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學院的反逆者】(47-60)【作者: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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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聽雨
字數:65031
第47章:危機再起
當你已經近乎融入了本能的習慣突然消失,內心中是否會有許多不安?
如果那是你賴以生存的本能消失,那麼恐怕誰都會因此而驚慌失措吧。
懷裡那個此時此刻的少女,便是如此。
鄭燁清楚那令維爾莉特惶恐的原因是什麼,他不傻。
從最初只是覺得自己有趣而專攻自己一人,到為了令自己屈服而對自己表白,再到帶自己逃出學院回家,最後到因為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言而懵懵懂懂地報恩。
只有習慣,才能讓另一種習慣消失。
習慣了只榨取自己一個人,習慣了只有自己陪伴在身邊,甚至習慣了不去招惹其他奴隸。
對於人類來說,那是足以冠上「戀愛」之名的情,但是對於魅魔來說,卻意味著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消失了,那是遠超她們世界觀之外的事物。
她的行為和心態正漸漸地已經超脫了魅魔的範圍,而她也第一次由於這種變化真正影響到了自身,而產生了茫。
但是無論如何,維爾莉特都不應該僅僅由於這份朦朧的情,就連其他奴隸的榨取都做不到。
鄭燁很清楚地知道,維爾莉特現在完全連其他奴隸都碰不了的情況是不合理的。
那與其說是從心底中傳來的不願意制止了她,倒不妨說是被身體中的某種限制強行制止了與其他奴隸合的動作還更合適一些。
哪怕維爾莉特真的懂了何為愛情,都不可能做到這一地步。
那已經是超越了某種佔有慾的程度了。
至少,在他們離開學院之前,鄭燁很確信,維爾莉特本沒有打算理解人類情緒的想法,那時的她還僅僅只是純粹的佔有慾。
生命鏈接,鏈接的僅僅只有生命麼......?
鄭燁的表情變得壓抑起來。
如果共享的還有情的話......讓一隻魅魔理解人類的情的意義是什麼?
尤莉亞......你想要的真的只是一個作為抑制力的勇者麼?
將維爾莉特死死地綁在我的身邊,是為了什麼?
只是為了打造出一條束縛未來形成威脅的枷鎖?
「你觸碰我的身體,還有覺麼?」
鄭燁隱藏著自己內心中的情緒,輕聲說著,讓懷裡由於自己的體溫而冷靜了一些的維爾莉特試著觸碰自己的身體。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伸出了手,在他的膛上輕輕撫摸著。
一股悉的覺從身體上面傳來,那股因本能而產生的希望歡的情緒讓她有些驚訝地眨了眨眼,點了點頭。
「有......但是為什麼.....?」
「既然還有覺,就說明你的身體並沒有任何問題。」
鄭燁以一個不容置疑的語氣說著,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可是,為什麼在遇到其他奴隸的時候我沒有任何覺呢?」
雖然那種本能重新回到身體裡的覺讓維爾莉特安心了一些,但是她還是十分疑惑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可能是你偏食偏習慣了沒改回來吧。」
鄭燁的語氣有些冷淡地回應道。
「就像是你喝橙汁喝習慣了突然碰到其他飲料不想喝一樣。」
維爾莉特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覺得鄭燁說的很有道理。
雖然,她總覺得自己似乎還是和他所說的不太一樣就是了。
她安心了下來之後,便下意識地又擠在了鄭燁的懷中,嗅著那悉的氣味,享受著那在心中縈繞的安心。
也多虧如此,她才沒有看到鄭燁臉上覆雜的表情。
維爾莉特能夠懂得人類的情,自然是一件好事。因為那樣便意味著自己能夠有一個堅實的後盾而不會被捅刀子。
但是,理解了何為愛情的維爾莉特,對於自己來說又意味著什麼呢?
自己對於她的確抱有著之情,因為是她讓自己不被學院死,是她讓自己逃出了學院,是她讓自己見到了父母,是她讓自己還能好好活著。
當這份之情越變越深,變成對於她的愧疚和縱容時。
面對一個理解了人類情,再次向自己表白的她,自己是否還能將其拒絕?
而自己能否做到拋棄掉她曾經殺害掉無數人的事實,什麼都不在乎地接受她呢?
鄭燁不知道,所以他不想將維爾莉特那份朦朧的情徹底打破,因為那意味著自己將面臨著這份他本找不出答案的抉擇。
只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十分清楚,自己遲早會直面這個問題罷了。
「你那邊目前得到多少分了?」
鄭燁將心中的思緒壓了下去,低頭問著維爾莉特,從她頭頂傳來的清雅髮香讓他有些煩躁的內心慢慢變得平靜下來。
聽到了鄭燁的問題,維爾莉特原本安心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憂鬱。
「1分......還有一個奴隸記不清分數了。」
「也就是說,最少還差3分嗎.....。」
她從鄭燁的口處微微翹起一點腦袋,悄咪咪地看著鄭燁的臉,看到他只是單純嘆了口氣之後,才安下心來。
現在已經快要接近他們預計中比賽的尾聲了,剩下的奴隸恐怕只會更加難找,所以他們現在的情況可以說並不是很好。
「你那邊怎麼樣了?」
聽到維爾莉特的疑問,鄭燁又嘆了口氣。
「本來躲得還行,直到被一隻史萊姆抓到,然後在逃離的過程中又被一個狼娘和阿娜溫抓住。」
「逃出來後跑到河邊,準備洗掉史萊姆體的時候被一隻人魚抓住了,後來逃上岸看到你鬧出的動靜,就一路躲過來了。」
說完這些之後鄭燁沒由來地到懷裡的身體變了冷了一些,他低下頭,看著維爾莉特重新變回了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嘴角下意識地了。
看來不是錯覺。
「一天。」
她語氣冷淡地說道,意思是回去之後鄭燁要不吃不喝地被她搾上一天。
「好吧.....。」
本來也就沒有拒絕權利的鄭燁只是嘆了口氣。
按照人類的價值觀,自己這些經歷已經算是渣男了吧。
畢竟是魅魔的世界,要求人類價值觀上的一心一意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起來......如果你因為身體原因沒有碰他們,那他們是怎麼把分數給你的?」
鄭燁突然有些疑惑地問道,這個問題他剛才就想問了來著。
「唔.....第一個我還沒有碰他就出來了,然後分數牌就自己出現了。第二個....。」
維爾莉特伸出青蔥的玉指,指向了他們背後那截斷裂的樹樁。
「我不小心把它拍爛之後,他就自己把分數送上來了。」
維爾莉特那無辜的語氣讓鄭燁的額頭不冒出了一點冷汗,眼角也下意識地了。
被這一巴掌拍下去的話,某種意義上倒也確實算是心理上的屈服了。
就是不知道那個奴隸有沒有因此落下什麼心理陰影就是了.....。
不過,還好.....。
鄭燁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懷裡的維爾莉特,然後深深地皺起了眉頭,為自己剛才的想法到疑惑。
還好什麼?
他搖了搖頭,將心裡剛才那一絲莫名出現的慶幸甩出腦後,接著對維爾莉特說道。
「我先把我自己的分數給你,然後接下來就都靠你了。」
聽到鄭燁的話,維爾莉特的表情也認真了起來,有些依依不捨地脫離了他的懷抱。
「最好能再抓到一個3分的奴隸,但是恐怕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沒有多少二三檔的奴隸還留在場上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能看到一個奴隸就儘量抓住。」
維爾莉特點了點頭,然後舉起自己的粉拳揮了揮。
「知道了,如果我偏食還是嚴重的話,就用剛才的辦法拿分。」
「呃,可以的話......還是稍微溫柔一點吧,而且那種方式太過招搖了。」
鄭燁的嘴角了,雖然維爾莉特對自己偏食才沒有覺這一點深信不疑讓他到心安了一些,但是她那種與其說是屈服不如說是恐嚇的方法恐怕能把全結界的魅魔統統都招來。
「好吧,如果你這麼說的話.....。」
維爾莉特有點失望地說著,然後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鄭燁。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鄭燁再次嘆了口氣。
「接下來就拜託你了,我就先退場了。」
「嗯。」
就在鄭燁想要將自己體內的牌子拿出來時,一道黑影突兀地在這片被靜謐的月光所照亮的空地上出現,在眨眼的瞬間便直接來到了他們二人之間。
第一時間發現它的兩人幾乎是下意識地做出了反應,鄭燁立刻做出了遠離的動作,而維爾莉特則是擋在了他的面前,同時伸出了手,想要抓住身後的鄭燁。
那塊牌子受到了從鄭燁內心中重新出現的反抗意識,立刻收進了他的口。
一股巨力從間傳來,那道纖細的黑影出現在了他的背後,將他的部環住,然後迅速拖著他向遠處跑去。
一切不過是兩三秒之間,甚至短到鄭燁僅僅來得及看到維爾莉特那朝著自己伸出來的手掌邊緣剛剛蹭動了一下自己的臉,他的整個身子便如同高速行駛的列車一般被那黑影拖進了茂密的叢林。
「鄭燁!!!」
維爾莉特那姍姍來遲的驚叫在空曠的樹叢中響起,她幾乎下意識地抬起了腳步,想要去追趕那道將鄭燁帶走的黑影。
下一刻,幾個魅魔便到了空地的邊緣,她們的臉上似乎還帶著驚愕,但是很快便變成了如臨大敵一般的警惕表情。
「是維爾莉特。」
「怎麼辦?」
「攔住她,場上剩的奴隸不多了,再被她搶走就沒機會了!」
從不同方位趕往這裡的她們各自點了點頭,然後立刻形成了暫時的同盟。
隨著奴隸的所剩無幾,她們的耐心也在被徹底消磨乾淨。
既然奴隸不多,那麼就先來消減競爭者的數量吧,而維爾莉特,就是在場的魅魔當中最容易獲勝的那個。
先解決她,再解決其他人。
她們不約而同地產生了這種想法。
但是她們很不巧,沒能看到剛才的那一幕,也就導致了她們此時此刻本不瞭解現在維爾莉特的狀態。
一個穿著體服的魅魔率先衝了上去,從她的身體上散發的健康小麥皮膚和勻稱的肌都說明了她的體能相當優秀,而其他的魅魔也緊隨其後,宛如一張巨網將維爾莉特包圍了起來。
「都別攔著我!」
維爾莉特發出了雌獅一般的咆哮,在那個面而來的體服學生跳起來,將雙腿撐開想要將自己的臉埋進去的時候狠狠地甩了一下頭,撞在了她那柔軟的燈籠褲上,令她一下子發出了痛呼聲,摔倒在地。
從背後而來的長髮魅魔似乎是想要抓住維爾莉特的尾巴進行責備,但是她遠遠低估了那條細長尾巴的靈活度,在伸出手的瞬間,那條光滑的尾巴便纏繞住她的手臂順著向上,張大了那充滿了靡粒的腔道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嘴上,讓那些溼滑的褶皺宛如愛撫一般地著她由於驚訝而張大的嘴巴。
維爾莉特並沒有管身後那被尾巴烈地愛撫著嘴的魅魔,而是抬起了自己的一條腿,踢翻了運動鞋後,將那光滑細膩的腳掌踩在了身下還處於痛呼當中的體服魅魔,她下意識鬆開的雙腿之間,烈地摩擦了起來。
「咿呀呀呀****」
那彷彿嗶哩嗶哩的電一般從下面傳來的刺讓她一下子發出了嬌聲,兩條想要並在一起來保護自己小的大腿也由於那劇烈的刺而變得脫力,只能顫抖著癱在地上,任由那隻柔軟的足帶著燈籠褲的絲質觸使勁地剮蹭著小。
她睜開了由於快樂而蒙上了一層水霧的雙眼,想要祈求著其他魅魔的幫助,卻發現維爾莉特正掐住了一個魅魔的脖子,將她拉近到自己的懷裡,用那條靈活細長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巴里烈地蹂躪著。
她的另一隻手的手指深深地進了最後一個姍姍來遲的魅魔的小當中挑逗著,那如蛇一般的柔軟動作僅僅是看著都能夠受到一股直衝脊樑的惡寒。
四隻榨取了無數奴隸的魅魔,此時此刻卻在維爾莉特那近在咫尺的位置上無力地嬌連連,甚至由於從身體上傳來的那股刺過於劇烈,她們就連伸手製止都變得十分困難。
失去了耐心的維爾莉特本沒有讓她們享受更久的閒心,在全力以赴的刺下,伴隨著她們陡然升起的尖叫聲,那從小當中迸發出的統統濺到了處於中心位置上的維爾莉特,讓她的身上充滿了黏滑的愛。
她身下那些由於強制高而癱倒在地的嬌軀們彷彿就像是墊腳石,而她那被充滿了雌香豔氣息的所沾滿的俏臉上,面如冰霜的表情令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靡的女王。
「維爾莉特?」
樹叢被扒開的聲音從她的背後響起,一臉驚愕的安琪走了出來,看著她那面無表情的臉慢慢地轉向了自己。
「你怎麼了?」
「我要去找鄭燁,他被一個黑影帶走了。」
看到說完這句話掉頭就走的維爾莉特,安琪連忙跑了上去,絲毫沒有理會地上那些還在呻當中的魅魔們,拉住了她的手。
「等一下,你不清楚方向怎麼找他?」
「把整個地方翻個遍。」
維爾莉特冷冷地說著,想要將安琪阻止自己的手甩開,卻發現她緊緊地拽著自己。
安琪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深了一口氣。
「你說那是個黑影對吧,跟我來,我知道有個地方可能會找到他。」
「如果他還沒退場的話。」
第48章:椿
從間傳來的巨力彷彿要將自己斷成兩半一般,讓自己在那被動的高速移動中幾乎連氣都不上來。
明明已經帶了個人的重量,那輕盈的身影卻依然如同一道無質無形的影子一般在叢林的枝葉上跳躍著。
那繁雜的深綠快速地越過鄭燁的視線,直到一座瀑布從他那狂風下微微眯起的雙眼中出現。
嘭——
鄭燁忍著劇痛,抬起了在那劇烈晃動中的手臂,朝著大概是那個黑影的面部用肘部狠狠地撞了過去。
柔軟的觸從薄薄的皮膚上傳來,但是鄭燁卻並沒有由於擊中對方而到高興。
那道黑影在被擊中的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藉著那衝擊的力道彎曲著自己的肢,幾乎達到了人體所能做到的極限,在半空中舞蹈一般地轉動著自己的身體,那隻鉗住鄭燁的胳膊依然穩穩地卡在他的上。
但她也由於鄭燁突然地搗亂,從高聳的樹叢之間掉落在瀑布下方湖邊的草坪上面。
腳上傳來實地的觸讓鄭燁的神為之一振,立刻反蹬了一腳地面,讓左膝如彈簧一般繃起,朝著那黏著在自己身上的柔軟身體一記膝踢。
嘭——
在鄭燁驚愕的視線中,那團柔軟的身體在煙霧中爆炸成了一棵樹樁,被自己的膝蓋直接頂飛到了湖水當中。
這個技巧是.....。
那暫時分離的胳膊重新貼緊了自己的後背,一股劇烈的推力傳來,將他還未站穩的身體拋了起來,以一個拋物線的軌跡從湖面上飛過。
「噗——」
在落入湖中之前,一道如同尖刺一般的衝擊狠狠地撞擊在了自己的肚子讓,讓鄭燁瞬間彎曲地如同龍蝦一般,在這股衝擊力下沒入了那湍急的瀑布當中。
冷的水花被幹燥的空氣代替,預想中撞擊到岩石的觸並沒有出現,鄭燁從半空中落到地面上,翻滾了幾圈之後,才忍著腹部傳來的劇痛爬了起來。
這裡是.....。
鄭燁看著周圍昏暗而光滑的石壁,以及嵌在它們上面,將周圍染上一層暗黃的油燈。
瀑布的後面有一個山麼.....。
鄭燁立刻朝著瀑布那沖刷著口的水跑去,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現在的不利情況。
這裡和空曠的室外不一樣,如果不刻意去找的話是本不知道這裡還有個山的。
除非自己直接跑出去,否則哪怕維爾莉特將整個賽場翻個遍都發現不了自己。
然而就在他離口只有一步之遙時,從那湍急的水幕當中,一道輕盈的黑影從中間將其撕裂開來,如同一把尖刀撞向了鄭燁的口。
橫在前的雙臂一下子被那股巨力震得發麻,連帶著鄭燁都不由得退後了幾步,撞在了那堅硬光滑的石壁上,咳嗽了幾聲。
果然,是忍者啊.....。
鄭燁一般半跪了下去,那將自己踹回到裡便不再繼續攻擊的黑影也讓他終於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薄薄的一層黑布料僅僅只是將上半身稍微遮蓋住,將全身那白皙的肌膚完全都暴了出來。
似乎是為了更加方便於活動,那式和服一般的深V領將那深邃的溝完全都了出來,兩邊無袖的設計將她的香肩和潔白的腋下都變得清晰可見。
那及的高開叉讓兩條纖細的大腿和部完全都暴了出來,只有如同兜襠布一般的兩片小小薄布遮還羞地蓋住了那一條系在下的褻褲,黑的絲帶被系成了蝴蝶結,在側完全暴出來的瓣處輕舞著。
這層衣不遮體的黑布料就這樣被一金的繩緊緊地拴住,勒出了那纖細柔軟的肢隻手可握的柳葉形狀。
她的大腿上套著一對鏤空的黑網襪,在襪口處被雕成了玫瑰花樣式緊緊地勒住了圓潤的腿,草鞋上人字形的固定帶勒進了腳趾之間,將那青蔥的玉趾完全顯出來。
她的雙手上套著一層薄薄的指手套,一直延伸到腕部的後面,那黑的薄紗令雙手那潔白光滑的肌膚變得更加耀眼。
脖頸處那一圈祥雲圖案的頸環讓她的天鵝頸顯得更加修長和動人,與身上那層錦鯉花卉圖案的和風連衣裙搭配在一起,讓她那纖細的身材顯得更加高挑。
她那嫵媚的小巧臉頰上正帶著一個紅的印子,顯得異常突兀,但是她只是伸出了手,輕輕撫摸著那個被鄭燁的肘擊所擊中的位置,臉上出了滿意的笑容。
「很不錯,不愧是挑剔的埃米老師都讚譽有加的奴隸。」
她那被一黑金簪子紮在後腦處的黑長髮如同花朵一般盤繞在一起,只有從臉頰兩側垂下來的柔順發絲在末端微微卷起,垂在了那晶瑩的鎖骨之間,讓注視著它們的人不自覺地將視線悄悄下移,滑入那條人的圓潤縫隙當中。這讓她那原本有些冷淡的表情在那花魁一般的柔發下變得更加溫柔和嫵媚起來。
「客套話就免了吧,你把我抓過來,應該不僅僅是為了打一架來的吧?」
鄭燁皺著眉,對方話語中的埃米老師他自然還記得,是一個對於奴隸相當苛刻和嚴厲的魅魔。
而且,她的種類,鄭燁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格鬥家。
格鬥家,女忍,原來如此,是職業固化之後的老師麼。
聽到了鄭燁的回覆,她臉上的笑容更甚,雙手抱在前,讓那本就豐碩的雙更加向上了,似乎是對於鄭燁身為一個奴隸卻頗為冒犯的態度相當滿意。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麼我也就不兜圈子了。」
「鄭燁,成為我的奴隸吧。」
她的話讓鄭燁想都沒想,果斷地拒絕道。
「如果是要拿分的話,不妨還是直接動手比較好吧。」
「不,我說的是賽後。」
她搖搖頭後說出的話語反而更讓鄭燁到摸不著頭腦。
「我一直在跟蹤你,從菲奧娜盯上你的時候就開始了。」
她接下來說的話讓鄭燁頓時脊背一涼,他完全沒有任何被跟蹤的覺。
「你面對其他同學的態度,反應,行為,都不是那些唯唯諾諾的奴隸能夠相比的。他們和你比起來,缺少了最重要反抗意識。」
她的眉宇間透著相當的不滿,似乎從埃米身上表現出來的態度同樣傳輸到了她的身上,讓她也一併反起那些接受並享受現狀的奴隸。
「能夠在維爾莉特的壓榨下一直堅持到現在,你的意志一定遠比其他奴隸更加強大。」
她了嘴。
「我需要一個這樣的奴隸,或者說,對手,來讓我變得更強,整天和那些以失敗為目標的奴隸打打鬧鬧已經讓我到停滯了。」
原來如此,是戰鬥狂麼。
格鬥家,女忍,戰士這些更偏向於戰鬥質的職業,比起順從而聽話的奴隸,她們更喜歡能夠堅韌不拔、起身反抗的對手。
這也是為什麼自己會被對方看上的原因吧。
「只是很可惜,維爾莉特一直把你看得很嚴,作為高年級的學生,我也一直沒能有充足的時間去觀察你。」
她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讓鄭燁不冷笑一聲,回答道。
「我記得,學院應該不讓隨便更換奴隸吧,而且,你就不怕維爾莉特的報復?」
「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能夠打敗她的話,也不會偷偷摸摸地把我帶到這裡來吧?」
鄭燁的話換來的卻是面前的女忍者有些不屑的表情。
「維爾莉特?我不否認正面對抗她確實很困難,但是那並不代表著我會怕她。」
「在比賽之前我確實對她抱有一定的期待,但是現在,我對她已經只剩下失望了。」
「得分時猶豫不決,甚至哭哭啼啼地需要奴隸來安,簡直就是在侮辱學年第一的稱號。」
她有些咬牙切齒地說著,似乎相當不滿維爾莉特在狩獵賽上的表現,對於她這種頑固的魅魔來說,維爾莉特的行為完全就像是哭哭鬧鬧的小女孩一樣不可理喻吧。
鄭燁的臉冷了下來,有些嘲諷地笑了一聲。
「所以你還是不敢和她正面對抗,不是麼?」
「魅魔並不需要正面對抗。」
她讚許地看了一眼鄭燁,對於她來說,那句反諷遠比干巴巴的奉承要悅耳的多。
「正因為她過於固執地執著於你,才讓她現在如此的被動。」
「被奴隸控制的魅魔,是不合格的,而你,也會成為她最大的弱點。」
她的話讓鄭燁沉默了下來。
正如她所言,維爾莉特執著於自己是一種自縛手腳的行為,因為那意味著她需要為了保護自己費更多的力。
對於現在的維爾莉特來說,更是如此。
「我沒有猜錯的話,維爾莉特就是靠你才擁有了大量的學分對吧。」
「如果沒有了能承受她那大量壓榨的你,學院又看到了失去一個奴隸就變得如此軟弱她的話,你覺得維爾莉特學年第一的稱號,還能乖乖坐穩嗎?」
「話說的很滿,但是如果連前提都做不到的話,也只是空話罷了。」
鄭燁慢慢地站了起來,雙手開始握拳。
「沒錯,如果連把你變成奴隸都做不到的話,之後的事情不過都是空想罷了。」
她笑地看著鄭燁準備反抗的樣子,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不過,你覺得自己能夠反抗我麼?」
「如果我坐以待斃的話,你就會放過我了嗎?」
鄭燁不為所動,只是提高了警惕。
「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要是被維爾莉特發現的話,你的下場可不會有多好哦。」
「我只需要給你種下一顆種子,然後慢慢地等待著它發酵就可以了。」
她妖媚地了自己那修長白皙的食指,雙峰有意無意地微微晃動著,盪出了誘人的。
「雖然我個人更喜歡格鬥技一些,但是愛上的拷問,也是很擅長的哦。」
「在你的主人找到你之前,你能夠撐住多久呢?」
她如同舞女一般,輕輕舒展著自己那被薄薄布料遮蓋的嬌媚女體,慢慢地變成了一個近似於格鬥的姿勢,卻將那些充滿了誘惑的香豔部位完全暴了出來,顯得異常靡。
「椿,這是我的名字,以後你的嘴裡冒出來的呻都會是這個字,所以請記好了。」
「我會將它放到我的髒話詞庫裡面的。」
鄭燁沒有被那彷彿是花魁輕舞一般的動作所動搖,冷冷地回應道。
「我開始明白維爾莉特為什麼喜歡你了。」
椿出了嬌媚的微笑,然後慢慢變冷,整個人的氣質從一朵妖媚的花朵變成了冰冷的利刃。
隨著踏地的聲音響起,她如同脫弓的利箭,朝著鄭燁撲了過去。
*********
「那個黑影,恐怕是高年級的椿學姐。」
安琪一邊帶著維爾莉特在密林中穿梭著,一邊和她說道。
「她的職業方向是忍者,速度很快,而且擅長隱蔽和追蹤。恐怕她是見到了你和鄭燁鬆懈下來,才突然出手的。」
「之前我和學姐聊天的時候,她說看到過她在一個瀑布前經過。」
「我不在乎她是什麼,我只在乎她把鄭燁帶到哪裡去了。」
維爾莉特的臉上帶上了焦急,讓安琪不為之側目。
「要是她真的把鄭燁的分數搶走了,你打算怎麼辦?」
「決鬥,直到其中一方退學為止。」
維爾莉特堅決的語氣不讓安琪到一絲悉。
似乎曾經因為鄭燁第一次被其他學姐搶奪的時候,她也是這麼說的。
只不過這次,她似乎比當時還要焦急一些。
「嘖嘖,看來那個椿學姐要倒大黴嘍。」
安琪不到一絲興奮,反正對她來說,能有有趣的事情發生比什麼都強。
而且.....。
她也很期待,維爾莉特究竟能夠獨佔鄭燁獨佔到什麼程度。
她翻開了面前礙眼的樹叢,眼底突然劃過一道悉的身影。
安琪的腳步停了下來,愣了愣神。
「你在這等一會。」
對維爾莉特說完這句話之後,安琪便一頭扎到遠處雜草叢生的密林當中。
過了一會,她抓著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貝爾跑了回來。
「喏,待會要是有什麼阻礙,可以先拿他頂一頂。」
聽到將自己從其他魅魔的追捕下救回來的主人下一句話,貝爾那原本得通紅的臉上頓時一綠。
第49章:鄭燁VS椿
「主人,我們現在要去幹什麼啊?」
什麼都不清楚的貝爾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一下,便被安琪她們再次拖著狂奔了起來,苦著臉問道。
「去找維爾莉特的奴隸。」
安琪看了一眼周圍的樹叢,在確認了大致位置之後,帶著他們兩人調轉了一個方向之後重新前進起來。
「鄭燁?」
貝爾的眉頭不一皺,看了一眼跑在自己前面維爾莉特的背影。
「他還沒被發現嗎?是不是早就傳送到場外去了?」
「還沒,剛才被一個女忍者給帶走了。」
「椿學姐?」
「嗯對.....嗯?!」
安琪下意識地應了一聲,然後立刻瞪大了眼睛,回頭看向了貝爾。
「你丫.....。」
\"不不不只是別的奴隸提到過,我自己沒有主動找她過!\"
貝爾立刻嚇得揮手搖頭,撇清關係。
雖然自己主人對於偷吃這類行為並不算特別在乎,但是也僅限於認識的人之間才這樣。
要是真的和安琪不的學生合的話,自己幾條命都不夠用的。
更何況這個椿學姐現在一看就是和她倆有仇的樣子。
「呃...主人,我覺得如果是她的話,還是別費時間去找了吧....。」
貝爾弱弱地說。
「這麼長的時間,估計他早就被椿學姐吃抹乾淨了,要是想得分的話,還不如去找其他奴隸來的快。」
維爾莉特突然撇過來的視線讓他的渾身不由得一抖,有點後悔自己說出剛才那句話了。
但是沒辦法啊,安琪什麼格自己還是知道的,如果真能幫上自己閨的話她絕對會轉手就把自己賣了的。
真是被留下來殿後,被一群魅魔爭搶的話,自己的下場可不會有多好。
「你說的我知道,這不是維爾莉特非想去看看嘛,就當是陪她一起運動運動嘍。」
安琪聳了聳肩,這讓貝爾的眼中閃過一絲希冀,試探地問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先回去了,畢竟我一個奴隸跑的也不算快,拖你們的後腿.....不太好吧?」
「不行。」
安琪一把把他抓進了懷裡,夾在了腋下,然後和維爾莉特一起加快了速度。
「唔......主人......放過我吧,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雖然那側和香濃的汗味緊緊夾著自己的覺十分舒,但是貝爾還是掙扎了起來,苦著臉哀求道。
只可惜這回安琪連理他的想法都沒有了,只是任由著他支支吾吾地,和維爾莉特一同趕往瀑布邊。
*********
白中透粉的足從那網襪的格子中完全暴了出來,帶著柔軟卻衝擊力十足的觸狠狠地砸在了鄭燁的臉上,讓他不由得再次後退了幾步,才緩住了自己身上那向後的趨勢。
那上面沾染著的成女體的香味彷彿是隨著那一腳烙印在了自己的臉上一般,隱隱地飄進了自己的鼻間。
「很可惜我剛才經過瀑布時被水衝了一遍,不然現在你還能多品嚐一下我運動過後的汗味道。」
看到鄭燁下意識聳動著鼻子的動作,椿微微一笑,那隻腳掌被微微抬了起來,靈活地晃動著,就像是在勾動著手指誘惑著一般,腳趾和前掌靡地扭動著,刻意地讓鄭燁遐想那從張開的趾縫之間散發出來的令人上癮的酸甜味道。
好機會。
鄭燁一個箭步衝了上去,趁著她一隻腳抬起,重心不穩的情況下揮起了拳頭朝著她的臉上打過去。
嘭——
就像是一個被戳爆的氣球,被鄭燁揮出的拳頭上傳來了薄膜一樣的觸,然後椿的身體便化作了一團煙霧炸開。
替身?
鄭燁看著自己面前變得空無一人,心下頓時一驚,想也不想地抬腿朝後踢去。
踹中的實和反彈回來的力道讓他蹬腿的身體又向前了幾步,然後他立刻扭回了身子,看了回去。
椿正抬著一隻胳膊向後退了幾步,有些興奮地看著鄭燁。
看來剛才那一腳也只是踢到了胳膊上,沒能給她帶來多大傷害。
「當對手消失在視野裡,毫不猶豫地選擇上面和背後麼,聰明的反應。」
她誘人的紅中,一條溼滑的香舌伸了出來,在舐潤溼了瓣之後收了回去。
「很好,這樣的奴隸才是我想要的。」
「你的廢話我已經聽膩了。」
鄭燁冷哼了一聲,悄悄地挪動著自己的腳步,往背後的瀑布口慢慢靠近。
「啊啦,雖然這麼說,你心裡不是也很期待我多少幾句來拖延時間麼?」
椿笑地點破了鄭燁的內心所想,但是面前她的雙卻沒有任何動作。
那道聲音是從自己的背後傳來的。
「噗呃——」
從背後傳來的一腳讓鄭燁猝不及防地向前跌去,然後正好被上來的椿抱在了懷裡,整個頭部都緊緊地埋入了忍服那深邃的溝當中。
頓時,那柔軟滑膩的觸便在整個臉上輕柔的摩擦著,從溝的縫隙中那濃郁了無數倍的成體香一股腦地灌進了他被光滑的雙擠壓著的鼻子當中。
「哼哼哼~好好享受一下女忍的體香吧,這可是為了讓男人失去抵抗能力特化出來的呢~」
她那嫵媚的聲音和忍服摩擦的沙沙聲慢慢地灌入鄭燁的耳內,那溫軟的蹂躪著他的臉頰,讓他只能從那溝中求得一絲息。
鄭燁咬了咬牙,膝蓋狠狠地向上頂起,撞擊在了她那緊貼著的小腹上面。
嘭——
椿的身體如同剛才一般炸成了煙霧消失了,那將他憋得近乎窒息的溝牢獄也一下子消失不見。
「哈...哈...是分身麼.....。」
鄭燁一邊著氣,一邊回過了頭,在那裡,另一個椿正好端端地站在那裡,止住了準備湊上來和分身一起進攻的動作。
「姐姐的部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就像棉花糖一樣甜美呢?」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從溝的漆黑線條之間劃過,嬌媚地說道。
鄭燁看了一眼她腳下的地面,那隻在剛開始對抗時便被脫下來的木屐已經不翼而飛。
「看來剛才你是變成了木屐等著機會吧。」
鄭燁吐出了一口氣,那股濃郁的香味似乎還隱隱殘留在臉上,讓他有些不適地了鼻子。
「很有忍者的風格,不是嘛?」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讓她那顯得有成韻味的俏臉多了一份令人怦然心動的可愛。
「不妨再猜一猜,現在的我是不是影分身呢?」
「我管你是不是影分身,反正都一樣是打。」
鄭燁重新調整好了狀態,冷冷地說。
「真冷淡啊,還是被埋時那股慌張更可愛呢。」
椿捂嘴輕笑,調侃著鄭燁剛才那一時的慌張。
「嘛,不過就是這一點才更讓我開心呢。」
「用豐滿的溝把你的臉緊緊關住,用濃郁的體香薰染你的鼻子,用靈巧的香舌侵犯你的嘴巴,用柔軟的雙手一點一點擠出你反抗的,用圓潤的雙腿夾住上下摩擦,用柔軟的腳掌消磨你的意識。」
她就像是在炫耀一般,隨著那蕩婦般的話語愛撫著自己那煽情的身體,就像是在空氣中有一無形的,在隨著她扭動肢的動作在柔軟的身體上摩擦。
「一點一點讓你沾滿我的味道,讓你的心中慢慢浮現出我的影子,令你的潛意識中心甘情願地傾心於我。」
「等這枚種子慢慢在膨脹的愛慾下發芽成長,直到成。」
她的臉上充滿了紅霞,對於自己的職業而言,這個過程對於她來說是最能夠滿足自身慾望的快樂。
「你的廢話太多了!」
鄭燁冷著臉打斷了她那隱秘的話語,欺身而上,再次與她纏鬥起來。
「是呢,僅僅一次埋可是遠遠不夠呢。」
她輕盈的動作卻帶著與其完全不相符的凌厲,一一擋下鄭燁攻擊的動作,然後從各個角度進行還擊。
應該說不愧是作為偏向戰鬥職業的女忍麼,椿的動作簡單而又有力,一旦抓住機會便會狠狠地進行痛擊。
但是讓鄭燁自己都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能夠在她那矯健的身手下撐這麼長時間。
抬腕頂住了她再次踢過來的一腳,鄭燁扭抻臂,一記直拳再次退了椿立刻要湊上來的身體。
她的格鬥技巧就像是一場情的演出秀,隨著大腿的抬起,拳頭的揮擊,那令人骨頭髮酥的嬌軀也隨之肆無忌憚地散發著足以窒息的美。
她每一次扭,都帶動著那對雙峰在半空中跳動起了驚心動魄的弧度,如同果凍一般的震顫,讓人絲毫不懷疑那柔軟的是能消磨任何勇士意志的溫柔鄉。
而椿的踢腿,也將那被網襪包裹住的美腿零距離地展現在了鄭燁的眼前,那些剔透的腳趾豆在踢擊中也不安分地扭動著,就好像是在玩耍一般,勾引著敵人主動接這軟的腳掌。
那薄薄的下襬輕盈地飄動著,隨著每一次扭動肢都暴出包裹在黑內褲中的雪白股,隨著膝蓋、腳掌、大腿各種凌厲的動作而扭曲成了各種令人心中一陣火熱的形狀,讓看到它的人下意識地想要將臉狠狠地埋進去,用雙手和臉頰肆意地去受那豐滿脂肪的柔軟和細膩。
那被不斷抬起的手臂不管是防禦還是進攻,都讓香肩下那絲毫不亞於小的粉腋暴了出來,隨著格鬥的持續,晶瑩的汗如同甘一般從那離體溫最為接近的部位分泌出來,將那透著粉的腋窩浸潤得溼漉漉的,彷彿蒸汽一般讓她身邊的空氣中似乎都帶上了那溼熱的甘美氣息。
但是,也僅此而已罷了。
只要不被那靡的嬌軀所誘惑,不被鼻間的香氣所著,不被和對方接觸部位傳來的柔軟觸而脫力,那麼對方的格鬥也僅僅只是格鬥而已。
鄭燁自己都產生了一股古怪的覺。
他清晰地受著從椿那嬌軀上所傳來的美好觸,她那香豔的動作和令人不自覺放鬆的女體味道沒有絲毫減弱地刺著鄭燁的官。
但是他就好像免疫了一般,幾乎不受任何的影響。
再次擋下了椿的一記鞭腿,鄭燁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由於不斷捱打而有些通紅的手臂。
像是剛才的埋,理論上入了那麼多魅魔的體香,自己應該早就滿臉恍惚走不動道了。
然而自己現在卻依然好端端地站著,除了心中那股慢慢升起來,卻影響不大的情慾以外,完全沒有任何不適。
是維爾莉特的影響麼.....。
由於一直在被學年第一的維爾莉特壓榨,連鄭燁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對於快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
在逃回學院的一路上,遇到的魔偶、海莉、尤莉亞,都屬於遠超尋常魅魔實力的存在,讓鄭燁一直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不過想想也是,在被鄭璐顏面騎乘時,自己也是維爾莉特用尻尾刺之後,才能出來的。
而整場比賽被史萊姆的體包裹了半天,一直堅持到最後才堪堪出來。
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能夠抵抗一些魅魔的快樂了麼。
維爾莉特無心的獨佔,反而讓鄭燁在那持續了幾個月的強制榨取中變得習慣了起來。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股習慣在此時此刻算是幫了大忙了。
似乎也在與鄭燁的纏鬥中發現了不對勁,椿在佯攻了幾下之後,後退了幾步,與鄭燁拉開了距離。
「看來你比我想的還要厲害一些。」
「畢竟主人是學院第一,作為奴隸總不能差上多少吧。」
鄭燁長舒了一口氣,渾身傳來的疼痛讓他稍微有了一些疲憊。
即使能夠無視對方的快,自己這個半吊子的王八拳也只能勉強擋一擋對方那些攻擊罷了。
「看你還能這麼嘴硬,我就放心了。」
椿莞爾一笑,緊接著臉慢慢變冷。
「畢竟,在正式的拷問之前就認輸的話,我也會很失望的。」
鄭燁的額頭不留下了一滴冷汗,內心冒出了一股不祥的預。
隨著她雙手比了個結印的動作,兩個分身從她的身邊出現。
「準備好了嘛?」
「女忍的快樂。」
「接下來就讓你好好品味一下哦~」
她們嬌笑著,彷彿戲耗子的貓一般慢慢呈三角形將鄭燁包圍了起來,眼裡充滿了戲謔。
嘭——
三個椿頓時動了起來,從正後方襲來的分身在鄭燁用雙臂擋下攻擊時一腳踹中了他的後背,令鄭燁下意識地發出了痛哼聲。
身前的兩個椿也沒有閒著,趁著鄭燁吃痛的狀態再次發動了攻擊,一左一右兩條白皙的大腿分別踹在了他的下巴和膛。
暈眩的覺還未徹底消除,鄭燁緊咬著牙,將手臂如同橫過來風車一般揮動著,暫時將她們三個退了幾步。
然而在他模糊的視線中,一個黑影已經高高躍起,如同暗鴉一般朝著自己襲來。
從臉頰兩側傳來的溫軟觸讓他心下一驚,然而在他有所抵抗之前,那雙大腿便死死地將他的腦袋夾住,讓他的臉死死地貼在了那條黑的褻褲上,與那充滿了少女私密味道的部位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緊緊相擁。
那條下襬蓋在了他的頭上,從外人看來,簡直就像是鄭燁主動把頭擠進了少女的裙下一般滑稽。
還未等他品嚐到少女三角地帶的美好,那帶著少女全身重量的雙腿便在肢的扭動下,將他的整個身體翻滾起來,如一條破布一般甩在地上。
劇痛讓鄭燁不自覺地慘叫一聲,然而那裹在自己頭上的溫軟觸又一下子消失,如同蛇一般在自己的身上盤繞起來。
等他終於從全身的劇痛緩過神來時,椿已經抱在了他的後背上,用雙腿將自己的下完全扳開。
在他嘗試著反抗四肢的束縛時,三對包裹在網襪當中腳掌分別按在了自己的臉頰、口、上,那股香軟的氣息令他頓時下意識地顫抖起來。
「來吧,用你的心,好好地品味女忍的滋味吧~」
三個椿那高昂嫵媚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讓那六隻腳掌如同按動了刑具的開關一般動了起來。
第50章:安心之處
鄭燁的身體烈地顫抖起來,那並不是由於身上傳來的快過於劇烈,而是身體的部位遭到刺而產生的本能反應。
從臉上傳來的細緻的肌膚覺遠超出普通布料糙的質,更像是天衣無縫的團在臉上動著,讓那上面沾染著的酸甜氣味在他的臉上瀰漫。
由於窟的岩石復一地被瀑布的水沖刷,那在地板上踩踏了許久的雙足上沒有一絲灰塵,反而在溼潤的岩石上沾染上了如同甘泉一般的清水,與汗混合在一起,然後被那慢慢上下挪動的腳掌在自己的臉上塗抹均勻。
就好像是要自己去仔細地品味著那趾縫間的濃郁味道,其中一隻腳掌向下挪動,將鼻子緊緊地扣入了那腳趾與前掌的連接處,不留一絲縫隙。
鄭燁努力地搖動著頸部,嘗試將臉上那不斷的雙足甩下去,然而脖子的力量是無法與大腿的力量相抗衡,哪怕他不斷地掙扎搖晃,那兩隻充滿了香汗的雙腳仍然源源不斷地在自己的臉上散發著濃郁的味道。
「掙扎的很厲害嘛,不過,只注意上面的話,可是會遭殃的哦~」
背後的那個椿在他的耳邊輕語著,搭在鄭燁下的雙腳也迅速地夾緊了慢慢立起來的摩擦。
「雖然總體的技術不及維爾莉特,但是對於的弱點,女忍可是都瞭如指掌哦~」
她的網襪中的雙足稍微輕蹭了幾下,然後便開始用靈活的腳趾在龜頭上飛舞著,如同一隻在花朵周圍盤旋著的黑蝴蝶,用那前端摳動著龜頭下方凹陷的冠狀溝和雁首。
「唔額——」
下意識的叫聲被悶在了雙足的縫隙之中,鄭燁的掙扎一下子變得劇烈了起來,然而那死死鎖住自己雙臂關節的嬌軀卻紋絲不動。
「對於快樂的抵抗力嘛,確實是個很麻煩的東西。不過一直這樣刺你的點,即使不用高強度地搾,也能夠讓你仙死了呢~」
這次是那個將雙腳搭在自己膛上的椿在說著話,她圓潤的趾肚正擠壓著慢慢突出來的頭,用那堅硬的趾甲時不時摳動著。
那腳趾的靈活是如果包裹絲襪就絕對做不到的程度,從雁首到馬眼,從部到陰囊,每一個作為血而生的天生無法避免的弱點都被那十靈活如手指的腳趾豆撥著。
即使對於來自魅魔快已經有所免疫的鄭燁,在被這持續不斷的弱點責備下,也慢慢地開始了有所反應起來。
只進攻弱點,其他無關緊要的地方一概不碰,正如同女忍隱秘卻直指要害的尖刀一般,從自己全身的點上強烈刺著。
「看來馬上就要出來了呢。」
「第一發之後,才是最快樂的時候呢~」
「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慢慢奢求於女忍的技巧當中了吧~」
三個椿一邊帶著輕笑,一邊不留餘力地活動著自己的雙足,撥著雄生物身體上面的弱點。
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即使不去進行碾壓式的搾,在身體的弱點被刺的情況下也只能違背自身意志地產生快樂。
這下......不妙了啊.....。
鄭燁那被柔軟的足的臉上充滿了陰鬱。
椿的分身都需要進行攻擊才能打破,在這個距離下,自己被六隻腳掌壓迫住的身體是做不到的。
恐怕這也是為什麼背後將自己用關節技鎖住的是椿的真身吧,她不希望由於鄭燁身體的突然發難被打破影分身。
況且,哪怕打破了一個,剩下的兩個也隨時能夠重新用四隻腳掌控制住自己就是了。
只能忍耐了麼.....。
鄭燁雖然這麼想著,但是卻也知道,一昧地忍耐自己是不可能做到的。
在比賽結束之前,只要維爾莉特沒能找到自己,自己就會被椿一直被弱點刺到高吧。
那腳趾如同一朵花瓣包裹住了龜頭,就像是一隻咀嚼著它的壺一般動著,將整個最為的部位徹底噬蹂躪。
那一下子烈起來的動作讓鄭燁頓時悶哼一聲,被腳掌擠壓著的身體劇烈一抖,將濃郁的從包裹成一團的腳趾之間噴湧了出來。
「呃啊啊啊啊——」
即使被雙足緊緊壓迫著頭部,鄭燁也發出了悽慘的哀嚎聲。
那雙足並未在時就放過,而是在的過程中依然烈地刺著龜頭。她的腳趾張大,嚴絲合縫地夾住了雁首,如同一把來自地獄深淵的叉子,將龜頭下方的繫帶完全夾進了腳趾縫之間上下剮蹭起來。
那的過程被突然延長,每一次腳趾縫的擠壓都會從馬眼處出的殘渣,那原本烈的動作卻由於的潤滑而變得越來越快。
龜頭儼然變成了一團能夠任意捏的橡皮泥,被那牢牢將其包裹住的前掌包裹起來,從各個角度擠壓摩擦著。
在這強烈的龜頭責下,鄭燁一邊在那足的擠壓中悶哼著,一邊將大量的透明體噴濺了出來,在坐在他面前的椿的忍服上面點綴出了點點白花。
「吹了呢~」
「把忍服都溼啦~」
「在姐姐的腳趾縫融化的覺怎麼樣?」
她們靡而殘酷地嘲笑著在足指間搐的鄭燁,那些沾染了粘稠的腳掌就像是在嘲諷著他的無力一般,在他的身體上塗抹上面的體。
「這可只是剛剛開始,就已經恍惚成這樣了嘛~」
面前的椿用柔軟的腳掌拍了拍鄭燁由於龜頭責吹而變得有些恍惚的臉頰,故作溫柔地問道。
「隨著而越來越的,在持續不斷的弱點責備下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盤腿坐在側邊,雙足撫摸著頭的椿帶著靡的動作了自己的手指。
「龜頭的弱點不斷刺,不斷刺,直到一想起姐姐的腳趾,就會潛意識地噴出來大量的~」
背後的椿輕抿著鄭燁的耳垂,用甜美的語氣吐息著。
「直到弱點記住姐姐的快樂之前~」
「直到神經屈服於美腳之前~」
「直到意識忘記維爾莉特之前~」
「我們女忍的拷問會永遠不停止的哦~」
她們如同在唱著歌謠一般,帶著嫵媚的嗓音低語著。
維爾莉特,維爾莉特,你就這麼想要替代她嗎?
「羅裡吧嗦的煩死了.....。」
鄭燁喃喃著的話語讓三個椿的臉上都皺起了眉頭,但是很快地變成了輕蔑的笑容。
「嘴硬也只能到現在了呢~」
「你覺得維爾莉特還能救得了你嗎?」
「老老實實放棄她,選擇我不好嗎?」
維爾莉特,維爾莉特的,煩死了.....。
「軟弱的維爾莉特什麼都給不了你不是嗎?」
「她還需要依靠你才能振作起來,不覺得很好笑嗎?」
有什麼好笑的,至少,她帶著我回到了家.....。
「你對於魅魔的不滿忍耐了很久對吧,來我這裡的話,可以任由你發洩哦~」
不滿?不,那遠不是一個不滿所能概括的東西......。
「跟著那樣的主人,不僅不能罵還需要哄,很難受吧~」
跟著她遠比你們要安心多了.....。
「對著我,將你的恨意統統發洩出來吧~」
「然後,取悅我吧~」
這句話,總覺似曾相識啊.....。
似乎也有一個魅魔,用毫不關心的語氣,說出過讓他取悅她。
而她現在的變化太大了,大到讓自己都快忘了這件事了。
她柔弱的樣子本不像個魅魔,怎麼可能會有魅魔出那樣脆弱的表情。
魅魔應該是像自己眼前的一樣,隨心所,毫不在乎。
沒錯,就和自己一直以來仇恨的魅魔一樣。
鄭燁慢慢地抬起了頭,那平靜下來的臉頰讓面前的兩個椿不心裡到一絲不安。
只有背後的椿因為看到了兩個分身變得不太好的臉,有些疑惑。
「有一句話你說的沒錯。」
鄭燁那平靜語氣從前面傳出,讓看不到他臉上的椿的真身也開始不安起來。
「我確實對魅魔的不滿已經很久了.....。」
「但這不代表我是在取悅你們這群該死的魅魔。」
咔吧——
這是骨頭被強行脫臼的聲音。
一部分無力地軟下去的鄭燁脫離了椿的鎖技,扳動腦袋狠狠地往後撞在椿的鼻樑上。
鄭燁張開了嘴巴,在把那隻想要狠狠踹在自己臉上的腳用抬起來的胳膊握住後,狠狠地咬了上去。
那如同惡犬一般的噬咬令分身一下子發出了痛呼聲,砰的一聲化作煙霧而消失。
而另一個分身也已經反應了過來,口處的雙腳縮了回去,然後如同彈簧一般狠狠地踹了過來,將鄭燁向後踹去。
而在踹中之後,她也由於鄭燁踢過來的衝擊而化作煙霧消失。
在鄭燁急劇倒退的背後,椿的真身已經從鼻樑被攻擊的痛苦中反應了過來,立刻提膝準備一擊膝踢再次將他打倒。
鄭燁轉過身去,瞪著通紅的雙眼,將那隻脫臼的胳膊甩了過去。
嘭——
硬生生吃了一發膝踢的鄭燁強撐下來了那股要將自己向後推的衝擊力,胳膊頂在了椿雪白的脖頸前,將她的身體一併向後壓去。
「我應該謝你。」
咔吧——
在與巖壁的撞擊中,那條胳膊被強行扳了回來,死死地將椿壓在了陰冷的巖壁上。
鄭燁的臉由於劇烈的痛苦而扭曲地猙獰起來,雙眼狠厲地瞪著身前的椿,將後面的話緩緩說出。
「我都差點忘了,和維爾莉特不同,你們這些魅魔.....。」
「是哪怕是臨死前,我都要濺一臉血的死敵啊。」
他暴戾地用自己的額頭撞擊著椿的腦袋,膝蓋絲毫不留任何情面地在她的小腹上狠狠地撞擊著。
「噗呃——」
被突然暴起的鄭燁那接連不斷地打擊,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的椿頓時遭受到了一陣痛擊,發出了慘叫聲。
嘭——
面前的椿一下子消失了,鄭燁想也不想,直接朝著瀑布的口跑去。
從脖頸處傳來了一股巨力,椿從背後掐住了他的脖子,試圖將他抓回去。
「嘶——」
鄭燁的雙手死死地掐著椿的雙臂,狠狠地一腳踩在了她的腳背上。讓她頓時吃痛,抓在他脖子上的力道也一下子變得鬆了。
正因為你們這些魅魔隨心所,肆意妄為.....。
鄭燁頂著那瀑布湍急的水,從口越了出去。
在那冰冷而湍急的水中,鄭燁跌落進了湖水當中。
所以你們從不會重視起人類對於死亡和意識的反撲。
嘩啦——
鄭燁從水中浮了上來,躍出了水面。
明明離自己進入窟沒過多久,那頭頂的漫天繁星卻顯得異常廣闊。
「鄭燁!」
爬上岸的他聽到了悉的聲音,當回過頭時,那悉的倩影正朝著這裡趕來。
維爾莉特.....。
拖動著又疲又冷的身體,鄭燁慢慢朝著那個方向挪動著腳步。
然後慢慢地,將那個終於來到自己身邊的嬌軀抱住。
她似乎有些驚訝,甚至有些遲疑,以至於連她的雙手都有些無處安放起來。
這是當然的,畢竟從來只有她抱著自己的份。
而且剛剛才對於自己身為魅魔的本能有所懷疑,自己突然這樣,她肯定也會惶恐不安的吧。
鄭燁輕輕倚在她的肩膀上,那股發自內心的疲憊讓他變得昏昏沉沉。
「鄭......鄭燁.....?」
啊,別在意,我只是稍微有些累了。
別亂動,讓我歇一會,就歇一會.....。
畢竟.....。
這裡是學院裡唯一讓我安心的地方了.....。
鄭燁慢慢昏了過去,一枚寫有「5」的牌子從他的身體中飄了出來,飛進了一臉驚愕的維爾莉特體內。
「嘖.....晚了一步麼.....。」
捂著雙臂來到岸邊的椿看著維爾莉特懷裡的鄭燁慢慢被傳送走,不有些遺憾地嘖嘖舌。
就差一會,偏偏在最後不小心大意了....。
現在再執著於鄭燁已經沒有意義了,先離開這裡,然後等狩獵賽結束再說.。...。
打定主意的椿在維爾莉特還呆愣愣地對著已經消失的鄭燁發呆時,立刻迅速地從樹叢間逃開。
「嗨~」
一條鞭腿突然從面前的樹叢旁邊飛來,將她遁入其中的動作打斷,踢了回去。
安琪從樹叢中鑽了出來,朝著還處於驚愕當中的椿揮了揮手。
「你是誰?為什麼攔我?!」
她那過於無聊的話語讓安琪噗呲一下笑出了聲,那對碩大的酥盪出了人的。
「啊是啊,如果是平時的話,我確實沒有理由攔著你。不過現在.....。」
她的臉冷了下來,雙眼中閃過一絲兇光。
「讓老孃的閨傷心成這樣,你以為能草草逃跑了事麼?」
「你覺得你一個一年級生能攔得住我?」
椿捂著那被安琪一腳踢得通紅的小腹,有些輕蔑地說道。
「我一個差生當然攔不住高年級學姐啦~」
安琪眨了眨眼,隨著椿似乎是覺到了什麼,整個人的身體都下意識地繃緊,出了冷笑。
「畢竟這個仇,還得由學院第一親自來報呢。」
那股從背後傳來的恐怖氣息讓椿的神經都一下子緊繃起來,脊背發涼。如同夢魘一般的聲音慢慢從背後響起。
「你找死。」
開什麼玩笑?這個氣息.....只是一年級生能散發出來的?
不可能,明明她之前是那麼一副脆弱的樣子,怎麼可能像現在這樣.....。
跑...贏不了......。
必須快點離開.....。
「哦對了對了,別想著會有其他魅魔攪局哦~畢竟外邊正有一個奴隸引著她們的注意力呢。」
「那麼,我就去幫幫他啦,好好地品味一下學院第一的分量吧~」
看到安琪離開的椿眼中頓時出現了一絲希冀,想要趁這時趕緊逃離出去。
然而就在她的想法出現之時,一隻從背後死死扼住了自己的脖頸,將自己拖到了半空當中。
那尖細的尾巴帶著宛如要將自己捅成對穿的動作,刺破了內褲上那層薄薄的防禦,不留一絲憐憫地貫穿了進來。
椿那因缺氧而變得模糊的雙眼中,似曾相識的通紅眼眸彷彿噬人的野獸。
將自己啃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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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分數賽結束
當鄭燁悠悠轉醒的時候,潔白的天花板慢慢地映入他從模糊慢慢變得清晰的視野當中。
他眨了眨眼,然後慢慢從柔軟的鋪上把身子立了起來。
「嘶.....。」
左臂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倒了一口冷氣,那關節的部分變得通紅起來。
由於他剛才下意識的用力動作,整條左臂都不受控制地搐著。讓他只能無奈之下換成了右臂,用手肘撐著身子慢慢地倚靠在了頭,坐了起來。
「嗯唔.....。」
輕輕的叮嚀聲從自己的下面傳來。
鄭燁低頭望去時,維爾莉特坐在了邊,趴在他的大腿邊靜靜地沉睡著。
似乎是剛才的動作打攪到了她,她那原本恬靜的睡顏上出現了一絲不,在隔著被子,下意識地蹭了蹭自己的大腿之後,又繼續安安靜靜地睡過去了。
也就是說......比賽結束了麼.....。
鄭燁沉默地看著維爾莉特枕在她疊的雙臂上的俏臉,似乎是她臉上那些糟糟垂下來的頭髮得的,讓她皺了皺眉。
他輕輕抬起了手,用手指緩緩地將她額前胡散落的頭髮,慢慢地到了耳朵後面。
他的動作很輕,彷彿生怕打攪到這個趴在自己身邊的女孩那安寧的睡眠一般。
似乎是受到了從手指中傳來的溫度和悉的氣息,她那沒有了髮絲遮擋的臉頰上慢慢出了一絲微笑。
鄭燁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從頭櫃上的梳妝鏡中,自己的臉上那柔和的表情甚至讓他都有些不敢相信是自己做出來的。
「唯一安心的地方麼.....。」
鄭燁喃喃著。
似乎已經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於維爾莉特已經產生了某種足以稱得上是情愫的情了。
就像是維爾莉特已經習慣了他一樣,鄭燁也已經習慣了身邊這個名為維爾莉特的存在。
他漸漸地將她與其他的魅魔區分開來,將她視作特殊的存在,將她視作...。.。
抱有戀之情的女孩。
鄭燁也不得不回想起了他刻意去忘記的一些事情。
比如他很早之前,就已經不是在主動、甚至下意識地抗拒與維爾莉特的合了.....。
而身為魅魔,一直以來都想要令自己屈服的維爾莉特,不應該察覺不到這一絲微小的變化。
她不知什麼時候,只是開始期待著,自己能夠說出那句回應著她的話語吧。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那才是他真正「屈服」的時刻。
懵懂、天真,一如既往的死腦筋,傻的讓人覺得可。
當一切與魅魔相關的事情都從她的身上拋去時,她不過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子罷了。
鄭燁看著維爾莉特的睡顏,慢慢地,抓緊了自己口前的衣領。
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對她表白的話,維爾莉特一定會接受的。
這份戀之情必然會得到回應。
但是.....。
她是魅魔。
即使她的思想再怎麼變化,她的身份也不會改變。
她殺死了許多人的事實無法改變,她曾與那些肆意妄為的魅魔別無二致的事實無法改變。
她只是......剛好遇到自己之後改變了而已。
無視掉那一切,只是單純地享受所謂甜甜的未來,真的是正確的嗎?
那樣的話,和被魅魔的情控有什麼區別?無非只是自己能夠被以人類的身份相待罷了。
鄭燁的眼底閃過一絲黯然,然而又被隱藏了下去。
至少......在他想通了這個問題之前,他這份情不應該被表達出來。
「鄭燁......?」
從睡夢中醒來的維爾莉特糊糊地了眼睛,然後看到了隱晦地收拾好表情,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的鄭燁。
「你醒了?」
「嗯.....。」
鄭燁點了點頭,然後問道。
「狩獵賽的結果怎麼樣了?」
「我把她解決了。」
維爾莉特的臉頓時冷了下來。
「如果不是比賽中而是對決的話,她早就被逐出學院了。」
「好吧.....。」
雖然鄭燁主要想問的並不是這個,但是看維爾莉特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還是沉默了一下,然後慢慢說道。
「謝謝.....。」
「你是我的奴隸。」
維爾莉特眨了眨眼,說出了對她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那分數之後怎麼樣了?」
「之後安琪將她的奴隸的分數給了我,總分是12分。」
「12分......有點懸啊。」
鄭燁不皺了皺眉,這個分數和他們最初預計中的分數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確實很懸,第43名。」
吱呀——
保健室的門被金的狐尾推開,穿著一身白大褂的莉莉走了進來,朝著兩人說道。
「但凡再少一分,你們就排到56名往後去了。」
她快步越過了那些已經空了的位,徑直來到了他們兩人的身邊。然後抬起了那白皙的青蔥手指,揪住了鄭燁的耳朵。
「你小子就不能再好好地護一下自己的身體嗎!?要是在人界你這條自己瞎擰的胳膊就廢了知不知道!?」
她惡狠狠地看著鄭燁因疼痛而變得扭曲的臉,而由於她這句話,維爾莉特也難得地沒有阻止她的動作,而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看樣子十分贊同莉莉的話。
「所有奴隸裡面就你身上的傷是最多的,你到底是在比賽裡多莽才能被學生們打成這樣?」
基本都是一個一個打過去的.....。
鄭燁一邊忍受著耳朵上傳來的劇痛,一邊在心裡想著,他可不敢把這句話直接說出來。
好在莉莉也只是撒了一會氣,就把鄭燁已經變得通紅的耳朵放開了。
她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算了......反正這些學生在比賽裡估計也沒幹什麼好事,光是傳送出來沒得救丟回收室的都有不少。」
「估計今晚過了之後,又會有不少奴隸直接沒了吧。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節儉。」
對於莉莉這種狐妖來說,這次比賽要費掉的奴隸估計讓她相當得心疼吧。
「今晚回去之後就別進行什麼劇烈的運動了,不然我可保證不了你的胳膊能撐到第二階段的比賽。」
莉莉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維爾莉特,那其中的意思相當明顯。
要是今晚還像以前那樣往死裡搾的話,就別想著還能參加比賽了。
考慮到鄭燁的身體情況,她再搞一些烈動作的話,只會對鄭燁造成不可恢復的損傷。
所以維爾莉特只能有些遺憾地點了點頭。
「既然你都已經醒了,就趕緊跟維爾莉特離開吧。」
把需要注意的事項都說完了,莉莉也就揮了揮手,下達了逐客令。
「其他比賽的學生和奴隸早就都跑回去了,就你倆還擱這待著。」
見莉莉一副不耐煩的態度,鄭燁也只好在小心翼翼護著左胳膊的情況下下了,和維爾莉特一起準備離開醫務室。
「哦,對了,恭喜你們通過第一階段的比賽。」
莉莉說著,揮了揮手。
直到鄭燁和維爾莉特走遠了,莉莉才開始自言自語道。
「居然真的對維爾莉特心動了嘛......我還以為能悄悄分一杯羹呢。」
「嘛,反正維爾莉特不像以前那樣瞎搞的話,給我省點事也不錯就是了。」
她伸了伸懶,那茸茸的尾巴頓時舒展開來。
「那麼,接下來就該去看看另一個被維爾莉特整出心理影的小姑娘了。」
「能看到埃米那臭婊子一臉吃癟的表情,就連工作都變得有意思多了。」
*********
「居然又已經天黑了麼?」
鄭燁有些驚訝地看著教學樓外面的漆黑天空。
要知道,分數賽的開始時間是凌晨,比賽結束基本也是在剛剛天亮左右。
也就是說,自己睡了將近一天麼。
魅魔這種時不時調換生物鐘一般的活動,倒是讓鄭燁有些略微的不適應。
不過基本上比賽結束之後,都會有一兩天的休息時間,留給學生們自行安排。
比如讓疲憊了一整夜的奴隸能夠有充足的時間恢復狀態。
又比如把之前把分數給其他魅魔的奴隸替換掉,和新奴隸進行磨合。
不過對於鄭燁和維爾莉特這對組合來說,回去的目的肯定就是前者了。
啪嗒——
宿舍房門關上的瞬間,兩個人都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似乎渾身的肌都放鬆了下來。
這次的比賽直接和許多魅魔對上,連番地對抗和迴避讓鄭燁心疲力竭,哪怕是已經在醫務室休息了一段時間,再次回到宿舍之後依然有一種直接趴在上倒頭就睡的睏倦。
相比較於體上面的傷害,心理上的負擔則更加嚴重,這一點不管是鄭燁還是維爾莉特都能覺得到。
原本由於常課程而維持的關係也因為這次比賽被打破,突然之間改變和拉進的關係也讓他們兩個人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到了一絲茫。
維爾莉特看了一眼和自己同樣躺在上,彷彿什麼都不想幹的鄭燁,那眼神讓後者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不會是還想著搾吧,都已經那麼疲憊了。」
維爾莉特湊近了上來,在鄭燁的脖子上聳了聳鼻子,頓時臉上出了不快的表情。
「其他學生的味道還在上面。」
「你要真這麼不喜,我就去洗個澡好了。」
對於維爾莉特獨佔已經有了一點了解的鄭燁嘆了口氣,準備撐著疲憊的身體去好好衝個澡再回來接著睡覺。
「不行,沒效果。」
維爾莉特抓住了他的胳膊,讓他坐在上,然後立刻開始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喂喂,你知道莉莉說過的不能進行劇烈搾了吧?」
鄭燁頓時護住了自己的胳膊,雖然只是一時腦熱之舉,他可沒打算真把一條胳膊給代了。
然而還沒等他下一句話說出,那件被下來的薄薄校服便被甩在了他的臉上,頓時讓他眼前一黑。
上面夾雜著的維爾莉特那溫熱馨香一下子將他包裹起來,讓鄭燁皺了皺眉,將那件絲絲滑滑的校服從臉上扒了下去。
「你到底是想唔唔唔.....。」
啪——
維爾莉特撐開了剛剛下來的潔白內,直接扣到了鄭燁的臉上,讓那和口親密接觸的部分緊緊地貼在了鄭燁的嘴巴上,讓他發出了支支吾吾的聲音。
她抓住了鄭燁想要把臉上的內扒下來的手腕,將那條絲滑的長筒襪捆住了雙手。
然後她又把那件被鄭燁甩到一邊的衣服拿了起來,像一條繩子一樣把鄭燁的身體包裹了起來。
「唔——唔唔唔——」
維爾莉特沒有理會被捆綁住的鄭燁,將衣櫃打開,把那些各種各樣的內衣和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在了動彈不得的鄭燁身上。
他的整張臉都被內徹底蓋住,甚至兩側都在被幾條襪子給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整個身體都如同被裹進了睡袋一般,被那些層層疊疊的衣服給圍住,甚至在上面都套上了三四隻襪子和內,就好像是一被包裹著層層脆皮的腿一般。
維爾莉特那私密處靡的香氣和香汗的味道頓時彷彿從全身上下都湧進了身體裡一般,讓鄭燁下意識地扭動著身體。
然而維爾莉特只是在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將他關進了衣櫃裡面。
「今天一晚上之後,味道才能徹底消除乾淨。」
開什麼玩笑,這樣睡一晚上?!
鄭燁掙扎著,嘴巴里面被強行入的那一團襪子正隨著他拼命支支吾吾的動作將裡面浸染的酸甜味道統統揮發出來,那絲滑的觸甚至讓他有些無意識地在上面稍微了,讓那股甘美的味道傳進神經。
甚至比維爾莉特本人還要濃厚的體香味道就好像燃燒著的炭火薰染著他的全身,那被包裹在層層襪子中的已經不自覺地了起來,在那裹得緊緊的裡面摩擦著。
這麼待幾個小時的話,恐怕會死人的.....。
鄭燁那被燻得已經糊糊的大腦如是想著,而維爾莉特卻已經將衣櫃的門徹底關上了。
那些從絲織物中滲進來的空氣都充了維爾莉特那光滑的肌膚上所散發出來的甘美味道,那些在少女嬌軀中所分泌的汗殘留在衣物上,隨著他息的動作重新揮發出了那令人心醉痴的費洛蒙。
好香.....。
在那些沒了的層層襪子當中,慢慢地從裡面溢了出來。那並非是在暴力之下所強制擠出來的,而是在戀人一般親密接觸中隨著情的攀升而自然而然地到達了頂峰一般的釋放。
那層層的衣物上,維爾莉特全身的味道沒有一絲殘留地在他的鼻間縈繞著。
秀髮、腋下、溝、小腹、、腳掌,出自少女卻帶著微妙差異的各種味道混淆在一起,讓鄭燁甚至有了一種全身都被維爾莉特融化進體內的覺。
這股味道舒緩著他的神經,讓他慢慢地放鬆下來,輕嗅著那股濃郁的芬芳。
悉的味道讓他越來越安心,就像是回到了常年生養的家庭一般,讓大腦都的依賴著它。
隨著鄭燁慢慢閉合的眼睛,的也慢慢地停止了出,只是如同戀戀不捨一般依舊立著,安安靜靜地享受著那股悉味道的包裹。
重新回到了上的維爾莉特一邊緊緊地摟住了鄭燁所枕過的枕頭,一邊將他的襯衫放在了臉上,輕嗅著那股悉的味道。
鄭燁的身上沾上了其他的味道,所以要受到懲罰。
她也是,所以雖然她心裡想要不管不顧地將他死死地摟住,但是她也要受到懲罰。
所以要忍耐,鄭燁要忍耐,自己也要忍耐。
在鄭燁那股悉的味道下,她也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第52章:一整天
該說還好自己由於疲倦睡得相當得沉麼?
當鄭燁從那深度的睡眠中悠悠轉醒的時候,才終於又重新體會到了那包裹著全身的少女衣物摩擦的觸。
如果一直力充沛或者睡眠較淺的話,恐怕他真的要滑稽地在維爾莉特的衣服裡一夜的直接安樂死了吧。
饒是如此,睡了個充足的懶覺的維爾莉特晃晃悠悠打開櫃子時,那些包裹在鄭燁下身的襪子上面也已經完全被鄭燁溢出來的得漉漉的了。
在比維爾莉特早醒的1個小時裡,鄭燁只能一邊聞著夾雜著維爾莉特身體味道的衣物,一邊不得不把送進下邊由於而緊緊貼在表面的襪子堆裡面。
由於衣櫃的門被關上,鄭燁呼的熱氣讓整個狹小的衣櫃裡面全都充了那股濃郁的芬芳香氣,少女妙曼的味道縈繞在他的全身,鄭燁努力想要奮力掙扎的動作,卻在那一層一層的貼身衣物的束縛下沒能產生任何作用,只會讓那些糾在一起的柔軟布料更加貼緊身體,讓那絲滑的觸在全身遊走。
所以當維爾莉特終於解開了那些衣服時,被固定了一晚上相同姿勢的鄭燁手腳都覺已經徹底僵硬住了,以一個被捆綁的姿勢倒在了上,顫顫巍巍地慢慢活動著那些僵硬的關節。
「你再晚點把我放開的話,我說不定就是第一個死在衣櫃裡的奴隸了.....。」
鄭燁捏著自己酸痠麻麻的胳膊,沒好氣地對坐在邊神地伸著懶的維爾莉特抱怨道。
「不會的,之前有很多奴隸都被關在了自己主人的衣櫃裡,直到新的奴隸來了之後才會被拎出來,然後丟到回收室裡面。」
維爾莉特一邊偷偷地拿起了一件被粘出白點點的裙子,聳了聳鼻子聞了一下,一邊朝著鄭燁解釋道。
只不過這個解釋的內容鄭燁開心不了多少就是了。
維爾莉特把衣服全都丟回了衣櫃裡面,一絲不掛地走回了上,挪動了一下暴在空氣中的圓潤,將還在齜牙咧嘴的鄭燁頂到了的另一邊,然後趴在了他原先的位置上。
被頂到了一邊的鄭燁無奈地看著在單上軲轆了一圈,就練地把自己像個抱枕一樣摟住的維爾莉特,動了動自己還略有些疼痛的左臂。
「別忘了莉莉老師說過我不能進行烈運動這件事,而且我已經因為你被搾了一晚上了。」
維爾莉特沒有回答他,而是先在他的鎖骨上細細地嗅了嗅,發現已經沒有了任何別的味道之後,才意地點了點頭。
「有生命鏈接,沒關係。」
「生命鏈接是保證我不會輕易死掉,不是你這樣用的吧。」
鄭燁皺著眉說道,身子頓時往後又挪了挪。
維爾莉特的雙腿立刻如同鉗子一般,抓住了鄭燁向後撤的身子,那兩條緊實的大腿輕輕一夾,便將入了那火熱的當中。
「嘶.....。」
一如既往地,彷彿要將殆盡一般的恍惚讓鄭燁不下意識地發出了呻。與的負距離接觸讓鄭燁與維爾莉特之間那微不足道的空隙徹底地被擠了出去,讓兩人的身體沒有一絲隙地緊貼在了一起。
那柔軟的嬌軀環抱在了自己的身上,甚至讓鄭燁覺自己那些原本還有些僵硬的關節,都在溫軟如玉的肌膚中慢慢軟化掉。
「而且,不劇烈運動的話,就沒事。」
在一抬起頭便能鼻尖相撞的距離下,維爾莉特發出聲音時所呼出的甘美吐息全都灑在了鄭燁的臉上,那股馨香的味道讓被燻了一整個晚上的鄭燁依然到內心中傳來了一股明顯的火。
不過也正如維爾莉特所說,她只是將入到裡面以後,便沒有再聳動著肢對其進行更進一步的刺了,安安靜靜地享受著來自身下入進去而產生的充盈。
然而魅魔的是並不會因為主人的不作為而因此懈怠的。
那入了的窟緩慢卻細緻地動著,裡面那些層層的褶輕柔地在的表面著,就好像在塗抹著沐浴一般,在的每一個隙都認真地抹上了滑的。
那些章魚盤一般的褶緊緊地親吻在各個地方,上面的小顆粒在上面著,宛如在心澡的侍女一般,在上留下了又又滑的刺。
就像鄭燁僅僅只是從維爾莉特體內拔出都極度困難一樣,深深地入了壺中的並沒有因為其主人的無動於衷而獲得息的機會的。
花心將頭牢牢地包裹住,那上面粉的黏膜動的動作就如同嬰兒在著母一般,無意識地廝磨著的冠狀溝。
被入了當中的尚且如此,被維爾莉特緊緊摟住的鄭燁自然也覺到並不好受。
那從全身傳來的女孩子香軟身體的覺和之前的衣服糙或光滑的觸是完全不一樣的。細膩的肌膚帶著衣物完全無法比擬的柔滑觸緊緊貼在了自己糙的皮膚上摩擦著。從那吹彈可破的妙曼嬌體中傳來的火熱溫度也是冷冰冰的衣服完全無法相提並論的舒適。
就好像能夠軟化石頭的溫柔水,包裹住了他的全身,帶著溫暖的波慢慢地在他的身上拍打著。
被初生嬰兒般嬌的子慢慢著,鄭燁在無意識地呻中將衝進了維爾莉特的體內,讓她的臉頰上染上了一抹足的粉霞。
和上次無意識控制而造成的動不同,這次之後的只是慢慢地在上面輕蹭著,默默地親吻著,讓那殘留在道口中的主動地了出來。
那溫軟的刺令本應遭到強烈刺的頭如同泡進了溫泉一般放鬆而舒適,享受著來自侍女的櫻一般輕吻的快樂,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
鄭燁在維爾莉特的懷裡軟了下來,那股從上傳來的酥酥麻麻的,覺讓一直以來都以強硬的態度扛過刺的就像戳進了溫暖的棉花當中,在那柔軟的撫下放鬆了自己的力量。
兩個人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的遮擋,但是卻完全沒有任何寒冷的覺,那妙曼的少女嬌軀是比任何棉被都要奢華的寢具,用溫熱的肌膚輕撫著對方的身體。
從互相緊貼的膛處傳來的心跳就好像是升溫的開關,讓兩方的身體不僅沒有因為一絲不掛而降溫,反而越來越火熱起來。
「維爾莉特......今天要去圖書館收集接下來比賽的資料.....。」
雖然從全身傳來的香軟嬌軀並沒有如同之前的暴力榨取一般令自己近乎瘋狂,然而鄭燁還是知道現在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對著享受著在自己脖頸之間摩擦覺的維爾莉特說道。
「不行,我說過,要榨取整整一天的。」
維爾莉特那軟糯糯的聲音從脖子下面傳來,順帶著的還有她那吹在皮膚上而傳來的輕。
似乎是因為慢慢升高的體溫和柔軟的鋪,她的樣子有些懶洋洋的,就像是掛在了樹上不想活動的樹懶一般。
「至少得先把主要任務完成再說吧?」
鄭燁有些無奈,那緊緊抱住自己的四肢依然不願意動彈。
「可以明天再去,都來得及。」
她的雙腿又夾緊了一些,似乎是怕懷裡的鄭燁跑掉一般。
「先把要做的事情都做好才是正常順序吧.....。」
維爾莉特的臉上慢慢閃過一絲黯然。
「可我不想讓你走.....。」
她那近在咫尺的俏臉上帶著消沉,低低地說著。
「上一次抱著你的時候,就是那個學姐把你奪走了.....。」
鄭燁有些意外地看著她那眼可見低落下去的表情。
她還在為這件事到後怕麼.....。
「一想到在比賽裡其他魅魔都差點抓住過你,我就覺得很反。」
「可是我做的和她們應該是一樣的事情.....。」
她將腦袋埋在了自己的口處,鄭燁只能看到她的一小撮頭頂。
「魅魔與人類的價值觀衝突啊......真是麻煩.....。」
鄭燁下意識地喃喃著。
自己不也是正因為這個,現在才躊躇不前麼?
「嗯?」
陷入了消沉當中的維爾莉特沒有聽清他輕聲的呢喃,有些疑惑地抬起了腦袋。
「沒什麼。」
鄭燁搖了搖頭,抱著她的雙臂主動地緊了緊。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就明天再去吧。」
畢竟自己和其他魅魔之間多少沾了一些不潔的關係,而維爾莉特卻因為自己的變化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鄭燁對此還是抱有一些愧疚的。
可是說到底,人類之間的價值觀和情觀對於魅魔而言還應該適用麼?
對於取如吃飯喝水一般習慣的魅魔來說,絲毫不沾算是一種應該的變化麼?
鄭燁下意識地在心裡想著這些問題。
維爾莉特並不知道鄭燁在想些什麼,但是她聽明白了鄭燁說的話代表了什麼意思。
她的臉上出了驚喜的表情,連帶著從處傳來的都一下子變得強烈了不少,讓沉思中的鄭燁一下子發出了呻聲,著氣對維爾莉特說道。
「當然,別太過分,畢竟傷還沒好呢,過度榨取的話會留下後遺症。」
「知道了,飯要細嚼慢嚥。」
維爾莉特用力地點了點頭,那翹的秀鼻輕蹭著鄭燁的臉頰。
這話好像哪裡不對吧?
鄭燁的嘴角了,從身上傳來的柔軟觸也變得緊了一些,維爾莉特就像是從他的話語中得到了某種許可一樣,更加使勁地摟住了他。
她背後的尾巴順應著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在光潔的後背上晃來晃去,讓鄭燁聯想到了莉莉背後那條同樣晃悠來晃悠去的狐狸尾巴。
一直被含住的在那溫潤的撫下,第二發已經迫不及待地從馬眼中再次進了子,整條似乎都發出了比以往更加強烈的呼,積極地撫著作為功臣的,用那些軟軟的芽為著的拂去帶來的疲憊。
「唔......等一下,你說要搾一整天的話,那吃飯怎麼辦?」
「沒關係,生命鏈接會解決的。」
「可是我不補充力的話,一整天我是撐不住的啊?」
「沒關係,生命鏈接會解決的。」
維爾莉特一邊享受著入體內而傳來的快,一邊帶著慵懶的語氣不在乎地說著。
「你只是不想鬆開,對吧?」
鄭燁有些無奈地看著懷裡的維爾莉特紋絲不動的嬌軀,在和維爾莉特約定好的這一整天過去之前,對方顯然是不打算放開自己了。
「嗯。」
維爾莉特沒有一絲猶豫地點了點頭,她的動作讓頭頂那散下來的紫羅蘭頭髮輕著鄭燁的下巴,帶起了一陣微微的瘙。
「唉......隨你的便吧.....。」
鄭燁嘆了口氣,那溫軟如水一般的舒適讓他的全身都鬆軟了下來,那下面輕柔的讓沒有絲毫停歇地不斷立著,就像是牢牢接在一起的座一般,與那動著的們粘合在一起。
受著又一股的衝動正從下體上傳來,鄭燁那被快挑逗得酥麻的大腦突然傳來了一絲疑惑。
如果維爾莉特在最開始就這麼做的話,自己是不是早就應該和其他奴隸一樣淪陷了?
畢竟和其他魅魔不一樣,維爾莉特只是一直在用暴力的快碾而已。
如果不是她死腦筋,換用各種其他的懷柔方法的話,自己的下場應該會和那些奴隸一樣吧。
是啊,只不過自己好運,碰上了一個死腦筋的魅魔而已。
在一股莫名的衝動下,鄭燁環在維爾莉特背後的手下意識地撫上了她的腦袋,輕輕地摩擦著她那柔順的長髮。
維爾莉特從他的懷裡抬起了頭,好奇地看著鄭燁臉上那似乎有些追憶的表情。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
鄭燁無奈地笑了笑。
「當初會遇見你,也並不全是壞事.....。」
第53章:貝爾的憂鬱
對於鄭燁來說,這一整天應該算是相當悠閒的一天,沒有與其他魅魔進行接觸,沒有與其他糟心的事情奔波。只是呆在上什麼都不幹,和維爾莉特躺在一起罷了。
除了整個身體都因為長時間不斷地被取而變得發軟使不上力氣以外,其他的反而都沒有什麼問題。
正如莉莉所說,在不劇烈運動的情況下,自己的手臂還是不會有事的。哪怕是被維爾莉特榨取了一天,自己的身體也會慢慢恢復過來。
直到維爾莉特終於放開自己的時候,鄭燁的胳膊除了還有些微微發疼以外,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將丟在地上整整一天的衣服拿起來套上,鄭燁打了個哈欠,打算再去洗手間洗一把臉。
昨晚雖然因為害怕失去了意識的小會讓不受控制地失,而暫時分開,但是維爾莉特也並沒有就因此鬆開鄭燁的身子,反倒是將除了以外的部位都更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再加上一天都躺在上什麼都不幹,也就導致了那股被不斷榨取的疲憊直到後半夜才開始慢慢傳進身上,所以並沒有睡得很好。
雖然潛意識中有一股接著待在上再多睡一會的衝動,但是鄭燁還是強打起神從上爬了起來。
他可沒忘了,自己今天還得接著去考慮一下第二階段比賽的事情。
在又用那些清涼的水在臉上抹了幾下後,原本萎靡的神也稍微清醒了一些,讓鄭燁長舒了一口氣。
從洗手間走出來後,他看到維爾莉特依然懶懶散散地賴在上,裹緊了身上的被子。
「你不打算去圖書館麼?」
「不去......再睡一會.....。」
那糊糊的聲音從被窩裡面傳來,讓鄭燁搖了搖頭,獨自一人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走廊上的魅魔倒是意外的比他預計中要多了一些,她們要麼打著哈欠沒打采地坐在樓梯旁邊的沙發座上,要麼就帶著自己的奴隸準備在學院裡溜達溜達,找個犄角旮旯的地方補充補充體力。
看到鄭燁走了出來,她們頓時帶著有些莫名的眼神看向了他,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三三兩兩討論著。
看來,維爾莉特這次將椿狠狠教訓了一頓的事情,已經傳了個遍了啊。
鄭燁一邊瞥了一眼那些時不時聚焦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一邊從樓梯上走下去,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過這樣的話,在後幾場比賽中對自己有覬覦之心的魅魔,應該會少一些了吧。
從這層意思上來說,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他一邊觀察著那些魅魔的樣子,一邊又看了幾眼她們旁邊的奴隸們。
正如莉莉所說的,一晚上過後,許多奴隸都已經是新面孔了啊。
此前鄭燁由於自己的仇恨,對於那些學生和奴隸幾乎都沒有什麼瞭解。
在他看來,那些奴隸都不過只是魅魔主子的延伸罷了。
不過由於現在知道了貝爾以及其他奴隸的想法,再加上比賽中需要對其他魅魔有所瞭解才能夠提前做好準備,鄭燁也開始對這些信息關注了起來。
「嗯?貝爾?」
走在教學樓與宿舍之間的道路上,鄭燁突然發現路邊花園旁邊的椅子上,正坐著一個他悉的身影,於是便下意識地走了過去。
「喲,昨晚過得好麼?」
趴在桌子上的貝爾看到了鄭燁,有氣無力地抬起手打了個招呼。
「很難說是好還是不好.....。」
鄭燁嘆了口氣,坐到了他的對面。
「你呢?我聽說最後是你幫忙把一部分魅魔引開的吧?身體上有沒有出什麼事?」
「我倒是沒什麼問題,畢竟和你不一樣,像我這種甘願留在學院的奴隸,能和其他魅魔來個多P也算是件幸福的事情了。」
貝爾扯出了一個不怎麼好看的笑容,和他說著。
「安琪好歹是在最後把我救出來了,然後把分給了維爾莉特。因為我做的很不錯,安琪可是特意讓我了一整天呢。」
「是麼,那對於你來說,應該還算是不壞吧?怎麼還會在這裡嘆氣?」
鄭燁鬆了口氣,對於貝爾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到安心了一些。畢竟對方最後也是來救自己的,他可不希望對方發生一些意外事故。
不過,既然如此,為什麼他還在這裡一個人嘆氣?
聽到了鄭燁的疑惑,貝爾的笑容也變得苦澀了起來。
「就是因為不壞,所以我才覺得自己很危險啊。」
他又重重地嘆了口氣,才接著說道。
「你也知道了吧?為了救你,安琪幾乎毫不猶豫帶著我去幫維爾莉特了。」
鄭燁點了點頭,就是因為安琪和貝爾的幫忙,自己才能夠獲救,對此他是相當的。
「可是問題來了,安琪她其實只是單純在幫作為朋友的維爾莉特而已。」
貝爾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說道。
「如果不是維爾莉特到傷心的話,她本不會搭理你。這也是我現在發愁的原因。」
「所以她只是出於幫維爾莉特的心態,才會來幫我?」
鄭燁的臉上帶著一絲疑惑。
「可她搭不搭理我,和你發愁有什麼關係?我總不可能把你的位置給替代了吧?」
「重點不是替代啊......而是,你覺得這次她會為了幫維爾莉特,讓我出去當餌。」
貝爾看著鄭燁的臉上閃過一絲明悟,嘆了口氣。
「她下次會不會因為為了幫維爾莉特,直接讓我去送死?」
鄭燁明白了貝爾想要表達的意思。
安琪確實是一個對朋友很友好的魅魔,但是這個「朋友」實際上卻僅限於魅魔方面,甚至可以直接說是特指維爾莉特。
所以她重情義的範圍,也就只有魅魔而已。
「她的態度確實是,只要我還能用,她就不會隨隨便便地把我給丟棄了,這也是我一直努力的原因。」
「但是如果是為了幫忙的話,她也不介意把我給丟掉重新換一個奴隸就是了。」
貝爾捂著額頭,鄭燁本身就是個不願意屈服於魅魔的奴隸,所以他也能放心地將一些事情和對方直接分享出來,不用擔心被出去。
「我對她來說其實就是一用習慣的筆而已,用出情了只要還能用就會好好留著。但是如果不能用了,或者有其他事情了,她也不介意直接丟掉換一個新的。」
鄭燁也嘆了一口氣。
「看來你很喜她啊.....。」
「喜?我當然喜她,天天各種花樣陪你一起玩,只要自己別被玩壞對方就不會隨便把自己拋棄的女孩,誰不會喜呢?」
貝爾看著周圍那些花圃中開放的嬌花朵,有些憂鬱地說道。
「就像我之前和你說的一樣,我們甘願留在這裡,就是因為哪怕回到人界,等待著自己的無非也不過是生老病死,錢財名利。」
「對於咱們來講,人生其實短短二十幾歲,不就已經到頭了嗎?」
「剩下的不過就是工作攢錢,看著親人慢慢變老,看著換來換去的朋友慢慢變老,直到只剩下了自己,彷彿被世界強迫一般地死去。」
「所以其實當我被抓來學院的時候,開心的,因為我原本彷彿被確定好的人生終於有了一些轉機。我的人生終於不是和其他人一樣讀書上學、賺錢工作、然後等死了。」
「如果真的能讓自己的主人畢業時願意把自己留在身邊,未來就會好上很多,至少還有機會返回人界,也不用再擔心其他現實的問題了。」
鄭燁沉默地聽著貝爾那彷彿在內心中沉積了許久的抱怨,然後慢慢開口。
「但是有多少人能撐到畢業?有多少魅魔......還願意帶著一個用舊了的奴隸呢?」
「是啊......要麼死,要麼生,兩個極端。」
貝爾無奈地笑了笑。
「對於安琪的態度我早就一直都有心理準備了其實,只不過......一想到某一天,自己真的不過是被作為墊腳石白白地沒了,心裡還是有些傷心啊.....。」
「你應該也已經都看到了,就分數爭霸賽一場,有多少面孔的奴隸都沒了?剩下的又有多少還能繼續留著?」
貝爾苦笑著,指了指鄭燁,又指了指他自己。
「同樣都是死,與其在人生的最後看著只有自己的世界痛苦地走,還不如死在魅魔的肚皮上呢,你不這麼覺得嗎?」
「確實......那樣或許更好吧。」
鄭燁嘆了口氣,默默地在心裡補了一句。
只是很可惜,在那一晚之後,我就永遠都無法像這樣逃避下去了.....。
「所以我其實糾結的,我既知道這樣應該更好,可我卻也又不希望那一刻的到來。」
貝爾攤了攤手,無奈地說著。
「倒不如說,大部分奴隸都是這樣想的吧。」
鄭燁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地開口問道。
「所以......你其實很希望魅魔能夠繼續存在下去麼?」
聽到鄭燁這麼問的貝爾愣了一下,然後猶豫了一會,回答道。
「不好說,我知道她們搾死了不少人,我也知道,你對她們的仇恨肯定不僅僅是失去自由這麼簡單。」
「但是,你知道對於像我們這種奴隸,是怎麼想的麼?」
貝爾指了指自己,閉上了眼睛。
「不論如何,至少魅魔,也是一種念想啊.....。」
「至少我們,還有機會親身接觸那些只能存在於幻想當中的生物,不是麼?」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和鄭燁一起沉默了下來。
「算了,還是別討論這些有的沒的了。」
貝爾搖了搖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再說別的吧。你應該也是有事,才沒有和維爾莉特一起,自個單獨出來的吧?」
鄭燁點了點頭,兩個人心照不宣地相互道了個別,就分別朝著自己目的地的方向離開了。
只是他們的心裡都很清楚。
那些想法並沒有解決,只是暫時擱置了,只是用眼前不得不做的事情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事情罷了。
只要從手中那些繁忙的事務中抬起頭,它們就會重新回到腦海當中,繼續思考,繼續猶豫,繼續無法得出結論。
*********
帶著重重的心事,鄭燁也慢慢地推開了圖書館的大門。
這一次沒有任何的意外,尤莉亞已經坐在了那一成不變的書桌前,等待著自己了。
「真是來的夠慢的啊。」
尤莉亞轉了一下身子,面朝著鄭燁的方向揮了揮手,一把椅子便從旁邊的書架中飄了出來,擺到了鄭燁的面前。
「還不是多虧了某個長命百歲的老妖婆設下的生命鏈接,讓一個魅魔因此茫了很長時間。」
已經來過很多次的鄭燁並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開口抱怨道。
「怎麼?你覺得不意麼?」
尤莉亞似笑非笑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鄭燁,問道。
「意,相當意。」
雙手搭在膝蓋上的鄭燁嘆了口氣,回答道。
「簡直就像是強迫著讓我把最後一絲隔閡給打開了一樣.....。」
「所以我也更加好奇了,你不惜做到這個份上,究竟要幹什麼?」
鄭燁盯著尤莉亞,慢慢地開口問道。
「你想造出一個勇者來控制魅魔種族穩定我能理解,但是在此基礎上你還要讓我和維爾莉特有心理上的聯繫,又是為了什麼?」
「只是為了能時刻有個用情束縛住我的魅魔麼?」
「如果我說這是生命鏈接本身自帶的副作用,你會相信嗎?」
尤莉亞悠哉悠哉地回覆著,讓鄭燁不皺起了眉頭。
「副作用?難道不是本來的效果麼?」
「對於魅魔來說,當然是副作用,畢竟這可是會逐步理解奴隸想法的魔法啊。」
鄭燁一下子想起了比賽中維爾莉特的狀態。
惘、恐慌、茫然失措.....。
「只不過當我施展之後,覺得這個副作用對你們來說應該不會產生什麼問題,所以沒再管就是了。」
她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只不過沒想到,這個副作用突然在比賽當中爆發,差點導致第一階段的比賽都沒通過。」
「所以你的意思是,所謂的心意相通完全就只是一個巧合?」
聽到尤莉亞這麼說的鄭燁不一愣。
「當然,如果我意識到的話,也就不會讓這些意外因素介入到比賽當中了。」
「你自己也知道,第一階段的比賽,你和維爾莉特有多麼危險吧?」
第54章:第二階段的商討
尤莉亞的話讓鄭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無法反駁。
43名,確實只是差一點就會被直接淘汰的名次。
要是真的失敗的話,之後的一切恐怕都無從談起了吧。
看到鄭燁有些後怕的縮了縮脖子,尤莉亞也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還以為如果是你們兩個的組合的話,在第一階段的比賽中應該會很輕鬆呢。沒想到當時的無心之舉,反而造成了問題。」
「不管如何,好歹是已經通過了。」
鄭燁也只能這麼回答了。
「是啊,好歹是通過了,要是沒能通過的話,你們兩人說不定就會被我直接放棄丟掉了呢。」
尤莉亞帶著遺憾的語氣說道,讓鄭燁的眼角了。
「這算是威脅,還是勵?」
「誰知道呢,說不定只是單純的憤也沒準,不是麼?」
尤莉亞那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語氣讓鄭燁分不清她具體是哪一種,只能看著她一邊悠閒地晃悠著自己被黑襪包裹起來,從那些絲線中隱隱透出的白小腳。
「算了,反正對於我來說,在比賽中失敗應該也和死亡基本沒有什麼不一樣吧。」
鄭燁嘆了口氣,自己對於那群魅魔來說的引力有多大,第一階段的比賽算是見識到了。
而其中,也不乏有像椿那樣對自己下手,進而打擊維爾莉特的存在。
「誰知道呢,說不定半死的你還會被那個小姑娘重新撿回去洗乾淨呢。」
對於鄭燁的慨,尤莉亞只是略有所指地回應著。
「不斷被其他魅魔榨取,不斷被其他魅魔搶走,在她的內心由於嫉妒和失望到達極限之前,究竟能夠忍受住多少次這種情況呢?」
「到了最後,說不定會由於想要留在身邊的想法過於強烈,以將你搾死的形式留在一起也說不定哦。」
她那玩味的語氣讓鄭燁的眉頭不皺了起來,那話語中的意思讓他到了一絲不安。
「你的意思是.....。」
「當人類的情與魅魔的思想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做出來的事情往往會讓原本的兩方都覺得無法理解。」
尤莉亞似乎是帶著某種追憶的神,緩緩說著。
「魅魔無法真正成為人類,人類也無法真正理解魅魔,而夾雜在其中的生物,不僅僅會被兩個種族共同唾棄,自身也會被那割裂開的價值觀所撕碎。」
「聽上去,你對此似乎相當悉啊。」
鄭燁的話語讓尤莉亞輕笑了一聲,反問了他一句。
「聽上去,你已經對於我說的事情,有了預啊?」
尤莉亞看著鄭燁臉上不太好看的表情,搖了搖頭。
「我只是活的太久了,已經見過了不少情況罷了。」
「所以你提醒我這些,是為了讓我不要對維爾莉特放鬆警惕?」
鄭燁的疑惑讓她再次搖了搖頭,否定道。
「不是放鬆警惕,而是注意引導。魅魔終究只是魅魔,當魅魔以人類的部分價值觀去做事,只會換來比純粹的魅魔還要更加恐怖的結果。」
她那罕見的語重心長的語氣讓鄭燁沉默了下來,然後慢慢思考著其中的意思。
良久之後,他才抬起頭來,對著尤莉亞點了點頭。
「我記住了。」
「希望你能夠記住吧,我可不想我一手造出來的勇者,因為魅魔的嫉妒心這種可笑的理由,就選擇心甘情願地被吃掉。」
尤莉亞有些無奈地扶額,將書桌旁的一張泛黃的紙張拎了起來,給鄭燁看了看。
那上面寫著的是有關下一場比賽的相關事項,看來尤莉亞稍微動用了自己的一些權力,從教師們那裡拿到了它。
「雖然按照正常的想法,應該恭喜你進入了學生與奴隸分開進行的第二階段比賽。但是很可惜.....。」
鄭燁接過了尤莉亞手中的紙,放到了自己的膝蓋上,接著聽她下面說的話。
「哪怕沒有來自魅魔的直接威脅,那些比賽也不是能夠輕鬆解決的。」
「我記得,奴隸賽是躲避球,學生賽是惑比賽對吧?」
鄭燁疑惑地問著,然後嘴角不了。
剛才腦子裡想的時候還覺得沒什麼,一旦說出口的話,就會覺得這兩個比賽名字簡直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
「不要覺得名字和人界的類似,就覺得會簡單多少。」
看到鄭燁臉上有些出神的表情,尤莉亞的語氣不嚴肅了一些,警告道。
「奴隸賽的躲避球使用的從界的惑平原帶來的材料製作的搾器具,如果單純是論強度的話,是能夠和學院的魔偶不相上下的。」
「魔偶.....。」
體驗過被魔偶榨取過一次的鄭燁下意識地抖了一下,那股恐怖的快比起魅魔來也不逞多讓。
「等一下,惑平原是什麼地方?」
鄭燁不皺了皺眉頭,雖然在學院已經呆了很長時間了,但是他對於界的很多事情都是相當不瞭解的。
或者說,除了能夠被好運,在畢業之後帶到界的奴隸們以外,應該也不會有多少人類能夠知曉了。
「在曾經的幻想時代,那裡是一片危險的死亡平原,裡面充了能夠將人噬殆盡的植物。現在的話,已經是一群生長著各種搾植物的地區了。」
尤莉亞稍微解釋了一下,然後便重新進入了正題。
「和人界的躲避球不一樣,你們奴隸並非是投球的一方。負責投球的,是場外的魅魔們。」
「在一片充了各種障礙物的場地當中,那些負責投球的魅魔會各自拿著一個榨器追趕你們,然後投出球。」
「被榨器到的,即視為失敗,被送出場外。而被抓住,在之前能夠離的,可以繼續在場內逃跑。」
「時限為3分鐘,3分鐘後還在場上的,便是勝利者。」
「和第一階段的魅魔狩獵賽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區別麼.....。」
鄭燁輕輕摩挲著下巴。
如果說第一階段的魅魔狩獵賽是積分制的話,那麼第二階段的躲避球就是淘汰制了,只要能夠撐過三分鐘不,那麼就是勝利,倒確實要比第一階段要更簡單一些。
「畢竟第一階段是用來篩選大部分學生的,第二階段才是體育祭的主要階段。」
尤莉亞也在一旁解釋道。
「另外,不要小看了這個榨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上面至少包含著束縛和催兩種效果。並不是什麼普普通通被砸到也能夠立馬甩下去的東西。你應該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吧?」
鄭燁點了點頭。
「就和普通的躲避球一樣,一旦碰到便等於輸掉比賽了麼.....。」
而且,一旦碰在身上就會直接自己把身體束縛住然後搾什麼的,這簡直就像是個真正的生命一樣啊.....。
「和魅魔不一樣,這些搾植物對於的質量,也就是望的含量要求不高,但是一旦抓住的話,就會在足之前一直榨取下去。」
「我還以為界只有你們魅魔作為生命存在呢。」
鄭燁不嘖了一聲,對於界稀奇古怪的生物到驚奇。
「確實是只有我們,那些植物只不過是通過魔法創造出來,供觀賞和娛樂的罷了。」
尤莉亞回答著鄭燁的問題,然後看著鄭燁放下了手裡的紙,對她說道。
「具體的比賽詳情我大概是都理解了,某種意義上來說,第一場躲避球比賽只要不是被球打中,或者被魅魔抓住的話,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吧?」
「你要是這麼理解倒也沒什麼問題,不過到時候擔任投球員的魅魔應該會有10個左右,球的話是每名投球員10個,所以最好小心一點,不要被地上殘留的搾球抓住。」
「10個投球員,100個球,對陣50名奴隸麼.....。」
聽完尤莉亞的說明,鄭燁也思索起了這個比賽的陣容。
平心而論,如果只是3分鐘的話,50名奴隸光是跑的話都足夠魅魔們抓一陣的了。但是每名魅魔的10個球,和打中幾乎必中的搾球,就導致了在前期人多的時候會被迅速減少數量。
對於逃跑的奴隸們來說,如何在逃跑中將魅魔的目標轉移到別人身上,也是一個比較重要的點。
是直接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還是躲藏在人群當中減少落單的幾率,也是在本次比賽中一個比較重要的考慮點。
「另外,在第一場比賽結束後的下午,就是第二場比賽,也就是忍耐賽。和第一階段不一樣,它們是在同一天連續進行的,所以你最好儘可能地在第一場比賽中保留一下體力。」
「第二場比賽,我記得是類似於一樣的探索比賽吧?」
尤莉亞的話讓鄭燁重新拿起了那張賽制說明書,重點看向了第二場比賽。
「嗯對,第二場比賽會將奴隸們放進一道大型當中,裡面充了各種各樣的催陷阱,也有對其直接進行榨取,一次就足以喪失資格的致命陷阱。所以在這場比賽當中,能保存儘量多的體力會有相當多的優勢。」
「每名奴隸總共有三次機會,消耗完三次機會即為失敗,而成功走出即為勝利麼.....。」
鄭燁念著通知單上面所說明的事項,嘆了口氣。
「前5名走出的奴隸才能晉級到最後的決賽,正如你說的,體力相當重要啊。」
「而且光是有體力還不行,如果只是為了速度而強行突破的話,反而更容易踩上陷阱。」
尤莉亞接著提醒道。
「如果不小心踩到陷阱的話,行進速度和思考都會變得遲緩,在這樣的不良狀態下橫衝直撞基本只能是完蛋了。」
「還真是......各種各樣的花裡胡哨啊.....。」
鄭燁不嘆了口氣,抱怨道。
不過,也正是因為不簡單,他才會提前過來找尤莉亞商量就是了。
「雖然我知道你很發愁這兩場比賽,但是在學生賽的第一場,對於你們而言應該也是個問題才對。」
「惑比賽麼.....。」
鄭燁一下子也懂了尤莉亞所說的意思。
第一場的惑比賽,魅魔們會被分成5個人一組,然後每名魅魔會對3個奴隸進行惑,最早令他們三人全部出來的人即為晉級。
和第一階段的比賽不一樣,惑比賽,可是明確規定了是出來,而不是意志上的屈服。
也就是說,維爾莉特在第一階段的那種取巧方法,是不能用的。
而以維爾莉特現在的狀態,在第一場比賽中很有可能出現一些子。
「她對於這方面的牴觸,應該能用非肢體接觸的方式度過.....。」
鄭燁思索了一會,然後說道。
「如果只是非肢體接觸的話,她應該並不會像上次那樣發生問題了吧。」
說到底,對於現在的維爾莉特來說,牴觸的應該還只是對於其他奴隸的榨取而已。而且她現在暫時還覺得自己只是單純對於習慣改變的不適應。
「這樣的話,維爾莉特的心理狀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他喃喃著,然後抬起了頭,卻發現此時尤莉亞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不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的心態還算是不錯。」
尤莉亞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對他說道。
「我本來以為你要麼會讓她直接放開手腳去做,要麼讓她什麼都不幹呢。」
「畢竟第一階段已經結束,亞當斯之石只需要奴隸賽就可以得到。她現在已經沒有參加比賽的理由了。」
「你說的的確有一部分道理。」
鄭燁嘆了口氣,對於他內心深處的某種佔有來說,他的確有不希望維爾莉特繼續參加比賽,直接就此退出的想法。
「如果維爾莉特自己不想參加的話,我會順從她的意願。」
「但如果她希望去參加,打算去參加的話,那麼我也沒有任何資格阻攔她,只能替她想好怎麼對待那心理上的障礙而已。」
「對於人類來說,不應該希望自己的伴侶有任何和其他人接觸的跡象才對吧?」
面對尤莉亞的提問,鄭燁慢慢豎起了兩手指。
「第一,她不是人類,是魅魔。對於魅魔來說,她的進食行為本身就是正常的。」
「第二,她暫時還不是我的伴侶,我沒有資格去要求她強行按照我的意願去做。」
「你倒是看得相當的清楚啊。」
尤莉亞的臉上少有地出了驚訝的神,然後立刻又恢復了過來。
「這樣也好,我就不需要擔心由於你之過急,導致那個小姑娘對於自身的定位產生懷疑了。不過.....。」
暫時還不是麼.....。
第55章:回到宿舍
「另外,學生賽的第二場比賽是叫特技對抗來著吧?這個是幹什麼的?」
鄭燁疑惑地看著手裡的賽制單,一邊細細讀著,一邊問向了尤莉亞。
單子上面只寫了是學生之間的對抗,具體怎麼對抗則是沒有說明。
「在取的不同場地上,進行學生之間一對一的競技,高一次即為輸掉比賽。」
「也就是和普通的一對一競技差不多的形式啊。」
尤莉亞的話讓鄭燁鬆了一口氣。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麼第二場比賽維爾莉特可以說是贏定了。
「最好還是不要太放鬆了,選擇的場地也是有區別的。比如說你在比賽中遇到的阿娜溫,如果是在森林的場所的話,對方會佔有更大的優勢。」
「也就是說,對於主場的要求也要考慮進去麼.....。」
在第一階段吃過大虧的鄭燁自然也懂得尤莉亞的意思。
人魚在水裡會得到加強,狼娘在平原這種地方也會有速度上面的優勢。
「誒?那這種比賽豈不是對於職業固化的高年級生有更大的優勢了?」
鄭燁疑惑地抬起了頭,這應該和學院一開始說的公平不太一樣吧。
「確實,會對於她們而言更加方便一些吧。但是作為全體的活動,體育祭的獲勝名額基本也都是被高年級學生霸佔的。反正對於下一屆體育祭而言,現在的這些學生也變成高年級學姐了。」
尤莉亞攤了攤手,她的意思也很明顯。
低年級學生重在參與,高年級學生去爭獎項,每一屆都是如此。
只不過今年有一個論外級別的維爾莉特橫了一腳,導致局勢有了一些變化罷了。
「如果不是有維爾莉特的話,你恐怕就會直接找一個高年級學生幫你完成任務了吧。」
鄭燁嘆了口氣,下意識地又碰了碰自己鎖骨上的印記。
「反正我怎麼著都打算去拿到那個亞當斯之石,直接把這個契約取消了不行麼?」
尤莉亞冷哼了一聲,果斷地拒絕道。
「那可不行,契約一旦定下,連我自己也更改不了。而且,你這種心思比較多的人類,還是用一些條條框框約束起來才比較放心。」
她的話讓鄭燁不嗤笑一聲。
「天生習慣背叛的魅魔,居然也會害怕被人揹叛嗎?」
鄭燁本以為尤莉亞會反過來諷刺一句自己,卻發現對方只是沉默了一會,然後才慢慢地嘆了一口氣。
「就是因為天生背叛,才會更加害怕被背叛啊.....。」
「什麼意思?與其別人背叛不如自己先背叛別人?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鄭燁皺了皺眉,尤莉亞說出來的意思對於他而言實在難以理解。
「既然前兩場比賽都說過了,接下來的第三場比賽,也就是決賽,你應該心裡面也有數了吧。」
尤莉亞並沒有回答鄭燁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將話題重新轉回到了比賽上面。
「兩種障礙賽跑,分別為奴隸和學生準備的賽道,上面充了各種陷阱。你可以將其視作奴隸賽第二場的延伸。」
見尤莉亞並沒有繼續談下去的意願,鄭燁也只好放棄了追問,轉到了更重要的賽程上面。
「你的意思是,不再是探索找出口的形式,而是更像一條道的衝刺?」
「沒錯,陷阱也會相比第二場比賽更加簡單暴一些,但是一旦不小心落入的話,就不是那麼能夠輕易逃了。」
尤莉亞書桌前的咖啡杯被她伸過去的手端了起來,拎到自己的面前微微啜了一口。
連續說了這麼多事情,讓她也有些口渴了。
「我的勝算大麼?」
「我只能說,更多的還是全憑運氣了。」
她又灌了一口咖啡,才慢慢地說道。
「有可能你只是一個腳滑落入陷阱就徹底完了,也有可能你從頭到尾完美髮揮直接贏了。全看到時候的情況了。」
「你這話還真是不負責任啊......明明那麼想要那塊石頭來著。」
「我本身就不需要對你負責,你拿石頭也不僅僅是因為我。別把話說的好像我有義務幫助你一樣。」
尤莉亞閉著眼睛,似乎是在專心品味著從杯中褐體中傳來的美妙香氣,毫不在意地說道。
「我也沒指望就是了。」
鄭燁冷哼了一聲,說到底,他們兩個之所以合作,也不過是各需所求罷了。
「喲,兩個人都在這裡幹什麼呢?」
在圖書館裡面響起了自來的敞亮聲音,在原本幽靜安寧的環境中顯得異常的突兀,甚至可以說是煩躁。
鄭燁甚至能看見尤莉亞原本享受著烘焙味道而舒展的眉頭一下子深深地皺了起來,以至於額頭都像是冒出了井字。
帶著濃郁的成韻味的幽藍身體從自己的身邊飄過,那著的碩大巨彷彿惡作劇一般地彈動了一下,讓頂端的肥美葡萄蹭了一下鄭燁的耳垂,讓他頓時不適應地往反方向挪了挪。
海莉從上方轉了個圈,最後停留到了尤莉亞的書桌前,坐在了那傾斜的桌面上,兩團豐潤的肥微微擠著。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賽制單,拿起來有些驚訝地說道。
「這不是接下來比賽的事項麼?你們居然在討論這個?」
「你再敢用你那股坐在我的桌子上,我就把你捆在空間裡被觸手強制調教三天。」
尤莉亞那有些慍怒的聲音讓鄭燁和海莉頓時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後者立刻訕笑著浮了起來,挪到了兩人旁邊的半空中。
「抱歉抱歉,習慣了習慣了。」
她撓了撓頭,然後接著看著那張單子,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們兩人。
「不過,你們居然在比賽前就討論這個。這算是作弊吧?」
鄭燁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慢悠悠喝著咖啡的尤莉亞,她將口腔中溫熱的體入喉嚨之後,才閉著眼睛接著說。
「只不過是稍微把後面的比賽形式說一下而已,反正到時候遲早都要知道。既然專門有奴隸想問,我也不介意說一下。」
原來如此,關於亞當斯之石和契約的事情不打算說出來麼。
聽到尤莉亞故意沒有提起這方面的內容,鄭燁也明白了她的打算,朝著海莉點了點頭。
「我想拿到獎品,所以過來問問她關於之後比賽的事情。」
「哦,倒也是,畢竟對你來說,那塊石頭不僅僅只是恢復體力那麼簡單。」
海莉摸了摸下巴,點著頭。
「畢竟和其他奴隸不一樣,你小子還一心想跑出學院呢,有那塊石頭的話,倒是起碼不用擔心報廢了。」
她一臉「自己很理解」的表情,拍了拍鄭燁的肩膀。
「加油,能電我那一下,你算是近幾屆裡的奴隸裡面最莽的一個了,姐姐看好你哦。」
海莉那一副同身受的表情讓鄭燁的嘴角不了,忍下了把她甩到一邊然後反駁幾句的衝動。
「不過尤莉亞居然也有這麼熱心的一天了,我還以為你對於學院裡的事情真的一點都不關心呢。」
海莉完全沒有注意到鄭燁那古怪的表情,自顧自地又笑嘻嘻地揶揄著尤莉亞。
「只不過是一時心血來罷了。」
尤莉亞漫不經心地說道。
「該講的也都講完了,別再打攪我看書了。」
聽到她這麼說的鄭燁也明白了尤莉亞現在是在下逐客令,讓自己不要在這裡多嘴其他的信息了。
所以他也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圖書館了。
「誒?我才剛來這就走了嗎?」
海莉好像有點失望的樣子,嘟著嘴巴說道。
「要不再留下來看會書?我跟你說,尤莉亞寫的小說還不錯的,你可以看看,說不定就能和你家主人解鎖什麼新姿.....。」
「海莉。」
尤莉亞那冷冷的一瞥讓海莉的表情頓時僵硬了起來,立刻換上了一幅笑臉對鄭燁揮了揮手。
「拜拜,走好不送,和你家主人相親相啊~」
看到她這樣的鄭燁不搖了搖頭,從圖書館走了出去。
他的確還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做,和尤莉亞談論的比賽的事情也需要重新和維爾莉特商量一下。
海莉就這樣保持著燦爛的微笑直到鄭燁徹底離開,才重新轉過頭來,朝著坐回書桌前的尤莉亞聳了聳肩。
「所以,真實情況是啥?」
「真實情況就是剛才所說的那樣。」
尤莉亞的手輕輕一揮,將那書頁上被海莉的股坐的皺巴巴的紙張恢復平整,頭也不抬地說道。
「拉倒吧,你個上千歲的老妖婆哪有好心到對一個奴隸解釋比賽問題的地步。」
海莉翻了個白眼,對於尤莉亞彷彿是在騙小孩一般的謊話不屑一顧。
「那個小子最看重的怎麼說也應該是學院的出入證明,亞當斯之石對於他一個討厭魅魔的人來說本沒有什麼引力。」
「有了出入證,他的身邊還是個特別寵他的小姑娘,對他來說就已經足夠了。他去爭那塊石頭,多半是因為那天晚上你和他達成了什麼協議,然後不得不去拿的吧?」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尤莉亞依然慢慢翻看著那本大書,只有嘴上還在回應著她。
「你不覺得,每一次這麼說的時候,和默認其實沒有什麼區別麼?」
海莉嘆了口氣,對於油鹽不進的尤莉亞到頭疼。
「我說,你要真這麼想要那塊破石頭,我去找幾個關係好的老師看看能不能給你不就行了。反正以你的資歷,學院給你看兩眼也無所謂吧?」
尤莉亞的手輕輕抬起來,食指和中指略微彎曲,一本薄薄的書便從她書桌旁的架子上飛了出來,丟進了海莉的身體裡面,就像是被一團膠水裹住了一樣,在她的腹部慢悠悠地浮動著。
「這是下一冊的內容。」
海莉頓時變得眉開眼笑起來,然後很快地甩了甩頭。
「不對不對,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要那塊石頭就直說嘛。好歹我也是你的粉絲,這點忙我還是幫得上的啊。」
似乎是被海莉死爛打的態度得有些不耐煩,尤莉亞抬起了頭,用著不善的眼神看著她。
「你還沒明白過來麼?」
「呃......明白什麼?」
「我之所以需要一個奴隸幫我去取的原因就是.....。」
亞當斯之石哪怕真的到了我的手裡,我也無法發揮出它的力量啊。
這句話,尤莉亞並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裡默唸了一次,給了海莉一個冷淡的眼神之後,慢慢說道。
「學院裡面的那些領導們,本身也並不希望我能拿到啊。」
海莉聽到這句話,不撓了撓頭。
「為啥?不就一塊增強力的石頭麼?」
「那塊石頭還是有其他用途的,只不過你不知道而已。」
被尤莉亞以和麵對鄭燁時同樣的解釋忽悠過去,海莉也沒有在意尤莉亞隱瞞的內容,只是被尤莉亞所說的「其他用途」所引住了。
「其他用途?有什麼用途?讓奴隸不被玩壞嘛?」
「它能夠保養我的書庫。」
隨口扯了一個謊話,尤莉亞看著在自己的周圍上躥下跳藍幽影,內心中的煩躁也越來越強。
「保養?怎麼保養?給書增強力嗎?」
「誒你說清楚點,到底是咋保養的啊?」
「你不會是隨便扯了個謊就打算把我給騙了吧?」
一道空間門從海莉上下漂浮的方向開啟,讓猝不及防下來不及躲避的海莉頓時栽了進去。
空間門在入了海莉之後,便一下子關閉,消失在了半空中。
受著圖書館終於又恢復了寧靜,尤莉亞那深深皺起的眉頭也終於舒展開來,出了意的彩。
「終於安靜下來了。」
*********
從圖書館中出來的鄭燁自然不知道里面發生的什麼事情,他這次回去宿舍的路上也沒遇上什麼問題。
倒不如說,一直以來他也沒怎麼真正受過其他魅魔的擾,也是多虧了維爾莉特那護短的作了。
雖然這次因為體育祭,其他魅魔都有些蠢蠢動,不過最後維爾莉特把椿一頓搾的行為也鎮住了不少有小心思的魅魔。
至少,在下一個有光明正大理由之前,她們是不打算搞事情了。
打開了宿舍的房門,鄭燁走了進來,看到了已經洗漱打扮好,坐在書桌前看書的維爾莉特。
說是打扮,也不過是洗臉刷牙梳梳頭而已,魅魔的容貌本身就不需要再使用什麼化妝品了。
見到回來的鄭燁,維爾莉特的注意力也從那本魅魔所撰寫的小說中轉移了過來。
「回來了?」
「嗯。」
鄭燁應了一聲,然後坐到了邊。
「有什麼收穫麼?」
維爾莉特把書倒扣在了桌面上,好奇地回過頭來,枕著椅背問道。
「收穫什麼的先不提,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鄭燁嘆了口氣,看著維爾莉特那好奇與疑惑的目光。
「維爾莉特,你接下來打算退出體育祭的比賽嗎?」
第56章:維爾莉特的選擇
「退出?」
維爾莉特眨了眨眼睛,對於鄭燁突然冒出來的話語到疑惑。
「為什麼要退出?」
看來維爾莉特這樣問,鄭燁就知道她還是沒有意識到這件事,跟她解釋道。
「你還記得我和尤莉亞之間的契約吧?」
看到維爾莉特點了點頭,鄭燁接著說道。
「我負責去拿到亞當斯之石,也就是奴隸賽的冠軍。所以其實從第一階段的比賽通過之後,學生賽那邊的情況就已經不重要了,你也就不需要繼續比賽了。」
「也就是說,我可以不去參加第二階段的比賽?」
維爾莉特挑了挑眉,哦了一聲,然後問道。
「對,因為接下來只需要我去參加奴隸賽就夠了。」
鄭燁點了點頭,肯定了她的問題。
「那你為什麼要問我要不要參加?」
雖然明白了自己不需要去參加比賽了,維爾莉特的心裡有些開心,畢竟她其實對這些比賽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興趣,最多也就是想要亞當斯之石罷了。
但是為什麼鄭燁會詢問自己這個問題,自己還是有些疑惑的。
見到維爾莉特這麼問的鄭燁猶豫了一下,然後回答道。
「我想讓你自己來決定這個事情,而且說到底,我也沒資格強迫你一定要參加或者放棄就是了。」
維爾莉特的腦袋從椅背上面抬了起來,有些驚訝地看著帶著認真表情的鄭燁。
他的話讓自己有些搞不明白,因為自己其實都無所謂,參加或者不參加,不過是多費點勁的區別罷了。
「另外,我還需要和你說一些事情。」
鄭燁繼續說著,他覺得自己有義務將兩種情況都和維爾莉特說明白,再由她自己來決定。
「如果你打算繼續參加比賽的話,第一場考試的惑比賽,是每個人都需要對三名奴隸進行惑,最快的才能獲勝。」
聽到鄭燁這麼說的維爾莉特臉頓時僵硬了起來,她也立刻明白了第一場比賽對於她來講相當地不妙。
不過看到說出這句話的鄭燁臉上的表情並沒有產生什麼異樣的情緒,不知道為什麼,維爾莉特原本有些慌張的心情也變得平靜了下來。
「第二場第三場的比賽分別是魅魔的一對一和障礙賽跑,對於你來說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但是你得記住,其實後邊的這些比賽你沒有參加的必要。具體參不參加,由你自己來決定。」
鄭燁特意強調了一下最後一句話,才安靜了下來,等待著維爾莉特的回覆。
而她在聽完這些話之後,也出了古怪的表情。
「所以,其實我參加了比賽,只有壞處麼?」
「對。」
鄭燁言簡意賅地回答道,沒有任何猶豫。
「那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直接和我說參加比賽對我不好,所以不讓我參加呢?」
維爾莉特疑惑地問道,鄭燁的話很明顯是在告訴自己繼續參加比賽的話,完全是自討苦吃的行為。
既然如此,直接讓自己不要參加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特意都擺出來讓自己選呢?
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其實都無所謂的,而且從心理上講,她其實也更加期待鄭燁能夠像她想象的那樣回答。
「我不能替你做決定,這是我個人的原則問題。」
鄭燁的回答讓維爾莉特更加疑惑起來。
「為什麼?」
他指了指維爾莉特,又指了指自己,回答道。
「你是你,我是我,我不能因為我個人的喜好就去替你去做判斷。」
「可我就經常替你做判斷啊?」
維爾莉特那宛如小孩子一般的提問讓鄭燁有些頭疼地扶額,擺了擺手。
「你是魅魔,所以你替一個奴隸做決定是正常的現象。」
「對於人類來說,就不是正常現象了嗎?」
維爾莉特歪了歪腦袋,覺自己的腦子裡面有點糊塗。
明明自己可以隨便替鄭燁做決定來著,為什麼鄭燁不能隨便替自己做決定呢?
「對於人類來說,除非是父母這類比較親密的家人,一般都不應該隨意決定別人的選擇,而且哪怕是家人,很多時候也不應該擅自決定別人的選擇。」
鄭燁斟酌了一下語言,然後才慢慢解釋著這些對於維爾莉特而言難以理解的事情。
「所以我之前做的,對於人類來講並不正確麼?」
維爾莉特皺了皺眉,她在意識到自己做的不是正確的時候,覺內心裡有一種不舒服在竄,就好像自己一直以來相信的事實都是假的一樣。
「對於人類來說,是這樣的。但你是魅魔,所以不用在意。」
鄭燁搖了搖頭,回答道。
「那對於你來說呢?你覺得我做的是對是錯?」
維爾莉特似乎是覺得不太意,在挪了挪身下的椅子之後,對著離自己更近一些的鄭燁問道。
看著她那認真的眼神,鄭燁嘆了口氣。
「我覺得你所做的無關對錯。只是魅魔和人類之間的想法不一樣而已。」
想法不一樣?
維爾莉特緊皺著眉頭,下意識地想到了她和鄭璐的對話。
——你一定要改變原本魅魔的想法,瞭解他的想法,理解他的行為。
想法,就是魅魔和人類的區別嗎?
維爾莉特覺自己似乎明白了一點鄭璐當初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所以從魅魔的身份上講,我做的沒錯。但是對於人類的你,是有錯的,對嗎?」
「雖然我之前重複了好幾遍了,但是確實是這個意思。」
見鄭燁點了點頭,維爾莉特也重新陷入了沉思當中。
對於人類來說,自己之前的想法都是錯誤的嗎?
他是自己的奴隸,由自己決定他的選擇,也是錯誤的嗎?
不,鄭燁說過了,只是從人類的角度上講,自己是錯誤的。
自己是魅魔,所以自己做的沒有錯才對。
可是鄭燁是人類啊?從他的角度上面來說,自己之前做的是錯誤的。
對於鄭燁來說,應該是希望自己從人類的想法考慮嗎?
維爾莉特的表情頓時糾結起來,以至於她閉上了眼睛,晃悠起了腦袋,像是這樣就能幫助她更快地思考一樣。
鄭燁看著維爾莉特緊皺著眉的表情,心底閃過一絲不忍。
他很想告訴維爾莉特,希望她更偏向人類一些,希望她直接選擇不參加比賽。這樣不管是比賽還是賽後,自己都一定能更加安心地在她身邊,甚至直接選擇就此表白也說不定吧。
尤莉亞曾經說過,自己應該引導維爾莉特,也就是說,自己應該去主動地讓維爾莉特的想法符合自己的價值觀。
但是隻是由自己強行決定的話,那還是她自己的選擇嗎?
那樣的話,自己只是仗著對方對於自己的懵懂的情,改變對方的想法而已。
鄭燁不想這樣,至少不想這樣來讓維爾莉特更加靠近自己,哪怕他說出這些話,很有可能會讓維爾莉特更加靠近魅魔的方向。
不論維爾莉特選擇哪一種方向,他都不希望維爾莉特只是因為自己的態度才選擇改變,而是據她自身的意識,自身的決定,來選擇自己的道路。
所以他決定自己說清楚,將事實擺出來,再讓維爾莉特自己決定。
「你希望我不去比賽麼?」
維爾莉特睜開了眼睛,有些無助地看著鄭燁問道。
鄭燁並沒有明確表態,只是慢慢地說道。
「由你自己決定,無論你做出哪種選擇,我都會支持的。」
鄭燁的話讓維爾莉特慢慢低下了頭。
自己不想去,一想到自己又要和其他奴隸接觸,自己心裡便有一種厭煩。
而且,很麻煩,她討厭麻煩。她更喜在宿舍裡面,摟著鄭燁除了搾以外什麼都不幹的覺。
所以自己應該放棄比賽吧?
可是,只有鄭燁一個人參加比賽,自己什麼都不做,這種覺也很難受。
而且,鄭燁說過,他想要那張學院的通行證。
維爾莉特想起了鄭燁在學院時,似乎即使他並不願意,也依然在服從著自己的想法。
那麼自己雖然也覺不願意,但自己是不是應該也要足鄭燁的想法呢?
「我想參加。」
維爾莉特的表情變得堅定起來,抬起頭說道。
「你確定?即使已經沒有必要?」
鄭燁有些驚訝,他本以為維爾莉特會選擇直接放棄呢,畢竟按照她一直以來的想法,除非有必要,否則基本都會懶得動的。
「我確定,而且你說了,無論我怎麼做,你都會支持我的對吧?」
維爾莉特點了點頭。
「是麼.....。」
雖然很意外維爾莉特會選擇這個選項,但是既然是維爾莉特由自己思考出來的答案,那麼鄭燁也不會對此說三道四,只是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知道了維爾莉特的決定。
「既然你這麼選擇了,那麼咱們就得商量一下,關於學生賽和奴隸賽的一些事情了。」
明天上午就是第二階段的比賽正式開始的時候,雖然在此之前能做到的也就只有悉賽制和做好心理準備,但是也算是多增加一份勝算。
鄭燁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看到維爾莉特從椅子上下來,走到了自己的身邊。
該說是果然麼,她把自己推倒,然後躺在了自己的旁邊,那隻白皙修長的小手利索地將自己的從子中解放了出來。
「你不會是又想要了吧?」
各種意義上都已經有些習慣了的鄭燁無奈地看著維爾莉特那裝作無辜的表情。
「剛才思考得有些餓了,需要補充力才能繼續討論。」
對於維爾莉特時不時找個藉口就開始進行合的行為,鄭燁也算是已經的不能再了。
之前維爾莉特還只是言簡意賅地一句命令,現在卻變著花樣給自己找理由。
某種意義上該說是好的轉變麼?
受著從上傳來的溫軟觸,鄭燁有些無奈地想著。
他心裡很清楚,哪怕自己說這樣影響接下來的事項,她也會立刻回答合的動作不會影響到討論,然後自顧自地聳動起罷了。
不過,維爾莉特沒有自己提醒,居然還記得自己的胳膊不適合劇烈運動,只是用那隻玉手動了幾下,然後就把那立起來的含進自己的當中。
鄭燁嘆了口氣,然後慢慢地在熱窟的下變成了呻。
她到底僅僅是因為興趣,才繼續決定參加的,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呢?
雖然自己有些好奇,但是來了興致的維爾莉特似乎並不會願意回答自己的問題,只是單純地享受起了從下面傳來的充盈。
*********
相比較於剛開始的時候,場上面的學生已經變得很少了。
那些在第一階段沒能擠進前五十的學生們,此時此刻都已經坐到了場周圍的觀眾席上,發出了嘰嘰喳喳的聲音。
鄭燁環顧了一下四周,算上他共計50名奴隸,此時正站在場的中央,聽著那些從周圍傳來的談聲和嬉笑聲。
果然,雖然有不少學生成功晉級到了第二階段,但是她們的奴隸卻並不一定有對應的好運。整個場上幾乎有一半人他都是完全陌生的。而且似乎是因為緩衝的時間太短,他們的臉上還帶著一絲不安。
學生賽與奴隸賽是替進行的,而今天的第一場比賽就是躲避球比賽,因此也只有他們這些晉級的奴隸在場上停留著。
鄭燁抬起了頭,看向了觀眾席上被粉圍布圈起來的區域,那裡是通過了第一階段的選手席的位置。上面是他們這些晉級了的奴隸的主人。
由於貝爾的分數給了維爾莉特的原因,只得到了10分的安琪自然沒能晉級到第二階段的比賽。此時此刻和貝爾一同坐在了觀眾席的位置,鄭燁甚至能看到貝爾朝著自己悄悄揮了揮手。
在那50名中,倒也有幾個面孔,比如之前的史萊姆和那條人魚就在其中,後者還瞪了自己一眼,讓鄭燁收回了目光,沒和她對視。
而那隻阿娜溫,可能是由於一直在暗算魅魔的原因,反而沒有得到多少分,導致白費功夫,還惹到了很多的學生。
嗯?
鄭燁有些疑惑地看著選手席的位置上有一個空缺,然後反應過來,那可能是椿的位置。
她可能在抓走鄭燁之前,就已經湊夠了不少分數,因此即使之後被維爾莉特打倒,本身也晉級到了第二階段的比賽。
只不過,似乎是還在治療的原因,她並沒有出現在這裡,也不知道學生賽她還會不會參加。
他的目光遊移了一下,找到了維爾莉特的位置,她正坐在那裡,和自己遙望相對。
互相微微地點了點頭,鄭燁收回了目光,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他們前面的主席臺。
那名穿著打扮都十分煽情甜美的主持人踏著小碎步走上了臺前,頭頂的耳朵一晃一晃地。
「那麼,恭喜大家成功進入了前五十的行列,晉級第二階段。不過就是生面孔稍微有點多誒~」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從觀眾席上也傳來了不少的笑聲。
只不過臺下的奴隸們,就沒有因為她的玩笑到多開心了,反而有些心悸地顫抖了幾下。
帶著觀眾席上熱烈的氣氛,那個主持人甜甜地笑著,然後開始了第一場比賽形式的解說。
她所說的內容倒是與之前尤莉亞向自己說明的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增加了很多對於魅魔來說或許很有趣的俏皮話,以及美化的過程。
對這些已經記於心的鄭燁的表情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但是其他的奴隸卻也出了犯難的表情。
第一階段的逃跑還要再來一遍,對他們來說應該並不是什麼好事吧。
更何況,這次是在全學院的學生們面前,一個搞不好,自己的醜相就會成為主人不意的藉口。
「規則已經解說完畢,各位奴隸要好好地加油哦~」
主持人像動畫片裡面的那種魔法少女一樣用手指在身前畫著圈,嘴裡不停地嘟囔著那些俏皮的擬聲詞,就好像在醞釀著什麼魔法一般。
只是很可惜,這所學院中的確存在魔法。
隨著她「哈~」的一聲嬌喝,手指指向天空,場上頓時傳來了地震一般的顫動。
許多土牆從地面上升了起來,將在場的五十名奴隸全部隔離開來。
鄭燁看著那些已經將觀眾席徹底遮擋住的高聳牆壁,微微嘆了口氣。
第二階段的第一場比賽,開始了。
第57章:躲避球
那l些將他包圍起來的土牆相當高,以至於從頭頂傳來的光線都有些昏暗起來。
鄭燁用手輕輕在那牆上摸了摸,很輕易地就從上面擦下來了一把土。
簡直就像沙漠裡的某個遺蹟一樣.....。
鄭燁回身望去,那些土牆有的是一條直線,有的形成了一個拐角,三三兩兩地將原本空曠的場變成了老鼠一般的區域。
「各位奴隸請注意,投球員們已經入場了喲~」
主持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緊接著的是從場外圍傳來的熱烈的呼聲。
看來,這片只是阻擋了他們這些選手的視線,並沒有影響到觀眾席,或許是為了不讓一部分奴隸通過觀眾們的反應察覺到投球員們的位置吧。
就在那些觀眾席的嬉笑聲中,來自奴隸們的驚叫聲和呻聲也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還帶有那些投球員們興奮的聲音。
看來那10個投球員和他們一樣,都是隨機分佈在場地的各個位置。
聽到自己面前的牆壁對面傳來了某個倒黴奴隸慌張的驚叫聲,鄭燁也不敢在此地過多停留,轉身朝著他背後兩道牆壁的隙中逃去。
一旦逃跑,更容易發出聲音來麼.....。
鄭燁聽到了自己腳下踩在沙土上發出來的聲音,下意識地蹭了蹭上面殘留的腳印。
一旦逃跑得過於慌張,就更容易被投球員聽到腳步聲和息聲,也就更容易暴。
魅魔的體質是比人類更強一些的,因此被發現的話,基本上是逃不掉的,更別說對方手裡的搾器被碰到的話就會被束縛住,基本上沒有任何希望了。
鄭燁一邊下意識地放輕腳步,一邊順著那些牆壁之間的空隙逃跑著,他仔細地聽著周圍傳來的混的聲音,避免自己前進的方向上有其他的魅魔存在。
「啊啊啊——!」
他前面的岔道上,幾個奴隸正一邊尖叫著,一邊朝著他左邊的位置穿了過去,讓鄭燁的心裡面頓時一驚,毫不猶豫地停下了腳步,縮進了旁邊的牆後面。
就在他眼角的余光中,幾顆圓滾滾的粉東西從他們的背後飛來,砸中了最後幾個奴隸的後背上面。
那球上一下子伸出了幾細長的觸鬚,捆住了因為它們而摔倒在地的奴隸們。
鄭燁定睛看去時,才發現那粉嘟嘟的球是一個豐的女股,但是隻是從小腹以下到大腿部之間的部位。
這不就是個倒模麼.....。
鄭燁的嘴角了,看著那搖搖晃晃,彈十足的股彷彿有生命一般慢慢地動到了奴隸的股間位置。
在那蝴蝶狀的粉上,晶瑩的體已經了出來,打了那在襠上頂起的帳篷。
那些捆住了他們手腳的觸鬚也和它一樣,粉的肌膚甚至比一般的人類女孩子還要細膩,在彷彿是汗一般的分泌下,他們原本掙扎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弱,反而是發出了被玩時的呻聲。
從襠中暴了出來,那隻肥頓時便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將一口氣全部入了體內。
「啊啊啊啊啊——」
和剛才由於驚恐而發出的叫聲不同,這次是由於上傳來的過於劇烈的刺而發出的彷彿被融化了一般的呻。
和人類的部不同,沒有了骨架支撐的碩大股真正就像是一個球,在上無師自通地打樁著,那彈十足的每一次撞擊在小腹上,都如同彈簧一般擠了下來,然後又在反彈的力道中晃著白花花的股向上彈了起來。
明明沒有雙腿和上身,那隻卻依然烈地進行著人類幾乎無法做到的騎乘位。那啪啪撞在小腹上的聲音就像是有節奏一般,和分泌的催一同帶給被捕食者強烈的聽覺刺。
那隻不僅僅只是單單的上下聳動著,由於沒有了雙腿的緣故,完全不受體位限制的它一邊在上著,一邊旋轉著它那對人的大股,左右搖擺,前後擠,鬆緊縮,正常人類絕對無法做到的體控制卻在這個股形狀的搾生物下輕鬆地使用了出來,就好像圍繞著跳起了鋼管舞的柔體女郎一般。
由於沒有了骨架的支撐,那腔道中對的每一次摩擦,都會讓整個球顫動起來。因此僅僅只是看著那隻股不斷變化扭曲的烈顫抖,都能夠想象得到此時此刻被入其中的上究竟遭受的是多麼強烈的刺,更別說他們臉上那如同被融化了一般的表情了。
短短不到十幾秒,那些奴隸的身體便發出了顫抖,下體聳動著將排進了那搾生物飢渴的進食口當中。
鄭燁看著那靡的場景,身下的也慢慢有了立的跡象,但是被他強行了下去。
一旦起的話,逃跑的速度會大幅度下降,連帶躲避的動作,都會變得遲鈍彆扭起來。
剛才追著他們,穿著一身清涼的運動內衣的投球員也跑了過來,看了一眼岔道口附近之後,便立刻朝著剛才剩下幾個落單的奴隸逃跑的方向上跑去了。
她腳上的涼鞋將那隻套著白運動短襪的小巧腳掌完全暴了出來,而原本潔白的襪尖部分,似乎也因為劇烈的運動而變得有了些的痕跡,讓人看著都會下意識地覺得自己的鼻間縈繞過一陣心猿意馬的汗酸味。
她無視了那些被榨器砸中而癱倒在地的奴隸們,直接從他們的身上踩了過去。而他們也只是發出了恍惚的呻聲,被下面那緊緊著的大股榨取著。
瞥到那個投球員沒有來到自己的方向,鄭燁也不鬆了口氣。
但是還沒有結束,他已經聽到了從自己剛才過來的方向上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看來是剛才那個離得比較近的魅魔已經循著自己的蹤跡跑過來了。
鄭燁立刻張望了一眼周圍,然後朝著那個十字的岔道口跑了過去。
那些已經輸掉比賽的奴隸還癱在地上,把左側的路給擋住了。不過鄭燁本來也不打算去那個方向,誰知道剛剛跑過去的那個投球員會不會再來個回馬。
於是鄭燁乾脆直接朝著最前方的方向,在接下來的岔道口再往旁邊拐。
嗖
*********
風聲從他的右邊響起,讓他下意識地趴了下去,就地打了個滾。
一個榨器掉在了那些橫七八豎癱倒在地的奴隸直接,一下子便伸出了那些用於束縛的觸鬚繞在他們的身體上,但是偏偏卻已經沒有多餘的,讓它只是在他們的身體上漫無目的地動著,塗抹著從搾口留下來的催體。
鄭燁想也知道是從右邊的方向來了一個投球員,本沒有向後看的餘地,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便朝著前邊被牆壁阻隔成了「T」字形路口的岔道跑去。
「別跑!」
從背後傳來了一聲嬌喝,鄭燁雙手扒住了面前的牆壁,一邊止住了自己由於慣而難以停止的身體,一邊在牆上用力一蹬,躲進了右側的道路里面。
在他跑進右邊道路的下一秒,一顆榨球便砸在了那面牆上,將本就鬆散的土牆砸出了一塊凹陷。
「你...你是.....。」
在前面的拐角處,一個似乎是蹲在這裡躲避襲擊的奴隸愣愣地看著跑過來的鄭燁。
「愣著幹什麼,跑啊!」
鄭燁著嗓子的低喝聲讓他頓時一個靈蹦了起來,也不敢再猶豫要不要繼續留在這裡,直接朝著前邊和鄭燁一前一後地跑了起來。
「後面有魅魔嗎?!」
他一邊跑著,一邊驚慌失措地回頭看向了鄭燁。
「兩個!不想被淘汰就別廢話!」
鄭燁的速度很快,只是說話的功夫,他便追上了前邊那個一臉慌張的奴隸。
眼角的餘光突然瞥到了一個身材火爆的身影,鄭燁眼疾手快,立刻抬起腳把旁邊的那個奴隸給絆了一下。
一顆球從他腦門上飛過,在半空又呆了幾秒之後才落到了空地上。
「你丫.....。」
那個奴隸捂著腦袋剛想罵一句,卻發現鄭燁已經從一邊跑遠了。
他下意識地回頭一看,那個不遠處的魅魔已經拿出了另一顆榨球,朝著自己丟了過來。
什麼抱怨的話都被強行嚥進嘴巴里了,他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另一側跑了過去,那枚丟出去的搾球摔在了他右邊的牆上。而後邊兩名追上來的魅魔在看了一眼緊緊追在他身後的那名投球員之後,便分別朝著另外兩個方向跑去了。
鄭燁此時的情況並不比那個奴隸要好上多少,在這本來就不大的場地當中,那些四處追趕著奴隸們的魅魔和惶恐的奴隸們也只能在這有限的空間裡兜圈子罷了。
地上已經有了不少癱倒著被搾生物著的奴隸,鄭燁也沒有避讓的餘韻了,要麼從他們的身體上跨了過去,要麼乾脆直接踩著他們往前跑。
還在逃跑中的奴隸時不時從他周圍的岔道中跑過,而那些追趕著的投球員們看到他之後也下意識地丟出了一顆榨球。
那四面八方傳來的混讓鄭燁本找不到一個具體的方向,只要前面有一個空隙就穿過去,只要前面有一個魅魔就往反方向跑,他甚至都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一次來到相同的岔道口了。
鄭燁彎避開一顆砸過來的大股,又扒著不斷掉落著土塊的牆角讓自己改變方向。
前邊的奴隸被一顆飛來的搾球砸倒在地,而那個砸倒他的投球員從對面冒了出來,看到鄭燁之後立刻又投出了一顆球。
他頓時又調轉了方向,直接朝著左邊的牆壁之間跑去,卻又被另一邊跑著的奴隸一把抓住,躲開了差點直接砸在自己臉上的搾球。
甚至連道謝和說話的時間都沒有,他們便分開繼續跑了起來,因為追著的魅魔們已經又從後面近了出來。
他們只知道要跑,看見球就躲開,看見魅魔就離開,除此之外的事情,在逃跑的過程中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再去想了。
嘀嘀
*********
似乎是哨聲的尖銳聲音從遠處響起,讓那些還抓著柔軟的搾股,準備丟出去的魅魔頓時臉垮了下來。
而不少奴隸們在剛剛聽到哨聲的時候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接著在牆壁之間輾轉著,直到過了十幾秒之後,他們的臉上才出了茫然的表情,慢慢地停下了腳步,疑惑地站在原地。
「第一場躲避球比賽結束,恭喜仍然在場的17名奴隸成功晉級下一場比賽~」
隨著主持人快的聲音,那些高聳的土牆也慢慢地墜入地面,重新恢復成了原本的場。
遠處觀眾席上那些面興奮的魅魔們正情緒高昂地叫喊著,似乎是在為剛才那股混刺的比賽過程而到暢快。
沒有了遮擋物,周圍那些奴隸和魅魔也一覽無餘地展現著鄭燁的眼前。
投球員們穿著緊緊包裹住重要部位的罩和短,臉上還帶著意猶未盡的表情。
絕大多數奴隸都已經癱倒在地,即使比賽已經結束,那些搾球們也孜孜不倦地在他們的小腹上吐著,用著那對豐的瓣撞擊著,令他們的嘴上發出了微弱的呻聲。
只有一些和他一樣站著的奴隸,正和他一樣茫然地環視著周圍,互相看了看對方臉上那疲憊而呆滯的表情。
撲通——
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先摔倒在地的,就像多米諾骨牌一般,原本還站著的奴隸們紛紛跌坐在地上,那從身上傳來的疲憊和後怕讓他們現在才反應過來,毫無形象地著氣。
鄭燁的雙手撐在後背,腦袋望著天,不斷深呼著,兩條腿無力地耷拉在地上。
到比賽中段的時候,他就已經記不住具體過了多長時間,只是在憑著本能一直不斷地又躲又跑罷了。
他一邊著氣,一邊把目光從天上下移了下來,看向了選手席。
一部分學生臉上的表情帶著喜悅,似乎是因為自己的奴隸成功晉級而到開心。
而另一些學生的臉上表情並不是很好,她們的奴隸在全學院的學生觀看下,比賽剛開始就被搾球擊中淘汰,對於她們而言是相當沒有面子的吧。
鄭燁的目光轉了轉,看到了那個自己悉的身影。
維爾莉特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在她的身前,一個大拇指悄悄地朝著自己比了出來。
鄭燁挪了挪疲憊的身子,換了一個姿勢坐在地上,將有些發酸的手臂從背後挪到了前面。
然後他朝著維爾莉特的方向,一邊著氣,一邊慢慢比出了一個大拇指。
第58章:比賽間隙的談
雖然身體上的疲勞依然存在,但是為了準備接下來的一場比賽,這些奴隸們也不得不走下場去,回到選手席的位置。
而那些還在動著股榨取的搾球們,魅魔雖然也會把它們從上拿開,但是被榨乾的奴隸就沒有那麼在乎了,要麼踹一腳讓他們自己離開,要麼乾脆直接丟出場外等著主人的認領。
第二場比賽,也就是學生賽的惑比賽是在第一場結束15分鐘後展開,所以當鄭燁他們這些晉級的奴隸通過觀眾席下的通道來到奴隸專用的選手席的時候,旁邊維爾莉特她們的座位都已經空了。
隨便找了個座位就坐了下來,鄭燁一邊恢復著體力,一邊環顧了一下四周。
其他的奴隸們也已經三三兩兩地坐到了座位了,要麼是垂著腦袋氣,要麼是臉上一陣後怕,在座位上惴惴不安。只有3個座位是空著的。
剛才,總共說是有17名奴隸晉級的。
鄭燁嘆了口氣。
也就是說,魅魔們覺得這一場比賽,奴隸們最多也就只能晉級一半麼。
不過她們預估的數量倒也的確沒有錯,甚至還高估了一些。
只不過這種覺,就好像完全符合她們的想法一樣,讓他覺相當不自在。
「喂。」
右肩膀突然被拍了拍,讓鄭燁有些意外地回過了頭,他沒想到這些奴隸裡面居然還有願意和自己溝通的人。
那個被自己絆了一跤的奴隸坐在了自己的旁邊,撓了撓頭。
「剛才比賽裡面那一腳,雖然疼的,但還是謝謝你了。」
「沒事,反正都是比賽中逃跑的奴隸罷了。」
鄭燁那比較冷淡的語氣讓他愣了愣,然後搖了搖頭。
「不,我確實很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說不定等輸掉比賽之後,我的主人就會把我和之前那人一樣給搾死了。」
他的話讓鄭燁挑了挑眉,下意識地問道。
「你是比賽之後新來的奴隸?」
他無奈地點了點頭,將上身的運動t恤提了起來,讓鄭燁看到了他口上被鞭笞的痕跡。
「為什麼會有這種痕跡?魅魔們應該不會做出這種只有痛覺的刑罰吧?」
鄭燁不皺起了眉頭,他當初進入處罰室的時候,也只是被各種寸止和搾相繼玩罷了,沒有遇到過像這種宛如人類拷問一般的懲罰。
「負責我的是一名喜SM的魅魔,所以留下了一些痕跡。」
面對鄭燁的疑惑,他嘆了口氣。
「本來我應該是要被作為教具那一批的,後來因為體育祭這邊缺少奴隸,就被我現在的主人認領了。」
「然後我就聽她說,之前上一個奴隸就是因為把分數給了其他魅魔,所以才被搾死的。她還警告我如果第一場比賽輸掉的話,我也會被直接換掉。」
看著他臉上苦笑著的表情,鄭燁突然問道。
「你來這裡多久了?我是說學院。」
「一個星期左右.....。」
才剛剛一個星期左右麼......。
「認識一下,我叫劉軒。」
看到鄭燁只是點了點頭後,便又沒有了回應,劉軒的臉上有些尷尬,主動把手伸過來說道。
而鄭燁只是看了一眼他伸出來的手,慢慢說道。
「給你一個建議吧。」
「不要太把奴隸之間的友誼當回事,說不定第二天一過,剛剛認識的人就直接消失了。」
「另外,你剛才的那番話完全可以被當成對於主人的抱怨,被的話,哪怕你通過了比賽恐怕也活不過今晚。」
他這兩句話讓劉軒的臉僵住了,那隻手也尷尬地收了回去。
「好吧,是我想法有些天真了。不過.....。」
從觀眾席中突然爆發出來的喧譁,打斷了他的話。
一群魅魔拖著這次比賽中用到的奴隸們來到了場上,將他們固定到了場那些已經一一排列好的柱子上面。
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在第一階段的分數爭霸賽上見到過的奴隸,似乎是因為被主人替換的時候直接丟給了學院,乾脆就拿來作為這次比賽的道具了。
「如果不是被主人選中了的話,估計我也會是他們中的一員吧。」
劉軒看著那些被三行五列固定成了許多小方陣的奴隸們,臉上帶著一股慶幸和後怕,讓鄭燁微微側目。
「你很你的主人?」
「當然了,畢竟當教具就意味著用著不順手就會直接丟掉啊,如果是學生的話,好歹也會顧及一下學分,沒那麼容易被丟掉。」
「哪怕她威脅你通不過比賽就會被搾死也是一樣?」
「反正怎麼樣都是死嘛,起碼我不會被丟進冰冷的回收機器裡搾而死。」
劉軒聳了聳肩,回答道。
不知怎的,看著他的這幅樣子,鄭燁突然失去了和他繼續談的興趣,重新將目光放在了場上。
又是一陣喧譁聲,這次連他們這裡的選手席也一併傳來了熙熙攘攘的談聲。
從他們這一側的觀眾臺下方,已經被劃分好的選手隊伍慢慢地走了出來。
她們換好了潔白的運動t恤,無袖和低領的設計讓她們雪白的肌膚完全展了出來,其中一部分由於雙峰的拔,將那件體服向上了起來,出了光潔滑膩的小腹。
而她們下面則是穿著一件紅的燈籠,在大腿部的軟上微微勒進去了一點,讓青靚麗的少女們那的股形狀完全凸顯在了薄薄的子上。在部的鬆緊帶上面還圍上了一圈花邊,正隨著她們走動的動作上下飛舞著。
那一條條白花花的大腿在她們站在一起時顯得更加奪人眼球,僅僅只是看著,就好像整個人都陷入了由女孩子的大腿所組成的森林一般,看著她們盡情地將那豐盈修長的雙腿扭動成了各種各樣的惑形狀,讓人忍不住想要去上手把玩那光滑細膩的肌膚。
她們就像是一片移動著的麗花叢,不留餘力地展現著各種各樣的魅力,一下子便引住了全場的目光。
一群花枝招展、穿著暴的年輕女孩哪怕是在人界,都能夠引來不少人的注視圍觀了。更不要說此時穿著那些情趣體服的還是一群魅魔,即使就連同為魅魔的學生們,也都發出了讚歎和興奮的談論聲。
而同樣作為觀眾的奴隸們,樣子就比那些學生們不堪多了,多半都是彎下了,以一個滑稽的姿勢著腦袋,目不轉睛地看著場上那些按照分組慢慢開始分散起來的方隊。
臺上的觀眾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說那些看著她們慢慢靠近過來的奴隸們了。
一想到接下來自己就要被這些青靚麗的女孩子們惑,許多奴隸就已經忍不住地高高起了。
但是每個組的教師只是微微一皺眉,隨著束縛他們的法陣上傳來一陣烈的閃光,他們的身體就像是遭受到了強烈的電擊一般顫抖起來,連帶著那因為興奮而起的也徹底軟了下去。
為了保證這一場比賽的公平,學院必須保證每一個奴隸的興奮度都一致,這樣在惑中才能夠確保魅魔們都是處於同一水平線。
不然僅僅只是因為一個奴隸因為興奮一碰就了,另一個奴隸因為興奮度低等了一會才,這樣的結果也並不會服眾。
鄭燁的胳膊又被劉軒拍了拍,他指著場上一個長著牛角,爆幾乎要把衣服撐裂的身影,對著鄭燁說道。
「那個就是我的主人。」
米諾陶麼.....。
在第一階段的比賽中,佔據了大量優勢的都是已經進行過職業固化的學生,因此在這五十名晉級的學生當中,大部分都是姿態上有一些變化的學姐。而除了尾巴以外與人類幾乎沒有什麼區別的學生只佔了十幾個名額,其中還有單純因為選擇的是身體強化方向而不會有變化的高年級學生。
比如椿,鄭燁看到了她也正站在其中一個小組裡面,看來是趕上了學生賽的第一場比賽了。
此時的她褪去了那一身輕便煽情的和風忍服,和其他學生一樣穿上了的體服,將那對在完美身材下顯得格外高挑的美腿完全展了出來。
只是她現在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很對勁,似乎十分緊張,偷偷摸摸地左顧右盼著。
在觀察完和她同一組的選手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有些慶幸地放鬆下來。
只不過看同一組的幾個學生正時不時用八卦的眼神看著她,椿的表情並沒有好轉多少,只能強撐著自己不去在意。
看來維爾莉特帶給她的心理影還是相當大的啊。
鄭燁將視線從米諾陶和椿的身上移開,對於他來說,現在最關注的只有一個人罷了。
鄭燁的目光落到了那一抹紫羅蘭的秀髮上,她的臉上正本能地出了糾結與厭惡的表情,只是因為她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情緒的表達,所以其他的學生和老師都沒有意識到那微微顯出來的情緒罷了。
只是鄭燁很清楚此時維爾莉特心裡面的想法,座椅下面的雙手下意識地攥成一團。
此時此刻,他心中的緊張並不亞於自己參加比賽的時候,以至於他的額頭都開始有了一點汗滲了出來。
這場比賽,對於維爾莉特而言,也是一個心理上難關。
自己在這場比賽中幫不上忙,也沒辦法直接趕上臺,去幫著她疏導那股情緒。
他的心裡盤旋著一股衝動和後悔的情緒,或許他當時就應該直接不讓維爾莉特參加比賽的,這樣她也就不會面臨此刻那股糾結的覺了。
但是,這是她自己的選擇,也是她主動做出的選擇,自己能做的,也只是在觀眾席上默默地看著她罷了。
所以,加油啊,維爾莉特.....。
鄭燁在心裡默默地念叨著。
*********
維爾莉特的表情怎麼這麼怪?
坐在觀眾席上的安琪看著場上維爾莉特的表情,面一絲疑惑。
明明對於她來說,這場比賽可以說是輕鬆愉快,沒有一絲懸念的才對。就連和她同一組的四名學生,臉上都已經出了灰心喪氣的表情了,對她們來說,這場比賽可能真的只能追求玩得開心了。
可怎麼她自己反倒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琢磨了半天都沒有搞清楚的安琪心裡有些煩躁,一巴掌拍在了旁邊還由於下面展現著自己身材和嫵媚的選手,而興奮著的貝爾身上。讓他立刻倒了一口冷氣,刺痛的背部也一下子停止了起來。
「嘶——主人,我錯了。」
「不是你。」
安琪雙手抱,沒好氣地說著,讓貝爾不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
他還以為是自己一直盯著下面那些穿著體服的選手們到興奮,才惹得安琪不樂意來著。
循著她的視線,一直看向了場上的維爾莉特,貝爾臉上的疑惑更加濃重了。
她現在和平時也沒有什麼區別啊?
「呃......主人是在擔心維爾莉特嘛?」
貝爾小心翼翼地問道。
雖然心中對於維爾莉特還是有些腹誹,但是貝爾還是知道安琪對於朋友的看重的,所以即使心理上稍微有點不樂意,但他還是說著。
「我覺得主人其實不用擔心,畢竟是那個學年第一的維爾莉特,對於這種比賽絕對是穩勝的,甚至不僅是這場比賽,下一場比賽也肯定...。」
「閉嘴。」
「好.....。」
讓旁邊嘰嘰喳喳的貝爾閉上了嘴,翹著二郎腿的安琪皺著眉頭,又看了看另一邊方向上的椿。
這次她們兩個也並沒有在同一組裡面,應該不會有衝突才對啊。
想不明白的她搖了搖頭。
「貝爾,給我來一點零食。」
既然搞不明白的話,就吃點東西舒緩一下自己的心情好了。
聽到了安琪的話的貝爾愣了一下,然後趕緊將從襠的隙中掏了出來。
他並沒有覺到任何羞,倒不如說,大部分奴隸和他們的主人一起坐在觀眾席的原因,就是為了給她們提供用的。此時此刻在席上的也有不少的奴隸早就光了衣服,在主人的要求下了好幾次了。
要不是自己的主人沒有命令的話,自己也早就把掏出來火了。
「那我是.....。」
「自己。」
聽著安琪明顯不耐煩的語氣,貝爾一個哆嗦,趕緊握住了自己的動了起來。
雖然臺下那些穿著體服的選手們確實讓人大眼福,用來當做管的配菜也綽綽有餘了。但是終歸還是沒有魅魔直接上手玩要舒服啊。
貝爾苦著臉想著,但是安琪都已經這麼說了,他也只能照做而已。尤其是她明顯已經覺到不耐煩的情況下,自己再話多的話很容易就會惹她生氣了。
臺上的觀眾們的所思所想並沒有影響到臺下的選手們,她們已經全部按照自己的位置站好,或是稍微做做舒展運動,讓自己女體上各種人的曲線充分展現出來,或是乾脆什麼都不幹,和第一個奴隸時不時拋個媚眼,給接下來的比賽進程鋪路。
「看來所有的選手們都已經到達了指定的位置上了呢。」
主持人甜美的聲音也再次從場上響起,讓觀眾席上的喧譁聲稍微小了一些。
「選手們請做好準備嘍,在說到開始時,比賽就會正式進行啦。」
她的話讓魅魔們的表情變得正式了一些,也做好了跑步的預備姿勢。
「3,2,1,開始~」
隨著她的話音一落,擋在選手們前方的法陣也一下子消失不見。
早已做好了準備的她們立刻撲了上去,朝著離自己最近的第一個奴隸衝了上去。
「學生賽第二階段第一場比賽,惑比賽,正式開始啦~」
第59章:呸
在法陣解除,魅魔們衝上來的時候,所有的觀眾都會覺得,有一個魅魔一定會一馬當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贏的這一場比賽的頭籌。
開學沒多久,便獲得了學年第一的名號。
在其他學生逐漸淡忘了這個稱號的地位的時候,又以令人瞠目結舌的倒力量,對冒犯自己的魅魔進行了嚴厲的懲罰,甚至沒能趕在奴隸賽第一場之前來到場。
這位彰顯著赫赫威名的學生,對於這種程度的小打小鬧,會以怎樣的輕鬆姿態橫掃敵人,率先收穫勝利的果實呢?
就在所有人都對其抱有十足的期待,將目光聚焦於那一人時。
她,停在了那裡。
在以令人反應不過來的速度率先到達了第一個奴隸的面前之後,她......。
為什麼停住了?
這個疑問幾乎出現在了每一個看到此情此景的觀眾腦海當中,甚至讓她們的大腦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為什麼?
不應該是彷彿玩一樣地獲勝嗎?
不應該是碾式地贏得比賽嗎?
搾呢?獲勝呢?
繞著奴隸周圍兜兜轉轉的那個人是誰啊?
其他魅魔都已經上手作了還沒有任何動作的那個人是誰啊?
我一定是看到幻覺了吧?那個像第一次做不知道如何下手的小姑娘一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學年第一呢?
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維爾莉特·希爾吧?!
臺上的不少觀眾下意識地了眼睛,以為自己是看錯了。
但是當她們看到的依然是那悉的紫羅蘭長髮時,臉上那原本難以置信的表情徹底變成了驚愕。
那個事實實在是過於離奇,以至於整個場都在比賽開始的呼聲中,一下子變得詭異的安靜下來。
「喂....那個真的是維爾莉特嗎?」
「開玩笑的吧?她在幹什麼呢?」
「其他組已經有選手都開始著手第二個了,她到底在幹什麼啊?」
「繞著圈子是打算讓那個奴隸慢慢聞味道嗎?」
「胡扯呢吧?有那功夫直接上手不就行了?以她的實力用手隨便幾下那個奴隸就忍不住了吧?幹嘛還要白白費時間?」
在不得不接受了維爾莉特並沒有任何行動的事實之後,觀眾臺上的學生們,也從最初的驚愕中緩過神來,與周圍的同伴討論起來這詭異的情況。
維爾莉特的反常舉動究竟是怎麼了?
她們對此抱有十分的好奇。
明明在第一階段時,還以勢如破竹的蠻力直接把那個椿學姐榨取到了油燈枯竭的地步,才過了沒幾天,為什麼反而像現在這樣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了?
「維爾莉特到底在幹什麼啊!?」
比賽開始前那不好的預成真,讓安琪不由得著急地喊道。
她的身體也下意識地用力起來,讓右手緊緊握住的一下子受到了被蟒蛇入口中一般的強烈擠。
那股從下半身傳來的劇痛讓貝爾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就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一般,將濺出來,落在了前座的椅背後邊。
然而安琪並沒有理會那些被不小心費掉的「零食」,而是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臺上那個在奴隸面前手足無措的維爾莉特,生疏的姿態讓她差點都認不出來那居然是自己的好友。
「你到底在幹什麼呢?再不快點你就要輸掉比賽了啊!?」
安琪的臉上帶著慍怒,然而她也只能夠在這遠處的觀眾臺上叫喊,卻無法傳達給場中央的選手們。
任憑她如何揮手叫喊,也不過僅僅只能發著她心中的不解罷了。
「你到底在幹什麼呢啊?維爾莉特?」
我到底在幹什麼呢?
讓所有的觀眾都難以理解,造成了臺上學生們議論紛紛的維爾莉特,默默地在心裡說道。
這是繞著面前這個奴隸的第四圈了,可自己還是沒有想要去直接觸碰的望。
不僅沒有想要碰的想法,自己甚至還要比森林裡的時候更加不樂意了。
這已經不是鄭燁說的習不習慣的事情了,自己只是單純地不想碰到其他的奴隸罷了。
維爾莉特看到旁邊的幾個魅魔已經成功把第一個奴隸給玩到,正準備開始接觸第二個奴隸,心裡也閃過了一絲焦急。
可是一想到自己現在是在全院學生的目光注視下,維爾莉特心中的那一絲反就又變強了。
而且.....。
維爾莉特下意識地看向了選手席,在那裡,鄭燁也在看著自己。
也許,看到他點頭的話,自己就會有勇氣動身了吧?
*********
果然,又變成這樣了麼?
在維爾莉特沒有直接上手,而是一直在奴隸的周圍繞圈時,鄭燁便已經知道了現在對於維爾莉特來說,這場比賽還是過於勉強了。
「喂,那是你的主人吧,她怎麼回事?」
劉軒在一旁疑惑地問著自己。
鄭燁也知道,不只是他,整個選手席上的奴隸都或多或少地用好奇的眼神看著自己,因為維爾莉特的反應實在是過於異常了,完全沒有平時風輕雲淡的樣子。
只不過他不打算跟他們一一去解釋,也沒有能解釋的理由。
而且,維爾莉特已經將求助的眼神,看向自己了。
和她對視著的鄭燁能夠看出來,她內心中的猶豫和不安。
和那時在森林裡的無助不同,她現在想要的,只是一份能夠讓她下定決心的動力罷了。
相信自己只要一點頭,她一定就會義無反顧地完成比賽吧,就像是以往那樣,輕輕鬆鬆地就完成學院的指標一樣。
但就是點頭這樣這麼簡單的事情,他現在卻決不能做。
就像是昨晚詢問她是否願意繼續參加比賽一樣,鄭燁希望的,是由她自己做出選擇。
如果由自己點頭,維爾莉特不過是因為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建議,才會去做這件事。
所以他不能點頭,一旦點頭的話,那就只是維爾莉特為了自己的鼓勵,才會去選擇前進罷了。
進退與否,應該由她自己決定。
所以他只是直視著維爾莉特的目光,並沒有任何反應,他的眼神中沒有任何正面或者負面的情緒。
只有平靜,和默默的堅持。
那個視線中所表達的含義,維爾莉特也明白了過來。
因為那和昨天晚上鄭燁看著自己的眼神一樣,其中的意思也並沒有任何的區別。
他沒有同意自己的想法,也沒有否定自己的想法。
因為不論自己是選擇就此放棄,還是選擇繼續堅持,對於他來說,都會支持著自己的選擇,並不會因此而做出好和壞的評價。
那麼,自己要選擇退出麼?
維爾莉特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不,自己當然不願意退出了,否則自己昨天晚上也不會自己選擇參加比賽了。
那麼,答案也已經很明顯了。
既然自己無論做什麼,鄭燁都會支持自己的話,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害怕了,不是嗎?
但是,不僅僅是如此才對。
維爾莉特在心裡想著,她一直以來猶豫的原因,不僅僅是鄭燁的支持。
就像是自己看到鄭燁被其他魅魔玩會到難受一樣。看到自己隨便觸碰其他奴隸的鄭燁,會不會也覺到難受呢?
她覺得一定會難受的吧,因為自己也是這樣,一旦看到的話,就會覺得火冒三丈。
可是自己不去觸碰的話,又該如何贏的比賽呢?
該怎麼做才好呢?
她一邊繞著奴隸開始了轉第五圈,一邊在內心中疑惑著。
*********
羅娜覺得自己簡直太走運了。
因為在第一階段抓到了幾個高分的落單奴隸,所以自己一個低年級學生才能擠進全院的前五十名當中。
但是好景不長,當看到分在同一組的選手裡面居然有學年第一的維爾莉特時,自己差點就萌生了直接棄權的想法了。
不得不說,自己那時沒有因為一時氣餒而放棄實在是太好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學年第一在遇到奴隸之後居然什麼都沒做,甚至還漫無目的地在周圍轉著圈。但是這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個超級好的機會。
和自己同一組兩個學姐由於個人的質,在穿著體服之後都束手束腳的,反而不如她們這些低年級生活動方便。而剩下的那個同屆的小矮子本不足為患。
自己本身就是汗比較多的類型,尤其是在穿著體服的情況下,整個人的魅力都能被極大的發揮出來。
這場比賽,對於自己而言簡直就是遊樂啊!
第一個奴隸的,被擠進了自己的股和燈籠的隙裡蹭了一會,就沒出息地出來了。
而第二個雖然稍微有骨氣一些,但是被自己玩了這麼久,也已經臨近了崩潰的邊緣了吧。
因為被束縛住了四肢,所以任憑對方如何使勁晃動他的腦袋,也無法逃自己的部。
羅娜在到來的一瞬間,便將自己的衣服掀了起來,將這個奴隸的腦袋完全埋了進去。
已經完全被汗打的體服整個套住頭部,還用兩個部擠著對方的臉,那股悶悶的熱能夠將自己的體香味道完全散發出來。
事實上,羅娜已經能夠受到在下上傳來的那越來越重的息了,對方已經在主動地呼著自己那濃濃的含香味道,接下來的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只不過,羅娜可不想自己失去自己一時佔據的優勢因為時間原因被抹平。
所以她兩條豐的大腿緊緊地夾住了已經開始從前端的馬眼出一點透明體的,前後聳動了起來。
由於t恤裡面還套著一個腦袋,自己的身體上早已經香汗淋漓了,所以兩條大腿也在上面分泌的汗潤滑下活動得異常順利。
全身都被捂在少女青洋溢的運動服裡面,散發著甜美味道的汗一股腦地順著嘴進嘴裡,就好像是催情的甘一般讓全身都變得火熱起來。
「嗯哼~」
對方那失去了理智,在自己的小腹上舐汗的動作讓羅娜發出了一聲輕嚀,兩條緊緊夾著的大腿也扭動了起來。
那的鹽分在汗的下出了一點點小垢,又慢慢融化在接連不斷分泌的汗下,將不斷蹭動上半部分的布料浸。那鮮紅的燈籠遠遠看去,就好像失了一般,在小的位置出現了一大塊水漬,緊緊地貼在了曲線分明的溝上。
受著從大腿內側慢慢傳來的顫抖,羅娜的臉上出了勝利的笑容,雙手環過了懷裡奴隸的腦袋,讓他的整張臉都徹底埋進了漉漉的溝當中,將鼻子和嘴巴都完全浸在了香汗裡面。
支支吾吾的掙扎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任由對方如何晃動下體,都逃不了羅娜在靈活的肢牽引下緊緊夾住的大腿。
明明是滑的汗,卻只能像磁鐵一般被那對豐潤的腿緊緊住。那在汗下完全透了的運動短一次又一次前後摩擦著,讓那滑膩的布料不斷地剮蹭著的頭表面。
噗——
深深埋入了大腿當中的頭就像是被擠裂的漿果一般,在裡面溢出了,就像是被三角地帶組成的嘴巴含住一樣,完全被燈籠的材質所收,只有一小部分白的體從大腿部慢慢淌了下來。
羅娜聽到了從周圍的觀眾席上傳來了驚呼聲,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燦爛。
她鬆開了已經變軟的,將對方從自己是汗水的體服中解放了出來。
那個奴隸已經透了的失神臉也呆呆地垂了下來,和軟趴趴的一樣,慢慢地墜下殘留在皮膚上面,還帶著濃郁體香的汗。
從觀眾席又傳來了一陣驚呼,羅娜得意地了一下自己靚麗的馬尾。
想必,自己一個低年級生是全組最快的人這件事,讓她們相當驚訝吧?
「he~~」
嗯?這是什麼奇怪的聲音?
那古怪的聲音讓羅娜的眉頭皺了皺,扭過了頭來。
那兩個學姐還在費勁地用體服蹭著第一個奴隸的,一個胳膊變成了翅膀,一個肩膀凸起的骨骼咯得奴隸直喊疼。
而那個小矮子,還在費勁地對上下其手。
那個一直不知道忙什麼的學院第一呢?
羅娜轉移目光,看向了維爾莉特的方向,卻發現她正張開了粉的櫻。
「tui~~~」
晶瑩唾被她吐了出來,準地砸在了高高立的頭上。
「啊啊啊~~~」
伴隨著那個奴隸恍惚的呻聲,如同水花一般,從被唾潤的馬眼中了出來。
觀眾席上傳來了比之前更加響亮的驚呼聲,伴隨著的是羅娜凌的表情。
「什麼鬼啊啊啊啊啊!?」
這樣,應該還是處於安全地帶的吧?
沒有理會從周圍發出的嘈雜聲,維爾莉特蹭了蹭嘴角有些出來的唾,在腦海中默默地想著。
她動了動自己的口腔,醞釀了一會之後。
「he~~tui~~~」
第60章:思想迪化
發出驚呼的不僅僅只有羅娜一個人,同一組的其他選手也同樣一臉驚愕地看著正朝著奴隸吐口水的維爾莉特。
吐口水,算不了什麼。
吐口水把奴隸,也算不了什麼。
本身魅魔們的體就包含著催情的效果,對於從出生就在玩的魅魔們來說,吐在上的角度稍微準一點,把奴隸也算不上什麼特別難的事情。
倒不如說,這種羞play魅魔們或多或少都玩過一些。
不管是吐到奴隸的嘴巴里,還是在上面潤滑搭配靴子摩擦,這種讓奴隸們屈辱的玩法不少學生也是很喜的。
反正對於興奮度足夠高的男來說,女孩子的全身都是器官,不管用什麼碰,哪怕只是一個用過的水杯,都能把對方的刺到高。
但是,那也是在調情的時候。
現在是什麼時候?
全院學生矚目的體育祭。
周圍是什麼人?
從第一階段穎而出的前五十名魅魔。
其他人都在幹什麼?
為了成功晉級使出渾身解數惑奴隸到高。
你這個時候卻在吐口水?!
其他人都在努力的時候,你卻在和玩一樣地吐口水!?
合著你剛才猶豫了那麼久,就是在想用什麼方式來表現出自己的遊刃有餘嗎?!
瞧不起人也要有個限度啊!?
不少選手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在內心中發出了和羅娜一樣的吶喊。
很好,已經解決一個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別的選手都一臉呆呆地看著自己,但是旁邊的那個學生已經解決完第二個學生,馬上就要解決第三個學生了。
維爾莉特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羅娜,接著往自己的第二個奴隸跑去。
在一個小組裡面,只會選出最先解決完3個奴隸的一名選手,所以費了大量時間的維爾莉特已經沒有悠閒的餘地了。
第一個奴隸之所以的那麼快,也是因為她一直在他的周圍轉圈,卻始終沒有碰他。
一直只能聞到維爾莉特那清幽的香氣,只能聽到從其他奴隸那裡傳來的息聲,只能看到那穿著運動服的美麗少女們在其他人的身上起起伏伏,那挑逗一般的覺已經讓他的火達到頂峰了。
所以當維爾莉特那溫熱滑的唾如同一道水柱打在頭上時,那帶著少女私密口腔的體在微風吹拂下又變得涼涼的。
一次一次的唾就好像手指一樣,在冠狀溝、裡筋等的部位上戳動著,那短暫的刺後留下來的觸,對於已經完全興奮起來的奴隸來說已經難以忍耐了,著把了出來。
但是接下來的兩個奴隸,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慢悠悠地搞這一套了。
維爾莉特瞥了一眼選手席上,鄭燁那瞠目結舌的臉上並沒有厭惡或者是反的情緒出現。
她一邊抬起了一條腿,彆扭地把左腳上的襪子從腳跟扒了下來,一邊用右腿一蹦一蹦地朝著第二個奴隸跑去。
看到維爾莉特蹦了過來,第二個奴隸的臉上出了期待的表情。
畢竟那可是維爾莉特啊,自己被當做教具也值了。
然後一隻被團成團的襪子被暴地懟進了他的嘴巴里面。
「唔——嗚嗚嗚——」
「閉嘴,聞完趕緊,呸——」
維爾莉特一邊用右手惡狠狠地掐著他的臉,一邊說完之後又朝著他立起來的上啐了一口唾沫。
不僅是體服,比賽時所穿的襪子和鞋,也都是學院統一的。
雖然由於剛剛穿上沒多久還很新,但是在運動鞋裡面悶了一會,維爾莉特在剛才又走了好幾圈,那隻白的運動棉襪上面,也帶上了濃郁的足底味道。
那股濃郁的少女足汗的味道一下子便在嘴巴里面擴散開來,由於襪子是突然被進嘴巴里面的,那上面柔軟的棉質觸和略帶著的一絲鹹味也充分地被動的舌頭所接收,與自己的唾一同嚥進了喉嚨裡。
頓時,彷彿整個身體都被火點燃了一般,那甜膩的足汗與體香的催情效果遠超媚藥,以至於臉上那暴的動作,都有了一絲令人到過癮的解放。
那唾拍打在上面的觸在了數倍的頭上變得無比清晰,彷彿連上面未乾的殘留水珠過馬眼的觸都能夠映在神經當中一般。
而且,更重要的是.....。
用悶了足汗的襪子把自己嘴巴堵住的主人,此時此刻臉上正帶著那彷彿是嫌棄一般的表情,垃圾一般地看著自己下面高高立起來的。
那麼美麗的臉上,明明是清秀的表情,卻因為自己的,皺起了眉頭,鄙夷地在自己的上啐出了厭惡的口水。
而自己的嘴巴里面,還著那充了她味道的貼身襪子,就這樣被全場的魅魔們看著......。
那股背德,那股厭惡,彷彿毒藥一般讓自己的脊髓發軟。
「唔~唔~~」
啊...這個味道......明明是被嫌棄的......明明是那種鄙夷的眼神.....。
被這麼盯著的話.....。
啊啊啊要被一臉嫌棄地看著了啊——!
第二個奴隸在短短一會就又再次以相同的方式,讓全場的觀眾們的聲音更加熱烈起來。
「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但是超厲害的啊,光是吐吐口水就把奴隸給玩了誒。」
「所以她不僅悠哉悠哉地想了半天怎麼玩,還打算真的幹出來嗎?」
「對她來說,其他的選手連稍微認真點都算不上吧。」
那嘈雜起來的聲音也一下子驚醒了還處於呆滯中的羅娜,她連忙爬了起來,和維爾莉特一樣跑向了第三個奴隸的身邊。
要完要完要完要完!
羅娜的額頭是汗水,慌慌張張地學著維爾莉特的樣子,把自己的襪子了下來。
自己難得爭出來的優勢就這麼一下子被扳平了,還是以這種丟人現眼的方式,怎麼可能!?
要是在這裡被她反超的話,一定會被全學院的學生笑話的吧!?
她把自己那隻完全透了的襪子拍在了第三個奴隸的臉上,而維爾莉特也已經跑到了第三個奴隸面前。
「等等等等......。」
看著維爾莉特直接把從第二個奴隸嘴巴里面出來的襪子往自己臉上送,第三個奴隸的臉上頓時冒出了冷汗,驚慌失措地喊道。
「維爾莉特大人至少換一隻襪子我不想和別人間接接唔唔唔****」
「沒空,趕緊,he~tui~~」
那滑膩潤的襪子一下子便填了自己的口腔,讓那個奴隸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哭一樣的表情。
那上面足汗的味道不僅沒有絲毫地減少,反而因為剛剛被進熱的口腔當中,裡面蒸騰的腳汗味道完全揮發了出來。
那股酸甜的少女汗香讓他的大腦立馬昏沉起來,但是一想到嘴巴里面的這隻襪子剛剛才被另一個男人過,他的心中便哭無淚起來。
而另一邊的羅娜也如法炮製,一邊用手緊緊地將襪子捂在最後一個奴隸的臉上,一邊頭大汗地用另一隻手動著那高高翹起來的。
「趕緊趕緊趕緊趕緊......。」
那隻充了汗的玉手動的速度實在是太過烈,讓那名奴隸的身體不斷痛苦地扭曲著,然而羅娜本顧不上去調整力度,只是一心想要趕緊把這最後一個奴隸然後贏得比賽。
坐在觀眾席上的學生們似乎也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烈的競爭,情緒高昂地吶喊著起來,為她們兩個人加油鼓勁。
「維爾莉特加油啊啊啊啊****!」
安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捂在嘴邊吶喊著,而旁邊也有不少的魅魔和她一樣,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大喊大叫著。
但是維爾莉特此時此刻卻本聽不到她們吶喊的聲音,她的眉頭皺得比剛才還要更緊了一些。
第三個奴隸的反應比剛才要更慢一些,這樣下去很可能會輸掉。
光是單純吐吐口水已經不夠用了,刺太弱。
她的額頭由於焦急留下一滴香汗,急匆匆地又把左腳那隻運動鞋了下來,拿起來往那在甜膩的足汗味道下高高起的上拍去。
「趕緊出來。」
啪——
那個奴隸頓時張大了嘴巴,讓那隻團成了一個球的棉襪更加肆無忌憚地將上面少女足底的味道灌進口腔裡面。
劇痛從頭上傳來,那糙的膠底和剛才唾溫的覺完全不一樣,一瞬間過於烈的刺讓他拼命地聳動起了,但是被束縛的四肢卻將其全部變成了白費。
見劇烈地顫抖起來,維爾莉特的眼睛一亮,手裡拎著的運動鞋再次往下拍了下去。
在一瞬間的劇痛之後,上那又疼又的痠麻覺讓那個奴隸痛苦地呻了起來,也顧不上嘴巴里的襪子是不是被其他人過的,拼命地含在嘴巴里息著,讓那些汗味統統進了嘴巴里面。
那股麻實在是難以忍耐,以至於他甚至主動地起,讓那隻鞋子拍下來,一瞬間的刺和清涼彷彿毒藥一般過癮,在被少女分泌的汗催情的火熱上麻痺著。
啪——
在又一次的拍擊之下,伴隨著那個奴隸口齒不清的悶哼聲,那已經帶上了一些鞋印,漲的發紫的在上下晃動中一抖一抖地出了。
維爾莉特連忙抬起了頭,看向了周圍。
其他的選手要麼還在與第二個奴隸周旋,要麼剛剛來到第三個奴隸的身邊,看到了她轉過來的視線,頓時臉一僵,急匆匆的動作也慢慢停了下來。
而羅娜似乎還沒發現這一點,還在頭大汗地以打樁一般的速度動著。
但是那原本高高起的卻不知怎的,反而在她的手中變得越來越小。
「怎麼回事!?」
她驚愕地仰起頭,卻發現那個奴隸的雙眼已經翻起了白眼。
「喂?喂!喂!怎麼昏.....。」
她愣了一下,然後如同燙手山芋一般,連忙鬆開了緊緊捂在他口鼻上的手掌。
「喂喂!快醒醒!別昏了!快點!」
羅娜雙手抓著他的衣領晃動著,又抬手甩了他幾個巴掌,但是卻沒有任何效果。
「快點啊!我馬上就能贏.....。」
她的動作一滯,腦袋宛如缺少了潤滑的齒輪一般,僵硬地將目光轉向了旁邊。
維爾莉特的眼睛,也正好和她對視上了。
羅娜的嘴巴張了張,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是停頓了半天,只是鬆開了那個已經由於缺氧昏過去的奴隸,跌坐在地上。
「啊啊啊啊——」
她發似的雙手撓著自己的秀髮,把它們抓的像窩一般糟糟的,其中不少的髮絲由於她臉的汗水,黏在了額頭和臉頰上面。
維爾莉特眨了眨眼,彎下了,重新把那隻下來的運動鞋套在了自己光溜溜的左腳上面。
反正襪子是一次的,她也沒打算再把那種沾了口水的襪子拿回來接著穿。
負責她們這一組的老師也走了過來,在看著維爾莉特那一排的三個奴隸,嘴角了以後,宣佈道。
「第7組獲勝者,維爾莉特·希爾,晉級第二場比賽。」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從觀眾席上傳來的震耳聾的呼聲。
「太厲害了吧!」
「費了一半時間還能反超,真不愧是學年第一啊!」
「什麼費!那肯定是人家覺得其他人水平太低,刻意讓出來的。」
「在這種比賽裡還有心態搞這種作,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啊。」
「今晚我也要試試她的方法,看看能不能和她一樣時間裡把奴隸。」
「拉倒吧,你以為你的實力能和她相比麼?」
那些嘰嘰喳喳討論的聲音,甚至都能直接從選手席這邊清晰地聽到。
不只是學生們,維爾莉特這次的行為,讓這些奴隸們也到了驚愕。
「你的主人......真不愧是維爾莉特啊......。」
劉軒臉上的震驚和呆滯還沒有完全消失,說話的語氣也相當得僵硬,似乎還沒從維爾莉特那驚為天人的作中回過神來。
「不僅想了半天用什麼輕鬆的方式來玩奴隸,甚至還在別的學生只差一個奴隸的時候反殺,這就是學年第一的從容麼......。」
他嘆了口氣,相當慨地說道。
「啊...呃......嗯.....。」
鄭燁尷尬地撇過了頭,支支吾吾地回應道。
「應該......算是吧.....。」
他能說,他也完全沒想到維爾莉特會做出這種作來麼......?
聽著背後奴隸們傳來的對於維爾莉特的慨,鄭燁不捂住了自己的臉。
什麼城府,什麼留手,什麼從容,什麼反殺......。
她真的只是......才想起來這麼一個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