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作者:mos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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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os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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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3,週四
在宿舍的衛生間裡看到魏麒下身戴著的那個貞鎖時,我很是驚訝。
學校的研究生公寓都是帶獨立衛生間的兩人間——我的室友便是魏麒。今天,我剛出門不久後回宿舍拿東西,沒想到推開廁所門,竟見到魏麒在小心翼翼地清洗他貞鎖裡的汙垢。我知道魏麒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興趣,但沒想到他竟然真親自玩了起來。我也知道貞鎖這種東西的存在,不過他戴的這個全金屬的貞鎖看起來似乎比我見過的什麼CB-3000一類的鎖都要小呢。
他尷尬地愣住,不知如何是好。而我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調侃上一句:「嚄,有意思嘛,還搞了個鎖戴上。」然後轉身關門就走,以免尷尬下去。
想起來,魏麒這個人真的蠻有意思的。我本校保研後已經讀到第三年,而他是外校考來的新生。我們都是土木系的研究生,只是他做岩土力學方向,我做結構力學方向,實驗室分別在學校兩角,於是除了在宿舍裡外,平時也不常見面。他徹底家境還算蠻不錯,人雖然不算特別帥,但放在土木這種工科院系中,也算頗不錯的了,加上身高一米八,喜歡他的女生應當不會少;可是,魏麒卻莫名地一直單身。
他竟然帶著貞鎖這種我僅僅在片裡偶爾見過的新奇東西,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倒是想起來,半點前他剛搬進宿舍不久,他從我這裡拷片過去看的時候,就正巧打開過一部女S對男M進行貞管制調教的視頻,當時他還說:「原來你也喜歡這類AV呀?」
我當時其實也剛剛知道貞鎖這種東西的存在,但我不想顯得自己沒見識,於是回答:「有點興趣吧。我這還有好幾部類似的呢,你要嗎?」
魏麒於是拷走了一個系列的片。那幾部視頻裡除了貞管制,後面還有鞭打之類的內容,鞭打甚至都出了血——我初看時都覺得口味有些重到難以接受,也不知道魏麒拷回去以後有沒有看完。
大約是男生本裡終究對的東西興趣,我一整天裡都在想象,魏麒是不是找了一個女生給他戴上貞鎖呢?對於魏麒來說,找個女朋友倒是不會難;不過,還玩起了貞管制這種東西,就有點意思了。
如果沒有女朋友,難道是他在淘寶上自己買了一個貞鎖回來戴了試試玩,然後把鑰匙給了別人?我雖然也因為好奇有過一絲這種想法,可本不會真正敢付諸實踐呢。
我決意今晚回到宿舍要問問他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晚上回到宿舍時,魏麒已經在房間裡。我一直沒有開口,直到熄燈兩個人躺到上之後,我才開口問魏麒:「要不要講講你那個貞鎖的故事呀?」
魏麒顯然很尷尬,侷促地回答:「呃……那是我買的。」
這樣的回答顯然太過簡略。我繼續問他:「那你鎖了多久了啊?」
他回答:「從上週到現在,四天多。」
「是什麼覺啊?」
「呃……晚上本睡不好……經常疼醒。晨特別疼。」
我繼續問他:「那,鑰匙是在你自己手上拿著?沒有個keyholder?」
「嗯,是呀……」
「不可能吧。你如果自己有鑰匙,肯定會自己打開清洗的,沒有必要像今早那麼洗。」在指出破綻時,我就是這麼直白。
魏麒支支吾吾:「我……真的……」
我打斷他:「你說說嘛。你是不是找了個妹子給你保管呀?說出來沒事啦,我自己都有點想試試玩呢。」
「其實……我找了個女S。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哇哦……是網上找的嗎?還是本來就認識的?」
「呃……算是群裡遇到吧。」
「不會是收費的吧?」
「呃。還真是收費的。」
「就是那種幾百塊錢一個鐘頭的?我之前都只聽別人說過……」
「不是啦。她不是靠做S來維生的那種職業女S……」
「那還能是什麼樣的?」
「就是……她也不缺錢,她說收費是為了過濾掉一些素質差的男M。她會挑M,要和她口味的她才會要,而且一次就是玩一星期甚至一個月那樣……」
「這麼牛?」
「嗯。她說她每年也就約上兩三個M那樣,有些是聊得投緣以後,從外地過來找她的。而且她說收費可能也就剛剛夠她佈置場地、買用具什麼的而已。」
「夠高端啊,魏麒。」
「哈哈,對了,她說她還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學姐呢。」
「臥槽!這麼好啊。那確實比那些不知道哪裡來的所謂女S什麼的強多了。但是,你不是說她一次要玩一個星期嗎?」
「所以我一開始就只是去她那裡當面和她聊了聊。聊得還算投緣,彼此都打算試試。在那裡稍微玩了點基本的,然後她就當即拿出了一個全新的貞鎖讓我戴上,說是先考驗我三個月,到假期的時候確定想玩,再去她那裡被囚玩上一兩個星期。」
「牛呀!看來人家是真的不缺錢,直接就拿出個鎖給你。」
「哈哈哈哈。話說回來了,東哥,要不你到時候去幫我攝像吧,反正假期裡你也不用每天呆在實驗室。我想拍視頻留念來著。」
我覺得這事不太靠譜,問:「人家會同意被錄像嗎?」
「應該會同意吧,又不需要她臉。我再問問看吧。」
「好啊。現場免費看AV的機會,我可沒理由不要呢。」
「我玩的口味可能比你想象的還重哦,你到時候別被嚇到就是了。」
聽魏麒這麼說,我開始期待起來。
5月8,週六
晚上躺在上時,魏麒告訴我,第二天他又要去找他的那個S。
「她讓我去她那裡,要看看我有沒有乖乖鎖著。」
其實,魏麒戴著的貞鎖就從沒取下過——因為隔著他的內褲,我都能明顯看出他還帶著貞鎖。所以,他應該能讓他的主人滿意吧。
我問他:「聽說戴久了鎖,JJ會變小,你有覺到嗎?」
他說:「有一點吧。但帶著鎖沒法完全起,所以不知道硬起來的大小是不是也會變小。不過……真的憋得好難受呢。」
「變小了的話,你會後悔嗎?」
「還好吧。據說也不會變小特別多啦。」
我還是忍不住問:「這一個多月,你是怎麼熬過來的呀?真就沒擼過管?」
「沒啊,戴著這東西,怎麼可能擼。連硬都不敢硬,不然就會疼。不過現在習慣了,連晨都基本消失了……」
「還是每天都睡不好嗎?」
「好一點了,但還是經常醒。」
「噢噢,好吧,那快睡吧。明天回來記得給我講講玩了什麼。」
5月9,週
魏麒中午出門,晚上八點多才回到宿舍。
他一進宿舍門就坐到了上。我好奇地問他:「快講講,你都去都玩什麼啦?」
「呃……她給我開了鎖,然後用鞋把我硬了。我本來以為她要讓我一次的。結果她居然告訴我不準,然後居然拿出了一個更小的鎖給我鎖上,說是要我JJ變得更小點、更沒用點。」
「哈哈哈,哥你太慘了。人家的花招真多。你有沒有玩點別的?比如……呃……戀足之類的?」
「就是完我之後,讓我把鞋乾淨。沒什麼別的了。」
「沒讓你跪在她面前嗎?」
「我當然是跪著的啊。從一進門就得跪著。」
「噢噢,好吧。你覺得不?」
「還行吧。」魏麒嘴上那麼說,但語氣裡顯出他對今天的見面其實很滿足。
「那你暑期確定要去她那裡了?」我繼續問道。
「嗯。我還跟她說了讓你去錄像。她同意了。」
「還真同意了呀?行,那我去。」
我想了想,又問:「對了,有沒有她的介紹啥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她的FetLife頁面裡有描述到,我找出來你自己看吧。」
我湊到他的手機看了看,描述除了「剝奪你的尊嚴」、「釋放你的本」一類所有S都會用的詞外,還有一句這樣的:「不會對你造成永久的嚴重傷害,但除此絕無忌。想找一個最極致的,毫無忌的M——沒有安全詞,沒有底線,讓我用一切手段徹底摧毀你,讓你生不如死。」聽起來倒真是狠毒呢。
聯想起魏麒說過那個S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就真是令人更加興趣了——我們學校竟然能誕生這麼重口的女S。到暑假時,我一定要去看看。
7月6,週四
暑假快到了。魏麒也確定要在那個女S的dungeon裡待上整整兩個星期了。最終確定的時間是下週二傍晚開始。
他已經接連收了好多個快遞,說是買了要帶去用的東西。他不給我看,只是拆了最外面的快遞紙箱,就連著內包裝直接到他的行李箱裡。嘴上罵著他故玄虛,但我也不越來越期待了。
我們商量好,他在那裡會被徹底囚上兩個星期,但我每天晚上可以回宿舍睡覺,到了他們真正調教的時候我再去那裡就行。
魏麒說是用手機錄像實在畫質太糟糕,便考慮去租攝像器材的地方租一個專業的攝像機。我們上網看了看,每天的租金不便宜,租兩個星期就得要好幾千塊錢了,於是,他便索花兩萬多塊錢買了一個二手的專業攝像機套裝,又添置了個三腳架,說是「大不了拍完了再賣掉,虧不了多少錢」。作為一個窮研究生,我只好發自內心地嘆他土豪了。
拿到魏麒買的攝像機,我鼓搗了一陣,才算學會用。還好之前我有不少用單反的經驗,所以並不算太困難。魏麒既然都準備了那麼好的裝備,我決意要認真地為他拍好每一個畫面留念了。
那麼,還有幾天,就可以現場觀摩SM了呢。
7月11,週二
終於,這天晚上,魏麒拖著一個大行李箱,我扛著他買的攝像機,我們一起出了學校。學校本來就在城西,而我們則往更西邊走。我一路跟著魏麒走,到了城邊一個看上去很是豪華的小區,「松濤雅麓」。
進了小區,我跟著魏麒走進一棟樓,到了三樓,魏麒輕輕地敲了敲門。我有些緊張——這是我第一次見一個真正的女S。我該怎麼打招呼呢?
來不及想太多,門就打開了。看到開門的人的一剎那,我驚住了。面前的女子,竟然是吳小涵——我大一剛進大學時追過的女神。儘管已經有四五年沒見面,可她雋秀的面容還是一如當年,我一眼便能認出。在魏麒跟我說他的女S是我們學校的學姐的時候,我萬萬沒想到過,這個「學姐」,竟然可能會是她。
那年我上大學後,參加了學校的定向越野協會。定向越野在學校算是很小眾的運動,所以協會的成員真的很少,活動也並不多。在第一次協會組織去郊外徒步的時候,我就遇到了吳小涵——她不算高,卻身材苗條,面容清秀;但她絕非那種高冷得讓人看了就不敢去追的女孩子——相反,留著一頭齊肩短髮的她顯得活潑而可愛。
作為一個土木系的學生,我平裡都沒有機會接觸到女生,漂亮的女生就更是不要想,於是,她在我眼裡自然就成了女神。彼時她那時在學金融,已經讀到大三;但我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過她一段時間,做過些常人都會做的事情——送她禮物、約她出來吃飯之類的。
只是,沒等我表白,她就告訴我說有另一個男生約她週末出去玩,並且她答應了——再之後她就成了那個男生的女朋友,而我對她的追求也就自然無疾而終了。再後來,她忙著準備畢業論文和申請研究生,也就很少在定向越野協會的活動裡見到她了;即使偶爾在學校裡碰見她,也僅僅只是打個招呼而已。畢業以後,她家裡出錢讓她去國外讀了碩士,而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
現如今,沒想到她又回國工作了。想必國外頂級大學金融專業畢業後工作的工資的確不會低,加上她家境本來也頗好——她的的確確沒有必要靠SM賺半分錢。歲月沒有絲毫改變她的面容——除了頭髮長了些以外,她的樣子一點沒變,依然是清純而無辜的樣子,完全無法讓人和一個女S關聯起來——更何況,是所謂狠毒到極點的女S。和當年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再穿著運動鞋,而是換了一雙亮面的深口高跟鞋。
她見到我,也第一時間認了出來:「徐洋東……竟然是你?天吶。你……你們先進來吧。」
魏麒一臉惑看著我:「你們倆認識?」
我很尷尬地答道:「嗯……算是以前認識吧,以前……讀本科的時候。」
我把鞋脫在門口,進門放下攝像機,她又看著我嘆:「天吶……要早知道你室友是徐洋東……我才不會讓他來錄像呢……真是尷尬死了。」
她讓我在側面的沙發上坐下,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魏麒:「你,還是把衣服脫了,過來跪著吧」。
我此時看了看他們倆——吳小涵雖然比魏麒大了四歲,可看起來像是比魏麒還年輕的樣子;即使對於自身條件不錯的魏麒來說,吳小涵也絕對可稱女神。
魏麒脫衣服時,她拿出來了她打印好的協議。
協議的上半段,是「雙方能接受的SM項目」;我看到上面有好多框框裡打了勾,比如「接受做廁奴」、「接受會血的項目」、「接受窒息」等等。我簡直震驚:沒想到面前這兩個很悉的人,想玩的項目,竟然堪比我看過的AV裡口味最重的那些。
協議的下半段裡還寫著:「在囚期間,M任何時候只允許跪行,不可直立行走」、「在囚期間,M被剝奪所有權利,除生命安全受到S保障外,身體完全任由S處置,S可以施以任何刑罰,M亦無權退出」、「M受到的所有體和神的傷害,為M自願主動向S請求的,S無須承擔任何責任」、「除非S明確允許,M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觸S的身體」、「在S滿足M基本的受渴望後,M應完全以S的滿足為自己的唯一目的」等等好多條款,一眼都看不完。其中有一條醒目的「M已先行支付120000元定金,若M在兩星期中表現合格,S將予以退還半數」。看來魏麒對這次的囚調教,真是相當捨得花錢啊——換作我……我反正也本沒那麼多錢。
我正看著協議的時候,魏麒脫光了他的衣服。我這才留意到,他下體的那個貞鎖真的比最初那個更加短小了。貞鎖很簡約,就是幾金屬桿圍起來一個小小的籠子——大約也是為了魏麒好自行清洗,才沒有選擇全封閉的貞鎖。我有點像置身於夢中,看著這不真切的一切。
吳小涵看見魏麒脫光衣服,對魏麒說:「你的衣服我會直接沒收掉,等兩個星期完了再帶給你。你的身份證和手機我也會直接沒收掉;我每天會幫你看你手機上有沒有重要的信息,如果有的話會告訴你的。」
她又轉向我,提醒我:「徐洋東,你倒是不用籤協議,但是你要保證,不管我和他玩什麼,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能參與進來,也不能過問,只能在一邊安安靜靜拍攝。」
我答應:「嗯。」
魏麒則催促我把攝像機打開:「要不,把籤協議的過程也拍下來吧。」
我於是起身去擺攝像機。
吳小涵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一把小刀,坐到魏麒面前的椅子上,用一隻手捏住魏麒的手指,用小刀猛一下在魏麒的食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魏麒疼得了一口涼氣;而鮮血從他的手指上了出來。吳小涵說道:「好了,按手印吧」。
魏麒哆哆嗦嗦地把食指按到協議書上,留下了一個血印,然後問吳小涵:「可以了嗎?」
吳小涵答道:「嗯,好了,給我脫一隻鞋吧。」
魏麒低下腦袋,小心翼翼地用嘴叼住鞋的後跟。
吳小涵的聲音依然冰冷:「記住:不準用手;嘴只准碰鞋,不準碰到我。」
魏麒把鞋脫掉,吳小涵的腳也就顯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吳小涵的腳——她的腳大約是正常的37碼左右,但愛運動的她有著優美的足弓曲線,而她藏在鞋裡的腳背光滑無瑕,有如豆花一樣柔;她修長而纖細的腳趾極為整齊地併攏在一起,顯得乖巧又玲瓏,白裡微微透著點紅;清亮的趾甲沒有塗趾甲油,只是隱約透著自然的粉紅——的確,對於這樣天生完美的一隻腳來說,塗上任何的趾甲油,都只會是玷汙了吧。
她把腳跟搭在地上,腳底向魏麒:「來,把你的血抹到我大腳趾上,讓我按趾印。」
魏麒小心翼翼地把帶血的手指貼到她的腳趾底塗抹了一下,又把協議遞到她的腳前。
吳小涵用腳趾踩上去,留下了趾印後,命令魏麒:「好了,把我的腳擦乾淨吧。那邊有溼巾。」
魏麒拿過茶几上的溼巾撕開,用溼巾小心地為吳小涵擦拭血跡。
吳小涵低頭看著魏麒說道:「我知道,你其實會更喜歡用舌頭幫我掉血跡,對不對?」
魏麒帶著喜悅和期待的神情,連連點頭:「嗯。」
吳小涵回答:「這,你想都不用想了。你的嘴那麼髒,我是不可能準你髒我的腳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魏麒低聲應道。
「好了,給我穿上鞋吧。」
魏麒又小心翼翼地把吳小涵的高跟鞋叼到她的腳邊,咬住鞋的後幫,讓吳小涵穿上。
吳小涵轉向我,對我說:「徐洋東,麻煩你拍攝一下魏麒對我的幾個提問的回答,留下作證。」
我把攝像機對準魏麒,示意吳小涵我已經打開了攝像機。吳小涵指示魏麒:「賤狗,先對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吧。」
魏麒怯怯地說:「我叫魏麒,是小涵主人的奴隸……嗯……這次,來主人這裡被囚上兩個星期,接受主人的調教……」他轉過頭看著吳小涵:「還有什麼要介紹的嗎?」
吳小涵有些輕慢地問:「我作為你的主人,我都可以對你做什麼呀?」
「主人……可以隨意的羞辱我、待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如果把你的身體傷呢?」
「我的身體是屬於主人的。主人想的話,就傷吧。」
「如果到時候你求饒了,主人要怎麼辦呢?」
「我要是求饒,主人就繼續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那如果你反抗呢?」
「我不會反抗的。如果我真的反抗了,主人就按住我,把我到沒有能力反抗就好。」
「很好。你要是做不到你剛才說的這些,怎麼辦呢?」
「那……主人做什麼都行……」
「你要是做不到,那主人就把這個視頻公開出來給你所有同學看到,知道嗎?」
「知道了,主人,我一定會做好你的奴隸的。」
「好了,視頻就先拍到這裡吧,」吳小涵說:「我們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賤狗,把你的行李箱拿過來吧。」
吳小涵讓魏麒拿出讓他買的項圈。魏麒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盒子,從裡面取出項圈來。不鏽鋼的項圈是兩個半圓環組成的,一端由鉸鏈鏈接在一起。她向我炫耀:「這是我讓他買的特製的不鏽鋼項圈,扣起來以後,上面有一對鎖孔可以鎖起來[1],也可以鎖到鐵鏈上,但最的是,項圈上集成了個電擊器,我可以遙控電擊。這是從寵物的那種電擊項圈上來的靈[2],不過改了些地方來確保電擊器和不鏽鋼項圈主體間絕緣,並且調高了電擊的電壓。」
魏麒自己戴上了項圈。吳小涵則讓我從櫃子裡拿一把普通的掛鎖給她,她接過鎖,俯下身用掛鎖把項圈鎖住——還用力拉了幾下,確保不會鬆開。
她命令魏麒:「把遙控器拿來我試試。」
魏麒從盒子裡拿出一個只有一個按鈕的遙控器,跪著雙手遞給吳小涵。她接過遙控器,隨手按下按鈕——魏麒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直接像是昏過去了一樣,向後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後,甚至還搐了兩下。
吳小涵都被嚇到了,喊出:「天吶,這效果這麼好?店家跟我說這東西電擊效果堪比泰瑟槍,一開始我還不信呢……」
魏麒則抱著膝蓋躺在地上,嘴裡還痛苦地嗚咽著。
吳小涵用鞋尖踹了踹魏麒:「跪起來吧。」
魏麒剛跪起來,吳小涵就用腳魏麒的腦袋壓到地上,然後把鞋牢牢踩在魏麒腦袋上,說道:「既然你都知道疼了,以後就乖乖的。你要是什麼時候讓主人不開心了,主人就一直按住按鈕,電上你一分鐘,知道嗎?」
「嗯嗯……我知道了,主人。」魏麒低聲答應到。
我已經開始意識到吳小涵是有多麼心狠手辣了。但吳小涵接下來的舉動更出乎我的想象。
她又起身去後面的櫃子——魏麒則跪在原地,腦門還貼在地上不敢起來。吳小涵拿來一個盒子,讓魏麒趴平在地上,自己則從盒子裡拿酒棉球擦拭起魏麒的腳底:「之前的M總是記不住自己只能跪著,所以我會在你腳底穿刺一個掛鎖鎖上,這樣你就本不可能直立走路,就只能乖乖跪著了,哈哈。」
她拿出穿孔鉗捏起魏麒腳底的一塊——魏麒立刻疼得發出了嗚咽——但看得出來他已咬牙忍耐了,才沒叫喊出聲。吳小涵把得嚇人的6G穿刺針用力扎進了魏麒的裡。魏麒終於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啊」,而吳小涵又用力一推,穿刺針的針頭便從的另一側穿了出來。魏麒又是一聲慘叫,疼得全身發抖。
吳小涵則不慌不忙地把一個不鏽鋼的U形鎖杆從穿刺針裡穿過,然後取下穿刺針。鎖於是已經穿到了他的腳底,而鮮血還在從穿刺的傷口處汩汩出。她按壓了一會兒傷口後,就對他另一隻腳的腳底做了一模一樣的穿刺。這一次,她把穿孔鉗剛捏住,針還沒穿入,魏麒就面慘白,不停發抖。穿進針時,魏麒依然發出了慘叫,但吳小涵還是不為所動地把鎖穿到了裡。
吳小涵扣上兩把掛鎖[3].現在,魏麒要想走路,也只能踮起腳尖或是腳跟走上幾步了。她把棉球丟給魏麒,讓他自己按壓止血,然後自己坐到沙發上,玩起手機來。
沒過幾分鐘,吳小涵說道:「我想了。乖狗,你有啥想法嗎?」
魏麒幾乎沒思考,就答道:「主人,您可以到我嘴裡嗎?」
我正以為接下來魏麒就要喝她的的時候,吳小涵卻說:「現在還不可以,你表現還不夠好。不過,你跟我去廁所裡吧。」
說著,她就騎到了魏麒身上,讓魏麒馱著她進了廁所。
廁所裡竟然沒有馬桶,而只有一個蹲便器,我看到時有點吃驚。不過很快我意識到,這個衛生間是專門調教用的,畢竟它空空如也,除了一高一矮兩個洗手池,兩瓶洗手、一個簡陋的淋浴噴頭,和一個蹲便器以外,沒有別的任何東西。
吳小涵命令魏麒躺在地上,腦袋伸到蹲便器邊。然後她從廁所門背後的掛勾上拿來黑的眼罩,罩上了魏麒的眼睛:「主人的身體你可不準看。乖乖,表現好的話,以後會給你看的。」我也被趕出了廁所,只能在外面聽著。
很快,我就聽見了到便坑裡的聲音。吳小涵挑逗地問他:「怎麼樣,是不是很想喝主人的聖水呀?你看,你聽到主人的聲音就硬了呢……真是賤到沒救。」
她到一半,刻意停下來問:「想喝嗎?想喝就求主人噢。」
魏麒很積極地響應:「求求主人,給我喝一點您的聖水可以嗎?一點就好。」
吳小涵又開始:「對不起,不行呢……你看……主人快完了,沒有你的份。有的賤貨,連主人的都不配喝呢。」
我聽到她起身沖廁所的聲音。不一會兒,魏麒馱著她出來了,回到了客廳。
吳小涵在沙發上坐下以後,用鞋跟挑逗起魏麒被鎖住的下體。
「天哪,被鎖住那麼久了,竟然還能硬成這樣,」她問魏麒:「被鎖住的時候起,不會壓迫得疼嗎?」
魏麒小聲回答:「是疼呀。」
「那想不想讓主人給你開鎖?之前都鎖了一個多月了了吧……」
「想……」
「你覺得主人該答應你嗎?」
「不該。」魏麒萬分想現在就立刻把鎖打開,但他知道,吳小涵之所以這麼問,就是想讓他主動說出否定的答案。回答「該」只會引來吳小涵的懲罰,而不會有任何好處。
「為什麼?」
這種問題實在是羞辱,但魏麒顯然明白她的用意:「因為……我這種賤貨,只配被鎖到廢,本不配起。」
「你不覺得在主人面前硬著,真的很噁心很氓嗎?」
「嗯,我知道,對不起主人,我以後不會了……不敢再在您面前起了。」魏麒低聲下氣地答道。
「那你不覺得,跪在主人的面前,你都還不硬,是在否認主人的魅力嗎?」
「也對……那……主人……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傻孩子,你讓主人到你徹底陽痿,或者直接把你閹掉,你不就不用陷入這種道德兩難的境地了嗎?哈哈……」這麼惡毒的話從吳小涵的口中說出,還是如此戲謔甚至不屑的語氣,真真讓我不寒而慄。可是,吳小涵天使般溫柔的面容似乎又在證明,她真的很無辜,不帶有半點惡意,只是真的在幫助魏麒解決難題。
她見魏麒不說話,又用軟軟的嗓音問道:「怎麼了,不覺得主人很聰明嗎?」她臉上天真的笑容,真真切切像是一個解出了一道數學題而向同桌炫耀的初中生。說實話,這樣的女生,又有誰能夠拒絕呢?
「沒有……主人……都聽您的。」魏麒的聲音已經小得都快聽不見了。
「乖……主人會好好滿足你的……噢對了,你不是最喜歡用針穿刺你的下面了嗎?你帶針了嗎?」
魏麒點點頭:「帶了」,然後轉身爬到行李箱,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紙箱來。
他打開小紙箱,裡面竟然又有10個小紙盒。而每個小紙盒上寫著:「無菌注針,100枚」。也就是說,他總共帶了1000枚注針過來。天吶!一千枚針,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
吳小涵拿過一盒100枚針的包裝看了看,說:「好的,既然你都準備好了,那主人就來滿足你的願望吧。你躺好在地上,兩腿分開。」
魏麒躺好後,她盤腿坐到魏麒分開的兩腿之間。她拿酒噴了噴魏麒的下體,又噴了噴自己的手,然後用指甲尖伸到貞鎖的縫隙裡輕輕碰了碰魏麒被鎖住的龜頭。
魏麒更加興奮了,他被牢牢鎖住三個多月的雞巴,終於得到了一點點安的觸摸。
吳小涵拿出一枚針,朝貞鎖的縫隙裡進去[3]——針碰到魏麒身體的一瞬間,他抖了一下。然後他咬緊牙關,看著吳小涵的纖纖玉手把針推進他的龜頭裡,又漸漸推深進去。穿針的全過程,魏麒的身體都微微弓了起來,看起來疼痛還是不小的。針到了龜頭的另一端,已經把頂凸起來了,卻沒有從裡穿出來。吳小涵只得加大手上的力道。魏麒終於疼得輕輕顫抖起來,呻了一聲。
吳小涵看了看手裡的盒子:「要不,今天就先穿一百針吧。」
魏麒聽到嚇了一跳:「一百?這麼多?」
「你不是帶了一千嗎?一千,十四天,平均每天要七十一才行呢……」看來女神的心算一如既往地好。
「只是一次買一千划算一點……不是一定要用完啊……」
「好了,我會看著辦的。躺好吧。」
吳小涵又拿起針,往魏麒的下體扎去……
不一會兒,魏麒的龜頭上已經穿過了十幾針,而陰莖體上穿了三十多針。小小的貞鎖,縫隙中已經被得滿滿當當的了,而吳小涵還在努力地尋找著還能進去的空隙,可謂字面意義上的「見縫針」。她的玉手動作輕盈,目光也活潑得像小鹿一樣——從我的視角看上去,就像是坐在地上專心地玩新玩具的孩子一樣,只有純真,看不出半點狠毒。魏麒不忍打攪到吳小涵的樂趣,於是一直用力忍耐著疼痛。吳小涵每一次用力穿推針時,他都忍不住繃緊腿上的肌,咬緊牙關。
終於,用了五十多枚針以後,貞鎖已經再也沒有空隙可以針了。於是,吳小涵準備對他的睪丸下手。她用繩子在他的睪丸部拴上幾圈,然後拿起針,刺入他的睪丸。他含含混混呻了幾聲後,她的手指已經慢慢把針推深進去了不少,隨著吳小涵手上又一用力,針頭便從陰囊的另一端穿了出來。
他輕輕說了句「好疼」,吳小涵用手溫柔地撫了撫他的大腿,安他:「堅持住,乖,你能行的。」然後便繼續針。在魏麒斷斷續續的呻和顫抖中,吳小涵真的把100針全部用完了。魏麒他的下體被扎得滿滿當當,像刺蝟一樣。吳小涵這才站了起來。
魏麒還躺在地上嗚咽時,吳小涵又用鞋底蹭了蹭他滿是針的下體。他疼得喊出聲來。
「怎麼了,不喜歡嗎?」她問道。
「沒有……」
「喜歡就好……這是你的雞雞唯一的被女生摩擦的機會了,你知道嗎?」
「知道……」
她又用鞋尖輕輕踢了踢他蛋蛋裡著的針。疼痛讓他發出顫抖的低喃。
「放心啦,我不會踢壞你的,我還要留著過幾天繼續玩呢。」
她停了下來,讓魏麒躺到牆角。這時我才發現,魏麒剛剛躺著的地上,全都是他的汗水。看來,忍耐疼痛真的很費體力。她一手扶著牆,整個人站到了魏麒的身上。即使吳小涵已經很輕,但清瘦的他本承受不住這一切——何況還有尖尖的鞋跟直他的肋骨間。他高喊求饒,而吳小涵非但沒有下來,反而在他身上跳了一下。落下來的那一瞬間,他一聲慘叫,本能地把身體一歪,吳小涵失去平衡,踉踉蹌蹌地從他身上跳回了地上。
吳小涵很生氣:「廢物!別人都能耐住踩。你被踩兩下就叫成這個樣子。你還敢亂動,差點摔到主人,你怎麼這麼沒用?」一邊說,吳小涵一邊用鞋間踢踹著魏麒的身體和腦袋。魏麒抱頭扭動躲閃,無意間下體出來了不少鮮血。
「踢你踢得真累,」吳小涵停下踢打,指了指沙發上電擊項圈的遙控器,警告道:「你再敢躲閃,你知道後果吧?」
魏麒害怕地點點頭。吳小涵於是再次站上魏麒的身體,四處踩踏起來。在體重的作用下,她的鞋跟埋入魏麒本就瘦薄的裡。她鞋跟踩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深紅凹陷的瘀傷。
「這就乖了嘛,主人的好毯子……」她低頭誇獎魏麒。魏麒眉頭緊鎖,用力承受著吳小涵的體重。
終於,她又一次跳起來,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的頭上——魏麒的頭滲出了鮮血。魏麒一聲慘叫,但還是忍住沒有動。吳小涵看到了血跡,但不為所動,又跳了幾下。魏麒一直咬緊牙關痛苦的堅持著,但我看到他的眼角邊已經有淚水止不住地下來了,一直到了地板上。
吳小涵真真切切是一個惡魔——她還在繼續肆意地踩踏著她的毯子,不帶有半點同情。
終於,吳小涵又開始在他身上跳躍——這次她跳得似乎更高了。跳了兩三下後,有一下落下來時,鞋跟再一次戳到了剛才被踩到的那側頭。他幾乎是非條件反地扭過身,而吳小涵這次真的跌了下來,所幸扶到另一面牆,才沒有摔倒。
他可憐的頭看上去已經血模糊了。可吳小涵沒有諒及這一點而原諒他,而是如約拿起了電擊遙控。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帶著哭腔地不停重複著「求求主人」。
吳小涵還是按下了按鈕——魏麒一瞬間像是噎著了一樣,立刻停止了發聲,全身弓起來。等吳小涵放開按鈕,魏麒才重重癱倒回地上,迸發出悽烈的哀嚎,全身抖動著哭出來。而吳小涵又按下按鈕,魏麒再次青筋暴起、全身弓曲;又隨著吳小涵放開按鈕,才又痙攣著哭喊出聲——那嘶啞的哭聲,聽著都讓人心碎。
我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畫面刺,說道:「小涵學姐,要不放過他吧……他也不是故意的……」
她冷冷地回答道:「你答應過不過問我們的調教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我只是看他太慘了……怕他身體受不住。」
吳小涵低頭向魏麒說:「賤狗,告訴他這裡誰說的算。」
魏麒帶著哭腔說道:「都聽我主人的。我主人想怎麼懲罰我,就怎麼懲罰我。」
「主人剛才這麼對你,你應該說什麼呀?」
「謝謝主人。」魏麒的聲音依然帶著哭腔。
「乖,起來給主人磕兩個頭,表示下謝吧。」
我震驚了——魏麒竟然如此服從於他的主人,如此卑微。而他面前的這個惡魔,卻只想要毫無人地折磨他、摧殘他。
吳小涵終於讓魏麒躺下來,給他拔針——拔針的過程中,魏麒的下身又出了好多血。幸而他自己一直拿著一塊紗布止血,才算熬了過來。
等玩完這一切,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吳小涵讓魏麒把自己的巾、牙刷啥的拿上,然後讓他爬到剛才那個廁所裡。吳小涵又找出一約莫一米長的很的鐵鏈,一端用鎖鎖在了魏麒脖子上的項圈上,另一端則鎖在了沖水水箱的水管上。這樣一來,魏麒僅僅能在對蹲便器那裡待著,最多能碰到較低的那個洗手池,而本不可能爬到門口了。不過,這樣的設計倒也讓魏麒可以自由地上廁所、或是到洗手池那裡刷牙洗臉,很是合理。
吳小涵吐了口口水到地上:「好了狗狗,這就是主人給你的晚安吻,乾淨噢。」
魏麒很受用地爬過來,腦袋趴低,伸出舌頭想要。可是鐵鏈的長度太短,魏麒偏偏還是夠不到。
看來這明顯是吳小涵算計好的。她又開始了侮辱:「賤狗那麼想要主人的口水啊?可惜還是喝不到呢,嘖嘖,真是可悲。」
她用鞋底蹭上自己吐在地上的口水,伸到魏麒腳邊:「好啦,給你吧,看你那麼可憐。」
魏麒如飢似渴地伸出舌頭乾淨了吳小涵鞋底的口水。
吳小涵把鎖住魏麒的鑰匙串輕輕地丟到了廁所裡面的門邊——魏麒能夠看得見它,就是摸不到。
然後她和我一起走出廁所,把門和燈關上——如此,裡面便是暗無天了。
告別魏麒後,吳小涵立刻恢復了溫柔,問我:「你晚上是還要回學校吧?」
我此刻只想回學校整理一下我的心情,於是便回答:「嗯。要不我就先走了吧。」
她於是送我下樓,並跟我說:「明早,你七點四十左右到這裡,給我打電話叫我起吧,這樣,你也好拍攝到我叫他起的整個過程,哈哈。」
「小涵學姐……我還沒有你電話號碼。」
「噢,那你記一下吧。」吳小涵給了我她現在的號碼。
「嗯。那我走了,明早再過來。小涵學姐再見。」
我便自己出小區門,打車回學校了。路途不遠,因而打車也不到三十塊錢。
回到學校裡躺到上,我還是久久不能緩過神來。我從沒想到,魏麒竟然是那麼重口的一個M——並且在做M時那麼地下賤。我更沒想到,他的S竟然是吳小涵——我甚至都沒想到過自己此生能再見到吳小涵。是呀,能再見到吳小涵,真是很幸運。看到她如今一個人生活得如此愜意,我反而有點慶幸當時沒能和她在一起——畢竟,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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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2,週三
清晨六點多,我便起,然後坐公去松濤雅麓。到她家門口時,才是七點二十五。我在門口忐忑地等了十五分鐘,到了約定的七點四十整,便按約定打電話給吳小涵。
「小涵學姐,我到你家門口了。」
「喔,知道了,」她懶洋洋地說道:「等我起來給你開門。」
她掛掉電話後沒多久,就穿著粉紅的睡衣和拖鞋來給我開門,頭髮還有些凌亂——正是最美的「鄰家女孩」的模樣。我進門去準備攝像機時,她便進臥室去梳洗並換衣服了——再出來時,除了腳上的鞋還沒換,她身上已經是襯衫和短裙的裝束了。
她打開廁所的門,燈光立刻將魏麒喚醒。魏麒趕緊爬起來,朝吳小涵爬,只是他沒意識到自己的脖子已經被鎖鏈拴住,爬了兩步就沒法再向前了。
吳小涵對他說道:「主人起了——你也起吧。主人要上廁所喔,所以,你又可以受一下主人了。」她從門背後取下眼罩,蹲到地上,罩上了魏麒的眼睛。
我走出廁所,聽到她問:「主人的晨味道可重了喲,想喝嗎?」
魏麒回答:「嗯嗯,想。」
「你也一定很渴了吧?」
「嗯嗯。」
「你昨天表現那麼差,憑什麼喝主人的聖水呀?來,聽著就好了……」於是她又直接到便池裡,還一邊說:「你看,你想喝主人的聖水都沒資格喝,還不如這個便坑呢,這個便坑都能得到主人的聖水……」
完後過了幾秒,吳小涵對我喊道:「徐洋東,進來吧。」
我開門進去,見魏麒的眼罩已經被取開,而剛才那番羞讓他滿臉通紅,甚至讓他受用地起了。他被貞鎖鎖住的雞雞經過昨天的待後,就已經發腫、淤血,紫一塊青一塊,稍微一起,更是腫得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來了。
吳小涵的手上還拿著剛剛完後擦拭的紙,對魏麒說道:「想主人擦的紙嗎?」
魏麒似乎有點動地說:「想。」
「看看上面被黃的跡,是不是特別渴望啊。」
「是……」
「求我。」吳小涵輕輕地說,聲音裡帶著魅惑。
「求求主人……讓我您擦的紙好嗎?我真的好想……」
「好啦好啦,給你~來,先輕輕一下。」吳小涵把紙伸到魏麒嘴邊。
魏麒用舌頭舐後,吳小涵又問:「怎麼樣,味道喜歡嗎?」
「喜歡。」魏麒一邊說著,他的雞巴已經硬得快把貞鎖撐破了。
「擦過主人的身體的紙,就這麼讓你了,豈不是讓你間接到主人的下面了。真是便宜你了呢。」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好了,喜歡就含著好好回味吧。」吳小涵說著,把廁紙到了魏麒的呃嘴裡。
吳小涵抬頭問我:「徐洋東,你見過像他那麼賤的男人嗎?」
「沒有。」我搖頭。
「唉,你說怎麼有的人就是不想當人呢?能賤成這個樣子。你至少還知道光明正大地追我,而他呢?只想給給我當廁紙,唉——看到這種賤東西我都覺得噁心。」
我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
吳小涵走出廁所,從櫃子裡找出一袋狗糧,倒在狗糧盆裡,又加了不少水進去,然後端到魏麒的面前:「這就是你今天的食物和水了。主人要去上班了,你乖乖的。主人晚上回家再陪你玩。」
「好的主人。我一定乖乖地等您。」
「喔喔對了……你一定很想給主人換鞋吧,對不對?」
魏麒很地點頭:「嗯嗯。」吳小涵顯然抓住了魏麒的慾望。
但吳小涵只是冷冷地說道:「好好表現,以後會賞你這個機會的。現在,你還不配。」
吳小涵冷冷地關上了門。她走到門口,自己彎換上高跟鞋,拿上包,和我一起下樓。
「我開車去上班,要不順便送你去學校吧?」
「啊……我自己坐公就好的。」
「不用啦,我也就繞十分鐘路而已。來吧。」
我本以為吳小涵會開一輛女孩子喜歡的所謂豪車,沒想到她的車竟然是輛道奇Charger。這款肌車我就從來沒在中國見過,更無法想象車主竟然是個溫柔的女生。吳小涵,真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她送我回學校的路上,我和她聊了聊,才知道她回國後在一家外資保險公司找了工作。收入蠻不錯,平工作壓力雖然不小,但不常加班。
我還是開口問她:「那……可不可以說說你是怎麼會玩起SM來的?」
「呃……長話短說,你記得我大三時的男朋友吧?他就是個抖M。然後我在國外時,他去看我,我們一起去了一次playparty,見識了好多新玩法,也遇到好幾個想做我的M的人。後來和他分手以後,平常壓力也大,就真的約了幾次調教。我後來也發現,我喜歡看看自己能把別人待成什麼樣子。」
「噢……不過你對魏麒真的太狠毒啦。我沒想到你能下那麼狠的手。」
「我平常其實很溫柔啊,就像以前對你也溫柔的吧。之所以對他那麼狠,只不過是為了滿足他而已。做S,就得有點做S的覺悟嘛。」
「嗯,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不過,我為什麼覺你有意在迴避很多項目呢?比如今早也沒讓他喝、沒讓他給你換鞋什麼的。」
「是呀,你應該注意到了,我都有意挑逗起他讓他想要,我再拒絕。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更加渴望被我待。這兩天不給他開鎖,不給他出廁所,也是類似的道理。一方面讓他更加渴望,一方面徹底擊碎他的人格。」吳小涵說這番話時十分冷靜,彷彿魏麒只是一個實現她調教目標的工具。
「小涵學姐真是厲害呢。」我恭維道。
「我也還在嘗試啦。不過以後我他的時候你不準再對他有半點同情。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你阻攔我,只會讓他得不到滿足。」
「嗯,明白啦。」
到了學校,她讓我下車,說是晚上她會在外面吃飯,我八點半左右到她家附近等她就好。
晚上七點半,在學校食堂吃完飯以後,我如約去吳小涵家門前等候。
吳小涵回到家,見我已經等候在她家門口,問道:「你等了多久了?」
「沒多久,十多分鐘而已。」我並沒有說實話。
她打開門,我們進屋。她沒有換鞋,而是徑直走向廁所,打開了門。癱坐在地上的魏麒重見光明,很是動。
吳小涵命令魏麒爬到大門前的鞋櫃上,把她的拖鞋叼到沙發前,給她換鞋。
她回到沙發上坐著,魏麒則艱難地爬到門前,叼著吳小涵的拖鞋爬到了沙發前。
我這才留意到到,吳小涵的所謂「拖鞋」,其實也是黑皮質的,且完全遮住了她的腳趾和前半段腳掌。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種鞋準確來說應該稱作「穆勒鞋」。
吳小涵命令魏麒:「今天我在外面走了一天了。你先把我的鞋底乾淨吧。」
魏麒乖乖趴低,伸出舌頭舐起吳小涵的鞋底。吳小涵命令魏麒:「你的髒舌頭不準到我的鞋面,明白嗎?」
魏麒回答:「明白了,主人。」然後繼續舐。他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在吳小涵黑高跟鞋的鞋底上往復摩挲著,毫無倦意。
過了一會兒,吳小涵換了一邊讓魏麒繼續。得差不多了,她才命令魏麒:「伸出舌頭來給我看看吧。」
魏麒的舌尖幾乎已經是黑的了,看來,他確實很用力地下了很多灰塵。
她終於滿意了:「好了,把我的鞋脫下來吧。老規矩。」
魏麒會意地叼住她的鞋跟,將鞋脫下。吳小涵也配合地換了一隻腳讓魏麒脫鞋。
吳小涵的腳上穿著一雙的船襪,襪子巧地包裹住了她纖細的腳趾,讓人能看到她腳趾漂亮的輪廓,卻看不到半點裡面的顏。
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的嘴邊:「賤狗,想主人的腳嗎?」
「想。」
「不準。聞一聞,記住主人的腳的氣味。」
「嗯。」
「喜歡嗎?」
「喜歡,好香的呢。」
「很好。你記住,現在你連襪子的資格都沒有,只配主人的鞋底。但是你好好表現的話,主人會考慮賞你襪子的。」
「嗯。」
「你看看你,聞聞主人的腳,就又硬了。你怎麼就這麼飢渴啊?」
「對……對不起……主人……」
「戴著鎖還硬,你就不覺得疼嗎?」
「有點疼。那……主人可以什麼時候打開我的鎖嗎?」
「你把主人當什麼了?娼嗎?你來主人這裡,是讓主人給你高的嗎?」吳小涵說這話的時候很兇,但似乎能看出她只是裝作生氣。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現在,你只配被鎖著。當然你表現好了,主人會考慮的。但是你要是再主動提這種要求,主人這輩子都不會給你開了。好了,去把主人的高跟鞋放到鞋架上吧。」
魏麒老老實實用嘴叼起鞋,往鞋架那邊爬去。吳小涵則起身,去廁所裡拿出飯盆,又倒了一碗狗糧進去,加上一些水,端給魏麒:「多吃一點,今晚有得你受的」。
魏麒趴在沙發面前吃東西;吳小涵則把雙腳踩在魏麒的腦袋上,拿出電腦繼續工作。可憐的魏麒不敢隨便動彈,無法端起食盆甚至傾斜食盆,於是只能用舌頭費力地把狗糧捲進嘴裡吃——就真的像一條狗一樣。
魏麒吃完後也保持姿勢不敢動,直到幾分鐘後,吳小涵懶懶地問了一句:「吃完了?」
魏麒輕輕答應:「嗯。」而吳小涵也並沒有回應。
過了一會兒,吳小涵才放下電腦,起身,把我們領到裡面一間單獨的調教室裡。調教室最醒目的是個比一人還高的木架子、一張只有板、沒有被褥的,和很多櫃子;似乎並不像我印象裡調教室那種掛滿鐐銬、鎖鏈和皮鞭的樣子。
吳小涵讓魏麒爬到那個方形的木架下面。她自己則去打開了一個櫃子——我這才看到,鐐銬和皮鞭都被放到了櫃子裡。大約是為了避免積灰才這樣吧——畢竟她並不經常使用這些東西。
她拿出兩個帶著鐵鏈的鐵環,分別拷在了他的兩手上,然後端了一個小板凳到木架正下方,命令道:「站到板凳上吧……噢,對了,你的腳底穿了鎖。那你就踮著腳尖站著吧。」
他站起來時,我才發現,一直的跪行,已經讓他兩側膝蓋磨得有一點點破了。
吳小涵踩到一個高一些凳子上,把拴住他兩手上的鎖鏈分別扣到了木架的左上角和右上角。如此,魏麒就站成了一個「Y」字形,雙手動彈不得。
他走魏麒腳下的小板凳。魏麒現在雙腳懸空,只靠雙手上的鐵環懸吊著他。她又拿出兩個腳環,把他的雙踝分別固定到木架的左下角和右下角。這樣,魏麒就站成了一個「X」形被綁住,完全無法逃脫[1].魏麒就這樣懸在空中,惴惴不安著等待著吳小涵接下來的待。
吳小涵拿出了一藤條,用藤條尖輕輕劃過魏麒的脊背,說道:「之前,我打過別人股、打過別人大腿、打過別人的背;但是,我決定把最特別的給你。你知道是什麼嗎?」
「不……不知道。」
她回答道:「我會讓你全身脖子以下的每一寸都皮開綻,從脖子到腳。」她一邊說,一遍輕輕用藤條撫過魏麒的身體。魏麒有一點害怕,但並沒說什麼。
吳小涵繼續說:「你就幫我數著吧。先打上1000下,不夠再說。」
她站到魏麒身後,從股先開始。藤條在空中揮出聲響,然後重重地落在魏麒的股上。魏麒立刻全身顫抖,掙扎著喊出「一」。
吳小涵往後半步,把藤條揮舞得更高,重重打到另一邊股上。魏麒短促地喊出「二」後,重地起氣來。他的股上已經留下了兩道深深的紅印子。
吳小涵不慌不忙,又打了他十多下。他的股上就已經有血點冒出來了。他也已經開始求饒:「求求主人,求求您,放我休息一會兒再繼續吧。」
求饒沒有任何用。吳小涵加快了速度,連續打了幾下。可憐的魏麒全身左右扭動著,妄圖掙脫開捆綁。但這種扭動完完全全無濟於事。
魏麒數到「二十七」時又開始求饒:「求求主人……放我條生路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而在他這句話話音未落之時,他就又捱了兩下打。
吳小涵提醒他:「剛才那幾下是不是沒有數?沒有數的話就不算。」
魏麒只得從二十八重新數起。吳小涵又打了幾下後,向魏麒承諾:「好了,到了五十下就讓你休息。我也得休息一會兒。」
於是魏麒住身體,硬生生堅持到了第五十下,然後一身長嘆,整個身體向後一癱,被繩子吊住才未倒下。
他已經全身大汗,汗水裹挾著血水從他的股上沿著大腿下。吳小涵休息了幾分鐘,從櫃子裡找出了另一更的藤條,解釋道:「這藤條一點,但是剝了皮,只有藤心。這樣的話沒那麼容易出血,但是會更疼一點。剛才傷的是皮,現在傷的是。」
她走到魏麒身後,剛揮舞起藤條,魏麒就猛地往側面一扭身子,妄圖躲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藤條結結實實打到了他的股上。他「啊」的大叫一聲,隨機趕緊補上「五十一」。
吳小涵又開始了連續的打。每一鞭擊打的瞬間,魏麒都下意識地向前弓起身體,然後左右扭曲掙扎。數到了七十多的時候,血已經到了他的腳踝,而他的股早已是血模糊。
吳小涵稍稍放慢了速度。魏麒一邊數數,一邊求饒:「七十九——求求您放過我——八十——真的太疼了——八十一——我真的不——八十二……」吳小涵完完全全不為所動。
到第九十鞭時,吳小涵終於承諾,打到第100鞭再讓他休息一下,之後也每50鞭休息一下。
到第100下,吳小涵停下時,魏麒累得面通紅。他的股已經讓人不忍心看了——真真切切血模糊,只剩下一片紅和被打破翻起的皮。即使是看過一些鞭打類SM片的我,也從沒見過這麼慘烈的鞭打。
吳小涵坐下看了幾分鐘手機後,走到魏麒前面,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加油,我們才剛剛開始呢。堅持住,你最了。」魏麒點點頭。
她拿起鞭子,向魏麒的大腿前面發起進攻。魏麒數數時沒有念出完整的三位數,而是隻喊出後兩位。這50鞭對於魏麒來說似乎更加難熬——可能是股畢竟厚實,沒大腿那麼脆弱。大約還是部位不一樣的緣故,雖然魏麒看上去更痛苦,但他可憐的大腿上佈滿了鞭痕也並沒有出血。
魏麒已經接受了「求饒無用」的設定,咬緊牙關,想堅持過50鞭,但他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哼哼聲。他不再不停地扭動,但每隔幾鞭,還是會有一鞭讓他忍不住扭動身體。
最後幾鞭,他是渾身顫抖著捱過來的。終於,他熬到了150下。
休息一會兒以後,吳小涵換上之前那一細一點的帶皮藤條,繼續打他大腿前側。這一次,他堅持得十分困難,幾乎是顫抖著捱過去的,但他沒有再求饒了。五十鞭過後,他的大腿前側也有幾個地方開始往外滲血了。
吳小涵轉向他的大腿後側。這一次,吳小涵又換了一的帶皮藤條。第一鞭上去時,魏麒猛了一口氣,牙縫裡艱難地吐出「一」;而打到第三十多下時,血就開始滲出,而魏麒也又扭動起來。打到第五十下時,魏麒長抒了一口氣,沒想到吳小涵卻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大力打著。
魏麒哭喊出來:「不是說好到五十讓我休息一會兒嗎?」
吳小涵停下來解釋道:「說好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一切我說的算。我不想休息,你就得挨著。」
連續的鞭打讓魏麒徹底崩潰了。他大哭出來。但吳小涵並沒有停下,而是打得他的大腿後面也開始血模糊……
到了第二百九十多下時,魏麒已經是一邊顫抖著哭,一邊在報數的間隙還帶著哭腔求饒:「主人求求您放過我……停一分鐘就好……我真的不行了……」
到了第三百鞭,吳小涵依然沒有停下來。可憐的魏麒哭喊聲越來越小,只在艱難地報著數。吳小涵於是不滿:「數數聲音大一點,我聽不清。」魏麒只得大聲數出:「十七」,然後絕望地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到第三百三十二鞭時,吳小涵終於停下了,伸出手指抹了抹魏麒臉上的淚痕:「哭夠了?眼淚哭幹了最好,接下來還有得你受的。」
吳小涵又休息了一會兒後起身。此時的魏麒,僅僅是聽到吳小涵起身,都嚇得一哆嗦。吳小涵鞭打起他的小腿來,而他一如既往地顫抖、試圖躲閃而無濟於事。他可憐的小腿捱了幾十鞭,總計打了四百鞭後,吳小涵停了下來。
吳小涵顯然累了。於是接下來,她換了左手來笞打魏麒的背。左手的力道大抵還是略小一些,魏麒似乎沒有之前那麼痛苦。但他的背還是印滿了紅紫的傷痕,滲出了不少血。一共五百鞭過去了,魏麒全身都是汗水,因此竟顯得十分油亮;就連猩紅的鞭痕,都閃著亮光。
休息時,魏麒乞求道:「可以給我一點水喝嗎?我好渴……」確實,他出了那麼多汗,幾乎沒可能不渴。
吳小涵不屑地回應:「誰叫你自己剛才要哭,把水都哭掉了?」說歸說,她還是讓我去拿魏麒的飯盆接點水。
我接水回來後,吳小涵拿起水,喂到魏麒嘴邊。魏麒貪婪地一飲而盡,然後說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對我這麼好。」
「主人手也酸了,要不玩點別的,一會兒再繼續?」
「嗯。」
吳小涵用手輕輕撫摸魏麒的睪丸。昨天被穿刺過的睪丸,到現在都還腫著。
「蛋蛋還疼嗎?」吳小涵問。
「有一點。」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說法,穿完針過後,最好一段時間內都不要用踢打之類的鈍擊來待睪丸,不然傷口可能會撕裂,導致睪丸毀壞之類的……[2]」
「嗯,聽過。」
「所以……你知道主人要做什麼了嗎?」
魏麒明白吳小涵的意思,但不敢出聲。
吳小涵後退兩步,把腳往後抬起,然後猛力向前踢,用穿著拖鞋的腳踢到魏麒的蛋上。魏麒被懸在空中,所以部的位置並不算低,但吳小涵身體的柔韌顯然很好,腿高高揚起時身體依然穩如泰山。只是,她抬起腳時,裙底也就一覽無餘了。
魏麒卻本沒有神欣賞吳小涵的裙底,他一聲慘叫,膝蓋忍不住彎曲,抖動得鐵鏈都開始響動起來。
吳小涵又狠狠踢了魏麒的睪丸好幾下。魏麒雙手不停做著無助的掙扎,忍不住又開口求饒:「放過我吧……主人……我的蛋真的要碎了……」。
吳小涵說道:「我都沒怎麼用力!你帶著貞鎖,我用力就會磕著我腳背疼,所以我踢的時候已經算輕了。」
她最後踢了兩下,就停下了:「算了,不踢了,你大腿上的血都蹭到了我鞋上了。等過幾天換雙硬一點的鞋,我再好好踢你的蛋,讓你真正體驗一次什麼叫蛋碎。」
吳小涵重新抄起藤條,回到鞭打上來。魏麒的背又這麼捱了一百鞭——可能是本已千瘡百孔的蛋又被承受了吳小涵慘無人道的踢打,實在痛徹心扉;現在的鞭打,似乎都沒那麼疼了。不過,就算不那麼疼痛,魏麒的背上還是密密地佈滿了傷痕。
一百鞭後休息片刻,吳小涵走到魏麒面前,很是溫柔、甚至有些曖昧地用手掌撫摸過他的前:「現在,就差身體前面了,加油噢。」
「嗯。」
「主人真的很希望給你身上每一寸都留下印跡,這都是主人對你的用心呀。你看主人手都打累了。」
「嗯。主人辛苦了,」魏麒暖暖地說道:「謝謝主人。」
吳小涵於是開始鞭打起他的腹。魏麒用力繃緊腹肌,企圖收掉些疼痛,但似乎也沒有什麼用。他依然掙扎得讓人心驚,但吳小涵依然得以地創作著自己的作品。
這一次,吳小涵又沒有在50鞭時停下,也沒有在第100鞭時停下——魏麒再次開始顫抖著求饒。吳小涵甚至都沒有在第150鞭時停下——魏麒全身搐著,眼淚又一次了下來。吳小涵一直連續打了第兩百零二鞭,才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樣,說道:「噢,我打了兩百鞭了?那我休息一會兒。」然後停下來。
以吳小涵的細心,她絕無可能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打了那麼多下。我想,她說刻意想表現出自己對魏麒痛苦的不屑,並有意戲魏麒。
而魏麒渾身顫抖著,一言不發地哭著,看得讓人心疼。
吳小涵休息期間,魏麒終於止住了眼淚。吳小涵撿起藤條,從第八百零三鞭繼續。這一次,她不再追求速度,而是每一下都蓄足力,每一下都變換著地方,往他身上各處打。先前滴到地上的血跡已經有些風乾,現在又有鮮血滴上去。每一鞭都讓他痛不生地動著身體。
除了腦袋、雙臂和雙手外,真真切切已經沒有一寸皮膚還是完好的——全部都紅腫起來,甚至滲著血。他的眼睛也已經變得無神,再也讀不出受不到半點快、興奮或是恐懼。笞打到腿的時候,他的雙腿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因疼痛而顫抖,但他已經沒有再叫喊。先前陸陸續續的叫喊和求饒,已經讓他報數的聲音都開始沙啞了。到第九百鞭時,吳小涵停下了,並宣佈——到了一千就真的結束。
最後的一百鞭,他小腿上的傷痕都已經看不見了——全已被從他大腿上下去的血跡覆蓋。他雙眼緊閉,呼中帶著搐,身體隨笞打而搐的幅度也越來越小。終於到了第一千鞭——吳小涵丟下鞭子,累得坐倒在椅子上,彷彿也是如釋重負。她無力再折騰,便讓我去把魏麒放下來。我於是先解開他雙腳的鎖鏈,讓他踩到板凳上,又把腳環本身也從他腳踝上取下來;最後,我又站到椅子上去取下他雙手上的鎖鏈。此時吳小涵也站起來繞著木架走了一週,再欣賞一遍她的傑作。
魏麒從椅子上走下來,側身癱倒在地上,眼淚又從他眼角出——只是這次他沒有哭出任何聲音。
吳小涵蹲到他的面前,像撫摸自己的寵物一樣,疼愛地摸著魏麒的腦袋,溫柔地說道:「辛苦你了。一定很疼吧,今晚不折磨你了,好嗎?別哭啦。」
魏麒乖巧地點點頭,眼淚卻並沒有止住。吳小涵又讓魏麒張嘴,吐了一口口水到魏麒嘴裡:「來,你渴了吧,主人的口水給你喝,乖。」
魏麒此時終於又哭出了聲音。吳小涵問他:「怎麼了?不喜歡主人的口水嗎?」
魏麒搖搖頭:「沒有……只是……謝謝主人對我這麼好。主人的口水……真的好甜。主人今天辛苦了。」
吳小涵拍拍魏麒的腦袋,聲音竟帶有一絲寵溺:「好啦,乖狗,躺著休息一會兒吧。小心別蹭到傷口。」
魏麒安靜地點點頭。而吳小涵抬起頭對我說:「徐洋東,你要回去的話就先走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明早再過來就好了。」
我於是和他們告別,轉身自己離開了。
[1]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受者)。
[2]這確實是網上傳很廣的說法,在多個論壇都有提及。有人甚至指出,在針穿睪丸之後的兩週內,都應該小心不要鈍擊睪丸。
7月13,週四
週四的清晨,我如故來到吳小涵家。她也依例給我開門,然後去打開魏麒的門。不同的是,今天她沒有拿門後眼罩遮住魏麒的眼睛。我主動給她遞上眼罩,她都沒有接:「沒事的,你倆想看就看吧,遲早都會看到的啦。」
她蹲在廁所裡,翻起短裙,出純白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褲——我從沒想過,有朝一我能夠看到我的女神的裙底。如果要用一個標題形容此情此景的話,那麼只能是——「amazinggrace」。光是看一眼她身上一塵不染的小內褲,我就忍不住浮想聯翩,飄飄然起來。而她很快輕輕脫下她的內褲,女孩最最神聖的地方就這麼展在我們面前——那在髮下掩蓋著的粉的花蕾,沒有半點俗塵。在我看得忍不住悄悄起之時,一股細細的也終於從她的聖境深處涓涓出。晨的顏自然是深黃的。這一次,魏麒依然沒有喝到聖水,但他終於不再是聽著聲音想象,而是眼睜睜看著聖水從自己身旁落到便池裡。吳小涵完後,又依例把擦的衛生紙放到他嘴邊,待他了兩下後,又到他的嘴裡,讓他細細品嚐。
看著這有些香豔的畫面,我呆住了。直到吳小涵讓我去拿著魏麒的食盆倒上狗糧和水給他,我都過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我拿狗糧回來給他後,吳小涵就又關上門和燈,讓魏麒陷入絕望的黑暗中。
今天,吳小涵換了一雙白的平底鞋和我一起出門,並照例把我送到了學校。
路上她問我:「昨晚,你是不是覺得我太滅絕人了啊?」
聽到吳小涵用這種詞形容自己,我有點吃驚。我只好回應:「是比我想象的要重得多……不過,你怎麼會用『滅絕人』這種詞啊?」
她說:「到後面時,我其實也不忍心了——他第二次哭的時候我就不忍心了。而且我手也真的很酸。但是,這種東西,總不能中途放棄啊。中途放棄了,接下來幾天怎麼辦?」
「嗯,也是。」我附和道。
是呀,吳小涵畢竟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以我對她的觀察和了解,她是不可能真的發自內心的殘忍的。只是,就像她從小就拼命努力學習,做了十多年的學霸一樣,她認準要努力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她把我送到學校,告訴我說:「要不晚上我倆一起吃飯吧?上大學時,好像有一次你約我吃飯都一直沒吃成呢。」
「真的可以嗎?」我有點喜出望外。
「當然啦。你選地方,到時候手機上發給我。晚上七點十五。就這麼定啦。」
我選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南意大利菜,然後六點多就從實驗室出來,到那裡等她。她按時赴約。我和她看上去都完全是大學生的模樣——除了她帶了個看起來不便宜的提包,雖然我也不懂是什麼牌子的。當她坐在我對面時,我還是覺有些不太真切。畢竟是多年前的女神,能再次見面都是奇蹟,更何況單獨出來吃飯呢?我簡直在心裡謝起魏麒來了。
我們點了兩份前菜,又一人點了一個主菜。她甚至還要了一杯limoncello喝。當然,這樣的話我就不能喝酒了,畢竟得有人把車開回她家。
她講了她和那個男生分手的經歷——她去了國外以後,慢慢聯絡就少了。雖然那個男生去找過她一次,但畢竟沒法隨時配在她身邊。後來,他們在電話裡吵了一架,竟然也就一個月沒再聯繫了,最終她就提了分手。她後來也沒再戀愛,專心工作。現在的房子是她家裡多年前就買的。她自己回國工作兩年半,攢錢裝修了調教室,買了車。
我問及她玩SM的經歷到底有多豐富,但她說,裝修好調教室後,她也就約過兩個M而已,之前在國外也調過一個。總共加起來——即使算上魏麒和她前男友的話,也就是五個。五個,已經比和我通訊錄裡全部女生的數目還要多了。想到這裡,我不到自卑。
出於好奇,我接著打探:「那……你什麼會選擇魏麒啊?在網上聯絡你的男M應該不少吧?」
「是有很多,有段時間每天都有人來加我。其實我也都是看到他是我的同校學弟,才和他約了見面的。因為發消息給我的男M裡很多真的素質很差,我想,我們學校的學生,總不可能差到哪裡去。」
「噢噢。確實應該蠻多人勾搭你的。所以你也才收費?」
「收費就是為了過濾掉一些太……呃……政治不正確地說的話,一些社會底層的、不可能有共同語言的人。但是也有個問題就是,有些M一聽說我要收錢,就以為我是那種職業女S——就那種為了幾百塊錢就可以讓別人自己的腳的女的。」
「嗯,好像現在是很多那種可以玩各種項目的收費女S。」
「幾百塊錢就讓別人自己的腳,不就是出賣自己的體嗎?和賣有什麼區別?每次有人把我當作那種所謂女S,我就噁心得不行。所以後來一上來我說得很明確:不管付多少錢,一萬也好,一百萬也好,都別想接近我的身體,包括腳也不可能準碰。要是真的戀足,就我的鞋底就好了;我的腳,不可能隨便給M碰。」
「嗯,確實可以過濾掉一些噁心的人吧。」
「對。我還有一條硬規矩,就是所有M在我這裡一律不得,我也不會給M足、鞋什麼的。我又不是小姐,我做S不是為了讓M得到高的。」
「那你真的很……呃……純粹啊。」
「然後有些M看到著兩條規矩,就說我裝,還有說我『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真把自己當女神了』,各種難聽的話都有,真是莫名其妙。不過也有幾個願意和我見面的,就包括魏麒。」
「所以你們就這麼確定啦?」
「沒有啊。我不想被誤會,所以當時也沒收他一分錢,但我佈置了些任務讓他做了以後拍視頻發給我,作為對他的第一個考驗。當然,其實當時他也不放心,畢竟那麼多自稱女S的騙子或者小姐,他也擔心我是騙錢的或者亂玩的那種。所以我們先聊了一段時間,又見面聊了一次,最後試著玩了一次SM,包括鞋、踩踏什麼的,然後才彼此都信任起來。」
「但你還是不放心呀,又說要鎖貞鎖來考驗他。」
「是啊,一方面是考驗他,一方面是讓他積累奴和慾,所以才讓他鎖了三個月。」
吳小涵果然是和別人不一樣呀。做她的M,連腳都不給碰——雖然,似乎這也才是S本來該有的樣子。
聊完也吃完,便該回去了。和她一起吃飯,我還是很滿足的——我也搶著先把飯錢付了。隨後,我開著她的車和她一起回到她家。和昨天一樣,她打開門,給魏麒解開鐵鏈,讓魏麒爬到沙發前。
魏麒全身都是前一天晚上鞭打的傷痕。每一道鞭痕都紅彤彤的,還都腫得凸了起來;有的鞭痕下面還有青紫的淤血。整個人就這麼紅裡透著紫,看上去簡直觸目驚心。
她先給魏麒倒上狗糧吃:「唉唉,你知道不?徐洋東今晚請我吃了意大利菜呢。可你呀,就只能繼續吃狗糧咯。沒辦法,狗就只能吃狗吃的東西。」
喂完吃的以後,她問魏麒:「你下面也應該基本癒合了吧?要不接著玩玩它吧,哈哈。」
魏麒大約以為這一次終於有機會打開鎖了幾個月的貞鎖,但是吳小涵立刻就直白地澆滅了他的幻想:「當然,鎖我是不會給你開的。」
她命令魏麒把櫃子裡的紅的高跟鞋叼過來換上。魏麒輕輕地爬到鞋櫃前,叼起吳小涵的高跟鞋。爬回到沙發的路上,他膝蓋上的鞭痕甚至都磨破了,留下了一路點點滴滴的血跡。
和先前一樣,她讓魏麒先乾淨她腳上的小白鞋的鞋底。完髒髒的鞋底,又才讓魏麒給她脫下平底鞋。她也又一次把腳伸到魏麒嘴邊:「這還是我昨天穿的那雙襪子噢。我平時都是每天換襪子,現在為了滿足你這個變態,打算一雙襪子穿幾天呢。來聞一聞,有沒有更好聞一點?」
魏麒嗅了嗅吳小涵腳上的船襪,點點頭。吳小涵說:「好好表現,會給你的。現在,給我換上高跟鞋吧。」
那雙高跟鞋的紅鮮豔純正,鞋跟比她前兩天穿的那雙黑的鞋要更高、更細。金黃的鞋底很乾淨,沒有什麼磨損的痕跡——大約吳小涵並不穿它出門。魏麒叼住鞋跟把鞋放好在吳小涵面前,然後小心翼翼地叼住鞋後幫,給吳小涵換上了鞋。
她走進調教室,走向屋角的一個小木桌,讓魏麒跪著把下體搭在木桌邊緣,然後她便站上了木桌。
她把鞋跟從貞鎖的縫隙裡進去,隨即把重心壓上去踩踏。可憐的雞雞在貞鎖裡無處可逃,只能乖乖承受體重壓在鞋跟上的巨大壓強。魏麒疼得尖叫出聲,連續的「啊啊啊」的叫聲幾乎穿透牆壁,我簡直懷疑整棟樓都能聽見。吳小涵抬起腳,魏麒立刻疼得倒在地上。吳小涵命令魏麒把下體放回來,我才發現,魏麒的雞雞上已經被踩出一個大坑的印跡。吳小涵溫柔地說:「太疼了啊?好了,那就踩踩蛋蛋吧。」她把鞋尖壓到魏麒的睪丸上,緩緩踮起腳尖把壓力集中上去。魏麒咬著牙,呻不停從他的齒間迸出。她一抬起腳,又很快踩到另一側睪丸上。魏麒努力忍受著,額頭上不停冒汗。
此時吳小涵抬起腳,猛地用鞋尖跺到魏麒的睪丸上。他慘叫失聲,本能地用手遮擋。而吳小涵以不容置喙地語氣命令:「手拿開!」又用力跺了上去。隨著可憐的魏麒又一次把喉嚨都要撕裂的慘叫,他忍不住往後一縮,把他的下體從桌子上拿了下去。
吳小涵很生氣地命令到:「放回來!」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說:「主人……可以輕一點嗎?」
吳小涵答應說:「好,主人會輕一點的」。魏麒才顫顫巍巍地放了回去。
吳小涵一邊說:「主人輕輕的,很溫柔地,不會傷害你」,一邊用鞋底輕輕踩住睪丸摩擦——動作十分溫柔,或許真的舒緩了魏麒的疼痛。但就在魏麒漸漸放鬆警惕時,吳小涵猛然抬起腳,用力地跺了下去。魏麒疼得一聲尖叫,整個人向後癱倒在地上。
吳小涵這一次真的生氣了。她走向櫃子,拿出錘子和釘子來。她把釘子放到魏麒的陰囊一側的部,用錘子用力敲了幾下,穿過魏麒的陰囊,把它釘在了桌子上。一共三枚釘子,一左一中一右,便固定住了魏麒的陰囊。釘子穿過陰囊的刺痛似乎不難忍受——魏麒只是低聲呻。吳小涵又命令魏麒伸出雙手放到桌子兩角,然後用釘子釘穿魏麒手掌的虎口處到桌子上,讓魏麒的手也沒法亂動。釘穿雙手時,魏麒也咬緊牙關輕輕呻著。
吳小涵滿意地站回桌上——這回魏麒成了呆宰的羔羊,毫無逃路。吳小涵抬起腳時,就看到魏在麒驚恐地看著她,不停搖頭。她並不理會,用力跺了下去。魏麒一聲慘叫後,陰囊裡已經有了明顯瘀傷的青紫。吳小涵連跺了幾下——可憐的魏麒又是慘叫、又是顫抖、又是無助地掙扎。終於,吳小涵不再猛跺,而是雙腳疊,用全身的重量把睪丸壓在鞋底,來回扭動。魏麒尖利的慘叫已經極度扭曲了——他的嘴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吳小涵沒有停下,而是問魏麒:「怎麼了,你是嫌主人太重了嗎?」
「沒有,不是……」魏麒急促地著氣回答。
「那為什麼痛苦成這個樣子?」
「是我太沒用,太不耐踩了。」魏麒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幾乎哭出來。
「嗯,所以主人這麼訓練你,你是不是該謝主人啊?」
「是……」魏麒艱難地用扭曲的嗓音擠出幾個字:「謝謝主人。」
吳小涵終於從魏麒的睪丸上下來。魏麒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吳小涵又是一腳跺到魏麒已是千瘡百孔的睪丸上。魏麒一聲慘叫後,虛弱地說:「主人……求求您……別踩我的蛋了……踩踩我的雞雞吧。」
「哦?」吳小涵答應:「好啊。」她把鞋跟再次到貞鎖的縫隙裡,以全身的重量壓上去——還扭動了一會兒。
魏麒疼得慘叫,拼命掙扎——這種掙扎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他的手被自己撕扯,釘子釘穿的傷口又出了不少血。
吳小涵抬起腳——她在魏麒的雞雞上留下的坑,已經有血冒出了。魏麒已經閉上眼睛,只顧拼命搖頭。吳小涵從貞鎖的另一個縫隙進去,再次踩踏、扭轉。魏麒的身體不止地搐著,被痛苦折磨得無法忍受。
吳小涵再次抬起腳,準備從貞鎖最後一個縫隙進去——魏麒又請求:「主人……您還是踩蛋吧……踩雞雞太疼了……」
吳小涵說:「你事真多。要踩雞雞也是你自己說的。現在又要回去踩蛋。好吧,作為一個仁慈的主人,我就滿足你吧。這次別又後悔。」
吳小涵一腳猛地踩到魏麒的睪丸上——魏麒一聲慘叫,艱難地承受住痛楚。但吳小涵的第二下踩跺,沒有再用鞋底,而是換了鞋跟。鞋跟重重捶擊到睪丸上,魏麒終於忍受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疼痛,一聲尖叫後竟然活生生把右手從桌上拔了起來。穿過他右手的那枚釘子還在桌上釘著,而釘子的頭部穿過了他的手,留下了一個大。血從那個中不停出。但看得出來,即使這樣的劇痛,也無法敵過下體被鞋跟摧殘的痛苦本身。吳小涵見魏麒沒有用手遮擋,便又用鞋跟狠狠跺了另一側的睪丸。一聲慘徹人心的尖叫後,魏麒上半身往後一倒,已經翻白眼了。
吳小涵見狀暫時停下了凌。魏麒稍稍恢復清醒後,求道:「鞋跟踩蛋真的受不了。我的蛋是不是已經碎了……主人要不你還是踩雞雞吧。」
吳小涵沒說話,只是徑直走下桌子,走出了房間。回來時,她手上拿了項圈的遙控器。她宣佈:「主人踩雞雞的時候你要主人踩蛋,主人踩蛋的時候你又要主人踩雞雞,反覆折騰,逗主人玩呢?今天你看主人不電死你。」
她按下電擊按鈕。魏麒全身緊繃著開始劇烈搐。她沒有立刻放開按鈕,而魏麒搐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幾秒鐘後她放開按鈕的一瞬,魏麒立刻雙眼翻白,再次向後癱倒,併發出哭泣似的嚎叫。他向後癱倒時,釘在他陰囊部和左手虎口的釘子又再一次殘忍地撕裂了他體。
吳小涵再一次站上桌子,並警告魏麒:「你再多話,或者再躲,我保證下一次電上你兩分鐘。明白了嗎?」
魏麒恐懼地點點頭。吳小涵從桌子上跳起來,把鞋跟狠狠跺在魏麒的下體上。她反覆跳了幾下——每次的落點控制得並不確,有時跺在可憐的雞雞的正中心,深深戳入海綿體;有時砸在雞雞靠邊的地方,把包皮刮出血來;有時踩在陰囊的空處,敲擊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音,並留下一個駭人的印子;有時直接重擊脆弱的睪丸,讓可憐的睪丸徹底變形。唯一的共同點便是,每一下跳踩,都讓魏麒疼得死去活來,連連哭喊。
吳小涵的一次跳踩也許是正中了魏麒陰莖裡的動脈,血幾乎噴一樣地出。吳小涵終於決定放過魏麒。她拔下了魏麒身上的釘子,把紗布到魏麒的貞鎖裡止血,然後一個人回到客廳裡坐著。
魏麒緩了一會兒疼痛後,等血完全止住後,也跟著爬出來。他的睪丸腫大得不成樣子,似乎也依然疼痛著——他每爬一步,都咬牙氣。
吳小涵看到地上魏麒膝蓋磨破而留下的血跡,說:「應該讓你把地上的血跡乾淨的。不過你的口水也髒的。這樣吧,我拿溼巾來給你叼著,你把地給我擦乾淨。」
她從茶几下面的屜裡拿出溼巾,到魏麒嘴裡,命令道:「你一邊往後退一邊擦,這樣你新在地上的血跡也可以立刻擦掉。最後你直接退回廁所裡就行了。」
魏麒叼到抹布,乖乖跪著擦地。他艱難而緩慢地擦著地時,吳小涵還讓我把剛剛拍攝的踩踏的片段拿給她看,說是想看看自己踩魏麒的樣子。
「哇,我居然那麼狠毒呀。」她看了視頻,嘆道。
「你才知道啊!」我白了她一眼:「魏麒都要疼死了好吧。你簡直就是個惡魔。」
吳小涵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低頭對魏麒說:「乖狗狗,你說主人是惡魔嗎?」
正在擦地的魏麒鬆開口放下抹布,回答:「是……」
吳小涵顯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以威脅的口氣質問:「嗯?你說什麼?」
「不是,」魏麒慌忙辯解道:「我知道主人不是惡魔,主人對我很好……只是,我就喜歡主人像惡魔一樣我。」
這樣的回答還是又一次震動了我的內心。我沒想到,一個M真的能如此卑賤、如此喜歡受。更何況,這個M還是我朝夕相處的室友。
吳小涵很滿意地對他說:「繼續擦地吧。你乖乖的,主人以後對你還會更惡魔的。」
這句話同樣在衝擊著我。在吳小涵的眼裡,對魏麒更加殘暴地凌,反而是對魏麒的獎勵。
M連被S凌都是S對他的賞賜,M都應該涕零——可能,這就是SM關係中的protocol吧。
魏麒繼續擦完地板後,回到了廁所裡。吳小涵也就走進去,並把他拴好了。不過,吳小涵還要上個廁所。這一次,吳小涵宣佈:「我要大解了噢。當然呢,你還是隻能看著。」
她脫下聖潔的白內褲,蹲到魏麒上方。她先了出來——自然也沒有魏麒的份。很快,她門開始張開了——說實話,她的門真的粉而乾淨得讓人完全聯想不到「汙穢」這個詞。
大便開始從她的粉的門裡出來——糞便並不算,顏也是普通的棕。屎自然是臭的——我也聞到了,還好還算能忍受。魏麒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大便,直到落到坑裡。
拉完屎後,她用紙把自己的股擦乾淨,然後又把紙伸到了魏麒的嘴邊,說道:「這是主人的屎。很髒很臭噢。你想要嗎?」
魏麒說:「嗯。我想要。」
吳小涵把紙直接到他的嘴裡。看得出來他還是嗆了一下,並閉上嘴乾嘔了一下。
吳小涵又讓他張嘴吃第二張廁紙。這次魏麒魏麒剛閉上嘴,又幹嘔了一下。
後幾張廁紙吳小涵沒有再給他,只是待他:「含得差不多了吐出來吧。紙吃下去對身體不好。」
魏麒點點頭。
吳小涵沒有等他享受完,依例把鑰匙丟在衛生間裡離魏麒最遠的角落,然後關門離開。
時間不早,我收拾好攝像機,把換下的攝像機電池充著電,也就告別吳小涵,打車回學校去了。
7月14,週五
週五的早晨到吳小涵家,又是一模一樣的作——魏麒被喊起來看吳小涵,吃狗糧,然後繼續被鎖。
吳小涵也依舊開車送我去學校。
路上我又忍不住問吳小涵:「我還是覺得,昨晚你對他真的太狠了。」
「你沒發現,他真的很喜歡很滿足,還很謝我嗎?」吳小涵平靜地回答。
「有點吧。我一開始覺得他是害怕你,所以才那麼說。但後來又覺他好像是真的那麼想。」
「你記得前天早上我告訴你的嗎?絕他的一切合理需求,才能讓他能加飢渴和下賤。這兩天不給他開貞鎖、把他關到廁所裡,就是為了斷絕他的其它一切知來源。他被貞鎖鎖了三個月,所以,能被踩已經是他的下體接觸外物的唯一機會,他自然很喜歡。還有,把他鎖在不見天的廁所裡其實是很殘忍的,他會在整的無盡和黑暗、乏味和孤獨甚至是自我懷疑中度過,所以,對他來說,能被我,就是他能和這個世界唯一的情接觸了,如果我表現出不想他,他會覺被整個世界拋棄。」
「好吧……所以……小涵學姐,你是在有意地把他調教得越來越渴求你的凌?」
「沒錯。這是最有趣也最有成就的一部分啊。我把他踩在腳下肆意侮辱、把他折磨得痛不生,他還會對我恩戴德——這真的讓我到很,哈哈哈。」
「小涵學姐,你真的是個惡魔。」
「謝謝誇獎,哈哈。但真實的我真的不是惡魔啦。在SM這個遊戲裡探索出自己的另一面,也幫魏麒探索出他身體裡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一面,不是很好嗎?在常生活裡的我才是真是的我呀,我好歹還是很淑女的吧?」
「好吧,我真是找不出你說得不對的地方。不過他這種想喝都喝不到、貞鎖也不給開的悲摧狀況,還要持續多久呀?」
吳小涵想想說:「的話,我今晚就給他喝吧。貞鎖嘛,還得等兩天。他現在對我還不夠臣服。」
「天啊。這都不能叫『臣服』,你到底還要魏麒怎麼樣吶?當著你面把他自己的皮剝下來才行嗎?」
「如果我成功的話,到兩個星期的囚結束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啦。」
「好吧。」
晚上,我又在吳小涵家門口等到她。吳小涵解開魏麒放他出來,對他說:「你全身都是傷,今晚主人就不打算折磨你了。今晚好好放鬆一下吧,主人會獎勵你的。」
魏麒先是享用了他的狗糧,之後,有照例乾淨吳小涵腳上的黑高跟鞋的鞋底。他脫下吳小涵的高跟鞋後,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嘴邊,對他說:「你堅持了三天了。我這雙襪子也特意穿了三天沒換。現在,你可以享用它了。用嘴脫下我的襪子吧。不準碰到我的腳,不準沾上口水。」
不碰到吳小涵的腳脫下襪子,怎麼可能呢?魏麒委屈地說:「主人,我不碰到你的腳,沒法脫下來……」
「噢,」吳小涵沒有為難他,用細如青蔥的手指輕輕撥起襪子的後跟,遞到魏麒的嘴邊:「來,給你。」
於是,魏麒用他乾燥的嘴夾住船襪的後跟,把襪子整個脫了下來。
我終於又看到了吳小涵曼妙的腳趾,可她立刻把腳伸到了拖鞋裡,沒有給我仔細欣賞的機會。她換了一隻腳,讓魏麒把另一隻襪子也脫下來。
「你要聞也好要也好,襪子放在地上,不準含到嘴裡。」
聽了吳小涵的指令,魏麒伸出舌頭起放在地上的襪子。三天沒換的襪子,腳尖和後跟處已經有一點點黑了,可能會有不小的味道吧。
「喜歡嗎?」
「嗯。你的襪子好香,我真的好喜歡。」
吳小涵沒再說話,只看著他忘情了好久,又才對他說:「好了,你想的話就含著吧。」
於是魏麒把襪子直接咬到嘴裡含著,忘情地著,用唾萃取走吳小涵的玉足留在襪子上的每一點氣息。
在吳小涵的提議下,我找了一部波爾雅夫斯基的電影,我們仨一起在家看——當然,吳小涵坐在沙發上,我坐在側面的小沙發上,而魏麒跪在沙發前,背朝吳小涵,讓她把雙腳搭在他的背上。魏麒全程都還把吳小涵的襪子含在他的嘴裡。
看完電影,魏麒爬回廁所裡,吳小涵給他鎖上後,通知他:「今天,你可以喝我的啦。」
魏麒聽完,臉上明顯帶著喜悅和期待,興奮地躺到地上。這時我才注意到,魏麒還含著吳小涵的船襪——襪子早已被他的口水完全浸溼。
吳小涵蹲下來,脫下內褲,指示魏麒把她的襪子丟到一旁。
涓涓細這次從神聖的黑森林裡出,徑直朝著魏麒的臉上滴落。魏麒趕緊調整腦袋的位置,張大嘴接著吳小涵淡黃的。他的嘴已經滿了,吳小涵也沒有停下。魏麒只好趕緊嚥下,重新張大嘴。當然,他下嚥的時候還有滴到了他的臉上。
吳小涵終於完,拿過紙擦乾自己。魏麒慢慢嚥下嘴裡的最後一些。吳小涵低頭看著滿臉狼狽的魏麒,問他:「喜歡嗎?」
魏麒滿足地點點頭:「嗯。主人的聖水真的很好喝。謝謝主人今晚對我這麼好,謝謝主人。」
「那你明天可就要乖乖挨著主人咯,」吳小涵說著起身走向廁所門。
「嗯,我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的。」魏麒話音剛落,吳小涵就關上了廁所門,把魏麒打回黑暗之中。
吳小涵送我出門,並告訴我說,第二天是週六,所以可以九點鐘再到她那裡——她明天打算帶我們一起去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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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5,週六
週六的早晨,我到了吳小涵家,打電話把她叫醒。她依然先給我開門,又進臥室換衣服——這一次她換了一件簡潔的tee和一條長牛仔。她還是依例進了廁所,準備賞賜晨給魏麒。
吳小涵下牛仔——今天她穿了一條樸素的灰內,但依然無比地惑。在魏麒期待的眼神用,她到魏麒嘴裡——這是魏麒第一次喝吳小涵的晨。味道重得多的晨徑直進入了魏麒的嘴裡,讓魏麒皺了皺眉頭。但他張大嘴繼續接著。口中的了以後,他以最快的速度下嚥,然後繼續張嘴。他就這麼嚥了五次,吳小涵才算完。
吳小涵問他:「味道怎麼樣啊?和昨晚一樣嗎?」
魏麒回答:「不太習慣……不過我會努力的。」
「那就好。徐洋東,把狗糧袋子拿過來給我吧。」
她接過我拿給她的狗糧袋子,給魏麒倒上狗糧。哈哈is
然後,她走出廁所,拿著一個登山包進了調教室,裝了不少東西出來;她也沒有忘記把電擊的遙控器帶上。吳小涵給了我另一個登山包,說是給我裝攝像機用。
看魏麒吃完了,吳小涵撿起鑰匙,給魏麒解開鎖鏈。隨後她走到大門口,命令魏麒給他換鞋。這一次,吳小涵要魏麒給他換上登山靴。吳小涵棕灰的的登山靴已經有些舊了,但是看起來依然霸氣。魏麒把吳小涵的登山靴叼到她的腳邊,然後小心翼翼地叼住登山靴的後跟,讓吳小涵把穿著灰棉襪的腳入鞋裡。雙腳都放到鞋裡後,吳小涵發話:「給我係鞋帶你就用手吧。」魏麒才伸手為吳小涵繫好鞋帶。
她打開大門,告訴魏麒:「你就這樣光著身子從樓梯爬下去,爬到車庫裡。車庫就在一樓。」確實,這小區的設計就是一樓全是車庫;一樓的走道里有許多門通向各家的私家車庫。魏麒鼓起勇氣爬了出去,吳小涵還是提醒他:「不想被別人見到的話,就爬快一點。」身傷痕的魏麒手忙腳地往樓下爬——從後面看,他腳底穿著的掛鎖竟十分醒目。吳小涵和我則各自揹著登山包下樓。
順利地到了吳小涵的車旁,她打開後備箱,讓魏麒爬進去。後備箱很是狹小,魏麒顯然只有躺下蜷縮著,才能蓋上。然而吳小涵並不意,命令道:「你跪著。」魏麒只好跪趴好,頭貼著底板,膝蓋儘量彎曲,背儘量低下,減少自己的高度。吳小涵還是用力了一下後備箱蓋,才算是關好。
後備箱被魏麒,連攝像機都只能放到座位後排。吳小涵坐上駕駛座,讓我上車。我們便向郊外駛去。吳小涵告訴我說,她打算去她悉的一處沒人的荒山。不過,我們可能要開一個半小時的車,才能到那裡。
中途,我和吳小涵在路邊的飯館簡單地吃了個午飯,繼續趕路。到了山下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吳小涵打開後備箱的時候,可憐的魏麒已經累到虛了。他的脊柱也被得一時半會兒都直不起來。吳小涵把他放下車,給他了點水喝。幾天不見光的他見到刺眼的光,眯上了眼睛。
我和吳小涵開始沿小路往山上走。我原本想幫吳小涵揹包,但吳小涵拿過了她的登山包自己揹著。魏麒則艱難地在後面爬著。他的膝蓋已經磨得不成樣子,所以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用手腳爬行,不讓膝蓋著地。到了半山的地方,我和吳小涵坐在石頭上等待魏麒——等了許久,魏麒才慢慢爬上來。魏麒的樣子真的慘到讓人心疼——全身都是鞭打的傷痕,脖子上的項圈已經把皮磨腫磨破,下身的貞鎖裡的只見青紫,而腳底還穿著那兩把掛鎖;他顯然努力爬得快一些,所以全身的疤痕都被汗水覆蓋著。
吳小涵對魏麒說:「魏麒呀,主人有點想上廁所呢。你可以嚐到心心念唸的黃金了喲。」
吳小涵鋪了一張一次的野餐墊在地上,讓魏麒躺在上面。魏麒張開嘴,準備享用他的野餐。吳小涵練地蹲在魏麒臉的上面,下牛仔和被汗水微微浸的灰小內。
魏麒沒想到第一次吃吳小涵的大便竟然是在野外。吳小涵的雛菊微微張開,一截看起來偏硬的棕的大便緩緩擠出。
魏麒看到這樣的畫面,又在貞鎖裡起了。而大便最終垂落下來,掉落在魏麒的嘴裡。
如果不是在AV裡看過這種類似的東西的話,我大約會看得直接吐出來吧。即使在視頻裡看過無數次這種嗜糞的東西,當這畫面真真切切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時候,還是讓我到難以接受。
吳小涵停了下來,等著魏麒咽。魏麒立刻反胃地嘔了一下。看來大便的氣味終究是人難以接受的。魏麒嚼了嚼,試圖往下嚥——但是本能的生理反應使他又是一陣乾嘔,甚至把半截糞便吐到了嘴外。吳小涵決絕地命令道:「是你自己想要的。咽——下——去,不要費主人給你的賞賜噢。」魏麒輕輕點頭,努力把糞便往下嚥。開始本能的反應使他抗拒大便的氣味,他直接吐了——連同胃一起,吐到了一邊。
吳小涵命令魏麒張大嘴,又拉了一截大便到魏麒的嘴裡。這截大便顏略淺,質地也軟一些;但它很長,頂端甚至堆出了魏麒的嘴巴,搭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此時用紙擦乾淨自己柔的身體,把紙丟到一邊,站了起來。她走到一邊,從自己的登山包裡拿出了電擊項圈的遙控器。
魏麒看到吳小涵手上的電擊器,知道自己再不乖乖吃掉,就會經歷讓他生不如死的電擊。於是立刻努力強忍住生理的不適,咽吳小涵的大便。但第一次吃下這麼臭的東西,他真的忍不住本能的嘔吐。他咳了幾下,從口中出了一些大便的碎塊。
吳小涵拿出電擊器,把手放了上去。魏麒恐慌地趕緊咽嘴裡的大便——為了避免再出現剛才的情況,他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把整條大便了下去。吳小涵見狀問道:「怎麼了?不好好品嚐一下主人身體的氣息,這麼快就下去?」
魏麒搖搖頭,只好稍微咀嚼,又繼續咽,但隨著他忍不住地又一次地嘔吐出來,他嘴裡已經不剩多少大便了——之前的糞便只有三分之一被他嚥了下去,將近三分之二都吐了出來。
吳小涵搖搖頭,按下了電擊按鈕。魏麒身體一顫,立刻弓曲起來——他也立刻嘴裡還剩的糞便嗆到。電擊讓他扭曲了兩三秒,吳小涵才放開。他慘叫著,全身顫慄著抓緊把嘴裡剩下的糞便都下。然後,吳小涵就讓他趴下來,把掉落在地墊上的糞便也都吃乾淨。
魏麒趕緊趴下去食,而吳小涵把腳重重踩在魏麒的腦袋上,不屑地看著自己鞋底的這個下的男人。
吃完以後,吳小涵拿出一瓶礦泉水讓魏麒漱口,然後命令他把地墊收起來,拿兩層塑料袋套好,放到我的包裡,等下山找垃圾桶丟掉。我們繼續沿小徑向上。
過了大約半小時,到了一片稀疏的松樹林的地方,吳小涵決定停下。她找了一塊石頭坐下,讓我在她面前幾米的地方搭好攝像機位。
我們等了魏麒大約半小時,魏麒才老老實實爬了上來。
吳小涵通知魏麒:「就決定在這裡玩你啦。」又讓魏麒爬到她的跟前。
她伸直腳,腳跟搭在地上,向前出鞋底來,對魏麒說:「你看我的鞋上,已經有好多土了。」
此時吳小涵的頭髮被風微微吹起,她恬靜的笑容看上去那麼純真無,讓人頓生保護。
魏麒也無法抵抗女神的魅力,低聲說出:「那……主人……可以讓我幫您乾淨嗎?」
「嗯,來吧。」
魏麒趴低腦袋,舐起吳小涵的鞋底。鞋底嵌著的泥土被魏麒一點點下來到嘴裡。大約是已經習以為常,吳小涵低頭看著她腳下的男人時,表情十分恬靜。不過,隱約還是能從中讀出她心裡的幸福來。
魏麒乾淨她兩側的鞋底後,吳小涵從身邊的揹包裡拿出手銬和腳鐐,丟在地上,命令魏麒:「叼著到後面那棵樹邊,把自己銬在樹上。」
魏麒爬到樹下,在吳小涵接連的命令下,先背貼著樹跪在樹前,然後把雙腳從樹的兩側分別繞到樹後,用腳鐐銬到一起上;又把雙手也從樹兩側分別繞到樹後,銬到一起。這樣一來,他就被牢牢綁在樹上無法逃了;並且還只能跪著,站不起來也趴不下去。
吳小涵起身去撿起鑰匙回來,然後抬起腳,用鞋尖蹭了蹭魏麒被鎖住的下體,說道:「可憐的小貨,被鎖住,現在都還沒開過呢。是不是很想讓姐姐用腳撫一下呀?」
魏麒還沒發話,吳小涵就收回腳,然後腳向後一抬,重重地向前踢到魏麒的下體上。雖然魏麒的上有著不鏽鋼的籠子,但登山靴能夠給吳小涵的腳足夠的保護,並不會被貞鎖疼。
當然,疼痛是不會放過魏麒的。他疼得猛一口氣,膝蓋彎得更低,身體向下一癱。吳小涵又猛地踢了他好幾下,魏麒疼得喊出聲,試圖夾緊雙腿——但他的雙腿被樹分在兩邊,本不可能夾緊。掙扎唯一的效果,就是讓他的腳踝被腳鐐勒出了又一道紅印。
吳小涵抬腳又一踢,魏麒終於忍不住求饒了。就算經歷了前幾天「求饒無用」的教育,魏麒大約還是抱有一絲幻想吧。他不敢請求吳小涵不要再踢,只是用顫抖的嗓音乞求道:「主……主人,我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您再踢吧。」
但毫無疑問地,魏麒的求饒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加地發吳小涵的施。吳小涵甚至後退了兩步助跑,再狠狠把登山靴重擊到魏麒無處可躲的丸上。
魏麒疼得不停地嘶喊著,身體的顫抖讓樹都跟著搖晃起來。他的上半身向前下屈到了極限,但雙手被手銬牢牢拴在樹上,他沒法真正趴下。因此,他脆弱的丸還是毫無保護地暴在吳小涵雙腳的暴擊下。
在吳小涵連續的踢踹下,魏麒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眼睛也已經翻白。他的下體開始血了——大概他的被夾在吳小涵的登山靴和不鏽鋼的貞鎖間撞擊摩擦而出的血吧。
吳小涵見到血滴到自己的登山靴上,才算停下腳。「你看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把主人的鞋都髒了,唉。」
魏麒已經疼得幾乎失去意識,只機械地晃著腦袋,一言不發。
吳小涵走回她的登山包邊,從裡面拿出一又又長的皮鞭。
我有點吃驚:「還要打他嗎?他都快昏過去了……」
「那就把他打清醒。」吳小涵帶著一絲惡氣說。
「可……他身上鞭打的傷痕都還基本沒好呢……」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身上還遍佈著還沒落的傷疤,一眼看上去都觸目驚心。
吳小涵回答:「是呀。把疤打掉下來,然後再把傷口得更深,才是他這樣的貨應得的。像他現在這樣,鞭痕半年後就會消失,太短了。」
說罷,吳小涵揮舞起皮鞭,重重地打在魏麒的前。皮鞭的響聲在整個山谷裡迴響,而魏麒的慘叫聲就小得多了——虛弱的他幾乎只能呢喃。
前幾鞭時他還算鎮定,後來也忍不住徒勞地扭動掙扎起來。隨著皮鞭不停擊,魏麒身前好不容易結起的傷疤被掉下來,新的鞭痕分外地鮮紅,印在之前斑駁的傷痕上。鮮血從他身上各個地方冒出,隨著鞭子的打,飛濺在地上堆積的松針上。
吳小涵打得累了,終於停下。魏麒如釋重負,卻並不輕鬆,只是腦袋耷拉在一邊,急促地著氣。
吳小涵沒有回去坐著,而是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遞給我:「徐洋東,你去接著打吧」。
我很吃驚:「我?不合適吧。」
吳小涵說:「作為朋友,你幫我個忙,有什麼不合適的?」
她執意把鞭子遞給我。我接過鞭子,走到魏麒面前。身上他看著血模糊、奄奄一息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下手。
吳小涵看我沒動作,對我說道:「打吧。別讓我失望。」
魏麒還是低著腦袋。我不敢想象他此刻若是抬頭看我,會是什麼樣的眼神。
我對吳小涵說:「我真的下不去手。我和他太悉了。」
吳小涵於是對魏麒喊:「貨,主人手累了,想休息。你自己開口,讓徐洋東打你。」
魏麒哪敢不服從,只好小聲說:「東哥,沒事,你打我吧。讓我主人休息一會兒。」
我看著魏麒堅定的眼神,只狠下心拿起鞭子,往他身上一。我沒有敢很用力,但鞭子還是在我手中呼嘯著劃過空氣,打在魏麒的身上。魏麒身體一顫,繼續低著頭準備挨接下來的一鞭。
我這麼打了幾鞭以後,吳小涵開口:「徐洋東,你這打得也太輕了吧。你好歹是個男生,力氣至少要比我大啊。用出你最大的力氣來。你再不用力,我就電擊懲罰魏麒。」
魏麒聽到「電擊」兩個字,嚇得趕緊開口:「東哥,你就用力打我吧。拜託了,我真的不想被主人電。」
我只好用力揮動起手上的鞭子。這次魏麒疼得叫了出來,身體不停打抖。吳小涵說道:「這還差不多。力氣再大點。」我只好繼續用力鞭打魏麒——我留下的鞭印已經顯然比吳小涵留下的更深了。魏麒疼得咬緊牙關,眼睛瞪大,額頭上的血管都凸了出來;他身體左右扭動著,企圖躲過鞭子的正面擊打。
打了一會兒,吳小涵站到我身邊,湊到我耳邊鼓勵我道:「加油,徐洋東。謝謝你幫忙啦。力氣再大點哦。」
她口中的熱氣直觸我的耳朵,動得我渾身酥軟;而她百靈鳥般的清脆嬌音更讓我無從抵抗。我不經過大腦地就直接服從了她的指示,使出了吃的力氣打魏麒。魏麒的身體在我面前無助地扭動著,我也都強迫自己視若無睹。
魏麒的血四濺,已經開始泣,而我的手也確實已經痠痛了,我便以此為就藉口停下,回到我的攝像機旁。
吳小涵大聲誇獎我:「徐洋東,你打魏麒的時候樣子真帥。」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簡單地說了句「謝謝」,把鞭子低迴給她。
吳小涵把鞭子擦乾淨,收回包裡,背起包,到魏麒面前摸了摸他的臉,說道:「我和徐洋東先走啦。你就在這裡過夜吧,明天我們會來解開你的。反正是夏天嘛,你光著身子過夜也冷不死。加油喔。」然後示意我一起離開。
魏麒一言不發,用委屈和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們離開。
我問吳小涵,真的要明天才來解開他嗎?吳小涵說:「當然不會啦。晚上有野獸什麼的,還是很危險的。我們爬到山頂吧,然後下來時解開他。」
我們於是向山上爬。吳小涵還對我說:「說認真的,剛才你打得真不錯,有前途噢。」
我尷尬地笑笑,問她:「之前在你家裡你用藤條打他那次,你比今天還累,但也堅持了啊。為什麼今天要讓我打呢?我真的覺很尷尬啊。」
吳小涵解釋說:「之前是為了建立他對我的情,挑動起他的慕,所以我再累也必須親自動手。但現在情已經建立了,就要到下一個階段。今天是有意讓你來打,因為我要羞辱他,我要讓他知道,只要有我命令,即使別人來待他他也得接受,他是最下的。」
我有點驚歎於吳小涵的心思之縝密細膩,還有狠毒。
我們往山上爬的時候,我跟在吳小涵身後,一直欣賞著她的背影。我不回想起我大一時和定向越野協會一起出來徒步,我也總是跟在吳小涵的身後,默默地慕著她的背影,甚至會拿出手機偷拍上幾張照片留作紀念。她那時還沒有登山靴,只穿著一般的旅遊鞋出來徒步;那時在休息時,我也從不敢直視吳小涵的臉,只敢低頭看著吳小涵腳上的白旅遊鞋發呆。如今再和吳小涵出來爬山,我竟有種時空錯的幻覺。
我一路欣賞著女神的背影向上爬,離山頂越來越近了。最最幸福的一刻,發生在靠近山頂的時候。那裡有一大塊一多人高的岩石臺階,需要從下面爬上去,而並沒有前人留下的繩子。我先攀著岩石的裂上去後,吳小涵從下面把我們兩個人的揹包遞給我,然後自己向上爬。她伸出手,要我拉她一把。
我觸及她指尖的一瞬,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被她手指的溫潤所震撼。她的手像棉花糖一樣柔軟,像絲綢一樣光滑。我甚至捨不得用力去捏住。但畢竟要拉她上來,我還是隻得牢牢抓緊她的手。這,是我第一次牽女孩子的手嗎?不,也許這都不能算是牽手吧。把她拉上來後,我有些貪戀地捨不得放開;但我不敢妄越雷池,還是趕緊放開了她的手。原來,這就是所謂「女孩子手心的溫暖」,這就是所謂「手心還餘留著溫度」。我一邊沉湎著,一邊為自己如此「絲」的思緒而到難堪。
山頂的風景蠻不錯——這座山被周圍的很多座山丘環繞,雖不算「一覽眾山小」,但也足以俯瞰周邊的所有山谷。夏的下午,群山間沒有半點雲霧,只看到板畫般稜角分明的岩石、山脊和乾枯的樹幹。我和吳小涵站在山頂,風呼呼地灌過來,把腳下近處山坡上的葦草吹得左右擺,也吹起了吳小涵的頭髮。我一時間竟已經忘卻了魏麒的存在,只想時間定格在這一刻,在吳小涵的身邊,一直站到千萬年後這座山峰不復存在。
吳小涵讓我給她拍照:「攝像師同學,你的攝影技術也還不錯吧?」我回答:「應該還行。至少,我會認真的。」我蹲下身尋找好的角度,給吳小涵拍了好幾張照片。拍攝的角度帶著些仰望,正是我心中該有的樣子。
時間不早了,我只好戀戀不捨地告別山頂,和吳小涵一起原路下山。
又到了那個一人多高的岩石臺階。這一次我先跳了下去,又讓她把兩個人的包遞給我。
吳小涵有一點點害怕——畢竟臺階下也不是平地,側面還有陡坡,貿然跳下來可能摔到甚至滑下去。我告訴她,面朝石頭,手抓住岩石頂端,慢慢爬下來就行。
見她沒有落腳點,我伸出手放在岩石半高,告訴吳小涵:「你踩我的手上就好」。
吳小涵猶豫了一下:「可以嗎?」
我說「嗯。」
於是,她就踩到了我的手上。
看著女神是泥土的棕灰登山靴踩在我的手心裡,我有種說不出的幸福。能夠用自己的手托住她,我彷彿在託舉著整個世界,潛意識裡的保護得到了最大的足。
她下到地上後,還對我說:「把你的手踩髒了吧。對不起了。」
我不知為什麼,忽然像是不怕尷尬了一樣,說出一句:「沒事的。能託在你的腳下,我的手真的很榮幸啦。」
吳小涵顯然還是被這句話尷尬到了,只好岔開話題:「好了,把我的包給我,我們走吧」。
我竟希望下山的路長一些,讓我多和吳小涵獨處一會兒。潛意識裡,我甚至希望魏麒消失,這一天能變成我和吳小涵單獨出來爬山。但這些都顯然不可能。
我們下山,回到魏麒那裡時,樹林裡已經是夕的紅了。
魏麒還是耷拉在原地,身上的血已經風乾。他聽到動靜,睜開了雙眼:「你們……回來了?」
吳小涵說:「嗯。我們從山頂下來了,準備回家。你就在山上待著吧。」
魏麒沒有說話——他大概是已經接受了這樣的設定,或是意識到自己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吳小涵繼續沿下山的方向走了兩步,又才折回去上前:「好啦,騙你的啦。我這就給你開鎖。」
魏麒有點不敢相信這樣的好事:「真的嗎?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吳小涵拿出鑰匙打開他的手銬和腳鐐,把鐐銬收回揹包裡,開始下山。
天已經有些晚,因此我們並沒有把魏麒拋在後面,而是讓魏麒爬在前面,我們跟在後面走著。
吳小涵從包裡把鞭子又拿了出來,像是趕車的馬伕一樣,用鞭子打著魏麒,罵他:「沒用的狗,爬快點不會嗎?」那場面竟有些詼諧。
回到車旁時,太已經落山了。魏麒的手上和小腿上已經沾了泥土,於是吳小涵先在後備箱裡鋪上一塊新的野餐墊,才讓魏麒跪進去。
吳小涵也累了,便讓我開車回城。回到城裡已經是九點了,她便提議直接找個地方吃燒烤去。我和她便把魏麒留在後備箱裡,去吃燒烤。
只是我們高估了自己飢餓的程度,點的食物太多了。吃不下的部分,我們決意帶給魏麒吃。
到了吳小涵家,我們把魏麒放出來時,可憐的他已經餓得沒力氣動彈了。的確,他之前吃吳小涵的大便時,把胃都吐出來了,跪著爬山又耗費不少體力,現在他飢腸轆轆,實屬再正常不過。
吳小涵拿出剩下的燒烤,倒在車庫的地上,說:「來,今天給你改善下伙食,我們吃剩的東西,就給你啦」。
魏麒瞬間兩眼放光,撲上去吃。吳小涵沒好氣地說:「先起來!」然後用她的靴底踩到食物上,讓食物都沾上了泥灰,才讓魏麒繼續吃。
看他如狼似虎地吃著,吳小涵說:「我先上去休息了。等吃完了清理一下地面,你們倆再上去。」
吳小涵上樓了。於是這些天以來,我第一次獲得了和魏麒獨處的時間。
我告訴他:「慢一點,不急。」等他吃完後,我拿紙沾水把地面擦乾淨,然後問他:「這幾天你一定很難熬吧?」
魏麒只吐出四個字:「生不如死。」
「來之前你想過會那麼慘嗎?」
「想過會玩這麼重,但沒想到真的那麼難熬,那麼疼。」
「唉。你一定後悔了吧?」
「有一點。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跑啊。」
「也是。之前你從來沒玩過那麼重的?」
「我用針扎過自己,但是也就四五針而已。這幾天玩的比那疼太多了。」
我只好嘆:「是呀。她確實太心狠手辣了。」
「真的,我之前也沒想到,她不人的時候明明那麼溫柔,待起人竟然這麼狠。」
「我才是完全刷新了對她的認知呢,我原先都完全不敢想象她會是S。不過,你是真的很喜她嗎?」
魏麒承認下來:「算是吧。那麼好的女S,真的很罕見吧。話說……你追過她?」
「嗯。我大一的時候,不知天高地厚嘛。」
「怪不得你在她面前也那麼乖巧呢。」
「哪比得上你,你都真正給她做牛做馬了。」
見他不說話,我又提醒他:「這才第五天呢,你還有九天要熬。」
他只嘆嘆氣。我們似乎很默契地沒有提到今天我鞭打他的事情。
他上了樓以後,吳小涵說:「你們都累了,早點休息吧。我也累了。徐洋東,你先回去吧。」
她又看看魏麒,說:「你身上太髒了,先進去洗個澡我再來鎖你。」
魏麒往廁所爬去,而我謝過吳小涵後,便告辭下樓了。
親手打魏麒的那種尷尬和負罪,仍在在我心中難以散去;但和吳小涵一起在山頂的那美好的場面,更縈繞著我的腦海。
7月16,周
早晨十點左右,我到了吳小涵家。她給我開門後,穿著睡衣就去給魏麒開鎖了。
大概是因為懶,這一次她沒有把晨直接賞賜給魏麒,而是全部到了魏麒的食盆裡,混著狗糧,餵給魏麒。
魏麒低下頭趴著吃狗糧的時候,吳小涵告訴我們,她決定在家裡休息一天。而魏麒則幫忙打掃衛生就好。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抹布,把屋子的地板都擦乾淨;除了她的臥室——她不允許魏麒進她的臥室。雖然魏麒的動作很慢,但他有著充足的時間慢慢幹。
吳小涵坐在窗沿上,看起維特斯坦的《哲學研究》來。
我有點崇拜地問她:「小涵學姐,你還研究哲學呀?」
吳小涵回答:「沒有啊。真正研究哲學的人早就把這書看過幾遍啦。我只是當閒書看而已,而且也不能完全看懂。」
不知是真的如此,還是隻是她謙虛。
我也在一旁的書桌上上拿出我的筆記本電腦,開始整理這些天在這裡拍攝的視頻片段。魏麒一次又一次痛不生的掙扎,如今回放起來,還是讓人看得膽戰心驚。而我抬起頭看到吳小涵平和地坐在臺邊專心致志的看書,似乎比普通的女孩子還要文靜、甜美而溫順,實在無法把她和一次又一次待魏麒的那個惡魔聯繫起來。
我剪輯了每次待的高片段,讓電腦開始渲染視頻。我抬起頭,看到光照到吳小涵的腳趾上,她澄澈的指甲尖閃爍著金的光澤,而雪白的腳趾在光下也顯得更加亮麗,看不出一絲紋路,只見光滑如玉。多麼完美的一雙腳呀——完美到幾乎不該屬於這個世界。而這雙腳,也屬於如此完美的一個女孩。她的面容,她透著光的秀髮,都令人無法不心動。她這樣的女孩,就算再怎麼折磨魏麒,也不可能有人忍心責怪她半點;就算她讓魏麒血模糊,我大概也只會在乎血汙有沒有髒她的軀體。
我正在抬著頭忘情地欣賞著吳小涵時,她頭也不抬的喊了一聲:「狗,給我倒杯水。」我不知為什麼,似乎只意識到「吳小涵要喝水」,就起身去倒了一杯水給吳小涵。
吳小涵見到是我給她遞水,有點驚異地問:「怎麼是你?我是叫我的狗給我倒水。你要當我的狗嗎?」
「沒……沒有……魏麒在廚房裡擦地,可能沒聽見,所以我就來了……」
吳小涵接過水,責怪我說:「別搶魏麒的活幹。魏麒多想侍奉我啊,你別搶掉他的機會。他可是給我付過錢的。」
我不到自卑——沒付過錢的我,連給吳小涵端茶送水的資格都沒有了。雖然我知道這並不是吳小涵的原意,但我還是忍不住有點難過。
吳小涵又對我說:「噢,中午我不想做飯啦,我們就訂外賣批薩吃吧。你去負責訂。下午你和我一塊買菜去,我們晚上在家做飯吃。」
我點了一個大批薩和一盒翅。中午十二點半時,外賣到了,我和吳小涵便坐到沙發上吃批薩。吳小涵心情不錯,便把魏麒喚到她的腳邊跪著,把她吃翅剩下的骨頭丟到食盆裡給魏麒吃。魏麒也沒有費這帶著吳小涵齒氣息的珍饈,竟嚼碎了骨頭全部下到肚子裡。
吃完午飯,我提議放剪輯好的視頻給他們看。我把電腦連上客廳裡的電視和環繞聲音響,播放起來。音響裡穿出魏麒的慘叫,回在房間裡。
吳小涵看得有點過癮:「哇。我前幾天對他竟然這麼殘忍。」
魏麒一臉無奈,我猜他心裡一定在說:「你自己多殘忍你自己不知道嗎?我都快被死了好吧。」
吳小涵用腳踢了踢魏麒,問道:「看著你自己被殘的模樣,什麼覺呀?」
「我覺得很足,自己被得很值得,」魏麒乖巧地回答:「這視頻我一定要好好珍藏。」
吳小涵說:「你接下來也要乖乖的。不然我就讓徐洋東把這視頻發給你們同學,讓大家都看到你的樣噢,哈哈哈。」
「嗯,主人放心吧,我一定當個好奴。」
下午,吳小涵把自己穿髒的內拿出來,放到盆裡手洗。魏麒看到吳小涵手上的髒內,瞪直了眼睛。
吳小涵問他:「怎麼了,想嗎?」
魏麒點點頭:「嗯。可以嗎?」
吳小涵不屑地說了句:「死變態。就憑你,我的襪子都不配,還敢想我的內?」
「那……主人,我幫你洗吧。」
「要接觸我的身體的東西,你覺得我會讓你的髒手來碰?」
「不……不會。對不起,主人,我只是想幫你忙而已。」
「好了,你好好休息會兒去吧。下午還有得你受的。」
吳小涵難得地把魏麒的手機發還給他,說是「要聯繫下家人什麼的話,就現在吧。下次把手機給你就是下週末了。」
洗完晾好自己的小內,吳小涵決意開始玩魏麒。她先收繳了魏麒的手機,然後坐到沙發上,命令魏麒把她昨天的登山靴叼過來。
由於吳小涵昨晚是把魏麒留在車庫裡自己先上樓的,她的鞋和襪子也是自己了堆在門口的;魏麒叼過鞋時,鞋上還全是泥土。鞋裡面還放著吳小涵的灰棉襪。
吳小涵把襪子從鞋裡拿出來,在魏麒臉前晃:「主人昨天爬山出了一整天的汗,都捂在鞋子裡呢。這雙襪子味道應該可好了呢。是吧,狗?」
可能襪子是灰的緣故,看起來並不髒。但是從魏麒足而甚至有些醉的表情看來,襪子上確實有不小的氣味。
「想要嗎?」
「嗯嗯。」
吳小涵收回襪子,放到一邊,說:「一會兒你要是表現好,主人就把襪子賞給你。來,先幫主人把鞋子穿上吧。」
魏麒叼住登山靴的後跟,幫吳小涵光腳穿上這雙登山靴。
吳小涵卻沒有讓魏麒舐,而是問道:「今天主人打算給你打開貞鎖,好不好啊?」
魏麒連忙點頭:「真的可以嗎?」
吳小涵說:「嗯。你前幾天表現還不錯,今天就給你開鎖吧。」
魏麒沒有立刻地讓吳小涵把鎖打開,而是警惕地問道:「主人……您打開鎖是不是為了狠狠它把它壞啊?」
吳小涵有點不屑:「你以為不打開鎖,主人就不能把你壞嗎?」
「噢噢……那……還是謝謝主人願意給我開鎖。」
她彎下,親自把鑰匙到貞鎖的鎖眼裡,把鎖釦打開了。
魏麒立刻準備自己動手把鎖完全取下,被吳小涵制止住。
吳小涵用靈活的雙腳夾住貞鎖,把它取了下來。魏麒整整被鎖了幾個月,又慘遭凌的莖,終於重獲自由。吳小涵輕蔑地用鞋尖挑動起魏麒疲軟的下體:「唉,都被鎖得那麼小了?都硬不起來了?」
魏麒臉通紅,而吳小涵繼續說:「你看你這東西這麼噁心,還好主人穿了這雙鞋也不算乾淨。你這東西就該和爛泥在一起,對吧?」
這種羞辱讓魏麒興奮得開始起了。吳小涵見狀繼續羞辱:「唉,竟然還硬得起來?就這小東西?」
吳小涵讓我抬過一個木製的小板凳,命令魏麒把他剛剛重獲自由的下體搭到板凳上。
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用鞋底踩到魏麒的上。此時魏麒的已經完全起了。吳小涵又嘲諷道:「唉,你看看你,硬起來也就這麼大,完全是廢物。有哪個女生能接受這麼短小的廢物呀?」
她抬起腳,猛地跺上去。魏麒疼得輕輕一哼。吳小涵繼續說:「你說說你,都鎖了那麼久了,還硬得起來,真是白鎖了。」
她猛地跺了幾下,在魏麒的下體上留下了鞋印和泥土,然後用手勾起魏麒的下巴,問魏麒:「你說說,你居然還硬得起來,怎麼辦?」
「不……不知道。」
「你這麼短小,硬起來有用嗎?你硬起來又能做什麼呢?」
「那……」
「主人把你徹底到痿,好不好?」
「主人,不要……我還有下半輩子……」魏麒的聲音很小。
吳小涵站了起來,重重踩在魏麒的上,說:「下半輩子?你覺得下半輩子你的小就能派上用嗎?它除了被主人踩、被主人,還應該有別的用嗎?」
「主人……真的……不要……」
「我又不是現在就要把你到痿……我只是會按照你想玩的玩法來玩,來足你。你放心吧。」
吳小涵命令魏麒:「去調教室進門左手邊的一個櫃子的最下層,找出裡面一盒釘子,然後在裡面等我。」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裡,看著魏麒拿出的釘子,意地說:「你好像說想要主人用釘子釘你的,說了好久了。這次,主人就足你吧。」
她用酒棉球擦乾淨板凳;然後也擦乾淨魏麒的莖並放回板凳的邊上。
她拿出一枚釘子,放到魏麒的頭上方。然後抄起錘子,用力敲擊釘子。敲擊的第一下,魏麒就全身一顫,猛了一口涼氣——但她並沒有真正用力。她又猛地敲擊第二下,讓釘子頭部進到了魏麒的裡。她敲擊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終於,釘子的聲音變得清脆,應該是已經穿透了魏麒的頭,釘到板凳的木頭中了。她又敲打了幾下,把釘子釘得牢固些。魏麒咬緊牙關忍受著,輕輕呻,努力沒有大叫出聲來。
吳小涵又把第二顆釘子也釘了進去。魏麒依然咬牙堅持,只發出很輕的叫聲。
現在,魏麒已經頭是汗。兩枚釘子一左一右穿過他可憐的頭,釘到椅子上。此刻,他想逃都已經不可能了。
吳小涵拿來第三枚釘子,往魏麒的頭正中間釘去,大約釘子穿過道的緣故,這次魏麒忍耐不住痛苦,大叫出聲。吳小涵不理睬,繼續用力敲擊。魏麒身體顫抖著用手護住自己的下體。吳小涵冷冷地命令他拿開手,然後又用力一擊,魏麒疼得直哆嗦,顫抖著叫出「嗷嗚」聲來。
吳小涵命令道:「別抖。萬一你讓主人不小心釘到自己的手,怎麼辦?」
魏麒努力忍住疼痛,讓吳小涵釘完了這顆釘子。
吳小涵隨即命令魏麒把手放到板凳的角上:「看來你的手又不老實,只能和上次一樣釘起來了。」魏麒手上上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好,但他只能從命,看著自己的雙手被吳小涵釘到了板凳上。好在釘穿雙手虎口處的疼痛,比起釘穿頭的疼痛,實在是小多了。魏麒甚至都沒有叫喊出聲來。
吳小涵安魏麒:「好了,釘兩顆不那麼疼的。」於是往頭兩側又各自釘了一枚釘子。
第六枚釘子又穿過了頭正中。這次疼痛似乎更甚——魏麒大喊出聲,身體本能地向後躲閃。吳小涵不顧他的叫喊,快速地將釘子釘牢,然後抄起了沙發上的襪子,伸到魏麒嘴邊。
魏麒會意地張嘴,讓吳小涵把她的臭襪子了進去。吳小涵說:「好了,含著主人的襪子,不準再叫了。你要是敢辜負主人的襪子,你知道主人會怎麼電你的。」
已經全身大汗的魏麒就這麼又捱了十一枚釘子。他嘴被堵住,但還是疼得用鼻音發出陣陣呻。吳小涵見聲音不大,也沒有懲罰他。
他小小的頭已經被整整十七枚釘子擠得噹噹。於是吳小涵開始對他剩下的部分下手。吳小涵不慌不忙,像完成一件雕塑一樣,慢慢敲打,又用了整整二十枚釘子把莖體釘得噹噹,而魏麒在持續的呻和搐中,疼得都有些神智不清。
吳小涵欣賞了一下她的作品,起身進了調教室。出來時,她腳步輕快,幾乎是蹦蹦跳跳的,一隻手背在身後,無比可。她幾乎是故意賣萌地問魏麒:「你猜我給你帶了什麼驚喜來?」
魏麒已經沒有閒情逸致去猜測,嘴裡堵著襪子的他,只是無力地搖搖頭。
而天真無的俏皮少女,把手拿到身前,展出手心裡握著一枚巨大的釘子。之所以說巨大,是因為它比之前的釘子大了不少,目測至少有六毫米。
吳小涵把釘子放到魏麒莖最部的上方——那裡還沒有被釘子佔。魏麒絕望地搖頭,發出模糊的嗚咽。吳小涵並不理會,抄起錘子,猛然敲打下去。
釘子畢竟太,以她所用的力氣,幾乎一點也沒進去。但敲擊的衝擊力已足以讓魏麒疼得猛烈顫抖起來了。
吳小涵於是加大了力道,用力把錘子砸向釘子。碩大的釘子終於攻入了魏麒的裡。吳小涵又狠擊幾下,釘子才算觸及了木頭。魏麒疼得面慘白、表情猙獰,似乎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吳小涵繼續敲擊,讓釘子攻入木頭。可能是在釘子和木頭間被擠的緣故,此時的疼痛甚至烈過剛才那幾下。魏渾劇烈地搐著,青筋暴起,連用鼻音發出的呻都成了慘叫。
終於,吳小涵釘完了最後這枚可怕的釘子。這枚嚇人的釘子和三十七枚小釘子的釘頭密密麻麻,幾乎把魏麒的遮擋住。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裡,拿出一蠟燭並點燃,開始往魏麒目瘡痍的上滴蠟。這顯然不是所謂的「低溫蠟燭」,而就是普通的家用蠟燭。但對於已經疼得快失去知覺的魏麒來說,蠟滴的滾燙似乎已經不算可怕了。他因而發出了聽上去帶著愉悅和足的呻。吳小涵見狀,降低了蠟燭的高度,離魏麒的下體只有兩三釐米,幾乎都要觸及那些釘子的釘頭——這樣,蠟滴到他身上的溫度就又高了不少。魏麒的呼急促起來,呻也變得痛苦。很快,蠟已經覆蓋了他莖表面的每一處,因此,再有蠟滴上去,就滴到之前凝固的蠟層上,不怎麼疼了。魏麒的聲音又變回了愉悅。
心狠手辣的吳小涵自然不會讓魏麒舒服太久。她把蠟燭得很低很低,讓蠟燭的火焰直接灼燒到頭最前面的那幾顆釘子的頭部。金屬的導熱能力真不是開玩笑的,高溫很快從釘子傳到了裡,疼得魏麒慘烈地一叫,前所未有地猛烈搐起來,整個板凳都跟著晃。吳小涵手上的蠟燭因此被掀飛。
火焰移開了,但釘子裡的餘熱還沒有散失。他依然疼得顫抖,腦袋晃。
等他稍稍冷靜下來,吳小涵命令他:「把嘴裡的襪子吐出來。你不配含著主人的襪子。」
魏麒吐出因忍痛而早已被他咬爛的灰棉襪。
直接給了他一耳光:「你剛才動,蠟都燙到主人的手了,知道嗎?」
我也這才注意到,吳小涵的手上確實有一滴蠟滴。
魏麒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語無倫次地求饒:「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吳小涵說道:「燙到主人的手,主人是會疼的,你知道嗎?讓你也嚐嚐手被燙到的覺好了。」
她重新點燃蠟燭,把蠟燭緊貼著板凳水平地拿著,讓燭火直接烤到魏麒被釘住的手指上。魏麒一聲慘叫,五指翹起繃緊,顫抖起來。吳小涵這才拿開蠟燭,並問道:「知道錯了吧?」
手指已經被碳黑沾黑的魏麒連忙說:「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吳小涵問:「知道錯了?剛才燒到一半,被你打斷了。怎麼辦?」
魏麒小聲:「那主人就繼續燒吧……如果主人想的話。」
「求我。」
「求求主人……用火燒我上的釘子。」
「想讓主人燒到什麼程度呀?」
「主人想燒到什麼程度,就燒到什麼程度。」
「嗯,」吳小涵說道:「主人想把你的頭燒焦。」
「那就聽主人的,燒焦吧……」
吳小涵點燃蠟燭,說道:「記住你自己說的。」她把蠟燭直接水平放倒在板凳上,讓火焰正好灼燒到魏麒的頭尖部和上面的釘子。
她則站起來,一腳踩到板凳上牢,以杜絕魏麒再動掀開蠟燭。
可憐的魏麒,依然疼得顫抖,並終於忍不住大喊出聲:「求求您,主人,求求您……別燒了……」
吳小涵低頭勾起魏麒的臉:「你求主人什麼?主人好像沒聽清。想好了再說噢。」
魏麒儘管身處人類無法承受的劇痛中,看到吳小涵嚴厲中又帶著期許的眼神,不敢忤逆主人,也不忍讓主人失望:「求求主人……不要停,繼續燒我。」
「乖,」吳小涵說道:「既然你自己求我,我就足你吧。要燒到什麼時候為止啊?」
魏麒疼得不停搐,他艱難地用顫抖的聲音擠出:「燒到……我的頭……燒焦……」
「好的。你是想燒焦了給主人吃嗎?主人可不吃那麼髒的東西呢……」吳小涵還在傲嬌。
看著魏麒在火苗的炙烤下煎熬了一會兒,吳小涵還是放過了魏麒,用腳踢開了蠟燭。
可憐的魏麒被餘熱折磨了一會兒,終於消停下來。
吳小涵拿指甲尖,把魏麒頭上的蠟清理掉,出頭本身來。密密麻麻的釘子還遮擋著他的頭,蠟清理得並不算乾淨。
他的頭尖部已經被徹底燒焦成黑,估計算得上三度燒傷[2].而最前面兩顆釘子周圍的也已經焦黑;還有幾顆釘子周圍的也燒成了白。
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還跪在板凳前痛苦地煎熬著,出意的笑容,對魏麒說:「主人又想上廁所了,還是大解。你到廁所裡去。」
魏麒問道:「我下面還被釘著,怎麼去呀?」
吳小涵說:「就這麼抬著板凳,一路跪著進去……噢對了,你的手也被釘住了。」
吳小涵於是把魏麒雙手上的釘子拔了下來,好讓魏麒抬著板凳。
魏麒痛苦萬分地進了廁所——一路上板凳晃來晃去,拉扯著他的莖,讓人看了都有些揪心。
魏麒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小板凳也放倒在大腿上,調整一個不會撕扯到他的的角度。
吳小涵拉下睡,我就看到,她白底淺粉花紋的小內已經透了。看來今天的調教讓吳小涵很是奮。她下內——透過,確實可以看到,她的戶真的得不成樣子,連卷曲的上都有滴。當然,我和魏麒都不敢就此說半句話。吳小涵蹲穩了,從雛菊裡慢慢擠出金黃的糞便來。魏麒趕緊調整自己腦袋的位置,接好吳小涵的屎。這截屎很長——嘴裡容不下,一端搭到了魏麒的臉上。
廁所裡空間狹小,我都覺得氣味燻人,有點難以忍受。
但已經經摺磨的魏麒不想再被電擊。他強迫自己咀嚼一兩下後趕緊嚥下大便,不再怒主人。他依然不喜也不習慣大便那燻人的惡臭,因此還是忍不住乾嘔了兩次。只是他很小心地沒有再把大便吐出去。
吳小涵見魏麒吃得差不多,命令魏麒把嘴張大,立刻又拉出一截屎到魏麒嘴裡。魏麒倉促地嚥下嘴裡金黃綿軟的糞便,又把臉上的糞便也用舌頭捲到嘴裡吃掉。
吳小涵命令魏麒反覆洗臉,用消毒水和漱口水反覆漱口,確認沒有半點殘留的氣味後,再出去。她則自己先到沙發上等待。
魏麒艱難地爬了出來。吳小涵問他:「想拔釘子了嗎?」
魏麒點點頭。
吳小涵便開始給魏麒拔釘子。但她並沒有把釘子從魏麒的中拔出來——她只是把釘子從板凳的木頭裡拔出來,但釘子還完全嵌在魏麒的身體裡。
這過程中魏麒還是疼得咬住牙,並還了一點血。最後,只剩下那顆最最大的釘子還在把魏麒莖的部釘在板凳上。
既然只有部還沒釘住,魏麒的莖雖沒法從板凳下拿下來,但已經可以自由地旋轉、擺動了。吳小涵用手握住魏麒的頭,把魏麒的輕輕提起來。頭上的釘子都還從頭的下方穿出來,留著釘尖的一小截在外面[2].吳小涵把魏麒莖的前半部扭轉了九十度,側放在板凳上。這樣,從上方就能同時看到釘子在頭兩側的兩端。
吳小涵沒有拔下最後那一枚釘子,而是撿起沙發上的襪子,又到魏麒的嘴裡。然後她雙腳站到了板凳上。
惡魔般的她用鞋底踩住了魏麒還穿釘子的頭。這個畫面已經讓我難以忍受了——實在血腥得有點滅絕人。更糟糕的是,她的鞋底還全是泥土,恐怕會造成傷口染的吧。
吳小涵把體重上去,起來。血止不住地從釘子的創口裡出。
沉悶的叫聲從他被住的嘴中穿出,他拼命扭動掙扎,卻無濟於事;眼淚終於又不止地出來。淚水過他的臉龐,從下巴直直滴到吳小涵的鞋上。
吳小涵繼續踩住,腳左右旋轉摩擦起來。魏麒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吳小涵穿著睡的腿,企圖把她的腿往上拔開。吳小涵淡淡的說:「竟然敢碰主人的腿?哼,一會兒電擊有得你受。」
魏麒趕緊放開。而吳小涵抬起腳,又重重跺了下去。登山靴又厚又硬的靴底,確保了吳小涵的腳不夠受到釘子的半點傷害。而魏麒的下體已經血模糊,慘不忍睹——的紅、血的鮮紅、蠟塊的白、頭被燒焦的黑、釘子的鐵,甚至還有吳小涵鞋底帶上去的泥土的棕混作一團,幾乎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我絕對相信,魏麒已經再也不可能硬得起來了。他的海綿體,不可能還沒被徹底摧毀。
魏麒本能地想回下體,但那枚最的釘子還牢牢把他的莖部釘在板凳上。他於是本能地用手遮擋住自己的下體。吳小涵於是直接狠狠跺在他的手上;於是,他下體受到的痛苦沒有減少多少,手上也捱了痛。手上的疼痛讓他又本能地回手,於是吳小涵就又直接跺到那攤血模糊的東西上。終於,魏麒顫顫巍巍地吐出襪子,連連求饒:「求求主人放過我……主人過兩天還要我……不要現在就玩廢我呀。」
吳小涵右腳踩在魏麒的上,左腳抬起放到右腳上,用全身重量扭動著鞋底,摧毀著魏麒的下體,說道:「好呀你,敢私自把主人的襪子隨便吐出來掉到地上。今天你可能得被電擊電到死了。」
她說完,又抬起腳狠狠跺下去。此時此刻,魏麒竟然真的昏了過去,向後一仰,不省人事。他倒下的時候,莖又被那顆釘子狠狠撕扯出一個大血。
吳小涵這才從小板凳上下來,並拿紗布來給魏麒止血。
魏麒不一會兒就醒來。醒來後,他還要面臨拔釘的痛苦。為了減少血,吳小涵先用繩子勒住魏麒的部,減少血,再開始拔釘。吳小涵用鉗子把魏麒下身的三十八枚釘子一一拔出。有的釘子在踩踏中已經滑出了半截,只須輕輕一拔,便能出來;也有的釘子牢牢嵌在魏麒身體裡,拔下時要用不小的力氣,讓魏麒疼得發抖。但是每一顆釘子拔出時,還是都留下一個不停冒血的窟窿——尤其最的那顆,血簡直從傷口裡湧而出。拔完釘子的一瞬,魏麒得到了前所未有地解,眼眶都再次潤。
吳小涵意識到自己剛才鞋底是髒的,對魏麒說:「你等一下,我剛才鞋底上全是泥,得洗乾淨避免染。」
她讓魏麒爬到廁所裡,先用水洗了魏麒千瘡百孔的下體,又用酒沖洗了一遍。酒沖洗的時候,魏麒依然疼得直冷氣,但看上去並不痛苦——大約是他知道,他已經暫時熬出頭了,所以身體的疼短暫痛已經無所謂了。
洗完後,魏麒捏住自己莖的部,吳小涵也用紗布牢牢按住整莖,過了幾分鐘後,才把血完全止住。魏麒依然不敢動,坐在廁所裡按著自己可憐的。
吳小涵讓我幫忙清理地面上的血跡——畢竟魏麒現在一動身子,可能就又會血;等他可以活動了,地板上的血跡早就風乾了,不好清理了。
我擦乾調教室的地板後魏麒從廁所裡爬出來,爬到她的面前。他的莖腫得不成樣子,恐怕有原先幾倍——海綿體和包皮之間全是內出血,尤其靠近頭的地方,腫得都扭曲了。血勉強止住了,但釘子留下的傷痕還十分明顯。而頭上燒焦的地方,恐怕已經是沒有救了。他手上被燒傷的地方也起了水泡。
吳小涵自然地把鞋底伸向魏麒,說:「你看看,主人的鞋底本來就髒了,你非但沒乾淨,還得全是血,更髒了。」
「對不起。」魏麒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吳小涵伸出腳,向魏麒出鞋底來。魏麒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他伸出舌頭,乖乖清理起吳小涵鞋底的血汙和泥土來。
魏麒從來都是發自內心地慕和崇拜著吳小涵的鞋襪。這次舐吳小涵的鞋底,他也是一如既往地用情。他的舌尖靈活地遊走在吳小涵的鞋底,伸入鞋底黑紋路的隙裡,將混著血的泥土裹出來下去。反覆而用力的舐,終於把吳小涵的鞋底徹底清潔乾淨了——鞋底現在只剩下黑的硬塑料,覆蓋著魏麒的口水。
櫃去。
等他爬回沙發前,吳小涵輕輕用手撫過他的臉:「今天我下手確實太重了。你辛苦了。休息一會兒吧。」
吳小涵又喚過我,對我說:「要不你自己去買菜吧。我陪陪魏麒。買點豬肝什麼的補血的食物,魏麒今天出血蠻多的。」
我去買菜回來,吳小涵就親自做飯給我們吃,她說:「我才不信任你們倆的廚藝。」
這一次,她讓魏麒跪在腳邊,直接從一雙單獨的筷子把食物遞到他的嘴裡。魏麒溫順乖巧得想一隻狗一樣,臉上洋溢著幸福。
吃完飯後,我自告奮勇地去洗碗,吳小涵則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魏麒跪在她的旁邊,讓吳小涵把穿著鞋的雙腳搭在他的肩上。
我洗完碗回到客廳。吳小涵見我洗完碗過來,忽然說道:「我下午是不是說了兩次,要好好懲罰魏麒?」
「嗯……不過魏麒今天夠慘的了,就放過他吧。」
「無規矩不成方圓。徐洋東,把電擊遙控遞給我。」
「確定?他今天……」
「確定。當然要賞罰分明。他今天挨確實不容易,所以也給他吃好吃的了,也讓他休息不用再擦地了。但是錯了的地方,就是錯了。」
「呃,」我遞上電擊遙控,還是說:「他都疼得昏過去了,就別求全責備了吧。」
「之後疼得昏過去,不是先前他抱我的腿的理由吧?現在他敢直接用手抱住我的腿,以後是不是還敢用手摸我的了?」
魏麒跪在地上,一言不發。吳小涵回搭在魏麒肩膀上的雙腿,把拖鞋抖到地上,又抱腿坐在沙發上。她問魏麒:「準備好受懲罰了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按下手中的按鈕。魏麒猛一聲急促的叫聲後,就像是嗓子卡住了一般,再叫不出聲來。電擊讓他全身緊繃著側倒在地上。這一次吳小涵按的時間比之前都長,足足有四五秒鐘。她終於放開按鈕,魏麒躺在地上縮成一團,顫抖著、泣著。
吳小涵沒有放下遙控器:「還有,你自己想要的主人的襪子,主人也給你了,你卻敢自己把它從嘴裡吐出來,直接掉在地上。這個,是不是可以懲罰地更重一點呢?」
在魏麒的恐慌中,她隨意地按下了電擊開關。魏麒全身一抖,手腳猛然僵直,在地上瘋狂地搐了將六七秒鐘,吳小涵才放開按鈕。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嚎叫,魏麒的眼淚又一次決堤。
吳小涵穿上拖鞋,憑著她無比靈巧的小腳,用拖鞋的鞋尖拭去魏麒臉上的淚水。她說道:「好了,別哭啦。主人今天保證不再讓你疼了,好嗎?你以後長點記,別再讓主人不高興就好。」
「嗯嗯。」魏麒啜泣著答道。
「主人真的很討厭莫名其妙被碰觸身體,哪怕是隔著衣服子。明白嗎?」
「嗯。」
「你看,就連在街上被陌生人碰到或是在公司被同事有意摸到,我都會覺得是擾。何況,是你這麼骯髒下的東西呢?」
「嗯,我知道了主人。以後不會了。」
「不過,主人允許你碰的時候,你就可以碰。比如現在……主人允許你抱著主人的腳躺一會兒。」
魏麒沒想到,他終於能碰到吳小涵的身體了——雖然吳小涵的腳還在拖鞋裡,但他至少能觸及到吳小涵光潔如璧的腳踝。他用雙手貪婪地把吳小涵玲瓏的美腳抱在他的懷裡,並轉眼破涕為笑。過了幾秒鐘,他又幸福地把臉龐也貼到吳小涵的腳踝上。
看到腳下的男人如此溫順,吳小涵的臉上也不透出確幸和足。她提醒魏麒道:「只准抱,不準親噢。」
「嗯嗯,主人,我不會敢親的。」
大概是太累了,魏麒就這麼抱著吳小涵的腳躺在地上睡著了。吳小涵也就拿出手機玩起遊戲來。
我關掉攝像機,走回吳小涵身邊坐著,小聲對她嘆道:「我真佩服你,居然真的讓魏麒這麼服服貼貼。而且,你們倆間的這個狀態,真的太好了。」
吳小涵回答:「謝謝誇獎啊。魏麒確實是個好M呢。只是可憐他了,我接下來幾天還會更狠的。」
魏麒睡著時了些口水在地上。好在,不是在吳小涵的腳上或者拖鞋上,不然的話,不知他又要遭受什麼懲罰呢。
睡了好久,吳小涵才用腳輕輕把他踢醒,告訴他:「時間不早啦,該進去睡覺啦。先把貞鎖戴上吧。」
拿過貞鎖,我們才發現,魏麒的下體已經腫得本不可能進貞鎖裡了。吳小涵見狀說:「唉,你今晚是沒法戴鎖了。但是我又不可能允許你自己偷偷碰自己的,所以今晚只能委屈你的手啦。」她於是進調教室裡拿出一個十字背銬備用。
魏麒爬進廁所,先躺下,一臉幸福地享用了吳小涵的聖水。然後他乖乖地按吳小涵的指示,把手腳背到背後,讓吳小涵把他的兩手兩腳全部用十字背銬緊緊銬在一起,亦即所謂「hogtie」[3].為了保持下身傷口的乾淨和透氣,吳小涵沒有讓魏麒趴著,而是讓魏麒小心側躺著。她又照舊把魏麒的項圈鎖到水管上,最後把魏麒關入黑暗中。
吳小涵心情似乎不錯,她把車鑰匙給我,說:「你也累了,拿著車鑰匙,開我的車回學校吧,明早再開過來就行。這樣的話,你不那麼辛苦。」
我接過鑰匙,對她表示謝,便下樓,開著吳小涵的車回到學校。
我倒不太願意讓人發現我開著輛車回學校,以免誤會;好在夜裡學校裡沒什麼人,不太需要擔心。
學校裡的停車場夜間停車也不貴——至少比我打車回學校要便宜。
[1]SM中把頭燒焦有一些人玩過,雖然確實會造成嚴重的、甚至永久的傷害。參見此圖。
[2]參見此圖。
[3]十字背銬的使用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受者)。
7月17,週一
早晨,吳小涵依舊餵了魏麒晨。魏麒的手腳還被十字背銬鎖在一起,他沒法正躺下,只能側躺著扭過頭張大嘴接受聖水。但現在已經沒有半點厭惡,對這吳小涵身體裡出來的聖水,只有享受和珍惜。喂他吃了狗糧之後,吳小涵就和我一起出門了。
傍晚我吃完飯後,坐公到了吳小涵家。她回家得有些晚,我等了她好一陣子。
她進到廁所裡,先解開了魏麒背上鎖了二十多個小時的十字銬。可憐的魏麒手腳已經痠痛到麻木了,花了好大的力氣,才算把手腳舒展開來。
吳小涵沒有解開魏麒項圈上的鎖鏈,而是讓魏麒躺下來:「乖狗狗,主人今天特意忍住了沒在公司上廁所,把黃金留著回來餵你呢。」
吳小涵掀起裙子,下昨天換上的粉紅內。
魏麒虛弱地張開了嘴。吳小涵這一次沒有照顧魏麒咽的速度,一連拉了四截大便到魏麒的嘴裡。
屎從魏麒的嘴裡高高堆出來,堆到了魏麒的臉上,甚至掉到了地上。魏麒費力地吃下吳小涵的糞便,把臉上屎的也用舌頭裹進去。看得出來,他已經開始習慣吳小涵大便的味道了——但依然還是無法享受,只是痛苦地接受著。
吳小涵倒是無意在臭氣裡呆下去,拿來狗糧,直接撒到遺落在地上的糞便上,對魏麒說:「地上還有沒吃完的,就混著你的今天的晚飯一塊吃了吧。吃完漱口洗臉至少三遍,乾乾淨淨了再出來。」
魏麒爬到沙發上吳小涵的跟前。吳小涵還是先讓魏麒把她髒髒的高跟鞋乾淨。
魏麒用心地舐她鞋底的灰塵,不加選擇地裹入口中。
不可思議的是,魏麒幾乎被摧毀的,竟然又稍稍起了。
「天吶,魏麒,你居然還能硬……我是該敬佩你的生命力這麼頑強,還是該後悔昨天下腳還不夠重呢?」
魏麒說話,只是專心地舐著鞋底。吳小涵繼續說道:「而且,到底是主人的鞋底對你來說太了,還是你之前被鎖得抑了太久了呢?主人的鞋底對你來說有這麼美好嗎?」
這番調侃讓魏麒控制不住地更硬了。他腫的莖在海綿體殘餘的起能力下被撐得更加扭曲。起的血愈發加劇了他尚未消退的內出血,而起帶來的形變也撕扯著他的莖。他頭燒焦的傷痕周邊竟然滲出了鮮血。
「魏麒,你究竟是有多啊?都快被主人廢了,主人的鞋底還能讓你不顧血地起,唉。」吳小涵的語言羞辱,簡直是在繼續毀壞著魏麒那慘不忍睹的的。
趕在自己血崩之前,魏麒乾淨了吳小涵的鞋底,併為她換上了拖鞋。
吳小涵讓魏麒把剩下的針拿過來。她出針,說道:「你帶了這麼多針,看來是用不完了呀。你的腫成這樣,看上去是再不起半點折磨了。那隻能用到別的部位上了。今天就先從你的頭開始吧。」
魏麒跪在吳小涵面前,把部對著吳小涵。吳小涵開始穿針——男的頭自然不像女那麼嬌,但也同樣。隨著針尖進入,魏麒微微呻。但從他的表情看起來,頭畢竟還是沒有頭那麼脆弱——每側頭捱了十多針,他依然神情鎮定,甚至都沒有疼得抖動起來。
吳小涵不可能足於此——她決意對魏麒的手指下手。為了避免魏麒動,她像昨天一樣,讓魏麒跪著,用釘子把魏麒雙手虎口處釘到了板凳的兩個角落上。手上之前兩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痊癒,就在緊挨著的地方被第三次釘穿。這一次,除了虎口外,吳小涵還又用釘子釘穿他中指和無名指部間的,固定到板凳上。魏麒捱了這四枚釘子,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
她便騎坐到板凳上,正對著魏麒,準備開始下手。
第一枚針穿過魏麒大拇指的指尖。針一進去,魏麒就疼得叫喊出來。畢竟十指連心,針尖進入手指細的肌裡,給魏麒帶來的痛苦,遠遠甚過剛才穿刺頭的體驗。
然後是他的食指——劇痛依舊,魏麒咬緊牙關,忍不住嗚嗚呻。
最終,他十手指都被針穿刺過了。吳小涵卻依然沒有放過已經頭大汗的魏麒——吳小涵往每一手指的指尖裡入了第二針、第三針……她就這麼連續地折磨著魏麒。
魏麒又一次疼得話都說不清楚了,他斷斷續續地叫喊著,期間還虛弱地試圖求饒:「主人……你要……多少針……啊?」
「至少把這一盒針用完吧,」吳小涵說:「乖乖的噢,不要主人開第二盒針。」
他只好用力咬牙堅持,直到每一手指裡都已經穿了6枚針為止。
吳小涵看了看盒子——100枚針的包裝盒裡,還剩下十多枚針沒有用完。她於是把剩下的針又穿到魏麒的頭附近,算是用完了針。
吳小涵讓魏麒把她的一雙坡跟短靴叼過來。魏麒雙手被釘在板凳上,他只得跪立著,膝蓋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點,而用腿推動著板凳和他一起挪動。他艱難地挪到了鞋櫃處。而身前有著板凳,他是沒法彎俯身的,於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先側躺到地上,用嘴叼起那雙短靴,然後艱難地用手肘撐著地重新把身體跪立起來。他叼著鞋爬回吳小涵的身前,又再次小心地側倒在地上,以便給吳小涵穿鞋。
魏麒艱難地用嘴把那雙黑的短靴套在吳小涵穿著絲襪的腳上。靴子很是簡潔漂亮,鞋底平均有三四公分厚的樣子,黑的皮面將吳小涵的腳緊緊裹住,直到腳踝的上面才出腿來。吳小涵讓魏麒跪立起來,然後她站上了板凳上。我這才意識到,吳小涵之所以選擇這雙鞋,就是因為鞋底夠厚,踩踏時不用擔心針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腳。
可憐的魏麒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一臉驚恐的表情,抬頭看著他的女神——人間的女惡魔。吳小涵俯視的目光與他的驚惶的目光相遇,輕輕一笑,用靴尖輕輕踩到魏麒由手的食指上。魏麒疼得一哆嗦,面目痛苦地猙獰起來。吳小涵慢慢用力踩下,直到魏麒疼得忍不住叫喊出聲,她又抬起腳。
顯然,她並不打算一開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而是漸漸加大魏麒的痛楚。她開始踩下他的中指。魏麒被踩過的食指在一旁著血,而裡面的針都被踩彎曲了。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讓他又一次開始求饒——而吳小涵此刻甚至還沒用上太大的力氣。吳小涵聽到求饒,竟抬起了腳——魏麒抓緊這難得的幾秒鐘休息,大口著氣。
吳小涵隨口說:「右手踩疼了?要不踩你的左手吧。」她這次把腳橫了過來,靴子同時踩到了魏麒左手的五個手指指尖上。吳小涵慢慢加大力度,直到魏麒渾身顫抖,眼淚奪眶而出。我早已知道,魏麒的眼淚對女惡魔不可能有任何的觸動。吳小涵繼續用力踩下去,然後抬起另一隻腳,讓全身的重量都在魏麒可憐的手指上。魏麒疼得快要暈厥過去了——而她此時仍然沒有鬆開腳,反而屈伸了幾下膝蓋,用身體的動量增大腳下對魏麒手指的猛力。
吳小涵終於抬起腳來,出了魏麒血而顫抖著左手。魏麒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吳小涵又立刻又猛地把腳跺下去。可憐的魏麒大聲哀嚎——聲音還沒止住,就又被吳小涵抬起腳跺了一下。我甚至還能看到有針尖進了吳小涵的鞋底裡,隨著吳小涵抬起腳,那針邊拉扯起魏麒受傷的手指,直至力量大到把針從吳小涵的鞋底拔下來。
吳小涵終於注意到魏麒臉上的淚水,她伸出手,輕輕用手指觸碰了魏麒的臉。我正以為她要和上次一樣表現出憐惜時,她卻手給了魏麒一耳光:「整天就知道哭。這麼容易就被哭,廢物。」
魏麒喃喃道:「對不起,我沒用……我是真的受不了,太疼了……」吳小涵只是慢慢又把腳踩到了右手上,慢慢加力上去,一邊問:「真的很疼嗎?」
「嗯。」魏麒回答道。
「你不是就喜疼嗎?」
「不太喜手上疼……」
「你覺得你有資格挑嗎?」
「沒……沒有。」
「知道沒有就好。」吳小涵一邊說,一邊扭動旋轉著腳,製造著痛苦和創傷。
吳小涵說:「你看,之前都只准你用嘴碰主人的鞋,現在都讓你的手碰到了,是不是應該謝謝主人啊?」
「謝……謝主人。」魏麒從緊咬的牙關中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來。
是呀,魏麒的手,此刻在吳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模糊、慘不忍睹;而他最最渴望和嚮往的——吳小涵的腳,卻被好好的保護在靴子裡。他是多麼多麼想能有機會用手指觸碰一下吳小涵的腳、甚至捧著吳小涵的腳啊,可她不給他這個機會。隔著鞋底,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連魏麒手上濺出的鮮血,都被吳小涵的鞋面擋住,本沒有機會接近吳小涵膚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運的人了。魏麒平時連碰吳小涵的鞋底都只准用嘴,手不得接觸半點;他的手第一次有被吳小涵踩在鞋底的機會,就是眼前這種殘暴到慘絕人寰的方式。而我,在上週六爬山那天,卻曾讓吳小涵溫柔地踩在我的手上——她當時甚至還有一點過意不去。
終於,吳小涵決定放開魏麒。她從板凳上走下來,騎在板凳上,開始為魏麒拔針。魏麒顫抖著、呻著,讓吳小涵把針一一從他的手指裡拔出來。吳小涵每拔一針,就又有血從針眼裡冒出來。終於把完了針,吳小涵趕緊拿來紗布,裹住魏麒的每一指尖,以便止血。然後,吳小涵又用羊角錘把他手上的那四枚釘子拔掉。血也從釘子留下的中出——雖然並不多。
吳小涵坐回沙發上,魏麒也擺了板凳,跪在吳小涵的面前,讓吳小涵為他拔出頭上那些針。頭上的針拔起來看上去似乎更費力,但卻並沒有給魏麒帶來太大的痛苦。
所有針都從他身體上拔出後,眼睛哭紅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吳小涵並沒有苛求他跪起來,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邊,嬌嗔道:「你看看你,把主人的靴子上得全是血,髒死了。」
「對不起,主人。我給您乾淨,」他說著伸出舌頭,舐起吳小涵的靴底來。
看到魏麒這麼乖,吳小涵甜甜地笑了起來。
等魏麒乖乖乾淨吳小涵的鞋底後,吳小涵讓魏麒叼著巾,用巾擦乾淨她的鞋面,最後才為吳小涵把靴子下來,叼回鞋櫃放著。
吳小涵說:「已經整整6天,144個小時了。你腳底的鎖應該已經固定牢了,傷口也癒合了。現在,可以做下一步了。」
她去廁所裡撿起鑰匙串,拿來打開了魏麒腳底的掛鎖,然後轉身進了調教室。
吳小涵把我也叫進調教室。我進去後,看到櫃子裡又兩個巨大帶刺的大鐵球——就像是星錘上的那個大鐵球一樣;鐵球的直徑足足有二三十釐米,上面的刺看起來很是尖利。
她讓我幫忙把鐵球抬出去。我看到鐵球上是刺,一開始不知從何下手;後來才看到,其中有一個刺上有一個圓形的掛環可以提著。我便提起鐵球走。每個鐵球恐怕有十多公斤,重得可怕。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算提動。
我把鐵球提到沙發邊。吳小涵把鐵球上那個圓形的掛環鎖到了魏麒腳底的掛鎖上。咔嚓一聲,掛鎖就又扣住了,這樣,鐵球就牢牢鎖到了魏麒的腳底。
吳小涵介紹說:「之前,我看見過你踮著腳尖站起來——雖然是為了洗澡,我也沒說你什麼;也見你跪著爬的時候踮起腳尖著地。現在,有了腳底的這個鐵球,就再也不可能了。你以後只能老老實實地跪好了。」
確實,有腳底那個大鐵球在,魏麒就算想忍著痛用腳尖或腳跟站起來,也毫無可能了。
而魏麒之前踮著腳尖跪地並用手在地上著力,而讓膝蓋不受力甚至離地的那種做法,現在也再也不可能了。因為鐵球足夠大,他本不可能踮起腳尖,只能老老實實腳揹著地,腳心朝上跪著。
吳小涵指示魏麒道:「好了,跪著在客廳裡爬一圈吧,我看看效果。」
魏麒乖乖地爬動起來。鐵球拉扯著掛鎖,竟把魏麒腳底的拉扯出一個大大的凸起。兩個鐵球加起來三十多公斤的重量,讓魏麒爬起來很是費力。而腳底的被拉扯的疼痛,也讓他咬緊牙關。
他隨時小心翼翼,因為只要腳一晃,鐵球上的刺就會刺到腳掌。
吳小涵意了。她決意,今晚就這麼結束。她讓魏麒爬進廁所,餵了魏麒他渴望已久的聖水。
這次給魏麒帶上十字背銬時,魏麒是側躺著的——因為鎖了鐵球,趴著把腳翹到背後已經不可能了。
銬好了十字背銬,吳小涵把他的項圈鎖回水管上,可憐的魏麒既動彈不得,也不敢動彈了。
吳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廁所。她關上廁所門,讓我繼續開她的車回學校,並從包裡找出車鑰匙遞給我。
我道謝後離開,又驅車回到學校。
躺在宿舍上,想到吳小涵絲襪裡玲瓏而潔淨的小腳,我竟然無地起了。可能是已經看習慣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為她下鞋子,我竟然也幻想起我跪在吳小涵的面前用嘴為她鞋——並忍不住對著幻想中的畫面了一發。
後,我開始墮入無盡的自責。這是我第一次幻想著吳小涵來手——五年來,就算我夜夜都在思念吳小涵,我也從沒忍心在手時想到過她。在以前,我總覺得以吳小涵為幻想對象是在玷汙她,是在辜負她對我的友善,是在侮辱我的女神,是髒了我對她的情。我不允許自己把聖潔的她和我心底裡汙穢的那一半聯繫起來。可是今天,我竟然親自打碎了這一切,放任自己就這麼玷汙了我對吳小涵那份慕。我躺在上,到無地自容。
吳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對她曾有這樣的非分之想,一定會再也不想理我這個自戀的變態的吧。可就算她不知道,我自己也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在失眠中,我漸漸從愧疚中緩和過來,安自己:我沒有敢幻想和她有笫之,沒有敢幻想和她熱吻,我僅僅是幻想為她鞋而已。我甚至都沒敢幻想自己能碰到吳小涵的腳——我知道,吳小涵不允許魏麒碰她的腳,也沒有理由允許我碰。僅僅是幻想著用嘴碰一下她的鞋,這,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汙呢?
「小涵學姐,你會原諒我嗎?」
在這樣的糾結中,我慢慢進入了夢鄉。
7月18,週二
我開車來到吳小涵家樓下,給她打電話後上樓等她開門——一切依舊。
吳小涵喂魏麒聖水的時候,魏麒的表情比之前還要享受了。
吳小涵便問他:「主人的晨顏這麼重,你怎麼好像比晚上的喝得還喜呀?」
「口味苦一些,才有喝聖水的覺呀。這味道畢竟是主人的味道,越重我越喜。」
「變態!」吳小涵嬉罵道。
我和吳小涵一起離開她家,依然是我回學校,她去上班。
在路上,我忍不住問吳小涵:「小涵學姐,說真的。你是發自內心地認為魏麒低嗎?一開始我以為你只是為了SM的氛圍而故意羞辱他,但現在我似乎覺得你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下至極的……呃……東西。」
「沒有啊。我怎麼會那麼傻呢。我當然知道他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只是,為了將一切進行下去,必須這樣。」
「那……你還是很喜他在你面前表現得下至極,而你高高在上的樣子?」
「其實並沒有特別喜。作為一個S,我最喜的還是看著他被我折磨得痛苦掙扎、不停求饒的樣子。只是,他很喜被羞辱呀。而且,不確立我高高在上的位置,我怎麼能讓他乖乖受我折磨呀?」
「嗯……學姐說得對。」
這天晚上,也依然是我到她家和她碰面。
她一進家門,就往廁所裡走。
吳小涵給魏麒打開十字銬,解開鐵鏈後,就蹲下身。魏麒也就連忙躺到她身下,張大嘴。吳小涵掀起裙子,說道:「今天為了把黃金留給你,我憋得肚子都疼了。內急了一路了,唉。」
魏麒開口:「謝謝主人對我這麼好,主人辛苦。」
話音剛落,一大截黃的大便就從掉落到魏麒的嘴裡。吳小涵確實是憋久了,本沒有給魏麒咽的機會,就接連拉出了好多條糞便。屎把他的嘴,把他的臉也蓋得噹噹的,甚至還從他臉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吳小涵終於舒坦了。
魏麒的臉被埋在惡臭的糞便裡,他艱難地嚥著這些吳小涵身體裡排出的殘渣。吳小涵自己都嫌臭,擦完股,拿起魏麒的食盆,就起身出去了。我也跟著吳小涵出去,留魏麒一個人在廁所裡吃屎和清洗。
她讓我給魏麒倒好狗糧和水。魏麒吃完黃金,自己洗乾淨爬出來,享用了他的晚餐。
吳小涵一直沒有換鞋。她等魏麒吃完東西,才伸出腳對著魏麒:「好了,給主人鞋底吧。」
但這一次,吳小涵沒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對著魏麒,而是腳幾乎平放著,鞋跟著地,只把鞋尖微微抬起。魏麒只好把頭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頭伸入鞋和地面之間舐。
吳小涵依舊讓魏麒伸出舌頭給她看——魏麒的舌頭也確實又髒了。隨後,吳小涵又讓鞋尖著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我鞋跟的底吧。」
魏麒把舌頭伸進去了幾下,就發現吳小涵放下了鞋跟,踩到了他的舌頭上。
舌頭被踩住,他只得以含混不清的聲音地企圖提醒吳小涵:「主人,您踩到我舌頭了。」
吳小涵沒有鬆開,反而站了起來,鞋跟更加用力碾著魏麒的舌頭:「是麼?你的舌頭,不就是用來給主人踩的嗎?」
魏麒舌頭被踩得生疼,說不出話,只能痛苦地呻著。
吳小涵扭動著踩在魏麒舌頭上的鞋跟,問道:「怎麼了?不回答,難道是不同意嗎?」
她繼續用鞋跟扭來扭去,研磨著魏麒的舌頭,說道:「主人踩在你的舌頭上這麼舒服,你為什麼不同意主人踩呢?」
他含混地說出幾個字,但沒人能聽清。吳小涵索抬起另一隻腳,好把全身的重量都在魏麒的舌頭上。她不顧魏麒此刻發出的淒厲的慘叫,繼續自顧自說道:「嗯?你難道不喜主人踩你的舌頭嗎?」
吳小涵終於抬起了鞋跟。魏麒的舌頭上慢慢滲出了一點血。緩了幾秒鐘後,他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話,就踩吧。」
吳小涵繼續問魏麒:「你是真心想被主人踩,還是隻是怕主人懲罰你,才這麼說?」
我知道,魏麒一定是怕被懲罰,才這麼說的。畢竟,魏麒並不喜器官以外的地方遭受疼痛。
但魏麒知道,自己只能回答吳小涵希望聽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
吳小涵聽到令自己意的回答,說道:「那麼主人就好好再踩踩你舌頭吧。不過你也知道,主人想踩好好你的哪個部位的話,是要先釘住它的……」
魏麒聽到後,主動說:「主人,我去拿錘子和釘子吧。」
既然反抗沒有用,乾脆討主人開心一點,也許主人會對他好些。
「真乖,」吳小涵說:「拿出來就在客廳裡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來噢。」
魏麒把東西都找了出來,主動跪好把頭低下,把舌頭放好在板凳上。吳小涵抄起羊角錘,練地把釘子敲進魏麒的舌頭部。釘子敲入魏麒舌頭時,魏麒發出一聲慘叫,但也因舌頭被釘住,聲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釘子釘穿舌頭的劇痛的魏麒,重地起氣來。
吳小涵輕盈地爬上板凳,準備開始她的進攻。
黑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開始加力、扭動。踩踏過魏麒的那麼多部位後,吳小涵已經發揮自如、節奏得當。魏麒開始呻、顫抖、扭曲——這一切都是我們仨都早已料到了。
我們仨料到的還有一點,就是吳小涵殘忍的鞋跟,一定會把魏麒踩得疼到哭的。因此,吳小涵事先警告魏麒:「我知道你這個沒用的廢物一會兒又會哭。但是今天你給我忍住,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是個男人就別哭。你要是敢哭,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明白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接著說:「如果你一直到最後都沒哭,主人會給你獎勵的。當然,那樣的話,你的舌尖也可能會被主人踩碎踩爛——不過總比整舌頭割掉好,對吧?」
吳小涵抬起頭不再看魏麒,憑著腳上的覺,自如地把鞋跟碾到魏麒舌頭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動,再把全身的體重上去……
魏麒全身抖動著,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他的舌頭也已經全是血了。但他還是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
吳小涵知道,是時候進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腳,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頭上。瞬間的衝擊擊破血管、撕裂皮,將舌頭切切實實地毀壞。
她又是幾下猛烈的踩跺。魏麒慘叫著,淚水已經從他的眼角滑出。但他緊閉雙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出的淚。
吳小涵但低頭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說:「小狗,你好像還是哭了唉。」
魏麒連連否認,用含混的聲音說:「沒有……我沒有哭。」
「那你眼角的是什麼?」
「汗。」魏麒的聲音模糊不清。
吳小涵直起身體,抬起右腳,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頭上,一邊說:「嗯?現在還敢騙主人了?」
魏麒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麼,但這無法阻止吳小涵的殘忍。她跳起來,落地時鞋跟準地砸到舌頭的正中央。稀爛的舌頭中,血再次湧出。
吳小涵又跳了兩下——此時在不止的尖叫的動中,魏麒的眼淚終於還是和舌頭上的血一起決堤了。
吳小涵從板凳上走下來,手指放到魏麒的臉頰上,說:「所以,這還是汗嗎?」
魏麒不說話。他一定在想,自己為什麼沒有昏過去呢?為什麼就不能再疼昏一次呢?昏過去也許就不會哭了。
吳小涵見魏麒舌頭血不止,拿來紗布蓋上,又讓魏麒自己按著舌頭部止血。
吳小涵安魏麒:「好了。主人知道你盡力了,主人不會割掉你舌頭的。」
魏麒眼睛這才亮起光來。吳小涵繼續說:「你還得留著舌頭品嚐主人的黃金和聖水呢,我現在就割掉你的舌頭可不行。」
魏麒舌尖的血止住了,他拿開紗布,我才看到,他的舌頭即使止住血,也已經千瘡百孔了;而那顆釘穿他舌的釘子仍未拔下。
吳小涵此時往魏麒被釘住的舌頭上輕輕吐了一口晶瑩的唾:「來,主人給你一個舌吻喔。你的舌頭還能嚐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嗎?」
魏麒輕輕點點頭,說出一個聽上去像「甜」的字。
「說,人的唾明明是沒味道的。」吳小涵傲嬌道。
她終於還是幫魏麒把的釘子拔下,然後讓魏麒趴在她腳旁休息。
吳小涵決意今天就到此為止——魏麒的身上實在沒什麼可以的地方了,手上、舌頭上、頭、下體都全是釘子和針留下的傷,全身的皮膚也遍佈鞭痕。
她拿出電腦看起工作郵件來,問我要不要先回去。我看似乎沒什麼可以拍攝的了,就決定回學校。她依例把車鑰匙給我,還告訴我說,明天她可能要出差,明早會告訴我具體的情況的。
我回到宿舍,舒服地躺在上,看著對面魏麒空空的位,心想,不知道魏麒今晚又要在多大的痛苦中入睡,在冰涼堅硬的地板上怎樣徹夜煎熬。
7月19,週三
早上開車到了吳小涵那裡,吳小涵一如既往地喂魏麒晨。魏麒的舌頭上還全是沒癒合的傷痕——晨的鹹味因此讓他微微痛苦,皺起額頭。還好是無菌的,不用擔心舌頭上的傷口染。
吳小涵把魏麒的十字背銬和鎖鏈解開,讓他爬到客廳裡跪著。她這才拿出狗糧喂魏麒。魏麒一邊吃著的時候,她通知我們,她得去深圳出差,參加一個會議。今天中午就得出發,明晚能夠回來。
她接下來說:「所以呢,徐洋東,今晚就得拜託你來喂魏麒了。」
「呃……我來?」我疑惑地問道。
「我會把我家的鑰匙給你。你晚上過來喂他就好,你不介意的話,夜裡也可以睡我這的沙發上——不過我沒多餘的被子,你得自己帶被子。當然,作為我的朋友,我授權你像我一樣使用他。你可以讓他給你鞋,可以到他嘴裡。」
「啊?不……不太好吧。我可以來喂他,別的……就算了吧。」
吳小涵解釋:「像他這樣的貨,沒有資格挑選。我讓他接受誰的,他就得接受誰的。反正他比所有人都。」
「那些……還是算了吧。他喜的是你的,而不可能接受一個男人的吧……」
我還是不敢答應,吳小涵於是問他:「告訴徐洋東,你能接受伺候他嗎?」
「主人讓我伺候他,我就伺候他……」魏麒弱弱地回答道。
吳小涵又說:「這樣,我知道你們尷尬。我來幫你們開個頭吧。狗,主人命令你,現在跪倒徐洋東面前,親他的腳。」
我待著不敢動。而魏麒抬頭看到吳小涵的眼神,不敢違抗,只好趴下來,用嘴貼到我黑的襪子上。我覺得到他嘴的溫熱。
吳小涵指示我:「來,把你另一隻腳踩到他頭上。」
我更是呆住:「啊?」
「沒事,快踩。」
我遲疑著輕輕把腳踩到魏麒的腦袋上。
吳小涵說:「好了,狗。到我回來為止,你就伺候著徐洋東吧。這是你向主人證明你已經足夠下的機會。我希望你能喝下徐洋東的,明白嗎?」
「嗯……」魏麒弱弱地答道。
她繼續說:「對了,你不要想矇騙我,我一會兒把家裡的網絡攝像頭拿到正對著廁所門的位置,我隨時可以在手機上看到你們在做什麼。」
「徐洋東,你晚一點去學校沒事吧?」吳小涵轉頭問我。
「噢,沒事。假期我沒有課,就是去實驗室而已,何況今天老闆也不在。」
她於是坐在沙發上把腳搭到魏麒的背上,拿出電腦來,對我說:「那我們在家呆一會兒,九點半左右你開車送我去機場吧。」
「好。」我答應。
「你也把腳搭在那狗身上吧,舒服的。」
「哦……」我有點不太情願,還是配合地把腳搭在了魏麒的背上。
我拿出手機玩了幾局遊戲後,差不多是時候該出發了。吳小涵讓魏麒爬到門口的鞋櫃等著。
我們走到門口時,吳小涵問魏麒:「想給主人換鞋嗎?」
「想呀。」魏麒說著,低下頭去叼吳小涵的高跟鞋。
「主人今天要穿那雙白的平底皮鞋。高跟鞋走路可累了,出差我不想穿。」
魏麒準備去叼皮鞋時,吳小涵卻打斷他:「噢噢,主人的皮鞋還乾淨的,不想讓你髒。這樣吧,主人的鞋自己換,你給徐洋東穿鞋吧。」
魏麒一言不發,忍受著這種極致的羞辱,叼起我已經穿得蠻髒的那雙StanSmith到我腳邊,小心地叼住鞋後幫,讓我把腳伸進去,然後用手幫我係緊鞋帶。
我低頭看著這場景,覺得有些興奮,但又覺得過意不去。只好呆住在原地,如石化了一般。
吳小涵讓魏麒爬回廁所,她自己去把魏麒鎖上,出來換上鞋,和我一起下樓。
去機場的路上,吳小涵主動問起我:「被他伺候的覺怎麼樣?」
我如實說:「不太習慣……可能是我和他太悉了吧,總覺得過意不去。」
吳小涵只是安我:「沒事的,今晚他會主動的。你加油哦。」
「啊?我……還是覺得不太合適。」
「沒什麼不合適的。你今晚就好好羞辱魏麒、好好折磨他就好了。你得幫學姐把他羞辱得徹底沒有人格尊嚴,學姐回來才好他。」
「我看魏麒早就已經對你肝腦塗地,徹底放棄尊嚴了。」
「哈哈,但是讓他伺候你,不是更顯出他的卑嗎?」
「你還希望他卑到什麼程度啊?」
「他還有可以調教的餘地呢。你看,魏麒的狀態其實一直越來越好。剛開始的幾天,他只是被動地被;可昨天他為了討我開心,少受點折磨,開始時極盡卑躬屈膝,主動幫我做好他的準備;但最後還是被我得連連求饒,想掙扎卻被他親手為我準備好的釘子釘住動不了……那一刻我真的覺超級。我玩SM,最享受的就是那一刻的覺。」
吳小涵的話,讓我竟無法反駁。也許,女S想要的就是那樣的狀態吧。
我送吳小涵到了機場,我自己折頭開著她的車回到學校。到學校正是中午,我怕同學發現我開著輛這麼張揚的車,產生誤會,於是只敢把車停在學校附近的停車場裡。
在學校忐忑不安的度過一個下午後,在食堂裡吃著晚飯時,我腦子還在想,今晚該如何面對魏麒。我知道自己無法逃避,只好帶上我自己的被子,硬著頭皮驅車回到松濤雅麓。
我打開房門和客廳的燈,小心翼翼下自己的鞋,走到廁所門口。一打開廁所門,魏麒就被燈光醒。我摸過鑰匙,開始笨拙得解開他的十字銬和鎖鏈。解開後,我呆在原地,不知做什麼好。倒是魏麒跪著我面前問我:「東哥……你要給我嗎?」
我尷尬地說:「我……我不太好意思。我做不出來……」
魏麒倒是冷靜地回答:「我主人要求的,我也沒有辦法呀。我要是不喝的話,她回來肯定會懲罰死我的。」
我點點頭。就在此時,我的手機響起來了。吳小涵發起了視頻聊天。我接起來,看到吳小涵正在酒店房間裡,對我說:「我手機提醒我說家裡有人進去啦,所以我就知道是你。我看到你進去衛生間裡了。這麼樣?魏麒聽話嗎?」
我如實回答說:「魏麒……他開口讓我給他。」
「那你就啊。」
「我……真的下不了手。」
「來,把手機對著他的臉,我要看他喝你的樣子。」
我於是翻過手機,把屏幕對著魏麒。吳小涵對魏麒說:「狗狗,自己動手給徐洋東下子呀。你不能指望什麼都是人家主動。」
魏麒聽令,伸手下我的子和內。我醜陋的下體就顯在魏麒的眼前了。
我穩穩拿著手機,覺到魏麒用手拿起我的,翻開了我的包皮,對準了他的嘴。
吳小涵命令魏麒:「你是不該主動請求人家使用廁所啊?」
魏麒紅透了臉,小聲說道:「東哥……請你使用廁所吧。」
吳小涵還是不意:「說清楚是哪個廁所。」
魏麒幾乎要委屈地哭出來了,低下頭小聲說:「請你把我的嘴當作廁所使用吧。」
我知道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只好開始出來。看著自己黃的直進到魏麒的嘴裡,我心裡的覺難以用語言形容。自己骯髒的,竟被另一個人飲入口中——我似乎也開始覺得魏麒是個下的東西。
看到魏麒的嘴已經被填,我停了下來。魏麒趕忙往下嚥。他臉痛苦,看起來一點也不享受。魏麒咽完,我小聲問他:「還要繼續嗎?」
魏麒點點頭,長大了嘴。吳小涵並不意,說:「你這樣接,剛才都濺到徐洋東的子上了,多不好。」
魏麒遲疑了一下,吳小涵沒好氣地補充道:「用嘴含著!」
魏麒於是用嘴含住了我的巴。我從沒有過這種覺——溫暖、潤,甚至有點舒服。但我畢竟沒有清洗過,味道肯定很噁心。他抬頭看著我,示意他準備好了。我於是開始直接往他嘴裡。很快,他的口腔就起來——終於嗆一下。我知道得太了,就停下來。
魏麒趕緊嚥下去,然後繼續讓我。我這次才算完,出自己的下體,放回子裡。吳小涵在那一端問魏麒說:「好喝嗎?」
「不好喝……很澀,很腥。」魏麒回答道。
吳小涵說:「嗯。還是想要主人的聖水吧?」
「是的。」
「好好表現,伺候好你學長。等我回來了會賞你的。」
「知道了,主人。」
吳小涵掛斷了視頻。我走回沙發上坐著,等著魏麒爬出來——我別無他選。我給魏麒倒上狗糧,讓他吃他的晚餐。
魏麒吃完後,乖乖地趴在我的腳旁不說話。攝像頭雖能看到我們,但離我們很遠,大抵聽不到我們的對話。
我這才問起魏麒:「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也沒注意先洗一下。你肯定覺得很噁心吧?」
魏麒小聲回答:「是有一點。但不怪你啦,畢竟是主人要求的。我猜,主人是故意要挑戰我的底線來羞辱我吧。」
我又問道:「是呀,她說了,她就是那麼想的。你還真是厲害,這些天那麼多折磨,你居然能受得了。」
「我早就受不了了呀,但是我怎麼辦呢?身上的項圈,她不會給我解開的。而且我要違背協議提前走的話,她可能真的會把視頻發出去的。」
「這麼說,你現在只是怕她,其實已經並不想再被她了?」
「也不是。其實每次被她的時候,我都想立刻結束,再也不回來,一秒鐘也不想繼續在這裡呆下去。但是每次完後縮在她的腳下看著她,我又會捨不得走,想繼續把自己給她折磨。」
「像你這樣的抖M,真是不多見。」
「可能是天生的吧,終究躲不掉的。」
我又問了問他身上的傷現在覺如何,他只說到處在疼,都有一點麻木了。
看到他腳底的兩個大鐵球,我問他覺如何,他說實在是重,爬行的時候一直拖跩著疼,到現在都沒習慣。
我很是同情他,但知道這種同情沒有任何意義,便只好沉默。
沉默片刻後,他問我:「東哥,今晚你要回學校嗎?」
我也沒想好:「要不我在這陪你?」
「陪我?你是想讓我伺候你吧?」
「那我走了。」
「別,你還是在這吧。我可不想再被關進伸手不見五指的廁所裡了。」
「好吧,我不走。不過,被關到廁所裡真的很可怕嗎?」
「超級可怕。沒有一點光,覺整個世界都被走了。而且沒有手機、沒有書,什麼也做不了,就只能一直想,越想越自卑。剛開始時裡面又冷又硬,睡都睡不著。到後幾天好一點,現在每天我都能睡好長時間,睡過去了就好了,不無聊了。」
「噢噢。那今晚我就不把你關進去了吧。我在外面陪你吧。反正你明天白天有的是時間睡。」
「好呀好呀。謝謝你了。」
我拿出筆記本電腦來,放在一旁。
魏麒對我說:「你把腳放我身上吧。這樣我主人可能會意一點。」
我便把腳搭上去,然後拿過電腦放在大腿上,試圖不再把注意力放到魏麒身上。
我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SSH到實驗室的機器上,去看看我下午開始跑的有限元模型跑得怎麼樣了。結果並不算好,和上一次那組參數跑出來的結果沒有什麼差別。我只好又抱著瞎貓碰死耗子的思路改了幾組,然後繼續讓機器去算。這樣低效率的做法,讓我自己都到很煩躁。
我丟開電腦,踢了踢魏麒。魏麒轉過頭,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我不可能對他做什麼——畢竟我不是S,更不是他的S。
後來我找出一部恐怖片,和魏麒一起看。自然是我坐在側邊的沙發上,魏麒跪在一邊。
看完了以後,時間很晚了,我也困了,就準備睡覺。可當我洗漱到一半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吳小涵竟然又要和我視頻通話。
接通視頻,吳小涵問我:「你今天就打算睡我家沙發上啦?」
「嗯,」我回答:「怎麼了?」
「你別忘了把那條狗鎖回廁所裡噢。該銬起來的也不能少。」
我低頭看了看,魏麒聽到吳小涵這句話,有些失落地跪趴在地上。我對吳小涵辯解說:「魏麒真的害怕裡面,讓他在外面呆一晚吧,我會看管著他的。」
吳小涵沒有同意,說:「規矩就是規矩。狗應該在哪裡睡覺,就得在哪裡。」
我對魏麒聳聳肩,魏麒於是乖乖爬回了廁所裡。
吳小涵掛掉視頻通話後,我給魏麒鎖上十字銬和鎖鏈,又才到大沙發上睡著。
能睡在吳小涵每天坐著的地方,我竟覺得很幸福很足。對我的女神,我不敢奢求還有多少更親密的接近了。
但也還是希望吳小涵早點回來吧。今天這樣和魏麒相處,真的太尷尬了。
7月20,週四
早晨,我在吳小涵家的沙發上被鬧鐘喚醒。
我不能進吳小涵臥室裡的衛生間,就只好在鎖著魏麒的那個廁所裡刷牙洗臉。
魏麒被我吵醒,只是睜開眼睛看著,沒有說話。我正好急,就跟魏麒說:「你讓一下,我要上廁所。」而魏麒聽到我說,直接扭曲著,努力把自己立了起來,跪直後張開了嘴。我這才意識到,魏麒真的把自己當成我的廁所了。但他的手還被銬在身後的腳上,沒法主動給我下子,於是他只是看著我說道:「我嘴裡吧。」
我下子後,才意識到我還在晨中。我瞬間到無比地尷尬。他看了看外面對著他拍攝的攝像機,毅然決然地把我起的莖含入了他的口中。他口腔的溫熱和光滑,竟讓我有了一些快。
好在他僅僅是含著,舌頭和口腔沒有半點動作——不然,我真可能不慎到他的嘴裡。我閉上眼睛,花了幾秒鐘屏氣凝神、放鬆身體,終於讓自己出來。直灌魏麒的喉嚨裡,讓可憐的魏麒嗆了一下,從嘴裡出來,到我的子上。魏麒嚇得連忙道歉。我安他:「好啦沒事,我又不是吳小涵,不會怪你的。慢慢來吧。」我慢慢往魏麒的嘴裡,魏麒也穩穩慢慢嚥下我腥澀的晨。
終於喝完,他長抒一口氣:「東哥,你的真的好難喝,太腥太苦了。」
我聳聳肩:「沒辦法嘛,我是男的啊,又不是你的女神,啥都是草莓味的。好啦,今晚吳小涵就回來啦,你就解啦。我出去拿狗糧給你哈。」
我喂完狗糧,在廁所裡梳洗過後,就按照吳小涵的做法,關上廁所門,離開吳小涵家回學校了;路上,我還給吳小涵的車加了油。
下午時,我收到吳小涵的短信,讓我晚上七點半到機場接她。
我吃完晚飯,回宿舍洗了個澡,便驅車往機場趕。晚上的機場高速,出城方向車很少,吳小涵的車動力確實相當不錯,開得飛快。對於自己沒有車的我來說,能開她的車,簡直是種享受。
我六點五十就到了機場,找停車場停好車,到到達層去等吳小涵。
到了機場,我卻在進港航班列表上看到那班航班的狀態大大寫著「DELAYED」,預計到達時間排到了八點五十。終於,到了九點時,我才見到吳小涵提著包出來。我趕緊上去,帶著吳小涵一起到停車場。她在飛機上已經吃了,於是我直接開車回到吳小涵家。
到吳小涵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吳小涵一進門,就累得坐在沙發上,讓我去把魏麒放出來。我解開魏麒的背銬和鐵鏈後,魏麒先趕緊拿他的牙刷刷了牙,又爬出來到客廳。
吳小涵自然地把鞋伸到魏麒嘴邊。魏麒足而幸福地趴低,伸出舌頭,舐起吳小涵的鞋底來。她鞋底積攢了兩天的灰塵,看起來實在很髒。魏麒一點一點用心地舐乾淨;然後又按照吳小涵的指令,叼住後跟把她的鞋子下來。
下鞋子後,吳小涵又一次把穿著襪子的腳伸到魏麒嘴邊:「主人這雙絲襪特意為你穿了四天了呢,還穿著它出了趟差。你聞聞你喜嗎?」
「喜,真的好香啊。」就算不說出來,魏麒臉上的醉都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吳小涵收回她的腳:「你昨晚伺候徐洋東的表現不錯。繼續好好表現,今晚會給你的。」
「嗯嗯。」
吳小涵讓魏麒把鞋子叼回鞋櫃,叼來鞋。同時,她也讓我拿來魏麒的食盆和狗糧,倒上食物給他。魏麒小心翼翼地用嘴給吳小涵穿上鞋後,就趴下來吃食物。他餓了一整天,捱到晚上十點已經是飢腸轆轆了,於是大口大口地吃著狗糧。吳小涵見狀,很不屑地把穿著拖鞋的腳踩在他的頭上。
等魏麒吃完狗糧,吳小涵讓魏麒直起身來,她則站起來環視魏麒的身體一圈,然後說道:「唉。還是腫著的,頭上燒壞的地方也沒癒合,手上傷也沒好。我今天應該哪裡呢?」
吳小涵想了想,說:「噢對了,不了,蛋蛋還是可以的。來吧,主人今天要臨幸你的蛋蛋了噢。進調教室裡去準備好釘子和錘子,等著我吧。」
她挑選了一雙坡涼鞋,自己提著鞋走進調教室裡。魏麒已經在調教室裡跪好,把自己經摧殘的下體搭在小板凳邊等著她了。
吳小涵卻沒直接下手釘他,而是先把鞋倒著放在了小板凳上——也就是鞋底朝上。然後她用酒棉球擦乾淨了鞋底,最後讓魏麒把他整個囊搭到鞋底上。
她抄起釘子,放到魏麒的囊上方緊貼著丸的位置,然後用錘子用力敲擊幾下——釘子擊破魏麒的囊,牢牢釘入鞋底[1].即使只是釘穿囊,魏麒也隨著每一下錘子的敲擊而疼得顫抖。
吳小涵繼續圍著左側的丸釘了五枚釘子,終於把那顆丸牢牢困住,動彈不得。
她解釋道,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丸會在囊裡滑來滑去,不利於接下來釘穿丸。
於是,她又把另一側的丸也用六枚釘子緊緊困住。十二枚釘子圍成兩個正六邊形,各自環抱住一顆圓滾滾的丸,竟有種幾何上的美。
魏麒已經是一臉的汗水。而此刻,真正釘穿丸的時刻要來了。吳小涵從櫃子裡拿出來了兩枚大的釘子——看起來就是周時釘穿魏麒莖部的那種大釘子。魏麒見狀,立刻就恐慌了——畢竟那釘子實在太,足以直接斬斷索。
吳小涵把釘子反正魏麒的丸上方,舉起錘子砸下去。大約是她用的力氣太小,釘子甚至沒能進入魏麒的丸裡,只是勉強進入囊一點點,隨著她手輕輕一動,釘子就又松出來。但魏麒已經疼得一聲慘叫,弓下身顫抖著。
吳小涵又是一錘,這次釘子終於進入丸,但也僅僅是剛剛進入[2].魏麒疼得不停叫喊出來;吳小涵又連續幾錘,每錘都只能讓釘子前進一點點,卻能給魏麒帶來巨大的痛楚。
終於,在魏麒的牙齒都快被他自己咬碎時,敲擊的聲音變得輕脆。看起來是快釘穿丸進入鞋底了。釘尖和鞋底相互擠著丸,對魏麒來說格外痛苦——吳小涵此時的三次擊打,每一次都讓魏麒的腿本能地瘋狂搐。
再次擊打時,敲擊的聲音變得沉悶——釘子終於攻入鞋底了。吳小涵補上幾錘,讓釘子釘得更牢一些——當然,也讓魏麒又遭受幾陣劇痛。
她拿著另一枚釘子瞄準另一側的丸時,魏麒開始乞求吳小涵:「您用大點力氣,一下就釘穿,可以嗎?剛才太疼了……」
吳小涵點點頭:「好吧。你這麼乖,主人就對你好一點。」
她抄起錘子,重重地砸下去。魏麒帶著哭聲尖叫出來,但釘子確實很有效地被直接釘入了丸一半的深度。吳小涵又是一擊,魏麒疼得連頭上的血管都要爆裂開來了,好在釘子已經觸及鞋底。吳小涵最後兩擊,就讓釘子在魏麒的慘叫中牢牢釘入了鞋底。
現在,魏麒的兩個脆弱的丸,就已經被吳小涵無情地釘到了她早已磨舊的鞋底裡。兩枚釘子是如此大,魏麒的丸都已經被釘子擊打得變形,像是柿子餅一樣,扁了,被釘子擊穿的中心還凹下去。
我不擔心,魏麒的丸還能不能癒合;如此大而暴力的刺傷,會不會直接摧毀他的丸。
吳小涵沒有停下來——她拿過幾枚細一些的釘子放到手邊;抄起其中一顆,放到魏麒已經被釘穿的丸上面。魏麒情上崩潰了——的確,小小的丸若是被幾枚釘子同時釘穿,幾乎不可能倖存了吧;就算丸能倖存,釘子也難免會毀及更加密脆弱的附。
吳小涵手中的錘子無情地砸下去——釘子擊入魏麒被牢牢釘住的丸,也擊碎了他的淚腺最後的堤壩。魏麒哭著看著釘子隨著錘子的敲打長驅直入,將他無助的丸擊穿,固定到吳小涵的最低下的鞋底裡。
魏麒就這麼一直哭著,看著吳小涵很效率地又釘入了五枚釘子。現在,魏麒每側丸裡,各自有一枚釘子和三枚細釘子了。丸也被釘子蹂躪成了扭曲的形狀,都看不出它曾經是一個橢球形。
吳小涵沒有再繼續釘釘子,而是站起來,命令魏麒為她下拖鞋,而把釘著他蛋蛋的涼鞋穿到她的腳上。魏麒先是趴低腦袋,用嘴把吳小涵的拖鞋掉,然後努力調整自己身體的位置,把涼鞋送到吳小涵的腳邊,讓吳小涵把腳伸進去。
吳小涵自己彎繫上涼鞋後面的扣帶,直起身體來。此刻,魏麒最寶貴而脆弱的地方,就被釘在吳小涵最最低下的鞋底,被她肆意地擺著。這是一個多麼震撼的畫面——高高在上的女神和一文不值的奴;奴的人格、尊嚴、痛苦、煎熬這些象的詞全部加起來,都只配與女神的鞋底相提並論;他的生育能力、他的身體完整,只不過會被當作女神鞋底的灰塵一樣,被不屑地蔑視和忽略。吳小涵輕輕擺動著她的腳,撕扯著魏麒的丸,讓魏麒疼得直喊起來;而她若只要一狠心,用力動一動腳,就能永久而徹底地剝奪魏麒做一個男人的權利,毀掉魏麒的後半生。這是屬於吳小涵的榮光——她是那麼高高在上,那麼讓人崇拜和驚歎。
她就這麼玩了一會兒魏麒,直到自己的腿都有些酸了,就決定放過魏麒。她下涼鞋,穿回拖鞋,然後拿過鉗子,蹲下來給魏麒拔釘子。
每一枚釘子拔出時,丸裡有透明的體出來;而拔出釘子後,血也跟著出來。拔釘子的全程,魏麒一直哆嗦著身子咬牙堅持。他不想把煎熬拖得更久,於是努力保持安靜,不去打斷吳小涵。僅僅在釘子真正拔出的一瞬,他才會疼得控制不住呻。
釘子全部拔完,魏麒疼得雙手捂住下體,屈身側躺在地上,目光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般。
吳小涵撿起拔下來的八枚釘子丟到垃圾桶裡,讓魏麒把她的坡涼鞋叼回去放著。魏麒試圖爬起身——但他立刻疼得了一口涼氣,身體又坍塌在地上。
「怎麼了?」吳小涵問道。
「蛋蛋疼。稍微動一下就很疼。」
「那你先休息會兒吧。」
我和吳小涵走出調教室。吳小涵拿出手機,看到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便對我說:「時間太晚了,你今晚要不就別回去了,睡我這沙發上?我看你昨晚睡得也好的。」我也同意了吳小涵的提議,於是悠悠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魏麒出來。
魏麒在調教室裡休息了足足二十多分鐘才出來。叼著吳小涵的鞋出來時,他雙腿分得很開,爬行的動作幅度也很小——大約是為了避免蛋蛋碰到腿上加劇疼痛吧。即使如此,他依然疼得眉頭緊皺,表情扭曲。確實,他可憐的丸腫得巨大,形狀扭曲,不可能不疼。
涼鞋上的血跡已經被他乾淨了,他輕輕叼著涼鞋放到了鞋櫃裡。吳小涵就直接命令他爬到廁所裡去。
魏麒爬到廁所裡後,吳小涵也進到廁所裡,打開燈,掀起裙子,下明顯有著剛過的痕跡的白內,準備賞賜魏麒聖水喝。
魏麒張大嘴,終於等來他主人的美好的聖水。他幸福地品嚐著他主人腿間淌出的甘泉,貪婪地全部嚥下肚去。
吳小涵提起內,開始下她的絲襪。她把下的絲襪放在魏麒嘴邊:「答應給你的絲襪,穿了好幾天的喔。好好聞一聞一。」
魏麒伸出舌頭,享受起他女神的絲襪來。大約是絲襪上腳汗留下的氣味實在讓他興奮,他都忍不住起了。
吳小涵見狀,用拖鞋的鞋底不屑地踢了兩下他的下體,說道:「又硬得起來了?那看來明天可以接著你的巴了。」
「嗯……都聽主人的……」沉浸在吳小涵的絲襪的氣味中的魏麒,說話已經不動大腦了。
「主人的髒絲襪有這麼香嗎?」
「真的好香……好好聞……我……我好喜……」
「那,你想不想含著主人的絲襪睡呀?」
魏麒連忙回答:「嗯,想啊。我可以嗎?」
吳小涵用手把絲襪進魏麒的嘴裡,轉身出了廁所。
她很快回來,蹲下在魏麒面前,向魏麒展示她手裡的幾枚別針,說道:「為了避免你睡著了不小心把絲襪吐出來,主人很貼心地給你拿了別針,把你的嘴扣起來。來吧。」
她讓魏麒努力把絲襪全含到嘴裡,然後把嘴閉緊。她用手捏住魏麒的上下嘴,然後另一隻手把別針刺入魏麒的下嘴正中間,不顧魏麒痛苦的呻,用力地刺穿兩瓣嘴,讓針尖從上頂部正中間穿出來。她扣上別針——這樣,魏麒就沒法張開嘴了[3].大約覺得一枚別針不夠穩妥——吳小涵又用了四枚別針,在嘴左右兩側等距地扣上。一陣劇痛之後,魏麒的嘴就被牢牢地扣合上了。
吳小涵站起來,用拖鞋的鞋底蹭了蹭魏麒被刺穿的嘴,又羞辱道:「乖狗狗,這下你就不用擔心主人的絲襪掉出來了,你可以好好地享受了。喜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看到魏麒的下體依然堅,又用拖鞋踢了踢魏麒的巴:「越來越硬了?是主人的絲襪太香了,還是主人刺穿你嘴的疼痛讓你很興奮呢?不要緊,明晚主人就會讓你硬不起來的,哈哈。」
吳小涵用十字背銬鎖起魏麒的手腳,把他的項圈也拴好,就起身走出廁所。臨關門前還又說了一句:「好好享受主人的絲襪喔。」
回到客廳,吳小涵告訴我,她也準備睡覺了。她讓我明早直接敲她的臥室門叫醒她,除此之外就不要打擾她。她走進臥室,關上門,「咔嗒」一聲從裡面鎖住門。
我給攝像機的電池充上電,把攝像機存儲卡里的視頻拷到移動硬盤裡。不一會兒,吳小涵房間的燈便熄滅了。我去廚房的水槽那裡刷牙洗臉後,也關上客廳的燈,準備睡覺。空氣格外安靜,我一個人躺在沙發上,腦子裡還是吳小涵的絲襪從她腳趾上下來那一瞬的美景,以及魏麒小心翼翼跪著舐她的髒鞋底的模樣。吳小涵是那麼光芒四,令人崇拜和臣服,令人無法抗拒。她是魏麒的主人,可也是我的女神。是呀,能在她的鞋底,對我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呀。
蟲上腦的我終於忍不住,鼓起勇氣,躡手躡腳地走到鞋櫃邊,打開鞋櫃,看著吳小涵各式各樣的鞋。我看到有一雙帆布鞋尤其髒,便偷偷拿出那雙鞋,端詳起來。那是一雙深藍的經典款Converse帆布鞋。鞋是37碼的——37碼對於吳小涵的身高來說,已經算是很小了。帆布鞋邊緣的白塑膠部分髒得十分明顯,很多地方都成了黑;而鞋底也全是灰塵和泥沙。我終於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衝動,伸出舌頭來,偷偷舐起女神的鞋子。
我想象著此刻我正把她穿著這雙鞋的腳捧在手裡,仰望著她天使般的面容,在她不屑的眼神中,清潔著她的鞋底。我覺得到她鞋底的灰塵帶來的乾澀觸,和鞋底淺淺的紋路里的的沙粒的摩擦,這種真切的覺讓我更加興奮。
黑暗裡,她鞋側邊最底下那一圈白橡膠上的汙漬看得並不清晰,但我還是努力地試圖把它們舐乾淨。橡膠在我嘴裡摩擦出苦味,但我也毫不反——如果說有什麼不喜的話,就是這味道並不是吳小涵腳上的氣味。我把鼻子埋到鞋裡,企圖聞到一點吳小涵腳上的氣息,可惜,可能是她不穿這雙鞋很久了的緣故,我只能聞到鞋子本身的橡膠味,絲毫聞不到別的氣味。我又繼續舐起那圈橡膠來。
就在此時,忽然傳來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我嚇得趕緊把鞋放回去,腳步輕輕地走回沙發上躺著。
然後我才意識到,剛才那是魏麒發出的響聲,他被鎖住了也出不來,我本不必如此驚慌的。
不過,我本已一柱擎天的下體,已經被嚇軟了。我也被嚇得沒了勇氣,不敢再試圖偷偷碰吳小涵的東西了。
我心裡有點懊悔自己的莽撞。我知道,偷偷玷汙她的鞋是不對的,可是,我不可能有勇氣承認。我只能奢求吳小涵不要發現了。
在一片寂靜中,我慢慢睡著了。
[1]囊釘入鞋底的效果可參照此圖。
[2]釘子釘入囊和丸的效果可參照此圖;惟吳小涵所用釘子比圖中釘子更。
[3]別針扣住嘴的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受者)。
7月21,週五
早晨,鬧鐘把我從吳小涵家的沙發上叫醒。我敲敲吳小涵臥室的門,把她喊醒。她在臥室裡的衛生間裡面洗漱時,我也去廚房洗漱。
又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吳小涵就出來了。她今天沒有穿裙子,而是難得地穿了一條長的西。
她打開魏麒那間廁所的門走進去蹲下,摸摸魏麒還被別針扣住的嘴,問他道:「怎麼樣,主人的絲襪喜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用手解開了魏麒嘴上的別針取下來。大約是別針已經穿了一夜的緣故,拔起來並不輕鬆,別針把整個嘴都拉扯變形了,才開始往外滑出。好在針拔出來後,魏麒嘴上出血很少。吳小涵指示他:「把絲襪吐出來吧。」魏麒這才把含了一夜的絲襪吐出嘴來。吳小涵看了看被口水浸透的絲襪,還斥責道:「真是噁心,得全是口水。今天記得叼出去丟到垃圾桶裡。」
魏麒把頭扭朝上,張開嘴準備飲用吳小涵的晨。吳小涵蹲到他頭上,慷慨地賞給了魏麒他想要的甘。魏麒心意足了。吳小涵讓我去拿狗糧喂魏麒,她自己則先去換鞋準備出門了。
喂完魏麒出來,吳小涵已經換上了她最常穿的那雙黑高跟鞋,拿上了包,打開了門。她和我一起下樓,開車把我送去學校。
午後不久便開始下雨。我收到吳小涵的短信,說是她晚上吃完飯順路來我們學校接上我,這樣,我也不用冒雨等公了。我答應下來,並在八點半時如約在學校門口等到了吳小涵的Charger。
到了吳小涵家樓下的車庫裡停好車,她卻沒有上樓,而是說「雨很小了,我們到院子裡散個步吧。雨後的空氣很好的。」
我欣然贊同吳小涵的提議,在小區的院子裡和她一起漫步。雨後的空氣有著泥土的清香,確實令人心情愉悅。
到了一個小亭子時,吳小涵坐了下來,並讓我也坐下到她旁邊。亭子裡是一個方形的石桌,四邊各有一個石凳。我和她便坐在相鄰的兩個石凳上。
她對我說:「今天下雨,我還踩了些泥在鞋上。回去有得魏麒受的了呢,嘻嘻。」
我低頭看了看,吳小涵的鞋上確實全都是泥。「是呀,」我說道:「魏麒肯定很喜。」
吳小涵翹著二郎腿玩著手機,過一會兒抬起頭問我:「怎麼啦,你怎麼也在看我的鞋啊?」
「嗯……沒有啦。」我有點緊張的回應到。
她抬起腳,顯出鞋底來:「你看,我的鞋底真的好多泥……一會兒把家裡的地都踩髒了呢。把這麼髒的鞋乾淨,也不知道起來什麼覺呢。」她說完這話,竟然把一隻小腿直接搭到了我的膝蓋上。「
我低頭看到她潔白的腳踝搭在我的膝頭,高跟鞋包裹著的玲瓏小腳懸在我腿旁的空中。鞋裡出的腳背一塵不染,而鞋底卻有著髒髒的泥土。此情此景,讓我的眼睛完全無法移開,身體也忍不住興奮。我輕輕挪動了大腿,企圖掩蓋住自己已經起的事實。
她問我:「怎麼了,徐洋東,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你想做什麼,或者承認什麼的話,我不會罵你的。」
我很慌張,吳小涵應該是已經發現了我昨晚偷偷過她的帆布鞋,才會這麼問我。
但我怎麼可能有勇氣承認呢?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是無法開口的吧。
吳小涵神鎮定地繼續說道:「徐洋東,對我誠實一點,我不會責怪你的,可能還會足你噢。」
「我……我……」
「你就喜這樣的,不是嗎?你還會有意挑選最髒的,嗯?」
「對不起,小涵學姐,對不起。我一時沒管住自己。」
「我今早看到那雙鞋的時候真的很吃驚。我還一度懷疑是不是讓魏麒過。可是居然是你……真的,難道你們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對……對不起,小涵學姐……我真的忍不住。你對我來說,真的太美好了……上大學的時候,我就一直只敢低頭看著你的腳、你的鞋。我真的……」
「所以,你還有意挑選最髒的一雙,我本來都要丟掉的鞋?這都是什麼好?」
「對不起,小涵學姐……我只是覺得……髒的鞋的話,我就不會把它得更髒了……」
「別說了,」她打斷我:「你覺得你沒有把那雙鞋髒嗎?你應該知道,我從來只准別人我的鞋底,鞋側面是不允許的。」
「對不起,學姐……」
「我允許你睡在我的沙發上,是信任你不會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可你卻……」
「我知道我辜負了你的信任,玷汙了你的鞋,對不起……」
「好了,既然你也已經道歉了,看在你人蠻不錯的份上,我不會太責怪你的。我有點能理解,你們男人嘛……」
「謝謝你,小涵學姐。我一定不會再辜負你了。」
「我知道你沒有惡意。只是,既然喜,何必偷偷摸摸的呢?現在我的鞋更髒,你難道不想做點什麼嗎?你的身體好像已經很誠實了哎。」
「那……我……我現在……可以你的鞋嗎?」
「坐著提這種要求,你覺得合適嗎?」
我終於矜持不下去,跪在女神的面前,又重新開口:「小涵學姐,我可以一你的鞋嗎?」
「吶,你吧。我沒能做你的女朋友,現在就當是足你一下補償你好了。」
她練地抬起腳,出鞋底來給我。我伸出舌頭,碰到了她的鞋底上。
她的鞋底全是有泥土的顏、有黑的爛泥,有雨水沾上去的沙子——還有走進亭子後粘上去的乾燥灰塵,和紋路隙裡不知道是什麼的黑塊狀汙物。
我的舌頭過這些骯髒的東西時,卻沒有一點噁心的覺。對我來說,吳小涵的每一寸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就連她的鞋底也是聖潔的呀。她鞋底的汙物,對我來說,不也都是聖物嗎?我不加選擇地便把它們全部如口中。
乾淨了容易下來的附著在表面的汙物,我忍不住把嘴嚴嚴實實地貼緊在鞋底,起來。這是我真正的初吻——吳小涵的鞋底,是我生命中所能企及的最美好的事物。比這更美好的,還有什麼呢?吳小涵的身體?不,我知道,即使是吳小涵的腳,也是我永遠也不可能有資格碰觸的。即使她願意伸出她的腳——我也無法原諒自己用口水玷汙她一塵不染的純潔玉足。我寧願我的舌頭被割掉,也不願它揹負玷汙吳小涵的罪責。
能吻到她正穿著在腳上的鞋的鞋底,我已經足夠足。哪怕以此生再無資格吻到任何女孩子的為代價來換,我也心甘情願。
女神的鞋底——即使這雙鞋曾經已經被魏麒過,但它終究是吳小涵的。不,我甚至不如魏麒。魏麒還能更早地、更多地接觸到吳小涵的鞋子和襪子,甚至吳小涵的便溺。而我不能。魏麒有那個資格——他比我高,比我帥,他也能付得起吳小涵收的調教費用。而我,我只能靠吳小涵的施捨,才能勉強得到為她舐鞋底的機會。
我雙手捧住吳小涵的鞋,用盡我全部的情,著她鞋底最後剩下的泥、伸出舌頭探入她鞋底的紋路用力地清理——恐怕真正嘴對嘴的吻,也無非是和舌頭的綿這些類似的東西吧。
我不停地貪心地著她鞋底別的地方——貪心得大約甚過飢餓的嬰兒吃。等鞋底的爛泥已經全被我得一點不剩,我又開始用舌頭不停地在她的鞋底蹭,企圖能把她的鞋底牢固的汙漬蹭乾淨,甚至將鞋底的塑膠打磨光亮。
她的鞋跟也被我含到嘴裡飢渴地著,用舌頭卷著、擦著、著,直到一塵不染。
「我看看你得怎麼樣……」吳小涵彎起腳,低下頭看了一眼,說:「哇,你得真的好乾淨啊,都像是刷過幾遍一樣。」
「謝謝學姐誇獎。」
「記住了,喜什麼東西,就光明正大地說出來。我不一定會拒絕你的。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地做人呢?」
「嗯,我記住了。謝謝小涵學姐。」
「對不起,剛才對你有點兇。其實我沒生你的氣啦,我只是想試試你,看你是不是真的也是個抖M。」
「噢。那……我是嗎?」
「你說呢?」她把腳放回地上,又摸摸我的頭:「不過沒想到,你真的那麼下。你真的就那麼喜我的鞋底嗎?」
「嗯嗯。」
「你知道嗎?我對你真的很好呢。要是魏麒敢像你剛才這樣用手抱著我的鞋,他的手一個月內可就別想用了。」
「噢……對不起,我沒注意。」
「另外一隻鞋,還想嗎?」
「嗯嗯。可以嗎?」
「你都不給你學弟留一點?」
「一會兒回去路上還會踩髒的嘛,哈哈。」
「好吧,給你啦。」
吳小涵於是抬起另一隻腳給我。我這次沒有再敢伸手,而是用嘴和舌頭好好享受女神的鞋底,先是清理完所有的汙物,然後深深地、舌吻,又用舌頭過鞋底,一遍一遍地把我所有的情都宣在黑的橡膠上。到最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舌頭火辣辣的——看到吳小涵的鞋底上有著一絲紅,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舌頭已經磨出血了。她顯然也注意到了,讓我伸出舌頭給她看。
她看了看:「天哪,舌頭都磨破出血了。你真的就那麼我的鞋底啊?」
被蟲攻佔的我,已經無所謂尷尬,口而出:「小涵學姐,我真的好你,你的一切,包括你的鞋底。我知道我連你的鞋底都不配。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地想要它,想要它的全部……」
「你舌頭上全是泥,又磨破了,這樣很容易染的哎。而且,你難道不覺得,把你的血在我鞋底上,髒了我的鞋嗎?」
我愣住,隨後趕快磕頭:「對不起,小涵學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她說:「沒事啦。起來吧,別磕了。我就說說而已,你何必當真。我會當作今天的事情沒發生的,也不會讓別人知道,你放心吧。只是沒想到,你真的也成這個樣子。」
「你對我很失望,對嗎?」
「徐洋東,你是追過我的男生,也是你們屆同學口中的學神,我一直以為,你應該是堂堂正正、頂天立地的男人,而不是如此地來對我卑躬屈膝。我剛才狠下心越來越過分地羞辱你,本來是想看到你終於不堪羞辱地站起來的,沒想到,你真的把自己放得那麼卑。」
「對不起,小涵學姐,我只是……真的很喜你,真的。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一輩子也不可能成為你的男朋友,所以,能在你的腳下,我很足。」
「所以,你覺得你就只能這麼卑嗎?」
「嗯。」
她不再看我一眼,起身走出亭子。我在原地愣了幾秒,也起身跟在吳小涵身後走回她家所在的那棟樓。一路上,吳小涵再也沒和我說一句話。
上樓回到她家,她一進門就自己換了拖鞋,走到廁所裡,解開了魏麒。
魏麒一臉崇拜地看著他的主人。吳小涵彎下身子蹲下,魏麒也立刻會意地長大了嘴。
吳小涵下可的蕾絲小內,告訴魏麒:「主人今天可能有點拉肚子,所以你最好離得近些。」於是魏麒稍稍把頭抬離地面一點,更接近吳小涵雪白的股。
吳小涵放鬆了她的門括約肌。她眼極其細的肌往外面一翻,先「噗噗」地放了幾個,然後便出金黃的稀屎來,直直進入魏麒的嘴裡。
她稍稍用力,在幾個之後,白的門裡又出魏麒渴望的金黃。她何止是「有點」拉肚子,而完全是將稀得像湯一樣的屎在了魏麒的嘴裡、鼻子裡、臉上,甚至眼睛裡。魏麒難受得閉上眼睛,吳小涵繼續把又稀又臭的大便蓋到了魏麒的臉上。魏麒企圖下嚥嘴裡已經快的糞便,忍不住嗆了一下。由於距離太近,他嗆的時候把嘴裡的屎到了吳小涵那羊脂玉般純白無瑕的股上。
我看到此景,立刻嚇到了。我知道,魏麒這下又要慘遭懲罰了。
吳小涵顯然也覺到了,果然,她低頭對魏麒說:「好呀,髒主人的身體,嗯?看看主人整個股上都被你成什麼樣了?一會兒出去有得你受的了。」
魏麒似乎想說什麼,只是嘴被大便堵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吳小涵拿出紙,擦乾淨自己股上沾上的糞便,又用紙沾上水再擦拭一遍,再換回乾的廁紙擦拭第三遍,最後才然後穿上子起身離開。
魏麒老老實實吃完吳小涵的稀屎,清理乾淨自己,爬出了廁所。
和昨晚一樣,他爬動時大腿分得很開,動作也很小。看來,他的丸還疼得不輕。
吳小涵端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完全不理踩魏麒。魏麒爬到吳小涵腳邊,怯怯地說:「主人,我出來了。」吳小涵卻本不理踩他。
魏麒給吳小涵磕了一個頭。吳小涵看著自己的手機,一言不發。魏麒小聲說道:「主人,您懲罰我吧。」
吳小涵依然完全不理會魏麒。魏麒不知如何是好,看著吳小涵,又說道:「主人,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髒您了。請您懲罰我吧。」
他的女神低頭繼續玩手機,像是完全沒聽見一樣。
魏麒連連磕頭:「主人,我罪該萬死,您怎麼懲罰我都好,不要不理我,可以嗎?」
坐在沙發上的吳小涵此時只用目光掃向沙發另一端放著的電擊項圈的遙控器。魏麒於是會意地把遙控器叼到吳小涵面前。
吳小涵說了一句「放到地上吧。」魏麒就乖乖把遙控器放到了地面上。
吳小涵依然終於放下手機,看著眼前低聲下氣的魏麒,徐徐開口:「今天你嗆到也是正常的,畢竟你沒吃過這樣的。但是髒主人,終究是你不對。主人讓你選吧:要不,你接下來幾天就不吃主人的黃金、不喝主人的聖水;要不,你現在就接受電擊。」
正常人肯定會選擇既不吃屎、也不被電擊;只有傻子才會選擇既去吃屎、又被電擊吧——哪怕其中任何一個,都不是常人能接受的。但是魏麒果然是傻子。他說道:「主人您電我吧。」
吳小涵輕輕把腳踩到電擊的遙控器上。魏麒的身體像是弓弦猛然斷掉一樣,立刻就繃直了起來,然後側倒在地上。他青筋暴起,慘叫出聲,在地上不停搐著。
見此慘狀,吳小涵移開了腳。然而魏麒剛剛鬆緩下來,女惡魔立刻又把腳牢牢踩上去,甚至還說:「踩這上面蠻舒服的,就這麼踩著吧。」
吳小涵顯然很喜這種輕輕動一動腳,就能讓另一個人痛不生的覺。她是如此輕易地主宰著她腳下的男人——如果還能稱作「男人」的話。
這次電擊已經持續了十秒。魏麒搐的幅度越來越大,他慘叫了幾秒後,試圖喊出「求求主人停下」,但電擊讓他肌緊繃,口齒本無法發出清楚的聲音來。他是血絲的眼睛已經快從眼眶裡鼓出來了,頭的血管也像是隨時要爆掉一樣。
終於,吳小涵移開了她穿著拖鞋的腳。魏麒全身肌立刻放鬆,重心坍落回地上,身體還微微顫抖著,著口水躺住不動。
吳小涵放著魏麒休息了一會兒,給魏麒倒上晚餐的狗糧。吃完狗糧後,正式的待才準備開始。
她先問魏麒:「蛋還很疼嗎?我看你爬的時候似乎還是蛋還疼的樣子。」
「嗯,很疼,稍微動一動都疼。」
吳小涵彎用手攥住魏麒的丸,然後輕輕一捏:「這樣呢,疼嗎?」
答案是顯然的——魏麒咬住牙,忍不住彎下,齒中擠出:「很疼。」
「好吧,那你的蛋蛋是沒法了。不過你上的傷基本好了,就它吧。」
吳小涵說「基本好了」,其實只是小釘子穿過的傷基本癒合了。莖部的釘子穿過的傷疤在,而頭尖部燒焦的地方還毫無癒合的痕跡。
吳小涵讓魏麒把他帶來的針拿來三盒。魏麒老老實實拿過了三盒,也就是總共三百枚注針來。
她指示魏麒爬進調試室,在地板上躺下。魏麒乖乖躺下後,吳小涵直接跨坐在了魏麒身上。即使隔著子,但帶著她體溫的接觸,還是讓魏麒有點興奮。
「好多針要穿呢,我們就抓緊時間吧。」吳小涵說著拿出針,開始向魏麒的頭刺去。
女神練地用她纖細的手指將針尖從冠狀溝的位置推進頭裡。魏麒微微繃緊身體,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樣的疼痛,如今他已經習慣了。
針尖隨著指尖的用力,從頭另一側穿出。魏麒稍微放鬆身子,準備接第二枚針。
很快,幾十枚針就把魏麒的頭扎得噹噹,如同刺蝟一般。雖然魏麒一直沒有掙扎、沒有搐、也沒有喊叫,但他身的汗水,還是說明他在忍受著不小的疼痛。
吳小涵準備開始摧殘莖體。她先是用手握住魏麒的,再用另一隻手把針從側面穿入,又從另一側穿出來。就這樣從上往下穿了一排以後,吳小涵發現,要接著穿針,已經沒有地方握了[1].於是,吳小涵拿來一個拴好了魚線的大魚鉤,把鉤尖從道口伸進魏麒的道里,然後穿過頭的,從前面穿出來。之後,她把魚線的另一端繞過那個比人還高的木架子的頂端,又垂下來拉著。這樣,魏麒的就被拉伸直,豎直朝上立著。吳小涵把線拉得更緊一些——魏麒微微呻,他的被生生拉長了一截。
吳小涵很意,便把魚線牢牢系在木架上,讓魏麒的莖保持直直向上的姿勢。
現在,她可以直接單手拿針穿過魏麒的莖,而無須再用另一隻手握住莖本身了[2].魏麒已經習慣了針穿過下體的疼痛,此時的痛,已經大多轉換為了快。疼痛不停地累積著,他漸漸被痛推向了舒暢的足中。
終於,吳小涵已經把整整兩盒針用完了。兩百枚鋼針閃著寒光,在魏麒經創傷的下體上炫耀著吳小涵湛的手藝。
剩下的一百枚針就考驗起她「見針」的本領了。魏麒的頭和莖體又捱了不少針。
終於,吳小涵看向魏麒的丸,對魏麒說:「要不蛋蛋裡再穿幾針吧?」
魏麒搖搖頭:「我蛋蛋現在還疼得要死呢。別說穿針了,您輕輕一碰,我都覺它要碎了。」
吳小涵說:「那就少穿幾。決定了。」
魏麒不敢再多話。吳小涵捏住魏麒囊部,讓腫變形的丸無處可逃,然後用針刺入了魏麒的囊。魏麒疼得大喊出聲,腿都疼得忍不住動起來。吳小涵緊緊坐住他的腿,堅決地把針刺穿了魏麒的丸,從另一側穿出。
魏麒兩側丸各自捱了三針,吳小涵就放過了他。最後盒子裡還剩下十二枚針,吳小涵沒有再用。
相反,吳小涵爬起身,拿過十二枚釘子來。「最後的十二枚,我就用釘子代替吧。把主人之前釘你的那個小板凳拿進來。」
魏麒很艱難很緩慢的爬走。每動一下,他都疼得牙關緊咬。
魏麒爬回來,乖乖把板凳放好,然後把自己穿了針的搭到板凳上。
吳小涵真正把釘子放到魏麒的莖部的上方時,魏麒還是害怕了:「主人,可不可以……不釘了。」
「不可以。」吳小涵只是冷冷地回答。
「裡面全是針……釘子會把針敲斷在裡面的。」
「那不是更好嗎?你不是就喜主人對你越來越壞嗎?」
「斷在裡面……以後怎麼辦呀……」
「你不是就想讓主人廢了你嗎,小傻瓜?」吳小涵溫柔地撫摸著魏麒的臉回答。
魏麒被她手掌上的體溫融化,被這片刻的溫存征服,再說不出一個「不」字。此刻,他的回答,更像是他對吳小涵的寵溺:「嗯……您說得是。您想做什麼就做吧。」
吳小涵沒再理會,把釘子握好,用錘子重重敲下去。我立刻聽見金屬的碰撞聲。我不敢想象——釘子在裡面把針敲彎、敲斷;攪動著鋼針,在裡面將脆弱的海綿體搗碎,把海綿體白膜上的傷口拉扯大到無法癒合。而最直觀的受是,血幾乎從釘子附近每一枚針的針眼裡冒出,將板凳的木頭染紅。
魏麒緊閉雙眼,帶著哭腔大聲喊叫求饒。吳小涵不管不顧,重重幾錘將釘子釘牢在板凳裡。
吳小涵拿出第二枚釘子,放到魏麒頭上,用錘子重重砸入。的頭更加害怕疼痛——魏麒兩腿顫抖得讓板凳都跟著晃動,嗓子都叫破了聲。吳小涵依然堅定地把釘子用力敲入木頭裡。
她拿起第三枚釘子,又放到魏麒那看上去已經是泥的頭上。魏麒拼命求饒——但他已經疼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聲音顫抖著喊著「主人……疼……我……不行……」吳小涵皺皺眉,揮起錘子,把釘子狠狠敲了進去。
錘頭碰擊釘子發出清脆聲音的同一瞬間,魏麒的求饒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猛烈地搖晃和顫抖。釘子無情地穿過魏麒的頭,裹挾著鋼針,把他的一點點搗爛。
魏麒已被折磨得涕泗橫,而他的嘴裡也出鮮血——大概是求饒和喊叫時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打斷,得他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的緣故吧。
吳小涵終於史無前例地,決定不完成計劃就放過魏麒。她說:「那就一共釘六顆釘子好了。一顆釘子抵兩針。再釘三顆釘子就放過你。」
魏麒虛弱地回應:「謝……謝謝主人。」
但接下來的三枚釘子並沒有輕鬆半點。三枚釘子從莖體中間穿過,把魏麒的完全變成了血模糊的一攤穿鋼針的泥。
吳小涵放下錘子,站起來欣賞自己的作品。她把一隻腳踩到板凳上,對魏麒說:「看到這個板凳,我覺得我應該再來踩一下上面的這攤東西呢。」
魏麒拼命搖頭:「求求您,主人,放過我吧。我已經要疼死了,也要廢掉了……真的……」
吳小涵雙腳站上去,在魏麒無比驚惶的表情中,用鞋底蹭了蹭魏麒莖的側面——畢竟正面被釘子攔住,沒法碰到。她終於說:「好吧,那就不踩啦。不然把你真踩碎了,過兩天沒得玩了。」
魏麒如同撿了一條命回來,連連語無倫次道:「謝謝……謝謝主人饒我一命……我一定報……報答主人。」
吳小涵擦乾板凳上的血,又鋪了好多紙在板凳上。她找來皮筋暫時拴住魏麒莖的部減少出血,開始快速地用鉗子拔下六顆釘子,然後把針一枚一枚往外拔。血還是不住地往外——事實上,這可能是「血成河」這個詞最貼切的一次。
有三枚針斷在了魏麒的身體裡。還好靠近針尖的一半從一側出,可以用鉗子拔出;而另一半帶著卡口,可以直接從手拔下。
還有幾枚針被釘子敲彎,吳小涵拔起來格外費力,血比其它針更多一些。
魏麒不停呻著、顫抖著,出了可能有幾百毫升的血後,吳小涵終於算是把針拔完了。她遞給魏麒一張紗布,魏麒趕忙裹好莖捏緊。
我和吳小涵又是先走出了調教室,把魏麒一個人留在裡面承受痛苦。
魏麒失血不少,於是吳小涵找出前兩天她剛剛買的葡萄糖和酸亞鐵,給魏麒補充營養。
她沒讓我再繼續留下,而是把車鑰匙給我,讓我自己先回學校——她說:「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你留在我這裡保不齊又幹什麼變態事情呢。明天週末了,你中午左右再來就行。」
回學校的一路上,我腦海裡竟不是魏麒受到的慘無人道的待,而是吳小涵和我說的那些話。
我知道,我下的表現,可能確實讓吳小涵失望了;在她眼裡,我不該是那樣的人。
可是我也知道,吳小涵永遠也不可能和我戀。她當年就沒有接受我的追求,而現在就所有客觀條件來說,我只更加地配不上她。能接觸到她的鞋底,的的確確是我能物理上接近我的女神的唯一方式了。
「對不起,小涵學姐。我對你的太膚淺,才太過於執著於接近你的身體。我讓你失望了。」
這麼想著,我更加自卑和自責了。
[1]參見穿了140針的效果(此圖)。
[2]效果參考此圖;惟吳小涵使用的是魚鉤而非永久穿環。
7月22,週六
早上到了吳小涵家,她喂完魏麒晨,便說,下午有朋友約她一起去逛街。她看著魏麒把家裡的地板擦乾淨,點了外賣作為午飯,和我分著吃完,並把剩下的殘渣餵給了魏麒。時間差不多三點了,她把魏麒鎖回廁所裡,拿上包,對我說:「我把你捎回學校吧。我要準備回家時,會跟你說的。」
走到門口時,吳小涵突然問我:「你知道嗎?每天早上我換鞋時你就都在盯著看,真的太明顯了。你和他一樣想給我換鞋吧?」
我想起吳小涵昨晚說的「要誠實」,只好承認:「嗯。」
「好了,給你這個機會。你要是真的還是想在我面前那麼卑的話,現在就像他一樣給我換鞋吧。」
「謝謝學姐願意足我。」我說著跪了下來。
她抬起一隻腳,我趕緊用嘴叼下她的拖鞋,又叼過她白的小皮鞋放到她腳下。我輕輕叼住鞋後幫,讓她把腳伸了進去。另一隻腳,我也照例作。我還能聞見她皮鞋裡淡淡的皮革味,受得到穿著絲襪的腳上的溫熱氣息。
開車送我回學校的路上,吳小涵告訴我,她昨天早上出門時,發現我前天晚上碰過她的鞋,當時就有點不知道怎麼對我:「按理講我應該生氣,但是我沒有。我能理解你喜我的鞋,所以我選擇給你機會讓你光明正大地。我知道你害羞,不會敢主動提出,所以昨晚才有意那麼主動。」
「謝謝小涵學姐,對我這麼好。」
「你看,今早我直接就讓你給我換鞋了。換作魏麒,在都沒吊足他胃口,讓他徹底俯首帖耳之前,我可能讓他給我換鞋嗎?」
我想了想,她說得的確都是事實,我不知如何表達,只好語言很貧乏地說:「謝謝你。我真的沒想到你會對我這麼好。小涵學姐,我知道我虧欠你很多。」
「你也不用這樣。你只要記住,在我眼裡,你和他終究是不一樣的。」
「謝謝小涵學姐。」
吳小涵在學校讓我下車,自己驅車往市中心去。
晚上九點多,她打電話讓我去她和朋友聚會的地方接她。她喝了點酒,沒法開車,得讓我去開她的車把她帶回家。
我到那裡一看,吳小涵喝的可不算少——她一身酒氣,臉通紅。不過她還勉強能走路——她走到車邊,自己踉蹌著坐上副駕座,把車鑰匙遞給我,示意我去開車。
我便就這樣開著她的車回到她家小區裡。
剛倒完車進到車庫裡,還沒拉上手剎,吳小涵竟然就把雙腳放到了我腿間。她漂亮的皮鞋搭在我身上,出美麗的腳踝曲線。
她是又一次在惑我嗎?確實,我多想抱起她的腳來親吻她的鞋呀。
但她已經喝醉了。我知道自己不能趁她不清醒佔她的便宜,所以我還是準備開門下車,扶她上去。
她卻說:「別走。」然後把鞋尖從我間伸到了我子裡。我愣住了,但也興奮地摒住了呼。
她不慌不忙,伸手解開了我的帶,然後用腳把我的子到了膝間。在酒的作用下,她的動作有些笨拙。
儘管還穿著內,但我的起已完全無法隱藏。我尷尬地喊出:「小涵學姐……你……」
她不說話,用鞋開始挑開我的內。我喊道:「小涵學姐!你喝多了……你別這樣。」
吳小涵沒有理會,徑直挑開了我的內。我醜陋的呈現在她的面前,罪惡而猥瑣地起著。吳小涵則用鞋底蹭起這噁心的東西。
「小涵學姐,求你了,你別這樣。真的好髒的。」
吳小涵於是伸手下了自己的鞋子,還說:「噢,對不起,我的鞋是有點髒。你應該提醒我的。對不起。」
我趕緊撿起她的鞋子,給她穿上——我也顧不上用嘴了,只好用手趕緊給她套上。我喊道:「不是的,小涵學姐,是我髒。我會髒你的。」
吳小涵把食指伸到我嘴邊,做出堵住我的嘴的姿勢:「別說啦。我不嫌你髒。」
吳小涵用手自己下兩隻鞋,用穿著絲襪的腳放到了我已經硬得如鐵一樣的上。
我幾乎哭出來了:「求求你,小涵學姐,別這麼作踐自己了,好嗎?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求求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永遠都原諒不了我自己的。」
我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吳小涵,我多年來的女神,在我的心裡,從來都是可望而不可及,不容半點玷汙的神聖的意象。我不能接受為了自己猥瑣下的而汙及吳小涵一絲一毫。
哪怕是她的鞋底碰到我那汙穢的東西,我都會對她虧欠至極;可現在,她竟然了鞋,將她只穿著一層薄薄的絲襪的腳放在我的間。
每一次見到吳小涵的腳,我的目光無法移開;而這一次,吳小涵的腳離我竟是這麼近。她粉的小腳躲在的絲襪裡,秀美絕倫的長趾緊緊靠在一起,我看到後竟被這美麗震撼得一時無法呼。絲襪常常能掩蓋住腳上的斑點和細紋,但吳小涵那光潔平滑、毫無瑕疵的腳,完全不需要這樣的掩飾。但此時的絲襪並不是一無是處——它微微遮掩著她的腳趾,營造出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曖昧和情趣。
這雙全世界最完美的玉足,此刻竟然在我汙穢至極的地方——我何德何能,能夠觸及這樣的聖物呢?
可她卻說:「學姐沒有作踐自己。這是我自己想要的,現在,我想要你足我。」
「學姐,你已經喝醉了,我們上樓去吧,好嗎?你現在不清醒,不要做這種髒你的事情,你會後悔的……」
吳小涵又一次把她的纖纖玉指伸到我嘴邊,捏住了我的嘴:「你再多話,我要生氣了。你不好好配合我,我就讓你滾。」
我知道,自己不該接受吳小涵的這種賞賜;可我總不能暴地推開吳小涵,我只好不再作聲。她的雙腳輕輕在我的下體上滑移著、摩擦著,我誠實的體無法抗拒這樣的觸,愈發興奮,甚至出了一小點水。
吳小涵沒有停下,反而用雙手抓住了我的,甚至還說:「哇,你下面真的好大唉。你看到魏麒的了嗎?你的比他的大好幾倍吧。」
她伸出手用手指丈量了下我巴的長度,說:「這至少有19公分吧,天哪。我還沒遇到過這麼大的呢。徐洋東,你是我的了。」
「小涵學姐,我是你的,從來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但是……你能別這樣對自己嗎……你要我做什麼都好。我不敢這麼玷汙你的。」
「我就要你給我玩。我喜你的大,知道嗎?我喜。」
吳小涵用腳指尖在我的頭上只微微了幾下後,我就忽然忍不住,猛烈地了。
大量腥臭的沾到了吳小涵的車座上、腳墊上、甚至頂板上;甚至吳小涵的絲襪上都有不少。萬幸的是,沒有一滴到了女神膝蓋以上的地方。
我嚇得趕緊找巾擦乾淨自己的。我有些驚慌失措,只倉促擦了幾下吳小涵的絲襪,沒太擦乾淨。
「這麼快就了?」吳小涵起身往我這邊爬,準備騎到我的身上。
我情緒已經要崩潰了,嚇得打開車門,跪倒外面的地上,開始給吳小涵磕頭:「小涵學姐,求求你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髒你的,我只是沒忍住。對不起,小涵學姐。」
吳小涵像是沒聽到我的話,徑直用腳尖挑起了我開始軟下去的,問道:「你還是處男吧?」
我點點頭:「嗯。」
「怪不得那麼快就了。不怪你。」
我還是沒有緩過來:「對不起,我真的沒想髒你的。我給你擦乾淨吧,好嗎?」
吳小涵說:「不用你擦。」她坐在駕駛座上,把另一隻腳也伸到我的上,又輕輕,很快,我就又硬了起來。
我哀求:「小涵學姐,別玩了可以嗎?我真的不想玷汙你……」
「沒事的……你看,在學姐面前,你的身體不是很誠實嗎?我今天就想玩玩你這個小處男,讓你給我看呢。」
「那你穿上鞋可以嗎?穿上鞋吧。」我叼起吳小涵的鞋,套在她的腳上。她的腳懸在空中,我嘴不好著力,只好用手幫她把鞋完全穿好。
她穿上鞋後,索輕輕地把我的踩在車門邊上,慢慢著。我的已經硬得都快要硌著她的腳了。
吳小涵見我足的神情,問我:「舒服嗎?」
我回答:「嗯,好舒服……真的……從來沒那麼舒服過。」
「喜嗎?」
「喜……就是覺得好對不起學姐。」
「怎麼會對不起呢?學姐就喜你這樣的大。你只要給學姐玩,學姐就不會嫌棄你的。」
吳小涵自己用手又把鞋下,把我的到她的鞋裡,還一邊嘆:「哇,你的真的好大,連我的鞋都快到頭了」,然後她又把腳伸進去,把我的夾在她的腳底和鞋墊之間摩擦。
「小涵學姐……你清醒一點好嗎……我這樣真的會髒你的腳底的。」
「徐洋東……你不懂嗎?我在魏麒面前可能是個女S,但我首先是個女生,好嗎?學姐首先是個女生,而女生就會想要身體的接觸,女生就會很喜你這樣的大。」
「我……只是覺得我髒而已。」
「你不用這麼想,好嗎?學姐想就用腳受你火辣辣的溫度,不想隔著鞋。」
我趕緊自己快了,趕快喊出來:「停一下……我覺我要了……」
她於是把腳出來,等了兩秒,然後又把命令我站起來給她玩。
她坐在駕駛座上,雙腳抬平起來,著我堅硬的下體。
在車庫燈光的照下,我終於無比明晰地看到她的玉足。她的腳尖自然地繃直,整齊的腳趾和腳背儼然成了一個平面,而腳底的婀娜的曲線成了一個完美的圓弧;腳底因彎曲而皺起的細紋,也在絲襪的掩映下顯得楚楚可人。而她晶瑩剔透的趾甲即使被尖部加厚的絲襪包裹住,也依然光彩奪目。
這雙世界上最完美的秀足,此刻卻竟然在足著我髒髒的,被我無地玷汙著。
吳小涵一會兒用她繃緊的曼妙足尖,輕輕撥我的頭;一會兒又用她極盡優柔的足弓夾住我的摩擦著。沒過多久,我再次忍不住:「我覺……真的要了。」
吳小涵說:「沒事,吧。乖,我的腳上。」
「我……我還是地上吧。」
「我的腳上,好嗎?聽話。」
我也沒有別的選擇,把又一次薄而出的全部到了吳小涵的腳上。這一次的量比第一次少不少,但因為全部到了吳小涵的絲襪腳的緣故,竟蓋了她的腳背。
她楚楚可憐的小腳上,竟被我腥臭骯髒的全部蓋,像是遭受了我無盡的凌辱和蹂躪一樣。我幾乎不敢相信,我就這麼糟蹋了這世間最純潔美好的一雙腳。「玷汙」、「褻瀆」、「下」,這些所有詞加起來,似乎都不足以形容我的無。
後立刻冷靜下來的我,趕緊拿來紙,為吳小涵把她腳上擦乾,我的道歉已經幾乎語無倫次:「對不起,小涵學姐……我……我髒你了……都是我的錯……」
吳小涵接過紙,自己擦拭起來。
我只好跪在地上,額頭貼緊地面,帶著惶恐地說:「小涵學姐,真的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了……」
吳小涵安我說:「真的沒事啦。你又沒做錯什麼,都是我要你做的。剛才我玩得很開心。」
「對不起,我不該趁你喝醉了就放縱自己的……」
「好啦,起來吧,別磕頭了,好嗎?我說了,我不願意看到你那麼卑微低。」
我點點頭,問她:「小涵學姐,我還可以用嘴為你把鞋穿上嗎?」
她說:「嗯。你要是想的話,就來吧。」並主動伸出了腳。
我這才看到,雖然已經擦乾,但她的絲襪上還全是被我的的痕跡。我叼起她的鞋跟,讓她把腳伸進了鞋,然後把鞋穿好。
她主動開始解釋:「昨天看到你在我面前鞋底時那麼低,其實我是有點難過的。我是有點想把你當成我的M,但是絕不是那麼下的狗,你明白嗎?我和你在大學時就認識,把你作為同學認識了那麼久,我不可能把你當初一個低至極的奴隸的。我前幾天讓魏麒侍奉你,其實也是想讓你知道,你不是他那樣的貨,你應該是頂天立地的。只是沒想到,你居然也把自己看得那麼低。」
她繼續說:「我能把魏麒當作一個下的畜生。可是對你,我做不到。你曾經把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上追求過我——雖然我沒有接受,甚至,坦白說,因為客觀條件,換現在我也不會接受;但是我記得你作為一個人為我做過的一切。徐洋東,我……我對你的情真的很複雜,你知道嗎?」
我沒說話。她自己也搖搖頭:「好吧,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又說:「你知道嗎?上週六去爬山,下山時踩在你手上的那一瞬間,我覺到你對我真的是寵,而不是像魏麒那樣膚淺的服從。」
我點點頭:「其實我覺,那明明是學姐對我的寵,才給我那樣的機會。那天我說『能夠託著小涵學姐,是我的手的榮幸』,真的是發自心底裡的。」
吳小涵又低下頭,對我說:「那麼,徐洋東同學,我可以踩在你的手上面下車嗎?」
我很快會意,把手放到車內地板高度和地面高度間的中點的位置,讓吳小涵把一隻腳踩到我的手掌上,然後另一隻腳再踩到地上。
「又讓你榮幸一次了,覺怎麼樣?」
「很幸福。謝謝學姐。」
「不過那天沒有你託著,我真不知道怎麼下去呢。」
「那天託著你的腳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偷偷親吻你的鞋,很費力才忍住呢。」
「你呀,真是沒救的抖M。你現在還想親嗎?」
「想啊……小涵學姐,我可以親一下你的鞋面嗎?」
「嗯。」
「謝謝學姐。」我低下頭,輕輕把嘴貼到她的鞋面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吳小涵用手抬起我的頭,問我:「徐洋東同學,我可以親一下你的額頭嗎?」
「嗯。」
吳小涵輕輕用她嘴親吻了我的額頭——那一瞬間的柔軟溫暖的觸,讓我充了幸福和。
我沉浸在幸福中惘然時,吳小涵對我說:「要不,你馱著我上去吧。你想嗎?」
「嗯嗯。」接連不斷的驚喜讓我不知該如何謝。能給我的女神做牛做馬,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我點點頭,彎下身,跪趴在地上。吳小涵騎到我的背上,溫柔地說:「走吧。」
她兩腿的體溫,讓從未和異親密接觸過的我,再度地興奮不已。我馱著她進到走廊,往樓上爬。我還不練,於是上樓梯時背部自然向後傾斜,險些讓吳小涵滑下去。我嚇得覺把前面趴低,頭幾乎碰到了臺階上,而把股撅高,才算保持了背的水平,讓吳小涵坐穩。我一路既幸福,又害怕著自己表現得不夠好,還害怕忽然有鄰居開門發現我,在心臟跳中,終於馱著吳小涵上了三樓。
我也這才發現,馱著吳小涵爬,其實累的。我都已經酸而膝蓋痠疼了,簡直無法想象,全身是傷的魏麒,一天天是怎麼熬過來的……
吳小涵打開家門,才自己站了起來走到廁所,打開廁所門。
放出魏麒後,吳小涵依照慣例坐在沙發上讓魏麒給她鞋。魏麒下吳小涵的白皮鞋後,她伸出腳,坦白道:「你知道嗎?剛才在樓下,我給徐洋東足了呢。他了兩次,全都在我絲襪上了,得好多呢。你聞聞,有沒有的氣味?」
魏麒委屈地憋紅了臉。
她接著說:「徐洋東的真的好大呢,我好喜。不像你這個廢物,那麼小,永遠只配被鎖著,永遠不配高,永遠不配。」這番話,我在一旁聽著覺得有些尷尬。
但吳小涵終於指向了最終目的:「所以,你要不要嚐嚐主人的絲襪呢?上面可全是你室友的噢……嗯,應該說,真男人的噢。反正,你自己的,你是沒機會見到了。」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嘴邊,正當魏麒伸出舌頭時,卻立刻命令:「不準。」
魏麒愣住。吳小涵繼續說:「你這樣的貨,永遠都不配碰主人的腳。你知道嗎?主人用腳寧願去侍奉徐洋東的巴,也不會準你碰到。」
吳小涵看魏麒委屈的神情,繼續說:「怎麼了?委屈了?你不就喜這麼下嗎?你不就喜做一條最最低的狗嗎?現在你知道了,你的靈魂、你的全部,連你學長的一巴都不如。怎麼樣,喜嗎?」
魏麒點點頭,委屈得像是都要哭出來了。吳小涵這才繼續問:「好了,雖然主人的腳你是不準接近的,但是如果你想,主人可以把絲襪下來,讓你好好品嚐你學長的味道。要嗎?」
「要……」魏麒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吳小涵自己下了她的絲襪,然後用手拿起,把被沾汙的部分直接對準魏麒的嘴:「來吧,小狗。」
魏麒伸出舌頭起來。吳小涵一邊還在問他:「喜嗎,貨?」
「喜。」
吳小涵抬頭對我說:「你看,這條狗,居然喜你的。以後,你可要好好足他噢。」
見我紅著臉沒回應,吳小涵用手指把絲襪完全到了魏麒嘴裡,讓魏麒含著:「好好,好好。把他每一滴都下去,明白嗎?」
魏麒跪在地上含著絲襪,吳小涵又用穿著拖鞋的腳踢了踢魏麒疲軟而腫大的下體:「咦,這回被這麼羞辱,你怎麼沒有硬?難道……你是真的被廢了硬不起來了?」
魏麒搖搖頭。
「廢物。那你就好好享受你室友的吧。不過……你身體上還有什麼部位是可以給主人的呀?」
魏麒又搖搖頭。
「那主人今天就不你了,正好主人也累了。不過,兩個星期的時間也快到了,明天主人對你進行個畢業考試,好不好啊?」
魏麒點點頭答應。
吳小涵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讓我拿狗糧來餵給跪在地上的魏麒。
我拿來狗糧倒好,吳小涵從房間裡拿出一小瓶酸亞鐵,加到魏麒的狗糧裡:「明天你可能出很多血,吃點這個補補,做好準備。」
加完後酸亞鐵後,吳小涵又對我說:「徐洋東,再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嗯。什麼忙?」
「請你在那條狗的狗糧盆裡好嗎?」
「啊?」
「你看,那條狗好像很喜你的大巴上的味道呢,現在含在嘴裡那麼享受。你就成全一下他吧,順便讓他看看你的大巴。」
「不太好吧?」即使看慣了吳小涵用各種極端的方法羞辱魏麒,但我還是實在不習慣親自羞辱我的室友。
「學姐今天對你這麼好,你不報答一下學姐嗎?」
「好吧……我拿到廁所裡去吧。在這的話潑了不好。」
「就在這裡吧,」吳小涵說完轉向魏麒:「狗,把你的食盆舉起來到頭頂,好讓你學長進去。」
魏麒老老實實舉起食盆,放到他頭頂,然後膝行了兩步到我面前。
我看了看吳小涵,還是不好意思掏出自己的來。
我打算跟吳小涵說「算了吧」,她卻先對魏麒開口:「狗,愣著幹嘛?主動點啊。你是沒長手不會拉開帶,還是沒長嘴不會求人啊?」
魏麒只好一手舉住食盆,用另一隻手拉開我的帶,稍稍下我的子,然後低聲說出:「求您到我的食物裡吧。」
我知道自己無法逃避了,但被吳小涵在一旁看著,我尷尬得不出來,直到硬生生強行讓自己鬆緩了十多秒,才出來到食盆裡。
完後,我自己拉上了子。吳小涵讓魏麒把食盆放到低聲,把絲襪從嘴裡拿出來,自己跪下來吃狗糧。
魏麒老老實實取出絲襪,吃起浸泡在我的裡的狗糧來。
吳小涵戲謔道:「狗,味道好嗎?」
「不好,苦,還有點腥臭。」
「那你明天可要好好表現。你明天要是表現不好的話,我就把電擊遙控器給徐洋東,讓他以後天天把你當廁所用,明白嗎?」
「知道了,主人。」
魏麒吃完東西,時間也已經很晚了。吳小涵讓魏麒「早點休息」,說是明天還有得魏麒受的。
魏麒被牽進廁所裡,喝完吳小涵甘甜的聖水後被鎖起來。他身傷痕地側躺著,手腳又被牢牢銬住,不知道明天等待著他的是怎麼樣的懲罰……
而吳小涵走出廁所,半開玩笑地問我:「我看你好像很羨慕魏麒啊,你要不要也睡在我這的廁所裡呀?我臥室裡還有個衛生間噢。」
我聽到後,也很不理智地回答:「這麼好?我也可以?」
「怎麼了?反正我現在是不會準你睡沙發了,不然萬一你又碰我的鞋……」
「我……呆在衛生間就很足了呀。可以嗎?」
「可以呀。要來嗎?但是先說好,絕不準出衛生間,絕不準對我有任何非分之想。」
「嗯,我知道。」
「那我先進去洗漱、換衣服。等我都好準備睡覺了,我再喊你進去。你在外面乖乖的,別動。」
我便去廚房裡洗漱。大約二十來分鐘後,吳小涵穿著睡衣打開了臥室門,讓我拿著沙發上自己的被子進去。臥室裡貼著米黃的牆紙,佈置得很溫馨。在房間中央,一張又高又大的顯得格外舒適。她指了指臥室一進去左手邊的衛生間,讓我到裡面去。那裡面乾淨明亮得像是頂級酒店的衛生間一樣;玻璃一塵不染,浴缸也十分乾淨;大理石的洗手檯上擺著不少她的洗髮、護髮素、沐浴一類的東西。吳小涵指了指浴缸,對我說:「你就躺在浴缸裡吧。」
我在浴缸裡躺好,蓋好被子。吳小涵還帶著一點俏皮地問我:「喜嗎?」
「嗯。想到能和你離得那麼近,我就真的覺得很幸福了。」
「那好好睡吧。」
「嗯,學姐晚安。」
「別急,張嘴。」
我沒多想就張大嘴。只見她粉紅的嘴微啟,從嘴中擠出一口晶瑩的唾,正正落入我的嘴裡。
我一瞬間呆住了。我從沒想過,自己還能得到女神的口水。雖然嘗不出任何味道,但因為知道這是女神的口水,我覺自己的舌尖得到的是無上的享受。
我只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忍不住想多停留這一刻的體驗,不敢下嚥。
「喜嗎?」吳小涵低著頭,用世上最溫柔的目光看著我。
我忍不住點頭:「喜。謝謝學姐對我那麼好。」
「那晚安啦。明早見。」
「晚安。」
她關上衛生間的燈走了出去。我則躺在她的浴缸裡,幸福地慢慢入睡。
7月23,周-早
早晨,我在浴缸裡被吳小涵叫醒。
她頂著一頭蓬的頭髮,問我:「晚上睡得好麼?」
我回答:「嗯嗯。謝謝學姐。」
「你還真乖,一直都躺在浴缸裡。」
「躺在這舒服的。」
「既然你覺得自己只配躺浴缸裡,那我也沒啥意見啦。起吧。」
「嗯。」
「今天的絕對主角是魏麒。畢竟現在我是在收費調教他的期間,今天還打算對他進行最後也是最狠的一次刑。」
「我知道,小涵學姐。」
「你出去收拾收拾等我吧。」
我到廚房裡洗漱完,在客廳裡把攝像機鼓搗好,又等了一會兒,才見到吳小涵出來。
見到她的一瞬間,我驚呆了。她穿著一件漂亮的cla系lolita小裙子,白層疊的蕾絲荷葉邊和身前粉蝴蝶結的點綴,美得驚人不忍觸摸。她甚至都穿好了鞋——一雙全新的粉的高跟小短靴[1],有著細細的粉鞋帶和漂亮裝飾花邊,把腳完全包裹住。腳踝出還出一點點白棉襪的蕾絲花邊,看起來格外人。
眼前的吳小涵,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真正的公主。簡直沒有人能抵抗住匍匐在她面前的衝動。這種美讓我直接看呆了。
吳小涵問我說:「怎麼樣,還算漂亮麼?」
我呆滯地點點頭:「太美了。為什麼這麼打扮呀?」
「你們現在的男生不就喜可一點的lo娘嗎?像黑絲、紅什麼的,你們又不興趣。」
「可我也從沒見過你這麼穿過……」
「你這幾年又沒怎麼見過我……再說平時去上班我總不能這麼穿。」
「那倒是。不過今天為什麼要打扮得這麼認真?」
「今天要給他前所未有的待呀,當然得打扮打扮鼓勵他。反正裙子什麼的都是用他給的錢買的。」
吳小涵叫醒魏麒,給魏麒解開十字背銬和鎖鏈。魏麒顯然也看呆了,以無比傾慕的眼神看著吳小涵。
事實上,經過這麼多天的調教之後,即使吳小涵披頭散髮、極度邋遢地站在魏麒面前,魏麒還是會把吳小涵當作完美無上的女神去發自內心地慕、崇拜和跪。但是,吳小涵今天的打扮,還是讓魏麒格外的興奮。
吳小涵依然賞賜晨給魏麒。可魏麒躺在地上時,都忍不住側頭去看吳小涵腳上可至極的鞋襪。
魏麒幸福地嚥下了吳小涵腿間出的聖水,爬出去吃完了他的早餐。
接下來,吳小涵並不急於開始折磨魏麒,而是問道:「乖狗狗,你想主人鞋櫃裡的鞋子嗎?」
「想。」
「想哪雙啊?」
「全部都想。」
「你們男人就是這麼貪心。好啦,那就聽你的,全部都。但是,為了避免你不小心用手,我會先把你的手銬起來在背後。」
吳小涵把魏麒的雙手用手銬起在背後,又讓魏麒跪爬到鞋櫃邊。
「這就是你今天的第一個任務,先把主人的鞋底都乾淨。記住,是乾淨,白的鞋底就必須成純白,剩一點汙漬或者灰塵都不行。每剩一滴灰塵,一會兒懲罰的時候就電上你一秒鐘。」
魏麒小心地用嘴叼起吳小涵昨天穿的那雙皮鞋,從它開始。純白的小皮鞋,鞋底原本都是白的——只是已經被穿了很久,磨成了黑的。魏麒用嘴把鞋給底朝上放在地上,用力地反覆著鞋底——但鞋底的白依然沒有出。魏麒更加用力,企圖用舌頭把表面髒的一層給直接磨掉,但仍然無濟於事。
他決定暫時放下這雙鞋,又叼起一雙粉的Cortez運動鞋,起它白的鞋底來。和上一次一樣,魏麒成功地把鞋底紋路里的灰塵和泥土——甚至是小石子和沾上的口香糖都刮乾淨下,但卻怎麼也無法把鞋底回純白。魏麒絕望地向吳小涵求助:「主人,我盡力了,實在是沒法完全乾淨。」
吳小涵輕輕說了句:「沒用的廢物。」然後起身去廚房裡拿來一袋洗衣粉,倒在魏麒身邊的地上:「給你洗衣粉。用舌頭蘸了以後鞋底,乾淨。」吳小涵說完,又徑直坐回沙發上。
魏麒用舌頭蘸了一下洗衣粉,那味道讓他立刻皺起了眉頭。但他抬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小公主,便立刻埋頭舐起了鞋底。這一次,花了十幾分鍾,他終於把那兩雙鞋的鞋底得基本乾淨了。他又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把吳小涵的幾雙高跟鞋、一雙跑鞋、還有那雙我碰過的帆布鞋和上週穿過那雙登山靴給一一叼下來乾淨。
吳小涵看他一時半會兒也不完鞋子,便對我說:「把攝像機放在那拍著就行啦。我們倆來吃點東西吧。」
我點點頭。於是吳小涵穿著她的小裙子去廚房煮了一鍋意麵,做好博洛尼亞式的醬澆上去,和我分著吃完。
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魏麒還在繼續清理著吳小涵的鞋。他正在吳小涵的一雙人字拖的時候,舌頭終於不爭氣地磨出血了。
他立刻向吳小涵報告:「主人,我舌頭出血了。」
吳小涵冷冷地回答:「舌頭出血那就用嘴。小心別把你的髒血到我鞋上,不然有你好受的。」
魏麒委屈地低下頭,用力抿緊嘴,艱難地用嘴繼續清理起那雙人字拖的鞋底來。嘴的面積比舌頭小不不少,也不像舌頭那樣能輕易伸進隙裡;於是魏麒明顯慢了下來。
此時,鞋櫃裡還剩下兩雙平底的皮鞋和幾雙涼鞋。我不想——魏麒的嘴能受得住嗎?如果嘴也磨破血,吳小涵會怎麼要求他呢?
魏麒還在繼續著。到了最後還剩三雙涼鞋的時候,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魏麒的嘴也被磨破出血了。
魏麒覺舌頭上的血已經止住了,於是停下來換回舌頭,但了沒幾下,舌頭又破了並出了血。
他沒有辦法了,只好問吳小涵怎麼辦。吳小涵徐徐走到魏麒面前,說:「還能怎麼辦?只能不了唄。剩下的一共六隻涼鞋,鞋底都蠻髒的。就按剩每隻電擊兩分鐘算吧,那下午就電擊你十二分鐘好了。」
十二分鐘!光是十二秒鐘,就能讓魏麒痛不生幾求死了,十二分鐘,就算不將他的神經系統燒壞,也能讓他疼得咬舌自盡了吧。
魏麒的表情無比恐慌。但吳小涵沒有再解釋,只是淡淡命令道:「好了,把鞋都收回去吧。」
魏麒爬回沙發前。他的嘴紅腫不堪,但他似乎卻不覺得很疼。大約,反覆的摩擦、洗衣粉的腐蝕、還有洗衣粉對傷口的刺,大概已經讓魏麒的舌完全麻木了吧。
吳小涵問魏麒:「主人現在穿在腳上這雙鞋是新買的第一次穿呢。喜嗎?」
「嗯嗯,喜。」
「那主人穿著它踩你下面吧,怎麼樣?」
「如果主人想的話……都聽主人的。」
吳小涵帶著魏麒進了調教室。她從調教室的角落裡搬出來一個cockbox,也就是踩踏具專門用的那種小木桌。我只在視頻裡見過這種東西——似乎是讓男M躺在地上,具從桌面中心的裡穿出來放到桌面上,供女S踩踏。
魏麒顯然也知道這東西的用法,於是他從命地躺到了地上,並把他的莖和丸都老老實實從裡拿出來放到了桌板上。他努力把他的腫大的丸過那個小的時候簡直齜牙咧嘴,看得出他的丸還疼得不輕。
吳小涵意地穿著她的高跟小短靴走上了桌板。
「是不是很喜主人的這雙鞋呀?」
「嗯。」
「那主人穿著它輕輕玩玩你好不好?」
「嗯。」
吳小涵用鞋底其魏麒經摧殘的莖來。她玩了一會兒,魏麒卻幾乎沒有起的跡象。
「小狗狗,為什麼你不硬了呀?主人就那麼沒魅力嗎?」
「不是的,主人……」
「那麼呢?」
「可能……傷還沒好。」
「噢噢,對了呢,你前兩天被釘子和針過,就一直硬不起來。那麼,你的蛋蛋呢?」吳小涵說著,用鞋尖輕輕踢了踢魏麒的蛋蛋。
魏麒立刻疼得一縮,說道:「蛋蛋那次被釘子釘完以後就一直在疼……現在還在疼。」
吳小涵說:「你知道嗎?你的和蛋蛋現在都還沒完全癒合,我如果再踩你的話,你海綿體和丸上的傷口就會被撕裂開,再也癒合不了,然後你就徹底廢了……」
「所……所以,主人,可不可以……輕一點……」魏麒知道自己逃不踩踏,只能乞求吳小涵下腳輕一點。
「小狗狗,你知不知道主人為什麼要穿一雙帶著高跟的鞋呀?」
「不……不知道。」
「當然是為了把重量都在硬硬的、細細的鞋跟上,好好踩廢你呀。嘻嘻。」
「哦……」魏麒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了。
吳小涵又一臉可地問道:「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主人要穿一雙把腳踝以下都完全遮住的鞋呀?」
「為……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避免你的髒血濺到主人的腳上啊,哈哈。」
魏麒不說話了。他知道,在這個女惡魔的眼裡,今天他不過是一個祭品。
吳小涵於是輕輕用鞋跟加力踩到魏麒的上。魏麒疼得立刻就叫喚起來。
吳小涵溫柔地說:「怎麼了?就疼了嗎?我們才剛剛開始呢。」
她抬起腳,把鞋跟重重跺在魏麒的頭上。魏麒疼得幾聲慘叫,下意識地用手試圖捂住自己的下體。
吳小涵抬起腳,準地用鞋底砸到魏麒魏麒沒被手遮住的左側丸上。魏麒疼得全身顫抖,用雙手把自己下體捂緊,開始求饒:「主人,我疼……我的蛋……疼死了……」
吳小涵說:「別急,你的蛋還沒碎呢……」然後重重用力,把鞋跟朝著魏麒右側丸的位置跺下去。鞋底重重踩到魏麒的手上——魏麒的丸依舊受到了重,只是由於有手擋在中間,尚沒有直接踩上去那麼疼。但手上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抬起了手。吳小涵再次把腳往他的左丸上跺去,魏麒趕忙試圖用手擋住——吳小涵的腳重重踩在魏麒的手背上,但魏麒的丸仍然沒能倖免,被自己的手砸得生疼。
吳小涵用毫不慍怒的語氣說:「這麼喜被我踩手呀?那可以呀。」她走下小桌板,拿過悉的釘子和錘子,命令魏麒把手搭在小桌板邊緣。
這一次,女惡魔沒有再把釘子釘穿他薄薄的虎口處,而是直接把釘子對準了魏麒的手掌正中央,兩骨頭之間的位置。
她抄起錘子,重重敲擊下去。隨著魏麒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釘子刺入了魏麒的手掌。她又幾下敲擊,著魏麒的搐和哀嚎,把釘子釘穿手掌釘入桌板。
吳小涵把釘子放到另一隻手手掌上方。魏麒害怕得手都顫抖起來。吳小涵冷冷道:「你要是抖了,釘子敲歪了把你骨頭敲碎,我可不管。」
魏麒嚇得乖乖停止了抖動。吳小涵立刻把錘子敲下去,接連幾下敲擊,在魏麒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把釘子釘穿魏麒的手掌心,牢牢釘在桌板上。
女惡魔意地放下錘子站了起來,似乎一瞬間變回了溫柔善良的公主。但她很快又站回cockbox上,用鞋跟輕輕放到魏麒的手指上,用她溫柔婉轉的嗓音說道:「你這麼喜我踩你手指,這下,我可以好好足你了。」魏麒來不及說什麼,吳小涵就直接跳起來,把鞋跟重重踩在魏麒的手指上。吳小涵又跳了幾下,魏麒可憐的手指被踩扁,開始呻起來。
「踩手指真沒意思,還是踩你這沒用的爛好玩。」吳小涵跳起來,鞋跟重重砸到魏麒的頭上。這次,魏麒再無法用手遮擋,只能任憑吳小涵不停跳躍著,不停踩踏著他那次被蠟燭燒傷都尚未癒合的頭,把頭踩得開始血。
魏麒不停慘叫著——經過這麼多天,吳小涵對魏麒的慘叫早已麻木,她靈活地控制著鞋跟的跺擊點在魏麒整上四處移動。可憐的魏麒不停求饒:「求求主人放過我吧……太疼了……我的全碎了……」
吳小涵終於停止了接連不斷的跳躍。魏麒還沒緩過齊,吳小涵就高高跳起,以比之前還大的力度,讓鞋跟砸到魏麒的頭上。鞋跟砸到木板上,發出一聲重重的碰撞聲音。頭上的血快速地出,淹沒了半個桌板。魏麒的叫聲也近乎讓他的喉嚨嘶啞了。
吳小涵又一次高高跳起——這次鞋跟結實地砸在魏麒的部。劇烈的碰撞聲依然伴隨著慘叫聲,而魏麒的眼淚也終於決堤,像血一樣湧出。
「沒用的東西,這就哭了?沒事的,今天還有的是機會讓你多哭幾次。」
吳小涵沒有再跳起,而是用鞋底反覆跺了幾下魏麒早已變形的丸。
魏麒一邊猙獰著哭喊:「疼……主人……我真的不行了……」,一邊整個人掙扎著試圖從cockbox下面逃。於是整個cockbox開始晃動,吳小涵都因此踉蹌了一下。
身體越來越興奮的吳小涵,說話也越來越霸道:「畜生,敢動?你不怕讓主人摔到?給我定住!」
魏麒乖乖停住動作,只哭喊著:「真的……不行了……太疼了……」
「不行了?」吳小涵冷笑一聲,說:「這就不行了?來,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疼。」她說著跳了起來,兩側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兩側的丸上。
隨著鞋跟砸到丸上的悶響,魏麒疼得猛然搐,連他被釘住的手都本能地向上猛抬了一下。他右手向上抬的力量是如此之大,讓釘子的頭部都生生沒入了他的手掌,嵌到了他的裡。手掌上方,只留下一個傷口在往外血。
魏麒全身搐了好幾秒,才開口說:「疼……蛋碎……」話音還沒落,吳小涵又跳起,讓兩側鞋跟又一次殘忍的擊扁兩顆早已破爛不堪的丸。
「啊……」魏麒搐著慘叫:「蛋碎了……真的碎了。」
女惡魔這才停下腳,彎下輕輕用手指摸了摸魏麒兩側的丸,然後說:「碎啥碎?左邊丸就是腫得厲害而已,右邊丸也就是裂開了一點。不過不要緊,要是想讓你的蛋蛋廢掉的話,讓主人用鞋跟來幫你把裂口踩大,把丸裡的東西都擠出去,好嗎?」
魏麒在急促的呼和斷續的泣中擠出話來:「別……求求主人……放過我……」
吳小涵站起來,開始用鞋底碾魏麒的丸。魏麒哭喊的原因從疼痛變成了絕望。他知道,在這個外表如此可的女惡魔的腳下,他的丸,這次是留不住了……
「小狗,求我,求我把你的蛋蛋踩廢,徹底踩碎。」
「不要……主人,不要……」
「如果你求我的話,我會考慮把你左邊那個還沒破的蛋蛋留下。你要是不求我,那你兩個蛋蛋都別想要了。」
魏麒的哭腔愈發委屈:「主人……求求您……」
「求求我什麼?把你兩個蛋都徹底踩碎嗎?」即使是如此惡毒的話語,吳小涵的嗓音也依然甜美。
「求求您,就踩我一邊的蛋蛋吧,給我留一個,好嗎?」
「你真是有意思,巴都已經硬不起來了,要蛋蛋留著幹嘛呢?」
「我……」魏麒不知如何辯解。
「好啦,好啦,聽你的,主人就把你右邊蛋蛋踩碎了就好了。」
「嗯……」魏麒知道,他不可能得到更好的條件了。
吳小涵用鞋跟碾在魏麒的丸上,上了全身的體重。
魏麒只能哭喊著,看著吳小涵漂亮的粉紅高跟把自己最寶貴的器官完全毀壞。
等吳小涵再抬起腳來時,魏麒的丸果然看上去變扁變小了。
她似乎還不足,再次用力把鞋底踩到魏麒的一對丸上,輕輕扭動。
等魏麒絕望的哭喊漸漸低沉下去,吳小涵又抬起腳,用鞋跟對魏麒的發動了新一輪的攻擊。
在吳小涵暴風驟雨般的摧殘下,魏麒的很快又有血從下面滲出、從道口出、從表面溢出——直至他的徹徹底底變成了血模糊的一片泥潭。
魏麒的汗水和淚水混合著,不停滴到cockbox上,在血泊中滴出一圈圈淺來。他的慘叫時大時小,終於漸漸乾枯。
而吳小涵粉紅的短靴上,已經沾了殷紅的血滴——鞋底更是被血完全染得猩紅。甚至連防水臺上可的小花邊,都被染紅了一半。
看到魏麒頭垂到一邊,儼然虛,她這才意地從cockbox上走下來。
她拿過鉗子來拔下魏麒手心的釘子。
左手上的釘子尚好,只是拔時伴隨著悉的劇痛且出血而已。右手就糟糕了——魏麒掙扎時抬起手,導致釘子的頭部完全沒到了他手掌的裡。吳小涵看沒法用鉗子幫他拔釘子,便說:「既然如此,你就再用力抬一下,讓釘子頭從另一側拉穿出來好了。」
魏麒實在無法下狠心那麼做,於是先不管右手手掌,而是用左手去把自己的下體從裡取出來。奈何他的下體腫變形,竟然已經取不出來了。
吳小涵見狀,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小心地拿銼刀把那個大,才讓魏麒破碎的下體從cockbox裡解。
現在,釘子依然把魏麒的右手釘在桌板上。魏麒實在無法下手猛拽,吳小涵只得讓魏麒側躺著閉上眼,她按住魏麒的手,讓我去猛然拉開桌板,把魏麒的手直接從釘子上扯下來。我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只得照做。終於,釘子的頭部扯穿了魏麒右手的另一面。釘子留在木板上,而魏麒的手算是解了——雖然,釘子的頭部在他的手上留下了一個大,讓血止不住地出。
魏麒躺在地上,雙手自行裹住紗布止血。我則拿著紗布和繃帶幫他可憐的下體止血。
半個小時後,我們才算敢放開傷口的按。
魏麒極其艱難地從躺姿爬起來,跪著爬去廁所裡——膝蓋每前進一步,痛苦得對他來說似乎都像是又被吳小涵踩了一下一樣。
他花了很久的時間才挪到廁所,然後他用水衝乾淨身上的血汙,才發現他莖真的已經變形而破爛——上面全是扭曲的淤腫和開放的傷口,形狀已經像腫瘤一樣,呈一個凹凸扭曲著的球。
他的左側的丸已經腫扭曲得不成樣子。而最慘烈的是右側的丸——那個丸真的只剩著一團有原先一半的大小的殘留物——並且早已沒有丸應有的有彈觸,摸上去只像是一坨醬。
他疼得癱倒在廁所的地上,雙手捂住下身,一動不動。
吳小涵坐沙發上等了半個小時,見魏麒還不出廁所,終於喊了魏麒一聲,讓魏麒爬到臺上去。
魏麒從廁所裡爬出來時,依然頭大汗——大約是疼痛折磨所致。他跪爬時只敢輕輕挪動膝蓋,且每爬幾下,都疼得趴下來休息片刻。
他終於爬到臺時,已經在臺上等待的吳小涵,一腳踩到了他的頭上,並說:「這鞋上全是你的血,我沒法穿出門。你給我下來,自己慢慢乾淨吧。至於我呢,要下樓散個步。」
魏麒艱難地用嘴下吳小涵漂亮的粉皮靴。吳小涵腳上那美絕倫的白鏤空棉襪,就這麼呈現在我的眼前[2].襪子緊緊地包裹住吳小涵秀美的小腳,毫無保留地炫耀著她柔美的足弓曲線;襪子鏤空的地方透出她雪白而滑的腳背,令人心猿意馬;而腳趾部分卻毫無鏤空,嚴嚴實實地掩藏住她那看了都讓人想犯罪的纖趾;整雙全新的襪子雪白而整齊,完美得可以配得上她絕世的玉足;襪子頂端純白的蕾絲花邊有如畫龍點睛,令吳小涵看上去像是降臨人間的天使一般。
我看得出神時,吳小涵的聲音打斷了我:「我下樓到院子裡走走,當然,我不打算穿鞋。我要把我漂亮的襪子給踩髒,好回來餵你喔。你可以在窗臺上看著我是怎麼一點一點把襪子踩髒的呢。」
吳小涵於是穿著襪子走下樓到院子裡去。魏麒虛弱地爬在窗邊,看著吳小涵像個小公主一樣,在院子裡慢悠悠散著步。
我看著趴在窗邊的魏麒,問他:「怎麼樣?是不是現在還疼?」
「嗯……一直疼得想吐。」魏麒說話的聲音都還抖著,表情也依然痛苦猙獰。
「你的蛋真的被踩壞了吧?你下半輩子怎麼辦呀?」
「不知道……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現在我真的是廢了吧……」
「你為什麼不中途退出呢?」
「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啊。而且看著她的時候,我真的不忍心拒絕她……」
「唉。那要是她回來以後對你更狠,怎麼辦?」
「我不知道。可能也只能忍著了吧。反正也都這樣了……」
「M能做到你這樣,也真是極致了。」
「是呀。只是沒想到這麼年輕,就算是了結了自己了。」
「不過,我現在往樓下看,都覺得小涵學姐是真的太漂亮了。我都會忍不住想匍匐在她面前呢。」
「她是我的主人。你……可不準搶。」說這話時,魏麒的聲音很是虛弱,毫無霸氣的覺。
「咳,我怎麼會跟你搶。這次本來我就只是來攝像的而已。」
「那你昨天還讓她給你足……」
「那是吳小涵主動的,我對天發誓。」
「但你還是很享受的了嘛。」
「好吧,我是很喜吳小涵的腳,但是,我又不是你這樣的抖M。我怕疼。我其實都沒法理解為什麼你會這麼喜疼痛的項目。」
「我是喜疼痛,但也僅僅是下面受到的一般的疼痛而已,那種情況下會有快。像這些天玩的這種極度的劇痛,完全是折磨。不過……疼完恢復的時候,覺還是很的。」
「你沒救了,魏麒。你真的沒救了。」
和我說話似乎都在消耗著魏麒已經透支的體力,加劇著他的痛苦。他低下了頭,靜靜著吳小涵讓他乾淨的短靴。
十幾分鍾後,吳小涵走上了樓。她曾經雪白得一塵不染的棉襪,果然已經被踩得很髒。襪子的底已經全部成了黑,襪尖甚至還有一點泥。但腳踝上面的蕾絲花邊還依然純白。
這樣的髒襪子似乎更讓人有想的衝動。女神潔淨的襪子讓人本不忍心用嘴玷汙,而一雙已經髒了的襪子,反而可以有種真真切切再為女神清潔襪子的錯覺。
果然,她把腳上的棉襪伸到魏麒的嘴邊,問他:「想要嗎?」
「想。」魏麒完全無法抗拒如此可的髒襪子。
「就知道,你這種狗就是喜這麼髒的襪子。來,今天主人賞你,吧。你把舌頭幹再,不準把口水浸到主人腳上。」
魏麒伸出舌尖,輕輕起吳小涵髒得黑了的襪底來。這是第一次他得以直接舐吳小涵還穿在腳上的襪子——或者是,就是隔著襪子在吳小涵的腳。
他臉上幸福而醉的表情,證明了吳小涵襪底的魅力已經讓他暫時從疼痛中解了出來。
他一定認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他的舌頭終於能夠貼緊到女神那美得令人窒息的足弓曲線,終於能夠觸碰到女神腳趾間微微的隙,終於能夠微微受到女神腳底的體溫。
他是那麼地小心翼翼,不敢把舌頭收進嘴裡片刻,生怕舌頭上沾了自己的口水,不慎到主人的腳上。
他了好一陣子吳小涵的襪底和襪尖後,吳小涵命令:「把襪子下來,含到嘴裡吧。」
魏麒幸福地輕輕叼住襪子最上面的蕾絲邊,把襪子了下來,然後含到嘴裡。吳小涵的腳又出現在我們面前——腳背如白璧無瑕,腳趾嬌滴,無論看過多少次,都還是讓人眼光無法移開。
[1]當時吳小涵穿的高跟短靴類似於此圖。
[2]當時吳小涵穿的襪子類似於此圖。
7月23,周-午
魏麒得到了足後,自然是要承受極度的疼痛作為回饋的。
吳小涵穿上拖鞋,提起被魏麒乾淨的粉紅高跟短靴,走到調教室裡,拿出一枚6G的穿刺針來。
魏麒跟在她身後,速度卻極慢,過了一分多鐘才進去。他一進去,便看到主人手裡拿著的穿刺針,立刻有些驚恐,不知道哪裡又要遭殃。
吳小涵則慢慢把她靴子上細細的粉紅鞋帶取了下來,對魏麒說:「主人希望你一整天都含著主人的襪子,不要吐出來噢。所以,主人會貼心地幫你好嘴的。」
魏麒知道自己的厄運了,只好乖乖躺下準備受刑。
吳小涵用穿孔鉗把魏麒的下嘴的最右側牢牢捏起,然後用穿刺針從魏麒的下嘴穿了進去。
得嚇人的穿刺針狠狠刺入他嘴細的裡。魏麒疼得叫喊著——但嘴裡還有襪子牢牢堵住,他發出的不過是震耳的嗚嗚聲。經過上次的教訓,他知道,自己絕不能私自把嘴裡的襪子吐出來。
穿刺針實在很,吳小涵用了不小的力氣推針,才算把針完全刺過嘴穿出來。魏麒的整張臉都是扭曲的——不知道是被吳小涵手上的力氣撕扯導致的,還是劇痛讓他繃緊肌所致。
他的嘴本來就不寬厚,的針穿在嘴裡,把嘴都擴得變形了。而吳小涵不顧瑟瑟發抖的魏麒,拿過她的粉紅鞋帶,徑直從穿刺針裡穿過。
然後她把穿刺針取下來,留著她的鞋帶還穿過魏麒血的嘴裡。
她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未經消毒的鞋帶可能會讓魏麒的傷口染,反而還譴責起魏麒:「整天就會血的小廢物,又把主人的鞋帶給髒了。」
吳小涵說完,漫不經心地拿過穿孔鉗,夾住魏麒的上嘴。在魏麒痛苦、乞求、絕望、恐慌的眼神中,吳小涵又把穿刺針刺進他的嘴。
第二枚針很快從魏麒的上裡穿出。吳小涵把之前穿過下的鞋帶的上端拿起來,從這枚穿刺針裡穿過,然後取下穿刺針。這次出得血稍多一點,她拿棉球擦拭魏麒嘴出的血,並按住了一會兒傷口,試圖給魏麒止血。
吳小涵以相同的方法開始穿第二對——位置只比已經穿著鞋帶的那對往左一點點。她把已經穿在嘴裡的鞋帶,也分別穿過這兩個。
從嘴右邊一直到最左邊,她又依次幾乎等距地穿了第三對、第四對、第五對、第六對。在一共十二次穿刺後,吳小涵終於在魏麒的嘴上打好了六對穿著鞋帶的。已經疼得快虛的魏麒無力地躺在地上,鞋帶穿過他嘴上的幾對,以標準的穿鞋帶的穿法,將魏麒的兩片嘴牢牢扣和在一起。只是,她粉紅的鞋帶已經全部被血染成鮮紅。
吳小涵還用力拉了拉穿完最左邊一對後剩下的鞋帶,把鞋帶得更緊些;魏麒嘴被扯得扭曲起來,疼得嗚咽不止。最後,吳小涵拿住剩下鞋帶的兩頭,牢牢打了一個死結。這下,魏麒的嘴,被鞋帶牢牢拴死,連一點點都張不開了。
打完死結後還餘下的一段鞋帶,吳小涵打了一個漂亮的大蝴蝶結。
「真可!」吳小涵欣賞著她的作品嘆道:「你的嘴真有當鞋的天賦呢,你看,裡面裝著襪子,開口拴著鞋帶——只可惜永遠也沒資格含住我的腳。」
吳小涵指引魏麒爬到那張只有板的上躺好。魏麒小心地爬上去——腳底的兩個大鐵球墜扯著穿過他腳底皮的掛鎖,幾乎把從他腳底撕扯下來。
吳小涵拿來繩子,把魏麒的手腳牢牢綁在上。現在,魏麒便一點也動彈不得,只能任憑吳小涵宰割了。甚至,他的嘴都被堵死,連半點求饒的機會的沒有。
綁好魏麒以後,吳小涵從櫃子裡找來一對可怕的鐵鉤;鉤子又大又,看上去像是掛臘用的一樣,鉤子那鋒利的尖頭閃著寒光,看起來要讓魏麒吃不少苦頭。她把鉤子放到一邊,用她嬌的玉手,輕輕撫起魏麒殘破變形的。
魏麒帶著愉悅地呻了幾聲。吳小涵玩了一會兒,見魏麒仍然幾乎沒有硬起來,便裝作遺憾地說:「唉。要是硬得起來,還可以留著玩玩。既然已經硬不起來了,那乾脆就玩廢好了。」
魏麒聽到這話,嗚嗚叫了兩聲,似乎是想說什麼。但這已經不重要了。吳小涵一手握住魏麒的頭,另一手拿起鉤子,穩穩地按了上去。頭的左側被大的不鏽鋼鉤尖刺入,縱使早已是傷痕,卻仍然知到了劇痛。魏麒扭曲著身體,嗚嗚叫喊著。大約鉤子實在太,吳小涵用了很大的力氣,幾乎把魏麒的都要撕扯開來,都還是沒法把鉤子刺穿——她用力推鉤子,僅僅是給魏麒帶來了更多徒勞的痛苦。魏麒瘋狂的掙扎,已經讓板都要散架了。吳小涵只好讓我幫忙:她捏住魏麒的頭,我用力推鉤子,這才終於把鉤子穿透魏麒的頭,從另一側穿出來。
頭的右側也同樣穿上一枚碩大的鐵鉤後,吳小涵用繩子拴到兩個鐵鉤遠離鉤尖的那一頭,然後將繩子拴到房頂預留好的鉤子上。
她不顧魏麒的疼痛,把繩子越拉越緊,把魏麒的莖扯得很長很細[1].魏麒疼得努力抬高自己的部來減少莖上的拉扯,可吳小涵卻把繩子收得更緊了——這下魏麒必須把隨時抬起,同時還得忍受著拉扯的劇痛。
她最終把繩子的長度固定好,又用手輕輕撫摸魏麒被拉伸到極限的,說:「哎呀,這短小的破玩意兒,居然還能被拉到這麼長呀?就算你以前還能硬的時候,硬起來也沒這麼長吧?」
吳小涵用手指輕輕挑魏麒頭的尖部——但那裡早已被燒焦,已經毫無知覺。
拉伸的力量讓魏麒痛苦地呻著。嘴被堵住的他說不出一句話,可他已經被痛苦折磨得全身大汗,肌緊繃。
吳小涵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機器來。上面寫著三個字:「電針儀」[2].吳小涵說:「這東西雖是做電療用的。但是電療時選擇的是特殊的位,電也不會開到最大,因此不怎麼疼。而只要電開到最大,電一電你的部位,疼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但是,我的小奴不是常人,對不對?」她撫摸著魏麒的臉說道:「我的小奴最了,為了主人,什麼都是願意忍受的。」
雖然我聽了吳小涵剛剛的描述都不寒而慄,但是,看著吳小涵這麼天真無的表情,看著她似水的面容和嬌弱的身姿,魏麒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吳小涵把正負電極接到穿過頭的兩個鐵鉤上,以便電正正從魏麒的頭上穿過,然後她然後扭動旋鈕通電。只是,電還停留在最低的級別上。
她看著魏麒,旋轉旋鈕慢慢把電調大。起初,魏麒還有些享受電帶來的刺,但很快,他臉上的表情就痛苦起來,痛苦的叫聲越來越大,整個人開始忍不住搐。
吳小涵堅定地繼續把電調大。魏麒聲音顫抖著,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都開始繃緊,臉上、手上、腳上的血管都凸顯起來。
吳小涵把電調到了最大,然後毅然把手放開。魏麒的掙扎已是前所未有的劇烈,他的手腳不停動著,只是被繩子綁住。儘管嘴被堵住,他嗚嗚的叫喊聲已經大到讓人聽了不舒服了。
這大約就是一秒鐘也無法忍受的,真正的極度的疼痛吧。
魏麒的痛不生,似乎沒有在女惡魔的心裡起半點漣漪。她只是矜持地站在一旁,彷彿眼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魏麒的越來越痛苦了。他全身都猛烈地動著,甚至連臉頰都在搐。他的部肌緊繃,整個身體從板上弓起來,只留手腳還在板上綁著。他令人揪心的慘叫聲已經不再連續;他每隔幾秒便使出最大音量慘嚎一聲,把喉嚨都拉啞,轉為低沉的呻後,幾秒後又慘嚎一聲。
吳小涵輕輕俯下頭,和魏麒近距離面對面。她問魏麒:「喜嗎?」
魏麒拼命地搖頭。強烈的痙攣使讓板都跟著晃動起來,而他抖動的節奏也越來越快。
吳小涵說:「那你也得好好享受。早上貌似說過了,電擊會持續12分鐘。當然,鑑於你太吵了,我不想再在這裡聽下去了,準備去廚房和點下午茶和徐洋東一起吃。吃完我們會進來的,也許半個鐘頭吧。委屈你咯。」
吳小涵起身,走出調教室。我愣在調教室裡看著生不如死的魏麒,嚇得有些不知做什麼好。
我和魏麒對視了一眼。魏麒的眼神明確在向我求助——希望我能夠停下他的電擊,放開他。
吳小涵看我沒出去,在客廳裡對我喊道:「出來吧,徐洋東,別在裡面聽那貨叫了。耳膜都要叫破了。」
我準備起身。魏麒求助的眼神愈發迫切——彷彿我不出手,他下一秒鐘真的會死一樣。
我猶豫了一下,卻聽到吳小涵天使般的嗓音在呼喚我:「來吧,徐洋東,我準備了小蛋糕噢。」
我只好起身離開。
吳小涵穿著漂亮的小裙子站客廳裡看著我。
我一出門,她還對我喊了一句:「把門關上吧,他叫得太吵了。」
我只好照做。門關緊前的最後一瞬,我望進去,我看到魏麒眼裡的無盡的恐慌和絕望。
吳小涵果真從冰箱裡拿出兩個小蛋糕來,又泡了杯茶。可我卻絲毫無心享受——魏麒不止的慘叫還在從門裡傳出來。我不敢想象魏麒此刻有多麼的絕望。
我吃了幾口蛋糕,就試探著問吳小涵:「要不……就放過魏麒吧?聽他叫得真的太慘了。」
吳小涵笑了笑對我說:「你那麼心疼他呀?」
「我……我只是覺得他真的太慘了。」
「吃蛋糕吧。一會讓我自然回去的。」
「小涵學姐……我們先把魏麒放開吧。他真的熬不住的。」
吳小涵沒再理我,吃起蛋糕來。
魏麒的慘叫聲似乎慢慢變小了,但也越來越沙啞。我還是一直惴惴不安,甚至提醒吳小涵:「十二分鐘快到了吧」。
這漫長的時間,對於我,幾乎同樣是折磨。
終於,吳小涵起身,走到調教室裡。
一打開調教室的門,他顫抖著的慘叫就直衝耳膜而來。那聲音還是那麼撕心裂肺,只是音量似乎比開始時小了一些。
魏麒的雙眼瞪到最大,紅得全是血;眼神卻已經完全呆滯,毫無光澤。他的臉紅得像被開水燙過一樣,頭髮完全被汗水浸,像是剛剛洗過頭一樣。他的身體還在不停搐著,只是幅度大不如前。他的手腳被綁住的地方也已經磨破滲出了血。
吳小涵走到魏麒面前,抬起穿著拖鞋的腳,直直踩到魏麒正在搐的脖子上。魏麒看到吳小涵,眼睛終於活了過來,他用無比委屈的眼神,乞求著吳小涵停下電擊。
他知道,只要吳小涵願意,電源可以立刻就斷開;同樣,只要吳小涵願意,再電上他一天一夜,電到他猝死,也沒有人能阻攔。
吳小涵終於仁慈了一次,伸手直接關掉了電源。魏麒像是電動的玩具一樣,一斷電,就瞬間停止了搐,全身肌瞬間放鬆,松塌下來。
可隨著他身體松塌下來,鐵鉤撕扯的力量猛然加劇,他疼得慘叫一聲後,又只得用力弓起部。
吳小涵輕輕爬到上,面朝魏麒的腦袋,直接騎到了魏麒的身上。
她解開魏麒嘴上鞋帶的蝴蝶結,又小心地解開蝴蝶結下面的那個死結。終於,她慢慢把鞋帶從魏麒的嘴里拉出來。
鞋帶上之前的血已經風乾,所以鞋帶都有些硬了。吳小涵用力地把硬結的鞋帶拉下來,再一次讓魏麒痛苦不堪。伴隨著他的呻,血從那十二個裡汩汩出,到他的嘴裡、他的臉上、直到板上。
吳小涵讓我拿紙巾按在魏麒的嘴上給他止血。她自己則走出了調教室。
我便用手按住紙巾在魏麒的嘴上——魏麒的嘴裡還是吳小涵那雙甜美絕倫的髒棉襪。
吳小涵回來時,腿上已經穿上了一雙灰白天鵝絨的連襪,襪子上還有著米黃的圖紋。
她的腳上則穿了一雙米的高跟鞋——細細的扣帶把吳小涵的玲瓏美腳固定在鞋裡,而高跟鞋鞋尖上還有個蝴蝶結裝飾。
她的身上還是之前那條lo裙——和新換上的鞋襪搭配,也十分完美。
看到這個甜美可的小公主,我知道,魏麒完了。現在,就算吳小涵開口要求魏麒自,魏麒也必定捨不得拒絕。
她讓我不用再按著魏麒的嘴,讓魏麒把嘴裡的髒襪子吐出來。然後,她問魏麒:「怎麼樣?被電得舒服嗎?」
魏麒只是木訥地搖搖頭。
「怎麼了?不會說話了?」吳小涵又問。
「太疼了……我……不要……電……」魏麒語無倫次。
「那……主人再接著電你好不好?」
魏麒不說話。吳小涵先拿來一罐紅牛,打開喂魏麒喝完,說是「補充點體力,一會兒你還會更慘的。」
等魏麒喝完後,吳小涵則再次打開電擊的開關。這次,她把電留在低位,並不急於調高。
微弱的電擊並不疼,反而讓魏麒有點舒暢的快,緩解了之前的疼痛。
吳小涵從櫃子裡找出一把手動釘,又背朝魏麒的腦袋,跨騎在魏麒的身上。
我看得出來,她要用釘往魏麒的下體裡釘入碼釘。
果然,她把釘貼上了魏麒被拉伸直的。她手指每扣動一下,一枚U型的釘就牢牢入魏麒已經失去功能的海綿體裡。每入一枚釘,魏麒都會疼得呻,並動一下雙腿。
即使經歷過那麼多折磨,連續入的釘還是讓魏麒疼得有點難以接受,掙扎起來。
面對這種徒勞的掙扎,吳小涵牢牢把魏麒坐住,然後把電擊的電稍稍調高。
魏麒的身體因電擊而開始顫動起來。吳小涵不理會他,繼續擺著釘。
魏麒被破壞的莖裡已經有了二十幾枚釘的時候。魏麒忽然說:「主……主人……我要……了。」
「你還能?還沒廢?」
「不知道……我覺……要了……」
「你都沒硬,這麼?」
「可……可能是電……」
「不準。你都四個月沒了,今天也得忍住。」
「主……主人……我真的忍不住了……」
吳小涵把手放到電擊的開關上:「你要是敢,我就把電開到最大,電你電到天亮。」
可是,身體的本能豈是魏麒的大腦能夠控制的。
魏麒堅持了幾秒,就從他被拉伸長的疲軟的中,出了白的。可能是沒有起的緣故,得並不高,但量實在不少,得板上到處都是。
「死變態,居然還敢!」吳小涵罵完後,如她所說,直接把電開到了最大。
魏麒一聲尖叫,把嗓子都直接喊得沙啞。剛剛經歷完四個多月來第一次高的魏麒,直接墜入了極端痛苦的深淵。
由於剛剛,此刻的一切對於魏麒來說都沒有半點快,只有痛苦。
魏麒不停地慘叫著,淒厲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吳小涵坐在他的身上,卻彷彿被魏麒的慘叫給起,很是興奮。她抄起手動釘,往魏麒的大腿上開始釘入碼釘。釘的每一下清脆的擊發聲,都讓吳小涵舒暢地哼叫一聲——這種叫聲似乎昭示著吳小涵已經進入了被喚起的狀態。反倒是魏麒,被電擊的巨大痛苦折磨著,對於腿上釘入的釘,似乎都已經沒有知了。
可憐的魏麒還在被非人的電擊折磨著。他用沙啞的嗓音艱難地喊出:「主人……我不行了……求求您……做什麼都好……放過我……」
吳小涵聽到身後的求饒,問道:「真的做什麼都好嗎?」
「嗯。」
「那我就要你被電呢?」
「能不能……別的……」
「我就要你被電,電到天亮,你這個貨……」
吳小涵站了起來,隨著魏麒慘叫的節奏,踩踏起魏麒的身體。她美的裙子和襪在她靈活的身姿下格外漂亮,我簡直要忍不住看呆。
她在魏麒搐的身體上跳動起來,用鞋跟蹂躪著魏麒的肚子。鞋跟每一下都沒入魏麒的肚皮,留下紅的印跡。
魏麒被牢牢綁住,吳小涵絲毫不用擔心魏麒動而摔到她,於是踩得格外盡興。
我已經分不清魏麒的慘叫和掙扎,是全部緣自電擊,還是有她踩踏的功勞。
吳小涵不顧魏麒愈發慘痛卻愈發虛弱的慘叫,踩到他被碼釘釘的大腿上。魏麒的大腿上很快也出了不少的血。她甚至跳起來又落在魏麒的大腿上,讓鞋跟把碼釘都直接彎,勾破魏麒的皮。
可的小公主就這麼任地踩踏了十幾分鍾,又面朝魏麒坐下。魏麒全身被汗水浸、臉通紅、腦袋上四處青筋暴起,彷彿腦袋隨時就要爆炸一樣。吳小涵問他:「還想繼續電嗎?」
魏麒無力地搖搖腦袋。
「我今天是不可能關掉電擊的開關了的,也不可能把鉤子從你的巴上取下來。你如果想解,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巴從你的身上割下來,那樣,你也就受不到疼痛了。」
「不……不要……」魏麒在呻中痛苦地回答:「我……不想……被閹……」
吳小涵說:「這是你自己說不要的噢。一會兒你要是又想要被割,就得求我了。」
她轉過去背朝魏麒,又拿過手動釘,往他會的地方不停釘入碼釘。隨著每一釘的進入,魏麒局部的肌本能地做出顫抖作為反應,但魏麒的大腦似乎已經對釘毫無反應了。
女惡魔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疼得奄奄一息,更加興奮地用釘折磨著他。魏麒的肌反讓他隨著每一顆釘而動雙腿——即使他一直在因電擊而搐,每次釘時額外的動也依然明顯。這種動顯然正是吳小涵想要的反饋,她一邊叫著,一邊入著碼釘。
魏麒終於再也受不了半點了,這種疼痛,已經比死更加可怕,他寧願接受任何別的東西,也無法再忍受電擊了。於是他哀求道:「求求主人……讓我……解……吧。您想割,就割了吧。」
吳小涵頭也不回,卻興奮地也有些語無倫次:「你要……求我,我才……才答應。」
「求求……主人……割……割了……我的……巴……讓我……讓我……別……電……」魏麒艱難地吐出這句話。
吳小涵正在興頭上,只繼續玩著釘,隨口答道:「好好地求我。認真點。」
「求……主人……行行好……割掉……我的……巴。我想讓主人……割掉……我沒用的……爛巴。剛才……是我……不識抬舉……求……主人……原諒我……快……割了我……」
吳小涵有點不情願地從魏麒身上爬下來,從櫃子裡找出一把美工刀,拿著美工刀在魏麒眼前晃:「你確定嗎?」
「我……我確定……主人……割了我的巴吧。」
「那……主人就勉為其難地足你吧。」她說著,又背朝魏麒腦袋,跨騎到魏麒的身上。
她用繩子緊緊勒住魏麒莖的部,以控制出血,但又說:「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玩玩……」
說著,她用刀在魏麒已經辨不出形狀的頭上,用力刻劃著。
刀尖深深切入魏麒的裡。不一會兒,魏麒的頭上已經留下縱橫疊的深深的刀痕,就是切出來的花一樣。血也毫不客氣地從頭上的刀痕裡湧出。
每一刀都讓魏麒忍不住又繃緊下身的肌,慘叫出聲。
吳小涵越來越興奮,連呼都變得急促。但魏麒還沒有得到他要的解,他乞求到:「求求您……主人……快割了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吳小涵漫不經心地回應:「別急嘛,讓主人好好玩一會兒。最後一次玩它了,都不想讓主人盡興?讓主人盡興了,主人可以考慮只割你的頭,把你巴下半截留給你。」
她把刀尖從道口進去,然後用力把刀刃往莖的前側拉,似乎在努力把魏麒的頭切成左右兩半,血控制不住出,而魏麒疼得已經翻白眼、口吐白沫了,他身體的搐越來越虛弱,儼然已經半昏了。
終於,吳小涵把刀刃橫亙在魏麒頭底部,比冠狀溝高一點點的位置,拿刀開始橫切。她用力刀,開始試圖切掉頭。她並沒有用手扶住魏麒的下體,而只是用力拉動刀子,讓鐵鉤去拉住巴——鐵鉤的撕扯和刀尖的切割,這種和電擊和刻劃都不同的劇痛,讓魏麒再次清醒。傷口越拉越大,血越越多,魏麒的慘叫已經快把喉嚨撕裂了。
在魏麒的頭已經只剩一點點地方還和莖相連的時候,吳小涵卻停下了,而是用手指蘸了蘸魏麒湧出的鮮血,伸到魏麒的嘴上,說道:「快要割下來了,你的夢想要實現了噢。」
她轉回來繼續割——又用刀拉了幾下後,終於,還連著的那一小點組織也被切斷,魏麒的大半個頭被徹底從巴上割了下來。
現在,魏麒那個血模糊的頭還被兩個帶著電線的鐵鉤掛在空中;失去了頭的,則坍落在他的間垂著。從前面攔截斷的創口處還在不停著血。
她讓我東西來堵住止血的同時,自己則不顧還在慘痛地呻著的魏麒,站了起來,把她的襪下半截,出粉紅的小內——她的內已經完全被水浸透了,甚至還有水在往下滴。看來,吳小涵是真的很享受。
吳小涵把股對準魏麒:「乖狗狗,主人真的很驚喜……看到你真的把自己的頭獻給了主人,主人真的很動。」
她繼續:「主人準備給你點獎勵,報答你。把舌頭伸進主人的菊花裡吧。我知道你想了很久了,對不對?」
剛從一種疼痛裡解,還在另一種疼痛中死去活來的魏麒,卻木訥地點點頭。想都不用想,能舐吳小涵的門,確實是他渴求了太久的美夢。
何況此刻,在吳小涵的裙下看著吳小涵光滑美麗的身體,哪怕是被徹底閹割完的男人,都會有著強烈的衝動。
魏麒徹底地屈服於這種衝動,伸出自己的舌頭,用力伸進了吳小涵的菊。
眼前潔白、柔、毫無瑕疵的美,讓魏麒似乎忘了疼痛。他忘情地投入著,親吻著他本可望不可即的嬌菊,讓他的舌頭在吳小涵的眼裡四處遊走。
吳小涵的身體,是魏麒永遠也不敢玷汙,甚至不敢幻想的存在。他知道自己不配——即使是吳小涵的門,他也該是毫無資格接近的。
因此,他此刻帶著和驚喜,在朝拜著他心中永恆的聖地。他今天終於可以那麼幸運地舐到吳小涵身體的裡面——大約是付出了自己器官的代價換來的獎賞吧。所以他更加珍惜。
「不準碰到我前面一點點,不然,你的舌頭,也會和你的頭一樣的下場,明白嗎?」
「知道,主人。我怎麼會敢玷汙您的身體。」
吳小涵粉的戶就在他的面前幾釐米的位置氾濫成了汪洋——換作我,一點會因無法舐到而無比痛苦。甚至我站在兩米外的攝像機處,都要努力按捺著自己撲上去舐吳小涵嬌的玉戶的衝動。但魏麒似乎並沒有這樣的痛苦。大約他心裡已經牢牢明白,自己永遠不可能有資格到吳小涵的下體;甚至他知道,敢幻想、敢妄想給吳小涵,都是在玷汙和褻瀆他的女神。對他來說,竟然能到自己女神的菊花,已經是不可思議的獎賞,足以他和回味一生;他再多半點奢求,都是萬惡不赦的背叛。
了一會兒,吳小涵也漸漸收穫了體的足。她很是喜魏麒的這種侍奉,興奮地嬌起來,以叫一樣的嗓音命令著:「貨,伸進去點」、「用力啊,小廢物」、「用點力啊……再這麼輕,我就割了你的舌頭」。我沒想到吳小涵會這麼享受——若只聽到這幾句話,還會以為魏麒正在的是吳小涵的戶呢。
魏麒努力地足著吳小涵的命令——其實也是行使著他自己的特權。他似乎全然忘記了,就在幾分鐘前,他剛剛失去自己的頭。
魏麒就這麼在吳小涵的門裡徜徉了許久,在幸福中沉湎了好久,直到吳小涵的奮慢慢退去,吳小涵開口問魏麒:「你得主人都屎急拉。小狗狗,你想要主人的黃金嗎?」
他從吳小涵的菊花裡出舌頭,說:「嗯,謝謝主人。」
「這次你可要接好了,不要到上一點點。」
他於是大膽地把嘴直接貼上吳小涵的門包裹好,讓吳小涵把大便拉到他的嘴裡。
我看不到吳小涵的糞便,但從魏麒嘴的形狀看來,他已經吃到了黃金。為了不讓大便灑出來,吳小涵有意暫停了排便,讓魏麒用牙齒把大便咬斷,然後先把下半截吃掉。魏麒足地細細咀嚼他女神的氣味,然後嚥下去。吳小涵又繼續賞給魏麒大便,讓魏麒好好吃下去。
「唉,你嘴上的傷都還沒好呢。這樣傷口會染的,你知道麼?」
魏麒咽那截大便後回答:「不怕的主人,能被您身體裡的細菌染,我很幸福。」
「你可真會說話。既然這樣,那你就繼續吃吧。」
吳小涵把最後的整條糞便拉完後,卻待魏麒:「先不準下去,含在嘴裡。」
她先自己把股擦乾淨,然後穿上透的內。她關上電擊的開關,把魏麒那個幾乎成了泥的頭從兩個鐵鉤上取了下來,命令魏麒張嘴,然後把頭到了魏麒的嘴裡。
「你的頭,在被割了以後,也只配和主人的的大便在一起,知道嗎?」
魏麒點點頭。他含著東西,沒法說話。
「細細地把你的頭自己嚼碎,和主人的屎均勻地混在一起,好嗎?」
魏麒點點頭,開始用力咀嚼起來。嚼了一會兒,他停下來了。
「嚼完了?」
魏麒點點頭。
「張嘴讓我看看。」
吳小涵看了看魏麒的嘴:「臭死了。好吧,嚥下去吧。」
魏麒開始努力咽,吳小涵很足地看著他,告訴他:「從此,你就可以忘了你有過頭這回事情了,它被你自己拌著主人的屎吃下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1]兩個鐵鉤穿過頭並拉伸的效果,參見此圖;惟圖中丸亦被鉤子穿過,而吳小涵並沒有那麼做。
[2]吳小涵用的就是國內能買到的一般電針儀,參見此圖。
7月23,周-晚
魏麒完後,吳小涵稍冷靜下來,貼心地找來水,為魏麒把嘴沖洗乾淨;還遞紙巾給他再次把臉和嘴擦乾淨。
「主人還會給你個獎勵呢,乖狗狗。你想不想要主人的內啊?」
魏麒連連點頭:「想……」
「看你那飢渴的樣,小變態。」吳小涵一邊嬉笑,一邊還是下了自己的襪,然後又下了自己透的小內,最後還穿回了灰的襪。
若此一般,她天鵝絨襪的部便完全了,還呈現出惑的「駱駝趾」來,充了挑逗的意味。
然後,她拿著那條粉紅帶花邊的可小內,還從櫃子裡拿出一瓶催情藥一類的東西了些上去,最後又把它蓋在魏麒的臉上。
被女神漂亮的粉紅小內罩在臉上,魏麒又一次興奮起來。吳小涵問魏麒:「小狗狗,想不想玩坐臉窒息啊?」
「好啊……如果主人您想的話。」
「但是你的臉這麼髒,嘴也那麼髒,髒主人的身體怎麼辦呀?」
「不知道……」
「主人有辦法,你等一下……」
吳小涵拿來一個大大的透明塑料袋,用塑料袋套在魏麒的頭上。魏麒臉上的內,也一併套了進去。
然後,她慢慢分開雙腿,坐到了魏麒的臉上。
魏麒足地看著女神的間就這麼扣在他的臉上——雖然隔著層透明的塑料袋,他也已經很足。
吳小涵就這麼跨坐在魏麒的臉上,而魏麒也在下面乖乖地一動不動。但坐了一分多鐘後,魏麒就開始掙扎起來。
女神並不理會她裙底的猥瑣生物。她一直就這麼坐著,直到魏麒沉悶的嗚嗚聲越來越響,身體的擺動也越來越大,才抬起股來。
她問魏麒:「受不了了?」
魏麒臉通紅,虛弱地回答:「嗯。」
「可是主人還是想坐呀。想坐得久一些呀。主人還想試試看你是不是也會在窒息時高呢,聽說好多人會。」
「噢……那……聽主人的。」
「可……可是不知道要坐到什麼程度才會那樣啊。你要是受不了了掙扎那怎麼辦?」吳小涵用她甜美無辜的嗓音問道。
「沒事的,主人,不要理我掙扎的,您一直坐著就好了。」
「一直坐著你就悶死了,笨蛋。」
也許是吳小涵的催情藥的作用,魏麒竟說:「那主人就把我坐死吧。我這樣的廢物,能死在您的股下,就很足了。」
「真的嗎,小狗?主人的股,你就那麼喜嗎?」
「主人,我已經廢了……能夠為您死掉,我就很足了。」
我真的沒想到魏麒會甘願放棄自己的生命來足吳小涵。也許,這是催情藥的作用下他蟲上腦的結果,但依然令我到震驚。
吳小涵說:「天哪,你真的那麼喜主人呀。你確定嗎?」
「嗯……只要主人想要……」
人的公主點點頭,說:「那……好啦,我也不想你死。我就是看看你會不會。不過別忘了你答應過主人,在主人面前絕不會的,希望你別違反。」
「嗯。」
這一次,她甚至把塑料袋繫了個結,徹底斷絕空氣。而魏麒只以足而安靜的神情看著她。
她再一次股隔著塑料袋坐在了魏麒的臉上,還把腳伸到了魏麒的下體處,用鞋底調撥起魏麒殘餘的莖來。
受到女神的鞋底,魏麒發出了虛弱而帶有一點愉悅的呻。
事實證明,吳小涵給塑料袋繫結是毫無必要的——魏麒的口鼻被股牢牢住,連塑料袋裡為數不多的空氣,都部呼不到。隨著窒息的時間加長,他呼愈發急促,開始扭動,掙扎。吳小涵不為所動。他的掙扎越來越厲害,讓板咯咯作響,本能的求生讓他一邊猛烈掙扎,一邊發出嗚咽聲。吳小涵還是穩坐不動。
終於,出於本能的生理作用,魏麒搐著,從他依然軟著的莖中出了帶血的渾濁——雖然不多,但還是到了吳小涵的鞋上。
吳小涵把股從魏麒臉上抬起來,魏麒也終於解,大口著氣。
可吳小涵卻沒有解開魏麒頭上的塑料袋。魏麒貪婪地氣,只是在消耗塑料袋裡的一點點空氣。
吳小涵站起來,把鞋伸到魏麒面前:「你這條狗居然還能,你看,把主人的鞋子都髒了。」
魏麒含混的聲音從塑料袋裡傳出:「對不起……主人。」
「竟然敢這麼玷汙主人,你說主人該怎麼懲罰你。」
「主人……您……坐回來吧……把我……坐死吧。」
「真的?」吳小涵天真無的雙眸直視著魏麒,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您坐死我吧。」
可的小公主於是又彎下腿來。魏麒的眼睛直直瞪著他女神沒穿內的裙底,那已然浸的灰襪。他知道,那裡面是他至死都無法接近的聖地,淌著人的的甘的靈泉。而吳小涵的身體一點一點接近他的臉,將他入無盡的黑暗中。
魏麒一陣陣地發出悶悶的叫聲,掙扎也越來越猛烈,幾乎將板抖散。不到一分鐘的功夫,他卻忽然不再發聲,掙扎也忽然虛弱——終於,他輕輕搐了一下,再也不動了。
我看在一旁,已經嚇得話也不敢說了。魏麒看來是真的死了。
我無法想象,一個M竟然真的心甘情願地被他的主人活活死,更無法接受吳小涵真的如此兇殘,最難以接受的是,朝夕相處了大半年的室友,此刻在我眼前變成了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
我大腦已經被震撼得本不工作了。過了幾秒,吳小涵從魏麒身上起來。他頭上套著塑料袋內壁全是他呼出的霧水,透過塑料袋,只看得到他臉上還蓋著吳小涵的粉紅內。吳小涵用手指把塑料袋撕開,揭去他臉上蓋著的內,輕輕用手撫摸了一下魏麒的側臉,然後便爬下來。
我確認,魏麒的身體一動不動,部毫無呼的起伏,眼珠也定在眼眶中央。我嚇得幾乎哭出來。但很快,我又開始想:魏麒的屍體怎麼辦?我們會不會有法律責任?我和吳小涵現在該做什麼?
吳小涵看我嚇得一動不動,命令我:「看著幹嘛?趕快給他去做人工呼啊。你還真想讓他死啊?」
我點點頭,趕緊衝上去,開始按他的部,並開始做口對口人工呼。
我已經顧不上魏麒的嘴裡是不是還髒著,也顧不上和一個男生嘴對嘴會不會很奇怪。我只想把魏麒救活——我實在不能看著自己的室友就這麼死去。
還好我記得人工呼的方法,我規律地數著節奏按他的部、往他嘴裡呼氣。
大約十幾下之後,終於,魏麒輕輕地咳了一下,眼睛也慢慢恢復光澤。
謝天謝地,魏麒終於活了過來。
他恢復自主呼後過了十幾秒,才弱弱地問:「東哥……你……把我救回來了?我主人呢?她……」
吳小涵走上前,溫柔地看著魏麒:「我在這裡呢。」
「主人……對不起……我……」
「別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主人怎麼能怪你呢?你能願意為了我付出生命,我真的只有動。主人不折磨你了,你好好恢復吧。」
「謝謝主人……」
吳小涵讓我先陪一會兒魏麒,她出去幾分鐘就回來。她走回了自己的臥室裡——大約是去找條新的內穿吧。
我坐在魏麒身邊,看著剛剛活過來的魏麒,問他:「魏麒,你剛才太不理智了吧。還好吳小涵她沒有坐更久,不然你就真死了。」
「我……我真的很喜被她主宰和摧殘的覺。讓不讓我死,她決定就好了。」
「你真是沒救了。你真的不怕死嗎?你就不想想你的父母嗎?你死了他們得有多難過……」
「我想過。我也很糾結。但是我那麼多年一直活得很抑,一直。」
「那也……算了,至少你現在活過來了。」
魏麒安靜了一會兒,開始哭出來:「東哥,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嗎?」
「嗯?」
「我現在被她成這樣,她也只會對我有幾秒鐘的溫柔,她也不會隨便允許我接近她的身體,甚至連鞋面都不准我碰。可你,卻能讓她為你足,得到她的腳……」
我不知怎麼回應,而魏麒說著竟然哭了出來:「所以,她讓我跪在你面前的時候,我是真的覺得自己比你要低的。她願意把最好的都給你,而我不管做什麼,在她的眼裡,都比不過你半點……」
「別這樣,魏麒……」我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魏麒剛剛在這裡失去了他的身體的一部分,又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都沒有哭哭啼啼;可現在,他卻因為覺到我比他更親近吳小涵而哭了出來。魏麒對吳小涵的情,真的可以說是超越一切了吧。
此時,吳小涵走進房間來了。她溫柔地解開魏麒身上綁著的繩子。她留意到看到魏麒的下體、會和大腿上都還是碼釘,問魏麒:「你身上都還是釘呢,你說主人幫你用腳它們讓他們落下來呢,還是用鞭子把它們下來呢?」
魏麒收起自己的淚水,低聲下氣地對吳小涵說:「主人您說得算,您想怎麼玩,都可以。」
「好啦,不玩你啦,你已經夠慘的了。我拿鉗子來給你拔掉吧。」
吳小涵拿過鉗子,細心地把魏麒身上的碼釘一顆顆拔下來。魏麒依然疼得顫抖,但他忍住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拔完碼釘後,吳小涵讓魏麒躺好,她還找來了鑰匙,把魏麒腳底的兩個掛鎖也打開了,把鐵球取下來,然後把掛鎖本身也從腳底取下來。魏麒的雙腳就這麼獲得瞭解;但魏麒的腳底上被掛鎖穿刺出的那個,已經定型了,估計是會一直陪伴著他了。
「謝謝主人。」魏麒無力地說道。
吳小涵讓魏麒爬出去到客廳裡吃點東西恢復下體力。魏麒老老實實爬著——即使沒了腳底的大鐵球限制著,他的腳背和膝蓋也沒有離地半點。
吳小涵端出蛋糕放在地上給魏麒,又拿過酸亞鐵來兌水餵給他。女神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腳邊乖乖的小奴,恬靜而足。
魏麒吃完後過了一會兒,大門那邊傳來敲門聲。吳小涵起身去開門,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提著一個黑的提包進來了。
吳小涵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王奕彬。以前也算是SM圈子裡的。他學過醫,所以我剛才打電話給他,請他來處理一下魏麒的傷勢。他今天正好有空,就過來了。」
相互認識之後,吳小涵帶王奕彬進了調教室,他確認可以在剛才調教的那張上做簡易的手術作。
吳小涵走回客廳,帶著魏麒爬了進去,讓魏麒爬到上,好好配合王奕彬。
她又問王奕彬:「需要我在這幫忙嗎?」
「可以,不過你可能幫不了太多。我們先去廚房把手洗乾淨,戴上膠手套吧。」
他們洗完手,走回調教室,才開始處理魏麒的傷。
我在客廳裡聽到王奕彬說:「沒有麻醉師在場,我就自己給他做個局部麻醉吧。」
魏麒自己開口:「別了,我的疼痛都是主人賞給我的,我不想逃避。」
王奕彬反駁:「那手術時你要是動,我沒法作啊。」
「我可以忍住。」
「肌反,你忍不住的。我是醫生,這是做手術,我們就嚴肅點吧,好嗎?」
此時吳小涵也岔進來:「聽醫生的話,乖乖打麻醉吧,好嗎?你要疼,主人還會讓你疼的。」
過了大約幾十分鐘,吳小涵先出來了。她說她幹得有點累,想先去做飯給大家吃,讓我去幫王奕彬。我於是洗好手進去。
邊已經準備好了給我用的一次膠手套和手術服,我於是都穿戴好。
魏麒莖頭部的端口已經被合起來,並上了一截導管。現在,王奕彬準備打開魏麒的囊。他跟我說:「右邊的丸肯定是破裂了。得打開看看,才知道從丸裡出來的內容物能不能回去,不過估計很難,可能只能切了丟掉。剩下的丸也得試試看能不能補起來——如果白膜還相對完整的話,應該可以,不過他這個情況有點懸了。」
他繼續解釋:「在醫院裡可能會好一點,不過這的條件要簡陋很多。試試吧,小涵也沒讓我一定要修復完整。」
王奕彬切開魏麒傷痕累累的囊,看到了他破裂的丸。他用手術鉗捏住丸裡出來的白的組織,一點一點切下來拿出來丟掉。可能是他們打過麻醉的緣故,魏麒並沒有疼得動。
我站在一旁,只能負責給王奕彬遞東西,幫不了別的什麼忙。
最終,王奕彬還是成功地把魏麒的丸補了起來——只是,補起來的右側丸,也已經只有左側那個丸的三分之一多一點的大小了。
把魏麒的囊合起來後,工作就基本完成了。接下來的癒合,就看魏麒的造化了。
王奕彬檢查了一圈魏麒的身體,嘆道:「小涵現在人也得太狠了。像她這麼玩,玩一兩次一個M就全廢了。」
我附和道:「是呀,我看她待起魏麒來,簡直是毫無人,太狠毒了。也沒想到,魏麒竟然這麼心甘情願給他。」
「天吶。除了生殖器以外,他舌頭上有裂傷,兩側腳底有,手上各種刺傷、甚至還有燙傷,全身還都是鞭痕……小涵真是哪裡都不放過啊。」
「可能,在他們眼裡,殘才是表達情的方式吧。」
「哈哈,可能是因為小涵真的很人吧。誰能抗拒她呢?也許她廢了一個M,還會再有M給她的吧。」
王奕彬走回客廳裡,把手術用的手套和一次的手術衣下來,丟到垃圾桶裡。
吳小涵見我倆出來,招呼到:「我還有半小時才能做好飯,你們在客廳裡等一會兒吧。徐洋東,你可以把電視打開給奕彬看。」
我和王奕彬在客廳裡休息時,吳小涵又從廚房出來,說:「還有一會兒才燉好。奕彬,我先把錢轉給你吧,按你出診做小手術的標準價,每小時兩千五百算的話,就轉給你五千塊錢吧,可以嗎?」
「都是老朋友了,給三千就好啦。」
「好朋友就更要明算帳啦。沒事,反正是從那個M付給我的錢裡面出。」
「好吧。不過能殘忍到你這樣的S也真是沒見過,太可怕了。」
「我也是第一次這麼狠呢。」吳小涵說。
「好吧,希望你以後別把人到殘廢啊。那我可就管不了了。」
「不會啦,」小涵目光從手機上抬起來:「錢我已經轉給你了,你看一下。」
「好。話說呀,小涵,你今天穿得真的好漂亮呀。我都沒見你這麼可過。」
「謝謝。」
「你穿那麼可,不像是會把人成那個樣子的惡魔啊。」
「這就叫反差萌啊,嘿嘿。」
吳小涵接著回到廚房裡忙碌。終於,她把飯菜都一齊端上餐桌,還拿了一瓶紅酒過來,並讓我幫忙拿杯子來擺好。
「我去把魏麒叫出來,跪在我們腳邊一塊吃吧?」吳小涵提議。
「別了,」王奕彬否決了提議:「剛做完手術,還是先不要吃東西為好。」
於是,我們仨就開動起來,享用吳小涵烹飪的佳餚。
這餐為了慶祝對魏麒的刑圓結束的飯,卻沒有魏麒的份。魏麒只能躺在調教室裡的板上,聽著客廳裡觥籌錯。
吃完晚飯,王奕彬又進去看了一眼魏麒,確認沒有什麼需要他做的了,便告辭離開。
送王奕彬離開後,我去洗碗,而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
我洗完碗,我們一起走進調教室。魏麒還是虛弱地躺在板上,一動不動。
「還好嗎?」
「還好。」
「剩下這兩天就不你了,你休息休息吧。如果還想和主人玩點什麼對你身體沒傷害的項目的話,主人明天陪你玩。你要明天回去或者後天回去都行。」
「謝謝主人。」
「嗯。你現在剛動完手術,不適合飲食。等晚一點的時候,主人來餵你吃的和聖水。」
「好的,謝謝主人。」
我和吳小涵關上調教室的門,走回客廳。我們吳小涵又拿過杯子,把瓶子裡剩下的紅酒也和我分完。
「今天你就不怕真的把魏麒悶死嗎?」
「機械窒息後的呼暫停期裡及時採用人工呼,百分百能救回來的。沒什麼可怕的。」吳小涵的聲音很冷靜。
「但我還是接受不了你把身體成那樣……你對魏麒真的好狠啊。」我對吳小涵說。
「是有點。不過都是他自己想要的,不是麼?」
「成這樣,你不怕他真出什麼大問題嗎?」
「他都甘願被我死,還能出什麼問題呀?」
「我是說……會不會……有什麼法律風險?」
「你可能沒有仔細看我和魏麒籤的協議吧。裡面寫了,所有的傷殘,我是無須負任何法律責任的。」
「這樣啊。」我嘆。
「不過,中國的法律實踐是,這種協議只對輕傷有效,如果是重傷的話,這種承諾是無效的[1].所以,我其實一直很注意把我重傷和輕傷的界限,」吳小涵說道:「我研究過中國司法部的《人體損傷程度鑑定標準》,頭完全缺失是重傷,而缺失一半以上都只是輕傷。一側丸缺失或者兩側丸破裂都只是輕傷,要兩側都缺失,才是重傷。徹徹底底萎,尺寸硬度完全測量不出變化,才算重傷;只要能稍稍有一丁點起,就算輕傷[2].你看,我把所有損壞都限制在了輕傷的範圍內。」
我想了想,的確,魏麒的頭絕大部分全部沒了,但是還是剩著一點。他的兩側丸都還在,只是其中一側只剩三分之一了。他雖然幾乎完全硬不起來了,但也許以後恢復治療之後,可以恢復一點起功能。確實,魏麒的下體遭受到的,只能鑑定為輕傷。
吳小涵又說:「我倒是相信,我即使到他法律意義上的重傷,他也不會跑去告我,我實際上也就不會有麻煩。但那是現在他心甘情願地受著。保不齊未來什麼時候,比如他要結婚了,又後悔被我壞了,到時候來找我麻煩。我冒不起這個險。所以,我一直在注意,不把他出任何重傷來。」
我聽得實在是佩服,讚歎到:「小涵學姐,你真是算得太明太完整啦。」
小涵學姐聽了不太高興,解釋說:「明嗎?其實我本來可以更明,貼著輕傷重傷的界限,把他所有地方都到輕傷的極限的。但要是真那樣,他下半輩子怎麼過呀?就算他敢不對自己負責,我不能那麼不負責。」
她見我仍然不太明白,接著說:「比如,你有沒有注意到,我沒在他身上出來的地方留下半點長久的傷痕。鞭打從沒有打過臉和手,手上留下的傷痕都是能在一個月內痊癒完全不留痕跡的。他回到學校,都沒人會看得出他玩過什麼。我要是隻是逃避自己的責任的話,完全沒必要考慮這些。」
我點點頭,她繼續:「再說他的下面吧:現在他雖然基本硬不起來了,但其實海綿體白膜癒合以後,是能恢復大半的起功能的,雖然肯定不如以前,但是勉強能做。頭的傷口好了以後,雖然短小了一些,但是還是可以做的。丸即使有損壞,不可能兩個都全壞掉,生育應該沒問題。」
「所以……其實你一直在注意,不把他真正壞,而讓他以後其實還能完全不受影響地生活?」
「對啊……SM終究只是個遊戲而已。他還有他的後半生的啊。我們的學校畢業生,再這麼說以後也還是不錯的前途的,為了一次SM毀了下半輩子,太不值得了。」
我這才意識到,我確實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吳小涵待起人時雖然看上去像個女惡魔,但其實並沒有真正傷害魏麒。她對魏麒做的一切,也許真的只是為了足魏麒「遭受極致待」的願望而已。她甚至剋制住自己本來無可厚非的更進一步傷害魏麒的望,來確保魏麒不會受到終生的影響。吳小涵終究是是很善良的呀。
「所以……你其實從沒打算真正廢了他,更沒打算對他造成生命危險,對吧?」我問。
「當然啊。但我肯定不會讓他知道這一點。我要讓他相信我真的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毫無底線,這樣才能發他對我的服從。」
「嗯。你是說不能讓他有恃無恐。」
「另一方面,讓他相信我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然後我今天去問他願不願意被我閹掉、願不願意被我窒息到死,得到的答案才是最真實的。他以為我真的立刻會把他坐到死的情況下,依然說出願意被我坐死——這證明,他是真的願意為我犧牲生命。嘴上隨便說說那些,都是假的。」
「所以你很動。」
「當然啦,有個M為了讓我開心,為了足我小小的願望,就真的願意讓我立刻奪去他的生命,我能不動嗎?作為一個S,這才是最讓人有足的事啊。」
吳小涵說:「魏麒算是被我完啦。不知道我的下一個M,什麼時候能出現呢?」
看著面前這個高貴的天使,我忍不住說:「可……可以是我嗎?」
「你?就憑你也配嗎?你沒有魏麒帥就不說了,人家魏麒可是自己掏了十二萬塊錢的,你一分錢不花,就想當我的M?」
「我……」
「我看不出你想做我的M。你要真想做我的M,現在還坐在我的身旁?」
我趕緊跪到吳小涵的跟前,說:「對不起,小涵學姐,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
「所以呢?」
「可我真的很喜、很喜您,很崇拜你。我真的很想很想做你的奴。」
「你是沒有錢。可是你也沒魏麒高,也沒魏麒帥。我憑什麼收你做我的M呢?」
我頭磕到了地上:「對不起……小涵學姐……我……確實沒資格做你的M。對不起……我會去努力的。」
「好吧,看在我們認識那麼久,你對我也蠻好的份上,我可以考慮不收錢就讓你做我的M,但是那樣的話,你就得用你的身體來償付噢。」
「我?……償?」
「嗯。學姐很喜你的大巴呢。真的,比我見過的男人都大。」
「所以……您……要我……」
「所以,如果你想做我的M,第一步,就是讓我把你的大巴整地割掉,收藏起來。等你的巴割掉了,我再陪你玩別的。」
「啊?您是這個意思啊。可是……我……很怕……」
「你怕?我看我拿刀割魏麒的頭的時候,我看你怎麼還興奮地硬了呢?」
「我……我沒有。」
「別狡辯了,徐洋東。學姐給你機會,如果你想當M的話,為什麼不承認你想被學姐閹掉呢?」
我不知道學姐為什麼這麼說,所以辯駁道:「我真的……想留住它。我不想這麼早就……」
「所以呢?你想留著它幹嘛?去和別的女生做?一邊嘴上說著你崇拜我、喜我,一邊去和別的女生上?」
「不是的……學姐……我沒這麼想過。」我有點委屈。
「那……你是想留著用它來玷汙我?」
「不是……不是……」我急忙否定。我害怕學姐把我誤會為對她圖謀不軌的猥瑣男,辯解說:「小涵學姐,我不可能允許你自己玷汙你的。」
「那麼,你不讓我把你巴割了,我和你在一起怎麼有安全呢?誰知道你會不會什麼時候忍不住,對我圖謀不軌呢?」
「您可以把我鎖起來,用貞鎖鎖起來啊,就像他那樣。」
「徐洋東,我只是好奇,你到底留著巴做什麼用呢?反正又沒用,為什麼不割掉呢?鎖起來多麻煩。」
「我……想給學姐你待它。」
「我想玩的待方法,在魏麒身上都已經玩過了。我現在還想試試的,就是親手割掉一大巴。」
我實在沒用勇氣答應,只好低頭沉默了。吳小涵則用失望的語氣慨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崇拜我,結果呢?魏麒願意為我做到的事情,你什麼也做不到。」
我聽到這話,很受刺。在自己心的人面前,我不想比魏麒差。我立刻磕下頭:「小涵學姐,我錯了。我答應讓您閹了我,好嗎?我都答應。您要是想的話,隨時都可以割了我的巴。我保證。」
吳小涵把腳踩在我的頭上,問我:「你確定嗎,小處男?讓學姐直接把你的整割掉,你同意了?」
「嗯。只要能讓學姐意,能做學姐想要的M,我願意。」
「很好。但是,我要你回去冷靜下來再好好想想。如果你冷靜之後還是這麼想,那麼你就來找我,我們再談別的條件。」
「好的,小涵學姐。我……我一定會成為您的最好的一個奴的。」在荷爾蒙的驅動下,我忍不住對心的人做出了這樣的保證。
吳小涵移開了踩在我腦袋上的鞋,說:「你先回去吧。最後兩天,我和魏麒也不玩什麼了,所以,明天你也不用來了。如果你還想做我的奴,那我們再聯繫,好嗎?」
「嗯嗯。」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天使般的吳小涵,和她腳上漂亮的米高跟鞋:「學姐……走之前,我可以再吻一下你的鞋嗎?」
「我同意讓你現在做我的M了嗎?」
「噢……對不起……學姐。」
「好了,你都要走了,就給你親一下吧。但只准碰鞋底。」她抬起腳,把鞋底對準我。
我貪婪地吻向她的鞋底,深深著,嘴貼緊她鞋底的紋路,久久不願離開半點。我心裡想:我的女神,我一定會努力成為你的奴,好好侍奉你的。
而吳小涵收回了她的腳,對我說:「好了,別親了,等你真正成了我的M,再慢慢親吧。收拾好你的東西,走吧。」
我心裡在想,為什麼吳小涵的態度和前一天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昨天她還對我那麼好,那麼溫柔,不惜髒她自己來足我;今天卻如此冰冷,如此高高在上,對我這樣的輕蔑。難道,昨天她只是和我玩玩,今天卻是認真地想要我做她的M?還是說,她只是又一次地刺我,想要看到我的下限?
但無論如何,她已經決斷地說出了「收拾好你的東西,走吧」,我也不可能再停留,再爭取。我只好起身,拿上自己的包,準備離開。
吳小涵送我到門前,又提醒我說:「唉,你看看你下面,讓別人看到多不好。」
我這才發現,我襠支起的帳篷實在太明顯了。我尷尬地拉了拉子,對吳小涵說:「那……學姐再見。希望下次見你時,我能是你的男奴。」
「嗯,有緣再見吧。」吳小涵說完,關上了門。
[1]中國司法實踐中,確實如此。即對於受害人主動要求允許或要求的傷害,重傷仍然會追究故意傷害罪的責任,而輕傷不予追究。
[2]最高人民法院、公安部、最高人民檢察院、國家安全部、司法部發布的《人體損傷程度鑑定標準》中,提及「頭缺失達冠狀溝」為重傷二級、「頭缺失1/2以上」為輕傷一級、「雙側附或者輸管損傷,喪失生育能力」為重傷二級、「一側丸或者附缺失;一側丸或者附萎縮」為輕傷一級、「器質莖起障礙(重度)」為重傷二級、「器質莖起障礙(中度)」為輕傷一級,並在附錄中指出「莖無起反應,莖硬度及周徑均無改變」為所謂「重度」,莖起時最大硬度大於零,即使再小也為「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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