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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穴的陷落:摧毀納粹女兵秘密基地】(全)【作者:Zarzaparri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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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arzaparrilla

前言:翻譯改編,注意第一人稱與第三人稱的轉換,個人認為是很有趣的敘述方式

字數:21,780字

今天是個特別的子,至少珍妮弗得到的消息是這樣。但是她今天沒法去一探究竟了,因為一早她就被分配了守衛主發電廠的任務。幾個高階軍官今天會來到此地,在這個嚴密防控間諜和一切竊聽手段的地堡裡開一個戰略會議。

然而被困在這個空無一人的大樓之中,珍妮弗整唯一能看和聽見的只有這些巨大的發電機和它們嗡嗡的噪聲。她不打了個呵欠,應該沒人會在意到她在換崗的到來之前打個小盹的事。她緩緩踱進了主發電機旁的一間廢棄辦公室,從一張桌子下拖出了一把椅子。這間辦公室在變成發電廠的一部分之前是做什麼的呢?她胡亂地想著。珍妮弗把她的步槍放在桌子上,抻了抻她的制服和裙子,徐徐坐了下來。一陣疲倦很快向她襲來,她又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呵欠。她無聊地用手指撥著自己的黑領帶,想象著今天到來的軍官們會是什麼模樣。

基地的頭兒妮基女士說過,西部戰區的元首妃格蕾絲和東部戰區的元首妃維姬都會出席,特別訓練營的長官妮琪女士也會隨行。也許珍妮弗的戰功很快會讓她也能夠參加這樣的特殊計劃,但是現在她不得不在這個死氣沉沉的基地裡發呆。想象著自己也成為一名軍官後穿上黑軍大衣的神氣樣子,珍妮弗沉入了夢鄉。

艾德已經觀察這個現在已然睡的年輕黑髮納粹女孩好一會兒了,有一瞬間他想過乾脆直接安好炸彈把這個地方和她一塊炸上天。但是他冒不起這個風險,畢竟她有可能在他安裝完炸彈之前醒來。

艾德看了看錶。他現在穿著黑的緊身衣,身上挎著一條揹帶,上面有他這次任務所需的全副裝備,包括他最愛的消聲手槍和他的戰術匕首。他上一次執行這樣的任務之後已經洗手不幹很多年了,但是這次抵抗組織的報酬太豐厚了,讓他實在無法拒絕。已經年逾四十的他驚喜地發現自己爬上堡壘後方懸崖的身手還是一如既往的矯健。而且雖然今天的安保應該比平常更嚴密,他還是僅僅幹掉了兩個納粹婊子就成功進入了發電廠。第一個納粹女兵的屍體被他拖出了他在圍牆柵欄上打的然後拋下了懸崖;第二具屍體則被他藏在了一個小房間中。艾德還是那麼的駕輕就。他又檢查了一下時間,是時候行動了。

艾德靠在敞開的通道一側牆上,拔出了他的匕首,吹了一聲口哨。

納粹女孩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她緩慢地抬起頭,茫地環視著四周。艾德又吹了一聲口哨,這次女孩猛地跳了起來,把椅子踹翻在地,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Shit!」她咒罵道,瘋狂地掃視著四周。

「那兒有人嗎?Hello?」

艾德瞟了一眼角落,第三次吹響了口哨。

「該死的!你他媽在跟我開玩笑嗎?我已經醒啦!」

珍妮弗只不過在剛睡醒的昏沉中自言自語,她快速地把制服裙抻直,從桌上抄起槍,慢悠悠地向通道走了過去。

「你最好別妄想躲著我,否者我可能會立即開——呃啊!」

珍妮弗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到一陣劇痛從口襲來,手中的步槍也扔在了地上。低頭一看,她驚恐地發現一把刀已經完全進了自己的脯,只剩刀柄還留在外面,殷紅已經瞬間染透了她的白制服上衣。她到大腦一陣眩暈,將目光抬起,只見一個身材魁梧,身穿突擊隊戰鬥服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他淡褐的眼睛正對視著珍妮弗棕的眼眸,目光中帶有一絲憐憫與遺憾。

艾德走上前來,一把抓住刀柄,猛地將出來。

「抱歉了妹子,還用得著那個!」他笑道。

珍妮弗張開了嘴巴,但她已經叫不出來了。艾德在她的肩膀上輕推了一下,她就重重地仰面倒下了。女孩周遭的一切迅速黑暗下來,她的身體最後搐了兩下,就再也一動不動了。

艾德抓住女孩穿著黑高跟皮靴的小腿,將她拖到了一張桌子後面,緊接著離開了房間,直奔主發電機組。

很快,他就在主發電機組周圍佈置好了所有的炸藥,然後打開了無線電對講裝置。

「鷹眼,我是水蟒。包裹已送達。蜂后那邊情況怎麼樣?」

「水蟒,我是鷹眼。蜂巢已經忙碌起來了,蜂后正要進入蜂房。打開包裹,準備好我們的大禮。」

「明白,鷹眼!」

艾德給炸彈的定時器設好倒計時,又回到了辦公室中,來到了珍妮弗的屍體旁。他再一次看了看錶。

「真丟人啊!本來你可以幫我打發打發時間的,但是我現在只想挑個好位置,我可不想坐在前排太近的位置看這齣好戲。」艾德轉過身去,走下甬道,徑直向出口奔去。

*********

太陽已經西沉了。我到我硬頭已經十分明顯地頂起了我的襯衫。制服規則中對於是否穿戴罩和內褲沒有明確規定,這造成了我們絕大多數人兩者都不穿的事實。

「你是覺得冷還是隻是覺得看我的股很享受?」

希瑟靠在緊挨著我的欄杆上,她的裙裾勾勒出了她部完美的曲線。當她看著我咯咯嬌笑的時候,她的亮棕馬尾辮輕輕地晃盪著。

「你個小騷蹄子,你不知道我一直就這麼好嗎?抱歉,我也沒辦法啊,老孃就是愛看你穿著那身制服的騷樣兒。」

我又將她從下至上好好欣賞了一番。和我一樣,希瑟也穿著普通的納粹女兵制服:上面是白襯衫配黑領帶,前彆著鷹徽,左臂上戴著標誌的納粹袖章,下面是一條黑短裙配一條黑皮帶,腳上穿的是一雙黑高跟及膝皮靴。和我一樣,希瑟今年也是19歲,剛參軍沒多久,但是我很喜歡她。今天她留著馬尾辮,而我早上則梳了雙麻花辮。希瑟對著我扮了個鬼臉。

「元首妃格蕾絲和維姬應該馬上就到了,你難道不想一睹TheHerrinnen(妃子)的容貌嗎?看看下面那些站得筆直恭候她們蒞臨的,我真慶幸咱們能得到守瞭望塔的活兒,現在我們可以居高臨下地觀察她們走進去之前的一舉一動了!」

我看著庭院中央,幾十個女兵正在地堡的入口前列隊立正。這個基地被3米高的鐵絲網柵欄包圍著,其坐落的山丘三面都是陡峭的懸崖,下面是茂密的森林。大門對著唯一的一面緩坡,門前有一小塊空地,只有一條羊腸小道通向山下的密林之中。在緩坡那面的邊緣建有兩座木質哨戒塔,我們正站在其中的一座上。庭院基本上是空曠的,除了幾座指向大門的機槍巢外,還有一個小停車場,一棟舊辦公樓,以及地堡的入口。除了發電設備安裝在那棟舊辦公樓裡之外,其他一切設施都設在位於地面之下的地堡中。

「我當然想啦,希瑟……但是這只不過是一次檢閱,咱們成天訓練的內容。我覺得最動人心的事會發生在地堡之中,可惜我們不能在那兒了。要不然咱們偷偷溜下塔去?反正沒人會發現。」

「你扯淡吧佐伊!我們的任務是守在這裡!你可能因為跟洛波塔軍士搭檔完成障礙越野最快而得到了嘉獎,但是我沒有,我可不想搞砸我的任務。」

希瑟衝我喊叫起來,但是我知道她口是心非,因為她緊接著就靠過來對我耳語起來。

「聽著,如果我答應你,咱們今天晚上能在你的鋪上做……就是那個……嗎?」

我對她微笑了起來,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列兵佐伊!」洛波塔軍士在她快速爬上瞭望塔的木梯時衝我喊道。

希瑟和我趕快轉過身,對她立正敬禮。

這個意大利女人已經四十多歲了,留著黑平頭。她的身材比我高不了多少,但是她往我面前一站那種氣勢著實極具壓迫。她是我們的班長,可以向妮基女士直接彙報情況。

「跟我下來去院子裡。妮基女士要你在接待儀式上站在她身後。」

「哇,那我要做什麼?」我驚訝地問道。

「她想要向元首妃格蕾絲和妮琪女士展示一名模範士兵。她最後決定從最近一次訓練記錄中找人,而你這個小賤丫頭的名字就正好排在第一名。現在停止問那些愚蠢的問題,趕緊給我過去!」

洛波塔用她深棕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我。妮基女士選我作為模範士兵了!我就知道我有朝一會晉升為一名軍官,但是我沒想到機會來得那麼快!希瑟用肘部輕推了我一下,將我從白夢中拉了出來。

「是的,長官!」

我滿懷自豪地喊了出來,當我經過洛波塔的時候已經無法抑制自己的笑容了。

庭院裡已經列滿了60名士兵,分三排列隊,每排20人。站在她們前面的是妮基女士。她高得不像一名亞裔女子,有著黑的披肩長髮和黑的眼眸,當她用她的那雙小眼睛透過眼鏡盯視著你的時候,你會立即明白你不想惹怒她。

今天她穿著全新的黑制服外套,帶著制帽,雙臂上套著過肘的長筒皮手套,下身穿著白的緊身馬褲,手中拎一條馬鞭,足蹬一雙跟高足有10公分,擦拭得鋥光瓦亮的黑小牛皮細高跟過膝長靴。據說這雙靴子是她託意大利法西斯黨的朋友請意大利最好的靴匠定製的,平時都沒見她穿過,今天把這雙靴子穿出來,看得出她非常重視這次檢閱。

洛波塔和我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後。夕陽的最後一抹餘光與探照燈出的人工亮光織在一起,在我們等待的泥濘庭院中投下了長長的影子。

由遠及近的汽車引擎聲打破了沉寂,三輛黑的轎車從山下的密林中出現,很快就來到了大門前的空地上。大門開啟,三輛轎車魚貫而入,停在了預定好的停車位上,幾個軍官下了車向我們走來。我的心臟開始砰砰直跳起來。

為首的是元首妃格蕾絲。她有著人的外表,身材高挑,一頭烏黑秀麗的長髮在她大步邁過庭院時輕輕地飄蕩著。她身披裘皮大衣,裡面是白襯衫和黑的包裙,手上戴著黑絲質的手套,下身穿著栗的蕾絲邊吊帶絲襪,小腿上鬆鬆地套著小牛皮的黑細跟及膝靴。我看不出她的年齡,而且即使時間已是黃昏,她仍然帶著黑的墨鏡。

緊跟著她的是桑尼,格蕾絲的男貼身侍衛兼助手。他看上去三十多歲,又高又帥,有一頭棕短髮和棕的眼睛。

元首妃維姬從第二輛轎車中下來,她的裝束與格蕾絲一樣。儘管她已經將近50歲了,我依然能受到這個有著及肩棕長髮和湛藍眼珠的女人只要瞪你一眼就足以殺死你。

跟著她的是妮琪女士,同樣有著一頭棕長髮,她穿著大紅的風衣,內著褐羊絨衫和紅皮裙,上繫著一條大帶扣的黑皮帶,修長纖細的雙腿上蹬著一雙剛好過膝的黑細高跟皮靴。她是東部戰區一個特別訓練計劃的總負責人,而且對妮基女士剛剛翻閱的訓練報告很興趣。

最後尾的是卡琳女士,一個約莫40歲,有著棕眼睛和紅及肩捲髮的女人。她是這片地區蓋世太保的頭,傳言說她一直在軍隊中物秘密警察的料子。她外著黑大氅,裡面是蓋世太保的經典黑制服,下面穿著大腿寬鬆小腿收緊的靴褲與及膝的跟長筒靴子。她不像別人直接走向我們,而是緊貼著第一排士兵走了過來,仔細地檢閱她們每一個人。

士兵們向她們敬了禮,元首妃維姬檢查了妮基女士遞給她的訓練報告。她看了一會兒,將訓練報告遞給了妮琪女士,又指向了我。

「那個雀斑紅腦袋是你的模範士兵之一嗎?」

「是的,元首妃夫人,那孩子叫……」妮基支吾著。

「列兵佐伊。」洛波塔提示。

「她是我們上一次訓練測試的第一名。」妮基繼續道。

「障礙越野項目,夫人。」洛波塔又一次補充。

覺所有的眼睛都聚焦在我身上,好像要熔化我一般,我的臉變得很燙。

元首妃維姬徐徐點頭道:「有意思,這些報告裡有些很有用的數據,我會將它們和妮琪女士的報告做比對。她的新訓練項目取得了喜人的成果,並且她訓練的士兵都能最大程度上滿足我的期望。我希望你也能做的一樣好。這個士兵看起來已經很不錯了。」維姬伸出手指向我,上下打量著我。

元首妃格蕾絲嘆了口氣,走上前來,繞到我的身後。

「好吧!我們就來看看這個孩子到底怎麼樣!」

她很快地輕拍了幾下我的股,我的肩膀,從背後捧了捧我的房。

「她長得很可愛,她的腿很,她的股很圓,她的房豐滿又堅,在我看來是個好兵。如果她還知道怎麼使槍的話,她就通過我的測試啦!我們現在可以進入地堡了嗎?」

其他人都點了點頭,轉過身走向了地堡入口。

我呆立了好一陣,覺臉上燙得可以煎雞蛋,在格蕾絲夫人觸碰過之後,我的頭也透過襯衫了出來。而且我知道還在塔上看著我的希瑟可能頭都要笑掉了。

洛波塔從後面推了推我。「走啊佐伊,咱們得陪著她們下去!」

神恍惚地跟著她進入了地堡。

*********

艾德等待已久的機會終於來了。正當納粹女軍官們走入地堡而被檢閱的士兵開始解散投入各自警戒崗位上的時候,艾德迅速地從舊辦公樓摸向了一座瞭望塔,在那上面他可以好好地欣賞自己親手佈置的這場焰火秀。

他在建築物的陰影間捷地穿行,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塔頂。令他意外的是據情報原本塔上應有的兩個守衛現在只有一個出現在他的視野裡。艾德屏住呼,仔細觀察著眼前留著棕長馬尾斜倚在欄杆上的納粹女孩,顯然她正出神地望著山崖下那漆黑如無底深淵般的森林。他從兜裡掏出一卷細金屬絲,悄悄地靠近過去。

希瑟有點嫉妒佐伊了。現在她只一心想著今夜讓佐伊事無鉅細地告訴她地堡中發生的一切,然後和她共度良宵。想到這裡,希瑟不咯咯輕笑起來。

突然間什麼東西纏上了她的脖頸,勒住了她的喉管。她拼命想要呼不進一點空氣,只能瘋狂地試圖將手指到脖子和絞索之間,試圖給她的氣管留出一點空間。

這時一隻強壯有力的手臂猛地纏上了她的細,把希瑟整個人都提了起來,使她面朝著下方的庭院。希瑟可以看到庭院中正在巡邏的其他女兵,但是沒有一個抬起頭來看到身處絕境的她。一個啞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

「我很抱歉,寶貝兒,可是你的朋友沒法來救你了!」

希瑟把手指進了艾德手臂和自己的纖之間想把自己下來,但是徒勞無功。她用穿著及膝高跟長靴的腿向後不斷地蹬踢,胡亂中竟然踢到了什麼。有那麼幾秒鐘她覺脖子上緊勒的絲線鬆了一點,於是抓住機會拼命向護欄外掙扎。她看見下面有兩個正在巡邏的納粹女兵抬起頭望了她一下,正喊叫,可脖子上的線再一次絞緊了,讓她只能邊發出「咯咯」聲邊被拽了回去。

斯黛菲和艾拉正在沿著圍牆巡邏。她們突然聽到頭頂上傳來踢踏的響聲,於是抬起頭一探究竟,只見希瑟半截身子伸出欄杆,幾秒後被拉了回去,然後塔樓上發出了沉悶的挲挲聲。

「賤人們!」艾拉罵道。

「為什麼你要這麼說?難道我們不應該上去看看她有沒有事嗎?」

斯黛菲看起來很惑,她只是一個留著及肩亞麻頭髮、天真無的新兵,她完全搞不懂為什麼有些女孩對其他人那麼刻薄。

艾拉把她的雙手搭在斯黛菲的肩頭。她比斯黛菲大幾歲,有著一頭金長髮,臉上永遠帶著微笑,但現在這幅笑容中摻進了少許惡。

「聽著斯黛菲,我知道你可能不想聽這些,但是我跟你打賭上面那兩個婊子搞得正歡呢!我們繼續巡邏,別管她們倆了。」

艾德用他的左臂鉗住女孩的雙手,將她的身體與自己緊緊壓在一起,用另一隻手使勁地抓著勒在女孩脖頸上的金屬絲線。希瑟一直在試圖掙脫,但是她的動作越來越弱了。她的眼睛和嘴巴都張大到了極限,舌也伸了出來,口涎不住地往外淌。漸漸地,她身體的動作停止了,艾德不得不繼續抱住她,因為她的腿腳已經癱軟無力了。他又保持了一會,確認納粹女孩已經死透之後才放下她。希瑟綿軟的屍體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上身向後靠在護欄之上,一對大眼睛裡充滿了對死亡的驚恐與不甘,嘴巴大張著,長長的舌頭伸出來歪在一邊,一縷香涎垂下。

女孩看著非常年輕,而且她死去的模樣和姿勢讓艾德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看了看錶,對自己點了點頭,褪下了褲子。

他已經硬多時的陽具在少女依然留有餘溫的小嘴中著。用一隻手抓住希瑟的腦袋做前後活運動時,他受到了女孩滑的嘴與香舌所帶來的無上快。他滿意地笑了,這個士兵可真會伺候男人!

*********

我們穿過重重鐵門,來到了地堡極深處的一個房間。這是一個正方形的房間,四壁都是混凝土牆,對面的上也開著同樣厚重的拱形鋼製大門,左邊的牆上有一個小櫃子,上面放著一部電話。在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鋪著綠桌布的木質大圓桌,周圍有六把椅子。桌子上則擺滿了紅的白的籌碼和紙牌,每把椅子前還有一個玻璃杯。比起一場絕密的戰略會議,這看起來倒更像是一場地下賭局!

軍官們依次就坐。元首妃維姬坐在正對來路的遠端,左邊是妮琪女士;元首妃格蕾絲則坐在維姬夫人右邊,警衛員桑尼緊挨著她坐下。這個基地的負責人,妮基女士,坐在離門最近的位置,卡琳女士坐在剩下的一把椅子上,我和洛波塔則站在妮基身後,大門兩旁。

洛波塔拽了拽我的胳膊,指著那個小櫃子對我低聲道:「你去給夫人們點喝的。」

我把KAR98K步槍靠在櫃子旁,打開櫃門,發現裡面有幾瓶酒。我拎出一瓶白蘭地,給每位夫人的玻璃杯中都斟至半滿。妮基女士在我為她倒酒時抓住我說:「列兵,別太矜持了,給我滿上,這將會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元首妃維姬冷酷地看著我,我很明白她其實並不喜歡我。我給所有人斟完酒之後,就回到我原來的位置,立正站好,儘量顯得專業一點。

警衛桑尼洗了洗牌,然後牌局,或者說會議,就正式開始了。當夫人們有來有回地出牌叫牌時,她們實際傳遞的是絕密軍事行動的信息,但是我一點也看不懂聽不懂,因為所有的信息都是經過加密的,而且填充了很多無用信息。

*********

艾德又看了一眼表,只有三分鐘了。

他低頭看著正在給自己口的女孩,意識到時間緊迫,趕緊拔出了自己的陽物,用手加速擼動起來。只過了幾秒,一股濃稠的白濁就噴湧而出,糊了希瑟一頭一臉,可憐的女孩連眼睛都沒法眨一下了。

「嗯?什麼玩意落在我身上了?」斯黛菲抱怨道。

「等等……你肩膀上是啥?看起來像呀!」

艾拉靠近斯黛菲仔細地聞了聞,然後抬起頭望向剛才她們經過的希瑟所在的塔樓。當她們再次來到塔下時,已經沒有任何動靜傳出了。

「我們絕對得上去看看清楚,斯黛菲,我們上!」

艾德提好褲子,打開了無線電對講。

「鷹眼,我是水蟒。一切就緒,禮物準備送出。我在你左邊的塔上,注意不要誤傷。」

「明白水蟒。當焰火爆開時我們就開始行動。」

然後他就聽到了有人向塔上爬來的聲音,他掏出消音手槍。

「但是除了桑尼,任何男都不允許進這個基地啊,艾拉!為啥你就認定她們在上面偷漢——呃!」

斯黛菲沒能說完這句話。她們剛剛爬到塔頂,只聽「噗」的一聲,斯黛菲向後仰倒,順著梯子一路滑墜了下去。

「天啊!」

黑暗中艾拉只看見一個握著手槍的男人站在塔頂的輪廓,她趕快抬起手中的MP40衝鋒槍,但是在她開火之前又聽到「噗噗」兩聲,她只覺到口一陣劇痛。

「我,我開槍了!你這個——呃啊!」

艾拉被第三次命中了部。她的腿徹底失去了力量,而她的手指在扳機上痙攣卻遲遲不能扣下。當她向後跌落之時槍終於響了,一串子彈穿了瞭望塔的頂棚,但男人躲開了。隨著一聲悶響,艾拉重重地落在了斯黛菲身旁,她掙扎著想爬起來,但是無奈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她的眼前逐漸模糊了。

艾德聽見下面納粹女兵們由於聽到槍響而發出驚慌憤怒的喊叫聲,但他毫不在意,反正這個基地馬上就要成為她們的地獄了。艾德環視四周,爬下了哨戒瞭望塔,兩個納粹女兵的屍體就躺在塔底的地上。

頭髮的那個面朝上平躺著,雙眼緊閉,一縷血從她額頭上的出。她的兩條長靴美腿分得很開,一小灘水漬在她的襠部洇開。金頭髮的那個躺得靠前一點,一隻手仍然緊握著衝鋒槍,她的靴腿同樣大張著,一條還掛在梯子上,使她的裙下風光對艾德一覽無餘。這些納粹婊子的死相倒是都有觀賞的!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老辦公樓裡的定時炸彈終於準時爆炸了。整個院子裡閃耀著從窗口噴吐出的火焰的光芒,碎磚殘瓦四處亂飛。艾德聽到納粹女兵們驚恐的叫聲,他親眼看著靠近爆心的三名納粹女兵被一塊水泥板直接擊飛了。

幾秒鐘後一切重歸黑暗,只剩星星點點的火光散落在四處,空中充滿了受傷女兵們痛苦而悽慘的哀嚎,以及火焰燃燒的噼啪聲。艾德很享受這場視聽盛宴,他陶醉地欣賞了一會後轉身摸向通往森林的山路。

*********

我突然到一陣震動,看到電燈閃爍了幾下,然後迅速熄滅了。黑暗一瞬間籠罩了我們。

「出了什麼事?誰把燈關了?」維姬夫人喊道。

「該死,我看不到我的牌了!」妮琪抱怨道。

「卡琳,這是你的出千的手段嗎?」格蕾絲狂怒道。

隨著一陣嗡嗡聲電燈重新恢復了照明。我知道這是地堡內的備用發電機組被啟用了。

「好吧,我出局了,桑尼,跟我來!」

元首妃格蕾絲站了起來,警衛桑尼把他的牌也放回桌上跟著起立。他們一言不發地走出了後門。

「我可不會趁黑暗作弊,我一直都在光天化之下出千,那樣比較有趣。」卡琳小聲抱怨著。

洛波塔下士拿起電話聽了聽又放下了。

「報告維姬夫人,電話斷線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就去明白!難道要我去做嗎?」

維姬憤怒地瞪著洛波塔,然後目光又轉向了我,她伸出食指指著我:「你!列兵!趕緊給我去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的,夫人!」

我匆匆向她行了個禮,抓起槍趕快跑了出去。

*********

西奧多拉被爆炸的衝擊波震飛之後好不容易才爬起來。她的制服和黑長髮上都沾滿了塵土,但她沒時間管那麼多了,因為大門外卡車的引擎聲越來越近了。

「襲擊!襲擊!拉響警報!」

她看到幾個女兵匆忙跑向警報按鈕,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顯然這場爆炸不僅僅破壞了電力供應。

敵方卡車的大燈已經照上圍欄了,西奧多拉全速衝向一個機槍巢,將自己的身體伏在一待命的機槍之後。她發現另一個金短髮的女兵正在傍邊直勾勾地望著自己。

「發生什麼了?是有人正在攻擊我們嗎?」

「當然了,你個傻!趕緊瞄準敵人的卡車開火啊!」

西奧多拉跪在泥濘之中,扣下了MG42機槍的扳機。

噠噠噠噠噠噠——

第一輛滿載反抗組織戰士的卡車全速地衝向大門。坐在駕駛室裡的瑪麗和凱莉看見幾個納粹女孩被車頭大燈出的強光晃得暫時失明瞭。

「衝過去瑪麗!衝過去就好!」凱莉喊道。

突然間黑暗中的機槍巢噴吐出明亮的火舌,彈雨穿透了駕駛室,瑪麗和凱莉尖叫著被成了篩子,卡車瞬間失去了控制。

西奧多拉繼續擊著。那輛卡車還是由於巨大的慣撞破了大門,撞上了沒來得及躲開的列兵卡莉,讓她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卡車側翻在地,在院子中滑行了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

一瞬間萬籟俱寂,然後十幾名反抗軍女兵踉蹌著從側翻的卡車中爬出來,開始向驚慌失措的納粹女兵們開火,納粹女兵們也開槍還擊。三個納粹女兵中彈倒地,但是反抗軍的人數處於絕對劣勢,她們很快就被消滅殆盡。

西奧多拉轉過頭望向門前的空地,她努力眯著眼,試圖從黑暗中看出什麼看出什麼細節突然幾個方向都亮起了槍口的火光,更多的反抗軍正徒步進攻過來!

「還有更多!防禦大門!」

她邊喊邊再次扣下扳機。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勞拉在第二瞭望塔上,她把自己的金馬尾辮甩到背後,端起了她的狙擊步槍。她略地數了一下,至少有三十名反抗軍士兵正在向大門發起進攻!

她屏住呼,仔細瞄準,開火,她的目標應聲而倒。

勞拉選定了她的第二個目標,屏氣,再次開火。這次反抗軍女孩被爆頭了,她的身體無力地滾落在地。

勞拉因她傑出的狙擊技術被稱為「金狙神」,現在她的能力在反抗軍的攻勢下終於派上了用場。

西奧多拉知道自己已經幹掉了不少敵人,她甚至可以聽到子彈入敵人身體時她們發出的尖叫聲。但她沒聽到的是手榴彈落在他的機槍巢中的聲音,直到她旁邊的副手喊出「手榴彈!!!」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爆炸將她從地面拋到空中幾米高。西奧多拉在落地時沒到疼痛,但她受到了另外一個女兵落在她身上,她的部壓在了西奧多拉的雙上。

西奧多拉最後的知覺是一些溫熱的體從上面下來,浸溼了她的制服。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抬起頭,發現副手的陰部正對著她,一股黃體正滋在她的制服上。

「天啊,她在我身上失了……」

之後她的腦袋重重地落了回去,兩眼一翻,徹底斷了氣。

*********

「刺蝟,該你上了,先把右塔給我點了,然後進去把這些納粹婊子們給我一個不留地消滅掉!」

反抗軍游擊隊的隊長鬍安站在吉普車後座上,著車載機槍。他是個高大的男人,肌十分發達,灰頭髮。他可以用自己的雙手輕而易舉地捏死這些納粹女兵,就像捏死蟲子一般,但是顯然用自己面前的這大玩具把她們成篩子更好玩一些。大多數地面上的女兵們都得抬起頭看他,這種覺讓他很滿足。

「我們上吧!米歇爾,趕快把那個塔給炸掉,那上面有個狙擊手!」

米歇爾是個留著一頭黑長髮的黑人女孩。她對胡安微微一笑,扛起了火箭筒。駕駛座上的是金髮羅賓,她啟動引擎,打開大燈,一腳油門衝向了基地門前的空地。

當瞭望塔剛剛好進入程時,羅賓踩下了剎車。

「米歇爾,把她們炸上天吧!我已經等不及趕緊進去潑點子彈了!」胡安喊著。

米歇爾抬起火箭筒,按下了發按鈕。當火箭彈拖著長長的尾焰飛向目標時,她口中發出了一聲咕嚕,一下子癱坐了了回去。

羅賓往後一看,只見米歇爾的前出現了一個大血

「至少也算同歸於盡了」,這是勞拉在眼看著火箭彈命中自己所在的塔樓之前最後的想法。猛烈爆炸的衝擊波將她拋飛了出去,然後塔樓就徹底坍塌了。她在墜落時看到了夜空中出現的第一批星辰,緊接著一切都歸於黑暗,因為她大頭朝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羅賓和胡安看著塔樓倒塌,狙擊手飛出來,還有兩名倒黴的納粹女兵被埋在了廢墟下。羅賓踩下油門,吉普車箭一般地掠過徒步進攻的反抗軍士兵,衝進院子裡。

胡安調轉槍口,對著圍欄旁剩下的幾個納粹女兵扣動了扳機。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納粹女兵們在彈雨織成的地獄中跳起了絕望而慘烈的舞蹈,她們無處躲藏,只能慘叫著被打成馬蜂窩,一個接一個地翻倒在血泊之中。

*********

裔女兵仁美茫然無措地看著一片混亂的庭院和剛從地堡中衝出來的其他二十個納粹女兵。她眼前的景象簡直就是地獄:辦公樓被爆炸的火焰沒了,一個瞭望塔也倒塌了,一輛大卡車側翻在一旁,陣亡納粹女兵和反抗軍女兵的屍體散落得到處都是,尖叫聲和槍聲此起彼伏,迴盪不止。然後她看見了他們,好幾個反抗軍士兵同時從卡車後邊探出頭,徑直向她們開火。

仁美旁邊的是珍妮特,一個梳著金麻花辮的女孩。她在被子彈擊中的時候尖叫了一聲,然後兩眼一翻,向前倒去,面朝下撲倒在了泥裡。

仁美跟進單膝跪下舉槍瞄準敵人擊。她的子彈命中了一個咖啡頭髮的年輕反抗軍女兵的口。那女孩吐出一口鮮血,無力地滾倒在地。

另外一名納粹女兵尖叫著倒在仁美腳前,身體痛苦地搐著,面部表情因劇痛而可怕地扭曲了。

這時,仁美的餘光看到了一輛吉普車衝到了翻倒的卡車旁,一個高大的男人在車載機槍後出了惡的笑容,他扣動扳機,M2重機槍的槍管中噴吐出了惡魔的火焰。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仁美聽不到機槍的聲音了,她只聽到周圍戰友們被擊中時發出的慘叫聲。她到幾個東西重重地打中了自己,踉蹌著向後退去,被身後的戰友屍體絆了一跤,側身倒在地上,看著她的同伴們也像割草一樣紛紛倒下。一個女兵在倒下時越過了她。仁美看著她向後翻去的雙眼和大張的嘴巴,在她倒在自己身旁的泥濘中之後就再也一動不動了。周圍的慘叫聲似乎減弱了。仁美最後看到的景象是反抗軍士兵搜索著沒死的納粹女兵並給她們補槍。一個金髮女反抗軍來到仁美身前,低頭看著她。仁美憤怒地回瞪著她,但是卻無法動彈。金髮女兵抬起槍口,然後仁美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

「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了?電話斷了,元首妃維姬需要一個報告!」

我對幾個顫顫悠悠端著槍指著地堡大門的士兵吼道。

一個咖啡馬尾辮女孩轉頭看了看我,憤怒地吼道:「你是什麼東西?狗的反抗軍攻上來啦!滾回去告訴那些老孃兒們把!她們最好趕緊跑,我們可撐不了多久了!」

我馬上返回會議室,突然間又一陣爆炸震撼了整個地堡,緊跟著還有槍聲和尖叫聲,我跑過擺好防禦姿態正準備戰鬥的其他士兵們。

我不得不停下來口氣,靠在兩名金髮女兵身後的牆上歇息一會。

「他們來啦!」其中一個邊喊邊開了槍。

一個栗頭髮的反抗軍女兵尖叫著撲倒在了走廊中,我看了眼走廊的入口,發現十幾個游擊隊士兵正在衝向我們,子彈打在我周圍的牆上,簌簌作響,金黃頭髮的列兵莉茲一聲不響地倒在了地上,我只好轉身拼命地逃跑。

我身後槍響和女兵們臨死的慘叫聲迴盪在整條走廊之中不絕於耳,好在我終於回到了位於地堡中心的拱形大門處。

圓髻的列兵西爾維婭舉槍攔住了我。

「抱歉你不能進去!我得到的命令是不讓任何人進入這扇門。在基地遭到入侵時這扇門會封閉以便裡面的人有足夠的時間計劃撤離方案。」

她眼神堅決地盯著我。

「但是我們的夫人們都還不知道我們正在遭受進攻啊!我得告訴她們!」

「連警報都沒響過一聲,我很肯定裡面的人本不知道敵人正在進攻我們!」

「但是所有的底層結構都是隔音的啊!是裡面的人派我上來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的!」

但是她只是像看一個瘋女孩一般看著我。

「聽著列兵,你真的認為我們的夫人們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嗎?我很抱歉,但是我得到的命令是守住這扇門讓她們有足夠的時間準備撤——哦呃嗯——」

一個紅斑出現在西爾維婭的雙峰之間,而且迅速擴大。她無力地跪倒了下去。

我抬起頭,看到一個栗頭髮的反抗軍女兵正用槍瞄準著我們。

「抓到你啦!」她微笑著把槍口轉向我。

但是我先開火了,一串子彈瞬間穿透了反抗軍女孩的膛,她踉蹌著向後摔倒過去,我只看見她的靴子在空中踢蹬了兩下就不動了。

西爾維婭已經死透了,我終於可以穿過這扇大門,徑直奔向通往會議室的下一條走廊了。

*********

她在抻平裙子的時候又不小心碰到了股上的傷處,實在很疼。

「記住,如果你下一次擅離職守還被我發現的話,我就不會這麼溫柔了!」

特瑞將她的鞭子幾乎杵到了那個正捂著股的列兵臉上。她們剛剛一起度過了幾個小時的時光。這段相處很有意思,至少特瑞是這麼認為的。她是基地訓政處的處長,她很喜歡自己這份工作。雖然還不到三十歲的她對這個職位來說算很年輕了,但是她很熱衷於喚起年輕士兵心中的恐懼,讓她們不得不畏懼自己。特瑞有一頭淡棕秀髮,斜劉海配單馬尾,總是一副SM女王的打扮:骷髏頭帽徽的大簷制帽、考究的皮革束和皮革內褲、及腋的黑長筒皮手套,還有一雙靴跟高達12CM,靴筒長及大腿部的黑漆皮尖頭細跟長靴。她3米長的皮鞭永遠別在帶上,為的就是提醒每個見到她的士兵自己是誰。

訓政處房間是方形的,天花板上垂下昏暗的燈光,地板上有一些普通的金屬椅子,一張鐵,一張長桌,一方水槽,還有一個櫃子,裡面放著她的用品和各種各樣用來調教士兵的工具。

燈光曾經短暫地滅了一會兒,很快又亮了,但特瑞並沒在意。這種事經常發生,而且她非常享受黑暗給她的「客戶」們(她習慣這麼稱呼受罰的女兵)所帶來的額外的恐懼

「給我好好記牢了,列兵!如果我再在我的桌子上發現有關你不良記錄的報告,我保證我會讓你求死不能!」特瑞咂了咂舌頭獰笑道。

「是的特瑞夫人!」

年輕的女兵看上去驚恐萬分,迅速地向她敬禮。特瑞滿意地轉過身去,打開了房門的鎖,讓女孩飛也似地竄了出去。

喊叫聲和聽起來像是槍響的聲音瞬間傳入了特瑞的耳中。她走到門前想要一探究竟,發現剛才那個女兵直愣愣地立在哪兒,擋住了她。

「那兒還有一個!」

一個女聲喊道,幾聲槍響隨即響起,子彈擊中了拱門和站在門前的女孩。她的身體隨著中彈擺動了幾下,然後一聲不吭地面朝下倒去。

!特瑞懵了。發生什麼了?她手邊沒有一把能用來反擊的武器。特瑞從來不隨身攜帶手槍,她上手槍該在的位置被皮鞭佔據了。她把皮鞭的尾環套在了自己的帶上,一時半會還取不下來。

一個黑頭髮的女反抗軍進入了特瑞的視野。她穿著彩緊身衣和緊身裙,外面罩著一件黑背心,腿蹬黑及膝長靴。她隨地把步槍搭在肩上,在發現特瑞之前她一直盯著躺在地上的女兵屍體,那是她剛才的戰果。

「哈,你們來看,我打爆了這婊子的子!嘿,這兒還有一個活的!舉起手來!」

她迅速把槍甩下來瞄準特瑞,特瑞本能地揮出了她的鞭子。鞭梢纏住了反抗軍女兵的槍,特瑞一發力,將槍從她手中拽了出來,落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正當黑髮女孩還不知所措時,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身後。他一言不發地推開反抗軍女孩,緩慢而堅決地走向特瑞。他幾乎比特瑞高兩個頭!

特瑞再次揮動鞭子,中了男人的膛。儘管有鮮血滲出,男人卻毫無反應,她又一次揮動鞭子。

這次男人舉起了他的左臂,鞭子纏住了它。一定很疼吧?特瑞暗想。可是這個像一頭熊一樣的男人似乎本沒有痛覺,依然面不改。特瑞只到一陣巨力,身體像陀螺一樣被得轉了一圈,握住鞭子的右臂竟纏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鬆開手,可是鞭子一頭系在上,一頭抓在男人手裡,她的右臂被壓在鞭子下動彈不得,放不下來。男人又一使力,特瑞被拉得一下子撞進了男人懷裡。

特瑞試圖從帶上把鞭子解下來,但是男人緊緊地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她邊咳邊掙扎著,拼命想要進空氣卻徒勞無功。她用被漆皮長靴完全包裹的兩條長腿奮力地向後踢蹬,但是男人無動於衷,只是把她的胳膊勒得更緊了。

差不多兩分鐘之後,特瑞開始到眩暈了。她看到到黑頭髮的反抗軍女兵站在她身前,對她舉起了槍。

「我可以一槍死你,但我更願意看著你一點一點痛苦地被絞死。祝你和格雷格玩的愉快。」

女孩滿臉嘲諷地走出了特瑞的視野。她又掙扎了一會兒,不斷蹬踹著身後的男人,但是慢慢地她的眼前模糊了,周遭的一切都暗了下來。她的身子最後動了兩下,眼睛和嘴巴都張得大大的,白眼翻得老高,長長的舌頭吐了出來。格雷格又將這個姿勢保持了幾十秒,然後將特瑞的屍體鬆了開來,她的兩條閃亮的漆皮靴腿完全失去了力量,「噗」地一聲跪倒在地,緊接著她的上半身也重重地向前倒去,面朝下拍在了地上。連續幾個小時的訓導之後,特瑞的膀胱早已積滿,倒下時這一震讓她的括約肌終於徹底閘門開,一灘黃的水漬以她的襠部為中心迅速地擴散開來,散發出淡淡的騷味。曾經在普通士兵面前不可一世的長靴女王,就這樣恥辱地陳屍於自己的泊之中,那昂貴考究的定製超長筒皮靴和皮手套,也落得了被騷氣沖天的裡裡外外浸漬一透的結局。格雷格看著眼前散發著騷味的女屍,不屑地啐了口吐沫,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我終於到達了會議室,扳開鐵門的手柄,用盡全力拉開它。我雙手扶著膝蓋大口氣,汗珠順著我的脖子滴落,所有人都停下議論轉過頭看著我。

「我……我……你們得馬上離開這裡!維姬夫人!反抗軍士兵已經到處都是了,我們……我們正在遭受攻……攻擊!」

什麼東西重擊了我的背部。我到一陣尖利的疼痛傳遍全身。我的雙腿顫抖著,不得不向後靠在門把手上。維姬夫人把她的椅子推了回去,站起身來。我大口呼著空氣,試圖直起身來,但是我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我周遭的一切似乎瞬間失去了聲音,臉上發燙。我的膀胱失去了控制,而出,順著我的裙子和大腿滾滾而下,灌進我的靴子裡,又淌到了地板上。所有人都在盯著我。

維姬夫人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從後門離開了這個房間。妮琪女士翻了翻白眼道:

「妮基,這難道就是你的模範士兵嗎?」

妮基用手扶了一下眼鏡。

「額,至少她把信帶到了。」

我看見洛波塔下士朝我嗤笑著,她站在秘密警察頭子卡琳夫人的身後。

「真可憐啊!」卡琳嘲諷道。

我緊緊抓著門把手,試圖再次站直身體,但是我的腿完全使不上勁。我的手也鬆開了,身子癱倒在地上,不斷呻著。我覺不到後背的疼痛了,只能受到我腿上和靴子裡溫熱的,以及夫人們投在我身上的鄙夷的目光。

我努力仰起頭,只見妮基夫人站起身拔出手槍來,她離我大概一米遠,低頭看著我,她眼鏡之後雙眼似乎比尋常更大一些,好像在仔細檢查著我的狀況,但是她並沒有伸出援手。之後我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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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響了,妮基和妮琪夫人的口各爆出了一團血花。妮基仰面倒在了桌子上,把紙牌和籌碼震得四散。妮琪坐翻了她的椅子,姿勢很不雅地翻倒在地上。她捂著她的房,搐了幾下之後就不再動彈了。

卡琳和洛波塔伏下身開槍還擊。她們的子彈同時命中了第一個衝進來的金髮反抗軍女兵。那女孩慘叫著,捂著部倒下了,躺在佐伊身旁。她並沒有立即死去,當其他女孩壓在她身上時還發出了口齒不清的咕噥聲。另一個啡頭髮的反抗軍女兵也被擊中了,她被子彈的衝擊力帶得打了幾個旋,仰面躺在了金髮女兵的身上。

卡琳看見更多的敵人衝了進來。她把打光子彈的手槍扔到一邊,一把奪過了洛波塔的STG44突擊步槍。

「把槍給我!」她喊道。

洛波塔不明不白地鬆開了手,卡琳把快慢機撥到全自動檔,一下子就打空了整個彈匣裡的子彈。新上來的幾個反抗軍士兵一個接一個慘叫著滾倒在地,屍體在門口堆成了一座小山。其他人則暫時躲出了她的界。槍機清脆的咔咔聲提示卡琳子彈已經打完了。

「再給我一個彈匣!快!」

卡琳轉身朝著洛波塔伸出了手,但她看到的是牆上濺開的一灘粉紅物質,順著牆壁逐漸向下拖出了一條紅跡,底下坐著洛波塔下士。她的腦袋已經歪到一邊,雙目無神地大睜著,雙臂無力地攤在身體兩旁,前額上出現了一個大

「沒用的廢物!」卡琳咒罵到。

她扔掉突擊步槍,爬過桌子,試圖把她的手槍找回來。但很不巧的是,她剛拿到手槍,兩個反抗軍女兵衝了出來,迅速對著她開火了。

卡琳反應過來之前,十幾顆11.43MM子彈已經瞬間釘入了她的身體。她被強大的衝擊力頂得飛向了後牆,反抗軍士兵們繼續朝她開火,把整個彈匣的火力全部朝她傾瀉出去,讓她隨著每一發命中的子彈翩翩起舞。槍聲停了,卡琳看著她們跨過其他女兵的屍體進入了會議室,她緩緩地順著牆滑下,雙膝篤的一聲跪地。即使在這時,她依然勉強使自己已經成了篩子的上半身直立地靠在牆上,讓自己能看著走向自己的反抗軍女兵們。其中一個用槍口戳了戳卡琳的身體,她的上半身就不可救藥地向前傾倒在了地上,面部著地,部不雅地撅在空中,一股黃從她的襠部滋出,在地上形成了一灘熱氣騰騰的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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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絲的桑尼一直聽著門外傳來的槍聲和驚叫聲,但他們一點也不在意。格蕾絲對這次突襲早有預,帶著桑尼早早離開了會議。

他們現在所處了房間著實十分狹小,裡面僅有一桌一椅,外加一盞小檯燈而已。桑尼坐在那把椅子上,背對著門;格蕾絲則坐在桑尼身上,面對著他。

他們兩個現在都衣衫不整,外套散落在地板上。桑尼已經褪下了長褲和褲衩解開了襯衫上的扣子;格蕾絲則徹底脫掉了襯衫和罩,將她傲人的碩在外,不過她依然穿著裙子,她隨著桑尼的陽在自己的陰道中而有節奏地呻著。格蕾絲的雙不斷地在桑尼的膛上摩擦著,情似火地與他熱吻著。她的雙臂緊緊地纏繞在桑尼背後,但右手中握著一把瓦爾特P38手槍。

隨著一聲巨響,房門被踹開了,兩個栗頭髮的反抗軍女兵端著湯姆遜衝鋒槍闖了進來。

格蕾絲髮狂地呻笑著,舉槍擊中了一個女兵的眉心,另一個女兵的子彈則擊穿了桑尼的後背,入了格蕾絲的身體。他們高聲呻著,在子彈穿透身體所帶來的劇痛中達到了最終的。格蕾絲的陰道緊緊裹著桑尼的鐵,晶亮的愛洩洪般噴而出,然後她的身體緩緩地滑下,一臉傻笑地倒在了地板上。

剩下的那個反抗軍女兵緩緩地靠近他們,用靴尖觸了觸格蕾絲,又轉頭看向桑尼,卻大吃了一驚:這個「男人」居然同時擁有男的陽和女的陰道!而且他的下身也不斷湧出著愛,淌滿了整個椅子!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變得火熱起來,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仔細檢查一下這個雙人的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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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被維姬夫人緊緊抓著,列兵克莉絲汀除了跟著她一路奔向地堡底層別無他策。她們穿過一條狹長向下的走廊,來到了最底部的秘密出口前。在這之前她還以為把守這條秘密通道是最沒意思的活兒呢,畢竟從來沒人走過這裡。

她們打開了最後一扇鋼製防爆門,終於聞到了一絲新鮮空氣的味道。外面是一條糙而低矮的隧道,腳下的小道由碎石鋪成,在山體中穿行幾碼後最終在這座山東面的峭壁上開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口。昏暗的月光透過雲層微微照亮了崖壁,她們腳下是漆黑的森林,頭頂是被雲層遮蔽的夜空。

維姬四下望了望,驚恐地發現這條逃生秘道居然沒有修完,路到懸崖壁上就斷了。她狂怒道:「哪個傻修的這個?本就沒有繼續下去的路了!我們被困在這兒了!」

克莉絲汀也站在崖壁邊上向下望去,「我現在啥也看不見,夫人。不過我覺得應該有下去的途徑的,我覺得我們需要更多的光亮,維姬夫人。」

「那就別光說不做啦!趕緊動手唄!」

克莉絲汀迅速地敬了個禮,「是的,維姬夫人!」

她轉身準備回去,卻發現隧道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嘿,誰在那兒?報上身份!」克莉絲汀喊道。

回答她的是一串「芝加哥打字機」經典的「噠噠噠噠」聲。她堅美麗的部上爆出了幾大朵血花,踉蹌著退向崖壁,咚的一聲靠在口的石壁上,緩緩地滑下,嘴裡咳出一大口血。

她的頭向後仰著,雙目圓睜,眼裡充滿了驚懼、不解和疑惑。隨著身體一陣陣的搐,鮮血從她的口中和部的彈孔中不斷地湧出,將整個前都染成了暗紅,在她身前洇成了一灘。在微弱的月光下,還能看到一股微微發亮的黃透明體從克莉絲汀的雙腿之間洩出,注入她身下的血泊之中。

元首妃維姬驚恐地拔出她的手槍。她本不該來這兒的。跟妮琪訓練的士兵比起來,妮基這裡的兵簡直廢物得無可救藥。但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她已經站在這個懸崖邊上了,一切已無法挽回。

「不要靠近我,要不然我就跳下去!」她顫抖著喊道,顯然已經喪失了邏輯與理

她顫顫巍巍地舉起手槍指向通道之中,向懸崖邊緣又退了幾步,嘗試著發現懸崖上繼續向下的通路。

「那你就跳唄!悉聽尊便,哈哈!」有個女兵笑著回答道。

一個留著金馬尾的女反抗軍士兵的身影出現在通道的轉角前。維姬不顧一切地開火了,對方一個閃身躲回了轉角之後,但已經瘋狂的維姬夫人本停不下來,對著空無一物的隧道打空了整個彈匣後,手指依然在咔咔地摳著扳機。

女反抗軍的身影再次從陰影中出現,用她的槍指向維姬。維姬手上的槍不住地顫抖著,她的手指反覆機械地摳動著扳機,但試圖擊一把已經打空子彈的槍顯然是徒勞的。

「其實吧,我覺得看你跳下去很有趣,但是你知道更有趣的是什麼嗎?當然是我親手把你這個納粹婊子扔下去!」

她手中的衝鋒槍吐出了一串火舌,直接把維姬夫人一對已經有些下垂的碩打成了馬蜂窩。子彈的衝擊力將維姬直向後推去,直到她的高跟皮靴一腳踏空,整個人終於徹底失去平衡向後墜去。反抗軍女兵聽到一聲長而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是一記沉悶的重擊響聲。

她走到崖邊向下望去,發現維姬死不瞑目的屍體大字形地拍在崖底的碎石灘上,鮮血在她身下已經積了一大灘,於是就滿意地轉過頭,向地堡內部走了進去。

*********

出於擔心地堡中還留有未被觸發的防禦機關或儲存了某些毒氣炸彈之類的危險品,胡安下令讓所有人都暫時先撤出地堡,臨時成立了一個偵察班,由他親自率領九名戴著防毒面具的反抗軍銳士兵,先下去徹底地摸清地堡的結構,尋找是否有秘密儲藏的武器黃金之類,同時還要確認所有納粹高級女軍官的屍首。

地堡內的備用發電機組功率不大,只能全力供應中央會議室周圍的一些設施,其他的走廊通道中隔幾十米才有一盞十分昏黃的電燈,而且還在剛剛結束的戰中被破壞了不少,整個地堡一片死寂,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顯得十分陰森恐怖,胡安等人只好拿著幾支手電照明,勉強在地堡中摸索前進。還好為了接元首妃一行大多數納粹女兵都被派到地面上警戒去了,否則以反抗軍游擊隊的實力強攻這樣一座地堡,一定會損失慘重,鎩羽而歸。

隨著接近地堡中心地帶,四周的燈光逐漸明亮了起來。他們首先經過了訓政處門前,發現了倒伏在地上的特瑞。「呦呵,這婊子還有個的嘛,居然不穿制服?」胡安調侃道。一個男兵走上前去查看,他揪住特瑞的馬尾辮,把她的腦袋提了起來,只見她雙目無神地望著前方,香舌吐得老長,還沾到了不少她身下的體。剛才由於戴著防毒面具,他們都沒聞見騷味,直到這時才發現有異。「媽的!這騷貨了好大一灘啊!」男兵驚呼道,此時眾人在手電筒的強光下也看清了情況,胡安指著特里的屍首轉頭對身邊自己最喜愛信任的副官兼女朋友羅賓說:「唉呀,嘖嘖嘖,真是太可惜了!你瞧瞧這手套,這靴子,多啊,要不是被這賤人的給泡了,給你穿上,一定是個絕頂漂亮的大美人!」金髮羅賓咯咯一笑,旁邊的男兵也附和道:「沒關係,等我們徹底打敗了納粹,拿著他們的黃金,去意大利找工匠給嫂子照樣定做一雙!」

這時一個男兵已經打開了訓政處的房門,只見裡面各種SM裝備和生活起居的設備一應俱全。「嘿,可真全乎,還有水龍頭吶?這可幫了咱們大忙了!你們趕緊把這賤貨拖進去洗乾淨,等會發現的女軍官屍體也都拖過來洗洗,明白了嗎?」胡安下令道。

留下兩個人清洗屍體,胡安和剩下七個人終於來到了中心會議室的門前。此處的景象不可謂不慘烈:厚重的鋼門向外大開著,狹窄的門口堆積著將近十具反抗軍男女士兵的屍體,形成的屍堆足有半人高。內部的情形則更加震撼:妮基仰倒在會議桌上,雙目緊閉,戴著長筒皮手套的雙臂大張著,微隆的恥丘被白緊身馬褲的襠部勒擠,變得十分突出顯眼,兩條套著昂貴長靴的美腿無力地垂下,靴尖耷拉在地板上。妮琪則死不瞑目地坐在翻倒的椅子上,她的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左房,另一隻胳膊則揚到了腦後的地板上,一條腿上的過膝高跟皮靴卡在椅子的橫槓中,另一條靴腿則伸直襬到了一邊。妮琪翻起的紅皮短裙下並沒有穿內褲,此時的姿勢令她那颳得乾乾淨淨的陰阜在眾人面前暴無遺。房間四周則是幾個普通納粹女兵的屍體,其中一個被爆了頭,紅白相間的腦漿在牆上濺了一大片,隨著她的倒地又向下拖了一長條,看上去格外噁心。屋後的角落裡則是卡琳的屍體,她面部著地,手中還握著手槍,股撅得老高,上半身已經被湯姆遜衝鋒槍的大口徑子彈打爛,幾乎看不出形了,身下則是由大量血混合而成的一灘噁心的暗體。

胡安用M1911手槍戳了戳妮基鼓起的陰阜,又厭惡地輕踹了一腳妮琪在外面的騷,自言自語道:「這些納粹婊子真是騷到骨子裡了,怎麼每個死得都這麼蕩下賤?」

大家穿過房間進入了中央會議室之後的密道,很快就注意到了走廊一側的一個狹小的房間。「娜佳好像說這裡面有些有意思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一名女兵邊說著邊打開了門。只見一個外表是男的人著坐在一張木椅上,尚未乾涸的血跡從他背後的彈孔中蜿蜒到椅子面上。金髮羅賓轉到側面,吃了一驚,才意識到「有意思的東西」指什麼:這個人竟然是陰陽同體的,陽依然倔強地立著,陰戶中則湧出了大量的陰體。而在他的前方,則側躺著格蕾絲夫人的屍,她那對豐碩的房下有一個著血的彈孔,臉上還保留著僵硬而蕩的笑容,白花花的部甚是顯眼,兩瓣肥的陰間溢出了些許白的粘稠物,想必是臨死那一瞬間被桑尼入的。羅賓用高跟皮靴將格蕾絲的屍體一腳蹬平,抬槍就對著一左一右兩隻碩大房各補了一槍,口中恨恨地罵道:「他媽的,你可真是條下賤至極的母狗!死到臨頭了居然還要跟這個怪物打最後一炮!」

胡安這時發話了:「好了好了,你們幾個留下來收拾這些婊子軍官的屍體吧。卡爾曼,你跟我一起再往前探探,我估計也沒什麼了。」

幽暗深邃的密道走廊終於在一個開在懸崖壁上的口前結束了,一名納粹女兵的屍體靠座在口的牆壁上,雙目空地望著外夜空中已經西斜的月亮。卡爾曼探頭往外一看,疑惑道:「奇怪啊?這條密道顯然是為納粹婊子們準備的逃生通道,怎麼會到這就斷頭了呢?」胡安聽罷走上前去,在口內外的巖壁上仔細摸索了一遍,發現了一個偽裝成一塊凸起岩石的按鈕,他用力按下它,只聽一陣「咔哧咔哧」的響聲,一條直通向懸崖底部的石梯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原來密道並沒有到此為止,這條可伸縮的石梯是秘密地堡的建造者為了避免密道從外面被人發現而特意設計的,但石梯的開啟方法現在只掌握在基地的最高指揮官妮基的手裡,顯然那個蠢女人死得太早了,沒來得及將這個信息傳遞給她的任何同僚,讓元首妃維姬和女兵克里斯汀在斷崖邊就不明不白地送了命,也正好免去了反抗軍游擊隊再去懸崖下的密林中追捕脫逃者的麻煩。

*********

當胡安和卡爾曼抬著維姬夫人的屍體回到訓政處時,其他幾個納粹軍官身上的血汙破碎衣物都已經被清理完畢了,現在他們的屍體被平放在上、桌上和地板上,身上的制服衣物被扒下來堆在一邊,而無所事事的反抗軍銳隊員們則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那些的屍身。胡安也注意到了大家的神情和男兵們襠部支起的小帳篷,於是他放下維姬依然沾滿鮮血的屍體,對大家說道:「你們大家都是游擊隊銳中的銳,都是我最信任最喜歡的兄弟姐妹,跟著我出生入死這幾年,哪一個不是戰功赫赫。今天我們取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捷,本來應該好好地犒賞你們,可惜黃金美酒都沒見著,只有這些還溫乎的騷賤納粹婊子,就權當犒勞大家了,如果你們有興致的話,就請自便吧!」聽到老大發話,七個男兵和一個女兵齊聲歡呼,如狼似虎地撲向了那些靡下的死體,抬腿的抬腿,摟的摟,轉眼間大家就開動了起來。由於洗乾淨的女屍只有5具,而男兵有七個,多出來的兩個人只好尋向了她們的嘴巴和。而那名女兵則騎到了桑尼的身上,獨享起那依然堅異常的

胡安來到房間一角的椅子上坐下,將女朋友羅賓摟在懷裡,看著眼前這瘋狂的行,他倆的雙也深情地吻在了一起,胡安的手則伸進了羅賓的衣服和褲子,邊吻邊愛撫起了她的峰和,讓她發出一陣陣低聲的呻

「啊!啊啊!真是太了!這些女納粹養尊處優,也不知道平時都用什麼保養了,騷都這麼,還都把下身剃的那麼光滑乾淨,咱們的女隊員本沒法比啊!」

「是啊!這些納粹婊子長了這麼上好的又緊又滑的,結果平時都給她們養的男寵鴨子和德國大狼狗享用了,我們這些泥腿子見都見不著一眼,現在,嘿嘿,終於落到我們手上了!那我們可就不能客氣啦哈哈哈!」

「喔~這小婊子的小翹股摸起來好,還有這子!哦啊啊我不行了要啦!」

「你太遜了,再忍忍,我這邊這個又大又白的肥股更,你一定得試試!」

「唔唔唔,這著也好舒服啊!」

「呃啊~嗯~你們別光惦記著子和股啊,試試這小嘴巴,也是的一比吶!」

「好!我過會去試一下,先等我這邊完事,這兩個大白子我還沒玩夠呢!」

「噢啊呃~我不行了,我要了!!!」

「我也要了!」

「我也要去啦!」

「啊啊啊啊啊~~」

「呃啊啊啊——」

眾人了第一輪,餘興未消,又換手中的屍體,嘗試各種各樣的玩法。

「嘿,我發明了一個新玩法,你們瞧見她們胳膊上的皮手套和絲手套了沒?握著她們的手讓她們隔著手套給自己擼管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嘿!」

「噢噢噢!是真的!死我了!照你這種玩法,那我覺得這些皮靴的靴子筒裡一定也是個好去處,走你!嗯~嗯~嗯~你們得試試,這可是皮革和絲襪的雙重絕頂昇天享受啊!」

「你們看我,我把這婊子像殺豬一樣提起來一條腿,這麼真是翻啦!」

「你幫我把她的靴子扒下來,喔喔喔~這絲襪小腳,到家啦!」

「嘿!嘿!你動作輕點,她要斷啦!」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卡琳那已經被大口徑子彈命中過的脊椎在兩個壯漢的前後夾攻之下終於無法承受了,斷裂的骨茬還劃破了滿是彈孔藕斷絲連的皮,讓她的內臟下水「譁」地了一地,令人作嘔的味道立刻在房間中瀰漫開來,讓所有人都登時敗了興致。

「好了,都差不多了吧?趕緊給我把這兩具屍體再收拾乾淨,我們得快點上去了,上面的兄弟姐妹們還等著呢!」胡安站起身嚴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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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初升的太陽已經照亮了庭院的一角。院子的正中處,納粹女兵的屍體已經被堆成了一座小山。有些還穿著她們的制服,有些被扒掉上衣出了部,還有的已經全身赤,只剩一雙長筒靴子。反抗軍們把她們都拖到一起,擺出各種不雅的姿勢,任憑有興致的男兵女兵們盡情地享受。地堡中仍在不斷地拖出或扛出一具具納粹女兵的屍體。

所有已被擊斃的納粹軍官們都被挑了出來。她們被扒得光,只留下腿上各式各樣的黑高跟長筒皮靴,臉上和身上畫上了黑的納粹反萬字符號,吊在了一個臨時搭起的絞架上,向所有人展示著納粹女人們蕩又下賤的軀體。由於卡琳的脊椎斷了,反抗軍士兵只好吊起她的上半身,將下半身擺在下方的地上。特瑞的絞索與眾不同,正是她生前引以為傲的那條一丈長鞭,她那雙漆皮大腿長筒靴經過沖洗後在晨曦的照下熠熠生輝,格外引人注目。這其中只有桑尼一個「男人」,而他/她獨特的身體結構引起了不少反抗軍女兵的濃厚興趣,她們把這具有趣的屍體緊緊包圍著研究了好半天。其他納粹女軍官的屍體也被閒下來的反抗軍士兵們進一步「加工」:她們的臉上被啐滿了唾粘痰,下體被捅進了手榴彈、刺刀等物,身上僅餘的高跟長靴裡外也盡是反抗軍男女士兵的痕跡。

院子的另一個角落裡,犧牲的反抗軍士兵則被整齊地擺放成排,上面都蓋著潔淨的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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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和麥克是最後一批下去地堡裡面拖屍體的人。麥克把兩具反抗軍女兵的屍體從堆疊中拖了出來,另一具納粹女兵的屍體出現在屍堆之下。

「我來處理她吧,你把這兩個女孩出去好了。」詹姆對麥克說道。

麥克點點頭,將她負責的女兵屍體拖出了房間,將詹姆和那個納粹女孩的屍體單獨留在了會議室中。四周一片寂靜,詹姆盯著女兵的屍體發起了呆:她看起來很年輕,也許還不到20歲,鼻頭周圍有些許雀斑,橙紅的頭髮系成了兩條小辮子。她湛藍的一雙大眼似乎正盯著詹姆的襠部。詹姆還沒想好到底要不到享用一個死了的女孩,尤其不想在其他人面前嘗試。但是在處理這麼多年輕女兵屍體的過程之中,他的襠部早已鼓漲難耐了。他四周望望,確認沒人之後,慢慢地俯下了身子。

「列兵佐伊。」他囁嚅地念出了女孩兵牌上的名字。不知怎地,詹姆突然產生了一股對這些納粹女兵和她們的制服的憎惡之情,他對這個納粹小兵的屍體沒什麼好客氣的!詹姆暴地扯下她的裙子,出了她僅有微微絨的青澀私處。他試著用手指蹭了蹭女孩的縫,驚訝地發現她臨死前居然有過反應,現在還溼漉漉的。迅速地將佐伊的上衣也扯開後,他將右手的中指深深地探進的女兵的陰部。她的體內仍然帶有一絲餘溫,當詹姆將手指出時溼滑的體還發出了令人愉悅的響聲。

詹姆再次抬頭確認了一下四周無人,然後拉開拉鍊,將自己的褲子褪到腳踝上。他對準了納粹女兵,在她的上輕吻了一下後,將自己已躁動多時的陽具直直地捅進了佐伊的陰道深處,卻發現那道中出了一絲鮮血。她竟然還是個處女?詹姆一瞬間有些驚訝,但很快他就恢復了本,開始起來。她真是太緊了,身體隨著詹姆的每次而顫動著。只過了差不多一分鐘,詹姆就覺自己要忍不住了。

他把自己那還帶著女孩落紅的陰莖拔出來,在女孩身前跪起,覺女孩正在盯著他那不斷悸動的大男。詹姆繼續以手代勞,直到最終的。已經積壓幾個小時的濃稠潑灑在了女兵的平坦的肚子上和微微隆起的兩峰之間。詹姆抓起佐伊的裙子擦了擦下身,穿上了褲子。他再一次伏下身,幫佐伊合上了眼睛,最後在她稚的小嘴上再次親吻了一口。她看起來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你真像個睡美人。」有那麼一瞬間詹姆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童話中的女孩,但當他往下看到她的納粹制服和身上的漬時馬上打消了這個幻想「不,不對,你只不過是個納粹賤!」

他緊緊握住女兵被長筒皮靴包裹著的腳踝,將她拖到了地堡之外,把她的屍體扔到了其他納粹女兵的屍體堆上,盯著她們發了會愣。

「這是最後一個了嗎?我錯過了什麼嗎?」

麥克把他的手搭在了詹姆的肩頭,對著他惡一笑後問道。

詹姆望著屍堆頂上他剛剛過的女孩屍身出神了一會,然後他就只能看見一整堆惡下賤的納粹女兵屍體了。

「沒有,沒啥,只不過是另一個納粹婊子罷了!」


评论列表 (1)

JWDLM 2024-08-18 06:30:16

額,這算不算是緊跟時事啊,覺有點這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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