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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姐妹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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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143)

paoniren 2024-12-01 03:14:22

彩,什麼覺像SM一樣啊。

senglin08 2024-12-01 03:14:22

第七部完結篇

1.序曲

好難受。

覺自己連上下左右都分不清楚,整個人彷彿懸浮在黑暗之中一般。睜開眼

睛的話會更加頭暈噁心,可閉緊雙眼之後,小腹偏下位置的絞痛就變得更加清晰。

「司機小姐,麻煩您開得再平穩些。」

那個悉而悅耳的嗓音顯得格外焦急,聲音的主人緊貼在我身邊,用力握住

我死命按在小腹上的雙手。她的手總是那麼涼,她的身體總是那麼柔軟,她身上

散發出的淡淡體香是那麼讓人心曠神怡,可這些都無法緩解我現在的痛苦。

車子的速度似乎又放慢了一點。司機的技術無可挑剔,變速和轉彎都平穩得

幾乎察覺不到。我的身體狀況如此糟糕,完全怪不得別人。每月例行的子居然

提前到來,症狀還格外強烈,再加上空腹、暈車和最近兩週的勞累,腹中的劇痛

和頭腦中的眩暈肆無忌憚地折磨著我,蠶食著我。

「姐姐,要不咱們還是……」

「沒事。」

只是說出「沒事」這兩個字彷彿就已空了我的體力,但我還能堅持的住。

因為,那個讓我不息一切代價也要守護的人,就在我的身旁。

2.噩運的前奏曲

車子抵達目的地的時候,我已經沒法自己站起身來。在冰冰的攙扶下勉強走

出車外,面前便是會場的入口。

「謝謝您,司機小姐。」

那女孩用戴著白手套的手帽簷算是回應,便升起車窗駕車離開了。她

自始至終一言未發,還真是個極端沉默寡言的人。眼看門口的賓小姐了上來,

我閉上眼睛做了一次深呼,把這奇怪的司機趕出腦海,集中全力應對即將到來

的兇險。

「您就是沃土公司的沈迪小姐吧,貴公司的張總先前打過招呼了,您的

光臨。」

賓小姐臉上掛著職業笑容,熱情大方地引領我們姐妹倆到簽到臺登記、寄

存隨身物品。

「請問,張總拜託你們幫忙準備的晚禮服……」

「是的,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穿過一扇貼著「員工專用」牌子的小門,我們來到一條窄窄的走廊。兩側敞

開的門邊各站著一位化妝師模樣的少女。我用眼神示意冰冰不用擔心,放開一直

緊握在一起的手便走進了左手邊的那間。燈光很柔和,空氣中有淡淡的化妝品的

香味。身體的狀況似乎略有好轉,只是體力尚未恢復。

「倉促之間準備不周,請您見晾。」

話雖如此,化妝師拿出的卻是一件無可挑剔的酒紅晚禮服,款式剪裁大方

得體,高檔面料泛著綢緞般的光澤,摸在手裡順滑如絲。我點點頭表示意,開

始一件一件掉身上的衣服。

「建議您把內衣也換掉,不然從外面能看出內衣的輪廓。」

猶豫片刻之後,我認同她的說法,便把自己這套黑蕾絲內衣掉,換上她

遞過來的亮紅無肩帶抹和配套的低,再穿上一雙薄如蟬翼的

襪。抹和內上大面積的鏤空讓我有些反,不過反正不會被人看到,也就不

顧忌那麼多了。

晚禮服略顯窄小,穿上後緊緊裹著身體。部和大腿都覺緊繃繃的,

膝蓋以下的拖地裙襬也只放開很窄的幅度。試著走了兩步,發現本邁不開步,

只能勉強小步行走,被迫保持著優雅的步態。絲襪包裹著的大腿內側相互摩擦,

覺十分怪異。更奇怪的是,一雙幾乎包住整個手臂的長手套與衣服連為一體,

穿好之後只出脖頸和肩膀。雖然暴程度很低,但衣服緊貼肌膚,反而把身體

曲線強調得更加突出。

前的吊帶連接著一隻做工考究的皮革細項圈,戴上之後才勉強把衣服拉到

口,包裹住雙峰。背後則一覽無餘,完全暴出來。化妝師的手在我後頸部隨

手一拂,項圈的鎖釦便發出「喀嗒」一聲輕響。我用手摸著鎖釦研究它怎麼打開

時,化妝師已經用練的手法把衣服後處的束繩一一收緊打結,讓衣服順滑的

面料和我的肌膚完全貼合。

「要按這裡。」

化妝師一手開我的長髮,另一隻手在項圈後面某處一按,鎖頭便輕巧的彈

開了。我點點頭,摸索著把項圈重新扣好,用手撫平身上的衣服褶皺。

「好像有點緊啊。」

「不會,很的。」

平時我絕不會穿這麼招搖的衣服,不過今天任務特殊,穿成這樣或許反而有

利。我在化妝師的協助下換好致的黑高跟鞋——不過實際上會被裙襬遮住所

以幾乎看不到。接著坐到梳妝檯前,請她幫我盤個漂亮的髮髻,再稍微化化妝,

遮蓋一下我蒼白的臉

一切準備就緒,我站起身對著穿衣鏡審視著自己。這樣子還算不錯吧。身體

的每處曲線都被衣服巧妙的襯托出來,顯得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白皙的肌膚、

的面料、黑的髮髻,搭配在一起效果絕倫。脖子上的細項圈彷彿在暗示著

什麼,為這身高貴華麗的裝扮增添了一抹特別的風情。

我把換下來的衣物給化妝師保管,便小心翼翼的邁開步子走出房間。對面

房門緊閉,剛才跟著冰冰的化妝師站在門口愁眉不展,見我出來就像見到救星似

上來。

「客人,拜託您幫幫忙。那位小姐換好衣服之後死活不肯出來……」

呵呵,估計又害羞了吧。這孩子,平時在家讓她換身香點的衣服都推三阻

四的,這次也不知道張總給她準備了什麼裝扮。我一邊推門往裡走一邊低嗓音,

擺出姐姐大人的威嚴:「冰冰,我們已經遲到了,沒時間給你——」

一瞬間我忘記了說話,甚至忘記了呼

總是依偎在我身邊的乖巧妹妹,此刻站在房間中央一動不動,微微低著頭,

靜靜展現著她的絕代風華。

她的身上披著一件仿古設計的透明紗衣。寬大的水袖,墜地的裙襬。間一

條細帶鬆鬆垮垮地環住她盈盈一握的纖,在肚臍下方紮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衣料薄如蟬翼,視線可以毫無阻隔地穿透紗衣看到裡面,而裡面穿著的竟然是…

「姐,姐姐……」

她抬起頭,眉頭微蹙,臉頰緋紅,略顯困擾的嬌羞表情簡直要把人融化掉,

塗著透明膏的雙豐潤人,讓人忍不住想衝上去一親芳澤。一件黑連體網

衣緊緊包裹著她的身體和四肢,溫潤曼妙的身材完全籠罩在細密的黑網眼裡,

如同不小心被捉住的美人魚一般充惑。一條水藍的綢帶緊緊在她的口,

勉強遮擋住關鍵部位,卻把雙峰的上、下輪廓都大大方方的暴在外,渾圓堅

的形狀引人浮想聯翩。下身則繫著一條水藍的絲綢方巾,搖搖墜地斜搭在她

部,覺只要輕輕一拽便會順著她光滑的線滑落下來。方巾的寬窄簡直像

是在故意刁難她。從正面看,下襬剛剛好勉強遮住隱秘地帶;從背面看,她高翹

的小股只被遮住了上半部分。黑網襪包裹的雙腿一覽無餘,絕妙的腿線堪稱

稀世珍寶。腳下是一雙簡約到極致的水晶高跟鞋,裹著細密黑網的小腳丫顯得愈

發可。這一身令人瞠目結舌的誇張裝束散發出致命的引力,覺看在眼裡心

底就會升起強烈的罪惡。而披在外面的透明紗衣又為這強烈的惑增添了一分

含蓄和神秘,帶著拒還的姿態拼命勾引著人們的視線。

或許在張總看來,只有代替他出席的我才是受邀請的正式客人。冰冰只是我

攜帶的女伴,理所當然是用來觀賞和炫耀的「物品」。可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迴旋

的餘地,我只好摟著冰冰的肩膀,柔聲安她、勸解她,好不容易才拉著她來到

會場的入口。

「要進去了。冰冰,準備好了麼?」

「嗯……」

我們手牽著手,一起推開厚重的大門,喧囂和嘈雜立刻撲面而來。我的腦海

裡沒來由地閃過神曲中的名句:「入此門者,放棄一切希望。」

糟糕的預揮之不去,小腹的絞痛也更加劇烈。

3.酸澀的迴旋曲

「張總自己不來,只派下屬出席這麼重要的行業年會,沃土的人可真不把我

們放在眼裡啊。」

「遲到這麼久,架子也太大了。」

「生意做的好,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不折不扣的暴發戶心理。」

「看不起我們也就算了,居然連秦叔的面子都不給,這成何體統……」

含著毒氣和臭氣的話語從四面八方襲來,冰冰像是被嚇到了似的抓著我的

胳膊緊緊貼在我身邊。這幫小雜魚不過是趁勢起鬨煽風點火而已,通通不足畏懼。

眼下最關鍵的問題,還是……

我看了看托盤裡的三杯紅酒,又看了看沙發上的那個禿頂的中年男人。他左

擁右抱摟著兩個不知是誰帶來的女伴大聲調笑著,一副當我不存在的樣子。很明

顯,不把這三杯罰酒喝掉,我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有。

兔女郎打扮的服務員把托盤朝我面前一送,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了。端起

一杯酒,做了一次深呼,把那如血般鮮紅的體一飲而盡。

「姐姐!」

嗆鼻的酸味在口腔裡彌散開,呼都帶上了濃重的酒味道。小腹裡一陣翻

江倒海,舌和喉嚨泛起的甜味也讓我噁心。我用手背捂住口鼻,微微低頭,拼

命抑止著嘔吐的衝動。膝蓋相抵,小腿在裙子的束縛下撐開到極限,繃緊腳踝勉

強站穩腳跟。

冰冰在旁邊全力攙扶著我。下一個瞬間,我還來不及阻止,她的話就已經

口而出:「請讓我代替姐姐,姐姐她……」

「冰冰!」

為時已晚。坐在沙發上的秦叔轉過頭來,藏在鏡片後面的一對小眼睛

人的寒光,如同盯住獵物的禿鷲一般死死盯著我的妹妹。他一擺手制止我開口,

對冰冰說:「說下去。」

「是……姐姐她今天……身體不適,又有點暈車,實在沒法喝酒。請讓我代

替她吧。」

「小姑娘,你是什麼人?」

「我……我叫沈冰硯,是她的妹妹……」

「那,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

「呃……」

冰冰頓時語。秦叔翻著白眼,怪氣地說:「你姐姐區區一個部門經理,

能站在我面前被我罰酒,那是她天大的榮幸。你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也

敢在這出頭,膽子不小啊……」

「我……可是……」

這種狀況越是辯解就越倒黴。我握住她的手腕暗暗用力,同時另一隻手去取

第二杯酒,卻被秦叔的一聲咳嗽喝止。我心裡暗叫糟糕。

「小沈啊……難得你有這麼個心疼你的好妹妹,秦叔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看在咱們過去情的份上,我就破一次例,允許她替你喝這兩杯罰酒…………」

秦叔一努嘴,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便來到我們身邊。一人從背後暴地扭住

冰冰的雙手,另一人解下自己的領帶。

「秦叔……」

「你知道我的脾氣。不想你的寶貝妹妹吃苦頭的話就閉嘴看著。」

冰冰一臉平靜,甚至連原因都不問就任由自己的雙手被領帶綁得結結實實。

但我知道她是在勉強自己。她討厭被陌生男人碰觸,更討厭被不懷好意的陌生男

人捆綁。她全身都繃著勁,小嘴微張,髮梢輕輕顫抖著。

捆他的那個男人似乎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領帶在冰冰纖弱的手腕上死

繞兩圈後,又從中間縱向收緊,打個死結。另一個男人也解開領帶,矇住了

她的眼睛。捆好之後,兩人扶著她往前走了幾步,按著肩膀強迫她跪在秦叔面前,

臉正對著他的下。

秦叔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酒杯——冰冰什麼都看不到,不安地轉動臉頰追尋

著酒杯磕碰托盤的聲響。秦叔咧開大嘴無聲地笑了笑,忽然用大腿夾住冰冰的肩

膀。趁著她因為慌張口輕的瞬間,把酒杯抵在冰冰豐潤的邊,面目表情地

緩緩抬手。冰冰的雙手在背後緊緊握拳,拼命抑著抗拒心理,喉嚨微微翕動著,

被硬是灌了一杯紅酒。

「咳,咳……」

「舌頭伸出來。」

秦叔立刻拿起最後一杯,不僅不給她息的機會,反而還提高難度。把酒杯

舉高,讓上等的紅酒緩緩澆在冰冰的舌尖。冰冰乖巧地仰起頭,讓酒順著舌頭滑

入喉嚨,以小動物般順從的姿勢完美接下最後這杯酒。縮回舌頭輕抿嘴,然後

微微低下頭,輕輕息著,臉頰竟泛起了一抹嫣紅。我趕忙上前把她扶起來,只

是不敢解開領帶。

「你們張總呢?」

見秦叔轉而向我問話,我知道遲到罰酒這關總算平安渡過,心裡一塊石頭落

了地。

「張總扭傷了腳,現在還在住院。迫不得已只好由我替他出席。」

「呵,什麼扭傷了腳。我看他八成是在耍滑頭,故意找個藉口派兩位美女來,

想給我使美人計。這老小子……」

旁邊那些各公司的老總們紛紛附和,發出一陣齷齪的笑聲。我看著秦叔不慌

不忙地回答:「美人計?就算我想用,秦叔您會喜我這種敢在公開場合拍著桌

子跟您叫板的野丫頭麼?」

「哈哈哈哈哈哈!」

秦叔推開粘在他身邊的女孩,拍著沙發示意我坐過去。我無視周圍含嫉妒

和惡意的視線,攙著妹妹在他身邊坐下,他的大手立刻就按在我大腿上。雖然隔

著晚禮服,但我還是起了一身皮疙瘩。

「你可不是什麼野丫頭。嘖,嘖,才貌雙全,做事幹脆利落。你們張總找到

你這樣的人才,真是好福氣啊。」

「秦叔過獎了。我們公司今年能有這麼大的發展,全仗您提攜。」

「呵呵呵,你這小丫頭,給我敲鑼邊是吧?你放心,明年的重點項目,少不

了你的份。」

秦叔說的是「你」而不是「你們,讓我覺他話裡有話。而且說這番話的同

時,他短的手指還在我大腿上用力捏了幾下。我在心裡狠狠啐了一口,臉上

掛著無懈可擊的微笑。

「來來來,請你看個節目。我特意讓他們留著,等你來了再演。」

宴會廳裡的燈依次熄滅,只有女人們的首飾在僅存的昏黃燈光下閃閃發亮。

秦叔終於放開了我的腿,靠在沙發上親暱地摟著我的肩膀。我可不覺得他會

這麼輕易就放過我們,這個特意為我保留的節目,恐怕是來者不善。不知道是不

是紅酒的關係,我小腹的劇痛略有緩解,但頭卻暈得厲害,每次眨眼都覺得視野

在旋轉。被以屈辱的姿勢連灌兩杯酒的冰冰狀況也不算太好,幾乎整個人都貼在

我身上,呼之間,口輕輕摩擦著我的手臂。微弱的聲音伴隨著息聲響起:

「姐姐,我沒事……」

即使蒙著眼睛,身處黑暗之中,她也清楚地知道我的一舉一動,瞭解我心中

所想。我竭力抑止著口中翻湧著的強烈情,無聲地點了點頭。坐在秦叔身邊,

能有更多機會跟他搭話,為公司博取利益,但同時也意味著更大的風險。如果他

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打算,那我就必然首當其衝。身後的那群自詡為英的傢伙們,

也隨時準備著在背後捅我一刀,落井下石。在這危機四伏的會場裡,只有身邊溫

順乖巧的妹妹,才是我心中唯一的依靠。從緊握的掌心傳來的溫熱和柔軟觸

讓我疲憊的身體裡不斷湧出奇蹟般的力量。我打起神看著舞臺,同時用餘光關

注著妹妹的狀況和秦叔的動向。

4.妖的夜曲

異國風情的鼓點由弱漸強,沙發正對著的小型舞臺上亮起一圈淡藍

小燈。六位妙齡少女排成一列,背對觀眾,踩著鼓點,跳著簡單的舞步慢慢走上

臺來。她們全都散發赤足,身上披著古埃及式樣的米麻布長袍。袍子似乎過於

窄小緊身,讓少女們凹凸有致的身材顯無疑。一個個豐高翹的部把布料撐

得緊繃繃的,甚至能隱約看出中間的細。她們的舞姿也格外強調的扭動,

看得臺下的英們各個目瞪口呆,神魂顛倒。

女孩們圍繞其中一人為中心漸漸散開,在鼓點結束的剎那一齊轉身亮相。不

用想也知道她們必定是濃妝抹,容姿端立。但奇怪的是惟獨中間的那人帶著一

只埃及法老面具,完全遮住了五官。充神秘的背景音樂響起,戴著面具的女

孩一邊跳舞一邊變出鮮花、綵帶等等各種道具,另外五人則在一邊伴舞兼收拾道

具。原來是一場魔術表演。

「好戲在後頭呢。」

秦叔話音未落,表演已告一段落。舞臺的一角出現了一位主持人模樣的男人。

「各位,讓我們再次以熱烈的掌聲神秘的美女魔術師,克里奧帕特拉小

姐!」

用埃及王后的姓氏為自己命名的神秘魔術師點頭致意,引來陣陣喝彩。

「接下來,克里奧帕特拉小姐將為我們獻上她最擅長的逃術表演!」

主持人隨後解說規則的聲音幾乎淹沒在人們的呼聲裡,內容無非是請臺下

的觀眾上臺捆綁魔術師之類的。戴著面具的少女捏著一支紅玫瑰,朝擁擠到舞臺

前方的幾個人不斷做出各種嫵媚的姿勢,挑動現場的氣氛。隨著她手腕一甩,玫

瑰變成了一隻白鴿,在人們的驚歎中騰空而起。繞著會場盤旋幾圈之後,漸漸靠

近了我們所在的位置。

親手捆綁美女魔術師的機會,果然還是要留給秦叔這位VIP嘛。我正這麼想

著,卻看到鴿子落在了冰冰的肩膀上。咦?這是怎麼回事……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別讓大家等著。」

秦叔的表情沒有任何不自然。我一面慢地解著冰冰手腕上的領帶,一面

揣測著秦叔的用意。是想製造跟我獨處的機會嗎?還是說這表演另有玄機?總不

可能是魔術師的失誤吧。抬頭看看舞臺,完成挑選觀眾任務的鴿子不知何時已經

回到了魔術師手上,而她的另一隻手向前伸直,準確地指向我身邊。纖細修長的

食指彎曲成一個絕妙的弧度,做著勾引的手勢。

還有那位躲在暗處隨時準備捉走冰冰的神秘客人。魔術表演中應該有不少可

以利用的機會……不,不對。如果上臺表演的冰冰被偷偷綁走,那立刻就會引起

觀眾的注意。假如我是這位神秘客人的話,絕對不希望出現這種狀況。冰冰的事

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找個不引人注目的機會把她帶走才是最理想的。

左思右想,都覺得沒理由冒著觸怒秦叔的風險避開這場表演。我打定主意,

在妹妹的後背上輕輕推了一把。冰冰看著我輕輕點頭,著手腕遲疑著站起身來,

閉著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都散發出雍容華貴的氣

質。包裹全身的黑網衣、只能勉強遮羞的水藍綢巾、再加上薄如蟬翼的透明

紗裙,明明是如此暴的服裝,此刻穿在她身上卻顯出別樣的冰清玉潔。清

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即使是蟲上腦的那群惡俗男人,也被冰冰的這番姿態

所震懾,奚落和哄笑聲漸漸平息下來。她背,下顎微收,目不斜視地穿過

鴉雀無聲的人群來到舞臺側面,然後用手輕輕提起透明紗裙的裙襬,邁著最優雅

的步態走到舞臺中心。

「小沈啊,考考你。知道我是怎麼縱鴿子去找誰的麼?」

秦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看著他面無表情的側臉,慎重地回答:「我

猜……或許和接我們到這裡的專車有關係吧。」

見他慢慢轉過臉來,我知道自己猜對了。

「特意派專車接我們,這件事本身就不尋常。我想,車裡可能預先灑了

引鴿子的化學物質吧。不過這樣一來的話,我跟妹妹兩人都有可能成為目標……」

「有懸念才有樂趣嘛。」

他摟住我肩膀的手沿著我的身體慢慢向下滑,有意無意地接近我的部。我

撥開那隻不安分的手,直接站起身來,咬緊牙關拼著小腹的又一輪撕裂般的劇痛,

扭回頭衝著一臉驚訝的中年男人嫣然一笑:「秦叔,有懸念才有樂趣啊。」

「呃……哈哈哈哈。」

秦叔摸著下巴啞然失笑。我暗自長舒一口氣,把注意力轉向舞臺。

蒙面的魔術師已經被成了一個木乃伊,脖子以下直到腳尖都被的繃

噬,靠身邊助手的攙扶才勉強站住。那繃帶看上去像膠布一樣又粘又有韌

要想掙絕非易事。我家妹妹手裡還拿著一卷繃帶,在主持人的指引下仔細填補

著魔術師身上幾處出麻布長袍的隙,確保束縛萬無一失。隨後,兩位助手攙

著變成木乃伊的美女跳進攤開在舞臺中央的一隻厚實的黑尼龍口袋中,把口袋

邊緣向上提到魔術師脖子的位置收緊。彈十足的尼龍口袋緊緊裹著她的身體,

進一步襯托出她曼妙的身材。最後,我家妹妹又用助手們呈上來的皮帶在尼龍口

袋外面逐一紮緊上鎖,把魔術師的腳踝、膝蓋上下、大腿、部、部上下全都

死死捆住,不留任何餘地。

魔術師在眾人協助下慢慢跪倒,雖然被捆得如此狼狽,但還是保持著昂首

的姿態。面具遮住了她的表情,不過還是能從動作中覺出她的遊刃有餘。尼

龍口袋的表面不斷泛起細微的起伏,表明她正在嘗試著掙。不過,就算那些皮

帶被事先做了手腳,她現在整個人被繃帶死又被尼龍口袋裹住,要怎麼做才能

解開身上的束縛呢。

燈光轉暗,音樂響起。主持人退場。冰冰也想跟著下臺,卻被一位助手拽著

胳膊拉到舞臺正前方。臺上不知何時已經擺上了六個坐墊,圍繞著被捆成粽子的

蒙面魔術師圍成正六邊形。五名助手各自佔據一角,面朝中心跪在坐墊上,做出

祈禱的姿勢。很明顯,她們是想讓冰冰填補第六位個位置的空缺,幫忙完成整個

表演。

尼龍口袋中的魔術師掙扎得愈發劇烈,尼龍口袋包裹著的美妙肢體不停的扭

動搖擺,外面的一條條寬皮帶卻紋絲不動。臺下觀眾的熱情也漸漸高漲起來。冰

冰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躊躇許久之後還是不得不乖乖跪坐下來。這個坐墊位於

舞臺的最前方,坐在這裡也就意味著把自己的背後完全暴給觀眾。雖然冰冰坐

下時很淑女的用紗裙兜住了股,但那完全透明的面料本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

細密黑網眼的包裹下,緊實俏麗的部、豐圓潤的大腿、纖細的腳踝以及踩

著水晶高涼鞋的足,全都大方地展現在臺下一眾狼的眼前。冰冰的雙手在

背後揪住水藍方巾的下襬,拼命護住自己的隱秘部位。可那五位助手少女卻弓

,張開雙臂,保持跪坐的姿勢扭動著身體。

「跳啊,被罰酒的小姑娘!學著人家的樣子扭起來啊——」

不少男人都拋下自己的女伴擠到舞臺邊緣,欣賞冰冰的窘況。冰冰手足無措

地縮著身子,跪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臺下的觀眾更加囂張。

他們不斷地叫著,笑著,明知夠不到還拼命伸出手去揮舞著,用各種下的話語

調戲著臺上的冰冰。

「擔心你妹妹嗎?」

秦叔也從沙發上站起來,踱到我身邊,用手環著我的部。我這才忽然意識

到,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攥緊了拳頭。

「可你們姐妹倆註定要有一個人被鴿子選中。假如現在在舞臺上的是你而不

是她,你會更開心一點麼?」

我依舊皺著眉頭,毫不客氣地直視著面前這個富可敵國的中年男人。

「我會保護好我妹妹的。」

我刻意停頓了一下,把嗓音得更低。

「也會保護好我自己的。」

秦叔並未被我怒,相反,他甚至顯得有點高興,臉上浮現出足的笑容。

這讓我愈發不安。幸好觀眾們的驚呼聲適時地爆發,打破了我跟秦叔尷尬的對峙。

舞臺被一股濃重的白煙霧籠罩。而當煙霧漸漸散去之後……

「還在……還在!」

「魔術師還在那裡!」

「掙失敗了嗎?」

除了掙扎的動作更加烈以外,蒙面的魔術師與前一刻相比沒有任何變化,

仍然被緊緊束縛著跪坐在舞臺中央動彈不得。黑的尼龍口袋沒有破損,外面勒

緊的皮帶也不見鬆動。冰冰和另外五位助手不知所蹤,不過臺下的男人們對此並

不在意。顯然,他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失敗的魔術師所要接受的懲罰上面了。我

緊張的四下張望,卻到處都看不到妹妹的身影,心裡再次升起不好的預

「哎呀哎呀,真是意外。沒想到我們的克里奧帕特拉小姐居然失敗了。」

主持人一邊笑著一邊再次走上臺來。蒙面的魔術師仍在不停地掙扎、動,

似乎對自己的意外失手到十分不甘。

「那麼,按照事先的約定,逃失敗的魔術師小姐,將作為公用玩具供大家

賞玩。不過在那之前,先請出真面目讓大家看看吧。」

主持人伸手摘掉了魔術師臉上的面具——面具背後那張傾國傾城的美麗容顏,

竟然是我家妹妹!

會場頓時陷入了小規模的混之中,包括主持人在內大家似乎都沒料到這個

結局。我拼命告誡自己要保持冷靜,但酒勁還是往腦門湧。小腹的痛覺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讓我渾身發軟的無力和眩暈

「呵呵,怎麼樣,小沈?這個驚喜你喜嗎?」

我顧不上答話,眼睛死盯著臺上的妹妹,不知道自己是該到安心還是更加

擔心。她的小嘴被潔白的膠布得密不透風,膠布的中心處微微凸起,顯然嘴裡

不知被什麼東西的,只能發出極其細微的嗚嗚聲,在這麼吵鬧的環境下

也難怪大家一直都沒發現異樣。冰冰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看主持人,又看看

臺下,終於和我四目相對,輕輕搖了搖頭,徒勞地扭動著身子。是在她跪在坐墊

上之後趁著燈光昏暗被魔術師掉包的麼?不管怎樣,總比被神秘客人截走強,現

在只需要思考如何讓這場鬧劇圓收場就好。臺下的公司老總們各個著油汗揮

著手臂,徹底拋棄了所謂的英階層的偽裝,拼命往舞臺前面擠,被魔術師挑逗

起的望全都指向了臺上無助掙扎著的冰冰。

秦叔似乎不打算給我安靜思考的時間,搭在我部的手毫無徵兆地滑到

用力一捏,半是強迫著把我帶到舞臺前,對著臺上被捆成粽子的冰冰說:「小姑

娘,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麼?」

「嗚嗚嗚——」

「因為你之前沒好好祈禱。」

男人們鬨堂大笑。這就是秦叔特意安排的好戲吧。無論我們姐妹倆誰被選中,

都會成為這些男人的笑柄。秦叔也跟著一起放聲大笑,眼角的餘光卻緊緊盯著我

不放,眼神彷彿在說:這下看你怎麼辦。我知道,只要自己開口求他,就會被他

藉機徹底制,再也別想翻過身來。但如果默不作聲,冰冰眼看就要落到這群野

獸們嘴裡。

「秦叔,可以請您幫個忙嗎?」

我不動聲地開口,秦叔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故作姿態地回答:「幫什麼

忙?」

「請您解開我家妹妹嘴巴上的束縛。」

「那可不……」

不等他說完,我就轉身走開,朝著會場角落裡的鋼琴走去。果然,對秦叔這

種早已習慣被人巴結奉承的人來說,這種勾起他好奇心、同時又略帶挑釁意味的

小小反抗反而能收到奇效。等我坐在鋼琴前的時候,秦叔已經親自上臺,一圈一

圈地解開了冰冰嘴巴上的繃帶,取出了一條已經被口水浸的內和一雙絲襪,

拋給臺下的觀眾們。

「魔術師你們是摸不到了,她的內和絲襪就留給你們玩吧。」

「哦——」

臺下頓時作一團。站在後排搶不到的人則怪叫著起鬨:「秦叔,讓魔術師

成功逃都是這小妞的責任,絕對不能放過她。」

「是啊秦叔,至少把她的內也賞給大家吧。」

秦叔咯咯地笑著,用手捏著冰冰的下巴說:「沒問題,就是不知道我們這位

小美女有沒有穿內,啊?」

轟——

我雙手全力砸在琴鍵上,莊嚴的和絃打斷了這場醜陋的鬧劇。琴絃的震顫通

過琴鍵反饋到手指,讓我的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緊張、擔憂和憤怒混雜在一起,

淹沒了身體的虛弱和頭腦的眩暈,讓我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膽氣。我重心前移,

猛踩踏板,十指靈巧地爬出一長串音階,中的不快全都隨著琴聲釋放出來。

會場陷入一片死寂,我的腦海裡卻轟鳴不止,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小腹不

再疼痛,確切的說,我都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輕撫琴鍵的手指和踩住踏板

的鞋底是我僅存的知覺。我索閉上眼睛,黑暗的視野中立刻浮現出冰冰恬靜的

笑容,手部的動作漸漸緩和,悉的旋律靜靜淌出來。前奏過後,清澈的歌聲

如約而至,如同穿透霧的聖光從背後的舞臺上飄進我的心靈。

女神享有永恆的快樂,獲得人類無盡的讚美,我卻只能通過這支夜曲唱出我

心中長久以來的那種悲哀——沒有了,生命也隨之終止,如果這些真的無法避

免,當消逝的那一瞬間,我寧願忘記這一切——海用生命供奉撫育著貪婪的眾

神,直到整個世界再也聽不見花的歌聲,只留下無辜的狼,哀鳴著忍受寂寞的

煎熬——夢將醒了,黎明也快出現了,不過在此之前,命運的羅盤已被指定了新

的方向,一切都會重新開始——

5.混的變奏曲

清澈的琴聲託著清柔的歌聲緩緩著陸,隨著最後一個音符彈完,我長舒一口

氣,才發覺自己已經大汗淋漓。短短2分鐘的曲子,卻彷彿掏空了我的身體似的。

這是冰冰最喜的曲子,平時在家我們也經常彈唱消遣,想不到在這種場合派上

了用場。我扶著鋼琴慢慢站起來,只覺得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走起路來深一腳

淺一腳。本就十分緊身的晚禮服,現在更是完全裹住了身子,讓我邁不開步子。

幾乎包裹住整條手臂的長手套,更加重了我的憋悶。真想掉這身麻煩的衣服,

泡個熱水澡好好放鬆一下。可現在不行,我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我拿著從服務員那裡借來的銀製水果刀走上舞臺,跪在妹妹身邊,開始幫她

解開捆綁。臺下的野獸們似乎仍然沉浸在歌聲的餘韻之中,沒人上前阻撓。我先

把皮帶一條一條地摘掉,然後解開尼龍口袋的束繩,撐開袋口慢慢拉下來,

冰冰那被繃帶完全死的曼妙身軀。

「姐姐……」

「別怕,沒事了。」

「嗯……」

包括秦叔在內,會場裡的其他人都默不作聲。這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

身邊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妹妹兩個人。我扶著她輕輕放倒,

讓她換個舒服些的姿勢躺下,然後抱著她的雙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水果刀小

心翼翼地進她的小腿之間,順著雙腿之間的隙輕輕向下劃,切開厚厚的繃帶。

跟繃帶粘在一起的透明紗裙也無可避免地被割破,黑網眼包裹下的修長小腿逐

漸顯出來,隨後是纖細的腳踝和玲瓏的小腳丫,與平時相比更加溫熱柔軟。

小腿解開後,冰冰似乎終於放鬆了一點。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腿肚,然後從

膝蓋向上繼續用刀劃開繃帶。繃帶綁得太緊了,她那豐緊實的大腿嚴絲合

併攏在一起,一點隙都沒有。我只好讓刀刃貼著她大腿內側的嬌肌膚,小心

翼翼地往上劃。冰冰小嘴微張急促地息著,竭力忍住部位被冰冷的金屬侵

入的不適。刀刃漸漸近她下身的隱秘之處,她的息聲也越來越明顯。

「哈……哈……」

「忍耐一下,馬上就好。」

腿上的束縛總算全部除掉。可原本遮蓋下體的水藍絲巾卻皺皺巴巴的捲成

一條線,羞的部位在細密的黑網格這下若隱若現,雙腿之間更是掛著不少粘

稠的體,散發著人的少女體香。我趕忙抓起剝掉的繃帶輕輕擦拭她的下身,

順便也阻隔一下背後那些不懷好意的視線。可就算我的動作十分輕柔,但被繃帶

接觸到身體的瞬間,冰冰還是產生了劇烈的反應。雖然沒叫出聲,但她拼命向後

仰頭的樣子,也足以讓臺下那群禽獸們恢復了常態,開始浮想聯翩地動起來。

冰冰的雙手是直臂捆在背後的。我沿著她的部往後摸,找到她手臂和身體

之間的隙之後下刀,加快手上的動作。繃帶連同紗衣的碎片紛紛落,冰冰總

算恢復了自由,玉體橫陳地躺在舞臺的地板上。她的體質而且怕熱,被繃帶

包裹全身這麼長時間,現在渾身上下香汗淋漓,小手揪著絲巾下襬拼命試圖遮住

下體的小動作更增添了一分惑。

我拉著她的手想把她拽起來,可拽到一半卻忽然雙腿發軟,反而被她拖著朝

前摔倒,撲倒在她身上。

「姐,姐姐!」

「我沒事……」

「姐姐,你的耳朵好紅……臉也是……你,你怎麼了?」

經她一說,我才忽然到耳垂和臉頰都有種灼燒,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打了

個冷顫。緊貼肌膚的晚禮服,不知道是不是由於被我自己的汗水浸的緣故,涼

颼颼的還有種粘澀的覺。我用雙手緊緊環抱住自己的胳膊,身體卻一點不覺得

暖和,反而有種怪異的麻逐漸蔓延開。方才全神貫注的彈琴和幫妹妹解繃帶,

因此沒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各處不知何時都變得非常不舒服,說不清是疲憊、病

痛還是別的什麼。

「我……沒事……」

我看到秦叔已經走上臺來,連忙給冰冰使眼,讓她攙著我站起來,從另一

側往臺下走。卻被幾位公司老總堵住了去路。他們各個手上拿著繩子,臉上掛著

骨的壞笑。我俯身撿起地上的水果刀,摟著妹妹往後退。這群人就在我手臂夠

不到的地方圍成一個扇形,眼睛裡光四。我無聲地冷笑,把刀舉在前護住

妹妹——話雖如此,可事實上我全靠妹妹的身體支撐著才不至於癱倒在地,握著

水果刀的手也在不停顫抖。沒關係,刀只是威懾,我另外準備了對付野獸的法寶。

「呼……呼……秦叔……」

「小沈啊,拿刀幹什麼,多危險,快放下快放下。」

「秦叔,您覺得……呼……呼……這種話……能,哄得了我麼……」

「呵呵呵,小沈,你誤會了。我是想跟你商量件事。」

「…………嗯?」

「我想請你做我的私人助理。你看,你業務能力強,人又機靈,也瞭解我的

脾氣,之前合作的時候咱們不是合拍的麼?你來我身邊,工作比原來清閒,待

遇比原來好,發展前景更是不可限量……」

「秦叔……」

身體的狀況越來越不妙,而秦叔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有意想拖延時間。我

立刻打斷他的長篇大論。

「秦叔……呼……我不知道您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是……我……我警告

您……我的子……您清楚……」

「嗯,我當然清楚,可那又怎麼樣。你看看自己現在這幅樣子,還覺得能逃

出我的手掌心麼?」

「我……我手上……捏著足以讓您……在牢裡……坐到下輩子的……證據…

…」

懷裡的冰冰吃驚地仰起臉看著我。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您以為……我會什麼都……不清楚……不準備就……傻乎乎地……就來參

加這種……這種……」

頭越來越暈,耳朵裡不停的嗡嗡想,連自己說的話都聽不清,可心跳聲和

息聲卻十分清晰。懷裡那個較弱的身軀是支撐自己最後的力量。我邁開如同灌鉛

的腿,往前走了兩步。那群自詡為英的敗類們明顯被我震懾住,被我著往後

退,雖然十分不甘心,但又不敢輕舉妄動。秦叔倒是仍然一派泰然自若地站在原

地,擋住我的必經之路。

「讓開!」

「呵呵呵,小沈啊……」

秦叔的笑容讓我極度不安。一股寒意從脊背直竄到脖子,我渾身顫抖不止,

意識瞬間恍惚了一下。好容易控制住身體沒有摔倒,發現自己反倒癱軟在冰冰懷

裡。視線向前,發現秦叔手裡舉著一個小小的U盤。

「你所謂的證據,就是這個吧?」

我的腦子嗡地一聲,無數個念頭飛快地閃過腦海。會場的大門忽然被推開,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拎著一隻皮箱走了進來。

「張總…………」

「小沈啊,難得秦叔看的上你,你以後就跟著他吧。」

本該因為車禍在醫院休養的張總健步如飛,走到秦叔身邊。我知道,自己徹

徹底底地被算計了,被出賣了。

「啊……」

「姐姐!」

手腕忽然被扭住,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我急促地息著,好半天才抑制

住腦海裡的眩暈,慢慢睜開眼睛。秦叔和張總在我面前肆無忌憚地笑著,冰冰

則被一群男人們拖到旁邊按在地上,拿繩子捆了起來。我向往前衝,才發覺自己

也被人制住了手腳。

「姐嗚嗚嗚嗚——」

冰冰的嘴巴里被人進了布團,另一個男人正拿著口球往上,其餘的人

們有的捆腳踝,有的捆手腕,有的則專心致志地在她身上編織甲形狀的繩網。

冰冰奮力扭動身體,但在這麼多男人面前她的反抗簡直微不足道。

「呵呵呵呵。」

秦叔的笑聲讓我轉回視線。

「我的真正目的,就是你啊……」

秦叔走到我面前,用手捏住我的下巴,扭著我的臉左看右看。

「呼……呼……」

「我就是喜你這個表情。第一次見你我就想了,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據

為己有。漂亮女孩子我見得多了,但征服你這種既強勢又狡猾的女人別有一種魅

力。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訓練你、把你的從容和矜持一點一點破壞殆盡,把你的

自信和自尊一點一點的消磨乾淨,讓你逐漸變成我最完美的秘書。小張,網上的

年輕人怎麼說的來著?」

「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對對對,呵呵呵呵。放心,你也不吃虧,我會讓你品嚐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的。」

「呸!」

我一口唾沫吐在秦叔臉上。他一愣,用手摸了摸臉,獰笑著說:「子可真

烈。很好,很好。你越是反抗,就越有趣。」

說著他一把抓住我的部,用力捏起來。雖然隔著晚禮服,但我仍然

強烈的快水般湧入腦海。背後的男人也趁機更加用力的扭緊我的手臂,強迫

我向前

「嗯,不錯,看著不大,手卻是一的。夠味兒,哈哈哈哈!」

我被秦叔嫻的手法捏得渾身酥軟,眼角餘光看到冰冰已經被捆成了粽子,

被周圍那群人像玩具一樣七手八腳地肆意捏,被堵得死死的小嘴裡不斷髮出微

弱的呻。我口一熱,抬起右腳用力一跺,尖銳的高跟鞋跟狠狠嵌進身後男人

的腳面。那人發出野獸般的哀嚎,抓著我的力量立刻放鬆。我用肩膀撞開秦叔,

往前衝了幾步,卻又被張總面抱了個懷。

「呵呵,還想跑?」

更多男人湧上來,抓住我的手腳按著我仰面躺在舞臺上。張總打開皮箱,取

出兩件黑黝黝的皮革製品遞給秦叔。秦叔蹲在我腳邊,笑嘻嘻地摸著我的裙襬說:

「這才是真正跟這身晚禮服配套的鞋子和手套,讓你秦叔親手幫你換上吧。」

我的身體被幾隻大手死死按住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秦叔掉高

跟鞋,捲起裙襬。兩個男人握著我的雙腳硬是併攏到一起,秦叔便把那奇怪的黑

單筒長靴往我腳上套,包住我的腳掌、腳踝和小腿,直到膝蓋下方。單筒靴上

的繫帶被秦叔仔細地收緊,打上死結。鞋子上附帶的皮帶也被一條一條收緊扣死。

小腿被結結實實地束縛在一起,大腿又被緊身晚禮服裹住,雙腿徹底動彈不得。

秦叔把我的裙襬重新整理好,只出形狀姣好的單腳高跟鞋。不仔細看的話甚至

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我知道自己不僅腿被捆死,而且穿著這種東西連站都站不起

來。

接著我被人翻了個身趴在地上,戴著長手套的雙臂被扭到背後併攏,厚重的

皮革套住整條手臂,由下而上漸漸收緊。手肘被牢牢固定在一起,肩膀被迫向後

張,口把衣服撐得緊繃繃的。手臂上的皮帶被逐一收緊,最後又有兩條皮帶勒

住肩膀,防止手套滑。我絕望地扭動身體,驚訝地發現被衣服包住的部位都傳

來明顯的瘙,如同無數螞蟻在肌膚表面爬過,簡直生不如死。

「呼……呼……卑……卑鄙……」

「嗯?你說什麼?」

「居然……在衣服裡…………卑鄙……無……」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啊,小沈。」

秦叔的聲音不像是在撒謊,可衣服內層的這種越來越強烈的粘澀絕對是被

人下了藥。奇怪,一開始穿上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啊。開始覺到不舒服

是在……等等,這種情況好像在哪聽說過…………

可惡,想不起來。頭腦裡充斥著各種陌生而怪異的覺,變得越來越奇怪。

數只大手在我身體各處肆,我卻覺說不出的舒服。渴望被束縛得更緊,渴望

被蹂躪得更強烈,這種前所未有的想法在腦海裡左衝右突,攪了我的一切理智。

心裡渴求更多更直接的刺,虛弱的身體卻無法承受多到快要溢出來的快。我

拼命息,卻彷彿什麼空氣都不進來,身體的每個角落都不斷湧出更多的讓我

窒息的望和足。

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我看了一眼被幾個肥胖的身軀倒在地上的冰冰,發

現她正焦急地看著我。美麗的大眼睛裡寫了驚恐,被封得死死的小嘴不停地嗚

嗚叫著。不行了……支撐不住了…………

眼前一黑,意識飄離了身體。

6.絕望的協奏曲

覺好累,渾身上下都酸漲難忍。下體好,好想用手摸摸……奇怪,手臂

怎麼動不了。不僅是手臂,雙腿也分不開。我這是怎麼了……

我猛然驚醒。

自己正躺在一張過分寬大的雙人上。身體微微陷入柔軟的墊,十分舒服。

低頭看看,身上仍然穿著那身酒紅的晚禮服,雙臂背在身後幾乎看不到,勒住

肩膀的黑皮帶倒是十分醒目。試著掙扎兩下,一點都動不了。手肘以下直至指

尖都被單手套包裹著,緊緊併攏在一起。雙腿也被黑的單筒靴捆著,本分不

開。靴底的尖銳高,徹底斷絕了我站起來的念頭。

我漸漸回想起昏倒之前的事情。想起我和妹妹跨越了秦叔設置的重重難關,

最後卻還是被霸王硬上弓地捉住——對了,冰冰!在我昏的這段時間裡,她會

被怎樣對待……

「嗚……嗯……」

細弱的呻聲響起,我抬眼望去,自己心的妹妹就在不遠的地方,但是…

「冰冰!」

我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奮力動身體想跑到她身邊去,但結果只是在上稍

微蹭了幾下。冰冰斷斷續續地發出若不可聞的嬌媚聲音,不是在回答我的詢問,

而是完全喪失了理智的那種無意識的呻

遮羞的水藍絲巾蒙在她的眼睛上,黑網衣包裹的身子上遍佈著

渾濁黏。頭髮、臉頰、部、小腹、下體、大腿、小腿、腳掌上到處都是。金

的麻繩在她身上編織出密集的菱形繩圈,牢牢束縛住她曼妙的身體,在柔和曖

昧的光線下散發出炫目的光芒,在黑網衣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好看。豐

被兩個繩圈從部卡死勒緊,細密的黑網眼微微陷入那軟綿綿的雙峰之中,兩

顆硬起來的小櫻桃從網眼中勉強鑽出來傲然立著,隨著她身體的晃動顫巍巍

的抖動著。雙手在背後看不到,僅從大臂上繞著的繩子數量就能想象她被捆得

多麼嚴密。雙腿呈M形左右分開,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繩子狠狠吃進體,把

她的肌膚表面勒得凹凸不平。黑網衣的襠部被剪開了一個大襪也

被扯開一個大口子。兩醜陋的子填了她下體的兩個子的末端只

的一小截,像兩條蟲子似的不停扭動著,持續折磨著她最的部位。

粘稠的半透明體順著子垂下來,不時滴下一兩滴。她被繩子吊在一輛酒店裡

常見的那種運送行李的手推車上,車子的弧形金屬骨架上繫著無數條繩索,分別

吊著她的腳踝、膝蓋、大腿部、部和背後的手臂。冰冰的身子微微旋轉著,

晃動著,下面的車底盤上匯聚了一大灘白體。更多斑斑駁駁的痕跡順著車

子一路延伸至房間門口。

「嗯……嗯……」

冰冰的小嘴裡含著一隻粉的多孔小球,口水混雜著不明體從小孔中

出來,樣子簡直慘不忍睹。這群混蛋,我絕饒不了你們!

這房間看著像是會場所在酒店的一部分,秦叔和其他客人都不在這裡。雖然

不知道原因,不過這是絕佳的機會。我躺在上,側身用嘴去夠左肩上的皮帶。

牙齒咬住皮帶上的搭扣,拼命往外扯。費了好大力氣,口水都從嘴角漏了出來,

左肩的皮帶終於順著肩膀滑

「呼……冰冰,別怕,姐姐馬上就來救你。」

「嗚嗚……嗚……」

冰冰已經完全聽不到我的話,只是一味徒勞地扭動著,似乎已經瀕臨忍耐的

極限。我加快動作掉右肩的皮帶,然後藉助頭小櫃的一角從背後扯動單手套。

單手套雖然捆得很緊,但失去肩部皮帶的固定後幾下就被扯掉了。我麻木的

手臂,長手套下讓人心難耐的刺又逐漸甦醒。手套跟晚禮服連成一體,晚

禮服又被固定在項圈上。我回想著化妝師告訴我的位置,摸索著脖子後面的鎖釦,

卻怎麼都解不開。心裡越來越煩躁,肌膚表面的怪異覺也越來越明顯。我放棄

了跟衣服較勁,坐起身子解單筒靴上的皮帶。皮帶很好解,但附帶的繫繩被打了

個死結。手套的表面偏偏又十分順滑,解起來很不順手。我急得屈起膝蓋手口並

用,累得頭大汗才總算摘掉這該死的單筒長靴。身體各處瘙不斷,下體炙熱

難熬,內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漉漉的了,粘在部位覺說不出的怪異。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和說話聲。自己身上的束縛這麼

簡單,可見秦叔他們只是暫時離開,所以對這種狀況我早有心理準備。我拎起

頭櫃上擺著的細長花瓶,把花和水一起倒掉,握緊瓶頸當成武器走下。穿著絲

襪的雙腳踩在地毯上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奔到門旁邊埋伏起來。

體內火焚身的覺愈發強烈,令我不由自主地劇烈息起來,幸好門外的人並

未有什麼異動。大概是為了方便秦叔「做事」,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做得很好吧。

「秦叔,您真是雄風不減當年啊。」

「呵呵呵呵,不行了不行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房門朝裡打開,正好擋住了我的身影。我從門後一躍而出,雙手緊握花瓶掄

圓了照著進來的人臉部就是重重一擊。

嘩啦!

哎呀媽呀~~

瓶子碎裂的聲音、骨頭折斷的聲音還有不成人聲的慘叫幾乎同時響起。鼻血

夾雜在花瓶的碎片之間飛濺出來。我不管這人,舉起手中殘破的瓶子戳向第二個

人,斷喝一聲:「別動!不想死的話就別動!」

心臟狂跳不止,肌筋骨都因為這番動作發出悲鳴,頭腦也一陣眩暈。我咬

緊牙關穩住心神,看清面前人的相貌。

「小沈啊,你這是演的哪一齣啊。」

「呼……呼……秦叔……麻煩你當個人質,護送我們姐妹倆回家。」

「呵呵呵——」

秦叔本沒把我的威脅放在眼裡,反而前進了兩步,把房門在背後關好。

「瞧瞧,你們老總都被你打翻在地了,真是隻桀驁不遜的小野貓。」

我全神貫注地戒備著他的動作,眼角餘光瞟了一眼地上的西裝男人,正是我

公司的張總,這次事件的幫兇。他眼睛碎裂,鼻血橫,趴在地毯上一動不動,

臉上還凝固著諂媚的笑容。

「小沈啊,知道我為什麼沒趁你昏的時候下手麼?」

秦叔翻著白眼瞥了我一眼,小眼睛裡出賊光。

「一方面是因為沒有反抗很無趣,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你的寶貝妹妹替你求

情。她說只要我不對你下手,讓她做什麼都可以。吶,結果你也看到了吧?」

我知道這是秦叔故意怒我,企圖讓我出破綻。但是冰冰被繩捆索綁吊在

行李車架上、身上沾體的慘狀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我拼命剋制著自

己想回頭看看她的衝動,不停息著,瞪著面前一派從容的罪魁禍首。

「真人啊,為了拯救姐姐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獻給一群男人隨意玩。不過

你放心,她的下面絕對沒遭到侵犯。看見那兩子了麼?那是秦叔我心疼她,

特意賞給她的。我保證沒人敢碰她那裡。」

秦叔仍然在喋喋不休。我知道此刻應該打斷他,奪回談話的主導權,可是頭

腦卻不聽使喚。惡毒的話語不斷灌進耳朵。

「要說你妹妹可真是個絕世尤物,連下面那兩個都不用就擺平了整個會場

的所有男人。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不會相信世上竟有這樣的女人,身體的

每個部位都能讓男人把持不住。呵呵呵呵……不過你別誤會,我喜的還是你。

只有你才能讓我品嚐到那種夢寐以求的征服的快。」

我說不出話,只能把手中的殘破花瓶舉得更高。脖子後面卻忽然傳來電

,一陣酥麻傳遍全身,讓我身子一軟趴在地上。我仰起臉,看到秦叔手裡握

著一個小巧的遙控器。又是一陣電,比第一次更強。花瓶手,我癱倒在地毯

上徹底沒法動彈。該死,這老狐狸早就留了後手,晚禮服配套的項圈上居然裝了

微型電擊裝置。

「哈哈哈,這倔強的表情真讓人罷不能呢。」

秦叔蹲下身子,把遙控器舉到我面前,一次又一次地按動。電帶來的麻痺

在體內竄,我卻到前所未有的快部漲得難受,下體的熱一陣緊似

一陣,口中不知不覺地嬌起來。這身奇怪的晚禮服,讓我的身體變得如此

而脆弱,對任何輕微的刺都產生強烈的反應。

「啊——啊——」

「咦?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啊。這可有點意外,沒想到我們智勇雙全才貌兼

備的沈大美女,居然是個被人蹂躪會產生快的變態啊。呵呵呵,還不承認?你

的身體早就出賣你了。」

秦叔扔掉遙控器,把我抱在懷裡,隔著晚禮服拼命部的凸起。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裡都這麼硬了。很好,非常好。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一

番的,來吧。」

秦叔把我拖到大上,餓虎撲食一般在我身上,用隱藏在角的四隻皮手

銬鎖住我的四肢,迫使我成「大」字形躺在上。

「呼……呼……混蛋……放開我……」

「呵呵呵,別這麼緊張嘛,我來幫你放鬆放鬆。」

秦叔從頭櫃的屜裡取出一把剪刀,從我的口開始把晚禮服慢慢剪開。

「知道嗎?你脖子上那個項圈的機關是我專門為你定製的,打開一次之後就

會失效徹底鎖死。你這輩子都別想擺它的束縛了,哈哈哈哈。」

身體開始逐漸從電擊的麻痺中恢復過來,我也立刻開始瘋狂地掙扎,但結

果只是把皮手銬連接著的鎖鏈拽得嘩啦嘩啦響。衣服的碎片漸漸落,手套和

襪也被剪碎剝掉,我身上只剩下布鏤空花紋的亮紅和超低

勉強遮羞。

「看看,內成這個樣子了。外表裝得那麼高不可攀,其實骨子裡比誰

呢。」

「啊……哈……哈……人渣!敗類!啊啊啊……」

秦叔的大手在我下體不停地捏,指肚順著小鮑魚的輪廓巧妙地動,強烈

地快讓我又滲出不少香甜的汁。不過由於肌膚離了那奇怪晚禮服的包裹,

燥熱瘙覺得到緩解,體力的恢復應該只是時間問題——我剛這麼一想,就

看見秦叔從頭櫃裡取出一支詭異的塑料瓶。

「這是什麼……」

「你妹妹很喜的東西,現在讓你也嚐嚐。」

冰涼粘稠的透明體倒在我的小腹上,嚇得我立刻收緊腹部,瞪著眼睛看著

那可疑的體順著小腹的線條緩緩蔓延。秦叔把更多的體倒在我的口和大腿

上,然後扔掉瓶子,一雙糙的大手直接抓住我的部。

「啊啊啊啊啊——」

怪異滑膩的觸讓我渾身一震,驚叫聲口而出。秦叔的手如同泥鰍一般在

我身體各處遊走,很快我的全身以及四肢都被這種散發著甜膩香味的體所覆蓋。

這還不算完,秦叔又把手伸進緊貼肌膚的內衣裡面,直接撫摸這些我最的部

位。小櫻桃被他夾在指間把玩,下體的也輪被他的手指侵犯。在和我

自己汁的雙重潤滑下,他的手指緩慢而有節奏地進進出出,忽深忽淺。我大聲

著,覺身體越來越熱,頭腦也越來越混

旁邊的冰冰似乎終於恢復了神智,但卻沒有任何力氣表達抗議。她的眼睛眯

成一條,有氣無力地看著我,長長的睫低垂著,上面還沾著體。

她的表情充絕望。身子被繩子捆死又吊住,沒有任何掙的可能。下體的兩

子也是一刻不停,持續折磨著她,消耗著她殘存的體力。我發誓要保護她的安

全,可現在連自己都自身難保。全身的肌都在秦叔嫻的按摩手法下鬆弛下來,

雙峰和小鮑魚則反而漲得像要出水來。

「怎麼樣,舒服吧?」

「哈……哈……你……會……付出……呼……呼……代價……啊啊啊啊!」

一截繩子狠狠勒住了我豐部,讓我更大聲地呻起來。秦叔一面

笑著唸叨「你不會有這種機會了」,一面用繩子在我身上左右繞,縱橫錯,

捆得嚴嚴實實密密麻麻。望漫溢的身體被繩子死死捆住,變得更加難受。繩子

深深地吃進我的身體,勒住每一處部位,讓呼都變成了一種煎熬。雙腳的

皮銬被解開,無力掙扎的雙腿被從腳踝開始一圈一圈的捆起來。每捆幾圈就從中

間收緊打結固定,讓雙腿之間不留任何隙。秦叔忙得頭大汗,臉上由於過度

亢奮而泛起病態的紅暈。繩子一直捆到大腿部,然後又折返向下串聯起每一道

繩圈,徹底杜絕松滑落的可能。腳掌也被捆住,甚至連兩個大腳趾也被綁在一

起。而在這漫長複雜的捆綁過程中,我除了呻呼喊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最後,秦叔解開我手腕上的皮銬,把我翻了個身騎在我上,扭著我的雙手

在背後疊併攏,跟腿部類似,從手腕開始一圈一圈地往上捆。手腕,手肘都被

繩子勒著被迫靠在一起,十分痛苦。我竭力擴想讓自己舒服些,秦叔卻趁機用

繩子把我的部又捆一層。部上下被兩道繩子勒緊,中間又被縱向收緊,繩索

前構成8字形圖案,把雙峰死死卡住。這些繩子又回到背後連接在手肘處的

繩子上,既防止了手臂上的繩子向下滑,又加重了口的負擔。假如我想掙

手臂的束縛,勢必牽連自己的部被勒得更緊更難受。

複雜的捆綁結束時,我身體表面的也都徹底乾透。肌膚覺緊繃繃的,

不知道是繩子勒緊的緣故還是的效果,又漲又,格外渴望直接而強烈的刺

。秦叔把我翻過來仰面朝天,用指甲在我的部輕輕搔幾下,就帶來觸電般

的強烈快,惹得我瘋狂地扭動身體,口中不斷髮出忘乎所以的呻

「呵呵,想要嗎?想要就求我啊?」

「啊啊啊啊——」

好難受,只有部被撓的位置舒服得不得了。我已經說不出拒絕的狠話,沒

有不顧廉地懇求對方蹂躪就已經是我最後的矜持了。然而秦叔似乎並不打算就

此放過我。他撿起被我掙掉的單手套和單筒靴,慢條斯理地給我穿戴整齊。這

次的繫帶被系得更緊,扣死的皮帶上也掛了小鎖。更令我絕望的是,單手套的肩

帶這次在雙峰之間叉之後才從腋下回到背後鎖死,這意味著我不可能像剛才那

樣把肩帶落來掙束縛。

「看你這次怎麼掙,我的小美人。乖乖做我的俘虜吧。」

秦叔用布團住我的嘴巴,再給我戴上萬惡的口球,外面再用防水膠布

死。好緊,堵得太了,嘴巴好漲。部也好漲,下體也好漲,覺身上像要

出火來。

啪!

「嗚嗚嗚!」

啪!

「嗚嗚嗚嗚——」

部和下體被輪番打,卻沒有疼痛。被鞭子中的地方只覺得火燒火燎

的,更加興奮,更加渴望被侵犯。我的頭腦已經徹底被望淹沒,理智然無存。

鞭子聲、秦叔的喝罵聲以及自己的呻聲混雜在一起在耳邊迴響。從頭到腳都炙

熱難耐。

「呵呵呵,最舒服的事情才剛剛要開始呢。」

一個硬硬的滾燙的東西抵住了我早已氾濫成災的下體。我發覺自己在重重束

縛下竟然主動扭動身,合著那個骯髒醜陋的玩意,從身體到心靈都已經徹底

淪陷。

7.終曲

「哇!」

秦叔忽然發出慘叫,緊接著傳來一聲重物倒地的悶響。我勉強打起神仔細

一看,衣衫不整的秦叔以狗吃屎的姿勢栽倒在地上昏不醒,一隻嬌足出

現在他原本所處的位置。

「姐姐……」

冰冰不知何時奇蹟般地掙了繩索。不,不是掙,她身上殘留著的零碎繩

子,簡直像是被硬生生扯斷的一樣。她抬起自己的雙手仔細打量,出十足困惑

的表情,似乎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秦叔,您沒事吧?」

幾個男人跑進房間,立刻愣在原地。我朝著妹妹嗚嗚嗚地叫了幾聲,她立刻

行動起來,但做的事卻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把我橫身抱起來,就這樣直接朝門

口走去。

「喂,你……」

門口的男人們話沒說完就已經飛了出去,慘叫著摔在地上。冰冰緊緊抱著我,

身體後仰,右腿向前平伸,不可思議地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她緩緩放下右腿,繼

續朝前走出房間。

房門外面就是會場,此時已經變成了一派酒池林,翻倒的酒杯和糾在一

起的赤身軀四處可見。但此時,這些深陷望漩渦中的人們全都停下了動作,

呆呆地看著我們。赤身體的妹妹,抱著被捆成粽子的姐姐,從秦叔的VIP房間

裡走出來,即使是再愚蠢的人也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狀況。

「怎麼回事?」

「那女孩不是……」

「秦叔呢?秦叔怎麼了?」

「捉住她們,別讓她們跑了!」

後臺跑出來許多保鏢摸樣的墨鏡男人,冰冰卻視無睹,繼續抱著我大大方

方地往前走。

「小心別傷到她們,這可是秦叔要的女人。」

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像是發令一般,讓保鏢們擺開架勢近過來。

「姐姐……」

冰冰的眼神裡充堅定,既讓我安心又讓我覺得陌生。我忽然意識到她是在

徵求我的許可,便不假思索德點了點頭。去吧,我親的妹妹,無論你想做什麼,

姐姐都永遠陪在你身邊。我覺到,她把我抱得更緊。

下一個瞬間,冰冰如離弦之箭竄了出去。赤腳奔跑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她,像

一隻在冰面上滑行的靈,輕盈、靈巧、迅捷、優雅。周圍男人們的動作緩慢得

可笑,口中愚蠢的吼叫還未結束就已經被一一放倒。冰冰的身影不斷地變向、旋

轉、上下翻飛,形如鬼魅。我漸漸看不清她的動作,也看不清周圍的環境,於是

閉上眼睛。重擊的悶響有節奏地敲擊著我的耳膜,我貼著她柔軟的口,

受著撼動靈魂的強有力的心跳,跟自己的心跳漸漸同步,不分彼此。

初次相見的時候,好像也曾經這樣被她抱過吧。記得是從那個敗類家裡逃出

來的時候,當時的自己也像現在一樣全身受縛動彈不得,躺在冰冰的懷裡,被她

保護著,呵護著。是啊,她一直就是我心靈的支柱,從一開始就是。努力也好,

勉強也罷,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本不是為了戲她、保護她、或是探尋她那

神秘的身世,只是想和她在一起。

想和她永遠在一起。

這個願望,果然太奢侈了嗎。

懷抱著我的冰冰,不僅行動沒受拖累,反而展現出遠勝常人的捷和技巧,

在眾多保鏢的圍追堵截中游刃有餘地穿行。修長而又緊實的美腿每次飛起,就有

至少一個男人像麻袋一樣摔倒。這非凡的身手,大概就是她被神秘客人單獨救出

實驗室的原因吧。不,所謂的實驗室被炸燬之類的也說不定都是瞎編的,或許這

一切都只是為了給她創造出一個融入社會平凡生活中的機會,觀察她的反應,試

驗她暴走的實際效果。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眼下這番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表現,

大概足以讓神秘客人意了吧。

步出會場的瞬間,我就一眼看到了馬路對面停著的那輛來時接我們的專車,

司機小姐從駕駛席裡伸出戴著白手套的小手朝我們揮舞著。夜風凜冽,我的心如

同墜入寒冰地獄中一般。

結束了。

一切都結束了。

我仰起臉,看著冰冰毫無懷疑的專注表情。赤腳跑在街上的她應到我的視

線,低頭朝我微微一笑,彷彿在安我,鼓勵我,讓我相信,只要逃進那輛車,

逃離這個會場,就能回到那兩人相依為命的平凡常中。

我閉上眼睛,淚如泉湧。

8.未完成的響曲

「別擔心,她只是累了。」

司機小姐的聲音沉穩平靜,句尾帶著獨特的重音,充的魅力。

「這次暴走的持續時間和強度都遠勝之前的幾個失敗的實驗體,甚至接近了

理論極限值。而這甚至還是在沒有任何藥物刺的情況下做到的,實在驚人。以

個人的立場來說,我也很想向你表示謝呢。」

我仍然保持著被層層束縛的狀態,嘴巴被牢牢地封堵著,但就算沒被堵住,

我也懶得搭理她。

「也不用這麼敵視我吧。這孩子本就不屬於你,現在只是物歸原主而已。」

我靜靜地看著身邊昏不醒的妹妹,恬靜的睡臉讓剛才的那番暴走如同夢境。

今晚過後,我就再也見不到這張臉了,那麼現在,就讓我盡情的看個夠吧,我最

的妹妹。

「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司機頭也不回地問了一句。車子通過了收費站,駛入高速,開始穩穩地加速。

「我可沒打算滅口啊。真要把您殺了,這孩子醒來之後可就難說會發生什麼

了。」

「嗚嗚?」

「沒錯,我是跟您說了許多不能外傳的秘密,但要保守這些秘密可不是隻有

殺人滅口這一個方法呀。如何?」

雖然她只說了「如何」兩個字,但我已經瞭解她的意思。

「姐姐……」

冰冰小聲嘟囔著夢話,微微皺著眉頭,不知道正做著什麼夢。我心頭一熱,

把臉貼在她粉的臉頰上,閉上了眼睛。司機小姐輕佻地吹了聲口哨,笑著說了

聲「回家嘍」就再次加速。車子的目的地當然不是我知的那個家,不過又有什

麼關係呢。

家是心的所在。

而我的心,就停泊在身邊人的心房。

後記

大家好,我是Double.想說的話很多,卻不知從何說起。

百合姐妹系列,至此就算告一段落了。雖然留下了很多遺憾,雖然還有很多

點子沒能找機會寫出來,但是,這個系列的故事截止到這裡,也算是有了個比較

的結尾吧。雖然姐妹兩人不可能再回到過去那種溫馨平凡的常生活中,但

至少她們還在一起,這就是最大的幸福吧。無論接下去的路多麼艱險,她們都會

相互鼓勵、相互扶持著走下去吧。

回首這個系列,從最初第一篇的隨興所寫,到後來拼命努力著讓故事延續下

去走向終點,我付出了太多心血。雖然寫出的東西自己都無法意,但能夠堅持

著寫完已經可以讓我足了。在這漫長的過程中,我得到了太多的鼓勵和幫助。

我想謝每一個讀過我的作品的朋友,每一個給我發過回覆、消息,跟我討論,

給我出謀劃策的朋友。沒有你們的支持,我本沒法想象自己能寫完這個系列。

故事裡,姐妹兩人都回到了研究所。接下去仍有不少事情可以發生,但我實

在無力繼續了。對此我只能說聲抱歉,懇請諸位讀者大人的原諒。我已經耗盡了

自己貧乏的詞彙、平庸的構思和可憐的駕馭文字的能力。現在在這裡寫下這段後

記的我,心只想著用被子把自己緊緊裹起來,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讓自己的

頭腦徹底放空,好好休息休息。

那麼就在這裡說再見吧。再次謝所有支持我的朋友們!

特別謝w_vicky,祝你新年裡身體健康,萬事如意,能寫出更好的作品。

qq123927051 2024-12-01 03:14:22

美妙啊,絲襪,束縛,女同,調教,都是我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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