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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續12.10- 17.3) 【作者:飛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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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飛星追月

字數:407795

12。10我趕到媽媽家樓下的時候,公司的大巴車剛走。本來我是可以超過它的,但是想到媽媽憤怒的樣子,我不太敢冒險,還是規規矩矩地在後面跟著。

媽媽上樓以後,我嘗試著去敲門,無人回應,掏出鑰匙開門,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又敲了一會,還是沒動靜。

接著,我給媽媽電話,每次她都是秒掛斷,我只好給北北打電話,幸好,等了一會她終於接通了,但是聲音很小,估計是在衛生間裡:「喂,神經病,你幹什麼了,把媽媽氣成那個樣子?」

「我說……想跟你搞對象,她就生氣了。」

「真的假的?你可別逗我,我會當真的。」她興奮地說。

「當然是假的。不過她知道這幾天你總找我,的確是很不開心。」

「那可怎麼辦呢?」

「你有時間出來嗎?我有點事,想跟你當面說一下。」

「好的。不如咱們中午一起……哎呀,媽媽……」北北的話沒有說完,忽然驚叫一聲,接著電話就被掛斷了。一定是媽媽發現她躲起來打電話,把手機搶走了。

我試著給北北又撥了幾個電話,都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看來,媽媽真的生氣了,連北北跟我的聯繫方式也被她切斷了。

其實剛才在車裡的時候,我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媽媽當真了。大概她潛意識裡認為我已經和她達成了約定,所以不允許我在這件事上有一絲一毫的閃爍之詞。

以後我說話的時候真的要注意了,不能再口無遮攔,保不齊什麼時候觸及母上大人的逆鱗,可能又會引發她的雷霆之怒。

我悻悻地從樓上下來,打算先避避風頭。既然她現在正在氣頭上,不適宜硬生生地去道歉,不如各自冷靜一下,也許過幾天她氣消了,可能會同意跟我對話。

離開小區後,我專門去古玩店找了一個造假高手,他很練地幫我仿造了三個石葫蘆,周身分別雕刻了青鸞、朱雀、玄鳥三種神鳥,底部分別刻上「依」、「北」、「諾」三個字,頂端也鑲嵌了三塊黑的小石球。

之所以多仿造了一個石葫蘆,是因為我覺得安諾可能會跟我要,如果不給她一個,她肯定會說我偏心。

造假高手似乎看穿了我的內心,他邊幹活邊跟我開玩笑:「怎麼一造就是三個?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到了下午的時候,依依讓我去市中心的「金湯達」搏擊健身俱樂部,說蓉阿姨在那裡等我。

我本來不太相信蓉阿姨的實戰能力,但依依都已經聯繫好了,況且有丈母孃親自出馬,如果不去的話就太不給面子了。

到了俱樂部,蓉阿姨已經換好了一身緊身的訓練服,把她的部和部包裹得更加豐滿、突出,我看了一眼就暗自嘀咕起來:不知道她是不是存心的,故意穿這麼緊的衣服,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犯罪。

我以為她會直接教我實戰技巧,沒想到上來先讓我跑了兩千米,接著就是各種體能訓練和力量訓練,把我累得快要爬不起來時,她還輕描淡寫地說:「你這個體能不行呀,看來是太缺乏鍛鍊了。」

「我這種體能還不行呀?您隨便找個人過來試試,看看他能不能過您的魔鬼訓練。」我不服氣地說。

「你不是要跟那個高手比試嗎?你忘了被他打得渾身是傷的樣子了?」

「我就是沒忘,所以才來找您,您得教我一些實戰能用上的招數啊!」

「體能和力量是基礎,沒有基礎,所有的招數都是花架子。」

「好吧。接下來練什麼?」

「接下來是恢復訓練,完成以後就可以回家了。」

「下次什麼時候訓練?」

「這幾天我有時間,你每天都要來。」

「好吧。不過,最好能早點進入實戰階段。」

「那要看你的悟了,」說完,她遞給我一張紙,「以後你的飲食就按這個菜譜來,科學的訓練必須有系統的營養支持才能成功。」

「好的。」我把紙接過來。

「我告訴你,切磋歸切磋,你可不能做違法的事!」她警告我說。

「知道了,保證不給您添麻煩。」

「你就那麼在乎安諾那個小丫頭?」

「當然了,她是我妹妹。」

「你回去吧。早點休息,明天上午九點繼續訓練。」

「媽,我看您辛苦的,要不,咱倆一起去吃個飯?」我看著她健美的身體輪廓,想起一起游泳時的趣事,忍不住開口相邀。

聽我說完以後,蓉阿姨身子顫了一下,似乎是有所心動,但她很快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不用了,你自己去吧,我還有事。」

離開搏擊健身俱樂部後,我又來到媽媽家的小區。這次我沒有貿然闖進去,而是找了一位物業的工作人員,謊稱衛生間漏水,讓他幫忙去檢查一下。

因為是物業公司來人了,媽媽只能打開門,我趁機闖了進去。她一看到是我,知道上當了,轉身就進了衛生間。

我一看她把膠皮管接在水龍頭上就知道大事不好,悄悄把一個紙團扔給北北,自己轉身就往外跑。

物業的工作人員看我狼狽而逃,不明就裡,還站在客廳裡擺譜:「衛生間的哪個位置漏呀?」

話音未落,媽媽已經舉著膠皮管走出了衛生間,一股水柱面撲來,正澆在工作人員的臉上,把他徹底澆蒙了。

幸虧我躲得快,才逃過一劫。我躲在門口眼看著他被澆成了落湯雞,不敢上前幫忙。

媽媽發現澆錯人以後,馬上關水龍頭,道歉。

工作人員離開媽媽家後,一邊擦著臉上的水,一邊對我說:「你家衛生間漏水的情況還嚴重,我還沒進去呢,就把我澆成這個樣子了。」

我附和著說:「是呀,所以我連屋都沒敢進。」

回家以後,我把刻有青鸞圖案的石葫蘆給了依依,她很喜歡,馬上戴到了脖子上。趁著她洗澡的時候,我又把圓盤掛到了後面的牆上。

依依披著浴巾出來後,跟我說:「老公,最近咱倆怎麼花了這麼多錢?今天我查了一下銀行卡,裡面就剩下十萬元了。」

「是呀,這次度月買了一套別墅,又買了一條船,把咱倆那點積蓄都搭進去了。」

「那套別墅真是不錯,就是離得太遠了,不能經常去。」

「以後只要有假期,咱們就去濱海城市度假。」

依依忽然問我:「老公,杜晶芸的藍鑽戒指還在你這裡吧?」

我緊張地說:「不行,這枚戒指是杜董的,無論如何都不能動!」

「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樣吧,我看看最近能不能做個兼職,掙點外快。」我想了想說。

「你想做什麼兼職?」

「當然是發揮我的強項……」

「你還想當男公關,是嗎?」她取笑我說。

「胡說,我說的是信息技術和網絡技術。」

「對了,老公,我們過一段時間可能要去外地進修。」

「多長時間?」

「大概半年吧。」

「怎麼那麼久?」

「青年教師就是這樣,必須出去進修。」

「難道咱們要分開半年那麼久?」

「那倒不至於,週末和法定假可以回來的。」

「那還好一點。」

「明天你還去訓練嗎?」

「當然了,咱媽那麼嚴厲,不會給我機會偷懶的。」

「是呀,我媽最有責任心了。你跟著她訓練,不會有錯的。」

晚上,北北按著紙條上的約定,跟我在冷飲店見面。

剛踏入冷飲店,就遇見漂亮的女服務員俞知月,她高興地說:「咕咚來了,聽說你度月去了?」她看完那部國產動畫片以後,因為我名字中有個「東」字,所以管我叫「咕咚」。

我也開玩笑說:「月亮姐姐,最近打蟑螂了嗎?用不用我幫忙?」

她瞪了我一眼:「你這個小狼,就數你最壞。」說完把一個紙團扔了過來,我側身閃過,笑著走進大廳。

北北早已經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白的短袖印花圓領衫,下身是一條高的黑外穿短褲,兩條纖細瘦長的腿上套的是灰麵包印花的連褲襪,洋溢著人的青氣息。

我咳嗽了一聲,抬頭向上看,儘量避免直視她的下半身。現在她的打扮變得越來越熱辣,總讓我心裡有個東西在蠢蠢動。真怕那些可怕的慾望會突然跳出來,引誘我做一些不該做的事。

北北似乎對我的心理變化有所覺察,她疑惑地上下打量著我:「神經病,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有心事,只有傷心事。」

「為什麼傷心?」

「被老媽打出來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惹得她發那樣大的火?」

「還不是因為你和我走得太近。」

「她怎麼知道的?」

「我不小心說漏嘴了。」

北北氣得踢了我一腳:「你太不小心了。」

「你以後和老媽說話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提起前幾天咱倆在一起的事。」

「放心吧,我比你嘴嚴。」

「媽媽今天的狀態怎麼樣?」

「她的情緒很不穩定,經常莫名其妙地發火,我也被她訓了好幾次。」

「媽媽……有沒有說起我?」

「她就說了你一句『白眼狼』,之後就什麼都不講了,而且還不讓我提起你。」

「唉,」我嘆了一口氣,「想要等到她息怒可能需要幾天的時間了。」

「哥哥,媽媽她懷孕了,你不要再氣她好不好?」北北小心翼翼地說。

「我知道了。喏,這是給你的。」我把刻有朱雀圖案的石葫蘆給她,告訴她此為吉祥之物,要夜戴在身上。

北北拿著這個小工藝品愛不釋手,翻過來調過去地看個不停,她也不認識朱雀,不住說:「這條鳳凰好漂亮。」她還問我的葫蘆上刻的是什麼圖案,當得知刻的是龍後,又高興又興奮,不住地對我快速眨眼睛,好像在說:瞧,咱們倆是一對兒!

她直接就把石葫蘆戴到了脖子上,我趁機對她說:「我答應請你吃大餐,今兒就算兌現了。」

「什麼?兩個冰淇淋、兩杯飲料就把我打發了?」

「嫌少是嗎?每樣再給你來十份!」

「你想讓我吃拉肚子嗎?別想拿這些東西糊我,快點找時間請我吃真正的大餐吧!」

「你看我天天訓練,哪有時間吃大餐?」

「我不著急,等你有空再找我。」

「好吧。」

「下次咱們怎麼見面?」

「我換個新的手機卡給你發信息,你把我標註成你同學的名字就好了。」

「好哩。」她欣然應允,低下頭開始吃麵前那份冰淇淋。

北北吃完冷飲後,又拉著我閒扯了一會,直到媽媽來電話催了,才意猶未盡地站起身。

結賬的時候,俞知月揶揄我說:「怎麼你每次都帶不同的女孩子來吃冷飲?」

我瀟灑地捋了一下頭髮:「人長得帥,無藥可救了。」

「我看你是臭美得無藥可救了。」

「要不,下次你陪我去看月亮,我也請你吃冷飲?」我笑著撥她。跟這些大姑娘小媳婦在一起逗悶子是我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每次看到她們侷促不安的神情都讓我很開心。

她的雙頰微微紅了一下,呸了一口說:「你自己去看吧,懶得理你。」

北北這時過來提醒我趕快走,我知道媽媽又催了,趕緊把她送回家。

接下來的連續幾天,我都堅持跟蓉阿姨訓練,她依然以體能訓練和力量訓練為主,我的長跑也由兩千米改成了五千米。幸虧我身體的底子不錯,度月時又參加了「峽路齊飛」綜合競技比賽,否則還真的盯不下來。

而且我發現了一點,她似乎很享受指導我的過程,嘴角總是帶著微微的笑。在我利用難得的訓練間隙休息時,她還不停地圍著我轉圈,給我倒計時。

我求饒說:「您能不能讓我安心休息一會?我已經很累了。」

「這是為了讓你時刻保持旺盛的訓練熱情。」

「我還能站起來就不錯了,哪有什麼熱情?」

「你如果想迅速提高戰鬥力,這是唯一的途徑。」

「我已經沒有任何戰鬥力了,這幾天晚上跟依依親熱時都沒力氣。」

蓉阿姨紅著臉看了看周圍:「你的老病又犯了?是不是應該給你的嘴安一個把門兒的?」

我支起胳膊看著她:「媽,說真的,您是不是在報復我?因為我上次教您游泳的時候太嚴厲了,所以您也想折磨我一下?」

「我是那樣小氣的人嗎?上次你訓練我,這次我訓練你,都是對事不對人。」

「上次咱們參加比賽的時候,為什麼您直接教我散打,現在反而不教了?」

「上次是因為時間短,不能進行系統地訓練,只能教一些簡單的招數。這次為了提高你的綜合能力,必須把基礎打牢。」

「我的基礎很牢了,已經可以去參加十項全能比賽了。」

「少吹牛了,你呀,還且得練呢!」

我有點不服氣了:「媽,要不,咱倆打一場,通過實戰檢驗一下我的訓練效果。」

蓉阿姨只是搖頭:「你不行,還差得遠呢,我怕傷到你。」

她一副看不起我的樣子,令我是很不,我強忍著不快,繼續咬牙苦練。

就這樣,我在蓉阿姨的指導下,連續訓練了七八天,雖然身體越來越強壯,卻依然沒有學到具體的格鬥技巧。我心裡直犯嘀咕:如果這時遇到大塊頭,自己一點新招數都不會,怎麼跟他打呢?

但是,蓉阿姨真的很負責地在教我,讓我也不好意思偷懶。如果是工作的話,我們就白天上班,晚上訓練,如果是雙休,那就要從早練到晚,訓練強度簡直堪比專業運動員。我從來沒想過她對這件事會這樣認真,竟然不計報酬地陪著我夜苦練。

除了訓練之外,我幾乎天天都去媽媽家,還去了幾次她的單位,她對我的招待方式依然很「周到」,接我的要麼是水管子,要麼是大子,或者被保安直接拒之門外,總之,連對話的機會都不給我。她這次能生氣這麼久,也是我沒有想到的。

安諾那邊也沒什麼動靜,私家偵探都好幾天沒給我打電話了,我覺得有點奇怪,小魔女這幾天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得不同尋常。

終於有一天,蓉阿姨正在指導我練習腹力量的時候,私家偵探忽然打來電話,說他發現安諾和大塊頭去了一家健身會館,我興奮得連聲說「好」,問清地址就要出發。

蓉阿姨急忙攔住我:「今天的運動量還沒有完成,你現在不能去。」

我著急地說:「媽,養兵千,用在一時,現在就到了檢驗戰果的時候了,如果晚去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還是安諾的事嗎?你可以報警呀。」

「還沒到那個地步,目前還是人民內部矛盾。」

「你確定去了管用?別把自己搭進去。」

「您放心吧,我跟那小子過兩次手了,他想打倒我也沒那麼容易。」我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風風火火地離開了健身俱樂部。

到了私家偵探說的那家健身會館後,我直接跑到一間窄小的健身室前,果然發現大塊頭正摟著一個女孩子在那裡親來親去,氣得我一腳踢開門,大喊一聲:「住手!」

大塊頭詫異地轉過身,發現是我後,皺起眉頭說:「怎麼又是你?」

我衝到他們面前,一把將他懷裡的女孩子拽出來,大聲對她喊道:「你是怎麼回事,怎麼又和他……」話說了一半我就發現不對勁了,這個女孩子本就不是安諾,只是身材和穿的衣服很像她。

大塊頭惡狠狠地盯著我說:「你成心找我的麻煩,是不是?」

這時,那個女孩子已經甩開我的手,跑出了健身室,我尷尬地對大塊頭說:「對不起,認錯人了,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說完,轉身就想往外走。

大塊頭在我身後高聲說道:「砸了我的場子,就想這樣溜掉嗎?」

我沒理會他,直接去推門,推了兩下竟然沒推開,仔細一看,原來是被人從外面反鎖上了,隔著窗戶往外瞧了一眼,剛才那個女孩子正平靜地看著我。

我一下子明白了,這是大塊頭給我設的一個局,他把我引到這個狹小的健身室裡,就是為了和我一對一地打一架,這裡空間這麼小,我靈活多變的特點肯定發揮不出來,四周連窗戶都沒有,我想要呼叫求援也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躲不過,不如放手一戰。我慢慢轉過身來,緩緩地對他說:「不就是想打架嗎,至於費這麼大勁嗎?」

大塊頭緩緩地脫掉外套,疊好放到一邊,慢悠悠地對我說:「上次不是告訴你不要在我眼前出現嗎?你沒長腦子嗎?」

我一邊活動著手腳,一邊反相譏道:「我以為女人才會記仇,沒想到你還記得以前的事。喂,你有沒有發現,你比上次更娘娘腔了?」

他的眼裡閃耀著興奮的火焰:「打嘴仗很有趣嗎?一會準叫你開不了口。」

「那你就試試吧。」說這話的時候我有點心虛,暗暗埋怨蓉阿姨這幾天不教我幾手絕活,一味地讓我練體能,害得我臨陣對敵的時候無招可使。

大塊頭抻了幾下身體後,突然一個箭步飛躍過來,一記重拳向我打來。我抬手擋開這一拳,意外覺得他的力量沒有上次大,不知道他是手下留情還是故意示弱,反正肯定沒安好心,他的動作似乎也沒有上次快,我都能提前預判並做出反應。

由於我以防禦為主,他的力氣又不如以前大,所以他基本奈何不了我。我猜想他還在後悔,為什麼不找個更小一點的空間,那樣就可以逮住我猛揍了。不過我很慶幸他沒找個像電話亭那麼大的空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就只能像情人一樣摟在一起扭打了。

大塊頭眼見佔不了便宜,乾脆把我往角落裡趕,他的實戰經驗明顯比我豐富,在他拳風的籠罩下,我漸漸被壓迫到一個死角,他的眼中釋放出陰謀得逞的光芒,出拳更加有力了。

面對大塊頭雨點般的攻勢,我漸漸只有招架之功,他的拳頭越來越多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我一直伸手護著自己的關鍵位置,同時不停躲閃著,沒有被他擊中要害。

我一邊閃躲他的攻勢,一邊心想:總這樣被動挨打也不是辦法,搞不好會被打死的,一定要想辦法脫離困境。

大塊頭大概是打得有些累了,或者是覺得我沒有還手能力了,出拳明顯慢多了,而且他對自己的身前保護越來越疏密了,我瞅準一個機會,猛地一記勾拳揮出去,正好勾中他的下巴,打得他一個後仰,明顯失去了身體重心,緊接著我又一記擺拳打在他的頭上,打得他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好幾步。

大塊頭站穩以後,驚訝地看著我,大概是沒想到我還有反擊的能力。他開始認真起來,我也小心謹慎,不再被他入死角,我們倆人陷入了僵持的狀態。

剛才的一擊得手讓我有了信心,我抱定了「耗下去」的信念,堅持不懈地跟他纏鬥下去,一面保護好自己,一面伺機反擊,心裡時刻提醒自己,就把這當成一堂訓練課,一定要堅持下去。

論實力,他還是佔上風的,但是目前的戰況和他的設想出現了很大偏差。他原來的目標是把我堵到一個封閉空間裡一頓狠揍,讓我沒處逃也沒處藏,但是我的頑強讓他騎虎難下,有點進退兩難了。

兩個人又纏鬥了一會,我的體力漸漸消退,仍在勉力支撐。就在不知該如何結束這場打鬥之際,大塊頭忽然跳到門口敲了敲窗戶,那個女孩子很快把門打開了,大塊頭迅速跳出去招了招手,立刻有七八個年輕人衝進健身室,將我團團圍住。

本來這個房間就不大,他們進來以後就顯得更小了。在他們的圍攻之下,我只打倒了兩個人,就被其他人一擁而上地按住了。

這些小子非常壞,他們一面緊緊按住我的脖子,一面給我剃了個陰陽頭,還拿筆在沒頭髮的半邊腦袋上畫了起來,一邊畫著一邊發出了陣陣怪笑聲。

我知道他們肯定畫了特別難看的東西,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再忍下去了,我大吼一聲,掏出公司保安夏師傅給我的那瓶噴霧劑,對著他們就是一陣猛噴,幾個還在尖笑的壞小子馬上發出了怪叫聲,鬆開按著我的手並紛紛向後退去。

我摸了摸只剩半邊頭髮的腦袋,憤怒得兩拳打倒一個小子,奪過他手裡的子,開始追打其他人。他們沒想到我爆發出這麼大的戰鬥力,被我打得四散而逃,等我追出健身會館後,大塊頭也不見了蹤影。

我氣得把子扔在地上,趕緊去買了一個帽子戴在頭上。

就在我餘怒未消之際,蓉阿姨還不忘前來添亂,她竟然打電話問我還能不能去訓練了,我語帶諷刺地說:「好的,馬上就去,順便讓您看一下最新的訓練成果。」12。11

當我站到蓉阿姨面前時,她看著我古怪的髮型,差點沒笑出來,但是又憋住了。我聳了聳肩說:「您不用忍了,想笑就笑吧。」

「那些壞小子太缺德了,怎麼把你的頭髮剃成了這樣?」

「不光是剃了頭,還在上面畫了東西。你幫我看看,畫的是什麼?」

蓉阿姨看了一下我的後腦勺後,馬上同情地說:「你還是不要知道答案了。」

她越這麼說,我越想知道,就特意跑到一面大鏡子前看了一眼,差點沒把肺氣炸了,這幾個壞小子竟然在我的半邊腦袋上畫了一隻小烏龜。

本來這只是個拙劣的惡作劇,但是回想起被大塊頭他們捉的狼狽模樣,我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加上蓉阿姨似笑非笑的模樣,更讓我覺得她在幸災樂禍。

我急匆匆跑到衛生間,誰知洗了半天都沒洗掉,用肥皂也不行,那些壞小子一定是用了某種特殊顏料。沒辦法,我先讓理髮師把自己的頭髮剃光,又找來一隻記號筆,請一位有美術功底的朋友幫忙,把小烏龜改畫成了一隻麒麟。

當我頭頂著一隻麒麟走出來的時候,蓉阿姨安我說:「好看的,現在你的頭上有了祥瑞之兆。」

「我現在的樣子很可笑,是不是?」

看著我很不的模樣,她趕緊轉移話題:「今天和那個人打架了嗎?」

「當然打了,不然會被成這個樣子嗎?」我指著自己的光頭說。

「你沒贏嗎?」她又在我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您是故意諷刺我嗎?我要是贏了,不就在他的臉上畫小烏龜了嗎?」我更加鬱悶了。

「我的意思是,你能把過程說詳細一點嗎?」她繼續撒鹽。

我語速很快地說:「先是我和他一對一,我一直處於劣勢,但是沒有被打倒,後來他叫來一幫人,我就打不過了,他們把我按在那裡,給我設計了這樣一個髮型。」

「那你後來是怎麼脫身的?」

「我用了噴霧劑,又撿了子,才把他們打跑。」

「那你的表現還可以呀。」

「算了,您就別嘲笑我了,我今天丟人可算是丟大發了。」

「你對自己要有信心。」

「我沒有信心了。我在他面前就是一個人形沙包,讓人家隨便打著玩。」

「你沒有打中那個人嗎?」

本就打不中他。都怨您,有絕活也不教我,我除了捱揍,什麼都不會。」

蓉阿姨耐心地說:「你要先把基礎打好,才能學習更高深的。」

「基礎我也不打了,您讓我做了那麼多體能訓練,關鍵時候都用不上。」

「你什麼意思?」

「我不練了,您也早點回去吧。」

「小東,你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嘟囔著說:「您本就沒想誠心教我。」

「你什麼意思?」

「我覺得您是故意在整我。是不是因為我教您游泳的時候關於嚴厲了,所以您就蓄意報復我?」

「你怎麼把我想得那麼狹隘?」蓉阿姨皺起了眉頭。

我也不想再忍了,大聲說道:「您看看,我讓那幾個小氓羞辱成什麼樣了?您不說怎麼教我提高技術,就是讓我打基礎、練體能,難道我練了這麼久,就是為了去捱揍的嗎?」

「你為什麼這麼著急呢?你見過哪個高手是一夜之間練成的?」

「我不想當什麼高手,就是想保護自己的妹妹,您如果不肯教我,我就去找別的教練,不在您這兒耽誤時間了!」我的話越來越尖銳。

「你不覺得自己有進步了嗎?」

「沒錯兒,進步很大。這幾天飯量噌噌往上漲,其它的都沒漲。」我諷刺地說。

「你再想想,還有什麼漲了?」

「您提醒我了,我的個子好像又長高了一點,原來的褲子變短了。」

「你沒發現嗎,你的耐力和抗擊打力都比以前提高了?」

「我不跟您說了,您一個人在這兒自我陶醉吧。」我收拾好東西就要往外走。

「凌小東,」蓉阿姨急忙攔住我,「你不能就這樣放棄了,上次教我游泳的時候,你不是說過,做事不能前功盡棄嗎?」

「我沒有放棄,我是不想跟您練了。」

「你上次說我是逃兵、懦夫,難道你不是嗎?」

「我不是逃兵,我是要換個教練!」

「我就是最好的教練!」她有點急了。

「你不是!你就會耍我!」我說話也毫不客氣。

蓉阿姨生氣地指著訓練室對我說:「來來來,你不是要跟我打一場嗎,我現在就陪你過過招,你敢不敢接招?」

「有什麼不敢的?」我放下揹包,跟著她進了搏擊訓練室。那是一個封閉的健身空間,屋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蓉阿姨邊脫外套邊跟我說:「一會兒打輸了你可不要哭鼻子。」

「您當我是小孩子嗎?我才沒那麼脆弱呢!」

「咱們講好了,誰先離開這間訓練室,就算誰輸!」

「如果實在打不過,投降行不行?」

「行。」她脫下外套後,突然向我扔了過來,我下意識地一接,馬上想到大塊頭也用過這一招,急忙伸手一擋,還是沒避開,仍然被她的一腳踢個正著。

我的身子一歪,卸掉了這勢大力沉的一腳,撇了撇嘴說:「您怎麼也來這一套?搞突然襲擊嗎?」

她冷冷說道:「兵不厭詐嘛!」說完,下一拳馬上攻擊過來,這次我反應迅速,躲過了她的一記重擊。

蓉阿姨的進攻手段果然高明很多,她的力量雖然不一定比大塊頭強,但是招數很刁鑽,常常讓人出其不意,基本上可以用三個字概括她的進攻特點,那就是:穩、準、狠。

前段時間總和她開玩笑,沒想到她發狠起來像個女殺手一樣絕情,招招都打在我的要害上,我的個子又偏高,沒有她靈活,沒幾下子就被她撂倒了。

蓉阿姨冷冷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我:「快點起來,接著打。」

我一骨碌地爬起來,神情專注地看著她。剛才自己還有點顧忌,不太敢下手,生怕冒犯了她,現在一看這局面,她絲毫就沒有手下留情,自己也不再客氣了,乾脆全力進攻。

沒有幾個回合下來,她賣了一個破綻,又把我踢倒了。這次我很快爬起來,繼續向她攻擊。她的動作真是快,我用盡全力,連她的頭髮都夠不著。

沒用多長時間,蓉阿姨就把我擊倒數次,我為了挽回一絲面子,開始不顧一切地向她出手,我既不把她當成長輩,也不把她當成女,眼裡只有瘋狂進攻一條路,出手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沒有章法,她很快又把我打倒了七八次。

躺在地上後,我有點不想起來了,不是因為爬不起來,而是因為覺得太丟臉了。

蓉阿姨掐著說:「怎麼樣,我夠不夠資格教你?別躺著,不服來戰呀!」

我嘴硬地回擊說:「打累了,歇一會還不行嗎?」

「你是不是認慫了?」

「我剛才和別人打了半天,您這是以逸待勞,不公平的,知道嗎?」

「慫包就是慫包,找什麼藉口?」

「您搞錯了吧?我今天一直是連軸轉,本就沒休息,有這樣的慫包嗎?」

「你以前不是說我做事虎頭蛇尾嗎?我看你也是這副德,不敢戰的膽小鬼!」

「我不是不敢戰,上吊也得口氣吧?哪有像您這麼訓練的?太不科學了。」

「我在警校的時候,訓練比這苦多了,也沒見誰抱怨呀!難道你還不如女人嗎?」

「我又不是警察。您等我歇一會再起來。」

她又圍著我轉了幾圈,見我始終賴在地上,終於發火了:「快點起來,行不行?別讓我看不起你。」

「您就是個資本家,整天想著榨乾工人的最後一滴血。」

「你說什麼?榨乾什麼?」

「反正我什麼力都沒有了。您就饒了我吧。」

「你真是軟骨頭、窩囊廢,怪不得人家在你頭上畫了一個小王八,依我看,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綠龜!」她再也忍不住怒火,大聲對我喊道。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您不要太過份了,有您這樣講話的嗎?簡直是口無遮攔,您還像個長輩嗎?」

「你還像個男人嗎?還不快點爬起來跟我打!綠龜!」

「你不要再叫我綠龜了!」我憤怒地說。

「那叫你什麼?綠帽小王子?烏龜小鮮?」她不斷地用難聽的話刺我。

我霍地站起身:「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再說了!」

「今天是安諾被人糾纏,明天可能就輪到北北,後天可能就是依依,你一輩子都要當縮頭烏龜嗎?不對,應該是縮頭綠龜!」

蓉阿姨的話實在太難聽了,即便她是為了勵我,也沒有這麼講的,我大喊一聲,整個人都向她撲了過去,她一個迴旋踢直接將我掃倒,我一翻身爬起來,再次撲過去,她的身手太捷了,本就不給我沾身的機會,很快又一腳將我踢倒。

這次我真的生氣了,雖然她是我的岳母,但她的話簡直太侮辱人了,我又不是沒訓練,只是想換個教練而已,她至於這樣挖心刺骨地羞辱我嗎?真是個冷血警察,一點親情觀念都沒有,枉費我之前一番苦心陪她學游泳、學接吻。

既然她這麼毒舌,就休怪我無情了。雖然我被她一次次打退,但我的鬥志已充分燃起,每次都以更加飽滿的熱情投入到搏擊中。

由於我多數時間都被打得倒在地上,就琢磨起如何去抱她的腳,別看她跳得歡,只要被我控制住她的下盤,任她有天大的神通也休想脫身。

不過蓉阿姨很是明,她察覺到我的意圖後,閃轉騰挪得更快了,我只有一次堪堪觸及到她的褲腿,之後就再無機會了。

我倆又纏鬥了一會,我連她教我的「敗中求勝」的招數都用上了,也是毫無機會,但是她剛才已經說出那麼難聽的話了,把場面得這樣尷尬,我倆都沒法下臺了,只能硬撐著。

我一邊尋找機會進攻,一邊想著辦法。很快,辦法有了,不過很低級,但是為了獲得勝機,也只能這樣了。

我打著打著,突然皺眉捂住了肚子,她停下手問:「你怎麼了?」

「不行了,肚子痛,要拉肚子。」我表情很痛苦地說。

蓉阿姨吃驚地看著我:「那怎麼辦?」

「憋不住了……」

「你趕快去衛生間吧!」

「剛才您不是說,誰先出去,就算誰輸嗎?」

「那你也不能憋著呀!」

「媽,我如果去衛生間的話……這一場能算我贏嗎?」

「當然不行了,最多再跟你重打一場。」

「好吧。您帶紙了嗎?」

蓉阿姨眉頭緊鎖,掏出幾張紙巾遞給了我,便在她遞紙的一瞬間,我猛地衝上去緊緊抓住她的手。本來我是很難得逞的,但她此時正把頭轉向別處,稍稍放鬆了一點警惕,正好被我有機可趁。

蓉阿姨經驗豐富,她發現不對勁後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把胳膊一轉,抬腳就要踢我的襠部。腳踢到一半的時候,她意識到不合適,這一腳下去很可能毀了依依的終身幸福,於是方向一偏,轉而踢到我的腿上,而且連續踢了好幾下,踢得我身子亂晃,立足不穩。

眼看她就要脫離我的束縛,我一個箭步猛撲過去,一隻手迅速搭在她的肩頭,她馬上用另一隻手化掌為刀砍向我的脖子,這也在我的計算之內,我迅速擋開這一掌,張嘴就向她的粉臉親了過去。

我這一招「傾情一吻」可謂傾盡全力,蓉阿姨又驚又羞,急忙側頭閃開,我當然不是為了親她而來,這不過是個虛招,趁著她慌亂躲閃的瞬間,我的身子向下一滑,緊緊抱住她的,兩腿夾住她,牢牢貼在了她的身上。

蓉阿姨這次躲不開了,我終於鎖住了她的,可謂一擊成功。對於格鬥的選手來說,如果被對方抱住了部,基本上就等於輸定了。我的這次奇襲雖然手段不高明,但是好歹成功了。

蓉阿姨上了我的當以後,反應也是奇快,她先是用手抓我的頭髮,摸到我的腦袋以後才發現我已經剃了光頭,於是又拽我的衣服,但是又拽不動,乾脆以拳頭重擊我的後背,打得我五臟六腑一起顫動,差點沒吐出血來。

儘管我抱住了蓉阿姨的,但她的下盤很紮實,一時無法將她摔倒,而她打在我身上的拳頭又一下重似一下,敲得我快要撐不住,我心想這也不是辦法,眼見她出手越來越狠,情急之下,張嘴在她的口亂咬起來。

她穿的上衣是一件夾克式的長袖開衫訓練服,我一下子咬中了她的衣服拉鍊,用力向下一扯,把訓練服打開一半,出了裡面的白罩,那是一款超的U型半罩杯文,兩個球緊緊靠攏在一起,兩邊只有少許的布片,大半個房都顫巍巍地呈現在我面前。

蓉阿姨意識到情況不妙,馬上用雙手抱住我的腦袋搖晃起來,她的動作一下子提醒了我,眼下正是勝敗的關鍵時刻,不容我猶豫徘徊,當下迅速用嘴咬住罩往邊上一扯,出了帶著大暈的頭,在她的驚叫聲中,我一口把她的碩大頭緊緊含在嘴裡。

蓉阿姨被我頭後,叫聲一下子減弱了很多,她的身體不住顫動著,雙手抱緊我的頭,像是在享受我的溫柔

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有所清醒,要把我的身體往外推,我立刻輕輕咬了兩下她的頭,她吃痛以後馬上老實了,不敢再發力,我繼續住她頭,同時兩臂緊緊箍住她的,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隨著場面的穩定,我倆都漸漸放鬆下來,我不再死死叼住頭,而是用舌頭圍繞著它打起轉來,蓉阿姨也不再繃緊身體,她的口鼻中逐漸發出舒服的哼聲,兩手放開我的腦袋,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背,像是在梳理我不穩定的情緒。

這時如果有一個人走進訓練室,肯定會以為裡面是一對正在親熱的戀人,只是這對戀人有點奇怪,男的一門心思地對方的頭,女的一聲不吭地抱著他,表情既猶豫,又享受,兩個人不做其它任何動作,就是這樣默契十足地摟在一起,彷彿忘記了這裡本不是搞對象的場所。

不知又裹了多久,蓉阿姨終於又抱住我的腦袋,嚴肅地說:「凌小東,你夠了吧?快點放開我!」

我不情願地「昂」了一聲,不肯松嘴。

她知道我不會鬆口,但又不敢用強,怕我咬她的頭,只好嘆了口氣說:「好了,我認輸了,你放開我吧。」

我吐出頭,看著她的臉:「真的嗎?你不是在誆我吧?」

「不是誆你,我的要害部位被你控制住了,你贏了。」

聽她這樣講,我才鬆開雙臂和雙腿,蓉阿姨瞪了我一眼,掙脫出我的懷抱,用紙巾擦乾房上的口水,把罩重新戴好,訓練服的拉鍊也拉上了。

我急忙爬起來站好,訕訕地看著她。

不出我所料,蓉阿姨穿好衣服後,怒氣衝衝地來到我身邊,抬手就要打我,我捷地擋了兩下後,她怒喝道:「不許還手!」

我只好垂手而立,結果她重重的一記耳光打在臉上,讓我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

隨後,她就開始了對我的痛斥:「凌小東,你真不要臉,你是我見過最大的臭氓!」

「不可能,很多人都比我下!」我不服氣地說。

「你還覺得很光彩是不是?你自己算算,從上大學以後,你吃了我多少次豆腐了?」

「我沒有故意吃您的豆腐,您錯了。」

「不承認是不是?好,我幫你數一數。你上大學的時候,我和你媽、依依、北北一起去北京,你吃飯時用腳蹭我的褲子,又在坐地鐵時用你那個東西頂我的股,對不對?後來你開始偷看我洗澡,等到度月的時候,你就更放肆了,你騙我說教我游泳,天天領著我在池子裡泡著,把我的泳衣都脫光了,我身上還有你沒摸過的地方嗎?最噁心的就是那次在水裡,你說你的腿筋了,你都對我幹什麼了?你還記得嗎?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我給老陸都沒用手過……」

「當時您不是也筋了嗎?」

「放!我不是沒辦法才那樣說嘛!你在酒店裡就更無恥了,明知道我在門外,還把門打開,用你的那個東西對著我,我當時真想……真想閹了你!」

「那是一個誤會!」

「誤會個頭,你就是有意的!回來以後你就更放肆了,我家衛生間水龍頭漏水時,你假裝幫忙,故意親我是不是?今天咱倆訓練,你又騙我說鬧肚子,還親我的口,我想問問你,你還能做出更無恥的事嗎?」

「您也沒說不讓用這樣的招數呀!再說,您剛才不是說了嘛,兵不厭詐!」

「你就只會這些下的招數嗎?」

「那您說該怎麼辦?您又不教我真正的格鬥技術,我只能用奇招了。」

「你就是個最無恥的大混蛋!我真後悔把依依嫁給了你!」

「我和依依是真愛。」

「你只愛依依嗎?不一定吧?」她冷笑著說。

「您說對了,其實我還喜歡一個人,但是一直埋藏在心底不敢表白……」

「誰?你說的是誰?」她著急而又緊張地問我。

我故意慢條斯理地說:「這個人秀外慧中,貌似天仙,身材魔鬼,不但工作能力強,還練得一手好功夫,唯一的缺點是有點急躁,前一陣剛剛學會了游泳和接吻技術,就背叛師門,還對她的授業恩師拳腳相加……」

她面帶酡顏地打斷了我:「你說誰呢?」

「噢,對了,這個人是很健忘的,那就不提這件事了,就當我沒有收過這個女徒弟。」

「凌小東,你不許再開這樣的玩笑了,你要搞清楚咱倆之間的關係。你要是再敢說瘋話,休怪我鐵面無私。」她嚴肅地對我說。

「好了,不說那些了,您看看吧,明天怎麼訓練?」

「你還相信我嗎?你不是要換教練嗎?」

「不換了,剛才跟您完手,我覺得您是最厲害的了。」

「好吧,明天正常訓練。」她的表情緩和了一些。

「我能問一下嗎,明天學什麼?」

「從明天開始,教你正式的散打和搏擊技術。」

「太好了,您怎麼突然想通了呢?」我興奮地問她。

「今天跟你打了這一架,我覺得你很有天分,而且你的基礎也打得差不多了,可以進行實戰階段的訓練了。」

「就因為這些嗎?」

「還有,你的思維是開放式的,臨場反應和機變能力很強,擅於出新招、怪招,有一些小聰明,是個可造之材,可以學新東西了。」

「還有一點,您沒說。」

「哪一點?」

「因為……我今天打贏了。」

「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您別生氣,我開玩笑呢。」

「不過,我覺得你的條件很好,適合當警察的。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加入警隊?」她很認真地對我說。

「那可不行,我這麼風多情,一旦加入警隊,那些警花就危險了。」我半開玩笑地回應道。

她白了我一眼:「德,你自我覺太良好了吧?」

「好吧,就當我吹牛了。」

「不過,你今天的反應確實非常快,雖然招數很下,但是很有效。有時候面對強於自己的敵人,是要使用那麼一點歪招的。」

「我是被您的。您的速度太快了,實在跟不上。」

「你仔細回想一下今天和那個人的手,跟頭兩次相比,真的沒有什麼進步嗎?」

我想了想說:「其實,還是有進步的,我今天跟他一直處於僵持狀態,他始終無法將我完全擊倒,而且後來他的體力好像有點跟不上了。」

「對吧?那就說明,咱們的訓練方法是正確的。」

「對了,蓉阿姨,你們單位最近不是很忙嗎?怎麼還能經常到這兒來?聽說你們最近的工作口號是:擼起裙子加油幹……」

「你說什麼?」她瞪著我。

「啊呀,不對,應該是:擼起袖子加油幹。您既然這麼忙,每天回家還要幹家務,怎麼會有時間教我呢?」

「怎麼?不希望我教你嗎?」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問,您是不是很喜歡教我呀?是不是很享受跟我在一起訓練的那種覺?」

「你是不是很無聊?」她皺起眉頭看著我。

「什麼時候您有空?我請您去游泳呀?」我笑嘻嘻地說。

「滾。」

「今天還訓練嗎?」

「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還是這個時間,不要遲到。」她淡淡地說。

「好的。」我跟著她一起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故意閃到一邊,做個一個「請」的手勢,讓蓉阿姨先走,她明白我「敗者先行」的意思,哼了一聲,獨自一個人先走了。

12。12

回到家以後,依依納悶地看著我:「老公,你為什麼戴帽子?」

我把帽子摘了下來,自嘲地說:「我要出家當和尚了。你幫我看看,哪個廟能收我?」

她吃驚地看著我的光頭,緊張地說:「你出家了,我怎麼辦?」

「你跟我一起去唄!」

「老公,你逗我吧?你不是最喜歡你的頭髮嗎?為什麼把它都剃了?」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說,依依氣憤地說:「報警!找這幫壞小子去算賬!」

「沒有用的,去哪裡找他們?就算找到人,這件事也不算什麼大罪,多是批評教育,連拘留都夠不上,不是瞎耽誤工夫嘛。」

「可是他們這樣侮辱你,就這樣算了?」

「當然不能算了,不過大丈夫做事,能屈能伸嘛。正好我想換個髮型,而且光頭也好的,夏天涼快,打架時還不怕被人揪頭髮。」

「可他們還在你頭上畫了小烏龜呢!」

「過幾天就掉了。」

「以後你打算怎麼辦呢?」

「好好跟咱媽訓練,提升個人能力,縮短和大塊頭的差距。」

「你覺得你能打過他嗎?」

「只要我不放棄,就有機會。就算打不過他,也要給他製造麻煩,不能讓他佔了安諾的便宜。」

「對了,老公,我想起來了,」依依忽然一拍我的胳膊,「我媽在警校的時候學過格鬥必殺技,據說威力特別大,你可以讓她教你呀!」

「太好了,」我高興地說,「學了必殺技以後,就不用怕大塊頭了。」

「不過,她不一定肯教你,你要跟她商量著來。」

「好的,沒問題。」我信心滿滿地說。

第二天早上我先買了一個假髮戴在頭上,然後才往單位去。剛走到公司樓下,忽然聽到有人喊我,回頭一瞧,竟然又是財務部的葛離花,而且她又騎在了馬路中間的護欄上。

我「哼」了一聲,轉頭繼續向前走,心說:這才叫活該,自己無論如何不會再搭理她。

因為我們公司的地理位置比較偏僻,所以門口行人稀少,她大概是等了半天才看到有人出現,眼看我要走,喊的聲音更大了:「小帥哥,白馬王子,大英雄,我在這兒呢。」

這幾句話喊得我比較舒坦,我沒法兒不理會了,於是不太情願地走到她身邊:「葛大姐,您又有什麼事?」

「你能幫我下來嗎?」她難堪地看著我說。

「上次不是告訴你,旁邊有座天橋嘛,你怎麼又橫跨馬路?」

「我這次不是為了抄近路。」

「那為了什麼?」

她難為情地說:「我看見對面馬路上有一百元錢,想過去撿起來。」

「您的眼神真可以呀,離這麼遠都能看到錢。」

「不好意思,我是搞財務的,對鈔票比較。」

「為什麼不從天橋走過去撿?」

「那樣不是得兜個大圈兒嘛,我怕繞過去以後錢不見了。」

我轉身看了一眼,地上本就沒有錢,轉而問她:「錢在哪兒呢?」

「被人撿走了。」

「為什麼不讓那個人幫你下護欄?」

「我喊他了,他以為我要分錢,一下子就跑掉了。」

「對不起,我也不能幫你。」我轉身作勢要走。

「哎,小帥哥,你別走,」葛離花急忙喊住我,「上次加班費的事我沒幫上你的忙,真對不起,下次我一定幫你,行嗎?你看我一個人騎在這裡,多尷尬?咱們畢竟是同事,你也不能袖手旁觀,是不是?」

「那你的絲襪要是再劃破了……」

她舉起手發誓說:「我保證不會讓你賠。」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助人為樂為好,就扶著她的把她抱了過來。雖然百般小心,還是不小心摸了她的股一下,覺顫巍巍的很有,她略微下垂的部在我眼前搖晃,裡面像是了兩個水袋。

跟我第一次在公車上見到她時相比,她只略微發福了一點,身材保持得還算不錯,尤其那兩條穿著灰絲襪的大腿,不但結實,而且筆直,還是很對我的胃口。可惜就是年紀大了一些,脾氣也實在不好。

我倆一起往公司走的時候,我忍不住問她:「你是不是向別的同事求助過了,他們沒有幫你?」

她驚訝地看著我:「你怎麼知道?」

我隨口說:「我猜的。」心想:這還用問嘛,這個時間段大家都在上班的路上,肯定不止一個同事見到她騎虎難下的窘態,只是無人伸出援手罷了,可見她平時的人緣有多差。

進了公司大門以後,葛離花先去衛生間,我一個人往裡走。

快走到電梯口的時候,忽然看見賀以天正在跟一個年輕女人說話,兩個人的神態很親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我走到那女人的面前一看,忍不住愣了一下,一句話脫口而出:「陶姐!」

沒錯兒,那個年輕女人正是媽媽的同事陶馨雨,她看到我以後也愣了一下:「小東,是你啊!」

賀以天也怔了一下,隨即問道:「你們認識嗎?」

陶馨雨對他說:「小東是我們公司鄭總的兒子。」接著又挽著賀以天的胳膊對我說:「他是我的男朋友。」

我馬上讚歎道:「你們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實際上心裡在暗暗嘆息:沒想到她和他是男女朋友,可惜小陶這一朵鮮花,在賀以天這堆牛糞上了。話說這個賀以天哪一點好,小陶怎麼會看上他?恐怕小陶還不知道他和馬尚瑤曖昧的事吧?

既然他們兩個在說話,我也不便打擾,隨便找個藉口就跟他們拜拜了。

可是上午賀以天還是找到了我,他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神秘地對我說:「你知道嗎?公司最近可能要裁員,你千萬要小心一點。」

「是因為換了大老闆了嗎?」

「有這方面的原因。據說,陳總的位置可能也不穩,你要提前做好準備。」

我一聽他話裡的意思,似乎在暗示我趕緊在公司打點一下,爭取留下來。還有,如果陳巴良調走了,是不是就沒人罩著我了?

按照常理,我是應該巴結賀以天的,給他一些好處,但我實在懶得這樣做了,與其在這裡當男公關,不如換個工作環境,也許會有更好的發展空間。

想到這兒,我沒有接他的話茬,反而說下午想請個假。他失望地「嗯」了一聲,擺擺手讓我出去了。

下午,我先去了一趟媽媽家,想看看她的臥室有什麼變化,是否需要買一些孕婦用品。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她把門鎖換了。

我無奈地看了看手裡的鑰匙,給北北撥通了電話:「鬼腳七,媽媽為什麼換門鎖?」

北北低聲說:「她說要紮好籬笆築好牆,不讓壞人溜進來。」

「把你的鑰匙給我配一把行嗎?」

「我也沒有,鑰匙都在媽媽手裡。」

「咱倆商量個事兒行嗎,你幫我配一把家裡的鑰匙,我送給你一套高級化妝品。」

「配鑰匙這個事兒難度很大呀,搞不好會被媽媽尅,只送我一套化妝品是不夠的。」

「你還想怎麼樣?」我就猜到她不會這麼好說話。

「你給我進行第二次按摩,但要按照我的要求來。」

「好吧。你順便把媽媽辦公室的鑰匙也配一套。」我想,反正早晚都要給她按摩,不如利用這次機會多提一個要求。看她對我虎視眈眈的架勢,早點把三次按摩做完也好,省得她又出什麼么蛾子。

「那你再請我吃一次燭光晚餐,只有咱們兩個人。」她繼續討價還價。

「好吧,你真是會算計。」我無奈地說道。

她嘻嘻笑道:「當然了,這都是跟你學的。」

和北北談妥後,我又趕往媽媽的單位。好多天沒見到她了,真是有些想她。

這次我沒有貿然闖入,因為她已經關照保安不許放我進去了,不過這難不倒我,我借了一套消毒裝備,在他們公司不遠處穿好防護服,戴上護目鏡、口罩、手套,背上消毒裝備,大搖大擺地進了公司大樓,門口保安和大廳接待連我的證件都沒有看。

穿上這套裝備真是出奇地方便,我一路暢通無阻,順利地進入了媽媽的辦公室。

她的辦公室是個大套間,裡面除了媽媽的總裁辦公室之外,還有會議室、秘書室、休息室等房間,我敲過門後,徑直進入她的辦公室,對她鞠了一躬,含含糊糊地說了聲「總裁好」,她只看了我一眼,繼續去處理辦公桌上的文件。我回身帶上門,順便把門口的標識牌切換到「會客中」,然後細細打量起她。

媽媽今天化著淡妝,秀髮盤起,鳳目星眸微轉,雖然看起來有一點憔悴,卻別有一番幽怨和孤獨的美,讓人心裡情不自地生出憐愛之意。唉,我已經有十多天沒見到這個倔強的孕婦了,我真是想她,非常非常地想她。

她的上衣依然是一款修身西服,但比以前的尺碼稍大了一些,上衣裡面是一條粉的仙女網紗孕婦裙,雖然小腹高高隆起,卻掩蓋不住高雅脫俗的氣質,腿上穿的是孕婦專用的灰絲襪,顯得光滑潤澤,曖昧而又優雅。

我特別注意了一下她的脖子,大胖送的那個石葫蘆還掛在她的雪白玉頸上。

媽媽看了一會文件,發現我怔怔地盯著她,忍不住問道:「你看什麼呢?」

我「哦」了一聲,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馬上開始對辦公室進行消毒。但是我噴出的不是消毒劑,而是淡淡的香水,沒錯兒,就是媽媽最喜歡的那款香水。

她聞著悉的味道,忍不住噤了噤鼻子:「咦,這個消毒的味道好特別,跟我的一款香水的味道很相似。」

我「嗯」了一聲,圍繞著她的辦公桌噴來噴去,她急忙捂住鼻子,衝我擺著手:「你不要再噴了,我現在懷孕了,這個味道聞多了不舒服。」

我急忙按停了機器的開關,趁著她躲閃的工夫,快速掃了一眼她辦公桌上的文件,都是和俊採集團合作的協議,有幾張紙上還有杜晶芸的簽字。看到這些材料,我心裡忽然生出一個主意。

媽媽急忙把文件蓋上,嚴肅地對我說:「好了,你噴完了就可以出去了。」

我用含糊不清的嗓音說:「您工作半天了,應該歇一會了。」

「謝謝你,你可以出去了。」

「不用謝,您還是歇會兒吧。」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你管得太多了吧?」

「做事情也要勞逸結合嘛!為什麼不詩作對,放鬆一下呢?」

她聽到「詩」兩個字,身子顫了一下,詫異地抬起頭看著我:「你說什麼?」

我清了清嗓子說:「要不我拋磚引玉,先一句詩給您聽?」

她緩緩站起身,看著我高大的身形,似乎認出了我:「你是……」

沒等她說話,我的第一句詩已經出來了:「思君不見君……」

媽媽不待我說完,已經走到面前,一把拉下了我的口罩,我笑嘻嘻地對她說:「給母上大人請安。」

她瞪了我一會,眼睛變得通紅,突然一聲不吱地轉身往門口走去,我急忙拉住她的胳膊:「您幹什麼去?」

「我去叫保安。」

「您就這麼恨我嗎?」我知道她的辦公室隔音很好,但也不敢太大聲。

「我不想跟你說話。放手。」

我轉到她面前,看著她冷若冰霜的臉:「媽媽,已經十多天了,您就別生氣了。我是來道歉的,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你沒錯,是我錯了,我不應該相信你,你就是個最大的騙子。」

「媽媽,自從上次咱倆對話之後,我就非常的後悔,一直想跟您真誠地道一次歉。您能到沙發上坐一下嗎?我給您展示一下我道歉的誠意。」

她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我怕她又出去找保安用水炮我,急忙把她連摟帶拉地抱到了沙發上。她坐穩以後迅速推開我的手:「快點放開我,不要腳的。」

我摘掉護目鏡、口罩、手套,她看著我奇怪的髮型正要說話,我把假髮也拿了下來,指著光頭說:「您看,為了表示我的悔意,我連十多年心呵護的頭髮都剃光了,還在上面畫了一隻麒麟,『麒』表示您氣質高雅,『麟』表示我玉樹臨風,咱們就是天生的一對,這是上天賜予的姻緣,可不能輕易辜負。」

「麒麟是畫的嗎?為什麼不是紋上去的?」她的表情似乎有了一點點動。

「如果是紋的,以後長出頭髮就看不到了。但是,我的身上還有愛的標記,您看看。」我迅速脫掉防護服,把襯衫也脫掉,出赤的上身,脯上赫然印著五個大字:我愛鄭怡雲。

媽媽看到這幾個字以後,先是一愣,接著低聲叱道:「你瘋了?紋了這幾個字?讓別人看到怎麼辦?」

「這是紋身貼,可以揭掉的。還沒有正式紋呢,我先讓您看一下效果。」

「快點揭掉吧,你要是真紋了這五個字,咱們就永遠都不能見面了。」她緊皺著眉頭對我說。

「好的,我知道了。」

她「嗤」了一聲說:「你就會這些表面文章糊我,是吧?你接著說,還有什麼誠意?」

「媽媽,」我上前握住她的手,「我打算接您到家裡去住,以後咱們就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我搬進去住,依依怎麼辦?」

「她過一段時間要到外地去進修半年。」

「那北北呢?也跟我一起搬到你家去?」

「讓她一個人住家裡不行嗎?」

「你覺得可能嗎?」媽媽哼了一聲,把手出來,嚴厲地對我說,「你還沒說呢,你到底錯在哪裡了?」

「我……不應該在車上說那樣的話,不應該惹您生氣……」

「就這些?」她不滿地看著我。

「我不應該說再找個算命先生,」我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到她的肚皮上輕輕撫摸著,「您的肚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不會真是個雙胞胎吧?咱們找一天去醫院檢查一下行嗎?」

「你別轉移話題,」她一把打開我的手,「為什麼在濱海城市講好的事,你一回來就變卦了?你到底對咱們倆的事懷有多少誠意?」

「我對咱們倆的事是全心全意的,」我的手又撫摸上了媽媽的部,「您的房也比以前大多了,最近有沒有發脹的覺?」

媽媽推開我的手:「你一見我的面就想吃我的豆腐,是不是?你還有沒有點別的追求?」

「我對天發誓,我對您的情是認認真真的,海枯石爛心不變,咱倆相伴到永遠!」

「讓我說出你的心裡話吧,你一直都想保持現狀,本就不想面對現實,是不是?你希望把我熬成一個老太婆,最後讓我自己提出放棄,對不對?這就是你,一個下無恥的男人的最卑劣的想法,只圖自己痛快,本就不為女人考慮!你這樣的人本就不配擁有子,不配擁有家庭,依依真是瞎了眼,怎麼會看上你這樣一個下坯子!」媽媽快速地對我說著,美麗的臉上閃耀著氣憤的光芒。

「媽媽,你別動,」我急忙安撫住她顫抖的身體,「我在車上的話是隨便說說的,您不必當真,我答應您的事,是不會變卦的。」

「別哄我了,你在車上的話不是隨便說的,你是在試探我的底線,如果我動搖了,你就會引誘我放棄大胖說的第二條,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媽媽像是悉一切地對我說。

我在心裡嘀咕著:我說的本來也沒什麼錯啊,兒子和媽媽結婚本來就是一件極難完成的任務,不管放在什麼地方都不會被人接受。覺媽媽自從懷孕以後,情緒變得極不穩定,非常容易發火,而且發的都是無名火。

「你知道我天天著個大肚子上班,別人是用什麼樣的眼光看我嗎?你知道我這個年齡懷孕生子需要克服多大的勇氣嗎?你知道以後我要付出多大的力才能把孩子撫養長大嗎?」媽媽越說越生氣。

「我知道……」

「你知道個,天天找我就是為了發洩慾,快點滾出去,否則我就叫保安了!」

「媽媽,您怎麼說著說著又火了?咱們能不能心平氣和地來一番對話?」

「你不走是不是?」媽媽拿起桌上的座機就要撥電話,我急忙站起來:「不要打電話,我馬上走。」

我把防護服穿好後,戴上護目鏡、口罩,認真地對她說:「走之前,我想再跟您說一句心裡話,我並沒有違背咱倆之間的海誓山盟,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請您相信我。」

媽媽賭氣似地把頭轉到一邊,沒有理我。

我走到門口剛要拉門,發現手套忘在辦公桌上了,轉身回去取,看到媽媽紅潤的臉龐和雪白修長的脖頸,心裡忽然湧起無限愛意,忍不住在她臉上快速吻了一下,她氣得抬手要打我,我急忙拿著手套迅速逃開了。

到了門口,我一臉壞笑地看著她說:「媽媽,您信不信,過幾天您會主動請我回來?」她氣得抄起一支筆向我扔了過來,我急忙拉開門逃之夭夭。

離開媽媽辦公室的時候,我的心情還是比較愉快的,雖然她還沒有完全原諒我,但已經沒像上次那樣找人趕我走了,這就是一個巨大的進步,只要再想想辦法,估計她很快就會重新接受我了。

而且讓我高興的一點是,剛才還親了媽媽一下。話說媽媽的辦公室也是個談情說愛的好場所,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在那裡和她親熱一下,覺一定很不同。

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聽到幾位職員在議論公司最近的人事變動,我站在旁邊聽了一會,新任的高層裡竟然沒有米開羅的名字,這讓我吃了一驚。難道過了這麼久,米開羅的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嗎?他的處分也應該到期了吧?

我有心給米開羅打個電話,又怕影響媽媽的公司決定,只是心裡覺得很不舒服。看來,米開羅蒙受的冤屈還沒有被澄清,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還矇在鼓裡。

我轉頭一瞧,陶馨雨也站在人群裡聽著,不過她沒有認出我來。想到賀以天揹著她在外面乾的一樁樁風事,很是替她抱不平。

我悄悄走到一個僻靜角落,打開手機裡的匿名信箱軟件,把賀以天和馬尚瑤接吻的視頻發到了陶馨雨的信箱裡,心想:經理啊經理,你放著小陶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不知道珍惜,還出去搞三搞四,這次我給你女朋友發個「好看」的視頻,讓你小子好好樂呵樂呵。

辦完這件事,我打算早點回家和依依共度良宵,蓉阿姨卻不合時宜地打來電話,提醒我半個小時以後去訓練。

我不高興地說:「怎麼開始得這麼早?您不需要上班嗎?」

「我今天正好有時間。你快點來吧。」

「要不咱倆都放個假,您也回家休息一下?」

「不行,練功這種事必須堅持不懈,你不想洗刷上次的恥辱嗎?」她特意提醒上次小氓給我剃頭的事。

果然,我的鬥志一下子被點燃了,語氣堅定地說:「好的,我馬上過來!」

【第十二卷完】

第十三卷13。1

我換好衣服趕到「金湯達」搏擊健身俱樂部的時候,蓉阿姨已經在那裡做準備活動了。她特意換了一套不帶拉鍊的訓練服,估計就是為了防止上次被我襲的事件重演。

沒想到的是,她看到我以後,臉先紅了一下,似乎想張口問我什麼,但是又忍住了。我也想問她能不能教我軍警的格鬥必殺技,但覺得有點唐突,也沒說出口。我倆都是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不過,她今天真的教了我好多東西,我覺得自己突然開了竅,一下子掌握了很多新的技術,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一通百通。

等到訓練結束的時候,她還是想問我點事,我也想問她格鬥必殺技的事,我倆互相看了看,猶豫了一下,最終也沒有開口。

接下來的幾天都這樣,她始終遮遮掩掩的,像是有話要對我說,卻又說不出口。依著她的格,素來豪乾脆,從不拖泥帶水,這次不知道遇上了什麼難纏的事,憋了好幾天都不肯吐口。

她不肯說,我也不好意思問,本來我倆之間沒有什麼互相隱瞞的事,但被她帶頭一搞氣氛,好像我們成了各懷心事的人。更糟糕的是,她似乎覺得我對她有什麼企圖,我稍微一靠近她想問格鬥必殺技的事,她馬上就對我敬而遠之,好像怕我騷擾她。

這個僵局終於在有一天被打破了。那天我剛進入俱樂部,前臺的一位接待員指著服務檯上一大捧鮮花說:「麻煩您把這束花轉給沈蓉女士。」

「是誰送給她的?」

「對不起,這是花店送來的,是誰訂的我們不知道。」

我看了看鮮花裡面,沒有卡片,就順手拿到訓練室給了蓉阿姨。

她看到鮮花以後,臉先是一變,接著就侷促不安地對我說:「你……什麼意思?」

「這是別人送給你的花,放到前臺了,接待員讓我捎過來。」

「別人?是誰送的?」

「我不知道,前臺沒說。媽,您是不是男朋友了?」我半開玩笑地問。

她瞪了我一眼,臉上泛起一點粉紅:「凌小東,沒想到你這麼差勁,自己做的事還不敢承認。」

「我做什麼事了?」

「這束花不是你送的嗎?」

「當然不是,」我想了一下又說,「不過,這段時間您教我很辛苦,我的確應該給您送個花,請您吃個飯,但今天這束花真的不是我送的。」

她滿腹狐疑地看著我:「你不用瞞我了,這兩天我就看你不對勁。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公開給我送花了。」

「媽,您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你還裝糊塗是吧?我問你,這幾天每天都有人給我送花到單位,是不是你乾的?」

「您覺得我是那樣不講倫理的人嗎?天天對著岳母獻殷勤?」

「我覺得你就是那樣的人,你都敢對著我……還有什麼幹不出來?」

「媽,我真的沒送花。」

「你還不承認是吧?明天我把你送的卡片拿過來,看你還怎麼說。」她不滿地盯著我。

我摸摸頭,沒法再往下說了。

更糟糕的是,今天訓練時蓉阿姨完全不在狀態,她的眼神和動作經常配合不一致,對我的進攻也經常處於退守模式。

終於,在訓練快結束的時候,我的一連串組合拳打得她節節敗退,她的腳下又不小心絆了一下,整個人失去平衡,我看準機會,一拳打向她的左肩,她居然沒避開,被我打得向後倒去,幸虧我眼疾手快,一個箭步飛躍上前,接住了她將要摔倒的豐滿身軀。

蓉阿姨被我摟在懷裡後,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我,像是驚訝,又像是期待,她的眼睛裡釋放出一種灼人的光芒,那種光芒我覺得好像是……戀人之間才應該有的充滿愛意的眼神。

我情不自地把頭低下來,她的瞳孔瞬間擴大,嘴卻微微張開了,我們倆的呼都急促起來。

眼看我的頭越來越低,她忽然把手蓋在自己的嘴上,輕聲問道:「你幹什麼?」

我掩飾地說:「媽,我想看看您的眼線是怎麼畫的。」

「看完了嗎?」

「看完了。」

「讓我起來吧。」

「好的。」我輕輕把她扶了起來,她急忙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臉上還帶了點紅

我趕緊道歉:「媽,對不起,剛才我的出手有點重了。」

她捋了一下耳邊的頭髮,故作輕鬆地說:「你沒錯呀,剛才打得很,是我的狀態不好。」

「一會還練什麼?」

「今天就到這兒吧。」看得出,她有點無心訓練了。

蓉阿姨收拾包的時候,我搶上去幫她拎包,我倆的手又不小心碰到了一起,覺「滋啦」一下,一股熱同時傳到兩個人的身上。我倆像觸電一樣,不約而同地把手鬆開了。

說來真是奇怪,在濱海城市參加游泳比賽的時候,我倆經常手牽手、互相擁抱,那時絲毫不覺得彆扭,現在偶爾有一些身體接觸,反而覺得有點難為情。

除了肢體,我倆的眼神也經常互相躲閃,跟對方說話的時候都看著別處,很少有直視對方眼睛的時候。

末了要走的時候,我提醒她:「您的花還拿不拿了?」她雙頰微紅地白了我一眼,抱起花就往外走。

「媽,」我在後面喊了她一聲,「您今天晚上有事嗎?我……想請您吃個飯,行嗎?」

她有點高興地回頭看著我,但還是委婉地拒絕了我:「不用了,你早點回去陪著依依吧。」

我無奈地聳聳肩,看著她匆匆走了。這段時間蓉阿姨一直在不計報酬地指導我,完全犧牲了個人的休息時間,我一直想對她表示一下謝,可惜她就是不給我機會。

後來我想,可能是她害怕和我在曖昧的情況下單獨相處,如果我們兩個有一個人情失控,都會帶來難以估料的後果。

第二天,蓉阿姨一見我的面就高聲叫道:「凌小東,你還有沒有完?昨天都批評你了,怎麼今天還送花?」

「我沒送呀!」我急忙辯解道。

「你看看。」她把一張噴著香水的卡片扔到我的面前。

我拿起來一看,這張粉的卡片上打印著以下幾行字:親愛的蓉,是你教會了我什麼是愛情,跟你在一起的時光是最美好的。但我必須控制住自己,不敢時時刻刻去想你,因為每次想到你的一顰一笑,我都會傻笑,都會變成愛情的孤兒。我熱烈地盼望著你,儘快拯救我這顆乾涸枯竭的心靈!

卡片的落款是:愛你的東。

從上面的稱呼來看,說這束花是我送給蓉阿姨的,還真是有人相信。問題是,我確實沒有送花給她呀,也不可能寫這怎麼麻的情詩,那這件事到底是誰幹的?

蓉阿姨接著把手機拿出來,將裡面的照片展示給我看,全是這段時間她收到的各種各樣的鮮花,有十多張。看來這個名字中也帶個「東」字的情種還痴情的,對蓉阿姨展開的攻勢竟是那樣的猛烈。對她這樣一個單身多年的女人來說,竟是有些頂不住了。

蓉阿姨看著我目瞪口呆的模樣,以為我無言以對了,便把卡片回來,自信地說:「這回你沒話說了吧?你這小子,敢做還不敢當!你看你送的那些花,都是特別昂貴的品種,要花不少錢吧?依依知道這事兒嗎?」

我搖搖頭。

她接著又說:「我知道你是謝我對你的幫助,但你送兩天花就行了,不要天天送,也不要寫那些情話,會讓別人誤會的。」

我小聲說:「本就不是我送的。」

「你說什麼?」她一邊把卡片小心翼翼地收起來,一邊問我。

「我說,您開心就好。」

「行了,別廢話了,開始訓練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明天可不要再送了啊!」她叮囑我說。

「好吧。希望他不要再送了。」我暗自嘀咕道。

隨後的訓練課上,我們兩個人都覺得怪怪的。我有點害怕和她訓練了,她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我想,要是再訓練幾個月,我倆之間說不定還會搞上對象呢。怪不得她對這個訓練課這麼大熱情,連我請一次假都不允許,也許她真的在享受和我獨處的「二人世界」。

不行,我得抓緊時間完成訓練,儘量跟她保持距離。除此之外,還有一點讓我比較擔心,就是我對她的抵抗力也越來越差了。她那豐滿圓潤的體成天在我眼前搖晃,又整穿那麼緊緻的訓練服,讓我沒法兒不心猿意馬,要是再發生一次親密接觸的事件,可能就不止是親頭那麼簡單了。

正在我加緊訓練的時候,爸爸打來電話,讓我到家裡坐一下,正好我想跟他商量一下安諾的事,馬上應允下來。

我拎著禮品剛進屋,看到爸爸和劉阿姨的表妹金姨在佈置桌上的飯菜。那一桌子的雞鴨魚非常豐盛,顯然是要招待貴客。

我和爸爸寒暄了幾句,就對他和劉阿姨說了安諾與大塊頭的事,並把大塊頭的種種下行徑和盤托出。

令我意外的是,爸爸對此並沒有什麼異議,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道:「這個人以前怎麼樣不重要,只要他以後對諾諾好就行。」

我轉而看向劉阿姨,她居然也同意爸爸的意見:「這件事我們要尊重諾諾的想法,她說那個人對她很好,我相信她。」

他們倆的態度太令我失望了,我直接反駁道:「那個人就是人渣,如果你們不管的話,就等於送安諾進火坑了。」

爸爸嘆了口氣想說什麼,又被劉阿姨制止了。我懷疑他們知道一些內情,而且上次見面時他們就對我有所隱瞞。既然他們不肯說,我只好再想別的辦法。

過了一會,門鈴響了,我開門一看,笑容馬上凝結住了,門口站的竟然是安諾和大塊頭,二人手上也拎著好幾盒營養品。幾乎與此同時,私家偵探的電話也打過來了,告訴了我同樣的內容。

我正想挖苦大塊頭幾句,爸爸已經聞聲過來,熱情地招呼大塊頭,我只好閃開身子讓他們進屋。安諾今天穿了一件紅碎花圖案的少女旗袍,兩條半透明的燈籠袖襯托出她的典雅氣質,沒想到她穿正裝的時候也這麼好看,完全找不到一點小魔女的影子。她越是打扮得漂亮,我越是覺得心裡酸酸的。

看到兩人盛裝打扮的樣子,我很容易就猜到了,這是來見家長呀!難道他們倆的關係要確定了嗎?看著他們在一起耳語的親密狀,簡直讓我氣得要發狂!

我憤怒地瞪著安諾,她也勇敢地回瞪著我,彷彿在說: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不怕你!大塊頭看了看我的假髮,嘴角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像是在嘲笑我那天的囧態,又像是在警告我不要再做令他不高興的事。

他這麼囂張,我當然不會遂他的心願了,我馬上進衛生間悄悄打了三個電話。第一個電話打給我的同學林子凡,讓他速速送來最新鮮的食材。大塊頭這小子既然敢登上門來,我必然要給他找個樂子,讓他記住這難忘的一天。

回到餐廳後,眾人已圍著飯桌坐好。大塊頭裝模作樣地給大家倒酒,我也假裝很熱情地給予回應。劉阿姨吃了一會就和金姨進屋了,只剩下大塊頭一個人自吹自擂。

就在我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林子凡終於把食材和白酒送來了,我千恩萬謝地將他送走後,先把一堆黑乎乎的東西放到鍋裡燉上,接著把一堆辣椒和佐料倒進盆裡拌了拌,連同那幾瓶二鍋頭一起端到了飯桌上。

爸爸一看我端出的東西就愣了,我忙對他說:「爸,您放心好了,我會好好招待我的未來妹夫的。」他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沒有阻攔我。

我指著盆裡的辣椒、麻椒、芥末的混合物對大塊頭說:「要想娶我妹妹,必須先過兩道關,第一關,就是喝白酒,吃盆菜。」說完,給我倆分別倒上一大杯二鍋頭。

安諾急忙勸阻說:「哥,你別嚇唬他了,吃點別的行嗎?」

我冷笑道:「你這是不給未來妹夫面子啊,難道他不喜歡吃敬酒嗎?」

大塊頭看了看我,忽然端起杯子說:「好,我喝。」

我也端起杯子:「奉陪到底。」

於是,他的首次登門變成了和我的再度比拼。我倆一邊吃著盆裡讓人冒汗的菜,一邊喝著六十度的二鍋頭。幸虧我提前喝了一袋純牛,又在度月時經過美食節的歷練,勉強還撐得住。

大塊頭自認為久經沙場,酒量必定不輸於我,可是二鍋頭配上辣盆菜的組合,普通人是難以抵擋的,他的表情漸漸痛苦起來,頭上也冒了汗。看著他痛不生的表情,我別提多開心了,安諾在桌子下面使勁踩我的腳,我也不在乎。

爸爸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我們拼酒,估計他也想看看未來姑爺的表現。

大塊頭的表現當然還沒有結束,過了一會門鈴又響了,我搶上前打開門,從門外進來一個面容憔悴的女孩,大塊頭一看到她,臉馬上變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便利店的女收銀員慧小鳳,她看到西服革履的大塊頭以後,再看看花枝招展的安諾,臉馬上變得異常蒼白。

沒錯兒,我的第二個電話就是打給慧小鳳的。既然大塊頭正在風得意,那就請她來給大塊頭添點喜氣,這樣不是很好嗎?

我讓慧小鳳坐在椅子上,對大塊頭說:「帥哥你看,這位美女是你親自介紹,還是我來介紹?」

大塊頭狠狠瞪了我一眼,恨不得當場就把我扔出窗外。

爸爸對這一切看得很明白了,他站起來說:「你們先吃著,我去打個電話。」說完轉身進臥室了。

大塊頭兇巴巴地對我說:「你是不是對自己的髮型又不滿意了?」

我「嘿嘿」笑道:「你怎麼知道?真是乖孩子,快來幫我設計個新發型吧!」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一會,沒有再說話。慧小鳳雙眼通紅地看著他,聲音顫抖地說:「你能跟我解釋一下嗎?」

安諾看了一眼慧小鳳,起身走到陽臺去了,大塊頭急忙跟了過去。飯桌上只剩下了我和慧小鳳。

沒過多久,門鈴再度響起,我猜是冷飲店給我送酒來了。我剛才的第三個電話就是打給他們的。

打開門以後,果然是俞知月站在外面,她送來了我訂購的幾瓶味道獨特的韓國酒。透過半開的門,她看到慧小鳳的身影,馬上愣了一下,接著又看了看我。

我付完賬後,俞知月很少見地面無笑容地離開,我把酒拿進去,順便把自己燉好的一鍋蚊蟲湯放到飯桌上。

慧小鳳忽然站起來,快速走到陽臺,和大塊頭情緒動地爭論了起來。這次我沒有跟過去,坐在餐廳裡看戲就好了。

又過了一會,慧小鳳再次快速地走出來,直接拉開門要走,我勸了她幾句,她只說了句「謝謝你」,就匆匆離開了。

等到大塊頭和安諾回來的時候,飯桌邊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大塊頭沉著臉坐到對面,目光陰冷地看著我:「你想怎麼喝?」

我慢悠悠地指著桌上的韓國酒和蚊蟲湯說:「現在是第二關,韓國酒,蚊蟲燉。你要是有膽子,就跟我一起喝、一起吃,看你能不能過得了這一關。」

他這才仔細看了一下鍋裡,發現裡面是各種蛇蟲鼠蟻,整鍋湯都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羶味道。

安諾捂著鼻子說:「哥,你湯裡搞的都是些什麼呀?味道好難聞!」

「這算什麼,還有更刺的呢。」我接著打開一瓶特製的韓國酒,馬上傳出一股獨特的廁所的味道,安諾直接閃到了一邊,捂著鼻子說:「你這是什麼酒?怎麼這麼臭?」

「這種酒喝起來最過癮了,你還記得嗎?」

安諾指著酒說:「你不會是……把那種酒來了吧?」

「猜得對,」我點點頭,轉而對大塊頭說,「能開始喝了嗎?」

大塊頭咬咬牙:「喝就喝!」

他剛才已經被盆菜辣得不行了,這會兒吃起各種小動物,更令他雪上加霜。那瓶聞著臭、喝著更臭的韓國酒成為點睛之筆,大塊頭喝了幾口之後,便覺得腹內翻江倒海,幾道逆上躥下跳,把他憋得滿臉通紅。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我真是開心異常,雖然自己也覺得很不舒服,但我畢竟經過美食節的錘鍊,並非得虛名,經過幾番努力,還是沒有吐出來,並且吃得更歡,還不住地勸他:「吃呀!喝呀!」

看到我面不改的鎮定模樣,大塊頭終於撐不住了,他頭上冒著汗,捂著肚子對安諾說:「安諾,我有點急事要辦,能不能先走一下?」

安諾同情地說:「你去吧。」於是起身送他,大塊頭都來不及跟我爸爸和劉阿姨說再見,穿上鞋就匆匆往門外跑,我也跟了出去。

在電梯裡的時候,我對大塊頭說:「酒還沒有喝完,為什麼急著走?」他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不跟長輩打一聲招呼就走,你覺得合適嗎?」我繼續問他。

他的嘴緊閉著,沒有接我的話茬,估計正在強忍噁心的覺。

安諾在旁邊擰了一下我的胳膊,讓我不要再說。

好不容易出了電梯,大塊頭飛快地跑出去,我在後面大喊道:「別忍了,吐出來吧!」話音未落,他就跑到草叢邊吐了起來。

等他吐夠了以後,安諾上前把紙巾遞給他,他仇恨地盯著我,似乎有滿腔的怒火要向我噴。不過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想打我是不可能了。

大塊頭緩了一會,覺有點好轉,就恨恨地對我說:「你想搗亂也沒有用,安諾全聽我的!你等著瞧吧!」

我點點頭:「好啊,著看安諾到底聽誰的!」

他的肚子好像又難受起來,顧不上跟我打嘴仗,跟安諾說了幾句就匆匆走了。雖然我的肚子也不舒服,但看著他狼狽逃竄的背影,心裡別提多開心了。

安諾走過來看著我說:「今天你又得逞了?那個叫慧小鳳的女人是你叫來的吧?」

「是我叫來的,我要讓你看清他的本質。」

「你別再費力氣了,你拆散不了我們的。」她語氣堅決地說。

我大聲問道:「為什麼?你明明不喜歡他,為何要勉強自己?是為了氣我嗎?」

「你最好不要管我,這是我個人的事!」

「我是你哥!」

「哥哥也不能讓我單身一輩子吧?」

「我不是反對你談戀愛,但是那小子是個渣男!」

「他是渣男,你不是嗎?到底是誰奪走了我的處子之身?又是誰對我始亂終棄?」

我恐慌地四下裡看著:「你小聲一點。」

「你做都做了,還怕人聽見?」

「我和他不一樣!我是真心對你好,我不會害你!」

「你要是真心對我好,就娶了我,你敢嗎?」

「你怎麼又說這個!我已經結婚了!」

「好,你不用離婚,我搬到你家裡去,咱們一起住,怎麼樣?」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你是唯一得到我身體的男人,難道不應該對我負責嗎?」

「你給我時間考慮一下,行不行?」

「行,你慢慢考慮,但我不會等太久,我這邊的男朋友也不能斷。」

男朋友可以,但不要找那個渣男!」

「他就是渣男,我也認了,總比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強!」

「為什麼一定是他?你是欠他人情還是欠他錢?你有把柄在他手上嗎?」

「我就是想找個依靠!過幾年我就成老姑娘了,還讓我怎麼嫁人?」

看著她瞪大雙眼的模樣,突然覺得心中溫柔地顫動了一下。說心裡話,認識這麼久,從來沒發現安諾這麼漂亮,今天她和大塊頭偏偏又那樣親熱,簡直讓我又妒忌,又吃醋。可能我在潛意識裡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所以不容許別的男人對她有所覬覦。

我情不自地邁上一步,近距離地看著她的臉:「你不會變成老姑娘的,你一定會有個好的依靠。」

她微微張開紅,夢幻般地看著我:「如果那個依靠是你,就算全世界都反對,我也義無反顧。」

我的嘴離她越來越近,她期待地看著我,眼看我就要吻到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一狠心把身體又撤了回來,扶著她的肩膀說:「安諾,你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對我說,我不會袖手旁觀的。但我不許你作踐自己。」

她不滿地推了我一把:「你從前的勇氣哪裡去了?怎麼變得這樣畏首畏尾?」

我認真地對她說:「安諾,答應我,遠離那個壞傢伙吧。」

她低聲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等我以後再跟你說吧。」

「為什麼現在不能說?」

「今天不行,我還有事。你先回去吧。」她像是怕動搖了自己的決心,毅然決然地推開我,向家的方向走去。

我看著她旗袍開衩處的絲襪玉腿,忍不住由衷地讚歎道:「安諾,你今天穿的這身旗袍很漂亮!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以後你也這樣穿吧。」

她回身微笑道:「行啊。只要你真心對我,穿什麼都行。」接著壓低聲音說:「甚至,什麼都不穿也行。」

我急忙把手指放到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她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款步姍姍地回去了。

13。2

第二天我剛到單位,北北就打來電話,聲音極度興奮:「喂,神經病,我配好鑰匙啦!」

我也非常興奮:「好的,我中午來取!」

她更加興奮了:「不,你現在就來取!」

「我上班呢,現在出不來。」我為難地說。

「不行,你必須現在就來。」

「為什麼這麼著急?」

「我制定了一個一條龍計劃,正好今天購物街有活動,錯過就要等到明年了。」

「什麼一條龍?什麼購物街?這和取鑰匙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答應請我看電影、吃大餐、買衣服、做按摩嗎?我計劃在一天之內把這些事都做完,所以叫一條龍計劃。等這個計劃完成了,我就把鑰匙給你。」

我心想:這不是要挾我嗎?可是又不能不答應。

北北接著說:「一會你開車來接我,千萬記得帶上足夠的錢。記住,今天的一切安排都要聽我的。」

「好吧。」我一邊答應,一邊想,把承諾她的事一次做完也好,省得時不時地來煩我。

放下電話,去找賀以天請假。他這幾天很不高興,估計是陶馨雨看到我發的視頻跟他吵架了。看到他灰頭土臉的樣子,我覺很開心。

好不容易把假請下來,我開車去接北北。剛到樓下,她就穿著一件又寬又長的花紋圖案的藍外套,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她兩條長腿上套的是白蘿莉風的天鵝絨絲襪,在寬大外套的映襯下顯得更瘦更細了。

我主動把車門打開,她跳上車以後,興奮地摟住我的脖子,跟我臉貼著臉,我皺著眉說:「你幹什麼呀,每次見面先伸手?人家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讓我動口是嗎?」她使勁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問:「夠不夠,用不用再來一口?」

我急忙把她推開:「算了,你也不是君子,手和口都不要動了。」

她乖乖地坐在副駕駛上,嘟囔著說:「你總是那麼嚴肅,一點都不活潑。」

「你還想怎麼活潑?是不是每次見面先擁抱親吻十分鐘才叫活潑?」

「太好了,現在就開始吧。」她又要撲過來。

我急忙攔住她:「你歇會兒吧,留著體力逛街用。」

「好吧。你的錢帶夠了嗎?」

「帶夠了。你為什麼只穿一件睡衣下來?這樣逛街好看嗎?」

「你真是落伍了,什麼都不懂,這是現在最行的款式。」

車開動以後,我專心看著前面的路,北北卻摸起了我的大腿:「神經病,你這條褲子的質量好的,在哪裡買的?」

「你說話的時候不要摸我好不好?」

「不摸怎麼能知道料子好不好?」

「你這樣會影響我開車。」

「好吧。」她雖然不說話了,但是手卻依舊放在我的腿上,並且摸得更放肆了。

我強忍了一會,直到她把手慢慢靠近我襠部的時候,我才觸電般喊了起來:「喂,你幹什麼呢?」

「別說話,專心開車!」她學著我的口吻說,手又慢慢遠離了襠部,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這樣,在她一路摸腿的伴隨下,我像開過山車一樣晃晃悠悠地開到了購物街。從停車場出來後,我嚴肅地對她說:「下回你不要再坐副駕駛了。」

她笑嘻嘻地說:「好呀。坐後面更好,寬敞。」

等到我們踏入購物街的時候,才知道了什麼叫做花錢如水,北北馬不停蹄地遊走於各個商鋪間,銀行卡里的錢爭先恐後地離我而去,雖然我表面上裝作滿不在乎,心裡卻在暗暗叫苦。

臨近中午的時候,我提議去吃大餐,試圖拖延一下時間,她卻說:「不行,那樣太費時間了。」帶著我吃了頓肯德基就繼續逛街。

下午她買的東西就更多了,而且專挑貴的買,我不得不先把一部分東西送到車上去。等我回來以後,她又買了一堆新的東西。

我看了看錢包裡的銀行卡,有點緊張了,試探地問她:「要不今天就到這兒吧,一會不是還要去吃大餐和看電影嗎?」

「不行,還好有幾家店沒逛呢。」她挑了一件裙子就進了試衣間,我無奈地在店裡來回走著。

「神經病,快來幫幫我。」試衣間裡忽然傳出她的聲音。我急忙開門進去,看見她裙子只穿了一半,整個後背都在外面,正在吃力地拉衣服後面的拉鍊,卻無論如何都拉不動,估計是卡住了。

「你輕一點,這件衣服貴的,別拽壞了。」我看她拽拉鍊時的樣子很用力,急忙上前幫忙。

這間試衣間很狹窄,我進去以後就顯得更小了,想轉個身都很費勁。我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的美背,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心想:北北這兩年發育得真不錯,這種半的樣子比那天赤身按摩時還要

我穩定了一下心神,好不容易幫她把裙子拉鍊拉上去,卻不小心和我上衣的拉鍊鉤到了一起。這兩條拉鍊真是麻煩,越是想要把它們解開,反而纏得越緊。

北北等了半天,發現我還在忙碌著,納悶地問道:「你幹什麼呢?」

「別提了,你的拉鍊和我的拉鍊纏到一起了。」

聽到這話,她「撲哧」一聲笑出來:「你是不是故意的?成心不想讓我買這條裙子。」

「別說了,沒看我正解著呢嘛。這裡好熱,咱們出去找個涼快的地方解行不行?」

「當然不行了,咱倆這個姿勢出去,多丟人呀。」

「好吧,你再堅持一會,就快解開了。」我擦了下汗,繼續跟那兩條拉鍊較勁。可惜我越是著急,越是解不開。狹小的試衣間內也悄悄瀰漫起曖昧的氣氛,北北身上的香水味和汗味越來越濃,她青的嬌軀不住搖晃著,一股濃烈的處子氣息正向我全面侵襲。

本來我對北北沒有太多的想法,可她這幾次總是有意無意地與我發生身體接觸,得我心癢癢的,尤其她身上每個部位都是的,充滿了年輕女子的誘惑力,與蓉阿姨這樣的女又有不同,讓我如中了魔法一般,簡直罷不能。

正當我忙得不可開之際,北北忽然踮起腳尖,翹起她的小香向我緊貼過來,我被迫向後退,只退了兩步,後背便貼上牆壁,再無可退了,她依舊向後靠,直到緊貼在我的襠部,也悄然不動了。

本來我就意志不堅定,被她這麼一貼身糾纏,雞巴馬上堅了起來。她也覺察到了我的變化,身體變得更熱了。

我低聲問道:「鬼腳七,你要幹什麼?」

她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對我說:「我的股好癢,你幫我撓撓。」

「我的兩隻手都忙著,你忍一會吧。」

「不行,這裡好悶,都捂出汗了,癢得實在難受,快幫幫忙吧。」

「你自己撓吧。」

「那個位置我夠不到。」

我不耐煩地出一隻手,隔著裙子在她股上撓了兩下,她扭著翹說:「不行,還是癢,你把裙子掀開,直接撓裡面的吧。」

我身子顫了一下:「那怎麼行?你別胡鬧了。」

「哎呀,好哥哥,求求你幫我撓撓吧,我真的癢嘛!」

「不行,你再堅持一下吧,等一會解開拉鍊,你自己在裡面撓個夠。」

北北見我不肯幫忙,乾脆把股緊貼在我的襠部,上下活動了起來,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股溝正好夾住了我的雞巴,她身子的來回晃動帶動著股對雞巴劇烈摩擦著,便如同給我擼一般,雖然隔著衣服,卻讓我覺得立刻舒起來,情不自地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啊」的叫聲,幸虧我反應快,急忙閉上嘴,沒有發出更多的呻

北北聽到我的叫聲以後,上下磨蹭得更起勁了,我強忍著如的快,扶住她的股說:「你別再動了……我被你頂得不舒服……」

「誰讓你不幫我撓癢癢,我就自己動吧。」

「可是……你不要貼著我的身體蹭……好不好?」

「不好。」

「為什麼?」

「你身上有骨頭,蹭起來很舒服。」說完,她變本加厲地提高了摩擦的速度,在這個特殊的場合下,快一層層地在我體內迅速累積起來,我的呼越發急促,眼前漸漸出現了繁花似錦的幻象。

就在我心旌魂蕩之際,導購員開始在外面敲門了:「美女,你的衣服換好了嗎?還有其他顧客等著試衣服呢。」

北北氣吁吁地回答道:「快了,馬上就好了。」

這時如果有人進來,肯定會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一個高大男人正緊貼在一位衣衫不整的美少女的股後面聳動著部。稍有常識的人都會以為我們在用後入式做愛,說不定過幾天,網絡上又會傳出一個新的「試衣門」。

我咬著牙,向北北做了最後一次懇求:「鬼腳七,幫幫忙,不要再蹭了,我答應給你撓癢癢,而且是掀開裙子直接撓裡面的,行嗎?」

她高興地說道:「好呀!」可是股的晃動卻一點都沒停下來,似乎是一定要把我的榨出來才肯罷休。

我知道再求她也是枉然了,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解拉鍊顯然已經來不及,我顫抖著把自己的套頭衫脫了下來,終於在之前推開了她的身子。

北北扶住對面的牆,不滿地回頭看著我:「你為什麼推開我?不是要給我撓癢癢嗎?」

著氣說:「你還好意思說?你那是撓癢癢嗎?分明就是在擼串!你是不是非要擼出火星子才肯罷休?」

她居然狡辯說:「剛才蹭的那幾下好解癢,所以停不下來了。」

面對她的強詞奪理我真是無言以對。其實我剛才就可以脫衣服解除困境,但是她的股把我的雞巴摩擦得太舒服了,我一度沉於其中,對那種快難捨難分,幾乎已經做好要繳械投降的準備了,要不是導購員敲門,現在可能已經發完畢了。

北北現在的花招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防不勝防,不知道是跟誰學的,以她本人的智商,似乎不可能進化得這麼快,估計是有人在背後幫她。

不管怎麼樣,反正我是脫身了。我顧不上丟人,光著膀子就逃出了試衣間。導購員詫異地看著我,很快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我連忙求她幫忙解開了纏繞在一起的兩條拉鍊。

最後,我們倆是在很多人的注視和竊竊私語下逃離這家商鋪的。

本以為購物這一環節可以結束了,沒想到北北這個厚臉皮的傢伙居然若無其事地繼續逛街,看來對於女人來說,飯可以不吃,購物不能停啊!

後來我學得聰明瞭,她再試穿衣服的時候,無論怎麼喊我,我都不肯再進試衣間,有事就找導購員幫忙。

下午買衣服的時候,她還看上了幾套情侶裝,要買來與我同穿,在我的堅決反對下才沒有成功。

隨著她揮金如土的大買特買,我的銀行卡里已經沒多少錢了,眼看要被搜刮乾淨,趕緊利用一個間隙悄悄問她:「你帶錢了嗎?」

她舉著手機說:「就帶了電話。」

「你出門逛街不帶錢嗎?」

「跟你出門,還用帶錢嗎?」

「你可真行呀,把我當成冤大頭了。」

「怎麼?沒錢了嗎?」她皺著眉頭看我。

「當然不是了,」我急忙出一張信用卡,「跟你逛街能不做好準備嗎?」

「這還差不多。」北北又出滿意的笑容,繼續開始她的購物之旅。

利用她購物的間隙,我給蓉阿姨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天不能去訓練了,她很不高興,把我訓了一通,叮囑我明天不要再缺席了。

北北又完成一輪掃蕩之後,終於心滿意足了,也有些累了,她跟我把大包小包放到車裡後,就嚷嚷著要去吃大餐。

我看著滿車的大小購物袋,無奈地對她說:「你這次是買冤家來了嗎?我看你半年都不用逛街了。」

「你不懂,咱們今天佔了大便宜,至少省了五萬多元呢。」

我心說:對,你是佔了大便宜,我回去以後就得把褲子當掉了。

她接著又說:「別聊了,吃大餐去吧,我餓了。」

我苦笑地說:「你還知道餓嗎?我還以為你是不知飢飽的鋼鐵戰士呢。」

「快點走吧,一條龍計劃才完成了一項,還有三項沒做呢。」

「好吧,馬上去。」

北北輕車路地把我領到一家海鮮餐廳,我一看招牌就有點含糊,那是一家頗有名氣的高檔餐廳,被稱為海鮮愛好者的天堂,而且地理位置還處於購物街的黃金地帶,消費價格高是遠近聞名的。

如果是在平時,請北北吃這一頓是沒什麼的,但是今天我嚴重超支,不但花光了銀行卡中的十萬元,還從信用卡中透支了五萬多元,現在每花一分錢都讓我覺得壓力山大。回去以後該怎麼向依依代呢?

但是,看著北北垂涎三尺的模樣,我咬咬牙,毅然跟她走了進去,心想:不管那些了,大不了繼續透支信用卡。

進來才知道,北北已經預訂了一個單間,並且把菜也提前點好了,我發現她還細心的,為了防止飯口人多,居然提前做好了準備。看來為了吃,她也可以調動出全部的聰明智慧。

進了單間以後我就愣住了,那是一個情侶間,只有一張圓桌和一個情侶座,而且沒有加椅子的空間,兩個人只能擠在並不寬敞的座位上。

我皺著眉說:「換個單間吧,這個座位太小了,咱們兩個人坐不開。」

「沒有其他單間了,我上次預訂時就只剩這一個了。」

「那咱們到大廳去吃。」

「不行,到大廳沒有氣氛。不是說好了聽我的嗎?」

「好吧。」我無奈地看著這個座位,不知道是誰設計的,還美其名曰情侶座,其實只夠坐一個半人,如果兩個人一起坐,必須是兩個瘦子,而且要緊緊貼在一起,如果有一個人偏胖的話,那就必須一個人坐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菜陸陸續續地上齊了,北北指著座位說:「你先坐呀。」

我看了看她:「那你坐哪裡?」

她把我的身子按到座位上,接著坐在我的左腿上,右手摟住我的脖子:「這樣不就行了嗎?」

「你怎麼吃飯呢?」

她笑嘻嘻地用左手拿起筷子:「我是左撇子呀。」

「你什麼時候練的用左手?」我有點納悶。

「嗯,練了好久了。」她若無其事地夾著菜。

「是誰教你這麼幹的?」我意有所指地問她。

「沒有人教我呀。」她假裝聽不懂。

「沒人教你,你會用左手?你會訂這麼小的情侶間?」我連續發問。

她趕緊把話題岔開了:「別說這些了,趕緊吃飯吧。」說完,不住往我的碟子裡夾菜。

我被她得好不狼狽,被迫用左手摟住她的,右手去夾菜,北北時不時地夾一口菜餵我,還讓我也喂她。

我邊吃邊說:「北北,這次就算了,下次不能再這樣了。咱倆在情侶間吃飯實在不合適,而且還摟在一起,多彆扭呀。」

「好吧,下次聽你的。哎呀,你的嘴角有油。」她一邊說,一邊用餐巾紙擦了一下我的嘴角,順便在我的邊吻了一下。

「你說話歸說話,不要親我好嗎?」我皺著眉頭說。

「小時候玩過家家,你不也親過我嗎?」

「小時候能和現在能一樣嗎?北北呀,你是大姑娘了,不能和我再這樣親密了。」

北北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深情地說:「哥哥,謝謝你今天給我買了那麼多東西,除了爸爸媽媽,就數你對我最好了。」說完,她在我臉上連續親了好幾口。

我被她得沒辦法,只好用手臂擋在兩人之間:「行了,親完這兩下就不要再親了。」

「哥哥,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

「行了,你不怕這話被媽媽聽到嗎?你忘了上次她是怎麼打我的嗎?」

北北臉上掠過一片陰雲,不高興地說:「媽媽還能跟你一輩子嗎?反正你要永遠保護我。」

我心說:你錯了,媽媽就是要跟我一輩子,所以我不能和你走得太近。

接下來北北沒有太過份的舉動,偶爾利用擦汗或夾菜的機會與我發生身體接觸,都在可接受的範圍之內。

好不容易把這頓飯吃完了,結賬的時候一看賬單:一萬兩千多元。我真有一種想吃霸王餐的衝動。不過沖動歸衝動,還是耐著子把賬結了。看來,下個月勒緊褲帶都不夠了,要勒緊脖子了。

離開餐廳,北北拉著我直接去電影院。她說要看一部漫的愛情片,我買票的時候發現就剩一個情侶包廂是空著的了,只好買了那個包廂的票,心裡嘀咕著:怎麼又是情侶包廂?難道今天註定是我和北北的情侶

抬頭一看,她手裡拿著爆米花和飲料正走過來,我看到黑的飲料就很緊張,趕緊問:「你沒買熱咖啡吧?」

「沒有。你想喝嗎?我現在去買。」

我急忙攔住她:「我不想喝。」現在自己有點神經過,看到黑飲料和熱咖啡就會想起安諾,想起那段可怕的經歷。

進入放映廳以後,我們走到最後一排的情侶包廂坐下。電影放映半個多小時了,全場還是隻有我們兩個人。我覺得有點納悶:這場電影的票不是都賣光了嗎?怎麼看了半天還是沒有其他人進來?

北北對此顯然早有預謀,她裝模作樣看了一會電影后,就開始頻繁地喝飲料,並假裝隨著劇情笑得花枝亂顫,導致手裡的杯子拿得不穩,終於把飲料灑在了我的褲子上。

但她的手法還不夠老練,大部分飲料都倒在了膝蓋上,於是她繼續笑得前仰後合,終於把餘下的飲料都倒在了我的褲襠上,隨後她就裝作懊悔萬分的樣子,半蹲在我身前,出紙巾幫我擦了起來,擦了一會,乾脆自作主張地抓住運動褲的褲就往下拽,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沉聲問道:「鬼腳七,你幹什麼?」

「你褲子的裡面都溼了,我幫你擦一下。」

我自認為已經識破了她的套路,頗為不屑地說:「你的這個橋段太老套,很多人都用過了,換個新鮮點的吧。」

北北又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拽下我的褲子,她有點著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快把手拿開,你不知道自己很危險了嗎?」

「我哪裡危險了?」

「你的生殖器被黑飲料潑中以後,如果長期處於悶熱不透氣的黑暗環境中,會發生變反應,以後就一直是黑顏的了。所以,必須儘快讓它暴在空氣中,防止變。」她一本正經地對我說。

聽她如此嚴肅地胡說八道,我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還真敢瞎編,我問一下,你中學的化學課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她生氣地看著我,一下子把嗓門提高了:「神經病,我可沒跟你開玩笑,你想以後都變成黑生殖器嗎?快點把手拿開!」

我看她極度認真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手上的勁無意中鬆了一些,她趁機抓住我的褲說:「抬一下股!」我配合地往起抬了一下部,任她把運動褲和內褲一起褪到大腿上,出了壯的雞巴。

她打開手機上的手電,仔細端詳著青筋畢,神嚴肅地對我說:「快看,你的生殖器已經開始變顏了!」

我低頭看著發黑的雞巴,吃驚地說:「不會吧?難道真的變顏了?」

北北蹲在地毯上,緊緊盯住我的,過了一會才緩緩伸出手,將它握在手裡。我只覺得雞巴被一隻冰涼柔軟的小手輕輕摩挲著,一種異樣的快迅速從間產生。這可是她第一次握住我的器官,我們兩個人都很興奮,完全忘記了媽媽的警告和訓誡。

她握了一會後,無師自通地上下擼動起來,我痴痴地看著她的動作,只覺得世間最銷魂的事莫過於此,股也悄悄動著,配合她的每一個動作。

雖然她沒什麼技巧,也沒有節奏的變化,但只要她是北北,這一點就足夠了,看著她稚而秀美的臉龐,賣力而連貫的動作,我的快迅速升級,整個包廂內都回蕩著我氣如牛的呼聲。

北北也察覺到我的雞巴越來越,越來越燙,她好奇地看著它,彷彿在欣賞一件有趣的玩物,她的眼神充滿了期待,似乎預料到一會可能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就在我即將發之際,她卻忽然把手撤開了,留下我脹得通紅的雞巴,以及從天上突然掉到地上的無窮的失落

北北看了看我失望的表情,微笑著把手心展示給我看:「瞧,黑已經被我擦掉了。」

此時理智也漸漸回到我身上,我急忙問道:「好吧。黑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呀,好像不是普通的飲料。」

「既然黑已經擦掉了,你讓我起來吧。」我看著在外、依然堅的雞巴,想要儘快把它藏起來。

「好的,」北北用手扶住椅子的邊緣,起身站了起來。她大概是蹲得太久了,腿有些發麻,身子又起得有些急,一下子沒站住,整個人都向我撲了過來。

她撲過來倒沒什麼,我完全可以接住她,但最絕的是,她居然巧妙地轉過身,直接坐到了我的懷裡,而且正好坐在了襠部的上方。她身上穿的還是來時的那件外套,由於外套又寬又大,並沒有壓在身子底下,因此衣服裡面暖熱的股就結結實實地和我的雞巴貼在了一起。

我尷尬地扶住她的受著她後背傳來的微微氣:「鬼腳七,你怎麼了?」

「腳麻了,沒站住。」

「現在能站起來嗎?」

「不行,還是麻,你等我緩一會。」

她口裡說著「緩一會」,身子卻悄然動起來,熱烘烘的香在我的雞巴和囊上摩擦著,我打了一個靈,猛地把住她的,顫聲說道:「鬼腳七……你……不要亂動……」

「我……股上有點癢……讓我蹭一蹭……」

「不行……咱倆這個姿勢太不雅觀了……當心讓別人看到……」

「放心,不會有別人進來的。」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拍了一下她的:「你先別動。告訴我,為什麼放映廳裡只有咱們兩個人?其他買票的人呢?」

「我怎麼知道?」

「你說實話,是不是你把剩下的票都買光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看你吐吐的樣子,肯定是這麼回事。快說,到底是誰教你這樣做的?」

「沒有人教我。」

「你可真行呀,都會給我設圈套了。這些鬼主意會是你自己一個人想出來的?打死我都不相信。」

「神經病,不要亂猜了,我好癢,再讓我蹭兩下吧。」說完,她又開始前後搖擺起部來,看她自如扭動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用後坐體位和我做愛。

她晃動了幾下後,我的龜頭忽然接觸到了兩片滑片,接著,一個無的恥丘緊貼到我的上,我和她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舒的呻。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浮現在我腦海裡:北北的外套下面,好像是……赤的!

沒想到她穿衣這麼大膽,難怪今天接她的時候,她特意穿了件睡衣一樣的長袍,原來是為了方便坐在我身上的時候行事!

這太令人吃驚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顫抖著問道:「北北,你沒穿內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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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8511 2024-08-18 04:51:40

13。3

北北把手放到我的腿上,輕聲說道:「我當然有穿。」

「不可能。我都碰到你的……了。」

「不信你摸摸。」她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衣服底下摸,一開始我掙了一下,後來一想,摸一摸也無所謂,就順著她的手勁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窄窄的布條,她穿的應該是丁字。難怪在餐廳和試衣間的時候覺得她的股非常圓滾和真實,當時也沒有多想,以為是衣服料子太薄,誰想到她會這麼大膽。

這就奇怪了,既然她穿底了,怎麼我剛才觸及到了她的?那種覺應該不會錯的。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她又緩緩扭動起了肢,柔的玉再次磨蹭起來,我只顧思索剛才發生的事,竟然忘了阻止她的行為。

她的股間布氣,把我的間也的,被撫得越來越,漸漸抬起頭來,有幾次被帶動得昂然向上,竟然和她的菊蕾有了不輕不重的接觸。

正當我們默不作聲地往下進行時,頭突然再次陷入到兩片潤的媚中間,得我打了一個哆嗦,我再次摟緊她的,聲音顫抖地問道:「北北,我又碰到你的了,你穿的到底是什麼內,怎麼在外面的?」

「你剛才不是摸過了嗎?」

「可是……我真的碰到了。」

「那你就再摸一次。」她又抓住我的手往衣服下摸,這次我沒有躲閃,大膽地在她股間摸索了起來,所觸之處盡皆一片滑,看來她也了不少

隨著我的手指探索般地撫摸,北北鼻子中發出了嬌羞的呢喃聲,身子越發火燙起來,她頭部向後仰著,情難自控地在我的脖頸間摩擦著。

她的體重很輕,坐在我身上一點都沒有,而她的體又軟綿綿、香撲撲的,摟著她的覺很舒服,真想讓她就這樣一直坐在我的懷裡。

不出所料,我再次摸到了她的,她的反應很大,「嚶」的一聲抖了一下香軀,口中呼出一陣陣蘭花般的香氣,顯然是舒以極。

她在我懷裡的不住扭動也令我意,幾乎就要把手指進她的了,不過腦子裡繃著的那弦始終錚錚作響,讓我及時把手從她衣服下面了出來。

北北的口突然空了,不地「嗯」了一聲,我低聲問她:「你怎麼穿了開襠的丁字?」

「哦,這幾天下面,穿開襠的內舒服。」她輕描淡寫地說。

「你乾脆別穿內得了。」

「那怎麼行?多丟人呀!」

「你穿這身出門,跟真空上陣有什麼區別?等一等,你不會連罩也沒戴吧?」

「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她又抓著我的手去摸她的,我著急地把手又收了回來:「別鬧了,不嫌丟人嗎?」

「怕什麼?你不是對我沒有念嗎?」

「沒有念也不能摸。」

「那你摸摸我的腿。」

「摸腿幹什麼?」

「我的腿麻了,你幫我,好讓我快點站起來。」

「好吧。」我無奈地把手放到她的絲襪長腿上,那種光滑的舒適令我渾身打了個哆嗦,忍不住加大力道緩緩撫起來,偶爾還要捏上兩下。

北北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裡分泌出的越來越多,都淌在了我的大腿上。她情不自地加快了股搖動的幅度,粉開始頻繁摩擦著巴,而且我覺得她有意在用口尋找和頭的最佳接觸點,這讓我有點恐慌。這分明就是想要入的節奏呀!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北北年輕不懂事,可我不是小孩子,不能再任由她繼續胡鬧。看她臉陶醉的模樣、發紅發燙的身軀,分明是在一點點尋找的節奏,若是由她肆意發展,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會火焚身,到時恐怕誰都控制不了。

我剋制住內心的望,一面撫摸著光滑的絲襪,一面息著對她說:「北北……你的腿還麻嗎?」

「差不多好了。」

「那你就站起來吧,我的腿快要木了。」

「好吧,你扶我一下……」

我聞言扶住她的,幫助她一點點直起身子,眼看就要站起來,忽然她一個趔趄向後一靠,一隻妙手竟然伸到衣服底下扶住我的巴,對準它就坐了下來。

眼看嬌的白虎進了半個頭,我駭得緊緊抱住她的,不讓她再往下坐,口中急喝道:「北北,你往哪裡坐呀?!」

「不好意思,我沒站住。」她裝成很意外的樣子。

「快點站穩吧,你到我的小弟弟了,當心把它壞。」我牢牢抓住她的,生怕她再耍什麼花招。幸虧我剛才眼疾手快,晚一步的話就被她把巴套進去了。

北北不情願地站起身,再次坐到旁邊的座位上。我急忙站起身把子穿好,心裡一陣後怕。剛才真是太危險了,要不是我反應快,差點就著了她的道兒。

經過這麼一折騰,我倆都無心看電影了,沒等片子演完就出來了。直到我們離開,全場還是隻有我們兩個人。

她看著我了的子說:「我去給你買套新衣服吧。」

我說:「不用了,不礙事的。」心想,倘若換了子,搞不好回去又要被依依攆出來。

這時,北北發現一個商場在搞活動,獎品是一套情侶服,她興沖沖地擠進去,經過一番闖關大比拼,竟然得到了這套獎品。

她高興地拿著情侶服對我喊道:「神經病,看來真是老天幫助咱們!快,把衣服換上吧。」看她那麼大的勁頭,我不好意思掃她的興,只好跟她一起換上這套衣服,她還拉著我去照了相。

拍完照後,我說:「天黑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先送你回家。」

「不行,一條龍計劃還差一個按摩。」她不地說。

「現在太晚了,媽媽已經回家了,等下次她不在家的時候再做吧。」

「去我的同學家做吧,她們全家出門,把鑰匙放在我這裡了。」

「為什麼一定要今天做?你逛了一天街,不累嗎?」

「就是因為累,才需要按摩放鬆一下。」

我無可奈何地看著她:「好吧。」

到了她同學家以後,北北很練地鋪好按摩墊,把按摩需要的用品都拿出來,並點上了一爐香薰。我見狀說:「你倒準備得齊全的。」

「那當然,為了享受哥哥的VIP服務,一定要做足功夫。」

當我衣挽袖要往手裡倒油按摩油時,北北卻攔住了我:「今天換一種按摩方式。」

「換什麼方式?」

「你給我做個波推吧。」她輕描淡寫地說。

我大吃一驚:「我是男的,波太小,怎麼給你做波推?」

「波小也可以做。」

「不行,做這個要光衣服的,我……不能答應你。」第一次聽說找男人做「波推」,真是聞所未聞。

「不是說好今天全聽我的嗎?」

「是的,我答應聽你的了,但我也是有底線的。」

「什麼底線?」

「不能和你太親密,就是我的底線。」

「我讓你和我親密了嗎?」

「你別鬧了,北北,這麼做肯定不行,你忘了媽媽的囑咐嗎?」我苦口婆心地勸她。

「我當然記得,她讓你好好照顧我。」

「不止是這一條吧?她是不是還說過,讓你和我保持距離,不要太親密?」

「放心吧,我會和你保持距離,不讓你為難的。你就負責波推好了,我不會動。」

「那也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行。」

北北生氣地喊道:「凌小東,你說話不算數,還是個男人嗎?」

「就因為我是男人,才不能對你做這種事。你想想,我光了給你做波推的事如果傳出去,以後你還怎麼嫁人?」

她小聲說:「嫁你好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你不如就照顧我一輩子,這樣媽媽就更放心了。」

「你想什麼呢?我要是跟你在一起,媽媽非拿刀把我砍死不可。」

「她不會的,她最喜你了。再說了,你說得太嚴重了,不就是按個摩嘛,至於你死我活的嗎?」

我想了想,對她說:「北北,你不是要做波推嗎?我給你找個女按摩師怎麼樣?她的服務最,包你意。」

「不行,我就要你做。」

「找我只能做普通按摩。」

「不,就做波推。」

「你太任了,我先走了。你自己給自己推吧!」

「好,你要走的話,今天完成的一條龍計劃的前三項就算做廢了,改天你還要重新請我看電影、吃大餐、買衣服、做按摩。」她不高興地說。

我著急地看著她說:「你這不是耍無賴嗎?今天花了那麼多錢,就因為沒做波推,你就告訴我前面的都白做了?」

「什麼叫一條龍計劃?就是每一個環節都不可缺少。現在最後一項你不做了,我只能遺憾地通知你,今天的活動取消了,下次從頭再來。」她用一本正經的商務談判的口吻對我說。

「別,姑,千萬不要從頭再來,我做,我做還不行嗎?」我無奈地說道,自己真的是完全被她要挾住了。

「這還差不多。」她意地轉過身,開始衣服。

我舉手說:「請問,能不能申請戴個眼罩做?」

「你想搞盲人按摩嗎?當然不行。」她乾脆地拒絕了我。

北北理直氣壯地把衣服光之後,坦然地躺在按摩墊上,連巾都不蓋,期待地看著我。

此時的我卻已無心幹別的,只顧偷偷地欣賞著眼前玉體橫陳的妹妹。她那青可人的嬌身軀,便如天上最聖潔的處女仙子下凡一般,一雙玉圓潤聳立,楊柳細盈盈堪握,兩腿匯處的隆起部位寸草不生,光潔,晶瑩滴,與媽媽的一樣水光潤滑,真是叫人心澎湃,氣血翻騰。

要說我對北北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絕不可能的,她這樣的清純玉女,如今赤地躺在我面前,只要是個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都會蠢蠢動。況且我和她還曾經在媽媽的上誤打誤撞地互親互摸,當時雖然互不知情,現在回想起來卻有幾分甜。唉,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

「你發什麼愣?快點呀!」北北一句話將我驚醒,沒想到這小妮子比我還要急。

我慢地把衣服下來,最後只剩一條內

我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她卻眼巴巴地看著我:「繼續呀!怎麼不了?」

「內不用,也可以做波推的。」

「不行,必須,今天聽我的。」

「你到底要幹什麼呀?」我真的有點生氣了,「非要把咱倆都光嗎?乾脆這樣吧,咱倆也不用按摩了,反正也沒穿衣服,不如直接入房,你看怎麼樣?」

「太好了,你說的是真的嗎?」她興奮地一下子坐了起來。

「北北呀,」我蹲下去摸著她的頭,「你怎麼變得這樣了呢?以前你不是最聽話的乖乖女嗎?」

「哥哥呀,」她握住我的手撒嬌地說,「你不是最疼我的嗎?今天就答應我吧。」

我把自己的手出來:「不行,我真的不能光。」

「要不這樣吧,」她眼珠轉了轉,「你把內掉,圍上一條巾,行嗎?」

「好吧,但是你不許打我巾的主意。」我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她笑眯眯地看著我不說話。

當我裡圍著巾走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趴在墊子上了。室內瀰漫著香薰的味道,讓人逐漸產生一種醉的覺。

我把油按摩油倒在手裡,抹在自己的「房」上。唉,我這麼瘦,房實在是不大,雖然這段時間勤於跟蓉阿姨練習格鬥技術,但大肌還沒有練出來,前還是一馬平川,這樣的身材怎麼能做波推呢?

北北這小丫頭一定是聽了別人的教唆才想出這麼多新花樣來,從餐廳的窄小情侶座,到電影院的雙人包場,還有她的開檔丁字,無不顯示著背後有一隻黑手在縱。等著吧,我一定要把這隻黑手揪出來。

我一邊不地想著,一邊把身子俯下來,開始用我「房」上的油在她赤的身後塗抹。看那些女按摩師做波推時覺很輕鬆,輪到自己做時才覺出千難萬難,我必須緊緊趴在依依身上才能把油塗到她的身上,想要身體懸空、保持一個安全距離是很難的。

為了把油塗得均勻,我乾脆緊貼在她的後背,從上到下地仔細研磨著,她的肌膚是那樣的柔細膩,如剝了殼的蛋一般,又滑又白又,我的呼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微微戰慄著,像是害羞,又像是緊張。

起初我還存著戒備之心,隨著按摩的持續進行,她就那樣安靜地趴著,沒有任何異常舉動,讓我也慢慢放鬆下來,我漸漸忘了這是在波推,開始全身心地享受與她的親密接觸,我們的緊密貼合在一起,她的每一寸肌膚彷彿都在向我熱烈呼喚,呼喚我更近距離地撫她、親近她。

這時,香薰的味道越來越濃了,濃得讓人有點頭暈目眩,我喝了好幾杯水,依然覺得口乾舌燥。

經過一番細緻的貼身推油,我終於把北北從上到下都塗了一遍油,她舒服得星眸微閉,顯然是得不能自已。

我看她快要睡著了,心裡一陣慶幸,只要她一糊就好辦了,正好自己可以身,就怕她鬥志昂揚,又搞出什麼新花樣。

悄悄觀察了她一會,見她還是一動不動,我緩緩站起身,打算拿一條毯子給她蓋上,北北忽然伸了個懶說:「好舒服。」接著把身子翻了過來,雙目像寶石一樣晶瑩閃爍地看著我:「好了,輪到正面了。」

我急忙閃開眼,不想再看她的房與,不是因為我有羞心,而是怕把持不住自己。剛才那一番貼身按摩已經讓人血脈僨張,如果再從正面開始波推,我十有八九會犯錯誤,到時就後果難料了。

我想了想,編了一個理由對她說:「北北,是這樣的,我忽然想起來了,公司有個文件還沒做完,我要去處理一下,咱們今天就到這兒吧,行嗎?」

「那正面的波推怎麼辦?」

「改天吧,我一定給你做完。」

「好吧,不過,今天完成的前三項也要作廢。」

哭無淚地看著她:「為什麼又是這樣?」

「本來就是這樣的嘛,事先已經說好了,今天必須完成一條龍計劃,你總是要改天,那就改天吧,不過要把這四項內容再重做一遍。」

「好了好了,不用改天了,我不去公司了,先把波推做完吧。」我無奈地說。

「是你自己說的啊,可不是我強迫你的。」她臉笑意地看著我,似乎在為戳穿了我一個小伎倆而得意。

我嘆了口氣,繼續往前抹油,然後慢慢趴到她的身上,北北期待地看著我,當我的部對上她的房的時候,她發出了很明顯的一聲呻,我也覺得有些神魂顛倒,我倆面對著面,距離近得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自己。

她情不自地扶住我的肩膀,呵氣如蘭地輕聲道:「神經病,你的臉有點發幹,我幫幫你吧。」說完,就在我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沒等我反對,她仔細端詳了一下,說:「好多了,還需要再潤一潤。」接著還要再親。

我的心怦怦跳,急忙按住她,嚴肅地說道:「對不起,這位美女,你現在是被服務的對象,請您乖乖躺著好不好?」

「我想和你互動一下。」

「用不著。」

「你給我來個口推怎麼樣?」

「口推?怎麼推?」

「就是用你的嘴給我全身……」

「你想什麼呢?」我打斷她的話,「我不會。」

「用你的嘴給我的臉推一下怎麼樣?」

我怕她再翻臉,只好耐著子說:「北北,你可真會找藉口,還說什麼口推,什麼用嘴推臉,你直接說親吻不就完了嗎?我告訴你,這些要求是你臨時提的,不在一條龍計劃內,我是不會答應的。」

「好了,你有理,往下進行吧。」

我怕她再出么蛾子,趕緊把身體緩緩向下移動,繼續給她塗油。我的臉經過她的房的時候,她身體又是一顫,那粉粉尖跟著一起搖曳,她的鴿雖然不如媽媽和蓉阿姨的,卻別有一番滑綿軟的味道,迫在我前的時候覺像兩個凍,給我帶來無窮的回味與

這麼好的房如果不撫一番,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如果她不是我親妹妹,我早就把這對房褻玩無數次了,最後還會把在上面。

北北真是太壞了,用她這麼年輕美好的體引我。本來我有一千個理由拒絕她,但我就是自動變傻,甘願一步一步地陷入到她的溫柔陷阱中。

雖然理智告訴我,不能那樣做。但是,我恐怕就快要……失去理智了。而且,香薰的味道也越來越怪異,讓我心裡的望之火燒得越來越旺。

隨著我身子緩緩向下移去,北北身上留下又滑又亮的一片油,她的呼越來越急促,口劇烈起伏著,似乎也在極力剋制著,而我的巴早就硬得像一了。

我和北北如此這般地親密接觸,和兩個戀人在一起親熱又有什麼分別呢?看來這次又是她披著按摩外衣對我進行的一次惑,我覺自己對此既抗拒,又享受,可能在潛意識裡真的希望我倆之間發生點什麼。

油推到肚臍附近後,我繞開她的處女,先給兩條美美的長腿推油。隨著我細緻周到的服務,她開始發出細若遊絲的呻聲,既像享受,又像勾引,我越來越覺得我們兩個人不是做按摩,倒像是之前的前戲。

正面大部分肌膚都覆上一層油膜後,終於要推油到她的白虎了。我屏住呼部慢慢掃過那個聳起的小丘,但見口的的,只有一點淡淡的摻雜沐浴香味的腥味,抹上油之後更加地水潤光澤,像一個油光水滑的包子。

雖然很小心,我的身體還是迫到了她的,她「啊」地叫了一聲,身子忽然顫起來,兩條腿緊緊夾住我,最添的就是她的兩隻手,一頓抓舞,把我間的巾也恰到好處地抓掉了,於是乎,我也變成了一個赤的人,通紅直翹的子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

北北害羞地看著我起的生殖器,卻一點都沒有退縮的意思。

我假裝鎮定地對她說:「為什麼我的巾?」

「這條巾太扎了,蹭在身上不舒服,還是摘了好。」

「你不要再擾我好不好?」

「我沒有擾你呀!」

「你不是說對我沒有念嗎?」

唸的確沒有,」她笑道,「倒是有些念。」

「別說瘋話了。波推可以結束了吧?」

「還差一點,我的部……還沒有推完。」

部怎麼推?你饒了我吧。」

部……用推行嗎?」

「什麼是推?」我隱約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明知故問。

「就是用你下面的那子……給我推油。」她臉上泛起紅暈,害羞地對我說。

被她這樣公然挑逗,我的心越來越了,室內香薰的味道也越發濃烈,充了情的味道。我猛地意識到,她點的這爐香薰一定有問題,必定是含有的成分。這個小妮子的道道兒太多了,我又大意了。

北北見我不說話,竟然抬起一隻腳,放到我的上輕輕撫觸著,我哆嗦了一下,急忙抓住她光滑的腳踝,聲音發顫地說道:「北北你別這樣,好嗎?」

13。4

北北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快點開始你的推吧,這是最後一步了。」

「你讓我用子……給你的部推油,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也不意味。你不是對我也沒有念嗎?」

「你要是再提『念』兩個字,我就跟你急。你瞅你今天這一出一出的,就把我往溝裡帶,還說什麼念不唸的,我看你就是對我充念!」

「我……哪裡有什麼念?」她結結巴巴地說。

「你還說沒有念?剛才是誰提出用推,現在又用腳蹭我的小弟弟?這是一個女孩子應該做的事情嗎?」

「你錯怪我了,我沒想那麼多七八糟的事。」

「北北呀,」我強忍住內心的衝動,苦口婆心地對她說,「你想一下,我把子放到你的部上推油,是不是有點像做那種事?」

「做……什麼事?」

「算了吧,你就不要裝純情少女了,這個還不懂?我手機裡的小電影,你不是都看過嗎?」

「哦,你說的是……做,是嗎?」她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

「你可真不害臊,說這話的時候一點都不難為情嗎?」

「這有什麼,只是人類正常的生理需要嘛。」

「別人可以產生這種生理需要,咱倆之間不行。如果你堅持用推,很容易擦走火的。」

「你和安諾不是也這樣做過嗎?」北北忽然拋出一個驚得我頭皮發麻的問題。

我嚇了一跳:「不要說話,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你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我……隱瞞你什麼了?」我心虛地看著她。

「你不用掩飾了,我告訴你,安諾有一次喝多了,什麼都告訴我了。你們第一次做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對不對?」北北悉一切地說道。

講……這都是沒有的事。」北北的話讓我心裡陷入極度的恐慌。

「你結婚那天,她在車裡給你口,對不對?」

「胡說八道,你不要講。」她的話讓我越來越心驚跳,我的掌心已經出汗了。

「你還騙我,說她在給你解繩子,是吧?我馬上就把這件事告訴爸爸,你猜他會不會信你?」

我急忙放下她的腳:「你別來。爸爸的身體不太好,別把他氣壞了。」

「那你和安諾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又把腳放到我的上,輕輕撫起來。這次我不敢再阻攔,只好任由她褻玩我的巴。

「我和她什麼事都沒有……哦……你輕一點……」我強忍住快,斷斷續續地說,「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你千萬不要跟爸爸說……」

「那你接下來該怎麼做呢?」她的腳滑到囊上,開始觸摸我的子孫袋。

我被她巴越來越,口氣也變軟了:「現在就給你做推……行不行?」

她這才把腳放下來:「那你還不快一點?」

我搖搖頭,開始往自己的巴上抹油,心裡還在琢磨著:北北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以前那個膽小、單純的妹妹哪裡去了?她好像一下子變得成多計,變得我都不敢認了。

抹完油,我跪到她的身前,她的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我,充了期待。

我用手扶住身,輕輕貼在她的上。為了避免誤入,我儘量用身和她接觸,而不敢直接用頭。

由於剛才已經用部塗了一些油,所以推的時候只進行一些修補的工作就好了,我小心翼翼地扶著,在她鼓鼓的丘上塗抹著。

隨著我和北北的器官的親密接觸,她光滑無阜緩緩搖動,聖潔神密的幽谷口不斷出潺潺溪水,淌了她的玉股間,處女嬌的花瓣微微顫動著,裡面粉紅的花若隱若現,看得我面紅耳赤,熱血沸騰。

此刻,我親妹妹那滑嬌軟的花就在我眼前一張一合,我只消把頭對準兩片瓣之間,一個身便可以佔有這具嬌柔無骨的身子,任憑誰來也無法阻止我。既然桃花的外側已經塗完油,是不是應該給桃花的深處也塗一些呢?

我越是仔細端詳她的,雙眼越變得通紅,巴變得又又硬,顯然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合準備,我急促地呼著,忘了只用身摩擦的初衷,開始用頭在她的口蹭來蹭去,馬眼上沾油和

北北被我不住地刺口,泛紅的肌膚布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如靈蛇般款款擺動,峰一起一伏,口中嬌啼不斷:「哥哥……你在幹什麼……我下面……好……」

此時,那該死的香薰氣味也越來越強烈了,燻得我頭暈目眩,陷入天人戰之際。不錯,北北是我的親妹妹,我不應該侵犯她粉雕玉琢的玉體,但是,她如此肆無忌憚地挑逗我的望底線,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承認,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北北那青婀娜的身體竟然發育得如此之好,對我的刺太大了,我實在不希望其他男人先一步得到她,既然她對我有意,不如就和她顛鸞倒鳳,成就一番好事吧!

可是,媽媽的警告言猶在耳,使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她的話對我力太大了,放著眼前這麼美好的體不能享用,只能幹看著,這叫什麼事兒呢?

就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等得不耐煩的北北忽然扭動起了部,她那粉紅的玉門一下子含住了我的頭,得我刺莫名,忍不住「噢」地叫了一聲,她也非常興奮地抬起玉,順著的方向前進了少許,把整個頭都了進去,一種酥麻的快馬上傳遍我倆的全身,她「呀」地一聲嬌起來,如遭雷噬一般起了部,再次發出不勝嬌羞的呢喃聲:「神經病……你把什麼東西進來了?好……你真壞……」

聽到她勾魂的叫聲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到她身上,緊她的嬌肢花骨,兩手緊握那對椒巴在她的口快速摩擦了起來。

是的,我還是沒有進去,但能用身摩擦她的口媚已是極大的享受了,北北意地緊緊摟住我,一雙玉腿夾住我的身子,高高地起了她的雪峰,合著我的捏,口中發出甜美軟糯的嬌聲:「神經病……我的要被你磨壞了……嗯……好燙……」

「北北……你的身體也好熱……」在她香、軟綿綿的身上,只覺得飄飄仙,由於她緊緊夾住我,頭剛剛擠開便又被迫了出來,但它們還是能經常觸碰上,每一次接觸都令我倆發出忘情的呻

不斷的快使我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緊貼在她的阜下方,對和小口產生的摩擦和擠越來越強烈,裡分泌的汁也越來越多了,把顯得愈發光亮,也在我的上掛了許多白漿汁。

北北的玉腿部越來越潤,越來越滑膩,我也越來越順暢,而且的角度也越來越上揚,每一次摩擦時,頭都要在上狠狠地擠一下,有幾次甚至擠開,幾乎就要再度入小,都被我及時避開。

我越來越奮,口鼻中出的氣息落在北北身上,刺著她脖子、耳朵前後稚的皮膚,讓她全身上下麻了一次又一次,兩顆頭被我得傲然翹,又硬又腫。

在我的重呼染下,北北的嬌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神經病……你的力氣好大……房都被你捏壞了……」

「你耍了我一天……不就是想要這個嗎?」我劇著回應說。

「你真是討厭……啟發了你半天也不行動……」

「你是我妹妹……讓我怎麼行動?怎麼樣……現在覺舒服嗎?」

「你討厭……我不知道……」北北的被一實實在在、又硬又熱的這樣摩擦,快而來,她的自制力形同虛設,幾乎沒有辦法抵擋,只能盡全力夾緊我,臉上泛起一片,一直蔓延到溝附近。

「虧你平時裝得那樣淑女……原來也這麼豪放……這次我認清你的真面目了……」我一邊享受著快,一邊調侃著她。

「我也認清你了……你真的很魯……」她說起麻的話同樣不含糊。

傳遍全身的快,讓北北逐步被越來越強烈的望征服,她一方面想要守住最後的底線,一方面又想要體會更銷魂的覺,整個人一直處於這種思想鬥爭中,猶豫著該不該讓我真正地把進去,如果我一開始用強的話,估計她也無法阻止我。

我並不知道北北此時的想法,只是一門心思在她的小口摩擦著,覺兩個人的器官被摩擦得滾燙,彷彿要擦出火花,快也如火焰般在我們身上越燒越旺,她的呻聲變得斷斷續續,一直沒有間斷:「嗯……不要……那麼……用力……嗯……啊……」

就在我攻勢漸猛之時,在快面前幾乎沒有招架之力的北北突然把雙腿放下來,伸直併攏到一起,牢牢夾住我的巴。我悶哼了一聲,她的這個舉動使巴衝刺的時候增加了對小的摩擦,聚集在我們身上的快瞬時達到了頂點。

我又快速送了幾下,猛地叫了一聲,巴緊緊貼在小上,和我的身子一起「突突突」地顫抖起來,一股股迅速從馬眼中出來,盡數在她的兩腿間和丘附近。

北北瞪大了眼睛,顯然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只覺得下體一陣火熱,情不自起酥,呻了一聲「好熱」,纖纖玉手再次上我的脖子,以口相就,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

這次我沒有拒絕她,因為我正處於高中,她的獻吻恰到好處。我用力地吻住她的,也舞動舌尖,和她伸過來的小香舌攪拌在了一起。

自從上次在媽媽上把北北認錯以後,這是我和她的第二次深吻,本來我不想這樣,可是她惑我太深,面對這樣一個如花女子,任是誰來也難以自御。

在她柔若無骨的人玉體前,我完全失去了自控力,變得非常暴,在一番舌吻後,迅速擺她的香舌糾,往她的喉嚨深處探去,飢渴地著她的香甜津

北北緊張得心如麻,恍如一個犯錯的小孩一般,嬌咻咻的任由我的舌頭在她的檀口裡放肆攪動,舐著櫻桃小嘴裡的每一個角落,沒多久,她已沉溺在男女熱吻的綿中,雙臂把我摟得更緊,身體越來越燙。

隨著深吻的持續,她開始反擊了,再度捕捉到我的舌頭,兩條靈舌又繞到一起,並且她堅決不肯放開,我試圖擺了幾次,結果都是我躲到哪裡,她追到哪裡。

她的口鼻中發出醉的「嗯……嗯……」的嬌聲,鼻子的氣聲越來越重,她的嬌軀似乎痠軟乏力,卻又灼熱無比,她無法抗拒我的熱情吻,卻又似乎希望我更深入地觸碰她和撫摸她。

但是,我只是一直吻她,對玉捏也漸漸單調,她不地把一隻手順著我的後背向部緩緩滑去,我剛覺出有點不對,她已摸到我軟下來的,緩緩動起來,得我「嗯」了一聲,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北北見我有了反應,知道我喜這個,她的速度明顯加快了,剛巴很快又抬起頭,在她的手中再次生龍活虎起來。

說實話,我很喜被她,雖然手法稚一些,但勝在新鮮刺。要知道,她可是我的親妹妹啊!就憑這一點,她與我有什麼接觸都會讓我熱血沸騰,便是讓我一晚上十次我也心甘情願。

可是,我終究不能陷入太深,剛才的體外只能勉強算躲過一劫,倘若再這樣曖昧下去,估計就離體內不遠了。媽媽如果知道我奪了北北的身子,一定會兌現她的承諾,把我從樓上扔下去,或者把我掐死,到時我和她的孩子就該沒有爸爸了。

我越是警告自己要遠離北北,下身的快越是源源不斷地傳來。不知怎麼地,北北的技巧比在電影院時好了很多,她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如有魔法一般,恰到好處地掐中了我的星命點,上的每一條青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把我得不要不要的。

北北柔軟的手得我太舒服了,本來她是可以把我的,但她非要悄悄挪動部,把對準了我的巴,我正在魂飛天外的當兒,猛地察覺頭再次被兩片了進去,接著她把手放到我的股上就要往下推,唬得我一下子分開和她相吻的嘴,縱身跳了起來:「鬼腳七,你要幹什麼?」

她意猶未盡地著嘴:「想讓你再按摩兩下。」

我心有餘悸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巴,面發沉地對她說:「好妹妹,你清醒一下吧,我們這樣已經很過份了,如果再往前走一步,就是萬丈深淵了。」

「萬一不是深淵呢?說不定是桃花仙境呢。」她巧笑倩兮地說道。

「不和你說了,我去洗澡。」這時我的頭腦已經冷靜下來,轉身去拿巾。

「等一下嘛,」她躺著哼了一聲,「我也想去衝一下。」

「那你先去洗。」

「咱們一起洗吧。」她慵懶地說。

「不行,」我搖著頭說,「必須分開洗。」

「可是,」她無力地癱軟在按摩墊上,「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呀,你抱著我去洗行不行?」

「要不要我給你來個擦背、修腳、掏耳朵的全套服務?」

「太好了。」她高興地說。

「你當這是澡堂子嗎?還不快去洗澡!」我把巾圍在上,不耐煩地說。

北北看著自己附近的,忍不住叫了起來:「哎呀,你看你,了那麼多,得到處都是,好髒呀。」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討厭,我的部都被你了。」

「快去洗澡吧,還在這裡廢話。」

她白了我一眼,嘟嘟囔囔地一個人去衛生間了。她洗澡的時候我站在外面,等我進去的時候,趕緊把門鎖上,說什麼也不能再給她可趁之機。

兩個人都洗完澡,把按摩的現場清理完畢,趕緊踏上回家的路。

這次我開車的時候,北北規規矩矩地坐在後面,沒有再擾我。到了媽媽家樓下的時候,她邀請我上樓去坐一會,我很想去看媽媽,欣然同意了。

我幫著她把一車的戰利品搬上樓,進了家門以後才發現一團漆黑,我納悶地問道:「媽媽睡覺了嗎?」

北北得意地笑了一下:「她們公司今天晚上有活動,要很晚才能回來。」

「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這樣咱倆才有機會獨處呀!」

我瞪大眼看著她:「一條龍計劃不是已經完成了嗎?你還有什麼事?」

「咱們來個燭光晚餐怎麼樣?」

「吃了一肚子生猛海鮮還能吃燭光晚餐?你也不怕吃撐了?」

「燭光晚餐吃的是情調,又不是吃自助餐。」

「不行,我都陪你一天了,依依還在家裡等我呢。」

「那好吧,」她轉身走向自己的臥室,「你幫我把東西搬進來吧。」

把這些大包小包搬到她的房間後才發現,她的兩個衣櫃全是空的。看來她已經為今天的瘋狂大購物做好了準備,連櫃子都騰空了。

我略帶調侃地說:「這次你載而歸,是不是有一種當了富婆的覺?」

「還不是要謝哥哥的真情奉獻?你真是我的守護天使。」

「哼,我還是你的財神爺吧?快點把鑰匙給我。」

「什麼鑰匙?」

「你裝什麼糊塗?就是你幫我配的家裡和媽媽辦公室的鑰匙呀!」

「噢,你說的是鑰匙呀,」她假裝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接著一拍腦袋,「哎呀,我忘在單位了!」

「什麼?」我像刺蝟一樣,渾身的都快立起來了,「你這一天都在拿我當猴子耍,是不是?」

「嘻嘻,逗你玩的,」她一邊開心地笑著,一邊從包裡拿出了一串鑰匙給我。為了防止被她騙,我特意拿到門口試了一下,果然沒錯。

「好了,你欣賞那些購物成果吧,我先走了。」我拿到鑰匙後決定馬上開溜,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本來剛才我還盼望著能見媽媽一面,現在卻有點怕遇到她,如果讓她發現我和北北在一起混了一天,還買了那麼多東西,肯定會把我吊起來毒打的,還是先走為妙。

剛走到門口,北北忽然喊著我的名字跑了過來,我才轉過身,她已撲到我的懷裡,又摟著脖子要和我接吻,我捷地躲開了,只讓她親到了我的臉頰。

北北不地把住我的臉,硬把我的頭扭了過來,到底和我又完成了一次深吻。

我輕輕推開她,無奈地對她說:「北北,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不會每次見面都要接吻吧?」

她深情地摸著我的臉說:「哥哥,以後我們都要這樣好好地,行嗎?」

我心想:你就做夢吧,以後我都要離你遠遠地。

「我們還剩一次按摩和一次燭光晚餐,對吧?」她懷期待地說。

「是的。你想好怎麼按摩了嗎?」我擔心地問。

她神秘地對我笑了一下:「到時你就知道了。」她的笑容讓我有點不安,趕緊揮揮手跟她告別了。

我一邊快速地往外走,一邊想,不知道北北第三次按摩的時候會出什麼么蛾子,不會是讓我把巴伸到她的道里面去按摩花心吧?那樣可就是大麻煩了。其實,北北一個人倒好對付,怕就怕有人在背後暗中縱。如果真的有人和她聯手,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今天我最大的失誤就是沒忍住自己的望,在她的面前了。這種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我發現自己在北北面前的抵抗力越來越差了,她的縱容、挑逗只會釋放出我心底的魔,讓我變得更加惡。

可是,這次應付過去了,下次該怎麼面對她呢?如果她非讓我到小裡,又該怎麼辦?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想好了對付我的招數,我卻是已經越來越害怕與她見面。如果沒判斷錯的話,下次再和她相會時想不恐怕也很難。唉,真是越想越頭痛。

此時此刻,我完全陷入了矛盾的心理,既眼饞北北的身子,又懼怕媽媽的洪荒之力。可讓人沒想到的是,回家以後還有另外一件麻煩的事在等著我。

13。5

回家以後,依依興奮地跟我說:「老公,有個好消息!」

「是嗎?快點說,我好久沒聽到好消息了。」

「明天購物街有活動,折扣力度很大,咱們去購物呀!」

「不是就今天有活動嗎?」我心裡暗暗叫苦:這算哪門子的好消息呀?

「誰說的,今天、明天、後天,連續三天呢。」

聽到這裡,我就知道上了北北的當了,這個壞妮子騙我說只有今天有活動,結果帶著我逛了一天,把錢都花光了。

「怎麼樣?明天去不去?」依依拽著我的手撒嬌說。

我苦笑著說:「當然要去呀,老婆大人都發話了。」

「老公,你真好。」她高興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馬上也回吻了她一下。

依依接著說:「今天我媽好像情緒不高,你是不是沒去訓練?」

「是的。」我把和北北逛街的事簡單說了一下,看電影與做按摩的細節當然略過去了。依依知道這是我事先答應北北的,也沒說什麼。

「我媽這次教你很認真呀,我覺她勁頭十足,比你還上心,你可別讓她失望。」她說。

我暗自嘀咕道:我倒希望她別那麼上心。

是週六,一大早依依就拉我去逛街。她還是比北北手下留情,只花了三萬多元就收手了。當然我刷的還是信用卡。

在逛一家商鋪的時候,一個女導購員認得我,悄悄對另一個人說:「這個蠻帥氣的傢伙我認識,他昨天領一個美女進試衣間鬼鬼祟祟待了半天,上衣都掉了,肯定沒幹好事,沒想到今天就換了另一個美女,真是個花心大少。」我只好假裝沒聽見。

載而歸後,依依興奮地說:「今天太開心了,真希望每個月都有這樣的活動。」我心說,那樣的話我就真的要去當舞男了。

把依依送回家後,就去健身俱樂部找蓉阿姨。進門的時候發現她不在,正好一個常來健身的少婦與我搭訕,我就和她對練了起來。我倆正練得熱火朝天,蓉阿姨悄無聲息地出現了,她沉著臉看著我,像是一個妒婦在盯梢自己的老公。

我見她的氣不對,趕緊和那個少婦分開了,和蓉阿姨走到另一間訓練室。她語帶諷刺地問我:「怎麼,有新的合作伙伴了?」

「她請教了幾個小問題,我們就切磋了一下。」

「你現在的水平能指導別人嗎?」

「當然不行了,所以要跟著您學呀。」

「你為什麼又開始給我送花了?」

「我說我沒送,您信嗎?」

「你這屬於惡意擾,知道嗎?真是無膽匪類,送了花又不敢承認。」蓉阿姨顯得很不高興。

「是不是有人送錯花了?」

「不會的。一次兩次錯了還情有可原,怎麼可能天天錯?」

「您為什麼不去花店查一下?」

「你當我沒去過嗎?店員說,是一個叫某某東的先生定期打款給她們店,讓送到我們分局的。單位只有我一個人的名字帶個『蓉』字,肯定是送給我的。」

「媽,您看,要是我獻殷勤的話,為什麼不當面給您送花?何必搞這麼多彎彎繞?」

「誰知道你怎麼想的,你那麼變態,肯定是懷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無奈地說:「既然這樣,不如我發個毒誓,行嗎?」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你發吧。」

我舉起三手指說:「我發誓,如果花是我送的,保佑您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又拿我打哈哈是不是?」她輕輕踢了我一腳。

「好吧,我換個說法,如果花是我送的,頭頂這盞燈馬上就滅掉。」

我的話音未落,天花上的吊燈立刻就黑掉了,室內立時陷入一片漆黑中。我尷尬地立在那裡,心說:人倒黴起來真是喝口涼水都牙,放專砸腳後跟。

過了一會,蓉阿姨冷冷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講?」

「這隻能說明我太不走運了。」

「現在連老天都不幫你了。」

「可能是正趕上停電了。您稍等,我出去看一下。」到前臺一打聽,原來是電工臨時檢修電路。

來電以後,我們繼續訓練。好不容易捱到結束,前臺又來催我們下一季度的會費。

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破又遇頂頭風,現在正是我最缺錢的時候,健身俱樂部也跑來湊熱鬧。我欠了一股的帳,當然是能省則省,少花一分是一分。況且蓉阿姨盯我盯得這麼緊,我正想擺她對我的監督訓練,馬上對前臺說:「美女,這次我就不續費了。」

蓉阿姨很詫異地問:「為什麼?你又想偷懶了?這麼快就忘了上次剃頭髮的事了?」

我悄悄把她拉到一邊:「媽,我練了也有一段時間了,這裡費用高的,咱們找個便宜的或者不花錢的地方練行不行?」

「不行,不能換地方。這裡的設備最全了,在這裡訓練的效果最好。」她不同意。

「那個,」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困境,「媽,我最近的經濟有點拮据,恐怕拿不出這些錢……」

「你連幾千元都沒有嗎?」

「本來是有的……現在沒有了。」

「你的錢呢?包小三了?」她質疑道。

「小三沒包,包了個年紀大的,天天跟著我一起訓練。」我看著她說。

「別胡扯,快說,你的錢到底幹嘛了?」

「這幾天陪著北北、依依逛街購物,錢都花沒了。」

「真的?」她懷疑地看著我。

「是真的。這幾天購物街有活動,她們買東西都快搶瘋了。」

「這樣吧,健身俱樂部的會費我先幫你墊上。」

「別別別,」我趕緊攔住她,「您不要幫我墊,我沒有錢,一時半會兒都還不上。」

「那你就慢慢還。」

「慢慢還我也沒有,您的錢肯定要打水漂了。」

「別廢話了,訓練不能半途而廢。」蓉阿姨自作主張地把我們兩個人的下季度的會費都了。

錢的時候,我在旁邊看著她的錢包發出了讚歎的聲音:「媽,您真有錢。」

「年輕人哪有像你這樣過子的?俗話說,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一世窮,你們得學會打細算過子了。」蓉阿姨收起錢包,向更衣室走去。

「要不您包了我吧,我給您當小三。」我開玩笑地跟在後面說。

她斜乜著我說:「當小三?這就是你的夢想嗎?」

「是呀。我不想奮鬥了,太累了。」

「我連第二者都沒有,現在你讓我包養小三,這合適嗎?」

「是有點不合適,」我訕笑著說,「我當第二者怎麼樣?」

「滾。再胡說就讓你馬上還錢。」她生氣地看著我。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媽,聽說您在警校的時候學過格鬥必殺技,能不能教教我?」

「你學這個幹什麼?那是很危險的,容易傷人,還是學點不痛不的吧。」她警覺地說,「我就是留著危險的時候使用,平時不會用的。您教教我吧,省得下回又被人欺負。」

「不行,不能教你,你太沖動了,我怕你出去惹事。」她的語氣非常堅決,我只好暫時先作罷。

信用卡透支了大約十萬元的窟窿還沒堵上,現在又欠了蓉阿姨的錢,這回可真是麻煩透頂。我急三火四地四處籌錢還賬,先是賣了一些郵票和舊物,又出去攬了幾個私活,好不容易湊到五萬元錢,還剩一半的外債沒還上。

正在我為了還錢抓耳撓腮之際,老同學林子凡那邊傳來好消息,他剛剛成立了一個網絡信息公司,讓我去兼職當副總。我說自己現在還不能辭職,他說你不用辭職,利用業餘時間來幹活就行。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眼看要餓死了,天上突然掉下來一個大餡餅,我快地答應下來,並預支了六萬元的工資。林子凡心疼地說:「我這公司還沒開張呢,就先給了你六萬元,你是不是想把它搞破產呀?」

「別那麼小家子氣,放心吧,明年我保證你的公司上市。」

等我真正地開始做兼職時,才發現他的公司本就是一個小作坊式企業,主要的業務就是給那些大公司打下手,做些邊角料的活。公司裡算上我一共才五個人,每個人都要身兼數職幹好幾個人的活,成天累得要死。我有點後悔蹚這個渾水了,可惜又不能打退堂鼓。

最噁心的是,除了幹業務、跑外勤、當力工之外,我還要兼職做公關,應付那些難的客戶,特別是女客戶。原以為做兼職就不用做男公關了,沒想到繞來繞去還是沒躲過。

依依倒是開心的,她覺得我很上進,一直在努力打拼。她出外進修的子也快要到了,正在做各種準備。

這期間,我還給莫採欣介紹了幾個對象,她都不意,後來有的連面都不見,只看一眼照片就拒絕了。

我還做了一件比較重要的事,就是給杜晶芸打電話。其實我本不想這樣做的,但是實在沒辦法,我太想念媽媽了。

杜晶芸很意外接到我的電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也直撲主題,想讓她指定我為媽媽公司的談判代表,參加和俊採集團談判的相關事宜。

杜晶芸平靜地說:「你找我說這件事,不太合適吧?」

我慚愧地說:「我知道很唐突,那就不打擾了,杜董。」

「你叫我什麼?」她不悅地反問了一句。

「芸姐。」我馬上反應過來。

她的語氣緩和了一些:「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我可以幫你一次,但你做事要有分寸,開口之前要考慮一下雙方的身份。」

「好的,芸姐。」

「除了工作,有沒有別的想和我說的?」她的聲音更加鬆弛了。

我馬上說:「芸姐,好久不見了,有機會咱們姐弟倆敘敘舊、喝喝茶吧。」

「我答應幫你的忙,你是不是也應該答應我一件事?」杜晶芸緊追不捨。

「您說的還是當副總裁的事嗎?」

「不錯。」

「好吧,我答應您。不過我在公司還有些事沒處理完,能稍緩一段時間嗎?」我用了一下緩兵之計。

「沒問題。」

雖然得到了杜晶芸的同意,但恐怕就此要被她上了。做什麼事都要付出代價,為了讓媽媽原諒我,必須要搏一搏了。

安諾那邊也並不平靜,有一天我得到可靠消息,她和大塊頭出現在安諾家附近,馬上毫不猶豫地趕了過去。

我來到小區的時候,安諾已經上樓了,只有大塊頭自己在樓下。他一見到我,馬上皺起了眉頭:「你還真是魂不散,有安諾的地方就有你。」

「你的臉皮也厚的,上次吐成那個德行了,還好意思跟安諾在一起?」

「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力,小心把你身上的都剃光了。」

「我好喜呀,快點來剃吧,娘娘腔。」

「不要再叫我娘娘腔!」他眼中著怒火,邁步向我走了過來。

「好啊,娘娘腔。」

因為話不投機,我和他很快打在了一起。才打了幾個回合,就發現他的速度變慢了,力氣也比前幾次小了很多,我越打越有信心,越打越興奮,漸漸佔據了上風。

安諾下樓的時候,大塊頭已經被我打得節節敗退了,估計再有幾個回合就能控制住他,但是安諾的出現把這一切衝散了。她拎著大包小包跑到我們中間站定,大聲喊道:「住手!」

大塊頭很會利用機會,他趁勢了口氣,指著我對安諾說:「安諾,你哥哥太不講理了,一見我面就動手打人,你好好跟他說說吧,他這麼衝動會闖禍的。今天我就饒了他這一回,下次我不會客氣的。我先走了。」說完,他就匆匆溜掉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說:「這種人臉皮真是厚,明明打輸了還振振有詞。」

安諾不高興地說:「你怎麼又來了?上次你把人家害得還不夠?」

「你為什麼又跟他見面?他是壞人,快點跟他分手吧。」我大聲說。

「他今天來就是幫我忙,不是約會。」

我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安諾,她今天打扮得非常素雅質樸,上身是一件白的喇叭短袖的V領雪紡衫,下身是一條米短裙,短裙外配上長款的黑紗裙外搭,耳朵上面還戴了一朵很大的花,我已經很久沒看到她打扮得如此清新淡雅了。

「為什麼不找我幫忙?」我痴痴地看著她說。

「你太忙了,每天要見那麼多美女,不想打擾你。」

「我什麼時候見美女了?」

她笑了笑,不肯再說了。

「你最近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事?」其實我想問:北北那些奇怪的行為是不是聽了你的教唆?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聽不懂你的話。」

我沒有再問下去,想從安諾嘴裡套話實在是太難了,就換了一個話題:「安諾,你有什麼困難可以跟我講,不要有顧慮。你告訴我,是不是他要挾你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說:「你既然不能給我真正的幸福,何必問那麼多。」

「這件事我必須過問,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一直盯著你們,他也別想有好子過。」

「你太霸道了,自己不負責任,又不許人家找男朋友。」

「他算什麼男朋友?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都快,到現在還沒解決慧小鳳的問題。你跟他在一起會後悔一輩子的。」

「後不後悔也是我自己的選擇,爸爸媽媽都沒管我那麼多,你就省省心吧。」

「你說實話,你他嗎?」我很嚴肅地問她。

「我也問問你,你我嗎?」她也很認真地反問我。

「你先回答我。」

「你到現在都不敢面對我的問題嗎?」她的眼中閃耀著動的光芒。

我看了一眼四周,迅速把安諾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低聲對她說:「你要知道……我已經結婚了……」

「那又怎麼樣?你究竟誰,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已經沒有隨便別人的權利了。」

「上次在電影院我就問過你,你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你想拖到什麼時候?」安諾的表情越來越認真,語氣越來越重。

「是我先問你的。」

「好,是不是我先回答完你的問題,你就會回答我?」

「是。」我也直視著她。

「你聽好了,我——不————他!一直以來,我只過一個人,就是你!你還記得我在哪裡說過這句話嗎?」

我想起來了,我和安諾在電影院遇見過三次,第一次她說喜我,差點氣走依依,第二次是她和爸爸、劉阿姨去看電影,第三次只有我們兩個人一起看電影,她直截了當地說我,末了還用「冰火三重天」好好招待了我一番。

我喃喃地說:「我當然記得。」

「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她急切地看著我。

「我……能不能晚一些再回答你?」我還是猶豫了一下。

「你!」安諾氣得只說出一個字,憤怒地轉身就走。

我急忙抓住她的胳膊:「你去哪裡?」

她迅速轉過身,雙眼冒火地瞪著我:「凌小東你聽著,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話!你再也不要干擾我的情生活!再也不要打擾我談戀!我討厭你!你只會逃避,本就不值得依靠!」

「這個答案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對,很重要,非常重要!我從來沒有那麼過一個人!可惜他總是讓我失望!」她生氣地喊道。

「好!我告訴你!你聽好了!」我也大聲喊道,她馬上帶著最後一絲期待緊盯著我。

我抓住她的雙肩,聲嘶力竭地對她吼道:「我————你!」

安諾聽到這句大吼,馬上如被雷擊中一般久久不動,眼中閃耀著淚花,良久才顫聲問道:「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就是早告訴你也沒什麼用,我和你是沒有結果的。」我的聲音又低沉下來。

「為什麼現在又告訴我了?」她上前一步,離我更近一些。

「我不喜看到你和那個傢伙在一起,你跟他那麼親密,跟我又很疏遠,太傷我了!」

「你還會妒忌嗎?我以為你本就不在乎我呢!」她仰起頭,兩隻大眼睛一閃一閃地眨著。

我低頭看著她,沮喪地說:「我的確很在乎,我沒法兒眼看著你跟別的男人親熱,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這樣多好,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是不是很舒服,大蘿蔔?」安諾開心地笑著,扔掉手裡的大包小包,嘴微微噘著,慢慢湊向我。

看著她如玉的容顏和清香的口氣,我情不自地將她擁到懷裡,一口攫住了她的紅,狠狠地掃掠著她嘴裡的每個角落,她也緊緊摟住我,一隻香舌與我熱烈糾,我們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戀人一樣緊密地擁吻在一起。

這次我完全是帶有發質地強吻她,舌頭狂飆突進,把她可憐的小香舌在底下一通蹂躪,還用牙齒狠狠地咬她,她雖然疼得直拍我的肩膀,卻無法阻止我的虎狼之吻。

我一邊報復似地用力吻她,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裡摸著她乎乎的房,她鼻子裡「嗯」了一聲,顯得很享受,我馬不停蹄地繼續向下滑動手指,很快探入她的短裙裡,直接摸上了她淋淋的阜,用手指輕輕勾著捲曲的,撫摸著暖烘烘的口。

她的反應更大了,情難捱地扭動著身子,一隻纖手也悄悄放到我的下,隔著子輕輕撫摸著我的巴。我們對彼此的體非常悉,做也不止三五回,都很清楚對方的點在哪裡。

如果不是有人過來,我和安諾的痴還會繼續下去。耳聽到陌生人的腳步聲和說話聲越來越近,我倆只好戀戀不捨地分開身子,整理著各自的衣服。

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輕輕地說:「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猴急。」

「你也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豪放。」我輕輕吻著她的手說。

她把從樓上取下來的一個袋子給我:「這是你的東西,你拿走吧。」

「什麼東西?」我好奇地把包接過來。

「唉,都是你上次折磨我的工具。」她戲謔地看著我。

我打開一瞧,乖乖,原來是我上次待安諾時用的SM套裝,趕緊把拉鍊又拉上了。

她含笑看著我:「怎麼樣?有什麼想說的嗎?」

「上次我做得太過分了,害你進了醫院,真對不起。」

「沒什麼,我不介意。你折磨我越狠,說明你越我。如果你喜的話,再來幾次也可以,我隨時都有時間。」

「你今天來就是取這個袋子的嗎?」

「主要是看看老房子,打掃一下衛生。」

「為什麼不讓他上去幫忙?」

「他?我跟他還沒那麼。」

「你們的關係……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就猜到你要問這個,我們只牽過手,別的什麼都沒做。」

我鬆了一口氣,又問:「上次在酒吧你不是喝多了嗎?」

「上次我沒喝多,我知道他要下藥,一直防著他呢。不過我看得出來,你是真心對我好。」她頗為動地說。

「咱倆……今天的事,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尤其是爸爸和你媽媽。」

「這個我還能不知道嗎?」

「我……畢竟已經結婚了,你千萬別讓我離婚,也別住到我家裡去,行嗎?」

「我當然不會勉強你了,上次說的是隻氣話。只要你心裡有我,我一定對你死心塌地,決不變心。」安諾認真地對我說。

「好了,你怎麼解決和那個傢伙的事?」

安諾的臉上掠過一片雲,咬了咬牙說:「放心,我自己會處理的。」

13。6

安諾的事剛有點眉目,唐老師那邊又遇到了麻煩。她的兒子溫小村因為被同學欺負,拿著一把改錐到學校報復,被教務處處分了,溫小村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

唐老師嚇得六神無主,趕緊找我去幫忙。我給蓉阿姨打了個電話求助,自己也跟著一起上街去找。幸好我的判斷比較準,終於在一個網吧找到他了。這小子頭髮蓬蓬地在那兒泡了好幾天了,臉上一層蠟黃,旁邊放著一桶吃了一半的方便麵。

我給網吧結完賬,直接把這小子扛了出來,本來想打車回家,但他說餓了,唐老師就領我們到一家烤店吃飯。把和蝦烤好以後,溫小村自己在那兒狼虎咽地吃了起來。唐老師輕輕嘆口氣,對我使了個眼,暗示我到一邊說話。

我們來到烤店一個安靜的區域,她一邊遠遠看著溫小村,一邊對我說:「小村最近的行為很危險,總和人打架,學校已經找我好幾次了。小東,我覺得你年輕開朗,跟他有共同語言,更容易溝通,我想請你幫忙盯著他,讓他少惹點事,行嗎?」

唐老師既然開口了,我當然快地答應下來:「好的,沒問題。」

「這孩子也是受他爸爸的刺,覺得大人都是騙子。」

「是因為你們離婚的事嗎?」

「有這方面的原因。」

我忍不住問道:「唐老師,您為什麼要離婚呀?」

她苦笑著說:「我前夫溫開成搞婚外戀,跟我分居了兩年多,前一段時間才辦的離婚。唉,男人變壞可真快,一轉眼就六親不認。」

我心想:好像您在外面也有相好的吧?我都見過好幾次了,是個高大的男人。但是我不能揭這個底,便問起她前夫的事:「那他為什麼總來找您呀?我看他每次都很著急,好像在找一些特別重要的東西。」

唐老師猶豫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他在找什麼,我猜……可能是一些值錢的東西。」

「他是不是還沒找到?」

「是的。」

「那您可要小心一點,當心他狗急跳牆。」

「我明白的。小東,上次在校門口多虧你幫我解圍,我還沒謝謝你呢。」

「沒事的,唐老師,您別客氣,有事直接叫我就行。」說話時我不住偷瞄著她修身西服下高聳的部,暗暗思量著什麼時候再給她做一次房按摩。上學時她的身材就很引我,沒想到多年之後更加勻稱,每次見到她都讓我心大動,叢生。

唐老師似乎注意到了我窺視的眼神,她悄悄將襯衫領口收了收,對我說:「咱們回去吧。你再多吃點。」「好的。」

回到座位上才發現出了一件極其尷尬的事情,溫小村把我袋子裡的東西都翻了出來,而且全擺在了桌面上。

看著飯桌上擺放的手銬、鞭子、繩子、蠟燭等SM工具,我別提多囧了,趕緊衝上去把這些東西收進袋子裡,唐老師的臉上卻閃過一絲既吃驚、又興奮的神

溫小村幸災樂禍地對唐老師說:「媽,你都看到了吧?這就是你以前教過的好學生,你看看他隨身攜帶的袋子裡面,都是高級白領必備的護膚品。」

我急忙解釋說:「這是別人的東西,託我幫忙保管的。」

唐老師小聲批評兒子:「你怎麼隨便翻別人的袋子呢?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快點道歉。」

溫小村對我翻了個白眼說:「對不起,哥哥,麻煩你下回把你的寶貝收好,不要再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我強作笑臉地說:「明天我就把東西還給他。」

後來的就餐都是在一種奇怪的氛圍下進行的,結賬出門的時候,溫小村趁著唐老師不注意,悄悄對我說:「我知道你在打我媽的主意,告訴你,不要白費力氣了,你沒戲。」

我微微一笑,心說:小子,你不用囂張,早晚有你求我的時候。

回去以後我就通過老同學蔣一然幫忙,跟聖言中學的一位老師取得了聯繫,讓她找幾個學生幫忙盯梢溫小村,我負責出勞務費。這樣溫小村不管有什麼風吹草動都在我的監控之下。

回頭想想,唐老師作為一個離婚女人真不容易,既要忙工作,又要照顧不省心的兒子,也夠她心的了。如今能幫到她一點忙,我也覺得的。還有,如果能利用幫忙的時候順便欣賞一下她豐的身材,也是一件美好的事。

與此同時,蓉阿姨和我的訓練課也快進入尾聲了,我的身手越來越捷,各項技術越來越純,一般人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唯一麻煩的是,那位「東」先生送花送得更勤了,現在整個分局都知道有人在狂追她,蓉阿姨卻又找不出這個「追求者」,只能天天拷問我。

我也覺得很委屈,對她抱怨說:「這是誰呀,這麼無聊,天天冒充我給您送花?」

她生氣地瞪著我:「你就這麼嘴硬,到現在都不肯承認?」她堅持認為我想要追求她,所以對我的矢口否認非常不

被她天天這樣說,我也有點糊了,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天天晚上出去夢遊,然後趁著夢遊的時候給她訂的花?我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了?

後來我乾脆懶得辯解了,隨她說去吧。既然她把這個屎盆子扣到我腦袋上,就由她扣著好了。

蓉阿姨依然不依不饒:「你天天給女警察送花,這是犯罪!」

「犯什麼罪?是偷心罪嗎?」我覺得她的理由真是非常可笑。

「我家都可以開花店了,你知道嗎?」

「我給您出個主意,您把花拿去賣,還可以小掙一筆。」

「現在我的同事都在笑話我,天天讓我帶新男友給他們看,政委也找我談話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蠻理解她的,一個意志再堅定的單身女人,也架不住天天有人給送花呀!我很同情地說:「媽,這樣吧,您要當是有人在暗戀您,但他自知配不上你,所以不敢面。您這麼想就舒服多了。」

她的眼皮往上一翻:「你就胡扯吧,我看你是做賊心虛。」

雖然與她的爭論沒有結果,但有一個好消息是,我利用兼職掙了些外快,終於還上了欠她的錢。

不過她的醋味是越來越大了,有一天我跟一個女會員切磋了幾下招數,她又發火了,說我在誤人子弟。我有點不高興,心想: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麼多幹什麼?

但她的態度很快軟下來,估計是有事求我:「那個……小東,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我的馬上起來,說話也有底氣了:「您說吧,是不是需要我幫您去賣花?」

她忽然變得扭捏起來:「我參加了一個相親的群,他們最近要組織一次相親大會,你能不能……幫我提前練習一下……怎麼相親?」

我笑著說:「媽,看來您有緊迫的,已經開始有組織、有計劃地搞對象了。請問您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婚後要不要生孩子?」

「別胡鬧,快點說,能不能幫忙?」

「能幫忙。不過這是我第三次幫您了,應該舉行一個簡單的拜師儀式吧?」

「我教你散打,你拜師了嗎?」

「我拜了,剛開始訓練的時候,天天都被您打得五體投地,那不就最大的拜師禮嗎?」

「行了,不要貧了,說正事吧。」

「您真的不會相親嗎?不會吧,這幾年您應該也見了不少人了。」

「倒是見過一些男的,但多數是見了一兩次面後就沒有下文了。」

「這裡面有沒有你對人家有好的?」

她想了一下說:「有幾個人的條件還不錯。」

「後來呢?」

「後來……聯繫越來越少,就慢慢斷掉了。」

「您這不是相親的路子,我想知道您和依依爸爸是怎麼搞上對象的?」

「我們是別人介紹的,當時因為他急著要出國,見了兩三次面就結婚了。」

「我明白了,所以您基本上等於沒談過戀。」

「也不能那麼說……但我的經驗確實少一些。」

「這樣吧,您跟我談一天戀,包括晚上,讓我輔導一下您,怎麼樣?」

「這……行嗎?」她有點遲疑。

「您是怕別人說閒話吧?放心,咱們只談方法,不用心。剛才您不是說要提前練習一下嗎?正好明天是週末,我就當一天您的相親對象,通過實戰檢驗學習效果。」

「好吧。」她看起來對此充了期待。

「明天我一大早就來您家,您要做好準備。」我認真地說。她點了點頭。

凌晨四點,我敲響了蓉阿姨家的門,她睡眼惺忪地打開門:「你是不是真的夢遊了,怎麼起這麼早?」

「教您做心早餐呀!」我拎著原材料徑直進了廚房。她收緊睡衣的領口,看著我在哪兒忙碌。

在我嫻作下,一道道早餐擺上了餐桌,有海鮮雜蔬炒意麵、蔬菜水果沙拉、南瓜蘋果汁、香菇瘦粥、火腿乾酪三明治、酸、鮮榨果汁,最後上的是一個自制蛋糕,蛋糕的中心部分是用模子做的一個花形煎蛋。

蓉阿姨坐在飯桌前說:「一個早餐,需要搞那麼多名堂嗎?」

「早餐必須認真準備呀,表示您的,他吃了之後,一天都會您在心頭。」

她邊吃邊問我:「今天都有什麼安排?」

「都計劃好了,您需要扮演一天我的女朋友,跟我搞對象。」

「為什麼?」

「這是角扮演的要求,也是劇情的需要。昨天不是講好要談一天戀嗎?」

「好吧。」她抬頭看了我一眼,低頭繼續吃。

飯後我們先去逛街,我果斷地給她頭到腳換了一套衣服。當她穿著丁字、花紋絲襪、黑長裙走出來的時候,馬上引了路人的目光。

最漂亮的就是這套長裙,不但材質輕薄透,而且裙子側面開衩非常大,幾乎從上一直開到下,中間只用三帶子繫著,裡面凹凸有致的身材清晰可見。

蓉阿姨非常緊張,不住地上遮下擋,總覺得要走光。我笑著說:「您不用擋著了,動作越大得越多。」

「都怪你,買的這叫什麼衣服?前後就兩塊布,看上去像掛了塊門簾子一樣。」

「只有這樣才漂亮,您放著那麼好的身材不展示出來,多可惜呀!」

「那也不用得這麼多呀,穿上這個不像正經人。」她抱怨說。

眯眯地看著她:「我覺得太正經了,像個正經的怨婦。」

「滾!」她咬著嘴,嗔怒地看著我。

真是無巧不成書,蓉阿姨走了沒多遠就碰到一位人,她只好用手緊抓著裙側和對方聊天,透過那位大媽的眼神看得出來,她對蓉阿姨的打扮也非常吃驚。

好不容易打發走那位阿姨,我抓住她的手就往前走。蓉阿姨忍不住抖了一下胳膊:「你幹嘛抓著我的手?」

「真正的情侶逛街時都這樣,除了上廁所,兩個人的手是不能分開的。我見過一對最甜的,在試衣間換衣服的時候都不撒手。」我一邊說,一邊拉著她的手跑過了一條馬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過馬路時好像看到媽媽公司的車一閃而過,但是車速太快了,沒能看清她在不在車裡面。

過了馬路後,蓉阿姨趕緊甩開我的手:「你慢點跑,我穿著高跟鞋呢。」

我耐心地說:「您說話要溫柔一點,不能像審犯人似的。剛才您應該嗲聲嗲氣地說:」討厭,人家腳痛跑不快的。『這樣才會引起男朋友憐香惜玉的覺。「

她聽到我尖著嗓子說話,皺起了眉頭:「非要這麼噁心地講話嗎?」

「當然了,發嗲裝可憐是釣金婿的秘籍之一,您必須學會。」

「你等一下,」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說,「你把我打扮成這樣,是不是因為你喜這種類型?」

「不止是我,所有的男人都喜您這樣穿,簡直美翻了,美呆了,月裡的嫦娥也比不上您。」我使勁捧著她說。

「德,就會揀好聽的說。」她嘴裡嗔怪著我,臉上卻出一絲微笑。

我倆一邊說話,一邊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遊樂場。我告訴蓉阿姨,遊樂場是男女搞對象的主要場所,於是我們玩遍了所有的雙人項目,最後去坐過山車。

坐第一遍的時候,蓉阿姨雖然有點害怕,卻不發出一點聲音,反倒是我抱著她哇哇叫。結果到站的時候我的手是在她的罩裡的,她紅著臉把我的手拽出來:「你怎麼回事?手腳能不能規矩一點?」因為她穿的裙子側面開衩太大,很容易把手伸進去。

我批評她說:「您坐過山車的覺不對,應該像我剛才一樣抱著人尖叫,這樣男朋友才會有保護你、呵護你的望。」

「我……不會那樣做。太女裡女氣了。」

「不會就要學,快點吧,咱們去坐第二遍。」

我們連坐了三遍過山車,她終於有了一些進步,學會誇張地尖叫了,但她並沒有抱我,只是牢牢抓住我的胳膊和衣服,離開遊樂場,我們去逛小吃一條街,順便吃午飯。在我的指導下,蓉阿姨和我像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一起吃一串烤子,用兩個管喝同一杯飲料,同時吃一個大棉花糖。她有點入戲了,居然學會跟我撒嬌了。

下午先去滑旱冰,我一邊指導她,一邊告訴她如何往男友身上貼,接著去鬼屋,我讓她裝扮成小女人楚楚可憐的模樣,遇到驚嚇時不管害不害怕都要往男友的懷裡鑽。蓉阿姨對我的說法半信半疑,勉強照著做了,我摟著她的時候她也不是很抗拒,我們像拍拖一樣牽著手闖過每一道關口。

終於到了重頭戲——晚餐環節了。我選了一家很有特點的餐廳,事先把一個戒指給糕點師傅並對他耳語了幾句。

等到蓉阿姨「咯噔」一聲從蛋糕裡吃出戒指的時候,全場馬上換成柔和的粉紅燈光,走出來三個小提琴手圍著我們演奏起來,我變魔術般拿出一捧花,捧到她的面前單膝跪下,周圍的客人發出羨慕和讚歎的喝彩聲。蓉阿姨以為我要求婚,嚇得臉都變了,等到我說「能做我女朋友嗎」的時候,才驚魂稍定地把花接了過去。

她看了看周圍萬眾期待的目光,無奈地點了點頭。我站起身把她摟到懷裡,大家發出熱烈的掌聲,「親一個」的喊聲此起彼伏。蓉阿姨就是反應再遲鈍也知道該做什麼了,她面微紅地看了我一眼,把紅貼到我嘴上吻了大約十秒才分開。眾人都呼起來。

觀眾散去後,蓉阿姨心神不寧地繼續用餐,偶爾偷偷瞄我一眼。我低聲對她說:「這時候您應該把戒指戴上了。」她「哦」了一聲,把戒指擦了擦戴在右手中指上。

晚餐後,我幫她拎著包,和她手牽著手緩緩走在馬路上,隨意地逛著。空氣中傳來淡淡的花香,給人一種鬆弛、足的愜意。我隨意指著美麗的城市夜景給她講些趣事,她的心情越來越好,常常用一種欣賞的眼神看著我。

我跟蓉阿姨講,晚飯後軋馬路正是兩人情昇華的黃金時刻,很多白天不能說的話這時都可以說了,一定要好好利用,和男友增進了解,沒準兒還可能發生初吻。

這時,一陣涼風吹來,她覺得有點冷,我像最爛俗的言情片劇情一樣把外套下來披在她身上,她動地說了聲「謝謝」。我說,對了,這時你一定要表現出一個女人的孤獨、寂寞、冷,給男朋友創造出展現紳士風度的機會。

她頗有觸地對我說:「看不出來你年紀不大,懂得還多的嘛。」

我又開始嬉皮笑臉了:「沒有兩把刷子,怎麼敢指導您?其實我也不容易的,上次教您學游泳、學接吻,這次又教您搞對象,俗話說,一為師,終身為……」

沒等我說完,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你想當我的什麼人?往下說呀!」

「一為師,終身為婿,行了嗎?」我趕緊換了對白,同時把手輕輕搭在她的間。

蓉阿姨推開了我的手,嚴肅地說:「小東,你不要腳的,說真的,我很謝你今天給我的幫助和驚喜,但你別忘了咱倆之間的關係,做事千萬不要過界。」

「媽,我對您一直是發乎情,止乎禮。」

「你發的是什麼情?止的是什麼禮?」

「發的是男女之情,止的是……周公之禮……」

「什麼?你瘋了嗎?」

「媽,今天咱倆是戀人,如果我說了什麼您不聽的,您就當是情人之間的玩笑話,不必放在心上。」

「你真是一肚子歪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家了。」

「好的,男人是應該送女朋友回家的,咱們把這一步也進行完吧。」

到了蓉阿姨家樓下後,看到幾個男孩正在單元門口徘徊,估計是在等人。

我沒理會他們,指著天的星斗對蓉阿姨說:「媽,您要是和男朋友沒什麼話題,可以坐在一起看星星,您看,星空是很美的,可以讓我們放下浮躁的心情,思考人生的真諦。」

「好了,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兒欣賞星星吧,我要回家了。」

「您不邀請我上樓坐一會嗎?我想再給您講一下情侶往時的溝通技巧。」

「不用了,今天就到這兒了,你也累的,早點回去休息吧。」

「媽,就算是我要走,也不能這樣草率地走吧?您忘了,情侶之間是不是應該有個簡單的告別儀式呀?」

「你想怎麼告別?」

「無非就是擁抱、親吻之類,咱倆做一遍吧。」

我剛要抱她,她一把將我推開,冷冰冰地說:「你以為我是那些小姑娘嗎?被你哄了兩句就找不到北了?你要是再動手動腳,當心我……」

「怎麼?」我微微笑道。

「……讓依依知道你的真面目。」她猶豫了一下才把話說完。

「好呀,」我把嘴靠近她,呼打在她的臉上,「快點告訴依依,讓她知道她最敬的媽媽心萌動,上了不該的人。」

「小東,你別太過份,你……不要再靠近我了。」她吃驚地看著我越來越近的臉。

我站住腳步說:「媽,您忘了嗎?咱倆今天是戀人,戀人之間打情罵俏、佔點小便宜是很正常的,您別太介意了。」

「哦。」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相親的時候對方如果開些玩笑,您不要動不動就上綱上線,把氣氛搞得很尷尬,那樣會把人家嚇跑的。您也可以適當開些玩笑,讓對方覺得你是一個隨和、知的女人,儘快減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我繼續開導她說。

「好了,我知道了,你別再送了,我回去了。」

「真的不邀請我上樓嗎?」

「太晚了,不方便。」

「那擁抱一下好嗎?」我再次發問。

她無奈地轉過身:「好吧。」

我輕輕摟住她,聞著魅惑的香水味道,受著婦人成體,巴像一個戰士一樣迅速抬起頭來,忍不住就要吻她的側臉,早有防備的蓉阿姨輕輕推開我,說了句「你該回去了」,轉身就向單元門口跑去。

我趕緊追了過去,一邊跑一邊繼續傳授戀經驗:「這次您做對了,談戀時就應該女人在前面跑,男人在後面追,這叫玩情調,但您不要跑得太快……」

事實上,她確實跑不快,因為腳下穿著高跟鞋。沒幾步我就在單元門口追上了她,那幾個等人的男孩迅速閃到一邊,我一把挽住她的胳膊,用手指著小區裡的電子廣告屏說:「您看那邊,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了!」

這其實是我的一個計策,想要趁她轉身的機會吻她一下,她果然聞聲把頭轉了過來,我心裡一喜,正要上嘴去親,忽然覺得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接著就聽到「砰」、「砰」兩聲,兩個電子煙花同時盛開,電子廣告屏也迅疾閃亮,出現兩顆心被一枚神之箭穿過的經典畫面,最後定格的是「我」和「你」兩個大字,兩字之間畫了一個紅的心形圖案。

蓉阿姨和我都愣住了,旁邊那幾個男孩也愣住了。她小聲對我說:「何必搞得這麼隆重,讓鄰居看到了多不好。」

我這時也反應過來,急忙吻住了她的嘴,她只略微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但是牙關微閉,不許我的舌頭探入。

可能是因為旁邊有人,也可能是怕人看見,她只吻了一會就推開了我,我抓著她的手說:「讓我上樓坐一會好嗎?」

她慌出自己的手:「小東,不要這樣,你抱也抱了,親也親了,趕快回去吧。」我看得出她心如麻,正想加緊攻勢,她卻毅然決然地甩開我跑進了單元樓道。這次我沒有再追過去,畢竟自己正在扮演戀中的男人,也不能追迫得太緊。

我轉身剛要走,旁邊觀戰的幾個男孩卻攔住了我,他們一說我才明白,原來剛才的電子煙花和廣告屏求語是他們的作品,為的是幫助其中一個男孩向女友表白,結果等了半天女友沒下來,反倒被我踩中了預先埋在那裡的開關。

事已至此,我只能再三向他們表示歉意,並賠了一些錢。看著他們無可奈何的表情,我也覺得很遺憾。但是我心裡有一點小小的高興,因為他們準備的這個「驚喜」被我用上了,而且蓉阿姨剛才的樣子特別動,讓我覺得自己的錢沒白花,非常超值。

正當我志得意地想要離開時,蓉阿姨卻打來了電話,我急忙接起來,聽筒中傳來了她略顯遲疑的聲音:「小東,我家裡停電了,你能上樓幫我看一眼嗎?」

13。7

我喜出望外地說:「好的,您稍等一會,我馬上就到。」隨即給依依打了個電話說今晚回不去了。

蓉阿姨的突然鬆口讓我神一振,看來今天是我的幸運,什麼好事都躲不掉。我飛快地爬上樓,敲開了她家的門。

她把我讓進屋後,握著手電筒說:「剛才還有電呢,突然就停了。你去閘箱那兒檢查一下吧。」

「不用檢查了,全樓都停電了,電梯也停了,我是從樓梯走上來的。」我乾脆利落地說。

我覺得蓉阿姨一個人住這麼久了,肯定能夠處理停電的問題,那麼她叫我上來其實就是一個藉口,說明她還是想和我獨處一會,這個機會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這時她已點亮了應急燈,和我一起到沙發上坐著。我喝了一口水,靜靜地看著她。

蓉阿姨見我不說話,先開口道:「你在樓下滔滔不絕,怎麼上來反而不說話了?」

「您邀請我上樓,太動了,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剛才你那樣做……非常魯莽……」她說的一定是電子廣告屏上的情話,「讓鄰居看見不好,會被人講閒話的。」

「如果沒人看見就可以,是嗎?」

「我是想提醒你注意咱倆的身份,做事千萬不要壞了規矩。」

「媽,您又忘了,咱倆不是在角扮演嗎?今天一天您都是我的女朋友,包括現在。您總是擺長輩的身份教訓我是不合適的,如果您想講大道理,等明天吧。」

「哦,對了,」她也想起來了,顯得有點失望,「原來樓下廣告屏上的話也是劇情之一。」

「您是不是希望是真的?」我曖昧地看著她。

她馬上擺出一副嚴厲的樣子:「如果是真的,我就把你抓起來。」

「媽,您知道嗎,停電對相親的男女來說也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有助於雙方的情進一步發展。正好咱們今天把這一課也補上。」

「停電了能做什麼?」

「能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講鬼故事、捉藏、手影遊戲、燭光晚餐,當然最主要的一點是黑暗的環境會給人一種安全,容易使人釋放力和保持放鬆的狀態,兩個人可以互講心事,加快情的發展。」

「那咱們倆現在做什麼?」

我笑了一下:「咱們玩一個有意思的遊戲——真心話大冒險。」

「這個遊戲已經很老了,沒什麼新鮮的。」她對這個點子嗤之以鼻。

「管它老不老,好玩就行。」

「你想怎麼玩?」

「咱們用『石頭剪子布』決勝負,輸家必須在真心話或大冒險裡選擇一項接受懲罰。」

「好呀。」蓉阿姨的神情漸漸興奮起來,她坐到我的身邊躍躍試。

玩這個遊戲顯然我更擅長,第一把我就贏了,她無奈地看著我:「我選真心話。」

我心裡得意地大笑著,臉上卻保持冷靜的表情:「好,第一個問題開始了:請問您最近一次生活是什麼時候?」

她一下子愣住了:「為什麼……問這個?」

「您聽說過『真心話』遊戲問那種特簡單的問題嗎?當然是要問有點難度的啦!」

「必須要……回答這個問題嗎?」她顯得很為難。

「那當然了,而且一定要說實話。」

她猶豫了半天才吐吐地說:「上一次……還是依依上學的時候……當時我和老陸還沒離婚……」

「哇,那就是好多年以前了,這麼多年沒有生活您不想男人嗎?」

蓉阿姨紅著臉說:「這是第二個問題,我不回答了。」

我坦白地說:「媽,這麼說吧,依依要是一週不被我兩三回,她的。」

「你說話能不能別那麼難聽?」

「我那天在酒店的表現您也看到了吧?那還是我狀態不佳的時候。我要是發揮正常的話,依依足不了我,好幾回她的都被我腫了,第二天都走不了路……」

蓉阿姨一拍沙發:「你還來勁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見過哪個人在相親的時候講這些……上的事?」

我一拍腦袋:「對不起,忘了角扮演的事了。好了,繼續做遊戲。」

第二把我又贏了,她有些擔心地看著我,怕我又問出無禮的問題,想了想才說:「我選大冒險。」

我很乾脆地說:「這次的大冒險懲罰是:任選您身上的一件衣服掉。」

她「刷」地一下子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我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這是遊戲的規則,剛才您也同意了呀!」

「非要這樣嗎?」

「您想做一個不守信用的人嗎?」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咬咬牙彎下,把一隻花紋絲襪緩緩了下來。我使勁抻著脖子,由於燈光比較昏暗,也只是隱隱約約從裙子開衩處看到了丁字一閃而過,非常地不過癮。不行,一定要加快遊戲的節奏,讓她把衣服都下來。

她把絲襪放在茶几上,不服氣地說:「快點進行下一局吧。」看來她很想贏我一把,以便扳回剛才的劣勢。

可惜她的技術不到家,第三把還是我贏了,她只好皺著眉頭說:「我選真心話。」

我的第二個問題也很刺:「媽,您多長時間自一次?」

蓉阿姨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你非要問這麼私密的問題嗎?」

「這種問題只有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才會問,平時誰敢跟您說這個話題?」

她難為情地把臉轉到一邊:「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這有什麼,又不是問您勾引了幾個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提的問題越來越……放肆了,我可是你的岳母呀!」

「媽,您就坦白一點吧,這又不是丟人的事,誰還沒有個生理需要?」

「凌小東,」她氣得又站了起來,「你的問題越來越下了!這是你該問的嗎?」

「我的問題怎麼下了?難道您自不是事實嗎?」

她漲紅臉瞪著我:「我怎麼認識了你這麼個變態的傢伙?你還有點正常人的思維不?」

我耐心地對她說:「我提的就是正常的問題呀!上次我和依依在臥室都看到了,您的底下放著好多自的工具,有跳蛋、震動,還有仿真的男人具……」

她衝上前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說:「你閉嘴!不許再說了!」

「那您能不能回答我的問題?」

她猶豫了一下看著我:「你讓我怎麼說這種事?」

「實話實說唄!」我坦然道,「別忘了,一會您贏了的話也可以向我提問題呀!」

蓉阿姨看了看我,復又坐了下來,小聲道:「我……一般是一週一、兩次……」

「如果需求比較大的時候呢?」

「可能要兩天一次……喂,凌小東,你在問什麼呢?」她猛地警醒過來,憤怒地盯著我。

「媽,沒想到您這麼辛苦,只能通過自的方式排遣望,您真的應該找個伴侶了。」

「怎麼找?」她紅著臉說,「難道我相親的時候對人家講,你多久過一次夫生活?你的要求大不大?」

「其實我覺得搞對象沒那麼難,如果沒人管我的話,一個月泡上一支足球隊沒什麼問題。」

蓉阿姨斜乜了我一眼,冷笑著說:「我知道這是你的強項,我還真替依依捏把汗。」

「我對依依是真心的。」

「你對哪個女人不是真心的?」

「好了,咱們繼續進行遊戲吧。」我趕緊結束關於「真心」的話題。

接下來還是我贏,她嘗試著又選了一次「大冒險」,我不出意料地把她的另一隻花紋絲襪也掉了。

我剛有點得意,很快就輸了一把,蓉阿姨的雙眸放出興奮的亮光,手舞足蹈地催促我:「快說,你選擇什麼?」

我笑道:「大冒險!」

她失望地說:「為什麼不選『真心話』?」

「因為我不想說心裡話。」我得意地看著她。

蓉阿姨生氣地想了半天,不知道該讓我做什麼,不管是衣服還是其他高難動作我都不怕,她乾脆賭氣地從廚房拿來一罐辣椒醬放到我面前:「你吃這個吧。」

我欣然接過罐子說:「太好了,您怎麼知道我喜這個?」

吃完辣椒醬後,繼續做遊戲。她又輸了,因為不想衣服,只好選擇「真心話」。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這個問題是:您自時幻想的男主角是誰?」

蓉阿姨的臉一下子就變了:「你還有完沒完?怎麼翻過來調過去問的都是這種問題?」

「我這是合理利用規則,您應該回答。」

她生氣地咬著嘴,反應沒有剛才那麼大了,大概是已經接受了被我「調戲」的現狀,過了一會才開始說出一個個人名:「吳亦凡、蔡徐坤、鹿晗、楊洋、肖戰……夠了嗎?」

我憋住笑說:「原來您喜小鮮,您說的這幾位都可以組成一個最強美男天團了。」

她瞪著我說:「不是你非要問我的嗎?我說出來你又笑話我……」

「等一下,」我忽然打斷她的話,「這裡面為什麼沒有我的名字?」

蓉阿姨本來正端起杯子喝水,聽到我的話一下子了出來,她驚慌失措地擦著茶几上的水漬,結結巴巴地說:「你不要……太……太過份了……」

「您敢說自的時候沒幻想過我嗎?」

「你再瞎說……我……我就不理你了……」她快速地低頭擦著茶几,哪怕上面已經沒有水了。

「別擦了,紙都擦破了。」我淡淡地說。她慌的動作其實已經暴了她的內心。

她這才停下來,呆呆地看著茶几表面:「你……你這就是在調戲了……」

我看她神不守舍的樣子,只好說:「要不,往下進行吧?」

「好呀好呀,」她如釋重負地說,「你快點問下一個問題吧。」

「下一個問題是:您用手自的時候最喜手指?」我提的問題越來越沒邊兒了。

蓉阿姨的臉又漲得通紅:「你不會真的是變態吧?怎麼揪住這個話題使勁問呢?」

「下一個問題就問別的了。」

她換了一個懇求的口吻說:「小東,能不能不回答這個問題?太難為情了。」

「那就只能衣服了。」

「你這不是耍氓嗎?除了說下話就是衣服。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她的聲音又嚴厲起來。

「您別嚇唬我了,要抓您早就抓我了,還是回答問題吧。」我毫無懼地看著她。

蓉阿姨像了氣的皮球一樣坐下來,咬牙切齒地說:「依依平時說你的話真是沒錯兒,你就是個混蛋、無賴、二子,她還說你……」

「她還說我什麼了?」

「她還說你是,要問變態哪家強,小東帶你去飛翔。」

「那是我們夫倆開玩笑的話,您怎麼當真了?快點回答問題吧。」

蓉阿姨這時也想通了,反正前面也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也不差這一句了,她低著頭小聲說:「我經常用的是……中指和食指……」

「您試過兩隻手嗎?」

「沒有……我都是用一隻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積極地說:「我給您提個建議,您以後可以試著用雙手作,就跟武俠小說中的『雙手互搏』一樣,一隻手撫蒂,另一隻手道或撫摸門,超級的。」

「是嗎?」她好奇地抬起頭看著我,馬上覺得不妥,又把頭低了下去,「你真是壞透腔了。」

我說:「可以提下一個問題嗎?」她點點頭。

我正要開口,她忽然喊道:「等一下!」我問:「怎麼了?」

「剛才那一把有問題,咱倆還沒出『石頭剪子布』呢你就提問題了,是不是?」

我似有所悟地說:「好像是的。」

「所以這一把你也想這麼幹?是不是?這不變成問答遊戲了嗎?你可真會矇事兒。」她不地說道。

「好吧好吧,咱們接著出『石頭剪子布』。」我把手又舉了起來。

不出意外,這把又是我贏了,她無奈地再次選擇了「真心話」,然後就緊張地看著我。我故意看著她不說話,把她得心煩意

等她候得差不多了,我才緩緩地問道:「媽,您是不是喜我?」

蓉阿姨聞言愀然變,猛地把臉轉到一邊:「你有點過份了,這屬於擾了吧?」

「這樣的問題也算擾嗎?那剛才提的幾個問題豈不是侵犯了?」

「你……你是我的女婿,好像問這個不合適吧?」

「您不要逃避了,這段時間我就發現您不對勁,您為什麼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呢?」

「面對什麼內心?我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兒子,我希望你和依依永遠快樂幸福,別的都不想了。」

「您不想追求自己幸福嗎?」

「那與你無關。」

「我可以幫助您。」

「用不著。」

「可現在在做遊戲,您必須回答這個問題。」

蓉阿姨恨恨地盯著我,過了一會才低下頭說:「你果然是個無賴,好,我回答你。」

接著,她的聲音就低沉下來,語氣也變得斷斷續續的:「我確實說不清對你是什麼覺,究竟是不是喜……我也不知道,反正……見不到你的時候想見你,見到了又覺得無話可說……我總是很在乎你的情緒反應,總是拼了命地想讓你高興……如果你沒注意到我,我就會很失落……但是現在……我又很怕見到你……這些就是我的覺了。」說完以後,她的頭一直低著,不肯抬頭看我。

「就這些嗎?」我追問了一句。

「就這些了。」她誠實地說。

「那咱們接著做遊戲吧。」我話鋒一轉,令蓉阿姨有些猝不及防。她本來期待我再問點什麼,可我偏偏不發表任何評論,讓她頗為失望。

蓉阿姨幽怨地看著我,似乎對我的轉移話題非常不,她在我的問下暴了自己的心事,卻沒有得到我的一點反饋,好比一個女子向心上人袒意後沒有得到有效的回應,也不知對方是不是在意自己,那種心理上的失落和挫敗反覆折磨著她的心,讓她坐立不安,始終在渴求著一個答案。

她不甘心讓我這麼瀟灑地身而去,馬上不悅地質疑說:「我覺得這個遊戲的規則不公平。」

「哪裡不公平?」

「你輸了以後選的都是『大冒險』,做什麼動作都不怕,而我輸了以後要麼被問一些刁鑽的問題,要麼讓我衣服,你覺得這公平嗎?」

「那您想怎麼辦?」

「你必須也選擇『真心話』,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同意。您這是在篡改遊戲規則。」

蓉阿姨因為一直憋著向我提問題,所以才堅持跟我玩遊戲,眼看我的問題越來越下,而她卻撈不到半點機會,終於有點繃不住了,她不快地對我說:「如果規則不修改的話,我就不玩了,再玩下去的話,我連銀行卡密碼都要告訴你了。你是個壞人。」

「您可以讓我做一些高難度的『大冒險懲罰』呀,比如讓我倒立著吃飯,或者讓我光了衣服到大街上走正步。」

「不行,我就是想讓你回答問題。今天你不是扮演我的男朋友嗎?為什麼不遷就我一下?」

看著她耍賴的表情,我只好像劇情中的男主角一樣答應了她:「好吧。不過我只能選一次『真心話』,而且必須在您選擇七次『大冒險』之後。」

「七次『大冒險』?為什麼要我選那麼多次?」

「因為我說的是實話呀,而且只說一次,所以很珍貴。咱們可講好了,等我說完『真心話』,今晚的遊戲就結束了。」我故作認真地說著,心裡卻在想:這不是很好理解嗎,曹子建七步成詩,難道我七局之內還不能把您身上的衣服光?

蓉阿姨聽說我肯選「真心話」了,神振作了許多,馬上跟我再次玩起了「石頭剪子布」。連續十多把下來,我勝多負少,輸了吃辣椒醬,贏了就她的衣服。

很快我就勝了六把,但是沒想到她把每一件首飾也當成了衣服,結果六局之後她掉的是兩個耳釘、一個項鍊、一個花、一個文、一個丁字,那件的黑長裙居然還穿在她的身上。

我一面從裙子開衩處窺視著她體,一邊給自己鼓勁:加油,再有一把就可以把她剝光了,到時看她還怎麼在自己面前擺長輩的架子。

這時我的辣椒醬吃得也有些多了,開始頻頻喝水。蓉阿姨有成竹地盯著我,似乎是想好了對策。

終於被我贏了第七局,我懷期待地等著她長裙,誰知她微微一笑,摘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到茶几上,然後得意地看著我。

這時我後悔得真想打自己兩巴掌:這不是我在餐廳製造驚喜時放在蛋糕裡的那個戒指嗎?沒想到作繭自縛,如今卻成了她對付我的工具。早知如此,我就提議十次「大冒險」之後說「真心話」了,那樣不就可以從從容容地把她光了?

蓉阿姨很快就贏了一局,她懷期待地看著我,我如她所願地說:「我選『真心話』。」

輪到她提問的時候,她卻猶豫了。本來她給我準備的問題是「除了依依之外和幾個女人上過」,但想到機會只有一次,她咬咬牙,問了一個對她來說更為關鍵的問題:「你……喜我嗎?」說完之後,她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眼睛卻勇敢地直視著我。

看著她急不可待的眼神,我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我的答案是——」隨後故意拉長音製造氣氛,等把她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才說出了後面的話:「——暫時保密!」

「你!」蓉阿姨氣得一下子跳了起來,「你不遵守規則!」

「我沒有,」我辯解說,「我只是不想馬上告訴您。」

「可是……我剛才什麼都說了……」她懊悔地說。

「哦,我只能說您是個誠實的人。」我聳聳肩。

「你這個騙子!我再也不跟你玩這樣的遊戲了!」她有點氣急敗壞了。

「好呀,反正該問的我也問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蓉阿姨氣地坐回到沙發上,雙眼怒視著我。我笑嘻嘻地看著她,覺得她生氣的樣子很可

她不甘心地坐了一會,突然向我撲了過來,我沒想到她會暴起,只來得及擋了一下,就被她掐住了脖子,也是我剛才有些大意了,才被她一擊得手。

她控制住我後,得意地說道:「你的功夫還不到家呀!最近的訓練是不是又偷懶了?」

我索放棄反抗的舉動,把手探入她的長裙,輕輕撫著她的大腿:「您的皮膚真光滑,最近經常做保養嗎?」

「你已經被我制住了,還敢油嘴滑舌?趕快投降!」

被蓉阿姨這樣近距離地在身上覺非常舒服,想到她的長裙內是真空的,我的下身又支起了帳篷,情不自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股,撫著柔韌的,嬉皮笑臉地說:「好,我投降。」

「快點把手拿出來!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吃我的豆腐?」她厲聲叱道。

「生命不息,揩油不止。」我一面調侃著,一面使勁捏了兩下她的豐,雖然不是第一次摸,依然覺手非常好。

「臭小子,讓你再貧嘴!」她雙手加大了力度,扼得我不過氣來,我在慌之間情不自一把抓住她的巨得她也嬌哼了一聲,像是被我逮住了七寸似的,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她無暇顧及我的魔爪,手上的力度繼續加大,一臉兇悍地問我:「快說!投不投降?」

我被她扼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拼命地點頭。她又問我:「一會能不能回答我的問題?」我繼續猛點頭,她才放開了我。

終於呼到自由的空氣了,我一邊坐起來,一邊著脖子說:「您可真是彪悍,一言不合就動手。這是對待男朋友的方式嗎?」

「你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那是對待女朋友的方式嗎?」

「不過您剛才的行為有點意思,戀人之間的口頭玩笑開得多了,是應該打情罵俏地發生一些身體接觸,您的做法也沒什麼病。唯一不好的就是您的手勁太重了。」

「你的手更不規矩,在我身上摸。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非要我穿這身衣服了,原來是為了方便吃我的豆腐。」

「您不懂,這也是男女之間往的一個策略,適當地設置一些小陷阱可以製造出更多的驚喜,使雙方的關係迅速庸俗化。」

「我現在覺得你是最庸俗的人,沒人比你更俗了。」

我皺著眉頭說:「剛才我故意不回答您的問題,那是談戀時的一種技巧,初墜情網的男女之間都會用旁敲側擊的方法試探自己在對方心裡的位置,您可以向我問答案,但不能用這種抓犯人的方法,太野蠻了,怪不得別人說您是母老虎……」

「你說什麼?」她瞪著眼睛問。

「我收回,您不是母老虎,您是花木蘭,行了吧?您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講。談戀時如果男朋友吊你的胃口,他是希望你撒嬌說軟話或者軟磨硬泡,您應該表現得像一個小女人一樣,對他盡情地發嗲、放電,而不是像剛才那樣上來就掐脖子,太魯了。」

「怎麼發嗲、放電、說軟話?」她不耐煩地問。

「這時就看出老師的重要了吧?學著點。」我馬上給她示範了幾種撒嬌的方式。她皺著眉頭看完以後,撇著嘴對我說:「你學女人的樣子真噁心。」

「別說廢話了行嗎?您還想不想知道答案了?快點照我演示的做吧。」

「好吧。」她不情不願地照我說的做了一遍,雖然動作略顯生硬,但比剛才好了很多。

「OK,現在您把剛才學到的知識在我身上演練一下,然後咱們再往下進行。」我大大方方地往後一靠,示意她過來撒嬌。

蓉阿姨似乎覺得我說的有幾分道理,她暗暗下了決心,擠出一副嫵媚的笑容,靠過來摟著我的胳膊輕輕搖晃起來,還把頭頂在我的肩膀上蹭啊蹭,我的半邊身子馬上酥了,雖然酥得有點勉強,但總比被掐著脖子強多了。

她一邊晃著我的身子,一邊尖著嗓子說:「小東,求求你了,告訴人家答案好嗎?人家都等不及了……」

我被蓉阿姨刻意的撒嬌聲得直起皮疙瘩,趕緊制止了她:「好了好了,可以了,這一關您算通過了。」

「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嗎?」她急不可待地問道。

我微微一笑,掏出電話對她說:「您跟我一起看完手機裡的一部電影,我就告訴您。」

898511 2024-08-18 04:51:40

13。8

「什麼?你還敢耍花招?」蓉阿姨氣得又要掐我的脖子。

我急忙推開她的身子:「您怎麼每次都要動?剛才教的那些禮儀知識都白教了?您這樣能到男朋友嗎?」

「好吧,」她耐著子坐下來,但手還放在我的脖子上,準備隨時發難,「看什麼電影?是進口大片嗎?」

我麻利地打開手機,不屑地說:「您沒搞錯吧?這個時候有看正經電影的嗎?」

「那是什麼電影?」

「當然是刺、好看的電影了。」我神秘地對她說。

「切,」蓉阿姨輕蔑地冷笑一聲,「你當我是那種不懂事的小姑娘吧?我們掃黃的時候什麼片子沒見過?亞洲的,歐美的,各種皮膚顏的,恐怕我看的不比你少吧?」

「您說的那些都是A片,看多了就麻木了,我推薦的這部特別好,是一部韓國三級片,有劇情的。」

她把手從我的脖子上拿下來,無聊地捋著自己的頭髮:「看電影跟搞對象有什麼關係?」

「這您就不懂了,搞對象時一起看小電影也是戀的必經之路,兩個人在一起耳鬢廝磨,偶爾來些身體的小接觸,這樣會使雙方的關係變得更親密。咱們今天不是沒去電影院嗎?正好補上這一課。」

「我不想看,沒什麼興趣。」

「您不想知道『真心話』的答案了嗎?」

「好吧,」她勉勉強強地湊到我身邊,「這部片子的劇情是什麼?」

聽她一問,我馬上來了神:「這部電影叫《與年輕岳母的那些年》,講的是一個女婿和年輕丈母孃的情故事。」

「哦,原來也是女婿和丈母孃。」說完之後她就後悔了:為什麼用了個「也」字呢?

銳地看了她一眼,她顯得有點窘迫,我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往下說:「扮演岳母的這位韓國演員叫李恩美,她雖然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打扮起來比較有味道。她面對女婿時那種內心掙扎的狀態和您特別像,我覺得看一下這部電影對您會有幫助的。」

「對我有什麼幫助?」蓉阿姨面帶酡顏地看著我,「你是想讓我取前車之鑑還是向他們學習?」

我轉移話題說:「其實,影片裡還有另一條故事線,就是男主角和他的家教女老師之間的體關係,也好看的。我覺得這種而不的劇情片比那些赤的A片要強多了。」

蓉阿姨被我說得起了興致:「快點看吧,不要劇透太多了。」

「好的。」我點開了手機中的這部電影。

隨著劇情的發展,蓉阿姨看得越來越投入,當看到場面的時候,她的息聲明顯大了很多,身體也像小火爐一樣燙人,我悄悄把手放到她的上緩緩撫摸著,她只顧看片,竟然沒什麼反應。

過了一會,我的手悄悄從裙子開衩處伸進去,再次覆到她渾圓如球的房上,蓉阿姨也只是輕輕哼了一聲,似乎並不反。可能她的房正值鼓之際,我適時的捏恰好緩解了酸之苦,讓她一時捨不得趕走我的祿山之爪。

我越摸越大膽,開始用兩手指捻著起來,那碩大的頭像通人一般越來越翹,她緊緊盯著手機屏幕,似乎對我的行為視而不見,但扭動的身軀和滾燙的體已出賣了她波瀾起伏的內心。

這部電影我已經看了好幾遍了,所以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劇情上,我全部的熱情都聚集在眼前這具成體上。沒錯兒,我的確是覬覦蓉阿姨的身材,否則我也不會心挑選這麼一部應景的情片給她欣賞。

房摸得差不多了,我的胃口越來越大,開始緩緩向下方的桃源仙進發。剛剛摸到肚臍附近的時候,蓉阿姨驀地抓住我的手,眼神錯地看著我:「你幹什麼?」

我悄悄在她耳邊說:「情侶看小電影時都是這樣的,看著看著就進入劇情了,情不自地互相撫摸,呼喚的真諦,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您不用介懷的,讓自由發展吧。」

「發展個鬼,再晚一會你的手就伸進我的下面了,你用這招騙了多少無知少女?」

「媽,你怎麼不懂情調呢?這不是在劇情扮演嗎?別忘了,是相互的,接下來該您摸我了。」

「摸你個頭,你今天可過了癮了,吃了我多少次豆腐了?不說你也就罷了,居然越摸越往下,你別忘了我是警察,再敢放肆就有你好看的。」

「警察就不能談戀嗎?您這是什麼邏輯?」

「警察可以談戀,但不能跟你談。」

「您剛才不是說喜我嗎?」

「你還能不能看片了?」蓉阿姨牢牢抓住我的手,皺著眉頭問我。

「能。」

「那就老老實實地看。」她把手放在自己的阜上搭起一道防護屏障,轉過頭繼續看電影。

看到她的態度很堅決,我只好放棄進攻小的想法,轉回頭繼續摸她的房。蓉阿姨耳紅撲撲的任由我撫著,偶爾發出一聲沉重的呼,卻沒有多餘的動作。

終於看完了這部韓國三級片,蓉阿姨還沉浸在劇情中,有點意猶未盡,她面嫣紅地問我能不能給她複製一份,我說沒問題,馬上通過藍牙給她的手機裡傳輸了這部電影。我還問她:「下次您想一個人欣賞還是跟我一起看?」

她把我的手從裙子裡拽了出來,慍怒地說:「你摸夠了沒有?今天是吃豆腐狂節嗎?」

「您怕什麼?咱們參加游泳比賽的時候不是也這樣摸的嗎?」

「我真後悔跟你參加那個比賽,你看我現在哪有一點做岳母的尊嚴?」

「媽,您別這麼說,我對您是很尊敬的。」

「好,我相信你。你看,片子也看完了,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什麼問題?」

蓉阿姨氣得拍了一下我的頭:「這麼年輕就記憶力衰退了?我再提醒你一下,就是剛才那道『真心話』問題:你……喜我嗎?」

「您真的想知道答案?」

「對呀!」她又一次期待地看著我。

「能不能晚一些回答?」

「不行,必須現在回答。」

「好吧,我……喜您。」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終於也說出了這句話。

蓉阿姨聽到這句話後,先是面無表情地愣了一會,接著就開始雙頰泛紅,眼神飄忽地左顧右盼,手腳也不知該往哪裡放,但是我分明看到她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過了好一會,她才低聲問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我的?」

「就是參加游泳比賽的時候。您呢?」我猜這是她想要的答案,就選擇了這個時段。其實我早就惦記她的體了,但是不能說實話,那樣會顯得我蓄謀已久、存心不良。

「我不知道……你別問了……」她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顯然這個回答正中她的下懷,我猜她也是在那個時間喜我的,這一點從她在濱海城市時的反常表現就看得出來。

「好了,問題回答完了,該進行下一步了吧?」我用手攬住她的

「你要幹什麼?」她還陶醉在剛才那個甜的答案裡,對我的動作毫不抵抗。

「您想呀,戀中的男女傾訴完衷腸之後,是不是應該親熱一下了?」我在她耳邊蠱惑地說著,手再次入了她的裙內。

「好像是……」她被我得意,嘴裡輕聲哼著,竟然默許了我的步步緊

我聽到她口中的呻望更加強烈起來,乾脆把她用力摟到懷裡,對著她的就吻了下去。「唔……」她只叫了一聲就被我把嘴封住了。

我的舌頭象泥鰍一樣與她的在了一起,她的鼻息開始重,雙手按在我的火熱的膛上,喉間不斷髮出咽口水的聲音,完全陶醉在我情的吻中。

我用力吻住她的雙,舌頭在她的檀口內翻滾著、探索著、品嚐著,蓉阿姨閉上雙眸,腦海中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地覺得周身說不出地愉悅舒松,那種飄飄仙的滋味令她忘記了抵抗和掙扎。

我的兩隻手兵分兩路,一隻按在峰上,另一隻直接摸到了她的上,撥開兩片肥美的花瓣,肆意挑逗那粒粉紅的大珍珠,並將手指徑直入她的幽谷甬道,那裡花漿翻湧,已是熱一片。

隨著手指的靈活撥,蓉阿姨終於意識到情勢不妙,她用力拍著我的胳膊想要擺我的糾,卻已處於全面劣勢,我慢慢將她的身子倒在沙發上,把裙側的三帶子完全解開,將下半身的裙子掀到間,那兩條白結實的腿立時暴在空氣中。

覺到下半身要失守後,她掙扎得更厲害了,像一條大白鯊一樣奮力翻騰,出的愈來愈多,宛如山泉動,得我的手指又又亮,看得出她也被那部三級片刺得情難捱了。

我放開按在她房上的那隻手,欠身就要自己的子,剛到一半,她似乎嗅到了危險的味道,反抗得更烈了,我和她又糾了一會,到底蓉阿姨有功夫在身,終於還是把我推開了。本以為文火慢燉了半天,可以改成大火爆炒了,沒想到她的靈臺竟然還保存著一絲清明。

看著她氣吁吁地軟癱在沙發上的模樣,我醞釀了一下準備再撲上去,她急忙用手指著我說:「不許動!凌小東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我知道,我正在扮演您的男朋友。」

「那你子幹什麼?」

「您自己說,咱們的情溝通得差不多了,是不是應該進入實戰階段了?」

「什麼實戰階段?」

「就是體接觸呀!」

「滾!」

「您不用害羞,戀人之間傾訴完心事後,應該用一次零距離的身體來完美收官。來吧,咱們把這最後一步也完成。」

「呸,嘴花言巧語,你就是個大氓!」蓉阿姨一臉紅暈地坐起身,把間的裙子展開到腳下,重新擋住了下身的幽幽

「剛才您的反應有點烈了,應該表現得善解人意、溫柔一點。咱們再演習一遍吧。」我悄悄地又靠近了她。

她警覺地揪緊自己的衣服,抄起一瓶礦泉水對準我:「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好吧,我就坐在這兒。」我停下身子。

「你是不是想要……跟我做那種事?」

「只是角扮演,您可不要當真呀!」

「扮演個,再晚一步你就要進來了。臭氓!」

「剛才您不舒服嗎?」

蓉阿姨紅著臉說:「我發現你越來越放肆了,你這樣做對得起依依嗎?」

「我沒有對不起她呀,我還幫助您解決了相思之苦,應該算是有功之臣。」

「你胡攪蠻的能力一個頂八個,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休息了。」她起身就要走。

「咱們一起休息行嗎?」我試探地問。

「滾,你到另一個房間去睡。」

「您為什麼不跟我把最後一步做完呢?這樣今天的談戀計劃就算圓成功了。」

「最後一步?你想得可美?這還是談戀嗎?你是不是還打算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呀?」

「如果您不反對,我沒意見。」

「滾。」

「您不要把我想成狼好不好?」

「難道你不是狼嗎?你敢說你不是眼饞我的身子?」

「您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您的靈魂也是萬里挑一。」

「你敢發誓嗎?」

「發什麼誓?」

「你發誓說你接近我不是為了我的體。」

「好吧,我發誓,如果我惦記的是您的體,就讓您家馬上來電!」

我的話剛出口,屋內馬上燈火通明。真是活見鬼,真的來電了。

蓉阿姨冷冷看著我:「你每次發誓都那麼靈驗,看來老天都不肯幫你了。」

「我算是倒黴透頂了,總碰上這些稀奇古怪的事。」

她哼了一聲,拿起自己的首飾和內衣向臥室走去,我在她身後喊了一句:「媽,真的不用我陪了嗎?」

「你自己去反省一下吧,看看哪裡做得不對,不要總怨天尤人。」

「我能再說一句『真心話』嗎?」

「你說吧。」她回過頭來。

「您的接吻技術又有進步了。」

蓉阿姨嗔怒地白了我一眼:「討厭,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很少看到她有這樣人的神情,忍不住問道:「一會兒您躺在上看片的時候會不會想起我?」

「滾。」她抄起那瓶水就扔了過來,我只好躲進另一件臥室。看來今天晚上想勾引蓉阿姨是沒戲了,只能乖乖地一個人去睡覺。

不過今晚的收穫也真是大,她心裡的秘密基本都被我套出來了,她的身軀也被我摸了個夠,放在以前這是本無法想象的事。只要我有點耐心,估計還有更大的驚喜在後頭。我非常足地幻想著蓉阿姨的身材,很快進入了夢鄉。

可能是划拳時辣椒醬吃得太多了,半夜我被渴醒了,爬起來到廚房找水喝。水喝到一半的時候又有了意,放下水瓶去衛生間。經過蓉阿姨的臥室時,隱約聽到裡面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呻聲,好像是A片發出的聲音。

我站在門口悄悄聽了一會,覺聲音很模糊,又很掙扎,心裡暗暗笑道:原來蓉阿姨真的是悶型,角扮演的時候對我拒還,自己卻一個人躲到房裡看小黃片,看來她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讓我來揭穿她的真面目吧!

我有心使個壞,打算悄悄進屋嚇唬她一下,用手輕輕推了一下房門,發現被鎖上了,這難不倒我,依依早就告訴我她家的鑰匙在哪裡了,我找來鑰匙把門鎖打開,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順著窗外昏暗的燈光,依稀看到一個身影在上扭動著,旁邊一個手機正播放著男女情畫面,而且我聽到的呻聲好像不全是從手機裡發出來的,上這個女人的叫聲更顫抖、更放

沒錯兒,這個全神貫注看情片的女人必是蓉阿姨無疑了,她的兩隻手在間急速地摳著,很可能是在自,那直衝雲霄的快讓她完全陶醉於其中,甚至失掉了一個警察應有的機警和,連身側出現了一個偷窺者都沒有發覺。

我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沒有打斷她享受一波波的快,我想誰都不希望在最舒服的時候被人攪局,所以決定再等一等。

蓉阿姨的動作越來越大,口中漸漸發出了細弱蚊蠅的呼喊聲,我側耳仔細傾聽卻聽不出她喊的是什麼,就在我等得有點焦急的時候,她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這次我聽清楚了,原來她喊的是我的名字「小東」。沒想到我竟然真的成了她的幻想對象。

我約摸著她快要到高了。果然,蓉阿姨又急速地撫了幾下後,兩條腿突然猛地一抬,彎曲著併攏起來緊緊夾住自己的手,股也跟著一起篩動起來,整個人都處於打擺子的狀態中,口中發出了類似哭泣的聲音。

她就以這樣一種類似蝦米的姿勢顫抖了很久,口中兀自喃喃自語著我的名字。我聽了之後忍不住輕聲笑道:「我就在這兒,您有事嗎?」

蓉阿姨突然聽到人聲,嚇得驚叫了一聲,我趁機打開了檯燈,但見她四肢大開地躺在上,兩個臉蛋紅通通的,身上不著寸縷,附近汁斑斑,顯然還處於高的餘韻之中。她的身邊還放著幾張衛生紙和一個自專用的仿真巴。

她發現是我後,又羞又惱地說:「你……怎麼進來的?」

我假裝愁眉苦臉地說:「您叫的聲音太大了,四周的鄰居被吵得睡不著覺,都向物業公司投訴去了,物業讓我告訴您自的時候小點聲,不要那麼放。」

蓉阿姨急忙抓起身邊的睡衣擋住自己,結結巴巴地說:「胡說……鄰居怎麼能聽到我……的聲音?」

我看了看她手機上播放的片子,戲謔地說:「您又看那部韓國三級片了?怎麼樣,是不是很彩?是不是很羨慕那位年輕的岳母?」

她臉上的紅暈久久不散,面對我的戲言羞愧莫名,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我見她不言語,乾脆站起身光衣服,一頭躺在了她的上,她急忙往旁邊閃了一下,神情極為恐慌,眼睛卻悄悄盯著我起的碩大巴,嘴裡慌地說道:「你幹什麼?」

「都怪您讓我吃了一罐子辣椒醬,半夜肚子疼醒了,實在睡不著覺,想找您要點藥吃。」

「我這裡沒有藥,藥箱在客廳。」

「我肚子不舒服,能讓我躺一會嗎?」

「你去另一個房間躺著吧。」

我拿起那個仿真巴說:「這個進去舒服嗎?」

她劈手把假具奪了過去,紅著臉解釋說:「這是我們辦案時繳獲的證物,快點還給我。」

我不屑地說:「這些都是死物,本就無法與我下的大殺器相比!」說完,示威地撥了一下自己直不稜登的巴,讓它在蓉阿姨眼前搖晃了好幾下。

蓉阿姨痴痴地看著我的大具,臉上出驚歎的神

「您兩次偷聽過我和依依做,應該瞭解我的實力了吧?」我洋洋自得地說。

「誰偷聽你們了?」她還試圖狡辯。

「第一次在您家,第二次在酒店,在門外偷聽的不都是您嗎?不瞞您說,像我這樣的技術型人才堪稱人中之龍,您可要加倍珍惜,機會一旦錯過就只能靠自解決了。」

「在你眼裡我好像是個婦似的,我的望就那麼強烈嗎?」

我得意地炫耀說:「我最強時一晚能打六七次飛機,依依足不了我,怎麼樣,您想不想體會一下?」

「你又開始說下話了,能不能檢點一下?」

「看看您自己,一絲不掛地在這兒自,您覺得自己檢點嗎?」我反駁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把頭轉到一邊。

「媽,不要自欺欺人了,您要勇於正視自己的需要,要敢於追求屬於自己的。」

「你胡說什麼呢?我的生活……不需要你心。」

「媽,像我這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功能強大的帥哥可不多見了,您可要抓住最後的機會呀。」我繼續晃動著自己的巴。

她板起臉說:「你還蹬鼻子上臉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抓到局子裡去?」

我曖昧地笑道:「剛才您是用我說的雙手方式自嗎?」

「你……怎麼知道?」

「我看見了呀!您自摸的時候好嗨呀,股扭得那叫一個都快讓您晃散架子了。」

她羞愧萬分地捂住自己的臉:「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在您喊我的名字之前就進來了。」

她絕望地呻了一聲:「小東,拜託你能不能給我留點尊嚴?」她覺自己不只是體上被剝光,內心深處的隱私同樣被看個光,渾身上下已經毫無秘密可言了。

我趁機循循善地對她說:「媽,不如咱倆把談戀這個劇本演完吧,就差最後一個環節了。」

「我知道最後一個環節,就是你耍大氓、調戲婦女這個環節,對吧?你要是再敢演我就閹了你。」

我握著巴緩緩靠近她:「這麼好用的兵器您捨得閹掉嗎?想讓依依守活寡嗎?」

她慌地往後退著,直到後背頂到牆上,嘴裡急忙發出威脅的言語:「凌小東,別以為我不敢治你,你再往前試試?」

我繼續往前湊著,口裡說著甜言語:「媽,別對我這麼狠心,您應該把我想象成最的人,然後閉上眼,發自內心地跟我親熱……」我把游泳比賽時教她接吻的說辭又搬了出來。

可惜這次我的方法沒有奏效,她等我湊近後,冷不丁給了我一記耳光,打得我一愣。但我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依然往前湊乎,她又要舉手打我,這次我早有準備,一把抓住她的手,腆著臉說:「好吧,我教您戀法則的最後一招,女方如果拒還,男方一定要步步緊,不給她逃避躲閃的機會,必要時可以霸王硬上弓,女方只要被幹過一次就會死心塌地了。」

蓉阿姨試著反擊了數次都無法擺我的控制,加上上的空間太小,她又光著身子,許多殺招都使不出來,很快又被我在身子底下,她掙扎著說:「戀法則裡有違背婦女意願、強行猥褻這一條嗎?」

「沒有,戀法則告訴女要解放自己,釋放天。」我把她的睡衣扔到一邊,聲線低沉地惑她說。

「你是在解放你自己的天吧?」她拼命揮舞著赤的胳膊。

「剛才您自足吧?我都沒有打斷您。現在該輪到我了,我還沒有釋放出來呢。」我俯下身在她的脖子上親了起來。

蓉阿姨左晃右閃地躲避著我的親吻:「你自己去找地方釋放吧,不要糾我。」

氣說:「親的,別緊張,接下來就要進入男人親吻女人的深度親熱模式了。」

她聽我叫她「親的」,不住愣了一下,怔怔地看著我:「你叫我什麼?」

「叫你『親的』的呀。」

她臉上的雲朵更紅了:「你怎麼能叫我『親的』?」

「不叫『親的』叫什麼?甜心、糖、小甜甜、小、小心肝……您選一樣吧。」

她羞赧地把頭轉到一邊:「這些稱呼都很麻。」

「要不我私下裡叫您『小心肝』,人多的時候就叫您『肝肝』,您叫我『心心』,行嗎?」

「我看你有點沒心沒肺,快點滾開!」她又掙扎起來。

「小心肝,不要動了,真正的戀人是應該靈合一的,我馬上就讓您享受更大的快樂。」

她嬌吁吁地說:「放!女朋友這時候不是應該反抗嗎?」

「對呀,因為女朋友反抗,所以男朋友要打消掉她的顧慮,讓她配合自己的人。」說完,我迅速吻上她的嘴,她瞪大眼睛地「唔唔」叫了一會,拼命躲閃著我舌頭的侵擾。

我見她的抵抗很烈,便轉而她的兩個球。這一對豪真是神物一般的存在,我每次見到都不釋手,恨不能整摟著兩個球撫,有朝一一定要把在上面好好地褻瀆一番。

蓉阿姨的手被我緊緊抓住,只能搖晃著身體躲避擾,趁她無力反抗的工夫,我把手放到她的口輕輕撫起來,那裡早就水氾濫,經我挑逗之後更加一發而不可收拾,我的中指逆水而進,徑直探入她的甬道深處,反覆挑逗著那粒紅腫的珍珠,她「啊」地叫了一聲,肥美的部劇顫起來。

想讓她主動分開雙腿接我是不可能的,幸福還是要靠自己爭取,我把身體硬擠到她的兩腿之間,握住巴送到她的口,用頭輕輕摩擦著那兩片水淋淋的媚

蓉阿姨緊張得大叫道:「凌小東,你幹什麼?」

「小心肝,不要著急,你馬上就能體會到極致的快樂了,我的豈是你那些假具能與之相比的?」

「不行,你不能進來,快點拿開!」她恐慌地拍打著我的胳膊,發出絕望的呼喊。

「您就嚐嚐我的子吧,絕對與眾不同,真的,沒騙您。」我身子一動,已將半個頭陷入她的兩片之間。

「哎呀,你瘋了,這樣做會被天打雷劈的!」她像瘋了一般用力揮舞著雙手。

「哎呀,我的腿又筋了,」我突然身子靜止,假裝不能動了。

她吃驚地盯著我:「你怎麼又筋了?」但又不敢動,怕我的得更深。

我悄悄調整著姿勢,口中慢慢說道:「您先不要動,讓我緩一下,對,就這樣……」

形成完全垂直的角度後,我「嘿嘿」笑了一聲:「小心肝,吃我一!」後一發力,已將整個頭和三分之一的了進去。

「啊!」蓉阿姨發出了當晚最淒厲的一聲慘叫。

13。9

聽到她的叫聲,我急忙停住身子關切地問道:「小心肝,你怎麼了?是我的子太了嗎?」

蓉阿姨痛苦地呻著:「你這個混蛋!我下面快要裂開了!」

「對不起,媽,忘了您已經很久沒做了,一會兒我的動作儘量輕一些,好嗎?」

我正要試探地再兩下,耳邊忽然傳來一個悉的聲音:「喂,媽,你在幹嘛?」

天哪,是依依!我嚇得一下子不敢動了。

蓉阿姨趁我愣神的工夫,猛地將我推到一邊,我的巴也「啵」的一聲從她的了出來,接著她猛地一腳踹在我的身上,將我踢下了

依依聽到「撲通」一聲,連忙問道:「媽,你怎麼了?」

蓉阿姨拿起電話心平氣和地說道:「沒什麼,我不小心把一個箱子碰倒了。」

我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站起來,吃驚地看著她。自己真是大意了,剛才只顧侵犯她的體,竟然沒注意到她用手機撥通了依依的電話。想來她一定用的是快速撥號,否則不可能這麼快找到依依的號碼。

「哦,那您要小心一點。對了,您半夜給我打電話幹什麼?」依依問。

「我晚上睡覺有點冷,想問一下你的那牡丹花被子放在哪兒了?」蓉阿姨一邊隨口說著,一邊從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我房間的衣櫃裡。上次不是您收拾的嗎?」

「好的,我一會去找。」蓉阿姨把我的衣服踢到我身邊,用匕首衝我晃了晃,示意我趕快穿上。

我知道她已做好全面防備,自己恐難再有機會下手,便乖乖地穿上了衣服。

「媽,你是不是把你的被子給小東蓋了?你可真關心他。」

「是呀,他也很關心我。」蓉阿姨咬牙切齒地看著我說。

「可是您大半夜的打電話就是為了找一個被子嗎?」

「對,不找到我睡不著覺,小東也睡不著。」

「好吧,你倆真是怪人。不跟您聊了,我要睡覺了。」依依掛斷了電話。

蓉阿姨一手拿著匕首,一手給自己穿上睡衣。看著她戒備森嚴的模樣,我輕輕往前踏了兩步:「媽,您太緊張了,先把刀放下吧。」

「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她警覺地用匕首指著我。

「您怎麼跟我刀兵相見呢?剛才咱倆不是還溫柔綿嗎?」

綿個鬼,你個大氓,臭氓,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捅了你!」

「您誤會了,咱們還是在角扮演呢,現在您不是我的女朋友嗎?」

「扮演個,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

我抬頭一看牆上的表,已經是次凌晨兩點多了,果然已過了我昨天說的「談一天戀」的時間。

「哦,的確是過時間了,我有個小提議,能不能把活動再延期一天?」

「你還敢延期?我問你,剛才你把什麼東西進去了?」

「是我的大拇指……」

她憤怒地用手拍了一下頭:「你以為我沒碰過男人是不是?有那麼的大拇指嗎?」

「可能是兩手指……」

「滾!」蓉阿姨氣得渾身發抖,她抄起一晾衣杆對著我,「穿好你的衣服,馬上滾!」

「這麼晚您叫我去哪裡?」我一邊往後退著,一邊把她的花紋絲襪悄悄捏在了手裡。

「你去哪兒就去哪兒!」

「有您這麼招待客人的嗎?是不是您打電話叫我來的?現在天還沒亮就趕我走,這是您的待客之道嗎?」我辯解說。

「放!我好心好意招待你,你是怎麼對我的?快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她氣勢洶洶地拿著晾衣杆和匕首不斷近我。

看著她情緒動的樣子,我知道自己剛才可能有點冒失了,她是個久曠多年的單身女人,本來一直堅守貞,結果今天差點失身於自己的女婿,這能不令她生氣嗎?

我迅速穿好衣服和鞋,在她的監督下退到門外。心裡不太甘心就這樣走人,轉頭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媽,明天還訓練嗎?」

「訓練你個頭,趕快從我眼前消失!」

「您還沒教我格鬥必殺技呢!」

「滾!我現在就想殺了你!大氓!臭氓!」她憤怒地喊了一陣,「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我呆呆地站在門口,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沒想到自己擔任情導師的經歷會以這種方式收場,看來跟蓉阿姨學習「格鬥必殺技」的計劃也沒戲了。早知如此,剛才還不如果斷一點,直接進去算了,反正也要捱打捱罵。

越想越沮喪,今天可以說是一場完敗。我灰溜溜地離開了蓉阿姨家,又不敢回家見依依,只好回公司會議室對付了一宿。

早晨天剛矇矇亮,一陣男女對話的聲音把我醒了。我躺在沙發上聽了一會,好像是一個女人在指責男朋友出軌。我心想,既然在信息部吵架,肯定是我的同事呀!於是悄悄起身到門口看了一眼,原來是領導賀以天在和陶馨雨吵架。想必是我給陶馨雨寄去的視頻起了作用,她這些天隱忍不發,估計是在尋找合適的機會,今天她來發難一定是有備而來,我看賀以天這小子的好子要到頭了。

我看了一會熱鬧覺得索然無味,轉身剛要走,忽聽到一聲尖叫,接著就傳來「啪」的一聲和小陶的叫聲,我心想:難不成他動手了?那我可不能袖手旁觀!拉開門就衝了出去,正看見陶馨雨捂著臉倒在地上,而賀以天正氣勢洶洶地站在她身前。

最令我吃驚的是,馬尚瑤抱著膀就坐在不遠的一張椅子上,從頭到尾一聲不吱。難怪我沒聽到她的動靜,原來她也一直在觀戰。賀以天肯定是為了在新情人面前表現一下男子漢氣概,所以對陶馨雨動了手。

我最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管他是不是領導,當下憤然衝上前擋在賀以天面前:「經理,有話好說,咱別動手。」

賀以天不高興地看著我:「這裡面有你什麼事?」

我低聲對他說:「經理,一會兒公司的人就越來越多了,還是趕緊收場好,省得讓大家笑話。」

他看了看我,覺得我的話有幾分道理,便和馬尚瑤悻悻地走了。

我趕快把陶馨雨扶起來,輕聲道:「陶姐,你也趕快走吧,這樣哭哭啼啼的樣子讓別人看到不好。」

她紅著眼點點頭,我掏出一包紙巾遞給他,順便把她送下了樓。剛走出公司大門口,她忽然又哭了起來。從她斷斷續續的描述裡我大概猜到,早上她來我們公司辦事,恰好撞見賀以天在和馬尚瑤親熱,氣不過的她馬上和賀以天爭吵起來,結果賀以天一副很有理的樣子,不但不認錯,還把她推倒在地,最氣人的就是那個馬尚瑤,一點都不覺得慚愧,一直在旁邊若無其事地看熱鬧。

我安她說:「陶姐,你別傷心了,認清他的真面目也好,這種風鬼都是翻臉不認人的,還是想開一點吧。對了,你這次來有什麼事?」

她一下子想起來了:「是這樣的,小東,鄭總讓你去一趟她的辦公室,好像事情還急的。」

我說:「好的,謝謝你,陶姐。」

把陶馨雨送走後,去找賀以天請假,他皺著眉頭看我:「你怎麼三天兩頭請假?」

我說:「這次是為了和寶利公司的合作計劃,當初兩家公司簽了協議的,我可以兩頭幫忙。」

他打開電腦裡他和馬尚瑤親熱的視頻給我看:「你知道這是誰發給陶馨雨的嗎?」

「不知道。」

「儲物間這個攝像頭是誰安的?」

「經理,這個我也不知道。」

「公司裡每次佈線都是你負責,你會不知道?」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腹狐疑地看著我,過了好久才說:「你出去吧,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等我查出是誰幹的,他就別想在公司待著了。」

他的話裡顯然帶有威脅的成分,不過我不在乎,我現在最惦記的是媽媽。我飛快地跑到衛生間洗漱一番,帶著乾淨的形象下了樓。在一樓正好遇到了保安夏師傅,他給我兩個很小巧的電,說是網上最新的產品,不但方便攜帶而且威力強,我本來不想接受,怕打架時別人說我勝之不武,後來轉念一想,沒準兒以後有機會用得上,所以還是接了過來。

離開單位後,我風馳電掣般趕往媽媽的公司。以前不曉得飛翔是什麼滋味,現在知道了,我像風一樣從我的工作地點刮到了母上大人的辦公室,被蓉阿姨攆出來的挫敗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我敲開媽媽辦公室房門的時候,她正在看電腦裡的一份文檔,表面上神情很專注,眼神卻有點渙散,很像我大學上課時走神的模樣。

我隨手關上門並上了鎖,細細打量著多未見的媽媽。看得出她剛剛設計完個人形象,一頭烏黑的長髮修剪成過肩少許的中長髮,髮絲彎而不卷,四六分劉海出了三分之二的額頭,顯得整個臉蛋柔美修長,幹練的職場女氣質撲面而來。

和上次見面時明顯不同的是,媽媽今天化了非常濃的妝,深邃的眼神在褐的煙燻下變得離,而紫又增加了她的,耳朵上兩個大大的耳環凸顯出更加高冷的氣質。

她今天穿的是藍小香風兩件套孕婦套裝,藍圓領衫的外面是一條吊帶碎花孕婦長裙,長裙下面還是我鍾的孕婦絲襪,這套年輕孕婦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一點都不違和,反而顯得更加年輕。

最後,我的眼神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不知為什麼,每次見到媽媽都發現她的肚子比以前更大了,我覺得應該跟她去做一次產檢了。

媽媽還是那麼美,不管怎樣打扮,她都是我心中獨一無二的女神,每次看到她,我面對其他女時產生的浮躁情緒和紊心緒全都消失得一乾二淨。

她轉頭看了一眼我,淡淡地說道:「你來了?坐吧。」

我坐在她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笑著問她:「母上大人今天召喚兒臣前來,不知有何懿旨傳下?」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我:「你很得意,是吧?」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明知故問。

「你上次走的時候不是說,我會主動請你回來嗎?」她哼了一聲。

「偶爾言中,偶爾言中。」我故作謙虛地說。

「杜晶芸為什麼要指定你做我們公司的代表?你是不是搞鬼了?」

「她上次就說我很有潛力,說明她很賞識我,不像某些女高管,只會打我。」我的語氣裡故意帶了些諷刺的味道,其實是想逗逗她。

「你說的是誰?誰打你了?」她面發沉地盯著我。

「咱們中標以後的後續工作為什麼不讓我參與了?就因為那天我說錯話了嗎?」

媽媽發出了一聲輕嘆:「有些事我不希望你介入太深,你知道這個合作項目有硬傷,即使解決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後面的困難幾乎無法克服,如果還把你綁在這個項目上,恐怕只會害了你。」

「您是怕將來出了事,我也跟著一起牽扯進去,是嗎?」

「你那麼年輕,我不希望你的履歷上留下汙點。」

「既然有困難,為什麼不一起面對呢?現在您遇到麻煩了,難道我會一個人置身事外看熱鬧嗎?」

她眉一挑:「好呀,既然你這麼有擔當,我就讓你參與這個項目。」

「以後的談判我都可以參加了是嗎?」

「是的。」

「謝謝媽媽。」我高興地說。

「你的乾姐姐還有哪些要求?一起說出來吧。」

「為什麼又提她?」

「和她沒關係嗎?她現在不是你最大的靠山嗎?」

「算了,別說她了。媽媽,我想問一下,新任的高層裡為什麼沒有米開羅的名字?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他短期之內還不能回來。」

「可是我們的技術平臺很需要他的幫助。」

「這一點我會想辦法的。」

「今晚我能不能跟您一起賞月?」我提了一個更大膽的要求。

「不行。」

「為什麼?咱們已經很久沒在一起了,小小東也很想我。」

「你想幹什麼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詩作對?」

「難道您不想嗎?」我期待地看著她。

「我不想。」她的語氣冷冰冰的。

「媽媽,上次在車上都是我不對,您原諒我吧。」

「你還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是再好好考慮一下吧。」

「我真的已經痛改前非了,您看我的實際行動吧。」

「你不要再說了,再說我就不客氣了。」她的口氣開始嚴厲起來。

「好吧。」我無奈地說。雖然媽媽還沒有完全原諒我,但她不往外攆我已經是一個巨大的進步了。

媽媽可能覺得剛才的語氣過於生硬了,她的聲音緩和了一些:「北北最近有點奇怪,你發現了嗎?」

「她怎麼了?」我心虛地反問道。

「她每天都打扮得很漂亮,身上的香水味很濃,而且經常愣神,有時我跟她面對面說話都聽不見。」

「她可能是最近工作力太大,累的。」我順嘴編了一個理由。

「不會的,她最沒心沒肺了,不可能對工作那麼上心。我猜——」,媽媽銳地掃了我一眼,「她可能心萌動,要男朋友了。」

「怎麼可能,就算是有也是她暗戀別人。她經常這樣的,總把丘比特之箭到處,基本上每次都落空。」我被媽媽銳的判斷力嚇出了一身冷汗。

媽媽疑惑地看著我:「是嗎?這次怎麼看都像是動真格的了。你得幫我好好盯著她,別上了壞人的當。」

我忙不迭地點著頭:「那當然。」心裡卻說:對不起,我就是那個「壞人」,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會和她保持距離的。

「還有,」媽媽又說,「你怎麼給她買了那麼多的衣服和包包?」

「度月的時候就答應她了,總不能食言吧。」

「這個小丫頭,宰起你來真是毫不留情。」

「她是我妹妹,給她買點東西也是應當的。」

「她花了你不少錢吧?依依同意嗎?」

「依依也買了一堆東西。」

「你的錢不夠花了吧?聽說你又出去做兼職了?」

我苦笑道:「您真是神通廣大,什麼都知道。」

她讚許地點點頭:「年輕人努力工作、努力賺錢總是好的,但不要太累了。還有,郵票是你辛辛苦苦收藏的,不要輕易賣掉。」

「我賣的都是中下品,最值錢的都沒有出手。」我覺得媽媽像我肚子裡的蛔蟲,對我的某些行為了如指掌。

「昨天你和沈蓉逛街去了?」

「是,」我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您在車裡都看到了?」

「她穿成那個樣子,我都替她臉紅。」

「我覺得……還行,好看的。」

「你是不是喜上她了?」

「沒有。」

「我看你倆甜甜的樣子,好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我是在給她上輔導課,教她怎麼相親。」

「她是個警察,什麼沒見過,還用你教嗎?你可真幼稚。」媽媽對此嗤之以鼻。

「我覺得她真的不太會和男人往,依依爸爸跟她離婚一點都不奇怪。」

媽媽冷哼一聲:「沒想到上次在北京我的一句戲言居然成真了,她真的跟你開始約會了。」

「我們只有這一次,但不是約會,是角扮演。」

「只有一次?參加游泳比賽不算嗎?在健身館訓練不算嗎?」

「我們做的都是公事,沒有私情。」

「上次坐船的時候我就說了,她早晚還得勾搭你,怎麼樣,沒錯兒吧?」

「蓉阿姨一身正氣,她絕不會勾引自己的女婿。」

「很多男人追女人之前都說自己只是普通往,後來呢?」

「她要是敢那麼做的話,以後就沒法兒面對依依了。」

媽媽那一雙剪水秋瞳掃過我的身子,微微透出一些寒意:「好,我等著看你的蓉阿姨如何一身正氣。」

我湊到媽媽身邊,看著她脖子上的石葫蘆說:「您每天都戴這個嗎?」

她看著我的脖子說:「你不也戴著呢嗎?」

「我已經仿製完三個石葫蘆了。」

「我看到北北脖子上戴的那個了,她天天美得顛的。」

「這樣她們就不會懷疑了。」

「沒送給你的小蓉蓉一個嗎?」她又諷刺了我一下。

「送給她不是招人懷疑嗎?媽媽,你看看這個。」我拿出手機給她看我倆在同心島並肩而坐欣賞夕的那張照片,她的眼神漸漸變得柔和起來,我趁機跪到她身前,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間或把耳朵貼到上面聽一聽。

媽媽溫柔地看著我,輕聲說道:「你聽到什麼了?」

「兩個孩子好像在,但他們說得太快了,我聽不清楚。」

「看來他們和你一樣鬥嘴,遺傳基因的功能真是太強大了。」媽媽充意地看著自己的肚皮。

「他們晚上安靜嗎?」

「一點都不安靜,總是一個睡覺一個在玩,很少有同步的時候。」

「你跟他們說話嗎?」

「當然說呀,而且每天都說很多次,還要給他們放音樂、講故事,胎教是很重要的。」

「咱們搬到一起住行嗎?我也想跟孩子多。」

「不行,北北和依依還在呢。」

「依依過一陣就去進修了。」

「那北北呢?」

「我來想辦法。」

「不行,我不能跟你一起住,」媽媽斷然說,「你總惦記著讓我跟你假結婚,等我老了你就該把我蹬掉了。」

「您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你是什麼人?你把我的肚子搞大了,又跟安諾上了,你說你自己是什麼人?」媽媽輕聲質問道。

「這些都是誤會。」

「你去跟別人誤會吧,不要打擾我,我要跟老大、老二了。」

「咱們的孩子不是應該叫小小東嗎?」

「小小東是一個名字,兩個孩子都叫『小小東』嗎?」

「要不然一個叫『小小東一號』,一個叫『小小東二號』?」

「我看你叫『小東二百五十號』合適。」

「您確定是兩個孩子嗎?咱們去做次產檢吧。」

媽媽猶豫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睛說:「我倒是真的想去一次。你能……負起這個責任嗎?」

「當然能負責了,以後還要生小小東三號、小小東四號、小小東五號、小小東六號……不負責怎麼行?」

「呸!你當是生小豬嗎,五個六個的生。」媽媽嗔怪地對我說。

看著她明端莊的秀麗風姿,我整個人像掉了魂一樣,忍不住抓住她的纖手懇求道:「好媽媽,今晚咱們一起詩作對怎麼樣?」

她掙開我的手:「不行,我還沒原諒你呢,你再回去反省反省吧。」

雖說她這次又拒絕了我,但語氣並不是很堅決,我知道事情有門兒,不住高興地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媽媽輕輕推了我一下:「你別來。」

不等她多說,我的手迅速開裙子探入了她的內,輕車路地摸上了她的白虎,那裡竟然已是熱烘烘地熱一片,媽媽「呀」地輕叫一聲,俏面微紅地按住我的手:「你的手又不規矩了。這是什麼地方,還敢腳?你想被大家發現嗎?」

我用手指在她的甬道內輕輕送著,口中安道:「放心吧,已經掛了『會客中』的牌子了,不會有人來打擾。」

她捂住嘴無聲地呻了一會,身子隨著我手指的出入越動越快,眼看就要衝上快樂巔峰的時候,辦公室電話忽然響了,她急忙把我的手指出來,迅速抓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

這個電話來得真不是時候,完全打擾了我和媽媽的柔情意。我怏怏不樂地站起身,失落地看著她。

媽媽一邊認真地通電話,一邊擺手讓我趕快走,我知道她要忙起來了,自己再待下去也不會有機會,只好戀戀不捨地離開了。

13。10

過了幾天,媽媽公司與俊採集團的會談如期開始,我順理成章成為談判代表之一,杜晶芸雖然沒有出席,也派了她的首席代表來參會。

會談時我環顧了一下會場,幾位負責技術的高層都到了,獨獨缺少米開羅。看來他的迴歸與否不是媽媽一個人說了算的。

原以為談判會很艱難,沒想到自從我加入後出奇地順利,不管我說什麼,杜晶芸的代表幾乎都表示同意,原定一天的談判一上午就結束了。媽媽的同事們面面相覷,估計都在想:下次我們就別來了,讓小東一個人表演吧。我覺得有點尷尬,這分明是杜晶芸給我面子,她肯付出這麼多時間陪我做遊戲,背後還指不定有什麼新花招,看來自己這回是在劫難逃了。

上午的會談結束後,我在一間小辦公室偶然遇見了米開羅。他的氣還好,見到我後也很高興。我這才知道媽媽給他在單位安排了一個沒有編制的虛職,但是薪水和待遇都很高。看來媽媽是把他當成人才養起來了,但又不許他跳槽,米開羅一定是被人盯上了。上次媽媽說的米開羅家人都在她手中的話猶在我耳邊回,那一瞬間媽媽的眼裡殺機四溢,我真替米開羅捏一把汗。

隨後我悄悄溜進媽媽的辦公室,約她晚上共進晚餐。她嚴肅地問我:「你反省完錯誤了嗎?」

我誠懇地說:「反省完了。」

「你錯在哪裡了?」

「我錯在嘴胡話,胡放炮,不守約定。」

「還有呢?」

「對待咱們的情不專一、不認真、不負責任。」

「你說得太膚淺了,認錯態度不誠懇。」

「這還不夠誠懇?這樣吧,我晚上跟您一邊詩一邊反省,行嗎?」

「我不想詩,我很忙,你先出去吧。」她乾脆對我下了逐客令。

我無奈地退了出去,臨走時隨意瞥了一眼她的辦公桌,看見一份文件的背面寫著「天長地久無窮盡,此綿綿無絕期」兩行字,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出了公司大門後越想越鬱悶,媽媽的態度簡直讓我抓狂,她既不說原諒我,又不懲罰我,就這樣活生生地折磨我,簡直要把我瘋了。不行,我不能再這樣被她耍了,必須展開有效的反擊。

了結完媽媽單位的事情後,我有條不紊地開始部署自己的攻略母上計劃。

想要和媽媽獨處,這裡面一個比較關鍵的環節是要先把北北調出去。正好,依依的同學組織了一個「仙女之舞奇妙夜」嘉年華活動,只限女參加,可以做遊戲、唱歌、跳舞,獲得各種獎品,我想辦法遊說北北也去參加這個活動,她聽說獎品豐厚並且能給依依幫忙,便欣然前往。最後,我特意找了一個同學進去幫忙,讓她多給依依和北北派發獎品,而且還給她們準備了一個神秘大獎。

支走北北後,我用她配的鑰匙悄悄潛入了媽媽家,先將自己的鞋和衣服收起來,然後把屋子打掃乾淨,做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

剛把鍋刷完就聽到開門的聲音,我急忙悄悄躲到廚房,不一會兒便聽到了悉的腳步聲。

媽媽一進門就覺不對,因為這個時間北北還沒有回來,而她又聞到了廚房的香味,這裡面顯然有問題。她放下包,循著香味來到廚房,一眼便看到了手拿刀叉端坐在餐桌前的我。

看著她飄逸的髮型、勾魂的丹鳳眼、豆沙的紅、寬鬆幹練的粉孕婦裝,我開心地笑道:「恭母上大人鳳駕回。」

媽媽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她稍一動腦便想到了是北北給我配的鑰匙,於是慢慢走到我對面:「看來你預謀已久了,準備這些花了不少時間吧?」

「為親的媽媽做晩飯是最幸福的事,花多少時間我都不在乎。」

「北北去哪裡了?」

「她和依依出去玩了,很晚才能回來,不耽誤咱們共進晚餐,也不耽誤咱們詩。」

「誰要和你詩?」

「媽媽,咱們先吃飯吧。」

「好吧,先嚐嘗你的手藝。」媽媽洗了手,坐在飯桌前。

看來媽媽很久沒吃過這麼可口的飯菜了,邊吃邊發出讚歎聲:「你做飯的技術又有提高了,真不錯。」

「媽媽,我們搬到一起住吧,我天天都給您做飯,好嗎?」

「你真的想好了嗎?」

「我真的想好了,我要和您做一對真正的夫。」

「你不是要重新找一個人算命嗎?」

「不,我再也不會變了。媽媽,其實算命只是一種心理暗示,不用介意找這個人算或者找那個人算,重要的是我們堅持內心的信念不要改變。」

「你內心堅持的是什麼呢?」

「就是和您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上次你不是說咱倆之間的事不現實,是天方夜譚嗎?」

「不,和您在一起是最實際的事,不是天方夜譚。」

「你還說不要追求形式上的東西,不要照章辦事,不要太教條,是不是?」

「媽媽,我現在覺得規章制度是最合理的,條條框框最親切,咱們倆之間的關係只有落實到小紅本上才是手拿把攥的幸福,對不對?」

媽媽的臉好了很多:「咦,你好像一下子開竅了。」

「是的,渾身都開竅了,包括小上的馬眼。」

「你又開始下了。」

「不是下,是真情。」

「上次你說擔心孩子長大以後知道咱倆登記的事,還說那是一條血淋淋的路。」

「媽媽,我承認我當時說的話有點偏,但您不能否認我說的話一點道理都沒有吧?說實話,那次吵架之後我仔細思考了很久,後來我想通了,既然我們打算把孩子撫養長大,就應該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就算這條路是血淋淋的,我也有信心走下去。您有信心嗎?」我非常認真地看著她說。

「我當然有。既然選擇跟你在一起,就已經賭上了我的未來,我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她的眼睛有點發紅了。

我放下刀叉走到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說:「媽媽,未來的路我們一起走,有沒有退路都不重要。而且我覺得前方的路未必就是血淋淋的,大不了以後到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

媽媽也握住我的手:「你真這麼想嗎?」

「是呀,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這回您不生氣了吧?」

「好多了。」

「上次沒想到您發那麼大的火,其實當時我是開玩笑的。」

「那次你觸碰我的底線了。這種事怎麼能開玩笑呢?」

「好的,我知道了。下次不說話了。」

「依依怎麼辦?」

「我不會拋棄依依的。要是有一天她給我生孩子,您會妒忌嗎?」

「我為什麼要妒忌?我還怕你傷害她呢。」

「我一定會找到最穩妥的方式,把傷害降到最低。」

「行了,我暫時再相信你一回。」

「您吃好了嗎?咱們去賞月呀。」我笑著去拉她的胳膊。

媽媽扶著桌子慢慢站起身:「你別催我好不好,我不能起得太快。」

回到臥室,她看著我如狼似虎的眼睛,覺有點害怕:「我怎麼覺你像是要吃人呢。」

我扶著她在上躺好,笑著說:「您吃好了,我還沒吃呢,我想吃。」

她紅著臉呸了一聲:「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我慢慢地撫摸著她隆起的腹部說:「媽媽,您知道嗎,和大肚子的您做是最難得的享受,以後也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她馬上警告我:「我告訴你,現在已經懷孕六個多月了,你要慎重,別碰到老大和老二。」

「您是怎麼區分他們的呢?」我幫助她把孕婦裝緩緩下。

「之前分得很清楚,最近有點不好分,他們的位置太飄忽了。」

「怎麼可能呢?小孩怎麼會換位置?難道從小學會了移形換位?」

「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

「說對了,『十全大補法』就要開始了。」

「可是我現在沒有力氣給你了。」

「今天不用您,我來就好了。」

「那你就開始吧。」媽媽似乎是因為許久未與我親熱了,也可能是我剛才認錯的態度比較好,總之,她非常快地答應了我的要求。

「讓我先看看您的咪咪吧,」我摘掉她的罩,看著那高聳的部讚歎道,「媽媽,您的房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是的,最近都很。」

「我前一陣學了一個房按摩,您想不想試一下?」

「好……吧。」她稍稍猶豫了一下。

我殷勤得先用溫熱巾對整個房熱敷,接著對兩個球進行按摩,當按摩到頭的時候,媽媽的呼急促起來,面紅潤,一雙美目柔情似水地看著我,輕輕說道:「舒服的。」

「以後我每天都給您按摩,行嗎?」

「那當然好了。可惜我們現在還是不能在一起。」她幽怨地說了一句。

「放心吧,很快就會了。」我安她。

按摩完房後,我說了句「好了,我要吃了」,俯下身把早已膨頭含在嘴裡,她輕輕呻了一聲,顯然是極為受用,在我靈舌的挑逗下,媽媽香軀微晃,嬌不斷,我抬眼偷看,她的玉面花容上分明漾著一絲意。

當這兩隻肥膩的雙峰上布的吻痕後,我又開始往下吻去,用舌頭沿著那道幽深的溝直線向下,親上了媽媽高高突起的小腹,覺上面的皮膚薄得透明,彷彿要隨時裂開一般,讓人不敢施加任何力量。

我小心翼翼地在肚臍眼上輕輕吻了幾下,媽媽「嗯」了一聲說:「好。」

怕她不喜親肚皮,我轉而向下進攻,在她套著孕婦絲襪的美腿上親了起來。這是一種循序減的醫用彈力絲襪,長度比較短,只到膝蓋以下,據說可以緩解妊娠期的靜脈曲張。我抱著兩條小腿反覆親吻著絲襪,甚至還輕輕咬了兩下,覺得質非常好,我得越來越起勁,把她的絲襪的。

媽媽看著我痴的模樣,不住輕聲說道:「就知道你喜絲襪,真是江山易改,本難移。」

我用臉蛋磨蹭著她的絲襪說:「您的絲襪我有好多,唯獨缺少這一款,今天穿的這副送給我好不好?」

「好呀,你喜就拿走,」媽媽抿淺笑,「反正都被你了。」

夠了絲襪,我輕輕抬起她的翹,褪下了寬大的孕婦內。這是一款低的純棉質內,雖然不是特別的款型,但是手非常好,而且內的襠部已經有點了,顯然媽媽也動情了。

她看著我緊盯內的沉醉表情,不住含嗔帶羞地笑道:「都怪你,整天說什麼詩、詩,害得我現在一聽到這兩個字就有反應。」

「什麼反應?是真的變了嗎?」

「對呀,都形成條件反了。」

「這不是很好嘛,說明您的身上已經留下了關於我的的記憶,我們的體結合更默契了。」我趴下來仔細端詳著她的白虎,寸草不生的隆起丘猶如一個的饅頭,上面分佈著一條鮮紅水潤的鴻溝,兩片可的粉紅正一張一合,上面還有一顆充血而腫的小豆子。

自從媽媽上次痛斥我之後,我已經很久沒欣賞她的完美了,在我看來,她的阜就是世上最美最勾人的銷魂,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我懷疑媽媽就是仙女下凡,否則凡間怎麼會有人將這樣玲瓏浮凸的體與極品小結合得如此完美?看著眼前這活生香、妙態畢呈的銷魂美景,我不住氣血翻湧,下的早已昂然似鐵,蓄勢待發。

媽媽被我盯得久了,不住輕輕搖動了一下豐腴的部,白如美玉的桃腮又熱又紅,不勝嬌羞地膩聲道:「你看夠了沒有?」

「沒看夠。」

「你還要看多久?」她芳心一羞,低聲問道。

「不看了,我要開始喝汁了。」說完,我已經上她的桃源幽谷,舌頭時而劃過幽谷,時而幽谷上已經凸出的玉豆,引得她的嬌軀微微輕顫,發出情不自的呻聲。

許久不見,媽媽漂亮的部仍然十分人,當我的舌頭一接觸到她的,她立刻緊緊抓著我的頭髮,彷彿催促我還要再深入一些,受到鼓勵的我著那兩片可,並將舌頭伸入了道口,她的汁源源不絕的從小了出來,我也當作瓊漿玉般全都捲入口中,覺說不出的甘甜。

「啊……」她把股向上動著合我的舐,口裡開始發出忘情的嬌聲,「好……嗯……喔……」看著她在舒之餘仍然剋制自己的反應,堅持保留了一個母親應有的矜持,不得不佩服她的強大自制力,如果是依依或安諾,早就在我的舌功之下聲大叫了。

媽媽的越來越多,把我的臉了一片,她大聲呻著,並用力把向我的嘴裡送,我也把頭埋在她的兩腿間全力

隨著我力度的越來越大,她的小發出一陣陣搐,源源不斷地出來,整個內外都漉漉的,無論嬌還是硬蒂,都被浸潤得滑一片,閃著晶瑩的水光。

「小東……別再了……太了……」媽媽終於不想忍了,她搖晃著我的頭,發出飢渴難耐的呼喊聲。

我抬起淋淋的嘴,笑著對她說:「您是等不及要詩了嗎?我還沒十個位置呢。」

「快點吧……別磨蹭了……當心一會北北迴來了……啊……」她搖擺著泛紅的嬌軀嬌道。

「哦,對了,是應該快一些了。」媽媽的話一下子提醒了我,要是北北提前回來就麻煩了,還是儘快進入正題為好。

我站起身扶著媽媽側臥在上,自己側躺在她身後,扶起她一條腿將自己的送到口,沒等我有所動作,她的股微微動了一下,頭竟然「呲溜」一聲滑了進去,我只稍稍用了一點力,整都順利地了進去,看來她的甬道內已分泌出了足夠多的,整個人都已處於火沖天的邊緣。

終於被我入後,媽媽隨即足地張大口「喔」了一聲,但她又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一邊緩緩起來,一邊把手放在她的腹部,告訴自己不要太過用力,可是幾個回合下來,卻是媽媽率先發出了陣陣嬌:「啊……小東……嗯……好的……就這樣……」

聽到她可人的聲音,我忍不住把嘴貼在白皙的天鵝頸項上親吻著,手移到房上緩緩,下身的動逐漸加速。這種後側體位的姿勢非常適合孕婦,也讓我覺得很舒服,兩個人都不太累,很適合調情式的緩慢

可是媽媽今天顯得特別急切,她從我甫一入就進入了狀態,不住提醒我加快速度,而她道內灼熱的緊緻也讓我幾乎就要出來,我強忍住洶湧的快,試圖通過放緩動作來抑制湧起的意。

媽媽對我的降速非常不,她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不地說:「你怎麼……變慢了?」

「太快的話……怕您的肚子受不了……」

「別廢話……快一點……快一點……」

好吧,既然媽媽提要求了,我也別慎著了,開始我的加速之旅吧。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託著她的肚子,防止振幅太大。

隨著我加快在內的,她的呻聲又高昂起來,而且股使勁向後拱著,似乎期望我得更深。我衝刺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一次又一次地頂碰花心,撞擊的力道傳遞到她的上身,泛紅的雙隨著韻律來回彈跳著。

「啊……對……就這樣……不要停……」媽媽樸素而單調的呻比嗲聲嗲氣更加銷魂,也讓我慢不下來,她緊緊抓著單,動著合著我的撞擊,刺得我血暴燃,巴顫抖個不停,烈的戰況進入了白熱化。

在媽媽絕美體的惑下,我的關漸漸不受控制,意識開始模糊,很快,在她的一陣劇烈搐中,道急速收縮,我也發出一陣快樂的哆嗦,在溫暖的甬道里烈跳動,一道道濃熱的如萬馬奔騰般傾巢而出,直向媽媽的花心深處,把她燙得頭部後仰,如失語般發出混雜不清的囈語聲:「喔……好熱……好像熔化了一樣……」

等兩人的高漸漸平息後,我吻著她玉頸上的汗珠說:「媽媽,剛才真舒服,您呢?」此時我硬梆梆的巴仍然逗留在她搐著的小裡。

她「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但是泛紅的玉體和顫抖的嬌軀顯示她仍然處於舒之中。

又過了一會兒,我輕聲問道:「媽媽,這兩天我看您打扮得很漂亮,是不是因為那天你看到我和蓉阿姨逛街了?」

她還是沒說話,只是微微著。

我搖晃了一下她的香肩:「是不是呀?」

她不耐煩地聳了一下身子:「你以為自己是塊香餑餑吧?所有的女人都應該圍著你一個人轉嗎?」

「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您化的妝有點濃了,孕婦應該用一些環保的化妝品。」

「我用的就是孕婦專用的化妝品,都是無毒副作用的。」

「真的跟蓉阿姨沒有關係?」

「別在那兒想入非非了。」

「說實話,這麼長時間沒做,您有沒有想我?」

「我想你快點找個涼快地方待著,不要總來煩我。」

「您就別瞞我了,北北都告訴我了,她說聽到您說夢話了。」我順口胡謅道。

「你就忽悠我吧,我從來不說夢話。」

「就是因為您平時不說夢話,北北才覺得奇怪。」

「我說什麼了?」媽媽把頭微微側向我。

「您唸了兩句詩:天長地久無窮盡,此綿綿無絕期。」我把她在辦公文件上寫的兩行字唸了出來。

「什麼?」媽媽驚得身子一顫,「她真的聽到了?我還說了什麼了?」

「您還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離開這裡吧。」我繼續瞎編。

「天呀,看來我真的說夢話了,以後可千萬要注意了!」媽媽驚呼道,沒想到我的隨口說恰好撞中了她的心事。

「這些話說明您不但惦記著我,而且想跟我遠走高飛了。」

媽媽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可真討厭!」

「媽媽,您看像現在這樣多好,咱們夫,打情罵俏,不是很和諧嗎?」

「不想跟你說話,每次見到我都想做那件事。」

「您不想嗎?剛才是哪位女神讓我『快一點』?」

她又擰了一下我的:「再說你就出去。」

「不好意思,它又起來了。」我的在媽媽體內迅速又膨起來。

「你怎麼硬得這麼快?」媽媽驚訝道。

「您忘了我的綽號是『拼命十三郎』嗎?」我輕輕送了一下

她「啊」地驚叫了一聲,似乎舒的成分更大一些。在她的叫聲下,我動的速度越發加快了。

我發覺採用這種後側體位和媽媽做時能帶來更多的刺,她光潔無的白虎部能更充分地摩擦,這樣不但能增加時的快,而且可以撫摸她身上的任意部位,生理與心理的愉悅都無與倫比。

隨著我部的動,裹青筋的在她熱的裡自由進出,從隙間出的汁被我的盡情收,而後才順著囊往下淌,兩片媚帶動得翻出翻入,玉豆也被磨得鮮紅滴。媽媽的呻聲像海面上的號子聲一樣漸漸飄起來。

「怎麼樣?舒服嗎?」我著媽媽豐的雙峰說。

「你的話……為什麼那麼多……」她的玉手抓著單,嘴裡發出嬌媚的呻

「您回答我呀,到底舒不舒服?」我窮追不捨地問道。

「不告訴你……哦……好深……你在報復我……」媽媽檀口之中吐著深深的芳香氣息,雪白的肌膚已染成粉紅,嬌體像息般輕顫,下體傳來穿裡的聲音,拌和著帶出的響聲,深處的壁隨著「滋滋」的入聲不住地擴張又繃緊,縮得我的巴忽松忽緊地好不舒服。

「親的……你的嘴還真硬……」我忍不住又加快了些速度,媽媽的白虎美被我青筋怒凸的不停地出入,磨擦著汩汩的汁發出「吱唧」、「吱唧」的美妙聲音,我強大的衝勢迫得她幾乎不能呼紅的粉臉上香汗滴,小嘴無以名狀地形成了圓圈形狀。

看著她美妙張開的小口,簡直得無與倫比,和那個職場女強人的身份本無法聯繫到一起,我忍不住輕輕旋轉她的螓首,她配合地轉過頭來和我吻了起來,我們的舌頭瘋狂攪拌在一起,互相吃掉對方的唾,她在做時的呼更急促,舌頭也顫抖得更劇烈,彷彿在用整個靈魂與我

這一陣深吻令我倆愈發亢奮起來,我摟著她的身子開始又一輪狂風掃落葉式的,她忍不住吐出我的舌頭,把頭靠在我的肩上,的紅在我耳邊語無倫次地呢喃著:「啊……太了……受不了……好舒服……」

多久,媽媽忽地一聲大叫,我知道她又來高了,她的身體搐著,緊緊抓住我的手臂,玉直向後動,緊窄的美甬道劇烈地收縮著,美妙的嬌又在我耳邊響起:「呀……小東……我到了……」

「叫我親的……」我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說。

「不……」她息著又一次拒絕了我。

「大師不是告訴您要放開自我,主動求嗎?」

「不……我不想……你把肚子裡的孩子都教壞了……」

「他們這麼小,不會知道爸爸媽媽在幹什麼……」

「就你最壞……害得我一會做胎教時還要跟孩子解釋咱們在幹什麼……」

「他們現在可能在睡覺呢……」

「廢話……他們都醒著呢……剛才兩個人還在說話……」

「既然這樣,咱們就把這堂教育課上完吧。」

說完以後,我不等媽媽細細體味高過後的餘韻,開始又一波急速的,讓她還處於愉悅頂峰的身體更強烈地衝向另一個高峰。

她極力抑著自己,依然發出瞭如泣如訴的嬌啼聲:「啊……好深……你怎麼又開始了……」

我壞笑了一下,悄悄把手指伸到她已被的菊蕾來回起來,她身子一震,警覺地抓住我的胳膊:「你……幹什麼?」

「沒什麼,您放心吧,就是摸一摸,這樣您做的時候會比較舒服。」我笑著安她。

「你好煩人……就會搞這些新花樣……」媽媽嗔怪地說。

「習慣了就好了。」

「啊……別說了……你整天都在想著捉我……」俏臉酡紅的媽媽輕聲低著,芬芳的香氣從的紅中呼出,火熱的潺潺地滲出,我前後核與菊蕾,並帶動她動人的嬌軀來回,深入得幾乎將道內壁擴張到了極限。

隨著她急促的呼,嬌雪白的體又開始顫抖起來,我撫著菊蕾的指頭順著充分潤滑的微微用力入,手指逐漸被可的菊花眼沒。進入這個神秘的領域後,我興奮地裹著漿汁將手指旋轉著滑進滑出。

「啊……」媽媽再次驚叫了一聲,「你怎麼進來了?」

「沒事,只是手指,不疼的。」

「你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做嗎?」她的臉上一陣陣地發燒,一邊抱怨我,一邊想極力掩蓋快的呻

「親的,你不喜嗎?」我貼著她的耳際吐出深深的氣息,進一步挑逗懷中美的嬌軀。

「不告訴你……」她眉頭緊鎖,緋紅的臉龐滲出滴滴香汗,潤的紅一張一合,出充享受的聲音和表情,渾圓的股扭動著合我的

「那我可要懲罰你了。」我動著裡不知疲倦地送著,兩個人的生殖器緊密結合在一起,從連接的邊緣處源源不斷地

「嗚……喔……你太壞了……每次都有新花招……」媽媽晃動著身體發出無法抑制的嬌,她豐的美妙體被不斷貫穿,扭動的嬌軀只會造成裡更強烈的摩擦,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蕾裡跟隨著的節奏也得更深了。

「我看您……還是享受的呀……」我息著說。

「啊……你的手指怎麼越越深……」媽媽驚呼著,由於菊蕾受到的刺,她的條件反般把勒得更緊了,得我直哼哼。

「我覺得您的下面……越來越緊了……您是不是很舒服?」我抱著她的翹使勁向前動著,深深地埋進了深處。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不肯說。

「好吧,讓您知道我的厲害。」我雙管齊下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隨著和菊蕾的雙重快的不斷升級,媽媽開始忘乎所以地向後合著我的,極度的快使她小嘴大張,嬌聲的細連成了成串的呻:「啊……不行了……好難受……怎麼會這樣……」

媽媽好像要窒息一般淹溺在快的波濤中,雪白的房搖晃出醉人的波,顫動不止的緊鎖住止不住地一陣狂出來,盡數在馬眼上,刺劇烈膨了好幾圈,徹底突破了我的臨界點。

我快速了幾下和手指後,猛地抱緊她凝脂般滑膩雪白的身子,把緊抵在花心深處,發出一股股強勁的,盡數掃進她張開已久的頸口和花心,和她出的融匯在了一起。

「啊……小東……好熱……我到了……」媽媽被我滾燙的入後,舒暢得嬌聲大喊,體發出一陣強烈的哆嗦,我也足地緊緊摟住她,兩個人同時享受著的美妙。

過了好久,媽媽依然軟綿綿地癱在我懷裡,口中斷斷續續地發出嬌,我一面親暱地吻著她膚白似雪的耳垂頸項,一面緩緩捏著立的豐

「媽媽,這次能回答我了吧?剛才舒服嗎?」

她想了一想才說:「你的手指……在那裡很舒服……」

「那我下次還這麼,好不好?」

「討厭……你不嫌髒嗎?」

「不嫌髒,媽媽哪裡都是最香的。」

「油嘴滑舌,專揀好聽的說。」

我倆正說笑著,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我嚇得急忙跳了起來:「糟啦!北北迴來啦!」

「她回來又怎麼樣?你很怕她嗎?」媽媽詫異地問。

「不行,我跟她說的是我去加班,不能讓她發現我在這裡呀!」我拿起衣服就要跑。

「你跑什麼,咱倆又不是偷情?」媽媽不地說。

「那也不行,跟她解釋起來太麻煩了,還是不見面為好。」我慌地說。

「你現在能往哪裡跑?先進那裡面躲一會兒吧!」她指了指旁邊的衣櫃。

我迅速幫媽媽整理了一下凌面,然後鑽到了衣櫃裡。她起身剛穿好睡衣,北北就來到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媽媽,我能進來嗎?」

13。11

媽媽躺在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慵懶地說:「進來吧。」

北北笑嘻嘻地推門進來:「給母上大人請安了。請問您用過膳了嗎?」

「我吃過了。」

北北忽然噤起鼻子聞了聞:「媽媽,你的房間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什麼味道?我怎麼沒聞到?」媽媽假裝也用鼻子聞了一下。

「我也說不清楚,但好像在哪裡聞過……」我猜這小妮子八成是聞到了男女做後的腐朽氣味,她的嗅覺越來越靈了。

「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媽媽趕緊轉移話題。

「獎品都發完了,我們就回來了。」

「你得到了什麼獎品?」

北北眉飛舞地說:「媽媽,說出來你都不敢相信,今天晚上有個參加聚會的女生特別奇怪,專門給我和依依發禮物,而且越發越貴重,最後給我們倆一人發了一個手機。」

「你在編故事吧?」

「是真的,不信您看。」北北從包裡翻出手機和其它禮物給她看。

「她是不是想騙你們?你個人信息了嗎?」媽媽疑惑地問。

「沒有,我什麼都沒告訴她。」

「後來呢?」

「後來她好像有急事,匆匆忙忙地就走了,我和依依領不到禮品就各自回家了。」

我聽到這裡忍不住暗暗埋怨那位女同學,說好了讓她儘量拖延時間,沒想到她早早就把禮品派發光了,這不是陷我於困境嗎?

媽媽嘆了口氣:「北北,你別再這樣貪玩了,好好考慮一下個人問題吧。」

「考慮什麼個人問題?」

「就是你的工作、學習、戀問題呀。」

「我一直都有考慮。」

媽媽盯著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北北,你跟媽媽說實話,你是不是……男朋友了?」

北北嚇得打了個嗝:「您聽誰說的?沒有的事兒!」

「我是過來人,你翹一翹尾巴我就知道你要幹什麼,你還想瞞我不成?」媽媽一雙鳳目寒光似冰地盯住她。

「您別嚇唬我,我不吃這一套的。」北北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本

媽媽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那我幫你介紹個對象吧,你喜什麼類型的?」

「媽媽,我的事真的不用您心,我自己會認真挑選的。」

「傻丫頭,我擔心有壞人惦記你。」

我在衣櫃裡聽到這話忍不住暗自嘀咕道:尊敬的母上大人,這次您可猜錯了,不是別人惦記您的寶貝女兒,而是她惦記上了別人。

「壞人?他的條件好嗎?如果合適的話,可以考慮一下。」

媽媽要不是顧著肚子,幾乎就要衝上去打她了:「死丫頭,你欠揍是不是?這種不要臉的話也敢說?」

「現在不是提倡年輕人要敢敢恨嗎?」

「再敢胡說八道就把你攆出去,不知道跟誰學的,一嘴的油腔滑調。」

「您真是霸權主義。」

「對了,我就是霸權主義。我特別警告你一點,男朋友的時候堅決不許接觸已婚男人,那些揹著老婆出來玩的都不是好東西。」

聽到這裡我的心裡「咯噔」一下,才想起自己也算是個「已婚男人」。

「已婚男人不是更有味道嗎?」

「有個味道,都是一群狼。你要是敢接觸那些有婦之夫,我就把你的腿打斷。」

「媽媽,您可以主演一部電視劇,名叫《我的野蠻老媽》。」

「在這件事上我只能野蠻,不能由著你的子胡來。」

「好吧,我聽您的。對了,我想起來了,您房間裡的味兒好像男人身上的氣味,我剛進來時就聞到了。」北北突然說道。

「可能是誰家做飯串味飄到咱家了。」媽媽掩飾說。

「但是這股味道真的很特別,不像是廚房的味道。」

「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吧,一會兒我要洗澡了。」

「媽媽,您的衣櫃裡能不能放幾件我的舊衣服?」

「為什麼?」

「我的衣櫃都了,沒地方裝新衣服了。」

「你明天再找時間往裡搬吧,今天就算了。」

「我想先看一下您的衣櫃裡還有多大空間。」說完,北北徑直朝衣櫃走了過來,我緊張得屏住了呼想著一會怎麼解釋。

媽媽急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等一下再看櫃子,先把你新買的那瓶護膚品拿過來,一會兒洗澡的時候我想用一下。」

「好吧。」北北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等她出了屋子,我急忙從櫃子裡跳出來,媽媽用手一指旁邊的衛生間:「快進去。」等我進了衛生間後,她也跟進來鎖上門,打開花灑的開關製造出一種正在洗澡的假象。

北北迴來後發現媽媽在衛生間洗澡,敲了敲門說:「您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你把護膚品放在桌子上就好了。」

北北把瓶子放在桌上後卻沒有走,好像在衛生間的門口徘徊了起來。媽媽忍不住問道:「你還有別的事嗎?」

「媽媽,」北北的聲音隔著門傳過來,「如果有一個人……我說的是如果……如果他長得很英俊,對我又很好,是不是可以跟他發展一下呢?」

聽到這兒,我嚇得哆嗦了一下,媽媽地看了我一眼,回答北北說:「這個人成家了嗎?」

「這一點不重要……他肯定會對我很好,那是毋庸置疑的。」

「你不會是……喜上他了吧?」

北北慌地說:「本就沒有這個人,我只是隨口問一下。」

「隨口問?我看你是漾了,你可給我小心點。」媽媽警告她說。

看著媽媽七分關、三分含怒的樣子,讓人又又憐,我不住悄悄把手攀上她的美了起來,媽媽狠狠瞪了我一眼,卻不能阻止我進一步行動。

「媽媽,很早我就想問您一句話了,」北北接著在外面說道,「您給我找的這位『後爸』到底是誰?怎麼從來就沒見他出現過?你們是怎麼聯繫的?」

媽媽緊緊盯著我的眼睛,嘲諷地說:「這個人膽子小得很,不敢面。」

「那他可是很差勁,您都快生了他還玩失蹤,您是怎麼看上他的?」

媽媽依然諷刺地看著我說:「我瞎了眼唄。」

我被她說得臉上一陣一陣地發熱,忍不住就去捂她的嘴,媽媽把我的手推到一邊,嘴角掛著得意的笑。

北北當然不知道衛生間裡發生的一切,也許隔著一道門給了她些許的安全,使她不用面對媽媽的威嚴表情和恐怖手段,她的話居然越來越多了:「媽媽,其實我覺得哥哥很關心您的,您應該對他好一點。這段時間您不接他的電話,他就天天打給我問您的情況,一天要打幾次,問得可詳細了,甚至您一天上幾次廁所他都問。」

媽媽這時看我的眼神才柔和了一點,我趁機起她的睡衣摸起了她的翹,她想打開我的手,反而被我摸得更用力了,她不敢劇烈反抗,部像一個大白饅頭一樣被我任意捏抓。我越摸興致越大,想上前吻她的嘴,她急忙擋住自己的檀口,不許我以口相就。

北北的聲音越來越魔幻了,像是在配樂詩朗誦:「我覺得哥哥真的很好,會按摩,會做飯,對女人溫柔耐心,捨得給女人花錢,我好羨慕依依姐。」

媽媽仍在與我無聲地搏鬥,她聽到北北深情的吐槽後,抓住我的手就咬了一口,疼得我齜牙咧嘴又不敢發出聲音。她「哼」了一聲對北北說:「你把他說得這麼好,是不是想嫁給他?」

「媽您說什麼哪,我的意思是以後要找一個像哥哥那樣的人當老公。」

「我警告你離他遠一點,別忘了我對你說過的話。」媽媽一面嚴厲地說著,一面使勁掐著我身上的,疼得我直冒汗卻又不敢用力抵擋,生怕抻到她的身子。

我用口型對著媽媽說:「疼呀!手下留情!」她也用口型對我說:「你是不是勾引北北了?」我拼命地搖著頭,她不理會我的申辯,繼續用力掐我。

北北這時還在繼續抒情:「我要找的老公一定要像哥哥那樣man,那樣高,渾身都是肌,還要像他那樣又帥又能打,三五個小氓都近不了身……」

媽媽聽得越來越火大,掐我也掐得越來越起勁,我被迫繞到她的身後躲閃,她大著肚子行動不方便,繞來繞去都逮不到我。看著她豐腴圓滾的股一扭一扭的樣子,覺說不出的和魅惑,我的巴又硬了起來,情不自地掀起睡衣,把滾燙的巴貼在了她的股溝之間。

她察覺到我的意圖,馬上扭動著美拒絕我的入侵,我這時蟲上腦,哪還顧得了那些,扶住巴對準她的白虎小部輕輕一發力,很快貫穿了滑粘稠的甬道。她猛地一仰頭,急忙捂住自己的香口,硬生生地把一個「啊」字嚥了回去。我也抱緊媽媽,細細體會著那層層包裹的緊緻

不明就裡的北北還在門外抒發情:「媽媽,以前我覺得哥哥很邋遢,不講衛生,看到他都想繞著走,現在我不那樣認為了,他好有男子漢味道,說話的聲音也好有磁,您說是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距離拉開了,所以就產生了美?」

媽媽聽到北北的話,氣得想張嘴罵她,無奈我在身後正一下緊似一下地她的,她強忍著洶湧而來的快,只能做到不發出呻本無暇顧及其它。我用力撫摸著她的股,如果不是顧忌著外面有人,早就開始拍打這個美麗的翹了。

北北聽不到媽媽的迴音,以為她在默許自己的發言,說得越來越大膽:「我覺得他也欣賞我的,他很寵著我,不管我提什麼要求他都儘量足我,他真的是一個好哥哥,對女孩子那麼有耐心,媽媽,如果以後遇不到哥哥這樣的男人,我寧可不結婚了。」

她的話說得我心花怒放,巴的更有力了,媽媽似乎也漸漸興奮起來,北北話裡出的那種朦朧的令她既生氣又困惑,可是快卻一個勁地徘徊上升,轉瞬之間就升到了頂峰,她猛地抓起一條巾咬在嘴裡,身體篩糠般劇烈顫抖起來。

沒想到她的高來得那樣迅猛,彷彿在和時間賽跑一般,巴被道內的媚緊緊咬住,一個小舌頭般的粒含住我的頭就一陣得我想忍也忍不住了,我顫抖著身子抱住她的股,如飛彈般一發發地將出去,盡數打在深處,燙得她僵直了身子,口鼻中發出剋制的嚶嚀聲。

看著她梗著脖子強忍快而不發聲的樣子,其實我也很不好受,讓一個人做時憋著不出聲實在是莫大的煎熬,雖然我們都很高,可惜有個傻丫頭在外面抒發心境,只好把快樂的呼喊嚥到肚子裡。

我從後面摟著媽媽微微息的同時,北北還在外面遊說著:「媽媽,您想不想哥哥?我叫他回來吃晚飯呀?讓他好好跟您認個錯,您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媽媽氣得又開始擰我身上的,我用口型對她說:「別掐了,疼。」她用口型問道:「你是不是惑北北了?」我極力否認,但是她不信,出手依然兇狠,我身上好幾個地方都被掐紫了。

北北好像生怕事情鬧不大,她說得越發坦白,聲音都有點走樣了:「媽媽,我有個想法,咱們跟哥哥一起住行嗎?這樣他照顧您也方便,咱們家實在是缺個男人了。」

媽媽終於忍不住了,她掙開我的懷抱,大聲喊道:「凌小北,你越說越不像話了!你是想讓他照顧我還是照顧你?快點滾回自己的房間去,一會我來找你談話!」

北北被媽媽的突然怒喝嚇了一跳,她喊了一聲「媽呀」,飛一般地逃走了。我這才擦了把汗,低聲道:「這個小祖宗終於走了。」

媽媽鳳目寒光閃閃地盯著我:「你說實話,你們逛街買衣服那天還幹什麼了?」

「吃飯、看電影。」

「就這些?」她不相信地盯著我。

「就這些。」我心虛地說。

她舉起手作勢要打我:「說實話。」

「想起來了,我還幫她按摩了幾下。」

「按摩?怎麼按的?」

「就是普通的按摩。」

「你確定是普通的按摩?」

「確定。」看她還想接著問,我趕緊說:「您別問了,快點洗澡吧,北北還等著你呢。」

「好吧,改天再審你。」媽媽匆匆洗完澡,穿上睡衣去了北北的房間。她進去不一會兒就傳出了震耳聾的音樂聲,我知道這是她在給我打掩護,此時不溜更待何時,當下穿好衣服悄悄逃離了媽媽家。

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蓉阿姨的動靜,她不接我的電話,也不跟我去訓練,像是完全忘記了我這個人。

我忍不住問依依她媽媽怎麼了。她搖搖頭表示說幾句話不清楚。我的好奇心起來了,追問她到底怎麼了,依依說,她媽媽可能又有新行動了,每次有新任務都會深居簡出,對她也三緘其口,所以她都習慣了。

我不甘心地追問她:「咱媽最近有什麼反常的舉動嗎?」

「沒有什麼反常的,就是忙著搞對象,聽說一天要見好幾個。」

「她這麼著急要把自己嫁出去嗎?」

「她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

「相親對象裡有合適的嗎?」

「沒有,一個都沒有。中介跟我抱怨說我媽太挑,年紀大的看不上,個頭矮的看不上,最主要的是,結過婚的她也看不上,那個中介說話損的,她說我媽又不是富婆,憑什麼要找一個高大帥氣的年輕小夥子?」

「她說沒說為什麼不去訓練?」

「沒有,就是說沒時間。」

聽到依依這麼說,我覺得有點不安,估計蓉阿姨真的對我有意見了。她對我還算仁慈,沒有在依依面前拆穿我,可能也是怕破壞了女兒的婚姻大事。那天我還是有點急躁了,如果再耐心一點就不會形成這麼僵的局面。

儘管蓉阿姨說「沒時間」,可我依然在健身俱樂部遇到了她。她默默地一個人訓練,一個人來去,即使遇見我也假裝沒看見,直到我和她相遇在一個狹小的訓練室,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她才勉強和我打了招呼。

我熱情地說:「媽,最近您的氣不錯,是不是可以繼續教我了?」

「你不用跟我學了,該學的你都學會了,你可以出師了。」她冷冰冰地對我說。

「可是您還沒教我『格鬥必殺技』呢。」

「學那個對你沒什麼好處,暫時還不能教你。」她連看都不看我。

看她還在生氣,我想了想,主動談起這個對兩人都尷尬的話題:「媽,那天的事我做得不對,您別生氣了。」

「我不想再談那件事,我們都冷靜一下吧。」

「其實我是很尊敬您的,您原諒我吧。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嗎?」

她看了看附近沒人,低聲對我說:「你不許再對我想入非非,也不要再腳,這樣我就原諒你。」

「您真的要回避自己的真實情嗎?」

「這種情你我之間不能有,也不應該有,我勸你懸崖勒馬,及時回頭,千萬別做對不起依依的事,不然你也別想有好子過。」蓉阿姨斬釘截鐵地對我說。

「我覺得您對我的心理依賴程度更大,這話好像是對您自己說的。」我坦白地說。

她聽我說完先是愣了一下,馬上出更嚴肅的表情:「別再胡猜測了,把你的聰明才智用到正確的地方吧。」

「好吧,我答應您,但是您的心裡如果還惦記某個不該惦記的人,那就不怨我了。」

「我心裡沒有不該惦記的人。」

「你真的這樣認為嗎?有些事情是不是隻有咱們兩個人才知道?」我繞到她的正面緊盯住她的眼睛。

蓉阿姨假裝若無其事地看著我:「不要胡猜測了。還有,那天你是不是拿走了我的絲襪?」

「什麼絲襪?」

「別裝蒜,就是玩『真心話大冒險』時我穿的那雙絲襪。」

「噢,您說的是不是那雙帶有花紋圖案的絲襪?」我故意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對對對,就是那雙絲襪,你見到了?」她馬上跟著我的情緒提高了聲音。

下一秒我的反應是迅速變得面無表情:「沒看見。」

她失望地說:「沒看見你『噢』什麼?我還以為被你帶走了。」

「我會做那種變態的事嗎?」

「會,而且一定會。」

「您又來了。不就是絲襪嘛,再買一雙不就完了。您要是不方便,我幫您買去。」我不以為然地說。

「不用了。」蓉阿姨表情複雜地看了我一眼,轉身背上包就走了。看來她現在對我戒備森嚴,一句話都不想多說。我估計我和她之間不會再有任何「事」發生了,作為一箇中年女警,她基本的自制力還是有的。況且她現在處於盛怒之下,一直在刻意和我拉開距離,自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別觸這個黴頭了。

我和她也算是有緣無分,兩次差點入她的小,兩次都失敗了,想打開她的心扉真是難啊,這個艱鉅的任務還是給其他男同胞吧,我準備撤退了。

其實,她那雙絲襪確實在我這裡,但我暫時不想還給她,我絲襪上面的花紋圖案,而且我已經用它打了幾次飛機了,覺超,打算再幾次再說。

這邊蓉阿姨躲著我,那邊我還要躲著北北。她像是上了發條,一門心思地找各種機會和我見面,我只好每次都帶上依依。可是依依過一段時間就要去外地進修了,我還拿誰當擋箭牌呢?

最無奈的是她經常到公司來找我,我只好跟每個見到她的同事解釋:「這是我妹妹,親妹妹。」有幾回被迫躲到衛生間去,她就在衛生間門口堵我,得我非常尷尬,但是又不能數落她。

北北的頻頻來訪也引起了賀以天的注意,他直接找我談話,告訴我不要總把家裡人帶到公司來。接著他又對我說:「我和陶馨雨分手了。你開心嗎?」

我詫異地問他:「這件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不是你把我們攪黃的嗎?我知道你早就認識她,一直在暗戀她,是吧?」

「經理,我沒有暗戀她,你錯了。」

「那你就是想追她,為了破壞我和她的關係,故意地把那個視頻發給了她。現在我們分開了,你有機會了。」

「我沒有發視頻給她。」

「你不用否認,我查過了,儲物間那個攝像頭就是你安的,裡面的視頻只有你調得出來。」

「經理,可能是咱們的網絡系統被黑客入侵了。」

「你不就是搞網絡的嗎?那個黑客就是你吧?」

「您千萬別那麼說,這個還需要調查。」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告訴你,陳巴良副總裁已經調走了,你自己也好自為之吧。」他話裡話外都透著威脅。

離開經理辦公室後,我心想,陳總一走就沒人罩著我了,這段時間公司一直傳說要裁員,這個節骨眼上又得罪了賀以天,自己在公司的位置已經風雨飄搖了,還是早做打算吧。

13。12

過了幾天,趁著北北不在家,我陪著媽媽去醫院做產檢,由於莫採欣提前打好了招呼,一切都很順利。

檢查結果非常理想,媽媽懷的果然是雙胞胎,而且兩個孩子都很健康。本來我想看一下別,媽媽說不用了。

我看到來來往往的人都對莫採欣很尊敬,悄悄問她:「他們都向你媽媽問好,她是院長嗎?」她苦笑著搖搖頭。

「她肯定是位大領導吧?」我繼續猜。

莫採欣把話題岔開了:「小東,這是阿姨的檢查結果。你看看,各項指標都很好。她的身體素質真不錯,一般年輕人都比不上。」

「還需要注意什麼?」

「嗯……阿姨屬於高齡產婦,骨骼靈活和體力終究有所下降,分娩的難度和風險會大一些,你一定要做好思想準備,對她周密照顧,她的身邊一定不能離開人。」

「好的。」

「哦,對了,她的血型和你不一樣嗎?」

「是的,我和北北的血型跟我爸爸一樣。」

「阿姨的血型比較少見,好像在『中國稀有血型庫』裡有記錄,過幾年可以讓她到醫院獻血,也算是為我們做貢獻了。」

「沒問題。」

「小東,」莫採欣猶豫了一下說,「孩子的爸爸是幹什麼的?怎麼從來沒聽你提過?」

「他……很忙。」她的話讓我無言以對。

「你別多心啊,我只是隨便問一下。」她見我有點為難,很聰明地閉口不問了。

莫採欣走了以後,我和媽媽意外地遇到了爸爸和劉阿姨,原來劉阿姨也來做產檢。媽媽與爸爸見面後均是一愣,劉阿姨忙說自己要去衛生間,給他們留下了一個說話的空間,我也閃到了一邊。

爸爸也是好久未見到媽媽了,畢竟兩人是十多年的夫情還是有的,他躊躇了一會才開口問道:「小云,你現在好嗎?」

好的。」媽媽很真誠地回答道。

「預產期是什麼時候?」

「兩個半月以後。劉潔呢?」

「她跟你差不多。」

「恭喜你啊,又要當爸爸了。」

爸爸看著媽媽,眼裡出無限的深情與不捨,看得出媽媽在他心裡還佔有一席之地,畢竟任何一個男人與媽媽這樣的絕美人分手後都會念念不忘,他的心裡顯然藏有許多話,最終還是選了一個話題問了出來:「小云,反正咱們也離婚了,你能不能說句實話,孩子的爸爸究竟是誰?」

「你別問了,知道這個又有什麼用呢?」

「你前兩次產……也是因為這個人嗎?」

「是的。」媽媽遲疑了一下才說。

爸爸略帶失望地看著她:「我原來以為自己是最瞭解你的人,想不到……」

媽媽忽然用很堅定的口吻對他說:「不管你是否相信,我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沒有出軌。」

「你沒有出軌,那你怎麼會懷孕?難道你是被迫的?」

媽媽沉默了一會才說:「算是吧。」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這個人我認識嗎?」

「你不用知道了,何必自尋煩惱呢。」媽媽把頭轉到一邊。

爸爸苦笑了一聲:「小云,我真是猜不透你。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人能讓你心甘情願地連續三次懷孕。」

「劉潔呢?她不也是第三次為你懷孕了?」

「你還在生劉潔的氣嗎?」

「我沒有,我一點都不恨她,我希望你們都幸福。」

「你的……男朋友……為什麼不陪你來醫院呢?」

「他很忙,沒有時間。」

「小云,如果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儘管開口,畢竟咱們曾經……夫一場。」

「好的,謝謝你。」

爸爸臨走的時候,把我拉到旁邊問了幾句:「小東,你知道讓你媽媽懷孕的那個人是誰嗎?」

我只能說:「不知道。」

他嘆了口氣:「看來咱們都被瞞得嚴嚴實實的。我想不出有誰會讓你媽媽這樣接二連三地懷孕。」

聽到這兒我心裡有點難過,很想對他說,爸爸,對不起,讓媽媽懷孕的那個人就是我。可是我又說不出口。

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媽媽……唉,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面對他的嘆,我無言以對。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我:「那個人多久來見你媽媽一次?」

「我不知道,爸爸。」

「你和北北都沒見過他嗎?」

「沒見過。」

爸爸之後沒再說什麼,他叮囑我好好照顧媽媽就走了。

我回來的時候,意外地看到蓉阿姨在和媽媽說話。原來她和同事帶一個嫌疑犯來做檢查,正好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媽媽,就過來聊了幾句。

兩人本來是親如姐妹的閨,平時無話不談,可自從我度完月以後,她們之間像是生了嫌隙一般,說起話來都彆彆扭扭的。

蓉阿姨把手放到媽媽的腿上關心地問道:「為什麼那個人不陪你來醫院?」

「他沒有時間。」

「沒時間只是他的藉口吧,只有不負責的男人才會那麼說。」蓉阿姨鄙夷地說。

「每個人都有忙碌的時候,我理解他。」

「我真不明白,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瞭如指掌,唯獨這個男人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你的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吧?」

「你是不是職業病又犯了?你想破案是嗎?」

「你說你懷孕這麼長時間了他都不現身,這說得過去嗎?」

「我也問問你吧,聽說你最近一直在相親,是嗎?」媽媽反問道。

蓉阿姨眉頭一皺:「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受了什麼刺?好像跟我上次一樣,急匆匆地想把自己嫁出去。」

「那你上次又是受了什麼刺?」

「我上次是情上有糾葛,你也是嗎?你跟誰有糾葛?」

「我沒有糾葛,我就是想結婚。」

「你單身這麼多年了,突然說想結婚,誰信呢?」

「怎麼,我就不能結婚嗎?我這麼多年也一直都在相親呀,只是沒有合適的對象。」

媽媽目光如炬地盯著她的好閨,像是要看出她內心潛藏的秘密,蓉阿姨故作鎮靜地笑了一下:「你看什麼?」

媽媽自信地說:「你的眼神不對勁,你心裡面有人了。」

「我的眼神怎麼了?」蓉阿姨彷彿被說中了心事一般,莫名地心頭一緊。

「以前你的眼神很凌厲,現在卻柔和多了。」

「眼神能說明什麼呢?」她兀自嘴硬著。

「沈蓉,別看你是警察,你的眼睛騙不了我,」媽媽突然把手搭到蓉阿姨的手腕上,「你的心很,看來你真的很想結婚。」

蓉阿姨慢慢把手撤回來:「原來你學會算命了。」

媽媽看著蓉阿姨,心裡忽然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質問: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讓你心動的那個人就是小東!就算你拼命相親也掩蓋不了你內心的恐慌!你居然看上了你閨的兒子,以後你還怎麼面對依依?

蓉阿姨看著媽媽,心裡也發出了狂風暴雨般的辯解:你不要對我步步緊,我已經在找人相親了,我會和你的兒子保持距離的,是他先惑我而不是我勾引的他!

兩位閨默不作聲地用眼神著,把想說的話都以無聲的語言說了出來,彼此都覺得寒意陣陣,但又不肯退卻。

又過了一會,媽媽忽然輕聲笑了一下:「好吧,祝你早相親成功。希望你相中的那個人不是我認識的人。」

蓉阿姨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一切隨緣吧。」

媽媽和蓉阿姨明爭暗鬥的時候,我又遇到了另一對人:唐老師和她的兒子。溫小村不知在哪裡惹了事,又被打得鼻青臉腫,我覺得有點奇怪,自己明明在他身邊安了線人,怎麼他捱揍的時候沒人給我報信?

問過唐老師才知道,原來溫小村是在洗澡的時候被人打的,那可能是線人唯一疏忽的時刻。我把自己的聯繫方式告訴了他,讓他遇到校園霸凌的時候第一時間喊我去幫忙,肯定不會讓他失望。

溫小村這回估計被揍得慘,不像以前那麼排斥我了,也可能是他想起那天我在校園門口力退幾位家長的壯舉,對我有了幾分信任,這次他默不作聲地接受了我的好意。

唐老師帶著兒子處理傷口去了,我回頭一瞧,蓉阿姨已經走了,就扶著媽媽下了樓。我看她的表情有點悶悶不樂,問她怎麼了,是不是跟蓉阿姨聊得不開心。

媽媽抑悒地說:「剛才有幾個年輕的孕婦嘲笑我這麼大年紀生孩子,說我是老蚌生珠。」

我急忙安她:「別聽她們瞎說,她們是妒忌您的美麗,過幾年她們會老得更快。」

她忽然看著我說:「我是不是已經很老了?」

「不不不,您一點都不老,說您是我姐姐都嫌大。」

「你就會說這些話哄人。等過幾年我領孩子上學的時候,就該有人問我是不是孩子的了。」

「不可能的,您相信我,再過二十年您也不會老。」

「算了吧,在年齡方面女人總是佔劣勢的,因為她們比男人老得更快。」

「您放心,我會加快老化的速度,儘快追上您的,可能過了五六年就該有人問您是不是我的外甥女了。」

「呸,又胡說。」她的臉上終於有了點笑模樣。

「今晚我就搬過來和您一起住行嗎?這樣照顧您也方便。」

「可以。」她的回答讓我很高興。要不是外面人多,真想使勁地親她一口。

上車以後,媽媽忽然揪著我的衣服說:「北北的事兒我還沒跟你說完呢,那天她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有什麼想?」

想就是……我們血濃與水,兄妹情深。」

「你別打岔,北北為什麼一直在誇你?」

「可能是我太優秀了,媽媽,一位出男士的帥氣光芒是擋不住的。」

「別臭美了,你們那天真的是普通的按摩?」

「是的。」

「你們是……穿著什麼衣服做的按摩?」

「我們都穿著正經的按摩服。」

「你有沒有……抱她或者親她?」

「沒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只能一律否認了。

「她有沒有說喜你?」

「她沒說喜我,只是讓我幫她找一個高大帥氣的男朋友。」

「按摩之後呢?」

「我就送她回家了。」

「就這些?沒做其它任何事?」

「就這些,別的什麼都沒幹。」

媽媽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會,突然發問道:「你有沒有對她產生過念!」

「沒有!」我快速回答道。

「她對你呢?」

「不知道!」我知道這時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她的表情這才放鬆了一些,口氣依然很嚴厲:「我警告你,下次不許再給她按摩了。」

「好吧。」我一邊答應,一邊心想:這事兒也得北北同意才行呀。

「你也儘量不要跟她逛街、吃飯、看電影了。」

「她是我妹妹耶!我怎麼能那樣對她?不是變成陌生人了嗎?」

「這樣吧,如果非要陪她出去的話,每次都要帶上依依。」媽媽想了一下說。

「好吧。」

「你到底聽沒聽清楚?可不許敷衍我。」她晃著我的胳膊說。

「聽清楚了。您別抓著我的胳膊,我要開車了。」

把媽媽送回去後,我和依依商量了一下,當晚就搬到了媽媽家住。北北初見我時很高興,一看到依依就有幾分不悅了。不管她高不高興,反正我不能再和她獨處了。

在媽媽家的時候,依依幹什麼我都跟她在一起,包括她去衛生間的時候。媽媽盯北北也頂得很緊,基本上不給她和我單獨的機會,而且她還開始主動給北北介紹對象了。

北北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幽怨、憤怒,我知道她一定憋了好多話想對我說,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躲開她,希望有一天她自己能想通吧。

這邊勉強和北北保持著距離,那邊的安諾卻突然消失了蹤影。我得不到她的任何訊息,每次打電話也說不了幾句話,直覺告訴我她一定有事瞞著我。

果然,有一天中午私家偵探突然打來電話,告訴我安諾和大塊頭去酒店了。我氣得七竅生煙,問清酒店的地址後就要出發,賀以天想擺譜教訓我兩句,我雙眼通紅地回了一句「家裡出事了」就火箭一般趕了過去。想到要和大塊頭對決,必備的厚背心、霧劑、電都帶在身上了。

到了酒店後,我按照私家偵探說的房間號來到門口,正好聽到兩個人在對話。聽到他們談的內容好像不是很愉快,我稍稍放心了一些。

首先聽到的是大塊頭不高興的聲音:「你躲了這麼多天不見我,怎麼一見面就說要分手?」

「實際上咱們也不是談戀,只是契約關係對不對?」安諾柔軟而堅定的聲音傳了出來。

契約關係?安諾果然有把柄在他手裡,和我料想得差不多,看來今天他們要攤牌了。

「你說什麼?我陪你玩了這麼久,竟然只是契約關係?」大塊頭更生氣了。

「喏,我把這段時間你給我花的錢都列了個單子,一會我把錢給你。還有你送的禮物我也都還給你。」

「你以為這樣就行了嗎?」

「這些天我跑了好多地方,幫你要了不少賬,你這兩三年都不用出去要賬了。」

「你什麼意思?」

「謝謝你這段時間陪我,我們以後還是做普通朋友吧。」

「怎麼?你的男朋友回心轉意了?還是你的神經病哥哥又有新花招了?你知不知道我陪你演戲遭了多少罪?你那個哥哥三天兩頭地找我麻煩,我還要跟你見家長,吃你哥哥做的那種噁心飯菜,呸,簡直比大便還要難吃!你想這樣就拍拍股走人嗎?」

「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我也很謝你,但是咱們在一起真的不合適。」

「你覺得怎樣做才合適?」

「我欠你們公司的那筆賬……暫時還沒有錢還,不過你放心,我會按照協議上的規定如數還錢,絕對不會逾期的。」

「我們之間,恐怕不只是錢的問題吧?」

「你還需要我做什麼?」

「你耍了我這麼久,我只碰過你的手,連臉都沒親過,你想就這樣一走了之嗎?」大塊頭的聲音漸漸惡起來。

「你……想怎麼樣?」安諾的聲音有點顫抖了。

「這樣吧,那筆賬你可以晚一些還,不過你先要支付一些利息給我。」他的聲音更輕佻了。

「利息?多少錢?」安諾和我其實都隱約猜到了他的用意。

「你陪我玩三天,就算利息了。」

「你想……怎麼玩?」

「怎麼玩你還不懂嗎?我看你會的姿勢應該不比我少吧?好了,跟我一起去洗個澡吧,咱們在上好好開心一下。」說完,大塊頭好像開始衣服了。

「你自己洗吧,我不打擾你了。」安諾淡淡地說了一句,轉身向門口走來。

她剛走了幾步,忽然聽到「啊」的一聲,好像是大塊頭對她動了手,我大驚之下,一腳踢開門闖了進去,只見大塊頭正抓著安諾的頭髮,安諾還穿著那天和他見家長時的紅少女旗袍,她在掙扎的時候顯得身綿軟、身形婀娜,更加楚楚動人。

安諾見到我後又驚又喜,大塊頭卻是面寒霜,我抬手就一拳向他打去,當然這只是虛招,趁著他躲閃的工夫,我一把將安諾拽到了自己身後。

大塊頭冷冷地捏著拳頭說:「怪不得叫你到酒店也敢來,原來是外面有接應的。」

我毫不示弱地說:「娘娘腔,就會欺負小姑娘算什麼能耐?有本事衝我來!」

大塊頭跟我了幾次手後,覺我的實力一回比一回強,他好像是有點怕我,說話也沒有以前那麼囂張了:「這裡沒有你的事,是我和她的錢債糾紛。」

「剛才你倆的談話我都聽到了,你不就是趁倆臭錢想拉小姑娘上嗎?今天我先給你鬆鬆筋骨!」我讓安諾閃到一邊,抬手就向大塊頭打去。他倉促應戰,場面上很被動,我越戰越勇,很快就佔據了上風。

看來這段時間的苦練很有效果,我的體力和拳速越來越強,他則疏於練習,我們之間的實力對比已經不可同而語。

幾個照面下來,他明顯跟不上我的步伐,我瞅準機會用一連串組合拳將他擊倒在地,他馬上躺在地上痛苦地呻起來。

我見他裝慫不起來,大聲喝道:「娘娘腔,快點起來!接著打呀!」

他咬了咬牙,爬起來複又與我打在一起,這次我的出拳更準更狠,很快又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他捂著膀子痛苦地靠在牆上,豆大的汗珠淌了額頭。

我見狀又要上前攻擊,安諾急忙攔住了我:「算了,別打了,他已經受傷了。」

我不屑地說:「這種人最會表演了,你怎麼還相信他?」

安諾上前把一個袋子到他的手裡:「這裡面是你給我買的禮物,還有一張銀行卡和明細,這段時間你跟我在一起花了不少錢,我把錢都存到卡里了,密碼在卡的背面。欠你們公司的那筆賬我會按期還的,你先回去吧。」

大塊頭用沒受傷的手接過袋子,踉踉蹌蹌地走向門口,我在後面高聲喊道:「娘娘腔,你這麼慫,不如改行去當人妖吧!」他恨恨地回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就走了。

我轉身對安諾大聲吼道:「這麼危險的事為什麼不叫我來?」

「不用你幫忙。」她勇敢地看著我。

「所以你就想一個人搞定他是嗎?」我眼裡著怒火,一把揪住她的衣領,「你再敢擅自行動試試看!」

她依然無所畏懼地看著我,不退縮也不解釋,我只好放開了她。她一直就是這麼一個特立獨行的人,我又能拿她怎麼辦呢?

我環視了一下房間,看到茶几上有一張紙,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安諾籤的一張借款協議,看到借款的數字時我沒法保持淡定了,吃驚地問她:「你怎麼欠了這麼多錢?六百萬?」

她情緒低沉地說:「你又何必知道原因,讓我自己想辦法吧。」

「你有什麼辦法?賣房子還是賣東西?」我連聲質問她。

「你不用管了。」她把那張紙捏在了手裡。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告訴我實話,我幫你想辦法。」

安諾緩緩抬起頭,用那雙大眼睛看了看我,眼神中充了堅定與執著:「我不想告訴你。」

「為什麼一直瞞著我?你當我是什麼人?我還是不是你的親人?」我著急地說。

「我自己種下的苦果,我自己吃,謝謝你的好意了。」

「安諾,」我耐心說道,「你怎麼現在還和我分得這麼清楚?我就算還不了錢,也可以幫你想辦法呀!」

「你能有什麼辦法?」她嘆著氣說。

「這件事爸爸和劉阿姨知不知道?」

「嗯。」她點點頭。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每次我說那傢伙是人渣的時候,他們倆都不反對,原來是拿別人的錢手短。咦,不對勁呀,他們怎麼能眼看著你借這麼多錢也不管?」

安諾輕輕地說:「我借錢就是為了幫我媽還賬。」

「什麼?是劉阿姨欠的賬?她不會是又毒了吧?」

「沒毒,我媽的幾個同學開了一個公司賣保健品,他們把我媽拉進去當副總裁,那個公司搞了一個會員制引顧客入會,讓他們代賣產品並給予返利,結果事情越鬧越大,最後資金鍊斷了,公司老總捲款跑路,剩下我媽和幾個負責人共同還債,不還就要追究刑事責任。」

「劉阿姨需要還多少錢?」

「一千萬。」

「所以你就開始湊錢?」

「對,我們東挪西借湊出四百萬,剩下六百萬只好跟他的公司借。」

「他從公司借錢給你的條件就是讓你當他的女朋友?」我明白為什麼她要跟大塊頭在一起了。

「當女朋友只是附加條件,錢還是要還的。」她嘆了口氣說。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媽不讓說。」她飛快地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我猜到了劉阿姨的想法,因為媽媽的存在,她是不會向我們求助的。

「你為什麼要跟他分手?」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她白了我一眼,「我想跟喜的人在一起,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意地摸摸她的頭:「你做得對,早就應該跟那個花花公子分手了。」

「跟他分手,然後就轉身投入了另一個花花公子的懷抱,對嗎?」她曖昧地看著我說。

「我可不是花花公子,我是你的守護天使。」我一邊說著,一邊想著如何幫她籌錢還賬。【第十三卷完】

898511 2024-08-18 04:51:40

【母上攻略】(同人續)(第十四卷)

14。1

開車送安諾回家的時候,她一直笑眯眯地看著我,我忍不住趁等紅

燈的時候問她:「你笑什麼?」

「你剛才跟他打架的時候好酷,真像個男子漢。」

「僅僅是像嗎?本來就是男子漢呀。」

「我剛認識你的時候覺得你像個孩子,現在不覺得了。」

「還是你慧眼識英雄。不過你今天太任了,到酒店來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自己惹的麻煩,應該由我自己解決。」

「你解決得了嗎?那傢伙像條瘋狗,隨時都會咬人。今天我要是晚來一步你可怎麼辦?」

「我身上帶著武器的,他傷不了我。」

「你在講童話吧?你再厲害也是個女孩子,能鬥得過那條蠻牛嗎?」

「我還想問問你呢,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酒店的?」

「我一直找人盯著你呢。上次見完面我就猜到你打算一個人單幹。」

「哥哥,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安諾動地說。

「那當然了,咱們是親人嘛。」

「僅僅是親人嗎?」她柔聲說道。

「還是知己、搭檔、好朋友。」

她的身子離我近了一些:「你會一直這樣保護我,是嗎?」

「那當然,安諾,我不希望你出任何危險,如果誰敢傷害你,我就和他拼命。」我認真地說。

「為什麼對我這樣好?是因為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嗎?」她的話變得夢幻起來。

我覺得情況有點不妙,趕緊把話題往回兜:「你放心,債務的事情我跟你一起想辦法,一定能解決的。」

「哥哥,以後你就成為我唯一的男人,好嗎?」

「安諾,我上次就說了,我很喜你,但是我們是沒有結果的,你終究還是要嫁給別人的。」

「你捨得嗎?」

「捨不得又能怎麼樣?咱們這是忌之戀,全社會都會唾棄咱們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紙是包不住火的。」

「要不,我和你,還有嫂子,咱們仨一起到國外去吧。」她忽然拋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嚇了一跳:「別瞎說了。你覺得可能嗎?」

她低下頭黯然地說:「不可能。」

「對吧,你也覺得不可能,是不是?」我一邊開車,一邊對她循循善,「所以呢,你就要理看待咱倆之間的情,等時間久了,你會發現世界上還有很多更出、更有魅力的男人,自然而然就會把我忽略,到時你就會覺得你現在的想法多麼不靠譜。」

「你是讓我自己慢慢放棄是嗎?你希望讓時間把我的稜角磨平是嗎?」

「我可沒那麼想。」

「你覺得你現在很理嗎?」她解開安全帶,離我更近了一些。

「你別離我這麼近……我覺得我還算是理的。」

「那你的下面為什麼是硬邦邦的?」她低頭看著我的襠部說。

「我沒有……它一直都是這樣。」

「你的子有點緊,為什麼不讓它出來透透風?」

「這不是在開車嘛,一會我就回家去遛『鳥』,讓它放鬆一下。」

「我現在就幫幫你吧。」她輕輕拉開了我子的拉鍊。

我緊張得大喊道:「安諾,別鬧!我開車呢!」

「我沒攔著你開車呀!」她把手緩緩探入我的子裡。

「你怎麼又來這一手?現在可不行。」我的喊叫完全是徒勞的,她的手很靈活地鑽入內,握住了壯的巴。

「哥哥,好久不見,你的小弟弟好像長個子了。你最近給它量身高了嗎?」安諾開始上下動起巴來。

得打了個哆嗦,差點口而出:「你怎麼和北北一個病?」所幸話到嘴邊又忍住了。

安諾的手法可是一的,我不止一次領教過,她輕輕了幾下就讓我的快紛至沓來,我一邊動著股,一邊懇求她說:「好妹妹,改天再量身高行嗎?你這樣我沒法兒開車了。」

「你不喜嗎?」

「喜,喜,但現在不是時候。」

「我看你的小弟弟憋得有點通紅,我幫你釋放一下吧。」她得更快了。

我趁著等另一個紅燈的時候,趕緊把她的手撥開:「別鬧了,這樣我容易把車開到溝裡去。」

安諾一邊魅惑地笑著,一邊低下身子仰頭看我:「用我的嘴巴測測它的深度怎麼樣?」

「不用測,肯定跟手量的尺寸差不多。」

「來嘛,測一下好嗎?」

我見她低頭就要嘬我的,緊張得大喊道:「千萬不要動嘴,大不了你說怎樣就怎樣。」

「我家小區旁邊有一片小樹林知道嗎?」

「就在休閒廣場附近是吧?我知道我知道。」

「你現在開到那裡去。」

「好的,馬上。」我一邊重新開動車子,一邊暗自告誡自己,下次說什麼也不能讓北北或安諾坐在副駕駛位置了,實在是太危險了。

沒過多久,我就開到了那片小樹林,這裡比較僻靜,常有情侶或野鴛鴦來此談情說,也有來此打野戰的。

車子剛停好,安諾就帶我來到第二排位置。放倒座椅後,看著她火辣的眼神和急促的呼,我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忍不住還是想拖延一下:「安諾,在這裡不太方便,咱們哪天去酒店行不行?」

起下半身的旗袍,出穿著絲襪的美腿,挑逗地看著我:「喜我的絲襪嗎?」

我覺得喉嚨一陣發乾:「喜……。」

「那你還不快點來?」她分開兩條腿,雙頰暈紅地看著我。

我顫抖著撫摸上她的連絲襪,體會著沙沙的質,覺得絲襪就是世上體驗最好的用品,比任何藥和情趣工具都更令人著,尤其當它穿在女身上後,簡直就成為惑男人的無敵大殺器。我幾乎一看到絲襪就寸步難行。

順著涼颼颼的絲襪一直向上撫摸,很快摸到了她的部之間,我剛把手放到她藕粉的無痕冰絲內上,她就嬌哼了一聲,像是鼓勵,又像是催促。

暴地撕開連絲襪的襠部,直接把手探入內裡面撫摸起了水潺潺的,她情難捱地看著我,身子情不自地扭動著:「你還等什麼……把小弟弟釋放出來吧……」

我剛把掉一半,她就迫不及待地撲上來掉我的上衣,隨後俯下身一下子把我的含在嘴裡,再度展開她靈巧的舌功,時而慢慢,時而整條含入,得我後脊一陣發麻,忍不住抱著她的腦袋斷斷續續地說:「安諾……你是我妹妹……咱們是不是應該注意一下分寸……以後別再這樣了……」

安諾把吐出來後,一邊著我的卵袋一邊說:「你不喜嗎?」

「喜……可是……這樣做有點對不起爸爸……」我被她得神魂顛倒,有點語無倫次了。

「你的小弟弟好像真的比以前大了,快來測測我下面的深度吧!」她兩眼水汪汪地看著我。

本來我還想思想鬥爭一會,但下身的巴已經離了我的控制,現在只要有個在我面前就想進去,哪裡還顧得上是誰的

我慌不迭地分開她的雙腿,把內往旁邊一推,扶著巴就了進去。她的內早已是水不斷,我的一杆進入令她長呼一口氣,舒服得兩眼緊眯,小嘴大張,部起伏不斷,兩腿微顫,道肌收縮,裹著我熱燙的戰慄個不停。

下的巴對安諾的早已是輕車路,我稍微輕推了兩下後便開啟了全速模式,在火熱的摩擦中對道內壁展開一輪輪的衝擊,那隆起的鼓鼓地像個白饅頭一樣,柔軟的刮在我的身上甚是舒服,兩片充血的小富有彈力地往兩旁張開,彷彿在對的到來表示最熱烈的

受到我不停歇的一連串後,她情不自地把柳越抬越高,雙腿越縮越收,最後被我完全在了口上。

我一邊撫摸著小腿上的絲襪,一邊顫抖著問她:「現在覺怎麼樣?」

「你的腹力量更好了……啊……得好深……」她抓住我的胳膊息著說。

「你下面的山好像變淺了,我基本已經測出深度了……」我也回應道。

車廂內有點發悶,雖然窗戶開了一條,我和安諾的身上還是很快就汗水淋漓。幾個回合下來,她已經嬌呼呼,身發燙,從骨子裡往外散發出一股令人發麻的勁。

我把安諾的媚態都看在眼裡,當下更是開足馬力地全速頭已經鼓漲得像一個圓球一樣,魯地在兩片小間來回穿梭,牽引著裹青筋的沒在火熱的裡。她的叫聲漸漸變得失控了:「好哥哥……你的子測完深度了嗎……我的下面好像要著火了……」

「你不止下面著火,你的渾身都快冒火了,你有多久沒做了?」

「壞哥哥……你還敢說這個……上次做不是你把我到醫院的嗎?」她像一個怨婦一樣恨恨地看著我說。

我見她的態度很兇狠,就提發力,在她的劇顫中把飛快地在道里一一送,幹得她叫連連:「啊……你怎麼越越起勁……我的下面都要被你透了……」

「那你這段時間……是怎麼解決需要的?」我息著問她。

「討厭……什麼都問……我是自己解決的……意了嗎?啊……真舒服……」她俏臉含羞地看著我。

「我度月的時候……你有沒有想我?」

「有有有……天天都在想你……」她身上的皮膚越來越紅了。

「想我為什麼不聯繫我?為什麼要跟那個傢伙拍拖?」

「討厭……這樣不是為了刺你嘛……不然你怎麼會得這樣深?」隨著我一下下的發力入,她的下體也跟著反彈,小自動朝著巴進攻的方向送著,把整個身都裹得淋淋的。

「好哇,沒想到你有這麼多心機。」我又使勁了幾下。

「喔……這幾下好……你說實話……看著我跟他在一起……你妒忌嗎?」安諾發現這個話題很容易勾起兩個人的奮點,馬上繼續發問。

「我很妒忌……特別是看你打扮得那麼漂亮……我就想當著他的面把你剝光,和你做……」我越說越興奮,越越起勁。

「我也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有什麼反應……我喜看你吃醋的樣子……」她愜意地在我身體下面扭動著身,用勾人的話語和呻撥著我。

「你這個小蹄子……非給你透了不可……」我使足力氣地在她身上起伏,帶出一股股的,逐漸形成無數的小泡泡,白濛濛地掛在兩個人的四周,形成了霧凇一般的景象。

在劇烈的快之下,她情不自部,嬌顫顫地伸出舌頭:「來吧,好哥哥……吻我吧……我只你一個人……」

我毫不猶豫地探出舌尖,和她的香舌攪拌在一起,在幾番糾之後,索把她的整個舌頭在嘴裡,忘情地著,她發出甜的哼聲,完全陶醉在和我的深吻中。

就這樣,我們的舌頭和器官緊密結合在一起,整個車廂內回著我們急促的呼和啪啪的擊聲,當我們分之後,安諾高昂的叫聲幾乎把車的頂棚蓋掀開,她的叫聲高亢嘹亮,絕對是殿堂級的,媽媽、依依、北北都比不過她,或許蓉阿姨能與之一戰。

雖然我們已有個把月沒做,但身體語言和肌記憶猶在,她熱情地撫摸著我的臉和膛,不斷髮出充意的召喚:「哥哥……我好喜你……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好的,你也不許再結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太保,聽到了嗎?」我將她的雙腿提高,帶動她的股也離開座椅幾寸,戶向上大張,於是我得以對正炮位,次次發力,堅硬如鐵的得她死。

「呀……你真是狠心……唔……那麼用力……我答應你還不行嗎?」她熱烈地呻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閃耀著火,像兩個火把一樣烘烤在我的臉上。

我跟著凝聚全身力氣,將送得張合不斷,水飛濺,啪啪作響。雖然沒有把她的出來,但我覺得穿著旗袍做更刺。自從看到她穿這身旗袍以後我就唸念不忘,惦記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就是安諾不惑我,我也要找個地方把她拿下。

「好哥哥……從你的眼神就看得出來……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做了?」她氣唏噓地說。

「是的,度完月剛回來就想和你做了……」我後脊的麻意漸漸湧現。

「你真壞……派北北來盯著我……」她深情地撫摸著我的臉。

「唉,她只會把事情搞砸,告訴我,你倆是不是串通好了?她現在怎麼變成了那個樣子?」想到她可能是北北身後的縱者,我的巴報復似地得更起勁了,這一刻我完全變成了只想發的雄獸。

安諾被我一陣疾攻翻湧,水橫飛,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沒有串通……」

「你還嘴硬是吧?看我怎麼懲罰你。」我的下身如打樁一般深入到她的花深處,碩大的頭像個蘑菇道里,一進一退都把甬道撐得的,颳得她全身發軟,躺在座椅上哆嗦個不停。

在我巴大炮的猛烈轟擊下,安諾足得如痴如醉,兩腿被得幾乎與身體平行,一高過一的快鋪天蓋地而來,令她銀牙咬碎,麻難熬,渾身抖得像個篩子,口裡終於發出了求饒的聲音:「好哥哥……不要懲罰我……我不行了……」

看著她嬌模樣,我心裡的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下身如電動馬達般把速度提到了最高檔,一下子把她的高推得更上一層樓,瞬間衝上了頂峰。

這時只見她的道急速收縮,我的巴好像被緊緊夾住了一般不能動,一股粘頭,側壁上的肌一緊一鬆地裹著搐,身像被高溫的柔軟物按摩著,頭則被猛力,令道變成真空,牽引著我體內蠢蠢動的向外溢出。

安諾在滾燙巴的刺下,緊緊抱著我的身子,嘴裡發出了絕望的呼喚:「好哥哥……我到了……我到了……」

耳聽到她陣陣的嬌息聲,任誰也難以忍受這樣的刺,我立時覺得丹田發熱、頭酥麻,身子不由自主地跟著她一同起伏,安諾緊掛在我的身下顫抖著,我們倆的部抵在一起全速摩擦,巴在溫暖的道里跟隨脈搏一起跳動,突然之間我就打了一個快樂的哆嗦,馬眼在子口大張,一道道濃熱的頃刻間如萬馬奔騰般傾巢而出,直進她的深處。

「噫……」安諾緊緊抱住我,口中吐出顫抖的氣息,那是子被熱熱的時的動聲,她的小深處也一縮一縮地搐著,像是要把我的全部幹才肯罷休。

無比快意的舒暢將我們倆的大腦的,我們對外界的一切都沒了反應,全身神經只收到一個信號,就是面對高時那種休克般的窒息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緩緩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她一邊舒展著兩條長腿,一邊皺著眉頭髮出「哎唷」的呻聲,顯然是兩條腿被我彎曲著了半天,已經有點僵化和發木了。

我坐起來幫她活動了一下小腿,她很快意的表情:「到底是好哥哥,連做之後的撫觸都這麼貼心。」

我扶著腦門無奈地說:「剛才也不知怎麼了,一門心思就想幹你,我真是個壞人。」

「你不是壞人,你是我最的人。」

「不對,爸爸和劉阿姨才是你最的人。」

「沒錯兒,我是很他們,但我更你。」她火熱的眼神令我心頭一慌,她有時面對情的反應實在是太瘋狂了,真讓我覺得有點害怕。

安諾親暱地靠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口一圈一圈地畫著。當看到我脖子上掛的石葫蘆時,她不住愣了一下:「這個葫蘆漂亮的,你是什麼時候請的?」

「度月的時候請的。」

「你請了幾個?」

我急忙把要給她的那個石葫蘆拿了出來:「這個是給你請的,已經開過光了。」

她很高興地接了過去:「還是哥哥關心我,什麼事情都想著我。」說完就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也回吻了她一下。

過了一會,安諾仔細看著石葫蘆上雕刻的玄鳥說:「哥哥,這個葫蘆上的圖案很有寓意,你看,你的是龍,我的是鳳,說明咱倆是天生的一對呀!」她也不認識這些古代神鳥的圖案,和北北一樣以為刻的是鳳。

她又看了看葫蘆底部刻的「諾」字,很動地說:「你考慮得真周到,連我的名字都刻上了。」說完就直接把石葫蘆戴在了脖子上,然後撲到我的身上又和我吻了起來,並把手探到我的巴上緩緩動起來。

沒用幾下,我的巴就又立起來,她含羞帶嬌地將口的旗袍向下褪到間,摘掉文出一對豐了許多的

我直直地盯著那對房,情不自把手伸到頭上撫起來,她面帶紅暈地嬌聲息著,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減,把得像一個紅通通的槌,得我念又起,再度起身想要把她推倒。

沒料到這次安諾沒有乖乖地躺下,而是反手把我推倒在座椅上,輕聲說道:「這次換我在上面,你躺著享受就好了。」

我一想這樣也好,換種方式更刺。為了便於她自由馳騁,我把全景天窗也打開了。

安諾跨到我的身上蹲下來,扶住慢慢坐了下去,她的眉頭從緊鎖變成舒展,顯然是又享受又快樂。隨著她身子起伏的的幅度越來越大,我們兩人口中都發出了舒的呻聲。

不錯,這次的做可以算得上我和她冰釋前嫌後的一次情宣。她從我這裡獲得了最想要的的宣言,我也迫使她離開了讓我深受刺的假男友,我們在消除了隔閡之後,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這種烈的媾方式來釋放積鬱在心頭的力。

在安諾的賣力套下,大車被她變成了汪洋中的一條船,不明情況的人看到車搖晃成這個樣子,肯定會以為不止一對情侶在裡面車震。只是從天窗裡時不時地出女孩子一跳一跳的頭部讓人意識到,真正發力的其實只有她一個人。

經過又一陣銷魂的男後,我再次到了她的體內,我們又一次飄飄仙地倒在了座椅上,彼此都覺得世間最刺的事莫過於此。

我以為經過兩次高之後安諾就會足了,沒想到她只歇了一會就膩聲著我要再來一次,我欣然應戰。這次採用的是俯臥後入式,安諾趴在座椅上,我趴在她的身上從後面進入,我們像久別重逢的情侶一樣,貪婪地在對方的體上索取著快樂,完全忽略了外面的世界。

經過一波又一波的綿,在她一陣聲嘶力竭的嬌呼過後,火一般的直接打在了蓄勢待發的上,澆得我舒無比,關大開,第三次將灑在了她的花蕊深處,燙得她一邊顫抖一邊劇,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我們身體重疊地摟在一起,只覺得通體舒泰,快樂彷彿無邊無際,這一刻連一手指都不想動彈。

可惜愉不是永久的,就在我和安諾沉浸在高餘韻中的時候,忽然傳來有人敲車窗的聲音,我不以為然地抬頭一看,嚇得差點蹦起來:站在車子外面的,居然是北北!

14。2

北北的出現完全讓人猝不及防,我和安諾像一對被堵到被窩裡的偷情男女一樣,手忙腳地開始穿衣服,連釦子都系錯了好幾次。

等我們穿好衣服後北北才上了車,她坐在副駕駛上冷冷地看著我們,一句話都不說。

她越是不作聲,我越是害怕,現在這個尷尬局面只能由我這個臉皮最厚的人打破了,我假裝咳嗽了兩聲,苦笑著對她說:「北北,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設計所今天修改圖紙,讓我出來實地測量。」

「哦。」我點點頭,心說,什麼破單位,大白天的非要把人攆出來搞測量。

北北兩眼如探照燈般掃視著我們,聲音異常地冰冷:「我遠遠地看到你的車停在那兒,想過來跟你打個招呼,沒想到……看到了我最不應該看到的一幕。」

我和安諾都把頭低下去,顯得十分羞愧和無地自容。

過了一會兒,北北又問:「你們不是已經斷了嗎?怎麼又開始了?」

沒等我開口,安諾忽然抬起頭說:「姐姐,這事不怨哥哥,是我……先引他的。」

我急忙按住她的胳膊:「你別說話。」轉而看著北北說:「這件事都是我的錯,跟她沒關係。」

北北冷笑一聲:「你們都搶著認錯,看來情不錯,果然是侶情深呀。」

我看著她的臉低聲說:「北北,你聽我解釋……」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扶手箱:「這次是什麼東西勾在你的子拉鍊上了?你可別告訴我,她又在給你解繩子!」

「北北,這裡是有點誤會的,你先不要動……」

北北生氣地指著我說:「我馬上就去告訴依依,看你怎麼辦!」

我嚇得急忙去捂她的嘴:「千萬不要!」

她又指著安諾說:「一會我就告訴爸爸,看你怎麼跟他說!」

安諾冷靜地看了看她,鎮定地說:「你不會告訴他的。」

「你的男朋友呢?你不是說你們要結婚了嗎?」

「我們分手了。」

「所以你就看上了哥哥,是嗎?」

「你不是也喜他嗎?」安諾毫不示弱。

北北的臉上飛上一朵紅雲:「我什麼時候說過喜哥哥?」

「你看你的臉都紅了,你能否認嗎?」

「你做的就對嗎?別忘了,哥哥已經結婚了。」

「我沒有破壞他的婚姻,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沒有結婚,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他也沒結婚。」安諾坦然地說出和我的前塵往事,任憑我如何踩她的腳也不肯住口。

「可是他現在結婚了,你為什麼又跟他做那種事?」北北問道。

「我喜他,我願意跟他在一起,我不會要求他跟我結婚。你想告密的話就去吧,不管是依依還是我爸媽,告訴誰都可以,正好省得我去跟他們坦白了。」安諾無所畏懼地看著北北,彷彿變成了更有理的那個人。

北北在安諾面前還是太了,她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過了很久才對我說:「你也是不怕我告訴依依和爸爸嗎?」

我剛要說話,安諾掐了一下我的胳膊,搶在我前頭說:「讓她去告!大不了就一拍兩散,最壞的結果不過是爸爸被你氣病了,依依被氣走了,然後哥哥再也不會理你,最後選擇跟我在一起了!你覺得這個結局怎麼樣?」

北北張口結舌地愣在那裡,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安諾用一通不講理的打法佔據主動後,也知道見好就收,她深知北北如果真的拼個魚死網破,不顧一切地把事情宣揚出去,到時恐怕就是世界末了,她悄悄在我手心寫了個「哄」字,然後換了一副溫柔的口氣對北北說:「對不起,姐姐,剛才我的態度不好,我向你道歉,其實哥哥很在乎你的,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談你的好處,說你秀外慧中,冰雪聰明……」

北北委屈地看著我:「他會那樣說我嗎?每次他都巴不得離我遠一點。」

安諾趕緊捅了一下我的後,我如夢方醒地接過話茬說:「沒錯兒,北北,你是最懂事的姑娘,咱們全家人就數你最善良了,你一定會幫助我和你妹妹的,對吧?」

北北噘著嘴盯住我們,臉上的表情晴不定:「你們倆怎麼又開始說好聽的了?是不是又在騙我?」

安諾有意創造一個北北和我獨處的機會,她站起來說:「你們先聊吧,我回家了。」我說:「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這裡離我家小區很近的,走幾步就到了,你跟姐姐好好聊一會吧。」安諾說完以後頗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讓我再哄一鬨北北,於是會意地點了點頭。

安諾走了以後,北北委屈地看著我說:「怪不得成天躲著我,原來是跟她在一起。」

「她那個男朋友的,我擔心安諾吃虧,這段時間都在幫她。」我解釋說。

「幫忙需要幫到同的地步嗎?你聞聞這車裡都是什麼味?」

「北北,這件事你最好不要說出去,這樣對誰都不好。」

「我當然不會說了,不過,我要求享受和她一樣的待遇。」

我唬了一跳:「你可不要說。」

北北充嫉妒地問道:「你和她做那件事的時候……很舒服嗎?」

我尷尬地擦了一下汗:「咱們別說這個了,行嗎?」

「為什麼不能說?」

「我跟她在一起完全是個誤會,這是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北北,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轍。」我苦口婆心地說。

「我從來就沒後悔過。」她小聲說。

「你想過嗎,爸爸媽媽知道了會怎麼樣?恐怕會直接把我人道毀滅了,到時你也完了。」

「安諾不怕,我就不怕。」她的語氣依然很堅定。

我真的是有點沒撤了,看來只能慢慢地做她的思想工作:「好了,不說這個了,咱們先回家吧。」

「說到回家,我想問你,你為什麼和依依一起搬到媽媽家?」

「難道你想把我們兩個人分開嗎?」

「我看你就是有意地躲著我。」

「怎麼會呢?你是我最親的妹妹,疼你還來不及呢。」

「你還欠我一次按摩和一次燭光晚餐,沒忘記吧?」

「好吧好吧,我都記得。」我無奈地說。

「你做好準備吧,隨時兌現你的承諾。」

「好吧。」

「記住,這次你可不要再敷衍我了。」她警惕地盯著我,看得我後背一陣發涼。

隨後的幾天裡,我都在四處籌錢幫安諾還賬,可六百萬對於我來說本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就算把房子都賣了也填不上這個坑。

我首先找媽媽求助,以為她會全力幫助我,誰想到她聽完以後竟然沒有絲毫反應。

我試探地問:「咱們能不能幫她湊些錢?」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為什麼?她可是我的妹妹呀,現在遇到困難了,我怎麼能袖手旁觀?」

「說得好,她是你的妹妹,但是與我沒關係。這個錢我不能出。」

「媽媽,劉阿姨真的很可憐,您幫幫她吧。」

「哼,」媽媽冷笑道,「她是最會表演的,論耍心眼兒,你爸爸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您不會是還記恨劉阿姨吧?」

「我要是恨她就幫倒忙了。你知道你爸爸還欠我錢嗎?你覺得我現在去要賬會怎麼樣?」

不管我怎麼說,媽媽都不肯幫忙,只好另想其它辦法。

首先想到的是變賣資產。我打算把所有的郵票都賣掉,依依不同意,她說:「你收藏這些郵票花了很長時間,怎麼能輕易賣掉呢?」

「千金散去還復來,以後還會有的。」

「還是不要賣掉,太可惜了。再說就算把郵票都賣了,離六百萬也差得很遠呢。」

我一想她說得也對,我賣郵票的這些錢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不會有太大的幫助。不如想想其它的辦法。

我去兼職的網絡信息公司找老同學林子凡求助,想要預支六十年的工資。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你開玩笑吧?六十年以後不光是公司沒了,可能我都沒了。這樣吧,我現在把公司轉給你,你自己拿去隨便玩,怎麼樣?」

我知道自己的話很沒譜,隨口開了兩句玩笑就不說了。

令人意外的是,米開羅不知道從哪裡知道我缺錢,竟然主動找到我,給我一張存有一百萬元的銀行卡,我知道這很可能是他的全部家當,哪裡敢接受,只能再三表示謝。他傾囊相助的神令我深為動,我突然意識到原來他把我當成了真正的朋友。

依依看我一天天很發愁的樣子,主動說:「老公,要不把我的首飾賣掉吧。」

「那怎麼行?就是賣了我也不能賣你的首飾呀!」我著急地說。

「沒事的,我不在乎,你都拿去吧。等以後有錢了可以再給我買新的嘛。」她貼心地說。

動地摟住她:「謝謝你,媳婦兒,你放心,我會想到辦法的。」

她嘆了一口氣:「可惜我媽媽的錢也不多了,要不然可以求助她。」

我嚇了一跳:「千萬別求助她,那樣就複雜了。」

她為難地說:「我爸爸倒是有一些錢……」

我慌不迭地拒絕說:「岳父大人那麼忙,也不要驚動他了。」

隨後,我兜兜轉轉地嘗試了很多辦法,抵押貸款、網絡信貸也都諮詢了一遍,結果均不盡如人意。

末了,走投無路的我又去找媽媽商量辦法。她皺著眉頭說:「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人遇到困難,你幫得過來嗎?」

「可她是安諾的媽媽嘛!如果不幫她,安諾就要去賣身了。」

「她找了一個言聽計從的好夫婿,怎麼算得上賣身?」

「那傢伙是個氓,專門騙女人上的。」

「我看你跟安諾還是餘情未了吧?依依知道嗎?小心她剝了你的皮。」媽媽冷冷道。

「您千萬別跟依依說,有些事她還不知道。」

「唉,依依真可憐,居然還在想辦法幫你籌錢。她也太單純了。」

「好媽媽,你再幫我想想辦法吧。」我又磨起她來。

媽媽無奈地看著我說:「你就這麼笨嗎?不會動動腦子嗎?」

「我實在想不到點子了。」

「你還有東西可賣的。」

「賣什麼?現在除了房子、車子,只剩下我自己了。您不會讓我去賣腎或者賣身吧?」

「想一下,你度月時都有哪些收穫?」她啟發我。

「您是說杜晶芸嗎?不行,不能跟她借錢,那樣就徹底不了身了。」

「還有呢?」

「那枚藍鑽戒指是她的,也不能動。」

「還有呢?」

我看著媽媽,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對了,還有那棟海景別墅!」

「總算猜到了。哼,你真是蠢,啟發了半天才上道。」媽媽不地說。

「可是,那套別墅幾乎是白撿來的,就這樣賣掉不是太可惜了?」

「白撿的?別忘了,你可是了六百萬元的稅款。」

「別墅賣了,以後到哪兒去度假?」我想起依依對別墅的無限戀,心裡覺得有點惋惜。

「你不是想要英雄救美嗎?還留著別墅幹什麼?上次我就說了,那套別墅所處的位置是個生態示範區,而且地點超好,政府將來肯定要收回那塊地的,到時房價必然大跳水。與其將來賠本,不如現在趁房子有價值的時候先把它賣掉。」

「嗯,您說的很有道理。」

「你同意了是不是?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剩下的我來辦。」媽媽馬上委託在濱海城市分公司的同事幫忙代售那套別墅。

依依聽說要賣她最喜的海景別墅,很是難受了一陣,後來還是同意了。說心裡話,依依雖然有時衝我發脾氣,但她對我真的很好,而且在家裡家外的關鍵大事上從來都是支持我的。

因為著急賣,所以一開始房子的標價就是原價兩千萬,我以為加上裡面的裝修肯定能輕輕鬆鬆賣到這個價,沒想到掛了好久都無人問津。估計當時工作人員沒對我講實話,這套別墅的價格肯定不到兩千萬。

一轉眼半個月過去了,急等著用錢的我只能開始降價,從一千九百萬、一千八百萬……一直往下降,降到一千六百萬的時候才有一個南方的大款搭訕,原來他盯我們的房子也有一段時間了。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以一千五百萬的房價成,我們不包稅。

拿到錢以後,我第一時間留出六百萬準備給安諾還賬,接下來就領著依依去看房子。

依依不解地問我:「為什麼著急買房子?」

「現在錢貶值得太快,還是買黃金和不動產靠譜。」

「那也不用這麼著急呀?咱們已經連續看了三天房子了,我的腿都跑細了。」她抱怨說。

「這三天看下來覺怎麼樣?」

「好房子的確有一些,有幾套我特別喜。」

「那就都買下來。」

「什麼?太誇張了吧?」依依吃驚得瞪大了眼睛。

「你說的那幾套房子我都知道,以後肯定會升值的,現在買正是時候。」我毫不猶豫地說。

依依驚訝地看著我:「老公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熱衷買房子了?」

「咱們又不會做生意,只能搞一些風險相對小一點的投資了。」

「為什麼一定要投資?」

「這段時間我被沒錢的子折騰慘了,以後必須未雨綢繆,早做投資,我不想再求爺爺告地到處低三下四地借錢了。」

「好吧,你說得也有道理。把錢投在房子上也省得咱們平時大手大腳地花錢。」

等到我們看好幾套房子要簽約的時候,發現遇到了很多不利因素。首先是我名下有房產,其次是我身上有貸款,這些都導致我們買房時需要很多稅,而這些稅錢幾乎夠再買一套房子了。

中介出了一個主意,讓我們辦理離婚,然後以依依的名義買房子,由於她名下既無房產又無貸款,把房子落在她名下後可以省下一大筆稅錢。

依依不太情願地問:「做個假的離婚證不行嗎?」

中介堅決地搖頭說:「不行,現在各個部門審查得很嚴,最後肯定會查出來的。」

依依猶豫了一會說:「我們再考慮一下。」

隨後我們逛街的時候,她一直有點失魂落魄,我什麼也沒說,只是殷勤地帶她吃美食、買衣服,還給她買了好多金條和首飾,這些東西都是保值的。

她意外而又動地問我:「老公,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我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會一直對你這樣好。」她深情地摟住我的不說話了。

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提買房子的事,但是有一天深夜我發現她躲在被子裡悄悄地哭,趕緊把她摟在了懷裡,她輕輕泣著說:「老公,我知道你想買那幾套房子,但我真的不想離婚。」

「沒事的,那就先不買了。千萬不要不開心。」我哄著她說。

「好的,謝謝你,老公。」她蜷縮在我懷裡哭聲漸緩,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依依睜著紅腫的眼睛對我說:「老公我想好了,咱們去辦離婚吧。」

我吃驚地說:「你為什麼這麼想?」

「其實這不算什麼,我好多同學為了買房子都辦了離婚,等房子到手後復婚就行了。兩個人只要情不變就沒問題。」

「我……怕你難受。」我擔心地看著她。

「其實也沒什麼,我和你從小玩到大,對你還是比較相信的,你絕對不會拋棄我。再說,咱們買的不是一套兩套房子,而是好多套,用這種方法真的能省不少稅錢。」她安自己說。

「這件事你來決定,我沒有意見。」我心虛地看著她。

依依笑了一下:「就算真的離婚我也不吃虧呀,名下擁有那麼多套房子,變成小富婆了,恐怕你還要來巴結我。」

看著她強作開心的樣子,我的心裡忽然有點難過。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有點心軟了,可是想到媽媽冷峻的丹鳳眼,只能迫自己狠下心來。別人是「娶了媳婦忘了娘」,而我正好相反,我是「娶了娘忘了媳婦」。

但是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樣,我不會真的「忘了媳婦」,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依依,我要保護她一輩子。唯一可惜的是,我可能不會再給她一張紅的結婚證了。

我和依依辦完離婚手續後才把這件事告訴媽媽,她詫異地看了我半天,然後猛地給了我一記耳光:「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受著火辣辣的臉,低聲說道:「如果提前告訴您,怕您不同意。」

「你這樣做對得起依依嗎?」她質問我。

「我和她只是沒有結婚證了,其它的都跟以前一樣,我會對她更好,我會永遠照顧她。」

「依依都同意了?就為了幾套房子?」她再度發問。

我低下頭:「是的,她同意了。」

媽媽無奈地搖搖頭:「依依這個傻孩子。」她怔了一會,猛地抬頭看著我,雙眼放出兩道寒光:「你一定要好好對待依依,你要是敢傷害她,我永遠都不原諒你!」

「媽媽,不用您說我也會這麼做的。現在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急忙表態。

「你給她買了幾套房子?」媽媽的聲音軟化了一些。

「七套。」

「有貸款嗎?」

「有兩套貸了款。」

她思忖了一下說:「我給你的卡里轉八百萬,你給依依兩百萬現金,剩下的錢給她買幾套門市房和商鋪。」

「媽媽,這件事不需要您花錢。」

她把桌子一拍:「少廢話!就按我說的做。」

「好吧。」

「那兩套房子也不要貸款了,全款買吧。」

「媽媽,您不知道,如果全款買房的話,手續辦起來很快,依依會馬上要求復婚的,只有貸款能把時間拖得久一點。而且夫離婚後有一個冷靜期,是不能馬上辦理貸款的,正好給咱們爭取了時間。」

「給咱們爭取什麼時間?」

「咱倆好去登記呀!」

「你想什麼呢?剛離完婚就結婚!滾!你這個負心漢!」媽媽又拍了一下桌子。

我看她的表情很憤怒,只好乖乖地退出來,心裡嘀咕著,這不是按您的要求辦的嗎?平時喊夜喊的要結婚,現在可以登記了,您又變卦了,女人真是善變。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除了給依依兩百萬現金之外,房子的事也辦得差不多了,用她的名義買了七套住宅、三套門市房、三個商鋪,還給她買了幾份保險,共花了一千三百多萬,只剩下那兩套貸款的房子還沒有辦完手續,因為我和她剛離婚,要過一段時間才能開始辦理貸款業務。

剛離婚的頭幾天依依還有點難受,後來她發現我倆的生活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和以前一樣同吃、同住、同勞動,慢慢地就習慣了,而且她還得到了十套房子與三個商鋪,以及若干現金、首飾、金條,同齡人中也沒有幾個像她這樣有錢的了。她的心情漸漸恢復了正常,只是我反覆叮囑她,無論如何不能把離婚的事告訴蓉阿姨。

撫平依依的情緒後,我特意買了一對很大的結婚鑽戒去找媽媽,她卻不同意跟我去登記。我不地說:「您一直吵著說要結婚,現在機會來到眼前又遲疑了,這是什麼意思?」

「我要再考慮一下。」

「你還要考慮?你忘了大胖代的第二條了嗎?」

「我沒忘,第二條是讓咱們有夫的名分。」

「對呀,現在咱倆都是單身,這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我知道這是機會,但我還要再想一想,你先回去吧。」媽媽思夜想了很久要結婚,甚至不惜跟我冷戰了一段時間,如今夢想就要成真,她卻猶豫了。

其實我理解她的猶豫,母子結婚這種事在任何時代都是很難被接受的,媽媽歸結底還是一個傳統的人,雖然她從同心島回來後一直希望能和我有個名分,但機會真的來到眼前後,忍不住又彷徨起來,那種不倫戀的罪惡忽然如泰山頂一般力巨大,使她無法再輕鬆呼。對她來說,一旦做出結婚的決定,便彷彿要同整個世界作對一般,立刻覺到要被條條框框的倫理秩序不過氣來。即便大胖稱讚她運勢極強,可逆天改命,她依然焦慮踟躕,不可能再保持心靜如水、從容面對的心態。

之後我又找了幾次媽媽,她都婉拒了我,說要再仔細思考一下。我只好一次又一次地空手而歸。

時間一長,我終於有點不耐煩了,忍不住逮住一個機會對她說:「您現在不登記,以後就未必有機會了。」

聽到我奇怪的話,她忍不住抬頭看了看我,我的嘴角正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似乎想對她暗示點什麼。

14。3

自從上次和唐老師見面後,她一直都沒有再聯繫我,她的兒子溫小村卻率先聯繫我了。

起因是這樣的,溫小村在校園又遭到校園霸凌了,如果僅僅是普通的衝突,問題還不大,他可能是被欺負得太厲害了,似乎已到了無法忍受的程度,只好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向我求援。

聽到他的求援,我馬上如雷霆救兵般趕到,一來到學校附近就看到他被七八個同年級的學生圍在中間毆打,我最討厭以眾凌寡了,當下衝上前把這幾個小子推到一邊,大聲喝道:「欺負人是不是?有本事衝我來呀?」

那幾個小子仗著人多,想把我也圈在中間圍毆,結果被我打得七零八落,狼狽不堪,看看再無人敢上了,我得意地學著電影裡的臺詞說:「還有誰?一起上呀!我要一次打十個!」這幾個小子見我不是善茬,紛紛溜之大吉,溫小村頭一次用崇拜的眼光看著我。

隨後的幾次衝突都是我安在他身邊的幾個學生告訴我的,每次我都是在他被人追打的時候及時出現,像一個救世主那樣把那些半大小子打得落花水,最後用手平劃過一個半圓指向他們,瀟灑地說出我的那句經典對白:「我要一次打十個!」溫小村更崇拜我了。

由於我的表現過於彩,他的同學給我起了一個綽號「一次打十個」。全校都知道了他身邊有這麼一個高大英俊、一次可以打十個的超級保鏢,再也沒人敢欺負他了,他的板也漸漸起來了。

不過事情也不是每次都順風順水,偶爾也會遇到強硬的挑戰。那次我在學校門口打倒幾個小子後,照例喊出我的經典口號「我要一次打十個」,沒想到從校園裡面忽然衝出來十多個彪形大漢,個個長得五大三,好似退伍的特種兵,為首的那個很像史泰龍,他氣勢洶洶地大聲喊道:「誰要一次打十個?」

我一看情勢不妙,趕緊夾起溫小村逃之夭夭,幸虧我腳步飛快,終於甩掉了這夥蠻牛。他看著我氣吁吁的模樣,促狹地問:「這次為什麼不一次打十個了?」

「你沒見到嗎,那些傢伙的胳膊比我的,打得過嗎?」

「我還以為你是戰無不勝的,沒想到也有裝慫的時候。」

「你不懂兵法嗎?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該裝慫就裝慫。」

溫小村笑著看我在那兒吹牛,對我的好卻越來越深了。

也就是同一天,我在街上又看到唐老師和一個高大男人同行。那個男人跟我上次在電影院裡見到的是同一個人,可惜又沒看到他的正臉,估計是她的男朋友。看來唐老師一點都不老實,一邊藏著前夫的東西不歸還,一邊煥發著情的第二

說實話,看到唐老師幸福的背影我覺又妒忌,又難過,早知如此,自己就應該提前展開攻勢,也可以在她這朵中年鮮花盛放的時候及時採擷。現在晚了,她被別人摘走了,真讓人無比沮喪。

唐老師離我越來越遠,媽媽也對我的結婚請求一直不予理會,我只好去幫安諾處理她的債務問題。

安諾沒想到我這麼快籌到六百萬,她先是吃了一驚,接著就問我是怎麼到錢的。

我開玩笑地說:「我和十個富婆簽了賣身契,提前把錢預支出來了。」

她把頭一甩:「我不能用你的錢。」

我著急地說:「你就別慎著了,趕緊把錢還了吧,我不想讓你再受到那個小子的要挾了。」

「你為什麼這樣幫我?」她瞪著明亮的大眼睛,裡面分明閃著晶瑩的淚花。

我看著她,認真地說:「上次我就說過了,不希望你出任何危險,如果誰敢傷害你,我就和他拼命。」

她輕輕依偎在我的懷裡:「你別對我這樣好,我會認真的。」

我摸著她的頭髮說:「不用發慨了,這些錢是要還的,如果還不了,就只能錢債償了。」

她撒嬌地拍了一下我的口:「討厭,人家正動呢,你就偏偏說不正經的。」

過幾,我們和大塊頭按照指定的地點見面、還錢、籤協議,本來以為就此一身輕了,大塊頭居然又生出么蛾子:「就這樣完結了?是不是應該給我點利息?」

「剛才不是多給你錢了嗎?你還嫌不夠嗎?」我大聲問道。

「不是錢的事,這段時間你一直在找我的麻煩,咱們倆之間是不是算一下賬?」

「好啊,你想怎樣算賬?」幸虧我來之前沒有忘記攜帶防身必備的三件套。

大塊頭拍拍手,從裡屋走出了三個光頭壯漢,個個都是一身腱子。蓉阿姨說過,很多高手都是光頭,而且這幾個人的眼神又兇險又深沉,一看就是練家子,只怕單打獨鬥都比我高強,更別提三個人齊上了。

蓉阿姨還說過,高手打架之前必先找好退路,以擅跑能逃為第一要務,最忌諱的就是深入虎。我一邊悄悄尋找著逃跑路線,一邊對大塊頭說:「怎麼,找幫手了?不是要一對一嗎?」

大塊頭說:「害怕了吧?我告訴你,這三位就是赫赫有名的『西城三虎』,打遍西城無敵手,你要是能鬥得過他們,我就服了你。」

我一看情勢不妙,便伸出一隻手對他說:「何必這麼認真呢?這樣吧,我多賠你一些錢,這件事就算扯平了吧,行嗎?來,握個手吧。」

他聽到我服軟的話後似乎有些心動,那「西城三虎」卻不肯放過我們,定要決個高下,為首的「禿老大」更是氣勢洶洶,半步也不相讓。

我分析了一下局勢,若是隻有自己在場的話,或許還可且戰且退,但現在安諾就在身邊,她幾乎沒有什麼作戰能力,只能以保護她為主,不宜硬拼。

想到這兒,我假裝更熱情地往前伸著手,彷彿就要和大塊頭握手,待他慢慢失去警惕後,我猛地一把扣住他的脖子,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後,將他整個人擋在自己身前作為擋箭牌,轉頭對安諾疾呼道:「快點開門,你先走!」

安諾迅速打開門後,著急地回頭對我說:「咱們一起走!」

我挾持著大塊頭一步步退向門口,眼看就要身了,禿老大忽然舉起一子就向大塊頭打了過來,我看他來勢洶洶地完全不顧大塊頭的安危,只好放開了他。

沒想到禿老大力道不減,照樣一子把大塊頭打倒在地,後面的烏老二和黑老三迅速衝了過來。

沒了人質在手的我只好硬扛兩個壯漢,很快就處於下風。所幸我的腳步更靈活一些,幾次勉強離困境,我還分別打了他們幾拳,氣得兩個人哇哇叫,竟然從身上拿出了刀子衝我比劃起來。

被打暈的大塊頭這時也漸漸清醒過來,他意識到場面已經失控了,看著兩個人紅著眼拿刀捅的架勢,他急忙對禿老大說:「老大,怎麼玩真的了?不是說只教訓教訓他嗎?」

禿老大一把將他推到一邊:「你滾開,別在這兒添。」

看到他們拿出刀我就有點緊張了,因為蓉阿姨既沒教我格鬥必殺技,也沒教我空手奪白刃,身上很快被他們刺了幾道口子。傷口的疼痛讓我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切磋了,我覺得是時候亮出自己的秘密武器了。

這時,已經跑到門口的安諾抄起一把摺疊椅回來幫我,她接連對著烏老二的後背打了好幾下,烏老二回身打掉她手裡的椅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眼看安諾的舌頭都被扼出來了,我只覺得熱血上頭,掏出一個小電就頂在了烏老二的後上,他「噢」地叫了一聲,渾身顫了幾下就癱倒在地上。

我轉身剛要對付黑老三,手裡的電就被禿老大一子打掉了,打紅眼的我無所畏懼地與他倆打成一團。

安諾看到我處於下風,急忙抓著大塊頭的脖領子說:「快去幫忙呀,我哥要撐不住了!」大塊頭看著烈打鬥的場面已嚇得哆嗦成了一團,連步子都邁不動了。安諾氣得一把將他推到一邊,抄起地下那把摺疊椅就向黑老三的後背打過去。

黑老三覺得後背一陣劇痛,他轉身抓住安諾手裡的椅子,拔刀就向她捅了過去,我急忙擋在安諾身前,這一刀正好紮在了我的口。在安諾的驚呼聲中,我掏出另一個電頂在了黑老三的口,他的刀只扎進我口少許就被電暈了。

禿老大沒想到我隨身帶了兩個電,他舉著子就向我衝過來,大塊頭看到我的口冒出血來,嚇得戰戰兢兢地抓住他的子說:「老大,算了吧,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禿老大見他抓著子不撒手,便放開子將他一腳踢倒,掏出一把刀惡狠狠地向我衝過來。

這時我口的疼痛,出手明顯慢了很多,禿老大很快打掉了我的電,連續兩刀刺在我的肩膀上,劇烈的疼痛讓人的體力迅速失,我在幾乎所有的力氣都要喪失之前,掏出霧劑對準他的眼睛就是一陣猛,趁著他睜不開眼,我一招「腿」正好踢在他的襠上,他「嗷」地慘叫一聲,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這時烏老二搖搖晃晃地又爬了起來,我一把將他推到一邊,抓起安諾的手就向外跑去,一邊跑一邊對著大塊頭喊道:「快走!」他如夢初醒地跟著我們跑了出來,烏老二扶起黑老三晃晃悠悠地追了出來,結果安諾沒跑幾步就扭傷了腳,我背起她一陣快跑,終於甩掉了那兩個傢伙。看著我被血浸透的上衣,安諾忍不住驚呼道:「哥哥,你了好多血,咱們快去醫院吧。」

我扶著一棵樹慢慢把她放下來,隨後疲力盡地癱倒在了地上。剛才的飛奔讓我的血得更多了,腦子開始覺得有點眩暈。她含著淚看著我說:「傻瓜,為什麼替我擋那一刀?」

「你不是也回來救我了嗎?我告訴你,我不許你出任何危險,如果誰敢傷害你,我就和他拼命!你看你找的那些花花公子敢不敢這樣做?」我把這句話又重複了一遍。

安諾淚光閃閃地握緊了我的手:「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人。」

經過連打帶跑地折騰了半天,終於有機會能歇一下了,我全身放鬆地躺在地上,眼前安諾哭泣的臉卻漸漸變得模糊起來,沒過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的病上了,身上還輸著。抬眼一看,正好對上了安諾期待而緊張的雙眼。

看到我醒過來,她高興地說:「哥哥你醒了,差點被你嚇死了。」

我虛弱地說:「你的腳沒事吧?」

「我沒事,」她俯下身在我嘴上輕輕吻了一下,「哥哥你好好養傷,以後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

「安諾,我受傷的事先別告訴我媽媽,我不想讓她擔心。」我一邊說著,一邊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個單間的環境還不錯。

「好吧。不過我估計她已經知道了。」

這時,依依和北北拎著水果和飯盒走了進來。兩個人見我醒來後都撲到我前問寒問暖,因為安諾在旁邊,她們不好意思埋怨我好勇鬥狠,只是叮囑我下回遇事機靈點,不要再死打硬拼了。

安諾沒有再說話,她靜靜地站在旁邊給我剝橘子,依依幫我擦手,北北給我擦臉。她們的眼睛紅紅的,估計都已經哭過了,能被三位美女這樣關心,我覺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隨後,爸爸、莫採欣、蓉阿姨都來探望我。蓉阿姨看我的時候表情很複雜,既不能疏遠我,又不好太過關心,我趁著左右無人,悄悄地對她說:「媽,以前的事情都怨我,您消消氣吧。」

「你別說這些了。」她把頭轉到一邊。

「『西城三虎』的事怎麼樣了?」

「他們是慣犯了,我們正在通緝他們。下次你可不要再犯傻做孤膽英雄了。」

「我知道了。自己的實戰能力還是不行,要不哪天您把『格鬥必殺技』教給我吧。」

「把必殺技教給你,好讓你去繼續惹事嗎?你還是做個安分守己的良民吧。」

「最近有人給您送花嗎?」

「最近沒有了。」她顯得有點失落。

我看了看她的手說:「您該修指甲了。」

「關你什麼事?」

「您的指甲太長了,自我安的時候會不方便的。」我誠懇地說。

蓉阿姨聞言臉大變,「霍」地一聲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走後沒多久,安諾匆匆忙忙地走進來說,大塊頭和他的媽媽來了。她這麼一說我的好奇心倒起來了,想知道這位花花公子的母親到底是何許人也。

很快,一位中年女士和大塊頭並肩走了進來,我抬眼一看那位女士,忍不住吃了一驚:「唐老師?」沒想到大塊頭的媽媽竟然是唐老師,唐老師的兒子不應該是溫小村嗎?

唐老師猜到了我的疑問,她指著大塊頭對我說:「他是我的大兒子溫大鄉,我離婚以後就跟著他爸爸了,不常跟我在一起。」

我忙問:「唐老師,我見過一個高大的男人跟您一起看電影、逛街,是不是就是他?」

「是的。」

「那次我借的那條子也是他的吧?」

「對。」

聽到這兒我稍稍放了些心,先前自己一直以為唐老師有外遇,沒想到陪在她身邊的是她的親人。誰會想到她有那麼大的一個兒子呢?我還以為溫小村是他唯一的孩子。

溫大鄉這才知道我是唐老師的學生,他放下花籃和水果籃,尷尬地向我道歉,唐老師讓他出去待一會,然後悄悄地對我講,溫大鄉自小是由他帶大的,脾氣很驕橫,而且很早就不念書了,專門幫人收債,做貸款中介,安諾就是因為借錢才跟他認識的。溫大鄉這幾年沒少騙姑娘,慧小鳳的肚子也是被他搞大的。

唐老師說溫大鄉和我之間屬於誤會,而且他也知道錯了,希望我能原諒他,不要追究他的法律責任。我看在唐老師的面子上只好答應她了。想不到自己和大塊頭鬥了那麼長時間,他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唐老師的兒子,真是冤家路窄,無巧不成書。

唐老師和溫大鄉走了以後,我躺在上昏昏睡,朦朧間覺有人在凝視著我,睜眼一看,竟然是最親的媽媽坐在了身邊。她今天穿著更寬大的一件孕婦裝,沒有化妝,整個人顯得有些憔悴。

我又驚又喜,急忙握住她的手關切地問:「您什麼時候來的?我都已經叮囑她們別告訴您了。」

媽媽紅著眼睛看著我,聲音裡透著心疼和埋怨:「為什麼這麼傻?不是告訴你遠離那個丫頭嗎?」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妹妹呀,我難道袖手旁觀嗎?」

「她和她媽媽都自帶害人屬,專門負責給身邊的人添麻煩。」媽媽小聲嘀咕道。

「媽媽,您別這麼說。」

「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她關切地看著我身上的繃帶。

「沒事兒,皮外傷而已,不用擔心。」我趕緊說些輕鬆的話讓她放寬心。

「唐老師怎麼還有那麼大的一個兒子?」

「是呀,我也才知道。」

媽媽又看了我一會,不住低聲說道:「你從此可都改了罷!」

我學著某位公子哥的口氣說:「您放心,別說這樣話,就便為這些人死了,也是情願的。」

「不要講……錢都幫安諾還上了?」

「是的。」

「恐怕以後都甩不掉她了,我看你將來怎樣收場。」媽媽不地盯著我。

「媽媽,您來看我,我真高興,覺得一點都不疼了。」我一地撫摸著她纖細的手指,覺自己心裡的意又開始向外溢了。

她緊張地看著門口:「你別再摸了,她們一會就回來了。」

「我們為什麼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呢?」

「這個願望恐怕很難實現了。」

「要不咱們就遠走高飛吧,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開始一段新的生活,或者乾脆去同心島也行,您開面館我開船,夫甜。」我無限憧憬地說。

「你想得美嗬,想過世外桃源的生活嗎?」她又恢復了清雅高冷的表情。

「您不想嗎?」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淡淡地說:「現在手頭的事情這麼多,哪裡是說走就能走的?」

「媽媽,」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從上衣兜掏出一個破裂的戒指盒遞給她,「您看,盒子都扎破了,這次能跟我去登記了吧?」

她看著帶著血跡的戒指盒,眼睛變得潤起來:「你一直都帶在身邊嗎?」

「是呀,一直隨身攜帶,就盼著您賞臉答應。」

「你幹嘛又說這件事?先養傷吧。」

「媽媽,讓我們名正言順地在一起吧,讓我更好地照顧您不行嗎?」

她俏美的臉上浮現一抹飛紅:「有你這樣求婚的嗎?連朵花都沒有……」

我順手從旁邊的花籃裡出一束鬱金香,然後單膝跪在上,剛想要說話,剛才的動作有點太大了,一下子牽動了傷口,疼得我「哎唷」一聲,差點沒跪倒在上,媽媽關心地上前扶住我:「快點躺下,不要逞能了。」

我咬著牙直起,把花和戒指遞到她的面前深情地說:「鄭怡雲女士,您願意嫁給我嗎?」

她極力掩蓋著內心的洶湧狂,輕聲細語地問我:「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而且比海深,情比金堅,天崩地裂不變心。」

她接過花和戒指,面微紅地垂下眼:「好吧,我答應你。」

「您應該說:我願意。」我急忙糾正她。

「我願意。」她的臉更紅了。

我高興地上前摟著她吻住她的嘴,雖然這個劇烈的動作再次抻到了痛處,我依然吻得深沉而綿,她也很熱烈地回應我。

大概是怕有人來,她吻了一會就輕輕推開了我:「好了,你的傷還沒好,不要做這種烈的動作了。」

我乖乖地躺下來,臉笑意地看著她:「媽媽,我今天真開心,您終於答應我了。」

「看在你躺在病上的份兒上,讓你開心一下,快點恢復健康吧。」她面帶酡顏地收起戒指,順手捋了一下自己的秀髮。

媽媽本來一直對登記的事有點猶豫,可是我的這次受傷一下子突破了她的心防,讓她意識到珍惜當下的無比重要,她終於放下心結,不顧一切地邁出了這一步。邁出這一步後,即便眼前是刀山火海她也會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我悄聲說道:「哪天去把手續辦了吧。」

她輕輕地「嗯」了一聲。

「順便再個詩,如何?」我得寸進尺。

她白了我一眼:「整天就想著這些事,你不膩嗎?」

「不膩不膩,一輩子都不膩。」

她怕再坐下去我的要求會越來越多,便站起身沖淡了一下我的熱情:「我有點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好吧。小丁她們在樓下等您嗎?」「嗯。」

媽媽走了以後,我興奮得一晚上都沒睡好覺,想到馬上就能和她修成正果,心裡有一種夢幻般的不真實,彷彿還處於夢境之中。

其實我受的傷並不重,幸虧公司保安夏師傅送我的厚背心比較結實,還有那個戒指盒幫我擋了一下,也幸虧黑老三那刀扎得不深,否則我就真的要多躺一陣了。

也許是人逢喜事,我的身體恢復得非常快,很快就出院了,我馬上像放飛的小鳥一樣四處翱翔,準備接與媽媽的新婚之喜。

14。4

對於結婚這件事,媽媽想得要比我多,她主動找我商量說,能不能在登記前多給北北幾套房子,這樣算北北的婚前財產。我說沒問題,我不會跟北北爭您的財產的。

媽媽斜了我一眼:「我說過你要爭財產了嗎?」

我嘻嘻笑了一下:「您就是我最寶貴的財富,其它的都不重要。」

媽媽馬上就開始作,除了前一陣剛買的一套房,她把餘下的全部房子都過戶到了北北名下,包括現在住的這套。

北北有點納悶:「媽媽,您要幹什麼?為什麼不給哥哥留幾套房子?」

媽媽淡然道:「我給他留別的資產了。」

「您想把以後的事業都給他是嗎?好的,我明白了。」

這段時間我又在媽媽的提議下給依依買了一些股票。她有點惑不解:「老公,你不是說股票風險很大嗎?」

我給她吃了一粒寬心丸:「放心吧,咱們買的不多,賠了也不心疼。再說股票的增值往往是無法估量的,一旦押到好股咱們就發達了。」

她充信任地看著我:「老公,你真行。」

給依依花錢我是捨得的,因為我總覺得對不起她。她經常問我何時能復婚,我說現在貸款審批進行得很慢,而且還款期間也要隨時核查貸款資格,所以暫時還不能復婚。她聽了之後有點著急,但我對她比以前更好,漸漸打消了她的一些顧慮。

穩住了依依之後,她出外進修的子又到了。因為這次要去外地半年,她很是捨不得,我安她說:「別難受,半年很快就過去了。」

「老公,你有時間就去看我,我也會經常回來的。」她戀戀不捨地說。

「放心吧,咱們還可以天天視頻通話嘛。」

把依依送上飛機以後,最興奮的是北北。只要媽媽不在家,她就形影不離地跟我在一起,而且她換衣服、上廁所、洗澡的時候都不關門,我敲門的時候也不給迴音,就是希望我一頭闖進去,得我苦不堪言。

幸好安諾經常來,她的到來沖淡了北北對我的糾,讓北北沒有那麼肆無忌憚,所以北北對她非常不

不過安諾並不是見義勇為而來,她也是想趁著依依不在和我過二人世界。這兩個妹妹尋找各種理由和我接近,把我的下班生活攪成了一鍋粥。

我只能逃進媽媽的房間躲起來,她反而覺得不妥,說:「你總進我的房間算什麼?會被人說閒話的。」我不能說被妹妹們糾,只好訕訕地退出來。

最後事情演變成這個局面,不管我到哪裡去,後面都跟著兩個妹妹。逛街的時候,兩人一邊一個挽著我的胳膊,看電影、吃飯時她們坐在我的兩邊,都把臉貼在我的胳膊上,路過的人像看熱鬧一樣看我們仨花式秀恩

我忍不住板起臉訓她們:「你們倆能不能成一些?這樣的表現太幼稚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腳踩兩隻船呢。」

「我們可是你的妹妹呀!」她倆異口同聲。

兩個人的鬥爭在冷飲店達到了頂峰。安諾當著北北的面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挑釁似地看著她。北北不服氣,也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安諾乾脆對著我的嘴親吻了三分鐘,北北也同樣和我嘴對嘴吻了三分鐘。最後安諾伸手要摸我的襠,我急忙撥開她的手,低聲對她說:「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先走了。」

北北知道安諾在炫耀什麼,她氣得怒視安諾,然後又怒視著我。

俞知月在收銀臺像看鬥戲一樣看我們表演,等我逃到她那兒避難的時候就出言嘲諷:「咕咚先生,你這次和以前都不一樣,以前只帶一個人來,這次帶了兩位仙女,下次是不是要帶三朵花來?」

我顧不得她的諷刺,又點了幾杯飲料和冰點。

俞知月依然不依不饒:「你每天換不同的女朋友,不累嗎?」

「這兩位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只好跟她解釋。

「那天我給你家送酒的時候,屋裡坐著的那位姑娘也是你的妹妹嗎?」

「她不是我的妹妹。」

「那她是你的女朋友嗎?」

「月亮姐姐,你問得太多了吧?」我沒有再回答她。

回到座位上才發現兩個人開始PK了,她們先是比吃冰淇淋,然後比喝飲料,最後比吃冰鎮水果。不管我怎麼勸說都阻止不了她們,這場比拼的最終結果是兩個人雙雙因為腸胃炎住進了醫院,而且住在同一個病房的相鄰兩張病上。

這樣我每天就更忙了,除了要照顧媽媽,還要去醫院伺候兩位大小姐。最討厭的是,她們都說病得腳軟無力,上廁所也要我陪著去。我只好在大家的注視下和二位美女往返於病與衛生間之間。

在醫院的時候我還遇見了慧小鳳,她這次是一個人孤零零地來,我好心上前搭訕了幾句,她臉蒼白地說是做產手術來了。

我試探地問:「你的……男朋友呢?」

她搖搖頭:「我們分手了。」

我聽她的聲音很淒涼,沒有再問下去,利用僅有的時間幫她跑跑腿,做些費體力的小事,她很謝我,利用一個機會悄悄對我說:「謝謝你幫我揭穿了那個人,不然還要再被他騙下去。」

「要是我早點發現你倆在一起就好了,我還能早點提醒你。」

「以前我總跟你吵架,真是對不起。」

「算了,以前的事別提了。」

「你來醫院幹什麼?」

「我妹妹生病住院了。對了,你的親戚沒來看你嗎?」

慧小鳳黯然地說:「她們都很忙,每天只能來待一會。」

「這幾天我都在醫院,可以來照顧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吧。」

「好吧,謝謝你。」

「別客氣,以後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慧小鳳聽到這話,想起以前我跟她惡作劇時自稱「項功」,一下子羞得臉頰暈紅,我看她窘得說不出話來,怕自己的玩笑開重了,急忙道歉說:「對不起,剛才是胡說八道,不要當真。」

安諾和北北得知我總往另一個病房跑後,兩個人迅速結成了聯盟,不但輪盯我的梢,還經常神出鬼沒地在我眼前出現,我經常在幫慧小鳳幹活的時候被兩個人莫名其妙地揪住耳朵,然後把我帶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裡嚴刑拷問,搞得我哭笑不得。

我無奈地對她倆說:「我這是在做正經事,你們能不能有點心?」

「我們倆都在這兒,你還有工夫泡別的小姑娘?」

「她產了,沒人照顧。」

產了?是你讓她懷孕的嗎?」

「開玩笑,我是那種始終棄、不負責任的人嗎?」

安諾和北北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說:「是,你就是那種人!」

我把臉一板,假裝嚴肅地說:「太過份了!你們又不是我老婆,管得也太寬了吧!」

這兩個小妮子實在糾不清,好在慧小鳳住了幾天院就回家休養去了,我才不用面對她們的魔鬼跟蹤了。

終於等到安諾和北北痊癒出院,我趕緊把兩位小祖宗送回家,轉頭去準備和媽媽辦理結婚登記的相關手續,還把結婚那天需要的一些東西買好了放在車裡。

這幾天媽媽也完成了不少工作,她在南方陸續投資多個項目,還買了幾塊地,同時給本公司也招攬了許多生意,每件事都辦得有條不紊。

我悄悄給她打電話說,自己選了一個黃道吉,非常適合結婚登記。

她淡淡地在電話裡說:「好呀。你去吧。」

「那……您能去嗎?」

「我去幹什麼?你一個人去就行了。」

「什麼?」我聽了這話差點沒蹦起來,「您聽說過一個人去辦理結婚登記的嗎?」

「哦,你說的是那件事吧?行,我可以去。」她說這話時冷靜得像要去菜市場,我真懷疑她是不是還記得和我的海誓山盟。

到了約好的那天,我早上八點準時到她公司的樓下等她。她卻開了一個又一個的會,我吃完午飯又睡了一覺,她還是沒有下來。

我心想:母上大人八成是又把這件事忘了。但是自己又不方便打電話提醒她,只好跟媽媽的公關秘書小韓聯繫了幾次,她每次都說:「鄭總正在忙。」我只好在下面繼續等待。

等到下午快三點的時候媽媽才下來,我無聊地打著呵欠說:「真不容易,您總算下來了。」

媽媽今天穿得比較正式,寬大的紅西服裡是一件白襯衫,下身穿著飄逸的黑孕婦百褶裙,妝也化得恰到好處,頭髮微微垂到肩下,一種幹練、颯的氣質撲面而來。

她用一種抱歉的口氣說:「今天的事情特別多,而且都需要我拍板和簽字,你選的子的確是一個黃道吉,好多工作都非常順利。」

我本來還想抱怨幾句,但一看到她超凡的美人氣質馬上就沒詞了,只好吐吐地說:「事情都很順利嗎?」

她高興地說:「都很順利,公司以後的發展越來越好了。」

我最近很少看到她這樣神采飛揚,好像比和我結婚還要興奮,就順著她的話頭問:「那您以後豈不是要更忙了?」

「不會忙太久了。」她忽然看著遠方若有所思地說。

「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以後你就明白了。反正現在越忙越好。」

「好吧。」我還是有點發懵。

「走吧,去辦咱們的事。」她對我招招手,向我的車走去。

我快步追上去:「我還以為您忘了。」

「怎麼會呢?我一直在看錶。」她邊走邊說。

不到二十分鐘我們就到了民政局的婚姻登記處,她走到門口以後忽然臉大變,轉身就往回走,我以為她又改主意了,嚇得急忙對她說:「您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她皺著眉頭對我說:「今天不能登記。」

「為什麼?是證件沒帶齊嗎?」

「我才想起來,有個老街坊的孩子在這兒上班,今天還是先不要上去了,我怕遇到她。」她擔心地說。

「不就是這件事嗎?您放心吧,我已經聯繫好了。」我信心十足地對她說。

事實上,早在幾天前我就聯繫了老同學沈霄星,他大學畢業後通過家裡的關係進入市委工作,幹得風生水起、如魚得水,和市裡很多部門的領導都認識,我並沒有說自己要幹什麼,只讓他幫忙介紹一位在民政局的人,他憑藉幾年裡練就的政治素養沒有多問,轉頭就幫我把事情辦好了。

看到媽媽犯疑,我馬上聯繫了沈霄星介紹的那位人,她通過一個綠通道為我們快速辦理了結婚登記手續,全程也沒有多問一句話。

離開民政局後,看著結婚證上我和媽媽穿著白襯衫並肩相依的照片,我笑得簡直合不攏嘴,覺太夢幻了,整個世界彷彿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媽媽看我一直在掐自己的臉,忍不住問我:「你幹什麼?以為是在做夢嗎?」

「是呀,夢想了幾十年的事情突然變成了現實,真讓人不敢相信。」

「幾十年?你現在才多大?」媽媽使勁掐了一下我的胳膊,疼得我直咧嘴。

「您怎麼使那麼大的勁兒?」我捂著胳膊說。

「幫你測測是不是在夢境中。」媽媽說完還要掐,我急忙握住她的手,兩個人順勢變成了手牽手的姿勢。

「我說夢想了幾十年是沒錯兒的,打從我出生起就深深地上了您,一直到現在,並且希望能和您天長地久,這不就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嗎?」

講,怎麼你小的時候從來沒聽你說過這些?」

「我小時候就說過,長大要娶媽媽這樣的新娘,您不記得嗎?」

「原來你小時候就這麼壞。」她嗔怒地看了我一眼。

看著她含羞帶怒的表情,真是美動人、秀麗典雅,任誰也無法與之相比,能娶到她真是天下第一等的幸事,我不住摸著她的手說:「老婆,我現在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您就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您覺得怎麼樣?」

她的臉上浮現出好看的紅暈,把頭往旁邊微微側了一下:「我……不想說……」

「您說一下吧,好不好?」我輕輕晃著她的手說。

「這裡人這麼多,幹嘛要問這個?回家再說吧。」她的聲音越來越低。

「您說一說吧,我想聽。」我窮追不捨。

媽媽被我不過,她繼續把頭往另一側轉,用聲如蚊蚋的聲音說:「我也很高興……行了吧?」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我還是聽得真真切切,幸福和快樂充溢了我的心,我快速地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媽媽慌地推了我一下:「你幹什麼……當心被別人看到。」

「怕什麼,別人看到就當是孩子親媽媽,很正常的。」

「你別太得意了,還是要謹慎一些。」媽媽低聲提醒我。

我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把手攀上她的肩膀說:「老婆,我想喊兩聲,您介意嗎?」

媽媽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蹙眉指著遠處說:「你到那邊去喊,別嚇到大寶和二寶。」

「好吧。」我放開她的手,快步跑到離她較遠的地方,扯著脖子就喊了起來:「啊——啊——啊——」

經過的路人都被我嚇了一跳,以為我是個神病或者瘋子,紛紛繞著我走。

我一邊宣著內心的喜悅,一邊和每一位路過的男士握手、擁抱,他們都莫名其妙地看著我,還有人以為我是個搞行為藝術的人。

終於,我碰到了一位頭髮半白的中年男子,他也咧著大嘴在傻笑,我們倆一對上眼後就同時伸出手擁抱對方,他興奮地對我說:「你知道嗎,我快五十歲了,但我馬上就要做爸爸了,我太開心了!」

我也高興地說:「祝賀你,大哥!其實我也要當爸爸了!」

「是嗎?小老弟!我們還真是有緣!同喜同喜!」我們倆肆無忌憚地放聲大笑,摟在一起轉圈蹦著,路過的人都以更加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們。

媽媽站在遠處看著我跳起舞,無奈地搖搖頭,撫摸著肚皮輕聲說:「大寶、二寶彆著急,咱們再等一會兒,你們的爸爸在那兒跳舞慶祝呢,他跟你們一樣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等我跳夠了以後,才發現媽媽已經坐在一張長椅上休息了。她嘴角微微翹著,表情中帶著幾分寬容、欣、無奈,眼光裡透出一絲溫柔,看我的時候像在看人,又像在看孩子。

我擦了下汗,訕笑著坐到她身邊。媽媽淺笑著問我:「開心夠了?」

「夠了。」

「可以回家了嗎?」

「可以了。但是北北在家,咱們怎麼房?」

媽媽悠然自得地撫摸著肚皮說:「我還有一套房子沒有改成北北的名字,那就是咱們的婚房。」

我慚愧地說:「您考慮得真周到,可惜我這段時間一陣瞎忙,就是沒想起來佈置新房的事。」

「你也忙的,天天要應付那兩個丫頭,能全身而退就算不錯了。話說回來,你還真有女人緣的。」她的語氣裡帶了一些諷刺。

我趕緊說:「再忙也不如您忙,天天理萬機,還有時間搞投資。」

媽媽慢慢站起身:「快點回去吧,天要黑了。」

在她的指引下,我把車開到醫院附近的一個高層。扶她下車後,我看了看地形說:「您選擇的地點真不錯,離醫院很近。」

「是呀,從這裡去醫院做檢查很方便。」

「但是這裡離您的單位有點遠。」

「公司的事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從明天起開始在家養胎待產。」

「怪不得您這段時間這麼忙,原來是在為生孩子做準備。」

我們回到新房以後,媽媽躺在上休息,我先把各個房間走了一遍,這是一套四室兩廳三衛的大房子,考慮到家有孕婦,用的都是最環保的裝修,而且很早就裝修完了,媽媽在入住之前還請專業機構進行了全面檢測,各項指標都符合健康生態環境要求。

不得不佩服媽媽的眼光獨到和未雨綢繆,她提前選好的這套房子不但環境舒適,而且地處商業中心,周圍通便利,各種醫療、教育機構林立,以後孩子的成長與學習都很便捷。

看著媽媽準備好的一切,我不得不佩服她做事時的考慮周全,跟她相比,自己真的像個初出茅廬的頭小子一樣行事混,缺少章法。我們倆的結合表面看好像很般配,可從實際看卻又漏百出,我忽然又心虛起來,迫切地想要從各方面提升自己,爭取能匹配到媽媽獨一無二、清雅高潔的美麗人格。

趁著媽媽休息的工夫,我麻利地做好了六個菜和一份冬菇乾貝排骨湯,當我把餐桌擺好後,媽媽已經來到了桌前坐下。

我笑著對她說:「老婆大人蒞臨指導。」

「小東,你的廚藝越來越出了。以後大寶和二寶的三餐就全靠你了。」

「肯定沒問題呀。媽媽,您能不能別叫我『小東』了?應該叫:老公!」

「你不是還叫我『媽媽』?」

「哎呀,又忘了,叫順嘴了,改不過來了。老婆大人,請您用餐。」說完,我給媽媽盛了一碗飯和一碗湯,把每樣菜都夾了一些放到她面前的碟子裡,然後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吃。

媽媽吃了幾口後,讚歎地說:「真不錯,很好吃。」她轉頭看了看我:「你怎麼不吃?」

我笑著說:「看到您喜吃我就了。您吃飯的樣子好美,像仙女下凡。」

她笑著用筷頭點了一下我:「貧嘴,快點吃吧。」

「好的。」我一邊看著她,一邊慢慢吃著飯。吃飯時欣賞媽媽的美麗真是人生一大樂事,為什麼以前跟她在一起時沒覺到這一點呢?還是因為我從現在開始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吃到差不多的時候,我問她:「老婆,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準備這間新房的?」

「從我懷孕以後就開始準備了。」

「您當時就確定能和我結婚嗎?」我疑惑地問道。

「我不確定。但是我希望能跟你和依依住在一起,所以我買了大房子。」

「這間新房真不錯,以後就是我和您的巢了。」

「現在新房有了,我也準備好了,你準備好了嗎?」她反問我。

「我當然準備好了。老婆,我覺得,我想結婚的念頭肯定比您想結婚的念頭來得早。」

媽媽哼了一聲:「你不是結婚的念頭來得早,而是霸佔我的念頭來得比較早。從你第一次佔有我的身子後,你就一直有預謀、有計劃地從各方面控制我的體,想要把我變成你的臠,對不對?」

我結結巴巴地說:「但是……我確實是您的……我相信……我您的程度肯定和您我的程度一樣多……」

她沒理會我的辯白,繼續手託香腮對我調侃道:「你確實我,不過你得更多的是我的身體,和我做就是你的最大目標,不是嗎?」

「那是以前,現在我既您的靈魂,又您的身體。」我不服氣地說。

「如果不能和我做呢?」她的語言越來越犀利。

「我也一樣您!永遠不會變!」我大聲說道。

媽媽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你這種花花公子,今天說這個,明天說那個,你的話才最不靠譜呢!」

我握住她的手:「老婆,你相信我,我們一定會是最幸福的一對。」

「好了,我相信你。現在都已經上了你的賊船了,不信你又能怎樣?」媽媽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

「您幹什麼?」我問她。

「我吃好了,去客廳去坐一會。」

「可是,咱們的程序還沒有進行完呀?」

「還有什麼程序?」她納悶地問我。

「拜堂成親呀!」我笑著說。

媽媽吃驚地看著我:「不是已經登記了嗎?」

「結婚登記是法律認可的確定婚姻關係的必經程序,可咱們還沒有舉行結婚儀式呀!」

聽到這番話,媽媽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我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14。5

過了一會兒,媽媽才問我:「你想怎麼拜堂成親?」

「按照中式婚禮的規矩有一個全套的過程,但咱倆現在的身份不適合大大辦,舉行結婚慶典不行,邁火盆、蓋頭、親、過門那一套也太複雜,只能舉行拜堂這個環節了。」

「為什麼不能舉行西式婚禮呢?」

「那需要教堂、牧師或神父,您覺得可行嗎?」

「咱們可以角扮演。」

「怎麼扮演?我演神父還是您演神婆?」

「為什麼一定要舉行儀式呢?」

「老婆,幸福要有儀式,您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開始吧?」

媽媽嘆息著說:「現在這樣我已經很足了。我做的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怎麼還敢奢望有轟轟烈烈的開始呢?」

「咱們只在客廳舉行一個小型的拜堂儀式,就算是一個良好的開始了。您放心,除了咱們,只有天知地知,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

她皺著眉看了看我:「一定要這樣嗎?」

「還是明媒正娶比較好,您說呢?」

「明媒正娶?媒人在哪裡?聘書在哪裡?」

我拿出結婚證:「這就算聘書了,至於媒人嘛,咱倆就算是共同的媒人。」

「胡說八道,沒聽說過兩個媒人湊到一起結婚的。」

「從我一出生咱倆就互相認識,咱們可不就算是對方的媒人嗎?」其實我心裡想說的是:如果非要找一個人當作咱倆之間的媒人,那就只能是依依了,不過她不可能來見證我們的儀式。

媽媽聽我這樣講,勉強同意了:「好吧。接下來怎麼做?」

我打開揹包,拿出一對龍鳳喜燭放到櫃子上,又取出中式婚禮專用的鳳冠霞帔與狀元服放到茶几上。

媽媽看著這兩套衣服說:「你準備得還全的。」

我說:「其實龍鳳褂和旗袍更好看,不過不好找,您就穿這個吧。」當然我沒講實話,實際的原因是龍鳳褂和旗袍沒找到適合媽媽穿的尺寸。

她沒有再多問,和我分別換上鳳冠霞帔與狀元服。所謂鳳冠霞帔,十里紅妝,在古代只有正室嫡才有資格在婚禮時穿霞帔戴鳳冠,媽媽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見她上身穿紅襖,蘇飄帶,下身穿一條繡花紅裙,頭戴鳳冠,肩披霞帔,配上那一點點紅,真是如花解語,似玉生香,當真有傾國傾城之貌。

看著明動人的媽媽,我興奮地說:「您穿上這種中式婚禮禮服真漂亮,好像天仙下凡一樣。來,咱倆拍張照片吧。」說完,拿出手機就要和她自拍。

媽媽急忙攔住我:「別胡鬧了,你還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件事嗎?」

我一想她說得也對,就收起手機,然後把那對龍鳳喜燭點上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問我:「為什麼沒有紅蓋頭?」

「咱們是新中式婚禮,不用紅蓋頭了。再說了,戴著紅蓋頭看不到您的臉,後面的環節都很不方便。」

她接著問我:「下一步是不是該拜天地了?」

「對的。」

她嘆了口氣:「你就兼職當司儀吧。」

「好哩。」我清了清嗓子說,「現在就開始了,二位新人請聽好,一拜天地——」

因為媽媽懷孕不方便,我們採用的是站拜而非跪拜。拜過天地之後,我又說:「二拜高堂——」

媽媽愣住了:「高堂怎麼拜?」

我說:「外公外婆不在這裡,咱們就衝著大致的方位遙拜吧。」

她無可奈何地照著我說的做了,一邊遙拜,一邊在口中喃喃自語:「爸爸媽媽,不孝女兒再次嫁人了,請原諒我不告之罪。」我也跟著她一起拜。

她拜過之後轉頭瞧著我,看我接下來怎麼拜。

我忍不住問道:「我下回見到二老該叫外公外婆還是岳父岳母?」

她瞪了我一眼:「你說呢?」

「我還是叫外公外婆好了。」

「該輪到你拜了。」

「下面該拜我的父母了,」我看著她說,「您能接受嗎?」

媽媽輕輕跺了一下腳:「這叫什麼事兒!我竟然要拜我的前夫為高堂!」

我無可奈何地說:「現在也只能這樣了。」轉身對著爸爸家的方向彎便拜,媽媽萬般無奈之下,只好跟著我一起拜。

我邊拜邊說:「爸爸,不孝兒子娶了媽媽為,請您原諒我,不過好在肥水不外人田,她還是老凌家的媳婦。」

聽到我對爸爸講的話,媽媽哼了一聲:「你臉皮還真是厚,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我問她:「那您以後管我爸叫什麼?叫公公嗎?管北北和安諾要叫小姑子嗎?」

「住口,再胡說就不理你了。快點接著拜。」

「接下來該拜您了。請問您怎麼自己拜自己?」

媽媽怔怔地看了我一會,眼中忽然出兩道寒光:「你今天搞這些名堂是不是要故意捉我?」

「今天是咱倆大喜的子,我怎麼會捉您?」我急忙辯解,「您要是不想進行這一步就算了。」

她想了一想:「也不差這一步了,先拜了再說吧。」

我遵言對她拜了一下:「媽媽,您這位高堂就在眼前,請您祝我和新媳婦夫,白頭偕老。」這話說得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古怪。

媽媽倒沒說什麼,她先是跟我一起對著空氣拜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一臉嚴肅地看著我,嘴裡一本正經地說:「免禮,平身。」

拜完高堂之後,我又說:「夫對拜——」

媽媽這次緩緩彎下與我對拜,此時的她紅暈上臉,與身上的紅褂裙相映生輝,怪不得大家都說新娘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此時的她實在是盛顏仙姿,美絕倫,堪稱人間絕

對拜之後,開始準備給對方互戴戒指。我驚奇地發現,媽媽竟然還戴著我當初送她的那枚兩千多元的鑽戒。那是當年高考結束後,我為了和媽媽做一送給她的一枚普通戒指,後來在她母校的梧桐樹下模擬求婚時也曾經用過,沒想到她竟然保存至今。

我驚喜地看著那枚舊鑽戒說:「老婆,這枚戒指你還留著呢?」

她嘴角含笑地說:「這麼珍貴的禮物,當然要好好保存了。」

「您是堂堂的大總裁,戴這樣廉價的戒指不跌份兒嗎?」

「因為是你送的,就算是鐵絲做的戒指也是無價之寶。」她面紅潤地看著戒指說。

動地說:「媽媽,沒想到您對我這麼好。」急忙從兜裡掏出新買的結婚鑽戒放在櫃子上,她也把我前幾天給她的另一枚鑽戒拿了出來。

我托起媽媽的纖纖玉手,把那枚舊戒指褪了下來,嘴裡說道:「媽媽,那次做一的時候我就跟您說了,等我將來有了錢,一定要買一個又大又貴的鑽戒給您,今天終於可以兌現了。」

她柔聲說道:「我不在意這個,你心裡有我就好。」

「咱們開始換戒指吧。」

「好,」媽媽先把舊戒指小心翼翼地收起來,然後把手遞到我面前,「你把新的給我戴上吧。」

我給她戴上新買的結婚鑽戒後,她也給我戴上另一枚鑽戒。我倆的手並排放到一起,一同看著閃閃發光的碩大整鑽,兩個人心中都充了無限的幸福

「老婆,這對鑽戒真漂亮。」我由衷地說。

不錯的,小東。」媽媽見多識廣,並沒有像我那麼動萬分,但終於修成正果還是令她的心情起伏難平。

「您應該叫我『老公』,我們現在的關係已經受法律保護了。」我糾正她說。

「好的,老公。」她溫柔無限地看著我。

我看到媽媽的眼中秋波動,柔情無限,情難自已地扶住她的頭就吻了過去,她從我的眼神中猜到了我的用意,很配合地伸出舌頭與我攪在一起。

我倆以舌對舌,熱烈地綿。也許是因為周圍沒有干擾,她這次吻得格外投入,鼻息也比以往更重。

漸漸地,我覺得她的兩片紅越來越用力,兩隻手也緊緊抓住我,她的牙齒像齧齒類動物一樣緊緊地噬我的口腔內部,她的力氣越來越大,像是在燃燒整個小宇宙來吻我,不,確切地說應該是在咬我。

我嘗試著退縮了一下,她不意地「昂」了一聲,一隻妙舌繼續跟蹤追擊,死死地住我的舌頭,像使用星大法一樣把我的唾個一乾二淨,把我舌頭上的粘膜都快磨平了。

她現在這種痴吻的狀態像極了與我在同心島劫後重逢時情相吻的模樣,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有踩我的腳。我既不能後退也無法前進,完全落入她的掌控之中,就這樣被她緊緊地咬住舌頭,跟她一起徜徉河,盡情享受她的靈蛇之吻。

這次狂吻的結果跟上次差不多,媽媽把我的舌頭咬得快沒知覺了才放開我。我苦笑著著下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看了看我,忽然把手指放到下輕笑起來:「你看到了吧,這才是接吻應有的模樣。像你以前那樣只是蜻蜓點水,波瀾太小了。」

我過了一會才含糊不清地說道:「您是要吃涼拌豬舌頭嗎?舌頭都快被咬掉了,簡直是謀害親夫。」

她忽然貼到我身邊狠狠咬了一口我的肩膀,我疼得「哎呦」一聲,忍痛問她:「您要幹什麼?」

她鳳目離地看著我,輕聲說道:「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我一邊活動著舌頭,一邊問她:「在民政局門口不是已經證明不是做夢了嗎?」

「你證明了,但是我還沒有證明呀!」

「現在證明了嗎?」

她難得地出狡黠的微笑:「證明了。不過,我也有一句話想對你說。」

「什麼話?」

她離我更近了,輕輕在我耳邊說:「我太高興了,想再咬你一下。」

「不咬行不行?」

「不行。」她的語氣很輕,卻又斬釘截鐵。

「好吧。不過,最好別太用力。」我緊張地看著她。

她慢慢貼到我的另一側肩膀,掀開我的衣服,在的肩上再次狠狠咬了一口,我雖然有所準備,依然疼得齜牙咧嘴。

媽媽這一次咬得更狠,她嘴巴離開的地方留下一個深深的印。我著肩膀說:「您真狠心,我的都要被咬掉了。」

她的眼裡閃出興奮而又冷傲的光芒:「現在覺舒服多了。」

「為什麼一定要咬我?」

「因為我今天很開心。」

看著她含深意的秀美麗容,我突然明白了,原來她也在發內心的喜悅之情。她和我一樣對今天的登記充期待,當拿到結婚證後,我選擇了在街上大喊大叫,與路人分享快樂,她卻把喜悅一直在心底,直到拜堂時才釋放出來。她剛才的狂熱接吻和咬我肩膀都是樂情緒的一種宣

想到她和我一樣的高興和投入,我也被她的情緒染了,也不覺得舌頭和肩膀疼了。

媽媽意地擦了擦嘴:「下面要進行哪個環節了?」

「該喝杯酒了。」

「真的要喝酒嗎?」

「您當然不能喝了,咱們以水代酒吧。」我拿過一瓶水和兩個杯子放到她面前。

「好吧。」她懷期待地看著我倒兩杯水。

我們一人端起一杯水,彼此深情凝視。看著她緋紅秀麗的臉龐,我想起了「鳳冠霞帔戴紅妝,舉杯酒兩相望」兩句話,用在這裡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喝完杯酒後,媽媽問我:「還有什麼環節?」

「該喝口酒了。」

口酒?沒聽說過。」

「很簡單,就是您含一口水送到我嘴裡,我再含一口水送到您的嘴裡。」

「中式婚禮有這樣的規矩嗎?」

「哦,這是新增加的一個內容。」

「好吧。」媽媽覺得這沒什麼,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

我倆互相用嘴給對方喂完水後,我繼續說:「下一步是喝酒。」

酒?怎麼喝?」她納悶地看著我,銳地察覺到我開始不懷好意了。

「這個也容易,就是把酒倒在自己的生殖器上,由對方負責乾淨。」

她的臉一下子如兩片榴花瓣飛貼上去,紅得煞是好看:「你又開始搗鬼了是不是?你剛才說的那個不是叫……口嗎?」

我煞有介事地說:「沒文化的人才管這個叫口,我們現在討論的是酒,這是上層建築的婚姻締結過程中一個必不可少的溝通環節。」

「你少來勁,我就沒聽說過中式婚禮有這個環節。」

「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八成是西式婚禮有這一步。」

「胡說,西式婚禮也沒有這一步。」

「怎麼沒有?昨天我還看到了。」

「你在哪裡看到的?」

「在我的電腦裡。」

「我不信,外國人會這麼開放?」她猜到我可能要信口「呲」黃,悄悄把手放到了我的身上。

「沒錯兒,我親眼看到的,那個視頻裡先是新郎和新娘在典禮上互相對方的生殖器,隨後神父也加入進去,三個人排成一個三角形繼續……」

話還沒說完,媽媽已經揪住了我的耳朵:「你說的那個不是情片嗎?你這傢伙,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能不能有點正經的?」

「老婆,快鬆手,疼呀。」我急忙求饒。

「看你還敢再胡說,」媽媽這才鬆開手,「快點說正事吧。」

我發現媽媽還時不時地擺母上大人的架子,想讓她完全以子的身份出現估計也不太可能了。

我邊耳朵邊說:「禮成!下一步:詩!」

媽媽又打了我一下:「下一步不應該是『送入房』嗎?」

「差不多嘛!」

「不行,重說。」

「好吧。禮成!下一步:送入房!」

媽媽這才意地笑了一下,開始身上的鳳冠霞帔。我也掉了狀元服。

我倆一起來到臥室後,她面微紅地坐在上:「下一步該做什麼?」

「夫房呀。」

起耳邊的一絲秀髮,羞赧地說:「那你就……開始吧。」

我悄聲說:「還是先把『酒』進行完吧。」

「你怎麼還提這個?」

「老婆,來吧,嘗試一下新的玩法。」

媽媽紅著臉說:「我不喜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用正常的姿勢不行嗎?」

「今天是房花燭夜的大好子,咱們不應該放開一些嗎?」

聽我提起新婚之夜的重要,媽媽才勉強同意下來。我先把自己和她的衣服光,然後分別在兩個人的器官上塗了一些水。其實塗水沒什麼意思,塗酒才好玩,但是媽媽不能喝酒,所以只能塗水,這樣的確少了一些樂趣。

我和媽媽以六九的姿勢躺好,我先輕輕了一下她的口媚,引得她的身軀微顫了一下,接著我就把那兩片光潔潤滑的薄含在嘴裡,細細起來。她的聲音愈發大了,身體也顫動起來,白虎裡源源不斷地出更多的汁。

這時我塗在上面的水早就被光了,剩下的都是她自己的。對我來說,那就是最甘甜的汁,我貪婪地把每一滴嚥到嘴裡,媽媽的嬌聲連成了片,叫得我的巴那叫一個堅,可她就是對我的巴置若罔聞,任憑頭在她的臉蛋上左碰右碰也不理會。

待到我把舌頭往裡伸的時候,她扭動著玉,嘴裡的呻聲更大了:「小東……你得我好……

我抬起頭說:「您怎麼又叫我的名字?以後要叫我老公,記住了嗎?」

「好的……老公……」她嬌著回應我。

「還有,這個『酒』是夫雙方同時進行的,您怎麼沒有動作?」

「你得我渾身發麻……我的身體都不能動了……本就沒有力氣給你……」

我把舌頭完全離開她的:「這可不行,這個環節要求兩人同時用舌頭撫對方的器官,只有一個人作就失去樂趣了。」

媽媽紅著臉對我說:「老公……這個姿勢太難了……咱們還是用傳統的方式吧……」

我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先給我,等你得差不多了我再上場。這樣就不會干擾你了。」

「好吧。」她知道今晚是新婚之夜,我的點子肯定會不少,與其和我爭論哪種方式更合適,不如各自妥協一些,反正最後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的——

媽媽想通了之後,用柔軟的嘴含住了紅得發紫的巨大頭,開始用心起來,溫暖潤的覺籠罩了的前端,令我的覺也隨著的不斷膨而飛昇,那種體會真是妙不可言,我忍不住發出了快樂的呻聲:「老婆……你的舌頭好像比以前更靈活了……」

媽媽繼續進行她的妙舌之旅,她溫軟的香舌在頭表面輕輕滑動,來回刮動著突出的稜角處,令人覺得頭彷彿就要爆炸一般,在我催促般的哼叫聲中,她一點一點把整到嘴裡,我的巴像突然進一個帶電的座一樣,強烈的電瞬間傳遍全身,麻酥酥的覺直透腦門,使我不由自主地渾身震顫起來。

她的技術越來越好,那兩片紅潤的薄順著堅硬的身逐漸靠近部,我那極度充血的頭似乎已經頂在了她柔軟的喉嚨深處,在她靈巧舌尖的撥下,一種鋪天而來的愉悅死死糾著我,那種超乎尋常的刺超過了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我只能依靠殘存的一點理智勉強控制住馬上就要發的衝動。

不行,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了,我該上場了。但見令旗一下,舌頭再次聞機而動,準確地到她的白虎饅頭上,那白白起來口極好,暄暄軟軟地可成任意形狀,簡直就是我的最,我像刷油漆一樣把舌頭當成刷子,一遍一遍地在的每一寸肌膚上塗抹著,很多部位都刷了好幾遍,越越不忍釋口。

後,媽媽像被制住了要害一樣又恢復成了最初的狀態,她的身子劇烈篩動著,靈巧的舌尖舞動也沒有了,我的漸漸從她的薄中被擠出來,這場雙人舞又變成了我的獨角戲。

我只好又停止了對白虎小的刺,她很快又從火熱中清醒過來,失落地對我說:「我是不是又忘了配合了?」

我說:「是的。」

「那怎麼辦呢?要不輪來吧,你先我,我再你。」

「今晚是咱們的房之夜,當然是夫同心、共登極樂世界最為理想了,您說是不是?」

「我真的忍受不了,你一我的下面就覺渾身都酥軟了,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更沒法兒給你了。」

「咱們下回試試這樣,如果您覺沒有力氣了,就用手抓住我的小,不讓它從嘴裡掉出來,您的舌頭儘量配合就行,如果實在沒力氣,咬住它也行。」我又出了一個主意。

媽媽為難地說:「還真是麻煩。好吧,就按你說的來。」

這次還是由她採取主動,她再次溫柔、用心地起我腫,舌頭在跳動的身上繞著,靈活的舌尖還不時挑逗馬眼,溫暖的手指反覆觸囊,搞得我儲存已久的能量漸漸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

如果不是為了「雙修」的成功,真想就這樣看著容芳姿的媽媽一點點把我的取出來,她那前後晃動的螓首和努力的表情顯得分外,不管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是極致的享受,特別是視覺上的衝擊力更是無與倫比。

我剋制住馬上就釋放的念頭,伸頭又吻住了那道粉紅,在她花一樣的嬌啼聲中,我的舌頭長驅直入,靈巧地探入了她的花,用力掃掠著兩壁上的,引得她香搖動,一鬆一緊地痙攣顫動,濃密的一波波出來,伴隨著深處團的動,將舌尖夾得更緊了。

看到媽媽快要進入狀態了,我開始用力舐那顆腫蒂,使得她又發出哭泣般的嗚咽聲。

此時我的在她的下也變得又,儘管她在到極致時又減緩了舌頭的活動,但她這次加大了其它方式的輔助力度,一面以溫暖柔軟的薄緊緊含住的前端,一面用兩隻玉手輪地在身上動,不斷地把整巴往下拉,拉直拉緊,一直部附近,使我的快連綿不斷,持續向上攀升。

最讓人奮的是,她按照我剛才說的不斷用牙齒輕咬身,而且越咬越快,越咬越用力,刺得我也加大刺蒂的力度,我們兩個人發出此起彼伏的呻,步調一致地奔向那個幸福的高

終於,伴隨著一陣「啊啊啊」的幸福的大叫,媽媽被我得粉篩擺,嬌軀一陣劇顫,一串串濃濃的汁爭先恐後地進我的嘴裡,連我的臉上也濺了好多。我的巴也在她的嘴裡被咬得更疼了,而且這種疼痛還帶來了越來越奇特的受,那種覺越來越強烈,最終引爆了我的關,一股股濃稠熾熱的如山洪爆發般洶湧而出,直向她的喉嚨深處去。

我和媽媽的六九式口終於以這樣一種還算圓的方式結束了。雖然成功,心裡還是覺有點害怕,剛才她咬我巴的時候那麼用力,真怕她突然情緒失控把巴咬壞了。

898511 2024-08-18 04:51:40

14。6

過了好一陣,媽媽才緩緩說道:「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荒唐了?」看來高退去後,她腦海中的理思維又跳了出來。

「一點都不荒唐,我們因為相而結合。」我安她說。

「我覺得有點不靠譜。我們這樣結合……真的合適嗎?」

「媽媽,咱們認準了這條路就不要猶豫彷徨,一起走下去便是了。」

「你不也還是在叫我『媽媽』嗎?看來你的心裡也是猶豫的。」

「叫了您那麼多年『媽媽』了,怎麼能說改就改?」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叫我呢?」

「您既是我的子,又是我的媽媽,我覺得哪個叫法都沒問題。」

她又長長嘆了口氣:「我有時總在想,我跟自己的兒子結婚,以後會不會下地獄?」

「我們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麼要下地獄?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跟您一起去,龍潭虎都不怕。」

「我們以後走在街上肯定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您考慮別人的說法幹什麼?常言說:臉皮厚,能長壽;臉皮薄,不能活。」我又搬出了自己的「名言」。

「可是咱倆的年齡差得太多了。他們會說我吃草的。」媽媽憂心忡忡地說。

「其實我覺得,夫之間差個十來歲很正常,差個二十歲也常見,還有差得更多的呢。」

「年齡差太多的十有八九是為錢而來,女方不是富婆就是高官了。」

「您我嗎?」我突然問她。

……問這個幹嘛?」她微微怔了一下。

「您對我的是母子之還是夫?」

「兩種……都有。」

「哪種多一些呢?」

「這怎麼說得清?兩種……差不多一樣多。」

「您看,您也說不清是不是?本來就是一種玄妙的情,有時本就無法定量分析,您既然我,又跟我結婚了,就不要理會世人的言論,自己開心就好了。」

「可是……完全不理會他們的議論也做不到,我們又不是活在虛擬世界裡。」媽媽依然顯得心事重重。我覺得她無論做什麼事都自信、舉重若輕,唯獨遇到與我的情糾葛時才猶猶豫豫,患得患失。

「這樣吧,咱們還是像上次在醫院說的那樣,以後到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生活,平時深居簡出,低調生活,等再過幾十年,誰還會有興趣說咱們的閒話呢?」

「依依怎麼辦?」

「我必須帶著她呀。我要是拋棄她會被天打雷劈的。」

「你是想拿她當備胎吧?等我年老衰了,你就把她扶正是不是?」

「老婆,您又來了,這都是沒有的事兒,您是不是又怕我以後變心?放心吧,您就是仙女下凡,仙女是不會老的。」

她撇了一下嘴:「就會揀好聽的說。」

「真的,您相信我,我是有理論基礎的。」

「什麼理論基礎?」

「您想,如果一個人既是你的媽媽,又是你的子,婚姻關係一定會非常牢固,婚姻的安全係數也會增加很多,基本上不會離婚的。」

「你怎麼會這麼想?難道你提倡每個男人都娶自己的媽媽嗎?」她對我的言論大吃一驚。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本來親屬間結婚就是一種非常穩固的婚姻形式,但是國家不會提倡的,因為這涉及到倫理道德和人倫綱常。古代不止表親之間通婚,是因為彼此之間相互瞭解,而且可以親上加親,有助於維護家庭和社會的穩定。」

「看不出你懂的這麼多。最近開始用功了?又要考清華大學的研究生了?」

「這不是因為要跟您結婚嘛,所以查了好多這方面的資料。」

「我覺得你說的有點道理。」

「對吧?老婆,我覺得咱倆的婚姻比很多人都牢固,所以您本就不用擔心。」

「今天拜堂時的『口酒』和『酒』也是你查的資料嗎?」她出嘲的笑容。

「對呀,是不是很彩?」

彩什麼,有你這樣主持婚禮的嗎?拜堂和房同時進行,傳出去多丟人。」

「我想反正就咱倆,我還兼著司儀,不如就化繁為簡了。」

「接下來該進行什麼環節?」

「接下來該喝『酒』了。」

「怎麼還有那麼多名堂?我知道了,『酒』是不是一邊一邊喝酒?」

「恭喜您,答對了。」

她面帶紅霞地看著我:「你的鬼主意層出不窮,反應慢一點都跟不上你的思路。」

我從揹包裡拿出一套情趣衣服給她:「喏,這是您的第二套結婚禮服,先換上吧。」

媽媽拿起那套紅內衣,眼睛一下子睜大了:「這是給我穿的嗎?」

「對呀。」

「這套內衣的料子太少了,部都在外面了。還有,這個丁字怎麼是開襠的?」

「情趣內衣都是這樣的。」

她噘著嘴把衣服扔到一邊:「我不穿。這是給不正經的女人穿的。」

「這是夫之間穿的。怎麼能說是不正經呢?」

「你為什麼不穿?」

「我有呀。」我拿出一條帶拉鍊和囊袋的男用丁字,還有一件了兩個大的透明背心。

「你的太普通了。」媽媽抱怨說。

「我給您準備的也是普通版的,還有幾件更的款型太緊了,您現在穿不了。」

「不穿行不行?」她皺著眉頭,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不要有顧慮了,親的,今晚不是房花燭夜嘛,對於咱倆的人生是一個重大的開始,當然要來點特別的是不是?」

在我的多番啟發之下,媽媽總算勉強答應下來,不過她也有言在先:「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好的。」我大喜過望,原以為她會嚴詞拒絕的,沒想到答應得這麼快。我怕夜長夢多,趕緊幫她換上了這套情趣內衣。

這幾塊短薄透的布片彷彿有魔力一般,媽媽這麼氣質高冷的女神穿上後馬上變得光四,我眯眯地看著蕾絲的、開襠丁字、加大碼的吊帶絲襪,這些情趣內衣將她美好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我幾乎要出鼻血來,巴再次堅硬如鐵。

媽媽順著我貪婪的眼神看回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捂臉說:「真是丟人。」

「老婆您好美,像是埃及後。」我一邊著口水說,一邊拿過手機想要拍照留念。

媽媽這次異常堅決地制止了我的行為,她一雙鳳目出兩道咄咄人的寒光:「不行!這個絕對不行!」

「就拍兩張好嗎?您實在是太美了,我想把這份美記錄下來。」

「說不行就不行!凌小東,你要是敢拍的話,我就跟你離婚!」媽媽的語氣越來越重,我只好作罷。

雖然不能拍照了,但和她的銷魂夜還在繼續。我將她放倒在上,把自己的丁字和背心穿上了。

她看著我身上的情趣內衣,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問她:「怎麼了?」

她一邊捂著嘴,一邊輕聲笑道:「你穿上丁字的樣子……好滑稽……」

「沒辦法,這也是為了配合您嘛!這種內衣還是女人穿了好看,男人穿了總覺怪怪的。」說完,我就俯下身準備她的

「等一下,」媽媽紅著臉說,「先進行『十全大補法』吧。」

「好哩,您不用動,由我來吧。」我彎下把媽媽的嘴、脖子、房、耳朵等部位一一了一遍,兩隻手也像彈琴般輕輕彈撥著她的兩個櫻桃般的頭,她的口中漸漸發出舒的聲音。

接著,我用嘴輕輕舐、撕咬著兩條光亮的絲襪美腿,經之處無不留下一道道口水,絲襪有的地方已經被我咬得很薄透,像是一觸即破。本來我還準備了幾條更刺的絲襪,可惜因為她肚子太大穿不了,只能等生完孩子以後再說了。

戀戀不捨地離開絲襪後,我再度把舌頭覆蓋到她的白虎饅頭上,這也是我百不厭的極品美,北北雖然也是白虎小,卻遠不及媽媽的、豐潤,我最大的夢想之一就是每天給媽媽一遍全身,尤其是她的更要多幾遍。

在我舌頭的靈活鑽探下,媽媽再度發出了長吁短嘆般的勾魂叫聲,她的呻好不綿,叫得我的巴更硬了。

終於還是她先忍不住了,用腿輕輕夾了一下我的腦袋說:「差不多了,快點進來吧,我現在肚子大了,做的時間不宜太長。」

我一想也對,便從丁字裡掏出巴準備入,媽媽忽然忍著笑意說:「等一下,你把背心和丁字掉吧,我看了總想笑,影響我的注意力。」

這話正中我下懷:「好哩,馬上就。」其實我也不想穿這兩件內衣,總覺得很彆扭,還是光了自在。

地站到邊後,我扶起她的兩條美腿說:「這個環節需要一邊喝酒一邊做,我給您倒一杯水好嗎?」

媽媽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不用搞那麼複雜了,直接開始吧。」

我聞言立即開始行動,扶著巴緩緩入她的口,由於前期的撫已經非常充分了,裡充了潤滑物,我非常順利地一杆進,整巴都到了桃深處,和她的小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媽媽發出了「喔」的一聲呼,我這一招「靈蛇入」讓她極為受用,她的臉上意盎然,寫了即將暢遊海的期待和幸福

我沒有再磨蹭,扶住絲襪美腿就開始了的輕,她的深處像有一個盤一樣把我往裡拽,我因為已經過一次了,程度有所下降,暫時還忍得住。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撫摸她的絲襪說:「老婆,今天覺得開心嗎?」

「嗯……很開心……」她的兩個球隨著而來回晃動,碩大的頭形成一片搖曳的

我低頭看向兩個人的生殖器的連接處,在那溢的粉紅口,小撐得一張一合,沿著小不斷阜表面,彙集到我的上形成一片白的混合物,那畫面甚是刺

我愜意地哼了兩聲說:「老婆,這個時候咱們是不是應該詩助興了?」

息著說:「不是已經在了嗎?」

「我說的不是那個,我說的是真正的詩作對。」

「我現在……說不出來……你自己吧……」她正全身心地享受快樂,本就沒有心情唸詩。

「我說上句,您說下句,怎麼樣?」我發力了幾下。

「啊……好深……你說吧……」媽媽只好接受了我的提議。

「好的,第一句來了:在天願為比翼鳥。」

「在地願為連理枝。」她很快接上了。

「第二句:思君不見君。」

「討厭……怎麼又來這一句?」她嬌哼了一聲。

「您快說呀。」

「與君共長江水……行了吧?」

「對得好,」我笑著說,下身繼續不疾不徐地著她的,「第三句:一江水向東。」

「這句詩有下一句嗎?」

「有呀。下一句就是:一逆水遊。」

「胡說……你又開始瞎編造了……」

「再往下兩句您知道嗎?」我彎下身輕輕捏住了她的頭。

「不知道……」她的頭變得越發紅腫和硬了。

「後兩句就是:要問哪裡去,口來相聚。」

「你又開始寫黃詩了……」她嬌啼啼地說。

「在上做不就是應該念一些黃詩助興嗎?」我愜意地看著她被我頂得一動一動的體。

「你……能再快一些嗎?」她有些急切地扶住我的手臂,顯然是為徘徊不前的快到焦慮。

「好的。」我一邊保護著她的小腹,一邊開始慢慢提速,「怎麼樣,覺好多了嗎?」

「嗯……好多了……很舒服……」她再度發出快樂的嬌聲。

「咱們接著對詩吧:白虎媽媽分開腿。請您接下一句。」她的房在我手裡變成了麵糰,被成了各種形狀。

「我不知道……你沒有一句正經的……」媽媽無助地嬌著,連綿不絕的快不息,順著小淌到大腿內側,再向小腿去,蜿蜒而成兩條晶瑩發亮、又白又長的水漬。

「下一句來了:俊兒往裡推。怎麼樣?很吧。」我像拍皮球一樣輕輕拍著兩個房,反彈回來的爭先恐後地從指間溢出,顯得調皮而又輕軟。

「你寫黃詩越來越在行了……哎喲……你的東西變得好燙……」她被我的歪詩撥得意,臉蛋紅彤彤的像兩抹紅雲飛上來。

「再來一句吧:男心相連。您能接下一句嗎?」

媽媽被滾燙的得頭部左右搖晃,雙手用力拍打著面:「我不知道……你別讓我對詩了……」

「下一句就是:母子甜。」我說完這一句後發現她已完全失去了控制,她那火熱幽深、漉不堪的甬道壁正緊緊夾住我狂野出入的,勒得上的每一青筋都在顫動。

我俯下身看著她喝醉一般的俏麗面容,越看越,忍不住把手撐在她的身旁,一邊小心翼翼地避開她的肚子,一邊地吻著她,嘴裡喃喃說道:「老婆,你真美……」

她無助地任我親吻著,雙頰暈紅如火,秀髮散落飛舞,口中發出既像傾訴、又似嗚咽的婉轉呻,雪白赤的嬌軀不住顫動,一雙藕似的玉臂情不自地搭上我的脖頸,情意綿綿地著。

我輕輕在她耳邊說:「老婆,再說些情話吧。」

她咬著薄嗔怒地盯著我:「你討厭……我不想說……」她的嬌啼不斷,如更是聲聲不絕,臉上浮現出一副痛苦不堪卻又舒暢至極的勾人神態。

我含住她的兩個並輕咬著,她的頭部用力向後仰去,部不住上,似乎在竭力把美往我的嘴裡送,裡彷彿捲起千堆雪一般,一團團的媚爭先恐後地包圍我的巴用力摩擦著,對頭的刺更是不遺餘力,得我飄飄仙。

媽媽真是一個極品而又知的美人,我們倆的相一定非常高,體的契合程度也一定是最佳,她只有跟我在一起才能釋放出全部的能量,才敢敞開全部的心扉,我也只有在她身上才能體會到極致的快樂。如果我們不是母子關係的話,必然是一對令人羨的絕世情侶。也可能大胖說得對,我和她在前世真的是一對夫,到了今世雖然成為母子,但兜兜轉轉之後還是避免不了成為夫的命運。

我越這麼想,就越媽媽,她是那麼高雅清冷、特立獨行,卻甘心為我一個人綻放最、最魅惑的一面,這大概是我十世才修來的福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謝上天把她這樣的美人賞賜到我身邊。

細細想來,如果今世我們不是母子的話,大概永遠也不會成為夫。她是因為母親的身份護我、遷就我,最終才被我綁架到了違背倫常的位置上,雖然她對我有了情人之,但完全是被動承受的結果,也許今後她就要一直生活在自責、逃避、不敢面見世人的矛盾心態中。作為犯下大錯的我,實在應該小心地呵護她、保護她,不讓她在以後的子遭受任何白眼和委屈。

媽媽不知道我腦海裡的波濤翻湧的想法,她看我有些走神,以為又在琢磨什麼新花招,不住嬌盈盈地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情意深深地看著她:「我在想……怎麼樣好好地您……」

她怕我搞新花樣,決定還是說些情話安撫我,她本來是不太喜搞這些調調的,但看我喜,還是決定足我的「變態」望。

她慢慢拉低我的頭,將嘴巴靠近我的側臉,輕輕含住耳朵了起來,一邊著,一邊細聲細語地說著綿的情話:「老公……我們好好地在一起……以後都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當然好了,老婆,這是我最大的夢想。」我也輕吻著她的側臉。

「你答應我了……可不許變卦……」她在我耳邊輕聲呢喃著。

「老婆,你能不能叫我親的、甜心、糖、小?這樣更親切一些。」

「你……真麻……我叫不出來……」她嗔怪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來吧,來吧,這樣更有情調,親的……」

媽媽拗不過我的再三催促,最終還是叫了:「親的……你真討厭……啊……怎麼越來越用力了……」

「繼續叫,不要停……」我快活得身心大暢,下身的鑽頭不住在她滑膩潤的油井中鑽探著。

「親的……你的那個太硬了……刮的我好疼……」她星眸微閉,黛眉緊皺,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在枕頭上扭成了任意形狀。

「那您到底……舒不舒服呢?」我息著問道。

「舒服……舒服……舒服……行了嗎?」她赤白皙的孕婦體緩緩起伏著,前那對掛著晶瑩汗珠的翹跟隨著一起晃動。

聽到媽媽的嬌呼我不心花怒放,我知道她已經完全地與我融為一體,我一邊著她臉上的汗珠,一邊更加用力的動下身。

隨著我越來越深入地,兩個人的生殖器結合得更加緊密,被磨擦得無比濃稠,硬的巴彷彿定海神針在泥潭中攪動似的,攪得她豐腴的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慄著,輕抖著。

她的眼神漸漸離,神情又是痛楚又是酣暢,更有種說不出的醉,低沉人的哀婉嬌啼正從喉中陣陣發出:「親的……我覺得快要飛起來了……你抱著點我的肚子……它晃得太厲害了……」

我急忙直起身,一邊減緩巴的,一邊輕輕扶住她的小腹,處於快之中的媽媽馬上不幹了,她用腿夾住我的,雪白賁起的不停向前頂著,狂熱地吐夾磨著正在巴,嘴裡慌慌促促地叫著:「你怎麼慢下來了……快點動呀……」

看來她就要到高了,我只好一面護著她的肚子,一面重新啟動速度的開關,幾乎把整隻巴都入她又紅又鼓的中,貫穿那是層層細褶的甬道,耳邊傳來她斷斷續續的呻聲:「對……就是這樣……再快一點也可以……」

「不行,不能再快了,您的肚子像個大皮球,晃得太快了怕收不住……」

媽媽著急地掐著我的胳膊:「讓你快就快一點……別磨磨蹭蹭的……」

我也知道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拖久了不好,便決定速戰速決。我低頭看著著孕肚的她,像個的大肚蟈蟈一樣,比尋常多了幾分嫵媚和母光輝,讓人奮得渾身發抖,巴情不自地越越快,恨不得連囊都一起進白虎中,她被劇增的快得高叫起來:「好……就是這樣……不要再變了……」

波濤洶湧的高就在眼前,媽媽完全被推到了尖兒上,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夾住我,裡的像通了靈一樣從四面八方包住我的得我後一陣發麻,我趕緊扶著她的肚子說:「您輕一點夾……再這樣我就要被出來了……」

「那你就……出來吧……」

「不行……我不能比您先……我要戰鬥到最後……」我咬牙堅持著。

「原來是這樣……那你可一定要堅持住……」媽媽讚許地點點頭,然後夾得更緊了,還加大了對頭的刺力度,得我要花更大力氣住不斷湧現的意。

我有點忍不住了,氣聲了許多:「您是不是故意的……怎麼越夾越緊了……」

本來媽媽就穿得很,那在內衣外面的房和形成無比強烈的視覺衝擊力,她還像個衣舞娘一樣在我身下搖晃和嬌,我能堅持這麼半天不已經是人類的奇蹟了,等到她用玉腿摩擦和夾住我以後,把我勒得更緊了,我既要保護她的肚子,又不能減速,完全陷入了她的網陷阱中。

可就是這樣,媽媽還把責任推到了我的身上:「你為什麼不說你的東西……越來越了……我可沒有故意夾你……」

「我真的不行了……您贏了……我投降了……」看著身下這個媚眼如絲的惹火尤物,聽著她勾人的嬌,我沒能守住陣地,使勁捅了幾下後,伴隨著一次最深入的入後就緊摟住她的大肚子,把下身頂在高高翹起的上,頭上的馬眼瞬間就狂出火熱滾燙的股股濃,全部入了她的深處。

「啊……好燙……老公……你沒輸……我也到了……」媽媽無比狂喜地呻著,粉嬌軀發出一陣急促痙攣,十雪白晶瑩、修長如筍的玉指緊住我的胳膊,致的腳掌繃得緊緊的,她幾乎與我同步地攀上了極樂之巔。

這次我的竟然持續了很久,等到濃稠白濁的體從巴和結合的間隙滲出來後,我才慢慢放下她的雙腿,靜靜享受著內的餘震。

媽媽此時也無力地癱倒在上,酥與小腹跟著呼一同起伏著,俏面暈紅如火,四肢微微輕顫,似乎仍在回味剛才的情。

14。7

第二次後,我就這樣一直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下身還和媽媽緊密貼合著。她也幾乎不動,只是偶爾地搐一下。

過了一會兒,我像是有所發現地對她說:「老婆,我覺得你懷孕之後的好像變強了。」

她臉上仍帶著高之後的紅暈,嘴裡否認道:「才沒有呢,都是你害我的。」

「您的房也比以前更大,我都握不住了。」

「很多懷孕的女人都這樣。」

「您穿著這套內衣真好看,下次我教您跳鋼管舞怎麼樣?」

「呸,你真不要臉。」她紅著臉啐了我一口。

我把巴拔出來,躺到她身邊撫摸著她的房:「您不用害羞,只跳給我一個人看就行。」

「你太討厭了,就讓我學那些不正經的女人。」

「這是情調,不是不正經。」

「情調個,這就是低級趣味,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情片裡的那些女人?」

「胡說,她們哪有您漂亮?」

「反正你不要再提這些七八糟的要求,今天是新婚之夜就算了,下次我可不跟著你一起瘋了。」

「說到這兒我想問一下,剛才詩的時候,您只接了頭兩句,後面的詩為什麼不對了?」

她臉上的紅更重了:「你那也叫作詩嗎?嘴黃腔,簡直就是褻瀆『詩』兩個字。」

「您說實話,聽到我念黃詩的時候是不是更興奮了?」我輕輕捏著她的頭。

「不跟你講了,說來說去都是這些黃段子,肚子裡的孩子都被你教壞了。」

「他們倆怎麼樣?睡覺了嗎?」

「沒有。咱倆折騰成那個樣子,他們能睡嗎?」

「他們在說話還是做遊戲?」

「我有時有點發懵,他們的位置很飄忽,好像一會在做遊戲,一會又在說話。」媽媽的表情有點困惑。

「您是當媽的,怎麼會搞不清他們的位置呢?」

「我也是第一次懷雙胞胎,真的有點分不清他們。」

「沒事兒,下回您就有經驗了。」

「下回?這種事你還想有下回?趁早給我打住。」她柳眉倒豎地叱責我。

「國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嗎?」我振振有詞地說。

「邊兒去!國家還反對近親結婚呢,你不是照樣娶了你的媽媽?」

「咱們倆本就是天作之合,就是投胎的時候投錯了。」

「你別胡說,我要進行胎教了,」媽媽一邊撫摸著肚皮,一邊柔聲說道,「大寶、二寶,剛才嚇到你們了吧?別害怕,爸爸媽媽在做遊戲,不是在打架。」

我憋住笑說:「您還說我胡說,我看您更會扯謊,明明是夫,還騙孩子說是做遊戲。」

媽媽白了我一眼,繼續溫柔地對肚子說:「大寶、二寶,別聽你爸爸講,他要是再沒正形,就剝奪他當你們爸爸的權利。」

「那可不行,」我急忙坐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當爸爸,我還沒上崗呢怎麼就叫我下崗?」

她微微笑了一下:「看你認真的樣子,自己還沒長大呢就想當家長了。我倒想看看以後你怎麼教育孩子。」

「誰都有第一次當爸爸的時候,不會就學唄。」我又躺下來,把手放到她的白虎上緩緩著。

「你別摸了,」她輕聲哼道,「再摸我就又要往外東西了。」

「嗯,聞出來了,您進入發情期的時候身上就會散發出一種氣味。」

「什麼氣味?」

「就是雌獸等待和雄獸配的那種氣味,有點發羶,還有點發。」

「呸,你才發。」

「是的,我承認我很,不然您怎麼願意跟我配?」

「嗯……」她隨著我手指的靈活挑而扭動著香,「老公……你真的不要再摸了……我很……」她的裡很快又有漿汁汩汩地了出來。

我又摸了一會,出手指看著上面粘稠濃密的體說:「您怎麼這麼快就有反應了?難道您也沒盡興?」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就是成天想做壞事,還想把我也拖下水。」她皺著眉呵斥我說,兩個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好看,我越看越,真想把她一口到肚子裡。

這次我沒有再用手去摸她的小,而是扶著她側臥在上,自己也側臥在她身後,輕輕抬起她的一條玉腿,把巴湊到她的口來回滑動著,頭很快被兩片媚滑滑的,她嬌哼的聲音更大了。

我低聲警告說:「您不要叫,當心把大寶、二寶教壞了。」

「討厭……你最壞了……總是挑逗我……」

「我剛才說您懷孕之後變強了,您還不承認,這回相信了吧?」我調侃說。

「我不跟你說了,你要做就快點,別在門口磨蹭了。」她不耐煩地催著我,脖子已經紅了一大片。

我一面繼續用頭挑逗她的,一面壞笑著說:「您知道嗎,除了杯酒、口酒、酒、酒之外,還有一種酒咱們沒喝,想不想嘗試一下?」

「我不想嘗試,」她息著說,「你推薦的肯定不是好酒,論使壞你是第一把好手。」

我不等她反應過來,已將巴挪到她的菊蕾上,緩緩觸著菊花:「這最後一種酒,就是『酒』,需要咱們一邊喝酒一邊撫對方的部……」

媽媽大驚失,想要護住自己的菊蕾,但她肚子太大,很難夠到自己的部,平時上廁所也是我幫她擦的股,所以她現在拿我本沒辦法,我得意地說:「您不用費力氣了,現在我佔有您的就是分分鐘的事。」

她著急地抓著我的胳膊說:「老公……求你了……不要碰我的股……」

「您現在已經在砧板上了,還想反抗嗎?」

「我真的不行……你給我時間考慮一下行不行?」

「還需要考慮什麼?咱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難道不應該把全部身心都獻給自己的人嗎?」

「是的,我什麼都可以獻給你,但是股……我真的接受不了……」

「您是不是有痔瘡?」

「我沒有!」她紅著臉急忙否認。

「那您為什麼不肯獻給我?」

「我只能接受正常的做方式,不想搞那些七八糟的姿勢……你不要打我股的主意,我很不習慣,不要勉強我……」

「我一邊跟您喝『酒』,一邊幫您通一通,這不是很好嗎?」

「通個。」

「對呀,就是通個,我通完之後保證您放的都是香的。」

「不用你通,我的消化功能一直都很好。」

「我可以把我的股先獻給您……」

「我不想要,你小的時候我經常給你洗股,沒什麼可出奇的。」

「真的不讓我碰您的股嗎?」

「真的不行,你還是提點別的要求吧,別的都可以商量。」她堅決地說。

「那好,您先幫我一下菊花吧。」我又冒出一個想法。

「你說什麼?你也太髒了吧!真噁心!」她的鳳目又瞪了起來,「您不是說別的都可以商量嗎?」

「這個不行,你太變態了。」

菊花是一門非常刺的技術,又叫『毒龍鑽』,受用者是很銷魂的,何來變態之說呢?」

「反正就是很不正常。要不這樣,我用嘴給你前面行不行?」

「剛才喝『酒』的時候不是已經都過了嗎?」

媽媽臉泛紅雲地說:「老公,我就是個正常的女人,你說的那些花樣可能別的女人能配合,但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就別勉強我了。」

「好吧,」我看她對關於股的提議都很牴觸,只好暫時按下這個念頭,「那我們就用傳統的方式——走前門吧。」

「老公呀,你還真得快一些,我現在懷著孕,不能忍受太大的刺,不宜做得太久。」

「行,沒問題。」我還是採用側臥的姿勢,很順利地就把到她的裡,那種突如其來的讓她一下就呻了出來,看來她也忍了半天了。雖然走後門讓她很反,但是走前門還是正中她的下懷。

「老公……你怎麼得這麼快……我正想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把這些內衣了再做?」

「您說的是這些情趣內衣嗎?當然不能了。多好看呀!」

「我覺得很彆扭……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裡放……」

「習慣了就好了。」

「去你的……誰會喜這個……」

「很多男人都喜。」

「好吧……就穿這一次了……下次你可別想再勉強我了……」她不太情願地說著。

我可不管那些,扶著她的肚子就是一陣輕,不管她有什麼意見,反正她現在在我的掌控之下,壯的巴已經在她的白虎小裡安營紮寨了,就算她想躲也躲不開。

這次我考慮到她的身體,採用了比較溫柔的節奏,她也沒像剛才那樣追求速度,我們就這樣一邊慢慢地說著話,一邊動著下身完成器官的。這種緩慢的合方式很適合我們現在的身體狀態。

「您現在覺怎麼樣?」我小心翼翼地問她。

「喔……舒服的……這樣也很好……太劇烈的動作怕受不了……」她氣息平穩地息著,一雙美被我捏成了各種形狀。

「您不怕兩個孩子提意見嗎?他們出生以後肯定會問,為什麼爸爸媽媽總要做這些奇怪的運動?」我伸出舌頭著她白皙豐腴的美背,還在她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上反覆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真是讓人不夠也不夠。

「剛才已經說了……就說咱倆在做遊戲……他們不會懷疑的……噢……你又頂到我最裡面的了……」她用細膩綿長的嬌的聲音哼唱著,那種仙女般的天籟之音讓我渾身一陣酥麻。

「可是他們會說,為什麼總有個子在捅我的小股,到時您怎麼解釋?」

「不要胡編……你頂不到他們的……你頂的都是我的……哎呀……好深……」她無力地配合著我的胡言語,層出不窮的情話彷彿為男女的加了一壺熱油,使這團情之火燒得更加火光沖天,她穿著內衣的身材漸漸增加了扭動的幅度,反覆榨著深入的那

「其實您可以跟大寶、二寶說,咱倆今晚舉行的是拜堂和房儀式,可惜沒有賓客來訪,正好請他們做個見證。」我笑著調侃說。

出一隻手擰著我的胳膊說:「你又來了……沒聽說夫房還要請觀眾的……」

「怎麼沒有,以前不是有聽房的習慣嗎?」

「那是過去的舊俗,現在你找誰來聽房?」

「當然有人呀!大寶、二寶,起來觀戰啦!爸爸媽媽給你們表演做的遊戲!」

「別吵,他們好像睡著了!」她又擰了我一下,滾熱的臉頰上布紅雲。

「告訴他們別睡了,快來上人生中的第一課吧。」

「你真討厭……我警告你……孩子長大以後可不許當著他們的面講這種事……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她的嬌聲明顯重了一些。

「這有什麼,孩子們知道了更好,讓他們知道父母有多恩,反正我很開心。大寶、二寶別睡了,快點起來看演出!」

「哎呀……他們好像真的醒了……在說悄悄話……」媽媽驚叫了一聲。

「太好了,孩子們來觀禮,今晚是爸爸媽媽的新婚之夜,你們可要認真觀看喲。」我一邊對著她的肚皮說著,一邊用力刺了幾下她的蒂,她整個人都在我懷中劇顫起來。

「你的臉皮真是比城牆都厚……呀……你又磨那裡了……」她的靡靡之音如水般一波又一波湧來,刺得我漸漸就要失守。

「您就別說我了,您的下面還不是越夾越緊?是不是在裡面安了一個老鼠夾子?」我被她伸縮自如的群夾得神魂顛倒,渾身不住地打著哆嗦。

本來我倆一直在慢悠悠地對話,下身的也不急不緩,不知道是誰帶了頭,節奏漸漸都快了起來,她的粉悄悄發力向後動,用力榨著出入的巴,含著身上的青筋和骨頭一股腦地套摩擦著,樂的之火從器官的連接處突然變得熾烈起來,迅速燃遍了我們的全身。

我本來還準備了一些話想在情濃時問她,現在看這個樣子好像來不及了,她的呼越來越急促,似乎正在奔向那個彷彿很遠卻又很近的巔峰,我抱著她的粉說:「您動得太快了……孩子們有點頭暈了……請照顧一下觀眾的受……」

「討厭……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都怪你……磨得我裡面好……」她又嬌哼了幾聲後,股忽然向後過來,把整到底,緊緊抵在部和上摩擦起來,得我發出牛般的急促哼聲。

果然,在這場拉鋸般的作戰中,媽媽率先發力,率先崩潰,她這次沒有等我,一騎絕塵地奔著高而去,口中忘情地哼著:「啊……老公……我到了……」

伴隨著令人窒息的快,她裡的老鼠夾子夾得更緊了,這真是一個神奇的,自帶水和甩幹功能,我的被她緊緊咬合的花心勒得罷不能,很快就打開了關。

就在即將發之際,我突然拔出巴,迅速把頭和一小段進了她的菊花,就在她的驚呼聲中,一股股滾燙的熱爭先恐後到她的直腸壁上,把她燙得一陣痙攣,跟著我的身體一同起伏起來。

這次的高綿而又持久,我得忘乎所以,她也恍恍然不知身在何處,我緊緊摟住她豐腴白皙的體,她在我的懷裡微微戰慄著,我們倆一同沉浸在幸福的河中。

過了好久,媽媽才哀怨地對我說:「你幹什麼?不是說好不走我的後門嗎?」

「我沒走後門,只是進去。」

「你都到裡面了,還說沒進去?」她恨恨地拍著我的胳膊。

我輕輕把頭拔出來,帶出了一股。隨著頭的退出,她又叫了一聲:「你太狠心了,說話不算數,那麼深。」

「您好好瞧瞧,我只進去一點,再往裡就進不去了,您的也太窄了。」我辯解說。

「你怎麼不說你的東西太呢?本就不是用來做的,菊花那麼窄,怎麼可能得進去?」她不住地抱怨說。

我耐心地說:「其實加上潤滑得進去的,不過今天就算了,以後再試吧。」

「你還想『以後』再試?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股的主意了。」

「以後您就會明白,走後門也是一種新的嘗試。生活嘛,就要多姿多彩。」

「你別拿這些假話哄我了,都是你的藉口。」

「信不信由你。」

「對了,老公,」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從現在到孩子出生之前咱們就不要再做了。」

「我明白,老婆,這個階段要特別小心。您放心吧,我會忍住的。」我小心地撫摸著她的小腹說。

「今天真的有點累了,我不想洗澡了,一會兒直接睡覺行不行?」

「沒事兒,您不用動,我幫您擦一下。」我起身去倒溫水和拿巾。

「今天你覺得意嗎?」她羞赧地問我。

好的,就是總要顧著您的肚子,做起來有點不盡興。」我幫助媽媽把身上的情趣內衣下來,她又變成了一絲不掛的模樣。

「留點遺憾也不一定是壞處,凡事不可做得太完。」

「等您生完以後,我一定要和您大戰三天三夜。」我一邊給她擦口,一邊笑著說。

「年輕人不要太縱了,要學會細水長。」

擦完上身後,接著給她擦兩條美腿,媽媽閉著雙眼,身子被我擦得一晃一晃的,覺甚是舒服。擦完全身之後,我換了一盆水,把巾洗了一下,又給她擦了一遍。媽媽微微息著,表情很放鬆,顯得極為受用。

給她擦完之後,我輕輕為她蓋上被,自己也去衝了個澡,回來時發現她正在看手機,就輕輕躺在她身邊。

她看我回來後就把手機放到一邊,我把胳膊一攤,她很自然地鑽到我的懷裡,我們像一對相多年的夫一樣,默契地依偎在一起。

我撥著她鬢角的髮絲說:「老婆,我過幾天準備去單位請長假,全天候地陪在您身邊。」

「能請下來假嗎?」

「沒問題。」

「陳巴良調走了,你的工作有沒有遇到麻煩?」

「沒有麻煩,大家對我友善的。」我報喜不報憂。

「朝中無人也不一定是壞事,明白嗎?」她摩挲著我的下巴說。

「我明白,您是讓我磨鍊一下自己。」我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小東,你真的相信會有前世嗎?」她忽然幽幽地問我。

「我覺得應該會有,但是咱們喝了孟婆湯,所以不記得前世的事了。」

「我真想知道前世的事,想知道咱倆之間的故事。」她無限神往地說。

「前世不一定都是快樂的事,沒準兒咱倆之間有一番刻骨銘心的恨糾,就算您現在知道了也是徒增煩惱,不如就此忘掉。」

「咱們的前世可能是一對神仙眷屬,恩恩到永久。不對,你也有可能是韋小寶,每天被一堆美女圍著轉。」她使勁瞪著我,好像我真的變成了韋小寶。

「別瞎猜了,我還說您前世是武則天呢!可能我就是您後裡的一個男寵。」

「不可能的,我前世不會是武則天。」

「怎麼不可能,看您現在君臨天下、指點江山的總裁範兒,太像女皇了。」

「不管在哪一世,我都一定會忠於我的那個人,不會到處留情。」她的語氣異常堅定。

「您真是用情專一。」

「那當然了,」她斜乜著我說,「我可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我也不是。」我急忙辯解。

「你不是?」她嘲地看著我,「除了我,是不是還有依依、安諾?這算不算腳踩幾隻船?」

「這頂多算『朝三』,還算不上『暮四』,再說,我有三個女人都是誤會造成的,我的主觀動機是良好的,我也是一個專一的人。」

媽媽抬起頭,一雙鳳目醋意翻騰地盯著我:「你居然還說自己『專一』?這句話最好笑了。你想想,加上沈蓉,不就是『暮四』了嗎?你這算不算腳踩四隻船?」

「我和蓉阿姨之間什麼事都沒有。」

「不見得吧?我看她對你可是一往情深呀!」

「我和她之間是不可能的。而且她還是個警察,肯定會把持住自己的。」

「那你以後打算腳踩幾隻船?」

「就踩依依和您這兩隻船行嗎?」

「姑且信你這一回吧。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要在同心島買一條船了。」

「為什麼?」

「你是在為腳踩多隻船做準備。」

「為什麼你們每個女人都覺得我是狼和花心大蘿蔔呢?」

「因為你本來就是。」

「你們為什麼看不到我的優點呢?」

「什麼優點?臉皮厚,能長壽?還是會詩作對:思君不見君?」

我沒理會她的諷刺,岔開話題說:「老婆,咱們什麼時候去拍婚紗照?」

「先不拍了,現在不方便。」

「您不想拍嗎?」

「我當然想拍,但是以咱倆的身份能拍嗎?拍了不就等於昭告天下嗎?」

「那能去度月嗎?」

「當然也不行。」

「這樣豈不是留下了很多遺憾?」

「女人始終是需要一個婚姻的。能登記我已經很足了,別的不敢奢求,你也不要再提了。」她語氣堅定地拍了一下我的口,打消了我的一切念頭。

我沒有再說什麼,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兩個人很快就沉沉地入睡了。

14。8

唐老師家裡的狀況真是多事之秋,她老公溫開成隔三差五就來擾她,跟她討要「被藏起來的東西」,她又不好意思每次都叫我,她的大兒子溫大鄉對他們的事不聞不問,只有小兒子溫小村每次都衝鋒在前,好像也沒什麼用。

我對唐老師的家事並不是很上心,我惦記的是她的體,這是我從上學時就一直懷揣的夢想,有一段時間她和媽媽的豐腴輪廓替在我腦海裡浮現,她也是我打手時的意對象之一,媽媽冷落我的時候,我甚至靠接近唐老師來排遣對媽媽的相思之苦,我覺得,暗戀自己的老師可能是多數少男少女上學時心裡的小秘密,大多人在成人以後幾乎都對這種不成的心態付之一笑,甚至有人已經完全遺忘了自己的老師,但我跟他們不一樣,我不但沒有忘記唐老師,甚至更加覬覦她的身體。這麼久以來,她始終對我若即若離,我卻只給她做了一次部按摩,進展實在是太慢了,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機會很快來了,溫開成幾次討要東西無果,乾脆狗急跳牆,強行帶人把溫小村帶走了,不許唐老師再和他見面。唐老師幾次找他理論,都被告知:你已經失去對小村的撫養權了。

萬念俱灰之下,唐老師竟然下了安眠藥,索我從電話裡聽出蹊蹺,及時趕到她家並把她送到醫院,這才撿回一條命。

等她從病上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給她餵了點水。她地看著我,虛弱地說:「謝謝你,小東。」

我看她狀態還行,大著膽子對她說:「唐老師,什麼事都有解決的辦法,您千萬想開一點,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她的眼圈忽然紅了:「你何必救我呢,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我嚇了一跳,急忙握住她的手說:「您千萬別這麼想,肯定會有辦法的。」她是我最喜的一位老師,我一直覺得她處變不驚、很有自信,今天卻頭一次聽到她說這麼絕望和喪氣的話,看來真的是很傷心了。

唐老師抬起頭看著我:「還有什麼辦法?」

我拍拍脯說:「您相不相信我?我一定幫您把小村奪回來。」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沒有再說話。

為了讓她安心,我馬上著手開始尋找溫小村,同時讓唐老師的幾個學生輪看著她,防止她再做傻事。

找了幾天都沒有結果,唐老師知道我很努力,她的情緒也穩定多了。我建議她去報案,走正常的司法程序,她又不同意。

我實在沒辦法,只好去求助溫大鄉。他起初不想幫我,但架不住我天天軟磨硬泡,還承諾給他十萬元錢,終於答應了。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僅僅用了三天時間就把溫小村救出來了。看到溫大鄉拿到錢以後興高采烈的模樣,我心想:這小子就是個錢串子,眼睛裡只有錢。

唐老師見到小兒子以後萬分高興,我叮囑她這次一定把兒子看住,不要再被前夫搶走了。她地握著我的手連聲說謝謝,還要把十萬元錢給我。我說算了吧,您現在也不富裕。其實我心裡想說的是:您不用把錢給我,把您的體給我就好了。

她覺得很過意不去,執意要請我在家裡吃飯。結果做飯的時候不小心被燙了一下臉,我替她上藥的時候,看著她柔柔弱弱的可憐模樣,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這可是石破天驚頭一回,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那樣做,可能是覺得她比較軟弱吧。

唐老師吃驚地看著我:「你幹什麼?」

我編了個理由說:「我一直拿您當自己的媽媽一樣看待,您就像慈母一樣指引著我人生的前進方向,我實在太謝您了。」說完,又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

她尷尬地推開我:「就算是謝我,也不用做這麼親密的舉動吧?」

「怕什麼?兒子親媽媽不行嗎?」我理直氣壯地說著,索摟住她的肩,在她的嘴上接連親了幾下。她閃躲不及,被我結結實實地親在了香上。說實話,她的嘴軟軟的,嘴裡的氣息香香的,親起來的覺真的很好。

唐老師不及我的力氣大,被我摟住狠狠親了幾下也無力反抗。

待我放開她後,她的臉上鮮地紅了一片,一直紅到了脖子,眼睛慌地看著我,似乎明知道我有歹意卻又不好拆穿我。

過了一會兒,她才低聲說道:「你對媽媽的情還真是熱烈,不過我不是你媽媽,下回不要這樣了。」

「好的,唐老師。」我表面上答應她了,心裡還有一句隱藏的話沒說出來:敬的唐老師,您可能不知道,我有個不太好的習慣,凡是我叫媽的人都要攻略一番,看來您也難逃此劫了。

吃完飯以後,唐老師似乎有點怕我,沒再挽留我,是溫小村把我送下了樓。

可能是因為我幫他對付校園霸凌,也可能是因為這次我出錢把他救回來,反正他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好了。

走到單元門口的時候,他忽然嘆了一口氣說:「要是你當我的爸爸就好了。」

我聽了身子一震:「我的年齡只能當你哥哥,怎麼當你爸爸?」

「你比我爸爸強多了,他就知道出去找女人,回來就欺負媽媽,他不是個稱職的爸爸。」

「再不稱職他也是你爸爸,你不能記恨他。」

「小東哥,」他期待地看著我,「我媽媽已經離婚了,她現在是單身。」

「哦,我知道了。」我沒有接他的話茬。

「其實我不介意我媽媽再婚,也不介意她給我找個年輕的後爸。」他緊盯著我說。

「這種事還是尊重你媽媽的意見吧。」我假裝沒聽懂他的暗示。

「小東哥,聽說你跟依依姐離婚了?」他湊到我身邊問我。

我看他越問越骨,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別送了,回去照顧你媽媽吧。你自己也當心點,別再被你爸爸搶走了。」

他有點失望地「嗯」了一聲,不太意地回去了。看來唐老師對我沒什麼覺,他的兒子卻先看上我了。我當然不會告訴他我又結婚了,這個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為了更好地照顧媽媽,我大搖大擺地去單位請假。去之前我就想好了,不管公司同不同意,我都要請這個假。

剛走到公司門口就聽到有人喊我,一聽那悉的聲音就猜到是葛離花,我轉頭一看,果不其然,這位大姐又騎在了馬路中間的護欄上,正眼巴巴地看著我。

說實話,我真不想理她,每次遇到她準沒好事,但是想到媽媽肚裡懷著孩子,還是多做些善事為妙。

我走到她身邊沒好氣地說:「葛大姐,您現在是不是兼職當通協管員了?」

「不是。」她尷尬地說,知道我在諷刺她。

「那您三天兩頭地騎到護欄上幹什麼?是要參加跨欄比賽嗎?」

她窘迫地說:「我……不太好意思說。」

「您不說我就上班去了。」我轉身走。

「哎,別走,」她急忙喊住我,面難堪地說,「我告訴你,你可不許跟別人說。」

「別磨蹭了,快點說吧。」

「別人跟我打賭,賭我不敢騎到護欄上,結果我贏了。」她紅著臉說。

聽了她奇葩的理由,我差點沒把牙出來:「贏了多少錢?」

「一百元。」她更羞愧地說。

我又了一次口水:「就為了一百元?您真不愧是搞財務的,果然金錢至上。那您想過怎麼下來嗎?」

「一開始我覺得我能下來,後來發現……還是不行。」她今天穿了一條與她年齡極不相稱的皮短裙,腿上是黑的漁網狀絲襪,兩條腿又結實又,看得我很有興致。她穿的這身衣服並不緊,難怪自以為能跨過來。

我想了想,決定幫她,但是在幫之前還是要調侃一下:「那好,我幫你下來,但是見面分一半,您要分給我五十元。」

「好吧。」她明知我趁火打劫,也只能答應下來。

我兩手夾住她的肩膀把她抬起來,顫顫巍巍地剛從護欄上抱過來,忽然一輛大貨車疾駛而來,她嚇得身子一抖,瞬間就失去了平衡,幸虧我眼疾手快,一手摟住她的脖子,另一手兜在她的裙下,這才沒有把她扔出去。

不過我放在她裙下的這隻手馬上就覺到了不對勁,碩大的手掌好像正好按在了一個帶著一道淺溝的丘上,雖然隔著一條薄薄的內,我依然猜到了自己摸到的是什麼。

葛離花尖叫了一聲後,不敢再動,身子卻變得發熱起來。本來可以換個姿勢抱她的我也沒有換手,就這樣一手託著部,一手摟著脖子,堂而皇之地一邊吃著豆腐,一邊護送她安全穿過了馬路。

我把她放下後,她神慌張地整理著自己的頭髮和衣裙,我悄悄聞了一下自己的手,上面還殘留著洗衣粉的清香味和特有的腥味。

她定了定神,掏出一張五十元的鈔票遞給我,我擺擺手說:「您把錢收起來吧,剛才我是開玩笑。」

「剛才……謝謝你了,就是你的手……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她本來想批評我鹹豬手,後來看在我剛把她救下來的份兒上,只是委婉地表達了一下不

我沒有那麼含蓄,老實不客氣地表達了自己的意見:「葛大姐,常言說『事不過三』,我已經把您從護欄上摘下來三次了,以後您可不要再往上爬了,下回可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我知道了。」她又羞又惱地瞪了我一眼,但又不好發作。

到了公司後,我直接找賀以天請假。他冷笑著說:「你不用請假,馬上就可以放大假了。我已經把你的情況寫了報告遞上去了,你很快就會收穫驚喜的。」

我正想跟他解釋,馬尚瑤果然來通知我去一下新任總裁的辦公室。賀以天馬上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彷彿在說:你看,我寫的報告發揮作用了,這次你還不捲鋪蓋滾蛋?

我心裡琢磨著,自己被炒魷魚的這麼點事按說應該不會驚動總裁吧?他也犯不著見我這麼一個小蝦米呀!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了新總裁謝令達的辦公室,發現他是一個有些謝頂的中年男子,腦袋長得扁扁的像是一個凍柿子。

原以為他要把我痛斥一番後再開除,沒想到他卻對我發出一番讚美,不但稱讚我年輕能幹,還當場提拔我擔任信息部的經理,而賀以天則被調到了公關部擔任譚經理的副手。

謝令達非常溫和地對我說:「聽說你要請長假是嗎?我批准了。你從現在起就可以開始休假,休息多久都沒關係,你的工資漲到原來的五倍,假期正常發放。」

聽說我高升後,賀以天有點發懵,我也如墮五里霧中。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搬東西到公關部去,我坐在他的辦公室裡覺像做夢一樣。大家都以為我是新總裁的親戚或人,紛紛向我來道賀,馬尚瑤也頻頻向我拋媚眼。

我就這樣在一種暈乎乎的狀態下離開了公司,回到家裡卻發現多了很多孕婦,鬧哄哄地像是在菜市場,幸虧家裡房子大,否則還真裝不下她們。

我知道媽媽參加了一個孕媽聊天群,經常有一些和分享經驗的集體活動,沒想到今天把活動定在了我家裡。

看著媽媽興高采烈的模樣,我悄悄問她:「前一陣您不是還抱怨有人說你老蚌生珠嗎?怎麼現在全都忘記了?」

「這次不一樣,你看看外面那些孕婦,大部分和我年齡差不多,都是要生二胎、三胎的,我跟她們在一起一點力都沒有。」她很輕鬆地說。

她既然這麼開心,我也不好阻攔。她在懷孕期間的情緒一直不夠穩定,我還真怕她得產婦憂鬱症,好不容易讓她找了一個營生,當然要聽她的了。

接下來她問我醫院的事安排得怎麼樣了,我說已經跟莫採欣聯繫好了,提前訂了一個最好的單間。

「你給孩子起名字了嗎?」她也低聲問我。

「現在別還不知道,怎麼起?」

「你可以先起幾個名字準備著。」

「起什麼樣的名字比較好?」

「大氣一點、響亮一點的。」

「您看這兩個名字怎麼樣:凌大、凌大炮?」

她嗔怒地打了我一下:「這是什麼名字?太難聽了。」

「這還不夠響亮嗎?」我壞笑著問。

「哪有你這樣當爹的,好歹也是上過大學的,竟然起這麼不靠譜的名字。」

「要不您來起吧。」

「不行,你是孩子的爸爸,必須你來起。」

「好吧,我回去再想想。」

我伸頭看了一眼客廳里人來人往的孕婦們,又問媽媽:「她們沒問過我吧?」

她斜乜了我一眼:「當然問了,她們見天問我孩子的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您怎麼說的?」

「我說你調到聯合國總部了,短期之內回不來。」她戲謔地說。

「老婆,我看今天來了這麼多人,不如我來幫你們做飯吧,您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放心,這些已經有人做了。」

「那家務活呢?這些大肚婆不需要有人照顧嗎?」

「也有人做了,今天來了好幾個保姆。」

「那我幹什麼?給你們當觀眾嗎?」

「你……不能待在這兒,回你和依依的家去住吧。」

「為什麼?這裡也是我的家呀。」

她看了看周圍無人,悄悄對我說:「這裡有幾個孕婦喜不穿衣服到處逛,你在這裡不方便。」

「那不是好嘛,正好我也喜奔,還能在這兒給她們拍幾張全寫真。」

「別廢話了,沒看到她們看你的眼神很不友好嗎?」

「好吧,」我無奈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您自己注意休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媽媽突然想起了什麼,警告我說:「你不許回我的舊家,也不要一個人去見北北。」

「明白了。」我知道她還在防著我,怕我勾引北北,殊不知其實我也在躲著北北。

北北最近很不安分,她聽說媽媽搬到醫院附近的新居後,叫嚷了好幾次要搬來同住,媽媽堅決反對,說有我一個人照顧就夠了,不許她過來。然後她就不斷地給我打電話,我都是能敷衍就繁衍,不給她單獨見面的機會。

離開新家,我決定回自己和依依的家住一晚,還沒到樓下就接到了安諾的電話,問我在哪兒呢,我躲在一棵樹後偷偷瞭望了一下,她果然正在我家的單元門口徘徊,還穿著我很喜的那件紅少女旗袍。

這個妹妹也是個難的主兒,自從我救過她之後,她就抱定了心思要以身相許,天天要搬來和我同住,我怕自己受不了她的惑,也是能躲就躲,儘量不讓她找到我。

我對著電話柔聲說自己在兼職的公司幹活呢,不幹完不行,客戶已經發火了。安諾說你們在哪兒,我來找你們。我低聲說你不要來了,這裡都是棚戶區,居民素質很低,都在路邊大便,我剛踩到一堆屎上,你就別來了。

安諾聽了之後很失望,又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我以為她會馬上走人,誰知她還在樓下走來走去,不知道要幹什麼。她不會是要死看死守地硬等我回來吧?

我又等了半個小時,她還是不走,沒有辦法的我只好放棄回家的念頭。正琢磨著往哪兒去,北北忽然打來了電話,我剛接起電話,裡面就傳來鼎沸的人聲和響亮的音樂聲,她躲到一個角落說她前幾天獲了一個學術大獎,獎金豐厚,正在酒店和同事慶祝,問我要不要去。

我說:「都是你的同事,我又不悉,好像去了不太好。」

「沒事兒,你來吧,今天的這幾個人你都認識。你要是不來,他們該灌我酒了。」

她的最後一句話打動了我,北北長得那麼漂亮,身材又高挑,不知多少登徒子都在打她的主意,可不能讓她喝醉了酒被人佔了便宜。

我問清酒店的地址後,馬上打車前往,這樣也可以順便躲一躲還在樓下等我的安諾。

到了酒店後才發現他們訂了一個大的套間,共包括兩個房間,北北的十多個同事分成幾組玩得正開心,有唱歌的,有喝酒的,有跳舞的,還有幾個正在哭著訴說心事。

我很快在臺找到了北北,她正被兩個剛參加工作的大學生同事舉著酒杯糾著,我一看就火冒三丈,馬上拎起一提酒跟那兩個小子喝了起來。

北北想要勸一下,我輕輕在她耳邊說道:「放心吧,我手底下有準兒。」

經過一番啤酒加紅酒的轟炸,我很快把這兩個剛離開校園的小雛撂倒了,可是我自己也喝了不少。這時北北的另外幾個女同事又過來與我拼酒,我只好咬牙再戰,好不容易把她們擊退後,覺肚子裡很不舒服,到衛生間哇哇吐了一氣後,緩緩挪到一個沙發上坐下,身子往後一靠,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

不知糊了多久,覺身邊的燈光忽暗忽明,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口渴,我勉強撐起身子,找到一大瓶礦泉水喝了進去,覺得頭腦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這時我的周圍出奇地安靜,嘈雜的說話聲沒有了,震耳的音樂聲也沒有了,只是偶爾聽到刀叉的聲音,不知道這個時候誰還在用餐。咦,怎麼沒看到北北,她在幹什麼呢?

想到北北,我的腦子一下子驚醒了,說好是來幫她擋酒的,自己卻先喝倒了,這怎麼行?

我著急忙慌地衝到另一個房間,卻發現所有的燈光都關閉了,只看到一張白的餐桌,餐桌旁放著幾個大號的燭臺,燭光一閃一閃的,成為這室內唯一的光亮。

我抬眼一瞧,就在餐桌的一邊坐著一個穿著紅連衣裙的美女,手裡拿著刀叉,正巧笑嫣然地看著我。

這個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妹妹北北。她不知什麼時候掉了工作服,換上了這身低、收、蕾絲下襬的火辣款的連衣裙。看著她擺好的陣勢,我突然覺得自己邁入了一個美圈套。

北北看我出來後,笑地問:「哥哥,你醒了?」

我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坐下:「你的同事們呢?」

「他們喝夠了,嗨夠了,都走了。」

「你為什麼不走呢?」

「我如果走,誰陪你吃燭光晚餐呢?」

「你不是說今晚的聚會是慶祝你獲獎嗎,怎麼又變成燭光晚餐了?」

「哦,」她若無其事地說,「今晚的活動包括兩個部分,慶祝獲獎是上半場,燭光晚餐是下半場。」

我心中一動,隱約覺得又掉進了她設下的陷阱:「你搞燭光晚餐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她不地說:「告訴你的話,你還會來嗎?整天就知道躲著我。」

「我沒有躲著你,確實是太忙了。」

「沒有躲著我?那好,正好今晚你有時間,我也有時間,咱們就把講好的燭光晚餐和第三次按摩完成吧。」

「一定要今天嗎?」我面現難

「對。」她步步緊

「好吧。」我答應道。既然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擇不如撞,索就在今晚把這兩件事一起辦了吧。

我馬上幫著她倒酒和切,同時悄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她把這一切準備得井然有序,顯然是蓄謀已久,搞不好一會還會出其它么蛾子,自己可要打起十二分神,不能再發生第二次按摩那樣的事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北北讓我坐下,起身給我端來一碗南瓜油濃湯,卻不小心把手包碰到了地上,我彎幫忙撿了起來,她笑道:「謝謝你。」話音剛落,一股奇異的香氣便撲面而來。

14。9

聞到這股香味,我忍不住對北北說:「你今天抹得好香,是從哪裡買的香水?」

「是同事從國外帶回來的,香吧?」她得意地揮舞了一下雪白的玉臂,飄出的香味更濃烈了。

「非常香,但是上班的時候不適合擦這種香水。」

「以後我只給你一個人擦,好不好?」她曖昧地盯著我。

我心說:要壞,這就來了。趕緊舉起酒杯:「來吧,鬼腳七,咱們喝一杯,祝賀你這次獲得大獎,真是年輕有為呀。」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年輕有為有什麼用,至今還是單身一人,某些帥哥只是來了又走,本就不拿正眼看我。」

她說的這些含糊不清的話我一句也不接:「不要著急,你的真命天子很快就要來了。」

「要是真命天子明明在眼前卻不開竅怎麼辦?」她輕輕搖晃著杯子裡的酒說。

「先把酒喝了吧。」我再次把杯子遞到她面前。

北北不太情願地和我碰了一杯:「你說話怎麼總是跑題。」

我倆喝光杯中酒後,北北又問我:「聽說前一陣你到處借錢是嗎?」

「是呀,幫安諾還錢。」

「你為什麼不找我借?」

「好妹妹,你才工作幾年,我怎麼能找你借錢?」

「那你還陪我去逛街?還給我買了那麼多東西?」她動地說。

「那不是因為我答應你了,說話要算數嘛。」

「不行,那天花的錢太多了,不能讓你一個人承擔。後來依依姐是不是說你了?」

「沒有,她沒說我。」

「你太過份了,有困難都不跟我說,你還拿不拿我當妹妹了?」她有點不

「我沒有困難。」

「那也不成,我要把錢給你。」她顯然對那天自己的花錢行為非常自責,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我面前。

我站起身擺著手說:「給你買東西是我心甘情願的,怎麼可能要你的錢?」

北北從桌子旁邊繞過來,硬要把銀行卡往我手裡,我急忙往外推,她伸手與我推搡著,兩個人你來我往地打起了太極拳。

她今天穿的這條紅連衣裙既又漂亮,簡約致的低領口中間有一條拉鍊,不等拉鍊打開便有三分之一的在外面,看得我熱血沸騰,短袖的袖口出長藕般的玉臂,V型的背裝設計浮現出一片膚白似雪的美背,中間的收部分勾勒出婀娜苗條的肢,下面的蕾絲裙襬非常短,只超過內一點點,兩條修長白皙的大長腿像兩筷子一樣在眼前晃動,不停地挑戰著我的望底線。

北北是從哪裡搞來的這條連衣裙呢?上身得多,下身那麼短,簡直跟夜店女裝沒什麼區別,她一定是故意穿來惑我的,看來今天又是有備而來。

我們又互相推讓了幾下後,她乾脆一個勁地往我懷裡鑽,局面從爭著往外推銀行卡變成了男女之間的打情罵俏,她的嘴裡發出陣陣嬌,額頭滲出香汗,熱力十足的青體像個小火爐一樣烘烤著我。

眼看再這樣發展下去更不成樣子了,我稍稍一發力,把銀行卡奪過去到她的手包裡,她卻趁機緊緊摟住我的,把臉貼在我的口摩挲著。

我去分她的雙臂,她卻摟得更緊了,我輕聲問:「北北,你怎麼了?」她嬌哼著說:「我有點頭暈,你先不要動。」

「才喝了一杯酒就醉了?」我只好輕輕扶住她的,沒有再動。

過了好久,她依然保持這個姿勢不變,我有點不耐煩,摟著她的細把她抱到椅子上緩緩坐下,她不情願地說:「你怎麼又動了?」

「你要是不舒服就坐下好好休息一下,是不是這段時間加班太多了?」

她戀戀不捨地抓著我的胳膊:「你陪我坐一會兒吧。」

「好吧,」我只好坐在了她的身邊,「用不用去醫院?」

「不用,你在我身邊坐著就好了。」她一雙美麗的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我。

「我把銀行卡放到你的包裡了,下回不許再跟我這樣客氣了,知道嗎?」我耐心地說。

「知道了。」她噘著嘴說。

「你還想吃點什麼?」我幫她把餐具拿了過來。

「每樣來一點吧。」她溫順地看著我。

我向來是喜在飯桌上給別人服務的,依依總說我瞎忙,有時費力不討好,自己還經常吃不。我把披薩、火腿、麵包、牛排、鮮蝦意麵沙拉每樣都給北北盛了一些,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我陪著她又喝了幾杯酒。

幾杯酒下肚後,她的臉頰紅起來,顯得更加嬌動人,我卻有些眩暈起來,自己覺很不對勁,我的酒量應該沒這麼差呀,怎麼有了暈乎乎的覺?

偏偏這個時候北北還沒忘了添,她索口的裙子拉鍊拉開了,出了裡面的半球形文,兩個顫巍巍的球彷彿掙了束縛一般向外彈跳著,沒想到她的小也能被內衣勒成這種效果,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當然我只看了幾眼就趕緊把目光轉開了,她卻把身子完全靠在我的肩上,本就不長的連衣裙向上縮了許多,眼看就要出內了,我急忙拽住她的裙角,皺著眉看著她:「北北,你這條裙子太短了,下次不要穿了。」

「怎麼?不好看嗎?」她的身子離我越來越近,那股魅惑的香水味更濃烈了,燻得我頭暈目眩,心裡卻有一種莫名的望在蠢蠢動。

「好看倒是好看,就是不適合你穿。」我晃了一下自己的頭,試圖使自己清醒一點。

「為什麼不適合我穿?」她貼在我身上摩擦著。

「你現在正值青妙齡,這件衣服太成,如今穿有點早,再過十年穿正好。」我的頭部更糊了,今天不知怎麼了,本來都已經醒酒了,剛才只喝了幾杯紅酒卻有一種大醉的覺,自己的酒量果然越來越差了。

北北笑意盈盈地看著我:「那你喜不喜我穿成這樣?」

「喜,喜。」我忙不迭地說。

「到底是喜衣服還是喜人?」她追問道。

「都……喜。」我強力支撐著自己搖搖墜的頭部。

「喂,你說一說,是我漂亮還是安諾漂亮?」她的問題層出不窮。

「都……漂亮。」我的眼前變得幻起來。

「不行,必須從我們兩個人中選出一個更漂亮的。」她窮追不捨。

我強自支撐著對她說:「鬼腳七,咱們兄妹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的想法嗎?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誰更漂亮啦!」

北北不幹,非要我作出取捨,我只好指著自己的眼睛說:「好妹妹,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嗎?我的眼裡是誰,誰就更漂亮。」

聽我這樣講,她才勉強放過我。但是她卻坐得離我更近了,裙子也越來越往上提,我們倆幾乎又變成那次吃情侶餐時的坐姿了。

北北身上的香水味和少女氣息越來越濃厚,我心裡苦不堪言,自己的防禦能力呈現崩塌式的垮掉,一團火正在小腹下熊熊燃燒,心裡的魔似乎就要跳出來了。

我正天人戰的當兒,她的問題又來了:「哥哥,你更喜我還是安諾?」

「你們都是我的妹妹,我都喜。」這次我不做選擇了。

「你為什麼對她那樣好?幫她還錢,又幫她打架?」她有些醋意地問。

「我也可以為你這樣做。」

「我要求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

「沒問題,鬼腳七。」我信誓旦旦地說。

「哥哥,你還記得那次去拉提亞旅遊時,你從我子裡捉蛇的事嗎?」她緊貼著我,把手放到我的子上輕輕撫摸著。

「當然記得。」我的思緒一下子回到那水天一的美麗湖邊。

「那時候我們全家還沒有分開,真的好幸福呀。」她無限留戀地說。

「是呀,爸爸那時候還很年輕,你也很稚。」

北北的下一個舉動讓我大吃一驚,她竟然隔著子緩緩著我的巴,用很平常的語氣說:「你就像現在這樣,把那條蛇從我的內裡拽了出來,然後很帥氣地扔了出去。」

「是呀,從小到大,你都很怕蛇,其實我也害怕,」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捏住她的手腕,「你不要摸我行嗎,我的內裡可沒有蛇。」

她不地把手放到一邊:「後來你就慢慢疏遠我了,和安諾走得越來越近。」

「你不要猜了,你們倆都是我的妹妹,我對你們的情是一樣的,」我的頭越來越暈了,忍不住站起身對她說,「我有點喝醉了,你等一下,我去洗個臉。」

「我怎麼沒覺到是一樣的?好像你更關心她,什麼重要的事我都是最後一個知道。」她跟著我一起來到衛生間,一邊不地說著,一邊看著我在洗手盆邊拼命地洗臉。

洗完臉後我覺清醒了一些,她又端起酒杯對我說:「哥哥,再喝一杯吧。」

我本來想推,可看著她期待的樣子,只好又陪了一杯,喝完後笑著說:「鬼腳七,咱倆在一起喝酒的時候還真是不多,你今晚的狀態特別好,我都有點醉了。」

她聽到我的話,忽然收起笑容對我說:「你能不能別再叫我『鬼腳七』了?」

「已經叫了好多年了,怎麼突然不喜了?哦,對了,你的腳早就好了,的確不應該叫這個綽號了。你想讓我叫你什麼?『七仙女』怎麼樣?」我笑著跟她調侃著。

她認真地看著我說:「我希望你叫我『十三姨』……」

聽她這樣講,我笑得更收不住了:「怎麼,你不想當徒弟,想當師孃了?」

她下面的話卻嚇了我一跳:「……我也不叫你『神經病』了,叫你『飛鴻哥』,怎麼樣?」

素來很健談的我一下子結結巴巴起來:「你……你肯定是喝醉了,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念頭?趕緊忘了吧,讓別人聽到就麻煩了。」

她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語氣更嚴肅了:「我說的都是認真的,我已經想了很久了。」

「北北,今天這話我就當是開玩笑了,你跟我說說就罷了,千萬不要出去跟別人說呀。」

「怕什麼?你不是也喜我嗎?」

「我喜你是兄妹之間的喜,不是……情人之間的那種喜。」

「別不承認,上次我在臥室睡覺的時候,你是不是偷偷進來親我了?」她哼了一聲,用拆穿謊言的語氣對我說。

「你……怎麼知道?」

「你先親了我的腳趾頭,又親了我的臉,以為不知道嗎?」

「原來……你當時是醒著的。嗯……我只是幫你蓋蓋被,順便親你兩下,就是哥哥親妹妹的那種吻,和小時候一樣的,你不要想多了。」我緊張地解釋著。

「知道嗎,你去度月的時候同事給我介紹了好幾個對象,個個都是奇形怪狀,要麼是娘娘腔,要麼是自私鬼,要麼就是大狼,都不如你對我好。」

「其實呢,我也是大狼。」

「你雖然也是狼,但和其他的狼不一樣,你不會害我。」她信任地看著我。

「這樣吧,我發動三山五嶽的全部人馬,務必給你介紹一個稱心如意的郎君,怎麼樣?」

「好吧,但要符合我的擇偶要求。」她意外地鬆口了。

看到她的態度有所改變,我神一振:「行,說說你的條件吧。」

「嗯,」她想了想說,「這個人要和你一樣高,和你一樣帥,要會做飯,會按摩,會打架,一輩子只我一個人,而且像你一樣捨得為我花錢……」

聽她說完後,我馬上像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你的意思就是再克隆一個我給你當對象是嗎?」

她正中下懷地點點頭:「對,就是這個意思。」

「北北,你不能再說這種話了,這是很不正常的,咱們是兄妹,是不能有那種情的。」

她冷哼一聲:「你說這種話不臉紅嗎?你和安諾的事怎麼解釋?」

「我和她之間……是誤會。」

「那你也和我誤會一次,行嗎?」

我的腦子被她嚇得又暈起來:「北北呀,可不敢說這種話,這是大逆不道的,爸爸媽媽知道了會宰了我的。」

她生氣地衝到我面前,半的酥一聳一聳的,似乎所有的憤怒都要溢出來,我暈乎乎地站起來躲避著她,她轉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讓我直視著她:「你不是答應我可以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嗎?」

她今天穿的這件短小的紅連衣裙太驚了,它深深地刺了我內心裡的惡力量,我無法迴避地看著她的與美腿,下身的一跳一跳地立起來,躍躍試地向外呼喚著能入的

雖然我見過她赤的身體,但遠不及穿上這種夜場制服惑,今天她這身打扮牢牢地抓住我的心,把我內心裡築起的堡壘一點點踏平和摧毀了。

我躲著她的眼神說:「北北,你再這樣的話,我以後就沒法兒見你了。」

「你想就這樣一直逃避我嗎?」她紅著眼看著我。

我想起那天她在衛生間外和媽媽的對話,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北北好像真的陷進去了,而我不能跟著她一起往裡陷,我引了媽媽已經是萬劫不復了,如果再勾搭了北北,老天恐怕真的要懲罰我了。

我狠了狠心,閉著眼不看她,起身就往門口走去。我的頭還有點暈,但自己一分鐘都不敢停留,生怕再猶豫一下就會動搖。

走到門口才發現,她竟然用一把大鎖從裡面把門鎖上了。沒想到她做得這麼狠,這下我成了甕中之鱉了。

回過身,發現她正失望地看著我:「你忘了還有按摩沒做嗎?」

我嘆了一口氣:「北北,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你說實話,是不是安諾給你出的主意?」

「沒有,這是我自己的主意。你總是躲我,躲得太狠了,我只能這麼做。」她的話越來越明顯。

「我沒有躲你,我是想讓你冷靜一下。我和安諾已經錯了第一回,我不想再跟你錯第二回。」我也沒法兒再遮遮掩掩了。

「哥哥,你就那麼怕我嗎?」她的樣子很失望。

「不是怕你,是不想傷害你。如果現在讓你一時痛快了,以後只會更痛苦。」

「但我現在很痛苦,該怎麼辦?」

「你可以把眼光放長遠一些,別為了我這棵樹放棄整個森林呀。」我的頭又開始糊起來。

「這世界上除了爸爸,再沒有哪個男人像你對我這樣好了。」她幽幽地說。

「我就是再好,也是你的哥哥呀!」

「我對其他的男人已經沒有興趣了。」

「我告訴你,我不但是個狼,還有很多其它的病,比如見異思遷、沾花惹草、朝三暮四、腳……看上我的女人都會倒大黴,你現在身還來得及。」

「你就是再壞,對我也始終那麼好。」她依然很固執。

「你真的不怕媽媽嗎?」我只好把媽媽搬了出來。

「我怕她。但我不想失去你,就算被她知道了……我也不怕。」

這下我沒咒唸了:「你不怕是吧?但是我怕。你這麼固執就一個人堅守吧。」

她湊過來輕輕牽住我的手:「哥哥,你喜我嗎?」

我「嗯」了一聲,她又問:「那你我嗎?」

「你又來了。」我轉頭看向別處。

她繼續發問:「那你喜安諾嗎?安諾嗎?」

她的語氣和那次安諾在電影院裡的表白一模一樣,我真懷疑她倆對過詞。

北北見我不吱聲,忽然大聲喊了起來:「我可以告訴你,我喜你,我你!」她的對白還是和安諾的幾乎一樣,我緊張地要去捂她的嘴,她把我的手撥到一邊,衝上來緊緊抱住我,呵著香氣的紅在我臉上親來親去。

我的頭暈暈的,只能左避右閃地躲著她,她生氣地捧住我的臉,狠狠地親在我的嘴上,終於來了一番勾魂奪魄的深吻。

本來只想蜻蜓點水一番,她的舌頭卻使勁在我口腔裡掃,想避又避不了,我們終於緊密接觸在一起,兩個片在口腔裡糾糾,吻得天昏地暗而又肆無忌憚,早就超越了兄妹之間應有的界限。

好不容易把她的舌頭拔出後,她紅著臉撫摸著我的口說:「你的舌頭好甜,我好喜和你接吻。」

我皺著眉頭問她:「說實話,剛才你說的那些話是不是都是安諾教你的?」

她眉一挑:「怎麼?安諾也和你說過這些話嗎?」

我白了她一眼:「你跟著那個小魔女學不到什麼好,都是一些簡單暴的招式。」

「簡單暴有什麼不好,有效就行唄。」她把兩個酒杯拿過來,要和我喝杯酒。

我急忙推開她:「不行,這不是咱們應該喝的酒。」

「你要是不喝,我就把衣服了。」她威脅我。

「好吧,你真是無賴。」我無奈地接過杯子,決定速戰速決。

喝完杯酒以後,她又含了一口酒要送到我嘴裡,非要我喝下去,我只能把酒下。接下來她又讓我含酒喂她,兩個人這樣你來我往地喝了好幾口,她的臉上嫣紅一片,配上紅衣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得我的巴又蠢蠢動起來。

好不容易喝完酒,她緊靠在我的身上,抬起一條美腿輕輕摩擦著我的子,並逐漸提升到襠部的位置,已經堅硬如鐵的巴立刻成為摩擦的重點目標,在她的殷勤照顧之下,巴越來越,被子頂得都有些疼了。

其實我並非不能反抗,只是她今晚穿得太惑了,巴又被她蹭得那麼舒服,我潛意識裡有點貪於享受這種之樂,抗拒的意識漸漸淡薄了起來。

不客氣地說,如果這時把她換成另外一個女人,早就被我就地正法了。就因為她是北北,才使我還保留著一絲絲的清明。

不過,我的頭更暈了,必須扶著她才能站住,她卻趁機彎下我的子,我急忙拽住子問她:「你……幹什麼?」

「你別動,我的頭繩勾在你的子拉鍊上了。」她煞有介事地說。

趁我一愣神的工夫,她雙手一用力,「刷」地一下把我的外和內一起扒了下來,我那黝黑硬的大巴馬上解除束縛般彈跳出來,虎虎生威地在她眼前晃動著。

北北驚訝而又讚歎地看著我的大殺器,伸手就要握住,我急忙擋住她說:「你忘了媽媽怎麼代的嗎?咱們可千萬別做錯事呀!」

「我沒有做錯事,我在跟你學如何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所以要先彩排一下。」

「彩排為什麼要子?」

「我在學習怎麼照顧喝醉的男朋友。」

「那也不用把內掉吧?」

「對不起,我有點用力過猛了,你先坐下歇一會吧。」她把我向後推去,我暈乎乎地站不住,很快被她推到椅子上坐下了。

我掙扎著正要站起來,突然發現從她身上掉下來一個小玻璃瓶,看起來非常地眼。我盯著那個小瓶瞅了一會,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北北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她急忙把它拾起來放到手包裡,臉上出了尷尬的笑容。

我看了看北北,又看了看她的包,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哎呀,這不是上次我在酒吧撿的那個小藥瓶嗎?當時溫大鄉拿著它要給安諾下藥,被我攪局後就順手扔了,我撿起來想找人化驗一下里面的成分,誰知去了媽媽家一次就不見了。後來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以為掉在路上了,萬沒料到被北北收走了。

現在我明白了,北北不但一直保存著這個小藥瓶,還準備拿來用在我的身上。

我怔怔地看著北北,難以置信地問道:「鬼腳七,你是不是在我的酒裡下藥了?」

14。10

「不要叫我『鬼腳七』,現在只有咱們兩個人,這個綽號不適用了。」她嚴肅地警告我。

「別打岔,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請用新的綽號稱呼我。」

「好吧,十……十三姨。」

「沒錯兒,我是給你的酒里加了點佐料,你放心,我查過了,這種佐料沒有副作用的,只會讓你更興奮。」她自信地說。

「你為什麼要給我下藥?我可是你的哥哥呀!」我吃驚而又意外地看著她。

「飛鴻哥,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每次見到我都扭扭捏捏的,我想讓你更放開一些。」

「怪不得我一直頭昏眼花,還以為自己酒量不行了,沒想到中了你的暗算。你真是太有心機了。不會這也是安諾教你的吧?」我用力著太覺頭更痛了。

「跟她沒有關係。你覺得她會幫我嗎?」

「咱倆商量一下,能不能把『十三姨』這個綽號改一下?覺像是差輩了。」

「嗯……要不你叫我『十三』,我叫你『大黃』,行嗎?」

「『大黃』?聽著像狗的名字,能不能再改一下?」

「叫你『阿飛』怎麼樣?」

「這個叫法聽著像小氓。」

「那就只能叫你『飛鴻哥』了。」

「非要這麼叫嗎?」

「你放心,這個綽號只在咱倆單獨相處的時候叫,其它時候你還可以叫我『鬼腳七』。」

「好吧,『飛鴻哥』就『飛鴻哥』。我說『十三姨』呀,你給我找點醒酒的東西行不行?我現在的頭暈得厲害。」

「沒事的,飛鴻哥,你馬上就不會暈了。」說完,她一把抓住我的巴就了起來。

我被她大膽的舉動和突如其來的快得猝不及防,股像貼上電門一樣抖了起來,她興奮地說:「看,我沒說錯吧,你馬上就有反應了。」

「北北呀,這樣是不行的,快點住手吧。」我哇哇叫著。

「嗯,你的頭腦也比剛才清醒多了。看來這個方法是有效的。」她的手得更快了。

「你再這樣……我就只能給媽媽打電話了……」我只好威脅她。

她勇敢地看著我:「你打吧。」

壞了,她連這個也不怕,偏偏我又渾身軟軟地使不上勁,這次真的無計可施了。

我這邊愁眉不展,北北那邊卻興致。她的技巧比上次在電影院時好多了,對的興趣也更濃了,在她看來,這就是世上最好的玩具。

她一邊從各個角度端詳著我的具,一邊用柔軟的手指刮擦著身上的青筋,我被她得意興飛揚,氣如牛。

這個壞丫頭,居然還若無其事地問我:「飛鴻哥,你怎麼得這麼厲害?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十三姨,你學壞了,你不再是純情少女了。」我咬牙切齒地說。

「你現在還頭暈嗎?」她關心地問我。

「好多了……你想到什麼時候?」我一邊享受快一邊問她。

北北像是故意似的,在我快要爆發的時候突然把手停住了,我的快驟然而止,漲紅的頭一跳一跳的,似乎什麼東西被憋住了而無法釋放出來。

我鬆了一口氣,以為她就此作罷了,可惜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她很快又重舊業,再度動起來。在這一點上她和安諾驚人的相似,都是喜吊人胃口,我總覺得她從安諾那裡學了不少經驗。

就這樣,北北開始了一會、停一會的循環,我的已經全部準備就緒,頭憋得通紅,就差這最後一步發不出來,眼看她對這個遊戲玩得樂此不疲,我終於忍不住抗議了:「北北,你別折磨我了,給我來個痛快的吧。」

她調皮地問我:「你想怎麼痛快呢?」

「你完全被安諾帶壞了。你說你跟誰學不好,非要跟她學?你們這些小姑娘都是一個套路,就喜折磨我。」

「好吧,給你來個特別的。」北北聞言又快速動起來,與前幾次不同的是,快要臨近點的時候,她並沒有停手,而是選擇了緩慢降速,所以我的快還在一點點上漲,當即將呼之出的時候,她的手還是緩緩停住了。

就在我極度失望地想要再次催她的時候,她忽然對著得通紅的使勁吹起氣來,一下子給我帶來了異常的快

之前我就已經被北北的紅裙撥得心難耐,從未見她穿過這麼成的衣服,完全不亞於安諾的少女旗袍,實在讓我爆棚,第一次有了想強她的衝動。後來她又採取了一會、停一會的策略,搞得我的道里做了數次折返跑,早就處於瀕臨發的狀態,如今被她這麼一吹,終於到了臨近崩潰的邊緣。

因為這是我今晚的第一彈,巴一直處於一個最的狀態,是最容易發的,經過多番刺後子彈已上膛,她噘著吹氣的樣子成了關的最後一稻草,快終於突破了最後一道閘關,如萬馬奔騰般一齊湧向馬眼。

只見我「哇」地叫了一聲,霎時間就扣動了發的扳機,一發發濃似炮彈一般飛而出,濺得到處都是,北北閃躲不及,衣服和頭髮上都掛上了一些白渾濁物。她又驚又羞地看著我的場面,眼睛裡出興奮的光芒。估計她沒有想到,竟然會用這種方式把我「吹」了。

終於完成了首,我舒得往後一靠,又處於昏昏睡的狀態了。

北北叫了我幾聲後,發現我懶懶地幾乎沒有回應,她開始懷疑自己的用藥是不是量大了,於是晃了晃我的頭部想讓我清醒一點,卻是收效甚微。

她看了看我的巴,決定還是從這裡入手,於是輕輕撫軟下去的,柔聲說道:「飛鴻哥,現在覺怎麼樣?」

「我困了,想睡覺。」

「你面前有一個超級大美女,居然還能睡得著覺?」

「我今天狀態不好,你自己也早點睡吧。」我顯出一副無打採的樣子。

北北看到我昏昏睡的樣子有點著急了,因為她的節目剛剛開始。她想了想,索一低頭,張開她那溫熱柔軟的紅將我的頭含在了嘴裡。

這股意外的刺一下子把我喚醒了,我急忙抱住她的頭部說:「北北,你別這樣,這可萬萬不行。」話雖這樣說,我卻沒什麼大的反抗行為,估計我覺得她也就這樣了,總不會有更大膽的舉動吧?

她將頭細細地裹了一會後,忽然吐出來問我:「你結婚的時候安諾在車裡也是這樣做的,對不對?」

我只好說:「是這樣的。」

「你後來還騙我,說她在給你解繩子,你承不承認?」

「好吧,我承認,北北,但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想想,兄妹之間出了這種事,是不是要低調一些?」

她聽我這樣說,報復似地又把頭含在嘴裡,並慢慢向下滑去。終於,在我連續的阻止聲中,她把整個在了嘴裡。

完了,我的另一個妹妹也對我做口了,從今以後,我們之間再也不是兩小無猜的兄妹關係了。

北北後,開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以口相。她的動作雖然不及安諾嫻,也缺乏足夠的技巧,但是她很有耐心,很有熱情地反覆刺,試圖給我帶來最大的快樂。

時,她的牙齒和舌頭像配合不好的戀人一樣不住地打架,有時甚至把我咬疼了,我堅持一聲不吭,任憑她拿我的巴當成試驗工具。而且,她在咬我的時候也讓我隱約有了一絲痛並快樂著的舒

是的,不管她怎麼蹂躪我的巴,我都很開心,況且讓我在她嘴裡總比到小裡好吧?

北北低頭吐了一會巴,悄悄仰頭看著我的臉,我眉眼動的表情無疑給了她很大的信心,她低下頭裹得更賣力了,牙齒在身上反覆刮蹭,舌頭也是一通掃,有時碰巧掃到頭的尖端,會讓我舒服得抖,但大多數時候都是漫無目的地胡,剛升起來的快又漸漸消退。

可是我一點都不著急,我也不會去催她,她是那麼認真地在為我做口,越是沒有技巧就越顯出她的真誠,這一刻我無比地她,無比地憐惜她,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我要永遠地保護她。

通過我時有時無的哼聲,北北似乎判斷出了我的舒適點在哪裡,她開始頻頻裹我最的地方,雖然有點單調,可我覺得她在盡最大的努力取悅我,她真是單純而又可

發現我喜頭被刺後,她的舌頭就不斷舐頭表面,可惜我之前沒有好好洗一下巴,加上馬眼分泌出的體,她肯定受到那股淡淡的鹹味,皺著眉頭不知該嚥進去還是該吐掉。大概是經過了短暫的思想鬥爭,她還是把我巴上的分泌物都得乾乾淨淨的,也真是難為她了。

北北像突破了心魔一樣,的方式越來越多樣化,開始從部一節一節地逐寸輕輕齧咬,她嘴裡的唾越來越多,順著嘴角溢出來,將我的身塗得晶亮晶亮的,我的息聲也越來越濁。

大概是看到我很的樣子,她咬合的力氣越來越大了,一開始給我帶來的還是微微的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隨後就變成較強的痛摻雜著微弱的快,到最後就完全成了十足的痛

「唔……」我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呻,想把離她的嘴,她卻誤以為我是在叫,急忙緊握住部,執意將進去一大截猛力套,頭像小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喉嚨裡也同樣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嗯……」我覺下身更疼了,股在椅子上拼命挪動著,她的嘴卻像焊在了巴上一樣跟著我一起移動,天吶,現在知道什麼叫騎虎難下了,北北這隻可的小白虎抱著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勁頭叼住巴就不鬆口,疼得我直冒冷汗又不好意思數落她,她一定以為男人都喜這調調,所以一直在賣力地為我口,豈不知是這東西也是講技術的。

眼看她就要把巴咬斷了,我終於忍不住提醒道:「舌頭……用舌頭……」

她恍然大悟般再度啟用舌頭刮蹭起的每一條青筋,那種酥麻瘙的快重新燃燒起來,我忍不住又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她意地出一絲微笑,無師自通地咬住我又腫又痛的碩大頭開始輕輕拉動,把巴的前端拉得越來越膨頭的尖端完全張開,好似一把隨時要撐開的傘。

我忍受不住這種強烈的刺部開始前後聳動起來,試圖加快在她口裡的摩擦,快一陣陣地襲來,尤其是頭被強烈的舒衝擊得快要麻木了,我的呻聲更大了:「喔……好舒服……北北……你得真好……」

得到鼓勵的她得更起勁了,貝齒和香舌逮住頭上的馬眼裹個不停,我的身上像過電般被一波波電穿過,不住抱住她的螓首,部動得更快了,巴如同般在她的嘴巴里起來。

可能我動得太快了,有幾下正好戳中了她的嗓子眼,她喉嚨裡發出「噢」、「噢」的聲音,好像是不太舒服,這時我也顧不了那許多了,拼命用在她嘴裡送著,一種攻佔她伶牙俐齒的征服了全身。

終於到了那個最緊張刺的時候了,我在一陣快速衝刺後,「呀」地大叫一聲,一股股濃稠的掠出略微痛楚的馬眼,全部進北北的喉嚨深處。

猝不及防的她瞪大了眼睛,臉漲得通紅,萬沒想到一番之後竟然落了這麼個下場,可惜她被我把住了頭部,一動也不能動,只能把全部了下去。

終於在北北的嘴裡了,這個成就簡直堪比人類第一次踏上月球,我長長地舒了口氣,緩緩巴,殘餘的兀自從馬眼不住滴下。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會,忽然「噢」的一聲捂住嘴,徑直跑到衛生間裡吐了起來,我很同情地跟了過去,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她吐了好一會,又漱了好幾遍口才怏怏不樂地走出來,我以為她要訓斥我一番,沒想到這個小妮子忽然眉頭一展,得意地說:「現在我和安諾一樣了吧?」

我看她一副很有成就的樣子,覺既可又單純,不住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為什麼一定要和她一樣呢?」

「我和她都是你的妹妹,我和你更親,但是你和她做了那麼多次,在我這裡卻是白紙一張,你說你偏不偏心?」她不地說。

「你這張白紙應該留給懂你的人去書寫,而不應該被我糟蹋了。」我很認真地說出了心裡話。

「你就是最懂我的人,歐巴。」她湊到我身邊輕聲說。

我趕忙提起子:「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已經被你榨乾了。」

她抓住我的,撒嬌地說:「不行,你還沒有給我按摩呢!」

想到還有答應她的第三次按摩沒完成,我只好放開子:「你想怎麼按摩?」

「你馬上就知道了。」她一矮身又掉我的子,再次把我推坐到椅子上。

我覺得有點不妙,防禦式地把手放在上:「你先說說,打算怎麼按摩?」

她輕輕提起自己的裙角,一直掀到間,出了一條高密絲滑的黑油亮連襪,這種成的絲襪是她以前從未穿過的,現在穿在她的腿上再配上紅短裙,顯得說不出的和嫵媚。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最關鍵的是,這條連襪是開檔的,而她這一次……居然又沒有穿內

看著她襠部出的潤潔無的白虎,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下身已經軟掉的巴居然又有了抬頭的架勢。

北北顯然注意到了我下身的變化,她提著裙子走到我面前,輕笑著說:「你不是說已經被榨乾了嗎?怎麼又起來了?」

「北北,別鬧了,我都已經發兩次了,手裡已經沒有子彈了。」

「別騙我了,安諾都說了,你一晚上最少能二十次。」

「什麼?二十次?你們當我是種豬嗎?」我表現出很氣憤的樣子。這個安諾真是口沒遮攔,難道她不知道她的信口胡說會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你把手拿開讓我看看。」

「不行。」我堅決地守護著自己的襠部。

「你把手放在你的小弟弟上,還怎麼給我按摩呀?」

「你先說說怎麼按摩,如果沒問題,我就把手拿開。」我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她微笑著慢慢靠過來。

我慌張地說:「北北,你別再我了,再這樣我就要跳窗戶了。」

我的恐嚇對她完全沒有用,她終於貼到我的身上,勾魂的香氣令我又心神搖起來。活見鬼,也不知道她擦的什麼香水,總是滲透出一股奇異的蠱惑的味道,就和她上次點的那爐香薰一樣,不知不覺就讓我的理智一點點喪失。

我口乾舌燥地看著她,不知她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嬌媚勾人,我心裡的防線裂痕越來越大,對她的念變得越來越旺盛,巴馬上硬得高高翹起,兩隻手都有點按不住了。

北北媚眼如絲地掃過我的下身,我的一切變化都在她的觀察之內,她起裙子慢慢坐到我的身上,柔的白虎小馬上貼到了布疙瘩的囊上,劇烈的溫差令我倆同時「喔」地叫了一聲,兩片紅雲迅速飛到她的臉上,並且蔓延到身後頸間,一股溫柔甘美的體的氣息正在散發出來。

我像被點了一樣直盯盯地看著她面對面坐下來,這個坐姿比在電影院時還要大膽。她裙子領口的拉鍊已經完全拉開了,兩個軟膩峰完全掙了文的束縛,就這樣一跳一跳地在我眼前搖晃,恍如兩個大白桃子挑逗著我的視線。

雖然已經發了兩次,我體內的望之火依舊在熊熊燃燒,北北像一團更熱情的火,把兩個人心底的火苗挑得越來越旺。

就在這情醉時刻,我把手放到她的間,帶著僅有的一點理智顫聲說道:「北北,你非要這樣嗎?快點收手吧,再往前走就是無底深淵了。」

「你不喜嗎?」她在我耳邊細語呢喃,同時悄悄動了一下柳,白虎小與熱騰騰的子緊緊貼到了一起,無以名狀的快迅速延展開來。

我嚇得一把抱緊她的細,不許她再動一下:「好妹妹,別鬧了,你想想,我能喜你嗎?我有這個資格嗎?你這是玩火自焚呀,如果再這樣的話,以後我們就永遠都不能再見面了。」

「玩火自焚?你喜火嗎?安諾說得沒錯,你果然喜一點的。」說完,她竟然摸出一個打火機在我面前點燃了一個火苗。

「你要幹什麼?」我被她的動作唬了一跳,「我的意思是說你在玩火,千萬不要引火燒身,我對火可沒興趣,快點熄了吧。」

「好吧。」她把手放下來,像是要把火滅掉,突然快速地用打火機在我胳膊上燎了一下,霎時間把一串汗都燒掉了,嚇得我「哎呀」一聲,連聲問道:「你要幹什麼?」

就在我驚呼的工夫,手上的力道微微鬆了一些,她藉機扶住我的肩膀把翹往前了一下,賁起的無一下子湊到了我的頂端,似乎要完成一次完美的口與頭的對接。

好在我反應快,及時撐住了她的身子沒有讓她坐下來,她擦了一下額頭的汗,輕聲笑道:「我在玩『諸葛亮火燒藤甲兵』啊!不喜嗎?」

看來安諾沒少教北北七八糟的東西,我鬱悶地說道:「你倆不是一直在打架嗎?怎麼又聯手了?」

「你可真搞笑,兩個女孩子拌嘴是很正常的事,難道要做一輩子的敵人嗎?再說我們是一個爸生的姐倆兒,能有多大的仇?」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往下墜著身子,想要用小入我的

我趕緊把住她的不讓她往下落:「你還沒說呢,到底想要怎樣按摩?」

「就是這樣呀,用你的子給我做按摩。」

「還是用『推』嗎?你準備按摩油了嗎?」

她眼睛火辣辣地盯著我:「都這個時候了,還要什麼按摩油?就用你的子好好給我按摩一下吧。」說完,把住我的肩膀就把身體猛地往下坐去。

我早就在防著她這一手,一見她要發力,馬上拼命地扶住她的,讓她的兩片小只來得及接觸到頭就無法再往下落,她恨恨地捶了一下我的肩膀:「快點放手,你不是答應給我做第三次按摩了嗎?」

「我是答應你了,但也不能這樣做啊!」我著急地說。

「說話不算數,你是個騙子!」

「也不知道誰是騙子,先把我哄到這兒來,又給我下了藥,我要是再糊塗一點就和你上了。」

「我倒寧願你糊塗一點,省得在這兒瞎耽誤工夫,」她又打了我一下,「快點放開我。」

「北北呀,你先彆著急,」我眼珠一轉,忽然有了辦法,「咱們商量一下行嗎?」

898511 2024-08-18 04:51:40

14。11

「商量什麼?」她納悶地看著我。

「我覺得你有點太著急了,以前安諾可不是這樣的,我們在一起玩耍了好幾次才進入正題。」我一本正經地說。

「你想怎麼樣?」

「現在已經做完口了,咱們應該緩衝一下,去玩一些開心的遊戲,或者按摩放鬆一下,不適合馬上做烈的運動。你覺得呢?」我雖然語氣很放鬆,但手上一點不敢鬆勁,就怕她搞突然襲擊把我的子套進去。

「你不是在哄我吧?」她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哄你有什麼用?現在門窗緊鎖,你還怕我跑掉嗎?」

「那放鬆之後該幹什麼呢?」

「放鬆之後咱們就到上去,我一定足你的要求,行不行?」

「真的?」她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我信誓旦旦地說。

「好吧,信你一回。」她將信將疑地看了我一會,終於從我的身上爬了下來。

我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趕緊站了起來,只是頭還有些發暈,急忙扶住旁邊的椅背,順便問了她一句:「你到底在酒裡下了多少藥?」

她不好意思地說:「我用了小瓶裡三分之一的藥。」

「幸虧你手下留情沒有全放進去,否則我就徹底昏倒了。」

「咱們怎麼放鬆呀?」她迫不及待地問。

「我看旁邊浴房有個衝按摩浴缸,咱倆一起進去玩,我順便給你推拿一下,就算是第三次按摩了,你也得到放鬆了,行不行?」

「按完摩以後,你真的肯跟我到上去嗎?」

「必須的呀,我是男人,一定說話算數。」我認真地說。

她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大概是沒看出什麼貓膩,便高興地說:「好的,快點去那個衝浴缸吧。」

我倆來到隔壁的浴房以後,很快都光了衣服,她終於掉了那件紅裙和開檔絲襪,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其實我最怕女人穿的衣服,她們要是真的光了,我反倒不害怕了。

北北似乎心情很好,一直在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等我伸手試浴缸裡水溫的時候,她忽然在我頭上拍了三下,我莫名其妙地回頭看著她:「什麼事?」

她笑嘻嘻地說:「一個神經病,腦袋還硬,每天捱上三巴掌,有時還光腚。」

「你到現在還記著這句話?」

「是呀,現在用這句話形容你最貼切了。」

「別開玩笑了,快點進來吧。」

我倆進入衝按摩浴缸以後,一開始我還在按摩嘴的水下給她身體各個部位做按摩,但是她一直在「咯咯咯」地笑,所以這次按摩就做得馬馬虎虎,不過看得出來她也享受的。

北北那青美好的體在我懷裡不住扭動,蹭得我好不舒服,加上她嬌滴滴的軟聲細語,更讓我的半邊身子都麻酥酥的,我的手漸漸不規矩起來,開始親暱地在她的地帶撫起來。

她對此不但不抗拒,反而非常享受,喉間也漸漸發出朦朧的嬌哼,眼神愈發離起來。

如果說誰這時還能保持坐懷不,那純粹就是扯淡,哪有那麼多柳下惠呢,反正我的呼是越來越,我的手在她膨頭上捏掐著,身子貼住她上下摩擦著。

不錯,我就是想把北北引離開剛才那個曖昧的局面,因為那時的她已經完全走火入魔了。還有,把她引到這個浴缸裡也可以拖延時間,順便思考一下待會兒的對策。

只是溫香軟玉在懷,我漸漸變得心猿意馬,很快也偏離了按摩的航道,完完全全地在她的嬌軀上盡情掠奪起來。

她也緊緊摟住我,和我頸相耳廝磨,極盡綿繾綣之能事,我只覺得下體又又麻,不住把巴頂在她身上就摩擦起來,溫熱的水和她光滑細的皮膚帶給了我極致的體驗,很快就讓我獲得了狂一般的快

對於我來說,此時本就不用到她的裡,她整個人就是一個潤光滑的小白虎,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是口,所謂「處處可處處」,我用巴摩擦她身體的隨便一個位置都能獲得連綿不斷的快,眼前的她就是我最大的快樂源泉。

隨著摩擦的白熱化,我很快就不能自制地摟住她,渾身發出一陣劇烈的哆嗦,又發出了一炮。她察覺到以後,嬌嗔地用玉臂頂了我一下:「你可真討厭,在這裡,浴缸裡的水都被你髒了。」

「這樣豈不更好?真正地實現了水融。」我在她耳邊微微息著說。

她用微翹雙峰輕輕蹭著我的口說:「好,現在把房送給你,你好好融一下吧。」

「北北,我再給你按摩一下脖子吧。」她這麼豪放我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房也需要按摩呀!」

「按摩房幹什麼?」

「以後母餵養的時候用得上啊。」

「什麼?你打算生孩子了嗎?」她的話真的把我嚇了一跳。

她笑著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緊張什麼,又不是和別人生,當然是和你生。」

我本來還想講一番大道理,但道理說多了自己也覺得煩,可眼前這位大小姐的越陷越深又讓我不能不發聲,只好換個角度對她說:「北北呀,你現在這麼年輕,不能太早要孩子,這樣既影響你的工作,又影響你的進步,你不是還想競聘你們部門的負責人嗎?」

她皺著眉頭想了一下:「以前我覺得事業很重要,現在看裡面的門道兒太多,想當領導沒那麼容易,我一個女孩子想往上爬就是難上加難,還不如老老實實地迴歸家庭。」

「迴歸家庭?你成家了嗎?這麼早就讓家庭綁住你太可惜了,還是趁年輕多幹事業吧。」

「事業馬馬虎虎就算了,我沒那麼爭強好勝,只想留在家裡相夫教子。」

我聽了後身子又抖了一下:「相夫教子?你把目標定得這麼長遠了嗎?」

「是呀,」她親暱地靠在我身上,「哥哥,咱們快點生小孩吧。」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你發燒了嗎?還是酒喝多了?這種話可不要再說了。」

「不說不行,再不生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了?你們單位現在生孩子給獎勵嗎?還是限制生育指標了?」

她赧赧然地看著我:「再不生的話,萬一被安諾捷足先登了怎麼辦?」

「什麼,你們現在討論的都是生孩子的話題嗎?」我大吃一驚。

「對呀,只有生了孩子才能拴住你,我們倆都在比誰的速度更快。」

「安諾真的這麼想?」

「是呀,」她坦然地說,「安諾說了好幾次要給你生孩子,她還訂了個『安東』計劃,要和你一起私奔。」

「她已經瘋狂到這個程度了嗎?怪不得天天在樓下堵我。」我越聽越後怕。

「她說了好幾次要配家裡的鑰匙,還要搬過來一起住,我都沒有同意,」北北得意地說,「我會那麼傻嗎?讓她進門豈不是引狼入室了嗎?」

「你們倆都是狼,一對女狼。」我對兩個妹妹的行為簡直無語了。

「女狼就女狼,隨便你怎麼叫我,反正我不能認輸。我要是不快點下手,你就被她搶走了,本來她現在就領先著呢。」她噘著嘴說。

覺情況已經越來越危險了,這兩個妹妹分明是要聯手推我下火坑,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

「你怎麼不說話?」她看我呆呆地發愣,急忙拍了我一下。

「唉,你們倆就別鬧了,我是有子的,再說爸爸媽媽知道你們的想法會殺了我的。」我無可奈何地說。

「就是怕爸爸媽媽知道,所以才要私奔的。我已經想好了,咱倆私奔的計劃就叫『東北』計劃。」她撫摸著我的口說。

「你們倆就是一對神經病,天天都想那些不切合實際的事。我可不跟你們瘋了。」

「你放心,我和安諾講好了,我們要公平競爭,不會給你力的。」她一本正經地跟我說。

「這還不叫力?你們就是把我往絕路上。」我突然覺得力山大。

「好了,別說了別說了,開始造小孩吧。」說完她就握住了我的巴緩緩起來,剛很快又變得硬起來。

我舒服得剛哼了兩聲,她就抬起粉又要往我的子上坐,我急忙捧住她的股不讓她坐下來:「北北,你先彆著急,咱們不是說好一會兒到上去做嗎?」

「算了,就在這裡做吧。」她有點等不及了。

「不行,按摩還沒結束呢。做事情要有始有終,否則下次你還是會讓我給你做第三次按摩。」

「不會的不會的,你已經兌現承諾了。」她著急地說。

「不行,不能半途而廢。」我不由分說地把她的身子轉過去,又開始給她進行全身的推拿。在我的賣力服侍下,她很快發出舒服的嬌聲,身子軟得像一麵條一樣任我隨意擺

我現在意識到了形勢的嚴峻,這兩個妹妹已經展開了軍備競賽,爭先恐後地要給我生孩子,如果再不想對策,媽媽知道的話肯定會把我活剮了。

為了打消這次北北的念頭,我摟著她嬌的身子一邊做按摩,一邊巴在她身上摩擦著。她白皙溫軟的香軀美得讓人心醉,美麗嬌的秀美桃腮羞紅如火,我的一雙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我們倆不約而同地陷入了意之中。

此時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再!必須達到無可的地步才能讓她自動退卻。

想做到這一點是不難的,懷裡的北北就像是一個巨大的人形藥,看到或摟住她都會讓我雙眼通紅,巴暴,我用盡各種手段地在她身上索取著快樂,除了她的小和菊蕾,其它部位都成了我摩擦的目標。

北北不知道我的真實想法,她見我瘋狂地摟她親她,還以為在抒發心中的意,整個人都幸福得無以復加,她緊閉雙眼,熱烈地回應著我的狂吻,興奮地沉浸在男中。

對於我來說,做時如果一門心思地只想著快速並不困難,只為自己考慮就好了。我全心全意地摟著她嬌美的體,用巴在她身上快速刮蹭著,她的腋下、兩腿間、美都成了重點摩擦目標,很快我就又在她身上發了幾次。

全然不明就裡的北北哪裡曉得我的意圖,只是埋怨我又把水髒了。她又試了幾次想把到她的裡,但我的就是不靠近她的,即使靠近了也是一滑而過,急得她拼命扭著嬌軀找尋頭,每次都被我巧妙地躲開了。

這樣搏鬥了幾次後,她累得已經有些微了,而且臉頰紅潤,鼻子尖上沁出幾滴汗珠,顯然是用力以極,她的眼神漸漸變得困惑不解,八成心裡還在琢磨:簡單的一個姿勢,為什麼就是不進去呢?

等到我幾乎把子彈都打光了,她終於到有點不對勁了:「為什麼你把到水裡了?不是應該到我身體裡嗎?」

「北北你不懂,這東西只有最新鮮的才有效,我剛才就一直在排除陳舊的,就像每天早上排出宿便一樣,等到舊的排除乾淨後,給你留下的就是最新最好的了。」我信誓旦旦地對著她胡說八道。

這個笨丫頭半信半疑地說:「是這樣的嗎?怎麼安諾從來沒說過?」

「她是不是說過我一晚上能二十次?」

「是的。」

「那你還怕什麼?等一會我把最新鮮的給你不就成了?」

「好吧,」她猶猶豫豫地說,「既然這樣我就不洗了。」

「這個衝按摩浴缸多舒服啊,你不再泡一會兒嗎?我還有幾項技術沒給你展示呢。」

她噤起鼻子說:「你不要再給我按摩了,皮膚都快被你破了。」說完,她像出水芙蓉般站起來,我殷勤地幫她把身上的水擦掉,她笑著在我嘴上輕輕吻了一下:「哥哥,你總是那麼貼心,我就想找一個像你這樣的人當老公,會按摩,會做飯,對女人溫柔耐心,捨得給女人花錢……」

「行了,別抒情了。」我看她拉開架勢又要表白,趕緊按了剎車鍵。

我把她抱到上後,問她帶避孕套了嗎,她說:「要那個幹什麼?」

「不戴避孕套懷孕了怎麼辦?」

「你真是傻瓜,戴上套子還怎麼給你生寶寶?」她責備我說。

「你還真要生孩子呀?玩笑開一開就得了,」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背,「做事不能不計後果,別說生孩子了,就憑咱倆今天做的事已經夠媽媽把我五馬分屍了。」

「有那麼嚴重嗎?」

「怎麼不嚴重?我現在完全就是冒著生命危險和你見面,你要知道媽媽的耳目無處不在,咱倆的事隨時會暴的。」我擔心地說。

「快點開始吧,別說媽媽了。」北北迫不及待地上來握我的巴,卻發現已變成軟趴趴的了。她詫異地「咦」了一聲,急忙把蟲一樣的具放到嘴裡舐起來,這次她使出了渾身解數,了半天之後發現只硬起了一點點,還是無法完成入。

「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把巴吐出來問我。

「小弟弟可能還處於休養之中,想讓它硬起來還需要一點時間。」我解釋說。

「你不是能二十次嗎?」

「但是中間也需要休息呀。這樣吧,我先幫你一下,等一會兒我起了咱們再做,行不行?」

「好吧。」她剛才裹我的巴裹得腮幫子都木了,正好也想休息一下,於是便順從地躺了下去。

北北仰臥在上後,我趴在她嬌的花樣香軀上,一點點靠近那聳起的部,聞著人的處子香,忍不住把嘴貼上了顫巍巍、白的少女峰。

我的嘴和舌頭著那蜿蜒的溝,從房的部向上過去,繼而用舌尖在她冒著新芽的粉頭上裹著,真沒有到她如今發育得也這麼好,雖然不如媽媽和蓉阿姨的瓜成,卻別有一番青澀的風味。

我貪婪地將她的小含進嘴裡,舌尖著圓溜溜的著、著、裹著,一隻手輕巧地著另一隻玉芽般的尖,綿軟的手真讓人不釋手。

此時的北北已經無法剋制自我了,她時而將起,時而撫摸著我的頭部,口中發出黃鶯般美妙的息聲和呻聲,整個酥軟的身子像鱔魚般款款扭動,修長的曲線映襯出了她膚白、貌美、高挑、細的美好身材。

我將身子稍微挪開,嘴裡還含著頭,另一隻手順著小腹再次摸到了她的地,那個隆起的丘上寸草不生,和媽媽一樣手極好,雖然略顯嬌小,但是勝在新鮮柔軟。經過我在口的幾番撥之後,馬上有潺潺的水淌了出來,把手指打了一片,她哼的聲音更讓人骨軟筋酥。

雖然我已經了好幾次,仍然被這真實的呻得心旌搖,像北北這種發自內心的息聲是最好聽的,比那些誇張和做作的叫更加打動人心。老實講,安諾和依依的叫聲都不如北北的質樸、自然,可能因為她們已經不是處女了。

被我又摩挲了一陣後,北北漸漸難以自制,她輕輕推著我的頭往下方使勁,我心領神會地順著她的小腹、肚臍一直向下去,逐步接近她最渴望的桃源天,她的口中也發出急不可待的嚶嚀聲。

我輕輕分開她的雙腿,順著白皙、光潤的雙股之間看向她光潔無的白虎,那裡沒有任何防衛和遮擋,神秘的山丘和幽谷一覽無餘,雖然她是我的親妹妹,此時卻和其他女人一樣躺在我面前任君採擷。

她那滑潤的、淡粉如天然的屏障守護著花心般的口,道口的上方是微微突起的豆蔻般的蒂,我的手輕輕挑逗著她的受著甬道里的溫暖和潤。

我細細欣賞了一會美麗的處子幽,輕輕把頭伸到她的間,任少女無丘牴觸著我的臉,深深地著她特有的芳香,那一張一翕的口像她的主人一樣急切地呼喚著我,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我定要闖入這個攪它個天翻地覆。

想到以後這個美可能要被其他男人佔據,我簡直妒忌得要發狂,不知那人要幾輩子才能修來這樣的福氣,我卻眼看著觸手可及的美不能染指,還要被迫把體內的都排光,也不知她能不能理解我這番良苦用心。

我愁喜加地想了半天,終於探出了她的間,繼而吻起了微隆的阜,挑逗著滑潤的大

「啊……哥哥……你的舌頭好熱……」北北的反應如期而至,她顯然從未享受過這樣的口舌之侍,我靈動的舌尖一下子就觸到了最群,讓她體會到了出道即巔峰的超強快,小蠻跟著也搖晃起來。

我急忙抱住她的香不讓她扭得太劇烈,隨即用舌尖分開漉漉的小,吻著小巧如豆蔻的蒂,讓她的高很快就更上一層樓。

跟媽媽做時總要顧著她的肚子,難免會分神,跟北北在一起就不用擔心這一點了,她完全就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含苞玉女,什麼樣的技巧對她來說都是最新鮮、最刺的,我可以盡情施展我的技巧,這件事單單是想一想就讓人興奮不已。

話說北北身上的味道真是好聞,本來她就自帶芳草般的體香,又在按摩浴缸裡泡了半天,通體都帶有一種沐浴的香味,她出的也是甜絲絲的,實是最可口的瓊漿玉,我越喝越喝,乾脆把嘴巴堵到她的口用力起來,把所有出的體一律照單全收,統統嚥到了肚子裡。

喝完以後我覺頭腦更清醒了,看來她分泌出的漿汁有解酒醒神的作用,以後我再喝醉了就可以對著她的好好上一番,估計比什麼解酒藥都有效。

北北哪經受過這樣的靈舌掃,她嘴裡的叫聲更婉轉悠揚了:「呀……哥哥……別了……我裡面好……」

在我看來,女人越是這樣尖叫,越是在暗示你再接再厲,我能做的就是得更了,那小巧的蒂被我吻得越發堅起來,帶有褶皺的道內壁在舌尖的掃下不斷地痙攣和顫抖,我也沒想到自己的舌頭會伸得那麼長,她滑潤、嬌的媚被我一股腦地來回掃了好幾遍,叫聲也更高亢和持久了:「啊……快不行了……壞哥哥……壞哥哥……人家越說……你就越要……」

她的叫聲就是最大的肯定,在我的連續攻擊下,她下意識地彎起修長潔白的玉腿,把青的美抬得更高,全身似觸電般震顫著,一股股如溪般從道深處潺潺而出,得股間和我的嘴邊都是。

我抬頭著雙看了看她掛紅暈的粉臉,她也用充醉意的眼神緊盯著我,顯然對我給她做的口也無比奮,我重新低下頭,捧著她白、光潔的香起白虎來,她再次發出了似水如歌的息聲。

又經過幾個回合的口,她忽然發出了尖利的叫聲:「哥哥……別了……我要上廁所……憋不住了……」兩腿同時緊緊夾住我的腦袋。

我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就在這兒吧,別忍著啦!」同時加大了對蒂的刺,她又扭動了幾下身子後,猛地發出一聲顫抖的長:「不行了……不行了……我……出來了……」接著就把部抬得更高,伴隨著一陣陣體的痙攣,突然一股一股地大量湧出,而且力度越來越猛,先是混濁粘稠,然後清澈稀薄,把道內外得一片滑潤和粘糊糊的,還濺得我臉、嘴都是,她的大腿、部以及上都淌出的汁。

奏唱出人生第一樂章後,北北整個人都虛弱無力地軟癱下來,嬌俏瑤鼻發出「唔……」的綿長而羞澀的哼聲,白玉一般的嬌軀一抖一抖地微微顫抖著。

我溫柔地把她身上淌的乾淨後,才起身坐到一邊,微笑地看著她高之後玉體輕顫的美態。

14。12

北北對高的反應是我始料未及的,原以為她會很含蓄,沒想到她只矜持了一會就傾情投入,她裡的像是無底深泉一樣源源不斷地出來,看來她高挑的身子裡蘊含的熱情還真不少。

正當我以為她已經無力再戰的時候,她忽然羞澀地開口說:「哥哥……剛才真舒服……你好會……」

「那當然,我『金牌口王』的綽號並非得虛名。」我得意地說。

「我從來沒想過,用舌頭會那麼舒服,剛才覺自己的魂好像都要飄出去了。」

「沒騙你吧,是不是比用手指頭舒服?」我笑著說。

「你……什麼意思?」她結結巴巴地說著,臉上的紅更濃了。

「這有什麼害羞的,你沒用手指頭自過嗎?」

她忽然尖叫了一聲,坐起來瞪著我說:「你……偷看我了?」

我一看她的反應就知道自己蒙對了,索繼續猜測說:「你自時還喊我的名字,我都聽到了,你的聲音好嗲,都喊岔音兒了。」

她臉上的紅一直蔓延到了口,一雙美目怨氣兮兮地瞪著我:「你真是下……竟然窺探別人的隱私……」

我知道自己都猜對了,不住得意地說:「好了,我下次不偷看了,行吧?你也把門關嚴一點,保護好你的個人隱私。」

她瞪了我一眼:「這還用你提醒嗎?原來你才是真的壞,很早就惦記我了。」

「好妹妹,我可沒有惦記你,我只是給你提個合理的建議。」

「不過剛才真的覺飄飄仙,確實比用手舒服。」她羞赧地說。

「你以後可以嘗試一下多種方式,都可以獲得快的,不一定非要和男人做。」我循循善地啟發她,主要是怕她總盯著我的子使勁。

可惜我巧成拙了,話一出口反倒提醒她了,她靠過來又開始檢查我的巴,發現還是軟趴趴的,忍不住抱怨說:「你這次怎麼休息了這麼久還沒硬起來?」

我肚裡暗暗發笑,臉上卻一本正經地說:「做這種事一定要有耐心,不能急躁,否則會影響高的質量。」

她不甘心,又使勁擺了一會,發現還是隻能有限度地起一點,手一離開又很快萎縮成小冬菇,不住嘆了口氣:「看來還真的不能著急。」

「是呀,夜晚還長著呢,我給你來個刺的玩法怎麼樣?」我眨眨眼,提了個新的建議。

我這時並未對北北說勸阻的話,也沒有建議她睡覺,知道這些都沒用,反而幫著她一起出主意。只有讓她徹底玩夠了才會死心。

「好吧。」她略帶失望地看著我。

「你還是躺下吧。」我起身去拿來一杯熱水和一杯冰水。

「這是什麼玩法?」她好奇地看著我。

「你猜不到嗎?」

「是不是那個『冰火兩重天』?」

「對呀,看來你懂得多。你嘗試過這個嗎?」

「別開玩笑了,我到哪裡嘗試過?」

「那你就體驗一下吧,保證不會後悔。」我趴到她的跨前,再度分開兩條修長的美腿。她略微緊張地看著我,口的媚也在輕輕顫抖著。

我先含了一會熱水,然後緩緩把舌頭伸到她的小內,她「喔」地一聲篩動了一下股,嘴裡急促地說:「真的特別的……好暖和……」

我心想,這才剛開始你的反應就這麼大,後面的環節還應付得了嗎?

用熱水了一會後,我又換了一口冰水伸進她的內,她的反應如期而至,我的舌頭甫一接觸到壁,她就「呀」地驚叫一聲,整個身體都快速地往後縮,想要逃離舌頭的糾,我怎能讓她如願,抱住她柔軟的部就把舌頭探入桃深處,她叫得更大聲了,身體不住顫動著,內的媚爭先恐後地向兩邊躲閃,只怕被我的舌頭碰到。

看著她避之不及的模樣,我調侃地說:「現在覺怎麼樣?很特別嗎?」

北北戰慄著對我說:「你為什麼要用這麼涼的水?好冰呀!」

「『冰火兩重天』就是這樣的,一會換成熱水你就舒服了。」

果然,我含著熱水以後她的聲音又變得愜意了,股也鬆弛下來,像頭小豬一樣發出意的哼聲。她開心了沒多久,我的冰鎮舌頭又伸進來,她再度發出輪船汽笛一樣的叫聲。

如此這般幾個回合下來,北北的叫聲在高亢和低沉兩個聲調之間來回變換,她的聲線像失控的碰碰車一樣不斷變換方向,從未見過她如此失態的模樣。

最後我含著冰塊往花心深處衝刺的時候,她嘴裡高喊著「不要」、「不要」,小香卻用力聳動著,漉漉的小緊緊貼在我的嘴上顫動,一股又一股的水般不斷湧出來,最後在一連串「噫——呀——」的長嘆聲中又到了巔峰。

等她的劇稍緩以後,我退後靜靜看著她的赤身軀,光潤的下身像被洗過一樣全是各種體,看來一會可能還要再洗個澡。她的白虎的微微顫動,經過沖刷後更加嬌動人,我簡直太她的小了,真想把舌頭放到道里不拿出來。如果媽媽和北北兩個白虎美同時躺在面前讓我品嚐,就是讓我去做神仙我也不肯……

北北又了一會才羞赧地說:「哥哥……你真會玩……剛才太刺了……」

「剛才難受嗎?」我關心地問。

「不難受……就是覺怪怪的……」

「那舒服嗎?」我追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忽冷忽熱像是蒸桑拿一樣……」

「不舒服的話,你為什麼大叫,還了那麼多水?」我壞笑著說。

北北嬌羞地捂住臉說:「你好討厭……人家本就控制不了……」

「剛才最舒服的時候是什麼覺?」

「嗯……一開始像是過電,渾身麻酥酥的……後來就像是爆炸一樣,眼前都是碎片在飛,然後就不停地往下掉……」北北一邊回想,一邊描述著剛才的覺。

我羨慕地說:「你們女人的覺真豐富,我們的時候『突突突』幾下子就完事了,真正高的時間很短。」

說到「」,她忽然來了神,坐起來又開始擺我的巴,發現還是老樣子,忍不住失望地說:「怎麼隔了這麼久了還是硬不起來?」

「可能我的小弟弟困了,你知道的,人體有生物鐘,到了固定的時間就要休息。」我繼續煞有介事地胡說一氣。

「別人可以休息,你不應該呀,你才了幾次?離二十次還遠著呢。」

「要不我接著給你吧,也許過一會小弟弟就有反應了。」

她猶豫了一下:「好吧,也行……那種覺……確實舒服的……」

「這次你想怎麼?」

「還是用『冰火兩重天』,行嗎?」她面緋紅地說。

「可以呀!」我欣然說,「原來你喜這種方式,看來不愧是敢於追求時髦方式的新女。」

「也不是什麼新女……我就是覺得的……以前沒有體驗過……」她的臉蛋紅彤彤的,像是兩個透了的蘋果。

看到她又想體會「冰火兩重天」,我真是求之不得,趕緊準備好新的冰水、熱水,殷勤地投入到了下一輪的口中。

經過一番冰火洗禮後,北北的適應能力已經好了很多,不像最初的時候那樣沾點邊就大呼小叫了,我一心要讓她夠了,所以毫無保留地刺著她的花蕊和

沒想到她的耐力還真不錯,竟然又要我給她進行了兩次「冰火兩重天」,待我又一次把她送上高後,她已經像一攤泥一樣軟倒在上了。

估計這回北北應該得差不多了,我的舌頭和腮幫子也累得又酸又疼了,準備躺下來休息一會。給別人口真是個體力活,看來男公關也不是人人都能當的。以後我準備據親身經歷寫篇文章,題目就叫《舌尖上的》。

我正側臥著閉目養神,北北悄悄從後面貼到我身上,她柔軟而又彈房被成扁球狀,一隻水蔥般的玉手伸到前面握住了我的巴,緩緩動起來。看來她還是不死心,這可真是件麻煩事兒。

不過最終的結果讓她失望了,軟掉的巴還是硬不起來,北北噘著嘴擺了一會,忽然冒出一個主意:「咦,安諾說過,用一些刺物體可以幫助起,不如咱們試一下?」

一聽這話我嚇得哆嗦了一下,生怕她又搞個辣椒油出來,北北雖然沒有安諾那麼有心眼,但論起彪呼呼的勁兒可不比她差,這段時間安諾肯定給她傳了不少獨家秘笈,我發現她每天一副有成竹的樣子,一見我的面就想拿我練手,肯定憋了不少壞水,可不能著了她的道兒。

想到這兒,我急忙說:「你別聽她胡說,她說的那些刺物體最沒譜了,都是有副作用的,不如我用的產品健康環保。」

「那怎麼辦呀?」她異常失望地說,好像今天晚上懷不上孕就是最大的失敗。

「我還有一個玩法,想不想再試一下?」我怕她再胡思想,急忙又提出一個建議。

「什麼玩法?」

我拿出一個小塑料袋說:「就是用這個:跳跳糖。」

「你的花樣可真多,這個能行嗎?」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好吧。」她充信任地看著我。

我把跳跳糖倒一些在舌頭上,緩緩探入北北的內。隨後她的表現簡直可以用「瘋狂」二字來形容,在急速彈跳的糖粒的刺下,她像一條大白鯊一樣在上劇烈地躍動,飆出的高音幾乎要掀翻屋頂。可能是鬧出的動靜太大了,附近的鄰居有點忍無可忍,拼命地敲牆敲門表示抗議。

這回我使出全力,讓她在衝向高的路上勇往直前,不管她如何求饒,我都抱住她的部不鬆手,舌頭像扎一樣在她裡攪個不停,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

因為整個晚上她都在打我巴的主意,所以我決定不讓她再緩過手來,對付她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她疲力盡。我使出了渾身解數舐她的花心軟,就算她喊破喉嚨也不撤兵,在跳跳糖的幫助下,她一直處於快樂的巔峰之上,幾乎就沒從峰頂下來過。

又經歷了幾次高後,北北的嗓子都喊啞了,眉宇間盡是無法釋放的風情,直到她苦苦哀求說「好哥哥,我一定聽你的話」,我才鳴金收兵。

這個時候北北像服了軟骨散一樣完全癱倒在上,整個單都透了。

估計這回她是徹底沒力氣了,我馬上開始了善後工作,先把她抱到浴缸裡洗了個澡,回身換了一張新單,再把她抱回到上。整個過程她都一動不動,估計體力已經完全消耗乾淨了。

等她躺下後我給她倒了杯溫水,端到前才發現人已經睡著了。這時我也又累又乏,但是不敢躺下來睡,就坐在邊的椅子上合衣睡著了。

快到天亮的時候我估計北北要醒了,用遠程遙控打開了媽媽舊家的電腦,選擇一首搖滾歌曲播放並調到最大音量,接著給物業公司打電話舉報。

很快,北北接到了物業的電話,她懵懵懂懂地從上爬起來,又把裝睡的我叫醒。兩個人穿好衣服要出門時,她才發現找不到反鎖大門的那把大鎖的鑰匙了。她可真是個糊塗蛋,本來想把我困在房間裡,沒想到兩個人都出不去了。

我也有點著急了,就跟她一起找,結果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沒辦法,只好給酒店的前臺打電話,在他們的幫助下把門打開了。

大概是我倆昨晚鬧騰的動靜太大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和其他住客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我和北北覺得十分難堪,幾乎是一溜小跑地逃出了酒店。

離開酒店後我們倆各回各家,我少不了又被媽媽訓了一頓。她現在對我比以前更嚴厲了,以前她只是以媽媽的身份管教我,現在則多了一層子的身份,家裡的財政大權被她牢牢控制,我的全部存款和收入都要上,每天只給我一點零花錢,超過二百元的花銷就要請示彙報,我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個窮光蛋。她對此的解釋是「男人有錢就變壞」。

我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只好跟依依要些錢。她還納悶地問我:「老公,你剛升職加薪,在外面又做兼職,每個月有幾萬元的收入,怎麼花錢花得那麼快?」

我苦於沒法解釋,只好說「把錢存起來了」。現在依依和北北名下有多套房產,每月收租金收到手軟,全都變成了小富婆,我手裡只有一套貸款的房子,就連開的車都是媽媽的名字,是名副其實的窮鬼。

目前看來,媽媽很享受當下的這種現狀,她教訓我的時候是媽媽,撒嬌的時候又變成了子,她在兩種身份之間自如切換著,並且切換得很開心,我在家裡的地位卻越來越低了。估計等孩子出生以後我就會變成徹底沒地位了。

媽媽唯一不開心的時候就是依依利用節假回家與我團聚,那時她只能妒忌地看著我們倆黏在一起,我雖然剋制著沒和依依表現得太過親熱,媽媽的鳳目裡依然透出凜冽的寒光,我都不敢和她對視。這時最怕的就是依依去衛生間,媽媽會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踩我的腳或是掐我身上的

當然這都不算什麼,路是我自己選的,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只要能和媽媽在一起,什麼苦我都能吃。

雖然沒錢,但是不能讓北北和安諾知道。北北對此還不知情,安諾卻先察覺到了,她主動把一張銀行卡給我,說裡面有十萬元,讓我放在身邊應急。

我把她的卡推了回去:「我沒有應急的地方,你留著花吧,況且你媽媽快要生了,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她挽住我的一隻胳膊輕輕地說:「上回買東西的時候你連二百元錢都沒有,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的錢都存起來了,身上不喜帶現金。」我故作輕鬆地說。

「你的卡里好像也沒多少錢。」她俏皮地看著我。

「我的卡多著呢,還有小金庫,夠花了。」我繼續硬撐著。

她輕輕嘆息了一聲:「我欠你的錢……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還給你。」

「你著什麼急?我又沒催你。」

「那可是六百萬呀,你以為是一筆小數目嗎?」

「唉,咱們別談錢了,談錢就生分了。」我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要我的錢呢?」她的眼眶有點微紅。

「你放心吧,我缺錢的時候肯定會跟你張口的。」我拍拍她的肩。

安諾見我無論如何都不肯接受她的錢,只好把卡收了起來,轉而邀請我共進晚餐。

我說:「過幾天吧,這兩天真的有事。」

她不地摟緊我的胳膊:「你怎麼總是有事?不是休長假了嗎?」

「我兼職的那個公司還有事呀。」

「那我搬過來跟你一起住吧,這樣照顧你也方便。」她笑眯眯地看著我。

看著她含有深意的表情,我忽然想問她:你是不是和北北串通好了要跟我私奔?還想要給我生孩子?

話到嘴邊我又收回來了,安諾實在是太明瞭,在她面前還是少說話為妙,免得又被她把我的秘密套出來。

我慢慢把胳膊出來:「咱倆一起住?好像不太合適吧。」

她捧住我的臉柔聲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這輩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那不行,依依怎麼辦?」

「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

我身子抖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我的眼裡只有你,你瞞得了我嗎?」

「唉,我們是假離婚,為了買房子避稅。」

「如果換做是我,打死都不會離婚,就算一千萬元的稅我也認了。」她目光堅定地看著我。

「你就別想了,咱們怎麼能結婚呢。」

「你上次不是說我嗎?」

「對呀,我是你,但咱們是兄妹呀,只能把這份埋在心底了。」

「不,我不甘心,一點兒都不甘心!」她紅著眼說。

我摟著她的肩膀安她說:「咱們即使做不成夫,也會相一輩子的,你放心好了。」

「你算了吧,以為我像依依那樣好哄是嗎?」她偎到我懷裡幽怨地說。

「我哄你幹什麼?你是我的親人,你還來不及呢。」

「如果你不讓我搬過來,那你就搬到我那兒跟我一起住吧。」她又出了個主意。

「這好像也不行,好妹妹,你就別難為我了,我保證心裡永遠都有你,行嗎?」我懇求她說。

「好吧好吧,知道你為難,這件事先擱一邊吧。但是過幾天你要跟我去吃晚飯。」她說完話就把嘴噘起來了。

「行了,我知道了。」我在她伸過來的嘴上親了一下。

好不容易打發走安諾,北北又給我打來電話。

自從那天離開酒店後,她匆匆忙忙地回家把音響關了,轉頭就讓我去幫她修電腦,我當然不會上當,委託一個女同事上門為她服務。北北不甘心,又約我晚上去看電影,我找藉口說太忙沒時間,說什麼也不和她見面。

北北不高興了,在電話裡衝我喊道:「騙子,你不是答應足我的要求嗎?怎麼又躲著我?」

「我沒躲著你,我確實有事。」

「那你什麼時候有工夫?」

「我一直都很忙。你到底要幹什麼?」

「咱們……把上次那件事……做完行嗎?」電話那頭的她一定臉紅了。

「燭光晚餐不是吃完了嗎?第三次按摩也結束了,還有什麼事?」我裝起傻來。

「騙子,你是個大騙子!」她又喊起來。

「我可沒騙你,我承諾你的事都兌現了。」

「但是……那件事還沒有做完呀!」

「我覺得已經做完了,你不是也很快樂嗎?」

「你……說話不算數,你現在馬上出來。」她不甘心地說。

「出來幹什麼?」我明知故問。

「我要……和你談一下。」

「有什麼事在電話裡說就好了。」

「不行,必須面談。」

「北北呀,真抱歉,我最近很忙,而且馬上就要出差,短期之內咱們是不能見面了。」我用非常惋惜的口吻說。

她氣得簡直要從電話那頭衝過來了:「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我只好裝作手機沒信號,對著話筒「喂喂喂」地喊了半天,北北氣得「砰」地一聲把電話掛掉了。

放下電話後我手心直冒汗,看來事情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地步,千萬不能再和北北見面了,她已經變成一個一心要採我華的女賊,單單用口足不了她了。

從此以後我小心行事,行動詭秘,儘量避開安諾和北北,絕對不和她們單獨見面,終於相安無事地過了幾天安生子。

【第十四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續)(第十五卷)

15。1

為了解決手裡沒錢的困境,我又出去接了個兼職,掙一些小錢。這件事我是瞞著媽媽的,這也是被得實在沒辦法了,我畢竟是個經理,現在兜裡連一千元錢都拿不出來,確實有點丟人。還有一點很重要,通過這兩個兼職也可以營造出「很忙碌」的假象,省得再被兩個妹妹糾

我當然很渴望安諾和北北年輕的體,尤其北北,她那晚穿的低紅裙令我驚異常,在隨後的幾天裡都念念不忘,但是她倆現在就像兩杯毒酒,雖然味道可口,喝過之後卻吉凶難測,我真的一步都不敢往前邁了。

我一面堅持和她倆保持距離,一面悄悄上網搜索北北穿的紅連衣裙,可惜沒找到同款的,只好買了一件相似的,她那天穿的黑油亮連襪倒是買到了,我拿到手裡後興奮不已,先套在巴上了一發。

這段時間媽媽的肚子更大了,已經完全不能做了,我除了打飛機之外,只能利用依依回家的時候和她大戰一番。但她只能半個月回來一次,其它時間我都要忍著,憋得自己真的很難受。

後來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坐飛機到她進修的城市和她見面,依依驚訝地說你怎麼來了,我說我也來進修,她問我進修什麼,我壞笑著說:「和你進修『夫大法』。」

「你就是為這件事來的嗎?」她難以置信地問我。

「對呀。常言說,千里送『,禮輕情意重。我千里迢迢地把小送來與你相聚,也是情深義重了。」我急不可待地摸著她的部說。

「大白天的,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再做嗎?」她嗔怪地打了一下我的手。

「咱們現在就是在『進修』,都老夫老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抓緊時間吧,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我已經開始她的子了。

「哎呀,你真猴急。快去把門鎖上。」她臉泛紅暈地推了我一下。

等我鎖好門,兩個人簡單衝了個涼就上去了。我把新買的那件低連衣裙和黑油亮連襪拿出來讓她換上,她面帶酡顏地說:「你這次又是受了什麼刺?」

我當然不能說受了北北的刺,只是說網購的時候看到的,覺得很漂亮就買下了。

她一邊換衣服一邊說:「你總是搞這些角扮演,有時我連劇情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次沒有劇情,做好你自己就OK了。」我忙不迭地擁著她倒在上,開始吻起了她的香

依依愜意地摟住我的肩膀,身子輕輕擺動,閉眼享受起來。我們分別良久,都處於飢渴之中,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實話實說,依依穿上這身夜店裝不如北北惑,我還是最想看到北北穿上這身衣服,她從來沒有像那晚那樣打動我,那一夜我不再當她是妹妹,而是把她看成了一個渾身充女人味的尤物。

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如果那晚她給我下的藥再猛一點,唉……

接下來的時間我完全進入了情模式,把依依假想成了北北,肆意地在她身上尋找著快樂,她也熱情地配合著我,我們在上瘋狂地做,整整做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疲力盡地倒在上。

這張大似乎不堪我們連續不停歇地搖晃,終於在一陣「吱吱」響後塌掉了。所幸我和依依有了一次經驗,早在發出異響之前就跳下去了。

她看著壞掉的大,伸了一下舌頭對我說:「老公,你也太猛了,這是咱倆壞的第二張了吧?」

我摟著她說:「現在這些傢俱的質量都不太好,不起折騰。」

她低聲說:「誰像你,跟頭活驢似的,就是睡鐵也會被你晃散架了。」

「你先去衝個澡吧,我去跟酒店說。」我拍了拍她的部。

給酒店賠了些錢後,他們重新給依依換了一張大。依依的同事得知我倆把塌以後,都擠眉眼地看著我們,依依羞得臉通紅又沒法兒解釋,不住地催促我早些回家。

我回去以後沒幾天又想她了,她這次堅決不許我再去,說她的下面都被腫了,好幾天都走不了路,還說她的同事天天取笑她,讓她很丟面兒。看她的態度這麼認真,我只好暫時先不動身了。

依依和媽媽都高掛免戰牌,我只能把火憋在心裡。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去找安諾的,至於北北那就更不可能了。

這時溫小村又來找我,他神秘兮兮地給我一個大的盒子,說這就是他爸爸一直在找的東西。

我問他:「你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讓你媽媽受了那麼多委屈?」

他稚的臉上寫了仇恨:「他是個壞爸爸,為了那個狐狸拋棄了媽媽,我才不會讓他們開開心心地過二人世界呢,我就是要把他的東西藏起來,讓他乾著急。」

「你為什麼要把這個東西給我?」

「現在除了媽媽,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把盒子放在你這裡是最放心的。」

「這盒子裡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我沒打開看過。」

「為什麼不給你媽媽呢?」

「她的心太軟,一定會給我爸爸的。不能給她。」

「你把盒子放到我這裡,似乎也不太妥當。」

他愣了一會神,彷彿是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小東哥,我知道你喜我媽媽,我不介意你們在一起的。」

「我……什麼時候說喜你媽媽了?」

「你每次見她的時候只看她的股,傻瓜都看得出來。」

「大人的事你就別摻和了,好好學習吧。」我尷尬地摸了一下他的頭。

「你如果喜搞那些變態遊戲……我也不反對。」他認真地對我說。

看來他是把上次包裡翻出的那些SM套裝當成我的私人用品了,急忙辯解說:「你誤會了,上次包裡的那些東西不是我的,我是個很正常的人。」

「沒事的,小東哥,我不在乎這些的,只要你對我媽媽好,對我好就行。」看來他認定了我是一個下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好的人,一個充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只想著泡妞的人。

好不容易把他勸走,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找個僻靜地方把盒子打開了。裡面果然都是各種珠寶、首飾、金條,一看就價值不菲,估計都是唐老師的前夫溫開成送給情人的禮物,難怪他三番兩次找唐老師的麻煩,還去她家翻了好幾次,他一定以為唐老師為了報復他而故意把盒子藏起來,誰能想到這一切都是溫小村乾的呢。

只是盒子裡還有兩個U盤讓我覺得奇怪,難道是溫開成和他情人的錄像?想到這一幕我忍不住興奮起來,趕緊把U盤到電腦裡讀了起來。裡面果然全都是各種視頻,大大小小的有一百多個。

我隨便點開一個視頻,裡面的內容讓我大吃一驚,竟然是溫開成待唐老師的視頻!我又隨便打開幾個文件,都是如此。

想不到溫開成還有如此變態的一面,不但沉於凌女人,還喜把過程拍攝下來,從他在視頻中猙獰的表情和暴的動作來看,這人真不愧是變態中的極品。估計他想找到盒子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怕這些視頻傳出去暴自己的真實嘴臉,同時也是想保留一個要挾、控制唐老師的工具。難改唐老師總是有點怕他,原來是被打怕了,外加上有把柄捏在人家的手裡。

隨著視頻的播放,我不住被其中的內容引了,當然我不是SM好者,我也不喜看溫開成怎麼待唐老師,真正引我的是唐老師豐體和豐富多彩的表情。

在每段視頻裡唐老師穿得都很少,多數都是普通的罩和內,也有幾段穿著的內衣,看她不情願的樣子估計是被強迫的,但是她體的魅力真的是擋不住的,我的巴高高地翹起,真想扒掉她的全部內衣,好好褻玩一下她的球和肥。可惜找遍兩個U盤也沒有看到她全的視頻,實在太遺憾了。

視頻中另一個彩之處就是唐老師的表情,每次受時她的臉上都千變萬化,表面上看似乎很痛苦,也很不情願,但仔細看卻又摻雜著幾分愉悅,她發出的呻也既像痛楚,又像享受,直接把我叫硬了,我突然想起來,上次在烤店溫小村把我包裡的SM工具翻出來的時候,唐老師臉上出的不是厭惡、噁心的表情,而是略帶點興奮的神,當時不覺得有什麼異樣,現在回想起來才覺得那可能是她的真實反應。

不過我估計這件事肯定是溫開成的主意,唐老師作為一個知書達理的弱質女,肯定是實在沒辦法才屈服於他的威之下。這兩個U盤可千萬要保護好,不能再落到他的手裡。

我把U盤和盒子分別收好後,打算找個機會跟唐老師談一下,這些東西怎麼處理還是應該聽聽她的意見,還有,我想知道溫小村在她面前都說了我什麼,想知道他提沒提過讓我跟唐老師結婚的話。

不過我一直都見不到唐老師本人,我突然懷疑溫小村真的在她面前說了什麼。他不會說我一直在暗戀唐老師吧?那可就麻煩大了。我覬覦唐老師的事連溫小村這個半大孩子都看得出來,唐老師會沒有察覺?

這邊我找不到唐老師,那邊安諾和北北一直在圍堵我,我每天要喬裝易容才敢出門,有好幾次差點被她們逮到。兩個人很生氣,一個要跟我溝通,一個要和我談心,都追得我很緊。

最頭疼的是,她們知道依依不在家,兩個人像比賽似的一個比一個穿得,尤其北北的低連衣裙幾乎成為她的招牌外衣,把我的望之火挑得熊熊燃燒,好幾次都想不顧一切地和她們發生關係。

由於依依在外地,遠水解不了近渴,我每天蟲上腦的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對著那條紅連衣裙和油亮絲襪打飛機,但是飛機打得多了我也有點煩了,再舒服也不如到一個真實的裡充實刺

可惜屋漏偏逢連夜雨,依依這個月偏偏又很忙,臨時把休假取消了,這下徹底掐滅了我的唯一希望,我憋得在屋子裡直轉圈,見到帶的東西就想把進去。

就這樣忍了幾天,我終於憋不住了,打算把安諾約出來發一下,她卻神秘地告訴我,北北和一個高大的帥哥喝咖啡去了。我說你怎麼知道的,她說是一個識的咖啡店服務員告訴她的。

我衝動得馬上就要出發,衣服穿了一半忽然冷靜下來,又給安諾撥了個電話:「這不是你倆給我設的套吧?是不是又想把我騙出去?」

「我才沒興趣跟她聯手呢。喂,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就到我這兒來,我還有事找你呢。」

「什麼事?」

「我認識一個婚紗店經理,現在他們搞活動,打折力度很大,咱倆去拍一套婚紗照呀?」她每次都語出驚人。

「你想什麼呢?我跟你去拍婚紗照,爸爸和劉阿姨不得打死我?」我苦笑著說。

「現在拍婚紗照正好,等以後懷孕了著大肚子就不方便了。」

「你居然還想著懷孕……你是不是還打算去度月呀?」我有點無奈了。

「對呀,你怎麼知道?」她驚喜地說,「我有個同學在旅行社,她推薦咱們去菲律賓的長灘島,那裡的消費水平不高,而且好玩的地方很多,最適合度月了。」

「行了,別鬧了。我要出去了,不跟你說了。」我掛斷電話,穿好衣服匆匆出了門。

到了咖啡店差點沒把我氣暈了,跟北北聊得正的那個人竟然是「大塊頭」溫大鄉。這小子真是魂不散,好不容易把他和安諾分開,他竟然又搭上了北北,我是不是跟他上輩子有仇?

溫大鄉也很機靈,一見到我氣勢洶洶地衝過來,馬上站起來討好地說:「小東哥,你也來喝咖啡嗎?」

我一把將北北拽到身後,低聲問她:「有沒有被他佔便宜?」她一臉發懵地搖搖頭。我轉而咬牙切齒地對溫大鄉說:「你這個王八蛋,專挑我的妹妹下手,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他被我罵得有點糊了:「小東哥,她……也是你的妹妹嗎?」

「你還裝糊塗是不是?」我不等他再說話,拳頭馬上如雨點般轟了過去,咖啡店裡的顧客都嚇得躲到一邊。由於我一直堅持去健身俱樂部練習散打,溫大鄉已經越來越不是我的對手了,他現在完全被我打怕了,一見我掄拳頭就想跑。

幾個回合下來他就被我打倒在地,眼看我雙眼通紅,他嚇得起身就往外跑。我追出咖啡店後,再次把他揪住一頓痛扁,他一邊躲閃一邊大聲辯解說:「小東哥,你誤會了,我沒有泡她,是她主動來找我做問卷調查的。」

我扭著他的胳膊對趕過來的北北說:「是這樣嗎?」

北北也被我惡狠狠的樣子嚇壞了,她聲音顫抖著說:「是的,他說得沒錯。」

我低頭看了看她手裡的問卷調查表,洋洋灑灑有一大摞,看來不像是假的,而且咖啡店裡人不少,估計溫大鄉也幹不出什麼出格的事。

因為他是唐老師的兒子,我也不好把他打得太慘,只好厲聲說:「我警告你,不許再打我妹妹的主意,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要是她們主動找我呢?」

「我也照打你不誤!」

「好吧,我知道了。」他無奈地答應下來。

聽到他服軟兒,我才把手鬆開,他一溜煙地跑掉了。看到他走沒影兒了,我轉身對北北說:「你為什麼要搭訕那個花花公子?他是個吃人飯不幹人事兒的傢伙,把女人肚子搞大了就一腳踢開,最沒有人了。」

「我沒有跟他往,我就是幫我同事完成任務。」她怯生生地說。

「咖啡廳里人那麼多,為什麼非要找他做問卷調查?」

「他態度好,還衝著我微笑,就先找他了。」

「最主要的是:他長得還帥,是不是?」

「嗯……」

我摸了一下她的頭:「你們這些女孩子呀,就知道以貌取人。難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很多豺狼虎豹都披著帥哥的外衣嗎?」

她輕輕上前拉住我的手:「哥哥,你剛才發飆的表情好酷呀,我從來沒見過你那麼兇悍的樣子,平時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平時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都是些家庭瑣事,有什麼可發飆的?」

「原來你以前被我和安諾欺負都是讓著我們,」她動地說,「你真是個好哥哥。」

「你的問卷調查做完了嗎?我幫你吧。」看到她又要開始抒情了,我急忙轉移話題。

「好吧,我這裡還有一些表格,咱們一人一半吧。」她遞給我一疊表格。

我接過表格就馬不停蹄地去找人填寫,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很樂於回答我的問題,所以我很快就填完了。

看到北北還在忙碌,我悄悄把表格放到她的包裡就溜走了,等到她發現我不見了以後,心不快地給我打來電話:「神經病,你為什麼先走了?」

「表格都填完了,還有別的事嗎?」

「我——」她一時語

「沒事兒的話你也早點回去吧。」我關心地說。

她猶豫了一下,忽然輕輕地說了一句「騙子」。

「我怎麼騙你了?」

「你知道我一會兒要找你,所以成心躲著我,不是嗎?」

「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你現在太漂亮了,站在那裡光芒四,我如果不走的話會影響你的美麗綻放。」

「討厭,」她笑了一下,「就會說好聽的哄我。」

「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哄你。」事實的確如此,現在只要跟她在一起,我就會想起那晚在酒店的經歷,整顆心都被攪得哄哄的,本就不敢在她身邊多作停留。

「那你什麼時候肯再見我?」她的聲音忽然低沉起來。

「我們隨時都可以見面,但是不能再做危險的遊戲了。」我坦言相告。

「你就是個騙子,」她的情緒又動起來,「早知道這樣,那天晚上我就不讓你用嘴了……」

「北北,你說什麼?這裡信號不好,聽不清楚。」說完,我對著話筒又「喂喂喂」地喊了起來,她氣得又把電話掛了。

總算把北北打發走了,我的心裡還真有點不忍。剛才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樣子,幾次想對她說點親熱的話,都被我強行忍住了。不行,我必須控制住自己,對她說的任何挑逗的話都會讓她彌足深陷。這種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傻瓜才會淺嘗輒止,與其讓她以後陷入情海難自拔,倒不如現在就揮動利劍斬情絲。

只是讓我深覺不安的是,面對青可人的北北,我心裡的念正變得越來越兇猛,我發現自己對她的抵抗力越來越差,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守得住。

北北前腳剛走,安諾後腳就來找我吃晚飯。因為之前已經答應她了,我欣然赴約。已經憋了好久的我決心好好釋放一下,把那件低連衣裙和黑油亮連襪也帶上了。

安諾這次訂了一個小包房,她依然穿著那件紅少女旗袍,只是化的妝比以前更濃了,頭髮也高高盤起,像是一個要出嫁的新娘。我以為進去以後她會先寒暄幾句,沒想到一開門她就像一團火一樣衝過來抱住我,足足跟我接吻了十分鐘,女服務員站在旁邊不知該說什麼,只好尷尬地退了出去。

我好不容易把她推開後,她還著嘴角意猶未盡。我皺了一下眉說:「安諾你幹什麼,這兒是在飯店,讓服務員看見了多不好。」

「我想你了,老公。」她深情款款地說。

「前幾天不是剛見面嗎……你叫我什麼?」

「叫『老公』呀。」

「咱倆什麼時候改這個稱呼了?」我吃了一驚。

「因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只能這麼稱呼你。」

「胡說八道,你還怕事情鬧得不大嗎?」

「這麼稱呼你不合適嗎?」

「不是不合適,是太不合適了。」我嚴肅地對她說。

在我的強烈要求之下,她勉強同意不在別人面前叫我「老公」,但是私下裡還可以叫。我有點後悔來找她了,看她的架勢已經準備好要跟我過子了,這兩個妹妹彷彿在比賽一般,爭相搶著要送我下地獄。

隨後的晚飯就變得簡單了,安諾給了服務員一筆數額不小的小費讓她們不要進門打擾,然後她就坐在我的腿上和我吃喝起來。不管我願不願意,她都一直摟著我的脖子給我以口渡酒,以口渡菜,把我吃得緊皺眉頭卻又無可奈何。

最後的劇情不可避免地落入了俗套,她把酒灑在我的襠上後假裝給我擦酒,擦了幾下就掏出我的巴含在了嘴裡,由於多未做,我很快就瀕臨境,但我不想過早繳,還是提前把她推開了。

她似乎早料到我有此舉,對我嫣然一笑:「我知道你喜什麼。」說完起旗袍,扶著我的子就要坐上來,我急忙扶住她的肩膀:「安諾,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事兒,你說吧,你想用什麼姿勢?」

「我……不想在這裡做。」

「好吧,咱們回家。」她快地邁腿從我身上下來,開門去結賬。走廊裡幾個得到小費的服務員不明就裡,還一個勁地誇讚我們倆有夫相,安諾喜不自勝地說:「你們真是有眼光。」

出了飯店以後我問她:「回哪個家?」

她神秘地一笑:「回咱們的『新房』。」

我們一路打車到安諾的家,看到那所老房子又勾起了我的記憶,從相識安諾以來到現在的點點滴滴,無一不浮現在眼前。

進門以後才發現這裡真的被佈置成了「新房」,到處都貼著紅的喜字,掛著紅的心形氣球和同心結,桌上擺著鮮花、蠟燭、果盤、茶壺,臥室的大上鋪著紅單、被套,還放了紅的男孩女孩公仔。

我被這個隆重的場面嚇到了:「安諾,你不是真的要結婚吧?」

她甜地依偎在我身邊:「當然是真的,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這輩子非你不嫁。」

本來我還想和她顛鸞倒鳳一番,但是她搞的場面太大了,讓我不但害怕,而且還萌生了退意:「安諾,你要是這麼想的話我就不能在這兒待著了,我必須馬上就走。」

她見我要走,急得一把抱住我,眼淚都快下來了:「哥哥你別走,這裡我準備了好久,你走了剩下我一個人怎麼辦?」

我最見不得女人哭,她的眼睛一紅我就心軟了:「你做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這不是先斬後奏嗎?我都說了多少次了,咱們不能結婚,我保證以後好好對你還不行嗎?」

「假結婚也不行嗎?我又不是要跟你領證。」

「假的也不行。」我的口氣很堅決。

「那房行嗎?」她仰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好吧。」我的口氣終於軟了下來。儘管我知道這樣做也不對,可是實在不忍心再拒絕她。

聽到我鬆口,安諾終於綻開了笑顏,雖然淚珠兒仍掛在睫上,一張俏臉卻已紅若桃花。現在我明白為什麼她吃飯的時候化濃妝和梳盤頭了,那分明就是新娘的裝扮,她早就已經為晚上的房做好了準備。

她高興地拉著我的手進了房,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著牆上的喜字、上的公仔,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房間裡還飄著一股奇特的香味,似乎也在哪裡聞過。

15。2

進了房以後,安諾執意要跟我喝杯酒,喝完以後她就關掉大燈,打開牆壁燈,營造出一片朦朧的漫氣氛。

看到她要衣服,我急忙把那套紅連衣裙和黑亮連襪拿了出來:「諾諾,你換上這套衣服行嗎?」

她眼睛一翻就猜到了:「你不會又讓我扮演北北吧?」

「也不是,主要是這條裙子和絲襪好看的。」我無力地解釋著。

「哪有你這樣的,今晚是咱倆的房之夜,你卻讓我扮演別的女人,你覺得合適嗎?」她不地說著。

「好妹妹,這不也是為了增加情趣嗎?一會你再換上自己的衣服還不行嗎?」

「你既然那麼喜北北,為什麼不直接去和她表白?」

「唉,我和她是不能在一起的。」我無奈地嘆著氣。

「這樣吧,我現在把她叫過來,咱們三個人一起房,怎麼樣?」她撇著嘴說。

我嚇得差點跳起來:「你可別胡鬧!沒聽說過三個人過房之夜的!」

「怎麼沒聽說過,這不馬上就要實現了嘛。」她使勁瞪著我說。

「好妹妹,這是你最後一次角扮演了,行嗎?」我晃著她的胳膊說。

她不情不願地看了我一眼:「好吧,誰讓我是你的人了呢,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的。」

「你真是冰雪聰明、善解人意。」我笑嘻嘻地說。

「別捧我了,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喜北北?」

「你們怎麼都喜提這種問題?」我無奈地看著她。

「快點回答我,不然我就不換衣服了。」她威脅我。

「是的,我喜她。」我坦言說。

「那……你她嗎?」她和北北都是一個套路,問完「喜」就問「」。

「為什麼一定要問這個?」

「女孩子都喜問『或不』的問題,你不知道嗎?快點說。」

「我……也她,行了嗎?」

「我們倆在一起,你更誰?」安諾追問道。

我被她的接連發問得心煩意:「你們倆……我都一樣,行了嗎?」

「那加上依依呢,我們三個人在一起,你更誰?」她的問題越來越多。

「三個人我都,而且得一樣多。」這次我沒猶豫,直接報出了答案。

安諾不地說:「你這就是在和稀泥呀,跟沒回答有什麼區別?」

「好了,還有什麼問題?」

「沒有了。我現在知道了,你就是個護妹狂魔,把所有想跟我們往的男人都打跑了,得我們最後只能跟你搞對象。」她彷彿看透了我的本質。

「我有那麼霸道嗎?」

「你以為呢?」

「對了,說到這兒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跟北北說我一晚上能二十次?」我埋怨她說。

「我隨口說說的,我覺得你沒問題。」她說得很輕鬆。

「開玩笑,這種事是隨便說的嗎?北北當真了,還問了我好幾遍。」

「你……給她演示了?」她小心翼翼地問。

「去你的,少在那兒胡思想了。快點換衣服吧。」我催促說。

安諾沒有再提問題,很快穿上了紅的低連衣裙,以及那條開檔的黑油亮連襪。看著這身的衣服,我呆呆地發起愣來。

「你怎麼呆住了?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好看。」我連聲說道,心裡卻發出了一陣嘆息,安諾穿這件衣服也不如北北好看,為什麼她和依依都穿不出北北的那股味道呢?

我的心裡忽然隱隱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我真正喜的是北北,而不是她穿的這套衣服?我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呢?

「你就在那裡幹看著嗎?」安諾低聲笑著,似乎在嘲笑我。

我顫抖著靠過去,把手放在她的油亮絲襪上輕輕撫摸著。

安諾輕輕笑了一下,忽然學起了北北的聲音:「哥哥,你在幹什麼?」

「我……在給你做按摩……」我的聲音有點發顫了。

「這是什麼按摩手法……為什麼跟以前的不一樣?」她學得惟妙惟肖,如果閉上眼睛傾聽,可能真的以為是在跟北北對話。

「你不要動,這會影響按摩的效果。」我一邊傾聽著沙沙的絲襪聲,一邊把臉貼到絲襪上摩擦著。

「但是……你得我很……」她怯怯地說著。

我沒有抬頭看安諾的臉,只是盯著她的衣裙和白體,再配上她模仿的聲音,彷彿北北真的就躺在我面前,我身體裡的望漸漸燃燒起來,也許真的把她當成北北還需要一個過程,但我已經在進入狀態了。

「呲——呲——」我暴地在絲襪上撕了幾個,然後在皮膚的地方舐起來,安諾馬上發出了小動物受傷般的聲音:「你把我的絲襪壞了……」

她的聲音使我越發亢奮起來,我猛地分開她的兩條玉腿,把嘴湊到小了起來,她的都分佈在丘附近,軟軟地刮在臉上甚是舒服,這時我才意識到她不是北北,她沒有我最喜的白虎饅頭

我才了幾下,安諾已經叫了起來:「哥哥……你這也是在按摩嗎?」

「對呀,我在用嘴按摩,這是最新的按摩方式。」我認真地回答說。

「可是……我的裡面已經開始水了……你再下去……我會小便的……」安諾一半是在演戲,一半是真的舒服,她的身體漸漸發燙起來。

果然安諾還是很瞭解我,她看似可憐、實則放的叫聲正好撓到了我的兒上,我貪婪地把整張臉都貼到她的間,嘴巴和鼻子一起堵到了上,舌頭像直升飛機的螺旋槳一樣拼命地攪拌著,颳著她的壁內層層褶

「啊……」乍逢這種強烈的刺,她的聲音幾乎就要走樣了,但還保持著北北的一點純真,「哥哥……你這種按摩……我快要受不了了……」

聽著安諾嬌弱的呻,我驀地想起那晚在酒店北北也發出了這種聲音,當時我真的非常想佔有她的身體,我也很慶幸自己沒有做出錯誤的選擇,現在好了,躺在我身下的是安諾,不管她如何真地扮演北北,我都可以毫無牽掛地撫她的體,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經過連續不斷的刺,安諾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她嬌美的體泛起一片粉紅,和紅單相映成輝,靈巧的部像安了彈簧一樣律動著,口的媚不斷撞在我的嘴上,混雜著發出「啪啪」的聲音,得我臉上水四濺。

她的呻聲也變得越來越絕望,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求生還時發出的叫聲:「哥哥……別了……人家快要出來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哀求,以為還是在模仿北北,只顧鑽在紅的連衣裙下,頂著暖烘烘的熱氣在她小上忙碌著,鼻尖和舌尖上都沾了一些,她的汁像洪一般汩汩出來,帶有一種澀澀的味道,和媽媽、北北的味道都不同,看多了她們倆的白虎,安諾這種帶部對我有著一種異常的新鮮

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那杯杯酒有問題,我的頭腦又暈乎乎起來,而且下身迅速燃起一團驚人的火,巴前所未有地硬,比以往都更加渴望攻佔女人的。實說了吧,今晚就算安諾不約我,我也要把她約出來,這一炮非打不可,而且一定要打個痛快。

安諾終於忍不住了,她「啊」地尖叫一聲,抱住我的頭就往外推:「哥哥……快閃開……我要啦……」我的嘴剛挪開,就有一道道水柱從她的小出,如利箭般四處,彷彿盛開了一朵水蓮花,她的腿也伸直了往外一蹬,十個腳趾頭都用力張開,如打擺子般微微顫抖著。

待她搐的身子稍稍平息後我才微微靠近,嘴裡試探地問:「你……沒事吧?」

口緩緩起伏著,半晌不說一句話,卻在我離得很近時忽地一腳踢過來,正踹到我的肩膀上,我來不及躲閃,「撲通」一聲掉到了地上,她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噗嗤」一笑:「哎呀,新郎官掉到下了,你是要跟新娘分居嗎?」

看著她盈盈嬌笑的樣子,我的火更盛,爬上就向她一點點威過去,她立刻換了一副受驚小鹿般的表情,故作恐慌地哀求說:「哥哥,你想幹什麼?」

我慢慢光自己的衣服:「好妹妹,不要害怕,哥哥繼續幫你做按摩。」

「做按摩為什麼要衣服?」

「你看到我下面的槌了嗎?用它給你的小仙搗一搗會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你沒安好心,就是想欺負人家。」她繼續模仿著北北的聲音。

我被她的聲音刺得熱血上湧,不住一個前撲摸上了她的絲襪細腿,三下兩下把破爛的絲襪全部扯掉,她發出了更真的叫聲:「哥哥,你太魯了!」

我興奮地說:「好的北北,一會讓你看看我有多!」說完就去她的低連衣裙。

她在我身下胡扭動著:「討厭,人家還是處女呢。」

「馬上就不是了,好妹妹,讓哥哥帶你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吧。」我半真半假地把她當成了北北,自己也越來越入戲了。

安諾似乎也很投入,她的一雙小腳胡蹬著,很快就踢到了我的肋下,她的力氣可真不小,連續幾腳又把我送到了下,她笑的聲音更大了:「哥哥,你怎麼又下去了,是不是地上很涼快呀?」

連續兩次被踢下讓我覺很跌面兒,我飛快地爬起來,喊了一句「這次我可要來真的啦」,像一隻真正的大狼一樣撲向了自己的妹妹。

不得不承認安諾的演技真的很高,她拒還地和我推搡了半天,既不生硬抗拒又不主動合,得我的心的,巴越來越了,恨不能馬上進她的桃源仙,她還火上澆油般在我耳邊低語說:「哥哥你好討厭,一見到人家就想做壞事。」

我眼冒綠光地著她的連衣裙:「好北北,別害怕,讓哥哥帶你去飛翔。」

「不,你的眼神好嚇人,我才不信你呢。」她的表情越來越像受害者。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一個人模仿北北特別像,那就只能是安諾了,她的一顰一笑像極了北北,只是還缺少一點東西,對,就是缺少處子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純真和顫抖,那種面對破瓜時的恐慌和痛楚是非處女的人無法模仿的。

這時我已經被望衝昏了頭腦,什麼都顧不得了,只想把到一個裡發望,安諾的表演更加發了我的獸,我幾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掀到頭頂,眼看要下時,她怯生生地抓著裙角說:「哥哥,你把燈關了行嗎,有亮光我害怕。」

「好吧。」我轉手把壁燈關了,臥室裡馬上漆黑一片。你別說她的這個反應還真像北北,北北一向膽小害羞,將來她的新婚之夜十有八九是在黑暗中度過,所以把屋子黑了反而更真實。

還有一點,在黑暗中看不清安諾的臉會讓我覺得不容易齣戲,否則總要躲著她的臉不看覺很彆扭,如果閉眼睛做呢,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

屋子黑下來也給我增添了幾分安全,體內潛藏的狼好像一下子都甦醒了,雖然不能和北北真正地做,但能用角扮演的方式與她「一場」也算得償心願了。

我帶著幾分期待與興奮,回身繼續安諾身上的連衣裙,沒想到還是遭到了她的反抗,看來她入戲太深了,可惜她的力氣不如我大,最後還是被我把裙子扒了下來。

光以後的安諾不肯投降,抓著裙子不鬆手,我發力拽了兩下沒拽動,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後,突然不約而同地鬆了手,結果一起摔到了下。

這次我可沒有心思再泡蘑菇了,一個鷂子翻身就從的一側爬了上來,她的動作沒有我快,慢慢悠悠地剛從另一側上來就被我按倒在上,她光溜溜的身子寸縷皆無,已沒有任何可以依託的了,我迅速分開她的雙腿,扶著在她的口摩擦著,口中得意地說:「好妹妹,這次你還有什麼反抗的?」

她的口似乎比剛才更潤了,我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臉,溫柔地說:「原來你比我還動情,彆著急,我馬上就給你做內按摩。」

說完,急不可待的我就把了進去,她鼻子裡發出「唔」的一聲,像是愉悅,又像是不適,我沒有再多等,緩緩部,把向花心深處推送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她的道異常地緊,費好大勁才進去三分之一,我「咦」了一聲,覺得有點奇怪,她的內明明分泌出了很多潤滑,但是巴的前進卻無比艱難,怎麼覺都不像是安諾的小,彷彿是進了一個新的

不住停住身子,撫摸著她的玉腿說:「安諾,你最近做了縮手術了嗎?怎麼變得這麼緊?」不知為什麼,我覺她的腿也比以前長了許多。

她只是輕輕「嗯」了一下,並沒有說話。

「上次在車裡還不是這樣,看來你沒少下功夫呀。你放心,你模仿北北已經很像了,用不著連部也模仿。」我說到這裡,腦海中浮現出北北怯弱地看著我的模樣,她是那麼可,那麼單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那天給她做口的時候好幾次都想把,放著那麼美好的體不能享用,人世間最殘酷的事不過如此。

我越是想念北北的嬌軀,巴越發變得堅硬如鐵,身下的她似乎有所覺察,隨著的膨「喔」地低呼了一下,這一聲也好像北北,叫得我心花怒放,火沖天。

我忍不住對黑暗中的她說:「好妹妹,你別害怕,哥哥要進來了。」說完,將卡在口的巴緩緩向裡推動,她的嬌軀微微顫抖,那種疼痛的恐懼也傳遞到我身上,對此我非常意,我要的就是這種處女破瓜的效果,那天在酒店差點就實現,今天總算可以足一下了。

我採用了且退且進的戰略,每入一段就退回原地活動一下,把道擴得更開,等她適應後再進一步往裡,如此這般反覆進行了幾個來回,竟然已將三分之二的了進去,她雖然疼得發抖,但顯然已漸漸適應了我的身,開始款款扭動柳配合起來。

就剩一小段巴沒有進去了,我忽然覺得很奇怪,安諾的縮手術也太成功了,簡直變得跟處女一模一樣,心裡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種罪惡,好像自己真的在給北北破

可是心裡另一個聲音又對我說:管她呢,反正眼前這個人不是北北,只管跟她做就是了,想那麼多幹什麼?

想到這兒,我也不走溫柔路線了,部果斷地發力,硬的巴像一個鐵錘一樣勢不可擋地向花心深處捅去,霎時間突破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她疼得「哎呀」一聲,玉蔥似的手指緊緊掐住我的胳膊,我沒理會,繼續長驅直入,終於把整巴都進了她的小裡。

哇,終於得手了,今晚的這次角扮演可真不容易。我完全受到了她發自內心的那種疼痛,沒想到她模仿北北已經真到了這種程度,簡直可以以假真了。我俯下身親了一下她的頭,由衷地讚美說:「安諾,你今天的表現真彩,這是你角扮演最像的一回了,我都產生錯覺了,好像你真的就是北北。」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鼻孔裡發出短促而急切的息聲。我又等了一會,待她漸漸適應了才緩緩起來。

我不動還好,一旦動起來後,上的青筋颳得她窄內的群一起在顫抖,她痛苦地抓得我更緊了,那種痛心切骨的嬌呼聲居然與真實的處子呻沒什麼分別,我一邊緩慢著一邊對她說:「看,你的呼都很像北北,你可真是個天才。」

她忍了半天,嘴裡終於迸出來一個「疼」字,我撫摸著她的嬌肌膚安說:「放輕鬆點,一會兒就不疼了。」

隨著巴在裡的進進出出,雖然窄小的口被撐得急劇擴張,她卻似乎已漸漸適應了的尺寸,玉慢慢扭動著合起了我的動。我意地想,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嘛,安諾那麼有天賦,怎麼會忘了如何跟我做?想來她也是戲癮太大,只顧著扮演北北了。

一旦開始只會越來越快,我的呼越來越急促,茸茸的部反覆頂在她的丘地帶,蓬蓬的紮在口,搖來晃去的囊上掛了她出的,她終於發出了略帶舒的呻,這才是做該有的樣子,總不能一直扮演處女吧?

可是我心裡開始覺有一點不對勁,具體是哪裡不對勁我也說不出來,或許是因為她扮演北北太真了,真實得我幾乎以為就是在同北北做

我強行制住內心的不安,不住安自己:沒事兒,不用擔心,她不是北北,盡情蹂躪她吧。

在我的強攻之下,她身體的彈速越來越快,像一個海豚一樣隨著我一同起伏,口裡的呻也漸漸連成了片,完全擺了剛才痛兮兮的慘狀,發出的幾乎都是快樂的嬌了。

我們倆身子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做的頻率驚人地一致,她把我的胳膊都摳紅了,我緊緊抓住她的房,忘情地呻著:「安諾……你今天真緊……勒得我好舒服……好呀……」

她的嘴裡翻來覆去只有一個「疼」字,呼也變得極為慌,與那天北北在酒店時臨近高時的反應幾乎一樣,正處於快意享受的我來不及多想,不顧一切地碾著她的嬌肢花骨,把她修長的身子擠得幾乎要冒出油來。

她在痛並快樂中又叫了一會後,牙齒出越來越重的呼,整個臥室裡都回體撞擊和四濺的聲音,漆黑的環境下只能隱約看見我和她的身體糾在一起,像一對陷入的男女一樣拼命地在對方身上尋找著快樂。

她今晚的發揮可真好,既嫵媚可人,又嬌羞矜持,後來的反應與我非常合拍,兩條美腿盤在間夾得我甚是舒服,我的巴像搗蒜一般在她的泥潭裡一通頂,把漿汁攪得到處都是,令人奮的是,她斷斷續續的嬌媚哼聲和北北完全一樣,刺得我只想在她身上盡情發

也許那句話說得真對,黑夜給了我黑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我和身下的她在黑暗的掩護下越來越放縱,越來越燃情,她起初像一塊冰,後來就像一團火,不顧一切地燃燒著我,今晚真是失策,沒想到她的會這樣的窄小和火熱,我的被她緊緻的得快要忍不住了,隨時都有發的可能。

偏偏就在這個緊要關頭,她忽然嬌地在我耳邊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神經病,我好像有東西要出來了……」接著就緊緊抱住了我。

她的這句話讓我大吃一驚,因為安諾是從來不叫我「神經病」的,難道我身下的女人不是安諾?

我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魂飛魄散,身下巴完全了章法,我突然發現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和北北驚人的相似,她的鎖骨位置摸起來也與北北完全一樣,我的天哪,這個正在跟我做的女人……不會是北北吧?

這個可怕的念頭讓我幾乎要抓狂了,我下意識地想把出來,她卻用四肢得我更緊,我的頭深深陷在滾熱的泥淖中,就是想拔也拔不出來,她的香動得更快,如同一個採器般緊緊鎖住,很快得我無法承受,我絕望地呻了一聲,倏地俯下身緊緊摟住她嬌體,兩個人的部緊緊貼在一起,接著便如機開火一般,濃濃的頭尖端疾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向她的體內,灌得道里是黏滑的漿。

她被燙得越發摟緊我的脖子,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嬌:「神經病……怎麼會這樣……我的好像掉了出去……」

我處於極端的快之中,沒有理會她的話,等高漸漸褪去後才想起剛才的錯愕,急忙在她的脖子和耳邊悄悄聞了幾下,那裡是我很悉的地帶,我一聞就知道是誰。但見她嬌的肌膚上浮動著陣陣的淺香,帶有一種獨特的處子體香,那是我再悉不過的味道了,不是北北的卻又是誰的?

我的心像掉進冰窟窿一樣,霎時間涼了個通通透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覺:開燈之前明明是安諾在和我角扮演,怎麼一關燈就變成了北北在我身下婉轉承

不,這不會是真的,還有一個地方沒有證明。我不死心地把手伸到她的間摸了一下,本該茸茸的部卻光溜溜地一都沒有,能摸到的只是我自己的。這下我像被雷電擊中一樣一動不動地呆在那裡,整個人都傻掉了。

「神經病……你終於要了我了……我是你的人了……」她兀自在我耳邊呻著,我卻有一種想哭的覺:完了,她連都沒有,肯定是北北無疑了。

她還想在我懷裡膩著,我卻什麼心思都沒有了,輕輕推開她顫聲問道:「你……是安諾還是北北?」

「我是安諾呀。」她輕輕笑了一聲。

「你……是什麼時候……把下面的剃光的?」

「我……早就剃光了。」

「不對,剛才我的時候你還有,為什麼現在沒有了?」我想要拔出巴去開燈,她卻緊緊夾住我的不讓動,我們就像連體嬰一樣下身緊緊貼在一起,誰都無法動彈了。

15。3

「安諾,」我大聲喊了一句,「把燈打開。」

沒有任何迴音,身下的女孩子也不作聲了。

「你要是不開燈,我馬上就走,你再也別想見到我。」我威脅道。

屋子裡仍然是靜靜的,居然連一絲呼聲都沒有。

「好了,你們自己在這兒玩吧,我走了。」我抱起懷裡的人,下了徑直向臥室門口走去。

剛要開燈,一隻手已經搶在我之前把開關按下去了,屋內馬上恢復了光明,我抬眼一瞧,安諾正赤著身子站在我面前,她訕訕地看著我,粉的臉上半紅半白。

我又轉頭去看懷裡的女人,她還想埋頭往我的懷裡鑽,被我一把摁住了額頭,她一臉羞澀的不敢與我對視,卻又哪裡躲得過去?果然我猜得沒錯,剛才與我做的正是北北,看這小妮子臉嬌羞興奮的樣子,顯然還有點意猶未盡。令我吃驚的是,她也化著濃妝和盤著頭髮,與安諾是一樣的新娘裝扮。

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只能承認自己又被算計了,我使勁盯著安諾,聲音低沉地問道:「這是誰的主意?」

沒等安諾開口,北北搶先說道:「是我的主意。」

我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胡說,你會有這麼機靈?」

她粉面含羞地把頭垂到我肩膀,我嚴聲說道:「還不趕快撒手?你想一直這樣掛在我身上嗎?」

她低頭「昂」了一聲,似乎不太情願,我把她抱到邊輕輕放下,她的腿還夾在我間不肯鬆勁,我沒跟她廢話,稍稍用力分開她的兩條長腿,出了自己兀自拔的巴,隨後便有濃白的緩緩出來,裡面還混和著殷紅的處女血絲。

出的時候再次牽動了道內壁上的,窄小的口又被擴大了一些,北北忍不住哼了一聲「疼」,雙眼幽怨地看著我,眉頭緊鎖,完全沒有了剛才熱情投入的樂勁兒。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巴,上面果然血跡斑斑,再看北北的口,那裡也淋灑著點點鮮紅,就連紅單上都能看見幾處醒目的落紅,可見剛才戰況之烈。

這時我才意識到,北北真的被我拿了一血,她再也不是處女了。我雙腿一軟,雙手抱著頭緩緩坐下,哭喪著臉說:「完了,我完了。」

安諾這才蹲下來對我說:「哥哥,你別自責了,這不怨你。」

「我犯了大錯了,以後我沒臉見爸爸媽媽了。」我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髮。

北北忍痛跳下來到我身邊,搖著我的胳膊說:「哥哥,這是我自願的,跟你沒關係。」

「怎麼能沒關係呢,小弟弟是我自己進去的,我還在裡面了,我就是罪魁禍首,這回我完蛋了。」我幾乎要哭出來了。

安諾輕輕說:「不知者不怪,這件事是我們倆商量好的,你頂多算喝醉酒認錯人了。」

我心如麻地低頭苦思了一陣,忽然「霍」地一聲站起來對北北說:「走,跟我去醫院!」

她愣了一下:「去醫院幹什麼?」

「我帶你去做處女膜修復手術,也許剛破完處還好修一點,如果時間拖久了就不好修了。」我著急地說。

安諾聽完忍不住笑了:「你還真是搞笑,把我也帶上吧,給我也做個修復手術,我也想當處女。」

「快點走呀,再晚就要拖到明天了。」我著急地去拉北北的胳膊。

北北怯聲怯氣地看著我:「哥哥,沒有用的,就算做了手術我也不是真正的處女了。」

「那也要修補一下呀,否則以後你還怎麼嫁人?」我執意要去醫院。

安諾這時竟然還取笑我:「你覺得被某人那麼完了,處女膜還能修復得上嗎?」

「這個時候你還開玩笑?」我生氣地看著她,「還不快點幫我想辦法。」

「哥哥,你就別苦惱了,」北北對我說,「做那個手術也只是掩耳盜鈴,再說咱們都已經……發生關係了,反正我以後又不會嫁給別人,處子之身早晚不還是要獻給你嗎?」

聽她這麼一說,我像了氣的皮球一樣張了張嘴,什麼話都沒說出來。過了半晌,我頹然地又坐了下去,悔恨、焦慮再次包圍了我。

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樣子,安諾再次過來安我:「哥哥,事已至此,就不要再糾結了,反正你和北北互相都喜,不如將錯就錯吧。」

「怎麼將錯就錯?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嗎?」

「為什麼不呢?年輕人犯錯,上帝都會原諒的。」她柔聲說。

「原諒個鬼,分明就是你們設陷阱害我,你倆就是一對謀家,我算被你們坑苦了。」

「哥哥,你只是時不小心錯了對象,又不是故意的,咱們都沒有責任,只能怨造物人。」安諾這時還在為自己開

聽到這兒,我忽然抬起頭看著她:「你們倆是什麼時候換的位置?是你掉下那次嗎?」她點點頭。

我把她推到一邊,鑽到底下看了一眼,那裡果然鋪著一條褥子,褥子上還放著幾件衣服,內上尚有未乾的水漬,估計北北剛才躺在下聽到我和安諾調情時有些動情了,沒準兒還自摸了一番。

我徹底明白了,原來北北一早就埋伏在底下,因為怕地上涼還鋪了一條褥子,她就一直躺在褥子上相機而動,等安諾故意摔到地上後,她就迅速和安諾換了位置,後來她爬上的速度那麼慢也是因為在換位置時耽誤了時間。因為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我又正當火焚身,本就沒想到底下還潛伏著一個人,這真是千算萬算,不如老天一算,更抵不過兩個丫頭聯手暗算。

我抬頭仔細看了一下臥室裡的佈置,發現了更多蹊蹺的地方。首先是牆上的喜字,正常結婚粘在牆上的貼紙都是紅的「雙喜」,也就是兩個喜字並排而立的「囍」字,而安諾佈置的婚房裡貼的都是古怪的紅「三喜」,就是三個喜字並排而立的圖案,我還從來沒有見過。

還有,桌上擺的果盤、蠟燭、茶杯都是三個,喜糖、喜餅、喜煙是三盤,喜筷是三雙,椅子也是三把,臥室頭上方牆上掛的是三個粉的心形氣球,上的紅公仔是一男兩女,就連地上的拖鞋都是三雙。

看到這一切我心想,凌小東啊凌小東,你真是愚蠢到家,新房佈置得如此奇怪,很多地方都是按照數字「三」設計的,你居然沒有發覺,真是天下第一號的呆子。

很快,我又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牆上的粉相框上蒙著一塊綢布,似乎有意在遮擋什麼,我上前把綢布揭掉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相框裡放的是一張巨大的結婚照,裡面的主角也是一男兩女,居於中間位置的新郎正是帥氣英俊的我,旁邊兩個穿著婚紗的新娘就是北北和安諾。

沒想到這兩個丫頭考慮得還周到的,連婚紗照都搞出來了,我指著相框氣憤地問她們:「這張照片是誰P的?」

安諾舉起手:「我找人做的。」

「為什麼要這麼幹?」

「我們倆都想跟你結婚,吵了好久也沒分出勝負,最後就決定一起嫁給你。」她非常嚴肅認真地說。

「一起嫁給我?你們昏了頭了吧?」我深深吃了一驚。

「我們沒有昏頭,說的都是實話。」

「你倆去醫院看看腦子吧,現在你們的神都有點問題。」我覺得我都快要瘋了。

「我們的神很正常,只是在表達內心的真實情。」

「表達什麼情?我看你們都有點魔怔了,這間房子也得不倫不類的。」我吐槽說。

「你不覺得這個新房佈置得很有特點嗎?」安諾得意地說。

「我看出來了,屋子裡到處都是跟『三』有關的數字,不用說了,牆上的那個『三喜』也是你們設計的了?」

「對呀,」北北興奮地把話接過來,「是不是有創意的?」

「是有創意的,」我諷刺地說,「等到被爸爸、媽媽、劉阿姨發現了,他們三個人就會給我來個三堂會審,之後再加上依依和蓉阿姨,五個人就把我推出午門五馬分屍了。」

「有那麼嚴重嗎?咱們三個人不會在他們發現之前遠走高飛嗎?」安諾說。

「遠走高飛?你的意思還是說要私奔?」

「不是私奔,是跡天涯,從此並肩看彩霞……」安諾糾正我。

「對對對,」北北附和說,「咱們在一起綿綿,你是風兒我是沙……」

聽聽,歌詞都出來了,兩個丫頭片子純粹是在這兒做夢,我是不打算跟她們一塊兒瘋了,馬上沉著臉對她倆說:「你們倆自己去私奔吧,走得越遠越好,我就不陪著你們了。」

安諾湊過來挽著我的胳膊說:「哥哥,你生氣了?」

「我沒生氣,」我無奈地看著她,「你上次說整個人都是我的了,現在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

「就是想報答你,才策劃了這個方案。目前看這是最好的選擇了,不然我和北北非鬥個兩敗俱傷不可。」

「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聯手的?」

「其實我們沒有真正聯手,」安諾認真地說,「我們一直是互相利用、互相防備,目前是互相妥協。」

「北北這幾次找我按摩出了好多么蛾子,是不是都是你出的主意?」

安諾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就提了幾個小的建議,主要還是姐姐她冰雪聰明、舉一反三。」

我轉而對北北說:「你也同意三個人一起結婚嗎?」

北北捂著小腹緩緩坐到上,似乎還很疼,她怯生生地說:「其實我是想跟你雙宿雙棲的,但安諾說如果不帶著她就把咱們攪黃了,我又鬥不過她,只好答應了。」

「你現在承不承認跟安諾聯手了?」

「我們只是……暫時的合作……」她似乎也顯得有點不情不願。

「你們為什麼一定要嫁給我呢?」

「安諾說你什麼事都想著我們,為了我們可以連命都不要,這世上除了你,別的男人都不可信。」

「我是你們的哥哥,會一輩子照顧你們的,但也用不著非得嫁給我呀。」我覺得頭好大,彷彿要裂開了。

「不行,只有嫁給你才會得到最大的保障,看看這幾次你在溫大鄉那兒吃了多少苦,還是一門心思地跟他鬥,最後到底把他打跑了,在咖啡店他一見到你就渾身發抖,這還不是因為你對我們是真的好。」北北越說越認真。

「是呀,沒想到你會那麼罩著我們,跟你在一起我們都很放心。」安諾在旁邊補充了一句。

「你們這是什麼邏輯?難道因為哥哥對妹妹好,妹妹就要嫁給哥哥嗎?如果大家都這麼想的話,這世界豈不是要套了?」兩個女孩子在嫁人這件事上出奇地意見統一,讓我越發覺得頭疼。

「剛才我在底下都聽到了,你說喜我,還說我,這不就證明了你對我們也有想法嗎?」北北臉微紅地盯著我,顯得很開心。剛才安諾一定是故意當著她的面問我「喜」與「」的問題,北北躺在下自然聽到了我們的對白。

我一把抓住安諾纖細的胳膊,把她輕輕拉到邊坐下:「今晚你是主謀吧?你這麼幹對得起爸爸嗎?對得起我嗎?」

懷歉意地握住我一隻手:「哥哥,我們倆這麼做也是實在沒辦法,你總躲著我們,要是再不下手就來不及了。」

「對呀,安諾說你和冷飲店、便利店那兩個小姐姐眉來眼去,早晚會出事的,她還說你和依依姐離婚了,正好我們兩個人頂上來。」北北在一邊幫腔。

安諾轉過頭瞪了北北一樣,大概在埋怨她什麼都往外說,北北吐了下舌頭,不作聲了。

這下又多一個人知道我和依依離婚的事了,我沒好氣地說:「我和依依是假離婚,再說這裡又不是阿拉伯國家,一個男人可以娶多個女人,你們都是我的親妹妹,就算到了國外我也不能娶你們,拜託都清醒一點吧。」

「不行,我們都認定你了,你別想甩掉我們。」安諾的態度很堅決。她的厲害我是曉得的,當初為了搶走爸爸不惜用各種手段攪我們的家庭,最終得爸爸媽媽夫分離,如今她又盯上了我,看來我以後也別想過太平子了。

「你們倆個都是花痴,我被你們害慘了,」我嘟囔著說,「這叫什麼事兒呢?我被自己的親妹妹婚,而且是兩個妹妹一起婚。」

「哥哥你別生氣,我們也是為了大家好。」安諾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的臉

「可是你們不應該設圈套騙我呀。」

北北心直口快地說:「安諾說你太狡猾了,實話實說肯定沒用,只能用點非正常的手段。」

「你們倆可真行,整天一套一套的,什麼『安東』計劃、『東北』計劃,還學會了偷樑換柱、移花接木,三十六計一點沒費,都用在我身上了。」我抱怨說。

「不用點計策不行呀,否則連你的影子都見不到。」安諾臉上掛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時,我發現北北正把雙腿不斷向上抬起,急忙問她:「你幹什麼呢?」

「防止剛才進去的出來,爭取早點懷孕。」她一本正經地說。

「別胡扯了,都發生這麼大的事了,還敢想著懷孕?趕緊把腿放下來。」我看著她的兩條長腿說。其實剛才做的時候就已經覺到對方的腿變長了,可惜自己不自知,沉湎於中不能自拔,沒有深加思考。不過話說回來,誰會想到北北藏在底下呢?

「當然敢想了,萬一懷上了就生下來。」北北說得很坦然。

「唉,真拿你們沒辦法。一會兒我帶你買藥去。」我嘆了口氣在邊坐下來,忽然覺到有東西硌了股一下,急忙起身掀開單一看,原來下面放著棗子、花生、桂圓、蓮子和一些五角硬幣。

我問她們:「這是什麼意思?」

「棗子、花生、桂圓、蓮子表示咱們要『早生貴子』,五角硬幣放在一起的意思就是要『湊成一塊』,這些都是結婚時必備的用品,很吉利的,你結婚時沒用嗎?」安諾解釋說。

「我早忘記了。」我鬱悶地想著,自己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內竟然結了三次婚,真是荒唐至極。

這時北北拿出三個戒指說:「哥哥,你把這個給我們戴上吧。」

「什麼意思?」我又驚了一下。

「新婚之夜咱們要互相戴結婚戒指呀。」北北的臉上泛著紅暈,安諾也期待地看著我。

「新婚?我看你們是發昏了。好了,不要再胡鬧了。」我站起身又要走。

「哎呀,老公,你不能走呀,你走了這個婚還怎麼結?」安諾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你們可千萬別叫我『老公』,被別人聽到會出人命的。」我警告她們。

「那你不許走。」

「不行,我在這兒耽擱得太久了,我要回去照顧媽媽。」我堅決地說。

「就是要走,也要完房再走。」安諾微微紅了一下臉。

「剛才不是完房了嗎?」

「剛才你只跟北北做了,那我呢?」她不悅地一把握住了我的巴。

了口氣:「這種事也要搞平均嗎?」

「對呀,必須雨均沾,這樣才公平。」她不地說。

「北北在這兒,咱們倆當著她的面房不太好吧?」

「怕什麼,剛才你倆做的時候我不也在旁邊觀戰嗎?」安諾繼續動著我的

「要不……還是改天吧,我不習慣做的時候旁邊有人。」我舒服得股一聳一聳的。

安諾臉上出神秘的微笑:「你不覺得今天的杯酒很特別嗎?你的巴是不是一直處於起的狀態?」

我吃驚地說:「你們……不會又在我的酒裡下藥了吧?」

北北這時害羞地說:「我們怕你不肯房,又把那個小藥瓶裡的藥給你加了一些,而且比上次還多加了一倍的量。」

我絕望地叫了一聲,只覺得巴更了:「怪不得今晚一直覺得很奮,原來是那杯酒鬧的,你們真是害人不淺。」

安諾得更快了:「那你還走不走了?」

我的頭已經變得通紅了,嘴裡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倆都是騙子,以後誰的話我也不信了。」

「剛才我聽了半天你們做,你以為我就好受嗎?姐姐還說她是處女,她叫得比誰都。難道她就不是在騙人?」安諾不服氣地說。

北北紅著臉打了她一下:「你才騙人呢。你不是說做那種事的時候不疼嗎?哥哥剛才……把那麼的東西往我的下面……覺身體都要被他撕成兩半了……到現在疼得都走不了路……」

「上回我只說了一半你就不讓我說了,沒錯兒,做那種事是很舒服,但是要分跟誰做呀,像哥哥這麼大的具當然需要適應一下。不過我看你剛才的反應好,跟哥哥的配合蠻搭調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經常做呢。」

北北的臉更紅了:「你的臉皮真厚,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安諾不理她了,用溫暖的妙手開始撫摸我的囊:「哥哥,咱們去房吧。」

看到她渴望的眼神,我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過了,索抓住她的手說:「走吧,到上去。」

她高興地跟我走了幾步,忽然轉過頭對北北說:「姐姐,你也來觀戰嗎?」

北北窘得面通紅:「我才不像你那麼沒羞沒臊呢。」說完拿著衣服就離開了臥室,只留下了一道虛掩的門。

我悄聲對安諾說:「要不把燈關了吧?」

「我才不要呢,黑燈瞎火的都看不清臉,再說你一直讓我角扮演別人,我是不是該本出演一回了?」她對剛才扮演北北的事一直頗有微詞。

「好吧,你開心就好。」我摟著她輕輕躺在上。實話實說,我也不太想在黑暗中做,主要是怕北北又趁溜進來。

其實這段時間無人與我做,把我憋得也夠嗆,剛才僅僅了一次,本就沒有熄滅我身上的火。而且自己又喝了下藥的酒,下身依舊縱橫,要不是顧忌著眼前兩個美女是我的妹妹,早就和她們幾個來回了。

我俯下身在安諾的起來,準備好好撫一番,她急吼吼地推開我的頭,面帶酡顏地說:「不用親了,直接進來吧。」

我伸手在她的口一摸,沾了一手的滑粘,看來她也動情很久了,這個小魔女想必是聽聽得熱血沸騰,比我還要難以忍受了。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我顧不得北北就在客廳的事實,分開安諾的兩條腿就把進了她的桃花,耳邊馬上傳來她意的哼聲,我猜她一定是為了促成我和北北做忍了很久,否則我第一個入的人本該是她。

了幾個回合安諾就大聲叫起來,而且叫得很誇張,似乎是有意叫給門外的北北聽的。她的兩條腿緊緊夾住我的,不住地催我向下使勁,彷彿是嫌我的力度不夠勁爆。

本來我還想收斂一點,不想在北北面前表現得太過放,但安諾似真似假的表演讓我無法再保持平靜,我很快就進入了高速模式,部像安了發條一般在她的兩腿之前起伏,硬的口水花四濺,「滋——滋——滋」的水聲和「啪——啪——啪——」的擊聲混雜在一起,加上我們兩個人的呻聲,整間臥室意盎然,充的氣息。

雖然我正埋頭打,依然留意著客廳的動靜,北北彷彿只是一直在傾聽,她畢竟是個初經人事的女孩,即便一牆之隔有人在上演真人秀也一定羞於觀戰。可是一聲輕微的椅子響忽然提醒了我,好像她動了一下。這個小妮子不會是忍不住了吧?

由於一直背對著臥室門,我忍不住想要回頭看一下,安諾覺察到了我的異樣,她馬上抱住我的頭就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使我沒法兒回頭。兩個人的舌頭攪了一會,安諾乾脆抱著我的後背坐起來,變成了和我面對面坐式合的姿勢。

這時就看出了她腹力量的強勁,她一手攬住我的脖子,一手撐在上,小蠻像彈簧一樣來回彈動,套得巴一陣陣酥麻。她媚眼含情地緊盯著我,嘴裡嬌不斷:「老公……我好舒服……你今天比哪一次都硬……」

「別叫老公,聽著好彆扭,叫哥哥行嗎?」我順著她的小蠻一點點摸上來。

「叫哥哥……你就沒有罪惡了嗎?」她促狹地說。

「我算被你們害苦了,你們給我挖的坑太大了……」我不甘心地說著,股使勁往前頂了幾下。

「哦……得好深……不要得便宜賣乖啊……兩個妹子陪著你還想怎樣?」她陶醉地後仰了一下身子,顯得肢更加柔軟。

我的雙手緩緩攀上了她的房:「我怎麼覺……佔便宜的是你們呢?」

安諾正和我說著話,忽然用手一推我的肩,讓我仰面躺在上,變成了女上位的姿勢,接著她在我身上顛得更快了,臉上浮現出一片綺麗的,一直蔓延到口,兩隻雪搖曳得像兩個瓜,我不住捻著兩粒紅櫻桃輕輕撫觸著,她口裡的哼唱越發斷斷續續了:「壞哥哥……你說實話……是不是因為北北在這兒才這麼硬?」

「少胡說了,你就是我的剋星,我要懲罰你。」我一邊說,一邊將她的頭微微向外拉拽。

安諾痛得叫了兩聲,臉上卻布意,她又扭了幾下細後,動作忽然大了起來,身體搖晃得像一個鐘擺,兩隻玉手也與我十指相扣,像是有綿綿無盡的意要傳遞到我身上。

我被她的突然加速套火燒火燎一般刺,直覺告訴我肯定發生了什麼,因為她的眼睛忽然緊盯向門口,臉上也顯出陶醉的表情,彷彿有人正在門向裡窺探。是了,一定是北北忍不住好奇心,悄悄跑到門口偷看我們了。

安諾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她忽然站起身跪到上,指著部對我說:「從後面來。」

我猜到她是要表演給北北看,火中燒的我也顧不了那許多了,摟住她圓潤的股就從後面進了,她被這迅疾的一刺得心花怒放,嘴裡慌促地叫道:「冤家……你可真狠心……對……就是這樣……別停……」

她的這個要求正合我意,我開足馬力就是一通狂轟濫炸,很快把她得語不成句,身扭得幅度更大了:「壞哥哥……壞哥哥……你的力氣好大……是在報復我嗎?」

我心想,你一手策劃了這個局,今天還能便宜了你?非得你找不到北不可。對,得你連北北都找不到。

雖然安諾不如北北的小緊湊,但是她勝在技巧豐富、作風潑辣,我一邊摟著她的圓衝刺,一邊回想起剛才北北的蜿蜒,真的是銷魂緊緻,忍不住就有了意,幾記重後想要拔出到外面,她急忙嬌著抓著我的腿說:「到裡面吧……我現在是安全期……」

聽她這樣講,我徹底卸下包袱,在一輪疾攻後把一道道滾燙的全都進了她的花心深處,燙得她像鴕鳥一樣把頭低下來埋在被子上,嬌軀一陣痙攣,嘴裡發出「唔唔」的呻聲。

她就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地靜止了半天,看來是被徹底到了,我也摟住她緩緩息著。我們倆在這一番之後才真正有了房的模樣,唯一與別人新婚夜不同的是,今晩我是在和兩個新娘輪房,現在身下與我做的是一個「新娘」,而另一個「新娘」此刻還在門口觀敵瞭陣呢。

898511 2024-08-18 04:51:40

15。4

過了一會,安諾微微動了一下身子,壞笑著對門口說:「姐姐,輪到你了,是不是等得不耐煩了?」

我回頭一看,北北的身影在門口迅速閃開了,安諾拍了我一下:「還不快把她請進來?」

我急忙從她身上爬下來:「別鬧了,北北臉皮薄,當心她生氣。」

安諾撇了撇嘴:「你就別瞞我了,姐姐瘋起來可不比我遜。」

過一會兒,北北敲了敲門說:「哥哥,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吧。」

我和安諾急忙套上內衣出了臥室,北北已經穿好衣服站在客廳中央了。她低頭地看著自己的腳尖,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慍怒還是羞澀。

安諾上前拉著她的手說:「姐姐,對不起,讓你等了半天,現在該你進去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倆要輪著來是嗎?拿我當什麼了?」

她瞪著大眼睛無辜地說:「拿你當新郎呀!難道你不應該照顧好兩個新娘嗎?」

北北淡淡地說:「我有點累了,想回去了。」

安諾小聲說:「今晚是房花燭夜,咱們不是應該在一起共度良宵嗎?」

我這時也想打退堂鼓了,趕緊跟她說:「今天就到這兒吧,咱們瘋也瘋過了,還是各回各家吧。」

她失望地說:「原來還是要分開。」隨後整個人都愣了一會,好像在想:怎麼這麼快就要散場了?看來再美的夢終究還是有醒來的時候。

我和北北快要出門的時候,轉頭問安諾:「你今晚去哪裡?我送你回家吧。」

她悽然地坐在椅子上說:「我哪兒也不去,就留在這裡。」

我悄悄對她說:「快點把這裡恢復原狀吧,讓人看見就糟了。」她不置可否地看著我,眼裡透出一股說不清的幽怨。

離開安諾的家後,北北也一直保持沉默的態度,像是心事重重,又有些悶悶不樂,和剛開始房的興奮勁頭兒完全不同了。我竭力說話想逗她開心,她的反應總是很平淡。

走了一會我提議去買避孕藥,她平靜地說:「不用了,我身上有。」說完,拿出一粒避孕藥當著我的面吃了下去。看來她都已經準備好了。

快把她送到家的時候,她提議去吃點宵夜。我說:「好呀,正好剛才勞動了半天,有點累了。」

她白了我一眼:「你就會胡說八道。」

北北帶著我來到一排小吃攤前,點了兩份狼牙土豆、鐵板豆腐就吃了起來。看著她狼虎咽的樣子,估計已經飢腸轆轆半天了。其實我並不餓,只是為了陪她,因此吃了幾口就東張西望起來。

這時一個煎豆腐的大嬸的嫻手法引了我的目光,我興致地看著她的烹調技藝,覺得很有節奏

大嬸又做了幾份豆腐後,喊她的老公幫忙把油桶拎過來,隨著一聲「好的」,便看見一個消瘦的男人從攤後面走了過來,我一看到他便吃了一驚,這不是米開羅嗎?他怎麼做起了路邊攤的兼職?

米開羅看到我後也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常態,熱情地和我打著招呼。我們倆聊了幾句後,我試探地問他最近公司忙不忙,他苦笑了一下說,公司最近沒什麼事,他就利用晚上的時間幫子擺擺攤,也算幫家裡分憂。

看他言又止的樣子,我猜到他在公司裡一定是頂著虛職無事可做,頗有懷才不遇之,但這是媽媽的主意,自己不好說太多,只能拐彎抹角地問他是否需要經濟上的援助,他很聰明地猜到了,馬上說「不用不用」。

北北吃完以後,我拉著她起身要走,臨別時米開羅非常熱情地和我握了握手,他這樣的計算機高手居然要窩在這裡,讓我覺得很慨,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

走出沒多遠,我意外見到了便利店的收銀員慧小鳳,她竟然也在夜市擺攤。看她神態憔悴的樣子,和當初那副牙尖舌利的模樣完全不同了,不會是也缺錢了吧?

好奇心讓我按捺不住,湊上前和她聊了幾句。她一見我就出很尷尬的表情,動作也很慌,一問才知道她的母親生病住院了,過幾天需要手術,她現在不但需要在醫院照顧病人,晚上還要出來掙錢。

我問她:「手術還差多少錢?」她搖搖頭說:「差得不多。」之後無論我怎樣問都不肯再說。

臨走的時候我說自己有位老同學在醫院,也許能幫得上她的忙,她很地說:「謝謝你,你真是熱心的。」

「唉,舉手之勞。」

她猶豫了一下又問:「帥哥,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

「哦,沒問題,我姓凌,叫凌小東。」這次我沒再開玩笑。

離開夜市後,北北不悅地說:「你的這位紅粉知己好像對你有點意思。」

「是不是在你們眼裡所有的女人都對我有意思?」

「不是這樣嗎?上次你倆在醫院就黏黏糊糊的。」她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對她沒覺。」

「你現在很討厭,」她突然變得煩躁起來,「成天招惹女人,對情一點都不負責任,安諾說得沒錯,你就是個花心大蘿蔔。」

「你怎麼了,北北?」我詫異地看著她。

「我不知道,我就是很煩。」她鬱悶地甩開了我,一個人快速向前走去。

北北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發脾氣了,其實我和安諾做之後她的情緒就很不對頭,我快步追上去對她說:「北北,是不是因為剛才我和安諾房的時候沒有叫你?」

「你知不知道你很煩人?你身邊有那麼多女人,我連邊兒都靠不上,你幹嘛還要招惹我?」她轉頭對著我一口氣出了一堆抱怨,眼裡還冒著火。

「北北,你既然這麼想,我也沒什麼可說的,」我嘆了口氣說,「咱們保持距離就是了。」

「凌小東——」她氣得跺了一下腳,「你故意氣我是不是?」

「好了,快點走吧,已經很晚了。」我對她招了一下手。

北北正要再發火,路邊的燒烤攤裡忽然衝出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兩眼通紅地看著我:「你是不是叫凌小東?」

我看他來意不善,戒備地擋在北北身前:「是的,你有什麼事?」

他二話不說,掄起一子就向我打了過來,早有防備的我一轉身就躲了過去,這漢子居然向北北撲了過去,我一看情況不妙,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胳膊上,把他踢得一個趔趄,子也飛了出去。

他勉強站穩後,搖搖晃晃地又撲了過來,我看出這傢伙喝醉了酒,馬上將他撂倒在地,不想他是個無賴,咬住我的胳膊就不鬆口,我急忙用擒拿的招式抓住他的頭,將他牢牢按在了地上。

就在我想要喊話北北報警的時候,圍觀的人群中鑽出了一個穿著棕吊帶連衣裙的女人,她喊著我的名字說:「小東,別報警,他是我哥哥!」

我抬眼一看,這不是公司財務部的葛離花嘛,沒想到她今天穿得這麼,豐的上身僅用兩細吊帶兜住上圍,事業線深邃幽長,下身的荷葉裙襬剛剛蓋過股,兩條穿著膚絲襪的大腿幾乎完全在外,這種修身的緞面裙裝充分凸顯出了她的豐腴身材,瞬間就成為現場矚目的焦點。

她慌地趕到我面前,說她的哥哥喝多了,請我原諒他一次。我這才發現那傢伙趴在地上快要睡著了,就起身放開了他,很快過來幾個他的朋友把他架走了。

這時我忽然覺得胳膊有點痛,原來剛才那個醉漢把我的衣服咬破了,手臂也咬出了血,北北急忙去藥店買來外用止血物品給我簡單包紮了一下。

葛離花在一邊不住地給我道歉,我問她哥哥為什麼打我,她窘迫地說,不知是誰把我那天抱著她過馬路的情景拍成照片併發到了微博上,大家看到我的手放在她的裙裡,都認定我和她有曖昧關係,正巧她的老公和她鬧離婚,馬上借題發揮地大鬧一番,得她想不離也不成了。她哥哥得知此事後,先是找她老公理論未果,接著就一門心思地要找我算賬。

我說:「所以你哥哥找了幾個人要教訓我?」

「那倒不是,我們只是在路邊吃燒烤,大家一直吃得開心,不知他聽到了什麼突然就躥出去了。」

「葛大姐,用不用我跟你老公解釋一下?這個誤會是可以說得清的。」

「算了,他早就想和我離婚了,這次不過是找個藉口而已。你的傷嚴不嚴重?用不用去醫院?」

「我嗎?小傷而已,不礙事的。」

葛離花再三道歉後才走人,北北看著她的背影悄悄對我說:「這也是你的同事嗎?」

「是呀。」

「她怎麼打扮得像個舞廳的小姐?」

「這……可能是她的穿衣風格。」

「她穿得好呀,一看就不是個正經人。」

「不要在背後議論別人,她沒那麼差勁。」

「你把她的肚子也搞大了嗎?」

「我沒有。」

「那她的老公為什麼要和她離婚?」

「我怎麼知道?反正和我沒關係。」

「和你沒關係?不是你倆偷情的照片被人發到網上去了嗎?」

「胡說,不是偷情的照片,是我見義勇為的照片。」我就將自己三次救助葛離花下護欄的英雄事蹟說了一遍。

北北聽後撇了撇嘴:「你說的話好離譜,怎麼聽都像是編的。」

「我現在也好後悔,早知會惹這樣的麻煩就不幫她了。」

「剛才她那個哥哥好嚇人,像是瘋了一樣。」

「酒鬼嘛,喝多了都一個德。」

「對,就好像你上回一樣,在車裡跟我們耍酒瘋。」

「我比他文明多了。」

快走到樓下的時候,北北可憐巴巴地哀求我:「哥哥,剛才那個酒鬼把我嚇到了,你陪我在家裡坐一會行不行?」

我懷疑地看著她:「你怎麼又來這一手?不行,今天太晩了,我要回去了。」

「好哥哥,你就陪陪我吧,我真的害怕。」她搖著我的胳膊懇求我。

本來我堅決不打算上去,但架不住她靠在我身上軟磨硬泡,只好退讓了一步:「好吧,我上去坐一會,但是咱倆說好了,不能坐太久。」

她高興地說:「好呀,沒問題。」

進了門以後,我衣服也不就坐在沙發上,刻意地和她保持距離,她給我倒的任何飲料都不敢喝,只是跟她東一句西一句地閒扯。

北北又聊了一會,看我渾身充了戒備,不住失望地說:「你怎麼離我那麼遠?」

「沒有呀,以前不也是這樣聊天嗎?」

「那好,你不許再動了。」她挪到我身邊坐下,眉頭緊皺地看著我。

我故作輕鬆地說:「不動就不動。不過我出來很久,該回去照顧媽媽了。」

「你別騙我了,媽媽這幾天都和她的幾個秘書住在一起,說要研究一個緊急項目,你早就被攆出來了,是不是?」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

「你與其回自己的房子一個人住,倒不如留在這裡跟我做個伴,不是更好嗎?」她慢慢貼在我的身上。

「我……還有點別的事要做,必須用我自己的電腦,現在就得回去了。」我早就猜到她讓我上樓是要把我留下來,果然沒說上幾句話她就開始編織一張溫柔的大網,目的也很明確,就是要把我困在網中央。

「電腦我這裡有,要是實在不合你的要求,今晚就別幹工作了,陪我聊聊天吧。」她說得很輕鬆,不過我估計到時肯定不會僅僅是聊天那麼簡單。

「不是說好了就坐一會嗎?」

「哥哥,你很怕我嗎?」她貼得我越來越緊,纖纖玉手也放在我的腿上。

「笑話,你是我妹妹,我怕你幹什麼?」我故作輕鬆地說。

「那你為什麼不摟著我?」她輕輕在我的子上摩挲著。

我只好把手環在她的上:「剛才跟那個酒鬼打架把衣服髒了,怕你嫌不乾淨。」

「我才不嫌髒哩。」她把頭靠在我的肩頭輕聲地說。

我們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腦海裡均是思緒如

又過了一會,她終於問出了我最害怕的問題:「你後悔了嗎?」

我的身體輕輕抖了一下:「我……從來沒有後悔過。」

她貼得我更緊了,身體變得火熱,粉紅的俏臉越發燙人,聲音細若蚊蠅:「我……也不後悔……」

「北北,這件事打死也不能跟任何人說,說了咱們就都完蛋了,尤其是媽媽那裡更不能出一點風聲。」我緊張地叮囑她。

她半晌不說話,像是陷入沉思,我等了許久見沒回音,忍不住輕輕晃了一下她,卻發現有體滴在手臂上,低頭一看,她竟然在悄悄地淚。

我急忙扯過兩張紙巾遞給她:「北北你怎麼了?為什麼哭?」

她低聲泣著說:「我覺得……喜你的人太多了……我一點機會都沒有……」

「誰說的,你也有你的優勢呀。」我小心翼翼地幫她擦眼淚。

「我有什麼優勢?我連安諾都比不過。」她泣著說。

「你有比她強的地方呀。」我安她說。

「什麼地方?」她抬起淚眼看著我。

「你的胳膊比她長,夾菜的時候不用站起來。」我一本正經地說。

「這算什麼優勢呀,一點用處都沒有。」她生氣地打了我一下。

「怎麼沒有用處,以後抱男朋友的時候可以抱得更緊。」

她聽到這話忽然臉紅了一下,接著使勁摟住我的脖子說:「好,我現在就試一下能抱多緊。」

「怎麼樣,心情好一些了嗎?」我任她靜靜地抱了一會,才把著她的胳膊說。

「好一些了,要是今晚你能留下來陪我就更好了。」她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又開始嬉皮笑臉了。

「今晚不方便,過幾天行嗎?」我再次使用了拖延戰術。

她又賴在我身上了一會,都沒有磨得我心軟,情緒又低落下來:「從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對我這樣的大美女視若無睹。」

我無言地看著她,心想,你說的都是廢話,我敢對你視若有睹嗎?這都不知道該怎麼瞞著媽媽呢。

她噘著嘴放開我:「你一定要走是嗎?」

我微笑著抱拳做懇求狀,她「哼」了一聲站起身:「你等一下再走,我給你的傷口重新包紮一下。」

「有這個必要嗎?」

「當然有必要了,萬一那個醉鬼有傳染病或者狂犬病呢?」她一邊說著,一邊去拿藥箱,我只好耐心地等著她。

北北翻箱倒櫃地找了一會,忽然聽到「嘩啦」一聲,接著傳來她的一聲驚叫,我迅速衝到廚房,只見她正痛苦地捂著一隻腳呻,地上到處都是玻璃杯的碎片和熱水。

我急忙把北北抱起來,小心翼翼地繞過地上的玻璃碎片,把她放到客廳的沙發上,扒下襪子一看,腳踝附近燙紅了一小塊,但是並沒有腫起來。

許是我襪子的動作生硬了一點,她「哎唷」、「哎唷」地叫了兩聲,我心疼地說:「怎麼這麼不小心?很疼吧?」

她抿著嘴搖搖頭,表情似乎很痛楚。

我嘆了口氣,拿來藥箱給她的腳上藥,藥膏抹完後,她覺清涼了許多,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一些。

北北的腳燙傷之後,幾乎什麼事都不做了,全都是靠我來跑腿。其實我覺得她傷得並不嚴重,但她偏偏說動不了,我也拿她沒轍。

最後,我看她沒有放我走的意思,乾脆主動說:「要不我今晚留在這兒照顧你吧?」

此言正中北北的下懷,她高興地說:「太好了,神經病,謝謝你。你真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想說什麼。」

我心說,聰明什麼,我就是條大笨豬,被你一直牽著鼻子走。也不知為什麼這麼巧,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一杯熱水打破了。

為了抵擋她對我的糾,我開始拼命地幹活,把整間房子打掃了一下,把能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北北一個勁地勸我坐下來歇一會,我說:「不行,本帥哥眼睛裡容不得活,看到屋子就想收拾乾淨。」

眼看沒有活幹了,我就開始洗衣服,把所有能洗的衣物都掏出來,把桌布、單、被套、窗簾也拆下來扔進洗衣機,北北蹙眉看著我:「你是想讓我徹底沒有活幹,是嗎?」

「你的腳受傷了做事不方便,我一次幫你把活幹完了,你就省心了。」

「既然你這麼喜洗衣服,也把我洗一洗吧。」

「洗你?怎麼洗?你是要洗澡嗎?」

「對呀,出了一天汗,多髒呀。」

「腳上有傷怎麼洗?今天就算了吧。」我趕快勸她打消念頭。

「不行,我每天都要洗,不然沒法兒睡覺的。」

「這樣吧,你把這隻受傷的腳用塑料袋包好,去衛生間簡單衝一下吧。」我給她出了個主意。

「我腳疼,洗不了,你幫我吧。」她依賴地看著我。

「我只能扶你到浴房,剩下的你自己做。」

「好哥哥,你幫我洗吧。」北北繼續磨我。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洗澡這件事你還是親力親為吧。」

「不,我真的洗不了,需要你的友情協助。」她堅持地說。

事已至此,我看她可能真的不太方便,只好同意了,反正她的身又不是沒看過,再多看一次無所謂,關鍵是當心她又耍什麼花招。

把她抱到浴房坐在凳子上後,她果然開始出么蛾子:「你也了吧,省得把衣服了。」

當我到僅剩一條內時,她還讓我,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脖頸:「你這個花痴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你的腳不疼了嗎?」她笑嘻嘻地吐了舌頭。

給她洗澡時我採用了速戰速決的方法,可她顫巍巍的和小香還是起了我的望,特別是她的身體反覆在我身上摩擦,溫軟的體從各個方位不斷撥著我,簡直就是之源。

當擦到大腿的時候,她的白虎小有一點被撕扯後的擴張口霧氣藹藹地向外著熱氣,想到剛才就是在這裡肆意,我再次動起來,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的口,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地停了下來。

北北的是真的很緊,可惜和她房的時候沒有細細體會,要不是自己強行忍住意,恐怕戰不了幾個回合就得繳了。一般女孩子初夜的時候都會叫苦連天,可她的適應期好像很短,後來的配合完全不像個生手,叫聲也很銷魂,不會她和我的相也很高吧?

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讓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接著就看到北北正似笑非笑地盯著我:「你在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我有點結結巴巴了。

「你是不是在想房的事?」她低下頭笑盈盈地說。

沒想到被她悉了心機,我驚得差點沒跳起來:「我在想……該給你打沐浴了。」

她瞥了一眼我高高支起的內,不悅地說:「口不對心。」

糟糕,什麼都被她發現了,可不能再逗留下去了。我三下五除二把她洗乾淨就抱了出去,自己也迅速衝了一下,趕緊穿上衣服來到客廳。

北北躺在沙發上說:「今晚你陪著我睡吧。」

「那樣不方便,這樣吧,我就在另一間臥室,有事你就喊我,肯定第一時間趕到。」我急忙打消她的念頭。

「你可真討厭,前幾個小時還在房,現在就鬧分居。」她抱怨說。

我心想,誰不知道你心裡打的那點小九九,你這丫頭打算把我一步一步地拉下水,今晚可要打起萬二分神,說什麼都不能再給你可趁之機。

北北遊說了半天都沒能說動我,只好噘著嘴去自己的房間,我覺得自己還是剋制的,在上這件事上起碼沒有放縱她。

把她勸退後,我也不敢掉以輕心,進臥室之前把房間的鑰匙都要來了,還在裡面反鎖了一下,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看著緊閉的房門,我自認為無懈可擊,除非她上翅膀從窗戶飛進來,否則難奈我何。看來今晚可以高枕無憂,做個美夢了。

可惜世事之變化往往出人意料,後來的事實證明,我自以為固若金湯的防衛系統本就沒用,從我鎖上房門的那一刻起,整晚的噩夢就開始了。

15。5

「你以為鎖上門就安全了嗎?沒有用的,北北對你的擾無處不在。」冥冥中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對我這樣說。

我剛躺到上五分鐘,北北就開啟了對我的召喚模式,平均每隔四十分鐘就要喊我一次,大概是上學時一堂課的時間,喊我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門,從倒杯水到送眼罩,從上廁所到摳耳朵,後來她說身上,讓我幫她撓一下,我說你怎麼這麼多事,到底還能不能睡覺了。她說我就是要睡覺呀,但是渾身不舒服也沒辦法呀。

我乾脆給她做了一個全身按摩,她舒服得直哼哼,終於要睡著了。就在我暗自慶幸之際,剛過了四十分鐘她又叫我了,我絕望地仰天叫了一聲:「老天爺呀,派一個神把我收了吧,不想再活受罪了!」

到了她的房間一問,差點沒把我的鼻子氣歪,她說她最喜的一個絨熊抱枕不見了,讓我幫忙找一下。我下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就隨手拿了一個絨豬玩具給她,她說不行,就要那隻絨熊,讓我上衣櫃裡再找一找。

我耐著子到衣櫃裡翻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她說肯定就在那裡,讓我繼續找。我索鑽進衣櫃裡來個徹底的大搜查,依然是一無所獲。衣櫃裡本來就空氣稀薄,我又困得頭昏眼花,找了半天無果,竟然在衣櫃裡睡著了。

睡了大概四十分鐘,又被北北喊醒了,她生氣地說聽到我打呼嚕了,問我為什麼不認真找東西,我說我仔細找了,實在找不到,她語氣堅決地說就在櫃子裡面,肯定能找到,我可憐巴巴地北北你不困嗎,換個別的抱枕吧,我實在不住了。她看我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只好說那就算了吧。

我回到自己臥室躺了大約四十分鐘,她的喊聲如期而至,我像受傷的野獸一樣發出痛苦的嚎叫聲,直接衝過去問她:「大小姐,您又有什麼事?」她可憐巴巴地說總能聽到奇怪的動靜,讓我幫忙聽一下,我只好蹲在邊豎起耳朵傾聽。

聽了半天什麼也沒聽到,我忍不住眼皮打架,很快又睡著了。後來還是她把我叫醒了,說沒事了,讓我回去睡覺。

我回去以後本就沒敢睡覺,靠在頭坐著打了一會盹,果然不出所料,等了半個多小時又聽到她的呼喚,我二話沒說,抱著褥子和被子就過去了,一見她就哀求說:「姑,給我一條生路吧,這次又讓我幹什麼?」

「我想問你,能不能到我的房間來睡?」她怯生生地說。

「我這不是抱著被子來了嗎?」我直接把褥子鋪在地上,躺在了上面。

「哥哥,你真好。」她動地說。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去那個臥室了,來來回回白折騰了半天。」我嘆地說。

「哥哥,我還是害怕,你能不能跟我睡在一張上?」她試探地問。

「不行,堅決不行。我都已經跟你在一個房間了,你還想怎麼樣?」我斬釘截鐵地回答。

她不作聲了,用沉默表達了她的意見。

又過了一會兒,我忽然起身抱著被子來到她的上躺下,她驚喜地問:「你為什麼又肯來了?」

「我覺得還是主動一點比較好,不然你一會又給我來疲勞轟炸怎麼辦?」

「嘻嘻,你把我想得太壞了。」她的聲音裡透著高興。

「好了,我跟你在同一張上了,你不要再打擾我了,快點睡吧,明天早上該起不來了。」我困得頭像要裂開一樣。

糊了一會兒,北北又晃著我說:「哥哥,哥哥。」

我幾乎要哭出來了:「姑,還有什麼事?」

「你還沒說『晚安』呢。」

我長出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好吧,晚安,晚安。」

「晚安,親的。」她甜甜地說完,順便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我也懶得理她了。

這次北北沒有再打擾我,我終於睡了一個超過四十分鐘的覺,而且還做了一個幸福的夢。

夢中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媽媽已經生完了孩子,又恢復了她的蜂身材,而且變得更年輕漂亮了,彷彿才三十多歲。

她推著一輛很大的搖籃車,裡面應該是我們的孩子,我高興地跑向她,她急忙做個「噓」的手勢,提醒我不要吵醒正在睡覺的寶貝。

我興奮地湊過去想看看我和她的情結晶,她卻不讓我看,徑自把車推到了一邊,我連車裡是幾個孩子、什麼別都沒有看到。

正在我著急的工夫,她忽然換上了標誌的西服套裙和絲襪,微笑地拉著我的手來到臥室,我很久沒看到她出這樣嫵媚的笑容了,覺身體都酥了半邊。

我剛想吻她的豆沙,她卻輕輕推開我的臉,在我錯愕的時候,她嫣然一笑,蹲下身把我的子褪掉一半,掏出巴含在了口中。

「喔——」那種瞬間而起的快令我呻了一聲,沒想到媽媽會這麼主動,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媽媽的丁香妙舌如同花蛇一般裹住緩緩遊動,不斷跳躍的舒如同登山一般逐級上升,她的技術真是越來越好了,我輕輕抱住她的頭,渾身不住地哆嗦著。

以前做這種夢的時候都是似幻似虛,今天不知怎麼地竟然十分真,連她青筋時的疙疙瘩瘩的覺都深入骨髓,而且那種直衝頭頂的暢意越來越清晰,得我的意識不斷轉換,媽媽的形象逐漸模糊,眼前慢慢出現了另外一個女人在我的

「哎呀!」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驀地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眼前真的有一個女人在給我做口

我隨手打開臺燈一看,含住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好妹妹北北,她怎麼跑到了我的兩腿之間給我做口舌之侍?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強忍住劇烈的快推開她:「北北,你幹什麼呢?」

她含羞地看著我:「你還說呢,剛才你突然喊著『老婆』、『老婆』,抱住我的頭就往你的,還說讓我嚐嚐你的火腿腸好不好吃。」

我緊張地問:「除了『老婆』,我還喊別的了嗎?」

「都是一些七八糟的話,好像說了什麼『看看孩子』,其它的就聽不清楚了。怎麼,你還有什麼小秘密嗎?」她狐疑地問我。

「沒有,我哪有秘密。」我心虛地說。

「騙人,你肯定是在外面又找了個小老婆,說不定孩子都已經生出來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報復地咬了一下我的頭。

「噢——」我得聳了一下股,慌促地說,「北北,你別這樣了。」

「這次不是你主動的嗎?」

「對不起,剛才我可能是夢遊,把你當成依依了,我向你道歉。你現在明白為什麼我不敢和你睡一個房間了吧?」

「其實你把我當成老婆也沒什麼不妥,」她緩緩動著說,「本來今晚就是咱們的房之夜。」

房的事就別提了,我現在還後悔呢,不該跟你們胡鬧。」

「你是胡鬧嗎?我一點都沒看出來,你和安諾做……那件事的時候真是投入,你們偷情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依依知道嗎?」她懷醋意地問。

「她……不知道。」我慚愧地說。

「不會大家都知道了,就瞞著她一個人吧?」她嘆息了一聲。

「你可千萬別告訴依依,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擔心地看著她。

「你對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和安諾不也是你招惹的嗎?」

「好吧,你們都是活祖宗,我惹不起你們。」

「你知道就好。對了,安諾今天為什麼表現得那麼豪放,你們平時也是那樣的嗎?」她不高興地質問我,話裡話外都透著妒忌。

「嗯……差不多吧。」這個問題讓我有點尷尬。

「我覺得她就是故意表演給我看的,想讓我看看她的技巧有多麼好,這個丫頭最有心計了。」北北憤憤地說。

「你們不是一個團隊的嗎?」我笑著問。

「什麼團隊,就是互相利用而已,我整天跟她在一起都學壞了,」她說著說著,忽然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不行,你必須把跟她做的那些姿勢再跟我用一遍。」

瞧瞧,繞來繞去還是繞到這個話題上面,從上樓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肯定逃不過她的魔掌,別看我嘗試了那麼多辦法,最終的結局都是一樣的:要跟她上

「咱倆已經錯了一次了,不能再錯第二次。你快點睡覺吧,睡著了就不會胡思想了。」我輕輕推開她。

「就算我睡著了,你的小弟弟能睡得著嗎?」她用力撥拉著壯的巴,任憑它在我的肚皮上彈來彈去。

「當然能了。」我強行把她按倒在上,給她蓋上被。北北不出聲地任我擺佈著,眼睛忽閃忽閃地放著狡黠的光芒。

我在她身邊靜靜躺了一會,很快又進入了夢鄉。這次的夢也很香,而且還和上一個夢銜接上了,媽媽在給我口之後,和我緩緩躺到上,我們都採用側臥的方式,一邊深情地凝望對方,一邊撫著彼此的身體。

的橫真是讓人無法自制,媽媽很快就面緋紅,紅微微張開,期待地看著我。我心領神會地扶起她的一條美腿,把巴對準的白虎緩緩推送過去,這次她的小異常緊緻,只把一小段進去就無法深入了,她的眉頭微微皺著,好像有些痛苦。

這可是怪事了,媽媽的小什麼時候變得像處女一樣緊了?難道生完孩子以後女人的道都變窄了?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媽媽的面容突然模糊起來,卻變得更緊,彷彿要把勒斷,那種真實的快一下子喚醒了我的意識,我不敢相信地睜開了雙眼,眼前的一切果然又讓我陷入了絕望中。

沒錯兒,眼前這個被我入一半巴的人就是北北。難道我的夢遊已經嚴重到了這個程度,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入一個女人的小

北北看到我清醒過來,嬌羞無限地說:「哥哥,你終於醒了。」

「這次又是怎麼回事?」我聲音顫抖地問道。

「剛才我正睡覺,你突然把我的身體側過來,然後舉起我的一條腿就把小弟弟往……」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細不可聞。

「北北,你平時有沒有夢遊的習慣?」我病急投醫地問她。

「咱倆從小一起長大,你還不瞭解我嗎?我睡覺是最老實的了,一晚上都不會換姿勢。」她一臉無辜地說。

「那我的小弟弟怎麼會跑到你的小妹妹裡面?」

「肯定是你又夢遊了,剛才不是已經來過一次了嗎?」她猜測說。

我哭喪著臉說:「這可怎麼辦呀,我什麼時候添了這個病?」

「少得便宜賣乖了,這一晚上我被你非禮多少次了,你還裝成很委屈的樣子?」她鄙夷地說。

「算了,我還是到另一個房間去睡吧。」我挪動身就要把出來,她急忙一把摟住我,面帶酡顏地說:「既然都已經進來了,不如就把事情做完吧。」

「北北,你還真是不害羞,你說,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小弟弟放進去的?」

「我哪有那麼大本事,八成是你做夢時把我當成了心儀的對象,喂,你夢到的女神到底是誰?」她調侃地說。

「不要猜了,我誰也沒夢到。」我心裡一陣發顫,差點就失態了。可千萬不能讓她知道我和媽媽的事。

「我才不信哩。」她一邊說,一邊扭動柳往前使勁,又把進了幾分。

「北北,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嘗試著做最後一次掙扎。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怕什麼?」她緊緊抓著我的胳膊,生怕我要身而去。

「你不後悔是嗎?」我的頭被緊緻的咬得酥酥麻麻的,其實也實在捨不得拔出來。

「你好囉嗦呀,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乾脆一點?」她紅著臉說。

我咬著牙說:「好的,馬上就讓你見識到男人的滋味。」說完,部一發力,將入了三分之一。

「啊!」她發出了一聲痛楚的呻。儘管我倆對話的時候她的道內分泌出了一些,可我的巴相當於她的還是太了,剛才這一下刺入又猛,幾乎把她的部撕成了兩半。

「怎麼了,鬼腳七,是不是很疼?還受得了嗎?」我關心地問她。

她皺著眉頭說:「你還真是很暴……但是……我很喜……」

「處女的第一次總是很疼的,不過,也是刻骨銘心的。」

「為什麼進去的時候那麼疼呢?究竟是你太還是我太緊?」她閉上眼體會著撕裂般的痛苦。

「都不是,因為你了不該的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所以老天要懲罰你,讓你的破瓜之夜屢遭磨難,以後你如果繼續糾我,只會更加痛苦。」我嚇唬她說。

「可是……明明已經過一次了,為什麼還是那麼疼?」她緊緊抓著我的胳膊,指甲都已經陷到了裡。

「人的體溫在晚上會升高一些,部也變得更火熱,小弟弟進去後當然就發了。你沒聽說過熱冷縮嗎?」我一邊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邊把入了幾分。

「喔……你又進來了……」她呻著說,「頭一次聽說男人的東西會熱冷縮,那你趕快把它放到冰箱裡冰鎮一下好嗎?我想等它縮小一些再進來。」

「生殖器在冰鎮之後出的會變成冰柱,會把道劃傷的。你不害怕嗎?」我繼續胡編造。

「你當我是傻瓜嗎?你怎麼不說你的小弟弟是變龍呢?」她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趁著她分神的工夫,我狠下心再次發力,一個長驅直入,終於將完全了進去,她痛得慘叫了一聲「疼」,白藕似的玉臂緊緊抱住我,把我的後背抓出了幾道血淋淋的指印。

「對不起,北北。」我輕輕吻了一下她是汗珠的額頭,心裡充了愧疚和不忍。雖然知道她很疼,但這也是無奈之舉,如果此時放棄的話,接下來只會讓她更痛苦。

其實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以為進去就萬事大吉了,誰曉得裡面重巒疊嶂地全是各種群,緊緊貼在上一動不動,想要進退一下都異常艱難。

儘管入艱難,我還是和北北徹徹底底地有了體接觸。如果說上次我們是在黑暗中稀裡糊塗地發生了關係,這次卻是在完全清醒和光亮的情況下進行的做,我再沒有任何藉口可以申辯了。

又過了片刻,待她漸漸適應了巴的大,我才緩緩起來,為了減少她的痛苦,起初的節奏慢得像打太極拳一樣,北北的臉上仍然充了難以名狀的苦楚表情,晶瑩的淚水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落,像是在遭受清十大酷刑,我納悶地問:「上次覺得你適應得快的呀,這回咋這麼艱難?」

「上次你不是把我當成安諾了嘛,當然不會憐香惜玉了,現在你知道是我,肯定不敢太用力了。」她戰慄著說。

「那我退出來好不好?」我不懷好意地問她。

「你怎麼那麼壞?還想讓我再遭一次罪嗎?」她咧著小嘴嗔怪地說著,臉由紅轉白,顯得痛楚不堪。

就在我倆一問一答之間,裡的漿汁漸漸多起來,雖然不及媽媽的水多量足,卻也滑滑膩膩的,我趁機摟住她的纖稍稍提高了的頻率,她的苦痛減弱了很多,緊皺的眉頭慢慢展開了,嘴裡發出了似有若無的哼聲:「神經病……你的小弟弟真的很……不過沒有剛才那麼了……」

「北北,你的裡面怎麼那麼緊?好像有膠水粘住一樣,我的小弟弟想要動一下真費勁。」

「我怎麼知道,處女都是這樣的吧?依依和安諾的第一次不緊嗎?」她的玉手下意識地放在我的腿上微微撐著,生怕我突然發力。

「她們……也很緊,但不如你的緊。你不會是傳說中的鱉型道吧?」

「什麼是……鱉型道?」北北有點緊張了。

「就是口非常小的道,小弟弟很難入,可是隻要入了,它就會縮緊,像鱉一樣咬住男人的生殖器不鬆口,進出都很費勁。」我一邊體會著她道內的層層包裹,一邊解釋說。

「那這種道……好還是不好?」她小心翼翼地盯著我。

「當然好了,這可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呀,但是一般男人是無福消受的。」我把手放在她圓潤光潔的香撫著。

「為什麼?」她面頰紅潤地問我。

「據說這種道雖然口窄,裡面卻很深,普通長度的莖是無法到達最深處的。」我往她的小深處頂了幾下,只覺得裡面果然蜿蜒狹長,深不可測。

「哎呀……你頂得好深……不過真的覺很特別……」她嬌吁吁地抓著我的肩膀。

「舒服嗎?」我關心地問她。

「嗯……」她羞澀地回應道。

「看來我的判斷是正確的,必須擁有長巴才能觸及最深處。」我自言自語地說。

「你的生殖器算是很長的嗎?」她臉紅紅地問道。

「當然很長了,每次我去澡堂子洗澡的時候都是全場矚目的焦點。」我得意地連續頂了好幾下。

北北讓我頂得無處可逃,嬌被巨撐得不住地向外翻開,疼得她黛眉緊蹙:「你怎麼……越來越用力……」

「那當然了,我一直有所保留,如果全力進攻的話怕你受不了。」

「你一用力……我就很疼……還是剛才那個節奏比較好……」

「剛才那個節奏慢地不過癮,一宿也不會到高的。」

「這麼用力做……真的能到高嗎?」

「當然了,在安諾家的時候你不是體會到了?」

「可是……下面疼得像被刀割一樣……」她動人的嬌顏上布了痛苦之

「寶貝兒……放鬆一下……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我循循善地說。

「我已經忍了半天了……還是有點疼……」

「你不要緊繃著身子……腿別夾得那麼緊……對……就這樣……就快要好了……」我扶住她的玉腿放在自己的上,方便巴在裡更深入地探索。

北北沒有辦法,只好含著淚小心翼翼地配合我扭動著嬌軀,搖晃之間只覺得幽谷被撐得越發裂,擴張開來的痛楚竟似比方才還要強烈,她銀牙緊咬地抖動著纖,隨著她的旋磨,幽谷與接之處磨擦越多,快的滋味漸漸勝過了痛苦。

我知道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不但沒有減速,反而逐步加速入侵她花苞初破的處子美體,她果然天賦異稟,漸漸地悅愈增,體上的反應越來越多樣化,嬌軀不斷地輕扭著,期待我更能有進一步的刺入。

看著她咬牙配合的可模樣,那種弱質纖纖、我見猶憐的嬌柔覺真令人保護四溢,我情不自地吻住她的香,此時此刻只想好好地她一番。

分後,她用詩意一樣的眼神望著我,聲音裡充惑:「來吧……哥哥……我受得了……」

受到鼓勵的我越戰越勇,每次的深入都頂到她嬌的花心深處,巨帶出的越來越多,把兩個人的間都漉漉的一片。

北北單薄的身子被我撞得花枝顫,我那又熱又硬又長的彷彿頂到了她內心的最深處,那種覺讓她又又怕,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部的疼痛已慢慢減弱到能夠忍受的地步,雖然她剛剛破了處子之身,卻已能夠苦中作樂,本能地合承

我們兩個人都越來越投入,我完全忘了應該憐香惜玉,展開所有的技巧在她身上尋找快樂,她在不知不覺間早已漾,美妙的體緊緊住我,隨時準備承受我的攻陷。

由於這僅僅是她和我的第二次做,經過烈的之後,已變得有些紅腫,原本光潔如玉的私處此時已是漫布,光瀲灩,她已經漸漸被挑起了體內深藏的情,青美好的俏臉上布人的酡紅,得似可掐出水來,櫻中吐氣如蘭,眉宇之間盡是人的意,一雙美目更是媚眼如絲,說不盡的嬌羞含情。

現在的北北真是太美了,果然戀中的女人是最的,我和她不約而同地伸出舌頭深吻在一起,她的嘴被堵住後鼻息越來越重,體內的熱情似乎被完全開發了出來,身體泛著醉人的桃紅裡的溫度急劇升高,甬道壁上的不住地痙攣,把我的巴勒得更緊了。

我忽然覺得下身一陣發麻,情知是她的道要把我的榨出來了,心裡暗暗說了聲「不妙」,果然處子的最難防禦,急忙和她舌分開,息著問他:「北北……你覺得怎麼樣?」

「哥哥……你好像越來越燙了……我也覺怪怪的……」她的臉愈加酡紅,顯然也是高降臨的前兆。

我也不想再忍了,攬住她纖細的柳就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像是要把她的搗穿。

花心一次又一次的刺讓北北的纖更劇,之中漿汁氾濫成災,隨著她越來越烈的動作而出,在我倆的部對撞中,濺得到處都是,沒想到她適應得這麼快,小好像不疼了,竟已能充分享受時的美好滋味。

「北北……你的裡面好緊……我可能要忍不住了……」她道里的媚全都牢牢包裹在巴周圍,帶給我一種前所未有的,我像是被一個大號的榨器綁架了,一種無法遏制的望正閃電般在體內飛昇。

沒等我扣動扳機,她卻突然「嚶」地叫了一聲,把身子緊貼住我,體抖顫了幾下,像是要從上跌落到下一般,心花隨之猛地一震,嘴裡發出忘情的嬌呼聲:「神經病……我的花心怎麼掉出去了……」然後身體像痙攣一樣扭成幾個姿勢,大量的汁如洪般湧出來。

我的頭被她的濃一衝,登時就覺得眼一麻,溝中一緊一酸,一股熱就要薄而出,急忙往後挪動身子想要在外面,北北不由分說地緊緊夾住我的身子,使我來不及移動分毫,而這時看到她綺麗紅潤的面容我也不想動了,就任由濃熱的一股股湧而出,盡數到了她的小裡面。

「喔……」她舒服得三魂五魄齊飛上天,口裡發出綿長的呻,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

我也緊摟著她息了一陣,心裡默默呼喚著:北北,我親的妹妹,沒想到你的小這麼銷魂,以後我該怎麼對待你呢?

15。6

這次做之後我們很快就睡著了,本以為可以睡個懶覺,可快到天亮的時候我又被一陣快醒了,低頭一看,北北正在給我

我只覺得一陣頭疼:「對不起,北北,我是不是又夢遊了?」

她快速眨了眨眼說:「不,這次你沒夢遊,是我主動的。」

我無奈地看著她:「你不困嗎?怎麼又來挑逗我?」

「咱們趁熱打鐵,再做一次吧。」她地給我提了個建議。

「你怎麼還上癮了?你的下面不疼嗎?」

「安諾說,處女第一次做一定要做夠了、做透了,以後才會永遠記得這個男人。」

「你怎麼還信她的話?再說咱倆都已經做兩次了,還沒做夠嗎?」

「她說要連做三次才達標,所以咱們還差一次。」

「胡說,我跟她第一回只做了一次。」

「所以你們現在才若即若離,她可後悔了。咱倆要想天長地久的話就要連做三次。」

「你做什麼夢呢,還想著天長地久?」

她忽然湊到我的身邊親熱地說:「神經病,昨晚做的時候你叫我『寶貝兒』很舒服,不如以後就這麼叫我吧。」

「乾脆一步到位,我叫你『老婆』行不行?」我嘲諷地說。

「太好了,你終於想通了。」她高興地緊靠在我的胳膊上,香被擠成扁扁的餅,令我又心猿意馬起來。

「不要做白夢了,去洗把臉清醒一下吧。」我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藉機閃開身子。

「求你了,以後就叫我『寶貝兒』吧。」她撲上來抱住我繼續撒嬌。

「你怎麼總是變呢?一會讓我叫你『十三姨』,一會又讓我叫你『寶貝兒』,名字太多我都記不住了。」我皺起了眉頭。

「你仔細想一下,『北北』的諧音不就是Baby嗎,翻譯過來正好是『寶貝兒』,所以你這麼叫我是沒問題的。」

「我叫你Baby還勉強湊合,不知道的人以為在叫你『北北』,如果叫你『寶貝兒』的話,你猜媽媽會不會把我放到鍋裡燉了?」

「唉,繞來繞去就是躲不過媽媽。」她嘆息了一聲。

「依依和蓉阿姨你也繞不過去呀,她們娘倆兒就是好惹的嗎?」

她打了一個寒顫:「那兩隻母老虎確實不好惹。」

「所以還是洗洗睡吧,昨天發生的一切就當做了一個夢,以後也不要再想了。」我趕緊勸她放下念。

「好吧,遠的不考慮,先把眼前的事做了吧。」她的手仍然在我的巴上動著。

「做什麼?」我的巴被得越來越硬,得通紅,像個喝多了的醉漢。

「把第三次做了呀!」

「你真的要做?」

「對呀,打鐵要趁熱,做要趁早。」她振振有詞地說。

我被她得漸漸起了致,眼見好言勸說已經沒有用了,不如省點口舌答應她算了,免得又遭遇疲勞轟炸。況且面對這樣一個美女投懷送抱誰又抵擋得了呢?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唉。

事已至此,我不再多廢話,馬上摟住她親熱起來。北北本來還在侃侃而談,被我吻住嘴後立刻軟了下來,我們像一對戀人一樣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很快就火焚身,齊齊奔著主題而去。

這次北北紅著臉要求得再深一點,看來她可能真的是鱉型道。我快地說沒問題,找來一個枕頭墊在她股底下,扶著巴對準兩片摩擦起來。等她的潺潺溪水得漫山遍野都是,我護送著小弟弟緩緩向丘紅刺入。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我明顯掌握了一些技巧,這次的入相對順利了一些,但她還是出痛不生的表情,彷彿我在給她的白虎部切割手術。

等我全部進入後,她疼得一邊涼氣,一邊抓著我的胳膊說:「為什麼每次都要費這麼大的勁才能進來?」

「當然了,你的體質可能是不太適合過生活,以後只能談柏拉圖式的戀了。」我嚇唬她。

「那生孩子的事怎麼辦?」她有點害怕了。

「做試管嬰兒唄。」我繼續危言聳聽。

「真的嗎?」她越來越當真了。

「唉,別想那些了,你還做不做了?不做我就睡覺了。」我催促她說。

北北咬了咬牙:「做!就算每次都這麼疼我也要做。」

這下我沒咒唸了,想不到這丫頭真是頑固,若要她打退堂鼓可是要費一番周折了。

既然她不怕疼,我就讓她好好體驗一下與痛的邊緣吧。這次我們採用的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墊高她的股有助於我發力,我先是不急不緩地了一會,待她漸漸適應後才逐步加速。

此時北北的做天賦盡展無疑,才一天下來就已適應了我的攻勢,但見她柳輕扭,充部不斷向上抬起的進入,紅中的呻也漸漸快活起來:「哥哥……你的小弟弟……還是很……但我不覺得那麼疼了……」

看到她漸入佳境,我心裡漸漸覺得恐懼起來,這小妮子的成長速度也太快了,只怕用不了幾次她就會識破我的恐嚇了,但是現在我還是要給她來個下馬威。

想到這兒,我繼續提升送的速度,熾熱的內一次又一次地殺進殺出,她被我得又酥又,完全淪陷於巴的野蠻衝撞下,內的每次都會緊緊地包裹住這個火熱的不速之客,似乎想要和它一同出來放風,但是每次都被無情地甩掉。

隨著戰況的烈進行,我漸漸忽略了她剛剛破處的事實,完全大開大合地衝殺起來,她的兩條美腿被分開到了最大程度,粉戳得狼狽不堪,有幾次她被我到痛處,也只是銀牙暗咬地盯著我,不求饒也不服軟,任憑我像縱提線風箏一樣把她的身子擺得搖來去。

眼看她全無退縮之意,我也只好鼓起勇氣硬拼到底,偏偏她的越收越緊,彷彿比前兩次還要勒得更緊,得我要不斷控制隨時可能產生的意,局面真是險象環生。

就在這間溫馨的臥室裡,我和北北赤體在不斷地糾著、碰撞著,兩人的息聲與部的撞擊聲濃重地織在一起,回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我戰到處,伸手將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扛在肩上,她那渾圓、光滑的美得以翹起,光潔無的桃花源毫無遮擋地暴在眼前,承受著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突擊。

能攻略北北這個白虎真是令我興奮不已,我一邊快速刺入紅,一邊低頭欣賞著兩人間相連的美景,但見光溜溜的丘上盡是合時從裡帶出的桃花,將我的漉漉的,也在她的股間塗上了一層光亮的潤滑

她似乎不太習慣這樣懸空的姿勢,眉頭微蹙地晃著螓首,一頭黑髮在腦後扭成一幅潑墨山水畫,口中發出苦痛的哼聲:「哥哥……你怎麼把我抬起來了……」

我扛著她的美腿說:「怎麼,不舒服嗎?」

「也不是……我說不出來……裡面有點痠痛……還有點麻酥酥……」

「你的腳還疼嗎?」我看著她燙傷的腳踝問道。

「還可以……不太疼……」她前的兩粒櫻桃隨著身子一起搖晃著。

「你是不是故意把腳燙傷的?」我似有所悟地問她。

北北臉上暈紅布,眼神離,黛眉好看地皺起,表情似是舒,又似是痛苦,還有些莫名的猶豫,嘴裡喃喃道:「我才不是故意的……」

我忽然用力頂了花心幾下:「還不趕快說實話,你是故意的吧?」

「哎唷,哎唷……」她大聲叫了起來,「神經病……這幾下頂得好重……你是在謀害妹子嗎?」

看著她避重就輕的樣子,我猜到她沒說真話,自己沒有再多問,反正就算問出實話也沒什麼意義了,還是充分享受眼前這個如花美女的白虎比較重要。

於是我把她的兩條美腿再次分開,那神秘的溝壑又清晰地顯出來,只見一紫紅暴地撐開兩瓣粉紅的花瓣,將那兩片嬌的媚撐成一個悲哀的圓形,隨著巴肆無忌憚地在圓中進出,花瓣呈現出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憐模樣,那畫面甚是悽慘動人,卻看得我大腦充血,好不興奮。

額滴神呀,我竟然又一次入到親妹子的中,這可是以前只能在夢中遇到的場景,如今居然變為了現實,不管是誤會也好,圈套也罷,反正我現在和她真正地實現了體上的完美契合,此刻我什麼也不管,只想好好地快樂一番,我猜她也和我想得一樣。

北北的呼越來越痛楚,大概是雙腿被我擗得太開了,她朱微張,語氣急促地嬌呼道:「神經病……你在幫我練一字馬嗎……我的腿快被你掰斷了……」

「北北你不知道,這樣做好刺,能看到咱們結合的部位……」

「你好討厭,看那裡做什麼?」她如雪的臉上暈紅片片,說不盡的嫵媚動人。

「等下給你拍個視頻,讓你看看生殖器合的美景。」我一面說著,一面繼續賁起的部,這種邊看邊做的場景讓我的動作越發迅猛,巴不顧一切地入侵,將花瓣蹂躪得翻轉過來,出花蕊內粉紅的嬌。與此同時,結合處不斷湧出粘稠的,漫山遍野地附著在兩人的間,連單上也了一大片。

「真丟人……我……才不想看……」北北被我的大力攻擊轟得失魂落魄,她想要合上腿卻發現無濟於事,兩片本就無力阻止的火熱進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其深入、出、深入、再出,一股無名的烈焰正從花心深處燒遍全身。

「你看一次就會喜了……」我地拿過手機對著我倆的合部位拍了起來,部隨之律動得更起勁了,每一次都頂到花心深處,每一次都得很重,把身下的美人得驚叫連連,發出了不知是痛苦的悲啼聲還是舒的叫聲。

我拍攝了一段後把手機拿給北北看,她嗔怪地埋怨我:「你的花樣怎麼這樣多?」話音未落,馬上被視頻裡的內容引住了,只見光滑的兩腿間一長的紫紅正在中反覆進出,粉紅的像一朵透的鮮花般不住顫,兩片火熱的小緊貼在身上,被摩擦得要滴血一般悽紅潤,尤其那水四溢的合處看得她臉蛋紅彤彤,花心變得更緊了。

她從沒想過會看到自己做的視頻,而且是邊看片邊做,看了一陣後只覺得渾身發燙,呼急促,情不自抓著我的大腿說:「哥哥……我裡面好……再用力一些行嗎?」

難得北北提出這樣的要求,我當然要全力足了,馬上,一連幾十下盡而入,重重搗在的盡頭,得她拼命動纖,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頭的廝磨,覺幽谷當中被出了一波波的水花,刺得她檀口微張,嬌陣陣:「神經病……這個姿勢……果然頂得很深……很解……」

看到她得不知所謂的樣子,我心想,既然是我這個當哥哥的作的孽,那我就負責到底吧。於是發力,碩大渾圓的滾燙頭每次都迅猛地撐開層層疊疊的火熱膣壁,在粘膜繞間狠狠地撞在道深處,得她芳心狂,幾頓止,不顧一切地高聲嬌呼道:「好哥哥……我下面好熱……你把我的腿合上行嗎?」

合上雙腿就看不到部相的刺場景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被她軟語懇求的嬌羞美態說動了心,忍不住雙手一鬆,放開了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沒想到北北的兩條腿離束縛後突然夾住我的脖子向下使勁,把我的整個上半身都拉得低下來,接著就噘起嘴把一對紅送到我面前。

此刻擱誰也無法拒絕美人的投懷送吻了,我毫不猶豫地噙住了她嬌的珠,與她縱情地熱烈親吻著,但見間,兩個人的舌頭你追我趕,來回在彼此的口腔中嬉戲跟隨,換著彼此的唾

分後,我倆帶著彼此的口水把臉貼在一起耳鬢廝磨著,北北的玉體如美人蛇般在身下一陣扭動,我的一雙遊戈的大手盡情抓捏著兩隻美妙的房,不斷地成各種形狀,時而扁,時而圓,兩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各夾住一個致的蓓蕾,不住地挑逗、撥、擠,刺得她鼻息深重,發出如天使般啼嚀的哼聲。

經過這一番口舌後,之火已燒得人渾身發燙,我馬不停蹄地再次高速送起來,長梆硬的黝黑擠迫開緊縮繞的火熱壁,越越狠,全力撞擊幽暗深遽的道最深處,摩擦那至極的核花

花谷中的美甜令北北不由自主地發出快樂的哭泣聲:「神經病……你說得沒錯……得越深……果然越舒服……」

「鬼腳七……我也很舒服……你的裡面收縮得太緊了……」

她嬌顫顫地捧住我的臉說:「叫我……寶貝兒……」

「寶貝兒……你的裡面好像有地心引力……我的華快要被你出來了……」

「那你就釋放出來吧……」她的如花媚眼裡漾起了無窮的意,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纖細地瘋狂扭動著,不住地動滑膩的小香,似要接那巨大的深深入。

得到鼓勵的我自然發出了最強的攻擊,滾燙渾圓的碩大頭瘋狂地撞擊在花心上,頭上的馬眼不斷轟擊羞赧躲避的滑口,預到將有山洪暴發的北北全然忘了腳被燙傷的痛苦,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夾得我更用力了。

這時我也到了強弩之末,她緊窄的實在太人了,想到她已吃過藥,自己也無需再忍了,此刻只想盡情地宣。在最後的一次衝擊中,頭毫無懸念地突破花心的障礙,竟已嵌入她那小巧萬分的子口,頭上的邊稜溝更被子口死死地勒住,做好了最後的準備。

「嗯……」北北鮮紅的小嘴裡傳來一聲悽絕的悶哼,道內最幽深的底部已被入侵的龐然大物攻陷,強烈至沒頂的極度快驟襲芳心,沒等她喊出第二個字,滾燙的便狂湧而出,盡數灌進飢渴的子內。

與此同時,她猛地扭,藕臂與玉腿痙攣、窒息般地抓緊、繃直,子合似地出濃濃的,與我的熱完全混和在一起。我們倆像藤樹一樣緊緊抱在一起,靈與達到了完全的合一。我猜得沒錯,她與我的相真的非常高,我們連高都出人意料地步調一致。

不過有一點不一樣,就是我的時候不咬人,而北北這次高後竟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半天都不鬆口。

等到快漸漸褪去後,我才到痛不可當,急忙拍著她的肩膀說:「北北,快松嘴呀,疼。」

北北這才鬆開口,醉意朦朧地看著我手臂上的牙印說:「我要給你留個記號,讓你永遠記得我。」

「你也喝多了嗎?怎麼跟昨晚那個醉漢一樣喜咬人?」我低頭一看,這個牙印還深的。

「你不知道嗎?得有多深,咬得就有多深。」她貼在我身邊幽幽地說。

「別鬧了,咱們再睡會兒吧,我還有點困。」我把巴輕輕了出來。

「哎呀,為什麼拿出來,放在裡面多舒服呀。」她失落地叫了一聲。

「北北,你的小妹妹還真是緊,簡直比你大便的還要緊,勒得我快要不過氣來了。」

「那你喜不喜呀?」她關切地問。

「當然喜了。」

「那我們晚上接著做,好不好?」她臉緋紅地看著我。

「還來?」我嚇了一跳,「北北,你不疼嗎?你剛剛破處,不適宜連續作戰,要學會細水長。」

「我覺得沒什麼呀。」她在我的臉上使勁吻了一下。

「咱倆從昨天到現在已經連做了三次,你這幾天一定會有反應的。」

「什麼反應?」

「你身體的幾個部位都會疼的。」我沒有細說。

「我才不信哩。」她不服氣地從上蹦了下來,腳剛著地就捂住肚子蹲了下去,臉上現出痛苦的模樣,我急忙把她抱到上,去廚房給她倒了杯熱水並拿來一些藥。

看到她喝完水後,我憐地說:「這下知道疼了嗎?聽哥哥的話,好好休息幾天吧。」

她皺著眉說:「看來你是對的,我的小腹、部和腿都有點疼。」

「安諾沒有告訴你這一點嗎?這小妮子還真是有心眼兒。」

「哥哥,我到底是不是鱉型道?」她忽然又提出這個問題。

「這個不好說,要多試幾次才能知道。」話一出口我就自知失言了。

她面泛桃花地說:「那你就多試幾次吧,試多久都沒關係。今晚你要是想做……我也沒問題。」

「我……不太適合……再跟你做這種事了。」我一臉愁容地說。

「你的生殖器那麼長,只有你最適合我了,你別想逃跑,以後我也不能嫁給別人了。」她語氣堅決地說。

我正要再勸她,媽媽忽然打電話讓我回去,這下可算把我拯救了,我順勢穿好衣服就要走。北北戀戀不捨地送出來,我看著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忍不住笑道:「現在你的腳和腿都傷了,叫『鬼腳七』不是正合適嗎?什麼『十三姨』,什麼『寶貝兒』,都不靠譜。」

她幽怨地看著我:「狠心郎,剛和人家風一度就轉身離開。」

「母上大人發出召喚,我敢不去嗎?」我摸了摸她的頭。

穿上鞋要出門時,北北不甘心地拽住我足足接吻了五分鐘才放我走。

回家的路上我不住地回味她的細窄,越想越覺得銷魂得緊,那個緊窄的道彷彿有靈般會自動收縮和發力,能咬住我的每一條筋和每一塊拼命,而且她略帶淚花的痛苦表情又美又純,更增添了我想保護她和蹂躪她的決心。

和北北做真是人生一大樂事,我簡直都有點上癮了,可惜她現在彌足深陷,甚至開始憧憬和我結婚以後的生活了,這個可怕的事實迫使我必須做出一個抉擇:如果想害她,那就和她沉淪下去,如果要救她,那就和她保持距離,給她一個前途光明的未來。

15。7

見到媽媽後她先聞我身上的味道,幸虧我沒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但她還是發現我呵欠連天,我只好說昨晚上了一宿的網課,沒有休息好。

媽媽不相信地說:「你真要考清華大學的研究生嗎?」

「跟考研無關,是安全防衛與燙傷護理的課。」

「還有這種課?為什麼要上通宵呢?」她腹狐疑地說。

「老師只有晚上有時間。」

「你上課的時候不困嗎?」

「困呀,但是那位老師很嚴格,每隔四十分鐘就叫醒我們一次。」

「你說話怎麼七八糟的?是不是一宿沒睡困的?」媽媽皺著眉頭說。

「有可能。對了,您找我什麼事?」

「你的工資卡里怎麼突然多出了五十萬?」媽媽問我。

我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昨天收到一條銀行卡短信,可惜自己忙著跟兩個妹妹房而沒細看,只好實話實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被提拔當經理了?」

「剛當上經理就給獎勵這麼多錢?你不覺得奇怪嗎?」

「嗯……是有點不對勁。」

「你們新來的總裁是男的女的?」

「男的。」

「你以前見過他嗎?」

「沒有。」

「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你應該去公司問一下。」

「好的。」被媽媽這麼一提醒,我也覺得有點蹊蹺。

我想起米開羅跟媳婦擺路邊攤的事,就跟媽媽說了。她淡淡地說:「我已經知道了。」

「前一陣你們公司換了一批高層,為什麼不給他機會?」我壯著膽子問。

「本來他可以復職,但現在的時機不合適。」

「為什麼不合適?」

媽媽嘆息著說:「他現在擔任的那個虛職就好了,可進可退,如果硬要他恢復副總裁的身份,總公司那邊很難通過的。」

「既然他沒什麼事,過一段時間我想請他到我兼職的公司幫忙,行嗎?」

「行呀,只要他同意就可以。」

「媽媽,我還想問一下,」我忍不住又提起那個問題,「他到底是因為犯了什麼錯誤被開除的?是因為貪汙還是因為女人?還是工作上有什麼重大的失誤?」

「唉,這件事你就不要再問了,總之一言難盡。」她就是不肯說。

媽媽的含糊其辭更讓我覺得不明就裡,米開羅那麼文弱的樣子到底能犯什麼錯誤呢?

不過她有一點說得沒錯,我的工資卡憑空多了五十萬確實很可疑,可是沒等我去公司,公司卻先來找我了,原來葛離花的老公到公司鬧事,非說我和他老婆有情,公司讓我去說明一下情況。正好我有幾張票據要找總裁簽字,就順便拿著單子去了。

等我趕到的時候,葛離花的老公正大喊大叫,一位新來的副總裁在耐心跟他溝通,門外圍了幾個看熱鬧的部門經理,其中就包括賀以天,據說是他把我手託葛離花裙底的照片傳到網上的。

葛離花的老公一見到我就鬧得更了,指著我的鼻子就開罵,我沒有跟他廢話,直接帶著幾個保安把他綁在椅子上,嘴也堵上了。

葛離花這時也來到了,她雙眼通紅地解開她老公說:「你別鬧了,我同意離婚還不行嗎?」她老公終於安靜了,答應馬上離開。

我和葛離花送她老公下樓的時候,葛離花不知哪筋不對,忽然在電梯裡挽著我的胳膊對她老公說:「你知道嗎,我們兩個早就相好了,但是你能猜到我們第一次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嗎?」

她老公鐵青著臉不說話,葛離花更親熱地摟著我的脖子說:「就是在公車上,他主動用手摸我的大腿,我們就這樣開始了。」

沒等我分辯,電梯已經到了一樓,她老公狠狠瞪了我們一眼,大踏步地徑直離去,一句話都沒有說。我急忙推開葛離花,抱怨地對她說:「葛大姐,您這是要幹什麼呀?」

「我……就是為了故意氣他的。」她輕聲泣了起來。

「您這麼做屬於過錯方,分割財產的時候會吃虧的,多不划算呀。」我惋惜地說。

「我們的財產早就分割完了,就是一直拖著沒離。」她的眼淚成串地了下來。

我聽了之後一陣翻白眼,心想:你們兩口子真可以,打架鬧離婚為什麼要連累我?害得我做完好事還惹了一身,真是好人難做。最倒黴的是,我現在徹底成了葛離花的「夫」,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葛離花越哭越大聲,我好心遞給她一包紙巾,她居然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我直咧嘴。我心說這都什麼病,怎麼這些人一個個的都喜咬我?從昨天到現在已經被咬了三次了。莫非我是唐僧,吃了我的可以長生不老?

隨後我被叫到總裁辦公室,以為自己這次肯定會被嚴厲處分了,沒想到謝令達居然安撫了我一番,說這件事不是我的責任,而且他們調取馬路對面的監控了,發現我確實是助人為樂,所以讓我毋須擔心。

他給我的單子簽完字後,我試探地詢問銀行卡中新添五十萬的名頭,他說是獎勵我前一段時間為公司做出突出貢獻的獎金。我問自己做了什麼貢獻,他打著官腔說我的貢獻覆蓋面廣,非常具有代表,值得全公司的人學習,所以要給予重獎。

我想再問得詳細一點,隔壁的大套間裡忽然走出來一個女秘書對謝令達低語了幾句,他馬上擺擺手讓我先走,接著非常迅速地來到了隔壁。

我臨走的時候在外間聽到他恭恭敬敬地跟一個人說著話,聲音極為低下,那人好像是他的頂頭上司,能讓我們公司一把手如此謙恭的肯定是個大人物。

離開辦公室沒多久,我想起來有一張簽字的單子忘在總裁辦公室了,轉身折回去取,這次敲門卻無回應了,等了好久也不見有人出來。我見門是虛掩的便推門進去,看到謝令達的座位是空的,桌上也沒有單子。

這時隔壁的大套間傳來敲打鍵盤的聲音,我以為他在裡面,就去敲了敲裡間的門,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請進。」

我拉開房門進去一看,一個燙著波頭的中年美婦正端坐在辦公桌前看電腦,她見我進來後側過頭和我對視了一眼,我倆都愣住了,我吃驚地說:「杜董,您怎麼在這兒?」

沒錯兒,眼前這個穿著綠繫帶修身西服的美婦就是俊採集團的董事長,我的乾姐姐——杜晶芸。本來見到她也沒什麼可驚奇的,但她比上次見面瘦了太多,臉蛋也由圓臉變成了瓜子臉,幾乎像換了一個人。

她見我吃驚得合不上嘴,不住嫣然一笑:「小凌,你們公司被我們集團收購了,我出現在這裡不是很正常嗎?」

我心裡暗暗叫苦:「杜董,能見到您真是太高興了。您最近瘦了好多,我都不敢認了。」

她高興地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我面前:「怎麼樣,是不是變化很大?」

「是的,變化非常大。」我頻頻點頭。

「好吧,讓你好好瞧一瞧,看看我現在的身材怎麼樣。」說完,她像少女一樣連續轉了幾個圈展示給我看,眉宇間充了得意之

杜晶芸的下身穿著和上身一樣材料的闊腿部的繫帶凸顯出了纖細的身。以前我嘲笑她是汽油桶成,沒想到現在真的變成了魔鬼身材。

她見我看得痴了,便用手卡著擺了個姿勢問我:「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急忙發出讚美的聲音:「杜董,您現在的身材真是婀娜多姿,楊柳細,公司前臺那幾個退下來的模特都比不過您。」

「我現在不是四喜丸子、四口鍋、花佩哥了吧?」她又提起以前我給她起的那些綽號。

「杜董,那些瘋話醉話您就別往心裡去了,您現在的身材玲瓏有致,只有善作掌上舞的趙飛燕能與您相比。」我的話說得越來越麻。

她聽得眉開眼笑,忍不住對我說:「你等一會,我給你拿點東西。」

我這時也不敢走,只好坐著等她。沒過多久,她從外面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絲面放到我面前,熱情地說:「這是我親手煮的面,你嘗一嘗吧。」

看到她體貼關心的樣子,我突然到一種發自心底的恐懼,心裡不住地悲嘆說:完了,完了,這個公司不能再待下去了。這個女人肯為我減肥,又肯為我煮麵,她的意圖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這次真是惹了麻煩了,而且很可能是一個甩不掉的大麻煩。

就在我叫苦不迭的時候,她把碗又往我這邊推了一下。看著她盛意拳拳的樣子,實在不忍拂其美意,我只好端起碗吃了幾口。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她說了聲「請進」,便見總裁謝令達和女秘書推門進來,他們看到我在吃麵以後先是一愣,馬上恢復常態向杜晶芸彙報工作。等他們離去後,我心裡叫苦連天:這下可壞了,估計全公司都會知道我和杜晶芸的關係了。

吃完麵以後,她坐在我身邊問我:「東弟,你知道我為什麼減肥嗎?」

「杜董,不會是因為我給您起過綽號吧?」

「對呀,就是這個原因。我是為你而減肥的。」

「杜董——」

「你忘了該怎麼稱呼我嗎?」

「芸姐,那次喝醉酒真的是我不對,我不該對您胡言語,我向您道歉。」我站起來鄭重其事地給她鞠了一躬。

「你不用道歉,我沒有怪你。上次打電話你答應我的事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我說要跟您敘敘舊、喝喝茶。」

「還有呢?」她眉一挑看著我。

「是當副總裁的事嗎?上次我已經答應了,您可以隨時宣佈。」我萬般無奈地說,暗歎自己終於還是躲不過這一關。

「好,我就找個機會任命了。」她的眼裡透著一絲狡黠,總覺在打什麼壞主意。

「芸姐,要是沒什麼事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我起身想溜掉。

「你先別走,既然來了,就在這裡多陪我一會兒吧。」她擺擺手讓我別動。

我只好又坐了下來:「雲姐,那我幫你乾點什麼吧。」

「不用了,你在旁邊看著我就好。」

既然這麼說,那就只能聽她的了。於是,我就這樣一上午在沙發上坐著看她工作,她偶爾還要轉頭看我一眼,臉上掛著難以捉摸的笑容。

後來我坐著實在無聊,就把她的辦公室打掃了一下,拖了一遍地,又把各處都擦了一下。總裁和秘書就在外間候著,也不進來打擾我們。

到了中午,杜晶芸帶我去吃工作餐,絲毫不避諱地從人群前走過,我看到眾人的眼神就猜到了他們在想什麼,估計一上午的時間我的行蹤肯定傳遍了整個公司,他們一定都知道了我勇泡老女人的光榮事蹟,這真是好事不出門,惡名傳千里,現在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午飯之後,她並沒有馬上宣佈對我的任命,我勉強鬆了一口氣,但是她也不放我走,就讓我在她的辦公室待著,讓來找她彙報工作的人看到我的存在。我覺得她是故意在製造一種既成事實,讓大家都知道我和她的關係,讓我以後也沒有退路可走。

又過了三四個小時,她繁忙的工作終於告一段落了,我發現她工作的時候效率非常高,而且思路清晰,處事果斷,不愧是這麼大的商業集團的一號人物。

關掉電腦之後,她瞥了一眼沙發,看出了我的如坐針氈,就對我說:「好了,咱們出去走一走吧。」

「好的,芸姐。」我如釋重負地站起來,心想,終於不用憋在這個屋子裡了。

說是隨便走一走,她卻領我到附近一條繁華的商業街上逛了起來,而且不許她的秘書和助手跟著,就讓她們待在車裡。

走在熙熙攘攘的馬路上,杜晶芸很享受路人羨慕的目光,我這個高大猛男的陪伴讓她頗有成就,她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信手指著旁邊的商戶給我講一些典故軼事和商場風雲,顯得心情非常愉悅。為了讓她更開心,我厚著臉皮時不時地說一些捧場的話,經常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她仰頭燦笑的時候,我清楚看到媽媽給我的玉墜還掛在她的脖子上。沒想到這麼久了她還不肯摘掉玉墜,看來想往回要真是越來越難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居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悄悄甩了幾次都沒甩開,正在覺得很彆扭的時候,面遇見了一男一女在逛街,那個男人我不認識,女人竟然就是蓉阿姨,這這可真是冤家路窄,無巧不成書。

只見那個男人穿著西服革履,扎著領帶,長得很油膩,像是一個體制內的幹部,略顯拘謹的態度表明他跟蓉阿姨似乎並不,八成又是她的一個新的相親對象。

蓉阿姨穿著一條相對保守的綠連衣裙,領口很高,裙子下襬也很長,幾乎看不到什麼的肌膚,但是她豐的雙峰和翹圓滾的股依然把裙子撐得鼓鼓的,很多男人經過她時都免不了貪婪地看上幾眼。看得出她對身邊男人的搭話不是很上心,態度不冷不熱,反應很平淡。

這時,蓉阿姨也看到我了,她的眼睛先是亮了一下,等發現杜晶芸後又顯得有些失望,待到目光掃到我倆挽在一起的胳膊時,馬上又出幾分兇狠的表情,這時我再要出自己的胳膊就已經來不及了。

我尷尬地看著她剛要打招呼,她忽然對身邊的男人說了幾句話,轉身快速進入旁邊的一家服裝店,那個男人急忙跟了過去。

看到她不想和自己見面,想必是在醞釀一場更大的風暴,我瞧著身邊言笑晏晏的半老徐娘,覺得頭更疼了。

又逛了一會,杜晶芸覺得有些累了,提議去喝茶。正好我拍了一天的馬也有些口渴了,就跟著她一起走進附近的一家飲品店。

剛邁進店門就發現一個服務員小姐姐有點眼,再仔細一看那不是俞知月嘛,沒等我說話,她已經拿著點餐牌拍到了我的腦袋上:「咕咚先生,你怎麼知道我到這兒上班了?」

我捂著腦袋說:「我是碰巧進來的。」

她又打了我一下:「這次你怎麼沒帶那幾個妹妹來?」

我悄悄指了指身後的杜晶芸說:「我今天是陪領導來的。」

「噢,」她會意地點點頭,「原來換口味了,看來你的興趣很廣泛,老少通吃啊。」

我沒理會她的嘲諷,和杜晶芸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了。

杜晶芸顯然看到了俞知月打我,她顯得很漫不經心地問我:「你們很嗎?」

「不太,只是見過面而已。」

「你的妹妹很多嗎?」她的耳朵還長的。

「哦,我有兩個妹妹。」

她故作不經意地說:「聽說你離婚了?」

我猶豫了一下才說:「是的,芸姐。」

她忽然對經過我們身邊的俞知月說:「美女,請給我們來一瓶香檳。」我一聽這話茬不對,難道她打算藉此慶祝一番嗎?

我輕聲對她說:「芸姐,您不是要喝茶嗎?」

「不喝茶了,現在我想喝酒。」看來我的離婚勾起了她的酒興。

「一會兒您還要回公司,如果喝醉了好像不太好。」

「沒事的,我不喝太多。」

俞知月把酒端過來以後,又拍了我的腦袋一下:「祝您用餐愉快。」我當著領導的面不好發作,只好苦笑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

幾杯酒下肚,杜晶芸悄悄對我說:「你知道嗎,我也離婚了,現在咱們一樣,都是單身。」

我只好了實底:「芸姐,我離婚是為了買房子少稅,不是真離。」

「那你復婚了嗎?」

「還……沒有。」

「其實婚姻就是一道捆仙繩,只有解了才知道一個人有多逍遙。你呀,不要再復婚了。」她的兩個臉蛋悄悄爬上一抹紅霞,話裡竟帶了幾分醉意。

憑她的酒量喝這點酒本算不了什麼,肯定是借題發揮,我正要轉移話題,忽然看到飲品店裡又進來兩個人,心裡登時「咯噔」一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進來的人竟然是蓉阿姨和那個油膩男人。

杜晶芸這時背對著門口,嘴裡還在侃侃而談:「婚姻就是一座墳墓,東弟你的做法是正確的,我告訴你,以後也千萬不要再結……」

我見她的聲音越來越大,生怕被蓉阿姨聽到了,情急之下忘了男女之別,探過身子就捂住了她的嘴:「芸姐,你小點聲……」

這時我如果老實地坐著還好,身子一動反而引起了蓉阿姨的主意,她馬上側過頭來,目光如寒刃一般釘在我倆的身上,看得我不寒而慄。

我以為這次她會像剛才那樣奪門而出,沒想到她卻領著那個男人走到店裡,在我們附近的一張桌子邊坐下了。

杜晶芸臉頰微紅地掰開我的手:「有話你就好好說嘛,幹嘛要動手?」

我這時才覺出自己的行為不妥,連忙低聲道歉:「對不起,芸姐,我不想我的私事被別人聽到,麻煩您不在這裡說嗎?」

她以為我在說俞知月,便會意地點點頭:「你怕被那個女孩聽到是嗎?好的,我先不說了。」大概是因為我的手和她的臉有了肌膚接觸,她的眼神忽然變得離起來,看我的時候總是帶點朦朦朧朧的意味。

我轉過頭一看,蓉阿姨也正目光如炬地盯著我,我被這兩個女人的目光擾得心煩意,便如坐在火山口一般惶惶不安。

正當我備受煎熬的時候,蓉阿姨忽然站起來對我使了個眼,我心領神會地站起身,跟杜晶芸打了聲招呼就向休息區的方向走去。

剛到休息區,蓉阿姨就厲聲問我:「那個女人是誰?」

「我的領導。」

「哪個領導?我怎麼沒聽說你有這麼個女領導呢?」

「她……是新來的。」

「你們倆是什麼關係?」

「上下級關係。」

「上下級關係?你騙誰呢?你們在街上挽著胳膊,剛才你又摸她的臉,這是普通的關係嗎?」

「我只是陪領導出來辦點事。再說她年紀那麼大了,我們能有什麼關係?」

「她叫什麼名字?」

我遲疑了一下:「杜晶芸。」

「好哇,原來她就是杜晶芸,你不是說她是個胖子嗎?」蓉阿姨的眼睛馬上瞪得很大。

「她最近……減肥了。」

「所以你就對她有興趣了?」

「我沒有,媽您不要瞎猜。」

「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和依依?」她極度氣憤地盯著我。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是我的領導。再說您不也有事瞞著我嗎?」

「我瞞你什麼了?」

「您是不是在相親?那個肥頭油腦的傢伙是您的新男友吧?」

她語氣生硬地回答說:「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正在蓉阿姨拷問我的時候,俞知月輕手輕腳地走過來,猛地又打了一下我的頭:「咕咚先生,你的女領導朋友讓你過去。」

我捋著頭髮說:「你能不能別打我的頭?髮型都被你搞了。」

她笑嘻嘻地不說話,蓉阿姨則狠狠瞪了我一眼,兇惡的眼神彷彿要殺人一樣。

我急忙趕回到座位上,杜晶芸站起來說她要去參加個緊急會議,可能要先走一下。我巴不得她有事離開,趕緊結了帳把她送回到車上。車裡的人看到我們倆喝了酒,都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等我趕回飲品店的時候,蓉阿姨和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我估計他們可能還有別的活動,比如看電影什麼的,看來蓉阿姨這次是動真格的了,鐵了心要把自己嫁出去。

這時天已黑下來,我沿著悉的路往回家的方向走去。途經一家火鍋店前的夜市餐桌旁,意外地發現蓉阿姨正坐在那裡,而她對面的位子上並沒有人。

我當時不知是怎麼想的,非常坦然地走到她對面坐下,大聲喊道:「服務員,來一套餐具。」

15。8

蓉阿姨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板起臉說:「誰讓你坐在這兒的?」

我笑著說:「媽,您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吃飯?您的相親對象呢?」

「不是跟你說了嘛,我的事不用你管。」她冷冰冰地回應道。

「我是您的半個兒子,關心一下您的終身大事還不行?」

「有你這樣當兒子的嗎?你對我做了什麼,心裡還沒數嗎?」她還對那天晚上我差點入她小的事耿耿於懷。

「我對您做什麼了?我不是您的情導師嗎?」我厚著臉皮說。

「你還裝糊塗?」她看了看左右,低聲音對我說,「要不是我那天急中生智給依依撥了電話,說不定都已經被你得手了,你個缺德帶冒煙兒的,哪個當兒子的會像你這樣侵犯媽媽?」

我心說,您算猜對了,我就是那個侵犯自己媽媽的兒子,而且馬上就要生出情的結晶了。

這話當然不能說出來,我編了個藉口說:「其實那天是誤會,我一直有夢遊的習慣,依依沒跟您說嗎?」

「鬼才相信你是在夢遊,你當時要是敢進去,我就告你強,讓你坐監獄。」她恨恨地說。

「我坐監獄對您有什麼好處?對依依有什麼好處?」

「你這樣的臭氓就只能讓法律制裁你。」

「媽,咱們別吵了,說點溫馨的吧。」我開始轉移話題。

「呸,我跟你之間有什麼溫馨的?」

「參加比賽不溫馨嗎?散打訓練不溫馨嗎?情輔導不溫馨嗎?」

她低聲嘀咕道:「最坑人的就是這些比賽和訓練,得我岳母不像岳母,情人不像情人。」

「媽,您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說你是隻大狼,遇到你準沒好事兒。」

「不見得吧?今天您不是遇到好事了嗎?」我盯著桌上用過的筷碟,故作驚訝地問道:「您的那位白馬王子哪兒去了?」

「你還說呢,本來我們談得融洽,遇到你以後情況就急轉直下,他飯都沒吃完就走了。」

「怎麼?談崩了?」

「也不知道那些男人都想些什麼,」蓉阿姨憤憤地說道,「嫌我年紀大、二婚,還說我的職業是高危職業,難道他城建局的職業就很香嗎?」

「我教您的那些戀技巧用了嗎?」

「他算什麼?憑什麼讓我討好他?」

服務員這時端上來一套新的餐具並收走舊的筷碟,我一邊拆開塑料包裝一邊說:「您總這樣想是不對的,婚姻就像大海中的一條小船,兩個人只有互相遷就、互相包容才能到達幸福的彼岸。」

「瞧他長得那個樣子,圓咕隆咚的腦袋像個湯糰似的,誰和他坐一條船?」蓉阿姨鄙夷地說。

「唉,說穿了就是您也沒看上他,」我往火鍋裡夾了幾片羊,「我也覺得他配不上您,像您這樣一位大美人,全市的帥哥都排著隊想和您約會,哪裡就輪得上他?」

她的臉上終於有了點笑模樣:「還是你比較有眼光,可惜……」

「可惜我已經名草有主了是嗎?您放心,我可以繼續當您的情導師,一定幫您找到一位合適的對象。」

「你就歇一會兒吧,我可請不起你這位大導師。」

「怎麼?怕我的學費太貴嗎?」

「我是怕你連教帶騙,最後我學藝不成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您把我想得太壞了,您是不是心裡有目標怕我攪黃了,所以一直躲著我?」

蓉阿姨斜乜了我一眼:「自我覺太好了吧?你現在越沒大沒小了,都敢用平輩的語氣跟我說話了。」

「媽,我不是不尊重您,我是在幫您,要是您肯放下姿態更溫柔一些,追您的男人會更多。」

「我不需要男人追,這麼多年都一個人過來了,離開男人還活不下去了?」她對我的話不以為然。

我附和說:「您說得也對,要男人幹什麼,有需要的話用手指和工具就可以解決了。」

她的面微微一紅:「你說什麼?」

我抓起她的手說:「媽,您最近的指甲修得真整齊,這樣就對了,自娛自樂的時候才不會傷著自己,看來我上回說的話您聽進去了。」

她「刷」地就把手回去了:「又開始耍氓了?你還能不能正經說話了?」

就在她的手一伸一縮之間,我清楚瞥見了一道光芒一閃,仔細一瞧,那不是我送給她的戒指嗎,不住笑道:「媽,您還戴著咱倆約會時的那枚戒指嗎?」

她本能地用另一隻手蓋住戴戒指的手:「不用你管。」

「為什麼不戴你婆婆送的戒指?那不是你的命子嗎?」

「管好你自己的事,不要胡心。」她顧左右而言他。

「媽,您還記得咱們扮演情侶吃大餐那次嗎?氣氛和環境是不是都很好?還有小提琴伴奏,多漫呀!哪像您這次的相親對象,選了這麼一個天的場所,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這裡不好嗎?空氣通,還能看熱鬧。」

「您記得嗎,以前咱倆也吃過一次天火鍋,好像也是這裡,當時您也是在相親,手裡還拿了一本小說和一枝玫瑰。」我的思緒飄回到了高中時代。

「你什麼意思?」她盯著我問。

「媽,我非常佩服您,您真是個意志堅定的人,這麼多年來一直在相親的路上賣力奔跑,不管遇到什麼歪瓜裂棗都不會改變既定的目標。」

「你敢諷刺我?」

「我跟您說句實話吧,您現在的品味真是越來越差了,找的對象一個比一個庸俗,連依依的爸爸都比不上。」

「我喜,我願意,我就是鐘意油膩老男人,怎麼了?」她眉一挑,賭氣似地跟我說。

「那是您的好,我不會干涉的。對了,說到玫瑰,現在還有人給您送花嗎?」

她的臉上現出尷尬的神:「沒有了。」

「為什麼?不會人家發現送錯了吧?」

「是的,我們後來查過了,確實送錯了。」

「為什麼會送錯呢?而且錯了那麼久?」我好奇地問。

「送花的先生是一位老華僑,他久居海外,近幾年腦子糊塗,以為初戀女友還在等她,所以每天都按照記憶中的地址從花店訂花送上門。」

「他是不是把女朋友的住址記成你們單位的地址了?」

「嗯,我們單位跟他女朋友家的門牌號碼只差一個數字。」

「他們的名字叫什麼?」

「老華僑叫隋塔東,他女友叫何葉蓉。」

「怪不得呢,他倆姓名的最後一個字也和咱倆一樣,難怪您會誤以為是我送的花。」

「幸虧是誤會,我差點被同事笑死。」

「您發現是誤會以後是不是很失望?」我一邊往火鍋裡夾菜一邊問。

「少嘚瑟了,你就是塊臭豆腐,還拿自己當香餑餑吧?」她冷笑了一聲。

「我也想過送花,不過那樣做太明顯,我怕給您惹麻煩。」

「還算你有良心。」

「媽,有件事忘和您說了,我和依依的那套別墅賣了,我把當初借您的錢還給您吧。」

「好呀,正好我結婚等著錢用。」她挑釁似地看著我。

我直接拿出手機給她的銀行卡轉帳,一邊作一邊說:「您當初往VIP會員卡里存了一百萬,後來又借給我三十萬,一共一百三十萬,對吧?我直接轉給您一百五十萬好了。」

「你不關心我和誰結婚嗎?」

「您跟誰結婚都無所謂,只要不是跟我就行。」

「凌小東,你不是很關心我的情生活嗎?為什麼現在又無所謂了?」她略顯不悅。

「媽,您心裡想什麼我還不清楚嗎?您只是為了逃避我而隨便找個阿貓阿狗結婚,既然這樣我勸您又有什麼用?反正遭罪的是您自己,又不是我。」

這時手機傳來「叮」的一聲響,她看著一百五十萬元的到帳短信,諷刺地說:「喔,你現在是有錢人了,輕輕鬆鬆就能轉帳一百五十萬。」

「您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呀?我給您當伴郎怎麼樣?」我半開玩笑地說。

「想當伴郎的帥哥有的是,哪輪得上你?」

「既然伴郎有人選了,我當新郎怎麼樣?」我的玩笑越開越大。

「你真是沒大沒小,做女婿的想娶丈母孃了?」

「聽說您找對象的標準越來越高,媒人都害怕您了,我琢磨著客串一下新郎,要不然您一個人結婚多尷尬?」

蓉阿姨的心情變得越發壞起來:「你到這兒來就是耍我的嗎?嘲笑我嫁不出去讓你很開心嗎?」

「媽,我真心地祝您找到幸福,您只要按我說的做就一定能找到真。到時我一定給您送個大紅包。」我坦誠地說。

「你把我耍夠了就想身嗎?你是不是又有新的目標了?」她懷疑地盯住我。

「我沒有。」

「沒有?飲品店那個女服務員為什麼和你打情罵俏?你們倆是什麼關係?杜晶芸為什麼跟你眉來眼去,挽你的胳膊?」她的口氣像個吃醋的怨婦。

「我跟她們都沒有關係。」說這話的時候我有點心虛。

「你別想唬我,杜晶芸剛才瞅你的眼神很明顯有問題,我上次就覺得她給你那麼貴的藍鑽戒指不懷好意,這次又成了你的領導,她是不是想包養你?」她追問得越來越緊。

「我又不缺錢,為什麼要被她包養?」

「誰知道你是不是變態,就喜泡老女人?」蓉阿姨的話裡充了怨念。

「您怎麼知道?我除了依依,最喜女了,要不怎麼會跟您墜入河?」我戲謔地說。

「滾遠一點!誰跟你……墜入河了?」她聽了我的話臉大變。

我看了看附近,低聲對她說:「媽,咱倆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嗎?您身上的每一處我都摸過、親過,您的秘密也都告訴我了,不客氣地說,我現在就是最瞭解您的男人,也是最適合您的男人,再說您不是也喜我嗎?」

蓉阿姨聽到我的驚人言論,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臉漲得通紅,嘴哆嗦著說:「凌小東,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你說的是人話嗎?」

「那我說的是不是實話呀?」

她二話不說,舉起手裡的筷子就向我扔了過來,我把身子一閃,筷子正打在一位食客的身上,那人嚇了一跳,回頭要看個究竟,我趕緊跟人家道歉。

服務員很快拿來一雙新筷子,我扯掉筷套說:「記得嗎,上次吃火鍋您也拿筷子扔我,歷史真是驚人的相似。」

蓉阿姨氣得一時半晌說不出話來,她口一起一伏,過了好久才說:「你不是人,快點滾蛋。」

「可是我還沒吃完呢。」我指著火鍋說。

「我不想再見到你,你快點滾,有多遠滾多遠。」她厲聲說。

「您怎麼這樣對我呢?簡直是駭人聽聞,我可是您的半個兒子呀。」

「你就是個氓,是土匪,是惡,要不是為了依依,我早就把你抓起來了。」

「可我對依依是真心的,對您也是真心的呀!」我認真地說。

「呸,你對哪個女人不是認真的?」

「你們都誤解我了,我並非好,只是尊重女護女。」我辯解說。

「我不跟你在這兒扯皮了,就問一句:你走不走?」她放下筷子站了起來。

「您要幹什麼?」

「你不走是吧?我走!」她轉身就要離開,我急忙一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媽,怎麼說著說著就認真了?這不是好一陣兒沒見到您,跟您開開玩笑嗎?」

「放!誰有心情跟你開這種玩笑?放開我!」她抬臂試圖甩開我的手。

「媽你別動,讓小婿看一下你的面相。哎呀,我看您紅鸞星動,想必好事將至。」我討好地說。

「是嗎?我看你災星閃耀,恐怕禍事將至。」她諷刺地反擊我。

「我給您看個全相怎麼樣?最近我算得可準了。」

「少廢話,快點鬆手。」她繼續用力甩動胳膊。

「媽您坐下吧,我不開玩笑了行嗎?」我畢竟是跟蓉阿姨練過的,手上一旦抓住要害,任憑她如何變換招數也擺不了我。此時按照對打套路的下一招她就該起腳踢我了,但那樣非把桌子踢翻了不可,她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出腳。

「你不放手是吧?那你可別後悔。」她冷冷說了一句,我聽出話裡有一絲殺機,剛要解釋,她已迅速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這一下咬得甚是用力,比醉漢、北北、葛離花咬得都狠,我痛得幾乎跳了起來:「媽您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她依然緊緊咬住不鬆口,直到我放手她才鬆開嘴,我呲牙咧嘴地捂著胳膊說:「您跟我有多大仇呀,這咬得也太狠了。」

她恨意未消地擦了擦嘴:「這還咬輕了呢,你知道自己幹了多少壞事嗎?我真恨不得把你整塊都咬下來。」

「看來專家說得對,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您對我是加,又又恨。」我起袖子一看,胳膊上又被蓋了一個深深的烙印,這已是昨天到現在連續第四次被人咬了。

「這個時候你還敢信口胡說?我看你對我一點都不害怕了。」

「好了,不說了。其實我是關心您的個人生活,希望您找到一個貼心的人。」

「有你這麼關心的嗎?簡直就是調戲。」蓉阿姨恨猶未消地說。

「我真的覺得您我的,而且我比依依更瞭解您,您可能真的找不到比我更合適的知心人了。」

「凌小東,你別做夢了,就是天塌下來我也不會跟你好的。」她咬牙切齒地說。

「您何必把話說得這麼絕呢?」

「你斷了念想吧,再敢糾我只會毀了你自己。」

「您既然這麼講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您以後可千萬不要後悔。」

「做你的秋大夢吧,我最後悔的就是和你參加那個『峽路齊飛』比賽,不但要吃最噁心的食物,還天天被你揩油。以前你還有點怕我,自從度完月之後你就越來越放肆了。」她越說越生氣,頭頂上的頭髮彷彿要立起來一般。

「媽,這可是您說的,以後您可千萬不要倒追我。」

「滾一邊兒去,我就是倒追陸廳達也不會追你。」她斬釘截鐵地說。

「您要是說話不算數怎麼辦?」我故意問她。

「我如果違背了諾言,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她果然吃不得我出言她。

「那您就足我三個要求。」我順勢提出自己的條件。

「好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讓我就範。」她和我槓上了。

正當我們兩個人僵持在這裡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一個女人淒厲的呼喊聲:「來人呀!有人搶包!」

蓉阿姨條件反地就衝了出去,我愣了一下,剛要往外衝,反應很快的女服務員一把揪住了我:「先生,您還沒買單呢。」

我只好把單結了,然後告訴那個女失主趕緊報警。等我順著呼救的方向追過去的時候,蓉阿姨已經跟幾個小子廝打在一起了,那些人顯然是團伙作案,他們看她是個女人,顯然沒把她放在眼裡,蓉阿姨今天穿的不是警服,沒有震懾作用。

這一幕場景看得我熱血沸騰,當下拿起路邊晾衣服的一竹竿就衝了過去,隨著我「噼裡啪啦」地一頓猛,幾個圍攻蓉阿姨的傢伙馬上被我打蒙了,等他們醒過神以後,馬上分過來三個小子對付我。

他們哪知道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堅持練習散打,正愁沒人進行實戰練習,剛才又吃得想消化一下,所以打得越來越起勁,長竹竿很快就被打斷了,我握著兩段竹竿如虎添翼,揮打的覆蓋面更廣,三個傢伙被我打得站立不住,終於痛苦地癱倒在地上。

跟蓉阿姨對打的兩個小子眼見情況不妙,悄悄從身上摸出了閃亮的匕首,我怕夜中的蓉阿姨吃虧,大喊了一聲「小心刀子」,掄動竹竿就打向他們的身後,兩個人受到前後夾擊後手忙腳起來,蓉阿姨使出她最厲害的「腿」,連續幾腳踢過去,把兩個傢伙直接踢倒在地。

可能是她正打在興頭上,沒注意到我已經欺近身邊,結果有一腳正好在我的襠間,等她發現踢錯人時已經來不及了,我只覺得巴遭遇了一記重擊,接著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疼得我悶哼一聲,倒在地上搐成一團。

警察很快趕來了,幾個搶劫犯被帶上警車,蓉阿姨也迅速把我送到了醫院,直接安排醫生給我進行手術。手術很成功,醫生告訴我休息幾天就好了,但我覺得自己的莖比上一次受傷還要嚴重,因為我看到蓉阿姨高聳的部和幾個女護士翹起的股完全沒有反應,這可是個不好的信號。

我逮住一個機會問醫生,自己會不會有起障礙,他說目前還不好說,但是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後遺症。我疑心他沒跟我說實話,因為我發現他趁我不備的時候悄悄把蓉阿姨叫到辦公室聊了很久,蓉阿姨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面凝重,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好的消息。

這一點我是有所覺的,高中時的那次莖撕裂屬於和媽媽糾時的誤傷,今晚則遭遇了蓉阿姨的一記重擊,兩次受傷所遇的外力顯然無法相比,上次是跌倒時的不慎拉傷,跟這次的襠一腳相比遠遠不及,要知道蓉阿姨可是個練家子,她那一腳用盡全力,當有雷霆萬鈞之力,幸虧她踢得偏了一點,否則真的可能會把我踢成太監。

再次見到蓉阿姨後我直接跟她說:「您就告訴我實話吧,我得住。」

她裝作很納悶的樣子:「什麼實話?我沒有瞞著你的呀。」

「醫生跟您說什麼了?我都看到了。」

「哦,是這樣的,他讓我多給你準備點補品,讓我告訴你不要有心理力。」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我說。

「就這些?」

「對,就這些。」

「他是不是說我的病治不好了?」

「哪有的事,你不要猜了。」她越是安我,我越覺得不妙。

「您說話可真靈驗,剛說完我『災星閃耀,禍事將至』,我就被踢傷了。」

「我怎麼知道後來會發生那種事?」

「媽,如果我的終身幸福沒有了,您可要對我負責。」我開始耍無賴了。

她不安地低下頭:「今天的事確實是我不對,天實在太黑,我沒有看清楚就出腳了。」

「那您準備怎麼辦?」

「我一定給你安排最好的治療,你會恢復健康的。」從她的話裡聽得出我傷得並不輕。

「萬一要是治不好呢?」

「不會有那種情況的,你放心好了。」

「萬一要是治不好,您就別結婚了,跟著依依一起照顧我吧。」我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她的神又窘迫起來:「說來說去,你還是想霸佔我嗎?」

「這怎麼叫霸佔呢?您一腳把我踢進了醫院,您是不是應該負責呀?」

「我沒說不負責呀!」

「既然您肯負責那就最好,只要您按步驟地對我進行刺,肯定會加速我的痊癒。」我振振有詞地說。

「治病這事我不擅長,還是找醫生來吧。」她皺起了眉頭。

「醫生說沒說,除了生理治療,心理治療也很重要?」我盯著她問。

「他……說了。」

「對呀,這時就要發揮您的強項了。」

「我的什麼強項?」她猜到了我不懷好意。

「用您美好的身體刺我、惑我,幫助我早恢復健康。」我坦然地說。

「你都傷成這樣子了,還有心情耍氓?」她眯起眼睛說。

「您現在就是治好我的病的最好良藥,您也不希望依依守活寡吧?」

「淨胡說,哪有那麼嚴重?」

「怎麼不嚴重,我現在莖都完全沒有知覺了。」我委屈地看著她。

「那是你的麻藥勁兒還沒過。」

「要不您先刺我一下,看看能不能喚醒沉睡的莖?」我厚著臉皮說。

「怎麼刺?」她的臉明顯沉了下來。

「您……能不能幫我一下?」我試探地問。

「臭氓!」她低聲罵了一句,起身離開了病房。

898511 2024-08-18 04:51:40

15。9

安諾不知道從哪裡知道我受傷了,風風火火就趕到醫院來了,她一見到我就小聲問道:「這次受傷還是那個位置嗎?」我點點頭。

她不顧我的反對就掀開病號服察看了起來,我著急地催促她:「你快一點,當心一會有人進來。」

她看了好一陣才給我蓋上被子:「看你的小弟弟狀態還可以,應該問題不大。」

我也小聲說:「我覺得這次比上次傷得重,這次更疼,覺幾乎找不到自己的莖了。」

「放心吧,有我在肯定沒問題。」她信心地說。

「你們搞的那間新房恢復原狀了嗎?」

「當然恢復了,現在一點房的痕跡都看不到了。」

「北北呢?她知道我住院這件事嗎?」

安諾得意地笑了一下:「這種事怎麼能告訴她呢?肯定是要單獨行動的。」

她只得意了一上午,下午北北就紅著眼睛來了。安諾不地對她說:「你是不是跟蹤我了?」

北北噘著嘴說:「你可真壞,出了這麼大的事還瞞著我。你忘了,那天晚上是不是咱們仨一起……」

我嚇得趕緊制止她:「我的小祖宗,你可不要說了,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嗎?」

她這才住了嘴,接著像安諾一樣拉下我的子把巴上上下下看了個夠,安諾只好站在門口放哨。

過了半晌,她有成竹地說:「你現在傷了元氣,需要大補,你等著,我給你熬湯去。」

安諾攔住她:「姐姐,做飯這種事你不擅長,還是我來吧。」

「你來?你就會瞞著我單幹,你的話最不靠譜了。」

「好吧,我們各做各的。」

兩個妹子離開後,我終於安靜了一會。到了晚上又熱鬧起來,她們倆一人端了一鍋湯來,搶著讓我喝。我看她們爭得不可開的樣子,急忙打圓場:「別吵了,別吵了,你們做的湯我都喝。」

「那好,先喝我的。」

「不行,我的剛燉出來,現在喝營養最豐富。」

兩個人又爭起來,我緊張地看著她們抱著湯鍋擠來擠去,最後不出我所料,到底有一鍋湯扣到了我的被子上,幸虧我早有準備閃躲得快,否則這一鍋熱湯要是倒在襠上就徹底把我廢了。

這時候不拿出點做哥哥的威嚴是不行了,我故意板起面孔說:「我看出來了,你們就是毀我來了!你們兩個現在都給我出去!」

兩個人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我把她們輪叫進來談話。

這次我換了和顏悅的態度,先是勸安諾不要總爭一時之短長,然後好言相勸,委託她儘快幫我制訂一個恢復方案,她高興地領命而去。

接著我對北北說,我恢復期間的食譜由她負責,她興高采烈地說:「神經病,謝謝你的信任。」

我關心地問她:「你的部現在還疼不疼?」

她微微皺眉說:「還有一點疼。」

「那你先休息幾天,等不疼的時候再研究食譜。」

「沒關係的,我身體沒問題,你放心好了。」她在我臉上親了一口,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躺了幾天就出院了,這事兒暫時沒敢告訴媽媽,之後就開始了一段時間的康復治療。蓉阿姨一直都出時間陪我去醫院,她的態度低聲下氣,對我的玩笑話也不還擊,像是欠了我很多錢。

可惜我的恢復一直不太理想,莖總是無法完全起,我看著半死不活的小真是有點著急。

比我更著急的是北北,她剛體會到的快樂就戛然而止了,這簡直要讓她抓狂,她瘋狂地找來各種良藥給我進補,補得我火力噌噌往上漲,一天要幾次鼻血。

安諾說這樣不行,一味地進補容易補過頭,應該試一試心理治療。

於是兩個妹妹輪穿著的衣服在我面前扭來扭去,北北甚至笨拙地跳起了鋼管舞,看得我又好笑又動。

我悄悄地問北北:「你的下面還疼嗎?」

她眉頭舒展著說:「頭幾天很疼,現在好多了。」

「你別跳了,這招對我可能不好使。」

安諾這時湊過來:「哥哥,還是我來吧,這事兒我有經驗。」北北只好退到一邊。

安諾再次施展出她的舌技、手技、足技,輪我的巴,可惜莖還是軟趴趴的處於半起狀態,像條無打採的死蛇。

北北在旁邊目瞪口呆地看著安諾施展的各項技術,像是在上一堂教育實踐課。等安諾捂著痠疼的腮幫子頹然坐到一邊後,北北主動請纓:「神經病,讓我試一試吧。」

「不行,你不要試了。」我擔心北北越陷越深,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

「為什麼安諾可以,我就不行?」她覺得很不公平。

「你還是好好練習做湯吧,學這些幹什麼?」

「不,我就要學,也許你對她沒反應,對我就有反應了呢?」她懷期待地說。

安諾不屑地「哼」了一聲:「你那兩下子也敢拿出來獻醜?太自不量力了。」

「我的技術怎麼了?我又不是沒給哥哥過,我告訴你,他也蠻享受的哩。」北北有點不服氣。

說完以後,她就握住我的巴像安諾一樣開始了全方面多角度的刺,我很想把巴硬起來鼓舞她一下,奈何就是不聽使喚,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北北使出渾身解數,最終還是無計可施。她愣愣地看著呆萌的小弟弟,似乎陷入了苦思之中:這個神奇的小東西為什麼就是不肯起呢?

安諾把她推到一邊:「這回你不吹牛了吧?」

北北困惑不解地說:「要不……試試看看情電影?」

「早試過了,昨天看了一整天,看得都有點噁心了。」我無奈地說。

安諾說:「你有沒有特別心儀的女人,我們把她請過來,也許你看到她會有反應?」

「有呀!」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安諾和北北同時緊緊地盯住了我:「是誰?」

「就是你們倆呀!」我馬上釋放出了這個答案。

兩個小丫頭同時笑了起來,安諾輕輕踢了我一腳:「討厭,這個時候還在哄我們。」北北意地戳了戳我的後背:「你總算說了句實話。」

終於送走了兩個妹妹,我拿出珍藏的媽媽、北北、蓉阿姨的絲襪輪伺候巴,依然起不大,只能起來一點點,真是愁人。

但我並沒有太灰心,畢竟這種事已經發生過一次了,據我以往的經驗,既要堅持治療,又要有信心,而且心態很重要,這種事是急不得的。

但是安諾對此更上心,不停地為我尋找各種神醫偏方。她的辛苦尋覓很快有了結果,有一天她突然登門,不由分說就把我拉上一輛出租車。

我納悶地問她去哪裡,她神秘地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保證不會失望。我看她一副有成竹的樣子,也就不再多說了。

很快,我們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區裡,那裡都是老舊的三四層的樓房,顯然已經有些年頭了,我跟著她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門都快要掉了的破落屋子前。

我一邊走,一邊用懷疑的眼光盯著她,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看這位醫生住的這種腌臢地方,似乎不像是什麼神醫,但是安諾一番盛情又不好拒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敲門進入後,我們倆在昏暗的燈光下來到屋子裡間,一張破舊的桌子邊坐著一個不修邊幅、頭髮糟糟的老頭,目測有六十來歲,似乎臉都沒有洗乾淨,嘴角還掛著菜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叫花子。

唯一與乞丐不同的是,在他的桌前排了七八個人,像是等著求仙問卜。我心說安諾怎麼帶我來算命,這不是胡鬧麼。但是既然來了,只好跟在後面排隊。

輪到我們的時候,這個自稱「裘神醫」的老頭捻著鬍子,居然說出了一番道理,他說我之前惹的風債太多,命中該有此劫,又說我的巴用得太勤,不符合「實者瀉之,虛則補之」的自然道理,讓我務必要剋制心魔,修身養,方能渡過難關。

我看他的話中頗多隱喻,似乎字字皆有深意,心想莫非自己看走了眼,這也是一位跟大胖一樣的世外高人?

最後,「裘神醫」給我一包藥,說將藥外敷在我的患處,再加上有緣人的引薦,後自會見效。我問他去哪裡找有緣人,他神秘地笑了一下,讓我三後再來訪。

以為這包藥沒多少錢,沒想到他竟然收了我五千元的出診費,看來這老頭真是獅子大張口,他不會拿我們當冤大頭了吧?

回去以後,我試探地把這些藥用水調勻抹在巴附近,兩天下來居然有了些效果,巴隱隱然有變變大之勢,這令我喜出望外,看來這位半仙還真有些道行,也許「深山有神醫」這句話的確有些道理。

三天之後,我和安諾再次來到那個古舊的小區,卻看到小區門口停了兩輛警車,兩個警察正站在出口處檢查往來行人。

我和安諾沒敢進去,站在門口看了一會,沒多久就見到警察押著五六個破衣嘍嗖的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我悄悄地問旁邊一個看熱鬧的人怎麼回事,他說警察盯了這個詐騙團伙好久了,今天終於收網,來了個連鍋端。

令我們頗為驚詫的是,這些嫌疑犯里居然有「裘神醫」的身影,他全無了當的風采,像個盲子一樣灰溜溜地跟著同夥上了警車。

看著這戲劇的一幕,我驚得目瞪口呆,安諾也張口結舌。回到家以後我的反應很快來了,巴像吃了縮小藥一樣逐漸萎縮,很像沒長開的童莖,而且幾乎沒有起,即便偶爾起也是不大的一坨,我真是哭無淚。

隨後我趕快去醫院複查,醫生說我的生殖器被不明藥物染了,本來漸趨明朗的病情又複雜了,他希望我留院觀察治療。

安諾這時還來安我,我生氣地指著她說:「你快點歇一會兒吧,我可被你害苦了。」

她內疚地說:「哥哥對不起,你別生氣了。」

我悻悻地說:「我也是真笨,怎麼又著了你的道兒?你聽著,我再相信你我就是豬!」

她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就走了。

我在醫院住院觀察了幾天就待不下去了,執意要出院,醫生拗不過我,同意我到家裡休養。

北北看到安諾不面了,非常高興地主動來照顧我。不過她也不比安諾高明到哪裡去,這丫頭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個神婆跳大神,讓我哭笑不得。那個神婆蹦得很起勁,渾身都冒汗,還點了一把「驅火」,差點把我的桌子點著了。

我耐著子等神婆表演完,把她和北北一塊兒請走了。過了幾天北北打來電話,問我有沒有見效,我沒好氣地說:「效果非常明顯,莖比以前更小了。」她在電話裡「哇」地一聲哭起來,別提多傷心了。

聽說我出了事後,依依利用雙休趕回來,她一進屋就扒掉我的子看究竟,看了一會就紅了眼眶:「老公,怎麼會這麼嚴重?」

我看她眼看要哭出來了,趕快安她:「媳婦兒,有個情況你可能不瞭解,我的巴只是暫時進入了冬眠期,等過了這個階段就會甦醒了。」

她眼睛紅紅地問我:「這個階段要持續多久呢?」

「怎麼,你著急要打炮嗎?你不是很害怕做嗎?每次做完了你都痛不生。」我故作輕鬆地開著玩笑。

「你真討厭,我什麼時候說害怕做了?從小到大跟你做的次數還少嗎?」

「你就放寬心吧,本就沒什麼事,我上學時跟人打架被踢老二的次數多了去了,後來不都沒事了?」

等我把子提上以後,蓉阿姨才開門進屋,她愧疚地看著依依,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我趕緊打圓場說:「媽您吃飯了嗎?咱們今天晚上一起吃吧。」

晚上吃飯的時候氣氛很凝重,雖然我一直在講笑話,但她們娘倆兒都很少回應。等到快要吃完的時候,依依才忍不住對蓉阿姨說:「媽,您想沒想過,要是小東以後不能人道了怎麼辦?」

我趕緊去踩依依的腳,讓她說話不要那樣直白,可她的話還是口而出。

蓉阿姨放下筷子,神憂悒地說:「依依你放心吧,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小東一定會康復,你們的生活……不會受到影響的。」

依依還想要說,我急忙夾起一片蘋果到她的嘴裡:「媳婦兒,你吃點水果吧,很解油膩的。」她只好把話回到肚子裡。

蓉阿姨飯後坐了一會就走了,依依委屈、困惑、抱怨的眼神始終讓她無法面對。她走了以後我對依依說:「你不該那樣跟咱媽講話,她本來就已經很難過了。」

依依愣愣地看了我一會,眼淚忽然一滴滴地掉落下來,我急忙把她摟在懷裡輕聲安著。她泣著說:「老公,都是我不好,沒有把你照顧好。」

「別怪自個兒,這事不怨你,也不怨咱媽,總之是我自己不小心。」

依依回來後,連續兩天都跟我待在一起,她像安諾和北北一樣嚐盡了各種辦法,都不能使我重振雄風。最後她是帶著失望和遺憾回到進修學校的。

依依前腳剛走,北北和安諾後腳就來了。我看著她們拿來的大堆營養品說:「下次別再帶這些東西了,我已經補過頭了。」

「多補一些怕什麼,有我倆在你還怕力無處發嗎?」安諾頗有深意地看著我。

北北拿出一個大的何首烏說:「哥哥你看,這是我們託人來的,專治血虧虛,你趕緊服用了吧。」

「好吧,你先放在這兒,有空我就吃。」

兩個妹妹之後下我的子又檢查一番,顯得都很失望,北北不住埋怨安諾:「都怪你找的那個江湖郎中,把哥哥的莖越治越小。」

安諾看了她一眼,低下頭沒有說話。

我開玩笑說:「這也不一定是壞事,等莖縮小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做變手術,到時咱們就可以做好姐妹了。」

「你變成女的了,我倆怎麼辦?」北北對我的話居然還當真了。

我聳聳肩:「那還能怎麼辦?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唄。」

北北又問了一下我最近的受,問我的巴有沒有雄起的苗頭,我說還是老樣子。

最後兩人要走的時候,拿出房那天的三個戒指說:「哥哥,這是咱們新婚之夜的結婚戒指,那天沒有戴,現在你給我們戴上吧。」

我苦笑著說:「我都快變了,還結什麼婚?還戴什麼戒指?算了吧。」

安諾很愧疚地望著我,靠過來輕輕拉住我的胳膊:「哥哥,對不起。我一定會讓你恢復健康的。」

我拍拍她的手沒有說話,她腹心事、一步三回頭地和北北離開了。看得出她的情緒很低落,很少見到她如此悔恨加的樣子,我也不忍心再說指責她的話了,畢竟她也是出於好意。

她們走了以後,我看著成堆的營養品和補品嘆了口氣。本來我對康復這件事懷信心,但是幾個女孩子的愁眉不展讓我也心情抑起來。

為了減輕煩惱,我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工作上面。林子凡的網絡信息公司遇到的麻煩事越來越多,漸漸支持不下去了,後來他乾脆把公司賣給了我,自己得以身在外了。雖然這家公司很小,我卻很高興,這畢竟是我自己的第一家公司,乾脆給它改名為「東一」科技有限公司。

我只高興了幾天就發現一副爛攤子正等著收拾,只好著手一個個解決,結果被這些麻煩事搞得焦頭爛額,很多難題還要向網友「南第二」請教,他對我倒是很信任,一直是傾囊相授。

為了節省人工,許多業務要我自己去跑,我不得不頻繁出入酒吧去陪客戶開心,不得不低聲下氣去爭取一筆筆訂單,每天對著不同的人陪著笑臉讓我臉上的肌群都快僵化了。

這時如果肯向杜晶芸求援,肯定會得到很多幫助,但她上次已經把我嚇壞了,一個女人既肯為我減肥,又肯為我煮麵,還收購了我任職的公司,這事就很麻煩了。她的用意已經不言而喻,我要是再留下去搞不好就要被她包養了,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跟她張口,而且要想辦法儘快逃離「希成」公司。

媽媽對我擁有自己的第一個公司是意的,而且我的公司水都掌握在她的手上,我就是想搞貓膩也瞞不過她的眼睛。

我有時忍不住對她說,您作為一個大總裁,像我們公司水這種蒼蠅大小的您也在乎嗎,她說她在乎的是「男人有錢就變壞」,其它的無所謂。我心裡暗暗說,如果我肯學壞的話,恐怕就真的會有錢了。

我被得沒辦法,只好利用另一個兼職掙些私房錢,畢竟不能總伸手跟依依要錢,媽媽對此似乎還不知情。我兜裡有了幾千元後,出門辦事才覺得不至於太跌份兒。

住院的這段時間慧小鳳給我打過一次電話,是關於她媽媽開刀手術的事,想讓我找人幫忙打點一下,我託莫採欣幫忙運作了一番,慧小鳳的媽媽順利完成手術並恢復良好,她非常我,說要請我吃飯,我說以後再說吧。

我無意中問起她的工作情況,她說已經把便利店的工作辭了,我問為什麼,她說前段時間總請假,領導很不意,雙方鬧得很不愉快,為了照顧母親索就不幹了。我問她以後打算怎麼辦,她說還沒想好呢,我說我開了一家公司,現在正缺人手,就是工資屬於中等水平,如果她想來就可以來,以後找到好的工作了也可以隨時走。她答應考慮一下。

有一天我正在公司查資料,溫小村急慌慌地跑來說他爸爸去找他媽媽了,我說你給我打電話不就行了,何必親自跑一趟。他說正好就在附近,所以直接就來了。

我本來不太想管唐老師的家事,但溫小村對我太信任了,不好意思拒絕,只好跟著他一起去了。這次幸虧我去了,因為唐老師又陷入了危險的關頭。

我們趕到唐老師家的時候,她又被推倒在地,而且屋裡一片狼藉。我衝進去就大喊一聲:「幹什麼呢?欺負人嗎?」

這次溫開成有備而來,他帶著三個壯漢從裡屋出來,惡狠狠地對我說:「臭小子,怎麼又是你?我警告你,我今天帶了人了,你最好少管閒事。」

這時溫小村已經把唐老師扶了起來,我對他說:「你們到外邊等著,我來對付這幾個人。」

溫開成等人想去阻攔,被我拿著兩塑料水管擋住去路。其實我從一進屋就看出敵眾我寡,馬上拿起武器擋在門口,這樣進可攻退可守,萬一打不過就隨時可以溜之大吉。

那幾個人見我堵住了他們的退路,爭先恐後向我猛攻過來,我一邊還擊一邊對溫小村說:「趕快打電話報警,就說有人入室搶劫!」

由於通往門口的走廊很窄,他們人多的優勢本發揮不出來,在我一夫當關之下,雙方陷入了僵持狀態,直到警車趕到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突破我的防線。

警察一到,雙方都老實了。警方瞭解了實際情況後,把我們帶到局裡詢問了一番,然後對唐老師和溫開成進行了調解。

唐老師悄悄徵詢我的意見,我說可以適當足他的一些條件,如果能達成一個協議就更好了,省得他們總來糾您。

最終雙方簽訂了一份糾紛協調書,只要唐老師歸還那個盒子,溫開成保證不再打擾她,也不會爭奪溫小村的撫養權。

當我把盒子給溫開成的時候,他檢查了一番之後發現兩個U盤不見了,伸手跟我討要,我不耐煩地說:「盒子裡就這些東西,你要不要吧?不要就算了,協調書也作廢,咱們接著打。」

他快速權衡了一下利弊,最終還是接受了現狀,警方在我們簽過字後才讓我們離開。

離開公安局的時候,溫開成諷刺地對唐老師說:「唐娟,你的小男朋友對你還真是體貼,恭喜你老牛吃草成功。」

唐老師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似要發火卻又無從發起,我急忙把她拉到一邊,大聲說道:「走吧,唐老師,別跟這些垃圾人一般見識。」

回到唐老師家以後,我對她說:「恭喜您獲得自由了,以後您前夫不會再糾您了。」這時一轉頭,卻發現溫小村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剛才這小子還在門口呢。

唐老師無限慨地嘆了一口氣,剛走了幾步卻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我急忙把她抱到上,才發現她身上有幾處傷,估計都是被溫開成打的。

我拿來一些治外傷的藥給她敷上,又給她按摩了一下肩膀和後背,她動地說:「已經很久沒有人對我這麼體貼了。」

「您身上的傷是不是您前夫打的?」

「我的傷沒什麼……你就別管了。」她支支吾吾地不肯說。

我想問起U盤視頻裡的內容,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畢竟這事關唐老師的隱私,萬一讓她覺得尷尬和難堪就不好了。

看著她紅彤彤的臉龐,楚楚可憐的柔弱體態,我情不自地又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她吃驚地抓住我的肩膀:「小東,你怎麼又這樣了?」

我只好又撿起上次那個藉口:「唐老師,我看到您就又想起自己的媽媽了,讓我再親您一下吧。」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度封住了她的嘴

我的這幾下動作非常迅速,唐老師來不及反應也來不及反抗,她的口腔內也未能組織起有效的防線,被我迅速將舌頭突進到了最深處,她竭力地將舌頭躲來躲去,但在那有限的空間內顯然是徒勞的,我的舌頭很快將她的香舌緊緊住並按在了內壁上。

就這樣,我在電光火石之間和唐老師來了一番深吻,期間她曾想過咬我的舌頭,牙齒都已經快要合攏了,最後還是放了我一馬。

我的膽子越來越大,一邊吻住她,一邊將手伸入她的蕾絲內裡,唐老師又羞又驚,她猛地睜大了眼睛想要反抗,我的手卻已像蛇一般滑過茂密的草叢,徑直探入到一個潤的幽谷口,她絕望地扭動著身子,呼越發急促起來。

對於此時此刻,最佳的動作要領就是一個字「快」,所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要我的動作足夠快,她本就無法阻擋我,也來不及做任何思想鬥爭。

便在轉瞬之間,我的一手指已經趁進了她的桃源花谷,她的雙手在胡輕捶我,身體卻背叛了她的心,兩片緊緊夾住入侵者,不斷分泌出濃濃的汁,她的翹也不安分地在上扭動著,似乎在期盼我有更大膽的舉動。

眼看她的反抗並不烈,也沒有出聲呼救,估計是對我的行為默許了,我大喜過望,騰出一隻手來自己的子,當觸及到那萎靡不振的時,我像被兜頭澆了一盆涼水,整個人都冷了下來,唉,就算她肯為我獻身又有什麼用?我現在已經不能正常地起,以後這些男的事恐怕都與我無關了。

唐老師正處於濃情火熱之際,忽然覺得身上一輕,我的舌頭和手指都退出了她的身體,她這時也清醒過來,臉暈紅地坐起來,手忙腳地整理著自己的頭髮和衣衫。

我侷促不安地看著她,嘴裡囁嚅著說:「對不起……唐老師。」

她可能以為我關鍵時刻良心發現而及時收手,正在暗自慶幸自己收了一個天良未泯的學生,豈不知我是因為巴不能用才懸崖勒馬,這真是「到用時方恨軟」。

過了一會兒,唐老師才輕聲對我說:「小東,今天非常謝你幫忙,要不是你及時趕來,大概我會被他們生活剝的,可是……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

「好的,您先歇著,我過兩天再來看望您。」我給她鞠了個躬,灰溜溜地離開了她的家。

走到一樓的時候,發現溫小村正在單元門口無聊地來回踱步,他看到我以後很意外地說:「小東哥,你這麼下來得這麼早?」

我知道他是故意留在外邊給我和唐老師創造機會,奈何自己的老二不爭氣,到了關鍵時候掉鏈子,辜負了他一番美意。

我只能無奈地拍了拍他的後背,說了一句「照顧好你媽媽」就走了,留下他一個人失望地站在那裡。

15。10

過幾天我又去探望唐老師,她對我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只肯約我在麥當勞見面,而且面沉如水,冷若冰霜,對待我像陌生人一般。

我剛想套套近乎,她就遞給我一張儲蓄卡說,卡里是償還我上次為救溫小村而付給溫大鄉的十萬元錢,密碼就是卡號的後六位數字。我說您何必這麼著急還錢,她說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能拖得太久。

看她說得這麼堅決,我只好把卡收起來。

唐老師接著又說,最近她很忙,讓我暫時不要去打擾她。

我說既然這樣,自己可以幫忙照顧溫小村,她急忙說用不著,她已經委託一位同事幫忙了,溫小村就在她的家裡吃住,上下學也有校車接送。

不管我怎樣勸說,她都拒絕了我的幫助,而且委婉地告訴我與女往時應注意禮儀分寸,要給彼此留下空間,切記不逾矩。

看來我那天的行為確實傷害到她了,她對我已充了警惕,都不敢和我單獨相處了。

我只好說:「唐老師,如果您真的遇到棘手的事,我還是可以幫您的。」

她不卑不亢地說:「你的心意我心領了,這段時間還是先不要見面了,大家各自冷靜一下吧。」

「唐老師,您別生氣了,那天是我做錯了。」

「我沒有生你的氣,也不會忘記你對我和小村的幫助,你也好自為之吧。」說完以後她就走了,以往掛在嘴角的標誌的和藹微笑也沒有了。

唐老師走了以後我有點悵然若失,看來自己又得罪了一位女人,以後她肯定會把我當成狼小心防範了。

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和媽媽的家裡,剛一進門她就嚴肅地盤問我:「你還知道回這個家?一天一天地跑到哪裡去了?」

我預到她要審問自己,趕緊討好地說:「當然是在自己的公司工作了。請問母上大人有什麼吩咐?」

「你這幾天是不是去醫院了?」

「是的。一個朋友的母親生病住院,我幫她聯繫一下醫生。」我知道瞞不過,乾脆說一半真話一半假話。

「你……是不是也生病了?」

「我沒有。您看看我,好著呢。」我原地轉了一圈給她看。

媽媽輕輕嘆了口氣:「馬上就要進入預產期了,你可要夜夜在我身邊陪著了。」

「當然了,老婆大人,這時我怎麼能離開你呢?這段時間沒在家還不是因為您太忙了嘛。您和小韓、小丁、小楚她們的工作都做完了?」

「差不多吧。」

「到底是什麼項目這樣趕時間?連您這樣的大肚子孕婦都要驚動。」我坐在她身邊緩緩撫摸著她的肚子。

「也不是什麼大項目,就是一個小工程的收尾部分。」

我看了一眼掛在頭後面的一對圓盤說:「老婆,孩子就快要生了,能不能看一下大胖給的盒子裡的佛珠手鍊?」

「當然不能了,大師是要求孩子出生以後再啟封盒子的。」媽媽堅定地說。

「我就想知道里面是幾條手鍊。」

「那也不行。孩子出生之前就是不能打開。」

「老婆你知道嗎,」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咱們上次賣的那套別墅貶值了,幸虧提前把它賣了。」

「怎麼?政府要徵用那塊地了?」

「是的,您真是料事如神、高瞻遠矚,」我佩服地說,「聽說政府給的補償款才一千萬,如果咱們不是果斷賣掉的話,肯定要賠不少錢。」

「有的時候計劃沒有變化快,做事之前未雨綢繆是很有必要的。」

「嗯,您說得對。還有,當初買別墅時跟您借了一百萬元稅,現在把錢還給您好嗎?」

她擺擺手:「別費事了,就放在你那裡好了。」

「對呀,咱倆已經結婚了,」我笑嘻嘻地說,「反正我所有的錢都在您那裡,把錢還給您也不過是左手右手罷了。」

她微微笑了一下:「你知道就好。」

「我去給您端水洗腳吧。」我照例開始服侍媽媽。

剛把她的腳放到盆裡,她忽然盯著我說:「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做了一份兼職?」

我嚇了一跳:「您又知道了?」

「這種事還想瞞著我嗎?你的膽子大,居然敢跟你爸爸一樣開始攢私房錢了。」

「媽媽您聽我解釋,這只是權宜之計,不是有意隱瞞您的。我現在大小是個經理,兜裡不揣點錢會被人笑話的。」

「我沒有埋怨你,就是想告訴你,這筆錢我不會收回來的,以後也會放寬對你的政策,適當多給你一些零花錢。」

我高興地親了一口她的小腿:「謝謝組織上的寬大處理。」

「小東,」她的聲音忽然低沉下來,「我覺得北北最近有點不對勁。」

我馬上覺得有些緊張:「她怎麼不對勁了?」

「我懷疑她了男朋友。」

「您看到她的對象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那倒沒有。但是她的臉總是無緣無故地發紅,而且見天往外跑,這正常嗎?可惜這丫頭不說實話,我一問她就跟我打岔。」

「媽媽,北北也不是小孩子了,不適合對她管得太嚴。」

「不行,現在的騙子太多,萬一她遇到壞人怎麼辦?」

「我覺得……她好像沒有男朋友。」

「她是不是總去你那裡?」她忽然把目標轉移到我身上。

「嗯……她的確是來過幾次,不過談的都是正事。」我趕緊解釋道。

「正事?你們之間能有什麼正事?」她腹狐疑地盯住我。

「就是她們單位為了購買一批電子產品進行招標那件事,她想讓我們公司也參與競標。」

「所以……你們最近總在一起?」

「也不算經常,就是偶爾見見面。」我心虛地說。

「那還好一點,我現在最怕的就是她總著你。」

「不會的,從小到大她最嫌棄我了,經常拿話損我。」

「那是以前,現在可不同了。那天你在衛生間沒聽到嗎,她把你誇得像朵花似的。」

「唉,您別聽她說,她就是小孩子天,想起一出是一出。」我趕緊辯白。

「我想給她介紹個對象,讓她收收心。」媽媽忽然拋出一個驚人的言論。

「媽媽,這種事還是徵求一下她本人的意見比較好。」我不安地說。

「也好。不過說來有些奇怪,像她這麼大的女孩子早就應該談過對象了,有的情豐富的小姑娘甚至已經談過好幾個了,不知道她為什麼一個對象都不談。」

我只好說:「也許她是因為工作比較忙,所以沒時間搞對象。」

「她不會取向變了吧?難道她喜女孩?」媽媽有點心神不寧。

「不可能的,我瞭解北北,她最喜俊男帥哥了。」我搶先說道。

媽媽沒接我的話茬,而是又開始緊盯著我,看得我心裡直髮。過了片刻,她緩緩地說:「我覺得你有事瞞著我。」

「沒有。」我矢口否認。

「一定有。等我知道了就沒你好果子吃。」她拍了我的頭一下。

我把耳朵貼在她的肚皮上傾聽著:「您先別說,讓我聽聽孩子們在幹什麼。」

「聽到什麼了?」她盯著我嘴角延展出的笑容。

過了一會兒我抬起頭興奮地說:「他們在討論,看看誰先從媽媽的肚子裡出來。」

「這你都能聽出來?你可以去當產科大夫了。」她奚落地說。

「可惜我只能聽懂自己孩子的對白,別人家的孩子我就聽不懂了。」

「你就是擅長鬍說八道,希望咱們的孩子腳踏實地,別像你這樣嘴跑火車。」她關地摸著自己的肚皮說。

「媽媽,您最近覺心情怎麼樣?緊張嗎?憂鬱嗎?」我問起了她的心理受。

「為什麼問這個?我不緊張,也不憂鬱。」

「聽說有一些產婦生完孩子後容易得產後憂鬱症,我怕您也憂鬱了。」

「憂鬱?我才不會呢,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她信心十足地說。

「那您現在是什麼心情?」

「我是興奮、喜悅,終於可以卸下重擔,恢復我的好身材了。我要把咱們的孩子撫養長大,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好好打你。」她懷憧憬地說。

聽到最後一句我愣了一下:「為什麼要打我?」

「你不覺得你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嗎?所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不好好管教你就該拆房子了。」她斜乜著我說。

「您說得不準確,」我糾正她說,「應該再補充上一點:孩子生完以後,咱們一定要好好做,天天房,沒沒夜地個夠,盡情享受夫房事的快樂。」

媽媽鳳目含嗔地看著我:「你怎麼一說起這種事就這麼來勁?」

我這時才想起自己的巴還處於「冬眠」狀態,興奮的情緒馬上低落下來,她地察覺到了:「你怎麼了?」

「我覺得我快得憂鬱症了,我在想以後讓孩子管我叫什麼,如何瞞著依依和蓉阿姨。」我憂心忡忡地說。

媽媽冷冷瞥了我一眼:「孩子都快生了你才想起來擔憂這些事,你覺得來得及嗎?」

「好像是……有點來不及。」

「既然孩子都敢生,你還怕什麼?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困難?你還像不像個男子漢?」她不地拍了一下我的後背。

「媽媽,我覺得從同心島回來後您變了好多。」

「我變成什麼樣了?更胖了?」她捋了一下耳邊的秀髮問我。

「您變得更果斷、更堅決了。以前您對於咱倆的事還有點瞻前顧後、猶猶豫豫的,現在完全沒有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能往前走,婆婆媽媽、拖泥帶水地做事只會害人害己。」她語氣堅定地說。

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向媽媽的眼神中更增添了幾分敬佩。跟她那種一往無前、捨我其誰的氣質相比,我實在是太缺少魄力了。我們倆放在一起似乎更符合「女主外,男主內」這句話,我好像更適宜做一個家庭婦男。

又過了幾天,眼看預產期臨近,我護送著媽媽住進了醫院的單間,自己就睡在她旁邊的另一張上。北北很快也趕過來,跟我們住在同一個單間。幸虧這個單間足夠大,否則還真住不下我們三個人。

安諾的媽媽劉阿姨也快要生了,爸爸、安諾陪著她住進了同一家醫院,安諾時不時地過來幫忙,只是她看向我的眼神始終是謙卑和負疚的,好像是在贖罪一樣。

媽媽也覺察出來了,她私下裡問我安諾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掩飾說她最近一直這樣,不管跟誰說話都是低聲下氣的樣子。

我每天還要去幫助爸爸照顧劉阿姨,他很我,看得出來他依然很想知道媽媽肚裡的孩子究竟是誰的,我只能推說不知道,他也無可奈何。

預產期的頭幾天,依依也請假回來了,我告訴她晚上不用住在醫院,白天來就可以了。蓉阿姨的工作比較忙,沒有天天來,她每次見到我也是一副欠了我八百萬的樣子,看得媽媽很是納悶。

我的好幾個同學要來幫忙,我說你們不用都來,有莫採欣在醫院就夠了,沈霄星自告奮勇地說他的人脈廣,路子寬,肯定能幫上忙,我不忍心拒絕他的一番好意,就讓他每跟著我一起忙綠。

媽媽的狀態一直比較穩定,只是不太喜吃東西,每次只吃一點飯菜就說了,我看著她像一面大鼓的肚子,心想:這麼巨大的孕肚,每天就吃那麼點東西能供應必需的能量嗎?

期盼已久的子終於到了。有一天早上,她突然胃口大開,像餓神投胎一樣連續吃了好多食物,就在我勸她不要吃得太的時候,她驀地抓住我的胳膊說:「小東,我想……大便。」

我趕緊扶住她說:「好,咱們去大便。」

她哆嗦著抬起手拍了我一下:「傻瓜,我要生了,還不去叫人?」

我如夢初醒地出去喊人,很快來了幾個護士把媽媽推到了手術室,莫採欣也帶著主任醫師趕來了。在經過一番檢查和家屬簽字後,媽媽被送上了手術檯。

「手術中」的指示燈一亮,我就開始焦急萬分地在手術室外來回踱步,北北和依依也緊張地抱緊雙拳放在嘴邊,身體不住顫抖著。幸虧莫採欣在手術室裡,我還安心一些,畢竟有個人在裡面情況是不一樣的。

沈霄星很沉穩地安我:「小東,你別緊張,這就是個小手術,阿姨睡一覺就輕鬆搞定了。」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謝謝你,老同學。」

他自信地笑起來:「不是跟你誇口,經過這幾年的錘鍊,我現在已經做到泰山崩於前而不變了,以後你可要學一學我處變不驚的氣質。」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反正不是你媳婦生孩子,你就在這兒吹吧。

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就在我焦慮得六神無主的時候,莫採欣終於推門走了出來,她略顯疲憊地對我說:「小東,祝賀你,手術很順利,阿姨已經生下一對雙胞胎了,都是女孩。」

我聽了之後馬上高興地蹦了起來,莫採欣轉身又回到了手術室,沈霄星緊握著我的手說「恭喜、恭喜」,北北和依依也摟著我的胳膊笑個不停,安諾這時也趕到了,跟我一同慶祝著。我樂得嘴都合不攏了,心中縱情地呼著:太好了,我有一對雙胞胎女兒啦!

沒過多久,莫採欣又出來了,她的表情有些嚴肅:「小東,阿姨的肚子裡好像還有一個孩子。」

我吃驚得張大了嘴巴:「什麼,還有一個?」

她皺著眉頭說:「這個孩子藏得很隱蔽,居然連超聲都沒有發現。」

我擔心地問:「第三個孩子是不是不太容易生?」

她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讓我做好睏難的準備。看她猶豫和遲疑的樣子我就猜到事情有點麻煩了,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大喊了一聲「媽媽」就要往手術室裡衝,她急忙攔住了我:「小東你冷靜一點,你進去只會幫倒忙,還是給我吧。」

我哆嗦著握住她的手:「採欣,全靠你了!」她「嗯」了一聲,轉身匆匆進去了。

這時北北和依依的臉已經變得蒼白起來,兩個人的眼眶都紅了,安諾過來輕聲安我,沈霄星也說:「小東你彆著急,咱們要相信醫生。」

不知又過了多久,莫採欣忽然神情慌地快步走出了手術室,我預到事情不妙,緊抓著她的胳膊問:「採欣,怎麼了?」

她用經過剋制的顫抖的聲音對我說:「第三個孩子生下來了,但是阿姨……有過量失血的可能,需要緊急備血。」

我著急地說:「那就趕緊去準備血呀!」

她為難地說:「阿姨的血型是罕見血型,我們醫院的血庫裡本來是有少量庫存的,但是剛剛被其它醫院調走,所以現在只能依靠咱們自己找血源了……」

北北一聽這話直接就暈倒了,依依和一個護士趕緊把她扶到了一間休息室。

我著急地對莫採欣說:「你們做剖腹產之前不檢查血儲備嗎?」

她尷尬地說:「檢查了,沒想到會被人突然調走。」

頭大汗地說:「能不能從別的血庫調來這種血?」

「目前最近的地方就是市總院的血庫,但是調取那裡的罕見血需要領導簽字,恐怕時間上有點來不及……」

「那也要試一下呀!採欣,求求你幫個忙吧,現在人命關天呀!」我臉煞白地搖晃著她的胳膊。

她咬了一下嘴:「好吧,我試一下。」說完拿出手機到旁邊打電話。片刻之後,她喜憂參半地走過來說:「我聯繫好了在市總院的一個人,他們會設法幫咱們把血調過來,但是多久能送過來說不準……」

「為什麼會這樣?」我著急地問。

沈霄星話道:「有些血型是給重要人物特供專用的,如果咱們要用的話就需要層層審批,手續上可能會繁瑣一些。」

「那咱們怎麼辦?只能這樣乾等著嗎?」

莫採欣面凝重地說:「我建議咱們雙管齊下,一面等市總院的血,一面自己找血源。小東,你知道還有誰和阿姨的血型一樣嗎?」

「我媽媽那邊有兩個親戚的血型和她一樣,但是她們都住在外地,恐怕來不及趕過來。」

沈霄星問我:「你和北北的血型跟阿姨不一樣嗎?」

「我倆的血型跟我爸爸一樣。」我無奈地說。

安諾聽到這話,伸手拿過媽媽的檢查報告看了起來。

這時,一個醫生走出手術室對莫採欣說:「血型的問題解決了嗎?主任催咱們了,他說再這樣拖下去產婦的生命安全可能會有危險。」

我咬著牙說:「我現在去市總院的血庫,無論如何都要把血過來。」

沈霄星自告奮勇地說:「我跟你一起去,我認識那裡的幾個醫生,也許幫得上忙。」

莫採欣嘆了口氣:「目前只能這樣了。」

我們剛要動身,安諾忽然喊了一句「等一下」,我詫異地看著她,她平靜地走到我們面前說:「我的血吧,我和雲阿姨的血型是一樣的。」

我吃驚地說:「安諾?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會在這個時候開玩笑嗎?」她嚴肅地說。

「我怎麼不知道你是這種血型?」

「看來你對我的關心還不夠呀。」她白了我一眼。

「我還以為你也和爸爸的血型一樣。」

「我跟我媽的血型一樣,我媽跟我姥姥的血型一樣。我們家這邊的血脈沿襲是傳女不傳男。」

「安諾,真的謝謝你。」我對她的行為既意外,又動。

「行了,別囉嗦了,快帶我去血化驗吧。」她跟著一個護士進了採血站。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安諾的血型和媽媽完全一致,符合輸血條件。她很快也被推進了另一間治療室。

在安諾的血的助力下,媽媽終於轉危為安,我這時才想起來問莫採欣:「我媽媽生的第三個孩子還是女孩嗎?」

她微微一笑:「這次你猜錯了,是男孩。」

我聽了之後喜形於,忍不住又在心裡呼喊了一番:太好了,這下我兒女雙全了!沒想到媽媽這麼有本事,一下子就生了個三胞胎!

她接著對我說:「阿姨屬於高齡產婦,這次又差點失血過多,一定要留院好好觀察一下。不過也不用太擔心,她目前的身體狀況還是好的。」

聽她這樣講我才稍稍放心了一些:「謝謝你,讓你費心了。」

「沒事的,不用客氣了。」她轉身又進了手術室。

北北這時已經清醒過來,被依依攙扶著走了出來。她倆聽到這個消息也很開心,北北不住地說:「真的要好好謝謝安諾,幸虧她和媽媽是同一個血型。」

依依也說:「是呀,沒想到會有這麼巧的事。看來安諾和咱們還真是有緣。」

沒等我高興多久,莫採欣忽然神慌張地又跑了過來,我意識到八成又出事了,心情再次沉重起來:「採欣,我媽媽又怎麼了?」

吐吐地說:「阿姨沒事,但安諾的狀況不太好,她現在意識不太清楚,脈搏不穩,心率和呼都很快……」

沒等她說完,我就飛快地衝進了治療室,安諾正面蒼白地躺在病上,雙眼無神,似乎是進入了休克狀態。

莫採欣和北北、依依也跟了進來,靜靜地站在我身後。

15。11

我俯下身拉住安諾的手,覺她的肌膚冰冰涼涼,簡直像練了寒冰掌一樣寒徹入骨。

受到我手上的溫度後,無神的眼裡瞬間有了光亮,幾乎沒有血的嘴抖了抖,低聲對我說:「哥哥,你來啦。」她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但是卻能聽出一絲高興。

我把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無限心痛地看著她:「諾諾,你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能恢復健康了。」

她緊緊盯著我:「好的。我都聽你的。但是我的事……先不要告訴爸爸,讓他專心照顧媽媽。」

我回頭低聲問莫採欣:「怎麼會這樣?」

她也低聲說:「安諾今天的血有點多了,最主要的是……她有貧血症……」

我大驚失:「她有貧血症怎麼還讓她獻血?」

她愧疚地低下了頭:「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

我又氣又急地對安諾說:「你有貧血症為什麼不說?」

「我以為沒事的……再說為了救雲阿姨也顧不了那些了……」

「你究竟了多少血?」

「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們來了好幾次……每次都了一些……」她聲音微弱地對我說。

我急得差點蹦起來:「哎呀,你怎麼那麼傻呢?你不知道一個人每次最多能獻多少血嗎?」

「沒事的……哥哥……這是我自願的……」她的聲音越來越弱,顯得非常疲憊。

看她虛弱的樣子我心裡又憐又痛,生氣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莫採欣一把拽住我:「你要幹什麼?」

「我要問問那幾個醫生有沒有醫學常識,他們非要把安諾的血幹才甘心嗎?」我怒氣衝衝地說。

「小東你冷靜一點,他們可能沒有溝通好,你要知道剛才搶救雲阿姨的情況有多緊急,一旦血源不足就只能到安諾這裡……」莫採欣緊緊地抱住我的胳膊。

我急得跺了一下腳:「我真是個混蛋,這不是害了安諾嗎?她要是出了事,我以後怎麼見爸爸,怎麼見劉阿姨?」

「你先彆著急,醫生正在研究治療方案,我馬上去找他們,你千萬別衝動。」莫採欣讓依依拉住我,她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正當我心急如焚的時候,北北忽然湊到我身邊說:「安諾想跟你說話。」說完她把一枚戒指到我的手裡,拉著依依離開了治療室。

我悄悄看了一眼手裡,北北給我的正是三人房那晚的結婚戒指。我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轉過身托起安諾的手說:「諾諾,我給你把戒指戴上吧。」

安諾識得那枚戒指,她的眼中馬上閃過喜悅的光芒:「哥哥……謝謝你……」

我給她戴上戒指後,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你是我的老婆,幹嘛這麼客氣呢?」

她聽了我的話,整個人都像煥發了生機一般神大作:「你……不會是看我生病了哄我開心吧?」

「當然不是了,我早就想這麼叫你了,就是怕家裡人反對。」我笑著說。

「可是,我把你的小弟弟治得硬不起來了,你不怪我嗎?」

「怪你幹什麼?我還要謝你哩,要不是你的誤打誤撞,我還沒有機會休養生息、養蓄銳呢!」

「你真的這麼想嗎?」她地看著我。

「當然了,我現在就等著你病好了和你大戰一番呢,你可千萬不要失約呀。」我鼓勵地看著她。

「好的,」說完以後,她的眼神忽然又黯淡起來,「可是我覺得自己的狀態很差,我的力氣好像在一點點失,我可能……不會再好起來了。」

我趕緊摸了一下她的頭:「快別胡說,你一定會恢復健康的。別忘了,咱們還要去度月呢。就去你上次說的那個長灘島,行不行?」

「好吧,我儘量堅持不倒下,爭取一起去長灘島。」

「還有,」我摸著她的臉說,「下次別這麼傻了,獻血沒有像你這樣獻的,簡直就是玩命呀。」

「哥哥,」她低聲說,「我只有對你才這樣。那次你替我擋了一刀後我就說了,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別說獻血,就算把命給你我也不在乎。」

「好了,我知道了,你別說話了,多休息一會兒吧。」看著她越來越蒼白的臉,我的心裡越來越不安。

這時,北北進來輕輕拍了我一下,讓我出去說話。我讓她和依依留下照看安諾,自己來到了走廊裡。

莫採欣一見到我就說:「安諾需要輸血,她家的親戚裡還有誰和她的血型一樣?」

我想了一下說:「除了她媽媽,已經沒有別人了。」

「她媽媽就快生了,肯定不行。」

「採欣,從市總院調取的血不是快到了嗎?趕緊聯繫一下吧。」我突然想起了那「救命稻草」。

莫採欣迅速撥通她那位人的電話,才知道由於少了一位重要領導的簽字,血到現在都沒有送出來。

我一聽說血還紋絲不動地「躺」在血庫裡,急得頭髮都快立起來了,大聲說道:「這都人命關天了,怎麼做事還這麼教條?好吧,現在不用他們送了,我自己去取。採欣,你留下來照顧我媽媽和妹妹,我去一趟市總院的血庫。」

她看到我雙眼通紅,覺我要闖禍,急忙叫來她的一位管理血的同事跟我同去。

此時我腦子都是救人的念頭,其它的都顧不上了,只用了五分鐘我就開到了市總院的血庫前,莫採欣的同事穆大姐從上車開始就打電話聯繫血庫的負責人,得到的回答始終是「領導正在開會」,急得我圍著車直轉圈。

正在我發愁的工夫,沈霄星也開車趕到了,我急忙抓住他說:「你給認識的醫生打電話了嗎?」

他無奈地說:「打了,但是他們說領導在開會,要等散會了才能幫咱們溝通。」

「等散會?開玩笑,我的家人可等不得。既然把我往絕路上,那就休怪我無情了,」我咬了咬牙,把心一橫對穆大姐說,「您下車吧,躲遠一點,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了。」

她看著我火的眼睛,嚇得趕緊溜下了車,沈霄星預到要有事情發生,趕緊勸阻我:「小東,你理智一點,千萬不要做傻事。」

我把他推到一邊:「算了吧,我要是繼續在這裡等下去才是做傻事呢。」

「你要幹什麼?」他緊張地問。

「把車開到血庫裡面去!」我「哼」了一聲。

「你不是開玩笑吧?」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現在誰還有心情開玩笑?要不你跟我一起上車吧,咱倆共同體驗一把速度與情。」

「不行,我可不跟你上車,太冒險了。」他忙不迭地擺著雙手。

「沈科長,您剛才不是說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不變』嗎?」

「是呀,泰山崩了我可以不變,要是大樓崩了我可招架不住。」他詭辯說。

「這就是你說的處變不驚嗎?行了,別吹牛了,你也離我遠一點吧。」我指著遠處說。

「小東,你要三思呀,咱們再想想別的主意吧。」

「我告訴你,我要救安諾,現在這是唯一的辦法,是朋友就不要攔著我,否則天王老子也不給面子!」

他看到勸說無效,趕緊拉著穆大姐躲得遠遠的。

我一縱身上了車,看準血庫門口無人後,踩足油門直奔大門而去,穆大姐嚇得尖叫起來,沈霄星也驚得目瞪口呆。眼看車要撞上大門的時候我打開車門跳了出去,接著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血庫大門被撞倒半邊,警報聲大作,車裡的安全氣囊也彈了出來。

我在地上打了個滾站起來,拉著瞠目結舌的二人從倒塌的血庫門口鑽了進去,穆大姐多次來這裡取血,很悉裡面的房間結構,她帶著我徑直來到血庫辦公室,找到幾位被巨響驚得張口結舌的醫生。

在我的威之下,幾位醫生被迫打開貯血專用冰箱取出血袋給穆大姐,看著她小心翼翼地把血袋放到恆溫貯血箱後,我帶著她和沈霄星飛快地向門口跑去。

沒跑多遠,幾個聞聲趕來的保安把我們攔住了,我拿出準備好的電把他們擊倒在地,然後讓沈霄星趕快開車帶著穆大姐去救安諾。

他著急地問我:「你怎麼辦?」

我指著破損的大門說:「現場搞成這樣,我能走嗎?你快點去救人吧,有消息趕緊給我打電話。」

等沈霄星和穆大姐走後,我先打電話報警,接著給蓉阿姨撥了個電話,最後到會議室找到那位一直在開會的領導簽字。

簽完字後,沒等我下樓警察就已經到了,他們直接把我帶上了警車。待在警車裡我一直心神不寧,惦記著醫院裡的媽媽、孩子、安諾,真恨不得肋生雙翅飛到她們的身邊。唉,我的三個孩子呀,可憐他們剛出生就發現爸爸不見了,我連他們的樣子都沒見到就進了局子,搞不好還要被追究刑事責任。

到了公安局後,蓉阿姨就站在門口等著我。我什麼也沒說,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雖然我主動代了問題,莫採欣、沈霄星也和市總院做了積極溝通,我還是被行政拘留了。晚上蓉阿姨到拘留所來看我,她說只要肯賠償市總院的損失並接受治安處罰,就不會追究我的刑事責任,也不會留下案底。

我著急忙慌地說不在乎這些,只想知道醫院的親人怎麼樣了,她神態輕鬆地說你媽媽的剖腹產手術非常成功,各項身體機能都很平穩,輸入安諾的血後也沒有出現不良反應,我高興地說太好了,今天的事快要把我嚇死了。

蓉阿姨接著說,你的三個弟弟妹妹都很健康,安諾也離危險了。我說我讓人送去的血袋派上用場了嗎,她說當然用上了,幸虧你來那麼一出,雖然很野蠻,但是很及時,安諾還說幸虧你救了她一命。

聽到這兒我的一顆心才放回肚子裡,忍不住雙手合十不住地禱告,把佛祖耶穌都謝了好幾遍。

蓉阿姨嘲笑道:「你不是無神論者嗎?怎麼也信了?」

我著急地問:「有沒有孩子的照片?給我看一下好嗎?」

她拿出手機,打開「相冊」裡面的照片給我看,我看了一眼就被引住了:「我的弟弟妹妹真可,不過怎麼有這麼多皺紋?好像三隻小猴子。」

她白了我一眼:「小孩子剛出生時都是皺巴巴的,你和依依小時候也這樣。」

「看來一個小嬰兒想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長大真是不容易啊。」我嘆地說。

「你媽媽這次生孩子很冒險,而且還是多胞胎,對身體影響很大,你出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她,讓她把身體調養好。」她叮囑我。

「是的,我肯定會全力照料她和孩子的。媽,你的好閨生孩子了,你羨不羨慕?有沒有勾起你的母?」

「你想說什麼?」

低聲音說:「您要是想生孩子,我可以幫您……」

蓉阿姨的眼睛一瞪:「你的膽子太大了吧?在拘留所也敢耍氓?」

「我的意思是說,我可以給您當情導師和育兒參謀,讓您以後盡情地生、隨便地生。」

她聽完以後冷笑一聲:「你是想讓我當生孩子的機器嗎?」

「您不覺得有了孩子以後會讓人變得更溫柔嗎?」

「就算你想幫我生孩子,你現在的身體條件允許嗎?」她調侃地看著我的下身。

我一下子又覺得頹喪起來:「是呀,我下面的問題還沒解決呢。」

她可能覺得剛才的話戳到了我的痛處,趕緊補救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身體的故障只是暫時的。」

我忍不住小聲抱怨說:「媽,您那天施展的是什麼武功呀?到底是無影腳還是斷子絕孫腳?我覺我身上的零件都快被您踢碎了。」

她有些慚愧地避開我的眼光:「那是格鬥必殺技裡的一招,你沒避開也很正常。」

「那您以後可要教給我呀,千萬別藏著掖著了。」我微笑著說。

「好吧,等以後有合適的機會我就教你兩招。」

「媽,我在拘留所裡的表現很好,能不能把我提前放出去?」我笑嘻嘻地懇求道。

「當然不行,你畢竟違法了,一定要接受制裁,否則你下回還會以身試法。」她嚴肅地說。

「您可真是鐵面無私、執法嚴明,好吧,我一定老老實實,不會讓您違反紀律的。」我沒有再難為她,安靜地坐在了上。

蓉阿姨走了以後,我想到自己當爸爸了,媽媽和安諾又離了生命危險,心情真是無比地愉悅。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真是驚險而又刺,結果卻是無比地圓,忍不住又笑出了聲,實在是太開心了。

隨後的幾天裡,我沒讓北北和依依來探視我,因為醫院更缺人,我懇求蓉阿姨也過去幫忙,她說:「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去的。」但是她每天還是堅持來看我一次,給我通報一下當天發生的事情,我每次都聽得津津有味。

這幾天我在拘留所裡像中了魔法一樣,從早到晚都在發笑,對每一個經過的警察也發出呵呵的笑聲,一個新來的女警察悄悄跟同事說:「這人不會是個傻子吧?怎麼整天都在傻笑?他的嘴巴好像就沒有合上的時候。」

為了表達內心的喜悅之情,我還給所裡的每一位警察都訂了茶,他們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議論著我的奇怪行為。

終於熬到了拘留期,我開始和市總院協調賠償的問題。他們說除了更換新門,還要維修部分受損的牆體,因此一共要了我五十萬元。我心說,又不是金子做的門,居然張口就要五十萬,這些傢伙可真黑。不過為了息事寧人,最後這五十萬我還是賠給他們了。

莫採欣得知賠償的數額後跟我說,血庫的大門是個高科技產品,上面融合了許多高新技術,確實還是值這個價格的,市總院並沒有刻意地宰我。

我回到醫院後馬上去探望媽媽和我們的三個孩子。媽媽的狀態還不錯,只是經過上次的手術室驚魂後,院方要求她再留院觀察幾天。媽媽畢竟已經過了四十歲了,身體恢復起來還是比年輕人要稍慢一些。我的三個孩子睡得正香,聽媽媽說他們特別容易犯困,每天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之後我去了安諾的病房,她恢復得更快,已經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只是臉還有點微微地蒼白。我問劉阿姨怎麼樣,她說她媽媽已經生了,是一個女孩,六斤七兩,非常地健康和漂亮。而且最巧的是,劉阿姨和媽媽是同一天做的剖腹產。

隨後,安諾把她剛出世的小妹妹的照片拿給我看,我只瞧了一眼就心裡「咯噔」一下,覺得後脊一陣發涼,照片裡的那個小女嬰和安諾小時候幾乎一模一樣,眉宇間盡是一種桀驁不馴的氣質,活就是一個新版的小魔女,不知道她長大以後會不會像安諾一樣給我帶來一堆的麻煩。嗯,等她長大了可要離她遠一些。

安諾看看左右無人,就要往我的懷裡撲,我只好輕輕攬住她的,讓她坐在我的腿上。她摟住我的脖子跟我臉貼著臉,嘴裡膩聲說道:「老公,咱們什麼時候去度月呀?」

我緊張地盯著門口說:「怎麼也要等忙完這一陣吧。咱們別這樣坐著行嗎?當心有人進來。」

「我已經把門鎖上了。」她在我耳朵上親了一下。

「你覺怎麼樣?身體是不是很發虛?」我怕她繼續濃情意,便把話題轉到她的身體上。

「我覺得好多了,但醫生堅持讓我再住幾天。」

「她還代了什麼?」

「她讓我合理飲食,食譜多樣化,不要偏食,不要暴飲暴食,多吃含鐵豐富的食物。」

「這個我來辦,我今天就回去給你做營養餐。」我急忙說。

她對我微笑了一下:「知道你是個住家婦男,做飯的事當然要給你了。」

「你聽著,下次不可以再獻血了。這是最後一次。」我嚴肅地叮囑她。

「好啦,知道啦。我們說點別的好嗎?」她抓著我的手就往她的口放。

「那天的血送來得及時嗎?」我不敢說別的,還是抓住醫院的話題不放。

「很及時的,聽說沈霄星開車闖了紅燈,莫採欣累得都暈倒了。你的這幾個同學真不錯。」

「那當然,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自豪地說。

「你也不差呀,居然敢開車撞大門,我以前只在電影裡見過那種場景。」她見我的手按兵不動,乾脆起病號服把我的手了進去。

「我當時真的是急懵了,要是他們還不給我血袋,我就打算入室搶劫了。」

「你這種行為也跟入室搶劫差不多,幸虧你後來做的那幾步都正確,否則這事兒變成刑事案件就麻煩了。」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她的頭上輕輕捻動著。

「還好一路有貴人相助,拘留了幾天就放出來了。看來人平時還是要多做善事,勿以惡小而為之。」我嘆地說。

「喔……」她被我的手指得輕輕呻了一聲,臉上泛起兩朵紅雲,趴在我耳邊輕聲說:「老公,我們個房行嗎?」

「再忍一下吧,」我的手指不敢再刺她的頭了,「你現在身子發虛,不適合做劇烈運動。」

「也許我的身體裡注入你的會加速我的康復呢?」她發燙的臉緊貼著我,一隻玉手便向我的襠部摸去。

我趕緊掐了她一下:「你忘記了我的小弟弟在養傷嗎?」

「對呀,」她一下子想起來了,馬上變得非常沮喪,「都怪我,害得你不能雄起。」

「沒事兒,別往心裡去,」我急忙安她,「現在大家都在養傷,等傷好了再做也不遲。」

安諾熱烈的情緒減弱了許多,她不再挑逗我的身體,只是和我說些無關的閒話。幸虧我的巴無法正常起,否則搞不好這時都已經被她的套進去了。

我們就這樣一直摟在一起說話,直到爸爸過來。他納悶地問為什麼鎖門,安諾說剛才有幾個人來推銷,覺得有點吵就把門關上了。

爸爸見到我後很高興,看得出他又得了一個女兒後很開心,他知道安諾的事後也很後怕,所以這件事暫時沒有告訴劉阿姨。

看到爸爸在和安諾說話,我把腳步悄悄往外挪。其實我很早就想溜了,別的不怕,就怕安諾著我,她那種不顧一切的勁頭兒著實讓我有些吃不消。我對她是又又怕,她憎分明的個像黑暗中的火把一樣引著我,而她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凌厲作風又讓人頗為頭痛。

安諾知道我要去照顧媽媽,並沒有強力挽留我,反倒是爸爸追出來囑咐了我幾句,讓我以後做事不要太莽撞,凡事要三思而後行。末了,他問起媽媽的情況,並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三胞胎的爸爸來了沒有。

我充歉意地看著他熱情關注的眼神,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心想:爸爸,有些事您還是不知道為好,最好您永遠都不要找到媽媽的那個新「男朋友」。

15。12

進了媽媽的單間以後,我順手把門鎖上了。這個時間段北北上班去了,依依也回到了進修學校,正好可以和媽媽說一說悄悄話。

媽媽正在看搖籃裡的孩子,她臉都是慈的笑意,我也情不自地坐到她身邊,一同看著我們的情結晶。現在他們沒有睡覺,眼珠都在滴溜溜地轉,似乎在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大人。

我看了一會說:「媽媽,老大和老二我還是有些分不清。」

她嗔怪地點了我一下:「你仔細看一下,鼻子稍高一點的是老大。」

我湊近仔細看了一會,發現媽媽說的果然是真的,不佩服地說:「您觀察得可真仔細。」

「哪有你這樣當爹的?自己的孩子每天不知要看上多少遍,還會分不清楚?」

「我太興奮了,看他們每個人都覺得像天使,完全忽略細節了。」

「我也覺得他們三個很可,真的跟天使一樣。」她憐地看著三個寶貝。

「比我和北北小時候還可嗎?」

「你們都一樣可。」她說完以後特意看了我一眼。

「他們出生時的體重是多少呀?」

「大孩的體重是三斤九兩,二孩是三斤八兩,三孩是四斤三兩。他們的血型都和我一樣。」

「您真是了不起,那麼苗條的身體裡能生出這麼多的孩子。」

「還不是為了你,」媽媽斜了我一眼,「你以為高齡產婦是那麼好當的嗎?這回你知道有多危險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忙不迭地說,「經過剖腹產那天的事,我要發自內心地說一句:您是最辛苦、最偉大的媽媽!」

媽媽之後沒有再說話,過了一陣才問我:「安諾怎麼樣了?」

「她恢復得快的,已經可以下地溜達了,天天就想著早點出院。」

「這次……真的非常謝她,要不是她的話,那天肯定會出危險的。」媽媽發自內心地說。以前她很看不上安諾和劉阿姨,這次總算對安諾另眼相看了。

「她的本還是好的,可能她的成長環境不友好,所以才變成後來那個樣子。」

「你這次也勇敢的,居然敢直接開車撞醫院的大門。你不怕被判刑嗎?」媽媽擔憂地問。

「當時沒考慮那麼多,只想著救安諾。她要是出了事,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幸虧你採取了最果斷的方式,否則還不知那位領導的會要開到什麼時候。」

「媽媽,這件事我做得是不是太魯莽了?」我回想起那天的事也有點後怕。

「你的方法雖然欠妥,但是情有可原,在那種危急情況下就得使用點非常手段,我覺得你的做法沒問題,如果換做是我,很可能也那樣做。」她讚許地看著我。

「謝謝媽媽。」這是幾天來第一次有人力我。

「不過你的方法太危險,下次最好不要採用這麼烈的方式。」她還是說出了心裡的擔心。

「我知道了,媽媽。」

「這幾天在拘留所過得怎麼樣?」她關心地問我。

「還可以,那裡面的飯菜好吃的。就是太孤單了,總想著老婆孩子。」

「你把那裡當成酒店了嗎?竟然還有閒心評價飯菜的質量?」

「我不也是第一次被拘留嘛,看什麼事都覺得新鮮的。」我笑著說。

「你的車怎麼樣了?」

「拿去大修了。那輛吉普車真是結實,我還以為會徹底報廢呢。」

「對了,你給三個孩子起名字了嗎?馬上要辦出生證明瞭。」媽媽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

「名字起完了,非常接地氣,而且很好記。」我有成竹地說。

「你說說看。」媽媽被我吊起了胃口。

「您聽好了,三個孩子的名字分別是:凌老大、凌老二、凌老三。」我一本正經地說。

媽媽氣得抬手打了我一下:「你是不是腦子筋了?還有比這更難聽的名字嗎?」

三個孩子看見媽媽打我,臉上忽然出了微笑的表情。媽媽指著他們仨說:「你瞧瞧,孩子們都在笑話你呢。」

我摸著頭說:「這幾個名字有什麼不好?我連對應的英文名都想好了。」

「什麼?你還給他們起了英文名?」

「當然,英文名起得就更響亮了,簡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自信地說。

「好吧,你把英文名說一下。」媽媽看我一副兮兮的樣子,知道我又憋著壞,她悄悄握緊了拳頭準備接著打我。

「三個孩子的英文名是:南波萬、南波兔、南波思銳。怎麼樣?這名字夠響亮吧?」

「啪!」媽媽迅速打了我第二下,我捂著胳膊說:「您怎麼又動手呀?」三個孩子看到這一幕笑得更開心了。

媽媽怒中帶笑地說:「你還真是有才,乾脆給孩子起名叫『奔波兒灞』和『灞波兒奔』得了。」

「您起的這是兩個人的名字,還差一個,第三個不如就叫『波灞兒奔』好了。咦,聽著好像跟『波霸』差不多,別人會不會以為是大的意思?」

她揪住了我的一隻耳朵叱道:「你還來勁了是不是?越說越不像話了。」

「您輕一點,好疼呀!」我疼得直叫。

「你在拘留所待了好幾天就起出這樣的名字嗎?」她雙目如電地盯住我。

「求求您放了我吧,再揪就變成豬耳朵了。」我討饒道。

「你到底有沒有正經一點的?」她怨氣未消地鬆開手,「都是當爸爸的人了,還整天一副油腔滑調的樣子,也不怕把孩子教壞了。」

「他們太小了,能聽懂咱們的對話嗎?」我著耳朵說。

「怎麼聽不懂?他們從孃胎裡就開始聽咱們鬥嘴,現在不知聽了多少遍了,對咱們的聲音是最悉的。」她自信地說。

「是呀,咱倆拜堂的時候他們還觀禮了呢。」

「不要轉移話題,還是儘快把名字定下來吧。」媽媽催著我。

「媽媽,其實我真的把名字起好了,但是……我覺得有一點不妥。」我遲疑地說。

「有什麼不妥的?」

「因為我起的名字裡含有你的姓名,老話兒不是說孩子的姓名裡不能包含父母的名字嗎?那樣恐怕會相互剋制,不利於他們將來的成長。」我略有一點擔心地說。

媽媽思忖了一下才說:「其實每個地方的習俗都不一樣,咱們這邊是不太在乎這一點的,只要你起的名字跟父母的姓名不是很相似就行。」

「那還好一點。我還真怕我起的名字不合規範。」

「先說說你起的名字是什麼,總不會比剛才那幾個名字更差吧?」她一邊皺著眉頭問我,一邊又把拳頭握了起來,做好了繼續打人的準備。

「剛才是開玩笑。我這幾天思來想去,給兩個女兒起的名字是『凌思怡』、『凌思雲』,給咱兒子起的名字是『凌思鄭』。」

「凌思鄭、凌思怡、凌思雲……」媽媽把這三個名字反覆唸了好幾遍,表情變幻莫測,「三個名字的最後一個字連起來就是我的姓名,是這樣嗎?」她握緊的拳頭漸漸鬆開了。

「對的,就是這個意思。把三個孩子的名字放在一起,表達的含義就是凌小東與鄭怡雲相思綿綿,恩恩到永久。」

「你起的這三個名字的寓意還是好的。」媽媽看上去有點動。

「我就是不知道這樣起名字行不行,所以請您把把關。」我輕輕握住她的手。

「我覺得可以,沒問題的,就按照這三個名字來吧。這回你終於做了一件靠譜的事。」她的嘴角掛著意的笑容。

得到她的嘉許後我也高興:「媽媽,我現在明白為什麼您懷孕的時候總說孩子的位置飄忽不定了,那是因為您以為懷的是雙胞胎,沒想到有一個『第三勢力』到處竄,把您的判斷徹底搞了。」

「是呀,現在回想起來,我的肚子裡本就不是兩個孩子,只怪咱們太相信孕期檢查的結果了。」

「媽媽,現在可以看大胖給的盒子了吧?我想知道里面放的到底是幾條手鍊?」我按捺不住好奇心,著急地問道。

她點點頭:「你說得對,是時候把盒子打開了。」

她從包裡拿出盒子,啟開上面的密封條打開盒蓋,我倆同時把頭湊了過去,只見盒子裡面赫然躺著三串玉潤珠圓的佛珠手鍊,其中兩串呈橙黃,另一串呈深藍

媽媽小心翼翼地將手鍊從盒子裡拿出來端詳著,口裡不斷髮出「嘖嘖」的讚歎聲:「好漂亮的手串,大師真是神機妙算,竟然算得出我腹中孩子的數量和別。」

我不以為然地說:「您就別捧他了,我看他是運氣好,會瞎蒙,比別的算命先生更會揣摩人心罷了。」

「不許你這麼詆譭大師。」

「您還真把他當活神仙了?您這是封建信,是歷史的糟粕。」

她沒有理我,反覆欣賞著那三串手鍊,臉上泛著喜悅的紅光:「這手串真好看,等孩子們再長大一些就給他們戴上。」

媽媽賞玩手鍊的時候,她沒有系嚴的病服領口張大了許多,出了裡面雪白的肌膚,我情不自地順著衣領開口向裡面窺視,哇,她的美好像比以前更大了,雪白的正從哺罩的邊緣向外溢出,神秘的溝似乎比以前更深了。我看得越來越投入,想到已經好久沒有跟她親熱了,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她又看了一會手鍊,無意中用鳳目的餘光一掃,發現我正貪婪地窺視著她的傲人雪峰,不住微微一笑:「你怎麼像做賊似的?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嘛。」

我無聲地笑了一下,把眼光收回來,沒有再看她。

她靜靜地等了一會,以為我會說一些挑逗她的情話,誰知我不但不出招,反而坐正了身子,也不偷看她了。她用懷疑的眼光看了一下我,以為我又在憋著新的壞水,就把手鍊放回到盒子裡收好,悄悄地防備著我。

這種微妙的情緒變化也被我覺察到了,我把話題一轉,開始講些工作上的趣聞逸事,媽媽等了好久見我沒有動靜,便藉口整理鋪,身子坐得離我越來越近,最後裝作不經意地把她的玉臂貼在了我的胳膊上。

聞著她身上越來越濃烈的體香,悉的味道和人的香軀就在身側,若是依著平時的習慣,我早就伸手攬住她的,用另一隻手對她肆意撫摸了,但是自己的巴還處於蟄伏期,目前只能不軟不硬地起一半,倘若把媽媽撥得起了興致而又無法足她,後面可就無法收場了。

媽媽等了半天也不見我有所動作,她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好像有點神不守舍。」

「哦,可能是當了爸爸以後太開心了,這幾天又沒休息好,總覺有點神恍惚。」我掩飾地說。

「你……這段時間是怎麼解決生理需要的?」她隨口問了句。

「問這個幹嘛?」

「關心關心你嘛!」她慢慢把目光挪到我臉上。

「我去找過依依幾次,其它的時候……都是用手解決的。」

「北北找過你嗎?」她突然問了一個最可怕的問題,嚇得我心裡一哆嗦。

「有找過,不過都是她們單位的事。」我儘量保持著面不改,如果讓她知道我奪走了北北的處女之身,肯定會對我處以極刑的。

「你可要多關心北北呀,她年幼無知,人又單純,最容易受那些花花公子的騙,尤其是那些高大英俊的繡花枕頭。」媽媽一邊懷疑地瞄著我,一邊話裡有話地敲打我。

「您放心,我決不會讓她受壞人的騙的。」我向她保證說。

「那就好,我還是相信你的,你就是再沒人,也不會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對不對?」

「是的,您說得對。」我被她說得渾身直冒汗,只想在她面前迅速消失。

這時,溫小村的一個電話幫助我擺了困境。他說唐老師想讓我去一趟,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讓他代勞了。

我像撈到救命稻草一樣對媽媽說唐老師找我有事,她淡淡地說:「你去吧,別回來得太晚。」

獲得批准的我如同獲得特赦一般逃出了醫院,打個車就來到了唐老師家。到了她家以後才發現被溫小村騙了,其實不是唐老師找我,她本就沒想給我打電話,關於她想見我的事都是溫小村編的。

真正的事實是,唐老師喝多了,幾乎完全無意識地躺在上,像是一條沒有知覺的美人魚。她身上散發出的濃烈酒氣籠罩了整間屋子,似乎聞一下屋裡的空氣都會讓人醉倒。

等我一回頭,發現溫小村又不見了。這個壞小子分明是又給我設了個局,想讓我鑽到她媽媽的溫柔鄉里。遇到這種事我本來是應該潔身自好的,但我偏偏像中了魔法一般來到唐老師的前,靜靜看著她酣醉紅潤的臉,內心裡開始了一波又一波的花翻湧。

我的眼光慢慢從她的臉龐轉到高聳的部上,自從她減肥成功以後,身材顯得越來越好了,每次見到她都讓我心大動,不住地幻想著她光身子以後的模樣。自從上次被她無情拒絕之後,原以為就此緣盡了,沒想到還有機會再次見到她,而且是在這種昏醉的情況下。

我壯起膽子輕輕叫了一聲「唐老師」,她一動不動地沒有任何反應,我又叫了一聲,她還是無動於衷。看來她真的是喝醉了,也不知是什麼酒局能讓她喝成這樣,我還從未見過她如此爛醉如泥。

確認唐老師不會反抗之後,我輕輕掀開她的被子,和我猜測的一樣,她的身上什麼都沒穿,白淨得如同一隻赤的羔羊。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絲不掛的唐老師,這種場景僅僅在我上課走神的時候意過,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成為現實。看來一個人只要敢於幻想,並且肯於持續地為之付出努力,他所渴望的目標終將實現。

唐老師的白房還是像兩塊大糕那樣顫顫巍巍,用手指輕輕捅一下便會引起連鎖般的顫抖反應,我用大手抓著兩坨凍輕輕搖晃了一會兒,入手處但覺滑不溜丟、光滑細膩,兩粒碩大的頭好似紫葡萄一般隨著手指搖曳,彷彿到了水果成的季節正等人採摘。

我的手還停留在她的雙峰,眼光卻已順著前的肌膚看向隆起的小腹,那微微凸起的肚皮充了女的慈光芒,我忍不住輕輕在上面親了一下,她的鼻孔裡終於發出了「嚶」的一聲,那應該是身體受到刺後的本能反應。

唐老師的小腹要比媽媽和蓉阿姨更突出一些,但是別有一番凹凸有致的風味,作為一箇中年女,身材能保持成這樣已經很難得了,況且我認為女人還是有些人,太瘦的話就顯得缺乏韻味和了。

在小腹的下面就是人的三角地帶,鼓鼓的丘上覆蓋著烏黑濃密的芳草,兩片黑紅的片已經微微張開,充溢著婦特有的腥味,兩片花瓣在上端連在一起,形成一顆芽的突起,那芽微微顫動著,好似一個懷心事的少婦探出頭,正在期待一場遇的發生。

這就是我最尊敬的唐老師的,她是我中學時又敬又的恩師,如今卻不著寸縷地把桃花源呈現在我面前,那口的還在一張一合,隱約可以看見裡面浸透亮汁的紅膩,在燈光的照下顯得越發麗無比。

我痴痴地看了一會,終於伸出手撫摸起她渾圓結實、充的豐,她的潔白滑膩、香馥動人,真想把她翻轉過來好好拍打一下這兩塊瓣。我記得她前夫拍的視頻中,她的部就是被重點待的目標,她捱打時發出的苦痛夾雜舒的哼聲令我至今難忘,現在每每回想起來還有一種發豎起的興奮

就在我的呼越來越的時候,唐老師的竟然變得微微潤了,光潔的泛出一點點亮光,看起來煞是人。現在真是天賜的良機,我只消一個縱身上就可以佔有這具美體,可當我摸到自己間的時候,火熱的心又涼了下去:不行,沒有用的,自己的巴還是起一半的樣子,摸起來不軟不硬的,彷彿完全失去了雄起的力量。這真是太令人沮喪了。

我無比失望地呆站在前,徹底失去了前進的動力。過了良久,我終於放棄了攻略唐老師的念頭,重新給她蓋上被子。

其實,唐老師本來就已經對我很有意見了,如果趁她無力反抗的時候佔有她的體,以後我和她的關係只會更惡劣,況且侵犯一個酒醉的女人也算不上什麼光彩的事,還是早些收手吧。

想到這兒,我情緒低落地離開她家,溫小村果然還在樓下等著我。他見到我以後比上次還要驚訝:「小東哥,你怎麼又下來得怎麼快?」

我心想,你以為我願意這麼快下來嗎?分明是我的武器不靈光,若是巴的競技狀態在線的話,沒有幾個小時本下不來。

事已至此,只能說便宜話扮好人了,我假裝正經地對他說:「小村,你別再這樣了,這麼做只會讓我和你媽媽的關係更尷尬。」

「小東哥,你為什麼要這麼保守呢?只要你勇敢地往前邁一步,只要你和我媽媽有了……那種關係,她一定會接受你的。」他越發相信我是一個正人君子了。

「算了,先別說這個了,我把你媽媽吐過的地方都擦乾淨了,你上去陪著她吧,一會她可能會口渴的。」我打消了他繼續說下去的念頭,轉身就往回走。

「小東哥……小東哥……」溫小村又喊了我幾聲,我頭也不回地對他擺了擺手,腳步邁得更快了,這個時候只有迅速離開唐老師家才是化解難堪的唯一辦法。

回到醫院以後我還是有點沒醒過神來,腦子都是唐老師雪白豐體,雖然巴暫時不能起,自己的卻還是很強烈,看來真是江山易改,獸難移。

又過了一段時間,媽媽和安諾相繼出院了。三個可的孩子終於住進了我和媽媽的新居,媽媽特意請了兩個月嫂來幫忙,即便如此,晚上的我依然忙得不可開,三個孩子很少有步調一致的時候,經常是你方唱罷我登場地輪番哭鬧,他們白天都睡夠了,所以晚上神頭十足,可憐我白天累了一天,晚上也撈不著睡覺,每次都是剛打個盹就被哭聲叫醒,隨後就在睡眼惺忪的情況下爬起來哄孩子,如果是他們餓了的話還要趕緊去衝

這種艱苦的子著實持續了一段時間,所幸我身子結實還扛得住,雖然被折騰得瘦了七八斤,也不敢說一句抱怨的話。媽媽的懷孕是我造成的,當初也是我力主生下我們倆的情結晶,現在三位情結晶每天鬧一鬧也屬於正常現象,就算他們要騎到我脖子上大小便也只能笑臉相

好不容易盼到三位小主的生活步入正軌,我自己的「東一」公司卻陷入了困境,業務發展越來越不順利,幾個訂單都沒簽下來,每天只是往裡搭錢,基本看不到什麼效益,我懷疑再維持下去自己就要被這個公司搞破產了。

就在我萌生退意的時候,面忽然飄來一救命稻草,業內小有名氣的「輝常」電腦公司有意跟我們洽談組建網絡系統的合作事宜,這可真是個意外之喜,我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緊緊盯住他們,一心要促成這單生意。倘若這次讓我成功了,估計公司再支撐半年沒什麼問題。

不過「輝常」公司對談判的跟進總是慢一拍,我跟他們都已經見了四五次面了,還沒有達成一個初步意向書,眼看時間越拖越久,我的心裡越來越焦急。

在我隆重地招待了幾次「輝常」的公司人員後,他們的執行副總裁張總終於願意同我會面了,他把地點訂在了「情深深」酒吧,約好晚上六點見面。聽說這個人脾氣古怪,說話刻薄,還喜給談判對手出難題,是個極難相處的人,為了公司的前途我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晚上我提前一個小時到了「情深深」酒吧,沒想到他來得更早,我一進包房就發現六七個人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哪個是他,便試探地問了一句:「請問哪位是張總?」

這時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年輕男子搖晃著翹起的二郎腿說:「你找張總什麼事?」

「我跟張總約好了談合作的事情,我是『東一』的凌總。」我掏出了一張名片。

年輕男子把名片接過去遞給一個坐在C位的氣場強大的中年男子,那人身寬體闊,腦袋四四方方,面鷙之,一看就不是個善茬。

他接過我的名片看了一眼後,口中「嗯」了一聲,揚揚下巴讓我坐下。

我本來想跟他握手,看他沒有這個意思,只好陪著笑臉在一邊坐下,心想大家說得沒錯,這人果然不好打道,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再看看他周圍的人,一個個飛揚跋扈地很是囂張,跟前幾次見面的會談人員完全不同。

客套了一會我就打算切入正題,剛說了幾句他卻對我擺手說:「小老弟,你彆著急說那些,咱們先辦正事吧。」

我只好住了口,心想:難道自己說的不是正事嗎?

以為他要商談與合作相關的事項,誰知這個張總竟然讓他的手下和我掰腕子,我有點懵了,不知道是什麼套路。既然是要比試,自己還是聰明些吧,於是連續幾把我都輸了,他馬上出鄙夷的神:「你這麼大的個子,怎麼力氣這麼小?跟小子一樣。」

接著就是比俯臥撐、蛙跳和蛇形跑,我更糊塗了,難道現在商務談判之前都要先進行體能測試嗎?莫非自己跟時代節了?

這幾個比賽項目我都沒敢贏,張總更看不起我了,他直接對我下了逐客令:「你先走吧,今天不談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覺得今天的會談有點莫名其妙,自己還什麼都沒說就被判出局了,難道要我贏了他才意嗎?既然如此,那就讓他開心一下好了。

看到那個花襯衫年輕人在腕力比賽中打敗了所有的對手,我把手伸過去說:「朋友,咱倆比一下怎麼樣?」

因為剛才是淘汰賽,我和他並沒有比試過,他輕蔑地看了我一眼:「好吧。」

這次為了讓那個張總看清我的實力,我毫無保留地發力贏下了花襯衫年輕人,他不服,要再較量一下,我欣然應戰,又連贏了他三次。這次他老實了,乖乖地坐在一邊不作聲了。

張總看到我的表現以後怔了一下,接著就意地笑起來:「你這小子原來深藏不,來來來,坐到我的身邊來,你很對我的胃口。」

我坐下來以為他要談合作的事,誰知他卻對那個花襯衫年輕人說:「小白,去叫幾個漂亮的小姐來,陪我們喝酒。」

聽說要找陪酒女來,我怕一會兒喝多了幹不了正事,想提議先把意向書簽完再說,但看到他興致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話。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聽他的了。

沒過多久,小白吹著口哨走進來,身後跟了五六個穿著暴的妖女子,包房內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引了過去,我也貪婪地盯著這些女人的身體上下打量著。她們每個人都濃妝抹,勁十足,而且不斷扭動著肢,爭先恐後地把部和大腿向前推送,期待獲得客人的賞識。

很快,站在隊尾的那個身材豐的女人引了我的目光,她穿著一件透明的藍吊帶長裙,裙子後面的透明度極高,內衣和美清晰可見,裙子前面的透明度稍差一些,但是從上至下分佈著一道道巴掌寬的斜紋,斜紋處都是透明的,所以能看見裡面的文和丁字,裙子下端的一側是高開叉,一條芳香白皙的絲襪美腿若隱若現。她的豪和肥美巨堪稱全場之最,其他女人的身材顯然都不及她惹火。

由於我坐在這排女人的側面,所以看不清她們的正臉,等到她們轉著圈展示自己時,我終於看清了那個擁有魔鬼身材的女人的正臉。只看了一眼,我就驚得差點沒從沙發上跳起來。

我的天哪!我的玉皇大帝!我的聖母瑪利亞!怎麼會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個身材超好的陪酒女人竟然是蓉阿姨!!!

【第十五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續)(第十六卷)

16。1

我吃驚地看著蓉阿姨的時候,她也發現了我,她先是微微一怔,臉上飄過一絲驚訝和尷尬,隨後就迅速恢復了陪酒女郎職業的媚笑。

這真是驚天的大發現,最神聖、最威嚴、最富有正義的警花岳母居然當了陪酒小姐,就是讓我想破腦袋也猜不到這一幕。難道她缺錢了出來做兼職?還是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

就在我錯愕的一瞬間,張總和她的下屬已挑走了幾個小姐,眼看蓉阿姨也要被選走,她難以覺察地對我眨了一下眼,憑著我們在游泳比賽時練就的默契,我知道她在叫我,馬上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沒想到小白也搶上去摟著她的肩膀說:「美女姐姐,陪我喝酒去吧。」

要是依著以往我是不會跟客戶爭風吃醋的,但他盯上的是我的丈母孃,我自己都還沒得手豈能便宜他?我老實不客氣地推開他的手說:「哥們,你去選那個紅頭髮的美女吧,她看了你已經很久了。」

小白不服氣地說:「不,我就想跟這位姐姐喝。」說完,再次把手搭到蓉阿姨的肩上。

我剛才已經裝了半天孫子了,這時候也不想再裝了,我把他的手推到一邊,把蓉阿姨拽到了自己的懷裡,沒想到這個小白跟我槓上了,他的手腕一翻反扣住我的虎口,我們倆人同時使上了勁,我笑道:「你還執著的。」

兩個人又比拼了一會握力,他依然不是我的對手,臉上漸漸現出痛苦的模樣,我心想再這樣比下去不好收場,況且一會還要談合作的事呢,就笑著對他說:「哥們,那個美女等你喝酒呢,別讓人家等太久了,咱們待會兒再握手寒暄吧。」

他知道我在給他臺階下,情知討不了便宜,便就坡下驢地鬆開和我緊握的手,摟著那個紅頭髮小姐悻悻地到一邊喝酒去了。

這場暗鬥雖然我贏了,但也得罪了張總的人,他們每個人都用一種敵意的眼光看著我,我急忙提議唱歌,試圖緩解一下現場的尷尬氣氛。

藉著大家唱歌的工夫,我趕緊敬了張總幾杯酒,他每一杯都來者不拒,但也沒有表現出特別的近乎,使我無法找到話頭切入到會談的事情上來。而且他的注意力全在懷裡的小姐身上,不住地對她上下其手,似乎也沒時間搭理我。那個女人很快被他摸得扭動蛇哼起來。

為了表現得和大家一樣,我只好也開始撫摸起了懷裡的蓉阿姨。其實我想非禮她已經很久了,自從上次在她家裡差點入她小之後,我們就沒有再這樣近距離地接觸了。

我親暱地吻著她的脖子,一隻手覆在她高聳的部上緩緩著,另一隻手在她的絲襪玉腿上上下撫著,這款絲襪的手真好,有一種冰絲柔滑的覺,我越摸越起勁,忍不住就想在絲襪上狠狠咬上一口。

她似乎猜到了我的用意,悄悄將腿往回收了收,舉起酒杯媚笑著對我說:「帥哥,咱們喝酒吧。」

我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好被動地舉起杯跟她碰了一下。連喝了兩杯後,她藉著和我貼臉的工夫對我咬耳朵說:「自然一點。」

我心想,這可是您說的,我可要放手幹了,到時您可不要喊「非禮」。得到鼓勵以後,我馬上敞開懷抱和她邊喝酒邊調笑起來,動作也越來越放肆。很快,她就被我摸得衣不蔽體,大半個在外邊,兩腿之間也被我頻頻光顧,襠部的絲襪被手指摩擦得都有些發亮了。

對於我來說,想要變得「自然一點」真是再容易不過了,只要本出演就好了,而她卻變得有些不適應起來,畢竟她知道我是什麼德

我倆在沙發上熱情互摸的時候,那個叫小白的年輕人不止一次往這邊偷看,他的眼睛中似要出火來,看來是又羨慕又妒忌。

喝了一會酒,我已經猜到蓉阿姨是在執行任務了,因為依依不止一次說過她媽媽經常莫名其妙地消失一段時間,而且所有行蹤都守口如瓶,只是我沒想到會在蓉阿姨喬裝打扮的時候遇見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在進行一次更大的的角扮演呢?

雖然我不知道該怎麼配合,但是讓我吃她的豆腐卻很在行,眼看我的豆腐吃得越來越兇,她發現再這樣下去不行了,照這樣的速度發展很快就要被我光,她馬上對我使了個顏,接著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一口酒出來,全都吐在了我的身上。

眼看第二口也要出來,她急忙用手捂住嘴衝出了包房,我也帶著一身的嘔吐物跟了出去。走到衛生間門口我剛喊了一聲「媽」,她就用兇狠的眼神制止了我,嚇得我不敢再說。

接著,她把我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用最快的語速對我說了一段話:「不管那個章總說什麼你都不要給他準確的答覆,就把事情往下次拖。一會有三個人進來喊你老大,一定要把他們認下來。」

沒等我回答,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撒嬌說:「好了,帥哥,不要生氣了,我幫你洗衣服還不行嗎?」

我用餘光一掃,看到張總的一個年輕下屬正向這邊走過來,馬上也摟住她的說:「姐姐,只洗衣服就行了?你還要答應陪我去吃飯才行。」

「好吧。」她嗲聲嗲氣地說。

這時,那個年輕人走到跟前給我一件上衣,說是張總吩咐的。我換好上衣又跟蓉阿姨摟摟抱抱地回到了包房。

張總調侃地對我說:「小老弟,你選的這位美女酒量不行呀,剛喝幾杯就吐成這樣了。」

我奉承地笑著說:「張總,她剛才喝急了,您放心,我會好好調教她的。」心裡卻暗自嘀咕道,蓉阿姨既然到這個包房來臥底,肯定這裡有案情要發生,難道跟我合作的這個「輝常」電腦公司是一個犯罪團伙?

一想到這兒我就緊張起來,很後悔來蹚這趟渾水。我再次悄悄打量了一下張總的那些下屬,果然跟那個叫小白的年輕人一樣出言無狀,行為魯,一看就是小氓之類,他們要是能談正經生意就活見鬼了。我頗後悔自己進包房時沒睜大眼睛,怎麼連正經做生意的和黑社會團伙都分不清楚?

蓉阿姨察覺到了我情緒上的細微變化,她摟著我的脖子親暱地說:「帥哥,怎麼不喝了呀?不是說要一醉方休嗎?」說完眼神亮亮地看了我一眼。

我意識到自己又齣戲了,趕緊摟住她的說:「好呀,姐姐,我正在想怎麼跟你喝得盡興一點。」

「你想怎麼喝呢?」她媚笑著說。

「先喝杯杯酒吧。」我把杯子舉起來。

她知道我不懷好意,嗔怪地看了我一眼,還是舉起杯跟我喝了一杯。喝完以後我就順勢在她的臉上和脖頸附近親起來,她似乎被我得有些動情了,一邊隨著我的動作扭動著身軀,一邊發出剋制的嬌,我偶爾見到她的紅舌輕輕吐出半點,卻又快速縮了回去。

眼看與蓉阿姨的互動越來越親密,我無意中瞥了一眼張總,卻發現他正異常清醒地盯著我,一雙鷹隼般的虎目放出了銳目的光芒,原來這個貌似貪酒好的傢伙正一直監視著我的行動。

我倆的眼神碰撞了一下後迅疾分開,繼續撫摸各自懷中的美嬌娘。過了一會,他裝作不經意地問我:「小老弟,你的品位果然與眾不同啊!你懷裡的這位美女雖然保養得不錯,不過都可以當你的媽媽了。」

「張總,不瞞您說,我就是喜比我年齡大的姐姐,體貼溫柔,知道疼人。」我笑著掐了一下蓉阿姨的豐,她故作疼痛地嬌呼一聲,玉手在我肩頭輕輕打了一下,眉目含情地說了聲「討厭」。

張總「嘿嘿」乾笑了兩聲:「你說的有道理,你這位姐姐的確很,剛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

「您懷裡的那美女也不錯,真是位勾人的尤物。」我合著他說。

「那當然,」他拍了拍懷裡的女人,「小瑩,吃個雪糕吧。」那個叫小瑩的小姐乖乖地從他的身上滑下來,拉開他子的拉鍊就把一中號的巴釋放了出來。

我吃驚地低呼道:「張總,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當心這裡有監控,警察也會突擊檢查的。」

他不屑地說:「你擔心什麼?這裡是最安全的。」

我一想他說得也對,既然蓉阿姨在這裡臥底,這個時間段是肯定不會有警察來搜查的。

這個時候,小瑩已經圍繞著他的巴上下了起來,他閉上眼睛細細體會被服侍的舒,小瑩還不時地發出驚歎聲:「大哥,您的傢伙好大啊。」

我心裡暗暗嗤笑了一聲,說實話他的巴真不大,我這段時間如果不是因為受傷萎縮的話,比他的不知道要大多少。

這時周圍相繼傳來一陣咀嚼聲和咽聲,我轉頭一看,包房裡所有的小姐都在給男人口,只有我和蓉阿姨還停留在互相親吻的階段,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襠部,又看了一眼蓉阿姨,示意她像其他人一樣為我的下面服務,她微微皺了一下眉,知道躲不過去了,緩緩蹲下身就開始我的子。

子剛褪下一半,一個梳著平頭的三十來歲的男人忽然推門走進來,徑直來到張總面前對他耳語了幾句,接著張總的雙眼猛地睜開看向我:「小老弟,你有三個兄弟來了?」

「是的,他們是來找我的,能讓他們進來嗎?」

「當然可以了。」張總隨即對平頭男子示意了一下,他馬上出去帶進來三個年輕男子,我抬眼一看,進來的正是蓉阿姨的同事趙小軍、齊二群、許徵明,她說的「三個人」一定就是他們,沒想到他們也來參加這次臥底任務。

他們仨見到我後也是微微一怔,但是很快恢復常態,熱情地來到我身邊喊了一聲「老闆」,我擺擺手讓他們坐下。平頭男子又叫來三個陪酒女坐在他們身邊,三個年輕的警察只好也摟住女人喝起酒來。

我偷眼觀察了一下,全場都陷入觥籌錯、飲酒調笑,只有平頭男子一個人孤獨地站在角落裡,這個人臉上有一道刀疤,嘴上也有一個豁口,面相顯得很兇惡。他一直冷靜地掃視著大家,而且目光主要鎖定在我和趙小軍他們三人的身上。

很快,陪酒女也拉開趙小軍他們的子,掏出了起來。他們不約而同地看了蓉阿姨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到身下聳動的女人螓首上,不管他們願不願意,這一步都已經無法阻擋了。

看到三個同事已經開始享受特別服務,蓉阿姨似乎輕輕嘆息了一聲,在平頭男子冷目光的注視下,她下定了決心一般慢慢掏出我的巴,讓它暴在空氣中。若是放在以前,我會很驕傲地在眾人面前展示我的具,但是現在它已經病懨懨地全無生氣,萎縮得如同一個蟲,連蓉阿姨都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雖然有點失落,但她臉上表情的變化極其微妙而又轉化極快,一般人很難察覺得到,看得出她的確訓練有素。

我不錯眼珠地緊盯著蓉阿姨,她終於啟動兩片水潤的紅,在我的巴上了一下,哇,簡直太了,這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我最害怕、最想侵犯的丈母孃終於肯為我口了,這個偉大的壯舉真該載入人類的史冊。

完第一下之後,見我舒服得直噤鼻子,猜想這一下應該很,於是便開始第二下、第三下……

一開始她是略帶羞澀的,畢竟她是一個警察,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給自己的女婿巴,這件事若是傳出去可丟大人了,但是旁邊一直有人監視,如果不表現得職業一點、放一點,恐怕馬上就會被拆穿,這次的行動可能也要泡湯了。

於是,她一邊用「一切都是為了執行任務」安自己,一邊懷著複雜的心情把我的巴含入口中舐著,整個過程她都是低頭作,本就不抬頭看我,我想和她來點眼神也不行。

記得我被她踢傷後曾要求用舌頭刺莖,當時被她拒絕了,哪知道很快就成為現實。對於我來說,這種意外的驚喜遠大於官上的刺,我一邊舒服地體驗著,一邊伸手捏住她的著。

說到這兒,還是要謝蓉阿姨參加的這次特別行動,也許這是一次危險的活動,但是它真的幫我實現了久藏於心中的一個夢想。

在我看來,蓉阿姨給我口時也懷有一種贖罪心理,她看到這個軟趴趴的巴始終心懷愧疚,總覺得自己要負主要責任,所以她肯於用口舌刺莖而毫無怨言。無奈我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抬頭,讓她頗有一種有力使不上的失落

老實講,她的口技巧屬於一般水平,但不像我預料的那樣稚,估計是進行過緊急培訓,以她平時高傲的格,不可能給陸廳達做口,所以我猜她是在執行臥底行動之前參加了一次陪酒女速成訓練。

看到她有時不到正題,我急得想提醒她但又無法開口,只能扭動股裝作很舒服的樣子。蓉阿姨畢竟是過來人,還是有一些天分的,比北北初試口時的青澀要強上許多,儘管我的巴硬不起來,她還在試圖找到上的點加以刺

在她的賣力侍之下,我勉強有了一些快,只是身邊幾個人都已經了,我倆的速度著實慢了些,她也很辛苦了,一直含著不軟不硬的巴在,這種半起的狀態最讓人頭痛,不知道何時能到興奮點,也看不到的先兆。

為了早點結束這次尷尬的口,我抱著她的頭動起了部,用巴在她的口腔內撞,她只能含住身任我晃動,我完全把她的嘴當成了小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只能瞪著眼睛發出「唔唔」的聲音。

幸虧這時候她還能咬住巴不鬆口,她的舌頭也堵在頭上不閃開,得以形成一個狹小的區域任我衝刺,我的巴周圍漸漸生出久違的意,令人又是興奮又是動。

因為周圍有人,我不太好意思哼出聲音,如果是隻有我倆在場,調是一定少不了的。在這場無聲的衝刺中,我鉚足了勁她的紅待警察岳母的刺體驗讓我征服爆棚,她也有意加大了配合的力度,舌尖緊緊貼在身上摩擦並不堅實的筋絡,為我的快升級推波助瀾。

看著她閉眼忍受煎熬的美態真是太過癮了,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呼越發急促,她從劇增的溫度意識到導彈發在即,抱住我的就要往外推,我哪能讓她如願,把她的頭抱得更緊了,她絕望地掐了一下我的部,任由我將一波波的了出來,不,準確地說應該是了出來,因為半起的巴已經沒有多大的程了。

完畢後我覺輕鬆了許多,身子往後一軟就靠在了沙發上,蓉阿姨捂著嘴白了我一眼,她順手拿過旁邊的一個空紙杯把嘴裡的吐了進去。

這時我無意中轉過頭一看,趙小軍他們正看著我和蓉阿姨,看他們愉悅足的表情,估計也剛完。我們的視線碰了一下,彼此都覺得很尷尬,不約而同地又把目光轉開了。

張總瞥見我們古怪的表情,忍不住發出了「嘿嘿嘿」的笑聲:「小老弟,你們不經常來吧?不要不好意思,這只是個小節目而已。」

平頭男子看到我在蓉阿姨口中,眼中忽然放出了奇異的光芒,似乎是看到了一件很興奮的事,只見他俯下身又在張總身邊耳語了幾句。

聽到他的話後,張總的眼前也一亮,他坐起身對我和趙小軍等人說:「小老弟,你玩過『花水炮』的遊戲嗎?」

我如實地說:「沒有。」

平頭男子接過話茬說:「規則很簡單,就是幾個小姐坐成一排,各位帥哥不借助工具刺她們的部,以十分鐘為限,看誰能讓小姐的得最遠。只要你們贏了,咱們就繼續往下談。」

我和蓉阿姨聽了這個規則直皺眉,覺今晚的比賽越來越了,照這樣發展下去,一會是不是要比誰能保持不的時間最長了?

我看了一眼趙小軍他們,不用多問就知道答案是什麼,當下毫不猶豫地對張總說:「好的,沒問題。」

說幹就幹,幾個人三下五除二把場子打開,在沙發前鋪了多張白紙,然後讓在場的所有陪酒女都坐到沙發上。

我來到蓉阿姨的面前,她緊張而又無奈地看著我,我的眼裡出無奈、抱歉而又興奮的光芒,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能說,我知道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她只有像一個真正的舞女那樣配合我才能完成任務。

我分開她的兩條絲襪美腿,直接暴地在襠部撕了一個口子,是了,既然我要扮演一個壞人,不如就扮演得徹底一點。我把她的丁字也扯下來,那上面一塊的水漬兀自散發著濃烈的腥味,看來剛才她對我的挑逗也很動情,才過了這麼一會就分泌出了這麼多。她絕望地看著我的放肆行為,美目中卻略過一道期待、放縱的眼神。

等平頭男子喊了一聲「開始」後,我馬上將手指輕輕入蓉阿姨的,說實話,她的部真的非常豐實,倘若她的格再溫柔和善一些,只怕追她的男人會排十幾裡地。

隨著我手指的進入,她馬上嬌呼了一聲,臉上浮現出異樣的紅暈,一雙多情的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我。也許她一直囿於我倆的關係而不敢越雷池一步,這回有了「執行任務」這層關係的保護,她終於可以冠冕堂皇地讓我為所為了。

我像探索神秘一樣緩緩動指頭,不斷向裡深入,她道里的異常緊緻,若是入一定會被勒得很緊,上次我就已經體會到了,才入一小段就很難再進入,不知道陸廳達為何棄這麼好的名器而不用。

手指全部進入後,我試探地輕輕攪動著,蓉阿姨覺到陣陣電波從體內傳來,她的嬌軀不扭動起來,不斷配合著手指的活動而調整著坐姿。

我的手指終於穿過重重包圍,在一番摸索後找到了她的G點,開始緩緩地按。她輕呼一聲,馬上又咬住自己嘴,不敢發出太豪放的叫聲。

隨著手指如打電報般地反覆觸動點,她豐搖動的幅度更大了,從道內淺淺的舒服,到舒突然攀升一個臺階,快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籠絡她的周身,讓她從齒間發出難以遏制的息聲。

為了加快她的悅進程,我一邊保持手速不變,一邊俯下身去準地用舌尖快速划動她那粉紅凸起的蒂,這個突然襲擊讓她的雙腿猛地繃緊屈起,腳尖踮起,雙手死命地抓著我的頭髮,體內和外部的快一起湧來,終於再度開啟香發出不規律的叫聲:「喔……好麻……好酥……唔……」

這時她的小內已氾濫成災,道開始逐漸分泌大量的漿汁,幾乎可以聽到手指撥蒂帶來的水聲,隨著一層層捲上來將手指緊緊包裹住,我舌頭和手指的彈撥不但沒有停止,反而加速刺她最的兩個位置,這種雙管齊下的強烈快讓她不顧一切地扭動著泛紅的體,叫聲越來越大:「咦……呀……你慢一點……」

看著矜持高傲的蓉阿姨在我身下「」成這個樣子,雖然裡面有演戲的成分,也著實令我大,我真是要好好謝張總和他的下屬,他們提的每一個點子都正中我的下懷,完全契合了我想攻略丈母孃的心理,我熱烈地盼望著他們有更多更好的方案奉獻出來。

蓉阿姨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那種清晰的恰到好處的直接刺讓她越發離,我賣力的侍奉帶給她源源不斷的官享受,酒吧這種娛樂的環境讓她產生了莫名的不安,同時又混雜著女婿與岳母不倫行為的罪惡和羞,她一方面想要掩飾自己的絕頂快,一方面又忍不住釋放出想要繼續下去的信號。

我猜她思念我的身體已經很久了,經過之前的幾次糾她已經下意識地把我當成了戀的對象,只是她的職業和身份不允許她再往前邁一步,現在終於有個合理放縱的機會了,她只想享受當下,不想再考慮倫理道德的約束。

也許越是因為的存在,銷魂的覺才來得越快,就像很多人喜追求偷情的那種刺一樣,蓉阿姨拼命想忍也忍不住,極樂如雪山崩坍般奔而下,她只覺得頭皮發麻,軟不斷向上屈起,渾身一陣緊繃,努力地承受著從下身湧來的一波一波的快

終於,她被這快水一步步接近並最終漫過了頭頂,只見她閉上眼睛「啊」的長呼一聲後便沒了動靜,身體開始在緊繃的狀態下無節律的抖動,顯然是到了一波高

受到她道的痙攣後,一看小內沒有出來,忍不住說道:「姐姐你太著急了,你的高來得太快了,你還沒有水花呢。」

她臉上布了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為了儘快迫出,我又進了一手指,繼續用力按摩擦G點的那片褶皺,使得她的高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向更高的山頂攀登。蓉阿姨受著那份極致的快,持續的刺讓她大腦一片空白,身子像被拋入無底深淵一樣自由墜落,而且墜落得沒有止境,她的雙手抓得更緊了,揪得我頭皮生疼。

這時忽然聽到旁邊傳來「啊」的一聲驚呼,我用餘光一瞄,已有一位小姐的出一股,而且得還遠,在白紙上留下一道長線。接著沒過多久,又一位美女的水花炮彈也了出去,距離也不近。

眼看已有兩人,我無法再忍下去了,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入她的菊蕾,蓉阿姨沒想到我敢碰她的區,她猛地抖動了一下身子想反抗,但是身上的快使她渾身綿軟無力,很快被我把半手指了進去,一種從未有過的通透立刻從菊花傳出,她「嗯」地呻了一聲,一種窒息、墜落和眩暈伴隨著高呼嘯而來,進而產生了意,她動著美叫了起來:「帥哥……等一下再……我想去衛生間……」

我低聲說道:「姐姐你就別忍了,就在這兒解決吧。」

「不行……你快點讓我去……我要出來了……」她急切地動身子要站起來。

我急忙用頭頂住她不讓起身,同時加緊了手指的攻勢。在我的多重夾攻之下,蓉阿姨下身出的水一直處於奔湧狀態,如漲般衝擊著堤壩,大約一分鐘之後,她突然覺下身一熱,接著睜開眼睛發出「啊」的一聲尖叫,一股熱從她下體湧而出,如散彈般在手指和隙間四處

隨著的一下下收縮,越多,如同在她的丘上盛開了一朵晶瑩的水花,她的叫聲也高亢得穿透了牆壁,彷彿要傳到酒吧內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即使在我的手指拔出後,她的依然一股一股地發出來,又了幾下才完全停住。最後她癱軟在沙發上劇烈息著,屈起的雙腿也無力地伸直了。

蓉阿姨以為自己是在極致的快下小便失了,本來就因高而緋紅的臉更紅了,她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臉,不敢看在場的人。

898511 2024-08-18 04:51:40

16。2

蓉阿姨製造的這一波不光震懾了張總那些人,也讓她的同事趙小軍等人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這三個年輕的警察把陪酒女的部都快摳紅了也沒出半點水花。

我以為這次穩贏了,誰知道張總竟然判定我們輸,我不服氣地問:「為什麼?」

他指了指地上的紙說:「你自己看看。」

我低頭一瞧,登時無話可說了。蓉阿姨最多最猛不假,但她的範圍呈現一個扇形,出的汁都落在她的附近,確實不如那幾個陪酒女得遠。

這也怨我沒經驗,只顧著讓她卻忘了調整擊的角度了。這真是忙忙活活大半宿,卻發現輸在了天亮。我無奈地說:「好吧,我輸了。」

張總大概還想玩下去,但平頭男子過來提醒了他一下,他低頭看了看錶,馬上正對我說:「小老弟,今天就到這兒了,等你什麼時候贏了我再往下談。」

我知道這時應該問出下次見面的時間和地點,趕緊追問道:「張總,你看咱們下回怎麼見面?」

他揮了揮我的名片說:「放心吧小老弟,如果需要見面,我會聯繫你的。」說完,他起身就帶著下屬風風火火地離開了,留下了一干發愣的我們和幾個赤下身的陪酒女。

覺這一晚像做了夢一樣刺,種種奇詭的劇情都在我眼前上演,尤其是蓉阿姨成為劇中的女主角更讓我覺得驚喜加,我也從來沒想過會跟執行任務的蓉阿姨攪在一起,她居然肯為我口,還被我指到了吹,一切都顯得那麼不可思議。

離開酒吧沒多久,我就被蓉阿姨和趙小軍他們請到了公安局,跟我談話的是局裡的梁政委和蓉阿姨。

蓉阿姨開門見山地說,他們目前正在跟蹤追擊一個外號「土豹子」的犯罪團伙,但是這夥犯罪分子非常狡猾,一直在頻繁地更換談判對象,就是不肯出實底,也不肯真正地進行易,為了能將他們一網打盡,市公安局牽頭成立了一個專項破案小組,派出蓉阿姨打入酒吧臥底,派出趙小軍、齊二群、許徵明三人打入一個負責牽線搭橋的中間人集團,本來今晚應該是這個集團的一個小頭目帶領趙小軍三人去和「土豹子」談判,但是他因為偷情被人打得昏不醒進了醫院,而我又誤打誤撞地進了這個包房,結果被「土豹子」當成了中間人。

聽她說完這些,我不住地大嘆倒黴,為什麼中大獎的好事輪不到自己,和犯罪分子打道這樣的壞事卻偏偏讓自己攤上了?

蓉阿姨看我發愣,冷子問了我一句:「你去酒吧幹什麼?是來鬼混的嗎?」

我急得差點跳起來:「胡說,我是來談生意的。」

「和誰談?」她懷疑地問我。

「『輝常』電腦公司的張總。」

蓉阿姨和梁政委互相看了一眼,二人幾乎同時問我:「真的?」

「是真的,比珍珠還真。」

「他姓哪個張?」蓉阿姨追問道。

「弓長張的張。」

「你以前見過他嗎?」

「沒有。」

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說道:「這個『土豹子』犯罪團伙的頭目也姓章,不過是立早章,他叫章炳鐵,綽號『章魚』。」

「什麼?」我一聽就呆住了,難怪我叫「張總」的時候他沒有異議,搞了半天是同音不同字,這下自己算是誤上賊船了。不行,得趕快想辦法自救。我迅速想了一下就對梁政委說:「梁叔,我現在處於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犯罪分子已經有了我的聯繫方式了,我請求你們派警力保護我。」

梁政委怔了一下,隨即微笑道:「小凌,躲起來並不是最安全的策略,反而會引起犯罪分子的注意。」

我略一思忖,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梁叔,那應該怎麼辦?」

梁政委轉頭看了一眼蓉阿姨,她馬上接過話頭:「小東,我們想收你加入我們的破案小組,共同完成這次『獵豹』行動。」

我一聽急忙擺手:「不行,媽,我不是警察,沒受過專業訓練,參加這麼關鍵的行動很容易出子,如果因為我個人的失誤影響整個行動就不好了。」

「小東,在局裡你要叫我沈警官。你今天的表現雖然偶有一點慌張,但總體發揮還算正常,我對你有信心。」她和顏悅地說。

表現?我今天有什麼表現?是和小白他們比腕力,還是幫助蓉阿姨吹?想到後者,我和她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我心虛地乾笑了一下,她的臉上卻閃過一抹微微的紅。

雖然和蓉阿姨扮演「男與舞女」這個劇情很有引力,但是想到要和兇險的犯罪分子打道,我還是很後怕。警匪鬥智這種情節還是在電影裡看看就算了,真實生活中誰都不會想遇到。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對梁政委說:「梁叔,我辦事稀裡糊塗,容易衝動,肯定會拖後腿的,還是不要收我加入小組了。」

梁政委到底擅長做思想工作,馬上深入淺出地給我講了一番道理,他告訴我每個公民都有維護國家安全的神聖義務,我作為一個年富力強的有為青年更應該身而出,為國分憂,最後他語重心長地說:「小東,你的身體素質很好,頭腦也很靈活,我會給你安排一個特訓,相信你一定會圓完成這次任務的。」

想到家裡還有老婆孩子,我的家庭歸屬一下子變得強烈起來,這個時候實在應該以安全穩定為主,不適宜出去冒險,於是便用更堅決的口氣說:「梁叔,謝謝您對我的信任和鼓勵,但是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參加這次行動。」說完,我特意看了看蓉阿姨,畢竟這事關係到依依的幸福和安全,我想她一定會幫我說話的。

可是事態的發展讓我失望了,她一開口也是勸說我改變主意:「小東你想一下,剛才你已經和『章魚』接上頭了,如果你這個時候撤出行動,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就說我有事外出了,或者出國了,然後我再悄悄地躲藏起來,這樣不行嗎?」

「當然不行了,你以為躲起來他們就找不到你們了嗎?你今天沒看到他們有多狡猾和兇惡嗎?」

「是的,那個平頭男子和小白都不是善類。」

「平頭男子叫賈山,綽號『穿山甲』,是『土豹子』的二號人物,最險狡詐,他的手上還有命案。小白叫白曉華,綽號『白花蛇』,平時一貫好勇鬥狠,也是個亡命之徒。」

聽她說完我更害怕了:「既然這樣,趕緊把他們都抓起來吧,省得這些害人出來危害社會。」

「那怎麼行,行動剛進行了一半,『土豹子』的接頭對象沒有出現,贓物和贓款也沒有繳獲,必須把他們一網打盡才行。」蓉阿姨皺著眉頭說。

「媽……沈警官,我真的能力不濟,不適合參與這麼嚴肅縝密的計劃,你們還是讓我走吧。」不管他們怎麼說,我就是不想參加這次行動。

梁政委和蓉阿姨苦口婆心地勸了半天,嘴皮子都快說破了我也不動心,他們倆嘆了口氣,顯得很無奈的樣子,似乎是打算放棄了。

就在我想要鬆一口氣的時候,梁政委神情嚴肅地說:「小凌,人各有志,我們也不能勉強你。但是你參加了今天的這次行動,我們要對你的安全負責,所以你暫時不能走了,就在我們這裡住一陣吧。」

「您是要把我關起來嗎?」我吃驚地問。

「不是『關起來』,是把你『保護』起來。」他認真地說。

「請問……要『保護』我多久?」

「這個就不好說了,快的話可能幾個星期就會收網,慢的話一年半載都有可能。因為你不肯參加行動,我們要重新佈置餌和線人,也許時間還會更久。」

他的話說得我心驚跳:「梁叔,您別嚇唬我行嗎?你們真打算『保護』我那麼久嗎?」

「小凌,我在跟你講很嚴肅的事情,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

「梁叔您放心,我保證不會你們的行動計劃,我的嘴最嚴了。再說我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顧,公司還有一攤子事,實在是分身乏術,求求您放了我吧。」

梁政委不理會我的哀求,他轉頭對門外喊道:「小趙,你來給小凌辦手續,他要在這裡住上一陣,記得給他選一個最好的房間。」

趙小軍應了一聲走進來,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帥哥,這回咱們可以天天見面了。」

我有點慌了,急忙看向蓉阿姨,她表情平淡地沒有任何反應,彷彿我是與她不相干的一個人,我再看向梁政委,他的表情更冷靜了,只是淡淡地用筆敲著手裡的本子。

這時我有點明白了,他們事先已經商量好了,如果我不同意參加這次行動,他們就會將我暫時「軟」起來,讓我自己慢慢地想通,如果我還是「執不悟」,他們就會用更多的辦法幫我「想通」,既然如此,我還不如識時務一些,自己爭取個好態度,將來論功行賞的時候也許評價會更高一些。

除此之外,我還有另一層心理,就是不希望被蓉阿姨看不起。倘若這次行動選擇逃避,也許一輩子都無法在她面前抬頭,況且把她送到酒吧那種情的環境裡讓那群氓摸來摸去,估計失身是遲早的事,與其便宜了那群狼,不如由我來本出演「好男」更好,起碼不會讓肥水到別人家的田裡。

想到這兒,我毅然決然地對他們說:「不用給我安排房間了,我同意參加這次行動。」

梁政委和蓉阿姨意地互相看了一眼,我接著問:「那我以什麼身份配合你們?」

梁政委對此顯然早有準備:「我們馬上給你辦理秘密的手續,你很快就可以成為一名協警,可以名正言順地參加這次『獵豹』行動了。」

「我能當警察嗎?這好像不符合政策吧?再說我現在有工作單位,聽說警察是不能做兼職的。」

蓉阿姨解釋說:「你這次就算臨時借調,屬於緊急情況下的特殊行為,我們會為你走特別渠道完成相關的審批。等行動結束後你可以恢復原來的狀態,工作和生活不會受到一點影響。」

既然她這樣講,我也沒什麼好說了,她總不會在這種大事上騙我的。

離開公安局後,蓉阿姨開車送我回家。看著坐在主駕駛上的她英姿發的側面輪廓,實在無法跟方才那個妖的舞女聯繫在一起,我不住看出了神。

地注意到了我的眼神,頭也不轉地馬上問我:「你在看什麼?」

「沒看什麼,就是覺得您很漂亮。」我微微一笑。

她大概猜到了我在想什麼,頓了一下才開口說:「今天在酒吧的事絕對不能往外說,尤其是不能跟依依講。」

「好的,您放心,我不會往外說的。只是趙小軍他們怎麼辦?」我擔心地問。

「他們仨不敢說的,他們有把柄在我手裡,如果把這事張揚出去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再說這是為了工作,當初我們都簽過保密協議的。」

「那……能跟我媽媽說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當然不行了!」她嚴厲地回答道,「不光是你媽媽,北北、安諾……這些人你都不能說。」

「好吧,」我無奈地說,「這次的難度可就大多了,想瞞住她們是很難的。」

「瞞不住也要瞞,」她語重心長地說,「這次你的任務很關鍵,可千萬不要掉鏈子。」

「媽,您不是在派出所上班嗎?什麼時候調到局裡的?」

「這次局裡有緊急任務,臨時徵調我來的。」

「不就是扮演陪酒女郎嗎?為什麼不找個年輕點的女警?」

「你什麼意思?是說我年紀很大嗎?」她不地提高了聲音。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急忙否認道,「我是說您太漂亮了,很容易就成為全場的焦點,不利於執行任務。」

「你以為我想去嗎?這是局領導開會討論的結果,他們說其他女警要麼是文職,要麼沒經驗,要麼不夠媚氣,只有我各方面的條件最符合。」她的不悅之情這才平息了一些。

我高興地說:「您瞧,前段時間我對您的情輔導派上用場了吧?這才叫『藝多不身』。」

「切,」她不屑地哼了一聲,「光靠你教的那些早就餓死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您的確是全場最風的那一位,那個叫小白的傢伙看您的時候眼睛都快冒火星子了。」

「你們這些男人,穿上衣服的時候人模狗樣兒的,其實還不都是好之徒?」她鄙夷地撇撇嘴。

「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和您之間是有真情的。」我笑嘻嘻地說。

「鬼才信你的話,」她恨恨地說,「要不是因為執行任務,我才不會跟你走得這麼近。」

「可是,害得我不能起的人不也是您嗎?」

「為什麼又說這個?」她蹙眉看著前方說。

「媽,您說實話,你們選擇我參加這個活動是不是因為我有生理障礙,不會侵犯臥底的女警察?」

「別說,才不是這樣的。」她急忙否認道。

「您剛才的話說得特別心虛,一看就是言不由衷,」我戲謔地說,「在酒吧時您的口活真是一,您的水也最多,要不是『土豹子』那一夥人先走了,肯定會著咱倆在那裡打一炮……」

「凌小東!」蓉阿姨厲聲喊了一句,手重重地按了一下喇叭,嚇得前面的車子一聳,我吐了一下舌頭趕緊住嘴。

又過了一會,她才沉著臉說:「『土豹子』那些人很狡猾,也很挑剔,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更換了二十多個買家都沒有做成生意,你以為他們會看上你這個頭小子?別以為自己的外形長得還說得過去就可以包打天下,那些可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江湖,你的美男計沒有用武之地。」

「要是他們本就沒看上我,或者一直不聯繫我怎麼辦?」

「那就恭喜你了,你的臥底任務結束了。」

聽了她的話我一時沒有作聲,過了一會才緩緩地說:「我倒覺得他們的老大,那個叫『章魚』的人比較看重我,他好像不喜唯唯諾諾、阿諛奉承的人,更鐘意像我這種直來直去的格。」

「這我倒沒看出來,他今天走的時候對你似乎不是很意,我估計短期之內不會再聯繫你。不過你也要做好準備,明天咱們就抓緊時間開始訓練。」

沒多久,車就到了我家樓下,我調笑著說:「岳母大人,我們要不要來個告別儀式?」

她板著臉說:「你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咱們現在是戰友了,難道不應該擁抱一下嗎?」我解開安全帶,緩緩靠近他。

「沒有這個必要……你要幹什麼?」她警覺地往後躲著。

「那來個吻別行嗎?」我的聲音越來越低。

「停!」她驀地握緊雙拳對準我,「你想襲警嗎?」

「您在酒吧裡跟我什麼都做了,怎麼現在反而變得矜持了?」我的頭離她越來越近。

「你還敢胡說?那時不是在執行任務嗎?現在呢,也是在執行任務嗎?」她略帶恐慌地用手抵住我的肩膀。

「媽,您就打開心中的枷鎖吧,既然是您把我的得萎靡不振,不如就由您來喚醒沉睡的巨龍。」我的身子不能再向前靠近,呼卻一口一口撲在她的臉上,得她芳心大

雖然我們已經發生過比較親密的行為,她卻對我富有侵略的眼神越來越害怕,她的心中總有一絲隱隱的不安,似乎預到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將要發生質的改變。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在心中狂呼了幾聲後,猛地想起她的好閨——我的媽媽對她的忠告:「希望你相中的那個人不是我認識的人。」一股冰涼的寒迅速在身上升起,使她不敢再猶豫彷徨,猛地一拳打向我的肩頭,我捷地向後一閃,她又一拳打了過來,我只好又退了一下,終於和她拉開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蓉阿姨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是手上仍然保持著防衛的姿勢:「凌小東,你不要再擾我了!我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沒說要跟您在一起呀?只是想跟您商量給我治病的事。」

「治病的事我可以幫你聯繫醫生,但是請你不要再糾我。你還記得上次吃火鍋時我說的話嗎?」她雙眼炯炯地盯著我。

「當然記得。您當時說,就是天塌下來也不會跟我好的。可您記得後來答應我什麼了嗎?」

「我記得。你說如果我肯倒追你就足你三個條件,我答應了。」

「好吧,我開始說第一個條件了。」我的臉上綻放出詭異的笑容。

「你瘋了!我什麼時候倒追你了?」她大驚失地說。

「咦?您送我回家不就是要開始倒追我嗎?」我壞笑著說。

「放!這也叫倒追嗎?凌小東,你要是個男子漢就趕快下車,別讓我看不起你。」她的臉漲得通紅。

我覺得玩笑也開得差不多了,就嘻嘻笑著打開車門,將要下車時,忽然折回頭叮囑她說:「媽,您要小心一點,對咱們之間的關係一定要守口如瓶,千萬別讓咱倆的出去。」

「你——」蓉阿姨氣得舉起一個小手電筒朝我扔了過來,「誰和你有情了?」

我一伸手接過小手電筒,笑著扔回到車裡:「您這是在拋繡球招夫婿嗎?我已經接到了,您可不要賴賬呀。」

她氣得舉起小手電筒作勢還要扔,我急忙關上車門跑掉了。看著我漸漸遠去的背影,她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冤家。」

我上樓打開家門後,眼見舉室皆黑,估計媽媽和孩子們都睡著了,便悄悄到孩子們的前看了一眼,三個小傢伙睡得正香,我在他們每個人的腳上都親了一口,覺那玲瓏的小腳的親起來甚是舒服,含在嘴裡就捨不得拿出來。

給他們蓋好被子後,我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轉回身剛爬到上,頭燈忽然亮了,抬眼一瞧,媽媽正粉面含威地靠在頭坐著,一雙美麗的丹鳳眼似幽似怨地緊盯著我。

我一見苗頭不對,馬上臉堆笑地坐在邊:「老佛爺您還沒睡嗎?請問您用過晚膳了嗎?」

媽媽猛地抬起腳,一下子把我踢到了地上。本來我是可以閃開的,但那樣做會讓母上大人覺得沒有面子,所以還是決定挨她這一腳。

從地上爬起來後,我急忙站在邊誠懇地說:「對不起,媽媽,我回來晚了。」

「你跟什麼客戶談生意?怎麼談得那麼久?」她粉紅的薄微啟,終於說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他們非要唱歌,所以一直談到了現在。」我早有準備地快速回答道。

「為什麼是沈蓉把你送回來的?」她的口氣中透出一絲不悅。

「今晚正好碰到蓉阿姨帶人在酒吧例行檢查,就搭了她的順風車。」

「你們在車裡都說什麼了?為什麼你突然匆匆忙忙地跑掉了?」顯然媽媽透過窗戶發現了些許不尋常的端倪。

「今天喝了不少酒,坐車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她叫了我半天才醒過來,結果剛一下車覺得有點噁心,趕緊找個地方去吐了。」我滴水不漏地回答道。

媽媽不用聞就受到了我身上一股濃烈的酒氣,她皺了皺眉頭說:「以後你喝這麼多酒就不要親孩子了,當心把他們燻醉了。」

「遵命,老佛爺。」我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在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頭開始往下耷拉。

她看著我醉醺醺的樣子,心疼地拍了拍身邊的被子:「快點躺下吧,我去給你拿水瓶。」她知道我喝多了以後喜大量喝水。

「謝謝媽媽。」我趕緊一頭鑽到被子裡假裝酣睡。

媽媽把水瓶拿來後發現我已經在打呼了,她愣了一下,自言自語道:「睡得可真快。」便把水瓶輕輕放在頭櫃上,然後躺到上關了燈。

到屋內變得一團漆黑,我不住心中暗喜,看來媽媽也準備睡覺了。不過她似乎有點不甘心,把頭靠近我輕輕叫了兩聲「小東」,我當然用呼嚕聲予以回應,她好像有點失望地長嘆了一口氣,興致索然地在自己那邊躺下了。

正當我以為躲過一關的時候,她忽然慢慢向我靠了過來,因為我是背對著她側臥在上的,所以她最終偎依在了我的背後。

受到身後一個柔若無骨的香的身子緊貼著自己,想到自從媽媽生完孩子後就再沒有和她親熱過,我真有些無法按捺自己的望了,真恨不能馬上翻過身緊緊抱住媽媽和她顛鸞倒鳳一番,但是那樣就會暴自己不能起的現狀,實在是太尷尬了,還是再忍耐一番吧。

媽媽貼了我一會後,開始用兩個美在我的後背了起來,彷彿在給我做波推按摩。而且我覺到她是把兩個球從睡衣中釋放出來靠在我身上的,那種光滑柔膩的覺霎時間勾起了我的望之火,我只好緊緊咬住牙關,任憑火焚身也不敢動彈一下。

她在我後背動了一會後,見我仍然沒有反應,便把一隻玉手從後面伸過來,順著我的口、小腹緩緩滑向襠部,試圖撫一下我的巴。早有準備的我正蜷曲成蝦米的模樣,兩條腿彎曲著緊緊併攏在一起,牢牢夾住了萎靡不振的小,媽媽試了幾次都無法分開我的雙腿,只好失望地離開我的身體,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好不容易盼得媽媽知難而退,我就保持這個蝦米的姿勢一動不動地睡到了天亮。

16。3

第二天早上我沒敢賴,一大早就起來做早餐,做完早餐又做家務,我努力地使自己忙起來,這樣就可以堂而皇之地面對媽媽懷疑的目光。

在給客廳拖地的時候,媽媽一邊扎著頭髮一邊走了出來,我站定身子笑道:「老佛爺您出寢了?用過早膳了嗎?」

她扭動著豐腴的身姿一步步挨近我,眼裡閃著多情的光:「我還沒有用,但是幾位格格和阿哥已經用過了。」

我貪戀地看著她睡衣下豐的身材,媽媽生完孩子以後顯得比以往更珠圓玉潤了,但是對於我而言卻別有一番成的味道。剛生完寶寶的她就像是一個透了的大桃子,看得人垂涎三尺,無時無刻地不想上前咬上一口。

意地看著我眯眯的眼神:「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您的水還夠嗎?」我不錯眼珠地盯著她高高隆起的部,進入哺期後她的雙峰膨得驚人,像是兩個成的大椰子。

「勉強夠三位小主吃幾頓,如果你還要吃就不太夠了。」她把身子貼得我更近,低聲說道。

我勉強抵禦著她的惑,呼變得有些急促了:「您放心……我怎麼會跟孩子搶口糧呢?」

媽媽用豐頂著我的口,聲音得更低了:「但是,今天的水比較充足,可以分一些給你……」

我怕吃完她的會勾起她更大的望,只好輕輕擁住她的身子,她意地緊緊摟住我的,螓首在我身上輕輕蹭著。

聞著她秀髮上的芳香,真讓人心曠神怡,能和媽媽這樣的絕佳人廝守一生實在是莫大的幸福,我情願就這樣永遠抱著她不分開。

估計她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因為她的身體漸漸發熱起來,而且她的手從我的部慢慢滑到部,繼而又轉向身體的前側,眼看就要摸到我的襠部。

我見勢不妙,趕緊扶住她的頭一口噙住豆沙的薄,她「嚶」的一聲發出嬌,馬上仰頭與我親吻在一起,我倆的舌頭如短兵相接般緊密糾在一起,鼻孔裡都發出重的呼

隨著深吻的進行,媽媽顯得更為飢渴,她的香舌不住向我的喉嚨深處探索,兩隻手也從我的部以下轉移到我的肩膀上往她的方向拉拽,似乎想把我整個人都到口裡。

她對我的吻越來越用力,很像在同心島和拜堂時那樣執著,我漸漸到有點害怕,舌頭被她咬得越來越疼,看得出她渴望這個吻已經很久了,她為此將要爆發出全部的火力。

就在我倆吻得天昏地暗的時候,餐廳裡忽然傳來月嫂說話的聲音,我急忙快速拍了媽媽的後背幾下,她極不情願地收回了舌頭,眼裡閃著意猶未盡的意味。

我輕輕擦了一下她的薄說:「您好像餓了,該去吃飯了。」

她幽怨地掐了我一下,似乎在抱怨月嫂出來得不是時候。此時她的情正濃、意正興,偏偏家裡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小傢伙和兩個忠於職守的母嬰護理師,就是想和我親熱也總要分神,這令她頗為不

這時兩位月嫂抱著思怡和思雲走到了客廳,媽媽不悅的情緒馬上被沖淡了,她高興地上前逗孩子,我急忙問:「思鄭呢?」

「他在上自己玩呢。」

「他一個人玩太孤單了,我去把他抱出來,讓他跟姐姐們一起玩。」我生怕沒有事做,趕快進屋把思鄭也抱了出來。

看著三個孩子懵懂的眼神和可的面容,我開心得不得了,不住從各個角度打量和撫摸他們,覺自己的身體裡裝了對他們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溢出來。

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當了爸爸,這真是人生一大樂事,我霎時間就受到了肩上沉甸甸的責任和使命。以前同事曾勸過我早點要小孩,當時還不以為然,現在看來他們說的真的很有道理,早點成家立業的確可以幫助一個年輕人快速成長。

就在我覺得自己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的時候,卻已經有三個小生命把希望寄託在我了身上,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失望,以後我的人生就要為家人奮鬥,要給他們一個好的生活和成長環境,讓他們衣食無憂。

正在我憧憬未來的時候,蓉阿姨的同事許徵明打電話約我出去談業務,我聽得出這是暗號,心中暗喜,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身了。

我走的時候媽媽有點不高興,一直跟到門口,我回身要關門的時候,她看看附近沒人,伸手在我口自上而下用力摸了兩把,同時低聲音對我說:「晚上早點回來。」

看到她富有深意的眼神我馬上就明白了話裡的意思,心裡雖然暗暗叫苦,嘴上卻口應承下來。關於我巴疲軟的事肯定瞞不了太久,除了抓緊時間治療之外,眼下也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了。

到了公安局,許徵明帶我樓上樓下地辦手續,隨後到梁政委和蓉阿姨那裡籤協議。我以為只籤一張紙就可以了,沒想到他們拿出了一大堆文件讓我簽字,除了保密協議之外還有很多我從未聽說過的協議。我簽得越多就越覺得事態嚴重,下意識地覺到這不是一次普通的行動。

手續辦完之後我就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協警,雖然還不是正式的警察,但已經可以跟他們出去執行任務了。小時候我還羨慕蓉阿姨的颯英姿和巍巍警風,一度夢想過長大以後成為一位人民警察,沒想到現在卻以這種方式穿上了警服,真是世事難料。

由於時間緊、任務急,蓉阿姨當天就帶我開始了緊急特訓,除了很多警察必修課之外,她還重點教了擊和我最想學的格鬥必殺技。

為了不被她看不起,我沒有喊苦喊累,也沒有抱怨,咬著牙把這些內容都掌握了。梁政委一個勁地誇我有天分,蓉阿姨還頗有先見之明地說:「你還記得我在健身俱樂部說過什麼嗎?我當時說你的條件很好,適合當警察,你看,這不都應驗了嗎?」

我翻了翻眼睛沒有回答,心想,您這純屬馬後炮,我要是知道那天您在執行任務,打死我也不會去「情深深」酒吧。要怪就怪那個「土豹子」犯罪團伙的老大,姓什麼不好非要姓章,如果他姓別的我肯定就不會進那個包房了。唉,說穿了都是自己倒黴。

離開公安局的時候蓉阿姨叮囑我明天繼續來局裡訓練,同時別忘了保持和線人的聯繫。我關心地問:「今天您還送我回家嗎?」

她的面一緊,皺著眉頭對我說:「你怎麼到什麼地方都沒忘記耍氓?我看你扮演一個臥底的嫖客倒是適合的。」

「好吧,不送就不送。您可別忘了咱倆打的賭,要是您輸了,可要答應我三個條件。」我心有不甘地說。自己冒了這麼大的危險配合蓉阿姨他們執行任務,不要點好處怎麼成。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點走吧。」她怕我又生出新的花招,趕緊把我打發走了。

離開了公安局我可不敢回家,媽媽正躍躍試地等著我呢。於是轉去健身俱樂部訓練一番,正好把蓉阿姨今天教給我的技能消化一下。

經過堅持不懈的鍛鍊之後,我身上的肌越來越結實,體力也越來越充沛,唯獨巴還是蔫蔫的一副沒打採的樣子,實在讓人頭疼。

本來我對巴疲軟這件事還不是太著急,但媽媽這幾天明顯盯上我了,她似乎總想和我發生親密接觸,今天早上要不是兩位月嫂的出現,估計她在客廳就能把我的子扒了。

為了儘快能和媽媽過上和諧的生活,我決定抓緊時間治療,爭取在她發現我的生殖器問題之前把病治好。當然我還有另一層心思,就是惦記著和蓉阿姨的臥底行動,倘若下次接頭時必須和她做,我若是不能起豈不費了大好的機會?因此於公於私我都必須早恢復巴的戰鬥力。

其實這段時間我已經去了好幾家醫院,中西醫都看了,用了不少藥,物理治療也試過了,但是都沒什麼效果。這些醫生見常規方法無效,就建議我進行心理治療,還讓我嘗試一下跟其他伴侶媾,看看能否喚醒沉睡的莖。

我看這些醫生有點束手無策了,就去找老同學林子凡求助,因為他的路子比較廣,沒想到這傢伙還是領我去找歐利上,那個成人用品商店的老闆。

我極度不信任地說:「那個歐老闆可靠嗎?他上次搞來的按摩油就是假冒偽劣產品,實際上是除草劑,把我朋友的皮膚都燒壞了。」

「上次不是他的錯,是供銷商發貨的時候錯了,你還是相信他吧,只有他能解決你的問題。」林子凡信誓旦旦地說。

見到歐利上以後,他拿出了七八種銷量最好、效果最明顯的壯藥,我半信半疑地說,自己要先試一下,確實靈驗的才肯付錢。

快地說:「沒問題,你現在就可以試。」

我仔細一想,當場檢驗也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便拿著藥來到店裡的衛生間,歐利上和林子凡也跟了進來。

這些壯藥的包裝說明都吹噓得很厲害,用上以後卻沒有任何反應,歐利上顯得有點驚訝,他拿出手機播放出一部A片讓我看著,然後低下身親自給我上第二遍藥。

林子凡疑惑地問我:「不可能用了這麼多藥都沒有效果呀。你的巴不會是被踢成粉碎骨折了吧?」

我沒好氣地說:「少胡扯,你的巴才得了粉碎骨折。」

歐老闆給我擦了半天藥,結果依然令人失望,我那懦弱的小依然像一個小蘑菇頭一樣垂在那裡一動不動。

林子凡又說:「小東,你的巴是不是被人施了巫蠱?聽說有一種蠱叫不舉蠱,中了這種蠱的人都會痿不舉的。」

「是嗎?趕明兒個我也給你施一種便秘蠱,讓你天天大便乾燥拉不出屎。」我還擊道。

這時歐老闆已經有點疲憊了,他站起身直了直說:「這樣吧,我託人去幫你找一種特效藥,這次保證藥到病除。」

「好吧,那就勞您費心了。」我客氣地說著,其實心裡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離開歐老闆的成人用品商店後,看看時間還有點早,我打算喝點酒再回家,繼續用裝醉的方法應付媽媽。

剛走到小飯館的門口,手機忽然響起來了。掏出來一看,竟然是唐老師打來的。我接通電話後,她支支吾吾地問我能不能去一趟醫院。我心說八成是有要緊的事,正好自己無事可做,這下可算找到由頭了,立刻迫不及待地說:「好的,您稍等,我馬上就到。」

趕到醫院後才發現唐老師正站在住院部的樓下等候著,她一見到我立刻出愧疚的笑容,我明白她的為難之處,因為那天在麥當勞她已經明確地告訴我「這段時間先不要見面了」,沒想到這麼快就食言了。

我熱情地打著招呼,竭力化解兩個人之間尷尬的氣氛,她客套了幾句後便說出請我來的原因,原來溫小村需要做一個腿部的小手術,但他不肯配合醫生,聲稱只有我來了他才願意服從安排,唐老師實在沒辦法了,只好拉下臉來向我求助。

我猜到這可能是溫小村有意為之,他分明是在創造機會讓我和他媽媽見面,這小子還真是用心良苦,可惜他媽媽已經下了決心不再見我,他做的這番努力恐怕要付諸東了。

不過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在我的幾番勸說下,溫小村終於同意做手術了。唐老師送我出來的時候地對我說:「小東,這次真是太謝你了,你又幫了我一個大忙。」

我趁機解釋說:「唐老師,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那天我不應該抱您,也不應該親您……」

她趕緊擺手讓我別再往下說了:「這也不全怪你,像你這麼大的年輕人多少都有一點戀母情結,尤其是對一些成更容易充,這也算比較正常的事。只是——」她的臉有點微微的紅,「你們要把握好情的度,千萬別做出過火的事。」

「唐老師,小村有沒有在您面前說起過我?」

「他……有說過。」她明顯猶豫了一下。

「他說了我什麼?」我又問道。

這回她不肯往下說了:「也沒說什麼,就是誇你的好。」

「唐老師,小村跟我說了好幾次,」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把話說了出來,「他希望我能跟您在一起……」

「不不不,小東,你別往下說了,」她表情慌地趕緊制止了我,「小村他不懂事,說的都是不成的話,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我當然不會往心裡去,我的意思是,他一直在竭力拉攏咱們倆,比如這次手術,他就非要我到場才肯聽醫生的話,我擔心他以後還會這麼做。」我為難地說。

「小村我會勸他的,不過,小東你說實話,你……有沒有在他面前說過對我有好的話?」

「我沒說過!」我急忙否認。

「那還好一點,我希望你知道,」她語重心長地對我說,「我是你的老師,咱倆的年齡差那麼多,萬一發生了不該有的事,那可就是一場災難了。」

「我明白的,唐老師。但是小村那裡……」

「好了,他那邊我會想辦法的,你只要跟他說對我沒有想法就行了。」她的語氣很堅決,表情卻顯得憂心忡忡。

告別唐老師後,我出了住院部直奔醫院大門而去。途經門診樓的時候,身後忽然閃過一個黑影想要伸手打我,我捷地側身閃過,一把就抓住了那人的胳膊,接著就聽到一陣「哎喲、哎喲」的嬌呼,回頭一看,身後的人原來是北北。

我急忙鬆開了手:「原來是你呀,鬼腳七。我還以為有人要偷襲我。」

「去你的,你連我都不認識了?人家看到你很高興,想要給你來個驚喜,你的手勁怎麼那麼大,捏得我好疼。」她皺著眉著自己纖細的胳膊。

「好了,我幫你按摩一下,」我急忙握住她的玉臂輕輕捏起來,「你到醫院來幹什麼?」

「上週我們單位組織女職工到醫院體檢,今天來取結果。」

「檢查結果拿到了嗎?」

「還沒有。」

「走,我跟你一起去拿。」我跟著她一起進了門診大樓。

拿到體檢報告後,北北只看了幾眼就臉大變,我察覺到了她的異樣,馬上把她拉到一間沒人的觀察室:「怎麼了?」

她翻開報告的一頁給我看,上面赫然寫著「道口有陳舊的不規則創口,伴有少量炎症」,我低聲問她:「這個嚴不嚴重?需要怎麼治療?」

她氣得拍了一下我的:「笨蛋,你再看看下面的幾行字,說得已經非常清楚了,這份報告檢查出我不是處女了。」

我嚇得身子一抖:「那怎麼辦?趕快去做處女膜修復手術吧。」

「就是補上也來不及了,這份體檢報告的電子版會上傳到我的個人健康檔案裡,媽媽以後一定會看到的。」北北急得直跺腳。

「你先彆著急,」我急忙穩住她的情緒,「一定有辦法的。嗯,我幫你找一個好的婦科醫生做一下複查,咱們先治病,如果媽媽問起來,就說……你自的時候太用力,把處女膜戳破了……」

北北一聽,氣得狠狠掐了我一下:「你出的這是什麼主意?只有你才會自,只有你才會戳破自己的……處男膜。」

「我早就不是處男了,哪來的處男膜去戳破?」

「神經病,咱們還是私奔吧。」她忽然又拋出這個荒唐的主意。

「你怎麼又提這個?」我渾身打了個哆嗦,「咱們往哪裡奔?你別忘了,就是奔到天涯海角也會被媽媽抓回來的。」

「我不管,反正你要對我負責。你如果不要我,以後媽媽問起來,我就說是你引我失身的。」她耍賴似地一把摟住我的

「你把話說反了吧?那天要不是你和安諾給我下套兒,我會認錯人嗎?」我低聲反駁道。

「你猜媽媽會信你還是信我?你猜她會打斷你的腿還是打斷我的腿?」她眯起眼睛看著我。

「好了好了,我認輸,」我面對她的無理取鬧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咱們別爭了,還是想辦法共渡難關吧。」

她忽然從兜裡摸出那枚結婚戒指,迅速遞到了我的面前:「既然要共渡難關,你先把這枚戒指給我戴上吧。」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提戒指的事?」我覺頭都大了。

「為什麼不能提?你給安諾把戒指都戴上了,憑什麼不給我戴?」她很認真地說。

我知道這個小姑是糊不了的,況且這是在醫院,要是任由她再鬧下去只會更加難以收場,還不如先足了她的條件。唉,我真後悔跟她上來取體檢報告,分明就是自己往火坑裡跳。

事已至此,懊惱也沒用,我當機立斷地給北北戴上了戒指,她意地笑了一下,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沒想到接下來她又把粉潤的雙送到我面前,很明顯,她是在索要新婚之吻。

這可真是沒完沒了,我看看左右無人,蜻蜓點水般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她不地勾住我的脖子就來了一番深吻,丁香妙舌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在我的口腔裡肆意探索起來。

其實我也很想念她的軟,不過這裡不是親熱的場所,我只想快些離開,本就無心逗留,但是她像個黏人的小妖一樣貼住我就不放,讓我的心裡又是糾結,又是甜,一時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就在我沉浸在溫柔鄉中左右為難的時候,觀察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我和北北嚇得急忙分開,兩個人幾乎同時轉頭一瞧,進來的人竟然是莫採欣,北北的臉馬上變得煞白,我也驚得駭然失。這下可完蛋了,我和北北接吻的場景一定被她看到了。

我的腦子裡霎時間轉了七八種念頭,想出的託詞要麼牽強,要麼生硬,都很難自圓其說,正當我不知如何開口的工夫,莫採欣卻像沒看見我們一般又把門關上了。要說還是她的反應最快,這種視而不見的處理方式雖然簡單,但可能卻是化解尷尬最有效的招數。

莫採欣走了之後,我和北北相對無言地愣了一會兒,她忽然一拍我的胳膊:「還不快去追!千萬別讓她到處說!」我如夢初醒地追出來,莫採欣已經不見了蹤影,她的手機也無人接聽。我匆匆跑到她的辦公室,她的同事說她剛走。

我失望地回到觀察室,北北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尋人未果,她哭喪著臉坐在椅子上,嘴裡嘟囔著說:「這下全完了,我要被媽媽打死了。」

「你別擔心,採欣不是那種嚼舌頭的人,她不會跟別人講的,這對她也沒什麼好處。」我走到北北身邊安她。

「不行,你必須讓她寫個保證書,還要發個毒誓,永遠不咱們的秘密。」北北帶著哭腔說。

「這怎麼行?這不是難為人家嗎?」我吃了一驚。

「我不管,你一定要讓她保持緘默,否則我就到媽媽那裡去自首。」北北對我用上了威脅的口氣。

「好吧好吧,我惹不起你,我去找她談就是了。」我無奈地說。

好不容易把北北哄得不哭鬧,我趕快把她送回家,接著給莫採欣打電話,仍然打不通,看來只能明天再去找她了。

放下電話後,我來到家裡附近的一個小飯館喝了好幾瓶啤酒,看看時間磨蹭得差不多了才腳步趔趄地往家裡走去。

剛打開家門,媽媽就面微笑地了上來,不過她的笑容只綻開了一半就僵住了:「你怎麼又喝酒了?」

「陪客戶吃飯,喝了幾杯。」我假裝喝得很醉的樣子,直接掛到她的身上就往下出溜。

「看你渾身這麼大的酒氣,可不像是喝了幾杯的樣子。」她一邊抱怨著,一邊吃力地把我扶到了沙發上坐下。

「沒辦法呀,公司幹活的人少,事情又多,我們一個人要頂幾個人用。」我把腦袋往後一仰,顯出醉得很難受的樣子。

媽媽一邊幫我外套,一邊低聲說:「不是告訴你早點回來嗎?怎麼又喝了這麼多酒?」

「唔唔……」我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了幾句,像是很不舒服的樣子。媽媽嘆了一口氣,轉身去取熱巾和水瓶。

看到她去廚房了,我馬上跑到臥室上躺了下來,用的還是蝦米的姿勢。等媽媽回來以後,我照舊發出了鼾聲,她愣了一下,似乎顯得很無奈地給我蓋上了被子。

第二天我很早就爬起來幹活,等媽媽起的時候月嫂也起來了,她還是沒機會跟我親熱。我已經算好了,再過一陣依依就回來了,到時就不用天天這麼躲著媽媽了。

到了公司後我終於聯繫上了莫採欣,不過很不走運,她昨天晚上出差了,而且一走就是二十多天,這實在讓人很無奈。在電話裡我試探地問了幾句,她好像在跟我玩捉藏,始終對昨天在醫院發生的事諱莫如深,使得我也不敢多問,只好等她回來再說了。

不過有一件事還算比較順利,就是我終於聯繫上了「輝常」公司的張總。這次我怕再認錯人,會談之前先檢查了他的名片和身份證,確認無誤後才進入正題。

會談開始以後,我沒有裝孫子,也沒有虛假客氣,上來就把他們一頓狠批,首先指出了他們對合作的缺乏誠意,對於談判一拖再拖,接著責備他們上次更改見面時間為什麼不提前通知一聲。

那個張總並沒有像傳說中的那麼難和刻薄,他被我劈頭蓋臉的訓斥徹底搞懵了,不住地向我道歉。最後我們達成了一個大的合作意向,並且當場就簽訂了正式協議,這也可以算得上因禍得福了。

跟「輝常」公司合作以後,我比以前更忙了,每天除了到公安局參加培訓就泡在公司,經常要加班到很晚才回來,媽媽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我一直在做正經事,但是孩子月以後她就把月嫂辭退了,新僱的兩個保姆也不許在家裡過夜。

眼看莫採欣就要回來了,我琢磨著一定要跟她好好談一談,這時老同學林子凡那邊也傳來好消息,成人用品商店的歐利上託人找到了一種進口的壯神藥,據說號稱是「集古今中外壯髓之大成者」,名字叫做「強者之星」,我半信半疑地說有那麼神嗎,他說你來試一試不就知道了,於是我們約好週末去歐老闆那裡見識一下這種神藥。

16。4

週末很快來到,我和林子凡來到成人用品商店去找歐利上老闆。他一見我倆來了,馬上拉上窗簾鎖上店門,神秘地從保險櫃裡拿出一小瓶黑漆漆的藥。

看到他手裡的藥只是用一個簡陋的小瓶子裝著,裡面的體也黑乎乎的看不清,我心裡覺得有點沒底,轉頭看向林子凡。

林子凡明白我的意思,他試探地問歐利上:「這就是你說的壯神藥嗎?」

「是呀。」

「看著有點像普通的中藥……怎麼連個包裝都沒有?」

「很多好藥都沒有包裝。」

「能試一下嗎?」我對於這些所謂的神奇藥物還是半信半疑。

「這次不行了,」他嚴肅地說,「這個藥很貴,而且貨源非常緊缺,試完就沒有了。」

「如果不讓試,買回去以後發現沒效果怎麼辦?能退錢嗎?」

「非常抱歉,不能退錢,這是供貨商的規矩。」他為難地說。

我和林子凡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這個要求有點強人所難。

「一瓶藥能用幾次?」林子凡問了一句。

「四次。」

「這個壯藥賣多少錢?」我又問。

「二十一萬。」

「什麼?」我和林子凡吃了一驚,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二十一萬。」歐利上又重複了一遍。

林子凡馬上問道:「二十一萬?你說的是越南盾吧?」

「不,是人民幣。」

我看了看那瓶藥:「你這裡裝的是長生不老藥嗎?這個價格跟搶劫有什麼區別?」

歐利上無可奈何地說:「我也沒辦法,這瓶藥來得就貴,我只掙了一萬元的辛苦費。」

我和林子凡互相看了看,都沒有再說話。

「算了,你們如果不要我就退回去了。」歐老闆看出我們有點為難,他似乎也能體諒到我們的難處,主動提出取消這次易。

「等一下,」我還是有點不甘心,「這瓶藥真的那麼靈驗嗎?」

「那當然了。這瓶藥號稱壯藥中的王者,每一個用過它的患者都能重振雄風,成功率堪稱百分之百。」他信誓旦旦地說。

我咬咬牙:「如果真的那麼靈,我倒可以買一瓶試試。但是這藥這麼貴,您是不是應該讓我先看一下效果呀?」

他猶豫了一下:「那好吧,看在咱們這麼的份兒上,我就破一次例,親自給你演示一下它的威力,怎麼樣?」

我聽了神一振:「如果是您親自示範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歐利上言出必行,把我們領到了他家門口。林子凡納悶地說:「歐哥,不就是往巴上擦藥嗎,為什麼要到你家來?」

「這你就不懂了,這藥見效極快,瞬間就能把巴變成一,我一會就會得很難受,要是不釋放出來怎麼行?」他緊張地說道。

「怎麼?今天嫂子在家嗎?」林子凡也低聲問。

「對呀,一會就讓你們看一下我的彩表演。」他把我們領進屋子後,得意地走向臥室。

沒等他進去就聽到了他老婆的聲音:「你不在店裡,回家幹什麼?」

「嘿嘿,親的,今天你可走運了,我來給你加個餐,而且是頓大餐。」歐利上一邊得意地笑著,一邊走進了臥室。

看著他隨手帶上門,我和林子凡只好耐心地站在門口等著。

過了沒多久,就聽到臥室裡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接著就是「噗」的一聲悶響,我心說這藥還真是猛,才五分鐘不到就生效了。

原以為裡間的戰鬥會持續很久,沒想到才過了一會又聽到「通」的一聲,接著就看到臥室的門被猛地推開,歐利上被一腳踢了出來,他的在外面,子還堆在腳踝附近。

他返回身想再進屋,臥室的門已經被「砰」的一聲關上了。他拍了兩下門,裡面只傳來一聲怒吼:「快滾!」他嘆了口氣,尷尬地看向了我們。

我和林子凡趕緊上前把他扶到一邊,我看了看他臉上的巴掌印,又看了看他下身耷拉著的巴,強忍住笑意:「怎麼?今天得太快了?嫂子不意?」

他哭喪著臉說:「什麼本就沒起來。」

「為什麼?你不是擦了藥嗎?」

「就是因為擦了藥才沒起來。以前不是這樣呀,只要一見到她的絲襪就能馬上硬起來,今天也不知怎麼了,就是一直軟軟的。」他沮喪地盯著自己的莖,那個軟趴趴的東西活像貓嘴裡出來的半截魚腸子。

「歐哥,你的藥不是壯藥中的王者嗎?還說成功率號稱百分之百,怎麼現在不靈了?我告訴你,這次你可拖了後腿了,成功率現在變成百分之九十九了。」林子凡半開玩笑地說。

我趕緊推了他一下:「你別說。」

林子凡沒有住口,繼續調侃他:「歐哥,你的藥還真不錯,就是從屋子裡出來得有點快,不過你可以獲得一個『最佳速度獎』。你賣二十一萬真的賣虧了,應該賣兩百萬。」

「歐哥,你別聽子凡瞎說,他開玩笑呢。」我急忙安歐利上,心裡卻嘀咕了起來:看來這藥真的有點問題,幸虧自己沒親自當試驗品。

「哎呀,歐哥,你的巴好像比以前更小了,是不是擦錯藥了?」林子凡忽然盯著他的莖驚呼起來。

歐利上低頭一看,自己的莖確實比以往縮小了許多,他急忙用手巴還是萎靡不振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他有點緊張了,拿出手機裡的A片邊看邊巴,忙活了半天依然沒有一點變硬變的跡象。

這下他真的慌了,提起子就要去醫院,我和林子凡也沒攔住他。他走了以後,林子凡對我說:「今天你做得很對,要是你去試那個藥,後果更不堪設想了。」

我皺著眉頭說:「這藥確實不像壯藥,倒像是痿藥。」

「我看歐哥也是稀裡糊塗,以後他的話我也不敢全信了。」林子凡終於不再把歐老闆奉為神明瞭。

男主人都走了,我們留在他家也沒什麼意義,林子凡對著緊閉的臥室門喊了句「嫂子我們走啦」,拉著我就出來了。

出門後看看天還早,我提議去喝酒,林子凡說他一會還要開車,就不陪我了。

想不到搞了半天又剩下我一個人,真是孤獨得要冒煙了。這個時候回家有點早,我實在不敢面對媽媽,回公司又有點晚,總對著電腦也讓人提不起神。

我在街上信步走了一會,不知不覺地再次來到那家悉的小飯館。老闆娘一看是我,馬上吩咐廚房去做幾道我吃的菜。

腹心事地坐在椅子上,本來好的心情又受到了影響。看來這個歐利上還是一如既往地不靠譜,真是不能完全相信他,自己還是要再想想別的辦法。估計想要重振雄風的道路還比較漫長,也不知道自己的莖什麼才能完全恢復健康,可惜了美麗的媽媽還在對我翹首以待呢。

第一盤菜端上來了,是我最喜的蒜香煎小羊排。以前媽媽總給我做這道菜,每次她買小羊排回來的時候都說「今晚兒有賞」,我特別喜看她說這句話時嘴角微翹的表情,好像一朵極美的花要開而未開之際,無邊的仙顏嬌容彷彿就要立刻綻放,當真是美不勝收。

可惜的是,這樣的美麗我卻不敢面對,心裡的勇氣之塔也一點點崩塌下來。唉,雖然酒入愁腸愁更愁,但是現在除了借酒澆愁也別無他法。我嘆息了一聲打開一瓶啤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就在這時,旁邊的椅子上忽然坐下來一個人,我頭也不抬地說:「哥們,那邊還有位子,你坐那邊吧,我這裡還有人。」

「是嗎?你在這裡等誰呢?」一個悉的聲音忽然響起,我抬頭一看,乖乖隆地咚,跟我說話的竟然是媽媽,原來坐在我身邊的人是她,這真是太難堪了。

我張口結舌地看著媽媽,覺腦子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來。這個時候在這個地點見到她,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不是應該在家裡照顧孩子嗎?

看到我呆呆地發愣,媽媽嫣然一笑:「你怎麼了?沒見過美女嗎?」

我心裡又驚又喜,繼而出尷尬的微笑:「您說對了,還真是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人,請問您名花有主了嗎?」

「很抱歉,我已經嫁人了,這位小帥哥,你成家了嗎?」她淺笑著反問。

「哎呀,真是遺憾,我也成家了,我家裡的那位賢好似天仙下凡,便是百年也難一遇,娶到她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我發出了由衷的嘆。

「那真是太可惜了,本來咱們兩個人可以往一下的。」她也顯出很惋惜的樣子。

「雖然不能往,但是不耽誤咱們互相欣賞對方的魅力呀。」我心裡很發虛,嘴上卻還在開著玩笑。

「那你就欣賞吧,不過不要太久。」媽媽玉手託著白蓮花瓣似的下巴,微微抬起臉展示給我看,從下巴到脖頸構成一條優美的曲線。

雖然覺得有點窘迫不堪,我還是仔細把她打量了一番。媽媽真的很會打扮,她今天穿了一件米黃的修身風衣,風衣裡面是一件花瓣領口的白襯衫和一條休閒的半身高A字裙,裙下是包裹著灰絲襪的修長美腿,這身裝扮清雅而又俏麗,加上她扎的低側馬尾,整個人顯得分外年輕。

我痴痴地看著她,彷彿又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時期,那時的媽媽刁蠻而又獨裁,經常像訓練小狗一樣教訓我,我們在一起拌嘴、爭論、互設陷阱,現在回想起來都那麼溫馨甜。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變得更高、更強壯、更成了,媽媽卻宛如凍齡女神一般沒什麼變化,好像和我高中時一模一樣,一點也不像生了五個孩子的人。她這種綽約翩翩的風姿讓人沉醉不知歸路,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及她那麼漂亮而有氣質。

見我半天不作聲,媽媽一雙丹鳳眼含笑帶俏,丹輕啟道:「好了,看夠了沒有?」

我這才收起貪婪的目光:「看夠了。」隨後低聲問道:「您怎麼來了?三位小主呢?他們自己在家嗎?」

「我今天讓保姆晚走一會,有她們看著呢。」媽媽一雙美目眼波動,傳遞出一絲狡黠。

「您出來幹什麼?逛夜市嗎?」

「對呀,出來呼一下新鮮空氣,順便看看你加班的情況。看來你還忙的。」她嘲地說。

「今天忙了一天有點累,喝點酒放鬆一下。」我的解釋有點蒼白。

「你每天都來這裡放鬆嗎?」她微微側著頭看我。

「也不是天天都來……」我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那你天天回家時一身酒氣是在哪裡喝的?」媽媽雙眼含嗔地看著我。

沒等我說話,老闆娘親自給我端來了第二盤菜,同時對媽媽說:「你別聽你的小男朋友狡辯,他就是在我的店裡喝的,幾乎天天都來。」

被人拆穿了謊言,我只能「嘿嘿」地乾笑兩聲。

老闆娘越說越起勁,她認真地上下打量了媽媽一番,不住讚歎地對我說:「喂,帥哥,你的女朋友真漂亮,好像電影裡的大明星一樣。」

我只好陪笑著說:「那當然,我追了好久才追到的。」

老闆娘不依不饒:「你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為什麼不在家裡好好陪著?還要天天到我這裡來?」

媽媽順著老闆娘的話問我:「對呀,小男朋友,你為什麼不在家裡陪著我,天天跑出來喝酒?」

我看到她們兩個人一唱一和地聯合拷問自己,估計今天這酒喝不成了,就起身對媽媽說:「那好,咱們回去吧,我好好陪著你。」

媽媽這時卻不緊不慢地拿過一隻杯子倒酒:「今天不行了,你把我的酒癮勾起來了,我也要喝。」

我急忙把手輕輕按到她的手腕上:「不……您不能喝……」

她不地斜乜著我:「為什麼?」

低聲音說:「您要是喝酒了,三位小主的口糧怎麼辦?」

「讓他們早點學會喝酒也沒什麼不好,現在不是提倡一切要從娃娃抓起嗎?」

「不不不,千萬別讓他們沾酒,等他們斷了以後咱們再喝行嗎?」我明知道她在開玩笑,還是有點緊張。

「起開,別打擾我放鬆,」她一巴掌打開我的手,「你還記得咱們之間喝了多少次酒嗎?以前你不是最喜跟我喝酒的嗎?」

我看她有點鬧情緒,趕緊坐到她的身邊:「過一段時間我再陪您喝吧,現在真的不行。」

媽媽用手肘頂了我一下,低聲呵斥我道:「你這個混蛋,當初要不是因為我喝醉了,能被你騙到手嗎?」

「是的是的,我是騙子,我答應您不再喝了還不行嗎?」我懇求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晚上到這裡喝完酒才回家,為的就是躲避我,是不是?」她貝齒緊咬地看向我,鳳目中似要出火焰。

「求您了,別再這兒嚷嚷了,咱們回家吧。」我討饒說。

「我偏不。我就要在這兒待著,我倒要看看這裡有什麼好,讓你天天神不守舍地不想回家。」媽媽固執地說。

「大美人,我真的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求求您饒了我吧。」我急得差點就給她跪下了。

不管我怎麼求饒,媽媽就是冷著臉坐在那裡不肯鬆口,後來她乾脆惱怒地一拍桌子:「你別煩我了,我就是要學著你的樣子喝酒放鬆一下,你如果再聒噪我就不理你了!」

我看好話說了一籮筐也沒用,只好附在她耳邊說:「這樣吧,咱們現在回家,一會兒您問什麼我就回答什麼,保證絕無虛言,這還不行嗎?」

「你也承認了有事瞞著我,是嗎?」她生氣地看著我。

我慚愧地低下了頭:「對不起,我有難言之隱。」

「一會兒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是嗎?」她緊盯著我問。

「是的。」我知道這次逃不過去了。

「好,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敢騙我,以後就別想進這個家門了。」她終於站起了身。

我趕緊跟老闆娘結了賬,拉著媽媽就回了家。一見我們倆回來,兩位保姆輕聲說三個孩子都已經睡著了,接著她們也走了。

媽媽換上一身輕便的真絲睡衣,把我領到另一間臥室。我看著她睡衣下曼妙的身姿,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間摸了一把,她一把拍開我的胳膊:「不要腳。」

「您為什麼對我這樣冷酷?」我訕笑著問。

「你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是誰從坐月子的時候就對我不聞不問?」她幽怨地說。

「老婆,你那時剛生完孩子,身體還沒恢復,我怎麼能跟你提親熱的事?」

「哼,在醫院的時候你就躲著我,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唉,不是躲著您,我是不敢跟您親熱,怕勾起身體裡的火,到時候您又不能做,豈不是更難受?」

「呸,你就是厭煩我了,嫌我變胖了,對我沒興趣了,是不是?」她一臉不悅地坐在邊。

「沒有,我本就不是那樣的人。」我否認道。

「你是什麼樣的人?」

「我是一個對含蓄的人,從來不敢大聲表達,『你在心口難開』說的就是我。」我一本正經地說。

「放,你是臉皮最厚的人,結婚之前就對我百般勾引,逮住一切機會跟我……做那種事,現在又開始扮演清純小男生了,你不覺得噁心嗎?」

「我怎麼勾引您了?」我開始裝糊塗。

「第一次我就不說了,算你認錯人了,後來呢?你都幹了什麼?你只要興致一來就要馬上跟我做那件事,廚房、車庫、山……本就不分時間、地點、場合,你就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媽媽越說越氣憤。

「媽媽,車庫那次不是我主動的……」我急忙分辯。

「你還敢狡辯?哪次不是你強迫我的?現在好了,你把我到手了,孩子也生完了,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打算把我一腳踢開了,是不是?」

「您怎麼會這麼想?我什麼時候嫌棄您了?」我想挨著她坐下來,被她推到一邊。

「你以為我生完孩子就變笨了是不是?我告訴你,女人都是很的,你以前對我什麼樣,現在對我什麼樣,難道我會覺不出來?」

「媽媽,我這段時間太忙了,這您也知道……」我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不要再拿工作說事了,以前你動不動就說賞月、詩,還說什麼生完孩子以後要大戰三天三夜,現在看看,你還提這些嗎?對我就是百般推、若即若離……」她的美目裡水遮霧繞,彷彿漾著無窮的怨懟之意。

「您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其實還有點客觀原因,就是孩子們太小,晚上要照顧他們,家裡人又多,月嫂們走來走去的,咱倆想說點悄悄話都不方便,慢慢地就把做的想法錯過去了……」我嘗試著去拉她的手。

「你可真行呀,把責任又推到孩子和月嫂的身上了?就算月嫂她們走動很頻繁,難道咱們就沒有時間溝通了?」她抖了一下胳膊想甩開我的手,但是沒有成功。

「您也覺得月嫂們礙事是吧?我早就發現了。現在這個階段咱們就得以撫養孩子為主,關於賞月、詩的事可以稍後再說,憑我的龍虎猛之力您還擔心晚上會空虛寂寞嗎?保證您到時開心得都不想下……」

「廢話,用得著你教育我嗎?我是第一次當媽媽嗎?難道我不知道剛生完孩子應該做什麼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您是不是太我了,所以剛生完孩子就開始垂涎我的體?」

「滾!」媽媽氣得出手來打了我一下,「你還是那麼無賴和臭美!難道你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我知道,你是在說我對您的態度不夠親密,有點敷衍的意思。不過這的確是因為家裡人多眼雜不方便啊!」

「那後來呢?月嫂們都走了,新來的保姆也不在這兒過夜,你為什麼還天天出去喝酒?還騙我說去加班?」

「我……真的有點事情不太方便。」我覺隱瞞不下去了。

「你到底有什麼事?」她反過來緊緊抓住我的胳膊,「不會是在外面又找了個小三兒吧?這一點你也跟你爸爸學呀?」

「嗐,您想到哪裡去了?」我決定把真相告訴她了。

「你快說,到底什麼事不方便?」她把我的胳膊搖得更急了。

我想通了,總這樣瞞下去也不是辦法,就把自己被蓉阿姨踢傷、又被庸醫治成不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媽媽吃驚地聽我說完這些事,過了半晌才說:「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那時您就快要生了,告訴您又有什麼用呢?只會讓您更煩惱。」

「孩子生完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那就更不能說了,當時您正在坐月子,萬一聽說這件事把水嚇回去怎麼辦?這又不是什麼好消息,還是不知道的為好。」我平靜地看著她。

「怪不得你喝醉了以後衣服都不就上睡覺,還把腿夾得那麼緊,原來是怕我摸你。」媽媽慨地說,「看來我錯怪你了。」

「您不用自責,這事兒跟您沒關係,只怪我長得太英俊了,任何一個美女見到我都會想要摸上一摸的。」我又用開外玩笑的口吻讓她放鬆下來。

這次媽媽沒有責罵我,只是輕輕說了一句「又臭貧」。

後來,她還是讓我子檢查了一番,可能她也覺得不甘心,這個小東西怎麼說不舉就不舉了呢?她也像安諾、北北、依依一樣對我進行了各種刺,希望能用她母的力量喚醒沉睡的小,可惜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末了,她嘆了口氣說:「這段時間你哪兒都別去了,老老實實地跟我去看醫生吧。」

「老婆,我已經見了很多醫生了,什麼治療方案都試了,都沒什麼效果,咱們別再費工夫了。」

媽媽沒有聽我的,隨後的子裡她堅持帶我遊走於幾家大醫院之間,把很多治療方案又重複了一遍,結果我的小還是沒有起,殘存的一點信心也快被她耗沒了。

她見我情緒不高,轉過來開始安我,還給我講笑話。我沒打采地聽她講完以後,還要配合地乾笑幾聲。

雖然尋醫之路暫時受挫,媽媽並沒有灰心。她一邊繼續在外地為我尋訪名醫,一邊抓緊時間拼命瘦身和塑形,她的身材越來越接近懷孕之前,蜂再次浮現在眼前。由於這段時間一直在家裡辦公,媽媽似乎意識到了某種危機,她開始竭力打扮自己,每天穿的衣服也越來越

我知道她在存心挑逗我,希望喚醒沉睡的莖,但望這種東西並不能真的治病,即便我對她越來越痴戀,巴卻依然沒有從冬眠中甦醒過來。不管是為了什麼,媽媽對這件事真的非常上心了。

為了減輕我的心理力,她還不住地安我:「做這種事隨緣就好了,即使以後沒有生活我也不會在意的。」

我只好苦笑了一聲:「謝謝老婆大人的理解。」

16。5

就在我意志逐漸消沉的時候,林子凡又來找我,他說歐利上找到真的壯神藥「強者之星」了,邀請我再去品鑑一下。

我這時對那個歐老闆已經沒什麼信心了:「他的痿治好了嗎?怎麼還敢出來吹牛?是不是還要拿自己當試驗品?」

「他說要給咱們展示一下神藥的真正風采,讓咱們務必去捧個場。我估計他是上回演砸了,這次想挽回一點面子。」

「我不去了,讓他自我安吧。」

「小東你還是去吧,我一個人看戲沒意思。再說了,萬一他的藥要是好使呢?你的病不就有救了?」

我一想他說的也有道理,況且歐老闆自己也得了不舉症,當然很迫切地想治好病,應該不會拿自己開涮的。

於是第二天我和林子凡應約又到了歐利上家的樓下。等了不到五分鐘便看到他興沖沖地來了,從他喜出望外的表情來看,這次他是志在必得。

我怕他興奮過頭,先給他潑了一瓢涼水:「歐哥,你這次一定要謹慎呀,萬一再遇到假藥,你的具就會縮得比上次還小了,到時嫂子一定會跟你鬧離婚的。」

歐利上拍著脯說:「老弟你就放心吧,這次一定讓你見到『強者之星』的真正威力。你嫂子上次不是當著你們的面打我了嗎,這次我要不讓她跪著求饒就算我白出來混了。」

「你真的這麼有把握?」我半信半疑。

「不相信?那就跟我上樓,正好你嫂子今天在家,一會讓你們瞧瞧她的叫聲是怎麼把屋頂掀開的。」

看他如此自信,估計不會拿自己的下半身幸福開玩笑,我心中一動,和林子凡隨著他一起上了樓。

開門進入客廳後,歐利上邊子邊對我們說:「兩位老弟,一會兒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了,到時可千萬不要眨眼。」

只見他拿出一個貼著花花綠綠圖案的小方瓶,放到身前用力搖了搖,接著擰開瓶蓋對準自己萎靡不振的莖倒了下去。可能是有點緊張,他的手抖了一下,結果把小半瓶藥都倒在了巴上,嘴裡忍不住發出一聲惋惜的嘆息:「哎呀,太可惜了,這可是兩次的量呀。」

我和林子凡沒說話,屏住呼緊盯著歐老闆的生殖器。過了幾分鐘,奇蹟真的發生了,他的像一個膨的發麵團一樣迅速起,而且顯得更更堅,和上次那個發蔫的具相比簡直就像換了一個巴。

這簡直太誇張了,就是變魔術也沒有這麼快的,我們兩個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歐利上像是早就預見了這一幕,他得意地撥了一下巴對我們說:「這次沒有騙你們吧?」

我試探地問:「歐哥,能不能摸一下?」

「當然可以,驗貨。」他快地說。

我輕輕握住他的受了一下,果然堅硬無比,就是不知實戰時的持久如何。

歐老闆這時已經被火燒得有些難以忍受,他迅速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掉,邁步就向臥室走去,邊走邊對我們說:「你們倆就在外面觀戰吧,看看我怎麼征服你們的嫂子。」

我和林子凡期待地坐在沙發上,等著一場鏖戰的開始。

歐利上推開臥室門進去後,忽然從裡面傳來一聲驚呼:「姐夫,你為什麼不穿衣服?」

「小嵐,怎麼是你?你姐姐呢?」屋裡傳來歐利上同樣驚訝的聲音。

「她出差去外地了,剛剛去的飛機場。」

「什麼時候回來?」歐利上吃了一驚。

「大概一個禮拜以後。」

「她出差為什麼不告訴我?」歐利上又急又氣。

「她也是上午才決定要走的。她給你打電話了,但是你不接,就給你發短信了。」

「哎呀,我把手機忘在店裡了。」

「姐夫,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小嵐大概注意到了他起的巴。

「小嵐,你能不能幫姐夫一個忙?」歐利上的聲音忽然軟化下來。

「什麼忙?」小嵐的聲音有點顫抖,似乎有種不祥的預

「我在做一個科學實驗,需要你幫忙。」

「什麼科學實驗?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你……先把衣服了……」

「不行呀,姐夫,你不能我的衣服……」臥室裡傳來小嵐掙扎的聲音。

她的反抗顯然是徒勞的,很快就聽到了衣服被強行剝下來並扔到地板上的聲音。

我和林子凡面面相覷,沒有想到劇情會發生這樣的反轉。

就在轉瞬之間,已經聽不到衣服撕扯聲,卻只聽到「唔唔」的口舌糾的聲音,大概是兩個人吻到一塊兒了,看來他們進行得還快。

林子凡悄聲說道:「歐哥和他的小姨子肯定早就有一腿,枉他平時還自稱是狂魔,原來都是騙人的。」

「我怎麼覺不像順呢,有點像強……」我隱隱覺得不對勁。

「你就別瞎猜了,姐夫和小姨子之間發生情不是很正常嗎?」

我們倆又聽了一會,忽然聽到小嵐又發出一聲尖叫:「姐夫,這樣不行呀……這麼做會對不起姐姐的……」

「小嵐,我的下面得快要爆炸了,你就幫幫我吧,咱們不告訴你姐姐就是了……」

「姐夫,你要是難受就去看醫生……你不能用你的東西戳我的下面呀……」

「你就別裝了,你看你的下面了那麼多水,是不是很想要了?」歐利上的聲音開始變得起來。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掙扎的力量似乎也變得漸漸微弱。

這時已聽不見歐老闆的聲音了,估計正在埋頭作。

果然,沒隔多久便聽到小嵐忽然發出一聲痛楚的慘叫:「啊!姐夫,你怎麼……進來了?快點……拔出去……」

歐老闆顯然沒有理會她的「抗議」,繼續埋頭苦幹,小嵐的慘呼聲變得斷斷續續,但已不似初時那般痛不可當。

這時我忽然覺到了有點不對勁,很明顯,這兩個人不是在通,歐老闆之舉明顯帶有強迫的質,這是一種違背婦女意志的行為,幾乎可以界定為強了,我好歹算半個警察,怎麼能坐視侵害婦女行為的發生而不管呢?

想到這兒,我低聲音對林子凡說:「我覺得這就是強,咱倆可不能不管,否則將來出了事咱們就算同案犯。」

「我沒看出來是強,你要說他們是偷情我倒有點相信。」

「不行,我不能眼看著有案情發生袖手旁觀,那不是我的做事風格。」

「你是警察嗎?沒事兒看看熱鬧就好了,瞎什麼心?」他一個勁地勸我做個好觀眾。

「你不管是吧?」我站起身對他說,「我管!」說完我就衝進了臥室,首先撲入眼簾的是兩個糾上的體,歐利上正打夯一般著身下的小姨子,小嵐發出看似不情願的驚呼,兩隻手卻緊緊摟住身上的男人,看她股往上一抬一聳的樣子,倒似有幾分配合的意思。

不管怎樣說,歐利上還是有小姨子之嫌,我來到他們的側面推了一下正巴的男人:「歐哥,你這屬於強的行為,是違法的,趕緊懸崖勒馬吧,我給你們調解一下,爭取不讓受害人報案。」

「老弟你別鬧了,我小姨子是同意跟我做的,你快點出去觀戰吧,我這一時半晌兒結束不了……」他氣吁吁地對我說。

我看這個強膽包天、有恃無恐,自己又不便亮明身份,只好開始勸說受害者:「小嵐姐,如果你不願意跟他發生行為,我可以中止他的強……」

可是這個受害者卻不理會我的勸告,只是搖著頭髮出「哼哼唧唧」的息聲,搞不清楚是痛苦還是享受,她的一對房被歐老闆撞得東搖西晃,兩個頭漲得通紅,好像是透了的大櫻桃。

眯眯地盯了一會她的部,猛地意識到這不是一名警察應有的表現,馬上又開始對她循循善:「小嵐姐,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也不要擔心打擊報復,人民警察一定會保護你的,只要你說出你的真實想法……」

小嵐依舊沒理會我,她的呻聲卻越發起來,聽起來真的很投入,已經全然沒有了最初的不情願,偶爾還會高聲嬌哼幾下,似乎在埋怨歐老闆得太重了。

我不死心,繼續對她曉之以理,歐利上有點不耐煩了:「老弟,你怎麼這麼囉嗦呢,人家都不搭理你了,還不趕緊出去?你非要把我扭送到公安局去是不是?」

他的話沒有制止我的行為,我繼續像《大話西遊》裡的唐僧一樣在小嵐的耳邊喋喋不休,她終於忍無可忍地爆發了:「討厭鬼,別再嘮叨了,快點滾出去!我是自願跟他做的,不是強,聽懂了沒有?」

這次我真的聽懂了,只好臉窘迫地站起來,灰溜溜地退出來了。

林子凡憋著笑看我走出來,顯然他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便一臉壞笑地悄聲說:「帥哥,你這屬於見義勇為未遂呀。」

我也低聲說:「誰讓那女人一開始叫得那麼悽慘。」

「我頭一回見到像你這麼大的電燈泡,人家做做得那麼開心,你非要上去添,還不停地給人家普及法律知識,這不是找罵嗎?」

「你不曉得,他們之前肯定沒有情,歐老闆今天屬於霸王硬上弓,他小姨子開始的時候一直在極力反抗的。」

「你可真笨,女人有的時候說『不要』,其實就是想要,這叫『耍花腔』。你真的不懂嗎?」他嘲地說。

這時我看見他腳邊有一團紙,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剛才幹什麼了:「你這小子是不是打飛機了?作案工具都不扔得遠一點。」

他尷尬地笑了兩聲:「許他們在屋裡胡天胡地,就不許我在外面自娛自樂?」

這時臥室裡的那對男女已經漸入佳境,居然不顧客廳有人就你儂我儂地調起情來。先是歐利上涎著臉說:「小嵐,你的子好好軟,活像兩個大白饅頭。」

「你真壞……還騙我說搞什麼科學研究……看看你自己,現在做的是科學實驗嗎?」小嵐嬌嗔地回應著,二人像是夫一樣在進行

「我真的沒騙你,店裡剛進了一種貴的壯藥,顧客著急要看效果,我只好親自示範一下給他們看……」歐老闆嘴裡說著話,下身的動卻一點都沒降速。

「就是剛才那個二愣子要買是嗎?」

「是的……」

「你做示範為什麼要拉上我?」

「唉,我本來要回家找你姐姐的,誰想到她出差了,今天就算便宜你了。」

「真不要臉……明明是你佔我的便宜……」小嵐嬌著說。

「這種事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開心吧?看看你發的樣子,你姐都不如你……」

「討厭……都是你勾引我的……」

「小嵐,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不是喜我?」

「我不知道……」

「肯定是,平時你看我的眼神就不對勁,我知道你早就惦記上我了,對不對?」

「煩人……不理你了……」

「不回答我是不是?看我給你來個厲害的。」歐老闆話音剛落,突然把速度提到了最高檔,遽然而生的快一下子包圍了兩個人,小嵐得大叫起來:「姐夫……你慢一點……你得我下面好麻……」

「快說實話,到底舒不舒服?」

「不告訴你……唔唔……」她忽然說不出話來,大約是被歐老闆用舌頭堵住了嘴。

林子凡聽不下去了,藉口去衛生間方便,我知道他又發去了。

整整一下午我們都坐在客廳聆聽這出妖打架的大戲,歐老闆擦了藥後果然如虎添翼,像出山的猛獸一樣把他的小姨子折騰得死去活來。我終於確認了那位小嵐姑娘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她瘋起來真是不讓鬚眉,到了後期形勢逆轉,她甚至提出了許多新的姿勢和玩法,讓歐老闆都有點應接不暇。

這兩個人做一會,歇一會,中間還點了一次外賣,我和林子凡在客廳吃,他們在臥室吃。飯後兩個人休息了一陣就接著做叫聲再次充斥於房間裡,我和林子凡都聽累了他們愣沒做累,真是一對女、婦。

看來這次的壯藥應該是真貨了,「強者之星」的綽號果然名不虛傳。他們的叫聲聽得我心澎湃、浮想聯翩,林子凡每次受不了的時候就去衛生間打飛機,我看他最後得都有些腳步虛浮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歐老闆和小嵐才偃旗息鼓,他們情願綿綿地摟在一起,約好明早再戰。趁著歐利上去廚房喝水的工夫,我跟他提出買這瓶壯藥,他說目前只有這一小瓶試用裝,而且已被他用了一小半了。

我問他訂一瓶新藥要多久能到貨,他說大概半年以後,我吃驚地說是到月球上去訂嗎,為什麼需要那麼久。他解釋說因為訂藥的人太多,需要拿號排隊,排到我這兒就是半年一次,這已經算夾兒了,而且一次只能訂兩瓶。

我頹廢地坐下來想,一瓶能用四次,兩瓶就是八次,也就是說,以後我半年只能做八次,這不等於廢了我的武功了嗎?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雖然這個消息讓我很失望,但總比沒有希望強,我最終還是決定先把他手裡剩的半瓶試用裝買下來。他看在朋友一場的份兒上只收了我十萬元,我居然覺得有點賺了,因為剩下的藥比半瓶還多一些。

拿到藥後我興沖沖地就往家裡趕,心想這回終於可以好好地和媽媽開心一下了,這次非要玩個通宵不可。回到家後股還沒坐熱就發現了一件絕望的事情:媽媽來月經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馬上就愣了,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她詫異地說:「你想什麼呢?怎麼眼睛都不眨地在那兒發呆?」

「沒想什麼,就是覺得您比以前更漂亮了,這段時間一直在健身嗎?」我掩飾地說。

「對呀,」她聽到我的讚美很高興,「再不抓緊時間瘦身就該變成肥婆了,到時你就該移情別戀了。」

「別說,您就是到了八十歲也是最漂亮的,傻瓜才會移情別戀呢。」我急忙捧著說。

「就你嘴甜。」媽媽笑著斜了我一眼,看得出心情很不錯。

我小心地掂了掂兜裡的壯藥,心想:剩下的這半瓶藥只夠用兩次,肯定要留一次給媽媽,另一次也許就要給蓉阿姨了,畢竟還要跟她去執行任務,萬一下次有之類的比賽,自己如果不能及時起,恐怕就要被那幫小氓佔便宜了。

就在我無限憧憬即將到來的幸福的時候,溫小村仍然不斷找各種藉口讓我去病房,唐老師顯得很難為情,但又有點無計可施。看到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只能三天兩頭地往醫院跑。

在醫院的這幾天我發現了一個比較明顯的變化,就是唐老師對我的態度軟化了許多,不像以前那樣跟我保持距離了,而且有幾次我幫忙給溫小村抬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她的股和部,她也沒什麼反應,除非我摸得太狠了,她才扭扭身子避開我的鹹豬手,但也沒說什麼,只是耳有點微微的紅。

其實我去醫院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找莫採欣試探一下她的口風。自從她出差回來以後我們還沒有好好地談上一次,我很想知道她對那天我和北北的事抱什麼態度。

不過想和她說話真是無比艱難,總是有人找她,好不容易把她約出來喝咖啡,她又不停地接電話,害得我一共沒說出幾句完整的話。

送她回家的路上我醞釀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突破口,她彷彿看出了我的心事重重,突然笑著說:「對不起,我今天太忙了,都沒有時間跟你好好。」

「採欣,上次我媽媽生孩子和安諾住院都沒少麻煩你,我一定要請你好好吃頓飯,今天只是個開胃菜,你那麼忙能出來我已經很開心了。」

「唉,那不算什麼,是我當醫生的職責。」

「還說呢,你都累暈倒了,下次別這麼拼了。」

走到單元門口的時候,她剛要開門,我忽然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她回頭微微一笑:「還有事嗎?」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沒說出來,她又問:「有話你就說吧,為什麼吐吐的?」

「採欣,你……有男朋友嗎?」我的話本已到了嘴邊,卻鬼使神差地換成了另一句話。

「給我介紹對象的事不是一直歸你負責嗎,怎麼還問我?怎麼,最近又有歪瓜裂棗要介紹給我了?」她眉一挑,像是在調侃我。

「你最近太忙,歪瓜裂棗們都沒敢面,等你有工夫了我給你安排幾個帥哥吧。」我勉強笑了一下。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去了。」她轉身往臺階上邁,結果高跟鞋沒踩住,身子一歪就倒了下來,幸虧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她的肋下,她才沒有跌倒。

不過我這一扶也有點副作用,因為我覺得兩隻手正好託在一個軟軟的部位,顯然就是莫採欣的部分,雖然隔著罩,依然能覺到雙

令人奇怪的是,她對我的吃豆腐之舉似乎沒什麼反應,直到我意識到不妥將雙手出,她依然沒有一句怨言,身體上也沒有反抗的舉動,倒像是在配合我一般。

我擔心她已經生氣了,趕忙道歉說:「對不起,採欣,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莫採欣整理了一下頭髮,含嗔帶怨地看了我一眼:「你不要總是遮遮掩掩的了,非要我主動把事情說開嗎?上次我在醫院看到……」

我以為她要把看到我和北北接吻的事情說出來,嚇得急忙衝她擺起手來:「採欣你千萬別說了,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她臉上帶著一抹紅,招呼都不打就快步逃進了單元樓口。

莫採欣的人雖然走了,她的一番話卻驚得我半天都緩不過來,看來那天她真的看到我們了。我想了一想,還是去找林子凡商量,當然我沒說跟我接吻的人是北北。

林子凡在搞這些男女情人三角戀方面頗有心得,他很快就給我出了一個主意:「這事好辦呀,你去泡採欣不就得了。」

我唬了一跳:「當然不行了,我已經結婚了。再說她是自己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那你就想辦法也抓住她的一個把柄,她就不敢說了。」林子凡對這種偷情捉的事很在行。

「怎麼抓她的把柄?」

林子凡得意地一笑:「帥哥,這方面你就要向我多請教了,我教你個辦法吧,上次我的一個哥們就是用這招解除家庭危機的。」

「你說吧。」我信賴地看著他。

「你把採欣約出來,我找兩個哥們假裝歹徒綁架你們,把你們的衣服光拍照,這樣不就有了她的把柄了?」

「這是什麼主意,聽著好餿呀。」我皺著眉頭說。

「你管它餿不餿呢,好用就行唄。」

「你的哥們試過了,真的靈驗?」

「當然靈驗了,你知道現在的網絡力量有多大?如果這些照放到網上去會造成什麼後果?採欣肯定不敢說的。」林子凡一副有成竹的樣子。

「好吧,先試試你的辦法,但是千萬別傷害我們,也別讓別人看見,否則有人報警就麻煩了。」我無奈地說。自己身為一個協警也跟著他一起胡鬧,看來是真沒轍了。

16。6

按照事先訂好的計劃,我約莫採欣在醫院門口見面,林子凡的兩個哥們黃三和四就埋伏在附近。

為了方便作,黃三和四事先把我的手綁好關在麵包車裡,既然要做戲,當然真實一點更好,他們把我的嘴也堵上了,頭上還套了一個頭罩,這樣我就看不見也不能說話。我想他們既然已經幹過一次,肯定很有經驗,也就聽任擺佈了。

我在麵包車裡待了沒多久就聽到車門打開的聲音,接著另一個人也被四推上了車,那個人的嘴顯然也被堵上了,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但從她急促的呼來看顯然是一個女人,她坐在我的旁邊後一直顫抖著,顯得既慌張又害怕。

黃三發動車子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接著把我們領到一個暗的地下室。我還真有點小緊張,生怕這兩個傢伙假戲真做。

他們二話不說,上來就開始我倆的衣服,那個女人似乎極力掙扎起來,但是沒什麼用,很快被光了並推倒在上。我非常抱歉地想:對不起了,採欣,誰讓你看到我和北北親熱的場面了,現如今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兩個傢伙完女人的衣服就來我的,為了把戲做真,我也假意反抗了幾下,還用腳踢他們。沒想到不知是哪個笨蛋在子的時候把壯藥抖了出來,而且瓶蓋也打開了,有一些藥居然就倒在了我的巴上,我氣得吐掉嘴裡的巾大叫起來:「笨蛋!你們把我的藥灑了!」

他們以為是很重要的救命藥,也都手忙腳起來,急慌慌地把瓶蓋擰上,我卻覺到自己的莖漸漸膨起來,一種許久未有的堅硬正逐漸湧現,他孃的,我的巴偏偏在這個時候起了!現在媽媽和蓉阿姨都不在身邊,該去哪裡找女人?

劇變之下,一切都顯得慌起來,黃三顧不上給我們拍照就趕快解開了我手裡的繩子,我這時已完全失去了冷靜,氣得抬腳踢起來,許是誤打誤撞,這幾腳居然都踢中了黃三和四的襠部,兩個人痛得「哇哇」叫起來,捂著襠部在原地一陣蹦。

四嚎叫了一陣後對黃三說:「三哥,我的蛋蛋好像碎了……」

黃三痛苦地說:「老四,我的蛋蛋沒碎,但是巴好像斷了……」

「我疼得受不了了,咱們快去醫院吧。」

「你說得對,快點走、快點走。」

「他們倆怎麼辦?」

「先不要管他們了,快去看醫生吧。」黃三知道我已經解除束縛,肯定會自己困的,所以也不擔心我們兩個「人質」的安全了。

兩個人走了以後,我摸了半天也沒找到手機,卻摸到了上一條光滑細膩的美腿,忍不住心中一動:「這不就是現成的女人嗎?何必捨近求遠呢?」

我越摸越起勁,但覺入手處滑如凝脂,下身的巴變得更硬了,難得它今天起一回,看來歐老闆的藥確實有效,只是不知道能維持多久,倘若因為等援兵的到來而耽誤了做可就太可惜了,畢竟起一次的成本是五萬元,最主要的是這種藥有錢都買不到。

思來想去,越來越覺得不能費了這麼好的藥,正好自己現在沒穿衣服,索爬上在了那具滑溫熱的嬌軀上。

這個舉動明顯嚇壞了上的女人,估計她和我一樣也戴著頭罩,因為看不見我,她的內心始終充著不安和恐懼,當我赤到她身上時,她一下子覺到了我的歹意,馬上拼命地扭動和掙扎起來。

我怕她反抗得太劇烈變成強了,這樣就等於知法犯法,而且那樣也不會有什麼快,還是亮明身份要緊,於是抓住她動的雙腿說:「採欣,你先別踢我,聽我說,我是小東。」

聽到我的話以後她果然安靜了許多,我接著對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採欣,有件事可能要麻煩你一下,剛才那兩個壞人把壯藥灑到我的莖上了,我如果不馬上做就會患上痿症,從此就不能再人道了,咱們同學一場,你也不希望看到我這麼早就變成太監吧?」

她的身體抖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思想鬥爭中。我趕緊趁熱打鐵:「拜託你了,老同學,就幫我一次吧,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就當我欠你個人情好嗎?」

我最後這句話大概打動了她,她完全不反抗了。我撫了一會她的部,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彷彿在哪裡摸過,隨後又摸了摸她的小腹和大腿,也覺得有點悉。大概女人和女人之間的身體結構很容易長得相似吧,我這樣安自己。

沒想到採欣的皮膚這麼好,我很想摘掉自己的頭罩看看她的嬌玉體,但是這個頭罩綁得很緊,試了幾下都沒有解開,只好戴著它做了。

當我的手摸到她的的時候,她突然「嚶」地哼了一聲,身子又開始扭動起來,像是在掙扎,又像是在享受。

我俯下身在她的了幾下,小片馬上變得潤了許多,似有汩汩的出來了。我擔心夜長夢多,不敢進行太久的前戲,馬上跪在她的兩腿之間,一手扶著巴,另一手穩住小,將顫巍巍的巴對準口往裡推送。

剛把進去她的雙腿就抖了一下,我擔心她是處女,連忙哄著說:「採欣,你別緊張,我會慢一點,保證不會疼你的。」

待到我要繼續把巴往裡進時,她的身體又抖了一下,這次我不再猶豫,部持續發力,一點一點地把整了進去,她雖然沒有掙扎,鼻孔中卻一直髮出不規律的息聲,似乎是無法適應這麼大的巴。

當我的頭觸及花心深處後,覺裡面並不是十分的緊,估計採欣已經不是處女了,這樣還好一點,我的罪惡不會那麼深。

反正也進來了,不如就趁熱打鐵做下去,順便也可以試試壯藥好不好用。念及於此,我慢慢開始了一前一後的活運動,她的身體被我得一動一動,鼻息變得濁起來。

說來已經好久沒有做了,我還一度以為自己就此廢掉了,沒想到歐老闆的藥能讓小起死回生,真是天無絕人之路,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瓶藥太貴了,而且我也不想一輩子都依賴藥物完成生活。

算了,先不想這些煩惱的事了,我集中注意力把得更有力。不管怎麼說,先享受身下這個美人最要緊,等做完以後採欣就是我的人,想來也不會將我的秘密到處說了。

隨著我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鼻息聲越來越急促,通過她的反應我很快找到了奮點,每次都準確無誤地戳中那幾塊,她最初還是胡扭動身子,後來就漸漸被我帶著節奏走了,我們幾乎步調一致地在彼此身上尋覓著快,錯落有致的息聲回在寂靜冷清的地下室裡。

說實話,戴著頭罩做很不舒服,沒有視覺上的刺,總覺缺少點什麼。她又不能說話,只是發出越來越的嬌,我忍不住捏住她的豐說:「採欣……咱倆還真是有緣……從小是同桌,長大後就變成了同……怎麼樣,你舒服嗎?」

「唔……唔……」她的嘴被堵上了,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我一猜你就會很舒服……你就好好享受吧……這種事是很快樂的……」我一面鼓勵她,一面加快了動的幅度,她小裡的媚不住地翻卷過來包裹在巴上,把我的得麻酥酥的,一種久違的意很快湧現出來。

不好,可能要了!我心裡疾呼一聲。這也是因為自己太久沒做了,現在的巴非常,剛才已經極力控制了,還是難以阻擋洶湧而來的意,我的後越來越麻,身子也不規則地晃動起來。

可是還沒等我發,她的身子忽然像打擺子一般劇烈哆嗦起來,抖動的幅度比我還大,鼻子裡發出短促的「嗯」、「嗯」的聲音,沒想到她先一步到高了,而且持續的時間還很長,整個嬌軀像蛇一樣扭來扭去地痙攣了半天,彷彿很久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快了。

她的身體劇烈顫抖的同時,花蕊深處也緊緊咬合住頭,得我又了幾下後就到了崩潰的邊緣,她似乎覺察到我要發了,忽然劇烈地掙扎起來,顯然是不希望我到裡面去。

我立刻明白了採欣的意思,她不希望我內她,自己馬上在即將發的一瞬間把了出來,接著就覺到一陣陣濃而出,不知道都到哪裡去了。

覺真是太舒服了,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銷魂了,對於我這樣一個年富力強的年輕人來說,整天憋著不讓做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之後,我繼續保持跪著的姿勢一動不動,靜靜地體會著蝕骨的舒。過了一會兒,我才又把手伸到她的身上輕輕撫摸起來,她的口一起一伏,顯然也對剛才那場意猶未盡,她的,在我手指的觸摸下發出了宛轉的「嗯嗯」的哼聲。

又摸了一會,覺她的身體又變得發燙起來,而我的巴幾乎一直處於起的狀態中,看來憋了這麼久只一次是遠遠不夠的,我很快扶起她的豐雙腿,再度將巴送到潤的口。

這次她沒有任何反抗,似乎是已經認命了,這時我還沒忘了解釋一番:「對不起,採欣,我又想要了,幫人幫到底,你就再救我一次吧,好嗎?」

這時我隱約聽到她鼻子裡發出「嗯」的一聲,似乎是同意了我的要求,這讓我很是興奮,馬上將巴緩緩了進去。這次已經算是輕車路了,幾乎遇到什麼阻礙就一到底,她似乎也顯得很足,看來女人只要被過一次就很容易再上手。

這次我的更快更猛,她的身體幾乎被捅得散了架,在我不停歇的攻擊下,她的聲音一開始還處於忍耐之中,後來便發出了各種銷魂的鼻音,覺比用嘴呻還勾人。

我的膽子越來越大,不但摸遍了她的全身,還對她增加了更多的言語擾,這讓我覺得越發地刺,好像快樂已經加倍了:「採欣,你真是位好醫生,怪不得你平時說治病救人是你的宗旨,原來是真的,你現在就在用身體拯救我……」

面對我的調戲她無法反駁,而我們也互相看不見對方,兩個人就像盲人做一樣只能用身體語言進行,這讓我想起了採欣穿著白大褂時婀娜窈窕的身材,以及她拿著CT片專注查看的神情,覺更興奮了,以前都是讓依依穿上護士服跟我打炮,現在終於正兒八經地跟一個白衣天使做了,這事兒光是想想就讓人很動。

在這份花一樣想象力的助攻下,我很快又了。不可否認,採欣的身體真是柔軟,她的息聲也像她的為人一樣溫柔恬靜,只是她的小腹上略有些贅,我記得以前見她穿臍裝的時候不是這樣的,難道她最近吃得太好,身上又長了?

第二次之後,我摟著她只歇了一會就又來了致,翻過身又把她在身下,可憐的她只略微掙扎了一下便又被我了進去,我連客套話也省了,把雙手支在她的身邊就開始了新一輪的運動,她「唔唔」地哼了一會便又陷入到紊而慌促的嬌中。

後來我發現迫她的身體便會聽到更動人的息聲,似乎還帶點痛苦的味道,實在讓人征服大起,索在她的體上肆征伐,就在她摻雜著快樂的呻聲中和她一起登上了極樂之巔。最後的時候我覺她是想摟著我的,但是苦於雙手被綁住而無法如願。

這次不知道歇了多久,我巴還是硬硬的,好像仍有戰鬥力,便又撫摸起她來。她似乎不太想做了,對我的撫有些排斥,反應很生硬,明顯帶了點反抗的質,看來是不太想讓我碰她的身子了。

本來我也不想辣手摧花,要是細水長豈不更好,只是今天不知是壯藥還是忍太久的緣故,總覺得小腹之下有一團火在燃燒,就想找個進去,而且憋了一管子的實在不吐不快。

在我的軟硬兼施和溫柔攻勢面前,她終於妥協了,略帶無奈地又被我分開雙腿撫來,老實講,她裡的水源充足的,只要我稍一刺就溪潺潺,不像是一個女孩子應有的蓄水量,看來她也是一個悶型的女人,只是平時不容易看出來罷了。

沒過多久,我們倆再次媾在了一起,隨著濃情火熱的的進行,她又開始聽任我的擺佈,讓她,讓她提就提,我們倆倒像是一對偷情了很久的男女,彼此的配合越來越默契。

隨後的時間我們就這樣在上瘋狂做,我不知道了多少次,也不知變換了多少姿勢,最後又採用了後入式的方式,抱著她的部全力衝刺著,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低著頭抵在上任由我撞擊她的玉體。

眼看巔峰快就在眼前,我忽然覺得一直聽不到她說話有點可惜,之前不讓她發聲是有點心虛,現在我們都已經開了,彼此的心扉也應該打開了,想到這兒,我鬼使神差地解開了在她嘴裡的巾,沒想到她張口一句話就是:「小東……我的身體要碎了……你饒了我吧……」

這句話一下子就把我嚇醒了,天哪,這分明是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又哪是那個清婉可人的莫採欣發出的動靜?

沒等我仔細思量出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的道卻分外緊緻地住了,使得我一時進退兩難,便在這稍一猶豫的工夫,更多的群從四面八方湧過來,摟住頭就是一番得我忘了撤出的念頭,咬著牙又往裡狠搗了幾下。

她的叫聲明顯增大了許多,股向後發力頂著我的,像是催我再快一些,我也顧不了那許多了,不管這個女人是誰,先把她征服了再說,於是鼓足餘勇一波快攻下來,差點把她的搗爛了。

隨後的衝刺是我非常驚慌失措的一次發力,這種不安的念頭只有第一次和北北錯誤發生關係時出現過,如今卻再次出現,我一面被鋪天蓋地的高噬,一面懷著無比惶恐的心情猜測這個女人的身份,以致於快要的時候竟然忘了拔出來。

但是被我的這個女人顯然沒有忘記,她再次呻出了聲:「快點拔出來……」

可惜的是這句話我沒有聽清,不住追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拔出來……快一點……」

這次我終於聽清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的熱像水炮一樣一股腦地進了她的中,沒想到了好幾發之後自己的庫存還是這麼多,看來這段時間憋得實在是太辛苦了。雖然她極力反對我到小中,但總到外面實在不,還是內比較舒服。

被我的一番熱澆灌後,她的身子如同觸電般痙攣了好一陣,彷彿每一寸肌都在隨著高搐,我也昂著頭緊抱住她的股一動不動,體會著神仙一般的釋放

過了一陣,她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可以放開我了吧?」我聽她說話的腔調有點像莫採欣那個微胖的女同事,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如果真是那個老處女可就麻煩了,這次不但被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以後可能還要對她負責,這才叫飛來的橫禍呀。

我越想越害怕,趕快悄悄地把退出來,接著就去摘自己的頭罩。這個頭罩也不知是誰設計的,越摘越緊,最後我從鞋裡摸出一把刀才把它割開。

把頭罩扔到一邊後,終於見到了久違的光亮。突然見到光明後讓我很不習慣,花了好一陣才適應過來。我先看了一眼上,這裡被我們得狼狽不堪,到處都是男女做出的和汗漬,這個女人的身上和頭髮上也都是。

不過我看到這個女人的身材後長出了一口氣,她顯然不是採欣的那個女同事,但也不是採欣本人,那她到底是誰呢?

忍不住好奇心的我終於把她的頭罩也割開了,看到她的真面目後著實嚇了一跳,連聲音都驚得走了調:「唐老師,怎麼是你?」真是萬萬沒想到,跟我海的這個女人竟然是我很尊敬的唐老師,看來這回的婁子可是捅大了。

唐老師臉紅潤,含羞低著頭不敢看我,張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小東……你怎麼進去了?」

「對不起,最後一次太舒服了,實在沒忍住。」我慚愧地也低下了頭。

「你為什麼管我叫採欣?」她躺在上微微息著。

「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我還以為您是我的同學呢。」

「咱們都蒙著面,又不能說話,你怎麼判斷出我是你的同學?」

她的問題讓我心頭一驚,急忙解釋說:「我剛才約了同學在醫院門口見面,還沒碰頭就被人綁了票,推上車以後我就以為您是她呢。」

她掙扎著抬起上半身:「哎呀,咱們快點走吧,待會兒那兩個歹徒要是回來就麻煩了。」

「好的,好的。」我只好繼續角扮演,上前把她手裡的繩子解開了,同時悄悄打量著她。剛才一直在黑暗中做,這次總算可以好好欣賞她的玉體了。她的口和上兀自掛著白,豐部隨著呼一顫一顫地煞是好看,女的風韻撲面而來,可惜剛才做的時候不能看到這活生香的一幕。

看著看著,我的巴情不自地又翹了起來。唐老師地察覺到了這個變化,她看到我瞪大了眼睛瞄著她的部和部,忍不住又羞又惱地說:「你看什麼?還不快把頭轉過去,我要換衣服了。」

「對不起。」我趕緊把頭轉到一邊,藉機悄悄撥了一下自己的巴,它依舊顯得龍虎猛,你別說,歐老闆的藥還真是靈驗,可惜我已經揭開唐老師的頭罩了,否則還真想跟她再做一次。

由於這間地下室沒有熱水器,唐老師簡單擦了一下自己就把衣服穿上了,我也迅速穿戴整齊。我們倆匆匆忙忙地逃離開這裡,走出很遠後才鬆了一口氣。

「小東,咱們是不是應該馬上報警?」她說話的時候臉上還掛著高之後的紅暈。

「最好不要報警,」我急忙勸阻她,「那兩個傢伙拍了咱倆的照,如果傳播出去就麻煩了,咱倆都會沒臉見人,而且他們的同夥要是知道了也會對咱們打擊報復的。」

她被我一嚇之後也沒了主意:「那好吧,我聽你的。」

我看她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連忙上前扶住她的胳膊:「您怎麼樣?是不是手腳被綁了太長時間發麻了?」

她羞赧地白了我一眼:「還不是你害的。你的要求怎麼那麼強烈呀,我都要被你折騰散架了。」

「對不起,唐老師,都怪那瓶壯藥的威力太大了,您的身材摸起來又這麼好,我真的沒辦法控制住自己。」我把責任推到了「強者之星」的身上。

「你怎麼會患上這種病?能治好嗎?」

「唉,已經看了很多醫生了,都沒什麼效果。」

「所以你就去買……那種藥?」

「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唐老師,您千萬不要把這個秘密說出去,怪丟人的。」

「我知道了,」她忽然紅著臉問我,「你是不是……喜我?」

「是的。」這個時候我也只能選擇承認了。

「你是什麼開始有這個念頭的?」她似乎對這個話題很興趣。

「大概……上學的時候就有這個想法了……」我隨口應付道。

「怪不得呢,那個時候你給我腳,找我補課,還跟我晨跑,是不是都是有預謀的?」看來她把我當成狼了。

雖然我是狼,但是不想把屎盆子都扣在自己的腦袋上:「唐老師,您可能誤會我了,我對您一直是非常尊敬的,而且我對您懷有的也是非常樸素的情……」

「樸素的情?這個時候你還在瞞我,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她揪著這個話題不放,讓我覺得越來越狼狽,她不會是想讓我對她做出什麼承諾吧?

「您看出什麼了?」

「我早就發現了,你一直在找機會接近我,幫我按摩,主動親我,上次還差點把我……那個了。」她臉暈紅地對我說。

她說的這些我沒法兒否認了,只好解釋說:「您知道,再樸素的情憋久了也會有爆發的時候,您這麼漂亮,我又是個正當壯年的熱血男子,對您有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我聽說許多男生上學時都會暗戀自己的女老師,你是不是也這樣?」她聽我誇她漂亮似乎很高興。

「好吧,我也有這個病,不過我只暗戀您一個人。」我無奈地說。

她開心地咧了一下嘴,馬上又蹙眉輕叱道:「只不過沒有幾個人像你膽子這麼大,真的把自己的老師給……那個了。」

我急忙對她說:「唐老師,求求您了,別再提那件事了好嗎?今天都怨我,蟲一上腦就隨便找個女人上,也不看清楚到底是誰……」

「算了,不知者不怪,」唐老師擺擺手,「這事兒不怨你,咱倆當時都蒙著面呢,你也不要往外說就是了,連小村也不能告訴。」

「好的,您放心吧。」我口答應著。想到溫小村一直在撮合我和他媽媽上,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哪成想這次居然被我誤打誤撞地上了唐老師,真是錯。

如果我猜得沒錯,自從溫小村住院後,唐老師一直對我存有恩和愧疚的心理,今天第一次入時我就覺到她本來是打算反抗的,後來聽說是我後才放棄了抵抗,看來也是想對我有所補償。

只是我的那個小瓶裡僅剩下四分之一的壯藥了,該留給誰呢?

898511 2024-08-18 04:51:41

16。7

我找到林子凡的時候,他剛聯繫上黃三和四。我問那兩個傢伙怎麼樣了,他說已經看過醫生了,傷得不重,回家休息去了。

我問他為什麼不按計劃去拯救我們兩個「人質」,他說那兩個「綁匪」記不清把我們送到什麼地方去了,而我們的手機在地下室又沒信號,所以他一直沒找到我們。

我沒好氣地說:「這就是你制定的完美計劃?綁匪聯繫不上,人質也丟了,你的哥們就是這麼解除家庭危機的?」

「他們上次幹得確實成功的。」

「還有,不是把採欣的照片給那兩個小子了嗎?怎麼還會認錯人?」

「他們可能是有點小緊張,把採欣和那個女人搞混了。」他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唐老師。

「今天真是好險,要不是我反應快,差點就給我們拍照了。」我悻悻地說。

「你那幾招斷子絕孫腳也夠狠的,幾乎廢了他們。」林子凡抱怨說。

「我還嫌踢得輕了呢,什麼眼神,拿著照片認人還能搞錯。」

「那個女人呢?」他追問道。

「我放她走了。可真不容易,哄了半天才勸服她別去報警。」

「放心吧,這只是個小花,後面就一馬平川了。」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我的危機還沒有解除呢。」我問起自己的事。

「這好辦,我讓他們倆再幹一次,這回保證不會錯。」

「什麼?再綁架我們一回?你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我驚訝地問。

「你就放心吧兄弟,這次讓他們加倍小心,保證不會再出岔子了。」他拍著脯保證。

看著他信誓旦旦的樣子,我鬼使神差地又信了他一回,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的腦子也進水了。

為了防止上次的悲劇重演,我強烈要求這次不許給我和莫採欣戴頭罩。他說:「那怎麼行?我那兩個哥們被人認出了怎麼辦?」

「笨蛋,你不會給他們兩個戴頭罩嗎?就是隻眼睛和嘴巴的那種。」

「你為什麼不肯戴頭罩呢?堅持一會兒就行。」

「廢話,就兩小子那眼神,萬一再綁錯票了怎麼辦?這次我要親眼看著他們綁人,確保萬無一失。」

「好吧,聽你的。」他拗不過我,只好聽了我的建議。

這次的程還是和上次基本一樣,我把莫採欣從醫院約出來,黃三和四提前把我關在麵包車裡,我的手綁著、嘴堵著,區別只是沒戴頭罩。

沒過多久,一個美女就被推上了車,我仔細一看,沒錯兒,果然是採欣,她的嘴也被上了巾。她看清是我後,馬上瞪大了眼睛發出「唔唔」的聲音,四用手裡的刀柄頂了一下她的後,她立刻安靜了下來。

黃三把車子開到一個偏僻的農家小院後,把我倆帶下車就往一間平房裡送,剛走到門口,莫採欣忽然跳轉身子,轉身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的兩腳,正好踢在黃三和四的襠部,兩個人沒想到一個弱質女會突然暴擊,完全毫無防備地被她踢在了要害處。

這兩腳可謂又快又狠,轉瞬之間就踢中了目標,可憐兩個「綁匪」舊傷未愈,又遭重擊,他們發出一聲驚天的慘叫後就倒在地上扭成一團,雙手不住拍著著地面,頭都是大汗。

四的表情比上次還悲慘,他嘴顫抖地對黃三說:「三哥,我的蛋蛋這次真的碎了……」

「老四,我的巴徹底斷了……」黃三絕望地回應道。

「咱倆怎麼這麼倒黴呢,兩次都被人踢中老二,快叫救護車吧……」

「是呀,以後不能再接這種活了……」

眼前這劇情反轉的一幕當場把我看愣了,還沒等我醒過神來,莫採欣已來到身後背對著我給我解手上的繩子,我困後馬上又給她解開繩子並摘掉嘴裡的巾。

她張開嘴後的第一句話就是:「快一點,我打電話報警,你把他們兩個綁起來。」

我急忙勸阻說:「算了吧,他們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再說他們的謀也沒有得逞,咱們就別惹麻煩了,萬一讓他們的同夥知道了會對咱們打擊報復的。」

莫採欣可不像唐老師那麼好糊,她從黃三和四的身上翻出我們的手機後直接對我說:「你這個人怎麼沒有法律意識呢,這樣的人放到社會上會繼續害人的,必須把他們繩之以法。」

說完,她拿起手機就要撥報警電話,我這下有點慌了,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也急得雙腳踢,就在電話即將撥通的一瞬間,我搶先一步把手覆到她的手機上:「採欣,先別報警,你聽我說,這件事都是我策劃的。」

「什麼?是你策劃的?為什麼?」她吃驚地看著我。

「因為……我想追求你……」事到如今,我只能採用林子凡出的下策去泡採欣了。

「追求我?」她愣了一下,隨即窘迫起來,「你別開玩笑了。」

「是真的,我很早就喜你了,但是不好意思表白,就策劃了這麼一齣戲,剛才如果你不出手的話,接下來就該是我英雄救美的劇情了。」我厚著臉皮說。

「你別鬧了,這話怎麼聽著都像是編的。」她還是有點半信半疑。

為了讓她相信,我只好喊著黃三、四的名字掏出他們的身份證給莫採欣看,她看過之後終於信了我的話,隨後就變得不安起來:「哎呀真對不起,我剛才出手太重,可能把他們倆都給踢壞了。」

「你是不是學過功夫呀?」我回想起她剛才捷的身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是的,我從小就練跆拳道,現在已經是黑帶了。」她抱歉地捋了一下耳邊的頭髮。

「天吶,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高手。」我吃驚地說。

「算了,別說了,先送他們去醫院吧。」她著急地說。

「好的。」我急忙去發動車子。

到了醫院給兩個笨賊掛了急診後,莫採欣趕快去聯繫最好的醫生。檢查結果出來後我們都鬆了一口氣,他們倆的生殖器沒有受到毀滅的打擊,留院觀察治療就行了。

經過病房門口時我正好聽到兩個受傷的男人在對話。首先是黃三埋怨四:「你為什麼不綁住那個女人的腳?」

「我怎麼知道那個瘦瘦的醫生還會功夫?」

「老四,有沒有賣鐵衩的?我想去買一條。」

「三哥,給我也捎一條吧,我現在連大口呼都不敢,一氣就抻得下面疼。」

趁著莫採欣有空閒,我約她出去走一走,她帶著幾分羞澀地答應了。我們前腳剛走,林子凡後腳就進了醫院照顧他的兩個哥們。

走在醫院後身的花園裡,採欣臉微紅地問我:「那天你約我見面是不是也為了這件事?」

「是的,」我老老實實地說,「上次你為什麼沒來?」

「那天快出門時被一個患者拉住多聊了一會,出來以後就找不到你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心想,那天你早點出來就好了,自己也就不會和唐老師發生關係了。

「你也真是的,想跟我表白就直接說嘛,搞那麼多花樣幹什麼?」她低下頭輕輕地說。

「是是是,你說得對,這都怨我做事欠考慮,實在太冒昧了,不過你放心,不會有下一次了。」我急忙表明自己不會再對她有非分之想了。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追我的?」為什麼她和唐老師都喜提這個問題,還是所有的女人都喜問底?

「就是……上小學的時候……」我只能順嘴胡說。

「就是咱倆同桌的時候嗎?」

「嗯……」

「怪不得呢……那你為什麼還把我的辮子點著了?」

「這你還不明白?就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呀。」我被擠兌得開始語無倫次了。

「但是你後來一直在積極地給我介紹對象呀!」

「我……」我有點沒詞兒了。

「我明白了,你故意給我介紹那些歪瓜裂棗,就是想讓我不上男朋友,這樣你就有機會了,對不對?」她恍然大悟地說。

「嗯……」這個時候只能默認了。

她的臉比剛才更紅了:「你要追我,費這麼大的勁幹什麼?又是做媒又是綁架的,好像在搞特務行動。」

我看她在一廂情願的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急忙往回拽了她一把:「採欣,我也知道自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你就別往心裡去了,我不會再擾你了。」

她像是深思慮地看了我一眼:「萬一……天鵝要是同意了呢?這隻蛤蟆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這句話嚇得我身子一抖:「別開玩笑了……天鵝怎麼會看上癩蛤蟆呢?再說那隻蛤蟆都已經結婚了。」

「天鵝並沒有要求蛤蟆離婚呀。」

「那……這隻天鵝圖什麼呢?」

「你猜不到。」她神秘地笑了一下,輕輕挽起了我的胳膊。

事已至此,只能先敷衍她一下了。趁著她意,我藉機問起那天在醫院的事:「採欣,出差那天你在醫院是不是看到我了?」

「沒有呀,那天你去了嗎?」她顯得有點錯愕,並且不像是裝的。

「是呀,我去了,還和你打招呼了。」我也有點糊塗了,那天明明是她推開觀察室的門看到我和北北接吻後就迅速離開了,怎麼現在居然全忘了,難道她得了選擇失憶症?

「我當時的眼神是不是有點茫然?」她忽然笑了起來。

「嗯,是有一點。」

「你瞧瞧,」她輕輕從眼睛上取下一個薄薄的隱形眼鏡給我看,「我是高度近視,那天正趕上做檢查,就把眼鏡摘下來了,後來不知是誰把眼鏡盒收走了,結果讓我當了兩個多小時的『瞎子』,你見到我的那會兒肯定是我沒戴眼鏡的時候。」

「咦,不對呀,前幾天你不是說在醫院看到什麼了,還說要把事情主動公開嗎?」

「這一陣總有人給我寫一些曖昧的情書,還擺在我辦公室的桌子上,不是你乾的嗎?」她納悶地問。

「不是我,我哪有那麼高的文學素養呀,再說我追女孩子從來不寫信的。你說要公開的事情就是指這些情書嗎?」

「對呀,不然還有什麼?」

「嗯……沒什麼。」聽到這話我真是哭笑不得,鬧了半天那天在醫院莫採欣沒戴眼鏡,所以她什麼都沒看到,我和北北完全是自己嚇自己,我還夥同林子凡自導自演了一出綁架的戲碼,結果戲演砸了不說,又惹了一連串的麻煩,不但和唐老師上了,還俘獲了莫採欣的芳心,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兒啊。

「喂,你就不能給我寫封情書嗎?」採欣發現情書不是我送的,顯得有點失望。

我趕緊用手在口比了個「心」形:「最唯美的情書是藏在心裡的,因為它會歷久彌新。」

「討厭,就會說好聽的。」她白了我一眼,但是看得出很高興,把我的胳膊也摟得更緊了。

為了補償今天給她造成的驚嚇,我陪她看了場電影又吃了頓飯,她的興致非常高,一直在滔滔不絕地講話,我覺得她似乎陷入情網太深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還是要早些跟她把話講清楚比較好,等到被媽媽和依依發現就來不及了。

隨後的一段子我都不敢去醫院,既怕遇見唐老師,又怕碰到莫採欣,這兩個女人我現在都惹不起。不過採欣還是善解人意的,她知道我家有嬌,所以也不總來打擾我,她更像是我的紅顏知己而不是情人。

林子凡再見到我的時候也是一臉慚愧,我說「綁架拍照」這個橋段已經過時了,以後也不要用了,他說都已經演砸兩次了,哪裡還敢再用。我提醒他那兩個「綁匪」蠢得冒泡,千萬別讓他們再出來丟人現眼了,他說那當然了,如果再出來扮演幾次壞人,黃三和四的巴就要被踢碎乎了。

北北知道莫採欣並未掌握我們的把柄後長出了一口氣,她也有所收斂,不敢再不分時間地點地擾我了。當然,真正讓她有所收斂的原因並不是她的覺悟提高了,而是依依完成進修課程回來了。她的迴歸使我身邊所有的女都被迫讓道,包括媽媽。

不過媽媽自有她的辦法,她藉口要我幫忙照顧三個孩子,天天讓我往她那裡跑。依依看總這樣也不是辦法,乾脆在媽媽住的單元樓裡又租了一套房子,比媽媽家要低三層樓,這樣就方便許多了。

當然這都沒什麼,最讓我擔心的是,媽媽開始教孩子們說話了。本來三位小主牙牙學語的神態是很可的,不過聽到媽媽教的內容我就沒法兒淡定了。她讓孩子們管她叫「媽媽」還可以理解,但是隻要家裡沒外人她就啟發孩子們叫我「爸爸」,這實在太可怕了,每次一聽她教這兩個字我就渾身直哆嗦。

後來我私下裡跟她商量,別再教他們叫我「爸爸」了,孩子們一天天長大,萬一有一天真的叫出來就麻煩了。媽媽柳眉一挑地反問我:「那你是他們的什麼人?」

「我是他們的……爸爸。」

「現在孩子們每天見得最多的人就是我和你,你真的想讓他們管你叫『哥哥』嗎?」

「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現在教這個有點早……」

「那你想讓我什麼時候教他們?等到十年八年以後?還是等到咱倆都退休以後?」

「倒也不用那麼久,至少要等時機成的時候……」

「什麼時候算時機成?」她步步緊

「就是……」我說不出來了。

「他們很快就要學說話、學走路了,到時候別的小朋友都有自己的爸爸,咱們的孩子怎麼辦?你想讓他們管誰叫爸爸?」

她的問話讓我無言以對,只好任由她繼續往下教。不過這真是個定時炸彈,我每天回家時都提心吊膽,生怕有一天會突然聽到氣的召喚:「爸——爸——」

看來媽媽是對的,離開這裡方為上策,只有找個陌生的地方生活才能避開一切蜚短長和紛爭襲擾。

除了帶孩子,我還要幫媽媽料理工作上的事情,前幾天又參加了一次競標,非常不湊巧的是,我們又遇上了築鷹公司的代表武月坡,他還是那麼囂張和不可一世。記得最後一次見面還是在濱海城市,當時他想陷害蓉阿姨,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想不到這次重逢他沒有任何改觀,還是一副氓相,每次見到他我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標準的正人君子。

競標開始以後我和米開羅發揮優勢,經過一番烈的競爭後穎而出,幫助媽媽的公司爭到了這個項目,築鷹公司本來是有機會的,但是他們的劣勢在我們的面前被無限放大了,最後只能黯然出局。

武月坡這小子可算壞透了腔,就在主持人宣佈我們公司中標以後,他忽然熱情地上臺跟我和米開羅握手,還大聲地對臺下的嘉賓說:「讓我們恭喜這對搭檔的完美演出,同時祝他們兩情相悅,侶情深!」

聽到他的話後全場一片譁然,我生氣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臭小子,你說什麼呢?」

武月坡挑釁地看著我的眼睛,很希望我揍他一頓:「小帥哥你還不知道吧,你的這位好搭檔是個同戀,當初他就是因為勾引董事長的公子才被開除的。」

我轉頭看向米開羅,他臉蒼白地說:「別聽他胡說,沒有這種事。」我知道武月坡的目的是要怒我,讓我做出失去理智的事,自己當然不能那麼幹了,媽媽告訴過我越是這種場合越要保持冷靜,頭腦發熱只會讓對手的計得逞。

我鬆開武月坡的衣領,大聲對工作人員說:「來人呀,把這個瘋子帶出去。」沒等他們上臺,築鷹公司的其他代表已經把武月坡請了下去。主持人見會場成了一鍋粥,直接宣佈取消後面的環節,進入午間休息。

中午吃飯的時候,米開羅面鐵青,我安他說:「米哥,別跟那個瘋子一般見識,他是妒忌咱們中標才來惡語中傷的,一會兒我想辦法教訓他一下,給你出出氣。」

不過看到周圍人對我們指指點點的情景,好像武月坡上午說的話也不完全是憑空捏造,我心裡忽然泛起了一波寒意,以前媽媽總瞞著我的米開羅被開除的原因不會就是這個吧?聯想到米哥一直對我很好,心裡忽然有點不安的覺了。

但是,看看米開羅一臉無辜的樣子,又覺得他不是那種人,就在這猶豫不決的兩種情緒織中,我還是選擇了相信他。因為我記得以前他暗示過自己受言困擾,並立誓自證清白,我想他一定是受人陷害的。

午飯後我在牆上看到一張尋人啟事,說是從安定醫院跑出了一個神病,看上面的照片長得和武月坡很像,我靈機一動,找了個座機給醫院打了個電話,把武月坡的位置信息告訴了他們。

醫院的效率還是很高的,不到十分鐘就趕過來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壯漢夾著武月坡就往車上拽,武月坡當然烈反抗了,不過一個護工給他打了一針後馬上就老實了,像一頭死豬一樣被車拉走了。

看著醫院的車揚長而去,我偷偷笑了很久。米開羅對我幫他報仇的事並不是很在意,他鄭重其事地把我帶到一邊說要跟我好好談一下,我大概猜到了他要說什麼,於是靜靜地看著他。

經過一陣沉默後,米開羅緩緩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來當初搞同戀的人是董事長的公子和他的司機,事情被揭後,董事長公子為了保護自己的「人」就讓米開羅背這個黑鍋,米開羅以為背鍋之後就沒事了,哪成想董事長知道「真相」後十分震怒,直接要開除他,幸虧媽媽頂住力用「留用察看」的名義保住了他。

我聽了之後登時鬆了一口氣:「米哥,我就猜到你是冤枉的。」

他嘆息著說:「我的冤屈註定是洗不掉了,今天被武月坡這麼一鬧,以後在公司也待不下去了。」

我聽了神一振:「米哥,我的公司正好缺少你這樣的高手,不如你來幫我吧。只是我的廟太小,恐怕委屈了你這尊大佛。」

「不委屈,不委屈,好的,我正好想換個環境。」他倒是顯得很高興。

回家以後我跟媽媽說米開羅同意到我的公司去,她顯然也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欣然同意了。

我又問她:「您早就知道了他被誣陷是同戀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種事說出來多尷尬呀,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媽媽既然這麼講,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看著正在做面膜的她,我想起了那瓶沒用完的壯藥「強者之星」,心裡忍不住泛起了小花。

現在我只剩最後一次做的機會了,是該留給媽媽呢,還是留給依依呢?本來一度想留到執行任務的時候跟蓉阿姨用,但「土豹子」那夥人一直沒有聯繫我,估計已經把我淘汰了,如果現在不抓緊時間把這次機會用了,等藥過期了豈不更可惜?

起初我也考慮過跟依依做一次,但她這段時間比較忙,對做的事似乎不太上心,我就沒跟她提壯藥的事。

原以為依依回來後會著我過二人世界,可她每天早出晚歸,好像比出差之前更忙了。我說你天天忙什麼呢,她也不理我,我細問了幾句,才知道她為了提職正忙著查資料、寫論文。我說你都有幾千萬了,為什麼還那麼拼?她說:「我還這麼年輕,你想讓我現在就開始養老嗎?」我覺得她說得也對。

既然依依沒時間,那就跟媽媽做吧,其實這正是我想要的,估計她也很想要了。上次她就抱怨我疏遠她,這次終於有機會跟她親近一下了。我天天扳著手指頭算子,終於到了媽媽結束月經的子。

為了給她個驚喜,我提前到了媽媽公司的樓下等她,手裡還買了一大捧鮮花。就在我翹首以待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個怪氣的聲音:「小帥哥,在這裡等誰呢?」

轉頭一瞧,真是冤家路窄,說話的人竟然又是武月坡。這次他顯然有備而來,身邊還跟著兩個高大的俄羅斯壯漢。

我一看情況不妙,放下鮮花就想走,那兩個壯漢馬上一左一右地把我夾在中間,我的胳膊被他們緊緊抓住,竟然半分也動彈不得。

武月坡得意洋洋地踱步到我面前:「你小子真行呀,給安定醫院打電話這樣的損招兒也能想出來,我是不是也應該聯繫那家醫院,讓他們把你當成神病抓起來?」

「你想怎麼樣?大白天的還想行兇嗎?」我故意用很強硬的態度說話,同時也自己壯膽。

他忽然發現了我兜裡的壯藥,飛快地拿出來看了一眼,隨後險的笑容:「原來你是準備去泡妞呀!來吧,我們幫一幫這個花花公子。」

兩個俄羅斯壯漢好像能聽懂他的話,他們夾起我來到附近的一個公廁,我剛要大叫,嘴就被他們堵上了。為了看看他們接下來要幹什麼,我沒有貿然地採取武力。沒想到他們一把就扒掉了我的子,接著武月坡把小瓶裡剩下的全部壯藥都倒在了我的巴上,隨即發出一陣得意的狂笑:「哈哈,小帥哥,你的藥都用光了,看你還怎麼去風快活!」

這下可把我氣壞了,本來今晚是打算跟媽媽燭光晚餐的,之後還要共赴河,這下全泡湯了,我氣得猛地一腳踢到武月坡的身上,他「哇」地一聲連退了幾步,一股坐進一個裝水的大塑料桶裡。他大概是沒想到我會突然反擊,所以一點防備都沒有。

兩個壯漢一見他們的僱主吃了虧,急忙衝到桶邊去撈他,我趁機提著子衝出了公廁,臨走的時候還沒忘記撿走那個小藥瓶。

跑出公廁好遠後,回頭看他們並沒有追上來,我才停住腳步把子穿好。這時已經到了一團火焰在襠部燃燒起來,巴正以無可阻擋的態勢迅速變變硬,把薄薄的子撐得老高。

這個壯藥可真是靈光,才擦了一會就見了效,可是現在距離媽媽下班的時間還很早呀。不行,管不了那許多了,我掏出手機就撥通了她的電話,問她今天能不能早點下班。

媽媽在電話裡嗔怪地對我說:「公司還有一大攤子事等著我呢,你這麼早叫我回去幹什麼?」

「我想……跟您吃燭光晚餐。」我吐吐地說。

「現在才剛剛下午一點多,吃哪門子的燭光晚餐?就是吃也要等到晩上呀。」

「不行,我已經把蠟燭點著了,如果現在不吃的話,一會兒蠟燭就該燒沒了……」我被下身膨巴刺得火燒火燎的。

「你先把蠟燭吹滅了不就行了?」

「這蠟燭如果吹滅了就點不著了……」

「那就換一蠟燭唄!」她乾脆地說。

「那可不行,」我嚇了一跳,「必須用我這蠟燭,不能換別人的!」

「你說什麼呢?一蠟燭犯得著那麼認真嗎?」

「必須認真呀,這是原則問題。」

「真是搞不懂你,好了,別鬧了,你先回去吧,我要開會了。」媽媽說著就要掛電話。

「媽媽,先別掛電話……」沒等我沒說,電話那頭已經沒聲了。

眼看媽媽對我的危機毫不知情,急得我在樓下直轉磨磨。如果真聽她的話等到晚上,壯藥的藥效肯定過了,到時就是吃十頓八頓的燭光晚餐又有什麼用?算了,我也別跟她廢話了,直接上樓把她誆走不就結了。只要用上我的無賴磨功,再加上一番甜言語,她一定會遷就我而跟我走的。是了,就是這個主意,就這麼幹吧。

我一邊想著待會兒怎麼耍花招,一邊把鮮花放到紙箱子裡捧著上了樓。把花放到箱子裡自然是不想太招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遮擋我支起的襠。

到了總裁辦公區那層樓,我繞開監控和秘書的視線,從一個室外平臺溜到了媽媽辦公室的臺上。那個平臺裝著空調外機等設備,平時都是上鎖的,但我悄悄配了把鑰匙,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今天運氣還真不錯,媽媽辦公室的臺沒上鎖,我輕輕拉開門走進去,她正專注地看文件,居然沒發現我,直到我咳嗽了一聲,她才抬頭看了一眼,旋即出驚訝的表情:「你怎麼來了?不是告訴你先回去嗎?」

我笑嘻嘻地看著她:「想跟您說句心裡話。」

她見我的笑容不懷好意,馬上猜到了我有所圖謀,急忙起身把門鎖上了。我痴痴地看著她嫋娜多姿的身材,心想媽媽保養得真好,這麼快就恢復了蜂、巨、翹的魔鬼身材,誰能相信她才剛剛生完孩子呢?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的薄款修身西服,兩隻五分袖都是透明的網紗袖,看起來別出心裁而又神秘動人,西服裡是白的真絲V領衫,下身的白裙和咖超薄連絲襪更是我的最,我心裡突然產生了一個惡的念頭:為什麼要把她誆走呢?就在這裡做不是更好嗎?反正也沒人看到我進來。

媽媽當然不知道我的念,她還不明就裡地問我:「你捧個紙箱子幹什麼?」

我順勢拿出箱子裡的一大束鮮花捧到她面前:「我來向您表達意。」

她看到鮮花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靨如花地接了過去:「今天不是我的生,也不是情人節,為什麼要送花呢?」

「我想傳遞一份真摯的到您面前……」我的聲音越來越深情。

「好吧,我接受你的了,還有什麼事嗎?」她有點動了。

「我要把全部的都獻給您……」我繼續煽情。

「知道了,你已經說過了。」

「我要永遠永遠地您……」

「你怎麼總說這一句?」媽媽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擁有對您的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我的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你到底有什麼事?」她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我想您……」

「我已經接受了,你不要再說了。」她稍稍顯出了一絲不耐煩。

「我想做,就在這裡……」

「你說什麼?」她倏地瞪大了一雙丹鳳眼,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你最近不是……不能做嗎?」

「現在不做不行了,蠟燭已經點著了。」

「你胡說什麼呢,這跟點蠟燭有什麼關係?」她完全聽糊塗了。

我把紙箱子往地下一放,出了高高支起的襠部,苦笑著說:「點著的蠟燭就在這裡,您看看,如果現在不做,可能就要等到半年以後了……」

媽媽張口結舌地看著我支出老長的下半身,臉上的神不知是喜還是憂慮。

16。8

趁著媽媽發愣的工夫,我衝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她吃驚地推了我一下:「你幹什麼?」

「您太漂亮了……咱們就在這裡詩怎麼樣?」

「胡鬧,這是什麼地方?你想讓我沒臉見人嗎?」她低聲叱道。

「擇不如撞,為什麼就不能在這裡詩呢?」我開始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

「瘋了吧你?不是說好了晚上回家一起吃燭光晚餐嗎?你怎麼這麼早就上來了?是不是想成心讓我難堪?」她費力地推擋著我的安祿山之爪。

「剛才不是說了嗎,我的蠟燭已經點著了,不信您摸一下。」說完我抓著她的玉手去摸自己起的巴。

她嚇得像觸電一般縮回了自己的手:「凌小東,你別鬧了,再鬧我就生氣了。」

「我可沒鬧,現在說的都是認真的。您瞧,炮筒已經架起來了,如果現在不把炮彈打出去,下次起就要等半年以後了。」我皺著眉頭說。

「你說什麼呢?我有點聽不懂。」她困惑地看著我。

我一面輕撫著她渾圓的玉撐起的裙子,一面把從歐老闆處來壯藥卻遭遇武月坡報復的事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剛才遇武月坡把藥都倒在你的……那個東西上面了?」媽媽半信半疑地問。

「對的。您也看到了,現在已經有反應了,再拖一會兒就該失去藥效了。」我把她的裙子一點點往上提拉著。

「你先別這樣……」她極力掙扎著,「你真的確定這個藥好用嗎?」

「當然了……我親眼見到歐老闆和別人做了一整天……」我沒敢把自己和唐老師上的事說出來。

「這種不明來歷的藥會不會有副作用?」媽媽到底比我年長,考慮問題要比我周詳。

「我現在都已經這樣了,見了那麼多醫生、試了那麼多藥都不見效,還有什麼好怕的?既然歐老闆有這種藥,當然要試一試了,死馬當活馬醫唄!」我無賴似地把頭埋在她的秀髮上,手變得越來越不規矩,悄悄探入了她的裙底。

「不行呀,小東,不要來呀,就算是試驗也不能在這裡進行吧?這是辦公室,一會兒有人來找我怎麼辦?」

我把門口的標識牌切換到「會客中」:「這樣不就結了?」

「那也不行……哎呀,你往哪裡摸呢?」她驚呼一聲,抵擋著我撫摸她絲襪襠部的手,聲音變得越來越慌

「您就別矜持了,我知道您也很想要,對不對?」我把她間的絲襪悄悄向下捲了起來。

「不要講……」她用力阻攔著下褪的絲襪。

「怎麼講了?前一段時間您不是天天晚上都想摸我嗎?現在可以做了,您怎麼又猶豫了?」

「我的確是想……但不是現在,也不是在這裡……」她嬌吁吁地跟我的雙手搏鬥著。

「您就不要多想了,做事要靈活多變、不拘常理,只要咱們情到位,在哪裡做都是一樣的。」她的絲襪已經被我褪到了膝蓋上。

媽媽嚇得花容失:「天呀,你還真要在這裡做嗎?」

「不然呢?您以為我在開玩笑嗎?」我的話不停,手下也不停,伸手往她的裙裡一摸,忍不住驚叫道:「哎呀我的母上大人,您怎麼穿了這麼薄的一條丁字?還是鏤空網紗的?」

她嚇得一把捂住我的嘴:「小祖宗,你不能小點聲嗎?還怕外面聽不到嗎?」

「好吧,我會小聲的。親的媽咪,您穿得這麼,是不是給我預備的?」我把她的手輕輕拉開。

「廢話,不是給你看的,還是給誰看的?」她輕聲嗔道,白玉般的脖頸有點紅。

其實我心裡明白,媽媽這段時間為了刺我的莖恢復健康,一直都穿得很,但是我把她摟到懷裡上下其手時,就是想故意挑逗她一下,存心看看她嬌羞無限的模樣。

她緋紅的臉龐和躲閃的神情讓我越看越,忍不住用手指撥開襠部的布條,輕輕伸到動起來,立時有陣陣花淌出來,很快淋了幾手指,沒想到她嘴裡喊著「不要,不要」,下面的水花卻來得這樣快。

「嗯……」媽媽剛呻出一聲,馬上掩住自己的口,生怕聲音傳到外面。

「好像您也來勁了,怎麼樣,這回想要了吧?」我輕聲地開著玩笑,手上的挑逗一下都沒停。

「凌小東你這個小氓,大白天的就知道陷害我,你……是不是把我當成那種不正經的女人了?」她鳳目凜冽地叱責我。

我苦著臉說:「您以為我想呀,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你……把箭退回去吧……這樣就不用發了……」

「不行,我已經憋了好久了,不跟您做一次是不會罷休的。」我不由分說地擁著她來到辦公桌前。

「你要幹什麼?」媽媽猜到我的用意,不住恐慌地小聲叫道。

「當然是跟您詩了……難道在這裡吃火鍋嗎?」我輕輕推著她的雙肩,她站立不穩,雙手向後支在桌面上。

「混蛋,你還當我是你的媽媽嗎?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她的聲音裡透出了一絲憤懣。

「現在嗎?當然不會當您是媽媽了,因為您是我的老婆。老公生了病,老婆配合治療一下不是很正常嗎?」我厚著臉皮把她的包裙往上提。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厚顏無的傢伙……」她的聲音變得有氣無力。

「對不起了,老婆,今天就委屈您一次了……」我嘴上說得很謙卑,手上卻毫不客氣,把她的包裙一點一點地提到部以上,出了窄小丁字包裹的隆起丘。

本來媽媽我是經常見,但在辦公室看到她下體還是第一次,小黃文裡的情節馬上湧入我的腦海,我迅速把她的丁字褪到兩腿間,蹲下身仔細端詳起水潺潺的溪谷,那光潔無的玉門似有靈一般正出嫋嫋的氣息,彷彿在告訴我內裡別有天。

人的幽谷讓人無限神往,難得一見的天然白虎儼然已成為最人的大殺器,每次見到它我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種種念從四面八方紛至沓來,現如今最讓我得意的是,即便我讓媽媽在辦公室袒私密處,她對此似乎也無能為力,只能聽任我的擺佈。

我越看越喜,情不自地摟住她的蜂,用鼻子在丘周圍來回磨蹭起來,同時用力頂著她的小腹,碰得她的嬌軀不斷撞擊身後的桌子,發出了「砰砰」的聲音。

媽媽被撞得花枝顫,急忙用力拍了我腦袋一下,嚴聲叱道:「你還來勁了是不是?使這麼大的勁頂我?就算對自己老婆也沒有像你這樣魯的……」

「您不覺得興奮嗎?」

「興奮你個頭,你想讓外面的人聽到聲音嗎?你要是再敢頂我就趕緊滾出去。」她的聲音裡又恢復了幾分女總裁的威嚴。

「好吧,我不頂您了,君子動口不動手。」我迅速調整進攻策略,開始她的白虎,她馬上輕叫了一聲,接著就緊緊掩住自己的口,不敢再發出半點動靜。

看她舒得扭動纖的美態真是銷魂,說實話我也憋了很久了,自從巴無法起之後已經許久沒有挑逗母上大人,主要是怕勾起她的致卻又無法足,如今總算硬了一回,說什麼也要玩個夠本。

想到這兒,我得更開心了,靈動的舌頭不住往深處探索,但覺那滑含在嘴裡多汁,比任何佳餚都更美味,媽媽的幾乎沒有別的女人的那種腥味,出的漿汁也很可口,每次她的都是一種享受,好像在吃一道開胃菜,北北、安諾、依依的都不及她的鮮美。她一定是仙女轉世,否則她身上的一切怎麼都沒有普通女子的凡人味道?

我正得忘乎所以,媽媽的兩條美腿已經抖得不成樣子,她緊緊咬住貝齒,鼻息越來越重,不斷湧出的汁順著大腿淌下來,留下了幾道痕。

看她有點進入狀態了,我輕輕撥開蒂上的半遮蓋包皮,把紅的蒂完全暴出來,用舌尖用力,她的哼聲大了起來,似乎已無法忍受舌尖的攻擊,無法抑制的嬌從齒間不斷出。

就在我越越起勁的時候,媽媽卻先一步舉起了白旗:「臭小子……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怎麼了?不舒服嗎?」我壞壞地問她。

「你就是隻披著人皮的大狼,嘴裡說著要詩,起下面就沒完沒了,一會兒來人了看你怎麼辦?」她又羞又氣地斥責我。

「來人了我也不怕,再說了,把您的下面的不也叫『』嗎?」我嘴角掛著亮瑩瑩的漿汁,笑嘻嘻地看著一張一翕的口。

「你不是說壯藥過一會就會失效嗎?怎麼還敢在這兒泡蘑菇?」她不地提醒我。

「您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她略微著急的口氣讓我很意。

「壞蛋,你是故意的吧?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她的聲音有點著急了。

「好啦,您別急,馬上開始正式詩了。」我站起身在辦公桌上鋪了一張毯子,接著抱起媽媽讓她平躺在桌面上。她這時已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軟軟的身子柔若無骨般任我擺,鼻子中還發出了似乎有點意的哼聲。

輕輕撫觸了幾下後,我下自己的子就把長的亮了出來。她只瞥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到一邊,雖然神匆匆,但是眉頭卻分明是舒展的,顯然對我的兵器尺寸非常意。

我握著紅紫巴在淋淋的口研磨了一陣後,頭馬上被浸得油亮油亮的,她期待似地咬了一下嘴:「如果這次不做,真的要等到半年以後嗎?」

「對呀,難道我會無聊地拿這種事開玩笑嗎?呃,對了,您這裡有避孕套嗎?」

「你拿我當什麼人了?整天要隨身帶著那個東西嗎?」她面帶紅暈地說。

「您的辦公室裡也沒有嗎?」我的頭猙獰地在赭紅片邊緣逡巡,彷彿在尋找它的獵物。

「我的辦公室為什麼要準備避孕套?」她的小被被頭刺得顫顫巍巍的,似乎已進入了戰時狀態。

「誰規定辦公室不可以放避孕套?沒事兒當氣球吹也可以嘛。鄭總,這說明您的準備工作做得還不夠細緻,下次一定要取教訓。」我的語氣像是上級在給下級佈置工作。

「呸,誰知道你會在這裡發情?你是全天下最壞的男人,就會勾引女人幹壞事。」她恨猶未消地說。

「好吧,我承認我是壞人,但是您不是就喜我這樣的壞男人嗎?其實我早就發現了,您不喜爸爸那種溫格,對不對?」我鄭重其事地說。

「切,少在那兒裝過來人了,好像你的情經歷很豐富似的。」媽媽對我的宏篇大論不屑一顧。

「您的潛意識裡喜帥氣、壞壞的男人,但是您自己可能不知道,如果我不是您的兒子,可能您早就會甩掉爸爸戀上我的。」我的口氣越發一本正經了。

「呸,不要再臭了,如果你不是我兒子,連一點追求我的機會都沒有。」她對我的高論更不以為然了。

「好吧,我不臭了,開始詩吧。」我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將碩大的進了被水潤透的小,那的花蒂早已經驕傲地充血起了,我的遽然而入讓她難以自抑地發出了一聲嬌:「喔……」

我待要再往裡深入,媽媽忽然紅著臉喊了一句:「等一下,讓我把隔音牆打開。」就在我發愣的工夫,她已經按動了桌上一個開關,只見幾道厚厚的活動牆體從不同方向沿著軌道緩緩滑出,沒多久就將這間辦公室打造成了一個密不透音的私密空間。

這一幕讓我有點意外:「您是什麼時候佈置隔音牆的?我怎麼不知道?」

「這是公司出了內鬼以後安裝的,只有幾個人知道,你不曉得也不奇怪。」她的臉仍有點微紅。

這時她的手機屏幕忽然亮了起來,我好奇地伸過脖子看了一眼,原來她剛才在公司高層群裡發了一條信息,把原定今天開的會議改到了明天,幾位高層紛紛回覆表示收到了。沒想到剛才和媽媽調情的短暫期間她居然發了一個會議改期通知,我自問受過專業訓練,從進屋後幾乎一直把目光鎖定在她身上,竟然都沒有發現她發信息的行為,看來事業型女強人真是反應機,一專多能,任何時候都能高效率辦公。

看到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媽媽蹙眉追問道:「你笑什麼?」

「我沒有笑呀。」我的嘴角仍漾著一絲詭異的笑。

「笑得那麼猥瑣還不承認?快點說,為什麼笑?」她著急地扭了一下軟乎乎、白的身子。

「好吧,我說。您平時總是表現得很排斥生活,實際上呢,您對做這件事是極度渴望、極度享受的,否則也不會在剛才那麼短的時間內把準備工作做得這樣充足,是不是?您承不承認,是我喚醒了您心底的之神,賦予了您全新的受?」我含笑說道。

「你在胡說什麼?又以為看到我的內心世界了?聽好了,我只承認你是個大狼、大氓,別的都不承認。」她咬著嘴呵斥道。

「您又何必掩飾呢?我就是您高質量生活的導師、引路人,是我讓您真正地體會到了身為女人的快樂,叫我一聲恩公也不為過罷?」

「滾,別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就是你這個壞蛋把我一步步拖下水的,我的人生都被你毀掉了,你還敢自稱導師?」她說話的時候怨念極深,臉上漾著無邊的恨意。

我差點說出「您和蓉阿姨一樣不尊師重道」這句話,幸虧反應快,及時嚥了回去,馬上換了另一句對白:「那好吧,我就繼續把您拖到之河的最深處,讓您永遠都不想上岸。」說完,不等她回話就提送跨地向前動堅硬如鐵的,輕而易舉地破開了含羞綻放的花蕊口,貼著花緊簇的美內壁長驅直入,瞬間就一到底,只聽到她發出「喔」的一聲輕,兩個人的下體緊緊結合在一起,實現了的完美貼合,中間竟已容不得一絲空隙。

「啊……好……」雖然媽媽多次被我的巴游歷小,但這次進入卻也距離上次相隔甚久,她眉頭緊鎖地活動了一下身,對於這次突然深明顯準備不足。

等她適應了之後,我才緩緩起來,也許是抹了壯藥之後真的增大了巴的尺寸,每次身上的青筋都會刮蹭到道內的層層,颳得她不住皺著眉頭輕呼「慢一點」。

隨著頭對嬌的不斷撞擊,內的窒毫無陌生地糾過來,一刻不停地動擠著這位許久沒來拜訪的人,既像是在呼致意,又像是在打情罵俏,分泌出的順著淌到囊袋上,彷彿是兩個器官久別重逢之後下的喜悅的淚水。

我的巴在入時的確讓媽媽有少許疼痛和膨,但是那蠻橫的衝撞很適合填補她成的身體,我早就發現了她喜得很深,雖然初時她的表情很痛苦,但是一旦適應了之後帶來的卻是綿綿無盡的快

果不其然,才進出了幾十下她的呼就變得規律起來,兩條美腿情不自抬到了我的間輕輕夾住,口漸漸泛起一點別樣的紅,耳邊浮現出不再痛苦的哼聲:「嗯……啊……你還是那麼野蠻……」

眼看母上大人漸入佳境,我卻使了個壞,突然把離了,媽媽詫異地「咦」了一聲,只覺得擁擠的戶內突然變得空曠冷清,那種剛剛湧現的美好覺戛然而止,猶如從雲端跌到地面,她情不自地睜開眼睛盯著我,似乎想從我臉上找到答案。

看到她略帶不的表情,我訕笑著說:「不好意思,忘了做安全措施了。」

「剛才不是說了嗎,這裡沒有避孕套。」她不悅地斜了我一眼,體內乍然空虛的滋味令她心難搔。

「我下樓去買一盒怎麼樣?」我壞笑地問她。

「行呀,你去吧,」她看出了我在存心搗鬼,氣咻咻地咬著銀牙說,「去了就不要再回來了。」

「那怎麼辦呀?叫您的秘書幫忙跑下腿怎麼樣?」我又出了個餿主意。

「你!」她氣得用膝蓋撞了我一下,「你的一肚子壞水都留在這個時候往外冒,是不是?」

「那該怎麼辦呀?一會兒到外面嗎?」我假裝很為難的樣子。

「壞蛋,這個時候倒裝起純情小男生了,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體貼關心?」她恨恨地又打了我一下。

「哎呀!」我假裝被她打得身子搖晃不穩,頭順著潤的來源輕輕一滑,「啵」的一聲便又全盡沒,絲毫不剩地回到了道里。

這次猝然一擊令媽媽「啊」地尖叫一聲,兩條美腿倏地抬起了彎曲不動,像是被貼了定身符,臉上寫了無窮意,剛消失了一多半的美妙重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這可不行,還沒商量出個結果呢。」我故意又要把拔出來,她急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軟語懇求道:「小東,別再逗我了,你就到……裡面吧,我這幾天是安全期,沒問題的。」

「好吧,老婆大人,就按您說的辦。」看看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我握緊她的兩條絲襪美腿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採用的就是她最喜的大力攻擊模式。

才七八個回合下來,媽媽銷魂的呻聲就如期而至:「噢……壞蛋……耍了我半天……很有成就嗎?」

「我才沒耍您呢,一切都是為了您的安全考慮……」

「你就知道使壞……啊……頂得好深……」她的被我搗翻飛,兩瓣片也讓身摩擦得又紅又亮,整個身都布了醉人的緋紅

看來剛才的一番挑逗不但沒有中斷她的火,反而讓快升騰得更快,她篩動著身子扭成了一株美的海棠花,比我想象中要主動熱情多了。

這個時候我反倒不著急了,專心撫起了兩條的粉玉腿,那咖的超薄絲襪帶著媽媽的體香,傳遞出美妙絲腿的滑順與熱度,簡直就是勾魂殺人的最佳武器,而且她的腿型似乎比生孩子之前更修長完美,我無法控制地摸一會絲襪,一會絲襪,還把絲襪緊貼在自己的臉上細細受那份薄薄的質

媽媽顧不上看我戀絲襪的痴態,只顧拋的進出,每次我狠狠撞到阜上的時候,她都被得仰起下頷,蹙緊著眉心發出一陣鼻音的呻:「嗯……」

她的嬌就是對我最大的鼓勵,我動著巨大的具不斷地頂入那緊窄幽深的白虎道,碩大無朋的頭盡力頂著嬌軟的花蕊,體香漸濃的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嬌美可人的身軀,本能地收緊小腹,帶動幽深的道一起收縮、動,火熱滾燙、萬分的膣內粘膜與舞動起來,盤繞、卷著魯的來訪者。

屋外的人可能本想不到,他們最神聖威嚴的鄭怡雲總裁正在和自己的兒子在辦公桌上顛鸞倒鳳,兩個人的合處隨著我股的擺動而不斷髮出「唧唧唧」的汁摩擦聲,劇烈的體撞擊聲、痴情男女的息和呻聲、桌子搖搖晃晃的聲音一齊回在辦公室裡,組成了一段讓人遐想聯翩的樂章,一時間,整個房間裡無邊,瀰漫著的氣息。

「小東……你不能輕一點嗎……我的腿被你抓得好疼……」她嬌嗔地抱怨著。

「我太喜您的絲襪了,真想把它整隻到肚子裡。」我痴痴地著絲襪的襠部說。

「那我把絲襪下來給你好嗎,你不要再抓我的腿了。」她求饒說。

「不行,絲襪必須套在您的腿上才有味道,下來就少了那份刺了。」我一口就回絕了。

「天呀,」她絕望地悲啼了一聲,「我真的被你害慘了……你怎麼比生病之前更生猛了……」

「瞧您說的,憋了這麼久才有機會和您做,能不釋放出全部的熱情嗎?」我一邊貪婪地聞著她遍體生香的嬌軀,一邊全力貫穿著她的,每一擊都使她發出痛苦和快樂混在一起的哀怨啜泣聲。

面對我的連串送,媽媽只能以夾緊翹的肌丘作為回應,她的頭烈地左搖右晃,雙手用力捶打著桌面,一頭秀髮已散成了錯不堪的形狀。

看著她舒得鳳眼微啟的美態,晶瑩如玉的香腮緋紅一片,如仙的芳容含羞帶喜、嬌絕倫,寫了柔情焰,真是人。

我從她離的雙眼裡發現了一絲放鬆的味道,她似乎正毫不猶豫地奔向今天的第一個高,而我還想讓快樂再長久一點,就晃著她的玉腿說:「親的,你能把出來嗎,我想一下……」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做不到……」她這時已完全了章法,本無瑕理會我的要求,而我苦於把玩絲襪玉腿,也無法去光她的上身,真後悔剛入巷的時候沒有解除她上圍的衣服,現在已陷入近身搏中,很難再去進行作。

不過我不死心,還是嘗試著去解她的衣服扣,她察覺到我的速度降了下來,馬上急慌慌地用腿夾住我的說:「你怎麼慢下來了……不要停……就像剛才那樣……」

被她這麼一催促,我知道欣賞美跳躍的念頭已經沒戲了,只好順著她的意思得愈來愈快、愈來愈用力。

媽媽一下子又被花推上了汐的最高點,她得飄飄仙,渾然忘我,早已忘記了這是在辦公室,一切世俗羈絆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只顧得上配合的節奏扭動纖,搖動豐,白的芙蓉面頰恍如塗了層胭脂般紅滴,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啟張不停,吐氣如蘭,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聲:「啊……對……就是這樣……好……」

就這樣,在我毫不憐香惜玉的一番狂攻之下,她體內的快越積越多,粉面上的紅越來越濃,秀眉緊蹙的鳳眼突然上翻,檀口大口地息著,屋裡本來就有些熱,這會兒的又這麼烈,她的嬌軀更是冒出粒粒細密的汗珠,沿著顫抖的玉體滴落而下。

輕車路的我早已多次體驗過媽媽的美好體,心知這是她高即將來臨的徵兆,便將頭深深地刺入深處,讓身上的稜在最壁上來回勾刺磨刮,只蹭了幾下便引得她嬌呼連連:「啊……你磨得我裡面好……嗯……你總是那麼用力……」

在我連續不斷地衝擊之下,她的內壁每被戳磨一下,身體的溫度便升高一些,口中的嬌也跟著連續不停,待我連做了兩次最深入後,她的嬌軀突然變得僵硬起來,跟著身體打了兩個哆嗦,嘴裡放聲嬌道:「小東……不行了……我要到了……」

一聲聲忘情驚叫剛口而出,小的諸般快便被瞬間引爆,她體內強勁的熱迅速發、狂湧而出,不斷沖刷著巴,花心深處的媚也跟著一陣陣顫抖收縮,緊緊裹住我的頭不放。幸虧我一直屏氣凝神,才沒有被她的火熱岩漿勾來。

這次的高既快又猛,媽媽失去常態地一陣扭,藕臂與玉腿痙攣窒息般地抓緊、繃直,口中兀自喃喃自語著:「好舒服……覺要飛起來了……」

16。9

等到身上的快漸漸褪去後,媽媽才面羞慚地擋住自己的粉面:「我剛才都幹了些什麼呀……以後真是沒臉見人了……」

「沒關係的,不是有隔音牆嗎,就算在裡面大喊大叫也沒人聽見,況且只要臉皮夠厚,即使做了沒臉見人的事也不用擔心。」我急忙安她。

「你的話聽著好像是在勸人,怎麼越琢磨越彆扭呢?」她從指出一雙美目看著我。

「一點都不彆扭,這裡臉皮最厚的是我,您只能排第二。」

「你敢說我臉皮厚?」她假裝生氣地用手掐了我一下,「都是你出的荒唐主意,讓我跟你在這兒胡鬧。」

「不過話說回來,剛才您的表現真是很投入,我看您簡直是煥發了生活的第二。」我由衷地讚歎說。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不跟你胡說了……能讓我起來嗎?」她掙扎著抬起上半身。

「才了半首詩您就想退出,這樣合適嗎?我還沒有呢。」

媽媽臉紅紅地又躺了回去:「你剛才為什麼不出來?」

「沒等我您就先到高了,我能怎麼辦?看起來您好像比我還飢渴。」我微笑著說。

「我才不飢渴呢,都怪你的那個東西太了。」她紅著臉辯白說。

「真的嗎?比以前還嗎?」

「反正……我的下面被撐得很痛……」

「看來歐老闆的藥還真管用,就是訂貨週期太長了。」我喜憂參半地說。

媽媽聽了嘆了一口氣:「我擔心的就是這個,難道你以後都要依賴藥物過生活嗎?這種東西偶爾用一次就算了,長期使用是不現實的。」

「好吧,我以後少用就是了……您能把上衣掉嗎?」我盯著她領口的雪白肌膚說。

「你的事兒可真多。」她面帶紅雲地支起半個身子掉上衣和罩,順便把頭髮紮了起來。

就在她衣服和說話的工夫,我的依然堅地埋在深處一動不動,只是偶爾搐兩下,帶動了她內的群跟著一起顫動,使得她的眉頭又皺起來,似乎在極力控制忽隱忽現的快

「這樣行了吧。」她把衣服疊好放到一邊,眼神卻一直躲著我,臉上竟似帶了幾分小女生嬌羞的表情。

「不,西服還是要穿上,但是不要係扣。」我盯著她赤的上身說。

「你的花樣兒可真多。」她嗔怪地斜了我一眼,重新把那件黑西服又穿上了。

意地盯著兩隻透明的網紗袖說:「這件西服的袖子最好看了,充了成女人的魅力。」

「你的習慣越來越古怪了,做的時候為什麼還要穿衣服?西服不是都皺了嗎?」她對我的癖好不太理解。

「您不懂,有時候穿著制服做光了還要。」我地看著西服裡面渾圓肥美的房,霎時間又念叢生。

「這回我可以躺下了吧?」她不耐煩地催了一句。

「可以了,可以了。親的,您今天真是溫柔體貼。」我高興地說。

「體貼什麼,還不都是被你的,好好的辦公室變成了你的情趣房,你說我在這兒專心工作招誰惹誰了?」

「工作也不能廢寢忘食,要勞逸結合嘛,適當地詩有助於您保持更好的狀態。」

「好吧,那你就繼續詩吧。」她緩緩躺下來,對我的糾已經無計可施了。

「大美人,您剛才覺得很舒服嗎?」

「還行吧……」她故意輕描淡寫地說。

「我的發揮怎麼樣?」我追問道。

「馬馬虎虎吧……」她依然回答得不鹹不淡。

「我可以先一下您的房嗎?前一陣都被孩子們佔用了,我都撈不到機會。」看著眼前那對翹立的美,我悄悄嚥了一下口水。

「幹嘛那麼客氣?吃個還要打申請報告嗎?你吧。」她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好極了,真是太了。」我俯下身將臉埋在她豐盈滑的酥中間,一股甜甜的香直沁心扉,只覺得心神一,忍不住用嘴咬住碩大渾圓的頭,邊舐著珠,還不時用牙齒輕輕咬著壯的得她的部麻叢生,並且這種酥漸漸波及全身,逐漸引出一股麻痺般的快,帶動身上的肌膚不停地震動,使她內心深處的情漣漪又一次開來。

隨著我對房貪婪地掠奪和,媽媽溫熱的身子酥了半邊,一雙纖纖玉手用力撫摸著我的頭髮,欺霜賽雪的嬌顏泛紅一片,紅的頭變得越來越硬,芳口微微張開:「哦……輕一點……別把我咬疼了……」

我明顯覺到她的小裡變得更加火熱,並且又有汁源源不斷地湧出來,她的這一點真是令人嘖嘖稱奇,好像隨身攜帶了一個小型溫泉,隨時隨地都會有出來,跟她做永遠都不會擔心道乾涸的問題,也不需要使用潤滑

就在我得越來越起勁時,她的身體變得更熱了,口中輕聲呻著:「要做就快點做吧……總這樣光著身子太危險了……當心有人來找我……」

「遵命,您就擎好吧。」我爬上桌子,雙手抱住她翹的部向上托起,以一個直來直去的水平角度緩緩送起來,幾下子就得她嬌軀輕顫、芳心醉。

霎時間,一陣令人心醉神的新奇刺從花徑深處一路蔓延,瞬間傳遍全身的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腦海,這種叫人罷不能的快跟剛才的痠麻酥又有不同,媽媽只覺得心兒狂跳,一陣陣緊張痙攣般的顫抖瞬間瓦解了她的意志,再次投入到情的海洋中。

看來這個姿勢很對路子,正好能戳中她的點,我得更起勁了,每次出都僅留頭被潤滑膩的嫣紅含住,而每次深都直抵道盡頭的花蕊,碩大渾圓的滾燙頭每次都能迅猛地撐開層層疊疊的火熱膣壁,在粘膜繞間狠狠地撞在道深處。

媽媽那幽暗深遽的花心深處被我這樣有力地撞擊,芳心幾乎被撞開了花,呼頓止,體在強烈的刺下劇烈顫動,一雙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倏地輕抬,不自覺地將我身體緊緊夾在雙腿之間。

因為她的部被我托起來了,所以隨著我的也不由自主地把身體往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纖細地火熱扭動,搖的樣子彷彿是在接巨大的深深入,她似乎無比期待滾燙的碩大頭完成對花心的重重撞擊。

看到她配合的樣子我忍不住笑道:「每次提議詩的時候您都一百個不願意,等開始上以後您的狀態又進入得飛快,我真懷疑您是不是比我還喜?」

她白了我一眼不作聲,只是臉頰更加紅潤了。

「您怎麼不說話?是默認了嗎?」看到她不回答,我長梆硬的黝黑巴擠迫開緊縮繞的火熱壁,越越狠,頭也越越深,媽媽高貴神聖的子地在蘑菇頭的不斷撞擊下不得不羞答答地綻放開一朵小花,我衝撞得更起勁了,每次都頂在楚楚含羞的柔滑的子壁上,頭上的馬眼不斷轟擊著羞赧躲避的滑口,她終於無法抑制地叫了起來:「冤家……你到底要我說什麼?」

「您是不是很喜……做?」我故意用言語去挑撥她緊繃成了細線的神經。

「你好討厭……問這些幹什麼?」她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瀰漫,晨星般亮麗的鳳眼嗔意盡顯,人的羞態甚是醉人。

她嫵媚嬌柔的樣子讓我一陣心神漾,果然媽媽還是最美的那個人,能和她做真是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我血脈僨張地起硬若鐵杵的在她溫暖潤的銷魂中更加大力地得她又發出人心魄的呻聲:「壞蛋……你怎麼越來越用力……」

這回輪到我不說話了,只是猛烈部,恣意採深處的核點,媽媽只覺得中每個角落都被磨擦到了,片被源源不斷的浸潤得滑滑的,鬱積多的情終於得以渲瀉,她的叫聲更劇烈了:「你……為什麼不說話?不是你一直在提問題嗎?」

頭整個地被媽媽中的著,身與四壁磨擦得更為強烈,動人心的快高過一,洶湧澎湃地衝擊著彼此的心神,簡直令人神魂顛倒。

此時她的玉始終維持著高翹的姿勢,以便我的下體跟她同等高度,每一下都直捅而進,毫不費力,一陣陣飄飄仙的快宛如海般一波接一波地襲上她的心頭,擴散到四肢百骸,得她幾乎要軟倒下去,口中發出了語不成句的慌促喊:「臭小子……你還不說話……你啞巴了嗎?」

我壞笑著依然閉口不言,間的力度卻絲毫未減,媽媽氣得身子扭卻又擺不開的糾,但見她星眸微閉,豪和豐中間是盈手可握的黃蜂纖,雪白圓滑的大腿界處夾著的是成的白虎,目睹這如醉如痴的銷魂美景,我自是貪婪地盡情享受,哪裡還記得她是媽媽,只當她是一個能讓自己獲得無比快的女人。

在這獨特的地點、新奇的體位下,美貌如花的媽媽被我得呻,嬌啼婉轉,迸發出瞭如火如熾的濃情焰。

了一陣後,再度沸騰的快向通體蔓延,讓她的頭皮一陣陣發麻,觸電般的滋味使她興奮得腳趾頭都繃直了,前的一對渾圓酥更是高翹起,狂放地甩動著,高低起伏的形成了一幅絕美的畫面。

我情難自控地將她白玉半球形豐碩的豪抓在手下,發現媽媽的房比以前更大了,一隻手僅僅覆蓋住一小半,兩隻手才勉強將一隻巨掩握住,我在驚歎之餘,覺握在手中的圓柔軟中充且潤滑溫熱,實在是太舒了。

這種美好的覺讓我按住球就捨不得撒手,將那對玉忽左忽右地個不停,得豐隆柔滑的豪一會兒陷下一會兒突起,白從手指中綻現出來,像是不堪忍受魔掌的迫。

我看著手指中搖晃的珍珠般美麗的粉紅頭,覺是那樣的惹人憐,忍不住用兩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各夾住一個致的蓓蕾,不住地挑逗、撥、擠,那兩粒紅櫻桃在極富技巧的挑逗下已經立到了最大最硬的狀態,媽媽舒服得把部不斷向上起,口裡發出更愉的叫聲:「壞蛋……你摸夠了沒有?」

可惜她的這句話依舊如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迴音,這讓素來一向低調做的媽媽越來越納悶,她瞪大眼睛看了我一會,忽然伸手擰住了我的耳朵,疼得我「啊唷」慘叫了一聲,急忙收回覆在房上的手護住耳朵。

媽媽一邊忍受著如的快,一邊顫聲叱道:「我還以為你連痛也沒有了……現在能說話了嗎?」

「您讓我說什麼呀?」我著耳朵說。

「你剛才……為什麼一直不回答我?」她嬌著呵斥我,語氣很不

「之前是您不肯說話,現在怎麼又強迫起我來了?」

「凌小東,你敢耍我是不是?」她伸手又要擰耳朵,嚇得我急忙把她的手撥到一邊。

「我怎麼敢耍您呢?」我急忙用力了幾下小

「啊……舒服……快說!為什麼不說話?」她櫻微張,眼神又飄忽起來。

「我在看您的聊天記錄呢。」我朝著電腦的方向努了努嘴。

她順著我眼光的方向一瞧,才發現她聊天的幾個窗口正在不斷更新,都是關於探討夫生活質量和提高男人能力的群,還有幾個網頁是治療男人功能障礙的醫生在線問答,最讓我吃驚的是她居然打開了一篇母子的小說,並且已經看了一半了。

我忍住笑說:「我現在知道您一天在忙什麼了,謝謝您這麼關心我……」

她羞得「哎呀」一聲叫了出來,急忙伸手關了顯示器。

「您不用關了,我都看到了,現在我就給您演示一下如何提高生活質量吧。」我調侃地說。

「壞蛋,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她面羞慚地輕輕捶了一下我的膛。

看著她嬌靨羞紅的樣子真是人,我興沖沖地抄起她的雙腿,再次加大了的力度,得她珠圓玉潤的粉腿一伸一縮地晃動著,千嬌百媚的玉面嬌如花,美目朦,芳口半張,眉目間痛楚與快樂的表情摻雜在一起,顯然又到了快樂的邊緣。

「這次怎麼樣?舒服嗎?」我再度發問。

「我不知道……」她嘴上不肯承認,玉卻不停聳動著配合我的節奏,口又泛起大片的殷紅,兩隻頭漲得驚人,一股接一股無比暢美的快正湧遍她的周身。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實話實說唄。」我耐心地啟發著她。

「小東,」她的眼神忽然離起來,雪白的體也發出一陣搐,「我好像……又要到了……」

「好吧……我給您來個刺的……」其實我也快要崩潰了,趁著還有一點餘力,扶起她的兩條絲襪美腿口,使口變得更朝上,接著像拉風箱一樣上下股,快速探索著她的深長道。

由於這個姿勢使入更為深入,可以清楚看見閃著晶光的汁正不斷湧出具的賁起丘,滑過溝滴落在毯子上,媽媽的呻聲一下子就變了調:「小東……你別這樣……我快受不了了……」

我發現這種著金元寶的姿勢比先前的水平摩擦還要刺,而且她的嬌聲細語只會讓人越戰越勇,我的血管已經爆燃,頭變得又又燙,部一陣急速的動,近乎瘋狂地發動著最後的攻擊,她的螓首像撥鼓似的在毯子上搖擺著,散的秀髮遮掩了她半邊的嬌靨,更增添了幾分與柔美。

很快,伴隨著綿長的呻聲,我到媽媽的內壁超越極限地緊縮了起來,巴被夾得快要斷掉,不僅僅是道口的括約肌緊收了起來,花心深處也發出了強烈的力,頭不斷撞擊的地方更像是被幾十公斤的力量緊緊箍住似的,一股強烈的酥麻迅速貫穿了我的脊髓。

「啊……」媽媽忽然紅大張地發出驚呼,平坦光滑的小腹驀地向上一,白膩渾圓的翹一陣急搖,一股熱燙的體自深處了出來,澆得我的頭一陣舒,原本就已經腫得離譜的頭瞬間到了生命中的最大極限,我終於也忍不住了,快速地重重轟擊了幾下後,猛地把巴往她的花心深處一,炙熱的如洪水奔騰一般發出來,一股腦地全部進她的子深處。

原本已經到達高的媽媽,隨著我這一波源源不斷的,身子猛地往上一抬,漂亮的丹鳳眼睜得大大的,伸出右手反勾住我的脖子,粉紅的身軀彎成一個弧形,一動不動地停在那個角度,持續承受著我爆發擊,再次達到了一番前所未有的

我的身體已完全不聽使喚,只有大開的馬眼向她的花心洶湧地,灌溉著神秘幽邃的秘密花園,彷彿永遠也不會停歇,而自己的靈魂此刻也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所有的快都集中在緊密相連的巴和上。

我和媽媽停在這個姿勢持續了好一會,直到高退去才緩緩癱倒在辦公桌上。媽媽舒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大口大口地息著。對她來說,這一刻彷彿就是天堂。

過了許久,她才輕輕推了我一把:「快點下去吧,桌子都要被你晃散架了。」

「遵命,母上大人。」我輕手輕腳地爬下桌子,接著把她也抱了下來。

媽媽拿起自己的衣服說:「我去洗一下,你先把桌子收拾乾淨。」

「好哩。」

等她洗完出來,我已經把現場打掃完畢,她意地說:「幹活真麻利,不愧是住家好男人。」接著就坐下來開始處理電腦和手機裡的工作信息。

當我沖洗完畢,媽媽已經完成了多項工作,她看到我馬上說:「看,你洗澡的這會兒工夫又收到了七八條信息,這回你知道我有多忙了吧?」

我立刻附和說:「知道了。您辦公真迅速,不愧是英女總裁。」

「行了,你詩也完了,趕快回去吧,我這裡事情還很多。」她把頭髮重新盤好,準備開始工作了。

「您還有什麼事情?是生活群聊、功能障礙諮詢還是看母子小說?」

「不要猜,我看那些都是為了給你治病。」她尷尬地解釋給我聽。

「看母子小說能治什麼病?」我好奇地問。

「嗯……我想了解一下像你這樣的戀母者的真實心態……」

「看完那種小說是不是很興奮?怪不得我剛進來摸您的時候覺下面漉漉的,原來是發情了呀。」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媽媽轉過頭嚴肅地看著我:「我真的是想從心理上查清你的病,便於對症下藥,你不要把我當成那種看小黃文的人。」

「媽媽您知道嗎,我最喜您心裡想的是一套、嘴上說的是另一套時的一本正經的樣子,真的是可極了,我簡直太您了。」我坦誠地說出了真實的想法。

「你覺得這麼講話有意思嗎?」她以為我在諷刺她。

「哦,您不要誤會,我真的是在讚美您。您是我見過的最的女強人,杜晶芸也不如您。」

「好吧,我相信你,你先回去吧。」她又把頭轉回到電腦前。

「您真的沒有話對我說了嗎?」我提醒了她一下。

「對了,你走的時候還是原路返回吧,最好別讓其他人看到。」她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您不記得我來幹什麼嗎?」

詩呀。」

「可是我才了一首您就讓我回去,這麼好的藥豈不是費了?」我只能說出本意。

「你是說……你還想詩?」媽媽愣了一下,終於聽懂了我的話。

「您不想嗎?」

「我不想。」她皺著眉頭收緊了一下衣服。

「真的不想?」我走到她身邊低頭看著她嚴肅的面孔。

她無奈地放下手裡的鼠標說:「小東,你看這個場合真的不適合詩,還是不要再勉強我了。」

「剛才不是已經過了?」

「剛才……是為了足你的要求……是你強迫我的……」她咬了一下嘴,表情很為難。

「既然已經了一首了,再一首又有何妨?」我啟發她說。

「不行,這裡太不方便,還是回家再說吧。」她堅決地搖搖頭。

「您現在能回去嗎?」

「現在還不行……等到晚上吧。」

「那我在這裡陪著您行嗎?」我的臉離她的粉面越來越近。

「你陪著我幹什麼?」她慌地躲開我的呼

「跟您一起工作呀。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笑著說。

「不用了,我自己幹就可以了,不需要你搭配。」她猜到我可能不懷好意。

「但是我不想走呀。」我開始耍無賴了。

為了打消我的念,媽媽主動送出在我嘴上吻了一下,接著親暱地撫摸著我的臉,用哄小孩的口氣說:「聽話,乖,快點回家吧。」

「那好吧,」我假裝無可奈何的樣子,「我不詩了,就在旁邊看著您工作,這樣總行吧?」

「隨你的便吧。」她不跟我多說,轉身繼續看電腦了。

接下來的畫面很滑稽,媽媽在那裡專心致志地工作,我站在旁邊像一個衛兵一樣不錯眼珠地盯著她,有時還變換一下角度。

這種尷尬的氣氛持續了一會,她終於受不了了,率先開口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想要跟您一起工作。」

「好吧,」她萬般無奈地站起身,「你去搬把椅子過來。」

「不用了,坐在這裡不是好嗎?」我一股坐在了她的辦公椅上。

「你坐在這兒,那我坐哪裡?」她斜睨了我一眼。

「坐在我身上唄。」我在媽媽身後輕輕拉了一下她的,她站立不穩,直接跌坐在了我懷裡。

16。10

媽媽坐在我身上後,忙不迭地推著我的胳膊想要站起來:「你幹什麼呀?」

我假裝驚訝地說:「哎呀,您怎麼坐在我身上了?這樣不太好吧?會不會太親密了?」

「哼,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是故意的吧?」媽媽若觀火地用手臂後肘頂了我一下。

「怎麼可能呢,我是在幫您呀,要不然您該坐到地上了。」

「好吧,那你現在讓我起來。」她扶著我的胳膊又要站起身。

我急忙用手環住她的蜂:「您著什麼急呢,就這樣辦公不好嗎?」

「你還不承認是故意的?就你肚子裡的壞水最多。」媽媽用後背又撞了我一下。

「好了好了,別鬧了,開始辦公了,我工作,工作使我快樂,工作使我進步……」我一隻手攬著她的,一隻手去作鼠標。

媽媽這回也不動了,似乎無可奈何地默認了現狀,任由我去作她的電腦。也別說,我畢竟在寶利公司工作過一段時間,對他們的內部系統和程還是比較悉的,媽媽電腦中的各項事務都被我處理得有模有樣,井井有條,連她都看愣了,竟然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就這樣,我專心致志地幫她解決了一個又一個問題,她也真的以為我是在幫她做事,偶爾還要指點幾下,我很虛心地跟她請教和探討,辦公室儼然出現了母子共同處理公司事務的溫馨景象。

由於我的手很規矩,說話也不輕佻,完全像一個正人君子,媽媽對我的戒心漸漸放下,忘了我是個大狼的事實,漸漸把注意力轉移到工作上來。

嗯,等她放鬆警惕就好辦了,她很快就會發現,即使地球停止轉動,凌小東的狼本也不會改變,剛才所有的惺惺作態不過是為後來的氓行為做好準備。

我又假裝認真工作了一會,用餘光瞥見媽媽在用手機回覆信息,便悄悄打開自己的一個網盤,找出一部很彩的母子小黃片下載到電腦中,然後把鏈接到她的一個文件裡,並給文件設定了定時打開功能。

沒過多久,果然發現那個文件被打開了,我還裝糊塗地問:「這是什麼表格?」

媽媽拿過鼠標說:「這是上個季度的一份報表……嗯……不知道為什麼會自動打開……」她用鼠標巡視了一會兒文件內容,果然點開了我入的那個鏈接,電腦桌面很快彈出一個窗口,我挑細選的小黃片開始播放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視頻讓她一下子就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去關閉窗口,因為我事先做了手腳,所以她怎麼關都關不掉,只好轉頭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當然不能說是我乾的,只是出一副發懵的表情:「不知道呀,是不是您的文件中病毒了?」

這個時候視頻已經播放了一段內容,片子裡的美女媽媽和英俊兒子很快就產生了曖昧,媽媽即使沒看過太多情片也察覺出這不是正經片子,她怕勾起我的,手忙腳地試圖關掉視頻,可惜試了半天都沒有成功,她的神態越來越窘迫,我的心裡卻在暗暗發笑。

隨後她又嘗試了一下切斷網絡和重啟電腦,小黃片依然能正常播放,媽媽有點束手無策了,她讓我幫忙關閉視頻,我假裝嘗試了一番,也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

這個時候小黃片已經播放到了情場面,這種片子基本沒有太多鋪墊,劇情轉換了幾個場景後就開始直撲主題,看到母子兩個人開始寬衣解帶,媽媽臉發紅地催我快點停止播放片子,我說:「所有的方法都試了,就是關不掉。」

腹狐疑地問我:「你是計算機高手,還有你解決不了的問題?」

「這個不是普通的電腦故障,應該是你們系統的後臺數據庫被篡改了,所以咱們改不了。」

「凌小東,」媽媽的嗓音突然變得很尖利,「是不是你搗的鬼?只有你能放出那種情的片子……」

「哎呀,這您可冤枉我了,每次我用您的電腦都是當著您的面兒,怎麼有機會搞鬼呢?」我叫起了撞天屈。

「那這個視頻是怎麼播放出來的?難道是電腦成了?」她極度懷疑地盯著我。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您以前上情網站的時候看過這種片子,留下觀看記錄了,所以系統會自動彈出視頻來招攬您這種回頭客?」我故意陷害她。

媽媽聽到我的話,粉面上立時顯出一抹淡淡的紅:「胡說,我才沒看過那種片子,我……我也不是什麼回頭客……」

我聽她的語氣不是很堅決,立刻猜到她十有八九誤上過情網站,馬上出會意的笑容:「唉,您就別掩飾了,我知道您上過這種網站,不瞞您說,我也經常上小黃網,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不用不好意思。」

「你還敢胡說?還不快點幫我想辦法?」她又推了我一把。

「沒什麼辦法……」

「把電腦關了行不行?」

「當然不行了,您看,這麼一會兒就來了很多文件需要處理,關電腦怎麼成?」

「那我應該怎麼辦呀?」她又羞又氣地拍著我的腿。

「這樣吧,把這個視頻拖到一邊不理它,咱們專心處理自己的公務,就當這個視頻不存在,行不行?」我出了個主意。

「好吧……」她明知道這是自欺欺人,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為了不受小黃片的惑,我在作電腦時她始終把頭轉向一邊,只有當遇到問題找她的時候才把頭轉過來,解答完以後又迅速把頭轉回去。

不過這一招很快無效了,因為我的問題越來越多,需要她看電腦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她漸漸忘記了把頭轉開,像我一樣也開始專注地盯著顯示屏了。

隨著小黃片劇情的愈演愈烈,那對母子的媾越來越大膽,越來越烈,媽媽不知不覺地被刺的畫面引住了,她的呼越來越急促,身體越來越火燙,情不自地在我懷裡動起來。

幸好我看過這部片子,沒有像她反應那麼大,而且我是個老司機,即使面對一部火熱的A片也能控制住自己的反應,不過媽媽已經動情了,我要是再無動於衷就費了大好機會,於是我也開始認真地看片,同時伸出兩隻手悄悄撫摸起她豐的嬌軀,很快,我的巴也此呼彼應地起了。

說來好笑的,起初的時候我和媽媽還有力研究工作,漸漸地就完全被小黃片勾住了,兩個人的對話越來越少,此起彼伏的呼聲卻越來越,到最後就完全不說話了,只顧著欣賞視頻裡的大戲。

片子越看越令人興奮,媽媽也受到我懷裡的溫度,她情難自控地扭動著嬌軀,我的變得更大堅硬了,被她的溝緊緊夾住並摩擦起來,像是在做保健按摩。

我的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探入她的衣服裡面,一寸一寸觸摸著她火燙的肌膚,她起先的時候抓住我的手試圖往外推,後來就變成主動抓住我的手覆在她的豪上面輕輕,令我又驚又喜。

這時她的西服又敞開了懷,V領衫和罩也被推到房上面,包裙不知不覺地又向部移去,我悄悄地把視頻的畫面調得更大了,音箱也打開了,電腦裡傳出的「啪啪啪」的做聲和母子息聲清晰地傳到耳邊,刺得我和媽媽的血無比沸騰,她的頭在我的手指間變得更大更硬了。

我們倆像兩個火爐抱在一起,彼此都覺得越來越熱,每次被我到蓓蕾的點時,她都發出一聲慌促的息,像是釋放抑在心頭很久的望。如果說剛才她對詩沒什麼想法,我猜想她現在應該已經情難耐了。

我悄悄把手探入她的裙底,輕輕褪下一點絲襪,順著瀰漫的熱氣摸到她的大腿上,沿著細膩滑的肌膚緩緩摸向神秘的,本來應該掙扎的媽媽竟然沒有一點反對的身體語言,她似乎真的被體內洶湧的望控制住了,後仰的螓首和微張的紅都清晰地表明,她正無比渴望地期待我下一步的舉動。

等我真正摸到媽媽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火燙的岩漿口,她出的熱汁完全浸透了丁字蒂只撥了幾下便腫了起來,我的手指才輕輕掠過便沾上了厚厚的一層濃,她一點都不像是剛剛做完,倒像是幾百年沒嘗過的滋味。

我把手指拿出來,展示上面粘滑的汁給她看:「您怎麼了這麼多的分泌物?是不是中午吃飯的時候湯喝多了?」

她又羞又氣地把我的手打到一邊:「去你的,就數你最壞了。」

「媽媽,您覺不覺得有點熱?」我擦了一下汗說。

「嗯……是有一點熱,今天這個空調的製冷效果好像不太好……」她也有同

「咱們把外套了行嗎?」

「嗯……我看行……」她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把西服了,我也跟著她一起

等她再度坐到我懷裡後,忽然驚叫了一聲:「哎呀,你怎麼都光了?」

「這樣才更涼快呀。」我坦然地說。

「至少也應該穿條內吧。」她輕聲抱怨說。

「瞧您說的,反正也是,還留條內幹什麼?」

「這樣多不好,哪有不穿衣服辦公的?」她在我懷裡扭了一下身子。

「您瞧瞧您自己,現在像辦公的樣子嗎?」我反問道。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非要我坐在你懷裡辦公。」她紅著臉打量了一下衣衫不整的自己。

「您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矜持了?剛才咱們不是還在辦公桌上做嗎?」我裝作很意外的樣子問她。

「好了,不跟你說了,反正你的嘴裡也吐不出象牙。」她轉過頭不理我了,但是身子卻一動不動地依偎在我懷裡,沒有再次站起來的意思、「好吧,咱們接著看片……啊不……接著辦公吧。」我指著顯示屏說。

我摟著媽媽又看了一會小黃片,她的望之火越燒越旺,身上浮現出一層密密的汗珠,體香的味道也越來越濃,現在最讓她難受的並不是關不掉的視頻,而是我下身高高支起的巴,她終於發現了衣服只掉一半反而更難受。

就這樣,媽媽坐在我這個男的懷裡又堅持了一會,終於忍不住了,她像是自言自語地說:「咦,好像還是有點熱……」說完把真絲V領衫也掉了,上身只剩下一件白的薄款罩。

我也不說話,只是把她的包裙再次提到間,連絲襪也褪到了大腿附近,現在我的巴和她的丁字完全實現了零距離接觸,隔著那薄薄的布條都能受到花滾燙的溫度,頭偶爾還會觸碰到丘附近的,簡直令她情難自已,望的火苗被撥得更旺了。

這個時候電腦裡的小黃片也很應景,正好演到了火焚身的漂亮媽媽用背坐式的體位與兒子,幾乎與我和媽媽現在的姿勢一模一樣,她被血脈僨張的畫面刺得渾身都哆嗦了,在我身上摩擦得更起勁了。

隨著她部情不自地前後滑動,出的越來越多,把我的巴塗得油亮油亮的,好像一大號的香腸。這個時候我也快忍不住了,真想抬起她的股就把裡,在這情濃如火的時刻她肯定不會抗拒的,但我沒那麼做,只想耐心地再等待一會。

洶湧的火已經把媽媽燒得無法自制了,電腦裡刺的小黃片與下身的泛濫成災讓她忘掉了應有的矜持,她嬌吁吁地用一隻手攬住我的後腦與我耳鬢廝磨著,另一隻手則覆在我部的手上,好像在催促我加大按摩的力度。

我們又糾了一會,她終於嬌啼啼地在我耳邊暱聲說道:「小東……不要再用你那個東西戳我了……我下面好……」

「您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我……恨你……」她咬著薄息說。

「恨我幹什麼?我可是規規矩矩,沒做一點過份的事。」我裝作很無辜的樣子。

「你整天說什麼『詩』,害得我總會想起做的事,有時候甚至聽到『詩』的同音字也會想起那方面的事,你說你是不是害人不淺?」她的臉像發燒一樣火燙,燒得我也渾身不自在。

「您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會是現在想詩了吧?」我故意挑逗她。

「壞蛋……你要是想吧……不要磨磨蹭蹭的了……」她細弱蚊蠅地對我說道。說來真是有趣,和媽媽做那麼多次了,她還是經常出小女生的嬌羞神態,端的是可極了。

「我當然想做了,那麼您到底想不想呢?」

「我……不知道……」她還是很嘴硬。

她越是扭捏,我越是想吊她的胃口,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我扶住媽媽的讓她慢慢站起來,接著把丁字也褪到兩腿間,她意識到我下一步要幹什麼,整個人都興奮地顫抖起來,口也像是通了靈一般微微張開了口。

我把對準後,緩緩下降她的身子,很快就把半個頭送進了兩片媚中,她愜意地剛呼出半個「啊」字,我就又把她的身子往上抬,只好戀戀不捨地和剛進入的話別,媽媽忍不住詫異地「咦」了一聲。

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就又把她的身子往下落,再次入半個頭,她舒服得才閉上眼睛,我又把她像拔蘿蔔一樣拔了起來,如此三番兩次下來,我的頭已蘸她的,她的道里卻依然是空空如也。

當我又一次把她提起後,媽媽氣得用力打了一下我的大腿:「你這個混蛋,到底要幹什麼?」

「我在進行重力的測試,看看咱倆的生殖器之間適不適合進行垂直方向的合運動。」我一本正經地說。

「你真是壞透腔了……」她幽怨地說。

「那麼您到底想不想呢?」我又問了一遍。

「你為什麼一定要問這個問題呢?」她的聲音顫抖起來。

「這是在您的辦公室,剛才已經勉強了您一次,我不想再勉強第二次了。」我又把她的身子落下來,口的兩片紅再次掉了我的整個頭,而且這次我存心使壞,比前幾次多入了一些。

媽媽先是舒地「喔」了一聲,當發現我的行動又停止後,她咬著紅用後背又撞了一下我,渾身都哆嗦起來:「凌小東,你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你趕出去?」

「不信。」我扶著她的又要往上抬。

「混蛋,你還有完沒完了?」她急忙摁住我的胳膊不讓我發力。

「我就是想問您,到底想不想做?」我還是重複著同一個問題。

「好吧好吧,我想,行了嗎?」她看我又要進行重力測試,急忙給出了答案。

「想什麼?說清楚一點。」我又把她往上抬了一下。

「想做、想做……這回你意了?」她終於忍不住了,發出了類似哭腔的聲音。

意了,但是您必須求我一次。」我把她的嬌軀往下落了一點,頭仍然陷入在的掌控之中。

「凌小東……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生氣了……」她使勁掐住我的大腿,聲音完全走調了。

「好的好的,您彆著急,馬上開始詩了。」我怕她真的發火,雙手急忙卸力,她的身子持續往下落,終於一點點入了我的巴。

「啊……好……」她再次發出快的呻,對她來說這一刻就是夢想實現的時刻,也是期盼好久的的真實入,她終於能和視頻裡的那個媽媽採用一樣的姿勢了。

雖然她的道內已布,寵然大物的進入依然讓她皺眉痛呼,上面布了盤錯結的脈絡,把她稚道壁颳得又痛又,而且這種體位讓我的得很深,她幾乎沒有反抗和迴旋的餘地,只能咬著牙一點點適應。

我把她的罩解開放到一邊,貪婪地從後面按著她的兩個瓜似的碩大房,媽媽一面看著小黃片一面上下拋動翹,像視頻裡的動作一樣套著我的,這種邊學習邊實踐的機會讓她進步很快,她與A片裡的那位母親幾乎步調一致地在男人的懷裡起伏著。

伴隨著對巴的逐漸適應,媽媽款擺柳,速度逐漸加快,高聳的酥不停起伏,香腮緋紅地著氣,包裹著繞,緊緊糾壯的來訪客。

「媽媽,您真有天賦,學什麼都很快。」我合她的一起一坐,在中忽漲忽縮地挑著。

「就數你最壞……搞這種片子給我看……」她口中發出銷魂的嬌呼,扭擺體帶動堅房晃著。

「跟我沒關係,是您的電腦自己播放的。」我繼續握住她的一對豪著,那豐瓜更顯堅頭被捏得硬如豆。

「你別以為我是電腦白痴……一定是你搞的鬼……還想瞞我嗎?」她修長的脖頸紅了一大片,收縮含挾的速度愈來愈快,櫻不住地張合嬌,盤發的螓首隨著體的晃動而在我肩頭劇烈蹭動著。

由於之前已經忍了半天,而邊看小黃片邊做的背德更令她的望成倍躥升,強烈的快水般一又一地延綿不斷,媽媽的反應越來越烈也越來越生動,雖然四肢綿軟,本能的衝動卻驅使她抬以追逐更兇更猛的銷魂快,我頭一次覺到她纖瘦的身軀這麼有衝擊力,連她的辦公椅也因為不堪承受兩個人的劇烈動作而發出「吱吱」的聲音。

「媽媽,您不是要辦公嗎,為什麼套住我的小不鬆開?」我笑著調侃她,經過一陣快速的之後,她的體力有點下降,套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我急忙扶住她的蜂助她一臂之力。

「討厭……不想跟你說話……你不是好人……」媽媽鳳眼微閉,眉頭緊鎖,裹住高頻率地收縮著,滑的不住地順著淌下來。

「說實話,您是不是一看到我的巴硬起來就馬上想做了?」我扶著她的身上下拋送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現在的身子極度,被我的大手挾住之後便失去了自控力,完全陷入到我的猛烈攻擊模式下,她那粉泛紅的媚不規則地搐著,正在拼盡全力擠著我的,似要把它的全部華都榨出來。

「說實話,您剛才的表現太冷靜了,我的巴好不容易起一回,當然要抓緊時間多做了,您想的居然是工作,這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媽媽玉背上的香汗一陣陣到我前,我貪婪地著滴滴汗珠,覺如同瓊漿玉一般可口。

「我怎麼知道你做一次還沒夠……」她委屈地申辯著,上下起伏的體被動地在我懷裡動,圓翹的股無奈地隨著我的相就而拍打著部,不斷髮出「啪嘰啪嘰」的聲響。

媽媽一直都這樣,每次做之前用盡各種理由說「不要不要」,等做上以後又顯得拒還、難捨難分,而臨近高的時候又比任何一個女人都投入。她雖然嘴裡不肯承認,但是我早就發現了這一點,於是又笑道:「咱倆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我的習慣您怎麼會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是個大狼……最壞的人就是你……都是你引我的……」再猛烈的快也沒衝昏她的頭腦,但是她的身體很快又開始哆嗦起來,顯然這又是高的前兆。

看到媽媽不服軟,我藉著她起身的工夫猛地把巴向上一戳,正好頂到了她的區,她的嬌軀顫抖得更劇烈了。

很明顯,她溫熱的道里已經沒有再能容納的剩餘空間了,但是我還是不斷地向著她的花心深處擠入,身與壁不斷親密地拉扯著,每一個細微的觸動都令她全身痙攣,渾身像透了一般香汗淋漓。

終於,媽媽道最深處的那道細也被我用蠻力擠開了,她覺自己的腦子「轟」地一下炸開了,一股突如其來的觸電自下身湧上腦海,下一刻,那張被撐得無法閉合的圓潤小開始急促痙攣,深處的如火山爆發般一湧而出,盡數澆灌在我深深刺入的上。

她只「嗯——」地長哼了一聲就癱軟在我身上,頭部後仰地靠在我肩頭,全身如泡在溫泉一般美好愜意,竟是半手指也不想動彈了。

「啊呀,您怎麼又了,是不是又到高了?」我當然覺得很舒服了,但是這個時候不能示弱,所以還在笑地問她。

她沒有說話,渾身如散了架一般靠在我懷裡劇著,彷彿剛才這次高耗盡了她的全部力氣。

但是我還沒有,等她息稍緩後,扶著她的蜂打算開始第二次衝鋒,她也默默站穩雙腳準備配合我,就在兩人即將再戰的時候,電腦裡突然傳來「嘟嘟嘟」的提示音,媽媽定睛一看,原來是秘書小楚發來一條信息,提醒她二十分鐘以後總公司的一位高層領導要跟她通電話。

看到這個消息媽媽馬上要站起來,但是被我從後面牢牢抱住了。她著急地拍了拍我的胳膊:「小東,別鬧了,快點讓我起來,這次真的有工作了。」

16。11

「您還有什麼工作要處理?」我明知故問地衝她笑著。

「你沒看到剛才的信息嗎,過一會兒總公司的領導要跟我打電話。」她急慌慌地又要站起來。

「不行,您不能動。」我耍賴地抱住她。

「為什麼?」

「我還沒有……」我把臉貼在她的後背上說。

「別鬧了,乖,聽話,讓媽媽接電話好不好?」她又換上了哄小孩的語氣。

「不好。」我乾脆地說。

「那你想怎麼樣?」她的聲音又高冷了起來。

「想做。」

「不行,等我接完電話再說。」她冷冷地說。

「那就一邊接電話一邊做。」我提了個小黃書中經常使用的橋段。

「那怎麼行?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她面帶慍地說。

「您不同意?那好,我就這樣抱著您,看您怎麼接電話。」我把她摟得更緊了。

媽媽想了一下,換了副溫柔的語氣對我說:「小東,你最聽話了,你不會為難媽媽的,是吧?」

「是的,我不會為難您,不過您得求求我。」

「好吧,求你了。」她這次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低聲下氣。

「您的語氣有點生硬,而且光用嘴巴說好像誠意不夠。」我揶揄地說。

她美麗的眼珠轉了一下,轉過身在我嘴上吻了一下:「親的,求求你幫幫忙吧。」

我點點頭:「嗯,這次的表現有點誠意了,繼續吧。」

「老公,」她的聲音變得甜膩膩的,「你今天好man,好帥氣,你就是我的蓋世英雄,你打算怎麼幫我呀?」

「您……說的是真的嗎?」我的骨頭有點酥了,腦子也暈暈乎乎的。

「當然是真的了。親的,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你是不是應該英雄救美呀?」她繼續給我灌米湯。

「好吧,您想讓我怎麼幫您?」我快要繳械投降了。

「一會兒讓我打個電話行嗎,小帥哥?」耳邊是媽媽溫柔的聲音,平時見慣了她的橫眉冷對,冷不丁來這麼一番柔情攻勢,我還真有點受不了。

不行,不能這麼早就投降,自己還沒提要求呢。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趕緊逃出了她的溫情陷阱:「好吧,您可以打電話,但是我也提個小小的要求行嗎?」

「什麼要求?」

「一會兒您打電話的時候就坐在我懷裡行嗎?」

「還像剛才那個姿勢嗎?」

「不,這次要面對面。」我出了個新主意。

「面對面?你是不是又憋著什麼壞水兒?」她警惕地看著我。

「別把我想得那麼壞,我只是想和您更親近一些。」

「打個電話而已,為什麼要坐在你懷裡呢?」她不解地問。

「這樣才顯得咱倆更甜啊。」

「那我把衣服穿上行不行?」

「衣服就別穿了,一會兒還要,怪麻煩的。」我不想讓她的衣服一會一會穿,那樣有點礙事。

「光著身子打電話多丟人呀。」她為難地說。

「丟什麼人?又不是視頻電話,反正他聽的只是你的聲音。」

「你看,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咱倆光著身子面對面坐在一起,那和又有什麼分別?」她指著我的口恍然大悟地說,似乎看穿了我的用意。

「當然有分別了。您打電話時把我的具放進戶裡面就可以,但是不用上下動,這樣就不叫了。」我振振有詞地說。

「把具放進去還不叫,那是什麼?」她困惑地問。

「嗯……那叫『對接』……」

「能不能不這樣呢?你讓我安安靜靜打完這個電話不行嗎?」她再次懇求道。

「不,進去不動已經是我的底線了。」我堅持道。

「我不喜這樣……」她為難地低下頭。

「如果您不同意,一會兒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直接把進去,您也不想這樣吧?」我的語氣帶了幾分威脅。

媽媽一看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再爭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她權衡了一下利弊,當機立斷地說:「好,但是你要答應我只把具放進去,不要動,行嗎?」

「沒問題。」我也快地回應道。

她嘆了一口氣,回手關掉音箱,轉過身面對面地跨騎在我身上,纖纖玉手撥開自己的白虎,將潤的口對準了大的

我高興地低頭看著頭的緩緩靠近,心裡別提多美了。從我個人角度而言,最喜看到美麗的媽媽因為無奈而遷就我的場景,不管最終的結果如何,享受撥她的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而對於媽媽來說,出現這樣的局面卻令她非常不安,她很害怕我重演上大學時和她在家裡瘋狂做的那一幕,那次她本打算和那個叫陳力的男人登記結婚,結果被我的不停歇給破壞了,她有點擔心我又在她接電話時求,那就等於把她的事業也毀了。不過,她據我近期的表現判斷我應該不會做對她不利的事,所以經過一番思量後還是決定相信我,畢竟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看到媽媽決定順著我的意,這讓我非常意,她終究還是我的,不管是從母親的角度還是子的角度。

我也用手將扶正,對準了緩緩貼近的無。媽媽嘗試著先下半個頭,接著皺著眉一點點落下身子,逐漸下了整。看她貝齒緊咬的樣子,似乎對於壯堅還是有些準備不足,難道歐老闆的壯藥真有如此神效?

不管怎麼說,我和媽媽又一次完成了體上的親密接觸,而且這次是她採取的主動,雖然裡面有被我強的成分,但最後的結果卻非常令人意。

媽媽用前坐體位的姿勢完全套入後,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展開眉頭:「這才幾個月沒做,你怎麼變得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八成是壯藥的效力太猛了。要不就是天氣太熱,我的具熱冷縮了。」

「沒聽說過,你是不是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其實一點不是更好嗎,我看您今天登上高的速度特別快,我簡直都要招架不住了。」

「你別說了,我竟然在辦公室跟自己的兒子做,這太丟人了。」她臉窘態地掩住自己的玉面。

「不是兒子,是老公。」我急忙糾正她。

「不要糾結這個了,你首先是我的兒子,這一點永遠都無法改變。關於老公、登記這樣的話題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她有點傷地看著我,眼圈竟然有些紅了。

「您為什麼這麼說?」

「就算咱們登記了又有什麼用?你敢把結婚證亮出來給大家看嗎?你敢把思鄭、思怡、思雲帶出去說是你的孩子嗎?」她目光幽怨地盯著我。

「媽媽,咱們離開這裡吧,找個沒人認識咱們的地方生活。」我再次提出這個建議。

「看看再說吧。」她對我的說法不置可否。

「您的電話快打進來了吧?」我提醒了她一下。

媽媽像是想起了什麼,趕緊囑咐我:「一會兒你可不許動,聽到了嗎?」

「聽到了。」

「你要是敢讓我難堪,我可跟你沒完。」她警告我說。

「好的,知道了。」

「我說真的呢,你可千萬別給我惹麻煩,這可不是開玩笑。」看到我不在乎的樣子,她急忙又叮囑了一句。

「媽媽,我想笑。」我強忍著笑意說。

「笑什麼?」她有點納悶。

「您現在坐在我懷中,我的具就在您的裡,您還一本正經地跟我談工作紀律,不覺得有點搞笑嗎?」我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

媽媽絕望地嘆息了一聲,用纖纖玉手扶住額頭說:「我真是瘋了,竟然跟你一起胡鬧。」

我同情地撫摸著她的粉面說:「別難過了,其實您的臉皮已經修煉得差不多跟我一樣厚了,俗話說,臉皮厚,能長壽;臉皮薄,不能活,從您臉皮的厚度來看,活個二百來歲應該沒問題……」

她扶住額頭的那隻手依然保持不動做深思狀,另一隻手卻抬起來「啪」地打了我一下,我笑嘻嘻地閉口不言了。

過了一會兒,那位領導的電話果然打進來了,媽媽對我做了個言的手勢,隨後接通了電話,我遵照她的要求一動不動。

媽媽談工作的時候果然非常專注,不但思路清晰,而且反應奇快,要不是她光著身子,還真像一位認真辦公的女強人。電話那頭的那位高層領導一定想不到,跟她講電話的這位女總裁正身坐在兒子的懷裡,而且他們的下半身是緊緊咬合在一起的。

他們通著電話,我卻一點都不到無聊,因為這樣面對面地欣賞媽媽的風采實在是件很愜意的事,而且我的可能真的應了「熱冷縮」那句話,在她內漿汁的浸泡下似乎越來越大了。

媽媽好像也到了體內巴的變化,壯的身上的青筋變得更突起,把她的擠得滲出更多汁巴的部也把她的口撐得更開,她的真的像一朵花在開放,花骨朵完全打開,花紋向四周蔓延,嬌的花瓣在的浸透下愈發晶瑩潤滑,只是花叢中矗立的一子顯得很突兀,所以花蕾被堵住了看不見。

像定海神針一樣入花海深處,所有的內粘膜和媚都被擠到一邊,幾乎沒有了息的空間。媽媽只覺得下身的裡越來越擁擠,她微微動了一下身想換個姿勢,誰知調整之後得更深了,而且道內壁的反而更緊。她皺了一下眉頭,但是苦於正在通電話,不能有太大的反應。

她做這些動作的時候,我沒有任何回應,只是微笑看著她的行為和表情。

大概媽媽覺得這個姿勢依然不舒服,她堅持了一會後又嘗試著換了幾個新的造型,都不太理想,反而不如一開始的覺,她試著想找回最初入時的角度,發現又找不到了。我看她一直在我身上扭動著嬌軀,倒像是主動求似的,忍不住又想笑。

她看到我憋著笑的表情以後瞪了我一眼,並用手指點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做鬼臉,我馬上又恢復了嚴肅的表情。

不過巴的大是真實存在的,不管她怎麼改變體位也解決不了小擁堵的問題。這時我的好心又冒出來了,想輕兩下緩解她花心深處的,就用口型對她說:我動一下行嗎?她以為我有歹意,丹鳳眼瞪得大大的,非常堅決地對我頻頻搖頭,我只好保持不動了。

這時她的香汗一道道下來,沖刷著粉的嬌軀,顫巍巍的一對美煥發著油亮油亮的光彩,眼瞧著這副美人酥圖,我真想把頭湊過去舐一下,她馬上用凜冽的目光制止了我。我想她憂慮的是,我一她就會發出呻聲,那還怎麼通電話呢?

那位總公司的領導果然很健談,他竟然滔滔不絕地講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媽媽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她終於覺到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並不好受,她的肩膀和都有點痠疼,最主要的是裡還東西。其實我也有些不舒服,但我還能堅持。

我想媽媽一定很後悔答應我把入小,有的時候在裡面擱著不動反而更難受,還不如動兩下舒服。按道理講了這麼久,她的內應該越來越幹,可是她的花卻源源不斷地分泌出來,順著器官合的瀉而出,在我的部和囊袋上塗了一層亮亮的,連我的大腿和辦公椅上也淌了晶瑩的體。我之前猜得沒錯,她的體內可能真的隨身攜帶了一個小型溫泉。

媽媽終於發現自己做了個錯誤的選擇,她像一個美麗的蠟燭一樣在我這個大號的燭臺上,不能動彈也不能反抗,就像砧板上的一樣別提多難受了。不過有一個好消息是,我的巴終於軟化了下來,讓她覺得不那麼了,畢竟一個男人的生殖器長時間保持起狀態也是不舒服的。

那位囉嗦領導的電話仍在繼續,媽媽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我的在她的小內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如此的反覆變化折磨得她快要崩潰了,說實話,她現在只想和我做,只想榨出我的全部華,只想讓我把熱發到她的花心深處,即使我選擇體外也會讓她非常不

謝天謝地,在經過漫長的等待之後,那位總公司高層的通話終於結束了,媽媽掛斷手機後擦了一下身上的汗,嬌著對我說:「這個電話真的很重要,領導給我傳遞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他可真能說,我現在知道領導不好當了。」我撇了撇嘴。

「晚上我還要參加一個電話會議。」

「怎麼還要開會?幾點鐘?」我不地說。

「大概……三個小時以後。」

「不能改期嗎?」我覺自己的燭光晚餐要泡湯了。

「這是領導剛剛通知的,是總公司組織召開的會議,我能隨便改時間嗎?」

「好吧,」我聳了一下肩膀準備起身,「我幫您打掃衛生。」

「等一下,」她紅著臉制止了我,「先別這麼著急,還有時間,我幫幫你吧。」

「幫我什麼?」

「你的那個東西起太久了,屬於海綿體充血時間過長,這樣對男人的健康是很不利的,我幫助你把力釋放出來吧……」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哈哈,」我終於笑出了聲,抻著脖子去看她扭到一側的粉面,「讓我看看鄭大總裁的臉會不會變紅,您說的這個理由可真是充分。」

媽媽整個脖子都浮現出一片赤,她拼命扭著頭躲避我的眼神,沒想到她跟我在一起那麼久了還如此害羞,可我就是喜拒還的樣子,她臉掛紅雲的美態真是動人心魂,美不勝收。我的巴很快又變得堅硬如鐵,再次進入了戰前狀態。她覺到了我的變化,口鼻中很及時地發出了一聲宛轉的嚶嚀。

我晃了晃她豐的上圍說:「母上大人,我實在太需要您的幫助了,您打算怎麼幫助我?是坐著幫我還是躺著幫我?」

「就用這個姿勢吧……」她的聲音非常細小,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到。

「好吧,」我馬上應承下來,「不過您是不是應該再求求我呢?」

這次媽媽把頭轉過來了:「你還玩這套是不是?你是不是搞糊塗了?現在是我幫你的忙,怎麼還讓我求你?」

「對呀對呀,是您幫我,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壞笑著說。

她輕輕「呸」了一口,又把臉轉到一邊了。

雖然我嘴裡一直挑逗著她,自己的火也燒得很旺了,眼看她雙頰暈紅,湧現,便趁著她轉頭的工夫緩緩抬起她的香往上一提,接著往下一落,完成了的一次進出,媽媽得「啊」地叫了一聲。

「非常謝總裁媽媽對我的幫助……」我一邊調侃著,一邊託著她的香軀繼續上下晃動,因為擔心她承受不住烈的開局,我起初的動作較為溫和,沒有追求太快太猛,只是讓巴每次入後被完全包裹住,所以快是緩慢上升的。經過每一次完美的對接,零星的愉悅漸漸連成了線,連我都情不自地哼了起來。

但是這時卻沒有聽到她更銷魂的呻聲,我抬眼一瞧,不知是因為我不夠用力還是速度不夠快,媽媽臉上一直浮現著那種倒懸半空的苦悶,看來這種合頻率對她來說還不夠解渴。她雖然一直在努力配合我,卻總像是嫌巴對的刮擦不夠刺,這種隔靴搔般的方法令她不但不解,反而更甚,只得她花心裡恍如千蟲萬蟻噬咬般無比難受,白膩的嬌靨也因承受不了煎熬而不適地搐著,玉齒咬得咯咯輕響。

我又了幾下後,見她還是愁眉不展的樣子,便託著她的香問道:「媽媽,您是嫌我太了,還是得太深了?」

她咬著嘴狠狠打了一下我的頭:「壞蛋,你成心的是不是?」

「怎麼了?」

「你……就不能快一些嗎?」她坐在上的翹微微顫抖著。

「好的,母上大人,小將得令了!」我使勁朝上撐的雙手突然一鬆,她的翹就朝下直滑,以迅疾之勢再次,接著我下一秒毫不停歇地把她又托起、再落下,速度明顯快了許多,她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一些,一種暢美和快淋漓的覺開始噬著她白玉般的身軀。

這次我明顯提速很多,把她輕盈的身軀飛快地拋上拋下,她的表情總算舒展了一些,我的被她裡層層的壁箍得緊緊的,那收縮不停的頸全力刺著馬眼,沒想到她的反應來得這麼快,要麼風平靜,一旦動起來就要驚天動地,便是辦公室這樣嚴肅的地點也擋不住她追求快樂的腳步。

伴著「咕嘰咕嘰」的的撞擊聲,她往復落下的彈疾速地身,大力拍打著處的丸袋,每次我將她渾圓豐的翹提起,她嫣紅外翻的都被撐成一個誇張的圓圈形狀,牢牢箍住無法完全離的身,發白的汁順著被擠了出來,絲絲縷縷地沿著緊密貼合的器官淌下來。

這真是一次夢幻般的媾,媽媽雪藕般圓潤的玉臂抱住我的肩膀,珠圓玉潤的秀腿緊緊夾在我的身上,配合著我的節奏上下顛著身子,盡情地追逐那無邊的快樂,我也再次用力地拔出、刺入,每一次都重重地撞擊在她的花心上。

「怎麼樣,這次的速度可以嗎?」我看她的表情略有陶醉便問了一句。

「嗯……還行……」她的玉裡輕輕吐出幾個字。

「還要再快一些嗎?」我從她的眉目間讀出了一絲不足。

「可以……」她眼波動地很快回復了。

這下我明白了,看來自己的速度還需要再提高,咱也別慎著了,全力加速吧。想到這兒,我隨著她翹下跌的動作狠狠地向上動著身子,強而有力地頂進深處,以頭為開路先鋒頻頻撞擊子口,媽媽被我撞得嬌連連,黛眉生,我只覺得頭被子口緊緊咬合並收縮,一股股濃熱的而出,在緊密貼附的頭上,得我不要不要的。

即便巴被刺得酥麻透頂,我也忍住沒有,這時候如果提早繳會讓媽媽失望的,而她在出後玉一陣搖,四壁的異常有力地摩擦著巴與頭,欣然暢美的快更為強烈了。

看到她嬌靨暈紅的美態,我情動如火地一口吻在她紅潤溫軟的香上,她立即將香氣襲人的櫻桃小嘴一張,讓我的舌頭長驅直入地在她潤暖香的芳口中恣意遊走。

我一會舐她的上顎,一會裹她滑膩柔軟的丁香妙舌,得她芳心萌動,念高漲,情不自地驅動滑的軟舌與我糾在一起,我們倆的舌頭你著我,我著你,彼此口中的津相互匯,母子之間的意越來越濃了。

兩條舌頭繾綣了一會,媽媽似乎變得突然亢奮起來,一下子吹響了反攻的號角,氣息濁地一口噙住我的舌頭如飢似渴地咬合起來,連我的津也被她如食甘一般咽而下,她的狀態像極了在同心島和房時的那兩次深吻,而那兩次幾乎被她把我的舌頭咬掉了。

不過這次她嘴下留情,放了我一馬,雖然她一直貪婪地我的舌頭,但是都沒有發力,我暗自慶幸地又和她口舌了一會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雖然兩分開,我們依然鼻尖貼著鼻尖,時不時地互啄幾下嘴巴,彼此都能受得到對方深重的鼻息,我忍不住輕聲說道:「媽媽,我好您。」

「我也你。」她白的花容如醉酒一般酡紅。

「我說的是夫之間的那種。」我怕她以為說的是母子之,急忙糾正了一下。

「我知道。」她白皙的嬌顏一片緋紅,我的辯解似乎正在她的預料之中。

「謝謝您,助人為樂的好媽媽。」我又補充了一句。

「為什麼謝我?是因為我剛才說要幫助你釋放力嗎?」

「不光是因為那個,還因為您剛才沒咬掉我的舌頭。」

「這次饒了你,下次你要是再使壞可就要當心了。」她說話的時候邊帶著一絲淺笑。

「可是您才幫了我一半,我的力還沒有釋放出來呢。」我不懷好意地說。

媽媽抬起一雙秋水盈盈的丹鳳眼:「那你就釋放吧。」說完又把羞紅的臉轉到一邊。隨著火的燃燒,情的湧起,她中的再度涓涓而道中變得更為潤,在其中的被滋潤得更壯了,一股酥悄然而生。

「好哩。」得到首肯的我正要去抬她的翹,她忽然輕輕拍了一下我的手:「等一下。」

「怎麼了?」

「這次……讓我先動。」她白膩的玉頰又泛起紅

「好吧。」其實我想說,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您總臉紅做什麼,搞得我像強迫您似的。

898511 2024-08-18 04:51:41

16。12

媽媽羞答答地把一雙纖纖玉手扶在我的肩上,修長光滑的粉腿與我的大腿緊貼在一起,猶疑了一會才開始前後搖動她的蜂和玉。我的巴被她的鮑魚美一番套後果然快倍增,我倆不約而同地發出了快的呻

原來她想要的是這種發力姿勢,剛才那種上下套的方式顯然沒有讓她真正盡興,看來她久諳事之後胃口已經變刁了,普通的模式有時並不能足她的要求,她需要的是更烈的刺

好了,只要媽媽肯主動,我這邊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看著她由於事而紅彤彤的麗容,我也、鬥志昂揚地開始配合她,部彈簧般地律動,用最猛烈的攻擊衝撞著她的美,那紅腫的被摩擦得像肥美透的鮑魚般鮮

下那強悍霸氣的巨密密麻麻地填了她丘下面狹小的花徑,每一次衝撞都會引發她體內的一場海嘯,調出更強的望,她潤的媚碾磨著那罷不能的,劇烈的之間的摩擦迸發出了不可思議的美妙火花,讓做的雙方都為之陶醉。

媽媽的小蠻一旦發起力來真是勢不可擋,她的目光不斷變換,一會兒柔情,一會兒強悍,像是為了追求自己的快樂而要戰勝一切困難。我從未見過她這樣的表情,不知是之前抑得太久還是今天的前戲過長,反正是有點咄咄人。

「媽媽,您今天跟以前不太一樣……」我的雙手覆在她如新剝的蓓蕾上,快意地著傲然翹的球。

「怎麼……不一樣了?」她快速擺動著魅惑的身軀,每一次刺入小都令她渾身顫抖,那灼熱如火的頭更是在她身子前拋的時候深深地戳在花蕊處,疼痛夾雜著令人癲狂的快幾乎將她全身淹沒,她的身上幾乎完全變成了粉紅,那是一種快樂遍及通體的顏

「您今天的表情很嚇人,像是要吃人……」我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人形座,媽媽通過生殖器的緊密相連不斷充電,並且動力越來越強,纖巧的身體裡像是安裝了一個強力小馬達。

「你還不知道因為什麼嗎?還不都是你害的?」她氣吁吁地搖擺著嬌軀,豐盈的房經過我一番刺後迅速膨起來,比原來更為豐,粉紅的暈迅速向四周擴散,珠圓實的頭也由原來的淺粉紅轉變成鮮紅

「怎麼又是我的錯?我幹什麼了?」頭一次看到她求不的模樣,我覺得有點害怕。媽媽平時就是這樣不顯山不水的,很少有劇烈的情緒波動,可是一旦發起飆來就會迸發出可怕的力量,上次她幾乎咬斷我的舌頭就讓我見識了這種威力。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你一直把東西放在我那裡……你知道你有多壞嗎?我的下面像是爬了螞蟻一樣鑽心地……」她幽怨地說著,對剛才的折磨還心有餘悸。

「親的,我是想增加一點樂趣,更好地和您互動,共同尋找的真諦……」我開始背誦情詩裡的語句。

「增加你個頭的樂趣,互動你個大頭鬼,你就是個大尾巴狼,所有的壞都讓你使了……」

「您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可是遵守諾言,在您講電話的時候一下都沒動啊……」

「呸,你不動的時候還不如動兩下呢,告訴你,我從來就沒那麼難受過,從來就沒那麼渴望掛斷電話……」她氣咻咻地說著,眼中閃著一團小火焰。

「老婆大人,別生氣了,其實就是一次修行,就要忍受折磨,學會忍耐……」我繼續對懷裡的如花美人花言巧語。

她看我毫無歉疚之意,氣得撲上來一口咬住我的嘴,我反應奇快地把舌頭縮回來,沒有被她咬中,但是嘴被她咬得生疼,都出血了,疼得我「啊」地慘叫了一聲:「謀害親夫呀!」

「我就是害你了,怎麼樣?我還要吃了你……」她說完還要上來咬,我急忙躲過她的嘴,一口將她雪白溫軟的玉含了個口,還不時著環繞頭分佈的粉紅暈,媽媽一下子像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呼不平地發出嬌語細,渾身恍如置身於熊熊大火中躁熱不安,自豐升起的酥遍及全身,尚未熄滅的情之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這一番挑逗令我們二人都情濃意馳起來,我在她體內的又開始緩緩動,一陣陣的蔓遍渾身體,她的玉地一濘的口一張,不但箍住昂直的,瞬間又將頭埋沒在最深處,一股股的擠磨而出,在幽深的道中氾濫起來。

我迫不及待地在她溫暖潤的銷魂送起來,媽媽得粉頸一伸,螓首一翹,雪白細膩的酥起,櫻口半張,「啊」地愉悅嬌一聲,她只覺得這一後,中的全然消失,一股甜美的快直上心頭。

她忍不住深一口氣,加快了粉搖擺的頻率,我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汁一樣的從我們的合處滴滴噠噠地滲出來,被兩人劇烈的動作摩擦得四處飛濺,身下的辦公椅上也留了男女合時的體

在我的快速下,媽媽漸入佳境,高迭起,我的節奏顯然很對她的胃口,她的纖如風中柳絮急舞,豐潤白膩的玉頻頻動去合我的,兩隻跳躍的房像拳擊手套一樣替打在我的身上,口中淺呻低道:「喔……你這個壞蛋不讓我說話……故意用下面的進攻堵我的嘴……」

「媽媽,這怎麼是故意的呢?您明明也很舒服呀……」我緊緊扶住她的,為她的前後搖擺推波助力,她也攬住我的脖子奮力送,我們倆不約而同地把舌頭伸出來,舌尖與舌尖輕輕觸碰在一起,隨後就開始互相著、卷著,一道細細的唾長絲在兩個人的間拉長,當我的舌頭向後退時,她的紅舌竟然還戀戀不捨地追逐過來……

此時我的巴也處於團團包圍之下,尤其是頭四周凸起的稜子進出時不斷刮磨道四壁的,一股令人死、心神皆醉的快如排山倒海般湧入心間,衝上頭頂,眼前閃過一道道灼人的白光,像是凝聚之後的火花,炙烤著我的視神經。

同樣的快也襲遍了媽媽的全身,她抑制不住地發出嬌,忘情地跟我舌互動,我們像久別的情人一樣親密無間地媾,很快我也快到了最後的階段,我的巴大開大合,次次見底,媽媽豐的絲襪美腿中間遭受一次次衝擊,賁起的丘被撞得通紅,她的呼越來越紊,嘴裡肆無忌憚地瀉出含嗔的怨言:「你就是壞人……在辦公室勾引我做這種事……以後再也不讓你來了……」

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但我的媽媽是用王水做的,她表面上看起來對生活可有可無,實則對了熱切的渴望,任何對夫生活不利的阻礙都會被她腐蝕掉,她今天表現出的貪念與平時溫婉柔和的形象完全不同,也讓我意識到平時對她的個人身心不夠關心。

「您不覺得在辦公室做很特別嗎?有一種偷情的覺是不是?」我預到高即將到來,動作越來越猛,把她撞得身子幾乎要散了架,一對豪甩來甩去地成了透的白瓜,的無情進出把口刮成了一朵紋花,巴不停地翻進翻出間被磨得又腫又亮。

媽媽也無法控制自己了,她的嬌軀越越快,快樂的哼聲和入的「卜滋卜滋」聲織在一起,刺著我合她的動作把得更加深入,徑直頂上了深處的花蕊,她的嬌聲變得越發婉轉:「喔……很舒服……你別說……我才不會偷情……」

「媽媽,您發情的樣子真人……不愧是大總裁,做的時候也與眾不同……但是,我快要了……」我只頭被她那柔滑膩的花蕊得酥麻異常,一股無法言喻的蝕骨快襲遍全身,直透骨髓,心知自己的華就要被她出來了。

她這時已說不出話,只是扶住我的脖子與我烈碰撞下體,眼看快樂越升越高,她那潔白如玉的嬌容愈加光四,白的桃腮人,雪白賁起的把我的部撞擊得水花四濺。這次媾她也是罕見地絲毫不落下風,想必是我先前的挑逗太過份了,把她刺得完全失掉了應有的矜持。說實話,看到這樣真實的媽媽讓我開心的。

「啊!」她忽然發出一聲摻雜著痛苦的驚呼,柔潤的雙手及白膩修長的玉腿緊緊地住我,如花開般的一陣急速收縮,一股股火熱的津而出,她暢快地身了。

在她的染下,我的也突然變變熱,隨後頭髮出一陣急劇的顫抖,一股股滾燙的順著馬眼強有力地連連而出,將她的小灌注得的。

這一波強烈的刺燙得媽媽「呀」地又叫了一聲,幾乎與此同時我也大呼了一聲「我來了」,兩人同時爆發出驚呼聲,我的囊袋快速縮動著,還不斷地向前動,而她的上半身後仰,我倆齊齊仰著頭、張著嘴發出忘情的呻,糾著的兩具赤身子形成了大大的Y字型,都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了。

這應該是我有史以來髮量最大的一次,以致於她的裝不下都溢了出來,那濃熱的燙得她花心酥麻,媚輕顫,嬌軀輕飄飄地恍如攀上雲層頂端。她緊閉著雙眼,難以自持地仰起下巴,腦海中迸現出無數的火花,諸般快樂紛至沓來,燒得她難以承受地拱起身子,發岀深沉的低喊嚶嚀,聲音無力中又帶著一股,臉上帶著既似痛苦又似愉悅的複雜表情,膏脂肥膩的白皙體持續地顫慄著,無力地承受著我對她的洗禮。

之後,我的腦中也是一片空白,仍然沉浸在方才花蕊頭的巨大快中,過了好久才緊緊抱住媽媽豐若有餘,柔若無骨的體,輕輕地著氣,半晌都沒有出聲。而她由於身後有頭頂道深處,身心到無比的充實,也得到了徹底的足,以往身後那種淡淡的空虛完全消失不見了。

快樂漸漸退去後,我深情地撫摸著她的白玉肌膚說:「謝謝母上大人幫助我,這次真的把力釋放出來了。」

「這回你意了吧?」她微著說。

意了。」

「以後不要在辦公室提這種要求了,也不要在我通電話時把你的那個東西……進來。」

「但是您也很快樂呀。」我笑著說。

「都是被你的,」媽媽香腮微紅,「從頭到尾都是你策劃的一場大謀。你是不是老早就想在這裡幹壞事了?」

「我才沒有呢,本來今天是打算回家和您共進燭光晚餐的,誰知道被武月坡提前倒光了剩下的壯藥,只好上來找您了。」

「這個人鬼主意多,下次不要再招惹他了。記住,小人難防。」她及時提醒我。

「好的。說起來您的星大法還真是很厲害呀,我的華都被您出來了。」我摸了摸她包子般肥膩多的白虎

「你不是也搞了個重力測試嗎?成功了嗎?」她被我摸得皺了一下眉。

成功的。看來咱倆的生殖器之間很適合進行垂直方向的合運動,下次可以繼續這麼幹。」我繼續她豐厚多汁的肥美鮮鮑。

「你別摸了行嗎?」她蹙眉去推我的手。

「為什麼不能摸?」

「不是已經做完了嗎?」

「誰規定做完了就不能摸?」我反問道。

「你摸得我好,不太舒服。」她不安地扭著身子。

「您不會是又想做了吧?」我懷疑地盯住她。

「我才沒有呢,」她臉帶紅霞地說,「我是怕你控制不了你自己。」

「您放心吧,這點定力我還是有的。不過話說回來,我現在覺得您的強烈的,是不是最近小黃文看多了?」我臉上掛著壞壞的笑。

「去你的,以為別人都像你那麼嗎?」她輕捶了一下我的肩。

「我覺您現在不像是老孃,倒像是一匹求不的『老狼』。」

「好呀,你敢說我是狼?」她柳眉倒豎地瞪著我。

「您不也經常說我是狼嗎?」

「我說你是狼是因為你真的是,但是我不是。」

「好吧,您是救苦救難的女菩薩,不惜犧牲自己的身度我暢遊海,這麼說行了吧?」

「不跟你說了,沒一句正經的。放開我吧,我要去洗澡了。」她扶著我的肩要站起來。

「我跟您一起洗行嗎?」

「你是不是又憋著壞呢?」她警覺地看著我、「我沒有惡意,就是覺得一起洗澡溫馨的。」

她無奈地站起身:「你要是想洗就來吧。」

「好哩。」我從辦公椅上抬起股,順手把電腦里正在循環播放的小黃片關掉了。

媽媽愣了一下:「原來你會關這個視頻?」

「對呀。」

「混蛋,一猜就是你搞的鬼,你可真壞。我怎麼這麼不長記呢?」她氣得狠狠掐了我兩把。

這次我沒有躲閃,也沒有喊痛,只是笑嘻嘻地看著她。

她哼了一聲把臉轉到一邊,拿起衣服奔著浴房去了,我急忙跟在後面。

洗澡的時候她還對我理不理的,我笑著拍了一下她豐翹起的白皙美:「您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我才沒那麼容易生氣。」

「那您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的鬼主意太多,早晚會把我和孩子們賣了。」她略顯擔憂地說。

「你們是我最親的人,我怎麼會賣了你們呢?」

「那就是說,你會賣別人了?」她斜了我一眼。

「我又不是人販子,為什麼要賣人?」

「我現在都不敢相信你說的話,你十句話裡能有三句是真的就不錯了。」

「您不要把我說成一個大騙子好不好?」我的一雙手又攀上了她半球形的豐肥雪白的美

「你怎麼又開始摸了?」她把我的手輕輕推開。

「我幫您擦一擦吧。」我殷勤地把巾貼到眼前晶瑩剔透的雪白體上。

「你是想借機會揩油吧?」她斜乜了我一眼,卻沒有制止我的舉動。

「媽媽,我想問您一件事?」我忽然想起一個話題。

「什麼事?」

「您以前跟爸爸做的時候,你們一次能做多久?」

「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別問。」她地掃視著我。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您現在的老公。」

「不該你心的事,不要瞎打聽。」她轉頭不理我。

「嘻嘻,我知道,你們做的時間並不長,您還埋怨過他太快了。」我得意地說。

「你……怎麼知道?」

「小時候我半夜去衛生間的時候,在你們臥室的門口聽到過。」

「你怎麼還有聽兒的病?原來你從小的時候就心理變態了。」她的表情又變得嚴肅起來。

「唉,我也是路過的時候不小心聽到的。媽媽,我真是不明白,守著您這麼個大美女,爸爸為什麼不和您夜夜笙歌呢?這不是暴殄天物嗎?而且他還在外面有了小三……」

「閉嘴,不要講,你爸爸不是那種花心的男人,他和安諾媽媽那次發生關係都是因為喝醉酒了……」媽媽這個時候還沒忘了維護爸爸,看得出他們的情基礎還是好。

「您確定他們只有一次嗎?」我看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嗯……你爸爸是那麼講的。」說完後她快速看了我一眼,似乎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其實……」我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怎麼了?」她察覺到我有話要說。

「沒什麼。」

「有話就說唄,幹什麼吐吐的?」她看出我沒說出口的不是什麼好話。

我無聲地笑了一下,沒有多言,媽媽狠狠瞪了我一眼,接著去洗自己的秀髮。

其實我想說的是,以媽媽這樣強勢的女強人格,爸爸在家裡必定是處於弱勢地位,雖然他平時一直讓著媽媽,心裡一定渴望煥發男的尊嚴,所以劉潔阿姨這樣溫柔的格正好對上了他的胃口,兩個人酒後也就不奇怪了。

不過媽媽的格我不怕,因為她的強勢在我面前施展不出來,她越是裝出氣勢洶洶的樣子越顯得心虛,可能因為我是她的兒子,這個得天獨厚的條件使我在追求她的路上永遠佔有絕對的優勢,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不過我。而爸爸的溫格就制不了媽媽,始終處於下風。

正因為如此,爸爸和媽媽雖然恩,卻不能長相廝守,而我的臉皮夠厚加上死爛打,媽媽在被我第一次得手後就越陷越深,所以我和媽媽的格更適合,她正需要一個古靈怪的「韋小寶」來抑制她的強硬格,當然了,這個「韋小寶」如果是別人,她不會害怕,如果換做是我的話,她就無計可施了。

媽媽看到我嘴角出的詭異笑容,知道我一定又在琢磨什麼壞主意,她用力點了一下我的額頭:「快點說,你剛才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爸爸有點怕您,所以你們離婚了,但是我不怕您,所以您就上我了。」

「你在說什麼七八糟的?」

「您跟爸爸的生活普普通通,而跟我做時就驚天動地,兩下里一比較就很清楚了,您嚐到的美味後當然離不開我了,所以您跟我在一起是最正確的選擇。如果沒有一個好的伴侶和家庭,一個女人的事業再成功也是不完美的。」我振振有詞地說。

「你就那麼有自信?你覺得自己是一個好的伴侶嗎?」

「當然了。因為咱們的格更互補,一定可以白頭偕老的。」

「怎麼互補?」

「肯定互補呀,您看,我很斯文,您很野蠻;我很靦腆,您很好;我很大方,您很妒忌……」

媽媽不等我說完就又打了我一下:「你還真能往自個兒的臉上貼金,我什麼時候妒忌了?」

「您怎麼又動手呀?聽我說,妒忌也不一定是壞事,再說了,妒忌說明您我,俗話說,家有悍婦,良友不至;家有妒,其夫不。」

「哪有這句話?是你自己編的吧?」

「這是古人說的,不是我編的,」我忽然盯著她的白虎饅頭說,「哎呀媽媽,您的部好像變得更肥更厚了,是不是真的練習星大法了?」

「去你的,又開始沒正形了。你問好意思問這個?還不是被你的?」她一面呵斥我,一面情不自地順著我的眼光往下看。

「姥姥的戶是不是也沒有?」

「你問這個幹嘛?」她又瞪了我一眼。

「就是好奇嘛,問一下而已。」

「嗯……她是沒有……」

「北北呢?」我鬼使神差地又問了一句。

「你問她做什麼?」媽媽對這個話題非常警覺。

「沒什麼,順嘴問一下。」

「這個不該你問,不要瞎打聽了。」她一口封了我的念頭,其實她哪裡知道,我不但看光了北北的身子,連她的處子之身都已經奪走了。

「您知道沒有的女人叫做白虎嗎?」

「我當然知道。」

「您覺不覺得彆扭?」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她好奇地問。

「比如您去浴池洗澡的時候,看到別的女人都有,只有您沒有,會不會覺得不舒服?」

「為什麼會覺得不舒服呢?我覺得很正常呀,每個人的生理結構都不一樣。」她坦然地說。

「您從小都不覺得自卑嗎?」

「自卑?不覺得。剛發育的時候有問過你姥姥,她說白虎是人中之鳳,旺夫旺子,會帶來吉祥的,後來就沒有再問了。」

「姥姥她真是有大智慧,回答得真好。」我由衷地讚歎說。

「當然了,你姥姥最會教孩子了,從小我就很有自信。」她自豪地仰起潔白玉潤的脖頸。

「我還以為您會覺得自己很特別呢。」我困惑地說。

她「撲哧」一聲笑了:「你可真有意思,這算什麼特別的事呢。」

「您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您的白虎部,我覺得那是天下最好看的戶,自從見過一次之後就想它,每天都要想好幾遍。」

「你不是最喜我的絲襪嗎?」

「絲襪、戶、大腿、房……您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都喜。」我如實說道。

媽媽這時低頭看見我的巴長長地下垂著,忍不住問道:「我看你的大的,好像不需要擦壯藥呀。」

「唉,這是擦了藥以後才這樣的,否則要小很多,而且不會起。」

「那種藥很難買嗎?你把藥名告訴我,我託人去買。」

「行,等回家就告訴您。」

洗完澡以後,媽媽公司的同事大多下班走了,辦公樓裡沒剩下幾個人。因為晚上媽媽要用單位的專用機器參加電話會議,所以還不能走,我就用辦公室冰箱裡僅有的一點蔬菜和水果做了頓晚飯,還點上幾帶來的蠟燭。

她看著桌上像模像樣的幾個盤子說:「你還真行呀,這麼會兒工夫就做了好幾個菜。」

「那當然了,說好了要吃燭光晚餐,既然不能回家,就在這裡吃也好的,而且很有特別的意義。」

「什麼特別的意義?」

「辦公室裡光妙,做、工作我都要。燭光晚餐真是好,媽媽看我像個寶。」

「呸,你做的詩還真噁心。」

「說好了要詩,怎麼能不上一首?我覺得在辦公室吃燭光晚餐真的很特別。」

「其實我已經很習慣了,我經常在這裡吃工作餐。」她坐在辦公桌前先吃了起來,看來今天這一番盤腸大戰消耗了她很多體力。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我才對她說:「今天在這兒待了大半天,終於知道您有多忙了。」

「還好啦,我都已經習慣了。你每天在單位不也是這樣嗎?」

「我在公司的子也不好過呀。」我嘆息了一聲,想起了杜晶芸讓我當副總裁的事。

「是不是杜董要提拔你了?」聰慧過人的媽媽馬上猜到了。

「唉,我不想在希成公司幹了,事情太多太雜了。」

「別轉移話題,她是不是提了什麼你無法接受的要求?」什麼事都瞞不過媽媽。

「沒那麼複雜,我就是想自己單幹,我的『東一』公司還忙不過來呢。」

「別遮遮掩掩的了,我早就知道了,她把你們的公司收購了,是不是?她對你可真是用心呀,你一定要珍惜這個機會,畢竟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不,現在應該是伯樂常有,而富婆不常有。」她諷刺地說。

「您又來了,她已經是過去時了。」

「好吧,如果我發現她是現在進行時,你就別想過好子了。」她目寒光地警告我。

晚飯過後,媽媽繼續辦公,我熄滅蠟燭,把現場打掃乾淨。看著她在辦公桌上忙碌的景象,我想幫忙又幫不上,只能在一邊看著。

過了一會兒,她說專用電話沒有信號,讓我幫忙檢查一下。我把各條線的接頭都看了一下,發現有一線壞了,由於開會的時間就要到了,來不及換新線,只能把兩臺設備改成了直聯,這樣麥克風的線就不夠長了,媽媽只能將上半身趴在辦公桌上才夠得到麥克風。

看著她伏在桌上做準備工作的樣子,就像一條美人魚在妖嬈地遊動,我的眼前彷彿出現了幻覺,呼也漸漸錯起來。雖然看不到她豐碩渾圓的部,兩條修長滑膩的粉腿站在地上卻更顯拔,新換的一條黑絲襪在燈光下顯出滑亮的光澤,翹豐盈的股在包裙的包裹下緩緩扭動著,彷彿在向我發出魅惑的召喚。

看著看著,我的巴不知不覺地又立起來,要說歐老闆的壯藥的藥效時間還真持久,可是媽媽就要開會了,我好像不應該在這個關鍵時間去擾她吧?

但是,她上半身趴在辦公桌上的蛇形姿態實在是太了,為什麼總讓我看到這種美絕倫的畫面呢?

我終於忍不住了,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將手輕輕放在她的翹上,她驚得渾身一抖,聲音顫抖地問道:「小東……你又想幹什麼?」

【第十六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續)(第十七卷)

17。1

我也裝作很意外的樣子:「媽媽,您的這件衣服是髒的。」

「別搗,我剛才穿的時候看了,是乾淨的。」

「真的,不騙您。」我把手伸到她眼前,指頭上面果然沾了一點點灰。

「怎麼會這樣?」她有點詫異。

「是呀,您太不小心了,肯定是換衣服的時候在哪裡蹭到的。」我一本正經地說。

「你幫我擦一下。」她遞給我一張巾。

我裝模作樣擦了幾下後,順勢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裡面摸了一下,她緊張地叫了一聲,急忙抓緊自己的裙邊:「你想幹什麼?」

「看看您的裙子裡面髒不髒。」

「胡說,裙子裡面怎麼會髒呢?」

「怎麼不會呢?」我把手又伸到她面前,指頭上又多了一道灰。

「你……你確定是在我裙子裡面摸的嗎?」她驚訝地說。

「當然了。這個辦公室我剛打掃完,哪裡還有灰?」我信誓旦旦地說。

「可是……我剛洗完澡,衣服也是乾淨的呀。」她不解地說。

「是呀,怎麼會髒呢?對了,您剛才是不是趁著我沒注意的時候摟著水管子跳了會鋼管舞?」

「滾,我才不會跳鋼管舞。」

「這樣吧,我幫您把裙子下來好好檢查一下。」說完,我就去她的包裙。

「不行,你別來,」媽媽嚇得揪住裙子,「你是不是又想幹壞事?」

「不,我是想助人為樂。」我繼續往下剝裙子。

「算了,不用你助人為樂了,就這樣髒著好了,反應也不影響我辦公。」她用力去推我的雙手。

「那怎麼行?堂堂大總裁怎麼能髒兮兮地不顧形象?」我繼續往下她的裙子。

「沒事,我不在乎。」她氣吁吁地說,反抗得更烈了。

媽媽的掙扎讓我愈發興奮,她身上摻雜著沐浴香氣和婦人體香的味道更濃烈了,燻得我理智盡失,一下子趴在了香的玉體上。

「哎呀,你怎麼還趴在我身上了?」她又叫了一聲。

「都怪您動,我衣服上的粘扣帶粘到您的裙子上了,這下好了,咱們分不開了。」我的語氣顯得很著急,臉上卻是笑嘻嘻的。

「少胡說,你就是想佔我的便宜,還不趕快起來?」她一下就看穿了我的用心。

「我沒胡說,您看——」我輕輕往起抬了一下身子,子和裙子相連的地方馬上發出「嘶」的一聲,像是要扯開的樣子,「要是再起身就該把衣服扯壞了……您這兒有備用的男裝嗎?」

「沒有。」

「那就只能保持這個姿勢了,等您開完電話會議再把粘扣帶解開吧。」我輕輕在她的嬌軀上,細細受著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

「不行,哪有這樣子開會的?」

「怎麼沒有?」

「你見過哪個女總裁趴在辦公桌上開會?你見過哪個女總裁開會的時候身後還著一個男人?」她嗔怨地說。

「我真的見過。」

「在哪裡?」

「在我的電腦裡,好幾部辦公室制服惑的大片裡都有這個情節……」

「呸,你又想起那些情片了。快說,你剛才是不是故意把衣服粘在我的裙子上的?」

「您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這都是巧合。」我辯解道。

「巧合?今天巧合的事也太多了,我懷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心佈置的陷阱。」她嬌著說。

「唉,我也不跟您解釋了,反正只要遇到麻煩事兒您就懷疑是我搗的鬼。」我的語氣顯得很無辜。

「難道不是你設的圈套嗎?」

「不是。」

「那好,我再信你一次,你快點起開,不要再著我了。」她語氣堅決地說。

「可是咱們的衣服還粘在一起呢。」

「難道你沒有辦法嗎?」她不信任地說著,像是看穿了我的內心。

「辦法倒是有,就是怕您不同意。」我假裝很遲疑地說。

「你說吧,看看你還能出什麼么蛾子。」

「把您的裙子跟我的子一起下來,這樣咱們倆就可以分開了。」

「你?」她聽完之後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道:「你的腦子還真好用,這樣的壞招兒也能琢磨出來。」

「您不是急著要開會嗎?這是目前最快的辦法了。」

「哼,我明白你打的小算盤,等完裙子以後你就打算從後面侵犯我,是不是?」她又冷笑了一聲。

「您又把我想得那麼壞。好吧,那您有什麼高招兒?」

媽媽快速想了一下,覺得自己身處劣勢,不管想出什麼辦法都會被我破壞掉,情況可能會變得更糟,與其彌足深陷,還不如聽我的話早些上岸。想到這兒,她心裡暗暗嘆息了一聲,可能真的覺得我是她一生都擺不掉的孽障。

「怎麼樣?想好了嗎?」見她不說話,我知道她多半已同意了,便面帶笑意地問了一句。

「好吧,你吧,不過你要答應不侵犯我。」她美玉般的脖頸有點微紅。

「OK,沒問題。」我一邊口答應,一邊暗自發笑:一會兒您就該明白了,聽我的話不但不會上岸獲救,反而會越陷越深,越陷越快。

既然母上大人同意了,我樂得馬上執行她的懿旨,把我的子和她的包裙一起緩緩褪了下來。為了證明兩件衣服確實粘在一起了,我故意得比較慢,她不住看著手機焦急地說:「你快點兒吧,一會我就要開會了。」

「彆著急,馬上就好。」我隨即加快了動作,把她的裙子和我的子都褪到腳底掉,當然,為了方便我把自己的內也一併下放到一邊,解除了束縛的巴馬上昂首地點頭搖晃起來。

把她的包下來以後,絲襪與丁字包裹的豐潤部出現在眼前,雖然這個美已經看過很多遍了,我依然心動不已,可能因為媽媽是位勾魂惹火的極品尤物吧,每次與她貼身接觸都讓我的理智瞬間土崩瓦解。

但見在曖昧的燈光照下,黑的連絲襪發出油亮宛轉的光澤,緊緊包住圓滾翹起的部,那一對豐瓣宛如兩個巨大的松花蛋在眼前晃動,低的蕾絲丁字盡顯方寸之間的柔軟觸,不但突顯豐的圓滑曲線,而且綻放出成美女的獨特,似乎在向我發出嫵媚的呼喚:親的小東,快來征服我吧。

最要命的是,這條蕾絲丁字是繫帶式的,我看著間系成一朵花的繩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天哪,這一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而變成了一位專司偷心之舉的美女盜,她沐浴之後竟然穿得如此魅惑,簡直就是對我赤的引,我可不可以認為她是有意的呢?

如果說我剛才還只是有個勾引她的初步想法,現在則已經堅定了要佔有她的信念。是的,必須馬上進入她的身體,一分鐘都不能等了。我迫不及待地捲起絲襪就向下褪去,媽媽馬上察覺到了我的念頭,她「呀」地驚叫了一聲,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為什麼我的絲襪?難道絲襪也粘到你的子上了嗎?」

「媽媽,您犯了個很嚴重的錯誤,是不是應該馬上檢討一下?」我假裝嚴肅地對她說。

「我……犯什麼錯誤了?」她愣了一下,竟然忘記反抗了。

「您已經宣佈要開會了,身上卻穿得這麼,丁字還是繫帶式的,不是故意勾引我嗎?」

「你……」媽媽潔白的貝齒咬住薄,緩了一會兒才說出話來,「我穿什麼內衣也向你彙報是嗎?剛才那條絲襪和丁字了,我換套新的不行嗎?」

「您可以換新的內衣,為什麼不換一套保守一點的?」

「你這不是不講理嗎?我連選擇自己內衣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點委屈。

「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想說,您太人了……而且穿得又這樣媚氣……我會把持不住自己的……」我怕她不高興,趕緊說起了軟話。

「是你自己煥發了狼的本,反過來還埋怨我。」她嘴裡又嘟囔了一句。

「對不起,我錯了,您別生氣,都怨這條絲襪和丁字了,這樣吧,我幫您把它們下來扔到一邊,眼不見為淨。」我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往下褪絲襪。

「討厭,用不著你幫我,你就是想非禮我,快點放開我。」她又開始掙扎起來。

「您不要動,馬上就要下來了。」

眼看絲襪已褪到腿窩,媽媽忽然部用力向後一拱將我頂開,接著雙手撐著桌面直起,轉身嗔怒地看著我:「你到底要幹什麼?剛才不是說好了不侵犯我嗎?」

「我沒有侵犯您呀,我在幫您減輕多餘的負擔。」

「歇著吧你,少跟我來這套,你就是想幹壞事,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上前輕輕抱住她:「我跟您一起開會好嗎?就這樣甜甜地抱在一起聽報告,多溫馨啊。」

她的聲音也軟化下來:「小東,別這樣,你貼得太近會讓我分心的……」

「難道您不想跟我深情相擁嗎?」我輕輕在她的溫上吻了一下。

「當然想了,不過……」她似乎被我的溫柔一吻融化了,連聲音也變得無力起來。

「咱們還用剛才那個姿勢好嗎?」我依然對在她身後審視翹的美景念念不忘。

「不行!」媽媽突然一下子清醒過來,伸手把我推到一邊,彎下把自己褪到腿窩的絲襪又捲了上來。

「您這是幹什麼?」

「不要胡鬧了,你又想把我光是不是?」她立刻意識到我想重演剛才在辦公椅上做那一幕。

「您的這條丁字太漂亮了,是特意為我買的嗎?」我眯眯地盯著她下身的三角區,她強行把絲襪又捲到間以後,丁字在黑絲的包裹下又顯得惑力十足。

「好了,就算是吧。」她不耐煩地說。

「我一猜就是,果然您還是最在乎我的。」我貪婪地掃視著她大腿部被內束縛得隆起如丘的隱密私處。

「你去幫我整理一下文件櫃吧,把去年的檔案重新歸一下類。」她看到我的眼睛又紅了,立刻有了不好的預,趕忙指著旁邊的櫃子想把我支到一邊。

「不,我現在只想幫您整理衣服。」我地笑著,又把手搭到她的間,她拒還的美態更引我了。

「聽話,乖,別鬧了,去幹活吧。」她又用上了哄小孩的口氣。

「好的,親,現在就開始幹活。」我伸手到她身上開始解上衣的扣子,那是她新換的一件杏的V領雪紡衫,這件貼身的衣衫又輕又薄,大V領的設計把她頸部的線條襯托得分外修長動人,顯得臉型更加明姣好。

「你怎麼又開始腳了?」她只好又騰出手去保護她的上衣。

「這不是在幫您幹活嗎?」我已經解開了她雪紡衫的扣子,出了紫的蕾絲邊緣。

「幹什麼活?」

「幫您寬衣呀。」我把手按在了隆起的房邊緣。

「不要再鬧了,一會兒出汗又要洗澡了。」她把我的手又推到一邊。

「您怎麼又開始矜持了?我們不是夫嗎?」

「是的,我們是夫……但是我不想在辦公室裡親熱……那樣好像是不正經的女人……」

「剛才不是已經親熱過了嗎?」我的手又不規矩起來,摸上了她的翹

「剛才是你強迫我的……現在我不想做……」她拼力阻擋著我的魔爪的進攻。

此時我已火高漲,不想再多費口舌,不由分說地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從後面擁著她來到辦公桌前,再度把她的上半身得伏在桌面上。

「小東,我就要開會了,別再鬧了行嗎?」她苦苦哀求起來。

「您不要再動,會把衣服扯破的。」我不由分說地掀起她的上衣,摘掉了紫的文,兩個碩大的房馬上像兩個大白桃子一樣沉甸甸地墜落下來,兩粒暗紅頭如櫻桃一般在空中搖曳。

「混蛋,你每次都要在我工作的時候擾我嗎?」她搖晃著香軀躲避我對頭的挑逗。

「這不怪我,都怨您打扮得太漂亮了。」

「打扮得好看一點也是罪過嗎?」她再次趕走我的鹹豬手。

「當然了,您沒聽說過嗎,女子以天仙之姿行走於街市,便如三歲小兒持重金過鬧市,若無智慧與勇力相伴,只會徒惹狼相隨。」我的注意力又轉移到她的美上,把手放在上面輕輕撫摸著。

「好吧,凌大狼,拜託你能放過我嗎?」

「美女,您聽說過狼會吐出到口的肥嗎?」我又把她間的絲襪褪到大腿上,順手解開並掉了人的丁字,赫然出了白皙豐的翹。在離裙子和絲襪的庇護後,那人的部像兩個潤澤的大白饅頭一樣微微顫動,彷彿還帶著陣陣氣,直看得人血氣翻湧,罷不能。

「凌小東,你不許再摸了,我要生氣了!」她的聲音開始變得嚴厲起來。

「不,您不會生氣的。」我痴痴盯著眼前這具美,只覺得心魂一陣飄,沒錯兒,我確實不該在她的辦公室裡生出念,可她今天最大的錯誤不就是把我放進來嗎?

「混蛋,我要殺了你。」她恨恨地說。

「你殺吧。」我無所謂地說。

「我……我要跟你斷絕關係!」她提高了聲調。

「斷絕什麼關係?母子關係還是夫關係?」

「臭無賴!以後你別想再見到孩子了!」她一面抗議,一面把絲襪又提到了間。

「不,您不會捨得的。」我笑呵呵地把絲襪重又褪到大腿上。

「小東,我真的有事要做,等開完會再讓你摸好嗎?」她見來硬的不行,只好又換回了懇求的語氣。

「那您先把絲襪下來行嗎?」我試圖把絲襪再往下褪。

「不行。」她異常堅決地把絲襪又拉回去,再次包住了她的美

「您把手鬆開吧。」我拉了一下她的手,沒有拉開。

「不。」她用力拽著絲襪口,像是要守住自己的貞

「那好吧。」我乾脆放棄了按部就班絲襪的念頭,伸手在絲襪襠部用力一扯,直接撕開了一個口子。

「哎呀,你撕壞了我的絲襪。」她絕望地叫了一聲。

「您不覺得這樣方便多了嗎?咱倆也用不著搶奪絲襪了。」我馬上穿過絲襪上的在她的白虎上摸了一下,手上立時沾了一層濃濃的汁。

「你別想,」她猜到了我要說什麼,急忙解釋道,「這都是我的汗,誰讓你一直在糾我。」

「那您摸一下我的具好嗎?上面也有很多汗。」

「不,我不摸。」她倔強地說。

「那我就把具送過來讓您受一下。」我扶起得發疼的巴,穿過絲襪的口子直抵在豐潤無口。

「呀……你可千萬不要這樣……我要開會了……」媽媽再次驚呼一聲,她所擔心的事終於要變成現實了。

「我沒攔著您開會呀。」我用頭在潤的口緩緩摩擦著,馬眼上覆蓋了一層濃密的汁

「你把那個東西伸到我的下面了……還讓我怎麼開會?」她幽怨地說道。

「親的,這時就要發揮您『兩耳不聞窗外事,泰山崩於前而不』的本了,我相信您一定會順利把會開完的。」我繼續用巴刺著她的小,偶爾還把進兩片之間攪動一番,刺得她不斷髮出呢呢喃喃的哼聲:「壞蛋……你這是蓄謀已久的,存心要害我……」

我又挑逗了一會,就是不進去,她嬌著說:「你受完了嗎?可以把你的那個東西拿走了吧?」

她的話音剛落,我的身子忽然定住不動了:「哎呀,不好!」

「怎麼了?」

「咱倆的粘到一起,分不開了。」

「胡說,我……哪裡有?」

我順手扯下一自己的給她看:「瞧,這不是您的嗎?」

「瞎說,這是你的。」她的耳有點發紅。

我又扯下自己的一頭髮遞給她:「那這直直的是您的吧?我的可都是彎的。」

「這也不是我的,我本就沒有。」

「不信?您摸一下看看。」我抓過她的手往兩個人的下體伸去。

本來這是個很拙劣的伎倆,媽媽還真就信了,她竟然任由我把她的手放到白虎上,而且還前前後後地摸了起來,看著她的手指在上來回摩挲,完全像是自的模樣,我竟然看得呆住了。有幾次她的纖纖玉指居然探入內輕輕攪動了幾下,看起來手法很是嫻,她的口鼻中也發出了宛轉的哼聲,顯得很受用。

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自摸一言不發,過了一會兒她才察覺到不對勁,急忙把手撤了回來,臉紅紅地說:「我又上了你的當了,我本就沒有,還摸什麼摸?」

「媽媽,您平時是不是有自的習慣?」

「我沒有。」她異常堅決地搖了搖頭。

「不對呀,我看您剛才的手法很練,應該是員久經沙場的老將了。」

「別胡扯了,我本就沒有那個癖好。」

「那您飢渴的時候怎麼辦?」

「你……非要把我說成一個婦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您也不用害羞,其實男人女人都會有生理需求的,這很正常。」

「我知道你的需求很強烈,但是我不是那種人。」

「不會吧,據我瞭解,大多數女人都有自的習慣,上次我就看到……」我差一點就說出「看到蓉阿姨自」的話,幸虧自己反應快,及時住了口。

「你看到什麼了?」媽媽的反應奇快,馬上反問道。

「哦,我看到依依自了,跟您的手法差不多,不過沒有您練。」我只好拿依依當擋箭牌。

「去你的,你說這些不正經的最在行了。」

沒等我接茬,會議提醒的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媽媽著急地向後一拱我的身子:「哎呀,還有三十分鐘就要開會了,你快點閃開。」

因為之前已經被她擺過一次,所以這次我就一直扶著她的,當她突然發力拱我的時候,儘管身體被她撞得向後退去,巴也離開了口,但是我的雙手卻及時發力,摟住她的蜂又把身子拉了回來,只不過這次的一拱一拉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我只顧得把身體靠向她,本來不及調整任何角度,巴就像一樣直不楞登地捅了出去,隨後就聽到她發出了一聲慘叫:「啊——」

這是一次貨真價實的慘叫,絕對沒有任何誇張的成分,因為我的這一正好在了媽媽的菊花蕾裡,那裡異常緊緻狹窄,若不是我這一番帶有加速度的衝擊,恐怕還不了那麼深。

當我聽到她淒厲的叫聲後才意識到錯地方了,急忙扶住她的美說:「媽媽,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顯然沒有餘力理會我的道歉,只是低著頭痛苦地哼著,雖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猜得到她的五官一定都扭曲得變了形。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才適應過來,她痛苦地掐著我的說:「凌小東,你想幹什麼?」

「您別生氣,剛才速度太快了來不及瞄準,所以偏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向上帝保證,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鬼才信你,我知道你惦記我的股很久了,以前就想要往裡面,對不對?」她說話的時候一動不敢動,估計是怕觸動傷口。

「是的,我的確想過開發您的後庭花,但是我事先一定會徵求您的意見,絕對不會硬來的。」

「那現在怎麼辦?」

「這樣吧,我試著動一下,看看能不能打開一條通往道的新路,只要道您就不會痛了。」我出了個主意。

「混蛋,這個時候你還拿我尋開心,那裡能通往道嗎?」她氣得又掐了我一把。

「您彆著急,既然已經進去了一半,不如將錯就錯,索就把您的股獻給我好嗎?」

「那怎麼行?我最討厭那些不正常的做方式。」

不算是不正常的做方式,真正變態的姿勢可能您還沒見過。」

「不管你怎麼說,我堅決不同意,你要是敢那樣做,我就再也不許你碰我了,這次是真的。」她斬釘截鐵地說。

「我現在已經進來了,您也快要適應了,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呢?」

「嘗試你個頭,到時的是你自己,疼的是我,對不對?」

「其實做好準備工作的話也不會很疼……您這裡有潤滑油嗎?」

「沒有。」

「那就用肥皂水代替吧,您相信我,只要潤滑足夠,不會太疼的……您今天排過大便了嗎?」

「混蛋,你還真要做是嗎?」她突然從桌上抄起一支筆紮了我一下。

「哎喲!」我疼得叫了一聲,「您怎麼這樣狠心?不同意就不同意唄,幹嘛扎我?」

「你拔不拔出來?」她厲聲問道。

「好了好了,我拔還不行嗎?」我見她語氣很堅決,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完成了,就緩緩向後挪動身子,帶動著碩大的巴一點點向外退去。可能我的巴真的很,在後退的過程中還颳得她不斷髮出痛楚的呻聲。

眼看就剩頭還沒有退出來,我忽然定住身子不動了,嘴裡誇張地叫道:「哎呀,不行,卡住了!」

「怎麼了?哪裡卡住了?」

「我的頭太大,您的又太窄,卡在裡面出不來了。」

「怎麼會這樣呢?按說不應該呀,既然進得去,就應該拔得出來。」

「您沒見過膨螺絲嗎?那東西一旦釘到牆裡就會牢牢固定住,使勁拔也拔不出來,我的頭跟它是同一個道理。」

「可是你的頭是做的,不會卡得那麼緊吧?再用用力不行嗎?」

「您說得倒容易,我的具好比一個螺栓,頭就是螺帽,如果太用力把頭拽掉了怎麼辦?那就等於螺栓沒有了螺帽,還有什麼用?你也不希望以後我的具變成一個光桿司令吧?」我煞有介事地解釋說。

「真的是那樣嗎?那可怎麼辦呀?」媽媽對我的話半信半疑。

「從目前這個態勢來看,只能打電話求助了。您想打119還是120?」

「討厭,這個時候還在開玩笑,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媽媽生氣地說。

「好吧,既然您不肯求援,只能這樣耗著了,等壯藥的藥效過了就能退出來了。」

「你開什麼玩笑?過一會兒我就要開會了,你是不是想趁機跟我進行?」她著急地拍了一下桌子。

「現在這種情況跟又有什麼分別呢?只是沒有送罷了。」我聳了聳肩膀說。

「小東,」她的語氣又緩和了下來,「求求你,快點想個辦法吧,這樣真的不行。」

「但是我現在也沒有辦法呀,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一個字:等。」

這樣又耗了幾分鐘,媽媽終於下定決心般對我說:「好吧,小東,只要你現在能退出來,我就同意你……我的道。」

看來她是真的怕了,最主要是怕我的頭困在菊蕾裡幹出什麼勾當,我順水推舟地說:「那好,我再試一下。」於是開始轉著圈地搖晃巴,增大它的活動範圍,經過一番折騰之後,終於把頭緩緩退了出來。

好不容易擺了困境,媽媽剛鬆了一口氣,我就把巴往她的小,她急忙伸手擋在自己的前:「等一下。」

「怎麼了?」我以為她要變卦,急忙抱緊了她的

「我想小便,已經憋了半天了。」她小聲說。

「哈哈,知道了,您快點去吧。」我也鬆了一口氣,輕輕撤離身子。媽媽還是老病,一緊張就想小便。

離開我身體的迫後,她一溜小跑地來到衛生間,門都來不及關就了起來,柱打在馬桶內壁的聲音清晰可辨,顯然是忍了很久了。

她從衛生間出來後,穿著那條襠部被撕壞的絲襪走到我面前,頭髮微有一點蓬,臉紅得像五月的石榴花:「小東,你真的要現在就做嗎?」

「是的。不過您放心,我只是進去輕輕地動,不會影響您開會的。」

「好吧。」她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知道不答應我也不行了。

17。2

媽媽轉過身趴在辦公桌上後,我把她的罩輕輕摘下來,她問用不用把絲襪也掉,我說絲襪就不用了,穿著這種破的連襪更有惑力。

看著她無可奈何伏在桌面上等待宰割的窘態,我心裡別提多美了,今天這場辦公室玩得真是別開生面,既刺又開心。別看她一開始百般推,抗拒我提出的各種花樣,末了卻還是陷落在我編織的羅網之下,看來我可能真是她命裡的剋星。

只聽「嘶」的一聲,我把她絲襪襠部的口子扯得更大,美得更多了,媽媽不地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我開心地笑了一下,繼而眯眯地起那兩個雪白的瓣,她憤懣地不住扭動著股,顯得惱怒而又無奈。是了,這一刻她只能接受我的主宰了。

眼前這幅美人娉婷伏案的畫面讓人越看越,我只覺得心旌搖,腦海裡橫溢出與媽媽甜綿的種種過往,哦,她就是我心中最美的仙子,誰也無法取代她在我心裡的位置。

媽媽等待了一會見我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以為又在醞釀新的謀,忍不住輕聲問道:「你在幹什麼?」

「我正在熱身。」我細細撫摸著她間的肌膚說。

「不要拖得太久,會議馬上要開始了。」她及時提醒道。

「好嘞。」看到她耳梢泛紅的嬌羞媚態,我心中火再起,立刻膨得又、又壯、又長、又燙,像一個火熱的烤山芋一樣,一顫一抖地牴觸在肥膩多口,連她都被燙得身子抖了一下。

此時已無需多言,我部微微發力,只聽得「噗呲」一聲,碩大的頭分開兩片媚徑直探入潤的小中,接著持續進,緊貼著滑膩多汁的壁不斷深入,像一個漂泊多年的遊子一樣歷盡千難萬險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鄉。

隨著頭直抵花心,媽媽也如釋重負地發出了一聲呻:「啊……好……為什麼我覺你越來越了呢?」

「可能是您的錯覺吧,光是今天就已經了好幾次了,怎麼可能尺寸越變越大呢?」

「你的望為什麼這麼強?下午做了兩次還沒夠嗎?」

「這才了兩首詩,您覺得夠嗎?」我開始緩緩送起來。

「喔……你現在太嚇人了,像頭餓狼。」她聲音微顫地說著。

「難道您不喜嗎?」我的動作雖然不快,每次都搗在她的花心上。

「我倒是沒什麼……但是這裡是辦公室……終究不是『詩』的場所……啊……你得我好心慌……」她被花心深處傳來的震顫搖撼得四肢裂。

「您知道嗎,我很早就想在這裡做了,這裡真的很適合調情和親熱……」

「可是……這裡是工作區呀……」她秀美的螓首隨著部的抖動而不住搖晃著。

「您不懂,越是莊嚴的地方做才越刺,否則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偷情,那麼多人打野戰?」

「你可真壞……」她才被我了一會就有點進入狀態了,聲音也開始變得走樣。

「不是我壞,而是您工作時的狀態太人了,每次在辦公室見到您專注的樣子我都很興奮,恨不能立刻剝掉您的衣服跟您做……」我的動作隨著談話內容的深入而變得越來越快。

「你一定是情片看多了……整天就會胡思想……」媽媽嬌嗔地說著,身隨著我的送款款扭動著,我所描述的場景顯然也給了她深深的刺

「我們以後經常在這裡詩吧,好嗎?」

「你真是異想天開……想讓我跟你一起瘋嗎?」

「這樣不是好嗎?待會兒你一邊在線上跟同事召開電話會議,一邊在線下跟我進行詩大會,兩個會議一起進行,沒有比這再完美的事了。」我笑嘻嘻地說。

我的這句話提醒了媽媽,她馬上警告我:「等一會兒開會的時候你要輕一點,當心被別人聽到。」

「我的動作肯定會很輕,您只要不大聲叫就沒事。」

「討厭,我才不會叫。對了,你能不能先別動,等開完會再做?」

「把具擱在裡面不動恐怕會更難受吧?剛才您不是已經體驗過了嗎?」

「好吧,但你要小心一點,千萬別撞到桌子發出聲音。」她再度叮囑我。

「我明白,就是慢慢唄,絕對沒問題,您放心吧。」我口答應下來。

大約五分鐘過後,電話會議如期召開了,媽媽沒有打開攝像頭,只是通過語音進行通話。與會的其他高層領導絕對想不到,此刻一位美女總裁的里正著一緩緩遊動的子,這幅畫面如果直播出來一定會震驚所有人。

為了不打擾她開會,我的始終保持著一個固定的節奏,速度也比較緩慢,這樣既保證了不讓她的身子撞動桌子,又避免了摩擦時發出「滋滋」的水聲。我連呼都控制得極為低沉平緩,就是辦公室裡再出現一個人也很難捕捉到我的聲音。

媽媽的狀態保持得就更好了,她彷彿掌握了一心多用的技能,不但能運用鎮定自若的聲音與大家,還可以在本子上清晰記下會議的主要內容,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會議記錄,寫得簡明扼要,條理清楚,看得出完全不受我的影響。遇到業務繁忙的時候,她就一手通過電腦查詢資料,一手通過手機回覆各個工作群的消息,口中還可以在電話會議中發言,各個進程完成得有條不紊,齊頭並進,沒出一點差錯。

實話實說,媽媽這種同時處理多項事物的能力非常出,決不亞於老頑童周伯通的「雙手互搏,分心二用」,我也自愧不如。

最特別的是,她這時仍有餘力享受體之,還能扭動肢配合我的刺入,每當我頂到花內壁的點時,她都發出一陣無聲的顫抖,身上亦不斷泛起一片片的紅,顯然已處於極致的樂之中。

這時最沒用的人反而變成我了,因為我自始至終只在做一件事:。我想總這樣也不是辦法,還是要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於是我伸出魔爪,在她的兩個頭上夾了一對情趣專用的震動夾,兩隻手開始挑逗她的蒂與菊蕾,舌頭則反覆她的耳垂與後脖頸。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媽媽很快有了反應,她開始被我多管齊下的調教得神魂顛倒,美玉般白的身軀漸漸失去控制,像一條美人魚一樣頻頻扭動和痙攣,似乎忘記了不應該有大動作的初衷。

這時她一心多用的本領也在逐漸消失,手機和電腦裡的信息已不能及時回覆,在會議中的發言也越來越少,筆記也寫得不多了。有幾次我挑逗得太過火,她臉上布紅雲,幾乎就要喊出聲來,幸虧自己及時掩住了口才沒有惹出大麻煩。

就在媽媽方寸漸的時候,我的速度卻降了下來,慢得幾乎像在拉牛車,但卻沒有停止的意思,這讓她更難受了,有幾次趁著別人發言的時候側過頭用口型警告我,我假裝沒看見,她又換成了哀求的口吻,我清楚看見她說的口型是:求求你,不要再刺我了。

這個結果令我非常意,但是我的挑逗卻沒有停止,媽媽也終於體會到了比上次更痛苦的煎熬。她曾試圖把注意力轉移到會議上來,卻無法阻止快源源不斷地從各個方位向體內集聚,我想她這時一定很後悔答應我把入她的

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不斷湧現的快樂正把她從一個尖拍到另一個尖,她已無力再掙扎,記到筆記上的字跡也變得潦草難辨。她的身心正被無孔不入的酥包圍,不光是房在觸電般搐,小、菊蕾、耳梢、脖頸……無一不處於快樂的侵襲之下,電打著圈地在身上盤旋,匯成一股強力電波向大腦衝去。

隨著快越聚越多,她的意志力越來越薄弱,完全變成了憑藉本能在抵擋的來襲。我的撫摸還在持續進行中,她終於忍無可忍地摘掉了那對夾,但是很快又被我戴上了,她用討饒的口型又懇求了半天,我都裝作看不懂。

最後媽媽意識到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的,她乾脆放棄了抵抗,默默忍受著眼前的一切。這時我就真的要佩服一下她了,即便在如此的逆境之下,她的靈臺依然保留著一絲清明,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失態動,竟然堅持著把電話會議聽完了。

當所有人都退出虛擬會議室後,媽媽虛般癱軟在辦公桌上。看著她無力嬌的她,我預到一場風暴即將來臨,自己不敢再動,震動夾的按鈕也關了,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做好了被她痛罵或者痛打的準備。

可是懲罰並未降臨,此刻她身上出現了難得的平靜,也許是剛才那一番充斥著多線程辦公和我貼身擾的電話會議消耗了她不少體力,她連叱責我的力量都沒有了。

沉默又維持了一會,媽媽才開口問道:「為什麼打擾我開會?」

「我……想給您增加一點樂趣……」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開會的時候需要什麼樂趣?」

「會開得太長了,又那麼枯燥,我想幫您調劑一下,寓教於樂嘛……」

「凌小東,你是這世界上最大的混蛋,沒有之一。」她有氣無力地罵了我一句,話裡卻聽不出一點憤怒的味道。

我見她好像不是很生氣的樣子,就大著膽子把巴又往裡捅了一下,她「哎唷」一聲叫了出來,身子無力地向前傾了一下,內又變得火熱起來。

咦,媽媽好像真的沒有發怒,難道她沒有生我的氣?還是沒有力氣教訓我了?不管怎樣說,這都是一個良好的開端。想到這兒,我鼓起勇氣又連了數下,都刮到她的G點,她幾乎沒有抵抗地被我撞得趴在辦公桌上,頭也沉了下去,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勢。

局勢的變化真是讓人始料不及,兇猛的上古神獸忽然變成了小綿羊,我心裡又驚又喜,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下身的更起勁了,零星的快連成了片,同時在兩個人的身上蔓延開來。

此時媽媽的嬌別有一番小女人的媚態,她低頭呻的樣子讓我想起一部外國電影《風老闆俏秘書》,那個女秘書也是上半身趴在辦公桌上撅起翹任由老闆拍打,她絲襪褪到大腿出圓滾白的姿勢跟媽媽一模一樣,圓潤的身體曲線和部線條都勾起了人的無窮遐想。

我情不自地模仿起電影裡的情節開始撫摸她的股,她沒表現出任何不裡的汁分泌得更多更稠,好像體內的小型溫泉又開始工作了。

撫了一會部後,我的興致越來越高,開始輕輕拍打她的股,力道也越來越大,「啪啪」聲不絕於耳,她用力往後頂了我一下,終於說了句「輕一點。」

我只好把速度降了下來,沒想到她說的是輕點打股,不是輕點,我的降速一下子讓她騎在了風口尖上不去下不來,她不地晃了一下身子說:「你怎麼又慢下來了……」

「我不敢太用力,怕您生氣……」

「你這個壞傢伙,這時候知道關心我了,早幹嘛去了?」她輕哼了一聲說。

「我能再摸摸您嗎?」我謙卑地提了一個要求。

「你裝什麼正人君子?這世上還有你不敢做的嗎?」

「好的,母上大人。」我再次撫起她紅腫如豆的蒂和一開一合的菊蕾,汩汩出的又沾了手指。

「喔……」她沒有再說話,只是發出了一聲輕啼。

「我能把震動夾的開關再打開嗎?」我繼續裝君子。

「壞蛋……你想打開就打開……不用問我……」她的聲音細弱遊絲。

「是不是覺得很舒服?」我按下按鈕後壞笑著問她。

「我不知道……」

「是不是有一種過電的覺?」

「討厭……為什麼要拿這個東西折磨我?」頭上傳來的快讓她又哆嗦起來。

「唉,這東西本來是準備晚上回家跟您『詩』時助興用的,誰知道提前在辦公室用了,不過這樣更新鮮、更刺,是不是?」

「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敢跟我用那些七八糟的工具……」

「這些不是七八糟的東西,是給夫房事增加情趣用的。」我悄悄把震動級別調到了最大。

「啊……」她輕呼了一聲,隨即把頭高高抬起,美麗修長的頸部曲線一展無餘,像是一匹即將躍入疆場的戰馬。她的也突然變得緊緻起來,勒得舉步維艱。

我勉強又送了幾下,速度都不是很快,也沒有到底,她忍不住顫著身子說:「你不要拖得太久……還是快一些吧……當心有人來……」

「這麼晚怎麼會有別人來?」

「可是……你太慢了……」

「不,是您太緊了。」

我絮絮叨叨地又說了幾句,她終於不耐煩地說:「壞蛋……不要再廢話了……快一點……」

「您真的確定嗎?我怕太快了您受不了。」我故意看著她被情烤得火紅的粉面。

「你搞了這麼多花樣就是為了折磨我嗎?你還有沒有完了?」她的聲音充了無窮的恨意與怨懟。

「好吧,在正式提速之前請允許我再念一首詩……」我清了清嗓子準備詩。

媽媽二話不說,抄起筆又紮了我一下。

「哎呀!」我又慘叫一聲。

「還敢磨洋工嗎?」她舉起筆還要扎第二下。

「不敢了。」我疼得直咧嘴。

「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她的話裡充了殺機。

「我知道該怎麼做,您放心吧。乘車的美女請注意,列車馬上就要提速了,請您繫好安全帶,馬上就要穿過一個做的山……」我學著列車播音員的腔調說。

她冷哼了一聲:「你還真能胡扯。」

這次我不敢怠慢,猛地一就把到了小最深處,她「喔」地叫了一聲,被這突然的一捅得呼都幾乎停止了。

說時遲那時快,沒等她適應過來我就開始了快速,不管裡的道多狹窄也勇往直前,而且次次到底,得她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錯息聲。

幾十個回合衝殺下來,我以為她已經很了,她卻抓著我的身用力掐著,好像在催促我發力,我試探地問了一句:「是不是還想讓我加速?」她沒有說話,只是含蓄地「嗯」了一聲。

這下我明白了,雙手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纖,馬上把速度又提升了一檔,她愜意地哼了一聲,任憑我舞動巴在裡肆意攪拌,把光禿禿的白虎得漿汁四溢,白花花的都掛在了我的上。

沒想到她的適應能力這麼強,我自恃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領,平時可將依依和安諾殺得落花水,媽媽卻安之若素,看來她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她體內不知還潛藏著多少望,正在等待我一點點開發和挖掘。

我的下撞擊到她圓滾的美上頓時水花飛濺,發出一聲清脆的「啪啪」聲,她那兩片滑的小被撐得向兩側大開,活像一位痴情少女張開雙臂接撲向自己的戀人,好想把對方緊緊箍在懷裡永不分開。我的在她的夾持下也是險象環生,幾次差點把將出去。

而媽媽似乎也受到我在強忍意,她不住地向後動豐潤白膩的部,幾次試圖打我的戰法,而且十分積極地摩擦部,想要榨出積蓄已久的,我不得不抱緊她的圓延緩一下她的反衝鋒。她還真是位深藏不的魔法媽媽,在這種短兵相接的時候奇招不斷,我稍一不慎就可能提前繳

為了減少頭受到的刺,我又開始拍打她的白,同時伏下身在她耳邊說道:「媽媽,您現在的技術真好,剛才有好幾次差點讓我,您最近是不是看了什麼教程?」

「討厭……我什麼也沒看……」

「那你的戶為什麼那麼會?我的幾乎就要被你出來了。」我著她的耳垂說。

「都怪你……天天拉我做這種事……我都被你帶壞了……」她被我嘴裡呼出的氣息得又酥又,身上的飢渴更強烈了。

「可是我現在已經比不過您了,您的股好會扭,而且每一下都正好蹭在我具的點上,您是不是練習電舞了?」我乾脆含住耳垂輕輕咬合著,送的速度又遲緩了下來。

「你不要胡說……」她不住地拍著桌子,而且拍得很有節奏,聽起來好像在說「快、快、快」,她一定是在催促我快馬加鞭。

「怎麼,您又著急了?」我戲謔地說。

她這次沒回答我,只是把桌子拍得更響,部也拋送得更快了。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急忙問她:「媽媽,我和爸爸相比,誰的能力更強?」

「為什麼……問這個?」她聽到這個問題後立刻頓了一下。

「沒什麼,就是想問一下。」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面紅暈地晃著頭說。

「那我換個問法,誰做的時間更長呢?」

「凌小東,你知不知道你很煩人,你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呀?你爸爸要是知道你問這種問題會怎麼看你?」她的語氣很慌,心裡似乎充了複雜的情緒。

「怎麼,您想讓爸爸知道咱倆之間的事嗎?他要是知道我是『第三者』,你覺得他會怎麼看你?」我反問道。

「你討厭,我不跟你說了……」她索拒絕回答我的問題了。

媽媽閉口不談,我只好繼續加大股聳動的力度,在她的玉門裡快速進出,活式的運動把一股股洶湧的帶出小得四散飛濺,她很快又被我帶入了神魂顛倒的境地,不住扭動起苗條的身,圓翹的豐一下一下地向後突旋轉,溢壺結結實實地勒住一陣狂得我連打了好幾個哆嗦。

不行,我有點忍不住了,媽媽現在真的很會做,她那的美鮑像一條白鯊魚一樣咬住子就不鬆口,兩個球如鐘擺一般左搖右晃,豐的翹又白,體和視覺上的雙重刺讓我越來越難以招架,只能咬緊牙關發動最後的攻勢。

外面的人可能想不到,就在這間神聖莊嚴的總裁辦公室裡,一個漫的情故事正在發生,本來應該嚴肅務實的辦公場所出現了戲劇的一幕,就在中央的辦公桌上,一位盤著高貴髮鬢的美婦正在被一個年輕的男子拖著肥美的部,用一次又一次地貫穿著成,「啪啪」的體撞擊聲夾雜著女子嬌弱的呻,不斷地迴響在寬大的空間內。

是了,這一幕就是美絕倫的鄭怡雲總裁正和她年輕英俊的兒子一同參喜禪,共同領略那調和、母子雙修的極致樂事。

聽人說,男女雙方修煉喜禪需要接通二橋,其一是鵲橋,指的是舌,兩人通過接吻就可以搭建鵲橋,其二是天地之橋,也就是部,兩人通過即可接通天地之橋。現在我和媽媽就在搭建二橋,我們的下身在熱烈媾,上身則齒相依,我輕輕轉過她的頭和她甜接吻,汲取著彼此口中的津,兩個人的舌頭從口腔內糾到口腔外,兩個不同顏的舌尖互相挑逗,互相追逐,充了盎然的濃情意。

經過一番舌來舌往的嬉戲跟隨,我們的呼都變得越來越重,情之火也燒得越來越旺,以前媽媽很少用這種回頭望月的姿勢跟我接吻,而這次一吻就是半天,我再次從她的香妙舌中受到了濃濃的情,她像是要把人的舌下肚似的,不住把我的舌頭往她的喉嚨裡,我也只能用更快速的予以回應。

隨著「啪啪啪」的一陣體拍擊聲,桌子被我們撞得「吱吱」響,我的身體把她的股都撞紅了,肥的白虎丘被成了一堆泥,她像一隻美麗的天鵝一樣高昂著頭,口中發出銷魂的高歌:「你的速度好快……我要受不了了……」

眼看她就要攀上的最高峰,我的速度卻忽然降下來了,她詫異地睜開眼「咦」了一聲:「你怎麼停了?沒體力了嗎?」

「不是,我就是想問問,我和爸爸相比,誰的能力更強?」

「你怎麼……又問這個問題?」

「因為您剛才沒有回答呀。」我不緊不慢地著。

「這個問題有那麼重要嗎?」她被突然停止的快樂得心難搔。

「對我來說,確實很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答案是什麼,你還猜不到嗎?」她俏臉一紅,把頭轉到一邊。

「不,我要聽您親口說出來。」我時不時地刺一下紅腫的蒂,讓她愈發如煎似熬。

「大壞蛋……臭壞蛋……你是最壞的人……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孽障……」她氣咻咻地嬌叱道。

「那您到底說不說呢?」我突然重重了幾下,讓她的快樂火苗又燃燒起來,隨後又戛然而止。

媽媽快要被折磨瘋了:「你到底有完沒完呀?非要我說實話嗎?」

「說實話又有什麼不妥?我是您的人呀。」

「混蛋……無賴……氓……大狼……大魔……」她氣得語無倫次起來。

我再次快速了幾下小,等她光潔的體剛扭動起來就又偃旗息鼓,氣得她直敲桌子。我看這波煎熬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就貼著她的玉背用充蠱惑的聲音說:「只要您肯說出真心話,快樂就會源源不斷地到來……」

「你非要聽這個真心話嗎?」她咬牙切齒地說。

「是呀,我就想聽您親口說,我和爸爸相比,誰的能力更強?」

媽媽終於崩潰了,她用幾乎是哭泣的聲音喊道:「你更強,行了吧?」

「我比爸爸強多少呢?」我繼續問道。

「你比他強很多!可以了嗎?」她氣得渾身直哆嗦。

「你喜跟爸爸做還是跟我做?」我問了第三個問題。

「我喜跟你做,你意了嗎?」她一邊哭訴著,一邊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謝謝您,我非常意。快樂馬上開始,您就擎好兒吧。」我忍痛擠出一絲微笑,扶住她的蜂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的火焰馬上熊熊燃起,而且比剛才燒得更旺了。

媽媽如痙攣般抖了幾下身子後就陷入到狂之中,她修長秀美的絲襪美腿被我輕輕分開,嬌峰被擠得變了形,雪白的肌膚因為興奮而呈現出嬌的粉紅,整個嬌軀如久曠之身一般飢渴地享受著的快樂。

火熱的此刻也開足了馬力,滾燙的頭每一下都暴地戳進她的子深處,被汁充份滋潤的花緊緊地箍夾住,勒得我也死。

我情不自握住兩隻房大力捏,她也扭動著香配合我的,兩個人的器官完美契合在一起,之間緊密貼合,擦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火花,快不斷地積聚起來,越積越多,我們都清楚地意識到極致的樂即將帶來。

這場瘋狂的母子進行到最後,媽媽幾乎已疲力盡,她猶如風雨中的一葉小舟漂泊無所,只能嬌吁吁地承受著我的瘋狂衝擊,與她相同的是,沒有絲毫保留的我也到了強弩之末,除了氣如牛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鼓起餘勇把衝刺進行到底。

終於,當我奮起最後的力量對著深處一陣猛搗後,忽然覺到柔的花心傳來一陣銷魂的痙攣,接著就聽到媽媽勾魂而又絕望的呻:「小東……我不行了……」她下一個動作就是牢牢按住桌面,美向後猛並伴隨著一波瘋狂的搖動,緊緊鎖住,一股又濃又燙的如瀑布傾瀉般從花心深處了出來,直衝向我的頭。

我只覺得頭一陣酥麻,原本就碩大無比的巴更加壯,一股意從馬眼傳向身又導至丸,隱忍多時的關再也無力堅守,在一波波電的簇擁下打開閘門,大量火熱滾燙的如決堤洪水般發而出,全部灌進了她的道深處。

這一輪熱的來襲真是量大分足,直燙得媽媽丟了三魂七魄,大腦皮層中不斷湧起最強烈的快,讓她無所適從、無法抗拒,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樣,粉身碎骨地不知飄向何方。

成功地送媽媽起飛後,我只到一剎那之間力氣全失,身子無助地向前一撲,直接趴在了她軟玉溫香的體上,她一下都沒掙扎,只說了一句「冤家」就沒了動靜。

17。3

過了良久,我才恢復了一些意識,低頭吻了一下媽媽潔白如玉的脖頸,她沒有吭聲,我又親了親她香汗如珠的玉背,還是沒有回應,我以為她懶得動,就輕輕喚了一聲:「媽媽,您覺怎麼樣?舒服嗎?」

過了一會兒仍不見她說話,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想在她的臉頰上再親一口試試反應,卻見她鳳目緊閉,面蒼白,臉上布了虛汗,推了幾下都沒反應,竟是昏厥過去了。這一幕駭得我汗都豎起來了,急忙起身用拇指尖掐按她的人中和十個指尖。

謝謝老天保佑,就在我想要給120打電話的時候,媽媽終於醒過來了,我急忙給她衝了一杯糖水,拿來幾塊糕點。她喝了幾口糖水之後覺好多了,我扶著她在沙發上躺下休息了一會兒,順便拿巾給她擦了兩遍身子。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媽媽基本恢復了正常狀態,她不肯再休息,開始打開手機收看未讀信息。她首先看的是生活秘書小丁發來的信息,得知三個孩子都已經喝完睡覺了,臉上不住出了一絲欣的微笑。當看到小丁拍攝的孩子們憨態可掬的照片和視頻時,我和媽媽別提多開心了。我真想永遠都和媽媽、孩子們在一起,他們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因為今天已經太晚了,我和媽媽沒法兒再下樓回家,那樣會引起公司保安的注意,我們倆決定在辦公室裡住一宿。

家裡的事不用擔心,媽媽已委託小丁跟保姆們一起照顧孩子。這是她事先定好的規矩,如果她和我不在家,就會讓小丁和公司另外兩個女同事輪住在家裡,媽媽絕對不允許家裡只有保姆和孩子,她要求至少保證有一個我們的人守在孩子身邊。

她讀完信息以後,我就殷勤地開始給她進行全身按摩,今天這次三番戰可把她折騰慘了,做的地點不是在辦公桌上就是在椅子上,都沒有在上舒服,我倒是盡興了,她卻落了個酸背痛,渾身的骨頭像要散架一樣,我這一番按摩可算安排得正是時候。

隨著我張弛有道的按摩持續進行,媽媽漸漸沉入其中,她舒服得星眸微閉,渾身放鬆,臉上出了愉悅的表情。我關心地在她耳邊問道:「老婆,你剛才怎麼會昏厥呢?是不是因為高太強烈了?」

「有可能……我這幾天一直比較忙,沒有休息好,今天又開了兩個會,工作上的事情也比較多……不過,最主要的原因在於你,」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幽怨起來,「你今天挑逗我的時間太長了,尤其是後兩次做的時候,你趁著我講電話時把具放到戶裡那麼久,我怎麼受得了?」

「我也是第一次這麼幹,我以為您會很享受的……」我歉疚地說。

「你一定是小黃文看多了,哪有前戲做那麼久的?你知道嗎,我的下面被你磨得又麻又,比上清十大酷刑還難受,早知道這樣就不答應你放進去了。」

「不過後來您還是很舒服的……」

「你好意思說?最壞的人就是你了,先是折磨了我好半天,等到做的時候就開始耍花樣,要麼磨洋工,要麼提問題,最後又忽然加速,搞得人家跟坐過山車似的,一點兒過渡都沒有就到了最高點,那種過電的覺衝上頭頂以後,腦子好像要炸掉一樣,轟地一下子就懵了,當時就沒有知覺了。」她充怨念地說。

「您昏厥也可能是因為在辦公室做不習慣,神經一直繃得很緊,等到高之後突然鬆弛下來,大腦承受不了,所以一下子失去意識了。」我給出另一個解釋。

「嗯……有這個可能。」

「幸虧您今天是昏厥而不是昏,剛才差點被您嚇死了。」我心有餘悸地說。

「你好像對處理這種問題比較有經驗。」她懷疑地看著我。

「哦,您這種情況屬於房事昏厥,一般是由於時過於興奮而造成的腦部暫時缺血缺氧,算是比較輕度的一種意識缺失症狀。」

「看來你真的很懂,平時都解救過哪些美女呀?」她的話裡帶了幾分酸意。

「唉,我跟依依做的時候她也昏厥過一次,所以知道一點解救的方法,沒想到您這次跟她犯的是同一個病。」

「你還真是頭活驢,依依也被你昏過去了?」她戲謔地說。

「是的,不過那次屬於誤傷,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以後是不是來了就會拉住我隨時隨地做?」她擔心的問。

「當然不會了,這次是特殊情況,誰讓我的壯藥被灑了呢。」

「我告訴你,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如果讓大家知道我在辦公室做那種事,而且還是跟自己的兒子,我簡直就沒法兒活了。」媽媽很認真地警告我。

「好的,我知道了。媽媽,剛才那一次高是不是真的很特別?」

她白了我一眼:「你總問這個幹什麼?」

「我想了解一下您的真實受。」

「討厭,我不想說。」她乾脆閉上了眼睛。

「媽媽,其實剛才我也很舒服,是從未有過的舒服。我想您一定也很享受,否則也不會昏過去。」我繼續說著。

「別說這個了。」她輕輕搖了搖頭。

「咱倆真不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在身體的契合度上也是絕配,剛才奔向高那一瞬間配合得多好啊。」我無限陶醉地說著。

「你怎麼越說越來勁了?」

「今天應該是您生完孩子以後咱們第一次做,是吧?」

「嗯,好像是……你還能不能說點別的?」她已經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了。

「我的能力真的比爸爸強嗎?您剛才不是敷衍我吧?」

媽媽聽不下去了,她緩緩坐了起來:「你要是再說這種話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我不說了,」我吐了一下舌頭,「我能再詩一首嗎?」

「你想吧。」她無可奈何地說。

「好的,馬上開始:美母伏桌通電話,兒身後把。恩過後母昏沉,子慼慼愁無盡。」

「後兩句還湊乎,頭兩句就非常俗,連打油詩都夠不上。」她對我的歪詩嗤之以鼻。

「您也一首詩好嗎?」

「我不會。」她一邊搖頭,一邊慢慢地把衣服穿上了。

「來吧來吧,一首助助興嘛。」我一個勁地攛掇她也作詩,其實是想讓她獻醜一番,這樣以後就不會總被她取笑了。

「非讓我一首嗎?」她拗不過我的死爛打,口風有些鬆動了。

「是呀,我剛才拋出一塊磚頭,現在就等著您這塊美玉橫空出世了。」我一個勁捧著她說,目的就是希望她一會兒作不出詩來好央求我。

沒想到媽媽只略一思忖便念出四句詩:「辦公室裡無公事,電腦桌前傷腦人。人道世間無真心,最是負心凌小東。」

口而出的四句話令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她寫詩的能力可比我強多了,我又驚又喜地說:「您還真是深藏不,剛才這幾句是現編的嗎?」

「對呀。」

「那我可太佩服您了,我還以為是從哪兒抄的呢。可是最後一句我不太同意,為什麼說我是負心人呢?」

「你不是嗎?到處留情,四處勾引小姑娘和老大媽的不就是你嗎?」

「哪有您這樣說自己老公的?請問您算小姑娘還是老大媽?」

「你說呢?」她使勁揪住我的耳朵。

「別揪,疼疼疼,您算小媳婦兒還不成嗎?」

「這還差不多。」她悻悻地鬆開了手。

「您不是已經嫁給我了嘛,為什麼還這麼潑辣?」我捂著耳朵說。

媽媽聽我這樣講,馬上正襟危坐地對我說:「告訴你,我雖然是你子,但也是你媽,該講的禮數還是要講的。」

「那我該以夫之禮對您還是以母子之禮對您呢?」

「這個由咱倆共同掌握,總之你要聽我的。」

「這樣吧,我乾脆以周公之禮對您,這樣大家就都意了,行不行?」

「你又耍貧嘴。」這次她只是輕輕拉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笑嘻嘻地抓過她葇夷般的玉手用兩手握住:「其實我覺得,像咱倆這樣關係複雜的夫一定是非常少見的。」

媽媽像是想起了什麼:「那倒也不一定,咱們樓裡就還有一對。」

「真的嗎?也是母子嗎?」我一聽到這個馬上來了神。

「不,是姑姑和侄子。他們在另一個單元住,但是他們家的臥室和咱們家的臥室是緊挨著的。」

「您是怎麼發現的?」我好奇地問。

「那個侄子是外地人,他在這邊讀高中,晚上就在姑姑家住。前一段時間我不是在家裡辦公嘛,經常能聽到他白天趁著姑父上班的時候回來和姑姑幽會,他的姑姑還幫他開假的病假條。」

「是不是他們做的聲音太大了,吵得您心猿意馬,辦不好公?」

「反正是有一點鬧,那個侄子跟你一樣不知疲倦,一上就折騰個沒夠,他的姑姑偏偏又很媚氣,每次都能用嗲嗲的聲音把侄子勾得五三道。」她談起這件事時滔滔不絕,興致

「你見過他們嗎?」

「沒有。」

「您是不是聽到他們做的聲音想起了我,覺得咱倆是更般配的一對呢?」我自信地說。

「不,我是覺得那個高中生很有你當年的樣子,他和你一樣的死爛打,不過他的臉皮沒有你厚。」

「好吧,有機會我去另一個單元見識一下這對姑侄戀人。」

「你可千萬不要去,當心把他們的秘密出去,那樣他們可就沒臉做人了。」媽媽擔心地說。

「您還關心那對姑侄的。好了,不說他們了,我把這線給您接上吧。」我從兜裡摸出一線,接在了那兩臺直聯的電話會議的設備上。

媽媽愣了一下:「你不是說有一線壞了,所以才要用直聯的方式連接設備嗎?」

「噢,線沒有壞,是我悄悄收起來了。」我臉上出抱歉的表情。

「好呀,原來是你故意把線藏起來了,我早就應該猜到了。你搞了那麼多鬼主意,就是想讓我趴在桌子上開會,這樣你好從後面擾我,對不對?」她恍然大悟。

「您別生氣,這都是為了增加情趣嘛。」

她把我的兩隻耳朵一起揪住,用力往兩邊拽:「這樣有情趣嗎?」

「有情趣,有情趣。」我忙不迭地說,雖然很疼,但也不敢反抗。

「下次還想要這種情趣嗎?」她更用力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齜牙咧嘴地說。

「你今天把我折磨得很慘,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您輕一點行嗎,再拽就成豬八戒了。」我求饒說。

媽媽大概知道我是江山易改,本難移,就算把耳朵拽掉也不會有什麼改觀,最終還是鬆了手。

就在我耳朵的時候,她又問我:「你手上的灰是從哪裡蹭的?」

「是在桌子底下摸到的。」

「那裡你不是擦過了嗎?」

「哦,我特意留了一塊灰多的地方沒擦。」

「混蛋。」媽媽恨恨地咬住下嘴,拳頭又攥起來了,我急忙躲到一邊。

「你等著瞧吧,早晚要好好整治你。」她摩拳擦掌地盯著我。

「媽媽,剛才聽到你們的會議內容,總公司好像在催促你們跟杜晶芸的合作項目了。是不是?」

「嗯。」她只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

「我去跟杜晶芸溝通一下吧。」

「不用。」她斜乜了我一眼。

「那幾個項目都有先天不足的病,再進行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不如讓我和米開羅再想想其他辦法吧。」我主動請纓。

「好吧。」這次她沒有拒絕我。

「您讓我幫忙就成。」我高興地站了起來。

她看到我的巴又堅了起來,忍不住抱怨道:「你怎麼又來勁兒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到您病懨懨的樣子又有反應了。您現在就像是一位病西施,看起來別有一番味道。」

「你連生病的人也不放過嗎?」她託著自己潔白如玉的額頭說。

「不好意思,都是因為您太人了。」

「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嗎?這樣好看嗎?」她盯著我光溜溜的身子皺起了眉頭。

「屋子裡就咱們兩個人,還穿什麼衣服?」

「真討厭,好好的辦公室被你變成了澡堂子。」她低下頭去找鞋。

「您要幹什麼?」

「去洗臉刷牙。」她緩緩站起身。

「我來扶您去。」我上前去攙她的胳膊。

「不用你幫忙,我自己去。」她把我的手推到一邊,自己走到洗漱間去了。我猜她不讓我跟著去是怕我又起念,她現在身子虛弱,如果我強吃硬上,她肯定抵擋不住的。

晚上我們在辦公室裡間睡覺的時候,我的巴依然一柱擎天,雖然我沒提要求,但是故意不穿子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她總是無法避免地看到一個長的槌在眼前抖動,這場面比起我主動挑逗還要尷尬。

最後還是她主動提出來幫我把出來,我喜出望外地馬上躺下襬好姿勢,她紅著臉啐了一口:「就知道你腦子都是情念頭。」

媽媽的玉手甫一摸到上就得我倒一口涼氣,她的手又軟又暖,被她巴真是一種極致的享受,我愜意地閉上眼睛細細體會著妙不可言的美

話說自己打飛機和別人真的完全是兩種體驗,而媽媽的技巧和刺程度又比依依、安諾、北北強很多,在她那雙葇夷的挑逗下我很快連續發了兩次,體內的火終於稍稍平息了一些。

不過望去得快來得也快,就在我摟著媽媽說情話的時候,巴竟然又頑強地立起來,她吃驚地看著拔的說:「你怎麼又這樣了?」

「真的跟我沒關係,是它自己要起來鬧革命的。」

「你不是說那瓶藥的藥效只能維持一會兒嗎?都一晚上了也沒看你疲軟啊。」

「難不成我買的是加強版的藥?」

「早知這樣就跟你回家做好了,省得在這裡提心吊膽的。」她懊悔地說。

「唉,您那麼忙,大晚上的都要開會,哪有時間回家做呢?還是在辦公室好,可以一邊工作一邊打炮,多美好呀。」我撫摸著她的滑膩球說。

「美好個,人都被你昏過去了。」她閉著眼享受峰上傳來的陣陣麻酥

「您放心,下次我溫柔一點,肯定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媽媽又說了幾句話便昏昏睡,她這一天確實太辛苦了,既要忙工作又要忙做,之前還昏厥過一次,我實在不忍心再向她求,便輕輕拍著她的胳膊,她很快在我懷裡香甜地睡著了。

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覺得非常口渴,想要起來喝杯水,卻看見媽媽躺在身邊玉體橫陳的樣子,瞬間就被引住了。老實說她的睡姿我不知看過多少次,卻依然覺得看不夠。

在我手機燈光的照下,她傲然立的上身酥,兩條修長渾圓的雙腿微微張開,丁字包裹的部高高隆起,堪堪一握的身顯得曲線畢,這幅海棠睡圖人而又魅惑,看得我血沸騰,忍不住把手放到巴上輕輕動起來。

就在我漸漸萌生意的時候,忽然聽到辦公室外間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這令我異常驚訝: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進來?不過能進媽媽辦公室的肯定是她身邊的人,難道是她的秘書來替她澆花?

我一邊想著,一邊悄悄來到門口順著門向外張望,果然看見一個苗條的身影正在辦公桌前翻閱文件,那人並沒有開辦公室的大燈,只打開辦公桌上的一盞小燈,樣子有點鬼鬼祟祟,難道是來偷東西的?

這時的我就有點犯難了,不知是該出去制止她還是靜觀其變,倘若出去把那個小偷捉住,自己和媽媽的行蹤勢必會暴,我倆的曖昧關係也會遭人懷疑,到時候可就說不清了,但是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傢伙偷走媽媽的東西啊。

就在我躊躇不決的時候,一隻溫軟的玉手忽然輕輕捂住了我的嘴,我回頭一瞧,原來媽媽不知什麼時候也被驚醒了,正靜靜站在我的身邊。我知道她不想讓我出聲,就用口型問她怎麼辦,她示意我不要行動,留神觀察那個人的行蹤就好了。看來她也不想被人發現我倆在辦公室過夜。

那個女人翻了一陣後似乎找到幾份重要文件,拿出相機開始進行拍攝,我和媽媽就在門後默默地看著她。如果我估計得不錯,這個女人應該不是普通的小偷,而是來竊取商業機密的,而且她可能還是媽媽身邊的人,那麼她到底是誰呢?我不住地調整觀看角度,可惜門太窄,就是看不到她的正臉。

大約半個小時過後,那個女人終於拍完了,她關掉小燈,躡手躡腳地從一個秘書專用的小門溜走了。我確認她已經完全走了以後才低聲跟媽媽說:「好驚險,幸虧那個人沒有進辦公室的裡間。」

「她不會到裡間來的,她的目標是桌子上的那幾份文件。」媽媽淡淡地說道。

「您的意思是……」

「你還記得我們公司出了內鬼的事嗎?」

「您懷疑……剛才那個女人就是內鬼?」

「她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那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我們公司的未來有救了。」

「我聽不太明白。」

「你不用明白,今天的事也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說。記住了嗎?」媽媽非常認真地提醒我。

「記住了,」我隱隱地到一絲不安,協警的身份促使我及時對她加以提醒,「媽媽,我建議涉及商業犯罪的案件還是報警處理,最好不要公司內部解決,更不能私設刑堂。」

「你以為我是第一天上班嗎?這種事還需要你提醒嗎?」她不屑地哼了一聲。

「我是擔心你們錯過破案的最佳時機。」

「不可能的,我們布這個局已經很久了,今天魚兒終於上鉤了。」她的嘴角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最可惜的是沒有看清她的五官長相。」我惋惜地說。

「那你的眼神可太差勁了,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是誰了。」媽媽有成竹地說。

「什麼?您知道她是誰?能告訴我嗎?」我吃驚地問。

「你知道這些幹什麼?你又不是警察。」她不肯對我說。

我心想:您怎麼知道我不是警察?要不是自己受過保密訓練,必須遵守紀律守則,早就亮明身份了。不過既然您不肯說,我也沒法兒再問了。

天亮以後,我趁著保安換崗的時候悄悄溜出了公司大樓,不但沒被人發現,還躲過了所有的攝像頭。臨走的時候媽媽再三叮囑我不要把發現「內鬼」的事對任何人說,我想她一定有自己的安排,也就沒有再多說。

離開公司後我就直奔歐利上的成人用品商店,想讓他幫忙找點「強者之星」的存貨,因為這個壯藥太好用了,而且經過昨晚那三番戰之後,媽媽的胃口肯定被吊起來了,如果我下次拿不出同樣的表現肯定會被她攆下的。

眼看快要到歐利上的店面了,一輛商務車忽然飛馳過來停在我的面前,我下意識地剛把手放到間,就看見車門打開下來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年輕人,我仔細一瞧,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土豹子」犯罪團伙的成員白曉華,人送外號「白花蛇」,上次在酒吧一直跟我過不去的就是他,不管是掰腕子還是搶女人都沒鬥過我,他今天來找我幹什麼?難不成他們的老大又要跟我談合作?

我猜得沒錯,白曉華果然開門見山地說:「小帥哥,我們老大要見你。」

「他在哪兒?」我故作鎮定地問道。

「你跟我們去就知道了。」

這一幕梁政委和蓉阿姨已經跟我訓練過好幾次了,我心裡雖然有點慌,表面上卻一點都沒體現出來,神情非常自如地說道:「好吧。」

上了車以後我心裡還是有點七上八下,如果今晚只有我一個人執行任務就麻煩了,蓉阿姨和趙小軍他們都不在身邊,我一個人怎麼對付得了一夥窮兇極惡的匪徒?這些犯罪分子果然很狡猾,隔了那麼久都不來找我,就在我以為他們要放棄這條線的時候,他們卻又忽然出現了,怪不得我跟梁政委申請了好幾次撤銷臥底身份他都不同意,估計他也想到了這一節。

只是有一點我還不太理解,我除了身高和長相之外沒有其它優勢,這些犯罪分子為什麼單單選中我了呢?難道是因為我能打架嗎?還是說他們有別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突然,我的心裡哆嗦了一下,這些壞蛋不會是同戀吧?他們萬一想要開發我的股可怎麼辦?不過想起那天他們在酒吧的表現,又覺得不太像,這些狼一見到漂亮女人就兩眼放光,肯定不會喜男人的。

只是今晚見不到蓉阿姨讓我有點悵然若失,本來我還打算藉著執行任務跟她進一步發展關係,最好能上本壘,現在看來已經沒戲了。不過她不來也好,她打扮得太妖了,那些壞小子總想打她的主意,萬一來了以後真的有人要強上她,我應該怎麼辦?總不能袖手旁觀吧?這時候麻煩事兒就來了,如果自己出手保護她,不許別的男人碰她,就會引起犯罪分子的懷疑,影響破案計劃的實施,可如果自己置之不理,就要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壞人糟蹋,那樣豈不是更糟糕?所以這兩種做法好像都不太合適,這可真是個兩難的選擇。

當然了,目前最主要的工作還是完成梁政委給我的任務,因為我扮演的只是一箇中間人,作為整個團隊中的一員,我絕不能因為個人的原因而破壞整個「獵豹」行動。想到這兒,我靜下心來把他代給我的注意事項又暗暗複習了幾遍,反覆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保持冷靜。

商務車七拐八拐地穿過幾個小巷之後,停到一個門臉不大的KTV會所門口。我一開始以為只是個鄉村俱樂部,進去以後才發現裡面別有天,不但佈置豪華而且空間寬敞,服務員和陪酒女郎都很妖嬈漂亮,怎麼我以前從沒聽說過有這麼個K歌的好地點呢?

穿過座無虛席的大廳時,我意外看到了三個人也在那裡喝酒。這三位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岳父陸廳達和他的小女朋友花四嬌,還有我最討厭的武月坡。哎呀,真是冤家路窄,他們怎麼也在這裡?萬一被他們認出來可就麻煩了,說不定會影響我執行任務。我急忙把頭轉向一邊假裝沒看見他們,但是我在轉頭時似乎覺到武月坡往這邊瞅了一眼。

白曉華很快把我領到一個超大的包房,他們的老大「章魚」章炳鐵正領著十多個手下坐在沙發上喝酒,見我進來以後,他衝我微微點了一下頭,我快步走上前跟他握手寒暄。

一番客套之後兩方分別坐下,我發現他們的二當家,也就是那個平頭男子不在,而且包房裡也沒有女人,大概章炳鐵真的要跟我談合作的事了,我心裡暗暗高興:這樣也好,早點完成我的工作就早點收工,因為梁政委給我的任務很明確,就是讓我把「土豹子」一夥人介紹給下一級談判對象,由他們來跟犯罪分子進一步周旋。負責下一級談判的同志都是經驗豐富、身經百戰的公安幹警,對付這些狡猾的傢伙一定更有把握。看來梁政委對我這個新手還是不太放心,他們讓我參加這個「獵豹」行動更像是趕鴨子上架的無奈之舉。

我才坐了一會兒,就看到章炳鐵的手下陸陸續續地領進來三個人,他們正是我的「手下」趙小軍、齊二群、許徵明。看到他們以後我馬上明白了,章炳鐵這次搞突然襲擊完全是為了安全起見,他事先不通知就是為了不給我們留下做準備的時間,分頭把我們約來也是為了防止我們在一起搞串聯,看來這個人中有細,很難對付。

等到趙小軍他們也坐定以後,我以為就要開始談業務了,沒想到章炳鐵卻把話題岔開:「小老弟,你今天想找什麼樣的小姐陪酒?」

我心說怎麼又扯到女人身上了,我可不是為這事兒來的,但是又沒法兒拒絕,只好點頭微笑道:「就聽章總的安排了。」

「好,痛快。小白,讓她們進來吧。」他衝著白曉華使了個眼

白曉華會意地點點頭,出門打了個響指,立刻有十多個衣著暴的妖女子魚貫而入,我看了一眼她們之後大吃一驚,蓉阿姨竟然又在裡面!難道她這麼快就換了場子嗎?還是說她也是被挾持來的?

章炳鐵看到我吃驚的表情以後得意地笑了:「小老弟,很意外吧?」

我尷尬地笑了一下:「章總,您還真用心。」

「當然了,我把上次陪咱們喝酒的五六個小姐都叫來了,也包括你的那位美女『姐姐』。」他詭異地笑著說。

我只好說:「多謝章總了。」心裡卻覺得很沒必要,到這種地方喝花酒都是逢場作戲,何必還要叫上前一次喝酒的那些小姐呢?「情深深」酒吧的經理能同意嗎?這裡的負責人能同意嗎?

蓉阿姨看到我以後倒是神態自若,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只不過她今天穿得還是很暴,豐人的體上包裹著一條黑的吊帶式大背連衣裙,這條裙子非常的短,蘇式的下襬勉強能蓋住圓滾的股,雖然穿了兩條長筒式的油亮絲襪,一抬腿還是能看見裡面的丁字。上身除了出全部美背之外,前面的設計完全跟鏤空文一樣,只是多了些蕾絲邊裝飾,可以清楚看到裡面的貼。

因為她的身材太傲人了,兩個球像探照燈一樣高高隆起,撅起的肥幾乎要撐破內穎而出,現場所有男人的注意力都開始渙散,雖然表面上還在互相碰杯和吹牛,暗地裡卻不住往蓉阿姨這邊偷偷瞄著。

我真是覺得有點不太理解,局領導為什麼要指定她來執行這個任務呢?她打扮得這麼,只會奪走全場男人的目光,大家還會有力討論合作的事嗎?這不是喧賓奪主嗎?

我之前是既希望她來又希望她不來,現在她來了我當然很高興,我不再是孤軍作戰了,可是她再遇到氓的擾怎麼辦?我該不該出手相助?如果章炳鐵讓我和蓉阿姨怎麼辦?我的壯藥已經用完了,現在巴又變成了一條小蟲,本就不能起來,又該如何應戰呢?

就在我又喜又愁、左右為難的時候,章炳鐵的手下已經開始挑選陪酒的小姐了,我一看再不下手就來不及了,起身就奔著蓉阿姨而去,剛要把手搭在她的間,白曉華忽然擋在了我的面前:「小帥哥,這麼著急幹什麼?」

「你有什麼事?」我眉頭一皺。

「咱們做個遊戲吧,贏了的人可以選自己喜的小姐,輸了的話就只能揀別人挑剩下的。」他說話的時候嘴角掛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做什麼遊戲?」

他從兜裡拿出一副撲克:「咱們一人三張,比大小。」

mung59 2024-08-18 04:51:41

安諾和北北這一對好妹妹簡直是絕配了,明知道哥哥是個大狼卻還是飛蛾撲火,真的是主角光環溫暖如。老媽已經為兒子生了孩子,除去一眾的醬油美女,剩下最引人的就是美少婦丈母孃了,明明是狼豺汝貓一對,都入1/3,居然就按下了急停鍵緊急剎車,簡直就是要人的老命。後文章節除了關心如何讓老媽接受母女侍子這個事實外,就是何時徹底拿下美丈母孃,讓另一對麗的母女花綻放~~哦,還有大狼的兵器何時能夠歸位,總不能一直靠壯藥續命吧,估計蓉阿姨才是那藥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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