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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臨天下】(1-22)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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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臨天下

作者:不詳字數:41411字TXT包:

父皇的病一天天更重了。

作為父皇的獨生女兒,我幾乎是侍奉在父皇的身邊。但父皇從忽然病倒的那一天起,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父皇一直都那麼健康,那天,父皇還是去獵場打獵。後來聽同去的太監說,獵場上忽然風雨大作,所有的人都被風吹得睜不開眼睛,等到一陣子過去,父皇已經跌在了馬下,然後就再也沒有睜開眼睛,一直這樣昏睡著。

太監們說起那陣奇怪的風雨的時候,眼睛裡都充滿了恐懼,好像那本不是一般的風,平常的雨,而是天神的憤怒。說來也的確奇怪,那天京城裡風和麗的,而獵場也不過三十里路遠。

父皇的貼身侍衛都被問罪,下在牢裡。他們每個人連一句辯解的話都沒有,但一問到這事,都渾身發抖,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難道真的是天神讓我的父皇變成這樣嗎?

一、父皇醒了

又是一天過去了。

太醫們又傻坐了一整天,把成堆的醫書翻了又翻,為這樣那樣的診斷爭來爭去,卻總也沒有一個結論。

母后和妃子們來了又走,哭了又哭。

父皇的重臣們在私下裡商議著什麼,時而臉紅脖子地爭論著。

皇宮裡的每個太監宮女都惶惶不安。

似乎整個皇宮只有父皇和我還這麼平靜。父皇還是那樣,靜靜躺著,除了呼,聽不到一點點聲息。我坐在父皇的身邊,不時為他拭去臉上的汗珠。父皇的汗不停地著,難道他這麼躺著的時候,也有什麼可忙碌的嗎?

起風了,皇宮屋頂的瓦也被風颳得響。窗外的天變得紅紅的,可是太陽早已經下山。門口的宮女忽然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公主……外面……外面的天變了顏了。」

「這有什麼可慌的,你伺候著,我來看看。」

我走到門口,天真的那麼可怕,紅紅的,象鮮血一樣。

「公主,皇上醒了!皇上醒了!」

我急忙跑回去,果然,父皇的眼睛睜了開來,但是卻茫然無光。

「快,宣太醫們進來!」

一個宮女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父皇的眼睛忽然轉動過來,一縷目光從似乎永遠也不能再看見的眼睛裡放出來,死死地看著我。父皇居然笑了笑,我興奮得眼淚湧了出來,一把抱住了父皇。

太醫們湧了進來,我退到了一邊。

王太醫上前為父皇搭脈,父皇甩了甩手,王太醫只好退了下去。

我讓宮女倒了口水,親手端到父皇面前。

「父皇,口渴嗎,喝點水吧。」

父皇笑笑,被我扶著坐了點起來,靠在枕頭上,喝了幾口水。

「女兒,陪了朕很久了吧?」

「回父皇,沒有多少時間,父皇醒得快。」

「朕知道,應該有……七天了吧?」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父皇昏睡了七天,卻能記得這麼清楚。

「是啊,父皇能記得這麼清楚。」

「乖女兒,你去睡覺吧,我已經醒了,不用你侍侯著了,宣各位大臣進來,有要事商議。」

父皇的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嚴肅。我知道那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臣們商議。而且我也真的困了。我拜了拜,退身走出了父皇的寢宮。

和貼身的四個宮女走回了不遠處的自己的寢室,我已經困得不行,畢竟七天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大部分都是趴在父皇的桌子上打了個盹。

還沒來得及脫完衣服,我就已經躺在上睜不開眼睛了,宮女仍然忙碌著為我把衣服一件件脫下去,又為我用水把身上抹了一遍。我糊糊地覺到這一切,漸漸地就睡著了……

二、紅

……血的天空……血一樣的紅……在我眼睛裡瀰漫開來……

我覺得自己浸在了鮮血裡,粘稠的覺,我的手,我的腿,都難以分開,想跑,卻又跑不動……

我真的要被這紅淹沒了嗎?我使勁地喊:「杏兒!」我貼身宮女的名字。

杏兒似乎真的來了,撫摸著我的臉,「公主,公主,做惡夢了吧,醒醒。」

「哎呀,一身的汗。」

幾個人又在抹著我的身體。粘稠的覺漸漸從上半身消失。

「哎呀,血!」一個宮女的尖叫聲徹底把我驚醒,我睜開眼睛,半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是掀開的,身體半著,杏兒和兩個宮女一起驚慌地看著我的下身。

我也看了過去……血……鮮紅的血在我的兩腿之間,就象那天空的顏

還是杏兒先緩過神來,拿了紙來搽拭,一邊吩咐別人去燒熱水來,扶著我,坐到凳子上洗著下身。

百合把單和被子都換了,靈兒把乾淨衣服拿來放在一邊。

洗好了,杏兒扶我又躺到上。靈兒緊張地問杏兒:「要不要宣太醫來?」

杏兒笑了笑道:「我想不用了,等明天喊太醫來瞧瞧就行了。公主,恭喜你了。」

我也明白了幾分,「杏兒,是那個……那個嗎?」

「是的。公主放心好了。」

忽然一個太監在門口大喊起來:「皇上宣公主即刻覲見!」

杏兒跑到門口,讓太監進來,我急急忙忙穿起衣服來。

太監進來,我忙問道:「父皇怎樣了?」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聽著皇上和眾大臣不知道說著什麼,象是有些爭議。

後來就忽然差奴才來宣公主。「」哦,知道了,去吧,我馬上就來。「

穿好衣服,稍梳理了幾下,和宮女們又匆匆走向皇上的寢宮。

三、翡菊

幾個大臣都在,只是都低著頭。

我走到父皇身邊,父皇伸出手來,握住了我的手。

忽然,父皇的臉上湧起了一股濃濃的血。我驚慌起來,大臣們也看見了,也不安起來,竊竊私語。父皇卻握住我的手不放,血一樣的顏,讓父皇看起來那麼可怕。

父皇轉過臉對著大臣們:「朕一直不說立太子的事,是因為還沒有到說的時候。朕的皇子幾乎都是夭折,甚至連公主也只這麼一個,原以為還有機會,不想現在到了非立不可的地步。剛才別的事情都已經待清楚。現在輪到這件了。」

大臣們都有些緊張,畢竟我知道這是關係到他們未來命運的大事。

父皇只有我一個女兒。幾個皇子都在不到十歲的時候先後夭折,幾個公主也是一樣。

也許父皇一直覺得身體甚好,沒有多考慮。沒想到……

父皇沒有皇子,也許該傳位給幾位皇叔的王子吧,可是幾個王子都很小,最大的也不過六歲。

父皇忽然轉移了話題:「知道那天朕看見了什麼?」

大臣一個也不敢吭聲,頭低得更厲害。

「朕看見了天神。」

幾乎所有的人都抬起了頭,一臉的惶恐。

「一個巨大的天神,血紅的身軀,站在朕的馬前,只對我說了兩個字:翡菊!」

幾乎所有的人都全身一震。我也吃了一驚。父皇喊的正是我的名。

「幾位大臣都應該記得,朕這個公主,出生的時候,院子裡原來土黃的菊花,那一天正好開放,卻變成了鮮紅的。所以,起了這個名。」

「這幾天朕昏睡中,卻並不糊,似乎有很多的神靈來與朕談。似乎暗示著朕將要和他們同去天界。而朕的一切,大概就要留給這個神一樣的公主了。」

窗外的天空,再一次湧起了紅雲,血紅的光映到了每個人的臉上。

大臣們驚恐地看著相互的臉,一個接一個地低下頭去,再也沒有說話。

父皇看著我,微微笑著。我不知道說什麼,抱緊了父皇,父皇輕輕在我耳邊說了聲:「女兒,天下是你的了。」

四、沐浴

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父皇已經閉上了眼睛。

我忽然意識到父皇已經不在了,大哭出來。

大臣們也隨之大哭。

宮女們、太監們大哭。

不遠處的母后和妃子們趕來了,跪倒在地,哭聲震天。

許久,天漸亮。

哭聲漸漸平息。

大臣們最先平靜下來。

為首的張丞相首先走到我面前,跪倒,拜了九拜,其他大臣也都隨著做了。

我知道我真的成了天下的主宰。我?成了皇帝了嗎?

一切又忙碌起來,父皇的後事,都由眾大臣們辦,我什麼也不用擔心。

只是一切的瑣事都一一向我彙報,讓我不勝其煩。

我只想安安靜靜地洗個澡。

回到自己的寢宮,關好門窗。兩個小太監打好了水。宮女們也燒好了熱水。

寬寬深深的浴桶裡,溫暖的水散著熱氣。

百合替我解開了衣服,我看著自己如玉一般光潔的肌膚,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斑點。透過皮膚似乎看得見鮮紅的血。百合每次都一邊撫摸著我的身體,一邊羨慕得直嘆氣。我正要踏進浴桶的時候,剛從外面回來的杏兒喊了一聲:「公主慢著。」

杏兒推門進來,「公主今天見紅,不宜沐浴,還是就讓奴婢們為公主抹一下吧。」

我只好站在浴桶外面,杏兒和百合都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一前一後,為我擦拭著身體。

「杏兒,你有這個多久了?」

「嗯,大概是兩年前吧,其實好多也是聽其她宮女說的,我也是學來的,以後公主有什麼不明白,奴婢替公主去打聽。」

「好啊,不知道要多久能好。」

「這個也快,幾天的功夫,只是我每次來之前,總會肚子疼得厲害,公主要小心些。」

「你都隨身帶著東西,防它出來的吧。」

「公主放心,這個奴婢已經準備好了,剛才出去就是忙這個的。」

百合在一旁進話來,「杏兒你怎麼還公主公主的,你不知道我們公主已經不一樣了嗎?現在是皇上了。」

百合笑了笑,「是啊,不過叫皇上覺得不習慣,總覺得該是個男的啊。」

「你們就還叫公主好了,連我自己都不習慣,總覺得該改個稱呼才好,叫我皇上,我都想笑。」

「公主啊,你還得管自己叫朕。」

「這個更改不過來了,先這麼叫著吧。」

杏兒的手洗到我的部來,我的房微微地隆起著,小小的,粉紅的頭立在前面。杏兒的手輕輕摸了上來,用手量著我的房,一邊看看自己的。

「公主的身體真是好看,比奴婢們的好看多了。」

「哪裡呀,你的不是也很好看。」我也伸手去摸她的部,杏兒的部似乎比我的更大一些,手一碰,就有些抖動。

百合在後面看著,「你們倆的都比我的好看,我這裡好像還沒鼓出來呢。」

杏兒看了看百合,「快啦快啦,你和公主差不多大,也快要有了。公主你現在是女人了,可以招駙馬,哦,不對啊,現在是皇上,該招皇后,哈哈,男皇后了。」

「胡說八道。」我狠狠打了杏兒一下。

杏兒一邊說笑,一邊蹲下身去,為我洗腿,一邊看著我的身體,笑著,「公主這裡的絨還是不多,不過看得出來了,這下要長快了。」

百合說:「哎喲,公主也要長成你那裡那樣,黑乎乎的一片?多難看啊。」

「公主的細又柔軟,再長也不會難看。」

我想著自己的身體將來的模樣,也不笑出聲來。

五、大婚

搽拭後的身體,覆蓋著細細的水珠。

三個少女,欣賞著自己的體。

「我真不想穿上衣服。」我喃喃自語。

「公主,以後我們可以在房間裡體,打發不相干的人出去就是了,這麼幹又不冷的天氣,不穿衣服真的很舒服。」杏兒總是懂得順應。

「不管怎樣,現在可是要穿了。」想起還有事情要去商議,就很是煩躁。

輕柔的長裙,總是讓我驕傲。

可是今天,我的兩腿之間卻多了一樣讓我陌生的東西。杏兒說是上好的棉作的,特別能收。但總是一件異物,讓我不自在。

走不多遠,覺一股了出來,我更是手足無措,幾乎停住了腳步。杏兒看了出來,在我耳邊小聲嘀咕了句:「到了那邊找個地方換了,我還帶著新的。」

這句話讓我放心了好多,也想著早點過去,腳步也帶快了。

換過新的,一身清

轉到前廳,眾大臣已經等候多時,見我進來,一片跪倒。

最煩的就是這些規矩,費而不文雅。

坐好之後一扭頭,沒看見杏兒,心裡有些不定。邊上的老太監叫瑞公公,我倒是認得,雖然有點老了,卻是記極好,聽說文武百官,一個個的姓名來歷喜好擅長都能一一道來。正好那些大官們我也認不全,這人倒是有用。

正想著,瑞公公便發話了:「皇上,是不是就開始了?」

一聽又有些想笑。便趁勢說道:「各位平身吧,也不必叫我皇上了,還是叫公主好些。」

下面張丞相抬起頭來:「這個……似乎不妥,倘若外面傳著,還覺得我們一國無君。」

「嗯……那就稱女皇吧,平時宮裡見面,就還是稱公主。」

「不過公文史書上,還是照舊好些。」

「好吧,那些還是照舊。」反正那些東西也不用我親自動筆,隨他們怎麼寫吧,「張丞相,我今還是第一次過問政事,你先給我大概說說。」

張丞相便站出來,先把下面所列的各位王公大臣,一一介紹過來,前面的倒都還認識,到了遠處就記不清了。好在瑞公公在一旁又添上個幾句,半個時辰下來,也記了個大概。接下來又是各位大臣將軍們各自管轄部門統領軍隊,又半個時辰,說得我頭昏眼花,只記得二三成了,然後又是國家疆域四面鄰邦,半個時辰下來,看下面大臣們也一個個站不穩了。也就順勢讓丞相先休息片刻。

回到後堂,杏兒和宮女們都在說笑,見我過來,侍奉片刻。杏兒又忙著問身體如何,又換了一次,覺好多了。

再轉出去,張丞相又是說了半天,然後,各大臣又各自講述所轄事務,直到一個個都疲力竭了,瑞公公看得清楚,輕聲在我耳邊提醒了一聲。我也早已厭煩,今便結束了。

回到後面,張丞相卻跟著要求見。張丞相、李尚書、及皇叔寧國公三人走了進來,他們三個便是父皇吩咐下來輔我。張丞相管轄一切內外事務,李尚書屬兵部,統率軍隊,皇叔卻是為了轄制住各位王公國戚。

三人坐定,先是談了父皇的喪事。一切都已妥當。然後便是我登基之事,定了子,年號,然後又是細細講來,直到我一個哈欠打了出來。三人看我睏乏,先住了口。皇叔遲疑了片刻,卻又說道:「公主,還有一事……」

「皇叔請講。」

「這個……照例新皇登基,倘若已成年,就要準備大婚了。」

「大……婚……?誰啊?」

「公主。」

「我?我和誰啊?」

「這個……具體人選我們會給公主很多的挑選餘地,一定會讓公主滿意。」

「我……,可是父皇剛剛……」

「公主早成婚,一來順應天意,二來也可以免去很多辛苦。再說雖是如今開始考慮,但到實際大婚之,想必已經一年有餘了,所以公主不必擔心。」

「還是等我想想,不急在這幾。」

「公主放心就是,這事給丞相和皇叔幾位,自然讓公主百般滿意。臣等告退。」

皇叔和丞相們退了出去,留下我滿臉恍然,怎麼忽然提到大婚,又這麼急忙地在此時提出來,難道我真的得嫁人了嗎?

回過頭來,看見杏兒幾個卻是滿臉帶笑,看見我,更是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聲來,我有些著惱,罵道:「有什麼好笑的!」

杏兒急上前陪不是:「不敢笑公主,只覺得是件好事,大家都高興著呢。」

我還是皺著眉頭,「難道真的得要我嫁人了?」

杏兒和宮女們隨著我出門向寢宮去,一邊也皺著眉想,「不過聽說前幾位先皇即位的時候都早已經有王妃了。」

「那是都在太子的時候就已經納了妃子,和我這樣也有不同。」

靈兒在後面忽然傻笑起來,大家都回頭看她。

「我……我不過在想我們公主的皇后……男皇后是個什麼樣子?」

幾個人都笑起來。

杏兒又說:「不知道寧王殿下如何給公主選這個…皇后,是不是象皇上選妃子一樣,一排站下來讓公主選,真是有趣,難道讓那些男人也打扮一番不成?」

「胡說,男人要看學識才幹,又不是看相貌,打扮做什麼。」

「雖說看學問,也要看著英俊偉岸才好,才能配得上公主這樣才貌雙全的美人。」

百合又忽然笑了起來,見大家看她,卻紅了臉,不肯說,支吾了半天,吐出一句:「不知道公主有了皇后,還要不要妃子?」

靈兒嘴快,接著便喊道:「要的要的,當然要了,也要招貴妃、妃、嬪、美人、才人,一大群進宮來。」

「那也得改個稱呼呀,要不一個大男人,叫什麼美人,笑死人了。」

「那是那是,也要分了大小,一夜夜輪來侍奉公主。」

靈兒還小,想到便說,也不太懂。

杏兒卻已經知道得清楚,聽見了臉便紅了起來,我也覺得臉龐發燒,裝作沒聽見,和杏兒加快腳步,一路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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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wei521 2024-08-18 06:36:55

六、自己

回到寢,吃過東西。坐著喝茶。

杏兒打發了別人出去,只留下百合、靈兒,一共四人。

喝了幾口茶,杏兒忽然一笑,站起身來,先將身上衣服了,笑著說道:「公主不是說想試試這樣的嗎?」

幾個人都笑了,一起起身,把衣服解了,丟在一旁。

互相打量著各自的身體,四個少女,一樣潔白的,如玉一般的體。

打鬧了一會。

「你們把那面鏡子拿來,我想看看我自己。」

杏兒拿了銅鏡過來,放在我面前,我看著鏡子裡的身體,纖細勻稱,圓潤的房,小巧的頭,平坦的小腹,細軟的絨,柔,我的手也隨著我的目光滑到了一直不敢去觸摸的地方。那軟軟的,在我的手指間滑動著,我的兩腿之間,湧上了一股痠麻火熱的覺。

杏兒靠在我身邊,輕輕抱住了我,黑長髮飄在我的脊背上,滑滑的,我覺到她緊貼在我手臂上的頭硬硬地直立著。

她的手也滑落到我身上,落到我的前,輕柔地撫摸著我的房,指頭彈撥著我的頭,把它們也逗得站立起來。

我也抱住了杏兒,一樣撫摸著她的房,一樣撥著她的頭,她的嘴裡開始輕輕著氣。

杏兒張開了雙腿,貼緊了我,我覺到她的兩腿之間熱熱的,忍不住掰開了她的雙腿,看見那裡閃著晶瑩的光,一邊的靈兒又口而出:「杏兒你那裡水啦。」

杏兒臉飛紅,輕聲問道:「難道公主沒有水嗎?」

我輕輕用手探了探,果然自己的腿間也是熱的一片,手拿上來,在燭光下閃著光。

杏兒緊緊地抱住我,手伸到我的上,輕柔地捏著,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異樣的快,杏兒的手緩緩向上方滑動,直到忽然一陣強烈的快將我驚醒,我睜開了眼睛,杏兒正微笑著看我,「很舒服是嗎?」我點了點頭,杏兒微微說著:「每天,我都要這樣撫摸自己。」

我也把手伸到了杏兒的腿間,探摸著她的同樣柔軟熱的部。杏兒用同樣的顫抖回應著我的手指。

靈兒和百合,一樣地撫摸著。

這一夜,我們躺在一起,四個少女,一起探索著對方和自己的身體。

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是這樣的神奇。

七、巫女

又坐在了那令人生厭的椅子上,前面是一群蒼老的面孔,耳邊是瑞公公尖銳刺耳的聲音。

談完了登基大典的事宜,隨口問了父皇當年登基的情形。

張丞相的長篇大論又來了,「先皇登基的時候,老臣還只是四品,不過先皇卻甚是器重。記得先皇登基不到五個月,西域的西月國便趁新皇立位未穩,大舉進犯,連克我十座城池,當年先皇為了立威,親自出徵,也帶上了老臣,先皇雖然年輕,兵法卻是運用自如,不出一月,殲滅西月國兵三十萬,西月國大傷元氣,二十年來,再也沒能威脅我國。」

「二十年了?」

「正是,西月國乃是西鄰第一大國,它臣服我國,別的小國就更不敢有所圖謀了。」

「二十年了,當年的嬰兒如今都已成人,父皇又剛剛駕崩,是否該提防西月再度入侵?」

「公主真是治國良主。老臣正打算向公主言明。」

「不知西部邊防人馬是否充足?」

「嗯……,稍有不足,老臣想,還是調集部分人馬支援為好。」

「哪裡的?」

「各處軍隊都各司其職,不宜輕動,不過京城外圍的駐軍有十萬之眾,倒是可以調動部分。」

我正要點頭,卻看見李尚書皺著眉。李尚書統帥各處軍馬,京城附近的更是他直接掌管,這個還是問一下他為好。

「李尚書,你看如何?」

「京城外圍的駐軍乃是為了京城和皇上的安全,似乎也不太妥。」

寧王見有了分歧,進嘴來,「不如這樣,本王有五萬人馬常駐山東,原是為防山東民,不過如今甚是安定,不如調到京城,倘若直接去往西域,路途遙遠,恐怕去而不能戰了。這樣京城安全可保。公主看如何?」

「就這樣吧,其它各處邊防也要提防著,不能因為我是女子,便被鄰國小瞧了。」

「公主聖明。」

正打算結束,張丞相又開了口,「公主,還有一事,登基之前,為求吉利,今請了一位巫師為公主看看,保我國運昌盛。以往都是請的男巫師,如今想還是女子方便一些就請了一位巫女,老臣打聽得仔細,據說是很有些靈。」

「好的,讓她到後面來吧。」

到後面不久,太監便帶進一個女人來,看上去已經很老,神卻是甚好,只是眼光咄咄人,看得我很不自在。

太監見她無禮,訓斥了一句。我連忙止住。

打發了太監出去,留下杏兒,靈兒,百合,素兒四位。

先報了生辰八字,她一聽竟大吃一驚,問她如何,她卻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公主和老身想是有緣,公主的生是和老身正好相差一個花甲。看公主相貌舉止,不和一般人同,便是王公貴族,也都有不如。公主神之中竟隱隱有仙氣。

聽說公主降生和傳位之時,天地均有異象,想來公主非常人。「我知道往往這些巫師都是專門挑來的,事先也關照過幾分,無非是說點好話,討個吉利,所以她說的這些也不覺得如何,大概是早就背好了的吧。

「不知道公主能否解去衣裳,讓老身看看。」

杏兒喝了一句:「胡說,公主的玉體,豈是你能看的!」

我止住杏兒,轉頭問她:「不知有何講究?」

那女人低下頭去,思索半天,「沒看到之時,卻是萬不敢隨便講,有關公主清白。」

這話說得奇怪,我倒有些不安。想想也是女人,於是吩咐道:「看就讓你一看,不過一來看過之後,得要說明白了,二來,看見什麼,出了這門,便要忘記了。」

「公主放心,老身活這麼大,還是懂點規矩的。」

我站起身來,杏兒等上來,幫我把衣服漸漸解去,我的體落在了第一個陌生人的眼裡。

女人看了半晌,沉默不語,靈兒按捺不住,喊道:「說話呢。」

巫女跪倒在地,「公主應該已經不是處女之身了。」

靈兒一聽,一掌打了過去,「竟敢侮辱公主名聲,我們從小服侍公主左右,寸步不離。」

巫女低頭道:「確是如此,公主自己試試便知。」

杏兒拉我到一邊,低聲道,「看她說得乎,先看看吧。」我點點頭,杏兒低身下去,用手指輕輕探進我的戶,試了幾下,抬起頭來,竟是一臉詫異,到我耳邊,「真的,公主摸我那裡,便知不一樣了。」

我手指伸到杏兒戶,探進去,果然被擋住,稍一用力,杏兒便縮身回去,喊著疼。再試自己,雖然窄小,卻是四面光滑,無所遮擋。回想以前,也不記得有過下身疼痛的經歷。

轉過來問那女人,「你有何話說?」

「公主乃是一出生便如此。尋常女人,縱然是金枝玉葉,也有處女之膜,待到嫁人之時,膜為男人所破,這女子便為這男人所累,一生難以解,縱然有改嫁分離之例,但心中仍有所掛念。此乃平常女子之苦楚。公主原非常人,無此膜,便無尋常女子之苦,無論與哪個男人合,都無所牽掛。公主應處天下男人之上,非尋常男人之下之女子。公主出生及即位時之異象,皆與血相關,想來那血該是公主之處女血,大概也只有天地能染。天下男人都無此福分了。」

杏兒問道:「如此說來,這倒是好事了。」

「禍福難料,老身也看不清楚。只是公主仍似多情之人,若無情,則可而終一生,天下男子只是公主的玩物而已。然公主多情,卻又無男子能承公主之情,只怕公主乃不幸之人了。」

巫女說完,不再說話,拜了幾拜,退了出去。

八、劍

巫女的話一直在我心裡反覆著,總也是似懂非懂。

父皇的喪禮,我的登基,都辦的隆重而順利。只是那血的天空又一次次在重要的時候再現,似乎在提醒著我那巫女的話。

我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

天空的異象似乎給了大臣們一個安息疑問的理由。不多久,關於我的神奇,我的靈異,便在各種人中間傳著,一直到再從太監女的嘴裡添油加醋地傳回我的耳朵。我知道他們只是為了平息對女皇的懷疑,為了止住心壞不軌的企圖。

西域果然也發生了戰事,但只是一些零星的擾,沒有大動干戈,卻也始終沒有停息。

子過得如此平靜,竟讓我也習慣了女皇的身份。

子也過得如此煩悶,竟讓我有了溜出外的衝動。

說給杏兒聽的時候,她笑了很久。

很可笑嗎?我問她。

只是從來沒有想過,她說,她覺得一進了這深大院就再也沒去想過外面,一直覺得自己會老死在這裡。

「也許我的父母還希望我能有朝一被皇上寵幸的吧,可是誰也沒想到皇上變成公主你啊,我是不可能讓他們意了。」

「我也寵你啊,你還記得父母在哪裡嗎,我會派人去關照他們的。」

「謝過公主,只是還有個進時候的地址,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不知道還在不在,不知道他們還好不好。也許都不認識我了。」

「你還想回去嗎?」

「有點想,但想想又有點陌生,倒是和公主這麼多年,如親姐妹一般,也許我的家就在這裡了。」

「杏兒,你有沒有想過嫁人?」

「嫁人?好像不是我能想的,這裡的女,不都是不嫁的嗎?」

「那是以往,皇上的女,當然不能嫁人。可是現在是我,這規矩大概可以改一改了吧?」

「可是嫁誰呢,誰能有公主這樣對我好呢?」

「還有我啊,你嫁給我吧?」靈兒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杏兒白了她一眼,「你啊,你是男人嗎?連男人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吧。」

「你知道啊?你偷看過?」

「我沒看過,不過我知道,聽別處的女說過,呵,說男人下面是一。」

「這個我也知道啊,不過就是沒看過。」靈兒忽然衝著我說,「公主,我們找個男人來看看吧。」

杏兒笑起來,「公主正想著出去呢,你正好去看吧。」

「我是想出去看看,這裡都住了這麼久,卻難得出去。」

杏兒皺著眉,「那得多帶點侍衛才行。」

「最煩的就是人多,帶了他們,到哪裡都嚇跑一片,沒什麼可瞧的了。就想我們幾個出去。」

「那可不安全,出了事可擔當不起。」

「公主不是會武功的嗎。」靈兒搶著說了。

杏兒又笑起來,「公主啊,你的武功,出了這門,就不管用了。」

杏兒難得如此直率,但我卻知道說的倒是實情。

我只會劍。

父皇什麼都教過我,但我只喜劍。

別的兵器都不合我的心意,只有劍,修長靈動,舞起來的時候,宛如仙子。

只是父皇說,我不是使劍,只是跳舞。

「靈兒,拿我的劍來。」

靈兒也喜看我舞劍,忙不迭地取了來。我的劍是父皇為我專門打造的,比別人的都輕,卻一點也不弱,和裡的侍衛比武的時候,常常把他們的兵器削斷。

我沉浸在自己的劍舞裡,雪白的劍光把我籠罩著,劍的顫音,在院中迴響。

靈兒傻傻地在我面前看著。

我忽然有了調皮的想法。

一個輕挑,劍尖滑過靈兒的際,靈兒嚇得動也沒動,天藍的長裙,飄飄然滑落到地上,靈兒的玉腿,在院裡清涼的空氣中。

又是一下,卻是在肩頭,靈兒的衣服也劃成了兩半,在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在我們面前。

靈兒緊張地發抖。杏兒在笑。

我的劍又對準了杏兒,一樣把她的身體暴在天地之間。

我看了看她們,看了看自己。

劍劃過自己的,自己的肩,自己的身體一樣地渴望著新鮮的空氣。

三對細小的頭在寒氣的吹拂下,立在房上。我的劍伸到了靈兒的房前面,撥動著她的頭,她緊張而又興奮。我的劍滑落到她的部,靈兒也已經來了月經,黑覆蓋在兩腿之間,我輕輕地撥動她的,她得直笑。

杏兒過來,把我的劍搶了過去,撫摸著劍柄,「她們說,男人的東西,就象這個劍柄一樣。這麼大的東西,居然能進入女人的身體。」

靈兒很是詫異,「真的嗎?有這麼?」

「她們說的還是大一些的劍,也許還要一點。」

靈兒詭異地湊到杏兒耳邊,「要不,你試試?」

杏兒轉過臉去,呸了一口,「你怎麼不試?」

靈兒拿了劍過去,輕輕撫摸著,象撫摸一件寶物。

她拿著劍,反轉過來,緩緩放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張開兩腿,在戶前比劃著。「好大啊,真的不敢相信。」

杏兒按住了她的手,「別試,會把你的膜破的。」

「我來試吧。」我忽然有了一種衝動,和心的劍合為一體。

拿過劍來,撫摸著那扁扁的圓潤的劍柄,覺得和我的戶是那樣的吻合。異樣的覺,從我的全身湧向我的部,火熱,滑,分開自己的雙腿,一絲風從兩腿之間吹過,涼涼的,我知道那是滑滑的體,從我的道里緩緩出。

劍柄,抵在戶上,體,從到劍柄上。劍柄,在手中變得潤滑,身體,慢慢下沉。劍,輕輕吻著我的戶,道的入口,體,仍然從隙中淌出來,劍柄一點一點地滑了進去,我的小腹繃得緊緊的,劍尖,抵在了地上,我的身體得劍身有點彎曲,部的力漸漸增大,直到忽然「哐」的一聲,劍忽然彈起,離開了地面,抖動著,劍柄已經完全進入了我的身體。

的劍,在我的腿間晃動,抖動著的護手,一下下擊打在我的蒂上,我的道,從來沒有這麼被充覺,一陣痙攣,從我的部散發到全身,我幾乎站立不住。

杏兒和靈兒一起上來扶著我。好像過了很久,我伸手下去把劍輕輕拔出來,劍柄上體,粘粘的,奇怪的味道。風又吹過我的腿間,涼涼的。

三個人抱在一起,都不說話,我知道一定都在想著我們未知的男,究竟是什麼模樣。

九、文試

秋天到了,天氣轉冷,樹葉黃了。

今年又是殿試的年份,數以百計的人物聚集到京城。

文的,忙著寫書作文。武的,整抄刀

今年的考試,格外的熱鬧,難道是因為我這個女皇的緣故嗎?

幾輪選拔已過,到了最終的殿試了。

是文試。選文狀元。

文章是幾前先了上來,選了最好的六篇,我也都已讀過,幾個名字略略有些印象。胡排了順序,一個個上得殿來。

首先上來的,是一個俊朗少年,站定之後,先報了姓名,「容丘遠」。

倒是記得,文章也是極好。

「嗯……」一時竟不知問什麼為好。

「女皇陛下,是想考治國方略,還是佈陣兵法,或是天文地理?」

「難道這些你都能對答如?」

「不敢,只是親見女皇,必盡我所能,力求女皇意。」

「嗯……,那你說說,這西月國,時常冒犯,如何平定。」

「西月之禍,在於用兵。」

「如何?」

「想西月人口不過百萬,雖軍民合一,人人能戰,但總有婦孺老弱,實際兵力,至多四十餘萬,加之,西月之西,仍有強敵,必分兵東西,常擾我國者,不過二十餘萬,然我西部邊防原有駐軍二十餘萬,又增京城外兵力五萬,皆為以一敵十之銳。倘若用兵得當,必能一舉擊潰西月之國。」

「……」

「不過,聽聞我西部邊防,以城池為重,只以小股軍隊出擊,故有勝有敗,長西月之氣焰,雖保城池不失,卻難解擾之苦。」

「那你有何良策?」

「西月原是牧民,據城反不能戰,不如不拘泥一城一池,其深入,一舉擊潰,使其元氣大傷,臣服我國。」

我正聽著,轉眼一瞧,幾位王公大臣的臉卻都不太好看,一想如此說來,倒是朝中大臣的不是了,便止住了話頭。

「說得很好,只是全憑分析,將來如有機會,讓你親自出徵,不知能否行如其言。」

「謝女皇誇獎。」

又問及其它,一樣對答如

聽得大臣們的眉頭也舒展了幾分,到了後來,竟點頭稱是。

半個時辰已到,該輪到下一位了。

這個倒是不錯,心中暗自打算,雖然得罪了大臣,倒是說得有理。不知後面幾位如何。

後幾個倒也不弱,能言善談,到底是選拔上來,不甚簡單。

卻總覺得比起容丘遠,還是略差一些。

心裡想著,如果還是如此,縱然大臣們皺眉,也要點他狀元了。

最後一個。

「陳化為」

站在面前的是一個白面書生,文靜瘦弱。

忽然想起他的文章來,縱橫千里,收放自如,確實難得,差點以為拿錯了書卷,讀到了古人的芳之作。

想到這裡,來了神。

忽然靈機一動,又拿出老題目來。殿上下相距甚遠,剛才的對答,他必然是聽不見的。

「你且說說,這西月國,時常冒犯,如何平定。」

話音未落,眼角看得大臣們的眉頭又皺起了一排。心中暗自好笑。

「西月國不足為慮,如今國家已有重兵把守,西月雖有擾,但不能成事,故不足為慮。」

「哦?」

「然西月地廣人稀,久必人口見長,如若不能一擊而敗,後必成後患。

而今我國乃以城池為重,據敵於城下,此乃諸位大將之權宜之計。如有時機,西防之將領必敵深入,大舉殲滅,一擊而敗,使其二十年難以進犯,一如當年先皇之壯舉。諸位,不知在下之推測是否是各位之打算?「

大臣們個個點頭稱是,唯恐落了後。

心想這人倒是嘴滑,明明一個意思,偏他說得中聽。

忽然間,卻看見張丞相,寧王的臉上仍然一副不太自在的模樣。

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又一番盤問,倒是一樣的彩。

六人問畢,瑞公公端上名冊,我拿起筆來,在兩個名字之間晃了兩晃,眼角帶著大臣們,卻見筆滑到下面的時候,各人都微微點頭,心中想,還是他吧。

「狀元——陳化為——」,瑞公公的尖銳的嗓音在大殿中迴響。

「榜眼——容丘遠——」

「探花——吳宣——」

十、靈兒

回到寢,一身的疲憊。

還有什麼能比洗一個熱水澡更能解乏的?

熱水早已備好,寬大的浴盆,散著溫暖的水汽。

解去全身的衣服,一絲涼意,畢竟夏天已經過去。迫不及待地躺進暖暖的水裡,讓柔軟的水擁抱著我的身體。

陪著我的是靈兒。

她穿著緊身的小衣,嬌小的房在抹的包裹下卻依然堅。濃濃的水汽掩蓋住了她的臉,雙手將水輕輕撫上我的肩頭。

「靈兒?」

「什麼事,公主?」

「我怎麼不記得你是哪裡人了?」

「公主自然不會記得,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只知道很小的時候就進了,聽杏兒問長一些的女,說是撿來的,進來的時候也就五、六歲的樣子,原是一口的江南口音,後來待了些時候,便改過來了。」

「怎麼撿來的呢,裡一向進人講究,哪個進的不是費了好些功夫。」

「這個靈兒就不知道了,想來該是江南人了,又不知道到底什麼地方,更不要說父母兄弟了。好在靈兒也不打算回去,就陪著公主一輩子多好。」

「那你一點也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了嗎?」

「說不記得,倒也不全是。只是很多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親眼見過的,還是做夢見過的。」

「哦,那你記得什麼?」

「倒是記得好些人舞的,整天都是。我就在裡面走來走去,也不害怕,人人都對我特別好。」

「該不是看見裡侍衛練吧?」

「那倒不象,那些人都是一般穿著,哪有侍衛那副神氣的裝束。再說侍衛練,也就遠遠偷看過一兩次,離著遠呢,也不該老記得了。」

「難不成你是什麼練武之人的千金?」

「靈兒也不知道了,記得不清,也許真的只是做夢吧。」

靈兒的手撫摸上我的房,呵呵笑著,調皮地撥我的頭。我的頭很快有了反應,硬了起來,紅紅的,如透的葡萄。

我把靈兒用力一拖,將她大半個身子託進了浴盆,她狼狽地抬起頭,整個上身都透了,看得見裡面凸現的頭。

「你進來吧,我們一起洗。」

靈兒一邊皺著眉,撅著嘴,看著自己透的衣裳,一邊解開衣裙,赤躺在我的身邊,抱著我,依在我的口。

「聽說今天招狀元的,是嗎?」她的臉正對著我的房,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捻著我的頭。

「是啊,本來想待會等杏兒她們一起說的,你既然問了,就先講給你聽。」

我也伸手去摸她,可她把房緊貼在我身上,卻是摸不順手。

於是從頭講起,一個個的身形樣貌,一個個的學問談吐,一個個講過來。靈兒卻是半聽半玩。嘴巴在我的房上吻著,得我不時去捏她一下。

正說著,忽然靈兒一口將我的頭含了進去,漉漉的舌頭,在早已靈頭上。我一下倒了一口氣。死死地捏著靈兒的

靈兒吐了頭出來,「哎喲,捏疼死我了。」

「你幹嘛呢?」

「我以為你會喜呢」

我一時無言以對,好像真的很喜

靈兒又躺下了下。我把她的頭又扳了過來。

靈兒輕輕一笑,「原來還是喜的啊。」嘴巴又含住了頭。

放鬆了自己,享受著這異樣的覺。一個靈巧的舌頭,在我的暈上轉動。

房是那樣的,那樣的

又有覺從部發散出來,我不自伸手下去,撫摸自己。

靈兒的手和我碰到了一起。她抬起頭來笑著。我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

靈兒又一次讓我驚異,她低下頭去,鼓起的嘴,穿過薄薄的水層,和我的貼在了一起。

熱的,水是熱的,道是熱的。

熱的我,躺在熱的水裡,和同樣熱的靈兒,做著這的遊戲。

放縱自己,真的很快樂。

我的戶向上用力著,靈兒的舌頭在我的口攪動著。細軟的隨著水飄動著,在靈兒的臉上撫摸著。

靈兒的嘴用力著,把我的軟軟的進了嘴裡,嘴,接著吻。

到自己的蒂被擠到自己的水已湧出,到自己的身體在癱軟。

覺得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靈兒也躺在身邊著氣。

「怎麼想到這樣的?」我問她。

「其實,我和杏兒已經試過幾次了。」

「那裡……髒嗎?」

「公主那裡,有股香氣,人的香氣。」

我縮身下去,靠近她的部,扳開她的腿,把嘴貼過去。

靈兒忽然用力並緊了雙腿,「公主!靈兒不敢讓公主這樣!」

「靈兒,我們是姐妹,不要當我是公主,我願意試試這樣的覺。」

靈兒膽怯地張開了雙腿。

我看見靈兒的大腿內側,有著一道深深的疤痕,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如一隻蜈蚣,彎彎地繞在靈兒雪白的肌膚上。

靈兒看見我在看,「杏兒也看見了,我也不知道,從小就有了。」

那疤痕,讓我驚恐。為什麼這麼一個天真可的妹妹,這麼美麗的少女,卻有著這樣一道不相配的印記?

duoduozimm 2024-08-18 06:36:55

十一、武試

武試。

聽見比武,幾個丫頭都嚷嚷著要看熱鬧。

出了半天主意,最後讓杏兒百合代替了原先上茶的兩位女,靈兒怕她出差錯,安排在我身邊伺候。原先這些瑣事,我的貼身女不該去做的,不過為看熱鬧,卻一個個都喊好。

八位。

都是身披盔甲,威風凜凜。

先點了姓名,報到一個「李國化」。瑞公公在耳邊小聲說了句:「這位是李尚書的公子,年方二十,據說武功很好,本不必參試也能作個大將,他自己卻非要來比試一番。」

我點點頭,如果真的不錯,自然要給李尚書一個面子。

再報了兩位,卻聽得一個「容丘遠」。我一疑惑,轉頭看瑞公公,他低聲道:「正是文試榜眼。」

「哦,文武雙全,真不容易。」

靈兒在邊上聽見,湊過來說話:「什麼,就是你說的那個才子?」

我轉頭瞪了她一眼,靈兒舌頭一吐,縮頭回去,不敢再說。

先是各人依次耍了一通擅長的拳腳兵器。

看了幾人,個個彩,卻分不出個高下。靈兒倒是按捺不住,總在身後輕聲叫好。

正疑惑著,輪到了李國化。

李公子提刀進場,一身烏金盔甲。

瑞公公又俯身過來說道:「李公子使的乃是家傳刀法,當年李尚書也是憑著一身好武藝,得了先皇賞識,才有今輝煌。這口寶刀當年就是李尚書的兵器,如今傳給了公子。」

我點點頭。

半天沒聽見身後的靈兒的聲音,有些奇怪,轉過頭來。

靈兒的雙眼圓睜,雙眉緊鎖。讓我吃了一驚,何曾看過這丫頭如此嚴肅。

場子中李國化已舞得呼呼生風,正是彩的時候。

片刻功夫,一套刀法演練完畢,四面都知是李公子,掌聲格外熱烈,李尚書也甚是得意,頻頻點頭致意。

身後的靈兒還是沒有動靜。回頭看她,眼睛瞪著已無人的場子,眨也不眨。

我輕輕碰了碰她,她緩過神來,卻低頭不語,沒了剛才那看熱鬧的勁頭。

容丘遠也入得場中,兵器乃是劍。

他的劍比我的自是要長些。舞動起來,如龍飛九霄,四下一片喝彩。

我轉頭問瑞公公,「這人可有些來歷?」

瑞公公搖搖頭,「倒是不太清楚,只知是山東人氏。」

人人演練完畢。高下卻是難分。

又是馬術,箭法,諸般比試。轉眼已是黃昏。

名冊又遞了上來,我心裡卻是沒底。

左右看看,想著還是找個人的好,看見李尚書,提高了嗓音,「李尚書,這武藝我不敢輕判,還是你點這名次吧。」

李尚書原是武將頭領,推辭幾下,朗身說道:「老臣看來,依次該是林赫、容丘遠、張辰三位名列三甲。」

「李尚書謙虛了,令郎該為狀元。」

「正是正是。」

四面一片喧譁。

僵持片刻,張丞相站了起來,「老臣雖不懂武藝,但也看得出來,李公子武藝超群,有大將風度。該當三甲。不過李尚書如此謙虛,我看便列為榜眼,公主你看如何?」

「好吧。那就依次為林赫、李國化、容丘遠。」

瑞公公又例行公事地讀了名單,依次授了官職。

眾人散去。我也和杏兒、百合、靈兒回去。

一路上,靈兒竟依然默默不語,問她也沒有反應。眼的茫然。

十二、仙來居

輕閒了幾,出的計劃也就自然而然地要付諸實施了。

裝,換上尋常人家的衣服。

我、靈兒、百合,加上一個太監小德子,四個人悄悄直奔西門。

侍衛首領叫顧秋松,正是負責這一片,和我很是悉。

攔下人來,一看是我,大吃一驚,「公主?!」

我小聲嘀咕了幾句,大致說了出一晚,早去早回,讓他不可聲張。

顧秋松很是猶豫,知道若有意外,他也不了干係。想吩咐手下跟著暗中保護,我決然不肯。也只好放我們出去。

出了門,直奔京城中最有名的一家酒樓――仙來居。

這是百合的主意,她本是京城長大,總記得外面的口味,進數年,已很久沒能吃上。

我和靈兒更是自小待在裡,除了偶爾的出遊。外面的一草一木都是新奇可,一路上把小德子和百合問得是抓耳撓腮。

酒樓並不太遠,片刻便到了。

果然是一處好地方。上下三層,宏偉氣派。門口的小二遠遠上前來,「這位公子和幾位小姐裡面請。」

跟了進去,小德子吩咐要了三樓的一個雅間。雖是不大,卻是裝飾華麗,又有四位丫鬟伺候。小二照顧停當,轉身出了雅間。丫鬟們就上前公子小姐的招呼著。

菜來得很快,轉眼已是一桌子放

小德子低聲問道:「小姐,要不要酒。」

小姐自然是稱呼我。不提也罷,既是說了,忽然起了興致,「來啊,要最好的酒,小德子你放慢了喝,我們若是醉了,後面便是你的事了。」

靈兒高興得拍手叫好。裡雖是樣樣齊全,卻從不敢放開了喝酒。

百合倒是害怕,聲明瞭不敢多喝。

酒也來了,開了罈子,便是一股濃香,正是好酒。

人人倒了一碗,靈兒竟是一口乾了去。

「你也好歹慢點喝,這一桌子的菜不吃了嗎?」

靈兒笑著咳嗽,已是嗆到了喉嚨。

菜也是好菜,雖然皇里名廚雲集,卻又有許多忌諱,這酒樓便不講究,一桌子裡倒有半桌子沒嘗過的新鮮。

三個女孩喝酒聊天。

百合又講了好些京城的好去處,商量著這酒足飯之後的打算。

談興正濃。外面卻起了喧譁。

小德子要出門去看,丫鬟卻笑著說:「不用看了,肯定又是那個酒鬼在外面作詩。」

「什麼酒鬼?還有作詩的酒鬼?」靈兒總是好奇。

「聽說是個有名的才子,不過做的詩我們不懂得好壞,只知道三兩天便在我們這裡喝酒,總要喝個大醉,醉了便在牆上寫詩,引得一群人看。」

「哦,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嗯……好像是姓杜名韓。」

杜韓,這個倒是名人。詩原是早已讀過,確是佳作。人倒未曾見過。

想到這裡,更是好奇,走到外面去看。

幾人和丫鬟們都跟出來,看見樓下一個少年正披散著頭髮,豎拿著一隻筆,不知從何處端來一碗酒,竟是紅的,了筆,醉眼朦朧地找著地方下筆。

一個小二竟上去指引,牆上貼了一大片白紙,像是準備好的,那人看見有地方了,來了神,甩了兩下,筆走龍蛇,一行草字落在紙上。

後面成群的人看,一面喊好。

那人更是得意,片刻之間,一面牆上已是寫。那人收了筆,隨手一扔。酒也潑了一地,碗也要扔,卻被小二手快,一把搶過。回頭再看那人,竟是已醉倒在地,鼾聲大作。

眾人看過熱鬧,漸漸散去。小二喊過人來,把那人抬起,也不知搬到何處去了。又收拾了牆上的紙,換了白紙上去。

我們幾個也回到雅間,坐下說話。

我問那丫鬟,「這人被抬到哪裡去了?」

「是後面的客房去了,只因這人常來喝酒作詩,倒也引得不少人來看,帶著生意更好,老爺特別吩咐下來,不得怠慢了。那牆上的白紙也是老爺吩咐掛上去的,如此又得了他的詩,又不把牆面髒了。」

「沒想到這杜韓卻是如此年少。」靈兒說著。

「聽說他十歲能詩,到京城卻是不久。現平時也就在店裡住著。也不去應科舉,只是整喝酒作詩,有時和一些朋友同來喝酒,更是引得眾人來看。據說都是成名的人物。」

又吃了幾口菜,喝了些酒,竟漸漸頭昏起來。再看其他幾個也是兩眼蒙,搖搖墜。

怎麼才喝了這幾口便這般不濟,這酒如此厲害。

小德子似乎也有些不行,張口問道,「小姐,還去哪裡?」

頭昏得厲害,看了看靈兒,竟已趴在了桌上。

「還能去哪裡,還是先回去吧,改再來。」

小德子應了,掏出兩錠銀子放在桌上,喊了小二,讓叫輛馬車來,小二看見桌上的銀子,眼睛放光,忙不迭跑了出去。

片刻回來,拿了銀子,送到門口。

百合扶著靈兒,四人都晃悠悠出了店門。

一輛馬車上前來。小德子把一個個扶了上去,自己坐在外面。車伕問了地方,一揮鞭子,馬車顛簸起來。

頭昏的厲害。

百合、靈兒都昏昏入睡了。

我,也要睡了……

十三、顧秋松

「公主!公主!」

睜開眼睛………

這是什麼地方?一個破舊的房子。

自己被捆著。喊我的是靈兒。百合還在昏睡。

三個人都被繩子牢牢地綁著。小德子呢?

靈兒低了聲音喊我,看見我醒來,竟高興地笑了笑,隨即恢復了剛才的焦急。她的手腳被綁在桌腿上,看起來我應該綁在另一個桌腿上。百合也是。我們都無法靠近。

這是什麼地方呢?房子很小,很破。

已晚。

百合也醒來了,喊了一聲公主,眼淚就落了下來。我安著她,自己也慌得很。

靈兒按捺不住,大叫了一聲,「來人啊!」

果然來了人。還不是一個。

四個年輕的壯漢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個搬過椅子坐下。就在我的前面不遠。

「哦,都醒了?我的蒙汗藥味道不錯吧?」

四個人放肆地笑著。

「你們是誰?居然如此大膽?」

「哈哈哈哈,我們四個如果不大膽,還有誰敢說大膽?」

靈兒喊著:「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們是三個漂亮的美女,一看見你們,我就忍不住,我們都忍不住。」

「如果你敢無禮,你會後悔的。」

「嗯,看這個樣子,似乎倒真是什麼名門望族家的千金,不過,我們兄弟幾個從來就不怕。只要能快活,死了也值。哈哈,大戶人家的小姐,居然跑到酒樓裡喝酒。」

「還有一個人呢,在哪裡?」

「哦,那個傢伙在外面,還在睡著呢,我們對他不敢興趣。」

老二似乎不耐煩了,上來在靈兒的臉上摸了一把。「嗯,這個臉真夠的,哈哈。」

老大咳了一聲,老二退了回去。「彆著急,慢慢來,先看看,誰最漂亮。」

幾個人笑著,談論了片刻,老大轉過臉來,盯住了我。

「兄弟們商量了一下,還是覺得你這個小娘們比較水靈,就先讓你辛苦一下了。兄弟們你們先看著,待會你們都有得樂。哈哈!」

幾個人都狂笑著,那幾個人退到後面,留出一片地方給老大。

老大伸手過來,在我臉上撫摸著。茸茸的手,的老繭,得意的笑聲。

靈兒哭喊著,「別碰我們家小姐。我……我……代她。」

老大看了她一眼,「你,代不了。你也跑不了,下一個就是你。」

老大說完,不再理她。手繼續在我的臉上摸著,讓我噁心的覺。

那手漸漸下去,在我的脖子上繞動著,捻著我的皮膚。

手,到了我的口。隔著衣服,按著我的房,一點一點,尋找著我頭的位置。

漸漸地,他失去了耐心。揮了揮手,三個人走了上來,解開了我的繩子,抓住我的手,我扭動著,無濟於事。

被按在了桌子上。雙手被拉開,頭仰著。腿懸在半空。

老大站在了我的兩腿中間,雙手在我的衣服上著。尋找到我的下襬,手緩緩伸了進去,我覺得象是很多隻茸茸的蟲子在我的皮膚上爬著。

蟲子,爬到了我的房上。

衣服被撐開,被撕扯。我的房,我的整個上半身,在這個野男子的面前。

「真是好東西。」他的手面一般在我的房上著。

頭被捏著,好疼。我的眼淚忍不住淌下來,從倒懸著的臉上下去。

過足了癮之後,他的手開始向下移動。我的裙子被一點一點捋下去。當我覺到自己的部暴在空氣中的時候。幾個人都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呼。

老大得意地笑著,「好久沒看見這麼細的東西了,到底是小姐,和一般的娘們就是不同。」

其他三個人的手,也放肆的在我的四肢上

老大的手離開了片刻。再貼上來,我覺到了他赤的身體。

我的兩腿被大大地拉開,我覺得部快要被撕裂。

手指,在我的部撥被拉開。

「哦?這個大小姐原來已不是處女了。沒想到啊,是私會過哪個情郎啊?」

放肆的笑聲。

「既然如此,就不用客氣了。」

手指,野蠻地伸進了道,動著。

手指,按蒂。

水,似乎有了水,從道里淌出去。

一個火熱的東西在我的口摩擦著。

我看不見。

被擠,撐開的覺,一個火熱的柱體,進了我的身體。

有點痛。

「被開過了,不過還很緊,哦,真緊,好,過癮。」老大的聲音。

那東西似乎頂到了頭,他的腿撞擊到了我的部。

亮光,閃過。

劍刺進身體的聲音。

靈兒和百合的尖叫。

兩腿之間的力陡然減輕,那個柱體從身體裡無力的退了出去。

四肢也被鬆開了。

一陣劍光。

幾個人都倒了下去。

我用力坐起來,面前是一個年輕的侍衛。

顧秋松。

我這樣赤在他面前。

他愣愣地看著我,如同看見一件寶物。

片刻,他忽然緩過神來。跪倒在地。

「顧秋松救駕來遲,罪改萬死。」

我什麼也沒說,也不知道說什麼。

他也不敢動。

我把身邊的已經破爛的衣服拉起來遮住了身體。

「起來吧。」

「臣不敢。」

「你快放了她們兩個。」

顧秋松跪著挪到她們身邊,揮劍斬斷了繩子,又跪著不動。

靈兒和百合站起身來,扶我下來。坐到椅子上。百合解開身上的衣服,了下來給我。自己半著身體。

「起來吧。」

顧秋松站了起來,不敢抬頭。

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

顧秋松忽然轉身出了門口,掩上門,朗聲喊道,「停止前進,原地待命。」

聲音漸小。

顧秋松轉身進來,低頭道:「是前來救援的侍衛。」

我沉默了好久。靈兒和百合抱著我。

終於緩過神來,「回去吧。」

顧秋松抬頭看見百合。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百合身上。小聲說了句:「姑娘委屈了。」

轉身出了門。

我們幾個也跟著出去。

小德子被抬著,還是昏

外面的侍衛來了十多個。

回去的路上,顧秋松講了經過。

我們出之後,顧秋松總不放心,於是帶了一些人尋到仙來居。沒敢驚擾,只是帶了些侍衛守在外面。

後來看見我們上了馬車,遠遠地跟著,卻不料馬車忽然間轉了方向,進了小巷,幾個彎一轉竟不知去向。各人分頭來找。卻被他先在這一處舊房子裡發現。

想來那馬車便是他們的。

到了皇的門口。

顧秋松小聲告辭,「公主放心,臣不敢有半句漏。如若有違,必遭天譴。」

我揮了揮手。他領著眾侍衛離去。

回到寢,躺在上,腦中一片空白。

十四、男人

時間過得很快。我漸漸忘記了那一天的事。子又回到以往。

只是會偶爾想起了男人,男人的東西,雖然只是一下,卻讓我覺到不同。

火熱、堅硬、卻不糙。

不知道為什麼,居然不是很恨那個人。雖然他的野蠻和魯,讓我實在覺得噁心。

想象著如果換一個人……誰呢?

和杏兒、靈兒隨隨便便地聊著,一起想象著,找個男人來看看,我這樣決定了。

小德子不是男人,雖然曾經是。

裡好像就沒有男人。

忽然想到了侍衛。不算太遠。

我說出了顧秋松的名字,靈兒笑了起來,好啊好啊,她很開心。

杏兒想著會不會有什麼不妥。

但最終還是定下了。

讓杏兒去傳他。

過了小半個時辰。他來了。臉恍然。

打發了別人出去,只有貼身的四個女,和我。

隨便談著,他很恭敬的樣子。讓我覺得很無趣。

靈兒終於忍不住。讓他衣服。

顧秋鬆一下子愣住,看見我們四個眼神裡的好奇。忽然放鬆下來,笑著,開始動作。

也是一樣年輕的人,也許都有著同樣的好奇。

我看見了一個赤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寬大的身軀,彷彿佔了我的眼睛。我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但無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他。

笑容和羞澀在他臉上瀰漫,雙手不住在身體兩側晃動。

起伏的肌順著肩膀延伸下來,到部,到腹部。

我的眼睛停留在他的腹部,我看見濃密的黑發從那裡伸展下去,下去。

我看見了一條蛇,從黑發中立起來,微微顫動著……

轉頭看了看,杏兒她們一樣在呆呆地盯著那裡「杏兒,你去摸摸?」我輕輕在杏兒的耳邊說。

杏兒被我驚醒,向後面一退,驚慌地搖著頭。

我們都笑起來。

顧秋松跪了下來,他的頭就在我的膝前,他俯下頭,吻在了我的手上,我驚呆了,一動不動地任憑他滾燙的在我的雙手上游走。

我的全身都被這親吻溫暖了。看著他暗紅的身軀俯倒在我面前,他的手扶著我的雙膝,不住抖動,我覺到他心裡的興奮。

我把手從他的嘴下出來,繞在了他的腦後,把他緊緊摟住,他的臉埋在我的雙腿之上,深厚的呼讓我的雙腿一陣陣發。我笑著夾緊了雙腿。

他抬起頭來,看著我,「公主,你是這天下最美麗的女人。知道嗎,公主,自從我看見你的身體,這些天來就不再能停止讓你在我面前出現,每時每刻你都如幻覺一樣在我面前。」

他伸手到我膝下,把我抱起來,如抱著一個孩子一般。我也抱緊了他。

我們到了臥室,他將我放在上,吻上了我的嘴

重的呼在我耳邊。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在我的房上動著。房漲漲的,的。

我的身體有著強烈的反映。

聽得見杏兒她們的輕笑。漸漸不再在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服已經除去,赤著在他眼裡。

他象一個小孩一樣撫摸著我的身體。

我抱緊了他,象一座山一樣在了我的身上,很實在的覺。

他的嘴著我的頭,讓我渾身繃緊。

有什麼東西在我的兩腿之間動。我想伸手去抓,卻沒有能抓到。

火熱堅硬,滑滑地在腿上。

他俯身到我腿間,我的身體被輕抬起來,部懸空著,雙腿被掀開,我覺到他的氣息在我的上,

他嘗試著把他的東西抵在了我的口,滑膩的體在我們之間。

他在用力,全身下來,我的被撐開,滾燙的體和我連在了一起。

他輕輕的向前推進,在我耳邊問著我是否疼。我搖了搖頭。

他漸漸推到了深處,開始進出著運動。

酥麻的覺從道里傳到小腹上,散播到全身……

我抓緊了他的身體,部向上頂著,呻,從我的喉嚨深處漸漸湧了出來哦……不一樣的覺。

時間似乎停止了。

遠處,傳來靈兒的輕輕的笑聲……

************

忽然,那笑聲變成了數聲尖叫,將我從糊中驚醒。杏兒、靈兒、百合、素兒驚恐的尖叫,持續在深夜裡……

十五、刺客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從我身上一躍而起,充覺隨著他的身體一起離去。

我慌地穿上衣服。

跑到外間,卻看見一個黑衣人站在廳內,黑的布蒙在臉上,冰冷的長劍在他的手中,劍斜斜地指向前方,對面是顧秋松,衣服還沒有穿好,赤著身體,手中是一柄銅燭臺。兩人互相打量,誰也不動。

他的身後是嚇得縮成了一團的杏兒、靈兒們。

看見我出來,她們急忙跑到我身邊,圍著我,看著廳內那對峙的兩個男人,一邊小聲說著經過。原來,先看見一個人影在窗口閃了數次,最後竟一下衝破窗子,闖了進來。

我輕輕拉了下靈兒,作了個手勢,靈兒最是聰明,明白了我的意思,悄悄進了屋。

我轉身對著那黑衣人,「你是什麼人,膽敢闖進皇?」

黑衣人輕輕一笑,卻不答話,手中劍一擺,和秋松過起招來。顧秋松是侍衛首領,武功自是不弱。那黑衣人卻毫不落下風,一來一往,應對自如。

靈兒從內屋走出來,手中提著我的寶劍,轉到顧的身後,喊了一聲,「給你劍!」

顧秋鬆手中燭臺一揮,直奔黑衣人面門而去,黑衣人縮身後退一步,顧也向後一躍,到了靈兒身邊,伸手去拿寶劍。

黑衣人一躍而進,劍直奔兩人的中間而去,靈兒嚇了一跳,手中寶劍落在地上,一退身卻跌倒在地,又是一聲驚叫。那黑衣人看了她一眼,居然遲疑一下,顧秋松趁著他遲疑,一掌拂過,黑衣人的蒙面已被扯下。

那人吃了一驚,躍後一步,喊了一聲:「好!」

那人看上去不過二十上下,面目清秀,只是眉目間一絲寒氣。

顧秋松已拿了寶劍在手,輕輕一彈,上前住那人。兩人又是鬥在一處。

有了寶劍在手,自是比燭臺趁手,但兩人竟也只是個平手。

外面有了些喧鬧,該是其他侍衛聞聲趕來。

黑衣人聽在耳裡,急攻數劍。一縮身,從原先闖進來的窗口一躍而出。外面頓時大

顧秋松急忙穿好了衣服。推門出去。

我在屋裡坐好,喊杏兒靈兒過來,一回頭卻看見靈兒還坐在地上,愣愣地看著窗口。竟象嚇傻了一般。杏兒上前扶她起來,安著。

幾個人惶惶不安,過了片刻,又見東北面火光沖天。中一片混

又過了片刻,顧秋松回來,向我一一說來。

他出門看見那人向東北角而去,一群侍衛在後緊追不放。喊住幾個侍衛,令守住我住處四面。再前後查看一圈,幾個原在院內的太監竟都被點倒,解了,一個個卻如大夢初醒,什麼也不知道。正問著,忽然看見東北面火光沖天,接著有人來報,乃是東北面的一間小房子被那黑衣人放了火,那人卻逃出去,不見人影。

「那人是想行刺我嗎?」我問他。

「不像,那人進來之前先是在窗口閃了數次,進來之後又不急著找你。而且這人武功極高,不在我之下,卻並不急於求勝,而且他所燒的房子,乃是一間很小的舊房,沒有人住,只是堆放雜物所用。」

「那他為什麼又要放火呢?」

「那間房子就在牆內側,其實當時他已經擺了侍衛,本不需要放火就能逃。」

「那你覺得他為什麼而來?」

「好像……他只是為了來搗,讓中都知道有人來刺殺,驚慌一片,他就達到目的了。」

我笑起來,聽來有些滑稽。

杏兒在我耳邊小聲說:「他看見了顧秋松光著身體,會不會出去說?」

我也吃了一驚,臉紅起來,也不知道怎麼說。

顧秋松顯然聽見了杏兒的話,一樣臉上一紅,但又鎮靜下來,「公主放心,我一定讓人追查這人的底細,我已經看過他的臉了,只要發現線索,一定查個清楚。公主今晚受驚了,臣先告退了,外面有人守護,公主放心。」

說完,他退了出去。

已經微亮,我們也都困了,回到房中睡覺。

昏昏沉沉地睡去。

好像看見顧秋松又走了進來,在我的身體上面撫摸著,身體又有了劇烈的反應,粘粘的,好像有體從身體裡出來,象血一樣粘稠。

原來自己的身體這樣渴望著男人。

男人……忽然那蒙面人的身影又閃現在眼前,一個年輕英俊的俠客,揹著長劍,憂鬱的眼神。

拔出長劍,寒光在屋裡閃過,杏兒她們驚慌地縮成一團,尖叫著……

尖叫聲,又一次在耳邊想起,怎麼回事,這麼清晰,難道這不是夢嗎?

我想醒過來,卻很費力,聲音越來越清晰,斷斷續續地,似乎是杏兒搖著我的身體,終於醒了過來。

看見杏兒,一臉慌張的:「公主,靈兒不知道怎麼了,象是做惡夢,一陣陣地尖叫,是不是嚇壞了?」

我起身走到了靈兒的前,百合坐在一旁,搽著她額頭的汗珠,靈兒還在夢中,口卻不停地起伏著,嘴巴一張一張地,氣,時不時驚叫一聲。

我們一起搖著她,想把她喊醒。

終於,她停了下來,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我們,「我在做夢?」

「是啊,做惡夢了吧,」我問她。

靈兒坐起來,杏兒端了點水給她,她喝了幾口,輕輕地說著,「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的?這麼可怕。」

「好多的人啊,都揮著兵器,喊啊,殺啊,到處是火光,到處是血,到處是死人。我在裡面躲來躲去,爬著,哭著,喊著,沒有人來救我。」

「後來,一個穿著盔甲的人騎著高頭大馬衝到我的面前,舞著大刀,向我砍過來,我嚇得傻傻的,都不知道躲避,那刀呼呼生風,就快要砍到我的身上的時候,忽然什麼人把我拖到了旁邊,我象一個包袱似的,沒有任何反應,然後他們打在一起,刀和劍就在我的眼前飛來飛去,我動也不敢動,但最後還是有刀刺到了我的身上,好疼啊,好多的血從身上出來,我覺得我快要死了。」

靈兒不再說話,我安著她,「不要怕,是晚上被嚇著了吧,睡吧。」

靈兒忽然眼睛睜得大大地對我說,「我覺得那個人好面啊,象……象我們那天去看見的武試的那個第二名。」

「你是說李國化?李尚書的兒子?」

「嗯,是啊!」

我笑起來,「別多想了,夢裡都是七八糟的。」

靈兒也笑了,「是啊,也許那天他舞的刀太好看了吧。」

我們都笑了,安著她。

天已經大亮,折騰了一夜,都沒了睡意。

彩虹小子 2024-08-18 06:36:55

十六、做

逃不了的麻煩。一幫老頭們又忙不迭地趕了來,詢問夜裡的經過,其實他們都早已從各種渠道瞭解了大概,只是碰到一起再換一下信息。

一個個都那麼的大驚小怪,我早已淡忘的情節,又被他們一點點挖掘出來。

最終總有人要倒黴,於是侍衛總管被撤了職。

新的侍衛總管呢?又成了他們的論題。

最終的名字是:陸昌。我覺得這名字有點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他人呢?讓我見見。」我問。

寧王笑了笑,吩咐了一聲,外面走進一個少年,依稀有點面

進來磕了頭,打量了一番。卻和寧王有幾分相似。

寧王笑著問:「公主是否認得?」

「有些面,卻是想不起來了」

「公主應該是五六年前見過。乃是臣的外甥。」

這麼一說,便有了印象,寧王膝下無子,這個外甥父母早亡,自小便長在寧王府中,寧王待他視如己出,數年前應該是見過,只是當時還都是孩子,如今長大成人,自是面目不同。

寧王又將他誇了一番,言語之中甚是自豪,便如自己孩子一般。我自然不便反對,於是這總管定了下來。

又商議如何加強皇戒備。

我心中一動,想了一想,說道:「昨一個護衛首領,叫做顧秋松的,最先趕到,幸虧他擋住了那刺客,我看他武功很高,以後讓他帶幾個人護衛我的寢吧。」

陸昌嗯了幾聲,或是有話想說,卻終於按住不說,低頭不語。其他人都無異議,於是這事也定了下來。

其他各處增加崗哨,增加巡夜,等等等等,商議了半

眾人散去。忽然到睡意又來,早早回,躺下便沉沉睡去。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晚,杏兒見我醒了,服侍我穿衣起身。

到了外間,幾個丫頭都等著我吃飯。看見一桌子的飯菜,才想起今天一整天竟然沒有吃什麼東西,肚子著實餓得慌。

坐下開始狼虎咽,幾個丫頭我一向視如姐妹,同桌而坐,吃得一樣津津有味。

靈兒忽然問我:「要不要把門外的人喊進來吃呀?」

「誰啊?」我很詫異。

「還能是誰啊,那個顧秋松啊。」

「他在外面?」

「是啊,剛來不久,帶了八個侍衛,在外面守著呢。」

「喊他進來吧。」

百合於是推門出去。

一會兒顧秋松便跟著進來,看見我,居然有些拘謹。

我問杏兒安排下他們的住處沒有,杏兒告訴已在兩側的房子安排妥當,幾個人輪守衛。

顧秋松接上話,說還要再派八個人來,這樣一四輪,不至於過於勞累。

「你坐下一起吃吧。」

顧秋松遠遠地拿了椅子便坐下,和我隔著很遠。

杏兒撲哧一笑,招呼他起身,把椅子放到我身邊來,喊他過來坐。顧秋松卻是有點猶豫,慢慢過來坐下,輕聲說道,「公主,我是怕外面侍衛看到。」

「怕什麼,隔著院子和門,哪裡能看到。再說看到又如何,不能和我一起吃飯嗎?」

秋松定了定神,又說,「希望昨晚的事情不要給公主帶來麻煩。」

我轉頭看著他,「昨晚的事你不願意嗎?」

「不是……」

「今天呢?想不想?」

他緊張起來,「公主。」

「知道嗎,我是特地說了,讓你來守衛我的。」

「謝公主。」

「不用謝我,你知道我為什麼。」

他一臉的樣子,「謝公主,臣定保公主安全。」

「不用這麼規矩了,還是象昨晚一樣的好。」

他自然了許多,和我們一起吃菜喝酒,但還是控制著不喝太多。

靈兒話多,著他問了許多侍衛平時的大小趣事。

************

酒喝過了,杏兒們收拾了乾淨。坐著玩了一會兒。

我們常玩的遊戲。是雙陸。這是一種簡單的棋。

我坐在顧秋松的身邊,頭枕在他肩上,看著他和靈兒一來一往地挪著棋子,杏兒在靈兒的身後支招。

顧的身上還穿著輕便的盔甲,涼涼的,我被酒染紅的臉頰靠在上面,很是舒服。

他一動不動的坐著,穩如泰山,除了間或移動棋子的手和微微吐納的鼻翼。

我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一種男人的味道,完全不同於我和女們身上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種濃濃的野的味道。

我不再注意棋盤。只是注意著我身邊的這個男人。我的手撥著他的盔甲,輕輕摩擦出清脆的響聲。我用舌頭叼住了他的耳垂,他居然還是一動不動,我聽到了靈兒輕輕的笑聲。

我軟軟地說:「把你的盔甲除掉吧。」

他嗯了一聲,百合過來替他除去了上下身的盔甲,放在一旁。他繼續坐下下棋。

我依然靠在他肩上,天氣已經暖和,他的盔甲裡穿得不多。隔著一層衣衫,覺得到他肌的輪廓,甚至覺到他身體裡跳動的脈搏。

我的閒不住的手,不自覺地又摸上了他的身體。受著他皮膚上的溫暖。

手在他的前撫摸,在他的腹部我摸到了衣服的邊沿,我的手沿著那條邊滑了進去,他抖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靜。

我的手觸摸到他實實在在的肌膚,糙的,繃緊的,滾熱的。

手,繼續滑落,一片雜發之後,我觸到了那火熱的柱體。

原來,它已經很硬很大很了。

我在他的耳邊喃喃地說道:「我還以為你真的沒有反應呢,原來已經這麼硬了。」

他用抱緊我作了回答。

我的手握住了他的柱,那東西在我的手掌中跳動著。

吩咐杏兒幫我們除去衣服。

於是杏兒幫他,百合幫我,衣服輕輕落。

他的莖擺了衣服的束縛,直直地向前面。

************

沐浴。

浴桶裡從來沒有這麼多人。

我,服侍我的百合。

他,服侍他的杏兒。

還有在浴桶一旁的靈兒和素兒每個人都赤著,雪白的五具女體反襯著顧秋松那黝黑壯的身體。

杏兒很認真地為他擦拭著身體,男人身上似乎總是有擦不完的汙穢,這讓我們都不微微發笑。

我只是靜靜躺在那裡享受著浴桶裡的溫暖,欣賞著眼前的

杏兒為他洗完了上身,開始俯下身去為他清洗下面。

他有點扭捏,而腿間的那物卻也斜斜舉起,讓靈兒又是幾下輕笑。

杏兒卻是大方,雖然臉紅,並不害羞,手柔柔地為他擦拭。他很是享受,閉上了眼睛,繃緊了腿上的肌

杏兒也又幾分好奇,擦了許久,還把那東西翻來覆去地撥著,靈兒在一旁也是盯著看,最後竟然邊笑邊問著這是什麼那是什麼。幾個丫頭開了口,顧秋松也放鬆了許多,也回答著她們的問話。

杏兒已經為他洗完,我也就躺在他的身邊,和大家一起研究起他的身體。

他的左手樓著我,握住了我的房,右手在我的身上游走著。

水漸漸有些涼了。我們起身,擦乾了身體。

他抱著我,放在了上。杏兒她們退了出去。

他吻著我的

他吻著我的頸。

他吻著我的

他吻著我的腹。

他吻著我的

他的舌頭和靈兒的不同,和杏兒的不同,和百合的不同,和素兒的不同。

我們常常作這互吻的遊戲。她們吻過我,我也吻過她們。

她們的舌頭是溫柔的,細長的。他的舌頭是有力的,實的。

卻是一樣的,一樣的熱。

我的水汩汩地向外湧。

我為什麼有這麼多的水,的水,宣示著我身體的需求。

我象蛇一樣扭動著我的身體,我的腿盤繞在他的肩上,幾乎想把他的舌,他的嘴,融進我的身體。

他翻身俯在我身上,他的具在我的面前,我用我的嘴含住了他的具,讓那圓滑的頭在我的嘴裡膨,我的舌頭著那小小的眼。每一下讓我覺得自己的,也換來他在我部同樣用力的

著他的具,他的囊,他的大腿。

著我的戶,我的核,我的

我們互相足著。

我的水讓我的腿粘粘的,我的深處酥難耐。

我抱緊他,輕輕喊著,「進去吧,用力!」

他分開我的腿,將那是我唾具用力地進了我的道,又一次體會到被分開的覺,被充

火熱的,和我同樣火熱的腔道緊貼在一起,著,扭動著。

我的繃緊的身體,受著他的力。

我沉浸在快裡。

他賣力的動作著。換著不同的姿勢。我只是象一個癱軟的體,順應著他的動作。無論什麼樣的角度,都讓我罷不能。我只覺到那些的水,從我的身體裡不停地出,快籠罩著我。

……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我漸漸失去了知覺。

……

醒來的時候,已經睡在溫暖的被窩裡。身邊沒有了人。

覺得下身粘粘的,那種異物似乎還沒有退去。

轉過頭,看見杏兒正在邊。看見我醒來,輕聲說著:「他看你睡著了,不敢驚動你,又不敢多在這裡停留,回他那裡了。」

我點了點頭,「杏兒,你幫我清理一下下面,很粘稠的覺。」

杏兒拿來了水和巾,為我輕輕清理著那裡,我到有東西緩緩出去。杏兒拿給我看那上面白的黏,笑了笑,說,「公主你會不會有身孕?」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有了又如何?」

杏兒倒是皺了眉頭,「只是那幫老頭們要受不了了。」

「他們又能怎樣。只是杏兒你是否記得上次那巫女所說?」

杏兒點點頭。

「我想我既無福有你們尋常女子之處女之身,想必也不會有懷孕之幸了。」

十七、顧昌

事實似乎也印證了我的猜測,每次我們瘋狂的做,他都把他的體深深地入我的體內。

但是我的血的子也一樣準時到達,沒有絲毫的異樣。看見自己的身體那麼準時地宣告我的與眾不同,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血的子能讓我暫時地擺對男人的渴望,但一到結束之後,我的望就瘋狂地反撲過來,顧秋松是我唯一的男人,他瘋狂地足我,連我都覺到了他的疲憊。

他躺在我的身邊,重重的呼,汗的身體,輕聲對我說,「我覺得我不象是你的護衛,象是你的具。」

我貼上他的身體,軟軟地笑著:「你就是我的具,我就是為了這個才要你來的。」

著他的軟掉的莖,小蛇一樣滑來滑去,失去了半個時辰之前的威風。

我真的還沒有足呢。

************

杏兒似乎是個靈,總能知道我的心裡在需要什麼。

洗澡的時候,我們還有靈兒,三個人又赤著躺在一起。

杏兒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樣東西,壞笑著拿給我看。

這是一個木頭的長長的,帶著一個圓滑的腦袋,不知道塗上了什麼東西,整個摸上去滑膩而舒服,長長的柄,一個圓環的把手。

靈兒一下子喊了出來,「呀,象那個東西。」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東西。杏兒當然也知道。

杏兒的握著那個東西,對準了我的下身,笑著看著我,我的向上,那東西滑進了我的腔道。冷冷的,硬硬的,遠不如男人的東西那樣有生氣。

但是一樣能足我。

杏兒的手輕輕,看著我的翻動著,被那東西帶出白體,我喜被它撐開的覺。靈兒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手指去撫摸我的蒂,嘴著我的頭。她的部在我撐開的大腿上蹭著,我覺到她的體也出來,溶化在浴水裡。杏兒似乎是最清醒的一個,但我一樣看見體從她的兩腿之間下來,下來,滴在水裡,滴在我的腿上。

我滑入水裡,讓水淹沒了我的全身,除了那起的部。外面的聲音和我隔開,什麼我也注意不到,只有那道里火熱的望和那物體在我道里的

軟軟地靠在上,吃著美味的水果,下面的覺還沒有退去。

************

天氣已經有些涼了。

杏兒和靈兒陪著我。今天沒有喊他進來。就算是放個假。想來他們應該在門外巡邏吧。

小德子在外間輕聲喊道:「公主,陸總管求見。」

陸昌?我幾乎已經遺忘了。我皺了眉頭,「讓他等著。」

把衣服穿了妥當,來到外間坐定。小德子引著他進來。

那天只是遠遠看了一眼,今天坐得近,覺得他依稀有點寧王的影子,只是細看卻又不像。

他客套一番之後,問著護衛的情況,我自然都說一切都好。

坐了片刻,沒什麼話說,他也就起身告辭。臨走卻又將顧秋松等叫到門前,裝模作樣地吩咐了幾句,雖然做總管不到幾,在王府裡倒是學了十足的威風。

只是訓錯了對象,我當然有些不悅。

隨後的子,陸昌似乎來得勤了,雖然每次也沒什麼大事,我也總是對他不冷不熱,他卻總還是要來。

漸漸的,他也許覺到了我和顧秋松的特別。我看得見他看著顧秋松時候眼中的敵意。

他想奢望些什麼呢?

也許是想試試自己的權威,也許是存心想作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故意在他的面前表現出和顧秋松的親熱。看著他眉頭緊鎖,真有幾分快意。

顧也看出了這點,無人時便提醒我,也許他是不願意惹這位總管的麻煩吧,我才不管。

************

陸昌在門外站著。

屋內的我,還赤著身體,雙腿在顧秋松的身上,他緊張得頭大汗,我帶著笑,逗著他的具,「為什麼這麼軟呀?害怕我會吃掉它嗎?」我放肆地大笑著,我想門外的陸昌,一定很尷尬吧!我用我的漉漉的戶摩擦著那個小東西,象一條蛇一樣,皮膚在他身上蹭過,糙和細膩的接觸。他的東西終於有了覺,順著我的水,入了那張開的

我快樂地大聲喊著,我知道我的聲音嚇到了外間的杏兒她們,也一定讓陸昌難堪吧。

不過,這已經無所謂了,我的道火一般的熱,那壯的小蛇在一次次窺探著我的深處。我用不盡的熱粘滑的體去餵它。

,又一次地讓我瘋狂在他盡了最後一滴之後,我懶懶站起身來,隨意裹了一件衣服,走到了外間。杏兒扶我坐了,我吩咐她讓陸昌進來。

「陸總管剛才說到別處看看,已經不在外面了。」

「呵呵,怕是被我的聲音嚇跑的吧!」

杏兒笑了,卻又皺了眉頭,「剛才聲音是大了點,公主,我怕傳出去會有麻煩」

「他們敢怎樣?」我得意地笑了笑。

************

過了片刻,陸昌終於還是轉了回來。

我在他面前故意放鬆了衣服,雪白的肩膀了出來,他的眼睛如小賊一般屢屢掃過我的肩頭,卻又不敢停留。

等到離開的時候,他狠狠地看了顧秋松一眼,顧覺察到了,只是避開了他的目光。我卻開心地大笑著。

但是我卻沒有想到,我的任竟然會造成那樣的後果…………

十八、又見刺客

秋天到了,天氣漸涼。

屋裡總還是暖和的,我和靈兒幾個還是披著薄薄的紗,無憂無慮地遊戲。身體的曲線透過薄紗看得清楚,也被燭光映到窗紙上,不知道門外的護衛們,是不是會看得發呆,我得意地想。

漸濃,今天沒有讓秋松進來。

窗外看見一些紅光,漸漸有喧鬧傳來。

小德子惶惶地跑了進來,「公主,西北的房子走水了……」

「是哪間房?有人去救了嗎?」我並不著急,裡房子甚多,失點火也是常事。

「是間小房子,沒有人住,只是聽人說,看見是有人故意放的,那人一轉眼就看不見了。火倒是不算大,這麼多人趕去,估計一會就沒了。」

「那再派些人四處搜搜,把那個放火的人找出來。」

小德子出了門。

一會功夫,顧秋松又在門口敲了敲門,我到了門口,「公主,聽說東北面有個刺客,功夫了得,已經刺傷了幾個侍衛中的高手,我想去看看。」

「好的,不過千萬小心。」

「我去去就來,你們不要開門窗。門口我加了護衛,我立刻回來。」

我自然說好,他急忙走了,我讓杏兒幾個關緊了門窗,幾個人呆坐著等著消息。

靈兒總是坐不住,一會便走到窗口,從窗口的眼裡向外張望。

好像過了很久……

靈兒忽然一聲尖叫,向後直退,隨後砰的一聲,窗戶整個裂開,一個黑衣蒙面人從裂裡飛了進來,白的劍尖直指靈兒,劍輕輕一劃,靈兒的衣服便撕開了一個口子。靈兒退了幾步,絆在椅子上,一下倒了下去,身體幾乎翻了個,兩條雪白的腿從破了的衣服下伸出來,掛在椅子上,正對著那黑衣人,樣子十分的狼狽。

黑衣人上前一步,似乎又要刺去,我吃了一驚,連忙喊道:「住手!」

喊出了口,才覺得有點滑稽,那刺客如何會聽我的呢,更何況我用這樣命令的口氣。

但那人竟然真的住了手!

劍懸在半空,劍尖還在顫抖。

那黑衣人的兩眼竟直直地盯著靈兒的雙腿,他難道竟是一個鬼?還是沒有看過女人的大腿?我幾乎想笑了。

靈兒摔得發暈,這才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躲到我們這邊來。

那人卻還在發呆,眼睛一直盯著靈兒的雙腿。

窗口又是嗖的一聲,又一個人影飛了進來,卻是顧秋松。

那人聽見有人,轉過身,兩人的劍打在一處。

看不幾下,我便想起,這人真是上次那個刺客,一樣的劍法,一樣的劍,一樣的身形。

那人不與顧秋松多糾,逮著了機會,一劍把顧秋松退了一步,一扭身,又從窗口飛了出去。顧秋松也跟著出去了。

屋裡又平靜下來。

門外卻來了好多人,都是護衛,吵吵鬧鬧的。

「公主請放心,那刺客已跑了,現在很安全。」是陸昌的聲音。

我開了門,讓他進來。

他問了一下刺客進來前後的情況,我只說刺客進來後,顧秋松就跟進來了,至於那刺客看靈兒大腿一事,也就不提了罷。

陸昌問過也就急急走了,四周增加了護衛。

我們也都累了,又是一個惶恐之夜。

靈兒卻又做了惡夢,顯然被嚇得不輕。

早上,靈兒還一臉惶恐地向我們說著惡夢。又說夢見了李國化,夢見他殺了自己的父母,還夢見他刺了自己一刀,夢見自己在逃命。

我們無法解釋她奇怪的夢,只好安著她休息。

十九、發

一覺醒來,竟已是中午。吃過點心,想起昨顧秋松還沒消息,便喊了門口的侍衛來問。說他昨夜追刺客不及,今一早又被陸總管派人叫去,想是問昨夜的情形。

我卻吃了一驚。急忙喊了人去喚陸昌過來。

陸昌來得很快。

臉上竟是一臉的輕鬆。

「我的侍衛呢?」我問。

「顧秋松防衛不力,擅離職守,臣已經將其治罪。」

他終於找到了機會。我冷冷地看著他。

「公主,他只是一個侍衛首領,防衛不力,致使公主受驚,理當受罰,我已請示過張丞相,丞相也說這等小事不必驚動公主。我會安排其他護衛首領來公主寢,必然萬無一失。」

我知道他是暗示我不必為了一個侍衛將他治罪,更何況沒有殺他的理由。

的確我沒有理由殺他,殺他等於告訴所有人我和顧的關係。

他殺了我的人,我竟然不能殺他。

「你做得不錯啊,你過來。」我冷冷地說。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點恐懼,但還是躬身走到我面前。

我忽然狠狠地一腳踢出,踢在他的膝蓋上。他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頭也不敢抬起。

我知道他不會太疼,我是赤著腳,自己的腳趾,卻是疼得很。

他伏倒在地,「公主息怒。」

我當然還沒有解氣。腳狠狠地踩上了他的肩。

他一動也不敢動,任憑我的腳在他的頭上、臉上、身上,狠狠地踩著。

杏兒和百合都在一邊,也是大氣都不敢出。

我狠狠地過足了癮。著氣。

他還趴在地上。

「滾!」我喊著。

我以為他會象一條狗一樣逃走。

但我的腳踝忽然被他握住,他撲上來,象條狗一樣著我的腳。

這舉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想回腳,但他卻抓得那麼緊,我動不了。

他一邊,一邊痛苦失聲。

「公主,我你,我願意做你的奴隸,我受不了那個傢伙。」他哭喊著。

我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噁心的傢伙。

他說的什麼我再沒有聽進去,只知道他在向我表示著他是怎麼地戀我。

等他稍微安靜之後,我回我的腳。他還是象條狗一樣趴著。

我忽然有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你願意做我的奴隸?」我冷笑著。

「是的,公主,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他抬起頭來,眼裡有了希望。

「那,你願意做我的狗嗎?」我大笑起來。

他愣了愣,然後低頭說:「願意。」

我笑得更響。「好,那以後你每次到這裡來,進了這個院子,你就得做一條狗,服從我的命令。哦,還有她們的命令,你都得聽。」

「好,好。」他點著頭。

「百合,你去拿點東西來餵它。」

百合不知道該怎麼辦,愣在那裡。

我拿了身邊的點心,扔在地上,「去吃了。」

他遲疑了一下,終於轉身過去,低頭叼起那點心,吃了下去。

我覺得沒什麼意思,想著還能有什麼辦法玩他。

「轉過來。」我吩咐著。

他象一條狗一樣,轉過了身體,不敢抬頭。

「抬起頭來。」

他抬頭,眼睛卻還是看著地上。

我不去管他,仔細觀察了一會。

其實他的樣子也不是那麼討厭,如果不是殺了我喜的人,也許……

我不願意再想下去,忽然狠狠踢了他一腳。

「把你的衣服光!」我高聲說著。

他惶恐地抬眼看我,猜不透我的意圖。

我不去看他,望向百合和杏兒,她們都想笑又忍著。

他終於抖抖地把衣服了乾淨,傻站著看我。

我轉過臉來,又喊了一聲:「你居然站著?」

他如同一灘泥一樣軟了下去,又趴在我的面前。

我得意地站起來,圍著他走了半圈,「嗯,現在更加象了。」

他的股對著我,因為是趴著,腿曲著,我踢了踢他,「伸直。」

他「站」直了,象狗一樣站直了。

我看見了他的那東西,居然直直地著,在兩腿的中間,顯然他想夾住它。

我忍住笑,坐回了椅子上,讓他轉過去。他轉了半圈,於是股對著我,這下杏兒和百合也看見了,三人終於笑出了聲。

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正踢在那裡,「滾吧,穿上你的衣服。」

他惶恐地穿好了,看見我那麼開心,居然面有喜。然後恭敬地向我告別,卻又帶著平時耀武揚威的模樣,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剛才的醜態。

他走了,我卻又恢復了不快。這院子,終究是冷清得多了。

二十、容秋遠

傍晚的時候,新的侍衛首領來了:容秋遠。

依稀還記得他的模樣,也記得他的文章和武藝。於是請了進來,寒暄片刻。

他還是那麼少年意氣,問到什麼就大聲而不拘謹地談自己的看法,連這小小院落的護衛,也談出了幾分道理,竟是已有了周密的安排。

真是一個人才,只是鋒芒太,大概那些大臣們都不是太喜他吧。

我卻喜得很。

靈兒也覺得他對胃口,靈兒不曾見過外面的世面,談到後來,竟著他問了許多他家鄉的事。他說他是江南人,自小習武學文。靈兒知道自己家也是江南,更是問個不停。到了後來,我竟不進嘴去。

只是聽著也很有趣。

第二,起得很晚,去見過那一班大臣回來,竟遠遠聽得院子裡笑聲一片。

杏兒、素兒陪我去的,院子裡留了百合與靈兒,到了院門,卻看見原來容秋遠竟在教她二人武功,兩人素來嬌弱,自然動作做得也是柔柔軟軟,自己也覺得有趣,於是邊練邊笑。

容秋遠倒是一本正經,回頭見過我,也解釋說靈兒說了兩次刺客的事,尤其說了第二次自己的狼狽模樣,容秋遠覺得教點武功,危急時刻也好自保。

我也覺得不錯,再說自己也不練武功久了,正想再練練,於是都在院子裡舞起來。只有杏兒堅決不肯學,想是害羞,怕自己也練成靈兒她們一般模樣,惹人笑話。我自然也不勉強她。

容秋遠居然也極有耐,陪著我們練,一招一式,也不馬虎。

練得半晌,出了一身的汗,於是一起進屋休息。

杏兒早備好了茶,端過來,我便讓她先去給了容秋遠。他謝過之後,坐了喝茶。

我也順勢誇了他幾句,說道倘若再點狀元,定要點他。

他笑了一笑,卻和我說起那兩個狀元來。原來自數文武比試之後,他和那幾人竟是成了朋友,幾個人常常一處喝酒聊天。他和陳化為、林赫、吳宣幾個都很是投機,李國化卻是尚書公子,比武時也不與他們同住,於是生疏一些。

他雖是文武全才,心中也很自負,說起他們幾個來,倒是極為佩服,說道輸給他們,甚是服氣,只是竟然幾人至今也沒個正事,只在各處安排了打打下手,都有些憤憤不平。

我也問了幾人去處,心中想著可設法安排些事情給他們去做,也免得那些老傢伙們制。

喝了茶,他覺得不便久留,起身告辭,仍舊去院外守衛。

只是我一回頭,卻不見了靈兒,竟是又追出去要練武。

「這丫頭,真要學武藝嗎?」我自言自語。

杏兒在身旁噗哧一笑,「她啊,若換個人來便不要學武了。」

我想也是。

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定要成全了她。

大半個時辰之後,靈兒才頭大汗地回來。

我坐在椅子上,裝作生氣的樣子,一聲不吭,也沒笑容。

靈兒覺得氣氛不對,倒還真沒見過這架勢,本來笑盈盈的臉上,一下子也繃了起來,怯怯地走到杏兒身邊,沒敢說話。杏兒自然知道我是做戲,卻也不笑,冷冰冰看了靈兒一眼,也不說話。

靈兒站了半刻,大家都沒個聲音,她終憋不住,輕輕問杏兒:「怎麼了?」

我接了話茬:「你說怎麼了?這半天你去哪裡了?我叫個人都叫不到。」

靈兒吃了一驚,才知道這衝著她呢,結結巴巴地說:「我……在外面……練武……」

「練得如何啊?下次刺客來了你能擋著了?」

靈兒急得幾乎要哭了,「我……我才開始練,有刺客,我當然會護著公主你了,就是沒武功,我也一樣啊。」

我沒理她,繼續說,「我看你練武是假……」

靈兒愣了愣,望著我,一臉疑惑。

「你是看上人家了吧?還沒怎麼著,就想嫁人出,不想服侍我了?」

靈兒下淚來,臉又羞得通紅,「公主,靈兒哪裡有這麼想,我……」一時著急,竟說不下去。

「那你到底喜他不喜?我怕留你這裡,你整天去找人練武,還是讓你出算了。」

靈兒急得大喊:「我不出。」

「哦,那就是喜他了。」我和杏兒她們都開始大笑。

靈兒看我忽然發笑,更是著急,想是又想說留她在裡,又想要辯明不是喜那人,又怕我生氣,又惱我們笑她,一時張了半天口,竟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杏兒怕她難堪,上來圓場,「公主不用著急,喜不喜,再過幾就更看得明白了,到時候,她若是承認呢,便把靈兒許給他,若還是不承認,便隨便許個人算了。」

靈兒更是惱火,也知道我們原是耍她,撇了嘴,不再說話,只是臉上紅暈竟久久不能散去。

這丫頭,終究是動了情了。也還是不她的好,免得害了羞,反倒不自然起來。

Xly5487 2024-08-18 06:36:55

二十一、雪

其後若干天,那丫頭竟真的沒再提過練武的事,反倒讓我有些後悔開她的玩笑。

不過終究熬不住,過了半月,她又開始常常溜到院子,舞起來。我們再說笑她,也不著惱,只是臉紅。

陸昌也來過幾次,每次問了情況,吩咐了護衛們,便匆匆離去,不再久留。

轉眼已是冬天,看著窗外寒風,竟是要下雪了。

靈兒有些興奮,每年的第一場雪,她總是盼著,也第一個衝出去玩耍,孩子一般開心。

第二天一早,就看著窗外格外的明亮,知道雪已經來了。

起來看了,外面雪還沒下盡,只是小了很多,地上雪卻是厚厚的,這一夜,容丘遠他們定是凍得厲害。

靈兒等不及了,收拾好,一開門就奔出去,卻沒站穩,一下摔倒,先在雪地裡滾了兩滾,站起身來,狼狽不堪,頭髮上身上盡是雪花。也不管我們笑她,捏了一團雪,溜到門口,找著了容丘遠,一把扔了過去。

容丘遠知道是她扔的,也裝作不知道,等到雪團到了身上,故意「啊」地一聲大叫,反把靈兒嚇了一跳。靈兒正站在門簷下,容丘遠一喊,震動了簷上的積雪,一股腦落下來,落了靈兒一頭一臉。靈兒連出兩次狀況,不肯罷休,跑了出去,雪球對他扔個不停。

我有些怕冷,只是縮著手,和杏兒一起看雪景。

裡也沒太多人走動,遠遠一片,都是雪白,一個腳印也沒有。

雪漸漸停了,太出來,曬得人略有些暖意。

遠遠看著一行人走了過來。

便有些不快,又擾了我這般好心情。

是陸昌。

他竟是臉喜

我讓他到了屋裡,他把隨從自然都留在門外。

到得屋裡,卻不顧天寒,三兩下除去自己衣物,伏在我腳下,和狗一樣。

「公主,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奴隸。」他中一樣的說著。

我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樣。

忽然覺得他有些瘋了,這麼大雪天,竟是來做這個。

讓百合,素兒去再點了火爐,把屋裡燒得暖和些。

杏兒陪著我,靈兒還在院門外玩耍。

陸昌,趴在我腳下,乖得象一條真正的狗。

屋裡已不再冷。

我除了鞋,腳輕輕勾著他的下巴,他眯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又居然把舌頭伸出來我的腳。我幾乎嚇得縮了回來。

他居然那麼投入,舌頭在我的腳背上過,又到我的腳丫,軟軟的鑽入我的腳趾之間,的。他一個一個腳趾含進嘴裡,又吐出來,他又翻到地上,抬起我的腳,去我的腳底。

一隻腳完了,又是另一隻。

我幾乎被他得有些麻醉,差點呻出來。

看見杏兒在我身邊目瞪口呆,想讓到一邊去,我拉住了她。

讓她也坐下來,一樣去了鞋,讓陸昌對我一樣對她。

陸昌頓了一頓,卻不說話,拉著她的腳幫她除去了鞋子,杏兒卻很緊張,總想回腳來。

他的舌頭在我們兩個的腳上來回著。

象一條蟲子在我的腳上動。噁心,卻又刺

杏兒竟呻出了聲音。

不知道是什麼讓我變得瘋狂。

我竟因為他的行為而充了快。看著他在我腳下那的模樣,我真的有了再蹂躪他的望。

我的腳按在了他的臉上,看著他的鼻子、眼睛、嘴巴,被我的腳踩著,我的腳底覺到他的鼻息。他卻一副陶醉的模樣。

赤著腳站起來,走到了門口,護衛們都在門外,院門也掩上了。

我招了招手,他匍匐著爬到我腳下。我赤著腳踩到了雪地上,很冷,但我卻不再怕。

他跟著我出了門,爬到了雪地上,顯然他有些冷。

我笑了笑,「坐下。」他坐在了雪地上,我看見他的股淹沒在雪中,也包括那有些柔軟的體。我讓他繼續著我的腳背,這多少讓我暖和一點。

片刻之後,我也冷了。

回身進屋,他也跟了進來。杏兒她們早已經在屋裡看得發呆。

我坐下來,杏兒幫我暖和著腳。我讓他躺下,他躺下,手腳張開,我看見他的東西居然已經硬了,又被凍得通紅。

我用腳夾住了它,冰冰的,我踢了幾下,看著那東西晃動,很放縱的覺。

他又開始我的腳,沿著我的腿著,我緩緩解開身上的衣服,赤著讓他。他似乎被我的行動所刺得更加用力,也不斷試圖到更高的地方。我按著他,不讓他過早上來。

舌頭到了大腿,在內側動的時候,我漸漸放棄了控制。

他瘋狂地上來,在我的花蕾附近著。

我的身體越來越熱。

當他試圖站起身來的時候,我狠狠踢了他一腳,這讓他回覆了狗的姿勢。他趴在我腿上,繼續著我,但沒有了剛才的情。

他仍然在我花蕾周圍徘徊,不敢深入。

我張開了腿,身體向前滑了滑,我的部就在他的眼前。

他終於不顧一切地了上去。

「啊!」我的身體毫不隱瞞地作出了反應,粘體,從裡面出來,我癱軟在他的舌頭下。

我忽然想起,顧已經被殺有數月了。

他又一次試圖站起來,或者說想爬到我的身上來,但我又一次踢了他一腳,把他踢回了地上。

他躺在那裡,下面的東西仍然高高豎立著。

我笑了,問他:「想幹什麼?想要我嗎?」

他眼裡放出光來,連連點頭。

「但你是一條狗。你不能象人一樣和我做。」

我的話讓他眼裡的光芒消失了,他只是直了下身,一副快要崩潰的樣子。

「但是你可以象狗一樣來足我。」

我讓他惑。

我讓他站起來,狗一樣站著,背對著我。我的手探到他身下,握住了那一火熱和冰冷並存的。把他拖近了我的身體。

我的身體,向了前面,我把他的東西毫不憐惜地拽了過來,對準了我的。他配合著我。

覺到他莖上的寒氣。

他緩緩滑了進去,寒冷和火熱同時帶進了我的體。我受著。

這樣的姿勢,他無法快速地,只是慢慢而費力地移動。我靜靜地躺在椅子上,享受著那久違的快

漸漸地,寒氣已經散去,只是火熱。

但我不喜

我一腳把他蹬了出去,讓他再到外面去「坐一坐」。

他無奈地出去,重複剛才的姿勢,直到我喊他進來。

又一次的入,又是冷熱加的覺。

……

這樣地重複了幾次之後,在又一次「坐」的時候,他發在了雪地裡。

他再進來的時候,卻是一臉興奮和的樣子。似乎我給了他賞賜。但這時候我已經是厭惡。我冷冷地讓他離開。他又穿戴整齊,又恢復了平的威風。

居然又一次地喊來了容丘遠,大模大樣地指揮起來。

我卻只想起他剛才的樣子,我笑了。

他看見我笑,更是興奮。

看著他得意地走遠。

自己去洗了一個熱熱的澡。

二十二、冬

天氣越來越冷。雪下得更厚了。

我們在屋裡燒起了暖爐,幾個丫頭圍坐著,談天說地。

靈兒還是坐不住想往外跑。

「你不冷嗎?」我問。

靈兒紅了臉,眼睛閃爍,嘟嚕著又坐下。

我知道留不住她的心的,在杏兒的耳邊輕咬了幾句,杏兒笑著起身出了門。

靈兒不知道我們搞什麼鬼,眼狐疑地看著杏兒的背影。

片刻,容丘遠已經和我們坐在了一起。靈兒的臉更紅了。

吩咐小德子取了幾樣致的點心,散了些給門外的護衛,讓他們不必在門口久站,這樣的雪天,想來刺客也怕冷的吧。

屋內,火熱的爐子燒得每個人都沒了寒意。

容丘遠還是那麼健談。說到他們幾個在一起如何如何論天下之勢,竟是一臉血

靈兒聽得入神,忽然嘴道:「不如你喊了他們一起來做護衛吧,我們天天坐著聊天,真是有趣。」

容丘遠笑了一笑,自是覺得她天真,卻也不說。

我也何嘗不想如此,只是怕委屈了他們。

「我倒是想見他們一見,你找個子,領他們進來。」

容丘遠應了。

話題轉到西月國。他原是在文試那天當著眾大臣的面大發過一番議論的。時間已久,西月的戰事依舊。既說到了,正好再聽上一聽。

「公主聽了不要生氣,文試那時我不知官場深淺,所以口中所言便是心中所想,怕是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學了幾分,也知道有些話不可隨便出口。不過關係到公主的江山,又都是公主身邊之人,所以才再多說幾句。」

「說吧,那天若不是你那些話,我也未必點你作榜眼了,我也知道那些老臣面子極重,說不得的。」

容丘遠頓了一頓,接著說道:「那時我只知西月與我國作戰,故只知道想著如何去勝西月。如今才知道原來不光是有這戰事,更有許多看不見的。」

我看了他一眼,等著他的下文。

他又頓了一頓,繼續說了下去:「其實也簡單,就是這些重臣都想著保自己的權力、消別人的勢力。都知道當今朝中以張丞相、寧王、李尚書為三大重臣。

其中張丞相雖然總領朝中事務,卻無直接兵權。寧王有自己的封地,有自己的軍隊。李尚書雖不及他二人位高,卻是直握兵權,軍中故人極多。三人一個也不能小看了。「」如今西月出,調了半數京城駐軍去西域,李尚書的軍隊中,屬這京城駐軍最是直接,也最是銳,李尚書自然是捨不得的。故而到了西域也不出力,大部分還是原先的西域軍出戰,便是想保全自己這支。「

「至於寧王,卻也不想他出戰,原是當初調了自己軍隊來替換京城軍,放了自己的軍隊在公主周圍、京城周圍,他自然不想調回去了。西域的京城軍出戰,若是勝了,班師回京,他的軍隊便要回山東了,若是敗了,想必他的軍隊也得去西域了。所以他也不願。於是這西域的仗,便這麼幾一小打,數一大打,總也打不完。」

他住了口。

我也知道這幫大臣們自然是各有私利,只是從來沒多想,想來我也不擅於做皇帝,大臣們算計了半,我卻只關心我這小小院子裡的冷暖人情。

只是,我便知道了,又能如何呢?想來其實他們各有牽制,反倒於我最好,若是有誰坐大了,只怕我反而無地容身了吧。

他也說是。

「我多放你假,沒事的時候,陪靈兒四處走走,她沒父母兄弟,你多帶她出去看看熱鬧。」

他居然也臉紅了。

大概我這公主,還是做這些小事的好,至於江山社稷,隨它去吧。

陸昌來得勤了些。

每次來了,總是格外的奉承。

每次來了,我總是拿他發

他似乎很意,當然,我也是。

不知道他是不是習慣了這樣的侮辱,他走的時候,笑容面。

他走了之後,我總是去洗個熱水澡。

天氣漸暖。

,容丘遠領了幾人進來,我派人吩咐了沿途護衛,自是無人阻攔。進了院裡,頓時笑聲朗朗,遠不似那班老臣,總也死板著個臉。杏兒她們受了染,也開心得很,裡裡外外地忙。

我也特別吩咐小德子,去取了些酒來。在我這院子中,這麼多男人,聚了飲酒,還真是破天荒頭一回。酒拿來了的時候,他們幾個也是一怔。

「都是男人,哪有不喝酒的,我既然都允了,你們還怕什麼,哪有那麼多規矩的。」

他們也不再拘謹,我也陪著他們喝。

喝了十數杯下去,自己頭也有些暈了。正暢快的時候,忽然小德子慌慌張張從門外闖進來,嘴裡喊著:「公主,張丞相派人請公主去議事,說是有要事。」

「到底什麼事?」

「那人說是西域戰事告急。」

「哦,說我立刻就來。」我應了,轉身去裡屋換了衣服,喊了杏兒、百合,正要出門。

陳化為忽然說道:「公主且慢。」

我笑了一笑,「你們只管喝酒聊天便是,不必顧忌,我去應付了就回來。」

他道了一聲謝,卻又說道:「公主,我們只是想替公主出個主意。待會去了張丞相和寧王定然是奏請公主派李尚書出兵增援。不知公主是派還是不派?」

我卻答不出來,繼位以來,從來沒這等大事來煩我。

他看我愣著,繼續說道:「公主,想這李尚書若是去了,只怕這京城便是寧王的天下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派了?」

「西域的仗也不可不贏啊,自然要派兵增援,只是李尚書不可去。依我們看來,不如公主另派一將領京城駐軍支援西域,再從南方調部分軍隊來補防京城,這河南一帶最近,調防最快,而且河南駐軍原是李尚書手下,他也掌握得住。有他在,寧王也不敢如何了。」

「那不知派何人去西域能有勝算?」

「臣以為西月本不足慮,有了援兵,得勝不是難事,你既然派了京城軍去支援,李尚書自己的軍隊,自然著急,一定會很快得勝回朝的。」

我又看看其他數人,都微笑點頭,「難道你們都是一個主意?」

容丘遠也笑道:「公主以為我們每都是酗酒尋的麼?這西月的事,我們關心已久,都談得多了。上次和公主說過一次,李尚書的軍隊如今只有一半在西月,出戰雖能勝,卻傷亡大,故他原是不願出戰,若再有援軍,他自然會擊敗西月,早回朝,兵不在手,他也難受得很啊。」

說完,幾人同聲大笑。我也放了心。

到了議事廳裡,果然一班大臣都在,頭接耳,議論紛紛。

坐定之後,張丞相便大體說了西域情況,原來,西月國最近和其西面的阿含國已達成秘密和議,然後悄悄調了軍隊轉往東線,我西域軍防範不嚴,被偷襲得手,數間丟了三座城池,損失甚重。

其後果然如陳化為所說,丞相和寧王都是主張李尚書帶京城駐軍支援,李尚書不好明拒,臉甚是尷尬。我看他們爭論半晌,也差不多了,便照著陳化為的意思說了一番。

李尚書臉頓轉。其他各大臣中,倒有大半臉驚訝之,大概原以為這公主次次都是隻聽不說,大臣們討論得什麼結果便是。這次卻忽然拿出主意來了。

寧王、張丞相呆了一會,也大聲說好。張丞相又提議讓李尚書之子李國化領兵前去西域、李尚書謙虛了幾句,倒也沒有過分推,於是這事便定了下來。

回到院裡,他們正等著消息,回來說了情況,都說這樣是最好。我也頗為得意,和他們又喝了幾杯,直到昏昏然要睡覺了,杏兒扶了我去裡屋躺下。聽得外面他們也散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杏兒她們早已收拾了乾淨。我讓靈兒喊了容丘遠進來,想聽他再說說這將來的形勢。

「公主真是聰明。其實凡事有利必有弊,這次公主雖避免了讓寧王一人獨佔京城防衛,但也暴出對寧王的戒心,寧王又如何看不出?只怕他會鋌而走險,對公主不利,軍隊固然是一方面,但如今寧王外甥掌握中守衛,也是大大的不利。」

聽他說到陸昌,忽然想起他在我面前的醜態,不由得淡淡一笑。

容丘遠看到我的笑容,想是知道我的心思,接著說道:「公主不要因為陸總管的所為,放鬆對他的警惕,其實在我看來,寧王讓他來做總管,原是計劃之中的,只怕他的所作所為,也是為了親近公主所作的苦之計吧。」

我臉一紅,「你知道我對他的事?」

容丘遠一驚,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臉大變,支吾不語。

我看他這樣,卻是笑了,「你怕什麼,我這些原沒有避開靈兒,又如何不知她不會瞞著你。再說我做這些,本來也是拿陸昌發罷了。」

他還是有些緊張。

看著他,忽然有些心動,這麼聰明有見識的人,真是便宜了靈兒了。

便想拿他開心一番,靈兒正在裡屋睡覺呢,忙了一天,原是累了,百合素兒也不在,只有杏兒在身邊。

「你過來,站在我面前。」

他大概看我臉帶笑,有些疑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仍然走了幾步,站在我面前。

「再近點。」

又走了一步,這下真的在我面前了,伸手可及。

我伸出手去,撫摸著他的臂膀。

他武功那麼好,臂膀自然有力,肌盤起。

他的膛寬闊結實。

我的手移到了他的帶上,一用力,扯開了他的帶,他的外衣散開,我的手也伸了進去,他緊張得想要躲開,我輕聲喊了句:「不許動。」

他不敢再動。

我的手伸了進去,摸到了我要摸的東西。

我乾脆扯開了他的內衣,讓他的下身出來。

那一條蛇垂在他的間,似硬非硬。

我把玩著那小東西,象一個玩具。動著上面每一寸皮膚。

「有過女人嗎?」我問。

「沒有、公主。」他緊張而又認真地回答。

「好,很好。」我也回答得很認真。

在我的玩下,那小蛇伸直了它的軀幹,抬眼看著我。

的,大大的,熱熱的。好悉的覺。

我回頭問杏兒:「靈兒呢,還在睡覺嗎?」

杏兒看見我的動作,早已經吃驚得不行,又見我忽然問她靈兒,更是慌張,結結巴巴地回道:「是……是的。」

我轉頭對著容丘遠,「好了,現在你去靈兒房裡,今晚,靈兒就是你的了,告訴她是我的意思。明天早上,不許告訴我靈兒還是處女。」

他樂壞了,止不住的笑容,謝了我,進了靈兒的房間。

過了半刻,裡面沒有傳出任何聲音,我知道他一定還在發呆呢。

「杏兒,你去看看靈兒,叫醒了她,告訴她怎麼回事,也省得嚇著了她。」

杏兒進去了,過了片刻出來,說她進去的時候,容丘遠還在窗前發呆,傻站著看著靈兒,大氣也不敢出。她喊了靈兒,悄悄說了,靈兒自然又是害羞,又是高興,嘴裡自然不肯,她也不管,丟下他們出來了。

屋子裡兩人小聲嘀咕著。杏兒忽然大聲喊了一句:「公主,我們到院子裡去吧。」

我笑著大聲應了,和杏兒也真出了門。院子裡轉了一會,老也心不定,便又躡手躡腳地回了屋。這下聽見裡面有了些微動靜,是靈兒的呻

我和杏兒笑笑,乾脆到了靈兒的門口,推開了些,兩人一起看進去,容丘遠正在吻著靈兒,靈兒原是睡覺,身上衣服甚少,容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撫摸。

兩人吻了半,還是沒什麼進展,想來一夜甚長,大概也不用著急。我和杏兒只好笑了笑,再躡手躡腳回來。

我們坐著靜靜喝茶,不敢說話。

又是許久過去了,靈兒的呻聲忽高忽低。

我聽得入神,不由想起顧秋松來。

忽然,靈兒的呻竟轉為尖叫:「啊……」刺破了屋裡的平靜。

我跳起身來想進去,被杏兒一把拉住。

杏兒拉我坐下,貼我耳邊說話:「公主放心,沒事的,不信再聽。」

我疑惑中坐下,靈兒果然只叫了幾下,便住了口,只是聽見還有些泣聲。

我看看杏兒,杏兒笑笑,還是耳語:「公主再聽一會,待會那小丫頭舒服著呢。」

舒服我原是知道的,只是這尖叫?這泣?

杏兒繼續耳語道:「那是那丫頭的處女之身被破了,自然有些疼痛,喊幾聲是極正常的,明公主問她就知道了。」

耐心聽了一會,果然那丫頭又開始呻起來,聲音更響了幾分。

我偷偷到了門口,又偷窺進去,兩人都了衣服,容丘遠正是賣力的時候,靈兒雙腿著他身體,也是頭大汗,臉上似乎還有淚珠,卻一副陶醉的神情。

杏兒也在我身邊偷看,卻呼不勻,有些心神不定了。我笑了,拉她回來,在她耳邊道:「今天那些人物裡面,你若有看中了的,與我說了,我也把他送你房間裡去。」

杏兒臉紅得厲害。

(待續)

situ815 2024-08-18 06:36:55

好長啊,什麼地方找的,還沒看完,好像沒有完整的啊

damo56030 2024-08-18 06:36:55

很神奇的文章啊,好好寫,很有前途喲,不如,以葉卡捷琳娜為原型吧,那娃的裙下之臣可不少

232587 2024-08-18 06:36:55

看了下開頭,覺很不錯,繼續拜讀……

百合最高!!!

klzljp 2024-08-18 06:36:55

小說把一個女人,一個從未接觸過男人的女人的心理描寫得細緻入微,而且情節合理,失去親人的悲傷、對男的無知都寫的到位而細膩,一個身處高位的小女孩心理確實應該是這樣的

13141281 2024-08-18 06:36:55

其實這篇文章看完都不清楚他講什麼,不過樓主還是辛苦你了

shinjiku14 2024-08-18 06:36:55

文筆不錯的,希望能看到下文,樓主趕快發啊拜託了

athar 2024-08-18 06:36:55

這篇文章實在很有情節,支持樓主.

goodjob

sssw1 2024-08-18 06:36:55

文章寫得相當不錯,題材也比較新穎,期待後面.

wangjianbina 2024-08-18 06:36:55

很難得的小說一般的H文都是以男主角為視點寫的。

wszcmming123 2024-08-18 06:36:55

不錯的內容,特別還是GL,樓主還有沒有這樣的文章,多發點

henann6273359 2024-08-18 06:36:55

樓主趕緊跟新的說,很喜這本書的呢!!支持!

xwigigi 2024-08-18 06:36:55

以女人的視角寫得很細膩,前面女同文,後面調教文.不過跟標題鳳臨天下好像對不上,標題看上去像女主文。

wyslnhhhh 2024-08-18 06:36:55

這是什麼和什麼也,沒什麼戲麼,好乾巴巴的覺,

yunxue5327 2024-08-18 06:36:55

有了權利就有了女人,這樣子不太好吧,好在後面調教的好耐心

rtooer 2024-08-18 06:36:55

鳳臨天下這個名字起點小說站好像也有哦,難道那裡是這個的刪節版本?

jianianhua06 2024-08-18 06:36:55

覺有寫不過還是謝謝樓主了期待你能有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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