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生活經歷】（01）【作者：文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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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物展

字數：6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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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2005年，我剛剛上高三，正準備接高考，衝刺人生中的第一個關卡。這一年，除了我自己，我們全家都很忙，爸爸去了廣州，跟著別人做生意，至少得到年底才能回來；媽媽因為工作單位換了領導，人事大變動，她正考慮離職，找別的活幹。

某個週，我和大多數同學一樣，在外面找家教補課。教我的老師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班上的，黃老師。黃老師是縣裡有名的數學老師，來找他授課的同學絡繹不絕，甚至連外校的都有。特別是那些有錢有權的學生家長，常常動用關係去請黃老師，為他們家孩子補課。而我，家裡條件一般般，但憑藉是黃老師自己班上的學生，就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那天，我補了兩個多小時的課，結束後，從黃老師家下樓，媽媽已經在小區門口等我了，如往常一樣準時。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媽媽的電動車後面，一邊低頭玩手機，一邊聽媽媽老生常談——每次補完課回來，媽媽都會千篇一律地問我，「補得有沒有用啊」，「題目做對多少啊」，「黃老師那有幾個學生啊」……之類的廢話。

本來是一個平淡無奇的週，可沒想到，大約在路上騎行了十幾分鍾，我和媽媽正說著話，突然只聽「嗖」的一聲，一輛黑的小摩托從我們身邊飛快掠過。幾秒鐘，我媽媽反應過來，趕緊低頭一看，果然，電動車前簍裡的包被人掠走了！

當下，我媽媽就「啊」得一聲，尖叫起來；路人們紛紛回頭，但沒一個上前幫忙；媽媽隨即本能反應，捏手剎、停車、平復呼；我坐在電動車後面，被嚇得有點懵，但半晌，我突然鬼使神差地朝媽媽喊了一句：「媽，快去追啊！包裡還有你的身份證和存摺！」

媽媽聽我這麼一說，猶夢初醒，她騎上電動車、開足最大馬力，帶著我開始滿大街的追趕前方的小黑摩托。

我緊緊地抱著媽媽的，目光凝視前方；媽媽也十分地專注，她兩眼死死盯住前方漸行漸遠的小摩托。

本以為我們是追不上了，畢竟人家摩托車是喝汽油的，我們的小電動車是吃電的。但終究老天有眼，二十分鐘後，前方那輛黑摩托沒油了，突然停了下來。此時，經過二十分鐘的車速追趕，我們母子倆已經駛出縣城，來到了周邊的一塊老區。

下車後，我和媽媽戰戰兢兢地走過去，盤算著怎麼奪回自己的包包，如何開口……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搶我們包包的歹徒，實際有兩人，看他們倆的模樣和打扮，應該是社會上的地痞氓——紋身、大金鍊，光頭。

見此情景，我當下就有點小慌張，從小不愛惹事、沒打過架的我，格其實相當懦弱。我推了推身邊的媽媽，低聲說：「媽，你看他倆，咱們會不會……」

我媽媽生也很懦弱、膽小，何況還是個女人，當初我爸爸看上她，除了媽媽的天使臉蛋、魔鬼身材，最主要的，還是我媽媽格溫柔似水，會伺候家人。

被我這麼一問，媽媽頓時就沒了主見：「你……什……什麼意思……他們應該不會動吧……」

「我不知道，但……但是，媽，你看他倆身上的紋身……怪嚇人的！」

接著，沒等我們開口，對峙的另一方——那兩個氓，主動走了過來。他倆其中一個戴著口罩，另一個戴著墨鏡。走到我跟前時，那個戴墨鏡的，突然揮起手給了我一巴掌。當下，我真真切切地懵了，只覺得滿腦子冒金星，一秒鐘後，我整個人都暈倒在地。

「啊！我的兒子！」

媽媽在耳邊的呼喚，漸漸模糊……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糊糊地睜開了眼。

「喲！你兒子醒了。」

我勉強睜開眼，說話的，是那個剛剛打了我一巴掌，戴墨鏡的男人。

「小偉~小偉~能聽見媽媽嗎？」

我隱約聽見有人在喊我名字，悉的聲音，我費力地四周環顧了一下，果然，是我媽媽，她就在不遠處，躺在一個破沙發上。這時候，我抬起頭，勉強看了一下四周環境，我們似乎在一個廢棄廠房裡，黑乎乎的，又空曠，又安靜，彷彿裡城市有十萬八千里遠。

「既然你醒了，也別怨我們。」

戴墨鏡的男人大手一揮，接著說道：「哥，幫我把這小子給綁了！我去會會他老孃……哈哈」

我起先沒懂什麼意思，什麼叫「會會」我老孃？但緊接著，我便懂了，真正的噩才剛開始：戴墨鏡的像只餓狼般，一邊笑著，一邊撲向了我媽媽，將她緊緊摟在了自己懷中。

我媽媽奮力地扭動著身子，苦苦掙扎在他的一雙鐵臂之中，同時不停地大聲呼喊著：「放開我兒子！放開他！」

可事與願違，半分鐘不到的時間，另一個戴口罩的男人，就用一麻繩將我牢牢制服，雙手雙腳統統捆住了。看他的手法，十分輕車路，應該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我的內心愈加的害怕……

「不要！」

母愛果然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情，或許還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見我被人捆成一團，母親瞬間動能大爆發，一下就掙脫戴墨鏡的臂膀，連滾帶爬地向我跑來。

接著，正當媽媽想幫我解開麻繩，站在旁邊的那個戴口罩的男人，也不上前阻攔她，而是從地上撿起一隻老虎鉗，冷冷地說道：「別動！不然我廢掉他一手指！」

我媽媽看著他手中的老虎鉗，眼神呆愣了幾秒，突然，媽媽整個人一下失去重心，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癱倒在地上。

這時候，戴墨鏡的男人，悠然點起了一菸，他一邊著，一邊緩緩對我母親說：「大姐，只要您聽咱們的話，我保證，你兒子啥事兒都不會有，一定毫髮無損！但如果您一定要反抗的話……那對不起，估計你兒子今天得落個終身殘疾咯！」

聽完這番話，我媽媽徹底失去了希望，更別提反抗的動力了……她泣著說道：「你們……你們想要怎樣都行……只是……千萬別傷害我兒子！我求求你了！」

兩個男人見我媽媽已經徹底服軟、崩潰，他們互相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嘿嘿嘿」大笑起來。

半晌，戴墨鏡的男人笑眯眯地說：「大姐啊，其實我們也不想怎樣，您看您長得這麼水靈，剛剛又被咱劫了財，要不，再給咱劫個唄！」

「你……你們想幹什麼……都行……但……求求你……能不能不要當我孩子的面……求求你了，大哥！」

母親苦苦哀求著他。

可沒想到，戴墨鏡的瞧我媽媽這副模樣，反而更加興奮，他隨即將手伸向我母親的部，開始大力起她的房。隨後，伴隨著我媽媽的求饒聲，他一把撕開了我媽媽的襯衣，出裡面大紅的罩。看著我媽媽足足36F的豪，男人驚訝地摘下墨鏡，嘴中還不發出「嘖嘖」聲。把玩了一會兒我母親的左，他又掰開我媽媽右邊的罩杯，用食指和拇指探進去，夾我媽媽的大頭，不斷往外拉長，甚至旋轉給我看：「幹這事就是要在小孩面前才來勁兒！來，看看你孃的子大不？好玩不？」

這是我頭一回，在現實生活中目睹男女行為，場面沒有AV裡的情四，也沒有小黃書裡那麼戲劇化。最令人悲哀的是，眼前可是活生生的我自己的媽媽被男人羞辱啊！此情此景，使我心裡又氣又憤，雙拳攥在一起握得緊緊，我真想一下子掙脫麻繩的束縛，衝上去和兩個地痞氓拼命。可一番徒勞的嘗試後，我總算明白無濟於事，只好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儘量不朝母親和男人那邊看……

「啊啊啊……嗯嗯……」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我媽媽的呻聲越來越大，我終於抵擋不住，不知是好奇心還是慾望，我終究將眼睛睜開了：此時，我媽媽躺在破沙發上，她渾身一絲不掛，罩已經不見蹤影，連褲襪和高跟鞋被胡亂地丟在一旁；我媽媽白花花的身子上，一個男人正著雞巴，對著我媽媽肥厚的，從她兩腿之間緩慢入。大約進去一半後，龜頭已經完全沒入，男人突然動作停止了，接著，電光火石之間，他又部往前猛地一送，隨著我媽媽的淒厲慘叫，男人的大雞巴整都捅進了我媽媽的陰道中。再然後，男人並沒有展開的動作，畢竟第一次到如此美妙多汁的女，男人想暫留片刻，讓我媽媽溫熱溼潤的緊緊包著他的陽具，享受這難以言喻的快。

再次停頓了幾秒鐘，男人終於開始動下身，起我媽媽的來。他的動作快速而幅度大，動輒就把雞巴整支拔出，再整支一口氣直到底，頂在我媽媽的花心上。我媽媽「嗯嗯啊啊」地叫喚個不停，在自己兒子面前被強姦，媽媽心裡屈辱到了極點，她臉頰上兩排透明的淚痕，清晰可見。

大約了幾百下，男人突然臉上一繃，下身套動的頻率越來越快，整雞巴都快進快出著。我媽媽時年四十歲，畢竟懂人事，她知道男人這是要做最後的衝刺了。於是我媽媽便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兩隻小美腳揪在一起，環在男人寬闊的厚背上……「啊！」，隨著男人的一聲悶吼，他終於在我媽媽的內爆漿，因為是內，我媽媽慌得趕緊直起，讓男人骯髒粘稠的從自己陰道里倒出來，以防萬一……

這時候，旁邊在觀戰的另一個男人，那個戴口罩的，已經急不可耐，他一把推開剛剛在我媽媽身上發洩完的那位，急吼吼地爬上沙發。雖然我媽媽口仍在著白漿，但他絲毫不介意，直接就把龜頭對準我媽媽的，往前一頂直到底。了一會兒後，他覺得不過癮，便讓我媽媽翻過身，像母狗一樣趴在沙發上，並把肥高高翹起，讓他後面入，「老漢推車」！

在男人雞巴的蹂躪下，我媽媽肥厚的大陰充血膨脹，嬌的小陰朝兩邊不自主地開合，出了水汪汪的口。伴隨雞巴的幅度越來越大，一股不知道是還是白帶的粘稠的粘稠汁，沿著我媽媽豐滿的會陰，進了她的菊花。

男人為了全方位地、更深入地我媽媽的美，他將我媽媽的大肥瘋狂往上抬、又下沉，甚至左旋右轉，好讓龜頭充分享受我媽媽陰道壁的刮擦。同時，男人還一邊瘋狂，一邊肆意打我媽媽的。以致到最後，他每我媽媽的大股一下，我媽媽就會不由自主地叫一聲。

……

當天凌晨，媽媽總算拿回了她的身份證和存摺。回到家後，她躲在浴室裡，一邊痛苦地哭泣，一邊沒完沒了地、一遍遍沖洗著身體。

之後的幾天，媽媽也幾乎沒和我說話，除了偶爾時，她會突然提起：「有些事，千萬別讓你爸爸知道。」

……

半個多月後，媽媽被兩個氓輪姦的事，漸漸煙消雲散。我本以為，一切都到此結束了，希望我和媽媽再次過上平靜的子。可有一天，我在黃老師家補課，正埋頭做著題，忽然黃老師家有人敲門。老師開門後，原來是又有一個家長，送他的小兒子來補課。這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直到我抬起頭，一看那家長的模樣：「啊！是那個戴墨鏡的氓！」

我幾乎脫口而出。

當下，那男人也認出了我，他先是一愣，隨即沒和我搭話，臉上卻出的微笑。我心裡不有點發憷。在安排好了自己的小兒子後，那男人當著我的面，和黃老師寒暄了一會兒。我又緊張又害怕，時不時地斜起眼睛，用餘光打量著他。

過了一會兒，那男人突然靠近黃老師，神神秘秘地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結果，黃老師聽著聽著，臉上表情瞬間一驚，他低頭想了想，把那男人拉進了裡屋。

第六告訴我，事情有些不妙……

後來，黃老師把那男人送出了門，回來繼續給我們補課。面對屋子裡一眾學生，黃老師一個個閱卷、講題、改錯，但卻再也沒輔導我，甚至還有意地躲避我的目光。

那天回到家後，我心裡極度不是滋味：作為學生，我自然不想被自己的老師忽視、逃避，尤其在高三這樣關鍵的一年；可作為兒子，我又沒勇氣把今天的事告訴媽媽，因為再聽到關於那兩人的消息，媽媽一定會嚇破膽的。

就這樣，我愁眉不展地過了幾天，內心十分糾結。直到某天晚上，媽媽突然接到電話，是黃老師打來的，讓我媽媽獨自一人去他家，理由是我最近學習上出現問題，他要親自和家長聊聊。

「學習上出現問題」……這樣的理由，簡直無懈可擊。

我媽媽掛完電話後，趕緊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因為是去黃老師家，我媽媽還特地梳妝打扮了一番，穿上了漂亮的裙子和絲襪，希望能給黃老師留下一個好印象。

媽媽出門後，我一個人在家，無心寫作業，而是默默祈禱，甚至，我還模擬出最佳場景：黃老師和我媽媽好好談心，最後把那氓供出來，幫助我媽媽報案，將可惡的強姦犯繩之以法。如此一來，我們母子倆的心魔都將消散。

但事與願違：當晚，直到夜裡快1點鐘，我仍不見母親回來。漸漸地，我心裡開始發麻，再聯想到，前段時間母親被輪姦，還有那兩個兇惡的地痞氓……我獨自坐在家裡，越想越後怕，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我決定去黃老師家找媽媽去。

打了個車，來到黃老師家樓下，我從窗戶外看去，燈火通明著，心裡不舒了口氣，媽媽應該還在黃老師家。接著，我跑上樓，舉手正準備敲門，卻意外地發現，黃老師家的大門，竟是半掩著的——深更半夜，難道就不怕來賊嗎？

出於謹慎，我便沒敲門了，而是透著門縫瞄了一眼，結果，黃老師家裡面的景象，令我大吃一驚：屋內，我媽媽和黃老師倆人脫得赤條條，白花花的體織在一起，正在撲哧撲哧地打著炮；黃老師扶著我媽媽的雙腿，陽具在她溼腫脹的裡，一對結實的睪丸不斷撞擊在我媽媽的陰阜上；我媽媽一邊高聲叫著，一邊腦袋靠在黃老師前，她漂亮的臉頰上，不時泛起一陣陣紅；媽媽前兩隻巨大豪，劇烈地、無規則地、不停甩動著，直到被黃老師一把抓住，捏在手中盡情……

萬萬沒想到，我媽媽竟然跟黃老師搞在了一起！

我默默地站在屋外，看著我媽媽與黃老師，雙雙赤身體，進行著汗水淋漓地盤腸大戰。面對這樣的景象，很奇怪，我沒有覺得很氣憤、很痛苦，只是臉上火辣辣的——不知為何，看見媽媽被黃老師，我絲毫不想上次那樣，痛苦不堪、極度恐懼。反而，我還特別地興奮，尤其當我看到，媽媽白花花的股和顫顫悠悠的大子，當我聽到，媽媽嬌媚誘人、綿綿不絕的叫聲，我不僅興致，連陰莖都不自覺地起了。

也許，上次目睹我媽媽被兩個氓輪姦，我驚嚇成那樣，倒不是因為媽媽在男人下痛苦呻，而是，僅僅因為，我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

可是，我明明很愛很愛自己的母親啊！

……

之後，大約有一個月左右，我媽媽每天都回來很晚。

至今我都清楚地記得，剛開始幾天，媽媽每晚一進家門，神都異常地怪異，好像生了病似的；見到我，她表情慌張，眼神都不敢正視。有一次，我試探地問媽媽，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臉頰紅通通的……結果，母親支支吾吾地說了幾句，就轉身進屋睡覺，還把房門給我鎖了。

後來經過一番辛苦「調查」，我才瞭解到，原來那段時間內，我媽媽在巨大的壓力之下，被黃老師乘虛而入，攻破了心理防線。整整一個月，除去週補課，黃老師與我母親夜夜歌，盡情歡。在黃老師家裡，他剛一下班，我媽媽就已經過去，脫光衣服，乖乖地撅著股挨。在上，在沙發上，在浴缸裡，黃老師與我媽媽打炮的地點，數不勝數；他肆意地著我媽媽的騷，變著法子地玩她；做完愛，累了，黃老師就躺著菸，讓我媽媽跪著給他雞巴，著著，陽具再次變硬抬頭，他就繼續拿我母親洩慾，用盡各種姿勢、體位……之後，事態更是發展到，我媽媽變成了黃老師的玩具——連情人都算不上——倆人平時完全不聯繫，不打電話也不發短信。可一旦黃老師有空，放假也好，提前放學也罷，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他一聲召喚，我媽媽就隨叫隨到，陪他上睡覺，用體犒勞黃老師。

至於這些詳情，我是如何獲知的，其實辦法很簡單：某個週，我詳細計劃了一下，早早地發信息給媽媽，說自己補完課後，出去和同學們踢球，晚上不回家吃飯了。換做以前，這樣的請求，媽媽一定是不會同意的，因為正值高三，她一直反對我踢球。但由於晚上要陪黃老師打炮，而且常常會搞到很晚，媽媽也只好勉強同意我出去活動，以免走漏風聲。另一邊，我藉著各種機會，悉了黃老師家的地形和傢俱。於是，那天從他家補完課後，我收拾好書包，藉口跟黃老師說去廁所，實際上，我偷偷溜到了他們家大底下，默不作聲地躲了起來。結果，黃老師看我沒動靜，估摸著我已經自己出門回家了，也就不再追究。再加上，他和我媽媽媾的醜事，畢竟心裡有鬼，黃老師巴不得我消失，眼不見為淨。

最後，我媽媽如期赴會，送上門，她和黃老師上大戰三百回合後，穿戴好衣服，拍拍股走人；此時，黃老師滿足地著煙，回味著剛剛的情，我則適時地跳出來，和他攤牌……

憑藉著自己的膽大心細，我從黃老師那瞭解到不少事情，大致摸清了，他是如何從那個氓家長手裡，得到了威脅我媽媽的證據，然後又藉助是我任課老師的名頭，威利誘我媽媽就範，一步步地讓我媽媽淪為他的工具。另外，我還了解到，那氓家長，是真正的社會底層人士，要不是他的小兒子，殘忍如他，早就成為了亡命之徒。黃老師勸我，不要去招惹他，否則引火上身，得罪不起……事實上，我也從沒過想那麼多，只希望那氓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媽媽，一切都可以過去。

那天夜裡，臨走時，在黃老師家門口：「至於黃老師你……呵呵，以後可得聽我這學生安排了。」

我語氣冷靜地說，「否則的話，等著教育局的人上門吧！」

黃老師連忙點頭稱是，對我的態度猶如奴才一般，媚眼屈膝。畢竟，對於黃老師這樣前程似錦的骨幹教師來說，教育局的人一來，別說以後的前途了，連目前的飯碗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