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蘭盆節的春奈】（完）【作者：小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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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雞湯

字數：63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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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年紀談結婚是太早了啦。」

奈，是我青梅竹馬的女朋友。

我倆從三歲認識，她自幼體弱多病，陪伴身邊，只有十五個年頭。因為心臟缺陷，在出生時已經被宣告活不了很久的奈，沒有如大家所願，在十八歲的那年，便於這個短暫的生涯落幕。

是猝死。

「奈奈！奈奈！」

剩下來的，是被悲哀包圍著的家人，和一個呆然站著的可憐男孩。

「奈奈…走了…」

那是一件早有心理準備、但仍無法接受的事情。

那段時間，我曾以為一生都不會再愛上別個女孩。然而時光逝，人是很現實的，心裡的傷口逐漸痊癒，直到在常生活中重現笑容，想起她的時間亦慢慢減少。

令我得以忘記舊情的最大原因，是結識了新戀人，跟她那年紀有一段距離的妹妹、秋菜。

你可能會認為老在追逐昔女孩是很可笑，但面對帶著她面影的妹妹，我是抱著一種並非別人的獨特情。

秋菜大概也是一樣吧？對曾經愛其姐姐的人到興趣，然後開始憐憫我。一個通過自己來找尋姐姐餘情的男人，我想她會覺得我是很可憐吧？

秋菜同意成為姐姐的替身，選擇了被我愛的道路。

而我，亦被這顆溫柔的心所動。

「秋菜……」

抱著她柔軟的身軀，把器入，和奈一樣，秋菜毫無疑問是個處女。

「正哥…放輕點…痛…痛的！」

得到一個家庭兩位姐妹的處子之身，我想是一件能夠以奢侈來形容的事情。

秋菜的肌膚很白，有著如北海道的細雪滑，頭是比美初櫻的桃紅。我無意比較兩姐妹的身體，但秋菜卻顯得在意。

「我和姐姐…那個比較好？」

這是一個令人為難的問題，事實上奈和秋菜在身段和膚都很相似，是沒有比較的需要。

「別問這種問題好嗎？要尊重你姐姐。」

秋菜臉上現出憂鬱，女人始終是一種喜歡比較的生物。

「你的頭顏比較漂亮。」我沒辦法，只有順妹妹意思，回答她的問題。

「就只有頭顏比較好，其他都差遠了？」

我沒再說什麼，在這問題上女人是無法滿足的生物，只提起她的腿，賣力。

「育…育…用力…小正…用力……」

由於年紀比我小，妹妹平總叫我正哥，唯有在做愛時，她才會像奈叫我小正。

「呀…呀…舒服…好舒服…到……到了！」

陰道緊緻的覺，令我亦一同達到高。有一次，我無意中透奈在事後總愛凝視著我，自此，秋菜亦每次都牢牢盯緊，彷似要完全成為姐姐的替身。

慶幸的是，我沒有告訴秋菜，我和奈曾經試過連續兩次，否則以女孩的格，我知道往下人生是會十分吃力。

秋菜對我的愛是沒有保留的，這個我很明白，亦決心要回報她的深情。我們結婚了，也有了孩子。

是個女孩。

因為是首個孫子，兩個家庭的爺麻都接近過份保護地照顧。女兒名字和青梅竹馬的她一樣，是小奈。

雖然對家人來說，我想是一個痛苦的名字，但這是由奈父母要求的。

「如果你到現在仍很懷念她，那不如改和她相同的名字。」

我和子沒有反對的意思，不但沒有反對，更苦笑這女孩一定會受到溺愛。

然後過了十八年的時間，我變成四十二歲的中年人。在夢想成真、婷婷玉立的女兒終於到了可以獨立高飛的同時，我到了恐懼。

女兒的外貌跟奈一模一樣，簡直是像從照片上倒模出來。

比我更早發現這事的，是跟奈一起成長的秋菜。

「跟姐姐小時候一個餅印呢。」

想到有一天，這個跟青梅竹馬的她一個模樣的女兒，帶著情要好的男友回家，就有種無法忍耐的難受。

但小奈不可思議地，完全沒有跟異往的意思，她有時甚至跟我開這種玩笑。

「我一生也不結婚，所以爸爸可以放心。」

我明白這是一個年輕女孩無法做到的承諾，但聽到此話，仍是高興得出雀躍表情的時候，我想小奈亦有察覺到吧？

我愛我的女兒，想起來，我的人生大半時間都在跟奈戀愛，和她分開的二十四年，一直沒有改變。

但我明白這是自己的親生女，作為父親的是不能越軌。我對隱藏自己是蠻擅長的，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內心所想。戀上自己女兒的中年男人……肯定會視為沒救的吧？

為此我刻意躲避，八歲以後，我一次也沒看過女兒的體，縱使她有時嚷著要跟爸爸一起洗澡，我也從不答應。

「我今晚要跟爸爸一起睡！」

「你長大了，要一個人睡。」

我是不會對女兒有念。

只是，希望再跟你聊一次。向和你一個樣子的少女，傾訴那天不能說…那天沒有說的事情。

想到這裡，口到熾熱。我明白女兒不是你，說也是沒有用，只會令她到困惑。

只不過如果可以，再一次回到那天的話……

當然，這個願望是不會實現。

決定了到外地升學的女兒，終於要離開這個家園。在臨行前的暑假，乘著盆節，我們一家去拜祭青梅竹馬的她。

曾有一年，女兒問媽媽自己的名字為什麼會和姨媽一樣，子婉轉地解釋給她了，猶幸小女孩沒有介意，還說自己後也要跟姨媽長得一樣漂亮。

「你現在已經是一模一樣…」

回到家中，看到我仍鬱郁不歡的表情，秋菜知道我捨不得女兒，笑著說：「到這個年紀，爸爸仍是對女兒過份保護哦。」子看穿我的心思，但仍是站在我的一邊。

謝謝你，從來沒有放棄我。

曾有一段時間，我是有種奇怪的想法，縱然我知道有這種想法是很對不起秋菜，但實在沒法令自己不想。

如果沒有和秋菜結婚，如果沒有生下一個和奈同一相貌的女兒，也許到今天我已經忘掉所有，和別個戀人結婚，帶笑過著新的人生吧？

這可能是一個詛咒。

在死後也監視著你，解不開的詛咒。

每次看到滿臉笑顏的子，總有這種想法。

一生被捆綁著的，到底是誰？

在秋菜外出買菜準備晚飯的時候，女兒突然像住年嬌爹的年紀，嚷著要我跟她一起洗澡。

「都說你今年十八歲，已經是大人。」我堅持，但小奈更堅持：「好啦，人家要走了，就當實現女兒的願望好嗎？」

「這樣怎麼行……」我搖著頭，眼不自覺落在纏著自己臂膀的年輕脯。

結果我還是被拉了進去，我不是推卸責任，但我想這是沒有一個父親可以抗拒的要求。

「嘻嘻…和爸爸一起洗澡～」小奈一面脫衣，一面笑容開朗，像是攻克了父親的防線。我不想侵犯，但仍無法避免地映入眼球。

是女兒的全。

一如所料，跟奈簡直是一模一樣，房的大小，頭的顏，甚至恥的多寡，亦跟往年那位初戀情人完全相同。而那只有少女時代才能維持的小蠻，更是我這種中年男人無法招架的殺必死。

「譁！爸爸的小雞好大耶，連也這麼濃密的。」和女兒洗澡、特別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女兒，對正常男人來說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儬，尤其當那小不點掩著嘴說：「不知道我將來的老公有沒這樣大？」時，你是不知道應該作什麼表情。

想到這個跟初戀情人一模一樣的女兒，終有一天要被別個男人抱在懷裡，心情就有種又酸又恨的不愉快。

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後事情的時候，因為我先要解決眼前的困局，當那透著少女獨有的細膩房在眼前晃來晃去，我其實不知道能夠支撐多久。還好我沒有起，雖然連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爸，我替你擦背的。」猶如尋常的本父女，女兒主動盡孝，靠著背還好，至少令我沒那麼尷尬。要知道這也許是跟她成年後的唯一一次共浴，會令女兒覺得我是個正直父親，還是禽獸老爸，就只差在些那話兒有沒充血。

「等下不會說要替我洗雞巴吧？」我惶誠惶恐，萬一女兒說要替我清潔下體的時候，我是絕對沒有仍能剋制的信心。

可是，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爸，我替你洗前面。」女兒興致起繞到前面來，從那一直沒離開過的眼神，誰都知道這是她今天的最大目標。

「別來亂，爸爸這裡是自己洗的。」我盡最後努力壓抑自己，但女兒的落點快且準，手一伸，就爬住了雞巴。

「譁！摸了才知道，原來是這麼的。」女兒驚呼，這是一種無上的讚美，亦是一種最大的誘惑。

「這樣，整個頭還會出來呢。」小奈在研究我的器，細視紫紅的龜頭。已經成年的她當然知道男人的生理反應，我顧不了父親的尊嚴，反過來低頭說：「拜託，不要讓老爸出醜好嗎？」

「出醜？爸爸你是說，怕會在我面前起嗎？」女兒故作一個捉的表情：「那好哦，我也想看看爸爸這裡起時是怎樣的。」

「小奈你今天到底怎麼了？這種事可不是好玩的。」在花灑的沖洗下，女兒渾身溼漉漉，亮晶的水珠自雪白嬌膚滑到頂端，凝聚在櫻紅的粉頭，構成一個誘人極致的畫面。

小奈像滿有道理的解釋說：「爸爸啊，你知道人家正是思期，很想男朋友的嘛。現在又要獨個到外國去，在那邊沒你們管束，肯定是被吃硬的了，那既然早晚留不住，不如讓我第一個看的，是親愛的爸爸不更好？」

我對女兒的失貞宣言沒有話說，不過總算她夠老實，摸著她的頭教訓說：「男朋友也要帶眼識人，女孩子不要隨便。」

「我知道啦，會好好挑的，太大的不會考慮。」小奈緊緊握著我的，我頭一暈，我家小女不是打算用這裡來選擇男朋友吧？

女兒更伸舌說：「說不定我回來時反過來告訴你，不同男人的小雞有什麼不一樣。」

我有種不如還是打消升學念頭的提議。

然而小奈沒有在意我的頭痛，繼續我的雞巴：「怎麼還不硬的，難道我真是沒有魅力？」

「你不用白費心機了，我不會對親女兒有非份之想的。」我強裝正直，女兒仍是不服氣的磨擦我的，企圖攻破我的防線，但始終沒有成功，因為她的樣子跟別我而去的青梅竹馬太相似了。

重遇她那無法忘懷的體，相對情慾，更多是不捨離別時的傷痛。

「真的不硬呢。」幼的手擼了好一會兒，小奈似是放棄了行動，我對打勝了一仗到自豪的說：「都是我是你父親，不會對女兒產生慾。」

小奈突然從注目在陽具上的目光起，抬頭道：「喂，小正。」

女兒呼喚我的名字，這是第一次。

她瞪著眼說：「已經沒事了嗎？」

我不理解她說話的意思。

女兒：「因為看你一直都很辛苦。」

我以為她說我強忍慾念一事，搖頭答：「沒有這樣的事。」

小奈揚起眉問：「和我一起…覺得幸福嗎？」

我毫無猶豫地回答：「…幸福，當然幸福。」

「是嗎？」女兒像是抱歉的說：「……我突然離開……對不起呢。」

我：「沒事，到了那邊，要好好享受大學生活。」

女兒：「……你一直都很辛苦吧。」

我：「……？」

女兒「掛念著我……」

我：「！？」

那份奇怪覺，開始逐漸變為確信。

「那時候我曾說：」我們找天結婚吧。「」女兒：「聽到這話，你難為情地用」這年紀談結婚是太早了啦。

「來打完場呢。」

我：「奈……！」

我記得的。

那是不會忘記的。

因為那是她過身前一天的對話。

亦是我人生的遺憾。

我：「……你是那個……奈嗎？」

女兒表情花俏：「對，很久沒見。」

我：「……完全沒有變哪，奈你。」

聲音有點顫抖。

奈從上到下打量我一遍：「小正你就……嗯，老了很多呢。」

和往昔一樣的微笑。

我自嘲說：「是啊，因為你不在，所以變了這樣的大叔。」

奈：「對不起，不過小正老了也很帥耶。」

我：「恭維的說話就免了。」

奈：「哈哈！」

像做夢一樣的時間。

說多點逗人開心的話吧！

這可能是最後了。

不要把奇蹟的時間費。

奈握著我的手，誠懇說：「謝謝你帶給妹妹幸福。」

我：「……」

我膽怯。

什麼也說不出來。

奈：「沒事啊，我沒生氣！是我自己突然離開了，沒有資格怪責小正。」

我：「……你知道吧？」

奈：「你指妹妹是我的代替品？」

我抱歉說：「是……」

奈：「即使這樣，我也相信，小正你對妹妹的愛……是真的。」

我：「……是」

奈：「所以……我今天來解放小正你。」

我：「？」

奈：「我們找天結婚吧。」

重現那天令我後悔的子。

對了，無論什麼時候，都應該當一個溫柔的男人。

那一天，想說而又說不出口的臺詞。

「好的，結婚吧。」

我應該是這樣說的。

但我沒有。

我：「對不起，我好像有了……另一個重要的人。」

溫柔有時候是罪，不會令任何人幸福。

我：「所以……今生應該是不成的了，如果……再次投胎……在一個條件允許的世界……請……」

我：「請和我結婚！」

奈：「好的，我願意！」

青梅竹馬的她滿臉笑顏。淚水從那一雙眼裡溢出。

奈：「這是夢啊。一直把你束縛的壞魔女……很快就會消失……」

我：「不！別……別那麼快走……」

奈：「那位接受你的弱點、並選擇作為自己未來的女生，要好好珍惜和保護哦。」

我點著頭，一臉愁容。

「不要給我看到你沒男子漢的表情，好嗎？」

小正是很酷的。

小時候的記憶甦醒過來。

喜歡你啊，小正。

看你，即使年紀多大，也會有想裝酷的時候。

小正你一生都是小孩子。

望著奈，懷念的子在腦海中略過。

因為一些很小事情，令大家忍不住鬧笑起來的光境。

和雙方朋友結伴去玩的情形。

還有，和她合為一體那天的事。

我沒有變過。

從那天起本沒一點改變。

因為是一個傻瓜啊，我。

我錯了，這不是詛咒，奈沒有監視我，她在看顧我。

青梅竹馬給我的從來不是捆綁，而是一份重重包圍的愛。

奉獻人生給愛情嗎……也不是一件壞事吧。

奈：「我們會再見的吧？」

我向女孩打個眼：「當然！因為我們是來世的夫。」

這是已經成為了叔父輩的我，竭盡所能的裝酷。

我：「如果你和別的男人一起，我是不會放過的啊！」

奈手兒搖著我的雞巴，掩嘴偷笑：「小正有資格說這話？」

我：「也不會讓小奈出嫁！」

奈：「譁！是最差勁的老爸！」

我理直氣壯：「反正我就是糟老爸！」

「咦，還說不會對女兒動情，這個東西有反應了呢。」奈在調侃我。

我沒好氣的解釋：「這是因為現在玩他的，是初戀情人好不好？」

「要不要做？」奈問我。

「你現在的身體是小奈的耶！」我教訓青梅竹馬的荒唐。

「那要不要我跟你打出來？」奈的手開始擼動。

「拜託，這麼多年沒見，讓我在你面前保存些正直的形象好不好？」我抱怨道。

「小器！」奈像賭氣的用力拍打我的陽具，然後又笑說：「看來你已經沒問題了呢。」

滿載慈愛的表情。

這就是人說，今生最後相見的時間吧？

像奇蹟般一瞬間的夢。

「快穿上衣服吧，待會被女兒發現父親跟她洗澡，你是怎樣也解釋不了。」

奈提點我。

我聳肩，不以為意道：「不是說了，反正我就是糟老爸。」

我替奈穿上衣服，像往年跟她合後的一個光境。

「那…我要走蘿。」

「保重…」

奈：「謝謝你。和小正認識、戀愛。雖然是很短的人生，但我很幸福！」

我這種渺小的存在，如果可以為青梅竹馬的她帶來點點彌補的話，那就算是不枉此生了。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謝謝你！」我：「再見了！」

我向著虛空呼叫。

奈走了，在離世的二十四年後，她終於走了。

隔了一段時間，女兒推醒我，奇怪問道：「爸爸？你在哭嗎？」

我點頭笑說：「……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很長很長的夢。」

女兒：「嗯？」

拭去眼淚，撫摸女兒柔順的頭髮：「很久沒和你媽媽去逛街，不如去約會吧。」

女兒：「譁！好過份！也要帶我去！」

我：「好！就來個三人約會吧！」

女兒：「……犯罪的氣味耶。」

為了可以起膛和你再見。

我是會努力活下去的啊！

我會好好的去愛秋菜，和好好的守護小奈！

拜拜。

我的青梅竹馬。

後記：

這是一篇翻譯文，因為十分喜歡原作，希望與大家分享。我本身不懂語，文章是借用線上翻譯器，加上自己的想法來完成。

原文題目為「找天結婚吧，我們」，有讀者說跟東野圭吾老師的「秘密」相似，我沒讀過該小說，不知道是否雷同。

原文內並沒有人名，沒有戲，亦沒有節，為符合文祭條件，故此私自加上了，希望那位應該不懂得中文的作者不會見怪，自己一篇令人動的作品變成下文章。

好吧，我承認這其實應該歸納為惡劣的剽竊文。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