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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製造之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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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製造之狗尾

作者:wc

(一)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二上午十時平陽市委

在上午十時召開的平陽市抗洪工作總結會暨災後重建動員會上,聽到省委領導宣佈授予田立業同志烈士稱號,高長河淚了。為田立業,也為那些在洪災中失去家園的鄉親。

當會議主持市長文明宣佈讓高長河講話時,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坐在旁邊的市委辦公室主任劉意如用手捅了捅他,高長河才從恍惚中回到現實。

講話中,高長河高度讚揚了圍堰鄉百姓的犧牲神,強調為搞好災後重建工作,各級領導要親自掛帥,保證重建物資、飼料、種子的供應。同時,也嚴厲批評了那些不關心百姓生活、不關心群眾生死的官僚作風。

劉意如有些坐不住了,高書記雖說沒有點名,可她覺得處處是針對女兒金華的。金華在對待大明公司的問題上是做的有些過分,劉意如也批評過她,可聽高長河講話的意思,似乎要把田立業的死也歸到女兒頭上(如果不是女兒告狀,老書記姜超林也不會到省委去找華波書記,田立業也就不會回到市委了)。

劉意如的腦子一片混亂,為了女兒的前程,她處處留心,左右逢源,沒想到會是這樣。會議散後,劉意如機械的對各位告辭的鄉縣長們點著頭,心裡卻想著女兒的事。

高長河心裡對金華的意見確實很大,由於金華的告狀他被老書記罵了一場,搞得很被動,暗地裡想應該給金華調動一下,調到市婦聯或什麼小局裡當個一把手,畢竟烈山縣的工作太重要了,關係到全市的經濟,他不能不考慮。

回到家,劉意如馬上撥通了女兒的手機,金華也是一肚子委屈,賭氣的說大不了不幹這個代縣長了,劉意如勸說了女兒半天,女兒才平靜下來。

劉意如也覺到以前總往老書記處跑是個失誤,畢竟平陽的市委書記現在是高長河,應該多跑跑,幫女兒做做工作,想到這裡,她匆匆扒了兩口飯,起身趕到紅樓去了。

下午陪著省委領導跑到鏡湖市圍堰鄉看了災情,高長河的心裡十分沉重,送走省委領導,到十分疲憊,讓服務員送了一份蛋炒飯,吃完後就和衣靠在沙發上小憩片刻。

劉意如進來時,高長河正在冥想,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新華社記者李馨香,他和這個漂亮的女記者只有數面之,卻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至有一次甚至發生了夢遺,這可是他結婚後第一次。醒後看到空空的邊,他甚至想是不是應該把子也調過來。

劉意如輕輕的敲了一下門,高書記一下清醒過來,忙說請進。

一看進來的是市委辦公室主任劉意如。

對劉意如,高長河還是有依賴的。剛來的時候看到她把什麼工作都安排好,處處留心,他有些不適應,也很牴觸。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他適應了,而且到有些離不開這位辦公室主任。

這次金華的告狀,他也曾想過,是不是劉意如授意的,如果真是這樣,他也要考慮劉意如的調動問題了。

見到劉意如進來,高長河馬上意識到她一定是為今天上午自己的講話而來,心裡有些警覺。

嘴裡卻客套的說:“劉主任,有事嗎。”

劉意如一肚子話,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也就客氣的說:“我看您這幾天太累了,來待一下招待所給您做幾個有營養的飯菜補補身體。”

高長河想坐起來,不知怎麼脖子卻有些落枕,他掙了一下又躺倒在沙發了。

劉意如一看,馬上來到他身邊,用手輕輕的幫他推拿起來。

高長河覺十分的舒適,他理智上覺這不太合適,心理上卻希望再享受片刻,於是眯上了眼睛。

劉意如輕輕的在領導的肩膀上推,高長河確實太累了。

到了舒服,高長河不輕嘆了一口氣。

在輕輕的推中,高長河恍惚回到了小時候,那時每次他打完球,母親都輕輕的幫他做按摩。

下面的事,後來誰也回憶不起來是怎麼發生的了…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二晚上九時平陽市委招待所

隨著天漸漸黑了,室內也暗了下來。

在劉意如有節奏的按摩下,高長河慢慢進入半睡眠狀態,劉意如慢慢坐在沙發上,將高長河的頭放到自己的腿上,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和肩膀。

由於穿著褲子摩擦生殖器,高長河的睡眠也不安穩,他又夢迴到和女記者的親熱……

見到高長河的呼漸漸急促,而且腿中間的褲子也鼓了起來,劉意如意識到什麼,有些臉紅,這麼多年了,她還是第一次和男人這麼接近,而且是自己的領導。她想把領導的頭抬起,哪知腿被壓得時間長了,血一下衝到大腿,她只到大腿一熱,彷彿有人在用手撫摸自己的部位,下體很快溼了,突然有了很強的衝動,覺到身體的空虛,很想有東西來填補……

於是她騰出一隻手開始撫摸自己的私處,另一隻手輕輕地拍著高書記。

高書記又夢到回了家,見到老婆,兩人互相摟抱親吻,他翻了個身,一下摟住了劉意如,嘴正好對著她的房,輕輕的嘬著。

劉主任也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快,慢慢,兩人摟在一起,互相親吻起來。

高長河也不知是夢中還是清醒,將手伸進了劉意如的裙下內褲裡,裡面已經溼熱一片了。劉意如也撫摸著高長河的,她的神志裡已經沒有什麼領導書記了,她只知道自己很想要,自己的下面很需要這

劉意如褪掉自己身上的連衣裙,豐滿的房已經滑脫到罩外,鼓鼓的下腹急速的起伏著,她推下自己的內褲,出了黑蓬蓬、茸茸的私處。

高長河的手已經滑入她的縫中,另一隻手也捏住了她的房,劉意如忍不住呻起來。

這成的呻更刺了高長河的中樞,他已經從睡夢中醒來,但實在無法控制自己了,他畢竟幾個月沒有沾過女人了。

他抬起她的,使劉意如頭朝沙發,撅著股站立,只見肥大的陰上長滿了,一滴滴水掛在上面,陰由於充血而變得鮮紅,白白的股,黑黑的陰,紅紅的陰,構成了一幅溝人的宮圖。

高長河再也忍不住了,掏出就往那肥美的中刺去。

劉意如只到一震,一下覺得自己的下體充實起來,她晃動著股,嘴裡啊啊的哼著,覺自己整個人象在雲上漂動一樣。

高長河覺得自己的陷入一個溼熱的,受到了深深的擠壓,彷彿有很多手在,又彷彿有很多嘴在嗦,他控制不住自己了,狠命的動幾下,啊的一聲,一股濃濁的入劉意如的肥中。

覺到高書記的動加快,劉主任的身體裡象有無數小蟲在爬,她全身的髮都聳了起來,陰道一緊一緊,頭腦裡一片空白,當高書記的入時,她已經陷入半昏狀態了。

的高長河,默默看著眼前這具白白的體,心裡突然覺得劉意如很可憐。

(二)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二晚十一時平陽市委宿舍大院

劉意如回到家已經十一點了,路上,她一直處於一種亢奮和失落的狀態。

當她從的半昏狀態清醒過來時,看到高長河已經穿好衣服,正坐在沙發上看文件。低頭一看,自己的房從罩中完全脫出,而罩已經滑到房下面,內褲完全脫下,掛在一隻腳邊,陰上沾滿了體,不知是自己的還是高長河的,不由得面紅耳赤,她使勁搖搖頭,想證明一下是不是在夢裡。

在證明了自己不是在做夢後,她做的第一件事是趕快用手捂住了,彷彿溼漉漉的下體並不是她的,出也沒什麼了不起。

當劉意如完全穿好衣服,面對高長河想說什麼時,高長河朝她擺擺手,示意她坐下,遞給她一杯茶,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來找我,是為了我上午的講話吧,實話和你說吧,我是打算讓金華換換地方的,烈山的問題太多了,我怕她控制不了。”

劉意如也平靜下來,她整了整裙子,兩腿併攏,又恢復到辦公室主任向市委書記彙報的狀態。

“我知道您對金華有意見,認為她是老書記的人,又對您隱瞞事實,可金華真的是想把工作幹好呀,而且您看,烈山縣這麼大的案子,在老書記在時,她都沒有彙報,而您一上任,就向您彙報了,這說明她還是想向你靠攏的。”

“不是向我,應該向組織靠攏。”高長河點了一句。

“對,對,是向組織靠攏。”劉意如連聲應到。

高長河點點頭,不得不承認,在對原烈山縣委書記耿子敬的貪汙腐敗問題上金華還是很有原則的,而且烈山縣兩套班子全垮了,就剩下金華一個人,如果再調離,確實有些工作不好進展,想到這,高長河說:“這樣吧,關於金華同志的工作問題我再考慮一下。”

在辦公室工作了幾十年的劉意如,深知領導講話的藝術,點點頭,“您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回到家劉意如到兩腿間那片熱辣辣的,仔細想想,才50出頭的人,已經多少年沒有生活了。

她不由的想起老公金子列了,金子列當年在省政府任副秘書長,被認為是平陽市委書記的候選人之一,哪知在一次省府團拜會上因酒中毒不治而逝去了。後來,姜超林任平陽市委書記後,一次慨的對劉意如說:“如果老金在,我應該是配合老金搭班子的呀。”

想起了故去的老公,劉意如不低聲泣起來。

哭了一會,心情好些了,看看錶,已經十一點了,想想明天還要陪省委宣傳部的同志去鏡湖市,劉意如起身去衛生間洗澡了。

衛生間的鏡子裡,一個50歲微胖的女人,腹部已經有了很多贅,大大的房向下垂著。當熱水從蓮蓬頭衝下時,劉意如到一陣舒適,不回憶起剛才高書記入時那一刻的充實,想著想著,到兩腿間又開始熱了,於是手情不自的向下面摸去……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二晚十一時平陽市烈山縣政府宿舍

平陽市烈山縣代縣長金華也沒有睡覺,剛才接到母親的電話,她到一肚子委屈,一心一意想幹好工作,卻被新領導不點名的批評了,還上綱上線什麼不關心群眾生死,她真的不想幹了,甚至想當時和承平一起走了,一了百了多好。

崔承平是她大學的同學,兩人在學校時就已經同居了,金華甚至偷偷去打過一次胎。大學畢業,承平放棄了留京的機會,和金華一起來到了省城。

承平分配到省委宣傳部,而金華分到了省政府組織部。後來承平響應組織號召去援藏,金華也要去,被劉意如勸阻了。金華和承平商量好,兩年後承平回來也是副處了,能有一套三居室,到時結婚。

哪知道回來的不是承平,而是……,在一次下鄉中,因車禍,承平犧牲了,屍體翻入雅魯藏布江,連影子也沒有了。

失去了承平,金華象變了一個人,成天上班一句話不說。組織上怕金華在省城上班,成天睹物思情,就將她調到平陽市烈山縣後窪子鄉任副鄉長,一來為了給她一些具體工作,減輕她的痛苦,二來也作為第三梯隊培養。

金華到了鄉里,把全部心思放到工作上,利用在省政府的關係,為鄉里要了一些政策,使全鄉的產值增了兩成,一年後被全票選為鄉長,兩年後又被選為烈山縣副縣長。

金華在工作上認認真真,生活上也樸樸素素,曾被新分配到縣政府機關的大學生稱為修女縣長。

這些年,金華已經完全忘了自己是個女人,心裡也沒有一絲的兒女情長。

今天被高書記在會上不點名的批評了以後,她忽然覺得自己很脆弱,很想靠在一個堅強的肩膀上,她拿起乘平的相片,嘴裡默默的道:“乘平、乘平、你要在多好啊,你怎麼不帶我一起走啊。”她就這麼吻著相片睡著了。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二晚十一時北京新華社魯谷宿舍

這晚,睡不著的不止劉意如母女倆,新華社記者李馨香和白玲也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李馨香,人大新聞系的研究生,曾被譽為人大校花,據說當年因週末約她出去的外校學生太多,人大的研究生們自發的組織了捍衛校花的活動。

畢業後留校任教,她的課也總是人滿為患,不光男生,連女生也喜歡看她,覺得她有味道。

據傳,一次官居副總理的某老看過她寫的一篇關於現行體制與改革的報道後慨說:“這麼目光銳,文采出眾的同志不應該在校教書,應該多派出去搞一些調研,為我們的改革工作多一些參考。”

第二天,新華社人世局領導拿著國務院領導的批示,來到人大,就這樣李馨香調入了新華社。

剛到社裡,大家就傳聞來了一個美女,一些資深老記們有事沒事就往她身邊湊,甚至中午吃食堂,身邊也總圍著那些饞貓。

到了新華社,李馨香搞出了一系列有分量的報道,很多作為內參報上去供領導參考。慢慢,各省都知道了新華社美女李大記者,她到了哪裡,都由宣傳部長小心翼翼的陪著,生怕出什麼紕漏,一篇內參上去,吃不了兜著走。

幾年下來,李馨香看透了官場裡的這批男人,甚至對男都產生了厭惡,到現在還是孤芳自憐。

這次來平陽,一來是田立業通過白玲邀請的,二來也是為了出來轉轉,散散心,本沒想寫什麼,沒想到一到平陽就遇上了平軋廠問題,職業的使她抓著這個線索寫出了“關於平陽軋鋼廠投資黑問題的報告。”

在平陽採訪的幾天,一直是田立業和胡早秋陪著她,這兩個人嘻嘻哈哈的作風,使她到新奇,沒想到中國官場上還有這樣的活寶。三個人一起東奔西跑,一起去吃小吃,使她想起了大學的生活。

對高長河,她的印象也很深,他不象她採訪的一些幹部,一門心思向上爬,拼命巴結她這位通天人物,相反,對她還很冷淡,僅安排一個田甩子陪她,這使她產生了一絲的失落,要知道李美女到哪裡不是一把手親自接待呀。她很好奇,很想從這位跨世紀幹部身上挖掘一些素材,寫一寫這些中級、中年領導幹部的經歷、生活。

今天她才從南方某大城市回來——那裡的防洪設施驚現豆腐渣工程,她被社領導點名派去了解情況,就接到姐們白玲的電話:“姐們,你可回來了,今天晚上什麼也不許安排,我上你家找你去。”

“呦,是不是你那位董事長又出國了?”李馨香笑問。白玲的老公成昆是某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經常不在家。

“別提他,晚上我帶兩瓶酒,咱們姐倆好好喝點。”

晚上,白玲真的拿著兩瓶酒來了。

“馨香,我要和成昆離婚,今天晚上就住你這裡了。”一進門白玲就來這麼一句。

“什麼呀,說風就是雨,先吃飯。”

三杯酒一下肚,白玲有些暈了,“馨香,我跟你說,男人沒有好東西。”

……

原來白玲採訪提前回家,卻撞見成昆和某個小明星摟在一起……

後來兩人又說到田立業,又都哭起來。

李馨香也有些喝多了,她摟住白玲,嘆息道:“怎麼好男人這麼少啊。”白玲想起自己大學的初戀情人,哭的更傷心了。她緊緊抱住李馨香,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的抱著。

慢慢,隨著兩人房的互相接觸,一絲奇異的覺在兩人身體間升起,兩個美女情不自的接吻起來。

兩個人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中探索,手也輕著對方的房,四條腿扭到了一起。

兩個人慢慢退到上,白玲順著李馨香的脖子、脯、小腹吻下去,李馨香呻著,鼓勵著白玲繼續往下。

白玲的舌頭終於觸到了源,不顧一切的伸了進去。

李馨香被刺的拱起了身,她也向白玲的發起了進攻。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四上午九時烈山縣政府大院

代縣長金華一上班就把工商、公安、勞動保護部門的一把手叫到辦公室,瞭解有關大明公司工人中毒案的進展情況,工商局領導彙報說,工廠已經查封,正在請有關部門作資產評估,已經上報到省裡,其他領導也分別介紹了情況。

這時,電話鈴響了,是劉意如打來的,金華擺擺手,幾個局長出去了。

“媽,什麼事?”

“金華,我和你說,明天下午三點,高書記陪市紀委副主任老高到你那裡,接替孫亞東的工作,你找個機會,向高書記做個檢討。”

“我不,他把我撤了算了。”

“啊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話,告訴你,高書記開始是有這個想法,經媽的工作,他改變了想法,可你也一定做的讓領導有臺階下呀,我和你說,高長河以後可是有前途的,我看他早晚得調到省裡,聽媽的話,好好和高書記接近一下呀。對了,明天我也陪著去。”

放下電話,金華琢磨起來,怎麼聽母親的口氣有些不一樣呀。

這時,秘書科李科長敲門進來,說接到市裡通知,明天下午三點高書記和市紀委高副主任來烈山,晚上住烈山,後天早晨九點從烈山去鏡湖。

金華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她不知道高書記明天來帶給她的是什麼……

(三)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五上午八時省人大辦公樓

新任省人大副主任的姜超林通過這場特大洪水,不得不承認在對待田立業的問題上自己不如高長河。而且通過溝通,彼此加深了了解,大家都是為了平陽市的改革開放,都出於公心,都出於對黨的事業的忠誠。

思想通了,姜超林覺得應力所能及的幫高長河做些工作,為平陽盡些力。前幾天他帶隊到兄弟省考察學習,他特地對三陪收稅的問題為了一番調研。今天一上班,他就撥通了高長河的電話。

“我的老班長,這麼早就查崗啊,”高長河電話裡嘻嘻哈哈。

“長河,我和你說,以前文明和我提過你們打算對三陪收稅,當時我曾明確表示過反對,這次到兄弟省考察,他們有些地方確實走在了前面,我想,你們也可以搞搞調研,對這個問題重新議議。”

“什麼,華波書記不同意,他那裡我去做工作,記住,只是有償侍陪服務,你們可不許胡亂搞啊。”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五上午八時三十分平陽市委碰頭會

高長河把老書記的電話內容大概和市長文明說了,“太好了!”文明說道:“這次洪水鬧得市財政處處吃緊,是該開源節了。”

考慮到要到烈山、鏡湖待幾天,高長河又把工作安排了一下,臨散會他說:“大家知道,由於抗洪工作,烈山領導班子的調整工作暫時擱下了,這次到烈山我打算對縣裡的主要領導進行一次考核,各位也考慮一下烈山兩套班子的調配問題。”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五下午三時烈山縣政府大院

高長河、劉意如一輛車,市紀委的幾個同志一輛車,下午三時準時來到烈山縣。

來到代縣長金華的辦公室,高長河做了介紹後嚴肅的對金華說:“這次老高他們來,原則上對市紀委、省紀委負責,他們的身份要注意保密,不要搞什麼接待會了,他們的食宿自行安排,縣裡就不要手了。”金華點點頭,表示理解,自從孫書記出事後,她對工作組的同志採取了嚴密的保衛措施。

紀委老高打了招呼後,就分頭去找工作組的同志瞭解情況,開展工作去了。房間裡只剩下劉意如、金華、高長河,場面一時有些沉悶。

金華打破了沉默,“高書記,我向您做檢討,在大明公司的問題上,我犯了嚴重的錯誤。”

高長河擺擺手,“金華,你也是老黨員了,黨的組織紀律你應該知道,你怎麼能夠對上級不負責任的彙報工作呢!”

劉意如看到高長河的話有些嚴厲,金華的臉通紅,擔心女兒又說出什麼“不幹”的話,忙接過話,“高書記因為你的彙報,被老書記一通批評,他都沒有把你說出來,你呀以後一定要加強政治覺悟,向高書記好好學習。”

高長河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嚴厲,放緩了語氣:“金華,你作為市裡第一大縣的主要領導,做事一定要以大局為重,黨既然把這麼重要的工作給你,你就一定要幹好。好了,不說這些了,說說,你這個大縣長今晚在哪裡請我們吃飯呀?”

金華也笑了,“今天晚上,在縣賓館小餐廳,縣人大、政協兩套班子主要領導做陪。”

“我的縣長,我就替你省省吧,通知他們,今晚的接待取消,我聽田立業說你們這裡的小吃不錯,今晚,就請我吃小吃。”

劉意如看到高書記一口一個“我的縣長”,心裡有了譜,忙說:“哪能讓您上街吃小吃呀,我們家金華的手藝不錯,要不,晚上就到金華家,讓她給您兩手。”

“好,今天我就吃你的噌飯了。”說完,高長河一下意識到“噌飯”這個詞有些曖昧,不由回頭看了一下金華,女縣長金華的臉又紅了。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五下午四時北京宣武門新華社大樓

李馨香坐在辦公室的電腦前,已經愣了好一會了,關於平軋廠的系列報道她怎麼也寫不下去,一寫平軋廠她就想起田立業,想起田立業又想到了白玲,想起了前天晚上的瘋狂。

那晚,她和白玲在酒的刺下,都很瘋狂興奮,兩人躺倒在上,彼此都覺得很需要對方。

當白玲的舌頭深入她的時,她幾乎瘋了,這麼些年,她的身邊不缺少男人,可還沒有一個男人的帶給她的刺有白玲的舌頭這麼大。

她忘乎所以的大聲呻著,鼓勵著白玲繼續深入,她的雙手也在白玲的房和兩腿間快速的

當白玲掉過頭,將自己的對著她的頭時,她也如白玲一樣用自己的舌頭給對方快

白玲的陰阜很鼓,充血的陰一張一合,引誘著她,她用手扒開那道密縫,小巧的舌頭也傾吐進去。

隨著白玲舌頭有節奏的伸進伸出,她到自己的陰道一陣陣痙攣,一股股水湧了出來。

同時,她也覺到白玲的陰道在緊緊著自己的舌頭。

李馨香又把舌頭伸到白玲那發硬的芽上不停的著,品嚐這美妙的滋味。而白玲的舌頭也不斷輕觸著她那膨脹的陰蒂,她到全身的酥癢越來越難忍,最後,她終於受不了了,推開白玲,起身拿起桌上喝空的酒瓶入了自己多汁的

白玲也用一隻手扒開自己的縫,用另一隻手使勁的來回在自己的動。

兩個人面對著面,就象對著鏡子,對方蕩的樣子,更給了自己更多的

德彪西的音樂伴著兩個絕世美女的呻在室內迴盪……

想到這,李馨香不的心神盪漾。“鈴……”電話聲打斷了她的回憶,原來上面對她的關於平陽軋鋼廠投資問題很重視,社領導派她再去平陽,從現行體制上著手繼續深挖一下。

放下電話,李馨香又想起了高長河。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五晚九時烈山縣縣政府宿舍

高長河和金華母女的家宴正在進行中。

三個人喝得都有些興奮,“我說,小金,你看你,小小年紀也不打扮打扮,穿的這麼老氣。”高長河舌頭有點大了。

“人家是領導,穿衣總要考慮影響,再說了,好看的衣服都穿在裡面了。”金華紅紅的臉上,睫微微的抖著。

“嗯?讓我看看都有什麼好看的衣服。”高長河象個老大哥。

“不嘛。”金華撒嬌道。

辦公室主任劉意如看到這種情景,知道自己應該回避了,“你們先喝,我老太太先睡覺去了。”

“快讓我看看……”高長河象小孩過家家一樣,拉住了金華,金華掙了幾下也沒掙出去,索靠在了高長河的懷裡。

“你看吧,你看吧。”真的自己把襯衣釦子解開了。

只見兩個鼓鼓的子緊緊地被繃在黑蕾絲罩內,一起一伏的,象一對小白兔。

原來金華雖說外表穿的比較老氣,可女孩的天畢竟是愛美的,上次出國考察,偷偷買了一套高級蕾絲內衣褲,平常穿穿,自己美一下。後來聽說老書記出國回來帶的都是種子,還內疚了好一陣。

高長河的褲襠一下就硬了,他沒想到這個外表看起來那麼嚴肅的女縣長,穿著黑蕾絲罩是那麼

金華也到了高書記下面的變化,她想脫出高長河的懷抱,可又覺得全身無力,反而和高長河貼的更緊了。

高長河低頭看看這個年輕的女縣長,的臉上白裡透紅,一層細細的汗珠掛在鼻子上,雪白的脯微微起伏,他不住低頭吻了下去。

金華象個小學生一樣,默默的承受著,兩條胳膊摟住了高長河的

兩個人你進我出的吻了一會,高長河騰出手把金華的裙子褪到了腳下。

女縣長雪白的體,就這樣呈現出來。

一隻房突出罩,小小的頭顫慄著,透明的三角內褲已經有了溼跡,黑的吊襪帶也彈開了一邊。高長河低下頭,叼住了那小小櫻桃,一手伸進內褲,探索著隱秘的桃源。

“唔……”金華氣,渾身癱軟著倒在沙發上。

她的兩條大腿敞開著,小小的三角褲已經陷入縫,稀疏的陰抖動著,彷彿在邀請著什麼。

高長河衝動的一把撕開金華的內褲,掏出,用力的了進去。

“啊…”金華的股擺動起來,配合著動,呢喃道:“啊…要……要……”

高長河動了一會,覺得在沙發上使不上勁,就把金華抱起,讓她半跪在沙發上,從後面又了進去。

金華緊緊地閉著兩條腿,扭曲著身體,到高長河的每一次撞擊都衝到了她的子宮,她用一隻手撐著沙發,用另一手快速的著自己的陰蒂,嘴裡大聲的喊起來,她被壓抑這麼久的慾終於被誘發出來。

隔壁,劉意如聽到女兒的呻,不想起了上次和高書記的短暫體接觸,心怦怦的跳了起來。那次高書記和她的時間雖然很短,卻使她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她真想再有這麼一次。想著想著,她覺得一股熱從自己兩腿間的縫中了出來,於是她一手按著肥大的子,另一手進了自己縫,幻想著被高書記著……

高長河沒有想到,看起來那麼安靜的金華,竟會如此的發瘋,他又使勁的動幾下,覺累了,於是拔出,坐在沙發上起了氣。

金華正閉著眼陶醉在慾的快中,猛的覺得身體一空,象從天上跌到地下一樣,睜眼一看,原來書記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身體,她忘情的跪在高長河腿邊,捧起那還沾有她了起來。

高長河閉起眼,由於喝了酒,他想,卻怎麼也不出來,於是兩隻手抓著金華的兩個房,使勁的著。

金華的房被高長河捏得生痛,這痛更發了她的慾,她起身坐在高長河的腿上,忘乎所以的一上一下享受起來。

隨著金華陰道的擠壓,高長河覺一股力量在自己的身體內積蓄,他一動不動的任憑它的積蓄,終於他覺得自己要爆發了,猛的推開金華,將她扳過身來,用手套動著自己的,對著金華的臉,“哦”的一聲低吼,一股濃白的體衝上了女縣長的臉上……

那邊劉意如也被幻想中的高長河的如醉如痴,當聽到那聲低吼時,她一下癱了下來,覺得自己被高書記徹底征服了。

她呆呆的坐在那裡,心裡亂亂的。

不知道是高長河,還是高長河手裡的權使自己達到了……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五晚十一時省委宿舍

高長河的夫人梁麗仍呆坐在沙發前,心不在焉的看著那無聊的愛情連續劇…

(四)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六上午九時烈山至鏡湖公路

平陽市委書記高長河在市委辦公室主任劉意如的陪同下,前往鏡湖市圍堰鄉檢查那裡的災後重建工作。

從烈山一上車他就一言不發,閉著眼靠在後坐上。劉意如幾次想挑起話題,可一看高書記那嚴肅的表情,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高長河心裡明白劉意如昨晚一定知道他和金華的事,但並不擔心。他那次在紅樓和劉意如發生關係,確實是在半夢半醒中發生的,記得在夢中隱約是和李馨香,事情發生後,他再見到劉意如,並沒有到有什麼不妥,只覺得劉意如很可憐。

這次在烈山,他其實是有一點借酒撒瘋,心裡明白的很,他知道劉意如為了女兒的前途,會做出任何事情的。其實他第一次見到金華就被她那豐滿的身體,及職業女所特有的氣質所引,也一直把她當成小妹妹一樣看待。這次金華的表現令他很吃驚,沒想到這位外表看起來堅貞、正直的女,在方面卻是這麼瘋狂,他甚至想到以後有機會一定再好好嚐嚐她那美妙的桃。

同時,高長河也在深深的反思這幾天發生的事,權力一旦脫離了監督,帶來的後果實在太可怕了,看來,應該結合這次烈山縣耿子敬事件,在全市黨員中搞一次自查。

想到這裡,他睜開眼,“你通知一下,明天上午十點在市委大會議室召開黨委擴大會,各市縣鄉鎮、部委辦局的一把手都來。”

劉意如拿筆記下來後有些納悶,這到底是怎麼會事?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六晚九時省城

從醫院出來,梁麗心情壞透了。

這幾天正是她生理週期的前期,每到這幾天,她的要求就特別大,可高長河這一走幾個月,中間回來幾次,匆匆在家打個卯就又走了,這對正處於虎狼年齡的梁麗來說,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今天,老頭子生,下午三點她請假提前走了,到餅屋買了一個蛋糕,興匆匆的趕往醫院。

哥哥梁兵不知在哪裡應酬完,酒氣熏熏的也來到了醫院。

一見到梁麗,就黑著臉,“你老公幹的好事,一個破空調,至於嗎,你到下面看看,鄉長鎮長的別墅裡,七個八個的空調哪個是自己買的。”

梁麗沒好氣地說:“你有氣衝他去,少和我來。”說完,摔門出去了。

她心裡煩的要命,是啊,高長河這一走了事,家裡的大事小事全得她跑,白天上班,晚上還得去照顧老爺子,回到家,又是獨守空,她真的不知道這子什麼時候是頭。

“梁姐,”一聲招呼打斷了她的思緒,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回到了省委宿舍門口,打招呼的是辦公室新分配來的小劉。小夥子才來幾天,住在省委集體宿舍,一米八的個子,乾乾淨淨的,走起路來一陣風,渾身像有使不完的勁。

“呦,小劉,怎麼沒出去約會呀。”梁麗開著玩笑。小劉的女朋友是他大學同學,也分到了省城。

“梁姐,今天下午分西瓜,我幫你領了,放在宿舍,幫您搬上去吧。”

“不用了,沉的,你留著吃吧。”梁麗應了一聲就上樓了。

梁麗回到家,脫下套裝,換上寬鬆的睡裙,洗了把臉,一股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咚,咚,”梁麗開門一看,小劉滿頭大汗,抱著四五個西瓜站在門口。

“誒呀,你看你,把西瓜放廚房吧。”梁麗忙招呼小劉進來,“去,先去衛生間擦擦汗,我給你倒汽水。”

小劉從衛生間出來,只見梁麗斜靠在沙發上,頭髮很隨便的堆在腦後,由於天熱,睡裙的上兩個釦子敞著,深深的溝隱約可見,正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他機械的拿起可樂,坐在了她的對面,被梁麗這種成的美深深引住了。

梁麗一邊看電視,一邊和小劉搭著話。忽然覺得小劉沒答話,她扭頭一看,小劉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

她一低頭,原來睡裙的下襬開了,出三角褲,一簇黑隱約可見。

“該死。”她忙掩起睡裙,臉騰的一下紅了。

小劉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你幹什麼,快出去,我要喊人了。”梁麗說的那麼軟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小劉緊緊地抱住她,把頭深深埋在兩個房間,下面的,直的頂在梁麗的襠間。

梁麗被小劉那充滿男荷爾蒙的汗味刺得頭暈目眩,壓抑以久的情慾自心底油然而生,情不自的低頭吻起小劉的頭髮。

受到了鼓勵的小劉,兩隻手緊緊抓著梁麗的股,得寸進尺的自上而下的開始了進攻。他蹲了下去,隔著內褲,在梁麗的兩腿間輕吻起來。

女人經期來臨前的那種腥酸的氣味,使他如醉如痴,他的舌頭靈活的從褲邊探了進去。梁麗的一隻手緊緊抓著小劉的頭髮,另一隻手向後撐著沙發,免得自己癱軟下去。小劉用手將梁麗的內褲褪到膝蓋下,舌頭伸進了那微微開啟的縫。梁麗舒適的輕起來。

小劉站起身來,一把抱起梁麗,走進了臥室。

剛把梁麗放到上,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對著小劉喃喃道:“時間長點,好嗎?”

小劉點點頭,頭朝腳,繼續探索梁麗那多汁的鮑,梁麗也含住了小劉的,滋滋有聲的了起來。

梁麗的水和小劉的口水,使梁麗的處已經溼的一塌糊塗,連單也溼了一片。

梁麗覺兩腿間象有一支小手在拼命的撓,渾身的汗都立了起來,她的頭已經變得堅硬,小劉身體輕微的一點碰觸,都使她全身顫慄不止,她忍不住求道:“來,快……來……”

小劉翻身而起,跪在上,扒開梁麗那兩條白皙的大腿,向那已經裂開了口的桃衝擊起來。他到自己的一下被裹了起來,溼、溫暖、又鬆軟,象掉進了無底,舒服得全身肌一緊一鬆。

隨著小劉的撞擊,梁麗豐滿的房上下晃動著,她息著,兩隻手緊緊抓著小劉的胳膊,生怕突然失去他。

小劉的撞擊越來越急,越來越猛烈,和肥的每一次接觸都把梁麗往天堂又送上一步,她聽到小劉的呼急促起來,兩腿間的兩片也被帶動著翻進翻出,她急急的喊道:“不,不要……不要……”已經來不及了,小劉猛地拔出,用手套著,氣,梁麗也趕快用手著自己的陰蒂,配合著小劉,片刻,她到一陣熱雨澆到了自己的手上、腿上還有……心裡……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七上午八時三十分平陽市委大樓

例行的書記、市長碰頭會。

不到八點半,市長文明就捧著杯子進了門,一見高長河,第一句話就是:“你可回來了。”高長河心裡一緊,又出什麼事了,沒等他問,文明就訴起苦來:“你說,那個李記者怎麼就抓著平陽軋鋼廠的事沒完呢,你回來就好了,你哄哄她吧,我可躲了。”高長河這才知道李馨香又來到了平陽。

上午十點的市委擴大會上,高長河看著臺下黑壓壓的一片市縣鄉局長們:“同志們,我們手裡的權是誰給的,是人民,我們手裡的權是為人民服務的…”

臺下一片肅靜……

(五)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八晚九時平陽國際酒店

李馨香到平陽已經兩天了,明顯的覺到市長文明對自己的冷淡和敵意,高長河又成天的往下面跑,搞得她工作進展的很不順利。

離京前,社領導把她叫到辦公室,向她待了上面的兩點神,一是要深挖體制弊端帶來的國有資產失問題,二是總結一下通過這次平軋廠和東方鋼鐵集團兼併,為國有特困企業轉制及盤活資產帶來的經驗。

她以為有著上次的採訪經驗,這次的工作輕車路,手到擒來。哪知到了平陽才知道工作不是那麼好開展,上次來還有個田立業陪著,這次是市長不配合,書記不見面,到廠裡採訪又吃了閉門羹,兩天來一事無成。

望著窗外閃爍的霓虹燈,想想今天是週末,自己卻呆在人生地不的平陽,她到很憋悶,甚至想買明天一早的機票回北京,好好放鬆一下。

抱著試一拭的想法,她撥通了高長河的手機:“高書記你好,我是李馨香…對對,我在平陽,有些問題我想在電話裡和你談談……什麼,你就在平陽,那我去找你……你過來,好,我在國際酒店的酒吧等你。”

放下電話,高長河到一絲意外,本來他計劃下週一一上班,就派市委宣傳部的同志把李馨香請過來,和她就一些問題換一下看法,沒曾想卻被她先找了上來。

高長河來到門外,想叫司機出車,看看錶,這麼晚了,他想了想,走出招待所,叫了一輛出租車前往國際酒店。

走進酒店大廳,高長河有一種初次約會的覺,不由緊張起來,他趕緊走進衛生間,擠出幾滴,臨出門,還不忘回頭照了照鏡子。

李馨香早已在酒吧等高長河了,酒吧里人很多,臺上兩個菲律賓歌手賣勁的翻唱著一些經典的英文老歌。

李馨香找了個安靜的角落,點了一杯紅酒,她化著淡妝,穿一身套裙,頭髮披散在腦後,顯得既成又嫵媚,臨座的幾個生意人頻繁的向她示意,暗示要請她喝酒。她微笑著擺手拒絕了。

高長河一走進酒吧,她就看見了,忙站起身,招呼他過來。

當服務生把兩個人的酒端來返身後,高長河開玩笑道:“李大記者今晚可真漂亮。”

李馨香反擊道:“你高大書記不也很瀟灑嗎。”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李馨香把自己臨來前社領導待的一些話告訴了高長河,高長河也替文明作了解釋,並把當時省委華波書記的意見轉給了她,同時保證以後全力配合她的工作。

兩個人說完了公事,又聊起了天。

“你這麼老不回家,也不怕我嫂子有意見?”李馨香調皮的問。

“你呢,老大不小的怎麼也不找個好人家嫁了?”

“沒人娶我呀。”

兩個人的話慢慢變得有些曖昧了,似乎彼此在對方眼中讀懂了什麼。

“討厭。”

高長河回頭一看,那幾個人正衝李馨香擠眉眼。他低頭看了看錶,“不早了,咱們走吧。”

李馨香點點頭,從酒吧到電梯口,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

電梯來了,李馨香進去,按下了樓層,朝高長河點點頭,“再見。”

“再見。”看著電梯門慢慢關上,高長河若有所失。

“叮”的一聲,電梯門又打開了,“上來坐一會兒吧。”李馨香的嗓音嘶啞著。

“Lovemetender,lovemeture…”菲律賓歌手的歌聲一直傳到了酒店大廳。

當客房的門“咣”的一聲在兩人身後關上,李馨香和高長河的嘴已經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李馨香的嘴微微開啟,舌尖吐,緊緊的摟著高長河。高長河到兩個柔軟的團緊貼在自己的身上,他一邊深吻著她,一邊把她的襯衣從裙子中拽出來,手忙腳亂的解開了釦子,李馨香配合著她,扭動著身體將自己的襯衣甩了下來。摸索著解開高長河的褲釦。一隻火熱的小手緊緊握住高長河的,輕輕的套著。

高長河兩指一捏,解開了她的罩,另一隻手就勢從前面捏住了她的房。梨形的房託在手裡沉甸甸的,兩點嫣紅像兩隻透了的櫻桃,等著他來品嚐。

高長河低下頭,輕輕的咬著,李馨香到一陣微痛,一片麻癢從尖傳遍了全身,她輕輕的打了個冷顫,不由的“啊”了一聲,全身軟了下去。

高長河擁著她走到邊,把她輕放的上,脫下了她的裙子。

只見兩條美腿在絲襪的修飾下顯得分外的直,大腿的部被長筒襪勒的微微下陷,半透明的內褲被縫中分泌的愛隱隱打溼,簡直太美了。

高長河忍不住褪下她的內褲,扳開她的兩條腿,把頭深埋了進去。

一絲淡淡的香氣傳到了他的鼻子,真是人如其名呀。他用手輕分開兩片粉紅的陰,舌頭在那突起的神秘之點上滑動起來。

“唔……”李馨香的呼越來越急促了,她用手拉著高長河,示意他趕快上去。

高長河忙脫下襯衣褲子等,爬上了李馨香的身體。

不知道是心理緊張還是連勞累,高長河忽然發現自己的突然變軟了,他忙直起身,用手套幾下,覺硬了就又爬上去,可剛接觸到她的,就又軟了,本進不去。

如此兩次,李馨香也覺得哪裡不對了,她睜開眼,看見高長河跪在自己的兩腿間,一邊盯著她的私處,一邊自己套著。她馬上明白了,忙坐起身輕聲道:“彆著急,讓我來吧。”說著就含住了高長河的,手也輕輕在自己的檔間輕著花

高長河覺到李馨香的牙齒輕咬在自己的冠狀帶上,舌尖抵在自己的馬眼微抖,頓時到了溫暖、溼熱、刺,他的一軟,只覺跳動了兩下,一股進了她的嘴裡。

看著李馨香嘴角出的體和因沒有得到滿足而有些失望的眼神,高長河突然覺得很自卑。

李馨香依偎在高長河身邊,安著他:“沒有關係,可能你太累了,好好睡一會吧。”

是啊,高長河真的覺很疲勞,覺得自己的眼皮沉重,不由的李白馨香的懷裡睡著了。

半夜,高長河被下體的膨脹給醒了,他眼,看看自己身邊的赤身體,僅穿著長筒襪的李馨香,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身在何處。

由於昨晚的不徹底,他到自己的腫脹、麻木,直直的立著,非常難受。

高長河不由的一隻手抓住她的房,一隻手在她的兩腿間那塊地上探索起來。

睡夢中,李馨香夢到一隻老鼠,正在從自己的往身體裡鑽,不由的兩條腿緊閉起來。

隨著李馨香口,慢慢地向外滲出體,高長河側身從身後將入了李馨香的

李馨香被刺醒了,她向後撅著,使自己的私處更貼近高長河,兩隻手著自己的房。

前後動了一會,高長河覺得是不上勁,於是抱起李馨香的,使她股朝上撅著,自己下地站在了地上。

白白的大腿,黑黑的陰,紅紅的陰,被長筒襪的線條勾畫出來,顯得無比的蕩。

由於李馨香的分泌的很多,高長河的一下就了進去。他使勁的動,要把自己上次失去的面子補回來。

李馨香到一股又一股的力,從高長河的傳到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彷彿被施展了魔法,熱麻酸脹,一直癢到了心裡。

“快、使勁、使勁…啊…”李馨香囈語著。

過一次的高長河,已經麻木了,李馨香的叫聲給了他心理極大的滿足,眼下的情形不正是他在夢中多次夢到的嗎?

他又把李馨香翻過身來,把她的兩條腿扛上肩頭,李馨香用手翻開自己的陰,引導他又一次進入自己的身體。

到她的中一緊一鬆,深著自己的,而包圍著壁也像有無數的小手在,通體到舒暢。

一點一點的快慢慢積蓄著,已經快到了臨界點,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李馨香的高已經來了第三次,她到自己的體力已經完全消失了,只靠著高長河的支撐著,勉強沒有倒下去。

“哦……哦…快……”她到高長河快要了,“不要拔出來,不要…”她用手緊緊摟住高長河的,不讓他拔出。高長河一緊,內點了幾下,呼的一聲,直衝進了李馨香的深處。

李馨香被燙的“啊啊”的叫著,指甲扣入了高長河的後背。

一九九八年八月三十一上午九時烈山縣政府

過去的這個週末,讓金華忙壞了。

週五,接到工商局長的電話,說大明公司董事長金方中已經回到了烈山。她馬上通知相關部門的領導,連夜召開會議,討論對H國大明公司的處理問題。第二天一早,有關部門把金方中堵在廠裡。面對著執法人員頭頂著的莊嚴的中國國徽,金方中渾身顫抖,跪在地上,表示認罪,積極配合政府工作。

經過談判,就受害工人的醫療、補償,工廠的設備改造等達成了初步意向,金方中先拿出了200萬人民幣作為受害工人的前期醫療費等,並因違反勞動法和其他相關的國家法律,被處以鉅額罰款。

上午一上班,金華就給高長河打電話,向他彙報了這件事。

“好、好,一定要依法辦事,作好受害工人的安撫工作。另外,這次我去鏡湖,胡早秋又向我告狀了,你們那幾個造紙廠,你馬上給我關了。”

聽到高長河那富有魅力的嗓音,金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個瘋狂的晚上。

高長河喚醒了她沉睡心底的慾,又一次讓她體會了女人的樂趣。那晚,高書記徹底的征服了她,她願意為高長河付出任何代價,甚至做情婦、二

一九九八年九月一下午四時市政府會議室

正在出席神文明表彰會的高長河,接到了老婆梁麗的電話:“你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家,老的你不照顧,小的你也不管…”

原來,兒子高強在省城中學住校,因偷窺女廁所被同學發現,老師通知家長到學校去,梁麗覺得實在沒有臉到學校去。

放下電話,高長河的心情很沉重,他欠子、欠兒子、欠這個家的實在太多了。

(六)

一九九八年九月四上午九時平陽市委辦公樓

上午,一開完碰頭會,劉意如就跟著高長河來到辦公室。

“高書記,宏大集團引進生產線,出國考察,想請市領導帶隊,給了市裡兩個出國名額,您看……”

“讓老文去,他一直抓工業。”

“文市長說了,他這輩子再也不會再出國考察,一個平軋廠就夠了。”

“呵呵,這個老文,對了,讓金華去吧,他們縣正打算上一個電解鋁項目,出去看看,多瞭解瞭解。”

“那……那個名額?”

“再說吧。”

說起金華,高長河想起烈山的班子還沒有配齊,就把市委組織部長請過來,想了解一下幹部部門對下烈山縣班子人選的考核情況。

一會兒,組織部長夾著一個大文件袋敲門進來了。

“高書記,據您上次在市常委會上的指示,我們對平陽市縣處級幹班進行了一次全面考核,其中符合您講話神的共有十二位,這是他們的簡歷。”

高長河翻了翻面前厚厚的一摞文件,“我才來平陽不久,對幹部情況不太瞭解,你們組織部門的意見呢?”

組織部長看著高長河的臉,心裡在琢磨書記這番話的真正含義,是真的徵求他的意見還是來個先民主後集中,或本就是假民主真集中。據他多年的組織工作經驗,歷任領導都是把幹部的任免牢牢控制在自己手裡的。想到這裡,他小心的說:“我們只是按你的具體要求,先拉了個單子……”

高長河擺手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了,你把材料放這,我先看看。”

過了一會,高長河看他還沒有走的意思,於是問道:“還有事嗎?”

“是這樣的,您來平陽前,市輕工局局長王德合到過我家,他想調動一下,走時,留下了兩萬塊錢,我、我一時糊塗,沒有向組織彙報。”組織部長滿頭大汗的從文件袋裡取出兩萬元現金,“這錢一直是我的一塊心病,聽完你上次在市委擴大會上的講話,我受到很大教育,我向組織認錯,我願接受組織的處理。”

看著眼前的錢,高長河想起那個白胖的局長,他來平陽前,這小子曾和小舅子梁兵到過他家,“錢你直接到紀委,你再回憶一下,還有沒有其他類似的事情,寫一個事情經過,聽候組織處理。”

高長河的頭都大了,烈山的班子還這麼懸著,這市裡的組織部長又冒出這麼件事,如果王德合不出事,他會不會主動退這筆錢呢?!

令他頭痛的不止這個,那天,接到梁麗的電話,高長河非常吃驚,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兒子高強在他眼裡還是個孩子,可居然會發生偷窺女廁所的事,他到了問題的嚴重

他按梁麗留下的電話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正好是高強的班主任吳老師。吳老師請他到學校去一下,說有些問題要和家長好好談談。高長河推說工作太忙,沒有時間等,吳老師在電話裡發火了:“你們這些家長總是以工作忙為藉口,請問你們關心不關心你們的孩子,你們知道自己的孩子想些什麼嗎……”

聽著吳老師嚴厲的語氣,高長河汗顏道:“是,是,我去,一定去。”他看了一下近幾天的程安排,最後和吳老師約定九月十去學校。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下午三時省城

上午,高長河向文明打了個招呼,說到省城去辦點私事,也沒多做解釋。吃完中午飯就動身前往省城了。

到了省城,看看時間還早,就跑到省委領了前幾個月的一些補助等,本來想順便找華波書記彙報一下工作,不巧書記正在接見亞洲合作銀行的總裁,於是拐了個彎,跑到省委副書記、省紀委書記馬萬里的辦公室。

進辦公室前,他特地關上了自己的手機。不知為什麼,他對這位鐵面無私的紀委書記懷著深深的敬畏。

他向馬書記簡單介紹了一下平陽市黨政機關目前正在進行的黨員幹部自查、自檢活動,目前已經有十七位幹部上了各種物品錢財,摺合人民幣300多萬元,另外,向省紀委兩次上錢款的那位幹部也已經找到。

馬書記對他前一段的工作表示讚賞,同時吹風道,由於市紀委書記孫亞東還處於昏中,省委正在考慮調一個幹部暫時負責起孫亞東的工作,高長河雖然內心深處覺有些彆扭,嘴裡卻表示擁護省委的決定。

從馬書記那裡出來,高長河想索再去看看老書記,就又奔省人大去了。

姜超林看到高長河,非常高興,“你今天怎麼想起看我老頭子來了。”

“我可是一直想來看您呀,老班長。”高長河就烈山班子的配備等問題,徵求了老書記的意見。兩人又聊到了三陪稅收問題,姜超林向高長河介紹了兄弟省的一些做法,高長河表示有時間派市裡主管領導去考察一下。

從人大出來,高長河看看錶,已經5點多了,他想起了今天來省城的正事。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下午六時省一中

吳嫻嫻打了好幾次電話,總是回應對方關機。她簡直要氣死了,今天是教師節,學校下午就放假了,只有她在教師辦公室等著高強的家長。

上次打電話,她也沒有多想就安排在今天。她想問問對方什麼時候來,對方卻關機了,她開始懷疑高長河是否真的能來。看看空空的教研室,聽聽電話中的提示音,她對那些當官的恨透了。

吳嫻嫻師大畢業分配到省一中才一年,以前一直沒有獨立帶過班。由於高強的班主任因胃穿孔住院,被校長安排臨時代理班主任,哪知開學的第一天就發生了高強的事,對她的震動也很大,她沒有想到在這所省重點中學,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當高長河氣吁吁的跑上樓,敲門進來時,問清眼前的這位就是吳老師,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的印象裡,老師都是戴著眼鏡,文質彬彬,衣服上沾滿粉筆末的。眼前的這位小姑娘青靚麗,高挑的身材,甜美的面孔,漂亮的時裝穿在身上,覺像個明星。

他乾咳了一聲,掩飾了自己的驚訝。

吳老師給高長河端上一杯水,高長河的驚訝她看了在眼裡,心裡暗自好笑,高長河給她的印象也不象個市委書記,更象個明強幹的學者,她不知道高長河真的出過書。

“今天請你來,主要是和你談談高強的問題。”吳老師開始了今天的主題。

吳老師從中學生的生理心理特點,談到了家長對子女的教育的必要,談到了當前影視作品對青少年的影響,也談到了當今學生中存在的一些不良的生活習慣

等,高長河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像個大女孩的小吳老師,對青少年教育、對教師工作的理解這麼透徹。

在平陽市,都是高長河講話,別人畢恭畢敬的聽著。這次是吳老師說了一個多小時,高長河只有點頭的份。

高長河很誠懇地說:“我知道高強的事帶來了很不好的影響,是否需要我向女方的家長做道歉。”

“不用了。”小吳老師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偷窺的是……我!”

看著小吳老師羞澀的樣子,高長河的心裡產生了一個卑鄙的念頭,甚至有些羨慕兒子。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如果知道是這樣,高長河說什麼也不會來的。

“男生到了這個年紀,對異有好奇也是正常現象,你不也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吳嫻嫻看著高長河那不知所措的樣子,到很好笑。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高長河半開玩笑的說:“小吳老師,我現在不在省城工作,他媽又得照顧他姥爺,實在沒有時間,不如把高強託給您照看吧。”

吳嫻嫻也半開玩笑道:“好啊,那你怎麼報答我?”

“好說,你想要什麼報答?”

“我相當市委書記。”吳嫻嫻說話無拘無束起來。

“哈哈,那我就讓給你好了。”高長河心裡想,如果你真的當了市委書記,那還不把全市人民都倒了。

兩個人都覺得對方很談得來,不知不覺天已經擦黑了,聽到小吳肚子咕嚕一聲,高長河才反應過來,“呦,光顧聊天了,走,我請你吃飯,算是替高強陪不是。”提起高強,高長河想起了偷窺,不由自主地向吳嫻嫻的兩腿間看了一眼,吳嫻嫻覺到什麼,臉一紅,忙站起身來。

由於站的過猛,腳一扭,“啊呀”一聲又坐了下去。

“怎麼了?”高長河忙問。

“腳崴了。”吳嫻嫻痛的眼淚都下來了。

看著吳嫻嫻那梨花帶雨的可憐樣,高長河的心“嗵”的一跳,“別動,讓我看看。”

吳嫻嫻不好意思的脫下襪子,“我的腳以前練舞蹈的時候受過傷,結果從師大藝術系轉到了中文系。”她解釋道。

“都腫了,要不要去醫院。”

“沒事,習慣的,每次都是媽媽幫我。”

“那我幫你吧,如果使勁大了你告訴我。”高長河捧起那可愛的小腳,輕輕起來。

看著這個貴為市委書記的男人蹲在自己的腳前,吳嫻嫻心裡有一絲說不出來的覺,又有一絲的滿足。高長河熱熱的大手,在她纖纖小腳上不停的,她到很舒服,不由的閉上了眼睛。

高長河蹲的累了,想換個姿勢,一抬頭,眼睛正好從吳嫻嫻的裙底看進去。他想扭頭,眼睛卻由不得了自己。

吳嫻嫻有著兩條白皙的大腿,幾從純棉的三角內褲邊透出來,高長河忽然有一種衝動,很想扒開三角褲看看裡面的風光。

他的範圍不由自主的從腳向小腿擴大。

吳嫻嫻到高長河手法的變化,她正沉浸在那種舒適的覺中,沒有說話。

高長河的手一點一點的向上,碰到了膝蓋,兩隻手在吳嫻嫻的膝蓋處輕輕的滑動。他聽到她的呼逐漸變得氣來,抬頭看去,吳嫻嫻兩眼緊閉,脯微微起伏,鼻翼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高長河的越來越硬,幾乎將他頂的要站起來,他控制不住自己,終於把手伸向了吳嫻嫻的大腿深處。

高長河的手在內褲的邊緣慢慢遊動,似乎沒有拿定主意到底進不進去。

“呼”,吳嫻嫻深出一口氣,扭動一下身體,腿張的更開,眼睛卻仍沒有睜開。

高長河的手指終於伸了進去,棉織的三角褲有些溼,緊貼在吳嫻嫻的大腿,他用一個大拇指挑開,另外幾個手指在裡面摸索起來。忽然他覺得吳嫻的身體一顫,他知道找對了地方,於是用食指在那一個小小的突起上輕輕點擊。

吳嫻嫻覺得刺從自己花一陣陣傳來,一直傳到頭皮,令她渾身軟軟的,有一種飄起來的覺。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出聲,都怕打破目前的狀態。

高長河明顯的覺吳嫻嫻的縫中,慢慢向外滲出著,把他的手指都打溼了。於是手指微微用力,一下陷入吳嫻嫻的身體中。

吳嫻嫻拼命咬住嘴,不讓自己發出呻,可身體的顫抖和縫中出的水,都暴出她的真實想法。

高長河先用一個手指在她的陰道里來回動,然後兩個,三個,最後整隻手握成一個錐型,向吳嫻嫻的衝擊。

高長河聽著耳邊吳嫻嫻的氣,覺著手指被壁緊緊住,看到她的陰道口一股一股的體向外噴湧,再也忍不住了,一股體全噴在褲襠裡。

良久,吳嫻嫻睜開眼,“哼,你們父子倆沒一個好東西!”

……

(七)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上午十時平陽市委辦公樓

高長河把上午所有的會議都推了。

的鞍馬勞頓,他覺有些腿痠軟,真是歲月不饒人啊。想當年,剛和梁麗結婚的時候,簡直把做愛當吃飯,一天三次,有時白天在辦公室見面,如果周圍沒有人,還要摳摸一下。

想到梁麗,高長河覺得很內疚,才離開她幾個月,自己就和別的女人有染,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昨天回省城,本來是計劃想回家住一晚,可沒想到發生了小吳老師的事。他知道回家梁麗肯定會要,而憑自己當時的狀態,夠嗆,這一定會引起她的懷疑。索連夜趕回了平陽,沾滿的內褲緊貼在襠間,又溼又涼,令他一路非常不舒服。

這幾天的經歷,他到既慚愧又新奇,和他體接觸的每個人,給他的覺都不一樣,他有些沉其中,高長河甚至有時自問,自己的行為還符合一個共產黨員的標準嗎。

他不知道別的處在他這種地位的領導幹部,在男女關係問題上,是如何處理的,反正以前他老高就只碰過樑麗的體。

在省委機關,高長河被公認為是模範丈夫,上班來,下班按時回家,回家的路上還順便買些菜。很多機關女同志都說,我們老公有高長河的一半就好了,聽得多了,高長河也認為自己確實做的不錯。只是近兩年,梁麗的生理需求,越來越大,搞得他有些疲於應付,於是晚上也時不時藉口有應酬,出去躲一躲。

其實,他晚上也就是在辦公室看看書,寫些豆腐塊文章,各小報投投稿,最多也就是和幾個同事一起喝個酒,估計時間差不多也就回家了。不象其他人,喝完酒還要去唱歌、洗澡,他總認為那些很無聊。

在做官做人上,高長河一直是很有原則的,無論是在省城當市委書記還是省委副秘書長,也許這也是馬萬里書記提名他任平陽市委書記的原因之一吧。當時的情況是老書記姜超林同志極力推薦文明,併為此和省委組織部的同志談了九個多小時。

高長河知道文明肯定是一肚子怨氣,他也做好文明不配合工作的心理準備,事實證明他有些多慮了。文市長的怨氣只是掛在口頭上,工作還是積極配合的。

“長河,市旅遊局……”想老文,老文就推門進來了。“呦,你的臉不太好,是不是昨天回家太勞累了。”文明一臉的壞笑。

“哪裡,我昨晚連夜趕回來了,旅遊局怎麼了?”

“是這樣的,市旅遊局想去北京搞一個黃金週旅遊推廣活動,他們不知從哪聽說,你和北京市旅遊局周局長是黨校同學,想請你帶個隊,去走走關係,把咱們市的旅遊品牌打出去。”

“亂彈琴,我哪有時間去。”

“他們說了,國外都是總統、總理親自出面推廣旅遊活動……”

高長河沒話說了,“既然你文老闆開口了,我去就是,不過說好,我去了給他們接上頭就回來,剩下的工作他們自己做。”

“那當然,我這就讓他們給你準備機票。”文明得意的走了。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三上午八時平陽國際機場

“前往北京的飛機就要起飛了,請旅客們帶好自己的隨身行李,出示您的飛機票和登機牌上飛機……”各機場千篇一律的廣播聲在貴賓室響起。

“高書記,您這邊走。”機場當局的總經理親自來送高長河一行。

“你們先走,我打個電話。”高長河客氣的和總經理握了握手。看他們走遠了,高長河撥通了李馨香的電話。

“嗯……”李馨香那沒有睡醒,懶洋洋的聲音。

“是我,我是高長河。”心想這個懶貓。

“你在哪,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李馨香一下來了神。

“我馬上去北京。”

“太好了,我去接你。”

“不用,我和旅遊局的幾個同志一起去。”高長河壓低了聲音。

“我不管,反正我要見見你。”李馨香撒起嬌來。

“……”

“這麼著吧,晚上你別安排,我給你接風。”見高長河沒有回答,李馨香退了一步。

“好吧,就這樣,我登機了。”高長河的心裡暖洋洋的。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三下午四時北京旅遊大廈

北京旅遊局周局長辦公室。

“我說長河,黨校畢業你就了無音信,今天怎麼想起來看我了。”周局長握著高長河的手。

“我可是一直想來,可真沒時間呀。”高長河說著介紹了隨行的幾位同志。

“呵呵,聽說你從省委秘書長又幹回市委書記去了。”周局長一一點點頭。

“是副秘書長。”高長河糾正道,在下屬面前,他很注意這些。

接著高長河介紹了此行的目的,並請周局長多關照一下平陽。

周局長揮揮手,“沒問題,正好這兩天,由旅遊局牽頭召集各旅行社開會,商討黃金週旅遊問題,一會,我和國內旅遊處的陳處長打個招呼。”

高長河忙連說拜託了。

老周哈哈一笑:“我說老高,咱們倆好久不見了,今晚我做東,一來給你接個風,二來算慶祝你重回塊塊。”

高長河有些為難:“哪能讓你請客,不過,這次我出來時間短,明天就趕回去,今晚要去幾個平陽籍老同志家裡看看,恐怕……”

周局長表示理解:“應該的,應該的,你早就應該多跑跑了。”

高長河心裡有些慚愧:“老周,下次有時間,我做東好好陪你喝兩盅。”說著,轉頭對幾個手下說:“今晚,你們的任務就是陪好周局長。”

幾個手下也是在官場摸爬多年的了,“您放心,高書記,陪不好周局長,您撤我們的職。”

高長河拱拱手,連忙告辭了。

回賓館的出租車裡,高長河迫不及待的撥通了李馨香的手機,“是我,我完事了。”

“太好了,一會我去找你,你住哪裡?”

“王府飯店。”

“到底是共產黨的幹部,就是腐敗。”李馨香調侃道。

“哪裡,是他們旅遊系統的定點單位。”高長河忙解釋。

“呵呵,說說你想吃什麼?”

“你。”在出租車裡,高長河不好多說。

李馨香咯咯的笑了,“一會讓你吃個夠,對了,你們整天腐敗,山珍海味也吃膩了,我看今天就吃吃素吧,正好燈市口那有一家素菜館。”

高長河點點頭,“領導,聽你的安排。”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三晚北京

回到賓館,高長河先洗了個澡,躺到上,無聊的按著遙控器,一個臺一個臺的翻看著電視,一會,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叮咚”,不知過了多久,一聲門鈴將他驚醒。他連忙爬起身,連鞋也沒顧上穿,跑去開了門。

出乎他的意料,門外站著的除了李馨香,還有另外一個漂亮少婦。

看著高長河有些發楞,李馨香忙解釋道:“這是我的鐵姐們白玲,聽說你來了,非要來看看你到底長的什麼樣。”

高長河忙說:“我知道你,田立業的同學,班花。”

白玲也是個自來:“難怪馨香從平陽回來,老是念叨高書記,嗯,確實不錯。”

高長河尷尬的說:“別聽她胡說,快進來吧。”

他一回頭,李馨香和白玲兩人哈哈笑了起來,高長河有些莫名其妙,一照鏡子,自己也覺得好笑。原來他洗完澡,頭髮沒幹就躺到上,結果後腦勺的頭髮全直立著,成“莫西幹”髮型了。

三個人嘻嘻哈哈的談笑起來。

聊了一回天,李馨香嚷道:“別光說話了,我快餓死了。”於是三個人來到了那家餐廳。

在餐廳,白玲笑著將菜單遞給高長河,“領導請過目。”高長河掃了一眼,北京的物價是真夠高的,那些素菜比真的葷菜還要貴上幾倍,不有些擔心錢包裡的錢不夠。

“高書記,聽馨香說,你們那裡鏡湖可美了,小魚小蝦特別鮮。”

高長河想起這次來北京的目的,“是啊,有時間你去看看吧,我來接待,不過回來要好好替我宣傳一下。”

“沒問題,順帶還要宣揚一下你這位好書記,是不是,馨香。”白玲嘻嘻哈哈的摟住了李馨香。

李馨香往她嘴裡夾了一筷子‘魚’,“沒正經,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

吃完飯,高長河示意服務員結賬,被李馨香攔住了,“說好給你接風的,再說你如果不是個腐敗分子的話,就你那兩塊錢工資還是留著買菸吧。”

高長河沒話了,一下支出一千多元,對他來說也不是小數字。

出了門,李馨香問,“去哪兒?”

高長河說:“聽你們的。”

白玲說:“去酒吧喝酒吧,如果去歌舞廳,有咱們倆,高書記又不好意思叫小姐,心裡多不痛快。”

高長河點著她的鼻子,“就你貧嘴。”

高長河好幾年沒有來北京了,覺北京的變化真大。

三立屯比鄰接踵的酒吧,紅男綠女穿梭其中,使他到了另一種生活方式的存在。

李馨香和白玲很自然的一人挽著高長河的一隻胳膊,在兩大美女的簇擁下,看著街上頻頻回頭的人們,高長河到一種滿足。

李馨香和白玲顯然是酒吧的客,她倆一進門,每個服務生都爭著打招呼,白玲一副帶答不理的樣子,直接帶他們來到一張桌子前,“老高,今天不是在官場,我和馨香請你,這家喝完了,咱們再去下一家,總之一定要喝痛快。”

酒吧里人聲吵雜,煙霧繚繞,臺上的小樂隊賣力的演奏著,高長河很快就放鬆了心情,融入了環境和兩個紅顏知己說笑起來,他的手還時不時地動動這個,碰碰那個。

夏末秋初的夜晚,微風吹在身上,令人有一種懶洋洋的,說不出的舒適。當

從第四個酒吧出來,三個人都有些醉了,互相摟扶著,嘴裡哼著剛才酒吧裡演奏的樂曲,每個人都很快樂。

“到……到我那再……再喝點。”白玲建議道,李馨香和高長河誰也沒有反對,兩個人走起路來騰雲駕霧,覺非常好玩。

回家的路上,白玲興奮的胡亂指路,“左轉,不……不對,右,靠右,”好不容易才來到她那位於機場路上的別墅,司機總算鬆了一口氣。

剛一進門,白玲“哇”的一口,吐了高長河一身,“不、不好意思,我給…給你找老公的衣……衣服去。”

李馨香看著高長河一身溼漉漉的,覺得很好笑,“嘻……,你脫…脫下來,不就……就行了。”

“我脫……脫。”高長河笨手笨腳的連褲衩帶褲子往下脫,一下沒有站住,倒在地上,伸手一抓,一下把白玲的裙子扯了下來,“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故意的。”

白玲被他拽的也倒了下去。

“你們怎……怎麼睡在地上了,睡覺帶……帶上我……我呀。”李馨香說著也擠到他們倆身邊,一隻手抓住高長河的,另一隻手握著白玲的房。

高長河想站起來,腿卻不聽使喚,他覺得剛喝的酒在身體裡沸騰著,最後集中在兩腿之間,燒的那裡火一樣燙。

突然他覺得一陣清涼從傳過來,原來白玲吐了以後好受些了,爬起身,一口含住了高長河的

李馨香想推開她,“你……你讓我吃兩……兩口。”白玲不讓,索趴在高長河身上,撅著股仔細的品嚐起來。李馨香看看沒辦法,蹲在高長河的面前,抱著他的手指啜了起來。

高長河覺得通體舒暢,整個人象在半空飄著,他一隻手緊握著白玲的房,另一隻手則在李馨香的襠間摸索著,他覺自己的手指象伸進了罐。

白玲啃的累了,坐起身,摸索著高長河的,想往自己的裡送,送了兩次都沒有送進去,原來她的內褲還沒有脫,急得她一使勁,一把撕開了一邊,一條進口的名牌內褲,就只有一邊掛在了她的腿上。

她不顧一切的抓住高長河的,就往自己的陰道里,高長河躺在地上,忽然一緊、一熱,再看白玲,已經跨在自己的身上,騎馬一樣上下運動著,兩個房隨著身體的起伏上下翻動著。

這時,李馨香也坐在了高長河的前,面對著她,用手著自己的房,高長河微微抬起頭,將頭埋進她那雪白的兩腿之間,瘋狂的吻著她那水的縫。

兩個豔女一前一後,面朝著他,刺的高長河的血管都要炸了。

白玲上下蹲著,用手緊壓著自己的陰蒂,配合著,她覺得體內的波一陣一陣,可就是到了最關鍵時刻,總是差一點。她不再動,讓身體把高長河的緊緊裹住,同時扳過李馨香,舌頭吐進她的嘴裡。

李馨香轉過身後,股對著了高長河,高長河兩隻手微微托起她的股,舌頭也在她的幾個裡進出。

李馨香被高長河的渾身發癢,再忍不住了,她翻身下來,“啊,我…”高長河起身將她撅起,一就突入她那汁水淋漓的。白玲在他身後,起勁的著他的大腿、囊和門。

李馨香這個美呀,酒、快使她頭昏目眩,她忘我的叫著:“使勁……好好硬……啊……”

高長河被他叫得全身發緊,他趕忙拉過白玲,也讓她撅起股,不管不顧的了進去。他賣勁的動著,把快樂和痛苦平分給兩個人,聽著對方的呻,兩個美女的高都漸漸來臨,她們倆用手指彌補著高長河離開時的空虛。當高長河的再次入時,白玲覺得自己徹底垮了,她四肢發軟,體內一股熱噴出,“啊啊”的癱在地上。

白玲的吹燙的高長河打了個冷顫,他的頭皮發麻,呼急促,忙將入李馨香的縫。

李馨香象等了一輩子一樣盼來了救命的,她再也不會讓她離開了,她緊緊閉合著自己的蚌,受著衝擊帶來的震動,從尖上竄來得刺,使她的牙齒微微打顫,渾身發抖,她緊咬著牙,保持著清醒,充分享受這奇妙的覺。陰道壁不由自主地抖動、搐使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死我了!”她深嘆一口氣,也癱在地上。

看著兩個美女在自己的面前,劈開著大腿,著溼漉漉的、平時隱藏嚴密的,不知羞恥的呻著,高長河忽然覺得自己就是上帝。

他跪在地上,用手套動自己的,眼看著的噴出,他晃動著,使均勻的噴向兩個人。

(八)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五上午平陽市委

“葛曉蘭,女,35歲,中共黨員,研究生學歷,歷任鄉長、鄉黨委書記,縣長,現為平陽市統計局局長、局黨委副書記。該同志……”看著組織部門報上來的關於烈山班子人選的厚厚材料,高長河的目光停留在葛曉蘭的名字上。

在一次工作會議上,這位大眼睛的女局長給了他很深印象,她不象其他人一樣,彙報工作時手裡拿著一個本子,哼啊哈啊,說一句,看一眼本子。一串串數字,從她嘴裡脫口而出,整個彙報一口氣說完,有分析有條理,顯得非常的明強幹。

高長河撥通了劉意如的電話:“劉主任,你請市統計局葛曉蘭局長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放下電話,劉意如心裡琢磨開了,高長河單獨找葛曉蘭做什麼?會不會和烈山班子的人選有關,想到這裡,她就先給女兒金華打了個電話,問她關於班子人選聽說過什麼沒有。

“高書記,您找我?”葛曉蘭敲門進來,她身高約一米六十,圓臉大眼睛,猛一看和某個港臺明星有些相像。

“坐,請坐。”高長河放下手裡的文件,“……曉蘭同志,有沒有考慮過再回基層幹工作?”

……

看著葛曉蘭進了高長河的辦公室,劉意如心裡覺得很不舒服。最近她總是心煩、渾身發熱,看什麼都不順眼,為此她去看過醫生,醫生說這是更年期的正常反應,給她拿了些藥。劉意如也想過,自己是不是該打個報告,申請提前退休,畢竟50歲的人,再幹辦公室主任也沒什麼意思了。

由於高長河沒有帶秘書來平陽,來平陽後也沒有提過,大家都認為他這是等工作告一段落,再安排原來的秘書來,所以一直沒有給他派秘書,高長河的一些事務工作都是劉意如安排的。

今天高長河突然把葛曉蘭找來,她的直覺是和烈山的班子有關,於是她將辦公室的門打開,以便葛曉蘭走時能從她臉上看出什麼。

“這樣,你先回去,把工作安排一下,明天上午的市委常委會上,討論你的任命,做好思想準備,隨時上任。烈山的兩套班子同時垮了,創了個全國紀錄,你去了以後,一定要首先統一思想,把廉政工作放在首位。另外要注意和金華同志搞好團結,我知道兩個女同志在一起不容易處,而且金華同志很有個,希望你顧全大局,我可不希望兩套班子因為團結問題到我這裡告狀啊。”高長河半開玩笑的結束了談話。

葛曉蘭出去,路過劉意如辦公室時,看到劉意如關切的眼神,不到暗自好笑,她裝作沒有看見,面無表情的出了市委大樓。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六上午9時平陽市委常委會

當高長河提出葛曉蘭調任中共烈山縣委書記時,會場一片寂靜,誰也沒有想到高長河提名她。葛曉蘭的直脾氣是出了名的,當年曾因一個數字問題和姜超林頂嘴,把老書記氣的血壓都上來了,不過後來姜超林還是任命她為統計局局長,認為統計局需要這樣一個正直敢說的局長。

明乾咳兩聲,“曉蘭同志有原則,又在基層幹過,是個理想人選。不過兩套班子全用女同志,在全國恐怕也不多見。”

“是啊,是啊。”底下有幾聲附和。

高長河不動聲:“烈山的班子空了很長時間了,很多工作無法開展,現正是用人之際,我們要打破條條框框,從實際工作著眼,做到人盡其用。”

看到高長河的語氣有些生硬,大家都不說話了。

“這樣吧,有意見的可以保留,現在舉手表決。”

在這次常委會上,正式通過葛曉蘭任中共烈山縣縣委書記。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六上午3時烈山縣政府

中午吃完飯,金華就有些坐不住了。

上午的市委常委會才結束,她就知道了葛曉蘭被任命為縣委書記。對葛曉蘭她不是很瞭解,就是開會碰上時彼此點個頭,當年曾有好事者將她、葛曉蘭、市檢察院副檢察長方莉莉、市衛生局副局長陳並稱平陽政界四大名旦。

說實話,對誰來當縣委書記,金華都無所謂,反正她這個代縣長都是配合工作。令她有些鬱悶的是,高長河親自陪葛曉蘭上任,她不知這是例行公事還是有什麼別的意義。

多年以來,金華的情世界一直對外封閉著,一門心思的工作。上次在酒醉中和高長河發生了關係,喚醒了她多年沉睡的慾,在夢裡,她多次和高長河親熱,甚至一次夢到高長河用鞭子她,醒來時內褲全都溼透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

唉,成女人的慾一旦被喚醒,就象乾柴遇上了火星,熊熊燃燒,直到把自己燒乾。

劉意如給女兒打了電話,告訴她高長河已經動身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去烈山,高長河僅和組織部劉副部長、葛曉蘭同車去,而沒有叫她,想想她覺得有些心亂,忙找出醫生給開的藥,就著茶水了下去。

聽到院子裡的警笛聲,金華一陣心跳,忙起身梳理了一下頭髮,整整衣服,跑下去接高長河一行去了。

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晚20時平陽市舊年縣城關鎮

從錄像室出來,陳歪脖的褲襠裡硬的難受。

陳歪脖的大號叫陳建國,因小時候打架,被人一板磚拍在脖子上,傷了筋,陳建國這個名字就再也沒人叫了。

他30多歲了,沒有工作,成天和一幫狐朋狗友東噌吃西白玩,把家裡老人氣的先後歸了西,現在靠著出租家裡的幾間老房子為生。老人在世時,曾給他張羅過娶媳婦,可沒有一個正經人家的姑娘願意嫁給他,30多了還是光一個。

每到月圓,他都有一種衝動,要殺人、要放火、要強姦所有的女人。可他不敢,只能對著頭掛的發了黃的電影明星掛曆打手槍。

今天的錄像廳放的是一個武打片,中間加播了一段港臺三級片,屏幕上的女人著大房對他晃來晃去,他實在受不了了。

出了門,正象找一個地方打手槍,由於正在拆遷老城,街上殘埂斷壁顯得格外冷清。突然,“噠…噠…”一陣高跟鞋聲傳來,抬頭一看,一個單身女子提著包,正疾步走來。那一聲聲響象敲在他的心上,他再也忍不住了,衝過去抱住了那個女孩。

“啊!”女孩的驚叫,發了他身體裡的獸,他把女孩抱到短牆後,扯下她的裙子,一張臭嘴堵在了姑娘的嘴上。

姑娘拼命掙扎著,兩條腿緊閉,陳歪脖掏出自己的,不管不顧的往姑娘的腿裡

當他被人揪住脖子提起來時,一褲襠火還沒有發出來。

派出所裡,陳歪脖知道自己麻煩大了,當提審他的民警給他做筆錄時,他提出要立功贖罪,看看民警本不理他,他急了:“我知道西街二狗子前一段開車撞過市裡的一個大官……”

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晚22時省城省委宿舍

中秋節,高長河下午早早把工作安排完,讓劉意如幫忙買了些老頭子愛吃的平陽特產,就趕回省城了。

去單位接上樑麗,就一同去醫院看望老頭子。

回家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覺似乎有些陌生。

回到家,已經快10點,看看高強已經睡下了,梁麗換上睡衣說:“先去洗個澡吧。”高長河點點頭,進了浴室,梁麗找出高長河的換洗衣服,不知為什麼忽然想起了小劉。

那天,她和小劉親熱完,並排躺在上,問他:“你怎麼這麼大膽,不怕我告訴老公,他回來收拾你。”

“我才不管呢,梁姐,見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你了,我老幻想著哪天能上你,付出任何代價都幹,都想過無數遍了。”

梁麗動了,親著小劉的,“好弟弟,姐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想著,梁麗的兩腿間有些發熱。

“想什麼,發愣呢?”

高長河的話嚇了梁麗一跳,她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沒事,不知老爺子的病什麼時候能好”。

高長河換上乾淨衣褲,“是啊,不行找個老中醫看看。”說完,躺上,大大的伸了個懶

梁麗看看老公,才兩個多月,明顯的見老,臉也有些憔悴,“最近休息不好吧?”

高長河有些心虛,“好的,好的。”

梁麗爬到了高長河的身邊,“你想我了嗎?”

“想,”高長河心不在焉。

“用哪想?”梁麗不依不饒。

“這裡。”高長河開玩笑的用手指了指兩腿間。

“死鬼,”梁麗用手擰住了高長河,“我看它還想不想?”

看著梁麗半著的身體,聞著她身上那特有的女體味,高長河的微微發硬。

梁麗將檯燈光線轉暗,脫下了身上的睡衣。

高長河發現,兩個月不見,梁麗的身體胖了一些,小腹上出現了一條贅罩已經有些託不住房了。梁麗穿著內褲、衣,呼有些急促的躺在高長河身邊。

高長河側過身,摟住梁麗,兩個人互相吻了起來。

梁麗用手解開了高長河睡褲的帶子,往下退,高長河蜷起腿,任她努力,一隻手伸進了梁麗的內褲裡。

梁麗一伸腿,用腳把高長河的褲子踢到了下,用手抓住了他的,一陣疼從傳來,高長河深了一口氣,忙起身把梁麗的三角褲褪到了腳下。

“吻吻它。”梁麗用手指了指自己豐滿的房,高長河趴在她身上,他知道梁麗的頭特別,就用舌尖頂著它,做功課般一一吐的嘬了起來。

“哦……”梁麗的兩腿被自己的打溼了,她扒扒高長河,示意他趕快進來,高長河忙用手在自己上擼了兩下,覺硬度夠了,就爬了上去。

梁麗用手引導進入陰道,絲毫不費一點力氣。高長河動了兩下,覺到滑了出去,他忙用手扶住,往裡送,由於梁麗的太多,他的硬度又不十分夠,時不時就滑出來,把梁麗難受的呼呼氣。

高長河用頭的紙巾擦了擦梁麗那,然後扛起她的兩條腿,集中自己的意念,將又一次送了進去。

由於多,他的沒有那種十分明顯的擠脹,他很從容的一下一下著,看著梁麗那死去活來的樣子,他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興奮。

梁麗早被撞擊的高了兩次,她緊緊抓住高長河的兩隻胳膊,嘴裡哼著誰也聽不懂的詞。

高長河的心跳越來越高,他到很累,他想早點結束,可上沒有一點快積累,於是他想李馨香、又想白玲,模糊中到一絲的擠壓,他又拼命想金華,想她穿著吊襪帶的情景,幻想她穿著吊襪帶,一條腿直立,一條腿踩在椅子上,用什麼物體在自,想啊想啊他越來越脹,於是拼命動幾下,摒住呼,“茲茲”,跳了兩下,噴出幾點體。

高長河再也支持不住了,兩個胳膊一軟,趴在梁麗體上呼呼的氣。

兩個人誰也沒有發現,臥室的門被打開了一條縫,一雙明亮的眼睛,透過昏暗的燈光,貪婪的看著兩個人的體結合處……

【完】


评论列表 (8)

黑絲內的電鑽 2024-08-18 05:25:44

設的場景很好啊。堪稱神級。

段陪一 2024-08-18 05:25:44

有點類似母子倫啊

980417 2024-08-18 05:25:44

太長沒看全

但這時間給的真準確像增幅的工作報告一樣

水賬

980417 2024-08-18 05:25:44

太長沒看全

但這時間給的真準確像增幅的工作報告一樣

水賬

蘇小色 2024-08-18 05:25:44

寫的不錯文風有個

cheng110hua 2024-08-18 05:25:44

覺看著好覺,完全沒有表現出題目的意思

a0189 2024-08-18 05:25:44

哥們,立意巧妙,我看過這個正劇,看到此文立刻對號入座,心入其境,所以由此情節,可信!

ylzhlpc 2024-08-18 05:25:44

真是難得的神筆啊,很用心的創作。寫得很細膩,不是一般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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