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32)【作者:房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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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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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明在上看課本看到睡著。接著過不到幾分鐘,泠進到房間裡。聽到他的腳步聲,明有稍微醒來一下。瞇著眼睛的她,看見他幫忙關燈,幫她蓋上被子。天氣又涼了些,光蓋毯子還是容易著涼。她因為眼皮非常沉重,而沒有親他(說穿了就是一時懶散,她不會否認太多)。而他靜悄悄的回到室裡,顯然也不想打擾她太久。明兩手放在前,溼雙。在再次入睡前,她想像自己抱著泠,或是被泠抱在懷中。
過八個小時後,明醒來,記得自己昨天最後唸的是歷史。她最擅長的科目,而以前她對這一科也沒用功到這個地步。
過約一分鐘後,她先伸一個懶,再稍微弓起身體。她覺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比昨天要輕鬆一些。在一大口氣,她試著自己下。從翻身到起來,她幾乎不覺得沉重。和上禮拜不同,現在的她,不會覺得移動身體是一件多困難的事。
不只可以自行上廁所,甚至可以自己走路去上學;明的腦中才剛浮出這些念頭,就重新躺到上。除了不想冒險外,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她還是想要好好享受被他們服侍的覺。為避免自己看來是真的被寵壞了,從明天開始,她還是會自行下。他們一早發現她已經在飯廳等候,應該會非常驚訝。他們是會到很高興,還是會到很失落呢?明特別好奇絲的反應。
過約一分鐘後,她坐起來,說:「幫忙一下吧。」
不要三秒,室就在房間內展開。在近百個塊自牆上浮現的同時,光線也慢慢的增加。又過兩秒,絲和泠出現在房間裡。泥和前幾天一樣,是在廚房裡忙。而也不在,是睡過頭?明想,昨天又從她身上接收到不少能量,而以絲、泥和泠的情況看來,睡眠時間應該也會縮短才對。明馬上說出內心的疑問,泠眼中的光芒縮小一圈,說:「她去外面走走,可能要再過半小時才會回來。」
「其實──」絲說,面有些凝重,「我們一早醒來時,也沒看到她。」
這還算合理,明想,既然比大家都早睡,當然會比大家都早起。明伸一下懶,說:「只要確定她不是因為我昨天突然約定,而到不高興就好。」
絲馬上說:「不會不高興的!」
泠點頭,說:「她絕對是相當期待。」
明笑出來,此舉成功讓絲和泠臉上的最後一點凝重覺消失。明猜,應該只是想到過去的事,所以才出去散心。今天,明只要在學校裡待到中午,她有非常多的時間能陪伴。她想要好好抱抱、摸的頸子、親吻的鼻子,然後用全身受背上、股上的多層。覺好像還是和對待一般家犬的差別不大,明想,應該不會介意。
在給絲和泠擦過臉和身體後,明換上全套制服,再披一件薄外套。明在面對鏡子時,靈機一動,決定上衣只扣最靠近頭的那一顆釦子。她發現出房上下緣,讓兩襟看來好像隨時要脫下來似的,能使自己的外型更一些。雖然用這種方式接早晨覺會有些涼,但能服務一下絲和泠,明覺得就算會打噴嚏也值得。憑著這幾天和他們相處的經驗,她知道這樣的想法不會是自做多情。
先前在擦拭明的身體時,絲和泠的主要觸手都會稍微充血。如今看到明從白襯衫間出的房,和隱約透出來的頭,讓兩人的主要觸手都變得更加硬。對兩人來說,即使已經摸遍──甚至遍──明的全身上下,眼前景象還是非常的刺。絲和泠都不想移開視線,這使得他們主要觸手的充血一直消不下來。背上有八隻次要觸手的絲,得藉著和緩呼,和輕咬舌頭等方法來壓抑它們的動作。
泠負責擦拭明的正面時,也是不斷口水。而在收起巾後,他忍不住用右手背輕抬明的左房。泠竟然會主動對明手腳!絲想,到極為驚訝。明低著頭,差點笑出來。非常專心的泠,一邊口水,一邊慢慢以手背磨蹭。他垂下來的右手五指,在搔過明的左房時,還會輕輕撫摸她的肚子。
明稍微吐出舌頭,抓住泠的右手。他嚇一跳,回過神。看到絲的眼睛──睜得快比貓頭鷹還大──,他發現自己剛才有多失禮。而就在他低頭,準備大聲道歉時,他看到明的笑容。
明先把泠右手往前轉半圈,再稍微往上抬。下一秒,泠的手掌幾乎要整個陷到她的左房裡。明叫出來,陰蒂和頭都立刻起。泠眼中的光芒一下擴大兩倍,吐息也明顯拉長。他的主要觸手起到極限,還冒出一點腺。絲含著自己的右手食指,非常羨慕泠。而當明也對她出笑容時,她二話不說,馬上就把整張臉往明的右房貼。絲的鼻子、嘴,很快就陷入明的房裡。明又叫出來,忍不住伸長舌頭。過約十秒後,三人都笑了。
接著,兩人幫明梳頭髮。大約三分鐘後,絲伸出背後的所有觸手,與泠的雙手拼出簡易版本的轎子。兩人把明抬到飯廳裡。路上,位在她右手邊的絲,把左臉頰貼在她的肚子上。泠在有過剛才的經驗後,接下來想表現得保守一點。察覺到他的態度,明很快伸出左手。她用看似強勢,但實際上卻非常輕柔的力道,把他的頸子以上都給摟在懷中。泠狹長的臉,一次觸及的部位比絲要多上一些:眼睛貼著明的左頭,臉頰貼著明的肋間和房側緣,嘴巴則碰到明的肚子和側。而剛好在這時,又動了一下。那一下鼓動穿過明的肚子,震到泠的右眼。他眼中的光芒先是因驚訝而縮小,接著過不到一秒,就迅速擴大。
「噗呼」一聲,泠吐出好大一口氣。絲和明都能覺到,他的體溫上升,全身上下的脈動也都變得很明顯。而能夠清楚聽到他的心跳聲,讓明的心跳也加快一些。泠在把氣吐完後,深一口氣。為避免自己一下發出過於糙的聲響,他很快摀住嘴巴。明覺得他不用這麼拘束,又覺得該讓他保留這方面的特。
到飯廳時,明稍微抬起手肘,想要和打聲招呼。一直到試了快三次,明才想起自己還未裝上次要觸手。她可以自己裝,而絲和泠只要負責把將幾隻尚未連接的次要觸手從縫隙中拿出來就行。想讓這過程更有趣一點的絲,故意讓自己的神情和動作都無比恭敬。連泠也跟著做,絲覺得他可能以為這符合明的喜好。如果只有絲在胡鬧,明會好吐槽一些。
絲和泠都讓自己的動作慢一些,把過程拉長至少十秒,也使傳遞觸手變得像是讓聖物沐浴在大量光芒下的儀式。明寧可他們多對她手腳,又覺得這種建議只需要給泠聽到。泥想,這正是絲的主意:把泠也拉著一起做,欣賞明內心滿是意見,卻又不好開口的樣子。
在連接時,明覺得兩邊手肘下都有些涼。每次與觸手接點碰觸的瞬間,她都覺得像是摸到不鏽鋼。而眨眼間,那兩隻觸手就變得很猙獰,還發出低吼。它們的牙齒既小又平,至少這一點不像是蛇或鰻魚。而它們的上下顎卻很突出,很難說服別人相信,這不是某某域裡的新種危險生物。從它們血管浮凸、使勁磨牙的樣子看來,好像它們非常憤怒,準備把落到他們地盤裡的任何可憐動物都給啃食到只剩骨頭。而這一切竟然是表示,兩隻觸手的連接非常順利,已成為明身體的一部分。
眼前的恐怖景象,明已經看過好幾次。而有超過兩秒,她的臉還是皺得跟斗牛犬一樣。她想一把抓住這兩隻觸手的嘴巴,而那樣只會使它們看來更為兇猛。她得花大概兩個小時,或將近半天的時間來安撫,才能讓它們變得像是絲或泥身上的次要觸手。幸好沒嚇到泠,明想。
現在,沒接上這兩隻觸手,已會讓她有種像是曾失去一雙手或腳的幻肢,好像這雙面目猙獰的玩意兒,是她生來就有的器官一樣。不久之後,她對主要觸手可能也會有這種覺。未來她鐵定會裝上更多次要觸手,變得更像是觸手生物。以後照鏡子時,覺會很不一樣吧?明想。她完全不害怕,還開始考慮下一對次要觸手是要接在上還是背上。
控的覺可說是已經沒有問題,但在視覺上,她不覺得自己裝上觸手的樣子有絲或泥那樣來的自然。看習慣或許是一大重點,而、和泠接上幾隻觸手,覺也不會有哪裡不合。他們畢竟是觸手生物;明雖然在偏離人類的道路上直線狂奔,本質上還是人類。看到自己現在的身體,明不覺得對不起爸媽。而她在更早之前,就不覺得永不告知他們真相,會是一件多遺憾的事。
明可以一邊伸展自己的兩隻次要觸手,一邊觀看泥的做飯過程。為了讓料理在最適當的時間端上來,泥先把調理工作都先做好一半,等明醒來後,再做剩下的一半。依照明的要求,今早也是吃小三明治。而泥為了多些變化,把一半的吐司都做成法式風味。她把蛋和牛打在一起,再於平底鍋裡放油,蛋和吐司一起煎成金黃。在明的印象裡,還不曾見過這樣的小三明治。
明看到漢堡排、碎雞肝等新口味,都至少有兩個,至於昨天就有的口味,則幾乎都減少到只有一個。葷菜的比例稍微增加,盧子上傳來的香氣因此比昨晚還要強烈。她記得前陣子的網路新聞指出,早餐的動物蛋白和脂肪稍微多一點,有助於一天的活力。而顧及到明的消化,泥還是做了一盤沙拉來平衡;淋上先前買來的黑醋,放上幾片挑過的萵苣葉、芝麻葉,又灑上切丁的番茄和溼軟起司;放在潔白的瓷盤裡,泥想,不用再做噴水等加工,就能夠看起來比食譜上的任何一張照片都漂亮。明若沒有很餓,可能會呆看超過半分鐘。
以往,她在面對早飯時,不會有光看一眼就讓胃醒來的覺。因為以前的早餐都很簡單,不是媽做的,就是來自早餐店或便利商店。早餐店的和便利商店的都不算太差,但也遠遠不及泥做出來的。如今,明光是受到視覺刺就口水增,再加上味道則更不得了;難得她把兩手放在肚子上,不是為了受的動態或要和說些什麼,而是覺得胃酸正在迅速往上翻騰。現在或許還沒問題,但再過兩分鐘,她的肚子就有可能會發出類似獅吼的聲音。
明咬著牙,以手指輕敲著肚子。過幾秒後,皺著眉頭的她,注意到右手邊的玻璃杯。她將它舉起來,把裡頭的溫水給一口喝光。這樣能夠沖淡胃酸,把飢餓的覺壓下至少十秒。而泥沒拖延時間,很快用她那特技等級的動作,把每道料理都給確實完成。她還把法式吐司多出的蛋汁邊緣,以及滴到盤子邊上的醬汁都一一去掉。媽就從來不會在意這種細節,明想,而媽也沒做過法式吐司。對於那些濺出來的醬汁、湯只,通常只要不會讓盤子變得太難端,媽就不在意;在見到泥的做法之前,明也一直以為那樣的細節無須理會。
在準備開動時,明提醒自己,要像個淑女。不過對頭五個小三明治,她還是一口一個。每個三明治嚼至少十下,在嘴巴里的吃完前,不要拿下一個;她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才能做到如此地步。要是過去的她,可能是嘴巴里兩個,兩手還各拿一個。她不能噎到,那除了會讓他們緊張外,對肚子裡的也不好。
「好吃!」明說,左手對泥比大拇指。泥笑出來,一臉陶醉的看著明吃飯。可能再過五年,明還是隻會使用這些平凡過頭的讚美。她即使多看幾本講述美食的書,也很難像動畫裡的評審那樣,才咬一口就吐出將近兩百字。那樣本妨礙品嚐吧?明想,繼續把下個三明治放到嘴裡。在下第七個小三明治時,她覺得自己彷彿身在高級飯店,或幾世紀前的皇宮裡。她也不想把內心剛得到動給描述得太門,但若不把一切給稍微滑稽化,她可能真的會落淚。
令明相當意外的,聽起來有點恐怖的碎雞肝,味道竟然是最好的。裡頭還夾了一點香甜的水果,但不像葡萄乾或梅子。問過泥之後,明才曉得那些滋味適中果是取自無花果。在這次經驗之前,明從未想過哪種葷菜能這樣配。
她也很快解決沙拉,並再和泥要一杯茶。就在明一邊喝下熱茶,一邊以右腳背輕搔泥的小腿肚時,回來了。門口傳來甩的聲音,沒看到她甩的樣子,明覺得有些可惜。而在進到飯廳裡時,明、絲、泥和泠都驚訝的發現,她看來好像有點疲累。雖不至於在半天之內就變得黯淡,但的眼睛眼球明顯有些紅。她瞇著眼睛,頭很低,耳朵也是下垂。看來像是長期沒睡好,而她昨天只比明早幾小時入睡。明想,如果有著人類外型,可能除了黑眼圈之外,眼臉也會腫得有些大。不只是明,絲、泥和泠也一樣會到有些擔心。
馬上代自己的行蹤:「我去森林公園晃晃,偶而也該像只真的狼或獵犬那樣,追一追鳥或松鼠。我現在才發現,這個國家沒什麼野兔呢。」
閉上雙眼,從嘴邊發出聽來稍重「呼」、「哼」兩聲;這是她的笑聲,雖聽來不夠正派,但富有成魅力。明聽了,除了臉有些紅,腦中也難免冒出一些非常骨的想法:下午,她和做的時候,希望能再次發出這樣的笑聲。而就目前的情況看來,應該好好休息,明想,考慮把下午的事留到幾天後再說。
嚴格來說,這是明第一次清楚聽到她笑。先前在認同明是一位好餵養者,並看到明確實幫進行調養時,嘴角是有上揚。當時,也許有發出一點笑聲,但都模糊得讓明差點以為她是在清喉嚨;如今,她的笑聲清晰過頭,覺是裝出來的,明想。而從絲和泥臉上的驚訝神,和泠眼中顫動兩下的光芒看來,明也多少能察覺到,此時的內心鐵定不如表面上那樣輕鬆。
雖然很好奇原因,但現在顯然不適合問個清楚,明想。她也暫時不提下午的安排,先假設昨天安排的都無須調整。在氣氛變得更加緊張、沉重之前,明說:「我想快點進到教室裡,培養考試情緒。」
絲、泥和泠立刻伸出雙手,把明慢慢抬起來。在絲和泥以次要觸手包圍明的手腳,形成結構完整的轎子後,準備離開飯廳。沒回到室裡,而是加入絲、泥和泠的行列。就在有更多動作的同時,先前那種冷到快結霜的覺都消失了。這正是明所期望的,雖終究以服侍她為中心,讓她擔心自己這樣會顯得傲慢。但看到絲、泥和泠都鬆一口氣,明確定自己沒做錯。這樣也能輕鬆一點,明想,兩手摸著自己的口。
沒有轉為狼人形態,而是直接以自己絨絨的背,撐起明的股和雙腿;她自願成為明的椅墊。明在覺得很委屈她的同時,又舒服到希望自己沒穿上內褲。
五人進到浴室之前,泠先展開室,讓空間能夠容得下她們全部人。在絲幫忙擠好牙膏和替杯子裝滿水後,明開始刷牙、漱口。這麼快就洗掉嘴裡的早餐味道,明覺得很可惜。她可能有超過八年的時間不曾這樣想了,而唯有做好口腔清潔,她才能放心親吻她們。
在把衣服穿好,確定書包裡的書都帶齊後,明進到教室裡。她現在才注意到時間:六點四十七分。難怪吃飯時沒看到爸媽或姐姐,明想。扣掉吃飯時間,她顯然又比上一次還要早起。而她不是第一個進到較室裡的;一名坐在講臺前的男同學,臉非常臭的盯著時鐘。他可能是看錯時間,或者是因為某些理由,讓他的家人他早起。明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其實不到兩秒,有件比考試重要許多的事,正等著她去完成。身體往右轉的她,低下頭,對說:「親親。」
用語雖然像小孩,而明不會覺得太難為情。「親親」比說其他隱晦的代號要來得平常,也比說「吻我」要來得單純,很符合明的需求。只怕會覺得不受尊重,明想,口一緊。而接下來的情形,則證實明又多心了。
抬起頭,後腿一蹬。伸長脖子的她,前腳按在明的右膝上。兩人的嘴巴相觸,看來是淺淺的一吻,原本也是這麼打算的。而明渴望更多;在兩人嘴巴剛分開,鼻子還碰在一起的時候,明吐出舌頭。她先過的鼻子,再撬開的嘴巴。也伸出舌頭,把嘴巴張大。她立刻過的明雙、下巴和舌底。明伸長脖子,舐的硬顎和牙齒。這次深吻,因為神狀況不佳,所以她遷就明的覺仍很強烈。明不勉強她,還把時間縮短到平常的一半以下。節制一點的吻法,明覺得其實更適合。
明接著在親絲和泥時,左手握絲的右邊股,右手握泥的左邊股。絲和泥都叫出來,臉並在一起。泥比絲要重視形象,但她和絲一樣習慣在開頭,就吻得像是和明做到最烈時那樣。不愧是雙胞胎姊妹,明想,下不少她們的口水。笑出來的泥,把巴嘴巴張大到極限。她把舌頭全力伸長,幾乎又快碰到明的喉頭。
明的舌底和牙齒就由絲來負責。而絲有時也會稍微把頭往左轉,迅速過泥的舌底和嘴。三人的舌頭都擠在一起,卻不妨礙彼此的動作。也因為在嘴角處留有不少空間,所以息非常方便。好像可以親十分鐘以上都沒問題,明想,覺得非常過癮。她的水沒得像絲或泥那樣多,但陰蒂和頭早就起到極限。
為了讓明有更多時間複習課文,在差不多剛過兩分鐘的時候,絲和泥就慢慢把頭給拉遠。三人的嘴角、鼻頭、臉頰上,都沾有不少唾。伸長脖子的明,先以自己的兩邊臉頰,磨蹭絲和泥臉上幾個最溼潤的地方。在過約十五秒後,明再把臉上的唾都擦到她們的口和房上,製造讓絲和泥互的機會。絲吐出舌頭,嘴角上揚。不要幾秒,她已經把嘴巴貼到泥的左房上。泥無可奈何,只能先任由她。等一下,泥會再使勁回去,用比絲還要細緻的法。
最後是泠,明想,又一口口水。就像是要把自己吊起來似的,她兩手摟著他的脖子。絲覺得,眼前的畫面有種叢林式的美。泥想,泠的身體像是樹木、岩石,多少也帶有昆蟲、節肢生物的風格。這些形容是有些失禮,但現場沒人能夠否認。而這些獷中帶有一定細緻的風格,正是泠的魅力所在,明想,瞇起眼睛。她先親他的左眼,再他的右眼。在吻泠的嘴巴,他的舌頭前,明先問:「在親親之前,是不是要多這裡?」
明口中的「這裡」,指的是泠的眼睛。為讓指示清楚,也是為了更刺他,她以舌頭點他的左眼。泠點頭,以略為顫抖聲音的說:「如果明願意的話。」
笑出來的明,立刻大口大口的舐。泠眼中的光芒開始轉動,有那麼一點像是變形蟲。但看那些光芒連的變化幅度,明更覺得像是顏比較單純,卻更為漂亮的萬花筒。她了至少一分鐘後,才開始和泠接吻。不要幾秒,明的嘴裡滿他的舌頭。到這時候,親吻時的節奏基本上都是由泠來掌控。
明張大嘴巴,抬起頭。為一次下更多泠的唾,她把身體稍微往後仰。側坐的明,背後沒有得靠。泠右手摟著她的背,左手託著她的頸子。即使沒烈到快不過氣的地步,明現在內心卻的大部分覺,還是和做到快要高時差不多。眼神濛的她,很希望泠現在是她的房。絲也覺得,這麼長而有力的舌頭,是應該用來刺明身上更的部位。
很顯然的,明又發情了。儘管理智不贊成,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卻有著在一大早──甚至是早飯前──就接一次高的念頭。她屏住呼,把體內貫穿腹的熱稍微分散。四人的體味、舌頭觸,讓明出不少水。內褲早已溼一大片,她想,這麼熱情,是在所難免的。水沒沾到裙子上,因為她在吻的時候,就用左右觸手把裙子拉開。股直接坐在學校的木頭椅子上,冰涼的觸,讓明的下半身緊繃好一陣。
明在親泠的鼻子時,看到他眼中的光芒變為星形,雙腳和呼都微微顫抖。過約兩秒後,他喉嚨裡發出咕隆隆的聲音,顯然是剛下大量的口水。她想把臉靠在泠的膛上,也考慮用自己的房磨蹭他的主要觸手,而她又擔心這樣會一下刺太多。雖然剩下的時間夠讓她把他到出來,而她即使自己未高,腦袋也會因為的味道而到輕飄飄的。等下要考試,必須得專心才行,明想,只好以一個微笑,向泠表示該分開了。
在泠縮回頸子後,明把左右觸手伸到兩腿間,脫下幾乎完全溼透的內褲。就在她站起來,讓絲幫忙擦拭沾有水的椅子時,泥也從觸手裙裡掏出一件內褲。泥顯然早就料到會有這情形,明想,很謝泥的體貼,但也羞到低下頭。現在,明不只是耳跟,連眼頭都發燙。
再過不久就會放長假,而按照目前的情況顯示,明可能會在一早喝過一杯水後,就開始和他們親熱。若是在飯後,泥想,得過一到兩小時,才能做比較烈的運動。她會盡到提醒的責任,讓明一整天都過得舒舒服服的。
在他們都進到室裡前,明又多抓了絲和泥的股幾下,還用右手無名指與右邊觸手末端輕觸泥的陰。在泥全身顫抖時,絲也偷偷用部和肚子上下磨蹭明的右房。絲若是隻做五秒,泥不會有意見;而看到絲過了十五秒還未離開,輕咳一聲的泥,慢慢用肚子下方的四隻觸手把她拉開。明瞇起眼睛,以右手無名指和中指輕輕搔著絲的下巴,說:「你想做的絕對不只這麼一點,對吧?」
「當然。」絲說,滿臉通紅。齒微笑的她,兩腿併攏,稍微蹎起腳。她指尖通紅但指節發白的,把緊握的雙手放在腹股溝前。她的主要觸手已經完全充血,卻完全不遮,還故意對準明的肚子。泥想,絲巴不得現在就,目標當然就是明的肚子。目前,絲的笑容還像個既害羞又得意的孩子,距離罪犯式的猥瑣只差半步。她已經是個慣犯了,明想,笑出來。她親絲的嘴和下巴,都親得很淺,各只花兩秒不到。而在同時,明也以右手背和肚子右側,輕輕對絲的主要觸手末端磨蹭兩下。
絲叫出來,從股到肩頭都顫抖一陣。好像又有點太寵絲了,明想,曉得自己得再注意一點平均分配的問題。明一邊看泥和泠的主要觸手,一邊把右手掌蓋在嘴上。在地上的口快關上時,明給他們一個飛吻。泥和泠都張開嘴巴,絲則是把嘴嘟起到快蓋過鼻頭。他們輕輕一口氣,表示收到。站在他們身後,應該是因為累到閉上眼睛,而沒有看見明的動作。
不到五秒,室的痕跡就完全消失。明記得,自己大概是在十歲的時候,覺得做出飛吻動作的人實在太過輕浮。而當她十五歲的時候,身高開始往一七零以上爬,就更不喜歡這種動作了;周圍的訊息都指出,太大隻的女人尤其不適合做出這樣的行為。而如今她做來很自然,完全不覺得有哪裡不妥,還認為自己有義務用這種方式表示分別。
越來越多的同學進到教室裡,拿出課本和參考書開始溫習。今天要考的,依序是地理、歷史──還有什麼?明突然想不起來。她以左手大拇指使勁自己的額頭,要過快十秒後,她腦中才浮出理化兩字。「怎麼會忘了?」她說,右手掌輕拍自己的額頭。以前她看過一則心理學報告,指出腦袋有時會選擇刻意忽略那些讓自己很到壓力,但威脅又不特別大的挑戰。
英文是明最不擅長的,而爸媽抱怨時也幾乎都只提這一科。曉得無法逃掉,所以她絕不會忘記。數學和理化等成績也相當悲慘,但通常爸媽都會選擇的略過;因為明這兩科再糟,也不比英文誇張。他們也不想真的花超過半小時教訓她,可說是大大的手下留情。明在他們的同時,也存有僥倖的態度。對她和爸媽來說,數學的存在又比理化高得多;先前連老師也說,男生才比較擅長理化;這些都是讓她剛才忘掉理化的主要原因。
明不至於真的連理化課本都沒翻過;前陣子她當然有複習,不過次數明顯比其他科目少。明的理化比數學還要不樂觀,只比英文擅長一點。而花至少半分鐘煩惱這些問題,一早在她腦中累積的鬆軟、棉滑、甜的覺,如今可說是全都被破壞殆盡。
明皺著眉頭,再次受到考前的緊張氣氛。為冷靜一點,她慢慢吐息,把指關節拉出聲響。在覺得好過一些後,她翻開理化課本,做最後的溫習。此時,她的神情看來和多數同學一樣;這表示若需要節約能量,幻象只要罩住她的肚子便足夠。
一些學生看來充滿自信,一些學生則好像完全不在意。明介於這兩者之間,屬於較沒那麼冷靜的那一群。她在唸理化時,比念其他科目時要更常摸自己的肚子。的每一下輕動,對明而言都是很大的鼓勵。
而很快的,鐘聲敲響,學生立刻把課本和參考書都收起來。接著過不到幾秒,一位女監考老師就邁著大步進到教室裡。在說出幾句老提醒後,她發下地理考卷。這是明最擅長的科目之一,而比過去用功的她,這次花不到半小時就解決所有題目。還不到能提早卷的時間,她乾脆開始練習次要觸手的動作。無論是要連續扭動、捲曲,還是一次拋接兩塊橡皮擦,都難不倒她。玩開了的她,有點想偷敲老師的腦袋。幻象可能是會讓老師以為是其他學生在搞鬼,或忽略疼痛;若是後一種情形,又能忽略到什麼地步,明真的很好奇。這顯然也是濫用幻象的一種,明意識到這一點,便打消主意。
因為茶的利功能,和膀胱受子宮壓迫等緣故,明在敲鐘前就想上廁所。她在考慮約五秒後,決定拜託泠來幫忙。和上次一樣,他沒有舐,只是用巾幫忙擦乾淨。從廁所回到教室裡後,她先親他的左眼,再親他的右眼。兩人分開前,明還以鼻子磨蹭過泠的下巴。他笑出來,那溫潤、厚實的中音,讓明的耳跟發燙。
過幾分鐘後,終於到能提早卷的時間。確定老師有收到考卷後,明起身,用兩隻次要觸手按摩一下自己的股。給學生用的椅子,是不可能適合孕婦的,明想起自己昨天和說過的話。這次,她自行肩膀和雙腿,不打算麻煩他們。要是她今早沒有催促,他們應該會幫她按摩全身。
再次敲鐘,沒寫完的和反覆檢查的學生,都必須停下動作。在監考老師整理好班上所有的考卷時,一半以上的同學也都離開教室。幾分鐘後,負責歷史的監考老師提早來到教室,而這不會使得處於休息時間的學生安靜一些(最多是不會丟東西到講臺上)。
接下來是考歷史,這是明最擅長的科目。這科以往她即使沒怎麼複習,也能得到不錯的分數(她曾用這種態度來應付國文考試,結果卻很糟糕)。包括先前考地理前的短暫休息時間,都有人只複習理化。有超過五成的學生,都認為前兩科可以輕鬆應付。而出乎意料的,這次歷史的題目難度很高。通常即使是段考,歷史也會有不少題目與小考考卷的題目重複.而這次的出題者,顯然就是要刻意刁難有這種那法的學生。明只要稍微抬起頭,就能看到幾個人出比便秘還痛苦的表情。而畢竟是她最擅長的科目,就算自信沒高到能提早卷,她也是在很有自信的情形下寫完。跟面對數學或英文時完全不同,明想。
在檢查考卷時,她想起絲最喜歡看歷史類的書籍,且不是因為明擅長這一科才開始嘗試接觸。是培養的吧?明猜,為了能夠更解人類。而讀完那些滿是仇殺、歧視、算計、背叛甚至待的資料後,對人類還有那麼多好評,明對他們除了到敬佩之外,也難免到有些悲傷。是他們創造者的設計,而使得他們不得不如此,明想,皺一下眉頭,發現這樣思考,好像會演變成不相信他們有自由意志。她覺得自己這樣既失禮又武斷,且兩週的相處時間,也夠讓她發覺他們在意志的自由度上和人類相當。
在都喜歡歷史這一點上,她和絲要尋找以外的共通話題,會比她和泠或都要來得簡單;這顯然才是前一項思考該導出的結論。儘管如此,也不表示明能很快看完絲看過的書,或每次都能懂絲當下最關注的議題。絲和她聊的書中內容,是之中最淺、最有娛樂的部分。而那樣的內容大概只佔整本書的百分之一而已,明猜,得經過半天以上的過濾、整理,才可能湊到超過五分鐘的聊天內容。
幸好絲多數時純粹只展現自己是個胚的一面,明在為這點到輕鬆不少的同時,又一次覺得自己這樣真丟臉。
絲知派的部分要是再增加兩成左右,明平常本沒機會吐槽她。她開始想像絲推一下眼鏡,在兩疊書之間抬起頭,一臉不悅的要求她應該減少親熱次數。那樣的絲,可能會冷冷的說:「肌變得發達,而腦袋紋路減少,那樣可是很不幸的──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
接下來,她會瞇起眼睛。因為配上鏡片的反光,讓她的那雙綠眼睛看無比尖銳。明咬著牙,又很快發現,太輕易為自以想像出來的畫面火大是一件很蠢的事。雖然絲很適合眼鏡,而她不耐煩、出言諷刺的模樣也算是的,明還是會為她從來就不是那樣的女孩而到萬幸。
明也會想像一個比較不那麼尖銳的版本:假設絲是個極為乖巧,但又不擅長社的文藝社少女,那會是什麼樣的相處情形?很顯然的,明會成為把乖乖女帶離書中世界的人。在這種描述下,明就像個壞人。但把自己想像成壞人,讓中的野獸盡情伸展手腳,明覺得這樣反而有助於自己往後和絲親熱時的表現。
明想在書店、圖書館,或任何堆滿書的房間裡和絲做。把一個無比可愛、乖巧的女孩髒,明真不懂,為什麼自己會為這種糟糕透頂的事情到如此著?雖然實際情況不是那樣,但真要分享起這類幻想,絲腦中的版本應該比她還要誇張。
不過在書店等地方做,有個很大的缺點:她們的高,可能會對周圍的書,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壞。和浴室或室等地方不一樣,和腺等一但落在紙張上,她們即使馬上也沒辦法──差不多到這裡,明才覺得自己已經花太多時間在幻想上了。
在心中猛力拍打過自己的臉頰後,她自己再檢查一遍歷史考卷的答案。距離下課時間還有五分鐘,已經伸過兩次懶的明,瞇起眼睛。而她即使很無聊,也不想打瞌睡,因為她早上睡得非常飽。
她幾次揮動觸手,老師和同學都沒抬頭看她一眼。幻象確實有在正常運作,讓她能很放心的坐到桌子上,解開部以下的襯衫紐扣。現在的太陽不小,她直接讓肚子接陽光。多產生一些維他命,明想,對自己和都會好一些。敲鐘後,她從桌子上下來,做一點簡單的伸展運動。
接下來是考理化,監考老師是一名沒什麼神的年輕男。考卷發下來後,明很快寫完,但有些計算化學式的題目還是空下來了。剩餘的時間,她幻想自己以後一早起來,會先和泥在廚房裡做。也許就是在她和泥一起準備料理的時候,她必定是負責最不重視細節的部分,像是把材料從冰箱裡拿出來
只要氣氛足夠,她們就會停止做飯。當然,泥一定會記得關火,也把刀子和碗盤都先收起來。兩人的手若是摸過碎香草還算沒問題,但若是摸過和辣椒,就一定要先用肥皂仔細洗過。等爸媽哪天換一張好一點的桌子,可能首先不是被一家人用來開飯,而是先被明用來疼愛泥。有種和家人作對的覺,明想,曉得自己會因此而做得更加起勁。若嫌桌面的質太澀,她們會鋪一層單,或是抹點油。餐桌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泥可能不會這麼說,而明很樂意自我吐槽。泥聽了,說不定會笑出來,明想,知道會有些離譜,卻還是執意這麼做,這當然也是一種情趣。
到了中午,明會和泠在浴室裡做。他的聲音,在浴室裡的迴盪效果極佳。如無意外,泠會很快遍明的全身,而她也會很努力的他。明會讓泠在浴缸裡頭,這樣她就又能夠把身體泡在他的裡。明產下後,浴缸裡的也許很難高過部很多。但她的子宮,將會被泠的填滿。那是一下就變成懷孕不只五個月的大小,而且不用法術還很難排出來,因為泠的會自動化為囊;這些球狀物儘管不比泥做的子韌,卻可能比一顆拳頭還大。
那些載浮載沉,既圓又滑的囊,絕對是她想待在浴缸裡超過一小時的主因。她會把最大的一顆抱在懷中,享受用房擠壓它的覺。至於其他的,她會在把玩一陣後,把第二大的和第三大的囊都給咬破。明曉得,自己得花些功夫在表情控制上,才能夠使自己看來既溫和又,而讓泠誤以為她具有攻擊。在牙齒穿過囊膜的瞬間,大量的會暴開,直接衝向她的口鼻、眼臉,甚至耳朵。她會很享受那一瞬間的沖刷,也將因為聽到那質複雜的啵啦聲,而覺得非常有成就。儘管這樣也會讓自己的整張臉,甚至整顆頭變得更狼狽,卻也能使得她仰躺在池裡的構圖變得更有一體。
差不多已經把較大的囊都玩過後,她會把幾顆較小的給在陰道里,再讓陰道使勁幾下。看看它們之中有哪幾顆是變得更貼近子宮口,哪些又是會被擠出去。這過程除了能帶來不少刺外,也將有助於她瞭解自己陰到內的肌運作細節。她陰道的瞬間力道不算小,但還不至於把囊壓破。這表示她陰道內的痕跡,可能會因為這些囊,而有很大的變化。說到該怎麼玩囊,她的心得可能已經多到即使用上十張稿紙也寫不完。明曉得,自己這樣真的是太蕩了。而從泠前幾天的反應看來,他就喜歡看她這樣蕩。他畢竟是個觸手生物,也是個男人,明想,溼雙。
接下來,明也許會午睡。而到了下午,她和絲可能會在圖書館或書店的一角做。她想看絲趴在書堆上,也許還不小心把一堆書到地上。即使有幻象,她們也要挑戰別發出太大的聲音,像一般愛尋刺的人類情侶。加上又擔心會損壞書籍,兩人的動作想必會更加扭捏。而明還是會故意帶絲靠近疊得很高的書堆,就是為了觀察絲迅速曲起四肢的樣子。為顧及到氣氛,她們會選在較少人的區域。為了增加刺,她們可能會假裝幻象的效果極為有限,而不斷變換位置。
做到最後,明會給絲一個驚喜:在絲高時,明會讓她面對一面擦得夠乾淨的窗子;不是想拿樓層和地面的高低落差來讓絲害怕,明沒無聊到那個地步。純粹只是想讓絲淡櫻的陰、陰蒂都映在窗戶上,明想,無論窗外的天空是多雲還是無雲,都很適合抹上這層如此柔和彩。
除了構圖上的藝術需求外,這種利用鏡像的羞恥玩法已經不新鮮,明曉得。但就和口一樣,有些主題、元素在基本上是玩不膩的。而在某種程度上,她覺得這種確定自己當下模樣的做法是很重要的。為何這種玩法沒那麼行,現在的她,反而有些不理解。
看到自己的恥態,絲也許會試著把雙腿併攏,或是把頭轉開。明當然尊重她的選擇,但也會試著以各種不算強硬的方式,讓她變回原來的姿勢。明會含著她的一邊耳朵,或輕咬她的鎖骨,再說些甜言語,像:「你現在的樣子很美。」或是最簡單的:「我愛你。」不需要太華麗的修辭,因為全部都是真心話,所以每一個字都具有足夠的力道。到時候絲會有多害羞,明很期待。或許絲在噴出大量腺時,還會為了掩飾自己臉紅的樣子而低著。她在這過程中可能會咬著牙,但明相信,她會非常高興。而到下次,換她明的時候,她也會對明做一樣的事。
明花了好一番功夫,才使自己在幻想的時候,只是體溫上升;這表示她在剛才的過程中,既沒出水,頭和陰蒂的起也只有一點點。要是以前的她,會覺得這本不可能做到。兩週下來,她已練成只要放鬆肌,慢慢呼,就能夠讓體內的搔癢一直維持在只冒出芽的階段。而考試時的凝重氣氛,也有助於她把腹中的熱集中,不至於一下擴散太多。考試還未結束,就放任自己將大把時間都用來幻想,明曉得,這不太應該。其實此時她真正對自己不滿的,是沒有準備筆記本,把腦中這些穢的主意都給寫下來。她希望回家以後,自己還記得剛才腦中出現的大量情節。
她不想看窗外的鳥或樹葉,也不想再拋接橡皮擦。實在想不到其他打發時間的方法,她只好繼續剛才的幻想。在剛開始的時候,明顯然就認為自己會使用主要觸手絲和泥,而不是被她們。顯示明早認為這是享受她們體的最好方法,而前幾次經驗,也讓她有自信能在這種情形下使她們達到最大的高。對於泠,明顯然也認為自己一定會讓他再次融化;每次她都會在他的懷中高不只一遍,所以她難免會有非得要讓他融化,內心才會到平衡等想法。明曉得,自己現在無論是生理或心裡,都不像兩週前還是個處女的人。這樣真的好誇張,明想,皺一下眉頭。而和他們認識至今,她這麼評論自己可能已經不下一百次了。
最近她都睡眠充足,有確實吃飽,且營養均衡。所以她可以合理假設,白天高次數若控制在五次以內的話,那她在睡前應該還會有一些力。只要沒有其他行程,她就可以和在房間裡做。不見得是在上,也可以是在地板上,明想,在客廳的沙發上好像也不錯。只要是在家裡和做,明就會很有覺。在明的印象中,家犬常待的地方通常就是客廳或房間,而不會是浴室或廚房。把比為家犬,覺相當不敬,明承認,然而對稍微逾矩,也是相當不錯的調味;目前,明還無法想像太多細節。這表示到了下午,她可能會得到不少驚喜。在這次之後,她和的關係應該又會更為親近。希望如此,明想,而絲、泥、泠和鐵定也有一樣的期望。
明把兩隻觸手往回勾,先慢慢擦過肚子上緣,再親吻自己的肚臍兩側。幾秒後,移動手腳的幅度稍微大一些。看見自己肚子的起伏,讓明笑出來。
終於,鐘聲響起,考試結束。明把理化考卷出去後,打一個大哈欠。咬著牙的她,接著伸一個大大的懶,雙手和後腦都稍微碰到坐在她身後的同學───幻象讓那位女孩毫無覺,而明還是跟她說了聲抱歉──。
明以為可以很快回家,直到聽見同學的聊天內容,她才想起自己又忽略一件事:等下要拿昨天的考卷。她有點煩躁,兩手食指開始敲桌子。她不想再待在教室裡了。她想抱著絲和泥,先與她們接吻,再盡情舐、她們的房、股與肚子。此時,明的情緒和昨天中午溫書到累時不同,顯然無助於漫。她決定,加強一下自己的耐。而在等考卷一張一張發下來時,她嘴裡還是不斷髮出像清喉嚨的聲音。
過快半小時,那幾張考卷才發下來。明一邊皺著眉頭,一邊確認分數。
除了英文外,明其他科都及格。數學是低空飛過,她為此高興不已,卻又發現,國文的分數竟然和數學差不多,比她想像中要低太多了。公民和健教都差一點滿分,這部分和多數同學一樣。而她也懶得去管到底是哪幾題害她與滿分擦身而過,或是班上前幾名的這兩科是不是都滿分;英文她差幾題就能及格,但已經是平常分數的兩倍。這有一大部分是因為運氣,明想,不認為才努力幾天就能有那麼大大進步。老師還在旁邊用英文寫些加油打氣的話(出現課本里沒有的單字,明其實只能看懂一半)。居然連安的話都不寫中文,這讓明有些生氣。而有了老師的這行字,爸媽就不會罵她罵得太兇。現在,明的結論和前幾天一樣:不打算用幻象來修飾分數。即使情況更悽慘,她也決定要誠實面對。
「差不多就這樣了!」明大喊,想模仿賭徒扔賽馬券的動作,把考卷使勁往上丟。而在考慮半秒後,她決定節省時間,只把它們用力到書包裡。要到明天,等學校發完今天寫的考卷後,才會開始放假。
一名捲髮、有著淺褐肌膚的女同學問:「為什麼考卷不用寄的就好了?」明覺得她說的對,和其他幾位同學一起點頭。至於站在講臺後的老師,則只是皺一下眉頭,懶得回答這個不知被問過幾百次的老問題。
聽到主任或校長在明天正式說「下學期見」,明會很愉快。而不用聽這句話就直接開始放假,明會更愉快。事實上,她正考慮明天不來學校。除了拿考卷,和得到一張確定得做哪些寒假作業的清單外,八成還要聽校長講幾則寓言故事;真的是寓言故事,而比起和觸手生物相遇,明還比較不敢相信自己會遇到這種校長。臺下的學生當然對此表示不滿,甚至會出聲抗議。訓導主任等馬上就會出面制止,而校長也會堅持要講下去。
一個男同學說:「那個老傢伙顯然沒有其他話好講,但又喜歡費大家的時間。」當然校長也可能真的懷抱熱誠,覺得自己有義務多告訴學生些什麼。儘管他的言行舉止完全就是上個時代的人,但要說他的發言對學生完全無益,也實在有些過分。明不特別討厭他,但她更願意把時間用來做其他更有意義的事。她決定了,考卷就拜託任何有空的觸手生物去取,反正現在從家裡到學校只要不到三分鐘路程。
明天,明打算大半天都待在家裡。若沒有下雨或颳大風,她可能會花半天在外頭晃。她會試著不坐輪椅,多走些路,但絕不到校。她承認,這樣的確很任。儘管她想要花更多時間陪他們是主要原因,但聽起來很像是藉口。考完試後,一定會有這類想法,明在心裡辯解,其他學生是沒得選擇,不然有超過八成都會和她一樣。在慶幸自己就是比別人有更多選擇的同時,明也發誓,不會讓這類念頭過分增加。
低下頭的她,對著右腳旁的地面,出聲呼喚。教室裡鬧哄哄,明忘記提高音量,但絲、泥和泠還是立刻從口升上來。顯然早就準備好,明想,既到高興,又有些不好意思。不在他們的身後,明確認過了。看到明難掩失落,絲立刻說:「去睡午覺了。」
明點頭,也鬆一口氣。的確,需要休息,而不是又勉強自己和其他人一起行動。泠半蹲,絲和泥則是各伸出六隻──分別位於肩胛內側和肚子下方的──次要觸手,開始拼出明專用的轎子。絲和泥負責構成基礎架構,泠則以雙腿和腹為墊子。明幾次觀察下來,發現儘管他們的搬運過程相當細緻,卻好樣不曾事先決定誰該站哪邊。每次他們支撐的方式,和每個人負責託的位置等都不太一樣,顯然都是臨時決定的。而明只覺得有趣,不擔心是否會不夠穩固等問題。
泠彎下,輕輕抓著明的雙腿。站在左邊的絲,則負責明的部和背。泥加大其中四隻觸手的彎曲幅度,做出扶手和腳踏。明已經很習慣這過程,但還是記得要謝他們的服務。
早上,明吃了很多三明治,所以到現在還不餓。而在準備從室開進到家裡的時候,泥就問:「明今天中午要吃什麼呢?」
明右手食指摸一下下巴,說:「派吧?」在思考約兩秒後,明又說:「也許再加點菠菜之類的。」指定要吃什麼,語氣卻還這麼不確定,明曉得這樣有點奇怪。所以又過約兩秒後,她乾脆坦承,自己是突然想起小時後看的某部兒童動畫。
「好的!」泥說,看來還是那麼興奮。她上的幾隻沒用於撐住明的觸手抬起。和準備擁抱、親吻的時候不同,泥這幾隻觸手的彎曲角度比較尖銳,明顯是做飯時的模式。在明說出派兩字的時候,泥已經想到至少五種以上的料理方法。明提議加入波菜,泥不但不覺得刁難,笑容還更大了。到底什麼樣的要求會讓泥到困擾?明雖然好奇,但她下次向泥點餐時,不會刻意往這方向思考。
派的麵團得先經過,餡料還可能要煎炒過。而到最後,明想,一定會用到烤箱。她對這道料理不是完全沒概念,曉得這其實可能比燕麥粥還麻煩。很顯然的,她要是敢和媽要求要吃這種東西,可能會讓媽氣到扣光她的零用錢。
還沒過半天,明就在心裡唸了媽的不是至少兩次。她也不是故意要破壞媽的形象,何況她才十六歲,當然會去思考父母對一些事的反應。她對此事的內疚程度,其實比偷偷和觸手生物來往一事要高。這樣好像又有些不太應該,明想,懶得再繼續吐槽自己了。以後她當媽媽時,也要面對來自兒女的檢視。想到這裡,明只覺得鬥志滿滿,認為自己當然會成為一個既酷又好相處的媽媽。
雖然小孩會先是因父母的外型都是女而到混亂,接著又可能會只因明的外型較為高大(聲音也比較沒那麼甜美,明承認),而把她當是爸爸。雖然對絲來說,明做為爸爸是再正確也不過的了。這些太過遙遠的問題,明是真的會到困擾,但決定以後再去思考。
她回到家裡,一坐到上,絲、泥和泠就立刻用熱巾幫她擦臉、擦身體。明很喜歡這過程,雖然沒汗,但能讓她覺得神清氣。而她到現在才注意到,巾裡的水沒有氯的味道。是室內的水,明猜,源頭可能是雨水,可能也用了些家裡的自來水。顯然有仔細過濾,或許就是用綠體攪拌一陣;明曉得,光這樣描述,大概無法使路上隨便一個人敢喝下這些水。
想到這裡,她也很快覺得口渴。明一講出自己的要求,泥立刻說:「給我幾分鐘,我可以為明做檸檬紅茶。」
明不想喝熱的。她比較習慣喝冰的檸檬紅茶,但考慮到對子宮和卵巢好些,她還是選擇常溫。即使她真的要求要加冰塊,泥應該不會有多少意見。而明最近是越來越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了,這不只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他們。
泥是用新鮮檸檬汁,難免讓紅茶看來有點混濁。她有加糖,所以熱量不至於低到可以忽略。但無論是口還或香味,都比外面罐裝飲料要高級得多。明確定,裡頭沒有會導致她哪裡發生病變的成分,還有助於她長年被化學調為料麻痺的味覺甦醒。一邊讓他們擦拭身體,一邊喝著剛做好的飲料,又讓明幸福到有些罪惡的地步。絲負責背部,泥負責肚子和雙腿,泠則負責部和雙臂,而他們都會配合明喝飲料的動作,不讓明的雙手或頭部有任何受到限制的覺。
明回憶昨天的一些對話,想起該問問泠有關衣服的事。而她為了好玩,故意講得有些神秘:「聽說你最近又做了幾件衣服,哪天可以借我瞧瞧嗎?」語氣有點像老電影中的人物;明覺得自己模仿得不差。泥說過的衣服中,明對軍事風格的大衣最有興趣。而在經過一陣考慮後,明還是覺得該讓泠來認定要先介紹哪一件。
泠停下擦拭的動作,說:「有件娃娃裝,最先完成的。」
聽起來比大衣簡單,明想。她曉得,自己這種大外行的看法可能完全不對。過五秒後,泠兩手握緊巾,有些結巴的說:「晚、晚點,明可以試穿。」
縫紉是他最得意的技能,他這方面的成就周圍的人也都有目共睹。這樣的他,在推出新作的時候,竟然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明看得出,泠的態度不是假裝的。他當然渴望稱讚,而通常人類在這想法之下,都會帶有一些尖銳之處;泠的分享心裡顯然更為純粹,即使是常被形容成是天使的幼童,都不見得能常顯出這種特質。嘴角上揚的明,內心在湧出更多欣賞之情的同時,也冒出想要把他壓倒在地的慾望。這也是為何即使他的聲音聽來像是成年男──也許三十歲以上──,而她和他說話時,卻有點像是對待少年那樣。
聽到明主動詢問,真是太符合泠的期望了。他現在非常高興,只差沒像絲或泥那樣扭動身體。半秒內,他眼中的光芒先是晃向絲,再晃向泥。他想為透消息給明的人做件衣服。
重新看向明後,泠輕咳一聲後,開始簡單介紹:「娃娃裝跟孕婦裝不同,不過我把圍加大,最後還是成了孕婦裝。」在他拉開地面縫隙,把那件卷好的娃娃裝拿出來時,明注意到絲的部起伏變大。在泠說完話後,絲不僅呼變得相當急促,主要觸手也起到極限。她對「孕婦」這個詞情有獨鍾,泥想,臉也有些紅。一開始,明還真為絲到有些緊張。而過幾秒後,明發現實際情況真的就只是那樣;對絲來說,「授」、「懷孕」、「母」和「孕婦」這幾個詞,聽起來其實比「融化」還要具有魅力。
呼慢慢變得和緩的絲,右手使勁抓著自己的主要觸手。她非常的用力,讓主要觸手從部到末端,都緊繃到冒出綢緞光澤。徹底發情的她,把下巴放到泥的左肩。泥皺眉頭,而絲瞇著眼睛,又出一副幼犬似的表情。在考慮幾秒後,泥慢慢點頭。笑出來的絲,馬上開始舐、泥的房。泥咬著雙,沒叫出來。她兩手按著絲的頭,要絲別一下就得那麼用力。明看了,雖然到很興奮,心裡卻也有些罪惡。在對泥表示歉意後,明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到泠做好的衣服上。
他說是娃娃裝,明還以為會很花俏。而整件衣服佔最大面積的,是苔綠,接著是墨綠。外型不算低調,但採用有些沉重的彩,顯然示考量到明的喜好。通常這種沒有線的衣服,會以直條紋,或在部縫上更具有垂墜的布料來遮掩腹部線條。而那是為了符合一般人的審美觀,明想,承認自己以前也和那些人差不多。室裡,包括在內的觸手生物,都覺得明懷著的肚子是最漂亮的。泠採用貼身但不緊繃的剪裁,而在講到這部分的設計時,他不希望自己表現得像絲那樣直白。在猶豫幾秒後,他只好說成:「包住明肚子,能隱約看到靜脈,會有種很的覺。」
看到泠的雙腿又開始內八,讓明很想捉他,像是要他非得在她的肚子和房之間做出選擇。只能選一個最喜歡的,明想,要是他真的開始認真思索,還出有些煩惱的樣子,那應該有趣的。而在仔細考慮過後,她發現這種遊戲其實蠻無聊的,便打消主意。
為更加強調她的肚子,泠在衣服部的上下緣,都縫上一點藍和淺黃的藤蔓與碎花刺繡。刺繡的造型不算簡單,而寬度最多隻到大拇指,遠看幾乎像是鈕釦。泠說這是新藝術風格,雖然看來非常現代、時髦,而真正行的時期卻非常早。
這件衣服非常漂亮,而只要是泠做的,舒適度通常也沒問題。唯一的缺點是可能不好洗,明想。在泠把衣服攤開後,她仔細摸過布料。相當的細緻、柔軟,顯然不是她打破存錢桶就買得起的。她不敢穿著它吃飯,而即使只是穿出去逛街,她也會戰戰兢兢的。可能她多數時都不敢穿著它,就怕沾到任何汙點。明認為這算是讚美,但沒說出口;泠纖細的,可能會以為她是在譴責他。
對於這件娃娃裝,泠建議明可以把它當成睡衣。很顯然的,他對於這件衣服的舒適度非常有把握,也不會為被壓皺而到心疼。事實上,明想,學校制服在給他修改過後,也有做為睡衣的潛力。他還說:「明產下之後,只要給我一點時間,就能夠讓這件衣服變得符合明當下的圍。」
談到衣服,泠的話就會變得比較多。他腦中有關裁縫、時尚方面的見解,一定比他剛才說出來的要多上許多。和絲一樣,他會認真思考自己的興趣中,有哪些部分是明會有興趣的。而篩選合適的資訊,可能比他做衣服還要花功夫,明希望以後即便自己聽不懂,也能讓他們盡情分享自己的心得。似乎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他們看一樣的書。而對泠,則是要多觀看他的工作過程。平常就該和他們多聊聊,明想。說到興趣、專業,她不至於像他們那樣深入,但也可以先從廣度開始培養起。
在介紹完後,泠把衣服摺好,放在一旁。他又拿出一條熱巾,把剛才中斷的擦拭工作給做完。明除了稱讚衣服很美,和謝他的付出外,還提出一個問題:「你會希望,我穿著這件衣服和你做愛嗎?」
既是關心他,也能讓他高興,明是這麼想的。而她也不得不承認,這麼問實在太骨了些。絲和泥聽了,都睜大雙眼,身上的次要觸手也晃動好一陣。
明在心裡抱著頭,有些想要把臉藏到枕頭或被子裡。沒辦法,她實在太喜歡看泠害羞、興奮的模樣。有那麼一瞬間,她還把自己想像成是勾引少年的鄰家大姊。小時後的她,可未料到自己會成為這種人。
不出明、絲和泥的預料,泠整個人愣住了。過快五秒後,他吐出短而熱的氣息,結結巴巴的說:「這、這、這個。」他一大口口水,兩手食指和大拇指開始用力著巾。明這才想起自己忽略什麼,馬上說:「抱歉,那樣會把你好不容易做好的衣服搞髒.」
「不、不、我──」泠變得更加結巴,顯然不知道該怎麼表答。心跳加快的他,兩手蓋著自己的臉頰和眼睛──巾則掛在他的脖子上──。他十指張開,讓眼睛出來,不迴避明的視線。絲猜,他大概是真的沒有想過。泥認為,即使腦中出現過類似的念頭,他也會為了專心工作,而阻止自己再想下去。而絲和泥都曉得,明的提議非常合泠的胃口;他是因為受寵若驚,腦袋才一片混亂。
泠羞到兩膝並在一起,這動作讓他的男子氣概一下減少許多,但還是很有魅力。明想把她的整主要觸手都給纏住,再以舌頭使勁磨蹭末端的孔,看看這樣會不會讓她的雙腿纏在一起。
泠在思考約五秒後,說:「這、這、可以洗,而且我可、可以做不只一件。」
他不介意多費點功夫,只要能玩得盡興。聽起來就是觸手生物的邏輯,明想,對泠而言算很難得了。她心跳加速,可還有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在那過程中,要是不小心把衣服破的話,你會心疼的吧?」
「我可以做出方便破的版本。」泠說;語氣堅定,完全不結巴,顯示他對此事早有計畫。絲和泥都驚訝到以雙手摀住嘴巴,身上的次要觸手暫停動作。要過快兩秒,泠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多離譜。
「喔?」明說,抬高右邊眉。為更靠近他,她先把身體稍微往右轉,再往左邊傾斜不只三十度。她以鼻頭輕搔他的下巴,同時用肩頭磨蹭他的口。
一直努力忍笑的絲,雙手握緊巾。她全身一連顫抖了好幾秒,而到最後,她忍不住彎大笑。泥咬著雙,沒笑出聲。但她的嘴角抬得比絲還高,上的幾隻觸手則早就張大嘴巴。
泠縮起身體,脖子上的巾掉下來。他眼中的光芒分散,明猜,這是表示他內心慌亂。她一邊以雙手輕搔他的口,一邊把肩頭從他的口移到鼻子上。雖然泠擺出像是胃痛的動作,但他的臉不是發青,而是紅得像是在蒸汽室裡待了不只一小時。他一時太過興奮,不小心說出內心深處的計畫。過約一分鐘後,他慢慢坦承:「是絲的建議,她說自己曾為了好玩,而在夢裡把兩件租來的婚紗都給撕破。」
絲臉紅,兩手放到後,好像又打算以吹口哨來裝傻。說到那次潛入夢境的經驗,明和泥都記得很清楚。雖然目前這種坦承的節奏給泠帶來許多壓力,但明若完全不問,泥想,他可能過半年也不會說。絲想,雖然撕破衣服能帶來不少情趣,但他也很討厭使自己的暴力形象增加。
泠的雙手在兩膝間使勁磨蹭,有點像是在摩擦取暖。要是他先握住兩乾木頭,現在可能不是早已燒起來,就是碎了一地。
他這樣子像個受寒,甚至身心受創的老人家。對於怎樣把泠這可憐兮兮的模樣給徹底化解,明心裡早就有個底。她左手先輕輕抓住泠的右肩,再以拇指、虎口和食指搔過他的手臂。接著,明把他的手腕慢慢提到嘴前。呼呣一聲,她含住他的右手食指。她一邊以掌腹、掌心,受他的陣陣劇烈脈動,再使勁、舐他的食指尖。手指不是泠的帶;可週圍的氣氛,再加上明的態度,一樣能讓泠心跳加速、呼急促。
「下次,」明說,「就那樣做吧。」她指的當然是會髒、撕破衣服的玩法。見到泠還未從恍惚中回過神,明接著問:「在浴室裡,好嗎?」
面對明的問題,泠只是緩緩呼出一大口氣。一股火燒石頭的味道擴散開來,他的腦袋顯然已經過熱。為避免他真的愣超過半分鐘,絲以左手輕輕肘頂一下他的左。泠回過神,大聲說:「好!」
他的音量一下增加太多,讓絲摀住耳朵。明想,在這次對話之後,他以後應該更敢和她討論這方面的話題。態度也不會那麼扭捏,泥想,其實不認為泠會改變得那麼快。
等下要和親熱,這件娃娃裝明打算晚點再穿。
「這件衣服的第一次,當然是要留給你囉。」明說,才剛閉口,她就覺得自己的這種說法有點作做。那話有不少可挑剔之處,她想。顯然是因為太習慣面對那些態度不友善的同學,才導致她有這種心理。泠和他們完全不同,明看到他眼中的光芒擴大到極限,喉嚨又發出「咕嚕」、「嗚嚕」等嚥聲。非常動的他,有那麼一瞬間,甚至因為心臟跳過頭,和一口了太多空氣,而差點失去意識。曉得自己可能會壓到明,所以他屏住呼,腳指用力。一串嘎啦聲響起,他把木頭地板給劃出六道痕跡。在他大聲說抱歉之前,明捧著他的臉頰,親一下他的鼻子,說:「我不介意。」
泠眼中的光芒立刻停止彈跳。其實明覺得地上的這些刮痕很有紀念價值,以後爸媽要換新地板時,她可能還會選擇保留這幾道痕跡。可惜要跟孩子講到這一段故事,得等他們漲到夠大才行。
在擦拭完畢後,明先是套上一件寬鬆的粉紅汗衫,再穿上一件紅薄外套。配上那件用各種碎單寧布拼成的裙子,她自認算是夠體面,又兼具個人風格。
泠說出自己要回到室裡的理由,但又有些節巴:「我要畫衣、衣服的草圖。」讓明知道他確實是因為有事做,才先暫時離開。顯然他覺得以現在的氣氛,不一直待在她的身旁,是有些失禮的。
明把兩手放在他的腿上,說:「不要這麼緊張,你們忙到一段落,本來就該回去做自己的事。」她的小拇指距離泠的主要觸手不到一公分,讓他的觸手部能稍微受到她雙手散發出的溫度。明當然是故意這麼做的,像泠這樣容易緊張的人,最需要藉著一點挑逗來緩和情緒。
她瞇起眼睛,柔聲說:「我有什麼需要的話,會叫你的。」
說完後,明以額頭、鼻樑、鼻頭和眼臉,輕輕磨蹭泠的頸子、眼睛和臉頰。她希望配上雙手撫摸領帶的動作,雖然那景象稍嫌老套,但會讓他們更有覺。明想,泠當然是適合讓她做這種事的男人。他配上西裝應該很不錯,就不曉得他自己認不認同,明認為,絲、泥和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是個喜歡亂開玩笑的人,明沒忘記這一點。要是讓泠習慣穿衣服,在明把產下來後,或許真會為他取一些不太好聽的綽號。絲和泥說她活潑到一個失控的地步,明還真想見識看看。
又受的幾下輕動,明把雙手蓋在自己的肚子上緣。過五秒後,明主動伸長脖子,和泠接吻。她還一下嘴,一副要了他似的,卻吻得比早上要淺得多。現在只到嘴,明想,睡前再吻得深一些。
她不需要多仔細思考,就曉得自己剛才和泠約定相當具有意義;整件從剪裁到最後完工,都由他來製作的衣服,最後沾上他的汗水、唾和,再讓他來撕成碎片。雖然會為衣服到有些可惜,但聽來比較合理,明想。當然他不會反對絲、泥、或,先對明這麼做。但在這次經歷之後,他除了神受衝擊程度會較低之外,還具有示範意義;讓絲、泥、和在也要做這種事時,能有個參考。後一項除有助於讓泠瞭解到自己在明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之外,也讓這整件事的情程度增加不少。意識到這一點,讓明的陰蒂和頭都硬到發疼。穿在身上的衣服被他那雙大手撕碎,她光想就興奮到快要發抖。絲和泥聽了,也是臉紅、心跳加快。
透過右邊眼角,明看到絲偷拉泥左側上的一隻觸手。絲既是在表示她們以後也要和明那樣玩,也是在向泥暗示姊妹之間也該有類似的互動。絲的眼睛看來像是小動物,卻難掩瞳孔中冒出的混濁漩渦。
泥滿臉通紅,但不開口,只用雙臂遮住自己起的頭。「唰」的一聲,她把那隻觸手收回來,假裝沒搞懂絲的意思。明看得出,泥的興趣沒那麼大,而絲顯然已經開始在描繪把泥身上的圍裙──甚至婚紗──給拉破的畫面。輕咬雙的明,差點被自己大量增的口水給嗆到。
在泥出門買午飯要用的材料前,明把臉靠在她口磨蹭;先用臉頰仔細受過她的兩邊房,再以額頭和鼻子搔過她的左邊鎖骨和右邊鎖骨。一直到泥叫了不只五聲,明才到滿足。過約一分鐘後,終於出門的泥,腳步比先前還要輕盈。
在吃過飯後,明會休息一段時間。等消化得差不多後,她就要和做愛。最遲也是四點,明想,看著時鐘。她不想拖到五點以後,除非還沒醒來。她已經等不及要抱著絨絨的身體,接的。而她還沒法想像自己的樣子,除非是狼人形態的。為減少對明肚子造成的壓迫,這次很有可能在一開始就採取狼人型態。一想到自己會被她那雙長有厚實墊的雙手給抱住、託著腋下,明就差點大聲尖叫。而滿臉通紅的明,神情恍惚、全身酥軟,只能發出又棉又細的「呼嗚」聲。
的房會移到前,頭也會變成只有兩個。明可以在碰觸她粉房和頭的同時,還仔細受他口的厚,與周圍的結實肌。如此壯碩的身體,配上細緻、濃密的髮,真是非常,明想。不提那雙帶有深沉、嚴肅的灰藍眼睛,只注意她那成、有力的聲音,以及她身上的強烈氣味,一樣也能讓明深深著。她在回想身上的細節時,得用力一大口氣,才能把暈眩給壓下去。
有不只三秒,明覺得自己彷彿正在發高燒。她曉得,這是熱戀時的覺。而很快的,明也開始緊張。對她來說,與做愛一事,比考試要重要得多。所以,明現在也比面對考試時要緊張多了。奇怪的是,她現在比第一次和做的時候還要不安,顯然是因為看到早上時的樣子;今天可能本不想要做愛,所以才會想要先出去散心。若是這樣還算簡單,實際情況可能更為複雜,連讓明連從何問起都不曉得。
第一次見到時,她覺明明比今早時還要來得沉重,明卻覺得她今早時帶來的壓力比較多。而明才思考不到兩秒,就曉得是為什麼:那次餵養時,明的主要目的是讓他們恢復健康。所以即使表情嚴肅,明仍覺得未來滿是希望。若在充滿能量後,仍是一副痛苦的樣子,明就會對未來到悲觀甚至絕望。
明以前也較能想像自己把給壓倒在地的樣子,因為缺少能量的,看來比較脆弱。是該把這一點也該算進去,明想。才過不到半秒,她又在心裡猛力譴責自己。又一次,她覺得「禽獸」和「變態」等字眼已不足以形容自己。和她比起來,可能還比較像個正常人。
在重新整理過內心的疑惑後,明成功讓內心的緊張減少一些。她接著想到,第一次和做的經驗,應該已經不能作為參考。因為充滿能量,即使神不足,在身體能力和度上仍是遠超過和明初次見面時。
但在那次餵養之後,明和絲、泥、泠之間又有過好幾次經驗。明有自信能做得比上次要細緻,讓可以很快察覺到她的進步。而整體節奏應該還是由來掌控,這表示明要負責的部分偏少。想到這裡,明鬆一口氣。而她還是擔心自己會因為太緊張而做錯,像是咬到的鼻子,或拉傷的耳朵。她倒不擔心自己會被的牙齒或爪子傷到,因為和比起來,她覺得一定是自己比較魯。
絲在把房間內的溫度升高一些後,就一直坐在明的右手邊。閉緊嘴巴的絲,一直都有在注意明思考時的表情。因為猜出明在煩惱些什麼,絲儘管嘴角上揚,笑容看來也比以往要多出一點苦澀。
過約兩分鐘後,明把她摟在懷裡。無須言語,她們就曉得下一步該怎麼做。在接吻之前,明先以雙手撫摸絲的房;除滑的肌膚,和柔韌的頭之外,明也很仔細受絲的肋骨和心跳。
今天,她不會和絲做,主要是為了保存體力。但親熱到得再換件內褲,明想,覺也不錯。她在使勁親吻過絲的左邊臉頰後,再慢慢絲的左邊頭。曲起雙臂的明,以雙手把絲那對只有微微突起的房給擠得更突出一點。
絲的體溫迅速上升,幾乎要叫出來。把身體往左轉半圈的她,坐在明的左大腿上。絲一邊哈著氣,一邊以陰部磨蹭明的膝蓋和小腿。下半身的移動幅度相當大,只靠雙腿顯然不夠,所以絲除了讓明託著腋下之外,也依賴背上八隻觸手;四隻靠內側的觸手咬著墊,其餘四隻則抵著地板。在確定觸手都夠穩固之後,絲很快就磨蹭到明的肚子和房。她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動作,但還是會讓明興奮到猛口水。不單是大方展示自己的陰部,面對自己最喜歡的部位,還直接以溼潤、柔軟的陰來碰觸,再加上絲的身體又介於少女和幼女之間,讓受到如此服務的明,覺可不是隻有一點不道德而已。不要幾秒,她就興奮到指尖冰冷、喉嚨乾澀。
在觸手生物裡,絲算是數一數二放得開的。而如此大膽的她,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也是害羞到不敢直視明的眼睛。現在,明的汗衫和裙子上,有好幾處都被絲的水和汗水給沾溼。明笑出來,想把剛穿上的衣服全都脫下。而絲抓著她的兩邊袖子,說:「這次,我想和穿著衣服的明做。」她之所以會如此提議,當然是因為受到明和泠的對話影響。「不過,」絲強調,「我不會撕破明現在身上的衣服。」
明笑出來,滿臉通紅的絲,也很不好意思的笑了。明伸長舌頭,先過絲的右耳,再過絲的頸子和右邊鎖骨。約一分鐘後,明的嘴巴離開。絲低頭,明的左房。明現在的汁量很少,絲得花很大的力氣才得出來。然而這次,絲只是用嘴和舌頭幫忙順幾下腺。她要確保能夠得過癮,還說:「最好晚點,她能夠一口就到。」
非常動的明,輕輕摟著絲。是不是抱得再緊一點,汁就會不慎溢出,明相當好奇。絲在完左房後,改右房。明張口,用舌尖輕點絲的額頭。她雙手摸過絲的背脊和股,讓絲的側肌一陣動。接著,明的手掌稍微往下,開始輕搔絲的陰蒂和陰。同一時間,明的兩隻次要觸手偷偷把衣櫃打開,讓鏡子出來。絲現在無論是轉頭,或只是稍微移動眼球,都能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不要多久,她的臉就變得更紅。而和明期望的一樣,絲迴避了。即使已經有那麼多次面對鏡子的經驗,絲還是會到難為情,明希望她這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就算腦中曾浮現過那麼多離譜的幻想,卻還是敵不過明的積極攻勢嗎?絲想,陰道使勁一縮,從耳到額頭都發燙。她一邊呼氣,一邊把整張臉都埋到明的雙間。她的吐息,讓明的部既熱又癢。直上半身的明,以房輕輕搔過絲的兩邊臉頰,再以頭點絲的兩邊鎖骨、耳朵和眼尾。
她的兩邊頭才剛碰到絲的嘴角,絲就馬上含住。一次兩邊頭,絲正是第一個這麼做的觸手生物,明想。和過去一樣,絲一點不掩飾自己的貪婪表情,一副要在三秒內就把明房裡的汁都給光似的。而這次為了,絲只會喝下從明房上冒出的汗珠,汁是一滴也未出來。光是品嚐明的體味,和受明兩邊頭的柔韌口,就已經使絲全身發燙、呼急促。
過約兩分鐘後,絲才把嘴巴放開。那對巨回到原位時,她的舌頭與兩邊頭各牽出一條細長的唾絲線。而這兩條絲線,都在碰到她的嘴角後斷裂。絲笑出來,以左手背擦過兩邊嘴角。接著,她啟動舌頭的清潔模式,把手背上的唾都給下肚。從口腔到鼻腔都充滿明的體味,讓絲的腦袋有種快要融化的覺。
靈機一動的明,兩手抓著絲的肩膀。現在,明不需要花多大力氣就能讓她往右轉,面對鏡子。
在搔過絲的雙臂後,明抬起大拇指,過絲的大腿。明微微曲起的小拇指,從絲的腹股溝滑過。很快的,她的無名指碰觸到絲的陰蒂和陰。絲叫第一聲時,明以無名指將她的陰給稍微拉開。
絲兩手摀著嘴,發出既悶又小的尖叫。她選擇忍耐,顯然是不想吵醒。以往,絲不會在意這種事。事實上,就是要他們都別在意。但明和約要在今天做,即使她們都沒有特別指示,絲還是會特別專注在這部分的細節上。而太在意雙手和音量的控制,讓絲忘記併攏雙腿。眼前的畫面與明稍早幻想時不同,但和腦中的簡單構思比起來,她更喜歡眼前的這種版本。
絲咬著牙,眼中滿是淚水。得到這麼多的快,卻無法盡情大叫,讓她的口一直都悶悶的。明過她脹紅的左耳,說:「你真的好可愛。」絲屏住呼,兩手捧著臉頰。明不是第一次這樣稱讚她,但這一次,她卻尤其到害羞。過約兩分鐘後,絲把身體往左轉。她緊緊抱住明,雖不壓迫到明的肚子,但她的臉也快要把明的汁給擠出來。嘴角上揚的明,兩手摸著絲的腦後,說:「絲,我愛你。」
絲笑出來,滿臉通紅。她很快抬起頭,說:「我最愛你了,明。」
有將近十秒,她們笑個不停。接著,她們的鼻頭碰在一起,左右磨蹭,嘴裡還發出小動物似的「呦啾」、「咪呼」聲。明儘管很陶醉,卻還是忍不住說:「這樣很麻呢。」
「就是要夠親密,才能這樣做。」絲笑著說:「我們有權麻,麻得好!」
明低下頭,又笑出來。要是她面對這問題,還無法回答得像絲這樣好。明記得自己在小時後,會把這種情侶評為「噁死人不償命」。現在,她曉得那些人腦中的邏輯大概是怎樣了。有時,她和絲可能還比那些路上常見的情侶都要過分。明敢說自己即使老了,回憶起這一段,也不會覺得羞恥。她會慶幸自己沒有錯過,沒有因為偏見或為了假裝成而拒絕這麼幸福的儀式。
想到這裡,讓明又到非常興奮。她使勁親吻絲,在絲的左臉頰和額頭上各留下至少兩個吻痕。不久後,明就要和做。說到體力,明倒是不太單心,面對時的禮儀才是她的一大困擾。雖然可以躺到灰池子裡,把身上的吻痕都給消去,明想,而也不會計較她和絲親熱的事;但這次,她想和絲都決定要做得俐落、單純一些。這表示她們不會進展到,但服務至此,明覺得還是該更搔到癢處一些。
呼一口氣的明,溼雙,躺在上。絲以為她要休息,而她接下來的指示,讓絲羞到差點大聲尖叫。明認為自己的要求很簡單,雖然有個比較大的缺點。
約過半分鐘後,絲起身。背對明的她,慢慢蹲下來。絲的大腿小腿稍微夾著明的手臂,幾乎是坐在明的臉上。明只用左右觸手拖著她的腋下,雙手則只用於輕搔她的或雙腿。
明的鼻子幾乎要碰到絲的門,而明的嘴巴則是徹底緊貼絲的陰部。至於明的眼睛和臉頰,則被埋在絲的兩邊股裡。在這樣的角度下,明尤其看不到鏡子;這是她所謂的「缺點」。而她不用絲來提醒也曉得,自己這樣實在不太好看。但這種姿勢,最能展現絲的稚魅力,明想。一邊嗅聞絲的體香,一邊把絲的汗水、水都給下肚,讓明內褲已完全溼透。
不要幾秒,明的呼就變得非常急促,息聲大到像是在掙扎。顯然她除了身體徹底發情外,神也到了近乎著魔的地步。她使勁舐、絲的陰和陰蒂。絲咬著牙,握緊雙拳。從口到額頭皆發紅的她,左手貼著口,右手貼著下巴。絲難得提醒自己,不要發出奇怪的笑聲,也別出不符合自己年紀的表情。正因為她的表現沒有可挑剔之處,明又覺得自己像是在犯罪。
而這不是犯罪,是兩情相悅!讓良心瞭解到這一點後,明的部分心理變得比犯罪還要大膽、放肆許多。這之中最美妙的地方,是絲為了忍住不叫,而顫抖得比以往都要厲害許多;其實她還是一連叫了好幾聲,但她努力咬牙、閉緊雙,還是成功讓音量減少不只五成。
絲移動背上的次要觸手,開始輕搔明的背脊和側。明也伸長自己的左右觸手,讓它們在託著絲的腋下時,還能使勁舐絲的陰。有左右觸手的舌頭負責分開絲的陰,讓明能到更深處。她無法像泥上次做的那樣,仔細分析絲陰道內的紋路。明畢竟不是觸手生物,而以次數來說,她在絲體內造成的痕跡絕對是比較多的。明在為自己到有些驕傲的同時,也為眼前的景像十分動:絲的陰部光澤,沒有任何寶石或花朵能夠比得上。特別是她的陰蒂和小陰,讓明覺得非常耀眼。明才盯著看不到五秒,就眼眶泛淚。以前她也曾如此動,面對絲的陰部,這可是一點也不誇張。但在同時,明又口水直,這讓她有點中毒的覺。她不想嚇到絲,趕緊用右手背擦嘴巴。
明繼續扭動舌頭,讓絲繼續全身顫抖,小聲叫。要像泠那樣是不可能的,但明認為自己只要多加練習,就有可能做到像是泥或那樣。過約一分鐘後,絲開始,大口氣,還以陰道明的舌尖。一直到今天,她陰道的力量仍是比明要小得多。明在覺得她很可愛的同時,也偷偷鬆一口氣。
接著過不到兩分鐘,絲就高了。她噴出的大量腺,有不少都落到明的嘴裡、臉部、頸子和房上。明身上的衣服有將近半邊都溼透了,這是不脫衣服的代價。她本來就有在和做之前,先洗一次澡的打算。
喝下大量腺的明,正想著下次也要讓絲穿著衣服和她做,以及等下要穿哪件衣服等問題。一直到把注意力又放回到自己的雙腳上,明才發現,墊和部分地板沒被室地面取代。絲沒有展開室,不是忘記了,而是她不希望體味傳到室裡,明想,立刻把剛才的這段分析講出來。絲點頭,但也補充:「偶而,我也會想要在不依賴室的情形下,和明做看看。」
雖然口齒還算清晰,但絲的全身顫抖尚未停止,四肢也非常緊繃。然而,她的次要觸手卻全都無力。要是明沒有摟著她,她會立刻倒地,頭說不定還會先碰到地面。對明來說,這過程是會消耗一些力,而或許是因為沒高的緣故,她竟也有種被徹底充電的覺。或者該說是熱身完畢?明想,覺得這樣講非常下。且她不喜歡讓自己的胃口顯得非常大,儘管那可能是再明顯也不過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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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