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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特警的無限繩途】(01-16)【作者:主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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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主繩大人

字數:7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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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凌晨2點,夜很深了。整個A市郊區都被寂靜籠罩,在這萬籟俱靜的氛圍裡那因為荒廢已久而人煙稀少的破舊工廠更應該是鴉雀無聲。當然,只是應該而已。如果此時有人站在工廠門口認真傾聽的話,在周圍環境的襯托下,他將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響。那是鐘錶走動的嗒嗒聲和「嗚嗚」的呻

在破舊的廢棄工廠裡,一個被繩索緊緊捆綁成駟馬的女人正側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拼命扭動著被繩索捆綁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使勁地掙扎著。女人的半張臉被一個巨大的皮質眼罩遮蓋住了,從眉到一直覆蓋到上嘴,連接著一個紅的口球堵上了女人甜美的櫻,只有當中一個三角形的缺口出了女人高的鼻子。這個與其說眼罩不如說面具的皮質拘束器在使得女人完全陷入黑暗的同時,也讓人看不清她的臉。在那個體積不小的口球下,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填充物將女人的口腔得鼓鼓囊囊的,在增加了幾分淒厲美的同時也使得女人的臉產生了明顯的變形。烏黑的及長髮凌亂地披在臉上,更讓人無法看出她本身的容貌。

即便如此,無論哪個男人,只要看到這個看不清容貌,駟馬側躺在地上的女人,都會不由地認為這一定是一個大美女。女人很高,雖然駟馬側躺讓人有些難以估計身高,但是據那婀娜的身段和被繩索捆綁的嚴嚴實實的修長美腿推測,大概在178cm左右。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黑的蕾絲罩和內褲,她的雙臂反背,從手腕到手肘都被黃麻繩緊緊的捆在一起,雙肘更是直接併攏在一起,沒有一絲的空隙。她的雙肩被迫張,脯不由自主地向前出,但是又被上下兩道繩子緊緊縛住部上下端,使得女人的雙高高聳立,幾乎要衝破那黑蕾絲文。雖說是並肘縛和上下兩條繩的共同影響,但是也能依稀想見女人平時的高聳。女人的雙腿在大腿部、膝蓋上下和腳踝四處被數道繩索整整齊齊的綁住後又在中間纏繞收緊,雙腳被向後拉和捆綁肘部的繩子連接起來,使得女人整個成了一個倒弓形,只能側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微微動。

密密麻麻的麻繩糾纏著深深地勒進了女人的嬌軀,赤的肌膚由於血不暢,從原本健康的小麥慢慢變成了赤紅,兩隻緊緊綁在一起動憚不得的雙手更是幾乎變成了紫紅。讓看到這一幕的人不由發問:這樣緊密得捆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女是不是有點過頭了呢?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即使我是一名特警。沒錯,這個被脫到只剩內衣,被麻繩緊密捆綁下只能倒弓著在地面無助動的女人正是我。我叫沈夢茹,今年24歲。我出生自武術世家,在父親的傳授下從小習武,保持一副健美身材的同時也練得一手好形意拳功夫,後來我在18歲那年報名參加軍校,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女軍人。與平時的文文靜靜不同,一旦進行格鬥訓練,我就會變得異常兇猛,喜歡用虎爪功走中路直接擊破對手。由於我的身高即使在男中都不算弱勢,加上虎爪功兇猛的進攻路線,即使是部隊的男教官都不一定是我的對手,許多被我擊敗的男兵都在背後笑嘻嘻地稱我為「母老虎」。當然如果有人敢正面稱呼我「母老虎」這個外號,我一定會狠狠地瞪過去,然後在下一次格鬥訓練中把他重重地摔打一通,除了他——李冰,那個身高與我相仿,和我是同年進入軍校的帥小夥。他居然當著所有同期和教官的面和我說什麼「即使你是母老虎,也是漂亮的母老虎。」在大家的起鬨下,我臉當時就紅了,從小到大,雖然我的相貌和身材都是頂尖的,但是因為我的身高總是高過別人一大塊,練武使得我的皮膚也不如普通女孩子白皙,從來沒人會和我說「漂亮」兩個字。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的我第一次覺他似乎有點帥。

後來我和李冰同時申請調入了A市的特警大隊。我是因為父親要求的緣故,而他,看他一副賊兮兮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故意跟過來的。調動到A市後,我和李冰迅速成為了黃金搭檔,在我們的默契配合下破獲了多起大案,得到了領導的肯定,甚至還有一枚三等功勳章。在這期間李冰追求過我幾次,我始終沒有正面回應。雖說我心裡對他有一定好,同事們也笑稱我們為金童玉女,但是我知道婚姻不是兒戲,尤其是特警大隊也是出生入死的高危職業,萬一有個意外對兩人都不是好事,如果等我們退伍轉業了,而且都沒有對象,也許,也許,哎呀,羞死了。

就在前幾天,領導再一次將一個重大任務給了我和李冰這對金童玉女搭檔。一個跨國犯罪團伙將在A市郊區的某個破舊工廠易毒品,組織從線人那裡得到了消息,但是不清楚具體情況,希望我們兩人能去調查清楚具體的情況方便一網打盡。在出發前,李冰再次拿出一束玫瑰向我表白,今天的他似乎格外認真。但是在這麼重要的任務前,怎麼能談風花雪月?我很嚴肅地批評了他,不過看著李冰的表情有點難看,我對他出了一個自以為最美麗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別那麼難看嘛!你那麼帥,又不是找不到女朋友。需不需要姐姐我給你介紹一個?吶,一定包你滿意!」我就這樣盯著他直到他出一副下定決心的表情後,我才轉過身準備起了今天晚上需要用到的武器裝備。像這樣的跨國犯罪集團我已經偵破過好幾次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今天只是偵查而已,我不認為會有什麼問題,只要一切正常的話。

是的,只要一切正常的話。在任務當晚,我和李冰在夜的掩護下從某個通風管道口潛入工廠內部。據我們事先得到的地圖,通風管道盡頭的房間就是易現場!只是奇怪的是易的時間已經過了,房間裡還是空蕩蕩的沒有一絲聲音。會不會是情報有問題?

我背對著李冰打出了一個手勢,那表示:我先去探探情報,你在後面掩護我。然後悄悄地挪開了通氣口的鐵柵欄,輕手輕腳地放在了一邊,以標準的戰術動作跳入了這個傳說中的易房間,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完美!就當我心裡略微臭美的時候,突然乓乓聲響,通風口正對的房間大門突然打開,一群全副武裝的黑衣人湧了進來,他們手持著黑的突擊步槍,槍口指向的正是我!

不能慌!即使在這危險關頭,我沒有一般女人的驚慌失措,大腦冷靜地分析著:這次情報有問題,對方早有準備,一定是有著內鬼。對手人太多,手裡還都有槍,我肯定是栽了,但是隻要他們沒有發現李冰,一切還有機會。

想到這裡,我把手中的槍扔到了地上,一腳踢開,雙手高舉作出投降狀,一邊往角落走一邊笑地對著那些黑衣人說道:「諸位大哥,別那麼緊張啊!對我這個現在已經手無寸鐵的小女子,哪裡用得著這麼多槍啊。」

好的,1、2、3、4、5、6、7,對面一共七個人,雖然手裡有槍但是並沒有帶護目鏡,只要還在通風管道的李冰一顆閃光彈扔下,猝不及防下他們一定都會中招,到時候我藏在袖子中的飛刀和李冰的點可不是吹牛的。隨著哧地一聲響,一道刺眼的白光亮起。好的!李冰不愧是我的好搭檔,默契真不是吹的。就在我準備低身彎翻滾著朝記憶的目標投飛刀的時候,突然腦後嗡地一聲被什麼重物擊中,頓時失去了知覺。只隱隱約約聽到李冰的聲音在說,「把這個女人往死裡綁!她的功夫很好。」

好涼…好麻…好痛…三種織在一起輪衝擊著我的大腦,將我從意識的最深淵慢慢地喚回了現實。

我現在是什麼情況?對了!我在工廠執行任務,然後,李冰?我突然一個靈,下意識地想要睜開雙眼查看四周情況,可是無論我怎麼睜大眼睛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臉上的觸和重量告訴我,我是被一個皮質眼罩奪去了光明。依稀記得剛才似乎有聲音說要把我綁起來?難道說?

隨著意識的漸漸恢復,雖說後腦還在隱隱作痛,但我已經能夠通過觸覺逐漸受到自己的身體狀況。我整個身體都被繩索緊緊纏繞著,糙的麻繩蠻橫地嵌入中,勒得我全身火辣辣地痠痛。身上的衣服已經都被剝去,只剩下蕾絲的衣內褲還貼身守護著我最後的屏障。身體一側的嬌肌膚與工廠糙的鐵質地面接觸著,冰涼的觸給原本已經快麻木的身體帶來了些許知覺。

我的雙臂估計已經在背後被綁了很久,麻木得已經失去知覺的兩條手臂緊貼著如同一僵硬的木,從身後將我的部頂得高高前,而我兩的雙腿也被捆死望背後牽拉著,使得我的身體被迫倒弓著,原本因為雙肩張開而立的雙更是拼命想要衝破文的束縛,讓我口緊繃繃地難受。天哪,我平時戴的可是34D的罩杯啊!

我下意識地掙扎著想要活動雙手,但是兩條胳膊被捆得太久早就失去了知覺如同廢了一樣沒有半點力氣,同時房上下各自勒過的兩股繩子將我的上臂連同身體緊緊捆綁在一起,使得我的上半身幾乎作不出任何動作。別說我的外號是「母老虎」,就算真是隻斑紋大虎捆綁成這樣也動憚不得。最可恨的是,那些人在我的下體綁了一個丁字褲,還將勒在我兩片之間的繩索捆綁在我雙手手腕上。我的手腕稍有動作,麻繩就會深深地陷進整個縫裡,即使隔著內褲依然覺強烈。我再也忍不住,低聲呻了起來。

「我們的沈大小姐,你醒了?不用掙扎了,你的武器藏哪裡我還不知道?早被我收起來了!」是李冰的聲音!聽到這個叛徒的聲音,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強烈地掙扎動起來。只是之前的掙扎使得渾身的繩子進一步勒進我嬌的軀體,尤其是橫綁在部的繩子勒得我呼艱難,面部紅,嬌連連。「你…究竟…為什麼?」

「哈哈,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你這表子,老子苦苦追了你這麼久,你居然理都不理我。沒錯,是我告的密!」

「你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是不理你,我是…唔!」話沒說完,一團被團成一團紡織物入了我的櫻,一股濃濃的汗味與鹹味充斥著我的口腔。「住嘴!我不想聽你說什麼!你自己的襪子味道怎麼樣?剛剛從你身上扒下來的一定很新鮮吧!」我的人本來就高,雙腿又修長,這次出來穿的連體褲襪自然也很長。李冰的很細心,將兩隻絲襪摺疊著一層一層填充著我的口腔,撐得我雙頰鼓鼓囊囊的。還沒等我過氣來,一個塑料球從外面卡進了我貝齒之間,兩連著塑料球的皮帶勒過我的櫻後繞到腦後緊緊綁住。雖說我很注意衛生和清潔,但是在劇烈運動下,褲襪早被汗水浸溼。被充滿汗臭味的褲襪壓住了我的香舌,不論我想怎麼斥責李冰的無恥,最後都被那個塑料球翻譯成了嗚嗚的呻聲。

突然,一隻糙的大手攀上了我被繩索束縛地堅的聖女峰。我拼命搖晃著想要躲開,但是全身上下被捆得嚴嚴實實,只能稍稍延遲被侵犯的時間。「沈大小姐,你不是討厭我嗎?現在我想怎麼碰你就怎麼碰你!」開始還只是撫摸,然後漸漸變成抓捏,再後來包括我纖細的身和修長的美腿,甚至是下面被繩索勒住的私處都遭到了李冰的侵犯。一種厭惡和羞恥的覺油然而生,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和我開過這方面的玩笑,更沒人碰過我的部,他居然,他居然!只是奇怪的是,雖然厭惡著羞恥著,但是隨著全身上下幾處部位被襲擊,一種奇怪的覺湧上了我的心頭,彷彿就這樣被緊緊捆綁被人蹂躪的覺也不錯?原本動著想要躲避襲擊的身體居然開始慢慢合起李冰的動作。就在這樣的矛盾中,我開始慢慢意識模糊,嘴中還在嗚嗚的嬌著,人卻彷彿已經置身雲霄,渾然沒注意有什麼東西被埋入了我的溝之中,更沒注意到李冰已經停止了動作。

就在此時耳邊突然響起的滴滴聲將我重新喚回了人間。「聽到了這個滴滴聲了嗎?你這個騷貨,我還以為你裝的有多純呢。C8496定時炸彈,只要15分鐘一到,轟得一聲,就…哈哈哈!」接著,一膠帶纏上了我的口,沿著我的身體纏繞了一圈,將那個圓柱體深深地壓入了我的雙之間。「嘖嘖,早知道母老虎的巨大名,瞧瞧這溝,C8496被埋進去從外面本看不到!好了,永別了!其實我還是喜歡你的,就不看你被炸彈分屍的樣子了。」

腳步聲越走越遠,漸漸聽不到動靜。耳邊響起的除了我的嬌聲就是C8496的時針走動的滴答聲。還有10分鐘,我就將離開這個世界了。求生的慾望支持著我提起神,拼命扭動著想要掙脫繩索。但是和以前軍校的捆綁自救課不同,這是我頭一次受到繩子能捆得這麼緊。原本就已經勒進中的繩索如今似乎要嵌入骨頭一樣,那緊勒的繩結給我帶來的不僅僅是痛苦,還有強烈的快。反弓的身體開始慢慢呼急促起來,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身上的被汗水溼透的麻繩變得硬繃繃的,勒得雙更加腫漲,陰道里也不斷滲出粘糊糊的體。繩索捆綁帶來的疼痛和快像排山倒海般一陣陣地湧來,硬梆梆的繩子強而有力地勒緊了部上下,使得我呼愈發艱難,終於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在那快意與離間失去了意識。

蓬地一聲,火光四。A市郊區的廢棄工廠發生了劇烈的爆炸,濃煙滾滾。這一切我都已經看不見聽不到了。我能受到的最後一個聲音是「條件符合,傳送至無限繩空間!」

(2)

過了好久我才慢慢恢復意識,肌膚與地面接觸的冰冷告訴我似乎我還活著。儘管身上還是隻穿著內衣,但是無論是臉上的眼罩,嘴裡的絲襪口,還是纏繞在我全身捆得我死去活來的繩子都已經消失不見。比起被迫倒弓著側躺動,像這樣四仰八叉地仰面躺在地上,雖然很不淑女,但是確實別樣的輕鬆。

「你醒了?來到這裡的新人很少有能在3分鐘之內清醒的,看來妹妹你的身體素質真是不錯呢!」這是我睜開雙眼後聽到的第一句話。面前是一個穿著本紅白巫女裝類似COSPLAY的黑長直少女。少女面目緻,皮膚異常白皙光潔,一頭黑的長髮束成馬尾綁在腦後,一把長長的武士刀橫跨間,充滿著一種英氣美。168左右的身高在普通人中也算高挑,雖然比我矮了10釐米,但也顯得不那麼突兀不合群。雖說我平時自覺自己長相也算的上是英姿颯的美女,但是和這位比起來,不僅僅在細節上不如人,連氣質都處於下風。唯一值得得意的是…

我的視線轉向了黑長直少女的口,高聳立的雙峰在巫女服高帶的襯托下顯得鼓鼓囊囊的,但是目測,嘿嘿,上圍還不過90,和我這樣標準的36D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她也明顯注意到了我的視線,本來還很一本正經的表情突然一紅,「呸」了一聲,暗自嘀咕道「大算什麼,等這次解說完拿到點數,我再去加一點。」

點數?本來之前那句和無限恐怖無限接近的臺詞就讓我覺得有些異樣,而點數更讓我心中一動,似乎我在昏前雖然聽不仔細,但也有聽到什麼無限什麼空間。我慢慢爬起身,四處打量之下,發現這是一個四周封閉的房間,大概有20平米左右。四周除了站在我身邊的巫女裝美女以外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而房間的正中頂上赫然是一個黃光球。

「這位妹妹,請問這裡是類似無限恐怖的空間嗎?」我擺出了自認為最甜美的微笑,對巫女裝美女有禮貌地問道。

「哼,別別以為人高點,大點,就是姐姐了!我可是參加了10場以上的資深者,是你的新人引導者,你應該叫我姐姐才對,況且皮膚還那麼黑…」

我一聽之下也怒了,我皮膚哪裡黑了!那是小麥!是健康的標誌!但是好歹也是英特警,平時聽從命令也是習慣了,更知道在這個未知的世界,識時務才為俊傑。我強忍住吐槽的衝動,低聲地對巫女黑長直說道,「對不起姐姐,是妹妹我錯了!我向姐姐道歉。其實啊,我哪裡比得上姐姐你漂亮,…」在說了無數好話後,看著馬尾黑長直臉漸漸好看得意起來,我悄聲地問了一句,「姐姐,請問這裡是小說裡面的那個無限空間嗎?」

「哎呀,都怪你,把正事忘了。」那黑長直少女聽到也突然從得意中反應過來,連忙正說道,「你算是說對了一半,這裡確實是無限空間,但又不只是無限空間,它的全名叫無限繩空間!」

「無限繩空間?」

「是的,雖然都是輪迴空間,但是和小說無限恐怖不一樣,我們這裡的輪迴者去的可都是充滿了捆綁的世界啊!」

「充滿了捆綁的世界?」聽到這裡我嚇了一跳,雖然不可否認雖然說在經歷了當時駟馬捆綁後對於被緊緊地繩捆索綁有著那麼一絲的戀衝動,但是要是天天進入各種世界被捆得生不如死只怕也有些心驚。

「哎呀,妹妹你就別裝了!」黑長直突然躥到了我的耳邊,對著我的耳邊吐氣如蘭低聲說道「妹妹你在傳送到這裡之前是被繩子綁得緊緊的還高了對吧?這裡每個女輪迴者都是這麼被選中的。」

少女的髮絲撓動著我的脖頸,而溼潤的嘴又有意無意的觸碰著我的耳垂,那裡本來就是我的部位,少女氣息吹動允下,我的呼開始漸漸急促起來,口上下起伏,回想起了當時被捆成倒蝦倒在地上的場景,雙手不自叉反背,腦中開始想象著有個彪形大漢手持繩索把我的雙手緊緊的吊起,然後,「啊!」突然雙肩一陣刺痛將我喚回了現實,黑長直正站在我的身後,握住了我叉倒背在身後成W狀的手腕狠狠得向上一推,原本小巧的雙手卻有難以想象的巨大力量,加上我本身的柔韌不錯,手腕一下子被舉得高高的,肩關節和肘部疼痛之下我不住嬌軀顫動呻出聲,「痛痛!姐姐你輕點!」

「哼,只是說說,沒想到你就行動起來了,真是個大無腦的痴女!我幫你再提高一點!」黑長直說著,加在我背後手腕上的力量也越來越大,我被迫腳尖踮起,將頭後仰高高抬起,同時後背反弓,膛高高起來減輕手腕上的壓力,雙峰上的兩顆玉珠在蕾絲罩的摩擦下慢慢充血變大,傲然立,僅僅一層清涼的布料本無法阻擋那清晰凸起的美麗輪廓。只是我無論怎麼動,兩隻手腕仍然被抓得緊緊的,反扭著朝上抬去,十指幾乎觸碰到了後腦。關節劇痛下,我全身冷汗直冒,一身好功夫半點也施展不出來,只能口中高喊,「姐姐饒了我吧,手臂快斷了!」

就在我快堅持不住的時候,黑長直終於鬆手,看著癱軟在地上氣的我白了一眼,說道「真沒用,本來以為以你的身體素質還能多往上提個幾公分呢!要知道我是在鍛鍊你,在無限繩空間中,這樣的程度簡直是家常便飯。」

「還家常便飯?」此時的我臉還是煞白煞白的,沒有半點力氣,人俯身軟倒在地上,雙手還叉倒揹著,半天放不下來。

「是啊,你以為無限空間是過家家呢?在無限繩空間中的男輪迴者只要完不成任務就是抹殺的後果,而對於女輪迴者來說,即使任務無法完成最多也就是被永久捆綁成為男輪迴者的收藏品。要知道,在這裡有不少女輪迴者看到喜歡和看好的男輪迴者還會主動失敗成為對方的收藏品!這樣大的優待,吃點苦頭是再正常沒有了。」

「還有這樣的區別?」

「是的,和無限恐怖小說中的相似,這裡的任務也是單人和團戰兩種。但是據男女不同,任務的條件和類型也不一樣。對於男輪迴者來說,單人任務就是去各種世界綁架要求的美女,如果任務成功可以得到任務人物作為永久的收藏品,如果失敗就會被抹殺。而女輪迴者的單人任務一般則是模板強化副本,代替某個世界中的女人物,在完成限定的掙脫任務後就可以得到代替人物的能力,比如像我的巫女能力,還有這個…」

黑長直說著,手中一託,一團火焰從手中冒了出來,「火靈力,很實用的能力吧?強化是可以疊加的,一般的繩子被燒一下就斷了。當然了,如果失敗就會在那個世界永遠地淪為NPC的玩物咯。」

「那麼團戰呢?」

「其實團戰才是空間輪迴者最主要的任務。每隔7天,輪迴者就要進行一次團戰。一般是1男1女的敵對人物,當然也有多人的,這很少。此時男輪迴者就會被主神賜予特殊對女輪迴者用束具,有繩子、紮帶、拘束手套之類的,它們的共同特點是受到空間規則的保護,不可被損壞,只能解開或者用鑰匙打開。當男輪迴者使用這些束具對女輪迴者束縛超過規定的時間後,就會獲勝,原本就無法損壞的束具將徹底不可能被除了勝利者以外的人解除,也就是說失敗的女輪迴者將徹底變成對方的收藏品;反之,若是男輪迴者失敗就會被抹殺,而那些失敗者的收藏品也會成為勝利者的戰利品,所以也有女輪迴者成為同為女收藏在收藏品的例子。據我所知,某個超人模板強化的女瘋子就拼命襲擊擁有大量收藏品的男輪迴者,哎,不提了。對了,團戰和單人任務最大的區別,第一就是團戰勝利後擁有返回現實空間的權利,只要7天后重新迴歸就可以了;第二是團戰有主線劇情點數和支線劇情點,這是單人劇本所沒有的。主線劇情就是在團戰後據勝利方的表現由主神打分,分別從低到高為F到S,使用這些主線劇情獎勵就可以開啟單人任務進行強化。這也是開啟單人任務唯一的途徑。

而支線劇情點數對於我們女輪迴者來說有兩種獲得途徑,一個就是在團戰中每逃脫NPC的拘束一次就可以獲得一點支線劇情點,還有像我這樣連續3次給新人做解說也可以獲得一點支線劇情點。支線劇情點數不能強化戰鬥力,但是可以改變我們的外表,比如讓變得大一點啊,部更翹一點,更細一點,眼睛更大一點,皮膚更白一點之類的。「

我正認真地聽著黑長直說著這些可能會徹底影響到我未來的情報,只是當她說到皮膚更白一點的時候,那毫不掩飾的挑釁眼神上下打量著我全身在外面的肌膚,氣得我直翻白眼,「我哪裡黑了!」

「別打岔!我還沒說完呢!」黑長直似乎很不滿意我的反抗,「如果新人不乖的話,作為指導的我,只要願意付出一點支線劇情點數,就有權力在指導期間暫時對新人進行懲罰。」

「哼,我偏不聽話,我倒要看看會有什麼懲罰?」我雖然知道黑長直在這方面一定不會騙我,但是對那傳說中的懲罰實在有些好奇,而且自從那天后我心裡有種奇怪的情緒在發芽,對那個傳說中的懲罰心裡癢癢的頗為有些期待,於是話語中故意刺著她。

「好,那我就讓你看看。」黑長直突然出了一副計得逞的笑容,「果然是大無腦的痴女,我稍微一下,你就中招了。如果你不主動要求的話,只要不攻擊引導者,主神還真不讓我活懲罰措施。」

啪地一聲,黑長直打了一個響結,我的雙手手腕雙腳腳腕上突然傳來了冰涼的觸,四個藍不知名材料的金屬環憑空出現在了我的四肢上。「這就是女輪迴者的輪迴腕錶,在新人引導者指導下以腕錶的形象出現在新人的左手手腕處,從此作為輪迴者的識別標誌不可拆卸。只要心中默唸,就會在腦海中出現這次任務的信息。當然了輪迴腕錶還有一種只有在新人階段才會出現的特殊形態,就像你現在這樣,只要觸發了新人懲罰模式,引導者就可以通過支付分支劇情點數,然後…」

黑長直故意拖著不繼續說下去,而是高高舉起了自己的左手。寬大的巫女服袖子順勢滑下,在那如同蓮藕般白皙潔的手臂上正是一個和我四肢上金屬環同樣質地的藍腕錶,「主神,新人引導者長孫蓮支付一點支線劇情,申請觸發新人懲罰模式!」

隨著黑長直的話音落下,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低沉而毫無情的聲音。「懲罰模式條件符合,劇情點數已扣除,新人沈夢茹懲罰模式觸發。」突然雙手手腕處傳來了兩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將我原本還僵硬地叉背在身上成W狀的雙手強行牽拉伸直靠攏,「啪嗒」一聲雙手手腕的藍金屬環被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與此同時,我原本就因為雙腿蜷縮而靠得極近的腳腕也被並在了一起,接著四個金屬環朝空中飛起聚集在屋頂正中的光球下方併攏在一起。我只覺手腳關節一陣劇痛,下一刻整個人就被反折成了一個O形懸空倒掛了起來,四肢伸得筆直,兩隻碩大堅的玉兔從罩的束縛下掙脫而出,隨著整個人的晃動顫顫巍巍地抖動。

痛,劇痛!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了手腕和腳腕上,金屬的拉環勒得我骨頭生疼,而身體被迫倒折,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比上次的倒弓更加難以忍受。我的頭無力得低下,一頭及的黑秀髮倒垂遮住了我因為痛苦而有些變形的秀美臉龐。四肢,肩關節,部傳來了火辣辣的熱,滴答滴答的冷汗沿著髮絲滴落到地板上。

就在我強忍著不出聲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溫熱溼潤的東西靠上了我的櫻,一小巧靈活的香舌翹開了我的貝齒在我的口腔中捲動著。甜美的津滋潤著我因為痛苦而乾燥的雙,令我不由得醉了,彷彿置身雲間,徹底忘記了周身的痛苦。

許久,一個充滿關懷的聲音柔聲說道,「傻孩子,其實我是喜歡你才這麼做的啊!我的新人指導已經結束了,希望這些能幫助你通過後面的挑戰。大痴女,你這樣單純的人要度過任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定要好好贏下每一場任務,姐姐在後面等著你!」話語越說越輕,直到微不可聞。我四肢上的金屬環也在這一刻消失不見,只剩下左手手腕上一個藍的金屬腕錶。碰得一聲,我從半空中跌落一下子摔落到地上。由於我的四肢由於長時間的倒掛僵硬得難以動彈,一對玉兔雙沒有保護得率先著地,強忍著爆裂般的鑽心痛苦,我急忙抬頭想尋找黑長直的人影,可是已經蹤跡不在,只有一個光禿禿的光球懸掛在房間正中。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新人團戰任務,sparkutamaro校園世界傳送開始,倒數10,9,8,7…

「黑長直!你也是啊,千萬不要輸了成為別人的收藏品!」聽著主神的倒數聲,我在心中也默默下定了決心。

(3)

雖說看過無限恐怖的小說,但是當主神的神蹟真的出現的時候還是讓我吃驚不已,大光球倒數的前一刻我還四肢僵硬趴在主神空間地上爬不起身,下一秒周圍的景就變化成了一間佈置的頗為緻的臥室,而我正躺在一張頗為舒適的大上。大約是初的天氣吧,房間中還是有一絲寒冷,蜷縮在溫暖舒適的被窩中,我一邊按摩著之前被捆吊得痠麻的四肢,一邊整理起在傳送時主神通過腕錶傳輸到腦中的信息:「進入sparkutamaro校園世界,完全取代成為櫻花學園二年F班清香璃子。本次世界為1對1替代模式新人團戰世界,男女新人輪迴者各一名。在本模式下,已對該世界替換的人物相貌進行過處理,被替換人物與輪迴者相貌完全一致,且輪迴者將擁有被替換者的全部記憶。

主線團戰任務:在星期二到星期五的四天內,被敵對男輪迴者的特製繩索捆綁的累計時間不超過24小時(校園外時間不計)。任務成功後將據表現獲得主線劇情點數,任務失敗將被敵對輪迴者永久收藏。「

支線任務:每逃脫本世界NPC的綁架一次後將獲得一個支線劇情點。「

任務提示1:不得向本世界NPC透任何輪迴者,無限空間以及主神等信息,否則抹殺。

任務提示2:由於雙方個人戰鬥力差距過大,敵對男輪迴者已於一天前提前降臨。

任務提示3:請於上學時間8點前到達櫻花學園,否則將直接成為敵對輪迴者的收藏品。「

敵對的輪迴者看來已經提前一天到達學校。不過我並不擔心他在這一天的時間內他會做出什麼佈置,昨天的清香璃子可沒有佩戴輪迴手錶,他又何從知曉我的身份?我認為其實本質上我們是處於同一起跑線的。公平對戰我並不懼怕任何對手,即使是軍校的格鬥教官在一對一的情況下也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是一個主神確認過戰鬥力不如我的新人?如果在對手有過奇奇怪怪的強化後,也許我會需要更加小心一些,畢竟這裡什麼能力都有,說不定會陰功翻船。但是同為新人,我對自己的十幾年勤學苦練的形意拳充滿了自信。唯一需要注意的其實是第三條,如果一不小心沒有在8點前到學校,那就虧大了。

我下意識地從溫暖的被褥出了左臂,果然傳說中不可脫卸的藍輪迴腕錶還牢牢地戴在手上,從外觀看起來這只是一個頗為緻的普通電子錶而已,又有誰知道這幾乎是活生生的神蹟。隨意看了一眼表示的時間,現在才早上6點,據清香璃子的記憶,從住所到學校距離並不遠,平時只要步行20分鐘就能到,看起來距離7點到學校的要求時間還早。只是在這無限的世界什麼都有可能發生,還是早點起吧。

想到這裡我從舒適的被窩裡鑽了出來,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我的臥室。雖然房間本身不算特別大,但是從房間的各處細節可以看出房間的主人很是動過一番心思。牆壁被刷成了淡淡的粉,營造出了一種舒適的氛圍。我所在的雙人被放在了正對門的角落裡,周圍的牆壁上貼滿了許多我或者說曾經的清香璃子的照片,其中有兩張大照片最為醒目。一張是我身披一副書寫著「柔道部全國制霸」的橫幅,手舉冠軍獎盃和周圍的同學開心得擁抱在一起的照片,而另外一張則是身穿淡綠背吊帶晚禮裙的我手持一把小提琴全神貫注地在舞臺演出的照片。我不嘆道,看來不僅僅是外貌完全移植,就連興趣愛好都完全一樣。現實中的我在勤練武術的同時,也對小提琴擁有濃厚的興趣,業餘時間考出了小提琴十級的證書。不過這對掩飾我輪迴者的身份也頗有好處,小提琴不說,雖然現實中的我對柔道並不是很悉,但是在形意拳中也有不少摔角的技巧,結合記憶中清香璃子的柔道技巧,我相信自己模擬起來並不會比原版的璃子差到哪裡去。

大概是窗沒有關緊的緣故,忽然有一絲涼風吹進了臥室,覺身上一陣冷颼颼的。原來之前在主神空間先是被黑長直反剪雙腕又被駟馬吊在半空,罩和內褲都已經被汗水溼透黏在身上,之前在被窩中尚未察覺,現在被涼風一吹自然十分難受。

還好起來得早,這麼想著,我脫下了半溼的內衣褲隨手扔在一旁,然後沿著記憶來到浴室準備快速衝個澡。據清香璃子的記憶,父母由於在別地上班,這間房子都只有我一個人居住,所以我並沒有多做什麼遮掩,隨手抓起一條巾衝入了浴室。大概是劇情沒有正式開始的緣故,倒是沒有發生本動漫中屢見不鮮的偷窺洗澡事件。等快速沖洗順便洗漱完畢後,果然人輕鬆了不少,身上黏糊糊的汗水和味道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新人的少女體香。

走出衣櫃來到客廳的梳妝鏡前,鏡子裡是一個全身赤、美麗得勾人心魂的姑娘。尚未乾透的烏黑長髮鬆散地披著垂至際,幾縷零散的烏黑髮絲劃過美麗的臉龐有種離的美。而多年的武術和軍隊訓練造就了足以自傲的曼妙身材:178的身高,四肢修長勻稱,沒有一絲贅身纖細健美,渾圓的部緊緻高翹。形意拳的鍛鍊並沒有讓我變成四肢大的肌女,反而我帶來了健美線的身形,除了腹部標準的八塊腹肌,從外表絲毫看不出我纖細四肢中蘊藏的力量。最讓我得意的是我那一對大而堅房,沒有一絲下垂的痕跡,如同兩顆飽滿的水桃高聳立佔據了整個部。

儘管已經用吹風機吹過,但是尚未乾透的頭髮蓬鬆著,我並沒有什麼複雜的髮型,簡單地將垂散的烏黑秀髮整齊地梳到背後用一橡皮筋在腦後紮了一個大馬尾。從衣櫃裡取出了一條黑彈力文穿上,把我的一對36D的房向中間擠成兩個高高起的圓球,在中間擠出了一條令人遐想菲菲的深深溝。在穿上新的黑內褲後,我並沒有直接穿上櫻花學園的校服,而是先從衣櫃中選擇了一條較厚黑的棉質連褲襪套上,在彈十足的褲襪緊緊包裹下,我原本就勻稱修長的雙腿被勾勒得更加纖細人。

當然我選擇褲襪的原因並不是去勾引男人,而是因為櫻花學園的校服裙子實在是短得可憐。即使是季校服,藏青的窄身短裙也只到大腿的一半,更何況我本身人就高挑,套上短裙後,雖然緊身窄裙非常貼身地勾勒出了我渾圓的翹,但是那剛剛超過了我的大腿部的長度讓我一陣難堪。最令我尷尬的是短裙左右都有不低的開叉,如果一般學生可能只是出她們的長腿,而我在走動中則極有可能暴自己的小內內。哪怕不為了保暖的原因,我也要堅持在裡面套上一條黑的厚連褲襪作為遮掩,更何況黑不僅遮掩住了我皮膚不夠細白的瑕疵,更給我的美腿帶來了一種勾人心魄的

暗自啐了一口惡趣味的校服設計者,我開始穿上身的校服。櫻花學園的女式季校服除了短裙外,還有一件白的緊身長袖襯衫和外面一件V字低開領藏青外套。襯衫才用貼身設計,收緊的身剛好貼住我纖細結實的肢,第一顆紐扣鬆開,的玉頸和鎖骨,而在我一邊氣一邊用力才勉強繫上位於口上下的紐扣後,口的衣服被崩得嘎吱作響,彷彿隨時會裂開一樣,兩顆紐扣之間甚至被頂得撐開一條小縫,從斜側可以看見裡面的黑罩。由於襯衫的前襟被高聳的房撐起,正面的下襬被迫提起一截,出我的肚臍和沒有一絲贅的下腹部。而V字開領外套只有在收緊的腹部才有一個紐扣,本遮擋不住外洩的光,只好皺著眉頭給自己帶上了紅的領帶算是勉強遮擋住那呼之出的美妙風景。

全身校服穿戴完畢後,由於口衣服的緊繃壓迫,我只能緩緩起伏膛,小口小口地呼口悶得極為難受。在鏡子面前隨意走動了幾下,一對沉甸甸的房即使有著罩的支持和衣服的緊繃,隨著走動仍會不自下顫顫巍巍地上下顫動。櫻花學園的校服設計不管怎麼說都是出的,收緊身的襯衫和外套對於女生來說在凸顯出少女窈窕身材的同時充滿了青朝氣。只是由於我的身高在本高中女生中過於鶴立雞群了,178在本高中生中都不能算矮個子了,造成我的校服比我實際身材要小上幾號。原本就是緊身設計的校服徹底崩緊在我身上,牽拉之下把我全部的身材輪廓完完全全地徹底勾勒出來,尤其是那對高高立的房被衣料包裹出了完美的球狀輪廓。雖說有我本身身材不錯的原因,但是同樣的衣服穿在我的身上不像是校服,倒是更像一種的情趣制服。

被貼身衣服緊緊包裹得難受,我一時也沒有心情去製作早飯,隨意從廚房吃了幾片面包作為早飯,提起單肩手提包就出門前往櫻花學園。

據清香璃子原本的記憶,櫻花學園和我的住所都坐落在本市市郊的一座小山山腳,一條環山道路環繞著整座小山蜿蜒向上,連接著我的住所、學校和小山的山頂。從我的住所出發,只要沿著這條唯一的上山道路朝上坡方向走20分鐘就可以到達學校的正門。大概時間還早,天陰沉沉地還沒有亮,靜寂無聲的街道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我低頭看了一眼左手的腕錶,才凌晨6點40分,想來等到學校的時候只有7點。那時候或許會有早來參加社團早鍛鍊的零散同學,但是大部分學生想來還會在8點左右的上學時間到,就是不知道那個敵對輪迴者是哪一種了。不管是哪一種,我都並不需要主動出擊,隱藏好手腕上的腕錶然後和記憶中的清香璃子一樣每天正常上課參加社團活動就行了。現在是早三月,天還微涼,女生們都還穿著長袖的季校服,要在學校數百女高中生中找出一個手腕帶有藍腕錶的談何容易?只要堅持3天不暴,即使在最後一天被他綁了起來想來任務也不會失敗吧?突然心中一陣悸動湧起,要不要在最後一天故意暴自己呢?想到這裡我的臉上不由地燒紅,呼開始急促起來,口上下起伏著。

「呸呸,想這個做什麼?還是先做好這三天吧。」搖了搖頭收起了心中的小心思,我把手中的腕錶往上推了推,藏在了略寬大的外套袖口中。「等到了學校就先去社團參加早鍛鍊吧!順便留神注意周圍的情況。」就這樣我一邊盤算著學校的打算,一邊繼續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大約走了10分鐘左右,我來到一片小樹林邊。據我的記憶,只要繞過樹林都10分鐘就能到達學校了,但是如果從樹林中穿過的話可以提早5分鐘左右,這是一個捷徑。

到底要不要走呢?我打量了一下這個小樹林,靜悄悄的沒有聲音,也沒有見到什麼人影。「算了,以前就聽過的武俠小說中經常有一句話叫逢林勿入,雖然看上去裡面沒啥人,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為了區區5分鐘的近路不值得冒險。」這麼想著,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繞過小樹林的時候,我的視線突然被什麼東西引住了。

在小樹林深處的一棵樹上似乎釘著一塊木牌,木牌上還寫著什麼字,而樹梢上還掛著一長條黑的東西。奇怪,到底會是什麼呢?以前清香璃子經過這裡好多次,也有幾次穿過樹林走捷徑,但是都沒有看到過有這樣的木牌啊?好奇心起,我不由得走近來到樹下,只見木牌上用黑筆寫著幾個大字「歡來到黑暗遊戲」,大字的下方斜畫了一個箭頭指向了左邊一垂下的樹梢。順著箭頭望去,原來之前在樹林外看到黑團狀是一條很厚的黑絲巾。絲巾的一端繞著樹梢打了一個活結,另外一端就這麼垂在了我觸手可及的高度。

「黑暗遊戲?那是什麼?」就在我思索的時候,忽然腦中傳來了主神的聲音:「發現支線任務黑暗遊戲。輪迴者在用黑絲巾矇眼後就可以主動觸發該支線任務,完成該任務後可以得到支線劇情點數1點。」

原來是支線任務。儘管理智告訴我,為了區區1點支線劇情點數就讓自己面對未知的風險不值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盡是之前我被李冰矇眼捆綁的無助倩影。那被剝奪全部視線和光明的無助和刺依稀盡在眼前,我的身體不自地慢慢僵硬起來,我雙腿發軟不由自主地晃動著。

「萬一是敵對輪迴者的陷阱呢?」

「不會的,他本不知道我的身份,而且這是主神確定的支線任務。」

「萬一8點到不了學校怎麼辦呢?」

「不會的,現在時間還早,還有1個多小時的時間。」

腦中劇烈的爭紛著,燒紅的臉龐讓我大腦思考漸漸緩慢起來,人就這樣呆滯地望著那條垂下的絲巾站在樹下。碰得一聲,原本跨在右手的手提包滑落摔在地上。良久,一隻右手不受我控制地緩緩舉起,顫顫巍巍地伸向了那條垂下的絲巾,就在手握住絲巾的一刻,突然如同觸電一般整個人跳了起來。

之後的動作突然又變得迅速起來彷彿不像之前的我。猛得用力下了那條垂下的絲巾,隨著雙手住絲巾兩頭連續抖動著,那條邊緣頗寬的長絲巾被我迅速地疊成了三層厚。接下去的作是那樣的飛快,幾乎就不像我是第一次矇眼。一雙玉手作著自己的一掌寬的絲巾矇住我已經如絲離的媚眼,並在腦後打結綁緊。絲巾很厚,在摺疊幾層後,我眼中的光明世界被徹底剝奪。絲巾很寬,無論我怎麼睜大眼睛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甚至還蓋住了一部分我燒的通紅的臉頰。

這一切完成的是那樣快,直到我已經徹底陷入黑暗世界中,我的大腦還是一片空白,無法思考,似乎渾然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是我顫抖俏麗的嬌軀提醒著我: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自己把自己的雙眼蒙起來的!羞愧得通紅的螓首無力地低垂著。

在失去光明後,似乎我的身體也更加。身體靜靜得俏立在樹下,高聳的部隨著急促的呼上下顫動,身體漸漸僵硬筆直,房開始發脹變硬,衣衫下兩顆入櫻桃般誘人的珠漸漸充血變大摩擦著罩。對於之後會發生什麼,我不得而知,現在的我只是一個被剝奪視覺的無助少女而已。對於不可預知的後續,我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絲莫名的期待。雙手不由自主地反扭到身後背成個W型,腦中幻想著自己被繩索緊緊綁了起來。

「踏踏踏」,此時身後皮鞋踩過地面的腳步聲由遠至近得傳來。我的無助也達到了極限,身體越來越劇烈顫抖起來,口也隨之上下起伏,似乎有股熱在曲徑深幽處過。

(4)

「他就是那個設計黑暗遊戲的人嗎?他會對我這個雙手反扭雙眼被蒙的無助姑娘做什麼呢?是緊緊的捆起來,然後…」胡思亂想著,我的身體隨著腳步聲的接近越來越緊張,「啪啪啪」的腳步聲如同擊鼓一般一陣陣地敲打我的內心,那種對不可預知未來的幻想夾雜著無法掌控自身命運而帶來的無助和害怕,我的身體隨著腳步聲的接近越來越緊張,扭動著的身軀也越來越熱,才3月初的天氣,我居然開始汗不止。

大概是視覺被完全剝奪的原因,用黑布將自己雙眼蒙上後,我的身體覺比平時銳了很多。全身熾熱的覺即使我不能視物也知道自己的臉有多麼地紅;肌膚清晰地知到身上的內衣襯衫因為汗水的浸潤緊緊貼住了我凹凸有致的身軀;平時由於習慣而忽視的體香似乎因為汗水的蒸騰愈發濃密;而背後的腳步聲也是那樣的清晰,我甚至能聽到那人同樣開始急促起來的呼聲。

終於,腳步聲停下了,近在咫尺的呼聲告訴我他就站在我的背後。「來吧,既然我來參加這個黑暗遊戲,我就做好了準備!」我漸漸停止了扭動和顫抖,將原本叉反背成W型的雙手用力往上抬了抬,昂首,像是烈士一樣接降臨在我身上的命運,只是那僵硬的身軀和還在不停往外冒的晶瑩汗珠暴了我心中的緊張。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背後那人始終遲遲不見動靜,樹林中一時靜悄悄的。儘管我沒有使用香水,但是一股處女體香隨著汗水的蒸騰愈發明顯起來,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霏糜的氣氛。他的神經似乎被這一幕刺到了,背後的呼聲也開始愈發急促和重起來。

終於一隻糙的大手抓住了我叉在一起的手腕,嬌的肌膚受到那強而有力的手掌,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也忍不住嬌軀一陣顫抖,下意識的想要睜開。就在此時,一個溫和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吹在耳邊的氣息讓我整個人癢癢的,僵硬的身軀也軟了下來,我沒有再反抗,很快的從緊張中平靜下來,只是螓首低垂雙頰通紅,黑絲巾下的雙眼微閉離。

雙手被抓在背後的覺真好。糙的麻繩套上了我的雙手,勒在了我的腕錶下方,隨著繩子的纏繞緊,心中的快也越發強烈起來。這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情,似乎是愉悅又似乎是動,道德觀念帶來的羞恥和因為被繩索捆綁帶來的快產生了強烈的矛盾,儘管不是我第一次被捆綁,但仍然給我帶來了難以拒絕的誘惑。我低聲地呻著,默默享受雙手被反綁纏繞拉緊的過程。

終於,隨著繩索的最後的上提,我的雙腕被十字叉的幾道麻繩緊緊地綁在了一起,糙的麻繩隔著衣服仍然狠狠地咬入了我的肌膚,儘管我的手臂上並沒有什麼束縛,但手腕的麻繩固定了我的雙手,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緊接著,我腦後的馬尾被從一邊甩過肩頭,原本梳理得整整齊齊的烏黑秀髮此時也凌亂起來,刺著我在外的頸部和臉龐,得我此時格外的肌膚癢癢的。突然一股大力牽引著我的手腕向上一提,大概是橫著勒過手腕的麻繩向上卡住了我左手腕上的腕錶,我的手腕被擱得生疼。我並沒有喊出來,這點痛苦在之前習武的經歷中本不算什麼,只是低聲哼了一下,頭向後仰,膛高高起,配合著身後提起我手腕的力量扭動身軀。

但是很快,我的口一悶,呼困難起來。原來我的雙峰太過飽滿高聳,原本為了突出房輪廓的襯衫雖然特意剪裁留出了口的空間,但是因為本身小了一號,緊緊地繃在了我高聳的雙峰上。而現在這樣雙手反扭被捆綁高提,使得我的部不得不向前起,口緊繃的襯衫布料帶將我的雙峰擠壓成扁圓狀,脹痛無比。更痛苦的是,緊繃的衣服狠狠地壓迫住了我的呼,使得我無法口幾乎無法起伏,只能靠著腹部的運動小口地呼著。呼的艱難和房的脹痛難受得我臉漲紅,即使是久經訓練的我也忍不住出聲呼痛,呻起來。

「嘿嘿嘿。」後面那人似乎也發現了我的窘境,沒有再向上用力提起我的手腕。兩隻手臂緊貼著我的嬌軀各自從左右環過我的大臂,在經過我的雙峰時狠狠地捏了一把,兩股強烈的刺席捲了我的全身。毫無準備下,原本就難以忍受口脹痛的我忍不住「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嬌軀猶如被電擊般劇烈顫抖,雙腿發軟搖搖墜,無力地癱軟在了那人的膛上。幸運的是,這一切沒有持續太久,我突然口的束縛一鬆,依然嘎吱作響隨時要崩斷的兩顆紐扣被解了開來,高聳圓的雙峰頓時彈了起來,即使有罩的支撐束縛還是如同兩顆透了的水桃在空中顫動搖擺。呼暢下,沉甸甸的房上下顫動帶來的撕扯已經不算什麼。

忽然我的口一涼,緊繃的襯衫被從兩邊拉開,扣在溝處的罩釦子被解開了出來,兩隻仍然在上下起伏的玉兔完整地暴在了空氣中,雙峰上兩顆凸的櫻桃在空中傲然屹立著。寒風吹過著我沒有遮掩的高膛,給汗浹背的我帶來了一絲清涼,本來因為在陌生人面前袒的羞恥在舒適之下被我扔在了一邊,我不住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可是背後那個男人似乎並不準備讓我過於舒服,被解開散在房兩邊的罩被了出來,接著我的香一涼,已經被汗水浸溼的罩已經入了我的嘴中。正在表達舒服的呻衣翻譯成了「唔唔」聲,我嬌的口腔清晰地受到那溼潤的布料,香香的涼涼的,似乎味道並不難受?

「啊~」是那個男人的聲音,一個球狀的塑料製品貼上了我的香。我順從地張開了嘴,配合著讓塑料球從內卡住了我的牙。塑料球向下壓住了我的香舌,向上頂住了我的腔壁,在把堵嘴的得更深的同時,頂得我上下顎無法合攏,香涎不自覺地分泌,被成一團衣的收,卻沒有一點出。

「真乖。」看到我順從的樣子,男人似乎很滿意,緊接著一巴掌拍到了我圓潤高翹的玉上。我雖然仍不住想叫,但是聲音透過內衣和口球只剩下了無力的嗚嗚聲,別添一份無力與。在玉的上下顫動下,我臉血紅,下身一陣熱。背後的雙腕又是一陣上提,被刺地如墜雲間的我不由自主地配合著抬頭。那人本來似乎只想將我的雙手提到房的高度,只是我的柔韌很好,尤其在我的主動配合下,雙腕被高高提起,修長纖細的手指甚至能觸碰到後腦。

正在我整個身心都在享受緊縛高提的快時,突然覺手腕上的壓力一鬆,原本高提的雙腕不自覺的垂下了幾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手上的繩索摩擦動著,壓迫併攏手腕的繩索越來越鬆動,他這是在鬆綁?不要啊!口中的嗚嗚聲無力地傳達我的不滿。終於,動的繩索停了下來,沒有任何束縛的雙手一鬆,自由地垂落在身體的兩側。

他怎麼能這樣?就在我的身體快要攀上快樂的高峰之際,突然停了下來,我熾熱的身軀覺空蕩蕩的,彷彿被當頭澆了一桶冷水。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不漂亮?難道我不夠引人嗎?大腦飛速地旋轉,只是不知為什麼,原本思路捷的我此刻莫名地大腦空白難以思考,身體在大腦反應過來前做出了反應。我的右手下意識地向後伸出,想要拉住背後那個男人,只是因為雙目被蒙不能視物,加上過於急切,我的右腳一扭,一手抓空,碰得一聲摔倒在地。

浴火難平之下,我沒有在意自己被摔得生疼的嬌軀,渾身燥熱的身體不停扭動磨蹭著地面,雙手在一片黑暗中無力地揮舞抓著,大腦空白間甚至沒有意識到,或者也沒有想到去用已經自由的手去解放自己的雙眼,「嗚嗚」的哀鳴聲婉轉嬌媚充滿誘惑之意。

「沒想到平時高高在上對男人不假顏的冰山美人清香璃子居然還有這麼蕩的一面。不知道如果學校同學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呢?」男人戲謔的聲音高高在上。

不像平時的我。

這一句話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我的大腦,我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如今的我臉紅,全身發熱,汗不止,似乎全身都變成了帶。這樣的我哪裡像一個身手矯健久經訓練的女特警?即使我對被捆綁再怎麼戀,也不該有那麼大的身體反應。我渾身燥熱,體內不自覺的熱湧動,下身房發癢,汗水蒸騰著出濃密的體香。體香,這味道似乎不太一樣!雙目被蒙之下,身體其他的知更加,之前沉在快中不得知,而如今我的鼻子很快分辨出,這香味哪裡是體香,分明是香!我的大腦急速旋轉回憶著,似乎正是在汗水浸溼了矇眼的黑布後,那股香味開始慢慢瀰漫在空氣中,也正是從那一刻起我的身體變得愈發燥熱。此時的我大腦再空白,也知道我中計了!理智下意識地想要身手去摘取綁在眼前的黑布,但是我的手背叛了我的大腦始終不願意去伸向那罪魁禍首。源源不斷的快不停地衝擊著我的大腦,終於愉悅沖垮了我的理智,我不願意去多想,不願意就這麼結束,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現在的我只想被緊緊地捆綁起來!

「既然你那麼想要,那就證明給我看,把上身的衣服脫了!」男人的聲音此刻在我耳中如同仙籟。雙手飛快的扯動,原本就披散在兩側的襯衫和外套被我飛快地解下,隨意地仍在了一邊,然後雙手撐地側躺在地上,扭頭望向聲音的來源,面對雙目無法看見的目標嗚嗚的哀喚著。

「好了,站起來吧。」男人又一次地走近了我的身邊,雙手攙扶著我赤的上臂,將躺在地上的我攙扶了起來。男人在我站穩後,抓著我的雙臂,反扭到背後,只是這一次,我的雙手不再是叉反背,而是雙手手腕到手掌緊貼在一起,組成一幅合十拜觀音的模樣。

「你的柔韌很好,所以我換了一種綁法,保持這個姿勢別動。」

男人的聲音在這一刻是這樣的悅耳,原來他不是不願意捆綁我,而是想要用更嚴密的綁法!我的雙臂就這樣在背後保持著合十的姿勢,心中小鹿烈地亂撞著,一絲期待從早已空白的大腦中浮現出來。

男人似乎已經整理好了繩子,繩套再一次套上了我的手腕,一圈兩圈,收緊的麻繩再一次咬入了我的肌膚,從下面向上卡住了我的腕錶牢牢地吊起。雙眼不能視物,我並不知道男人是怎麼捆綁的,只能受到糙的麻繩擦過我赤果的嬌肌膚,肩部手臂房上下,一股股麻繩摩擦穿梭收緊著,深深地吃進了我赤的肌膚中。我的小手臂被緊緊地綁到了一起,沒有一絲空隙,小手臂和大臂也被綁得貼到了一起,一動都不能動如同一頂在我的背後,使得我的身體被迫僵硬地直,高高吊起的手腕甚至貼到了脖頸,雙手手指輕易能抓到腦後的馬尾。而高聳立的雙峰被一上一下兩組繩索從部開始擠壓,深深吃進了豐腴的脂肪中,將一對原本就飽滿高聳的房擠壓得更加高聳。

男人在捆綁完我的手臂後似乎停了下來,耳中聽到悉悉索索繩索動的聲音,似乎在整理一條新的麻繩。很快一麻繩在我房上方右側腋部的繩索上打個結固定後向下繞過房下方繩索再從腋下向上返回,如此纏繞兩圈慢收緊,直至纏繞在右房上下的兩組繩索幾乎並在一起。之後的餘繩向上從部繞過我的右房在溝上方繩索繞一圈延溝向下纏繞下端繩索,再向上纏繞上端繩索慢慢收緊,緊跟著繩子向下繞過我左房的下端來到左側腋下,又按照房右側的繩索收束方式將我房左側上下的兩股繩索並在一起。最後的餘繩延著我的左上方來到溝處,再次用力纏繞收束溝上下的繩索儘可能地併攏靠近打結綁定,再延右下方回到繩索的起點收緊綁定。整段繩索在我高聳的部形成了一個美麗誘惑的橫「8」字型。(致敬梅花三女俠!這段橫8字的綁法是參考或者乾脆說白了是複製黏貼自其中,這篇長文也是我一直很喜歡的作品。)原本束縛我房上下的繩索就綁得很緊,現在這般「8」字型收束擠壓,繩索深深地陷進部四周,將我的房從部擠出來收束成兩個碩大的圓球,房的脹痛勒得我不停地嗚嗚呻著。

我的雙手背高吊在背後,整個人的重心上移,原本就難以保持平衡,脹痛之下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著就要摔倒。突然我的覺被強烈擠壓,一股麻繩在吃入中的同時生起了一股力量將我的身體支撐了起來,原來是男人又取出了一麻繩組成了一個繩套,套在我的間。我每氣一次,男人就把繩索的收緊一下,直到我部被壓縮得實在無法氣後才停下。麻繩在我間纏繞了數圈後,繩索深深陷進了我肌膚中,將我原本就60cm不到的細又收縮了一大圈。部強烈的壓力作用下,我的腹部無法起伏,只能靠那被從部綁成兩個大圓球的部起伏來小口的呼

男人並沒有因為我的呼困難就停止行動,相反我無力的嬌反而成為了他更加興奮的動力,一把起了我的裙子,將部的餘繩從背後穿過我的股間的芳草地。我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男人手掌無情地分開,糙的麻繩被打了幾個大大的繩結,即使隔著褲襪和內褲也不能阻止因為壓迫而帶來的強烈觸電。我雙腿發軟不停地顫抖,全靠男人手中的繩索來保持平衡,反而使得繩結更加深深地陷入我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園,產生了更大的刺,含著繩結的雙一張一合,一滴滴晶瑩剔透的體從裡面滲出,沿著大腿褲襪緩緩下。男人的臉貼得很近,似乎是被我靡至極的形象刺到了,整個樹林中只剩下了他越來越重的息聲。

(5)學園篇4

對於這個山間的小樹林,我並不是很悉。作為一個無限空間的輪迴者,我實際上並未來到過這個世界,腦中有的只是原來的清香璃子這個高中女生的記憶。雖說清香璃子記憶中曾經好幾次通過小樹林的捷徑,對這個小樹林的一草一木一水也算是頗為悉,但是我畢竟不是清香璃子本人,灌輸的記憶與實際總有一些微妙的隔閡。如果沒有所謂的黑暗遊戲,這些隔閡也許並不算什麼,但是對於現在行走在其中的我來說,對環境的這份不悉讓我吃盡了苦。

如今的我雙眼被黑絲巾矇住,上下顎因為嘴中塑料球的緣故無法合攏。我的上身一絲不掛,上身的麻繩織成了一張大網陷進了我的中,繩網中被勒得突出的皮膚因為血不暢漲得發麻,而兩條被已經失去知覺的手臂如同一僵硬的木緊緊地頂在背後,得我只能昂頭。烏黑的馬尾辮遮蓋住了我的雙手,但是早已被緊縛得發脹雙手絲毫覺不到其上凌亂的髮絲。我的間則被綁了一個丁字褲,糙的麻繩夾住了起的短裙,隔著黑棉褲襪和內褲勒在了我的私密花園上,而繩子的末端正掌握在我身前那個男人的手裡。就這樣,我雙目被蒙,雙臂倒剪,上身僵硬地在那個男人的牽拉下一步一步踉蹌得向前走著,兩隻被麻繩八字勒得突出的大球隨著我的步子上下左右晃動,扯得前和雙肩肌痠痛。

可以說我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幸運的是那個男人給我捆了一個股繩後就沒有再對我的雙腿做出什麼束縛,而我自己也因為身高的原因沒有再穿什麼高跟鞋。從小就久經鍛鍊的我來說,在下肢沒有限制的情況下穿著運動平底鞋矇眼走路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所以儘管我雙手高吊在背後,重心上提下身體搖搖晃晃似乎隨時會倒下去,但我在最開始仍然能夠以一個微妙的角度後仰,保持著行走間的身體平衡,甚至還有閒心對比記憶中的地圖猜測我到底被男人帶往哪裡。

而不幸的是,我的上身是被麻繩緊緊地綁著的。在來回晃動保持平衡的過程中,身子的扭動不斷扯動著身上密麻糾結的麻繩,纏繞收束在部的麻繩來回摩擦著,像一股股電毫不停歇地衝擊著,只走了幾步就香汗淋漓,雙腿發軟,只能咬牙堅持走下去。更可恨的是前面的那個男人,明知道我行走艱難,還是毫不留情地大步朝前方走著。我只要腳下稍微慢了幾分,壓在yin道口雙上的繩疙瘩就會隔著單薄的布料深深得陷了進去。先是電擊般的快,後又是麻繩勒緊的劇痛,這種快讓我肌收縮雙腿乏力邁不開腳步,而下的劇痛又刺著我不得不加快腳步已緩解下身的壓力。但是走的速度一快,身體各部位動作也加快,緊勒在yin道口的繩疙瘩和毫無阻攔橫勒在口的八字形繩頻繁地磨擦刺著我的部位,使得我不由緊夾著雙腿,彎顫抖,本來被被束縛高高起的房更加發漲發硬。這使得我更加難以保持平衡,我想大聲叫喊,但是堵在嘴中的罩和口球讓我只能發出低微的嗚嗚聲,速度反而比之前更慢。就這樣快也不行,慢也不行,身體被麻繩不停地刺部位,即使是初天,即使是赤上身,很快我也香汗淋漓,最後近乎虛脫散架的我本沒有心思去計較到底我會被帶往哪裡,幾乎是癱軟著在下股繩的牽拉下被動前進著。

糊糊間,下的麻繩忽然改變了牽拉的方向,我也跟著踉蹌地隨著改變前進方向。前方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但是我雙眼被蒙,一片黑暗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身體被及的灌木樹枝不時掃過,而我雙手給綁得死死的,動也不能動,讓也無法讓,只能直地任由草莖樹枝掃在我的身上。新的疼痛讓我似乎有點清醒過來,這裡似乎是樹林間唯一的小河渠,只要跳著踩過幾塊出水面的幾塊鵝卵石來到對岸,只要幾步路就能穿出森林來到學校的正門了。在記憶裡平時的清香璃子也經常走這裡,如果周圍沒有同學的話,她也會不顧淑女風度的跳躍著走這捷徑。

但是,我現在可是被綁著啊!而且那個男人如果也是跳著的話…想到這裡,我不由大聲抗議起來,可惜無論我想說什麼都被翻譯成了「嗚嗚」的呻聲,痠麻的上下顎反而因為用力過度一陣劇痛。

下身突然傳來了一股巨力,那個男人真的如同我猜想地那樣跳上了一塊石塊。而我雖然有心理準備,在力傳來的瞬間順勢也發力跳躍。但是終於灌輸的記憶和真實記憶的區別在這一刻體現了出來,雙目被蒙本不知道最近的石塊有多遠的我只能下意識地順著繩子拉力方向跳躍。似乎是我用力過猛,距離也有點偏差,雖然一隻腳踏上了石塊,但是另外一隻腳向前踏空,身體又被五花大綁,重心一個控制不好,腳下一滑,身體向前撲倒向水面摔去。我下意識地想用手去撐,可雙手被牢牢反綁在背後動憚不得,「趴」的一聲,水花四濺,我整個人都摔入水中。幸好我及時將頭高高仰起,頭沒有撞到破相,但是一對被麻繩勒得鼓脹拔的雙率先摔到了河底。儘管有河水的緩衝,但是整個上身的重量全壓在上面,兩顆本來就從部被勒到極限的球如同爆裂一樣鑽心地痛,我疼得全身顫抖,雙腿亂瞪,一口氣憋住不過來。

這次那個男人似乎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對我不管不顧,他原地站了幾分鐘,等我緩過來後,才開始了行動。「踏踏」的踩水聲響起朝我接近,似乎他是在淌水過來?不一會兒,一雙溫暖的手抱住了我狼狽不堪的身軀,把我扶了起來。我的全身都已經溼透,下身的棉褲襪水變得沉甸甸的,而裙子在溼透後像皮膚般緊緊貼在我圓潤高翹的部,水滴滴答答下。這也就罷了,最難堪的是原本緊縛在我赤的上身的麻繩浸水後收縮,變得如同石頭一樣硬梆梆,本就深陷中的繩網收縮後將我徹底勒成了一段段的藕段,難以呼。這時一陣風吹來,早的凌晨本來就有些涼意,此時赤溼漉漉的身子被冷風吹過,一陣涼意鑽透身體,身上又被繩綁得血脈不通暢,越來越冷之下,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前兩隻被勒得高聳赤房隨著不停抖動身體上下顫動。

忽然身體一沉,一陣暖意傳來,原來我的襯衫和校服大衣被重新批在了身上。一雙手從我身後伸到了面前,將我拉在了他的膛上環臂抱住。耳邊傳來鼓鼓熱氣,「對不起,我們休息一會兒吧。」那幾個字在這一刻是那麼的充滿磁,我在這一刻失去了全部力氣,嬌軀無力地癱軟在了他的口。我靠在他的膛上,讓被折磨了好久的身體休息一會兒,只是人從緊張狀態鬆弛下來後,原來已經麻木的痛疼愈發厲害了,特別是被後手觀音反綁在背後的雙臂。我試著胳膊稍微往前扭動想要活動一下麻木的四肢,只是這隻能使得麻繩勒得更緊,原本我從肩膀到手指都麻木了,這樣一活動反而變得如同觸電般,嬌軀不自地顫抖著。

似乎是軟玉在懷,這一扭動給他了錯誤的暗示,那雙環抱著我的雙手竟然顫抖著順著我光滑緊緻的赤肢,向上攀上了我被繩索捆綁地高聳立的聖女峰。我那對引以為傲的36D巨在那雙手掌輕重替的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而我那一對充血堅硬的小櫻桃更是不停得被兩手指肆意著。

我的身體本來就癱軟無力地倒在男人的懷裡,此時被他的手摸得更加無力顫抖,理智越來越糊,一邊軟弱無力地在他懷中扭動掙扎著,一邊卻不由自主地主動去受著他手指帶來的刺部位傳來的電擊一樣的刺也越來越劇烈,口中不由自主地呻起來,被堵嘴後的「嗚嗚」聲比平時更加更加嬌膩誘人。火燙的嬌軀蒸騰起一陣誘人的甜體香,開始主動地向男人的雙手。溼透的衣服還緊貼在我身上,上身也被溼潤的麻繩束縛得深入中動憚不得動,但我此時已經不管不顧,彷彿已經習慣了繩索的捆綁,收緊至的麻繩似乎已經成為了我與生俱來的身體一部分。我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想著快樂和刺,無論是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漸漸地在男人雙手不停地挑逗幫助下,我漸漸攀上了快樂的巔峰,「嗚」地一聲長鳴,身體劇烈顫抖下,下身一股體噴湧而出,虛弱無力地躺倒在男人的懷中,懶洋洋地再也不願意動彈了。

「嘿,你有啥喜歡的女生嗎?」

突然遠方傳來了別的男人的說話聲,讓原本高過後軟癱的我徹底清醒過來。雖然是一大早,學生還沒有來上學,一般更沒有什麼人會路過這樣的偏僻樹林。但是畢竟作為去學校的捷徑,如果有學生想要早點到學校也不是沒有可能走這裡的,如果被他們看到平時高貴冷豔的大美人清香璃子現在這副赤身體五花大綁的模樣,雖說我並不是清香璃子本人,但是還是一件令人難堪的事情,更何況我還是一名光榮的特警,現在居然墮落到成為慾的俘虜,雙頰通紅如同發燒。我下意識地想要掙扎起身,離開現在這個男人的懷抱,但是隻是稍微扭動,被勒得生疼的麻癢痛苦傳遍身軀,如同石頭一樣堅硬地纏繞在我赤身軀的糙麻繩讓我意識到自己還被緊緊捆綁著動憚不得。

另外一個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當然是二年F班清香璃子了!那身段,那長腿,還有那對大子,一看就有E了吧,嘖嘖,真想恨恨地捏一把。」(注:本的罩杯標準比國際標準高一級別,國標D在本是E)

他們在說我嗎?真是噁心的好男人啊!我下意識地吐槽著,只是很快意識到主動脫光上衣讓人五花大綁,還躺在男人懷裡高的自己也是一個沒資格說別人的痴女而已。一邊暗自反省著,抱著我那個的男人也反應過來,將我半拖半抱地拖到了剛剛的小樹叢中躲了起來。

「但是她太暴力了不是嗎?平時端起一副冷臉,對什麼男人都不加顏。還是柔道主將,你是不知道,我當時在柔道隊,看到她可是一個人可以輕鬆打倒5個男人啊。」

「那又怎麼樣?再能打的人被綁起來後還不是一樣可以為所為?而且這樣幹起來更舒服不是嗎?那樣高傲的武功高手在繩索的捆綁下只能任你施為的覺不是很好?你說,清香學姐的身材本來就好,如果兩道繩子上下一勒,那子會不會更大?」

背後的說話聲音越來越近了,隨之而來的還有腳步聲也越來越近,等我們剛剛在小樹叢中蹲好時,說話聲已經到了頭頂。我下意識的屏氣凝神,即使那兩個男生的說話再怎麼讓我又羞又惱,我也努力不發出聲音避免被他們發現,只是心裡暗暗吐槽道,「你們口中的清香學姐已經被人綁得動憚不得了。」

就在我全神貫注神集中在那兩個路過的路人的時候,突然一陣強烈的刺在我毫無防備之下,從女人最私密的花園席捲全身,我頓時情不自地大聲驚叫。幸好此時被罩和口球雙重堵嘴,並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只是嬌軀不停發抖,不知道是被快還是由於氣憤。

那個男人他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把手滑向進了我的大腿內側,雖隔了一層褲襪和內褲但是那種如同電擊一般的快還是讓我本能地夾緊雙腿,卻被兩隻手掌無情地分開了。男人的手指肆無忌彈地在我的那柔的縫中划動著,絲毫不顧及正在頭頂路過的兩人。我手指伸抓想要表示抗議,但是已經被嚴密捆綁快一個小時的手指早已麻木發脹,連這樣簡單的抗議行為也是無能無力。男人似乎察覺到了這點,在我耳邊猥瑣地笑了一聲,手從褲襪的上方伸了進去,將我的內褲束成條狀,手指直接觸及了我最柔的私密之處,在嬌的入口肆意地划動著。

不!別這樣!我在心中大聲吶喊著。但是我很清楚,背後那個男人本就是以欣賞我的矛盾和窘迫為樂。是的,我很清楚。儘管他在把我從河中抱起的時候讓我心生動,一度覺得他很溫柔,但是我更明白的是,我不該成為一個被慾掌控的女人!我為我之前的行為深深地到羞恥。

但是想是這樣想,下身還是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快,如同電擊般替著越來越劇烈地衝擊我全身每一隻細胞。我不敢動生怕會發出更大的響聲引那兩個路過人的注意,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盡力夾緊雙腿,希望能減輕一些我的刺,但是這本沒有什麼效果。原本的我已經深為我之前的行為到羞恥,決心不要再沉淪墮落下去,但是對自己身體的羞恥,被捆綁的麻木和痛苦還是漸漸被身體的快取代。我的臉血紅,不住顫抖的嬌軀滾燙滾燙,雙眼重新離起來。

不行!我不能放棄!我要盡全力忍受住這一切!沈夢茹啊,沈夢茹啊,你習武那麼多年,在部隊接受了那麼嚴格的訓練,什麼苦頭都吃過,什麼困難都克服了,難道還不能克服這關嗎?冷靜!深呼!只是無論我怎麼想,動了多少心思,身體都提不起一絲為羞恥反抗的力氣,大腦的思維也越來越慢。我的身體本不受我的心理控制,只是遵循著本能的快,雙腿從無意識的夾緊變成了來回的磨蹭,神秘花園也不受控制地再次出涓涓細。男人的手指划動地越來越烈,從單純地划動變成了肆無忌憚的捏柔。劇烈的刺傳遍了我的全身,彷彿有一股電直接刺向了我的大腦。終於我的大腦徹底無法思考,在身體攀上快樂高峰的那一刻,苦苦支撐的心理完全潰敗,大腦比之前更加不堪地失去了全部知覺。

(6)學園篇5

朦朦朧朧中,我的意識彷彿來到了一間寬敞的練功房。房間是傳統中國風格裝飾,地板和牆壁都是傳統木質結構,天花板上一紫木懸樑橫掛,一個大大的水墨「沈」字懸掛在牆壁上,充滿了威嚴和煞氣,只是練功房一側牆壁上頂天立地的巨大鏡子破壞了其中古古香的氣質。看到這個在整個古典氛圍中異常彆扭的元素,我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不是我從小練習形意拳的地方嗎?而我眼前那個身穿白勁裝充滿了滄桑的中年男人是——父親大人!

我正想按照比武場的禮儀向父親彎抱拳行禮,只是身子剛一動,就覺得兩肩被什麼東西勒地一陣痠痛。不知怎地,我的兩隻手腕在背後叉反扭,被捆在一起高吊在腦後,本動彈不得。而雙肩在被迫向外張開,高高,別說行禮了就是低頭彎都異常艱難。直到此時我才通過牆上的鏡子發現了自己的處境。

只見鏡子裡是一個七八歲年紀玉立亭亭的少女。雖然她素雅潔淨的瓜子臉上略有風塵之,但明眸皓齒,容顏娟好,清雅之中更透出一股英姿颯之美。只是此時的少女秀眉微蹙,前額的頭髮給汗溼透了,凌亂地貼在臉上。黃的麻繩按照五花大綁的式樣緊緊得纏繞在她白長袖勁裝上,將她的雙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後,雙肩被雙股麻繩向後極度反剪,從鏡子正面只能看到小半被繩子束縛的上臂。少女整個人被迫抬頭,被汗水打溼的白練功服緊緊貼合在身上,勾勒出一副窈窕輕盈的身段,甚至還在叉緊勒的兩道麻繩的襯托作用下還凸顯出微微隆起的青澀輪廓,隨著少女急促的呼聲上下起伏,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覺。

對於我來說這樣的捆綁雖然貼合嚴密,卻不甚難受,只是上身難以動彈而已。真正令我眉頭微蹙,滿身大汗卻是腳下的一隻一人高的巨大水缸。我的雙腿擺出了標準的馬步姿勢站在水缸上,一雙白練功鞋踩在光滑的缸沿。雙腿向兩側張開,大腿與地面平行,而上身卻被迫抬高,昂首,身體不住地來回搖晃,艱難地在那方寸不到的立足之地上保持平衡。如果不是那連接在背後繩結將我虛虛懸吊在橫樑之上的吊繩的緣故,只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摔下水缸。即使這樣,我的身體仍然不由自主地來回搖晃,用力過度的雙腿不住地顫慄。

「和你說過多少次了!馬步馬步,必須抬頭雙眼直視前方,像真的在騎馬一樣。你一直低頭涵算什麼馬步?」這時父親嚴厲的聲音響了起來,「雖然我們形意拳不像那群練八卦掌的人那樣死摳步法,但是下盤是武術的基,你基本的馬步都站不穩,還怎麼繼承我們沈家的形意拳?我現在把你五花大綁起來,看你還怎麼在蹲馬步的時候彎低頭?你先在上面站4個小時,如果沒站穩,掉下水缸的話,哼哼,你就在那裡吊著吧!」說完,父親就轉身離開,消失得無影無蹤。

糊糊間我腦中也沒有什麼印象,全然沒有想到父親怎麼會出現,也沒有想到功夫已經超過父親的我怎麼會連基本的馬步也站不結實,只知道我又惹父親生氣了。焦慮之間,反而更加難以支持,上身被迫抬頭,雙腿尤其是膝蓋一陣陣的痠麻無力,身軀顫抖越發劇烈起來,更難以保持平衡,只能不停藉助懸吊在背心的繩索來保持馬步的姿勢。只是好容易堅持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在我調整呼的時候,一口氣沒有提上來,保持了整整一個小時姿勢不變的膝蓋突然一個發軟,腳下一滑,人從缸沿上摔了下去。

背後原本虛吊的繩索在這一刻被拉得筆直,將我整個人緊緊地吊在了半空,懸空的身體在水缸內不停打轉。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背後的繩結上,肩膀和手臂支持起了我全部的體重,原本緊貼在身上的繩索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收縮,身體每一次的搖晃都會牽引到手臂和肩膀上的繩索,帶來一陣陣劇痛。原本緊貼在白練功服上的黃麻繩深深陷入中,如同刀切般疼,高吊在背後的雙手在重力作用下吊得更高,肩關節被拉扯得如同撕裂一般。

劇烈的疼痛將我一下子喚回了現實,於此同時耳邊響起了主神那機械而又冰冷的聲音:「現在是本時間早上8點,最後一名輪迴者已到達櫻花學園。以後的三天所有輪迴者必須每天8點前出現在櫻花學園,否則將直接失敗。」

「我已經到學校了?不過聽主神的通知,我的競爭對手是剛剛到達學校,而我只怕已經在這裡捆綁了好一會兒了,看來那個男人果然不是我的對手啊。」聽完主神的提示,我腦中下意識地分析著,然後下一瞬間我立時清醒過來,原來我是做了一個夢。那還是我七歲第一年練武那時,因為無法好好蹲馬步,被父親五花大綁了後罰站水缸。記得那時候,因為腳下不穩,被吊在空中吊了整整三個小時。等被父親把我放下鬆綁後,雙手還保持反扭在背後狀態拿不到身前,全身痠痛,在藥水和按摩的幫助下也過了兩天才恢復過來。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被捆綁,曾經有段時間經常出現在我的夢境中,也許這也是我下意識對被人緊緊捆綁這件事情,除了普通女人的羞恥之心外,還多出一種莫名衝動和神往的原因吧。只是我自從我武藝大成,擊敗父親以後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夢到這段情景了,怎麼現在會突然夢到呢?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張開眼睛打量四周,這才發現了其中的緣由。

蒙在我眼前的黑布已經被取下,而堵在嘴中迫使我上下顎張開的大口球和罩都已經取出,只是由於被口球堵嘴的時間過長,僵硬的下巴一時間還難以合上,晶瑩剔透的唾不由自主地順著嘴一滴滴地滴下,與從垂下發絲上滴落的水珠一起滴在了我赤口。我的上身還被繩索按照之前後手觀音的方式緊緊綁住,繩索緊緊纏繞在我光滑赤的身軀上沒有半點鬆動,雙肩被迫張開,從手肘到手腕緊緊地並在一起。之前被水浸溼收縮的繩索硬梆梆地纏繞在我的光滑皮膚上,整個上半身像被鋼絲網網住著一樣。

部上下和橫在口從部收束住房的繩索也還牢牢把持住了陣地,沒有半點鬆動。之前被矇住雙眼看不到也就罷了,如今看著只覺得觸目驚心:一對巨大的房被繩子從部束成了兩個大大的球形,長時間的壓迫束縛下,兩個碩大的球因為充血漲得通紅,甚至有些隱隱發紫,一條條青血筋浮在了皮膚表面,如果就這麼放著不管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因為血不通而壞死。

好在部和下身的壓力已經沒有了,雖然因為口像山一樣高高聳立的房遮擋住了視線看不清楚具體的情況,雖然部和私密花園處又麻又脹還不時有如同電擊般的刺痛,但是我知道令我在樹林裡吃盡苦頭的股繩算是解開了。

而背後肩膀以及口上下如同刀切一般的壓力告訴我,那個繩子只怕用在了我的後背上。我強行扭頭向四周看去,儘管溼漉漉的頭髮凌亂地垂著,遮擋了我的部分視線,但是我還是清楚地發現自己正處在學校教學樓的天台之上,一股被水浸溼成深的麻繩拴住了我背心匯的繩結,將我懸空高吊在了天台入口樓梯前的橫槓上。掛在同一條橫槓上的,還有我那溼透被脫下的褲襪,內褲,罩,鞋子等,甚至連被捆綁之前就被脫下一邊的襯衫,外套和手提包都被掛在我的左右…當然換句話說我現在是被全懸吊的狀態,兩隻自由的修長美腿努力向下伸直想要觸碰地面。可惜的是,即使我的身高在同年男生中都是頂尖的,也不論我的腳尖繃得多直,但是還是離地面有著那麼一絲的距離,看來是被人算準了的。

因為我懸空的身體只有上半身被繩索捆綁,所以我整個人的重量都承擔在了背心的繩結上,在重力的作用下,肩膀、口上下、手肘、大小臂、手腕之間的繩子全部被扯得拉緊。之前的就陷進裡的繩子像刀切一樣勒得更深,深深陷進我赤的身軀,尤其是捆綁在房上下的兩道繩索,由於正好勒在周圍脂肪最多的部分,繩索已經完全沒入中。

因此被迫極度反扭的手臂更是造成肩關節和肘關節劇烈的痛苦,即使是我練過多年武術,也不自地嬌軀顫動,將部拼命往前來減輕雙肩的絞痛,但這樣做卻讓繞著胳膊的麻繩勒得更緊。剛剛因為四處張望,身體扭動下,被懸掛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打轉晃動,每一次的搖晃都會牽引到手臂和肩膀上的繩索,帶來一陣陣劇痛。前兩隻被勒得高聳房更是隨著搖晃被甩得上下左右晃動,甩得生疼。本來被緊縛的身軀因為習慣已不到痛,但如今被繩勒緊的地方,重新開始火辣辣的刺痛。這劇烈的痛苦大概就是我會同樣在夢境中夢到自己被吊起來的原因吧。好在小臂雖然被並得更緊,沒有一絲空隙,但是雙臂早就因為血脈不通麻木而幾乎完全失去知覺,反而可以忍受。

我閉起雙眼,調整自己呼,儘可能放鬆自己,來讓身體慢慢保持靜止,以稍稍適應一下被緊縛懸吊的現狀。女人的身體本來就柔軟,我又從小練功,放鬆之下很快適應了繩索,疼痛也稍稍輕鬆了一下。

可是問題又來了。部原本就被繩索束縛得呼非常急促,全部重量壓在口後,呼更是異常艱難,放鬆深呼的過程中,不停地牽扯著口上下的繩索,緊縛的痛楚倒是稍稍緩解更是有一股異樣的酸酥覺從從部蔓延開來,得臉上發燙,全身發熱,兩顆嬌滴的櫻桃更是發癢。但是我的雙手被緊緊綁在背後無可奈何,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身子又開始不由自主扭動起來。就這樣疼痛和酥癢輪替地衝擊著我的身體,整個身體變得燥熱,下身的神秘花園溼成一片,不時有體沿著尚屬自由的大腿下,也不知是汗水還是尚未乾透的河水,又或者是…想到這裡,我不由將雙腿緊緊夾住,臉燒得難受,即使溼漉漉的赤身軀被寒風吹得瑟瑟發抖,我也不覺得冷。

下意識的,我因為害羞而低垂的視線突然捕捉到了什麼。就在我視線正前方,雪白細膩的房前方,一張白底黑字的A4紙張正鋪在地上。我的視力很好,雖然距離我有些遙遠,但是上面的字看得很清楚。紙張用語寫著:「清香學姐您好,今天的遊戲讓您昏過去,傷害到了您,我非常抱歉。我把您和您的衣服一起晾在天台頂樓,希望能快點曬乾。我在您的腕錶裡卡了一把美工刀,您可以隨時用它自行鬆綁。當然您的行動得快點,這個天台正對著校門,8點以後陸陸續續有學生會進出,如果他們抬頭看一眼的話,也許就會看到什麼您不想被人看到的畫面…最後希望以後還能和您玩這個遊戲——一個喜歡您很久的學弟敬上」

看到這裡,我不由一陣驚嚇,沒有心思去吐槽無限世界果然能讓人自動讀懂所有語言,那句8點後學生會陸續進校園急得我頭上汗珠不停沁出。抬頭超遠方望去望去,只見校門口已經有四個學生會幹事佩戴袖章站在校門兩側,陸陸續續有學生往校門裡面走。雖然現在並沒有人的視線朝著天台上放瞟去。可是姑且不提有沒有人會抬頭往上看,就算沒有人注意到教學樓的頂樓天台上眾人仰慕的清香璃子正全身赤被麻繩緊緊捆綁懸吊,這個時候如果有學生走上天台,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我連忙去用手去摸索想要尋找那所謂的美工刀。還好確實有一把子狀的東西在了腕錶裡,卡在了我那被相對捆緊的手腕中間。只是由於被捆綁的時間太長,我的雙手已經幾乎完全失去了知覺,連拳都握不住。如果不是知道小刀位置去特意知,我幾乎覺不到小刀的存在。更何況原本纖細修長的十手指更是充血腫脹,不復之前的靈活,要把夾在中間的小刀取出並打開實在讓我有些力不從心。就算拿到了小刀,我的兩隻手腕被綁成雙手朝上的後手觀音姿勢,動也不能動,小刀本就無法割到綁在手腕上的繩子。

這讓我急得滿頭大汗,眼看門口進出的學生越來越多,只要其中有一個抬頭,後果都不堪設想。我開始不管不顧,用那已經腫脹而漸漸麻痺的手指把小刀拼命往外撥,但是越急越是忙中出錯,反倒是身體在焦慮下不由自主地扭動,橫勒在部的麻繩就被牽動的繩子一不小心被牽動,強烈摩擦刺下,身體一軟失去了力氣。啪得一聲,剛剛被從腕錶取出的小刀跌落到地上,隨之跌落的還有我尋找自由的希望。

(7)學園篇6

小刀的掉落讓我瞬間從天堂來到地獄,那落地的聲響雖然不大,但是在我耳中彷彿如同天雷一樣,震得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拼命扭動著早已僵硬麻木的上半身,好容易在空中轉了小半圈後找到了那跌落在地上的小刀,但是不管我怎麼努力伸腿去夠,非但碰不到一點小刀的邊緣,就連地面都無法觸及半分,只有一滴滴汗珠從額頭滲出,順著我柔順的髮絲滴落在地上。眼見著眼前校門口越來越多的學生說說笑笑著走進校園,我的心徹底陷入了絕望,自暴自棄之下原本已經筋疲力盡的我彷彿又生出了一絲力氣,開始發洩似地猛烈扭動掙扎起來。

每一次用力,如網一樣織著勒進我嬌肌膚裡的繩索就會被牽動拉扯,尤其是橫勒在部上下的兩股麻繩。因為集中了我幾乎全部的體重,身體在空中劇烈搖晃之間,從嬌的高聳雙峰那裡不停地傳來陣陣酥麻的快,喉嚨中不由自主地發出誘人的呻聲,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聲音原來也可以那麼的嬌膩。即使在劇烈的晃動下被刺地全身痠軟難以持續用力,我還是努力盡最大的可能地提起殘餘的力氣,不停地在空中打轉搖晃。這時的我腦中一片空白,連自己都已經很難說清楚我到底是為了掙脫而掙扎,還是為了讓讓繩索束縛地更緊、勒得更深。

在這輪強烈持續的掙扎晃動中,我的身體不停地在發力、痠軟、發力、痠軟著兩個狀態循環著,我的體力也隨之大幅下降,等我慢慢從發洩中清醒過來後,我才發現經過這一輪拼命掙扎後,自己被束縛得異常嚴密的身軀正軟癱著掛在橫勒在部上下的兩股繩索上,順著慣來回晃動,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快褪去後,身體受到的是持續的痛苦,特別是那對突出鼓脹的雙峰,在繩索的緊勒下,已經不僅僅是血不通帶來的脹痛痠麻,還有那如同窒息一般的悶。哎,就這樣吧!我無力地搖了搖頭,認命地閉上了眼睛,低垂著頭,無奈地受著自己的身體隨著慣來回晃動,靜靜忍受全身各處傳來的痛苦和煎熬。

就在此時口上下的壓力突然一輕,耳邊風聲哮過整個身體飛速下落,還未等我反應過來,赤的雙足已經受到了地面冰冷的觸以及腳踏實地的衝擊力。只是早已筋疲力盡沒有半點力氣的我本無力站穩,腳下一軟,身體往前就倒。常年習武的好處在這一刻體現了出來,雖然我雙目還緊閉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身體已經下意識地做出了反應,右腳向前踏出一步,一個完美的弓步成功緩解了半空跌落的衝擊力,身體雖然搖晃著但是下盤牢牢地紮在地面。直到這時我才緩過神來,順勢坐在地上,睜眼打量之前發生了什麼。

也許是因為倉促之下吧,將我整個人懸空吊在橫杆上的繩結原來並沒有打得很結實,只是虛虛地紮了一個並不是很嚴實的繩釦,在我之前的劇烈掙扎下,繩頭的一端在牽拉下滑了出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望著一邊不遠的刀片,由於我的下半身已經被鬆綁了,接下去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稍稍了幾口氣休息了一會兒,算是恢復了一點體力,我背朝著小刀的方向順勢躺倒在地上,即使雙手已經腫脹麻木,但是幾番摸索還是反手抓住了小刀的刀柄。幾番用力後,將雙手手腕合攏並高吊在腦後的兩股繩索終於被割斷了。儘管由於將我我一雙大小臂綁在一起的繩子一時半會兒還解不開,雙手還是被迫保持著後手拜觀音的姿勢反背頂在腦後,但是與之前相比已經多了不少行動空間。手腕之前被繩子勒緊的地方很快傳來一陣陣刺痛,稍稍觸動就如同觸電一樣又漲又麻。這是原來不暢的血管開始恢復血循環的徵兆,雖然一雙玉手還在腫脹發麻,但是已經開始慢慢恢復知覺。十多年虎爪功的功力在這一刻體現出來,即使只是用兩青蔥般的纖細玉指捏住刀柄,即使十指還在隱隱發麻,但是作用在小刀上的力量絲毫不遜於普通人的一握之力。小刀隨著手腕翻轉間舞動著,摩擦著普通人雙手朝上反背頂在腦後完全無法觸及的地方。每割斷一段繩索,相應部位的肌膚先是毫無知覺,不久就開始隨著血通開始又麻又脹,甚至是火辣辣的疼痛。隨著一片又一片的肌膚從毫無知覺的麻木中變得也越來越弱脹,接著是麻,最後是火辣辣的痛。

隨著又麻又癢與疼痛織的覺傳遍整個手臂,我整個人也彷彿如同卸下了一個大包袱一樣輕鬆了不少。大概是因為被捆綁得過緊,時間又長,中間還因為被水浸溼收緊,硬梆梆的麻繩完全陷入皮膚內,即使是被割成了一段段,這些僵硬如同石塊的麻繩還牢牢嵌在皮膚裡。而我的雙手儘管已無任何束縛,但我的兩隻胳膊好象不屬於我仍保持著雙手合什反頂在腦後的狀態,拿不到前面來。於是乎雖然理論上我已經被鬆綁,腦中也傳來了主神的聲音「確定輪迴者逃脫成功,支線任務黑暗遊戲已完成。輪迴者沈夢茹獲得支線劇情點數1點,可在主線劇情結束後回空間兌換非戰鬥用獎勵」,但是如果從外表上看,雙手反背繩索纏繞的我只怕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別。

好容易等雙手恢復了一定行動能力,我不敢立刻把還嵌在肌膚裡的繩子立刻撕下,眼下被綁得太殘酷,稍有不注意只怕就是殘廢的後果。站穩之後,我讓雙手自然垂下,輕輕晃動身體,帶動著下垂的雙臂自然擺動,慢慢運氣修復著受損的經脈和血管。就這麼連手臂帶繩子拋動了好一會兒,看著差不多了,這才一點點將嵌在肌膚裡的繩索一段段撕下。除了雙腿因為沒有被捆綁還完好以外,我的全身佈滿了密密麻麻、或紅或紫的印記,甚至在手腕上小臂中央和房上下紫黑如同溝一般的痕跡觸目驚心。大概是因為受力不均勻的緣故,這些繩印或深或淺,有些甚至因為腫脹反而呈凸起狀,房上下脂肪集中皮膚特別嬌的部分還有少量黑紫的血滲出。

我的皮膚雖說並不白,但也稱得上均勻細膩,而如今看著其上或紅或紫或黑的醒目痕跡,我不由得憐惜起來。只是皮膚受傷的部分只要稍稍觸碰就如同火燒般灼痛,只能輕輕撫摸作罷。隨手看了看左手手腕上主神腕錶顯示的時間,已經早上8:40分,早過了學校早自習時間,就算現在去上課只怕也已經遲到了。經過了這幾個小時的折騰,我整個人頭髮散亂,臉上全是汗漬,下身大腿從浮腫發紅的泥濘花園中延伸出一道道白乾涸的帶狀痕跡,而上身尤其是手腕、部和胳膊被一道道橫七豎八的紫紅繩印覆蓋,雖說有種楚楚可憐的憔悴美,但是隻怕這副尊容是難以見人了。

攏了攏額頭還溼漉漉的凌亂髮絲,隨意在腦後紮了一個馬尾,我將還掛在橫欄上的衣物全部收了下來。沒時間也不願意穿上還在滴水的內衣褲,我直接套上了全部的外衣。還未乾透的溼漉襯衫緊貼著皮膚,隔著溼潤單薄的布料,橫七豎八的紫黑繩痕清晰可見,好在長袖校服外套有所遮擋,只是口的襯衫紐扣急切間怎麼也扭不上,加上校服外套該死的深V開領設計,出大塊大塊細膩的肌膚,兩顆在立在高聳山峰上的櫻桃在周圍八字形紫黑痕跡的襯托下分外顯眼。好在黑棉質連褲襪足夠厚實,雖然溼冷的布料貼著我緊崩的大腿有些難受,但是很好地遮掩了那一道道令人難堪的白痕跡。只是現在的我已經沒有時間多耽誤,即使已經到了上課時間,天台並不是可以久留之處。清香璃子的記憶顯示,一到下課時間,不少學生會選擇到天台放鬆。將連同地上一段段還硬梆梆的繩子連同內衣褲一股腦地進了手提包中,準備趁著學生們還在教室的時候偷偷溜到地下一樓的更衣室。如果原清香璃子的記憶沒錯的話,作為柔道隊主將的她在更衣室準備了幾套備用的換用校服,想來用來遮掩身上的痕跡是沒有問題了。如果有時間,在更衣室邊的浴室清洗下凌亂的玉體也不是不可以。想到這裡,我強忍著貼身衣服的溼冷難受與皮膚的火辣灼熱,一把拎起地上的手提包橫抱在口,算是稍稍遮掩吧。

就在我提步準備走出天台的時候,突然天台的入口出傳來陣陣嘈雜的騷亂,似乎在喊著「抓小偷」之類的話語。我的心頓時一沉,以現在的樣子只怕本見不得人,剛準備邁出的腳步就此一收,想著等風聲過去再說。誰知嘈雜的腳步聲越來越響,人群居然是朝著天台的方向來的。我暗自啐了一聲,一邊詛咒著那個該死的小偷怎麼往天台死地去,一邊想著先把天台的入口大門關上看看能不能躲過這一劫。將天台門關上,用那柄救命的小刀橫在栓口,我一個戰術規避動作潛伏在了與大門所開方向相反的一側角落,靜靜聆聽後續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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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05:53:00

(8)學園篇7

我蹲在天台的角落,豎起耳朵,屏息凝神,警惕地注意著門外的聲響。之前特警生涯的訓練讓我很容易從來人的腳步聲中分辨出人數、距離、甚至是大概的體重。之前急切間沒有覺察,如今在集中注意力後,我似乎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門外的聲音十分嘈雜,有說話聲,有腳步聲,令我到奇怪的是,門外那些雜的腳步聲告訴我,朝著天台方向來的並不是某個在前面奔逃的小偷和在後面追趕他的眾人,而是一群聚集在一起的人。

不應該啊!我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低頭沉思起來。即使在厲害的輕身高手在全速跑動下也會發出一定的聲響,難道說這小偷已經在某個地方偷偷躲了起來,而後面追的人們都沒發現?小偷不能被抓到也還罷了,眼下我這副尊容實在有點尷尬。只要稍稍低頭,一對渾圓的玉兔暴在空氣中,佔據著自己幾乎全部視線,大片凝脂般的肌膚上,那一道道整整齊齊的紫紅繩痕是那麼的觸目驚心,平時令我引以自傲的36D美在此時帶給我的只有無盡的

眼看著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已經不再管小偷到底躲哪裡去了,雙手用力拉著襯衫的左右擺,想要繫上口的扣子。高的雙峰被向內擠得扁圓,形成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透的襯衫布料摩擦著雙峰上兩顆毫無保護的尖尖突起,陣陣異樣的快地我搖搖墜,雙手痠軟,用不出力。「框!框!框!」耳邊傳來了刺耳的撞門聲,在那陣陣的衝擊下,別在門把手上的小刀顯然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我心裡想著加快速度,只是越急越出錯,握在手指中的紐扣好幾次手滑出。我強忍著房被擠,好容易將紐扣套入紐襻,只聽撕拉一聲,襯衫的肩部被撕開了兩條大口子,浸水的布料無力地垂了下來。我愣住了,雙眼無神地盯著前方,兩隻手無意識地捏著手中的布料,任憑一雙玉在空氣中快地上下跳躍著,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哐噹一聲,原本就搖搖墜的大門終於支持不住被撞了開來,在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的帶領下,數不清的男生衝過那扇被撞在一邊的天台鐵門湧了進來。每個進來的人都在看到我的第一瞬間突然僵立不動了,無數似乎驚訝又似乎是灼熱的視線上下掃視著我,最後又聚集在了同一個地方。我知道這些該死的男人在看什麼,但是本來就大腦死機的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和他們愣愣地對視。一時間,整個天台的氣氛從喧鬧突然寂靜了下來,死一般的寂靜。

大概過了四五秒種,我的本能終於反應了過來,雙手環抱護住口,轉過身去,用尚有完好的衣服遮蓋的背部朝著人群,以自以為平靜的語氣低聲說道:「對不起,我的衣服壞掉了。作為紳士,不知道你們可以不可以暫時離開下,讓我換下衣服?」

寂靜,空氣中還是那令人尷尬的寂靜,我甚至能受到離我最近的人那急促的息聲,似乎離我也只有一步之遙,但是絲毫沒有離開的意圖。滴答滴答,我的眼淚在不知不覺了出來。即使初步覺醒受傾向,但是我還是一個沒有過絲毫經歷的大姑娘,在所有人面前赤果膛,口還有那難堪的印記。幸好是在虛擬世界,否則我哪裡再有臉見人了?我再次提高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各位同學,我請求大家稍微離開一會兒。」

仍然沒有聽到任何回應。就在我準備開口說第三次的時候,我的雙手手臂同時一緊,環抱在口的小臂被人拉住狠狠地拽了下來,而且還是兩個人分別用雙手抓住我的一隻手,同時用力向背後反扭。於此同時,我的雙肩也被人按住,狠狠地向下去。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了,強忍著衝動不使用武功反擊。我知道自己的功夫走剛猛的路子,只要一出手就會傷人。在沒有清楚前因後果前我的武德不允許我對普通人出手。我沒有做出反抗動作,任憑背後的人將我的雙手反扭到背後叉。「你們在幹什麼!放開我,唔」我大聲質問著,只是接我的是又一隻從背後捏住我臉頰的手,和一團散發著醫院味道、正在死命往我嘴裡的絲織物。同時雙手手腕悉的摩擦觸告訴我,有一麻繩正在一圈圈地繞著我被叉反扭在背後的手腕。

大腦中一陣陣暈眩傳來,我開始著急了。想要說什麼,但是都被那層絲織物堵住,反而急切間進幾口氣體,使得我更加昏昏沉沉起來。我知道再不反抗就遲了!於是我開始用力左右搖晃扭動身子,想要把雙手手腕從正在收緊的繩圈中出。只是片刻的功夫,繩圈已經被收得很緊了,雖然還沒有打結,但是急切間幾下用力,手腕還是在背後叉在一起沒有鬆動。

大概是受到我的掙扎,按住我雙肩的幾雙手更加用力了,繞在手腕上的繩子也開始加速繞收緊,甚至還有兩隻不知從哪裡伸出的罪惡之手攀上了我暴在空氣中高聳堅的雙峰。其中一隻手不停地著,我的一隻玉兔在那隻大手的蹂躪下不停地變換形狀;而另外一隻手則是用兩手指捻動著我那刺下變得堅硬的小櫻桃。最過分的是,我的短裙也不知道在何時被褪了下來,有一隻手順著我纖細的入了我的襪中,由輕到重地划向了沒有被內保護的神秘花園,最私密的丘間傳來了若有若無的異物…我的身體在從上到下的多重刺下開始變得顫抖起來,身子發軟,呼越來越急促,想要大聲喊叫呻,反而入了更多難受的刺氣體。無助的恐懼和屈辱席捲全身,止不住的眼淚順著臉龐入嘴中。我的理智告訴我必須要用真功夫了,但是我的身體卻懶洋洋地不受控制。更令我羞辱無比的是,在我在背後叉反扭的手腕被徹底打結固定然後向上提到背心的過程中,我的上臂甚至還在暗暗向內靠攏…終於在手腕被吊到背心上方後,繩子開始從雙臂處橫向勒過了我的雙上下,一圈、兩圈、三圈…原本就牢牢固定在身體兩側的上臂半主動被被動間,從肩膀以下幾乎全部被固定在了背後,被迫抬頭的我試圖告訴自己,我是為了緩解捆綁的力才把手臂向後背考慮的。只是這個理由可能連我自己也騙不了…

繩子又回到了我的背後,開始搭過我的雙肩,一個穿著學園標準制服的男生握著麻繩的一頭來到了我的身前,低頭身前牽拉捆綁著。大概是他們覺得大勢已定吧,直到這個時候,在我身體上上下下的那些手才略略放鬆,只是左右各一個人握住了我的肩膀向後反扳。但是由於我的大臂被向後收得太緊了,我只能在肩膀的力下被迫抬頭,看不清楚那個男生到底長什麼樣,只能覺到自己的房被被肆意褻玩著。我的外衣和破碎的襯衣已經被褪去,繩索的摩擦和手指的滑動替著刺著我的光滑皮膚,然後一路向下,雖然看不清楚自己具體被綁成了什麼樣子,但是那些已經陷入中繩索的勒緊告訴我,我的身體已經被裝飾成了無數個菱形:從部開始,然後是腹部。就在我做好了繩子在下勒過的準備時,繩子的摩擦突然停了下來。我的雙腿被人用力向兩邊拉開,一大概是軟膠質地、正在高速震動的圓柱狀物體頂上了我的瓣,一股強列的刺立刻傳遍全身。全身肌猛地收縮,雙手不自地下拉,原本被被束縛地高高起的房在繩子的牽拉下突然上提,產生了更強的刺,晶瑩潤的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向外淌。就在此時,令我恐懼的事情發生了,那圓柱體正在緩慢但是又堅決向著曲徑深處伸去。

難道我的第一次就要給這個骯髒的工具嗎?不行!巨大的恐懼讓我徹底警醒了過來,大概要謝那出乎意料的刺,本來在藥物作用下已經半糊半清醒的我又生出了一股力氣。再也不顧是否能對普通人下手了,被繩索綁住的身體在瞬間自動做出了反應,舌尖一頂上牙堂,丹田一口氣帶動背部肌一抖,向後一靠。這招在形意拳裡叫「履虎尾」,據父親說是小說中降龍十八掌中神龍擺尾的原型。「履虎尾」好比敵人攻虎之背,一腳踏在老虎尾巴上,老虎回頭反咬一口,自然厲害猛惡之至。「履虎尾」在一靠之餘還需要雙手連甩,現在被綁住的我當然用不出這招,只是已經夠了。只聽得數聲慘叫,原本按住我肩膀和雙腿的人都各自捂著自己的胳膊倒在地上。接著是面前的敵人,那個男生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被繩索牢牢捆綁的女人還能有反抗能力,在下一秒已經被我的膝蓋頂中左上腹,那罪惡的更是高高飛起,飛出了天台。只是五秒不到的功夫,手起腳落的功夫,原本擠在我周圍的人群已經被我清理一空,剩下的人似乎也被我嚇到了,紛紛後退。我背靠牆壁,雙腳不丁不八站立,身體微測,微微彎曲做出猛虎撲食狀。「強對弱,走中」,以我的功夫,我相信即使是雙手被捆綁在背後,即使以一對多,憑藉我的武功,也能從人群中殺出一條血路。

就在我雙眼掃視著那群男生挑選合適的突破口,而他們也在我的目光下不自主的後退的時候,一陣清脆的鼓掌聲響起,一個銀鈴般悅耳的聲音道,「不愧是柔道部的主將清香璃子,被綁成這樣都能身,看來是我小看了你呢。」

主神機械般的提示也隨之響起,也讓我似乎有點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陷入現在的境地了:「觸發支線任務近藤弓子的報復,完成該任務後可以得到支線劇情點數1點。」

(9)學園篇8

主神那冰冷的聲音此時在我耳中有如仙籟般動聽,原來我遭遇到的這一切都只是一個支線任務而已。對我來說,在主神的支線任務中有準備地被捆綁和遭到突然襲擊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無限空間的一大準則就是「主神不會發布無解的任務」。

當我得知自己來到的並非普通的無限空間,而是無限繩空間後,我就知道自己一定會在這無限的輪迴空間中被各種方式進行無止境的捆綁。所以從進入任務時間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甚至隱隱在內心有種好好享受這一切的心態。我當然知道被緊緊捆綁的我會處於什麼樣的處境,沒有任何自我保護能力,誰都可以任意處置失去抵抗能力的我,我將面對的是無盡的辱和未知的惶恐…恰恰是這樣的讓我產生了興奮和刺覺。在現實世界中,武裝特警的身份和周圍的道德準則將我這一從幼年就開始萌芽的念頭牢牢制住,而從我進入這無限虛擬世界的那一刻開始,種子終於衝破了重重的阻礙,自由成長。

既然這只是一個無限空間的支線任務,我堅信以我的武術功底和特警的經驗,只要有一線生機,我就能從這群NPC中逃出來,並從中享受如同在懸崖邊行走的刺。而在這之前,我首先要做的就是趁著那位想要報復的「近藤弓子」出現之前,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來接接下去將會面臨的支線劇情。

在嘴中的紗布還在散發著令我暈眩難受氣味,但是幸好沒有在外面用口球或者膠布堵死。剛剛舌尖運氣的時候已經將紗布頂出了大半,我舌頭稍稍用力往外一頂,就將那團鼓鼓囔囔的東西吐了出來。被頂得僵硬的下巴一時還難以合上,不過沒關係,新鮮的空氣順著慢慢合上的雙入口腔,讓我本來有些暈眩的腦子清醒了不少。

緩緩的調整自己的呼,我試著扭動一下身軀,慢慢受著自己被緊縛的情況。背後的雙手被吊在左右兩塊肩胛骨中間,大概是之前掙扎太烈的原因,手腕處的繩子被收得很緊,手腕以上在繩圈的迫下微微發,有些漸漸麻木失去知覺。在之前我的手腕被向上的過程中,我由於自作孽地暗中將胳膊向後靠攏,現在我只要稍稍用力,被束縛得異常圓鼓的雙峰就會傳來強烈的迫,刺得我身體酥麻痠軟,難以持續發力。

手腕是沒戲了,但是其他地方呢?剛才最後的捆綁並沒有完成,說不定繩結之間會有些鬆動,想到這裡,我又嘗試著左右扭動身軀,看看是否能讓背後的繩子稍微松一點。只是很快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雖說最後下的股繩並未完成,但是這種繞在我身軀上的菱形繩網環環相扣,再加上我現在僅僅披著寸紗,大部分繩索都沒有衣服的阻攔直接束縛在肌膚上,深深地咬進裡。給我一定的時間要掙開來並不困難,但是在急切間,越掙扎反而繩結會被拉扯得更緊密,陷得更深。算了,是我自己自作自受,與其白白費力氣不如省下力氣應付後面的陣仗。我的身體柔韌本來就出,只要調整好呼,適應被緊縛後的平衡並不是件困難的事情。

就在我慢慢調整呼的時候,圍在我面前的人群已經分開在兩邊,一個身穿櫻花學園校服,身材婀娜,留著金及肩短髮的少女在人群的簇擁下走了出來。微風吹過,女孩的髮絲在風中拂過嬌媚的面容。據主神灌輸的原清香璃子的記憶,她就是這個學校校長的女兒,和清香璃子並列櫻花學園兩大校花的近藤弓子。如果光看外表,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生,但是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我有種拒而遠之的想法。

果然近藤弓子剛一開口就令我眉頭一皺。「清香璃子學姐,沒想到你這樣漂亮的學姐也會做小偷呢!和你並稱真是我的辱呢!」

「哼,我沒做小偷!我在天台好好的,就看到你們衝進來把我捆成這樣。小偷什麼的,只怕是你陷害我吧?」在主神的提示下知道背後主使者就是眼前的金髮少女後,我沒好氣地回嗆到。

「阿啦啦,學姐你真是失禮呢,要知道無辜誣陷同學可是重罪哦?」近藤弓子絲毫沒有在意我的反問,頭髮一甩,眨著星星眼說道,「尤其是誣陷學生會主席的我哦!不過看來學姐你倒是知道,主動就把自己捆綁成這個樣子來贖罪了。」

「誰主動把自己捆成這樣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使是任務人物,被這麼說我也氣不打一處來,被束縛得異常立的雙口的帶動下上下起伏。

看到我這個樣子近藤弓子笑得越發甜美了,「那能否請學姐你解釋下,以學姐你的功夫,這些男生只怕近不了你的身吧?就連被綁成這樣都能擊退他們的你,又是為什麼會乖乖受綁呢?或者請學姐你解釋下你身上那些的繩痕?那可不是現在綁出來的哦,哎呀呀,不知道是誰,對像學姐這樣的大美女居然能下得了手。」

直中靶心,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難道要我在那麼多人面前承認我是自狂麼?我能受到周無數貪婪的目光正上下掃視著我。我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不堪,出大塊大塊的肌膚,只有少數漉襯衫和棕黃的繩索守護著我最後的肌膚。只是透的布料本就是透明的,緊緊地貼在肌膚上和赤身體被捆綁本就沒有什麼區別。橫七豎八的紫黑痕跡透過單薄的布料難以遮掩,甚至若隱若現間更加顯眼。不少男生更是一眨不眨地盯住我最隱私的部位,一刻都不移開。我很清楚我現在的私密花園在經歷了剛剛的振動襲擊後是多麼的泥濘不堪,然而我的雙手被緊緊地綁在背後,遮無可遮,又擋無可擋…強烈的羞讓我愣在了那裡,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嘖嘖,學姐你現在臉紅得這麼厲害,該不會是被綁著很興奮吧!」一隻雪白纖細的手指放肆地挑起了我的下巴,近藤弓子那令我厭惡的笑臉直衝我眼前。

好機會!

既然知道了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人害的我,只要擊倒了她,一切都結束了吧?我面不變,仍然保持著一副又怒又羞的神情,只是偷偷地抬起了我的膝蓋。只需要半秒種,不,甚至半秒不到,眼前那張可惡的笑臉就會徹底消失。

下一瞬間,隨著碰得聲響,一個身材窈窕的少女倒在了地上。只可惜,這個人並不是金髮少女近藤弓子,而是失去了全部力氣被區區一手指仰面放翻的我。

「啊呀呀,學姐你剛剛那一腳真是嚇我一跳呢!」那個該死的金髮女人正在拍著上下起伏的膛做出一副收到驚嚇的模樣,「你不會以為我會毫無防備的站在全國柔道冠軍的面前吧?學姐,我教你個乖,剛剛那塊紗布裡是高濃度的肌鬆弛劑,就算是一頭老虎也能放翻。我本來以為你早就沒力氣了,沒想到你能堅持到現在才倒下,還真是厲害呢!」

這個可惡的傢伙!我心裡想要掙扎著起身,但是身體卻懶洋洋地不聽使喚,連一手指都動不了,只能用憤怒的目光死死得盯著那個金髮小惡魔,來表達我的情緒。

「學姐,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啊,我好怕的呢!」即使這樣,小惡魔似乎還不願意放過我,提起了我遺留在邊上的揹包,然後出了最後一箭,「你不是說你不是小偷麼?那我把贓物當場搜出來看你還怎麼抵賴?」

在內衣和書本被從揹包中拿出丟到一邊後,小惡魔掏出的最後一樣東西是一整套正閃著水晶般耀眼光環的半透明鐐銬和鎖鏈。這是什麼東西?我本不知道我的揹包裡會有這樣一個東西存在,我在出門前詳細檢查過我的揹包,絕對沒有這個東西的存在,除非是那個時候?

就在我似乎明白了什麼的時候,小惡魔的嘲諷還在繼續,「人贓俱獲,學姐你還有什麼話說嗎?雖然說是純鑽石打造的鐐銬,但是恐怕也只有你這樣的自狂才會想著去偷這樣的東西吧?」周圍響起了刺耳的鬨笑聲,近藤弓子似乎很意這一效果,繼續慢條斯理地說道「看這套鐐銬那麼複雜的樣子,只怕學姐你自己一個人也戴不了啊,要不我來幫幫你?咦,學姐你怎麼不說話?不說話就是默認咯?我們等會兒還要去上課,學姐你武功這麼好,只怕用繩子綁不住你。為了防止你逃跑,只能委屈你一下先享受一下這個贓物吧!不對,不能說委屈,學姐你現在的心情應該很興奮才對呢!」

失去了全部力氣的我本無力反抗,也懶得理正皮笑不笑的近藤弓子,閉上雙眼,任憑她把我翻轉得正面朝下然後騎在我的上,一聲不吭。手臂上的力漸漸鬆弛,一陣陣又漲又麻的刺痛傳來,那是鬆綁後血管通暢的標誌。只是雖說我的雙手暫時沒有任何束縛,但是我本沒力氣做出半點反抗,兩隻胳膊仍然無力地軟癱著,保持反扭在背後的狀態。

冰涼的觸搭上了我後頸的肌膚,隨著咔嗒的聲音響起,冰涼的項圈就鎖住了我的脖頸。又是數聲咔嚓的聲響,我的左右手腕分別被拷上了一個冰涼的鐐銬,鐐銬左右上臂也各自被套上了兩個同樣的金剛石環,就連腳腕和膝蓋也被套上了同樣的東西。冰涼的鐐銬卡得很緊,死死地咬進裡。我咬緊牙關,強忍著沒有開口呻,這是我在這個小惡魔前最後的驕傲了。

「完工了!學姐你還不知道這個東西該怎麼用吧?」是小惡魔的聲音,她起身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挑起了我無力低垂在一邊的螓首,拿出了一個同樣質地的遙控器在我面前揮舞了一下,「其實早坂同學也是今天剛剛告訴我這東西該怎麼用的,我也想試試看這套東西的效果呢。學姐你這樣的大美人用了它一定會更人吧?」

早坂同學是誰?主神不是說這是近藤弓子的支線任務嗎?難道是合謀一起汙衊我的同夥?我的記憶裡,或者說清香璃子原本的記憶裡本沒有這個人的存在!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拷在我雙手雙腳上的鐐銬都各自連著一同樣質地的鎖鏈,隨著近藤弓子按下按鈕,我能明顯覺到這些耷拉在地上的鎖鏈開始互相滑動。背後的鎖鏈不斷地在收緊,扯動著我的雙手的鐐銬往頸後吊,同時雙腳的鎖鏈也開始往頸後的項圈處收攏。我本來是仰面躺倒在地上,等我的身體被鎖鏈牽扯成一個反弓的半圓後,我再也堅持不住,側身躺倒。然而手臂和雙腿處的鐐銬仍然沒有停下,還在卡擦卡擦的聲響下不緊不慢地收緊,直到我的雙手叉被牢牢吊在頸後,而雙腳幾乎要觸及頸部的項圈後才停了下來。我整個人被這套金剛石鐐銬捆成了四馬倒躦蹄,側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同時腦中再次響起了主神的通知。小惡魔在捂著嘴偷笑,似乎還說了些什麼,但是強烈的情緒衝擊下我本無暇關心。驚訝,疑惑,恐懼衝擊著我的腦海,我上當了,掙扎著做些什麼,但是無能為力,驚怒集下兩眼一翻昏厥了過去。

(10)學園篇9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昏暗森的小房間中。屋子裡空無一人,只有我整個人直被綁在一豎在房間正中的立柱上。我身上原本半的襯衫和黑襪已經被掉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套上了一條新的黑絲質連襪。拷在我雙手雙腳上的鐐銬還死死地卡在中,只是原本被吊在脖頸下方的雙手被放了下來,向後伸直環住身後的立柱。我稍稍試著動了一下,發現手腕和腳踝都被鐐銬緊緊地匝在一起,左右胳膊上套著的那四個環銬也被鎖鏈扯著向背後收緊,不知從哪裡延伸出來的鑽石質地鎖鏈縱橫錯著,其中的一還勒在我的嘴上,將我完完全全地固定在了立柱上。

沒有試圖掙扎和逃,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女輪迴者沈夢茹被男輪迴者的新人道具『鑽石鐐銬』捆綁完畢,該裝備受主神法則保護無法損壞,只受特質遙控器控制。請女輪迴者在24小時內(校園外時間不計)掙或解下此道具,否則將會成為男輪迴者的收藏品,剩餘時間還有22小時30分鐘。」

這個提示從我被近藤弓子銬上整套鐐銬綁成駟馬後,就一直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也讓我徹底明白了我上了那個男輪迴者的當。這個所謂近藤弓子復仇的支線劇情本就是那個輪迴者一手控的。或許這原本是一個單純由主神設定的分支劇本,但是在那個輪迴者的參與下,變成了抓捕我的陷阱。我玩的不是單機遊戲,而是一個有競爭者入的人人競賽。我早該想到的,那一個個支線劇情不就是讓男輪迴者抓住我的最好機會嗎?。現在才意識到這一點的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近藤弓子口中的那位早坂同學想必就是這次的男輪迴者吧?還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在剛收到主神的消息時,我還因為驚怒昏了過去,但是現在我已經認命了,輸給這樣的對手我願賭服輸。只是巫女黑長直,我和你的約定無法履行了,抱歉!

至於說在剩餘時間內掙?呵呵,主神你還真能說呢!鐐銬間的鑽石鎖鏈崩得很緊,我在背後的胳膊從肘部以下開始即使有柱子在中間也幾乎靠了在一起,將我捆在立柱上的鎖鏈更是勒進了裡。被綁在別說遙控器不知道在哪裡,即使就在我面前,我也沒法撿起它吧?完美狀態的我或許還能試著掙一下,但是肌鬆弛劑的效果還沒有褪去,一絲力氣都提不起的我實在無能為力。

我將身體的重心完全靠在柱子上閉目養神,這個時候我倒是覺得被下了肌鬆弛劑也不是一件壞事。按道理說被歐式並肘捆綁了那麼長時間,整個胳膊早就痠麻絞痛織,甚至半廢了。而如今我只是肩部微微到有點酸,手肘有稍稍的向內的,並不怎麼難受。就這麼靜靜地站了一個小時後,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從我醒來到現在,主神顯示的剩餘時間一直都是22小時30分鐘。這是怎麼回事?我突然反應過來,我現在所在的房間難道不在學校裡?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主線任務是要求我被任務道具捆綁超過24小時才算勝利的,雖說我已經被他抓住了,但是俗話說夜長夢多,如果我是他,一定會盡快湊規定的時間然後返回主神空間。難道他是想要拖延離時間多做點支線任務?我記得無限小說裡,不少主角隊伍在完成了主線任務後,為了在任務世界獲取更大的利益,故意拖延離開時間。這該死的傢伙該不會也是這麼想的吧?想到要被捆上整整7天才能解,我不由咬牙切齒地呸了一聲,「男人都是不知足的種馬!」先別說有我這樣的大美女作為收藏品還不知足,7天7夜被捆成同一個姿勢,只怕四肢都會被捆壞。不,如果沒有吃喝的話,我甚至連7天都活不過去。

該死的!我本來還想著認命做收藏品也就罷了,生存的得我不由地重新開始想辦法逃。只是這談何容易?又過了好久,我不僅沒有想出辦法,反而開始面臨一個巨大的新困難。從早上到現在,我幾乎一直是被捆綁的狀態,本沒時間上廁所,現在時間一長,一股意湧了上來。剛開始我還能咬牙強忍,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慢慢到達了極限,終於堅持不住,如同泉水從口湧出。出後因為被連襪擋住,沒有直接出來,而是順著我被緊緊拷在一起的大腿了下來。這下我的襪從襠處到腳跟全部透,地上還殘留著一大灘水跡。難道我就要這麼過七天嗎?透的襪粘在身上異常難受,更難受的是心裡巨大的羞。我的眼淚早已止不住地下,順著臉龐入被鐵鏈勒得無法合攏的嘴中,鹹鹹的,澀澀的。

就在此時,我的背後響起了一陣掌聲,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美女你還真是厲害呢,我剛給你換上的襪都被你了呢!」是那個人!我還記得這個聲音,是那個在小樹林說「再能打的人被綁起來後還不是一樣可以為所為」的人!沒錯的,是他!他居然一直在我的背後一聲不吭了那麼久!還看著我小便失。強烈的羞心讓我羞怒難當,想說寫什麼,但是嘴巴被勒得死死的,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哦?美女你想說啥,我還是人很好的。作為你未來的主人,就聽聽你要說啥吧。」男人怪氣地說道,同時背後傳來了按扭被按下的聲音。腦後的鎖鏈開始咯吱作響,原本勒在我嘴的鎖鏈縮了回去,我也終於暫時恢復了開口說話的能力。

稍稍讓口水潤下被勒得有些變形和受傷的嘴,我開口問道,「你就是那個近藤弓子說的早坂同學?這次我的輪迴對手?」

「沒錯,真是聰明的女人,我喜。」男人從我背後走了出來,來到了我的面前。按我的審美觀來說,這個男人並不難看。斯斯文文的面容,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校服穿的很整齊,很有一股子書生氣,左手手腕上的腕錶證明了他的身份。如果在平時在路上遇到這樣的男人,我甚至會多看幾眼,但是如今,我卻成為了他的俘虜,至少暫時是這樣。

男人優雅地鞠了一個躬開口說道,「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姬博弈,這個世界的名字是早坂博弈。沒想到我這麼幸運,剛剛來到這個輪迴空間就遇上像你這樣美麗的女人作為我的第一個收藏品。要知道剛剛降臨的時候,主神說因為巨大的實力差距我提前一天降臨,差點嚇死我呢。」

「那有怎麼樣?再厲害還不是被你綁了起來?」我沒好氣地說道,「這話我已經聽你說過一遍了,我現在還不是隨便你為所為都沒辦法反抗?」

「是啊,真是託你的福呢。我的新人指導者說來到這個無限世界的女人都有著強烈的受傾向,讓我多多從這方面下手,還真的成功了。你知道我是怎麼發現你就是輪迴者嗎?其實在我得知這次的對手在戰鬥力上遠遠超過我的時候,其實我的搜索範圍就已經很小了。同為新人,在沒有任何強化的情況下,只有明顯的身體素質優勢才能得到主神這樣的戰鬥力評價。主神提到過,這次任務世界被降臨者的身和原世界的身是完全一致的,那麼原主人的身體素質想來也一定很驚人。我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府警本部長、警視監的兒子,這樣的勢怎麼能不利用呢?我利用我爸的權限搜索了全校運動會中女學生的成績。果然,全部線索都指向了柔道部的主將清香璃子。區區女子中學生就能打破男子的縣記錄,真是了不起的能力。當然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確認清香璃子就是輪迴者,想要驗證只有一個辦法。」

「輪迴手錶?」我不由口而出,我終於明白我是在哪裡的身份,「那個黑暗遊戲是你乾的?」

「NONONO,美女雖然有點小聰明,但是還不夠呢。」男人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輪迴者的手錶不可摘除,這個劣勢是相互的。如果我出現在你面前,我的身份就會暴,單論打架我可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找了別人,一個清香璃子你的仰慕者。我寫了一封匿名信給他,告訴他如果在某個特殊的位置掛上一條我附上的黑絲巾,就能夠親手捆綁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女神,而代價就是需要你被捆綁後全方位各個角度的照片。」

「原來如此,只怕我現在身上這套鎖鏈就是你在我被吊在天台上的時候進我的揹包裡的吧?我有個問題。」我雖然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還是有一個疑惑。

「儘管請說。」男人做出了一副很紳士的樣子,「我能回答的絕對不會吝惜。能替你這樣的美女解惑是我的榮幸。」

「那個時候我已經被繩子牢牢綁住吊在杆子上,本沒法兒反抗。為什麼你不在那個時候把這套鐐銬用在我身上,而是設計了一出栽贓的把戲?」

「啊,這個啊。美女你不會是不知道你的戰鬥力有多強吧?在天台上即使是上身被捆綁的你,還能打退那麼多圍攻的人。要是我在給你上鐐銬的時候你醒了怎麼辦?我雖然從父親的下屬那裡搞來了強效的肌鬆弛劑,我可不知道對你需要多少時間能奇效。萬一不能控制住你,可就得不償失了。更何況那個近藤弓子本來就是你的情敵,我順手利用一把,借個勢又能如何?這不?放鬆警惕,以為那只是一個支線劇情的你不就被我抓了起來?」

看著這個狡猾如狐,又謹慎得甚至有點膽小的男人在我面前手舞足蹈,我算是瞭解他的格了。「這麼說起來,你守在這裡是因為?」

「沒錯,為了防止你逃跑。雖說主神說這個鐐銬只有遙控器才能解開的,但是誰知道你有什麼縮骨功或者天魔解體大法之類的功夫?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絲你可能利用的機會。像影視劇中的反派那樣滔滔不絕然後被翻盤的故事我可不想遇上。你們女人失敗只是被收藏而已,甚至反而子會過得更舒服,而我們男輪迴者失敗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我現在不在學校呢?只要我在學校裡被你捆綁時間超過24小時,我就會成為你的收藏品吧?謹慎如你,為什麼會冒著主線任務失敗的危險選擇把我轉移到學校外呢?」我問出了心中最後一個問題。

男人好像沒有料到我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本來在空中手舞足蹈的他突然停了下來,過了好久才問道,「你是不是現實中的武林高手?我,能學到你的武功嗎?」

(11)學園篇10

之後的幾天,我都在教授這個名為姬博弈的輪迴者武術的入門基礎。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確實是個很有心的人,在之前我曾經一度以為他故意滯留任務世界是為了多捕獲這個世界的美女作為戰利品,只是沒想到他停留在這個世界的原因是為了學習我的武功。他是這麼和我說的:「我準備在進入下一個團戰世界前,利用主線任務的獎勵開啟一個單人世界的副本。在開啟這次輪迴任務前,我查詢了所有我能夠在第一次任務世界後可能支付得起的強化方式,這其中最適合我的就是金庸武俠世界的武功。畢竟作為受中國傳統文化薰陶的人,要理解內功比起理解本的忍道、西方的騎士道之類要容易得多。只是我並沒有什麼武學基礎,在武俠背景的單人試煉中很難有很好的收穫,就算讓我從少林偷偷抄下九神功,只怕也看不懂。所以與其直接結束任務世界,不如你來替我講解一下你知道的武學常識吧?別想著騙我,如果你敢學郭靖黃蓉對歐鋒那樣在裡面摻假,武俠小說世界的人肯定會一眼識破,到時候,哼哼。相反的,如果你乖乖的,我會考慮讓你這幾天過得舒服點的。」

這話倒是也真沒說錯。自從我開始和他講授武功入門後,還真得到了不錯的待遇。不僅在常必要的生活行為上沒有再受到之前的待,就連對我的捆綁限制也輕鬆了不少。每到白天我都會被從立柱上放下來,之前將我繞固定在柱子上的鏈條先是各自繞上胳膊兩圈後從腋下向上拉過肩膀,接著又回到背後與肘拷處的鏈條匯合後合成一股繞在那立柱上。如此接近五花押解氏的捆法在確保我的雙手無法向前或者向兩側抬起的同時,也讓我保留了在立柱周圍幾米內活動的空間。此外儘管我的雙手手腕仍然被牢牢地反拷在背後,但是卡在胳膊上的兩對肘拷以之間的間距被放寬了不少,這讓我也輕鬆了不少。

於是乎每天白天我耐心傳授他一些武學常識,尤其是一些專有名詞的解釋,比如什麼是金關,什麼是玉鎖,什麼是三花聚頂,什麼是五氣朝元,而晚上則按照與之前相同的捆法被捆在立柱上過夜,每天的吃喝和上廁所也都有專人提供。從表面上看,我似乎完全認命並屈服於他,在講授的時候也盡心盡力,一副為主人的未來考慮的樣子,但是實際上,我開始在暗中尋找著翻身的機會。如果那個男人真的謹慎到極限,一口氣完成24小時的捆綁任務,那我也無機可乘,但是既然他選擇了拖延時間,那我就一定有翻盤的可能。

男人看上去依舊謹慎,每次把我從立柱上放下來的時候,都會把遙控器給房間外監控的警察下屬;我的全身衣服也被光,不留下一絲藏覓武器的空隙;更重要的是男人十分謹慎,從不踏進我活動範圍三米之內,即使面對我這樣一個赤身果體被鎖鏈捆綁的結結實實的大美女也絲毫沒有上下其手,只是隔得遠遠的,用一副欣賞藝術品的眼光打量我。我曾經用勾人心魄的眼神半挑逗半傷心地問他,「你把我光了捆成這樣,為什麼不乾脆把我睡了,反正我也是他的收藏品,逃不過這一劫了。難道是我的魅力不夠嗎?」結果他毫不客氣地說「急什麼?等到你成為我的收藏品,想做什麼不能做?至於現在麼,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那貼身靠的功夫只要一個爆發就能把我擊倒。」即使是這樣謹慎的男人,也犯下了一個和我當時一樣的錯誤,那就是過度低估了在主神世界的任務變數。之前我因為拼命挖掘支線任務,被這個男人入支線後綁成現在這樣;我十分好奇,硬拖著不肯完成主線劇情的他,又會遭遇到什麼樣的變數呢?恐怕最大的變數就是他之前依靠的「勢」——近藤弓子,以及他最大的靠山,本省的警視監父親!

這一天並沒有讓我等多久,就在星期四,也就是我將會被重新偷偷運送到學校的前一天,正在認真學習武學常識的姬博弈接到了一個電話。雖然聽不到電話那一頭的聲音,但是姬博弈的臉明顯隨著電話的進行越來越難看,語氣也越來越差,從「我保證我的是你」到「你不要太過分了!」再到「劍人,你敢試試看,我立馬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和清香璃子作伴!」這時候我知道,我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姬博弈的第一個不穩定因素——近藤弓子終於爆發了。利用近藤弓子的嫉妒心抓住我本身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之後對我分秒不離更是謹慎的表現,但是近藤弓子發現她喜的男人還是和清香璃子形影不離,她會怎麼想?不論是近藤弓子衝到這裡,還是姬博弈被迫離開,都是我逃的機會,就看最後他會把遙控器放在哪裡了。

掛掉電話後姬博弈臉鐵青,在圍著房間打轉走了數圈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他先讓我正面朝下躺在地上,然後先按下了遙控器。在咔吱咔吱的聲響中,我胳膊上的兩對肘拷之間的鎖鏈開始向後收緊。在肩部強烈的拘束下,我的雙肘被完全地併到了一起,整個人從手部到肩部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雙肩被迫打開,只能使勁抬頭以減輕肩部的力。於此同時,雙腳的鎖鏈也開始往手腕處的鐐銬處收攏,隨著鐐銬平穩而有力地牽拉,我站立不穩,普通一聲直地跪在地上,咔吱一聲,手腕和腳腕處的鐐銬被鎖在了一起。

見我被歐式並肘捆得跪在地上動彈不得後,姬博弈才不知從哪個屜裡取出了一個針管,裡面是一管藍汪汪的藥劑。「這針管裡面高濃度的藥和特殊營養的混合體,是我父親的屬下給我的。這種營養不僅能保證你在7天不吃不喝的情況下,只要不劇烈活動就能維持生存必須。當然這個藥物有個巨大的副作用,當你由於飢餓導致人體對外界營養需求增大時,高能藥徹底會被徹底收,在強烈刺你的房和部再次發育、大大增強身體的同時,使你的身體變得柔軟,失去力氣。這是他們獄警用來對付沒什麼背景的漂亮女囚犯用的。你想想看,巨還沒有力氣的女人在藥物的作用下只要稍稍觸碰皮膚就會興奮起來,對於這些飢渴的獄警來說可是極好的福利呢!其實我本來不想對你使用這個藥物的,以你的武力在任務世界作為我的保鏢是個不錯的選擇。只是沒辦法,我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很棘手,又怕你會趁機逃跑,只能對不起了,這點副作用總比你逃跑要好呢。」他說著就拿著針管,走到了我的面前,將針頭對準了我的側面的頸動脈。

糟糕!他居然敢這麼做!萬萬沒想到他在面臨不安定因素的情況下會做出這種幾乎是兩敗俱傷的選擇,受著冰冷的針頭接觸到了我的肌膚,我的身體控制不住開始劇烈顫抖,想要拼命躲開,「不要,求求你,我不會逃跑的!」但是一切都沒有用,幾乎被綁成一僵硬木的我哪裡能躲得開?在側身摔倒在地後,藍的藥水還是毫不留情地扎入了我毫無抵抗能力的脖頸靜脈內。藥水剛進入血管,一股暖從頭部開始擴散到全身,整個人陷入了一種飄飄仙的興奮中。隱隱約約有覺到有人騎在我的背上,開始用繩子捆綁我赤在外的肌膚。繩子很緊,很用力,甚至將原本就卡在裡的鏈條鐐銬嵌得更深了,但是我一點都沒有疼痛的覺,反而很舒服。糊糊中,全身的綁繩突然繃緊,膝蓋、手腕、腳腕、胳膊、後頸同時受到向上的拉力,整個身體立刻成了一個反弓型離開了地面。不痛,一點都不痛,只有飄飄仙的興奮一波接一波從大腦出發往全身傳遞,皮膚又又麻,只想著可以有人能在這個時候抱住自己上下其手,忍不住扭動著身軀,大聲呻起來。

(12)學園篇完

「呵呵,我們的俠女大小姐,先乖乖地待在這裡哦!我的手下馬上就會把你送到學校去,很快的,只要在學校裡耐心待上不到一天你就能成為我的收藏品了,到時候想讓我怎麼臨幸都沒問題哦~」男人說完,沒有再理會在藥物作用下不停呻的我,頭也不迴轉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被鎖鏈和麻繩雙重捆綁的我一個人孤零零地駟馬倒贊蹄掛在房間中間的吊鉤上。

「混蛋!你還是不是男人了!」我心中痛罵之餘不暗暗叫苦。在藥水的作用下,我的身體越來越燙,難以忍受的瘙從被勒得鼓充血的房處傳來,彷彿有無數的螞蟻在我嬌的雙峰上爬行撕咬。我想要去撓,只是雙臂從手腕到手肘被緊緊地捆綁在一起,在繩索的牽引下向上反吊,和腳腕貼在一起本動彈不得,只有十手指毫無意義地伸張,起不到半點止的作用。

漸漸的,瘙越來越強,充血堅的雙峰下每個孔、每神經、甚至每個細胞都充斥著難以忍受的奇,我原本俏麗的臉龐漲得通紅甚至扭曲變形。奇無比的刺讓我失去了理智,絲毫不顧繩索和鎖鏈在掙扎之下已經徹底陷進了裡,我開始發瘋似地掙扎。頭向後仰,儘量起,想讓兩隻因為充血高高凸起的櫻桃與地面摩擦,哪怕是一下也好。只是無論我怎麼收腹,兩隻垂下的房怎麼隨著身體搖晃擺動,距離地面始終差著一點距離。我非但沒辦法止,不知道何時被在yin蒂外的跳x蛋也開始不急不緩的振動起來,時強時弱的振動,每每在我快要達到高的那一刻突然寂靜,而在下一刻又突然挑逗起我脆弱煎熬中的神經。

這個時候無論是誰都好!當聽到耳邊傳來腳步聲的那一刻,我苦苦堅守的道德陣地在這一刻終於奔潰了,還未經人事的我嘴裡開始下意識地說著會讓曾經颯的女特警羞愧不已的低,「求求你了!不管是誰都好,要了我吧!」

這時候只聽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聲音說道,「大哥,這女人還真是正點啊,嘖嘖,不僅臉蛋漂亮,你看看這個身材,這對甩的大子,又扭又哼的還真是啊!難怪惹得頭拉下臉和親兒子去搶女人。」

「你懂什麼?這是少爺給打了那種藥,這個勁就對了!咱從牢房裡面往外面給頭撈女人的時候哪個不是這德行?不過你可給我記住了,平時你提前打幾炮,哥我也就當不知道。這貨是頭指定要的,佔佔便宜就好了,如果敢真擦走火了,別怪哥救不了你!」那個被叫做大哥的男人開口說道。

「知道了大哥!平時那點貨被人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了,這一看就還是隻處,我哪敢動啊。只是公子明明讓我們把這女人帶到他的學校去,我們偷偷把她帶到頭那裡,公子那裡會不會?」

「教你個乖,公子的權力還不是都是他爹給的?別說這女人也只是公子的玩具,就算是公子的老婆還不是想玩就玩?我們啊,記住時刻給頭辦事就行了。別廢話了,先幹活,等公子回來就來不及了。」

那兩個男人說著,一個人從下面將我托住,另外一個開始解我背後的束具。我在藥物作用下無比的皮膚被他們的手一接觸,毫無防備之下頓時就如同觸電一樣又麻又酥,身體控制不住地顫,「啊」的一聲驚叫起來。這個時候,下身原本時緩時急的跳x蛋也開始劇烈振動起來,速度越來越快,上下夾的痛苦和刺在藥物的作用下放大了無數倍,我的腦中一片空白,身體本無法做出正確的反應。我明明知道身上的束縛在被漸漸解除,這是我最好的逃生機會,但是身體完全是本能地肌收縮緊張。四肢痙攣般的搐著提不起一絲力氣,十指無意識地張合,被還在不停加速的跳x蛋住的股間也是玉湧,喉頭止不住地發出「吼」「吼」的急促呻。若不是我如今身上繩捆索綁被兩個男人抱住,我早倒在地上翻滾起來。在一連串不停扭動,掙扎和搐後,我的身體也達到了高峰,一陣突然的猛烈搐後一股yin而出,我整個人也渾身酥軟地軟在了那兩個男人的懷裡。然而讓我害怕的是,下方的跳x蛋並沒有停止振動,而是繼續飛快地振動著。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了!!!快停下!!!」。剛剛高過後,疲倦冷卻的身體反而更加,很快就被重新拉上了高峰。全身肌再次收縮,心臟「咚咚咚咚」隨著全身電擊撞擊的節奏地不停跳動,身體每個細胞都像被海湧一樣衝擊著,即使被兩個強壯的男人抱住也無法阻止我的動和翻轉。體力力的失漸漸地讓我開始到呼困難,還在不停嘶吼的喉嚨也開始接不上氣,喊一聲一下。終於,在經歷了持續幾次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高後,我慢慢失去了意識,虛的身體軟軟地癱在那兩個人的懷裡,任憑刺再劇烈,也沒了掙扎的能力。在我的意識徹底遊離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那個被稱作大哥的男人說的,「好了,她昏過去了,快點辦正事。」

「把她捆緊一點,特別是雙腿要好好照顧,聽說她的功夫很厲害,萬一繩子每捆緊,被她傷到了主人,你們知道是什麼下場!」等到我從恍惚中恢復意識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糊糊中我的耳邊響起了一箇中年女人說話的聲音,我能覺到自己正赤身果體背靠著一鐵架坐在地上,整個上身都能到被繩子緊勒的疼痛,而我的雙腿被掰到身體左右兩邊,大腿和小腿緊緊地摺疊在一起,似乎有人正在用繩子在我的腳踝和大腿部一圈圈的捆綁著。

雖然繩子還沒有捆好我就已經恢復了意識,但是我仍然閉著眼睛沒有動作,裝作仍然處於昏中,任憑繩子在我彎曲摺疊的雙腿上一圈圈的收緊。我當然知道一旦腳上的繩子收緊綁死後,我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處境,但是理智告訴我,在這種情況下衝動不能解決問題,我首先要做的是悉周圍的環境和自身狀態:

嘴裡的布料團成一團緊緊地住了我的舌頭,一隻堅硬的口球牢牢地卡在了我的牙間,即使沒有那綁在腦後的皮帶,我的舌頭也沒有力氣將它頂出來。我的雙手被高高得地反吊在背後被繩子叉綁在一起,上身部上下和腹部都被繩子緊緊捆住,手腕只要稍稍活動就會牽扯到捆綁部的繩索,被繩索叉勒得高高起的雙不知道是不是被注了藥劑的緣故腫痛難忍,像要爆了一樣。我微微晃動了一下被繩子緊勒的身子,發現自己的上半身被固定在了一個支架上,繩子收得很緊,全身都能受到繩子強烈的緊繃。如果是普通女孩子在這麼嚴厲地捆綁下,別說掙,只怕連動一下都難,但是我心中反而有一絲喜意閃過。不知為何困擾我多時的鑽石鐐銬已經不見了,我的支線劇情點數也因為「近藤弓子的報復」的完成增加到了2點。現在身上的麻繩雖然勒得很緊也捆得很嚴實,但是至少比主神出品的不可破壞束具要好得多。

「您放心,您看麻繩都陷到裡面去了,任她武功再高力氣再大,只要被捆成了人體提琴,連手指都動不了。」我身邊的對話還在繼續,據說話的聲音判斷,我現在身邊一共三個女人:一個在我身前指揮,剩下兩個一左一右正從我的膝蓋處引出一繩子向左右牽拉。

就是現在!雖然不知道她們所說的人體提琴是什麼東西,但是想來不是什麼好東西。原本被姬博弈注的藥物效力已經過去了,身上也恢復了一定力氣,我突然張開眼睛,纖向上一,雙腿發力向中間一收。像我現在這樣的捆法雖然看似嚴密,但是雙腿尤其是膝蓋仍然有很大的活動範圍,要對付三個女人還是不在話下。

「唔!」就在我想著自己大顯身腿的時候,出乎意料的變化讓我一下子愣住了。雖然我雙腿已經用盡全力向內收,卻被仍然被拉開在身體兩側紋絲不動,原來膝蓋上引出的繩索已經在了我左右兩邊的支架上了好幾圈,雖然還沒來得及打結,卻也無法鬆動分毫。直到此時我才驚慌起來,拼命掙扎起來,然而卻已經是無用功。繞在我赤嬌軀的繩索將我牢牢地固定在了支架上,不管我怎麼掙扎,身上的繩索都沒有半點鬆動,反而隨著我「嗚嗚」的呻聲被拉扯得更緊,鼓的高聳雙峰被擠得陣陣痠麻,身上的骨頭被勒得幾乎散架,兩隻胳膊和纖更是好像要斷了一樣,就連呼也因為嘴被布團口球堵得嚴嚴實實而變得困難急促。經過這一輪強烈的掙扎,我好不容易積攢的體力消耗一空,螓首無力地後仰,身子軟癱在背後冰涼的支架上。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說話的站在我中間穿著黑管家裝的中年女人,明明已經三十出頭,卻還濃妝抹,像個老妖怪一樣。哼,有什麼好笑的!這種女人最討厭了!只是我已經沒有力氣去表達我的厭惡了,因為剛剛的掙扎而深深入肌膚的繩索已經開始給我帶來了持續的痛苦。唉!聽天有命吧,看看後面有什麼機會。想到這裡,我鬱悶地搖搖頭,無可奈何地忍受著深入骨髓的痛苦。

「噗嗤,姐姐你其實早就醒了吧?」身邊兩個穿著女僕裝的小姑娘在打完最後一個繩結後也跟著一起笑了出來,「其實你一開始扭動身子的時候我們已經知道了,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是啊,是啊,姐姐你一本正經裝著昏不醒,但是睫一眨一眨的樣子真的好可呢!姐姐你不會是喜被捆綁的受狂吧?」

聽到那一本正經的故作驚呼,我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狠不得能挖個地鑽進去。我想要說什麼,卻被口球和布團翻譯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只能用唯一能表達我情緒的雙眼狠狠地瞪了眼兩個現在還在嬉皮笑臉的女僕裝少女,心中說不清是羞憤還是有那麼一絲不明的興奮。

對我的怒視,老女人沒有半點反應,還是板著一副老臉,「哼,這種x人不給她知道厲害,她是不會聽話的。你們兩個別在這裡看著了,人體提琴還沒完工呢,去把東西拿來!

「是!」兩個小女僕聽著吐了吐舌頭,轉身離開了房間,臨出門還對我說了句,「姐姐,你被這麼綁著真的很美呢,等會兒我們給姐姐你帶來更漂亮的裝飾。」

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被捆綁得動彈不得也無力動彈的我和那個老女人大眼瞪小眼。「你知道怎麼把人做成大提琴嗎?」安靜了一會兒,或許是因為閒的無事,老女人終於沒忍住開口了,「就是把人做成一把大提琴,你看看這個支架就知道了,像不像一個大提琴?」

哼,我早就覺得這個支架的形狀比較古怪了,原來是個拉空的大提琴。

「我家主人去年看到你的小提琴獨奏就喜上你了,想要知道如果將你做成一個真正的琴會怎麼樣,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

當然沒機會,那時候我還沒來任務世界呢。

「這次為了你,主人和公子都鬧翻了。真看不出你這個女人和別人有什麼區別?不就一副狐媚樣子,做成提琴還不是一個樣子?」

我還不想被做成人體提琴,反正一個樣子,我和你換換?

「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到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把你捆在支架上只是第一步。你有見過光有琴身沒有琴架的琴嗎?等那兩個小姑娘上來了,我們就會在你的身上裝上琴絃。你知道會按在哪裡嗎?」老女人嘴上不說,眼睛卻不時的瞄上了我的雙峰和因為M字開腳縛而暴無阻的神秘花園。我隱隱有著不詳的預,臉也漸漸緊張起來,老女人好像對於我的神情很愉悅,繼續得意的說道,「等會兒啊,就在你的下面穿了五個環,yin核上一個,yin兩邊各兩個,正好是五個音階。然後這琴絃呢,就從這些環上引出,捆到你的房上。放心,每琴絃都會在你的部捆個十幾圈再打上死結,保證啊,一也不會掉落。」

隨著老女人的描述,我的臉越來越難看,給這種綁法捆住女人的要害部位可謂是生不如死,要是被這麼綁上一兩個小時,即便不被活活綁死,也只怕人也要殘廢了。但是我現在已經被麻繩捆綁在這個提琴狀的支架上動彈不得,老女人真要做什麼也是無能為力。想到這裡,我不由狠狠地暗罵了兩句,該死的姬博弈。如果他不把我抓住,我也不會有現在這種遭遇。如果他沒有那麼多事,我最多也是做他的收藏品而已,也不會被製作成供人褻玩的xing玩具。老女人看到我可以殺死人的眼神,似乎是以為我在瞪她,笑得更可怖了,「看吧,看吧,隨便你怎麼看。等琴絃製作好了,就要用鐵板把琴封起來,到時候啊,只有你的下yin,房還有嘴會出來,其他的啊,想不出來了。」老女人越說越起勁,越說越興奮,而我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不再管她說什麼。就在門口響起「卡擦」的開門聲的時候,久已不聞的主神提示聲再次在大腦響起,而這一次,冰冷無情的電子音對我來說如同天籟。

「男輪迴者姬博弈已死亡,女輪迴者沈夢茹自動獲勝。請選擇是否付出任務評價降一級的代價離本世界?」

「是,離本世界!」驚喜來的是那麼突然。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姬博弈會突然死亡,我心中對他也並非全是壞印象,那個明自信的男人從某種程度上是我的一面鏡子。自從進入任務世界以來,仗著自己會武功到處來,導致被綁起來的次數已經數不可數。雖說我已經不怎麼反繩捆索綁、完全失去自保能力只能任人處置的覺,還隱約有一絲興奮,但是我無法接受身體因此遭受到不可逆轉的損傷。也許在無限世界兌換一個類似血鬼的再生天賦以後?誒呀,我在想什麼?快回歸才是正理。姬博弈,我會記住你的,不僅僅是因為這次逃,還有讓我從你身上看到自己的弱點,取教訓。心念到處,一道白的亮光從我的腕錶上閃過,我被捆綁上動彈不得的身軀漸漸虛化消失不見,只留下三個目瞪口呆的女人和那曾經還綁著一個女人的空鐵架。

當我回到那個悉的封閉空間,看到眼前悉的黃光球,我的心終於放下了。用無限恐怖裡鄭吒的話說,活著真好。在任務世界遭遇了眾多的危險,不管是不是自己作的孽,只要能再次看到眼前那個黃光球,心中就會莫名的安寧。這次任務世界一共拿到兩個支線任務,不知道能兌換什麼獎勵?我是選擇九真經還是選擇血族血統呢?兩個都好想要啊!就在我YY著能獲得什麼獎勵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在沉默了半晌後,才突然發現我的身體居然還處於被牢牢束縛的狀態,雙手被高吊在背後被綁在一起,大腿和小腿被迫摺疊在一起。可以說除了沒有被捆在支架上以外,和剛剛的綁法一模一樣,連那口球和布團也一絲不讓地堅守著陣地。

「嗚嗚!」(主神)「嗚嗚嗚嗚!」(全身修復!)「嗚嗚嗚嗚嗚嗚!」(還有給我鬆綁!)「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為什麼我從任務世界回來還要被綁著!)

被繩捆索綁和主神討價還價的我並不知道,在那遙遠的任務世界裡,一個身穿櫻花學園校服,身材婀娜,留著金及肩短髮的少女正身鮮血跪在地上。在她的大腿處是一把還滴著鮮血的柴刀和一個面目扭曲的人頭。少女雙目空地盯著一隻藍腕錶,喃喃自語道,「早坂同學,原來你是來自那個世界。你的遺志我會繼承的,我會帶著你一起去完成你沒有完成的一切。還有,清香學姐,呵呵呵,我們還會再見的!」

(13)現實臥底卷序章

今天是A市知名的SM美女魔術師李玫和李玟姐妹的美女魔術酒吧開業的子,雖說兩姐妹的魔術表演是該酒吧的特表演,但是大部分都是些普通的魔術表演,每週只會上演一到兩次捆綁魔術。不過今天開張大吉,到場的都是各地來捧場的同好,兩姐妹特地為此準備了一臺耗時頗久的捆綁魔術秀。此刻在後臺忙碌的除了兩位美女魔術師以外還有一個特殊的嘉賓。

「時間差不多了,等會兒的節目要委屈沙曼姐你了。」說話的是正手持著一捆尼龍繩的李玟,而她對面的是一個身高頗高穿著一套兔女郎緊身衣的短髮女人。她的衣服風格極其的暴,上半身的抹完全無法遮住她41F的爆炸雙峰,只能靠貼來遮掩;身收緊的線和下身的黑網眼絲襪一級紅細高跟鞋一起勾勒出了她的好身材……如果只看這身打扮,沒有能想到這位以逃術和完全不屬於亞洲人的雄偉雙峰聞名的逃大師沙曼其實就是A市特警大隊的副隊長沙麗文。

「沒事,再怎麼說我都是一個特警,這樣短的時間完全沒有問題。」沙麗文笑著回答。很快沙麗文的上身被李玟和李玫用高手小手縛的方法捆了起來,下身也在腳踝和膝蓋上下用尼龍繩捆住。就在兩姐妹將沙麗文捆成駟馬,準備放入事先準備的魔術箱時,沙麗文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沙曼姐,你的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妹妹李玫開口說道。

「玫玫你幫我開下免提吧。」被全身的繩子勒得血循環都有些困難的沙麗文現在挪動下手指都相當費力,更別說是接電話了。

「喂,您好,請問是沙小姐嗎?這裡有您的快遞。」手機一頭傳來了一個獷的男人聲音。

「請問是哪裡來的快遞?我最近沒有在網上買什麼啊。」沙麗文疑惑地問道。

「一個叫沈夢茹的小姐託我們送給沙小姐您的,是一個行李箱。」

「沈夢茹?原來是她啊,謝謝你了。但是我現在有事不在家,要幾個小時才能回去,不知道你能不能明天再送呢?」

「誒?您不在家啊,這個行李箱又大又重的,我好不容易才搬到你家門口的。」快遞送貨員明顯表現出一副不情不願的語氣。

「那好吧,你就幫我放在我家門口吧。我們小區治安還是不錯的,我回來會看的。師傅麻煩您了!」

「那好吧,再見!」

「再見!」電話掛斷後,沙麗文舒了口氣,給自己送快遞的原來是剛剛幾年前自己帶過的新入隊特警。記得她剛從部隊分配到特警大隊的時候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青澀少女,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很看好這個雖然有一身好功夫但是腦子時不時有些犯糊的小姑娘。果然在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後,她迅速成長起來,幾次獨立辦案都表現出,還因此得到一枚三等功勳章。聽說前幾天她和李冰一起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自己這個月正好輪休,不知道現在具體情況怎麼樣了。大概是順利結案後,給我送了件禮物吧?還真不枉了之前照顧她,真是個好孩子。不管了,今天的任務是玫玫和玟玟的開業表演,禮物等今天的表演結束後再回家看也不急。想到這裡,沙麗文艱難地轉過頭對身後的李玟說道,「不是什麼大事,玟玟看捆得差不多就把魔術箱的蓋子蓋上吧。」

「好嘞,沙曼姐!就委屈你在裡面呆上半個小時了。」美女魔術師姐妹重新開始了魔術的準備,把魔術箱封好後抬上了漆黑的舞臺。之前的電話對於她們來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曲,很快就忘在了一邊。即使是沙麗文本人也沒有想到,此時此刻,被繩捆索綁裝在狹小密閉空間裡不見天的,其實並不只有她一個人

(14)現實臥底卷1

「嗚恩……」

我明明聽到麗文姐在電話裡說幾個小時之內就能趕回來的,怎麼都快一天一夜了,麗文姐還不出現?現在的我整個人跪伏在一個行李箱中,赤果的身體被一圈圈勒緊的繩子捆得凹凸有致,在背後反吊的雙手被行李箱上沿在肩胛骨上,大腿和小腿分別被摺疊捆綁在一起,低俯的螓首夾在雙腿中間頂住了行李箱的底部。烏髮的長髮零散隨意地批在布汗漬的臉上,一隻卡在貝齒內的口球使得我的上下顎難以合上,不知是汗水還是口水的晶瑩體順著嘴角的隙滴落在行李箱底,下身和大腿在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刺後留下了乾涸的白帶狀痕跡。

我在這個不見天的密閉黑暗中一共跪了多久時間?我也不知道。據從為了呼方便而事先鑽好的小孔中透過的微弱光來看,似乎天已經亮了。即使不算在主神空間裡的時間,從昨天早上到現在,我也已經不吃不喝被反綁了至少二十多個小時。這樣長時間的繩索錮下,我全身都已經僵硬了,被上身伏臥住的雙腿麻木得難受,兩條反扭的胳膊更是從肩關節到手指都失去了知覺。在這之前的幾個小時裡,我不是沒想過要稍稍活動一下身體。只是手指的麻繩在不知被汗水浸潤多少次後變得如同鋼絲一般堅硬,我只要稍稍扭動了一下被繩子緊勒的身子,全身立時就會受到一陣如同刀割般的疼痛,只能忍住不動才稍稍好受些。

哎,這該死的繩子居然收得比一開始更緊了幾分!我象徵地扭動了幾下被綁得動彈不得的身軀,強忍著全身傳來的緊勒痛,重新調整了一下呼節奏緩緩地閉上眼睛。一滴滴的水珠從不知是被汗水還是唾的行李箱底部凝結出來,緩緩地向上飄動,從口球和齒之間的隙滲入,潤著我許久未飲水的乾涸口腔。幸好在回到現實世界後用全部的主線劇情兌換了這個F級強化。如果是強化之前的我,在這樣長時間的捆綁下,就算沒有因為長時間的血通導致肢體殘廢,也會因為嚴重缺水渴死。現在雖說要好了不少,但是恐怕也撐不了太久了,這一切都要從我被傳送回主神空間說起:

在千鈞一髮之際離任務世界後,我本以為可以趁著7天的休息時間好好放鬆一下在任務世界受摧殘的身心,誰知即使回到主神空間我才發現自己仍然赤身果體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跪在地上動彈不得。不僅僅是那如同蜘蛛網勒得我不過氣的「繩衣」,連嘴中住香舌的布料和卡在齒間的口球也一絲不差的堅守陣地,可以說除了沒有被固定在某個架子上以外,我和之前那個完全失去自保能力只能任人處置的狀態那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用力地掙扎了一下,緊縛的麻繩繃得緊緊的,手還是高吊在背後紋絲不動。我不由一陣氣苦,不斷地扭動著繩捆索綁的身子,向主神提出了抗議。「嗚嗚!」(主神)「嗚嗚嗚嗚!」(全身修復!)「嗚嗚嗚嗚嗚嗚!」(還有給我鬆綁!)「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為什麼我從任務世界回來還要被綁著!)

主神並沒有理會我的抗議,一道白光罩向了五花大綁跪坐在地上的我,我在整個任務空間中的種種片段在我眼前一一劃過,從最開始的黑暗遊戲,到被人捆吊在天台,又到被近藤弓子抓住,被姬博弈鎖在牢房中,一直到最後靠著姬博弈的突然死亡逃了人體提琴的遭遇定格。主神特有的冰冷而沒有情的聲音自顧自地響起,「現在開始任務評價。輪迴者沈夢茹,主線任務完成評價F+,降級提前回歸降為F,得到F級主線劇情1個,目前共擁有F級主線劇情1個;支線劇情共完成2個,得到支線劇情點數2點,目前共擁有支線劇情點數2個。任務世界是真實存在的世界,輪迴者屬於身穿越,所以輪迴者沈夢茹在返回空間時仍然保持捆綁狀態。只有在虛擬的副本世界,輪迴者靈魂穿越,副本世界的狀態才不會影響到本體。下面開始全身修復。」

數不清的白光點湧入了我被繩捆索綁的身軀,一陣暖洋洋的覺傳遍了全身,彷彿泡在熱水裡一樣。遍佈全身的暖意讓我停止了呻和掙扎。這是一種很奇妙的覺,在白光芒的照下,就覺到自己彷彿融入了光團中一樣。我驚喜地發現,在這股暖意中,原本消耗巨大的體力竟然在快速的恢復著,刺痛中原本不暢的血管又恢復了通暢,反扭在背後高吊的雙手恢復了知覺,身上又麻又覺也消失了,或紅或紫深深淺淺的繩印以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褪去,甚至於面上的汗漬和下身出的白乾涸粘也清理一空。

就在我懶洋洋地享受著修復帶來的放鬆時,主神的聲音又一次響起,「發現輪迴者殘留有M病毒藥劑,出自sparkutamaro世界,是一種僅對女人類有效的特殊病毒。該病毒會持續改造受體的身體,在使受體的第二徵再次發育的同時,將受體的度增加為正常的50倍。受體的房、yin部只要稍有觸碰就會全身酥軟無力,迅速產生高。有下面兩種處理方案,請選擇:」

「徹底清除M病毒殘留,修復病毒對身體造成的影響。不需要主線劇情,需要支線劇情點數1點。」

「採用M病毒安全進化模式,科學側F級強化。該強化體質將人腦中掌管快的深層腦波脈衝提取出來,將原本由於M病毒大幅提升的快度削弱為正常人的2倍,而把剩下多餘的腦電波轉化為能夠遠距離遙控的」念動力場「。M病毒安全進化模式只是覺醒念動力的方法之一,與其他途徑覺醒的F級念動力並無差別,輪迴者可以使用E級以上的主線劇情進行後續的念動力強化。由於輪迴者已經歷相關劇情,可支付F級主線劇情1個直接強化,不需要進入試煉副本。」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主神,空間中的強化評級是什麼樣的?)

F級念動力,這是一個聽上去讓我有些砰然心動的詞彙。覺醒超能力,或者成為魔法少女,這是每一個女生在孩童時代的一個夢想。自從來到這個無限空間後,我一直以為自己會靠著自己的武術功底走武俠強化的道路,然而任務世界是真身穿越的真實世界,在任務世界的每一個遭遇或許都會影響到後續的發展。這次在主線任務中被姬博弈注了一管M病毒藥劑後,我似乎多了一條強化道路。到底是科學側的念動力強化,還是繼續走武力側的武俠強化呢?

「空間強化從F級到S級分7層:

F級強化:超過久經訓練的特種兵,達到了人類的英水平。

E級強化:某方面到達人類所能達到的極限,或者防禦基本無視常規熱武器,或者攻擊力堪比熱武器。

D級強化:實力與E級相比沒有本質上的提升,主要是量的積累,同時普適更強,大多數情況都能夠制多個E級,且自身立於不敗之地,在某方面有著突出的表現。比如具有某種程度的不死、擁有的機動力、或者爆表的攻擊力等。

C級強化:除了某些特例,幾乎可以說立於世界的頂點。實力從從量變到質變,強D級如果沒有特定的屬很容易被C級秒殺,同時普通手段已經無法殺死C級強化者。

B級強化:一隻腳踏入神之領域,勉強維持在人與神之間的現世之神,諸如西方玄幻中的羅馬教皇和東方仙俠中的蜀山劍仙李逍遙等。

A級強化:達到神之領域,對於凡人來說處於世界外側的存在,幾乎沒有死這種概念。

S級強化:輪迴者權限不足,無法得到相關信息,無法通過主線劇情兌換。

輪迴者沈夢茹當前評級弱F級,強化F級念動力後將達到F級。注意,輪迴者在3次主線任務或強化達到E級後將獲得進入輪迴者大廳和開啟組隊模式的權力。「

在聽到主神的敘述後,我不陷入了沉思,原來主神空間的強化分級是這樣的。如果按照這個敘述來看,練成九真經後的郭靖應該達到了E級的水平,但是饒是如此在君山被一牛筋繩綁住也難以身,至於我現在麼…低頭看著被麻繩捆綁得結結實實的赤果身軀,我調整呼運起外家真力,雙臂猛地用力一掙,繞著赤果上身的繩索頓時緊緊擠的肌膚,陣陣酥麻痠軟的快讓我的身體瞬間發軟,運功也被迫中斷。仗著主神全身修復過後恢復了不少體力,我再次重複了幾次,只是一旦用力掙扎,繩子都會擠到被繩索束縛得異常圓鼓的雙峰,殘留M病毒讓我的每次掙扎都被湧般的快強行中斷。讓原本就已經是弱F級的我束手無策的綁縛,恐怕即使在強化了F級內力後,我也對此無能無力。如果按照我的本意,在我原本的武術基礎上,進行後續的內力強化,只怕我真的要被綁著進入下一次的主線劇情。沒辦法,只能選擇強化F級的念動力了,雖然那個超過正常人兩倍的度怎麼看怎麼覺得是個大坑,但是好在不需要進行額外的支線強化,被綁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可不想再去經歷一場和捆綁相關的試煉了。念動力可以靠腦電波形成的念動力場控周圍的東西,除了可以用來出其不意的偷襲外,在被綁得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如果能控一把剪刀…

「嗚嗚嗚嗚嗚嗚!」(主神,採用M病毒安全進化模式強化F級念動力!)想到這裡,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自己的強化,心期望著這個F級強化能讓我擺現在的悲催狀況,但是我不知道,這一切僅僅是個開始,更大的悲劇還等在後面…

(15)

在我將自己的意圖告訴主神後,一道光柱從那懸浮在平臺中央的主神光球上了下來,將我整個人都照在光柱中,暖暖的氣息如同熱水包裹著我的身軀,讓剛剛經歷了一場任務心靈上仍然異常疲憊的我有種徹底舒坦與放鬆的覺。就在我在光柱中懶洋洋地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全身的部位同時遭受到如同電擊一般的強烈刺。「嗚嗚!」毫無防備之下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大聲尖叫,但是隔著口球的翻譯,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嬌膩呻

原來包圍我的光柱在不知不覺中分成了三道,分別對準了我前被勒得高高起的雙峰和剛剛才在全身恢復下被清潔過的下身,斷斷續續、時強時弱的衝擊就彷彿是幾隻糙的手在不停。在一陣接一陣的酥麻和顫慄的輪番衝擊下,我的力氣在不知不覺間消失殆盡,身子一歪,原本直跪在地上的身軀如同融化了一般顫抖著癱倒在地上。

即便如此,從主神光球上出的光束仍然沒有放過我的意思,不緊不慢、有規律和節奏地刺著我的部位。劇烈的刺下,我全身痙攣,身體本能地搐著,大腦恍惚間下意識想靠手去護住正在被光線照的隱秘部位。只是我的雙手被牢牢地綁吊在身後,連扭動都是那麼得艱難,唯一能做的只有彎著,夾緊雙腿,好像這樣就能減少一點刺一般。

心跳開始加快,臉頰變得通紅,呼也開始越來越急促,紅而燥熱的身體也在麻繩的緊縛中儘可能地拼命扭動,我的理智也開始越來越模糊。不知不覺間,眼神也開始離起來,滾燙而又的身軀開始主動合起光線的照,被捆成M字形的雙腿來回磨蹭著,全身大汗淋漓,地面上也漉漉地出現一大片不知道是什麼體的水漬。就在我不可抑制地達到高,意識快要離身體的時候,腦子突然嗡的一聲響,一股清涼直衝大腦,而將我折磨地不清的光柱也在此刻消失不見了。

剛剛的劇烈運動讓我疲力盡,全身上下幾乎都透支到了極限,連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了,只能雙眸輕閉,靜靜地躺在地上,只有被在地上的雙臂撐起的口還在緩緩地上下起伏著。之前受到的涼意正從大腦中一絲絲地透出,在恢復我體力的同時,也讓方才的疲憊和快逐漸消退。這股涼意十分地神奇,它居然可以順著我的意識發散出去。即使我閉著眼睛,都能通過它受到周圍大約五米內的動靜。不管是地面上那令我難堪的水漬,還是捆綁在我身上密密麻麻的繩結都清晰地在我腦中浮現。而當我無意中將那股涼意搭上原本我雙手無法觸及到的繩結後,原本嚴密的束縛開始在我的意念作用下慢慢瓦解起來…

這就是念動力嗎?我不由思忖起來,很快耳邊主神毫無情的提醒聲就驗證了這點。

「強化完畢。輪迴者沈夢茹覺醒F級念動力,空間評價達到F級,下次主線任務自動變為F級大型晉升任務。輪迴者的實力每上升一個評級都需要參加對應等級的大型晉升任務,只有通過F級大型晉升任務後,輪迴者沈夢茹才能成為正式輪迴者,並開放相應的權限。大型晉升任務將在7天后進行,輪迴者可以選擇返回現實空間,也可以留在主神世界。主神世界與現實空間時間同步,輪迴者可以使用娛樂點兌換屬於自己的房間和生活用品,娛樂點與支線劇情點數的兌換比例為1000:1.」

之前主神說我的念動力強化原理是用快腦電波轉化成「念動力場」,沒想到還真是用快。一邊吐槽著主神的念動力強化方式,我一邊用神力控著繩頭,一圈圈地解開捆在身上的繩子。原本緊繃的麻繩在解開幾個關鍵繩釦後鬆垮垮地掛在身上,我並沒有急於用手去解,原因之一自然是悉剛剛得到的新能力自然,至於原因之二麼…對於折磨了我許久的麻繩,我的內心深處似乎隱隱約約有種捨不得的覺,就好像有什麼美麗的事物正從我的手邊溜走一樣。

我趕緊甩了甩頭,驅散了心中那一絲奇怪的遺憾,低頭望著自己嬌肌膚上橫七豎八的醒目痕跡。由於剛剛的折騰與掙扎,迴歸時候全身修復過的身體又重新變得楚楚可憐起來。面容憔悴,髮絲凌,全身上下布了或深或淺的紅印記,下身和大腿則是乾枯的體殘留。哎呀,算了,現在這副憔悴的樣子算是見不了人,也有幾天沒好好吃飯了,還是先在空間休整一下吧,首先是洗個澡!

這麼想著,我隨手將從身上解下的麻繩以1點娛樂點的價格賣給了主神,然後開始在腦中構思起了自己的私人房間。不得不說,無限繩空間和主的無限世界一樣,在生活娛樂類用品的提供上相當的大方。五星級賓館的臥室,全自動按摩浴室,自己在現實中的訓練場複製版以及米其林三星級別的餐廳,包括後面的全套洗漱外加吃飯,林林總總加在一起只花了我50點不到的娛樂點數,還剩餘950多的娛樂點和1點支線劇情。如果放在現實世界,只怕早已經吃喝不愁了吧?可惜,在無限世界中,娛樂和享受永遠都不是主,一個接一個的任務才是無限世界的核心。不過在此之前,必須要解決一個問題——李冰。

我至今都沒有忘記這個導致我進入無限世界的男人,倒不是說我對他有什麼心思,只是特警隊除了我還沒人知道這個曾經的個人三等功獲得者已經背叛了國家。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一名保衛國家的軍人,是一名光榮的員,必須在新的任務開始之前向組織檢舉李冰的真面目。畢竟,誰都不知道,我是否還能通過下一次的晉升任務。

按照主神的說法,主神世界和現實世界是1:1同步失時間,而任務世界不計算時間,那麼距離李冰的背叛已經有了整整過去了三個小時。在這三個小時的時間裡,不知道李冰會如何欺騙組織,總之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我翻閱著主神給出的服裝列表,想要選擇出適合稍後回現實世界的衣著。只是的瀏覽,我的眼睛已經冒出了一閃一閃的紅心。LouisVuitton,Dior,PierreCardin,Chanel…這些平時令我垂涎滴的時尚名牌,因為囊中羞澀的緣故,我在現實世界只能看看過過眼癮,而如今它們居然都只要1點娛樂點!我一定是來到了天堂!

在這一刻,我完全忘記了之前遭受過的苦難,眼中只要那一排排無止境的列表:這條裙子太致了,我要了!這件套裝也好漂亮,穿著簡直就像貴族一樣高貴典雅!這件小外套穿著好斯文好可的!還有這個巴洛克公主裙,飄逸柔順的手,簡直就像做夢一樣!還有這個…俗話說,女人的衣櫃永遠都缺少下一件衣服。當我的娛樂點數從19打頭降到了18打頭之後,我才意識到似乎有什麼不對。眼前那一堆衣服雖然都很漂亮,但是我似乎、好像、一件都不能穿?

當然不是因為不合身的原因,主神出品必數品,每件服裝都是配合我的身材立體剪裁而成。真正讓我有點懵的原因是,我在出發做任務的時候穿的是作戰彩服,之後又被李冰那個混蛋得只剩內衣綁起來的。如果穿得漂漂亮亮的回到現實世界,就算不需要在意李冰那混蛋,我又該怎麼和隊長解釋這身衣服是從哪裡來的呢?

沒辦法,只能重新選擇一套合理的衣服了。好在只要不是如同鋼鐵俠衣服那種提升戰鬥力的服裝,主神都以極其白菜的價格提供。飛快地洗了把臉,將頭髮在腦後挽了個髮髻,用主神出品的優質粉底,在全身穿衣鏡前給自己化了個簡單的淡妝。我上身選擇的是一件立體剪裁的藍彩工字吊帶背心,背心經過心裁剪,在身處收緊,勾勒出我纖細的肢;恰到好處的深V領口剛好出脖頸和的鎖骨,即使傲人的雙峰將口薄而具有彈力的衣料撐得高高聳起,從領口中也只能隱隱約約看出一絲引人遐思的溝渠。而我下身則是一條黑工裝短,搭配及膝黑長筒戰術陸戰靴,出一小段膝蓋到大腿的肌膚,與我人修長的腿部曲線融為一體,凸顯出一種協調美。整套衣服和我之前出任務前的服飾,除了外套和長以外完全一致,不必擔心被識破有額外衣服的可能。和警隊統一發放的作戰服不同,主神世界出品的服飾剪裁更加致,我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輪廓,在全身裁剪合身的服飾包裹下,被勾勒得極具柔媚線條。間的V字寬邊牛皮皮帶使得我整個人在麗嫵媚的同時不落輕浮,透出一種冷靜颯的幹練氣質。看著鏡子中自己美而又英氣的俏麗模樣,我不莞爾一笑,該出發了,鏡中那個婀娜冷的身影也同時轉身,走向了主神大廳的光球。

「主神我要回歸現實世界!」終於又一次能用話語而不是堵著嘴對主神說出命令,我現在的覺還不是一般的良好。聽到我的命令後,大光球亮了起來,出一道光柱照到了大廳的平臺上,同時我腦中再次響起了主神冰冷而又悉的機械聲,「該等級初次返回現實世界,扣除封印費1點支線劇情,請在三十秒內進入光柱,傳送現實世界,晉升任務開始前自動返回空間,中途不得返回主神空間。

咦,封印費是什麼東西?算了,不管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向組織檢舉李冰的真面目。區區1點劇情點數什麼的,隨時都可以賺回來。想到這裡,我也不再去心疼那價值堪比千輛豪車的所謂封印費,走進了我面前的光柱。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主神空間的傳送了,在光柱的照下主神的傳送幾乎可以說是瞬時的,往往等我從半夢半醒間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站在了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然而這一次,情況似乎有些不同。就在我進入光柱後的那一瞬間,我突然眼前一黑,雙臂一緊,好像有人正擰住我的雙臂向背後反扭。腦中隱約聽到有主神灌輸的提示音:「檢測到輪迴者沈夢茹的實力評級標準F,超過主世界免封印上限,依現狀判斷,進行F級封印開始。」

原本戴在左手手腕上的藍腕錶憑空消失,化為了兩個藍的光環分別套在我雙手的手腕上,緊緊鎖住了我的腕骨,兩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將我的雙手強行扭到背後靠攏。

難道這個就是所謂的F級封印?哪有這麼荒唐的事情,我居然花了一個支線劇情點數把我自己綁了起來?我覺到將那我雙手反剪在一起的藍光環好像開始自行溶解,合成了一隻藍的手套,將我的雙手緊緊地裹在了一起。手套的上沿閃爍著藍光芒,順著胳膊向上延伸著,反背在身後的手臂也被一點一點地從下到上併攏在一起。我拼命扭動著上身,卻怎麼也掙不開光芒的束縛。我的雙肩被迫向後張開,脯不由自主地向前出,拔的雙峰有一半從彈力背心的V字領口處擠了出來。整個單手套一直包裹到我的手肘上方才停了下來,在單手套邊緣閃爍的光芒自動分成了三道:其中一股化成一道軟鎖,從手肘開始一圈一圈地向下繞一直鎖到我的手腕;另外兩道從我的腋下穿到身前,在口上方叉後繞過頸部在背後匯合,一起吊住了單手套的上沿。

等我恢復意識,重新站在當初那個關押我的工廠房間後,我不由地苦笑幾聲。當時自己是被捆著傳送到無限世界,如今回來得時候仍然被用同樣的姿勢反綁著胳膊,怎麼看也是一種異樣的輪迴。在唸動力的掃描下,整個單手套的細節都清清楚楚地映在我的腦中。藍的皮套完全緊貼住皮膚,所有的結點都渾然一體,連焊接的接都找不到,就好像整個單手套是純粹從我胳膊上生長出來的一樣。當然事實也是如此。我的雙肘被直接併攏在一起,比起之前李冰用普通麻繩的歐式捆綁更加嚴厲。單靠自己的力量,即使加上念動力的作用,也是完全無法擺單手套的束縛,那一道道扣緊的軟鎖只不過是為了凸顯嚴密而設置的擺飾而已。

好在和之前相比,單手套只是束縛了我的兩條胳膊,我的雙腿還是自由的,更何況我的念動力強化還能正常使用。我的神力展開,掃描了整個房間。原本就破舊的廠房在炸彈爆炸後變得更加狼藉,牆上都是一道道斑駁的擦痕,地上是碎石瓦。

我沒有立刻行動,而是靜靜地傾聽起了周圍的動靜。因為我的雙手被綁在身後,身體平衡很難控制,更何況口那高高聳立的房,很影響眼睛的觀察,使得我很難看清腳下的路。如果胡行動,發出什麼驚動罪犯的聲音,以我現在雙臂反背動彈不得的樣子,只怕會再次被他們制服。

好在我的運氣不錯,那場爆炸似乎已經消除了罪犯們最後的疑心,房間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絲人聲。我小心翼翼地向門口走去,靠著神力掃描著腳下的碎石,雖然現在雙手還是被迫併攏在背後,整個人抬頭,我仍然能比較平穩地在行走中保持身體的平衡。走到門口,我悄悄探頭向外張望,果然走道上一個人都沒有,這才小心翼翼地遵循著記憶中的工廠地形圖,向出口走去。

老實說,這一路走來我十分地緊張,心臟砰砰地跳著,神力不住地往四周掃描,耳朵也在時刻聆聽著周圍的動靜。我強忍著肩膀反扭的劇痛和房被卡在背心領子的痛苦,靠腹部的小口小口地呼著,每一步都是站穩了才走第二步,生怕出什麼動靜又或是有哪個房間裡突然會冒出一個人來,這樣短短數百十米距離被我走了有幾百公里一樣。

就在我一路小心翼翼快要走到工廠大門口,突然聽到有一個悉的女子說話聲,從門口傳了過來。我連忙站住腳步,躲在一臺破舊的機器後,仔細聽了起來。

「李冰,用你擅長的五花大綁把我綁起來吧。繩子要勒緊,手吊高,不然會被人懷疑,明白嗎?」

這是我們特警中隊中隊長蔡孜的聲音!難道連她也被李冰的假面具欺騙了?我再也不顧會暴自己的危險,快速衝向門口,口中高喊,「蔡隊,快走,李冰是個叛徒!」…(16)

距離凌晨的行動已經過去了數個小時,天邊漸漸浮起一片魚肚白的光亮,如同銀灰的輕紗,籠罩著朦朦朧朧的大地,隱隱透過一絲絲光亮照進了破舊廢棄的工廠大門。隱隱約約間我已經認出了門口的兩個人影。

一個穿著藏青特警制服的女人正側對著大門筆直地站著,烏黑柔順的秀髮在腦後盤成一個圓圓的髮髻,拔的部將藏青的制服高高頂起,緊緊包裹著她翹滾圓部的黑短裙將將蓋住了膝蓋,出一雙被黑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纖細的美腿,腳下15釐米的黑高跟鞋將她的小腿曲線凸顯地更加完美勻稱。和我之前聽到的聲音一致,這個身材凹凸有致,面容姣好的女警正是我們特警中隊的中隊長蔡孜。原本作為三人行動小隊隊長,負責在外接應我和李冰的她,此時不知道為何出現在廢棄工廠的門口,背對著身後的李冰,雙手反扭到身後叉反揹著,修長睫下的雙目微微緊閉。

看著將蔡孜背後叉在一起的手腕向上提起,用麻繩飛快繞著的李冰,我一邊加快奔跑的速度,一邊想要大聲呼喊提醒。由於我的兩條胳膊被主神所謂的封印單手套死死地捆在背後,我只能在高速奔跑中靠著扭動部和部來保持身體的平衡,一對沉甸甸的房隨著奔跑的節奏上下左右地晃動著,即使有彈力背心的緊繃束縛,仍然拉扯得我前、小肚、雙肩的肌陣陣痠痛。只是幾步的功夫,就扯得我更加搖搖晃晃站立不穩,只能更大幅度地扭動著被緊縛的身軀和翹的部來保持不會摔倒,不一會兒就香汗淋漓全身透,呼也有些急促,前額的劉海給汗水打緊緊貼在臉上。

只是奇怪的是,不論我多麼大聲的呼喊,蔡孜和李冰都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一個配合著李冰的動作扭著著婀娜的身軀,而另外一個則是自顧自地一道又一道地收緊著繩索。「李冰,你把我的胳膊再收緊一點,恩…好的,就這樣,要從前面幾乎看不到我的手臂…手也要吊高,現在還是太鬆了,這些犯罪分子捆人異常練,不能留下破綻,否則茹茹就完了…恩,呀,就是這樣…」

「蔡隊!蔡隊!」即使我已經跑到距離他們已經只有幾米遠了,他們也本沒有絲毫聽到對話的跡象。我咬咬牙,不管了,一個箭步朝著李冰衝了過去,右腳飛快地抬起,一個彈踢踹向了李冰的腿窩。雖然我已經強化了F級的念動力,可以通過腦電波掃描周圍五米的東西,並在其上施加;然而在瞬息萬變的實戰中,念動力的運用需要先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對於我來說還不如直接用形意拳的格鬥來得快速好用。

然而就在此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李冰突然一把將手中的餘繩朝著我的方向扔了過來,一邊對著上半身麻繩勒得死死的如同藕節一樣被蔡孜說道,「蔡隊,這個腿就不綁了吧,等會兒你還要和我一起進去救夢茹呢。他們已經要求你穿高跟鞋,這腿要是也綁上了,會不太方便吧?」

看到那突然甩來的繩子,我內心似乎本能地覺到一絲強烈的不安,還在半空中的右腳迅速改側踹為後踢,同時左腳用力身子向右側轉身,成功避過了摔來的繩索。當然這一連續變向發力後,我的重心也是一陣不穩人就開始前傾倒下去。眼看著我就要部朝下重重地摔在地上,腦海中閃過之前在黑暗遊戲副本里曾經在被後手觀音縛的情況下,雙朝下摔倒在河底的經歷。整個身體的衝擊完全落在了被麻繩勒得鼓拔的雙上,那種如同爆裂般的鑽心疼痛讓我渾身一顫,硬是在失去平衡的情況下再次用力急速轉身,側身摔倒地上,避免了部落地的結果。儘管如此,被極度反扭的肩關節著地重重摔倒的我仍然覺一陣劇痛,忍不住呻出聲。

然而即使是如此大的動靜,李冰和蔡孜都沒有任何反應,還在那裡如若無人地著。「不行,做戲要做全套。這樣,你在我下身綁一個繩,一定要勒緊,再把我的膝蓋綁起來…」「蔡隊,這樣真的可以嗎?那我就捆了。」

難道他們都看不到我嗎?就在我好容易緩過一口氣,準備重新爬起來試探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從李冰之前甩出的那捆讓我心忌的繩子上忽然浮現出了一道藍的虛影,如同一條噬人的毒蛇般在空中盤旋著,而那懸在空中搖晃不定的「蛇頭」對準的正是我的方向。

這是什麼鬼?我下意識地用起了神力想要去掃描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就在我的神力剛剛觸及那藍虛影的瞬間,那道虛影就靈動起來,順著我的神力觸手了過去,直接搭上了在單手套包裹下的主神腕錶上。「檢測到封印新套件,封印更新中,更新中,F級封印單手套將進化成F+級封印後手觀音單手套。」主神冰冷而不帶情的機械音同時響起。

原本渾然一體緊緊包裹住我兩條胳膊的單手套,在這一刻化作了數條藍的光帶,和之前的藍虛影融合在一起,化作了一條條以我雙手手腕的主神腕錶為起點的實體化的藍皮帶。雖然束縛我的單手套已經暫時消失,但是兩隻麻木得近乎失去知覺的胳膊仍然不聽使喚地反扭在背後。望著眼前如同八爪章魚的觸手一般張牙舞爪的藍皮帶,我半坐半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頭髮零地披著,也沒力氣站起,只是嗔怒著狠狠地剜了眼李冰,「喂,李冰你個混蛋!我知道是你!你想綁姑娘我就綁啊,別在那裡裝神鬼的,不像個男人。」

李冰此時正好將一股打著若干個繩結的繩子從蔡孜從下拉出,狠狠向上一提。「嗯啊…」蔡孜不由自主地得彎下,緊夾了雙腿,呻出聲。而就在蔡孜彎的那一刻,李冰突然回頭朝我的方向撇了一眼,嘴角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於此同時我突然受到了一股巨力,反背在身後的雙手手腕被藍皮帶拉得向上提起。我咬緊牙關,同時運起內勁和念動力,努力抗拒著藍皮帶,然而手臂反扭的痠痛讓我不得不彎下了,整個身子一軟,俯臥著癱軟在了地上,額頭上也沁出點點汗珠。

不知道是李冰還是皮帶本身的惡趣味,藍皮帶在應到了我已經失去了抵抗的力量,竟然一反之前的巨力,開始慢條斯理地捆了起來。反扭在身後的雙手被高高提起,兩隻手腕緊緊地靠在一起,被迫雙手合十的手指幾乎可以觸及到凌髮絲下的纖纖玉頸。一圈圈的藍皮帶從我的手腕開始沿著小臂深深勒進了我的肌膚中,將我的雙手手腕連同整條小臂一起死死地綁到一起,沒有一絲空隙,如同一條僵硬的木杵在我的背後,將我的膛高高頂起,原本就幾乎要從背心的V字領口擠出來的拔雙峰更是一副隨時要撐破呼之出的樣子。

皮帶並沒有停下的意思,緊接著又如同靈蛇一般一圈圈地套上了我的大臂,接著狠狠地向內收緊深深地陷入中。皮帶和肌膚高速摩擦發出絲絲的聲響,胳膊上兩條皮帶間的肌膚被勒得一塊塊凸起。原本勻稱的兩條玉臂被勒得彷彿一被扎得緊緊的藕節,緊緊向內收攏,與小臂貼在一起,甚至兩隻手肘也近乎完全靠在一起,與圓潤俏肩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倒三角形,夾住了兩塊致的肩胛骨,整個上半身只有手指還能張合動彈。

不知道是因為我從小練武柔韌相當出還是因為最近一直被各種姿勢翻來覆去捆綁的原因,在我努力扭動著身軀,配合著皮帶的力道調整身子姿態後,身體竟然開始慢慢適應起來這種讓常人覺得難以忍受的姿勢,反扭的肩膀和肘部上的疼痛和麻木漸漸消失,只剩下些許的酸和皮帶的迫。我乾脆一臉淡然地閉起了雙眼,任憑皮帶上下飛舞,彷彿被嚴厲捆綁的不是我一樣。「哼,李冰,你還有什麼花招儘管使出來好了,我倒要看看它還能把本小姐捆成什麼樣子。」

李冰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並沒有任何行動上的停滯,還是半蹲著將麻繩在蔡孜兩條被黑絲襪包裹地嚴嚴實實的纖細玉腿上一圈圈地著,只是那突然狠狠加大力氣,在蔡孜的小腿上也狠狠地勒了好幾圈的動作,讓我知道了我的淡然成功地刺到了他。我側頭躺在地上,頭斜著瞟了一眼李冰那有些僵硬的神,恐怕如果不是顧忌著一邊的蔡孜,他一定會惡狠狠地向我撲過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縱著空中靈蛇飛舞的藍皮帶在地上比劃著:等會兒再收拾你。

「哼!」我又是悶哼一聲,再次雙眸緊閉,側躺著頭向後一仰,不再理睬李冰和藍皮帶的動靜,任憑藍皮帶在我的部上下房的部狠狠地勒過,隨著撕拉一聲皮帶勒破背心的聲響,一對原本就已經幾乎呼之出的碩大房被擠得如同玉兔般顫顫巍巍地跳了出來。

當剩餘的藍皮帶分別在我的大臂和小臂上,慢慢融合成了一上一下兩個包裹住我大小臂的單手套後,主神冰冷又機械的數條提示姍姍來遲:

「輪迴者沈夢茹F+級封印後手觀音單手套完成。非F+級實力無法掙。」

「輪迴者沈夢茹覺醒F級天賦M屬體質覺醒,捆綁耐受力和身體柔韌提升。」

「輪迴者沈夢茹同時擁有F級封印裝備,F級天賦和F級技能,達成三位一體條件,職業系統開啟,請於返回無限繩空間後儘快開啟F級職業試煉。」

我這是變強了嗎?所謂的三位一體是什麼?F級職業又是什麼?不過這一切都要等解決了李冰後再說了。我慢慢睜開了眼睛,此時李冰已經將蔡孜全身上下捆得嚴嚴實實,在蔡隊「李冰,你要去哪裡?為什麼把我的腳腕也捆起來了?還把我的高跟鞋也捆在了一起?你要做什麼?」的連番喝問下,一臉獰笑地朝我走了過來,「夢茹你果然活著從第一個空間任務回來了。你知道嗎?我那個所謂的炸彈,其實是我特意兌換的將心裡有著受傾向的痴女送入無限空間的道具。你能活著回來,就證明了你就是一個和裝出來的高冷完全不符合的貨,我也就不用客氣了。之前沒有碰你,就是為了現在,讓我們把你欠我的,慢慢的,一點點的還清吧!」

lipeicheng 2024-08-18 05:53:00

哇,一直以為到15就斷更了,沒想到還有16,樓主大大,後面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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