裡笑的「咯咯咯」響,岳母也甚是欣,嘴裡也跟著發出「咯——咯——咯」的聲音來回應女兒,因為離得近的緣故,她身上的香味若有若無的撥我的嗅覺。讓我有一種錯覺,彷彿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家子。
這樣持續逗了幾分鐘,女兒便開始打哈欠,岳母笑著說:「還是爸爸的懷裡舒服,一下子就要睡覺了呢,來,寶寶帶外婆這裡來,讓外婆抱著你睡覺,爸爸也要早點休息,明天還得上班呢」。說著伸手過來接我手中的女兒,為了避免剛才的尷尬,我們都很小心翼翼,所以順利將女兒接。
她叮囑我早點休息之後,便抱著女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留給我的是一個溫柔和滿懷母愛的背影。
我關了客廳的燈,在黑暗中聽著岳母房間裡傳來搖籃曲的聲音,我能想象得到,她一定是一邊輕輕拍打著女兒,一邊唱著搖籃曲哄女兒入睡,不一會兒裡面便沒了聲音,想必是女兒已經睡。
我輾轉反側,那搖籃曲彷彿一直在我耳邊縈繞,可就是無法催我入眠。
深夜是魔鬼,它能釋放內心最原始的慾望和惡,無論白天中理智將這些東西壓得多深壓得多死,可一旦到了深夜,理智只要有一絲縫隙,就會如一個破了的口子,越撕越大,直到慾望和惡完全跑出來。
我回味著剛剛手背觸碰到那軟綿綿的球的覺,不由自主的將手伸到鼻子前,可是除了女兒的香味什麼都聞不到,這讓我覺得有點遺憾。
我忽然想起來,岳母剛來的那段時間,每天洗澡後,都會穿著寬鬆的睡裙,而且可以明顯看得出是戴了罩,畢竟沒有和我們長期同住,可能在她心裡還會有些許芥蒂,在我這個女婿面前,也是有些羞澀。隨著子慢慢的過,我們的關係也漸融洽,某一天我發現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雙手環抱著前從我們的面前經過,然後坐到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雙手也是環抱著的,直到搖籃裡沉睡的女兒「咿呀」的哭著醒來,她雙手離開前去抱起自己的外孫女,我才偷瞄到她那前碩大的球在沒有穿罩的情況隔著睡裙是何等誘人,因為她緊抱著女兒,所以女兒的頭壓在的一個球上,另一個則展現的淋漓盡致,看得出來有點下垂,甚至還能看到若隱若現的頭貼在睡裙上出一個印記,讓我好不羨慕自己的女兒。
可是話說回來,雖然我在心裡對岳母的美和氣質垂涎已久,但畢竟我是個理智的人,從小學過的「禮義廉恥」以及對倫理綱常的認知,都無時無刻的警醒我這是非分之想,是罪惡的,是要被人唾棄的——又或者說我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人。
後來岳母經常穿著寬鬆的睡裙在家裡走來走去,不穿罩,並且也不再遮遮掩掩,可我始終不敢正大光明的多看兩眼,只能偷偷摸摸的看,有時候她在廚房裡做菜,女兒忽然哭鬧了她就一陣小跑著去哄,搞得我都擔心她前兩個球隨時會晃下來。但這些所有的種種,我始終只是停留在心理階段,說直白點就是意,從沒有付諸過其它行動。
哪怕有很多次,我在浴室裡洗澡,看到放在盆裡岳母換下的內衣內褲因為要帶女兒沒來得及洗,那款式雖然保守單一,但無一不是間接展示我誘人的岳母因何讓她的女婿神魂顛倒,可是儘管我的心中無比衝動,好幾次手都要伸向那帶有她體味留有她溫度的私密織物,都會瞬間驚醒,提醒自己不要被惡魔噬,要理智,然後打開花灑開冷水將自己的慾望澆滅,讓自己冷靜再冷靜。
理智告誡自己,很多事,意一下就可以了。可是,在這深夜了,惡魔再次突襲,並且變得比之前的更加強大,讓我無力抵抗,也不想抵抗,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也許是我有一個月沒有做愛的緣故,又或許是剛剛岳母的柔情徹底點燃我的小宇宙,以致於讓我的體內有一股強所謂有的慾望驅使自己去到一門之隔的岳母的房間,拔下她的睡裙,撕扯她的內褲,允她那整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大子,還要狠狠的打她股,然後進入她的身體………
等等,我這是怎麼了,為何我變成這副模樣,竟然摸黑來到了岳母的房門前,天吶,要不是房門那冰涼的把手把我瞬間拉回現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傷天害理違背倫理的事情來。
我真是個畜生,我將手掌伸進嘴裡,在子咬過的地方,狠狠的咬了一次,疼痛使我的慾望稍稍降低,我重新回到沙發上躺著,可是不到一會兒,惡魔再次襲來,我的腦海裡只有岳母了,她的一顰一笑,哪怕是她在廚房裡做菜時候穿著圍裙的模樣,都是那麼的誘人。我記得有一回,我們三個大人帶著小傢伙去爬山,她穿著藍的印花連衣裙,到膝蓋上方的位置,為了方便爬山,穿了一雙運動鞋,那打扮,以及她在陽光下的燦爛的笑,看著真的不像一個43歲的外婆,倒更像一個三十左右的少婦。
岳母,你是我幸福的源泉,讓我如此神往,可你也是我痛苦的源泉,在深夜裡,我的心為你顛沛離,我的身體為你飽受煎熬,你在一門之隔的房間裡,能受到你女婿年輕的身體迸發的慾望和對你的愛意嗎?
終於,我決定停止這無休止的意和回味,我的下體膨脹的厲害,彷彿要撐破一般,我僅存的理智帶著我來到了浴室,我沒有開燈,而是直接將水調到最冷的那檔,然後拿起花灑朝著頭,朝著膛,大腿,最後才是那堅韌拔的下體一陣沖刷,也不知持續到多久,深夜裡冰涼的水終於讓我再次冷靜下來。
我開燈打算拿巾擦乾身體,黑夜中的忽然而至的強光讓我好一會兒才適應,我猛然看到浴室角落的盆子裡,靜悄悄的躺著一件紅的內褲,和一件灰的罩,我知道,那不是子的,子的內衣都是套裝,我知道,那不是子的,子的罩不會那麼大,而裡面的內褲,也不是子那小股的SIZE。
本能的,我剛剛消下去的慾望瞬間被點燃,下體再次膨脹起來。我的手就像被惡魔附體,不再經由我控制,伸進盆裡,去拿起那條紅的內褲,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行,但很快,它就被湮滅了,就像它從不存在一般。
我將岳母的內褲壓在臉上,拼命的嗅著,並不像小說裡寫的那樣香香甜甜的,反而是有點酸味夾雜著些許的腥味再夾雜著體的香味,就像幾種香料調節出來的,讓我神往。我用舌頭貪婪的著那帶有些許印記的地方,澀澀的的,酸酸的,與此同時,我的腦海裡全是岳母的倩影,我的另一隻手拿著大罩湊到眼前,抓著岳母內褲的手下探到兩腿之間,順勢將帶有岳母體味的內褲套在我起的分身上,開始套起來,因為沒有潤滑的緣故,用岳母的內褲摩擦的時候,有點生硬微疼,但還是讓我罷不能,加快手上的的動作,因為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彷彿真的進入了岳母那誘人的身子。
我一邊套,一邊聞著岳母的罩,這是完全不同於內褲的氣味,而是一股純正的體的香味,在我的腦海中,岳母抱著我的頭,坐在我身上,她一邊扭動股,一邊用力抱著我的頭,要我吃她的……
待續。
番外2高之後,我將岳母那保守的內褲攤開來,上面浮著一大堆濃白的。
我覺身子空乏,同時理智佔據主導,開始後悔自己的禽獸行為,一時竟然不知該如何解決這內褲上的,只得從紙巾盒出幾張紙巾來,用力擦拭去大部分,但其它的卻已經浸入到織物裡面,留下醜陋的溼痕,這要是幹了,那肯定就更明顯了。
思來想去,我只得將岳母的內褲洗乾淨,然後去陽臺將其晾好,待一切妥當,我折回浴室將全身沖洗了一遍,最後光溜溜的回到沙發上躺下,腦海中又開始縈繞著岳母的搖籃曲,但這一次,我很快便入睡,並且一夜無夢。
醒來的時候,我看到牆上的掛鐘,顯示已經是十點半。難的睡這麼一個好覺,我的心情頗為愉快,我坐起身來,這才發覺家中靜悄悄的,想來是子早早去了公司,而岳母帶著女兒去買菜了。
拿出手機,回覆了幾個工作上的信息,便開始思忖昨晚的行徑,在羞愧中自我檢討。
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吱呀」的開門聲,我聽到了女兒發出的「咿咿呀呀」不知是何意思的歡快聲,然後是岳母柔聲的說道:「來,寶寶咱們到家了哦,看爸爸有沒有醒。」我知道是岳母買菜回來,想起身去門口幫她接點東西,可是很快我就想到,昨晚洗澡之後為了避免刺子所以就沒去臥室拿內褲了,而是直接光溜溜的睡到了沙發上,這讓我忽然為難起來,只得呆坐在沙發上,拉了拉蓋在身上的毯子,免得被岳母看到不該看的地方,然後拿起手機看新聞。
「瞧,爸爸醒啦!」伴隨著聲音而至的,是一手推著嬰兒車一手提著袋子的岳母,今天的她穿一條白的短褲,上面印著綠的花草,短褲下面則是白花花的細長腿,上身則穿著一件寬鬆的粉紅T恤,整個打扮談不上多誘人,更是無法將她的酥展現,但卻也符合她一貫的風格,讓我覺得耐看且親切。
「媽,你買菜回來了啊。」我打了個招呼,然後拍了拍手掌再張開雙手朝著女兒,「來,寶貝女兒,你今天跟外婆去買什麼好吃的了,怎麼笑的那麼開心,爸爸老遠聽到你的聲音了。」
女兒似乎聽懂了我的話,在嬰兒車上撲騰著小手,想要讓我抱。而岳母則將菜提到廚房放下,然後走出來說:「能不開心嘛,這小傢伙走到超市去,人人都說好看,都要捏她的臉,我不讓捏,他們還說我小氣,你看把她的小臉捏的,等長大了別口水。」
說著說著可能是發現了女兒的臉上有點髒,就去到浴室,拿了女兒專用的小方巾,浸溼了水後來到嬰兒車前,繼續說道:「瞧瞧這小臉髒得,以後不讓那些壞人捏咱們寶寶的臉了,把咱們寶寶的臉都花了,外婆給好好擦擦」,我見她蹲下細細的擦拭著女兒的臉,而女兒似乎很牴觸的躲來躲去,不免覺得岳母一直這樣幫我帶女兒,也確實辛苦。
她將女兒的臉擦拭乾淨,便把女兒從嬰兒車裡抱出來,走向我這邊:「來,讓爸爸抱,寶寶最喜歡爸爸抱的了,外婆也要把衣服洗一下好做菜吃飯了呢。」
因為不能站起來的緣故,我只得繼續坐在那裡,伸開雙手去岳母懷中的女兒,岳母彎著將女兒到我的雙手上,這個移的過程持續了幾秒,岳母直到確定我完全接到了女兒才手站起來,而就在這持續的幾秒鐘裡,我不經意間看到岳母那寬鬆的衣領下,一對碩大的酥就像透的梨子一般吊在那裡,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這「梨子」下面,有一個叫罩的東西託著。
女兒在我懷中的撲騰,讓我腦中的念和窺私慾逐漸煙消雲散。我打開手機,播放著兒童歌曲,做著誇張的鬼表情,更是逗她笑的手舞足蹈的。
岳母去她的房間拿出睡衣,然後去我和子的臥室拿出子的換洗衣物,去到陽臺上的洗衣機旁,朝著我這邊問道:「小李,洗衣機上的衣服是不是要洗的。」
「是的媽,你幫我一起扔洗衣機吧。」因為洗衣機比較大,我們的衣服都是在一起洗的,而內衣內褲這些私密的貼身物,則是各自手洗的,用岳母的話說,洗衣機每天都要洗那麼多髒衣服,細菌肯定很多,所以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嗯,你浴室裡的睡衣,要不要洗的。」
「那個不用,就穿了一下——媽」,其實我有點不好意思,但轉念一想畢竟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幾個月,相處也還不錯,拿個衣服是微不足道的,「媽,你能幫我把浴室裡的睡衣拿出來一下嗎。」
「你等一下,我把這邊好。」
過了一會兒,岳母設置好洗衣機後,便去浴室拿著我的睡衣睡褲來到跟前:「給你,你穿上吧,我來抱著寶寶。」
她將衣物放在我的身邊,然後伸手過來抱起女兒轉身去開電視,「給寶寶放跳舞的歌好不好。」
黑的屏幕出現畫面後,女兒在岳母的懷裡撲騰的更歡快了。她再次轉過身來,發現我坐在那裡並未動,笑著說道:「怎麼還沒換呢,寶寶,你看爸爸是不是害羞呀。」
「媽,我——睡的,呵呵」,我故意表現得憨厚的說。的確,這幾個月裡,我們相處得還算融洽,我也曾很多次洗過澡後直接穿著一條短褲就在家裡晃悠,可是這次我可是什麼都沒有穿的,我可愛的岳母,你讓我如何不害羞。
「哈哈,我說怎麼我們回家後你就一直像個木頭矗在沙發上呢——走,寶寶,咱們不看爸爸,咱們去房間玩。」說著也不待我答話,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想來是真把我當親生兒子了,人心裡壓就沒覺得事多尷尬啊什麼的,反而是我多心了。
我穿上褲子,便光著膀子來到岳母的閨房,一股香味和女人特有的香味面而來,讓我好不舒。岳母見我進來,對正在岳母上爬著的女兒說:「讓你爸好好帶你玩啊,外婆要去給你爸爸做好吃的了。」然後對我說:「都快十一點了,你吃了飯再去公司吧。」
我說:「今天不忙,而且我也不想去公司,就當給自己放一天假,好好陪陪女兒,也讓你輕鬆一點。」
岳母轉頭看了我一眼,說道:「怎麼,還生小芬的氣啊,她剛生了孩子,有的事你讓讓就過去了。」其實她哪裡知道,我完全不是因為生誰的氣,我只是不知道去了公司該如何面對子,畢竟在公司裡當著員工的面爭吵,是我最不願意做的事。
岳母見我沒有回答,繼續說道:「行啦,別想那麼多了,媽買了你最愛吃的豬蹄,等下就滷給你吃。」說完便出去了。
我本來打算抱起女兒去沙發上看電視的,但是聞著岳母房間裡奇妙的香味,有點不捨了,便在岳母的上坐了下來,捏著她嘟嘟的小臉,還別說,這臉捏的舒服的,難怪別人都喜歡捏。
「」小李,你今天有沒有看到見我浴室裡的衣服呀「。
聽到浴室裡傳來岳母的聲音,我心虛起來,但還是假裝若無其事的問道:「什麼衣服啊媽。」
「就是我的—我的短褲,昨天還放在盆裡打算洗的呢,怎麼找不著了。」
「媽,你的內褲呀,我放在洗衣機旁的衣服框裡了,我昨天用了一下盆子洗內褲,所以把你的內褲放在框裡了。」我自信自己的語氣很正常,但內心依然無比的動,害怕岳母識破我的陰謀。
她從浴室走出來去到陽臺,不一會兒,傳來岳母哭笑不得的聲音:「這明明是你的短褲」,然後可能是發現了什麼,繼續說道:「你是不是把我的短褲當成你的洗了呀,都晾在衣架上面了。」
我忙抱著女兒去到陽臺,看著岳母手裡提著我的內褲,我假裝尷尬的的說道:「可能昨天是被小芬氣糊塗了,所以搞混了,不好意思呀媽。」我想,如果不是抱著女兒,我肯定要給自己加戲,用手摸著後腦勺來假裝尷尬。
岳母說:「你呀,哪裡是被氣糊塗了,分別是眼神不好,我和你的短褲都分不清」,然後話鋒一轉,對我懷中的女兒說道,「寶寶,得虧咱不像爸爸,你看咱寶寶的眼睛多大多好看。」
她說這話,倒讓我心中沒了底,不知道她到底是識破我的陰謀,還是就隨口這麼一說,心中忐忑起來,只得搖晃著女兒來緩解我的這份心情。
岳母拿起我的內褲要去浴室,我忙說:「媽,你把內褲放這裡吧,不然我怕待會兒找不著。」
岳母不無好氣的說道:「得了吧,你就抱好你的寶貝女兒,我幫你把內褲洗啦,真是的,內褲還能看錯洗錯,真是氣死我了。」聽眼前的婦這般說辭,我便知道事情已經過去了,心情也放鬆了很多。
我跟著岳母來到浴室門口,見她已經蹲下,圓潤的股瞬間展無遺,似乎要把裹在上面的布給撐破一般,讓我忍不住要多看兩眼,我對懷中什麼也不懂的女兒說道:「誰叫咱們外婆的內褲那麼保守呢,跟爸爸的內褲差不多,你讓爸爸怎麼分得清。」
岳母回頭,前額的劉海掉了下來,不似之前那麼整潔,卻別有一番風味,她用手背了劉海,發現無濟於事只得作罷,「別聽你爸的,你外婆都多大年紀了,短褲難不成上面還要刻一朵花呀。」
「寶寶,咱們外婆可不老呢,你看寶寶被外婆帶著出去,別人都只是以為外婆生二胎了,誰能想到是外婆呀。」懷中的女兒含著自己的手指,津津有味的著,如果她能說話,我想她一定會說,你們兩個說話就說話唄,憑什麼總是要以我為傳聲器。
「你瞧瞧你爸這張嘴,現在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我記得第一次到我們家去的時候,你爸爸緊張的跟那什麼一樣,現在可是說什麼違心的話都不臉紅了。」話雖這麼說,但是卻從岳母口中聽出了歡快,看來天底下的確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抵擋住糖衣炮彈的轟炸,只是轟炸的方式有別罷了。
「寶寶,你可要為我做主,爸爸可一句違心的話都沒有說,爸爸只是實事求是,爸爸第一次去你外婆家的時候,看到你外婆,還以為是你大姨呢,想著你大姨這麼美,所以緊張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女兒似懂非懂的眨巴著雙眼。
岳母將我的短褲浸水之後倒上洗衣,一邊著一邊說道:「瞧瞧,寶寶你瞧瞧,我是真沒想到你爸爸是這麼個油嘴滑舌的人,當初還以為他忠厚老實才把你媽嫁給他的,要是早發現你爸爸是這樣一個油腔滑調的人,我真不該把你媽嫁給他的,咱寶寶以後找男朋友找老公,千萬不要找爸爸這樣的人。」她沒有回頭,從她洗我內褲的動作和說話的語氣,我能受到她此刻的心情非常愉悅。
「別聽你外婆瞎講,你爸爸只是實事求是,只講事實,哪裡油腔滑調了,你說說,外婆帶你出去,是不是別人都以為是你媽媽呀。」女兒眨巴著眼睛,咿咿呀呀的似是在回應我,「媽,你瞧,女兒都說是了。」
岳母沒有停下手裡的工作,不無好氣的說道:「要她是我女兒,那你成什麼了」,說完似乎覺得不妥,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她是我女兒,你又是我女婿,那你們成什麼了。」
我忽然意識到這份尷尬,但我決定鋌而走險,對女兒說道:「寶寶是外婆的女兒,那寶寶你叫外婆媽媽,又叫我爸爸,寶寶你說外婆和爸爸成什麼了。」只見懷中女兒依然不知所以的著手指。
岳母笑著說道:「你就瞎貧吧,以前真沒覺得你能說會道的,現在膽子大到要拿丈母孃打趣,你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呀。」
「我可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說要是寶寶是你女兒,我成你什麼了。」
「你這是玩文字遊戲」,將我的內褲洗完畢之後,她緩緩站起身,彎著在水龍頭前放水清洗,圓潤的股近在咫尺,而短褲下面則是白花花的長腿,在這狹小的浴室裡,我的想法不猥瑣起來,若不是女兒在懷中折騰將我勉強拉回這現實的世界中,我真想走過去,用下體靠近那誘人的部。
我靜靜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直到岳母將我的內褲沖洗乾淨轉身回頭發現我在發呆:「怎麼了,沒聽到你說話,我還以為你帶著寶寶出去了呢,在這杵著跟個木頭一樣」,說著走到我跟前,「哎呀,你這爸爸帶得好了,女兒一直在吃自己的手指你也不拿出來。」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說:「吃就讓她吃吧,可能是手指頭好吃,哈哈。」
皮膚姣好的岳母皺了皺眉,一手拿著我的內褲,一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伸過來將女兒的小手從嘴裡拿開,說道:「你這人,小孩子不該讓她吃手指頭的。」然後從我身邊走過,我跟著她去了陽臺,見她拿起衣架將我的內褲撐起掛上晾衣杆上,初夏的陽光從窗外揮灑至岳母的身上,她將我內褲掛在衣杆上的動作,讓我有一種岳母是自由女神像的錯覺。
岳母在完事之後,發現我如跟蟲一般在陽邊看著她,臉上泛著不知是不是因為陽光照導致的紅暈,她從陽光裡走來,說:「看什麼呢你。」
我直言不諱的說:「看你,剛剛撐衣服的姿勢就像自由女神像。」
岳母臉上的紅暈又廣了些,她擦乾雙手過來摸著女兒的鼻樑:「來,那就讓自由女神抱咱們可愛的寶寶——讓爸爸瞧瞧,咱們寶寶的皮膚多啊,這小臉覺就跟豆腐一樣。」女兒似乎聽懂了,撲騰撲騰的要往岳母的懷裡跳。
我說:「那還不是因為像你這個自由女神,寶寶你瞧瞧外婆的皮膚多好啊。」說話的間隙,我細細打量到岳母的臉蛋,不得不在心中嘆,都四十多歲的婦人了,皮膚還這麼好,子的皮膚也像級了岳母,彈指可破一般,而現在女兒也繼承了她的優勢。
「哈哈,那倒是,皮膚好這點最像外婆了。」顯然誇讚岳母皮膚好的人不再少數,這讓她無比自信,見女兒撲騰的厲害,安的說道:「讓爸爸抱著你吧,岳母要去衝粉給寶寶吃,還要做飯給爸爸吃,免得爸爸眼神不好。」說著就去到廚房開始衝粉。
話又回到內褲的事情上了,看來岳母還在耿耿於懷我洗了她內褲的事,我尾隨而至到廚房門邊,看著她忙碌的倩影,說:「這個鍋我不背,寶寶你問問外婆,說爸爸買幾條帶花的內褲送給外婆,以後保證不會看錯洗錯了。」
岳母一邊鼓搗著瓶一邊說道:「寶寶,你問問爸爸,哪有女婿給岳母送短褲的,還要帶花的,外婆這麼大把年紀的,帶花給誰看啊。」看來尷尬的事情只要多聊幾遍,就不會覺得尷尬,反而能讓人與人增進情,沒有那份違和了。
我說:「寶寶,你告訴外婆,都說女為悅己者容,當然是給喜歡的人看呀,說不定外公會很喜歡。」
岳母說:「還為悅己者容,別說你那個外公了,現在天天就知道打牌,外婆來了這麼久,也不說經常過來看看外婆了。」聽得出來,岳母在心中對岳父頗有怨言,我仔細搜索記憶,岳母來我們家這麼長時間,岳父好像就來過兩次。
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尤其是每個月還有月經的中年婦女,早就到了坐地能土的境界,可是無論是神上還是體上,都無法得到應有的滿足,也難怪岳母生出怨言。我的心中不免產生幾絲愛憐,同時也替岳父惋惜,這樣一個尤物,雖說上了年紀,但和現在年輕的小女孩比,絲毫不遜。
「行了,怎麼能跟小孩子說這些,影響她發育成長」,岳母見我未說話,估計她自認為這牢騷讓我覺得她是個中年怨婦,忙解釋道:「其實到了這個年紀,什麼都看開了。」
我忙安道:「媽,你總是說自己這個年紀,這麼老了之類的,可是你一點都不老,而且我也看得出來,你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你的心裡卻一點都不服老,所以以後不要總說自己老了。」
岳母將粉和水倒入瓶中搖晃著,背對著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服老?。」
「覺得到。」
她繼續搖晃著瓶,沒有回頭:「沒想到你個大男人心思和女人一樣細,說實話,我心裡是有點不服老,每次照鏡子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並不老,但是歲月不饒人,老了就是老了,看看曾經的朋友,都是老態龍鍾一個個知天命的模樣都在等死了,彷彿半個身子踏進了棺材。」
「你別看那些人啊,你要往我們身上看,往年輕人身上看才好啊,你看看寶寶,每次你帶著她出去,不認識的人最多以為你是生二胎,誰會想到你是外婆。」只見岳母轉身,走到我的身前,將調好的粉湊到女兒的嘴邊,女兒立馬含住嘴,愉快的起來。
見女兒吃得歡快,岳母臉上出淺淺的酒窩,但近在咫尺的距離,還是讓我看到她的眼眶又點紅,她說道:「是啊,每次帶著寶寶出去,聽到別人說她是我女兒,我就開心,虛榮心也得到了滿足。」
我說:「這不是虛榮心,就是一種不服老的心態,好的」,然後對著女兒說:「來,叫外婆一聲媽媽,讓媽媽開心開心,免得媽媽一直覺得自己老,哈哈。」
女兒什麼也不懂,還在愉快的著,而岳母則被我的腦回路給逗得芳心大悅,拿瓶的手差點鬆掉,但嘴上卻說:「哪有叫外婆叫媽媽的,別理你爸爸,都當爸爸的人了,還沒長大。」
我說:「把外婆叫媽媽沒事的,寶寶你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咱們三人走一起,被新來的保安誤以為是一家子,還說爸爸取了這麼好看的媽媽,你說外婆到底多年輕,是不是該叫媽媽。」
岳母笑著說:「那是人眼力不好,竟然還把我和你爸爸當小兩口」,然後話鋒一轉,「不過也有可能真是外婆年輕,寶寶你說是吧,哈哈哈。」眼前的婦人剛剛還陰霾的心情一掃而光,被我逗得無比開心。
我假裝嚴肅的說道:「也不是」,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也有可能是我太顯老。」
「去你的,寶寶你看爸爸竟然這麼埋汰我這個年輕人。」岳母另一隻空著的手揚起,作勢過來打我,但並沒有落下,而是停留在空中,然後來到女兒的前,幫她撫摸。
這是愉快的一天,吃過飯後,下午我們去外面逛了逛,在不知內情的人看來,我們三個確實像一家子。我心中的鬱悶和對於子知曉寫文章之事的恐懼一掃而空。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子才從外回來,而此時岳母已經帶著女兒早早入睡,我則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綜藝節目。
「回來了?」我帶著討好的口氣問道,不過沒有得到回應,她徑直走回房間關上了房門,我躡手躡腳的去房門邊聽到她去了主臥的浴室洗漱,想來她還在氣頭上,所以關了電視和燈再次回到沙發上躺下,心中想著不知還要睡多久的沙發。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主臥的房門打開,子站在燈光下,氣憤的說道:「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睡沙發上了。」口氣雖然不好,但表達的內容是傻子也聽得出的,我急忙抱起薄毯回到了臥室的上。
我坐直身子,像是一個需要被審判的人一樣:「我以為你還在生氣呢。」
「我懶得跟你生氣,氣壞身子也是我自己的身子,你心裡哪有一點疼惜的」,說這話,我知道她已經不生氣了,只是拉不下面子跟我和好,「去,你去把器拿來,憋得慌。」
「那你剛剛怎麼不說,害我再跑一趟廚房——」話還沒說完,看到子那彷彿可以吃了我的眼神,我立馬閉嘴,乖乖的去廚房拿了器回來。
當著我的面,子脫下睡衣扔在沿邊,沒有穿罩所以兩個大子瞬間跳脫出來,其實之前她的子沒這麼大,可能是因為生了小孩的緣故導致圍暴漲。她坐下來身體往前傾,開始用器,不一會兒就了一大瓶,我識趣的接過女兒的口糧放進廚房的冰箱裡。
等我從廚房回來的時候,發現子還光著上半身坐在那裡,我說:「睡吧,都忙了一天了。」
「你也知道忙了一天了,那你今天還不去公司幫忙,讓我一個女人在外面,你一個大老爺們在家裡躲著,咱兩到底是誰犯錯誤了,啊?」子的怨氣再度襲來,讓我不知如何招架。
我只得拿出以前管用的套路,就是裝孫子:「行行行,是我的錯,明天就和你一起去公司,咱們早點睡吧。」
「睡不著。」
「又怎麼了。」
「還漲得慌。」
「今天水怎麼這麼多,要不我把女兒喊醒,讓她吃宵夜了?」我開玩笑的說道。
「虧你想得出,你來吃。」子往我身邊靠近了點。
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然後子都會讓我將瓶的喝掉一些繼續,我心中有點不,但畢竟我有錯在先,所以只得忍著不,起身打算再去廚房拿。「你幹嘛呢」子見我要出去,問道。
「不是你說要我喝了再擠嗎」?
「我是這個意思嗎,我是讓你直接。」
這確實出乎我的意料,我之前也曾要求過直接吃,但都被子以「難受」為由拒絕了,一時竟然搞不懂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怎麼,還不過來。」
「怎麼喝?」我喏喏的問道。
「你跪在這裡,跪在這裡直接喝,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吃的嗎,現在獎賞你。」子坐在那裡沒有動,而是指了指她的跟前。
「你這分明是還在生氣,赤的懲罰我。」我都到子的跟前,並沒有跪下的意思。
「是啊,我這樣還不夠赤,還不夠懲罰你嗎?」說著,還了碩大的,讓我哭笑不得,不過我隱隱覺她似乎不是生氣而作我,索直接跪在了木地板上,剛好正對她的前,稍稍仰頭就可以含著那誘人的還在往外滲白汁的頭了。
「這個——」還沒待子將話說完,我便雙手護住這個大子,一嘴將頭含住,輕輕的起來,但並沒有受到任何東西進入我的嘴裡,只得加大力度,在聽到子「嗯哼」一聲沉悶之後,一股甘甜入我的口中,這獎賞讓我得更用力了,子似乎受不了我的,畢竟和女兒完全是兩個力道,但她沒有說什麼,只是雙手抱著我的頭,撫摸著我的頭髮,讓我覺得異常舒服。
就在我興起的時候,聽到上方傳來一句話:
「兒子,媽的好喝嗎?」
番外3
「媽的好喝嗎?」
我貪婪的著,以為是幻聽,直到再次聽到這近在咫尺的聲音。
我依依不捨的吐出子的頭,那誘人的頭和暈四周,沾滿了我的口水以及泛白的水。我詫異仰頭看著子,只見她睜開雙眼,淚珠在裡面打轉。
她似乎明白我的不解,說道:「我今天特意百度了一下,知道你這種屬於從小缺乏母愛的人,就會對成女有一種特別的好,而我媽,知成,雖然上了年紀,但皮膚好,長得也不差,你對她意,其實很正常,我也想了想,你意的這個長篇,是在我懷孕的時候寫的,其實從側面也說明了,至少你沒有去外面偷腥,只是靠意來緩解抒發,做的算不錯了。」
我的心中一陣,剛剛因為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而忐忑的心情瞬間平復,心中的動和對子的情湧上心頭:「謝謝你,老婆。」
子笑著撫摸到我的頭,就像一個母親撫摸她的孩子一般,和藹的說:「傻孩子,你不是喜歡成女人嗎,那以後我就是媽,你就是兒子,這樣以後你也好斷了對我媽的這個念想,你說好不好。」
我點頭說:「好。」然後沒等子回答,便餓虎撲食般的再次抓著子的一個房,咬住頭,另一隻手則抓住她另一個略顯寂寞的子,開始撫摸。我的下體膨脹無比,就像一股熊熊烈火在我的體內燃燒,無法熄滅。
「輕點,兒子,來,媽媽躺下,你趴在媽媽身上吃。」子順勢躺下,而我則口不離的跟著她起身然後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大腿受到我那份熾熱戳著她,也開始動情起來,在我身下像一條蛇一樣扭動著,雙手時而摸著我的頭髮,時而摸著我的臉蛋,嘴裡開始「嗯哼」的輕聲呻起來。
我自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嘴裡依然食著那甘甜的水,雙手則短暫的離開兩個大,拉起她的褲頭,她識趣的提讓我迅速剝下身上的褲子,連帶那冒著熱氣的內褲,不一會兒整個人便光溜溜的躺在我的身下,她忙不迭的用雙手過來撕扯我的衣服,我記得以前她沒有這麼飢渴的,可能是生了孩子的緣故,對愛有了不一樣的想法。我配合她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剝光了。
「兒子,進來。」她嘟噥著說道,看來是鐵了心要跟我扮演一回母子。
她難得這麼有興致,我自然不願意掃了她的興,離開她那飽滿的頭,跪坐在她的跨前,手扶那灼熱而堅的陽具,在那早已溼透的水簾前輕輕磨蹭著,熱氣從子的陰道里散出,她醉的看著我,我看透了她眼裡的渴望,迫不及待的一,伴隨著子一聲「嗯」的一聲長,整雞巴沒入她的陰道,低頭一看只見到兩撮陰相互重疊。
子似是埋怨的看著我,怪我太過心急,又似是享受那突然而至的充實。她用力抓著我的手臂,說道:「你是要把我——要把媽媽我死是嗎,真是壞兒子。」
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雖然眼前這個和我做愛的女人是子,但她說這番話的時候,我那已經沒入她體內的陽具不由自主的在她的陰道里跳動了幾下,她明顯受到了,還沒待我說話,便嗤笑的說道:「你還真壞,那麼喜歡媽媽,一叫你壞兒子,你就更硬更大了。」
我一邊動著一邊趴下來壓在她的身上,一隻手捏著她的股,另一隻手蹂躪著她的房,不好意思說道:「哪裡有,一直都是很硬很大好不。」
「是是是,好兒子,兒子的雞巴一直很大很硬,的媽好舒服,嗯……」她摸著我的頭,不和我辯解,在扮演一個母親應有的大度。
她抱著我的頭,示意我喝她的水,我如她所願,手抓著她的大,愉快的起來,下體的動不曾停止,且越發的用力。她的呻很大,時不時的喚我「兒子,用力,快點,寶貝女婿。」這讓我頗為受用,但心中不免擔心被一牆之隔的岳母聽到,畢竟她是一個傳統的女人,一個保守的退休教師。
我覺喝飽了,離開子的頭,說道:「老婆,你這樣喊,媽會聽到的。」
「嗯……不要,叫我媽,我就是你的媽現在,兒子你就在媽,還怕誰聽見。」她的臉上泛著紅暈,這點倒和岳母很像,岳母每次一到天熱,或者說到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情時,臉上也會泛起紅暈。
我拿子沒辦法,無奈的說道:「好好好,媽您舒服就好。」然後就吻上她的香,她的香舌和我的舌頭巧妙的纏繞在一起,以致於發不了更大的聲音,只得「嚶嚶嗚嗚」的從鼻子裡噴出聲音和熱氣。
吻了一會兒,她似乎發現我的小心機,停止和我舌吻,雙手捧起我的臉頰,我停止了,她一邊往上提一邊嬌呻的說道:「你這麼怕我媽聽見,嗯……那還意她,還在小說裡把她…。把她了」,然後狡黠的看了一眼我的身後,繼續說道:「來,寶貝女婿,咱們換個姿勢,你抱著媽去那裡,從後面進來。」
我一時無語,沒想到子竟然還惦記著這事,看來女人無論表現得多大度,內心的小九九從未消停過。我自知理虧,只得依從她的意思,跪坐在她的前,她雙手環繞著我的脖子也跟著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陽具入得更深了。我拖著她兩瓣肥碩的股挪到沿,然後拖著她的腿彎站起身,她像個樹袋熊一樣吊在我的身上,我不由自主的擺動股,用力的,以致於子被我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搞得聲震如天,「兒子女婿」的叫個不停,這樣大概持續了兩三分鐘,我受到子陰道在一陣緊縮之後隨之釋放出來的水越來越多,知道她在我剛剛這次的衝擊下已經高。
「還是回到上吧。」我看著她滿是汗珠的鬢角和散亂的頭髮。
她離的看著我,說道:「不要,你把我放下,我扶著牆你從後面進來。」
「這樣不好吧,牆壁那邊就是媽的房間,被她聽到多不好。」
子蕩的笑著說:「首先,現在我是你媽,你是我兒子,我女婿,另外,你媽媽的媽現在說不定睡著了,另外的另外,你媽媽的媽媽,如果沒有睡著,聽到你叫媽媽媽媽,不是你想要的嗎?」
「你說的什麼鬼,跟繞口令似的,合著媽聽到我在和你做愛的時候喊你媽會更好,你怎麼這麼變態啊。」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去那裡,還有我這麼變態,為了誰呀,還不是為了你個小變態,滿足你的變態願望。」子這麼一說,我的心裡一陣暖意,這麼多年的情,從戀愛到結婚,她雖然經常小孩子氣,但更多的時候會遷就我。
我抱著她走到牆邊,然後將她放下,陽具「啵」的一聲從她的陰道里離開,連帶的是她的水。她迅速的轉身背對著我,雙手趴在牆上,上半身靠近牆壁,兩條腿分開,股高高的翹起,等待我的光臨,我提起陽具,在她的股上打了幾下,然後滑過她的溝,看到她的大腿部滿是水漬,對準位置,稍微一用力,整陽具再次沒入她的體內。她的陰道里面肆意的淌,讓我無比的舒服,我雙手穿過她的腋下,一手一個抓住她的大,把玩她的頭。
我動撞擊著她的部,「啪啪啪啪啪」的聲音和「噗呲噗呲」的聲音像配樂,而她口中的呻和呼喊「兒子……女婿好厲害……」則像演唱,加上我沉重的呼聲,整個配合就像一首偉大的樂曲。
我大聲的喊著:「媽,兒子的你舒服嗎?」
得到子強有力的回答:「好女婿……好好兒子……的岳母……的岳母媽媽好舒服,岳母好喜歡女婿的大雞巴……」
我想象著牆壁那邊的岳母聽到我的呼喊,想象著待會兒被我的女人回頭,然後一看真的是岳母,這樣強有力的沒到三分鐘,我便繳械投降。子在我繳械投降的時候,呻和呼喊聲響徹整個房間,我擔心她的聲音太大被一牆之隔的岳母聽到,甚至用一隻手從後面捂住她的嘴巴,來降低她的音量。
我將積攢了一天的華全部進子的陰道,如果子知道一天之前我將積攢了許久的華到她母親的內褲,會作何想。子在我的時候,陰道也噴湧出大量的,我完之後出陽具,雙手離開她將微微顫抖的身體,她甚至已經沒了力氣,險些跪倒在木地板上,還好我扶住她的。
她緩緩轉過身,滿臉通紅的問道:「這下滿意了嗎?」
「滿意了,媽。」我恬不知恥的笑著說道。
「以後不要叫我媽,除了做愛的時候。」沒曾想子的臉瞬間變了,他似乎看出我的窘態,帶有解釋的語氣說道:「我之所以在上配合你,是因為我是你的子,我愛你,所以願意為了你付出和改變,願意為了你的舒服和滿足而去做這些,但你要明白我的訴求,我的訴求是希望自己有一個愛我的丈夫,希望我女兒有一個稱職的父親,你明白嗎。」
子的話讓我的背脊一陣發涼,想來子還是沒能真正的原諒我,只是因為愛我,所以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攙扶著她來到邊,然後遞給她紙巾,她輕輕的擦拭著溼透的陰和源源不斷出的白,我則出紙巾,來到剛剛我們做愛的地方,那裡的木地板上,有子的,以及剛剛從她陰道里出的我的濃白。
正擦拭著,我隱隱聽到隔壁傳來女兒的哭聲,我問坐在邊擦拭下身的子:「你有沒有聽到,好像女兒在哭。」
「沒有呀!」子擦拭完起身過來將紙巾扔進垃圾桶,「好像真的在哭。」
「可能是餓了想吃,要不你過去喂她。」
子不無好氣的說道:「我的剛剛都被你吃完了,你當我母牛啊,說有就馬上有的,你去冰箱把我剛擠的拿過去。」然後從邊將我的內褲扔過來給我,我穿上之後打開衣櫃想要找一條運動褲套上再過去,發現一條都沒看見。
子急切的說道:「你還找什麼呢,你女兒都哭成那樣了還不過去。」
我悻悻的說道:「都說男人拔無情,看來我老婆,是無情,剛剛那麼甜,一下就變了個人,哼。」
一個枕頭扔了過來:「別囉嗦,快去。」
我看到子臉上洋溢著滿足後的笑容,知道她不是真生氣,便開起了玩笑:「我這樣過去,你不怕你媽對我有想法呀。」
「她又不是沒看過,而且她有沒有想法我不知道,但你這樣,你確定能硬的起來嗎?」子戲的說著,看來這樣的玩笑,沒有觸碰她的底線。
聽到女兒那邊越來越大的哭聲,我顧不得和子貧嘴,趕忙去廚房從冰箱拿出子的,來到岳母門前敲了敲門,可能是女兒哭的太大聲沒有聽見,我直接推門而進,見到穿著寬鬆睡裙的岳母站在窗臺前,抱著女兒搖晃著,嘴裡咕噥著:「寶寶不哭,寶寶乖呀,等下寶寶就有得吃了。」
她見我推門而入,手裡拿著瓶,趕忙抱著哭泣的女兒走了過來,說道:「瞧我這記,竟然忘了冰箱裡可能有,來來來,寶寶不哭,讓爸爸餵給寶寶喝。」我把嘴遞到女兒的小嘴邊,她機靈的含住,立馬就不哭了,淚水還在臉頰上閃著光,臉上卻是盪漾起笑容來了。
「還是小孩子好呀,剛剛還哭那麼兇,現在一有吃的就不哭了。」岳母看著女兒,不無慨的說到。
我說:「是呀,你看她,吃得多歡快,這小手還撲騰撲騰的。」忽然想起剛剛岳母說的話,為了確認一下她是不是聽到我和子之間的做愛,假裝輕鬆的問道:「小傢伙哭了多久呀。」
「哭了好一會兒了。」岳母脫口而出,但很快似乎意識到什麼,緊接著說道:「就一會兒,你就過來了。」但她臉上忽然而至的紅暈,出賣了她。不知道為何,我看到這番情景,心裡有說不出的快,不知道眼前這個美婦,聽到自己女兒和女婿做愛,更重要的是女婿喊女兒媽媽,心裡是什麼滋味。是生氣,憤怒,還是享受,渴望。
女兒的笑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整個瓶的很快就被她喝完了,她吐出嘴,「咯咯咯」的笑著,一幅酒足飯飽的模樣,讓人愛憐,我將瓶拿開,另一隻手去捏她嘟嘟的臉蛋,岳母滿是愛意的說:「叫爸爸不要捏寶寶的臉,捏多了會口水的,爸爸怎麼總是不聽。」
聽岳母這麼說,我捏的更歡快了,嘴上還振振有詞的說:「咱寶寶的臉和岳母的臉一樣,皮膚這麼好,爸爸肯定喜歡捏啦。」
「真是壞爸爸,來,寶寶咱們打爸爸,讓爸爸不要捏。」說著一手抱緊女兒,一手拿起女兒的小手,輕輕的打我的手臂,阻止我繼續捏下去。我看到女兒的嘴角有白的口水,怕她等下吐了就白喝了,趕忙停下手頭的動作。
「好,外婆說得對,咱不捏寶寶了,來,讓爸爸抱一下寶寶,外婆抱累了。」說著將瓶放到頭櫃上,示意岳母將女兒遞到了我的懷裡。
眼前的佳人想來是抱外孫女抱累了,見我抱穩女兒,張開雙臂舒展了身子,本身穿寬鬆的睡衣沒什麼,但這一舒展,那絲滑的材質下,有兩個凸起的點就展漏無疑了。她可能沒把我當外人,舒展了好一會兒,慢慢坐到沿邊,而我抱著女兒居高臨下的看到那寬鬆的睡裙裡,好看的鎖骨下,是輕微下垂的碩大房,白白的,伴隨著岳母的呼聲,能若隱若現的看到黑紅的暈,唯一遺憾的是,我望眼穿也看不到頭的真實模樣。
我一邊搖晃著女兒一邊逗著她,來掩飾內心的心虛。而岳母則捏著女兒的小手,按摩著,我們二人都無語,以女兒為中心,當我的視線從岳母那誘人的房轉移到她白淨的臉上上,發現她的側臉泛著紅暈,心裡不免擔心起來,想著她是不是發現我在偷窺她的部。但很快,我看到她的眼珠好幾次不經意向下掃描我的下體,我才想起來大事不妙。我只穿著一條內褲,憑我的經驗,肯定是剛剛和子做愛之後,有殘留的在慢慢出而不自知。
此時岳母坐在邊,肯定是發現了這個所以才臉紅,我忽然覺得很尷尬,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繼續哄著女兒來掩飾尷尬和羞恥,也沒有心情再去偷窺岳母的部。
「來吧,讓外婆抱,爸爸快回去睡覺吧,雖然是夏天,但就穿了一條短褲,也會著涼的呢。」岳母打破了我們二人之間的僵局,站起身,從我的手中接過了女兒。
我假裝鎮定的說道:「寶寶,那爸爸先回去睡覺了,爸爸愛你呦。」
然後拿起頭櫃上的瓶,逃也似地的出了岳母的房間,後面傳來岳母溫柔的聲音:「寶寶也愛爸爸,寶寶也要睡了呢。」我關上岳母的房門,低頭看著我的下體,果然如我所料,那裡的溼痕明顯,但心中不免慶幸,還好剛剛和子做了愛,不然偷窺岳母的快肯定讓我的下體堅無比,那就更加尷尬了——不過忽然又好想知道,這個美麗的婦人看到自己的女婿熾熱無比的陽具時,會是什麼受。
……
以前不能理解「頭吵架尾和」的真正意思,現在終於明白,原來每次有矛盾了,只要做上一次,把她從頭到尾,讓她舒服了,再怎麼不愉快的事,也就不叫事了。古人誠不欺我。
我搬進了臥室,三天兩頭的和子做愛,每次做愛的時候,我們依然扮演岳母女婿的關係,可能她的心裡會覺得,這樣會打消我對岳母的念想,徹底折服於她。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學來的手段,和生孩子前完全不同,也更放得開,也許她覺得將我榨乾了,讓我每天除了工作,沒有其他心思在別的女人身上,自然也包括她的親生母親,我的岳母。
誠然,每次做愛她叫我「女婿」「兒子」的時候,的確讓我更舒適,更衝動,但是每次在高來臨之前,我一邊喊著「媽媽,岳母大人」一邊用力的時候,我的腦海中,岳母的臉和體就越來越清晰,我的聲音一次比一次大,說出的話一次比一次放肆,我害怕隔壁的岳母聽到,可是又抱有別樣的心理,希望她能聽到我的呼喊和渴望;每次高後,我的心中總有些許的失落,對岳母的渴望更甚,不滿足於這些虛假的扮演,而想要真正品嚐岳母的芳澤。
如果說以前我只是意岳母,那現在,我心中的這份意已經因為子的放縱和慫恿,不但沒有消除,反而就如星星之火,愈演愈烈,愈燒愈猛。
番外4
五月中旬之際,氣候變得朗起來,我和子計劃帶著岳父岳母以及女兒一起去西安遊玩,致電岳父說明意思,老頭表示年齡大了,不怎麼樂意奔波,就覺著在家附近打打牌,和老鄰居侃大山好的。惹得一旁的岳母又好氣又好笑的罵著,說岳父一輩子都離不開那個地方了,你讓他挪窩幾天,等於要了他的老命。
這倒也是,岳父在老家待了一輩子,樂得逍遙,這也是為什麼他不願和岳母一起來這裡給我們帶女兒的緣故。為這上飛機前子還埋怨,說我父母沒有幫上什麼忙,讓她爸媽到老了還為了我們分開兩地。
一旁的岳母則抱著女兒,笑嘻嘻的打圓場:「你少說點,都當媽的人還這麼不懂事,況且我也喜歡跟你們住一起,還有咱們可愛的寶寶,我可不想天天對著那個糟老頭子,伺候他還要受他的氣。」
我接話道:「是呀,你看媽都說願意和我們住一起,你沒看媽現在跟我們生活久了,人都顯得年輕時尚了,要跟爸一直生活在一起。」我饒有興致的模仿起岳父的腔調來,「那得多憋屈呀。」
惹得一旁的岳母哈哈大笑,岳母懷中的女兒也不明所以的跟著傻笑,子則掐了我一把,「就你能貧。」
到達西安機場已經是下午四點,我們坐機場大巴到鐘樓附近,然後去預定的酒店安頓好天已經黑了,女兒吃過後開啟她的必修課,呼呼大睡起來,子表示自己太累,索就在酒店照看女兒,讓我和岳母去外面隨便吃點什麼,給她打個包就好。看到她疲倦的神情,我和岳母也不好強求,二人離開酒店外出覓食。
古城的夜晚人頭攢動,鐘樓鼓樓等古建築上閃爍著五顏六的燈光,岳母異常的興奮,小跑著去到離鐘樓最近的欄杆處,我看她穿著短高跟鞋,一襲橘印花的連衣裙隨風湧動,股一扭一扭的,煞是誘人,我跟著跑過去,來到她的身邊,側臉看著她那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但她的眼光並沒有在我這裡,而是車中間的鐘樓。
我看著眼前的美婦,她的面容被燈管印得光彩照人,就像她眼中的鐘樓,我問道:「媽,看你表情,我們是來對地方了。」
岳母這才注意到我,側臉過來看著我說:「是呀小李,媽最想要去的地方,一個是香格里拉,還有一個就是西安了,以前我讀書的時候上歷史課,我就想著總有一天要來這個古都,沒想到這麼多年才來。」
我不無好奇的說:「既然這麼想來,為什麼以前不過來呢,又不是多遠。」
岳母忽然嘆了一口氣,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髮梢,說道:「人嘛,都是這樣的,剛開始是沒錢有時間,後來慢慢的有點錢了,卻又沒時間了,等到老了,有點錢也有點時間了,一個人又沒了膽量,你也知道你那個岳父,是一刻也不想離開那個老窩的。」說完出淡淡的苦笑,我竟然有點心疼。
我說:「那好辦,反正我也喜歡到處走走看看,下回我帶你去香格里拉,你看怎樣。」
岳母說道:「真的?」她的眼裡冒著光,就像一個希望得到答案的小姑娘一樣期盼著我的回答。而我怎麼可能讓她失望,給了她肯定的答案。
之後我提議給她拍照,她百般拒絕,這點子倒是和她很像,都是不喜歡拍照的女人。但耐不住我的軟磨硬泡,她還是應允了。
鏡頭裡的岳母,顯得有點木訥和手足無措,我示意她做動作,她無所適從,我只得跑過去,拿著她軟綿綿的手,擺好動作造型,然後再拍,就這樣拍了幾張我自認為滿意的照片,將手機遞給她看,她要我發給她。
我打趣道:「媽,剛剛誰說不拍來著,現在又要我把照片發你,你這是典型的『真香』行為。」
眼前的佳人不解的問我何為「真香」,我將這兩個字的來龍去脈簡短說明後,她哈哈大笑的說道:「哪有這樣說你媽的,還不是你拍得好,我想發幾張到朋友圈裡。」
我說:「好好好,因為咱媽這麼美所以才拍的美,我待會兒發你,讓你朋友圈的人都知道,一個當外婆的人還能有如此顏值。」
「你呀,你老婆可真沒說錯,你就嘴巴厲害。」她將手機遞給我,「走吧,我們去吃點東西,你老婆肯定早餓了。」不知道為什麼,岳母心情大好的時候,和我談及子,總會用「你老婆」來代替,而不是子的芳名。
二人找到一家泡饃店,隨便點了兩碗麵和一個羊泡饃,在上菜的空隙,我將剛剛拍的幾張照片發微信給岳母,她接受之後就要發朋友圈,也許是因為很少發朋友圈的緣故,圖片配好了,卻一時想不到發什麼文字,她抬頭看著我,似乎在向我求助,看來天底下的女人都差不多,無論是二十幾歲的小姑娘,還是我這久經人生閱歷的半老徐娘的岳母,都是矛盾綜合體。
我說:「要不就配上,西安到此一遊。」
岳母白了我一眼,說道:「你怎麼比我還老土,到此一遊都能想得出來,我是想著你記得不記得西安相關的古詩詞,配上去。」
我假裝揶揄道:「是,媽您年輕,您女婿老土,您不是教語文的嗎,還要問我這個學渣幹嘛。」
岳母說:「學渣有學渣的智慧,本教師也是需要汲取一下你們那微不足道的小智慧的」,眼前的婦人知道我故意揶揄她,倒也不生氣,似乎還很喜歡這樣的對話方式。
我說:「那可真沒轍了,我美麗的語文老師,您自己好好想想這麼多年關於大西安的古詩詞。」
岳母說:「你就貧嘴吧你,我倒是記得幾首,但覺和現在的處境不搭,比如說,秋風吹渭水,落葉滿長安,或者長安陌上無窮樹,唯有垂楊管別離。這些意境都不搭好吧」
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語文老師的較真,我說:「媽,你隨便幾個就好了,搞那麼文縐縐,誰還關心美景和美人呀,要我說,你就配上這幾個字,寶貝女婿拍攝的,你們覺得好看嗎。」
岳母說:「沒個正經,一說正事就瞎扯。」這時候,服務員將我們點的東西上菜,一大碗夾饃,兩大碗麵,重點是大碗,讓眼前的佳人顯得有點吃驚,直到服務員放好,她道聲「謝謝」,立馬對我說:「這麼多,還想著我們吃完再給你老婆打包呢,看來可以直接留一份給她了。」
我拿起筷子,遞給岳母,說:「難怪這邊人都長得高大呢,每天吃這麼多,能不高大嗎,那一份小芬吃一半都夠嗆,況且咱兩吃這一份泡饃和一碗麵也夠嗆。」
岳母畢竟節儉慣了,所以臉上有可惜之情,但還是假裝若無其事的對我說:「能吃多少是多少吧,上來了也不能退,你看你要吃泡饃還是面。」
我說:「要不咱兩都吃點,畢竟這碗太大了,吃單一的肯定吃不了那麼多,找服務員拿兩個小碗吧。」說完抬頭喊服務員,店裡吃飯的人太多,我的聲音被完全蓋住,服務員壓沒注意到我們。
岳母說:「算了算了,他們生意這麼好,沒空搭理我們,你先吃泡饃,我吃麵,待會兒換著吃」,我還沒說話,她似乎覺得不妥,緊接著說,「你要嫌媽的口水,我去給你拿小碗。」
我笑著說:「沒事,我才不嫌媽的口水呢,都說女人的口水有美容養顏的效果,媽這麼個大美人,我想吃口水來還來不及呢。」
岳母也被我逗笑了,但還是假裝嚴肅的說道:「貧嘴,吃飯。」
就這樣,二人各自吃了一半面和泡饃,之後換,可吃了一點都吃不下了,我是想吃完這半碗岳母留下的面,但實力不允許,只得作罷。
二人將剩下的那碗麵打包,著肚子慢悠悠的回到酒店才稍微好受些。我在酒店訂的是兩間房,岳母和女兒一間,我和子一間。我們來到岳母的房間,敲了小半天門,子才糊著雙眼開門,看來她是真的累了。
待子吃過麵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女兒還在睡覺,也不知道隨誰,這麼能睡。我們離開岳母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之前和岳母一起,讓我的慾望被完全吊起來,只是極力壓制,一回到和子的獨處世界,我便迫不及待的求歡想要得到滿足,無奈子太累,果斷的拒絕了我,而我看著她滿臉的倦意,確實也不好強求,只得任她矇頭大睡。而我,在洗漱完畢後的深夜裡,久久不能入睡。
這該死的慾望,讓我對岳母的憧憬更甚。
我想找點其他事情做做,轉移一下注意力,打開微信,翻看朋友圈,第一條就是岳母的動態,時間顯示兩分鐘前,圖片是我給她拍的那幾張,臉上洋溢著幸福,而文字是「女婿拍的,好看嗎。」我不笑了起來,心裡慨,女人真是難以捉摸的動物。
一時心血來的想跟岳母聊聊,她應該還沒睡,我看著對話框琢磨了半天,終於發了兩個字過去:「真香。」
沒想到手機那頭的婦人秒回:「什麼呀」,如果只是看這三個字,我會覺得是撒嬌的語氣,但一想到對面是我的岳母,我只能盡力控制自己不要亂想。
也許是深夜給了我勇氣,我輸入「剛剛不知道誰說不發那麼老土的文字,現在又發了。」然後緊接著發了一個苦笑的表情。
一會兒手機上顯示岳母發來的消息:「我可是隻說了到此一遊老土,沒說這個老土。」
我一想,似乎還真是,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記。我回:「是呀是呀,你記可真好,那麼記好的老師,為什麼還不睡,是不是小不點醒了。」
「小不點睡得香著了,記好的人不幸福,你不是也沒睡嗎。」
「我不睡是因為寂寞難耐睡不著,莫非老師您也是」,點擊發送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魯,深夜果然是魔鬼,讓人忘卻理智,我想撤回來,但想到岳母應該看到了,所以也於事無補,索一不做二不休,看她怎麼回答。
等待是個漫長的過程,尤其是剛剛還是秒回狀態,讓這份等待更煎熬。也許岳母生氣了,畢竟這麼浮誇的對話,不是一個女婿對岳母的正常態度,我有點悔恨自己的魯莽。
約莫過了十分鐘,我在等待中昏昏睡之際,微信提示音響了,屏幕上顯示岳母發來的消息:「我想寂寞難耐來著,奈何你的寶貝女兒剛剛醒了,好不容易給她又哄睡著。」
看來是我多心了,岳母並沒有因為我的魯莽而生氣,也沒有迴避話題。此刻我的心裡蕩起不一樣的小漣漪,看了看一旁睡的子,回覆到:「真是辛苦你了,小傢伙一晚上要醒好幾次,讓你睡不好覺。」
「沒事,等她再長大兩三歲就好了,那個時候的小孩最可愛了。」
我回到:「恩,真希望那天快快到來,這樣你也不用那麼辛苦。」
「其實我可不希望那天儘快到來。」
不知道對面的女人什麼意思,我回復一個「?」
岳母回到:「你的小寶貝長大了,我就老了呀,笨。」
原來如此,沒想到岳母怎麼擔心自己變老,我只得安她:「放心吧,媽永遠都不老,她是我的小寶貝,小芬是我的大寶貝,您是我的大大寶貝。」
「胡說,什麼大大寶貝,是老寶貝吧。」屏幕上顯示岳母發來的消息,但很快又發來第二條,「不對,我是你岳母,怎麼是你寶貝,有這麼和媽說話的嗎。」
看文字表達的意思,並沒有生氣,我繼續大膽起來:「媽,您就從了吧,不過我不要您做我的老寶貝,您是我的大大寶貝。」
「你這個壞人,敢套路我。」也不知道手機那頭的岳母是氣急敗壞,還是心裡有點小確幸。
如果是一般的姑娘,沒有否認,那就是承認,我會發動更強勢的進攻,但畢竟是我的岳母,所以我依然不敢造次,回覆到:「哪敢套路您呀,您好歹也是人民教師,是不是呀。」
「睡覺吧,別說些有的沒的。」就在我以為這份看似打情罵俏的氣氛還能更進一步的時候,這幾個字給我的心頭潑了涼水,或許岳母發現了話題越來越偏離正常軌跡,及時扭轉。
但我還是想再試探一下,回覆到:「長夜漫漫,寂寞難耐,睡不著怎麼辦。」
然後便是漫長的等待,可惜我期盼著的回覆一直都沒有,哪怕是回我一個「睡不著找你老婆」也好。
就這樣,我在自責把事情搞遭的心情下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三天並沒有什麼異樣,岳母也未提及此事,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這種沒有實際意義的事,對於兩口子來說卻是萬點暴擊的威力。而我也識趣的沒再有違於正常母婿之間的行為以及言語出現。
相對來說這三天還是很愉快的,我們去遊覽了鐘鼓樓,古城牆,大雁塔,小雁塔,然後跟團去了兵馬俑華清宮。整個旅途我很好的充當了攝影師和苦力的角,因為子不愛拍照的緣故,所以大部分時間是給岳母和女兒拍,旅途中除了新奇就是辛苦,但一想到除了自己其他三個都是女的時候,內心的責任就會使得自己沒有任何怨言。
按照計劃,第四天我們打算去華山的,但子表示她這幾天玩累了,不想再去爬華山,也不知道怎的,自從生了小孩後,她的體力大不如前。經過商量,最終決定子帶著女兒在酒店休息,我和岳母二人去華山。
因為跟團去兵馬俑不愉快的經歷,我和岳母兩個人決定自己前往華山,所以早上六點便起,洗漱完畢後吃了早點便趕往高鐵站,幾經週轉,我們來到華山腳下已經是十一點半。購買門票進入景區,按照此前的計劃,我們應該做纜車前往南峰,由南峰徒步到其它峰頂再坐纜車下,但岳母臨時起意,說要徒步爬上去。我看著她柔弱的身子,有點為她擔憂。
她看出我的顧慮,興奮的說道:「放心吧,我能頂得住的,好歹我也經常鍛鍊的,老話說的好,自古華山一條道,要是就這麼坐纜車上去,覺白來了,一覽眾山小也沒有那種成就,你說對吧。」
不得不說,多年的從教經歷,讓她總有一套很會洗腦的措辭,但我還是有些許的顧慮:「要這麼爬上去,首先你的身體吃不吃得消,還有就是我們今天肯定回不去了。」
「沒事,我身體吃得消的,至於回去的問題,我們就登南峰,爬上去就下來了,其它峰不去就好了。」然後說著,竟然抓著我的手,把我往上山的石板路上拉,眼前的女人帶著白的球帽,馬尾從帽子後面的扣帶中間穿出,她穿著藍的運動套裝,揹著一個小揹包,小揹包下面是渾圓的部,看上去那麼的有彈,那一刻,我被她住了心魂,任由她拉著,聞著她若有若有的香味,跟隨她的腳步。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佔有她,也許是因為這幾天子都以太累為由拒絕了我的求歡,我慾求不滿,也許只是單純的喜歡她想佔有她,又也許兩種因素都有。總之,我想佔有我前面的這個女人,哪怕她是我的岳母。
登山的路途遙遠而枯燥,似乎沒有盡頭,但我的岳母興致滿滿,勁頭十足。她走在我的前面,因為身體前傾向上爬,所以部隔著休閒褲將身材的線條展現的淋漓盡致,起初我還饒有興趣的去窺視,但隨著登山時間的推移,我開始心無旁騖的專注腳下的路。飽暖思慾,古人誠不欺我,不飽不暖還累的情況下,哪裡來的慾。
可能是來的太晚的緣故,整個上山的路途中,除了偶爾看到前方有幾個人,但很快又消失不見,大部分時間只有我和岳母兩個人。
我們大概行進了兩個多小時,在岳母後面的我能明顯受到前方佳人的吃力,對著她的倩影說道:「媽,要不咱們休息一下再爬。」
岳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她臉蛋緋紅,鬢角趟著細細的汗珠,活脫脫的像雨後的蘋果,讓我動容,因為大口的息,前的雙峰劇烈起伏,她說:「那就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好補充體力。」然後還沒待我回答,便脫下揹包,一股坐在石板路的階梯上。看來她是真累了,只是剛剛一直逞強。
我走上前去,脫下身後的揹包,和她並排坐在石板路上,她從自己的揹包裡拿出水和吃食,分了一些給我,我也確實餓了,便大快朵頤起來。而岳母還保持著她慣有的吃飯姿態,細嚼慢嚥的吃著。
修整完畢後,我覺體力充沛很多,說道:「媽,我們走吧。」
岳母點頭應允,然而在起身的瞬間,又坐了下去,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腿一直在不自覺的抖動。她說:「我的腿有點酸,剛剛還沒事的,怎麼一下就這麼酸了。」
我蹲下身,看著她面帶歉意的模樣,有幾分心疼的說道:「媽,你這是以前沒有登過這種山,所以腿痠很正常的,像我有時候打籃球,打的時候沒事,休息一下反而痠痛的要命,我給你,把裡面的酸沒了就好。」說著就伸手去扶她的玉腿,她潛意識的將腿挪了挪想躲開我的手,但似乎也認可我的說法,便又將腿挪到我的手上來。
說實話,隔著褲子摸並沒什麼覺,而我此刻的內心其實也沒什麼念,就是單純的想給她。我半跪在她的面前,兩隻手從她的小腿後面包抄過去,隔著褲子捏著她小腿肚上的,因為爬山太久的原因,給我的覺不是柔軟而是生硬。
「啊。」就在我輕輕捏下去的瞬間,耳邊傳來岳母這用嬌來形容也不為過的聲音,我理解這種覺,以前每次打完球都讓子給我捏或者踩,箇中酸和舒服,難以形容。而此刻,我的岳母顯然要受罪了。
我停下手中的工作,抬頭望著岳母,她的臉蛋更加緋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山風吹的還是累的,我說:「媽,這樣捏很酸很脹,你忍著點。」
岳母輕輕的「嗯」了一聲,示意我繼續工作。
我再次輕輕的捏她的小腿肚,耳邊傳來動人的「恩」「啊」「嘶」的聲音,很顯然,這種聲音很像做愛的聲音,岳母從一開始也意識到這點,只得盡力忍著不要喊得太明顯,在我捏完一條腿,要捏另一條腿的時候,雙肩受到岳母的雙手搭了上來,我知道,此刻她的雙腿應該沒什麼力氣支撐她的身體,所以只得扶著我,我在她下面的兩個臺階,所以我們的距離很近,確切的說,我和她部的距離很近,我甚至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汗味。
在給岳母捏另一條腿的時候,風聲伴隨著她的嬌聲,讓我的慾望空前高漲,甚至有那麼一陣恍惚,想要在這華山的道路上,對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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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
給岳母了十多分鐘後,她表示好受多了,因為時間的關係,我不得不停下這份美差,與她繼續趕路。為了防止她因為體力不支而摔倒,我離得她很近,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受著她沉重的呼聲。
她是個不喜給人添麻煩的女人,所以在言語中表現出好幾次自責,說自己不該逞強,不自量力的要徒步上山,還拖累了我。我只得安她,告訴她沿路的風光讓我覺得不虛此行,要是坐纜車反而沒有這番體會。其實我還想告訴她,我很樂意和她獨處,前後都不見人的山道上,就我們兩個人,我覺得別樣的幸福,但轉念一想,這樣講出來過於袒,就像一個男人對夢寐以求的女人講的情話,而非女婿該對岳母說的話。
我們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達南峰腳下,剛剛還前後不見人的山道變得人頭湧動起來,狹窄的山道顯得擁擠,顯然是坐纜車上來的人也由此登頂,登頂的人陸續下山坐纜車返程所致,而她的體力明顯不支,我要求休息一會兒,她看到指示牌上顯示的「距離南峰頂峰300米」的字樣興奮不已,希望儘快登山。我只得從她,在她身後的兩個臺階跟隨她的步伐,雙手搭在她的上扶著她往前走。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是為了防止她被擁擠的人群擠倒,所以沒說什麼。
就這樣,我在受著岳母肢的扭動的行程中,和她一起登上了峰頂。這期間我沒有覺到絲毫的勞累,也沒有去欣賞沿途的風光,而是全程盯著我前面女人的部,我都覺自己魔怔了,好幾次都想拍拍那圓潤的體。
峰頂有一個「華山論劍」的石碑,遊客們排隊在那裡等待拍照,我和岳母來到人群稀少的一旁,然後不捨的鬆開那因為被我扶著而微微出汗的部位。身旁的女人像飛向天空的鳥兒,張開雙臂,受著山風的吹拂,我走上前,看她閉上眼睛,臉蛋白裡透紅,髮梢有點凌,煞是人。忍不住掏出手機,給她拍了一張照片。
她受到了我的偷拍,睜開雙眼,明亮的眸子看向我,故作生氣的說:「敢偷拍我,小心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權。」誠然,艱辛的旅途能拉近兩個人的距離,讓彼此更親近。
「這麼美的人,就算告我,我還要偷拍。」我拿起手機,走到她的身邊,「看,這個美人值不值得偷拍。」
她很自然的靠向我,和我近在咫尺,咧嘴笑道:「值得偷拍,哈哈。」然後掏出自己的手機,避過人群開始各個角度的拍攝頂峰上的美景。
我提議給她拍一張站在「華山論劍」石碑旁的照片,她像個小姑娘般蹦跳著去等待了兩分鐘,輪到她的時候,我早已站好了拍攝的位置,她迅速的做了幾個姿勢,都是我昨天教她的那些。拍攝完畢後,她像我招手,示意我過去和她一起拍照。
我將手機遞給旁邊的遊客,請求他幫我拍一張合照,那個臉絡腮鬍子的大漢欣然應允。我走向前,和岳母分別挨著石碑的兩側,絡腮大漢看了看手機裡的照片,似乎不太意,朝我們喊道:「給你們兩個拍個抱一起的,你沒看你老婆都凍成啥樣了。」
原來他是把我和岳母當做夫了,我看向岳母,她本來想解釋但言又止,正如絡腮大漢所說,她冷得打顫,可能是出過汗的緣故,所以冷的山風一吹就特別冷。我忙走上前去,伸手繞過她的後背,抱著她的肩膀,對著絡腮大漢說:「這個姿勢怎麼樣。」
絡腮大漢說:「好,這樣拍的照片才好看嘛——好,可以了。」
隔著外套依然能受到岳母胳膊的冰冷,所以我並沒有鬆開手,而是扶著岳母肩並肩的去接過絡腮大漢遞過來的手機,道謝後離開。
「媽,你身子怎麼這麼冷,咱們快下山吧。」
「嗯,剛剛還沒覺得什麼,吹一下風就冷的不行。」她緊緊的靠著我,想要從我的身體汲取熱量,而我用手上下著她的胳膊。
「這樣好受點了嗎,摩擦起熱,哈哈。」我們慢慢離開頂峰,我打趣道。
「恩,好受點了,真是年齡大了,不像你們年輕,穿這麼少什麼事都沒有。」石頭階梯有點陡,可能是怕摔倒,岳母將一隻手繞到我的身後抱著我的,以至於她的一邊部和我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軟綿綿的。
「誰說媽老了,剛剛那個人還把我們當夫來著。」我想起絡腮大漢的說話就覺得好笑。
「哈哈,那是他眼睛有問題,媽比你大這麼多,還看成夫。」聽得出來,她對於被人看出比實際年齡要小這事開心的。
「媽,你就別偷笑了,要是他眼睛有問題,全天下的人眼睛都有問題了,包括我,都覺得你很年輕,不知道還以為是小芬的姐姐,不,是妹妹。」我話音剛落,就受到來自間的一絲酸,原來她抱著我的手,輕輕的掐了我一下。本能反應使我大聲「啊」了一下,引得身邊的麗人哈哈大笑。
「好呀你,竟敢偷襲我,看我怎麼懲罰你。」說著抱著她胳膊的手,轉移到她的腋下突襲,她險些摔倒,本能的往我身邊靠得更緊,另一隻搭在我的膛。
「好了,不鬧了,待會兒我們兩個從這裡滾下去就不好了。」她在我耳邊說道,我受到她的呼打在我的脖子上,暖暖的。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山的路崎嶇而漫長,此刻我能明顯覺到小腿的酸,更何況體力嚴重透支的岳母,她的整個重心幾乎都在了我的身上,一步一步的試探著下石階,每下一個階梯,她都要用很大的力氣,每下一個臺階,她的部便在我的間摩擦一番,但我已無心去揣摩這番滋味,只期望身邊的這個女人不要摔倒,護她周全儘快下山。
山上的天氣變幻莫測,剛剛還晴空高照的景象,被烏雲密佈所取代,山風越發冷,空氣也變得起來。登頂的人幾乎屈指可數,尚有餘力的遊客都加快了步伐,朝著纜車的方向進發。我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五點,距離最後一班纜車只有半個小時。
「媽,要不我揹你吧,五點半纜車就要關閉了。」
「不用不用,媽走快點就是了。」身邊的女人逞強的要加快速度,卻沒曾想身體已經吃不消,腿一軟一個踉蹌幾近摔倒,幸好她扶著我的,否則真有可能滾著下山。
「媽,你別逞強了,剛剛差點摔倒了,還是我揹你吧,我還不累。」說完也不顧她反對與否,走到她的前面的石階,微微蹲起身子。過了幾秒鐘,她似乎做了一番心理鬥爭,才將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整個人在我的身上,我雙手抄著她的腿彎,讓她的身體往上挪了挪,調整好姿勢開始下山。
「兒子,你要是累你就說,媽沉的。」近在耳邊的聲音讓我有點詫異,「兒子。」如果沒記錯,這應該是岳母第一次叫我兒子。
「媽,你怎麼——怎麼忽然這麼喊我。」
「都說養兒防老,我沒有兒子,就一個閨女嫁給你了,你不是我兒子誰是我兒子,怎麼,媽叫你你還不樂意了。」說著她將放在我肩膀上的雙手伸到前面來,在我的脖子下方叉,我能明顯受到那兩個碩大的房在我的後背被擠得更加變形了。
「好好好,媽開心就好,您最美,所以一切都是對的。」看著霾的天,我加快步伐。
「這還差不多,好兒子,你慢點,別摔倒了。」
「放心,就算摔倒,也不會把我美麗的媽媽摔傷的,就像電視劇裡的套路,不管怎麼摔倒,男女主角都是相互擁抱在一起的,說不定還能親個嘴。」
「貧嘴,你這張嘴,我早晚給你撕爛。」她將整個臉貼在我的肩膀上,鼻子對著我的脖頸,呼出的氣讓我覺得的。
……
雖然我的腿也很酸,但一想到美人就在後背上,這無形中給了我很多能量,不知不覺的就到達乘坐纜車的位置。
遺憾的是,我們錯誤的預估了時間,我們在五點二十幾分趕到,可因為前面還有很多遊客排隊,工作人員已經在用擴音器提醒後面的遊客不要排隊了,要麼自行下山,要麼去西峰的客棧休息一晚明天下山。
我和岳母避開因為趕不上纜車抱怨和咒罵的人群。她靠在欄杆上,面帶歉意虛弱的說道:「都是媽不好,一意孤行要爬山,這下回不去了。」
我說:「沒事,咱們休息一下,看這些人怎麼處理,畢竟這麼多人,不可能都給撂下走路下山吧。」眼前的佳人點頭示意,我見她的臉有些發白,看來還是覺得冷,便靠過去半摟著她,她很自然的將頭靠在我的肩膀。我們沒有說話,看著憤怒的人群和工作人員的對峙,覺得好笑而滑稽。
遊客們的憤怒雖然難以平息,但工作人員的態度依舊很明確:為了安全起見,纜車不再運行。
沮喪的人們停滯幾分鐘後,開始分成兩撥,一撥往山下走,可能要三四個小時到山腳的遊客中西,另一撥則上山前往西峰,預計半個小時左右可以找客棧或者租帳篷。我和岳母四目相對,顯然,她在等我拿主意。
「我給小芬打個電話,說今晚不能回去了。」我掏出手機。
眼前的佳人面難:「這樣不好吧,寶寶晚上吵鬧了,我怕小芬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那也沒辦法呀,現在你這個樣子肯定下不了山的。」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急,可能一想到女兒,讓我莫名的焦躁,但看到眼前的佳人委屈的神情,急忙轉變語氣:「媽,沒事的,小芬一個人能照顧得來的,以前晚上也都是你一個人照顧的,所以放心吧。」
「哦。」她不再說話,而是離開我轉身去扶著欄杆。
我撥通子的電話,告訴她因為纜車停運的緣故,我們不能回去了。
「沒事,那你們就在山上待一個晚上吧,說不定明早還可以看出。」電話那頭子通情達理的講到,旁邊時不時的傳來女兒咿咿呀呀的聲音。
「好的,那明天一早我們就下山回去,你記得吃飯——那小傢伙在叫喚什麼呢那麼開心。」
「我們剛剛就吃過了,她吃喝足了,肯定叫喚得厲害,對了,你待會兒帶我媽去吃點好吃的,她有老胃病,不能捱餓的。」
「恩,我們先找個住的地方。」
「好的,不和你說了,你女兒在旁邊搶電話了。」掛了子的電話,我如釋重負,之前還擔心她們娘兩不能照顧好自己的心煙消雲散。
「媽,我跟小芬說了,明天再回去,咱們先上山找個住的地方吧。」她雙手扶著欄杆,倩影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我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轉頭的一瞬間讓我無比心疼,她的眼圈紅彤彤的,豆大的淚珠滑過她的肌膚,她急忙用手拭去眼角的淚水,倔強的忍著,撇過頭去看向遠方。
「媽,你怎麼哭了。」
「沒怎麼,風吹的。」
「風吹能吹出眼淚來。」我靠近她,情不自的雙手抱著她的頭,想讓她靠在我的懷裡。
「不要你抱。」她嘟噥著帶著鼻音倔強的拒絕,但耐不住我稍稍用力,將她擁入懷中,近在咫尺的啜泣聲,讓我一陣恍惚,就像抱著初戀女友般的心情,五味雜陳,我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和岳母的關係如此之近。
「對不起,媽,我剛剛不該兇你的。」我擁抱著她冰涼的身子,一隻手撫摸著她的秀髮,一隻手輕輕拍打她的背部。
「你沒錯,都是我的錯,讓你和你的寶貝女兒寶貝老婆少待了一個晚上。」聽到這話,我忍俊不的笑了起來,懷中的佳人聽到我的笑聲,有點惱羞成怒的狠狠的掐著我的:「你笑什麼。」
「啊。」猝不及防的偷襲讓我再次大聲喊了出來,我雙手抱著她的頭,讓她離開我的膛,然後和她對視,看著她被淚水浸的睫,說道:「你這是赤的吃醋。」
「我哪裡吃醋了。」眼前的女人不敢與我對視,而是垂下眼簾,看著地上。
「好,我媽沒有吃醋,要吃醋也是我吃媽的醋——不過你剛剛有句話我得糾正你。」
她拿掉我抱著她頭的雙手,然後背扶著欄杆,問道:「糾正什麼,你剛剛還兇了我。」
我厚顏無的說到:「天地良心,我剛剛哪裡有兇你,看來我以前對岳母大人過於百依百順了,以至於稍微不對付,就說我兇你了,還有就是要糾正你的是比起寶貝女兒,寶貝老婆,我也很喜和寶貝岳母待一塊。」
「我看你是找掐了吧,敢調戲你媽。」說著就要過來掐我,被我躲開。
女人都是很容易生氣的生物,同時也都是很容易哄的生物,我的岳母自然不能逃這個規則。不一會兒,剛剛還淚眼娑羅的岳母,便笑逐顏開的由我攙扶著繼續上山找客棧入住。
傍晚的華山涼卻不失磅礴,剛剛那股山雨來的氣勢早已散去,耳邊的鳥叫聲和山風聲讓我們沉醉,這是大自然的饋贈。同樣來自大自然饋贈的就像岳母,一個和我完全不相干的女人,卻將女兒嫁給了我,毫無怨言的給我帶娃,此時此刻更是依偎在我的懷裡,與我緩步前行。
有那麼一刻我分不清,身邊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是我的岳母嗎,她端莊大方,知書達理,這是岳母該有的形象;是我的子?和我撒嬌打鬧,還會吃醋鬧情緒,這似乎也是一個子的常程;是我的女兒,犯錯了唯唯諾諾,小聲討好的模樣,真的很像一個女兒。所以,她到底是誰。
很多人都說旅行的意義是思考,但很顯然我的思考過分齷齪,竟然是思考岳母與我之間的關係。我們走走停停,到達西峰的客棧已經是晚上七點多,昏黃的路燈讓我們好幾次都險些跌倒。到達客棧之後,才發現其實就是幾棟破舊的居民房組成的,上前一問,已經沒有空餘的房間了,好心的服務員讓我們左拐去客棧外面的小店租帳篷過夜。
正當我扶著岳母快要離開之際,被面而來的大漢擋住了去路,抬頭一看正是早先給我和岳母拍照的絡腮男子。他也認出了我們,裂開嘴問道:「是你們呀,我之前不是看你們下山了嗎,怎麼又到這裡來了。」
我說:「下山的纜車停運了,害我們只得爬上來休息一個晚上,誰成想連個房間都沒有,只得去住帳篷了。」
「哈哈,你們這運氣也是夠背的——給。」說著遞過來一煙給我,其實我已經戒菸很久了,但還是本能的想去接住,一旁的岳母忙將我的手打了下去。絡腮大漢似笑非笑的點頭示意,一副彷彿我是管嚴的神情,給自己點了煙,說道:「這裡的房間雖然破破爛爛的,但至少要提前半個月訂,否則就只能住帳篷了,你老婆這身子肯定受不了這大晚上的寒冷的,不過還好你們遇到了我,我這裡剛好有一個標間,夠你們兩夫住了。」
「那敢情好,謝謝大哥,不過我們住你的房間了,你住哪裡。」沒有什麼比突如其來的好事更讓人開心的。
他瀟灑的吐了一個菸圈,那撮絡腮鬍子下出自負的神清,說道:「哈哈,山人自有住處,不過我這房間不是給你們白住的,得要你們出雙倍的價格。」對於他這個要求,我快的答應,然後跟他去了房間,一手錢一手房卡,他整理好自己的物品便揚長而去。看到他外套口袋出的半盒杜蕾斯,不知今晚誰會在這個絡腮大漢身下嬌呻,說實話,我竟然有點妒忌他,想必是一個人出來旅行,和不同的女人搞一夜情。
「最不喜這樣的男的,絡腮鬍子也不刮一下,覺髒兮兮的。」岳母一邊說著,一邊從揹包裡拿出僅存的水和縮餅乾。
「媽,這你就不懂了吧,現在的小姑娘都喜這樣的狂大叔,有男人味。」我調侃道。
「得虧你不是這樣,你要這樣,我打斷你老婆的腿也不讓她跟你。」她咕噥著喝了一口水,擦了擦嘴角,繼續說道:「還收我們兩倍房錢,一想到這個我就心疼,我剛拼命向你使眼不要,你還跟他上來。」不知道為何,岳母小女人的心態讓我覺得很舒服。
我去拿過她手中的水,就著她的口水,將僅存的水喝完,說道:「算了媽,又不是很多錢,住這裡雖然條件差了點,也好過睡帳篷,萬一把你給凍冒了,我豈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你呀,就是沒吃過沒錢的苦,都是錢作的。」
「哎呀,媽您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剛剛你也可以阻止我呀,現在住進來了你倒是責怪起我來了。」我坐在僅有一張上,調侃道。
她坐在的另一頭,辯解道:「我都給你使眼了,再說了,萬一我當面阻止你,是不是得讓你臉上掛不住,說一個大男人在外面還聽女人的,你別以為剛剛他遞煙給你我看不懂他的表情。」
「什麼表情。」我實在太累了,半個身子躺下問道。
「什麼表情,還不是說你怕老婆唄。」說完她似乎覺得不妥,臉頰瞬間紅了。
「沒事,就讓他那麼覺得吧,反正我就是怕老婆,是吧,岳母老婆。」也許是因為我和岳母的談話越來越融洽,以至於我口而出。
她的臉更紅了,將縮餅乾扔向我,假裝惡狠狠的說道:「吃你的吧,把嘴巴住,免得你瞎說。」
我接過餅乾放在頭,看她那嬌羞的模樣,心中暗。站起身來就像唱戲一樣佝僂著身子朝她伸手說道:「好好好,不瞎說我的孃親,小婿帶你去吃好吃的,咱們都吃了一天的縮餅乾了。」
她被我的動作逗得「噗嗤」一笑,剛剛還佯裝的怒氣瞬間被破解,沒好氣的說道:「有什麼好吃的,住這麼個破地方都花了我半個月的菜錢了,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我的小氣孃親。」說著走過去將她從上拉起來,她嘴上笑著罵我,但還是跟隨我的腳步走出房間。
華山之巔並沒有什麼好吃的,這麼高的地方,所有物品都是挑夫們一件一件辛苦背上來的,有的吃就已經著實不錯,我們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填肚子後便回到客棧的房間。
岳母拉起自己的衣服的領口聞了聞,出不的表情,也許是因為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原因,這個動作在我看來可至極,而她發現我偷瞄她,竟然有點羞澀,說道:「我要洗個澡,你看這裡就一被子,要不你去找服務員再要一被子。」不得不佩服岳母的周全,說實話我還沒發現只有一被子。既然美人發話,那我只得遵從。
起身下樓,問前臺還有沒有多餘的被子,得到的答案是,因為今天在山上留宿的人過多,多餘的被子已經租給那些住帳篷的人了。佩服這些商家的生意頭腦之餘,我的心裡暗暗自喜,一想到房間裡沒空調,山上又這麼冷,而我那善良的岳母肯定不會讓她的乖女婿挨凍,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兩個人住一張,這是多麼令人神往的事。
「你一個人在傻樂什麼。」伴隨著聲音的出現,一隻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扭過頭來,原來是絡腮大漢。
「沒什麼,就是下來想多要被子,誰知道都給那些住帳篷的了。」
「哈哈,雖然這山上冷,但如果還要被子,只能說明你作為一個男人不夠格,你說呢。」一旁的前臺服務員也跟著笑了起來。
「其實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如實說道,畢竟沒有必要去哄騙一個陌生人。
「我猜到了,不過是後來猜到的。」說著遞過來一支菸,我接住,「走,出去溜達溜達,看看這華山之巔的夜景。」他的嗓音雄厚而有磁,讓人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張力。
走出客棧,山風夾雜著水汽襲來,似乎是下雨的前奏,絡腮大漢將煙點上,要給我也點上,但被我拒絕了:「待會兒再——對了,你路上泡到的妞呢。」
「你怎麼知道。」他吐了一個菸圈,沒有看我。
「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話說那妞正嗎。」我知道這樣問過於唐突,但我想這個絡腮大漢應該不會介意。
「哈哈,直來直往,這格我喜──那妞正的,夠夠,但總覺差了點什麼。」他說話的間隙吐了一個又大又圓的菸圈,旋即被風吹散。
「差了點什麼說明心裡有其她女人。」
他始終望向遠方,說道:「算是吧。」
「有故事?」我開始有點好奇這個絡腮大漢的內心秘密了。
「活了三十多年了,誰還沒個故事。」就在我以為他要娓娓道來的時候,他的話鋒一轉,說道:「讓我猜猜你和那個女人什麼關係。」我的心裡緊張起來,不知道他為何忽然這麼說。
「放心,我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只是喜有趣的事。」他似乎受到了我的緊張,解釋道。
「那你猜猜。」
「我猜你們要麼是師生關係,要麼是岳母和女婿的關係。」他終於側過臉來,在等待一個驗證。
而我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說到:「算是一半一半吧,她是我岳母,以前也是做老師的。」
「哈哈,看來我猜對了。」他的臉上又出自負的神情,將燃燒殆盡的菸頭扔下,出一煙來再次點上,然後給我點上,這次我沒有拒絕,很久沒有煙的我,一口下去,有點頭暈。
「小子,你岳母這麼年輕漂亮,你有福了,不過,也有可能是禍。」他踩著剛剛扔下去的那菸蒂。
「怎麼說?」
「看得出來,你喜你的岳母。」我本來想否定,但既然是陌生人,更何況是一個有故事的陌生人,所以沒有否定,繼續聽他說下去:「我也看得出來,你的岳母對你也有意。」
「怎麼說?」
「沒有怎麼說,就是看出來了。」他對我連續的「怎麼說」似乎有些不。
我決定把話題轉向他的身上,問道:「既然你這麼懂,莫非經歷過和我一樣的情況?」
他將了幾口的煙彈向空中,雖然這個動作不文明,但也顯得有幾分灑:「不是,我還沒有結婚,以後一輩子也不會結婚的——她是我的姨媽。」這個答案著實讓我震驚。
我提議請他喝酒,為了他的故事。
他應允之後我們二人在華山之巔的破燒烤攤上,一個小時內喝了兩件啤酒,也許是因為陌生人不用顧忌,又或者歸結底是一種人,內心都一種不倫的情節被制著,又也許就是酒的原因,讓他向我訴說了整個故事。這是個很俗套的故事,懵懂的開始,幸福的過程,最後是悲傷的結局。
我聽後很傷,去路邊的隱蔽處撒了一泡後回來,拿起他扔在酒桌上的煙盒,取出僅剩的兩隻,想發一支給他,才發現他已經趴在髒的桌上呼呼大睡起來,嘴裡嘟噥的喊著「韻香,韻香。」也許這就是他心心念唸的姨媽的芳名。
就在我打算把點上的煙完就扶他去客棧找他的房間時,一個姑娘前來,她搖了搖不省人事的絡腮大漢,然後向我致歉,最後在我的幫助下扶著絡腮大漢踉踉蹌蹌的回到了客棧。這小子幸運,這個妞如他所說,很正點,更難能可貴的是,一夜情的情分還能外出找他,扶著爛醉的他回去。毫無疑問,他是渣男,毫無疑問,她終究是要被拋棄並身傷痛的離開。
我忽然愁從中來,此刻在客棧裡等待我的女人,為何沒有外出尋我,或者說,她就沒有等待,早已入睡。
我將煙盒裡最後的煙點上完之後回到了客棧,來到房門前,我才意識到沒有帶房卡,我敲了敲門,很快就傳來岳母的聲音:「等下我開門之後,叫你進來你再進來啊。」
不一會兒聽到房間裡傳來門開的聲音,緊接著一陣小跑的聲音,這時候岳母說道:「可以了,你進來吧。」我推門而知,狹小的房間裡,岳母躺在上,雙手握著被子,只出一個腦袋:「讓你去拿被子,怎麼現在才回來。」她的語氣裡帶著責怪和不。
「哦,被子沒有了,前臺說都租給住帳篷的人了。」
「啊?那怎麼辦!」岳母大聲的說道,她的反應有點大,讓我始料不及。
我不經意的看向浴室,上面赫然掛著兩個衣架,而衣架上面分別撐著岳母的內和罩。我頓時明白了上的女人為何反應如此之大,是的,她是個乾淨的女人,所以受不了被汗水浸的罩和內,所以洗了,她能想到的是和女婿在一個上將就睡一晚上,卻沒想到還要蓋一被子,赤身體的蓋一被子。
我說:「媽,沒事,大不了我不蓋被子。」
「這麼冷的天,又沒空調,不蓋被子會冒的,哎算了,你快點洗澡吧,今晚就擠一下吧。」然後嘟噥著說道:「早知道我就不喜衣服了。」我假裝沒有聽見,下外套去浴室。
然後故意朝外面喊道:「媽,你的內衣內我幫我你掛外面好不好,掛裡面明天不幹的。」
「好——好吧。」我雖然沒看到她的模樣,但都能想象得出她羞紅的臉蛋了。我拿起兩個衣架,然後來到窗前,稍微撥開窗簾,將其掛在外面的杆子。
一回頭,發現岳母在盯著我,神有點緊張,因為酒的緣故,我大著膽子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孃親,你現在可是什麼都沒穿的等著兒子來睡覺呀,這算什麼。」
她又羞又惱的說道:「你要死呀,這麼和媽說話,待會兒媽非掐你不可。」
「那我可不怕你,我也掐你,反正你什麼都不穿,我還穿個內睡覺呢,誰怕誰呀。」
本來尷尬的氣氛,因為幾句玩笑話而化解,她也沒有先前的緊張,說道:「再說話我真不讓你睡了,要你掛個溝溝睡。」
「可以可以,那就把我吊起來,整晚都從上面盯著你,看你怕不怕。」
「那我就把你眼睛封起來——別貧嘴了,快去洗澡。」上的女人調皮的說道,我擺出一副走著瞧的樣子,走進浴室。
可能是海拔太高的原因,花灑出的水,時大時小,時冷時熱,整個洗漱過程都不是很愉快。但我光著膀子一走出浴室,看到岳母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我看的時候,我瞬間就恢復了心情。
「媽,今晚我莫非真的要掛勾勾了。」我調侃道。
她轉移了目光看向一旁,說道:「要是能把你掛上我巴不得,我是怕你掉下來砸到我,今晚就便宜了你小子,和媽睡一張,記得把衣服穿上。」
我走到邊,說道:「真是不公平,岳母大人什麼都不穿,卻要小婿全副武裝。」她的臉羞紅起來,好似含苞放的花蕾。
「少貧嘴,還不是——還不是因為你沒有拿到被子,不然我也不會把內衣洗了。」她解釋道。
我拿起T恤聞了聞,一股汗酸味讓我情不自的做出嫌棄的表情:「媽,你確定要我穿著這件衣服睡覺嗎?」
她無奈的說道:「行吧,那你就這樣睡吧。」然後把頭別過去,不再看向我。
我坐在頭,將身體和腳擦乾,一想到近在咫尺的岳母赤身體的躺在被窩下,而我就要鑽入這被窩,我那不爭氣的老二竟然兀自的起立,好在岳母轉身背對著我,否則別提多尷尬。我戰戰兢兢的掀開被子,儘量不影響到旁邊佳人的曝光,然後整個人也鑽進了被窩。
岳母就在我的右側,她身上的沐浴香味若有若無的飄過來,她身體散發的熱量彷彿有一種魔力,促使我想要去靠近,去嗅探,我想伸手去撫摸那柔軟和溫熱的體,想要去觸碰那柔軟的豐,更想去蹂躪那肥碩的股,最後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雖然酒後的意識紛而大膽,但僅存的理智讓我直的躺在上,不敢挪動一絲一毫。
「怎麼還不關燈。」身旁的女人終於說話。
我「哦」了一聲後欠身起來按下開關,整個房間被黑暗籠罩。
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沒有言語,這是一個奇怪的境遇,說不上很尷尬,但總覺哪裡不對勁,我知道身旁的女人肯定有同樣的心情,岳母和女婿同處一室,睡一張,更重要的是岳母還赤身體,這是情小說裡才有的情節。我們恪守天道人倫,遵循規章秩序,顯然這樣的行為不符合以上兩點,雖然我們什麼都還沒做。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我數次的起和平靜,平靜和起的轉變後,身旁的女人開始輾轉起來。
「怎麼了媽,是不是腿還痠痛。」我別過頭,窗外進來的光線,讓我勉強看清她的輪廓。
「恩,全身都痠痛,不過這沒什麼,最主要是不知怎麼的,胃開始疼了。」如果不是特別難受,這個倔強的女人是不可能和我說的。
「我開燈,給你。」我真的只是想為我的岳母解決問題,別無他想。
「不用了,就這樣忍忍,等一下就不疼了。」她拒絕了我,但她痛苦的聲音出賣了她。
也許是她難為情,為了打消她的顧慮,我解釋道:「沒事的媽,我開燈隔著被子給你腿,不然明天起來腿腳更痠痛,下山都下不了。」
「嗯,不過別開燈了。」她終於接受我的提議。
黑暗狹小的房間裡,岳母趴在被窩下,我跪坐在一旁,輕輕的捏著岳母的小腿,雖然隔著被子手大打折扣,但一想到下面的岳母赤身體,就足以讓我浴血澎湃。她輕輕的呻,就像今天在山道上那樣,極力剋制這類似於只有男女才能發出的聲音。而我的內被撐起來一個大大的帳篷,有意無意的去觸碰她的大腿,不過隔著被子遠遠無法藉這份熱血。
就在我盡力剋制自己不去瞎想,安心做好本職工作之際,一道道閃電從窗外劃過,伴隨著轟轟隆隆的雷鳴聲和狂風聲,讓人不寒而慄,覺整個華山都要被噬一般。
我猛地想起掛在窗外岳母的內衣內,趕忙開燈來到窗前,打開窗戶將兩個衣架收了進來,然後定睛一看,除了罩在,內已經不知去了何處,想來是被風吹走了。岳母雙手叉著放在枕頭上,側臉趴在上面看向我。
「媽,你的內好像被風吹走了。」
「哎,早知道剛剛就不讓你掛外面了,這可怎麼辦。」她似乎不太開心。
「沒事,我下去找找,說不定能找到。」
「風那麼大,指不定被風吹到哪裡去了,而且也要下雨了。」她忽然把臉別過去,不再看我,「你還是,還是快回來睡覺吧。」
我目光向下,這才發現自己那頂起的大帳篷,估計岳母剛剛看到了。我頓時無地自容,想找一個地鑽進去,但還是強忍著窘態,將她那僅存的罩掛回浴室。
再次關燈回到上,我的心情糟糟的,竟然不知該幹嘛。
「是不是按累了,按累了就睡吧。」岳母柔聲說道。
「沒有,還有力氣。」我繼續跪坐在佳人旁邊,重複之前的工作,「媽,這個力度怎麼樣?」
伴隨著輕聲,趴著的女人說道:「嗯,好的,服務工作做得很到位,五分好評。」我知道她是想化解剛才的尷尬,所以故意說的輕鬆。
我加快速度,大著膽子往她的大腿進發:「孃親意就好,大腿也給你按按,不然老是按小腿,明天大腿照樣痠痛。」
「嗯啊。」她的大腿顯然更痠痛,稍微用力就讓她大聲的的喊了出來,她顯然意識到這個叫聲不妥,低這嗓子說道:「好痠痛,覺又酸,嗯嗯、又酸又漲。」
「就是這樣,所以才要多按。」我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往上,一直來到她的部下方,終於沒敢更進一步。
就這樣,隔著被子我在岳母的大腿上來回著、按著,她極力去剋制,但身體是誠實的,聽著她動人的呻聲,我按的越發起勁。沒幾分鐘,外面下起瓢潑大雨。
這場醞釀許久的暴雨終究還是來了,天空好像撕了一道口子,雨水擊打著窗戶和牆壁的聲音,搖曳的風聲和偶爾的雷鳴聲,顯得格外熱鬧。
我加重了手法,說道:「媽,舒服你就喊出來吧,反正下雨這麼吵,別人聽不見的。」
「—嗯—難為情的。」
「我的孃親大人,有什麼難為情的,該難為情的應該是你的寶貝兒子。」
「鬼話連篇,你難為情什麼。」
黑夜和酒給了我勇氣:「孃親大人,你叫的那麼好聽動人,我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能不難為情嗎?」
「瞎說,小心我—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嗯啊—你幹嘛,要捏死你孃親呀。」趁她說話的時候,我用力捏了她一把,卻沒料到一隻的手從被窩裡鑽出來,反手掐了我的大腿一下迅速鑽回被窩,就像黑夜中的一條白蛇。
沒想到我的岳母還有這麼可的一面,我為了躲避她的再次偷襲,順勢挪動位置,一條腿跨過她,然後跪在她的小腿兩邊,股坐在她的小腿上:「現在看你怎麼偷襲我,哼。」還別說,這個姿勢能更好的給她按摩。
「你還敢哼,我沒掐你一斤下來算你走運了。」身下的佳人似乎對這個姿勢並沒有抵抗的心思,而是忿忿剛才的事情。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你還掐我。」我故作委屈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的什麼,我看你身酒味,喝了點馬就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還敢調戲你岳母了。」完全的身心放鬆,讓我這一向知書達理的岳母的言語顯得有點俗。
「就是調戲你了,誰叫你叫的那麼惑人。」
「嗯—嗯—嗯嗯。」我這古靈怪的岳母,竟然惡作劇般的大聲呻起來,「就這,也叫動人嗎?」
「只要是媽喊的,都動人,都惑。」
她在身下罵道:「不要臉,厚顏無。」
「我還有更厚顏無的。」
她隨口問道,「什麼。」
「我還想吃媽的。」我口而出後,剛剛還快節奏的對話戛然而止,時間彷彿被凍住,只剩下窗外的暴風雨的聲音。
「好了,媽身上不疼了,你也早點睡吧,謝謝你。」直到岳母冷冰冰的說出這番話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話過頭了,我不敢違抗命令,頂著碩大的帳篷從她的身上下來,悻悻的鑽進被窩,她雖然就在被窩的另一頭,香味依然能聞到,可是此刻我卻覺得隔了整個太平洋。我後悔自己不經大腦的言語,破壞了這本來很融洽的調情,更擔憂今後她對我的態度。
良久,我看向旁邊的黑影,懺悔的說道:「媽,對不起,我不該和你說這些的,請原諒我。」
「不是你的錯,媽也有錯,媽忘了自己的身份——哎,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兒子,你能陪媽好好聊聊天嗎?」
「媽,其實我一直都很喜和你聊天的。」我暗自思忖她剛剛說的話,忘了自己的身份?莫非岳母真的對我也有意?就像那個絡腮大漢說的那般?
「媽也是,喜和你在一起的,聊天也好,爬山也好,都喜。」她平靜的說道。
窗外的狂風暴雨逐漸沒了剛剛的氣勢,但雨依然在下,此情此景,我忽然很想對身旁的女人袒心聲,告訴她我對她的意:「媽,其實我一直都很喜你,剛剛說的也不是酒話,是我的真實想法。哪怕是萬劫不復,我也要說出來,這抑在我的內心裡實在太久了,我覺得好苦,特別是和你走得越來越近,相處得越來越融洽的時候,我的心裡反而更苦,就是那種明明知道沒有結果卻還想著要苦戀的覺。」說到動情處,我竟然有點哽咽。
「你這孩子,什麼事都喜藏心裡。」她停頓了一下,側身反過來,我能受到她在黑暗中看著我,「其實媽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媽不是傻子,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媽活了四十多年,經歷了那麼多的人和事,誰對我怎麼樣,我的心裡都清楚著,可是你——可是你的心,媽雖然知道,但也希望自己永遠不知道。」她訴說著自己的內心,帶著一種如釋重負的覺。
「媽,你懂我的心?」
「懂——但是又有什麼用呢。」此刻我堅信,我深的成女人,我的岳母,也同樣著我。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摸索著抓住她的手,軟軟的,暖暖的,她沒有抗拒,自然而然的與我十指緊扣在一起。那麼的順其自然,就像排練了很多場一樣,終於登臺。
「媽,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應該是那年夏天最熱的一天了,那天你穿了一件淡綠的連衣裙,圍個圍裙在廚房裡忙活得頭大汗,還問我是喜吃酸菜魚還是水煮魚,我說都可以,最後你煮了兩份,那時候我就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呢。」我用大拇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手背,回憶起往事。
「你還好意思說,最後一桌子菜就動了一點點,害我還覺得自己廚藝退步了,後來聽小芬說,你是不好意思多吃,你們出去後你又去肯德基吃了兩個漢堡,我是又笑有氣。」她說起我的囧事,自己倒忍俊不的笑了。
「哈哈,陳年往事,哪有第一次去丈母孃家就胡吃海喝的——媽,我想抱著你。」
「就這樣吧,好的。」她拒絕了我的請求。
我心中有點鬱悶,琢磨不透牽著的這個女人心裡怎麼想的,既然已經相互袒心扉,為什麼連抱都不讓我抱一下,我不的問道:「為什麼。」
她聽出我的不,長嘆一口氣,說道:「也許你會覺得,一個女人,如果對你表達了意,那麼她就是你的私有物品,其實不是的,至少不全是,我是一個女人,但作為一個女人之前,我更是你老婆的母親,你的岳母,所以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我不能隨你的願,我對你的剋制力也不是很有信心,男人都是這樣,總是會先提一個小要求,接著一個大要求,然後就是更大的一個要求,毫無節制的去索取,作為一個女人,能被心的男人索取,是一種幸福,但如果作為岳母,我能對你做的最大的奉獻,就是這樣和你手牽著手,躺在一張上,告訴你我的心聲,這已經是我能說服自己做的最大的讓步,你知道嗎?」
「現在知道了,那就這樣吧。」心的人對我闡述她的意,我本應開心,但此刻我卻覺得悲涼,因為我知道這個我深的女人的格,這的確是她目前所能做的最大的限度了。
我們繼續闡述彼此的心聲,共同追憶往事的點滴,而我則盡力使自己平復心情,不再往去幻想,但人的身體是誠實的,我們聊了很多後,我體內那股子對岳母最原始的望依然讓我無法真正靜下心來,我矗立的老二在抗議著我對他的照顧不周。
「很難受嗎?」身旁的女人問道。
「是呀,孃親這個大美人在旁邊,兒子能不難受嗎?」我調侃的回答。
「貧嘴。」她手頭使勁,捏了捏我的手掌像是懲罰我的調侃,「那以前怎麼解決的。」
「你猜?」我也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掌心作為回應。
「不猜,說不說。」她耍起小子的模樣煞是可。
「好,那我告訴你,以前都是打飛機的,特別是小芬懷孕的時候,一邊想著你一邊打飛機。」
「切。」她似乎預料到我會這樣說,「那你寫小說的時候打不打飛機?」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寫小說。」我的心頭一驚,莫不是岳母也早就發現了我的小說。
她得意洋洋的說道:「你的電腦裡存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全是些影響思想建設的東西,你趁早把那些東西刪了,免得以後你女兒長大了看到影響不好。」
「好好好,真是佩服你,我覺自己藏得比較好了,為什麼你也能看到。」
「我也,你意思說小芬也知道你寫小說的事?」
「是啊,為了這事還跟我吵過,後來為了防止我想你,每次做的時候,她都要扮演你,讓我叫她媽媽,她叫我兒子和女婿。」我如實說道。
她鬆開了和我緊握著的手,想要掙:「我忽然覺得這樣很對不起小芬,要不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母讓她產生愧疚,我緊握著她的手,不讓她掙。
「媽,其實現在於我們而言,本身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們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小芬的事,如果你說的對不起是闡述彼此心聲,那麼這個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她就永遠不會知道,我們也不會傷害她。」我急忙安道。
「可是——可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被小芬知道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猶豫了,傳統婦女的羞在她身上顯現出來。
「放心吧我的孃親,首先我不會讓這個事情被發現,其次我們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你擔心過度了。」我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我強有力的定心丸。
她帶著祈禱的語氣說道:「希望如此吧,希望如此。」
我轉移話題:「媽,不說這個了,還是先關心關心我吧,我現在覺要爆炸了。」
「爆了更好,免得禍害人。」她沒好氣的說道。
「爆了就不能禍害我的岳母大人了,岳母大人,我想打飛機,你能幫我嗎。」身體的強烈需求已經讓我顧不得那麼多,我就像一隻期待配的雄獅,但是身旁的母獅過於強大而有威懾力,所以只得乞求。
「那你就打唄,去浴室打。」她雖然說得雲淡風輕,但她顫抖的音調很說明問題。
「想你幫我。」
「No。」她拒絕的乾脆而果斷。
「求求你了媽媽。」
「N—O。」她拖長了音調,不留餘地。
「那我要在上打,一邊喊你一邊打。」
「隨你,但你不準朝我這邊。」她思忖了幾秒,終於同意這個折中的方案,估計覺得拒絕我太多也不好。
我鬆開她溫熱的手,在被窩裡褪下自己僅存的內,有那麼一刻,想到兩具赤條條的體在這個被窩下,卻不能發生什麼,而是自己動手解決,有點黑幽默的覺。但我無意冒犯她,我深的女人,誠然,我她的身體,但我更她的人,在她沒有準備好之前,我不想傷了她的心。
「媽媽,好舒服。」當我用一直牽著她的手握著我那熾熱了一整晚的老二時,我情不自的喊出聲來,頭上分泌出的足夠我潤滑了。
「舒服就好,兒子。」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黑暗的房間裡,我很想翻過身去看她的臉。
「媽,你的小好緊,好多水,兒子得好舒服。」我低聲的喊出心中所想。
但她沒有回答我,只是「嗯」一聲作為回應,約莫套了四五分鐘後,在這期間我說出了幾乎所有穢的詞語,而她,在這期間偶爾輾轉挪動身體,始終以「嗯」回應,但這於我而言已經足夠了,就像她自己所說,這是她目前為止能做的做大的奉獻了。
完之後,我用紙巾清理完後將其放在頭臺上。
「謝謝你,媽。」我愉快的道謝。
她反問道:「這下意了吧。」
「嗯。」
「那就好,快點睡覺,明天還得早起下山。」
我決定再得寸進尺一下:「媽,我想抱著你睡。」
我的腦海中已經想好她拒絕之後的說辭,卻不曾想,她回答道:「好,從後面抱著媽。」說著側身躺好。我像是得了尚方寶劍,興奮的靠近她的身軀,當我觸碰到她的肩膀時,明顯覺到她微微一顫。我緊貼著她的後背躺下,因而變小變軟的老二也貼在她那豐的部上,沒有絲毫的阻攔物,我都能覺到殘留的些許塗抹在她的體上,她肯定也覺察到了,但她什麼都沒說,我繡著她頭髮上的香氣,聽著她沉重的呼,知道她此刻很緊張,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把自己送給了我。
但我的岳母無疑是明的,雖然她是羔羊,而我,確實一條被短暫拔了牙齒的狼,我的一隻手從她的脖頸下方過,另一隻手越過她的腋下,雙手在她的前匯合,一手握著一個沉甸甸的球,這是我期盼的,我捏了幾下後,她的雙手分別拿住我的手,但並沒有移開,只是示意我不要捏,繼續放在上面。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有蠢蠢動的氣勢,但很快就意識到暫時無法重振雄風,只得作罷。
這樣的姿勢真的妙不可言,雖然沒有做,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但我們知道彼此心靈相通,這就夠了。
「你還回答我的問題呢。」我俏皮的岳母用頭往後頂了頂我的鼻子。
「什麼問題?」
「就是剛剛那個問題呀,你會不會——會不會一邊寫小說一邊打飛機。」
我如實回答:「這個——真不會,手要打字,沒時間打飛機,也沒想過打,不過下次我再寫的時候,你可以幫我打,我的岳母大人。」
「儘想著佔媽便宜,壞兒子。」她撒嬌的說道,食指中指先在我的手背上畫圈,旋即扣在我手背上,雙指用力一擰。
不得不說,她這偷襲讓我猝不及防的大叫一聲,我氣急敗壞的說道:「就是壞了,就是佔媽便宜了,怎麼著——對了,我也有個問題想問問我的岳母大人,就是你覺得我寫的關於你的那個小說怎麼樣,作為語文老師,你給幾分?」
「那必須0分,天下第一爛,還憑空出來個朱阿姨,朱阿姨不會就是祝小琪吧,真是氣死我了。」
「你吃醋了。」
「才沒有,不想理你了,睡覺。」
……
(番外6)
第二天醒來之際,岳母已經不在我的身邊,這讓我頗為惆悵,也後悔昨晚喝得有點多,竟然一覺睡到了天亮。其實臨睡前我還想著是否能趁熱打鐵,在心有餘而力又足的情況下徹底拿下她,只可惜佳人比我早起,已不知蹤影。
昨晚發生的事,彷彿就像做夢,我竟然在和岳母同躺一張的情況下,一邊喊著她說著鄙的話一邊打飛機直到,並且最後還抱著岳母一起入睡。但上岳母的餘香尚存,且頭櫃上那團雜的紙巾讓我意識到,這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我在驚喜之餘,不得不掛念起岳母,不知道她去了哪裡,莫非是因為昨天的衝動,讓她覺得無顏面對我,這麼一想,我驚出一身汗,立馬起套上衣服,準備洗漱之後去尋她。
我在浴室裡刷牙的時候,聽到開門聲,岳母隨聲而入,她的頭髮扎得整整齊齊,顯得很乾練,但臉上掛著有心事的神情。我嘟噥著喊了她一聲「媽」,她「嗯」一聲作為回應,便不再說話而是回到前坐下。
我三下五除二漱了口,手捧清水洗了一把臉後便走出浴室,只見佳人坐在前,低頭看著手機,聽到我出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用手指了指電視櫃上的早餐:「諾,給你買了面,快點吃吧。」
她的話讓我聽不出太多情,沒有慍怒,但也沒有溫柔,我猜想昨晚的事冒犯了她,而她可能已經後悔昨晚對我的放縱,讓事情變得不可控。
每次酒後的早晨會異常的餓,這次也不例外,我拿起那碗熱氣騰騰的面,淡淡的香味徹底的發了我的食,也顧不上味道好壞,而是走到窗前背對著她狼虎咽的吃了起來。
身後的岳母說道:「吃那麼快乾嘛,不怕噎著?」瞬間,這碗麵已經被我幹掉一半。
「太餓了。」我偏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依然盯著手機。
「你要知道餓,昨晚還那麼能折騰。」似乎帶有一點忿忿不平,又似乎有一點暗諷的意思。但她說出這話後,我的心釋然了,我以為她要假裝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沒想到她先開了口,看來她剛進門那會兒,不是因為後悔,而是因為羞澀不知道怎麼面對我。
我端著面一邊吃一邊來到了她的身前,然後一股坐下,她終於將視線從那該死的手機上挪到我這裡,與我四目相對了一會兒,旋即眉梢向下,盯著我手上的面,臉上竟然泛起淡淡的紅暈,顯然是羞於剛剛的話。
「我那麼能折騰,還不是因為媽媽你。」
她惡狠狠的瞪向我,作勢又要掐我的樣子,我往旁邊一挪,躲過她的攻擊:「真不要臉,吃麵還堵不住你的嘴呀。」
「堵不住,只有媽媽的嘴才能堵住兒子的嘴。」
「小心我把你嘴撕爛,快點吃。」她補充道:「現在都九點多了。」
我不再貧嘴,迅速將剩下的半碗麵解決掉,愉快的打了一個嗝。身邊的女人遞過來一張紙巾,慈母的笑容洋溢於表,「瞧瞧你,都是當爹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
我沒有接她遞過來的紙巾,說道:「在媽媽的面前,我永遠都是孩子,哈哈……」然後握住她的手腕,帶著撒嬌的語氣繼續說道:「媽媽……給孩子擦擦嘴巴。」
眼前的佳人白了我一眼,掙我的手,卻拿著紙巾湊到我的嘴邊,輕輕的擦拭,然後摺疊了一下,繼續擦拭的時候猛地用力,大拇指和食指將我的嘴狠狠的捏了一下,她對自己惡作劇的成功很是意,笑得花枝顫,說道:「哈哈哈,這下好了,讓你貧嘴。」
其實並不痛,見她笑得如此燦爛,眼角的魚尾紋都出來了,我決定調戲這可的女人,佯裝生氣和難受的樣子,不再說話。她看出我的異樣,停住笑聲,湊過來仔細盯著我的嘴,問道:「怎麼了兒子,媽掐疼你了?」
「恩,很疼。」
她將手扶在我的腿上,湊得更近了,想要看看到底掐的嚴不嚴重,她辯解道:「對不起呀兒子,媽沒怎麼用力的。」
近在咫尺的呼和說話時出來的熱氣讓我動情,我迅速挪向她,推著她的肩膀,順勢往她那邊一用力,她猝不及防的被我推倒在上,還沒來得及反應,我已經結結實實的在了她的身上。
我們的距離很近,我的鼻尖和她的鼻尖還能時不時的觸碰到,她的呼聲沉重起來,耳都紅了,我都能看到她額頭上那細細的不知是青筋還是血管。我們呼著彼此的呼,她的心跳聲強烈而有力,彷彿每次都要將我頂上去,而她的,在我經過昨晚毫無障礙的撫摸之後,今天這樣隔著衣物擠已經無法讓我提起太多興趣。
儘管如此,我還是不爭氣的硬了,我發現哪怕是聞著她的呼聲,看她那發紅的臉蛋,都能讓我硬起來,我的岳母竟然對我有如此的魔力。
而身下這個有魔力的女人,顯得有點氣急敗壞,幾次想反抗我要把我推下身去,無奈我如一座磐石般緊緊的附在她的身上。最終她只得妥協,就是惡狠狠的盯著我,而我也盯著她,看她長長的睫,她那雙美麗大眼裡的血絲,以及她眸子裡的我自己。
「媽,這下怎麼辦,你把我的嘴都捏疼了。」
「無賴。」她輕輕的慍怒。
「就是無賴,怎麼補償。」說著,無意識的用下半身頂了頂她,而她眉頭緊皺,受到了我那硬邦邦的老二。
「別鬧,咱們快點下山回去吧。」她帶著乞求的口吻說道,她說話時候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的。
「可是兒子難受。」
「媽知道,忍著好嗎,回去找小芬要。」
「就想要媽媽,只有媽媽給的才最好。」
她動情的摸了摸我的頭,鼻尖頂著我的鼻尖,閉上眼彷彿在聞我氣味,柔聲說道:「兒子,求你了,忍著,媽不想做一個罪人。」
「忍不了,再說媽媽剛剛把我的嘴巴都疼了,我要你補償。」我喜和她鼻尖相互觸碰的覺,就像兩個最本真的動物,摒棄禮儀道德,人倫綱常,撫著彼此,也試探著彼此。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耍賴。」她的聲音很細很小,小到只有我們兩個人聽見,我相信哪怕有第三個人站在一旁,也無法聽到。
我學著她說話的語氣,把聲音到只有我們兩個人聽見的地步:「兒子就是耍賴了,就是要補償,你怎麼著。」
我學她說話的樣子讓身下的她忍俊不,眼角上揚的時候魚尾紋隨之顯現,我有點心疼,雙手捧著她的臉,大拇指觸及她的眼角,想要撫平她的魚尾紋。她察覺到我的意圖,一隻手依然停留在我的頭上,另一隻手則抓著我的手背,就像昨晚一樣撫摸著,然後用手指在我手背上畫圈,睜開雙眼問道:「是不是嫌媽老了,有很深的魚尾紋了。」
「才沒有,我媽最年輕」,之後繼續低聲音重複剛剛的說話模式,「媽媽,你永遠是最美麗最年輕的,你不要告訴別人哦。」
她喜笑顏開,仔細端詳起我來,低聲音問道:「為什麼呀」?
「因為我怕被別人搶走,我想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真是自私鬼,媽就屬於你一個人,好了吧,咱們快點收拾東西回去吧。」
「不要,嘴還疼呢。」
「這個坎是不是過不去了」?她的手從我的手背上移,來到我臉上,用大拇指輕輕的撫摸我的嘴,「現在好點了嗎」?
「不好。」說著,又故意頂了她幾下。
她上下撥著我的嘴,調皮的說道:「就算媽對不起你,那也只是嘴巴呀,你老動那裡幹嘛?」
「聯動機制。」我很享受被她撫摸嘴的時刻,因為被撫摸嘴,所以我說不了太多話。
「胡扯!」她被我這個無厘頭的理由逗笑了,還沒等我回話,她忽然將頭稍稍一偏,手指離開我的嘴,鼻尖避開我的鼻尖,頭往上一抬,嘴在我的嘴上輕輕一吻,又迅速離開。這讓我猝不及防,猝不及防到這一吻我竟然沒有太大知,就像蜻蜓點水一般,不留痕跡。
身下的女人再次閉上了眼睛,好似做錯事的孩子不敢面對家長,臉紅得就像喝醉酒一般,她極力剋制自己濃烈的呼聲,但在我臉上的熱氣已經出賣了她,我甚至能明顯受到她強烈的心跳聲。
看得出來,她很緊張,摸在我臉上的手不知該放在哪裡,先是摸了一下我的耳朵,隨後又貼到我的臉上,而我的臉能覺到那修長的手指在顫抖。這手足無措的樣子,讓我又又憐,我用大拇指撫摸著她濃黑的眉,說道:「媽,剛才發生了什麼。」
「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她調整呼,繼續說道,「這下補償你,夠了吧。」
我惡作劇般的用手指將她的眉往上,迫使她睜開了雙眼,她依然不敢和我對視,將頭偏下一旁,我說道:「原來是補償呀,那可不夠,剛剛都快把我嘴巴撕爛了,現在我要你幫我好好療傷,用你的口水療傷。」
「混蛋。」她又羞又惱的嘟噥著說了兩個字。
我不依不饒的說道:「今天才知道你兒子是個混蛋啊,晚了!」說著將她的臉扶正,與我四目相對,我用鼻尖來回的磨著她的鼻樑,這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她難為情,再次閉上了眼。
我沒待她說話,動情的吻了她的眉,她的睫微微一挑,想要睜開雙眼,卻終究沒敢,任由我繼續吻著。
我又吻了她的紅彤彤的臉頰,還故意發出「啵」的聲音,她只是嗯了一聲,似乎鼓勵我繼續。我大著膽子,終於吻上她的雙,潤潤的,她的呼聲在我耳邊作響,在我吻了幾秒後,開始回應我,與我互啃起來,她雙手時而撫摸我的頭髮,時而撫摸我的脖子,忘情的輕,我也閉上了眼睛,享受這曼妙的體驗。
我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她的牙齒緊閉,彷彿在堅守這最後一道城牆,不讓我順利攻城,我沒有強攻,繼續與她相互啃咬,雙手玩著她的耳垂,撫摸她的秀髮,然後再次進攻,舌頭抵到她的牙齒,沒有幾秒鐘,我這招以退為進的戰略便聲明成功,她打開牙關,任由我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她潤的嘴裡肆意馳騁,她的舌頭與我相,然後攪在一起,我貪婪的著她的香津,她也享受著我的深情。
我的手開始向下探去,隔著罩衣物摸她的,她並沒有拒絕,但我已經享受過昨夜的,又怎能貪戀今天這種呢,所以繼續向下,從她的休閒頭探進去,去摸索她那曼妙的大股,此刻的岳母像條水蛇一般,扭動著身軀不想讓我得逞,但我還是摸了進去,原來岳母沒有穿內,我這才想起昨夜她那內已經被風不知吹往何處了。
我的心頭無比興奮,我那硬邦邦的頂著她的老二更是無比興奮,也許,今天我就可以讓她徹底成為我的女人了。
我愈發肆無忌憚起來,與她接吻得更用力,彷彿要將她生下去,伴隨著她嘟噥的「不要,不要」聲,我的手從她的股轉移到前方,來到了那茂密的叢林,這是何等的美妙,岳母的濃密而柔軟,我的手繼續往下,就像一個探尋寶藏的尋寶人,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思夜想的座標所在地,就差一步可以得到一切。
「啊!」就在我全神貫注打算去探索那秘密的之時,間傳來的痠疼讓我猝不及防,彷彿觸電般停止了所有的工作,舌頭也離開了岳母的嘴。
她直直的望著我,眼神透著離,但更多的是堅定,「夠了,咱們快點下山回去。」
「可是,媽,我真的難受。」我決定用撒嬌來解決問題,並且再次頂了她兩下。
「難受也忍著,我們已經做得夠過分了,要適可而止。」說完,還沒等我回答,便用了吃的勁頭,將我從她的身上推下,自己站了起來。
她扯了扯被我的衣服和子,將頭髮上的髮帶取下,整理好頭髮後再幹淨利落的紮好,說實話,此刻我有點氣憤,因為求不,而覺自己被戲了一般。
「你把自己東西收拾好,我上個廁所,待會兒就出發。」她用一種不容協商的語氣和我說道,然後走向浴室,房間裡出奇的靜。我甚至聽到她在浴室裡子的「絮絮」聲,我半躺在上,豎起耳朵企圖聽到裡面的聲音,但很久都沒有聲音,哪怕連聲都沒有。
我起身將手機充電器拔了裝進揹包,環顧四周,發現也沒有其他對象,便掀開被子,想看看還有什麼落下的東西。
只見雪白的單上,昨晚岳母躺過的地方,有一灘已經幹了的汙漬,多年的經驗讓我明白,這是分泌物幹了之後的跡象。我不得不心疼起這個女人來,也為剛剛的憤怒而覺得可笑。她又何嘗不想要呢,但是她作為一個岳母,作為一個女人該有的最後矜持和羞讓她不能與我更進一步。
「怎麼在這發呆?」就在我陷入深深沉思的時候,岳母從浴室裡出來,她順著我的視線,看到單上的汙漬,臉上尷尬的表情讓我想笑,她清了清嗓子,假裝硬氣的說道:「看什麼看,還不是你昨晚出來的。」
這強詞奪理的甩鍋技術,讓我忍俊不,但我無意反駁,而是靠近她的身前,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用鼻子蹭著她的頭髮說道:「真是難為你了,傻女人。」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將頭深深的埋入我的懷裡,雙手抱著我的背,柔聲說道:「現在知道了,那剛剛,臉說變就變。」
「什麼時候?」我不解的問道。
「就剛剛,我把你推開的時候,你的臉臭得比以前農村的那種旱廁還要臭一百倍,真應該給你拍個照,讓你看看自己的嘴臉。」懷中的女人是委屈的說道,「你呀,一不開心就什麼都掛在臉上,凶神惡煞的嚇人。」
也許真如她所說,我的臉很難看,畢竟剛剛我是真的很憤怒,我向她道歉:「對不起,媽,都是我不好,不夠理解你,總想著自己的望。」
她安我:「好啦,我也沒有怪你。」
我吻了吻她的頭髮,說道:「媽媽最好了,從不會怪我。」然後雙手環繞在她的腋下,將她抱了起來,愉快的轉了兩個圈。
「要死呀你,都把我頭轉暈了。」她撒嬌的說道,「待會兒下山我要你揹我下去你就慘了。」
「又不是沒背過——對了,我東西收拾好了。」
「哦,那咱們,咱們走吧。」她的不捨我聽出來了,其實我也希望能跟她獨處更多一些時間,在這裡,我們可以毫無顧忌的釋放自己的內心給彼此,可是回了家,她就是我的岳母,我就是她女兒的老公,哪怕有機會,我們也不可能這麼肆無忌憚,像正常的情人一般。
「走吧,我親的——媽媽。」我們背上各自的包,啟程回到屬於我們本該有的社會屬中去。
雨後的華山就像美人出浴,給人的覺新鮮而惑,下山的路程愉快且輕鬆,身旁的佳人始終與我十指緊扣,我們的關係比此前的任何一天都要融洽,我拿她沒穿內的事情打趣,問她會不會磨著那的部位,她叫我滾,還懷疑我是癮患者,總是想著做那檔子事。
我們的聊天大膽而,她告訴我,她只和我的岳父談過戀,然後就是結婚,在這期間一直恪守婦道,雖然這麼多年挖牆腳者有之,但從未撬動過哪怕一絲一毫,沒曾想卻被我騙了,我不承認這是騙,與她爭論,說是兩情相悅,但她始終認定我是騙了她,讓她不能做一個堅貞的女人。她還質問我,到底與多少女人做過那檔子事,我騙她只有兩個,一個是未來的她,另一個就是她女兒。
「雖然你是騙我的,但我還是很開心,我已經過了一定要追求真相的年紀,到了我這個年紀,已經曉得,被人欺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連個願意騙你的人都沒有。」她對於我的欺騙顯得很大度。
我們還談及我寫的小說,她認為小說裡岳母形象寫的過於完美,所以那並不是她。她說自己吃五穀雜糧,臭病雖然被歲月磨礪得差不多,但並不代表沒有;她對自己的外在形象比較自信,但還是直白的表示自己沒有如小說裡那樣去練瑜伽。
至於身材,只是比同齡人好很多,畢竟歲數已經上來,身上的明顯鬆垮了不少,不似年輕女人那麼緊湊。為此還特意拿起我的手去撫摸她的腹部,並示意我捏了捏那輕微隆起的。但這並沒有減少我對她的慕,反而覺得這個女人更真實可。
在我堅持小說中的岳母就是寫的她時,比如都是老師,都特別容易臉紅,格也大致相同,她給我定為小說裡的岳母,只是我幻想出來的,或者說是在沒有真正瞭解她的前提下而進行文本加工。當她提到這點的時候,特意補上一句,「不對,你那情小說算哪門子文本,呸呸呸,真是玷汙了文本。」這著實讓我又惱又無可奈何。
我想得知她看完小說時候的心情,她告訴我,除了恐懼還有羞澀。並且還向我透,她剛看到的時候懷疑我有嚴重的戀母情節,這勾起了她調查的望,因為她害怕自己的女兒嫁的是一個人面獸心的變態。她和女兒旁敲側擊的問了關於我和我媽的關係,得到的結果是我和我媽情不太好,甚至很少聯繫。
後來她又在我的移動硬盤裡,看到很多本的情電影,裡面通篇一律都是岳母和女婿的,或者是一些其它成女人和年輕小夥的,但並沒有看到母子的。這讓她如釋重負的同時也產生了深深的擔憂,如釋重負是因為我可能並沒有她想的那麼變態,擔憂是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女婿不管是基於什麼原因,一直深深的戀著她。
我向她坦白,其實她的女兒也發現了我的秘密,所以每次做的時候她的女兒都會扮演她來藉我,因為這樣使我更興奮,也更舒坦。
她臉紅的說,其實這一切她都知道,每次我和子做的時候,子都叫的很大聲,這讓一牆之隔的她總能聽到,她為此苦惱了很長一段時間,想過和自己的女兒長談一番或者提醒一下,但一想到女兒扮演的是自己,就羞於啟齒,以致於發展到後來,她也習慣了自己女兒和女婿的做聲。
我驚訝於她與我聊天的時候是如此的袒心扉,雖然偶有羞澀,但還是一股腦的將自己心中所想付與我。沒有小女人的扭扭捏捏,也不故作矜持,這就是我的岳母——我真實的岳母。
坐纜車的時候,我們給小芬發了視頻,在鏡頭前,我們回到岳母和女婿該有的樣子,彼此心照不宣,卻又那麼有默契。小芬嘆華山的秀麗壯闊,遺憾未能前行之餘,叮囑我照顧好岳母。掛了視頻之後,我湊近岳母,手扶著她的肩膀,她順勢依偎在我的身上。
「媽,剛才小芬說讓我好好照顧你,你覺得我照顧得怎麼樣。」我壞笑著說道。
「很好,小心你老婆知道你怎麼照顧我的,然後把你給閹了。」
和岳母聊天的間隙,我竟然想起那個絡腮大漢以及他的故事,不知道他昨晚是否愉快,今晚的伴侶又會換成什麼樣的女人。
從纜車下來後,我們步行到停車場坐下山的擺渡車,崎嶇的山路讓她覺得無比驚險,抱著我的胳膊,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我的肩上,我趁她不注意,轉頭過去,親了她的嘴,她假裝生氣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其他遊客注意到我們,便沒伸張。我得寸進尺,繼續親了她好幾下,直到她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才作罷。
一踏上山腳回城的大巴,她就顯得有點難受,我知道她有輕微的暈車,來時可能因為過於興奮,所以並沒有什麼,而返程之際過於勞累,加上剛剛擺渡車拐來拐去的折磨,所以一上大巴車就覺得不舒服了。
我們找了個雙排的位置坐下,她坐靠窗的位子,自然的將頭趴在我的肩膀上,眯著眼睛說道:「兒子,媽想睡一會兒。」
「恩,你睡吧。」我的手橫穿過去抱住她的胳膊。
幾分鐘後,她用手撓了撓我的口,撒嬌道:「睡不著,這個姿勢難受。」
我與她四目相對,看著她眼裡的血絲,是心疼,問道:「媽,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紅,你昨晚幾點睡的。」
「兩三點鐘才睡的,哪像你,一躺下就打呼嚕了。」
「誰說的,我睡覺從不打呼嚕。」我辯解道。
岳母摸著我的膛,說道:「傻兒子,哪有自己知道自己不打呼嚕的,我昨晚靠那麼近,聽得真真切切,還帶旋律呢。」說完噗嗤一笑,似乎回味昨晚的事讓她覺得心情愉悅。
「好吧,那我真是對不起我親的媽媽了,害你沒睡好覺。」
她坦然說道:「也不是你的呼嚕讓我睡不著,是我自己想事情去了,所以不接受你的道歉。」
也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婿抱著,兩人還赤身體,換哪個女人,都不能輕易睡著。
「那我收回我的道歉,要不你趴在我大腿上咪一會兒,這樣會好受點。」
她順應我的提議,調整姿勢,股撅起來對著窗戶,整個人蜷縮著,頭埋在我的大腿上。我看著她白淨的側臉,上面有兩顆淡淡的痣,我撫摸著它們。
忽然,她右手向上,繞到我的脖子後面,將我的頭往下拉到與她很近的距離,兩眼相望,低聲音問道:「怎麼那麼硬」?生怕被周遭的人聽到。
我如實解釋:「剛剛還是好好的,你一躺下,臉捱到它了,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有反應了。」
她無奈的說道:「你就是個癮患者,正常人哪有這麼容易被惑的,動不動就這麼硬。」
「在媽面前,我就算是癮患者了。」
「無。」她鬆開我的脖子,推了我一把,讓我坐好。
我知道她沒有生氣,也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她咪上了眼睛,只是將頭從大腿中間移到我的左側大腿上,儘量不讓我那起的老二頂著她的臉蛋。而我則撫摸著深的女人光滑的肌膚,她的耳垂,她的脖頸,她的痣。
回到酒店已經是下午三點,女兒見我與岳母歸來,出那尚未長牙的牙,快的撲騰著雙手,要我們抱。岳母搶先一步將她抱了起來,在臉上溫柔的親了兩下,嘴裡唸叨著思念的話。一旁的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看她那動人的模樣,加上此前在車上被岳母撥的衝動,我無比的想要發。
我拉起她的手,說道:「老婆,有沒有想我呀,都分開一天了。」然後視線掃了一眼岳母,她聽到了我對她女兒的甜言語,但還是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逗她的外孫。
子靠在我的懷裡,說道:「不想,你和我媽玩的那麼愉快,哪要我想。」她的話本來沒什麼,但如果往歪了想,「玩的」確實愉快的。
「是你自己不去的,現在還怪我們了,你這甩鍋的技術跟誰學的呀,又準又穩。」不虧是母女,甩鍋技術都是一的。
「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口不要在我這裡打情罵俏了,回你們的房間膩歪去。」她的話夾雜著些許的酸味和無奈,但很快意識到這樣不妥,逗著女兒繼續說道:「快讓爸爸媽媽回自己的房間去,寶寶我可是沒長大呢,不想看少兒不宜的東西。」
子說:「媽,你這說的什麼呢,什麼叫少兒不宜了,你可不要在我女兒這麼小的時候給她灌輸這種思想。」她們母女兩的常,就是喜相互拌嘴。
岳母不逞多讓的回應道:「少兒不宜就是少兒不宜,你們小兩口也一天沒見了,快回你們自己窩去,讓我和我的外孫女也多待會兒。」
「好好好,那就讓媽和女兒多待會兒,我也累了,想休息下。」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和子單獨待一塊了,只得出來當和事佬。
回到一牆之隔的我們的房間,一關上門,我就餓虎撲食般的摟住子,狠狠的輕吻她。她很懂我的心,知道我膨的望,雙手環繞我的脖子,讓我抱起她,一邊啃咬一邊來到前,然後順勢躺下。
我們的嘴短暫分開,她戲謔的說道:「怎麼像一輩子都沒見過女人似的。」
「是一不見,如隔三秋,我是三個秋天沒見到老婆了,能不想要嗎?」說話的間隙,我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剝了個乾淨。
「不要臉,淨講些好聽的說,我昨晚也特別想要你,想想咱們好幾天沒做了,真是對不住你,你昨晚和我媽單獨待了一個晚上,不會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吧。」她一邊說著,一邊配合著我扯下她的半身裙。
「才沒有,我和媽一人睡一個房間,能做什麼事。」我按照與岳母商量好的劇本說。
「你瞧你,一說到我媽,你的巴就跳了跳。」她視線轉移到我那紅彤彤的老二,真如她所說,提起岳母,我有本能的反應。
「瞎說,我就是想要你。」我急忙辯解道,為了躲開這個話題,我甚至來不及拖下她那件襯衫,魯的將她的粉紅蕾絲內扒了下來,直接將部一,老二來到子的前,那裡散發著人的熱氣,早已不堪。
「我才沒有瞎說,是你——啊。」子的話還沒說完,我便將整老二進了她的道,「你要死呀,急急燥燥的。」不知道為何,她的話和岳母的話有幾分相似。
我站在前,迅速解開她的襯衫和罩,然後整個上半身趴在她身上,一隻手蹂躪她因為哺而二次發育的大,另一隻手則拍打她的股,與她鼻尖觸碰著著鼻尖,呼著她的濃濃氣息,就像今早和岳母那般。她愉快的呻起來,自然而然的將兩條長腿抬起鎖住我的部,以便我更好的。
「兒子,舒服。」她的聲音讓我恍惚,彷彿身下的人就是岳母。作為女兒,她完全遺傳了我那人岳母的優良基因,連她說話的音調都像極了岳母。
「媽,兒子也好舒服。」我不知道子是否真喜這樣的角扮演,我只知道的是她為了我委曲求全,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奮力。
她的呻好聽而動人,像極了昨夜被我按腿時呻的岳母,可終究差了點什麼,至於是什麼,我說不上來。整個做期間,我們一直持續著這個姿勢,如往常一樣,扮演著岳母和女婿之間的角,唯一不同的是,她不知道我已經同她的母親有了實質的進展,這使得我的內心更加的堅定,她不能替代她母親在我心中的位置,哪怕是她喊我再多次「兒子、女婿」,我叫她再多次「媽」,都無法彌補我內心的真實需求了——我是在那一刻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老公,怎麼覺你今天不一樣。」她接過我遞來的紙巾,開始清理狼藉的戶。
「哪裡不一樣。」我心虛的同時也身虛的坐在邊,躺了下去。
「就是不一樣,說不上來。」
女人的直覺是準確的,我的心態的確發生了變化,我決定避開這個話題:「你別瞎想了,我去洗個澡,等下好睡一會兒。」說完起身,吻了她的額頭一下,直接去了浴室。
當頭的熱水從我的頭由上而下淋便全身時,我開始想念岳母,雖然才分開半個小時。與此同時,我莫名的焦躁,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段複雜的關係,更擔心被子發現的後果。但最終也只能自我安,事已至此,唯有順其自然。
我光溜溜的從浴室出來,子已經躺在上蓋好了被子,她糊的說道:「老公,我想睡一會兒,昨晚你女兒太能折騰了,一會兒就醒了一會兒又鬧了,想想咱媽這麼帶她也夠辛苦的。」
「睡吧老婆,我手機快沒電了,充電器在揹包裡,剛剛包落在媽房間忘拿了,我去拿一下。」我憋了一眼頭櫃上的通用充電器,有點心虛,然後打開行李箱,拿出乾淨的衣服。
「好,那我睡了。」她閉上眼,神情足而睏倦。
等我合上行李箱,穿好衣服,上的子已經發出微微的鼾聲。
我站在前,對著年輕而美麗的子凝視了很長時間,經過一番內心的掙扎和糾結,還是躡手躡腳的關了燈走出房間,敲響了岳母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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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不覺就寫到第六章,其實寫完這章,我覺遇到了瓶頸,不知道下章該如何去推進才能讓故事更合情合理些。
矛盾點在於,直接拿下顯得突兀且沒有道理;要是不拿下,又覺前面的鋪墊全部廢了,再鋪墊下去反而顯得囉嗦無意義。
所以希望老鐵們多多提建議及意見,看完這章之後說下各自的心得,覺得應該再發生什麼樣的橋段才能讓故事更順理成章。
另外祝各位明天520能抱得美人歸,不要和自己的手度過,否則就對不起這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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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各位盆友的留言評論我都仔細看了,確實給了我很多不一樣的靈。在此謝謝各位了,祝各位器大活好妞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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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中,岳母姍姍來遲的開了門。
「你輕點,你女兒好不容易睡著,我才有時間洗個澡,待會兒要是吵醒了她,你給我哄著。」她帶著責怪的語氣碎碎念,「都是當爹的人了,怎麼還那麼急子,敲一下門不給你開肯定就有事了嘛,不知道還以為你要拆了門。」
「還不是因為想你呀。」我關上門,看了一眼上睡的女兒,目光便被岳母住了。雪白的浴巾繞過她的腋下將她的裹得嚴嚴實實,只出淺淺的溝,浴巾之上人的鎖骨和白皙的胳膊沒有絲毫遮攔,浴巾往下則一直到她的膝蓋上方,我很好奇那纖細的美腿之間,是否什麼都沒穿。
「看什麼呢,氓。」她的臉頰白裡透紅,頭髮漉漉的,還在滴著水珠。
「看美人啊。」
「真不要臉,剛回房間和你老婆幹了什麼好事以為我不知道呀,現在跑過來幹嘛。」她沒有看我,扭著股去浴室拿了巾對著鏡子擦拭起自己漉漉的長髮。
我也走進浴室,靠向她,聞著她身上沐浴和洗髮水混合的香味,問道:「媽,你怎麼知道我剛才幹了好事呀?」
「看你的眼神就看出來了。」
我雙手伸到她的前方,準確無誤的捉住她的兩個大房。她盯著鏡子裡的我,說道:「快放手,你女兒還在外面呢。」
我下巴頂在她的肩膀上,臉貼著她的脖子,嗅著說:「她不是睡著了嗎,再說,就算醒了,也不知道我和她外婆幹嘛呀。」
「你真是個混蛋。」她罵了我一句,便不再說話,而是繼續擦拭著頭髮,任由我的手蓋在她的房上,捏擠。我下身往前一,用軟綿綿的老二隔著子頂著她的部,也許打心底知道我剛和她女兒做過那事,所以這會兒也不能重振雄風,就任由我的肆無忌憚的折騰,哪怕我輕吻她的脖頸,也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
好一會兒,她擦拭好頭髮,直勾勾的看著我:「夠了啊。」
「不夠。」我覺自己的老二在慢慢的復甦起,「啊。」猝不及防的被她反手捏了一下,讓我不得不鬆開雙手。
「媽,你怎麼老是用這招。」我跟著她從浴室來到前,忿忿不平的說道。
她顯得有點得意,坐下摸了摸女兒的額頭,說道:「招式不再多,有用則靈。」
「好好好,算你厲害,抓到我的軟肋,知道我的最了。」
「所以你悠著點,不要惹我,不然,有你好受的。」她整理了一下被我折騰得糟糟的浴巾,她似乎很意自己的房,但不想給我看,將溝蓋了起來,眨巴著眼睛問道:「你喜這樣?」
「你說呢。」我不的應道。
她噗嗤一笑:「瞧你那德行——對了,你老婆呢?」
「她呀,睡著了。」
「難怪呢。」
我不解的問道:「難怪什麼?」
「難怪你敢跑過來呀。」
「就算她不睡,我也要過來呀,誰叫我媽這麼動人,還特意洗好澡裹了浴巾等我。」我伸手要去撫摸她,被她用手擋住。
「瞎說,以後在你女兒面前不要動手動腳。」
我不解:「她還在睡覺,再說了,就算醒了也不知道情況呀。」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小孩子雖然不懂,但潛移默化給她帶來的影響誰也不曉得,所以你在她面前最好給我安分點,否則我真的會生氣的。」她的話不留協商的餘地,我也只能悻悻的點頭答應,她看出我的不,柔聲繼續說道:「你去隔壁休息一下吧,這兩天爬山太辛苦了,也多陪陪小芬。」
「每次和小芬做過那事後,她都睡得特沉,也用不著我陪,再說了,我就想陪陪你。」
她捋了捋忒在額上的頭髮,說:「傻孩子,就那麼捨不得媽?」然後示意我坐下,「那陪媽聊會兒天。」
她用遙控器打開電視,將音量調的很低,一邊看著無聊的肥皂劇一邊與我聊天。
在這個五月下旬的午後,身旁裹著浴巾的中年婦,顯得有些孤獨,所以和她的女婿再次暢所言起來。
她告訴我很多事,比如她不喜用電吹風,喜頭髮自然乾的覺,而這個習慣讓她的頭髮在四十多歲的年紀依然保持著烏黑濃密,她似乎很意自己的秀髮,就像意她的部一樣,那種自信和幸福洋溢於表。她說這個的時候,我還不忘打趣,問她下面的發是否和頭髮一樣濃密烏黑。她罵我氓,看了一眼睡中的女兒,再次叮囑我,不希望我們的聊天只是侷限於情的一面,尤其是在我女兒身邊。
這給我的覺就是,我這美麗人的岳母是個矛盾綜合體。我能受到,她渴望與我相相融,甚至並不十分看重倫理綱常,否則不會在昨晚任我赤身相擁,哪怕剛剛在浴室裡也允許我的出格舉動,可是卻不願意在睡中的外孫女面前做出任何有失體面的行為,這著實讓我想不開。
有那麼一刻,我覺得自己就不瞭解她。
黃昏將近的時候,我被她趕出了房間,她的理由是我的女兒要醒了,而她的女兒也可能會醒來找我,她不想被女兒看到自己裹著浴巾與自己的女婿同處一室。
她的種種表現,讓我意識到我們的關係很長一段時間裡將會侷限於此,無法突破。而無法突破的原因與我的努力無關,與外界條件也沒有絲毫瓜葛,單單是我的岳母過於有主見,她不想與我再次突破。或者說她的定力夠好,不希望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從西安回家後的兩個多月的時間裡,當子女兒與我們同處一室時,我們的生活如同去西安之前一般,彷彿在華山之上的事情從未發生過,那些袒心扉的話語就是夢囈;只有子和女兒都不在我們身邊的時候,她才表現出華山峰頂的那個女人的一面,她會任由我擁抱,輕撫,甚至會主動與我接吻。但這樣的機會少之又少,這讓我享受短暫的幸福之餘也頗為苦惱。
就像岳母自己說的那樣,我們的關係越來越像偷情,但她並不後悔,她只是再三叮囑我,我們的關係僅限於此,不能更進一步,如果我不同意,那麼她會徹底離開我。
我相信她說的話,也見識過她的決然,其實我早從小芬那裡得知,岳母之所以到北京來給我們帶小孩,一個很大的原因是,在某次與岳父的爭吵中,岳父衝她大吼,說在他這個年紀,早就可以下班回家逗孫子了,可是自己卻只能孤零零的遛鳥。我的岳父比岳母大四歲,是個古板且有嚴重大男子主義的人,傳宗接代的思想植於心,迫於當年政策生了一個就沒有再生,這也是為什麼他並不是很喜我女兒的緣故。
岳父的話深深刺痛了岳母,以致於為了離開岳父,哪怕是辦理提前退休,離開她心的講臺,她也在所不惜。而岳父雖然心懷愧疚,但放不下面子,所以他們的關係始終僵持,彼此之間也不曾聯繫,唯一知道對方活著的渠道就是小芬。
我的岳母無疑是倔強的,所以我深信她對我的叮囑,其實就是警告。
子不緊不慢的過著,我來了自己的二十六歲生。
在岳母看來,每年的生都應該是隆重的一天,所以大清早我和小芬準備離家去公司的時候,她叫住了我們。
「小李呀,今天是你生,你想吃點什麼?」
她穿著寬鬆的睡裙,站在鞋櫃前。
「什麼,今天是你的生?」
子一邊套著她的高跟涼鞋一邊抬頭看向我,「你瞧我,這幾天忙著新門面的事,都忘了,還是媽好,記得你的生。」
我換好了鞋站著身子,不悅道:「你還好意思說,我生你都不記得。」
「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的好老公,等晚上我給你個大驚喜,好嗎。」她特意把「驚喜」說的很誇張,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而一旁的岳母也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臉頰微紅,雙手環繞在前,我這才注意到,她沒有穿罩,她發現我目光盯著的方向,旋即瞪了我一眼,說:「好了,你們小兩口的事在路上慢慢說,快告訴我想吃點什麼,等下小寶起了我帶她一起去買。」
「隨便吧,反正你做的我都喜吃。」我隨口說道。
一旁的子也穿好了鞋,說道:「你不知道我媽,最喜給人過生了——這樣吧,媽,你給他個皮皮蝦,你的寶貝女婿最喜吃你做的皮皮蝦了。」
「說話沒個正經,還有呢?」
「其它的你看著買吧,反正你做的,你寶貝女婿都喜吃,不挑食的。」不等岳母答話,子便摟著我的胳膊轉身出門,「媽,我們還有要緊的會要開,走了。」
只聽到岳母在身後叮囑我們「早點回來。」
工作之餘的空隙裡,我莫名惆悵起來,嘆自己轉眼就是27歲的人,已經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階段,也許當我下次嘆時,我可的女兒已經長大成人。
就在我發呆回想往事之際,手機鈴聲打斷我的思緒,我拿起手機,是岳母的號碼。
「媽。」
「小寶——小寶不見了。」她哭泣著說道,聲音在顫抖。
聽她這麼說,我一時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問道:「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不見了就是不見了,被人抱走了。」她急躁的說道,然後告訴我她在XX派出所,讓我和子過去,我的心情就像晴天霹靂般被炸開。
子在開完會後就離開公司外出辦事去了,我獨自一人驅車前往派出所的路上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只能給她發微信留言。
衝了幾個紅燈之後,我總算來到了派出所,看到岳母在大廳的長凳上坐著,像一個了氣的皮球,此刻已經哭成了淚人。我心中本來腔怒火,看到她這可憐模樣,也消了一半,問她是什麼情況,她也不說,覺她整個人已經懵了,就說「丟了丟了。」
接待的民警走過來,向我簡短說明了岳母報案的情況,原來她在菜市場的海鮮檔口選皮皮蝦的時候,為了不讓女兒聞到魚腥味,就把嬰兒車停在檔口外面,等選好皮皮蝦出來的時候,嬰兒車上除了女兒留下的嘴,已經空無一物。
民警的意思是,他們已經派人去菜市場,看出事地點是否有監控,讓我們回去等消息。
我心急如焚,但也深知此刻在派出所裡毫無用處,還不如去菜市場旁邊轉轉,看能不能自己找點什麼線索,便扶著岳母離開派出所。
去停車場的路上,一想到女兒那可的笑容,我就萬分難受,而一旁的岳母如同夢囈般的自說自話,活像個神經病,這著實讓我怒火中燒起來。
「我說你這樣嘀嘀咕咕的有用嗎?」我衝著她吼到,「買個菜都能把人給丟了。」
我想剋制自己的不耐煩與怒氣,但還是顧不上自己心中最直白的想法。她聽到我的怒吼,眼神呆滯了幾秒,隨之眼圈更紅了,人也從剛才的呆滯中清醒。
她腹委屈,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而下,打了她的粉T恤,她顫抖的說:「行,都是我的錯行了吧,要是你女兒找不回來,我就去死,這下你意了嗎?」說完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怒火已經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傷害,畢竟孩子丟了,她比我更難受。悔恨之餘我趕忙去追上她的腳步,拉著她的手向她道歉,卻被她狠狠的甩開了。她是個倔脾氣,這點我早已深知,只得一邊跟上她,一邊再三道歉。
她停下腳步,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抬頭儘量使自己不再出眼淚,哽咽的說道:「你不用道歉,你也沒錯,本來就是我的責任,所以就該由我來承擔——還有,以後不要再對我做任何出格的行為,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她後面的口氣惡狠狠的,並不像委屈之後說的氣話,反而給我一種不容置疑的通牒,這讓我的後背發涼。
「為什麼,這是兩碼事好嗎?」
「沒有為什麼,我看穿你了,你就是一個遇到事只會沖人大吼大叫的男人,不過這也讓我明白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並沒有我自己想象的那麼高。」她終於止住了淚水,用力咬了咬牙,臉頰兩邊的都緊繃著,繼續說,「所以,請你以後,擺好自己的身份。」
她的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以至於她小跑著離開後我還矗在原地。
這真是蛋的一天,在我26歲的生裡,難道我要失去兩份最真摯的情嗎?
我也顧不上太多,驅車到了菜市場,詢問賣菜的攤主小販,也向路人打聽,而岳母坐公在晚些時候趕到市場,沿著市場外面的馬路去尋找。得到的答案是千篇一律的不知道,或夾雜著同情的口氣,看熱鬧的心態也大把,就這樣渾渾噩噩到了十一點半,還是一無所獲。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際,電話聲響起,我趕忙掏出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我們的派出所的,你女兒找到了。」謝天謝地,我幾乎就要跳了起來。
我有點語無倫次:「好好,謝謝你,謝謝你們。」
「沒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那你過來領一下人吧。」
掛了電話,我去菜市場外面,沿著馬路找到了挨門挨戶打聽的岳母,將這個消息告訴她。她長舒一口氣,拍著脯,出幸福的笑容。
「媽,今天的事,對不起啊。」在驅車前往派出所的路上,我再次向她道歉。
她看向窗外後退的高樓大廈,說道:「沒事,女兒丟了,做爸爸的心急,可以理解。」口氣很雲淡風輕。
「但不管怎麼說,我不該向你發火的,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比我更難受。」
「這都過去了,以後別提了。」
我的心裡舒暢了很多,笑著說:「好的,既然女兒找回來了,那咱們就當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她將視線收回,看著自己的手掌,說道:「有的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可能當它沒發生過,通過今天的事,確實讓我理解了更多,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也不全是氣話,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了。」
我剛剛好轉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但顯然此刻不是解釋求和的好時機。
在派出所裡,我們見到了可的女兒,她依然出牙微笑著,看到我們過來,撲騰著小手。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我真想捏捏她的臉蛋,要知道這短短几個小時,都快把她爹和外婆給折磨死。岳母抱起了女兒,這時民警告訴我們,是一個因為早年喪子而神異常的大媽把我們的女兒給抱走了,因為此前也犯過此類事情,他們看到監控錄像,認出了這個大媽,去他們家把女兒給抱回來了。
他問我們是否要追責,我說:「想來這人也是個可憐人,既然沒有傷害到女兒,就算了。」
民警說:「還好你們不是遇到了人販子,否則一時半會兒真難找回來——那人確實可憐,因為是神病,我們這邊也不想費過多警力去追究,既然你們事主也不追責的話,就籤個字把小孩帶回家就可以了。」
簽完字後,我們便驅車回了家。進家門一會兒,子打來電話,說一直在忙著籤合同的事,沒注意手機,問我什麼事那麼急,打好幾個電話。
「你女兒丟了。」
「啊——你說什麼。」電話那頭的語氣慌起來。
我不忍繼續逗她,說道:「你倒好,安然度過半天,我和媽可是快急死了。」然後將事情原委告訴了她,她直呼「幸好幸好。」
我的26歲生本來是平淡無奇的一天,卻因為女兒的失而復得顯得意義不同,與此同時,岳母堅決和我劃清界限的舉動,讓我頗為懊惱,而這天,也是岳母對我態度的分水嶺。往後的子裡,她對我都極為冷淡,更是不給我單獨與其相處的機會,好幾次趁著子不在身邊的情況,我向她表明心扉,得到的確是極為漠然的「請自重二字。」
甚至於有一天,我見她在廚房裡切菜,那曼妙的體態因為身著緊身衣物的緣故,顯得成人。我走過去,就像以前一樣貼上她的後背,還沒有更近一步動作的時候,她猛地一轉身,手裡舉著菜刀,惡狠狠的說:「你是不是忘了我怎麼跟你說的,你信不信我拿刀剁了你。」
我強顏笑的說:「不信。」
她轉過身去,將自己的一隻手貼在砧板上,出小拇指,刀架在上方,「你要是以後再敢做這樣出格的動作,那我就只能切了自己的手指頭——我希望你不要讓我恨你變成厭惡你。」
她的語氣堅決而篤定,她的眼神裡冒著寒意,我的心也黯淡下來。因為我知道,她是個說一不二的女人,一旦決定的事,很難去改變。
轉眼來到了八月,濃烈的盛夏中,女兒又長高了一些,還出幾顆小牙齒。這期間,我那美麗的岳母沒有絲毫轉變心態的趨勢,而我也不敢再去冒犯,我們就像分手的一對男女,卻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繼續生活在一個屋簷下,這樣的生活讓我覺得有一種無形的詭異伴隨。
「我說,你最近怎麼了?」炎熱的夜晚裡,子一邊鼓搗著空調遙控器,一邊問道。
「什麼怎麼了?」
她將溫度調到23度,說道:「我覺你最近不太對勁,所以我才問你呀——還有我媽也是,覺怪怪的。」
我的內心緊張起來,急忙解釋道:「我看是你不對勁吧,被熱糊塗了,所以看誰都不對勁。」
「我的第六一向蠻準的,所以你是不是向我隱瞞了什麼事情。」
「你想多了。」為了掩飾心中的慌,我過去抱著她,將她強行在上,「我看你是好幾天沒被我幹了,所以才胡思想。」
她雙手撐著我的肩膀,說道:「我沒有胡思想,我就覺我媽對你的態度跟以前不一樣了,特別是這一兩個月,我覺更明顯了。」
我借勢下坡,說道:「其實我也看出來了,可能是上次女兒被別人抱走了,我衝她吼過的原因,她生氣了。」一邊說著一邊下她的睡衣睡,她沒有穿罩,兩個大白兔般的子赫然在眼前,全身只留下一條粉的蕾絲內。
「難怪呢。」她將我身上的衣物也扒了個乾淨,我那硬邦邦的老二讓她顯得有些興奮,「不對,我媽雖說是個記仇的人,但是以我對她的瞭解,應該不會跟你生這麼大的氣。」
我蹂躪著她的雙,玩逐漸變硬的頭,「那可說不準,你沒看她現在還不跟你爸聯繫呢,她就是太記仇了。」
「不對不對,我爸那是因為是她最親的人,所以才傷的最深,而你怎麼能和我爸比。」她配合著我將自己身上僅存的遮羞物了下來,「老公,進來。」
我半跪在她的身前,將她的兩條腿抬起,出那人的戶,起老二在她的兩片之間磨了幾下,便迅速進去,只為了儘快結束這讓人糟心的審問。
在一場慣例且無新意的做後,我們躺在上,享受著大汗淋漓的快。
她撫摸著自己的腹部,平靜的問道:「說說,你和我媽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發生什麼,你這個問題真是莫名其妙。」我有些心虛。
「你還是從實招來,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如果我從我媽那裡套出什麼話來,你就更難搞了。」她的話讓我不寒而慄,「其實吧,我覺得你和我媽之間發生點什麼也未嘗不可,我跟你說實話,我很小的時候看過我爸媽做,但那也沒覺得什麼,直到後來看到你寫的小說,雖然剛開始很生氣,但是漸漸的,我的腦海裡就會自然而然的想起小時候看到我媽被的模樣,她抑的嘶吼聲,讓我記憶尤深,我開始幻想——幻想你她的樣子。」
說完她看了我一眼,我驚訝的神情讓她有些難為情。
「真的?」我搞不清楚她是不是詐我,但我傾向於她說的是事實。
「真的,所以我才配合你每次做的時候扮演她,我覺得也沒必要在你面前掩飾什麼了,畢竟一夜夫百夜恩,咱們從戀到結婚也這麼多年了,我覺得對你掩飾一些東西太累了,索向你坦白。」她目光直視我,「所以,我也希望你對我坦誠,無論什麼樣的事情,無論你和我媽發生什麼,我保證不會生氣,就算我可能會有些吃醋,有些不開心,但我會自己消化。」
既然子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思忖再三,覺得確實沒必要隱瞞,便將和岳母在華山頂峰的事情大致說了下,當然,這中間也添油加醋了些,也刨去了二人赤身相擁的橋段,畢竟我怕她無法接受自己老公和自己母親的出格舉動。
「就這些?」我說完之後,她似乎有些失望。
「是的。」
「我以為,以為你和我媽已經做過那檔子事了。」
我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媽是什麼樣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就讓我得手的,況且,上次我吼了她,現在關係還沒恢復。」
她坐起身,笑著說道:「瞧你那點出息,那你不會發動攻擊啊,把以前追我的熱情用上,還怕不能把我媽搞定?」
「那還不是礙於這個身份嗎,畢竟我是女婿,她是岳母。」我靠近她,將她的頭抱進懷裡,柔情說道:「不過我真的很謝謝你,好老婆,想不到你能理解我心中的這份齷齪想法。」
「傻瓜,那是因為她是我媽,如果是其他女人,你看我不閹了你。」說著一隻手抓著我疲軟的老二,用力捏了捏,「就那麼想和我媽做?」
「說實話,想。」面對如此坦誠的子,我還有什麼理由好隱瞞。
「我有些好奇,你想和我媽做,是因為她是我媽,是你的岳母,還是因為她是個有魅力的女人。」
這個問題確實將我問住了,我想了幾秒,說道:「不清楚,也許都有原因吧。」
「老公,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我是說有一天,你真的得到我媽了,你會不會就不我了,就不會對我這麼好了。」她鄭重其事的問道。
「傻女人,怎麼會呢,你這麼通情達理,其實讓我覺得有些愧疚了。」
她對這個答案似乎頗為意,安道:「你不用愧疚的,有的人一生可以很多人,就像你,有些人一輩子就只一個人,就像我,誰讓我只上了你呢,我只希望你以後無論怎樣,都要向我坦白,你知道的,我最恨欺騙,對比事情本身,欺騙更無法讓人原諒。」
「好,我向你承諾,以後我不會欺騙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那就好。」她開心的從我的懷裡掙,看著我像是要宣佈一個很重大的事情,「我決定了,幫你追媽媽。」
「你別搞笑了,哪有老婆幫老公追自己的母親的,再說了,這種情況,怎麼追,難不成告訴媽,說你女兒同意你和女婿在一起。」我對於她的這個決定有些哭笑不得。
她示意我正經點,說道:「虧你還想得到我媽,一點都不瞭解她,如果我們這麼告訴她,你才一點機會都沒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她察覺不到我已經知曉了一切,這樣你還有機會。」
想到岳母的倔強脾氣,子這麼分析還有道理。她繼續說道:「剛剛聽你的敘述,我覺我媽對你有了情,只是礙於種種原因,不肯跟你更進一步,特別是在被你發脾氣吼了一頓後,對你失望了,覺得在你心目中她不重要,你知道的,這是女人的通病,無論是我媽還是我,都希望被心的人重視——所以我再告誡你一次,如果真的成功了,你不能有了岳母忘了老婆。」
「好好好好。」
「現在你首當其衝要做的,是讓她重新覺到你對她的重視。」之後她便給我闡述了一大堆女人認為被重視的行為,讓我找機會在岳母身上實施。
這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夜裡,我和子聊了很久。也許是大腦處於亢奮中,在聽到她發出的微微鼾聲之後,我失眠了,我無法想象,子竟然對於我和岳母的關係如此開明,甚至有一些慫恿的意思。
也許每個人內心裡都有一個不曾打開的潘多拉魔盒,這個魔盒裡藏了我們最深處最原始的望,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打開,幸福的過完一生,有些人打開了,但是按下去了,所以依舊幸福的過完一生,而對於有些人,打開了,卻無法按下去,就像我,就像子,但我卻不知道這算不幸還是幸運,而岳母,又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接下來的子,炎熱而漫長,子吃了十箱花式各樣的冰淇淋後,我們來了九月。
在此之前,我遵從子的囑咐,每天都對岳母獻殷情,包括但不限於幫她洗菜,拖地,帶些她喜的吃食,有時候看到她舒展胳膊,知道她痠疼,便厚著臉皮去給她按摩,起初她很抗拒,惡狠狠的掙我,但我始終不得寸進尺,只按摩,慢慢的她也不排斥了,我們的關係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但是我強忍著心中火,始終不跨越界限,就像去華山之前那樣,而這一切,都是子教我的,用她的原話說,一來是降低岳母的戒備心,二來也是擒故縱。
而子也開始花更多的時間在岳母身上,一有空就帶上岳母推著女兒的嬰兒車去商場,修眉,做頭髮,美容,時不時的給岳母添置幾身漂亮的衣裳。剛開始她還嫌費錢,後來子騙她說我們接了一個大單,做完能掙好幾百萬,她便沒再多說什麼。事實證明,女人但凡打扮起來,尤其是岳母這種長相本來中等偏上的女人打扮起來,可以美得無比人。
子告訴我,她給她媽買了七八套內衣內了,都是按照我喜的風格買的。還別說,子的確知道我的口味,至少我看掛在臺上致內衣受用的,唯一遺憾的是,看不到佳人穿在身上的模樣。
生活看似一切風輕雲淡,和此前並無太多二樣,但只有我和子明白,這是發動進攻前的準備和休整。
番外8
子認為,如果想要修復我和岳母之間的關係,必須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且單獨兩人。所以在九月中旬的時候,她提議趁著現在不忙,又是旅遊淡季,全家去香格里拉遊玩。這是岳母心心念唸的地方,所以除了抱怨幾句費錢,不疑有他。
我們買的十二點的機票,臨行前的早晨,子藉故要去醫院看望她昨晚酒中毒的閨,也就是女兒的乾媽,表示探望之後自行去機場與我們會和,說完便抱著女兒離開了家。這自然是我們商量好的謊言。
我同岳母先到機場,一直快要過安檢的時候,子依然沒有現身,並且打來電話,說閨情況嚴重,身邊又暫時沒有一個可以照顧她的人,所以不能與我們同行了,等閨的家人趕來,她再帶著女兒去香格里拉與我們會和。
岳母聽聞子和女兒不能一同前往,都不打算過安檢了,但被我提醒機票改退都很貴,並且騙她子和女兒到時候與我們在香格里拉會和的,她才腹愁容的過了安檢與我共同踏上前往香格里拉的飛機。
九月份的香格里拉已經有些冷,還好此前我們做過攻略,所以一下飛機,我便穿上外套,而岳母套上一件休閒衛衣,下身是緊身的藍牛仔,倒也顯得年輕利落。
我們坐上客棧派來接機的商務車,一同到客棧的,還有一對年輕的情侶。年輕的姑娘心情頗佳,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一個勁的和岳母聊天,岳母因為輕微暈機的緣故,有些難受,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應承著,那姑娘卻不會看人臉,依然心情雀躍的聊著。
我實在看不下去,說道:「姑娘,我媽暈機,有些難受,所以你看能不能說話小聲點,讓她休息一下。」
「什麼,她是你媽,我還以為是你老婆呢,這也保養太好了吧。」她完全沒有理解我說話的重心,反而讚歎起岳母的保養來。這讓我哭笑不得,一旁的岳母則無可奈何的瞟了我一眼。我忽然想起,好幾次和別人說到身邊的女人是我媽的時候,都會得到很驚訝的回覆,不知道是因為她看著的確太年輕,還是因為我長相太老。
她還想繼續說來著,此前一直玩手機而沉默的年輕小夥不耐煩的說道:「你能不能消停點,人家都說不舒服了,你還吵個不停。」
女孩嘟起了小嘴,幽怨的看了一眼小夥,說:「行行行,嫌我煩了吧,那我就不說話,哼。」然後掏出手機,對著車窗外拍了起來。雖然氣氛有些尷尬,但總歸是安靜了下來。岳母再次看向我,眼神有些許的,然後調整坐姿,閉上雙目。
約莫一個小時的顛簸之後,我們進入古城。車子在一個頗具藏式風格的建築前停下,這就是子在網上訂的客棧了。本來我提議的是,既然子不前往,就應該只訂一間房,在一個房間裡,說不定可以複製在華山之巔的情節,但子否認了我的提議,告訴我,這樣做意圖過於明顯,會引起岳母的反甚至懷疑。
從前臺拿了房卡我們便上樓回了各自的房間,她住三樓,是一個標準的雙人房間,而我在二樓,是個大房。子說這樣叫做距離產生美,說實話,我並沒有GET到子的這個點,但一想到她和岳母生活了二十幾年,而我才區區幾年,自然是她更瞭解岳母,我也只得聽命於她。在我們討論這些的時候,我很鄭重的問過子,為什麼對於我喜她母親的事情不但不惱怒阻止,反而有點慫恿成全的味道。
她說她也不知道,就是一種很複雜很奇怪的情驅使她這樣做,並且直言不諱的向我坦白,當她這麼做的時候,甚至只是和我這麼談論如何行動的時候,她都能覺到快,彷彿腦子裡有一個惡魔驅使她這樣做,無關對錯。她還告訴我,她很想親眼看著我進入她母親的身體,然後她的母親在我的身下嬌呻,任由我。我相信她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因為在說這些的時候,她已經得不成樣子了,哪怕我沒有給予任何身體上的觸碰和撫。
我受到她的需求,然後熱烈的給予了我的回應。在二十多分鐘的烈之後,她的望得到足,面羞紅之下似乎有些慚愧,輕聲問道:「我這樣,是不是一種病。」
其實我也說不清楚,但還是安了她:「應該不算,就算是病,我也能給你治好,也許得到你媽的那天,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也許吧。」
一到客棧的房間,我便給子打了電話,和她簡單說了幾句,而她則叮囑我們注意安全。這是我臨行前答應她的,無論事情進展如何,都要向她彙報,以便指導我如何行事。
隨意整理之後,我來到三樓敲響了岳母的房門,邀她外出吃點東西,順便四處看看。她雖然有些疲倦,但還是欣然應允,畢竟香格里拉是她一直夢想來的地方。可能不是旅遊旺季的緣故,在充少數民族風情的街道上,來往的人群並不算多,我們在沿街小販處吃了點糌粑墊墊肚子,然後進了一家川菜館,點了酸菜魚和麻婆豆腐,岳母便說夠了,無需費。
她隨意吃了兩口,就沒了食,說吃不下。我問她原因,她說可能是暈機的緣故。隨後待我吃完,便與我一同回了客棧,打算第二天再好好遊玩。
洗漱完畢,躺在上的我再次與子致電聯繫,將剛剛發生的事如實向她報告一遍。
「什麼,我媽不舒服。」她的語氣有些擔憂,問道,「不會是高原反應吧。」
「這個我還真沒想到,我去媽的房間看看。」說實話,我確實大意了,沒有往這方面想。掛了子的電話,我來到岳母的房間,敲門之後很長時間才見開門。只見她虛弱的倚在門上,臉蒼白。
「媽,你怎麼了,臉這麼差。」
「我也不知道,可能剛吃的東西不衛生,吐了好幾次。」她有氣無力的說著,然後轉身打算回到邊,卻不料沒走幾步,便猝不及防的腿一軟,癱下去了,幸好我反應快,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扶住她,讓她不至於癱坐在地板上。我急切的喚她,只聽得她氣若游絲的「嗯」了一聲,便不省人事,顯然是已經暈了過去。
我顧不上其它,將她抱了起來,快速的衝下樓去,叫前臺的小姑娘給我打了120。
等我們到達醫院之後,已經是晚上八點,但香格里拉的天還沒有黑。醫生說是高原反應,可能因為身子本身虛弱,所以才會顯得嚴重。之後他給岳母掛了幾瓶吊針,戴上氧氣罩,說需要觀察一個晚上,看症狀能否緩解,如果不能緩解引起肺水腫,那就危險了。
我找了個凳子坐在一旁,看著躺在病上那毫無血的面容,甚是內疚。百度了一下高原反應引起的惡劣情況,我不害怕起來,要是岳母真有個三長兩短,那該怎麼辦。就這樣,我陪伴在岳母的前,一直到兩三點,後來實在頂不住了,問了值班護士岳母的相關情況,她告知我,看現在的情況,高反已經有所減緩,我才稍稍放下心來,將頭趴在她的身旁,沉沉睡去。
睡夢中,我覺自己被捆住了手腳,發麻無力,這迫使我艱難的睜開雙眼。我緩了緩神,抬起頭來,發現岳母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直勾勾的看著我,她之前戴的氧氣罩已經被換成氧氣管在鼻孔處。我們對視了幾秒,她不好意思了,蒼白的臉蛋泛起了紅暈。我坐直身子,披在身上的毯掉在了地上,我趕忙撿起來,心中疑惑身上何時蓋了毯。
我將毯放在隔壁的空位上,問道:「媽,你好些沒有。」
「好些了。」聽聲音都能覺到比昨天確實好些了。
我的心裡舒坦了幾分,說道:「都怪我,昨天你一下飛機就不舒服了,我竟然以為你只是暈機,虧我還做了那麼久的攻略,竟然連高原反應都沒想到。」
「沒事,你不用自責,是我體質太弱了,加上年紀大,容易出問題。」病上的佳人安我的時候出淺淺的酒窩。
「還好你沒事,不然我真的會愧疚死。」我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啊。」來自腿部和胳膊的酥麻讓我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
她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手腳都麻了。」我不好意思的闡述事實。
「你呀,誰叫你睡那麼沉的,動都不動一下,胳膊和腿能不麻嗎。」她開始碎碎念起來,「我叫護士給你拿毯的時候,她都說你睡這麼沉,別人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
「難怪呢,我說怎麼身上蓋了毯。」我活動著筋骨,身體覺舒服,而心裡更舒服,她似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對我碎碎唸了,「媽,你是不是餓了,我去給你買早餐吃。」
「還真有點餓了,你去吧,自己吃完再給我打個包,清淡點的就好。」說著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要起。
我忙問她怎麼了。她說:「想去下廁所。」
我走過去,幫她將氧氣管取下來,然後拿起吊瓶,說道:「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她有些難為情,拒絕了我。
我無視她的拒絕,一手扶著她的胳膊,一手舉起吊瓶,說道:「我敬的媽媽,您就別逞強了,昨天你是不知道自己的情況,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就你膽小怕事,你媽的命硬著呢,哪能說沒就沒的,你沒醒的時候,護士給我換吊瓶,說你一個勁的自責,我說你怎麼也是當爹的人了,遇事要沉著冷靜些。」她沒有再拒絕我,跟隨我的腳步,緩慢的向門旁邊的洗手間走去。
「我那是真害怕了,要是萬一你真的有點什麼事,我都不敢想。」我腹委屈的說道。
「你呀,就是不沉穩,還跟個小孩子一樣。」沒聊幾句,來到了廁所的馬桶前,「可以了,你出去吧。」
我環顧四周,發現沒有可以掛吊瓶的地方,問道:「這吊瓶都沒地方掛。」
她說:「那你去護士臺拿個那種移動的可以掛吊瓶的架子來。」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還得把你送到病上才能去拿,那多麻煩啊,要不然我轉過去,你直接這樣行不——對了,你是大號還是小號啊媽。」一直以來,我都是個嫌麻煩的人,相比去拿架子,這樣更省事。
「這怎麼行,就算我是小號,你在一旁也不行啊。」她的臉頰紅潤起來,繼續說道:「你快去吧,昨天吊針打太多了,有點急。」
其實我本來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她說比較急的時候,我有點莫名的興奮,說道:「媽,你不要不好意思,我是你女婿,就我們兩個人,你直接吧。」
「這…」
「媽,別這啊那啊的了,古人不是說了嗎,心中有佛,萬物皆菩提;心中是牛屎,所見皆牛糞,你就當我不存在,那不就什麼事都沒了。」說完我利索的轉身,其實是怕被她發現我的暗自得意。
「你說的這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算了算了,你不要轉過身來呀。」不知道是被我說服了,還是急確實無法忍住了,她不再和我僵持。
狹小的洗手間裡,約莫過了幾秒後,我聽得後面一陣絮絮的子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她坐上馬桶的聲音,憑我的覺,她似乎還沒有完全坐穩,那就如水般滋了出來,打在陶瓷馬桶上,發出清澈悅耳的撞擊聲,隨著時間的推移氣勢越來越弱,逐漸轉變為滴在水裡的聲音。隨著「滴—滴—滴」的聲音也聽不見,我知道身後的女人已經完了。她的這泡持續了很長時間,最起碼半分鐘以上,我不得不佩服起我岳母的膀胱來。
又是一陣絮絮的聲音,她穿好子,按了馬桶的開關。說了聲「好了。」
我轉過身去,看到馬桶裡的水席捲而下,視線回到岳母的臉上,她的臉頰緋紅,但還是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挪動腳步來到洗臉盆處,打開水龍頭稍稍衝了一下手。
我不由得好奇,舉著吊瓶跟隨她的腳步說:「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她沒有看我,走出了洗手間,示意我跟上她。
我緊隨其後問道:「就是剛剛你明明沒有用手做任何事,為什麼還要洗手。」
她本來以為我會問什麼嚴肅的問題,卻不曾想我問的這麼荒唐,讓她一時不知所措,想了幾秒說道:「我懶得搭理你,淨問些傻瓜問題。」
我沒有強求,說道:「那我問一個不那麼傻瓜的問題。」
「那我再給你個機會。」她緩緩坐上沿,然後挪動股坐在中間。
我將吊瓶掛好,問道:「不是一般女人都會用紙巾的嘛,你剛剛怎麼沒用,這個問題應該算不傻瓜了吧。」為了避免尷尬,我故意「哈哈」大笑幾聲。
「我看你是又要動歪腦筋了吧,消停了這麼幾個月,狐狸尾巴又出來了。」她一眼看穿我的心思。
我拿起旁邊的氧氣管,準備給她上,「媽,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裝傻一下可以嗎」?
她沒有接我的話題,而是示意我拿開氧氣管,「這玩意不用了,怪貴的,再說我現在好多了,你去跟醫生說一下,把氧氣停了。」
「那可不行,這個必須得上,聽話。」我見她還不肯配合,語重心長的說:「媽,我知道你心疼錢,但你要算一筆賬,如果你的高反加重,那就得花更多的錢了,來,聽話。」
她見我這麼說,也不好意思拒絕,任由我將氧氣管給她上,然後叫我將病搖上去。
一切安排妥當,我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然後離開病房去外面吃了早餐,雖然已經是早上八點,但香格里拉似乎還麼有甦醒過來,街道上都見不到幾個人。
我買了粥和油條帶到病房,岳母正望著窗外的風景發呆,聽到我的聲響,才將視線轉移到我這裡,我走上前去將粥放在屜上,想要將病上的醫用餐桌立起來,鼓搗了半天不知道怎麼,跑出去一問護士,得到的答案是他們這裡的病都沒有餐桌。
「算了,就這樣吧。」岳母說道,「我自己拿著吃也是一樣的,另外油條我不吃,你吃了吧,我喝點粥就好。」
「那哪行,你這隻手打了一晚上的吊瓶,哪還有力氣自己喝粥。」
她沒好氣的笑道:「合著我已經病入膏肓了是嗎?連個粥都拿不動了。」說著便側身端起粥,一手拿粥一手拿勺,沒喝幾口,就放了下來,這啪啪打臉的速度也確實夠快。
我看出她的窘迫,說道:「我就說嘛,你一直在吊水,哪裡還有力氣拿粥,我餵你吧。」
「不用,我休息一會兒再吃。」
我左手拿起粥湊到她的前,右手拿著勺子舀上粥遞到她的嘴前,「來吧媽,我知道你餓壞了,昨天中午到現在都沒吃什麼東西了。」我覺得,有時候不能和岳母講道理,實際行動更有效,讓她無法拒絕,事實也的確如此,她乖乖的張開嘴,任由我將勺子送進她的嘴裡。
就這樣一勺一勺的,岳母很快將一碗粥喝完了。
看她食這麼好,我也心疼她確實餓壞了:「媽,我再去給你買一碗回來吧,你肯定餓壞了。」
「不用了,我已經吃了,你把油條給吃了。」她用紙巾擦拭著嘴巴。
「我怎麼覺你沒吃。」
「哪有,你沒看我都把整碗粥都吃完了,再吃我就要變成肥婆了,你以為我還像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呀,我現在這個年紀,稍微不注意就發福了。」沒想到岳母這麼注意自己的身材。
我笑道:「放心吧我的媽,不管你吃多胖,下次你暈倒的時候,我都能抱得動你。」
「貧嘴,真要吃成個肥豬我看你怎麼抱得動。」她緩過神來,「合著你還希望我再暈倒呀。」
我忙解釋道:「呸呸呸,你瞧我這臭嘴,我可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抱得動你。」
「行了,你別貧了,我發現你這人可真是,一給你點光你就燦爛,我覺著前面兩三個月你那樣表現好的,你能不能繼續保持呀李先生。」我聽出她語氣中的調侃,似乎還夾雜著些許的埋怨。
「媽,我可保持不了了,我這兩個月用度如年來形容都不為過,有時候想和你聊些心事,話到嘴邊了,又咽下去了,就是怕你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她瞪了我一眼,說道:「是你自己不樂意說的,還能怪我?什麼叫怕我冷冰冰的樣子,那你給我按摩,我不要你按,你還厚著臉皮給我按,那時候怎麼不怕我冷冰冰的樣子了。」
她的話讓我覺得自己的邏輯不通,我總不可能如實相告,是因為你的女兒在背後指導我才這麼行事的。我急忙轉移話題,說道:「媽,那你現在是原諒我了嗎」?
「原諒什麼」?
「就是上次吼你的事情。」其實我早就覺得她沒有記恨此事了,否則她不會前段時間任由我給她按摩的,我甚至在想,如果不按照子的吩咐,不要做出格的舉動,而是我自己行事,說不定早就可以和好如初,不過轉念一想,既然子這麼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她出潔白的牙齒,說:「原來在你心目中你媽就是那麼小肚腸的,一件小事得記掛大半年呀。」果不其然,她早沒有記恨了,我們缺少的只是一個需要把話說明了的契機,不然就相當於一個隱形的疙瘩,如影隨形。
「那就好,媽,很高興與你和好。」我煞有其事的伸出右手,要與她握手。
「神經。」她拍打我的手。
我將手伸在半空中,保持不動,說:「我是認真的,做什麼事總得有個儀式,和好也得有個儀式。」
她的心裡清楚,我說的和好於我們而言意味著什麼,而這個握手決定了我們是否要繼續此前那段不倫的曖昧。她思索良久,顫顫巍巍的伸出她的右手,與我的手輕輕相觸,說道:「很高興重新認識你,李先生。」隨即將手開,掏出手機假裝看新聞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
「媽,為什麼是重新認識我,還有為什麼要叫我李先生。」
她頭也沒抬,說:「你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喜,不行呀。」
「行行行,你最美,所以你說什麼都是正確的。」我的手伸向她,握住她的手腕,繼續說:「媽,別看手機了,看我,我可比手機好看多了。」
她任由我撫摸她的手腕,也不掙,說道:「你臉皮怎麼那麼厚,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特別是生氣的樣子,那眉頭一皺,臉臭得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我真想打你兩巴掌。」這女人一旦口是心非起來,連自己都騙。
我將臉湊過去,拿著她的手要往我臉上打,說:「來,讓我媽解恨一下,狠狠的大兩巴掌。」
她的手觸碰到我的臉,輕輕的摸了一下,笑得樂不可支:「都多大個人,還跟個小孩一樣,這一下就算我打你一巴掌,報了你當初吼我的仇。」
「哎喲,你們娘兩情真好。」這時候醫生走了進來,岳母急忙掙我的手,而我也識趣的坐直身子,只見岳母臉蛋微紅,顯然是被人瞧見自己與女婿打情罵俏有些羞澀。
我清了清嗓子,問道:「醫生,我媽怎麼樣了。」
醫生一邊看著護士的晚間記錄,一邊說道:「看這情況沒什麼大事了,只是暫時缺氧引起的,適應一兩天就好了,不要勞累,也不要做任何劇烈運動,如果不喜醫院的氛圍,待會兒你就可以給你媽辦理出院了,不過記得出去以後買上足夠的氧氣,覺難受了就一下,但也別太多,不然會有依賴心理。」
我們道謝過後,醫生離開了病房。岳母的心情洋溢於表,吵吵著叫我去辦理出院手續,而我則有些擔心,害怕出院之後又會有什麼不良反應,不如多待一天,觀察一下。但她仍然堅持要儘快出院,我問其原因。
她把我拉到身邊,小聲的說:「和你兩個人在醫院,我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你的那個破小說來,最後不就是得了癌症的岳母和女婿在病房嘛,我瘮得慌。」她的話頗有幾分幽怨,似乎我寫的這個破小說,對她造成了心理影,這讓我哭笑不得。
我解釋道:「媽,我那都是瞎寫的,你別往心裡去不就行了。」
「我能不往心裡去嗎,你都把我寫死了,我沒和你算賬就不錯了——你別多說什麼了,趕緊去辦出院手續。」她以此為條件,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我按照她的指示行動,這一點,子倒是像極了她。
「我猜,你不是因為我寫的那什麼狗小說,而是心疼錢了吧。」一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的財奴樣,我兀自的笑出了聲。
她被我說穿了,不但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更加理直氣壯來,說:「別磨磨唧唧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們省錢呀,再說不偷不搶,省自己的錢怎麼了。」
我只得搖頭,走出病房辦理了出院手續。
從醫院回到客棧,只是換了一個躺的地方而已,但岳母卻像換了個人。為了避免高反再次襲來,我們在她的房間裡待了一整天,中飯和晚飯都是叫的外賣。我陪她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她像所有的中年婦女一樣,喜看那種打著戀的幌子其實一看就很假很不符合邏輯的肥皂劇,這讓我一度疑惑,尤其是她在與我談論文學及歷史的時候,我能明顯覺到她淵源的知識和獨到的見解。我不知道哪個是真實的她,或者說在我的心裡深處喜哪個她。
愉快的時間總是很短暫,不知不覺就來到深夜。我向她提議,今夜留在她的房間,睡另一張空。她婉拒了我。
我不願放棄這個機會,拿出殺手鐧:「我睡這個房間,我那個房間就可以退房了,還能省四百多塊哦。」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都大晚上的,退房也不會退錢了,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回自己的房間去睡吧,別東想西想的了。」她溫柔的勸導我。
我覺得過分強求也不好,說:「那好吧,你也需要靜養,我如果睡在你旁邊,指不定無法剋制自己而吵得你也睡不好。」
她的嘴角上揚,頗有幾分戲謔的笑著:「看來你對自己有了深刻的認真,哈哈。」
「哈哈,深得岳母大人教誨,所以自我認知提高了很多——那我明天可以把房退了吧,畢竟一個房間得好幾百。」
「我滴崽額。」我的執著讓她說出了方言,「你這不依不饒的神倒是值得嘉獎,我們明天再討論這個問題好吧。」
「行。」說完我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房間,而我的心裡也知道明天該怎麼做了,作為情場老手,我並沒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那般不堪。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了,然後去前臺藉故岳母高反需要照顧將房退了,拖著行李就上了三樓敲響了岳母的房門。她穿著睡裙給我開了門,頭髮有些凌,但臉已經和平常無異,這一晚顯然睡得很踏實。
她看了一眼我的行李,再看向我,用食指指著我,無可奈何搖頭說道:「行,可真有你的。」
我拖著行李進了房間,將門關上,而她走進浴室,對著洗臉盆前的鏡子整理自己稍稍凌的頭髮。我欣賞著佳人曼妙的身子和在外的雪白長腿,說:「媽,我今晚可就投奔你了。」
「你真不要臉,我說——你不會是一個晚上都想著住進這個房間吧。」她利索的梳理好頭髮,出光潔的額頭。
「你猜。」
「我懶得猜。」
等她洗漱完畢後,我背上裝了氧氣瓶的雙肩包與她離開客棧。整天的行程愉悅而輕鬆,因為擔心岳母高反加重,我們也不敢去太遠的地方,之前的攻略幾乎全部作廢,只在城區裡瞎溜達了一天。岳母開心的像個孩子,她有幾乎所有女人一樣的病,喜拍拍拍,和昨天那個在病上要死不活的人完全兩樣,還時不時的鑽進掛有少數民族首飾的店裡,店家忙不迭的拿出各式各樣的玩意,恨不得把整個店裡的東西都往她身上戴,往她頭上套。但她只試不買,連價格都不問,還讓我給她拍照,惹得店家連連翻白眼。
出了店門,我問身旁的俏佳人:「媽,你幹嘛只試不買呀。」
她看到沒看我,繼續尋找新奇的東西,說:「你還真當你媽七老八十了,什麼都不懂了,我可是在新聞裡都看過的,這些首飾雖說有少數民族風情,可大都是義烏生產的,我吃了撐的,坐飛機到這裡來還得花大價錢買這些註定被坑的玩意。」
「那你為什麼又要試,你沒看店家都翻白眼了。」我不解的問道。
她似乎將我的話聽出了歧義,轉頭過來對我翻了個白眼,面帶不悅的說:「你是不是覺得陪我逛街,遭人白眼給你丟臉了。」
我急忙解釋道:「我可沒,我的親孃額,我就是這麼隨口一問,再說了,和您這麼個大美人逛街,是我的榮幸,怎麼會覺得丟臉呢。」說著我拉起她的手,「走,咱麼繼續下一家,去體驗下這遭人奉承和白眼的兩極。」
佳人「咯咯咯」的笑著,任由我牽著她的手,跟隨我的腳步,踏進新的店面。
中午我們隨意吃了點東西,並且給子打了電話,告知她岳母已無大礙,無需擔心。而她,正愁沒有充足的理由不來香格里拉,便借勢下坡,說女兒太小,可能更不適宜高原的氣候,所以就不帶女兒來了,讓岳母和我玩的愉快。岳母遭了昨天的罪,也深知高原氣候折磨人,心疼她的外孫女,便說不來也好,等以後大了再來。
掛了電話,岳母若有所思的說道:「李先生,那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就咱們兩個人了哦。」
我覺她的話裡有話,可又不好過多揣測,所以只能按字面意思去理解,望著她明亮的眸子,說:「那以後多多關照,唐小姐。」這似乎是我第一次這麼喚她,她很開心,出兩排皓齒,和深深的酒窩,煞是人。
「沒大沒小。」她喝了一口水,「哪有這樣喊媽的。」
「是你先喊我李先生的——話說,我還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喊我李先生。」
「我喜,怎麼,你不樂意我以後就不喊。」
「樂意樂意,榮幸之至。」
吃完之後還是瞎逛,但迫於我的強,岳母接受了我給她買的幾件小玩意。她雖然一個勁的數落我花錢,但臉上卻早已笑開了花……
回到客棧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此時的香格里拉才見天黑。
趁岳母洗澡的間隙,我給子發微信告知了當前處境。子對我的擅自行動有些不,說我的意圖太明顯,責怪我過於心急,並且讓我今晚不要做什麼出格的行動,否則會前功盡棄。我不太明白她的想法,按照我個人的想法,我覺得和岳母的關係應該趁熱打鐵。但最後子用不容置疑的態度告訴我,選擇相信她,才能得到她母親,否則我永遠也得不到,她叫我別忘了,我之所以和她母親的關係如此融洽,有一個先決條件是因為她。
我雖然對子這莫名其妙的控制到不,但不得不認同她的話。岳母之所以願意與我融洽的相處,是因為我是她女兒的老公,她的所作所為,可能一小部分是為了自己,但更大的一部分,還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所以不願狠心的拒絕我,與我鬧僵。——但我同時悲觀的意識到,這也是阻礙我們關係更進一步的屏障。
與岳母道了晚安後,我便在她一米之隔的單人上躺了下來,雖然腦子裡想入非非,尤其是隔壁的沐浴香味時有時無的滲入我的鼻孔,衝擊我的嗅覺,使我的下體也膨無比。我想著,就算不更進一步,但能回到華山的那晚也好,所以在某一個時間段,我覺自己忍耐到達了極點,再也無法剋制,準備向岳母求的時候,手機屏幕在黑暗的房間中亮了。
我拿起手機,是子發來的消息,很長一段話。她為剛才對我的強硬表示抱歉,她說自己並非是吃醋所以阻礙我更進一步,只是想讓我明白,以她對自己母親的瞭解,我現在還無法真正得到她的母親,而她也不希望我在將來悔恨因為自己的魯莽而錯失了一個美好的計劃;然後,她請我相信她,既然她選擇幫助我追尋她的母親,就會給我最好的助攻;末了,她再次告誡我,想要成事,需要忍,不要那麼心浮氣躁。
看過子發來長長的微信,我的心裡趨於冷靜下來,一再自我催眠,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給她回覆一個:「好的,你,老婆。」
放下了手機,我用盡渾身解數,終於讓自己在望的起勢和幻滅無限循環中睡去。
番外9
這個客棧的隔音效果著實差勁,我在樓下隱約的爭吵聲中醒來。側過身發現岳母早已醒了,此刻用手臂撐著頭,盯著我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我與她對視,她急忙將視線轉移到別的地方,臉微紅,顯然有些不好意思。
靜默了幾秒之後,她的視線再次回到我的身上,溫柔的問道:「你被吵醒了呀!」
「是的,大清早的吵什麼。」我拿起手機,上面顯示的時間是七點二十,在香格里拉,確實算很早了。
「退房的客人跟前臺小妹吵架,好像是對費用不太認同。」
「媽,你怎麼知道?」
「我豎著耳朵聽的,聽得清清楚楚。」
「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我一直這麼八卦,你不知道老女人們最喜湊熱鬧了。」她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似乎對我定義她八卦到不。
「唐小姐,我要說明兩點,第一,女人八卦是天生的;第二,你可一點都不老,年輕漂亮著呢。」
佳人聽我這麼說,一掃剛剛的不,俏皮的說:「就曉得貧嘴,是不是做夢都吃糖了。」
「是呀,吃糖了,看到你身體好得差不多了,我比吃糖還甜。」看到岳母調皮可的神情,我的心情也頗美,「媽,我去上個廁所。」膀胱傳來的急,讓我不得不掀開溫暖的被子,頂著大帳篷起身去洗手間。而這一切,自然被隔壁位的婦看在眼裡,她羞怯的將視線轉向天花板。
「羞不羞呀,在媽面前就穿一個短去上廁所。」
我邊走邊說:「在我媽面前,哪有什麼羞不羞的。」
到洗手間,門都沒關,我下短對著馬桶就是一陣掃,此刻樓下的吵鬧聲已經停止,我的撞擊在白瓷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我敢打包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完之後,我盯著依然膨不堪的老二,不得不嘆自己在岳母面前的這份最原始的望。
提上內,走出洗手間,岳母笑呵呵的說道:「不知道還以為下雨了呢,聲音那麼大。」話一出口,她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輕佻,用溫和的口氣吩咐我,「快到上去,小心冒。」
經過岳母的尾時,聽到她說這話,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趁其不備,一咕嚕的掀開她的被子,然後爬到她的身邊,她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大喊一聲:「啊——你幹嘛呢。」
事情已成定局,我此刻和我的岳母躺在一個被窩裡,她的心情動,想要躲避我,而我則一個勁的往她身邊湊,我沒有想過對她做什麼出格的舉動,更沒想過要強她,此刻我就想靠她近一些,而她推搡了我幾下之後,意識到我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才忿忿不平著氣大聲的說:「你怎麼能這樣?」
「我怎麼不能這樣,是你讓我到上來的,我現在來了,你又不讓。」我假裝委屈的說道。
「你就是個氓,我說的是這意思嗎,我是讓你到自己的上去。」
「在你身邊暖和點,你要是把我推出去,我冒了,你就是罪魁禍首——啊!」這個婦又用到她最擅?的攻擊動作,用力的掐了我一下,但似乎也默許我跟她躺在一個被窩裡的狀況,只是蜷縮著她的身子,儘量離我遠一點。
「媽,你身上真香。」我厚顏無的說道。「你不要臉,哪有你這樣的女婿,不經過我同意就鑽我被窩的。」
「哪有你這樣的岳母,好看得讓女婿惦記著。」
「你就貧嘴吧你,我讓你貧。」話音未落,攻擊先到,我再次被掐了一下,不過我也只能受著,誰讓我想佔人便宜呢。
就這樣,我們僵持了數分鐘的爭論,與其說是爭論,不如用打情罵俏更為合適,而她,似乎很喜這樣的氛圍,也許這樣能讓她覺到年輕,也許這樣能讓她覺到戀的滋味,畢竟女人都是的動物。直到我們打情罵俏累了,側身相望著彼此,我們才意識到,雙方的關係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一切似乎天理不容,她是岳母,我是她女婿,一切似乎又天經地義,她是女人,我是男人,我她,而她,似乎也煥發了年輕的心,對我開始眷戀。
「媽,你閉上眼。」我學著霸道總裁X明的口吻說道。「神經,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
「快點,不然我要打了。」
「你跟我說實話。」岳母一臉嚴肅,「你是不是有特殊好,這些天總是說股股,我聽他們說,這是病,得治。」
「我現在就有病,想要吻我女人的病,你不閉上眼睛,我可要強你了。」我佯裝生氣。
她哈哈大笑道:「你敢,強可是犯法的,小心我告你。」
「你看我敢不敢。」我說著立即將臉湊到她的面前,雙手抓著她的肩膀。
她被我更進一步的偷襲嚇得花容失:「啊——」然後掙我,伸手錘了我的胳膊一下,道:「要死呀,一早上嚇我兩次,把媽嚇死了,看以後誰還給你做飯吃。」
「我哪捨得嚇你,你可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我不僅要吃你做的飯,還要吃你的口水。」我故意吹了一口氣在她的臉上,雖然在心底裡我也有一絲絲鄙視自己的油膩,但為了抱得美人歸,我也顧不得這些。
「不要臉,我怎麼能把女兒嫁個你這樣的人,我當初真是有眼無珠啊。」說著,她對我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睫下垂,無可奈何的閉上了眼睛。
「不要臉也該華山之巔說才對,那次都吃了,這次還不讓吃,媽,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她沒有回答我,整個房間空寂下來,畢竟都是成年人,我們都知道現在意味著什麼。雖然上次已經吻過我可人的岳母,但隔了這麼久,再次吻向我的岳母之前,我依然動得厲害,心彷彿要跳出來,我也能明顯受岳母內心的洶湧。她的呼沉重,鼻樑上甚至冒出細細的香珠,雙潤且顫抖,在等待著我的臨幸。
我仔細端詳了幾秒,終於,將嘴蓋在了那潤的上,她發出輕聲的「嗯」,沒有了剛剛的阻撓,反而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顯得有點木訥。我輕輕的著她的雙,隨後便迫不及待的將舌頭伸進去,她的皓?抵擋了我的去路,但那只是薄弱的城牆,稍稍抵抗便城?大開,且迅速的伸出舌頭回應我,她的接吻技術比上次明顯改善很多,不再一味的啃咬我。
我挪動身體與她緊挨著,也許是太久沒做了,又或者我的岳母對我的惑確實很大,以至於我熱血膨,下體硬如磐石,隔著內頂在她的小腹上,她受到了那份熾熱,短暫躲避之後,便任由我頂著了。
我一隻手從她的脖子下方穿過撫摸著她的秀髮,一隻手撫摸著她的,一路往上探,即將觸碰到那柔軟的若干年前哺過我子的地方之際,被她抓住,阻擋了我的去路,她的手撫摸著我的手背,柔軟而溫暖,嘴卻不捨得與我分開,我的手好幾次往上探,都被她阻止了,此刻雖然意情,也只得任由她撫摸著我的手背,而我的大拇指貪戀著那柔軟的房周邊。
也不知吻了多久,她一把將我推開,如夢初醒般的說道:「夠了吧,小冤家,我都快不過氣來了。」
「怎麼可能夠,遠遠不夠哦。」我端詳著她早已紅透的臉頰,以及那嬌滴滴的雙,「媽,為什麼不讓我摸子?」
「說話真魯,不讓摸就是不讓摸,哪還有為什麼?」
「上次華山都摸過,這次怎麼不準了。」我心中頗為不忿,都說循序漸進,我這反而逆水行舟,不進反退了。
「走開。」她輕輕的推開我,「一天就知道佔你媽便宜,都不知道你腦子裡想的什麼,我們去吃飯吧,你還不餓呀。」
「我不餓,剛剛吃你口水吃了。」
「幼稚,收拾一下,我們待會兒出去吃飯。」她掀開被子起身去到洗手間的洗漱臺前,雖然穿著保守的睡衣,依然擋不住那份人的光芒,我跟上去,站在她身後,看著鏡子裡的她,臉紅潤,帶著幾分慵懶的的味道,此刻正在整理著被我的頭髮。不得不嘆,我的岳母是那樣的韻味十足,大方得體。
儘管現在我很想得到她,但理智還是戰勝了望,我知道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委身於自己的女婿,所以強求不得。
她透過鏡子和我對視,說道:「我都不知道我這一天天的幹了些什麼,我們一直都在犯錯,哎。」她深深的嘆氣讓我著實心疼。我的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從後面抱緊她,然後臉緊貼著她的臉,受到她那緋紅的溫度。
「媽,錯就錯吧,人生短短數十載,哪裡分的那麼清。」我蹭著她那光滑柔軟的側臉。
她注視著鏡子裡兩個依偎在一起的人,出無可奈何的笑容,「也許吧,我的小冤家,就覺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一樣,這輩子要被你這麼對待。」然後她鬆開我環繞在她小腹的手,「好了,我們洗漱好,出去吃點特的東?,然後逛逛,不然機票錢那麼貴就費了。」
香格里拉的天是如此的藍,雲是如此的白,而我的岳母,是如此的美動人——不對,我的岳母其實一點都不,她的?子裡是最傳統的那一套,她的?相也不是用可以形容的,她是那種讓人看著覺得端莊且舒服的女人,雖然歲月侵蝕了她的部分容顏,但依然無法掩蓋那份柔和美,誰也不會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此刻卻和自己的女婿經歷著一場背德的情。
她的心裡已經出軌自己的丈夫,接受了自己的女婿,而她自己也不再自欺欺人,意識到自己的神出軌並與自己和解。而現在,橫亙在我們之間的,就是那最後一道防線,是我這賢良淑德的岳母堅守的最後一條倫理道德的線,她深怕自己跨越,或者被我強行跨越。
在古城的大街上,人來人往,我想牽著岳母的手,她都是掙開,她儘量和我保持自認為得體的距離。我抗議道:「為什麼以前我們還可以親密些,現在反而要表現得更生疏。」
佳人給我的答案是:「以前沒什麼,親密點無所謂,現在親密點,被人發現怎麼辦。」她這邏輯不通的解釋,讓我知道,她的心裡有?,我也不再強求,到了人際稀少的小道上,我再次牽起她的手,她環顧左右,然後任由我牽著。
今天岳母的身體和心情都好了很多,所以我們一直遊玩到下午兩三點。
回客棧的時候,前臺和我們親切的打招呼,但是在她的眼裡我看出了幾分異樣,也許是我的心裡覺,但我總覺得這個十八九歲的本地小姑娘,似乎看出了我和岳母之間的關係。
回到有地域特情的房間裡,我和岳母再次獨處一室,她在邊坐下,說:「今天可把你媽累死了,腿痠得很。」
我來到她身邊,將她的運動鞋下,這還是來之前我特意給她買的,就是怕她走路難受。經過上次華山的服務,她對我的手藝頗為讚賞,所以這次也沒有拒絕我的服務,任由我捏她略顯發硬的小腿,而她舒的發出聲音。
「媽,你能不能輕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在幹嘛呢。」她嘴硬的說道:「那你不要給我捏了,你讓人舒服,還不讓人喊呀。」
「讓你——舒服,哈哈,我怎麼讓你舒服了。」我故意將「舒服」說的很重,拖了長音。
「你就是個小狼,什麼事都往那方面想,啊——你輕點。」
「我可沒往那方面想,我也什麼都沒說,是媽自己往那方面想的。」我輕輕的著的她的小腿,
肌得到舒展之後,慢慢的柔軟下來。「貧嘴——算了,你也坐下來休息,今天你也夠累了。」
「沒事,再給你捏捏。」
「不用,聽話,坐下來休息。」她拍了拍旁邊,示意我坐下。我只得遵命,和她並肩坐下,看著她美麗的側臉,午後的光透過窗戶曬在她的臉上,我覺她整個人在發光一樣的引著我。她發現我在看她,噗嗤一笑問道:「看夠沒?」
「不夠,怎麼夠呢。」我話還沒說完,她將頭一偏,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順勢伸手摟著她的。
佳人悠悠都說:「我覺自己就像做夢一樣。」
「要不你掐掐自己,如果是疼的就不是做夢。」話音還未落,我就受到胳膊傳來的輕微疼痛,「啊——你幹嘛掐我呀。」
「掐你也是一樣的嘛,你疼了,就說明我不是做夢。」岳母對自己的惡作劇和巧舌如簧似乎很意。
「媽,我想親你。」
「不要,上午不是剛親過嗎。」
「上午是上午,那吃了早餐,我們就不吃中飯了嗎?」
「不行,明天親。」
「媽,合著親嘴還要吵架還價的。」我據理力爭。
「那就不討價還價了,明天也不給親,以後都不給親。」她用威脅的口氣說道。「好好好,皇后娘娘,臣遵旨。」我知道她只是口頭上拒絕,所以還是以退為進的好。
因為昨晚睡得晚,而早上又很早被吵醒,岳母和我都有些睏意。我將窗簾拉上,整個房間暗了下來,我們默契的在她的上相擁在一起,這次她沒有扭捏作態,任由我抱著。
在黑暗中,她似乎放得開一些,說話的語氣不像一個岳母或者人民教師那般,而是帶著幾分小女人的撒嬌和依賴。我重提往事,告訴她我最喜夏天的夜晚,有時候她忘了穿罩在廚房忙活或者客廳看電視,我會偷瞄她,如果這時候在房間裡睡的女兒忽然從夢中驚醒,她小跑著到房間,前兩個沉甸甸的球撲騰撲騰的,對我是一種致命的惑。我說這些話的時候,用詞大膽而,但她並不反對。
她向我坦誠,她早就發現我的異樣,起初覺得是自己瞎想,直到有一天發現她的內上有我的,然後聯想此前種種,才意識到我的變態舉動。其實她並不喜我那樣咪咪的偷瞄,
甚至還很厭惡,因為她是一個正經的女人,她覺得被別的男人眯眯的盯著並不是引以為傲的事,而是一種羞和憤怒,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女婿的時候。但是她對此卻一籌莫展,既不能告訴自己的女兒,也不能直接跟我溝通,她曾深陷苦惱之中,為此還很長一段時間失眠。
我問她,失眠是否因為我和子做的聲音太大,並且經常扮演岳母女婿的原因。她用力的捏著我的耳朵,說:「你還好意思說,沒羞沒臊的,小芬也是的,陪著你瞎胡鬧。」我說那是因為子深著我,知道我對她母親的眷戀,所以盡力在上足我。
「那對小芬不公平。」她為自己的女兒打抱不平:「沒有哪個女人希望和自己另一半做的時候,另一半卻把自己幻想成別人。」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告訴她,其實她的女兒並不反對我佔有她,並且還慫恿我,但我還是忍住了。我們聊了很多,重複了很多話題,以前聊過的沒聊過的,又通通聊了一遍,不知道為什麼,我和岳母越來越投緣,也越來越願意分享彼此。
她知道我對她部有一種狂熱的戀,她解釋為我從小缺乏母。但我並不贊同,在?到她之前,我並沒有任何的戀母情節,也沒有戀的心思。是那個炎熱的夏天?到她之後,我才發現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東?。我記得她那天綠的連衣裙,她赤腳踩在木地板上忙碌的模樣,那白皙修?的小腿,讓我蠢蠢動。
「你上次跟我說過的,我記得。」岳母柔情的告訴我。「有嗎,我忘記了。」我是真的忘記了,和岳母在一起,我總覺時間過得?逝。
「有,在華山的時候你說的。」
「媽,你是嫌我囉嗦了嗎?」
她摸著我的頭髮,靜靜的說道:「才沒有,我喜聽你說,因為被一個人惦記的覺很好。」
「可你總是對我忽冷忽熱,就像現在,我覺我們就像夫,就像情人,可有時候,我卻覺得你都不是我岳母,你也沒把我當女婿,把我拒之於千里之外。」
她思索了幾秒,說道:「兒子,你要原諒媽,媽終歸也是一個女人,雖然年紀比你大,經歷的世事比你多,但終歸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在遇到大是大非的時候,腦子裡還是缺乏一些主見,尤其是這樣天理不容的事情上,我做不到從一而終。其實我都討厭現在的自己,有時候想什麼都不管了,就跟你這樣痛痛快快的,哪怕明天死了都不怕,可是過段時間,我看著小芬和我的寶貝外孫女,我就會覺得愧疚,覺得不能這樣自私,得為她們考慮——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你懂嗎,兒子。」
「我懂。」我決定換個話題,「媽,你現在有沒有水,我好想嚐嚐。」
她聽我這麼說,罵了我一句「氓」,說我就是狼,三句話不離情。
「那就不聊情的,你還記得我跟小芬結婚的時候嗎,你那天穿了一生粉紅的旗袍,還穿了一雙大紅的高跟鞋嗎?」
她噗嗤一笑,說:「沒想到你記得這麼清楚,其實我不太喜穿旗袍跟高跟鞋。」說著摸了摸我的耳朵,「你也知道,我們做老師那會兒其實辛苦的,一站就是45分鐘,穿高跟鞋本受不了,那個顏我也不太喜,太了,是我妹——也就是小芬姨媽,說女兒出嫁,我要穿的喜慶點,那套傢伙什,我就穿過一次,現在都在老家的衣櫃裡——現在想想,好幾年都過去了。」她後面的話有幾分悲涼,我急忙摟緊她。
我撫摸著她的秀髮,說道:「當然記得,當時好多人都說我有福氣,岳母又年輕又漂亮,我當時還一陣恍惚,要是能跟你結婚就好了。」
「神經病,就知道瞎想。」雖然罵我,但語氣裡卻透著無限的甜。
「必須是神經病,正常人誰會抱著自己的岳母呀——媽,你下次回去把那套衣服帶過來,我覺得很適合你呀,女人就該打扮的漂亮點。」
被我摟著的婦嘆道:「我也想呀,但這歲月不饒人,你沒發現我身材都臃腫了些嗎,能不能穿的下都不一定。」
「哪有,我覺得還跟當年一樣。」
「就知道討媽心,你這張嘴呀。」她將頭依偎在我的懷裡,蹭了蹭,「兒子。」
「怎麼了,媽。」
「沒有,就是喊你一聲,我還是覺得不太真實,但是我必須要向你坦白,我很喜這種似夢非夢的覺,但我也怕哪天別人走進我們的夢裡,或者把這個夢給戳破了。」她傷的說道。
「媽,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忽然這麼傷悲秋的。」
「沒,沒什麼。」
「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她好奇的問道。
「我——我現在想吃咪咪。」
「神經病。」她扯了我的耳朵一下,不我故意賣關子。
昏暗的房間中,我抱著朝思暮想的女人,而她像只慵懶的小貓,在我的懷裡,與我追溯我們的過往。我情不自的吻了吻她的頭髮,她沒有阻止,我與她稍稍分開,以便更方便的去吻她的額頭,她依然沒有阻止。直到我不安分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個遍,以至於臉上全是我的口水,她笑說我上輩子肯定屬狗。
我說:「媽,讓我好好摸你的咪咪。」她溫順得像個十七八歲的處女,輕輕的「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任由我隔著睡衣撫摸她的部,她的是那樣的柔軟且豐。
我透過睡衣輕輕撫摸她頭的時候,她打了一個顫,她握著我的手背,想阻止我,但最終還是沒有,只是任由我撫摸。
她的身上散發出女獨有的香味,也許是我的心理作用,以至於我覺得這氣味無時無刻的對我有催情的作用,她受著我那份熾熱時而頂在她的小腹上,時而頂在她的大腿上。我拿起她修?的手,往下探,撫摸我那矗立的下體,她像觸電般離開,如此反覆,她終於無可奈何的不再反抗。
她嬌羞的問道:「你怎麼內都了。」
「媽,你明知故問。」
「忍著。」
「媽,忍不不住了,你了嗎?」
她不答話,她知道我很難受,我亦知道她不好過,但我想要跨越雷池,將手伸進她的子,剛觸碰到那柔軟的發之際,她便堅定的拒絕了我,把我的手拿了出來,不帶商量的餘地,往返幾次,讓我知道這不是那麼容易攻克的。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柏拉圖,但我知道我們兩個都是在自。她似乎心中有愧,又似乎身體望作祟,主動湊上嘴與我接吻,格外賣力,並且開始卸下堡壘,任由我將她的衣服扯上來,直接撫摸那溫暖而柔軟的房,毫無障礙的挑逗她細小的頭,她我的口水,就像我她的口水那般,而手掌則透過內緊緊環繞著我起的下體,輕輕,我立刻明白,這個女人是不願看到我難受,要幫我解決。
我的雙手用力蹂躪著她的那對房。她著的氣,在我的臉上,透過鼻息發出的輕,都讓我高亢難當。我一邊與她吻,一邊嘟囔著:「媽、媽。」而她則加大手上的力度,透過內蹂躪我的老二和丸,她的手法並不嫻,纖細的手指只能雨均沾,不知曉重點在哪裡,讓我在痛苦和快樂的邊緣行走,我相信她也是在這個區間。
約莫過了幾分鐘,她終於找到重點,透過透的內,撫摸我的頭,她的鼻息也越來越重,也許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也許是為了配合我,甚至開始呻起來,我哪裡經受得了這般,她受到我的異樣,加大撫摸的力度。
終於,我頭腦一片空白,關一鬆,緊接著便在了自己的內上,透過內迅速滲透到她的手掌,她沒有拿開,而是緊緊握著我的老二,讓它在她那柔軟的小手中跳動,完剩下的。她停止與我接吻,努力平息自己的心跳和呼,耳都紅透了,眼神中有離,有嬌羞,有望。
「媽,我剛剛了。」這是我第一次被人隔著內撫摸出來的,而這個人是我的岳母。
「恩,快去洗洗。」她的手離開我那透的內,然後掀開被子起身去到浴室,不多久,浴室傳來淋浴的聲音。我的心中無限慨,這算不算岳母給我打飛機呢,同時心中也略失望,要是剛剛堅持點,會不會此刻就已經在岳母的身體裡。但不管怎麼想,我和岳母的關係終歸是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就在我胡思想的時候,岳母從浴室裡出來了。她顯得冷靜了很多,或者強裝冷靜的說道:「你快去洗洗,洗好了午睡一下。」
「好。」我起身來到浴室,裡面瀰漫著岳母和沐浴的香味,我簡單沖洗之後,才發現沒帶乾淨內進來,想來和岳母關係到了這一步,身出去也不算什麼,便擦乾身子走了出來。
「剛剛都那樣了,你怎麼還耍氓呀。」岳母不的說道。「媽,我沒帶乾淨內,所以出來穿。」
「哦。」也許是看到我那繳械的老二,也許是我的回答讓她放心了,她沒再繼續說話。我從包裡翻出內穿上,然後回到岳母的上,蓋好被子後,岳母說:「你睡那個。」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怕你做壞事。」
「我的媽媽呀,壞事剛剛已經做完了,還能做什麼壞事,我就算想,它也繳械投降了呀。」我示意了一下我的下體。
「那好吧,睡覺。」說完便側身背對著我。
我覺氣氛有幾分微妙,但馬上意識到,只是因為我這可人的岳母暫時不知如何面對我,畢竟剛剛給自己的女婿打飛機,雖然隔著內,但在她這種傳統道德深蒂固的女人看來,已經天理不容了。我湊上去,緊貼著她的後背,她沒有反抗,任由我貼著,於是我將手繞到前面,撫摸她微微凸起的腹部,她沒有說話,雙手握著我的手背,溫順的往後靠了靠,與我貼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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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寫這章之前,我預想中還不打算推倒岳母,還要經歷些其他事。但寫著寫著,就不由自主的開始推倒了,寫文章就是這麼神奇,雖然這是一偏制濫造的情文,毫無造詣可言,但裡面的人物也因為寫的時間太?,有了自己的思想和轉變,不再由寫作者本身去決定了。
如果這是結局,似乎顯得過於潦草,所以後續,有時間和力再寫吧,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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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0
抱著岳母讓我睡得格外得踏實,她讓我有一種悉的安全。在睡夢中,我聞著她若有若無的髮香,受著她人且熾熱的體,陶醉於其中,直到我的胳膊被掐了一下,才從夢境中醒來。
漆黑的房間裡,岳母舉起我的手機,手機上是子的來電顯示,而屏幕的亮光下,岳母的神情有些驚恐,也有些愧疚。我接過手機,清了清嗓子,滑動接聽鍵。
「怎麼現在才接電話?」電話那頭傳來責怪的聲音,「我都打了四五個電話,打我媽電話也不接。」子的聲音很大,雖然沒開免提,也足以讓近在咫尺的岳母聽?我覺到抱著的體哆嗦了一下。我看了看手機,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我們竟然睡了這麼久,我急中生智,向子解釋道:「嗷,我今天太累了,下午回來休息了一下,媽可能是出去溜達了吧,手機在房間裡沒拿。」
「沒事就好,真是擔心死我了!」子舒一口氣,而一旁的岳母也?舒一口氣,她將我抱著她的手拿開,做賊似的小心翼翼的將被子掀開起,然後開了燈。我受不了這黑暗中忽然而至的燈光,急忙用被子蓋住頭,對子說道:「你別瞎想,我們好著呢。」
「我們好著呢,老公,你跟我說實話,你和我媽進展到什麼程度了?」子警覺的追問到。
我懊悔自己吹錯話,掀開被子冒出頭,看岳母已經去了浴室。小聲的對子說道:「你不要總是瞎想好不?」
「嗯,我不是瞎想,我是希望你按照我的想法來,而不是一個人瞎作。」
說實話,我的格里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擺佈,我的子也不例外。我有些不耐煩了,對她說道:「行啦行啦,我知道了,你早點休息,我起去找一下媽,順便吃點東?」說話間,岳母已經整理好頭髮並換了衣服從浴室裡靜悄悄的出來。
電話那頭聽出我的不耐煩,聲調也抬高了許多:「你是不是以為全天下都得慣著你,我都做到這份上了,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格不耐煩。」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想讓爭吵繼續。「我管你什麼意思,你以為就你有脾氣是吧。」
「好好好,對不起,我錯了行吧。」我最不擅長跟女人吵架,更不屑於跟女人吵架,更何況還是這莫名其妙的吵架,我只想道歉了事,岳母聽我認慫,戲謔的笑著搖了搖頭,我對著電話那頭的子說道,「媽回來了,你要不要跟她聊。」
還沒等電話那頭回答,我將手機遞向岳母,故意大聲的說:「媽,小芬打電話來,說打你電話你又不接,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岳母看我把鍋甩給她,瞪了我一眼,但還是走近接過手機。
「小芬,怎麼了?」電話那頭說了什麼我聽不清,只聽得岳母繼續說道:「放心吧,我好很多了——對了,小寶?睡了嗎。」
「哦,既然小寶睡著了,那就不吵她了,小芬呀,你也早點休息,咱們回去再說——好,再見。」岳母掛了電話,再次惡狠狠的瞪向我。
「媽,你幹嘛老瞪我。」我心裡也納悶,到底哪裡得罪他們娘倆了。
前的佳人責怪的說道:「誰叫你睡那麼沉的,電話打了那麼多個也聽不見,現在害小芬生氣了吧。」原來她以為子生氣是因為這事。
「她就是急子,能有什麼辦法,再說了,你不也睡得很沉嗎,之前的電話也沒接到。」我不想做多解釋,順著岳母的話說。
「還不都怪你這個小壞蛋,把我抱得——」她的話戛然而止,然後話鋒一轉,「你還去不去吃晚飯了,我都快餓暈了。」
看來岳母跟我一樣,睡得很踏實。我掀開被子,赤身體暴在岳母跟前,本想繼續調侃她幾句,沒曾想她視而不見,走到旁邊的前坐了下來,柔聲說道:「你快穿好衣服吧,我們出去吃點東西。」
我從行李箱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穿好,回頭?岳母還呆呆的坐在前,才覺到她的異樣。我走到她跟前,看她低著頭,著自己的手指,我問她:「媽,你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忽然覺得難受。」佳人帶著哭腔說道,「就覺特對不起小芬。」
果真最善變莫過於女人,我蹲下身子,一隻手放在岳母的膝蓋上,一隻手撫摸著岳母的秀氣的臉龐,她與我對視,眼眶裡的淚水在打轉,眼圈紅的讓我心疼。「媽,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難受了,是不是我哪裡沒做好。」
「不是你,是我,我覺得這樣會遭天譴的,要是被小芬知道了,我以後怎麼面對她,怎麼面對小寶寶。」她將我的手從臉上拿開。
「媽,我知道你害怕,可是我們現在什麼都沒做,所以不存在這些情況。」
「怎麼叫什麼都沒做,下午我都幫你那個了。」岳母說著,竟然用手比起一個打飛機的手勢。
這本身是一個嚴肅的話題,尤其是岳母這樣美麗的婦人嬌滴滴的啜泣時,我更應該深情以待,但我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媽,你這動作是什麼意思呀!」
她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不妥,但很快因為我的笑聲而惱羞成怒,用力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好啦,媽,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不說,保證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岳母從頭櫃上出紙巾,一邊擦著眼?一邊說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也許有透風的牆,但是絕對沒有透?風的膛,媽,你覺得我的膛暖和嘛。」
岳母惱怒的看著我,「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別給我打哈哈,說些有的沒的。」
「好,我不說這些有的沒的,現在我真的很餓了,相信唐小姐也餓了吧,我們先去吃晚飯,吃完了,咱們再好好掰扯行不。」說完也不管她什麼態度,站起身攙著她的胳膊就走。
我和岳母踏出客棧,看著人來人往的場景,香格里拉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我們找了一個安靜的小飯館坐下,上菜之後岳母吃的很少,我笑問她是不是要保持身材,所以吃的少。她說她沒有胃口。飯後,我們遊走在石頭鋪砌的古道上,我極力跟岳母套近乎,講笑話,但她始終淡淡的回應。最後我也覺得索然無味,而她以太累為託詞提出回客棧。
女人是天生的矛盾體,總是猶豫不決,所以需要男人不斷的去哄,給她強心劑。我的岳母也逃不出這樣的套路,我可以短暫的哄好她,但她似乎心事太重,或者我哄的技術不到位,以至於我總覺到她眉宇間的那份憂愁,以及眼神中的那絲彷徨。
我本想繼續抱著岳母入睡,但看她拒絕的乾脆且沒有商量的餘地,只得悻悻的回到自己的上。也許是白天睡太久的緣故,整夜我都輾轉難眠,而旁邊的佳人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黑的夜裡,我們沒有說話,能聽到窗外傳來歌舞昇平的喧囂聲,讓我覺得香格里拉的夜生活與我們毫不相干。
我的腦海裡全是岳母,有她的體,但又不全是苟合之事,我還在想,該如何讓她放下心中枷鎖。遺憾的是,到頭來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我只能自欺欺人的覺得,我做到這份上,已經拼盡全力了,現在就看她對我到底是什麼心態,是,還是單純的好,抑或只是新奇。但不管是哪種心情,都取決於她自己如何去抉擇,如何解開自己的矛盾。
我在糊中睡去,又在糊中醒來,如此往復。「你睡了沒?」隔壁位的岳母柔聲問道,我摸索出手機,看到上面的顯示的時間是深夜2點。
我了眼睛,說道:「剛才睡著了,又醒了,媽你怎麼還不睡。」
「明天我們去爬雪山好不好。」她試探的問道。
爬雪山本身是我們的計劃之一,但是因為岳母身體的不適,造成這個計劃無法履行,我擔心的說道:「好是好,可是你的身體不一定受得了。」
「我沒事了,我就想去看看雪山,你之前不是做過攻略,說我們去旁邊的石卡雪山嘛,好不容易來一趟,以後還來不來都不一定,所以我想去看看。」之前在家中我做攻略,說有雪山的時候,她興奮的像個孩子,搞不懂為什麼雪山對她有那麼大的惑力。
「那可不成。」我說出了自己的擔憂,「雪山海拔高,還要徒步,你在這裡都受不了,跑那上面去怎麼受得了,萬一你出點事,我以後怎麼辦。」
「我跟你在一起,還能出什麼事,你就就帶我去吧,了卻我這個小願望。」岳母撒嬌的說道,像個討要糖的小姑娘。
「行吧,那咱們明天去——要不要跟小芬說一下。」
「不要,你跟她說,她肯定不同意,這事就咱倆曉得就行。」
天矇矇亮的時候,我便被岳母喊了起來,她的興致高漲,早已洗漱好,然後趁我洗漱的時候連同我的揹包一起整理好。
我跟前臺小妹說要去石卡雪山,她幫我打了一個電話,告知我半個小時後會有?來接我們去雪山,然後婉言告誡岳母身體剛剛適應,我們又沒有專業的裝備,在雪山下面溜達一下即可。
道謝之後我們離開客棧,在附近一家小店坐下吃了早餐,岳母主動要了一碗酥油茶,只是剛喝兩口就喝不下去,說味道實在無法適應。但畢竟花了錢,不忍心費,最後勒令我將剩下的酥油茶喝完,我無奈受命,喝完之後,只覺得味蕾受奇特,無以言表,而婦人看到我痛苦的神情,笑得一顫一顫的。
我們購置了一些乾糧和水,又折回客棧。約莫一個小時候後,才過來一輛商務車,裡面全是要去雪山的人,最後排本是三人座,但現在已經坐了兩個姑娘,只留下一個位置。藏族司機大聲的說道:「不好意思,臨時多了一個人,所以有些擠,將就一下。」
我的心中不悅,說:「那我們坐下一輛吧。」
司機說:「下一輛不一定什麼時候,將就一下擠擠算了,要不你抱著你老婆也行,反正沒多遠,最多一個小時就到。」
這傢伙,把岳母認成我的老婆,我已經忘了這是第幾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岳母的心情倒是頗佳,笑的說道:「行啦,將就擠一下算了。」
我們二人一前一後貓進去,岳母因為怕暈車,所以選擇靠窗的位置緊挨著坐下,旁邊的姑娘挪了挪,給我留了半個股的間距。就這樣,四人擠在本該做三人的位置上,而旁邊的姑娘,香水味濃郁得讓我心神漾卻又有些難受,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起在某些小說裡看到的情節,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後開始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我有些後悔剛剛沒有順著司機大哥的話說,讓岳母直接坐我大腿上。
一直顛簸到目的地,我和岳母都極少,似乎一直以來,只要在人多的場合,岳母就極少同我說話,跟只有我們兩個人時的那種暢所言,形成強烈的反差,而我也逐漸適應她的這種節奏。
雪山腳下,岳母眺望著遠處白雪皚皚的高峰,喜悅洋溢於表。我們買票進到景區,岳母小聲的埋怨,說現在隨便把一座山圍起來劃個景區,就要收門票,還收那麼貴。我安她,既然出來玩,就不要心疼這些小錢,只要玩得開心就行。
她有些不,說:「什麼叫小錢,所有的大錢都是小錢積累出來的,我發現你呀,花錢總是大手大腳……」她開始絮絮叨叨的說個沒玩,讓我想起剛剛在車上一言不發的她,覺得莫名喜。一時情不自,就直接吻了她的嘴,蓋住她的話頭。
她急忙推開我,臉瞬間紅到了耳朵,惶恐的環顧四周:「你要死呀,萬一被人看見怎麼辦?」
「哪裡有人看我們,大家都忙著拍照,我們又不是明星。」
「下次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她惡狠狠的我發出警告。
「這我可不敢保證——好了媽,我來幫你拍照。」
她推了一下,便任由我幫她拍照,還特意叮囑我,要把後面的雪山拍到。
我們走走停停的徒步了一個小時左右,隨著海拔的升高,天風越來越大,氣溫也低了很多。岳母的秀髮被風吹得凌,臉紅的像蘋果。她接受我的提議,與我返回到雪山腳下,待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坐上回古城的車。
因為他們還在繼續登山,尚未返程,所以車上只有我跟岳母兩個乘客,岳母興致猶在,拿著我的相機,一張一張的看我給她拍的照片,似乎對我的拍照技術,抑或對自己的形象還算意。
「怎麼全部都是你給我拍的,你自己都沒有拍。」看完之後,她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問我。
「我長得醜嘛,只有好看的人才有資格拍照,長得醜就不拍照嚇人了。」
她一本正經的回答,「胡說,我覺得你長得帥的,濃眉大眼的。」
「難得被唐小姐誇獎。」聽到佳人誇讚,我的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哎,真可惜,沒有跟你合照一張,去之前,我就想跟你合照一張的。」她嘆息道。
「沒事,待會兒我們在古城找人幫忙多拍幾張。」
「不一樣,他們說在雪山下祈禱非常靈。」岳母看向窗外,惋惜的說道。
回到客棧我們稍作休整,岳母就要去繼續遊玩,我以剛剛登山太累為由,不許她去,她有些生氣,開始耍子不理我,然後向我保證自己身體好得很,況且明天就要回去了,再不逛就沒機會了。我拗不過她,與她再次出發。
藍天白雲下,我牽起岳母的手,她沒有拒絕,並配合的與我十指緊扣。她的手暖暖的,軟軟的,我們就像一對再正經不過的情侶,漫步於香格里拉的大街小巷中。我的岳母,似乎釋然了很多。見到什麼新奇的玩意,就會喊:「李先生,李先生快來看看。」抑或在我給她買小禮物的時候,笑著說:「李總對我可真好,謝謝李總。」
逛到夜幕降臨,她說來了好幾天,還沒有吃過一頓正宗的藏族餐。我便在美團上找了一家評分還不錯的店,與她一同前往。
餐廳裡,岳母與我面對面坐下,我點了耗牛火鍋,一份藏香豬,還想繼續點,被岳母勒令說可以了,吃不完費,再加一個青菜即可。服務員問需要什麼飲料酒水。
「來點青稞酒吧。」岳母的回答讓我頗為意外,「好歹到香格里拉來了,也要嚐嚐青稞酒嘛。」印象中,岳母很少喝酒。
菜上的很快,連同酒一起。岳母給我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媽,你喝酒怎麼樣,別一杯倒呀。」我調侃道。
「放心,雖然酒量不行,但也不至於一杯倒——來。」岳母提杯朝我伸來,這架勢頗有女俠風範,與她以往風格不符。
我雙手端起杯子,上去與她碰杯,說道:「來,難得跟我媽喝一杯,咱們先來三杯的,以示誠意。」
佳人「噗嗤」一笑,「神經病,真拿你媽當酒桶了,還三杯的,我是怕你點的菜吃不完,陪你喝點把菜吃完。」然後抿了一口?稞酒,「嗯——這味道,還真有些難喝呀。」
我小喝一口,說道:「味道還行呀,可能你沒多喝酒的緣故,你瞧瞧,藏族同胞多熱情,我剛剛看價格,還以為進了黑店,沒想到人家分量這麼足。」
「李總,小人之心了吧。」岳母哈哈的笑道。
一邊聊著一邊吃著,不覺間,桌上的菜也吃的差不多,壺裡的一斤青稞酒也被我們霍霍完了。我估摸著我喝了七兩,岳母喝了三兩。而岳母持不同的意見,她的面容在燈光下泛紅,與我爭論,認為每次都是兩人碰杯之後喝,所以理論上喝的一樣多。我們在這個話題上爭論不休,一直到買單後走出餐廳。
秋夜的風裹挾著涼意襲來,讓喝了酒渾身燥熱的我猝不及防的打了個冷顫,而一旁的岳母似乎也受不了高原上的寒意。我伸手穿過她的秀髮,抱住她的肩膀,將她依偎在身邊,緊緊挨著,她沒拒絕,也不說話,二人慢悠悠的回到客棧大家才分開。
房間裡氛圍有些奇怪,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也許是知道岳母也喝了酒的緣故。都說酒後,但奈何我看不出岳母有任何喝多的跡象,而我,也沒有偽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
她率先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墨綠的睡裙,雙手抱在前,我知道她沒穿罩,不好意思,我的下體早在回來的路上便膨難當,此刻更是被挑撥起望。
「發什麼呆呢,快去洗澡,明天就回去了,早點休息。」
是呀,明天就回去了,在浴室裡,熱水經由花灑到我的頭上,我的腦海中一直響徹著這句話。如果再不做點什麼,那這趟就白來了,難道我的目的緊緊是讓岳母給我打一個飛機嗎?顯然不是。我在猶疑和思考中洗完澡。
走出浴室,見岳母半躺在自己的上,正在拿著手機看新聞。
「媽,今晚我睡哪裡?」我看了一眼她隔壁的。
「你想睡哪裡就睡哪裡。」她沒有抬頭,語氣盡量顯得雲淡風輕。
我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直接撲到她的上。席夢思將她彈了起來,她幽怨的看著我,「你身上都沒擦乾,就往上來,快去擦乾,免得以後得風。」
我只得聽令,去浴室用巾擦乾自己。再出浴室時,岳母已經放下手機,側身躺下了。
「關燈。」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我關了燈,摸黑來到她的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但是沒敢抱她,與她保持一段距離。我們沉默了一會兒,路上的彩燈透過窗簾,在靠近浴室的那邊牆上映出斑駁的圖案。「媽,今天去雪山玩的開心吧。」我率先打開沉默,不能讓這個夜晚就這麼過去。
「開心的。」
「恩,我也開心——媽,我想跟你說件事。」
「不要說。」身旁的婦人拒絕。
「為什麼,你都不知道我要說什麼。」我有些忿忿不平。
「因為——因為我怕你說了,我無法拒絕。」她的語氣有些悲涼。
我心生猶憐,雙手抱著她的肩膀,示意她轉過身來,她很配合的翻身,夜中,我能看清她的輪廓,甚至看到她閉上了眼。我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她的身子有些冰涼,我抱得更緊了。
「媽,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想跟你把關係確定下來。」我盡力剋制自己起的老二,讓語氣平淡些,顯得不那麼情。
她不答話,只是將頭埋在我的膛上。
「媽,今晚做我的女人,給我,好嗎?」我真摯的懇求道。
她依然沒有答話,我撫摸著她的秀髮。腦海裡出現兩個我,一個相信,此刻若我強勢一些,她肯定會半推半就,乖乖就範;另外一個則警告,你的是你岳母的人,她的全部,就得尊重;她,讓她心甘情願,否則你們不會幸福,你也只是暫時得到她。
就在我腦海中的兩個人爭得不相上下時,岳母柔聲說道:「我今天在雪山下禱告了,在我很小的時候,看到過一篇關於藏族人和他們神靈的故事,他們犯了錯,或者有什麼問題無法得到答案,就會去雪山祈禱——當然,現在看來那篇文章可能制濫造,有的細節也漏百出,但是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所以我在雪山祈禱了。」
「祈禱了什麼?」我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無非就是我心中的困惑和我的罪過——我的困惑是你,我的罪過也是你引起的。」她靜靜的說著,「我希望它能給我一個答案,或者給我一場贖罪。」
「媽,那你得到了答案沒?」
「沒有,也可以說有,我不清楚有沒有,我不像你這麼灑,當然你這也叫沒心沒肺,我終歸只是一個女人,需要被人疼,也需要情,我不曉得我們之間是不是情。」也許是酒的緣故,她敞心扉讓我頗為動容,我只得繼續鼓勵她說下去,希望能把她的心結打開。
「若。」我喊她的名字,「我們就是情,情不分好壞,了就了,也無需向他人贖罪。」
「也許吧,我喜你喊我的名字,讓我覺得有安全,這好像是你第一次這麼喊我。」
「是嗎,我忘了以前有沒有喊過你,若,你的名字很好聽。」
「是的,我記得很清楚——我今天祈禱的時候,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遵循自己內心最深層的想法,不要去顧慮其它。」岳母的話讓我覺她正在慢慢打開心結。
「恩,那我們就遵循彼此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我把她抱得更緊了,下體也肆無忌憚的盯著她。
她受到我的熾熱,挪了挪身子,說道:「我怕。」
「怕什麼,怕咱們這種關係被別人知道嗎?」我本想說這種倫關係,但此刻顯然不是逞一時口舌之快的時候。
「也怕這個,但我最怕的不是這個,是我拿不準——拿不準你對我的情,我怕你只是圖一時新鮮,或者只是因為我是你岳母,你喜這種刺,所以才找到我,而我,卻對你投入了情,這比天譴讓我更難受。」顯然,她徹底打開了心結,開誠佈公的跟我說出了她的憂慮。
我還能做什麼呢,我這美麗的岳母都已經說道這份上了,我如果還繼續跟她探討人探討,豈不是天理不容。唯有行動,才能打消她的疑慮。
我鬆開懷中的岳母,捧起她的臉龐,與她對視,相信她同我一樣,也能在黑暗中看清我的輪廓。我吻上她那嬌滴滴的,她沒有拒絕,也許在此之前正在期盼著,所以此刻迅速的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裡,與我綿,她的呼中散發著淡淡的?稞酒的清香,我有些懊悔,剛剛竟然跟她扯那麼多,早該如此做了。
跟岳母舌頭綿了五六分鐘,我的手也沒閒著,席捲她豐的部以及部。直到我們兩個呼不暢,才默契的停下來,依依不捨的分開。
「不曉得為什麼,我特別喜跟你接吻,喜舌頭跟你舌頭糾在一起的覺,整個身體都會變得酥酥的,有種由內而外的愉悅從我心裡散發,甚至每次吻的時候,腦子裡會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就是想跟你——跟你吻一輩子,崽,我這麼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放,是個不正經的女人。」她有些興奮,說話很快,「你知道什麼是崽嗎?」
「當然知道,媽。」我還沒繼續說,岳母伸出手指蓋住我的嘴,我急忙改口,「若,其實你一點都不放,你是過分保守了,所以才會覺得自己的生理反應是放,其實我每次跟你接吻的時候,也想吻一輩子,我喜吃你的口水,你難道沒有覺,我每次跟你接吻的時候,都會硬的厲害。」
岳母羞答答的說道:「你還好意思提,跟你接吻的次數不多,可每次你那裡都像杆一樣,頂的我難受——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到我。」
「你問吧,若。」
「我想曉得,在你的想象中,如果我跟你做那檔子事,我是矜持的,還是放的。」
這個問題確實把我問住了,我只得如實回答:「媽——若,說實話,我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我的確幻想過很多次跟你做,但是每次都覺自然而然的,所以我也分不清到底是矜持還是放,你為什麼會想問這個問題。」
佳人垂下眉頭,細聲細語的說道:「我只是拿捏不準,我怕你對我失望。」
「怎麼說?」
「因為我也分不清我到底是屬於矜持還是放,我怕你喜矜持的,可我放讓你難以接受,因為我是你的岳母,也算你半個媽媽,可是我的很多行為並不像一個媽媽該有的樣子,所以我覺得自己很放;我也怕你喜放的,可是我總是扭扭捏捏的,有時候過分矜持,讓你受不到我的熱情和對你的想念。」岳母的坦白讓我目瞪口呆,這些問題我從不曾考慮過。
「若,你想得太多了,如果你非讓我選一個,那我肯定希望你能放些,主動些,但我深知人都是多面的,我的你,也不僅僅只你的一面,是你的全部,更是真實的你,你不需要為了我刻意合,只管做自己。」說完,深深的吻了她的眉。
「嗯,你就會哄我開心。」她挪動著身子往我身上靠得跟近,讓我的那份熾熱頂的更近。似乎在暗示我要行動了。
我把手搭在她那渾圓的股上,十足,調侃的說道:「若,你的股讓我朝思暮想呀。」「你個小變態,不給你摸了。」說完翻過身去,背對著我,股卻往後翹,讓我頂著。
我抱緊她,問道:「若,要不要試試電影看到的那樣,把舌頭伸在外面接吻。」
「嗯。」她再次翻身過來,聲音小到彷彿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我蹂躪著她的大股,她將眼睛閉上,夜幕中,我只看到她美麗的輪廓,看不清她是否臉紅,我伸出舌頭觸碰到她潤的嘴,她張開嘴,伸出自己的舌頭,與我在空中糾。我們對彼此依然貪婪,我也閉上眼睛,享受當下。不一會兒,她便開始息,顯然這個不常用的動作,耗費她的體力,也讓她的心火焚燒起來。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手掌而熾熱,發出「嗯嗯嗯」的鼻息聲,被子裡的身體不斷的往我身上靠近,甚至擠。我這可人的岳母是如此的不掩飾她對自己女婿的戀,她甘願放下女人的矜持,為人岳母的道德,只為讓自己的女婿看到他要的放。
我的分身頂著她的大腿,她配合的摩擦著。我們都享受這場愉,也被這場愉折磨,我們知道,那一刻即將到來,我的身體在呼喚她,而她的身體也在召喚我。我將她的睡裙往上提的時候,她習慣的去阻攔,但很快便任由我將她的睡裙提到腹部,然後我一鼓作氣的將她的內趴下。我捏著她的股,那樣的光滑而富有彈。
「媽,我進去了。」我扒下自己的衣物,起身在了她的身上,受到她全身的燥熱。「兒子,我怕。」她抱緊我的頭,撫摸著。
「有我在,不怕。」我將她的右腿輕輕抬起,她很有默契的將腿在我的股上,以便我更方便的進入她的身子,她是那麼的渴望。
扶著老二要進去的時候,我竟然有些慌。聰明的婦人受到了,安我道:「崽,說好的,我們一起承擔,不用緊張。」她的鼓勵給了我信心,我提起硬邦邦的老二,準備在她的大腿深處摩擦,抵達那且溫度明顯高於其他地方的花園時,我才驚訝的發現,那裡早已氾濫成災,不用前戲。我對準位置,往前一,只聽岳母重重的「嗯」一聲,她知道,這一刻終於來臨了,窗外的光線照到房間裡,我隱約看到她的眼神裡充著離和望,還有一絲絲的恐懼和彷徨。
「啊。」身下的婦人長長的呻了一聲,伴隨著聲音,我的整沒入岳母的道。我竟然一時無法描述這覺,只是覺得舒和足。我開始輕輕的起來,而身下的婦人彷彿還在夢境中,舒服的神情中夾雜著茫然。
「幫我把裙子了。」她嬌羞的說道,我這才想起她上半身還穿著睡裙,這時我們二人已經結合,我自然不捨得分開,只得將她的睡裙往上經由她的頭部掉,她本就沒有戴罩,此刻身上不著一物,兩顆白花花的子在夜幕中也顯得亮眼。
「若,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
她盡力剋制自己的呼和輕,說道:「我也是,我知道我遲早有一天會是你的,嗯——自從那天我看到內上留下你的——你的,我就知道,嗯嗯嗯……這一天總會到來,覺就是上輩子註定了那樣,逃不了你的魔爪。」
我的手蓋在她的房上,她是房大而柔軟,我的一隻手無法完全覆蓋,只得輕輕的著她那凸起的細小頭,笑著說:「是呀,你註定逃不過小爺的魔爪。」
她對我顧左而言他的回答並不意,用手扯著我的耳朵,扭了一下,說道:「讓你沒個正經的。」我自然沒個正經,試問天底下哪個男人睡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岳母的時候,能正經得了。我將氣力集中在部,加大送力度,惹得身下的婦人眉頭緊皺,陣陣呻。
看到岳母這嬌人的模樣,我心生猶憐,說道:「媽,如果大聲就舒服的喊出來,別憋著。」
「崽——叫我——喊我若。」
「好的,若,為什麼你喊我崽,卻要我喊你名字呢。」
「我不知道,啊啊——說實話——恩恩恩,媽現在舒服極了,媽喜這麼喊你,這個理由充分嗎?」她俏皮的回答。
「若,這個理由非常充分。我覺和你做是最幸福的事,我希望你也幸福。」我情不自的嘆,張玲說的果然沒錯,通往女人的心靈就是道。
「我也很幸福,你剛剛不是說希望我真實嗎?真實的我就是這樣,不能在你面前徹底放開。」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理解,以後會慢慢放開的。」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我的手從她的部挪開,探索她的腹部,股,大腿,後背。
她被我摸得有些亢奮,雙腿不再伸直,而是上抬大腿,緊緊夾著我的股,讓我的更深。「是不是覺得我身上的贅多的」,她的口氣中透著不自信,試探的問道。
「沒有呀,該有的地方有,沒的地方絕不多餘。」
「你這張嘴到底跟誰學的,說瞎話都不打草稿,我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能像小姑娘一樣?」聽得出來,她對我的奉承很喜,「真的,嗯嗯嗯——以前我沒覺得什麼,啊啊——可是真的和你這樣做的時候,我竟然有些自卑——崽,你懂嗎,我怕你嫌棄我。」
我一邊用力的到最深處,一邊調侃的說道:「若,這還叫嫌棄你嗎?」
「嗯嗯——啊,你要死呀,那麼深——啊啊啊,你真是壞死了,啊啊啊啊啊啊——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老是這麼——啊啊啊,不正經。」她嬌羞羞的表達不。
「媽,其實我跟你說實話,我在你面前也有些自卑,這可能是相的人通病,在另一半面前不自信。」我拖著岳母那肥美的股,十足,「好喜你的股,媽。」
「嗯——啊——啊——嗯。」我的岳母呻得就像歌唱,讓我心神惘,當我記錄這段事情的時候,我由衷的覺得自己文字的匱乏,以至於無法將岳母那人的聲音描繪出來,是那麼的動聽,就像召喚曲,召喚著我更用力的衝擊的她的子深處。她嬌呻間問道:「不是說了不叫我媽,怎麼老是不聽。」
「不好意思,若,我忍不住。」
她無可奈何的說:「算了,不難為你了,恩恩恩——你想喊什麼就喊什麼,我都喜。」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從我的臉上滑到我的肩膀,然後滑到我的上,她的手溫暖而柔軟,輕輕的撫摸著我,嘆道:「年輕真好!」
「若,你也年輕,所以不要發這樣的嘆。」
「嗯嗯嗯,跟你在一起,我確實覺到——嗯嗯,年輕許多,崽——我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我想——想讓你這樣一輩子。」岳母著氣,沉沉的呻著,有些離的說著這些話,讓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唯有更用力的來回應她,她的嘴微張,我知道,她想要跟我接吻了。便俯下身子,整個人在她的身上,咬住她的嘴,她對於我的回應頗為意,迅速的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裡,與我舌吻起來,誠如她所言,她真的很喜跟自己的女婿接吻。
她將兩條玉腿叉鎖住我的股,每次我往下動的時候,都會往上合我,房間裡茫著我們的息聲和呻,身吱呀吱呀的響著,演奏著一首不倫的靡之曲。我們忘情佔有彼此,噬彼此,像兩頭獸一般,除了和望,沒有其他倫理道德,她不再是岳母,我不再是她女兒的丈夫。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如今終於在我的下呻,享受著與我的情。
她的右手撫摸著我的臉龐,溫柔和熾熱,唯有無名指的金戒指有些冰冷。那是她和岳父的結婚戒指,戴了二十餘年,一直捨不得摘下。我的心中有一個想法,回到北京之後,我一定要買一個大大的鑽戒送給我的岳母,因為她現在成為了我真正的女人,理應戴上我送她的戒指。
我覺到身下的佳人不過氣來時,讓的速度降下來,並且停止了與她的接吻,我開始吻她的臉龐,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眉,吻她的鼻子,她被我穩得的的,一邊呻一邊咯咯的笑著,說我上輩子肯定是狗。我不置可否,一路向下,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鎖?,然後來到她的前,雙手扶著她的那對大,用舌頭輕輕的在其中一個的頭周邊打轉,她似乎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以至於我雖然的很慢,她卻表現得很亢奮。我噙住她的頭,開始起來,雖然什麼都沒出來,卻樂此不疲。
她用手撫摸著我的頭髮,全身動著,說:「壞兒子,恩恩——你真是壞,吃媽媽的,讓媽又酥又的。」
我聽她這麼說,身體的本能反應使得我強有力的,她也察覺到了,知道我的軟肋所在,繼續說道:「壞兒子,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總吃媽一個,恩恩——都被你吃光了,另外一個也要吃嘛——啊啊。」畢竟是中年婦人,雖然可能沒有嘗試過太多的姿勢,但是經驗肯定要比小姑娘豐富很多,也更深諳人,懂得讓自己深的男人快樂。
我換了一個頭繼續著,我的岳母是那樣的善解人意,始終不停的撫摸著我的頭髮,似乎在鼓勵我的所作所為。她的呻越來越大,手用力的抓著我的頭,然後身體直,我知道,她要高了。
我衝刺得愈發厲害,離開她的頭,與她接吻起來。她一邊與我接吻,一邊咕噥著說道:「兒子——你怎麼——怎麼恩恩——怎麼知道媽——恩——想——媽想接吻。」
我沒有回答,只得更深情的與她接吻,雙手蹂躪著她的房,那上面布了我的口水,光滑無比,我用手挑逗著她的頭,也是每次到最深處,岳母哪受得了這些。
嘎吱嘎吱的響著,讓人不得不懷疑這隨時有可能塌掉,我每次撞擊岳母體的聲音,也無比清脆,好在岳母與我舌吻正烈,發出的呻不至於太大,抑或是她故意抑自己的聲音。這樣猛烈衝刺了一百餘下,我的老二在岳母的道里受到了一股熱的泉水,她那本來就九曲十八彎的道,此刻正在痙攣,緊緊的包裹著我的老二,而她緊緊的抱著我,貪婪的與我舌吻,彷彿我是絕味美?要將我進肚子裡。中年婦人的就是這麼直接且乾脆。
我放緩的速度,剛剛猛烈,差點被岳母搞到,好在及時忍住。而岳母在經歷一番高之後,似乎元氣大傷,有些力不從心的呻著,濃濃的息著。
「兒子——我的崽呀。」她?舒一口氣,似乎得到了莫大的足,抱著我的肩膀,說道,「你吃什麼了,這麼厲害!」
她的話讓我忍俊不,沒有什麼比這樣誇獎自己男人更讓人開心的了,我說:「吃什麼都是媽做的,所以理所當然要為媽效勞嘛。」
「壞兒子,你說你這張嘴騙了多少女人呀。」
「就騙了你跟你女兒,有你們兩個,我就是莫大的福氣了,可不敢再去招三惹四。」
「知道就好,你還不呀。」她直白的問道。「剛剛想來著,現在又不想了。」
「幹嘛要忍著,想就出來,忍著多不好。」
「好歹是我跟你的第一次,我希望你能幸福嘛。」
她有些動,柔聲說道:「確實很幸福,媽好久沒這樣過了,謝謝你,李總。」
「客氣了,唐小姐,幹嘛老是變換稱呼呀。」
「我喜,你不準呀。」
「準,當然準。」說著我用力的起來,惹得身下的婦人「啊啊」呻。
「你真是——真是壞兒子,哪有你——啊——哪有你這樣——恩恩——的兒子。」
就這樣,和岳母水融了二十餘分鐘之後,我在香格里拉的客棧裡,終於到了我的岳母身體裡,而在此之前,她高了至少三次,整個單都已透。在的時候,我關切的問她,是否可以在裡面。
我那可人的岳母卻天真的回答道:「不到裡面哪裡。」
我說出我的疑慮:「會不會懷孕。」岳母撫摸著我的頭,提往上合我的衝擊,說:「放心吧,媽很早上環了,不會懷孕的。」
也許高原上真的不太適合做劇烈運動,過之後,我們都已疲憊不堪。我們的已經不能再睡,只得轉移到旁邊的,岳母簡單清理之後,背靠著我,我們二人依然赤身體,身體和心裡都趨於平靜。
「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雙手環抱著這個剛剛高數次的女人。
「問吧。」
「你願意跟我做,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嗎?」我用鼻子蹭著她的後腦勺,嗅著她的髮香。
岳母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回答道:「傻孩子,如果我跟你說喝了酒所以才這樣,是不是顯得矜持些,我承認,酒確實促使了我做出這一步,但這只是催化劑,更重要的是,我想跟你做,你懂嗎?我想跟你做這檔子事,所以才想去喝酒,給彼此一個機會。」她輕輕撫摸著我的手背。
她的回答讓我動,她不再忸怩作態,誠實面對自己內心和我。與此同時,也讓我羞,我是否也該誠實面對自己的內心,向她坦誠相待,告訴她,其實我跟她的一切她女兒是知情並慫恿的。
終於更新了,岳母放開自我,淪陷的越來越深吧,母女一起會不會更刺?
年輕岳母就是女婿的望島
這個番外10已經出來很久了,作者一直未見更新。
沒想到番外的岳母也有胃病,希望不要像本篇那樣的結局就好
會不會有雙飛的那一天,很讓人期待的。
岳母文還是好看的,雖然對自己岳母沒想法。哪位大佬能把原作鏈接發一下,不勝
這種寫實的非血緣的近親文,要寫好真的不容易,因為子與女兒的身份在其中,處理好是一家親,處理不好則是俗世的家庭敗壞。真期待下文會朝哪方面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