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姝脫殼記】（1-17）作者：家榮

（一）

無廣告彈窗的天藍潔靜頁面，在電腦螢幕上靜靜地閃爍；我一手控著滑鼠，一手套著已經硬的，邊瀏覽著一個名為『四合院』的私密情論壇，邊發積已久的火。

然而，已經快到了發臨界點的我，已經了好幾張桌上的衛生紙，準備包裹即將而出的濃濁之際，我的房門冷不防地被人推開，同時響起了令我尷尬不已的叫喚聲。

「叔叔，借我用電……呃……」

尷尬！

絕對的尷尬！

試想，一個年輕的小女生，看到一箇中年男子坐在電腦桌前，邊看情網站邊打手，我想不論哪個男人的心臟承受能力再強，只要遇到事情當下，多少都會慌得不知所措吧？

四目相片刻，歷經最初的尷尬時刻後，原本硬的，在方才瞬間嚇到軟掉的我，故作鎮定地回過頭，穿上了掛在膝蓋的子，然後不急不徐地關掉了網頁後才轉過身，裝做若無其事地說：「姝姝，有事嗎？」

女孩吐了吐舌頭，俏皮地說道：「叔叔，我想借電腦查資料。」

「哦，那你用吧。」

女孩尷尬地縮了縮頭，冷不防冒出了令我再次到尷尬不已的言語。

「唔……叔叔……要不要先等你……打完手？」

我惱怒地咆哮道：「去你的！你管我打不打手！人小鬼大……」

「拜託！人家已經二十歲了。」女孩不地嘟嚷著，但隨後又走到我旁邊，像是好哥兒們般地搭著我的肩膀，以俏皮語氣說：「叔叔呀，你好歹也四十歲了，長得雖然說不上帥，但也馬馬虎虎過得去，而且要房有房，要車有車，要存款有存款，怎麼不找個漂亮的女人當我的嬸嬸？唔……我聽說，男人打太多手很容易萎耶。」

「靠！你皮在喔！」我撥開了侄女的手，惱怒地起身，說：「要用電腦就趕快用啦！我去外面看電視，用完了再叫我。」

「嘻嘻，謝啦。」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了菸，打開了電視，看著政論節目裡，那些所謂政治名嘴們，毫無顧忌地大肆抨擊當前的時政，但我的腦海裡卻縈繞著女孩剛才說的話。

「……怎麼不找個女人當我的嬸嬸……」

女孩是我的侄女──楚宓姝，今年二十歲，是個大二的學生。

我的老家在雲林，爸爸是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夫。記得小時候，看到父親每天早出晚歸地辛勞工作，卻只能勉強換來一家溫的狀況，我就立志將來長大後一定要賺大錢，讓父母可以不用再為了錢的事傷腦筋。

經過多年努力，我如願考上了一所還不錯的國立大學；畢業後立即接受國家徵召，服完義務役退伍後，很快就找到一家還算有發展潛力的科技公司，當一名電腦工程師，打拼了幾年後就在臺北買了一間房子，在這繁華的都市定居。

我的哥哥楚子豪大我七歲，高職畢業後就直接留在家裡幫爸爸的忙，因此也算是子繼父業。

只是，農村的生活不像都市熱鬧繁華，加上現代的女孩物質比較重一點，所以哥哥成為農夫後，始終找不到可以和他一起胼手胝足，共同打拼的對象；一直到了二十六歲那年，才和幾個同村的單身漢組團到越南，娶了個越南新娘回來，隔年就生下了一個女兒，之後又陸續生了二個兒子，一個女兒，而楚宓姝就是哥哥家的長女。

宓姝出生那年，我已經在臺北讀大學，之後就畢業、當兵，然後出社會工作，所以我對那些侄子侄女們的印象並不深。除了過年過節回老家探望父母，才看過這幾個孩子外，本談不上和他們有什麼深厚的親情；直到宓姝考上了大學，哥哥才打電話給我，問我可不可以讓她住我家，方便就近照顧她。

已經過慣單身生活的我，原本對哥哥提的要求多少有些牴觸，但後來想到哥哥一個人，要在老家養活這麼多口人，加上女兒讀大學需要的學雜費，如果還要再臺北租房子，的確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因此我經過短暫考慮後，才勉為其難答應讓侄女來我家居住。

就這樣，我和侄女展開了同居生活。

當初侄女剛上臺北求學時，由於城鄉上的差距，所以對她的第一印象，說得好聽叫淳樸，說得難聽就是看起來像土裡土氣的村姑。

想到她當年看到我的智慧手機時，毫不掩飾地出羨慕的光芒，我當下到好笑不已，於是第二天下班後，我就帶她到通訊行，買了一支還不錯的智慧型手機送她，並且教會她簡單的作，逐漸改變她的生活。

過了一段時間，發現她身上的衣服來來去去，就那幾件看起來土裡土氣的舊衣服，於是我又找了個週末假，陪她到西門町買一些看起來年輕又時尚的衣服，樂得她整天嘴角都漾著開心的笑容。

漸漸地，我不但成了她求學時的保母，有時還變成了她的提款機：今天幫她買鞋子包包，明天幫她買化妝保養品……這些在農村裡極少用到的奢侈品。

雖然買那些有的沒的東西花了不少錢，不過看到她由一個土裡土氣的村姑，慢慢變成了賞心悅目的時尚美女，我覺得也值得了。

畢竟同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如果每天看到讓我到彆扭的人事物，多少會影響了當天的心情，而我現在有能力改變的話，又何樂而不為呢？

再說，把錢花在親侄女身上，總比花在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好一點吧？

說到女人，我想，每個男人都有自己的擇偶條件。

誠如宓姝所說，我今年也四十歲了。

打從出社會工作開始到現在，陸續了五個女朋友，但就是找不到一個讓我想真正安定下來，與其一起白頭偕老的女人。

我認為，一個男人會想娶一個女人當老婆，除了她的外表及人生價值觀是否與自己契合外，生活方面是否協調，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而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即便媽媽再三催促，甚至乾脆找各種理由我回家相親，但最後我都用『個不合』、『不來電』這些萬金油的理由，打消媽媽想結束我單身生活的念想；也因為如此，每逢過年過節要回老家時，我就開始頭疼不已。

無聊地切換頻道，看了一段鄉土劇沒多久，就看到侄女從書房走了出來。

「用完電腦啦？」

「嗯。」

原本只是無心的問話，但視線不經意掃過她的臉頰，發現她的臉蛋竟浮現臊羞的酡紅，而且走路的姿勢也不自然，我不由得好奇地問道：「怎麼啦？」

「沒……」侄女看了我一眼，言又止片刻後，忽然走到我身邊坐下，親暱地挽著我的手，說：「叔叔，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唔……你……你對ＳＭ有什麼看法？」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盯著她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侄女猶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說：「前一陣子不是有一則新聞說，有一間學校打算成立ＳＭ的愉社團，結果申請書被學校駁回嗎？我們學校就有一些同學呢，想探討這個問題，並且寫成一篇報告發表在校刊上，所以我想問問變態叔叔的看法。」

「我……我哪有變態！你別說汙衊我的名譽！」

「嘻嘻，別不好意思啦。如果不是變態的話，怎麼有人可以面不改地跟自己的侄女說，他想和女朋友做，所以給了她五百元，要她到夜市逛幾圈再回家呢？」

「拜託！這裡是我家耶！難道我和女朋友做不在家裡，反而要到外面找摩鐵？」

「摩鐵不是比較有氣氛？」

「你經常跟男朋友去？」

「對呀！不然咧？難道在家裡演活給你欣賞呀？」

「呃……咳咳……」我輕咳幾聲，掩飾內心地尷尬，連忙轉移話題，「不談這個了。你剛才問那問題，到底想知道什麼？」

「唔……我想問的是，繩縛到底是一項藝術，還是的變態行為？」

我不答反問道：「嗯……那你和同學們的想法呢？」

「當然是變態行為呀！你不覺得這些行為只是踐踏女尊嚴，足你們男人變態的心理而已嗎？」

「唔……你這麼說也沒錯啦。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一樣米養百樣人，有人討厭，當然也有人喜，只是社會強迫你接受的道德觀，和那些喜此道的人不同而已。所以我覺得這個問題呢，其實就像兩條沒有集的平行線，再怎麼討論也討論不出一個標準答案。」

「聽叔叔的意思，你覺得那是藝術囉？」

「跟你說這不是二選一的是非題了，怎麼你的腦袋就是轉不過來？唔……這麼說吧，你和那些同學既然看過那則新聞，那應該看過記者採訪的畫面吧？如果那位同學，當眾表演用繩子把穿衣服的女生綁起來，在記者面前大方地展示他的手藝，那麼它可以稱為藝術也說得過去，不過，真正的繩縛並不是這麼玩滴。」

「哦？怎麼說？」

「因為繩縛只是皮繩愉世界裡的一種成人戲，所以不能以偏概全地說，繩縛就等於愉。」

「什麼意思？」

「愉的全名叫做皮繩愉，英文簡稱『ＢＤＳＭ』，它代表著：捆綁與調教，支配與臣服，還有施與受三層含意，而這也是愉圈的三大領域。」說到興起，我也忘了身邊的女孩是我的親侄女，徑自點了菸，若無旁人的雲吐霧起來，「所謂捆綁與調教，就是你在電視上看到那些同學作的秀，但實際上他們連門檻都沒摸到；至於支配與臣服呢，就是用手勢，言語，文字，肢體動作，訓練奴聽話服從，以此征服她的身心靈；最後的施與受，就是Ａ片裡經常看到呼巴掌，鞭打滴蠟啦，用刑具拘束拷打……諸如此類的重口味劇情。」

說到這裡，驀然發現侄女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我不納悶道：「怎麼啦？」

「哇！叔叔，你還說你不是變態！？我只是起個話頭，沒想到你竟然可以深入淺出，滔滔不絕地清楚說明，比我剛才上網找的資料還要詳細……」

「呃……咳咳……我這叫博學多聞，見識廣泛好嗎！不管怎麼說，至少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多，過的橋比你走的路多……」

「那你怎麼還沒被鹽鹹死，或是過橋時不小心掉到河裡淹死？」

「靠！死孩子，竟敢詛咒你叔叔！哼！下個月不給你零用錢了！」

「啊！呃……唔……叔叔，是我沒大沒小，口不擇言，拜託你別生氣嘛！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剛才說的話，像一樣放了就算了吧。」

「唷～～你上來臺北才多久，這麼快就學會對人逢拍馬，油嘴滑舌啦？」

侄女聳聳肩，俏皮地吐了舌頭，用力搖晃我的手臂，賣萌地撒嬌道：「哎唷～～叔叔……我……」

我撥開了侄女的手，板著臉說：「好了，別鬧了，我要去睡覺，明天一早要到南科出差三天，所以家裡就給你了。對了，你也別太晚睡，要不然明天上課睡過頭，可是沒人叫你起。還有，如果這幾天要帶男朋友回家過夜的話，保險套就放在我的頭櫃裡，你們辦完事之後，記得收拾乾淨呀。」

「啊！吼──叔叔，你很討厭吶！」

「拜託！你不是有事沒事就把已經成年的事掛在嘴邊？所以呢，對於成年人來說，男女本來就很正常，只要記得做好避孕措施，不要讓你爸太早當外公就行了。」

「知道啦！」侄女羞惱地應了聲，便快步走回她的房間。

看著侄女倉皇離去的狼狽身影，我忍不住搖頭輕笑。

不可諱言，自從侄女搬來和我同住之後，令我這間一直冷清的屋子，漸漸增添了幾分熱鬧的人氣。

或許以前沒有和這些孩子一起生活過，所以我很少有身為長輩的自覺，因此和侄女共同生活之初，我就沒把她當成晚輩看待，反而像朋友一般，有事沒事就找機會逗她，跟她開一些骨的成人玩笑。

正因為我把她當成像求學時，和幾個要好的朋友，在外面租房子的室友，所以很多關於成人的行為，我也毫不避諱地讓她知道。

就像她先前說，拿錢請她出門迴避一事。

當時她才大一，而我那時還有女朋友。那天，侄女原本說要和同學看電影，所以會晚一點回來，於是我就和前女友在外面吃了晚餐後，就帶她回到家裡看ＤＶＤ；看著看著，我的手就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肩膀，然後慢慢一寸寸地往前滑動，最後停在她那高聳堅的山峰上，隔著衣服挑她的尖，逐漸起了她的情。

正當兩人的火開始燃燒，四目相對，呼逐漸急促，準備褪去彼此身上礙事的衣物，進入烈的戰鬥狀態時，侄女卻在這重要的節骨眼回來了。

看著女友嗔怒的神，以及我那早已蓄勢待發的硬，在情驅使理智之下，我跟女友說了聲「你等一下」後，便開了房門，走到正在鞋的侄女面前，從皮夾裡出了五百元給她，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宓姝呀，我現在要跟女朋友做，所以請你……現在到夜市逛幾圈。ＯＫ？」

說完這句話後，我也不管目瞪口呆，手裡拿著五百元的侄女，直接轉身返回房間，和女友展開烈的盤腸大戰。

自此之後，只要我帶女友回家，而侄女又正好在家，她有時會識趣的找藉口外出，或是對我沁著曖昧的笑容，敲了我一筆竹槓，才天喜地地離開家裡。

有一次，她忽然好奇地問我，做到底是什麼覺？而我當時也沒想太多，便直言不諱地分享我的經驗，而她則是臊羞地邊聽邊直呼不可思議，可是沒多久，又好奇地提出一堆奇奇怪怪的問題。

說了好一會兒，我才想到眼前的女孩是我的親侄女，於是我冷不防把話鋒一轉，直接問她：「你是不是了男朋友，而且已經上了？」

此話一出，只見她的臉倏地唰地紅到了耳子，隨後啐了聲：「叔叔好變態，怎麼可以問得這麼直接」後，就臊羞地躲回她的房間。

隔了幾天，她忽然衝進了我的書房，然後在我納悶疑惑的詢問目光下，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低著頭，扭絞著自己的手指頭，聲如蚊蚋地問道：「叔叔，女生的第一次是不是都會很痛？」

我聽到這句話，先是楞了片刻後才回道：「我也不清楚，不過聽人家說都是這樣。唔……你問這問題，該不會已經和男朋友做過了？」

「沒……還沒啦。唔……你的女朋友都不是處女嗎？」

「拜託！我都幾歲了！如果現在還能找到和我年紀相同的處女，那她如果不是身心或思想上有某些不為人知的問題，就是有著非常堅定的宗教信仰。不管是哪種類型的女人，我都認為還是少碰為妙！」

說完這句話後，我直接拉著她的手，走進我的房間，從頭櫃拿出了保險套在她手裡，用正經八百的語氣說：「如果你們已經進展到那一步的話，一定要那個男生戴套才行！要不然，他就是個只顧自己，但不會負責任的渣男！這種爛人不要也罷！知道嗎？」

「知道了，可是叔叔……這要怎麼用？」

「啊！國中的健康教育課沒教過嗎？」

「學校怎麼可能教這種事！」

「這樣呀……」

老實說，要一箇中年男子，教一個年輕女孩使用保險套，還真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只不過為了她往後的人生幸福著想，我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教她。

畢竟我再怎麼說都是她的親叔叔，所以我總不能直接拉下子，掏出巴，然後真實彈地教她怎麼使用保險套吧？

想了好久，忽然想到冰箱裡還有一些小黃瓜，於是我又拉著她的手來到廚房，拿出一小黃瓜，邊跟她解說，邊把保險套套了上去，並且仔細說明幾個注意事項，然後直接要求她當場作一遍給我看，直到她臊羞著臉，已經作練之後，我才放她回房。

自此之後，她就經常紅著臉，硬著頭皮跑來問我一些事上面的問題，而我也坦言不諱地分享我的經驗，甚至還為了教她口及深喉的技巧，特地買了一堆香蕉回來給她練習。

就這樣，我們對於幾乎無所不談，而她似乎就在我這完全沒有長輩架子的影響下，愈來愈不把我當成長輩看待。

正因為如此，我非常清楚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三圍，什麼罩杯，什麼時候失去處女，了幾個男朋友，哪一任的男朋友是大雕，哪一任是蚯蚓……等不為人知的私密。

不過話說回來，可能因為我之前接受的教育及工作環境使然，所以我在待人處事方面有時比較大剌剌，或者說是直來直往，毫無心機。或許基於這個原因，侄女才總說我是變態叔叔。

問題是，每次那些話題都是她主動提起，我才實事求是，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本不懂得拐彎抹角，曲折委婉的說法……有時靜下心想想，可能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讓她覺得那些事，由於少了漫元素的包裝，反而成了噁心下的變態行為吧？

點了菸，躺靠在頭，有一口沒一口地啜著，目光不經意掃向了牆角，看到那隻約一人高的泰迪熊玩偶時，我驀地直了身體，將嘴裡的菸摁熄後，慢慢走向了那隻泰迪熊，伸出顫巍巍的手，輕輕搭在它的頭上，溫柔地撫摸起來。

侄女第一次在我房間看到它時，曾好奇的問我：「叔叔，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在房間擺這麼可的大玩偶？」

我當時淡然地回答她：「原本送女友，後來分手，她就把它退回來。」

而我每一任女友第一次進來房間，看到它的第一眼，毫無例外地直接撲進了它的懷裡，驚喜地大呼：「哇！國雄，你怎麼有這麼可的泰迪熊？這要送我的嗎？」

我給的標準答案則是：「不好意思，我打算送給我的侄女。」

會這麼說，其實跟我擇偶的條件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

因為它是我在一個女網友的建議下，買來練手的道具。

這個女網友，是個雙戀者，而且還是喜戀的ＳＭ好者。

好幾年前，我在某個私密情論壇拜讀了她寫的文章後，由於她寫的文章深深地打動了我，於是我就鼓起勇氣傳了封私訊給她，問了一些有關ＳＭ方面的戀問題。

原本我以為他是男人，沒想到深聊了幾次之後，才知道她是個年約二十初頭的年輕美眉。

那時候的網路世界還算單純，不像現在到處都充斥著爾虞我詐，所以跟她識了之後，我們就互換了照片。

「哇！原來你真的是大叔呀！」這是她看過我的照片後，回覆的第一句話。

「呃……所以？」

「大叔，很抱歉，你不是我的菜。」

雖然被打了，不過並不影響我們的。畢竟，要一個長住國外的年輕美眉，不顧一切地移民回臺灣，和一個差距十歲以上的大叔往……這種狗血的劇情，只有在小說或電視偶像劇裡才看得到。

有一天，我忽然心血來，在即時通上，問她怎麼練習繩縛技巧，她先是丟了個鬼臉給我，然後直接說：「當然是找你的女朋友練習呀。」

「呃……可是我女朋友好像不能接受，而且我完全沒綁過，怕綁了之後看起來很醜。」

「那……我建議你買泰迪熊回來練習。」

「啥？！拜託，我一個大男人，買一隻泰迪熊擺在家裡，別人看到了不會覺得很奇怪嗎？」

「那充氣娃娃呢？」

「呃……麻煩你給點實際的建議好嗎！我又不是沒女朋友，如果不小心被她看到充氣娃娃之後，她如果不罵我變態，或是跟我鬧分手，那我就跟你姓！」

「隨便你囉，反正想玩捆綁的又不是我。」

內心戰掙扎了許久，我最後還是聽了她的建議，買了這隻約一百五十公分高的大型布偶，按照她給我的繩縛作手冊，開始練習各種繩縛技巧。

別看Ａ片裡的繩縛師綁人很輕鬆，就認為很容易上手，實際作過後，我才知道它其實大有學問。

由於當時的網路環境不像現在那麼發達，加上這類影片都是屬於ＸＸＸ級的超十八歐美片，動不動就要求付費下載，而且基本上真正教學的片子少之又少，即便出現了繩縛的畫面，也是匆匆帶過，以至於光看網友給的作手冊，練習了好久仍不得其法，和影片看到的成果總是差了一大段距離。

直到有一次，在她的介紹下，找到了一個名為「皮繩愉邦」的論壇，剛好有某某繩縛大師，即將從本來臺，表演一場繩縛藝術的訊息後，我當下二話不說，立即在論壇註冊報名。

觀看了實際的表演後，我終於逐漸摸索出一些心得。

輕輕撫摸著泰迪熊圓圓的大頭，不經意想到了不久前與侄女討論的話題，我一時間就像被催眠般，竟不由自主地走到了衣櫃前，打開了衣櫃，從底層的角落摸出了一捆白的童軍繩，然後回到了玩偶前，拉開了繩子後對摺，將它套在玩偶的脖子上，然後抓著兩條繩子，在口上方將兩條繩子轉了一圈後，將繩子穿過這個小圈圈，打了個井字結，隨後將兩條繩子分開，繞過玩偶的手臂，在後面打了個結釦，再將兩條繩子繞回前面………

當我完成簡單的八字縛後，正退後五步，欣賞自己的繩縛技巧時，我才赫然發現侄女不知何時竟站在門口，就這麼瞪大眼睛，掩著小嘴，驚疑不定地緊盯著我。

「呃……姝姝，你……你怎麼這麼晚了還……還沒睡？」

我擋住她的目光，故作鎮定地問道，可是沒想到，她竟二話不說地驟然繞過了我的身體，快步走到了泰迪熊的前面，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隻被我五花大綁的布偶。

「呃……姝姝……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侄女聞言轉過身，訝然地直視我許久之後，竟冷不防推了我一把，隨後不發一語，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我的房間。

我呆楞地在原地，平舉的手停了許久之後，才緩緩地放了下來。

慢慢踱到泰迪熊的後面，動作緩慢地解開了繩子，默然地收拾好一切，忐忑不安地躺靠在頭上，點了菸，就這樣呆望著天花板，直到香菸燃至盡頭，我才摁熄了菸蒂，無力地滑到上，蒙起了被子，暗罵一聲：「幹！楚國雄，你今天犯了什麼！幹嘛拿繩子出來！」

沒多久，我又懊惱地喃喃自語：「唉～～這下真的落實了變態叔叔的名號了……算了，被罵變態就變態吧，只要她不說出去就好……」

（待續）

（二）

發生了『泰迪熊捆綁事件』後，儘管我還是想找機會解釋幾句，無奈侄女彷彿將我視為洪水猛獸般，回家看到我不打招呼就算了，沒想到她竟低著頭假裝沒看見我，而且還急急忙忙地走回房間；不僅如此，她還像防賊似地一進房便立即鎖上了房門，讓我不氣苦又無奈。

於是乎，我們叔侄倆的關係彷彿形同陌路般，除了洗澡，喝水，兩人不小心在走道、客廳，或廚房偶遇時，我們若不是彼此視而不見，把對方當成空氣，就是偶而眼神會時，心情好或許會稍微點個頭外，彼此都不肯主動向對方打招呼或開口問候幾句，直到一個多月後，我有一天回到家，看到她紅著眼眶，神情悲傷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她面前的矮茶几上，還擺了一堆用過的衛生紙的時候，我還是心軟地主動開口：「姝姝，怎麼啦？」

女孩抬起頭，斜睨了我一眼，又淚如雨下地了幾張衛生紙，邊擦眼淚邊啜泣地說道：「嗚嗚嗚……叔叔，我又失戀了。」

「哦。那要陪你一醉解千愁嗎？」

「嗯嗯。」

見她點頭，我把電腦包放在門口，隨即出門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了幾瓶啤酒，然後又在附近買了一些鹹酥，炸魷魚之類的下酒菜，再次返回家中，將買來的東西放在茶几上，接著便走到廚房拿了兩個空杯子，回到客廳坐下，拉開了啤酒罐的拉環，將兩個杯子倒酒之後，遞給她一杯，示意她舉杯，兩人輕碰酒杯後，我便一口將杯裡的啤酒灌進肚裡。

侄女見狀，也毫不猶豫地乾了杯裡的啤酒。

撕開了炸物的紙袋，吃了幾口鹹香酥脆的油炸物後，我自行點了菸，雲吐霧片刻後，才隨意地問道：「說吧，這次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分手？」

侄女又喝了一大杯酒之後，才嚶嚶啜泣地說：「他說我不肯讓他無套內，又不肯讓他走後門，說我這樣不夠他……」

「那他當初是看上你哪一點才想追你，而你又為什麼會點頭，答應當他的女朋友？」

「唔……他就長得帥，而且幽默風趣……他說我的個開朗活潑，率直沒有心機，而且很會打扮……」

「他該不會以為你是白富美的千金大小姐吧？」

「我不知道……」

「那約會時誰出錢？」

「大部份是我……」

「那他有另外女朋友嗎？」

「我沒聽說過。」

「靠！這就是靠他那張臉，專騙清純小女孩情及體的無用渣男嘛！這種爛人不值得你傷心吧？難道他就沒考慮到，萬一不小心把你肚子搞大了怎麼辦？他會負這個責任嗎？」

「嗚嗚……我……我真的不知道……」

「唉～～乖侄女呀，叔叔以前一直鼓勵你多男朋友的意思呢，就是要你多看多比較，只有接觸到他最真實的一面後，你才知道他是不是你的真命天子，而不是隻想得到你的身體，和你隨便玩玩而已。」

「唔……可是我……」女孩猶豫了片刻，才囁嚅道：「叔叔，那你以前和女朋友做時都有戴套嗎？還有……你們會不會做一些很變態的行為？」

「例如？」

「就像……就像那隻泰迪熊……」

我自行斟了一杯酒，帶著些許黯然蕭索地語氣說道：「欸～～如果有的話，你早就有嬸嬸了。」

「唔……這麼說來，叔叔沒實際綁過女人？」

「這種事本來就講緣份……再說，又不是每個女人都喜玩這個。」

「難怪你一直娶不到老婆。」

「拜託！娶老婆是要跟對方過一輩子的。如果對方真的沒辦法足我的癖好，或是和我一樣，打從心底喜這些遊戲，那我寧願打一輩子光。」

「唔……這就是叔叔要我多看多比較的原因？」

「嗯哼。」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你應該聽過『相容易相處難』這句話吧？談戀時，或許能包容對方的一切缺點，可是真正相處了一段時間，看到對方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私密，尤其是方面的癖好後，你才算大約瞭解這個男人，之後再考慮是否能真正包容、配合對方。如果不能，那還是及早分開，找尋一個真正可以和他過一輩子的男人，否則因為一時衝動而勉強結合，最後只是增加這個社會的離婚率而已。」

「所以叔叔承認自己是變態，而且這世上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是變態？」

「楚宓姝！我再重申一次，你叔叔──我──不是變態！你上次看到的只是虛幻的表象，嗯……頂多算是增加品質的情趣遊戲罷了，這跟男人變不變態完全是兩回事好嗎！」

「噗～～好好好，叔叔說的都對……」侄女說到這裡，忽然湊到我身邊，親暱地挽起了我的手臂晃了晃，「叔叔，聽完你這些似是而非的歪理，我的心情好多了。唔……叔叔，謝謝你。」

經過我的開導後，我和侄女的關係又恢復如前，只不過我發現，她最近沒事總喜到我的書房，找各種藉口和我聊天打，或是借用我的電腦上網查一些有的沒的資料。

有一天，我基於好奇心態，便利用我的電腦專長，偷偷調出了她最近瀏覽過的網站，儘管她已經刪除了許多記錄，但我還是利用我的技術將它還原，結果就發現她除了瀏覽學校的官方網站，她的臉書，各類型網拍的網頁外，竟然還出現了國外的ＳＭ網站，其中又以本的繩藝論壇居多，而且有幾個論壇我不僅悉，還是其中的資深會員。

不動聲地暗中觀察一段時間，據瀏覽記錄的時間，發現她經常趁我睡覺時，偷偷上這些情網站，觀看那些繩縛藝術的照片，讓我不由得到好奇，內心同時還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地興奮。

難道宓姝喜ＳＭ？！

腦海急速閃過這個念頭，隨即被侄女之前曾說過「想寫一篇關於捆綁的愉專題報告」的說法給了下去。

儘管剋制自己不要胡思想，然而愈不去想它，侄女身體緊縛的靡畫面就像揮之不去的夢魘般，在我腦海裡變得愈加清晰，甚至湧起了「想把她實際綁起來好好凌辱一番」的惡念頭。

唔……嚴格說起來，侄女並不是什麼校花、班花級的女神級正妹，但經過化妝打扮之後，也算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美少女。關於這點，從她讀了兩年大學，就陸續了三個男朋友，不難看出她的魅力。

由於宓姝是中越混血兒，所以五官的輪廓看起來，比正港的臺灣人來得立體且深邃一些，而３０Ｃ╱２４╱３２的標準三圍，加上白晳的肌膚，除了身高只有１５８公分的劣勢外，儼然就是受到廣大鄉民追捧的美女。

對於年紀足以當她爸爸，又有著近親血緣及輩分關係的我來說，原本不可能對她有任何不當的遐想，然而當我發現她經常瀏覽ＳＭ網站的秘密後，不知為什麼，我看待她的目光，漸漸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咦？姝姝竟然也在四合院註冊帳號了？！靠！她怎麼一直看『曉秋』那傢伙寫的文章？難道她真的喜ＳＭ了！？」我邊瀏覽侄女的上網記錄，邊自言自語著，「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傢伙寫的文章實在不怎麼樣，比Ｄａｎｎｉ當年寫的差多了，可惜她已經封筆，要不然我還可以推薦姝姝看她的文章……唔，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寫的文章似乎偏向黑暗重口，不知道姝姝看了會不會覺得噁心？

這樣比較下來，曉秋這傢伙寫的文章算是比較細膩溫和……唔……會不會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姝姝才對ＳＭ產生了興趣？！……靠！我在想什麼！？「

頃刻間，我覺潸潸的冷汗驀地打了我的後背；哆嗦地點了菸，狠狠地猛幾口，仍無法平復我這顫慄不已的情緒。

「唔……我想，我可能憋太久了……或許該找個援妹發一下……」

這個念頭甫起，我的腦海竟沒來由的，瞬間浮現出侄女那嬌小靚麗的倩影，令我再度驚惶得不知所措。

原本以為沖個冷水澡，就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同時打消這齷齪的念頭，可是不管從蓮蓬頭灑而出的水溫再低，或是用強力的水柱拼命沖刷發熱的腦袋，我的腦海仍腦補著侄女那嬌小又成的青體，被糙的米黃麻繩捆綁的穢畫面。

長的巴，在腦補的幻想中慢慢地硬起來；儘管我心裡知道這麼做不對，但左手仍不受控地握住了昂首而立的硬，邊幻想侄女那青的嬌軀，邊練地套起來。

「唔……姝姝……」

儘管理智告訴我，不可以對侄女有任何穢的念頭，可是潛藏於心底深處的惡魔，卻出猥瑣的笑，不停地用言語催眠我：「上吧！難得找到一個具有極品奴潛質的年輕女孩，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今天你不把握這難得的機會，以後還不是被其他男人調教玩……」

「楚國雄！別忘了，楚宓姝是你侄女耶！如果你上了她，那就是倫呀！你是人不是禽獸，不可以做出這般世俗不容的蠢事呀！」

「楚國雄，管他什麼叔叔侄女的，男女本來就是人倫天道，何必在乎世俗規則！快找機會上了她吧！」

情與理智烈地糾辯駁，我的不僅沒有頹軟的跡象，反而變得更加堅壯；雙手互換套了許久之後，看著濃稠的大量白漿，從馬眼瞬間而出，我的情非但沒有釋放後的輕鬆自在，反而變得更加空虛糾結。

迅速清理牆上及地上的穢漬，匆匆清了個冷水澡，才稍微下那潛藏於內心深處的不當念頭，可是當我走出了浴室，看到了彎背對著我，正開著冰箱，翻找飲料的侄女時，那股穢的躁動情緒，又再度狂湧而起。

時值炎熱的夏季，侄女穿了一件粉紅的絲質連身睡衣。光滑如絲的貼身睡衣緊貼她的嬌軀，將她青又的曲線完全勾勒出來，尤其那對渾圓彈翹的瓣，在睡衣的包裹下，有如鮮甜多汁的水桃般可口人，令我當下忍不住『咕嚕』地了口貪婪的口水。

藉著從冰箱透出的昏黃燈光，不動聲地欣賞眼前這具──又洋溢著青氣息的嬌軀，我那剛完的，似乎又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輕咳幾聲引對方注意力，我雙手環地倚靠牆面，故做輕鬆地說：「姝姝呀，這麼晚了還沒睡？」

侄女關上了冰箱門，拿了一瓶礦泉水，對我晃了晃：「睡到一半口渴了。」

「哦。晚上睡覺不要喝太多水，這樣睡眠品質不好，容易出現黑眼圈。」

「嗯，我知道了。」

看著她身上的貼身睡衣，前浮現明顯的兩點突，我強自鎮定地瞄了幾眼後，不知為什麼，竟直接問她：「對了，你上次說的那關於愉的專題報告，進度如何？」

「資料準備得差不多了。」侄女說話的時候，未施脂粉的清秀臉蛋，竟慢慢浮現出臊羞的酡紅。

「唔……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話還沒說完，侄女就如小啄米般地猛點頭，同時出聲打斷了我的話尾：「嗯嗯，我知道。叔叔晚安。對了，明天出門前，記得叫我起。」

看著侄女匆匆而去的倉皇背影，那搖曳的瓣中央，驀地擠夾出一條人的曲線，仔細觀察她的際後赫然發現，竟沒有內的痕跡，我沉片刻後才恍然大悟！

──侄女居然沒有穿內！

如此一來，她豈不是隻穿那件粉紅的連身睡衣，但裡面真空！？

得出這個結論，我那尚未消褪的半軟巴，又「噌地」瞬間硬起來！

緊盯著那道消失在房門裡的嬌小身影，我沒來由的竟幻想起，她穿著式和服的情趣睡衣的情景……我的情再次像火山爆發般，一發不可收拾。

偷偷觀察侄女的房門片刻，我才躡手躡腳地回到了書房，打開電腦，連上了網拍的網頁，呼急促，同時夾雜著忐忑與莫名興奮的心情，挑選了幾套火辣的情趣睡衣，迅速刷了卡付費後才惴惴不安地關機，回房睡覺。

躺在上輾轉反側許久才慢慢睡去，然而覺睡沒多久，就被一陣惱人的鬧鐘聲吵醒。

著惺忪的睡眼，強打起神洗潄穿戴完畢後，我拎著電腦包走到大門口，正要換鞋時才猛然想起，侄女昨晚提醒我叫她起，於是我連忙放下了電腦包，走到侄女的房門口，用力敲了房門幾下，同時大喊：「姝姝……起啦！上課要遲到了！」

叫了幾聲得不到回應，我輕輕轉動門把，發現沒上鎖，於是便推門而入。

看到上那用薄被緊緊包裹的身軀，我快步走到前，輕輕推了她幾下，同時輕聲叫喚：「姝姝……姝姝，起了。」

「唔……不要吵啦，我再睡五分鐘。」

「不要睡了啦，上課遲到了！快起來。」

稍微用力推搡幾下，見她仍不為所動，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兩手緊抓著薄被猛然往上一掀，大叫：「太曬股了，快起來！」

猛藥雖好，然而當我看到躺在上那具未著片褸的赤嬌軀，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當嬌軀的主人嘟著嘴睜開眼睛，看到我目瞪口呆的神情，並循著我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身體後，立即發出了尖銳的驚叫：「啊──」

叫聲未歇，侄女驚惶地用力扯走我手上的薄被蓋住身體，惱羞成怒地對我大聲咆哮：「變態叔叔！」

「呃……是你要我叫你起的，我……我怎麼知道你現在喜睡。」

「滾！」

「呃……好吧，不過你別再賴了，要不然真的會遲到。」

「你快出去啦！」

「那……我先上班了。」

尷尬地退出房門，急急忙忙穿上了鞋子，拎起了電腦包之後，我便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地下室的停車場，迅速發動車子，飛快離開社區。

方才雖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但侄女那早已發育成的赤嬌軀，卻像不可抹滅的烙印般，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尤其是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個耀眼的肚臍環，還有那經過心修剪的，更讓我湧起了一股莫名地興奮。

由於大嫂是越南人，而她說如果生了女兒，據當地的習俗，在女兒三歲生的前一天就必須穿耳慶祝。至於為什麼這樣做，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因為如此，楚宓姝和今年就讀國小五年級的小侄女，從小就穿了耳，所以我看到兩個侄女從小就開始戴耳環的情形早就見怪不怪，可是第一次看到她竟然不聲不響就穿了肚環，我就覺得特別新奇。

心不在焉地工作一整天，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時間，以往我會主動留下來加班，之後再約幾個好友唱歌喝酒，或是和豬朋狗友直接殺到酒店，享受酒店小姐溫柔體貼的各種『服務』，可是今天還沒到下班時間我早就收拾好一切，等到頂頭上司前腳步出辦公室，我立即拎著電腦包衝向停車場。

坐進了駕駛座，剛發動車子，拿出手機正打算連絡侄女剎那，我卻躑躅猶疑起來。

望著手機上顯示的悉號碼，卻沒有勇氣按下那綠的通話鍵，猶豫了許久之後，我才改用Ｌｉｎｅ問她：「下課了嗎，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這句話傳出後三分鐘，連已讀的字樣都沒看到，無奈之下，我悻悻然地把手機放回口袋，慢慢踩下了油門，悵然離開公司。

回到家，走進臥室放下了電腦包，隨後又出了大門，在住家附近的自助餐店吃了頓晚餐，慢慢踱回家中發現仍空無一人，我百般無趣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悶悶地點了菸，打電了電視，觀看起那不知所謂的鄉土劇。

不曉得是昨晚睡眠不足，抑或晚餐正在消化的關係？看電視看著看著，我覺電視畫面好像變得愈來愈狹窄，而從螢幕兩側的喇叭傳出的聲音，也漸漸變得細如蚊蚋，幾不可聞。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驀地睜開眼睛，便發現周遭陷入一片漆黑。定了定神，放眼望去，只見應該敞亮的電視螢幕也呈現黑屏狀態；輕輕起身，才發現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薄毯。

拿起桌上的手機，滑開螢幕，看了看時間，顯示著凌晨四點十五分的數字，我不搖搖頭，自嘲地嘟噥一聲：「看來真的老了，看電視也能看到睡著。」

當我抓起了桌上的菸盒及打火機，赫然發現底下了一張紙條。利用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照明，只見上頭寫著：「變態叔叔，明天早上記得叫我起。」

靠！自己喜睡覺不穿衣服，還敢罵我變態？！我是招誰惹誰了！

了一菸，然後匆匆洗了個澡後繼續補眠。第二天一早，又在惱人的鬧鐘聲中醒來，以最快速度洗潄穿戴完畢準備出門，才想起侄女又要我叫她起。

可能受到凌晨字條稱呼的影響，我這回像賭氣似地沒有敲門，直接轉動了門把進房，接著便拽著薄被往上一掀，同時大叫：「小懶豬起啦！」

毫無意外地，我再次看到了那具躺在上，不著片褸的赤體，以及隨後從她口中發出那震耳聾的尖叫聲。

「變態叔叔，你一定是故意的！」

中午休息時間，我的Ｌｉｎｅ忽然收到了侄女傳來的訊息。

「你再叫我變態，我就真的變態給你看。」

我氣呼呼地回覆，沒多久就傳來暴跳如雷的表情貼圖，我看了之後，馬上回她一個的笑臉貼圖。

接下來幾天，宓姝似乎跟我摃上還是怎麼地，每晚都寫字條要我這個變態叔叔叫她起，而我也不曉得發什麼神經，每天一早出門前，一定二話不說就進她房門，直接掀開她的被子，聽她那高分貝的尖叫聲。

這麼特殊的『叫』子持續了大約兩個禮拜，某天我拖著疲累的步伐回到家，剛進門就看到宓姝邊吃零食邊看電視。她稍微抬頭睨了我一眼，隨即關上了電視，一臉凝重地對我說：「叔叔，我想跟你好好談談有關個人隱私的問題。」

「哦？什麼隱私？」我邊換拖鞋邊說。

「不管我是不是你的晚輩，也不論我是男人女人，據憲法明文規定，每個人都擁有絕對的隱私權，而他人都應該尊重這項權利吧？」

「嗯哼。」我坐在她旁邊，順手點了菸。

「那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掀我被子，看我身體？」

聽到這句話，我直了身體，以肅然的語氣說：「楚宓姝小姐，由於你委託我叫你起的任務，而我對此必須使用一些強制且烈的手段，防止你因為賴導致上課遲到，才能順利為了達成這項任務。至於你說的看你的身體，我認為這是當事人應該想到並隨時做好防範措施，跟我有沒有看到完全無關，更談不上是否侵害到你的個人隱私。」

「拜託！我睡覺要不要穿衣服是我的自由，而你有許多方法叫我起，為什麼一定要掀我被子？」

「因為我之前已經試過許多方法，而我發現這個方法最為簡單有效。」

「哼！變態叔叔！」

侄女撂下這句話後，便頭也不回地走進她的臥室，砰地用力關上房門。

我搖搖頭，輕聲道：「女人呀，真的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飛快洗了個澡，看了一會新聞，隨後在書房瀏覽了幾個網站，看了幾篇情文章，以往看了會亢奮不己的題材，如今卻發現如同嚼蠟，索然無味。

無趣地關了電腦，回房準備睡覺時，手機忽然傳來訊息提示聲。

滑開了螢幕，只見Ｌｉｎｅ上顯示：「變態叔叔，警衛室有你的包裹，記得找時間領取。還有，明天記得叫我起。」

「靠！還真把我當成變態了！」

我搖搖頭，換了件衣服下樓，到警衛室領取包裹後回到房裡，打開看了裡面的東西后才想起，這些是我前一陣子從網路上訂購的情趣睡衣。

望著這些火辣的衣物，驀然想到了侄女赤的嬌軀，如果穿上這些衣物的香情景，竟瞬間點燃了我的火，令我那看Ａ片都不會起的頹軟巴，一下子就硬到不行。

（唔……難道我真的要成為無視道德規範的倫禽獸？）

這個念頭甫起，就像潰了堤的洪水般，猛烈地沖擊我的理智，令我不由自主地拉下了頭，掏出了硬到不行的，邊幻想這些衣物穿在宓姝身上的模樣，邊打起了手。連續了兩管，儘管身體有些疲累，但我的情緒卻變得更加亢奮。

懷著莫名的悸動心情逐漸睡下，隔天不待鬧鐘響起，我已經睜開了眼睛。

漱洗完畢，換好了衣服，我下樓在住家附近買了早餐回屋，拎著早餐及那些情趣睡衣走進了宓姝的臥室。將東西放在她的書桌上，我來到前，輕輕推了那緊緊包裹著嬌軀幾下，在她耳邊輕聲道：「懶豬寶貝，起了，變態叔叔今天幫你買了早餐。」

此話一出，侄女那雙緊閉的睫眨了眨，隨後緩緩睜開。

「變態叔叔，今天怎麼不掀我的被子了？」宓姝漾著詭譎的笑意問道。

「怎麼？難道你希望我看你的身體？」

「嘻嘻，不曉得為什麼，好像我早上不被你掀被子然後尖叫兩聲，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話聲未落，我冷不防地拽著被子用力一掀，接著就聽到了侄女那悉的驚恐尖叫聲。

「呵呵，這次是你要求的喔。」

「無下的變態叔叔！」侄女雙手捂著部，羞惱地咒罵道。

「反正我已經被你打上變態標籤，你怎麼說就怎麼說啦。好了，快起吧，我要準備上班了。」

說完話剛站起來，侄女出奇地非但沒有拉扯被子蓋住身體，反而放下了雙手，就這麼赤身體地下了，徑直走向了衣櫥。

「咦？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開放大方了？」

只見她邊翻找內衣邊回道：「我剛才忽然想通了，反正身體都被你看光了，所以在你面前，有沒有穿衣服已經變得沒那麼重要。」

「哦，你心理調適得還真快呀。」我目不轉睛地緊盯著從容穿衣的女孩，恰好瞥見她肚臍上的心型環飾，便好奇地問道：「對了，你什麼時候穿的肚環，怎麼沒跟我說？」

「這是我的私密，為什麼一定要告訴你！」

「哦，好吧。唔……你今天戴的肚環還好看的。」

「謝謝。對了，叔叔，你不會當『抓耙子』吧？」

「放心啦，我連你已經不是處女都沒告訴你爸媽，何況這種小事。」

「吼！你很討厭吶！快去上班啦，變態叔叔！」

「那我先走了，早餐記得拿。」

「哦。咦？叔叔這是什麼？」

「唔，幾套睡衣而已，我覺得還好看的，而且應該適合你。」

我邊說邊快步離開房間，隨後就拎著電腦包，飛快地走出大門。

儘管我和侄女無話不談，可是送女孩那些火辣的情趣睡衣，老實說，我心底多多少少還是覺得尷尬與忐忑。

原本我以為，侄女如果不能接受，那她應該會退回來，如果接受了，應該會找機會試穿讓我大，咳，評鑑一番才對，可是一連幾天，她既沒穿給我看，也沒紅著臉，或是邊咒罵我變態邊把衣服退還給我，讓我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除此之外，每天一早，仍上演我和宓姝的特殊『叫』戲碼，只不過那原本那令人頭皮發麻的尖叫聲，似乎愈來愈小，而且每次她尖叫過後，居然出了慵懶的微笑，就這麼赤身體地對我說：「變態叔叔早。」

對於她如此重大的轉變，我一時間還真無法適應。不過既然她沒反對，我也裝傻地利用叫她起時，偷瞄她那青的嬌軀，過過眼癮。

當我幾乎忘了曾送侄女幾套睡衣這件事時，某個星期六晚上，我和幾個酒同事，到酒店『匪類』了幾個小時，沾染著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回到家，剛洗完澡出來，正愜意地點了菸，打開電視，觀賞電影頻道首播的電影時，聽到身後傳來房門的開關聲，我轉頭瞟了一眼，整個人就像畫面定格般，目不轉睛地緊盯著面走來的年輕女孩。

──宓姝居然穿上了一套仿式和服的情趣睡衣。

說它是仿和服，原因在於雖然樣式是領的長袖設計，可是它的裙襬長度還不到大腿一半；鮮紅的綢緞材質，卻有些薄透，以至於我不用刻意查看，就可以看到她前明顯突起的兩點，甚至隱約還可以看到淡粉的暈，以及兩腿之間，經過心修剪成倒三角形的。

當她坐在我旁邊時，我稍微瞄了一眼，便可以從那寬鬆的領開口處，看到她那雪白的酥。

我暗自了口口水，裝做若無其事地問道：「姝姝，這麼晚了還沒睡？」

侄女沒有回答，反而湊近我，在我身上嗅了嗅：「咦？叔叔，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水味？難道你了新的女朋友？」

「沒有啦，剛才跟幾個朋友去酒店唱唱歌，喝喝酒而已。」

「沒有叫小姐坐枱？」

「去那地方不叫小姐陪酒有什麼意思。」

「那有帶出場嗎？」

「如果帶出場，今天就不回來了。」

「哦。那……你在裡面跟她做Ｓ？」

「咦？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嗯，姝姝，我跟你說呀，如果缺錢可以跟我說，千萬別去那種地方兼差呀，要不然我真的不好跟你爸媽待。」

「噗～～還不是變態叔叔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侄女紅著臉輕搥我的手臂幾下，隨後又說了讓我咋舌又尷尬的話語：「變態叔叔，如果我真的去那種地方兼差，你會不會點我的枱？」

「如果那麼剛好遇到你的話，頂多叫你陪陪酒，然後回來後就要求你別再去了。如果你是我的房客，而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那麼我可能會要求你陪睡抵房租。」

「叔叔，你也太誠實，太無下了吧。」

「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而且各取所需，有什麼好忌諱的。」

「噗～～」侄女臊紅著臉輕笑幾聲後，忽然挽著我的手臂說：「叔叔，那你們在酒店到底和那些小姐玩什麼？為什麼男人都喜去那種地方？」

看著女孩穿的情趣睡衣，不經意的光，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起來。

「唔……你這麼想知道？」

「嗯哼。反正你也不把我當侄女看待，你就足我的好奇心嘛。」

「要不……我們直接來ＣＯＳＰＬＡＹ，讓你直接體驗一下酒店文化？」

只見侄女眼珠子一轉，便搖晃我的手臂柔聲道：「那我是不是要稱呼你一聲楚董？」

我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呀，八點檔看太多了，本不是這樣。」

「那是怎麼樣？」

我推開了侄女的手，然後在冰箱拿了兩瓶啤酒及兩個杯子回到客廳，拉開了啤酒拉環，示意她幫我倒酒，然後讓她自己也倒一杯，才說：「剛開始呢，你要端著酒杯，先做自我介紹，接著問我：『大哥，怎麼稱呼』，然後再敬我酒。你現在照我說的做一遍。記得，要面帶微笑，說話的語氣要溫柔一點，嗲一點。」

「要不要我先回房換衣服？」

「不用啦，這套就很好看了。」

此話一出，侄女立即皺著鼻子，嗔怒道：「吼！原來你早就把我當成了酒店小姐喔！？」

「不是啦！酒店小姐怎麼可能穿這麼多。」

「這樣還算多？人家裡面……」侄女說到這裡忽然閉起了嘴巴，而那張未施脂粉的素顏，不知是酒作用，還是害羞的關係，竟一下子就紅到了耳處。

雖然我早就知道她裡面真空，也欣賞了領口內的美妙光，不過這個時候，我也知道必須裝傻，免得讓她下不了臺，於是我連忙說了句：「先不要管衣服的事，你從頭再來一遍。」

「那……」侄女深深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後，才重新端起了酒杯，面帶微笑地對我說：「大哥你好，我叫……我叫姝姝，請問你怎麼稱呼？」

「哦，我……我叫包皮，你可以叫我皮哥。」

話聲未落，侄女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手中的酒水都灑到了地板上都不知道。

「哈哈哈……叔叔，哪有人這樣取這種名字！太好笑了，笑死我了。」

「隨便啦，反正以後也不一定去那家酒店找同一個小姐。」

「哦，那……皮……不行……實在太好笑了。我還是叫你變態叔叔吧。」

「不行！不但你們女生不喜被人叫老，男人也不喜這樣。」

「那……要不然……我就叫你……主人？」

「啊！什麼？姝姝，現在是走酒店小姐與酒客的劇情，不是女僕咖啡廳與主人，你是不是跑錯攝影棚了？」

「噗～～哈哈～～叔叔，你一直逗我笑，我本演不下去啦。」

「呃……好吧。隨便你稱呼吧。那……我們重頭再來一次？」

「等一下，先等我笑完……實在太好笑了……」

好不容易等宓姝笑完，她才重新舉起了酒杯說：「主人葛格，姝姝敬你，希望你以後能常來捧姝姝的場。」

「嗯，這樣就有ＦＵ了。來，賞你一百。」隨著話落，我直接從皮夾掏出一百元放在茶几上。

「啊！這樣就有小費啦？難怪人家說，當酒店小姐很好賺。」

「那是我為了讓你瞭解而已，真正到了那裡，沒有一些特別的服務，我本不會掏錢。」

「例如？」

「摟摟抱抱，親親摸摸什麼的。」

「那……」沒想到侄女忽然跨坐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深情款款地看著我：「主人葛格，你覺得姝姝怎麼樣？」

「呃……不錯……長得漂亮，身材又好。」

「那……」看著侄女紅潤的臉蛋緩緩靠近我的嘴，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語帶顫抖地說：「姝姝呀，我……我們的尺度到這裡就好，再下去就超過了。」

侄女在我耳邊輕聲道：「變態叔叔，你送這麼火辣的睡衣給我，有什麼用意，難道我真的不知道嗎？」

這句話言猶在耳，侄女那柔軟的瓣已貼上了我的嘴，令我當下慌得不知所措。

（三）

發現角扮演遊戲的尺度已經超乎我意料，同時和我當初送她睡衣的用意背道而馳，我當下第一個反應就想用力推開她，可是她雙手緊摟著我的脖子，加上那柔軟，同時散發著沐浴香氣的嬌軀，在我身上不停地磨蹭，以及那軟火熱的瓣緊貼著我的嘴，令我實在狠不下心，做出傷害她自尊的無理行為。

漸漸地，侄女的熱情與主動，令我原本不知該放在哪裡的雙手，自然而然地環摟住她那纖細的肢，隨後隔著柔滑的衣服，上上下下來回撫摸她的背部，同時主動張開了嘴巴，伸出了舌頭，與她的香舌情地起來。

情的熱吻持續了好一會兒，當她的瓣離開我的嘴巴，我雙手按在她彈翹的瓣，凝視她那張紅撲撲的清秀臉蛋，惴惴不安地問道：「唔……姝姝，發生了什麼事？你這麼大膽主動又熱情的異常舉止，讓我非常害怕耶。」

「怕什麼？」侄女的肢輕輕地扭動著。

由於我下半身只穿了一條短，加上剛洗完澡，懶得穿內，所以當她的下半身緊貼我的兩腿之間時，隔著薄薄的布料，我的巴陡然到從她下半身傳來一股溫熱的氣息，使得半硬的，立即化為堅長的長。

「唔……雖然我常常跟你說些有的沒的，開一些非常骨的玩笑，但……我們始終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叔叔呀，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的。」說話的同時，她的下半身還故意貼緊我那已經完全起的巴。

「呃……這是雄生物的自然生理反應好嗎！好了，有事說事，不要用這種招數勾引惑我，要不然……我真的會犯錯。」

「唔……叔叔，你覺得我是不要臉的女人嗎？」

看到她前一刻還語笑嫣然，下一秒就下了兩行清淚，我頓時慌得輕拍她的背脊，柔聲道：「怎麼啦？是不是前男友後悔跟你分手想要跟你複合，可是你不想吃回頭草，所以他就在校園裡散佈一些毀謗你的謠言？」

「咦？你怎麼知道？」

「拜託！我好歹也是事業小成的社會人士，雖然我沒經歷過，但聽過類似的案例沒有十則也有八則。」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冷處理不管它就好。如果那個渣男還不死心跑來糾你，只要你出聲，叔叔絕對想辦法幫你出氣。」

「那我要不要以身相許做為報答？」

「楚小姐，麻煩你少看那些無聊的言情小說跟偶像劇好嗎？你是我侄女，我這親叔叔不幫你要幫誰？」說到這裡，我的雙手離開了她的美，往後撐在沙發上，不經意摸到一個正方形的事物時，忽然想到什麼，連忙問她：「姝姝，你老實告訴我，你今天這反常的舉止，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支招？」

此話一出，她的臉倏地一變，但隨即又閃爍著心虛的目光，口不對心地回答：「沒……沒有……」

「是嗎？那這是什麼？」

「保……保險套。」侄女看著我手中的正方形塑膠套，紅著臉說道。

「為什麼？」

「我……我想跟叔叔……做。」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說什麼？！」

「不行嗎？」

「我年紀都可以當你爸爸了，你……你想跟我？別鬧了吧！」

「我是認真的！」侄女摟著我的脖子，把頭靠在我肩膀上，在我耳邊輕聲說：「叔叔，雖然你的言行舉止，有時讓我覺得很下變態，可是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好，而且你也不會說謊話騙我，這一點，比我認識的男生更加難能可貴。其實，我看過你好多次都偷偷躲在書房裡打手，所以我……我就想反正我也不是處女了，應該可以用這種方式報答你，順便幫你解決……」

我憐地撫摸她的臉，嘆了口氣，說：「唉，傻孩子。叔叔對侄女好本來就天經地義，幹嘛扯到利益關係上呢？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癖……」

說到這裡，侄女忽然伸出手按住我的嘴巴：「我想試試……」

「嗯？」我吃驚地撥開她蔥白似的纖細柔荑，瞪大眼睛看著她：「姝姝，你到底想幹嘛？唔……你絕不會這樣，一定後面有人支招！快老實待，是哪個見不得光的狗頭軍師指使你這麼做？該不會是……喜玩ＳＭ調教的──曉秋？」

「咦？你認識秋叔？」

「我怎麼可能認識那個變態的傢伙！不過從你進四合院的記錄判斷，也只有他才會灌輸你這些變態觀念。」

「唔……秋叔他只對調教有興趣……他說如果有關倫方面的問題，就得請教他師父。」

「他還有師父？誰？」

「一個叫家榮的大叔。」

「靠！居然是那傢伙！」我語重心長地對她說：「姝姝呀，網路世界什麼人都有，千萬不要被那些七八糟的人騙了！」

「叔叔，你不是說不認識那些人嗎？怎麼我聽你的語氣，好像跟他們很的樣子……」宓姝說到這裡，忽然板起了臉，「對了，我差點忘了，你怎麼知道我上四合院？」

「呃……我……我前一陣子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雖然我想關心你，可是又不方便直接問，所以就用我的專長……」

「呴！你……你……」

看她惱怒的模樣，我連忙向她道歉：「好啦，我鄭重向你說聲對不起。」

「哼！你這次真的侵犯到我的隱私權了，不能只用一句對不起帶過去。」

「不然你還想怎樣？」

「那個……」只見她眼珠子一轉，漾著古怪的笑意，「我最近想買一個ＬＶ的包包。」

「呃……明天星期，我正好放假，就帶你去買吧。」

「耶！叔叔真好！」話聲甫落，侄女那柔軟溫熱的瓣，隨之印上了我的嘴。

雖然還是被侄女的偷親成功，不過既然已經和她暢談過，這次我已不像方才那樣慌，甚至還反客為主地回應她的熱吻。

「叔叔，今天就把我當成第一次下海的酒店小姐，跟我做一次Ｓ吧。」

我環摟著侄女的，肅然地緊盯著她的眼眸：「姝姝，這是倫耶！」

「我知道。」

「那你有戀父情結？喜我年紀這麼大的老男人？」

侄女搖搖頭：「我只是想用這種方法報答你。」

「為什麼？」

「因為我上次聽到你在浴室忽然叫了我的名字。」

「啊！什麼時候？」

「哼哼，叔叔呀，俗話說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當時浴室裡沒有淋浴的聲音，可是你又斷斷續續叫了好幾次我的名字……那個時候，你在裡面幹什麼呀？」

「呃……」

一時間，我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不過話又說回來，侄女以前完全沒有表出倫方面的跡象，怎麼今天突然給我這麼大的『驚喜』呢？

當我提出這個疑問後，侄女才說：「還不是你以前經常帶女朋友回來炒飯的關係！」

「怎麼說？」

「你以前有女朋友的時候，不是經常帶回來辦事嗎，對了，就是那個淑瑩阿姨，她每次都叫得那麼大聲，害我都沒辦法讀書。有一次我心情不好，她又在你的房間叫得太誇張，我原本想故意敲門破壞你們的好事，沒想到那次你的門沒關好，我就看……看到你們的活。那時我不曉得為什麼，就想如果我是淑瑩姐的話，會不會也像她一樣。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想個男朋友，親身體驗做到底是什麼覺……」

「然後呢？」

「成為真正的女人後，我終於能體會淑瑩姐的受，那種仙死，好像飛上天的奇妙覺，真的讓人罷不能。」

「能夠真正享受的美妙滋味很呀，不過這又關我什麼事？」

「因為你每次都說那些變態的話題，讓我一開始覺得難堪惱怒，可是事後想一想，又覺得好像很刺；直到那次跟你討論了ＳＭ的話題，我之後找了很多資料，每次看到那些被捆綁的女人，我一開始覺得噁心變態，可是看著看著，久而久之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有一天我不小心點到了四合院，發現你沒有登出帳號，所以就用你的ＩＤ看了一些文章，之後就自己註冊帳號，然後就認識了秋叔。

「跟他深入聊了幾次後，我雖然得到了很多圈子裡觀念，也玩了幾次網調，不過覺得始終缺少一點真實，他說我如果真的有興趣的話，可以在現實中找人試試看，而我聽了他的建議後，不曉得為什麼就想到了你，然後我問他如果和親人的話可不可以？他就說他只對虛擬調教有興趣，至於個人情及倫方面的問題並不是他的強項，所以就介紹了家榮大叔給我認識。」

我抱著侄女離開我的大腿，讓她坐在我身邊，然後拿起了茶几上的酒杯，灌了一大口啤酒，點了菸：「所以你今天反常的行為，是那傢伙教唆的？」

「也不算教唆啦，是他要我用這方法……試探你。」

「試探什麼？」

「看你是不是真的對我有意思？」

我心虛又納悶地問道：「怎麼說？」

宓姝喝了一小口啤酒，似嗔似羞地瞅了我一眼才說：「剛認識大叔時，我只是問一下關於ＳＭ及調教方面的問題，後來忘了聊什麼，就聊到有關倫方面的事，不知不覺就提到了我和你目前的狀況。他聽了我們常的互動情形後，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我深深地了一口菸，好奇地問道。

侄女沁著促狹的笑意說：「你們是同道中人。」

「什麼同道中人？我怎麼可能跟那變態的傢伙是同道中人！」

這時，侄女倒了兩杯酒，將一杯遞到我手中，隨即與我輕碰了一下酒杯，豪地乾了手中的啤酒，咂了咂嘴，輕聲笑道：「叔叔呀，你知道嗎，大叔跟我說了一句話，我聽了之後仔細想想，覺得非常有道理。」

「那傢伙又灌輸你什麼錯誤觀念？」

侄女忽然把臉湊到我耳邊，嘴角輕揚地緩緩吐出一句話。

「只有變態才懂得變態。」

「靠！那個喜出、在女人身上刺青穿環的無良渣男才是變態好嗎！我有要你做這些事嗎？」

「咦？叔叔，你剛才不是還信誓旦旦說不認識這些人，那你又怎麼這麼清楚他們的癖好？」

「呃……我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我在四合院也混很久了，多少看過他們寫的文章。每個文寫手寫的文章，幾乎都會融入個人的特殊癖好……」

啪啪啪…………

侄女輕輕鼓掌地笑道：「變態叔叔的觀點跟家榮大叔一模一樣！我現在終於完全理解大叔那句──『只有變態才懂得變態』的髓了。」

我羞惱地推了一下她的手臂，沉著臉說：「去你的！不要把我跟那變態男人相提並論。」

說這話時，我心裡也跟著咒罵：「幹！死家榮，竟敢動我侄女！等一下就找時間跟你好好『聊聊』！還有曉秋，千萬別在路上被我遇到，否則……哼哼，你不是喜捆綁嗎，我就把你扒光綁在電線桿上給路人圍觀！」

這個念頭在腦海裡飛快轉了一圈，看著身邊那紅撲撲，逐漸散發成韻味的俏麗素顏，以及那幾乎敞開的領口裡，出了雪白酥，以及兩顆尖的嫣紅，令我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半軟，又可地硬了起來。

已經成，卻充青活力的曼妙嬌軀近在咫尺，只要大手一攬，便可將那柔軟熱情的體擁入懷裡……

只不過，這個念頭甫起，正氣凜然的理智使者再次悍然而出，對我口誅筆伐，大肆抨擊。

內心天人戰，糾結於禽獸與禽獸不如的問題時，宓姝忽然走了我手上即將燃到盡頭的菸蒂，在菸灰缸裡摁熄後，那彷彿柔弱無骨的嬌小身軀慢慢滑下了沙發，乖巧地跪在我面前，輕柔地拉下了我的短，羞赧地握住了那早已昂首而立的硬，隨之伸出了舌頭，用舌尖開始在的馬眼處舐打圈起來。

「唔……姝姝，你幹什麼！快停下來。」

女孩空出的另一隻手伸出了食指豎在我嘴上，溫柔地說：「噓～～主人葛格，什麼都別說，接下來就給姝姝吧……」

說完這句話，侄女的食指便沿著我的嘴慢慢往下滑。我的視線，則不由自主地，隨著那圖案美的彩繪指甲遊移著。

微彎的指節，宛如離枝的落葉般，打著圈兒似地從嘴開始，沿著下巴，脖子一路向下，或勾或按，或撓或摳，尤其當她那尖銳的指甲尖，在我的頭上摳撓畫圓時，那種微刺中，帶著些許酥的奇特觸，令我產生一種頭皮發麻地顫慄快，加上她那軟的檀口微張，慢慢進了頭，而那握住的柔荑，也有一下沒一下地上下套起來，令我忍不住發出了足的呻。

「喔～～」

這時，宓姝吐出了，嗲聲嗲氣地對我說：「主人葛格，你意姝姝的服務嗎？」

我雙拳緊握，拼命深呼片刻，讓自己的神智冷靜清醒後，才以哆嗦地語氣說道：「姝姝，我們今天的ＣＯＳＰＬＡＹ到這裡就好，要不然再玩下去，真的會出事啦！乖，聽話好嗎？」

侄女抬頭瞥了我一眼，隨後不聲不響地，拿起了我剛才隨手丟在茶几上的保險套，練地撕開了封口，拿出套子後，在圈口輕輕吹了一口氣，然後揑住了套子頂端，擠出了空氣後，便將它套上了我那長硬的巴，在我還來不及出聲阻止下，迅速地跨坐在我身上，扶著，直接對準她的口坐了下去。

「嘶～～好大。」宓姝眉頭微皺地倒一口氣。

「喔～～好緊。」我看著她雙手扶著沙發的靠背，股輕輕扭擺，緊咬著下地模樣，糾結地伸出雙手緊扣她的肢，說：「姝姝，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只見她停止動作，但從我隨手丟在沙發的皮夾裡，出了三千元，蓋在擺在茶几上的一百元上面，然後才邊扭動那彈翹的美，媚眼如絲地看著我，說：「主人葛格，現在姝姝收了你的錢，你應該可以安心辦事了吧。」

「唔……保險套有沒有過期？如果過期很容易破掉……」

「噗～～」跨坐在我身上的侄女輕搥我的肩膀幾下，紅著臉說：「放在你頭櫃裡的早就過期了，這個是我和前男友分手前買的。」

「呃……」

侄女就這樣坐在我身上，兩手扶著沙發靠背，眼眶驀地泛起了水霧，語氣幽怨地說：「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我？」

我愕然地看著她：「我怎麼會不喜你？如果不喜你，怎麼可能讓你住在這裡，還幫你買衣服、化妝品、手機，沒事陪你逛街，帶你到處玩，還給你零用錢？」

「那你為什麼要拒絕我？」

「拒絕你什麼？」

「跟我做。」

「唔……這是兩回事好嗎！因為你是我侄女，所以我對你好是應該的，而不是對你有什麼不良企圖，或是希望你用這種方式報答我。」

「那為什麼你的還那麼硬？」

「呃……你的夾得那麼緊，我軟得下去嗎？」

「噗哧～～」侄女忽然破涕為笑，輕拍我的肩膀幾下：「家榮大叔說得沒錯，你們這個年紀的男人就是口是心非，顧慮太多。」

「靠！那個變態傢伙又跟你說了什麼？」

宓姝身體前傾，在我耳邊輕聲說：「其實呢，你剛才有很多機會可以阻止我，可是你沒有，那就表示你對我還是有某種想法，只是礙於我們的輩分及血緣關係，所以沒有膽量說出口。」

說到這裡，侄女又直了身軀，居高臨下地緊盯著我的目光，而她的肢又開始慢慢地扭動起來，邊活動邊說：「自從我不小心聽到你在浴室裡，忽然叫著我的名字後，我當時問了大叔，而他說你可能對我有意思，於是就叫我換一套睡衣，裡面不穿內衣，假裝上廁所喝水，看你的反應。之後又要求我睡，然後要你叫我起，看你會不會進來我房間？如果進來後，不小心看到我的身體，你會怎麼應對？後來你送我那些睡衣，我問他你到是有什麼用意，他才大膽猜測，你一定對我有不良企圖，所以前兩天就幫我制訂了一個『獵叔計劃』，試探你心中真正的想法。現在看來，這個計劃非常成功，同時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我詫異地看著她：「你……靠！我……」

「叔叔呀，你都進來了，就別再矯情了好嗎？大叔說，因為社會輿論與法官都認為女是需要同情與保護的弱勢團體，所以只要女受到侵，對於罪犯絕對從重量刑。而你可是因為這個原因，既使真的對我有什麼想法，也不敢直接開口跟我說。所以他說，如果女真想嘗試倫的話就應該主動一點，這樣你就不算侵了。叔叔，你認為呢？」

我潛藏在內心深處的不良企圖，已經被她毫不保留且無情地揭開了，我還能說什麼？

（死家榮，你這次真的害死我了！）

見我默然無語，侄女漾著勝利的開心笑意說：「你現在也能體會到『只有變態才懂得變態』的真正含意了吧？」

「那……你後悔嗎？如果後悔的話，現在停下來還來得及。」

女孩搖搖頭：「大叔說，只要沒有無套內就不算倫。而我認為如果收了你的錢，把今天的事當成酒店小姐與酒客之間的一場易，那我們兩個應該比較沒有倫的負罪吧？」

靠！這又是什麼論點？

雖然我討厭那個出這般餿主意的狗頭軍師，但不可否認，侄女主動投懷送抱，那冷不防地一坐，直接捅破了最後的窗紙，讓我剎那間，終於明白了自己真正的心聲。

心念轉間，無意中瞥見侄女那怯羞中，夾雜著幾分期待意味的目光時，我終於恍然大悟！

宓姝其實也對我產生了血緣關係之外的情愫，只是不願親口承認而已。

（哼哼，要裝傻，大家一起裝！）

我伸出了因緊張而劇烈顫抖的雙手，像拆解期盼心儀已久的禮物般，小心翼翼地解開了綁在侄女間的帶，慢慢出了她那青的年輕體。

「姝姝……」我揚了揚手中的帶，「想試試嗎？」

在我身上輕搖慢晃的侄女見狀，停下了動作看著我，不自覺輕咬著下，睫輕顫，出期盼又忐忑的目光，香微微顫抖地說：「叔叔，你要幹什麼？」

「綁你。」

「會……會痛嗎？」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想要試的話，就把手伸出來。」

隨著話落，我的心跳驟然加快了許多，而坐在我身上的侄女，則是呼陡然急促，身體跟著輕顫了幾下。

「你今天勾引我的目的，不就為了這個嗎？」

「唔……叔叔，你真的很變態吶！」

話雖如此，侄女盯著我灼熱的目光片刻後，竟慢慢直了身體，雙手併攏地平舉在我面前。

我抿了抿乾燥的嘴，咕嚕地了口口水，雙手顫抖地緊握著那絲質的帶，用力了幾口氣，平息過於動的情緒，然後才將帶對摺，圈住了宓姝的手腕，繞了兩圈後，拉著帶，穿過了她雙手之間的隙，又繞了幾圈後打了個蝴蝶結，完成一個最簡單的腕縛。

「覺如何？」

「有點緊。」

「除了這個之外呢？」

「覺很奇怪，心跳突然變得好快……快不過氣……」

「覺得興奮嗎？」

侄女紅著臉輕點頭：「嗯。」

我的腦袋穿過了她的兩手之間，雙手扶著她的肢，隨後股便微微用力往上頂，而侄女受到我的意圖後，也開始扭動她的股合。

少了帶固定，宓姝那件和服自然敞開，以至於她前那對堅雪白的酥，就這樣隨著嬌軀搖曳，若隱若現地呈現在我眼前。

我撥開了她敞開的衣物，伸出了舌頭，含她前那突起的豆，同時空出一手，直接握住了另一邊的球，輕柔地捏把玩起來。

「喔……叔叔……」

「我現在是你的酒客。」

「唔……主人葛格……你好會玩……喔……姝姝被葛格玩得好……」

第一次聽到侄女如此骨又的叫聲，我一時間竟緊張又興奮得差點就不爭氣地。

緊咬著牙關，深呼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同時硬下那股快要的快，就這麼坐在沙發上，讓身上的侄女自行活動。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逝，侄女肢扭動的頻率愈來愈快，而從她口中發出的也愈來愈急促，聲調更是一聲高過一聲。

我不動聲地觀察她的肢體變化，從那銷魂的呻聲中，判斷她即將到達高時，立即緊扣她的翹。

「唔……主人葛格，拜託你放開啦，人家差一點就到了……」

「嘿嘿，現在是你服侍我耶！怎麼可以不管我的受自己玩到高呢？」

「那你想怎麼樣？」

我舉起她的雙手，縮回腦袋後，輕拍她的股，要求她起身：「我們換個姿勢。」

等她起身後，我要求她跪在沙發上，被綁的雙手倚在沙發靠背上，然後我將她的和服從裙襬往上捲起，最後反蓋她的頭部，遮住她的眼睛，在她後腦勺打了個死結。

「主人葛格……」

我原本想跟她玩矇眼凌辱游戲，可是一看到她那目不視物的焦慮且無助的模樣，我心頭一熱，便直接扶著硬的巴，從她後面入了她那已淌下水的粉，緊扣著她的肢，瘋狂且暴地衝撞起來。

雙手被綁，眼睛又被我矇住，讓她只能轉著頭，無助地扭動股掙扎，而我見她這我見猶憐地模樣，更是興奮不已。

狂猛送幾十下後，我在她耳邊輕聲道：「姝姝，你不是很想體驗真正的ＳＭ嗎，所以我就讓你先稍微受一下。你知道嗎，當一個人看不見的時候，其他的官會變得更加銳，而心思也會變得更加……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非常刺？」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一手緊扣她的肢，另一隻手的四指指尖，則是輕輕地來回刮撓──侄女無布料遮掩的粉背脊，而她聽到了我的話後，我看到了她的四肢明顯浮出了無數的皮疙瘩；不僅如此，她那早已濡的，更像關不緊的水龍頭般，隨著我的送，不停地淌下了大量的水。

「嗚嗚……主人葛格，不……不要欺負我……啊──要到了……」

話聲未落，只見侄女的身體驀地一僵，隨後便無力地趴在沙發的靠背上。

「喔……姝姝……我……我要了……啊……」

此話一出，我拼命動有力的肢，在她那緊窄的數十下後，便出了積存許久的白漿。

拿下了保險套，打它打了個結，隨手丟在垃圾桶後，才解開侄女後腦勺的死結，以及她手腕的腕縛。

當她的行動獲得自由後，只見她兩眼茫然空地看著我片刻後，忽然淚如泉湧地撲了過來，用力搥打我的口，大聲哭訴：「變態！變態！叔叔好變態！嗚嗚嗚……叔叔……你真的很變態……」

「呃……對不起，我以為你喜……」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想到自己也是變態！我……我剛才……竟然被你到高了……叔叔，怎麼辦？嗚嗚……這樣以後會不會不到男朋友？」

「慢慢找吧，說不定哪天就能遇到志同道合的男人……」

「萬一遇不到呢？像你一樣，四十歲了還單身？」

「唔……這倒是個好問題……」

「叔叔，要不……你包養我吧？你放心，如果你了女朋友，我就當個安靜的小三，絕對不會破壞你的好事……」

「去你的！連這種沒志氣的話也說得出來。」我在她股狠拍了一下，「不過話說回來，從你跟我住在一起開始，好像跟包養你也差不多…咳……唔……」

「噗哧～～」侄女破涕為笑，「叔叔，你還說對我沒有不良企圖？你呀，比我還口是心非……」

「呃……反正我現在怎麼說都不對……」

這時，侄女又跨坐在我身上，含羞帶怯地邊用指尖在我口畫圓，邊溫柔地說：「叔叔，你喜過我嗎？我說的不是親情那種……」

「你呀，在我心目中就是『音輕體柔易推倒』的可蘿莉一枚。」

「那你要不要包養我？人家不但會做家務，還會暖喔。」

「靠！你還沒出戲呀？好了，我們都這樣了，也沒什麼包不包養的。唔……

時間不早了，該睡了。「

「哦。那要去你房間還是回我房間？」

我故意板著臉，在她股狠拍一下：「當然是各回各的房，各睡各的。」

「唔……可是叔叔，過夜不是要一起睡嗎？都收了你的錢了……」

「呃……你還有套子？」

「剛才那個是最後一個了。」侄女稍微抬頭瞅了我一眼，又紅著臉說：「如果叔叔還想要的話，我……我可以接受無套內……」

「你不是說，沒有無套內就不算倫？」

「這種鬼話你也信？」

「靠！你居然敢設計叔叔？你不知道男人對這種事的抵抗力趨近於零？呃…

…你……你不會把這事告訴你爸媽吧？「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囉。你打算給我多少封口費？」

「去你的！如果真要計較，你這兩年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該怎麼算？」

「唔……那……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了。不過先說好，我以後還是可以男朋友，你也可以女朋友……你也知道，爺爺一直希望你趕快結婚生小孩……唔……」

我不由分說地吻上了她的嘴，同時攔抱起了她，快步走回我的臥室。

（待續）

（四）

當我把衣衫不整的侄女，放在那張單身許久的大後，我在她身上，凝視那張去稚氣的俏臉時，身下的女孩，則是含羞帶怯，呼急促，忐忑不安地看著我。

隨著我的嘴慢慢靠近她的櫻，她亦檀口微張，眼睛慢慢閉上地默許我即將對她做出的行為。

蜻蜓點水般地輕點朱，雙手輕按她的肩膀，慢慢褪去她身上的和服，隨後便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或或，或或舐地親吻她每一吋肌膚。

雙手兵分二路，一手攀向那堅的雪白酥，另一手則是滑向了她的兩腿之間，探尋那道隱藏的秘。

身下的女孩，不安地扭動身體，同時發出了令我血脈張的嬌。

「唔……叔叔……」

「姝姝，我現在是你的恩客喔。」

「唔……主人葛格……」

看著身下已經動情的嬌軀，視線不經意掃過牆角時，我的腦海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於是邊挑逗她，邊在她耳邊輕聲道：「嗯……姝姝呀……你現在是下海接客的酒店小姐，那麼我可不可以提出比較特殊的要求？」

女孩睜開眼瞥了我一眼，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圖，便惴惴不安地問道：「主人葛格，你……你想提什麼要求？」

我朝那擺放在牆角的泰迪熊呶了呶嘴：「當我的真人模特兒。」

「唔……我怕……」

「我加錢？」

「主人葛格，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人家還沒試過……」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好不好？」

「叔叔，不要我啦。我真的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原本的期待落空，我立即失去了『致』，於是便翻了個身，躺在她身邊，失落地說道：「嗯，沒關係。好了，睡覺吧。」

閉上眼睛，不理會身旁的赤女孩。過了好一會兒，覺下的，被溫熱的空間包覆；瞇眼一看，只見侄女跪趴在我兩腿之間，默然地幫我口。

我拍拍她的頭，柔聲勸她：「姝姝，可以了，我已經很睏了。」

「可是叔叔……」

我伸手托住她的雙臂，將她慢慢拉到我身邊，說：「睡吧，乖。」

「嗚嗚嗚……」

看著懷裡的女孩忽然嚶嚶啜泣起來，我一時間到頭痛不已。為了不讓她自責愧疚，我只好自汙地安她道：「姝姝，這不是你的錯。唔……你應該知道，上了年紀的男人，能力比不上年輕小夥子……所以我……」

侄女抬起頭，伸手按住我的嘴巴，眼角帶淚地說：「叔叔，對不起，是我不好。唔……我原本以為我看了這麼多照片，應該可以很輕易地接受這種事，可是真的事到臨頭了，我忽然好害怕……叔叔，可以給我一點時間調適嗎？」

我輕拍她光滑的背脊，柔聲道：「嗯，慢慢來吧。就像我跟你說過的，這種事必須講求潛質跟緣份，強求不來的。不過你剛才的表現已經算不錯了，雖然只有綁手矇眼，但至少你還願意嘗試一下。」

「什麼潛質？」

「奴的潛質呀。」

「奴還要講求潛質？」

「當然呀。如果沒有這方面的潛質，就像你，只是願意配合，並不是發自內心喜這個遊戲，所以當我提出捆綁的時候，你表現出來的態度是極力抗拒，而不是覺得它很刺，讓你興奮得產生躍躍試的望。」

「可是你剛才在客廳說到綁我的手的時候，我覺得特別刺興奮呀。」

「那是因為你早就處於期待發生倫的刺狀態才覺得興奮，而不是之後被我綁起來的關係。」

「叔叔呀，」侄女在我嘴飛快吻了一下，「你們變態圈的內心世界真的複雜又深奧。」

「楚宓姝，要我說多少遍！我不是變態！」

此話一出，侄女則是含笑帶淚地點頭道：「是嗎？沒關係，那我們一起找時間『殼』吧。」

「呃……你怎麼知道這個專有名詞？誰告訴你的？」

「上網找資料找到的。」侄女抱著我，又冷不防在我嘴親了一下，「既然叔叔已經硬不起來，那麼……變態叔叔，晚安。」

「呴！你呀……算了，懶得跟你辯了，晚安。」

等到侄女在我懷裡睡之後，我小心翼翼地拉開了她的雙手，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門，獨自坐在沙發上，倒了杯已經退冰的啤酒，點了菸，想著侄女剛才說的話。

『殼』是愉圈的術語，就跟同志圈所說『出櫃』是差不多的意思，只不過出櫃是大方承認自己喜同，而殼則是承認自己喜愉而已。

問題是，從宓姝這段時間的表現和反應來看，與ＳＭ愉的態度及行為舉止都沾不上邊，又何來殼之說？

儘管已經單身很久，但誠如我之前跟侄女提過，如果找不到一個與我身心靈契合，打從心裡喜愉遊戲的女伴，那我寧可打一輩子的光。

一口悶了手裡的啤酒，退冰後的苦澀，有如我現在的心情。

不可否認，侄女在那可惡的變態傢伙慫恿下，和我發生了忌關係，讓我終於有了雨過天晴的輕鬆，可是如果她這麼做只是為了解決我的，甚至還說要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盡力配合我的癖，那麼她的所做所為，反而讓我到愧疚無比。

「唉～～難怪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年輕女孩的心思，真的好難猜呀。唔……我還是明天找時間問清楚吧。」

暫時放下心中的糾結，飛快收拾好桌上的東西，我才回房躺在侄女身旁，慢慢睡去。

隔天醒來，下意識摸向頭櫃，忽然察覺自己似乎摟抱著嬌小的柔軟軀體；

輕輕掀開薄被，看到依偎在我懷裡睡的赤嬌軀後，我才想起昨晚的事。

拿起了手機，滑開螢幕，看到上頭顯示十點五十分的字樣後，我輕輕推了推身旁的女孩，柔聲道：「姝姝，姝姝……起了。」

「唔……」女孩糊糊睜開了眼睛，看到我的時候還一臉茫然，但等她稍微清醒後先是一楞，之後卻漾起了慵懶的微笑，柔聲道：「變態叔叔早。」

「不早了。」我親吻她的額頭，「都快中午了。」

沒想到她竟在我嘴飛快啄了一下，輕笑道：「第一次跟叔叔一起睡，不曉得為什麼，居然有一種很放心的安全。」

「一大早就灌我湯，到底有什麼企圖？」

「哪有！我只是喜跟你一起睡而已。」

「一大早就胡說八道……」我輕拍她的股一下：「好了，快去刷牙洗臉，好好打扮一下，你不是要買ＬＶ嗎，我們吃完早餐，百貨公司也差不多開門營業了。」

「嘻嘻，我就知道叔叔最好了，你唷。」說完這句話，侄女又在我嘴親了一下，才在鋪一角翻到了那件和服。當她正要穿上時，我忽然心中一動，以平淡的語氣說：「姝姝呀，反正這間屋子只有我們兩人，你直接這樣回房換衣服吧，省得來去的麻煩。」

侄女轉頭瞅了我一眼，漾著促狹地笑意說：「原來變態叔叔喜女生在家不穿衣服。唔……等一下要認真做筆記。」

「喂喂喂，你又想幹什麼？」

「完成那篇愉的報告呀。」侄女將衣服隨手一丟，冷不防地撲進了我懷裡，直接跨坐在我身上，嘴角輕揚地凝視我：「雖然我們那個討論小組已經收集了很多資料，可是大家都沒這方面的經驗，因此那份報告改了好幾個版本，始終覺得好像還是缺了一點東西，抓不到真正的重點，所以我就想到既然叔叔這麼有研究，不如由我親身體驗一次，再跟同學分享心得。」

「呃……」聽到這些話，我當下為之一楞，驀地想到了昨晚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我不皺著眉頭說：「你的意思是，你跟同學說，你打算和我倫，並且把我當成實際的個案？」

「怎麼可能！我跟他們說，我打算想辦法混進愉的圈子，尋找願意配合我們研究的圈內人，請他們分享自己的親身經歷。」

「那你對我到底是什麼心態？」

「叔叔呀，人家再怎麼說都是女孩子耶……」侄女伸出食指在我口畫圓，臊紅著臉說：「一定要我說得那麼直白嗎？更何況我們現在的關係又……不明不白的……」

「唉～～都怪家榮那個變態傢伙！沒事給你出這什麼餿主意，害我現在都不知道該用什麼立場跟你相處。幹！我一定要找時間跟他好好說道說道……」

「咦？叔叔，你不是一直說不認識他嗎？」

「呃……我……我是說，我找時間進四合院發短訊息給他……好了，不談這個了，你快回房換衣服吧。」

「唔……叔叔，那你想不想……我聽說男人早上力充沛……」

「不要！」我搖頭拒絕：「沒吃早餐沒力氣。再說，家裡沒套……」

「我可以讓叔叔無套內呀。人家這幾天是安全期唷。」

「醫學報告早就說那個本不準，萬一把你搞大肚子怎麼辦？我才不要不小心就當爸爸了。」

「叔叔不喜小孩？」

「也不能這麼說啦，只是跟你……喂！你還在讀書，而且我又是你叔叔，你千萬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呀。萬一真出了事，你要怎麼辦？到時候我如果沒有被你爸打死，也會被我爸打死。」

只見侄女眼珠子一轉，隨後在我耳邊輕聲道：「變態叔叔的意思是，只要我不懷孕，其實你並不排斥我們現在的關係？」

「呃……這該怎麼說呢……」

我還想不到理由搪這筆糊塗帳時，侄女已摟著我的脖子說：「好啦，我知道叔叔的意思了。」

說完這句話，侄女立即起身，就這麼一絲不掛地走出了房間。

看著那道消失在房門口的靚麗身影，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老實說，如果沒有發生昨晚的事，我可能會把對侄女的心思埋藏於內心深處，可是侄女忽然主動投懷送抱，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我對她的情。

只不過，和宓姝有了超越親情的忌關係後，我一方面顧及社會輿論，另一方面又想從她身上，得到我期盼許久的遊戲，然而她昨晚的拒絕，讓我明白她並不是我心目中的理想伴，讓我不得不謹慎考慮，是否要跟她開始這近乎於刀尖上跳舞的危險關係。

洗潄穿戴完畢走出房門，剛坐在客廳點了菸，便聽見房門的開啟聲。循聲回頭，只見侄女穿了一件寬鬆的一字領Ｔ恤以牛仔短；而那雙修長的美腿，則穿了一雙黑的絲襪，臉上則是化了個淡妝，頭上還戴了個粉紅的球帽。

侄女兼具時尚與青的打扮，的確是時下年輕女孩的標準穿著，可是和她有了不一樣的關係後，如果她穿這樣跟我出門……還真像爸爸帶女兒出門逛街，讓我覺特別彆扭。

「姝姝呀，你不是要買ＬＶ嗎？你不覺得穿這樣跟包包很不搭？」

「會嗎？」

「當然呀。」

「那要穿什麼衣服才搭？」

「最好是連身裙，洋裝什麼的，至少看起來比較像有品味的名媛千金，店員的服務態度也會比較熱情盡心……」

「哦。」

侄女應了一聲便走回房裡，過了差不多半小時才走出房門。只見她穿了一件樣式樸素的灰細肩帶連身長裙，在我面前轉了一圈，問：「這樣呢？」

「呃……你剛才不是穿了絲襪嗎，怎麼想到搭長裙？有沒有短裙？」

「叔叔呀，你到底要我穿什麼衣服？」

「有沒有成一點的？」

「你想要多？」

「最好看得到溝溝，裙子再短一點點，可以看到大腿……」

「是不是最好咪咪股的？」

我一聽，不兩眼放光道：「呃……你有這種衣服？」

只見侄女噗哧地笑道：「哈哈，原來變態叔叔喜這類型的……覺跟家榮大叔的癖很像呢。」

「楚宓姝，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要把我跟那變態傢伙相提並論。」

「是嗎？」侄女不以為意地說道：「如果我哪天忽然心血來說想刺青穿環什麼的，叔叔會反對嗎？」

「呃……我會被你爸媽罵到臭頭吧。」

「哼哼……算了，老男人就喜口是心非。哪天我真的想不開做這些事，我就跟我爸媽說是你要求的。」

「噯，拜託！做壞事不要推到我身上好嗎！你好歹也是二十歲的成年人，要對自己做的事負責呀。如果你真的在身上紋那些花花綠綠的圖案，我一定先跟他們打小報告。」

「嘻嘻，放心啦！我還真怕你跟大叔的癖一樣。」

「呴，麻煩你不要沒事就試探叔叔好嗎？我很容易認真吶。」

「好啦，我知道叔叔雖然變態，可是實事求是不做作。」

「這還差不多。」我抬頭瞟了牆上的時鐘一眼，「你有沒有其他衣服，沒有的話，待會帶你去百貨公司買。」

「耶耶耶！叔叔，我們快出發吧。」

在樓下隨意吃了頓早餐後，我便開著車，載著侄女前往信義區的著名百貨公司，陪她逛到腿都軟了，她竟然還有力氣這裡看看，那裡瞧瞧，完全看不出一絲疲態。

當我無奈地拎著宓姝一路樂大採購的大包小包戰利品，拖著如灌鉛似地雙腳跟在她身後走了好一會兒，目光不經意掃過身邊服飾店的櫥窗時，我的目光倏地為之一亮，隨即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侄女身邊，拉起了她的手：「姝姝，我剛才看到一套衣服不錯，我們去試試。」

拉著侄女走進店裡，我立即請店員拿出我看中的衣服給她試穿，而她拿到衣服後，看到標價後立即湊在我耳邊小聲道：「叔叔，這件衣服太貴了吧，要一萬多耶，而且，你不覺得太了？」

「不會啦，反正試穿不用錢，說不定你穿起來不好看呢，你先試試。」

拗不過我的強烈要求，侄女拿了衣服進去試衣間，等了好久，店員見她一直沒出來，才輕敲門板詢問：「小姐，需要我幫忙嗎？」

店員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侄女才打開門，臊羞地走出來，在店員的帶領下，忸怩地走到我面前。

「小姐，這件衣服簡直就像為你量身訂做的，既合身又得體大方，還帶點小，不管是參加親友宴會或朋友ＰＡＲＴＹ都非常適合。」

侄女看了看店員，又瞅了我一眼，忽然說：「爸，你覺得好看嗎？」

靠！我有沒有聽錯！？

她居然叫我爸？！

見店員投來詢問又好奇的目光，我只好開口：「嗯，不錯，很漂亮，晚上就穿這套衣服參加明宏的結婚晚宴吧。」

不待侄女反對，我立即對店員說：「小姐，聽說你們這幾天舉辦週年慶，你們這裡有什麼折扣優惠？」

「如果你使用百貨公司的聯名卡消費，可以打九五折，另外還有五千送一百的折扣券……」店員說著說著，不經意瞟了侄女一眼，「對了，這套衣服還有配套一件短袖的小外套，如果令千金怕冷的話，多帶一件小外套，我可以做主給你們打九折。」

話剛說完，侄女輕推我的手臂：「爸……」

我沒理會她，逕自對店員說：「拿你說的小外套給她試試吧。」

利用店員拿衣服的時間，我仔細端詳起換上服裝的侄女。

這是一件黑的無袖連身短裙透明洋裝。整件衣服，除了裙子及部部份採用不透明的布料外，其他部位則是透明的薄紗材質。無袖的雙肩，接了一圈黑的蕾絲荷葉邊，部則是用黑底銀絲的半球形彈布料，遮掩口的光，然而深Ｖ的設計，卻出了侄女大部份的內衣，以及雪白自然擠出的深邃溝。

裙子部份則是簡潔的Ａ字短裙，不過貼身的剪裁，令侄女那緊實彈翹的美曲線，毫不保留地呈現在我眼前。差不多快到股下緣的長度，搭配那雙黑的絲襪，將她腿部的曲線修飾得更加筆直修長。

侄女穿上這件衣服後，整個人頓時散發出集合了與高雅的氣質。整體看來雖好，但美中不足的是，她腳上那雙白的帆布鞋，以及背部祼出來的白內衣，在無形中拉低了整體的質與品味。

「叔叔，你該不會真要買吧？一萬多耶。」侄女瞅了瞅在遠處忙碌的店員，焦急地在我耳邊輕聲道。

「難得找到一件適合你的衣服，貴一點沒關係啦。」

「你不覺得太了嗎？」

「你大概太久沒跟你媽回越南吧？我上次在一個論壇，看到一則討論帖，說現在越南的年輕女孩愈來愈敢穿。像你這種都算保守尺度，她們ＰＯ的照片，不但有穿這種透明睡衣加丁字，就直接騎車在大馬路上晃，有的背部直接全空，一看就知道沒穿內衣，而且不是一個兩個的特殊個案，而是大街上隨處可見。不過看了那些照片後，我發現長得像你這麼漂亮的沒幾個。」

「真的嗎？」侄女那驚喜的神一閃即逝，隨即沁出了促狹的笑意，對我眨眼輕笑，「叔叔真。」

我正想反駁幾句，店員已拿著一件像是兒童穿的小尺寸米白外套，快步走了過來，攤開了衣服，示意侄女穿上，隨後便拉著她到鏡子前說：「這件短袖小外套呢，適合出席比較隆重的場合，既典雅又高貴，假如參加朋友的派對，下了外套後，便能展現你的，讓你成為派對上最亮眼，最受矚目的小公主。要不要順便帶一套？」

不得不說，店員的銷售技巧非常高明，明明就要我們買，偏偏說成帶，而且還順便？

話又說回來，她說的也沒錯，因為這件短袖小外套，袖子是米黃白絲的小燈籠袖，而長度只到部下緣的設計，剛好遮住了背後的內衣光，留下了後的漂亮曲線，可說是卻不低俗。整體的氣質，比我看到那些像是賣的越南妹高出千萬倍。

「嗯，不錯，很好看。這件多少？」

「這樣吧，這件原價八千二，如果兩件一起帶的話，正好有套裝優惠，一共兩萬元。」

「還能再便宜一點嗎？」

「先生，這已經是最優惠的價格了。再說，這件衣服簡直就是為你女兒量身訂做，不管你帶她出席任何場合，都讓你非常有面子。你可以和女兒商量考慮看看……」店員瞅了瞅侄女，又看了看我，「先生，如果你願意帶一整套呢，我就算你八九折，另外再送你價值二千元的折價券。」

我瞥了侷促不安的侄女一眼，便拿出了信用卡：「那就帶一整套吧。對了，待會麻煩你幫我把標籤剪掉，另外給我個袋子。」

「好的，沒問題。」店員接過了我的信用卡，隨後轉頭向另一個女店員，「琪琪，麻煩你幫這位小姐剪標，我幫客人結賬。」

「小姐，這邊請。」

當侄女進了試衣間沒多久，便從門口稍微出的隙遞出了所有衣服，等店員剪掉標價遞回去，便將她原來的衣服，裝進了這家專櫃提供的紙袋，然後遞到我手上。

「先生，你對女兒真好。」

「唉～～天下父母心嘛，當然想給自己小孩最好的。」

過了好一會兒，原先的店員便拿了刷卡單過來，簽完了名後，侄女也正好走出了試衣間。

當我拎著大包小包，侄女挽著我的手離開這家服飾專櫃後，我才輕聲問她：「姝姝呀，你剛才為什麼叫我爸？」

「不然咧？如果買其他的衣服還好說，你買這麼暴的衣服給我，如果叫你叔叔的話，那些人會怎麼想？」

「可是你叫我爸，不但把我叫老了，而且她們說不定以為你其實是我包養的『乾女兒』呢。」

「對呴，我怎麼沒想到。」侄女說到這裡，忽然湊在我耳邊輕聲道：「那你要當我乾爹包養我呢，還是包養我的叔叔？」

「有差別嗎？」

「當然有差別。如果你是我乾爹呢，你想要我穿什麼衣服，我就穿什麼衣服，甚至要我在家不穿衣服都可以，不過換成叔叔呢，我如果不喜的話可以拒絕唷。」

「那你喜這套衣服嗎？」

「當然不喜，太了，不過叔叔硬要送我的話，我就勉強接受囉。」

「嫌還敢穿？」

「有什麼不敢。我們學校還有人比我現在的尺度還誇張呢。」

看著侄女有布料和沒布料遮掩一樣，穿戴在肚臍的銀肚環，我忍不住開口稱讚：「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肚環，搭配這套透明裝，讓你看起來特別。不過還是可惜了這套衣服。」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我指了指她的腳：「穿這麼高雅有氣質的衣服，應該搭配高跟鞋才能襯托出整體的質。」

「那你幫我挑一雙？」

「我挑你就穿？」

「我相信你的眼光跟品味。說到這裡，」侄女忽然像對待好哥們似地，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說道：「叔叔呀，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對女人的東西這麼瞭解呢？你看，從我上來臺北開始，教我怎麼搭配衣服，怎麼化妝，使用保養品……嗯……你該不會其實是同志吧？」

「去你的！我是同志的話，昨晚就不會跟你……咳咳……」

「嘻嘻，那……難道你曾當過偽娘？」

「你覺得我扮偽娘有人看嗎？」

侄女裝模作樣地掃視我幾眼，認真地說：「你扮偽娘一定很醜。」

「這不就結了。」

「那你從哪裡學習這些知識？」

「當然是前女友教的嘛，笨！」

「哪一個？」

「那個你沒看過。」

「哦。那她漂亮嗎？身材好不好？幾歲？」

「長得還不錯，身材也不賴，年紀當然比你大。好了，別打聽這些。你不是要我幫你挑一雙鞋子嗎，我們去一樓看看。」

沿著電動扶梯一層層往下逛，又買了幾套衣服和包包；到了一樓，經不起侄女嗲聲嗲氣的撒嬌，買了一套保養品及化妝品，還有幾瓶香水，最後才挑了一雙紅的三吋包頭的高跟鞋。

換上了高跟鞋後，侄女整個人便散發出一股成的氣質。尤其是那黑絲短裙加紅高跟鞋，可說是宅男鄉民的最。而那套洋裝光滑如絲的黑透明布料，令侄女那雪白的美膚清晰可見，搭配那小巧的菱形銀肚環，無形中增添了幾分妖的韻味。除此之外，米白的小外套，不僅讓她的肢看起來更加直，米白用，更突顯出她前銀黑布料的反差視覺效果，讓過往的路人，一下子就把焦點放在她高聳堅的部上。

「叔叔，我剛才發現有好多人偷瞄我的部耶。」

「誰叫你要穿白內衣，黑白的反差，讓人不想注意也難。」

「是喔，那怎麼辦？要不，我換回原來的衣服？」

「拜託！我就是不想讓人覺得像爸爸帶女兒出來逛街，才想要你打扮得看起來成一點呀。」

「有什麼關係！」侄女說到這裡瞅了我一眼，又勾搭著我的肩膀，「叔叔是不是對父女有心理障礙？」

「我……我又沒女兒，有……有什麼心理障礙！」

「那你還說我是可的小蘿莉。喔～～原來你就是傳說中，喜帶小女孩看金魚的變態怪叔叔呀。現在可的小蘿莉被怪叔叔吃掉了，接下來要怎麼辦？」

「是我被你這裝做小紅帽的大野狼吃掉吧……」

「嘻嘻，大野狼有我這麼漂亮嗎？不過叔叔呀，我以前聽的版本是說，大野狼變成了老婆婆騙小紅帽才對吧？」

「隨便啦，反正就那個意思。再說，我都幾歲了，距離我這麼遙遠的童話故事，我怎麼可能還記得那麼清楚。」我說到這裡頓了頓，同時瞟了侄女的口一眼，「姝姝呀，難得這套衣服適合你的年紀與氣質，不過那件白內衣真的拉低了這套衣服的分數，你要不要到洗手間掉它？」

「啊？什麼？！那……這樣好嗎？」

「有什麼關係，又看不到咪咪。你們年輕人不是比較放得開嗎？」

侄女聽了這句話，皺著眉頭猶豫了好一會兒，忽然沁著詭譎的笑意，搭著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輕聲道：「叔叔，你現在是用乾爹的身分要求我這個小呢，還是親叔叔的身分要求侄女？」

「呃……如果我用叔叔的身分呢？」

「那我只能說，叔叔呀，你好變態，居然要自己的侄女，打扮得像被人包養的小三一樣。」

「如果乾爹呢？」

「以前的乾爹也算爸爸，所以爸爸要求女兒穿得這麼，不就表示爸爸對女兒有不良企圖？」

「這也不對，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說到這裡，腦海忽然閃過一個名詞，隨即直接口道：「難道要你當我的奴，認我為主，你才肯聽我的話，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此話一出，侄女立即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叔叔呀，你終於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

我聽了之後當下為之楞，醒悟過來後，不由得惱怒地拍了她的股一下：「好呀，又耍心機套叔叔的話！」

侄女著股，哭喪著臉說：「叔叔好壞！為什麼你可以開我玩笑，卻不許我開你玩笑。」

「因為我是你的長輩呀。」

「哼！你就是專門教壞小孩的不良大叔！我要告訴弟弟妹妹們小心一點，以後少跟你往來。」

「是喔，那你呢，你也不想和我往來了嗎？」

「唔……」侄女拼命搖晃我的手臂說：「不是說好包養我，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唔……如果你真想殼的話，我……我可以配合你……」

我無奈地戳了她的額頭一下：「什麼殼！我看你是最近接觸七八糟的ＳＭ資訊太多，頭殼都燒壞掉了！」

「誰叫你沒事提什麼奴跟主人……對了，說到這個，叔叔，主奴調教真的很刺有趣嗎？」

「你又沒這方面的潛質，大概無法體會到其中的樂趣吧。」

「誰說的！我……呴！叔叔，你很變態吶！」

「嘿嘿，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我摟著侄女的肩頭，在她耳邊輕聲道：「說真的，要不要試試看？」

「唔……」原本還跟我嘻皮笑臉的侄女，這時卻不安地低著頭，扭絞著手指，猶豫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聲如蚊蚋地說：「那……要怎麼開始？」

「當然是從掉內衣開始。願意的話，就去洗手間吧。」我把裝著她先前出門時，換下衣服的紙提袋遞到她面前，而她盯了好久後才紅著臉，拿起了提袋，快步走向了百貨公司的洗手間。

我在洗手間外的走道上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侄女低著頭，兩手緊抓著紙提袋走到我面前。

「掉了嗎？」

我邊問邊翻開袋口，侄女看到之後，竟慌地合起了袋口：「別看啦，很丟臉吶。」

「拜託！很多外國的女孩出門都不穿內衣耶！再說，你不是說敢穿這麼暴的衣服嗎？」

「可是沒穿內衣，很沒安全耶。」

「剛開始不習慣啦，慢慢習慣就好了。對了，這件小外套也掉吧。」

「啊！這樣人家會知道我沒穿內衣啦。」

「不會啦，說不定有人看到後，以為這件衣服，其實還有一層誤導視覺的內裡呢。快點啦，等一下帶你去樓上的餐廳吃義大利麵.」

等到侄女忸忸怩怩地掉那件米白的小外套後，她的背部少了礙眼的內衣，讓人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而當我將視線移到她前時，只見那銀黑的半圓中央，有著兩粒明顯的突點，讓我的眼睛倏地一亮，整個人重新煥發出無限的活力與光采。

侄女看到我的神情後，頓時掩嘴輕笑道：「變態的叔叔，難怪家榮大叔說你們是同道中人。」

「拜託！我……」我剛開口，侄女已抬手虛捂我的嘴巴，同時從她的提包裡拿出了手機，滑開螢幕後，只見那出現奇摩即時通的頁面，最後一行出現了：「你叔叔打算對你進行出調教」的字樣。

看到悉的ＩＤ，我立即奪走她的手機，輸入：「家榮兄，以後別再動我侄女，我的侄女應該由我親手調教才對。」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包皮１２３。」

「原來是包皮兄呀，好久不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輪迴之舞是你侄女。既然你要調教她，那我就不手了。祝你們叔侄倆甜甜，和和美美，白頭偕老，永浴河。先這樣，有空再聊。」

看到對方顯示離線，我關上了手機，抬頭一看，便見侄女嘴角輕揚地緊盯著我。

「你幹這樣看我？」

「叔叔呀，你好像忘了拿的是誰的手機。」

「呃……哦，還你。」

侄女沒接，而是沁著促狹的笑意說：「聽說你跟大叔不，那剛才怎麼跟他聊得這麼起勁呀？還有，叔叔，你真的想調教我嗎？」

「呃……我……我只是不想讓那變態傢伙，繼續灌輸你七八糟觀念的……

權……對，權宜之計……「

「叔叔呀，你一向不是標榜自己正直誠實不做作嗎，怎麼現在又打死不承認了？嗯……如果你真的對我沒意思，也沒那個心思，那我……」侄女冷不防搶走了剛才的紙提袋。

「你要幹什麼？」

「把衣服換回來，像以前一樣，把你當成對我好的叔叔而已。」

「咦？你……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和我玩那個？」

「你不是要我真的體驗一回嗎？」

我聽了之後，立即搶回提袋，摟著她的，笑嘻嘻地說：「嘿嘿，走！我帶你到樓上吃義大利麵.」（五）

我一手拎著採購的戰利品，一手摟著侄女那柔滑觸的肢，來到電梯前等待電梯時，我才覺得拎著東西吃飯非常不方便，於是便和宓姝搭乘電梯，先到地下停車場放好東西后，又搭電梯前往樓上的餐廳。

一群人擠在電梯裡，大都看著上方不斷跳躍的樓層數字，而我牽著侄女的手時，發現她竟緊緊握著，掌心還沁出了一些汗漬。

我納悶地瞥了她一眼，發現她面無表情地緊盯著樓層，身體也僵硬無比；原本想開口詢問，但旋即想到這是靜謐的公共空間，便下了心中的好奇，等出了電梯再說。

百般無聊下，我用眼角的餘光掃視這密閉的空間，不經意看到有如光亮鏡子反的電梯門板，赫然發現在侄女周遭，有幾個男人紛紛偷瞄她的背影與側影。

視線掃過侄女的側邊，赫然發現她口的布料，只包覆了大半酥，以至於從她側邊看的話，可以看到些許的雪白。

發現這道不經意地若隱若現光，不單是宓姝周遭的陌生人，就連我也忍不住多瞄了幾眼。

好不容易出了電梯，侄女立即紅著臉跟我說：「叔叔，我……我先去上個廁所。」

「哦。」我隨口應了聲鬆開了手，她則急急忙忙地走向女生廁所。

等她出來後，我才上前摟著她的，問：「你怎麼啦？」

侄女臊羞地搥打我的手臂，嗔怒道：「還不都是你，叫人家不要穿內衣，結果在電梯裡，一堆人都在看我的咪咪。」

「你怎麼知道？」

「你沒注意電梯門的反影象嗎？人家突那麼明顯，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別提腋下遮不住的『南半球』了。」

「那有人偷吃你豆腐嗎？」

「這倒沒有。」

「那就沒事了。人家肯偷瞄，表示你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才願意多看幾眼，再說，你又不是Ａ罩杯的貧妹，幹嘛怕人看？」

「人家會緊張咩。」

「難怪你手心都是汗……」說到這裡，我湊在侄女耳邊輕聲道：「除了緊張外，還有沒有其他覺？例如興奮什麼的？」

「唔……是有那麼一點啦！呴！叔叔，你真的很變態吶！竟然問人家這麼丟臉的問題。」

我笑嘻嘻地說：「我想測試你是否真的有潛質咩。」

「哦，那測試結果如何？」

我以平淡的語氣道：「差強人意。」

「是哦，那你打算怎麼調教我？」

「噗～～咳咳……姝姝呀，這……你是隨便問問還是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要不然我的報告要怎麼寫。」

「拜託！你又不是學系的，幹嘛那麼在乎那份專題報告？」

「你忘了我讀的是心理學系呀。其實這個報告呢，我們這個小組討論之後，覺得有必要從心理層面出發，挖掘你們這些變態者的內心世界。」

「呃……變態跟愉差很多好嗎！變態不一定喜愉，而喜愉的也不是變態。你看那些殺人魔，他們會喜嗎？不一定吧？而那些喜愉的圈內人，喜沒事就拿刀砍人，肢解分屍嗎？沒有吧？ＳＭ的圈內人呢，頂多綁起來打股而已；當然，也有很多重口味的，像吃屎喝啦，窒息式啦，拿刀子劃咪咪啦，用針刺咪咪頭啦，這些人才稱為變態。」

「哇！叔叔，你乾脆到我們小組指導吧。聽你這麼一說，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們一直找不到方向了。」

「我才不要！我公司的事都忙死了，哪有時間陪你們做這麼無聊的事。好了，別再問我這些有的沒的，我們快去吃義大利麵吧。」

「可是叔叔呀，人家真的很想多瞭解你嘛。要不，待會你好好跟我說說，你打算怎麼調教我吧。」

「好吧，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叔叔呀，」侄女推了我一下，「八百年前的老梗你還在用，太遜了吧。」

「至少你聽得懂。好了，我們進去邊吃邊聊吧。」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我牽著侄女的手走進了餐廳，視線微微一掃，聽著高跟鞋踩在地上地清脆噠噠聲，看著她的部及美，隨著步伐一顫一顫地，抖出了一波波的與，讓我的心情不由自主地亢奮起來，連帶頹軟的，也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目光回到侄女的臉上，只見她依舊面無表情，但如蔥白般地玉手，則是緊緊抓著我的手，亦步亦趨地緊跟在我身邊，直到我們對面而坐，服務生為我們點了餐離開後，她的臉才好看一點。

「你幹嘛那麼緊張？」

「怎麼可能不緊張！我看那個服務生，好像一直偷瞄我的部。」

「拜託！你不要把自己搞得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好不好！這只是最輕度的暴調教而已……你如果連這都無法接受，那麼調教遊戲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這樣還不算出呀，那要怎麼樣才算？」

「之前那則轟動社會的捷運出新聞呀。」

「哇！那個尺度太ＯＶＥＲ了吧。」

我撇了撇嘴：「就是要這樣才刺呀。出調教呢，是所有ＳＭ調教的通識基礎課程，而在人群前公然全還能面帶微笑，才是出的最高境界。如果沒有辦法做到，那麼像犬奴調教啦，公園多Ｐ啦，就沒辦法玩了。」

「唔……那是什麼，聽起來就覺很噁心，很變態。」侄女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又繼續問：「可是上次那個申請愉的社團，也沒看到你說的這些呀。」

「所以我才說他們連入門都不算，只是純作秀而已嘛。」見她雙手靠在桌子，兩眼緊盯著我，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我喝了點餐廳提供的白開水，才繼續說：「其實玩捆綁呢，一定要光衣服綁才對，可是你看那些大學生，只是外面套件和服而已；和服裡不但穿了內衣，還加了Ｔ恤短，我看了就想打電話給主持人，跟他說就算是作秀，也要認真一點，敬業一點。不敢光光綁沒關係，但穿了和服，裡面起碼要真空才有ＳＭ的ＦＵ嘛。」

「可是當天不是一堆記者在拍，如果真照你說的尺度，不就被他們拍到許多不雅的畫面？」

「你這就是普通人的思維。再說了，如果記者真拍到什麼不雅畫面，他們也會注意播出尺度。不過真要認真追究底，就是那個被綁的模特兒，沒有經過專業的出調教，所以才會放不開。」

「哦？如果經過調教呢？」

「經過調教，她就會認為能夠在大庭廣眾下公然出，是一件非常開心快樂的事，也是對自己身材長相有極度自信的表現，所以本不在乎會不會走光，或是被人看到私密部位。愈是有人觀看欣賞，她愈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以及挑戰道德底線的成就。其實說穿了，就是她在釋放成長叛逆期時，受到極度抑的負面能量。」

「唔……太深奧了吧，我愈聽愈糊塗了。」

我指著侄女那快要見底的水杯，說：「其實呢，我剛才就一直暗中觀察你的行為舉止。既然你讀的是心理學，應該聽過，當一個人的情緒驟然處於劇烈起伏的不穩定狀態，潛意識就會想做些什麼紓緩這股莫名的躁動，讓它逐漸達到原先的均衡狀態，而喝水則是最好的紓方式。這也是為什麼當一個人極度傷心時，就有人會要求他喝杯水，讓心情平靜下來的原因。

「而你從我打開話匣子開始，就邊聽我說話邊喝水，而且每次喝的量都不多，這就表示你情緒已經開始處於亢奮的狀態，需要做些事釋放心理力。由於你的情緒只是一時的，所以喝喝水就可以解決，可是對於長期身心受到極度抑的人來說，並不是喝水喝酒就能解決得了，他們需要更強烈的刺，釋放負面的能量，而ＳＭ調教遊戲，算是一種非常的紓方式。」

「唔……叔叔呀，你要不要考慮到我們繫上開一門愉心理學的課，當個客座教授？」

「一個鐘點才多少？為了賺那一小時的鐘點費，我還得花兩三倍的車程及油錢，本划不來。再說，這門課開得起來嗎？光學校那裡就過不了關吧。」

「可是你講得比我們教授講得還闢呀！要不是知道你的底細，我會以為你大學也是讀心理學的。」

「謝謝你的稱讚呀。」我隨口應了一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於是便拿出手機，進入四合院後，打開一則討論帖遞給了侄女，「你如果真想瞭解自己是否真具有玩ＳＭ的潛質，不妨先做這個奴潛質測驗。」

侄女瞥了一眼，就將手機遞回來，說：「這個大叔讓我做過了，我的分數很低。」

「所以囉，你還是在圈外玩玩就好了。」

「這個測驗到底有什麼意義？」

「除了測試你是否真的對ＳＭ調教有興趣外，還能分你的奴類型，如果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人，就可以很快地因材施教，少走些彎路，這也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潛質與緣份的意思。」

「怎麼說？」

「唔……我先問你，你做了這個測驗後，比較不會排斥，或是能夠認同的項目有哪些？」

「嗯……刺青穿環能接受，出嘛……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已經是我的出底線了；而捆綁嘛，現在已經不排斥了啦，可是還是有點心理障礙……其他的就很難認同了。」

我捋著下巴，思考該怎麼說下去時，服務生這時也剛好送來了餐點。

看到侄女和時下手機族一樣，上了餐點還沒吃就先一陣猛拍，然後打卡並上傳到臉書之類的社群網站時，我忽然靈機一動。

「姝姝呀，難得你穿這麼的衣服，我幫你拍一張，然後你把它設為臉書跟ＬＩＮＥ的大頭貼好嗎？」

拍得興起的侄女聽完我說的話後先是一楞，隨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忐忑地說：「叔叔……我沒穿內衣耶。」

「我又不是瞎子。」我身體微微前傾，在她面前輕聲道：「出調教的第一步，就是要丟掉羞心，而要丟掉羞心，就是要逐漸建立別人對你的新觀。

這套衣服在世俗人的眼中算是有點暴，可是並沒有到讓人覺你的氣質像酒店小姐，而是覺得你想開始走成路線，甩開青少女的包袱而已。如果你連穿這樣都怕親朋好友看，那麼以後也不用談調教了。「

「這跟你剛才說的話題有什麼關連？」

「我記得曾經跟你提過ＢＤＳＭ的三大領域，不過這些領域並不是壁壘分明，它就像三個疊的圓圈一樣，有些部份分開，有些部份卻重疊在一起。就像喜捆綁的，他的奴可能也能接受捆綁後鞭打，或是邊捆綁邊用言語羞辱她，或是綁著她帶到公園玩出，但也有的奴除了捆綁外，其他的遊戲完全不能接受或沒興趣，這就是我說的潛質與緣份。」

我頓了頓，繼續說下去：「知道為什麼愉圈經常在找主人跟奴嗎？那是因為找不到符合自己癖類型的主奴。舉例來說，有的主人喜把奴捆綁完之後，就讓她站在定點，然後自己邊喝紅酒，邊像欣賞自己ＤＩＹ的藝術品般，自行腦補之後的穢細節，就是不肯把想像化為行動力，可是奴方呢，卻一直期待主人接下來會怎麼折磨凌辱她，沒想到主人竟遲遲不肯動手，如果是你，你發現主人一直吊著你的胃口，就是不肯行動，你會怎麼辦？」

「我……我可能會跟他分手吧……」

「那就對了！其實戀遊戲和正常的男女朋友往一樣，都需要找到一個與自己身心靈契合的另一半，才會想與對方長期往下去。如果兩者屬不合，即便因為一時的新鮮而在一起，久而久之，也會因為自己的望得不到足而分手。

「相反地，主人喜玩出，而奴也喜在各種場合，想辦法出自己的身體給陌生人看，那麼兩人在一起，主人下達的指令，奴則是開心地不打折扣執行，足了彼此的幻想與望，享受那遊走在道德崩壞邊緣，盡情沈倫墮落的刺快，這才是戀遊戲的最高境界。」

說得口乾舌燥，我一口氣喝了半杯水潤潤喉，放下了水杯後，才發現侄女像看到外星人似地瞪大了眼睛盯著我。

「呃……姝姝呀，你幹嘛這樣看我？」

只見侄女搖搖頭：「叔叔呀，以前我以為你只是有點變態的普通人，可是聽君一席話，我才知道你把自己隱藏得太深了。你知道嗎，聽完這些話，我忽然有一股『想認真嘗試看看』的衝動，而不是單純為了完成那份專題報告。」

我對她眨眨眼，以半開玩笑的口氣問道：「那你想把衝動化為行動嗎？」

侄女緊盯著我的雙眼好一會兒，便將手機在我手上：「我就挑戰一下自己的底線吧。」

我仔細打量她許久後，才強下動不已的情緒，以平淡輕鬆的語氣說：「那你先到洗手間補個妝，把睫重新刷一遍，畫些眼線，上點眼影，再補個口紅及亮澤。」

「ＯＫ，你等我。」

看著侄女拎著剛買的名牌包，踩著紅高跟鞋，扭擺著股離開的背影，我忍不住了口口水，並將桌上的白開水一口氣喝完後，那股莫名的躁動，才稍微平復下來。

舉手招呼服務生為我們兩人添加白開水後，我一時間也沒有吃飯的心情，乾脆拿出我的手機，上網瀏覽今天的新聞時事。

等了好一會兒，聽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聲響，我抬頭一看，只見經由我指點，補完妝的侄女，儼然像散發出成韻味的千金名媛，朝著我款款而來。

當她在我對面坐下後，立即身體微微前傾地輕聲問道：「叔叔，這個妝可以嗎？」

我讚許地點點頭：「非常，看上去就像一位美的女神。」

「叔叔，你知道嗎，我從出了餐廳到洗手間，再從那裡回來，發現一堆男人都在偷瞄我，害我緊張又害怕到一直想上廁所。」

「那是你還不習慣被人看啦。沒關係，如果你真的想玩這個遊戲的話，只要你願意配合的話，我可以慢慢調教你。」

侄女點點頭：「嗯。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我的目光在侄女身上來來回回掃視幾遍，然後就要她身體稍微前傾，讓她自然出大半雪白酥，雙手放在桌子上，但保持可以看見清晰的溝後，我再要求她稍微抬頭，然後我就拿著她的手機，轉到照相功能後，以從上往下的視角，拍下了她那化了妝後，略顯成風韻的照。

拍完這張後，我又要求她拿起叉子，舉起手拉起一些義大利麵，自然出了腋下些許的渾圓南半球，並且對著鏡頭出開心的表情，從她側邊四十五度，拍下了這張──可看到脇下的些許球，以及肚環的全身照。

拍完之後，我把手機還給侄女，跟她說：「第一張設成大頭貼，第二張就放夾雜在你剛才拍義大利麵的照片裡，標題就寫：開心吃義大利麵.」

「唔……叔叔呀，第一張溝我還可以接受，可是第二張，你抓的角度會不會太刁鑽了一點，都看到南半球了。」

「我故意的呀，所以才要你夾在其他照片裡。這樣就算有人看到了，也比較不會用猥瑣的眼光看你，又能讓他們慢慢接受你的改變。」

「真的嗎？」

「試試看嘛，是你說要挑戰自己底線的。」

「唔……好吧。」

話雖如此，可是當侄女按照我的指示設置好大頭貼後，要上傳第二張照片時，她卻一直猶豫不決。

我見狀也不催促她，而是慢條斯理地吃著義大利麵，靜待她的決定。

眼看盤裡的麵條消失了一大半，侄女還雙手顫抖，呼急促地緊握手機，我正想開口要她放棄時，忽然見她深一口氣，開始作起手機。

等到她關上手機後，她才將手機捂在口上，同時仰頭閉眼地靠坐在椅背上，檀口微張地拼命息。

我端起了她的水杯，起身走到她身邊，輕拍她的肩膀，柔聲道：「來，先喝杯水吧。」

侄女睜開眼，咕嚕咕嚕地灌了大半杯開水，才深深地吐出一口長氣：「呼呼呼……叔叔……」

「嗯？」

只見侄女的眼角忽然滑下了兩行清淚，把頭靠在我的肚子上啜泣道：「你真的很變態！我恨你！」

我輕拍她的肩膀，同時拿起了桌上的紙巾，溫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如果你真的承受不了，就移除照片吧。至少你已經有勇氣做了這件事，對於沒有潛質的你來說，你已經表現得非常了。」

「嗚嗚……叔叔……」

「好了，乖，別哭，很多人都注意到我們了。」

「哦。」侄女又從桌上隨手拿了張紙巾，拭去眼角的淚痕後，又拿起了她的包包，低聲說：「叔叔，等我一下，我再去補個妝。」

「嗯，慢慢來，不急。」

等侄女拎著包包，低著頭快步離開餐廳，我又舉手示意服務生加水，之後便繼續吃著快要冷掉的義大利麵.

當侄女再度坐在我對面時，除了鼻子還有點紅之外，已經看不出剛才的狼狽模樣。

侄女深呼幾下，便拿起了叉子，神平靜地將麵條捲起，一小口一小口地送進嘴裡。

「唔……好吃。」

「如果你覺得冷掉了，我請他們換一盤。」

「不會啦，這種溫度不會太燙，剛好入口。」侄女將嘴裡的麵條下肚後，忽然沁著開心的笑容說：「叔叔，你對我真好。」

我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一下說恨我，一下說我好……你還好吧？」

「哼，我好得很。剛才只是情緒一時間起伏太大而已。」

「沒事就好。唔……要不要我幫你刪照片？」

「不用。我……我也想看看朋友對我的評價。」侄女輕抿了一口白開水，「叔叔，我跟你說，我剛才按下上傳鍵剎那，忽然覺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碎掉了，可是又有某種東西從裡面冒出來，好像解開了一直在身上的枷鎖，讓我有一種放下沈重包袱的輕鬆……唔……這是不是就是你們圈內人說的『殼』呀？」

「什麼叫我們圈內人！我本沒踏進那個圈子好嗎！」

「可是我看你好像很瞭解那個圈子的樣子……」

「也不算瞭解，至少我還沒真正實際調教過奴。」

「所以我是第一個？」

「你？」我輕哼一聲：「你一沒潛質，二沒認主，本不算奴。」

「可是人家剛才已經聽你的話上傳照片了呀，這樣還不夠嗎？」

「我把最後的選擇權給你，並不是以下達指令的方式命令你。」

「還有這種說法？」

「當然呀。所謂的調教，指的是調整教育，意思就是調教奴的心態，教育或校正奴的行為，經過主人安排一系列的調教課程後，變成符合主人期待的玩物。所以呢，如果你是我的奴的話，我剛才就不會用商量的口氣，而是直接命令你上傳照片，而且你還不能拒絕，只能完全服從地執行我的指令。」

「原來如此。難怪圈外人都說主奴調教很變態。一旦奴方這麼做了，不就失去做人的基本尊嚴和人格，變成主人的傀儡玩偶？」

「所以我才一直糾結，是否真的要狠下心調教你呀。畢竟你一開始只是想完成報告而已，並不是打從心底認同，甚至喜並接受這個成人遊戲……」

「很難有人一開始，就想把自己當成任人控的玩物吧？」

「也不能這麼說。有的人呢，可能因為受到某種刺，就喚醒了這個基因，對於ＳＭ產生好奇，甚至興奮，所以會想嘗試看看。不像你，一開始就打從心底排斥，要不是為了寫報告，我想你本不會硬著頭皮接觸這個裡世界。」

「唔……你這麼說也對啦。不過，我現在好像真的產生了那麼一點興趣，叔叔，你可以帶我接觸這個圈子嗎？」

「不好吧？我不想把你變成一個，只要男人就可以隨便上你的玩具。」

「叔叔呀，還不承認你就是一個無的變態！」

「是你我的，我只是把最壞的結局說出來而已。一旦你真的沈淪下去，你會漸漸發現，普通的已經足不了你，這樣你以後怎麼找老公？如果遇到大男人主義的，發現你每天給他戴綠帽，他能平心靜氣跟你離婚，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萬一他一時情緒失控，失手砍死你，那才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結局。」

「唔……聽起來好可怕……」

隨著話落，侄女忽然拿出了手機，看了幾眼，又把它放回包包。

「怎麼啦？」

「沒事，我只是看有沒有人對我那張照片留言而已，目前都只有按讚……唔，叔叔，我吃了，我們走吧。」

「哦。」

結完帳離開了餐廳，原本像樂的麻雀般，在我耳邊不停嘰嘰喳喳，和我拌嘴嘻鬧的侄女，忽然安靜了下來，就這樣挽著我的手，一路陪我靜靜地走著。

走了好一段路，見她仍不發一語，我忍不住開口說：「怎麼啦，剛才你心情還不錯，為什麼現在忽然變得這麼悶？」

侄女嘆了一口氣，說：「我終於明白叔叔為什麼娶不到老婆的原因了。如果要找到足你癖的女人，要不是從小開始培養，就只能穿人家已經丟了好幾手的破鞋。」

我聽了之後，用手臂頂了她的部外緣，笑罵道：「靠！你呀，管好自己就好了，叔叔的終身大事還輪不到你心。」

「我只是一時有而發嘛。」說到這裡，侄女也用手臂推了我一下，「變態叔叔趁機吃我豆腐。」

「嘿嘿，你也沒有不高興呀。」

侄女嗔怒地嘟著嘴，瞪了我一眼，接著又忽然臊紅著臉，輕聲說：「叔叔，你……你可不可以先帶我玩出調教？」

我訝然地看著她：「真想玩？」

「我先選修你說的基礎通識課程嘛。如果覺得不行，我再退選咩。」

「既然你這麼執著，那我們就試試看吧。」

「要怎麼玩？」

我掃視了所在的樓層一圈，又打量侄女的服裝，不發一語地沉片刻後，我才抬起頭凝視她：「你想一步到位，還是循序漸進？」

「循序漸進好了，我怕一步到位，心理會承受不了。」

「那……我們再去買衣服吧。」

「啊！還買？！這件很貴耶，我還打算多穿幾次呢。」

「放心啦，這次買便宜一點的。」

說完這句話，我就摟著侄女的，來到了青少女服飾的樓層，然後一個專櫃一個專櫃仔細挑選，最後在一間專櫃裡，幫她挑了一件深Ｖ剪裁的一字領，同時前及背後採用割破設計的白中空短袖Ｔ恤，以及一條多層次網紗的粉紅蛋糕裙，然後要她到洗手間換上，並掉絲襪，換上先前出門穿的帆布鞋，但不能穿內衣。

等到侄女換好衣服走出洗手間剎那，不單是我，就連與她擦身而過的路人，都忍不住佇足多看她幾眼。

這件一字領Ｔ恤，只是利用短袖束住手臂的設計，固定整件衣服，自然出了侄女的雪白的香肩，以及的鎖骨，而前背後的割破設計，加上深Ｖ的剪裁，不僅可以毫無阻礙地欣賞侄女在外的大半球，同時透過前那三條割破的隙，隱約可見衣內的深邃溝。從背後看，可以透過同樣三條割破的隙，看到那無內衣遮掩的雪白背脊。

除此之外，剛好遮住肋骨的中空衣襬，出了侄女那纖細的柳，以及肚臍上亮眼的肚環。

下半身大約膝上二十公分的蛋糕你裙，展現出侄女那雙修長的美腿，而寬鬆的多層次裙襬，隱約出若隱若現的光，讓人有股想蹲下來，好好看個仔細的衝動。

看著侄女臊紅著臉，低頭快步走來，那件Ｔ恤在部的位置，正好有著一雙眼睛的圖案，以至於侄女那沒穿內衣的明顯突，便直接印在眼珠子的位子上，隨著侄女的步伐起起伏伏，彷彿對著面而來的路人不停地眨眼。

「叔叔……」

看著她那張因臊羞而紅撲撲的臉蛋，我忍不住就直接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開心地笑道：「不錯，現在的你，真的火辣又。」

侄女紅著臉，輕搥我膛一下，羞怯地說道：「好多人看耶。」

我輕拍侄女那無布料遮掩的香肩道：「出調教的第一步，就是要讓你捨棄道德羞心。所以呢，你要慢慢習慣讓陌生人欣賞你的身體。」

「可是我真的覺得很羞，很緊張耶。」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我先帶你到處逛逛，讓你習慣他們偷瞄你的異樣眼光。」

就這樣，我故意環住著侄女的手及，讓她緊貼著我的身體，卻無法抬起手遮住部，任由周遭的陌生人，視侄女那大半的雪白酥，欣賞她股自然搖拽的人曲線。

漫無目的地一層層逛著，走出了百貨公司後，我發現侄女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無比，臉也是忐忑的緊繃著，我不得不出聲道：「來，深呼，放輕鬆，不要一直想陌生人發現你沒穿內衣，你先催眠自己說你有穿內衣。你先在心裡默唸幾遍……試試看。」

「叔叔，不行呀，我還是很緊張，放不開……唔……」

我不等她說完，冷不防地吻上了她的嘴。一開始她的身體還非常僵硬，但與她熱吻好一會兒，她的身體終於慢慢恢復正常。

「現在有沒有比較好？」

侄女紅著臉，瞥了周遭一眼，隨即豎起拇指，擦掉我嘴上的口紅，含羞帶怯地說：「叔叔真大膽耶！竟然敢在大街上跟我玩親親。唔……被你突然這麼一親，雖然到非常意外，而且很緊張很害羞，不過現在的確有比較放鬆了……」

「那就好。」

在大街上隨意逛著，看著侄女臉部的表情愈來愈放鬆，我環摟著她的力道也慢慢減弱，甚至還擠進了街頭藝人表演的場地前，欣賞他們的演出；漸漸地，侄女似乎已經忘了沒穿內衣這件事，神情專注地觀賞著。

動人的歌聲結束，觀眾不吝地給予掌聲，而我則是掏出了一百元在侄女手裡，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把錢丟到小費箱，記得要彎至少四十五度，而且不管怎麼樣，雙手不能抬起來遮住口喔。」

「啊！」

「快點啦，要不然他又要唱下一首歌了。」話聲未落，我己拿著她的包包，並輕推她一把，讓她就這麼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進退維谷的情況下，即見她轉頭瞪了我一眼，但隨後又勉強扯起了嘴角，快步走到小費箱前，按照我所說地，彎將錢投進了小費箱。

由於小費箱放在街頭藝人的前方大約二公尺，而圍觀的觀眾距離至少三公尺以上，加上侄女又是第一個走出人群的觀眾，所以他們的目光，一下子就聚焦在她的身上。

因為如此，當侄女彎投錢時，那寬鬆的領口自然毫無保留地敞開，所以眼尖的人，便能瞥見侄女那雪白的酥，甚至眼力好一點的人，還可以看到那沒有內衣遮掩的粉頭。

而站在她身後的觀眾，也在侄女彎瞬間，看到由部撐起的你短裙的裙襬下，隱約出的白內。

侄女投入了小費後，便見她扯著不自然的笑容快步走回我身邊，而我則是立即牽起了她的手，從容淡定地擠出了人群，隨意地走著。

只不過，當我們遠離現場沒多久，侄女竟惱怒地用力搥打我的手臂，不停地咒罵：「變態變態變態……大變態……」

我停下腳步，任由她搥打發心中的怒氣，等到她停手後，我才憐地將她的頭按在我膛，撫摸她那柔順的過肩長髮，說：「乖，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們就不要玩了。」

「叔叔是大變態。」

「好好好，我是大變態。如果你決定不玩了，那我們就回家吧。」

「我沒說不玩呀。」侄女抱著我的，在我懷裡幽怨地說：「你剛才不是說要循序漸進嗎，可是又強迫人家做那種事，害人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我親吻她的額頭，柔聲道：「調教的樂趣呢，就在於奴總會期待主人帶她玩刺的遊戲，不斷地製造出乎她意料的驚喜，如果我先跟你說了，那你有了心理準備，遊戲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我輕搭她的肩膀，直視她幽怨的目光，說：「姝姝……唔……對於沒有潛質的你來說，你剛才的表現非常，已經超乎叔叔的預期，所以我剛才興奮得硬起來了呢。」

「真的嗎？」

「你可以摸摸看。」說完這句話，我快速瞥了周遭一眼，便緊摟著侄女的脖子，同時拉著侄女的手往下滑到襠處。

「真的硬了耶。」侄女輕輕捏了捏，訝然地直視我片刻，忽然搭上我的肩膀，沁著促狹的笑意說：「叔叔應該要大方承認自己是變態了吧。」

由於侄女的身高比我矮，而她這勾肩搭背的動作又大，造成她的領口大開，讓我本不用抓角度，就可以覽她前那對高聳立的酥。

「嗯嗯……」

侄女可能察覺我心不在焉地虛應，於是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後循著我的視線，望向自己不設防的敞開領口後，立即搥了我一下：「呴！你很討厭吶！這麼喜看人家的咪咪。」

「因為你的咪咪很好看呀，又圓又白，還彈十足，要不是現在在大馬路上，我還想摸摸抓抓呢。」

「那我們去摩鐵開房吧，你想對我怎麼樣都可以。」

「可以玩捆綁嗎？」

「唔……叔叔……」

見她哀怨地看著我，我無奈地拍拍她的肩膀：「沒關係，慢慢來。對了，我再幫你拍一張逛街照吧。你現在這套衣服火辣又，不給朋友看實在太可惜了。」

「好吧，我聽你的。」

接過侄女的手機，我要求她雙手拎著包包垂放在後面，身體微微反弓起部，臉蛋稍微上揚，看著鏡頭微笑，而我同樣以側身四十五度的俯視角度，近拍她的全身照，然後要求她上傳到臉書，而標題則是：吃完大餐開心逛街。

由於俯視角度拍攝，加上侄女身體反弓，令她那渾圓的酥更加突出，使得衣服的張力當下撐到最大，出了完整的型輪廓，而我又刻意利用光線反差的效果，所以那件衣服的眼珠圖案，兩點高聳的浮凸痕跡，也就明顯可見。

「叔叔呀，這張照片擺明了就是告訴大家，我沒穿內衣逛街嘛。」

「對呀。」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出調教的目的，就是要讓你可以在大眾面前展現自己的身體，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它融入常生活當中。所以呢，我打算讓你先從自己的朋友圈開始，就像直銷一樣，先讓自己的親朋好友認同你，再慢慢擴大你的圈子。」

「哼，不管怎麼樣，你都能掰出一套似是而非的歪理。」

儘管侄女語帶抱怨，但她這次沒有猶豫太久，便將這張照片上傳到臉書上。

沒多久，她的手機就開始發出叮叮咚咚的提示聲，她打開手機瞄了幾眼後，立即笑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看你笑得那麼開心？」

「他們都說我這張比上一張好看，上一張看起來太成了。」說著說著，侄女忽然把我拉到她身邊，拿起了手機，轉到前鏡頭，「叔叔，跟我一起拍一張。」

拍完了之後，她立即上傳，同時輸入：「和叔叔一起逛街」的標題。

由於這次拍的是正面照，加上她也是採用居高臨下的俯視角度拍攝，而且距離又近，所以她前那對令人血的雪白球，以及兩球中間那道人的事業線，便清晰地出現在照片裡。

上傳沒多久，手機又不停地響起了叮叮咚咚的提示音。滑開螢幕一看，只見上面出現一些「我事業線」、「一秒變女神」之類的稱讚留言，侄女看了之後，開心得嘴角一直微微上揚著。

「看來，你們年輕人的接受度還高的嘛。」

「嘻嘻，還好沒人問我是不是沒穿內衣。」

想想也是，在這熱鬧的信義區，來往的不單是白領英，還有許多年輕的男男女女，而這些追求時尚新的年輕美眉，也是敢穿敢，所以除了我知道侄女沒穿內衣這個秘密外，她身上的衣服樣式，以及的尺度，在這熱鬧的地段隨處可見，似乎早已見怪不怪。

（唔……應該要調整出策略了。）

想到這裡，我瞅了侄女一眼，眼珠子一轉便計上心頭，立即說：「姝姝呀，你明天有沒有體育課？」

「沒呀，你怎麼忽然關心我明天上什麼課？」

我摟著她無布料遮掩的纖細光滑柳，以隨意的語氣說：「既然這套衣服的接受度那麼高，你明天就穿這套辣妹裝上課，應該沒問題吧。」

「可以呀，學校很多女生上課也穿這樣。」

「她們也都沒穿內衣嗎？」

「怎麼可能！」侄女隨口應了一聲，但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惴惴不安地看著我：「叔叔，你……你該不會想要我……不穿內衣吧？」

我對她挑了挑眉，點點頭：「嗯哼，我就是這個意思。」

侄女聽了之後猛搖頭：「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今天要不是叔叔陪我，我一個人絕對沒有勇氣做這種事。」

「唔……那如果穿內衣去學校，再找機會掉呢？」

「叔叔，內衣有肩帶好嗎！早上看到內衣肩帶，然後上幾節課就沒看到了，這不等於昭告世人我裡面沒穿。」

「不是有『無肩帶』的？」

「叔叔呀，無肩帶的現在土臺都加厚，才有支撐力，可是這件中空Ｔ恤這麼短，只要手稍微抬起來，就看到內衣邊了。」

「算了，隨便你。」

既然侄女不配合，意興闌珊的我，只好隨便找了理由結束今天的活動，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回停車場。

（六）

侄女可能也察覺到我的心情低落，而且也明白問題出在她身上，所以一回到家，我把她的戰利品放到她房間離開後，她也一個人關在房間裡，直到晚餐時間都沒出房門一步。

儘管我知道問題癥結所在，可是以我的戀經驗來說，如果我此刻抱著「有女可幹直須幹」，「先求有再求好」的心態，那麼往後只要女方不想配合我的癖，就用各種方式向我撒嬌推，而我最後又因心軟而放棄，那麼我的心願，這輩子都別想達成。

「昨晚是姝姝先勾引我，又不是我強迫她，頂多當成酒後不小心發生的一夜情，以後別碰她就好了。」

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悶悶地點了菸，有一口沒一口地叼著，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我想了想，還是摁熄了只了一半的香菸，走到廚房，打開了冰箱，翻出了一些青菜片，洗乾淨切好後，又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了一包麵條及蛋返回家中後，利用這些食材煮了一鍋簡單的湯麵.

將湯鍋放到飯廳，我走到侄女的房門外，輕輕敲了敲門板：「姝姝，我煮了一些麵，要不要一起吃？」

「哦。我等一下就出去。」

得到善意的回應，我立即走到廚房，拿了兩副碗筷回到飯廳，盛了兩碗熱騰騰的湯麵，開了冷氣，也不等侄女出來就先呼嚕呼嚕地吃了起來。

一碗麵很快見底，盛了第二碗麵時，侄女才走出了房門，在我身邊坐下，端起了碗，慢條斯理地吃著。

侄女臉上的淡妝還沒卸掉，上半身依舊穿著剛買的中空Ｔ恤，我用眼角餘光偷偷瞄了口幾眼，看到了雪白的，以及明顯的突點；視線往下游走，便看見她換上了棉質的貼身短。

以前不管侄女在家穿什麼衣服，我都沒有任何意見，可是今天初玩暴調教後，再看到她現在的衣著，我就忍不住冒出了許多想法。

問題是，即便點子再多，但對方不配合的話，最終也只不過變成了──無法變成現實的無聊幻想罷了。

兩人默然無語，靜靜地吃完了麵條，我主動收拾起桌面，而侄女則是默默地擦著桌子，然後在我洗完碗筷後，將它一一擦拭乾淨，放到烘碗機裡。

「唔……姝姝，我等一下要洗衣服，你有沒有髒衣服？」

「唔……我回房間找找看。」

侄女回房沒多久，就抱了一堆衣服出來。

「哇！我的姑，你做的事業有大到沒時間洗衣服嗎？這些衣服至少堆了一個禮拜吧？」

「哪有！大部份是冬天的衣服，上次洗好後忘了放回收納箱，所以我想再洗一次……」

「唉～～真受不了你。」

當我把自己的髒衣服，和侄女的衣服丟進了洗衣機後，才發現侄女竟然站在臺門口。

我納悶地邊倒入洗衣邊問：「你幹嘛一直跟在我後面，有什麼事嗎？」

侄女不發一語地直視我片刻後，忽然紅著臉，然後深呼一口氣，接著便唰地掉了身上的衣服及短，全身赤地把衣服遞過來：「這些也一起洗吧。」

對於侄女突如其來的出行為，我慌地掃視後臺，發現對面空無一人，我才接過她的衣服丟進了洗衣機，開啟了開關後，便急急忙忙地拉著她的手走回屋裡。

關上了臺的門板，我驚疑不定地看著侄女，問道：「姝姝，你怎麼忽然光光？」

「正好洗澡呀。」侄女說著，隨即反客為主地拉著我的手：「我要叔叔跟我一起洗。」

說完這句話，她也不給我說不的機會，就硬拉著我進入浴室，主動動手掉我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地拿著衣服離開了浴室，沒多久又紅著臉跑了進來。

「你把我的衣服拿到哪兒了？」

「丟到洗衣機洗呀。」

「玩奔？」

侄女臊羞地點點頭。

「怎麼忽然開竅有勇氣了？唔……難道是那個變態傢伙出的餿主意？」

「也不算啦，」侄女拿起了蓮蓬頭，打開了水龍頭開關，試了一下水溫後，才將溫熱的水注邊往我身上灑邊說：「唔……我知道叔叔因為我的關係心情不好，可是我也很難過……所以我還是忍不住問大叔，他說你是好人，會顧及我內心的想法及受，所以一直不願意用太進的手段調教我。後來，他問了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侄女打了我的身體後，隨後也沖洗了身體，然後倒出了沐浴，溫柔地邊塗抹在我身上邊說：「他問我，是不是真的喜你。」

「你怎麼回答他？」

「是……是有那麼一點意思啦。」

「所以？然後？」

「他說，如果真的喜一個人，一個人，應該會想付出所有，哪怕是犧牲自己的命也甘之如飴。如果我沒有這種想法，表示我得還不夠深，當然會為自己留一條退路；一旦有了這種想法，就愈來愈會考量到許多利害關係，久而久之，很容易變成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

「這和你現在的行為又有什麼關連？」

「我剛才關在房間裡，一直思考大叔的話，然後就不由自主想起了我剛上臺北讀書時，你對我的呵護和照顧，足了我爸媽無法給予的物質條件，但是又不求任何回報……雖然你很，很變態，可是換個角度想，你又何嘗不是故意把自己當成反面教材，以實際例子教我如何保護自己才不會受傷害……所以……」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也沒你說的那麼好啦。」

這時，我看見侄女將沐浴塗抹在她身上，然後繞到我身後抱住了我，用她那豐高聳又柔軟的酥，磨磳我的背部，而纖細的雙手，則是輕柔地洗我的膛，並且逐漸往下，當她的酥以畫圓的方式，按摩我的股時，她的玉手也握住了我那半軟的巴，輕柔地套起來。

「呃……姝姝，我以前好像沒教你泰國浴吧？」

「嗯，不過我前男友要我看Ａ片學習……」

「唔……你的前男友真『福』……」

「最後還不是分了。」侄女幽怨地說道。

「沒關係啦，世上男人這麼多，你又年輕漂亮，總會找到適合的。」

「希望如此囉。」

隨著話落，侄女打開了水龍頭，竟直接清洗我的下，然後沖掉她手上的泡沫後就直接蹲在我面前，隨即張開了粉的小嘴，將我那已經被她硬的巴含進了嘴裡，一一吐地口起來。

「喔……姝姝，你這是幹什麼？」

侄女吐出了，抬起頭看著我：「叔叔，雖然我現在還是沒有辦法配合你的癖，可是隻要給我一點時間，相信我一定可以達到叔叔的要求。」

「唉～～你又何苦勉強自己呢？」我拉起了侄女，摟著她的，憐地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喜你，盡我所能的照顧你，並不是對你有什麼企圖，或是想要你的報答。唔……這麼說吧，如果昨晚你沒有跟我那個……我一樣把你當成貼心可人的侄女看待，因為有了你，讓我覺這個房子不再冷清；看著你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即使跟我拌拌嘴，我也覺得很開心。

「當然，和你發生關係後，我多少會期望你可以足我的癖，但既然你沒有這方面的潛質，我也不會強求，更不希望你勉強自己配合我。我只希望你每天過得開心快樂，以後找個可靠的男人嫁了，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叔叔，你是變態圈的大好人。」侄女摟著我的脖子，「不過話說回來，現在叔叔沒女朋友，我也沒男朋友，然後我喜叔叔，你也對我有意思……我知道我的奴潛質不好，不過我現在對這方面的事非常興趣，而你則是空有理論，但沒有實際調教經驗，所以我就想，不如就把我當成你的練習對象，增加你的經驗值。你覺得呢？」

「不怕被我調教成『人盡可夫』的玩物？」

「唔……家榮大叔說，我可以找有重度癖的男人當老公呀。」

「靠！真的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他三言兩語，就把你洗腦洗成這樣！

那我怎麼辦？「

「哎唷，他再怎麼樣也隔著電腦螢幕提供意見而已，可是叔叔可以實際真人調教耶。」

「那我們以後的關係怎麼定位？」

「唔……在親朋好友面前，我們一樣是親屬關係，其他的場合，你就是包養我，調教我的主人葛格囉。可以嗎？」

「呃……這是奴認主的節奏嗎？」

「嗯哼。」侄女對我微笑地點點頭，然後將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柔聲道：「主人葛格。」

「那……洗好澡後，到我房間玩捆綁？」

「唔……可不可以像昨天一樣，先從綁手開始？讓我慢慢適應……」

既然侄女提出明確要求，也同意嘗試看看，我只好也跟著退讓一步。

沖掉了身上的泡沫，擦乾身體，我們就這麼光溜溜地走出了浴室，回到了我的臥室。

當我從衣櫥角落，翻出了白的童軍繩，面對坐在上的侄女那──有如待宰羔羊的忐忑的目光時，我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姝姝，我們好像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什麼事？」

「家裡沒套子了。」

「噗哧～～」侄女驟然爆出了誇張的笑聲，之後大笑了片刻，才臊紅著臉說：「要不，今天讓主人葛格無套內？」

我搖搖頭：「不行，我不想冒這個風險。」

「那……你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

我眼珠子一轉，隨即嘿嘿地笑道：「ＮＯＮＯＮＯ，你去買。」

侄女瞪了我一眼：「哼，我買就我買，又不是沒買過。」

「放心啦，我會陪你。」

「哦。」侄女剛起身，沒來由的瞄了我一眼，看到我不懷好意的笑容後，立即警惕地看著我：「叔叔，你的笑容好詭異呀，可不可以直接告訴我，你叫我買保險套的真正用意？」

「順便玩一下出嘛。」

「唔……叔叔想怎麼玩？」

「先到你房間挑衣服。」

話聲未落，我已拉著侄女的手，快步走進她的房間。要求她打開衣櫥後，我東翻西找，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一件意的服裝。

「唔……姝姝呀，你的衣服都沒有透明一點的嗎？像是網格的……」

侄女搖搖頭：「沒有，那種款式的衣服很難搭。」

「比基尼泳裝呢？」

「唔……我找找看。」

侄女拉開了放置內衣的屜，翻找了好一會兒，才翻出一套螢光綠的比基尼泳裝。

我拿起了泳裝仔細翻看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對侄女說：「這套對你有沒有特殊或紀念的意義？」

「沒有。叔叔想幹嘛？」

「我想大改造，不過改造之後，就不能穿到海邊泳池秀身材。」

「沒關係，反正穿的機會很少。」

「那我就動手囉。」

說是大改造，其實也只不過是拿刀子割下泳衣的海綿墊，而下半身的兩側綁帶泳，則是先割掉襠部的布墊後再修剪成火辣的一線丁字。

由於我不會邊，所以經過改造後看起來歪七扭八，慘不忍睹。

「叔叔呀，你改造得有夠醜。」

「拜託！我又不是專業裁，你就將就一下嘛。」

當侄女嘟著嘴，不情不願地穿上這套有如被狗啃的醜陋泳裝後，站在一人高的立鏡前，匆匆瞄了一眼就轉過身對我說：「叔叔，可不可以換一套，真的非常難看吶。」

「那隻挑我之前送你的睡衣了。」

「那套和服嗎？」

「和服沒什麼亮點……我記得好像有一套三件式的粉紅薄紗睡衣。」

侄女聽了之後回想片刻，忽然驚叫：「拜託！那套內衣不但透明，而且中間還開了一條，穿了之後咪咪頭都出來，還有那條丁字……都看得一清二楚，外面那件罩衫，也透明得不像話。打死我也不會穿出門。」

我故意板著臉說：「現在只有二選一，沒有其他選擇。」

「唔……那……叔叔，可不可以套一件外套？」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哀求目光，又瞟了那套慘不忍睹的泳裝，我只好再翻找衣櫥好一會兒，終於翻出一件五分袖的白長版罩衫。

當她穿上了罩衫，我又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就拉著她的手來到廚房，倒了杯白開水後，就用手指沾水，輕輕地點在她的泳裝及泳上。

「叔叔，你又在幹什麼？這樣的不舒服。」

「你就忍耐一下嘛。」一口喝掉剩下的白開水，我才回房穿了一件寬鬆的海灘及背心Ｔ恤，和侄女穿著夾腳拖，牽著她的手走出大門。

一進電梯，侄女總習慣轉身對著電梯裡的鏡子照照看看，可是這回她一轉身，看到鏡子裡的模樣後，立即雙手緊抓著罩衫的敞開衣襟，驚叫了一聲：「叔叔！你太過份了！」

我不以為意地輕笑道：「是你決定要玩的喔……」

「可是這樣有穿跟沒穿一樣……」

「至少還有一件罩衫嘛。」

「可是……」

「你說要當我的奴，接受我的調教的。如果這樣就無法接受，那不如趁早結束，我也不必費心思。」

「唔……叔叔……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

「我知道，但我的目的就是要你習慣人群面前，儘快丟掉社會道德長期束縛你的羞心，突破這道心理障礙。所以你願意的話我們就繼續，真的過不了這道坎，那我們就回家睡覺。」

隨著電梯向下，侄女緊抓著衣襟，仰著頭深呼好幾次後，才看著我：「我願意再試試看。」

我摟著她，在她臉上親吻一下：「姝姝真！」

侄女扯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狠狠地搥打的我手臂，羞惱地咒罵：「變態叔叔！」

中間電梯門開了幾次，進來一些有些悉但沒情的鄰居，雖然彼此不，但總是基於禮貌地向對方點頭致意。

宓姝知道自己的穿著已經超出常人尺度，於是便緊抓著衣襟縮在角落，而我則是會意地擋在她身前，並且到了一樓後，特地等所有人出了電梯，我才牽著她的手走了出去。

一路無語地來到便利商店外，我站在門外吩咐她：「你等一下進後，就拿購物籃裝八罐海尼，記得要彎，打直雙腿地一罐一罐拿，然後再拿一盒保險套，結帳時，也要一罐罐拿出來，而不是直接把籃子放在櫃檯上，最後再拿一包菸，買一個購物袋。記清楚了嗎？」

「叔叔你呢？」

「我在這裡菸等你。喏，給你三千，應該夠了。」

「叔叔不陪我進去嗎？」

「這是出膽量訓練。快去！」

我輕拍她股一下，硬把她推進了便利商店，而我則是對她輕輕揮手，然後掏出了香菸點上。

被我硬推進門的侄女，回頭瞪了我一眼，緊抓著衣襟，站在門口猶豫了好久後，才拿起了放在門邊的購物籃，慢慢踱向了擺放啤酒的冷藏櫃。

看著侄女神情緊張，不時左顧右盼地四處張望，我則一直站在門外冷眼旁觀，直到她走到了冷藏櫃前，我才丟掉了手上的菸蒂，走進便利商店，站在遠處靜觀侄女的一舉一動。

這時，只見侄女將購物籃放在地上，打開了櫃門，慢慢彎著，原本見她伸向了完整六罐包裝的啤酒，但隨後又滑向了散裝的層架，我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由於侄女身上那件罩衫是前長後短，而後面的長度剛好遮住股下緣，所以她只要稍微彎，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彈翹的美，以及只有不到一公分寬度，緊緊卡在中央的丁字泳。

遠遠看著侄女那白花花的股，就這樣暴在我眼前，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許多；過了好一會兒，我發現似乎有人也查覺了侄女的異樣，紛紛站在遠處偷瞄時，我的更是亢奮得瞬間硬到不行。

等到侄女拿完了啤酒，原本一手緊抓著衣襟，一手拎著購物籃，但可能力氣不夠的關係，令她不得不改用兩手提著籃子，吃力地走向成人用品區。

如此一來，她那沒有鈕釦拉煉的罩衫衣襟便自然敞開，出了那套經過我改造的比基尼泳裝。

螢光綠的泳衣，立即引了眾人的視線，而少了海綿杯墊的阻隔，令侄女前那對因充血而硬的豆，直接在泳衣上印出了明顯的突，而我剛才又故意用水沾了那塊區域，所以可以清晰地看到了粉暈及豆的顏。

不僅如此，由於我在泳的中央底部也沾了點水，所以可以清楚看到那經過修剪的，加上我又剪掉了襠部的布墊，所以連兩片粉擠出的駱駝蹄形狀，也看得一清二楚。

侄女走著走著，或許查覺到周遭對她投去的驚疑目光，所以腳步突然加快，臉上也浮出了羞憤的紅霞。

匆匆拿了一盒保險套丟在購物籃，走向櫃檯結帳時，不知為什麼竟排起了長長的人龍，於是乎，侄女就在眾人的視目光下，不安地踱著腳，惴惴不安地等待著。

好不容易輪到她結賬，當她拿出了啤酒時，只見櫃檯的工讀生瞬間綻放出驚疑不定的目光，然後就慢條斯理地拿起了啤酒罐，一罐一罐地刷著條碼，還邊念著固定的銷售詞，邊用眼角餘光偷瞄侄女的人光。

等結完了賬，工讀生還熱心且主動把東西放進了購物袋後，侄女便急急忙忙地走出了便利商店。

早在侄女排隊等結賬時，我便離開了便利店，站在門外欣賞她被陌生人偷偷視的情景，等到她出了門口，我立即接過她手上的塑膠袋。

「呵呵，姝姝，怎麼樣，刺嗎？」

「刺個頭啦！都被看光光了！變態叔叔！我……你不覺得很丟臉嗎？」

「不會呀，我在門外看得興奮到不行。姝姝，你剛才的表現真的很！」

「可是我……我真的覺得很丟臉……叔叔，調教一定要這麼變態嗎？」

「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這是一條不歸路。一旦你開始向下沈淪墮落，就再也回不去了。剛才的遊戲，只是訓練你的出膽量而已，還不算正式調教，所以你還來得及反悔。」

「唔……叔叔，我剛才那樣，你真的很興奮？」

「嗯哼。我以前往過的女朋友，都沒人敢做這件事，所以我才說你的表現非常，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

「所以叔叔的意思是，普通的已經足不了你？」

「或許吧。普通的對我這個年紀的人來說，已經沒什麼新鮮，要不然我也不會偶而找酒店小姐或援妹發，可是玩來玩去就那麼幾套，而且又不能對她們提出太過份的要求……」

「例如？」

「出捆綁鞭打拍照ＰＯ上網……反正就是ＳＭ凌辱之類的花樣。」

「不是說有錢就可以玩嗎？」

「拜託！玩一次要花掉我一個月的薪水，我又不是像郭董那樣的有錢人，哪玩得起。」

「難怪叔叔一直對我趣缺缺……」

「呃……這是兩碼子事吧……」

「可是對我來說，我覺得倫就已經算是挑戰道德底線了，沒想到叔叔比我還沒下限。」

「呿！隨便你怎麼想。」說到這裡，我立即湊到侄女耳邊，小聲道：「你知道嗎，我們在這裡聊天的時候，進進出出的客人都會不由自主多看你幾眼，可是你一點也不緊張，看來，你的出膽量愈來愈大囉。」

「啊！變態叔叔，你怎麼不早說！」

「他們想看就大方給他們看呀，又不會少一塊。」

「被看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當然可以在旁邊說風涼話。」

「男人都看女人出呀，要不然ＳＨＯＷ-ＧＩＲＬ怎麼這麼受。」

「算了，只要是這方面的事，我一定說不過你。」侄女說到這裡，忽然撒嬌似地搖晃我的手，「叔叔，既然我完美達成任務，那有沒有獎勵呀？」

「你想要什麼獎勵？」

「我想幫弟弟妹妹們買一雙ＮＩＫＥ的運動鞋。」

「我不是每個月都滙三萬回家？」

「那是你給爺爺的，爸爸怎麼敢隨便開口。」侄女說到這裡，神倏地一黯，以幽怨的語氣說：「我們都知道爸爸其實很辛苦又賺得不多，所以都不敢隨便買東西。有時想想，我在臺北過得這麼好，應該也要照顧一下弟弟妹妹……」

我點了侄女的額頭一下：「真是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唔……你找時間回家帶他們去買吧，順便多買幾套衣服。還有，以後有什麼不方便跟我哥開口的，你就跟我說。」

話聲甫落，侄女立即在我嘴親了一下：「謝謝叔叔。」

「好啦，回家啦。喏，這給你拿。」我把塑膠袋又到侄女手上。

「啊！」

「啊什麼啊，既然你沒說不玩，那就繼續訓練你的出膽量。」

於是乎，侄女在我強硬的要求下，雙手提著略為沈重的塑膠袋，忸忸怩怩又躲躲閃閃地緊跟在我身邊，而我則是故意不看她，目不斜視地慢慢走回社區。

進了電梯後，我這次故意站在侄女身後，讓她面對電梯門，當電梯門快要關上時，又有幾個同棟的住戶急急忙忙衝進來，所以她不得不伸手按下開門鍵，讓他們進來。

當電梯門關上，即見這些不的鄰居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他們的目光，始終有意無意地瞟向侄女的部。

一出電梯回到家，剛關上大門，我立即奪過侄女手上的塑膠袋，往茶几上一扔，接著就迫不及待地抱著侄女猛親，順勢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唔……」

歷經最初動的狂吻後，心情稍微平靜下來的我，便轉為溫柔的深吻，而侄女也熱情地回應著。

忘情地擁吻好一會兒，分之後，我呼急促地看著她，而她也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我將侄女的身體稍微托起，掉了罩衫後，看著她身上的比基尼，想到剛才眾人偷瞄的異樣目光，我的火當下噌地從肚臍下三吋而出，一下子便轟地竄到了腦門。

我飛快掉了身上的衣物，從塑膠袋裡拿出了保險套戴上後，便迫不及待地扯掉侄女泳兩側的綁帶，扶著硬的巴，對準了她那粉的口，直接一而入，深到底。

「喔……叔叔……你得好深……又熱又硬……妹妹好……」

「唔……姝姝……」

「叔叔……」

聽到侄女嬌媚的呻，我動得用力動下半身，如打樁似地飛快她那緊窄的。

「喔……叔叔……好舒服……好有覺……再快一點……」

聽著銷魂的呻聲，我更是興奮得加重力道，賣力地進出著。

「喔……姝姝，你的好緊……叔叔被你的夾得好……」

「啊……叔叔……姝姝要到了……再……再快一點……」

我緊扣著侄女的肢，飛快動下半身，不講任何技巧地在她身上快意馳騁好一會兒，目光不經意瞥見丟在沙發上的丁字後，我立即抓了過來，隨手一捲，然後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將捲成細條的丁字，緊緊地繞在她的手腕上，然後上舉過頭。

「啊！叔叔……不要……喔……姝姝要到了……啊……啊……」

「喔……姝姝，你現在好，好漂亮……叔叔好喜你現在的模樣……啊……受不了了……要了……唔……」

隨著話落，我又緊扣著侄女的肢，飛快地幾十下，才足地出了濃稠的。

「呼呼……真的好……姝姝……」

「唔……叔叔……你終於肯主動跟我做了……嗚嗚……我好開心……」

我親吻她臉上的淚水，又與她舌吻了好一會兒，出了變軟的巴，取下了保險套，打了個死結丟進垃圾桶後，我又在侄女身上與她深情地親吻起來。

「唔……叔叔，可以解開了吧？」侄女伸出被綁住的雙手。

「等一下嘛，你現在的樣子很美耶，讓我好好欣賞嘛。」

「唉～～原來叔叔是這種人……」侄女無奈地躺在沙發上，哀怨地看著我。

我點了事後菸，深深了一口，吐出了長長的煙霧後，將香菸擱在菸灰缸上，輕撫著侄女的身體，說：「你知道嗎，剛才是我自從有了經驗以來，幹得最，最興奮的一次。」

「真的嗎？」侄女紅著臉囁嚅道：「叔叔，剛才也是姝姝最舒服的一次。尤其是你忽然綁住人家的時候，那種害怕，可是夾雜著莫名的刺，讓我有一種從心底爆發出來的顫慄的快……讓我忽然特別興奮……一下子就高了。」

「是不是很刺？」

「嗯。」

「可以接受了嗎？」

「應……應該吧……」

看著侄女被綠丁字捆綁的雙手，以及那已經不成樣的泳衣，我的眼珠子一轉，立即掉了她身上的泳衣，然後起身走進她的房間，拿了她的手機回到客廳後，要求她解鎖，然後立即轉到照相功能，將鏡頭對著她，說：「姝姝，你現在把手稍微遮住咪咪頭，我幫你拍一張的半身照。」

「呃……你該不會又要我上傳到臉書吧？」

「你敢的話我當然很高興，如果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你先把這張照片設定成手機桌布。」

「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如果你滑手機時，不小心被同學看到，然後他們好奇地問東問西的，你不覺得這種出方式很刺嗎？」

「吼！叔叔，這麼變態的點子你都想得出來。」

「乖，別囉嗦，快點照做。記得微笑，來，一二三。」

拍了照片後，我立即將它設成了桌布，拿給侄女看。

「如何，是不是很美？」

「唔……好像有一種變態美。叔叔呀，再這樣下去，我是不是就跟你一樣變態了。我都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成了變態。」

「還早啦！等你敢把三點全的捆綁照ＰＯ到ＦＢ，才能稱為變態。」說到這裡，我忽然心中一動，以興奮的語氣說道：「姝姝呀，你既然有四合院的帳號，那你要不要申請影友？」

「什麼意思？」

「把你不臉的照放在四合院給院友欣賞呀。」

「啊！叔叔！你……不要啦！我以前沒拍過……萬一有人認出來怎麼辦？」

「不會吧！你的前男友們都沒要求過？」

「有呀，可是我拒絕了。」

「那是你害怕他們會傳的關係吧。」

「當然呀，現在男女朋友分手，男方就喜傳女朋友的照報復她，我當然要保護好自己呀。」

「你這麼想也對啦，不過你現在正在接受奴調教，總要留下些什麼當做紀念吧？」

「是留下證據才對吧。」侄女不地嘟著嘴。

「隨便啦。不過我和你的前男友們不一樣，你應該比較信任我吧？」

侄女瞅了我一眼，仍嘟著嘴說：「變態叔叔！」

「你的意思是，你答應囉？」

「反正你遲早都把我調教到那一步……」

「放心啦，沒有經過你同意，我不會傳啦。」

「好啦，你要我怎麼做？」

「唔……手機的畫質不怎麼好，我們改天一起去買臺數位相機再開始吧。」

「嗯。」侄女點點頭，又把手伸出來，「叔叔……」

看著侄女我見猶憐的模樣，我心頭一熱，把侄女扶正，在她耳邊柔聲道：「姝姝，我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侄女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楞，但看到我又硬的後，便漾著促狹的笑意說：「叔叔還說能力比不上年輕人……嘻嘻，只要主人葛格想要，姝姝都可以配合啦。唔……你明天上班沒問題吧？」

「呵呵，我忽然覺得，剛才買一盒保險套好像不太夠……」

「叔叔呀，一個晚上三次也差不多啦，人家明天早上就有課呢，你要記得叫我起唷。」

聽到這句話，我立即將保險套的包裝盒叼在嘴上，攔抱起了雙手仍被綁縛，而且跟我一樣一絲不掛的侄女，在她誇張的笑聲中，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回了我的房間，展開第二回合的盤腸大戰。（七）

雖然宓姝沒有成為極品奴的潛質，可是她願意為了我開始改變自己，盡力配合我的癖，雖然目前的成效差強人意，但至少她肯跨出那一步，我雖然嘴上不說，內心卻動無比。

好久沒有享受一場酣暢淋漓，盡情釋放心中望的，而宓姝的配合與主動挑逗，讓我不僅一晚就用了一盒三包裝的套子，甚至破了例，忍不住在她了又乾，乾了又的粉裡無套中出了兩次，讓我終於體會到『盡人亡』的覺。

覺剛入睡，就被惱人的鬧鐘聲吵醒，我按著痠痛的肢，看著懷裡全身赤，還深沈入睡的柔軟嬌軀，回想起昨夜的荒，我輕柔地移開宓姝摟抱我的玉手，輕手輕腳地走進浴室洗潄，穿戴整齊後，才回房叫她起。

「姝姝……姝姝……姝姝寶貝……起啦……」我邊推侄女邊輕喚著。

「唔……不要吵嘛，讓人家再睡一下啦……」

「快起來，上課要遲到了。」我直接把侄女從上拉了起來，讓她靠在我口，輕拍她的臉說道。

「唔……」侄女眼睛，稍微清醒後，回頭看了我一眼，便側著身子，摟著我的脖子，親了我一下，說：「叔叔呀，你昨天是不是偷偷吃壯藥呀？把人家搞到全身無力……嗯……今天沒力氣上課了……」

我輕拍她的股，笑罵道：「誰叫你一直挑逗我，害我……唔……不好意思，昨天還是忍不住無套內了……」

侄女搖搖頭：「不怪叔叔，是我主動要求的，而且我這幾天是安全期……」

「不行不行！嗯……我晚上回來的時候，順便買些事後藥。」

「嗯。」侄女點點頭，隨後又熱情地送上了她的香，與我熱吻起來。

綿溫存了片刻，我拉起她的手時，看到她手腕上淡淡的勒痕，不由得愧久地說：「對不起，姝姝，昨天好像綁得太緊了。」

「哼，你還好意思說！」

「呃……對不起啦。」

「算了，下次記得別綁太緊就好了。」

「哦……什麼！？」我驚喜地看著她：「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接受了？」

「哪有！」侄女用食指的指尖戳了我的口一下，「前天人家主動的時候，你就像為了不想傷害我的自尊心，所以勉強跟我做，可是昨天你就像餓了好久的大野狼，恨不得把人家吃進肚子。我現在總算知道『曲意合』的意思了。」

「唔……你不喜？」

「也沒有不喜啦……我說不上來，只是覺得有點奇怪而已。」

「什麼意思？」

「唔……該怎麼說呢……以前覺得這種行為很變態，可是當我看到你把我綁起來後，就像吃了興奮劑似地不停地要我，而我不曉得為什麼，心裡就覺得，只要看到你開心足，我也跟你一樣開心足，而且還多了一種──彷彿真正得到你認同的喜悅……叔叔，為什麼會這樣？」

「我想，可能你的潛意識還是抱持著，想用這種方法報答我吧？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表示你的奴基因可能開始覺醒，只是你的屬和我的癖好不合。」

「聽起來好深奧，好複雜。」

「你呀，還是專心點聽課吧，說不定就能從中找到答案了。」

「嘻嘻，我們現在這樣，是不是像女學生為了拿到畢業論文，必須獻身給無良教授的ＣＯＳＰＬＡＹ呀？」

「ＣＯ你大頭啦！都幾點了還玩！快起來啦，我上班快遲到了。」

「好吧，叔叔晚上見。」

「對了，你今天幾點下課？」

「今天堂，而且跟同學約好晚上聚餐。叔叔有事嗎？」

「原本想和你一起吃晚餐，然後到夜市買些衣服玩出，既然你有活動就算了。」

「噗～～叔叔呀，你愈來愈直白了。」

「誰叫你是我的奴姝姝呢。主人葛格當然要你清楚我的想法呀。」

「好啦，主人葛格，姝姝晚上回來後就陪你玩。」

「再說吧，說不定你們吃完晚餐後，還要去ＫＴＶ續攤。」說到這裡，我瞟了不著片褸的侄女一眼，「姝姝呀，既然你晚上有聚會，要不要穿昨天那套中空辣妹裝？」

侄女歪著頭想了一下，才說：「那件不是昨天洗了嗎？」

我拍了一下額頭道：「對呴，我怎麼忘了……啊！昨天只顧著跟你玩，竟然忘了衣服還沒晾……」

侄女聽了之後忽然起身，邊推我出房門邊說：「叔叔呀，你趕快去上班啦，衣服就給我處理啦。」

＊＊＊＊＊＊＊＊＊

我魂不守舍地坐在辦公室的位子上，腦海裡一直縈繞著和宓姝宣一整晚的不雅畫面。

不得不說，年輕女孩子的身體就是好。那細緻粉如嬰兒般的光滑肌膚，摸起來就是舒服；充彈的堅酥，無論怎麼把玩柔揑，只要一放開，它就立即還原成最美的荀尖型。

雖然宓姝已經不是處女，但她那粉的幹起來只有一個字──緊！

不但緊，而且還多水，讓我到真想把老二整天在裡面溫養。

除此之外，不曉得是否該歸功於侄女的前男友們調教的關係，她在上放得特別開，也比我每一任的前女友敢玩，不管是口深喉，還是縛手，她都能毫無怨言地全力配合，讓我獲得前所未有的足。

在公司渾渾噩噩待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時間，正準備收拾東西閃人時，主管卻說公司臨時接了一個緊急項目，要我們全部留下來加班。

「靠！要加班不早說，我昨晚才答應兒子今天一定要回家吃晚餐。」旁邊的同事阿輝低聲抱怨著。

「就是說嘛，今天本來想去夜店放鬆，看有沒有機會撿個美女屍，這下都泡湯了。」另一邊剛進公司不到一年的小葉也點頭附和。

「好啦，你們別說啦，我東西都收拾好了，現在又得拿出來。」

「雄哥，你今天這麼早就準備閃人……是不是有對象了，什麼時候約出來一起聚聚？」阿輝對我眨眨眼，漾著的笑意。

我瞪了同事一眼：「阿輝，人家小葉沒女朋友問這個還情有可原，你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了，還敢瞎摻和，不怕老婆發飆？」

「我……我幫小葉問的嘛。」

「他又不是啞巴，你婆什麼！好啦！快做事啦，早點做完早點回家，說不定還能吃到老婆幫你準備的宵夜。」

「嘿嘿，說不定嫂子穿著情趣睡衣，先送宵夜給隔壁的老王呢。」

「幹！小葉，你女朋友才給你戴綠帽呢！」

「不好意思，輝哥，我現在單身，想戴也戴不上。哈哈哈……」

「好啦好啦，你們倆有完沒完！快做事啦！」

強打起神，好不容易完成了上司指派的緊急任務後，回到家已經將近十一點了。

剛打開大門，便看到侄女喝著飲料，觀看無聊的韓劇。

「叔叔，今天怎麼這麼晚？」

「公司臨時加班。」

「是哦，我還以為你又去酒店找小姐了。」

「哪有那麼多錢天天去，一個月去一次已經是我的消費極限了。對了，你不是和同學聚餐嗎，沒有續攤？」

「別提了，我以為只是普通聚餐而已，沒想到是做直銷的學長在找下線，所以我吃一半就先回來了。」

「原來如此。」

換了拖鞋，把電腦包放進書房後，我回臥室拿了換洗衣服剛走出房門，便看見侄女竟全身光溜溜地站在門口。

我見狀楞了一下，才期期艾艾地開口：「姝姝，你……你怎麼沒穿衣服？」

「等叔叔一起洗澡呀。」隨著話落，宓姝立即拉著我的手走進了浴室。

侄女溫柔地掉了我的衣服後，和昨天一樣，用她的身體幫我洗了個舒又旎的泰國浴。

洗好澡後，我躺在注了溫水的浴缸裡，而宓姝則是依偎在我懷裡，和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姝姝，今天怎麼想到和我一起洗澡？」

「你不喜嗎？」

「當然喜呀，只是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而已。」

「噗～～沒想到叔叔也會用這招哄女孩子。」

「我說的是事實。」我握住了侄女的美，邊把玩邊說：「我從來沒想過，像你這麼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子，會喜我這個年紀跟你差這麼多的老男人。」

「因為叔叔是好人呀。」宓姝抬起頭吻了我一下，「叔叔，我們以後每天都一起洗澡睡覺好不好？」

「呵呵，只要你不嫌棄就好。」我瞟了懷裡的女孩一眼，「唔……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睡覺了吧。」

「嗯。」

侄女點點頭起身，出了浴缸後體貼地幫我擦乾身體，然後我也拿起了巾擦乾她的身體後，便牽著她的手回到我的臥室。

我躺在上，從後面抱著嬌小的身軀，聞著那沐浴後的清香，漸漸點燃了我的火，而懷裡的女孩也查覺了我下半身的變化，便轉過頭，深情款款地看著我，輕聲道：「叔叔想要嗎？」

「嗯。」我輕哼一聲，便吻上了宓姝的香，而她則是輕閉雙眼，熱情地回應著。

深情的吻片刻，我的嘴巴慢慢往下，一寸一分地親吻她的每一吋肌膚，或或，挑逗她的情，而她則是邊輕邊扭動發情的嬌軀，表達她的情。

當我俯身埋在她的兩腿之間，伸出舌頭她那因充血而突出的蒂時，她倏地發出了膩人的嬌，雙手也緊著我的頭。

「喔～～叔叔，不要……那裡很……唔……會……會高……啊……叔叔……」

我無視侄女的哀求，手口並用地摳她的，而她在我的溫柔攻勢下，不斷髮出了一聲高過一聲的。

「喔喔……叔叔……我要……求你進來……啊……叔叔……幹我……」

聽到她主動索求的，我正想提上馬時，才驀然想到今天回來竟忘了買保險套和事後避孕藥。

「唔……姝姝，我忘了買保險套和事後藥了。」

「沒關係啦，叔叔，快乾我……人家現在好想要……快進來啦……」

侄女說話的時候，雙手更是用力扣著我的肩膀往上拉，以至於我不得不順著她的意思往上爬；等到她低頭看到我硬的巴後，便直接抓著它往自己的裡了進去，然後飛快地扭動起股。

「唔……叔叔……你也動一下嘛……人家那裡好……」

既然進去了，我也放開了心中的顧忌，在她身上賣力耕耘馳騁起來。

「喔……叔叔……你的好硬……好長……好……姝姝會被你乾死……

喔……又到了……啊……飛了……好……好舒服……「

少了保險套的隔閡，宓姝那緊窄又多水滑的，就像嬰兒的小嘴般，緊緊啜著我的，讓我很快就有了的望。

儘管我極力剋制，但她那如泣如訴般的，柔軟的嬌軀如靈蛇般在我懷裡胡竄動，雙腿更是向上彎起緊扣著我的後，終於讓我再也忍耐不住，狂猛送近百下後，便將濃稠的白漿，盡數進了侄女那溫暖的花心深處。

情過後，我摟著宓姝的香汗淋漓的嬌軀，輕撫她那光滑的背脊，足又愧疚地柔聲道：「對不起，我又沒忍住。」

「沒關係，姝姝剛才很舒服呢。唔……叔叔，你以後都進來好不好？我覺得無套中出，又舒服又有強烈的快，跟戴套子做差好多。」

「不行啦，這樣很容易懷孕。」

「我可以吃避孕藥。好不好嘛。」

「唔……如果你肯乖乖吃藥，又不會對藥物過的話，我可以答應。」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唔……好累呀，叔叔，我先睡了……」

侄女說完這句話沒多久，就沈沈地睡去，我看了之後不搖搖頭，憐地親吻她的額頭，抱著她緩緩入眠。

不知是否自然變習慣的關係，自從侄女開始跟我一起睡之後，每晚總會主動跑來我房間，然後得一絲不掛地鑽進被窩裡等我一起『睡覺』。

「姝姝，你什麼時候養成睡習慣的？」

「也沒多久，就是你第一次掀我被子那天開始。」

「是喔。」

侄女依偎在我懷裡點點頭：「一開始會覺得彆扭，可是幾天之後，發現睡其實舒服……然後這幾天和叔叔一起睡覺之後，我還戀這種親密無間的肌膚之親……尤其是叔叔忍不住撲上來的時候，雖然覺得你的態度很霸道，可是真的好帥，特別有男人味，讓我覺得在主人葛格身邊睡覺特別有安全。」

「這麼說來，你的奴基因已經覺醒囉？」

「是嗎？可是我完全沒有接受你調教的覺。」

「那是因為我本沒有正式調教你咩。」

「那兩次的出不算嗎？」

「當然不算！即便你說要當我的奴，我這幾天有用強硬的語氣，要求你做一些，讓你覺得超過你心裡底線的事情嗎？」

「可是你每次跟我做，都喜綁人家的手。」

「那是助興的前戲嘛，你現在不是也很喜我這麼做？」

「以前會害怕，現在覺得很刺啦。」侄女抬起頭，「那叔叔打算什麼時候開始正式調教我？」

「咦？姝姝，你……我之前已經跟你提過很多次，如果成了奴後，你就是主人的玩物，完全沒有自我意識及行動自由的自主權，你確定要這麼做？」

「我……」

看到她猶豫不決的神，我嘆了一口氣，拉起了她的身體，說：「走，叔叔給你看一部片子。」

兩人一絲不掛地來到書房，打開了電腦，我輸入了一個網址後，就讓她背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抱著她觀看這部名為《請做我奴隸》的本三級片。

這部描述一個已婚婦女，因丈夫長期待在外地出差，而到空虛寂寞後，不小心和一個ＳＭ調教師搞外遇，漸漸成為奴的三級片，我雖然已經看了好幾遍，可是每次看，每次都有不同的想法與悟。

懷裡的年輕女孩，大概第一次看這種有劇情的三級片，以至於當她看到女主角和年輕的下屬做，竟是調教師下達的指令，以及各種捆綁，公共場所出的調教劇情後，我發現她竟全身起了皮疙瘩，身體劇烈顫抖且呼急促，而我的大腿，也受到一股滑的黏，從她的股間淌而出。

「叔叔……」看完了片子後，侄女轉過頭，眼角帶淚，香劇顫地說：「奴經過調教後，真的會變成那樣？」

「嗯哼。」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你想變成那種女人嗎？」

「……唔……叔叔想看我跟別的男人做嗎？」

我伸手輕輕拭去侄女臉頰的淚痕，在她嘴親了一下道：「我的調教心態跟真正的ＳＭ調教不太一樣。那些成人片裡演的，大部份都是以強迫的手段，奴方就範，按照主人方的意志，進行各種變態的遊戲，足他的幻想，可是我希望自己的奴能夠和我一樣，真心喜這種成人遊戲，和我一起徜徉在道德崩壞邊緣之中，不斷挑戰自己的心靈承受底線及道德規範，快樂的沈淪墮落。」

「唔……叔叔，我……我需要靜下心好好思考這件事，所以，我今晚打算回房間一個人睡。」

「嗯，你好好考慮吧，晚安。」

我在侄女額頭親吻了一下，便鬆開手，而她從我大腿起來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我嘴親了一下，說：「叔叔先睡吧，我想再看一遍這部片。」

「ＯＫ，別太晚睡。」

＊＊＊＊＊＊＊＊＊

自從侄女看過那部片子後，她晚上就再也沒有鑽進我的被窩，而我也沒有主動開口詢問她的決定。

於是我們的關係又回到了最初的同居時期，除了沒有上外，依舊上班的上班，上課的上課，晚上回到家，一起看電視，偶而拌拌嘴，互相開帶有顏的玩笑。

侄女利用考完期中考的週休二，回了老家一趟，而我晚上少了侄女陪伴，一時覺得長夜漫漫，於是又找了幾個酒朋友到夜店尋泡妹。

可惜礙於我的年紀及長相，除非幸運地在夜店外撿屍，否則年輕美眉本不可能上我的車，跟我到摩鐵開房，解決彼此的生理需求，追求一夜情的刺，所以這趟『夜店把妹行』，最後就便宜了幾個年輕的同事，讓我們這幾個年紀大的陪客鬱悶不已。

星期天晚上，我一個人窩在家裡看電視，大約九點多聽到了大門的開啟聲，隨後便見到了侄女青靚麗的嬌小身影。

「咦？叔叔今天沒出門獵？」

「別提了，現在年紀愈來愈大，對象愈來愈難找了。」

「是喔，回家這兩天，爺爺說，如果你還沒有女朋友的話，乾脆也跟我爸一樣娶個越南新娘算了，而且聽說他們經常要我媽打回電回家，問問看她們村子有沒有適合的女孩呢。」

「唉～～怎麼又提這個呀。再這樣下去，我都不敢回家過年了。」

「誰叫你的擇偶條件這麼高又這麼特殊。」侄女換上拖鞋後，忽然撲進了我懷裡，橫坐在我大腿上，摟著我的脖子說：「要不要我乾脆跟我媽說清楚你的擇偶條件，這樣她也比較好牽線。」

「喂喂喂，拜託你別說話呀！他們那麼淳樸，怎麼可能接受！」

「可是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尤其是，一直說想看看你的兒子，長得是不是跟你小時候一樣。」

「ＯＨＭＹＧＯＤ！」我輕敲額頭，苦惱地望著天花板。

「叔叔呀，其實我覺得如果你娶個越南新娘也不錯。因為她又不能經常回孃家，所以你就可以把她調教成你想要的奴老婆呀。」

「哇勒！姝姝呀，你提的是什麼餿主意！我如果真娶了越南新娘，她如果受了委屈，一定先找你媽訴苦，那我不就死定了。最重要的是，我又不會說越南話，光溝通磨合就需要很長的時間。」

「我可以教你呀，要不然也可以當你的翻譯。」

「咦？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你會越南話？」

「你又沒問。」侄女頓了頓才說：「我們那裡現在很多越南新娘，她們沒事就聚在一起聊天，我從小就跟在媽媽身邊，聽久自然就學會了。」

「是喔，那承業他們呢？」

「我們不但聽說讀寫沒問題，還會唱越南最新的行歌呢。」

「這麼厲害？」

「當然呀，怎麼樣，要不要教你？」

「那學費怎麼算？」

「每個月零用錢多加五千如何？」

「靠！你還好意思開口呀！」

「嘻嘻，在商言商嘛。你想呀，如果你娶了越南新娘，可是言語不通怎麼辦？

萬一你想玩捆綁鞭打，可是她又不懂你的意思，說不定以為你是假結婚真賣的人蛇集團呢，可是如果你們可以溝通，說不定真的被你調教成功。「

「靠！姝姝呀，你怎麼回家一趟，就當起了爺爺的說客？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

「沒有啦，只是不想讓經常在我媽耳邊嘮叨這些而已。叔叔呀，你再不趕快找對象結婚，我媽真的會被煩死。」

「那你也不能強迫我隨便找女人結婚呀。」

「哪有！姝姝可是為主人葛格的幸福著想耶。再說，你上次不是提過，越南女孩現在愈來愈開放嗎，要不，我放暑假跟你去一趟越南，幫你找個具有極品奴潛質的年輕美眉？」

「咦？那你呢，決定不當我的奴了？」

「我又不能跟你生孩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

「人家還是被你包養調教的小三奴咩，不過你需要另外找個奴老婆，幫你傳宗接代，照顧你後半輩子的生活……」

「這樣也行？」

「有什麼不行！再怎麼說你都是我的親叔叔，難道你敢娶我當老婆？」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為之一楞！

我正消化話中含意，侄女已在我嘴親了一下，繼續說：「叔叔，你知道嗎，跟你一起睡的那幾天，我覺得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安全及幸福，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直到前天我帶著弟弟妹妹們買衣服鞋子，看到他們臉上幸福的笑容後，我終於明白，我已經上你了。不過，我也知道，這份情並不為世人接受，更不要說我可以和你一起步入結婚禮堂，成為你的合法子。

「唔……跟你分開睡這段期間，我自己也想了很多，正因為我知道我們註定沒有結果，所以我才想希望你趕快找個女人跟你一起生活，而我就當個乖巧順從的小三。」

「唔……姝姝，如果你遇到一個真心對你好的人，也可以跟他在一起，不必吊死在我這顆老樹上。」

「那當然，我可不想像你一樣，都已經四十歲了，還要讓自己的媽媽煩惱終身大事。」

「好呀！竟然敢取笑叔叔，該打！」

見我作勢打，侄女竟將雙手平舉在我面前：「唔……要綁我嗎？」

「咦？這次怎麼忽然主動起來了？」

只見侄女羞紅著臉說：「好久沒被叔叔綁了，有點想念……」

「這樣呀……」我心中一動，拉起了侄女的手，說：「那我們一起上網訂購一些專業的道具。」

「什麼道具。」

「看了就知道。」

（八）

在網站上看到琳瑯目的ＳＭ情趣道具，侄女非但不像剛接觸這類資訊時那麼排斥，反而興致地坐在我懷裡瀏覽各種道具，不時發出驚奇的驚呼聲。

「哇！叔叔，這個粉紅的絨手銬好可唷。」

「要不要買來玩玩看？」

「唔……我沒意見。」

「那你喜紅項圈還是粉紅？」

「唔……粉紅的ＳＭ覺好像比較沒有那麼重……」

「那就粉紅囉。」

「我可以考慮一下嗎？」

「咦？！哈哈，現在正好有七件式套裝特價專案，我決定買了。」

「等一下啦，叔叔，人家還沒考慮好。」

「先買再說啦。唔……對了，你有沒有玩過跳蛋？」

「沒有。」

「那就挑幾個。你喜哪種顏，紅黃藍綠白？」

「不是都一樣？」

「視覺效果不同呀。而且如果要玩戶外出，也可以搭配衣服顏嘛。」

「什麼！叔叔呀，哪有人會考慮這個？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會明白，乾脆全買.唔……對了，你試過嗎？」

「沒有。叔叔，你又想幹什麼？」

「你覺得這個狗尾巴的門如何？是不是很可？」

「啊！原來這個有一小截白絨絨尾巴的東西就是門呀。為什麼要做這種造型呢？」

「玩犬奴調教會用到呀。唔……你能接受犬奴嗎？」

「叔叔呀，你到底想把我調教成哪種奴？」

「呃……呵呵……不好意思，我高興得有點得意忘形了。」

「呴，真受不了你。」坐在我大腿上的侄女嗔怒地瞪了我一眼，隨後似乎發現了我下的變化，驀地漾起了促狹的笑意，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嗲聲嗲氣地說：「叔叔，你這段時間好像沒找女人吧？我這趟回老家，特地帶了一套高中制服回來唷……嘻嘻，你有沒有興趣援助清純的學生妹？」

「呿！都二十歲了還裝清純的高中生！」我輕拍她的股一下，「不過聽起來還不錯……唔……你去換衣服吧。」

「那你回房間等我。」

我關上電腦，回到房間了一菸，然後又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侄女推開了房門，穿著白的高中制服站在門口。

「唔……叔叔你好，我叫姝姝，請問我可以進去嗎？」

我故意咂了咂嘴，假裝品頭論足了片刻後，才拍拍說：「過來這裡.」

一張清秀的素顏，只擦了口紅妝點的侄女，加上１５８公分的嬌小個頭，看上去還真像清純的高中生。

當她怯生生地坐在我旁邊後，我立即摟著她的肩膀，看到她制服上的名字後，笑嘻嘻地說：「嘿嘿，原來你叫楚宓姝呀，多大了？」

「唔……十……十七歲……」

「我是問你的咪咪多大？什麼罩杯？」

「啊！我……３０Ｃ……」

「是嗎，我摸摸看……」

「啊！不要！我……我只是陪你聊聊天……」

「你不要怕，我們蓋棉被純聊天而已……」

「真……真的嗎？」

「當然呀，不過蓋棉被之前先衣服，這樣聊天會比較舒服喔。來，叔叔幫你。」

「不用麻煩了，叔叔，我……我自己來。」

侄女這時就像受到驚嚇的兔子般，從上跳了起來，站在離我大約三步遠的距離，轉過身，背對著我慢慢掉了身上的制服，出了白的內衣。

儘管心裡清楚這只是角扮演遊戲，可是看到穿著高中制服的年輕女孩，背對著我羞怯地掉制服的情景，仍令我心跳加速，興奮不已。

當女孩猶豫掙扎，半推半就地掉了淡藍的及膝校裙，雙手遮住了私密的三點，害羞地轉身面對我時，我不由得了口口水，故意發出的笑說：「嘿嘿，小妹妹，你的身材好呀，快把手拿下來，讓叔叔好好欣賞.」

「叔叔，可是我……我冷。」

「哦，那就過來呀，被窩裡比較暖和。」

當女孩穿著成套的白內衣，含羞帶怯鑽進被窩，只出頭看著我時，我二話不說，直接光了衣服也嗖地鑽進了被窩.

「叔叔，你聊天為什麼要衣服？」

「因為這樣比較能放鬆心情嘛。對了，你看你，這麼緊張，要不，你也掉內衣，心情說不定會比較放鬆喔。」

「我……我不敢……」

「不要緊張，放輕鬆，你轉過去，叔叔幫你。」

當我解開了內衣的背扣後，在女孩半推半就下拿走了她的內衣，隨後又掉了她的內，而她則是雙手捂住私密的三點，惴惴不安地看著我。

「叔叔，現在可以聊天了吧。」

「小妹妹，難道你不知道來這裡要做什麼嗎？」

「唔……我同學說，來這裡陪叔叔聊天，你會給我錢.叔叔，你可以先給我錢嗎？」

「嘿嘿，我的皮夾不在身上，我們先聊聊，等一下再給你。嗯……你的咪咪看起來又白又，快把手拿開，讓叔叔看一下嘛。」

「可是我怕……」

「這樣呀……那……」我眼珠子一轉，起身下，拿了她的制服在她手上，你把衣服穿上，我們再好好聊聊吧。」

「謝謝叔叔。」

等她在被窩裡穿上了制服，看著那薄透的白襯衫，在燈光的照下，變得更加透明，以至於她前那兩朵嫣紅的蓓蕾，頓時清晰可見，令我看了之後，已經起的老二，變得更加堅。

我呼急促地緊盯著眼前的制服妹，頓時冒出了一股想要凌辱她的念，於是便從枕頭底下，摸出了白的童軍繩，冷不防一手扣住她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則是將童軍繩緊緊繞她的手腕。

「啊！叔叔，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女孩驚恐的神，因害怕而拼命掙扎的肢體，當下更刺了我的情，而不自覺加重了捆綁的力度。

「叔叔，好痛，快放開我。」

無視女孩的掙扎與求饒，我飛快綁了個常用的腕縛後，便將她從上拉起，同時抄起了頭櫃上的手機，拉著她緊縛的雙手來到化妝鏡前，將她按在妝臺上，掀起了校裙後，先將手機放在妝臺前，緊接著便扶著火熱硬的巴，從後面直接入了那早已濡的裡，然後邊解開她的制服襯衫，邊從後面用力起來。

「喔……叔叔，不要……我同學說只有聊天，沒有說要做這個……拜託你放開我……啊……」

我拿起了手機，對著梳妝檯前的鏡子，按下了快門，留下了女孩衣衫不整，又雙手被綁縛的不雅照。

照完之後，我調出畫面，遞到她面前，邊送邊說：「小妹妹，別裝清純了，我一就知道你已經不是處女了，更何況你還穿了肚環……你自己看，是不是很……」

「我……我沒有……我今天還是處女……是叔叔破了人家的處……喔……叔叔……我不要錢了，拜託你放我走吧。」

「小妹妹，做都做了，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你放心，待會叔叔會多給點小費……」

「喔……叔叔……」

「嘿嘿，你抬起頭看看鏡子，你看鏡子裡的女孩是不是很，很欠幹……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就應該出來賣……可以又可以賺錢貼補家用，不是很好嗎……喔……小妹妹……你的好緊，幹起來好舒服，好呀……」

「啊……叔叔，不要說了……人家不是那種人……啊……要到了……嗚嗚嗚……叔叔……」

我把手機調了錄影功能，接著便錄下我和侄女的影片，同時邊幹邊說：「還說你不！明明被我幹到高了……嘿嘿……小妹妹，你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好……身體又這麼……我乾脆當你的經紀人，負責幫你找客人，讓你兼差賺大錢好不好？」

「啊……啊……叔叔……不要拍了……很丟臉……嗚嗚……」

「嘿嘿……你嘴巴說丟臉，可是你的怎麼突然夾得這麼緊呀！是不是想到和ＡＶ女優一樣，可以被幹又可以賺錢，所以很興奮？」

「啊──叔叔，不玩了啦！不知道為什麼，你一直羞辱人家……人家竟然好興奮……啊……又到了……不行了……」

「啊！難道你想當援妹？」

「不知道……就……就覺得很刺……叔叔……再用力一點……好……」

「喔……喔……姝姝……我要了……」

「叔叔…………進來……姝姝……喜被叔叔幹……想接客幫叔叔貼補家用……啊……要飛了……」

「喔喔喔……我了……」

當我在侄女的內，盡情釋放儲存已久的，慢慢退出了，看到大量白漿從口倒而出時，我立即將手機鏡頭對準口，錄下這難得的畫面。

錄完之後，我將手機放在化妝臺上，解開了侄女手上的繩子，拉起了全身無力，趴在妝臺上的她，攔抱起回身，放在上後，憐地親吻她的嘴，而她則是邊氣，邊伸出了舌頭，回應我的親吻。

「呼呼……叔叔，你好變態……竟然設定這種劇情……」

「你才變態呢！竟然想當女！叔叔給的零用錢還不夠嗎？」

侄女稍微恢復過來後，在我嘴輕啄了一下，紅著臉道：「都是你！誰叫你說要帶我去接客，然後我又看到你用手機拍，我那時忽然想到那部奴的三級片裡，調教師要求女主角和下屬做的劇情，我就突然興奮起來。」

「為什麼？」

侄女平舉雙手，視線落在手腕上鮮紅的勒痕，說：「我從鏡子裡看到被綁的自己，而且還衣衫不整的樣子，就覺得自己好像那個奴人……然後就想，如果叔叔真的要我接客的話，我應該會答應，想著想著就興奮得高了……」

「這樣就表示你的奴基因應該覺醒了。」

「真的嗎？那……叔叔，給我錢.」

「為什麼？」

「援費呀，難道你要白嫖？」

「我如果白嫖你又能怎麼樣！」

「呴！做戲做全套嘛！哪有這樣賴皮的！如果不給，我就咒你萎！」

「靠！老實說，你要錢做什麼？」

「我……我想刺青認主。」

「啊！」我瞪大眼睛，「你該不會認真吧？」

「嗯哼。」侄女衣衫不整地依偎在我懷裡，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經過這幾天認真思考後，我覺得如果叔叔當我主人的話，我應該會是過得最幸福的奴，因為叔叔總會替我著想，而不是一味地迫我。我覺得用這種方式調教，我比較能接受，而且開始慢慢體會到這個變態遊戲的樂趣……」

「那你想刺哪個部位，什麼圖案？」

「叔叔覺得呢？」

我隨意掃了她身體一眼，故意指著她的下體說：「既然你覺得當援妹很刺，那就在這裡刺『光臨ＭＹ』如何？」

「呴！你很變態又無聊吶！拜託你認真點好嗎！」

見侄女忽然怒目相向，我只好訕訕地說：「呃……我其實是不太贊成啦。」

「可是人家想有一個──覺得自己是叔叔的奴──一種類似歸屬的烙印

嘛。」

「唔……這樣好嗎？我聽說很多工作在面試時，面試官會問身上有沒有刺青耶，而你讀的又是心理學，說不定就會問到這個問題.」

「有這麼無聊的公司嗎？」

「除非你畢業後從事業務工作或普通的作業員.」

「我可以刺比較隱密的部位呀。哼！難道他們敢叫我衣服檢查？」

見侄女如此倔強執拗，本不聽勸，我也只能由她去了。

情溫存過後，我硬拉起了疲累的侄女，半拖半拉地帶她到浴室，匆匆洗了個澡後，才抱著快要睡著的她回房睡覺.

隔天一早起，看到散落在上的制服後，我看著看著，忽然冒出了一個刺的出想法；叫醒了侄女後，先問她今晚有沒有安排活動，得知沒有後，我就要求她晚上等我回來，然後帶她去逛夜市。

心不在焉地工作了一天，即將下班前看了一下主管辦公室沒人，稍微打聽後才知道他下午搭飛機到大陸出差一個禮拜，於是我一到下班時間，立即收拾東西閃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裡.

剛進家門，就看見侄女已打扮好，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等我。

「叔叔，你回來啦，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等你換好衣服就出發.」

侄女看了看自己，疑惑地問道：「我應該有穿衣服吧？」

「不是這套，我要你換昨天的高中制服。」

「咦？叔叔今天又變蘿莉控啦？」

「嘿嘿，當然是玩出啦，快去換衣服，記得不要穿內衣，換好後來書房找我。」

「啊！」

「快點啦，時間寶貴.」

「好啦。不過我先說好，這次不要剪衣服。」

「不會啦，你快去啦。」

等侄女裡面真空，穿著高中制服走進書房後，我立即走上前，解開襯衫的兩顆釦子，讓她出了大半球后，就用釘書針將敞開的領口固定住，接著就要她站直，然後將她的裙襬從內部往上拉。

侄女見狀，轉眼便明白我的意圖，於是我耳邊隨即傳來她倉皇的驚呼聲。

「叔叔，已經夠短了啦……都變成你裙了……叔叔，可以了啦，都快看到了。」

無視侄女的驚叫與抗議，我把那條及膝的淡藍百褶校裙，縮短到變成了稍微出一點股的齊Ｂ超短裙後，才用釘書針釘了一圈固定。

「搞定。姝姝，你站好，我再看看。」

看著侄女忸怩不安地扭動身體，雙手拼命住裙底，我的內心不湧起了一股莫名的興奮。

經過我的巧手改造後，原本清純的制服，已變成了火辣的情趣服。

少了兩顆釦子的敞開領口，出了侄女前的雪白酥，以及明顯可見的溝，白的薄透質料，沒有內衣遮掩，使得她那兩顆粉的蓓蕾形狀，不僅清楚地立在制服上，就連暈及頭的顏也隱約可見。

而那條几近齊Ｂ長度的淡藍百褶裙，由於裙底沒有熨燙，自然形成了向內縮的小圓弧，使得它的裙底看起來更加寬鬆，如果有人此刻由下往上看，絕對可以看見裙底沒穿內的美鮑.

我捋著下巴，仔細打量了好一會兒，由於上衣沒有進裙子，以至於衣襬長度差不多到了股一半，我沉了片刻後，便再次動手將它從內部往上拉至裙頭處，用釘書針繞了一圈固定，並且解開了最下方的一顆釦子。

如此一來，只要侄女稍微走動或雙手上抬，便隱約可見她那細緻的柳，以及肚臍上亮眼的肚環.

端詳了好一會兒，我隨手拿了個後背包給她，要她反背在前，之後又要她回房戴上亮眼的項煉，並將頭髮紮成馬尾；出了房門後，才要求她穿上白的帆布鞋出門.

進了電梯，按了地下停車場的按鍵，電梯門正緩緩關上時，即見對門的鄰居急忙衝了過來，我見狀立即按下開門鍵，讓他進來。

「謝謝.」鄰居道了聲謝，隨後看了我們一眼，便好奇地問道：「咦，楚先生，這不是姝姝嗎，怎麼穿起了高中制服？」

「喔，她說今天朋友辦了個制服趴，她說時間快來不及，我只好開車載她一程。」

「呵呵，現在的年輕人花樣真多。不過姝姝，你們的校服還特別的。」

「嗯。」侄女輕嗯了一聲虛應，同時慢慢移動到我身後。

不鹹不淡地閒聊幾句，出了電梯取了車，離開了社區，開了一段路之後，我將車子停放在距離捷運站不遠的臨時停車場。

「叔叔，你不是要逛夜市嗎？這裡離夜市還很遠吧？」

「嘻嘻，我們搭捷運.下車吧。」

下了車之後，當我要求侄女把揹包揹在背後時，她立即驚呼：「叔叔，這樣不是會被人看到咪咪？」

「放心啦，天這麼暗，就算看到也只是匆匆一瞥，不會有人注意啦。」

明知是自欺欺人的話，不過侄女瞅了我一眼後，還是嘟著嘴巴，不情不願地把揹包揹到身後。

我牽著侄女的手，漫步在人行道上，然而侄女卻緊張得手心都是汗。每當有人與我們擦身而過時，我發現她的腳步總會不由自主地頓了一下，另一隻手更是頻頻上抬，想要遮住前的雪白光。

「姝姝，放輕鬆一點，動作自然一點，你表現得愈不自在，人家愈會注意到你的異常。」

「可是我就是會緊張嘛。」

「所以才需要調教訓練呀。記住，等一下進了捷運站，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抬起手或把手伸到後面住裙子，知道嗎！」

「哦。」

進了捷運站，看到萬頭鑽動的人後，侄女立即低著頭，緊跟在我身邊，而我則是鎮定地邊牽著她邊說：「姝姝，不要像駝鳥一樣低著頭走路，你愈這樣愈有人會注意你，快把頭抬起來。」

「叔叔呀，我真的覺得很丟臉吶。」

「有什麼好丟臉的，又不是沒穿衣服。」

「唔……」

就在這時，我隱約聽到身後傳來：「哇！這是哪個學校的制服，怎麼裙子這麼短，都快看到了。」

「不過那個妹的背影看起來還正的，不知道長相如何？」

這句話這猶在耳，身後己然吹來一陣風，而我的視線，則捕捉到兩道高中生的身影匆匆從我們身旁經過，隨後便看到兩人裝做不經意回頭一望，接著就出目瞪口呆的驚訝神。

等他們回過神，即見他們整張臉瞬間漲紅，然後迅速轉頭快步離去。

「嘿嘿，姝姝，你看，那兩個小男生比你還害羞……說不定看到你這火辣的模樣後，就迫不及待回家打手了。」

「你還好意思說！只有你們這些變態才覺得有趣。」

「漂亮的女神，本來就應該讓更多人欣賞呀。尤其是那些小男生，對女生充了幻想，可是又害羞地不敢告白，只能躲在房間看Ａ片打手。問題是，真人演出和隔著螢幕看多少都有差別，而你今天的出，正好足了他們的望，說不定還能減少同戀的發生率呢。」

「噗哧！叔叔呀，你的歪理實在太強大了。我都不曉得該怎麼說你才好。」

「嘿嘿，我現在只想把你調教成臺灣最強的出女神。」

「我不要！」

「嘿嘿，由不得你！走吧，我們快點去夜市吃東西吧。」

走著走著，來到手扶梯處，我便要求侄女先上，而我則是離她三個臺階.

隨著手扶梯慢慢上移，站在她下方的我，則是抬頭欣賞那敞開裙底的旎光。

「哇！那個學生妹的膽子真大，裙子穿這麼短還不穿內，哇勒，實在太刺了……」

聽到身後傳來的議論聲，我稍微轉頭，看到身後有人拿出了手機，我立即上前橫移，擋住了鏡頭，並隨著對方移動的角度輕輕搖晃身體，讓對方沒有偷拍的機會。

到了手扶梯盡頭，我快步走到侄女身邊，稍微擋在她股後方，並要求侄女把揹包重新掛在前。

「叔叔，怎麼了？」

我在她耳邊悄聲說：「有人想偷拍你。」

「啊！怎麼辦？」

「放心，我這個角度正好可以擋住，他們拍不到。」

「哦。可是叔叔，你不是希望我被人看嗎？」

「看歸看，可是偷拍就不行了。萬一他們ＰＯ上網，警察就會找你麻煩。唉～～好不容易有調教的對象，可是因為科技發達，讓我沒辦法盡情玩出，時時要提防偷拍，真討厭。」

侄女忽然撇過頭，在我臉上飛快親了一下：「嘻嘻，叔叔果然是變態圈的好人，懂得怎麼保護我，不讓我受到傷害。」

「呵呵，我只是不想你被條杯杯請去喝茶而已。如果因為這樣讓你有了案底，甚至上社會新聞，因而產生了心理影再也不陪我玩，那我一定會哭死。」

「嘻嘻，不管怎麼樣，叔叔就是疼惜我的大好人。」

「呵呵……」

隨著人群擠進了車廂，我立即站在侄女身後，擋住她股微的光，加上她前頂了個大揹包，周遭的陌生人，除了從旁邊不經意看見她那過短的裙子外，完全不知道制服內其實大有文章。

在車廂內站了好一會兒，抵達目的地，出了捷運站走了一段路，確定身後沒有人跟蹤後，我才要求侄女把揹包揹到身後。

沒想到不久前才不情不願配合的侄女，這回竟毫不忸怩地，立刻將揹包揹到身後。

「咦，你不覺得害羞啦？」

「哪有！只是主人葛格喜人家被看，那奴姝姝當然要全力配合。」

「唔。我很意你的配合度，但我還是希望你可以發自內心喜出。」

「叔叔呀，人家今天已經突破自己的底線了耶。」

「說的也對……」說到這裡，我瞥了侄女一眼，隨後道：「那……姝姝呀，你不是好久沒更新照片了嗎，我幫你拍一張，你再上傳到臉書。如何？」

「啊！」侄女驚叫一聲，隨後臊紅著臉問：「唔……這樣會看到咪咪吧？」

「你可以站在暗一點的地方，這樣就沒那麼明顯了。」

「好吧。」

得到侄女首肯後，我找了個路燈沒那麼強烈的角落，要侄女站在那裡，雙手勾著揹包的揹帶，面帶笑容地比個ＹＡ的手勢，然後將鏡頭拉得稍微遠一點，拍下她的全身照，然後上傳到臉書，並取個「回憶高中生活」的標題.

拍完之後，侄女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才邊作手機邊嘟嚷：「叔叔真變態！

還說看不到咪咪，都快看到咪咪頭了……」

「我說的是突呀，又不是你的南北半球。」

「人家一看就知道里面沒穿內衣好嗎！還有，都快看到了。」侄女看了手機幾眼，又嘟嚷著：「再這樣下去，我說不定真的會變成快樂的出奴。」

「嘿嘿，這樣才是我心目中的理想奴咩。」

「變態叔叔！」

無視侄女埋怨的口頭禪，我隨後牽著她的手，悠閒地走向了熱鬧的夜市。

由於天氣炎熱，即使到了晚上，仍到悶熱，尤其又在人擁擠的人群中穿梭，我們叔侄倆走沒多久就身大汗。

找了間冰果攤坐下，點了一盤刨冰，看著汗浹背的侄女，我拿出了紙巾遞給她：「把汗擦一擦，尤其是部。」

「哦。咦？呴！討厭！」

也不怪侄女神情隨著語音不停變換.

由於大量的汗水打了制服，以至於那薄透的襯衫逐漸變成了透明衫，而使得部的形狀及顏，也漸漸清晰。

侄女驚慌地將揹包掛在前，遮住了不知多久的光，就這樣彎著，面不善地瞪我。

「別瞪啦，再瞪眼珠子就掉出來了。更何況，你遮了得前面，卻顧不了後面和下面，何不大大方方給人欣賞呢？」

侄女低頭一看，見那齊Ｂ校裙本遮不住股，接著又伸手往後一搭，發現整個背部都透了，她也只能惱怒地低聲咒罵一聲：「變態叔叔！」

「嘻嘻，慢慢習慣就好了。」

「唔……會不會有人偷拍呀？」

「放心啦，我有隨時注意狀況.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刺？」

「是有慢慢體會到出的刺跟樂趣啦，不過還是覺得很丟臉吶。」

「這樣已經很了。看來，我們應該找時間多出門，讓你儘快走入人群，好好享受出的樂趣。」

「討厭。」

見侄女薄嗔地嬌羞神，我心中一動，身體微微前傾，在她面前輕聲道：「把包包給我。」

「不要啦，叔叔，很丟臉吶。」

「可是我想看姝姝漂亮的咪咪呀，你這樣遮住，我什麼都看不到。」

「回家再給你看嘛。」

「覺不一樣嘛，在這裡看比較興奮.好不好？」

「超級大變態！」侄女嘟著嘴巴說完這句話，便賭氣似地把揹包放在桌上，「要看就看吧，我豁出去了。」

看著那領口大敞的雪白酥，已經到完全透明的制服襯衫下，顯出來的粉頭，我忍不住了口口水，半軟的巴也瞬間硬起來。

這時，老闆端著刨冰來到我們這桌，視線在侄女的酥匆匆掃了一眼，便面無表情地收錢離開.

「你看吧，老闆看到也沒說什麼.」

「好啦，吃冰啦！」

「嘿嘿，眼睛跟嘴巴一起吃，真過癮.」

「討厭！快吃啦！吃完冰我想吃牛排，肚子餓死了。」

「沒問題.」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吃完刨冰後，我就主動揹著揹包，牽著侄女的手，繼續邊逛邊享受暴侄女的刺快。

當我發現有人拿起手機，貌似對著我們這裡時，我不管他的真實目的為何，直接用我的身體擋住鏡頭的方向。

一開始侄女還覺得奇怪，但當她終於明白我的用意後，則是開心地在我嘴親一下：「這是獎勵叔叔的辛苦。」

走了一段路之後，忽然身邊傳來「咦？楚宓姝」地驚喜叫喚聲。

我們循聲望去，侄女見到來人後，身體倏地一僵，接著便扯著不自在的笑容說：「嗨，學長，你也來逛夜市呀。」

這時，幾個年輕小夥子圍了上來，目不轉睛地緊盯著侄女說：「對呀，期中考剛考完，沒事做就約到這裡逛逛。唔，這位是？」

「我叔叔。叔叔，這幾個是我係上的學長和學姐。」侄女隨口說道。

「你們好。」

這時，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穿著Ｔ恤牛仔的男生，以驚奇的目光邊打量侄女邊問：「學妹，你怎麼忽然穿起了高中制服？唔……這是你高中的制服嗎？會不會太了？」

「呵呵……」侄女尷尬地笑了幾聲，偷偷瞄了我一眼，眼珠子轉了幾圈，才紅著臉說：「我正在做專題報告啦。」

「什麼專題報告？」

「就探討ＳＭ好者的內心世界。」侄女定了定神，才繼續說：「我和幾個同學成立專案小組，想要探討他們的內心世界，打算寫好報告後發表在期刊上，可是寫了好幾個版本都不意。後來我們小組經過深入討論後，他們就推派我尋找一個真正的好者，請他分享他的心路歷程。後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圈內人，他說，與其分享，不如我自己實際體驗，所以我就……」

「喔喔喔，那有捆綁鞭打嗎？」

「沒有。那個人說我先做這個出調教體驗一下覺……因為我怕一個人會出事，所以就叫叔叔陪我……」

「哇！你叔叔還開明的嘛。」

「嗯，叔叔一直對我很好，非常照顧我。」

我輕拍侄女的肩膀，對這群年輕人說：「我們打算吃牛排，你們要不要一起？

我請客。」

「不用了，我們逛得差不多了。那你們慢慢逛，我們先走了。叔叔再見，學妹再見。」

等到那些人走遠了之後，侄女才輕拍口，邊氣邊說：「呴！嚇死我了！

叔叔，都是你啦，沒事帶人家來夜市玩出！」

「可是你剛才的表現很呀。找的理由很好，而且又從容鎮定。」

「不然咧！難道真要我說『我是叔叔的奴，我正在接受出調教』嗎？」

我在侄女臉上吻了一下：「走，叔叔請你吃牛排。」

「哼，本來就該你請客。」

歷經這個突如其來的小曲後，侄女似乎真正打開了心扉，漸漸不在意路人投向她的異樣眼光。即便吃牛排時，我拿她那因刀叉割的動作，讓她沒有穿內衣的球，在我面前晃動的事打趣她時，她也只是紅著臉，啐了聲：「討厭」，就繼續和鐵板裡的牛排奮鬥.

吃完了牛排，繼續在夜市裡隨意逛著；走著走著，不經意看到路邊的遊藝場裡，擺了大頭貼的機器後，我瞅了侄女一眼，便二話不說拉她進去。

「叔叔，你又想幹嘛。」

「拍大頭貼呀。」

「好呀，好久沒拍了。」

只不過侄女開心的笑容，在我提出了要求後，立即變成了一臉苦瓜臉。

「叔叔呀，這裡是公共場所耶！你竟然要我拍？！」

「這樣才刺呀！要不，先上面？」

「呴！討厭！」

侄女嘟著臉埋怨幾句後，還是乖乖進了只用塑膠簾子遮掩的隔間，雙手顫抖地掉了上衣，出了渾圓的部，身體微側，雙手叉，面帶笑容地拍下了點照。

拍完了照後，我故意把上衣捲起後，飛快掀開簾子，讓半的侄女待在隔間裡，而我則在外面等待貼紙。

「叔叔，叔叔……好了沒？」

我拿了貼紙後，又掀開簾子進去，把貼紙遞給她：「姝姝，你這樣好可又好喔。現在掉裙子拍全身吧。」

「哎唷叔叔……人家不敢啦。」

「又沒人看，再說，難得出來一趟，下次不曉得什麼時候才有空，就當做是這次出遊的紀念嘛。」

「哼！算了，看來你不達目的不罷休……」侄女邊說邊掉了裙子，氣呼呼地在我手上，「喏！」

我親了一下她的香，開心地摸摸她的頭：「這才乖嘛。」

侄女全地看著我：「說吧，你要我擺什麼姿勢？」

我讓她站在前面，對著鏡頭看了片刻後，發現她由於個子嬌小，所以怎麼對焦都看不到下體；我想了一下後，立即從後抱住她的大腿打開後抬起，然後要她雙手放在臉頰比ＹＡ，就這樣拍下了的全照。

照完照片，我拿著衣服，刻意留下全的侄女在隔間裡，而我則是拿到了貼紙後，突然跟她說：「你在裡面待一下，我去上個廁所後」，便將衣物進了揹包，來到店門外，了菸後，才慢慢踱回隔間.

我掀開簾子，侄女見到我先是驚慌地抱側身，直到確定是我後，才撲進我懷裡，邊哭邊搥我：「變態叔叔！爛人！渣男！大壞蛋！」

我不發一語地緊摟著她，直到她情緒宣完後，我才從揹包拿出衣服套在她身上：「好了，別哭了，你剛才的表現很唷，叔叔其實是到廁所，看著你的大頭貼打手。」

「騙人！你身上明明就有菸味，剛才一定是到外面菸，故意把人家丟在這裡.」

「呃……呵呵，好了，我們走吧。」

「壞人！大壞蛋！我討厭你！」

侄女氣惱地拿走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後，便賭氣似地快步離去，而我只能無奈地摸摸鼻子，緊跟在她身後。

快到捷運站入口時，侄女的腳步才慢了下來，而我見狀則是快步上前，摟著她的，說：「對不起啦，我可能太心急了一點……」

「哼！」

「呃……我送你東西賠罪？」

「不稀罕！」

「真的嗎？ＧＵＣＣＩ包包喔。」

「唔……還要加一雙ＰＵＬＡＤＡ的高跟鞋。」

「好，沒問題，只要姝姝寶貝別生氣就行。」

「唔……我要好好考慮……」

「那回家後你再好好考慮吧。」我在她嘴親了一下。

「變態叔叔……討厭！」

宓姝殼記（九）

（九）

回程的路上，除了捷運站那段，我要求侄女將揹包掛在前，避免有心人士偷拍她的光外，其餘的路程，我就要她把揹包揹在背後。侄女不曉得是歷經剛才大頭貼的放置調教，導至她自暴自棄，抑或真的開竅，這次不囉嗦，直接按照我所說的去做。

即便回到社區，搭乘電梯遇到同棟的鄰居時，她也只是羞紅著臉儘量緊靠在我身邊，默然承受他們投來的異樣目光。

出了電梯剛進門，看著侄女那光大的身影，腦海裡一直縈繞著路人看到她暴衣著後，出地驚訝目光，我興奮得直接將侄女按倒在沙發上，拉下了拉煉，掏出了硬的，掀起了她那沒穿內的齊Ｂ校裙，對準了不知何時開始泌出水的，直接狠到底，飛快地送起來。

已經動情的侄女，口頭上雖然說「叔叔，先洗澡」，實際上卻四肢緊著我的身體，熱情地合我，甚至一度出現吹失神的狀態。

當晚，我們從客廳鏖戰到廚房，臥室，甚至還大膽地跑到臺的門口，讓她探出半個身子，而我則是站在後面她的美。

第二天著痠痛的起，快速梳洗完畢後，我叫醒了侄女，正檢查鑰匙之類的隨身物品準備出門，子的口袋忽然掉出了昨晚拍的大頭貼。

看著侄女綁著馬尾，同時漾著笑容，身體的模樣，我想了一下，便走進了侄女的房間，拿出了她的手機，將那兩點叉的貼紙，偷偷貼在手機背面的鏡頭旁邊，隨即快步離開了家門，結果快到中午時，我就接到了侄女的電話。

剛按下通話鍵，就聽到了聽筒端傳來憤怒的咆哮聲：「叔叔，你怎麼可以這樣！太過份了！」

「怎麼啦？」

「你還裝傻！好，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把大頭貼貼在我手機上？」

「有嗎？哪張？」

「就……就那張兩點的……」

「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不小心黏到的。怎麼，有人看到嗎？」

「廢話！」

「誰？男的女的？」

「我……我的好朋友。本來我們下課後一起約吃飯，然後在校園裡的樹上看到一隻松鼠，我覺得很可，原本想把牠拍下來，沒想到我正在拍的時候，美月好死不死，她不止看到了大頭貼，還看到了桌布的照片，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

「是喔，那她不就對你另眼相看了？」

「對呀，我最後只好把昨晚在夜市跟學長姐說的理由又說了一遍，美月聽了之後覺得不可思議，後來又說我沒必要為了一個報告，而把自己糟蹋作到這地步，還勸我乾脆離開這個研究小組，或者讓他們派其他組員接手。」

「那你呢，覺得出很變態嗎？」

「唔……老實說是變態啦，不過你帶我玩了幾次後，我漸漸覺得好像還刺的，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你現在都不先給人家心理準備，就強迫我這樣那樣，我心裡覺得很不舒服。」

「唔……姝姝，記不記得我曾跟你說過，真正的奴，會期待主人帶給她意想不到的驚喜，如果事先知道了，那種心靈震撼的沖擊效果就大打折扣了。換句話說，如果你事先知道了遊戲內容及結果，你還會覺得有趣刺嗎？」

「所以叔叔的意思是，大頭貼是你故意貼上去的囉？」

「呃……姝姝，我的主管來了，現在不方便說話，我們回家聊。」

說完這句話，我連忙掛了電話，拿著菸走出了辦公大樓。

唉～～沒想到原本淳樸天真的侄女，來臺北讀了幾年書之後，竟變得這麼明，差點被她套出話來。

隨意找地方吃了頓中餐，了飯後菸，回到辦公室後，就在想著晚上回家該怎麼應付侄女之中，度過了後半的工作時間。

到了下班時間，收拾好東西，調適好心情，回到家之後，發現侄女竟然還沒回家，讓我不鬆了一口氣。

回書房放好東西，下樓找了家麵店，吃了碗牛麵後返回家裡，愜意地點了菸，津津有味地看著那些名嘴學者及政治人物，在政論節目裡談論最近的政治議題，增加一些和朋友打聊天的談資。

無所事事地看了好一會兒，轉換了幾個頻道，最後又觀賞起國外的電影，只不過看不到三分鐘就到無聊。關了電視來到書房，打開了電腦，隨意瀏覽幾個常逛的網站，快速瞄了幾眼臉書，對識朋友發的動態按了幾個讚，忽然想到了之前和侄女做時，用手機拍攝的拍的照片及影片，隨後將它儲存在電腦裡，於是我退出網站後，從資料夾調出了檔案後，欣賞了好一會兒，最後就將侄女捆綁著雙手，躺在上，三點全的照換成桌布，然後便觀賞起我和侄女做的影片，並且下了子，掏出了已經起的巴，邊看邊打起了手。

過了好一會兒，眼看即將到達發臨界點，剛出了面紙，未鎖的房門忽然被推開，隨即傳來侄女的聲音。

「叔叔……呃……噗～～唔……嘻嘻，要不要我幫你？」

「靠！被你嚇到萎了啦！」

「對不起……我以為你找援妹回來辦事……」

「就算我找援妹回來，你也應該先敲門吧？唔……難道你是故意的？」

「誰叫你早上給我那麼大的驚喜！所以我一回到家，聽到書房有女生的聲音，當然也要還你一個驚喜呀，只是沒想到……唔……叔叔呀，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打電話叫我回來嘛，幹嘛看人家跟你做的影片打手。」

「就是不想打擾你嘛。再說，看影片也有不一樣的快……對了，如果我想ＰＯ影片的話，你同意嗎？」

「不行！絕對不行！我的膽子還沒那麼大。」

侄女急忙關掉播放器，卻看到了電腦桌布變成她的照，她當下為之一楞，回過神後立即道：「你幹嘛用我的照當桌布！萬一有人看到怎麼辦？」

「拜託！家裡就我們兩個人而已。」

「唔……萬一你了女朋友呢？」

「我就說你喜欣賞自己沒穿衣服的樣子。」

「你不怕她胡思想？」

「這樣說不定有機會玩一王二後的３Ｐ唷。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哼哼，不要到時候連一個都搞不定，還想３Ｐ咧！」侄女不屑地瞅了我一眼，隨後又拍拍我的肩膀，「叔叔呀，聽說壯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勸你還是量力而為吧。」

「去你的！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吃壯藥？」

「現在是沒有啦，不過等你女朋友後，哼哼……就難說囉。」

「哼！事實勝於雄辯！」

話聲未落，我突然撲了過去，沒想到侄女似乎早有防備似地，我剛起身，她立即丟下一句：「人家今天很累，就不陪叔叔睡了」後，就轉身逃離了書房。

話雖如此，可是等到我睡到一半時，忽然覺巴傳來一陣溫暖的包覆，還隱約聽到若有若無的聲。

糊糊睜眼一看，便見全身赤的侄女，正埋首我的下，啜我那半軟的。

「唔……姝姝，你幹什麼？」

侄女吐出了，對我吐了吐舌頭，說：「叔叔，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剛才一個人在房間裡，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所以就想來這裡睡，可是抱著你的時候，不曉得為什麼忽然好想要……所以……唔……如果你要睡覺的話就睡，我自己完就睡了。」

我輕戳她的額頭，好氣又好笑的說：「被你這樣一，我哪還睡得著！唔，如果你想要的話，去拿繩子吧。」

「哦。」侄女聞言起身，打開了頭櫃，將童軍繩遞給我後就主動伸出了雙手。

我練地邊綁住她的手腕邊說：「姝姝，你是不是已經能接受綁著做？」

侄女臊羞地輕點頭。

「那什麼時候能進展到甲縛？」

「唔……叔叔上次不是訂了很多道具嗎？」

「咦？姝姝，你的意思是？」

「唔……其實你早上給了我那麼大的驚喜後，下午繫上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結果幾個和我比較要好的同學，就約我到咖啡廳，好奇地問我一些調教方面的話題，聊著聊著，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得好興奮，覺自己好像已經了殼似地，可以大方地和同學分享這些資訊，而且……我還稍微跟她們暗示說，我現在已經是某人的奴。唔……這種覺真的好刺。唔……叔叔，我這樣算不算開始踏進這個圈子了。」

「嗯。」我點點頭，「那你決定要向下沈淪墮落了嗎？」

「你打算讓我沈淪到什麼地步？」

「嘿嘿，把你調教成──只要看到男人就主動撲上去的痴女，你覺得怎麼樣？……嘿嘿，想想就覺得非常刺呀……」

「討厭……」

聽到侄女薄嗔的口頭禪，頓時引燃了我的火，於是便直接將她推倒在上，展開了烈地盤腸大戰。

自此之後，宓姝便跟我過起了如實質夫般的生活。既然她已經決定了要當我的奴，所以我也開始對她進行正式的奴調教。而我給她的第一個功課就是：除了女人每個月不方便的那幾天，可以穿內外，只要待在家裡的時候，除非氣溫低於攝氏二十度，否則都不能穿衣服。

對於這個要求，她並沒有太強烈的牴觸或抗拒，所以只要我一回到家，就可以看到一具一絲不掛地赤體，在我面前晃呀晃地，讓我每天都能在家欣賞這私密的光。

等到訂購的道具送來後，我立即要求她只要在家，就得戴上那粉紅的奴項圈，而她試戴了之後，發現這個造型還可，也就欣然接受。

只不過，這麼做也有壞處，那就是當全的侄女戴著項圈，彎著或撅著股，在我面前閒晃時，我經常看得心頭火熱，於是就忍不住撲了上去，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侄女對此，似乎也漸漸樂在其中，甚至有時還會主動挑逗勾引我，讓我幾乎經常隔天差一點起不了。

除此之外，我還要求她一個人出門時，只能穿超過大腿一半以上長度的你短裙，或是包的貼身低短、熱，而且裡面不能穿內；如果要跟我一起出門的話，那麼連內衣都不能穿，必須保持裡面真空狀態。

對於這個要求，宓姝一開始還有所牴觸，經常跟我討價還價，不過在我半強迫的強勢要求，以及時不時送些小禮物當做達成任務獎勵後，她才慢慢接受。

這樣的子差不多過了快一個月，有一天中午，侄女忽然傳ＬＩＮＥ給我，要我晚上早點下班回家，因為她已經真正下定決心，打算在身上刺繪一個永不抹滅的烙印。

儘管她之前曾提過，但由於我不是非常贊同，所以也就裝傻地故意忘記這件事，沒想到這小妮子竟如此執拗。

既然她已經考慮清楚，我如果再不答應配合，以她那執拗的格，極有可能揹著我做這件事。

一到下班時間，我匆匆收拾好東西后，立即開車回家；快到家時，我直接打電話叫侄女下樓，而我則是將車暫停在巷口等她。

當我坐在車裡，看到一名穿著火辣的年輕美眉，邊朝著巷口走來邊東張西望時，我的視線便牢牢定在她身上。

染了褐紅的長髮束起，在腦後紮了一個高馬尾，兩側鬢邊則各垂下一綹長髮，將她的俏臉修飾得更加完美，而且自然而然地散發出──屬於年輕人的青氣息；那張有著混血兒的緻俏臉，化了個淡雅的妝容後，麗得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隨著目光漸漸往下游移，一件無肩的米黃一字領低中空裝，出了大半的雪白酥，以及清晰深邃的溝，讓人看了之後，心跳自然加快了幾拍；

長度只到上部位的設計，當下展出她那的人魚線，以及穿掛在肚臍眼的小巧肚環。

除此之外，她那下半身那條低的淡藍你Ａ字短裙，由於裙襬長度短到剛好遮住股下緣，加上腳上那雙厚底的涼鞋，不僅令她的美腿看起來更加修長筆直，更讓我有一窺裙內光的念。

我在車裡打量她片刻後，才搖下車窗對她揮揮手，而她看到我之後，便三步並作兩步地朝我這裡小跑而來。

這時，只見她那雪白酥，隨著她奔跑的步伐劇烈晃動，搖曳著令人暈眩的，不斷衝擊我的視覺神經；當她快到我車前時，恰好一陣微風吹過，高高揚起了她的裙襬，讓我正好目賭那沒有內遮掩的下體，以及那稀疏的黑森林。

倘若一般女孩遇到這般羞窘的狀況，下意識反應一定用雙手住裙子遮羞，可是眼前的女孩似乎不在意光大似地，仍然小跑步到副駕駛車門旁，直接開了車門後就一股坐了進來。

「叔叔，怎麼還不開車？」

「哦。」我轉動方向盤，邊開車邊笑著說：「呵呵，姝姝，你很喔，已經不害怕走光了。」

「誰叫我有一個變態叔叔呢！」侄女撇了撇嘴，「我發覺，我已經被你調教得愈來愈沒有羞心了。」

「呵呵，這樣才好嘛。你的身材這麼好，本來就應該給更多人欣賞嘛。」

「哼！欣賞也不是非要點不可吧？」

「呵呵……」我訕笑幾聲，連忙岔開話題，「對了，你晚餐吃了嗎？」

「剛洗完澡，沒時間吃。」

「咦？怎麼那麼早就洗澡了？」

「因為我聽紋身師傅說，剛紋完身不能碰水，避免傷口發炎，所以我就先洗了。」

「哦，那我們先吃晚餐還是先去紋身？」

「先吃點東西吧，我現在有點餓。」

沿路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乾淨的小吃店，隨意吃了點東西后，便在侄女的指路下，前往她已預約好的紋身店。

到了店門口，我讓侄女先下車後，再找地方停車。等我停好車走進店裡，侄女已躺在一張類似牙科看診的長形躺椅上，而她旁邊則坐了一個雙手紋了圖案的中年男子，正在躺椅旁延展出來的支架上，調和著花花綠綠的顏料。

「咦？姝姝，你？」

這句話我故意用越南話說，而侄女先是楞了一下，隨後也用越南話回答：「叔叔，你幹嘛說越南話？」

「不想讓他知道嘛。」我悄悄指著紋身師傅，「你已經決定好了？」

「嗯。」侄女點點頭，同時對著她的左口比劃一下，「我打算在這裡紋一個圖案。」

我之前抱著好奇心態，開始跟侄女學越南話，但由於學習不久，對於她那呱啦呱啦如機關般地利語速，我當下聽得是一知半解，還好她連說帶比，我才大約猜出了她的意思。

「咦，楚小姐，你不是臺灣人嗎，為什麼你們說的話我有聽沒有懂？」

侄女對紋身師傅笑了一下，回答他：「我媽是越南人，這是我叔叔，因為他還沒結婚，我爸打算也讓他娶個越南新娘，所以要我教他說越南話。」

「哦。原來如此。」師傅隨口應了一聲，隨後將一張畫了圖案的轉印紙，印在侄女的左口上緣，輕輕摁了幾下後才慢慢撕掉，然後拿了一個小鏡子遞給侄女，「楚小姐，你看這個位置可以嗎？」

侄女拿著鏡子端詳了好一會兒，正要開口時，我連忙搶在她的話頭前說：「姝姝，我覺得稍微往下移一點，會不會比較好？」

「為什麼？」侄女不解地問道。

「這樣別人比較不容易看到呀。」

侄女狐疑地瞟了我一眼，說：「那你認為移到什麼地方才恰當？」

「嗯……就是……圖案稍微出一點，其他部份都在衣服裡面……」我轉頭問師傅：「可以嗎？」

紋身師傅捋著下巴沉片刻，又抬頭盯著侄女的部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沒問題，就看楚小姐怎麼決定了。」

侄女聽完後悄悄瞅了我一眼，又沉思了片刻才說：「好吧，我聽叔叔的。」

「那麼請楚小姐把衣服往下拉一點。」紋身師傅說著，但他的目光卻在我和侄女之間徘徊好一會兒，令我頓時湧起了一種，彷彿不為人知的秘密，陡然被人發現的冰冷寒意。

強自鎮定地對紋身師傅笑了笑，而他也對我漾起了莫名地詭譎笑意，隨後便默然擦掉侄女口原先的轉印圖案，然後走了出去，過了好一會兒，才拿新的轉印紙進來。

侄女在師傅的指示下，慢慢拉下了低中空裝；隨著遮掩布料慢慢褪去，她那高聳雪白的酥也愈愈多，直到已經出了暈，師傅才叫她停止，而她的俏臉這時竟浮現出臊羞的紅霞。

反觀紋身師傅，彷彿早已見怪不怪似地，他只是匆匆瞄了侄女的口一眼，便從躺椅延展出來的支臂架上出一張特殊材質的紙張，說了句：「楚小姐，不好意思，我要把這張油紙墊在衣服上，才不會髒衣服」後，便輕輕拉起她那中空裝上緣的一角，然後將油紙了進去。

我原本打算站在一旁冷眼靜觀，可是看到這一幕之後，腦海忽然閃過一道靈光，連忙開口說：「姝姝呀，那張紙墊在那裡會不會不舒服？要不要把衣服再往下拉一點？」

侄女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楞，隨即皺起眉頭瞟了我一眼，緊接著又將目光輕輕飄向了紋身師傅片刻，才輕咬著嘴說：「偉哥，這張油紙墊在那裡有點不舒服，我……我可以再往下拉一點嗎？」

「唔……再往下就點了……」紋身師傅稍微轉頭瞅了我一眼，若有所指地說：「不過……如果你不忌諱的話，我沒意見啦。」

話聲甫落，我立即在侄女開口前，搶先開口：「我們沒什麼忌諱啦！姝姝呀，既然偉哥師傅沒意見，你就別害羞了。反正你在家不是習慣不穿衣服嗎，你就把這裡當成自己家裡就好了。」

此話一出，侄女原本臊羞的紅臉，更是瞬間紅到了耳子。這時，只見她羞慚地瞪了我一眼後，便用越南話啪啦啪啦地說了一大串，只不過，我初學這種語言只有短短几個禮拜，所以完全聽不懂。

她見我彷彿『鴨子聽雷』般地茫然神，隨後又用英語說：「你幹嘛跟他說這些，很丟臉吶！」

「有什麼關係！我們跟他又不，他也不可能到我們家做客。」我也用英語回答。

沒想到話聲剛落，紋身師傅也用英語說：「如果你們邀請我喝一杯的話，我非常樂意去你們家做客。」

隨著話落，不單是我，就連侄女也瞪大眼睛，兩人不約而同地緊盯著他。

紋身師傅面對我們詫異的目光，一臉淡然地說：「幹嘛這樣看我？哼哼，不是恁爸臭，告訴你們，恁爸可是有『加州大學企業管理學系』的碩士畢業證書吶！」

靠！

誰說紋身師傅沒文化！

儘管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單就他能說一口利的英語，便足以另我對他刮目相看了。

只是，既然你有那麼高的學歷，為什麼要成為紋身師傅？

當我好奇地問出這個問題，紋身師傅則是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說：「紋身師又怎麼了！這是我從小就立定的志向，不行嗎！」

呃……當然可以！

心中的話還沒說出口，這位『海歸派』的高學歷紋身師又丟出一顆，令我們叔侄倆驚愕的震憾彈。

「嗯……雖然我無意打聽客人的隱私，不過我認為，你們兩個的關係應該不是單純叔叔跟侄女那麼簡單吧？」

「呃……呵呵，我真的是她的親叔叔啦。怎麼，不像嗎？」

「我沒說不像呀。不過呢，唔……算了。嗯……不好意思，楚小姐，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哦？嗯。」

侄女反應過來後，只見她深呼一口氣後，伸出微微顫抖的雙手，抓住了中空裝的上緣後，便一股作氣地將衣服用力往下拉，直到出了兩顆渾圓堅的美為止。

見侄女尖那因充血而硬的兩點嫣紅，就這樣暴在我和紋身師傅的視線中，我的內心瞬間湧起了一股──暴及凌辱女友的莫名快，以至於藏在我襠裡的老二，也瞬間硬了起來。

老實說，我以前對刺青沒什麼興趣，可是今天看到侄女的表現，竟讓我覺有如發現了一處合理合法的出新大陸般，令我一時間興奮到想直接撲到侄女身上，當著紋身師傅的面，和她做一次做的事。

強忍著被抑的痛，習慣拿起了手機，將它調到錄影模式後，等師傅將轉印紙印在我心目中理想的位置後，我便以輕鬆隨意的語氣說：「姝姝，你等一下用越南話說這是你的第一個刺青，然後你再找時間，分享給住在越南的表姐妹們。ＯＫ？」

原本我想用越南話說，無奈這個語言還學不到家，所以只能說國語。

侄女聽了之後，眉頭輕皺地瞅了我一眼，之後才指著沒有布料遮掩的酥，出不太自然的笑容，將我的要求，用越南話說出來，而我則是按下了錄影鍵，開始錄起了紋身的過程。

看著侄女那對無布料遮掩的酥，就這麼大剌剌地在這半密閉的空間出，並且在師傅的抓捏紋繪下，變化成各種形狀，彷彿她的美，此刻任由紋身師傅恣意把玩般，完全足了我的癖，讓我早已硬的老二，頓時變得更為硬，也令我的呼，一時間不由得變得濃重急促起來。

相較於我的亢奮情緒，侄女就顯得淒慘許多。

每當紋身師傅手上的電動紋身，飛快刺進侄女房上的肌膚時，剛開始痛得眼眶泛淚，但緊閉雙眼又強忍著這針刺之痛；隨著刺繪的肌膚逐漸紅腫，她更是不時緊握著雙拳，雙腿也不由自主地扭動，但又怕因此而刺壞了圖案，所以只能稍微抬起股，刻意抑這份痛楚。

「姝姝，痛嗎？」我用簡單的越南話問道。

「好痛。」侄女也用越南話回答。

我拍著拍著，忽然發現侄女的你短裙，隨著她扭動抬微微上掀，以至於那沒有穿內的私密下體，逐漸呈現在我眼前。

見到難得一見的大好光，我立即將鏡頭先拉遠，納入全身影像後，再逐漸拉近，把她裙底的光忠實地錄了下來。

偷偷錄完了私密處的特寫畫面後，我便停止了錄影，然後目不轉睛地看著紋身師傅，專注『把玩』侄女部的刺情景。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唧唧的馬達聲停止，我以為已經完成了，正要拿起手機拍下完成圖時，卻聽到師傅說：「我們先休息一下，等一下再上。」

看著侄女口淡紫的線條，我好奇地問道：「還沒好？」

「對呀，我只有把線條打好，等上後看起來才會漂亮。」

「大概還要多久？」

「這個圖案不大，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吧。」師傅說完這句話後，便瞟了侄女一眼，「楚小姐，你可以上個廁所，喝杯水休息一下。我出去菸。」

等紋身師傅離開後，侄女便拿起了小鏡子端詳起口的圖案，而我則是好奇地問道：「姝姝，你到底紋什麼圖案？我看了好久，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

只見她坐起來，在我耳邊輕聲說：「紫荊戀。」

（十）

「噗～～咳咳……」我輕拍口，詫異地說：「你怎麼會想到這個？」

「這樣才能表示我是你調教出來的奴呀。」侄女低著頭，輕聲道。

「唔……可是我怎麼看，都看不出來耶。」

「叔叔，你看這些淡紫的線條，代表的就是紫的荊棘，而它把一顆心包圍繞起來，然後這個心下面，有一個Ｍ字的象圖騰做為圖案的基座，就是『宓』字的羅馬拼音的開頭字母，所以它的含意就是我是奴。」

聽了她的解說後，我才隱約看出一些東西，只不過侄女用這種方法表達她的心意，這樣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看著侄女靠近溝的圖案，見她似乎忘了把衣服拉起，就這樣任由她那對堅的酥在這半密閉的公共空間，令我不由得再度興奮起來。

「嘿嘿，姝姝，你好像已經可以接受讓陌生人欣賞你的體唷。」

侄女低頭睨了自己的身體一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唉～～反正都已經被他看光光了……再說，這不是叔叔最嚮往的變態志願嗎？」

我大方承認地點點頭：「姝姝……唔……既然你不排斥刺青穿環的話，要不要再加一個圖案，順便穿上環跟蒂環？」

「咦？你之前不是非常反對嗎？怎麼……」

「唔……因為……因為這樣可以正大光明玩出，又可以看你被陌生人摸來摸去，還不用擔心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呴！大變態！你其實是想看我跟陌生男人上吧。」

「呃……呵呵……這個嘛，就要看你的意思了。如果你只是抱著配合我的心態勉強自己，就很容易出事；相反地，如果你是打從心底喜的話，這個成人遊戲玩起來才會有趣刺。」

「哼！歪理一堆。」

「嘿嘿嘿……唔，說真的，你覺得我剛才的提議如何？」

「什麼提議？」

「刺青穿環呀。」

「唔……你……你要我紋哪裡？」

我指著她那微的下體說：「這裡紋個水桃如何？人家不是說，女人的，就像可口的水桃──鮮多汁！」

「啊！這裡？！那……人家的不是都被他看光光了？」

「又不是被幹，只是看看摸摸而已，有什麼關係.好啦，就這麼決定了。」

我沒有理會侄女的抗議，直接出去找紋身師，提出了我的要求後，他若有所思地瞟了我一眼，然後主動遞了菸給我，趁著幫我點菸的時候，在我面前輕聲道：「大哥，她其實是你的奴吧？」

聽到這句話，我叼著菸的手不受控地抖了一下。儘管我默然不語，但這失態的小動作已經揭了答案。

當我不發一語著菸，暗自思考該用什麼藉口搪過去時，眼前的中年男子則是以淡定的語氣說：「這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啦。唔……我在這行待了差不多快十年了，什麼形形的人都遇過，像你們這種的也遇過不少……而且嚴格說起來，我們也算是同道中人。」

「哦？怎麼說？」

「因為我老婆也是我的奴。」

「啊！」

只見他得意地笑道：「嘿嘿……我老婆一開始是我的客人，後來我們因為對紋身藝術有強烈的好，加上她又長得不錯，經過一段時間認識、往，我們就成了男女朋友。往了一段時間後，我有一天無意中發現她竟然喜玩ＳＭ，而且還希望我跟她一起玩……然後，她就這樣成了我的奴老婆。」

儘管我知道現實社會中，一定存在著主奴圈，玩著主奴的調教遊戲，然而真正面對同道中人時，我一時間竟到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應對。

畢竟我和宓姝，並不是單純的主奴或男女朋友的關係，更有不為這個社會所認同的忌，也因此，對於眼前的同道中人，我還是決定採取保持適當距離的態度。

隨便閒聊幾句，我又把話題拉回到侄女身上的刺青，而他既然明白了我和宓姝的關係，以及正在進行的調教遊戲，自然快地應承下來。

「對了，楚大哥，哪天你想找人聯誼時，可以考慮我們夫倆呀。」

「呵呵，如果真進展到那一步的話，說不定我們還要向你們取經呢。」

等到我們回到侄女所在的小房間，便看見她已經拉上了衣服遮掩方才大的光，並且專心地把玩手機打發時間.只不過，我從她細微的肢體動作，查覺她的內心似乎忐忑不安。

紋身師傅匆匆打量了侄女幾眼，便以專業的的口吻問道：「楚小姐，我剛才聽楚大哥說，你想在私密部位再加一個圖案，你有什麼想法嗎？」

侄女朝我這裡飛快瞟了一眼，才臊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唔……我想在下體這裡，紋一個水桃……可以嗎？」

「這樣呀……唔……方便讓我看一下嗎？」

「嗯。」侄女點點頭，便伸出雙手拉住了裙底慢慢往上掀，而她那沒有穿內的私處，很快就暴在我們的視線中。

看著侄女那羞慚的神，我的內心再次湧起了莫名的興奮.而紋身師傅看到她那沒有內遮掩的下體後，竟然以打趣的口吻，語帶雙關地說了一句：「今天很熱喔。」

侄女聽到這句話，整張俏臉竟像喝醉酒似地瞬間紅，而我也跟著他的話尾說：「對呀，今天還真熱，所以不穿內比較涼快一點.」

隨著話落，即見侄女雙手緊抓著裙底，皺著眉頭，緊抿著嘴，兩腿輕微地顫抖一下。

「唔……楚小姐，不好意思，麻煩你張開腿，這樣我比較容易構思圖案及紋的位置。」

「啊！喔……嗯……」

當侄女臊紅著臉，緩緩張開大腿，出了那粉的時，即見那道緊窄的口，竟淌著一些透明的津。而紋身師見狀卻視而不見般，戴上了塑膠手套，邊撥那兩片充血的邊說：「唔……楚小姐，我聽楚大哥說，你還想穿蒂環？」

「嗯。我覺得……這樣很……」

「這樣呀……」師傅說話的同時，竟用食中指掰開了侄女口上方的密，然後用拇指輕柔地挑她的蒂及道口，一臉坦然地繼續說：「嗯……楚小姐，我冒昧問一句你的月事什麼時候來？因為如果要穿蒂環的話，大概一個禮拜不能碰水，萬一遇到月事的話，我怕有傷口染的危險.」

「剛……剛結束沒幾天……唔……不好意思，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侄女急著起身時，師傅卻出聲說：「楚小姐，如果你打算今天一起做的話，是否方便去洗手間時順便除？對了，洗手間裡有提供拋棄式的除刀和除膏。」

「啊！嗯……喔，我知道了。」

當侄女紅著臉離開工作室後，紋身師傅則是雙手環，看著虛掩的房門說：「楚大哥，你的奴資質不錯呀，隨便說兩句，摸幾下就高了。我猜，她的身體應該很吧？」

「呵呵，平常不會這樣，我覺得可能跟現在所在的環境有關.」

「嗯，這也是有可能啦。嗯，這麼說來，她還沒接觸聯誼囉？」

「沒有啦，我覺得還是多調教一些時間再說.」

我避重就輕地虛應他幾句，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侄女紅著臉走進房間.

紋身師傅淡定地打量侄女片刻後，才說：「楚小姐，你決定今天做完兩個圖案嗎？」

「嗯。」侄女臊羞地輕點頭.

「那麻煩你先躺好。」

等侄女依照指示躺好，然後在紋身師的要求下拉起裙子，張開大腿，他則是站在她面前，緊盯著那粉的好一會兒，便拿起了簽字筆，在她那已經除完的光滑下體邊畫邊說：「楚小姐，我的想法是以你的私處為中心，紋一個粉紅的水桃，然後在大腿內側加兩片葉子，旁邊再點綴幾條紫的藤蔓，和你口的紫荊棘相互呼應，全身的構圖比較有整體。你看這樣如何？」

等他說完，侄女的下體也完成了一幅有著複雜線條的草圖.

儘管他解說的非常詳細，可是我看了半天，只看出一顆桃子及兩片葉子的輪廓而已。侄女拿起了鏡子，端詳自己那微微敞開，又開始有著晶瑩水珠的口片刻，便紅著臉點頭.

「對了，楚小姐，請問你對藥物過嗎？因為這裡的肌膚最，我怕你會痛到受不了，所以建議你實施局部麻醉。可以嗎？」

「可以。」

「唔……你下的有一些沒除乾淨……你是不是再到洗手間處理？」

「可是我……我看不到……」

侄女臊紅著臉說話的時候，忽然對我飛快瞅了一眼，意思是要我幫忙，然而對於我這重度癖來說，卻有不同的想法，所以我假裝沒看到她投來的祈求目光，而是以淡然的語氣說：「偉哥，你從事這行業這麼久，應該遇過不少這類客人吧，所以可不可以乾脆請你幫忙處理一下？」

「如果你們兩個沒意見，我是沒什麼問題啦。」

「姝姝，你覺得呢？」我揹著師傅，對她輕輕眨眨眼。

侄女明白我的暗示後，緊抿著嘴好一會兒，才點頭說：「那就麻煩偉哥幫我處理。」

「那你在這裡休息一下，我拿工具。」

等師傅離開後，侄女立即狠瞪我一眼：「叔叔，你到底想幹什麼？」

「專業的事當然要給專業人士處理呀。」

「可是這樣……我……這樣不就等於被他吃豆腐？」

「姝姝呀，剛才他不是已經碰過了？那個時候你怎麼沒有拒絕？所以我就算幫忙刮，等一下他還不是要摸來摸去？既然不可避免這種事，你就讓他全權處理嘛。再說，我這麼做，也是要讓你開始適應讓陌生人吃豆腐。」

「呴！你！叔叔，你是不是真的想讓陌生男人幹我？」

我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最大的願望，是想和很多陌生男人一起幹你。」

「變態叔叔！萬一我以後真的嫁不出去，我就要你包養我一輩子！」

「那有什麼問題！」

就在這時，紋身師傅已拿了一堆東西進來；擺好東西后，他就要求侄女打開大腿，然後貼心地拿出水紙，打算墊在她的股下面，而我見狀，立即以淡然的語氣說：「偉哥，你等一下要先完成口的圖案，還是先把這裡做好，再回頭上口的顏？」

「喔，這裡要先除除乾淨，之後我打算先把這部份處理好，再回頭處理口的部份，因為這裡要上麻醉藥，要把握好藥效的時間.」

「姝姝，既然這樣，我看這裡應該算隱密的，你要不要直接掉裙子，這樣既不必擔心裙子髒掉，偉哥也比較好做事。」

不知是不是我剛才的話起了作用，侄女這回只是輕瞪了我一眼，然後就沁著不太自然的笑意，期期艾艾地說：「偉哥，這裡應該非常注重客人隱私吧？」

「當然囉，這是我們這行的基本職業道德。」

「那……我可以衣服跟裙子嗎？這張紙一直卡在口，不是很舒服。」

「喔，那我先鎖門.」

見師傅鎖好門後，侄女便伸出微微顫抖的雙手，掉全身衣物，就這樣赤躺在躺椅上。

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男人，待在隱密的公共空間，欣賞侄女不著片褸的赤體，那種難以言喻的快，令我興奮得差點就在子裡了。

飛快做了好幾次深呼，強下這股凌辱伴的快意，我連忙掏出了手機，開啟錄影功能，在第一時間按下了錄影鍵，錄下這令我興奮的一刻。

這時，只見師傅練地將除膏塗了侄女的下體，一直到會的部位，之後就拿出了早期理髮店常見的刮刀，飛快但又溫柔地颳著她的下體，接著用面紙擦掉殘留的除膏，又用溫水仔細擦拭一遍，最後再用巾乾水份。

「楚小姐，你看這樣是不是更乾淨？」

侄女拿起了小鏡子，隨意打量幾眼，便紅著臉點頭示意。

「那我就幫你上麻醉藥囉。」

「嗯。」

當師傅拿起了注針筒，用酒棉片在侄女的口上方擦拭消毒完，將針頭刺入肌膚時，她立即倒一口氣，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滑下了眼角。

「喔～～好痛！」

「你忍耐一下，等藥效發作就好一點了。」

隨著話落，師傅又在侄女的口周遭及大腿部內側注了好幾針，之後等了大約兩分鐘，他用力拍打她的下體幾下，見她沒有覺後，直接用藍針筆飛快打了草圖後，才拿起電動紋身，開始紋繪她的下體.

我邊錄邊用越南話問：「痛嗎？」

「不痛，沒覺.」侄女用越南話回答。

看著師傅神情專注地盯著侄女的口，而她的無下體，則在紋身的遊移下，逐漸形成一幅緻的圖案，我的火更是直接從丹田『蹭地』竄到腦門.

當我的目光飄向赤的侄女，即見她偶而低頭看了師傅一眼，其他時間則是閉著眼睛，張開大腿，任由紋身師在她那滑的無下體施為。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師傅刺完了線條，稍微一口氣，便立即調製顏料，然後便馬不停蹄地，在那佈紫線條的部開始上；又過了不知多久，我的手機已經發熱，手也痠到不行時，才聽到馬達聲停止動靜，而他則是對我比了個ＯＫ的手勢。

「楚小姐，已經完成了，你看不意？」

侄女接過小鏡子，仔細看著那緻的圖案許久，才面帶微笑地說：「謝謝偉哥，我很喜.

「那趁著藥效還在，我幫你上蒂環.唔……我先幫你上個比較常見的Ｃ型環基本款，等傷口好了之後，你再選擇其他的款式配掛。」

「嗯。」

這時，只見師傅拿起了中間有孔的鑷夾，夾住了侄女的蒂後輕柔地拉出，接著用小型手電筒照了好久，才用針筆在鑷夾的孔做記號，然後又剝開了她的口，拇指直接在蒂上了片刻，然後拿起一個兩端有著金屬小珠子的Ｃ型金屬環，在口外比劃了好一會兒，又放回原來支架上的鐵盤裡，之後便拿出一中空的鐵製利針，然後用鑷夾夾起了蒂，飛快刺入剛才做了記號的地方，一口氣穿透兩片薄軟後，才將Ｃ型環一頭的珠子扭開，套進中空的利針頭後，慢慢從另一頭出利針，等到Ｃ型環穿過軟後，才把剛才的圓珠鎖回去。

「楚小姐，你看這樣可以嗎？」

侄女拿起小鏡子看了片刻，才抬頭問我：「叔叔，好看嗎？」

我豎起了大拇指道：「不錯，漂亮又。」

「那我們稍微休息一下，再完成口的圖案。」

等師傅離開後，我發覺剛才還笑臉的侄女竟瞬間轉晴為。

我倒了杯水給她，柔聲道：「怎麼啦？剛才還好好的。」

「叔叔，我好難過.」

「為什麼？」

「還不都是你害的！」侄女雙手環抱曲起的膝蓋，悶聲說：「原本偉哥幫我刺青，一定會碰觸我的身體，可是被你剛才一說，我總覺得他在吃我豆腐，玩我的身體，我就覺得好屈辱，好丟臉。」

「那你跟我做時被我綁起來，會有這種覺嗎？」

「那不一樣啦！」侄女抬起頭看我，「剛開始被你綁的時候，我的確有這種覺，可是久而久之，我知道這是你所謂的情趣，所以才慢慢適應及接受。」

「嗯……如果我說這也是我想要的另一種情趣呢？」我坐在她旁邊，摟著她的肩膀說：「你知道嗎，從你拉下衣服點開始，我就興奮到不行，要不是還有外人在，我一定會忍不住推倒你。嗯……跟你說一個秘密……」

我湊在她耳邊悄聲說：「你剛才在他面前光光的時候，我就興奮得差點忍不住在子裡了。」

「噗～～哈哈～～叔叔，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看。」我站起來拉下了拉煉，然後拉出了內的頭，「你看，已經有白白的。」

侄女瞄了一眼，隨後用食指摳了一些殘漬含進嘴裡抿了一下，才點點頭輕笑道：「嘻嘻，真的是的味道。」

「現在相信了吧。」

侄女點點頭：「由此看來，叔叔真的希望看到我被陌生人幹。」

「嘿嘿……」

「嗯……叔叔呀，為什麼你會希望陌生人幹我，難道你不我，或是玩我玩膩了，所以想用這種方式甩掉我？」

我用力在她嘴親了一下，輕戳她的額頭道：「你想太多了啦！對於我這種重度癖的人來說，看到自己的另一半跟其他男人好，我只會覺得特別興奮，非常刺，更想盡我一切的能力她，怎麼可能因此而甩掉她呢？」

「唔……變態的內心世界跟一般正常人差好多，我忽然有些後悔成為你的奴。」

「嘿嘿，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啦。再說，之前是你自己主動要求有一個不可抹滅的印記……」

「哼！」侄女翻了個白眼，薄嗔地輕哼。

「對了，你下面會不會痛？」

「完全沒覺，可能麻醉的藥效還沒退吧？嗯……叔叔，你覺得那裡掛一個環真的好看嗎？」

「重點不是好不好看，而是象徵你的已經被陌生人玩過的證據。」

「呴！你很煩吶！變態就是變態，什麼事都能扯到那裡，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聽家榮大叔的話勾引你。」

「哈哈，千金難買早知道。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奴，就別再回想以前啦。你現在要做的呢，就是儘快適應體沈淪的快樂。」

「呿！」侄女羞憤地搥打我的肩膀，「變態叔叔！你真的已經變態到無藥可醫了！我看呀，我還是打電話跟媽說，別再為你的終身大事傷腦筋了，因為依你的擇偶條件，絕對找不到合適的對象。」

「沒有就沒有，反正有你兩個弟弟繼承我們楚家的香火就夠了。」

「你不怕沒後代，百年之後找不到人送終？」

「嘿嘿，要不我請哥哥把你過繼給我當女兒？」

「那我們的關係，不就是名副其實的倫了？」

「反正早就了，現在只是上加而已。」

「我只聽過親上加親，第一次聽到上加.叔叔呀，我覺得我好像被你帶得離正常人的軌道愈來愈遠了。」

「嘿嘿，只要你不排斥就行了。」

我耐心地開導哄侄女好一會兒，見她應該釋懷後，我見紋身師傅還沒進來，便起身出去找他。

在大門外看到紋身師正丟掉手中的菸蒂，我立即上前說：「偉哥，可以繼續了嗎？」

「喔，沒問題.嗯……你先進去，我拉下鐵門後就過去。」

聽到這句話，我抬起手，看了一下時間，才知道已經快到十二點了。

當我回到房間，只見侄女依舊全身赤地坐在躺椅上把玩手機.

「嘿嘿，姝姝呀，你愈來愈敢了，真。」

侄女對我做了個俏皮的鬼臉，佯嗔說道：「反正已經被他看光光了，有沒有穿衣服都沒差。再說，如果真有問題，叔叔應該會保護我吧？」

「當然！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嘻嘻，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敲門聲，轉身開門後，紋身師傅進來看到一絲不掛的侄女後，只是古井不波地瞅了一眼，便以淡定的語氣說：「楚小姐，我可以繼續工作了嗎？」

「嗯。」

當侄女躺回躺椅後，紋身師便換上新的塑膠手套，調製顏料，之後就拿起了電動紋身，開啟了電源，整隻手臂便大大方方地按在侄女柔軟的房上，在半成品的圖案上開始上。

由於這次沒有上麻醉藥，因此我又看到侄女不時緊皺著眉頭，或是緊咬著下，雙手緊握地強忍針刺肌膚的疼痛。

我在一旁邊用手機記錄下刺繪過程，邊用越南話問她：「還好嗎？」

侄女看著我的手機鏡頭，以嗚咽的語氣，用越南話回答：「還好，沒有剛才那麼痛。」

由於口的圖案比較小，加上要上的地方不多，所以不到半小時就聽到馬達停止的聲音。

「呼，終於完成了。楚小姐，你看不意？」

侄女拿起了小鏡子照了好一會兒，才點頭說：「非常漂亮，我很喜.」

「只要你意就好。對了，楚小姐，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

「什麼事？」侄女好奇地問道。

「我想把你身上的圖案拍下來ＰＯ在我的官方網站，當做成品展示用宣傳推廣的作品型錄。」

「不太好吧……」

聽到侄女拒絕的答案，我立即說：「她大概怕臉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只會拍作品特寫，絕對不會拍到你的臉。」

聽了師傅的解釋，我也加入了遊說的行列：「姝姝，既然偉哥保證不會臉，而且我覺得他的手藝真的不錯，你就幫他這個忙吧。」

侄女的視線在我臉上停留片刻，接著又飄向了紋身師，之後沉了好一會兒，才勉為其難地點頭答應。

隨後，只見師傅走出房間沒多久又拿著數位相機進來，然後就要求侄女站在牆角，用一隻手環住部遮住了頭，只出口的圖案，讓他從各個角度拍了好幾張照片。

等他拍完，見他收起了相機，我又趁機開口：「姝姝，我覺得你那個水桃也很漂亮，要不要順便拍幾張？」

「啊！這……這不太好吧？」

我沒理會侄女的反對，而是直接問師傅：「偉哥，你有沒有辦法拍到可以呈現作品又不點？」

「唔……如果楚小姐坐著，雙腿併攏就可以了。」

「姝姝，你坐下來看看？」

不得不說紋身師的功夫真的很厲害，當侄女按照他說的坐下後雙腿併攏時，那人的三角地帶呈現了半顆粉紅的水桃，而大腿部的葉子，則是恰好托住水桃下緣，整個看起來栩栩如生，寫真又真。

「姝姝，真的很漂亮耶！你就讓師傅拍幾張留做記念嘛。」

「唔……好吧。」

得到侄女首肯後，紋身師立即拿出了相機，邊拍邊指示侄女擺姿勢；拍了幾張後，紋身師忽然說：「楚小姐，我可不可以拍幾張完整的圖案？嗯，我會把它放在店裡的圖鑑給客人參考，絕不會上傳到網路。」

侄女為難地看著我，可是我早已興奮得忘乎所以，連忙對她輕點頭，示意她答應下來。

這時，只見侄女低頭沉思了片刻後，才抬起頭深呼幾下，輕輕點頭.

接下來，侄女就在師傅的要求下，坐在躺椅上張開大腿，讓師傅拍下了的紋身照，就連那穿掛在蒂上的Ｃ型環，也完整呈現地收錄在師傅的相機記憶卡里.

拍完這些照片後，我才想到一件事。

「對了，姝姝，你剛才不是說要穿環嗎，要不要趁今天有空一起做完？」

「嗯，偉哥，你方便嗎，會不會拖了你的下班時間？」

「還好啦，穿環不會花太多時間.如果楚小姐不累的話，我都可以配合。

只不過，這次不能再上麻醉藥，否則會有危險.」

「嗯……那……那就麻煩偉哥了。」

「對了，你要不要挑款式？」

隨著話落，我立即問：「在這裡挑嗎，還是要出去？」

「都可以。」

我瞟了侄女一眼，隨口問道：「外面應該沒人吧？」

「沒有了，你們是最後一組客人，其他員工都下班了，所以我才會把鐵門拉下來。」

「嗯……姝姝，那我們直接出去挑選？」說完這句話，我又將目光投在紋身師身上，「偉哥，店裡的監視器可以先關掉嗎？」

紋身師楞了一下：「呃……你的意思是？」

「就這樣出去選環，要不然一下要衣服一下又要穿衣服，覺很麻煩。

姝姝，你覺得呢？」

「呃……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楚小姐，你放心啦，只要關掉監視器就可以了。再說，這麼晚了，也不會有客人上門.」

「那……好吧。」

於是乎，等紋身師走出房間沒多久又在門口探頭示意後，我就強下內心的動情緒，故作鎮定地牽著全身赤的侄女走出房間，來到店裡的大廳，站在飾品展示櫃前，讓她挑選環.

看著全的侄女站在玻璃櫃前挑選，玻璃的反，則是映照出她全的身影；門外偶而呼嘯而過的汽機車聲響，不時牽引著我的官神經。

每當她看中一款，我就要求師傅拿出來，直接在她的頭上比劃著，並且要師傅提供意見。

讓自己心的女人，在陌生人面前如此正大光明的出，一直是我夢中幻想的情景，沒想到有生之年真的實現了，令我頓時興奮動到不行。

東挑西選了好一會兒，侄女才挑了一款四葉草造型，花蕊鑲著一顆紫小水晶的環.

不知侄女已經完全敞開心扉還是怎麼地，當我再次牽著她的手回到剛才的小房間，她的神情再也沒有像剛才那樣僵硬不自然，就連握著我的手，也沒有方才那麼用力。

等到侄女重新躺在長形躺椅上，紋身師又戴上了新的塑膠手套，看似檢查又像把玩似地，不斷捏她的房及頭，我的情緒也亢奮到了極點，以至於再次硬的老二，又差點不受控地出大量。

原本望著天花板，頻頻做深呼的侄女，這時忽然側頭瞅了我一眼，隨著沁起了詭譎的莫名笑意，令我不由得楞了一下。

沒時間想她那莫名笑意的含意，師傅已拿起了鑷夾，夾住了侄女因充血而硬的頭，用針筆做好記號後，便聽到他說：「楚小姐，待會可能有點痛，你就忍耐一下。現在，先深深一口氣憋住……好……慢慢吐氣……」

就在這時，師傅手中的中空利針，穩定又快速地從鑷夾的孔，一口氣刺進了侄女的頭，而她也立即發出了淒慘的哀嚎：「啊～～喔～～痛死了。」

「楚小姐，你忍耐一下，快好了。」

隨著話落，師傅立即將不鏽鋼環套進了中空利針，順勢穿過了另一頭，然後鎖上四葉草後面的旋鈕，調整好位置，才將小鏡子遞給侄女。

「楚小姐，你選的這款環，跟你的型很搭配呢，真好看。」

只見侄女眼角帶淚，鼻子泛紅地拿著鏡子照了又照，才含淚帶笑地問我：「叔叔，好看嗎？」

「不錯，很呀。以前我不太喜女人穿這些私密體環，沒想到你穿了之後，看起來真的漂亮又。」

「是喔。」

「楚小姐，那我就繼續囉？」

「嗯。」

有了剛才的穿刺經驗，所以侄女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因此當利針穿過頭時，侄女則是緊咬著嘴，拼命地做起了深呼。

等師傅將另一邊的環鎖好旋鈕，對侄女說完成了之後，她才眼眶泛淚，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拿起了鏡子，侄女端詳自己兩個尖，多了小巧顯眼的環許久，才出了意的笑容。

這時，紋身師又提出了想拍環的要求，而不久前，對此行徑到為難的侄女，這次居然沒有考慮太久就快的答應了，讓我到納悶又覺得特別興奮.

拍完了這些藝術寫真的廣告照片後，在師傅貼心叮嚀事後的護理方法，又給了我們一些消炎止痛藥，終於結束了這趟──讓我永生難忘的刺青穿環之夜。

當我載著侄女，開車回到家後，她對我說了聲：「叔叔，我今天回房自己睡」後，便徑直奔回了她的臥室。（十一）

看著侄女的身影飛快消失在房門裡，沒多久又一絲不掛地走出房門，匆匆忙忙地奔向浴室，過了差不多半小時，又全身赤，頂著卸妝後的素顏走出浴室，在我還沒開口前，輕喙了我的嘴一下，說了句：「叔叔晚安」後，便風風火火地奔回她的房間.

我風中凌地盯著緊閉的房門，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當我好不容易回過神，不經意回想起侄女口及下體的白紗布，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到不久前，紋身師怕侄女刺青的傷口染，好心幫她貼了大量的紗布護理，但下體那一大包的紗布，看起來就像布般，讓我當場就忍不住笑出聲，令她羞憤地在車上搥打我好幾拳。

長夜漫漫，又想起了紋身師諄諄告誡我們一個禮拜內傷口不要碰水，而且最好避免行房，我便鬱悶不已。

拿起了手機來到書房，開啟了電腦後，將侄女紋身的檔案複制到電腦裡，之後就邊播放這些影片，想著紋身師摸遍她全身的情景，興奮得忍不住就掏出了硬的，開始打起了手。

連續了兩發後，非但沒有情得到宣的舒暢快，反而覺得還是有一種──心靈得不到完全足的遺憾。

電腦螢幕裡，依然回放著侄女紋身過程的影片，我心不在焉地盯著螢幕，但心裡卻想著別的事情。

沒想到，原本不被我看好的侄女，竟然在我的調教下，已然具備了奴的潛質，而且可以為了我的癖好，不斷地調適自己的心態，挑戰她的承受底限，這讓我到自豪與驕傲之餘，又生出了一股濃烈地憐惜之意。

可是不知怎麼地，當我看到侄女在紋身師面前張開大腿，出了粉的，任由他在她的下體『大做文章』的畫面，那種暴女友，任人隨意凌辱的莫名快，又讓我興奮得不能自己。

花了一些時間，利用影片編輯軟體，剪輯了一些華片段後，我才關掉了電腦，回房睡覺.

隔天一早，頂著睡眠不足的熊貓眼上班，渾渾噩噩地混了一天後，原本打算下了班直接回家補眠，可是坐在我旁邊的同事小葉忽然約我去唱歌幫他慶生，在推不掉的人情往來下，我只好跟著這群酒朋友，殺向公司附近的知名連鎖ＫＴＶ。

既然是酒朋友，這種聚會怎麼可能整個包廂裡，只有一群雄賀爾蒙發達的大男人？

不知是誰叫來幾個傳播妹炒氣氛；儘管這些妹紙賣力演出，把整個包廂的氣氛炒作得非常熱絡，但不曉得全臺灣是否只有一家『傳播培訓班』，無論是遊戲內容，或是整個慶生會安排的程，都讓我覺似曾相識.

除此之外，由於這家ＫＴＶ算是正派經營的娛樂場所，因此不管包廂裡玩得再怎麼Ｈｉｇｈ，那些穿著火辣的傳播妹，最大的尺度只有到剩下內衣和丁字，絕不可能像在酒店一樣光光。

一時間，我忽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於是唱完了生快樂歌，等壽星吹完蠟燭後，我就找了個理由閃人。

一回到家，便看見侄女戴著粉紅項圈，穿著一件細肩帶的連身裙，躺在沙發上看書。

「咦？姝姝，真難得，居然在看書。」

「下禮拜三就要期末考了，多少也要抱一下佛腳吧。」

「原來如此。對了，我不是說在家不可以穿衣服嗎？」

侄女放下了書本，瞪了我一眼，冷哼道：「哼！還說呢！要不是你出那那餿主意，我那裡也不必包得像穿紙一樣！」

「呃……呵呵……等傷口好了，應該會非常漂亮吧？對了，刺青的地方還會痛嗎？」

「廢話！沒想到麻藥退了之後，那裡就好像被刀片千刀萬剮似地痛到不行，所以我今天就叫同學幫我請假。」

「唔……那你有按時吃消炎止痛藥嗎？」

「吃了，所以現在才有心情複習功課.」侄女瞅了我一眼，「叔叔，你今天怎麼回來得比較晚？」

「臨時幫同事慶生。」

「不好玩嗎？」

「別提了！這次叫的傳播妹沒有光光，又不能隨便摸，無聊死了。」我撇了撇嘴，「唔……我最近發現，自從有了你這麼好玩的伴後，忽然覺得與其把錢花在那些女人身上，倒不如全部花在你身上還比較有意思一點.」

「嘻嘻，這麼說來，我還幫叔叔省了不少錢喔。」

「嗯。」我點點頭，盯著她脖子上的項圈道：「唔……姝姝呀，你應該還沒洗澡吧，要不要我幫你擦個澡？」

侄女瞅了我一眼，沁著調皮的笑意說：「叔叔呀，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不過你別忘了，偉哥說我一個禮拜內不能做唷，要不然紋身的傷口不容易癒合。」

「呃……唉～～」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單純的幫你擦澡了。」

「嘻嘻，如果叔叔真的想要的話，我可以用嘴幫你……」

「算了，等你好了再說吧。走，我幫你擦背。」

由於紋身師待傷口不能碰水，所以我只能用溫水打巾後再擰乾，擦拭侄女的身體.

原本我心無旁鶩地擦拭侄女的背脊及四肢，可是當我轉到她面前，幫她擦拭部，看到她尖上的環及蒂環時，我的腦海又不由自主地浮現了紋身師把玩這些私密部位的情景，令我原本頹軟的，瞬間硬了起來。

侄女看到了我下的異狀後先是一楞，但回過神後竟主動握住了，邊套邊問：「叔叔呀，你又想到什麼變態的事？」

我尷尬地訕笑道：「呵呵，就忽然想到昨晚你的咪咪和，讓偉哥正大光明地隨便摸來摸去……」

「啐！我就知道！」侄女將含進嘴裡了好一會兒才鬆開了嘴，邊練地套邊問道：「叔叔，你是不是真的很想看我跟其他男人上？」

「唔……喔……如果你願意的話……唔……姝姝……」

「呵呵，看你的反應就知道了。變態叔叔！」侄女加快了套的速度，隨後又促狹地對我眨眨眼，沁著曖昧的笑意道：「想不想看我被男人乾的影片？」

「啊！有嗎？在哪裡？喔……喔……姝姝，要……要了……」

此話一出，侄女立即含住了到達發臨界點的巴，同時握著的手更是飛快地套著，沒多久，就在我興奮的低吼聲中，將濃稠的盡數進了她的嘴裡.

當我釋放完情的白漿，侄女用嘴清理乾淨後，便咕嚕咕嚕地下了在嘴裡的。

興奮的情緒冷卻後，我緊盯著侄女的眼睛，動地問道：「姝姝，你跟誰拍影片？」

「唔……上一任男友……」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沒有？」

「因為我怕你會吃醋，或是告訴我爸媽嘛。」

「那影片呢？」

「我收起來了。」

「收在哪裡？快給我看。」

「那麼心急幹嘛！等洗好澡我再拿給你。」

我強下急切的心情，仔細幫侄女擦完身體後，就讓她去拿影片，而我則是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戰鬥澡後，便迫不及待地走向了書房。

當我進了書房，即見侄女穿了一套半透明的絲質睡衣，坐在電腦桌前複習功課.

「叔叔，你這麼快就洗好啦？」

「當然呀！對了，影片呢？」

「喏。」侄女遞給我一張手機的記憶卡，「你慢慢看吧，我回房看書。」

「嘿嘿，你先陪我看一下嘛，又不差這點時間.」

「不要，很難為情耶！」

「那你跟我一起看我們的怎麼不覺得難為情？」

「覺不一樣嘛。」

「有什麼不同？」

「我跟你的時候，只有我們兩個當事人，可是跟前男友……我總覺得自己像的ＡＶ女優一樣……」

「可是這就是我想要的覺呀。」

「啊！什麼！？叔叔，你！」

我從電腦包裡掏出了菸盒，點了菸才說：「我不曉得現在鄉下還有沒有這種活動？記得小時候和爸媽參加婚宴，或去看廟會，有時會遇到跳衣舞的康樂隊，每次看到那些衣不蔽體的女生，在臺上熱歌勁舞，甚至到臺下跟一些客人有著肢體接觸的親密互動，我就到特別興奮，甚至有長大後，要跟她們結婚的念頭.

「當我長大後，有時回嫏下參加小學國中同學的婚禮，看到這些助興的娛樂活動時，雖然大傢俬下議論紛紛，可是當那些穿著清涼火辣的女人，在客人身上磨蹭時，大家還不是一笑置之，本不會制止這種行為，甚至在中元普度的廟會活動，還可以看到女人跳衣舞跳到直接在臺上光光，而且只要有客人願意給小費，她就會把部貼在客人臉上。

「每當我看到這些女人，在大庭廣眾下，大方地寬衣解帶，任由陌生人欣賞她們的體，我就會想，如果她是我老婆不知該有多好，如果她願意被我捆綁凌辱，換聯誼的話，就真的完全符合我的擇偶條件。可惜現在的手機功能太過強大，大家又喜現拍現ＰＯ上網，分享給認識的親朋好友欣賞，所以這類的娛樂活動愈來愈少見了。」

「嗯，我沒看到那麼誇張的啦，頂多就是內衣丁字而已，不過你說的『洗臉』節目我有看過，不過媽媽說她們都是壞女人，還警告我不可以像她們一樣不知羞，讓男人隨便摸我的身體.」侄女說到這裡頓了頓，「叔叔，既然你喜這類型的女人，為什麼不去康樂隊找一個？」

「唉～～」我摁熄了菸蒂後，摟著侄女的說：「我問你，如果我真娶了這種女人當老婆，以你沒有接受調教前的觀念來看，你有什麼想？」

「唔……我可能會覺得叔叔被她下蠱，惑了心智吧。」

「所以囉，」我無奈地聳聳肩，「這就是社會道德觀念問題！一旦我真的娶了這種女人，我一定會你爺爺趕出家門.」

「可憐的叔叔……看來，你真的要打一輩子光了。」

「算了，不提這個了，我還是來欣賞你的影片比較實在。」

「那你慢慢看吧，我回房間了。」

「真的不陪我一起看？」

「不要！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把這麼難為情的東西拿給你。」

「姝姝，你就陪我看一段嘛。唔……你就當成聯誼前的模擬訓練嘛。」

「變態叔叔……」

每當侄女說出這個口頭禪，我就知道她表面上雖然不喜，但其實已經答應了我的要求。

我記憶卡入了讀卡機，連上了電腦，把全部的檔案複制到硬碟後，隨便開了一個檔案，然後就看到一個女孩躺在上拼命摀著臉喊不要，可是劇烈晃動的畫面外，一直聽到「寶貝乖，快把手拿開，讓我看你的表情」的言語.

從女孩不停晃動的美，以及體合的啪啪聲，只要有經驗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姝姝，這真的是你嗎？」

「當然呀，不然我幹嘛給你看。」

「那你為什麼要遮住臉？」

「就覺得很難為情咩。」

這時，只見畫面一陣晃動，隨後就看到一，在粉的邊飛快邊說：「喔～～宓姝，我最心的寶貝，你的好緊，幹起來好舒服……

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又又緊……「

雖然畫質不好，拍攝手法不專業，但勝在真實，而且裡面的女主角，正被我摟在懷裡，簡直比看Ａ片還有代入，也因此，讓我才不久的巴，又瞬間硬了起來。

「唔……叔叔……你怎麼這麼快又硬了？」

「因為很刺呀！喔……唔……姝姝……雖然那個男的做技巧不好，不過看到陌生男人的巴，在你的小裡進進出出，我就特別興奮……唔……好想跟你做一次呀。」

「不行啦！叔叔，別忘了偉哥的叮嚀。」隨著話落，侄女忽然關掉了播放器，並且趁機掙了我的懷抱，拿起了書本，對我說一聲：「叔叔忍不住的話就自己解決吧」後，便快步離開了書房，留下求不的我。

＊＊＊＊＊＊＊＊＊

接下來幾天，我一下班就馬上回家，吃過飯，洗好澡後，就坐在電腦桌前，反覆觀看侄女跟前男友的影片，並且邊看邊打手。

記憶卡里面的檔案大約二十幾個，從周遭的環境判斷，大部份的地點都在摩鐵，只有少數幾個是在男方的宿舍。

老實說，男生的技巧真的不怎麼樣，除了男上女下，女上男下，以及後背式外，就沒有其他令人歎服的技巧；除此之外，他似乎也不管侄女的受，只顧自己似地，每次都狂猛送一陣子後就快地繳械了。

另外，美中不足的是，這些影片基本上沒有太多對話，大部份只有侄女那銷魂的叫聲，而且由於拍攝角度不好，燈光昏暗，加上她不配合，每一部片子都看不清女方清晰的完整容貌。

對此，我雖然到遺憾，但每次看到男生的巴，在侄女滑的緊窄進進出出，聽著她那如泣如訴的叫聲，我就興奮得守不住關，對著螢幕了大量的濃。

遺憾歸遺憾，但我仍樂此不疲，甚至還萌生了新點子。

「姝姝，你有沒有空，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我站在侄女的房門口。

正在複習功課的侄女轉過身，問道：「什麼事？」

「我想把你跟前男友的影片ＰＯ上網.」

「什麼！？你瘋啦！怎麼可以！」

看著侄女氣急敗壞的模樣，我連忙解釋道：「姝姝，你先冷靜下來。唔……

我這幾天把那些影片看了好幾遍，發現那些影片並沒有全部臉……所以……「

「不行！絕對不行！萬一有同學朋友看到怎麼辦？」

「放心啦，我把影片ＰＯ在國外會員制的成人網站，而且標題都用英文，如果不是會員的話，本看不到。再說，如果真的不小心被同學看到，你可以說是前男友的報復行為，誰知道其實是你自己主動ＰＯ上網呢？唔……現在的年輕人不是很行這個嗎？」

「叔叔，拜託你不要ＰＯ啦，萬一真的有人看到怎麼辦？」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陌生人看你的影片後，說下的話凌辱你……」

「叔叔，你要不要找個援妹解決？」

「問題是，援妹又不能拍照ＰＯ上網.」

「是嗎？那我曾經看過什麼一樓一鳳，還有什麼舒工作室的，而且好多都附了美女照片……」

「那都是假的，而且ＰＯ的照片又沒點……」

「呴！真的被你打敗了！叔叔，我後天就要期末考了，拜託等我考完試再說好嗎？」

「呃……不好意思，那等你考完吧。」

我訕訕地摸摸鼻子，黯然地回到我的臥室。

唉～～由此看來，痴女調教的成功之路還很漫長呀！

＊＊＊＊＊＊＊＊＊

鬱悶不已地算著子，在只能看不能吃的情況下，我若不是反覆觀看侄女和前男友的影片，就是上四合院，觀看院友們對侄女不臉照的留言，稍微抒發這股想凌辱另一半，卻無法得償所願的遺憾。

自從侄女答應讓我拍照後，我立即買了一臺高畫質的數位相機及ＤＶ，之後只要跟她做，或是帶她出去玩，就會想辦法遊說她拍照錄影，然後把這些不臉的彩照片ＰＯ到四合院，讓院友們欣賞她的好身材。

剛成為影友時，我都會抱著全身赤的她坐在電腦前，和她一起觀看院友們的回應留言，然後指著某些彩的言論開她玩笑，而她一開始總是難為情地避而不看，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她終於慢慢接受了各種評論；等到她適應了這些品頭論足的言論後，有時會呼急促地握著滑鼠，仔細觀看院友的回帖，並挑她認為中肯的言論回應著，讓她所發的帖子，很快就成了院裡的人氣帖。

只不過，最近因為侄女紋身，加上又適逢期末考，因此就沒有上傳新作品。

就這樣，彷彿度如年般地過了幾天後，我終於聽到了侄女考完期末考，以及她身上的紋身傷口，已經結痂癒合的好消息；而我在此之前，已經為此心籌劃了幾天，於是就利用考完期末考的星期五晚上，帶著穿著清涼的侄女，到五星級飯店吃了一頓大餐慶祝後，便拎著電腦包及一個行李箱，牽著她的手直接搭乘電梯，來到了樓上早已預定的豪華客房。

剛進門放好行李，我立即從行李箱裡拿出了一臺小巧的ＤＶ，按下了錄影鍵，並且用越南話說：「姝姝，看這裡.」

正好奇打量房間擺設的侄女，聞言轉身，看到我在拍她，立即面帶微笑地對著鏡頭揮揮手：「ＨＩ～～」

「你今天好漂亮，可不可以轉一圈。」我邊錄邊用越南話說道。

侄女不急不徐地原地轉了一圈，而我錄下了這道的身影。

今天出門前，我要求侄女換上這套──絲質網紗拼接的白背心式連身裙裝。透明網紗的材質，穿在侄女身上，散發出青飄逸的韻味；而部的白深Ｖ絲質低剪裁，展現出她那堅渾圓的型，以及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的人溝；下半身只到股下緣五公分的絲質內裡，搭配齊膝的透明網紗，不僅展現出她那美腿的曲線，同時又兼具媚惑的風情。

除此之外，她還穿了一套鮮紅的美背式內衣，以及同的薄紗丁字，在內在美與連身裙裝的強烈彩對比下，只要明眼人，都可以毫不費地地看清她的衣款式及顏。

雖然我要求她，只要和我出門就必須裡面真空，可是想到侄女如此穿著，更能讓路人對她投以驚疑的目光，所以我就要求她穿這套內衣出門.

正如我想像般，當侄女挽著我的手，從飯店的地下停車場走向餐廳的路上，可以發現許多客人對她投以驚詫的目光。

而侄女經過我這段子的暴調教後，已經適應這些路人的異樣眼光，即便是和一群人擠在電梯裡，也不像第一次沒穿內衣逛百貨公司那樣忐忑，而是從容自在地挽著我的手，淡定地任由四周的陌生人恣意打量她；就連服務生上菜，看到她那球半上的刺青，而不自覺多瞄幾眼時，她發現後也只是心照不宣地對我使了個眼，之後便任由他偷偷欣賞她的如此火辣的裝扮，淡定地和我談笑風生。

思緒轉間，手上的ＤＶ鏡頭，一直追逐著在房裡四處打量的侄女，當她站在玻璃窗前，對臺北市繁華的夜景，發出「好漂亮」的讚嘆聲，我也拿著ＤＶ走上前，拍下這燈火如織地綺麗夜景。

我按下了暫停鍵，然後對侄女說：「姝姝，你等一下用越南話介紹這裡的景緻，介紹完後，就說要去洗澡，然後就在這裡衣服，完後直接走進浴室。」

「為什麼？」

「因為我想個越南千金的臺灣自由行的旅遊節目，而你就是漂亮又的外景主持人。」

「嗯？」侄女納悶地盯著我許久，似乎想到什麼似地，驚疑不定地說：「叔叔，你……你該不會想ＰＯ上網吧？」

「嗯哼，你真聰明。」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不會吧！你！？唔……你該不會要我臉又點吧？」

「你又猜對了。」

「不要啦！萬一有認識的人看到，我的名聲就毀了。」

「所以我才要你說越南話呀。這樣的話，假如真的不小心被人看到，你只要打死不承認就好了。」

「真的不行啦！叔叔……」

「可是你剛才在餐廳裡，已經可以接受陌生人視了，為什麼不能再更進一步？再說，你不是自認已經殼了嗎？可是你現在又不開，怎麼好意思說已經殼了？如果圈內人知道你的狀況，絕對會搖頭說你還縮在堅硬的烏殼裡.」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怕被認識的人看到，尤其是我媽……」

「你媽會上情網站？」

「怎麼可能！她是一個傳統保守的良家婦女……」

「那不就得了！」我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再說，你在四合院已經ＰＯ了這麼多照片，不是沒人發現？所以嚴格說起來，這都是你無法徹底敞開心扉，好好享受戀遊戲帶給你身心愉所找的藉口而已。」

「叔叔，你不要我……」

我上前抓住她的手，把她拖到化妝臺前，指著她口的醒目刺青說：「楚宓姝，你說這叫『紫荊戀』，表示你已經是我的奴吧？如果我是個強勢的主人，哪有可能下指令前都跟你好好商量？」

「叔叔……」

看著她泫然泣的可憐模樣，原本抑鬱不已，打算用強硬手段她就範的我，見狀後又不由得心軟下來。

這個遊戲點子，我其實籌劃了許久，而且從侄女今天的表現來說，我以為她已經可以接受公共場所暴，任人視也不在意，所以我才決定執行這個計劃，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抗拒。

我頹然地關掉ＤＶ電源，坐在房間的柔軟沙發椅上，悶悶地點了菸，不發一語地默默吐著菸圈。

「叔叔……你生氣啦？」

我彈了彈菸灰，搖搖頭：「沒有，只是覺得鬱悶而已。」

「唔……叔叔，對不起，可是我真的跨不過這道心理關卡。我只要一想到有人發現我這麼不要臉，在我背後對我指指點點，我就羞憤得想死。」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答應？」

「我……我不知道……」

我摁熄了菸頭，緊盯著侄女那忐忑不安的神好一會兒，託著下巴沉思片刻後才說：「如果只是單純拍攝，而不ＰＯ上網呢？」

「如果叔叔保證不ＰＯ出去，我……我可以答應你。」

既然事情還有轉圜餘地，我沉片刻後，說：「嗯……那我們就來玩好玩一點的……」

「什麼意思？」

「就是把它真正當成行腳旅遊節目的ＣＯＳＰＬＡＹ嘛。我跟你說，等一下你就把自己當成外景主持人，這樣介紹……」

等我把心中的構思及腳本說完，侄女則是羞紅著臉說：「聽起來好像還好玩的，可是叔叔，你有那麼多時間嗎？」

「這兩天拍不完沒關係，反正你不是放暑假了，所以我們以後有時間出來玩的話，就多少拍一點，總有一天可以拍完。」

「嗯，那叔叔，我們開始吧。」

「好，那你現在站在玻璃窗前面。」

當侄女聽了我的指示站在玻璃窗前，等我打開了ＤＶ電源，調整好鏡頭，按下了錄影鍵，同時對她點頭示意開始說話，她立即漾著開心的笑容，用利的越南話說：「哈囉，大家好，收看『臺灣趴趴ＧＯ』，我是阿妹。我今天來到了臺灣的政治及經濟中心──臺北，而我現在所在的地方呢，是臺北有名的五星級飯店，而在我身後呢，大家可以看到臺北著名的地標──１０１大樓……」

我隨著侄女的手勢，特地走到了玻璃窗前，拍下了矗立在遠處的地標，接著又把鏡頭拉到她身上，隨著她邊走邊介紹飯店房間裡的各項設施，之後她就躺在鬆軟寬敞上，而我則是以俯角的角度拍攝她的玉體，而她則是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以慵懶的語氣說：「躺在這麼舒服的上，就想好好的睡一覺，不過在睡覺前，我想先洗個香的澡。」

隨著話落，侄女就翻身下，站在我面前，然後對著鏡頭把雙手伸到後面，邊拉下衣服背後的拉煉，邊用嬌羞的語氣說：「唔……第一次在大家面前衣服，好害羞……」

這時，只見她拉下了拉煉後，便雙手叉反抱，拉著肩膀上的透明薄紗袖，慢慢掉了連身裙裝.

侄女將連身裙放在上後，掩嘴輕笑一聲，就這樣僅穿著內衣的青體，在我面前原地轉了一圈，然後擺了幾個伸展軀體的姿勢，以俏皮的語氣說：「我身材好嗎？」

我將鏡頭上下晃動了幾下表示稱讚，而她則是對著鏡頭做了個俏皮的鬼臉，然後就轉過身背對鏡頭，雙手伸到背後，慢慢掉了的內衣，之後才轉過身，雙手背在後面，身體微側彎地看著鏡頭，說：「攝影師，我美嗎？」

我同樣用晃動鏡頭示意，而她又接著追問：「不？喜不喜？」

手中的ＤＶ用力晃動了幾下示意，然後侄女就以嬌媚的語氣說了句：「攝影師大哥好」後，又對著鏡頭做了個鬼臉，就這樣全身赤地走向了浴室。

當她打開了浴室門，轉身對著鏡頭說：「我要洗澡囉」後，再次轉身走進了浴室，而我則是拍了一下她那無布料遮掩的背後曲線，才按下了停止鍵，說了句：「ＯＫ！」

（十二）

話聲甫落，侄女立即轉身跑到我身邊，一臉期待地問道：「怎麼樣？」

我將ＤＶ遞給侄女說：「你自己看吧。」

一絲不掛的侄女，淡然地拿著ＤＶ仔細看了一遍後，說：「拍得還像一回事的，可是為什麼畫質和電視不太一樣？」

「廢話！人家錄節目用的是專業的攝影器材，還有一群助理幫忙，而我用的只有一臺傻瓜ＤＶ，怎麼跟專業的節目製作團隊比？」

「哦。」侄女把ＤＶ遞迴我手中，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輕笑道：「看了你拍的影片之後，我覺得你想的點子還有趣的，不過尺度太限制級了。」

「還好吧。你不知道，本的深夜成人節目，其實比我拍得尺度更大，還有以前第四臺沒有付費鎖碼時，那些本土錄製的成人節目，模特兒都全演出。可惜第三點都打馬賽克，所以便宜了節目團隊和攝影師，而我們只有看到沒穿衣服的女，在鏡頭前走來走去，就是看不清最重要的三點.」

「叔叔呀，我覺你的怨念很深呀。」

「當然呀！那時候我沒女朋友，網路科技又不發達，想要看個Ａ片打手，只能到錄影帶店偷偷摸摸租片子，而且大部份都是有碼，如果要看無碼的，只能看歐美的，可是我又吃不慣西餐……」

「噗～～哈哈～～」侄女扶著我的肩膀彎大笑了片刻，才強憋著笑意說：「唔……叔叔變態扭曲的內心，原來是年輕時求不所導致的……唔……這點要好好做筆記。」

「去你的！你幹嘛做筆記？期末考不是考完了嗎？難道你沒那篇有關愉的專題報告？」

「嘻嘻，那篇報告是我們小組的課外活動，沒有列入成績；只不過，如果發表在論文期刊上，我們的畢業成績會加分。」

「可是為什麼我總覺，這報告都是你在做？其他人好像閒閒沒事幹。」

「也沒有啦，他們都有跟其他學校的相關社團接觸，只不過我們的研究討論到目前為止，我覺得他們的接觸的層面太淺薄，專業程度又不如你而已。」

「是喔。那你研究了這麼久，有什麼心得？」

「我的心得只有四個字──奴難為。」

我詫異地看著她：「怎麼說？」

「你看，我們這些卑微的奴呢，不但要想辦法討主人的心，還要按照主人的意志，把自己變成他心目中的理想伴，配合他玩各種變態的遊戲，完全沒有自己的思想及基本人格尊嚴。如果不聽話的話，還得接受各種變態的懲罰……

你說，是不是奴難為？「

「唔……難道你都沒有從這些調教遊戲中，獲得讓你到莫名興奮的奇妙快嗎？」

「嗯……」侄女低著頭，兩手食指不停地扭絞著，「以前沒有，不過真正接受你正式的調教後，現在慢慢覺得這種變態的成人遊戲，玩起來還刺的……

要不然，我也不會刺下這個向你表示忠誠的記號。「

「姝姝……」我憐地摸摸她的頭，又親吻她的嘴，開心地說：「既然這樣，那……今天可以進展到甲縛了吧？」

侄女聞言抬頭瞅了我一眼，又臊羞地低下頭，細如蚊納地「嗯」了一聲。

聽到期盼已久的好消息，我開心得直接抱起了全的侄女，直接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叔叔，快放我下來啦！人家被你轉得頭都暈了。」

我放下了侄女，撓撓頭訕笑：「呵呵，不好意思，我實在太開心了。」

「哼，變態叔叔，不理你了，我要去洗香香。」

「嗯，把身體洗乾淨，再讓叔叔好好展現繩縛技藝……」說到這裡，我腦海又冒出了新的點子，便立即改口：「姝姝，你先用淋浴設備洗好，我利用這時間把浴缸放好水，等你洗好後到浴缸裡泡一下，然後按照我說的介紹……」

等我說完心中構思的腳本後，侄女又不例外地說著「變態叔叔」的口頭禪，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轉身進了浴室。

當侄女在淋浴間沖洗身體時，我則利用時間將浴缸仔細刷洗一遍，然後注入了冷熱適中的溫水，再將飯店擺放在浴缸旁的玫瑰花瓣撒進了浴缸，之後就走出浴室光衣服，拿起了ＤＶ，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聽到裡面沒有了沖淋的水聲，才敲門問：「姝姝，好了嗎？我要開始囉。」

「ＯＫ。」

聽到這句話，我立即按下了錄影鍵，假裝突襲地打開了浴室門，走進了浴室後，就冷不防地拉開了淋浴間的拉門，然後就看到了拿著蓮蓬頭，一臉錯愕看著鏡頭的侄女。

等到她回過神，則是臊羞地用越南話笑罵著：「大哥，你怎麼可以這樣！人家在洗澡呢。」

當我左右晃動鏡頭示意，她則是帶著無奈又有點尷尬的笑意說：「算了，既然你都進來了，那就順便介紹一下這間浴室吧。大家可以看到，這家五星級飯店的浴室呢……」

隨著侄女走出了淋浴間，邊走邊介紹這間還算寬敞的浴室，我的ＤＶ也跟著她的身影移動；當她介紹到浴缸時，只見她邊說邊走進了浴缸，然後就掬取一蓬帶著玫瑰花瓣的溫水，輕輕撥在她的身上，愜意地說了聲：「嗯，好舒服，覺自己像個高貴的皇室公主呢。」

看著她斜靠在浴缸裡，雙手或撥水灑身，或是掬捧起玫瑰花瓣，然後張開指，讓它隨著手心裡的水從指間而下，展現出美人沐浴的美態，手中的ＤＶ圍著她轉了一圈後，我便直接走進了浴缸裡.

侄女見狀立即驚呼道：「啊！大哥，我在泡澡呢。」

我伸出食指，在鏡頭前先指向侄女再指向我，而她先是一楞，隨後便以嗔怪的語氣笑道：「大哥想跟我一起泡？」

我將ＤＶ上下晃了晃，而她則是掩嘴輕笑：「嘻嘻，攝影師大哥好。」

此話一出，配上她眼角微挑的妖媚笑意，瞬間點燃了我的火，以至於下的，一下子就昂首而立。

侄女見狀立即瞪大了眼睛，隨後又以媚惑的語氣說：「大哥，你是不是喜我？」

我將鏡頭上下晃幾下示意，而她則是追問：「為什麼喜我？」

我用簡單的越南話回答：「年輕漂亮身材好。」

「嘻嘻，大哥好會說話。」侄女說到這裡稍微起身，穿掛著小巧環的雪白酥在我面前左右晃了晃，輕笑地指著我硬的巴說：「需不需要幫你？」

手上的ＤＶ用力上下晃動幾下，侄女則是伸出舌頭，在嘴挑逗似地掃了一圈，沁著臊羞的笑意說：「看在大哥辛苦拍攝的份上，阿妹就幫你一次。」

侄女說完這句話就直接跪在我面前，握住了我的巴輕柔地套幾下，以嬌嗔的語氣說了句：「唔……第一次在觀眾面前，幫不太認識的男生口，覺自己好……唔……我真的好害羞」後，才慢慢張開嘴，瓣輕碰頭幾下後，才逐寸逐分地含了進去，並嘖嘖有聲地賣力吐起來。

見她如此入戲地賣力演出，我的也愈來愈高漲，加上她又說著我聽不太懂的『外語』，以及她身上那又的刺青及環飾，還有那張長相異於本土臺灣人的臉蛋，讓我有一種──彷彿到越南嫖的刺新鮮。

「大哥，舒服嗎？」

侄女吐出了，抬起了頭，邊套我的邊問，而我則是用上下晃動鏡頭表達我的意思。

由於我之前已跟侄女說了大概的腳本及臺詞，所以我儘管聽不太懂，但從劇本程及她的肢體語言，也隱約明白她所表達的意思。

這時，只見她邊套巴邊笑著問道：「要不要幫你出來？」

我用力上下晃動鏡頭示意，而侄女看了之後便對我笑了笑，然後就繼續張嘴含入了，賣力吐起來。

看著侄女在鏡頭下，毫不忸怩地我的，那有如痴女般地態，讓我一時間興奮得忍不住按住了她的頭，以嘴代地飛快動下半身，而她也會意地放鬆脖子，配合我的動作前前後後地搖擺，並像章魚的盤般，緊著我的巴，直到我輕吼一聲，在她的嘴裡盡情地釋放了積已久的濃為止。

侄女含住我的莖，一動也不動地等我完後，才慢慢地鬆開，然後將嘴裡的吐在手心，又用嘴巴清理頭上的殘後，才將手裡的攤在鏡頭前，咂了咂嘴，沁著臊羞的笑意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讓我楞得不知該做何表態？

我連忙按下了暫停鍵，問她：「你剛才那句是什麼意思？我原先設定的劇情裡沒這段呀。」

「我是說大哥好多，是不是很久沒做了。」

「呃……姝姝，我越南話學沒多久，所以你突然稿演出，我很難接耶。按照剛才的設定，你應該在我出後，在鏡頭前玩一下再下去就好……」

「可是我覺得加這句臺詞比較不會無聊呀。」

「呃……可是這樣我要怎麼接？」

「你就直接晃動鏡頭表示點頭，然後我……嗯……對了，我就說：『我們是錄旅遊節目不是拍Ａ片』，然後我就假裝報復你，故意把往鏡頭抹去，而你就假裝嚇得邊拍邊倒退走出浴室，然後就結束這段。你覺得怎麼樣？」

「可是這樣就沒拍到你吃的鏡頭呀。」

「以後再找機會拍嘛。你今天就把所有的梗都用完，下次要拍的話，不就沒梗了？」

「你說的也對啦……咦？不對！」我忽然發現了侄女的異狀，「姝姝，你剛才不是非常抗拒拍這個嗎，怎麼現在玩得比我還投入？」

「唔……我原本以為，你要拍的是像以前那樣，只有單純做的影片，可是看了剛才拍的內容後，我忽然覺得這種有點，可是又不會覺下變態噁心，還帶有正經劇情的影片，其實還有趣的，而且，當我煞有其事介紹飯店裡的設施及環境時，我覺自己好像真的就是節目主持人，是個眾所皆知的明星藝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把它ＰＯ上網囉？」

話聲未落，侄女立即白了我一眼：「叔叔呀，如果拍這些東西只有我們自己欣賞的話我可以接受；假如你想ＰＯ上網，那我就……就把擦在你身上。」

見侄女捧著濃稠的往我身上抹，我不由得嚇得邊退邊叫：「好好好，你別過來，我保證沒經過你同意，我絕不ＰＯ上網.」

「這還差不多……」侄女漾著勝利的得意笑容，「叔叔，你要不要繼續拍？

不拍的話，我就把它沖掉了。「

「唔……就按照你說的拍完吧。」

我下心中的不快與鬱悶，裝作若無其事地照侄女更改的劇情拍攝完後，我就先走出了浴室，而她則是留在浴室裡清理手上的殘。

悶悶地點了菸，叼在嘴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啜著，同時思考該怎麼做，才能說服侄女把這些影片ＰＯ上網，讓更多的人欣賞她那火辣的青體.

不可諱言，能夠把一個排斥愉的女孩，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調教成可以親口承認自己擁有『奴』的辱身分，配合我玩一些，我以前只能在心中幻想的各種調教遊戲，的確讓我獲得了巨大的足及成就。

正因為我的調教取得了不錯的成果，所以我才會想要得更多。

這算不算『得隴望蜀』、『得寸進尺』？

當我思索該如何做，才能打破侄女的心理障礙沒多久，便見她全身赤地，邊用巾擦拭漉漉的髮尾邊走出浴室。

「叔叔，你怎麼啦？」

我摁熄了菸頭，調適好心情後，才隨口說：「沒什麼，我只是在想等一下要玩什麼遊戲。」

「哼！你就只會想一些讓人家更丟臉的變態點子。」

「但你也不排斥，不是嗎？」

「哼。」侄女微嗔地白了我一眼。

見她佯怒的嬌嗔模樣，令我又萌生出想要欺負她的望。看著她那不著片褸的青體，以及身上新增的人體藝術，我眼珠子一轉，很快便計上心頭.於是我立即以輕鬆的語氣說：「姝姝呀，我們好久沒有拍照貼在四合院了，許多院友都發帖詢問我們什麼時候有新作品。既然你有這麼漂亮的紋身及環飾，是不是應該也讓院友欣賞？」

「哦，你這次想怎麼拍？」

「咦？你以前不是都要跟我討價還價，怎麼今天答應得這麼快？」

「因為我今天心情好。」

儘管聽得出她言不由衷，不過難得她快答應我的要求，我也不想因為探究真相而給自己找麻煩。

於是乎，我立即從行李箱拿出了數位相機，要侄女先站在玻璃窗前，單手扶著玻璃窗，假裝凝視窗外夜景，然後我調整好角度後，就拍下她的全身照，接下來又要求她側身坐在窗臺上，拍了一張側身照，隨後就在房間裡，按照我的要求擺出人的姿勢，拍下她的『人體藝術』照。

拍攝不下百張的照後，我想了一下，便從行李箱裡，拿出她第一次穿給我看的仿式和服情趣睡衣及粉紅的項圈，然後讓她直接將睡衣穿在身上，並戴上了項圈後，就二話不說就拉著她的手走向房門口。

「叔叔，你要帶我去哪裡？」

「嘿嘿，姝姝，我們到外面拍幾張。」

「唔……要衣服嗎？」

「看情況.」我隨口說道。

當我拉著侄女的手走出了房間後，我先觀察走道上有沒有監視器及房客出沒，然後就要求她站在房門口，指著房號，拍下她戴著項圈，穿著半透明和服，三點隱約可見，約略散發ＳＭ意味的『愉照』；然後就要求她解開帶，雙手將和服往外拉，拍下這三點盡的火辣照。

接下來，我又要求她或蹲下開Ｍ腿，或是背對著我跪趴在地上，一手起睡衣的底擺，出人的及菊蕾，然後轉頭看著我，讓我拍下這令我興奮不已的私密照。

拍著拍著，我不動聲地引導侄女，慢慢遠離我們住宿的房門，最後來到了電梯口前。

我飛快打量周遭環境，觀察監視器的位置及角度，要求侄女儘量站在鏡頭照不到的死角，然後掉身上的和服。

「唔……叔叔……」

見她猶豫不決地為難神，我忍不住出聲催促：「快點啦！萬一電梯突然打開，被人看到就麻煩了。」

「哼，我就知道，叔叔最變態了……」

侄女嘟嘟囔囔地輕聲咒罵著，儘管聲音不大，可是在這靜謐的廊道上，仍清晰可聞。

「別這樣嘛！姝姝，你不覺得那些沒有女朋友的宅男院友們，如果能邊看你的照片邊打手發，因此減少社會犯罪率，是一件非常大的功德嗎？」

「啦！如果這樣就做功德，那麼那些ＡＶ女優都可以成仙成佛了！」

「嘿嘿，所以那些忠誠的腦殘粉才稱她們為『女神』呀！好了，這個話題以後有空再討論，我們現在還是先把握時間，把你最人的一面，展現給院友們欣賞吧。」

「哼，我就知道！剛才還說什麼看情況，結果搞到最後，還不是想辦法要我光光！」

侄女雖然不停地抱怨，可是最後還是嘟著嘴，飛快掉了身上的和服，將衣服用力丟給我之後，便一絲不掛地站在電梯口。

「來，笑一個嘛！想想你這麼好的身材，能夠給很多人欣賞，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尤其是你身上的刺青，真的又又好看。」

「變態叔叔，就喜讓陌生人看我的身體……」

侄女習慣叨唸幾句，才漾起了還算自然的笑容，按照我的要求擺好了ＰＯＳＥ讓我拍。

拍著拍著，我忽然發現侄女的臉，逐漸浮出了動情的酡紅，呼也慢慢急促，雙腳也開始扭動起來。

我見狀正想開口詢問時，卻聽到了寂靜的廊道，發出了「叮」的輕響。

見侄女還在狀況外，我立即衝上前，將和服披在她身上，然後拉著她飛快閃到一旁，讓她背部緊貼牆壁，而我則立即緊摟著她的身體，毫不猶豫地吻上她那粉可口的瓣。

待電梯門開啟又關閉後沒多久，我就聽到身後傳來有人用英語輕聲談的動靜.

等到這些聲響消失後，我又等了片刻，確定沒有人後才放開了侄女。這時，只見她雙手緊拽著衣服，但那張看似驚愕的俏臉，卻浮現出一抹──彷彿剛剛經歷過一場高後的紅霞。

「姝姝……」

話剛出口，侄女立即伸手捂住我的嘴巴，以挑逗的媚惑語氣說：「叔叔，回房間綁我……」

儘管心中納悶不已，但聽到她主動求綁，我二話不說，立即牽著她的手，三步並作兩步地奔回房間.

進房鎖門後，我心跳加速地從行李箱拿出了紅的棉繩，以微微顫抖地動語氣問她：「決定了？」

與其是問她，還不如問我自己，到底準備好了沒？

「嗯，叔……主人。」她俏皮地對我吐了吐舌頭，沁著嬌羞地輕笑。

說真的，即便知道長久以來夢想，眼看即將實現，而且那些捆綁理論都刻劃在腦海中，但面對真實的女體時，我一時間竟猶豫不決，遲遲不敢動手。

因為我深怕這只是一場夢，當我一旦觸碰她的身體時，這場旎的美夢，便如泡沫般的幻影直接破碎，令我美夢再次成空。

「叔叔……你不是想用甲縛綁我想很久了嗎，怎麼還不動手？」

「我……我真的可以？確定這不是夢？」

「噗哧～～嘻嘻～～主人葛格……你知道嗎，我……我剛才拍照時居然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然後就不知不覺地高了，而且當你突然將我推在牆上後強吻我，我一開始腦袋一片空白，可是等到我反應過來，知道你這麼做竟是為了保護我，不讓陌生人看到我的臉，那時我竟動得又高了一次……你看！」

侄女忽然抓著我的手，直接伸向了她那無的桃，隨後便受到手掌心傳來一股滑黏膩的大量水漬.

「那一刻，我終於完全想通，也明白你那變態行為下，還保有一顆不讓我受到傷害的良善之心。我……我願意敞開心扉，成為你真正的奴，讓你完全支配我的身心。」

「姝姝……」

侄女主動將雙手背到身後，看著我說：「主人葛格，綁我吧。」

我口乾舌燥地了下嘴，看著她乖巧地把雙手放到後背，等待束縛的順從模樣，我便二話不說地扯直了手中的紅棉繩，然後按照以往所學，行雲水地捆上她的體，把以前用在泰迪熊身上練習的成果，展現在姪女面前。

手腕緊縛住，然後攏過肩頭，在前挽了幾個井字結將勒緊，簡單的房捆綁，迫那堅的酥，擠成的形狀；之後棉繩拉下，在她肚環下方打了個井字結後繼續往下，直到她那穿掛著蒂環的後，沿著會繞到身後往上，在際處迴繞到身前，穿過中央的棉繩後再往後拉，在她手臂下繞出，在口下緣打了個井字結，剩餘的繩尾則全部繞在她手臂上，最後打一個活結.

我後退幾步，捋著下巴，看著自己第一次親手完成的真人作品，內心的動，實在是筆墨難以形容。

老實說，沒有骨頭的絨玩偶，和有血有的真人，捆綁起來的手真的非常不同。

之前拿玩偶練手時，不管我綁得多緊，就像打包衣物那樣，完全沒有硬實的觸，可是捆綁真人，由於有骨架支撐，比較沒有那種：彷彿一拳打在棉花上般，找不到受力及著力點，加上侄女是有血有的真人，只要我綁得稍微緊一點，她則會發出吃痛的聲響，讓我不僅可以隨時調整繩子的鬆緊度，更可以欣賞她緊皺著眉頭的神情，讓我興奮不已。

我推著侄女來到了化妝臺前，讓她邊欣賞我的手藝邊對她說：「姝姝，你現在的模樣，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叔叔，我這樣真的美嗎？」

「美！真的太美了！美得我現在就想跟你打一炮。」

「那……主人葛格，你還等什麼？」

「等一下，我先幫你加個口球，然後再拍幾張紀念照……」

「叔叔，快點，我想要了……」

這句話對我來說，不啻是藥強烈的壯藥，令我不久前才過的，又瞬間翹首而立。

以最快的速度，從行李箱內拿出了粉紅的口球戴在侄女嘴上，接著又拿出了ＤＶ的腳架，架好了ＤＶ，先用數位相機記錄下她這又的模樣，之後我就打開了ＤＶ電源，調整好角度，然後光了全身衣物，拿著ＤＶ專用的遙控器，快步來到她身後，讓她背對著我之後，我便按下了錄影鍵，並將硬的，直接從她後面進了那無美中。

我一手緊扣著侄女的肢，一手抓著她反背於後，被我緊緊捆綁的雙手，用力動下半身，發我這美夢成真的動之情。

「喔……姝姝……我好開心……終於幹到了綁著甲縛的你……」

由於侄女嘴裡了口球，所以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嗚嗚地單音，而透過化妝臺前的鏡子反，看著那張似痛苦，又彷彿快樂的扭曲俏臉，強烈地衝擊我的視覺神經，令我身心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足。

一時間，這間裝潢得不錯的寬敞房間裡，只有男女合時，體衝撞所發出的啪啪聲響；女孩那不知是舒服或痛苦的嗚咽聲，以及我那濃重急促地息聲。

如狂風驟雨般，幾近暴的狂猛送不到五分鐘，上半身被我按在化妝臺上的侄女忽然打了個哆嗦，緊接著便雙腿一軟地往下滑。

正幹得興起的我，驀地受到這股強烈地下滑力道後先是一楞，但隨即果斷地出了，雙手同時托住了她的俏往上推，避免她因雙手被我緊箍反剪於後，而造成骨折的意外傷害。

我扶起了她的身體，解開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縛，將她反轉過來，見她雙眼緊閉，連忙將她攔抱到了上，輕拍她的臉頰，又掐她的人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姝姝，姝姝……你還好嗎？」

侄女兩眼空無神，過了片刻，她才眨了眨眼，輕輕說著：「唔……我在天堂還是地獄」的囈語.

「姝姝，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侄女稍微轉過頭看我，片刻後才說：「唔……叔叔……我…還沒死？」

「呸呸呸！你說什麼！」

「剛才不知怎麼地，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靈魂出竅似地，腦袋一片空白，完全聽不見聲音，也看不到東西，所以我以為……我跟你做做到死掉……」

「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你還活得好好的……喂！你別嚇我呀！」

「唔……叔叔，我現在全身痠痛又沒力氣……」

「嗯，你大概第一次玩得這麼烈，所以到虛了。你好好睡一覺吧，明天睡醒了就沒事了，別胡思想啊！」

「哦。」侄女眨了眨眼，「叔叔，那你……你了嗎？」

「我今天已經很足了，所以有沒有本不重要。」

「對不起，叔叔……沒有讓你盡興.」

「傻孩子！只要你能接受，以後讓叔叔盡興的機會多得是。好了，別說這麼多了，你先睡吧，我把東西收拾一下。」

「嗯，叔叔晚安。」

我在她嘴親了一下，溫柔地說：「晚安。」

體貼地幫她蓋上了被子後，我就把那些遊戲的道具收拾好，清洗乾淨後放在化妝臺上晾乾，然後才將ＤＶ及相機裡的檔案轉錄到筆電裡，之後又用影象編輯軟體編輯了好一會兒，才上了四合院，ＰＯ出侄女那臉部打了馬賽克的照。

在四合院停留了好一會兒，見回應的人數不多，我便退出了論壇，然後在關掉筆電前，將桌布替換成那張──侄女站在化妝臺前，戴著口球項圈，身體綁著甲縛的照後才關機，上鑽進了被窩，抱著已經睡的侄女，慢慢睡去。（十三）

由於隔天適逢週末假，加上晚上和侄女玩得特別晚，以至於等到我醒來時，才發現飯店供應的免費早餐時間都快結束了。

「姝姝，姝姝，起了。」

「唔……我好累，再讓我睡一下……」

「快起啦，要不然就沒有早餐吃了。」

「你肚子餓的話先去吃，我不吃了。」

「早餐很重要，怎麼可以不吃呢！快起來！」

隨著話落，我用力掀開了被子，硬將侄女拉了起來，牽著還處於恍神狀態的她來到浴室，把巾打再擰乾後，直接抹在她臉上。

「啊～～叔叔，你很討厭吶！睡神都被你擦走了！討厭！」

「別囉嗦了！快點刷牙洗臉啦！等吃完早餐，我們去蘇澳泡冷泉。」

「你找好湯屋了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怕白跑一趟。而且，聽說那裡每逢假都嚴重車。」

「叔叔辦事你還不放心？」

侄女接過我幫她擠好牙膏的牙刷，在我旁邊刷了片刻後忽然一頓，接著便轉頭盯著我。

「喂，你刷牙就刷牙，幹嘛看著我發呆？還沒睡醒呀？」

侄女吐掉了嘴裡的泡沫，漱完了口，才說：「我剛才忽然想到，以叔叔的變態格來說，應該不止是泡冷泉那麼簡單……叔叔，你老實說吧，是不是又想帶我去那裡玩出？」

「嘿嘿，」我輕捏侄女那張未施脂粉的光滑俏臉，「你愈來愈會揣摩上意了，可見我的調教已經看出成果了。呵呵……」

「哼！被你玩這麼久還不明白你想什麼，那我一定是不折不扣的傻瓜！」侄女說到這裡頓了頓，「先說好，不可以要求我在大庭廣眾下光光！你不覺得丟臉，可是我丟不起那個臉。」

「咦？姝姝，聽你這麼說，你是不是已經體會到出的樂趣了？」

「哪有！我還是有最起碼的羞心好嗎！」

「可是聽你的意思，並不排斥在戶外身體呀。」

「唔……還不是被你調教出來的結果。就算我今天不答應，你還不是會想其他辦法，讓我達成你的變態願望。」

「呃……你的意思是，你其實不喜出？」

「唔……也沒有不喜啦，只是……唔……該怎麼說呢？嗯……以前我的確覺得女人故意出私密的三點很變態，可是自從接受了你的調教，加上看了這麼多院友的自拍，還有國內外各種頒獎典禮出席的女明星，以及學校很多女同學的穿著也很大膽前衛後，我覺得偶而走光暴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如果要我在大庭廣眾下，故意三點給陌生人看，我還是覺得這種行為很丟臉……」

「所以更需要調教呀。」我親吻侄女那張──還殘留著牙膏清新氣味的瓣，摟著她的邊走出浴室邊問：「有沒有聽過『閃亮三姐妹』這個組合？」

「好像有聽過，可是沒什麼印象。怎麼樣？」

「她們是三個親姐妹的歌唱團體，可是在出道前，經常在各地方夜店，各種喜慶宴會或尾牙餐會上表演歌舞，而且她們不但穿著出大半球的比基尼內衣，以及股的丁字，在臺上載歌載舞，就連充當她們早期經紀人的親生爸媽，只要有她們演出的場合，他們都在臺下欣賞這三個姐妹的演出呢。」

「啊！真的假的！那她們的爸媽，有要求她們幫臺下的客人『洗臉』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看到的是節目訪談，可能當初礙於她們爆紅的明星光環和節目尺度，所以沒有做那麼深入的採訪吧。說到這個，唔……姝姝呀，你有沒有想要利用暑假打工賺錢？」

「咦？叔叔，你又想幹嘛？還是你改變心意，不想包養我了？」

「不是啦，你別誤會。我是想，你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好，雖然個子不高，可是當展場的Ｓｈｏｗｇｉｒｌ應該沒問題.現在暑假不是經常有什麼電玩展，電腦展嗎，我認為這段時間應該很缺短期工讀生，你要不要去應徵看看？」

「唔……叔叔，你該不會要我去應徵成人區的Ｓｈｏｗｇｉｒｌ，故意光光給陌生人看吧？」

「拜託！你又不是知名的ＡＶ女優！再說，去成人區的宅男們，也只會挑選自己喜的東西，就算看到你光光，也只敢偷瞄幾眼，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挑完東西后就紅著臉，低頭快步離開，完全沒有出的刺與樂趣。」

「不然咧？我不相信你會單純地要我打工賺錢.」

「嘿嘿，你這次還真的想太多了。你想想，每次那些展覽會場都一堆人，每個宅男們看到穿著的Ｓｈｏｗｇｉｒｌ，都像餓狼看到美似地要求跟她們拍照，而且情緒忽然變得特別亢奮……」

「所以？」

「如果你有意願的話，我認識幾個同行，他們有這方面的管道……而且從你昨天的表現來看，我覺得你真的具備了主持人的潛質……」

侄女歪著頭沉了片刻後，仍一臉茫然地問道：「叔叔，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要你打扮得很給陌生人看，跟他們互動合照而已啦。」

「哦。」侄女隨口應了聲，隨即又想到了什麼，以疑惑的語氣問道：「你確定不是最近的開銷太多，所以要我打工補貼家用？」

「去你的！叔叔雖然不像郭董那麼有錢，也不像周董那樣，能讓你在英國及澳洲舉行豪華婚禮，不過要包養你到大學畢業絕對沒問題.」

「噗～～叔叔，原來你只想玩我玩到大學畢業而已呀，之前還口口聲聲說要包養我一輩子耶！哼，早知道就不當你的奴了。算了，那你幫我安排吧。我倒要看看，你又想到什麼變態的餿主意。」

「嘿嘿，那就這麼說定了。好了，時間不早了，快穿衣服下樓吃早餐。」

我們兩人換好了衣服，匆匆下樓吃完早餐，辦理完退房手續後，我就開著車，載侄女前往今天的目的地。

今天侄女穿了一件鮮紅的無肩帶低馬甲，下半身穿了一條白的超低包熱，腳上則是穿了一雙水藍的厚底涼鞋。

鮮紅馬甲口那深Ｖ的剪裁，讓我毫不費力，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侄女前那對──渾圓的大半球，以及那道深邃人的溝；而脖子上還戴著一條百合花樣式，中間鑲嵌紅水晶的白金項煉，令人總會不由自主地，瞄向她那對呼之出的美。

不僅如此，馬甲背後採用叉綁繩設計，因此從後面看，就可以看到那無內衣布料遮掩的光滑背脊。

而下半身那條超低的包熱，由於頭低到──隱約可以看到些許刺繪在她部的水桃，加上兩側邊也採用綁繩的鏤空設計，而且熱的襠部還看得出完整的『駱駝蹄』形狀，因此若有人從旁邊走過，一眼就可以看清整個腿部曲線，因此讓人總會忍不住猜想：她裡面是否穿了內？

當侄女如此火辣的穿著，出現在飯店的自助餐廳時，立即引了無數驚疑不定的異樣目光。

我一邊開著車，一邊回想剛才在餐廳用餐時，那些對著侄女裝扮竊竊私語的陌生人，我就沒來由的特別興奮，也更加期待今天的冷泉之旅。

看著身旁，戴著墨鏡滑手機的侄女，我想了片刻後便開口說：「姝姝呀，你要不要先上網看一下蘇澳冷泉的相關資料？」

「為什麼？」

「這樣等一下介紹的時候才有內容呀。」

「你是指？」

我點點頭：「就是『臺灣趴趴ＧＯ』第二集呀，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我們昨天的約定？」

「原來如此呀。哼，變態叔叔果然沒安好心。」

侄女說著口不對心的口頭禪，接著便將墨鏡拉到頭頂，之後就利用手機上網，輸入關鍵字搜尋到資料後，便專注地瀏覽起來。

之後，我們一路無話地開車直奔目的地。經過大約一小時路程，利用衛星導航系統，沒多久就到了蘇澳冷泉公園.

下了車之後，侄女伸了個懶，戴上了墨鏡，打量了周遭的環境好一會兒，才說：「這裡的環境看起來還不錯，我們等一下在這裡泡冷泉嗎？」

「嗯哼。」我揹著小揹包，拿著ＤＶ對侄女說：「姝姝，你等一下假裝下車，然後伸個懶後，再開始介紹這裡.」

「那我該怎麼說？」

「唔……開頭的臺詞呢，就跟昨晚一樣，接下來就是稍微介紹蘇澳這個地方，然後就是你身後的冷泉公園，進去泡湯的票價；介紹完之後就做個手勢，要觀眾跟你進去體驗冷泉就結束。我之所以要你站在這裡介紹的目的，主要是想拍攝大門周遭的景，表示我們真的來過這裡.」

「哦。那麼要開始了嗎？」

我打開ＤＶ的電源，看了一下螢幕，接著對侄女比了個ＯＫ的手勢，而她則是先打開車門坐進車裡，之後就按照我說的走出車門，伸懶，抬頭看了一下天空，之後才出朗活潑的笑容，用利的越南話說：「哈囉，大家好，收看『臺灣趴趴ＧＯ』，我是阿妹。今天我來到了臺灣東北部的蘇澳，這裡呢…」

隨著侄女邊走邊呱啦呱啦說著我聽不太懂的語言，我則是拿著ＤＶ跟在她身後，看著她按照我剛才說的腳本，神情愉悅地介紹當地的地理位置及環境；當她站在一塊比她還高大，上面寫著『蘇澳冷泉』四個字的石頭前，我立即對她比劃了一下，示意她停下腳步，讓我拍下這醒目的標地物。

拍完之後，我對她比了個ＯＫ的手勢，她才繼續邊走邊介紹；走著走著，當她來到售票口，稍微介紹門票的價格，最後就揮揮手，說了一句話後，就直接衝向公園入口。

「ＯＫ！卡！」

我對著侄女奔跑的背影大叫，而她聽到後立即停步轉身返回我身邊，雀躍地看著我：「我這次的表現怎麼樣？」

「非常！跟真正的外景節目主持人沒兩樣。對了，你剛才滔滔不絕說了那麼多，到底說了什麼？」

「只是把剛才在網上搜尋到的資料，翻譯成越南話而已。」

「這麼厲害？！」

「當然呀！」侄女得意地笑道，隨後又輕拍我的肩膀，以語重心長地口吻說道：「叔叔呀，你真的要好好學習越南話，要不然別說娶個聽話的外籍奴老婆，連這個ＣＯＳＰＬＡＹ遊戲，你玩起來都很勉強呀。」

「去你的！哪有你這麼沒大沒小的奴，竟然敢教訓起主人來！」

「嘻嘻，難得有這機會讓我這卑微的奴臭一下咩。」

（哼！現在先讓你囂張臭，等一下就讓你哭不出來！）

我心中想著事，隨口跟侄女抬摃了幾句後，我就向侄女要了她的手機，然後利用幾個顯眼醒目的標地建築物當背景，幫她拍了幾張照，要求她打卡上傳到她的臉書。

相較於調教前地忸怩，現在只要不傳點的照片，侄女都毫無異議地點頭答應，並且快地立即上傳照片到她的臉書。

而她的同學好友，由於都已經知道她正親身體驗奴相關的事情，所以對於她外出的火辣衣著打扮，而且前經常出現著明顯突的現象，也漸漸地見怪不怪，默然接受了她的改變，而我則從她平常和朋友聊天的話題，以及臉書上的回應留言，猜測她的同學朋友們，應該也隱約懷疑她可能假戲真做，變成了『某人』的奴。

不過，既然侄女沒有公開承認，而如此隱私辛辣的八卦，她的同學們也不好意思問得太過明白，於是大家乾脆一起裝傻，保留彼此面子。

當侄女打卡並上傳剛才拍攝的照片沒多久，她的手機就不停響起了有留言的提示聲。

侄女滑開手機後，便邊瀏覽邊發笑。

「怎麼啦？笑得這麼開心？」

「我的同學看到照片後的回應好好笑，還有人問我口的圖案，是真的刺青或是紋身貼紙呢。」

「是哦。由此看來，現在的年輕人對刺青的接受度還高的，不像我們那個時代，只要身上有刺青，馬上就聯想到黑社會的氓。」

「有像我這麼漂亮的女氓嗎？」

「女人身上有刺青，大多是大哥的女人才會做的事，哪像現在的女生，不但喜在手腳的顯眼部位刺青，還大方地展示給人看。」

「聽起來……叔叔好像還是沒辦法接受刺青？」

「這個嘛……我覺得要看刺什麼地方啦，像你選的就不錯.」

「其實你心裡想的是你選的位置不錯吧……哼，我現在已經有點後悔紋那個水挑。」

「呵呵，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討厭！人家本來還想在虎口或小腿紋一個圖案……」

「你如果不怕被你爸媽打死就儘管紋吧。」

「他們真的非常反對嗎？」

「這個問題不要問我，你應該比我更瞭解你爸媽。」

「算了，不提他們。你不是要帶我泡冷泉嗎，我們趕快進去吧，這裡真熱。」

買了門票進門後，只見冷泉公園裡到處都是人。

「叔叔，人好多呀。」

「沒辦法，開始放暑假了嘛。」我環顧四周摩肩接踵的擁擠人群，強從心底湧起地莫名興奮，以從容淡定的語氣說：「姝姝，等一下你隨便介紹一下這裡的設施，然後我們就換裝去泡冷泉。」

「要介紹什麼？」

「嗯……這裡的亮點就是那個很像河道的大泳池還有泉廣場。」

「要介紹湯屋嗎？」

「先在大眾區玩一會兒，如果湯屋不用等太久，我們就去那裡享受。對了，你待會就這樣說……」

等侄女聽完了我構思的腳本後，稍微消化整理了好一會兒才說：「嗯，那現在可以開始嗎？」

我打開了ＤＶ電源，透過螢幕調整好鏡頭，就跟侄女比了個ＯＫ的手勢，同時按下了錄影鍵.

這時，只見侄女按照我構思，以誇張的語氣說：「各位觀眾，我現在所在的位置呢，就是蘇澳冷泉公園的廣場。哇！你們看，今天好多人呀。這個公園雖然佔地不大，可是這裡的設施還不錯，而且非常適合爸爸媽媽，帶小朋友來這裡泡水消暑。唔……今天真的好熱，阿妹已經迫不及待換泳裝泡冷泉了。現在，就跟著阿妹體驗又冰又涼的冷泉吧。」

等她介紹完，我又拍了一些公園內的設施，才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塑膠提袋遞給她：「好了，去換裝吧，換好後在更衣室門口會合。」

等侄女進了更衣室後，我也揹著揹包進了男生更衣室，沒多久就穿著泳，拿著ＤＶ和數位相機在門口等待。

原本我以為女人再怎麼磨嘰，換個泳裝也不應該太久，可是我站在門口等了快一個小時，曬得快要中暑，就是沒看見侄女走出更衣室的身影。

又等了五分鐘，正打算回儲物箱，拿手機問她是否換好裝時，才看見她裹著一條印著卡通圖案的大浴巾，神情忸怩忐忑地邊四處張望邊走出更衣室。

「怎麼換個衣服換那麼久？」我了上去，不地抱怨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給我換的東西叫泳裝嗎？」

「怎麼不是！」

「這……這布料也太少了吧！我覺得有穿跟沒穿一樣……」

「會嗎？我看看。」

「在這裡？」侄女瞪大了眼睛，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

「廢話！穿泳裝的目的，就是要大方秀出你的好身材嘛！」

「哼！我就知道！你是不是上班沒事做，都在想讓我出的變態點子？」

「哪有！我工作的時候很認真好不好！你不要囉哩囉嗦啦！快讓叔叔看你的泳裝！」

「臭叔叔，變態叔叔……」

侄女習慣地咒罵幾句，最後還是乖乖地解開了身上的大浴巾，雙手抓著邊角往外拉，但隨後可能想到這種姿勢太過突兀，便將浴巾往上一拉，改成披掛在肩膀上。

當我看到侄女身上那套火辣的泳裝後，便瞬間點燃了我的火。

我想，只要癖的同好，無論如何，都會買一套『ＷＷ牌』的泳裝送給你心的另一半，然後穿上那套火辣的泳裝，在泳池或海灘上，正大光明地把她的好身材秀給陌生人看，享受合法暴另一半體的快。

而侄女身上這套，被我命名為『火焰之星』的比基尼泳裝，是我原本在網上訂購這個知名品牌，打算前女友生那天送給她當生禮物，可惜禮物還沒送出，她就跟我分手了，於是這套火辣的泳裝，就一直塵封在我的衣櫃裡，直到今天才重見天。

這款『火焰之星』，是一套綁脖式的桃紅三點式比基尼泳裝.

上半身是兩塊桃紅的三角形彈萊卡布料，只不過這三角形內，卻採用了鏤空的設計，將一顆像燃燒火焰星星的半透明薄紗，五個頂點接在三角形的框框裡，因此便能看到大部份的雪白球；而薄透的材質，在強烈光的照下，前那兩顆粉的嫣紅，以及那閃耀著金屬光澤的環都隱約可見。

至於下半身，就只有一顆反轉一百八十度的同材質星星造型布料，勉強遮住了侄女的口，而星星的五個尖端，則是五條彈的彈繩子往後延伸至股溝處合，變成了『幹』字的丁字泳。

如此一來，不僅完整地呈現了侄女私處的水桃紋身，以及穿掛在蒂上的蒂環，而且還出了兩片充彈的翹。

看到侄女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穿著尺度如此大的泳裝，還有口那象徴奴含意的『紫荊戀』紋身圖案，令我的心跳倏地加快了許多，以至於下的，也不受控地瞬間硬起來。

「姝姝，你穿這套泳裝真的好火辣，好。」

「啦！之前還說不會讓我光光讓人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跟全給人看有什麼差別？」

「至少還有布料遮住三點吧……」不給侄女反駁的機會，我連珠炮似地繼續說：「你現在就把自己當成來臺灣遊玩的外國人嘛，反正等一下你說越南話，人家頂多把你當成作風前衛大膽的外國友人而已。」

「什麼意思？」

「剛才節目的程不是進行到你換裝嗎，現在當然要告訴觀眾你泡冷泉的受呀。」

「啊！什麼！？」

「嘴巴別張那麼大，小心蚊子不小心飛進去。」

「呴！你很討厭吶！」

「好啦，乖，我們邊拍邊泡，泡完後叔叔帶你去吃美味的海鮮，然後晚上去住一間聽說設計得很夢幻的民宿。嗯……我們去河道那邊，我跟你說，你等一下就這樣……」

在我半哄半強迫下，我牽著侄女的手來到了人山人海的河道區，然後等她下水之後，我就拿走她披在肩上的浴巾，而她則是了一口氣後就蹲了下去。我連忙打開了ＤＶ電源，按下了錄影鍵.

過了大約三秒，侄女便從水底起身，雙手撥開了臉上的水漬後，便沁著開心的笑容，看著鏡頭，用越南話說：「哇！好舒服，好涼快呀！各位觀眾，這裡的冷泉和我們一般泡的溫泉不同，而且冷泉的水質呢，含有豐富的……」

侄女身上的泳裝下了水之後，瞬間就變成了三點清晰可見的透明裝，加上我又大方地拍攝她，一開始周遭的遊客沒有太過在意，可是聽到她說著聽不懂的外語後，漸漸地就有人把目光有意無意地瞟到她身上；當那些男客人看到侄女雪白的股，以及從大腿內側延伸到整個私處的水桃刺青後，都不約而同地對她投以驚詫的異樣目光，甚至有幾個男客人還故意跑到她身後比ＹＡ，可是我從鏡頭裡，便發現他們的視線都投在了侄女的股上。

漸漸地，我忽然發現，鏡頭下的侄女，臉上的笑容愈來愈僵硬，呼也變得急促起來，就連穿掛著環的尖，也不知什麼原因，瞬間便因充血而變得更加硬，在泳衣上印出了非常明顯的突。

看到侄女異常的狀況，我立即比了個手勢，她看到了之後，則是回頭，然後頓了一下，才伸出手攔住了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故意用不標準的國語說：「大哥你好，請問你從哪裡來，可以接受我的採訪嗎？」

這名陌生的遊客先是楞了一下，才指著鏡頭說：「你們在拍節目嗎？」

「嗯。大哥，可以嗎？」

「哦，你問吧。」

「大哥是本地人嗎？」

「對呀。」

「那你經常來這裡泡冷泉嗎？」

「哦，我只要沒下雨都會來。美女主持人，我跟你說喔，來這裡泡冷泉對身體非常好，重點是可以養顏美容……」

這個隨便找來的路人甲，滔滔不絕地開心說著，可是他的目光卻總是瞟向侄女的部及下體.見他說了超過三分鐘還沒有打住的跡象，我立即用越南話說：「夠了，可以結束了。」

聽到我的指示後，侄女立即打斷他的話尾說：「謝謝這位熱情的大哥接受我的訪問。」

接下來又隨意找了幾個男遊客，假裝訪問他們，實際上則是讓他們可以正大光明視侄女的體，有的人就像剛才那名中年男子，看得目不轉睛，就差直接撲上去對她上下其手，有的則是比較含蓄害羞，只敢用眼角餘光偷瞄，由此也正好可以看到人生百態.

當我跟侄女用越南話說：「ＯＫ，結束」後，她立即爬上臺階，而我則是了上去，並遞上了大浴巾。

「叔叔，可……可不可以帶我去湯屋？」侄女急忙裹上浴巾，在我耳邊輕聲道。

我納悶地問道：「怎麼啦？」

只見侄女輕地在我耳邊說：「我想要。」

「嗯？」

「還不都是你害的！」

「關我什麼事？」

「我……我剛開始一想到自己這個模樣被他們這樣一直看，就覺得緊張又羞，可是後來不知為什麼，漸漸地就覺得好興奮……然後就……好想要……」

「嘿嘿，這就表示你已經開始產生了出快，非常好。」

「真的嗎，我不信！」

「呵呵，那我們來做個實驗。」

「什麼實驗？」

「出高。」

「什麼意思？」

「別問那麼多。你現在就拿掉浴巾，然後我們慢慢走回更衣室。」

「啊！這樣不是被人看光光？」

「拜託！剛才已經那麼多人看過了，還差這段路嗎？」

「真要這樣？」

「嗯哼。這樣才能驗證你是否真的產生出快。」

侄女緊盯著我的雙眼片刻，便臊紅著臉，慢慢解開了身上的浴巾。

我將浴巾拿在手上後，便牽著她的手，慢慢踱回更衣室。一路上，我不停地隨意指了某個方向，然後跟侄女說：「你看，那個人一直看你的股」，或是：「呵呵，你的水桃好亮眼，好酷，剛才經過的人還拼命回頭看耶」，要不然就是：你有沒有看到那個男的，他剛才才從我們身邊走過，現在又假裝走回來看你的咪咪跟。「

我這樣邊走邊說，眼看著即將到了更衣室，侄女忽然緊抓著我的手臂，兩腿沒來由的一軟，我見狀立即摟著她的，她才沒有直接跪在地上出糗。

「怎麼啦？你還好吧？」

這時，只見侄女臉上泛著紅暈，輕著說：「高……高了。」

「嘿嘿，這種強制出高是不是很？」

「可是我覺得這樣很，很丟臉。」

「呵呵，因為你現在是因羞而獲得的快，而不是因為開心，所以接下來的目標就是成為一個快樂的出奴，而不是因羞而產生快。」

「唔……那現在怎麼辦？下面都是水……」

「反正你身體也沒有全乾，就當做身體的水漬沒擦乾嘛。」

「哼！變態叔叔，我討厭你！」

（十四）

經過這次公然出的震撼教育，以及強制高的洗禮後，侄女似乎已經慢慢接受了在公共場所公然身體的行徑。

雖然她還做不到真正一絲不掛地在街上游走，享受陌生人詫異驚奇的異樣目光，但我已經覺得非常足與自豪。

畢竟不是每一個正常向的女孩，都有『明知山有虎，卻向虎山行』，甚至有『以身飼虎』的勇氣，自願向下墮落沈淪，把自己變成的奴，配合我玩這些變態的成人遊戲。

儘管侄女總是在我下達指令後，習慣罵我一句變態叔叔，可是她已經不像調教初期那樣，需要對她展開一番威脅利，才勉為其難地答應嘗試看看，現在只要我提出要求，她都願意主動配合。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她現在最喜讓我在她身上展現完繩縛藝術後，便主動趴在化妝臺前，戴著口球及項圈，邊讓我從後面幹她，邊主動拿著ＤＶ，拍攝自己被幹時的痴態。

剛開始我沒發現這狀況，只想到她已經開竅，體會到了捆綁的情趣，可是有一天我沒來由的總覺得不對勁而問她，沒想到她竟然說：「我只要從鏡子裡看到口的刺青，以及被綁的模樣，我就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變態的奴，然後就不知不覺想到，假如我的前男友們，看到我這變態的模樣後會怎麼想？或是我以後的男朋友，不小心發現我竟喜這麼重口味的遊戲後，他會跟我分手還是願意娶我？

「每當我想到這些，我就覺得自己這樣好丟臉，好變態，可是又莫名其妙地覺得非常興奮，好想讓前男友們看到我這麼的樣子，不知為什麼，我就想把我這種模樣拍下來給他們看。」

「他們如果看了之後興奮得想上你呢？你願意嗎？」

「哼，不告訴你！」

話雖如此，可是我之後只要和侄女做時，故意說我是某某前男友，正在幹不知羞的女人，或是說一些汙言穢語羞辱她，她很快就到吹失神了。

實驗了幾次後，我有一天和她做完，將她摟在懷裡，邊把玩她那穿掛著環的美，邊以促狹的語氣調侃她：「姝姝呀，我覺得你已經開始出現痴女的屬症兆囉，最近有沒有想過，找個時間約你的前男友們出來玩？」

「叔叔呀，你不要以為我不曉得你那變態心思。那些男友都是過去式了，你就別再提了。」

「那你怎麼？」

「嗯……我們女生也會有幻想好嗎！我們看到英俊的帥哥，偶像明星，有時也會想跟他那個，幫他生孩子……」

「所以你和我做時，把我當成劉德華還是金城武？」

此話一出，沒想到侄女居然非常不給面子地拍拍我的大肚腩，以鄙夷的語氣說：「叔叔呀，這兩個人雖然也是中年大叔，可是人家不但比你帥，身材也比你好嗎！至少他們都沒有這麼大的鮪魚肚。」

「好呀！你這奴！竟然敢取笑主人！該打！」

話聲未落，我已將侄女拉起後翻身，讓她趴在我的大腿上，而我則是毫不憐香惜玉地直接舉起了手，用力搧打她那沒有布料遮掩的雪白翹。

「喔～～主人葛格，好痛！姝姝錯了……姝姝不應該取笑主人葛格……請主人葛格原諒奴姝姝……嗚嗚……」

儘管侄女眼角泛著淚光，臉上出吃痛的神，可是我卻發現她的眼底似乎閃爍著興奮意味的光芒。

驟然查覺她的異狀，我目光掃視上一圈後，便抓起了散落在上的紅棉繩，練地將她的雙手併攏後用力綁緊，接著又將還沾著口水的口球，暴地入她嘴裡後，將口球的扣帶系在她腦後，便直接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將我那再次硬的巴，從後面魯地入了侄女那還淌著殘，尚未閉合的，狂猛送地飛快地動著。

「嗚嗚……」

由於侄女嘴裡著口球，不管她想表達什麼，最後都化為無語的單音。

看著她臉頰滑下了兩行清淚，無語凝噎，我見猶憐的模樣，我不僅沒有憐惜她的側隱之心，反而覺得興奮無比，以至於搧打她股的力道愈來愈重，而且下半身的動作，有如打樁似地更加用力，的速度也愈來愈快。

一時間，靜謐的房間裡，不停地回著搧打股的啪啪聲，侄女吃痛地嗚咽聲，以及我那異常亢奮地吭哧息聲。

「哼！不聽話的奴，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打死你這奴！」

「嗚嗚嗚……」

「幹！奴的真緊……喔……幹得好……幹！有夠會夾的！喔……不行……太了……要……要了……啊～～」

隨著話落，我又快速數十下後，便在侄女緊窄的裡，足地出了濃稠的。

當我出了半軟的，解開了口球，侄女則是乖巧地用嘴幫我清理上的殘漬。等她清理完畢，我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後，她忽然鑽進了我懷裡，抱著我說：「叔叔呀，你趕快娶老婆吧。」

「怎麼啦？為什麼提起這事？」

「因為你太厲害了！我以為像你這種年紀的中年大叔，能力應該很差才對，沒想到你的體力這麼好，每天都被你玩到全身沒有力氣，第二天起來就全身痠痛，累死了。」

「你不喜嗎？」

「沒有不喜呀。我只是覺得，如果有一個女人可以幫我分攤的話，我就不會每天被你玩到下不了。」

「你不怕我娶了老婆後，就沒辦法跟你玩了？」

「嘻嘻，只要想偷吃，我不信你不會想辦法。」

「呵呵……這麼說來，你也不反對你的男朋友老公偷吃囉？」

「唔……我應該會在往時就跟他說好，想在外面玩沒關係，但不可以把對方搞大肚子，免得我這正室到時候得被迫讓位。」

「呵呵，如果他打算享齊人之福，或是找單男玩多Ｐ聯誼呢？」

「叔叔呀，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這麼變態好嗎！只有你們這些重度癖的『綠友』，才會希望自己的另一半主動出牆討客兄。」

「拜託！現在女人都有工作能力，加上外面的惑那麼多，與其每天擔心老婆會不會爬牆，或是被上司同事設計出軌，倒不如度量大一點，讓她偶而在外面放鬆一下，找人談談心，打打炮，享受二次戀的甜覺。」

「呃……綠友好難懂呀。」

「什麼綠油？你被蚊子咬了嗎？」

「噗～～哈哈哈……」侄女邊笑邊說：「我說的是你們綠帽一族的神世界，簡稱『綠友』啦。」

「呿！沒事創造什麼沒人聽得懂的新名詞嘛……」我撇了撇嘴，和侄女抬摃了幾句後，驀然想到了一件事，「對了，姝姝，上次我說要你兼差的事，你有沒有確定？」

「怎麼，有消息啦？」

「嗯，我有一個大學同學，他現在在一家遊戲軟體設計公司上班，我前幾天拜託我以前的幫我打聽，他說他們公司下個月有一款新遊戲的發表會，需要幾個Ｓｈｏｗｇｉｒｌ暖場，所以他說，如果我有人選的話，可以幫忙推薦給合作的經紀公司，至於成不成就要等試鏡過後才知道。」

「唔……需不需要被潛規則才機會入選？」

「嘿嘿，那你希望被潛規則呢，還是被潛規則，還是被潛規則呢？」

「唔……變態叔叔，你怎麼又……又硬了……不是才過而已……唔……叔叔，今天玩到這裡就好了……我快被你玩死了……現在還好痛……」

「姝姝呀，真正的奴呢，愈愈，愈被幹愈想要，所以呢，你還要多努力加油呀。嘿嘿嘿……你沒聽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嗎？它的意思就是女人的就像良田一樣，需要經常耕耘，才有令人喜悅的豐收。」

「……變態叔叔……」

＊＊＊＊＊＊＊＊＊

不曉得是因為有人介紹的關係，或者只是純粹以訛傳訛，捕風捉影？當我依約帶著侄女到經紀公司試鏡時，並沒有我想像：經紀公司的人故意支開我，或是要求侄女試鏡時，想各種理由要她光光拍照，然後威脅她如果不讓某某人ＯＯＸＸ的話會有什麼後果……而是像一般公司面試那樣，要她填寫履歷表，然後問一些問題，之後也沒要她換泳裝，就直接按照今天穿的衣服，拍了幾張全身及半身照後，就叫我們回家等候通知。

以我的工作經驗來說，只要聽到「回家等候通知」這句話，那麼得到這份工作的機率便趨近於零。

鬱悶地走出經紀公司，侄女見我臉不佳，便好奇地問道：「叔叔，你的臉看起來很差，出了什麼事嗎？」

「因為你沒錄取呀。」

「怎麼可能！？那位林經理不是要我等候通知嗎？」

「那是沒有錄取的潛臺詞啦，我也當過面試官，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句話背後的含意。」

「哦。」侄女低頭沉思了片刻後才抬起頭，挽著我的手，期期艾艾地說：「叔叔……如……如果真的需要我打工貼補家用，我……我可以去便利商店應徵工讀生……」

「去你的！」我好氣又好笑地輕戳她的額頭，「叔叔的手頭再怎麼緊，也沒有落魄到需要你打工賺錢的地步好嗎！」

「那你為什麼看起來悶悶不樂？」

「就玩不成出遊戲嘛。」

「噗哧～～哈哈哈……變態叔叔，你剛才應該要先跟林經理打個招呼，稍微暗示你內心的變態想法，說不定他當場就拿出合約書叫我籤……」侄女說到這裡，忽然想到什麼似地，抬起了手腕，看了一下腕錶上的時間，「唔……我和同學約了要去唱ＫＴＶ……嘻嘻，既然沒我的事了，那你再慢慢想其他變態的餿主意吧，我先走了。啊！對了，晚上不用等我吃飯。」

侄女說完這句話，在我嘴親吻了一下，便直接攔了輛計程車走了。

鬱悶地獨自開車回家，剛進家門，便聽到擺放在客廳的室內電話，響起了急促的鈴聲。

剛接起電話還沒開口，就聽到了話筒彼端傳來奇持腔調的女聲：「喂，阿姝嗎？」

「她出去了。」

「哦，你是小叔嗎？」

「啊，原來是嫂子呀，姝姝跟同學去唱歌了，你找她有什麼事，需不需要我幫你轉達？」

「沒什麼重要的事啦，只是我上次聽她說好像已經考完期末考，想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嗯，那等她回來我就叫她打電話給你。唔……對了，爸媽還好吧？」

「他們都很好。嗯……不好意思，我們阿姝自從讀了大學之後，就一直麻煩你幫忙照顧……」

「呵呵，嫂子快別這麼說，我是她叔叔嘛。既然她有能力讀大學，那我盡我所能照顧她也是應該的。再說，當年家裡要不是有大哥和嫂子幫忙，我說不定沒有辦法完成大學的學業呢。」

「大家都是一家人嘛……而且爸爸經常說，我們家有你這個大學生，讓他到非常驕傲……只不過……」

「不過什麼？」

「嗯……就是他一直抱不到你的孩子……唔……小叔……你現在有沒有對象？

如果沒有的話，需要我幫你介紹嗎？「

「呃……嫂子，目前不用啦。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出聲打斷了我的話尾：「是這樣的，我在越南有一個小我七歲的同村姐妹，我十年前生了小妹後，才知道她那年也靠著相親的機會嫁到了臺中。我上禮拜和她聯絡時，才知道她已經離婚兩年了……嗯……我覺得呢，你們兩個的年紀其實接近，如果你不嫌棄她離過婚的話，我可以約她出來，你們認識一下。」

「呃……嫂子……」

「小叔，你聽我說，我那姐妹以前很乖巧，又聽話又會做家事，而她嫁來臺灣後其實過得並不好，她就是因為老公喜喝酒，可是喝了酒之後又對她又打又罵，後來又搞外遇，所以她才會選擇離婚。她離婚後曾回越南住了一段時間，可是又放不下她兩個的孩子，所以最後又跟家裡的人借錢回到臺灣。現在一個人在臺中的飯店當清潔工，賺錢養活自己。我覺得她那麼好的女人，應該要有一個好的家庭才對。我覺得你這麼照顧阿姝，應該是個可以讓女人託付一生的好男人，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給她一個機會，同時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這……嫂子……我……我考慮考慮吧。」

「嗯……如果有好消息的話，你再打電話給我。」

我掛上了電話，悶悶地點了菸，就這麼坐在沙發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啜著。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哥的越南老婆──阮氏紅──小我一歲。她十九歲那年，在我們全村單身漢組團赴越南相親時被我哥相中，因而嫁來臺灣，隔年就生下了宓姝；之後隔了兩年，她生下了我的大侄子楚承業，終於讓我爸因楚家有後而鬆了一口氣；接著又過了三年，又有了小侄子楚承志；之後又過了四年，據說是因為沒有做好避孕措施，才不小心生了今年讀國小五年級的小侄女楚友芳。

有時想想，覺得『時間催人老』這句話說得真好！

假如我當年退伍後，也效仿哥哥娶個外籍新娘的話，那麼我孩子現在的年紀，即使沒有宓姝那麼大，也至少接近今年己經升國二的承志。

一想到自己四十歲時，就有至少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孩……在這愈來愈晚婚的社會風氣下，似乎顯得有些異類。

再者，如果我那時候就結婚生子，我是否還能達到現在的成就呢？

思緒紛轉間，不知不覺又想到嫂子打算介紹給我的對象上。

按照嫂子所說，她想要介紹的對象，應該差不多三十二歲左右。倘若按照現在都會區的觀念，差不多正值新婚燕爾的時期，甚至還有許多未婚，戲稱『敗犬』的女孩，仍然享受著一個人的單身生活，然而這個比我年輕的輕女，卻已經有了兩個孩子………

先撇開她的年紀、相貌及身材，單就她背後還有兩個小拖油瓶，以及和前夫之間的情恩怨糾葛，本身就是一個『解不開，理還』的大麻煩。

這樣一想，忽然覺得自己好悲哀！

就像宓姝曾經對我說過，我有房有車有存款，雖然長得沒有劉德華帥，但也不算太差……可是為什麼現在已經淪落到，需要找一個離過婚的破鞋，當做我的終身伴侶？

難道只是為了讓我百年之後，有自己的後代幫我料理後事嗎？

自我反省了許久，點了一又一的菸，最後我終於總結於應該是『城鄉及文化知識觀念差距』的結論。

由於鄉村的觀念比較傳統保守，認為不管男女，只要到了適婚年齡，就應該結婚生子，傳承香火血脈，然而對於繁華的都會區來說，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後代都不重要，他們注重的是生活品質。

正因為觀念上的差距，對於鄉村的人來說，結婚生子是天經地義的事，至於生了之後的教養問題，只要有一口飯吃，有衣服穿就行了；可是生活在競爭烈的都會區，認為自己的孩子將來若要有所成就，從出生開始不能輸在起跑點上，於是從小就開始計劃給他們最好的教育，找最好的家教，補習班，用最好的東西，經常帶孩子們吃各種美味的料理………

由於都會區的男女顧慮太多，加上經濟力大，以至於對於婚姻產生各種焦慮恐懼，不像鄉村認為『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只要結婚生了孩子，其他都好說。

一個人坐在客廳胡思想不知多久，等我回過神，才發現外面的天已經擦黑；下樓隨意找了個地方吃了頓飯，返回家裡洗了澡，又看了一會兒電視，之後又到書房欣賞了我和侄女外出遊玩拍攝的影片後，見侄女還沒回來，便傳了ＬＩＮＥ給她，才回房睡覺。

正當我在睡夢中，夢到我牽著一個全身赤的年輕女孩，在人來人往大街上遛美人犬，享受路人驚疑不定的異樣目光時，我隱約覺下的，似乎被一個溫暖的空間包裹，而且的馬眼還傳來酥的快。

勉強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往下看，便發現了侄女竟全身赤地含著我的，賣力地吐著。

「呃……姝姝呀，你……你不是跟同學唱歌嗎？怎麼一回來就……難道你被他們下了藥？」

「叔叔，不好意思，又吵醒你了，只是我……唔……叔叔……」侄女說到這裡忽然跨坐在我身上，隨後便扶著我那已經硬的巴，主動放進她那早已濡不堪的，慢慢地邊扭動起股邊說：「我今天已經出櫃，不是，是殼了，而且還被人吃了豆腐。」

聽到這句話後，原本還處於恍神狀態的我，便瞬間清醒過來，而且已經被侄女那緊窄膣壁緊箍的，更是大了幾分。

「快點說，你被幾個男人幹了？」

「喔……叔叔……你好變態！我只是說被人吃豆腐，又不是被幹，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興奮……喔……好……」

我緊扣侄女的肢，限制她的行動，並且急切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快一五一十地老實代，要不然就不讓你。「侄女聽了之後，就趴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聲說：」還不是你沒事把人家的手機桌布，換上那張甲縛的照片，然後你傳ＬＩＮＥ給我的時候，好死不死被我同學看到，所以我就在那群變態女人的嚴刑拷問的供下，只好承認已經認主為奴。唔……叔叔……讓我動一下嘛……我好想要……「

我用力拍打她的股，不地說：「講得太簡略了，從頭開始說，否則你今天就回自己的房間睡。」

「就……我不是和同學去唱歌嗎，結果我到了之後，她們已經開始霸佔麥克風，而且還以我遲到為由被罰了三杯酒。因為搶不到麥克風，我只好跟那群瘋女人聊天喝酒，就這樣被她們灌了一肚子的啤酒。

「後來我假借上廁所躲在裡面休息，然後覺得穿了環後，又穿內衣很不舒服，所以就掉了內衣；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喝多了，腦袋不清楚的關係，我竟然又順手掉了內，就這樣真空出去。

「因為今天有人生，所以我出去的時候，她們正好把燈光都關掉，一起唱生快樂歌，等到唱完後把燈打開，因為衣服有點透明，所以有人就發現我沒穿內衣，而且還被她們看到環，於是她們就好奇地開始問東問西，我當然找理由搪過去，可是沒想到你這時候就傳ＬＩＮＥ過來，我當時也沒多想就打開看，這時美月就好奇地湊過來看，我又剛好關掉了ＬＩＮＥ，結果就出現那張甲縛的照片，於是那群變態的瘋女人就把我按在沙發上，邊撓我邊拷問我，後來她們還掀我的裙子，確定我的下面是不是真的紋了水桃和穿了蒂環……」

「那吃豆腐又是怎麼一回事？」

「就好奇地說要摸摸看，結果居然把我光光，然後每個人都摸我的咪咪和，害我不小心就被她們玩到吹，真的好丟臉。那個死美月還故意問我的主人是不是女同，所以被女人摸也會高，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儘管不是被男人吃豆腐，可是一想到侄女在ＫＴＶ的包廂裡，全身赤地被一群女生摸來摸去，還被玩到吹，我的火便瞬間從小腹竄升到腦門，因而緊扣她肢的力道稍微放鬆，而且我的股也用力地往上頂。

「喔……變態叔叔……主人葛格……姝姝好……唔……叔叔，用力幹不要臉的姝姝……嗚……今天好丟臉，可是又好興奮……啊……要到了……」

沒想到才幹不到三分鐘，侄女整個人就像八爪章魚般緊抱著我的身體，發出了足的尖，而我也受到了一股黏膩的大量水漬，從她那緊窄的裡而出，一下子就沿著莖到了大腿上。

「喔！姝姝，你好呀！光被女生吃豆腐，你就興奮成這樣……嗯，老實說，有沒有男生在場，而且也對你上下其手？」

「沒……沒有……如果有男生，我怎麼可能讓那群瘋女人光光，還讓她們隨便摸來摸去。」

「呵呵，沒想到年輕妹妹玩得這麼瘋……唔……可惜沒有在場，要不然就可以把你被女生玩到吹的場景拍下來好好欣賞了。」

「唔……臭叔叔，變態叔叔，你不要再說了……喔……又有覺了……」

侄女邊說邊撐起了身體，並且主動扭起了股，在我面前展現的態，而我也配合她的動作，雙手分別握住了她前那對柔軟的酥，那閃耀著金屬光澤環的尖。

「喔……叔叔……啊……這樣咪咪太……喔……太刺……喔……姝姝又到了……啊──」

「哇！姝姝，你愈來愈有痴女奴的樣子了……真……」

「叔叔，不要再用言語羞辱人家了……唔……好想要……叔叔幹我……」

「唔……那你要答應我把你的影片ＰＯ上網，好不好？」

「不要啦，很丟臉吶……啊……變態叔叔……又到了……啊～～」

侄女再次發出愉悅地高亢呻聲時，只見她忽然翻起了白眼，全身劇烈地搐，身體同時往後倒下。

還好我眼明手快，及時伸出雙手拉住了她的身體，避免她發生摔倒造成腦震的意外，而我的，也沒有因此而受到『骨斷肢折』的無辜波及。

將侄女慢慢放倒在上，我出了尚未的巴，讓她可以輕鬆地氣休息後，我便坐在頭，順手點了事後菸，自顧自地雲吐霧。

「叔叔……」

「嗯？」

「我……」侄女摟抱著我的，將頭輕靠在我膛，囁嚅道：「我的好友已經知道我的奴身分了，我以後該怎麼辦？」

「只能抱著平常心坦然面對囉。」我憐地撫摸侄女光滑的背脊，「你也知道覆水難收的道理，所以你雖然只是對那些好朋友殼，可是又沒有辦法要求她們守口如瓶，只好選擇坦然面對這件事，才能把傷害你的言降到最低。你表現得愈淡定，採取一笑置之地不在乎態度，這個八卦話題很快就消散了。畢竟你又沒有做出人神共憤的行為，這完全是個人的特殊癖好，所以大家剛開始只是覺得詫異新奇而已，只要這股新鮮風一過，大家的常生活該怎麼還是怎麼過，不管對於那些好奇的人或是你，本起不了巨大的波瀾。」

「真的嗎？」

「嗯哼。」我親吻侄女的額頭，拍拍她的肩膀，「好啦，別想那麼多了。對了，你媽下午打電話找你，問你什麼時候回家。」

「你覺得呢？」

「你如果沒什麼重要活動的話，這幾天找時間回去看看也好。」

「那……那我明天就回去吧。」侄女說到這裡，忽然握住了我那尚未的半硬，邊套邊以媚惑的語氣說：「如果我回家了，那你有需求的話怎麼辦？」

「你管那麼多幹嘛！大不了去三溫暖或酒店，花錢找妹解決。」

「叔叔，你剛才還沒……要不要繼續？」

「你還可以嗎？」

「不曉得為什麼，今天特別想要……叔叔……可以嗎？」

「那……我們去公園打野炮怎麼樣？你還沒試過戶外做耶。」

「唔……這樣會搞得很晚吧？」

「不管！如果你不答應就回房睡。」

「討厭！變態叔叔……」

「嘿嘿，我先幫你個甲縛再出門吧。」

「哼，變態叔叔就會想一些讓我丟臉的變態餿主意。」

（十五）

侄女回雲林老家當乖女兒後，我的作息又回覆了以往那單調無趣的子：每天準時上下班，而下了班之後，就和要好的豬朋狗友唱歌喝酒，或是到夜店獵虧妹紙，如果實在找不到人安排晚間活動，我只好窩在家裡看電視，或是待在書房，上網瀏覽五花八門的網站資訊，或者欣賞我和侄女拍攝的影片，打手解悶。

每當我不經意回想起，侄女回老家前一晚，我載著她到「明山國家公園」

打野炮的情景，我的總會不受控地硬了起來。

記得那晚，我在侄女全的身上綁了甲縛，戴上了項圈，然後讓她穿上一件無袖的黑網紗連身罩衫裙，腳上穿了雙夾腳拖，就這樣牽著她的手出門。

開車前往明山的路上，侄女就這樣光大地坐在副駕駛座上；每當車子停在路口等紅綠燈時，我看到她總會忍不住雙手抱，試圖遮掩前的兩點嫣紅時，我興奮得想拉起手剎車，直接在大馬路上和她搞車震。

沿路經過一家裡面只有一名店員整理貨架，沒有顧客光臨的便利商店時，我忽然突發奇想，要她以這隻有在Ａ片裡才看得到的ＳＭ奴妹造型，一個人去店裡買飲料，而我則在車上欣賞她那臊羞又故作鎮定的神情，以及店員看到她那身衣不蔽體的繩縛裝後，目瞪口呆的驚詫表情。

我在車上看著侄女臊紅著臉，扯著不太自然的笑容結帳，而店員也是紅著臉，偷瞄她那近乎全的身體，心不在焉地刷條碼，之後兩人竟然談了片刻，他最後不曉得跟她說了什麼，而她則是微笑地搖搖頭，便拎著塑膠袋走出店門。

當她回到了車上，我問侄女和那店員聊了什麼，她則是臊羞地說：「他就問我在拍深夜成人節目還是整人節目？我說沒有，他又問我是不是被人脅迫，需不需要幫忙報警？我搖頭跟他說，我只是執行主人的出調教指令而已。」

聽到這句話，我立即摟著她的脖子，親吻她那柔軟的瓣，興奮地說道：「姝姝，沒想到你進步這麼大，已經可以對陌生人承認自己是奴，太了，叔叔死你了。」

「不曉得為什麼，自從對同學們『殼』之後，我忽然覺得對人承認自己的奴身分，讓我到很刺，很興奮……」

「哇！姝姝，你的改變實在太出乎我意料，令我不得不對你刮目相看！我原本以為沒有奴潛質的你，再怎麼調教也不會有什麼成果，沒想到你竟然可以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礙，並且體會到調教遊戲的刺與樂趣。唔……由此看來，有沒有奴潛質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那顆──『願意嘗試與投入堅持』的心。」

「都是你帶壞我啦，害我現在覺得已經回不去了。」

得知侄女已經真正敞開心扉，承認自己是奴的辱身分，我當下既動又欣。

當我開車上了明山，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停好車，便拿出了ＤＶ及數位相機，並且將棉繩釦在侄女脖子的項圈上，就這樣牽著綁著甲縛，穿著前面完全敞開的無袖黑網紗連身罩衫裙的她下車，邊漫步於寂靜的小道上，邊用ＤＶ拍攝她這的模樣。

走了一小段路，我確定應該不會有情侶、陌生人等閒雜人士出沒後，便要求侄女掉那件罩衫連身裙，然後要她站在昏暗的路燈旁，用數位相機拍下這真正戶外出的全照。

侄女按照我的意思，擺了幾個姿勢，面帶笑容地讓我拍照後，我忽然突發奇想，要求侄女以這模樣，用越南話介紹明山國家公園的情況，主題就叫『臺北夜遊的熱門景點』。

原本我以為侄女聽了之後會推三阻四，或是像以往那樣跟我討價還價，沒想到這次侄女聽了之後，竟然沁著開心的笑容，對我比了個ＯＫ的手勢，讓我一時間反而不能適應。

下了心中的疑惑，我對她比了個可以開始的手勢，同時按下了ＤＶ的錄影鍵後，就看見她雖然臉上仍泛著臊羞的紅霞，可是卻面帶微笑地看著鏡頭，開始呱啦呱啦地邊走邊說，完全不在乎她此刻的模樣有多，令人看了之後，進而對她產生某方面猥瑣的遐想。

ＤＶ的螢幕裡，只見全的侄女，身上繞著由紅棉繩捆綁的甲縛，脖子戴著粉紅的項圈，而且還有一條粉紅的繩索垂掛在項圈上；而她的尖及口處，則有閃耀著金屬光澤的小巧環飾，再加上口及下體的刺青……儼然就是一名喜愉的奴正妹，開心地在戶外大方身體，享受出的樂趣。

等拍攝告一段落後，侄女也沒問拍得如何，便急切地拉著我的手，走到鄰近的一長椅上坐下，二話不說就下了我的子，掏出一直硬梆梆的，直接坐了上去，緊緊摟著我的脖子，飛快地扭動起她的股，並且發出了既足又銷魂的聲。

面對侄女這不知羞，宛若痴女的放行徑，我也同樣興奮與動，於是便配合她的動作，扶著她那柔軟的肢，飛快地動股，在這沓無人煙的僻靜角落，忘情地與她合，享受打野炮的刺快。

那一晚的野戰，是我最足，最難忘的一夜。

一想到她主動拿起ＤＶ，將鏡頭對著自己，說出：「我叫楚必姝，是一個的奴。我現在和主人在明山上打野炮，真的好刺，好……喔……主人葛格……姝姝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好丟臉，可是又好興奮……嗚嗚嗚……拜託主人葛格用力幹不知羞的姝姝……嗚嗚……被主人幹真的好開心……」時，我興奮得忍不住關一鬆，將濃稠的，全部進了她那緊窄的美裡，而她則是摟著我的脖子，莫名其妙地放聲大哭起來。

我慌地輕拍她的背脊，柔聲哄勸安了許久，等她哭聲停歇，問她原因時，她才邊泣邊說：「我剛才忽然想到，明天回家後，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陪你玩，就覺得好難過……」

「傻孩子，你如果覺得在家覺得難耐的話，可以試著勾引我哥或承業那兩個小弟弟嘛。」

「呴！變態叔叔，你想讓我被爸媽打死呀！居然出這麼變態的餿主意。」

「嘿嘿，你不覺得跟自己的親生父親和弟弟做很刺嗎？唔，承業應該十八歲了吧？你不覺得，如果姐姐能用自己的身體，讓他瞭解男女之間那些不得不說的事，是一件非常大的功德嗎？」

「啦！每次都說這些歪理洗我的腦！我頭殼壞了才會相信你的鬼話。」

「嘿嘿……那你現在被我調教成這樣，又該怎麼說？」

「你的傻奴。」

「呵呵，那主人葛格可不可以把姝姝傻奴的臉照……ＰＯ上網？」

「不可以臉啦！」

「可是我打算把這次的照片，ＰＯ到本的自拍網站耶。我認為這種ＳＭ風的素人投稿，應該會很受吧。」

「那也不需要臉吧？」

「可是你這次的表情很，尤其那笑容，我認為絕對是你發自內心最愉悅的笑意。」

「真的嗎？」

「嗯哼，不信你看……」

我邊說邊調出數位相機的照片給她看，而她看了片刻後，仍堅持不臉的底線。

半哄半勸了好久，我最後說：「要不然用黑線遮住眼睛？本大部份的素人自拍作品都這麼做。」

「好啦，就這樣啦。不過叔叔，你懂文嗎？」

「拜託！生活現在這個競爭烈的世界，英語是第一個要懂的外國語，而第二個必學的就是語。你說我懂不懂！」

「那為什麼你的越南話進展那麼慢？」

「呃……還不是因為找不到一個──勵我奮發向上的因嘛。啊！對了，說到這個，你媽今天打電話來的時候，竟然要介紹她的好姐妹給我認識，你說怎麼辦？」

「嘻嘻，當然是恭喜你啦！」

「咦？你不吃醋？！」

「有什麼好吃醋的！貼心的奴，不就是要乖乖等主人玩她嗎？再說，我們之間又不會有任何結果，講難聽一點，我就是被你包養的固炮而已，說不定我哪天又遇到了讓我心動的白馬王子……所以不管是為了整個楚家還是為了你，只要你願意娶老婆，至少生一個你的孩子，讓我爸媽不要老是煩惱你的終身大事，我願意成為你那沒有聲音的奴小三。」

不得不說，侄女這番真情告白，讓我當下動不已。

當我們邊休息邊聊天時，我發現侄女似乎真的不在乎是否有人突然出現或經過，而發現她此刻的模樣，就這樣全地依偎在我懷裡，和我說說笑笑。

因為如此，又點燃了我的火，於是又自然而然地展開了第二回合的盤腸大戰。

就這樣，一會兒我挑逗侄女的情，一會兒又換她撥我的，令我不知疲累地在她那粉的裡，灌注一發又一發的，直到我再也無法起，才抱著同樣腿軟無力的侄女回家，結束這次狂野的戶外………

當我坐在電腦桌前，看著那些本人，對姝姝的ＳＭ風照，留下各種讚賞、猥瑣的留言，我總會莫名地興奮起來，然後忍不住掏出，看著她那隻遮住眼睛的一張張照，動不已地打起了手，宣心中的望。

我原本以為侄女這次回雲林老家，會待到暑假結束才回來，沒想到才過了兩個禮拜，就接到了侄女的電話。

「叔叔，你星期六可不可以開車回雲林？」

「怎麼，家裡出了什麼事嗎？」

「唔……爺爺要你回來相親。」

「什麼！不會吧！呃……該不會是你媽上次提的那個離過婚的姐妹吧？」

「賓果！你真聰明。」

「蝦米！拜託！你沒有幫我推掉嗎？」

「叔叔呀，這是你們大人的事，我是什麼身分地位，他們怎麼可能讓我摻和這種事？唔……還是叫我媽跟你說吧……」

隨著話落，我就聽到話筒彼端，傳來兩個女人用越南話談幾句的動靜，之後就聽到了嫂子那帶著奇特腔調的國語：「小叔，不好意思打擾你。事情是這樣的，前兩天我上次跟你提過的那個姐妹來找我，正好遇到了爸媽，他們和她聊過之後覺得她還不錯，所以就要我請你回家一趟，大家見個面，吃頓飯，順便看看你們有沒有緣份在一起……」

「呃……爸媽知道她離過婚嗎？」

「爸媽都知道這件事，不過他們說，雖然她離過婚，可是畢竟生過孩子，就表示她生育方面沒問題，如果你們可以結婚的話，就不用擔心生不出孩子。」

ＯＨＭＹＧＯＤ！

這是我爸要把我上梁山的節奏呀！

他為了想要抱孫子，居然連對方離過婚，而且生過小孩都不計較了？

他到底是要我娶一個生孩子機器，單純為楚家多多開枝散葉，還是真心想幫我找一個──可以跟我白頭偕老的另一半？！

正當我思考該用什麼理由婉拒時，話筒的彼端忽然傳來爸爸的聲音：「雄仔，你星期六就給我死回來，要不然以後都不用回來了！」

說完這句話，爸爸不容我拒絕就直接掛掉了電話，讓我既氣憤又無奈。

靠！有這麼不講理的老爸嗎！

如果只是為了要有我的後代，我可以花錢找代理孕母捐搞一個孩子出來呀，幹嘛非得娶一個我完全不瞭解，又離過婚的破鞋？

萬一生了小孩後，又因為種種原因而鬧離婚呢？

儘管老爸我一定要回老家相親，可是「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因此我打定了主意，就算不得已一定要回老家，那我到時候一定要想辦法搞砸這樁婚事，免得以後誤人又誤己。

悶悶地了菸，呆望著天花板沉思了一陣子後，我便傳ＬＩＮＥ給侄女，要她找機會偷偷跟那個女人透我的特殊癖，可是又不能讓家人知道這件事，因為我打算借這個理由破壞這樁婚事，打消爸媽如此奇葩的念想。

沒想到侄女卻回我那女人目前不在家做客，要等星期六我回雲林之後，接了嫂子再開車到臺中見面。

我問她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大家直接在臺中會合不是比較方便嗎？

侄女回我，因為之前去應徵ｓｈｏｗｇｉｒｌ的經紀公司，前天突然打電話給她，通知她已經錄取了的消息，並且要她下星期一到公司，進行為期三天的短暫培訓，可是爸媽知道後卻非常反對，所以他們要我回老家的目的之一，就是想要我和侄女好好溝通，打消她想借此成名的念頭。

沒想到老家最近風波不斷，而且都和我有密切的關係，令我不得不星期六起了個大早，以最快速度洗潄完畢，在社區附近匆匆吃了早餐後，就馬上開車直奔雲林老家。

剛回到家，還沒來得及喝水休息，就被爸媽叫到他們的房間，然後被兩老輪番轟炸了將近半個小時，最後老爸甚至還撂下了：「今天如果再相不中，我就叫阿紅回越南隨便幫你挑一個」的狠話後，才放我離開。

好不容易聽完了兩老的訓走出房間，我又被哥哥嫂子拉到了他們的房間，先是問我宓姝的學習及友狀況，又問了我目前的經濟狀況，最後才問我，為什麼宓姝會突然想當ｓｈｏｗｇｉｒｌ。

「哥，嫂子，其實這都是姝姝想要幫你們減輕負擔的心意呀。我剛開始也不知道這件事，後來她和朋友打電話聊天時，我不小心聽到，才知道她和朋友一起去應徵。我當時也勸過她以學業為重，可是她說，因為不想讓你們負擔太重，所以才想打工賺自己的學費。我聽她說，ｓｈｏｗｇｉｒｌ出場一次起碼二千元起跳，如果表現不錯，慢慢打出了名氣，出場費還會往上調。她算了一下，如果暑假可以接超過十場，那麼她就可以自行負擔起碼一半的學費，你們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我聽她分析後覺得也有幾分道理，再說，現在讀書不比我們那個年代，很多學生都半工半讀，幫家裡減輕經濟負擔，所以我認為，既然姝姝已經二十歲了，也應該可以利用暑假增加一些工作經驗，為以後出社會打下基礎，要不然等她畢業再找工作的話就晚了，因為很多公司，都希望優先錄取有工作經驗的新鮮人……你們想，如果剛大學畢業，之前又沒有打過工，哪來的工作經驗？如果沒有這些資歷，找工作就比較困難。你們認為呢？」

「阿雄，你的意思是，希望阿姝當什麼ｓｈｏｗｇｉｒｌ？可是我看電視，那些女生不是都穿很少，看起來就像站壁的『嘆甲查某』？」

「哥，那是公司要求的啦。現在不管什麼展覽，一定要請一些打扮得很的辣妹站臺才能引人。你知道嗎，現在臺北就連很多涮涮鍋店開幕，都會請這些辣妹站在門口，利用舉辦摸彩啦，發折價券的名目招攬客人打名氣，更不用提手機筆電這些高科技產品。換句話說，ｓｈｏｗｇｉｒｌ在臺北已經算是很普遍的正當職業，不是你想像那種不三不四的特種行業。」

「唉～～阿雄，只怪我沒有本事讓孩子沒有後顧之憂的讀完大學，本來我還想叫她下學期就不要讀了，直接回來幫忙，或是找個人嫁了，把這些錢省下來給承業和承志讀大學……」

「哥，嫂子，既然姝姝有能力考上大學，我覺得還是要盡我們的能力栽培她，將來她的成就再怎麼差，也一定比隨便嫁個土財主好。唔……這樣吧，以前我讀書的時候，都靠你們幫忙，我才能完成學業，現在呢，我有能力了，就換我報答你們……以後不管是誰考上大學，甚至大學畢業了還想讀碩士博士，我都幫他們負擔學費，讓爸爸和你成為我們村莊的驕傲。」

「小叔，這……這怎麼可以！你在臺北幫忙照顧阿姝，我們已經不盡了，怎麼可以再讓你負擔這些。再說了，你也要為自己的將來打算呀。」

「呵呵，這個你們不用擔心啦。我這些年除了正常工作的收入外，還有投資一些基金股票，有時幫人寫寫程式賺外快；這些額外收入，用來培養幾個大學生綽綽有餘。當然，有句話說：『受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我們總不能讓這些孩子只會讀書，卻沒有工作能力及社會歷練，將來大學畢業後當『啃老族』、『靠爸族』，所以我其實希望這幾個孩子認真讀書之餘，也可以找機會打打工，增加一些社會歷練及經驗，這樣你們將來老了，才能好好的享清福，而不是活到老做到老，結果養出一批不肖的子孫，只會伸手向你們要錢，卻不懂得賺錢孝順你們，那樣才是人生最可悲的事。」

「嗯，阿雄，我書讀得不多，見識也沒有你廣，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讓阿姝試試看吧。」

好不容易說服了哥哥嫂子，走出他們的房間，終於可以好好坐下來，喝杯水休息時，卻見小侄女蹦蹦跳跳地直接跳到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沁著開心的笑容，在我臉頰親了一下：「叔叔，謝謝你。」

我納悶地問道：「小芳為什麼要謝謝叔叔？」

只見小侄女在我耳邊輕聲說：「大姐說，你幫我們買衣服和鞋子，而且還要送我手機。」

「送手機？」

我有說過這句話嗎？

「沒有嗎？」

看著小侄女失落的神，我掃視客廳一圈，沒發現宓姝的身影，我輕拍她的小股，柔聲說：「小芳告訴叔叔，姐姐怎麼跟你說的？」

「姐姐說……下禮拜三是我生，所以叔叔要送我手機當生禮物……」

「哦～～原來是這樣呀。呵呵，不好意思，我最近比較忙都忘了這件事，還好姐姐沒忘。唔……等一下叔叔帶你去買好嗎？」

「真的嗎？耶耶耶，謝謝叔叔，叔叔最好了！」

隨著話落，小侄女竟開心地在我的嘴上吧唧地親了一下，讓我一時間竟不知該做何反應？而她親了我之後，又蹦蹦跳跳地爬下了沙發，開心地邊跑邊大叫：「姐姐……姐姐……叔叔答應送我手機了……」

我看著小侄女那已經開始發育的嬌小身影，無奈地搖搖頭。

哥哥與嫂子，聽到小女兒大呼小叫的聲音後一起走了出來，得知我要送她手機的消息後，哥哥竟生氣地瞪了她一眼，隨後又對我說：「阿雄，查某鬼仔呷細漢，沒必要用那麼貴的東西啦。」

「哥，難得小芳過生，我這做叔叔的應該要生送禮物嘛。再說，現在手機也不貴，臺北的小朋友，只要上了小學幾乎人手一支。最重要的是，萬一真遇到了緊急狀況，要連絡你們也方便嘛。」

「這……唉～～」

「呵呵，哥，我知道你要下田，而且平常也很少出門，所以不太需要，可是像承業他們下課後有時候和同學打球打到忘了時間，或是和同學看電影忘了跟你們說一聲，如果有手機的話，和他們連絡就很方便了。好啦，你也別推辭了，咱們是親兄弟，幹嘛分那麼清楚呢。」

話聲甫落，哥哥用力拍我的肩膀：「阿雄呀，你比哥哥有出息。」

「呵呵，哥，你從小就和爸爸一起撐起了家庭的重擔，我現在有能力，當然也要盡一分心力呀。」

哥哥輕點頭，隨後就對嫂子說：「阿紅呀，你不是跟那個誰約在臺中見面嗎，你有沒有跟她確定好時間，是不是該出發了？」

「哦，阿華說等我們到臺中美術館附近再跟她連絡。」嫂子說完這句話，就對著樓上大叫：「阿姝，你不是要去臺北，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坐叔叔的車？」

隨著話落，只見宓姝的俏臉，從樓梯的轉角口探了出來，故意用越南話和嫂子談了幾句，然後就縮回頭，噠噠噠地跑回樓上，沒多久就看見她拖了個行李箱下樓。

看到宓姝的穿著，我的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又淡然地對哥哥說：「哥，那我就帶她們去臺中了。」

「嗯，你年紀也不小了，如果看了之後還順眼的話，就趕快定下來，別再像以前那樣挑三揀四……」

呃……怎麼連哥哥都這麼說？

難道不結婚也是一種罪過嗎？

這時，只見宓姝沁著古怪的笑意，拖著行李箱往外走，而嫂子則是牽著小侄女的手跟在後面。

我跟爸媽說了幾句道別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出大門，開車載著她們前往臺中。

從後照鏡偷瞟宓姝幾眼，她今天的穿著和在臺北比起來，可說是從千金名媛，一夕之間又變回了鄉下村姑。

只見她的臉上撲了一點薄粉，嘴點了少許的淡，身上穿了一件簡單的圓領短袖Ｔ恤及牛仔長，腳上則是普通的帆布鞋。

這種既沒，又沒腿的保守穿著，實在令我大失所望，不過轉念一想也不能怪她，畢竟鄉下的觀念比較保守，稍微一點事業線，就足以引起全村村民的非議了。

這時，不知宓姝基於什麼目的，竟然在車上直接用越南話和嫂子談，而且小侄女也不時上幾句，漸漸地，就聽她們母女三人聊得特別開心，而我這個聽不太懂外語的可憐司機，就只能乖乖地開車。

還好雲林到臺中的路程不算太遠，下了道後，嫂子就向宓姝借了手機，跟對方約好了地點才跟我說此行的目的地。

利用衛星導航系統，在臺中美術館附近的路邊停車格停好了車，我們四人就步行到一家裝潢得還不錯的咖啡館裡。

進了店門，嫂子朝裡面掃了一圈後，就開心地往裡面走，隨後我就看到她和一名年約三十多歲的女人拉著手，嘰嘰喳喳地說了幾句話，兩人才手牽著手朝我走來。

「小叔，這就是我上次跟你提過的好姐妹黎玉華。阿華，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小叔楚國雄。」

我對她禮貌地輕點頭，說了句：「你好」後，便叫兩個侄女幫忙點飲料，而我則是跟著嫂子及阿華回到她的座位。

儘管內心強烈牴觸離過婚的女人，但憑心而論，眼前的女子其實長得還算不錯，尤其是前那對高聳的豐酥，令我差一點就移不開目光。

眼前的女人，皮膚比嫂子白晳一點，卻又沒有宓姝那麼白，真要說得明確一點，五官及膚比較接近阿美族這一族的原住民，而她的個子並不高，大約比宓姝高一丁點，所以我猜應該不超過一百六十公分。

從剛才和她打招呼的短暫時間迅速打量幾眼，不曉得是原本的體質，或者因為經濟狀況不太好的關係，體型偏向纖瘦，尤其是她的肚子，並沒有像嫂子那樣因為生過孩子而有著明顯的隆起贅，而是稍微向外凸起而已。

由於她穿著簡單的Ｔ恤及貼身牛仔長，無法判定她真實的身材如何，不過以眼前所見，我覺得還合我的意。如果不是她有兩個小拖油瓶，以老爸目前強硬的婚態度來說，我大概會想試著跟她往看看。

之前和幾個女朋友分手後的情空窗期，我也曾被爸媽去相了幾次親，所以該說什麼，該做什麼我直接拿來套用，加上嫂子及兩個侄女在一旁當電燈泡，令這次的相親活動，反而像一般的婦女聚會那樣，不會令整個相親氛圍覺得太過尷尬。

當然，由於彼此都知道聚會的目的，所以免不了問到有關她孩子的撫養監護權方面的問題。

「楚大哥，唔……當初離婚的時候，我原本打算爭取把孩子帶在身邊養，可是對方不同意，而且他們以我沒有工作能力撫養為由硬把小孩搶走，我……我又沒錢跟他們打官司……唔，如果你打算跟我結婚的話，可以想辦法幫我把小孩搶回來嗎？我真的很想他們……」

看著她說著說著紅了眼眶，而兩個侄女聽了之後也眼角泛淚，我當下就到後悔不已。

早知道會這樣的話，我就不應該帶她們來。

「叔叔，你就幫華姨嘛。如果我看不到媽媽的話，一定會很難過的。」

「呃……小芳乖。你還小，大人的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想想，如果他們跟華姨住在一起，就不能跟爸爸住了呀。」

「不能爸爸媽媽住在一起嗎？我爸爸媽媽就住在一起呀。」

「小芳呀，爸爸媽媽就是因為沒有辦法一起生活，所以才會選擇分開住。唔……這個問題有點複雜，等你長大才會懂。嗯……對了，姝姝，你先帶小芳去買手機吧。」

「哦，小芳，走，姐姐帶你去挑手機。」

「不要，我要等叔叔娶華姨。」

靠！

我對這個離過婚的女人還沒有全完瞭解，才見一次面就要娶她！？

這……這簡直就是的節奏呀！

為了我的福著想，我迅速思考不到二秒，便開口說：「阿華，孩子的事呢，我們再找機會慢慢討論，因為我等一下要趕回臺北，還答應了送小芳手機當生禮物，我怕時間有點趕……我覺得我們再另外約時間好好聊聊，可以嗎？」

「嗯。」

沒想到這時嫂子忽然開口說：「阿華，如果你沒事的話就陪我們一起去，我們對這裡的路不太，你就當做幫我們帶路嘛。小叔，你覺得呢？」

呃……嫂子都發話了，我還能說不嗎？

於是乎，我只好帶著兩大兩小四個女同胞走出了咖啡館，然後在嫂子明顯為我製造機會下，我只能跟阿華走在前面帶路，而嫂子和她的兩個女兒，則是刻意落後我們一段距離，在我們後面閒庭漫步。

走著走著，我不動聲地利用眼角餘光往後瞄，見三女遠遠地吊在後面差不多十幾公尺，我眼珠子一轉，便跟身旁的女子說：「阿華，你願意在結婚的前提下跟我往嗎？」

「你的意思是，先跟我談戀，覺得適合的話再結婚？」

「嗯哼。」

「大概多久？結婚後你會幫我把孩子搶回來嗎？」

「老實說，即使我願意，但我認為機會不大。因為你們都離婚這麼久，而且當年法官也做出了判決，你現在要重新爭取撫養監護權，就等於重新翻案。除非你有證據，證明前夫已經沒有撫養小孩的能力，並且想辦法證明你有能力撫養他們，否則你能夠爭取到小孩的探視權，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真的沒其他辦法嗎？」

「如果你真的不死心，其實可以找當地的調解委員會，或者地方法院的簡易民事庭，那裡有免費法律顧問可以諮詢。」

看著她聽完我所說之後又泛紅了眼眶，我只能柔聲地勸她：「我不瞭解你前夫的家庭狀況，也知道你想和兒女在一起生活的心情，可是我真的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只能提出這個建議給你參考。」

「楚大哥，如果我跟你結婚，你仍然不會幫我？」

「老實說，我不想幫別人養孩子，要養也是養我自己的。」

「嗯，我知道了。我還有事，你幫我跟阿紅姐說一聲，我先走了。」

說完這句話後，阿華就頭也不回地往前急奔；沒多久，嫂子帶著兩個女兒便來到我身邊。

「小叔，阿華怎麼走了？」

「她忽然想起還有其他事，所以先走了。我們去買手機吧。」

買完了手機，我送嫂子和小侄女到臺中火車站，讓她們自己坐火車回家。

送她們到剪票口，我帶著歉意對嫂子說：「嫂子，不好意思，我怕開車送你們回去再回臺北會車，只好請你們坐火車回去了。」

嫂子也明白我的意思，揮揮手說：「沒關係啦，沒有幫你介紹到好對象，還讓你花這麼多錢給承業他們買手機，我……」

「嫂子，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用分得那麼清楚啦。」說到這裡，我抱起了小侄女，在她臉頰親了一下，柔聲說：「小芳，叔叔先祝你生快樂。有事就打電話給叔叔喔。」

「嗯。」侄女乖巧地點點頭，然後又冷不防在我嘴吧唧地親了一下，「謝謝叔叔，小芳會用功讀書，有空就用手機跟叔叔聊天。不過叔叔，你是不是不娶華姨了？」

「呵呵，我覺得她應該可以找到比叔叔的更好男生。」

「哦。那小芳長大後嫁給叔叔好不好？」

「呃……呵呵……你呀，當叔叔的女兒還差不多。」我笑著岔開了她這令人尷尬無比的童言童語，「好了，你們快進去等火車吧。叔叔先載你大姐回臺北囉。」

「叔叔拜拜，姐姐拜拜。」

這時，我突然發現嫂子把宓姝拉到一旁，說了一會兒悄悄話後，只見她出臊羞的神情輕點頭，隨後嫂子就拉著她的手，親密的走了回來。

等她們母女倆剪票進站，我和宓姝便一前一後地走到停車場取車。

（十六）

開車載著宓姝出了停車場沒久，侄女就對我說：「叔叔，等一下可不可以在便利商店或加油站停一下。」

「你要上廁所嗎？」

「不是啦，我想內衣。」

「哦？嘿嘿，你愈來愈有奴的自覺囉。」

「哪有！只是咪咪掛了環又穿內衣，覺得不舒服而已。」

「哇！我以為你回家就當保守的乖乖女，沒想到竟然沒拿掉環……那蒂環呢？」

「就……跟肚環一樣戴習慣了咩，結果不小心被媽媽發現了。」

「什麼！她知道你穿環跟環了？！」

「就……前幾天我洗完澡，在客廳找電視遙控器時，因為忘了穿內衣，那天穿的Ｔ恤的領口又有點寬鬆，所以彎時正好被媽媽看到領口裡的環，然後就被她叫到房間檢查身體，就看到了紋身和私密體環……」

「哦，那她怎麼說？」

「一開始很生氣，然後問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我只好跟她說，前男友喜這些，所以他就帶我去做這些事，不過後來還是跟他吵架分手了，我媽聽了之後也只能無奈地嘆氣，不過她也答應幫我保守秘密。

「剛才她把我拉到旁邊，就是待我回臺北後要用功讀書，不要過於注重外表打扮和盲目追求行，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搞男女關係。」侄女說到這裡，若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

「呃……呵呵，難怪她剛才把你拉到旁邊說悄悄話。」我略為尷尬地轉移話題，「好了，不談那個了。對了，既然你要內衣，要不要順便換一套衣服？這套看起來有夠土。」

「很抱歉！叔叔，我這次帶回家的衣服，沒有一套符合你變態品味的。」

「靠！不早說！早知道今天出門時就順便幫你帶一套。」說到這裡，我稍微看了一下路標及附近的商店，發現這一帶好像距離酒店街不遠，於是二話不說，立即打了方向盤，轉到另一條路。

「叔叔，你要去哪裡？」

「帶你去買衣服。」

「你怎麼知道哪裡有賣衣服？」

「以前出差時曾和朋友來過這附近的酒店，印象中那附近好像有賣衣服的服飾店。」

「哇！叔叔，原來你已經從臺灣頭征戰到臺灣尾啦！難怪你不擔心你的終身大事……對了，說到這個，你跟華姨真的沒希望？」

「我總覺得，她嫁給我的目的，只是想叫我出錢打官司，爭取孩子的監護權而已。如果真的如我所料，你認為我有可能花錢幫她打官司，然後還要負責養別人的孩子嗎？」

「叔叔不喜小孩？」

「我的襟沒那麼廣闊，把別人的孩子視如己出。」

「是哦。可是我看院裡很多綠帽奴，都希望自己的老婆被人搞大肚子，養那個男人的孩子。」

「喔！我的楚大小姐，我是不是綠奴好嗎！就像你曾說過的，你允許男友老公在外面鬼混，可是不能搞大對方的肚子，讓她挾子威脅到你這正娘娘的地位。而我呢，喜看老婆被男人幹，享受多Ｐ的刺樂趣，可是我不接受老婆被人搞大了肚子，然後被對方拐跑，或是變成卑躬屈膝的綠奴，看著野男人搞自己的老婆，我只能在一旁觀看，事後還要幫他們端茶送水兼按摩紓，或是沒三小路用地，像奴一樣那男人的卵蛋。」

「唔……原來『綠友』還有分派系呀，這點要好好做筆記畫紅線。」

「去你的！快點幫忙看這附近有沒有賣衣服的店家啦！」我好氣又好笑地笑罵道。

「嘻嘻，主人葛格惱羞成怒囉。」侄女笑嘻嘻地調侃我，沒多久就指著右前方說：「叔叔，那裡有一家賣衣服的，我覺得應該符合你的變態品味。」

「那叫好嗎，什麼變態品味。」

「不就是希望我可以全逛大街咩。」

「可以嗎？」

「你想讓我被人當成神經病抓進警察局呀。」

「呵呵，這麼說來，如果沒有善良的正義人士報警處理，你就可以接受全逛大街囉？」

「啦！要玩奔你自己玩，我才不陪你玩這麼變態的遊戲。」

「嘿嘿，我光光沒人看呀，大家只喜看美女。」

「哼，變態叔叔，不理你了。」

話雖如此，等到我把車停在路邊後，她還是乖乖地下車，主動挽著我的手，漾著開心的笑容，和我一起走進店裡。

經過一番心挑選後，我幫她選了一件──背後叉鏤空的白連身超短你裙裝，並且付了帳之後，就要求她直接換上，而且我還向店家借了洗手間，要宓姝好好妝扮自己。

和店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好一會兒，宓姝才慢慢走出了洗手間，而我看了她的妝扮後，便朝她輕點頭，然後牽著她的手走出了服飾店。

「叔叔，這套衣服是不是酒店小姐的戰鬥服呀？為什麼我總覺得店員看我的眼光，好像認為我是被你帶出場的酒店小姐？」

「呵呵，又沒人認識你，管那些人怎麼想。」

也難怪侄女會這麼想。

由於這裡恰好位於隨處林立的酒店街的街口，而且時間也已經是傍晚五點多，所以可以看見許多剛睡醒，正出來覓食的酒店小姐。

這些年輕貌美的女子，有的穿著撲素，有的則是清涼火辣的細肩帶背心加短，當然也有一些穿著打扮和侄女差不多的辣妹，挽著恩客或男友的手，在這裡隨意地走著，因此難免引人遐想連連。

侄女身上的連身你裙，有點像是跳拉丁國標舞的舞衣。深Ｖ的低設計，出了大半個白晳球，加上口那個醒目的紫荊戀刺青，深深地引了路人的目光。

從部下緣至裙頭，則是白的透明絲質網紗，而她的部，則是兩片鑲串著三條銀鏈，底端是荷葉邊的水滴狀拼接的白綢緞布料，如果有輕風拂過她的口，不小心吹起這兩片薄布的話，便能看見隔著白透明網紗的粉酥，以及穿掛在尖上的人環。

而她的背後，只有兩條從前繞過肩膀後叉，往下延伸到裙頭處接的銀白細繩，因此侄女如果稍微抬起手的話，便能看到『側漏』的南半球，再加上那不到二十五公分，幾乎看到下體及些許的多層次蓬鬆超短裙襬，任人看了之後，都會覺得她應該是在附近上班的『小姐』。

如此暴的衣著尺度，以往侄女若不是想辦法遮掩隨時的光，就是邊罵我變態邊無奈地接受路人詫異的異樣目光，不過自從她所謂的『出櫃』，不，是『殼』後，她不僅自在地接受這些驚疑的目光，還能淡定從容地和我討論這種穿著尺度，像不像酒店小姐的問題，讓我愈來愈喜這個奴侄女。

在路人驚疑不定地目光下，侄女親暱地挽著我的手在附近逛了一圈，又幫她買了一雙白的高跟趾涼鞋直接換上後，我才載著她回臺北。

當然，好不容易買了這套養眼的服裝給侄女，我怎麼可能只讓我一個人欣賞？

於是沿著高速公路北上時，只要有休息站的地方，我一定繞進去，然後叫侄女下車或是上廁所，或是到服務中心裡所設立的商店買東西，讓那些疲累的駕駛們，看到她如此火辣養眼的穿著後，快速恢復神。

不僅如此，我還會找一些比較醒目的地標當景點，用她的手機拍下她這火辣的模樣，叫她上傳到她的臉書給同學朋友欣賞，或是找人煙稀少的僻靜角落，要求她掀開前的兩塊布料，或是拉起裙底，拍下她那沒有內衣內遮掩的美，以及無的水桃。

在第一個休息站拍完照，切換回主頁面時，我沒看到那張甲縛照片，問她原因，她則皺著小巧的瓊鼻道：「當然是移走了咩！難道你想全家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奴嗎？」

「呃……原來如此，可惜百密一疏，你媽還是發現了你的秘密。」

「至少我找理由圓過去了咩。哼，當初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我現在還是媽媽印象中的乖乖女。」

「呵呵，乖乖女就不嫁人不生小孩啦！要生孩子的話，處女怎麼生？」

「哼，我現在總算知道叔叔當初鼓勵我破處的險惡用心了。」

「那有！是你自己對好奇，我只是跟你分享我的經驗而已。」

「反正我現在變成這樣，都是叔叔帶壞我。」

「嘿嘿，那你想變得更壞嗎？」

「叔叔呀，不要以為我不曉得你又打什麼變態主意！我才二十歲耶，還不想年紀輕輕就擁有『千人斬』的記錄。」

「呿！連十人斬的目標都沒達到，還幻想千人斬？！姝姝，做人不要太好高鶩遠，還是腳踏實地地，設定自己能力所及的目標吧。」

「唔……叔叔呀，你是不是這段時間沒找女人憋得很難過？要不要在下個道找間摩鐵休息一下？」

「呵呵，我看是你憋得很難過吧？這兩個禮拜真的在家當乖乖女？沒有勾引承業或承志，還是約你的國高中同學出去看電影唱歌什麼的？」

「哼，變態叔叔！我又不是痴女，看到男人就想上。再說，很多同學都已經當爸爸媽媽，大家要不是忙著賺錢就是照顧小孩，哪有空出來聚會。」

「你現在能體會到早婚的壞處了吧？你看單身多好，可以無拘無束地找人談談戀，有錢有閒還可以出國玩，如果太早有了孩子，你的人生等於被家庭束縛住了。如果嫁給疼你的土豪還好一點，至少你想要什麼東西都比較容易得到；假如嫁給什麼都沒有的窮絲，又是奉兒女之命結婚的，每天光柴米油鹽及小孩的瑣事，即使再美麗的花朵，也會被折磨得枯萎淍零，失去原有的光采，也就是變成沒錢沒時間打扮的黃臉婆。

「久而久之，老公在外面打拼時，遇到了年輕貌美又貼心溫柔的妹紙，然後兩人就乾柴遇上了烈火，情打得火熱，而你只能乖乖守著家，守著孩子，最後小三上門對你耀武揚威，退位……到頭來，你說不定最後落得像阿華一樣的下場。你不覺得這樣的人生很可悲嗎？」

「你說的也沒錯啦。難怪叔叔不想結婚生小孩。可是話說回來，如果你娶了老婆，回家有人煮飯給你吃，晚上還可以幫你暖，不用花錢就可以解決需求，平常可以陪你談心，聊聊人生理想，才是人生最幸福的事嗎？」

「呵呵，姝姝呀，你有沒有算過，自從我開始調教你以來，我在你身上投資了多少？不說別的，光是你沒有提前告訴我，就輕飄飄一句以我的名義送小芳手機當生禮物，我為了不讓承業他們兄弟倆嫉妒眼紅，只好多買兩支……」

「唔……呵呵，主人葛格，我們之間別談錢嘛，這樣多傷情呀……」

「不不不，人家說親兄弟還要明算帳，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唔……姝姝只有以身相許咩。怎麼樣，要不要找一家摩鐵收利息？」

「嘿嘿嘿，你對兩個弟弟這麼好，應該叫他們以身相許才對……」

這時，只見侄女掩嘴，以誇張的語氣驚呼：「啊！叔叔，你……你打算男女通吃？這……這不太好吧？」

「去你的！叔叔只喜女人好嗎！我的意思是──要求他們把童子之身獻給你這貼心的好姐姐啦！」

「呴！變態叔叔，你很討厭吶！現在是怎樣！出調教結束，要開始進階到多Ｐ調教了？」

「呵呵，是你自己剛才定下了千人斬目標，身為主人葛格的我，為了幫你早達成這遠大強悍的目標，當然現在就要開始規劃呀。」

「呴！人家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本沒想過這種事！」

「是嗎？要不要做個實驗？」

此話一出，侄女想都沒想就直接說：「不要！人家不想成為什麼人都能隨便上的公廁。」

「呵呵，你害怕了？」

「廢話！上次在冷泉公園就因為一時好奇，結果就被你引導到強制高；見識過你這變態心理學博士的調教手段後，我怕不小心就愈陷愈深，很快就變成只要看到男人，就想主動撲上去的奴痴女。」

「嘿嘿，那是因為你的出屬覺醒了嘛。你看你，現在不是已經很享受出時，被陌生人視的快。」

「別再說了，都是你害的！人家現在就像你對我進行出調教前說的，我現在覺得在大庭廣眾下公然出，好像讓我到刺又快樂，而且也漸漸也不在乎穿暴的服裝會不會走光，或是被人看到私密部位。愈是有人看到我不小心出的光，我就愈興奮，愈有一種挑戰道德底線成功的成就。」

「那我們也找時間到捷運站玩全出，當做出調教的成果驗收？」

「拜託！叔叔，我不想上社會新聞。」

「那你想挑什麼地方？」

「上次在蘇澳的冷泉公園，還有明山國家公園那次都不算嗎？」

「冷泉公園你還有穿泳裝，而明山是戶外，又不是熱鬧的公共場所，再加上那天三更半夜，本沒人看到。」

「哼，懶得跟你說。」

就這樣，沿路和侄女嘻笑打鬧，互嗆抬摃，以至於我即使遇到了車的狀況，也不會覺得煩躁無聊。

開了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終於回到了臺北。

稍微瞟了一下車上的電子時鐘，再看看天，我便提議晚餐到夜市解決，而侄女聽了之後則點頭說好。

由於今天是週末，所以不管到哪個夜市都是黑的人群。好不容易找到了停車位停好車後，我便牽著侄女的手，眼觀四面，耳邊八方地護著她，慢慢走進了擁擠的夜市。

當我像以往那樣，注意周遭是否有人會偷拍侄女火辣倩影沒多久，她忽然在我耳邊輕聲說：「叔叔，不用幫我擋了啦，有人想偷拍就讓他們拍吧。這套衣服這麼暴，你再怎麼防還是有沒注意到的地方，反正你不是喜我被陌生人看光光嗎，他們要看要拍就隨他們去吧。」

「哦？你真的不在意了？」

「今天停那麼多個休息站，說不定早就有人偷拍，只是我們沒發現而已。既然防不勝防，就乾脆大方一點。唔……就當我是被你帶出場的酒店小姐。」

「呵呵，既然這樣……叔叔等一下帶你去酒店，見識真正的酒店小姐，怎麼樣？」

「啊！女生也可以去酒店嗎？那我要叫小姐坐抬嗎？」

「又沒規定酒店只有男人可以去。如果你想見識的話，我先連絡識的幹部，請他幫我安排。唔……帶侄女逛酒店，好像還刺的，就這麼說定了。」

「喂！叔叔，你人傻錢多呀！再說，我又不是女同戀，跟酒店小姐坐在一起覺怪怪的。」

「呵呵，你不知道，有些老闆的女秘書，也要跟著老闆去那種地方應酬，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啦。對了，到時候你就直接承認是我的奴助理吧，這樣她們才玩得開，不會顧慮太多。」

「真的假的？！」

「既然你都說自己殼了，而那種地方又沒人認識你，你承認自己是奴又有什麼關係。說不定到時候你玩得比我還ｈｉｇｈ呢。」

「哼，既然你人傻錢多，我就陪你去見識真正的酒店文化。」侄女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好奇地問道：「叔叔，你會帶小姐出去做Ｓ嗎？如果你要做Ｓ的話，我怎麼辦？」

「要不要一起玩３Ｐ？」

「Ｐ你大頭啦！先說好，如果你到時候真要帶小姐出去做Ｓ的話，記得幫我叫計程車，我自己坐車回家。」

「到時候再說啦。」

於是乎，我就和穿著火辣的侄女，穿梭於人來人往的熱鬧夜市，享受路人對她投以驚奇灼熱的異樣目光，而她則是完全不在意地挽著我的手，任由路人對她指指點點，大秀從她脇下『霸氣側漏的南半球』。

當我帶著侄女遊走於熱鬧的夜市，享受完路人對她視的驚疑目光後，便開著車，直奔我經常光顧的酒店。

（十七）

快到酒店時，我又待侄女待會該怎麼應對的話術後，剛抵達酒店門口，便有泊車小弟上前，幫我打開車門，漾著制式的笑容說：「嗨，江哥。」

「阿良，今天輪到你值班呀。對了，我跟許經理約好了。」

「好的，您請進，我幫您停車。」

我下車時，趁著與他握手的機會，不動聲地給他一百元小費，而他則是迅速將手縮回後立即伸進了管的口袋，同時用對講機連絡裡面的幹部。

等到我下車，繞到副駕駛座的車門，侄女立即打開了車門下車，並緊緊地挽著我的手臂，緊跟著我的腳步，走向酒店大門。

「姝姝，放輕鬆，就當和同學去普通的ＫＴＶ唱歌。」

「……不曉得為什麼就很緊張，可是又莫名地興奮起來，怎麼辦？」

「拜託，你是女生耶！難道你有雙戀傾向？」

「沒有啦！只是第一次來這種不良場所覺得很刺。」

「嘿嘿，那你就祈禱待會兒不要又在包廂裡吹丟臉了。」

侄女聽了之後輕搥我一下，羞惱地說：「別再說了！被你這麼一說，那種覺又來了。」

「呵呵。我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帶親侄女來不良場所找樂子。」

「好了啦！你再說我就回家了。」

「好好好，不鬧你了。」

甫進酒店大門，即見走道兩旁站了男服務生，大聲向我們問好，而侄女從沒見過這種陣仗，加上我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以至於她更用力地抓著我的手臂，臉上更是瞬間浮起了臊羞的紅霞。

眾人問好之後，一名年約三十歲的男子立即上前，面帶笑容地說：「江哥，好久不見，這邊請。」

隨後我們在他的引領下，走進了一間包廂。一進門，侄女立即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先去洗手間」後，便鬆開了手，急急忙忙地走進了包廂裡附設的廁所。

這時，引領我的男子則是瞟了廁所一眼，低聲問：「江哥，今天來是？」

「哦，那個是我剛調教不久的奴妹，今天正好有空帶她來見識見識。對了，小許，巧巧有沒有班？如果有就叫她過來，另外看有沒有雙戀的妹，有的話叫來帶她開開眼界。如果沒有的話，就找個會帶動氣氛的，讓她好好學習一下。」

「ＯＫ，沒問題。江哥，今天喝什麼酒，需要哪些下酒菜？」

「先來一打海尼，然後冷盤滷味都來一點，再炒兩個青菜，最後來幾瓶綠茶解解酒，今天不想喝太多。」

「好，江哥稍坐，我馬上安排。」

小許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包廂，而我則坐在沙發上，順手點了菸，隨後就拿起了遙控器，練地輸入了歌曲代號。

剛點完幾首會唱的歌，就看見侄女紅著臉走出洗手間，來到我身邊坐下，忐忑地問道：「叔叔，等一下要怎麼做？還有，為什麼他們要叫你江哥？」

「來這裡只是輕鬆一下，幹嘛讓人家知道我們的真實姓名？所以我剛才在車上才會待你，如果等一下有人問你的名字，你說叫仙蒂就好，其他不用說太多。

至於該怎麼玩，你和同學在ＫＴＶ怎麼玩就怎麼玩。對了，等一下你也叫我江哥吧，這樣我們的真正關係才不會餡。嗯，你想唱什麼歌就先播吧。「

「我還以為你用包皮哥的名號，從臺灣頭征戰到臺灣尾呢。」

「去你的！包皮哥只能在網上用好嗎！在這裡叫包皮哥，早就被酒店小姐笑死了。不同場合要換不同的馬甲，知不知道！」

「哈哈……對了，這裡的歌會不會太老？」侄女隨口問著，便坐在點播機前作觸控式螢幕片刻後，就點了幾首歌。

沒多久，音響設備便響起了歌曲前奏，而侄女聽到後便拿起了麥克風，隨著前方投影牆顯示的字幕，輕聲地哼唱起來。

侄女唱沒幾句，包廂門忽然響起了敲門聲，隨後便有兩名男服務生端著啤酒及冷盤魚貫而入。

當服務生將東西擺好後，又撕開了紙巾的包裝袋遞到我面前，而另一個服務生，也同樣將撕開的紙巾遞到侄女面前。她可能第一次見到如此貼心的服務，以至於不知所措地看著我；她見我從容淡定地出紙巾擦手，也跟著有樣學樣；

等我擦完了手，便拿出了兩百元放在托盤上，而他們則是大聲地說：「謝謝大哥，大哥請慢用」後，就一起退出了包廂。

「叔……江哥，這樣也太好賺了吧？」

「這是酒店不成文的規定嘛，要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服務這麼好。」

話聲甫落，包廂門又響起了敲門聲，隨後就看見許經理，帶著兩名穿著黑的低馬甲上衣，以及同你裙的女孩子走進了包廂。

「江哥，巧巧聽到你點她，就馬上推掉其他客人過來找您了。這是琪琪，您還意嗎？」

我見他悄悄對我比了個二的手勢，便點頭說：「嗯，就她吧。」

「嗯，那江哥，您慢慢玩，我待會再過來跟您喝兩杯。」

「嗯，你忙吧。」

等小許離開包廂後，兩名年輕女孩便走到我身邊，在我和侄女之間坐下。我直接點名的老相好巧巧，立即拉開了啤酒拉環，夾了幾顆冰塊放進酒杯，分別為我和她自己倒了啤酒後，先是拿起了杯子遞到我手上，然後才一手輕搭我的大腿，一手拿著酒杯說：「江哥，今天終於想到人家啦。」

我一口喝掉杯中的啤酒後，說：「呵呵，最近比較忙嘛。對了，跟你介紹一下，她是我的助理仙蒂，現在利用暑假在我們公司打工，她還是個大學生，你們不要欺負她唷。」

「哇！江哥已經升官配助理啦，恭喜恭喜，我敬你。」

「你不要一直灌我酒，也跟仙蒂認識一下嘛。」我嘴上這麼說，還是豪地一口乾掉第二杯啤酒。

「嘻嘻，仙蒂嗎，我叫巧巧，很高興認識你，來，我敬你。」

「巧巧，很高興認識你。」

由於以前和侄女玩過酒客與小姐的ＣＯＳＰＬＡＹ遊戲，所以她對此並不陌生。

當侄女乾掉了杯中酒之後，她身旁的琪琪立即幫她倒了酒，並且舉起自己的酒杯，漾著開心的笑容說：「仙蒂，我叫琪琪，很高興認識你。嘻嘻，你好漂亮，身材又辣。為你的好身材，我敬你。」

「哪有！你比我漂亮呢。」

有了酒水開道，打開話匣子後，很快就打破了有些詭異的尷尬氛圍，我們一男三女便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或是舉杯同樂，要不然就是拿著麥克風，唱著耳能詳的行歌曲。

當侄女看著投影螢幕，開心地哼唱她點的歌曲時，巧巧忽然湊在我耳邊輕聲問：「江哥，今天怎麼想到帶辣妹來這裡？」

「她是我的奴，怎麼樣，正吧？」

「哇！原來江哥喜玩這種的，難怪每次跟你出去，你都想綁人家。唔……

她能接受嗎？「

「當然呀，要不然也不會帶她來見識。對了，你跟琪琪不？」

「還好吧，她來不到兩個月。你問這個……今天打算框她嗎？」

「呵呵，先看看再說。我覺得她好像很悶，不太會玩。」

「她是發情啦。你沒發現她好像對仙蒂有意思？」

「呃……你是說，琪琪是『拉拉』？」

「她是男女通吃啦。不過，如果男人要框她出去的話，要看她合不合意。如果她看不上眼的，她就會想辦法拒絕。江哥，如果你打算框她的話，我覺得你可能會被她打；不過呢，如果是仙蒂約她出去吃宵夜，她說不定會答應喔。」

「嘿嘿，我比較想約你出去吃宵夜。」

「只有吃宵夜可以，如果還有其他節目的話，我……我昨天『妹子』來了，怕掃了你的興。」

「嘿嘿，其實我不排斥『碧血洗銀』喔。」說到這裡，我瞅了她一眼，「不過話說回來，你拒絕我的藉口用得真爛！如果你真的昨天妹子來了，那等一下怎麼秀舞？」

「嘻嘻，被你發現了。好啦，是人家錯了，今天真的沒心情陪你出去玩，我自罰三杯賠罪。」

「算了，你喝的酒還不是算在我頭上。如果你真的不方便的話，就叫小許找其他妹紙過來吧，你的枱費照算。」

「江哥，謝謝你，改天我再私下約你出去喝咖啡。」隨著話落，巧巧乾掉手中的啤酒後便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才起身走出了包廂。

雖說婊子無情，不過巧巧是我認識的酒家女中，行事比較合我意的妹紙。

她的面貌還過得去，年紀猜測大約二十四歲左右，據說剛十八歲就下海當酒店小姐。

她不會像有些小姐要嘛曲意合，要嘛就是和你出去後，明明答應開房做，可是吃完了宵夜，卻又找理由閃人，讓你白花了一筆出場費。她既不會刻意討好，也不會把你當成人傻錢多的凱子，胡要你買昂貴的禮物送她，之後又變賣這些禮物換現金，所以我和侄女在一起之前，曾帶她出場幾次，而她也非常敬業地儘量足我的需求，讓我覺得跟她相處時非常自在，不會覺這只是一場沒有情的易。

正因為如此，從她剛才的言談中，我知道她應該真有煩心事，才大度地請她找其他小姐坐陪，而且還算她的坐枱費。

巧巧離開沒多久，許經理又帶了一名穿著相同制服的年輕女子進來，帶到我身邊，說：「江哥，不好意思，剛才巧巧接到她媽媽住院的電話，所以趕著去醫院，她待我幫你找一個正妹，這是小可，你覺得意嗎？」

知道這是酒店通用的藉口，所以我也不為意，不過看著眼前清秀臉蛋，又有些羞怯的年輕女孩，我面無表情地問：「她會不會玩？如果太悶就不要了。」

說到這裡，我立即湊在他耳邊輕聲道：「重點是可不可以出去做Ｓ？不可以就別費時間了。大家都這麼了，你也知道我的個，我不要聽到什麼看我手腕之類的話。可不可以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江哥放心，巧巧跟我提過了。雖然小可才剛來一個禮拜，不過她在我們店裡的口碑不錯，我想一定能令您意。」

「好吧，既然是巧巧大力推薦的，就讓她坐下吧。」

「江哥，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沒想到許經理剛離開包廂，我的耳邊傳來誇張的驚呼聲。

我轉頭一看，只見這個小可和侄女兩人面面相覷，一臉尷尬地看著對方。

我好奇地問道：「仙蒂，怎麼了？」

侄女起身後來到我身邊，在我耳邊輕聲說：「呃……她叫陳妤薰，是我係上的學姐，暑假後升大四。」

聽到這個勁爆的答案，我只能說──這世界真他媽的小！

「那……要不要再換一個？」

侄女對我輕點頭，隨後又忐忑不安地說：「要不，我們還是回家吧。」

「還是換一個吧，這裡規定最低消費兩小時，現在走還是要給兩小時的包廂費。」

正當我和侄女竊竊私語，討論去留問題時，小可忽然怯怯地開口：「學妹，你讓我留下來好不好？我今天還沒有人點枱。」

話聲未落，就聽到琪琪沉著臉說：「你懂不懂規矩！怎麼能硬要客人點你的枱！不行，我要向許經理反應。」

「唉～～算了算了，琪琪，大家都是工作夥伴，沒必要把氣氛搞這麼僵。小可，你如果願意的話就留下吧。不過……琪琪，你說該怎麼處罰小可？」

「江哥，您決定吧。」

我看著忐忑不安的小可，眼珠子轉了幾圈後，就叫琪琪開了六瓶啤酒，之後對小可說：「你一口氣乾掉後馬上秀舞。你如果做到的話，就可以坐在這裡了。」

「呃……叔……江哥……」侄女拉著我的手，似乎想為小可求情，不過我卻板著臉喝斥她：「少囉嗦！因為她壞了我的興致，如果不接受點處罰，讓她長點記，以後遇到脾氣比我差的客人，她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大哥，別生氣，我……我喝。」

「記住，千萬別喝了之後就跑到廁所吐出來，否則這六瓶酒錢不但要掛你的單，而且還要重喝才算數。對了，琪琪，你叫許經理過來做見證，不要說我藉機生事，欺負小姐。」

「嗯，江哥您稍坐，我請經理過來處理。」

當琪琪離開包廂後，我立即對小可說：「小可，你等一下不必急著一口氣喝掉這些酒，而且喝得時候要裝可憐一點，我才有藉口找臺階下，知道嗎？」

「咦？叔……江哥，你？」侄女驚訝地看著我。

「剛才我不這麼做，讓琪琪直接叫經理來的話她就慘了。為了她好，我只好出此下策。」

「唔……謝謝大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小可紅著眼眶說道。

沒多久，琪琪就帶著許經理走進包廂；當他瞭解整個情況後，先向我道歉賠罪，接著又叫小可跪下來向我道歉，之後便按照我說的當著大家的面，直接一口氣灌下一整罐的啤酒；連續灌了三罐啤酒後，我見她紅著眼眶，大口大口氣地可憐模樣，才開口說：「好了，看在仙蒂的面子上，這件事就算了。小許，你覺得呢？」

「江哥大人大量，小許我沒話說。小可，還不趕快謝謝江哥。」

「謝謝江哥。」見她拿起啤酒罐準備往嘴裡灌，我連忙出聲阻止她：「喂！

這裡的啤酒很貴耶！你想要灌水酒費也沒必要用這招吧。好了，琪琪，叫小可準備秀舞吧。小許，沒事了。不好意思，你忙吧。「

「哪裡哪裡，如果江哥需要服務再找我。」

許經理離開包廂後，琪琪立即在包廂門內，將一鐵在地上抵住門板，接著就回到了沙發座，拿起遙控器播了一首歌，沒多久便響起了震耳聾，又帶著幾分曖昧意味的舞曲，而小可聽到音樂後就站在我面前，隨著旋律開始扭擺起來。

「你去前面跳。」我指著茶几外的場地說道。

小可聽了之後，眼眶含著委屈的淚光，依言走到了還算空曠的場地，隨著舞曲的節奏，跳起了香火辣的舞。

當我欣賞小可人的舞姿，不經意轉過頭時，赫然發現琪琪竟已經解開了身上的馬甲及你裙，穿著內衣丁字直接跨坐在侄女身上，並且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在她身上搖擺扭動著；而侄女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整張臉瞬間漲紅，不知所措地看著琪琪。

我看到如此香的場面，便惡趣味地抓起了侄女的手，直接按在琪琪堅的部上。

「啊～～」侄女竟驚慌地尖叫。

「嘿嘿，仙蒂，摸女人的咪咪是什麼覺？」

「唔……覺怪怪的。」侄女臊紅著臉說道。

「呵呵，琪琪，來而無往非禮也，你也摸仙蒂的咪咪呀。」

「江哥，可以嗎？」

「我上次聽她說，她被女生摸到吹，所以想證實是不是真的。」

「呴！叔叔，你很變態吶！又提這種事羞辱人家。」

由於侄女大聲喊出這句話，而這時舞曲正好在過門階段，音量忽然變小，於是此話一出，琪琪和小可的動作倏地一頓，並且對我們投以驚疑不定的目光。

「呃……你們看什麼看！舞還沒秀完吶。認真點跳，要不然沒小費。」

帶著些許惱怒語氣的話落，兩名酒店小姐便隨著音樂再次扭動起身軀，同時解開了罩的背扣，掉了的丁字內，就這樣全身赤地跨坐我和侄女的身上，並且出曖昧的人眼神看著我，而小可的下半身則是緩緩地磨蹭我的襠。

「呃……叔……江哥……太辣了，身體好熱……」侄女靠躺在沙發椅背上，臊羞地漲紅著臉，雙手拼命在兩側臉頰搧風。

「呵呵，如果你覺得熱的話，要不要跟她們一樣？」

說完這句話，見侄女猶豫又害羞的模樣，我便對琪琪說：「琪琪，你就幫仙蒂吧，要不然我怕她會熱死。」

「哎唷～～叔叔，不要啦，很丟……呃……」侄女尷尬地看著我們一眼，隨即用雙手遮住了臉。

這時，坐在我身上的小可，則是在我耳邊輕聲問：「江哥，你是真的是學妹的親叔叔？你們兩個？」

「沒什麼啦，她借住我家，所以我知道她一些小秘密而已。」

「那你帶她來這裡是？」

「唔……她就說要做什麼專題報告……對了，你該不會也是做類似的專題報告，所以來這裡假扮酒店小姐，實際體驗她們的真實生態？」

「唔……我……我為了幫男朋友還卡債……」

「哇！你男朋友也太渣了吧！自己欠債竟然要女朋友下海還債？！」

「沒辦法，誰叫他買東西都是刷我的卡。我不想讓爸媽知道，只好……」

「那男朋友呢？沒跟他要錢？」

「他……跑了……」

「跑了？！」

只見她嘆了口氣，說：「我跟他是在聊天室認識的，他住南部，從事汽車業務工作。我們往了一年多，有一天他說公司需要業績，就要我刷卡付頭期款，買一輛車幫他做假業績，等獎金下來後就把車賣給同行就馬上還我錢，沒想到等我刷了卡後，他就一直沒有消息，等到我發覺不對勁南下找他時，才知道他利用職務之便，私自幫我辦理車手續，而且完車沒多久就離職了，所以我不但找不到人，還要幫他付這筆車貸。」

雖然我沒有像侄女說的「從臺灣頭征戰到臺灣尾」那麼誇張，但以我『走跳』特種行業多年的經驗，自然明白場無真的道理，因此對於小可這不知真假的呆傻遭遇，我除了默默為她掬一把同情的清淚外，就沒有其他表示了。

正當全身赤的小可，坐在我的大腿上，訴說完她的悲慘遭遇後，我轉頭看向侄女，就看到琪琪居然含情脈脈地看著侄女，並且抓著她的手按向自己那無布料遮掩的堅酥，而宓姝則是臊紅著臉，不知所措地看著她。

看到眼前這血脈張的情景，我不得不嘆──果然男女有別！

因為我在場混了這麼多年，還沒遇過和酒店小姐第一次見面，她就主動光光，並且熱切地獻上她的部，讓客人恣意把玩，沒想到琪琪遇上了侄女，就像乾柴碰上了烈火，完全沒有身為女孩的自覺與矜持，這讓我忽然對侄女產生沒來由的羨慕嫉妒恨，因而萌生了想要凌辱她的念頭。

於是乎，當我看到全身赤地跨坐在我身上的小可，她前那對人的美時，我倏地靈光一閃，立即從皮夾掏出了一千元擺在茶几上，大聲說：「小可，琪琪，誰能掉仙蒂的衣服並把她搞到吹，我就賞她一千元。」

此話一出，侄女驚恐地大叫：「叔叔，不要啦！很丟臉吶。」

小可瞟了我一眼，見我一副抱著看戲的心情不發一語，仍小心翼翼地問道：「江哥，這樣真的沒問題？」

小可見我不置可否地輕點頭後便立即起身，走到侄女身旁，以調笑的語氣說：「學妹，來這裡玩就要放輕鬆咩。如果你真的很熱的話，可以和我一樣把衣服掉嘛，這樣比較涼快唷。」

坐在侄女身上的琪琪，已經將手搭在她肩膀上的銀白細繩，邊往下拉邊說：「仙蒂妹妹，你都看過我的身體了，也讓我欣賞你的好身材嘛。」

隨著話落，琪琪覷準了侄女那臊羞猶豫地難得機會，雙手勾起了細繩，順勢往下一撥，然後宓姝前那對穿掛著環的堅美，便毫不保留地映入了我們三人的眼底。

「哇！好呀！」琪琪驚呼一聲後，竟直接伸出手握住了侄女的酥，並且像惡作劇似地，將食指微勾後朝那已經硬的尖輕輕一彈。

「喔～～」侄女發出了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的輕。

「嘻嘻，仙蒂妹妹，你的身體很唷，現在是不是想要了？如果是的話，姐姐可以幫你唷。」

這時，只見侄女臊紅著臉，呼也漸漸急促起來，可是卻嘴硬地說著：「不……不要……琪琪姐，不要讓我……」

侄女的話才說一半，小可竟主動伸出了舌頭，起她的尖，同時伸手探向了她的裙底，緊接著便聽到小可的驚呼聲：「哇！學妹，你居然連內都沒穿，而且還多水，簡直到骨子裡了呢。嘻嘻，既然下面都水了，就乾脆把衣服了吧，免得等一下出門被人發現你裙底的水漬，那就糗大了。」

宓姝來不及開口反駁，琪琪驀地推開了小可探向侄女裙底的手之後起身，並趁她不知所措之際，『唰』地直接掉了她的衣服，接著便跪在地上，邊用手指她那早已濡不堪的，邊以調侃的語氣說：「呵呵，仙蒂妹妹，沒想到你的『妹妹』還大有文章呀！不但有刺青，還穿了妹妹環，真的好酷……嘻嘻，大家都是女人，不用害羞啦！你現在放輕鬆，把一切都給姐姐，姐姐保證等一下會讓你舒服到──以後只想跟女人在一起。」

「喔～～琪琪姐……不要……會有覺……唔……叔叔……我想回家……」

「嘿嘿，仙蒂，現在時間還早嘛，幹嘛急著回家？要回家也要等你盡興之後再說，要不然今天這筆錢就白花了。小可呀，你看琪琪這麼賣力取悅仙蒂，你再不加油，萬一仙蒂真的被她搞到吹，我等一下頒獎金給她的時候，你可別在一旁眼紅嫉妒喔。」

小可聽了之後，瞅了侄女一眼，接著便將她的手高舉過頭，同時彎將嘴湊到了她的部，隨後伸出了舌頭，起她那對穿掛著環的酥。

面對兩女兵分二路地烈攻勢，侄女剛開始還羞憤地掙扎著，可是當琪琪邊她那因充血而腫的蒂，邊用手指她那漉漉的沒多久，她就發出了令我興奮不已的急促聲。

見侄女已經進入了發情狀態，我立即拿出了手機，轉到錄影功能，記錄下她這的模樣。

「嘿嘿，仙蒂，你真的好呀，居然被女人玩也會興奮！？唔……你已經正式進入痴女境界囉……」

「唔……喔……變態叔叔……啊……琪琪姐，不要……會……啊……啊……

到了……到了……「

當侄女發出了高的呻時，只見琪琪忽然加快了手指的速度，而且舌頭也以高震的頻率，飛快地挑著她的蒂，結果沒多久，我就看到了一道透明的水漬，從宓姝的口而出，而早有防備的琪琪立即將頭一偏，於是那道水柱便擦過她的臉，灑落在侄女身下的沙發及地上。

「嘻嘻，仙蒂妹妹的身體好呀！這麼快就吹了！」

琪琪拿起了桌上的紙巾，先擦拭自己手中的水漬，接著便體貼地清理侄女兩腿之間的穢漬，而她則是躺靠在沙發椅背上，閉著眼睛急促地氣著。

「呵呵，仙蒂，怎麼樣，是不是很刺呀？」我興奮不已地問著。

侄女緩緩地睜開眼，瞟了我一眼，便嘟著嘴囁嚅道：「壞叔叔，變態主人，哪有這樣玩人家的！討厭！」

此話一出，小可和琪琪立即瞪大了眼睛，驚疑不定地看著我們，隨後小可期期艾艾地問道：「學妹……唔……他……你……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唔……我……」侄女這時像不顧一切豁出去似地，竟直接坦承道：「其實……叔叔是我的主人葛格，我是他的奴。」

兩名酒店小姐震驚地看著我們叔侄倆；過了好一會兒，琪琪忽然捱到我身邊，出小女孩般地羞怯神情對我說：「唔……江哥，我……我可不可以跟仙蒂做朋友？」

「嗯？」我楞了一下，「唔……你該不會真的對她有意思吧？」

只見琪琪臊羞地低下頭，輕聲囁嚅道：「我覺得仙蒂妹妹很漂亮，個又很樂觀開朗，我覺得她跟我很配……」

「呵呵，仙蒂，沒想到你的魅力這麼大，居然有女人對你示耶。」

「唔……琪琪姐，我……不好意思，我沒有拉拉的傾向，所以我們可不可以只做單純的好朋友？」

「嗯，沒關係。如果……」琪琪忽然斜睨了我一眼，「如果你覺得江哥不好的話，我……我可以包養你。」

侄女聽了之後忍不住噗哧地笑了一聲，隨即哭笑不得地說：「叔叔對我非常好，我很喜他。」

「哦。那……為什麼你要當他的奴？剛才他叫我們那樣對你，你不會不高興嗎？」

「嘻嘻，那是我跟他之間的情趣啦。如果我真的不喜的話，我會直接提出抗議……只是……我發現我現在提出抗議的機會愈來愈少。」侄女說到這裡，忽然將視線移到了小可身上，「對了，學姐，我希望你幫我保守這個秘密，畢竟我跟叔叔的忌關係不能公開。」

小可聽了之後，誇張地驚呼道：「啊！你們真的是那種關係？他真的是你親叔叔？」

侄女臊羞地點點頭，而我則是搶在她開口前說：「好了啦，我們來這裡是找樂子放鬆，不是找人做心理諮商聊八卦的，你們就別再套她話了。有時候，適當地裝傻會活得比較久，知道嗎！」

小可聽了之後，則是聳聳肩，吐了吐舌頭，隨後便幫我倒了酒，然後舉起她的酒杯說：「江哥，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別再跟我這小女子計較了。我先乾為敬！」

「這還差不多。」我一口乾掉了杯中酒，隨後便拿起了桌上的一千元遞給了琪琪：「喏，琪琪，這是給你的獎勵。」

沒想到琪琪並沒有收下這筆獎金，反而把錢回我手中，說：「江哥，我可不可以用這一千元換仙蒂的手機電話號嗎？」

「這個你跟她溝通，只要不撬我牆角，我並不反對你們成為好朋友。」說完這句話，我還是把錢進她手裡。

「唔……謝謝江哥。」

琪琪收了錢之後，就坐到侄女身邊，兩人在一旁竊竊私語地談起來，而小可則是坐在我身旁，陪我喝酒聊天玩遊戲。

過了好一會兒，我見茶几上凌狼藉，便在小可的耳邊輕聲道：「小可，你叫服務生進來整理桌面，並且再多要兩桶冰塊。」

小可依言按了服務鈴片刻後，見她拿起了衣服，我立即出聲制止她：「等服務生來了再穿。」

沒多久，當包廂響起了敲門聲，小可立即套上了你裙，將馬甲遮住身體後，起身去拔掉卡在門板的鐵時，琪琪見狀也立即拿起了衣服遮住三點，只剩還在狀況外的侄女，仍然全身赤地看著兩女怪異的行徑。

我見琪琪正想開口時，立即出聲說：「琪琪，你沒看我的酒杯空了嗎，還不趕快幫我倒酒。」

琪琪瞅了我一眼，又用眼角餘光瞄了侄女一眼，隨即明白了什麼，於是便按照我的要求，拿起了啤酒倒進我的杯裡。

隨著包廂門打開，一名男服務生走進來時，看到一絲不掛的侄女後先是一楞，但很快就目不斜視地走到我面前，漾著制式的笑容說：「大哥，請問需要什麼服務？」

我朝小可呶了呶嘴，她立即開口說：「幫我們整理一下桌子，然後送兩桶冰塊。」

「好的，我馬上幫您整理桌面。」

當服務生快速清理茶几上的東西時，侄女依舊傻楞楞地坐在沙發上，就這樣默不作聲地看著他，似乎沒發現她這全的模樣，早已被他看光光，直到他離開後，她才回過神，忽然拿起了桌上的紙巾丟向我，同時嘟著嘴大罵：「變態叔叔。」

隨後又以埋怨的語氣對琪琪說：「琪琪姐，你很不夠意思吶！明知道叔叔想讓我丟臉，你居然不提醒我一聲，害我被人看光光。」

「仙蒂，對不起啦，是江哥要我幫他倒酒，所以我來不及提醒你。你現在把衣服穿上，要不然待會服務生又要進來。」

「算了，叔叔就是希望我給人看光光。」說到這裡，侄女忽然對我伸出手，「給我一百。」

「為什麼？」

「小費呀。剛才琪琪姐聽你的話就有一千，我現在足了你的變態願望，應該也要有一些獎勵吧。別忘了，我現在是你從別家酒店找來的小姐。」

聽到這句話，我立即掏出了一千兩百元到侄女手裡，說：「你等一下如果敢全給服務生兩百小費，這一千元就給你當獎金。」

「沒問題，這可是你說的！」侄女賭氣似地撂下了豪語。

沒多久，當服務生端了冰桶進來放在茶几上後，全的侄女忽然握著兩百元，起身走到他面前，冷不防地摟住他的脖子，同時身體也貼了上去，然後在他臉頰親吻了一下，將兩百元進了他的袋裡，面帶微笑地說：「謝謝你。」

看到侄女不但整個身體貼在服務生身上，而且還主動親他的情景，我的巴立即硬了起來。

等服務生傻笑地離開包廂後，我立即起身來到侄女身邊，緊摟著她的，同時將嘴巴印上了她的瓣，不顧旁人地與她熱吻起來。

分後，侄女冷不防地伸手探向了我的襠，隨後在我耳邊輕呼道：「哇！

變態叔叔，你竟然硬了！「

「太興奮了嘛。沒想到你比我想像得還敢玩。唔……好想幹你呀。」

「那我們現在回家？」

「可是我等不及了，現在火焚身呀。」

「唔……你該不會想在這裡吧？」

「嗯哼。」我對她點點頭。

「可是……有人看……」

「剛才都看過你吹的樣子了，沒關係啦，我跟她們說一聲，請她們幫我們把風。」

「叔叔呀，你該不會想順便玩３Ｐ４Ｐ吧？」

「跟她們玩要給錢，我又沒跟她們提這個。」說到這裡，我轉頭看著目瞪口呆，呈現石化狀態的兩女，說：「小可，幫我把風。琪琪，音樂放大聲一點。等一下什麼都不要說，我給你們一人五千封口費。」

待完這些，我立即抱起了侄女放在沙發上，然後拿出了手機遞給了小可，隨後就掉了衣服，出了際的皮帶，綁住了侄女的手，接著便扶著硬的巴，對準侄女那再次潤的口，下半身用力一，就在兩女驚疑不定的目光中，在包廂裡直接和侄女做了起來。

一開始，侄女還有所顧忌，甚至臊羞地別過頭不敢看我，但當我賣力耕耘片刻後，就見她被綁的雙手高舉過頭，閉著眼睛面向我，嘴裡說著：「叔叔，這樣好丟臉，可是又好有覺……喔……好刺……好……嗚嗚……主人葛格……

用力幹不要臉的姝姝……乾死姝姝吧……啊……啊……要到了……「

正當我用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奮力動下半身時，琪琪忽然湊了過來，直接就吻上了侄女粉的嘴，同時抓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美。

「嘿嘿……姝姝，琪琪主動親你耶……喔……好刺……嗯，琪琪呀，等一下不能跟我要小費唷。」

「唔……唔……」

回答我的只有熱吻的悶哼聲，直到兩人分之後，琪琪邊侄女的部邊說：「江哥，你放心，我只想好好疼仙蒂，讓她舒服……嘻嘻，好久沒跟女生親親了，仙蒂的嘴好軟，親起來好有覺喔……」

「呵呵，姝姝，喜不喜這種３Ｐ？」

「討厭！覺好奇怪……喔……琪琪姐，不要親人家的咪咪啦，這樣太刺，太有覺……會……會高……啊～～又要到了……喔喔……」

「嘻嘻，仙蒂妹妹，會高就表示你我，所以以後你就是我老婆囉。老婆，我你。」

琪琪說完，又主動吻上了侄女的嘴，雙手也不停地把玩她那穿掛著環的堅美，把她送上了一波接著一波的高顛峰，直到我關一鬆，將積存已久的濃，毫不保留地全部進她那緊窄滑的裡，就這樣一起攀上了極樂顛峰。

當我心意足地出了，看著從侄女口倒而出的時，一直在旁邊把風兼攝影的小可忽然走到我面前跪下，張開了嘴，含進了我尚未變軟的，仔細地用嘴幫我清理頭上的殘。

對於她這突兀的行徑，我訝然又納悶地問道：「唔……小可，你這是？」

小可用嘴清理完，將殘進肚子後，才害羞地看著我說：「不好意思，剛才看你們做，我看著看著忽然好有覺，所以就忍不住……江哥，你可以再來一次嗎？我……我不會收你錢。」

「不好意思，我不習慣白嫖，而且今天也沒打算框小姐出場……」

「我……我可以提早下班……」

我正要開口嚴詞拒絕時，侄女忽然從沙發上坐起對我說：「叔叔，如果你這個月的酒店『叩達』還夠的話，就框她們兩個出場吧。」

「咦？你被我幹傻啦？！」

「你才人傻錢多咧！」侄女先拜託琪琪幫她解開綁在手上的皮帶，然後邊用紙巾擦拭從口倒而出的邊說：「我都沒有正大光明看你和其他女人做，所以我忽然想欣賞你夜御百女的雄風。」

「夜御百女？！你想讓我變成人乾呀！就算加藤前輩也沒那本事！再說，就算我人傻錢多，也沒有土豪到把整家酒店的小姐都包下來好嗎！」說到這裡，我把目光轉到琪琪身上，問道：「你們這家店，應該沒有一百個小姐吧？」

隨著話落，兩名酒店小姐已然笑倒在沙發上，琪琪邊著肚子邊笑道：「哈哈哈～～江哥，你以為我們這裡是大陸的天上人間呀！哈哈，仙蒂，你跟江哥說話的尺度都這麼大嗎？」

「你跟一個變態在一起生活久了，本不存在話題尺度的問題。」

「學妹，既然你覺得叔叔變態，為什麼還願意跟他在一起？」

「撇開他這變態的癖外，其他方面都對我好的，不但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對我也非常體貼，所以我願意跟他在一起。」侄女說到這裡頓了頓，「對了，學姐，叔叔現在還是單身，如果你能接受他變態的癖的話，可以考慮當我嬸嬸唷。」

「唔……他有什麼變態的癖？」

「就喜玩ＳＭ，出這些遊戲。不過最變態的還是他有重度癖，就是希望很多男人和他一起玩他的老婆。」

小可皺著眉頭說：「所以……剛才……」

侄女點點頭：「他看到我主動對陌生男人投懷送抱後，就興奮到不行。唔…

…學姐，我說這些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我覺得，他應該會喜你這種類型的。

叔叔，對嗎？「

「喂喂喂……你跟你媽一樣當紅娘當上癮啦？」

「好啦，叔叔，如果你覺得學姐還不錯的話，其實可以往看看，不過人家年輕漂亮身材又好，說不定還看不上你呢。」

「去你的！算了算了，今天看在玩得開心的份上，懶得跟你計較了。小可，叫服務生過來買單吧。」

「不再多坐一會兒嗎？時間還早呢。」

「我帶仙蒂回家邊回味剛才的刺情景邊和她玩。再說，家裡的道具也比較齊全，玩起來比較盡興。」

「嗯。」小可點點頭，隨後便按了服務鈴，之後兩女就開始穿起了衣服，而侄女見狀也跟著穿上了衣服，等我買單回家，結束這次刺的酒店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