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NTR《碧綠航線》】(06)心碎(相見歡)【作者:慾望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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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慾望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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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綠航線》
第六章:心碎(相見歡)
「文件都準備好了沒有?」
我問著我的貼身女僕貝爾法斯特。
「都在這裡了,請指揮官過目。」
貝法把一疊文件放在桌子上,我拿起幾張簡單的看了幾眼,確認無誤後又對她說。
「好,通知一下各部門去會議室召開會議。」
「是,指揮官。」
「對了,有看到羅恩和可畏她們嗎?」
我問她,一大早我就過來上班,但卻看不到她們倆,照理說可畏也就算了,羅恩作為我的秘書艦應該是和我形影不離的才對。
「沒有,不過我想羅恩小姐和可畏小姐此時應該在執行【任務】吧?」
「嗯?一大早就有任務嗎?算了,還是先開會吧,你去吧。」
「是,指揮官。」
貝法把事情都代完畢後對我鞠了一躬,推門出去。她自從那次任務以後都是稱呼我喂「指揮官」而非「主人大人」了,不知道是出於尊敬還是因為我犧牲自己從壬手裡掩護她撤退讓她深受動,總之自那天起再也沒聽到她叫過我「主人大人」這個稍顯曖昧的稱呼了。
「真是的,我還有點懷念那個稱呼呢……」
不過也好,我想至少我在她心中的地位肯定有了顯著的提升,假以時多多地展開攻勢追求她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到談婚論嫁的程度了。
我有些沾沾自喜,看來我這個指揮官當得還是深得部下認同的嘛。
抖擻神,又在落地鏡前整了整衣領,儘量把休假這一星期期間積攢的懶惰了散漫丟掉,理了一下文件,我邁著拔的步子前往會議室。
才一進會議室的大門,沒想到人就已經到齊了,整個會議室除了首席位全都坐滿了人,各部門的領導幹部全都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席位上。
「怎麼?今天開會怎麼這麼早就到齊了?」
我有些奇怪,平裡這幫海軍士官開個會不是遲到就是缺席,軍紀散漫一點軍人的氣質都沒有,怎麼今天突然改子了?來得這麼早?
貝法已經提前把電腦連接上投影儀,我衝她微微一笑,夾著文件袋走到自己的首席位置上坐下。不知怎麼搞的我總覺氣氛有些奇怪,這幫士官看著我的表情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古怪,那種表情有點像是憋著壞笑又有點像是在……譏諷?
「咳咳,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本次會議吧。貝爾法斯特少尉,把作戰計劃紙質文書發給他們。」
…………
「有關壬的作戰計劃差不多就是這樣,偵察機上都要安裝更新最先進的雷達,警報器也要換上最新的,並且由於壬的潛艇非常棘手,反潛這方面也要跟上,至少不能在戰鬥中落了下風……喂!!你們有在認真聽嗎!?」
我在前面講得口水飛濺,扭頭卻看到這幫幹部一個個無打采神情恍惚的樣子,有些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提醒他們集中神。
被我這麼一下他們倒是嚇了一跳,連忙正襟危坐紛紛表示有在認真聽。我雖然不但畢竟是在會議中,比起他們來說還是作戰計劃比較重要。
「關於物資和資金這方面我會向總部申請撥款,財務那邊我也會去打道。另外運輸部門那邊每次發佈遠洋運輸任務的時候要節省一些預算,把原來的五位艦娘護航改為三人護航,石油方面我們已經有些吃不消了,差價浮動太大,能省則省吧。」
「另外,與赤中軸的政治摩擦先放一放,我決定派遣外官跟赤中軸試著涉一下,艦娘本就是一家沒必要互相敵對,應該團結一心共同抵抗壬才對。」
我越說眉頭皺得越緊,指著下面的一個動來動去不停做小動作的年輕士官說道。
「澤川,你在幹什麼!?為什麼要把身體扭來扭去的,坐沒個坐樣,一點海軍的軍紀都沒有!」
被叫做澤川的年輕幹部嚇了一跳,趕緊坐直身體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沒,沒什麼長官,只是身體有點不舒服……」
「那你怎麼坐立不安的,是不是想上廁所?給我憋著,等開完會再去上!」
我一臉不的表情,這幫士官開個會也不安分。理論上講被上級點名他應該站起來回答問題,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沒站起來,我只當這是個年輕的新兵蛋子不懂規矩也沒太在意,又點開文檔繼續講我的會議事項去了。
………
另一邊,被稱作澤川的年輕幹部這邊。
他並不是身體不舒服也不是想上廁所什麼的,其實指揮官在開會講戰略會議的時候他就忍不住了,他的座位底下正進行著烈而又香豔的動作,一位艦娘正跪在他的下幫他進行著口服務。實際上所有人都是,除了指揮官的首席席位底下沒有以外,每一個在會議室開會的士官座位底下都有一個艦娘幫所有人口,每個人的下都被含著,除了指揮官以外。而且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些艦娘裡面除了跟指揮官有比較曖昧關係的比如大鳳、赤城、高雄、愛宕以外還有不少是指揮官的婚艦,甚至連吾和能代也在裡面。
指揮官坐在首席指點江山商討著開會的事宜,本不知道會議桌底下正在進行著什麼樣的事。
「你,你輕一點兒,溫柔點兒,剛才含得我差點忍不住癱倒了,要被你老公發現我可就慘了!」
澤川悄聲對自己下的艦娘說道。伏在他腿間的艦娘聞聲出頭來,衝他微微一笑。艦娘有些一頭黑的長髮,頭上兩鬼角,身上穿著黑的JK制服,居然是指揮官的婚艦能代!!
與她嬌小的小嘴不同的是,她吐的動作極為豪,盡全力把嘴張得大大的,才勉強把澤川那巨大的龜頭進嘴裡,一滾動舌頭,就已經把整進喉嚨,小嘴翻飛間那把她嬌的脖頸撐得鼓起來好大一塊。
能代狠狠地了一下,又輕輕把它吐出來,在桌子底下衝澤川出俏皮可愛的表情,還衝他做了個鬼臉,嘴裡小聲地說道。
「那就請士官先生您好好忍耐一下哦~~」
旁邊桌子底下的高雄和愛宕這對姐妹花也同時服侍著兩個男人,她們本對指揮官有著愛慕之情,但還沒表態,此時揹著指揮官做這種偷情的舉動讓她們都到很刺,連吐的動作都無師自通得無比練。
赤城和大鳳則是悄悄地探出半個腦袋,比較大膽地把兩對子擠在一起給男人們做著服務,其他的還有諸如胡德、君主、加賀、歐親王、路易九世等艦娘,全都跪在桌子底下幫正在開會的這些士官口。
………
「另外還有一件事,關於北方聯合陣營那邊的,我聽說她們一直都是孤軍奮戰單獨對抗極地地區的壬,情報較為稀少,我決定派遣一個小隊聯絡上她們,我想同樣作為碧藍航線聯合陣營的艦娘應該很樂意跟我們涉的……………貝爾法斯特少尉,怎麼了嗎?是哪裡不舒服嗎?」
指揮官在投影的大屏幕上點點劃劃,他看到下面的貝法臉上一副奇怪的表情,站姿有些不穩,手裡拿著的文件都快掉到地上。
「沒,沒什麼………請您繼續,指揮官…………」
貝法則是有點強顏歡笑的樣子對他說。
在指揮官轉頭過去繼續講會議的事情的時候貝法趁機狠狠瞪了身後的男人一眼,把被起的裙子重新拉好。
她剛才給這些士官發紙質文書的時候有幾個不安分的士官趁著指揮官轉身背對著他們的機會扯開貝法的裙子把內褲撥到一邊用手指捅進去扣挖她的花,又有其他士官用手指著她的眼,或是直接有人捏著她兩顆子或股,讓本就身體得她夾緊了雙腿站都站不穩。在覺到指揮官回頭的一瞬間她又快速整理衣服重新擺出一副正經的表情,儘量不讓指揮官察覺。
就這樣,指揮官一邊在上面來會底下的人一邊享受著艦娘們的服務,還時不時在貝法身上上下其手。
…………
「那麼會議就到此結束了,大家還有什麼想要補充的嗎?」
「……」
「既然沒有了那就就此散會,大家解散吧。」
指揮官說,他把文件疊在一起放在桌子上磕了磕,卻發現大家仍是坐在席位上沒有離開。
「你們今天怎麼回事?怎麼都這麼奇怪?快點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去,不要因為會議耽誤了工作。」
說完,指揮官拎著文件袋就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出去,臨走前還對貝法說了一句。
「對了,貝法,你把會議室的桌椅和文件整理一下,等會兒忙完記得來我辦公室一躺。」
指揮官一走,這幫士官就再也忍不住了,有的人把桌子底下的艦娘一把扯出來按在桌子上,有的人則是繼續享受著艦娘們的口服務。另有一些人則是已經迫不及待地把貝爾法斯特按倒在地板上扒去她的衣服幾個人合夥把進她身體的每一個裡面。
整個會議室在一瞬間從莊嚴肅穆變成了亂不堪的會所,艦娘們的叫聲和體碰撞的啪啪啪聲音不絕於耳。
……………
回到辦公室後,我一邊處理文件一邊對貝法說。
「貝法,幫我把這個文件送到機要室去,三級保密。」
「貝法?」
「貝爾法斯特少尉!」
「奇怪?不在嗎?」
我到有些奇怪,難道她還在整理會議室的桌椅和文件沒回來嗎?但這個文件十分緊急,看來只能我自己跑一趟送到機要室去了。
我把文件整理好,用密封條封好,蓋上三級保密文件的印章,把文件袋夾在腋下。
我一邊走在路上,一邊還在思量著我的愛都去了哪裡,就聽到從我身邊路過的兩名年輕海軍正在竊竊私語。
……
「喂,你看他來了……」
「他還不知道吧?」
「我猜不知道,你看他的表情本就不像是……的樣子」
「小聲點兒他過來了。」
我聽得不是很清楚,這兩人說話聲音很輕,像是故意不讓我聽到似的,於是我停下腳步問他們。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說什麼呢?」
我有些不,直覺讓我到他們像是在背後議論我一樣。
「沒,沒什麼長官,我們正要去訓練營【訓練】呢,長官好!」
「是,是!長官好!」
「說話大點聲,本聽不見!!你們是軍人,不要像竊賊一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指揮部沒有軍紀呢!!」
我指出他們的錯誤。
「是,是……您說的對,長官……我們,我們要去【訓練】,剛才在談論【訓練】的事,就,就不打擾了………」
「對,對!還要【訓練】就不打擾您了…………」
「那還不趕快去?」我說。
「是,是!長官!」
他們兩人衝我筆地立正稍息敬著軍禮,然後踏著做作的正步走了。我目送這兩個人離開,也轉身往軍機處那邊走去。
等我走開,那兩個海軍又鬼在一起竊竊私語。
「真期待他知道真相的時候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我早就看他有些不順眼了,這麼年輕就當上這麼高的職位,比我都還年輕……」
「噓~小聲點兒,他還沒走遠呢……」
……
我來到軍機處,奇怪的是今天的軍機處一個警衛都沒有。我打算把手裡的三級保密文件給放到機要室,正準備輸入密碼開門進去卻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古怪聲音……聽起來……竟然有點像是女人的呻??那聲音酥媚到了骨子裡,一波接一波,像是正在做著什麼不可告人的放勾當,靠近了聽,時不時還伴隨著啪啪啪的體碰撞。
什麼人居然敢在機要室裡放肆?這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嗎?還在裡面骯髒地苟且!!這是嚴重違反軍規的行為,要受到處分的。
我在心裡已經默默做了決定,等下開門進去不管裡面是誰我都要好好處分他們,讓他們上軍事法庭給我滾去西伯利亞挖土豆去。
一開門,我就在角落裡看到兩對男女躺在上苟且的畫面,原本擺滿文件櫃的房間此時特意騰出一小塊地方放著不知道從哪裡搬來的一張,那兩對男女就那麼躺在上,做著不堪入目的穢舉動。而且他們做得很投入,醉心於歡,連我已經推開門站在門口都沒有發覺,只顧著互相從異身體上索求著慾望和快。
我本想走進去大聲呵斥他們讓他們停下這不堪入眼的苟且,但猛然發現坐在兩個男人身上的女人有點像是我的子光輝和可畏這一對姐妹花。她們背對著我,離的並不是特別遠,從門口望去能清晰的看清楚這兩個女人一個有著一頭銀白的長髮,另一個則是象牙白的雙馬尾,和我的兩位愛如出一轍。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把門虛掩,僅把眼睛貼在門縫上從縫裡偷看裡面的場景。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但有些不想被裡面那兩對男女發現我的存在。
我的心砰砰直跳,到血壓有些升高,那顆跳動的心臟彷彿隨時都會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似的,腔裡奏出只有我能聽到的震耳聾的鑼鼓聲。
「不,不會吧?應該不是她們吧??」
我有些不確定,在心裡這麼安自己。
「怎麼可能呢?不可能的!!她們應該在執行任務才對,不可能在這裡的,不可能是她們兩個!!」
雖然這麼想,但這兩個女人不管是身形體態也好頭髮的顏也好,不管怎麼看就是我的子光輝和可畏。
其中一個很像光輝的女人坐在男人的間位置,從這邊看過去只能勉強看到她一絲不掛的樣子,除了兩條白絲襪和高跟鞋以外什麼都沒穿。另一個像可畏的女人則是正在俯下身給另一個男人口,把股正對著門,跟像光輝的女人一樣同樣除了白絲襪和高跟鞋以外什麼都沒穿。
我從這邊看不到她們的臉,實在是不確定是不是她們。
光輝?背對著門,兩條腿擺在男人的部兩邊,正豪地一上一下地起伏著身子,嘴裡不停叫,甚至就連聲音都很像是我的子光輝本人。從門縫裡看不太清,只能看到兩人合的位置被水打溼,光輝?那白的股蛋又圓又翹,腿心中間的小時不時顯出來,好像是無的白虎。又看了看旁邊的可畏?,她著股對著門,我一眼就看清楚她的下面一髮都沒有。
這更加讓我心中忐忑,因為我的子們基本全是無的天生白虎,按理說如果不是刻意去刮的話這種天生無的體質十分罕見,但此時這兩個女人都是這種體質,而且跟我的愛又是如此相似,讓我真的很害怕,我很怕正在跟男人做著苟且的兩個女人真的就是我的子光輝和可畏這一對姐妹花。
可畏?含著男人的,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通過不斷起伏抬起的頭部到她得很烈,房間裡充滿了嘖嘖不斷的蕩聲音。似乎是覺得撅起股這個動作久了太費力,她又換了個動作繼續,一隻手從身下穿過滑到自己的花位置撫摸著陰蒂,手指時不時沾著愛往自己裡面捅進去,她的右手上似乎有什麼金屬物件反著燈光刺著我的眼睛。
我看得真切,那是一枚戒指,是我花了大價錢定製的結婚戒指!!
我舉起右手把自己的戒指跟她的戒指比對,完全一致。又不信地反覆確認,不管怎麼比對除了男女款式的不同以外造型做工都一模一樣,明顯是一對的。這種結婚戒指是我專門定製的,本就買不到,我一共訂了十枚,除了自己以外每個嬌我都給她們一枚一模一樣的。
我心如死灰。
果然……是她們……
戴著戒指……只能………是她們……
我的心中產生了一絲又憤怒、又不解、既酸澀、又悲傷的情緒。扣心自問平裡我從未傷害過她們,也不曾做過過分的舉動,就連每次公糧都很積極,生怕沒有滿足她們讓她們空虛寂寞。
我真的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為什麼要背叛我。
傷心絕之下我也顧不得被她們發現了,直接推開門走進去,用顫抖的聲音問。
「……光輝?……可畏?……你們在做什麼?………………」
像是猛然驚醒一般,兩位愛同時回頭望向門這邊,眼中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指揮官?」
「唉??指揮官?怎麼會???」
可畏本能地眼睛有些躲閃,用手捂住臉想要遮住面孔,但說到底已經太遲了,也明白這麼做是無用功就放棄了,就這麼自暴自棄地乾脆把心一橫,一股往她剛剛硬的上一坐,對我說。
「不,不是的哦,這……這是……這是……這是在演戲哦,對演戲!!只是……只是表演給指揮官看的,不是真的哦………」
「對,是演戲,都不是真的……指揮官……請相信我,這只是……這只是………噢噢噢噢噢………大………去了去了!!!!!」
她們本能地想解釋一下讓我相信,但這種情況下這種蹩腳的說辭顯得如此蒼白無力。我真的很想很想相信這是在演戲,又或者是我在做夢,但她們一絲不掛坐在男人陰莖上的樣子又時刻提醒著我這不是一場夢,都是真的。
光輝則是在我進來的一剎那就顫抖著身子高了,應該是受到刺讓她快加劇的原因。
「為什麼??為什麼!?我從沒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背叛我!?」
我捂著自己的心臟位置,那裡現在一定在往外滴血。
「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背叛指揮官,指揮官,請相信我!!可畏沒有背叛你!我只是,只是…………唉?我?為什麼??我這是在做什麼??」
可畏說到一半突然愣住了,好像她也搞不懂為什麼會做出這種舉動,她捂住自己的頭,做出痛苦掙扎的樣子說。
「對不起,指揮官,對不起!!這不是真正的我,可畏是絕對不會背叛指揮官的,請指揮官相信我!!」
「都已經這樣了還讓我怎麼相信你?別說了,離婚!!」我悲痛絕,也聽不進她這毫無邏輯的解釋。
「不,不要!!怎麼這樣??不要拋棄可畏,指揮官,嗚嗚嗚……對不起,指揮官……對不起,求你……別拋下可畏一個人……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兩行眼淚從臉頰下,看到她哭泣的樣子我不知為什麼忽然想起那天我們去追擊壬的時候,我犧牲自己掩護羅恩和貝法撤退時羅恩也是這麼一副梨花帶雨的哭臉。她哭泣的樣子讓我好心疼,淚水打在我心裡更加難受苦澀。
「指揮官……不要……看……把頭轉過去不要看……不要看到光輝現在這副……不成樣子的樣子……」
光輝低著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她的臉此刻應該還處於高失神的崩壞阿嘿顏表情,脖頸都泛著紅,不斷搐的身體和香汗淋漓的肌膚都表示她還沒從快的高中走出來。
「是碧藍航線的指揮官先生啊?真可惜你來得有些晚,已經錯過最彩的部分了,不過現在也還不算太遲,至少還是能欣賞欣賞我是怎麼你老婆的。」
躺在上的男人此刻坐起身來,扶著光輝的兩條腿正面朝著我讓她坐在自己的的陰莖上,兩隻手胡亂捏著她的子,像是炫耀般地對我展示著所有權。從我走進門到現在他那大就一直在光輝的裡不曾拔出,就連跟我說話的同時也是不停地從下面著小。
我記得他是叫龜田,是個AV導演,之前我看著擼了無數次的cosplay影片就是出自他的手筆,當時我還覺得女優只是長得跟我的子們很像,但結合此情此景,也許那些cosplay成艦孃的女優都是我的子,是真真正正的艦娘。也許羅恩、吾和腓特烈大帝也早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淪陷了,被這個男人上了。
「你這個王八蛋!!給我去死!!」
我的內心被憤怒填滿,隨手從桌上抄起一個堅硬的金屬物件就準備衝他腦袋砸過去,不把他砸得頭破血腦漿迸裂誓不罷休!
但突然一聲悶響從身後響起,疼痛自後勁傳至腦,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昏倒前最後的想法是我被人從身後暗算了。
……
「指揮官,指揮官,該起了哦~~」
夢裡傳來羅恩溫柔的呼喚聲,我本能地想翻個身伸個懶房發現動彈不得。意識逐漸清醒,睜開眼睛,看到羅恩就蹲在我旁邊,俏臉對著我的臉,一副柔情如水的表情。
我動了動手腳,發現手腳都被繩子捆住了,動彈不得,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扒光了,連塊遮羞布都沒有。四周環望,卻發現還是處在機要室裡,不遠處還是那張,光輝和可畏這對姐妹花仍是躺在上跟兩個男人親親我我,龜田倒是還在不過那個海軍男卻換成了另一個別的男人。
而且龜田這個畜牲還穿著原來屬於我的那身指揮官的制服,他那麼胖連釦子都扣不上,我的制服上衣就那麼被他當成披風一樣套在身上,那頂我常常戴著的白軍帽被他歪斜地戴在腦袋上,遮住他那噁心的讓人想吐的地中海禿頂。
他想表達什麼?是指已經頂替了我這個指揮官了?把我的東西全都奪走了這個意思?而且既然作為導演的他出現在這裡,那是不是說明之前我收到的錄像帶裡面cosplay的女優……
我不敢想下去了,羅恩、吾和腓特烈大帝難道都是本人嗎?她們也已經做出背叛我的出軌行為了嗎?不,可能不僅僅是她們,說不定其他艦娘也……………
可畏和光輝此時身上已經被塗滿了白花花的,兩對白絲美腿早已經破破爛爛,乾涸著大片大片發黃的斑。我不知道昏了多久,掛在牆壁上的時鐘此時指到下午五點的方向,我記得我拿文件到機要室的時候還是上午,難道她們就這樣跟男人做了一天?
「天啊……這不是夢啊,為什麼是真的啊!為什麼不是做夢啊!?」
羅恩蹲在我身邊,幫我解開了褲子,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陰莖。這條陰莖曾經讓她愛不釋手、下不了。
「是哦,不是做夢哦,指揮官~~而且………還不止如此哦~~~~你看~~」
她站起身來,把裙子一拉,出光潔的小腹。只見在擺的位置上掛了一圈使用過的避孕套,紅的黃的白的透明的粉紅的,各種顏的都有,那些避孕套裡面都被滿了擰成結掛在間的繩子上,五顏六的,形成一條彩斑斕的套裙圍在她間。避孕套數量之多,訴說著它們主人的戰果是多麼的烈。
「羅恩我啊,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執行【安】任務哦,每天都要去訓練營幫那些海兵安呢。那些士兵一個個都是如飢似火的年齡,又個個都是單身,不好好兒幫他們發洩一下可不行呢~~」
「安!!?你,你在做什麼?你瘋啦!?為什麼要………」
我突然發覺她跟平常不一樣的地方,羅恩的瞳是好看的茶,如今卻變成了火紅。這個顏我再清楚不過了,是染了海妖病毒的症狀。
「你怎麼回事?你的眼睛為什麼紅了?你什麼時候染的海妖??」
我一連串的發問,卻是坐在上的龜田回答了我。他一邊摟著我的愛光輝一邊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原來你知道這個啊?」他說,他指了指放在另一邊的文件櫃上的文件說。
「原來是這樣啊?原來還有這種事啊?」
龜田說,他一邊享受著可畏的口舌服務一邊拿起隨意擺放的一疊文件,翻到其中一頁故作驚訝地說道。
「我看看,【海妖】病毒是嗎?來源於壬【侵蝕者】型號的艦體。傳播方式不明,僅為艦娘可染,人類不可染。染症狀為眼睛浮現紅,臨表現為神失常,會做出與平常完全相反的舉動。是因為這個嗎?」
他看著我說。
「原來還有這種奇妙的病毒啊,真是幫了我大忙了,不然我也玩不到艦娘這種人間尤物。不過還要謝你這個指揮官呢,看來她們肯定非常愛你,才會神反常做出跟對你的愛完全相反的背德的舉動呢。你們越是摯愛,背叛也就來得越是猛烈。」
是,是這樣嗎?原來她們並不是故意背叛我,而是受到病毒的影響變得神反常。也就是說,只要製造出抗體讓她們從染症狀中痊癒就能恢復原狀了,她們也會清醒過來回到我身邊。雖然被其他男人過了但我肯定不會嫌棄她們,因為這不是她們的本意,是染病毒神失常的行為。
龜田卻嘲笑我說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趕快研製出抗體讓她們從這種狀態恢復過來?哼哼~她們恢復清醒那我不就完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讓她們痊癒?早在你還沒來得時候我就已經讓羅恩用你的指揮官權限臨時終止瞭解藥的研發,誰讓她是你的貼身秘書艦呢?現在整個科研所的撥款也被我駁回,他們本就沒有多餘的資金研製解藥。」
「你,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隨意動用權限,我會遭受處分的!!」
「誰管你?反正遭受處分的人又不會是我。」
「討厭啦,主人大人~~~就算沒有那個病毒我們也是愛你的哦~~比起那個我們快來再做吧~~~快點快點~~~~~」
光輝一副女一樣的騷媚打斷我們的對話,她已經迫不及待了,小嘴已經把得邦硬,不斷進鼻腔的男人體臭刺著她的大腦,讓她的花徑分泌著愛等待著採摘。
可畏倒是神複雜地盯著我,「對不起,指揮官。我知道我現在一定很反常,做的事也肯定是錯的……但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相信指揮官一定會來拯救我們的,如果把可畏從這種反常的狀態下解救出來……屆時,請原諒我和姐姐……嗚嗚嗚嗚嗚……」
她說,不知不覺間又哭了起來。
「不要緊,別哭了,我會救你們的,一定會救你們!我發誓!別哭了,可畏。」我最見不得她哭了,她哭起來可憐兮兮的讓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好了閒話就到此為止,指揮官先生就躺在一邊看著我們做愛的樣子吧,雖然艦娘們的身體不能讓你碰但是起碼幫你擼管還是可以的。」
龜田說,他已經開始用光輝的愛塗抹在陰莖上給自己潤滑,兩隻手扶著攤在他懷中的光輝的柳讓她坐在自己的上,又衝另一個男兵打了聲招呼,挖了挖光輝的小。那男兵會意,從上爬到光輝身邊,兩個人把貼在一起,像疊羅漢一樣把兩個同樣碩大的鬼頭抵在光輝的花上。
我突然領悟他們想要做什麼,不由地動地大聲呼喊。
「不行的!!這樣她的陰道會被撕裂的!!別這樣!!!!!」「沒關係的呦,指揮官,他們原來也是這麼做的。」
卻是羅恩回答了我,但我還是覺得這種事本行不通的,本就不可能做到。
龜田和那個男兵卻並不理會我,兩個人就這麼藉著光輝的愛給自己巨大的、不管怎麼看都跟我的愛嬌小的小完全不成正比的陰莖潤滑。光輝的口非常的小,是我婚娶的所有艦娘裡最小的,甚至還沒有一顆葡萄大小,跟她成的身軀完全不搭調,就連我平時跟她愛愛的時候都還得特意塗上大量的潤滑劑,入也得小心翼翼地,生怕太用力傷害到她的陰道。
可是現在!這兩個五大三的男人居然想要把兩噁心的一起進她那幼小的小裡!
兩個人抵在光輝的口,一連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兩顆龜頭在陰那裡滑來滑去,本就不進去。但他們並不氣餒,一鼓作氣一人頂著一片花瓣死死往裡面,把她得秀眉微蹙,臉上出痛苦的表情。
「夠了,夠了!!快停下!!你們沒看到她已經疼得受不了了嗎??你們………………!!??」
到底不是自己的老婆,這兩個男人一點也不懂得心疼,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我話音還未落,他們就已經強行擠進去兩個龜頭,把光輝那小小的口撐得大大的,包裹住兩的皮膚被撐得幾乎雪白透明,我甚至能透過她那薄薄一層肌膚看到裡面的情形。
「啊啊啊啊啊啊,疼!請點兒……主人大人……疼……」
光輝疼得快哭出來了,無力地懇求男人把動作放輕,好讓她有口氣的機會。
兩男人並不滿足於此,仍是對她的請求和呼喊不管不問,著堅定的下身往她更深處前進。因為已經龜頭已經順利地進去了,所以後續的入比起剛才在入口蹭來蹭去顯得輕鬆許多,沒費太大功夫兩就已經到了底。兩個男人一人抓著她的豪華巨另一人捏住翹的雪,同時動下體在異常狹窄的縫隙裡耕耘。
「你看,進去了吧?我說了他們已經這麼玩過好多次了,這種程度難不倒光輝小姐的啦,唉?指揮官?你居然………硬了??」
羅恩吃驚地說,她用手摸著我的下體,那裡此刻已經硬如鐵杵。
「是……是生理本能……」
我胡亂解釋道,雖然心疼但心裡不由自主升起一股子惡的慾念,看著自己的小嬌跟別的男人如此蕩地做著多人同時進行的苟且,還是忍不住起了。
男人大開大合地著光輝的小,不管是她身下的龜田也好還是伏在她股上的男兵也罷,每一次衝擊都把狠狠地進她的花深處,每一次動都把她得花枝亂顫,每一下撞擊都把四顆睪丸狠狠地擊打在她的會陰上,啪啪啪聲音響個不停,息的聲音和合的水花聲傳到我耳朵裡刺著我的神經。
他們一起幹我子的動作異常合拍,兩人一進一出的著,保證每時每刻都至少有一在她體內吻住她的花心。而光輝除了一開始疼得慘叫以外並沒有發出多餘的悲鳴,反而是配合著男人把兩條白絲美腿儘量張開,好讓身下身後的男人更方便地進出她的。看來跟羅恩說的一樣,他們應該不止一次做過這麼重口味的了,不管是光輝也好那兩個男人也好,三個人配合起來簡直天衣無縫。
光輝即使跟兩個人同時著小也不忘回頭盯著我的眼睛看,就連俯下身跟龜田接吻換唾的時候也要把眼睛往我這邊瞄,她時不時望向這邊,十分在意我的受。
我想她在和男人進行的同時也在同我心靈神,我的存在應該更讓她容易得到身心的雙重快。一邊被幹著她一邊笑了,盯著我看的眼神無比溫柔、含情脈脈。通過兩顆眸子向我傳遞著愛慕、思念與眷戀的情。
跟龜田說的一樣,她越是愛我受到病毒的影響也就越明顯,越是愛我就越會背叛我,越是背叛我就越愛我。
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就算她很興奮我也不太好受,總不能對她說:「好好兒幹,加油!老公就在這邊看著,老公支持你!」吧?但下的還是老實地起訴說著它的亢奮與不平靜。
羅恩很細心地幫我擼管,但卻不肯跟我做愛,就連口也不願意。我認為她肯定覺得她全身上下可以拿來愛愛的三個都是屬於她的主人大人的東西,或者是她這種狀態下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除了我這個丈夫不能碰她的身體以外無論是誰都可以用她的身體肆意發洩慾。
「真是的,你們就顧著讓姐姐舒服,把我晾在一邊………討厭~~~~」
可畏衝那兩個人撒嬌著說道,她轉身下從在文件櫃上摸索片刻,取出一很很大的假陽具和一個乾癟的皮球來。
「不過不要緊哦,可畏可以自己先玩會兒玩具等姐姐先完了我再~~」
實際上那個乾癟的皮球並不是皮球之類的,她找到充氣眼的位置用嘴貼著給球吹氣,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肺活量這麼大,這種艱難的舉動硬是被她完成了。
那個球非常大,氣體填充飽滿後差不多有一米左右的直徑,球面光滑無比,而且看起來充滿彈。我仔細看才發現那是一隻用來健身用的瑜伽球。
可畏把那假陽具尾端的強力盤在球上,然後往球上一坐,球身被她壓得的陷了下去,她扶著那假陽具進自己的花裡面。本來她只是想進去一小部分,但瑜伽球太有彈了一坐下去兩顆股就深深陷進球裡面,連帶著把用盤真空的假陽具一起到了底,陽具的龜頭死死抵在她的花心。
「哦哦噢噢噢噢~~~這個,好厲害~~」
強忍著快,可畏兩條白絲美腿左右兩邊夾著球,手掌壓在球上儘量穩住身體。她開始嘗試用球的彈跳躍。
穿在腳上的兩隻高跟鞋鞋尖才勉強碰到地板,兩條腿貼著球張開圈成了一個O字形。可畏一跳一跳地,每次一彈跳都高高蹦起,離地面接近一米,每一次彈跳都甩動兩顆姣好的巨在空中擺成一對活躍的白兔。那假陽具在她的心裡,因為慣的作用一直沒有拔出過,每一次彈跳帶來的只有深與更深。每一次彈跳都老老實實地連入沒有分毫滑出,在落地擠壓的作用下那假陽具又得更深,已經全部進去連帶著部分柔軟的球體表面陷進去沒入她的體內,那巨大的龜頭就擠開花心深深地頂入子宮深處。
「好厲害,好厲害~~~可畏還是……第一次……得這麼深~~~指揮官~~你看到了嗎??這個玩具好厲害,好舒服,好舒服啊~~~~~~」
我第一次見到這種玩具,假陽具特意在部設計了一個盤,還可以在瑜伽球上一邊跳一邊自,看得我有些目瞪口呆。
她越跳越高,連帶著假陽具也深深地進花心,臉上帶著興奮的表情與我對視。她就在房間裡蹦過來蹦過去,像一個歡快的小兔子一樣,帶動前那兩顆雪白的大子彈來彈去。一會兒蹦到我面前讓我更清晰地看她亂無比的樣子一會兒又蹦到邊欣賞姐姐光輝和兩個男人合的場景,臉上的喜悅溢於言表,發自內心地到高興,就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那顆瑜伽球和假陰莖也是她最愛的玩具。
而此時光輝他們三個人的速度也達到了一個極限,連綿不斷的節奏和速度著我子的小,把她的口撐得大大的。三個人的默契合拍得驚人,光輝的小此時分泌著愛打溼了兩大,讓它們能更加順暢地在自己的腔壁內遊走進出。
我甚至還能從她身下看到因合產生的點點花,她還是吹體質,以前我從未發覺過,我跟她愛愛的時候從來沒見過她吹,難道她平時跟我做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高過嗎?不可能的吧?我的陽具這麼大這麼強壯又持久,居然都滿足不了她!?
兩條巨在我子光輝的裡耕耘,光輝的小鮮多汁,像小小的鮑魚一樣把兩跟她窄小尺寸完全不成正比的巨大進口中,嬌小的跟巨大的產生強烈的反差,而且還是兩一起入。這種覺讓她刺到了極點,再加上我在一旁默默在心裡為她吶喊助威?讓她更有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悠長的、酣暢淋漓的、尖銳刺耳的高鳴叫刺痛了我的雙耳,超高的分貝讓兩隻鼓膜都微微發麻。
我的眼睛盯著子高的樣子看,再也移不開目光,子光輝此時也注視著我,與我目光相對,她的眼睛現在沒有任何閃躲。她的表情此時是崩壞的,兩顆眼珠子已經微微翻白,但還是儘量同我對視,五官已經扭曲成一個極度情的程度,臉紅,嘴無意識地張開,口水隨著高從角出打在單上。
最讓我吃驚的是她在高的一瞬間把身體向上仰起,兩同時在她花心深處發,她嬌小的兩瓣陰一陣搐抖動,然後從陰蒂下面的道口噴出一條長的高壓水柱來。那股衝力很強,水壓甚至把直接像消防栓的水槍一樣打在天花板上,淋下來的狂風暴雨打溼了房間裡的每一個人。
此刻我才從我子的身上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麼才叫真正的噴,以前從AV影片裡看到的吹在她這種程度面前只能算是雨。
高過後光輝癱倒在上,剛才那波驚豔絕倫的吹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她此時擺成一個大大的大字四肢攤開。
龜田倒是還沒盡興,不得不說他的能力確實很好,剛才進我子光輝體內那麼多,居然還是硬梆梆的,一點都沒有軟下來的跡象,跟我的能力都有得一拼。
可畏還在一跳一跳地玩著瑜伽球,剛才姐姐吹的時候她就在身邊,姐姐吹的有一多半都噴在她身上,此時她全身溼淋淋的比剛才更顯得情靡。
龜田看她玩得這麼開心也來了興致,把她從空中接下來按在球上,一把從背後抱住她的嬌軀,扶了扶自己的對準她的小菊花就了進去,也沒潤滑就直接貼著強行把龜頭往她腸道里送。
「不要,主人大人~~人家的身體這會兒還很,會……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咿呀~~~~~~~」
可畏此時前面的小還著一假陽具,身體十分的,被他這麼一下子得直接吹了出來,大量的水花從前的道口噴湧而出,在空中澆出壯觀的瀑布。
可畏整個往後仰,身體緊繃,連帶著括約肌也猛烈地收縮,那顆本就窄小的菊花此時夾得更緊,像是要把夾斷似的那麼用力。
龜田也忍不住發出重的息,趴在可畏背上,從她身後把手腳環過她的身體,兩條腿密密麻麻的壯大腿就直接夾在她上,同樣絨絨的兩隻大手從她腋下穿過握緊兩顆房。
兩個人同時坐在瑜伽球上,兩人的體重疊加,那顆柔軟充滿彈的球被他們壓得深深陷了下去變了形,像是一塊內凹的餅的形狀。
「騷貨……呃……夾得真是緊啊!!還愣著幹嘛?繼續跳!!」他說。
「是,是……主人大人……」
可畏可憐兮兮地說,實際上她此時並不是特別好受,因為門沒有提前潤滑基本上是跟貼著,摩擦起來直接帶動壁讓本就的她更是難受,但這難受裡又帶著一點舒服,再加上前面小裡傳來的快。
可畏聽話地起伏身子,用高跟鞋點地帶動兩個人跳了起來。這下因為兩人體重疊加產生的慣更為強烈,每次落地兩人的股間都深深陷入球裡,幾乎要隔著球面貼到地板上了又重新彈起,然後在重力的牽引下再次重重落下。
這麼看過去的話龜田有點像是寄生蟲一樣寄生在可畏背上,他像條八爪魚一樣四肢並用抱緊可畏,把重心壓在她身上,每一次跳躍發力和落地卸力都完全由可畏一個人完成,不僅如此還要時刻穩定重心以免一次失誤讓兩個人都失足跌倒,又要忍受著從下體小和菊花兩處源源不斷傳來的快,以免失神。龜田卻什麼都不用做,任何力都不用出,他只要緊緊抱住可畏就能盡情享受到每一次彈跳帶來的快。
「噗噗噗噗噗噗………」
「噠噠噠噠噠噠噠…………」
「嗯~~嗯~~~哦哦………嗯嗚~~~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瑜伽球彈跳落地發出的沉悶聲音,還有可畏高跟鞋摩擦在地板上的聲音,和她那即使不刻意去聽也是聲貫耳直入腦海的放蕩不堪的美妙呻。
這種服務進行得很順利,期間他們一次都沒有從球上掉下來。自始至終可畏臉上都是那副高的崩壞臉,兩顆眼睛向上翻出眼白,嘴已經無意識地張開舌頭吐出來拉得老長,彈跳間不斷有唾從她口中飛濺。
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覺得她這副阿嘿顏的表情很美,比我和她在一起的任何時候都要美麗一萬倍。不管是翻白的眼珠還是吐出的舌頭,不管是紅的臉還是扭曲的表情,都在我心裡深深地打上烙印,這是我一生看到過的最美的景!!我想,比其平裡俏皮可愛的樣子,她現在這副蕩不堪入目的阿嘿顏更讓我愛慕,我發自內心地喜歡她現在這副表情,我愛她!!!
目光也隨著她彈跳的動作上下移動,羅恩看到我看得出神,給我擼動的手狠狠地掐了一下,把我疼得回過神來。
「不許你看得這麼認真,眼睛都盯直了。真是的,看著自己的子出軌做愛的樣子就這麼讓你有快嗎?大變態,活該你被戴綠帽子~~~」
羅恩一臉吃醋的表情,好像我盯著可畏看冷落了她似的。我卻有些尷尬,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說些什麼才好,剛才的憤怒也早已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看來男人這種生物果然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僅僅是看到一些香豔的場面就能蟲上腦暫時地忘記被的人是自己的子這一事實。
「沒,沒有啊!我才沒有快,看到子被別人幹而興奮什麼的……」
我還想稍微解釋一下,羅恩卻啐了我一口道。
「胡說~~指揮官的這裡已經這麼硬了呢~~,可不會騙人哦~~~」
她說的倒是真的,即使沒去確認,我也能通過她手指的觸覺到比以往時候更加滾燙,硬度也更硬,大量的血匯聚到下身甚至讓我覺硬得已經開始發疼。
難道我真的是變態?難道我他媽的真的是個無藥可救的,看著自己子被別的男人幹還能硬起來而且產生快的他媽的死變態嗎?我他媽的就是一個他媽的天生的綠帽奴嗎?
我在心裡問自己,我真的很想反駁這種想法,但上的事實又無時不刻不在打著我的臉,讓我無地自容。我甚至覺得很羨慕嫉妒,因為平時我都比較保守從來沒跟子玩過這種刺的玩法,即使有著一大持久的也學不來這麼多情趣玩法。也許龜田就算沒我的大但他在這方面看起來比我有天賦得多,我實在是很羨慕他能有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法。這些玩法甚至能讓我的子心甘情願地陪他玩,一個人帶動兩個人的身體,情願出兩份力也要更多更多地追求著不一樣的快。
上的光輝也和男兵重新開始新一輪的尾,也效仿龜田和可畏兩人玩起了。男兵把她兩白絲美腿搭再她自己的脖頸上,兩隻玉足伸到脖子後面叉環繞,男人著她絲足的腳丫讓她微微顫抖。
扶著陰莖,男人把光輝往自己的上一放,她就已經不安分地扭動起股。從上面望去,她的兩顆潔白無瑕的房擋住了視線,讓她看不到身下的情景,只能通過觸來推測對準了她身上的哪個位置。
那男兵從她小裡挖出一點抹在菊花上,又用在裡面蹭了蹭潤滑,然後把龜頭抵在小的入口處。被他的體溫一刺光輝就開始止不住地顫抖,受到即將被入眼她索將眼睛一閉,像上戰場挨槍子兒一樣接收男人的審判。
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僅僅是幾個息的時間,男人就已經擠開那朵嬌的雛菊,在和的潤滑下捅了進去。
比起小來說,光輝的菊花更加幼小狹窄,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他們用過。我倒是從來沒跟子們過,此刻倒是便宜了這幫禽獸。
因為才剛剛高過身體比以往平時更加,才一進去她就又是一陣噴,從道又噴出一陣水花來。
男人乾脆就抱著她的股下走到我身邊,讓光輝能直接近距離跟我對視。男人一邊著她的眼一邊把她的小腳含在嘴裡,又時不時把她雪白頭髮的兩辮子掛在自己脖子上,那噁心的口水就時不時滴在她順滑柔美的銀髮上。
光輝看著我,目不轉睛地,她的身體被男人一下一下從身下往上衝擊,每一下衝擊進最深處吻著她的腸壁刮蹭到她點她都會從道噴出一陣不小的水花,每一陣水花都準無誤地打在我的臉上。
「指揮官……我………現在………美………不美~~~~~」她問我。
我很想回答她太美了,但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只能避而不答。
她又向我傳達著愛意。
「指………揮官…………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指揮官………指揮………官,我愛你,我好………愛你啊…………」
每一次她都會說一句我愛你,每一次都讓她話音發顫,但還是堅持對我表達著愛意,她望著我的目光也充滿了無盡的眷戀與愛慕。
自始自終羅恩都幫我擼動我的陽,期間我看著光輝吹過了一次,她又耐心地重新幫我擼硬,然後繼續給我擼動。
最後是龜田提議乾脆一起同時從身後光輝可畏這對姐妹花,於是可畏拿著瑜伽球,跟光輝一起一人一邊把瑜伽球抱在懷裡,兩個人四顆子一起緊密地貼在球上。龜田和那個男士兵就從身後幹著她們的小花,來回的衝擊帶動她們的身軀擠壓著球,把她們的半身深深陷進球體裡,然後又被反作用力彈開,身體重重撞在上面,連帶著龜頭狠狠地擊打在她們花心深處,然後又因為和小腹撞擊她們股的軟又往瑜伽球的球體撞過去,再次反彈回來。期間兩人四顆子就那麼在球面上撞來撞去,一會兒被擠壓扁從兩邊溢出飽滿白的,一會兒又離開球面在慣的作用下被拉成四個子彈頭形狀的。
羅恩把細小的釘型高跟鞋鞋跟進我的道里,鞋跟很光滑,而且比較細小,即使整穿進來也並沒有讓我到疼痛。她抬著腳,把鞋跟一下一下地在我道里,給我的前列腺帶來強烈的快。她控制著節奏,儘量保證在他們兩男兩女高的同時讓我。
「指揮官,擊中注意力哦,千萬別抖動身體把偏斜了,不然一下子鞋跟捅到就不好了。」
那鞋跟就這麼筆直地直上直下,來回在我的道里擺動。
終於,龜田和那個男兵有了想要的衝動,把光輝可畏這對姐妹花深深按進瑜伽球裡,龜頭抵住子宮口毫不吝嗇地往裡面噴吐著,數以億萬為單位的小蝌蚪就這麼愉快地衝進她們的巢往裡面帶去男人的遺傳因子。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
嘹亮高昂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在這個不算特別空曠的空間裡來回迴盪產生迴音。可畏和光輝同時往上方噴著,這對姐妹花都是罕見的吹體質。她們吹噴出的打在瑜伽球上又濺回來淋溼了自己的身體,經過的潤滑兩人再也抱不住本就很滑的球。
那顆瑜伽球從她們子上滑起彈出,往我這邊飛過來。幾個彈跳滾到我都面前,那用強力盤在球身上的假陽具居然還沒有脫落,而且假陽具的龜頭還好死不死地正好打在我的臉上。
透過光滑的球面反,還有她們的水漬,我看到我的臉上滿是狼狽的表情,頭髮早就被光輝的打溼了,臉上也全是。又看到子們這副蕩的樣子,雖然到很刺但還是傷心難受,終於在羅恩高跟鞋鞋跟的刺下出了屈辱的華。子孫和染體都撒在地上,沒有資格進入子的身體。
「指揮官,指揮官?」
羅恩的呼喚把我從呆滯失神的狀態下喚醒,她拿著一把從間套裙上取下來的裝滿的避孕套對我說。
「你要不要嚐嚐這個,很好吃的哦。」
我看到別的男人的本能地產生厭惡,對她說。
「你清醒一點,把這噁心的東西拿開!!」
「別出一副難看的表情嘛,實際上指揮官你早就吃過了哦~~每天都有吃到新鮮的呢~~這可是寶貝呢~~~」
羅恩說,她在我耳邊吹著氣。
「指揮官每天吃的早晚餐,都是我做的哦~~羅恩每天都會帶回來大量的新鮮的男士兵的哦,用避孕套裝著,每次給指揮官做飯的時候都會往飯菜里加作為特殊【調料】進去呢~~指揮官想想看,回憶一下,你最近吃到的食物是不是跟平時不一樣~~」
聽她這麼說,我確實回憶了一番。確實最近吃她做的飯菜覺有一股子說不出道不明的奇怪味道,我那時候還以為是食材不新鮮之類的原因,沒想到不知不覺間居然被她餵了當飯吃。一想到那些在我的胃裡消化加入新陳代謝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我就直犯惡心,忍不住乾嘔起來。
羅恩卻不管不顧,把避孕套放在嘴裡,一口氣連了幾個裝得滿滿當當的避孕套的。她把含在嘴裡,一把鉗住我的臉俯下身來強行吻住我的嘴,我本想死死咬緊牙關但她兩隻手並用強行撬開我的嘴,舌頭裹纏著捲進我的嘴裡。並且她還烈地跟我舌吻,舌吻間不斷跟我分享著濃厚噁心的。
我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口是這麼黏糊糊,滑膩膩的。而且味道讓我噁心,那雄厚的荷爾蒙燻得我甚至連胃酸都快嘔出來了,黏糊糊的體卡在嗓子眼裡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無時不刻不在刺著我的厭食神經。
羅恩卻吃得津津有味,像是在品嚐什麼美妙的美食一樣,把我剩餘在嘴裡的殘留都了個乾淨。又重新把我按倒在地,兩隻手提著內褲一扒拉,就把內褲脫下來。
我這才看到她的小裡也著一假陽具,而且還是電動的,正在不斷震動。
羅恩握住假陽具的另一端,豪地往外一拔,假陽具的塑料顆粒摩擦她的壁產生了強烈的快,讓她眼睛微微泛白嘴角也出口水來。她拔出假陽具後按著我的腦袋撬開我的嘴,一股坐在我的臉上,那無白的小就直接進我的嘴裡。
「避孕套裡的冷了不好喝,要喝就應該喝熱乎乎的才對呢,指揮官~~~」
原來她的小裡也早就被滿了,裝得滿滿當當的,那個量甚至快有整整一升!我的天!!她用震動堵住不讓漏出來就是為了在現在這一刻餵我吃嗎?
我本能地掙扎,那滾燙的澆灌進我的喉嚨甚至讓我有些窒息。羅恩卻說什麼也不讓我避開,想捨不得費了這麼多的華似的,硬是把股貼在我臉上坐著發力,死死壓住我的頭。
我被她硬生生灌進去一整個子宮的,早已經窒息了快有半分鐘。終於在被她強行喂完之後她終於把股離開我的臉,終於能夠呼到新鮮的空氣,只是這空氣裡還瀰漫著光輝可畏的騷味和男人的味道。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嗚哇哇哇娃娃哇哇………」
「嗚嗚嗚嗚哇哇哇娃娃……………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哭了,這麼多年來頭一次哭。跟最強的壬戰鬥的時候我都沒有哭,面臨最危險的生死危機的時候我都沒有哭,親自上戰場端著槍跟敵人互相擊,被子彈命中肩膀的時候我都沒有哭。卻在今天哭了出來,委屈的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把臉頰下的地板淋溼成一片小溪。
羅恩看到我哭了突然渾身一震,變得驚慌失措起來,她眼睛裡的紅光閃了幾閃消失不見,出清醒的神。
「指揮官?天啊!!!我都做了什麼?我怎麼能這樣!!!!不!!!!指揮官,對不起!!!對不起指揮官!!!!!」
她動得手足無措,不斷揪著自己的頭髮打自己的臉。
「我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對指揮官做這麼過分的事情!!!!指揮官,剛才那不是我!!!不是我!!!對不起指揮官!!!我肯定是瘋了!!!我怎麼能做這種事?????」
她顫抖著向我靠近,想幫我解開繩索。龜田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由分說一把把她抓住,兩隻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壓在身下,讓她跪在地上,直接就往她還往外淌著的小裡面。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大~~~好大,好厲害~~~舒服死了~~~~」
羅恩眼睛裡又浮現出剛才那種紅光,看起來她才清醒了片刻就又被龜田那給重新得神失常了。
「你這樣會讓我很為難的,羅恩小姐。嗯,庫~~你給我【清醒】一點,母豬就該有母豬的樣子,婊子就該有婊子的風騷,可不能一時心軟就【神失常】了~~~」
龜田一邊一邊對她說。
我惡狠狠地盯著龜田,剛才羅恩明明已經有了清醒的跡象,卻被他這麼一攪和給打斷了。本來就對他恨之入骨此時更是怒火中燒,盯著他看的眼神也變得無比怨毒惡寒。
「你那是什麼眼神?怎麼?很不服氣是嗎?」被我惡毒的目光盯著,他本能地有些心裡發,但還是硬氣地衝我說。
「羅恩!做給他看!!」
「是,主人大人!」
我還沒明白過來他說的做給我看是怎麼一回事,羅恩把龜田的從小出,後退了兩步召喚出艦裝,她把腿叉開擺成一字馬的姿勢一隻手扶著高抬過頭頂的美腿,另一隻手掰開的兩瓣花瓣,把艦裝的炮口抵在陰上,一個身就把炮管入了陰道里。
炮管裡已經填滿了炮彈,羅恩時不時地輕輕撫摸著扳機,只要她動動手指就能頃刻間把自己的身體自下而上地轟個稀巴爛,她望著龜田,似乎只要等他一聲令下她就會毫不猶豫地衝自己開炮。
「你在幹什麼!?不要!!住手!!」
我生怕她做出悔不及的傻事,連忙出言制止,龜田卻是對我譏諷地說。
「看到了嗎?你的子已經是隻會聽從我的命令的專屬便器了,我讓她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就連讓她對自己的騷開炮自殺她也會毫不猶豫地照做的。」
他走過來,一腳踩在我臉上來回碾動,把噁心的腳汗塗在我臉上。
「懂了嗎?她們已經不再屬於你了。知道嗎?就是因為你的存在,就是因為你她們在身邊她們才會這麼服從我的命令對我言聽計從的呢,碧藍航線的指揮官閣下呦~~」
………
我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但手腳被綁住本動彈不了,只能儘量躲閃著他噁心的腳底板。
「羅恩,行了,給他表態一下就可以了,把那個拿出來給他戴上。」
「是!主人大人!」
羅恩重新收回艦裝,然後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來一個小小的物件,我定睛一看居然是個金屬製的貞鎖。
我靠!這玩樣兒雖然受眾冷門但我還是知道它的用處的,是專門給抖M傾向的綠帽奴戴的止起的情趣用品,是拿來慾用的。羅恩不會是要給我戴上這個吧!?而且看這東西的尺寸還很小,跟我巨大無比的陽本就不搭調,怎麼想也戴不上去的吧??剛才的光輝也好現在這個貞鎖也好,他們就這麼執著於小尺寸配大號的陰莖嗎!?
「不用了吧?我又沒有這種癖好,而且這玩樣兒這麼小我戴不上的!!」
我還想掙扎一下反抗,那個貞鎖上面密密麻麻的金屬針頭看得我心裡發怵。
「沒關係嘛,你看剛才光輝小姐那裡那麼小還不是能進兩大~~不試試的話怎麼知道呢?我相信指揮官哦,指揮官努力收縮一下應該能戴上…………的吧??也許大概…………」
羅恩也不確定能不能成功給我戴上,但還是嘗試地給我的龜頭套上貞鎖。才進去一點,密密麻麻的針頭就解除到我的龜頭,刺得我渾身上下像觸了電一樣搐。雖然這些針都是經過磨邊處理的圓形針頭,但耐不住緊實啊,我那巨大無比的龜頭被她強行往貞鎖裡面疼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
「住手!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好疼!!………………你能不能輕一點…………」
我無力地懇求她,她卻對我的懇求不管不顧,硬是推著貞鎖把我的往裡面,嘴裡還一邊為我加油打氣。
「加油,指揮官,加油!!還差一點,千萬別起哦,再收縮一下,加油!加油加油!!就快全進去了!!」
就連可畏和光輝也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蹲下,近距離地觀看羅恩給我戴貞鎖的過程,她們異口同聲地為我加油鼓氣,好像我在百米衝刺即將抵達終點似的。
「加油,加油!!指揮官。」
「加油,還差一點,就快成功了,再加把勁指揮官!」
「加油!加油!!」
羅恩下手也沒個輕重,把我的哀嚎和悲鳴全當做耳旁風,硬是硬生生把那隻貞鎖完全套在我的陰莖上,別說起了,就連稍微有點動作那些針頭就會死死擠壓我的,讓我從下身疼到腦。
「你看,指揮官,我就說指揮官肯定做得到的。呵呵~~指揮官的大被箍得死死地,看起來好小,真可愛~~還是這個尺寸看起來比較適合指揮官呢~~」
她好像想起甚麼又說,一擰鑰匙,就把鎖頭牢牢地鎖死。
「對了,我聽說長期戴這種貞鎖會把雞雞縮小呢,也不知道真的還是假的,就讓指揮官來驗證一下看看吧,看看雞雞會不會真的變小。」
「那……那是謠言……的啦……………海綿體的韌非常的強……除非局部組織的血完全停止循環………不然以人類的身體強度………這種程度的束縛本就不能改變生理構造………只要……取下………花點時間康復…………就能變回正常大小了……………你們是在做無用功…………」
我忍著疼痛向她解釋道。羅恩卻不以為然,她對我說。
「是嗎?指揮官懂的還真多啊。不過沒關係哦~~既然不能幫你把變小那大不了就鎖你一輩子,讓你永遠都是這種無法起的小小的狀態好了~~」
她說完後,把給貞鎖上鎖的鑰匙握在手心,咯喳一聲握拳,重新張開的手中中間那隻鑰匙已經被她攆成了齏粉。她把手伸到我面前對著那堆金屬碎屑吹氣,把它吹到我臉上說。
「你看,鑰匙沒有了哦~~~這個鎖可是合金打造的呢,一般的工具可是本就撬不開的呢~~怎麼樣?指揮官~~~」
我目瞪口呆,想不到她會做得這麼絕情,不由到一陣絕望,龜田看她做完這一切倒是開始催促她。
「行了,把他帶下去關起來。」
「是,主人大人!」
我很快就搞清楚狀況,他們把我帶到地下室的一個隱蔽隔間裡,把我關進一間密室裡又給我解開捆住手腳的繩索,連衣服也沒給我穿,我就這麼赤身體的,羅恩一腳把我踢進密室然後鎖上門。
這個房間看起來是一間倉庫改建而成的,四周的牆壁和地板都嵌上金屬牆板,用電焊焊死,只留了一扇差不多有十公分厚的鐵門和一個小小的鐵窗,門上開了一個小用來送食物之類的,鐵窗則是用鐵柱把內外隔開,只留出一點點縫隙,甚至連手腕都伸不出去。
房間裡除了一張一個馬桶一個水龍頭以外居然還有一臺放映機,可以錄像帶播放。
我很快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我被關進一個像是重刑犯的監獄裡面。想不到我堂堂司令部總指揮官,位居要職德高望重,居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成了一個該死的畜牲的階下囚。我本接收不了這種事實,於是不停踢打著鐵門呼喊求救。
「有沒有人啊?救命!!help!!SOS!!!我是艦隊總指揮!!來個人救我出去!!!」
我不指望有哪個艦娘能把我從這裡救出去,據羅恩她們所說的現在全港區的艦娘基本上都染了海妖病毒,我本就沒指望她們能在神失常的情況下做出正確的舉動,我希望能有個正常的人類聽到我的呼喊想辦法把我從這兒出去。
「吵死了,指揮官,這裡是地下室,而且隔音又好沒有人會聽得見的啦。」
羅恩的聲音從門另一邊傳過來,她打開門上的合窗出兩個眼睛對我說。
「羅恩,快放我出去,你們在跟我開玩的對不對?剛才的也好貞鎖也好現在把我關起來也好都是嚇唬我的對不對?快放我出去。」
「囉嗦,指揮官你也好好接受事實吧,你現在確實是被主人大人命令我們把你關起來的。」
「主人大人?龜田那個王八蛋?」
一提到這個所謂的主人大人我就恨得牙癢癢。
「不許你說主人大人的壞話,不然我用針線縫住你的嘴,讓你再也講不出話!!」
羅恩惡狠狠地警告我,她合窗那裡放上一塊麵包和一瓶水,對我說。
「每天都會有專門的人給你送食物過來,指揮官可要好好吃飯哦,不能絕食也不可以輕生,因為…………」
她說,突然臉一變,變成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淚花在她眼睛裡打轉,一會兒就從她眼裡淌了出來,梨花帶雨的。
「指揮官一定要好好活著,等待機會。我們還等著指揮官來拯救我們,把我們從這種局面救出來………所以,一定要好好吃飯,好好活著,不要讓我們傷心…………」
她擦了擦眼淚,又變回剛才那副不耐煩的樣子,把一卷錄像帶放在合窗上。
「指揮官每天呆在裡面肯定會寂寞難耐的吧?所以主人大人特意吩咐我們每天都派專人送一卷錄像帶過來給指揮官看,消解無聊用的。當然,是我們的出軌做愛的錄像哦~~」
我分不清哪個狀態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她一會兒哭起來格外傷心一會兒又變了張臉,最後她又囑咐了一句。
「不出意外的話指揮官就會在這裡渡過了餘生了,下半輩子都會呆在這裡看著我們的出軌錄像擼管。哦,對了,我忘記指揮官現在被止起呢,真是抱歉。主人大人特意允許我們每個月一次能來看望指揮官跟你見一次面呢,好好恩戴德謝主人大人的恩賜吧。那麼就是這樣,再見了,指揮官…………………你一定要好好活著,絕對不能輕生………」
說完,她啪的一聲關上合窗。這下子,房間裡黑漆漆一片,孤獨和幽閉一下子就將我填滿。
「不用你說,我也會好好活著,我還要去救你們呢!而且,我還要向龜田那個畜牲復仇!!」
我到絕望的同時又帶著七分的怒火中燒,越想越氣,一把抓起放在合窗上的麵包和水瘋狂啃了起來。
正所謂壯志飢餐胡虜,笑談渴飲匈奴血。這麵包和水在我眼裡彷彿就像是仇人的血,我瘋狂撕咬著麵包就像生啖仇敵一樣。
漆黑的復仇怒火爬滿了我的心底。
不把他的腸子扯出來擰成麻花打成結我誓不罷休!不把他的腦袋揪下來當球踢我本就咽不下這口氣!!心裡早已經把龜田那個該死的畜牲給大卸了八塊了。
今之仇我必定加倍奉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我在心裡盤算著復仇的行為,就這麼囫圇棗地把這塊【血】啃了個光,過了好久,腦中又回覆了些許理智。
我到我現在這種局面有點像是曾經看過的國外名著《基督山伯爵》裡的主人公埃德蒙唐泰斯,被仇家陷害關進巴士底獄裡一樣。我在心裡默默對自己念道:「等待,並且心懷希望。等待,並且心懷希望吧!!」我告誡自己,絕對不能被孤獨與幽奪去對未來的希望!
很久很久,我到孤獨無措,藉著從鐵窗傳來的微光把合窗上的那捲錄像帶拿起來。本來我是打算說什麼也不能看這錄像的,但正如羅恩所說的一樣,被關在這裡真的除了看錄像帶以外什麼事都做不了,我也只能看看錄像帶來排解孤寂了。
顯示屏嘈雜的聲音從擴音器傳來,過了一小會兒顯示出圖像,居然是吾衝攝像頭打著招呼。
「指揮官,貴安~~指揮官現在應該已經呆在地下室那間密室裡了吧?那間密室是幾天前特意為指揮官臨時改造的呢,指揮官在裡面住得還舒適嗎?有按時吃飯嗎?指揮官可不能輕生哦~~對了,指揮官一個人呆在裡面肯定會寂寞無聊吧,不如就讓吾來拍個視頻讓指揮官開心開心,幫指揮官消遣寂寞無助的時光吧………」
…………
夏至未至。
那是少年才進海軍學院的第一天。
少年身穿一身白的海軍學生制服,看起來還稍顯青澀,臉上帶著三分好奇三分期待三分的憧憬以及一分的不安。
「學弟,要參加社團嗎?加入我們【艦炮維修保養社】可以每週都有一次機會上艦近距離接觸大艦巨炮哦。」
「別聽她的,學弟加入我們【燃油添加劑研究社】,每週都能給飛機換燃料哦。」
「別聽他們的,學弟看起來就是一表人才,應該加入【海洋生物社】才對,我們一起守護大海研究海洋生物吧。」
「學弟對【水兵預備役】有興趣嗎?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來集訓營報道……」
……
雖然對新生入學的社團招收早有耳聞,但少年還是被學長學姐們的熱情給嚇到了,他並沒有參加任何社團的打算。實際上少年並不是為了修飛機擦甲板而來的這所海軍學校,他從一開始就打算往高層的位置上爬,至少也要正兒八經的當上一名士官才行。
少年謝絕了學長們的邀請,獨自一人在這所新校園裡漫步。倒不是他孤僻,而是在備考結束後難得地想享受一回輕鬆愉快的氛圍。
校園,是歌頌青的地方。哪裡都一樣,就算是更軍事化的海軍學校也是一樣。
世上人,營營逐逐急急巴巴,跳不出七情六慾,打不破酒財氣的圈子。
少年自然也未能免俗,除了遠大宏偉的志氣理想,他也希望能在這所夢寐以求的學校裡來一次美好的邂逅,帶著對青與漫的幻想,渴求著一場驚心動魄的偶遇。
有時候,偶遇總是來得恰到好處。也許是月老早已暗中牽好了紅線,也或許是喜鵲悄悄搭起了虹橋。
一場雨,和風細雨,把少年和世界隔絕。
原本還熱鬧非凡的社團新很快就散了,影影綽綽,大家紛紛離開空曠的廣場。只有少年彷彿還未察覺一般,仍是雨中漫步。他並沒有帶傘,也不知道該去哪兒,只是想到處走走。
好在雨並不很大,細雨綿綿,即使淋在身上也不會到寒冷。他有些享受漫步在雨中的覺,這讓他覺得有點像是在大海中,身體被海水包圍。
他從小就出生在海邊,對水格外的親和。
就這麼雨中漫步,走到一個遮風擋雨的雨亭面前。
「原來,這裡還有個亭子啊?」
少年到驚喜,準備去亭中坐一會兒欣賞雨景,但走近卻發現亭中已經坐著一個人。
黑白的學生制服,有著一頭光潔靚麗粉頭髮的少女,正文靜地坐在戶外椅上,手中拿著一本書正在閱讀,她看得很入神,連少年走進涼亭都沒察覺。
「那個?學姐?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少年怕打擾到少女,試探地問了問,他指的是少女對面的戶外椅。
少女聞言抬起頭來,那絕美的容顏也第一次在少年面前顯出來。與粉的頭髮不同,少女有著一雙茶的瞳孔,眸子裡的目光溫柔如水,燦如繁星。她的臉型非常嬌俏,有些柔美又帶點嬰兒肥。
兩人第一次目光相對,青的荷爾蒙悄無聲息地散發著芬芳。
「沒問題哦,我也是剛來這裡的,請坐吧。」少女說。
「謝,謝謝。」
「你是冒著雨來這裡避避的嗎?」
少女看著少年身上被雨水打溼的痕跡,拿起放在身邊的包包翻找。
「你看你都淋溼了,給~~擦擦吧。」
她出隨身攜帶的手帕遞給少年,少年接過手帕卻沒有擦拭雨水,反倒是拿在手中不知所措。
「不要緊張,只是一條手帕而已,再不擦乾雨水可是會冒著涼的哦。」
似乎是看出了少年的緊張,少女出聲安他道。
「是,是嗎?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少年胡言亂語,用手帕在額頭上擦了擦雨水。手帕帶著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又像是少女青的體香,格外清新芬芳。擦拭完後少女又索回手帕,把手帕摺疊好重新放回包包裡。
「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呢!我,我是新入學的一年級新生,軍事政治系的,理想是向著最高級的指揮官的位置前進!那個……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少年有些緊張,扭扭捏捏地不敢直視少女的眼睛。
「很不錯的理想哦,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呢~~我是是鐵血陣營的科研重巡洋艦,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哦~~」
「原來學姐是艦娘啊,難怪這麼好看,跟人類的女孩子完全不一樣……啊,不是,我不是輕浮的意思,我是說學姐長得好看……」
少年語無倫次,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生讓他耳子都有些發紅。但好在學姐善解人意地幫他打了圓場,她說。
「沒關係沒關係,我理解的哦,畢竟有時候我也會為自己的容貌而到驕傲自滿呢~~呵呵~~」
「那個……艦娘也要看書的嗎?我記得教科書上說艦娘從被塑造形體開始就已經獲得了學識,完全地繼承了人類的知識……」
少年隨意找著話題跟她搭話,指著她手裡那本《世界通史》說。
「那是有歷史原型的艦娘啦,我是科研艦,只存在於設計圖紙上的,沒有歷史原型,很多學識無法從心智魔方獲取,只能通過不斷讀書的方式來探索知識嘍。其他科研艦也是像我這樣進學校讀書學習知識等畢業之後才正式服役呢。」
她說,耐心地為少年解釋。
「是,是嗎?」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少年儘量找著話題問她,少女也總是知無不答,耐心地回答他的問題。雨,越下越大,少年和少女都被困在這個小亭子裡,但少年卻無比享受和她獨處的時間,明明只是初次見面但他已經對她產生了好。
終於,一直待到正午時分雨仍沒有停,而且越下越大,少女合上書本站起身來對少年說。
「我差不多該回宿舍了,你要一起嗎?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離的並不是特別遠,我可以帶你過去。」
「不……不用了,我還想……再多待一會兒……」
少年很想跟少女一起走,但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口是心非的拒絕。他其實並不想離開這個小亭子,他還想更多地跟少女待在一起,跟她一起欣賞只有兩個人的雨景。
「那,我的傘給你吧,一會兒你想離開的時候就打著傘,別淋溼了。」少女說「那你怎麼辦?把傘給我的話你不就會被雨淋溼了嗎?會冒的!」少年趕緊問。
「不要緊哦,宿舍離這裡不是很遠,用跑的話也淋不了多少雨。而且我可是艦娘呢,體質可比人類好得多呢,這點雨還不會讓我冒呢。」
少女說,她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取出一把女式摺疊傘,不由分說地進少年的手中,又用微不可查的聲音悄聲說道。
「而且………………把傘給你不就讓你有了一個還傘的理由,再跟我見面了嗎?」
她的聲音很細小,但少年還是清楚地聽到了。
少年接過傘,面喜。
「那…………那我去哪裡找你??」
「嘻嘻,下雨天,我們還在這裡碰面~~」
她說,言語裡也充滿著期待,轉頭已經投入雨幕中快步往宿舍的方向奔跑。
「學姐,謝謝你!!」
少年高聲呼喊,衝著少女離去的方向。
「不——用——謝——哦——幫助學弟可是前輩的職責呢!!還有!跟你聊天很愉快,下個下雨天,我們再會!」
她笑著,微風吹動她的髮絲,雨水打在她的臉上,即使沒有陽光,也顯得那麼明媚動人。
那笑容驚豔了時光,更撥動了少年那顆年輕懵懂的心。
雨把兩人和世界隔開,卻把他們單獨連接在一起。
少年是我,少女是羅恩。
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也許我這一生都不會忘記那天那美好的充滿青氣息的雨中邂逅。
相見歡:詞牌名。
指兩人相見的時候都很高興。
(本章比較冗長,不是抖M傾向的讀者應該會看得比較難受吧。作者本人平時比較喜歡看一些類似《基督山伯爵》這種國外文學,所以寫出來的文章不可避免的會受到一些影響。
雖然苦主現在會比較慘一點但後面肯定會反殺的,這點我保證。本部作品本身就是衝著苦主反殺加團圓和好的結局去的,前期讓主角難受點也不算什麼……
喜歡惡墮結局的讀者實在不好意思可能會讓你們失望了,但我會盡量寫得更好看,更通俗易懂,更加更加社保!!至少ntr的過程要寫社保一點儘量滿足ntr受眾更多的人。
讀者們要都能看著這個作品開開心心地社保就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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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2)
我想看看這部作品反轉的樣子。
一直在跟蹤這個小說,一開始以為是單純的手文,隨著情節的延續人物的心理描寫以及故事情節的豐,使得這部小說的可閱越來越好,情節引人入勝,一環扣一環,看的讓人久久不能自拔先收下了,謝謝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