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序-4）作者：凹凸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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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

作者：凹凸字數：15000

序

這是我的成長曆程，一個很久遠的故事，我以一個過來人的方式來敘述它，這些過往彷彿夢境般的存在，使我久久不能忘懷。

第一章小時候

8歲，夏。

我出生在一個很富有的家庭，媽媽很早就過世了，爸爸又忙著事業，一兩個月才回家一次，在這撞海景別墅裡，一直顯得空蕩蕩的，雖然我還有個姐姐和妹妹。

姐姐比我大3歲，妹妹則比我小1歲。從6歲開始姐姐就開始照顧我和妹妹，老爸說我們大了，應該自立，不用時時刻刻讓別人照顧。

夏天總是這麼悶熱，這是下雨的前兆麼？

「還在等你姐姐麼？」

「啊，原來是佳欣，sorry，有些走神了。」

「不如我送你回去吧，我老爸來接我了，反正正好順路。」話一說完，便羞澀的低下了頭。

「不用了呢，姐姐馬上來的，你先走吧，快下雨了哦。」

佳欣嘟著小嘴，有些不情願的轉身走開時，姐姐那俏麗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簾。

「知秋，走了，回家了。」姐姐的聲音柔柔的，帶些童稚氣。

「哦，好的，那佳欣，我走了哦。」

「嗯，明天見哦，拜拜。」

我想往常一樣，嘴裡啜著手指頭，另一隻手被姐姐牽著上了車，姐姐和我一起坐在了後面。

「王叔，開車吧。」

「坐穩了，大小姐，少爺。」王叔其實年紀並不大，具他說也就25，6.學校離家並不遠，車窗外的風景「刷刷的」一閃而過，像時間般的毫不留念。

家還是那樣，彷彿一尊巨大的雕像佇立在那裡。

妹妹這幾天身體不好，這會兒多半在家睡覺。

「告訴你多少遍了，不洗手不要把手伸到嘴裡，這樣容易生病的。」姐姐的表情帶些微怒，粉的瓣悄悄下揚，微一點潔白的貝齒。

我倔強的把頭扭到一邊，賭氣般的不肯看她。

「好了，知秋，別鬧，快把手從嘴裡伸出來好麼？」

姐姐的語氣接近哀求，我近距離的看著她的臉，姐姐真的很好看，雖然才11歲，略顯童稚氣，到碰擋不住她將來長成一個大美人。皮膚彷彿是雪做的的一般，悄悄透著紅，不施任何粉黛的小臉，讓人有一種佔有的衝動。這肯定比手指好吃。我突然這麼想到。

「姐姐你把手伸出來。」我俯身在她耳邊輕輕道。

「幹嘛？」姐姐雖帶些疑問，但還是把手給伸了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的看著姐姐的手。芊蔥玉指，和古文中說的一樣。這彷彿是玉脂心雕成的，帶著靈般夢幻的美。我張口就狠狠的咬了過去。

嗯，滑滑的油味，我舌尖上傳來的覺深深地刺著我的大腦神經，直達我那幼小而又脆弱的心靈。

「嗯，好痛。」姐姐秀氣的臉微微扭曲，帶著些病態的美，我的舌頭緩緩移動，反覆的啜著姐姐的手指，彷彿是這世上最甜的糖。

「知秋，別鬧了。姐姐還沒洗手啊。」

看著姐姐微怒的神情，使我忘記了，姐姐的手指緩緩的了出來，津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藕斷絲連。

「姐，我………」

我害怕姐姐生氣，害怕她生了氣之後在也不理我。

「知秋，以後不許這樣了。我已經叫好了外賣，過一個小時就來吃飯吧，現在呢，趕快去做作業去。」

姐姐摸著我的頭，哄小孩般的教導著。

「可是我還想……再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噗嗤。」姐姐抿嘴笑道，「你不是小孩子是什麼？好了，我也要去做作業了，吃飯時要快些下來哦，別忘了告訴妹妹一聲。」

直到那抹倩影上了樓梯，我才緩過神來，可是我真的很想再嚐嚐那種味道。微微一笑。心中便有了計劃。

……

快速上樓來到自己的房間，書包直接扔在角落，即使是不知老爸花了多少錢買的名牌包。

「開玩笑，寫作業，老爸說過，男人應該志在四方，敢作敢當。」

出了房間，踮手踮腳從姐姐門前悄悄經過，輕輕推開妹妹的房門，粉的天鵝被蓋著一個幼小而又苗條的輪廓。

這是我的妹妹，凝雪。

「哥。」

妹妹聲音很空靈，大家都說她長大一定能當一個歌星。緩緩的伸出了頭，慵懶得像只小貓咪，因生病而略微有些蒼白的小臉，與以往白裡透紅的粉小臉不一樣的風情，可愛的小嘴，小小的瑤鼻，秋水般清澈的眼眸，彎彎的眉像月牙兒一般。

「都怪你，都怪你，昨晚非要玩，而且還不蓋被子，害得我都生病了，哼！」她她推著我的膛撒嬌般的嗔道。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這總行了吧。」我賭氣的說。

「好了嘛，別生氣了，雖然因為我有點小貪玩，但你也不能玩那麼久呀。」小手緩緩的撫摸著我的臉龐，牛般潤滑的皮膚，粉嘟嘟的手指，讓人有一種咬一口的衝動。吻上她的手心，來回反覆的著。另一隻手偷偷摸摸的伸入天鵝被中，把玩著圓潤而又富有彈的小腿。

「哥，哦，別伸到裡面，呀……」

緩緩的摸上光潔的小丘，對我來說已是輕車路，從粉的小縫上輕輕拂過，挑著妹妹的神經。

「哦，壞死了。」凝雪眉目含，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嫵媚的風情，真是讓我罷不能。

吐出她的玉指，俯下身子，吻上那誘人的香。

「唔……」頂開小虎牙，兩個舌頭深深地纏在一起，換著唾。

「嗯，嗯……」兩聲悶哼。預示著我的安祿山之爪又有了新的突破，輕捏著凝雪的小芽，黏黏汁順著我的手指滑下。粉窄窄的花瓣一開一合，溫熱的花房玉壁觸碰著我的手指，彷彿拒還。

猛的拉開被子，妹妹只穿著絲質的睡衣，的蕾絲邊，裡面則是凝雪光潔的玉體，一絲不掛。把肩上的絲帶拉到一邊，出可愛的小鴿，一隻手覆蓋上去，盈盈一握，粉可愛的小頭早已悄悄翹起。

「嗯嗯。」

烈的擁吻使津從我們的嘴角緩緩溢出。良久，分。

「要到了，哦……嗯～～～」

大股大股的愛從小壺裡湧出，順著我的手指下，打溼了一小片單。

我慢慢脫下褲子，褪下內褲，出我的慾望。

「又是這麼大，真壞。」雪兒一隻手握上身，同時也暴出她的小手本握不住的問題。

「雪兒幫我好麼？」

「不好～」

說完，雙手抓著我的慾望俯下身含住了它。直徑大概有1.5CM大蘑菇，把妹妹的小嘴撐得滿滿的。她只能含住蘑菇頭便已經含不下了。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心裡卻想著要是姐姐用她那嬌滴的小嘴含著，嗯嗯，最好是姐妹一起含著……

「哦～」我愉的叫了一聲，小香舌吻上蘑菇頭上的小縫，來回著，彷彿是在玩這世界上最好玩的遊戲。

「啊。」妹妹緩緩吐出來，津混合著我分泌的愛混合在一起帶出一條長長的絲線。一直都是這樣，上1，2分鐘總是要休息一下，否則嘴會痠痛，好幾天都緩不過來。

「哦。」再次含上這大蘑菇，妹妹的嘴又被撐得大大的。

慾望越來越強烈，也變得越來越大，最後，我猛然按住，巨大狠狠，向深處去。

「嗚嗚……」妹妹的嘴被頂的滿滿的，而我哦的蘑菇頭已經頂到妹妹的喉嚨，並且來回頂磨數下。最終，一股慾望之噴湧而出。

「我的，都是我的。」高只是一瞬間，而後剩下的只是空虛。

「咕嚕。」妹妹很艱難的把深喉的嚥下去，嘴角上還掛著一點點溢出來的。模樣甚是緋。

釋放後的慾望並沒有軟下來的跡象，猩紅的蘑菇頭彷彿在躍躍試，可惜雪兒已經經不起我的第二次糟蹋了。

「哥，我愛你，我是你的，都是你的。」

第二章小孩的玩鬧

「你們兩個小鬼頭總是那麼慢，下次吃飯要主動下來才對。」姐姐裝的老氣橫秋的，只是她在這人的外表下，似乎一切都顯得那麼美麗。

「姐，你又在裝小大人！」我無奈道。

妹妹臉紅紅的埋頭扒飯，不敢吱聲，生怕被姐姐發現自己的侷促不安。

「知秋，作業寫完了麼？不會又準備到學校讓人家佳欣幫你寫吧？」

「是啊，她那麼乖，又喜歡寫作業，只好給她一個機會咯！」聲音平緩，隱隱帶著些興奮，我嬉皮笑臉道。「連她自己都說以後不光要幫我寫作業，還要幫我洗衣做飯呢！說不定……」我不懷好意的看著姐姐的手，她似乎覺到我的目光有些不尋常，一直在盯著自己的手看，一抹紅悄悄浮上臉頰，配上那害羞的表情，一大一小兩個小美女一時都不好意思了。

……

「哥，我先去睡了，你快點來哦。」凝雪趴在我耳邊，臉紅紅的道，聲音訴盡溫柔。

「嗯，我可能還要等一會兒，要不你先睡吧。」我看著她清澈的大眼睛，輕輕的道。

「不，我要給你個驚喜。」說完便不給我機會，迅速的跑開回房間了。

到底會是什麼驚喜呢？我抿嘴一笑。這一打岔，我連看電視的心情都沒有了，關上了燈，黑暗便迅速侵襲了我，輕輕的踮起腳，跑到姐姐房門口，附上耳朵，裡面什麼動靜都沒有。姐姐雖然睡得很早，但現在才剛吃過飯沒多久，這麼快睡覺有些反常啊！看了看門底的縫隙，沒有絲毫光源出，我微微一笑，摸上把手，輕輕一扭。

「吱呀。」

月透過窗簾灑在房間，一地銀光。

上的姐姐安詳的睡著，一席薄被蓋在身上，出玲瓏曲線，帶著一股朦朧美。悄悄的關上門。走到邊。靜靜地端詳著姐姐的臉，絳，玉膚，彎彎的眉。秀髮散在腦後，一張緻的臉龐就這樣隱在黑暗中。為其披上一層黑的紗衣。

「姐？」我附在其耳邊輕輕叫到。

風依舊輕輕在吹，把窗簾微微掀起，就如同一個一個大狼在掀哪家小姐的裙子。

姐姐小嘴微張，一絲絲津緩緩出，看得我怦怦心動。慢慢的伸出手，嘴上勾起惡的微笑，手指在姐姐香上把玩著絲絲津，塗來塗去，不一會兒，姐姐嘴便亮晶晶的像用了膏一樣。

回手指，慢慢貼近姐姐的臉龐，偷偷的伸出舌頭在姐姐嘴上偷偷的了一下，有馬上離開，看著姐姐海棠般沉睡的臉龐。我鼓起勇氣再次靠近，伸出舌頭在姐姐的上下瓣來回舐，那香甜的津彷彿不完似的緩緩溢出，讓我食。

慾望彷彿是填不平的無底，他深深地誘惑著你，讓你無法自拔。我漸漸的已經不滿足這樣慢慢了。我決定再大膽一些，舌頭向嘴深處進，輕輕頂開潔白的貝齒，在我正準備和姐姐來個深深地溼吻的時候，白的大門已然關閉，夾著這個看似膽子大的不得了的入侵者。

……第三章源（上）

淚珠從眼角下，晶瑩剔透，姐姐睜大美目看著我，一種說不出來的覺。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哭，媽媽死後的第一次。剎時我忘記了動作，只希望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只希望時光能夠倒退，只希望眼淚不再滑落。

「姐，我……」我支支吾吾不知說什麼好。從小到大壞事我可沒少幹，家裡除了一個司機，一個管家，就只剩我們三個，老爸很少回來過，即使回來也會很快離開，雖然據說老爸賺了很多錢。

「姐，你聽我說好麼？」我輕輕擦拭去淚水，「姐，說真心話，你說媽媽去世以後，老爸就再也沒有管過我們，本就沒有人愛我們，他說我們應該堅強，他說我們應該自立，可我只想，只想他想其它同學的老爸一樣每天來接我們，你知道嗎？」淚水不爭氣的滑落，「每天……每天我都希望他有一天能出現在校門前，可是呢？每次都是王叔，每次都是。」我哽咽道，「而且他們在學校裡還……唔……」

這是姐姐第一次主動吻我，小舌頭笨拙而又羞澀，害羞的觸碰我的舌尖，又不敢停留，這事看來只能我主動了，極富有侵略的長驅直入，姐姐任憑我肆意妄為，眼睛緊緊閉上，睫輕輕跳動著，彷彿在訴說內心深處那份不可言表的悸動。

其實後來我才知道，姐姐才是我們三個之中最苦的，在這個冷漠的童年裡，我們最需要的便是一種關愛，一個關愛的舉動，一種說不出來的覺。

姐姐的眼角依稀還有淚漬，帶著一股淡淡的憂傷，而憂傷之中又有一種衝破忌的快，一種隨心所的自由。

良久，分。嘴緩緩離開，帶著一股子的落寞的覺。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小臉蛋，用手輕輕為她擦拭去淚漬，我知道這是苦的，我們的都是苦的。

也許是剛才的行為過於孟，粉的小臉上泛起一陣嫣紅，像是誘人的紅蘋果般讓你忍不住咬上一口，美在前，我向來又不是一個擅長忍耐的人，手偷偷的伸到姐姐背後，輕微用力使其緩緩靠向我，姐姐自然害羞的閉上眼睛，任君採摘。

把頭靠在姐姐的肩膀上，嗅著如雲的三千青絲，俯在姐姐耳邊道「姐，你閉上眼睛幹嘛？」語氣盡挑逗。

她睜開美麗的大眼睛，氣惱道「你……唔……」

不等她說，大嘴已經印了上去，不想卻被貝齒堵住，看著姐姐那得意洋洋的臉龐，小眉一跳一跳，頓時無名火起，另一隻手伸入姐姐睡裙下襬，撫摸那惹人遐思的玉腿，潔白如玉，在黑暗中是顯得那麼突兀，與從窗外撒下來的月輝相輝映。

「嗯……嗯」姐姐一隻柔夷抓著我的手腕輕輕搖晃，可是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放手，嘴上舌頭緊緊頂著貝齒毫不放鬆，像是再說「你不讓我伸進去，我不放手。」顯然姐姐本不是我這個小狼的對手，不得不向我妥協，緊緊封閉的大門微微輕啟，讓一個紅猛獸闖入，保證是它今晚最後悔的一個決定。

姐姐的手一直搖晃著我做壞事的手，可是偏偏它不守諾言，變本加厲的作著，把玩著，那11年未曾有人光臨的私密源口，手指頭來回在姐姐玉腿內側點，挑逗著可能只有在夢中出現過的覺。

「嗯……嗯……呼~」似乎這場侵略戰並沒有持續太久，我便主動的放開了姐姐的小嘴，這種接近於屏氣的溼吻就是我也堅持不了多久。

「你，你不守約……哦~別再往裡面伸了……」她稚的臉上表現出嫵媚的表情，姐姐酥軟的倒在我懷中，任我施為。

「姐，你好像，好像沒穿……唔……」

「不許說，你這個壞痞子。」潔白的小手冰冰涼涼，捂在我火熱的嘴上，想起下午的曖昧情景，不由得想起姐姐的柔夷，當下放棄手上的工作，抓起姐姐的手，張開大嘴吃掉她四手指頭，大力，有一種想把指頭吃入肚中的想法，來回在指關節的褶皺處舐，當出時已是滿手津。

「還是那麼胡鬧，以後就不要在吃自己手指了，如果真要忍不住的話，就，就……」姐姐支支吾吾的，言又止。

「好啊好啊。說話算數哦。」我嘿嘿一笑，像極了壞人得了逞。

雙手上下撫摸姐姐的玉腿，從晶瑩的像水晶般的腳趾到完美S曲線渾圓飽滿的大腿，再到裙子下的桃花源，粉的花瓣，我忍不住探下頭去，去嗅那誘人慾望的體香，不知道她們姐妹從哪裡學來的，每次洗澡都用牛來泡澡，這方面可能還數凝雪為最，有次她拉我一起洗澡看到不光加入的有牛還有巧克力，水中上下翻動的還有果粒，得好像營養茶飲一般，搞得每次王叔每天都要買很多水果回來。

姐姐會不會也是這樣呢？聞到這帶有牛味的體香，我不愣了一愣，頓時釋然。弱弱的問姐姐道。

「我可以嚐嚐麼？」

第三章源（下）

姐姐紅著臉不肯說話，兩隻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腕不放，又是害羞不肯說話麼？一笑，大嘴就印在了姐姐的大腿內側，通過舌尖上的觸可以清楚的覺到渾圓玉腿的輕微顫動。

「嗯……」

「知秋，就這一次哦，就這……哦，還要往裡面……吖」

一股大力從手上傳來，姐姐的指關節因用力而變成病態的白，牙齒輕咬下瓣。

「嗚嗚嗚……嗯。」

一股股愛從姐姐的花徑出來，轉眼間又被的一乾二淨，牙齒輕咬小球，稀疏的草叢磨的我臉龐癢癢。

姐姐這時無處安放的兩隻手死死地按在我的頭上，嘴上默唸著，「就一次……就一次……嗯嗯……沒什麼的……沒什麼……哦……」

淚水總是從姐姐的眼角滑落，這是幸福的眼淚麼？只是後來我才知道，才知道這是……

粘稠的汁濡溼周圍的芳草，當然，還有我的津，可惜姐姐的縫實在太小了，舌頭勉強伸得進去，受其溫熱的小。大手緊緊抓著姐姐的玉不放，使它不能逃離，在兩股力的作用下，我清楚的覺到美的彈，像小孩子的皮膚一樣。只是這樣的美景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

「啊，要出……吖……」

姐姐的手氣死的按著我的大腦袋，汁止不住的向外噴湧而出，唉，姐妹都一樣，第一次都噴了我一臉。

「咳咳咳……唔……」

姐姐勾起我的頭，像帝王般的與我溼吻，她像是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一樣，小舌頭熱烈的回應，，彷彿想把我融入她的身體裡一般。

後來我問她，可惜始終沒能得到答案，向我的只有羞紅的表情和支支吾吾的話語。

「抱我到書桌前好麼？」姐姐趴在我肩膀上耳語道。

美人如此要求，怎能不應？一個公主抱輕輕抱起姐姐嬌柔的身體，從裙襬隱隱約約可見姐姐那溼溼的芳草，略微楞了一下，在姐姐開口之前收回目光。（其實抱起姐姐還是很吃力的，但是硬硬的大給了我力量……）

月光灑落，姐姐的三千青絲落在我的肩膀上，被月光折出銀白的樣子，這時的姐姐很像雪兒，慵懶的像只小貓一樣趴在我的懷中，任我的大手輕輕作，捏她的小頭，姐姐的美那時才剛剛發育，活脫脫的像只小鴿。

「嗯……知秋，我，我，」姐姐支支吾吾的，彷彿說出下句話很需要勇氣一般，是啊，我又何嘗不是呢？勇氣。

看著姐姐在月光下白透紅的臉龐，透過斜著的劉海看著她黑寶石一樣的眼眸，時不時的會帶有江南女子般的柔媚，當時我只是想，如果能一直擁有該多好？

「姐，我想吻吻你。」說完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的臉慢慢變紅，從耳湧上的紅，等著她的答案。

捏著她的小頭，輕輕撥動，像是在催她一般，姐姐認命般的閉上眼睛，蚊吶輕聲，「嗯。」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嘍。」俯身吻上她的瓣，冰冰涼涼的，舌尖輕輕撬入她的小嘴，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換唾，熱烈糾纏。

順著下巴向下，吻過玉頸，留下深紅的印，拉掉睡衣的肩帶，出被我拿捏已久的玉，粉紅的頭高傲的翹起，彷彿在怒視著我，伸出舌頭輕，繞著暈打圈，然後狠狠地扯，直到津塗滿。

「嗯……知秋，啊……今天晚上我要你抱著我睡，抱著我睡。」

姐姐眼睛閉上，慵懶的躺在我的膛，如雲青絲垂下，半遮半掩間出那張絕美的臉蛋兒。

……

輕輕把她放到上，偷偷的最後在她頭上一吻，真的是最後一次麼？想起姐姐的眼淚，搖了搖頭，轉身推門出來，黑暗的走廊的盡頭，月光透窗而入，彷彿去希望般，遙遠。

推開房門，見到雪兒坐在尾，兩隻腳……不對，是兩隻穿著白短絲襪的腳，在沐浴月光，慢慢走近，坐在她的旁邊，靠在她的肩膀上，凝視著她那光滑的玉腿，真的很美，月光都只能做陪襯。

「哥，好看不好看？」輕柔帶著些調皮，小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不放。

「好……好看。」我像呆頭鵝般的看著她的玉趾，白絲襪下帶著朦朧美，時不時的勾起腳趾，像是在抗拒絲襪帶來的緊繃。

「姐姐好看麼？」嘴角上揚，像是在苦笑道，「你居然在她房裡呆了那麼久。」

「雪兒，不是，你聽……唔。」小手捂著我的嘴不讓說話，她輕笑道。

「我知道，我知道，那麼緊張幹嘛呢？」頓了頓，聲音變得不再輕佻，柔聲在我耳邊耳語。

「哥，小時候你為什麼那麼照顧我啊？」

「因為我不想你像我一樣。」我沉聲道。

「那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我這樣子啊？」她臉羞紅道。

「因為，」我嘿嘿一笑，「因為明明是你先抱著我睡得啊，而且還不放手。」

「你個壞蛋，就不知道說你主動的啊？氣死人了。」她雙手捂臉，搖頭晃腦的煞是可愛。

「就壞了，怎麼樣？」從背後摟著她，聞著誘人的體香，如果說貼上去聞是牛巧克力的話，那麼現在則是青柔美體所散發出的體香。有一點姐妹兩個還是很相像的，比如都有如雲般柔順的青絲。

「那你說我算不算最瞭解你的呢？」

「算，當然算了，」

「那誰排第二，是不是姐姐？」

「不是，」

「那是誰？不會是佳欣吧？」

「不是，是蘇希茹。」

「蘇希茹？」雪兒思索了一會兒，「是不是那次你們遊時拍照站在你旁邊的那個？胖胖的。」

「嗯，就是她，怎麼？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嗯，是有那麼一點點，不過，哦……你又作怪。」誰懷裡抱著玲瓏有致的小美人會沒有覺呢？

「好了，不要再談她……唔……」

這都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但每次總是讓我罷不能，我不知道這麼做對還是不對？在書上看到有血緣關係的人在一起並不好，當時的我腦中存的只有恐懼，害怕離開，害怕又回到了一個人的時候。

這是我第一次摸上帶有絲襪的小腳，只覺得兩股溫熱間隔了一層冰冰涼涼的覺，不知道用這來……幫我出來是什麼樣的覺？只覺到褲中的大又硬了兩分。

「雪兒，我，我……」難得我也害羞了這麼一回。

「不給，誰讓你讓我等了那麼久？就不給！」她鼓腮幫氣呼呼的說，不過此情此景本看不出一點賭氣不願的樣子，小腳玲瓏剔透，每一寸肌膚都被我受過，冰涼絲滑的觸，我快速的拉開褲襠的拉鍊，把我的大蘑菇出來透透氣，腥紅的大蘑菇頭怒指潔白的絲襪小腳丫，霸道的捧起這雙美腿，用冰涼溫熱的腳底觸及不到小裂縫，一股分泌而出，點點打溼幾處。

「哥，舒服麼？舒服的話雪兒天天穿誘惑你，嘻嘻。」毫無技巧的患難挪動，小美人似乎並不知道怎樣才可以讓我快十足？摸著短襪尾處蕾絲邊旁的，我不由得俯下身子奉上我的溼吻。

「哥，你好哦。白天來，現在還要雪兒……嗯嗯……別來了，雪兒今天不行了呢。」

真的不行了麼？我默默收起帶著些許汁的手。

「好吧好吧，雪兒真是怕了你了呢。我要哥哥高興，來嘛，雪兒要哥哥高興。」M狀分開自己的絲襪美腿，神秘桃源若隱若現，害羞的閉上眼睛。

「快來啊，羞死人了，哦……」小舌伸入溼溼的玉壁，舌尖不時劃過淺淺的褶皺，引起一陣陣誘人的呻。

「不要來了，不要再來了……哦，雪兒要你，雪兒要給你。」第二次被被噴一臉了，也許是第一次這麼深入吧，妹妹居然這麼快洩身了。

「好累啊，哥哥，要你抱著我睡，」妹妹慵懶的蜷縮著拱入我的懷中。好吧，我的小，今天委屈你了。這雙絲襪小腳，真是……

其實一個壞習慣的養成是多麼的簡單。

第四章噩夢伊始（上）

入秋。

每個人都有擁有夢想，而我的夢想則是和家裡的每一個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寧願不要富有，可，終有一天，我發現，這個世界總是不讓人安詳。

天氣入秋了，要記得多穿衣服哦，知秋。同樣的關愛我得到了兩份。雪兒，姐姐。

的確，走在街上，微風習習，「知秋知秋，爸，媽，你們為什麼給我起一個這樣的名字呢？」抬頭望天，只覺得很高，很高，高的讓人永遠也觸及不到。「媽媽，你在天堂快樂嗎？」

「嘿，小白臉，又在裝小大人啊，啊哈哈哈哈。」有些聲音總是那樣，刺耳，又無法躲避。

「哦，白少爺早啊！」

「啊，豈敢豈敢，柳大人還能在百忙之中記得小人，真是吾三生之幸啊。」在嘲笑別人時，人的表情總是那麼令人憎惡麼？

「我警告你，柳知秋，少在我面前裝，啊你他媽再裝也改變不了你絲的本質，你以為你家有一套海景別墅就是富帥，哼，你記住了沒啊？」憎惡的表情深深印入我的眼簾，那是怎樣的眼神啊。為什麼我的心止不住的跳動？為什麼不能好好相處呢？

「是是是，白少，您還是快走吧，要不又該晚了。」諂媚的低聲下氣。換來一時與世無爭麼？

「喲，難得你小子有點孝心。呸，我看啊，你就不該來學校，還是回家擼你的小鳥去吧，哈哈？」

我默不作聲，看著他騎單車離開，刺耳的聲音還在一遍一遍迴盪在我的耳旁，縱使早已消散。

……

「嗨，知秋，天冷了，記得多穿衣服喲。我去上課了，你快點吧，要遲到了！」他急匆匆的從我旁邊走過。

「哦，你也要記得多穿點哦。」遠遠看著她消失在走廊拐角處的倩影久久不能忘懷。果然，人總是如此，得不到的總是想要。

默默走到座位坐下，書包往屜裡一摔，趴到桌子上倒頭便睡，整天的生活醉生夢死一般，惹得姐姐成天嘮叨，鬧得現在也不肯在……

額，我可不想自那次以後便真的成了我的最後一次啊！

……

沒有人知道，人生彷彿早已安排好一般，明明前面是個坑，還是止不住的往下跳。

「柳知秋，回答一下這個問題。」老師帶著不耐煩的語氣把我從睡夢中叫起。時不時還有同學的藐視聲音，「噓噓噓……」

這下完蛋了，哪一題都不知道，「出去出去，去外邊站著吧。」

邁開大步走出教室，儘管我可以覺到身後盡是鄙視與嘲笑。笑吧，笑吧，盡情的笑吧……

……

「喂喂喂，知秋，知秋，你一直盯著大蘿蔔發什麼呆啊？是不起和你姐姐……」佳欣嘴角掛著油，呆呆的表情煞是可愛。

「沒有啦，」我拖著下巴，神情有些恍惚，「其實姐姐還想以前一樣關心我啦，沒有問題的……」是啊，自從那次以後，姐姐彷彿在躲著我一般，話也不肯多說，也許吧，真的像她所說的一樣，這真的是一個錯吧！想到至深處，心裡一陣不痛快。

「家裡沒事就好呢，我還以為又和你姐姐鬧不愉快呢」佳欣舒了口氣，「是不起又是學校那群成天無所事事的傢伙來找你麻煩，這些人真是……」

「其實也沒什麼的，隨便他們了。」抓起來果汁咕咚咕咚猛喝幾口，平復一下心情。

「哼，柳叔叔只是很少回來，而且忙的連家都顧不到的男人肯定會很有錢的，不是麼？你要對叔叔有信心啊！」彷彿說的像她的父親一般，我微微搖了搖頭，語氣很沉重的說道：「其實，其實，我寧願他不擁有這麼多財富，只希望他能多回家，只希望如此。」他啊，有什麼資格被稱之為父親呢？

「喲喲喲，這是誰？看看這是誰！啊，柳大人近來可好？小弟在此請安了。」可惡的聲音總是不適當的響起，讓人們措手不及。

「白少別再高臺我了，我了承受不起啊。」只想讓他們快些離開，這只是一種遷就，我這樣想到。

他像沒看到我一般，扭頭看著佳欣，「還和他在一起啊，你不知道他是個草包嗎？欣妹妹，別和他在一起鬼混了。」

「你想都別想，你們不就是仗著人多欺負知秋一個人嗎，哼，這算什麼本事。」佳欣滿臉不屑，扭頭到一旁不在看他們。

這幫人彷彿又找到新樂子一般，個個都帶著壞笑，「聽到沒有，都聽到沒有，欣妹妹說他不是草包，你們信嗎？」

「不信！」一片噓聲。像是聽到了此生最搞笑的事，那些醜惡的臉啊！

「來來來，柳大人，咱們來單獨練練，敢不敢？啊，草包？」表情猙獰發狠，大有一副你敢答應我就敢打死你的樣子，周圍的人個個摩拳擦掌，大有一擁而上的衝動。

「我，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佳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像是很期待我的回答。勇敢的回答麼？

「白少如此雅興，當著美女的面做這等魯的言行麼？」一風度翩翩的男子站在白少一幫人身後，不用想，肯定是林驚奇，林班長了，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自看到他第一眼起，給我唯一的印象。

「林驚奇你少在老子面前裝酷啊，要不是我老爸說將和你們家有合作，我早就……」白少指著他，似乎看樣子忍了他很久了。

「白少高抬貴手給我一個面子，就此算了吧，如何？」

似乎他天生就是一個和事老一般，面帶和諧的微笑，這個偽君子，到他這種地步真是無敵了。

「哼，我們走。」說罷揮了揮手，招呼著他那幫小弟離開。

「你們怎麼會招惹上這幫無恥之人呢？」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佳欣，溫柔充滿了眼眶。

「躺著也中槍唄！」我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佳欣這時過來挽著我的手臂，對林驚奇道：「林班長大名鼎鼎，本年級無人不曉啊，可是我和佳欣還有事，就先走一步咯！」

大大的眼眸看著我，似乎是在催促我趕快離開。

「那班長我們就先走了。」從他旁邊經過之時依然可以看到他那憤懣的表情。

「連句謝謝也不說就走？太不禮貌了吧。」佳欣的不給面子可能是他遇到的第一次失敗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貨出這樣不風度的表情。

「那好吧，謝謝咯，林大少！」佳欣把頭半靠在我的肩膀上，，歪著小腦袋似帶嘲笑的說。

「呵呵，不用謝。」他如洩了氣的皮球，連頭都不回，默默離開。

「知秋，知秋。」一隻小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幹嘛？」放下剛才的事，我看著佳欣的眼眸說道。

「我發現你最近老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啊，說出來嘛，我也可以幫你啊。」她伸手整好我的衣領，溫柔的說。

「沒事啦，你多想了。」點了點她的額頭，附身在她上一吻，冰冰涼涼的。

「真的嗎？為什麼你以前肯和蘇希茹說都不肯和我說。」她嘟著嘴，酸溜溜的說。我發誓，這種表情只有我在我面前才會出現。

「希茹麼？我肯和她說是因為我們很像。」

「像像像，你們有什麼可像的，難道你和她一樣胖麼？還叫的那麼親熱，難道我真的不如她啊！」在一個女孩面前說另外一個真是最傻的行為。

「因為她和我一樣沒人理啊。以前她還真的是很胖呢！」回想起以前傾訴的子，其實現在想起也蠻搞笑的。

「我也沒人理的好麼？」佳欣撅著嘴，不肯認輸的道。

「沒人理麼？佳欣從小就那麼漂亮，怎麼會沒有人理呢？哦哦哦，我想肯定是那人眼瞎了。」

「哼，沒錯，那人眼睛的確有病。」說完扭頭便跑開了。奔走的氣托起來的三千青絲，被微風吹起的裙襬，出膝蓋旁渾圓白的大腿，彷彿真有一種在夢中一般的覺。

這個女孩真的屬於我麼？

……

「柳知秋，回家連書都不拿，你在上什麼學？嗯？」陳禿頭放下車窗，對我一陣訓斥。

「是是是，老師說的對，我馬上回班拿，這不是，這不是忘了嘛。」我低聲下氣的說道。

「哼，你個兔崽子什麼時候能記起來？全班的分數都被你一個人拉下來了。為什麼不去學學人家白少，人家就是不會寫，可是人家能抄啊，你個崽子就不知道學學？」

「老師教誨的是，聽老師一言勝讀十年書啊，我得趕快回班拿，從此好好學習，報效人民。」

「行行行，收起你那噁心的一套，快滾吧。」說完像見到瘟神一般落下車窗，只留下一陣尾氣。

「哼，見到領導比見到自己親爸還親，恨不得抱上他的大腿親兩口活該當一輩子班主任。」

說著慢慢走回白瓦片貼成的教學樓，還要在這裡呆兩年的教學樓。

「我說，那柳知秋有什麼可讓你喜歡的呢？」

「你死了心吧，林驚奇，我是不會喜歡你的，現在我要回家，你讓開，好麼？」

一聽佳欣要出來，我趕緊藏在樓梯口的幾盆盆栽後。

「好好好，我讓開…………哦，好滑的皮膚啊！」這令人憎惡的猥瑣笑聲彷彿擁有極強的穿透力一般迴繞在我的耳旁。

啪，「你無恥，林驚奇！」

「無恥，對，我就是無恥，我就是會裝你讓柳知秋來打我啊，哈哈，還是你老爸會為了我摸了你一下手臂就和我林氏企業決裂？不過話說回來，你我都姓林，本家人啊，說不定哪天就成一家人了，到時候，你還不是我……」

啪啪，「你混蛋！」說完只聽到一陣腳步聲，扒開樹葉偷偷的望了一下，只見一抹白倩影消失在樓道口。

「少爺，您的臉還疼麼，這騷……」

啪，「有這樣對未來少說這話的麼？」聽起來聲音較為蒼老，應該是管家吧。

「是是是，老奴記住了。不過，少爺，您真得決定了？」

「沒辦法，一是這小美人兒的確長得好看，二是老爸要擴大產業，不論如何，我都要把她拿到手，哼哼，敢打我，我會在以後上好好收拾她的小的，哈哈。」他呵呵笑道，也許是想到猥瑣之處，雙肩也止不住顫抖。

「那，少爺，咱們下一步要…………」腳步聲漸行漸遠，聲音也越來越小，直至消散。

「狼狽為！」除了在背後狠狠地詛咒一句，還能幹什麼呢？彷彿我真成了他口中的懦夫，可是我又能做什麼呢？

…………

「今天晚上怎麼回來有些晚啊，知秋？」姐姐站在水中的四方亭的石階上，透過柵欄看向門外的我，眼光盡溫柔。

姐姐啊，姐姐，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呢？推開大門，望向這城堡一樣的別墅，想著它給我帶來了太多的心酸。

「姐，站在這兒不冷麼？」我滿懷柔情看向姐姐，希望能讀懂她的心。

她把額前秀麗的長髮挽在耳後，出大半張絕美的容顏，俏的小鼻子，水翦的雙眸，降。一切都顯得那麼完美。

「在等你啊，回來時遇到什麼事了麼？」

「沒有啦，只不過今天跑不動，有點累。」語氣低沉疲憊。

「好吧，快回去寫作業吧。」姐姐催促道，「記得晚飯要準時出來吃哦。」

「嗯，放心吧。」

…………

到底要不要給佳欣打個電話呢？想起雙肩顫抖離開的佳欣我心裡就一陣難受，他這算是因為我而遭罪麼？為什麼我無法守護我身邊的人，我只是不想讓他們離開，這麼簡單的願望都達不到麼？我狠狠地抓著自己的頭髮，恨不得把它扯掉。

看了看時間，5點22分，看來有快要吃飯了。

邁開沉重的腳步，推開房門，走到樓道茶几旁，拿起電話，撥出一串數字。

「嘟嘟嘟……嘟嘟嘟……喂？這裡是林氏別墅，您找誰？」

「哦，我找佳欣，她在家麼？」。

「大小姐，在臥室呢，我這就去叫她，您稍等……」接下來就是長達幾分鐘的等待，我害怕，我害怕林驚奇做了什麼，而我又無法改變，只聽見自己的心咚咚咚直跳。

「喂，是知秋嗎？」她的聲音聽起來讓人覺到她內心的憔悴。

「怎麼有空和我打電話了呢？」本來是一句玩笑話，現在聽起來卻如此刺耳。

「我我我我……你沒事吧，我就是想你了，就給你打個電話。」我的話語略顯慌亂，我不知道該不該問她關於林驚奇的事。

「噗嗤。」她忽然笑了，「難得你這麼關心我呢，好吧，那我就不生你的氣了。」

「哦哦哦，沒事就好呢……那我也要吃飯了，沒事的話……」

「等等，知秋，我想我想……」她停頓了一下。「我想知道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了，你還會，你還會愛我麼？」

「愛啊，當然愛。」我急忙說道，生怕她覺不到我的心。「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明知故問。

「沒事啦，我也很愛你啦，真的哦……好了，我老爸過來了，先掛啦！」

「等等，佳欣，喂？」

嘟嘟嘟……

為什麼？為什麼你老爸來了就要掛斷，還說沒什麼事麼，林驚奇！

咚，我篡緊的拳頭重重的砸向了牆。

「啊！」

「姐姐。」我慌亂的喊道。說罷急忙跑到樓梯口，看到上樓上到一半停下來的姐姐。

「額……知秋啊，我，我去叫雪兒，你快去準備吃飯吧。」她手足無措，潔白的小手在前晃來晃去，不知道該擺放在哪裡。

「哦，知道了。」我搖了搖頭，拼命忍住內心的疑問，緩緩轉身，走向客廳，而思緒，則回到了幾年前。

還是那個茶几，還是那個電話，還是那樣的手足無措。

「喂，老爸。打電話回來有什麼事啊？」我一直在回憶幾年前姐姐的聲音，那帶著滿足的幸福，彷彿姐姐擁有我們兩個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哦，茗兒啊，正好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爸爸的聲音裡隱隱帶著興奮。

「什麼呀？」

「我替你定下了一門親事啊，那個小夥子可真是不錯啊……」接下來便是一陣猛誇。

「茗兒啊，你覺得如何。不出意外就這麼定了，反正你也應該沒有喜歡的人吧？」我站在走廊拐角處，緊張的等待著姐姐的回答。

「我，我，我沒有……」可以想象出姐姐說出這話有多艱難。「沒有喜歡的人。」

「好，那就這麼定了，同時你這也是為了整個家的發展做出了貢獻。」爸爸的聲音裡帶著欣，「你這則是為知秋好啊，將來他接管的時候，也能有一個更強大的企業。呵呵。」

「爸爸，你還有事麼？」姐姐的聲音略微帶些哽咽。

「哦哦，沒有了，婚期就定在你18歲那年吧，好了，我這邊也有一個協議要籤，先掛了。」

嘟嘟嘟……

一陣時間的無聲，我們彷彿有默契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直到雪兒走過來叫我們吃飯。

「哥，怎麼不去吃飯啊？」她拉著我的手，頭靠在我的前，「我可是把我那份給吃完了哦，很吧。這樣就能長得更快吧。」

「是啊，這樣就能長得更快，走吧。我們去叫姐姐吃飯。」還沒走兩步，只見姐姐那張我看了再久也看不煩的容顏映入眼簾，眼睛有點紅。

「我，我吃飽了，先回房間了，你們吃吧。」支支吾吾，快跑上了樓。

「姐姐，你才吃一口啊，會餓的。哥，姐姐她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搖了搖頭。微嘆一口氣，「走吧，雪兒，我們去把飯給吃完。」

「你們兩個真是奇怪呀。」雪兒也學大人般唉聲嘆氣，只可惜她天生生的美麗，稚的童顏下偽裝的讓人想笑。

…………

是啊，真奇怪啊。

「雪兒，姐姐飯都快涼了，快……」她們的同時出現總是能讓我失神。

一大一小兩個美女永遠都是這個家最美麗的風景線。

「姐，你看他，又傻了。嘻嘻！」

「他就是個呆子。別管他，我們吃飯。」

姐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不看我，拉著雪兒坐到座位上。

「我…………」

咔嚓。

「看來我回來的正是時候，孩子們，有沒有準備我的飯菜啊？」深厚富有磁的聲音響起，或許還帶著一絲絲滄桑。

這就是我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