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風流】(201-250)作者:封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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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封嘯
字數:197279
第201章、雲蘿郡主
烏丸的徒弟海丹田被封住,歡喜陰陽丹入口即化,瞬間就變成一絲絲的熱在他的體內各處穿行著,見神殺神,見佛誅佛,勢不可擋!
而他的身軀一層一層彷彿被染料染紅一般,雙眸中的憤怒驚恐也漸漸模糊起來,變得離火熱,緊緊盯著烏丸剛被割掉的地方,就像獵豹盯住了心愛的獵物一般犀利。
讓你裝人妖,現在就讓你現出原形來!
「臭小子,還愣著幹什麼?快點走啦!」
龍名抱著太后都已經走出好遠了,成是非那傢伙還楞楞盯著烏丸師徒看,真是重口味!
其實要不是太后在這裡,龍名也不介意現場觀摩一番,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是常有的。
「哦……啊……大俠等等我啊……真是太噁心了……嘔……」
成是非聽到龍名一聲喊,這才從震撼中緩過神來,第一覺就想吐!
媽的,真是太噁心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他是男扮女裝的男人,竟然用那東西狠狠地進了他師傅剛被割掉的地方!
那他的師傅豈不是要疼死?
成是非已經不敢多想了,大呼小叫著往龍名的方向跑去。
「臭小子,知道本大俠的厲害了吧,下次讓你做事,你要是再磨磨唧唧的,不僅要收回你的功夫,還要喂剛才的藥丸給你吃,讓你也去找男人瘋狂瘋狂,怎麼樣?」
龍名嚇唬著大著氣的成是非道。
收個小弟,打打雜,做些瑣事,但必須要收個乖巧聽話,不能跟自己搶女人,也不能搶自己風頭的小弟。
一聽要吃剛才那藥丸,成是非嚇得心驚膽戰,連忙擺手搖頭,「大俠不要啊,我成是非從小無爹無娘,已經很可憐了,大俠以後有什麼吩咐,我保證辦得漂漂亮亮的,可千萬不要讓我吃那藥丸啊!」
成是非真是被嚇破了膽,他寧願永遠做太監,也不吃那讓男人幹男人的藥丸啊!真他媽太嘔心了!
「嗯,本大俠也不會讓你殺人放火,做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只要你不磨磨唧唧就行。」
龍名微微一笑還算滿意,成是非倒是個不錯的小弟,很聽話!
整個身子蜷縮在龍名懷裡做起鴕鳥的太后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什麼,但聽到剛才烏丸的慘叫和兩人的對話,也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噁心的要命。
這男人怎麼能幹男人啊?她既是強烈的震撼,也是深深的不解!
那男人被幹了,也能生小孩嗎?她還有很多的疑問呢。
龍名一行人走後,烏丸的慘叫聲更加高亢犀利,如十八層地獄的厲鬼在哀嚎,直雲霄三千丈,驛館四周棲息的鳥群無不驚駭飛走。
可他的徒弟假利秀公主這才發揮出戰鬥力,之前的只不過是熱身運動而已。他在師傅的還著鮮血的前面了半天,都無法攻擊到深處,只好放棄,專攻他的後面小菊花。
又是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烏丸的臉就像被乾了血一般前所未有的蒼白,他可是還有清醒的意識的啊,這鑽心的疼痛比他之前閹割還要疼一萬倍啊!
但他渾身上下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活生生忍著劇痛被自己的徒弟猛幹。
這一輩子他什麼時候過眼淚啊,現在雙眼卻是不爭氣地下了淚水,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太過哀傷了。
嘶……他覺自己的菊花被活活撕裂了一般,熱熱的東西從裡面了出來,不僅有他的血,還有他徒弟的無數子孫。……
龍名抱著太后,帶著成是非闖入宮裡,可是在外面就聽到「抓刺客」之聲四響,無數侍衛狂奔不知在追趕誰。龍名才懶得搭理呢,把太后送進寢宮就準備走人。
「你在外面守著,本大俠進去瞧瞧!」
龍名吩咐成是非道。
他們在路過一座寢宮的時候,忽然看到一道黑影穿過,他應該就是那些侍衛要抓的人了,既然碰到了,那不玩玩也就太可惜了。
成是非哦了一聲,乖乖地巡視著四周給龍名做起掩護。
龍名潛入了這座寢宮,也不知裡面住了什麼人,只是躲在一堆櫃子後。過了一會,走進來了宮女與一個郡主,正是雲蘿郡主,皇上的妹妹。
原來雲蘿郡主出名刁蠻,宮中無人不怕,她更是個武痴,經常找宮中會武功的太監、侍衛手。她是金枝玉葉之體,誰敢傷她分毫?所以逢打必勝,自以為天下無敵。
宮中侍衛到處搜捕刺客,剛才搜到雲蘿房間,被她叱喝退去。她自以為武功天下無敵,怎麼可能有刺客敢闖進她的房裡,就算是闖了進來,她也能輕易將之降服。
「誰?誰躲在那裡?快給本郡主出來!」
雲蘿郡主雖然不能像高手那般覺到敵人的氣息,但她無意間看到了地上的一個影子,就知道房簾後面,一定躲了人。
龍名吃了一驚,不是吧,一個小郡主就能發現他?
不過馬上他就釋然了,她發現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個黑衣刺客。
一會兒他就聽到了郡主和那個黑衣刺客打鬥的聲音,不用看光是聽,他就能覺出兩人的實力水平,一個後天,一個剛突破先天。
自然那個黑衣刺客是先天的修為了,要是低於先天他闖進皇宮那就是純碎找死。
這才幾個呼的時間,雲蘿郡主就被對方給止住了,那個漂亮的小宮女想要大聲求救,也被黑衣刺客及時點住了道。
龍名知道是時候出來英雄救美了,腳步不動,人卻已站到了雲蘿郡主的面前,正是他的招牌輕功身法,大挪移身法。
黑衣刺客心裡咯噔一顫,高手!不說自己藏在這寢宮,絲毫沒有知他的存在,就連他剛才是如何出現的,都沒有看清。
要想安全逃出宮去,只能靠手裡的這個人質了。
雲蘿郡主和那個小宮女則是眼睛一亮,放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只不過她們也太善良天真了,竟然沒有一絲的懷疑,他是不是黑衣刺客的同夥。
「快抓刺客,本……本郡主一定重重有賞!」
雲蘿被黑衣刺客掐住了脖子,說話都有些費勁。
「你,不是我的對手……」
龍名又開始裝了,伸出一手指對著黑衣刺客搖搖,那樣子似乎是不屑於之動手。
當然他如果要是知道這個黑衣刺客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他一定會後悔的。
「閣下武功高強,但她的命捏在……」
黑衣刺客的話只說了一半,驚駭莫名地盯著龍名,自己的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不受控制。
她的實力和龍名相差那麼多,被龍名乾坤大挪移鎖定了,想要翻身那是不可能的事。
聽聲音,還是個女刺客,剛才裝有些過頭了。「她的命還是她的命,是嗎?」
龍名微微一笑道。
下一刻黑衣女刺客就被龍名到了近旁,揭開她的黑面紗,一臉怒地瞪著自己,但小模樣還是非常俊俏的,光滑的小臉蛋吹彈可破。
龍名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馴服她,馴服這個女刺客!
雲蘿郡主獲得自由,趕忙跑了過來,那個黑衣刺客她瞧也不瞧,只是盯著龍名。她生平第一次遇到能打敗她的人,而這個打敗她的黑衣刺客又被眼前的英俊男子輕而易舉制服了,頓時心生敬慕。
她問龍名是誰?龍名搖搖頭,道:不可說,不可說!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令入世未深的雲蘿更相信他,更敬佩他了。
雲蘿好不容易碰上這麼一個高手,哪能輕易放棄,趕忙解開小宮女的道,讓她吩咐下去很多食物來給龍名享用。
龍名看在這麼多美味的份上,才解答了雲蘿郡主很多關於武林、武學的問題。雲蘿聽後收穫很多,對龍名的敬佩又加深了一步。
別說是雲蘿郡主,就連一旁被龍名強制著坐在他腿上的黑衣女刺客也覺是領悟頗多,心裡雖然對他壞了自己的好事,侮辱自己心生不滿,但對他淵博的武學見解還是相當佩服的。
「好了,吃的也吃完了,該說的也說完了,我也要離開嘍。」
龍名站起來伸了個懶,抱著黑衣女刺客就準備離去。
「哎等等,你這樣帶著她出去會被侍衛追殺的,我這裡有宮女的衣服給她換上,豈不更好?」
雲蘿對龍名是萬分的敬佩,也不以郡主的身份自居了。
這丫頭也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就那些廢物一般的侍衛,也想發現自己?也太高看他們了吧!
況且他對黑衣女刺客的黑制服是非常興趣的,馴服女刺客,當然要讓她穿著這身黑衣了。
「郡主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那些小嘍囉,在下實在不放在眼裡,就此告辭……」
「再等等,本郡主……我能……能跟你一起出去嗎?我從小到大一直待在宮裡,都快悶死了,好想見見外面的世界,求求你也帶著我出去吧,一定不會給你惹麻煩的,好不好嘛?」
雲蘿郡主知道他這一走,以後再想碰到就難如登天了。
「啊……郡主,你要出宮,這怎麼可以?」
小宮女頓時驚呆了。
「你給我閉嘴,不關你的事,要是敢說出去,本郡主撕爛你的嘴!求求你了,就帶我出去嘛!」
雲蘿公主瞪了一眼小宮女,又苦苦哀求道。
第202章、素心傻眼
雲蘿郡主死纏難打,龍名不勝其煩,只好點頭答應。
他臉上千不甘萬不願,可心裡卻是翻了,這個傻郡主,真是單純的要命,一點也不知人心險惡,主動送上門來。
而一向對美女來者不拒的龍名又怎麼會拒絕呢。
「小奴,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就假扮我應付一下,很快的,等回來後再好好獎賞你,給你做新衣服,好不好?」
見龍名帶她出去,雲蘿郡主興奮之極,趕忙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不要啊,郡主,小奴要是被發現,一定會被太后打死的,你就讓小奴也跟著你吧,也好保護郡主啊……」
那叫小奴的宮女,小腦袋搖得跟鼓一樣。
雲蘿她是郡主,深得太后寵愛,就算是被發現了也頂多是被罵幾句,可她就麻煩了,要是郡主受個傷有什麼閃失,她就死定了。
「你又不會武功,怎麼保護啊?放心好了,有龍大俠保護,本郡主一定會安全回來的。」
她才不想把這個拖油瓶帶著身邊呢。
「可是……可是……」
「好了,你們不要爭了,就把小奴帶上吧!」
雖然是宮女,身份低微,但怎麼說也是個小美女,龍名最是憐香惜玉了,怎麼能捨得她被別人欺負呢。
雲蘿私自出宮的事情要是被拆穿,而作為雲蘿貼身丫鬟的小奴要負第一責任,起碼要被杖責三十大板。
「那……那好吧,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收拾東西!」
龍名發話了,雲蘿郡主可就不敢反駁了。
「謝謝龍大俠,謝謝郡主,小奴這就去收拾……」
小奴羞紅著臉望了一眼龍名,趕忙跑進屋裡收拾衣物,心裡動得稀里嘩啦,熱血沸騰。這還是她碰到的第一個沒有瞧不起她的男子,連郡主都討好他,可他卻對自己如此客氣關心。
龍名要是知道自己緊緊幫她說了一句話,就得到了一個小美女的芳心,恐怕又要得意一陣了。
「大俠,你終於出來了……」
龍名一出來,成是非就笑呵呵地了上來。
「打住!臭小子,本大俠現在有要事要去辦,你不是說要去找張老三算賬嗎,現在就可以去了,等我把事情辦完了,會去賭坊找你的。」
現在他要是再留在自己的身邊,只會妨礙自己的泡妞大計。
「啊……那好吧,到時候大俠你一定要來賭坊找我啊!」
成是非現在是老實多了,可不敢反駁龍名說的話,只好乖乖地離開了。
這下好了,龍名懷裡抱著一個美女刺客,身後還跟著兩個小美人,當真是說不出的風快活。
「喂,小美人,你怎麼一聲不吭啊,說說看,去夜闖皇宮幹什麼,要是你有什麼冤屈,本大俠一定會盡力幫忙的。」
一路上都是雲蘿郡主找他說話,這個女刺客就像冷美人一樣,一聲不吭的,讓龍名好生鬱悶。
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夠了。
不應該呀,連小奴那丫頭聽了自己的談吐,臉上都是止不住的笑容,望向他的眼神都是熱熱的。
「是啊,你有什麼委屈,本郡主也會幫忙的。」
雲蘿郡主也附和道,之前忙著和龍名說話,都把這個刺客給忘在一旁了。
當時她擒住自己,並沒有下狠手,想來這位姐姐也不是壞人,應該是有什麼委屈才闖進宮來的。
「真的嗎?你真的會幫我?」
本來她是不會給龍名好臉看的,但一路上聽他的談吐,覺得他不是個壞人,武功又深不可測,還真的有可能幫助自己。
其實她這次進宮行刺東廠總管曹正淳,本來就沒打算能活著離開,但哪想誤打誤撞被他給救了,一路上還抱著自己無限輕薄,讓她恨死了。
「不說出來我怎麼幫你呀?」
「是這樣的,我父親在朝廷裡做官,但被賊曹正淳陷害,落得滿門抄斬,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我發誓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也要殺了曹正淳為家人報仇雪恨……」
「那這樣說,你還是個大家閨秀嘍?」
龍名不安人家幾句也就罷了,倒計較起她的身份來了。
女刺客聽得是又羞又怒,這人怎麼這樣啊,人家都哭得這麼傷心了,他還有心思開玩笑,她是不是大家閨秀有關心嗎?
「又是那個死太監,本郡主也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我一定告訴皇兄,還你父親一個清白!」
雲蘿這丫頭嘴要是甜的,張口就是姐姐,也不管她父親是不是被冤枉的,就要為其做主。
聽她的口氣,看來她對曹正淳也是非常討厭的。
可龍名不知為何,就非常欣賞曹正淳的個呢!
要是沒有曹正淳,神候早就造反了,要是沒有曹正淳,那些所謂的忠臣還會忠心嗎?就像森林中的鹿群裡不能沒有狼一樣,朝廷也不能沒有像曹正淳這樣的賊。
對於曹正淳,不能滅絕,要不然鹿群就會走向自我毀滅;也不能任其發展,要不然狼族就太過強大,鹿群會瀕臨滅絕。
所以最好的政策是牢牢控制住他,就像孫猴子永遠逃不出如來佛祖的手掌一般。
退一萬步將,要不是曹正淳,今天也不會有這個小美人送上門來了,況且龍名還打算利用曹正淳對付神候呢。
「我……我叫薛婉蓉……」
婉蓉,倒是個不錯的名字,和她的相貌氣質倒相配的。
「只是……只是父親的冤案已經過去好幾年了,還能翻案嗎?」
明顯薛婉蓉的底氣有些不足,這些年她勤學苦練,不求替父親伸冤,但求要手刃自己的仇人。
「放心好了,你只要聽從我的安排,保證你能為父伸冤!」
龍名臉上掛著招牌式的笑容,又開始誘騙清純小女生了。
曹正淳暫時殺不得,嗯……隨便找個藉口把她的仇恨嫁禍給神候不就得了。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神候暗中搞的鬼。
薛婉蓉還以為碰到了個大好人,龍名真心想要幫她,小腦袋就像小雞啄米般,拼命地點頭。
龍名把三女安排在一家客棧,等她們休息了才去聯繫天涯幾人,也不知他們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師……龍……龍兄,義父剛剛傳來消息,太后被人救回來了。」
段天涯剛運完功不久,一見龍名回來,差點把師叔喊了出來。
「只是義父沒有說是誰救出太后的,反正我是不信東廠那些太監能有這個能力,龍兄,你覺得呢?」
海棠盯著龍名問道,似乎話語裡還有言外之意。
不是吧,難道她已經知道是自己救出太后了?他明明吩咐太后暫時不要讓神候知道的。
就算是她猜到了,可也不能拿自己和東廠那些太監比啊!
歸海一刀還是一臉的冷漠,要不是龍名知道他就是這個格,還以為他是故意裝的呢!這個傢伙,早晚會讓他求自己的。
還有他的老母路華濃,也在他的征服計劃之內,到時候他還要喊自己一聲老爹,哈哈!
「呵呵,在下覺得吧,應該不是救太后的那個人武功高,而是綁架太后的那人實力太弱嘍,要是海棠兄出手的話,肯定也會手到擒來的。」
龍名呵呵一笑道。
「是嗎?龍兄太高看海棠了!」
只是海棠還有些懷疑,為何他和大師兄一起去,卻回來的這麼晚?之前她問了大師兄段天涯,可他卻幫其說好話,明顯對其非常信任。
龍名又隨口應付了幾句,就告辭離開了,天涯、一刀中的也不是什麼厲害的毒,本不需要他動手。
天涯想要挽留卻是留不住的,要是他在天亮之前趕不回去,雲蘿那丫頭估計就要發瘋亂跑了。
那三個丫頭暫時只能看還不能吃,龍名只好鑽進幻靈戒裡和他的素心老媽抵死纏綿,拼命灌溉耕種,折磨得她死去活來才罷休。
第二天龍名把素心帶了出來,和雲蘿幾個丫頭一起去賭坊尋找成是非。
龍名在給雲蘿幾個丫頭介紹素心的時候,說她是自己的老媽,三個丫頭從驚愕中緩過神來,頓是變得恭敬無比,張口一個婆婆,閉口一個婆婆的。
素心差些被龍名給氣死,明明自己是他的女人,偏要說自己是他的老媽,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他的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啊,不就是想泡這個三個丫頭怕自己礙他的事嘛!雖然心裡有些憤懣,但也沒有揭穿他,作為他的女人,總是要給男人面子的。
但當她在賭坊見到成是非的時候,心裡沒來由一顫,有種血相連的覺,就跟第一眼看見自己的男人龍名一樣,怎麼會這樣,難道他跟自己也有什麼關心嗎?
他跟自己的男人長得倒有幾分相像,不過他說話的聲音怎麼尖細的像女人,怪怪的,也沒有自己男人剛毅的男人氣質。
當龍名提議去三里鎮的時候,素心心裡猛地咯噔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卻是沒有反對。
龍名一行人前往三里鎮,成是非十二年前就在此鎮長大,但無人認識成是非。龍名花了些銀兩在街上打探,一人告訴他們,三里鎮變化很大,十二年前一場大火,造成全鎮,死的死,走的走,有位蘭姑宅心仁厚,在此開辦孤兒院。
而蘭姑已年老,眼睛看不清楚,素心好奇要龍名帶她去見蘭姑。
原來蘭姑正是她當年的鄰居程歡,二人相認擁抱大哭,蘭姑說當年素心離開後,她沒有銀兩,但竟在古三通埋劍的地格中找到一箱金塊,便帶著小孩走到三里鎮上,開了一間染布坊,蘭姑為怕有仇家追上門,所以便改了名字,不再叫程歡。
素心焦急追問自己兩個雙胞胎孩子的下落……蘭姑說他們長大了,並告訴他們,蘭姑是他們的孃親,但其中一個走散了,剩下的一個取了名字:成是非,素心一聽成是非三字,幾乎暈倒。
「蘭姑,真的是你嗎?」
龍名和成是非異口同聲道。
素心看著兩人,腦海轟的一聲就像炸彈炸開了一般,頓時傻眼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203章、兒子兼職夫君
龍名其實本就不認識那個蘭姑,倒是成是非一臉的動,熱淚盈眶地握著蘭姑的雙手。
蘭姑雖然看不見,但從兩人的話語,知道一定是她從小撫養的兩個孩子,失散了這麼多年,想不到還會有重聚的一天,動地只剩下哽咽,久久說不出話來。
蘭姑說出與成是非當年離散原因,原來當年一場大火,令她雙眼燻盲,非兒也落在外。
一場轟動人的母子相認大會結束後,龍名把素心拉到一邊,嘿嘿笑道:「素心,沒想到夫君還真的是你的兒子,還是親生兒子,你說,我們母子發生那麼多次的夫關係,會不會被老天爺雷劈啊?」
素心急的都快哭出來了,龍名還有心情在那裡開玩笑。
可他說的又是鐵錚錚的事實,兩三年的夫生活,幾乎每晚都要和他抵死纏綿,自己那曾經孕育過他地方,不知被他進了多少生命種子。
就是昨晚他播種在自己體內的種子,她都覺還沒消化完呢。
完了,這下完了,自己成了親生兒子的女人,一想到以前和兒子的瘋狂歡愛,素心自殺的心都有了。
幸好沒有懷上他的孩子,以前極其渴望給他生個一子半女,現在倒成她的慶幸了。
「混蛋,死混蛋!你……你怎麼能這樣……嗚嗚嗚……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素心撲進龍名的懷裡,雙手像小錘一樣在龍名的膛不斷捶打,宣洩著心中的糾結和痛苦。
和他在一起的這兩三年,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可今天被這消息一下子打亂了。
她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子,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這兩年你和夫君生活在一起,難道不幸福嗎?只要你自己開心幸福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呢,這不是庸人自擾嗎?現在知道夫君是你兒子了,咱們一起歡愛的時候,還能更快樂一些呢。」
龍名和她恰恰相反,他對兩人的既是母子關係又是夫關係非常的興奮動。
素心覺自己快要被氣死了,這傢伙本就沒有一點做兒子的覺悟,要是以前說這話還無所謂,但現在知道兩人是母子關係,還如此肆無忌憚,大逆不道,他就真的不怕被雷劈嗎?
「你……你怎麼能這樣……我……我是你的娘啊……親孃啊,是我把你生下來的,你怎麼能再和我發生那樣的關係……不行,以後絕對不可以了……我就單純做你的孃親好不好?」
素心拼命地搖著小腦袋,淚水不爭氣地打溼了臉頰,她寧願不要舒至死的幸福,也不能再如此大逆不道下去了。
她怕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懷上自己兒子的孩子,真不知道老天爺會怎麼懲罰他們呢,是兩人的孩子沒有眼睛,或是沒有鼻子,還是別的什麼……
「當然不好了,夫君承認你是我的孃親,但你還是我的女人,嘿嘿,你就別妄想改變了,況且昨晚夫君播了那麼多種子在母親大人你的體內,說不定都開花結果了,你難道想讓咱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嗎?」
聽了龍名如此霸道無恥的話,素心真想一個巴掌拍死他。
天底下怎麼會有他這樣如此好的男人,連自己的孃親都不放過。
「你想要氣死娘嗎?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的……娘怎麼能給自己的兒子懷上孩子呢……會被雷劈的……」
說這話的時候,素心還一臉慘白地望了望天,真怕它一個雷就批下來。
不過要劈就劈自己吧,自己那兒子雖然好到了極點,但自己卻不希望他受到半點傷害,完全是自己不要臉勾引兒子的。
「哎呀,那些都是世俗之人的觀念看法,你我可都是修煉之人,就算不能長生,但只要鍥而不捨修煉下去,增加個上百千年的壽元卻不成問題的,我命由我不由天!總之夫君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可是龍名話應剛落,轟隆一聲巨響,震耳聾的雷聲緊隨著一道劃破長空的刺目閃電,在耳邊轟然響起。
這讓極其信的素心更加到不安了,一定是老天爺在發出警告:以前你們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不知悔改,還想一錯再錯下去,看爺怎麼懲罰你們!
呃……龍名楞呆了,這是怎麼回事?誰跟他開這樣的玩笑?
對了,一定是老神仙那該死的老頭,肯定是聽到自己囂張的話心生不滿,故意讓自己難堪!可自己和素心母子的關係是他自己安排的,這個老變態!
「呃剛才那是偶然,嗯,偶然,絕對是偶然,要不然你再讓它劈啊!」
這個小空間哪有老天爺啊,也就只有素心這些被封建思想束縛的人才會相信。
這次他說完沒有雷聲響起,龍名得意地對著上天豎起了中指,一臉的鄙夷。
「你看,夫君都這樣了,它還是沒有反應,個老天爺!母親大人,還是乖乖做兒子的小嬌吧,嘿嘿,你不是早就想要給夫君生娃嘛,夫君現在就滿足你的心願哈!」
轟!
在龍名說完向素心深處狼爪的時候,又是一道巨雷響起,說不出的諷刺!
龍名這下是徹底丟了面子,該死的老頭,你等著,等大爺哪天實力超過你,一定要讓你難堪十倍百倍千倍,不,還要把你女兒也給泡了!
這不是純心給自己找麻煩嘛,現在想要讓素心臣服就更加困難了。
素心嚇得連連後退,臉慘白,這兩道雷聲暗示著什麼就再也明顯不過了。
「夫君……不……名兒,現在回頭還來得及的,不要娘好不好……」
自己就算被劈死她也不會這麼害怕,但生怕龍名被雷電給劈嘍。
「夫君今天就不信了,現在就要了,看它會不會把夫君給劈嘍!」
龍名沒有被那第二道雷電被嚇倒,反而更加肆無忌憚。
但他要是真的這麼有種的話,不應該帶著素心躲進幻靈戒裡啊!說白了他就是個嘴上逞威風,但又不肯讓自己吃一點虧的主!誰碰上誰倒黴!
「名兒不要啊……哦……疼啊……怎麼這麼快就刺進來了啊……我是你的孃親啊……啊……不要啊……刺穿了啊……到心坎上了啊……痛啊……娘要被你壞了啊……不要啊……我……我們會被雷劈的啊……」
一進幻靈戒,沒來得及絲毫的反抗,素心就被龍名震碎了所有的衣服,包括她前的紅肚兜和下面的紫小褲褲。龍名快而狠地掏出大不做一點的準備工作,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直搗黃龍,大龍頭猛地鑽了進去。
突突突地發出進攻的口號聲,頑強地攻擊著素心的幽宮壁壘,沒有水水的滋潤,摩擦得小龍名也是生疼。
但龍名是真的被那兩道雷聲怒了,的,他就不信那個,現在把母親大人給幹了,不是照樣好好的。
「娘啊,你看,咱們現在又合二為一了,還不是照樣好好的,哦吼……母親大人夾得兒子真是舒服啊……死兒子啦……對就這樣狠狠地夾著……不要鬆開……是不是被兒子幹,讓母親大人你快意翻倍啊……哈哈……」
反正他自己是快意翻了十倍不止,以前自己知道她是自己的母親大人,但她不知道啊,現在她知道了,就更有頭了。
「可……可咱們這是……這是亂……亂……倫啊……會被天下人恥笑的啊……娘不想讓你……讓你抬不起頭啊……噢噢……死娘了啊……丟了……丟了啊……」
可能是龍名攻擊得太過猛烈了,也可能素心真的如龍名說的那樣,被自己的兒子大幹特幹快意翻了十倍,才幾十下的衝擊,就讓她攀上了奔潰的邊緣。
這個傻女人,一切都是為他考慮啊!龍名說不動那是假的。自己和她歡愛纏綿帶給她的極度快樂,要是一般的女人,恐怕就是知道兩人是母子關係,也不一定能捨得。
「丟了好……丟了好啊……吼吼……兒子這就給你……母親大人你的肚子可要爭氣點啊……快些給兒子生個小寶寶啊……來了……」
龍名陡然間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頓時傳來梭梭的摩擦聲。
這種沒有水水滋潤的酣暢撞擊,讓龍名的快意來得也非常迅猛,他強行憋了一口氣,猛地往裡面撞去,死死抵住母親大人素心的子宮頸,一時半會想要鑽進去是不大可能了。
她對自己一片苦心,自己只有更加努力讓她幸福來報答她了。
「嗚……啊……丟了死了啊……快停下……快快拔出去啊……不……不要……進來啊……死混蛋快拔出去啊……哦燙啊……燙死了啊……滿了……灌滿了啊……死混蛋……娘會懷孕的……不要再了啊……」
素心被龍名最後幾次狂頂,身子骨都要被撞散架了,嬌軀不受控制地狂顫,猛地一僵體內幽宮深處就噴出了一股濃稠的白陰來,噴發的快意還沒有結束,就被龍名狂而出的男人華淋打到了更高的巔峰。
失神中她還不忘苦苦哀求,她知道這下完了,自己在知道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兒子後,還被他幹得如此快樂,比以前更快攀上快樂的巔峰。
又被他了進去,的滿滿的,小腹又明顯地鼓了起來,這下想要逃出他的魔掌是更不可能了。
這個混賬,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她最害怕的是,萬一她真的給自己的兒子懷了孩子,生下來後是個怪胎該怎麼辦,她以前住的村莊裡,就有一家是亂……倫的,可最後被老天爺懲罰,生的孩子有眼睛,卻沒有眼珠。
「素心,哦不,母親大人,現在你那生兒子的地方又被兒子的大鑽了進去,真是刺死兒子了,你這塊寶地要是再給夫君孕育一個漂亮的女兒就好嘍,嗯,兒子會努力耕種的,可你這肚子也要爭氣呀!」
龍名在素心陰狂噴、子宮頸大開的瞬間,大龍頭猛地一個衝刺鑽了進去,進入了她的子宮腔內,帶有無數生命種子的彈藥一陣狂掃。
那熱度和力道險些就將子宮壁融化刺穿!
「夫……夫君痛啊……撕裂了啊……不要再往裡面闖了啊……那是生孩子的地方啊,要被你刺壞了……」
素心倒了一口涼氣,額頭上都冒出了絲絲的冷汗,她嬌的子宮頸被龍名那麼大的傢伙強行鑽了進去,瞬間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傳遍了全身。
他好狠的心啊!也不知他是吃錯了什麼藥,這麼不要命地幹自己,難道自己是他母親就讓他這麼興奮嗎,真是個混賬東西,逆子!
素心心裡大罵著,可卻也擔心自己那生孩子的地方真的被兒子給幹壞了,她雖然害怕自己會懷上兒子的孩子,但更怕自己喪失了生育的能力。
隱隱約約地竟然想要給兒子生個孩子,這個想法一出來,素心就嚇了一跳,太可怕了,自己怎麼也這麼不要臉了!
「嘿嘿,剛才還狡辯,現在又怕兒子把你的幽宮給壞了,終於說出心裡話了吧!你要是不答應既做兒子的娘,又做兒子的女人,兒子就這麼一直下去,把你的寶地給穿嘍!」
「不行的,真的不行的……要不……要不這樣好不好,娘暗地裡做你的女人,可千萬……千萬不要讓外人知道……知道我們的關係啊……」
素心斷斷續續地回應著。
要是自己不妥協一步的話,這個混蛋兒子還真的就這麼一直幹下去。
反正都已經跟他做了兩三年的夫了,以前每晚都要盡情歡愛一場,突然變成互相尊敬的母子關係,也不太現實,就是自己也覺會尷尬死的。
「你要是再不答應,兒子現在就這樣抱著你出去,對外面的人說你是兒子的女人!」
還敢跟自己將條件,門都沒有!
「你……唉,娘答應還不行嗎……真是冤孽啊,娘怎麼會生下你這麼大膽包天的兒子啊……」
素心被龍名這一威脅差點被嚇死,馬上點頭答應了。
要是真的這樣和兒子連接著被外人看到,她就直接自殺好了,她是沒有臉和勇氣再活下去了。
一切就順著這個又是自己兒子又是自己男人的混蛋吧!隨便他折騰去。
要是他哪天真的被雷給劈了,自己就自殺陪去好了,最好是老天爺的懲罰能都降給她,不要牽累到兒子和自己肚裡不知道有沒有生發芽的胎兒。
「這不就對了嘛,兒子會好好疼愛母親大人的,讓你永遠幸福的……」
母親大人終於臣服了,龍名衝刺的動作卻不見絲毫的緩慢。
「啊……你耍賴……疼死娘了啊……真的會被壞的……」
兒子不僅沒有減緩速度,反而速度加快了,這讓她心裡大呼上當了。……
搞定了母親大人之後,龍名心情大好,帶著雲蘿幾女逛了一上午的街,當然成是非只有跟在後面當苦工的份了。
他現在是自己真正的小弟了,一口一聲大哥的喊自己,讓他很不習慣。
看在他現在臨時太監的身份,又是自己的小弟,而且雲蘿幾女對他絲毫不敢興趣,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他才勉為其難帶上他的。
一天結束,龍名趕忙把雲蘿和小奴送回去了,獲取她好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就是等她自己主動出來追求自己。
哈哈,讓女人倒追才是情聖的境界!龍名正在努力往那方面追趕!
雲蘿那丫頭走了,成是非也被他趕去一個安靜的地方練武了,他的身邊就只剩下素心和女刺客薛婉蓉了,至於跟他一起過來的飄絮,幫他辦事還沒有回來呢。
母親大人帶給他的——忌快意他還沒有嘗夠呢,趁這兩天事情不忙,可要好好享受,最好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因為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和神候開戰了,他期待著神候那豐富至極的表情!
第204章、太后渴望
可惜龍名沒有那享福的命,把雲蘿送回宮的第二天,大清早的段天涯就找到他暫住的客棧——龍門客棧,通知他皇上要召見他。
當然龍名是先前告訴段天涯自己的住所,全國上下大大小小的龍門客棧可是他的情報部分的一個分支,要是這麼輕易地被段天涯找到自己,那他也不用混了。
大明的皇上要召見自己,這……應該是太后那婆娘告訴皇上是自己救了她,這個騷女人,肯定是在自己這裡嚐到了甜頭,迫不及待想要自己再去疼愛她了。
她也太渴望了吧!
龍名這傢伙把人家說的那麼下作,其實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也被太后那嫵媚風韻勾得心癢癢。
應該還算是個好消息吧,太后肯定會讓皇上封他做官的,太后想要和他歡愛,肯定會給他安排一個可以出入皇宮的官職。
當然去東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要不然龍名非得活生生把她給草死!
「天涯,知不道皇上召見師叔是為了何事?」
龍名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道,或許天涯就知道呢。
「師叔,天涯也到奇怪,弟子還沒有將師叔跟我們一起回京的消息告訴義父呢,皇上怎麼會知道師叔呢?」
看來龍名是白問了,段天滿臉的疑惑,顯然什麼也不知情。
「你沒有說,可不代表海棠和一刀他們不說,你可別忘了,海棠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負責收集情報,自然會把師叔的情況彙報給你義父。」
「請師叔責罰,弟子要是吩咐一下他們,師叔就不會暴身份了……」
段天涯內疚著說道,師叔之前就吩咐過他,不要洩他的身份。
現在雖然不是自己洩的,但也和自己脫不了干係。
「算了,早晚要讓他們知道的,這不能怪你,師叔準備一下,待會兒就跟你一起進宮……呃……以後師叔要是在朝廷裡謀個一官半職,還希望段大人多多提拔啊!」
段天涯怎麼說也是護龍山莊天字號大內密探,官職也不算小了。
「弟子不敢……」
段天涯惶恐道,當真是哭笑不得,這個師叔正經起來能折磨死人,但要是不正經的時候,又能鬱悶死人。
隨後龍名告辭素心。薛婉蓉兩女,跟著段天涯前往皇宮大殿,皇上和滿朝文武大臣都在等著呢。
龍名一走進大殿,頓時就到兩股強大的武者威壓朝自己壓來,還有朝堂之上兩列大臣的炯炯目光……不用猜,就知道那兩股威壓是神候和曹正淳在試探自己了。
自己救了太后可是大功一件,皇上論功行賞說不定就成了皇上身邊的紅人,那些大臣自然不敢輕視了。
至於神候,他試探自己,肯定還會冠冕堂皇地說是為了皇上的安危,至於曹正淳肯定是想看看自己有幾分斤兩,值不值得他費力氣拉攏自己。
的,老子可是大地皇者,被你們打量來打量去的,等著,老子再忍耐一段時間,那上面的寶座就又是朕的了!
雖然這樣委屈了自己一點點,但起碼避免了生靈塗炭,讓他獲得皇龍之氣的同時,也增加了無數的仁德功績,抹殺自己因殺人帶來的業力,這樣在將來渡劫的時候大大減輕了危險係數。
一路走來,他對敵人或是某些看不順眼的人,幾乎是不折手段,能狠辣到什麼程度就狠辣到什麼程度。只要他看上的女人,不管使用什麼辦法,也要將之給征服嘍,這不,就連他的母親大人素心都被他製得服服帖帖,在家做起了賢良母。
不過對萬眾蒼生,除了他個別討厭的民族,還是非常厚道的,實施一系列仁政,雖然傳統的道德思想束縛還緊緊纏繞著他們,法律也更嚴厲了一點,但只要是他們不犯事,嚴格按照他的要求來,還是能安居樂業,不愁吃不愁喝不愁住。
而且他們出人頭地的途徑機會也更加廣泛了,神鵰空間中的皇家武院、皇家學院已經發展得非常完善了。這樣,也導致皇家掌握了大齊帝國的絕對權利。
在神鵰空間的大齊帝國內,自從發行了龍名煉製的紙幣後,紙幣上有他的頭像,家家戶戶下到三歲孩童,上到八十老頭,無不認識龍名,幾乎每個村莊都有一座龍名的塑像。
信仰之力暴漲,皇龍之氣和他的契合度更加趨於完美,無論是身的修為還是神力的境界,都有顯著的提升。
「大膽!見到皇上,為何還不下跪?」
非常不和諧的死人妖、不男不女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雖然比神候和曹正淳的那兩股威壓弱多了,但卻聽得龍名骨悚然,一身的雞皮疙瘩。
真是個死太監!竟然敢叫自己跪下,龍名發誓,不用多久等他做了皇上,一定要讓他好看!
行過禮的段天涯見師叔楞站著沒有反應,趕忙給他使眼,可龍名直接無視了。
「草民見過皇上,草民從小生活在異國他鄉,沒有對他人跪下的習俗,而鞠躬是對他人最大的尊敬,請皇上恕罪!」
龍名鞠了一躬道。
說完抬起頭朝那個死太監望了一眼,頓時那個太監直覺被龍名盯得墜入了深淵地獄,莫名其妙地顫抖,想要教訓龍名的話也被硬生生進了肚裡。
龍名給皇上鞠躬已經算是非常給他面子了。
「無妨,無妨,龍英雄救出太后,功不可沒,以後見到朕可以不用行禮。」
皇上倒好說話的,沒讓龍名難堪。
龍名抱拳行了個江湖中人的禮節,「謝皇上,草民也是剛回到中土不久,只學會了一些簡單的禮儀。雖然草民從小是在異國長大,但中土才是草民的,這次回來特地給皇上帶回在異國的一件寶物。」
說著龍名取出一青翠的玉瓶,打開瓶子,頓時大殿裡就瀰漫著一股撲鼻的香氣,在座各人聞了無不覺孔舒張了一般,就連神候、曹正淳這樣的大高手都覺舒服異常,就好像突破了修為的瓶頸一樣。
光是這撲鼻的香氣和醉人的覺,或許還不能讓他們到震驚,但馬上從瓶子裡飛出來的一顆金的小圓球一樣的東西就讓他們動容了,個個眼睛瞪直了,一眨不眨地瞧著,生怕漏掉一個細節。
「奇怪,這冒出金光的是什麼東西?怎麼會自己飛呢?」
「看起來像是丹藥……難道……難道是傳說中的仙丹……」
「金光閃閃,不會是長生不老藥吧……昔秦始皇千方百計尋找長生不老藥,可結果四十九歲就死了……」
就在眾大臣心裡猜測紛紛的時候,龍名指著盤旋在半空的丹藥開口道:「皇上,這顆冒著金光的丹藥名為養元丹,是草民以家傳秘術,又用了家族先輩在異國百年收集的寶物煉製而成,不僅有延年益壽之效,還能服用之人立即成為先天期的高手。」
這顆丹藥可以說是龍名目前以小宗師的修為煉製出來最好的丹藥了,確實有他說的那個效果,但只不過這顆丹藥裡被他添加了一些鴉片白粉等特別容易上癮的成分。
一般人只要吃了它,就絕對會上癮,拼命想吃第二顆。
就看這個皇上能不能抵住延年益壽和成為武功高手的引誘了,要是抵擋不住,那活該他倒黴。
嘿嘿,只要他收下了,自己還不馬上成為群臣巴結的對象,嗯,最好把他們漂亮的女人都嫁給自己……一定要說自己還未婚……不管是誰來找自己,都要這樣說……
還有,等皇上上癮了,肯定要朝自己要第二顆,既然有求於自己,那還不什麼都聽自己的,而且這宮裡所有的資源他可以隨便取用,歪了……
他可是知道的,大明採集的小葉紫檀木數量是非常豐富的,這紫檀是木中之王,他修煉的木龍化身積需木之源的滋養,當然免不了要收木之氣,這紫檀可是上上之選。
也幸好他學了功大法,用來收最好不過。
「龍……龍英雄,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皇上的聲音似乎在顫抖,明顯是太過興奮了,成為武林高手可是他一直的心願,只可惜他太子的身份不允許他那麼做。
而且延年益壽啊,他身為帝王,自然更加在意自己的生命長短了。
「當然了,皇上聽說過天香豆蔻嗎?傳聞西域的天香花已經滅絕,目前只有三顆天香豆蔻留存於世,普通人吃了三顆天香豆蔻有起死回生之效,而草民的這顆丹藥是採用了千年雪蓮、人參等珍貴藥材秘製而成,當然也有起死回生之效,還能解百毒。」
龍名在說出天香豆蔻的時候,朝神候望了一眼,果然他的身體猛地一顫!
說到他的心坎上了吧,這些年他應該是一直在打聽那剩下的兩顆天香豆蔻的下落吧,哈哈!他不會以為那剩下的兩顆在自己的手裡吧?
曹正淳也是臉一變,因為他手裡就有一顆天香豆蔻,是他偷來的。
龍名說出來,除了刺一下神候,還在對曹正淳示意:我是痴於煉丹的,要想拉攏我,快點把天香豆蔻拿來孝敬我!
「天香豆蔻朕當然聽說過,而且那三顆天香豆蔻就是西域獻給父皇的……」
「原來如此,皇上,這顆丹藥珍貴無比,但卻不能保存太久,放的時間越長,藥力也就越小。」
龍名說完,朝著盤旋在半空的藥丸輕輕一指,那金丹藥立即朝皇上飛去,落在他的面前。
就這一招,讓那些大臣心中大喊,仙術!莫非此人是仙人下凡?還是仙人的弟子?本來還想勸阻皇上的幾位大臣也不敢說什麼了。
龍名只不過在那丹藥外打下了一個能控制移動的法決,就把這些人糊成這樣。
「皇上,您是萬金之軀,在還沒有確定它是否有毒之前,萬萬不可服用!」
神候立即站出來說道,到底還是神候,明顯要比一般人考慮得更多。
但只怕他是另有所謀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顆丹藥要是真的,那救素心豈不就是有希望了,被這個無能的皇帝服用實在是太可惜了。
恐怕他倒現在還不知道吧,素心早就被人給搶走了,他在天山冰裡看到的,只不過是龍名用幻術出來的一個影子而已。
「皇上,咱家認為神候是過慮了,龍英雄救太后有功,又怎麼會害皇上呢,而且這金丹金光閃閃,有靈地凌空飛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寶物。」
曹正淳等的就是神候,神候他一出來說話,他勢必要頂上兩句。
雖然他的聲音讓自己很不舒服,但怎麼著他也是替自己說話的,龍名朝他微微一笑,以示。
「皇叔,曹公公說的對,你是真的多慮了,太后都對龍英雄讚賞有加,朕又怎麼能懷疑龍英雄的一片好意呢,朕心意已決,誰都不準再勸阻朕。」
皇上他本來就對神候有看法,此刻又怎麼能聽他的呢。
說完再也不理眾位大臣,緩緩伸出手去抓面前懸浮著的金丹,剛一觸摸,手上就傳來暖洋洋的覺,這讓他更加確信其是個靈丹,再無半分懷疑。
第205章、蔓延淑妃
金丹吃進嘴裡入口即化,化成無數道熱,身體熱烘烘的,又覺像羽一般輕飄飄的,隨時都能飛起來,渾身的孔都舒張了,有什麼東西從孔裡鑽了出來。
「對了,皇上,這養元丹也有排毒的功效,會將皇上身體內隱藏的一些毒素排出體外,所有草民建議皇上去沐浴一下。」
大殿內已經傳來一股臭臭的味道,龍名趕忙解釋道。
皇上覺全身就像被大掃除了一遍,從未有過的舒服,大嘆這金丹的神奇!
「龍英雄,你救出太后有功,如今又獻出如此珍貴的金丹,你想要什麼賞賜,儘管說來!」
「草民不敢,這都是草民應該做的,草民只希望能儘自己的微薄之力,除惡安良,造福百姓和社會……」
希望皇上的領悟力能高點,千萬不要聽不懂他的意思啊!
「朕終於知道太后為何會如此那般稱讚龍英雄了,本來朕還想考校一番,但現在是完全不用了,龍英雄武功高強,眾位愛卿都是有目共睹,朕就暫封你為錦衣衛指揮使。」
本來皇上想如果他能讓自己滿意,最多給他一個錦衣衛副指揮使的官職,如今實在是讓他太滿意了。
指揮使?那就是錦衣衛的老大嘍,還不錯嘛!
「這……草民擔心承擔不起那重任啊!」
這時有一大臣連忙站了出來:「龍英雄身懷絕技,又有造福社會之心,不試試又怎麼能知道呢?」
「是啊,龍英雄讓我們大夥都開了眼界,有龍英雄這樣大公無私的人擔任錦衣衛指揮使,那將是大明之福啊!」
又有一個大臣站了出來,現在這個大臣溜鬚拍馬的功夫一,龍名看了他一眼,算是把他記住了。……
連續十幾個大臣都站出來為他說話,龍名要是再不答應,好像就要辜負他們的殷切期望、傷了他們的心一樣。
「皇上,那草民就試試看,如果不行,再請皇上重新換人!」
「嗯,朕相信不會看錯人的,另外,愛卿,你祖傳的煉丹之術也不能費了,以後皇宮內的珍貴藥材可以隨便選用,朕也會多派人收集的,只希望愛卿能煉製出好丹藥,給眾位愛卿每人也能服上一顆,他們可都是我大明的國寶,損失不得。」
說的這麼好聽,無非就是不想讓那些大臣出來反對,想必沒有誰會跟延年益壽過不去。
但好的丹藥肯定是自己先用,自己用掉下來了再給太后皇妹等人用,再之後才能輪到他們。
「草民……微臣還有一事,皇上剛服用了一顆養元丹,需要一個月的調養期,就能平添二十年的壽元和三十年的功力,期間不能碰女,否則會功虧一簣的。」
龍名叮囑道,從今天起,宮裡的女人就不能再讓他碰,誰讓自己這個天下第一風人物來了呢!
這種背地裡偷人勾引那些深閨怨婦,貌似要比他攻下皇宮強勢征服來得更刺些。
「朕知道了,退朝吧!」
現在就連皇上他自己也聞到那撲鼻的臭味了,必須要趕快回去洗洗。
哈哈,沒想到自己的武俠夢也能實現,上次他出宮碰到的那個讓他驚為天人的女孩一定要得到!
龍名坐上了錦衣衛指揮使的這把椅,雖然僅僅是正三品,但這個和東廠比肩的機構,有實權,又和皇上親近,論誰都不敢輕易招惹。
事實就是這樣,誰和皇上靠的近,說得上話,那誰的本事就大。現在龍名又有煉丹這個絕活,就更得皇上信賴了。
原指揮使牛國棟自然是被自己給擠壓下來了,現在被降級為副指揮使。下面還有同知二人,從三品,僉事二人,四品,鎮撫二人,五品,十四所千戶十四人,正五品,此其下管理職尚有副千戶,從五品)、百戶,正六品、試百戶,從六品、總旗,正七品、小旗,從七品等。
下屬有將軍、力士、校尉,對外有參口口事、校令,另有通多國語言的翻譯,內有法庭和監獄。錦衣衛平為皇帝爪牙,鎮壓臣下時則羅織大獄,捕人,審訊和處刑。
明朝宦官當道,惡貫滿盈,國家飽經宦官摧殘,這是不爭的事實。以前錦衣衛和東廠雖然表面上彼此尊重,實際則針鋒相對。
龍名披上錦衣衛官服,看起來似乎比他原來的那身白袍更加威風凜凜,大概巡視了一遍,除了副指揮使牛國棟武功先天中期,還有三個年輕人達到先天初期,還算不錯。
聽牛國棟介紹,世襲錦衣衛的趙正、朱大典和張震曾經被皇上賜名「錦衣三劍俠」呃……這些人怎麼前世都沒有聽過,錦衣衛在神候和曹正淳之間,應該是相當於雞肋的存在吧,不過,現在有了自己的加入,肯定是要超越他們地。
踩在曹正淳的肩膀上,把神候的頭踢下來當凳子坐,小皇上啊小皇上,快些逍遙幾天吧,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正在宮裡逛悠著呢,太后的懿旨就來了……
「你們都退下!」
龍名一來,太后眼睛一亮,連忙揮退身旁的太監侍女。
等他們全都走開了,那白的臉蛋竟然也爬上了紅霞,暈!都近四十的老女人了,還學少女一樣害羞!
不過她今天顯然是用心打扮了,沒有前的落魄囧樣,現在看起來更加嫵媚水了。
「你這個騷女人,誰讓你告訴皇上是主人救了你的,竟然還敢揹著主人找野男人,膽子不小啊!」
龍名冷哼一聲,對她的賣風騷視若無睹。
倒貼想做俺的女人,可多了去了,雖然你有幾分姿,但誰讓你是太后的身份呢,讓你沒有尊嚴像只小母狗一樣自己討好自己,才能給他這個主人帶來更大的成就。
太后見龍名莫名其妙地發怒,對她發脾氣,竟然委屈地哭了:「哀家……不……奴家是因為太想念主人了,才告訴皇上的,奴家只是想讓主人你進宮陪陪奴家的,可奴家……奴家真的沒有找野男人啊,奴家發誓真的沒有,要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難道主人的眼睛瞎了,宮才那些太監都不是人嗎?還敢狡辯,看主人待會怎麼收拾你這個騷女人!」
呼,原來他說的是這個,真的把她給嚇死了,雖然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是太小心眼了,但起碼他是在乎自己的,要不然也不會去和那些不能人道的太監計較了。
這樣一想,太后的委屈也消散了幾分,隱隱還有幾分歡喜。
「主……主人,那些太監只不過是狗奴才,是不能人事的,您就不要生氣了嘛……」
太后討好地走上前來拉著龍名的胳膊,心想著待會兒一定要好好懲罰那些狗奴才,都是他們,才惹得主人如此生氣。
「狗奴才?狗奴才也不行!要是再讓主人看見他們,你這個騷女人就是懷上主人的孩子了,主人也不管你了,讓皇上把你打進冷宮,癢死你!」
啪啪啪……龍名一把褪下太后的褲子,在她白白嬌的古上連拍了三個巴掌,作為小小的懲罰。
這個女人,就需要多多地調教,不過看她怎麼一臉享受的模樣,難不成她還有受癖?越打她反而讓她越興奮?那可就好玩嘍。
「啊……不要……不要在這啊……會被人看見的……進哀家……進奴家的寢宮啊……」
太后的臉蛋紅得都要滴出血來,就像被烈火烘烤的紅薯一樣,她沒反對主人拍她的古,只是擔心害怕被別人看見。
看來她的覺悟還很高的嘛!
「真不知你是怎麼當上太后的,主人我只不過拍了你幾下古,就了這麼多水水,把主人的手都給溼了,這麼,說,以前是不是偷過很多男人啊?」
龍名雙手扳開太后的兩片滾滾的古蛋,出那覆蓋著稀稀疏疏黑捲的小菊花,而菊花前那嬌粉紅的兒已經水跡斑斑,晶瑩閃閃了,一滴一滴的就像水晶珠一般。
「沒有……真的沒有啊……奴家真的沒有啊……」
太后覺比竇娥還要冤,以前她可是一直規規矩矩的,從來也沒想過會像今天這樣,不顧一點尊嚴地臣服在一個男人的下。
但沒辦法,她的心房已經被這個男人狠狠打開了,不論是心靈還是身體都留下了深深的印痕,無法磨滅,說不準肚裡已經有生命生發芽了……
龍名嘿嘿一笑,食指和中指化作一把利劍順著太后那還著水的嬌密道準確無誤地了進去,竟然還濺出了水花,真是要命!
太后哦啊的叫嚷著,龍名可興奮了,玩得非常開心,兩隻手指在那密道的嬌柔軟的粉里扣扣挖挖個不停,還有那如同牛一般的水水帶來的粘稠,真是讓他罷不能啊。
這個騷女人真的是太了,摳挖了幾十下不到,就跟發了瘋似的動著肢,搖頭晃腦地嬌軀一陣猛顫,雙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扣在龍名的肩膀上,嘴裡嗯嗯啊啊地哭泣個不停。
她這哭可不是痛苦的哭,而是興奮動到了極點、攀上極樂巔峰而不由自主地哭泣。
「丟……丟了啊……羞死人了啊……不……不要在這裡啊……會被人看見的啊……壞了啊扣到心坎上了啊……」
太后顯然是吃不消龍名那如此猛烈來回動的兩隻手指,隨著她一聲低吼、肢劇烈地往上動,一道由陰組成的狂熱水箭了出來,恰巧打在龍名的兩隻手指頭上。
她這一下噴的可不少,龍名的兩隻手指也沒能完全堵住她那被強行撐開的兒,自然是擋不住那嘩嘩的水水。
那白的水水像牛一樣順著太后那嬌的粉上滑下,緩緩往下面那菊花小淌去。
要不是還想再狠狠待她一番,龍名恨不得直接掏出小龍名進她那汩汩著水的裡,狠狠地糟蹋蹂躪一番,把自己庫存的無數子孫全部釋放出牢,進她溫暖的子宮深處。
「戳死你這個老女人……還不快趴著……聽說那狗皇上的老爹曾經賜給你一顆天香豆蔻,是不是真的?」
龍名拔出兩手指,上面黏糊糊的,就像被膠水粘住了一般,還水光光的。
太后雖然羞澀死,但還是乖乖地像母狗一樣翹著花花小古趴著,臉上說不出的,「是……是啊……只是……只是很久以前被一個黑衣人夜裡偷去了,奴家……怕先皇怪罪……就……就……」
看來還真的是曹正淳偷去的,他猜得果然沒錯!
「主人告訴你,是曹太監偷取的,知道了嗎?轉過頭來,把主人的手給乾淨!」
太后聞言依舊高翹著小花古,轉過頭來目光掃過龍名那被水水連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羞愧死,那就是自己剛才情到深處噴出的水水吧!
肯定是了,該怎麼辦哪,他要自己喝自己的水水,羞死人了……
「主……好主人,抱奴家去寢宮好不好……奴家一切都聽主人的……」
太后幾乎是一字一頓道,太羞恥了,這可是大白天呀,要是被哪個宮女給撞上了,她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要是進自己的寢宮裡,不管什麼羞人的動作她都會答應的。
「呦呵,還敢違抗主人的命令,膽子見長啊!快快滴,乾淨了,主人就賞賜給你一個乖乖小寶寶!」
龍名可沒那麼多耐心看她扭扭妮妮的動作個半天,閒著的那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沾滿了水水的手指直接賽進了她的嘴裡。
乖乖滴,還以為她還要掙扎反抗一下呢,想不到手指一進她的嘴裡,她就像吃到了天下間最美味的食物一般,舌頭靈動無比地舐著。
手指完了,還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到了他的手掌手背,凡是有水水的地方都要被她給上一遍。
很瘋狂很暴力!如此悶騷,龍名是打心眼裡喜歡。
「主人,奴家還要吃啊……吃主人的大啊……」
太后那水靈離得快要滴出水來的眼珠子一轉,目光直直地落在龍名高高鼓起的小腹下方。
的,自己的水水都吃得這麼帶勁,那要是沾上自己的華,那豈不是要把舌頭也給進去?
「吃你個頭,小騷貨你要是能給主人多找幾個漂亮的女人,主人就滿足你,主人的戰鬥力你可是知道的,要是不怕被主人給活活幹死了,你也可以不答應。」
龍名又在她翹起的白白小古蛋上拍了幾下,剛消下去的紅印又冒了出來。
「答……答應……哀家……奴家答應啊……奴家身邊有好多漂亮宮女的,奴家都讓她們陪你啊……」
其實不用他說,太后早就有這個想法了。
雖然自己暫時還有點姿,但自己畢竟已經近四十了,這容顏恐怕是保存不了幾年了,要想把他拴在身邊,讓他經常過來,必須有漂亮的女人引著他才行。
「廢話,宮女還用你說嗎?聽說你以前有個死對頭叫淑妃的,主人要你把她給來。」
龍名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道,畢竟前世他的認知裡,這個淑妃好像是死了的。
「啊……淑妃,她……她被打在了冷宮好幾年了啊……這……」
太后一驚,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向自己索要淑妃。
他說的沒錯,當年淑妃的確是自己的死對頭,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把她鬥下去,自己就要被她給鬥下去。
呃……這個淑妃還真的沒死,看來又是死老頭搞的鬼了,這下龍名沒有抱怨他了。
「她沒死就好,沒死就好,你要是把她給主人搞定嘍,就是大功一件,主人就讓你吃大寶貝!」
第206章、天香豆蔻
「哀家癢啊……奴家好癢啊,主人快抱奴家進寢宮吧……奴傢什麼都答應主人啊……」
太后覺自己渾身痠軟地支撐不住了,極其渴望那讓她魂牽夢繞的大能快些進入她的身體深處,給她酣暢淋漓的震撼快意。
「以後再在主人面前自稱哀家,主人就把你這個不聽話的下女奴給刺穿嘍……吼……真他的緊啊……沒生過孩子的老女人都這麼緊的嗎……」
龍名不由分說地肢猛,早已被他掏出來暴在空氣中的小龍名梭地一下就鑽進了她的密道深處。
可能是太多水水滋潤的緣故,竟然沒有太多的阻礙就摩擦著粉撞到了子宮頸的花心上,只可惜她的陰已經停止了噴灑,子宮頸閉合了,大龍頭太過大無法深入其中。
「奴家……奴家不敢啦……主人快狠狠地幹哀家啊……哦不要……不要在這裡……很快就會有宮女過來的啦……」
太后既想被主人狠狠地大幹,可又擔心被人看到,心裡就是這樣無比的糾結。
可畢竟說了哀家這麼多年,一時改口很難的,而且奴家奴家的,說出來很羞人的,她這樣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主人想在哪裡就在哪裡,以後這皇宮裡的漂亮女人個個都是主人的,就讓她們看好了,要是那些死太監敢看,主人就挖了他們的眼睛……」
「哦啊…嗚……撞得太深了啊……沒命了……真……真的要被撞散架了啊……」
太后被沉重的撞擊直翻白眼,但臉上卻是無限的陶醉,顯然已經陷入了不可自拔地情動之中了。
「還說不要,口是心非的賤女人,嬌聲都快要傳到宮外了,還怕被別人看到,乾死你這個口是心非的騷女人!」
劍太后的騷樣,龍名雙手緊緊按住太后古兩側的肢,一邊猛烈動著,一邊還用手把她的白白小古往自己的小腹上撞。
小花園裡全是啪啪啪的小腹和古的撞擊聲,以及那熱乎乎的嬌和息聲……
幾個小宮女渾身顫抖地躲在花叢後,烏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目光死死盯在太后和那男人的結合處,天啊,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歡愛嗎?
「這個男人是誰,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竟然敢……幹褻瀆太后……可……可為什麼太后像是自願的呢,那一臉的歡樂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那就是男人的壞東西嗎?怎麼那麼大……天啊,太后的地方那麼小怎麼能容得下那麼大的東西,要是自己豈不是要被撐裂了……」
幾個不懂人事的小丫頭搖晃著小腦瓜子,怎麼也想不明白,她們想要離開,可自己的雙腿彷彿不受控制一樣,就是移不開來,心想著再看一會兒,就一會兒……
可看著看著她們的褲子就溼了,再想走開就更不可能了。
龍名和太后的情碰撞對這些心萌動的少女來說可是致命的誘…惑,儘管她們也知道,要是被太后發現她們在偷看偷聽,很有可能就會被殺掉滅口。
但她們對這實在是太好奇了……
龍名就像騎馬一樣騎在太后的身上,把她幹得洩了又洩,眼睛翻白得差點糾正不會來,儘管天氣不熱,還有不小的東風,但她的額頭上脊背上全是溼漉漉的熱汗。
太后就像喝醉酒了一般只知道不顧一切地合,她依稀記得這次自己被幹暈過了三次,最後又被那一汩汩的燙死人的體給澆灌醒了。
怎麼說呢,她覺那體就像溫度極高的鐵水一樣,把自己這塊小鐵片一下子就給融化嘍。
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張開了一般,大口地呼著新鮮的空氣,把她也推上了更高的巔峰,顯然比前幾次的要高上一大截!
只可惜時間不是那麼長久,因為她所剩的水水已經不多了,就那麼蹦躂幾下,非常可憐地灑出了那麼幾滴,還隱隱帶著血絲……
看看地上就知道了,水汪汪的一大片,地面都溼透了,絕大部分都是她噴灑出的水水。因為龍名一向都捨不得費他的寶貝華,每次進深處都要讓她完全收了才繼續攻擊。
這不,才一兩天的功夫,就因為收自己的華,太后看起來就年輕了幾歲,皮膚明顯白了許多。
當然值得一提的是,她的戰鬥力也提升了一大截。
「吼……來了……好!今天主人可是把庫存都獻出來了,要是你的肚子再不爭氣,就不能怪主人了,還有,多給主人物些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那個淑妃,聽到沒有!」
龍名和太后四腿緊緊纏繞在一起,壓在她身上的大古一撅一撅地動著,大約聳動了十幾下,終於釋放出了最後一炮帶著無數生命的種子。
在太后漲紅的臉蛋上拍了拍,又在她那被自己硬生生撞紅的古蛋上拍了拍,給她下達了任務。
至於那幾個在後花叢裡偷聽偷看的幾個小宮女,他也懶得去揭穿了,這次時間不夠,就留作下次吃好了。
怎麼著也要給她們一些緩衝的時間嘛,龍名竟然難得地發起了慈悲心腸!怪哉,怪哉!難道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
在太后帶頭答應後,龍名才從不看討伐,渾身癱軟無力的太后身體裡戀戀不捨地拔出小龍名,得意至極地哼著小曲,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在路經那後花叢的時候,還故意哼了哼,分明就是在告訴她們:你們這些好的丫頭騙子,本大爺早就知道了……
走著走著,終於找到了他想要的紫檀木,的,這麼多極品的紫檀木被拿來建造亭臺樓閣,實在是太費了。
這紫檀木成長極為緩慢,想要它成形能作木材,起碼也得要百年之久。當然龍名需要的肯定是年代越久越好,可惜了,這些紫檀木看起來怎麼著也有幾百個念頭了,只可惜不是活物,木華大打折扣。
國庫裡面應該會有些比較新鮮的紫檀木吧,龍名記得很清楚,這明朝從世界各地採集過來的紫檀木最多,尤其是印度,東南亞等地帶。
而像西方基本上就沒有這東西,在大清沒落之後運走了大量的紫檀木。
轟!
呃……不是吧,如此大的一個長廊就這麼塌陷了,他只不過運氣功大法收了一些木華而已。
被過華的紫檀木基本上變成了粉狀,也難怪長廊會倒塌了。
幹完壞事的龍名趕忙溜之大吉,這不是他乾的,絕對不是……嗯,自己是錦衣衛的老大,待會兒一定要好好查查,這到底是誰幹的,是天災還是人為的。……
「喂……喂龍大哥,我是雲蘿啊!聽說你被皇兄封了大官,是不是真的?」
雲蘿郡主帶著小奴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一見到龍名就大呼小叫了起來。
「這……什麼時候我成了你的大哥了?你該不會想要拿你郡主的身份來壓我吧?」
龍名一陣無語,怎麼被這丫頭給撞上了。
太后現在都成了他的乖乖小女奴,論輩分雲蘿郡主她應該喊自己一聲老爹才是。
「喊龍大哥親切嘛,本郡主才沒拿身份壓你呢,快告訴我,你是不是當上大官了呀?」
「錦衣衛指揮使應該算不上大官吧……」
龍名無趣地回道,看來以後要被她這丫頭給纏上了。
「當然算了,這下你也不用怕曹正淳那個死太監了,走吧,本郡主帶你到處轉轉,宮裡好玩的地方可多著了。」
雲蘿紅撲撲的小臉蛋盡是興奮之。
「好吧,那麻煩郡主大人說說宮裡的情況,本大俠這還是第一次當官哎。」
恐怕他是想了解宮裡有哪些美女吧,還說的這麼好聽。
該打聽的其實他早就打聽好了,目前除了神候和曹正淳兩大勢力之外,還有一個死太監魏進忠深受皇上器重。
據說這魏進忠,嗜賭如命,欠債逃亡,無意中助救出宮遊玩的太子,並得到太子賞識,自閹入宮為太監。
可笑的是,他以太監的身份竟然在宮裡碰上了他的前容氏,也是太子的孃,當真是百集。
只是一個小太監而已,就算他受到皇上器重又怎麼樣,能鬥得過自己嗎?
「郡主,你頭上的這人魚小明珠好漂亮,送給我怎麼樣?」
龍名無意間瞥到雲蘿郡主頭上的人魚小明珠,他可是知道里面藏了一顆天香豆蔻的。
「好啊,既然龍大哥喜歡,那雲蘿就送給龍大哥好了。」
雖然是淑妃娘娘送給她的,她也非常喜歡,但龍名索要,她沒有絲毫的猶豫,當即就將人魚小明珠從頭上取了下來。
傳說這天香花滅絕了,但今天之後這個傳說就要被打破,他有一秘術能讓這天香豆蔻生發芽。
還有曹正淳的那一顆,他也要想辦法得到。
「多謝郡主,那龍名就先告辭了。」
龍名已經沒心思再逛下去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讓天香花復活。
「那好吧,不過改天你一定要再傳雲蘿一些厲害的武功。」
「一定,一定!」
終於擺脫了雲蘿郡主,龍名鬆了一口氣,望著手裡的人魚小明珠,嘿嘿笑了起來,稍稍布上內勁,明珠從中間裂開了一道細縫,裡面果然是天香豆蔻。
第207章、遭遇雷劫
幻靈戒內,突然天地變,烏雲滾滾,電閃雷鳴,在幻靈戒內閉關的虛夜月等女齊齊被驚醒睜開眼來。
「月兒,這是怎麼回事,夫君他……」
急急趕來的李清目光落在不遠處盤旋在半空的龍名身上,疑惑地問道。
虛夜月也是一臉的茫然,搖了搖頭,「娘,女兒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你看,夫君頭頂上空那粒種子似乎要破殼而出,那是什麼?」
就算月華、林朝英幾女見多識廣,但也沒見過這顆形狀怪異的種子,皆是茫然地搖搖頭。
「朝英,按理說夫君是幻靈戒的主人,不應該引動天地之威才對呀,看樣子馬上就有雷電劈下來了。」
月華臉上掛著焦慮,這雷電的威壓讓她們覺呼都不順暢。
就算夫君實力比她們高一個境界,但也還停留在身之體,怎麼能和天地雷劫對抗呢。
「先看看再說吧,夫君要是應付不了,我們再動手幫忙。」
中央的龍名真是鬱悶死了,他只不過使用了一個最低級的稍微有點逆天的秘法,就把雷劫給引來了。不過幸好是在幻靈戒內,他是這片天地的主人,要是在外面可就慘了,以他的這點實力,不被轟成渣才怪。
看來幻靈戒的這片空間已經有小天道在運轉了,果然不愧是至寶,這才破了兩道止啊!儘管和天下第一空間的強度一致,但完善度強上不止一籌。
震耳聾的轟轟聲,聚集在黑雲之下的一道藍雷電瞬間俯衝而下,向正在醞釀之中的天香豆蔻直而來。
龍名不敢小視,一邊運起自己身為主人的造化之力,大大減緩了雷電劈下的速度,一邊拿出以前煉製的防禦符紙,上劈下的雷電。
雖然已經被自己卸掉了一大半的雷電之威,但剩下的仍舊不可小視,他費勁心思好不容易煉製出來的防禦符紙全部拋了出去,才擋住前面兩道雷劫。
這可是他的全部家當啊,一下子全沒了,可把龍名心疼死了。這還不打緊,後面還有最強的一道雷劫等著他呢。
「師父,夫君的符紙好像都用完了,我們快想想辦法呀!」
小龍女拉著她的師父靈兒的胳膊語氣焦急道。
當然焦急的可不止她一個人,就連平裡穩重的林朝英幾女都臉沉重。
「不要急,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靠近雷劫範圍,不然雷劫威力會加倍的,那雷電的目標是夫君頭上的那顆種子,並不是夫君,而且夫君是幻靈戒的主人,不會有事的。」
月華安著說道。
那雷電雖然威力強大,人力無法抗衡,但她注意到前面的那兩道雷電都是劈在夫君頭上的那粒種子上。
聽夫君說過,渡劫飛身會有雷劫,煉製出品介高的丹藥或是仙器會有雷劫,靈獸化形或是其它天地靈化形也會遭遇雷劫,可沒聽說過種子發芽也要遭雷劫的。
龍名上空的烏雲再次翻滾,藍紫的雷電當即劈了下來,雖然已經被龍名控制緩衝了一大半的力道,可也比前面那兩道的速度快多了。
而且比前面兩道也多了,龍名估摸著,就是沒有他的肢,也該有他的大腿了吧!
小天道它長不長眼睛啊,自己可是它的主人哎,怎麼可以下手這麼狠!把他的符紙用盡不說,還搞得他一身狼狽。
「拼了!」
黝黑的重劍霍地一下衝天而起,風見長,瞬間和雷電碰撞在了一起。
大重劍可是具有升級屬的靈器,遇強則強,又和龍名的心神高度契合,在龍名真元力的控制下,寬大無比的劍身上散發出凌厲的鋒芒。
果然沒有讓龍名失望,重劍竟然擋住了看起來勢不可擋的雷電,在半空和它僵持了起來。
「娘,看來夫君是和重劍完美契合了。」
虛夜月目光盯著和雷電僵持著的大重劍,那黝黑的劍身似乎要把四周的光線都進去。
李清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嗯,夫君應該是突破到了小宗師之境……」
眾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相互對峙的重劍和雷電身上,卻沒有注意到下方的天香豆蔻悄然鑽出了芽。
呃……這是怎麼回事,冒著一頭冷汗的龍名不由緊張了起來,重劍和他心意相通,本沒覺到重劍吃力或是支撐不下去,但雷電卻是如同蟲子動一般緩緩穿過了重劍的劍身。
從劍尖到劍柄,大腿的雷電變成了手指細,藍紫的顏也變成了柔和的淡藍,眨眼間就打在了下方的天香豆蔻上。
龍名的心當真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就算雷電再細,可要是打在一顆種子上,那還是會將其轟成碎片的。
完了,費了一顆天香豆蔻不說,還費了他那麼多的符紙,還把眾位閉關的女人也給驚醒了,這下虧大了。
不過馬上他的雙目就錯愕了,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那道手指細的淡藍雷電擊打在不知何時冒出芽的天香豆蔻上,就像柔和的威風拂過一樣,僅僅讓它搖晃了一下。
更讓他目瞪口呆的是,在經過那道雷電之後,天香豆蔻的芽赫然長大了一個尺寸!
這……龍名楞楞地注視著青的天香花幼苗,接著就像滔天的海一般狂喜,這重劍竟然還有收雷電的能力,那他將來要是渡劫的時候,豈不是不用害怕雷劫了!
他倒希望雷劫越厲害越好了,這樣能讓他的重劍快些晉級啊!
而且貌似剛才重劍還煉化分出了一絲柔和的雷電之力,供天香花幼苗的成長。
興奮中的龍名早已把剛才費掉的符紙給拋之腦後了,與這個好消息比起來,那些符紙算個啊!
以後不管是渡劫,還是煉丹,亦或是煉器,他只需要非常囂張地把重劍往上一橫,嘿嘿,那雷電再厲害又如何,一物降一物,再厲害重劍也要將之給收嘍。
「夫君……你沒事吧?」
烏雲散去,眾女趕忙圍了過來。
「沒事,倒是夫君鬧得動靜太大,把你們給驚醒了。不過夫君這次的收穫可著實不小,你們可別小看這顆幼苗,等它長大了結出的天香豆蔻,只需服用三顆就能起死回生,那要是讓夫君以秘法煉製成丹藥,對凡人來說,說成是仙丹也不為過。」
龍名興奮解釋道,高興得到現在嘴巴都沒有合攏。
「好可愛呀,只是……只是它萬一要是公的怎麼辦?那豈不是結不出果子了?」
孫雅語出驚人道。
額……龍名的心咯噔一聲,不會真的像這丫頭說的那樣吧……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要是……萬一它是公的,夫君就天天打你小古,不行,不會有萬一的。」
龍名氣急敗壞道,自己正在興頭上呢,這丫頭一下就把自己從得意的天堂上拽了下來。
孫雅無辜地吐了吐小舌頭,「人家只是說假如嘛,又不是故意的……」
「假如也不準說,要是被你這烏鴉嘴說中了,夫君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李梅趕緊打斷這兩個小冤家:「雅兒你都多大了,還這麼胡鬧!」
這兩人也真是的,都夫這麼多年了,還跟長不大的孩子似的,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還是頑十足。
「哼,娘就是偏心,幹嘛說我不說夫君啊,分明就是有了男人就忘了女兒了,各位姐姐,你們可要給雅兒做主啊!」
當著這麼多姐妹被娘教訓,孫雅當即就不滿了,咕嘟著小嘴哼哼道。
「嘿嘿,哪需要她們給你做主啊,待會兒夫君就替雅兒好好懲罰她,誰讓她有了男人忘了女兒了呢,雅兒你說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如何?」
剛才和孫雅作對的龍名陡然間又變成孫雅的盟友了,只是他那惡的目光掃過眾位女人之後,最後又停留在了李梅那鼓鼓的肚子之上。
的,幻靈戒內在他現在所有懷有身孕的女人當中,也就李梅的肚子鼓的最大最圓了。自己播的種也太牛了吧,李梅現在已經懷孕四年之久了,肚子只是變大了些,但沒有一點臨盆的徵兆。
瞧他那如此惡的目光,顯然是打起了人家孕婦的主意了。
孫雅被搞得措手不及,但隨即又想到了什麼,小臉蛋瞬間紅了大半,低下頭去不敢說話了。
要是別的姐妹,她或許還能響應夫君的號召,但是自己的孃親嘛,她就沒有那樣的膽子了,儘管她和孃親做了姐妹好幾年了。
至於李梅就尷尬至極了,還有說不清的委屈,杏眼翻白瞪了龍名一眼,這混蛋夫君,自己剛才還好心幫他說話呢,馬上就過來禍害自己了,還當著這麼多姐妹們的面,讓她情何以堪。
「翻什麼白眼啊?來讓夫君摸摸,都四年了,怎麼還沒動靜啊……嗯,肯定是個女兒,等長大了也跟朕的梅兒一樣漂亮……」
龍名眨眼之間來到李梅的面前,彎下耳朵附在她的小腹上細細傾聽著裡面的動靜。
「呸……才不要生女兒呢,免得讓你禍害!」
李梅嬌嗔道,她哪不明白自己這個壞蛋夫君的心思啊,自從和眾姐妹齊心協力幫他生了三千個兒子被他師父帶走了,整天就嚷嚷著要生女兒,誰要是生兒子就休了誰。
目前家裡僅有的十幾個女兒雖然還沒有長成,但個個都是美人胚子,過個幾年肯定是個青出於藍的大美女,以這個壞蛋夫君肆無忌憚,無法無天的個,說什麼肥水不外人田,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女兒送出去!
可說來也是奇怪,自從替夫君生了三千兒子,眾姐妹懷孕的幾率大大下降,不包括夫君收的那些女奴,幾千個姐妹只有包括自己在內的十幾人懷有身孕,百分之一都不到,很多姐妹幾乎是跟夫君夜夜笙簫,但幾年了肚子還是一點動靜沒有。
自然這十幾人就成了眾多姐妹羨慕的對象了,別的姐妹們雖然孕育過孩子,但還沒嘗試過做母親的滋味呢,就被夫君的師父給帶去修煉了。
「夫君,人家都想雷兒了,雅兒什麼時候能見到咱們的雷兒啊?」
看著夫君趴在孃親鼓鼓的肚子上,孫雅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兒子。
她這帶頭一提醒,四周就像炸開了鍋一樣,眾女你一句我一句的,但內容全都是問龍名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們的孩子。
「停……打住!就跟他們不是朕的孩子似的,難道朕就不想嗎?朕也是沒有辦法啊,師父他老人家說了,咱們起碼要等到渡劫飛昇才能見到咱們的孩子,要是修煉不成,恐怕這輩子就沒希望了。」
「啊……那妾身豈不是一輩子也見不到孩兒了。」
「所以說嘛,你們要加緊修煉,夫同心,其利斷金嘛,只要咱們好好地將雙修大業進行下去,早晚能渡劫飛昇的,最多千年的時間,夫君保證!」
「啊……這麼久!誰能活千年的時間啊?」
眾女再次驚呼道,這次就連林朝英都張大了嘴巴,這誰能活千年之久啊,就是以夫君如今的修為,恐怕也就只能延壽一兩百年吧。
「你們以為修煉是很容易的事情啊?沒有大毅力大智慧想要渡劫飛昇那簡直是痴人做夢!活千年之久,其實說難很難,但說不難也不難。因為每提升一個境界,修煉之人的壽元就會增加的。但大部分人是中途毅力不夠,修為停滯不前,壽元耗盡,剩下人中的大部分又是渡劫失敗,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
「啊……」
「不過你們也不用害怕,你們不是有夫君嘛,有了夫君的重劍,渡劫就不用怕了,至於壽元,只要夫君還在,就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先一步離開夫君!夫君可是千萬年難得一見的純陽之體,又有頂級心法,雙修神功,還有幻靈戒這個作弊器,要是不能渡劫飛昇,那就讓夫君吃屎去好了……咦,你們個個怎麼哭了?」
不是吧,自己只不過是想給她們普及一下修煉的知識,就把她們全體動得熱淚盈眶!
「嗯,夫君,我們都相信你!」
「夫君永遠都是最的!」……
她們個個真情的樣子,讓龍名都不好做壞事了,「你們也不用這麼動吧,咱們是夫嗎,當然要永遠生活在一起嘍!朕只要收集到足夠的材料,就能煉製築基丹了,你們就可以正式踏入修真之路了。」
第208章、岳母效應
「築基丹?」
林朝英疑惑道,夫君煉製過的丹藥有小還丹、大還丹、先天丹、虎陽丹、七情丹,絕情丹、養元丹,雜七雜八好幾種,但就是沒聽說過築基丹。
還有她們都已經是頂尖高手了,怎麼夫君還說未正式踏入修煉之路呢?
「不錯,正是築基丹,普通人只需服用築基丹築基就可以正式踏入修真之路了,這修真可和你們平的練武不一樣,修煉到高深處,那可是能排山倒海,引用雷電之威……」
「那要是沒有築基丹,就不能踏入修真之路了?」
林朝英問完,虛夜月又問道。
「那倒不是,其實月兒你們突破先天就可以踏入修真之路的,而且靠自身修煉的基也比較紮實,但因為經驗或沒有人指導危險係數非常高,很多人都走上了艱難的武道之路。這武道之路將來的成就大,但修煉卻極為艱難,壽元也比不上修真之人,所以大部分人都在半途就沒落了。」
「那夫君是踏上武道之路嘍?」
「嗯,還是月華瞭解夫君,夫君可是天縱之才,當然要走武道之路了,你們就乖乖走修真之路吧,修真也沒什麼不好,修煉到高深境界,照樣非常厲害的。」
其實龍名想說自己可以保護她們的,但又怕傷到她們的自尊心,這些女人當中,自尊心極強的可不少,自然不希望自己成為擺設的花瓶了。
李清白了龍名一眼,嬌嗔道:「知道啦!要是能和夫君永遠生活在一起,那固然好,但要是不能,能和夫君白頭偕老我們姐妹也會知足的,所以夫君你可千萬不要逞能,要是夫君你有個萬一,妾身可不管肚裡的孩子,一定會跟著你去的。」
清的思想境界倒高的,不貪得無厭,懂得滿足,但卻恰恰符合修真的自然之道,她的身體資質又好,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姐姐說的對,夫君,那武道之路既然那麼兇險,不如就跟我們一起走修真之路吧!」
同為孕婦的雎兒和李梅附和道。
聽說夫君走的是艱難無比的武道之路,非常兇險,著實把她們幾個孕婦給嚇壞了。
什麼孩子比夫君重要,嘴上說說還可以,但內心深處,自己的夫君比孩子重要多了。
「哪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夫君的身上可是肩負了巨大的責任,是必須要走武道強者之路的,要不然啊,師父非一掌把夫君給拍死不可,你們就永遠也見不著夫君嘍!再說了夫君身為頂天立地的男人,要是闖不出一番事業,都對不起這身純陽之體。」
那老頭找上他,可不是讓他去享福的!
「可是……」
「哪有那麼多可是啊,不要再可是了,夫君心意已決,就不用再勸了,你們應該相信夫君,鼓勵夫君才是!」
龍名揮手道,態度堅定,一臉決然。
「那夫君一定要答應我們不準冒險,有什麼大事也要和我們商量一下,人多力量大嘛,我們這麼多姐妹一定能幫助夫君的。」
見夫君態度如此堅決,李清只好妥協。
「嗯,等夫君煉製出築基丹來,就讓你們參詳造化寶典,學習煉丹,煉器,陣法,當然這些要看你們的天賦了,你們不是一直都想要幫助夫君嗎,現在這機會就來了,這些對夫君的幫助可大了。」
不論是在修真界,還是在高一級的仙界,這煉丹師,煉器師,陣法師可都是香餑餑的職業。
眾女以前還以為只有她們的夫君有本事煉製丹藥呢,沒想到她們也可以,個個都興奮起來,尤其是那些想要幫助自己夫君的姐妹,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掌握一門本領。
「嘿嘿,你們閉關修煉了這麼久,有沒有想夫君啊,夫君可是想死你們了!」
龍名那標誌的壞笑想起,眾女不由打了個寒磣,夫君的魔爪又要伸來了。
龍名最先向李梅撲去,顯然他對孕婦最興趣。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她是怎麼忍過來的,和他歡愛過後的女人能忍十天半月就算是忍力超強了,更何況她還是處在渴望極其強烈的孕婦期呢。
說來也奇怪,龍名這幾個懷有身孕的女人當中,竟然有一半是他的岳母大人,李梅,李清,雎兒,還有在東瀛皇宮的馮衡……
「不……不要,妾身有身孕不方便啊……去……去找別的姐妹啊……癢……不要那裡啊……好癢啊……」
李梅三分喜悅七分羞澀地嬌呼道,夫君一來就找上自己讓她說不出的歡喜,可是他的舌頭在自己的肚臍上,真是癢得受不來了。
還有這麼多的姐妹在一旁看笑話,她趕忙雙手捂住了臉頰,想要用手把夫君推開那是本不可能的,這一點她非常清楚。
「夫君這不是想女兒了嘛,待會兒夫君再和她來個親密接觸,嘿嘿!」
舌頭在李梅鼓鼓的小腹上頑皮滑動了一會兒,輕車路地褪去兩人的衣物,立刻兩人就坦然相對,肌膚相親了。
龍名的大手掌覆蓋在李梅那芳草密佈的黑乎乎小山包上,好一陣啊的,刺得李梅情不自嗷嗷直叫,什麼羞澀都不顧了。
本就不需要用雙修真氣來刺,才了幾下,李梅的那嬌粉紅的密道里就冒出了滴滴透明的珠珠,圓圓地滴在龍名的手掌上。
「梅兒,這麼快就來水了哦,是不是渴望著夫君到裡面給愛妃止癢啊,哈哈!」
龍名了手掌上的幾滴水珠,哈哈笑道。
那的舉止頓時引來周圍眾女的嬌呼,儘管她們很多人都被夫君品嚐過那羞人之處的水水,也不止看一次兩次了,但這種羞人的事情就算看一千次還是讓她們到羞恥不已。
低下頭去張嘴含住了李梅的小山包,一陣嘖嘖地啃食過後,龍名頑皮地把舌尖鑽進了她嬌的密道里,一手配合著扳開那兩片好久都沒有觸及的瓣。
另一隻手在密道口上方的蒂上狠狠地著,舌頭不要命地往密道里面鑽入,還不忘刮擦著嬌柔軟的壁。
這種多重刺,直接帶來的後果就是,李梅的嬌軀不受控制地輕顫,漲紅著臉動著她的翹,似乎想要夫君的舌頭伸入得更深些,那密道里面的水水嘩嘩地出,一會兒就氾濫成災了。
得龍名的嘴角、鼻子上都是油光光的,全是她出來的水水。
「不……不要再……再了啊……癢……癢死了……快進……快進來啊……妾身受不了……」
話音落下,李梅的輕顫突然改為狂顫,翹抖動的幅度陡然上升,一道道水箭嘩地一下從密道口噴了出來,噴出了老遠。
龍名記得她以前就算噴的話,也頂多是花而已,想不到今天出了水箭,還勁道這麼猛。
暴怒不已的小龍名迫不及待地在李梅的雙腿中間小山包上磨蹭了起來,大龍頭一會兒撞撞她的殷紅小蒂,一會兒頂頂她的兩片小瓣。
「夫君,不要進去,你一進去梅兒妹妹這麼久的苦修就全費了。」
一看夫君的壞傢伙就要闖進去了,李清趕忙提醒道。
其實李清又何嘗不想和夫君痛苦歡愛一場呢,只是當初她們信誓旦旦要修煉成純陰之體,不然就不和夫君歡愛,現在才知道那是的自己有多天真。
「放心好了,夫君突破到了小宗師之境,已經能控制住雙修神功了,只要夫君不想,是不會收你們元陰的。要是你們修煉閉關個百年不讓夫君碰,非把夫君給憋死不可,不管了,不管啥子純陰之體了,哦……好緊……」
小龍名痛痛快快地順著水水闖進了嬌小的密道里。
大龍頭馬上被緊緊的嬌軟給箍住了,頓時一陣強烈的壓迫傳入龍名的神經。
好久沒有闖進來耕耘播種了,小密道竟然收縮了這麼多,肯定是她知道自己喜歡緊,李梅在修煉的時候故意修煉這個地方,也或許是純陰功的威力吧!
而且他剛才在品嚐水水的時候,注意到李梅的嬌軟和少女一般粉,沒有一點變黑的跡象。
這下可有口福嘍,他也不用擔心乾的久會把她們的密道給撐大或是變黑了,成的風韻配上處子一般的身體享受……
「哦哦……不要這麼快啊……到孩子了啊……輕點啊……」
一進去夫君的大龍頭就闖到了深處子宮頸口,撞得她小腹都有一絲的微顫。
只是現在她的子宮頸基本上被封住了,那麼的大龍頭是不可能闖進裡面的,龍名想要和他的女兒來個親密接觸也不大可能了。
「夫君這才進去一般,你看,還有一般在外面呢!」
龍名哭笑不得道,孩子被他的真元之力保護著,就算是高手拿大錘砸都沒有問題,他就這麼撞幾下怎麼可能出事啊,她就是瞎擔心。
第209章、偷心香帥
……
龍名和李梅驚天動地的戰鬥結束之後,又像李清欺身而去,李梅是不看討伐沒有一絲力氣了,可他還是龍虎猛呢。
嬌羞的幾個岳母大人被先拿了開刀,雖然有孕在身,可個個戰鬥力絲毫不弱,彷彿要把這段沒有享受到夫君疼愛的閉關修煉期間全部補償回來,不把夫君的華榨乾誓不罷休。
當然結果就不是預料中的那樣美好了,反倒是她們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洩了又洩,到最後拼命求饒不行,只得不顧廉恥地喊自己的女兒來幫忙。
這麼多女人等著他一一去安,龍名把雙修神功運到了極致,要不然還真能被這幫飢渴無比的虎狼之師給榨乾嘍。
暫時他還不能把她們給收了,一來對自己目前的狀況作用不大,二來會大大減弱她們築基的效果,間接影響到她們以後的修煉。
「朝英,這天香花以後就由你照顧了,你現在的修為就是再修煉也沒多大的效果了,就等著夫君的築基丹吧,還有這是造化寶典,你拿著和清、月兒她們好好鑽研,臉面內容有些生澀,不懂的地方你們可以相互探討一下,夫君過段時間會再過來,你們也可以問夫君。」
龍名說完金光閃閃的造化寶典立即呈現在眾人的眼前,盤旋在半空。只是除了林朝英、虛夜月、李清、月華,小龍女,靈兒等修為高深的十幾人好奇地打量著之外,其餘人不是暈睡了過去,就是沒有力氣睜開眼睛。
看她們那赤白的體以及那慵懶的模樣,龍名說不出的快意,這可都是自己幹出來的,修為上了一層,那方面的戰鬥力也明顯提升了一層,以前還要分四批去一一搞定,現在她們全上自己都沒有什麼壓力呀!
「嗯,夫君,朝英和姐妹們會好好照顧它的,只是夫君,您讓蓉兒她們幾個跟你出去了,把我們這些人丟在幻靈戒內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啊?」
林朝英勉強雙手支撐著邊搖搖晃晃站了起來,鼓鼓的玲瓏小嘴對著龍名。
自己的夫君是大地皇者,身為他的女人不應該苛求的太多,但即使不能霸道地享有他一個人完美的愛,可他對眾姐妹應該一致對待,總不能偏彼薄此吧!
「呵呵,朝英,你就是吃醋也該把嘴角給擦乾淨了再說吧!朕的好愛妃!」
龍名看朝英她那一本正經的語氣,但臉上卻是瘋狂過後的紅,尤其是那嘴角還著自己播進去的華,看得他差點就笑噴了出來。
龍名話音剛落,還有幾分力氣的十幾個女人齊齊朝林朝英看去,接著哈哈大笑聲傳來……
林朝英驚慌得趕忙伸手擦了擦嘴角,果然是夫君的壞東西,現在都成黃的果凍狀了,把她看得直傻眼,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她在眾姐妹心中的形象肯定要變得不知廉恥了,尤其是在自己的徒弟靈兒。徒孫龍兒面前,現在她們的驚訝目光還不可思議地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
真的是後悔死了,都怪瑛姑,要不是她慫恿自己去品嚐夫君的壞傢伙,說那東西有多麼多麼的好吃,能讓夫君多麼多麼的快樂。
閉關了多久她就醞釀了多長的時間,剛才她趁別的姐妹都倒下了才撞著膽子去品嚐夫君那壞傢伙,結果是把夫君給服侍了,可那味道哪有瑛姑說的那樣好吃啊,難聞死了。
「陛下你……」
林朝英又急又怒地瞪著龍名,目光又掃向自己的徒弟徒孫,靈兒、龍兒還有鳳兒趕忙轉過頭去,可臉上的笑意是怎麼止也止不住的。
「不是朕不讓你跟著出去,而是你一旦出了幻靈戒,脫去了空間的束縛就會立即突破的,大大影響了築基的效果,你要是不怕以後的修煉速度減慢趕不上其她人,就跟著朕出去好嘍,到時候愛妃你別怪朕沒有提醒你就行。」
龍名哈哈笑道。
對於剛才的大膽品簫行為,他還是非常滿意的,現在可不能大消她的積極,要不然以後哪會有這樣的好事啊。
「那陛下也不能全都帶北宮和南宮的姐妹出去呀,我們西宮本來人就少,陛下分明就是偏心嘛!」
自從龍名的偌大後宮被搬進幻靈戒後,就分成了東宮,西宮,南宮,北宮四個陣營,她林朝英就是西宮的副宮主,月華為正宮主。
不過別的宮殿少則上百人,多則上千人,她們西宮的人最少,才十幾個人,就是月華和她的兩對雙胞胎徒兒,以及林朝英在古墓派時的九人。
「人家東宮凝香都沒說什麼,你就開始發牢騷了,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夫君要出去了,等下次吧,夫君帶你們西宮的人出去,讓你也嘗試一下做女將軍的滋味。」
在幻靈戒內已經待了四五天了,以一比十的比例算下來,外界也過去一夜了。他現在是錦衣衛指揮使,想要像以前那樣自由是不大可能了,除非他的木龍化身大成。
林朝英還想說什麼,可龍名已經跑得沒有蹤影了,只能恨恨地跺腳撒氣。
龍名出了幻靈戒就趕回自己的龍府,現在他是錦衣衛的第一把手,也被皇上賞賜了一個府邸,據說是以前一個犯了事的王爺的王府。
龍名估摸著這八成是自己那養元丹的功勞,也可能裡面有太后的意思,要不然只不過是一個三品的官員,哪有機會住進王府這樣的豪宅裡。
豪宅有了,裡面的純天然優美風景那就不用說了,侍女都換了新的,那些丫頭雖然不及自己女人那樣傾國傾城,但也有兩個算得上是國天香了。
這裡面肯定又有皇上的意思,和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個道理,皇上說不準就是想讓自己再給他送些養元丹。
家丁侍女們見龍名終於回來了,恭恭敬敬相,昨天龍名上任他們就趕過來了,可是等了半天加一夜,都沒把這個新主人盼回來。
瞧那些二八芳齡的侍女們見到龍名的那副傻傻樣,就好像被電住了,顯然她們是沒想到自己的新主人會如此英俊不凡,魅力十足。
龍名十分和善地呵呵一笑,吩咐她們趕緊張羅一下,給自己穿戴洗漱一番,準備好上朝,侍女們趕緊從驚訝中回過神來,謹慎小心地張羅了開來,只是那羞澀靦腆的紅紅小臉蛋,顯現出了她們的緊張。
早朝上,皇上的氣質明顯一變,因為剛突破先天的緣故,氣息還未能收斂,像神候,曹正淳這樣的大高手,一眼就能看出。
早朝的第一件事,就是皇上大大讚賞了龍名一番,尤其是他送的那顆養元丹,更是讚不絕口,還下令讓他在煉製些,不管需要什麼藥材,儘管開口跟他要,宮裡沒有的他會派人去搜尋。
這樣的好事龍名還求之不得呢,就讓他給自己去尋找築基丹藥材好了,費國民國力,這個黑鍋都得由他來背。
「啟稟皇上,太后雖然被龍指揮使救回,可綁架太后的兇手還依舊逍遙法外,龍指揮使既然能從兇手手中救出太后,那對兇手肯定有所瞭解,臣請皇上派龍指揮使查出兇手,緝拿歸案。」
神候邁開一步,目光掃過龍名,最後又落在皇上身上,恭敬道。
這個老狐狸,又開始打自己主意了,不就是想試試自己的水有多深嗎。
要不是龍名不讓太后說出來,恐怕烏丸和他的人妖徒弟早就被神候或是曹正淳等人抓起來了。這烏丸雖然被自己成了太監,可他那一身功力還在,龍名還要過來轉移給他的小弟成是非呢,怎麼可能去便宜神候。
龍名剛要開口,曹正淳就急不可耐上前一步,尖著嗓音道:「啟稟皇上,依老奴看,當務之急不是查出綁架太后的兇手,而是緝拿那個鬧得人心惶惶的採花大盜,龍指揮使能力出眾,是上上之選,至於緝拿綁架太后的兇手,就給老奴,老奴一定不會讓皇上失望。」
「回皇上,曹公公說的有理啊,那個採花大盜一不除,不論是官員還是百姓就一不安啊,只有龍指揮使能擔當此任!」
「啟奏皇上,那採花大盜自稱什麼香帥,他現在已經不止是偷了,有錢人家的金銀珠寶都被他給盜空了,他還揚言說……說他最擅長的不是偷金銀珠寶,而是偷女人的心……」
「皇上,那個採花大盜實在是太囂張了,本不把朝廷放在眼裡,請皇上批准龍指揮使將之緝拿歸案,還大明一個朗朗乾坤。」
龍名心裡呵呵一笑,他承認確實偷過,目標是偷女人的心,可才沒偷過什麼金銀珠寶呢,肯定是有人打他香帥的名聲做壞事了。
第210章、曹正淳相邀
皇上坐在大殿之上,皺眉沉思了片刻,等大臣們都講完了,才開口道:「龍愛卿,既然大家都一致推薦你,就不要推辭了,朕再派護龍山莊的三大密探協助愛卿如何?」
「臣領命!」
皇上都開口了,龍名只好硬著頭皮接下了。
又是一件麻煩事,總不能自己捉拿自己吧,必須要找個替死鬼才行啊!死太監曹正淳和神候作對也就罷了,現在麻煩都波及到自己身上了。
還有那個皇上也是的,對他就這麼有信心嗎?要是他出個好歹,誰給他煉製讓他仙又死的養元丹啊!
龍名又抬頭望了一眼神候,那深沉的笑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強擠出來的。今天他只不過向皇上提了個建議,就遭到這麼多人的反對,對他這種自尊心極強的人來說,就好比當著眾人的面扇了他一個巴掌。
可他有野心,所以他的耐力也是驚人的,他會忍,忍常人所不能忍。
「退朝——」
死太監那獨特的尖細嗓音響起,皇上離開後,眾大臣三三兩兩也跟著離開。
「龍大人請留步!」
龍名轉身一看,果然如他猜想的那樣,曹正淳已經迫不及待了。
「曹公公有事嗎?」
龍名微微一笑,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曹正淳對他還有些利用價值。
他的體型微胖,皮膚的確是白,但卻是一臉的油光,靠!太監不是特別喜歡乾淨嗎,他那臉上的油光看得龍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龍大人年輕有為,武功深不可測,又深得皇上寵愛,咱家是打心底裡敬佩!先前咱家正是看重了龍大人出眾的能力,才在皇上面前力薦龍大人,希望龍大人不要怪罪才好。」
曹正淳滿臉堆笑道。
呵呵,他這麼會拍馬,難怪能和神候分庭抗禮了,只不過他這招貌似對自己沒用。
「曹公公說笑了,龍某還來不及呢,誰不知曹公公你是朝廷的頂樑柱,皇上身邊的大紅人,龍某初來乍到,還望曹公公多多指教才是。」
「哦,對了,曹公公,龍某想請教一下,你身邊是不是有個叫飛鷹的手下?」
曹正淳沒有絲毫的驚訝,還是笑容滿面地回道:「龍大人果然消息靈通,咱家手下確實有這麼一個人,怎麼,龍大人認識?」
「認識倒談不上,只是據龍某所知,這飛鷹是神候派在曹公公身邊的臥底,曹公公可要小心了。當然,曹公公也可以選擇不信,龍某人言盡於此。」
這下曹正淳就笑不出來了,「龍大人如何得知?可有何憑證?」
「呵呵,曹公公不急,這等大事,讓外人聽了可不好,我們去那邊隱秘的地方再慢慢詳談。」
龍名目光掃了掃四周不遠處盯著他兩的大臣們,對著曹正淳呵呵笑道。
神候啊神候,龍某人這也是不得已啊,誰讓你野心那麼大想要做皇上呢。
曹正淳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主動邀請龍名到他的東廠做客,只有他們太監才有資格住在宮裡,而龍名雖然是錦衣衛指揮使,目前深受皇上器重,卻也只能有出入皇宮的權利,是不能住在皇宮的。
「龍大人,現在可以說了吧?」
這賤密室應該算是東廠最安全的地方了,沒有他的允許,誰也沒有資格進來的。
飛鷹是他的得力助手之一,要是他真的是神候派過來的臥底,那就太可怕了。
「曹公公,那個飛鷹不會知道龍某來找過曹公公吧?」
「這個龍大人請放心,飛鷹被咱家派出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還要等兩天之後才能回來,而且咱家保證,今天知道龍大人來東廠的人,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呃……這麼狠,這才是殺人不眨眼大魔頭啊,連自己的人都殺,還那麼隨隨便便,這人命在他眼裡恐怕都比不上小螞蟻。
反正龍名是自愧不如了,濫殺自己人都還如此的淡定,龍名是比不上曹閹狗嘍。
十有八九可能因為他是個不完整的男人,導致心理的不完整,心靈扭曲……
「曹公公應該知道海棠是女扮男裝吧,龍某人也不怕曹公公笑話,其實海棠是龍某人的紅顏知己,椅一直秘密來往,連神候都不知曉。你也知道的,一旦一個女人認定了一個男人,是連生命都可以不要的,她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掌握了神候不少的情報,龍某人看過她和飛鷹有過書信來往,才如此說的,只可惜了,那些書信被她看完就被燒掉了,要不然拿來給曹公公看看就好嘍。」
曹公公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這海棠是護龍山莊三大密探之一,他自然關注得很,她女人的身份又怎麼能瞞得過他呢。
「好個神候,他竟然跟咱家玩這一手,可咱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曹正淳顯然氣得不輕,難怪這些年和神候的爭鬥中,一直處於下風,自己在明,他在暗,得他這些年一直被神候當做猴子一樣耍。
「曹公公是想說你也在神候的身邊安了臥底是吧?那曹公公可就大錯特錯了,其實神候他早就知道了,只是將計就計,才沒有揭穿罷了。」
龍名不屑地笑道,這曹正淳殺人如麻不假,可要是談智慧,給神候提鞋都不配。
不過這種人才好利用嘛,像神候那樣狡猾的傢伙,哪那麼容易利用。
「什麼?這……」
曹正淳臉鐵青,他的心思的確是被眼前這年輕人看穿看透了。
「難道曹公公就沒有看出神候的意圖嗎?不是龍某人要打擊曹公公,以曹公公的童子功本就無法抵擋神候的功大法,反而要給他做嫁衣,龍某暗中觀察神候已經好久了,他一直在等,等一舉滅掉曹公公的機會,等……」
下面的話龍名已經不想多說了。
「難不成神候他還想造反做皇上?」
曹正淳細細一想忽然驚呼道。
可他還是不相信自己的童子功能敗給神候,就算不能取勝,起碼也要打成平手吧。
「曹公公果然高明,神候的野心可大著呢,想必曹公公對古三通也非常瞭解,其實當年八大門派一百零八個高手和四大高手捕快本就不是古三通殺的,而是全部被人面獸心的神候用功大法乾了內力,然後嫁禍給古三通。」
「咱家聽說當年他為了一個叫素心的女人,對了,她好像就是古三通的未婚,難怪了,神候啊神候,想不到你不僅野心,還是個痴情種子!」
和他作對了這麼多年,曹正淳彷彿今天才認識他一般,心中的震撼可不小。
「其實不瞞曹公公,如今素心姑娘已經是龍某的內人了,呵呵,恐怕過不了多久曹公公就要喝我兒的喜酒了。」
龍名哈哈笑道,只可惜曹公公不是個真正的男人,要不然一定會默契地投以一個男人之間的眼神。
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和愛好才好,自己給爆料了這麼多內幕,可千萬不要送給他一些金銀珠寶作為答謝,那些東西對他沒用。
「哦?」
曹正淳差些被龍名接二連三的炮彈給震暈了,對他也是越來越好奇了,怎麼他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對神候瞭解的程度,比他這個老對手還要清楚百倍。
如果能拉攏的話一定要拉攏,就算不能拉攏也要儘量不與他為敵,聽他的這些話,起碼知道他與神候不是一夥的。
「那咱家可要恭喜龍大人了,祝龍大人與素心姑娘,哦,還有海棠姑娘兒孫滿堂……」
曹正淳好不容易又強擠出笑容,可一說到兒孫滿堂,就好像戳到了他的痛心之處。
他是個不完整有殘缺的男人,註定這輩子是不能兒孫滿堂嘍,這是他永遠的痛。
「那龍某就借曹公公吉言了!曹公公,你我都是大明的朝臣,理應為皇上分憂,神候他野心,想要造反做皇帝,我們應該同心協力阻止他才是,而且海棠目前還不知道神候的野心,讓龍某人到非常為難啊!」
龍名沉聲慨道,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那是,那是,龍大人用心良苦,咱家一定全力支持。只是龍大人先前所說,咱家的童子功不是神候功大法的對手,龍大人可有何良策?」
曹正淳皮笑不笑地回道,顯然他對龍名看扁他的武功很不服氣。
「因為龍某修煉過功大法,所有才知道這功大法的威力,被神候乾內力的八大門派一百零八個高手中,就有一個身懷混元童子功的少林神僧。除了金剛不壞神功之外,其餘武功皆可收,想必曹公公修煉的童子功,就是來自少林的混元童子功吧!」
死太監,這下你心服口服了吧!要是你還不信,那龍某就只有……
「金剛不壞神功?」
曹正淳沒有否認,他的童子功確實是來自少林的混元童子功。
「不錯,正是金剛不壞神功,功大法和金剛不壞神功是天池怪俠的兩項絕學,只不過當年神候因為不是童子之身,而無法學得這金剛不壞神功,只學了功大法。」
「那龍大人的意思是……」
曹正淳都有些被饒糊塗了。
「龍某對曹公公放心,自然不希望曹公公敗給神候那個人面獸心的小人,龍某唯有將金剛不壞神功傳給曹公公,只要曹公公花些時將童子功混元真氣轉化為金剛真氣,那神候的功大法就無法傷曹公公分毫。」
龍名呵呵笑道。
曹正淳說不出自己心中的滋味,是狂喜,還是不可思議?他心裡還有很多的疑問,為什麼龍大人會如此慷慨,難不成自己手上還有什麼他圖謀的東西不成。
「這……這,龍大人這份大禮讓咱家如何能接受……」
「哎,曹公公此言差矣,龍某傳你金剛不壞神功,那是為了保衛大明江山社稷,除去神候這個叛賊,曹公公要是拒絕,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龍名連忙打斷曹正淳的話接下去。
曹正淳哪裡是真心拒絕啊,其實他對金剛不壞神功可是眼饞的緊,推辭不過,抱拳萬分謝道:「既然如此,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那咱家就不矯情了,龍大人以後有何困難,儘管吱一聲,咱家一定鼎力相助。」
也虧他說得出口,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當真是厚顏無恥至極,他殘害了那麼多忠良,貪汙作弊,還說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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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名正言順
「那就多謝曹公公了!這是龍某人一次偶然得到的金剛不壞神功心法,現在就送給曹公公,龍某人別無所求,只是希望曹公公能幫助找尋一樣東西的下落。」
龍名從懷裡緩緩掏出那本早已準備好的金剛不壞神功心法,至於有沒有被他動過手腳,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龍兄弟儘管說,咱家一定盡其所能。」
曹正淳接過心法連忙道,儼然已經把龍名當成了自己人。
「外天香小國送來的那三顆天香豆蔻,曹公公你是知道的,龍某人對煉丹情有獨鍾,唉,那三顆天香豆蔻龍某人找尋了許久,可惜一直沒有下落。」
龍名輕嘆一聲,回道。
原來他打的是天香豆蔻的主意,難怪,難怪……曹正淳心裡嘀咕道,不過他還是很開心,他手裡就有一顆天香豆蔻,那東西留在自己手裡還真的沒啥作用。
要是把這顆天香豆蔻送給龍大人做個人情,說不定哪天他還能送給自己一顆延年益壽、增長功力丹藥呢。
在他心裡,龍名如此年輕就有著高深的修為,應該就是吃了能增長功力的丹藥的緣故。
「咱家聽說神候的手裡就有一顆天香豆蔻,至於另外兩顆,咱家就不知道了。不過龍大人請放心,咱家一定竭盡全力幫你尋找,請龍大人靜候佳音!」
曹正淳神秘一笑,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
龍大人他年輕有為,武功深不可測,一手煉丹之術使得皇上對他寵有加,權利、金錢他是不缺的,但他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啊!剛才就聽他說把神候的至還有義女都給搶了,看來要想投其所好,必須得給他物一下漂亮有個的女人才行。
他又痴煉丹,看來以前他貪汙受賄的珍貴藥材也能派到用場了。
「有曹公公這句話,那龍某人就放心了,告辭!」
目的已經達到,龍名就想趕緊離開這個太監窩,要是他三之內不把天香豆蔻送來,就要他好看。
龍名出了東廠,就直接趕往龍門客棧,把素心和薛婉蓉兩女接回了龍府。薛婉蓉聽到侍女們喊她二夫人的時候,鬧了個大紅臉,連忙開口解釋,可越解釋情況越遭,得她恨不得找條地鑽下去。
嚴格算起來,她只不過是龍名的俘虜而已,而且龍名答應幫她報仇,也該算是她的大恩人,她是不敢有何痴心妄想的。
「婉容,你父親的冤案已經有些眉目了,相信你龍大哥,一定會替你報仇,還薛大人清白的!」
看著害羞不已的婉容姑娘,龍名替她解圍道。
「真的?龍大哥,真的能還父親大人一個清白嗎?」
薛婉蓉的注意力被轉移到父親的冤案上,果然鎮靜了許多。
本以為替父親報仇雪恨已經是很奢侈了,沒想到還真的能替父親大人昭雪伸冤。
在她看來,父親的清白比報仇重要多了,這樣,父親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是啊,聽她們講現在龍大哥已經升任為錦衣衛指揮使了,是專門負責查案的,又能和皇上說上話,想到這裡,薛婉蓉也多了幾分底氣。
「當然,只不過龍大哥查到的和你所說的有些出入,你一家雖然是曹正淳負責監斬的,但真正凶手卻並非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還有很多忠臣和你父親一樣,都是成了那人的棋子。」
現在曹正淳已經是自己的棋子了,暫時還殺不得,龍名只好把薛婉蓉父親的大仇轉移給他的對手神候了,而且他有預,十有八九是神候乾的。
他想栽贓嫁禍給曹正淳,讓所有人都認為曹正淳殘害忠良,貪汙作弊,使得民不聊生,最後一舉將之殲滅,讓他的護龍山莊一家獨大,順利迫小皇帝退位。
「啊……怎麼會這樣?那……那幕後的黑手是誰?」
薛婉蓉驚呼道,曹正淳竟然不是她的殺父仇人。
「具體的龍大哥也還沒有查清楚,總之龍大哥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會還薛大人一個清白,給你一個代,你就放心好了。」
龍名握住驚慌失措的薛婉蓉的小手安道,稍稍使些小手段,還不把這丫頭的心給偷來!
處在震驚中的薛婉蓉小妹妹,還是頭一次被男人如此親密的握住雙手,緊張得嬌軀微微發顫,臉蛋刷地一下紅透了,一直蔓延到耳。
「嗯,謝……謝謝龍大哥,要是龍大哥不嫌棄,婉容……婉容願意一輩子做牛做馬服侍龍大哥。」
薛婉蓉顫顫巍巍道,說完這句話彷彿使出了渾身的力氣,險些站穩不住,還好被龍名給扶住了。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哦,那龍大哥以後就有口福嘍,只怕……只怕到時候……」
龍名呵呵笑道。
「只怕什麼?」
「只怕到時候婉容看上了哪個大帥哥,想要嫁人,那龍大哥要是再把你留下,豈不是和月老作對嘛!」
「啊……龍大哥討厭,婉容才不會嫁人呢!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找素心姐了……」
被龍名這個玩笑一開,薛婉蓉的小心肝就像小兔子一樣砰砰直跳,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來。
嬌嗔了一聲,又瞪了龍大哥一眼,趕忙找個藉口逃之夭夭了。
幸好素心沒有在這裡,要不然非要說龍名拈花惹草不可,少不了還要來幾個白眼。
「喂,別跑得那麼快,跟素心說一下,龍大哥有事要出去一趟,讓她把飯菜準備好,龍大哥中午回來吃飯!」
「知道啦!」
薛婉蓉頭都沒轉一下,聲音就傳了過來。
等薛婉婷的人影消失,龍名馬不停蹄地趕往護龍山莊,有皇上的旨意,他可以名正言順地朝神候要人了。……
「天涯拜見師……龍指揮使大人,還望大人多多提攜天涯才是!」
段天涯最先了出來,招呼著龍名鞠躬道。
「靠,臭小子,竟然敢拿你的師叔來開刷了,膽子不小啊!」
一向比較木楞的段天涯竟然也學會了開玩笑,呵呵,這倒讓龍名大開眼界,在東瀛的那段訓練子,他對自己可是害怕得不得了。
段天涯見海棠和一刀走了過來,想要解釋是不可能了,只好無辜地看著他的師叔。
「龍大人來訪,有何指教?」
海棠仍是一襲白衣手拿摺扇,臉上如同風般的微笑,只是她那句龍大人,頗有幾分韻味。
歸海一刀還是那副酷酷的冷漠樣,呵,竟然只朝他望了一眼就又閉上眼睛養神去了。
在他面前裝,龍名心裡發誓,以後一定要讓他來求自己,的,還從未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海棠兄說笑了,龍某可是一直都把三位當成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龍某能被皇上看重在朝廷裡擔任個一官半職,只是想多為百姓辦些實事罷了,倒是機緣巧合下和各位成了同行,看來以後我們合作的機會是不會少了。」
「是嗎?既然龍兄如此說,那海棠可就高攀了,和龍兄合作,海棠也是甚榮幸哩!」
總體來說,海棠對龍名的印象還不錯,聽他這樣說,也就沒再難為他。
「龍某這次來一是看望諸位,二是奉皇上旨意,請各位來協助龍某緝拿採花大盜,海棠兄對那採花大盜可有何線索?」
他要借這次機會拿那些渾水摸魚的採花賊開刀了,儘管那些上乘的美女都給他給採摘了,但他的眼裡可是容不得絲毫的沙子,採花賊如果有的話,那隻能有一個,那就是他。
他心裡還有些奇怪,神候怎麼還沒有出來呢?
「義父已經跟海棠說了,我們師兄弟三人一定會全力協助龍兄的,至於那鬧得人心惶惶的採花大盜,海棠也只不過是從受害人那裡聽到一些,卻是沒有和他過手的,不過從各方面分析,那人的武功深不可測。」
海棠身為女人,對那採花賊自然是非常痛恨的,看到那麼多美女被糟蹋了,她是恨不得立刻就抓住採花賊。
「哦?那海棠兄說說看,從那些受害人那裡,都聽到了些什麼?」
龍名好奇道。
「唉,那採花賊作案手法非常奇特,每採摘一次花,就會留下一張字條,說要是將被糟蹋過的女人嫁出去,他就要回來算賬,署名楚留香,外號香帥,輕功奇高,來無影去無蹤,一般人本連他的影子都看不清,有很多伸張正義的武林高手也自發組織起來設下陷阱捉拿他,只是他來是來了,卻沒有一個人能靠他的身,也就是說,和他手的機會都沒有,可以想象他的武功有多厲害了!只是……唉……」
「只是什麼?」
「只是那採花賊只採花,卻從不殺人,而且那些受害的女子,大部分似乎找了他的一樣,竟然都不肯透他的消息,本來海棠還想聽聽她們的描述,把那採花賊的畫像給畫下來,好到處張貼通緝他,只是可惜啊,也不知那採花賊為何會有如此大的魅力?」
第212章、美女上門
「哦?」
龍名臉上不無吃驚道,「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奇人,只是海棠兄倒把龍某給饒糊塗了,那採花賊既然不殺人,那為何會有那麼多人聽到他的名字就聞風喪膽?」
海棠彷彿知道龍名會有此一問一般,不急不慢解釋道:「不光是龍兄,就是海棠當時聽了也覺得不可思議哩。但事實確實是這樣,不管男女,那採花賊真的沒有殺過一人,但偏偏那些受害者的家屬卻害怕得緊,不敢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了……」
「這又是為何?」
龍名眼珠微轉,沉思了片刻,接著問道。
「不瞞龍兄,一開始是有那麼幾家想要找個好人家,把受害的女兒嫁出去,要知道,那採花賊眼高於頂,被他看上的都是一些資質非凡的絕美女子,而且女方家庭不是富商就是官紳,所以就算被採花賊糟蹋過了,但想要將其娶回家的人還是能排成長龍,龍兄能明白嗎?」
海棠略微停頓一下,問龍名道。
龍名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彷彿聽得入了神一般,崩口道:「海棠兄繼續說下去!」
「這也是讓海棠最氣憤的地方,那採花賊簡直是……唉,他雖然沒有殺人,但那做法簡直比殺了人還要讓人難受,他竟然,竟然讓想要娶受害女子的男方吃……」
說到這裡海棠說不下去了。
「吃什麼啊?海棠兄你倒是說話呀!」
龍名心裡差些笑了,那號稱香帥的採花大盜有她說的那麼可怕嗎?他怎麼沒有覺到啊。
「他竟然……竟然讓人家吃……吃他自己拉的糞便,而且要是男方的母親或是姐姐妹妹漂亮的話,也會被他給擄走,有這幾個先例,誰還敢娶那些受害女子啊!話又說回來,那些受害女子又沒有一個想要嫁的,都是女方的父母強行迫的,唉,恐怕現在他們是再也不敢迫了。」
海棠無奈地攤開雙手,唉聲嘆氣道,一臉的無可奈何。
呃……這採花大盜的作案手法怎麼……怎麼跟師叔有些相像啊,在東瀛學藝的時候,他最擔心最怕的就是被師叔懲罰去吃狗屎,這給他留下了深刻難以磨滅的印象。
只是這個採花大盜貌似被師叔還要狠,竟然讓人家吃人屎!
「海棠兄為何要嘆氣呢,只要我們幾人齊心協力,一定能將其緝拿歸案!」
龍名神肅然,擲地有聲道。
「不錯,就算他有三頭六臂,我手裡的刀也要將其砍下!」
歸海一刀猛地睜開雙眸,朗聲道。之前海棠張口閉口就是那採花賊武功了得,讓心高氣傲的歸海一刀如何受得了。
龍名心笑一聲,還以為他要裝一輩子啞巴呢,說話的口氣倒不小,也不知他有沒有叫板的實力,到時候被人家香帥打得鼻青臉腫就丟人嘍。
「龍大人駕臨,本王有失遠,還望不要見怪!」
神候深沉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眨眼的功夫就現身在眾人的眼前,也不知他是有心還是無意,龍名總覺他是在炫耀自己的武力。
不應該呀,以神候極其內斂的個,不應該表現得如此張揚的。
難道他是故意如此表現出其爭強好勝的格,給龍名一個假象,好深的心機呀,不過在龍名強大的實力面前,以及早就知道他狼子野心的背景下,不管他玩什麼謀詭計都是無用的。
蛋碰石頭,不管它怎麼碰,還是它先碎掉,而石頭還是好好的。
「龍某見過王爺,王爺組建的護龍山莊高手如雲,尤其是天涯,海棠,一刀三位,真是讓龍某大開眼界啊!」
龍名目光掃視到神候的身上哈哈大笑道。
他的官職比神候的小,這是事實,但讓他在神候的面前自稱下官,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況且他是錦衣衛的指揮使,皇上的心腹加左右手,不管是王侯還是將相,都要給他幾分薄面。
而且神候的格早就被他摸透了,他自稱一下龍某,不給他行禮,他也絕不可能找自己茬的,他會忍,他太會忍了,而且還會裝的非常大度的樣子。
果然,龍名說完,神候就笑了,臉風般的微笑,望著龍名的目光中盡是欣賞和讚美,要是龍名不是穿越過來的,肯定要被他給騙了。
「龍大人不用多禮,既然這是皇上的旨意,天涯,一刀,海棠,一定要好好配合龍大人查案,切不可丟了護龍山莊的臉,知道嗎?」
天涯三人聞言立即起身向前,異常恭敬道:「是,義父!」
只是海棠有些奇怪,為何義父變得這麼爭強好勝了?這不像她所瞭解的義父啊!
「還是王爺海量,不像東廠的曹公公,龍某想要向他借些人手,千方百計地找藉口推。以後王爺有什麼需要,儘管說一聲,只要龍某能辦到的,絕不推。」
「龍大人客氣了,護龍山莊的職責就是維護天下百姓和朝廷的安危,跟龍大人去辦案,那也只是分內之事。」
神候臉平靜,心裡卻是動了一下。
皇上吃下龍名贈送的養元丹所表現出來的效果,他是真真實實地受到了,硬生生從一個三都算不上的高手提升到了先天境界,體質也發生了顯著的改善。
聽他說那養元丹還有起死回生之效,他這些年苦苦尋覓那剩下的兩顆天香豆蔻,為的不就是他心中的女神素心起死回生復活嗎。
所以養元丹的希望他是不會放過的,要是真的行得通,也能讓素心早醒過來。
「王爺不用多說了,龍某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王爺雖然武功高深,但龍某所煉製的養元丹可不止增長功力這麼一個功效,還能改善體質,解天下任何奇毒,更能起死回生,延年益壽,只是龍某的煉丹需要的藥材暫時不夠,要不然一定要贈送一顆給王爺,王爺這些年勞心勞累,為大明所做的一切,百姓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王爺可千萬不要再推辭,龍某隻不過是代替百姓向王爺表示謝罷了。」
龍名一臉正,義正言辭,他可不想那些佞小人般拍馬的時候還嘿嘿直笑,把人誇上了天,沒有一點技術含量。
他說出這番話來,反正天涯,一刀,海棠三人是認為非常中肯的。
只不過除了天涯之外,另外兩人對他龍名所說的養元丹就非常好奇了,先前他們就聽義父提起過,皇上服用了那顆養元丹,就立刻從三高手晉級到了先天境界。
想想他們自己,可是從十來歲就開始訓練,每苦苦堅持,苦學不輟,修煉了十來年才突破到先天境界,這還是他們自身資質高的原因,要是一般人起碼要花上十五年甚至是更多的時間。
天啊,有了那逆天的養元丹,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光是那增加功力的功效,就能讓人搶破腦袋了。那丹藥竟然還有解萬毒,起死回生的功效,對普通人來說,就是說成仙丹也不為過啊!
段天涯自然就驚訝小些了,在東瀛的時候,小還丹,大還丹他都能拿來當飯吃,這養元丹他也聽師叔提起過,只不過煉製得非常不易,還沒能嘗上一顆,稍稍有些遺憾。
不過他心想,等師叔找到了足夠多的藥材,應該會送給自己一顆吧,嗯,再給小林正一顆就更好了。
「龍大人過獎了,既然龍大人如此堅持,那本王要是再推辭,就過意不去了,本王這些年也收集了不少奇珍藥材,要是龍大人需要的話,儘管拿去!」
神候狠了狠心,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是真的能救活素心,什麼犧牲都是值得的。
龍名心裡冷哼一聲,就等你這句話呢,要是他說還不夠,想必他還會千萬百計給自己去收羅,哈哈!反正他護龍山莊的勢力光大,不用白不用。
「那龍某就謝過王爺了。」
龍名才不會像他那樣虛偽,想要卻故意推辭。
他的那點心思,還真的以為自己不知道啊,真是笑話!
從護龍山莊回來,中午吃上一頓大餐就要離開出去辦事嘍。只是他到了龍府,在門口就聽管家說,曹公公派人過來了。
動作這麼快?
「素心,聽說曹公公派人過來了,人呢?」
還沒進屋,龍名就在外面對著裡面大喊道。
素心和薛婉蓉聽到聲音趕忙從屋裡了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個黑衣勁裝女子,潔白無瑕的臉蛋,俏麗中透著英氣。
一開始龍名沒看清楚,還以為是薛婉蓉想要報答他,換成了那刺客的服裝呢。等到薛婉蓉到了他近前,他才注意到原來是個陌生的女子。
「老爺,怎麼這麼久才回來,飯菜都涼了……」
素心上前拉著龍名的手臂往屋裡走去,邊走還嬌嗔稍有埋怨道,轉頭又看到了那勁裝的女子,連忙又解釋道:「哦,對了,她就是曹公公派來的,已經等候老爺您多時了。」
現在自己的男人當了大官,不用龍名要求,她在外人面前自覺地改稱呼了。
「曹瑩拜見龍大人,這是乾爹讓我給龍大人帶來的禮物,說龍大人看了就一定會喜的,乾爹還說,讓曹瑩留下助龍大人一臂之力。」
那名黑衣勁裝女子見龍名的目光掃來,連忙上前躬身道,獻上了一個致的盒子。
龍名接過那盒子,無意間觸碰到了她的小手,滑滑的,軟軟的,覺還不錯。
他哪還不明白啊,說是助自己一臂之力,肯定是曹正淳把她送過來給自己享用的,不錯啊,把自己收養的乾女兒都送過來了,還這麼漂亮,要是自己的話,肯定捨不得。
第213章、湘西四鬼
龍名盯著她望了一會兒,直望得她紅著臉低下頭去,才緩緩打開盒子,果然是天香豆蔻,以他的眼力,自然能辨別出盒子裡的不是假貨。
再說曹正淳也不敢拿假貨來蒙他!
「曹瑩?」
龍名輕喚一聲,他怎麼不知道曹正淳還有一個乾女兒呢,還是個小美人,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被曹正淳給帶壞嘍。
「在!」
聽到龍名的喚,曹瑩連忙抬起頭來,心裡緊張得要命,可上的卻是龍名肅然的目光,完全不復先前的戲謔。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人長得倒是有模有樣,氣質也的確是很引女人的那種,可他畢竟太年輕了,真的如干爹說的那樣,武功深不可測嗎?
又有一個女人上鉤了,一旦對他產生了好奇,九成九是要墮落下去了。
「不用這麼嚴肅嘛,龍某可不比曹公公那麼嚴厲,曹公公的這份大禮龍某就收下了,至於你嘛,想要留下就留下吧,正好龍某缺個人手。」
龍名微微一笑,道。
可惡,要不是乾爹的意思,鬼才想留下,曹瑩心裡嘀咕道,但臉上卻是不敢表出來的,還得強行擠出笑容來,「那就多謝大人了,曹瑩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老爺,飯菜都涼了,有什麼話就進屋裡說吧,曹姑娘就不要客氣了,只不過添雙筷子而已!」
素心一手拉著龍名,一手拉著曹瑩,打斷兩人的談話笑呵呵說道。
「我……這……」
素心的熱情讓曹瑩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答應吧又怕逾越了自己的身份,不答應又怕辜負了人家的熱情。
乾爹讓她過來的深意,雖然沒有明說,但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情呢,或許這就是自己的命吧,需要拿自己的身體或是一輩子的幸福來報答乾爹的養育之恩。
按理說她應該是自己的情敵才是,乾爹的意思,顯然是想讓她成為龍指揮使的第一夫人。
「素心說的對,曹姑娘你就不要我我的了,一起進來用餐吧,下午還有一場惡戰呢,而且曹公公可是讓你一切都聽龍某的,怎麼,現在只是讓跟龍某吃頓飯就不願意了?」
「不……不是的,那好吧,謝大人,謝夫人!」
面對龍名的咄咄相,曹瑩只好無奈答應道。
素心和薛婉蓉的手藝雖然比不上蓉兒和他的岳母大人馮衡,但也算不錯了,起碼比客棧裡的飯菜好上很多。
三女都滴酒不沾,龍名也沒有她們,但素心和婉容卻是勤快得緊,不停地給龍名斟酒,也不怕把龍名給灌醉了,下午他還要出發去查案呢。
這酒是神鵰空間裡皇家釀酒師釀製的,所有的材料都是頂級的,可以算得上極品中的極品了,一般人是絕對沒有這個口福的。
只是喝的時間久了,龍名都覺膩味了,可能是他的嘴太挑剔了吧。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想著以煉丹的方式煉製一些仙酒佳釀,既是味道鮮美,還能增長功力,養顏美容,延年益壽……
只可惜他太忙了,眼下第一大事就是鬥翻神候,奪取大明江山,收煉化皇龍之氣,成就木龍化身,提升自己的實力。
宇宙空間比他厲害的人多的去了,他現在只不過是螻蟻的存在,甚至是連螻蟻都不如!他拿什麼去和那些修煉了千萬年歲月的強者對抗?
當然是皇龍之氣,純之體他有了,配上皇龍之氣,那絕對是潛力無窮,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後來者居上那是必然的!
金龍九轉的第一轉就是將金、木、水、火、土、空間、時間、生、死這九大化身修煉至大成,然後九九歸一,金丹碎而元嬰現。
「龍大哥,我……我也想跟你一起去,可以嗎?」
薛婉蓉目光盯著龍名怯生問道,她自信自己的武功不比那曹姑娘差,既然她可以跟去,那自己為什麼不可以?
而且龍大哥幫了她那麼大,她也想做些什麼報答龍大哥的大恩。
「你?呵呵,不是龍大哥不讓你跟去,而是龍大哥有更重要的任務要給你!」
龍名黑眼珠稍稍一轉,呵呵笑道。
帶她?還是算了,有海棠和曹瑩兩個丫頭就已經夠多了,暫時還不能讓海棠看出他花心。
「什麼任務?」
薛婉蓉急聲問道。
「夫人不會武功,她的安全可就給你了,要不然你龍大哥出去破案,還要掛念夫人的安危,哪有心思捉賊啊?你說是不是?」
「這……那好吧,那龍大哥你出去一定要小心啊,婉容一定會拼死保護夫人的!」
薛婉蓉沉默了一會兒,輕咬嘴,語氣充了堅定。
「婉容,不去就不去唄,留下來陪姐姐不是很好嘛,外面刀光劍影的有什麼好!」
素心瞪了某人一眼,拉著薛婉蓉安道。
雖然自己武藝比不上其她的姐妹,但怎麼著也不能說是不會武功吧!這中藉口他也能找的出來。
龍名同樣朝素心回瞪了一眼,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母親大人的份上,非得好好「羞辱」她一番,給兩位小丫頭暴一下她的臭事來!
「放心,還沒還你父親的清白呢,龍大哥是不會死的!」
沒心沒肺地說完,龍名就起身去房裡準備衣物去了。
薛婉蓉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是沒有機會了。偏偏龍名的話語卻又讓她動得熱淚盈眶,但如果要是以犧牲龍大哥的代價來還父親的清白的話,她是斷然不會接受的。
其實龍名哪裡是去房裡準備衣物啊,而是他從房裡覺到了飄絮的氣息。
「丫頭,還躲?快出來吧,姐夫都看見你了!」
推開門乍一看竟然沒發現人影,這丫頭八成是用隱身術躲藏起來了。
「看劍!」
一道嬌聲傳來,緊接著一把鋒利無比的劍又刺了過來,快若閃電,勢若奔雷!
「臭丫頭,別鬧了,姐夫還有事問你呢!」
那凌厲一劍在龍名看來就像小孩子玩過家家一樣,兩隻手指稍稍一抬,眼睛望都不望一眼,便輕而易舉地夾住了劍尖。
那劍停止前進的瞬間,彷彿龍名稍稍一用力,就能將劍夾斷一般。
「哎呀,姐夫!你都好久沒陪飄絮練劍了,人家只是想玩一下嘛,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不是姐夫的對手!」
飄絮回手中的劍努著嘴振振有詞道,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模樣。
「你這臭丫頭,幸好是姐夫,要是別人進來,還不被你一下給刺穿啊?」
龍名誇張地張大了嘴巴,以這丫頭現在的劍術,要是換薛婉蓉進來,剛才那一劍肯定能要了她的命。
她本身的資質就非常高,又有他的指點,採幻劍,獨孤九劍等百家劍術之長,進境神速,現在已經直追獨孤玉那丫頭了,用不了多久應該也能創造出自己的劍術!
「人家這不是知道姐夫進來,才這樣的嘛,姐夫你不是說有事問飄絮嗎?快問啊!」
飄絮頑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轉移話題可是她慣用的招式。
這丫頭雖然稍稍頑皮了點,但總體上來說還是非常聽話的,就算他在外面泡妞,她也頂多背地裡嘀咕一兩句而已,是不敢當著他的面說的。
「姐夫只不過讓你暫時冒充一下楚香帥,怎麼這麼久才回來?而且那盜取金銀珠寶是怎麼回事?」
其實說起來,龍名也聽冤枉的,雖然一開始楚留香這個採花賊是他扮演的,可他只不過採摘了幾朵小花花而已,就去天下第一莊報道去了。剩下的都是飄絮冒充的,其實他只是賺個名而已。
「其實……其實飄絮早就回來啦,盜取金銀珠寶?人家只不過是劫富濟貧嘛,當女俠被人崇拜的覺真好!」
飄絮一提到她的女俠之旅,興奮立即躍然於臉上。
還真的是她乾的,天啊,自己想要打造的第一無二的香帥之名:不殺人,不搶錢,只盜,就這麼被她給毀了。
「那你回來的這段時間幹嘛去了?」
龍名咬牙切齒道,恨不得在她嬌的小臉蛋上咬傷兩口。
她這乾的是什麼事呀!
「哦,對了,飄絮潛伏在東廠的時候打聽到了一個消息,姐夫你上當了,那個曹瑩是曹正淳派來的臥底,他們談話的時候全都被飄絮聽到了,曹正淳還想讓她用美控制姐夫呢……真是做夢,就憑她的姿,還想控制姐夫,呸!」
「噓!姑你小聲點行不?她就在外面呢,要是讓她聽到了遊戲可就不好玩嘍,曹正淳的那點心思姐夫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你放心好了!」
見飄絮這丫頭越說越氣憤,聲音也越說越大,趕忙捂住她的小嘴。
這丫頭看來是打翻醋罈子了,就算人家曹瑩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是國天香吧,哪有她說的那麼不堪。
話又說回來,他的任何一個女人說是不吃其她女人的醋,那是不大現實的。
「原來姐夫你早就知道了,那你還對她那麼客氣,要是我的話,就直接給她幾個巴掌了!」
飄絮聲音是小了不少,但臉上的憤憤之氣可沒有一點消減。
呃……她對素心她們可是一直都和和氣氣的,熱情的程度甚至是到了討好的程度,怎麼對曹瑩就有這麼大的恨意呢?
可能是她暫時還是自己小姨子的緣故吧,和她母親柳生櫻子一樣,正式的龍名女人的身份地位還沒有得到她姐姐的承認,對素心這些早就進門的姐妹們,只能去討好嘍。
看來這丫頭也不是善茬啊!龍名以前倒是小瞧她了,現在想想,她和獨孤玉真應該做孿生姐妹,格實在是太像了,就連在劍術上的領悟力都差不多……
「這樣才好玩嘛,丫頭你不覺得征服這樣的女人更有意思嗎?額……幹嘛這樣瞪著姐夫,要是下次再這樣,姐夫就永遠也不帶你出來了,你姐姐雪姬肯定不會這樣。」
「不……不要,飄絮再也不敢了,姐夫你可不能拋下我啊,人家可是有了姐夫的骨了,飄絮一定乖乖聽話還不行嘛!」
被龍名這一嚇唬,飄絮趕忙求饒了。
龍名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瞎說什麼,你什麼時候懷上姐夫的孩子了?要是讓你姐姐聽見了,看你怎麼辦!」
「啊……在來中土的前一天晚上,人家不是把身子給你了嘛,而且……而且你在人家肚裡……了那麼多,怎麼沒有懷上?啊……不說了,羞死人啦……」
飄絮羞紅著臉吐吐解釋道。
靠!她不會是以為這樣就懷了身孕吧?這就是她剛才不聽話的底氣?
「姐夫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聽好了,姐夫說你沒有懷孕就是沒有懷孕,明白嗎?」
龍名真是無語透頂了,他也懶得解釋那麼多了,就讓她自己慢慢悟吧。
「怎麼這樣啊?可母親是這樣說的啊,她還說她也懷上姐夫的孩子呢,又擔心被姐姐知道,所以……」
飄絮鼓著小嘴委屈無比道,可是還沒說完就被龍名打斷了。
「停,打住!姐夫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要不要繼續跟姐夫扮採花大盜的遊戲,你自己看著辦!」
龍名哪會相信這丫頭的話啊,就他現在的狀況,實在是不敢恭維!實力強大了也有不如意的地方,可這又是天道使然,要不然隨著你修為的提升壽元的增長,繁殖能力還是那麼強悍的話,豈不是你的子孫遍佈天下,甚至全宇宙了。
「哎,姐夫等等啊……」……
官道上,龍名一行五人縱馬馳騁,風馳過後,揚起一大片塵土。只是龍名坐下的白龍寶馬不能縱意狂奔,委屈得不行。
沒辦法,誰讓段天涯幾人坐下的馬不行呢,龍名總不能一人獨跑吧!
趕到了採花賊楚留香最近犯案的地點,龍名一行人找到一家客棧,暫歇片刻。
只是這客棧裡竟然還有四大高手,龍名朝他們望去到時候,他們也齊齊朝自己這邊人望來。四人的穿著簡單樸素,但樣式卻是驚人的一致,不看他們臉蛋的話,還以為他們是四胞胎呢。
龍名用神力探查,他們四人的運功路線也是一致的,看來四人應該是同門師兄弟了,修煉的是同樣的武功。只不過這武功的運行路線有些怪異,龍名見識過天下大半的武學,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
奇怪,這四人是誰?什麼來路?
難道……難道是萬三千的貼身保鏢——湘西四鬼?龍名腦海裡忽然冒出了這個想法,隨即又環顧了一下客棧的食客,果然不遠處看見了一個鎮定自若,不時朝自己這邊望來的中年人,他的體型微胖,身材魁梧。
難道他就是萬三千?要是真的是他的話,那他到這裡來幹什麼?
第214章、
「小二,那邊幾位大爺的酒錢都算在下的,這是打賞你的!」
暫時被龍名認定為萬三千的中年大胖子砸出一塊大金子,差點把那店小二給「砸」暈嘍。
「好嘞,謝謝大爺,謝謝大爺!」
店小二盯著金子的目光似乎要深陷進去,連忙給那豪的客觀千恩萬謝道,這塊金子比他一年的工資還要多,他還是頭一回見過這麼闊綽的客人。
除了龍名繼續鎮定自若地品酒之外,段天涯、歸海一刀、海棠、曹瑩齊齊朝對面不遠處的中年男子望去,那男子相貌平庸,但臉上卻是衝著他們微笑。
難道他看出來這五人當中有兩人是女扮男裝?不應該啊,以海棠和自己的易容術,就算仔細觀察,如果沒有足夠的經驗,也是很難發現的。
「多謝兄臺,在下敬兄臺一杯!」
海棠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頗有幾分豪氣,女兒家喜喝酒的可不多,龍名倒是找到一個能喝酒的知己了。
那中年胖子也不小氣,端起酒杯同樣一飲而盡,但他可不是喝一杯,而是連連喝了五杯。
意思不言而喻,他這是給五人齊齊敬酒,既然對方如此熱情,龍名一行人也不好推,曹瑩沒辦法只好強忍著把一杯酒灌下肚,喝完之後小臉漲得通紅。
此人出手如此大方,不會就是那個採花賊楚留香吧?聽說他盜來的錢財少說也有幾千金了,這還不包括那些珍藏的寶物。
海棠這樣想著,左腳跨出一步站起身來,微笑著朝對面不遠處的中年男子走去,有心試探一二。
只是在海棠靠近的時候,左側的四個怪人齊齊朝海棠望了過來,那中年男子朝他們瞪了一眼,才轉過頭去繼續吃著酒菜,但注意力還是集中在海棠的身上。
龍名相信,只要海棠稍微做出什麼舉動來,那四人便會立刻如同鬼魅般的速度衝到那中年男子面前。
如果這四人真的是湘西四鬼的話,別說是海棠,就是再加上段天涯,歸海一刀,也不可能是他們四人的對手。
對於他們所修煉的魅影神功,龍名也是好奇的緊,據說這魅影神功可以對攻擊幻化為無形,四人合計威力無窮,但聽起來怎麼有點太極和乾坤大挪移的味道呢。
要知道就是金剛不壞神功,也只不過能支撐個半個時辰的時間而已,金剛不壞神功碰上他們四人的魅影神功,那肯定是沒戲。
在前世他們出現在電視熒屏上的時候,那個酷酷的服裝和造型,低調蒙面,永遠只負責打,只負責保護他的主人萬三千,不負責其他,而且每次出手,都是那麼的短暫。
只是最後的結局卻大出龍名的意料,本以為他們四人和神候大戰一場,怎麼著也該驚天地泣鬼神吧,但片刻的功夫就被神候的功大法給幹了,原來神候早就學會了他們四人的魅影神功,對他們的武功知知底。
也就只有萬三千那個傻叉,才讓湘西四鬼幫神候培養什麼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神候確實要比曹正淳厲害,但他要是不用功大法這個作弊器的話,想要打敗曹正淳也很麻煩的。要是沒有功大法,估計還要耗死在湘西四鬼的手裡。
「桀桀……聽說你們這些宵小之徒前來緝拿本香帥,可千萬不要是一群只會吃牛的酒囊飯袋才好,免得讓本香帥白跑一趟!」
海棠剛要開頭,一道的笑聲遠遠傳了過來,但又放佛在眾人耳邊響起。
那道聲音似乎帶著無可匹敵的強大力量,如同狂風掃落葉般將客棧門前的幾張桌子刮飛而去,會武功的人自然明白,非高深的內力不能辦到。
海棠皺了皺眉,轉身朝客棧的門前望去,既然採花大盜楚留香已經現身,那她剛才懷疑的中年胖子也就不用再試探了。
一出場就這麼大的動靜,段天涯幾人猛地站起身來嚴陣以待,歸海一刀手中的那把簡譜至極的刀似乎隨時都能拔出,目光也緊緊盯著門前。
他此刻的血是興奮動的,他渴望和強者比試,他要第一個衝上去。
湘西四鬼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萬三千的身旁,龍名注意到了,那身法果然如同鬼魅一般,快到了極致,和他的大挪移身法都不相上下。
龍名暗道糟糕,湘西四鬼中途出現是他始料未及的,飄絮一人恐怕不是他們四人的對手,更何況還有天涯、一刀。海棠幾人呢。
「海棠還以為盜帥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只不過是個藏頭尾的鼠輩而已!」
對方只是一個勁的嘲諷,卻是半天都不見人影,海棠只好出言相道。
「咦?本香帥還從未見過這麼水靈的男人,不管了,就算你是男人,本香帥也要把你娶回家,哈哈!」
那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本判斷不出聲音的發源之地。
可能是地方的功力太深厚了,讓人神上產生這種錯覺,也或許是對方的速度太快了,在不停的變換著位置。
海棠心中一緊,在場的兩個師兄,還有龍兄曹兄,哪一個不是英俊瀟灑的美男子,為何他偏偏選中自己呢,難道是他看出了自己女扮男裝的身份?
歸海一刀最先衝了出去,一是對方的裝神鬼讓他看得很是不,而是他手中緊握的刀在顫抖,通常遇到這種情況,就說明對方是個用刀用劍的強者。
人未動,刀先行,歸海一刀雖然戰意高昂,但卻並不魯莽,注意力高度集中,他曾藐視過敵人,但卻從未輕視過任何敵人。
客棧的人早已三三兩兩跑光了,掌櫃的和店小二也不知跑到哪張桌子底下躲了起來,整間客棧裡只站著龍名一行人和萬三千五人。
只是歸海一刀衝出去了,外面卻沒有一點打鬥的動靜傳來,靜悄悄的,安靜得有些詭異,採花大盜的聲音也沒有再傳來。
「龍兄,你說一刀他……」
海棠臉上掛著憂,目光從門外轉到龍名身上,不無擔心地問道。
「放心吧,一刀兄武功高強,應該不會有事的,再說也沒聽見外面有打鬥聲,可能是採花大盜怕了一刀,逃之夭夭了,呵呵,來,我看咱們還是繼續喝酒為妙!」
反觀龍名卻是沒有一點擔心,呵呵笑著安海棠道,說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可是……」
海棠不的話語還沒說出來,只聽外面突然轟的一聲,這下她聽得甚是仔細,聲音是從房頂上傳來的,緊接著又是轟的一聲,房頂被打穿了個窟窿,一個人影從房頂上掉了下來。
此人不是歸海一刀還是誰!
「一刀,你怎麼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段天涯離歸海一刀最近,趕忙將其扶起。只可惜歸海一刀已經昏不醒,不知是被對方打暈了過去,還是中毒被暈了過去。
龍名走過來檢查了一下歸海一刀的傷勢,手上的兩道細細的劍痕只是皮外傷,昏過去的原因應該是中了毒,「大家放心,一刀兄沒事,只要回去龍某給他服下一顆解毒丹,他就能醒過來。」
「什麼?龍兄是說一刀是中了毒?」
海棠吃了一驚,照這樣看來,盜帥楚留香不僅武功高強,深不可測,還是個用毒高手,這下就要難對付多了。
「哈哈哈!就他一個臭未乾的小子也敢挑戰本香帥,這次只不過略施一點懲罰,要是再不自量力,本香帥可就不客氣了。不怕告訴你們,本香帥上面有人,護龍山莊的神候你們知道嗎?有他給本香帥撐,別說是採花了,就是殺人,你們也奈何不了本香帥,哈哈哈……」
得意的大笑又傳了過來。
「胡說八道,義父怎麼可能給你這種喪盡天良的採花賊撐,有種你就出來!」
對方竟然侮辱她心中崇拜的義父,是可忍,孰不可忍,海棠是真的動怒了。
龍名忽然眼珠子一轉,嘴角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趕緊給在外面假扮楚留香的飄絮傳音而去。
飄絮會意,咳嗽了一聲,繼續桀桀大笑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神候可是有夢想有野心的真男人,他苦忍這麼多年,再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奪得皇位,到那時,天下漂亮的女人還不是任憑本香帥享用,這可是神候許諾本香帥的,哈哈哈!」
「哦,對了,屋裡的那個大胖子是萬三千吧,聽神候說你是他的好朋友,他曾經幫助過你,現在你忠心替他賣命,哈哈,還聽神候說,你那四個叫什麼湘西四鬼的貼身保鏢還幫他訓練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真是笑死本香帥了,哈哈,神候說已經學會了他們的鬼魅神功,他的功大法片刻的時間就能把你的四個忠心的奴才給幹!」
客棧內死一般的寂靜,萬三千和湘西四鬼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要說對方是在說謊,可除了神候之外,誰又知道他讓湘西四鬼為神候訓練人才呢?
他爆料出來的很多東西,都是他和神候兩人之間的秘密。
第215章、海棠中毒
萬三千倒是個心思縝密之人,儘管心中有很多的疑問,但也沒有因為對方的幾句話而失了分寸,若是換做一般人,恐怕就直接派湘西四鬼出去開打了。
而另一邊的段天涯和海棠可就不一樣了,對方中傷的可是他們心中崇拜的義父,他把義父說的那麼卑鄙,是可忍,孰不可忍!
「海棠,不要衝動,一刀一出去就成了這樣,你認為你別一刀強多少嗎?冷靜一點!」
龍名趕忙上前一步,拉住想要出門尋找採花賊晦氣的海棠。
海棠明知道對方是在怒自己,可自己偏偏又不能無動於衷。
「龍兄,恕海棠這次不能聽你的了,他如此中傷義父,海棠跟他勢不兩立!」
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海棠只想把那外面躲躲藏藏的採花賊楚留香抓住,狠狠揍一頓。
段天涯放下歸海一刀,也跟著道:「龍兄,一刀就先給你了,天涯和海棠一起去會會他!」
對方實力強橫不假,但有師叔坐鎮,天涯倒是不擔心,他和師弟先去打探一下虛實,也能替義父出口惡氣。
曹瑩則是樂得在一旁看熱鬧,護龍山莊本來就和她東廠勢不兩立,剛才她聽那自稱香帥的採花賊揭穿神候的假面具,都要樂壞了,恨不得立刻就要把這個好消息通知乾爹曹正淳。
「既然這樣,那好吧,一刀兄就給龍某,不過你們一定要小心,千萬別中了敵人的圈套。」
龍名見他們堅持,只好無奈答應道。
他已經勸過了,到時候吃虧了,可不要過來怪罪自己。
他在出發之前,可是給了飄絮還擊中毒藥,剛才一刀中的毒,應該是裡面毒最輕的一種,對身體沒有什麼危害,但入口中便會立刻昏。
「原來兄臺就是鼎鼎大名的萬三千,久仰久仰,萬兄此次前來,莫非也是為了緝拿這採花賊?」
段天涯和海棠出去後,龍名轉身朝萬三千幾人抱拳道。
其實萬三千這傢伙吧,對自己的威脅不大,他富可敵國又怎麼樣,命沒了,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給別人做嫁衣。
至於他身邊的那貼身保鏢湘西四鬼,連神候都能輕鬆搞定他們,就更不用說自己了。
「閣下應該就是龍指揮使吧,真是英雄出少年,萬某就是不佩服都不行嘍,萬某此次前來,的確是受一個朋友所託緝拿採花賊,眼下看來萬某是多餘嘍!」
萬三千同樣抱拳回禮,雖然他不會武功,但卻沒有一絲的慌張。
「萬兄是哪裡話,呵呵,能有緣見到傳說中的湘西四鬼,倒是龍某的福氣!」
霸刀,古三通,歸海百練,無痕公子,鐵膽神侯,曹公公這幾個人,是一個年代的人,功夫彼此彼此,當年古三通挑戰那個這個的,可為什麼就是不去找傳說中的湘西四鬼呢。
霸刀,絕情天下,絕情斬,也沒跟四鬼比試過。歸海百練死的早,更別說了。無痕公子甚至都沒見過他,不提也罷。而那曹公公幾十年的童子功拿四鬼都沒辦法,還說四鬼讓他大眼福。
這樣忠心耿耿,武功又厲害的打手最後卻是坑在了卑鄙的神候手裡,也真夠冤的。所以龍名決定,要把他們收作自己的小弟,永遠地忠實於自己。
主要是他們的那些真氣沒有自己的純淨,用功大法了太不划算,轉給其他人吧,又覺得有些費。
聽說他們四人是唯一能練成魅影神功的,那資質應該算是不錯的了,可惜就是長了個當奴才的格。不過這樣也好啦,方便自己接收啊。
萬三千還想再說什麼,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先是段天涯從客棧門外倒飛了進來,和歸海一刀一樣昏不醒。海棠的情況稍微好些,沒有昏過去,只是那通紅的臉蛋看起來有些怪異。
「哈哈哈,都是三腳貓的功夫,真不知道你們哪來的這麼大勇氣,中了本香帥的喜散,就是神仙也抵抗不了,哈哈,好好享受吧!本香帥還要去採花呢,不跟你們玩嘍,告辭!」
採花賊在哈哈大聲中離去,可海棠聽了卻是傻眼了,身軀猛地一顫,她竟然中了藥,這可如何是好?
難怪自己的身體會忽然間發熱,功力也提不起來,這下糟了,自己女扮男裝要被揭穿不說,恐怕清白也保不住了。目光掃過暈倒在地上的兩個師兄弟,最後又落在龍名的身上,眼神甚是複雜。
「海棠兄,怎麼樣?你沒事吧?」
龍名一個跨步便來到海棠的面前,將快要支撐不住的海棠攙扶住。
海棠雖然覺渾身像被了力氣一般,可還是一把將龍名推開,她覺自己的心神一片混,他越是靠近自己,心神就越,那道在體內穿行的熱也更快,尤其是他那男人氣息呼到鼻孔裡,竟然讓她有種沉醉的覺。
呃……被推開了,龍名覺有些尷尬,他只是下意識地想要扶住她而已,可沒想佔她的便宜啊。
「海棠兄,你要還拿龍某當好兄弟,就聽龍某的,你現在中了惡賊的藥,要是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會焚身而死,眼下龍某就只有得罪,帶海棠兄去宜院走一遭了。」
龍名眼珠稍稍一轉,厚著臉皮把海棠抱在了懷裡。
就當自己不知道她是女人好了,看她還有什麼辦法!自己耍賴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對女人耍賴,他也不會覺得臉紅。
「放……放開……不要……」
海棠被龍名強行抱在懷裡,如遭雷擊,反應過來後連忙掙扎起來。
不過她的那點掙扎對龍名來說就像是撓一樣,輕微的可以直接忽略不計。
「萬兄,天涯和一刀兩位兄弟就拜託給你了,龍某帶海棠兄弟去宜院一趟,很快就回來!」
龍名抱著海棠三兩步急不見了人影,聲音遠遠傳了回來。
萬三千是神候的好朋友,就算他不說,也會照顧好段天涯和歸海一刀的。
而那湘西四鬼,就是犯,沒有一點高手的尊嚴,萬三千沒有吩咐的事情,在他們看來,一切都和他們無關。
「喂……龍大人,等等,等等我啊……」
曹瑩聽到聲音趕忙追了出去,可哪還有龍名的影子,帶著一個人還能跑得這麼快,那輕功不知比自己高了多少。
不只是她,連客棧內的湘西四鬼都被深深地震撼住了,如此高的輕功,就是他們也是望塵莫及啊!
「海棠兄,不要急,很快咱們就到了,放心好了,龍某一定會給你找些漂亮的……呃,幹嘛這樣瞪著我?你現在中了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龍名臉上盡是無奈。
海棠臉上的紅霞更盛,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女特徵已經顯無疑了。
龍名抱她在懷裡,都沒有受到她前的柔軟之物,心疼的要死。按理說以她這樣的身材,前的怎麼著也不會小到哪裡去,肯定是被她用細帶給裹起來了。
以後不能再讓她女扮男裝了,要不然到最後心疼的還是他。
「龍……龍兄,快停下,其實……其實海棠一直……一直都是……女扮男裝的……」
海棠終於鼓起勇氣斷斷續續把話說完,無比緊張地盯著龍名的臉頰,等待他的反應。
再不說出來,恐怕龍兄就真的要把自己送進宜院了。
「什麼?你……你說你是女人?」
龍名大吃一驚,一臉的不可置信,抱著海棠的雙手都在微微顫抖。
海棠還能再說什麼,默默地點點頭,便把頭轉到了一邊,不敢再和龍名的眼睛對視,她想要知道的已經知道了。
「天哪,你……你竟然是個女人!太不可思議了……」
龍名拉住韁繩,抱著海棠從白龍寶馬上下來,仰天長嘯道。
第216章、海棠歸心
「龍兄,你不要管我了,還是快走吧……海棠……海棠快要受不了了……」
海棠的雙目已經漸呈霧狀,雙手不知覺地摩擦著龍名的背後,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
她不單單是緊張,還很害怕,以前艱苦的訓練月和磨練生涯中,她都沒有這麼害怕過,這是一種對未來的害怕。
「淨說些胡話!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你海棠都是龍某最好的朋友,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海棠你的風采就讓龍某眼睛一亮,把海棠視作人生的一個知己,只是……只是沒想到海棠兄竟然是個女人,太讓龍某意外了,唉……」
龍名輕嘆一聲,沉默了一會兒,又抬頭望著海棠,她那霧狀的雙目和自己碰撞在了一起,又是一陣沉默,只是他的雙手還緊緊抱住海棠,捨不得鬆開。
「海棠這也是迫不得已,還請……還請龍兄不要怪罪……海棠從小無父無母,被義父收養,訓練成為護龍山莊的大內密探,因為任務需要,義父讓海棠女扮男裝……」
海棠受不了這氣瘋,終於開口道,眼角的淚水也不知不覺間順著臉頰滴在了前。
何嘗她又不想以女人的身份見人呢,只是她的身份不允許而已,她就算再要強,但終究還是個女人,一個對情憧憬無限的青少女。
龍名聽她講完,又是輕嘆一聲,神候哪有那麼好心啊,收養她只不過是想把她培養成自己的得力助手,說的難聽一件,就是自己的殺人工具。
而且以神候的險,八成就是他看上了海棠的資質,然後暗中害死海棠的父母親人,再以大恩人的面目出現,救出海棠將其培養成人,還讓海棠對他恩戴德,忠心耿耿。
想想自己,比起神候的無,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海棠,不要哭了,在龍某的心裡,你是個堅強的女人,雖然你從小沒有了父母,但你不是還有義父疼你嗎,還有兩個關你的師兄弟,還有我……」
龍名溫柔地擦去海棠臉頰上的淚痕,這個時候他能做的,就是好好安她。
她表現得堅強,但內心卻是脆弱的,真不知道神候暴出他的狼子野心之後,她會哭成什麼樣。
嗚嗚嗚……海棠被龍名這一安,哭得更兇了,趴在龍名的肩膀上,嬌軀微顫著發出泣的嗚嗚聲。
龍名的雙手不知覺地放在海棠的背脊上,輕拍道:「唉,哭吧,哭出來就會好多了,以後龍大哥的肩膀就是你的港灣!」
哭了一會兒,似乎是哭夠了,海棠緩緩抬起頭來,雙目微紅,盯著龍名的眼睛,一字一頓道:「龍大哥,你說你會永遠對海棠好嗎?」
龍名微楞一下瞬間又反應過來,深情地對視著海棠的目光,捧著她那哭得梨花帶雨的紅通通小臉蛋,堅定無比道:「當然了,龍大哥說過,從第一眼開始,龍大哥就把海棠視作自己的知己,一輩子的朋友,當然會永遠對海棠好了。」
「……不是這個……海棠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是說……」
海棠有些急了,也不知道龍大哥是真的沒有明白她的意思,還是在裝傻。
她隱隱覺自己支撐不了多久了,想到待會兒自己不知羞地著龍大哥索要,她恨不得找條地鑽進去,永遠都不出來見人了。
但在這之前,她必須要問明白,要是龍大哥不喜她,與其等事後傷心,還不如現在就自殺的好。在她的心裡,她的身體只能給一個男人,那就是自己未來的夫君,從一而終。
「什麼?海棠你想說什麼?」
看來龍名是裝傻要裝到底了。
海棠真是又急又惱,非要她一個女孩子說出來嗎?可她卻偏偏沒有任何辦法,再不說的話,她恐怕就支撐不下去了,那採花賊的藥實在是太強了。
「海棠的意思是……龍大哥,你喜海棠嗎?」
雖然羞澀不已,但她的目光還是緊緊盯著龍名,等待他的反應,從他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有沒有說謊,怕他再次誤會,又補充了一句:「海棠說的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
龍名一陣錯愕地望著海棠,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海棠你知道嗎,在知道你是女人之前,龍大哥非常欣賞你,把你視作人生一大知己,也不怕你笑話,還想像過你要是女人那該多好,就可以做龍大哥的紅顏知己了,只是沒想到,沒想到海棠你真的是個女人,龍大哥到現在都還放佛置身在夢中,生怕一醒來你又變成了男人,呵呵,你說好不好笑?」
說罷,龍名自嘲地笑了笑。
這次他倒沒有乘人之危,沒用雙修真氣加快海棠體內藥的發作,要不然海棠早就失了心智。
海棠的目光還是停留在龍名的臉上,心裡一陣複雜,沉思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龍大哥,其實……其實你可以不用管海棠的,海棠真的不想拖累你,真的!」
「傻瓜,不准你再說胡話,你的意思龍大哥懂,龍大哥不想騙你,剛剛知道你是女人就說喜你,恐怕說出來你也不相信,但不管怎麼說,龍大哥是不會棄你於不顧的,事後龍大哥會對你負責任的,你也要相信自己的魅力好不好,天生麗質,多才多藝,是天下間少有的奇女子,龍大哥以後就是想不上你都難嘍!」
海棠撲哧一笑,終於放下心來,「嗯,那海棠就放心了,龍大哥,你來吧,海棠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說罷乖巧地閉上了眼睛,心跳陡然間加快了許多,放佛要跳出嗓子眼來。
這一刻是她少女蛻變成真正女人的時刻,說不出的緊張。她其實心裡還有很多的疑問,對龍名瞭解的也不是很多,他有什麼親人,有沒有娶過,這些都不知道。
但相比他喜不喜自己,那些都是小事。
而她對龍名的覺,覺得他是另自己第一個心動的男人,很有魅力,如同謎一般的男人,他的那抹微笑時常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
這時候她才明白,這種覺和她對兩位師兄弟的覺是完全不一樣的,那是兄妹間真摯的情,這才是男女之間寶貴的情。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命運將她和他緊緊鎖定在了一起,結合在一起。
「海棠,龍大哥會好好疼惜你的,龍大哥保證,你將是天下間最幸福的女人!」
海棠的那句「海棠以後就是你的人了」讓龍名非常興奮,簡直比吃了藥還要帶勁,差點忍不住就要暴地撕開海棠的衣服。
終於把海棠的芳心給征服了,接著就是把她的身體給征服嘍,等在她身體裡打下自己的烙印,她的身心就都是自己的了,那時候再告訴她自己已經有了子,她就算有抱怨,恐怕也離不開自己了。
強忍住衝動,龍名溫柔地一件一件剝開海棠的衣裳,她的長袍很好,最後剝得她上身只剩下一件紅紅的小肚兜,下面只剩下一件紫的小,而且已經透了,得龍名的手指漉漉的,泛著水光。
龍名無地把沾有水水的手指進嘴裡品嚐一番,恰巧被偷偷睜開眼來瞄上一眼的海棠給看見了,羞得她立即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蛋,也顧不得去擋自己的前和下面的密處了。
「啊……龍大哥你……你怎麼能那樣啊?你……你不嫌髒嗎?」
他竟然嘗自己那裡出來的水水,可把她這個純情少女給嚇壞了。
「呵呵,海棠這下你放心了吧,龍大哥是真心你疼惜你的,要不然怎麼會一點也不嫌棄海棠這裡髒呢?」
明明是他自己有著變態的嗜好,到他嘴裡,卻變成讓海棠動得熱淚盈眶的情話,他已經有成為情聖的潛質了。
海棠聽完腦袋轟的一聲響,陷入了沉默當中,也不知是羞澀的,還是被龍名動的。
可她不說話,可不代表龍名就放過她了,龍名一手抓住海棠前的碩大柔軟之物,輕輕著著,無比心痛道,「海棠,以後不要再女扮男裝了好不好?你看她們多委屈啊,都被你那束帶綁紅了。」
被男人抓在手裡隨意地把玩著,海棠覺的難受,同時心裡還有一股異樣的覺,似乎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樂之。
「海棠也不想啊……只是……只是海棠是大內密探……沒有……沒有義父同意是……是不能……」
海棠渾身的力氣放佛被幹了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體內的那道熱讓她覺下面水的地方空虛……無比,情不自地動著小腹,這只是她的下意識行為。
「龍大哥,哦不,從現在開始就是夫君了,夫君可不管,以後她們就是夫君的了,夫君不准你讓她們受委屈,而且將來要是咱們有了孩子,沒有水該怎麼辦,你想餓死孩子呀?」
說話間龍名已經震碎了自己的衣服。
他海棠衣服的時候,溫柔的不行,可自己的衣服,那就只能用暴來形容了。他已經迫不及待了,沒想到海棠這朵鮮花這麼容易就能採到,而且還是她心甘情願的。
起初他還以為要多花些功夫呢,現在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龍名心裡暢,連帶著小龍名也暴漲了一個尺寸,大龍頭高昂的像個威武的將軍,馬口張著放佛隨時都有可能出岩漿來。
「啊……那怎麼辦啊?」
海棠可沒有考慮的那麼長遠,一聽不能產生水,可把她嚇壞了,「海棠都聽夫君的,要不這次回去我就稟明義父?」
男人的霸道並沒有讓她產生反,反而給她一種濃濃的安全,被他這麼一說,她放佛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和自己的夫君兒女成群,白頭偕老……
「等咱們生米煮成飯了,就是神候想不答應都不行,海棠,以後你真的是我的女人了嗎?」
「嗯……海棠還要為夫君生兒育女……」
海棠情動如,緊張減輕了不少。青青芳草地上鋪著一快白毯子,兩人已經繞在了一起。
小龍名在她的神秘幽谷摩擦探秘著,頑皮地打著轉,還不時地敲打一下她那最的嬌蒂,使得海棠密道里的水水嘩嘩地往外冒,就像小瀑布一樣,唯一的缺憾就是沒有什麼力道,要是能像水箭一樣出來那就好玩嘍。
「好嘞,這還不簡單,夫君現在就進來嘍!」
龍名沒有褪下海棠的小,只是把她的小往外邊扳了扳,恰好出她的嬌花花密道密道來,隨著肢猛地一下送,小龍名輕車路就鑽了進去。
中途明顯覺到碰上了一層薄膜,只可惜被大龍頭勢如破竹地攻破了,狠狠地撞擊在了她的花心上,龍名知道這個時候可不是溫柔的時候,要不然只會給海棠帶來更多的痛楚。
海棠花容失地慘叫了一聲,痛,的確是很痛,放佛那個瞬間自己的下面被撕碎了一般。但痛苦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被酥酥麻麻的覺給取代了。
她想要張口讓夫君動作慢些輕些,好好憐惜她的話,也被她進了肚裡,只剩下情不自的嬌和沉重的息聲。
兩人的四條腿緊緊繞在一起,龍名的身軀在海棠的身上一撅一撅地匍匐動著,兩人小腹對撞著發出清脆的啪啪啪聲,還有撲哧的濺水聲,可以想象海棠出來的水水有多豐富了……
海棠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死死地摟住龍名的脖子,配合著動著自己的肢,小密道內的嬌軟緊緊夾住那在自己體內來回查,來回碰撞的大,放佛只有這樣才能給她止,帶來更多的快樂。
和會武功的女人就是有這條好處,她能控制密道里的肌,把他的小龍名夾得更緊。
不知戰鬥了多久,海棠的背脊上額頭上香汗淋漓,兩人是真的如膠似漆了,兩人不知何時已經移動了位置,那朵代表著海棠處子之身的鮮梅花悄然綻放,是那樣的刺目。
「啊……龍大哥……夫君……海棠要死了……啊……怎麼會這樣啊……有東西要出來了啊……快……再快啊……」
突然間海棠像是捕捉到了什麼,在龍名的一個猛烈碰撞下,頓時嬌軀狂顫,指甲似乎都要陷進了龍名的裡,嘴裡的嬌已經變成了嬌呼。
龍名知道她是已經攀上了巔峰的邊緣了,要不然不可能如此瘋狂,不要命地動著肢來配合自己,當下又加緊了衝刺的力道,他要讓這個女人嘗試到做女人的快樂滋味,永遠都要想跟他做。
只是她也真夠純的,快意來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是要死了,而是我家海棠要丟了,哈哈!」
龍名笑罷,海棠螓著腦袋,雙目死瞪著藍藍的天空,嬌軀一個僵硬,汩汩的熱就從她的幽深處灑了出來,那力道似乎要將還在做著活運動的大龍頭給刺穿嘍。
當然那熱度也不可小視,燙得龍名呲牙咧嘴,嗷嗷直叫,連連快速送了十幾下,只在一個呼間完成,速度達到了極致。
「吼吼……夫君也要來嘍……海棠,等著給咱們的孩子請名字吧……」
虎吼一聲,龍名再也控制不住,汩汩的熱情澎湃地湧出,順著她的子頸口向海棠的子深處,將子腔給灌溉得的。
海棠被這一刺,失了神好一會兒,已經鬆弛下來的雙腿都還在打著顫抖。大腿四周,尤其是那長了芳草的小山包和古蛋,水汪汪的一片,看起來極其的。
龍名心裡可就意極了,這樣欺負平裡端莊的海棠,給他帶來極大的足。
經過自己的一番忘我的耕耘播種,終於在海棠的體內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從今以後,海棠就是他一個人的了,他的身心都是自己的了。
「夫……夫君,你剛才進去的是什麼啊?差點燙死海棠了。」
稍微恢復一些力氣的海棠嬌羞無比地問道,臉蛋上的紅並沒有消退多少,顯然她還沒有得到足。
「哈哈,還說夫君,那你剛才出來的是什麼?不要打了……夫君說還不行嗎?那東西可是夫君的寶貝,進到我家海棠的身體裡,就有可能讓海棠你懷孕,你說是不是個寶貝?」
「啊……那海棠豈不是……不行啊,海棠還沒和夫君你成親呢?」
海棠怕怕道,儘管心裡有幾分驚喜。
「怕什麼?夫君回去就把海棠你進門,看誰還敢說閒話!來,再讓夫君喂喂你,爭取這次就播種成功,哈哈!」
說罷龍名又起身將海棠下。
兩人的大戰毫無顧忌地上演著,連太公公都羞紅了臉躲進了雲彩裡。
第217章、天怒劍
客棧內,段天涯和歸海一刀兩人躺著仍然昏不醒,萬三千請來了神醫賽華佗,也是束手無策。
曹瑩在屋內焦急地走來走去,她之前雖然追了出去,可到了宜院本沒找到龍名的人影,無奈只能回來等待。
她可不知道,很有可能讓自己捨身飼虎的男人正在跟另一個女人在野外,來一場驚天動地的互博。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萬三千輕輕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渾身散發著酒氣的男人,一頭如同乞丐般蓬蓬的長髮,看起來好像是多天沒有洗澡了。
「曹兄,有龍兄弟和海棠兄弟的消息了!」
萬三千一推門就迫不及待地說道,要是不說出來,他怕自己腦袋都能被草兄弟來回踱步給轉暈嘍。
「真的?那龍大人現在在哪?」
曹瑩聽後一個靈,連忙止住腳步,萬三千身後的那個男人雖然有些怪怪的,她也沒有那份好奇了。
「海棠兄弟剛剛派人傳訊息來,說他的毒已經解了,順便帶來了兩顆解毒丹,聽說是龍兄弟親自煉製的,可以解百毒,天涯和一刀兩位兄弟服下就能醒過來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張進酒,曹兄應該聽過張兄吧?」
張進酒?這位看起來像是乞丐的男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偵探張進酒?雖然是神候那邊的人,也是東廠的敵人,但乾爹曹正淳卻對他佩服不已。她也只是聽過,卻沒能見過。
「見過張大哥,張大哥的大名小弟可是如雷貫耳,只是小弟有些好奇,張大哥是如何碰上龍大人的?」
眼下還是龍指揮使的事情重要,別的什麼事情都可以拋在一邊。
剛才萬三千說的那些都是廢話,她想知道的是龍指揮使現在人在哪裡,段天涯和歸海一刀的死活才跟她沒有關係呢,他們永遠都醒不過來更好,那樣還為東廠除掉一些勁敵。
「是海棠和龍指揮使來找在下的,應該是這幾天裡發生了什麼大事,龍指揮使急著回,趕不會來,所以才讓在下帶著解藥來解救天涯兄弟和一刀兄弟,現在龍指揮使應該已經回到皇了。」
張進酒眯著眼一副醉醺醺的模樣,現在他還回味著不久前龍指揮使送給他的極品美酒,喝了那酒才知道何叫瓊漿玉!
「什麼?他回了!」
曹瑩恨得牙,冷哼一聲就氣呼呼地跑了出去。
害得她在客棧裡竟然白白等了三天,更可惡的是,他走的時候竟然也不通知一聲,簡直就是不把她放在眼裡,哪一個女人不被她心中的男人重視,都會氣急的。
賽華佗接過張進酒帶來的兩粒解毒丹,聽從吩咐給段天涯和歸海一刀兩人服下,十幾個呼間,兩人便齊齊睜開眼來。
本來對這解毒丹還有些懷疑的眾人是徹底服了,神醫賽華佗三天都沒能把人救醒,兩顆解毒丹服下幾乎瞬間就解決了問題,這說明什麼?說明龍指揮使的煉丹之術高超,難怪能煉製出延年益壽,增長功力的丹藥來了。
號稱神醫的賽華佗是自愧不如,對還未見面的龍指揮使也是敬佩不已,就衝他煉製出的這解毒丹,就有資格做他的老師,雖然說他是長輩,但在嚴肅的學術面前,沒有輩分之別。
段天涯和歸海一刀二人醒來聽萬三千講述整件事情的經過,也顧不得休息了,趕忙動身趕回皇。
話說大明皇上服用了龍名的養元丹後,一下子成為先天境界的武林高手,喜不自勝。又想到了他上次出視察遇到的一個女孩,一個讓他怦然心動,魂牽夢繞的女孩。
那女孩叫傅,是大學士傅鐵城的女兒,只是皇上還不知道她的身份。
不過就算皇上知道了,他也不會動用自己的權利強行把她娶進門,現在他成了武林高手,似乎也多了幾分江湖人的氣概。
他不想依賴自己皇上的身份,他要完完全全靠自己的本事,把自己心的女人追求到手。
很多人為了九五之尊那至高無上的權利而爭破了腦袋,但誰又知道高處不勝寒的苦楚呢,一個人處在高端是寂寞的,他就有這種體會。
只是他好不容易在魏進忠的安排下出了,在街上又碰到了那個紅衣女孩,道明自己的意。可那女孩本不把他當一回事,不單單是傲慢,更多的還是不屑。
更讓皇上氣惱的是,她還揚言,她將來要找的夫君必須要是天下第一高手才行,不然她誰也不嫁。
天下第一?皇上雖然覺自己已經很厲害了,但也不會傻得認為自己成了天下第一的高手,難道自己真的不能靠自己的本事追求到那個女孩了嗎?
他很是不甘,回的路上,一直唉聲嘆氣的,臉上沒打採。
魏進忠察言觀,趁機向皇上道出傳說中以「天怒劍」與「天怒劍法」的故事。原來相傳戰國時有一威武大將軍擁一絕世寶劍,名為「天怒」配合「天怒劍法」成為天下無敵。
傳說「天怒劍」為不祥之物,飲血太多成為人間兇器,最後劍和劍譜皆輾轉落入天龍寺中,多年來寺內之高僧每唸經,超渡劍上亡魂。
皇上聽說後眼睛一亮,或許有神兵天怒劍之助,配上天怒心法,他就有可能成為天下第一高手,那豈不就能把自己心的女人娶到手了。
所以他立刻決定要遠赴天龍寺訪尋驚世絕學,魏連忙答應隨皇上同行。
其實他哪有那麼好心,跟隨皇上同行,只不過是想伺機奪得「天怒劍」與劍譜,心中亦希望順道到忘憂館再會善解人意的如意姑娘。
二人再會,秉燭夜談,如意只知眼前之人有別於其它達官貴人,卻不知魏進忠乃太監。
就在皇上帶著魏進忠秘密出後,不知消息怎麼散了出去,被一女工唐嵐得悉,毅然率領義軍推翻貪汙的皇朝。皇上雖然有先天之境的功力,卻不懂得如何使用,被義軍俘虜,幸好魏進忠的同霍星及魏存孝突然殺入,天生神力的魏存孝是個大高手,打退義軍。
如今官員貪汙盛行,普天之下民不聊生,饑荒不知餓死了多少窮苦的百姓,為百姓伸張正義的女工唐嵐才毅然率領義軍,冒著生命的危險和朝廷對抗。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等神候和曹正淳一行人趕到的時候,皇上已經被魏進忠的同給帶走了。
而義軍可就倒了大黴,遭到了東廠的瘋狂屠殺,唐嵐被曹正淳拍了一掌身受重傷,在危急關頭忽然被一黑衣人救走,來人自稱是盜帥楚留香。
一聽是楚留香,包括神候在內,都是大為震動。來人果然武功高強,就是神候看到了他的輕功,都是臉一變,就跟別說曹正淳了。
那黑衣人便是假扮楚留香的飄絮,有神候和曹正淳這麼多高手,她知道留下也不可能佔多大便宜,主要的是姐夫也沒在這裡坐鎮,要是自己真的被抓住了,估計姐夫會恨死她的。
神候因為不想在曹正淳面前暴自己的實力,所以他沒也沒盡力去追,而曹正淳就是想追也無法追上,那幫東廠的廢物就更不用說了。
皇上一行人終於到達天龍寺,全寺大為震動。皇上道明來意,主持頓時面上變。皇帝大怒,令主持出「天怒劍」與劍譜,否則將天龍寺移為平地。
主持不得已道出當年武功蓋世的大將軍最終遭「天怒劍」反噬,擔心皇帝之安全,然而皇帝一意孤行,反以為大師是害怕他一天自己學成絕世武功。
此時天龍寺突然失火,原來魏進忠強搶劍和劍譜,主持為全寺僧侶命著想,最後出「天怒劍」與劍譜。
魏進忠奪得「天怒劍」與劍譜後,馬上秘密複製劍譜,並暗留最後兩頁心法。魏將「天怒劍」和假劍譜皇帝,皇帝喜若狂。
第218章、傅大千金
待龍名帶著海棠趕回來的時候,皇上已經拿到天怒劍回到了裡,苦心鑽研了兩,這兩天朝也不上了,大臣們個個人心惶惶。
傅鐵城傅大學士把龍名邀請到了他的府上,道明天怒劍一事的經過,眼下龍名是皇上最得寵的人,希望他能勸諫皇上,以國事為重。
這又是起義的又是皇上出的,還牽扯到一件戰國時傳下來的神兵天怒劍,他只出去不到十,就發生了這麼多離奇的事情。
龍名雖然還不知道那個魏進忠已經偷天換拿了天怒心法,但不難看出其野心,不下於神候。
果然,大明朝宦官當道啊!
「傅大人,快快請起,您這樣豈不是折煞龍某嗎?其實這事都因龍某而起,若不是龍某獻上養元丹給皇上,也就不會讓皇上一下子成為武林高手,也就不會千萬百計想要奪取天怒劍和天怒心法了。」
在龍名沉思的片刻,傅大人竟然老淚縱橫地跪下相求,龍名趕忙將之扶起。
傅大人一心為國,剛正不阿,是先皇留下的重臣,對這樣的人,龍名多多少少是欽佩和敬重的。
「這不能怪龍大人,龍大人獻養元丹想讓皇上延年益壽,身體健壯,好有更多的力投入到國事上來,是出於一片好意,只是皇上他聽信小人讒言,唉……」
傅大人哀嘆一聲,對這個小皇上,他是傷透了腦筋,若不是先皇彌留之際,囑託他一定要輔佐好皇上,他真想告老還鄉,頤養天年去了。
曹正淳貪汙作弊,陷害忠良,無惡不作,百姓拿不到賑災糧食,不知餓死了多少。這還不止,現在又多了個佞宦官魏進忠,如今皇上對他又是寵有加。
之前他已經去找過神候一次了,可皇上以龍體不適為由,本不接見神候。
「傅大人,你說皇上尋那天怒劍和天怒心法是為了成為天下第一高手,可知道為什麼嗎?」
龍名沉思了一會兒問道,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原因。
「這……老臣打聽過,好像是皇上一次出的時候碰上了一個女孩,驚為天人,可皇上不想靠他的身份地位來娶得這位女子,而想要憑自己的實力來追求她,所以迫切地想要成為天下第一高手,唉,這又怎麼可能呢?」
傅大人又是一聲長嘆,他還不知道皇上喜的那個女孩就是自己的女兒。
「哦?」
龍名暗道一聲,果然如此,他倒有些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皇上如此痴呢?
「傅大人放心,龍某一定會勸諫皇上的,再說那天怒劍為不祥之物,飲血太多而成為人間兇器,使用者很容易遭其反噬,如今它重現人間,若不處理好,恐怕又會帶來一場浩劫。」
傅鐵城連連點頭,他也是對此擔心不已,聽到龍名如此說,也放心了不少。龍名是他最佩服的一個年輕人,年輕有為,又一身正氣,雖然深受皇上寵,但卻從沒有趾高氣揚過,不管是說話還是處事,都給人和和氣氣溫暖的覺。
面對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傅鐵城不得不服軟嘍,看來他真的是老了,現在的天下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龍名剛準備告辭進面見皇上,耳邊忽然傳來了宛轉悠揚的琴聲,抑揚頓挫,聽著聽著龍名不知不覺止住了腳步。
「傅大人,這琴聲是?」
沉默聆聽了一會兒,龍名好奇地問道。
傅大人捋著鬍鬚哈哈一笑道:「哈哈,這是小女在撫琴,走,老夫給你引薦一下,你們都是年輕人嘛,老夫這個女兒啊,什麼都好,就是太內向了,長這麼大,家門都沒出過。」
他這哪裡是責備啊,分明就是寵溺的語氣嘛。
「這……那好吧,龍名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龍名猶豫了一會兒點頭答應道,他倒想瞧瞧傅大人的掌上明珠是個什麼模樣。
看他臉上的笑容,想來應該不會讓他失望吧!
跟著傅大人的腳步,離那琴聲越來越近,繞到了後花園,龍名才遠遠看到一個涼亭,一個白衣長髮的女子正坐在那裡專心撫琴,放佛心神都融入了其中,本沒有覺到外人的到來。
「萱兒,來,為父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為父經常跟你說的龍名龍指揮使,他可比你大不了兩歲,認識一下!」
傅鐵城跨前一步,走進亭子裡朗聲說道。
似乎給自己的女兒介紹當今的英才俊傑很有面子。
龍名倒顯得有些拘禮了,站在亭外靜靜等候,目光則注視著亭子裡坐著的那位白衣少女,覺有些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爹,你來了!」
那白衣少女緩緩轉過身來,天籟一般的聲音傳來,琴聲戛然而止。
那清秀的面龐看得龍名竟然短暫地呆了一下,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她不是那種傾國傾城,讓無數男人拜倒在她裙下的絕大美人,但卻給人一種自然純潔的美,她是那種強者喜的類型。
只是她的面龐好悉,可再仔細端詳,又不甚悉,龍名搖了搖頭,不去想了。既然傅鐵城都說了,他的女兒沒出過家門,他又怎麼會見過呢。
「來,龍大人,這就是老夫的女兒萱兒,今年都十八了,老夫現在可是發愁嘍,給她安排了幾門親事,可沒有一個讓這丫頭意的。」
聽到傅大人召喚,龍名快步走進亭子裡,朝傅大人的千金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算是見過。
那女孩竟然臉紅了,也不知是被她父親說到她的婚事而臉紅,還是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而臉紅。
也不知這傅鐵城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把他的女兒嫁給自己?
「傅大人這不是瞎擔心嘛,您的女兒超凡俗,恐怕上門求親的人都排到大街上去了吧!」
龍名呵呵笑道,說得人家萱兒更不好意思了。
只是龍名話應剛落,一道如同百靈鳥般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阿爹,阿姐……」
不待龍名轉身,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孩便跑到了近前,拉著傅鐵城的胳膊好一陣撒嬌,那女孩看起來比那叫萱兒的白衣女子要小上一兩歲。
聽她喊傅鐵城阿爹,喊萱兒阿姐,那她應該是傅大人的小女兒了。他到底有多少個女兒啊?之前也不解釋一下,可不要待會兒又冒出一個才好。
「咦,你是誰?」
那紅衣女孩這才注意到身旁的龍名來,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當掃視到他的臉頰時,雙目立刻死死地盯住他,嘴裡爆出一聲啊的驚呼。
她在掃視著龍名,龍名也在打量著她,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他一跳。
之前他覺得那個叫萱兒的白衣女子甚是悉,這個紅衣女子第一眼就告訴他,絕對在哪裡見過,尤其是她的這身如同江湖女俠的打扮。
聽她一聲驚呼,頓時想了起來,她不就是葉青,葉晶姐妹兩比武招親時中途冒出來的那個野蠻丫頭嗎?
這丫頭和她姐姐有三分相像,難怪他會覺得萱兒甚是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是你,原來是你這個大壞蛋!快說,到我家來幹嘛?有什麼謀?」
紅衣少女不給龍名好臉,張嘴就咄咄人,鼻孔朝天。
「兒,不得無禮!」
傅鐵城連忙喝斥道,這女兒,從小被他慣壞了,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要是能夠的話,他的希望快些把她給嫁出去,讓婆家好好管管,他這把老骨頭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每天就是這樣被她搖啊慌的,身子骨都能散架嘍。
「沒事,令千金可能是對龍某有些誤會,傅姑娘,你認識龍某?」
龍名大大方方,呵呵一笑,並沒有因為傅的無力而現出不悅之。又疑惑地望著傅問道,他是打算死不成承認了。
他曾經在朝堂上說過,剛從他鄉異邦回來不久,怎麼可能認識傅大人的千金呢。
「哼,你就是化成灰我傅也認識,別以為你不承認就沒事了,總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我要找你挑戰!一雪前!」
小丫頭顯然是想起了兩年前她被打敗的那一幕,那時候她才十五歲,兩年過來了,她的武功進不了不少,自然要向龍名挑戰了。
只可惜她沒把兵器隨身帶來,要不然可能現在就亮出兵器開打了。
「胡說,龍大人剛從異邦回到中土不久,你怎麼可能認識他!」
傅鐵城打斷女兒的話,再次喝斥道,心想肯定是女兒認錯了人。天下人口那麼多,長得相像也實屬正常。
「可……可分明就是他嘛……」
傅還是有些不甘,她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自己的直覺,絕對是他,就是化成灰,她也不會認錯。
尤其是他嘴角揚起的那抹笑容,分明就是他嘛,外貌可以長得相像,但笑容不可能也相像吧!
這兩年她可是時刻都把他當做鞭策自己的動力,以打敗他為目標,他的那副面容時常會冒在自己的腦海。只是這兩年就一直也沒有見過他,聽父親的意思,這兩年應該是他逃到海外異邦去了。
對,就是這樣,肯定是他怕了自己,所有逃之夭夭了。只是他此刻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的家裡?傅有些被饒糊塗了。
「傅姑娘,我想我們之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龍某真的沒有見過你,我想應該是傅姑娘認錯人了,有什麼人跟龍某長得相像也說不定。」
「你不要再狡辯了,就是你,你的這副笑容是不可能錯的……」
傅圓大的雙目瞪著龍名,絲毫不鬆口。
「住口!」
傅鐵城本著臉嚴肅喝斥道,再讓女兒胡鬧下去,不知人家龍大人會怎麼想,又對著大女兒萱兒道:「萱兒,把你妹妹帶回去,這幾天她哪也不準去,好好在家反省一番!」
還是大女兒讓他省心,也從來沒有惹他生氣過。但實際上他最疼的偏偏又是小女兒傅,連他自己都覺得矛盾。
傅還從來沒有見父親這麼生氣過,被他這麼一喝斥,頓時鼓起了小嘴,雙目水汪汪的,那樣子委屈極了。
只是她也不敢再說什麼了,被姐姐拉走的時候,再次狠狠地瞪了一樣龍名,分明是在說,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等著!
「傅大人請留步,龍某也要告辭了,現在就進面見聖上。」
事情成這樣,也不是龍名想要的,再留下已經沒什麼意義了,只好告辭道。
只是可惜了,還沒和他的萱兒妹妹說上話呢,都是傅那個臭丫頭,被她給攪黃了。
傅鐵城知道他有正事辦,也不再挽留,親自送他出了傅府。
「阿姐,妹妹真的沒有騙你,那個傢伙我真的見過,就是兩年前,我跟你講過的,有一次比武招親……」
走出老遠了,傅掙開姐姐,傾訴著心中的苦悶。她說出真相,可為什麼就沒人相信她呢。
阿爹不相信,阿姐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她的眼神分明就在告訴她,她也是不相信的。
「好了,你講的阿姐都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不就是比武招親嘛,他把你打敗了,然後你就天天勤加練武,誓要打敗他。」
萱兒白了妹妹一眼,嬌嗔道,她不像妹妹那樣,喜舞刀的,她是文靜的那種類型,琴棋書畫才是她的益友。
「對啊,阿姐,這麼說你是相信我嘍!」
傅格外興奮道。
「你呀,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人家都說不認識你了,你還死爛打,阿姐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傅萱伸出手指點了妹妹的額頭一下,想讓她快些清醒過來。
傅一聽,雙眼翻白,差點暈了,天啊,為什麼就沒有人相信她呢?
話說那邊,天怒劍,配上天怒心法,威力果然名不虛傳,皇上只練了兩天,一身的先天真氣就開發了一半,尋常廠衛和錦衣衛已非其敵手,心裡暗喜自己很快便可超越天下武林高手,成為天下第一。
第219章、淑妃
皇後花園草坪不遠處的武場上,身著龍袍的皇上手裡舞動著一把碩寬的長劍,凌厲的鋒芒中隱隱透著光,和他對敵的錦衣衛三劍俠趙正,張震,朱大典三人聯手,卻儼然已落入了下風。
只可惜,後花園百花鬥,白鳥鳴囀的美景是無人欣賞了,一旁小心伺候的太監女們齊齊盯著場上大戰身手,威風八面的皇上。
他的那身專為練武制的簡易龍袍在明媚的光下,熠熠生輝,蓋過了一切的風頭。
要說一旁伺候的太監女們吃驚不已,那錦衣衛三劍俠趙正、張震、朱大典可就是相當震撼了,前幾皇上對上他們三人中的一個,都是吃力不已,想要將其打敗,門都沒有。
「魏總管,外龍指揮使求見聖上,您看?」
一個傳報小太監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地來到魏進忠的身旁,附身輕聲道。
魏進忠目光緩緩從聖上身上收回,盯著傳報的小太監,皺眉沉思了一會兒,有頃,才低下頭來在小太監的耳邊輕聲道:「皇上練武興頭正濃,被打擾了你擔當得起嗎?回去告訴龍指揮使,就說聖上現在沒空,讓他明天再來吧!」
小太監被魏進忠這話嚇得兩腿直打抖擻,龍指揮使名聲極盛,對他一個小太監甚是禮貌尊敬,本來他還想替龍指揮使說上兩句話,被魏進忠這一嚇唬,想說的話只好硬生生從嗓子眼裡進肚裡。
「是,魏總管,小人……小人這就去辦。」
小太監顫聲回道,見魏總管微笑意地點頭,趕忙邁著小步輕輕轉身離去,生怕打擾到場上皇上的比試。
眼下魏公公深受皇上寵,陡然間平步生雲,被皇上提拔為內務府總管,皇上基本上什麼話都聽他的,在他的狐假虎威之下,得他們這些小太監小女人人自危。
「哈哈哈,三位卿,你們三位聯手,都不是朕的對手嘍,來人,三位卿陪朕練劍有功,賞賜黃金百兩!」
場上突然傳來一聲暴喝。
只見皇上甩開龍袍揮劍在頭擋住三人的齊攻,三人咬牙吃力卻是無法下分毫,而幾乎是瞬間,皇上陡然爆發,手中黝黑的天怒劍更先深沉,卻是迸發出強大的力量,將三人齊齊震開,倒退十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趙正幾人只握住長劍的右手一陣發麻,心裡嘆道,皇上好大的力道!
「老奴遵旨,皇上賞罰分明,是大明之福,恭喜皇上,賀喜皇上,三位還不趕快謝恩!」
魏進忠弓著身子適時地小跑過來,話語裡不無巴結奉承之意,那張老臉笑得燦爛如花。
趙正三人聽得渾身不舒服,但是皇上聽得卻甚是享受。
「謝陛下賞賜!」
趙正三人齊齊跪拜謝恩道,心裡卻是把魏進忠給罵了百遍不止。
「嗯,魏公公,朕這兩進步神速,可都是虧了這天怒劍和天怒心法,魏公公功不可沒,朕要好好賞賜,說,想要什麼?朕都足你。」
皇上笑臉如花,甚是得意和高興。
皇上說著哈哈大笑走出武場,兩個小太監在魏進忠的眼神示意下,靈地趕忙上前,接過皇上手裡的天怒劍,這劍還真夠沉的,需要兩個人才能穩穩扶住。
眼看自己的目標就要實現了,皇上此刻的心情動得無以復加,如同那澎湃的花,恨不得直入雲霄。
就算現在還不是天下第一高手,也應該無限接近了吧!雄心膨的他,除了要追求那讓他驚為天人的奇女子,還要對付一直讓他忌憚的皇叔鐵膽神候。
以前他需要靠東廠曹正淳來制他,現在自己的實力強大了,早晚要剪斷他們的羽翼。讓他們知道,這個天下,這個大明江山,永遠都是他的。
魏進忠可知道皇上此刻的心思,板彎得更低了,顫顫巍巍道:「老奴為陛下辦事,那是老奴的福氣,看著陛下在武場上威風凜凜,老奴是打心底裡高興。陛下,老奴別無所求,只希望陛下能讓老奴一輩子伺候陛下,留在陛下的身邊。」
說罷就要彎腿跪下去,卻被皇上眼尖手快,快步上前扶住。
「朕準了,快快起來,朕還有很多地方用得著你這老骨頭呢,可別給朕跪壞嘍,說說,朕讓你尋找的人找到了沒有?」
皇上將魏忠賢扶起,瞪了他一眼,忽然又想起了他心中的那個小仙女,急忙問道。
魏忠賢眼珠子一轉,再次謝過皇上的大恩,躬身道:「老奴不辱使命,把人給陛下找到了,昨天老奴的人親眼看到過,見她進了傅大學士的府裡,之後就一直沒有見她出來,陛下,你說會不會……」
魏忠賢適時地打住,留給陛下來補充。他已經把皇上的格給摸透了,神候和曹正淳仗著位高權重,勢力樹大深,從不卑躬屈膝討好皇上,甚至態度甚為傲慢。
他的討好讓皇上甚為心,每天幾乎都是龍顏大悅,他現在所取得的成就就能說明一切。儘管他沒有龍指揮使煉丹的本領,但他全力給皇上辦些小事,效果也不見得比他差。
這不,剛才龍指揮使想要來覲見陛下,還不是被自己給打發走了。這就是所謂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是說她是傅大人府上的人?」
皇上皺眉疑惑道,「你可確定?」
「千真萬確,老奴敢以項上人頭擔保!」
魏忠賢篤信道。
一陣沉默,皇上來回踱著步子,皺眉陷入了深思,有頃,他猛然抬起頭來,火熱的目光向魏進忠,「聽說傅大學士有兩個女兒,難道她就是其一?你再去打探一番,得到消息立刻傳來於朕!」
這倒出乎他的意外,要是她真的是傅大學士的女兒,那可就減少了很多的麻煩。
如果她身份低微的話,就算靠著自己強大的實力取得她的芳心,要想將其娶回,恐怕也會遭到母后和大臣們的反對。……
在殿外等候的龍名等了半天,卻是從小太監那裡聽得皇上無空見他的消息,這讓他情何以堪,何時他受過這樣的委屈?
那小太監頗為人道,偷偷告訴他是魏公公將消息給扣留了下來,本沒有稟告聖上。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龍名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去太后那裡一趟,她應該能幫上忙,目光正對那小太監道:「有勞公公了,煩請公公再去太后那跑上一趟,就說龍某求見,龍某不盡!」
讓他就這樣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一個魏忠賢就想對付自己,那是痴心妄想。
「那龍大人稍稍等候,我就這去稟告太后!」
小太監行了一禮,轉身快速跑去。
這個小太監倒是不錯,以後有機會就傳他葵花寶典吧,龍名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
這次倒是沒有讓他白等,一會兒小太監就氣吁吁地跑來,告訴他太后宣他覲見。
在龍名進來的路上,太后已經在女的服侍下匆匆忙忙打扮了一番,連照了幾番鏡子,才意地回自己的寢等候龍名。
鑑於上次讓她提心吊膽的經歷,她是不敢在外面哪個亭子裡接見他了,以他那膽大包天的個,說不定在光天化,眾目睽睽之下,還會做出什麼羞人讓她無比難堪的事情。
而在她的寢就不一樣了,就算他玩出什麼花樣,也不會被人看見知道。
她自以為已經天衣無了,可不知道她的兩個貼身女已經知道她和龍名的那點破事了,在她化妝打扮的時候,兩人心裡還偷偷直樂呢。
「微臣見過太后!」
有女在,龍名不得不象徵地施禮道。
心裡恨得牙的,她知道自己要來,還不讓這些人退下去,這不明擺著想佔他的便宜嗎?
讓自己這個主人,給她一個乖乖小女奴施禮,簡直是天下奇聞,前所未有。龍名決定,待會兒要好好懲罰她一番。
「免禮!」
太后輕咳一聲,對著龍名抬手道,見到龍名臉上沉的怒,連忙收回視線,目光掃向兩側的女,吩咐道:「你們都先下去,哀家有要事找龍卿商量,不準任何人打擾!」
看到主人臉上沉的怒,她就知道不好,這下是玩大發了,上次被他在花園裡幹得是兩天都沒能下,這下恐怕要臥三天了。
可她為什麼心裡還隱隱期盼著,帶著興奮呢?竟然想讓他好好折磨懲罰自己,要不然恐怕早就把女大發走了。
「是,太后!」
幾個女齊齊應聲告退。
其中那兩個知知底的女強忍住心中的笑意,快步走出太后的寢,生怕一時忍不住笑出聲來。
「呵呵,你倒是聽話呀,身邊沒有太監伺候,會不會很不舒服呀?」
女們走了,龍名上前一把掀開掛簾,目光直太后的臉蛋,不無諷刺道。
太后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趕忙起身,陪著笑臉道:「奴家才沒有呢,奴家這就去帶你見淑妃好不好?奴家都給主人辦妥了!」
第220章、裝瘋賣傻
「淑妃?別轉移話題,你主人可不吃這一套,今天不把你這個蹄子給制服嘍,我還有什麼資格做你的主人,啊?」
伸手拍了拍她刻意打扮過的潔白小臉蛋,龍名嘴裡著熱氣喝道。
真是小古三天不大,她就要翹上天了,他過來了竟然還用掛簾擋著,真是豈有此理!
他在小皇上那裡憋了一肚子的氣,自然要找個出氣筒來撒撒了。
太后媚眼一翻,極其乖順地把臉蛋湊過來,往他寬大的手掌上靠去,粉紅嘴微微一柔動,嬌聲嬌氣道:「主人,您都快十天沒來看奴家了,人家整天思夜想的,主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奴家帶走啊?」
這太后的位置她是一天也不想做下去了,在裡整提心吊膽,生怕自己的肚子大起來。
龍名眉頭微皺,魯暴喝道:「急個鳥啊!是你自己肚子不爭氣!還敢怪主人?主人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哪天你肚子有了動靜,主人就帶你走。」
「啊……這……可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那皇室的威嚴豈不是……豈不是……」
太后嬌軀一顫,薄微微發抖,忍不住驚呼道。
她倒是不介意給自己的男人生孩子,可是自己畢竟是大明朝的太后,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她不知廉地給別的男人懷上孩子,這一消息要是傳出去,那不光她沒臉見人,皇室的臉也丟盡了。
「什麼皇室?你可是主人的乖乖小女奴,要是還想跟著主人,想主人疼你,最好快些忘掉你太后的身份,不然主人活活死你這個蹄子,懂嗎?」
她不提皇室還好,一提就讓龍名鬱悶。
「哦……別……別摳啊…………啊,會……會被人聽到的,別用手摳啊……奴家想要主人的疼啊……都……都十來天沒來了……奴家好想啊……」
太后被龍名一偷襲,嬌軀渾身無力癱倒在座椅上,兩手抓住龍名那隻潛進自己那羞人之處的大手。
可她的那點哪裡夠啊,龍名的大手輕而易舉地穿過了她的紫長裙,手指成鉤從小的邊裡一下就鑽進了她嬌密道里,裡面竟然透了。
整入的手指漉漉的,在進去的那一剎那,明顯傳出了撲哧的濺水聲。
太后羞得無地自容,紅著臉把腦袋低垂了下去。她也不知怎麼搞的,一見到這個男人就不能控制住自己,飢渴麻的不行,特別想要他的疼,身體變得特別。
這才一會兒,那下面就已經氾濫成災了。真不知道,等哪天如願以償地待在他的身邊,會不會把身體裡水水給幹了。
「奴家……奴傢什麼都聽主人的,快進來啊……奴家要大寶貝啊……奴家要給主人生……生孩子……要永遠待在主人身邊啊……」
真的不敢想象以後沒有主人疼的子,太后一顆芳心已經完全淪陷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身體更是早已臣服了。
龍名呵呵直笑,又將中指加入了戰鬥,兩隻手指使勁地在她那嬌的密道深處摳挖著,只可惜手指不夠長,不能碰到她美妙的花心深處,要不然只需摳挖幾下,就能讓她顫抖著出水箭來。
不過就是這樣,太后已經是情動不已了,忍不住動起了翹,合著自己的兩隻手指,顯然是想讓自己入的更深些,更帶勁些。
手指刮擦著她嬌的壁,摩擦帶來的刺顯然是比不上凹凸遍佈的大龍頭了,額頭上冒著汗珠的太后鬆開死咬住的嘴,再次發出了求呼。
「你這蹄子水還真多,都快把主人給淹死了……呃,忍住,再忍一會兒……主人就要……」
龍名還沒說完,動著的兩隻手指頓時阻力大增,被嬌的壁死死夾住,一道熱以極大的力道從幽深處了出來。
再看太后那的模樣,著氣、渾身散發著熱氣的嬌軀節律地顫抖著,滑的小翹一上一下地動著,龍名的兩隻手指也被動地跟著。
她那紫裙子上的水跡緩緩往四周蔓延著,了一大片,如同晚霞般通紅的臉蛋沾了烏黑柔順的秀髮。
「對……對不起主人,奴家……奴家實在是忍不住了,奴家真的……真的好主人……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
太后有氣無力地嘶啞道,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掏出來給主人吃了。
「說什麼呢?主人對你好不好,你心裡最清楚不過,被胡思想,主人現在就要進來了,咱們要大戰三百回合,嘿嘿!」
被她這麼一說,龍名也不好責備她這麼快身了。
龍名說罷欺身上前在太后的身上,紫檀木製成的座椅發出吱呀一聲脆響,似乎不兩人的羞人之事。
還是頭一次在椅子上征服女人的身體,隨著肢一,小龍名輕車路地鑽進太后那氾濫成災的密道里,突突突地衝刺了起來。
木椅發出的吱呀聲叫得更了,馬上太后的嬌聲也隨著響亮了起來,瀰漫了整個寢,飄到了偷偷藏在外的兩個女耳朵裡。
雖然這樣被著頗不舒服,但太后卻是動情地享受著,絲毫不吝嗇她的嬌聲,可能是在她的寢的緣故吧,她那放形骸的嬌把她心中的舒演繹得淋漓盡致。
一會兒的撞擊就讓小龍名的整個身體漉漉的,泛著水光,每次撞擊到太后的花心深處,都傳遞給龍名極大的快意,撞得越深,撞得越猛,那覺也就越強烈。
太后又何嘗不是這樣的受呢,她只覺渾身上下每一個孔都舒張了,身體輕飄飄的像是飛上了雲端,被大龍頭摩擦撞擊帶來的刺讓她不顧一切地嬌出來,下意識地配合著男人的動作,貪心不足地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意。
「哦啊……主人你再快些啊,奴家又要來了啊……又要出來啊……啊……這次……這次好多啊……」
隨著滾燙的從幽深處出,太后終於攀上了極樂的巔峰,那無邊的快意瞬間衝進她的腦海,將她給淹沒,陷入了失神的境地。
龍名被她這一刺,立刻抓住那絲覺,雙手死死地抱住她的翹,使她的小腹緊緊貼著自己的小腹,讓兩人結合的時候一絲細,衝刺的頻率和力道陡然攀上,撞擊聲一下子蓋過了其它一切的聲音。
隨著幾十下的衝刺,龍名虎吼兩聲,終於將這一會兒庫存的彈藥播種在太后那肥沃的子腔裡,等待著後的開花結果。
太后的身體是沒有問題的,和他這幾次的雙修,讓她那肥沃的土地恢復到少女的水平,以後就是連生十個孩子都不成問題。
可問題就是出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實力太強,就連自己播出的種子也太過強大,而且帶有生命力的極少,大部分都是華的能量體。……
「停……停啊……奴家還要帶主人去見淑妃啊……饒了奴家吧……」
不知被幹翻了幾次,太后知道自己快要達到極限了,要是再被折騰下去,自己走路就成問題了。
如果每天都能這樣,她就足了。太后的錦衣玉食,榮華富貴,帶給她的快樂連此刻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上。
「哈哈,好嘞,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主人就饒你這次,吼吼……來嘍,燙死你這個蹄子……」
這時兩人的姿勢早就變成了龍名趴在太后的翹上,龍名一手握著她前的碩大柔軟之物,一手按著她的嬌小蒂,在了幾十下之後,終於再次將無數子孫灌入了她肥沃的子深處。
啊……好美!太后差點美得暈過頭去。
龍名安靜地抱著太后的體回味了一會兒,兩人的身體還緊緊連接在一起,小龍名還沒有得到足,顯然還不想離開那溫暖入的腔室。
和他在一切,太后才真切地受到做女人的快樂,雖說他口口聲聲一直把自己當做女奴來看,但每次和他過後,都能受到他那充意的心跳。
他體貼地抱緊自己,不讓自己著涼,越是這樣微不足道的細節,越能說明問題。
要是他真的是那種不可靠,不能帶給她安全的男人,隨時都有可能將她拋棄的男人,她又怎麼會不顧一切,放棄太后的身份跟隨呢,又怎麼會不顧皇室的尊嚴而答應他要給他生孩子呢。
隨後兩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在太后的服侍下龍名穿好衣服,隨她去冷看望「久仰」的淑妃。
「太后,你說你是不是狠了點啊?幹嘛要把人家淑妃打進冷啊,多可憐啊,以後要是也成了主人的女人,那心疼的不還是主人嘛!」
龍名似是自言自言,又像是在說與太后聽的。
恐怕也就只有漂亮的女人,才會惹出龍名的同情心來。
太后聞言轉過頭來,杏眼翻白瞪了龍名一眼,沒好氣地道:「這後爭鬥可比你們男人戰場搏殺兇險多了,其實奴家還算是仁慈的,要換做別人,就不是簡單地將其打入冷,而是直接斬草除了。如果奴家不對付她,她就會反過來對付奴家,奴家也是被出來的,這後表面上風光,可暗地裡卻是波濤洶湧,暗藏殺機,走錯一步就可能萬劫不復。」
「得得得,別跟主人你的大道理,切,就你們這點蒜皮的小事,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等哪天讓你見識一下主人的後,保準亮瞎你的眼睛。」
龍名不屑道。
後,那完全是皇帝的無能!沒能力降服住女人!
龍名自問,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到了他的手裡,那只有乖乖降服的份。敢給自己搗,硬生生把她給幹服了。一開始賈似道的大女兒賈婉想玩花樣,聳動凝香內鬥,被自己幾次折騰,現在乖順地像只貓。
說著說著兩人已經來到了關押淑妃的冷,死一般的安靜冷清,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要凝結了。
這麼冷清的地方,被關上幾年,意志力差些的人恐怕都要被關瘋了。
「主人,淑妃……淑妃她……她好像瘋了。」
太后到了門口突然停下來,轉過身來目光望著地面,顫顫巍巍道。
「什麼?你說她……她瘋了?」
龍名皺著眉頭一陣錯愕,伸手捧起她的臉蛋讓她的眼睛對著自己,「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不早說?」
「這……這是一年前的事了,主人,真的,奴家不騙你,奴家要是說一句假話,天大雷劈,不得好死……」
太后急忙解釋道,被龍名那如利劍一般的目光盯得直髮。
生怕被龍名誤會成是自己因妒生恨故意把淑妃瘋的,這件事真的是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本來她都忘了,只是上次主人提到淑妃,要見她的時候,事後才想起來。
「行了,帶我進去看看!」
龍名不耐煩地揮手打斷道,之前他只是慨一下,沒想到竟然真的瘋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她為了活命在裝瘋,歷史上這樣的例子實在是不勝枚舉。就算她是真瘋,龍名也相信自己的醫術將她治好。
要是裝瘋的話,嘿嘿,那可就要好好跟她玩一番了。
「好玩,好玩,真好玩,呵呵,被我抓住了,被我抓住了……」
「喜兒認輸了,娘娘你贏了,快放開喜兒啊……」
屋裡傳來如鈴般的呵呵笑聲,在這靜悄悄的冷裡,格外的清晰入耳。
龍名抬眼望去,只見一披著頭發的白衣女子和一粉衣女在挽玩著追逐的遊戲,玩得不亦樂乎,顯然還沒有發現自己和太后的到來。
「啊……喜兒參見太后,喜兒不知太后駕到,請太后恕罪。」
那名叫喜兒的女被淑妃追著跑到了門口,差些撞上踏進門檻的太后,頓時一聲驚呼,連忙跪下行禮道。
那微微發顫的嬌軀,顯示出她內心的恐懼。
那淑妃傻呵呵地跑過來,似乎沒有看見太后和龍名一般,一把抓住跪在地上的女喜兒,呵呵直樂道:「哈哈,又抓住你了,起來,我還要玩,快起來……」
一邊大叫著,一邊拉喜兒起來。
「平身吧,淑妃怎麼成這個樣子,你平時就是這麼照顧她的嗎?」
太后瞄了一眼龍名,見他臉上沒有現場怒,目光緩緩收回,落在淑妃的身上,隨即手指著喜兒輕喝道。
「太后冤枉啊,奴婢前不久就給娘娘打扮了一番,可娘娘……」
喜兒緩緩起身泣著解釋道,眼眶中的淚水順著臉頰嘩嘩地下。
「好了,你先出去吧,龍某是太后找來給淑妃治病的,聽說娘娘瘋了,在下專治瘋症!」
龍名微微一笑道,說完朝太后使了一個眼。
太后領悟,隨即朝女喜兒打了個手勢,讓她快些離開。
「是,奴婢告退!」
喜兒躬身道,不情願地邁著步子離開,走的時候還不放心地望了一眼淑妃。她以前是淑妃的貼身丫環,淑妃被打進冷的時候,她依舊不離不棄過來服侍她。
「太后你也出去吧,龍某看病不希望有人打擾!」
見太后還不知趣地站在那裡,龍名瞪了她一眼,朝她揮揮手,讓她趕緊離開。
有她在一旁,自己的絕技神通不能完全發揮出來。
太后還能說什麼,努努嘴,想要說什麼,卻還是忍住了,心不甘情不願地轉身離去。
「淑妃娘娘,她們現在都走開了,就只剩下咱們兩個人了,還要繼續裝嗎?」
龍名跨步上前,繞著她打量了一圈,呵呵笑道。
除了一身髒兮兮的衣服,蓬蓬的頭髮,那臉蛋還算水靈,容貌還算秀麗,身材還算勻稱,美腿還算纖細,總體來說,沒讓龍名失望。
淑妃似乎沒有聽到龍名所說一般,目光盯著他,呵呵笑個不停。
「你就繼續笑吧,待會兒恐怕就要水笑嘍,龍某剛才瞧的非常清楚,在龍某說出給娘娘治瘋症的時候,娘娘的嬌軀顫抖了一下。」
淑妃依舊傻笑個不停,還上前撓了撓龍名的衣服,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他身上的錦衣衛官服。
嗨……她還準備硬裝到底了!
第221章、御賜金牌
龍名目光盯著呵呵傻笑個不停的淑妃,思忖有頃,詭異地揚起嘴角嘿嘿笑道:「娘娘,那就別怪龍某不客氣嘍!」
說著跨前一步一把抓住淑妃前的那對柔軟小妹妹。
淑妃啊的吃叫一聲,小臉蛋刷的一紅,驚恐地目光望在自己的前,下意識地伸手去擋。
「痛……痛啊……大壞蛋抓疼我了……大壞蛋欺負人……嗚嗚嗚……」
吃痛的淑妃竟然像孩子般委屈害怕地哭了起來。
龍名瞧她那無辜惹人憐的悽楚模樣,手上的力道稍稍減輕了幾分,動作由抓改為,目光從她前那被自己變化著形狀的柔軟之物上移開,直直望著她那無辜的大眼睛,「娘娘還要裝下去嗎?呵呵,龍某的本事可多著呢!」
這才只是個開胃菜!她都有慢些受不了了……
淑妃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痛是不痛了,但前那碩大柔軟卻是被的奇無比,酥酥麻麻,難受之極,放佛有千萬只螞蟻鑽進了她的骨頭裡爬行著。
幾乎沒什麼力氣的兩手使勁地想扳開龍名作怪的大手,嬌小的櫻桃小嘴極其誇張地張著,發出一聲聲悅耳的嬌呼,「……大壞蛋……大壞蛋欺負人……喜兒救……救命啊……嗚嗚嗚……大壞蛋……」
小臉蛋哭得是梨花帶雨,不可開,前因為哽咽而不斷地起伏,但那哭相真的和犯了錯被父母懲罰的孩子一般無二。
見她還繼續裝瘋賣傻,龍名的耐心本來就有限,更何況他還有事在身。臉頓時沉下來,一把將她前的遮擋物撕成了粉碎,頓時出了那花花白白的**軟來,圓圓的看起來極其富有彈。
猝不及防的淑妃覺到前一涼,頓時停止住哭泣發出啊的一聲尖叫來,本來昂著的腦袋也瞬間低下來,雙手成環狀擋住自己出的景。
可能是這才知道害怕,半在空氣中的身子微微發顫。
龍名惡地用手指在她那粉紅的小葡萄粒上彈了一下,頓時又惹得她嬌呼連連,卻是讓她也不敢再裝傻說胡話了。
「不錯嘛,哈哈!」
龍名大笑一聲,也不知道他是說她前的那對彈不錯,還是說她不裝糊塗了不錯。
清晰地瞧見淑妃前碩大的上留下了自己的一個彈印,龍名笑的更了,臉上燦爛的笑容張狂得意至極,半晌方道:「要是娘娘再跟龍某玩捉藏的遊戲,那龍某就唯有扒光娘娘的衣服,讓它好好享受一番了。」
說著抓住她的一隻小手按在了自己那暴怒不已的小龍名上。
那尺寸那熱度嚇得淑妃又是一聲尖叫,臉頰紅的就像給烈火烘烤一般,似要滴出血來。
連忙回手來,不可思議地張開了嘴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忐忑不安道:「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都被打進冷了,太后為何還不放過我?」
龍名冷笑幾聲,「笑話,誰告訴你是太后派我來的?實話告訴你吧,太后現在只不過是我的小女人,什麼都得聽我的,我想要一睹淑妃的風采,太后她敢不給我安排嗎?」
頓了一頓,龍名又接著道:「你倒是機靈的啊,裝瘋賣傻,是不是想要逃出這冷啊?」
淑妃神一變,沉默了半晌方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怎麼會一見到自己,就斷定自己是裝瘋的呢?自己本沒有出什麼破綻,即使他抓住自己的,也沒有過。
難道是喜兒出賣了自己?這也不可能,喜兒跟了自己這麼多年,不可能出賣自己的。
龍名又是冷笑幾聲,不屑地轉過身來,瞄了幾眼她的,「等你哪天成了我的女人,再告訴你也不遲,你想逃出,不就是想擺這如地獄一般的冷生活嗎?只要跟著本大爺,保準你每天過著天堂一般的子,樂不思蜀!」
淑妃氣得臉發青,顫顫巍巍地手指著龍名,「呸,本才不像太后那般下作,想要本做你的女人,休想!」
「呵呵,是嗎?要是你口氣永遠都這麼硬,那就好嘍!」
說著從幻靈戒內取出了一件衣衫,輕輕披在她的身上,「我現在要想得到你的,輕而易舉你知道嗎?」
玩味地在她的臉頰耳處吹了一口熱氣。
淑妃死咬著嘴,幾乎是一字一頓道:「就算是你能得到本的身體,也得不到本的心!」
潤的眼眶裡充了堅毅,她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這輩子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會再找一個男人。
況且這麼囂張野蠻的男人,對她動手動作,簡直就是個胚,就算長了一副好皮囊,她也不會屈服的。
龍名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記住今天所說的話,我保準一個人月內讓你乖乖地爬上本大爺的,跪求著讓本大爺疼你……不要這麼瞪著我,不信你就等著瞧!」
將淑妃收進了幻靈戒,龍名快步走出冷,太后還站在外邊等候,龍名一出來就小跑著了上來,一臉的疑惑。
「主人您……您怎麼這麼快出來了?」
本以為主人收拾那個蹄子起碼也要一兩個時辰呢。
龍名白了她一眼,「主人在你眼裡就是那麼的不堪嗎?見了女人就要上嗎?告訴你,主人是個有品位的男人,就算要女人,也要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知道嗎?」
太后撲哧一笑,連忙又用手掩住嘴角,輕咳一聲道:「是,主人是個有品位的男人,是奴家錯了,奴家該罰!」
自己不就是那願者上鉤的魚嗎,跟了他,恐怕一輩子也別想回到水裡了。
龍名意地在她的小臉上拍了拍,微微一笑,緩緩張口說道:「嗯……至於淑妃嘛,就被主人帶走了,你不會反對吧?」
太后哪敢反對啊,連忙點頭道:「主人放心好了,奴家已經安排好了。」
「對了,那個小皇上竟然不想見我,真是氣煞我也,就算他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你也該好好教訓他一下吧!還聽說他身邊多了條聽話的狗魏進忠。」
太后最近因為身體上的原因,沒有讓皇上每天都來朝拜,也很少打聽皇上的事情,不過聽到魏進忠這個名字,好想在哪裡聽過。
「魏進忠?奴家好想聽過……對了,就是皇上以前的娘容氏的前夫,奴家就是在被主人救回來的第二天,無意中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只不過當時奴家的心思都放在主人的心思,事情過後就忘記了。」
太后終於想了起來。
和主人雙修的這幾次,她覺不僅身體好了許多,記憶力也增強了不少。
這倒是個意外的消息,看來又有好戲要看嘍!
有太后的帶領,龍名順利地見到了皇上,果然是魏進忠搞的鬼,要不然以他手中那養元丹的魅力,皇上怎麼可能不見他?
「皇上,微臣辦事不利,沒有抓住那採花賊,還請皇上責罰!」
龍名躬身請罪道,瞥了一眼伺候在一旁的魏進忠,果然是一臉的老巨猾樣。
他一身修為不怎麼樣,但論起狡猾來,肯定要比曹正淳強的多,他要是有曹正淳的實力,恐怕神候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皇上對龍名顯然器重的很,親自上前扶起龍名,「卿快快平身,那採花賊不僅武功高強,而且狡猾的很,想要短時間內抓住也絕非易事,卿就不要自責了,況且卿送給朕那顆養元丹,讓朕一下子成為武林高手,功不可沒,朕怎麼會捨得責罰卿呢!」
一旁的魏進忠也不無討好地附和道:「龍大人來回奔波,勞苦功高,老奴看,皇上應該賞賜才對!」
「不錯,朕上次高興過頭呢,還沒來得及賞賜卿呢,說,卿想要什麼,朕什麼都答應你!」
皇上哈哈一笑,朗聲道,心裡卻在打第二顆養元丹的主意。
想要那種丹藥融化入體內的舒覺一天比一天強烈,他已經上癮了。
龍名不卑不亢道:「微臣不敢,魏公公所言,只不過是微臣分內之事,微臣尤煉丹,只求皇上能讓微臣出入皇自有,隨時能尋到藥材,好給皇上煉製出更多更好的丹藥來。」
皇上聞言大喜,毫不猶豫地從間掏出一塊金牌,說道:「卿,這是朕御賜給卿的金牌,有了它,就如朕親臨!」
龍名倒是很快地接過了那塊金牌,「謝皇上,微臣一定不負所托,替皇上煉製出更多更好的丹藥來。」
魏進忠嫉妒不已地盯著龍名手中的那塊金牌,一陣若有所思。
第222章、洛菊生夫婦
龍名從皇上的御書房退出,趨往東廠而去。
面見皇上只不過是個形式而已,在傅鐵城那邊好有個代。至於勸諫皇上親賢臣,遠小人,將力投身於朝政,那純碎是找不自在,龍名懶得做。
事實上他巴不得皇上更昏庸些,做些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讓神候也快些出狐狸尾巴來。
曹正淳那邊坐在檀木大椅之上,聽著下屬在耳邊密語一番,龍指揮使正往這邊趕來。
乾女兒曹瑩已經將所有事情然向他講述了一遍,為了對付護龍山莊的三個大內密探,他已經邀請了幾大高手前來助陣,他的結拜兄弟洛菊生夫婦,千面郎君,五毒:金蠶、醜蟾、蠍子、蜘蛛和蜈蚣,五毒雖然武功不是很高,但用毒卻是極其厲害。
「快傳,傳龍大人進來!」
曹正淳說完又覺不妥,吩咐他邀請過來的幾大高手稍歇片刻,自己親自起身去外面相。
洛菊生夫婦和五毒鼻孔頓時冷哼了幾聲,甚是不屑。而那一襲白衣的千面郎君此時是個俊俏的公子哥模樣,臉現笑意,心裡則是大奇,何人能讓曹督主親自出門接?
「龍大人,咱家等候多時了,快請進!」
曹正淳快步走出廠外,老遠望見閉目等候的龍名,立即笑臉相,微微躬身邀請龍名入內詳談。
龍名微微一笑,也不矯情,躬身回了一禮,甚是恭敬道:「曹督主同請!」
說完兩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數聲,兩人並肩往殿裡走去,龍名忽然想起一事,轉身對著曹正淳謝道:「對了,曹督主的那份大力著實讓龍某驚喜,只可惜龍某還沒得及登門謝,就被皇上派去緝拿要犯,督主不會見怪吧!」
曹正淳似乎料到了他會這麼說一般,連擺手打斷他,語氣似有責怪:「龍大人如此說可就見外了,曹某應該謝龍大人傳功之恩才是,那金剛不壞神功果然要比咱家的童子功更勝一籌,難怪古三通當年能橫行天下,龍大人,這對咱家來說可是再造之恩哪,那天香豆蔻只不過是身外之物。」
龍名倒被曹正淳說的不好意思了,怔了一會兒,方才遲疑道:「這金剛不壞神功強則強矣,但要是落入一般人的手裡,也只不過是只能看不能吃,只有曹督主這樣深厚的功力,方能駕馭它。唉,算了,如今連皇上都痴於武學了,龍某一會來就聽傅大人講,皇上已經好多天沒有上朝了,督主,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話題被轉移開來,曹正淳也不多辯解,不無諷刺地接口道:「說起來這還是龍大人那養元丹的功勞啊,皇上自從一下子突破成為先天高手,不知聽了誰的話,偷偷前往天龍寺取回了戰國時傳下來的神兵天怒劍和配套的天怒心法,整沉其中,連咱家想見一面都難嘍!」
龍名吃了一驚,「曹督主就不要取消龍某了,龍某真是慚愧啊!」
曹正淳斂起臉上的笑容,極其認真道:「龍大人,咱們都是明白人,也就不要拐彎抹角了。其實這事本怨不得龍大人,本身那養元丹算得上是無價之寶,龍大人能將之獻出,不僅是咱家佩服萬分,就是那些嘴仁義道德的大臣們都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無以復加。如今皇上一下子嚐到了甜頭,加上以前就對武藝非常好奇,現在要是不沉進去那才叫怪了,咱家其實早就料到了。」
說完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望著龍名,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明白,還是假的明白。
龍名略詫異,皺眉沉思片刻,方才又問道:「曹督主是說……一切都在督主的預料之中?那曹督主為何不早些勸諫皇上呢?唉,早知道龍某就不該拿出那養元丹來,悔之晚矣啊!」
嘆息聲此起彼伏,甚是哀婉。
說著說著兩人已經來到了東廠的正殿,曹正淳止住話題,朝龍名望了一眼,龍名收到頓時領意,也止住了話題。
坐在殿裡等候的幾大高手目光齊齊像龍名掃來,洛菊生夫婦更是正對著龍名來一股威。
龍名卻對他們視而不見,絲毫不介意自己成了香餑餑。對洛菊生傳來的那股威,不屑地輕哼了一聲,兩人頓時身形一顫,臉瞬間漲紅,然手又是一片慘白,嘴角滲出絲絲的血跡。
龍名在曹正淳指定的上賓位置上坐好,這才抬頭掃視了眾人一眼,目光最後停留在洛夫人的身上,此女不像是中原女子,應該是個胡女。
曹正淳坐在主位之上,掃視了眾人一眼,不失時機地給諸位介紹道:「諸位,這位就是龍指揮使龍大人,想必他的大名,諸位已經聽說了吧!」
在場諸位這才釋然,原來這年輕人就是新近崛起的龍指揮使,難怪曹督主會禮遇有加了。
不過這也只限於他的官位上,他在江湖上沒有絲毫的名氣,也沒見到他有多高深的本領,諸位心裡自然是不服的。
而吃了一次虧的洛菊生夫婦,更是怨毒地望著他,實在是不相信一個如此年輕之人,會能擋住他們兩人五成的威。
「哼,連一個採花賊都抓不了了,只怕是徒有虛名吧!」
洛菊生霍地站起身來,目光凜凜盯著龍名,冷聲喝道。洛夫人也不失時機地附和道:「曹督主請來此人,想來必有幾分本事,老身不慚,請求討教一二!」
千面郎君和五毒聞聽洛菊生夫婦挑釁之語,頓時也個個頭接耳小聲議論起來,目光卻還是掃視著龍名,冷冷透著不屑和嘲諷。
龍名就權當是把他們的狗眼當做空氣,這些人渣還不值得他去生氣。
曹正淳輕咳一聲,「弟妹稍安勿躁,聽大哥一言,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為了點小事而傷了和氣,要是想討教武功,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在一時。」
龍名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其實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憑直覺,絕不在他之下。就其剛才不費吃灰之力挫敗義弟和義妹二人那一招,自己恐怕全力一擊才能辦到。
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把龍名得罪的,而且龍名也本沒有和自己作對的意思,他們有共同的敵人,神候,所謂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
唯恐天下不的五毒之一金蠶卻是不服道:「曹督主,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比比就更需要了,要是他比我們強,那我們二話不說,什麼聽他的。若不這樣,大家相互不服,相互猜忌,內部爭鬥,還怎麼能是自家人,不用別人打,就已經自我毀滅了。」
「對,大哥說的有理,曹督主,今天一定要分出個勝負來!」
其餘四毒倏地站起身來,紛紛響應道。
洛菊生夫婦冷笑,有這麼多人支持,這下就是大哥不同意那也不行了。想著能報剛才所受的辱,兩人不由興奮地揚起了嘴角,握住的拳頭髮生輕微的脆響。
千面郎君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分明在傳達著和五毒一樣的意思。
曹正淳雖然心裡不快,但金蠶說的也不無道理,一時怔在那裡說不出話來,沉默有頃,只好將目光轉向龍名。
龍名瞧到曹正淳的目光投來,躲是躲不過去了,抬頭瞥了一眼洛菊生夫婦和那仍然在叫囂的五毒,輕咳一聲,又遲疑了半響才緩緩開口道:「諸位大可不必如此,就當龍某不敵諸位好了。」
看他醞釀了半天,竟然說出瞭如此沒有骨氣的話來,但那語氣卻又不無囂張,還夾雜著不屑,連動手都懶得動手了,顯然是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
這讓在江湖上打滾多年的洛菊生夫婦和五毒幾人如何咽得下這口悶氣,火冒三丈,牙齒咬得嘎嘎直響。
別說是他們了,就是曹正淳都大詫異。他到底是真的不喜爭強好勝?還是心機太深想要隱藏自己呢?這讓曹正淳越來越琢磨不透了。
留著這麼一個琢磨不透的人在身邊,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不好哪天死在他的手裡,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或許像他這樣隱藏在身邊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暗藏殺機,防不勝防。
「豈有此理!姓龍的,老子不管你是不是錦衣衛指揮使,今天咱們非要幹上一架不可,是個男人,就不要像女人一樣婆婆媽媽,大夥說是不是?」
沒等洛菊生開口,金蠶一下子從椅子上彈出,暴喝一聲道。
曹正淳雖是主人,可眼下哪方都不能得罪,乾脆索什麼也不管,任憑他們胡鬧。
龍名也緩緩站起身來,不無風度地揚起手中摺扇,目光掃視一眼暴走中的諸位,哈哈大笑數聲,一會兒,目光收斂向洛夫人直而去,幾乎是一字一頓道:「恐怕在場的諸位,只有洛夫人才能判斷出龍某是不是真正的男人吧!哈哈!」
說完又大笑數聲,天氣並不熱,卻是誇張地揚起摺扇扇了又扇。
洛菊生夫婦和五毒幾人先是不明所以,待反應過來,五毒幾人是哈哈大笑,而洛菊生夫婦二人則是臉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拳頭握的咯咯響。
尤其是洛夫人,雙肩微顫,目光中似乎要出火來,臉一會兒是漲紅,一會兒是鐵青蒼白,顯然是氣得不輕。
坐在主位上的曹正淳神更是彩,他自己是個太監,龍名的這話正好說到了他的痛處,目光神中有怨恨,有不甘,有尷尬……
龍名好整以暇地瞧著諸位的反應,心裡一嘆。
高手寂寞啊!
暫且先不談武功,在智謀上,在場的幾個沒有一絲的城府,被他簡單幾句話就得怒不可遏,幾乎上喪失了理智。
龍名相信,若不是洛菊生夫婦顧忌曹正淳的面子,現在肯定是衝上來和自己拼命了。
有這樣的對手,實在是對自己的侮辱。
金蠶可能是笑夠了,止住笑意轉對著龍名又是暴喝道:「姓龍的,不要以為轉移話題就躲過去了,沒門,快點出招吧,老子不欺負小輩!」
龍名饒有興趣地盯著他,「既然如此,那龍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看招!」
話還沒說完,降龍十八掌中的一招見龍在田就朝他拍了出去。
雖然只是使出了三分的力道,可也不是金蠶能夠抵擋的,又加上猝不及防,還沒來得及出掌抵擋就被震飛了出去,悶聲過後,寬厚的大門立刻冒出了一個人形大,接著地面明顯一個晃動。
「你……你耍……」
『詐』還未開口,頭腦一歪,就昏倒了過去。
那一掌幾乎是在瞬間派出去的,眾人也只不過是看到龍名稍稍動了一下,馬上就聽到金蠶的一聲慘叫,然後就是看到他身體被震飛撞破大門的慘樣。
五毒其餘四毒趕忙飛奔過去,見老大金蠶呼還在,這才放下心來,不過卻是不敢再上去自找晦氣了。
洛菊生夫婦對視一眼,配合默契地向龍名攻去,洛菊生使用的是少林的大力金剛指,剛氣十足,洛夫人使用的是一把七絃胡頭琴,琴音惑惑。
功力稍遜的五毒幾人,被無孔不入的琴音折磨得死去活來,狼狽抱頭打轉。
龍名眼光何等毒辣,一眼就瞧出洛菊生使用的是少林的大力金剛指,不置可否微微一笑,變掌為指,也使出大力金剛指來。
同樣是大力金剛指,兩人指尖碰撞的剎那,就如同刀劍摩擦一般,鋒芒大漲,凌厲的勁氣襲向四周,發出輕微的啪啪聲。
千面郎君心有餘悸地望著剛才所站之處的大,眼神錯愕,要不是自己眼尖動作快,恐怕現在那大就戳在自己的身上了。
「你……你怎麼會大力金剛指?」
倒退十幾步的洛菊生是再也不住心頭的熱血,撲哧地吐出大口來,眼神既是震驚又是詫異地盯著龍名。
他是少林的叛徒,會大力金剛指理所當然,而對方一個年輕的小子,內力高深的不像話,竟然還會他們少林的絕技,少林武學,尤其是這等高深武學,是不會傳於外人的。
龍名又一掌退洛夫人,冷笑連連,「笑話,這大力金剛指是你創的還是你夫人創的?別說是大力金剛指,就是金剛掌,金剛腿,七十二絕技,龍某無一不通,無一不。」
要說可惜的話,只有少林的兩件至寶易筋經和洗髓經還沒有得到,神鵰空間和天下第一空間竟然全都失傳了。
洛菊生聞言氣得又是吐出一大口鮮血,洛夫人也顧不得著龍名了,趕忙去攙扶著自己的夫君。
千面郎君和五毒等六人是再也不敢放肆了,這下才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厲害。洛菊生算得上是他們的前輩,卻不是人家的一招之敵,這要是換上他們,若不是對方手下留情,恐怕早就死翹翹了。
想著,各個都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尤其是醒過來的金蠶,整個後背都透了。
「好了,大家比試也都比試過了,就不要再起內訌了,以後大家就是自己人,應當互相扶持才是,龍大人,你說呢?」
說罷曹正淳轉身對著龍名,他是大贏家,自然要先拿他開刀。
龍名揚起摺扇,思忖有頃,朝在場諸位抱拳微微一笑,「曹督主此言甚是,龍某本無意得罪在場諸位,我們的敵人應該是神候才對,只有團結一致,才能與神候對抗。」
曹正淳甚是意,臉又忽地沉起來,目光冷冷掃過除龍名之外的幾人,「不錯,龍大人說的不錯,諸位,若是誰再敢鬧內訌,就別怪咱家無情!」
從東廠出來,龍名拿幾顆大還丹從曹正淳手裡換回了烏丸和他的人妖徒弟,派人秘密押送去了龍府。
這個老狐狸一開始還不願意,口口聲聲要對皇上太后忠心,可等龍名拿出可以增加功力的大還丹來,馬上就改口了。
這大還丹雖對他們這樣的高手作用不大,但培養手下卻是極好的。
龍名回到府裡,素心,薛婉蓉出來接,龍名派出管家去龍門客棧把成是非喊來。
其實他的府上空出的房間太多,但就是不讓成是非住在府裡,不管素心怎麼央求都不行,心裡大罵夫君小心眼,況且成是非還是他的親弟弟呢。
素心和薛婉蓉忙著做飯去了,龍名回到房裡稍稍歇息,古還沒坐熱,飄絮就如鬼魅般鑽了進來,從背後兩手捂住姐夫的眼睛,故意變著強調,學著姐姐的聲音,「猜猜我是誰?」
就算她的聲音變化,可她的氣息卻是不會變化,可龍名並不識破,哈哈笑道:「雪姬?怎麼是你?你不是在東瀛嗎?」
飄絮聞言頓時哈哈大笑,快速鬆開兩手,轉到龍名眼前,不無得意道:「姐夫,你猜錯了,是飄絮,哈哈,猜錯了就要懲罰!」
龍名佯裝略詫異道:「懲罰?什麼懲罰?」
飄絮邁著步子走了兩圈,眼珠子直轉,思忖有頃,才遲疑地緩緩開口道:「不是懲罰啦,飄絮以後也要住在府裡,不去做那個什麼大盜了,飄絮玩夠了。」
這下龍名是真的詫異了,「你不是說當女俠很好玩嗎?劫富濟貧,鋤強扶弱,這些天聽說被你殺掉的壞人不下數百吧,怎麼,玩膩了?」
「姐夫不陪著飄絮,一個人玩多沒意思啊,而且,而且誰說飄絮只會殺人了,人家還救了不少人呢!」
飄絮嘟囔著小嘴不道,似乎是不想給姐夫留下一個殺人女魔王的印象。
第223章、太后做媒
「對了,飄絮,聽說你從曹正淳的手裡救了一個人,是真是假?」
飄絮略詫異,「姐夫你……你怎麼知道的?飄絮……飄絮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
這麼說來倒是真的嘍,這丫頭膽子也是太大了,幸好神候和曹正淳不和,要不然兩人聯手,飄絮自保都成問題,就別說去救人了。
「糊塗!誰讓你這麼幹的?要是你出了什麼事,姐夫還不心疼死,姐夫該怎麼跟你姐姐代呀!」
龍名瞪了她一眼,語氣稍緩,「看來下次還不能讓你單獨出去行動了,以後就乖乖呆在府裡。」
飄絮聽完不見氣惱,反而興題奮地大叫:「好耶!還是跟在姐夫身邊比較好,那我去找素心姐了!」
說罷轉身就要離去。
看著飄絮離去的身影,龍名連連搖頭無語。
不一會兒管家帶著成是非進來,龍名將烏丸和他那人妖徒兒用功大法幹,所有功力全部傳給了成是非。
「老弟,大哥可是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兩傢伙從曹正淳那裡要來,你可要好好珍惜,勤奮練武,不要辜負了大哥的心意才是。」
傳功完畢,龍名叮囑道。
成是非非常動,忽地雙腿一彎跪在地上,「多謝大哥,我一定會好好練武,不辜負大哥和孃的期望。」
說著說著眼淚竟然不爭氣的了下來,趕忙從懷裡拿出巾擦拭。
龍名上前將其扶起,又拿出一本功大法心法,「金剛不壞神功大哥已經傳給你了,以你現在的功力,只要勤加練習個把月,應該就能施展,這是功大法,你也拿去好好修煉吧,大哥知道你心地善良,不忍殺生,你學了這功大法,就專門幹那些壞人,讓他們再也不能作惡。」
成是非連連點頭,現在他再也不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了,他還有孃親,還有大哥。
只是孃親又成了大哥的子,讓他很是糾結,好幾天才接受這個事實,但除了默許,他又能說什麼呢。若是讓世俗之人知曉,恐怕就沒有大哥和孃親的容身之地了。
說起來孃親夾在中間,應該是最為難的。每次見到自己,似乎都無言以對,不敢正眼望著自己。
真不知道等娘懷了大哥的孩子,那孩子該怎麼稱呼自己……
飯席上,飄絮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不知何時已經和薛婉蓉打成一片了,聽到了薛婉蓉的悲慘遭遇,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卻無法得報,主動要求教薛婉蓉練劍。
薛婉蓉點頭答應,如果能靠自己的雙手報得大仇,那當然最好不過了。
「飄絮,姐夫不在的時候,家裡可就給你了,可不準到處跑!」
龍名說話間望著素心,其實他擔心的還是素心,他的龍府每天都有神候的眼線盯著,只要素心一面,肯定會被神候得知。
倒不是怕了神候,只是眼下時機未到,很多事情他還沒有處理完畢,不宜現在與神候開戰。
素心瞧到夫君投來的目光,略一思考便已明白過來,白了他一眼:「夫君,奴家待在家裡就是,反正有兩位妹妹陪著,素心也不會覺得悶慌。」
「呵呵!」
龍名尷尬一笑,目光又掃過飄絮,見她跟薛婉蓉侃侃而談,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不由加大了音量,「飄絮,姐夫的話聽到沒有?這段時間姐夫的仇家多,可不能有絲毫大意。」
飄絮這才不情願地轉過頭來,嘟囔一句:「知道啦!姐夫真是囉嗦,不就是待在家裡嘛,飄絮哪都不去行了吧!再說飄絮還要教婉容姐姐練劍呢,哪有閒功夫出去呀?」
可能是這十幾天她在外面瘋夠了,倒覺得待在家裡陪著姐夫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忽地似乎想起了什麼,杏眼圓睜望著龍名:「姐夫,那你要幹嘛去呀?不會是要出遠門吧?不行,飄絮也要跟著去!」
歸結底,她還是想留在姐夫的身邊。
龍名呵呵大笑一陣,三女不明所以地望著他,等待他的下文,龍名這才緩緩開口道:「你呀,什麼時候像你素心姐姐這般溫柔賢惠就好嘍,這麼大的人,整天著姐夫,也不害臊?」
飄絮被這一說,臉羞紅,把小腦袋深深埋進了裡,憋了半響方才抬起頭,語氣甚是委屈道:「人家……人家畢竟還小嘛,姐夫你怎麼老是取笑人家啊?前些子你不是還說,喜人家這樣的嗎?」
說著晶瑩的淚珠竟然從眼眶裡滾落了下來,滴答滴答落在飯桌上。
素心急忙拿出手絹替她擦拭,瞪了龍名一眼,嬌嗔道:「就是,飄絮妹妹才十六歲,我這麼大的時候比她還要頑皮呢,等我們家飄絮以後做了母親呀,肯定就乖順多了。」
「是呀,龍大哥,飄絮妹妹天資聰穎,說起來還是婉容的大恩人呢,若是婉容能親自報得血仇,飄絮妹妹功不可沒。」
薛婉蓉也適時幫腔道。
她們三人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龍名沒好氣地瞪了飄絮一眼:「十六歲還算小嘛,英兒才十四歲,就天天懂得替夫君暖了,乖巧得不得了……好了好了,姐夫不說行了吧!」
眼見飄絮的淚水爆發得更加洶湧,龍名趕忙止住話題。
她算是把自己吃軟不吃硬的格給摸透了,等她哭得差不多了,龍名才緩緩開口道:「姐夫雖然不出遠門,但每天上朝總要去吧,姐夫是擔心,姐夫不在的時候,東廠那邊會派人過來找麻煩。」
聽龍名說的這麼嚴肅,飄絮也不敢再裝哭下去了,連忙止住淚水,小手拍著脯,堅定地點了點頭:「放心好了,有飄絮在,絕對沒有人能欺負到兩位姐姐。」
只要姐夫不是出遠門,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瞬間破涕為笑,轉變的也真夠快的。……
這兩皇上不上朝,而採花賊又突然銷聲匿跡了,龍名的小子過得都是頗為清閒。他雖為錦衣衛指揮使,但大部分的任務都是給副指揮使牛國棟,三劍俠趙正,張震,朱大典辦理。
緝拿採花賊的告示貼的全國到處都是,龍名比較懶,不想主動出擊,只有等採花賊自己冒出來了。
這他難得地在房裡午休,自從踏入修煉之途,基本上沒了這閒情逸致。
只是天公不作美,他剛睡著不久,素心領著老管家就敲門走了進來,說是天涯跪在門外求見。
聽到是段天涯,而且還是跪在外面,龍名頓時睡意全消。讓老管家帶段天涯到正廳等候,他在素心的服侍下快速穿好衣服,前往正廳。
段天涯在正廳裡坐立不安,來回徘徊,目光卻是全然盯著門口的方向。一見龍名走來,三步並作兩步上去,不無懇求道:「師叔,一刀被人陷害,天涯求求您救救一刀!」
龍名攙扶起作勢要跪下的段天涯,略詫異道:「一刀被人陷害,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詳細說來,師叔能幫的一定竭盡全力幫忙!」
事情緊急,段天涯也顧不得多少虛禮了,連忙開口道:「是這樣的,昨晚一個黑衣人從一刀房外掠過,一刀趕忙追了過去,天涯聽到動靜,也趕忙追了過去,可等到天涯趕到的時候,一刀已經被東廠的人制住,一衣衫不整的女子指出一刀就是破她**的元兇,因為人證物證俱在,一刀被曹正淳關押進了天牢……」
「哼,這明顯就是曹正淳陷害一刀兄弟,只是這個藉口也太爛了吧!你我還有海棠兄弟,萬三千兄弟,可是親眼見識過的,那採花賊的實力比一刀兄強上不止一籌,難道皇上他也信了?」
龍名不無憤怒道。
段天涯也是一臉怒容:「唉,皇上他已經多沒有上朝了,就是義父想見一面都困難重重。皇上他……他豈止是相信啊,又讓曹正淳將一刀從天牢裡帶出和他比試,說一刀要是能將他打敗,就放了他……」
「那結果呢?」
龍名急忙問道,其實他已經猜到了答案。
「結果……皇上竟然將一刀給打敗了,天涯……天涯直到此刻還不敢相信!」
龍名上前輕輕拍了拍段天涯的肩膀,安道:「天涯,一刀兄弟不會有事的,你問過神候沒有,他怎麼說?」
「義父他以自己項上人頭擔保一刀的清白,可皇上認為證據確鑿,堅持不肯放了一刀,義父也是沒有辦法,所有天涯才來請求師叔,義父說師叔您給皇上煉製丹藥,皇上一定會聽您的。」
「哦?」
龍名似是吃了一驚,「神候既然都這麼說了,師叔又怎麼好推辭呢,況且一刀兄弟也是個人物,就這麼冤死實在是可惜。好了,你先回去吧,師叔會想辦法的。」
天涯這邊剛走,老管家那邊急匆匆跑了過來,遞給龍名一張信紙,原是龍名安在裡的小太監傳回了信息,上面有歸海一刀入獄之事,還有皇上思夜想的一個女子的消息。
皇上看上的竟然是傅大學士的小女兒,嘿嘿,這下有好戲看嘍。
稍一運功,手中信紙化為灰燼,轉身對著老管家,「擺轎進!」
有金牌在手,龍名一路趨進太后慈寧,未受絲毫阻攔,在太后耳邊低語幾句,又匆匆離去,趕往護龍山莊。
龍名走後,太后立即派人傳旨宣司徒國舅覲見,與司徒國舅一道前往傅大學士府上。
太后和司徒國舅齊齊造訪,是府上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傅大人領著府中上下親自到門口接。
「微臣拜見太后,國舅大人,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傅鐵城帶頭,行禮道,其餘終於也齊齊跪下來拜見。
「傅大人快快平身!」
太后下得轎來,一臉風般的微笑,語氣甚是和善,又轉對其他眾人:「你們也都快起來吧!」
傅鐵城起身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太后,國舅大人,快跟下官到府裡歇息吧!」
又朝府上的老管家示意一眼,讓他先去府裡安排。
太后進得府裡,喝了一口剛沏好的香茶,嘖嘖讚歎了一聲,才緩緩開口笑道:「傅大人,怎麼不見你那兩個貌美如花的女兒,好些年沒見嘍,只怕都成大姑娘了吧?」
傅鐵城不知太后此話是何意思,朝司徒大人望了一眼,見他也是一臉的笑意,就更是困惑了,硬著頭皮答道:「回太后,小女此刻應該在後花園,不是彈琴就是練劍,要不微臣這就把她們召來?」
太后連忙擺手,呵呵笑道:「不用,不用這麼麻煩,走,帶哀家去看看,哀家呀,想給傅大人的千金做一樁大媒,卿以為如何?」
傅鐵城似是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愣怔在那裡。
第224章、營救一刀
司徒國舅見傅鐵城愣怔在那裡,連忙咳嗽了幾聲:「傅大人,傅大人,太后問你話呢!」
傅鐵城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做了個請的姿勢,思忖片刻才遲疑道:「太后這邊請,只是不知,太后是要給哪家公子做媒?」
說罷忐忑不安地望著太后,等候著她的回答。
太后的突然到訪,要給他女兒做媒,是他始料未及的。
兩個女兒可都是他的心肝寶貝,現在年輕有為的公子可不多,太后不要給那些花花公子土包子做媒才好啊!
太后一邊起身,一邊笑道:讓「卿過慮了,哀家既然厚著臉皮來做媒,那就一定要讓卿意,絕不為難卿。」
說完朝司徒國舅使了個眼神。
國舅會意,眼珠子稍微一轉,轉身對著傅鐵城侃侃道:「傅大人還記得龍指揮使吧,太后蒙他所救,一直沒想找個機會報答,近來才得知他尚未娶親,就想促成他一段姻緣,想來想去,朝文武中,也就傅大人的千金最是合適。」
到了這裡,傅鐵城是全然明白了,情是太后給龍指揮使做媒。這讓他也鬆了一口氣,那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龍指揮使年輕有為,品行端正,是他最看好的年輕人,把寶貝女兒託付給他,倒是女兒的福氣。
想到這裡,傅鐵城也不矯情了,「那情好啊,本來微臣還為女兒的婚事發愁呢,大女兒萱兒去歲就已及笄,有太后做主,那是小女的福氣。」太后跟在傅鐵城後面饒進後花園,果然遠遠就聽見一道婉轉悠揚的琴音,引人入勝,再到近前,一紅衣女子在一寬敞的平地上舞劍,紅衣飄飄,劍聲霍霍,英氣凜凜。
未待傅鐵城開口,太后『啪啪啪』地拍了幾下手掌,目光裡不無贊意,嘴角微動:「傅卿,你可真是生的好女兒,要是雲蘿能及她們一半,哀家就心意足嘍!」
傅鐵城聽得太后發自真心的讚美,儘管心裡舒坦,倍臉上有光,話語卻甚是謙遜:「太后您是有所不知,萱兒文靜,可小女兒兒卻是讓微臣傷透了腦筋,微臣倒是羨慕雲羅郡主的乖巧。」
一旁的司徒國舅聽得撲哧一笑。
「傅卿你可真是天下第一人哪!哀家真是頭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稱讚雲蘿,沒看到國舅笑得都要岔氣了嗎?」
太后手指司徒國舅,一臉的鬱悶傅鐵城有些尷尬,他倒把雲羅郡主那無法無天的格給忘了,說起來,和她一比,自己的女兒算是比較乖巧的了。
老天沒給他解釋的機會,聽到動靜的傅已經拉著姐姐小跑了過來。
見她手拿寶劍衝了過來,太后身後的護衛齊齊上前,利劍出鞘,嚴陣以待,將太后護在身後,傅鐵城驚了一身冷汗。
就是太后也莫名其妙,連忙瞪了司徒國舅一眼。
司徒國舅連忙輕喝一聲,「退下!」
護衛才井然有序退到後面,注意力依舊高度集中,目光凝視著手中拿劍的紅衣少女。
「萱兒,兒,快來拜見太后和國舅大人!」
傅鐵城轉對小跑過來的兩個女兒,一臉嚴肅道。
傅頑皮地吐了吐舌頭,不情願地拉著姐姐的手和姐姐一起跪下行禮:「參見太后!」
太后上前扶起二人,握著她們的小手,在她們的臉蛋上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好,長得真好!快起來,讓哀家好好看看,人長得水靈,琴也彈得好。」
連說幾聲好,意地朝傅鐵城點了點頭。
傅萱和傅倒是被她給盯得不好意思了,紅暈悄然爬上了臉頰,俏目不敢直視太后那人的目光。
「兒,還不快謝過太后!」
這丫頭,在家裡無法無天,見到外人倒害羞起來了。
兩姐妹對視一眼,默契地齊齊說道:「謝太后!」
太后覺這樣太生分了,瞪了一眼傅鐵城,「傅卿,你就帶著國舅大人在你府裡四處轉轉,來,萱兒,兒,不要理他,跟哀家好好聊聊,可不要拘謹。」
卻說龍名趕到護龍山莊,和段天涯,海棠一同商議救出歸海一刀的方案。
張進酒也被海棠召了過來,面對這次曹正淳的謀,他這天下第一神探也是沒了轍,唯有海棠提議的闖天牢,直截了當救人。
一是皇上他有意削弱神候的勢力,有理說不清,二是曹正淳太過險,證人證據全都是他心策劃的,想要扳案可不是件易事。
「龍大哥,師兄,眼下唯有這麼一個辦法了,天知道曹正淳會怎麼折磨一刀師弟,到時候讓他屈打成招可就更麻煩了。」
海棠不無焦慮道,怎麼說也有十幾年的師兄弟情誼,眼看師弟遭人陷害,她又豈能不著急。
曹正淳一直視他們三人為眼中釘,中刺,現在被他抓住了機會,只怕歸海一刀正受煎熬呢。
「海棠,別急,以一刀兄弟的毅力,絕不會屈服在曹正淳的威之下的,就算我們要去劫天牢,也該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龍名剛說完,段天涯便接口道:「是啊,海棠,龍兄說的是,越是此刻,我們越該鎮靜才是,只怕曹正淳也想到了我們會去闖天牢救人,故意設下陷阱,到時候不但救不出一刀,還可能拖累義父。」
龍名讚賞地望了一眼段天涯,緩緩開口道:「不錯,曹正淳確實已經設下了陷阱,據可靠消息,曹正淳已經在天牢埋下了打量的炸藥,只要我們一進去,他就會派人堵住出路,將天牢炸燬。」
「啊!」
海棠吃了一驚,「那該怎麼辦啊,總不能見一刀在天牢受苦,我們見死不救吧?」
這時未發一言的張進酒從閉目養神中恢復過來,猛地張開炯炯有神的眼睛,目光盯在龍名的身上:「龍兄果然消息靈通,不過張某卻有一計。」
見眾人的注意力都被他來,目光盯在他的身上,才緩緩道出挖地之計,求助萬三千,他手裡有一挖地小隊,幾個時辰就能從外面挖通天牢。
「張兄不愧為天下第一神探,果然是妙計,張兄和萬三千甚是悉,那聯繫萬三千的重任可就給張兄了,龍某和天涯,海棠前往天牢救人,眾位覺得如何?」
龍名說完望向眾人道。
段天涯點點頭沒有異議。
張進酒也是點點頭就閉上了眼睛,又開始了閉目養神。
海棠則是皺眉沉思一陣,拉著龍名的胳膊走到外面,悄聲道:「龍兄……不……夫君,你就別去了,算是海棠求你了,有我和天涯師兄就夠了,你在外面接應我們好不好?」
龍名看海棠那一臉的焦急樣,伸手摸著她的臉頰,極其認真道:「海棠,你這個小傻瓜,要是還當我是你的夫君,就不要說這些胡話,現在我們已經是隻差拜堂的夫了,一刀不僅是你的師弟,也是我龍名的師弟,救他當然是分內之事了。放心好了,夫君知道你是擔心我的安危,不願讓夫君冒險,但你也不能這樣自私吧,從夫君的角度想想,你一個人進去了,我就能安心嗎?」
海棠被龍名說的啞口無言,心頭一熱,淚珠再也止不住,從眼眶裡滾滾留下,一頭撲進龍名的懷裡,哽咽道:「夫——君!」
重複喊著夫君。
「好了,乖,你要相信張兄,也要相信夫君的實力,正所謂一正百,不勝正,曹正淳那條閹狗,作惡多端,如何是我們的對手。」
「嗯,海棠都聽夫君的。」
海棠點頭道,心想如果夫君有個萬一,她也不會獨活。
龍名意地輕拍她的小腦袋,瞧到了她還是男兒身的裝扮,笑道:「對了,海棠,不是讓你一回來就跟神候說嘛,怎麼還是女扮男裝啊?可不要把夫君的寶貝給裹壞了!」
說著另一隻手攀上了海棠的前,在她的上心疼地輕了起來。
海棠臉蛋刷的一下通紅,這要是師兄和張進酒出來看見,她就沒臉見人了。
可被龍名緊緊的抱住,她想要掙卻是不能,只得求饒道:「夫君,別玩了,快放開海棠,別讓師兄他們看見了……」
龍名卻是不依,搖頭道:「誰讓你說話不算數的,這麼殘忍的裹著夫君的大寶貝,你想讓夫君心疼死啊?」
海棠杏眼一翻,瞪了龍名一眼,嬌嗔道:「沒……沒有啦,真的沒有,海棠本想稟告義父的,只是被一刀的事情給耽誤了,等救出一刀,我……我就稟告義父好不好?」
龍名聞言將手伸了進去,遊走了一遍,果然沒有束帶裹著,這才笑嘻嘻道:「嗯,這還差不多,雖然長在你的身上,可她們卻已經是夫君的了,不准你待她們。」
「知道啦!」
海棠拖了一聲長音,趁龍名鬆懈間,趕忙從他懷裡掙了開來,逃也似的跑進了屋裡。
龍名呵呵一笑,也跟著進了屋裡。
現在就等萬三千的消息了,只要他的挖小隊將地給挖好了,他們就立即動身。
按照現在的時辰,估計天黑之前就能搞定,他和段天涯,海棠三人救出一刀已經是十拿九穩了。
只是這次歸海一刀受到的打擊較大,被曹正淳抓住也就算了,竟然被他一直瞧不起的皇上也給打敗了,這讓他怎麼也無法接受,他沒沒夜辛苦練了十來年,竟然不如他眼中的廢物皇上。
他下定決心要回去找孃親要雄霸天下劍招,他要變強,他的殺父之仇還等著他報呢!
第225章、入住水月庵
入夜時分,張進酒傳來消息,通往天牢的地已經全部貫通,龍名,天涯,海棠三人黑衣蒙面,立刻出發。
三人對東廠監管的天牢甚是悉,輕車路,神不知鬼不覺潛了進去。但只有龍名知道,天牢外面埋伏了打量的人馬。
包括曹正淳和他邀請來的幾大高手,對付天涯和海棠,這些人手當然是綽綽有餘。
但他們這次認為穩重捉鱉的計劃註定是要產嘍,因為有龍名這個傢伙在,早就識破了他們的計劃。
「天涯,你先帶一刀從地又離開,我和海棠去會會那幫閹狗,最好能拉幾個下水,要不然都對不起他埋下的這麼多炸藥,哈哈!」
說話間龍名揮手解決掉了最後一個獄卒。
渾身是血的歸海一刀被綁在木樁上,身上的衣服被皮鞭得成了碎布條狀,就連那木樁都是血淋淋的恐懼嚇人。
段天涯快步上前揮刀解救下昏死過去的歸海一刀,攙扶著來到龍名面前,面不無擔憂道:「龍兄,海棠,還是跟天涯一道走吧,曹狗埋下了打量的炸藥,這要是……」
不吉利的話他也不想多說,但他們兩人留下實在是他心裡不安。
武功再厲害,可也抵擋不住炸藥轟炸啊!
龍名擺了擺手,一腳踹開被挖空的地,轉對著段天涯:「快走,這些炸藥還難不倒我,一刀的傷勢較重,你快些帶著他離開,我和海棠很快就追上。」
段天涯見如此,嘴角微動了一下還是把衝到了嗓子眼的話進了肚裡,咬著牙揹著一刀跳下了地。
海棠扯了扯龍名的衣角,神擔憂道:「夫君這……我們這是……」
她也是被龍名給糊塗了,人就已經順利救下了,還留下幹什麼?
如果他們真的埋了打量的炸藥,吃虧的還不是自己嗎!
龍名拍了拍手掌,彈去手上的塵土,呵呵一笑道:「這不是你說的嘛,要陪夫君一塊死的,怎麼,後悔了?」
「哎呀,夫君!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拿海棠開玩笑!快說啦,我們留下幹什麼啊?」
海棠跺腳急聲道,俏麗的柳葉眉都皺成了摺扇。
龍名覺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海棠給搖散架了,只好點頭道:「你不是說很討厭東廠的那些傢伙嗎?夫君就打算給你解決幾個嘍!」
海棠聽著心裡有些動,但臉上卻是佯怒道:「夫君!快跟我走,要報仇什麼時候不可以啊?再說,義父一定會為我們主持公道的,快走吧!」
要是夫君受了傷,恐怕自己要後悔死。在她心裡,他們一百條狗命,也抵不上夫君的一皮。
龍名眼見跟她是說不下去了,也不去解釋,拉著她的手就鑽進了幻靈戒內。
海棠直覺眼前一黑,然手倏地一亮,發現自己已經處在了鳥語花香,百花鬥的**上,不驚呼道:「啊……夫君,這……這是哪兒?」
龍名拉著海棠跑到不遠處的一道小溪邊,才鬆開她的手,嘿嘿一笑道:「這就是咱們以後的新家了,來,趁這段時間,咱們一起洗個鴛鴦浴,順便嘿咻一下,夫君有好東西賞賜給你!」
海棠怯生生地後退了兩步,臉頰紅透了,醞釀了半晌,才吐吐道:「什麼……什麼賞賜啊?」
至於自己為什麼突然出現在一個新的天地裡,她也沒有心思追究了。
龍名再次爆發出一聲長笑,等笑夠了,上前一把抓住海棠,「當然是賞賜個孩子了!海棠,你不會是不想給夫君生孩子吧?」
說話誇張地皺起了眉頭,富有深意地盯著她的雙眸。
「哪……哪有!給夫君生兒育女,替夫君傳宗接代,那是海棠的本分,海棠當然願意了,只是……只是咱們還未拜堂成親呢!」
海棠急忙解釋道,生怕解釋慢了被夫君誤會。
龍名眉頭舒緩,笑容再次洋溢開來,「這才乖嘛,拜堂成親那是遲早的事情,再說,咱們上次都已經生米煮成飯了,說不定海棠你的肚裡都有了我龍家的種了,快啦,咱們先洗個澡!」
摸了一下海棠的小肚皮,不顧她的反抗抱著她一起跳進了河裡。
衣服被浸,海棠苗條的身段立刻凸顯出來,瞧得龍名兩眼放光,口水直,頓時化作餓狼,向海棠這隻小綿羊撲了過去。
「啊……救命啊!快來人啊……」
海棠尖叫著四處躲藏,避開龍名的攻擊。
龍名朗大笑數聲,很久沒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要是海棠能玩角扮演,那就更妙了。
幾個呼的功夫,海棠就落在了龍名的懷裡,柔順的秀髮漉漉的,搭在龍名的肩上。
「海棠,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哦!乖乖,夫君都分不清是我家海棠的水水,還是河裡的水嘍!」
龍名的那隻惡之爪不知何時已經摸到了海棠的密道口,食指在裡面不停地扣扣挖挖著,好一番刮擦。
伴隨著他的哈哈笑聲,顯然是玩得不亦樂乎。
而海棠雖然是羞澀不已,卻是情不自的嘴角動,控制不住地發出幾聲嬌來,伴隨著嬌軀輕微地顫動。
她知道,這次是如何也反抗不了的了,身子又要被他無窮無盡索取一次了。只是她的心裡卻又有幾分喜和甜,上次的那種美妙滋潤彷彿又回來了一般。
一會兒,海棠被龍名霸道的擁吻著,她覺自己的臉頰逐漸變得發燙,即使身在水裡,卻是身體一陣陣燥熱,有一團火慢慢在心底開始燃燒,而抑了幾天的那些需求突然被釋放了出來,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去索求龍名熱烈的。
她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的渴望,渴望夫君的佔有。如果剛才還有一絲的顧忌,那此刻她是迫不及待想給給夫君生個孩子了。
花叢老手的龍名卻在這時忽然改變了方向,親吻起海棠柔的臉龐、緊閉的眼睛、秀的鼻子、溫潤的紅,以及臉上每一寸都被龍名用他溫熱的嘴呵護著。
最後又滑落到她的耳,龍名輕輕地吻著,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咬著耳垂,海棠渾身痠軟,幾乎要融進在龍名的身體裡。
龍名的嘴繼續滑落到海棠的頸脖處,一邊親吻著,一邊用零散的鬍子碴摩擦著她的脖項,海棠不低低地低起來,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水裡的漣漪一圈一圈地漾開來。
他卻不依不饒地將一雙大手伸進她的睡袍裡,停留在她豐腴的雪峰上,不斷地著,又用手指輕撫著她的紅,那紅在龍名的撫下變得硬邦起來,海棠「啊」的一聲,只覺得身下有許多體了出來,身體不自覺在扭動。
海棠忽然到前一涼一熱,一涼是因為衣服被龍名一把撕了開去,一熱是因為前的一隻被龍名猛地含在了嘴裡,她潔白光滑的身體頓時在外一覽無餘。
海棠臉頰緋紅,薄輕啟,一對布袋狀的雪梨渾圓拔,那紅猶如雪原上的櫻桃點綴其間。
淹沒在水中,在纖細的身下只剩一條純白小墊,卻掩飾不住裡面的無限,隱約可以看到黑黑的一片,加上一雙修長均勻的**,讓每一個正常的男人見到都會忍不住浮想聯翩,心猿意馬。
龍名無限憐的嘴進犯著海棠前的那片神聖領地,龍名把她的紅含在嘴裡,一口一口吐著,彷彿裡面有甜美的汁一般,一隻大手也不空閒地想蓋住她的另一個雪峰,卻只抓住了一小部分**的部分不停。
海棠覺自己的身體在膨,紅硬,一陣陣的熱衝擊著全身,她止不住地叫出聲來,兩腿不自覺地搖擺著。
龍名的另一隻大手此時慢慢從她的前滑過,輕撫過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一點一點伸進她的小墊內,到她下腹的部時停了下來,只用了中指在隙外面輕輕打著圈兒。
海棠的下面早已因為自己密道內出的水水而泥濘不堪,龍名手指的觸摸使得她**四周更加滑膩。慢慢地,那手指不安分地一點一點伸進了她的裡面,突破了一層層的褶,帶著她的熱力,頂在了她深處的小顆粒上,快速而不失溫柔地撥。
一陣陣趐麻的覺頓時傳遍了海棠的全身,她呼越來越急促,四肢無助地盲目擺動,而她高聳的兒和平坦的小腹也因此不停地起伏著。
龍名遊走的手如同波濤下落錨的小舟,卻始終在海棠的前逡巡,龍名的大手也不斷地她的雪峰,海棠的堅拔,海棠的彈,使得龍名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抓著。
海棠微張著紅潤的,卻被刺地作不了聲,只是一個勁的低哼著,她覺得自己的雪峰都快被龍名散了。更難忍受的是龍名伸在體內的手指在不停地動,不停地撥,快樂一刻不停地從海棠腦門直衝到她下面,玉順著龍名的手指止不住地往外。
到了此刻,龍名再也溫柔不下去了,飛快地掏出小龍名,暴怒的金大早就高高地翹起,如同蛋大小的龍頭湊到海棠神仙福地外面,就著她滑的玉輕輕摩擦她的**四周一會兒,海棠「啊」的嬌呼一聲,小龍名已經猛快的直搗黃龍,進入到她的體內。
「啊……慢……慢些啊……夫君慢些啊……海棠……進海棠的肚子裡啦……壞……壞了啊……」
覺夫君的那大寶貝撞擊到了心坎上一般,給了她極其強烈的刺和快意,但也讓她覺身子骨要被撞擊得散了架一般。
她真的有些擔心,自己那嬌的地方,會不會被他那又硬又的壞傢伙給壞了,那她還怎麼生孩子啊!
龍名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自顧自地猛攻著,一圈一圈的波被撞擊開來,海棠的嬌軀也被頂得一上一下簸動,甚至情不自地搖晃著肢翹合著龍名猛烈的攻伐。
猛衝了幾十下,龍名似乎才反應過來,「嘿嘿,要是被夫君壞了,夫君賠一個給你還不行嗎?」
剛覺要攀上那最快樂巔峰的海棠聽了這話,氣得白眼一翻,「你……你啊……快……快些啊……海棠……海棠要來了啊……快給海棠啊……」
這時候已經沒功夫去責備他了,攀上快樂的巔峰才是大事。
海棠強行憋住,讓那無邊無際、透四肢百骸的快意駐留地時間更長些,等四肢像八爪魚般緊緊繞著龍名,實在憋不住了,才猛地開閘,從幽深處出道道火熱的來。
完了,身體還在搐著,抖動著,臉上桃紅一片,雙目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呼呼著氣。
龍名卻還是沒完沒了地動著,終於最後一次狂頂,死死抵住她的**,一番猛烈的撅動,十幾發炮彈已全然進了海棠幽深的子腔裡。
「怎麼樣,海棠,夫君幹得你舒服嗎?」
海棠羞愧難耐,這麼羞人的話夫君怎麼說得出口啊?但不知怎地,自己卻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等反應過來,卻已是遲了,耳邊傳來夫君無比得意的哈哈笑聲。
「啊……夫君你壞!打死你,打死你……」
海棠氣得舉起粉拳,不斷敲打著龍名的膛,但那力道,比撓還輕,一是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二是她就算有力氣,也捨不得用勁打。
又經過一場慘烈的徹底綿,顛鸞倒鳳,翻雲覆雨,三度關,龍名才意猶未盡,戀戀不捨地放過海棠。
等龍名抱著海棠從幻靈戒內出來,天牢已經被炸得夷為平地了。
龍名和海棠又換回了黑衣蒙面的打扮,在暗中搞偷襲,本身龍名的修為不知比他們高了多少,卻還暗中搞偷襲,那誰能是他的一招之敵啊!
先是那批二高手的廠衛,被龍名用功大法了個幹,功力暫時儲存了起來。接著又是先前在他面前甚是囂張的五毒,被他幹了四個。
曹正淳氣得那個臉發青啊!那模樣,龍名看得都有些不忍心了。
海棠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夫君也會義父的神功功大法,心裡高興,對那些被夫君乾的人,卻是沒有半分同情。
洛菊生夫婦和千面郎君,不知跑到哪去了,龍名找了半天沒找到,就帶著海棠回到了護龍山莊。
歸海一刀已經被救醒了,只是目光呆滯,沒有絲毫的神采。
龍名知道,他這是受到打擊了,整個人的意志一下子消沉了。
現在這皮外傷倒是小事,他心靈上的創傷倒是大事。
好半天,他嘴裡才嘟囔一句,要回水月庵。
海棠聽他提起過,一刀的孃親就住在水月庵,帶髮修行,便向龍名和段天涯解釋起來。
海棠還以為他是想念母親了,可他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著也要養好傷勢才能去啊!
龍名待了一陣,就打道回府,再不回去,飄絮她們就該擔心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著神候出他的真面目來,讓神候和曹正淳提前開戰。
第二天,龍名再到護龍山莊來,一刀的傷勢有了些許好轉,只是嘴裡還呢喃著要回水月庵,聽天涯講,從昨晚被救了回來,他什麼也沒有進食。
「海棠,你知道水月庵怎麼去嗎?」
龍名望著海棠問道。
海棠思考片刻,「曾經和一刀去過一次,應該能找到,你是說要帶一刀現在就去水月庵?」
龍名點了點頭。
「可……可他現在的傷勢,要是被伯母看到,那豈不是讓她擔心?」
海棠想起來有過一面之緣的伯母,即一刀的孃親,她曾經叮囑過自己,一定要照顧好一刀。
龍名輕嘆一聲,「他這皮外傷對武者來說算不了什麼,要是不帶他去,他不吃不喝,恐怕情況會更糟。」
段天涯從屋外推門進來,「龍兄,海棠,一刀需要馬上進行轉移,東廠的人很快就會搜過來的。」
海棠這下也沒轍了,只好同意龍名的想法,帶一刀先前往水月庵暫避修養,等義父回來了再稟告於他。
水月庵不是很遠,三人趕了半天的路程就已抵達,龍名也如願以償見到了一刀的孃親,那個成風韻的女人路華濃。
帶髮修行的她儘管風韻猶存,但多少年沒有男人滋潤,又整天拜神唸佛的,缺少了幾分嫵媚。
只是她見到一刀渾身是傷,並沒有太過驚訝,放佛真的是看破紅塵一般,安置好一刀之後,就給龍名幾人安排午飯,全是素菜,不過口味還可以。
午飯過後,天涯就告辭回去了,護龍山莊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他去做,光是應付曹正淳就夠他忙的了。
龍名想要偷人家的心,自然是不肯離去,以開導一刀為由,死皮賴臉地留在了水月庵暫住了下來,海棠嫁隨,嫁狗隨狗,只好也留下。
第226章、刺伯母
一刀不相信父親生前苦練的雄霸天下沒留下刀譜,但他的孃親路華濃不想一刀練此不祥刀法,因此堅決不說出刀譜藏處。
歸海一刀苦苦哀求而不得,不吃不喝,但路華濃似乎是鐵了心,就算一刀餓死,她也不會吐半字。
無奈之下,一刀只好把他父親歸海百鍊的遺物翻來覆去,找不到刀譜,便氣憤把它們掉進火堆中,突然披風上浮現出刀譜。
歸海一刀狂喜,不顧身上傷勢還未痊癒,哈哈大笑數聲,拿著刀譜就衝上了水月庵的後山,一直練到天黑才回來。
路華濃得知後,反應並不是錢很大,只是哀嘆一聲,又繼續回去敲她的木魚,看來她已經料到了一刀會走上這一步。
這一切都在龍名的計劃之中,歸海一刀白天上山練刀去了,他則是拉著海棠在屋裡做著人類最原始的造娃運動,不不光是把海棠折騰得死去活來,把隔壁的一刀孃親路華濃折磨得也是『走火入魔』。
龍名故意要了一間路華濃隔壁的房子,一開始海棠死活不肯大白天的和他胡來,但耐不住龍名的死爛打,軟硬磨,被開發得有些的身子在稍微的刺下就異發情動起來。
屋子裡,海棠倒立著被龍名抱在懷裡,使她那神秘的幽谷恰好暴在龍名的眼前,他那惡的大舌頭忘乎所以地在海棠那嬌無比的密道里摩颳著,刺著她的神經,也給自己帶來了極大的足。
海棠只是稍稍象徵地掙扎了片刻,很快便沉浸在了那無邊無際的舒之中,捕捉著那近乎不可琢磨、飄飄仙的快意,似乎整個靈魂都要飛上了天堂。
只見她的櫻桃小嘴處於半開的狀態,一曲曲悠揚頓挫的嬌從她的小嘴裡鑽了出來,時不時還爆發出一兩聲從喉嚨深處蹦出來的低吼。
蹙著的柳葉眉甚是好看,鑲嵌在下方的那對雙眸極度離著,泛著透明的水光,似乎要滴出水來,臉頰上的紅暈一酡一酡的,彷彿那幫打扮好的新娘。
「夫……夫君,不……不要這樣玩海棠了……會……會被伯母聽見的……羞人……羞死人啦……」
海棠的嬌軀被龍名緊緊抱著,反抗不得,尤其是這種姿勢,讓海棠羞愧死。
即使已經有過幾次經歷,但這次和前幾次完全不一樣,她那羞人的地方完全暴在夫君的眼皮底下,而且……而且那可惡的夫君竟然還拿手指舌頭去品嚐,似乎還玩得津津有味,不亦樂乎。
龍名將到嘴裡的一口玉進肚裡,嘿嘿笑道:「咱們都是夫了,有什麼好害羞的,而且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人的天嘛,你見過哪個動物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害羞的?再說了,伯母是一刀的孃親,一刀是咱們的好兄弟,又不是外人,怕個啥啊?」
海棠被龍名這一番強詞奪理氣得杏眼翻白,「你……你……啊不要咬啊……疼啊……」
吃了龍名這一咬,雖然有一點小疼,但給她的刺卻是極為強烈的,嬌軀猛然顫抖了幾下,雙手緊緊抱住了龍名的**.不過這樣一來,她的小嘴恰好就碰上了龍名的大寶貝,猙獰面目的壞傢伙就在面前,海棠心驚跳,眼睛瞪得老大,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打量它。
天哪,這麼大的壞東西,是如何闖進自己那窄小的地方的?想想就不可思議,那上面散發出來的熱氣到自己的臉上,也傳來了那標誌的特殊的味道,屬於男人的味道,或許是屋及烏的緣故,海棠並不覺得很難聞。
「嘿嘿,海棠,你要是用嘴巴含含夫君的大寶貝,裹幾下,夫君就放開你好不好?」
龍名眼珠子一轉,再次嘿嘿笑道。
「真的?」
海棠雙眸一亮,如果能不用這麼羞下去,她也不介意去品嚐夫君的那個壞東西,甚至她自己心裡都有幾分好奇幾分渴望,再說,夫君的不嫌棄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她又怎會嫌棄呢。
儘管做這種事情非常美妙,但她自認為還是能夠忍受的,到了晚上就好了,晚上隨便他怎麼折騰,只要晚上能伺候好夫君,她這個做子的,責任就盡到了。
龍名臉上得意一下,嘖嘖又用舌頭頂了幾下海棠的密道,又用牙齒輕咬了她的嬌小蒂,刺得海棠嬌連連,呼聲不斷。
「別……別動啊……海棠已經裹了啊……」
海棠好不容易穩住心神,小心翼翼地張開櫻桃小口,才勉勉強強地將龍名的大龍頭含在嘴裡,腮邊立即被撐了起來。
味道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難聞,腥腥的,鹹鹹的,這才海棠的接受範圍之內。
海棠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和創造力,小心翼翼地裹著夫君的那火熱的大傢伙,儘量不讓牙齒碰上它。也學著夫君親她那羞人的地方那樣,時不時地用舌頭在大龍頭上面打著轉。
見海棠如此上道,龍名極是意,用一隻手攬著海棠的肢,另一隻手覆蓋在海棠的嬌小蒂上,極為賣力地擦起來,嘴巴也吐著她的小山包不停。
「啊……夫君快停下啊……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啊……」
海棠被這突來的刺,打了個顫抖,頓時嬌呼起來。
龍名哈哈大笑,儘管沒瞧能瞧見海棠那一臉委屈的模樣,但也甚是得意,在這上面欺騙女孩子,可是他經常的手段,也老讓他自豪了。
「哈哈,這種事情要是聽你的,夫君乾脆找塊豆腐去撞死得了,來吧,天還早著呢,不到天黑,夫君可饒你哦!」
說罷,兩隻手指猛然進了海棠的粉紅密道內,快速動了一陣,大拇指也拼命地按著嬌小蒂。
海棠聞言不心裡驚呼一聲,天啊,這才剛過晌午,這要是等到天黑,她豈不是要被折騰死,恐怕身子骨不散架,自己身體內的水水也要被他刺得幹嘍。
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龍名猛然加快的動作給刺的,海棠倒立的嬌軀突然狂烈地顫抖起來,嘴裡的發出的嬌猛然變急變快,兩條小細腿在抖擻,的腳趾朝天極力繃直著。
接著**的密道內猛然出了一汩汩水箭,漫天的水花向四周散落,最後又被龍名一一凝聚在掌心,成了一個晶瑩剔透的大水珠。
龍名看得分外清楚,在她那如花兒般嬌的密道內出水箭的剎那,那小嘴一張一張的,粉紅軟格外人,龍名恨不得趴下咬上兩口,那嬌小的蒂也是極度的暴漲。
海棠大著氣,剛才為了抓住那快意,竟然什麼也不顧了,她知道,肯定是被隔壁的伯母聽見了,因為隔壁傳來的木魚敲打聲分明了節奏。
「夫君,海棠以後沒臉見人了,快放海棠下來啊……嗚嗚嗚……」
海棠扭動著小古憤聲道,使得她的嬌小菊花也徹底暴在龍名眼前。
龍名又長笑數聲,才不急不慢地把她的身子正了過來,只是還沒等她站好,小龍名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一個勁不要命地往深處猛烈衝刺,撞擊著她的**,摩擦著她那柔軟舒服的壁。
「夫君你……你壞死了……海棠真要被你給折騰死了……」
海棠她也知道今天是逃不了夫君的魔爪了,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摟住龍名的脖子。
雖然對她這個習武之人來說,剛才倒立的姿勢不算什麼,可怎麼著比不上這種正立的姿勢來得舒服。
卻說隔壁的路華濃,手中的木魚敲得是越來越快,越來越慢,顯然她的心境已經被迫了,只是一個勁地念叨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念得也是越來越急,極力控制著不讓自己受到外界的干擾,可結果卻是事與願違,她盤坐的嬌軀分明在微顫,動的嘴角充分顯示出了她內心的不安。
她努力不讓自己聽到隔壁那靡靡嬌息聲,可腦海卻是發揮了想象力,想象著兩人大戰的場景,男人的強壯,女人的承,想象著兩人到巔峰臉上那愉悅的表情。
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越想越多,越想越,思緒和心神已經完全被隔壁兩人的嬌息聲牽制,海棠的嬌聲叫得急,她敲打木魚的頻率就會陡然加快。
貌似有點給龍名海棠兩人配樂的味道。
耳朵銳的龍名自然是受到了,這才是他惡計劃的第一步,還戲才剛剛開始而已,他不會急著就把一刀的孃親給吃了的。
隨著海棠再一次的發出滾滾來,路華濃的身子也是陡然間癱軟了下來,額頭上滲出了絲絲香汗,有幾秀髮粘在上面,有說不出的風情。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下面了……
龍名履行約定一直折騰海棠折騰到了天黑,也讓路華濃煎熬到了天黑,海棠只知道自己被夫君幹昏過去了兩次,卻是不知攀上了多少次的快樂巔峰。最後一次醒來的時候,摸著鼓鼓的小腹,還以為自己是懷孕了呢。
至於路華濃,她不知道自己了幾次,反正等天黑隔壁戰鬥結束的時候,她的子全都透了,就連她盤坐的墊子,也是了個半透。
路華濃不知道她是怎麼起身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好晚飯的,好長一段時間都還沒緩過神來,十幾年的心境在這個下午裡完完全全被打破了。
她帶髮修行了十幾年,也著實守了十幾年的寡,制了十幾年的渴望在今天下午一下子被發了出來,恐怕以後的子是不好過嘍。
畢竟是個女人,沒有男人的疼她的生活就不算完整,就更別說是快樂了。
海棠在龍名的好說歹說下,才鼓足勇氣出來吃晚餐,可卻是望都不敢望路華濃一眼,依偎在龍名的旁邊,簡直成了鴕鳥。
路華濃又是好笑,又是氣苦,她當然明白女孩子的羞澀,若是換做年輕時的自己,恐怕連出來的勇氣都沒有。就是現在自己已經是半老徐娘了,看到龍名這個年輕英俊的男人,都還會臉紅心跳。
然後腦海裡情不自就會想象出他和海棠時的無數畫面,這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不管她如何罵自己不爭氣,罵自己下作,都是通通不管用。
她現在就像那曬乾了被點燃的乾草,想要自己熄滅那是顯然不可能的。
抬頭望了一眼女扮男裝的海棠,其實她第一次見到海棠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是女人了。飯菜嚼在嘴裡,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這一刻她竟然有些羨慕,羨慕她的好福氣,羨慕她有這麼好的一個男人疼她。
羨慕她的同時,自然就聯想到了自己一生的悽苦。早年死了丈夫不說,下半輩子還要替兒子擔驚受怕,有時候她真的想一走了之,去九泉之下和他的夫君相聚。
只是死的容易,活著卻是更難,她還是舍不下她的兒子,一刀一心想要為父報仇,怎麼能讓她走的安心呢?
三人吃飯吃到了一半,歸海一刀才從後山回來,風塵僕僕,臉上卻是透著興奮的神。匆匆吃完飯就默不作聲地回到了自己的房裡,繼續盤腿打坐修煉,整個就是一修煉狂。
龍名抱著海棠安分了一夜,也讓隔壁的路華濃鬆了口氣的同時,隱隱還有幾分的失望。
第二天清早,歸海一刀早早就起了,飯也不吃就又跑去了後山修煉雄霸一刀。
歸海一刀一走,龍名和海棠的早課就開始了,海棠不知是被龍名帶壞了,還是也喜上了這種的事情?竟然主動和龍名綿了起來,一時龍名在上,一時又被海棠住,兩人來來回回翻滾不斷……
隔壁的路華濃哪能人受得了,子了一次是不敢再繼續睡下去了,急急忙忙換了條子,就起跑去做飯去了。
等她做好飯菜,龍名和海棠大戰了三個回合,暫時告一個段落,龍名在海棠溫柔賢惠地服侍下穿好衣服,吃著路華濃做的早餐,唯一遺憾的是,全都是素菜。
這要是天天待下去,全都是素菜,那還得了。
「伯母,您看,中午的時候能不能換些菜啊?您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只是有些瘦弱了,肯定是沒吃的原因。再說,一刀兄弟他整練功,多辛苦啊,就算不為您自己著想,也該為一刀兄弟考慮啊!」
見路華濃丟下了飯碗想要起身,龍名趕忙攔住開口道。
海棠瞪了龍名一眼,手指朝不遠處的一塊牌匾上指了指,「不要胡說,伯母是出家人,怎麼能吃葷呢?」
或許是經過一個晚上的調整,海棠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見路華濃的時候也沒昨天晚上那麼害羞了。
「哎,海棠,這你就是外行了,佛祖有云,酒穿腸過,佛在心中留,吃不吃葷只不過是個形式罷了,關鍵還是在於心靈的修養。照你這麼說來,天下萬物皆有靈,那出家人素菜也不應該吃才是,那豈不是全都要餓死?」
龍名狡辯道。
海棠還未來得及開口,路華濃倒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了,你們小兩口就不要吵了,今天伯母就應了你的請求,今天中午給你們做些好吃的。」
「還是伯母好!」
龍名對著海棠得意一笑,又伸手戳了戳她的鼻子,「你呀,要是天天做素菜給夫君吃,非休了你不可!」
海棠氣呼呼地冷哼一聲,見龍名那得意的模樣,卻也只能跺著腳來撒氣。
東廠內,曹正淳聽手下回報,不光沒有將歸海一刀的同給炸死,反而讓他們挖了地道給救走了,連帶著還讓他們東廠死傷不少。
曹正淳氣得大發雷霆,當即就帶人前往護龍山莊搜人,不找到歸海一刀誓不罷休。他知道,一定就是護龍山莊的人救走的。
可歸海一刀本就不在護龍山莊內,就算他把護龍山莊挖地三尺,也找不出人來。
最後曹正淳只得進面見皇上,讓皇上著神候自己出人來。而皇上也除掉神候的勢力而後快,當然是站在曹正淳這一邊了。
神候無奈以先帝賜的尚方寶劍擔保,如果一刀再出來害人,他就親自出手擒拿一刀,自己也甘願代替一刀受罪入獄。
第227章、收服一刀
吃完早飯,龍名被海棠拉著去後山看歸海一刀練功,嘴上說是怕一刀急功近利導致走火入魔,可龍名卻是明白得很,她是怕自己暖思……,大上午就拉著她去開戰。
兩人走到後山,遠遠就看見一個不斷移動的灰身影,手中的那把刀儘管普通無華,但造就的氣勢卻是凌厲異常,以他為中央,四周飛沙走石,草屑紛飛。
龍名眯了眯眼睛,又搖了搖頭,這雄霸天下強則強矣,只不過一刀卻是無法將之全部威力發揮出來。若是換做他的弟子龍一幾人,應該能發揮出九成九的威力。
海棠見龍名搖頭,不無擔憂道:「夫君,伯母說這雄霸天下是不詳刀法,一刀修煉了,會不會出問題啊?」
她擔心一刀也從此步入魔道。
「夫君搖頭只是在可惜,可衣惜一刀無法發揮出這雄霸天下的威力,至於他會不會因此成魔,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其實龍名倒以為歸海一刀以魔入道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大道三千,條條可以修得成果。所走的路子不同,但終究卻是殊途同歸。
只不過以魔入道要更加兇險,更加艱難,但換來的卻是更加強大的實力。
龍名腳跨一步,身形卻已經來到了一刀的面前,笑而不語,伸手去擋住他全力劈下來的一刀。
海棠在後面焦急地大喊,一刀雖然聽到了,可卻是已經控制不住手中的刀了,無奈地閉上雙眼,他知道這一刀下去,絕對能將他的手劈成兩段。
但馬上他就不可思議地睜開了眼睛,無限地瞪大,望著龍名,望著手中的刀。龍名依舊微笑著站在那裡,動也未動,但自己的刀卻是被他牢牢夾在了手指間。
這……這怎麼可能,歸海一刀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實擺在面前,又不由得他不信。
「一刀,你口口聲聲說要為父報仇,可你看你現在的樣子,能嗎?」
說罷轉過身去,一招劈空掌向不遠處的小山劈去,只聽轟隆隆的一聲爆響,那小山在歸海一刀目瞪口呆之下,從中間斷裂了開來。
龍名看著歸海一刀嘴角動,卻又說不出話的模樣,知道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繼續教誨道:「一刀,不論是劍道還是刀道,那都是博大深,你自以為得了雄霸天下刀譜就可以天下無敵,錯!大錯特錯!」
海棠跑了過來,著氣,「一刀,你就聽龍兄的,不要再練了,伯母說這是不詳刀法,練了會走入魔道的,而且龍兄也說了,一個武者的強大,本在於自身。」
歸海一刀此時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這麼多年的辛苦,為的是什麼?還記得當年求神候收留的時候,他差些淹死。還記得跟霸刀學藝的時候,他差點死於同門之手。
有那麼多的生死艱難,但他都一一堅持了下來,為的就是報得父親的大仇。本以為自己已經很不錯了,但這兩天接二連三的受挫,將他的高傲擊潰得所剩無幾了。
先是被曹正淳輕易俘虜了過去,又是被他一向瞧不起的皇上給打敗了,現在連龍名的一招都敵不過……
他愧對九泉之下的父親!
「一刀,刀道一途艱難異常,這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你這就受不了了?若是此刻你有了放棄的想法,那趁早就別練了,陪著伯母隱居山林倒也不失為一件樂事。」
「不!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我要報仇,我不會放棄的,不會的!」
歸海一刀像發了瘋一樣地狂吼道。
「一刀,你冷靜些!」
海棠急了。
龍名連忙朝海棠使了個眼,海棠只好退開。龍名將掉在地上的那把刀在手裡,目光掃視著歸海一刀,認真嚴肅問道:「一刀,我現在問你一句,你想變強嗎?」
歸海一刀宣了兩句,似乎冷靜了不少,被龍名這麼一問,不知所以,疑惑地望著他,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
但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變強,他無時不刻不想著變強!
龍名呵呵一笑,隨即解釋道:「一刀,你資質上佳,基穩固,是個可塑之才,要不是這樣,恐怕神候也不會收留你嘍。」
頓了頓,龍名又接著說道:「你知道你輸在什麼地方嗎?一是你功力不足,我觀你體內的真氣,量多而繁雜,顯然是貪多習練了多種內功心法,而且還都是下乘的內功心法,質量上大打折扣。」
見歸海一刀若有所思的樣子,龍名繼續道:「我是不明白神候什麼意思,他有那麼多好的功法,比如那功大法,為什麼不傳授給你呢,他作為你的義父,其實這些都應該跟你講才是。你這樣下去,以你的資質和堅韌不拔的毅力,對付一般人還可以,但是想要對付曹正淳這樣的頂級高手,就難嘍。」
海棠聞言不皺起了眉頭,龍名這話也說到了她的心坎裡,義父武功那麼高,可偏偏不傳他們武功,先是讓大師兄段天涯到東瀛學藝,而後是讓她跟無痕公子學藝,接著又讓一刀跟霸刀學藝。
「那龍兄有辦法?請龍兄教我!」
歸海一刀突然跪在龍名面前,語氣裡不無懇求,他算是服了。
之前他對龍名這傢伙是不怎麼冒的,甚至還有幾分討厭。在他心裡,只有強者才能得到他的尊敬。
「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龍某教教你又有何妨?你先聽我說,之前你一直注重刀法的訓練,卻忽視了對刀道的悟,已經是走入歧途了,而且也沒有專修一門心法,這樣下去以後很難有高深的成就,除非……除非……」
說到這裡,龍名及時打住,目光盯著歸海一刀。
「除非什麼?」
歸海一刀急切道。
「除非你放棄之前的所學,從頭開始,從頭再來,那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起碼說超越你義父神候,曹正淳等人,是輕而易舉。」
歸海一刀思忖了片刻,緊咬著嘴和龍名的目光對視了一陣,似乎要將其看穿,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開口道:「可以,只要能報仇,一刀什麼都可以犧牲。」
態度甚是堅定。
龍名哈哈笑了幾聲,「好,很好!希望你將來不會後悔!」
說話間龍名手掌已動,舉手間歸海一刀已經懸浮了起來,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向龍名的手掌去。
海棠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功大法,頓時急了:「龍兄,不要,這樣一刀他會變成廢人的!」
不知何時躲在遠處的路華濃也是焦急地上前走了幾步,可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停了下來,目光不無焦慮地盯著遠處的兒子歸海一刀。
龍名卻是不理睬海棠的叫嚷,一氣呵成將歸海一刀體內繁雜的真氣了個幹,又用百轉心法將其轉化提煉,和之前從東廠來的真氣融為一體,重新凝聚成一股純龐大的真氣。
本來龍名打算是傳給成是非的,但現在一刀更需要,一刀或許是他以後手裡最鋒利的刀,投入一些成本也是應該的。
歸海一刀懸浮在半空,盤膝而坐,龍名手掌拍在他的後背,真氣從脊背緩緩穿進他的經脈之中,往丹田之處彙集。原本枯乾的河頓時充盈起來。
受到身體變化的歸海一刀動得身軀都在微微顫抖。
「正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一刀,無論何時何刻,無論多麼艱難困苦,都要堅持下去,堅持就是勝利,堅持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正是你的堅持,才有此刻的胎換骨。」
龍名收回手掌,緩緩說道。
海棠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夫君不是要收回一刀的功力,而是為他改造另他胎換骨。
躲在遠處的路華濃也是鬆了一口氣,得看了龍名一眼。
「多謝龍兄再造之恩,請受一刀一拜!」
歸海一刀從來沒有這麼強烈地想謝過一個人,想要叩首謝龍名的大恩,卻被龍名及時拉了起來。
「我不是說過嘛,這都是你自己的造化,是你自己的堅持得來的。這是我在異邦的時候得到的一把上古神兵,名為血煉狂刀,配合你的雄霸天下是最合適不過了。只是以後千萬要注重對刀意的悟,只有刀人合一,你就是刀,刀就是你的境界,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無可阻擋!這段時間不管是吃飯還是睡覺休息,都要刀不離身,從今以後,也要將刀看做是你生命的一部分,那才有可能得到刀的認可,從中悟到真正無可匹敵的刀意。」
歸海一刀剛要開口,就被海棠給搶斷了:「可伯母說這雄霸天下是不詳的刀法,龍兄,一刀要是用這磨刀修煉豈不是更加危險,這要是真的邁入魔道那該怎麼辦?」
路華濃也是打起十二分神,豎起耳朵聽著,等待著龍名的回答。
如果一刀真的會走入魔道,那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阻攔。
「海棠,不用擔心,如果能報得殺父之仇,就算是邁入魔道那又如何?只是到時候等一刀報了仇,還需要麻煩龍兄,把一刀給解決了就行,一刀不盡!」
不等龍名回答,歸海一刀連忙開口道,他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龍名手中的那把血紅大刀。
他不是不喜用好刀,只是因為沒有讓他稱心意的,所以才選擇用最樸素,沒有開封的刀。
第一眼見到這把刀,就被它給深深引了,心靈彷彿在那一瞬間觸動了一下。
龍名輕嘆一聲,「唉,雄霸天下這麼好的刀法,怎麼就是沒有人能夠欣賞它呢?說它不詳,那隻不過是因為修煉它的人不懂方法,無法駕馭它。一刀,你心中怨念仇恨極深,如果能以此作為你進入刀道的築基,那將是百利而無一害,刀道之路也比一般人走的更遠更長,你的心也被被鍛鍊的更加堅定。」
海棠被龍名說得羞紅了臉,努努嘴卻也是找不到辯解的理由,她確實是落入了俗套。
一刀急切問道:「龍兄,那該如何駕馭它呢?請龍兄教我!」
如果此刻間,報仇是他的第一生命,那追求刀道就是他的第二生命。
龍名高深莫測地一笑,「這很簡單,只要抱著此道悟七七四十九,和它心神溝通,將心頭所有仇恨執念寄託其中,以仇恨怨恨為築基開闢進入刀道。另外再每隔七服上我煉製的安神丹,只要你能邁開這一步,戰勝了你的心魔,那就算你成功駕馭住了雄霸天下刀法,今後就算是再惡不詳的刀法也難以對你產生影響。不過說的簡單,做起來可就難嘍,若是沒有我的安神丹,九死一生。但能不能成功,關鍵還是要靠你自己,我那七顆安神丹哪一顆都是價值連城,你要是沒有信心,可別費了我的丹藥。」
「這……一刀絕對有信心,請龍兄賜丹,一刀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歸海一刀猶豫了片刻,但目光馬上變得堅定無比。
海棠連忙上前,扯著龍名的胳膊,「是啊,龍兄,你就把安神丹給一刀用吧,海棠也相信,一刀絕對能成功的。」
她對一刀的個非常瞭解,他決定了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龍兄大恩,一刀銘記於心,永世不忘!」
一刀再次彎膝跪了下來,懇求道。
「好了,一刀快起來,只是一旦你選擇了這條路,追求刀道將成為你的一生,刀將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你還願意這麼做嗎?」
龍名這話的意思就是,他歸海一刀以後所以力,只能悟道意,追求刀道。
歸海一刀堅定地點了點頭。
龍名盯著歸海一刀那堅定的雙眸望了一陣,思忖有頃,才緩緩開口道:「好吧,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獻出安神丹,等你度過七七四十九,我再傳授你合適的內功心法。這兩**就先抱著這把刀在山上受一番,就當是熱熱身。」
歸海一刀得無以復加,唯有叩首拜謝。
龍名扶起一刀,和海棠告辭離去。
大約走了一里來地,龍名剛才臉上那嚴肅認真地表情一下子然無存,嘿嘿笑數聲,雙手就開始對海棠作怪起來。
海棠驚呼一聲,就已經知道夫君想要幹壞事了,眼珠子一轉,三十六計走為上!連忙掙開他的懷抱往水月庵跑去。
大白天的在這荒山野地裡和他做那羞人的事情,顯然比在水月庵裡更加羞人。起碼在屋裡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看見,這裡雖然是荒山野地,但偶爾還會有人來採藥打獵,一刀也隨時會從山上下來。
「哎,別跑啊!」
龍名沒想到海棠一下子反應的這麼快,顯然也變得聰明多了,他的手段還沒使出來,人就已經跑了。
可這也難不倒龍名,就算他不以強大的修為欺負人,但就是用體力跑步,也很快追上了海棠。
「夫君不要啊……不要在這裡啊,我們會水月庵好不好?海棠隨便你怎麼折騰還不行嘛!」
被龍名抓住緊緊摟在了懷裡,他的那雙大手已經在身上游走了起來,海棠連忙告饒道。
這要是再不告饒,等一會兒自己情動起來,那就糟糕了。
「嘿嘿,你這丫頭真不知羞,水月庵是伯母拜佛唸經的地方,那麼神聖的地方你竟然還想跟夫君,真的是越來越了,而且你每次都叫的那麼大聲,那麼,就不怕被伯母聽見嗎?」
龍名調笑道。
海棠覺自己是真的冤枉死了,本來自己哪有這麼啊,這一切還不都是被他給帶壞的嗎!
「別……不要扣啦…………啊……」
海棠緊緊抓住自己的子,不讓龍名褪下,撲通撲通狂跳的心肝已經蹦到了嗓子眼。
「想要不也可以,待會兒回到水月庵,你可要好好配合夫君才可以。」
龍名一笑道。
海棠連忙點頭。
第228章、神候發怒
海棠緊緊貼在龍名的身上,兩人穿行在半空快速往水月庵掠去,外表的衣服還在,但兩人卻已經是緊緊連接成為了一體,一邊飛行著,龍名那惡的手指一進一出地摳挖著海棠的嬌小**.使得她下面那著汁的是又瘙又,腦海中盡是夫君的那火熱大,渴望著他的那大趕緊快速地運動起來,給她止,讓她死過去。
換做以前的自己,打死都不敢想象自己會變得這麼。
儘管有幾分羞澀,但她卻又覺得甚是快樂,甚是足,不論夫君提出什麼要求來,她都不想拒絕。
龍名微著氣,著輕風和,雙手在海棠的上使勁摸著,那手的溫潤柔軟使得龍名的心動得幾乎要跳出膛,奧…………啊……海棠情不自地扭動著嬌軀,在龍名的懷裡好一陣摩擦。龍名一邊用力摸她的,用手指刺著她嬌粉紅的峰珠,一邊盯著她那慢慢的變的離的表情……
很快地,海棠在龍名的下半眯起離的眼睛,臉上浮起一片興奮的紅,隨著大櫻桃被暴地捏,鼻子裡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嬌。
被心的男人把玩,她也不覺得羞辱了。
看到海棠那個媚樣,龍名知道她已經被情和給燒糊了,他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撫過腹,一下子就探進她兩腿中間的密裡,一隻手的兩手指直進她的幽谷中動……海棠未及防備,竟輕叫一聲,表情變的呆滯呼也隨之急促起來。
龍名儘管昨天在海棠的身體裡播種了很多的種子,近乎將她的小腹都給撐大了,但經過一夜的復甦,仍然力十足。
海棠的呼越來越急,龍名不也加快了在她雙腿中間密道里的動作,狂扣起她那無比人的小來,手指上早已沾了黏黏糊糊的水水。
「呵呵……海棠你這裡可真是太美了,讓夫君玩的真是舒服……」
龍名玩得開心,一點也不吝嗇稱讚之詞。
「啊啊髒死了啊……要死了啊……不要扣了啊……快……快點啊……」
海棠一邊掙扎著,但雙腿卻死死夾著龍名的肢,讓他手指來得更猛烈些。
也不知她是龍名帶著她飛得更快些,還是手指動得更快些。
「噢噢噢……來了啊……夫君快把手拿開啊……要……要出來了啊……哦死海棠了啊……」
說完海棠的嬌軀就狂顫著,兩手死命地抓著自己的兩個,兩腿緊緊夾著龍名的肢,密道里的嬌軟劇烈收縮著,夾著龍名的手指,只可惜手指是不能出彈藥來的。
嘴裡喊著讓龍名把嘴拿開,她的雙腿卻死死夾著不讓他動彈,甚是矛盾。
龍名覺自己被夾得甚緊,要是自己不會功夫,恐怕肢都能被她給夾斷了。沒等他多想,密道深處就湧出一股滾燙的來,直直打在他的手指上。
撲哧地濺水聲,一汩汩的水箭了出來,又被龍名凝聚成了一顆晶瑩的珠子。
清醒過來的海棠羞愧死,但更多的卻是快樂和足,她知道,她恐怕一輩子都逃不出這個男人的手掌心了,她的身體和心靈已經全部被這個男人給征服了。
很快兩人就趕到了水月庵,直接就往路華濃的隔壁衝去,龍名故意得動靜很大。
一進屋就把海棠抵在木質的隔板上,稍微有點動靜,隔壁就能覺到。
龍名心底的熱火更是在這瞬間蔓延開來,只覺得下面的小龍名得發痛,右手圈住她的**,將在她的小腹摩擦的小龍名往下移動了過來。
海棠再次情動起來,已經不知此刻身處何地了,只知道不停地扭動著嬌軀,鼻端發出沉悶的嬌,她想要用間的密道主動含住夫君的大寶貝。
「哦……好夫君……夫君……海棠好啊……啊好想你……好想你進來……哦……讓大寶貝快些進來啊……」
海棠用她波光漾的離美目望著龍名,隨著男人的撥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麼了,龍名不用她多說,震碎她的衣物,扳開她的雙腿頂著她的身子,讓小龍名一下子滑了進去。
兩片緋紅柔的兒慢慢被碩壯滾圓的大龍頭擠開,噗嗤一聲已經深深的進入了最深的地方,一股美好的螺旋力漫溯神經,「喔……好緊好深啊……海棠,夫君可要狠狠幹死你……來了,夫君要給你的身體穿個了……」
龍名大喊著自己的作戰宣言,故意讓隔壁的路華濃聽到。
「啊……」
海棠在龍名進來的這一瞬間竟然就又攀升到了高峰。
「哈哈,海棠你真是個尤……物啊!夫君死你了……」
龍名雙手環住她的肢,摟住她的肥,趁她子頸大開大合之際,猛地一突,將大埋進海棠身體最深處的子裡。
然後不停的在裡面進進出出起來,海棠神一變,嬌軀又是猛地一顫,竟然是二次爆發,又是一汩不少的。
處在快樂巔峰中的她在糊糊中瘋狂地動翹,兩片粉含著大寶貝猛地搖晃著。
甜美的受陣陣襲來,龍名急速進進出出起來,大嵌著密道內壁的紅膣,忽進忽出,龍身早已裹上一層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頂得海棠好麻……啊啊……我有點痛……受不了了……啊啊……就是這樣……啊嗚嗚……嗚……啊……啊……啊……」
海棠弓起身體,香汗淋漓,嬌吁吁,小手大開著玉股接龍名年輕力壯的猛烈衝擊。
兩人瘋狂大戰著,那木板被頂得嘎嘎直響,隔壁盤膝打坐,敲擊木魚的路華濃那顆芳心早已不知飄向了何處。
「啊……死了又來了啊……海棠又要出來了啊……丟出來了啊……水都要幹了啊……」
海棠無比地大聲啼叫著,披著一頭的發,太瘋狂了,她已經摸不著東西南北了。
只知道被男人狠狠地幹著。
「哦哦……夫君也要來了啊……都給你……死你,燙死你……快給夫君生一窩孩子吧……哈哈……來了啊……」
說完龍名的速度陡然間達到了極致。
大得只能看到它的影子,上面還泛著晶瑩的水光,那撞擊聲響亮得不光整間屋子都能聽見,隔壁的路華濃聽得也是一清二楚。
又是猛地一頂,滾燙濃稠的華狂湧而出,龍名的大龍頭再次強勢頂進了海棠的子內部,將大量的華澆灌入其中,連續頂了十幾下,也就灌了十幾汩。
「哦啊……燙死海棠了……好夫君……啊……海棠要給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海棠被刺得失了神,好一陣才緩衝過來,嘴裡卻是不停唸叨著要給夫君生孩子。
路華濃手中的那串佛珠一時快轉,一時慢轉,節奏猶如隔壁海棠的嬌息聲。
腦海就像炸開了一般,她是再也沒有心境盤坐敲擊木魚了,鬼使神差般走到了隔壁屋子的門前,透過那道細一下子就看了個清楚,目光卻是如何也收縮不會來了,死死地盯著。
盯著男人年輕強壯的身子骨,盯著男人那強有力的撞擊……
呼越來越急促,已經快要透的下面再次滲透出絲絲水跡來。
忽然龍名止住了對海棠的攻擊,嘿嘿笑道:「海棠,你看,外面好像有人在看咱們房呢!」
說著轉頭朝門口望去,手中手掌對著房門稍一運氣。
只聽一聲悶響,路華濃踉蹌著闖進了屋裡,恰好跌坐在兩人的面前不遠處。
海棠嚇得一下子從醉中清醒過來,瞧見伯母望過來,連忙伸手擋住臉頰,把頭埋進龍名的懷裡。
這下完了,不光是被伯母聽到了,而且是親眼看見了,這還讓她以後怎麼見人啊!
到現在,海棠還以為是伯母路華濃是無意間闖了進來……
龍名戀戀不捨地讓小龍名滑出海棠的嬌小密道,嘿嘿笑著來到路華濃身旁,將癱軟無力的她扶起,甚是關心地問道:「伯母,你沒事吧?」
「沒……沒事……」
路華濃吐吐道,她的心情顯然比海棠也好不了多少。
然後不知哪裡的力氣,一下掙開龍名的雙手,羞紅著臉轉身跑了出去。
龍名看著她跑去的身影,哈哈大笑,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他征服了一半。
第二,龍名只不過上山去指導歸海一刀一番,卻沒想到海棠趁機跑了,只留下了一封信,說她迴護龍山莊了。
龍名又好氣又好笑,自己有這麼可怕嗎?他那些女人當中,有很多想整留在他的身邊還沒有機會呢,她倒好,二話不說就跑了。
以後有她後悔的!
海棠回到護龍山莊,立即就被義父指派跟他去一趟天山,因為他已經得知,東廠的人已經知道了他將心的女人素心冰凍在天山的消息,目前正派人去天山搜尋。
海棠也真夠冤的,懷著動的心情跟隨義父前往天山看望義母,結果看是看到了,她和義父都很高興,沒讓東廠的人提前找到冰凍。
可事情壞就壞在這裡,在義父出去找些食物的時候,她只不過是摸了摸那冰棺,然後冰棺中的義母就突然不見了。
神候回來得知消息,立即大發雷霆,當即撤銷了她大內密探玄字號和天下第一莊莊主的職務,並限制了她的自由。
海棠到無比的委屈,這還是義父第一次對她發這麼大的脾氣、對她失去了信任。
第229章、伯母有
海棠走後,龍名不能光明正大地刺路華濃,只好另闢蹊徑,每天晚上往她屋裡吹一些醉人的『香菸』。
這樣過了兩晚,路華濃終於控制不住,那玉指終於戳進了她那奇無比、冒著水水的密道里,當時她可正盤腿打坐呢。
龍名抓住機會一下子推開門衝了進去,路華濃被抓了個正著,羞愧死,恨不得找條地鑽進去,她覺是沒臉見人了。
可能是太過尷尬了,她一時竟然愣在了那裡,那手指還停留在她的神秘之地裡,等龍名到了身旁才反應過來,只是她想要拔出來卻是遲了。
龍名怎麼能讓她得逞呢,目嘴光盯著她的臉頰,佯作甚是不解的樣子,好奇地問道:「伯母,你這是做什麼?咦……地上怎麼了?」
路華濃覺臉頰似乎已經燃燒了起來,一直到耳都是火辣火辣的,不敢直視龍名的眼睛,低坑著腦袋吐吐了半天,卻是說不出話來。
想要伸手擋住自己暴出來的羞人的地方,不知怎的,卻是沒有一絲力氣。
她不說話,可不意味著龍名能大發慈悲放過她。等得急了,龍名眼珠子一轉,伸手在她暴在眼前的**上撓了一把:「真是奇怪,伯母,為啥海棠這裡跟你的就不一樣呢?她那裡可沒有這麼多黑的啊!」
這麼無的話,偏偏被他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來,路華濃更加發窘。
忍不住抬頭看了龍名一眼,路華濃的眼眶裡含著晶瑩的淚珠,看來是急得快要哭了,「求……求求你快放開伯母吧,是伯母不要臉,不知羞……嗚嗚嗚……」
還還沒說完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麼多年她多好好的,這個男人只不過在這裡住了幾天,她就淪落成這樣,這事絕對和他不了干係。
龍名早就料到她會哭哭啼啼的,自然不會因為她的哭泣就動惻隱之心,依舊不依不饒:「伯母,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一個人用手摳你這裡呢,是裡面嗎?一刀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你有事我怎麼會坐視不管呢?」
龍名說得理直氣壯,把歸海一刀也給扯了進來。
「不……我……我沒事……你……你快出去……伯母求你了……」
路華濃伸手去擋龍名那隻在她羞人地方胡摸的大手,淚水嘩嘩地順著臉頰落下,偶爾還會有幾滴落在她的小山包上。
「我都親眼看到了,還說沒事,伯母,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你看呀,裡面都有水出來了,要是沒事的話,好端端的為啥會出水來呢?」
龍名抬起沾著水水的手指,晃在路華濃的眼前,讓她看個透徹。
路華濃嬌軀顫抖得厲害,一雙美目憤恨地瞪著龍名:「伯母說沒事……就是沒事……快……快滾出去!」
呵呵,竟然還發怒了,可惜這招對龍名不管用。
龍名強止住笑意,仍是一本正經道:「伯母,我知道你是害羞,不好意思,但現在你身體出了情況,要是我不管不顧的話,那就不配做一刀的兄弟,伯母,得罪了!」
話應剛落,龍名那兩隻在萋萋**裡玩耍的手指就擠開層層褶皺,鑽進了路華濃幽深無比的密道了,刮擦著壁上嬌的軟,也還別有一番韻味!
這麼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欺負人,還是頭一回!
龍名要的就是狠狠打擊她的自尊心,所以那手指一進去就快速地動起來,強有力地摩颳著她的壁,摳挖頂撞著她的**.路華濃猝不及防,嘴裡嗷嗷哼叫了幾聲,雙手下意識地伸出摟住了龍名前傾的脖子,嬌軀陡然顫抖了幾下。
路華濃前兩個時辰內就被龍名吹出的『香菸』折騰得不行,不知醞釀了多少的水水。在如此深強度的刺下,僅僅是十幾個呼的時間,她那嬌小的密道就一陣強有力的收縮動,然後猛地一個閉合張開,從深處出一股接一股的水箭來。
在水水四濺的當兒,路華濃嘴裡的哼叫聲大得似乎要將屋頂的瓦片頂開,嬌軀狂烈地擺動,若不是龍名的力氣大,恐怕就要被她給掙開嘍。
龍名絲毫不懷疑,她剛才為了攀上那快樂的巔峰,陡然間迸發出來的力量,不下於一頭野牛快速撞擊的力道。
收集好水珠,龍名的手指繼續大開大合地猛攻著,不給路華濃息的機會,可能是路華濃憋得時間太久了,也可能是被龍名那『香菸』刺得太了,第二次僅僅也是多了幾個呼的時間,子深處就又爆發出了打量的。
連續兩次的酣暢淋漓,路華濃額頭上遍佈著細小的汗珠,絲絲的秀髮粘連在上面,嘴角微張著,著氣,那模樣說不出的。
隨著從高峰中跌落,她也清醒了不少,此刻她不知道是什麼心情,既有狂過後的足和快樂,又有恨鐵不成鋼的羞愧和丟臉。
「伯母,怎麼樣,好些了嗎」龍名輕輕問道。
從頭到尾,龍名都是一副正經的模樣,讓路華濃都忍不住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呢?
一開始她斷定他是故意的,可剛才她分明注意到,他在用手指戳自己那裡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本沒有變化過,一直保持著現在一本正經的模樣。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真的是自己不要臉,不知羞忍不住寂寞?
「我……好……好多了……快……快拿出來吧……」
路華濃吐道,心裡依舊沒啥底氣,嬌羞慚愧的不行,她一個半老徐娘,被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這樣,實在是……
海棠那丫頭不知比她強了多少,他肯定不會看上自己這麼一個老女人,肯定是自己多心了,對,就是這樣……路華濃默默想道。
龍名聽話地小心翼翼將手指拔出了一點,馬上又伸了進去,無奈道:「伯母,你也看到了,我這一拔出來,小妹妹她又不聽話出水來了,這該如何是好?」
路華濃甚是尷尬,她想要辯駁,那本就是之前出來的水水被他的手指擋住,沒有出來而已,可這麼羞的話她又說不出口。
她也恨自己,自己的身體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骨子裡自己就是這麼一個不知羞的人嗎?她不住地問責自己。
「求求你放過伯母吧……求求你了……」
路華濃淚眼汪汪,軟語苦求道。
除了這個辦法,她想不出別的辦法能把他趕出去,強的肯定不行,一是自己本沒有那本事,二是他肯定會找一些什麼一刀好兄弟的藉口,強行要給她治病。
其實她哪裡是有病啊?只不過是自己守寡太久了,那方面太渴望了,被他和海棠兩人綿刺得控制不住而已。
龍名盯著路華濃的小花地看了一會兒,有頃,發出一聲輕嘆:「唉,伯母,你這是名器啊,難怪你會控制不住出這麼多的水水了!伯母,大夫面前無別之分,你告訴我,剛才連續了兩次,是不是還覺這裡特別特別空虛難受?」
龍名手指又扣動了一下,極其認真地問道。
路華濃下意識地點點頭。
「唉,聽一刀說,伯母你一個人在這生活了十幾年,真不知道伯母你是怎麼熬過來的,真是苦了伯母你了!」
龍名再次嘆道。
路華濃眼眶的淚珠漸漸又大了起來,這次不是急的,而是被龍名的深情話語,臉上痛惜的表情動的。
彷彿這麼多年所經歷過的艱苦,突然間多了一個懂她、理解她的人。
「不要再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路華濃泣不成聲。
龍名另一隻閒著的大手緩緩摸在路華濃的臉頰上,讓她的眼睛正對著自己,一字一頓堅定道:「伯母,你受的苦夠多了,你這樣憋著下去,沒有男人的滋潤,身體會垮掉的,」
心疼地摸了摸嬌的小山包,接著又道:「此刻你就把我當做是給你治病的大夫,好不好?」
「不……不行的……我不能……不能對不起百鍊……你……你也不能對不起海棠的……」
路華濃哪能不明白龍名的言外之意,一下子扳開龍名摸著她臉頰的大手,掙扎道。
身體被他的手指進入,已經讓她羞愧死,無顏面對她九泉之下的丈夫了,這要是再和他真的發生點什麼……她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如果海棠知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她肯定也會支持我這麼做的,伯母,你就不要逃避了,人死不能復生,再說你已經為他守了這麼多年,還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就算一刀知道,他同樣也會支持我這麼做的。」
龍名繼續鼓吹道。
一邊緩緩往她的密道深處輸送著雙修真氣。
路華濃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搖頭。
她要是相信他的話才怪了,首先她自己無法過自己那一關,再說他是海棠的男人,就算海棠再大方,也不會把自己的男人讓給另外一個女人。
「你就不能為你自己想想嗎?剛才你的嬌叫的多大聲,多快樂啊,現在覺這裡不了嗎?」
龍名扣了扣她的嬌小**,不死心地問道。
被他這麼一扣一問,路華濃倒覺真的是奇無比,恨不得立馬就有一更大更的東西進來,給她止。
這種覺真的好難受,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她的裡面爬滾著……
「……真的好啊……求求你了……快拔出來吧,我……我不能對不起海棠啊……你……你這樣讓伯母怎麼面對海棠啊……」
此刻她擔心的是無法面對海棠,而不是她的那個死鬼丈夫,龍名暗暗欣喜。
這可是個標誌的勝利啊!
這樣想著,龍名忙碌的就更帶勁了,迫不及待地掏出了早已昂揚著腦袋的小龍名,暴怒不已的身軀矗立在空氣中,直指蒼穹,甚是猙獰嚇人。
反正路華濃被它嚇得是渾身打一個哆嗦。
男人的那東西她不是沒見過,但卻從來沒見過這麼大這麼嚇人的,甚至是連他的一半尺寸也沒有。
真是個變態的傢伙!這麼大傢伙要是讓它進來,自己那嬌的豈不是要被它給撐裂開了?以它的長度,恐怕能將她的肚子都給穿個窟窿。
太可怕了,不行,絕對不能讓它進來。
這一瞬間,路華濃想到的竟然不是道德上的包袱,而是擔心他那大傢伙進來之後給她的摧殘。
到了這個時候,龍名終於現出了他的真面目,嘿嘿一笑道:「我的好伯母,你看,它都腫成什麼樣了?剛才我給你治病,現在捱到你幫我了,這兩天海棠不在,可把它給憋壞了……」
路華濃嗷嗷大叫著,嘶吼著,晃動著,掙扎著……
可她反抗的越是烈,尖叫聲越是悽慘,龍名動作就越是暴。
龍名是一刻功夫都不想耽擱了,連衣服也懶得,只想把自己的大寶貝狠狠地入路華濃的嬌的兒裡,狠狠地撞擊,播種讓其生發芽。
吼吼兩聲暴吼,龍名肢猛地一,小龍名頓時化作一把利劍,準確無誤地攻入了路華濃的密道里,一路破開層層障礙,直達她的**子頸處。
兩人終於酣暢淋漓地結合在了一起,合二為一,融為一體。
龍名得意地大笑,路華濃則是絕望地閉上了雙眸,眼眶中晶瑩的淚珠嘩嘩落下。
小龍名就像下山的猛虎,沖沖撞撞起來,每一次的撞擊都是全力施為,給路華濃的震撼是極為強烈的,沒幾下就讓她的嘴角哼出了嬌聲。
他的尺寸太大了,全**的時候,把路華濃外面的小山包明顯撐大了一個尺寸,鼓鼓的,甚是好看,在撞擊的時候,那邊上的都在跟著自由自在地快樂舞蹈。
瞧到路華濃竟然情動地配合起來,瘋狂地扭動著肢,原本絕望緊閉的眸子也半睜開來,龍名不屑地一笑,這個女人,嘴硬心軟,這不,幾個呼間就投降了。
剛才拼命掙扎,拼命喊著不要,恐怕現在就是拼命喊著自己不要停下來了。
他要是停下這酣暢淋漓的撞擊,龍名敢百分百保證,她會立刻哀求自己,他相信自己雙修真氣的威力,也相信自己的魅力。
不知過了多久,龍名又是狂吼幾聲,大龍頭猛頂一下之後,死死抵在她的**上,小古一撅一撅地頂住,身軀所有的重力都在她的小腹上,瞬間十幾汩的華從大龍頭的小嘴裡了出來,正好進了她的子**深處。
路華濃被燙得失了神,嘴裡呢喃喊著,了了,燙死了等話語,已經不知道自己深處何地了。
也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成就,她自己被那大撞擊得連連了三次的水水,終於等來了男人的甘,這一刻她很足,被燙得舒服。
可下一刻她似乎想起了什麼,頓時急了:「不……不要再了……混蛋!我……伯母會懷孕的……嗚嗚嗚……」
她不是沒有經驗,知道男人這東西一旦了進來,就有可能使她懷孕。
她雖然已經半老徐娘了,但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清楚,自己目前的生育能力還是有的。
這次她分明受到他得是那麼的深,恐怕……天哪,她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被他強行進入了,被他幹得連連了好幾次,還一下子又被他澆灌了那麼多的種子,這……這要是真的懷上他的孩子,她還有什麼面目去見海棠,去見一刀?
這一刻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她也特別憎恨自己,都是自己不爭氣,才讓他有了可乘之機。
「哈哈,伯母,你終於是完全屬於我了,哈哈哈!被我播了這麼多的種子,算是打下我龍家的烙印了,哈哈哈……」
龍名狂笑不止,甚是得意。
「混蛋,你笑夠了沒有!」
路華濃憤怒地瞪著龍名,對他不知是什麼情,是恨嗎?有那麼一丁點,但不是很強烈,有嗎?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在他的面前,自己那顆芳心就會到忐忑不安,心境一下子就破了。
自己練就多年的心境,在他面前,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沒有,當然沒有了,伯母,從現在開始,你可就是我的女人了,竟然對夫君這麼無禮,討打是也不是?」
龍名作勢就要去拍打她的小翹。
可憐的路華濃現在還緊緊地和龍名連在一起,那惡的大似乎有力一般,將她得緊緊的。花花白白的小翹隨即就落上了幾個結實的紅印。
羞,無比的羞,路華濃的臉頰再次發燙得厲害。
「你……混蛋!」
路華濃想罵出狠話來,卻是發現無論如何也罵不出口。
她這才覺到在他的面前,自己的內心是那麼的無力。
就這幾天的相處,他就已經成了她的魔障了。
龍名若有其事地輕輕拍了拍她鼓起的小腹,嘿嘿笑道:「伯母,你沒覺你的肚子突然大了不少嗎?」
說著別有深意地望著她,一臉的得意。
路華濃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自己的小腹,怎麼也不敢相信。龍名的這話著實把她給嚇了個半死。
「你要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還不相信自己的覺嗎,是不是覺有東西在你的肚子裡跳動啊?哈哈!」
龍名不無得意地又大笑起來,這可是他從造化寶典裡學來的一個秘法,也是第一次使用。
不過,這秘法並不是真正地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而是將兩人的之氣匯聚成一生命體,不過這生命體的成長需要他的龍形真氣,是不能獨立的,也就相當於他的化身。
以龍形真氣築基的化身,一出母體就是小宗師之境。
龍名要想快速成長,自然缺少不了龍氣,而龍氣也是他想成為至高強者的最佳選擇。
他推演過,以龍氣築身,修煉出來的金剛不壞之身強大無匹,不但如此,修煉至極致,還能更進一步,成就不死不滅之身。
這不死不滅之身不知比那金剛不壞之身強了多少!
不死不滅,並不是真的就不滅,但在遇到強者攻擊的時候,受到創傷是身體的恢復力極強,往往剛打了個窟窿,就能瞬間修補好。
這是金剛不壞之身所不具有的。
金剛不壞之身在同一等級當中,那是無敵的,但要是碰上高一個級別的強者,那就很容易被破掉。
龍名修煉需要大量的龍氣,而每片空間的龍氣數量又是極少的,他不得不另想辦法。
直到今天,他才從造化寶典裡找出一個修煉出更多化身的秘法。從前人留下的記載來看,在這天下第一空間修煉至極致,是可以破碎虛空而去的。
龍名的想法就是等他一統天下,著手準備破碎虛空,讓更多的化身去不同的空間,收龍氣,讓他好快速成長,也給多收集些美女。
不過化身只能是苦工,美女他們只能收集,卻是碰也碰不得。
這樣相對來說,他的時間就充裕了許多,也就能在闖磨練中更逍遙自在些。
「這……這怎麼可能?」
路華濃的雙眸似乎要瞪了出來,是的,她真的受到了,她的肚子裡真的有東西在跳動。
這種覺和她當初懷上一刀的時候一模一樣,只是,這……這……怎麼可能?他才剛把那東西在她的身體裡,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生發芽?
「什麼可能不可能的!你都已經是我兒子的娘了,這下你就算是想賴也賴不掉了,你肚子的可是咱們兩人的骨血,咱們可以說已經是血脈相連了。」
路華濃的臉刷地一下煞白,摸著自己的小肚腩,愣怔了好一陣。
哭無淚啊!沉默了一陣,路華濃終於將腔的憤怒爆發了出來:「你這個混蛋!你……你這麼能這樣?我……我都能做你的孃親了,怎麼……怎麼可能給你生孩子呢?嗚嗚嗚……」
邊罵邊用力敲打著龍名的膛。
「嘿嘿,我龍家的血脈和一般人不一樣,只要咱們一結合,你就會懷上的,這也不能怪我呀。再說了,這樣豈不是很好嘛,你以後跟著我,有我好好疼你,就再也不用守活寡了。」
「打死你……打死你這個混蛋,你讓我這麼見人,怎麼面對海棠,怎麼面對一刀啊?」
一想起海棠和一刀兩人,路華濃哭得更傷心了。
至於她死去的丈夫,她覺得龍名說的有理,她已經替他守了這麼多年,也將一刀撫養成人了,並不欠他什麼。
「怕個啊!難道你還不相信夫君的戰鬥你,別說是你和海棠兩個人,就是再多來幾個,夫君照樣讓你們丟盔棄甲,所以,你不用擔心夫君喂不你。」
路華濃氣急,她哪裡是這個意思啊?虧他還有心思說笑。
第230章、素心有喜
路華濃忽然瞧到牆壁上掛的一柄長劍,心思一轉,死命掙龍名的雙手。
龍名一下就看穿了她的意圖,很配合地將牆壁上掛的那柄長劍到手中,笑著遞予她道:「想要死是吧?拿著,往肚子上捅,一屍兩命,這樣你就能解了。」
他就還不信了,還制服不了她?
現在她可是有了身孕,哪有那麼大的勇氣去自殺,就算不為她自己考慮考慮,也該為她肚子裡的孩子著想一番吧!
「你……」
路華濃氣急,狠相狠地將手中的長劍扔了老遠,剛才鼓起的勇氣一下子全沒了,「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儼然龍名此刻已經成了她心中的惡魔。
「那你要到底怎樣才能一心做我的小女人呢?」
龍名反問道。
「海棠她不知比我漂亮多少,你為何就盯著我一個老女人不放你呢,求求你了,就放過奴家吧,奴家不值得你這麼做的……」
路華濃哭得梨花帶雨,就是不肯屈服。
龍名較上勁了,「你也不用這麼謙虛,這招對夫君沒用,再說你已經被夫君幹過了,就是夫君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那就絕對要留在自己的身邊,要不然你給我戴綠帽子怎麼辦?」
路華濃連連搖頭,哭道:「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這可說不準,你看,你現在不就是給你前夫歸海百鍊戴了綠帽嗎?所以這事沒得商量,必須要永遠留在夫君的身邊才行,讓夫君能天天干你,天天疼你才踏實。」
路華濃覺頭都快要爆開了,強的不行,軟的也不行,這個男人就是她的惡魔。
天哪,真的要永遠待在他的身邊嗎?他的疼她可消受不起,從來沒見過那方面這麼勇猛的男人,要是天天被他這樣,豈不是要被折騰死!
可她心裡卻又滋生出幾分渴望來,渴望著能留在他的身邊,享受到他的疼。
偏偏她又有那麼多的顧忌,兩人年齡之前的差距,輩分之間的差距,海棠,一刀,她該如何面對他們?自己一個半老徐娘,又豈能痴心妄想老牛吃草呢?
「可……可奴家是一刀的孃親啊,你是一刀的好兄弟,奴家……奴家就是你的長輩,你……你怎麼能這樣?」
路華濃希望他能看在一刀的面子上放過她。
可她這個算盤顯然是打錯了。
龍名不屑地呵呵笑道:「不瞞伯母你說,我龍名自認為天下第一風人物,喜收集天下美女才女,處子最好,但不是處子的也不能錯過嘍,再說,你越是一刀兄弟孃親,龍某我就越是興奮,你沒看到剛才我幹得你特別興奮嗎?」
路華濃兩眼似乎要出火來,她總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男人不僅是她的惡魔,還是個超級大變態。
這種事情她自然懂得,這就是所謂的男人特殊的嗜好。
「奴家……奴家是出家之人,已經看破紅塵,真的……真的不能,求施主放過奴家吧,天底下……比奴家好的女子多著……」
話為說完,就被龍名打斷了:「看破紅塵?!看破紅塵你怎麼還一個人在佛祖面前自扣自挖?還這麼多的水水?別給老子再裝了!不錯,天底下比你好的女子確實不少,難道你還以為我就要你一個嗎?你也太小看人了,她們遲早都是夫君的囊中之物,不然夫君愧對這天下第一風之名!」
路華濃被龍名這話嚇傻了,收集天下所有美女?他以為他是皇上啊?就算是皇上,也不可能收集天下所有美女吧!
不過她卻也夠丟人的,自己確確實實在佛祖面前做了不雅之事,褻瀆了神靈,她痛恨自己,當時怎麼就鬼心竅,沒能忍住呢?
龍名看著她的傻樣,雙手摟著她的翹,肢又是猛地一,小龍名又開始快速攻擊起來,猛烈撞擊摩擦著路華濃的嬌壁。
「你要是再不答應,老子就一直幹著你等到太下山,讓一刀親眼看看,你是如何不知羞著我要我好好疼你……」
路華濃卻是倔強地死咬著嘴,一聲不吭保持著沉默,甚至是那羞人的地方被撞擊得翻了天,也全力憋著不讓自己發出嬌的聲音來。
不過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面對這種滲透到四肢百骸的舒,她不知能忍到什麼時候。
面對男人如此強有力的撞擊,她能抵抗多久。
說著的,咄咄人的他,並沒有讓她多麼的討厭,反而是在她的心房裡深深地紮下了。
她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膚淺,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引她的絕不是他那英俊的皮囊,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便強認為是緣分。
龍名見她那副不服輸的模樣,並不氣餒,也不動怒,繼續說道:「咱們都已經生米煮成飯了,你連夫君的孩子都懷上了,以後要是不跟著夫君,那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難道你想他將來也和一刀一樣,沒有父親的疼,一輩子深陷在仇恨裡?」
這下路華濃神動了動,但還是沒有張嘴。
龍名又道:「那一刀呢,你也不管不顧了?昨天你偷聽我和一刀的談話,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不拿出安神丹……」
路華濃的臉頰動了一番,眼神一陣茫又是一陣困惑,但仍是死咬著嘴,不停地搖頭。
龍名三番兩次出擊,竟然拿她沒有辦法,不一愣,但並沒有慌,隨即眼珠子一轉,再次嘿嘿笑道:「我倒忘了,咱們雖說已經生米煮成飯,但畢竟還沒有名分,咱們這就以天地為證,月為鑑,拜堂成親!」
「啊……不要……快快放開我……」
路華濃再也淡定不住,終於開口說道,她萬萬沒有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招。
這要是真的和他擺了堂成了親,又已經和他有了夫之實,這以後豈不是要真的跟著他了?
儘管那是她想要的生活,但卻又是她恐懼的,不敢奢望的。
龍名才不管她的掙扎反抗,強行讓她和自己對天對地三叩首,然後夫對拜,草草來了個拜堂成親。
只是整個過程兩人的身體還緊緊連接在一起,那可惡的小龍名還在她的密道里一鑽一突的,恐怕有史以來像他們這樣拜堂成親的,絕對是第一人!
路華濃被強行著和龍名對拜過後,沒有之前她想象中的那麼恐怕,反而是輕鬆了許多,之前在身上所有的擔子一下子全沒了。
是的,她認命了!
前不久和他有了夫之實,剛剛又和他拜堂成親,算是有了夫之名,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肚子裡已經懷上了他的骨,她除了任命,還有別的選擇嗎?
自殺,她下不了手,不是她怕死,而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
至於以後跟著他,會有著怎樣的命運,她也無暇多顧了。如果她被玩夠了,等容顏不再被拋棄了,被一腳踹開了,那隻能是老天在懲罰她。
該怎麼面對海棠,怎麼跟一刀解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一步步求得他們的原諒。實在不行,她可以不計較任何名分,做他暗地裡的女人。
「伯母,咱們現在可是真正的夫了,你以後就是夫君的小嬌了,哈哈!乖乖滴,瞧你這翹美的,定能生養,難怪夫君一炮就給懷上了,哈哈,不給夫君生個十個八個,夫君可繞不了你!」
龍名哈哈大笑。
拍了拍她嬌俏的翹兒,又摸了摸她的前碩大柔軟的,肢狂頂著,又是一番狂轟炸。
「幸好歸海百鍊那傢伙死的早,要不然你光給他生孩子了,夫君還不喝西北風去?」
吼吼兩聲虎叫,帶著無數種子的滾滾燙人岩漿,再次洶湧澎湃灌入路華濃的子腔裡,燙得子壁強有力地收縮。
路華濃再也忍受不住,歇斯底里的嬌吼一聲,嬌軀狂顫不止,竟是再次了。
身子又癱軟了下來,一身的熱汗,不知怎麼回事,此刻他提到自己的前夫歸海百鍊,她竟沒有多大的反應,就好像他在談一個毫不相關的男人。
路華濃幾十年都從來沒有今天這樣快樂幸福過,和他情,她才受到做女人的快樂,受到一個男人真正的疼。
心裡輕嘆一聲,希望自己的直覺不會錯,他不會是那種喜新厭舊的男人,要不然她就追悔莫及了,她經受不起那種被無情拋棄的痛楚。
「好伯母,夫君再問你最後一句,到底是答不答應?不答應的話,夫君就帶著你去歸海百鍊的墓前幹你,看你答不答應?」
龍名最後問道。
說真的,雖然是自己搶了人家的女人,但龍名卻覺歸海百鍊那傢伙欠他的。
路華濃這麼一個絕美的女人,雖然已經被他得到了,但不是處子,還是有些遺憾的。
儘管龍名此刻只是獵天下漂亮女人的心態,並沒有多少意,但對屬於他的女人,卻是極其霸道的。
路華濃和素心、太后等幾個老女人一樣,都是極能生養的,而且她們練武的資質不高,年齡過了練武最佳的時間,只有等待以後龍名煉製出築基丹來才能踏入修煉之途。
這段時間就一邊通過雙修之術來改造身體,為以後的築基做準備。一邊多給他生『孩子』,練就更多的身外化身來。
龍名打算回去就對素心、太后、雪姬孃親柳生櫻子等幾女使用秘術,龍名不想養花瓶美女,她們練武的資質不行,就只能在這方面幫助他了。
畢竟使用秘術,對她們的身體也是有那麼一點輕微的傷害的。其她的那些他心的女人,資質高,又深得他的喜,自然是捨不得讓她們受到一點傷害了。
「嗯。」
路華濃點點頭,低不可聞地輕嗯了一聲,這次終於答應了。
路華濃自從答應做龍名的女人,就彷彿變了個人,對龍名溫柔體貼,言聽計從,將龍名服侍得舒舒服服。儘管每天晚上都是敗得不堪討伐昏死過去,但她卻覺很是足。
說也奇怪,前天晚上她被夫君幹得不堪討伐,筋疲力盡,但第二天醒來,卻是渾身有勁,神抖擻。好奇了幾天,才聽夫君說,這是夫君雙修之術的功勞。
這雙修之術不但能使得女方容顏永駐,保持美麗,還能改造身體,易經洗髓,更能增強雙方功力。
不過龍名想從她身上獲得好處,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她既不是處子,又不是九之體、純之體,儘管守了十幾年的寡,但那元也是少的可憐,而且質量也不是上乘。
天下不是事事都能順心的,龍名的心太野太大了,也不容易足。其實他得到這樣一個美夫人就應該知足才是,而且只用幾天的時間,就把她的也給完完全全收來了。
這是他的一場勝利,他情聖的功力將更進一步。想到她已經給自己孕育了一個身外化身,龍名又得到了一些安。
但她從龍名這裡卻是得到了極大的好處,這幾天身體的變化她分明受到了,一開始她只能承受夫君的四五次衝擊,幾天下來,她竟能擋住夫君兩個時辰的攻擊,自己也竟連續享受到兩個時辰的快意,那種覺是極其震撼的,她永生難忘的。
這幾龍名和路華濃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只要興致來了,就瘋狂地繞在一起,做著那造娃的大事來。
可能是嚐到了甜頭,也可能是知道他快要離開了,路華濃極其地配合,只要他想要,就沒有過一次的拒絕,極盡之能事。幸好這幾天歸海一刀都在後山靜修,要不然兩人也不敢這麼肆無忌憚了。
所以龍名這幾天的子就算沒有海棠陪著,過得也是甚是舒坦。後來海棠從路華濃那裡獲悉此事,還後悔過好長的一段時間呢。
「伯母大人,不要送了,夫君又不是不回來了,乖,這七顆安神丹拿著給一刀,之前我都是騙他的,有了這安神丹,以他的毅力,絕對會度過難關的,不過夫君說給你只是為了讓你放心,你可萬萬不能告訴他。」
龍名叮囑道。
「嗯,」
路華濃強忍著眼眶中的淚珠點了點頭,「夫君,奴家知道了,您可一定要保重呀!」
忽地又想到了什麼,瞪了龍名一眼,嬌嗔道:「夫君,你……你怎麼還喊人家伯母啊,奴家……奴家都已經是你的女人了,而且都已經有你的骨了,你這樣喊真是羞煞奴家了!」
「這不一樣嘛,乖,夫君知道你辛苦了,叫你伯母大人,夫君覺舒服,你可是我兄弟一刀的孃親,也確實是我的伯母嘛,能讓伯母給晚輩懷上孩子,嘿嘿……」
說到這裡,龍名故意停了下來。
路華濃羞愧死,羞紅著臉急忙轉過身去,往屋裡跑去。
等龍名從遠處傳來的哈哈大笑聲漸漸變下,她才轉過身來,凝望著他漸漸消失的背影。
眼眶中的淚珠卻是再也憋不住,嘩嘩地墜下……
卻說神候從天山冰凍回來,因為素心不見了蹤影,他立即調動護龍山莊所有的情報系統,全力搜查,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心中的女神素心。
海棠回到護龍山莊就被監了起來,一個人無趣地喝著悶酒,早知道這樣,她就不該一個人回來了。
越想越是後悔,若不然,她此刻應該正快樂地陪伴著夫君才是,起碼絕不會被義父給誤會。
段天涯儘管已經在神候面前力保海棠是冤枉的,但神候正在氣頭上,哪能聽得進去。召來萬三千和張進酒,全力查找素心的下落。
這一,神候突然聽到手下來報,說有了素心的消息。
神候大喜,但聽完手下報上來的消息,臉頓時沉了下來。
原來他安排在龍府四周的密探,近見兩女子從府裡出來,其中一女子和神候要尋找的女子非常相像,密探立刻跟了上去。見她們是找了大夫看病,等她們走後返回龍府,密探花了些銀子,從她們所看的那個大夫嘴裡得知,原來是其中一個女子懷孕了。
密探拿出神候所有尋找的那個女子的畫像,那大夫當即指出,就是畫像上的這個女子有了身孕。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這一刻,彷彿空氣都凝結了一般,神候臉沉著,拳頭握的卡擦作響,彙報消息的手下嚇得兩腿發抖,他還從來沒見過神候這麼動怒過。
他們只知道替神候找人收集消息,本不知道那畫像中的女子是何身份。
「給本王把那個大夫帶來,本王要親自審問!」
神候一字一頓道,目光掃過那名手下,頓時閃現一道厲。
「屬下遵命!」
手下連忙顫顫巍巍回道,小心翼翼地退到門口,方才轉身離去,直到走出大門,才心有餘悸地鬆了口氣,剛才神候的目光實在是太可怕了,到現在他還是一身的冷汗。
護龍山莊辦事的效率就是不一樣,不一會兒,那名手下就將那大夫帶到了神候的面前。
不知神候用了什麼手段,那大夫一字不漏地將兩個女子到他那裡診斷的經過詳細道來,沒有絲毫的隱瞞。看到神候手中的那副畫像,確定就是那懷有身孕的女子。
「素心,真的是你嗎?可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龍府,又怎麼會突然懷有身孕呢?」
神候心裡冒出了太多的疑問。
如果龍府裡的那個女子真的是素心的話,那她肚裡的孩子也絕不可能是自己的,因為他太素心了,在沒有將她娶進門之前,發過誓不動她的身子。
現在他後悔已經沒有用了。
當前最重要的就是核實一下龍府裡的那個女子究竟是不是素心,也有可能是她和素心長得太像了。
神候決定,天黑自己親自前往龍府查探一番。
神候正在謀劃著,又聽手下來報,因有外人在,那名手下在神候耳邊輕聲嘀咕了一番,然後立馬告退。
又是一段更長時間的沉默,神候的神只能用鐵青來形容了,剛剛屬下來報,說聽到有人喊那女子為素心姐姐,這下再也懷疑,那女子是素心無疑。
因為這天下間就算有長得相像之人,但總不可能連名字也一樣吧!
第231章、巔峰對決
龍名回到龍府,早聽到消息的素心幾女趕忙到門口接。
見飄絮、薛婉蓉兩女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素心,龍名微皺著眉頭甚是不解,就算素心還未到先天之境,但經常和他雙修,也該有很強的抵抗力吧!不至於生病才是呀!
「素心,你這是?」
龍名不無擔心地問道。
素心未來得及開口,飄絮就搶著回道:「姐夫,不得了了,素心姐她她……」
說到這裡,飄絮故意停頓下來,一臉焦急之望著龍名。
龍名見她那焦急的模樣,心各坎還真的緊張了起來,急忙問道:「怎麼了?快說呀!」
素心和薛婉蓉強忍住笑意,使臉上掛著憂,配合起飄絮來。
飄絮焦急地大叫,「哎呀,姐夫,鬧出人命來了,素心姐鬧出人命來了,這……這該怎麼辦呀!」
說出這番話來,她自己都樂得不行,尤其是看姐夫一臉困惑茫然,但又焦慮緊張的模樣,特別的得意。
素心覺得好笑的同時,心裡也甚是喜動,這個兒子心裡還是特別緊張自己這個孃親的,也不枉自己心甘情願給他生孩子。
一開始吧,她覺自己的月事好久沒來了,隱隱覺到些什麼,忐忑不安地跟飄絮說了,她便拉著自己去看大夫,結果自己竟是真的懷了兒子的骨。
當場她就愣住了,被飄絮拉著回到龍府她都沒有回過神來,整個心情是又喜又怕。
她跟自己的兒子結合,本身就是大逆不道,有違倫常了,現在還珠胎暗結,懷了兒子的骨,按照習俗,恐怕兩人要被拉去浸豬籠。
但她卻是真的煞了自己的兒子,他不僅是自己的兒子,也是自己的男人,疼她呵護她的男人,和她水-融的男人,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給了他。
「鬧出人命?」
龍名眉頭皺得更深了,以素心的格應該不至於殺人吧,怎麼會鬧出人命來呢?目光掃過飄絮和薛婉蓉,落在素心的身上:「素心,到底是怎麼回事?」
素心瞪了飄絮一眼,鼓起勇氣朝龍名望去:「奴家……奴家……」
吐吐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口,心下也有些忐忑,如果夫君知道自己有了他的骨,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畢竟他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夫,還加了一道母子的枷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龍名看著她嬌羞靦腆的模樣,還以為她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不好意思呢,擺了擺手:「好了,走,到府裡再說。」
因為自己身體的緣故,他也往素心懷孕的那方面去想,而且素心的體質和他差距甚大,懷孕的幾率更小。
龍名拉著素心的手還未走上兩步,飄絮的哈哈大笑聲就從後面傳了過來,龍名轉過身來,不解地望著她。
「姐夫,笑死……笑死我了……哈哈,姐夫,你平時這麼明一個人,怎麼這時候就犯糊塗呢,連素心姐姐懷了你的骨都不知道,你馬上就要做父親了!笑死……笑死飄絮了……」
見飄絮捂著小腹笑得這麼開心,薛婉蓉也沒能忍住,看著龍名的囧樣,也撲哧笑出了聲。
龍名驚得呆了,不過馬上反應過來,卻是沒有心情搭理她們二人了,目光如利劍一般刷地向素心,狂喜道:「素心,飄絮她說的是真的嗎?怎麼不早點告訴夫君?」
這倒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按理說孃親素心懷上他的孩子的幾率應該很小才是。和他修為相近的天照被他連連耕種了幾個月,那肚子卻是一點反應沒有。
但算算時間,他一到這天下第一空間,素心就跟了自己,到現在起碼也兩三年了,幾乎天天享受著自己的灌溉,兩三年肚子才有動靜,說起來也算正常。
到底是因為自己播種的多的原因,還是她跟自己血緣近的原因呢?龍名一時也摸不準。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播種的多,那概率肯定就大了。
就算兩人存著體質上的差異,但也會有極個別特殊的種子讓她受孕。
素心羞紅了臉,聽著龍名欣喜若狂的語氣,鬆了口氣抬起頭來,上龍名熾熱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一臉慈地伸出小手摸著自己的小腹:「嗯,這是大夫說的,奴家……奴家也不敢確定。」
實則她已經十成肯定自己懷了夫君的骨,她能確確實實受到肚裡那生命的存在,那是自己和兒子夫君的結晶。
龍名聞言急忙但很小心地伸手摸上她的小腹,一道龍形真氣緩緩滲入其中,確確實實受到了她子內跳動的生命。
他還不放心,又集中神力掃視了一番她的小腹,確認沒有問題,才放下心來,這個孩子,可和他別的孩子不一樣。
這是他和他的孃親生的,他已經確定了下來,是個女孩。等將來生下來後,又是自己的妹妹,又是自己的女兒,這關係好複雜!說不定還有更進一步的關係!
龍名嘴角揚起的弧度越來越高,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深,眉飛舞道:「哈哈,素心,這下你可是立了大功,咱龍家又多了一香火啊,哈哈,走,進屋去,今晚夫君要好好賞賜你!」
素心羞澀地低下了頭,但心裡卻是甜無比,默默地被龍名輕拉著往府裡走去。
飄絮看他們兩人拋下自己進屋了,也顧不得大笑了,急忙跟上:「哎,姐夫,等等飄絮啊!」
心裡頗有幾分氣惱,素心姐有了他的骨他就喜成這樣,孃親懷了他的骨,他一點表示都沒有。
那將來要是她也懷上了姐夫的孩子,他會是什麼反應啊?飄絮甩了甩小腦袋,眼下還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先從自己這個小姨子變為他的夫人才是大事,只是想要通過姐姐那一關可不容易,連母親柳生櫻子也正在煩惱呢。
神候布在龍府外面的密探見龍名幾人進入府裡,飛快趕往護龍山莊,面見神候。
將龍指揮使回來之事以及幾人在府外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向神候道來,神候的臉上當即鐵青下來,儘管他已經預料到了,但這事實他還是無法接受。
他心中的女神竟然懷上了別人的孩子,起初她懷上古三通的孩子就讓他痛恨不已,如今又……
眼眶中的雙眸泛著血絲,心裡一個勁地呢喃著,素心,素心……他實在是不甘哪,守候了十八年,等來的卻是這個結果,她可是自己將來的皇后啊!
密探還從未見神候如此這般動怒過,光是神候身上散發出的凌厲氣勢,就得他不過氣來,顫顫發抖。
「立即飛鴿傳書給十大將軍!」
神候一字一頓道,眼神中不無戾氣,他這是要提前動手了。
太后得知龍名回來的消息後,立即派人傳來消息,傅大人答應了婚事,只待選個幾成親。
這也是好消息一個了,可和素心懷上他的骨一比,就算不上什麼了,本來那兩姐妹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也不急於一時。
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給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上一個教訓,以後他休想碰一個女人!
再說服用了被他做過手腳的養元丹,只能想女人,卻是又碰不得女人,這要比太監痛苦多了。
因為龍名突然回來,神候也不敢貿然夜探龍府了,只能暫是忍住,他都已經忍耐了這麼多年,也不差這一會半會。在他心裡,素心還是他的,等不久之後他做了皇上,一定要將龍名千刀萬剮!
龍名看似每天待在府裡,陪伴著懷有身孕的素心,實則已經開始佈置神候和曹正淳之間的大戰了,飄絮則是他的左右手。
一個不注意,他又把薛婉蓉那丫頭給吃了,當天晚上她的肚子就大了起來,讓素心和飄絮驚訝不已。
龍名對於自己的這秘術得意不已,也不解釋多少。這才是剛開始實驗而已,等路華濃和薛婉蓉將他的化身給生下來,再告訴她們不遲。
飄絮那丫頭知道肯定是姐夫使用了什麼秘術,第二天晚上就鑽進龍名屋裡,嚷嚷著也要讓把她的肚子便大起來,那樣姐姐就是想不答應都不行了。
可龍名哪能答應啊,這秘術使用起來雖說對身體的危害甚微,但對修煉卻是有些影響的,若是飄絮孕育了化身,那孕育的這段時間她的修為不僅停滯不前,甚至還可能下降。
以飄絮的天資,龍名哪能捨得呢,好不容易才將她給打發了。
生米煮成飯,而且一夜之間就懷上了這個男人的骨血,薛婉蓉又喜又惱。好在龍名答應她給她一個名分,而且第二天素心就找她談心,對她甚是客氣,以姐妹相稱,要自己和她以後共同侍候夫君。
這樣使得她本來的忐忑盡去,卻是拒絕了素心提議的正身份,心甘情願做龍名的侍妾。
對她來說,侍妾足矣。本來她的命就是龍名救的,接著他又幫自己報仇,還父親的清白,恩比天高,她就是一輩子為奴為婢也難報萬一。
就是失了身,那也是她心甘情願的。
一個月後,一刀練功,有龍名的安神丹,先天丹,養元丹,終於練成雄霸天下。這時張進酒來到,稱歸海百鍊的事情已有線索。
原來十八年前,歸海百鍊在闢山莊一戰喪生,當晚莊內只有一個店小二看到整件事情經過,並在血戰第二天失蹤,進酒查到店小二原來在那晚後,便得了失心瘋,送進瘋人山莊。
於是一刀和張進酒來到瘋人山莊,小二講述當晚之事,那晚闢山莊只有三個客人(劍驚風、麒麟子、了空)神情緊張等待,未幾百鍊攜刀闖入…
第232章、皇上賜婚
張進酒與歸海一刀來到瘋人山莊,小二述說當年之事,原來十八年前,那晚闢山莊只有三個客人(劍驚風、麒麟子、了空)似乎在等人。
未幾,百鍊來到,雙方大打出手,小二當時嚇暈,醒來只見那三人已將歸海百鍊的屍體運走。一刀認定此三人即是殺父仇人。
一刀又回到水月庵,路華濃覺到一刀身上殺氣很重,甚是憂慮。
一刀表示已知殺父仇人,路華濃甚是動,否認他們是兇手,但一刀已決定要找三人報仇。
一刀先到麒麟門,大戰麒麟叫門弟子,但麒麟子突然出現,更帶一刀來到百鍊靈位,坦認自己乃殺歸海百鍊的兇手,然後自刎而死。
此時一刀方從其弟子口中得知,麒麟子二十年前已經斷雙臂,絕非殺死百鍊兇手,一刀懷疑麒麟子是為掩護劍驚風和了空而死。
因此一刀來到天下第一莊,看見海棠已等著他,並表示任何人得到天下第一名銜,就受到第一莊保護。
原來在神候獲悉素心在龍府後,向海棠道歉,海棠官復原職,已經從張進酒那裡得知一刀要報殺父之仇的消息,早早就在天下第一莊等候。
兩人僵持中,劍驚風出現,一刀不忍與海棠對戰,只好暫離。海棠相信劍驚風不是兇手,但劍驚風堅不說出,更自認是就真兇。
翌,旭初升,海棠在劍驚風房內發現劍驚風已死,一刀仍抱刀坐在莊外。海棠告訴一刀,劍驚風在莊內自盡,一刀卻仍決定要找了空。
另一方面,東廠曹正淳暗中派人監視歸海一刀的一切行動,但卻遲遲未動手緝拿歸海一刀,等的就是他一錯再錯,並將麒麟子和劍驚風之死全部歸結為一刀所為,稟報皇上。
皇上聽後大怒,命曹正淳有先斬後奏之權,緝拿歸海一刀歸案。
而神候因為之前拿尚方寶劍擔保,一刀不會再作案,也被皇上收回尚方寶劍,倘若一刀再殺一人,神候就得心甘情願入獄代罪。
曹正淳打的好算盤,卻不知這一切是神設下的圈套。則是坐山觀虎鬥,整閉門不出,一來陪著素心,二是準備著娶傅大學士家千金等大小事宜,三是替皇上煉製丹藥。
皇上對養元丹心急的很,因此一直不給龍名安排差事,讓他一心煉製丹藥,煉製好丹藥,就是大功一件。
服用養元丹已經一個月有餘了,他也嚴格按照龍名的囑託,了整整一個月,可把他給憋壞了。一個月之期已,剛迫不及待準備去**一番,龍名卻是再次送來一顆養元丹。
皇上對養元丹的渴望顯然勝過了對女人的渴望,看上看著它,渾身氣血就翻騰起來,四肢百骸裡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穿梭,毫不猶豫就下了養元丹。
可他不知道,他對養元丹已經產生了依賴,等下個月,如果他不能服用養元丹,他會受折磨,生不如死。
歸海一刀連闖過幾關,來到少林大門,遇了凡大師攔阻,一刀與了凡較量,了凡知其所為何來,讓其過關,並且私下命弟子通知各大門派前來救援。
另一方面了凡亦去探視正在坐關的了空,了空竟然不見,原來了空已與一刀見面,一刀一見了空立即一刀刺向了空。
二人大戰,了空只守不攻,最後更將身體向刀鋒,一刀愕然,了空提醒一刀大仇既已報,就去找了結,便斃命了。
之後一刀來到少林,稱了空已死並答應了空,不殺少林其他門人。
了凡大怒,號召各派高手,向一刀發動攻擊,一刀也突然失控怪笑,舞起刀來,奮力一擊!、經過龍名的調教,傳授了他一甲子功力不說,又給他服用了增加功力的丹藥,助一刀順利練成雄霸天下惡刀法。一刀修為早已今非昔比,各派高手聯攻不成,反而死傷無數。
消息傳到朝堂,皇上從魏忠賢口中得知,就算不想上朝都不行了。
百官震動,歸海一刀濫殺無辜,惡行比之先前那採花大盜更甚,朝堂文武百官紛紛上奏,要嚴懲歸海一刀,以正國法。
而神候作為歸海一刀的義父,管教不嚴,致使給大明造成空前災難,被曹正淳等官員彈劾,神候自己也無法可說,甘願入獄。
神候入獄的消息傳來,龍名不屑地冷哼說聲,這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知道神候是打算要除掉曹正淳這顆釘子,開始實現他經營多年的野心了。
段天涯和海棠這兩天接二連三往龍府奔波,義父入獄,也就只有龍名能幫得上忙了。
可海棠沒想到的是,龍名在她之前竟然已經有了女人,氣得夠嗆,請他搭救義父的話還未開口,就臉氣得鐵青,泣著跑出了龍府。
龍名無奈苦笑,在這麼多人面前,也也不好去追,吩咐一刀坐下,商量共救神候的大事。
讓她先冷靜下來也好,男人三四妾的,有什麼大驚下怪的!
圓月徐徐升起,一刀揮動魔刀,來到義莊,至歸海百鍊棺木前拜祭百鍊,表示大仇已報,可瞑目了。
但突然一道雷電擊中義莊,劈中百鍊棺木,棺木粉碎,骸骨跌了出來。
一刀發現骸骨後背竟有一柄鋒利匕首,一刀認出,此匕首乃是當年百鍊送給母親,原來殺爹的真正凶手竟是孃親!
一刀茫然來到水月庵,路華濃向一刀承認,當晚在闢山莊,百鍊三個結拜兄弟只為幫助他解除雄霸天下的心魔,但他竟要將三位好友斃於刀下,路華濃為了救三人,只好將夫用匕首刺斃。
聽罷,一刀十分震撼,內心矛盾,不知所措。此時,路華濃跟一刀說了一個佛家故事,然後便閉目待一刀來殺她,但一刀不忍殺母報父仇。此時,了結大師出現,一刀與他打起來,一刀的雄霸天下竟敵不過了結的少林大悲掌,一刀十分驚訝。
一刀不服敗於大悲掌,再度取出刀譜的披風細看,一怒之下,把披風撕碎,反而有意外收穫,發現披風原來有夾層,頁裡有頁,裡面所畫的是三招刀法,名為阿鼻道三招。一刀如獲至寶,馬上練將起來和了結再行比過。
一刀雖說這個把月來進境神速,又有神兵魔刀輔助,但了結畢竟是修煉了五六十年的得道高僧,功力湛無比,不在神候和曹正淳等人之下。
即使一刀使出阿鼻道三招來,卻也僅是和了結打個平手,一刀茫然,了結大師則甚是震驚,如此修為想要擺雄霸天下的魔,可就難了。
在此二人兩敗俱傷之際,曹正淳帶著洛菊生等東廠眾多高手來到。
「得來全不費工夫,咱家可真要謝了結大師啊!」
曹正淳不無得意,剛才兩人大戰之際,他和洛菊生就隱藏在暗處,甚是吃驚。
歸海一刀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了,連武林前輩的了結大師都奈何不得。
洛菊生在背叛少林之前是了結大師的師弟,自然知道師兄的修為有多高深,恐怕就是他的義兄曹正淳也不是對手。
「老衲還以為是誰躲在暗處呢,原來是曹督主,老衲有失遠,還往恕罪!」
了結不愧是得道高僧,阿彌陀佛一聲向曹正淳施禮道,卻是未將洛菊生放在眼裡。
洛菊生縱是心裡有氣,卻也是無可奈何,誰讓他是少林的叛徒呢,在他背叛少林的那一刻,師兄了結就已經和他劃清了界限,也不承認自己是他的師弟。
曹正淳跨前一步,畢恭畢敬有禮道:「了結大師,歸海一刀是朝廷緝拿的要犯,還請大師將他予咱家,給死於他魔刀之下的無辜之人一個公道!」
一個月的時間實力突飛猛進,曹正淳甚是好奇。若能將他招降過來,為己所用,那或許還能饒他一命。
了結大師又是阿彌陀佛誦數聲,搖頭道:「一刀施主已染魔,雖說殺人,卻也是迫不得已,出家人慈悲為懷,還請曹督主給一刀施主一個機會,讓老衲幫助施主去除他的魔。」
「了結大師,論輩分,您是武林前輩,咱家應該賣您一個面子,可眼下咱家是奉陛下的聖旨前來緝拿歸海一刀,還請大師見諒。」
「阿彌陀佛,既然如此,那曹督主就請吧!」
了結哀嘆一聲,看來一場大戰是避免不了了。
曹正淳此番緝拿歸海一刀,勢在必得,當然不會和了結大師客氣。
洛菊生夫婦,千面郎君,蠍子四人前去緝拿歸海一刀,曹正淳則是上了結大師。
路華濃眼睜睜看著兒子歸海一刀被四人圍攻,卻是毫無辦法,慌之間想到了龍名,要是他在這裡就好了。
半個時辰過後,曹正淳以金剛不壞神功戰勝了結大師,而歸海一刀在和了結大師戰鬥的時候,就已經疲力盡,哪裡是洛菊生等四人的對手。
蠍子將歸海一刀的孃親路華濃押到曹正淳面前,「曹督主,她是歸海一刀的孃親,該如何處置?」
曹正淳還未開口,洛菊生就接道:「大哥,此女姿上佳,不如就留給兄弟吧!」
哈哈大笑數聲,轉對歸海一刀又笑道:「說不定她還能再給一刀兄弟生個弟弟呢!」
歸海一刀雙眼火死盯著他,無邊的火氣似要將他穿,瘋狂地咆哮著掙扎著。
好在曹正淳並沒有答應,而是大聲斥責道:「胡鬧!休得打她的主意,否則休怪大哥不將兄弟情義。」
又轉對蠍子道:「蠍子,將她送給龍指揮使,要是稍有差池,提頭來見!」
他早就得知,這歸海一刀的孃親路華濃已經是龍名的女人,而且肚裡都已經有了龍名的孩子,他哪裡敢動啊!
蠍子應了一聲,帶著路華濃離去。而洛菊生雖然不甘,但卻又無可奈何。
一刀卻是放下心來,如果孃親因為他的關係,而被惡人糟蹋,那他玩死難辭其咎。
話說這邊皇上接到歸海一刀被抓的消息,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剛剛得知,那個在外遇到的讓他驚為天人的女子被太后做媒,要嫁給龍指揮使。
魏進忠五體投地趴著,古朝天撅著,大氣不敢出。
沉默了半響,皇上才讓魏進忠起來,卻是鬱悶得說不出話來,連連嘆息數聲。
「陛下,老奴有一主意。」
魏進忠小聲道。
「哦?」
皇上眸子一抬,「有什麼好主意快說!」
「陛下,龍指揮使竟然和您搶女人,實在是罪不可恕,但這卻又是太后做媒,陛下頭疼之處也在這裡,但如果陛下賜婚那可就不一樣了,陛下將他招為駙馬,那他就不能娶別的女子,那不就……」
說到這裡,魏進忠恰到好處地打住。
皇上眼睛一亮,可馬上又黯淡下來,「主意是好主意,可朕哪裡有女兒嫁給他啊?」
魏進忠卻是不以為意,繼續道:「雲羅郡主不就是一個合適的人選嗎,老奴聽說,雲羅郡主和龍指揮使走的近的,經常偷偷跑去龍府串門,雲羅郡主她情竇初開,要是對龍指揮使沒有好,能經常往他那裡跑嗎?」
皇上思忖片刻,也覺得甚是有理,難怪雲蘿那丫頭好一陣沒來找他了,原來是芳心被男人給俘虜了。
「好,魏公公,就由你代朕宣旨,將雲羅郡主嫁給龍指揮使,後就是個黃道吉,婚期就訂在後。」
「老奴遵旨!」
第233章、破碎虛空
路華濃被蠍子送到龍府,龍名聽管家報告,趕忙出門接。
一見到龍名,路華濃就再也忍受不住,哭哭啼啼嚷著讓龍名去救一刀。龍名也是剛知道一刀被曹正淳俘獲的消息,好言安著路華濃。
路華濃雙眼都哭紅了,見她那傷心的模樣,龍名保證一定把一刀救出來,才讓她止住淚水。
一會兒段天涯和海棠也趕了過來,不過海棠卻是仍然不給龍名好臉看,顯然還在生著悶氣。
龍名可不敢再讓海棠知道他場和路華濃之間的好事,而路華濃也是沒有勇氣面對海棠,對她和龍名的事,也是隻字未提。
只是她那微微鼓起的小肚子還是引起了素心、薛婉蓉兩孕婦的懷疑,不過卻也沒問出來,只是直覺告訴她們,她和自己夫君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神侯在入獄之前,便已經急密召萬三千將護龍山莊內的機密檔案代為保全,東廠押神侯進天牢,飛鷹以枷鎖套住神侯雙手,曹正淳更以仙羽銀針制住神侯道。
而後,曹正淳大鬧天下第一莊,卻被萬三千所留下的湘西四鬼擊退,只得無奈退回。
曹正淳一時無計,只好暫時離去並趕去護龍山莊,查看莊內檔案宗卷,但發現所有宗卷全是空白,曹正淳憤然離去,回到天牢,曹正淳質問神侯宗卷收藏何處,神侯承認已把宗卷給萬三千,飛鷹以鐵釦穿神侯琵琶骨。
神侯慘叫一聲,暈死過去。曹正淳因為若無十大兵區將軍的宗卷檔案,就無法要他們出兵符而氣憤無策。
另一邊,段天涯和海棠擔心神候的安危,進面聖,向皇上求情,卻被魏進忠轟了出來。而龍名雖有金牌,卻也懶得多管閒事。
素心在龍名的耳濡目染之下,早就知道了神候的卑鄙,他是陷害她表哥的兇手,此刻被抓進了天牢,高興還來不及呢,就更別提說求龍名救他了。
神候在天牢裡受盡了折磨,傷痕累累。接著被洛夫人強迫服下一顆藥丸,此藥丸內含有天蠶,一旦聽到彈奏琵琶聲音,體內立即似被蟲咬一般,十分痛苦。
此時曹正淳出現,要脅神侯說出秘令,神侯堅持不說。曹正淳也不急,命再彈奏琵琶,神侯終受不住痛楚,講出秘令,曹正淳來到萬三千處,說出口令而得到十大兵區將軍的宗卷。
對曹正淳來說,只要除去了神候,那護龍山莊剩下的小嘍囉就不足懼也。再說歸海一刀已經落在了自己的手裡,而那海棠卻是他龍兄弟女人,自然對他構不成威脅,只剩下一個段天涯,據說也跟龍兄弟的關係非常好。
曹正淳已得三大將帥兵符,他勢要得到十大將帥兵符權傾朝野。
東廠囚室,曹正淳召波斯婦人洛夫人來奏琵琶,引神侯天蠶毒發,他承認有造反的野心,想要謀權篡位,神侯難忍痛苦,卒搶飛鷹佩劍自殺。
曹正淳得意地望著飛鷹,這個神候的走狗,到現在還以為自己不知道他的底細呢,真是不知量力,朝洛菊生望了一眼,洛菊生當即一指大力金剛指出其不意戳穿了他的膛。
「督……督主……你……」
飛鷹神困惑不甘地指著曹正淳,嘴角的鮮血如瀑布般直而下。
曹正淳哈哈大笑數聲,臉上更顯得意之:「飛鷹,你跟了咱家這麼多年,沒想到卻是神候派來潛伏在咱家身邊的細,若不是龍指揮使提醒咱家,咱家差些被你給騙嘍!等下了地獄,閻王問你誰殺的你,可不要說是咱家殺的哦,要報仇該去找龍指揮使,哈哈……」
「是……是他……」
飛鷹到死才明白,最大的黑手不是他的主人神候,而是那個龍名。
馬上就有四個廠衛過來,抬走神候和飛鷹的屍體。
當即曹正淳發出消息來,神候在天牢內畏罪自殺。萬三千收到消息,告訴海棠神侯自盡,海棠動,立即要去報仇。
龍名等人卻是覺得事有隱情,勸她切勿衝動。
曹正淳主持神侯葬禮,突然段天涯,海棠,成是非來到,與曹等人打起來,龍名則是和飄絮站在遠處,瞧著他們的好戲。
曹正淳的黑衣箭隊已布在四周,此時萬三千與湘西五鬼突然出現,所有黑衣箭隊都為萬三千安排的人馬消滅,曹正淳氣極之際,棺木裡突然爆出一個人。
此人竟是神侯,曹正淳驚訝不已,但也相當振奮,因為他終於可以不用遺憾了,可以和神候真正大戰一場了。
原來神候在自殺之前服用了一顆息丹,只是假裝自殺,曹正淳出狐狸尾巴來。
神侯正式與曹正淳手,二人勢均力敵,神侯突然間使出功大法,想將曹正淳的功力盡,卻不想曹正淳也使出了金剛不壞神功,神候奈何不得。
但這時湘西四鬼住了曹正淳,金剛不壞神功強則強矣,但以曹正淳目前的功力,只能支撐半個時辰,半個時辰過後就要任憑神候功大法的宰割了。
湘西四鬼的魅影神功防禦力超強,曹正淳本奈何不得,很快半個時辰過去,神候使出功大法來,將曹正淳個幹,連帶著他的童子功和金剛不壞神功也化為己用。
神候的獲勝,也就意味著東廠遭到了毀滅的打擊,在龍名的求情之下,曹正淳的乾女兒曹瑩才免遭殺身之禍。
曹瑩嚷嚷著要找神候報仇,而薛婉蓉則是慶賀終於報了殺父之仇,儘管夫君說幕後的兇手還沒有除掉,但她心裡仍是高興,在她心裡,曹正淳是被她狠了十幾年的大魔頭。
神候擊敗曹正淳後,野心的他為了奪得皇位,為了從龍名手裡奪得素心,當即進控制了皇上,他退位讓賢,同時賜予龍指揮使死罪。
消息傳來,還在興奮中的段天涯,海棠,以及剛被就出來的歸海一刀紛紛傻眼了,他們的義父竟然造反了,尤其是海棠和段天涯,怎麼也不敢相信。
但事實擺在眼前,也由不得他們不信。
這時候素心在龍名的示意下,才一一向他們解釋當年神候和古三通的恩怨。
當龍名說出歸海百鍊走入魔道,以及段天涯、海棠一家被殺,曹正淳濫殺朝臣,皆是神候暗中控的時候,幾人才明白過來,紛紛表示,不殺死神候,誓不為人!
在他們動身之前,龍名以黑衣人打扮,用傀儡大法控制住魏進忠,幹掉了皇上和幾個皇子,他安在別處的人也紛紛出動,將所有皇室成員的男子一網打盡。
自然這一切看起來都是神候和魏進忠乾的。
之後,龍名又潛進護龍山莊,將神候心培養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全部了個幹,也學會了湘西四鬼的絕學魅影神功。
萬三千那傢伙被神候幹掉了,湘西四鬼也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在要被神候幹之際,被龍名救了出去。
龍名將收來的真氣悉數傳給了歸海一刀,段天涯,和成是非三人,又昭告武林,說出當年神候用功大法幹八大門派又陷害古三通之事,號召武林正義前來圍剿神候。
神候一夜之間殺了皇上和所有皇室成員,迫十大將軍打進了城,謀朝篡位,這是明擺著的事情。少林,武當,峨眉,崑崙等八大門派紛紛響應號召,帶領一大批高手和段天涯幾人回合,殺上護龍山莊。
其實龍名一個人就能輕而易舉將神候給解決嘍,而且他的皇家大軍也已經統一了西方,冰瑤,黃蓉幾女領著十萬大軍趕了回來。
他喊這些人過來,為的就是削弱中原武林的力量,方便他以後的統治,之後武林的勢力,都要控制在他皇家的手裡。
段天涯,歸海一刀,海棠,飄絮,湘西四鬼,少林幾大高僧,峨眉夜雨師太等眾多高手聯手,終將神候戰敗。只是,最後八大門派也是損失慘重。
尤其是那峨眉,所有女弟子包括掌門人夜雨師太中了龍名暗中撒下的喜散,漂亮有資質的皆是失身於龍名,而且被龍名施展了秘術,當場鼓起了肚子,有了身孕,最後不得不解散了峨眉,答應進入龍名的後。
神候雖然被殺死,但也意味中所有皇族人員都被滅殺了,大明王朝就是想找個繼承人也不可能。最後在太后,國舅大人,傅大學士等人的主持下,推舉了駙馬爺龍名當上了皇上。
龍名順應天命再次登基,終於成為天下第一空間的大地皇者,收完龍氣,木龍化身蠢蠢動。
處理完後瑣事,他的後陣營又增添了不少,龍名又投入到修煉當中,收著該空間中的木之靈氣,凝聚木龍化身。
三年後終於大功告成,成就了木龍化身,亦將天下第一空間縮進了幻靈戒當中,使得幻靈戒內部空間的強度以及靈氣濃度更進一步。
幾後,龍名在天照幾女的護法下,以空間巔峰的實力破碎虛空,面對黑的虛空,卻又不敢冒險,只好聽從他女人們的建議,分出一絲的元神,投入其中。
若是元神成功進入其它空間,那等他修為強大,就可以重新回來,那他的元神力將大大提升。
第234章、軒轅劍
秋的暮中,滾滾沉雷不斷在天空炸開,碩大的雪花從天空密匝匝湧下。
瀰漫了山水,瀰漫了原野。
無邊的嘭嘭嚓嚓聲從天際深處生髮出來,如同那連綿戰鼓,敲打得人心心顫。
一大隊身穿黑甲衣的人馬如獵豹般快速狂奔,穿梭在那白的雪花中,追趕著前面的一對母子。
那位天生麗質的中年婦人拉送著身後的兒子死命奔跑,終於趕到了一片山谷,遠遠就看到了那五個閃著金光的大字「天地一劍窟」婦人望了望遠處,鬆了口氣,彎**不無慈地撫著兒子的臉蛋,「拓兒,你是北周的最後一位皇子,父皇為了救你,已經犧牲了。」
那孩子大哭:「母后,我們宇文家是不是沒了?」
婦人泣不成聲,死咬著嘴:「只要我們堅強,還是有機會復國的,快,隋狗馬上就要追來了,快……」
說罷趕忙拉住兒子宇文拓往山谷跑去。
跑到近前,那五個大字更顯神采,宇文拓嘴裡呢喃念著:「天地一劍窟,母后——」
時間不多了,那夫人打斷兒子的話,急聲道:「拓兒,宇文一族,本來就是上古軒轅皇帝的後裔,我們世代相傳的重要使命就是要守護軒轅劍!」
「軒轅劍?」
宇文拓好奇道。
「不錯,軒轅劍,有著毀天滅地的威力,只要得此神器,我們宇文族就有望重建了。」
說話間神甚是動,卻又不無焦慮,緊張地盯著遠處樹林的方向,她所剩的時間不多了。
宇文拓不解地望著母后:「可是,母后,你不是說沒有人能拔得動軒轅劍嗎?」
夫人語重心長,摸著兒子的腦袋,語氣卻有更多的無可奈何:「北周存亡全繫於此,望上蒼庇佑,去,進去,把軒轅劍帶出來!」
不捨但卻又無奈地將兒子推進裡,夫人的心情甚是堵得慌,如果可能的話,她寧願承受痛苦的是她自己,而不是他未到十歲的兒子。
「母后,不要,我怕……」
宇文拓嚷嚷著,不想和母后分開。
「乖,別怕,你是宇文家的希望,堅強一點。」
「母后,我們不要分開,求求你了……」
宇文拓苦求著母后,他怕,他真的很怕,家族頃刻間遭到毀滅,只剩下他和母后,現在又被人追殺。
他怕自己這一進去,就再也見不到母后了。
夫人急急地又望了一眼遠處的樹林方向,焦慮急聲道:「拓兒,楊素惡賊就要追過來了,再不進去就來不及了,乖,只要你能把軒轅劍帶出來,我們就可以重逢了。」
當即拔出寶劍打開了門,再不遲疑,狠狠心,一把將宇文拓推了進去。
「哪裡逃!」
楊素座下,紅髮黑衣的十二道仙已經趕了過來,嚴陣以待。
宇文拓充恐懼地望了他們一眼,又望了一眼母后,咬著嘴,眼神中閃過一道堅,猛地轉身邁進了裡。
耳邊迴響著母后的囑託,他發誓一定要將軒轅劍帶出來!和他的母后團聚。
外面夫人和十二道仙戰成了一團,宇文拓沿著道路往深處趨進,小小年紀的他,那裡見過如此森恐怖的地方,幼小的身軀情不自打顫發抖。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糙洪亮的聲音,不像是人的聲音,放佛從四面八方傳向他的耳裡。
一陣骨悚然的覺襲來。
「北周宇宇文拓!」
宇文拓一心想要拿到軒轅劍,知道此刻不能退縮,也不能害怕,鼓起勇氣喊道。
「所為何事?」
那道沉穩的聲音再次傳來。
宇文拓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內心,朗聲道:「我們宇文一族,是上古軒轅皇帝的嫡系後裔,千百年來,保衛上古神器,今我來,就是為了取得軒轅劍,保護我們宇文家族!」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宇文拓踉踉蹌蹌走在山裡,山裡除了石頭,就全是劍,其中一把高達幾丈,寬有數尺,四周圍著數以千計把劍,宇文拓還從未見過這麼大的劍,也從未見過這麼多的劍。
突然間眼前的這些劍顫抖起來,發出刺耳的劍聲,宇文拓直覺頭痛裂,雙手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以求減輕一些痛苦。
「不行,我是宇文家的最後一位皇子,我要堅強,我要拿到軒轅劍,我要出去和母后團聚!」
耳邊又冒出母后的囑託,宇文拓再次咬了咬牙,猛地衝過去,拍打著那扇石門。
霎時間那些顫抖的劍懸浮著飛了起來,整齊有序地形成一張大網,往宇文拓刺了過來,宇文拓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閉上了眼睛。
無數把劍從他身邊呼嘯而過,卻是沒有一把傷到他,宇文拓心有餘悸呼出一口氣,朝著那些劍飛去的方向望去,只見牆壁上一個劍槽裡,冒著金黃金黃的光芒,極為刺眼。
宇文拓心喜,裡面躺的正是他想要的軒轅劍。
還未等他邁入上前去取劍,那黃金的軒轅劍卻是猛然發出一聲清脆的劍,爆發出一道刺眼的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衝了過來,整個都隨之猛地一顫。
宇文拓伸手接過軒轅劍,卻也被震得倒退了十幾步,緊接著一個強大的力道襲來,得他幾乎不過起來。
就在他全力抵抗著軒轅劍散發出的威之際,一個眼幾乎看不見的綠光團湧入了他的腦袋,一陣糊,宇文拓再次睜開眼來,口中暴喝一聲,雙手猛地用力,軒轅劍施加在身上的威全部散去。
懸浮著的身軀從半空緩緩落下,手中的金黃大劍軒轅劍沉穩地落在手裡,小小年紀的宇文拓嘴角揚起一個輕微的弧度,快速走出了。
不錯,此刻真正的宇文拓已經魂飛魄散,而被破碎虛空穿越而來的龍名元神取代。龍名收了兩個空間所有的皇龍之氣,元神中也蘊含中強大無匹的皇龍之氣。
軒轅劍碰上如此磅礴的皇龍之氣,立刻臣服。
在龍名撥出的這絲元神中,龍名可是付出了一番巨大的心血。為了防止他出意外被虛空中凌厲的罡風給摧毀,他在元神外設置了他會的全部防禦陣法,又鋪了一層層純無比的龍形真氣。
幸好準備得充分,要不然到這片空間來真的就危險了。在元神鑽入宇文拓腦海,奪取他的身體之際,元神外面包裹的龍形真氣已經消耗掉了八層。
剩下的那兩層立馬湧進他的身體裡,改造他的谷歌經脈,同時將元神內包裹的那滴純之體血發出來,使得本來就資質上乘的宇文拓頃刻間成了準純之體。
握著軒轅劍的那隻小手,手指上也多了一個藍的戒指,這也是龍名在破碎虛空之前心準備的,歷時一年之久才找到足夠材料煉製出了這個儲物戒,裡面儲存了不少的丹藥和一些神兵利器,方便元神的成長。
進入到軒轅劍的空間,倒是出乎龍名的意外,這片空間可比天下第一空間強大太多了,已經突破了武學,人神妖魔全部冒了出來。
軒轅在手,天下有我!宇文拓臉興奮地跑了出來。
見母后被幾人的兵器住,宇文拓二話不說,瞬息千里衝到母后面前,揮劍撞開了擋在前面的幾人,不愧是軒轅劍,未出鞘就有如此的威力。
「母后,孩兒拿到軒轅劍了!」
宇文拓興奮地大叫著,此刻龍名已經融入到了宇文拓的角當中。
夫人的臉上閃過一道喜,衝著兒子大喊道:「拓兒,快讓軒轅劍出鞘!」
宇文拓聞言也從興奮中反應過來,真氣注於雙手,緩緩拔出軒轅劍,頃刻間金光大漲,正在得意間,楊素化為一道紅光趕了過來,一腳踩在他的軒轅劍之上,軒轅劍再次入鞘。
宇文拓也被楊素一掌擊飛了十幾步,掛著不遠處的牆壁上,動彈不得,雙目圓睜,憤恨不甘地望著楊素。
楊素的目光在宇文拓的身上掃視了片刻,神既是驚訝又是喜悅:「小子,把你手中的軒轅劍給我,我就放了你的母后。」
夫人不住地搖頭:「不要,拓兒,不要管母后,軒轅劍千萬不能落到惡賊的手裡!」
「母后——」
楊素似乎不耐煩了,面現慍,目光掃過十二道仙,「把她帶走!」
十二道仙領命,帶著夫人瞬間消失在原地。
「你……你快放了母后!」
宇文拓瞪著楊素,沒有一絲的恐懼,沒有一絲的屈服。
楊素哈哈大笑了數聲,緩緩走到宇文拓的近前,「別以這樣的眼神望著我,老夫雖帶兵滅了你的北周,但也確實讓你們母子活著,所有,老夫既是你的敵人,也是你的恩人,只要你願意,我就收你為徒,親自傳你道術,你想要權勢名利,想要你母后好好活著,以後就得聽我的話。」
說完手掌拍開宇文拓身上的那道束縛,宇文拓落了下來,恰好一腿跪在了他的面前。
「還不快拜見師傅!」
宇文拓咬了咬嘴,忍,他要學會忍,這個老匹夫早晚有一天要他好看!
「拜見師傅!」……
值此之際,雄才大略的北周皇室沒落,而雄才大略的周武帝的嫡系後裔也只剩下宇文拓一人。
若非周武帝英年早逝,將皇位傳給了不爭氣的兒子周宣帝,也不至於被楊堅如此輕易,兵不血刃地篡位成功。周宣帝太過自大,為了加強皇權,疏遠宗室,寵幸小臣,同時荒唐殘暴,人心喪盡。
和他的父親一樣,也是落得個英年早逝的下場,讓他還在襁褓之中的兒子繼承皇位。而這時楊堅自從評定了三總管叛之後,平步青雲,身份開始不斷變化,不斷地提升,在周宣帝駕崩之時,已經位極大丞相,爵位晉升為隨王。
劍履上殿,贊拜不名,加九錫之禮,他的身份已經超過了正常大臣的紅線。
周宣帝駕崩,他那襁褓之中的兒子繼承皇位,讓楊堅早有預謀的野心蠢蠢動,更何況那是那小皇上還是他的外甥,他女兒的兒子。
可以說,他奪得皇位,是有史以來最兵不血刃的一例。
宇文皇室遭到屠戮,而之前宇文護被隱忍了十幾年的周武帝殺掉後,他的親信宇文述等得到楊堅的重用,楊素更是開國的功臣,晉升上柱國。
宇文拓得到楊素的庇佑,隱瞞了他的身份,才免遭遇難。
跟楊素回去之際,楊堅已經控制住了局面,接下來就是時間選擇的問題。
究竟選擇哪一天登基?這時候專門負責觀測天象,通天文曆法的術士庾季才就建議,他說,二月的時候,太出卯入酉,太象徵天子,天子繼位,就應該選擇在二月。
而具體是二月的哪一天?他又建議,甲子最好,因為甲是天干的開始,子是地支的開始,而且這兩個又都應九,九是天數,所有甲子最吉利,最合適。
另外,這一年的甲子正是驚蟄,驚蟄是一個節氣,是萬物復甦,萬物萌動的時候,這個節氣也顯得很吉利。而且,西周的周武王也是在天繼位的,西周,東周加起來,享有八百年的天下,非常長久。
楊堅非常意,當即定下二月的甲子登基,國號隋,據他的隨國公改稱而來。
此時最過尷尬的莫過於楊堅的女兒楊麗華了,一是傳統道德的嫁夫從夫,而是她的這個前朝皇太后的身份顯得特別尷尬。
她對父親謀朝篡位是非常不的,可不卻又沒有任何辦法。
最後楊堅又重新冊封她為樂平公主,還打算再給她招個駙馬,雖然她是前朝北周的皇太后,但還很年輕。
楊麗華卻是拒絕了他的提議,打算以後就以這個樂平公主過下去。
第235章、千金公主
宇文拓拜師楊素後,跟楊素學習道術,在獲得他的初步信任之後,才從儲物戒內取出那顆築基丹,改造身,拓寬經脈,強壯筋骨,正式踏入修煉之途。
但若是沒有這顆築基丹,他起碼要多花費十年的時間。
對現今的宇文拓來講,不論是身體素質,還是領悟力,還是心的堅韌,都要遠勝於常人,更何況他有頂級的修煉法決,有大量的丹藥。
有強大的元神作為基,那一切道術學起來都是輕而易舉,修為也能快速提升。
尋常人自幼練武,必由外家只功夫練起,待拳腳功夫練後,全身筋伸縮強勁,爆發力量兇猛,皮膜結實,骨骼堅硬,五臟六腑能承受住內功元氣的衝擊,方可修習內功心法。
從而行氣入膜,以充全身,循環漸進,繼而打通任督二脈、十二經脈、奇經八脈,一旦內功練習,內氣可收可發,收時真氣堅凝於腹臍之處。
而宇文拓以築基丹築基,直接跨了一大步。三便將楊素所傳授的神火焚身融會貫通,又融合了他的瞬息千里等頂級輕功心法。
一復一地投入到修煉當中,在這個世界裡,強者才能生存下去。除了吃飯睡覺的時間,宇文拓全部都是在修煉,就是睡覺也是抱著軒轅劍入睡。
以後他就是軒轅劍唯一的主人!
二月甲子,楊堅正式稱帝,建立新朝,立長子楊勇為太子。
隋朝建立,萬物維新,楊堅建立新制,起用新人,在長安大興營建新都,帶頭提倡勤儉節約,整個國家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氣象。
然後大隋並不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個國家,它除了要解決國內問題,還要面對複雜的國際問題,就在隋朝建立的第二年,隋和突厥之間發生了一場大規模的戰爭。
隋文帝即位,每年不再向突厥進貢,突厥怨恨,在他們看來,原來的北周和北齊可都是依附在他們的羽翼之下,每年都要向他們進貢。
此刻他們也忌憚隋朝政權強大起來,興兵四十萬,夥同原來的北齊營州刺史高寶寧,沿著整個長城一線撲了過來。
在北方草原,突厥木杆可汗滅柔然後,成為北方唯一的強大國家。
北齊、北周對立時,各送重賂求突厥援助,突厥愈益驕橫。佗缽可汗死,沙缽略可汗立。貴族爭繼承權發生糾紛,沙缽略只好使庵邏為第二可汗,大邏便為阿波可汗,玷厥為達頭可汗,與貪汗可汗並稱四可汗。
沙缽略的弟弟處羅侯,與沙缽略不睦,因勢力較弱,不得可汗名號。這些人各有部眾和居地,聽沙缽略的號令。
而沙缽略兵力最強,是突厥大可汗。
朝堂之上,隋文帝楊堅掃視眾位大臣,緩緩開口道:「眾位卿,突厥興兵四十萬,大舉進攻我大隋,諸位可有破敵之策?」
這時長孫晟站了出來,上奏道:「啟奏陛下,突厥聯合北齊餘孽大規模攻擊我大隋,微臣總結,理由有三。」
「哦?」
隋文帝略顯詫異,不過隨即又釋然,長孫晟在突厥生活過好幾年,說是個突厥通也不為過,「卿快說,是哪三個理由?」
長孫晟侃侃而談:「其一我大隋在我皇的帶領下,益繁榮蒼盛,國富兵強,突厥忌憚,自然不希望我大隋統一,安穩發展。其二,突厥沙缽略可汗的可賀敦(即皇后)是前朝北周的千金公主,是前朝的餘孽,自然怨恨我大隋,想替自己的孃家報仇,更不希望我大隋由此強盛起來。」
頓了頓,瞧皇上和眾位大臣的目光都盯著自己,長孫晟繼續道:「其三,北方蒙古草原此刻正遭受嚴重的天災,整整一年沒有降水,既沒有下雨也沒有下雪,而突厥和我們不一樣,他們是遊牧民族,逐水草而居,沒有水,草乾死了,那牲畜就會大量死亡。對突厥來說,這是致命的打擊,他們要想生存下去,就只能走打仗,搶劫的道路。」
最後,長孫晟跪求道:「陛下,此番突厥興兵,斷然是不會和我大隋講和的,我們是想打也得打,不想打也得打了。」
長孫晟上奏完畢,上柱國楊素也出列上奏道:「陛下,突厥騎兵搶東西是真勇敢,但打起仗來卻是個膽小鬼,他們裝備很差,而且賞罰不分明,沒有我們大隋軍隊的嚴明紀律,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能征善戰。之前我們之所有怕他們,那都是前朝的懦弱無能,所以請陛下派兵,讓我大隋勇士,掃滅突厥!」
楊堅讚許的目光投向長孫晟和楊素,的確,長孫晟分析的非常有道理,而楊素則是直接說到他的心坎上去了。
他雖然沒有和突厥打過道,但他的父親楊忠卻和突厥打過不止一次的道,楊忠屢次上奏,但都沒有得到前朝皇上的重視。
「不錯,楊卿說的不錯,以前我們的確都是被他們給嚇怕了,朕覺得,他們只不過是一些外強中乾的紙老虎而已,人多有甚了不起?我大隋男兒個個勇不畏死,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隋文帝這番話說得諸位大臣熱血沸騰,尤其是那些武將,個個都想爭當先鋒,好好於突厥那幫狗子幹上一架。
「陛下英明!」
諸位大臣齊齊叩首拜道。
當即隋文帝下達詔令,以宰相虞慶則為行軍元帥,進駐弘化(今天甘肅的慶)抵抗沙缽略可汗的兵馬,此時突厥已經攻到了渭水域,離都城都不遠了,情況非常緊急。
隋文帝又另派他的姐夫竇榮定西出涼州,抵擋阿波可汗。
宇文拓暫居在楊素府裡,這楊素下朝,給他下了第一個任務,也是檢查他這一年來修煉的成果,讓他帶著十二道仙跟隨虞慶則一起出徵。
如果勝利,他就有一次和母后相見的機會。
因為有楊素的推薦,宇文拓第一次領兵,就是兩千人的長官。
可不巧的是,他這兩千人的隊伍遇上了突厥可汗沙缽略十幾萬人的隊伍,看著前面黑望不到盡頭的突厥奇兵,個個嚇得腿都軟了。
副長官達奚長儒向宇文拓提議,如果這個時候往回跑的話,肯定是自己人先了陣腳,而突厥騎兵就會蜂擁而上,那時候不要說打,光踩就能將這兩千人的隊伍踩死。
宇文拓自然不會逃跑,不逃跑那就意味著以戰求勝。
當即龍名將兩千人的對付分成二十個方陣,每一百人為一個方陣,所有口朝外。
「將軍,楊大人讓你軒轅劍出鞘。」
那十二個道仙可不認為靠這兩千人的人馬能敵過對方十幾萬的騎兵,他們全依仗於宇文拓手中的那把軒轅劍。
傳說一把軒轅劍,能擋數萬兵馬。
宇文拓不屑地冷哼一聲,「師傅是讓你們聽我的,還是讓我聽你們的?」
「下官不敢,只是……」
宇文拓再次冷哼一聲,打斷道:「好了,本將軍自有主張,還輪不到你們來指手畫腳,若是我動用軒轅劍,那必定會出突厥的大巫祝來,那我們這兩千人隊伍就會全軍覆沒,你們給本將軍聽著,只要對方大巫祝不動,你們就不準使用道法。」
十二道仙不甘地退下,龍名召來達奚長儒,將儲物戒中的天怒劍遞給了他,此劍完全靠著飲血成長,殺人越多,飲血越多,威力就越是強大。
而且又被龍名封印了天下第一空間中神候,魏進忠,洛菊生等人被清洗過後的元神,初具靈智,無需主人控制,就能殺敵飲血。
本來兩千人碰上他們突厥十幾萬人的騎兵,沒有嚇得轉身就跑已經算是心裡素質極好的了。
只是宇文拓卻是發出話來,讓他們一百人組成的小方陣衝擊對方的十幾萬騎兵,而且不準後退一步,後退半步殺無赦。
士兵紛紛心中大罵,讓一個小孩過來當他們的長官,這不是瞎胡鬧嗎?這下是死定了。
就連達奚長儒都過來求情,宇文拓卻是毫不讓步,堅決讓一百人組成的方陣和地方對敵,他在後面手持軒轅劍親自監督,誰敢後退半步,他的軒轅劍毫不留情,可能是被宇文拓手中那泛著金光的軒轅劍給嚇壞了,又或是被帶頭衝殺的達奚長儒給染了,一百個士兵小隊伍不要命地往前衝殺。
既然後退是死,那還不如勇敢地往前衝,殺個痛快,去爭取那一線生機,只要能堅持一炷香的時間,長官就會派下一個白人小分隊來接應他們。
達奚長儒身先士卒,手揮天怒劍勇往直前,勢如破竹,這是給士兵最好的鼓勵。
對那些等待著的士兵來說,看自己的兄弟在戰場上和敵人廝殺,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終於有士兵忍不住了,「將軍,換我們上吧,我們都不怕死,換我們把他們接回來吧!」
宇文拓望向那炷香,還有一小半沒燒完,在看戰場上自己這方的士兵,只剩下了十幾人,達奚長儒仍在堅持著,只是左手臂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搖搖頭,目光望向突厥陣營,宇文拓堅定道:「軍令如山,誰再來求情,當做逃兵處理。」
不是他心狠,而是現實太過殘酷,這是強者生存的世界,弱者就要被淘汰。
這兩千人中,最後能保存下來的,就將是他的第一批人手。
而且突厥的大巫祝虎視眈眈,正因為他手中的軒轅劍,他們才不敢輕舉妄動,若是他自己先忍不住動了,自己沒有生命危險,但這兩千士兵就絕對會全軍覆沒。
「將軍,一炷香的時間到了,快換我們上吧!」
剛才那位催促的士兵拿著已經熄滅了的那炷香,跑到宇文拓的身前,興奮道。
宇文拓點頭,第二批百人組成的小隊再次衝向敵軍,不過對十幾萬的突厥騎兵來說,微乎其微。
宇文拓的這一打法,把突厥可汗沙缽略給蒙了,不知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大巫祝彙報,對方長官竟然是個十來歲的娃娃,這是沙缽略更是大吃一驚,心中大喊不可思議,讓一個十來歲的娃娃領兵打仗,難道隋朝當真無人了嗎?
沙缽略再無絲毫擔心,讓大將軍在一炷香的時間內,不管他是不是個孩子,務必要將對方將領的人頭帶到他面前。
隨軍跟來的千金公主頗為解氣,等待著一炷香的時間快快到來。
只是,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兩柱香的時間過去了,三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卻是遲遲未將對方兩千人的隊伍消滅,反而自己這一方已經死傷了近萬。
沙缽略瞪大著雙目,不敢相信地望著傳令兵呈上來的戰報,當即傻眼了,難道遇上的這兩千隋兵是隋朝的最銳部隊?
見到可汗疑惑的目光投來,大巫祝連忙解釋道:「啟稟可汗,對方執不悟抵抗,悍不畏死,尤其是那領頭的將領,手中一把不知名利劍,所到之處,不論是人還是馬,皆是身首異處,鮮血乾涸,而且……而且楊素座下的十二道仙在後面坐鎮,我等實在不好作法。」
聽到楊素座下的十二道仙坐鎮,沙缽略可汗嚇了一跳,憤怒地瞪著大巫祝吼道:「你不是說楊素待在長安嗎?他座下的十二道仙怎麼會給這兩千小隊伍坐鎮?」
楊素的鼎鼎大名,尤其是他的高深道術,沙缽略可汗可是怕的很,若是他親來,他也不會冒險御駕親征了。
「可汗息怒,對方那十來歲的將領就是楊素一年前新收下的弟子宇文拓,手中所持的正是上古神器軒轅劍,我等雖然道術比他高深,可手裡沒有神器,無法與之抗衡哪。」
大巫祝苦著臉解釋道。
千金公主聽到宇文拓這個名字神一變,接著又是軒轅劍,她更加肯定,這個宇文拓若八成就是她的弟弟。她自然知道,他們宇文家守護軒轅劍的使命。
只是楊素是滅她北周的幫兇,拓兒為何會認賊作師呢。
和之前的得意解氣相反,她現在開始為自己的弟弟擔憂了,想要求可汗手下留情,卻又想不出個合適的理由,只能坐在那裡乾著急。
第236章、獨孤皇后
「報——」
一個士兵再次捧著已經燃盡熄滅的一柱香,著氣跑到宇文拓近前,「將軍,該換我們上了,他們的刀刃都捲了。」
龍名輕嘆一聲,這已經是最後一支百人小隊了,前面的十九支隊伍已經死傷大半,刀刃捲了,就丟下手中的兵器,用拳頭收割敵人的腦袋。
沒有一個士兵,拳頭不出白骨的。
看著他們打仗,宇文拓不眼眶潤了,同時到深深的自豪,華夏兒女果然是好樣的,不是突厥這種蠻族能所比擬的,以兩千人的弱勢兵力對上他們的十幾萬騎兵,硬生生砍下了他們將近兩萬的頭顱。
他們勝的不是靠他們身軀的忙強壯,而是靠他們悍不畏死的勇氣,靠他們堅韌不拔的毅力。
當然這裡面功勞最大的就是達奚長儒,他手中的天怒劍就收割了好幾千人命。
「衝!」
宇文拓暴喝一聲,直指敵方的大營,手持軒轅劍當先衝去。一百人的小隊伍早就憋足了勁,死命地往前衝殺,觀察兄弟們戰鬥了半天的他們,沒有一個不是雙目通紅,沒有一個不是將生死置之度外。
軒轅劍陡然間爆發出刺眼的光芒,在突厥士兵驚慌失措間,宇文拓和手下的士兵們不斷地收割著敵人的腦袋。
正如楊堅說的那樣,突厥騎兵就是外強中乾的紙老虎,讓他們搶東西沒有能搶過他們,但打仗卻是打不過就跑的孬種貨。
他們何時見過這麼堅強的一支軍隊,早就被嚇破了膽,被宇文拓的軒轅劍一個嚇唬,調轉馬頭的人越來越多,瞬息間相互踩死的人數就達數千。
沙缽略慌了,遠遠瞧見那遠處戰場上的金光,又看自己的部下紛紛逃竄,還沒明白髮生什麼事,就讓大巫祝準備,讓他先行離開。
自己的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楊素道法高深,他的弟子肯定也飛尋常之輩,更何況手中有上古神器軒轅劍,若是被他給抓了,那他一切就都完了。
而這時,千金公主顯然成了他的累贅,這一切也都是她害的,要不是她挑撥自己要給她的孃家報仇,讓他多些時間準備,把外第一高手畢玄請來,就算楊素親來,也不會害怕。
畢玄何許人也,據說於中原寧道奇,楊素,高麗奕劍大師傅採林並稱為道家四大宗師,只差一步就破碎虛空,成為仙人。
寧道奇的無上修為,其神髓取自戰國早期莊子及其門徒所著的《南華經》逍遙無為,神遊天地,無為有為,玄通萬物。
千萬種無窮的變化盡歸於八種義之中,招式隨心所,全無定法,如天馬行空,不受任何束縛規限,其況猶如逍遙乘雲,御氣飛龍,妙不可言。
散手八撲之要在於一個虛字,虛能生氣,故此虛無窮,清淨致虛,則此虛為實,虛實之間,態雖百殊,無非自然之道,玄之又玄,無大無小。
而傅採林一生致力於追求自然和生命之道,是道家大宗師,同時又以劍入道,從劍中追求大道。
他的九玄大法是高麗最頂級的修煉法決,始於一,終於九,每練深一層,與人手時元力便會以比原來多出一重的數量攻擊對手。除傅採林外未曾有人練至第九重。
而奕劍術以人奕劍,以劍奕敵,是將棋理融於劍術之中的超乎凡世的絕技。奕劍術講究的是料敵機先,先決的條件是以高明的眼力掌握敵手武技的高下,摸清對方的底子,從而作出判斷,先一步封死對方的後著,始能制敵。
就像下棋時要先明白棋盤那永恆不變的法則,才能永遠佔據主動。奕劍術是種的武功,其微處在於把全心全靈的覺與劍結合,外在的覺是虛,心靈的覺則是實。其義正是以一個旁觀者的心態去欣賞,品味。
「報,我軍殺敵一萬八千五百,傷敵不計其數,俘虜三百。」
沙缽略領著突厥騎兵夾著尾巴跑了,可自己這邊也死傷大半,已經無力再追了,況且兵法有云,窮寇莫追,在沒有絕勝的把握下,死爛打只會起他們的鬥志和求生的渴望。
從傳令兵手裡接過戰報,宇文拓沒有望一眼那戰報,而是盯著那傳令兵的手入了神,他的手那還能叫做手嗎?分明就是森森的白骨。
除了心痛,還是心痛,宇文拓一聲長嘆,「知道了,清點一下隊伍,看還剩多少?副將軍人呢,他怎麼樣了?」
問到這裡,那名士兵頓時哽咽住了,泣不成聲道:「將軍——只剩……只剩八十了,還有戰鬥力的也就剩十人了,副將軍他身上五處重傷,前兩處被刺穿貫通,現在正在包紮傷口。」
宇文拓拿出白玉續膏,遞給士兵,強忍著心酸安道:「這白玉續膏你拿著,用完再給其他兄弟,好了,別哭鼻子了,都多大的人了,快拿去吧。」
那士兵被宇文拓這麼一說,連忙抹去眼淚,卻是不敢接藥,「將軍,這……這太珍貴了,還是……還是留給副將軍用吧。」
這白玉續膏的鼎鼎大名幾乎是無人不知,只是太過珍貴了,對普通人來說,這是傳說中的東西,傳聞可以白骨復容貌,治癒一切外傷,見效極快。就算是修道中人,也是極難求得。
「拿著,在本將軍眼裡,眾生皆為平等,不存在貴之分,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快拿著,副將軍那裡我還有,這是本將軍的命令!快拿著!」
那名士兵這才伸手接過,卻是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淚珠。
儘管這次他們取得了歷史罕見的勝利,重擊了囂張的突厥,但兄弟們卻是死傷大半。在來之前,他心裡還有些埋怨,埋怨大將軍怎麼派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來領軍,直到現在才明白,如果沒有這位小將軍,那他們除了全軍覆沒,沒有別的選擇。
他是徹底服了,再也不敢因為他的年紀而輕視他。
宇文拓走了幾步,便遠遠瞧見自我包紮的達奚長儒,渾身無不見血,一旁的士兵想上前幫忙,卻都被他給拒絕了。
「別起來,快坐,怎麼樣,傷得重嗎?」
見達奚長儒要起來,宇文拓連忙快步上前,示意兩個士兵將他扶著坐下,給他包紮。
達奚長儒不以為意地哈哈一笑,「將軍,你可是讓俺大開眼界呀,以少勝多,兩千對敵十幾萬,這可是歷史上絕無僅有的,這下俺恐怕要名垂青史嘍,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眾位士兵齊齊響應,臉上強擠出了笑容。
宇文拓唯有落寞一笑。
達奚長儒似乎看穿了宇文拓的心思,「將軍,你不用內疚,有戰爭就會有傷亡,你所做的是對的,說真的,俺一開始反對你,但現在是真的服了,若不是兄弟你的指揮,我們兩千多的兄弟如何能殺得十幾萬突厥騎兵人仰馬翻?兄弟們,你們自己憑良心說,這是不是宇文將軍的功勞?」
當即一個士兵跳出來喊道:「宇文將軍,誰要是敢不服你,俺大牛第一個上去揍他,你身上沒有傷,但俺知道,你心痛比我們的外傷還要痛一萬倍。」
「不錯,若不是宇文將軍,我張秦就不能活到現在,宇文將軍大恩大恩,我張秦沒齒難忘!」
另一個士兵則是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宇文拓的身前,朗聲說完便是三個響亮的叩首。
圍著的士兵全都響應,紛紛跪下。
宇文拓不無慷慨:「諸位兄弟,快快請起,我宇文拓何德何能,讓諸位施此大禮?」
將士兵一一扶起,又拿出白玉續膏來,親自給達奚長儒敷上。
達奚長儒這個八尺漢子,還是頭一次沒能忍住眼眶中的淚珠。
眾多士兵也無不眼眶潤,之前將軍都是那副手拿著軒轅劍,不苟言笑的模樣,尤其是那道讓他們百人小組去抵抗對方十幾萬的騎兵的軍令,更是讓他們膽寒。
現在的結果告訴他們,將軍的決策是對的,犧牲了的兄弟們更是值得的。就像達奚長儒長官說的那樣,他們將永載史冊,這種榮耀比升官發財高尚萬輩。
「對了,將軍,兄弟們不負眾望,把突厥可汗的皇后給抓來了。」
達奚長儒忽地靈光一閃,歪著嘴笑道,這可又是一大功績。
「你是說前朝的千金公主?」
宇文拓雙手不一抖,碰到了達奚長儒的傷口上,刺得達奚長儒倒一口冷氣,之前打仗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可是痛死了。
達奚長儒點點頭,宇文拓抱歉一聲,繼續問道:「那公主她人呢?」
在宇文拓的記憶裡,這個千金公主是前朝北周的公主,也是他的姐姐。
「被綁在帳篷裡,將軍,殺了她,給兄弟們報仇吧!」
達奚長儒建議道,這要是把她帶回京師,皇上肯定會把她還給突厥。
宇文拓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急忙衝進那臨時搭起的帳篷裡,果見一個身穿紅袍的女子被五花大綁在木樁上,甚是狼狽。
「姐,是你嗎?」
宇文拓止住腳步,聲音卻是哽咽。
那女子轉過頭來,凝望著宇文拓片刻,泣不成聲:「拓兒,真的是你嗎,拓兒?」
宇文拓上前一劍劈開姐姐身上的繩索,可能是被綁得太久了,千金公主站立不穩,一下子跌倒在宇文拓的懷裡。
「姐,你沒事吧?我們回家了,弟弟長大了,能保護姐姐了,以後姐姐就再也不用受人欺負了。」
宇文拓咬著嘴,極其認真道。
千金公主面現微笑,伸手摸著弟弟的小巧臉蛋,心裡酸酸的,這些年所受的苦全部湧現了出來。
被來她是大週一個快快樂樂的公主,皇兄(周宣帝)無能,害得她被楊堅著下嫁到了突厥。要是在突厥那個人家地獄生活一輩子,她就要淪為**的工具一輩子。
這突厥的風俗有些特殊,可汗一旦駕崩,他的女人就會光明正大被弟弟或是兒子接手。
「拓兒,姐姐能再見到你,就已經心意足了,母后呢,當時我聽說母后帶著你跑了。」
她雖然身在突厥,但心卻無時不刻在想著北周,想著她的母后、弟弟。
「姐……是拓兒沒用,沒能保護好母后,母后她……母后她被楊素抓了做人質,著拓兒拜他為師。」
宇文拓抹去眼淚,振作道:「姐姐放心,拓兒一定會救出母后的,讓我們一家團聚。」
千金公主甚是欣,母后還在,那就有團聚的一天,「嗯,拓兒,楊堅這個惡賊,著姐姐遠嫁到突厥,又設毒計殺了父王和四個王叔,將我宇文皇室一網打盡,就連他的親外孫都不放過,只要我們堅強,就一定能殺了這個惡賊,重建家園。」
「噓!」
宇文拓打斷道:「姐,小聲點,要想救出母后,要想報仇,要想重建家園,我們就要忍耐。姐,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還想回到突厥嗎?」
千金公主宇文淑不無惆悵地嘆息一聲,「回去?姐就是被可汗給拋棄才被你們的士兵抓住的,唉,姐姐命苦,嫁給一個比父王年紀還要大的男人,一直裝病才保住清白,要不是這次意外,姐姐不知道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宇文拓咬牙切齒,「姐姐,那以後你就跟著拓兒吧,讓拓兒來照顧你。早晚有一天,拓兒一定要殺了那個沙缽略可汗,給姐姐報仇。」
宇文淑想了想,臉上掛著憂道:「嗯,只是姐姐的這個身份若是讓楊堅知道了,只怕他不會放過我們。」
「放心好了,拓兒會打理好一切的,只是以後可能要委屈姐姐了,以拓兒侍女的身份出現在人前。」
從帳篷裡出來,宇文拓向大家解釋,這個被抓來的女人是個冒牌貨,本不是前朝的公主,而是公主的侍女為了掩護真公主出逃,才穿上這身鳳裝。
不一會兒,行軍元帥虞慶則領著大軍趕了過來。
以前達奚長儒是他麾下的一員猛將,聽他彙報戰果,愣怔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不敢相信,但眼前堆成小山似的突厥頭顱擺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當即派兵,快馬加鞭,將戰報呈於皇上。
沙缽略十幾萬大軍的攻擊被粉碎,隋兵士氣大漲,戰意高昂,節節勝利。
而另一邊突厥的阿波可汗對陣隋文帝楊堅的姐夫竇榮定,和宇文拓的領兵廝殺相比,顯然他的戰術更加高明。
他不讓士兵們上前衝殺,而是和阿波可汗商議,雙方各派一員猛將比試,哪方敗了就要無條件退兵。
竇榮定敢如此做,就是因為他手上有秘密武器,戰將史萬歲,此人天生神力,英勇好戰。
戰場鋒,雙方各報姓名,史萬歲的那句『敦煌戍卒史萬歲』是徹底讓突厥那幫狗崽子記下了,幾個回合不到,就將阿波可汗旗下的第一勇士的頭顱擊得粉碎,突厥士兵無不變。
阿波可汗當即退兵,並保證他在位一天,就不會再興兵討隋。
自此突厥此次興兵四十萬攻伐,算是徹底失敗。
大軍班師回朝,隋文帝率著文武百官出郊三十里相,欽賜宇文拓一身黃金甲,封驍勇將軍,旗下八十士兵晉升三級。
宇文拓終於有了自己的府邸,也算是初步擺了楊素惡賊的控制,將姐姐宇文淑也接到了自己的身邊。
這一,宇文拓終於成功將那滴血融合,成就純之體。
當天晚上,他就悄悄潛入了皇。既然他繼承了宇文拓的身軀,就該做些甚麼聊表心意。
「好你個楊素惡賊,竟然在皇佈下這麼多殺陣,一般刺客闖進來,那也是有進無出,斷的是心狠手辣!」
穿梭在皇的宇文拓忍不住罵娘道,幸好他有隱身符,要不然早就暴了蹤跡。
宇文愷負責新建的這信皇倒還算錯落有致,殿格局按照陣法方位排列,恐怕這裡面也有楊素的一份功勞。
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楊堅的御書房,見他深更半夜還在閱覽奏摺,龍名在外面瞄了一陣,悄悄離去。
要說這隋文帝,雖說是謀朝篡位,但也不失為一代明君。在他統治年代有『開皇之治』之稱,功績絕非唐太宗李世民可比。
現今隋文帝楊堅正當盛世,有龍氣護體,宇文拓就是有心想給他使絆子,那也沒有辦法做到。
有時候不是光憑拳頭就能解決問題的。
不知不覺來到了皇后獨孤伽羅的寢,避開楊素設下的幻陣殺陣,宇文拓遠遠瞧見,珠簾下徘徊著一個人影,鳳冠霞帔,不遠處畢恭畢敬站著兩個女。
應該是在等楊堅了,還真是一對恩夫啊!宇文拓嘖嘖讚歎道,接著嘴角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搖身一變,已是楊堅的模樣。
這變身術可不是楊素那惡賊教的,而是他在造化寶典中看到的,只不過當時修為不夠,無法使用。在這片空間,造化寶典中的很多秘法都派上了用場,很多丹藥他也可以煉製。
純之體一成,起用雙修神功,他就無後顧之憂了。想要快速提升實力,雙修之術和煉製丹藥服用是最快捷的途徑。而增強威力,身外化身又是最佳的選擇。
好在一年沒沒夜地融合,終於將純之體鑄成。
宇文拓光明正大從暗處走出,臉上洋溢著微笑,兩個侍女見到,連忙躬身拜道:「參見陛下!」
皇后獨孤伽羅聽到動靜,趕忙出來相,躬身行禮:「臣妾恭陛下!」
心裡奇怪,陛下不是說今天奏摺多,要玩些時候才能過來嗎?
不過既然陛下來了,她也不好多說什麼,挽著陛下的手臂到邊坐下。
女見狀,關上房門,齊齊告退而去。
第237章、四大凶獸
「伽羅,你也坐,都老夫老了,還這麼跟朕客氣!」
宇文拓拉著皇后坐在自己身邊,呵呵笑道。
細細打量著她,三十九歲的女人,但容顏還在,大翹,一看就是能生養的,難怪給楊堅生了那麼多子女。不過,嘿嘿,從今以後,她就只能給自己生孩子了。
獨孤伽羅溫柔地瞧著宇文拓地肩膀,輕聲問道:「陛下,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啊?說給臣妾聽聽,讓臣妾也跟著陛下一起高興。」
宇文拓眉飛舞,一手摟著獨孤伽羅的嬌軀,一手攀上她前巍峨的山峰,做起怪來,「突厥興兵四十萬,被我大隋打得狼狽而逃,你說朕能不高興嗎?楊卿可是收了個好徒兒,以兩千人馬擊退沙缽略的十幾萬騎兵,你說朕該不該大喜?」
「該喜,該喜!」
獨孤伽羅話笑著回應道,不過卻是被他那隻作怪的大手摸的酥難受,又瞪了他一眼嬌嗔道:「陛下,快拿開,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了……」
夫這麼多年,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他這般輕浮過。
擊退突厥,算是件大喜事,可也沒有他登基稱帝的喜事大吧,記得那天他也沒有對自己這樣啊!
心思一向縝密的獨孤伽羅有些疑惑了。
宇文拓暗道不好,眼珠子一轉,呵呵笑道:「伽羅,這麼多年,可是辛苦你了,朕能當上皇帝,你功不可沒,一直都是你在默默地支持朕,給朕生兒育女,無怨無悔……」
宇文拓還要說下去,獨孤伽羅卻已經熱淚盈眶哽咽住了,「陛下——別說了,」
又擦去眼角的淚珠,「這些都是臣妾心甘情願的,只是苦了麗華了。」
要說她最愧疚的人,就是她的大女兒楊麗華了,雖然被重新封為樂平公主,但她的心被做父母的傷透了,她才二十二歲啊。
宇文拓摟緊她的肩膀,輕聲安道:「放心,朕會再給她物一個好夫婿的,你呀,瞎心也沒用,伽羅,跟朕安歇吧!」
他得抓緊時間,楊堅不會來還好,要是真的回來了,那就不妙了。
獨孤伽羅哪裡經得住宇文拓那富有經驗的抓撓啊,幾個回合下來,就已經渾身痠軟,雙眼離,嘴裡不斷著氣。
宇文拓嘿嘿一笑,一個挪身將她在身下,一件一件剝去她的外衣。
雖然是老夫老了,但獨孤伽羅還從未見過自己男人如此眯眯的目光,羞澀地閉上雙目。眨眼之間,只覺前一涼。
宇文拓看得直口水,毫無形象,結結巴巴的說道:「伽羅,朕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的這麼美呢?」
捏了捏,竟然擠出了水,宇文拓狂喜,一臉恨不得下去的模樣。
「伽羅,怎麼還有水啊?讓朕嘗一口好不好?」
話還沒說完就張嘴咬了上去,如同嬰兒般了起來。
獨孤伽羅更加羞得不行,「櫻嗯……陛下……臣妾剛生完瓊花……當然……當然有水了啊……別……啊……」
儘管裡有娘哺孩子,但她有時候就會親自餵養,但是和陛下的覺完全不一樣。
從懷孕到生下瓊花,她已經有將近一年沒有得到男人的疼了,被制的情和,被宇文拓的這個一個撥,一下子爆發了出來,渾身燥熱的不行***************************眼睛瞬間變的水汪汪的一片,抵著腦袋將白的身子朝宇文拓身上擠靠,因為女人天生的矜持,不敢自己先動作*************************「唉,你個小婬女啊!這次朕就一次餵你個!」
宇文拓忍不住將這個潔白的體擁入懷中,那高高翹起來的傢伙,在獨孤伽羅雪的小腹上面打著轉。
「唉……訝……陛下……」
獨孤伽羅的小腹一接觸到宇文拓那好久不見的火熱,立刻整個人如同觸電一般,雙腿軟倒。
天啊,怎麼會?這不到十個月的時間,怎麼陛下的那傢伙變得這麼大了?
只是她腦海中的疑惑下一個瞬間就飛滅了,因為宇文拓已經迫不及待將小拓兒突進了她幽深之地裡,一上來就是猛烈地攻伐著,撞擊著她的嬌。
這個女人,都已經生了四個兒子,幾個女兒了,竟然還這麼緊湊,讓他甚是舒服,果然是天賦異稟。
民間傳說,這女人生的子女越多,這壽命活的越長,也不容易生病,也不知是真是假。
獨孤伽羅何曾遭過如此暴狂野地攻擊啊,還不到兩下,就已經控制不住,嗷嗷大叫起來,嬌聲瞬間傳出永安的門,守在外面的女一下子紅遍了耳,心跳陡然加速。
「陛……陛下你……怎麼這麼猛……輕……輕點啊……」
獨孤伽羅覺有些吃不消了,她現在還在哺期呢,那如同鐵的壞傢伙似乎撞到了她的心坎,又好像要將她的肚子給戳個大。
只可惜她已經完全沉其中了,下意識地把陛下的異常歸結為今天打了大勝仗,太過興奮了。
宇文拓托起獨孤伽羅那光滑嬌的兒,將她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在自己部**********羞人處從來沒有承受這麼大的東西的獨孤伽羅,覺到了至極的覺。不過她還是眉頭緊皺,發出斷斷續續的愉悅嬌聲,不由自主地便擺動柳,扭轉豐,合著宇文拓的惡。
同時勾頭而起,雙臂勾了宇文拓的的頸,把香送入他的口中。
宇文拓著獨孤伽羅的小舌,底下的小拓兒卻不客氣************「伽羅,咱們再換個姿勢!讓朕的好妃看看你這裡氾濫成什麼樣了!」
說著,宇文拓放開了獨孤伽羅的小嘴,然後雙手捏住獨孤伽羅的小腿就整個扛到肩膀上面。並且自己整個人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動著。這個姿勢令獨孤伽羅整個部都折墊了起來,也完全暴在了她的眼前。
被快意淹沒的獨孤伽羅,哪裡還記得什麼羞之心啊,立刻低頭看著羞人的一面,立刻但見桃翻紅,瓊花乍吐。
「啊——陛下,進出的好快……啊啊……臣妾……臣妾的都……被帶……啊……帶出來了……哦……」
看著無比羞人的畫面,獨孤伽羅斷斷續續地叫道,她覺自己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呵呵,是這樣的嗎?那就再多帶出一點,你這裡的很可呢。」
宇文拓聽到獨孤伽羅的話,做著活運動的小拓兒頓時又動地長大了一個尺寸,更加快速地頑皮起來。
將獨孤伽羅天生嬌小的耕地撐得越來越擴大,不過很快又因為良好的彈恢復了原狀,果然是天生名器!
只是獨孤伽羅本人卻受不得這樣的刺,只見她雙眼翻白,口水直,兩隻手用力的捏住男人的雙肩,承受一場又一場的快意狂。
不知道淌了多少水水,狂了多少次後,獨孤伽羅白白的小腳都幾乎筋了,耕地裡的水水也幾乎幹了。
終於,覺火候夠了的宇文拓,將碩大的壞傢伙緊緊頂住身下獨孤伽羅那光滑稚、羞羞答答的「心蕊」一陣狂抖,一泡濃濃的特殊『』直直了進去**********已經期待這種覺很久的獨孤伽羅,嬌羞萬分地銀牙輕分,銀牙緊緊咬著自己強悍無比的夫君的肩頭肌中,優美纖長、白的美腿、粉臂緊緊繞在他身上,全身一陣陣的搐……
好半天,這一對男女還四肢緊繞摟抱著,沉浸在後的慵懶和疲乏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獨孤伽羅突然一聲驚呼,剛睜開的雙眸,瞳孔無限地放大,死死地盯著剛才和自己的男人。
他……他竟然不是陛下!而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甚是英俊。
原來是宇文拓經過這麼一個烈的戰鬥,變身術的時間到了,現出了原形,剛好被睜開眼來的獨孤伽羅看到。
宇文拓急忙捂住她的嘴巴,又將大的四周用真氣屏蔽封住,這樣她不管如何尖叫,也不會有人聽到了。
既然身份暴了,他只好另想辦法補救。
見她死死瞪著自己,那目光中的怒火估計都讓自己瞬間燒焦。宇文拓不以為意,伸出手掌拍了拍她鼓起的小腹,「不要用這樣的眼神望著我,剛才是誰讓你那麼快樂的,怎麼,現在就過河拆橋了?」
「你……你到底是誰?」
獨孤伽羅覺天一下子塌了,自己被一個不明男人給侮辱了,而且自己還前所未有的投入,偏偏這一次又是她覺做女人最快樂的一次。
「你現在擔心不應該是我是誰,看看你的肚子,哈哈,可是已經懷上老子的種了!」
宇文拓莞爾一笑,這個女人真是傻的可,以為她一個女人生的兒子,就不會自相殘殺,爭奪皇位了。
要是讓她知道以後發生的事情,還不當場氣死。
不過,有宇文拓的存在,她恐怕是真的能親眼見證自己的幾個兒子互相殘殺了。
獨孤伽羅想要張口大罵,可一瞄自己的肚子,果真鼓了起來,就像她以前有了三四個月的身孕一樣,心頭忽地一個咯噔,她竟然覺到肚子裡又東西在跳動。
瞬間獨孤伽羅布紅的臉頰嚇得刷白,顫顫巍巍地手指著宇文拓,迭聲道:「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
宇文拓哈哈大笑,「不可能?天下沒有不可能的事情,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你不相信!這是養元丹,你每天服用一顆,不然你會被肚裡的胎兒給幹元氣的。」
宇文拓拿出一瓶三十粒的養元丹,在獨孤伽羅的手心,忽然間又想到了什麼,雙目盯著獨孤伽羅那還著水水的密道:「對了,你這裡可不能再讓別的男人進來了,這個天福地已經被我施下了密咒,別的男人要是闖進來,就會被你肚裡的胎兒給乾的。」
獨孤伽羅嚇了一身冷汗,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記住,不管怎麼樣,以後你的身體就是我的了!」
宇文拓回望獨孤伽羅一眼,施展神火焚身,瞬間消失在獨孤伽羅面前。
獨孤伽羅再也強忍不住,嗚嗚嗚泣了起來,憤憤地拍打著自己的肚子……
將楊堅的女人好好懲罰了一頓,宇文拓覺出了一大口惡氣。同時,他的一個化身在獨孤伽羅的身體裡播種成功,只需要等待十月,就能練就他的第一個化身——金身。
這秘術的施展只有像獨孤伽羅這種天賦異稟的女人,才有很高的成功率,而且少女也不行。
只要他練就九個化身,九九歸一,就能突破一個大境界。
他現在是小宗師的修為,最多兩年的時間,他就能突破進入大宗師,集齊九個化身,就足以突破桎梏,破碎虛空,成仙入道。
楊素,他從來沒有放在眼裡過,就是隱藏在背後的魔界大老闆,也只配當他的棋子,當他一統三界的棋子。
半月後,楊素帶著宇文拓來到一片山谷,告訴他,這山谷內困著一頭上古兇獸——窮奇,要宇文拓將它馴服。
宇文拓手持軒轅劍一步一步走進山谷,此山谷被陣法封住,從遠處看只是一片飄渺的雲霧。宇文拓一邊走著,一邊小心環顧著四周。
上古四大凶獸,宇文拓自然聽說過,饕餮、窮奇、檮杌、渾沌,拿它們作坐騎,雖然醜了點,但戰鬥力卻是極強的,再配之以修煉法決,絕對是自己得力的助手。
第238章、單羽舞
窮奇,傳說中抑善揚惡的兇手,它的大小如牛、外形象虎、披有刺蝟的皮、長有翅膀,叫聲象狗,靠吃人為生。
據說窮奇經常飛到打架的現場,將有理的一方鼻子咬掉;如果有人犯下惡行,窮奇會捕捉野獸送給他,並且鼓勵他多做壞事。
做壞事的兇獸,宇文拓喜,給自己作坐騎相當合適。
嗷嚎一聲,一道像狗叫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宇文拓目光如劍般直四周叢林,四方都有響動,聽聲辨位,思忖片刻就已確定了它的方向。
這種小把戲騙騙小孩子還差當不多!
走有百步有餘,果見一個如牛般大小的兇獸被四條玄鐵鏈束縛住,兩隻翅膀蜷曲動彈不得。見到生人出現在眼前,猙獰兇相更顯,張開它的血盆大口,出它的鋒利獠牙,似要將來人或是生或是撕碎。
好傢伙!就是這麼接主人的嗎?該罰!
宇文拓緩緩邁著步伐,嘴角蹦出數聲冷笑,手中軒轅劍陡然間金光暴漲,頃刻間已如閃電般劈向那四條玄鐵鑄成的鐵鏈。
四聲低不可聞的悶聲,在常人看來堅不可斷的玄鐵鏈立即土崩瓦解,如彈簧一般從窮奇的身上崩開。
窮奇先是不解的盯了眼前這個小子一眼,繼而沒有猶豫,面孔朝天吼叫數聲,後兩腿一個猛蹬,翅膀猛用力一扇,整個龐大的身軀拔地而起,鋪天蓋地朝宇文拓撲來。
這小子雖然好心放了自己,但自己可不能有好報給他,他最恨最討厭的就是好人!
和宇文拓這幼小的身軀一比,窮奇就是龐然大物了。
宇文拓不斷髮出哂笑,也不呈軒轅劍的威風,利索地收起軒轅劍,暴喝一聲,身軀金光大漲,肌驟然膨,衣服被撐開碎成布條,眨眼之前,宇文拓已成一個金光閃閃的大人。
窮奇剛至近前,就被宇文拓伸出的一隻金剛大手攬著,偌大的身軀陡然一個翻滾,重重摔在地上,起漫天的塵土,窮奇不哀嚎數聲。
宇文拓沒有趁虛而入繼續攻擊,等待著它從地上爬起,鼻孔再次發出一聲冷哼,以鄙夷的目光望著它,甚是挑釁地伸出手指朝自己這邊勾來。
窮奇一個畜生,哪能經得起宇文拓這般,當即然大怒,甩了甩它那腫起一塊的腦袋,雙目出火焰般怒瞪著宇文拓,遲疑片刻,終是一個蹬腿衝了過來。
這番宇文拓一個閃身,窮奇從他身旁呼嘯而過,一個不穩,落得個狗吃屎的姿勢,甚是狼狽!
儼然宇文拓已經等不及了,二話不說衝上前去,那硬如鋼鐵的拳頭不停往它的身上招呼,痛得窮奇嗷嗷直叫,四條腿不停抖擻,那對翅膀無力地拍打著地面。
這樣打了一會兒,可能是宇文拓累了,一手將龐然大物的窮奇拎起,猛地往高空一拋,吃痛不已的窮奇儘管有對翅膀,一時卻難以展開,又是重重摔在了地上,一頭栽進了土裡。
畜生就是畜生,儘管是龐然大物,刀不入,但靈活差的要命。
等宇文拓歇夠了,又是跑上前去一頓招呼,直到將它給打服為止。
這邊宇文拓待者窮奇這頭兇手,那邊在山谷外等候的楊素卻是皺緊了眉頭,「何方高人,來了,為何不現身?」
他的覺是不會錯的,儘管氣息甚弱,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蛛絲馬跡。
話應剛落,一陣哈哈大笑聲傳來,楊素疑惑望著四周,卻仍然不減人影。
約有半晌,來人可能是笑夠了,虛空陡地一震,一個人形輪廓隱隱現出,眨眼之間,楊素面前已然站著一個年約二十的年輕男子。
觀察此人,一襲白袍,兩肩垂著飄逸的長髮,背後揹著一把大劍。瞧到他的臉蛋,小麥膚,甚是英俊,綜合來看,應是中原人。
初一看去,楊素已然不敢小覷這位年輕人,能如此近距離地靠近自己,絕非等閒之輩。
他在修道之路上也算爬滾了十幾年個年頭,自然不會以貌觀人。再說神通之術錯綜複雜,變身術就有成千上萬種,大神通者返老還童也不在少數。
只是修道一途,甚是艱難,想要修道,前提必須要有道器之身,接著還要有道器之心——堅韌不拔的毅力,才能在遙遙無期的修道之路上走下去。
先不說那道器之心有多難才能培養,光是那道器之身,千人之中難挑一個。
在上千萬的眾生中,修道之人卻不足千數。道器之身難得是一個原因,有時候往往有了道器之身,卻難以被髮掘。
修道之士名聲顯揚,威風八面,是普通之人頂禮膜拜的大神通者,但其中苦楚也只有自己和同道中人知曉。
楊素思量,眼前之人軒宇不凡,卻又不失儒雅之氣,無形中給人一種得道高人的形象。更讓他詫異的是,絲毫察覺不到對方散發出來的靈氣。
讓他覺不到靈氣的只有兩種人,一是普通尋常之人,二是修為比他高深之。
楊素臉變了又變,前者本不可能!那就只有後者。
「呵呵,不用緊張,貧道乃是花果山水簾逍遙道人龍名,楊大人有禮!」
來人微微一笑,揖了一禮。
不錯,來人正是龍名,他在天下第一空間破碎虛空,分出自己的一絲元神投入到虛空中,旬後,仍能應到自己的那絲元神,而且甚是穩定。
這天下第一空間他早就待夠了,幾後他再次破碎虛空,這次他是本體直接進入虛空之中,一路應著自己的元神所在,也來到了這軒轅劍空間。
因為空間中存在時間差的緣故,等他到來的時候,他的那絲元神已經奪舍宇文拓成功,在這片空間安家了一年。
前幾變身成宇文拓闖入皇的正是他,只是到現在宇文拓還不知道,他的本尊已經到了這片空間,宇文拓能將那滴血融合,也是龍名在暗中幫了一把。
楊素儘管心裡存在很多疑惑,但見對方和顏悅,不像是找自己麻煩的,也是恭敬回上一禮,客氣道:「見過逍遙道人,楊大人不敢當,在下楊素。」
心裡卻在尋思,花果山水簾是何處聖境?為何他聞所未聞?還有他又如何知道自己底細的,難道他已經得道,能掐會算?
得道高人不是沒有,千年前就有一個叫古月的仙人得道,他也相信,隱藏在名山大川的高深修士亦不會少,可能眼前這位就是吧!
「那貧道就冒昧稱呼一聲楊兄,實不相瞞,貧道是有一事相求,還請楊兄成全!」
龍名直奔主題道。
楊素哦了一聲,略顯詫異地望著龍名,「道兄請說,只有楊某能幫上忙的,一定決不推辭。」
龍名微微一笑,輕輕邁著步子,「大隋統一天下,本是天數使然,解救百姓於水火,也是功德無量。只是宇文一族,跟貧道頗有淵源,想請楊兄將宇文夫人單羽舞予貧道,貧道不盡。」
楊素疑惑更深,這廝竟然知道單羽舞在自己的手裡!
「這——」
楊素甚是為難,這單羽舞可是他的一把利劍,只有她在自己的手裡做人質,才能控制住宇文拓,控制住軒轅劍。要是不出來的話,恐怕又會得罪一個高人。
龍名見楊素猶豫,拿出一顆養元丹,「此乃貧道煉製的養元丹,應該能讓楊兄的修為更上一層樓。還望楊兄成全!」
楊素下意識接過那顆金光閃閃的丹藥,此丹內含的磅礴靈氣,他能深深受到,正如他說的那樣,服用此顆丹藥,的確能增長自己的法力。
這養元丹是龍名剛到這軒轅劍空間不久後煉製而成的,可比天下第一空間煉製的養元丹高几個級別。
降落到軒轅劍的空間,龍名一下子離了束縛,被制的修為暴漲,靈氣瘋狂朝他湧來,經收煉化存儲到丹田金丹之中。
儘管收靈氣的速度已經快到了極致,但這仍然不夠龍名所需,不得已,龍名只好拿幻靈戒內的丹藥來應急,大大小小凡是增長靈氣的丹藥被他服了個光,才堪堪擋住。
修為一下子也從小宗師初期巔峰暴漲到大宗師大圓之境,晉級將近兩個大境界,這一切的功勞都歸結於龍名在前兩個空間中打下的夯實基。
大宗師大圓,這才覺到體內移山倒海的力量,幾乎能控制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沒一絲真氣,以前不能施展的秘術信手拈來,比如變身術,千里傳音,千里挪移……
就這兩大境界的差距,軒轅劍空間和天下第一空間的差距就好比是天壤之別。
他隱隱已經覺到了這片空間的巔峰,半步已踏入了天道之境,離真正得道亦是不遠矣。
「唉,不瞞道兄,那單羽舞的確在楊某手裡,但她是前朝的餘孽,若是讓陛下知道了,楊某實在擔當不起啊!」
停頓一下,甚是為難地望著龍名,「不過道兄如此誠意相求,楊某不答應亦是過意不去,這樣好了,道兄是修道之人,如果能帶她遠離塵世,隱姓埋名,將她予道兄又有何難?」
龍名心裡冷哼數聲,若不是自己的實力擺在眼前,他能這麼好說話?
只不過以後還要利用這個老狐狸,龍名暫時還不想和他計較。
「那龍某就多謝楊兄了。」
龍名從楊素那裡領回單羽舞,回到宇文府裡。
宇文拓的姐姐宇文淑見到孃親,兩人相擁而泣,似是不敢相信還有團聚的一天,半天才從動中反應過來。
單羽舞拉著女兒的手跪在恩人面前,「多謝恩公救命之恩,奴家永世難忘。」
宇文淑拿出手絹來,替孃親擦拭著淚水。
龍名急忙將她們扶起:「快快請起,如此大禮行不得,你們宇文家世世代代保護軒轅劍,貧道應該謝你們才是!」
單羽舞一聽到軒轅劍,嬌軀一顫,不解地望向龍名,難道恩公與軒轅劍還有什麼淵源?
龍名瞧到她那困惑的目光,隨即解釋道:「這就說來話長了,千年前師祖曾得軒轅劍主人恩惠,師祖留有遺訓,見到軒轅劍傳人,就要儘可能幫助,你們宇文一族世代守護軒轅劍,卻不想被滅了族,是貧道來遲啊!」
見恩公自責,單羽舞不忍,忽又想到自己那苦命的孩兒,撲通一聲又跪在地上:「恩公,求你救救拓兒,他落在惡賊楊素的手裡,求恩公讓我們一家團聚。」
宇文淑也跟著跪下求道:「請恩公救救弟弟!」
龍名輕嘆一聲再次將她們扶起,「你們先起來說話,拓兒現在並沒有危險,拓兒天生道器,是修道的上佳人選,又機緣巧合下成為軒轅劍的主人。楊素留他在身邊看上的就是這點,所以他不會有危險的。」
「真的?」
單羽舞驚喜道,心裡的重擔也放了下來。
龍名點頭道:「比真金還真!」
聽到恩公的話,單羽舞和宇文淑撲哧一笑,沒想到恩公還會如此幽默。
「拓兒留在他身邊也不是壞事,起碼能學到一身本事,別說是報仇,將來就是復國都有希望。」
聽到這話,單羽舞沉思了半響,也覺得甚有道理,只不過這要苦了拓兒了,認賊作師。
龍名運起紫微斗數掐指一算,本想看看宇文拓什麼時候能回來,卻不曾想出了大事,宇文拓此刻命懸一線。
來不及跟單羽舞解釋了,龍名告別一聲,隨即隱身不見。
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千里之外的終南山上。
此山靈氣出奇的濃郁,是個修道聖地,定然會有修士隱藏於此。
只是宇文拓那傢伙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呢?
第239章、孕仙池
「來者何人?」
一聲嬌喝過後,龍名眼前陡然現出四人來,將他圍在中心。
從空間波動來看,這四人應該是被傳送陣傳送過來的,要不然以她們小宗師的修為,本不可能如此近距離接近自己而不自知。
龍名微微一抱拳,行過一禮,目光掃過四位白衣持劍女子,「在下花果山水簾逍遙道人龍名,冒昧闖入此地,還往各位恕罪!」
在他正前方的那英氣女子皺了一下眉頭,思忖了片刻,也沒想出這花果山水簾,旋即嬌喝道:「什麼花果山水簾?擅闖我孕仙池,就要將你拿下!」
瞧她蠻不講理,龍名的笑容沒僵在那裡,嚴肅認真道:「女俠請慢,在下是來找人的,就剛才,在下應到他在這裡,現在這還留有他的氣息。」
那女子隨即釋然,原來這人跟那小孩是一夥的,轉頭對著她的三位師妹,朗聲道:「他們是一夥兒的,姐妹們,一起擒住他,讓師尊定奪!」
在師姐的號召下,三位師妹相互點頭,配合默契,齊齊出動手中利劍,劃破長空,從四個方向襲向龍名,眨眼及至龍名面前。
好快的的劍法!龍名輕輕一躍,身子抬空,恰巧踩在那刺來的四把飛劍上,站立不動。
仍憑那四個丫頭如何出力,漲紅了臉,那劍就是被龍名踩在腳下,死死不動,當真是門了。
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她們小宗師的修為,就是來一千個,讓她們每人拿軒轅劍,也無法和龍名抗衡。
這時四人也知道是碰到硬手了,可現在即使她們想撤手,也不能夠了。不單單是她們的劍不受控制,就是自己的身體也動彈不得。
「把人出來,我立刻放了你們,不然——」
龍名冷哼一聲,腳上稍一用力,那四把飛劍應聲而斷。
那四個白衣女子頓時花容失,嘴角滲出鮮紅血絲,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尤其是那帶頭的師姐,意識到這下可能闖上麻煩了。
之前看他只不過是一個年紀輕輕的男子,還以為是先前那被抓住的小孩的哥哥,卻沒想到他的修為如此之高,她們師姐妹四人合力,不是他的一招之敵。
但敗了,落在他的手裡,那女子卻是倔強的很,死活不肯服軟,昂著頭顱,微閉著雙目,一副要殺要剮隨便的模樣。
「你們當真不說?」
龍名瞧著她們的那副模樣,心頭不由樂翻了。
這個好玩!呵呵。
要是她們馬上服軟,龍名倒覺無趣了。只要宇文拓沒事就行,他也不會吝嗇這點時間,好好陪她們玩一局又如何。
「哼,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要殺要剮隨便,我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
幾個丫頭都是嘴硬得很。
龍名倒是不以為然,走到自己正前方的那個面前,她是領頭的,就拿她開刀,「這可是你們說的哦,那在下就只有辣手摧花了,只是可惜你們長的漂亮小臉蛋了,我也不殺你們,就劃上幾刀。」
說話間背後的重劍已經竄到面前,幻化成了一把匕首。
四女嘴上硬,芳心卻是嚇得七上八下,嬌軀在微顫。
看他手中的那把匕首靠師姐的臉蛋越來越近了,旁邊的一個丫頭最先憋不住氣了,連忙喊道:「別……不要傷害師姐!」
緊密著雙目的大師姐鬆了口氣,睜開眼來瞪了旁邊的師妹一眼,嘴上仍然堅硬:「只不過一副皮囊而已,對我們修道之人又有何用?」
又憤恨地轉向龍名,「你動手吧,師尊會為我們報仇的。」
龍名哈哈大笑:「真是笑話,是你們抓了我的人在先,無禮動手在後,常言道,有理走遍天下,就算你們師尊親臨,我也不怕,除非你們師尊是蠻不講理之徒。」
聽他出言不遜,罵自己的師尊,幾個丫頭頓時急了,「胡說,師尊冰清玉潔,是得道聖賢,豈容你在這裡汙衊!」
「是與不是可不是你們說了算的,把我的人放了,我就同意你們師尊冰清玉潔,怎麼樣?」
還冰清玉潔呢,龍名真的想笑死。
極力剋制著不讓自己表現出來,但臉上的表情還是怪怪的。
一個小丫頭竟然還相信龍名的話了,「你說的是那個小孩吧,他與兇獸窮奇為伍,手裡又拿軒轅劍,師尊就讓他留在山裡,免得他將來禍害蒼生。」
看著那丫頭天真純潔的模樣,龍名心思一陣複雜。
隨即回道:「這都是你們找的藉口,分明就是看中了他手裡的軒轅劍,想佔為己有,恐怕你們還想殺人滅口,只可惜我及時趕來了,你們還沒來得及動手,是不是很鬱悶啊?」
四女氣得嘴發紫,雙目出怒火來,「你——你血口人!」
「我血口人?」
龍名把匕首稍稍下移,割破面前女子的衣領,面上出的壞笑。那大師姐緊咬著嘴,打了一個寒噤,哆哆嗦嗦,吐吐:「你……你想要……到底想要幹什麼?」
只見龍名義正言辭:「你們不是說我血口人嗎?那索我就再壞點,再惡一點,把你們四朵小花給採摘了,名副其實些不是更好?」
四女被控制住動彈不得,此刻氣得就是想跺腳都不行了,雙目圓睜等著龍名,那大師姐更是一副以死相的表情:「你敢!」
龍名等的就是她出言自己,她話應剛落,大手就在她前撓了一把,過了把癮,「你看我敢不敢?你們三個也別用這樣的眼神望著我,待會兒就捱到你們了,別急!」
說真的,這丫頭脾氣是暴躁了點,但前的那對摸起來卻是手極佳,甚是舒服,不愧是在山中修煉的女子,有出塵不凡的氣質,說是冰清玉潔也不為過了。
那大師姐從小跟著師尊修道,哪裡遭受過如此侮辱,頓時怒不可遏,雙目死盯著龍名,似乎要將他的模樣給記住,留待後報仇雪恨。
「高人駕臨,又何必為難小徒?」
耳邊一道仙音傳來,龍名心裡一驚,他還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聲音。
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一白衣飄飛的女子從半空徐徐落下,如雪花飛舞般自然飄逸。要說有什麼可惜之處,那女子蒙著面紗,龍名無法得見其真顏。
「師尊——」
四女齊呼一聲。
蒙紗女子望了龍名片刻,輕啟朱,緩緩開口道:「施主擅闖我孕仙池,所為何事?」
孕仙池?她不關心自己的四個徒兒,倒明知故問來了。
龍名冷哼數聲,「姑娘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我的人被你抓了,自然是來要人的,你要是捨不得那軒轅劍,那咱們就比過一場,輸了在下二話不說,離開這裡。」
「師尊,他——」
那個大師姐言又止道,臉頰不知何時變得通紅一片。
蒙紗女子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住口,雙手護於前,口中唸唸有詞,不知施了一個什麼秘法,片刻有餘,轟的一聲,宇文拓和兇獸窮奇跌坐在龍名前方不遠處。
「有施主教導,此子也不必留在終南山了,如果施主沒有別事,還請速速下山!」
她如此快放人,這倒出乎龍名的意外。
不過人家放了人,龍名也不好死皮賴臉待在這裡了,將昏過去的宇文拓和兇獸窮奇收進幻靈戒,微揖一禮,轉身告辭離去。
走的時候,挑釁地朝那大師姐望了一眼,其中深意,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在下花果山水簾逍遙道人龍名,要想報仇的話,來找我!」
龍名的聲音遠遠傳來。
被解開束縛的大師姐若有所思地望著龍名一點一點消失在遠處,握緊拳頭一陣咬牙切齒。她發誓,一定會讓他後悔的。
大約半個時辰過後,終南山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原來龍名消失的地方,空間一陣輕微的晃動,冒出了一個人影,定眼望去,此人不是龍名又是誰!
原來龍名本沒有離去,終南山外等了半個時辰,見她們都回去了,才現出身形。
他對那孕仙池頗為好奇,而且把手森嚴,那幾個女子又對之非常緊張,此中定有什麼貓膩。
遠處就聽到滴滴答答的聲音,龍名知道時間緊迫,很快就有可能被發現,立即循著聲音的方向找去。
到了近前,龍名一陣愣怔,這……這也太讓他失望了,孕仙池,的,名字起得好聽,個孕仙池,就是一個山澗!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山澗,水少得可憐,上邊不知通向何處,半晌能有一滴水落下,山澗底部約有一碗水,龍名估摸著。
難道是這水有什麼神奇之處?不管那麼多了,取一點回去研究一番不就知道了。
如此想著,龍名當即飛身下到山澗底部,從幻靈戒內取出一個玉瓶,正準備取,耳邊傳來一聲嬌呼。
「無惡賊,竟敢偷我聖水!」
聲音越來越近。
龍名暗道一聲糟糕,他知道這四周布了陣法,只要他一過來,空間稍微有點晃動,就會被她們知道的。只是,沒想到她們來的這麼快。
來不及想太多,覺運動將那水進玉瓶,那碗口水一下被了個光。
等他飛昇上去,四把劍已經頭刺下,龍名急忙閃身躲過,見她們的師尊沒有過來,鬆了一口氣。
說真的,他倒不是怕那個蒙紗女子,而是擔心她上面有人。
「師姐,是他,他把聖水都給取走了!」
龍名晃晃手中的玉瓶,哈哈笑道:「看把你們緊張的,還聖水?給你們每人喝一口,看它有多厲害!」
說著再一晃玉瓶,從玉瓶中飛出一小團水滴,快速往那個大師姐去。
那大師姐嚇得花容失,卻又被龍名前空大挪移控制住,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聖水進了自己的嘴裡。
龍名正給其她三個丫頭嚐嚐這聖水的滋味,察覺到空間明顯晃動了一下,來不及說一聲告辭,趕忙施展千里挪移之術,遁身而去。
等蒙紗女子現出身來,龍名已經在千里之外了。
「師姐,你怎麼樣了?師尊,快來救師姐,她被喝了聖水了!」
小師妹一邊扶著師姐,一邊大喊著師尊。
蒙紗女子走到近旁,望了一眼遠處,又望了一眼自己的徒兒,輕嘆一聲,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在說給徒兒聽:「唉,天意難違哪!」
那大師姐一聽師尊這話,臉瞬間慘白,一遍又一遍輕聲喊著: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龍名帶著宇文拓回到宇文府裡,焦急等候的單羽舞和宇文淑急忙出來,神凝重,焦慮不已地望著宇文拓。
「沒事,他是練功練得太急了,出了點小問題,給我找間安靜點房子。」
龍名吩咐道。
單羽舞聽到兒子沒事,放心下來,急忙給龍名安排房間。
龍名關上門,宇文拓悠悠醒來,一見是龍名,嚇了一跳,又眼睛,掐了掐**,確認不是在夢中,不無詫異道:「本尊,你怎麼來了?」
「不錯,還認得本尊!」
龍名點點頭,甚是意,「你以後就是本尊的第一化身——金身,知道嗎?」
「是本尊!」
第240章、大隋國師
朝堂之上,隋文帝楊堅端坐在龍椅之上,諸位大臣排成兩列,各就其位。
尚書左樸高熲急忙出列上奏道:「陛下,昨城中集市上突然出現一個怪病,那得病之人口吐白沫,嘴發紫,渾身發顫,片刻有餘竟化身成了一隻花豬,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千人給染,請陛下定奪。」
在場的大臣裡,有獲悉此消息的都小聲議論開來。
「什麼?」
隋文帝吃了一驚,一時愣怔,昨天發生的事情,他竟然一點不知,待回過神來,目光逐一掃視各位大臣,「諸位卿,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現在可有解救之法?」
又有一位大臣出列上奏道:破「陛下,民間紛紛傳言,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瘟疫。」
「瘟疫?瘟疫能將人變成兔子?朕問的是解救之法?有沒有問太醫怎麼說?」
隋文帝神一凜,冷眼望著那位上奏的大臣。
「這……太醫說無能為力。」
這時楊素出列奏道:「啟奏陛下,上天保佑為大隋,這本不是瘟疫,而是妖在作怪。」
隋文帝眉頭舒緩,點頭道:「嗯,卿所言有理,天佑我大隋,使我大隋國泰民安,又怎會下降瘟疫於我大隋?這必定是妖在暗中作梗,那楊卿,你可有解決之法?」
楊素思忖有頃,躬身回道:「請陛下寬限微臣三,只要滅掉那妖源,百姓怪病自可消失。」
「准奏,楊卿道術高深,朕可是把希望全都寄託在卿的身上了。」
前不久剛擊退突厥,隋文帝本想今商量如何將北方突厥這個禍害徹底解決,好一心去對付南陳,哪想會碰上這種怪事。
散朝後,楊素回到府裡,一方面派出座下十二道仙在大興城裡四處查訪,一方面施展秘術,尋找那源。
只是兩過去了,沒有絲毫的線索。派人領會了被染百姓變化而成的花豬,琢磨良久,依舊束手無策。
以他所學,以他現在的道法,竟然被一個妖給困住了,楊素氣惱不已。
在楊素府裡習武的宇文拓見師傅愁眉苦臉,不冷峻一笑,那可是本尊座下豬婆大尊施展的妖術,只有本尊方能解開。
只是他沒有得意多久,楊素就找過來了。
「拓兒,近練得如何?」
楊素走上前來微微一笑,不無慈地問道。
宇文拓看得噁心,但臉上卻是強擠出微笑:「多謝師尊的教導,要不然拓兒哪有今的成就,只是近拓兒心神不寧,無心修習道術,還請師傅責罰!」
楊素略顯詫異地哦了一聲,「何事讓拓兒心神不寧,說給為師聽聽,或許為師能為你解惑呢。」
自從收宇文拓為徒,宇文拓一直表現得甚是乖巧,對自己言聽計從,又加上宇文拓的刻意討好,這漸漸讓楊素放鬆了對他的警惕。
宇文拓撓著腦袋沉思了片刻,不無煩惱道:「弟子這兩看著師傅臉上掛著憂,悶悶不樂,不時唉聲嘆氣,弟子也不覺跟著煩惱起來,又責怪自己無能,不能為師傅分擔憂愁。回到家裡,逍遙道人他也不跟拓兒說話了,整跟幾隻花豬打道,嘴裡說著胡話,什麼有辦法了,有辦法了……因此,弟子甚是煩惱。」
楊素聞言神一變,這也完全落入了宇文拓的法眼。
這恰好就是自己想知道的,那逍遙道人不但沒有離開,而且找到了解決之法。
「拓兒,你說的是真的?逍遙道人他沒有離開?」
楊素急忙問道,至於宇文拓的煩惱,他也懶得搭理了。
宇文拓肯定地點了點頭。
楊素雙手搭在身後,來回走了幾步,旋即轉過頭來,目光落在宇文拓的身上,不無懇求道:「拓兒,為師想見一下逍遙道人,有要事相商,你替師父引薦一下如何?」
宇文拓天真無地微微一笑,道:「師傅,當然好了,那咱們現在就走吧,聽孃親說,逍遙道人很快就會離開了。」
在外人面前,宇文拓是不敢再稱呼單羽舞母后了。
楊素鬆了口氣,三天之期馬上就要到了,他要是再找不出解決的方案來,可不好向皇上代。
只是他和宇文拓到了宇文府,下人卻告訴他,逍遙道人外出採藥去了,楊素只得苦著臉回去。
翌上朝,高熲再奏,染人數已經達到上萬,城裡城外人心惶惶,若再不尋出解救之法,後果不堪設想。
隋文帝雖說把重擔放在了楊素的身上,但他也沒有閒著,連發幾道皇榜,城裡城外張貼得到處都是,凡是能找出解救之法者,賞金萬兩,以國師之禮待之。
這三他沒睡一個安穩覺,就是打瞌睡的時候,夢到的也是那一頭一頭的花豬。
裡的太醫也被折騰得夠嗆,明知道憑他們的那點本事,是找不出應對之策的,但也要做做樣子,聚在一起商討方案。
三過去,御史大人楊素也沒找出解決之法,隋文帝甚是失望,憂慮更重,卻也不能真的責罰楊素。
在無奈中退朝,楊堅拖著甚是疲憊的身子來到永安,記得他已經好多沒來了,沒來看望他的皇后了。
獨孤伽羅自然也早就知道了那鬧得人心惶惶的『瘟疫』,只是礙於自己被強佔而鼓起的肚子,無顏面對自己的夫君,也是不敢去見他。
聽到人喊皇上駕到,獨孤伽羅心裡一緊,連忙換了一件自己懷孕時穿的寬鬆的衣服,出外接。
「皇后請起,來來來,跟朕說說話,這幾可是煩死了,難道真的是上天要滅我大隋?」
楊堅一邊說著,一邊慨嘆,語氣甚是落寞、悲涼。
獨孤伽羅心不在焉應付兩句,一直是半弓著,生怕被隋文帝發現她的肚子。
可能是隋文帝的心思全都放在『瘟疫』上了,也沒注意到獨孤伽羅那鼓得甚是明顯的肚子。
獨孤伽羅忽然想到了什麼,揮手讓人女退出,對隋文帝說道:「陛下,你還記得終南山上的聖姑嗎?您從小身子弱,幸得聖姑下山,帶你入山撫養了幾年,記得您說過,在下山的時候,聖姑囑託過你,說你將來會有大富貴,要一心致力於天下蒼生,看來這大富貴就是指陛下得到天下了!聖姑有大神通,為何陛下不去終南山求助呢?」
隋文帝聞言如撥開雲霧見青天,恍然大悟,頓時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對啊,朕怎麼把聖姑給忘了,多虧皇后提醒,朕得天下,伽羅你功不可沒,如今,你可是又幫了朕一個大忙啊!」
可隨即臉頓時又暗了下來,無奈嘆息一聲:「可是……當年朕下山的時候,聖姑她……她說不準朕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不要再到山上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獨孤伽羅也不由皺緊了眉頭,可隨即又舒展了開來,笑道:「陛下,您糊塗啊,聖姑慈悲為懷,見到蒼生有如此大難,又怎會見死不救呢,只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她一定會答應幫忙的!再說聖姑不讓陛下前往,但陛下可以派太子前去啊!」
「是極,是極!」
楊堅點頭附和,高興道:「就按皇后的意思辦,嗯,朕現在就去辦,正好讓太子出去歷練一番!」
獨孤伽羅見隋文帝走遠,唏噓了數聲,那顆懸著的心終於平息下來,身子一軟,差些跌倒。
現在她都煩死了,自從生下瓊花,她就沒跟陛下同過房,這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現在有了身孕,那後果……天啊,她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她今年三十有九,大女兒都二十二歲了,大兒子楊勇二十,孫女寧珂都已經五歲了,二兒子楊廣十四,她正準備把西梁的公主許配給二兒子,自己就被大惡人給糟蹋了,這讓她無顏面對自己的夫君,也無顏面對自己的幾個子女。
以前她整要去大女兒麗華那裡,勸她想開些,重新找個好夫婿,現在整天被自己的肚子愁著。
消息傳來,陛下要派太子楊勇前往終南山請出高人,宇文拓和楊素座下十二道仙負責保護太子,速速出行。
宇文拓可謂是對終南山非常悉了,那他馴服兇手窮奇,一時興奮,到處飛,哪隻闖入終南山孕仙池的地界,竟然被四個女人給困住。若不是自己的本尊及時敢來,恐怕自己這輩子就要被這幫女人給關著了。
這一直是他的奇大辱,以後一定要建議本尊把終南山的女人給全都收了,乾死她的,給自己出口惡氣,以本尊的實力和格,他相信這一天很快就會來的。
幾人御劍飛行花了兩個時辰趕到終南山,一入終南山地界,就得徒步走去,隋文帝吩咐過,一定不得冒犯聖姑。
楊勇被宇文拓帶著御劍飛行,可是被嚇個半死,最後好不容易適應過來,也隱約有點興奮。
只是他們到達終南山的山腳,已經有人在那兒候著了,正是那天將宇文拓抓住的那個大師姐。
礙於隋文帝的命令,宇文拓強忍住,不讓自己的眼神出怒火來。
楊勇哪裡見過如此天仙的女子,驚為天人,完全被她的絕美容顏和聖女氣質給引了,一時愣怔住張口結舌,仿若雕塑,一動不動。
「諸位請回吧,師尊早就料到你們會前來,特讓蟬兒再次等候,師尊不願見你們,還請快快回去吧!」
為等宇文拓等人張口,那大師姐,哦不,應該是那位蟬兒姑娘就開門見上,把他們想說的話給堵上了。
宇文拓也懶得開口了,其實他是巴不得請不到人,那樣本尊的計劃才能成功。
楊勇反應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仙姑稟告聖姑,大隋太子楊勇求見,我大隋正遭遇滅頂之災,百姓亦活於水火之中,求仙姑慈悲!」
蟬兒轉過身去,冷哼一聲,「你們還是死心吧,師尊是不會見你們的,再不走,可就別怪蟬兒不客氣了!」
剛才楊勇的那股豬哥樣讓她甚是討厭。
而且還是那個身穿黃金甲的小孩帶來的,她哪能答應!若不是師尊不讓自己再惹是非,自己早就拿他開刀,只要把他抓住,那晚欺負自己害得她無緣無故有了身孕的那個無之徒肯定就會現身。
楊勇一時傻了,臨走時,父皇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了,他也信誓旦旦地保證,就是跪著求也要把聖姑給求來。
只是眼下聖姑似乎早就知道他會來了,高人的確是高人,可卻不見自己,這讓他如何是好。
想用苦計跪在這裡,等到她一直答應為止,卻被那叫蟬兒的美貌仙姑給強行趕下山去了。
無奈之下,只好回大興復命。
隋文帝得知他失敗而回,尤其是聖姑知道他會派人前去,卻避而不見,差些暈倒過去,難道上天真的要往我大隋嗎?
這個時候,龍名採藥回來了,在宇文拓的帶領下,來到皇榜張貼之處,幾個身穿鎧甲的士兵像雕塑一般站在那裡看守。
龍名上前一步撕下皇榜,那幾個士兵被龍名那身修道氣質和神情所攝,其中一人立馬快馬加鞭趕往城,向隋文帝報去,剩下的領著龍名往城走去。
這可是第一個敢來揭榜的!
龍名到的時候,隋文帝和眾位大臣早就在朝堂上等候了,自然還有那被染化形成花豬的百姓,只要能讓花豬變回常人,那就立刻以國師之禮待之。
「貧道見過吾皇!」
龍名不緊不慢走上朝堂,向隋文帝躬身行禮道,跪下磕頭他是不會的。
隋文帝也不在意,眾位大臣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人家是修道高人,和他們可不一樣。
「道長免禮,還請道長快快施法,救我大隋百姓於水火苦難!」
隋文帝開門見山道。
龍名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走到花豬面前,手掌一翻,現出一顆丹藥來,給那花豬服下。
隋文帝和眾大臣的目光齊齊盯著那頭花豬,等待著那丹藥的反應,尤其是楊素,盯得甚緊。
片刻有餘,只見那花豬身上現出一道悠悠青光,幾乎是瞬間,嗷嗷吼叫數聲,已從豬形回到了人形,趴在地上緩緩睜開眼來。
急忙雙手撐地爬起來,跪在龍名的面前,「謝道長救命之恩,謝道長救命之恩!」
雖然之前變成花豬,但卻並不糊塗,知道眼前之人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龍名呵呵一笑,「是陛下洪福齊天,動上天,你應該謝陛下才是!」
那人連忙轉過身來,對著隋文帝跪下:「謝陛下救命之恩,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隋文帝欣喜若狂,連連點頭,賜予那人黃金百兩,又對龍名說道:「道長,朕說過,誰能給朕解決難題,朕就以國師之禮待之,請道長無論如何要答應朕!」
「這……」
龍名甚是為難,「貧道一生追求修道煉丹,以降妖除魔為己任,實在無暇上朝,替陛下處理事務,而且眼下危機還未解除,那作惡妖還未解決……」
龍名還未說完,就被隋文帝打斷道:「道長不用擔心,朕以國師之禮待之,卻允許道長不用上朝,道長依然可以修道煉丹,降妖除魔,只要我大隋需要道長的時候,道長到時能幫忙就行。」
第241章、雀屏中選
尚書左樸高熲見龍名還在猶豫,跨前一步說道:「道長法術高深,如果能為我大隋黎民百姓造福,乃是我大隋之幸,天下之幸,對道長來說,也是功德一件。況且先聖有云,道路三千,修煉法術,降妖除魔,只不過是修道的部分,經過煉情一道,才算是完美,道長年紀輕輕,道術高深,讓人欽佩,但依老夫看,卻是未闖情關,道長留下做我大隋國師,有百利而無一害,還請道長三思啊!」
「請道長三思!」
眾大臣齊齊呼道,高熲雖不是修道之人,但一番見解,字字珠璣,卻是讓人不得不佩服,果不愧是大隋名相!
龍名心裡佩服的同時,也是好笑,竟然說他為闖情關,他泡過的女人估計比他見過的女人還多。
「大人所言,讓貧道深佩服,那貧道就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承蒙陛下和諸位大臣抬,貧道定當為我大隋盡力,萬死不辭!」
龍名拱手抱拳,神肅穆道。
隋文帝的雙眼都快要眯成了量一條細線,現在看來,這場『瘟疫』對大隋來說,不是災難,而是大福,得到如此年輕有為的國師。
心思電轉,隋文帝再次想到了撫養他長大的聖姑,他是聖姑故意安排下山的也說不定。
「國師此番功勞甚大,朕賜國師金牌一枚,見此金牌,如朕親臨,上朝與否,皆由國師自願。」
隋文帝沉思片刻,轉對侍朝人道:「另外傳朕旨意,賜國師府邸一座,黃金萬兩,絲綢千匹,女百名。」
想到有很大可能是聖姑派下山來輔助他的,隋文帝相當重視,絲毫不敢打馬虎眼。
眾大臣齊齊跪下:「皇上聖明!」
龍名卻不合時宜打斷道:「啟奏陛下,如今大隋剛剛建立,陛下民如子,又帶頭勤儉節約,民間早已傳遍,頌揚陛下英明,爭相模仿,微臣又怎能破壞陛下的聲譽呢,請陛下收回府邸,黃金等賞賜,微臣已收宇文拓小將軍為義子,住在宇文府就可,免得鋪張費。」
隋文帝當場被反駁,不怒反喜,「國師深明大義,不愧是修道之人哪,朕准奏!」
停頓有頃,又道:「不過,國師事務繁忙,生活起居,恐無人照顧,朕賞賜女十名,還請國師萬萬不要推辭!」
「謝陛下隆恩!」
龍名拜謝。
散朝之後,龍名前腳剛走,楊素便緊緊跟上,「國師還請留步!」
龍名轉過身來,微微一笑,「原來是楊大人,幾不見,近可好?」
楊素苦笑不已,「國師知道,為何還要取消楊某呢,唉,伴君如伴虎啊,沒能抓出在背後搞鬼的妖,這幾陛下雖沒有責罰,楊某卻是不好過啊!」
「楊兄說笑了,楊兄和陛下君臣之情甚厚,豈是龍某初來乍到所能比擬的,以後你我同朝為官,還望大人多多賜教才是!」
龍名拱手笑道。
楊素回過一禮,哀嘆一聲,「國師莫要嘲笑楊某了,如今國師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該是國師多多提拔微臣才是。」
龍名擺手打斷:「哎——你我同時修道之人,就不要國師國師的稱呼了,那樣就太過見外了,況且咱們都只是為了在世間歷練,功名富貴只是過眼雲煙。不要忘了,楊兄你還是拓兒的師傅,龍某是拓兒的義父,剪不斷,理還哦!」
楊素哈哈一笑,「龍兄說的是,是楊某太過俗套了。楊某還有些小事,就先別過,改再跟龍兄詳談!」
望著楊素漸去漸遠的背影,龍名嘴角輕動,喃喃自語:「楊素啊楊素,被以為我不知你的野心,等拓兒將你的所學給榨乾了,等你的利用價值用完了,就別怪我龍某無情了。」
回到宇文府裡,單羽舞和宇文淑早已準備好了飯菜,就等著他回來吃了。
這幾她們對自己照顧得無微不至,龍名頗為動,所以就在朝堂上當場拒絕了隋文帝賞賜的府邸。
「對了,宇文夫人,今朝堂上,龍某沒有經過你的同意,認拓兒為義子,你不會怪罪吧?」
飯桌上,龍名忽然想到了什麼,望著單羽舞問道。
單羽舞心裡一突,但臉上卻鎮靜如常,放下手中碗筷,笑著回道:「道長法術高深,又對宇文家恩重如山,收拓兒為義子,奴家還來不及呢,又怎會怪罪呢?」
只是心裡卻不是滋味,本意她想撮合他和自己的女兒,現在他收了拓兒為義子,就比淑長了一個輩分,事情難辦多了。
正在細嚼慢嚥的宇文淑一時愣怔在那裡,一下子沒了胃口,心裡甚是堵得慌,那以後自己豈不是也要喊他一聲義父了?可他看起來比自己年紀還小的樣子!
宇文拓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母后,姐,你們知道嗎,今天義父可威風了,那個楊堅封義父為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御賜金牌呢,如朕親臨,還賞賜豪華府邸,黃金萬兩,絲綢千匹,美女百名……」
黑溜溜的眸子來回掃視單羽舞和他的姐姐宇文淑,又接著道:「母后,你就不擔心義父以後有了新房子,不來看我們了嗎?」
單羽舞瞪了他一眼,「大人說話,小孩子不準嘴!」
朝龍名抱歉一笑:「拓兒年輕還不懂事,道長還請莫怪。」
「母后——」
宇文拓不地嘀咕一聲,「拓兒已經不小了!」
說完那眼珠子在單羽舞和龍名兩人之間來回掃描,單羽舞不知他搞什麼鬼,被他盯得發,礙於龍名在場,她又不好發火制止。
宇文拓雙手撐著下巴,盯著單羽舞,極其認真道:「母后,拓兒怎麼覺得你和義父非常般配呢?要是你嫁給義父,那該多好!」
單羽舞的臉頰瞬間紅了個透徹,尷尬、羞澀一起襲佔心頭,眼睛望了一下龍名,見他也朝自己這邊望來,急忙低下頭去,避開他那深情火熱的眼神。
陡然間心如鹿撞,她也不知怎麼搞的,被兒子這話一說,心裡五味陳雜,不知什麼滋味。
「拓兒,胡說什麼,道長是修道之人,又怎麼會……再胡說八道,母后讓你面壁思過!」
終於受不了兒子的打趣目光,單羽舞強鼓著勇氣,抬起頭本著臉訓斥道。
宇文拓撅了撅小嘴,甚是不服氣,「誰說修道之人就不能談情的,拓兒可是聽義父親口說的,此番下山就是為了煉情而來,義父幫了我們這麼多大忙,母后你就幫幫義父嘛!」
單羽舞氣急,卻又不知如何反駁宇文拓,急得眼眶裡擠了淚珠,轉過身不敢去看龍名,飯還沒吃完就快步跑開了去。
「母后,母后你別走啊!」
宇文拓在身後大喊。
宇文淑微皺著眉頭,卻是一句話未說,思緒千絲萬縷,酸甜苦辣,望著龍名,一陣若有所思。
在府裡過得兩,龍名覺每次單羽舞見到自己,都會微微臉紅,心跳加速,和自己說不到兩句話,就會吐吐。
翌龍名帶著宇文拓出去捕獵妖,說是妖,其實是他自己從幻靈戒內放出來的一個怪獸,在大興城將其放出,他和宇文拓一直追著,追到了定州。
到了定州才將其收服,剛準備回程,卻是聽說定州總管竇毅在為女兒招婿,連那七歲繼承唐國公的李淵都來了。
這個熱鬧可不能錯過!
竇毅的這個女兒,也就是後來的大唐第一皇后。竇氏生來不凡,剛出孃胎頭髮就長過頸項,三歲時這頭髮就已經與她的身高一樣長短了。
善書習文,知書達理,才智過人。她的舅舅北周武帝宇文邕,對這位外甥女非常喜,自幼就將她養在中。
周武帝娶突厥公主做皇后,但不喜她。
當時還是稚童的竇氏對舅舅北周武帝與皇后突厥公主夫失和的狀態非常擔心,卻私下對武帝說:「天下還沒有安寧,突厥還很強大,希望舅舅能控制情,對皇后要撫安,以百姓利益為重。只要有突厥的援助,那麼對付南陳、北齊就不成問題了。」
武帝認真採納了她的意見,從此對阿史那皇后態度大為轉變,使北周的勢力進一步加強。後楊堅篡了北周位,年僅7歲的竇氏聞而涕,自投於說:「恨我生不為男子,以救舅氏之難」竇毅忙掩其口說:「不要說,我們會被門抄斬的」竇氏的父親竇毅見自己的女兒有如此遠見卓識,對其說:「我們這個女兒才貌出眾,可不能馬馬虎虎地把她許配人家,應當為她認真選個好丈夫」於是他就在門屏上畫了兩隻孔雀,貴族子弟前來求婚的,就給他兩枝箭一張弓,門屏上的孔雀。
他與暗地裡約定,誰能中孔雀眼睛,就把女兒許配給誰。
前後幾十人沒有一個能中。李淵最後到,了兩箭,各中一眼。竇毅十分高興,把女兒嫁給李淵。這就是「雀屏中選」典故的由來。
竇氏嫁給李淵後,一直是李淵的得力助手,隋大業年間(605年—617年)李淵任扶風太守時,得到幾匹駿馬。竇氏對她說:「皇上(煬帝)喜好獵鷹駿馬。你是知道的,這些駿馬可以進獻,不能長期放在這裡,如果有人告你一狀,你必然因此招禍,希望你慎重考慮。」
李淵拿不定主意,果然為此遭到貶謫處分。後來,李淵想起竇氏的話,這才多次尋覓獵鷹駿馬去進獻給煬帝,方保全了自己,很快被升為將軍。
竇氏生建成、世民、玄霸、元吉四子。隋大業年間,在涿郡去世,時年四十五歲。唐朝建立後,竇氏追封為皇后,她是唐朝歷史上第一位皇后;唐高宗上元元年八月時,上尊號為太穆順聖皇后。史稱「太穆竇皇后」竇氏雖然算是個奇女子,但到了龍名這裡,她身體裡著鮮卑族的血,不是純種漢族血脈,是不可能當上皇后的。
「拓兒,跟本尊去瞧瞧,李淵那小子就別想癩蛤蟆吃天鵝了,不過,給他頭母豬倒是不錯,哈哈!」
龍名哈哈大笑數聲,帶著宇文拓往總管府走去。
第242章、蕭美娘
龍名和宇文拓趕到總管府,卻見一個王孫貴族年輕子弟從裡面出來,一陣唉聲嘆氣,搖頭晃腦,不用想就知道,他們肯定是沒中孔雀的那對眼睛。
站在大門口,龍名稍微遲疑了片刻,轉對宇文拓:「拓兒,你說本尊是換個樣貌好,還是如此這般進去較好?」
宇文拓想了想,抬頭道:「本尊,現在這樣進去最好,想想看,你是大隋的國師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不中孔雀的眼睛,恐怕竇毅那個老傢伙也不敢不將他的女兒嫁給你。」
龍名踢了宇文拓一腳:「少給本尊扯蛋,說正經的,本尊風倜儻,什麼時候靠這些虛的東西贏取女人的芳心啦?再說,本尊就是閉著雙眼,也能中孔雀的眼睛。」
宇文拓哎呦一聲,苦著臉回又道:「是是是,本尊天下無敵,風倜儻,任何美眉見了本尊就主動投懷送抱,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走,本尊這次聽你的,就用真身,不過就怕把本尊未來的岳母大人給動壞了。」
龍名搖頭一笑,率先往府裡走去,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竇毅就是在今年過世的。
宇文拓趕緊跟上,幾個虎步就衝到龍名的前面,在總管府大門前的兩個家丁上來阻攔之前,就掏出隋文帝御賜的金牌,「大膽奴才,見此金牌,如同皇上親臨,國師也是你們能阻攔的嗎?是不是活得膩煩了?」
兩家丁差點嚇了個半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時答不上話來,等龍名和宇文拓進了府裡走遠了,其中一個才反應過來。
「快,國師進去了,你在這裡看著,我去稟告老爺!」
說完踉踉蹌蹌往府裡跑去,希望能趕在國師大人之前稟告老爺。
皇上御賜國師金牌一事,傳得沸沸揚揚,他們作為總管大人府裡的家丁,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前兩天才傳出來的事情,今天國師大人就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了,實在是意想不到。
「拓兒,這府邸比你那宇文府好一大截啊,瞧瞧,夠雄偉,夠氣派,亭臺樓閣,百花爭……」
話還沒說完就被宇文拓給打斷了,「皇比這更氣派,那你怎麼不搬進去?」
龍名一時啞口無言,遲疑有頃,不屑道:「本尊是修道之人,又豈會在乎這些俗物?再說,單單本尊那兩大空間裡的皇就比它強上百倍,更何況還有幻靈戒呢!」
宇文拓正要反駁兩句,卻聽到遠處有人喊李公子,他正眼瞧去,那在不遠處寬闊場地中間的年輕公子不是李淵是誰!
朝龍名使了個眼,瞄了瞄遠處正搭弓箭的李淵,「本尊,快,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
龍名的注意力也被不遠處的那片寬闊場地引,四周大約圍著十來個人,不時傳來喝彩聲。龍名瞪了宇文拓一眼,「急個什麼,本尊在此,難不成李淵他還能搶了本尊內定的女人?」
話雖如此說,可龍名的動作卻是不慢,在李淵搭弓箭的剎那,龍名乾坤大挪移暗自運轉,李淵出的那支利箭在半途陡然轉了個彎,恰巧不巧地落在了孔雀古上。
頓時周圍傳來哈哈大笑聲,年輕的李淵也甚是尷尬,又頗為奇怪,在他出之後,憑直覺吧,應該是中那隻右眼的,就算有些偏差,可也不至於懸殊那麼大的,竟然落在了孔雀的古上,惹來一大片嘲諷。
年輕氣盛,心有不甘,李淵再次搭弓箭,可結果仍然是在了孔雀的古上。
咬咬牙,李淵再一次搭弓箭,結果那箭依舊在了孔雀的古上。
輕嘆一聲,李淵正要離去,龍名微笑著走上前來,並不拿弓,僅是手指朝不遠處掛著的利箭指了指,然後劃了個圈,那利箭陡然間朝不遠處屏幕上的孔雀去。
在眾人驚呼聲中,那劃空而去的兩隻利箭恰好落在孔雀的兩隻眼睛上。
眾人愣怔了片刻,隨即驚呼喝彩起來。竇毅和夫人睜大眼睛打量著眼前的這個頗為神奇的年輕人。年輕有為的公子哥他們見過不少,但如此氣質不凡,英俊瀟灑的男子卻還是第一次。
竇毅老頭和老夫人甚是意,正好上前詢問,在門口駐紮的家丁急急忙忙跑過來,在他耳邊輕聲敘述了一番,竇毅聞言身子一顫,趕忙拉著夫人走到龍名面前。
「國師遠道而來,老朽有失遠,還請見諒。」
正要行禮,卻被龍名連忙扶住,龍名微微一笑:「竇總管無需多禮,再說,此刻不是朝堂,叫我逍遙就好,而且逍遙只是來求親的,貿然來訪,還請竇總管見諒才是。」
「哪裡,哪裡,那老朽就僭越了,逍遙能看上小女,那是小女的福氣才是,請,屋裡請。」
竇毅領著龍名前往客廳詳談,龍名客氣一番,和宇文拓跟上。
一番詳談,龍名如願以償,和竇毅商定,擇就來娶竇氏。
回到大興宇文府,龍名從幻靈戒內召喚出龍一至龍九,派他們前往西梁執行一項任務。
目的當然是西梁孝明帝的女兒蕭美娘!
時三月,西梁皇後花園意正濃,百花鬥,百鳥鳴轉。芳草坪上,隋文帝去年登基時送來的幾隻孔雀正在嬉戲。兩隻發情的雄孔雀為贏取不遠處的雌孔雀的芳心,在草坪上肆意奔跑、鳴叫、開屏,竭其所能地展示雄魅力。
百步開外的賞亭上,西梁孝明帝蕭巋和內宰相對而坐,似乎對這景**視而不見。
孝明帝沉著臉,目光落在几案上的那隻檀木傳檄上。
傳檄是幾天前隋文帝發來的,檄文要他在一個月內配合江陵總管秘密徵兵十萬,為將來伐南陳作準備。
孝明帝蕭巋,是蕭衍之後,蕭統之孫。其父親蕭詧與梁元帝蕭繹不和,蕭繹繼梁帝位後,蕭詧就投靠西魏,被西魏皇帝封為梁王,在他的統治地區內他自稱皇帝。
但實際上後梁的「皇帝」在他們的疆域上並沒有真正的主權,很長時間裡北朝在後梁設有江陵總管,一方面用來監督後梁的君主,另一方面這些總管擁有兵權來保護後梁不被南朝攻擊。
蕭詧死後,他的兒子蕭巋於二十年前以太子繼帝位。蕭巋的年號是天保,他繼續他父親的政策,聯合北朝(北周)來抵抗南朝(南朝陳)的威脅。
北周武帝宇文邕滅北齊後蕭巋親自赴長安祝賀,因此深得宇文邕的信任。
而隋文帝楊堅登基後再次親自赴長安祝賀,又贏得了楊堅的信任。
只是這番隋文帝自以為得到聖姑派來的國師之助,就想加快討伐南陳的步伐,十年他等不了,他想在五年之內滅掉陳國,實現國家一統,完成千秋功業。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之後,內宰抬起頭來,語氣不無懇求:「陛下,該準備的老奴全都備置妥當了,估計總管大人也收到隋國皇帝的傳檄了,眼下若是抓緊,還能將兵員徵齊的。」
孝明帝的兩眼仍舊牢牢地盯在傳檄上,似乎要將這幾片寫著黑字、被金絲穿起來的木櫝看穿。
「內宰再度懇求:」陛下,要不,讓老奴去辦?「
孝明帝依舊沒有說話,眼睛也未從傳檄上移開。
內宰長嘆一聲,復又垂下頭去。
孝明帝終於抬起頭,眼睛盯向內宰:「唉,朕這皇帝當的實在夠窩囊啊,二十年前,繼承皇位那天,朕就發誓,一定將祖宗留下的基業發揚光大,可……可二十年哪,二十年朕只不過從北周的傀儡變成了大隋的傀儡,你說,還有比朕還窩囊的皇帝嗎?」
內宰應聲接道:「陛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以前北周周武帝雄才大略,只可惜生了個窩囊兒子,被楊堅奪了位。這也就是說,我們還是有機會的,陛下你可要堅持住啊,大梁還需要您扛著啊!」
「堅持不堅持還有什麼用,就朕這把老骨頭,真還不知道能活幾年嘍,只是朕不甘心哪,無顏去見列祖列宗哪!」
內宰急道:「陛下——」
一陣更長,更難熬的沉默之後,孝明帝抬頭望向內宰,輕嘆一聲:「唉,去宣旨吧,配合總管大人徵兵十萬。」
內宰聞言思忖有頃,抬頭望向孝明帝:「陛下,老奴還有一事,昨有九個勇士找到老奴,說是其師受到先帝的恩惠,他們來效忠陛下。」
第243章、稀世珍寶
孝明帝不以為意哦了一聲,隨即眼光一亮,不無火熱地盯著內宰:「九個勇士?來效忠朕?」
旋即又呵呵一笑,語氣裡不無嘲諷,「朕一個傀儡,竟還有人來效忠於朕!可笑,當真是可笑啊,可笑到了極點!」
一臉憤怒而氣惱的孝明帝長笑數聲,待冷靜下來閉上雙眸,賞亭是死一般的寂靜。
內宰這才抬頭說道:「陛下,您有所不知啊,據老奴看來,那九人個個身懷絕技,不可小覷啊,或能助陛下實現大業也未定啊!陛下,死馬當活馬醫,不可錯過一絲一毫的機會哪!」
死馬當活馬醫?內宰的話倒還真的觸動了閉目沉思的孝明帝,心頭一熱,蠢蠢動起來。
睜開雙眸,卻是一臉的平靜之,或許是剛才發夠了,語氣平緩:「你給朕說說,他們都有哪些絕技?切莫欺騙於朕!」
內宰領旨應聲回道:「就算給老奴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欺騙陛下哪,老奴對陛下之忠心,天地可鑑,如若……」
誓言未畢,即被孝明帝伸手打斷,迫不及待道:「好了,快給朕說說,那九個勇士到底有何能耐?」
內宰見皇上好奇心大起,喜上眉頭,侃侃道來:「陛下,那九個勇士不非一般人哪,昨老奴在門口觀之,他們想要進面見陛下,卻被士兵攔住,數百個銳士兵卻不是他們中的一人對手,後來我西梁第一勇士鄒封趕到,陛下您知道他幾招被打敗的嗎?」
話音就此打住。
孝明帝的好奇心還真的被吊了起來,見內宰故意停頓下來,也不惱怒,而是願者上鉤般好奇地問道:「幾招?」
西梁第一勇士鄒封可是天生神力,力能扛鼎,一身術更是勇冠三軍,無人能敵,是他親自封賜的西梁第一勇士,孝明帝自然印象深刻。
雖為說出是幾招被打敗,但他琢磨著起碼也要百招以上吧!
只見內宰唏噓了一陣,眼裡甚是震撼和崇拜,彷彿又回到了目睹那九大勇士神采的時刻。這更讓孝明帝好奇了,心裡的難受,急忙催促道:「你倒是快說呀,想要急死朕嗎?」
內宰這才從回味中醒過身來,抱歉一笑,隨即收斂住笑意,正道:「陛下,這可是老奴親眼所見啊,一招,緊緊是一招,」
停頓一刻,又連連搖頭,「不對,確切來說,應該是一招都不到啊,鄒封將軍就被那勇士給打敗了。」
孝明帝大吃一驚,若是真如內宰所說的那樣,他有幾個如此奇人輔佐,那西梁大業可成也!
重視起來,孝明帝更加迫不及待,「那你倒是說說,鄒封是如何一招不到就被那勇士給打敗的,越詳細越好!」
內宰將孝明帝臉上的興奮和動看得真切,一覽無餘,眉飛舞將他所見講述起來:「昨傍晚十分,老奴在門口巡視一遍,忽問門口吵鬧聲,連忙召一士兵領著前去看個究竟,哪隻就碰到了那九個神奇勇士!老奴初見那九人,就讓老奴心頭一顫,彷彿他們身上散發出劍芒一般,讓老奴膽戰心驚,自是不敢小看!觀他們服侍,具是身穿青道袍,老奴起初以為他們是修道之人,但等他們和守衛士兵鬧了衝突過後,他們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給老奴如同地獄深淵一般,周圍厲鬼繞飛舞,漫天血,哀嚎悲啼。這種殺氣,老奴也就只在總管大人身上受到過。」
說到這裡,內宰似乎是說得累了,停頓片刻,用衣袖擦了擦臉頰額頭上的汗水,天氣並不熱,他卻是大汗淋漓氣吁吁,如做噩夢後的驚恐狀,顯然是剛才回味到之前所見的一幕,被那九個勇士的漫天殺氣給驚出的。
就是孝明帝這旁觀者聽得也是一陣骨悚然,張口結舌,一陣愣怔。
「那後來呢,既然是昨之事,為何不曾有人向朕彙報?」
內宰擦拭完畢,並沒有隨即回答孝明帝,而是顧自說道:「然後上百個衝過去的士兵在眨眼之間就被其中一個勇士給收服了,手中兵器盡被收繳,在手中,而士兵卻是毫髮未傷,但他們也被那強大的殺氣給嚇壞了,沒有一人再敢動手。接著得到消息的鄒封將軍趕來,上前與最前面的那個勇士過招。老奴看得真切,鄒將軍著長衝上前去,眼看就要刺中那位勇士,卻也奇怪,那勇士明明背後有一本寬約一尺的大刀,竟不使用,而是冷眼不屑地瞧著鄒將軍的長靠近,等其刺來。」
「那勇士是如何避過的?」
內宰一口氣還未說完,孝明帝又迫不及待地問道。
內宰似乎也講上癮了,能見到那樣的場面,也頗為得意,想到此處,更加賣力,輕咳一聲,繼續道:「老奴當時就傻眼了,直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呢!當時那位勇士伸出兩個手指就將鄒將軍的全力一給夾住,只是輕輕一甩,鄒將軍就倒飛百步之遠,而鄒將軍手中的那把鋼鑄成的長瞬間成了粉末。」
孝明帝深震撼之際,內宰緩了口氣又接著道:「對了,陛下,他們每人的坐騎更是了不得,千里馬也要在它們面前黯然失哪!」
「哦?」
孝明帝愣怔片刻,「難道朕的那匹絕世寶馬也比不上?」
內宰嚇了一跳,但臉上卻是極為真誠,「陛下,恕老奴直言,陛下的絕世寶馬也比之不及啊,他們九人的坐騎帶有靈,對,就是靈,老奴深有體會,它們的雙眸彷彿能看穿老奴的內心,在它們面前,老奴覺沒有絲毫秘密可言。而且它們還刀不入,銳士兵的刀無法傷它們分毫。」
孝明帝倒一口涼氣,「這才是真正的寶馬哪,相比之下,朕的絕世寶馬倒是個俗物了,呵呵,朕倒是迫不及待想見他們了。」
孝明帝情緒甚是動,看來天不亡他西梁,上天要他在晚年建功立業,天意不可違,他決定要冒險一試。
「陛下,老奴已經將他們安排在驛館歇息了,陛下要是想見,老奴立刻就給陛下將他們召來。」
孝明帝蕭巋沉思有頃,擺了擺手,「不,朕要親自前往,擺駕!」
「老奴遵旨!」
卻說龍名這邊,帶著宇文拓不遠千里捉住妖一事,傳到隋文帝耳裡,更加肯定他是聖姑派下來輔佐他的。
妖被滅,被染的大興城百姓皆從花豬恢復真身,自然對他們的恩人恩戴德,更有不少者自發組織起來,給龍名建廟宇上香跪拜。
這一天氣甚好,龍名心情愉悅之下多喝了幾杯,這酒是他幻靈內馮衡親手釀造的,可不是凡酒,後勁甚大。單羽舞和宇文淑僅喝了一杯,就倒頭大睡。
龍名被宇文拓拉著出來兜風,一出門就見老管家急匆匆進來。
宇文拓不解地望著老管家:「你不在府裡做事,這麼慌張幹啥?」
「不是,不是!」
老管家連連搖頭,指著前面,「前街有人擺擂,誰若得勝,獎品貴重得緊,是稀世之寶哩!」
「稀世之寶」宇文拓哈哈笑道,「就這裡,何來稀世之寶?」
眼珠兒一轉,「老管家,你且說說,是何寶貝?」
「這……」
老管家連連搖頭,「小的也是不知,正是要通知老爺去瞧瞧呢!」
龍名和宇文拓趕到時,廣場中心,背靠鼓樓的地方,搭著一個木結構擂臺。擂臺甚是糙,顯然是緊急搭建起來的。擂臺上鋪著一層厚厚的木板,是打雷場所。
臺前人山人海,少說也有數千人,無數雙眼睛都盯緊擂臺。
臺上,兩個壯士正在角力。
龍名和宇文拓擠到最前面,眼睛,剛盯上臺去,就見一個壯漢被另一個扔下臺來,臺下人群爆出喝彩聲。
得勝之人正自得意,左邊有人復跳上去,不消數合,將得勝之人打倒在地,踹下臺去。
不到半個時辰,臺上竟似走馬燈般連換六個擂主。
龍名雖然頗有幾分醉意,但腦袋還是清醒的,這些沒有一個是凡夫俗子的,都是同道中人,卻要裝模作樣,要說沒有古怪那才叫怪事。
最後一位擂主虎背熊,力大如牛,壯如鐵塔,自從霸住擂臺,凡是攻擂者,往往是僅一個回合,就被他摜下臺去,引來陣陣喝彩。
龍名看似醉眼惺忪,眼皮眯成兩道細,緊盯臺上那人。宇文拓用肘輕輕碰他一下:「本尊,要不您也上去漏兩手,說不定真有個啥稀世珍寶呢!」
龍名斜他一眼,手指擂臺:「此中必要蹊蹺!」
就在這時,臺上那漢忽地下衣服,在凜冽的寒風裡現出上身肌,拍著前大叫道:「哪位壯士上來一試?」
話音落處,那漢朝擂臺上猛地連跺三腳,力道之大,竟將擂臺震得劇烈抖動。觀眾齊聲喝彩:「好壯士,擂主就是你了!」
那漢將拳頭擂在上,沿著臺沿邊走邊跺腳,將臺子震得嘩嘩直響,聲如洪鐘:「哪位壯士上來一試?」
眾人皆為他的威勢所震,無不後退數步,面面相覷。
龍名和宇文拓站在最前面,後人這麼一退,竟將他們兩人孤孤地拋在臺邊。
那漢盯著龍名望了片刻,又朝遠處人群中望了望,隨即收回目光,不動聲地輕微點了點頭,繼續盯著龍名:「小子,別望,就說你呢,有種的話,還算是個男人的話,就上來跟大爺比試一番?」
龍名是穿著便裝出來,看起來像個風倜儻的公子哥,本想象不出他就是大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看著他的模樣,也不像是個有力氣的主,四周人群頓時又炸開了鍋,議論開來。
宇文拓推了推,一臉惱怒,「本尊,這傢伙大言不慚,上去教訓教訓他!」
龍名瞪他一眼,身子輕輕一躍,跳上臺去。他倒不是為了湊熱鬧,而是想看看這幕後之人,到底想玩什麼把戲,他有八成的把握,這個把戲是針對他的。
看著龍名跳上了擂臺,藏在人群裡的兩個白衣女子相視一笑,隨即又消失在人群裡。
第244章、糊里糊塗
龍名上到臺上,身子連晃幾晃,總算穩住。
臺下起鬨道:「這位壯士,上前打呀,將擂主踹下去,你就是姑爺了!」
「姑爺?」
龍名似是不明白,走到臺前,問下面的老管家道:「老爺問你,何為姑爺?」
老管家伸出兩手,朝他叫道:「老爺,莫要問了,上前將他給踢下來!」
那漢後退一步,卻不應戰,系只將兩手袖起,兩眼望著龍名,呵呵直樂:「你是老爺?」
「老爺怎麼了?」
那漢哈哈笑道:「老爺你身份尊貴,到這臺上卻是為何?再說,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俺實在不想傷你!」
「廢……廢話少說,本老爺上來,就是……就是打雷!」
「哈哈哈哈,」
那漢又是長笑幾聲,「就你……也要打擂?」
略一運氣,全身筋骨格格直響,「說吧,你想怎樣下臺?」
龍名擺個姿勢,身子又是一晃,裝模作樣眼睛,看一眼壯漢:「你……你是擂主,就由你說!你想如何下臺,在下隨……隨你!」
壯漢復笑起來:「還是隨你吧,免得大夥兒說在下欺負你了!」
龍名微睜一雙醉眼斜看一下壯漢,朝臺下拱手道:「諸位聽……聽到了嗎?擂主方才說,他要隨……隨在下,好好好,隨在下就隨在下!」
轉向那漢,「我們比試三場,誰贏兩場,算是擂主,若是連輸兩場,就自己下臺!」
那漢看一眼龍名的醉樣,權當是逗樂子,笑道:「好好好,在下依你!」
龍名又道:「第一場,比……比力氣!」
那漢聽說是比力氣,當下笑道:「好好好,在下依你!只是……只是這個力氣怎麼個比法?」
「擲物吧,誰拋擲得遠,自是誰的力氣大,你看如何?」
那漢笑道:「這個自然,擲物就擲物!說吧,擲什麼?」
龍名從袖中摸了半響,終於摸出了他準備好的羽扇,從上面出一羽,拿在手中:「就擲這個!」
眾人見是擲一羽,鬨笑更響。
壯漢看看羽,愣怔一下,想反悔,卻已有在先,只好硬起頭皮:「擲就擲!」
壯漢接過羽,朝空中拼力擲去,非但沒有遠去,反倒在他的掌風帶動下,連飄幾飄,落在自己的腳。眾人見那羽又飄回來,更是一番鬨笑。
龍名走過去,趔趄一下,撿起羽,朝空中輕輕一拋,拿扇子一揮,一陣勁風拂去,羽飄飄,竟是落在一丈開外。
龍名回身,朝壯漢連連抱拳:「謝仁兄……仁兄承讓!」
那漢嚷道:「你小子使詐,再比!」
龍名吃力地點頭:「這……這個自……自然,說……說好比試三場,三……三局兩勝!力氣比過了,下一局比……比什麼呢?」
抓耳撓腮,似在尋思如何比試。
壯漢擔心再上他的套,張口急道:「莫要想了,就跟剛才一樣,實打!」
龍名略以思忖,點頭道:「這個自然,打擂臺,當然是要實打的。在下問你,若是實打,如何論斷輸贏?」
「誰到臺下,誰就算輸!」
「這就是說,無論打與不打,只要到臺下,就算輸了?」
那漢想也不想:「這個自然。」
龍名不假思索道:「何時算是開始?」
「在下是在打擂臺,早就開始了。」
龍名醉態可掬,撓撓頭皮:「這個是了,在下喝多了。」
看到龍名醉成這個樣子,觀眾無不鬨笑。
那漢看看龍名,出一身肌,擺出個姿勢:「在下知你喝多了,讓你三十拳。絕不還手,若是三十招之內,你將在下打到臺下,就算在下輸了!」
龍名連連擺手:「在下謝過了!」
略頓一頓,搖頭說道。「不過,『算輸』不能是輸。打輸了才是真輸。」
那漢一怔:「好好好,就算似乎打輸!」
龍名又道:「『就算是打輸』亦不能算是輸,打輸才是真輸。」
那漢被他蒙了,氣得直翻白眼:「好好好,去掉那個算字,真打真輸!」
「這就是了!」
龍名擺出架式邁起步醉步,饒他左轉三圈,右轉三圈,看得眾人皆將心懸在嗓子眼裡。
就是宇文拓,雖是本尊的一個化身,卻也被本尊給蒙了。
躲在人群中的兩個白衣女子具是微蹙這眉頭,其中一個忽地撲哧一笑,「師姐,這人真是有趣,他明明沒醉卻在裝醉,明明能一招將那人打下臺去,卻在臺上戲耍人家。」
那被她喊為師姐的女子眉頭皺得更緊了,拳頭握緊,「這個混蛋!」
又轉對她的師妹,「我們的計劃不會被他給瞧出來了吧?」
被她盯著的女子凝眉思忖有餘,又望了望臺上的龍名,呵呵笑道:「放心吧,師姐,就算他知道里面有貓膩,可也不知道是我們乾的,再說,咱們不是還有秘密武器嘛,保管他乖乖就犯!」
那師姐沉思片刻,也覺得甚有道理,復抬頭朝臺上看去。
那漢此時卻是急得上火:「你這小子,快出拳呀!」
龍名卻是打個趔趄,住步子,歪頭看著那漢。
那漢急道:「為何不打了?」
龍名瞧瞧臺子,搖搖頭,不屑地說道:「把你打下這臺,算不得本事。」
那漢怒道:「若依你說,如何才算真本事?」
雖是冷天,龍名卻似內中燥熱復從袖中摸出羽扇,連扇幾扇,慢悠悠道:「我且問你,將人由高處打到地處難呢,還是將人由低處打到高出難?」
「這還用問,當然是由低處打到高處難!」
龍名指著擂臺:「你要在在下將你從這個臺上打到臺下,既然不難,自然不算本事。既然不算本事,在下為何還要打?」
「那……」
那漢怔道:「依你之見,如何才算本事?」
「將你從臺下打到臺上,方算本事。」
那漢被龍名這麼七八繞,如墜雲裡霧裡,整個暈頭了:「好好好,我讓你三十拳,你不打也就是了,該我打你了!」
龍名兩手一袖:「你真有本事,那就來打吧!」
那漢怔道:「你且說說,我該如何打你才算是真本事?」
龍名指著擂臺:「當然也是將在下由臺下打到臺上!」
那漢走到臺沿,伸頭瞧瞧臺子高低,又回眼看看龍名的塊頭,信心十足道:「打就打!我們這就下去!」
「一言為定!」
龍名的酒勁顯然又上來一些,身子連晃幾下,用力穩住,手指臺下道:「是……是你先下呢,還是在下先……先下?」
那漢煩了,大聲嚷道:「連這你也饒舌!」
縱身一躍,身子已是穩穩落於臺下。那臺足有一丈來高,眾人見他落地連晃也不晃動,乾淨利落,無不喝彩。
龍名依舊站在臺上,眼睛望著那漢,將頭連搖數搖。
那漢急了:「搖什麼頭,下來呀!」
「下去?」
龍名似是不解,「在下為何下去?」
「咦?」
那漢楞了,「你不下來,讓我如何打你下臺?」
「唉,」
龍名又是一陣搖頭,輕嘆一聲,「你這人真是,比試三場兩勝,你已連輸兩局,還在嚷嚷打人!」
那漢怒道:「還沒打呢,哪個輸了?」
龍名眯兩眼:「你我是在打擂臺,在下在這臺上,你呢,在這臺下,」
睜眼掃一下觀眾,「諸位說說,我們二人,是哪一個輸了?」
觀眾至此方才明白,聲鵲起。
那人怒極,卻待上臺理論,擂臺左側早已轉出兩個管事人,舉手對觀眾道:「諸位看客,今擂臺比武,結果已出!」
轉對龍名,揖道,「姑爺,請!」
「姑爺?」
龍名似乎酒勁又上一些,愣怔一下,點點頭,「好好好,姑爺就姑爺,來來來,給姑爺上酒。」
忽地龍名身子一軟,歪倒於地,於昏昏沉沉中被人抬進一輛馬車,在眾人的呼聲中轔轔而去。
在人群中的那個小師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臉上不無得意,「怎麼樣,師姐,我就說嘛,他一定會乖乖就範的,這魂香就是連師尊她老人家都扛不住的,他又如何能抵擋,嘿嘿,師姐,下面就看你的了!」
那師姐臉一紅,卻又咬牙切齒,「師姐逃下山來,都是這個混蛋害的,若不是……若不是,師姐絕對不會饒了他!」
宇文拓愣了半晌,怎麼也沒想到本尊忽然會暈倒。
待反應過來,本尊已經被人給帶走了,眼前哪還有人影?急忙追去。
龍名再醒來時,已是翌凌晨。
聽到外面鳴,龍名探頭望向窗外,卻見四周黑乎乎的,並不是他在宇文府裡看慣了的那扇窗子。
龍名正自驚異,猛然發現自己一絲未掛,當下怔道:「咦,平睡覺都穿衣服來著,昨兒竟……也罷,可能是昨喝美酒喝多了,被單羽舞或是宇文淑去了吧。」
龍名正思忖,忽聞一股異香,連嗅幾下,又是一怔:「何來香氣撲鼻?」
伸手一摸被子,又是一驚,因為所有的被褥質地柔軟,全然不同於往所蓋。
龍名睜大眼睛,四下望去,模模糊糊看到自己處於一個陌生的房間,躺在一架又寬又大的木榻上。龍名一驚,伸手去摸,摸到的卻是一隻軟乎乎的胳膊,掀開被子一看,與他同榻而眠的竟是一個光身…體的女子。
龍名驚叫一聲,隨即又反應過來,厲聲責道:「你……你是何人?為何睡於此處?」
雖然他泡過不少的女人,但這一次倒是自己被泡了。
那女子正自酣睡,被他這一吵嚷,也醒轉了,見龍名這副吃驚模樣,撲哧一笑,光身子坐起來道:「夫君,你總算醒了。」
「夫君?」
龍名又是一驚,「何來夫君?」
那女子嗔道:「夫君真是開玩笑,昨兒吉良辰,夫君與奴家拜堂成親,共結鴛鴦之好。如今奴家身子已經是夫君的了,夫君卻來打趣!」
龍名倒一口涼氣,細細回想昨之事,始才意識到那場擂臺原是招親的。
所謂的稀世之寶,當是眼前這個女子。
所謂姑爺,當時自己了,自己一時酒醉,雖然有七分清醒,但卻是中了對方的圈套,想想不覺驚出了一身冷汗。
第245章、情勢危急
「唉,」
想到此處,龍名輕嘆一聲,轉對那女子,「姑娘,你錯看人了,在下可不是你的夫君!」
那女子卻是含情脈脈,望著他嫣然一笑:「夫君放心,奴家眼睛雪亮著呢,終身大事,斷然不會看錯。那些打擂的,奴家一個也未看上。只有見到夫君,奴家眼前這才豁亮,心裡知道,奴家這一生,生死都隨夫君了。」
龍名急道:「姑娘,在下與你素昧平生,莫說知心二字,姑娘甚至連在下姓啥名誰都不知道,何能輕託終身呢?」
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女子絕對不一般,能在不知不覺中把他給倒了,可要防著點。
「夫君此言差矣。」
那女子驗笑道,「姓、名皆是他人所賜,當為身外之物,與奴家毫無關聯。與奴家關聯的只是夫君之人,至於夫君姓什麼,叫什麼,隨他去就是!」
見女子如此說話,龍名一陣語。
她張口閉口夫君的,龍名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主動倒貼過來的女子。
思忖有頃,龍名不由得苦笑一聲,奚落她道:「這麼說來,姑娘在意的只是在下這副軀殼,在下想什麼,做什麼,喜什麼,悲什麼,全與姑娘無關了?」
「夫君此言差矣。」
那女子又是咯咯一笑,「奴家既已身許夫君,夫君所想,自是奴家所想;夫君所做,自是奴家所做;夫君所喜,自是奴家所喜;夫君所悲,自是奴家所悲,夫君卻說這些與奴家無關,不知此言從何說起?」
龍名著實沒有想到,眼前女子竟然這般伶牙俐齒,龍名心頭一驚,知是遇到對手了,凝思有頃,出一個哭臉:「請問姑娘,你若不知我心,談何同喜同悲呢?」
那女子笑道:「說到這個,夫君儘可放心。夫君之心,奴家今不知,明自知!」
聽聞此言,龍名心中又是咯噔一響,不再說話,只用兩手在榻邊摸來摸去,總算摸到衣裳,急急穿上。在這伶牙俐齒的丫頭面前,他都望了自己還會道術。
那女子也不說話,顧自穿好衣服,尋找到火石火繩,點亮油燈。
燈光下,龍名定睛一看,眼前豁然一亮,因為坐在榻沿的竟是一位絕少女,雙目靈秀,全身更透一股英氣。
但總覺有些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龍名怦然心動:「請問姑娘芳名?」
「回夫君的話,」
少女笑道,「於奴家來說,名,姓,並不重要,夫君若是定要叫個名字,喚奴家蟬兒就是。」
「蟬兒?」
龍名一邊尋思,一邊應酬,「聞這室中芬芳,頗為怪異,請問姑娘用的是何種香料?」
玉蟬兒抿嘴一笑:「室中並無香料,夫君有所不知,奴家體質特殊帶異香,洗之不去,故而屋裡會有特殊香味。」
龍名眼睛瞄向房門,口中卻是笑道:「如此說來,倒是奇了!」
說話間,人已走至門口。
忽又轉過身來:「姑娘,你如此輕率將在下招為夫君,實為不智,你可知道,在下有婚配否?」
玉蟬兒臉一變,但隨即又鎮定下來,嬌嗔道:「夫君,你應該叫奴家娘子,或是蟬兒,至於夫君有無婚配,奴家不知,可也不想知道,不管怎樣,奴家以後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
龍名又是一陣語,想了下,叫道:「好吧,蟬兒!」
「哎,」
玉蟬兒甜甜答應一聲,「夫君有何吩咐?」
「在下求你一事。」
「奴家既已身許夫君,夫君之事,自是奴家之事,夫君有何吩咐,但說就是,切莫再說『求』字。」
「既然如此,那就請蟬兒你以真面目見夫君!」
停頓一下,肅然又道:「別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能騙過在下,說,昨究竟給在下使的什麼毒藥,竟然害得在下昏睡了一個晚上!」
玉蟬兒臉上的笑容僵住,目光渙散了又再聚,思忖有頃,正視著龍名的雙眸,正要開口說話,房門被打開,她的師妹玉靈兒衝了進來。
手指著龍名,叫道:「哼,你這個大混蛋,那欺負了師姐,害得師姐她……她……」
察覺到師姐投來的目光,玉靈兒把話收住,可又不甘,「你這樣讓師姐以後怎麼做人啊,哼,我告訴你,要麼以後你好好待師姐,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殺了你,給師姐報仇!」
「靈兒——」
玉蟬兒瞪道。
「師姐——」
玉靈兒不理師姐的慍怒,顧自說道:「師姐,他都這樣欺負你了,你怎麼還……要不是他,咱們應該在終南山靜心修煉才是,這一切都是他害的!」
龍名終於想起來了,原來她們就是那在終南山碰到的那四個白衣女子,雖然把他的一個化身宇文拓給擒拿了,但卻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哈哈大笑一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哪!別這樣瞪著我,那在下只不過是跟幾位仙子開個玩笑而已,不就是喝了一口水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玉靈兒還想說話,卻被玉蟬兒拉著,強住內心火氣,眼眶擠出淚珠,泣道:「夫君,奴家不是有意隱瞞夫君的,師妹率真,說話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夫君寬恕。」
龍名愣怔一下,甚是不解地望著玉蟬兒,那她恨不得生了自己,今為何如此這般,情大變,對自己如此溫柔順從?
難道是她真的一見鍾情,不可救藥地上了自己?
龍名微微一笑,「依姑娘才貌,依姑娘修為,天下好男兒自可隨意挑選,在下……在下只不過是一無名之輩,而且還與仙子有些誤會,關係尷尬,姑娘緣何……」
話到這裡,頓住不說了。
玉蟬兒破涕為笑道:「夫君此言,奴家之前已經答過了,也請夫君今後莫要再提。奴家既已身許夫君,就是夫君之人,夫君上刀山,下火海,奴家也願跟從。」
龍名卻是笑不出來了,尷尬一會兒,抬頭望著玉蟬兒,語氣誠懇道:「蟬兒姑娘,實話告訴你吧,在下雖乃花果山水簾修道之士,但此番下山除了降妖除魔,替天行道,也是為了悟煉情一道,所以……所以在下已經有了子。」
玉靈兒此時爆出一聲冷笑:「哼,煉情一道雖為不易,但我也從未聽說靠娶女人就能領悟的,分明就是自己好,卻在給自己找藉口!」
龍名更顯尷尬,以前可都是自己讓別人難堪,今天竟然栽在了這個丫頭片子手裡,甚是可惡!
不過她說的又是事實,這的確是自己為了泡妞而找的藉口,若是反駁,只怕會越描越黑。
玉蟬兒不失時機地替龍名解圍道:「夫君雄心大志,奴家安敢不從?只是,奴家已經是夫君的人了,請夫君一定不要拋棄奴家,要不然……要不然奴家唯有一死而已。」
龍名連忙將她扶起,「蟬兒,你若是不介意在下有別的女人,那就跟著在下吧,在下就住在宇文府裡,想必你們都已經知曉。請容許我先回去通知一聲,然後再請蟬兒你進府,如何?」
玉蟬兒躬身點頭,「奴家一切都聽夫君的,只是希望夫君能早些過來,奴家等你!」
龍名走後,被抑的小師妹玉靈兒猛地跺了跺腳,「師姐,你瞧他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我真想……真想上前給他兩個巴掌!」
玉蟬兒彷彿忽然間換了個人,目光一寒,「那混蛋害得師姐這麼慘,不給他一點懲罰,師姐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只是……只是師姐,你這樣是不是犧牲太大了,也太便宜那個混蛋了!」
玉靈兒叫道。
玉蟬兒輕嘆一聲,一臉的無奈,「要不然還能怎麼辦,師姐因他而誤聖水,若是不嫁給他,那肚裡的孩子怎麼辦?再說那個混蛋可惡是可惡了一點,這些子觀之,卻也不是凡夫俗子,師姐這身軀給了他,也不算是虧了。」
「師姐——」
玉靈兒顯然不服,「怎麼能這樣就便宜那個大混蛋呢,要是我,才不讓他碰呢!他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修為高些嘛,但還不是中了我們的魂散!而且他見到師姐天下第一大美人,竟然還不足,真是氣煞我也,要是我,絕對要讓他把原來的子給休了!」
玉蟬兒搖搖頭,「靈兒,你還不懂,他是修道之人,修為又比我們高,外在的傷害對他本不起作用。但要是情,那就另當別論了,而且也是傷害一個人程度最深的方法。」
玉靈兒若有所思,「師姐是說,等他上師姐的時候,然後師姐再將他拋棄?好玩,這個好玩,師妹都開始期待了,到時候看他還怎麼笑得出來!」
卻說龍名回到府裡,在隋文帝身邊伺候的人劉公公已經在他的府上等候多時了。
劉公公見龍名回來,急忙快步上:「國師,您終於回來了,讓老奴等得好苦哪!陛下急招國師入,快請國師隨老奴走吧!」
龍名見他甚是急忙,不為疑惑地望向劉公公,「公公,你可知道,陛下因何事召見微臣?」
劉公公想了會兒,回道:「具體什麼事兒,老奴也是不知,只是昨陛下在收到一個戰報後,神大變,立刻招見御史大夫楊大人,今又收到戰報,大發雷霆,便讓老奴快速宣國師入。」
龍名聞言,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正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劉公公帶路吧!」
龍名走後不久,得到消息的單羽舞和宇文淑小跑了過來,卻只見宇文拓一人慢悠悠走著。
「拓兒,你義父呢?」
單羽舞急道。
宇文拓低聳著腦袋,無打採,「走了!」
「走了?」
單羽舞莫名其妙,「去哪裡了,怎麼一回來就又走了?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宇文拓抬起頭,不無埋怨地盯著單羽舞,「母后——你問這些拓兒哪裡知道啊,義父被劉公公喊走了,要是你嫁給義父不就知道了?現在義父都不教我功夫了,母后!你就嫁給義父吧,那拓兒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大喊他父王了!」
說完,雙眸含希冀的目光望著單羽舞。
單羽舞臉一羞,垂下頭去,隨即又抬頭斜看了女兒宇文淑一眼,這才瞪著宇文拓,佯怒道:「休得胡說,大人的事不要你小孩子心!快去練劍!」
宇文淑也附和道:「拓兒乖,龍大哥他最近比較忙,才沒教你練劍的,等他回來,姐去跟他說,讓他教你好不好?」
宇文拓高興地點點頭,「還是姐姐好,要不,姐姐你嫁給義父吧!」
說完怕單羽舞怪罪,一溜煙跑沒了蹤影。
而留下的單羽舞和宇文淑兩人卻甚是尷尬,兩人對望了一眼,又旋即垂下腦袋,臉頰紅透。
龍名跟著劉公公,火急火燎趕到皇,覲見隋文帝。
隋文帝見龍名來了,眼睛豁然一亮,急忙讓劉公公將兩份戰報拿給龍名,龍名接過快速瀏覽一番,思忖片刻,才復給劉公公。
原來是大隋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駐紮在西梁都城江陵的總管大人,以及其羽全被孝明帝蕭巋以雷霆手段殺掉,其下八萬兵馬盡皆落入他的手中。
前幾個月隋文帝發佈聖旨,讓孝明帝蕭巋配合江陵總管徵召十萬大軍,本來這十幾萬人馬是隋文帝準備伐陳用的,現在倒成了他的大患了。
孝明帝不知從哪請來的九個勇士,十八萬大軍分成九路,向他大隋來。
他大隋兵馬節節敗退,昨派去的楊素也是敗退而回,損傷無數。
第246章、謀而後動
「國師,你都看到了吧,朕這幾夜不能寐,還請國師替朕解憂哪!」
隋文帝不無懇求地望著龍名,輕嘆一聲,連他一直信任的戰勝楊素都抵擋不住西梁的叛軍!
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國師的身上了。
龍名佯裝思忖了片刻,才緩緩抬起頭來,盯著隋文帝:「陛下,率領西梁叛軍的那九個勇士,微臣倒是聽過,此九人修為甚高,一人可擋千軍萬馬!」
隋文帝倒一口涼氣,急忙道:「那國師可有解救之法?」
龍名拱手道:「陛下,據微類臣所知,這九人個個神勇,但卻都不是惡之徒,如果陛下能不嫌棄而重用他們,微臣可以替陛下將他們收服!」
「這個自然!」
隋文帝雙眸一亮,驚喜道:「如果國師能將他們收服,那將是我大隋之福哪!朕又怎麼會嫌棄他們呢,惜他們還來不及呢!」
如果得到這九個神勇之士相助,那以後伐陳就會順利許多!
「有陛下這話就夠了!」
龍名點頭道,「陛下心寬闊,惜人才,微臣佩服!」
從隋文帝那裡出來,宇文拓早已在門外等候,遠遠看見龍名,趕忙快步上。
「本尊,如何?楊堅他要讓你出征嗎?」
龍名點了點頭,又隨即搖了搖頭:「時機還未到,先讓楊素那傢伙支撐一會兒,等他實在不行了,等龍一他們要打到城了,咱們再出手也不遲。走!咱們先去會會終南山的那個娘們!」
宇文拓撇撇嘴,趕忙跟上:「這樣也好,本尊可要給我報仇,好好教訓那娘們!」
龍名趕回楊府,見到玉蟬兒,好半晌才開口道:「不瞞姑娘,在下實在是有大事在身,還望姑娘高抬貴手,待在下完成這樁大事,再來明媒正娶,娶姑娘如何?」
說真的,眼前這女人他實在是捉摸不透,光是她的那個魂散就讓他頭疼!
玉蟬兒聞言,不無堅定地連連搖頭:「夫君莫要奴家了,按照本地習俗,你我也是明媒正娶,公諸於眾了。奴家今已是夫君的人,夫君若是棄婚,奴家……奴家有何顏面再……再苟活於世?」
龍名聞聽此言,一陣埋頭不語。
二人正自沉默,門外傳來腳步,一個家宰模樣的人走過來,哈候在門外,小聲稟道:「稟報姑爺、姑娘,老爺有請!」
龍名一怔,抬頭望向玉蟬兒。
玉蟬兒回道:「知道了。你先回稟老爺,就說我們馬上就到!」
家宰應過,轉身走了。
玉蟬兒起身,對龍名揖道:「夫君,阿爹召請我們呢!」
龍名皺了皺眉眉頭:「你不是和你師妹在終南山修道嗎?怎麼又冒出個阿爹來了?」
玉蟬兒撲哧一笑:「夫君真是說笑,奴家雖然跟師尊修道,但又不是怪物,自然有父有母,有阿爹有何大驚小怪的?」
龍名也是意識到這話說得有些太唐突了,思忖有頃,又意識到這一關非過不可,亦起身道:「也好,在下也正想要會會他呢!」
龍名跟著玉蟬兒,左拐又轉,來到中間一處高房,早有家宰候在門外,見二人來,引領他們走進廳中,前一步稟道:「回稟老爺,姑爺、姑娘來看您了!」
龍名抬頭一看,見客廳正中,一個黑漆茶几後面端坐一位年過花甲,鬚髮斑白的長者。看到長者的目光過來,玉蟬兒扯一把龍名,率先跪下,叩道:「蟬兒叩見阿爹!」
長者點點頭,將目光向龍名。
龍名卻不彎膝,只將兩手微微一抱,打個揖道:「在下見過老丈!」
見龍名如此不敬,廳中諸人皆吃一驚。家宰輕輕咳嗽一聲,眼睛直過來。站在家宰身後的兩個漢子面現慍容,兩眼怒視龍名。
玉蟬兒急了,又扯一把龍名的衣角,小聲說道:「夫君,快,叩見阿爹!」
龍名卻是不予理睬,硬著腿肚子,不肯跪拜,只將兩道目光箭一般向長者。
長者亦以目光回龍名。
龍名有些疑惑了,這玉蟬兒他摸不透,這個老頭他也看不真切,究竟就是個普通人,還是修為高出了他的境界太多?還是玉蟬兒隨便找來的一人冒充她的老爹?
按理說不應該啊,他的修為在這片空間目前雖不能算是天下第一,但也是快要到這片空間的巔峰了,若沒有法寶的話,不可能瞞過他的眼睛。
就算是從仙界或是魔界過來的,修為也會暴跌的。
兩人對峙良久,長者忽然微微一笑,點頭讚道:「嗯,小夥子,是個人物!」
手指旁邊一個席位,「坐吧!」
眾人見長者並無半點震怒,皆出一口長氣。
龍名揖道:「謝老丈!」
徑自過去,在幾前並膝坐下。
長者望向玉蟬兒:「蟬兒,你也起來吧!」
玉蟬兒起身,走至長者身邊,依偎他坐下。長者撫著她的長髮,眼望著龍名,似是越看越意,連連點頭:「嗯,上天賜福,老朽喜得賢婿,小女亦算是終身有靠了!」
聽聞此言,龍名卻是哭笑不得,眉頭緊皺,略一抱拳:「在下有一求,還望老丈垂聽!」
看玉蟬兒和這老頭的親暱,又不像是作假,龍名是真的糊塗了,這玉蟬兒到底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到底想幹什麼?
「賢婿請講!」
長者笑捋著鬍鬚,呵呵道。
「此院憋悶,在下到外面走走,請老丈恩准!」
長者垂下頭去,思索有頃,緩緩說道:「賢婿是自由之身,願去何處,自去就是!」
略頓一頓,「只是——」
龍名心裡一沉,眼睛望著長者。
「賢婿與小女新婚燕爾,依照此地習俗,三之內,當夫唱婦隨,不可須臾分離,賢婿若出門,尚需徵得小女同意,與小女同行!」
「這……」
龍名眼珠兒一轉,略略打個揖,「在下謝過老丈!老丈恭安,在下告辭了!」
起身徑去。
龍名不拜岳丈,顯然是不認這門親事。眾人面面相覷,皆將目光轉向長者。長者朝龍名的背影努一努嘴,家宰身邊的兩個男子急跟而去。
玉蟬兒腹委屈,將頭埋進長者懷中,哭泣道:「阿爹,他——」
「唉,」
長者長嘆一聲,「當年阿爹勸你不要去修道,女孩子家,將來找個好婆家就是了,現在——唉,他人倒是不錯,可就怕你綁不住他哪!」
又是一聲嘆息,「去吧,找你的夫君去吧,莫要讓他走丟了!」
玉蟬兒擦掉淚水,望了長者一眼,急忙起身追去。
龍名出門,在院中轉悠,想找出一些破綻來,半天卻是沒有一點的發現,讓他著實苦惱不已!
苦思半天,心底陡然劃過一道靈光,「有了!」
心中有了盤算,龍名神清氣,大步星地回到他和玉蟬兒的房,一個極是雅緻的院落。僕從見他過來,無不鞠躬叫他「姑爺」他也笑臉相,朝他們或點頭,或是拱手,態度大變。
早有婢女告訴玉蟬兒,玉蟬兒急忙出,作揖道:「夫君,您回來了?」
龍名朗聲道:「回來了。」
看到龍名與一個時辰前判若兩人,玉蟬兒一怔,旋即笑道:「夫君方才提到此處憋悶,奴家正陪伴夫君出去走走,正在收拾呢。」
龍名笑道:「這陣兒不憋悶了。」
「哦?」
玉蟬兒又是一怔,「那……那夫君不出去了?」
「老丈既說此地習俗不可分離,在下就不出去了,請問姑娘——」
不待龍名說完,玉蟬兒即打算他的話,斂神道:「請夫君莫要再叫奴家『姑娘』!」
龍名急忙改口,笑道:「是了,是了,既然結親了,就該換個稱謂,你說在下該如何稱呼你才是呢?」
玉蟬兒直勾勾地望著他:「應稱娘子!」
「這……」
龍名呵呵一笑,「這個稱呼還不習慣,在下一時叫不出口,還是依你昨所言,就叫你蟬兒吧。」
不管玉蟬兒願不願意,當下接道:「請問蟬兒,會弈棋否?」
玉蟬兒搖搖頭,模樣甚是窘迫。
「那……」
龍名瞧到她的窘樣,眼珠兒一轉,「會彈琴否?」
玉蟬兒又是搖頭,亦愈加尷尬,垂頭呢喃道:「夫君若是喜這些,奴家……奴家後尋人學去。」
龍名朗聲笑道:「學就不必了,琴、棋、書、畫、蠶、紡、織、繡,皆是中原女子閨中學習,在下以為你也會的,這才隨便問問,你且說說,你喜什麼?」
玉蟬兒略一遲疑:「劍。」
「哦,」
龍名也是來勁了,「劍好哇,在下以前也是個劍痴呢!」
「真的?」
玉蟬兒又驚又喜,急忙跪下,閉眼對天祈禱幾句,轉對龍名,「沒想到夫君也是劍之人!」
龍名哈哈笑道:「你沒想到的事情多著呢。」
玉蟬兒極是歎服,點頭道:「夫君說的對,夫君是神人,這個奴家早就看出來了。」
「哦?」
龍名心裡一怔,隨口問道:「你看出什麼來了?」
玉蟬兒撲哧一笑,「奴傢什麼都看出來了。」
出身上寶劍,遞給龍名,「不說這個,夫君,你說你劍,咱們這就好好耍耍!」
第247章、手到擒來
龍名心頭咯噔一下也不好再說什麼,接過劍,掂在手中閃了幾閃,遞還玉蟬兒:「這是女子之劍,大丈夫嫣可耍之?」
玉蟬兒微微一笑,示意婢女。婢女跑回房中,取出一劍。玉蟬兒接過,雙手呈予龍名:「夫君,此柄當是丈夫之劍。」
龍名接過,出一看,但見劍氣人,伸手一彈,錚然作響,知是一劍中上品,口讚道:「好一柄寶劍!」
玉蟬兒喜道:「夫君果是知劍。幾年前,師尊送給蟬兒這對雌雄雙劍,均可削鐵如泥,吹髮立斷,堪比干將,莫!奴家取一柄雌劍,這柄雄劍,是特意為夫君備下的!」
「呵呵,」
龍名呵呵一笑,正「這麼說來,令師果是神機妙算哪!」
玉蟬兒自然明白龍名話中所含深意,不由羞紅了臉。
龍名得意大笑一陣,旋即說道:「呵呵呵,好劍當有好耍,在下舞給你看!」
龍名紮下架勢,略一運氣,舞出一路桃花劍法。
玉蟬兒看有一時,笑道:「夫君,你的這路劍法,是從何處學來的?」
龍名收住劍,望著玉蟬兒:「怎麼,不好看麼?」
「夫君這劍,好看是好看,卻是中看不中用。」
玉蟬兒說出這番話來,倒讓龍名又是一奇,本以為她一個女孩子家,不好爭鬥殺戮,應該喜這種招式飄逸好看的劍法才對,不想他是會錯了意。
「那你再看,夫君的這路劍法如何?」
說著舞出了殺氣凜然的獨孤九劍,越舞越快,起先還能看到人影,接著只能看到劍影,再接著只能受到那漫天的殺氣和凌厲的劍氣。
玉蟬兒看有半響,反應過來,不無震撼道:「夫君,你這劍法是何劍法?可否傳授於奴家?」
玉蟬兒見獵心喜,她對琴棋書畫不興趣,唯獨對這劍法情有獨鍾。
龍名收住劍走到玉蟬兒身邊,笑道:「這個自然,你我既然已成為夫,夫君的東西自然也是你的!」
擺出架勢,「來,蟬兒,這劍法經夫君改過,夫兩人習之,一旦練成,雙劍合璧,威力無窮。」
此劍法乃是小龍女和獨孤玉兩人歷經多年琢磨而成,結合了獨孤劍法和玉女素心劍法的優點,此刻竟然變成是他開創的!
龍名拿穩劍,擺開架勢。玉蟬兒走前幾步,二人就在院中一招一式,你來我往,真還習練起來,從上午一直練到下午。龍名教得盡心,玉蟬兒練得用心,及至天黑時分,竟能初步領悟到雙劍合璧的要,舞得也算是有模有樣了。
天黑定,二人洗浴已畢,熄燈睡去。龍名躺在榻上,換上裡衣,睡在中間。玉蟬兒愣怔半響,見龍名如此,說什麼,終是嬌羞,紅著臉掀開被褥,趟進了龍名的懷裡。
這倒出乎龍名的意外,龍名又開始困惑了,難道她真的不是別有用心?
不過送到嘴邊的福,不享不白不享。此刻美人在懷,龍名都能覺到她的嬌軀在顫抖,心神大動,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也無暇去想她是不是別有用心了。
玉蟬兒見此情景,臉緋紅,一頭蹭進他的懷裡,喃聲顫道:「夫君——」
這一聲無疑比藥還要厲害,龍名當即不顧三七二十一,暴地撕碎了佳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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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玉蟬兒終究不敵,昏睡了過去。龍名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欣賞了一陣,用被褥將玉蟬兒的體蓋好,見她仍在睡,鼻中發出輕微而有悅耳的小小鼾聲,這才放心。
在屋裡一陣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他想要的魂散以及解藥,有解藥在手,他終於不必忌憚這丫頭了。嗯,他還要用這魂散研究出升級版,再上終南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轉身又望了一眼睡中的玉蟬兒,嘿嘿一笑留下了一張字條,「你我既為一體,你的東西自然也是我的,夫君去也!」
由於他之前和玉蟬兒房的時候,鬧出來的動靜甚大,又故意把玉蟬兒設下的結界給破了,估計全院的人都聽到了。他這番消停下來,全院的人終於得到解,沉沉睡去。
龍名出來的時候,天上殘月朦朧,四周悄無聲息。
「本尊,怎麼這麼久?楊堅幾次催人來,說楊素那傢伙快要支撐不住了,西梁大軍馬上就要打到大興來了!」
龍名一出來,宇文拓便在黑夜中冒了出來,看來已經等候多時了。
龍名仰望虛空片刻,緩緩開口道:「不急,不急,咱們現在去才正是時候!」
說完,大踏步離去,背後的那柄大劍立刻出鞘,在四周旋轉數圈,風見長,最後停留在龍名的腳下,載著龍名快速離去。
「喂,本尊,等等我啊!」
宇文拓急忙追上。
宵苦短。
等玉蟬兒醒來的時候,已經上三竿,昨晚顧著和龍名綿,竟是起得遲了。聽到師妹玉靈兒的敲門上,才醒轉過來。
「師姐,師姐,快起了!」
玉靈兒拍打著房門,嬌聲喊道。
玉蟬兒糊糊睜開雙眼,身邊哪還有個人影,嚇了一跳,趕忙披上衣服,打開門來,未等玉靈兒開口,就搶先急道:「靈兒,有沒有看見夫君?」
玉靈兒一愣,復又衝進屋裡,尋了一遍,這才似有所悟,「師姐,我都在外面等候好半天了,本沒瞧見有人出來,眼看就要到晌午了,這才過來敲門,本來,我還以為……以為你們昨晚那個……那個太累了,所以才……」
話說到這裡,玉靈兒就說不下去了。
昨晚她可是首當其衝,被折騰慘了,一夜未宿!都要把龍名給恨死了。
師姐也真是的,竟然假戲真做,還玩得那麼瘋狂!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玉蟬兒一聽這話,已經明白了大概,小臉氣得煞白,這個時候也沒功夫去害羞了,咬牙切齒,狠狠跺腳道:「就算天涯海角,我玉蟬兒也要追到你!」
玉靈兒顫聲道:「師姐,你……你不會是真的動情了吧?」
「沒,」
玉蟬兒心裡一突,「沒有,怎麼會呢,我答應過師尊,下山絕對不會動情的!」
「哦,那就好,對了,師姐,你看東西有沒有少,那傢伙昨晚故意和你好,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可要小心些!」
玉蟬兒一聽,趕忙往她的頭跑去。
「怎麼了?師姐,少什麼東西沒有?」
玉靈兒見師姐愣怔在那,也不說話,好奇地問道。
玉蟬兒這才回過神來,驚呼道:「這下糟了,師……師尊給我們的魂散和解藥都沒了,這……」
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什麼!」
玉靈兒也是一驚,「師姐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在下山的時候,師尊千叮囑萬叮囑,一定不能讓魂散落入他人之手,否則……否則我們就永遠也回不去了!」
玉蟬兒心裡也是堵得慌,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昨晚她……她也不知是怎麼著了魔,竟然鬼使神差地就……
「師妹,你先別急,他那隻手拿的,我一定會讓他那隻手送回來,這件事與你無關,師尊要是問起的話,責任都是師姐的。」
「哎呀,」
玉靈兒不嘟囔道,「師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只要……只要你下次不要再被他給魂魄**沒了就行,幸好,我這裡還有些,不然還真的沒辦法對付他!」
「可,可他已經有了解藥,那怎麼辦?」
「是哦,要不,我們去請師尊幫忙吧,師尊一定有辦法對付他的,就算師姐你喜他,也可以讓師尊將他困在終南山,永遠陪著你,這樣不是更好?」
玉靈兒小聲道。
玉蟬兒上前伸出手來,在師妹額頭上敲了一敲,氣呼呼道:「呸,師姐我都快恨死他了,怎麼可能喜上他!再說這點小事,怎麼能麻煩師尊呢,快走,我們現在追的話還能來得及。」
「哎,」
玉靈兒嬌呼一聲,「那你總得跟伯父告辭吧,師姐,師姐,等等我啊!」
龍名和宇文拓趕到大隋三軍營帳,楊素早已焦頭爛額,此刻見龍名終於來了,喜出望外,連忙率領眾位將領出來接。
隋文帝頒佈聖旨,三軍一切皆由國師統領,違令者斬!
有這道身份,龍名也不跟他們客氣,他們喜跪就跪好了,最後能跪到戰事結束!
楊素就有些尷尬了,但不論是身份地位,還是道術修為,都不是人家對手,他也不好發作,只能把火氣憋在肚裡。
第248章、獨孤產子
楊素和一幫將領跪了一陣,卻無人搭理,等龍名進了營帳,才不無尷尬地起身,還未走進營帳,就有傳令兵跑來,「傳國師命令,三軍將士準備戰!」
話應剛落,但見城門外戰鼓轟轟傳來,對方士兵黑一片,神抖擻,往城門方向衝來。
首當其衝的是那九個身穿金鎧甲的將領,一馬當先,勢如破竹,端的一個殺戮無數的戰神,光是他們那漫天的殺氣和凌厲的氣勢,就得附近的士兵不過氣來,兩腿直打哆嗦。
站在楊素身後的幾位以驍勇善戰著稱的將軍,靠山王楊林,忠孝王伍建章,賀若弻,韓擒虎,邱瑞,漁具羅,雙王定彥平,史萬歲,達奚長儒……
這些人哪個不是以一擋百,塊可碰上眼前的這九大殺神,無一不是面面相覷。
是不是高手,一看便知!
龍名慢悠悠從營帳裡出來,剛好看到他們錯愕驚駭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眼看敵人就要打到城門了,國師竟還笑得出來!」
楊林不地哼了一聲,這天下可是他們楊家的天下,在這些將領之中,他是最擔心的一個。
龍名收住笑聲,但臉上笑容依舊:「靠山王別急,西梁叛軍能在段時間內攻下這麼多城池,無非是靠那九人!」
說話間手指著城門外一馬當先的九人,頓了頓又接著道:「只要我們將那九人降服,那對方不攻自破!」
「說得輕巧!」
楊林仍是不服,「國師若能真的將他們降服,那我楊林就真的服了!」
龍名呵呵一笑,「那諸位就在此靜候佳音,本國師去去就來!」
龍名走到城門牆邊,西梁叛軍離城門只有一箭之地,己方城牆上的士兵個個張弓搭箭,等待給他們一個萬箭穿心!
楊林和其餘將領面面相覷,他們那麼多人,都不是人家對手,想罵他不自量力,卻又沒人敢開口。
只有楊素那傢伙雙眼眯成了細線,一眨不眨地盯著龍名。
龍名擺了擺手,縱身一躍,懸浮在城門之下,一人擋住對方的千軍萬馬。
「前面擋路的是誰,報上名來,讓爺快快送你上西天!」
這道吼聲是龍一的,他已經策馬衝到了隊伍的最前。
龍名拱手道:「在下大隋國師,如若你將本國師打敗,那我方立即歸降,但如果你們敗了,就立即歸降,你們九個,從今以後,也一心一意效忠我大隋如何?」
龍五策馬奔來,暴喝一聲,「一言為定!我們師兄弟九人若是敗了,那就隨便你怎麼處置!」
楊素身後的極幾位將領個個驚出了一身冷汗,這九人的厲害他們可是知道的,如今國師想要一個人去抗衡他們九個,這勝算實在是太小。
楊林後悔卡不已,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該去國師,不然他們這麼多人一起上,還能多幾分勝算。
只見龍一從馬背上猛地跳起,手中那把泛著血光的大刀陡然間綻放出妖異的光芒,刺得四周的士兵睜不開眼來,隨著真氣的儲存,血紅大刀爆發出凌厲的氣勢,直朝龍名來。
儘管如此,不遠處的楊素等人還是到了迫人的力,城牆上的士兵個個雙腿直顫!
楊素見狀,在自己身後凝聚出一個屏障,擋住那股人的氣勢。
陡然間那把血紅大刀光芒再漲,刀刃處如同雲光動,一束刺眼的刀鋒直朝龍名劈來,彷彿要劃破長空,撕碎空間。
這一刻空氣都似乎要凝固了!
兩方的士兵們雖然見過此招,但還是陷入了傻眼發愣的狀態。
龍一旗下的士兵最先反應過來,隨即吶喊高呼,他們知道,自己這方又要勝了,之前大隋那邊最厲害的楊素都不是對手,這次只不過來了個書生模樣的小白臉,又如何能擋得住將軍的一刀!
只是,下一刻,他們就得意不起來了!
但見他們甚是不屑的那個白淨道人,臉上掛著祥和的微笑,僅以兩隻手指夾住了將軍的全力一擊!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這能破開大山的一刀竟然被兩隻手指給夾住了,若不是親眼看見,他們怎麼也不相信!
「如何?」
龍名微微一笑,「還要再比過嗎?」
說實話,龍名甚是意,他們師兄弟九人,經過幾個月的閉關,都突破到了大宗師中期,比楊素還要高一小境界!
龍九遠遠瞧見大師兄落敗,張弓搭箭,凌厲一箭,劃破長空,朝龍名來!只可惜亦被龍名自創的靈犀一指給接住!
輕聲一陣長嘆,龍九服了,本以為自己這次突破,能在師父面前有所長進,但沒想還是如此輕易被師父給接住!難道師父永遠都無法超越嗎?
「國師技高一籌,我等兄弟九人不是對手,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之前已經許下承諾,那我兄弟九人任憑國師發落,只是懇請國師,饒恕我西梁將士命!」
龍一等九人齊齊拜道。
龍名上前將他們扶起,朗聲道:「諸位神勇超群,又以天下蒼生為念,識得大體,貧道敬服!我大隋陛下聖明,民如子,又最喜良才,斷然不會為難諸位,況且此番征戰,也不是諸位將士之錯,貧道定會奏明陛下!」
惶惶不安的西梁士兵,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楊林等一干隋朝將領也是各自鬆了口氣,唯有楊素的那雙煞黑的眸子充了恨意!
這一,獨孤皇后突然肚子疼痛難忍,身邊伺候的女嚇了一跳,趕忙去喊御醫,又讓人通知陛下。
可這時隋文帝卻不在內,而是聽說國師打了勝仗,一舉攻破西梁都城江陵,班師回朝,大喜不已,帶著太子和國師前往大興北郊的翠山垂釣去了。
獨孤皇后疼得冒出一頭汗珠,她以前不是沒生過孩子,但從來沒有這般疼痛過!陛下雖然已經知曉她有了身孕,但因為之前兩人關係甚好,也並未有過什麼疑惑。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肚裡懷的本不是陛下的種!
那個混蛋也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女子,竟然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每當陛下過來的時候,她就代替自己給陛下侍寢。直到後來才知道,那女子竟然是一頭母花豬變的。
翠山位於大興北郊,說是山,實為一連串的丘壑,最高處不過幾十丈。一條不知名的小溪從中穿過,過大興城東,東拐後入大清河。
此處樹木茂密,鳥獸甚多,早在北周時期,就被闢為用獵苑。
翠山之中有個小石潭,約十數丈見方,深不可測,成碧綠。潭中魚蝦頗多,是御用釣場。饒潭修有許多涼亭,專供皇上,皇子等達官貴人垂釣之用。
午時,隋文帝,太子楊勇,國師龍名三人各持釣竿,埋頭垂釣。龍名的浮漂動也不動,隋文帝,太子楊勇的浮漂卻在不停抖動。
太子楊勇心頭大喜,連連起鉤,釣上的卻是一條又一條寸長小魚。隋文帝眼中雖饞,卻遲遲沒有起鉤。
太子楊勇急道:「父皇,已經咬上了,快點起鉤啊!」
隋文帝白他一眼,不為所動。太子楊勇扭頭再看國師的浮漂,也在擺動,叫道:「國師,你的也咬鉤了!」
龍名應道:「回太子,不過一條小魚而已。」
太子楊勇聽得刺耳,甚是尷尬,臉一沉,將安好魚餌的鉤子狠狠甩入水中。
陡然,隋文帝的浮漂被一股強力拽走,隋文帝瞧得準了,猛然抖鉤,果然釣上一條近尺長的鯉魚。
太子楊勇扔下魚竿,拱手致賀:「兒臣恭賀父皇釣得大魚!」
隋文帝樂呵呵地將鯉魚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入桶中,換好魚餌,甩鉤入潭,轉向太子楊勇,教訓他道:「勇兒,曉得不,這才是釣魚!」
「兒臣謹記在心!」
隋文帝的釣竿剛甩下去,浮漂又見抖動。隋文帝再次起鉤,又釣一條鯉魚。隋文帝再甩鉤,浮漂再動,隋文帝再次釣一條鯉魚。
隋文帝連釣三條尺來長的鯉魚,喜不自,不無得意地將眼角瞟向國師龍名的浮漂,看到浮漂也被一股大力拉動,國師卻如睡似地閉著眼睛,紋絲不動。
隋文帝急了,「國師,有大魚咬鉤了!」
「回稟陛下」龍名伸出一隻手,做一個回禮的動作,「不過一條小鯉魚而已。」
隋文帝聽得真切,回視自己桶中的三條鯉魚,沉思不語。
「吆喝,」
太子楊勇不無譏諷道,「國師難道釣北冥之鯤嗎?」
「回太子的話,」
龍名沉聲應道,「微臣只敢釣魚,不敢釣鯤。」
「請問國師大人,北冥之鯤,何人可以釣之?」
太子楊勇緊追不捨。
「北冥之鯤,當由聖人釣之。此潭之鯤,當由陛下釣之。」
隋文帝心中一動,盯住自己的浮漂沉思有頃,轉向龍名,「國師,朕釣此鯤,該如何放鉤才是?」
「回稟陛下,」
龍名話中有話,「鯤藏於淵,魚遊於表。陛下釣此鯤,不妨將鉤放得深些。」
「卿所言甚是。」
隋文帝重重點頭,國師又何不是他大隋的鯤呢!
第249章、雙胞胎
隋文帝收起魚鉤,將浮漂上移數尺,換上一塊特大的魚餌,用力甩入潭水深處。……
小石潭邊,隋文帝眼睛大睜,一眨不眨地盯在碧綠潭水中的浮漂上。浮漂靜靜地浮在水面上,隨微波起伏。
隋文帝似乎等得急了,扭頭望向國師龍名道:「國師,此水別是無鯤吧!」
「回稟陛下,」
龍名沉聲應火道,「釣鯤非比釣魚,魚見餌上鉤,鯤視情上鉤,陛下釣此鯤,此鯤亦在觀望陛下。」
「依國師看來,」
隋文帝這也明白了國師的深意,「此鯤在觀望寡人什麼呢?」
「觀陛下之情。若是陛下真情求鯤,誠意用鯤,此鯤必至。若是陛下只求小魚小蝦,或為一時獵奇,此鯤或將遊向他處。」
「如果此鯤讓朕意,」
隋文帝沉思有頃,鄭重說道,「朕就以兵馬大元帥之位相托,卿以為如何?」
「陛下果能如此,此鯤必念陛下恩德,忠心於陛下,助陛下完成一統天下之大業!」
隋文帝哈哈大笑,甚是高興,「國師果然知朕,若不是大隋剛剛建立,朕恨不得立刻就派兵攻往南陳,推翻其殘暴昏庸統治,替天行道,解南方百姓於水火,完成千秋功業!」
「陛下雄心壯志,又深百姓,微臣佩服!」
龍名點頭道。
聽到兵馬大元帥幾個字,太子楊勇總算明白過來,臉一沉:「請問國師大人,此鯤究竟是何人,明說出來便是,不要在此繞來繞去,淨打啞謎。」
「勇兒,住口!」
隋文帝瞪了太子一眼,語氣頗為惱怒,「國師是得道高人,好不容易才留下輔佐朕,下次若是再敢對國師無禮,看朕怎麼收拾你。」
又轉向龍名,語氣緩和起來,「太子心直口快,還往國師不要見怪才是。」
有沉思片刻,抬頭輕聲問道:「國師,此地並無外人,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龍名放下魚竿,端正身子拱手道:「微臣不敢,陛下既然誠意相求,那微臣就斗膽放言了。微臣以為,此鯤不止一條,而是九條!」
「九條?」
隋文帝略顯詫異,但隨即又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地盯著龍名,「國師是說,率領西梁叛軍攻無不克的那九個勇士?」
「正是!陛下,據微臣所知,南陳皇上已經病危,不出三月,必然駕崩,而其太子陳叔寶即位,據說陳叔寶生活奢侈,雖為太子,卻不理朝政,遊手好閒,製作詞,沉溺於美之中。此乃天助大隋!」
頓了頓,龍名接著又道:「不過,常言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南陳畢竟建國經營多年,手下大將高手如雲,據說其國師乃鬼谷傳人,修為深不可測,又有長江天險,仍然不可小覷,所以當今之計,陛下應當多多招納賢能之才,勇猛之士,早些為平定四海,完成千秋功業做準備。」
隋文帝沉思有頃,一陣沉默過後,緩緩開口道:「這也正是朕所擔憂之處,大隋剛剛建立,百廢待興,休養生息,刻不容緩,更不宜作戰。更何況之前與北方匈奴一戰已經大傷元氣,之後又有西梁叛,國庫所剩已經不多,看來,這伐陳還要等上幾年。」
「至於國師所薦的九人,朕也曾仔細考慮過,其勇猛自不必說,除了國師之外,大隋確實是無人能敵,但讓朕擔心的是……」
話說到這裡止住,望著龍名。
龍名領悟,連忙應道:「陛下放心,他們九人在數年前也曾經和貧道研討大道,他們的人品,貧道敢以人頭擔保。他們之所以帶兵攻打大隋,一是報其西梁君主先帝之恩,但最主要的是,被西梁君主謊言所利用,說陛下殘暴,這才替天行道,率並攻打大隋,對此,貧道已經向他們解釋清楚了,他們也知道是被利用了,追悔莫及,願意後效忠陛下。」
隋文帝眉開眼笑,喜不自勝,「果真如此,那朕就放心了。」
意地點了點,望著國師,「只是,若是國師能做朕的兵馬大元帥,那大隋兵馬,誰能阻之?」
俗話說的話,兩軍戰,不在人多,不在兵,關鍵在於將領!
數月下來,隋文帝觀之,國師不但道術高深,智慧亦是深不可測!
「這……請陛下收回成命,微臣乃修道之人,實在不能妄自殺戮,還請陛下體諒!」
隋文帝輕嘆一聲,「那好吧,朕就不強人所難嘍,國師,朕聽你的,一定重用那九人,相信大隋軍隊,後必定會成為一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鐵軍!」
隋文帝話應剛落,伺候他左右的毗人一臉焦急地跑來,「陛下……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
「皇后她怎麼了?快說!」
隋文帝皺起了眉頭,見毗人還在發愣,不由嗓門加大,「你倒是快說呀,想急死朕嗎?」
毗人著氣,終於從結巴中擺出來,「陛下,皇后娘娘要臨盆了,太醫已經趕過去了,您快回去吧!」
啪啪的兩聲,隋文帝和龍名兩人手中的魚竿不約而同從手中落下,濺起一大片水花。只是隋文帝可能太過焦急了,也沒注意到龍名這邊的怪舉。
「擺駕回!」
龍名心裡咯噔一聲,甚喜,成了,這些月來的辛苦,終於要收穫了,希望獨孤皇后不要讓他失望才好!讓他的化身快些降臨才是!
等隋文帝趕回皇,獨孤皇后已經掙扎了半天,那些極有經驗的接生婆竟然束手無策,御醫智囊團也是焦頭爛額,驚慌不已。
這皇后要是出了什麼差池,那別說是他們的飯碗了,就是他們的人頭都難保。
隋文帝聽到消息,大怒,「若是皇后有個三長兩短,朕要你們的腦袋!」
心裡也在默默祈禱,希望上天保佑他的皇后平安無事。
一直以來,皇后都是他的賢內助,只是從他登基後,忙於國事,對她有些疏忽了,想到此,隋文帝頗有些自責。
「勇兒,你還愣著幹什麼,快請國師,國師一定會有辦法!」
忽然想到了國師,隋文帝大喜,趕緊對著發愣中的太子楊勇道。
楊勇哦了一聲,趕忙告別父皇,去請國師去了。
此刻的獨孤皇后這才受到巔峰到巔峰的痛處,這強度比她以前生孩子的時候不知強了多少!那個混蛋,他的種竟然也如此混蛋,讓她痛死了!
眼看一旁的接生婆個個束手無策,肚子裡的孩子顯然不想出來,可把她給急壞了。
她不是不知道,生孩子一直是件危險的事情,就算是皇的妃嬪,那也只有七成的把握能順利誕下孩子。
難道這次是因為她背叛了陛下,上天對她的懲罰嗎?在這一刻,獨孤伽羅想得比任何時候都多,幾十年的畫面在腦海中快速地回放著。
自從十四歲嫁給了陛下,到現在三十九歲,已經二十五年了,這些年無不為著陛下的將來謀劃,二十五年的謀劃也終於苦盡甘來,讓夫君坐上了九五之尊的寶座,自己也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后。
她又想到了大女兒,她的成功,卻又是建立在女兒的痛苦之上,要說讓她最愧疚的人,那就是她的女兒了。
又想到了十個月前闖入自己生活的那個混蛋男人,他強行要了自己,還讓自己懷了他的孩子,更讓她此刻受痛苦煎熬。她本該痛恨他才對,但在這不知還能堅持多久,生命垂危之際,心底竟想要見他最後一面。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那個男人,已經闖進了自己的芳心深處,果然,如一位名人所說,通向女人心靈深處,最快捷的通道便是道。
這十來個月的綿,雖然大多數是被的,但也確實讓她嚐到了從所未有的快樂和足。在那個男人的身下,她更能受到自己是一個女人,是一個需要男人疼呵護的女人,而不是處處為丈夫考慮,擔心,只為盡子義務的女人。
她對陛下的情那算是嗎?獨孤皇后不由想到,從十四歲跟著他,那時候她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
胡思想一陣,終於沒能忍住那滲入骨髓的劇痛,一下子暈了過去。
一旁伺候的女見狀,趕忙通知陛下。
隋文帝急出了一頭冷汗,一邊抱怨太子的無能,這麼久還沒把國師請來,一邊又派人快速去請國師。
不多久,太子楊勇終於把國師龍名帶了過來。
隋文帝楊堅也顧不得多說,直接讓女領著國師去皇后的產房,這個時候,人命關天,什麼繁文縟節,廷規矩都顧不得了。
龍名進入產房,稍微診斷一番,情況還好,獨孤皇后只是痛暈了過去,肚裡的胎兒因為他輸入的龍形真氣太過充足,又具有他的智慧,所以長得比一般胎兒要大上不少。
更讓他狂喜的是,獨孤皇后的肚裡竟然是雙胞胎,也難怪她會如此喊痛了。
這也就是說,他施展一個秘術,一下就煉成了兩個化身,這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畢竟,每施展一次秘術,是需要隔上一段時間才能施展第二次的。
龍名施了個定身術,將一旁伺候的女和接生婆定住,把獨孤皇后收進了幻靈戒內,他也隨即進入。在幻靈戒內,因為和外界時間比例的緣故,他想幹些別的事情,時間足夠充裕。
想要靠她自身的力量把胎兒上下來,那是不大可能了。
龍名思忖片刻,先將胎兒用真氣出,才給獨孤伽羅救醒,也省了她再受痛苦的煎熬。
獨孤伽羅緩緩睜開眼來,進入眼簾的竟是她在昏之前想要見最後一面的他!還以為是在夢中。
「呵呵,辛苦你了,替我生了兩個大胖兒子,快看,這可是咱們情的結晶,他們正朝你笑呢!」
龍名懷裡抱著兩個大胖小子,笑呵呵道。
胎兒**的很好,一出生就兩眼圓睜,皮膚細膩,好似人家出生後幾個月的嬰兒。
只不過這兩胎兒卻不是獨立的生命,而是龍名以極其特殊的秘法,用他強行分割出的元神注入獨孤伽羅的體內,又融合了兩人的之氣**而來,只能算是龍名的化身。
獨孤伽羅臉微變,似已察覺這不是夢中,想要怒斥這個混蛋男人,但馬上就被他懷中兩對圓溜溜望著她的眼睛給引了,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們,這……這就是自己誕下的孩兒嗎?
抬頭望向龍名,不無懇求道:「本……我……我能抱抱嗎?」
第250章、聘親
瞧獨孤伽羅那嬌羞又帶著點膽怯的模樣,龍名哈哈一笑,將兩孩子輕輕遞去,不無調笑道:「當然,他們可是你親生的,就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也不能剝奪你抱他們的權利吧!」
獨孤伽羅小心翼翼接過孩子,不去理會龍名的調笑,對他的胡言胡語,她幾乎都產生免疫了。
細細打量著自己的孩兒,斷然是他的孩子無疑了,和他竟然長得有幾分像!
她又開始犯愁了,一顆心又忐忑起來,若是陛下看到這兩孩子,肯定會有所懷疑,那後果不堪設想……越想越是害怕。
抬起頭來,正好碰上龍名投者來的炯炯有神含有深意的目光,遲疑有頃,獨孤伽羅輕聲道:「我……我可是讓你害慘了,背叛了陛下不說,還給你生了孩子,要是陛下知道了,你和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出這番話來,獨孤伽羅自己都覺得心虛,要不然也不可能屈服在他手裡這麼久,暗結珠胎,直到現在孩子都生出來了。
龍名不以為意,見她一副愁緒懷的模樣,只好斂起臉上笑容,「你要是害怕的話,把貧道說出來不就得了,就說你是被我強迫的,楊堅他和你夫多年,想必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吧!」
「你……」
獨孤伽羅氣哭之極,她現在手心都在冒汗,快擔心死了,他還有心思在這裡說笑!
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輩子得罪了這個混蛋,要不然他怎麼會緊著自己不放?
「要是本……我能心狠一點,你就算有一百個腦袋恐怕也要被砍了,快想想辦法呀!待會兒陛下就要進來了……」
「心狠?呵呵,這倒是!在你懷有身孕的時候,貧道三番幾次看到你想要喝打胎藥把孩子打掉,可最後都是猶豫了半天,把打胎藥給倒了,皇后娘娘,好伽羅,你該不會是真的上貧道了吧,要不然怎麼會背叛和你恩十幾年的夫君,冒著殺頭的危險給貧道生孩子呢?」
獨孤伽羅聞言,嬌軀都忍不住顫抖,要不是懷裡抱著孩子,她就要指著他開罵了。
這一切還不都是他的嗎?自從那一晚他變成陛下的模樣,強行和她發生了關係,不知施了什麼妖法,讓她一夜之間肚子就突然大了起來,那時候,僅是片刻的相處,從他的隻言片語裡,她就隱隱覺到,自己下半輩子可能是永遠也擺不了這個惡魔了。
之後事態的發展超過了她的料想,這惡魔三天兩頭往她這裡跑,神出鬼沒,不是突然出現在她的被窩裡,就是突然在她的浴桶裡現身。
可就是這樣,她不但不敢告發他,卻要千方百計替他隱瞞著,她可沒有勇氣去面對和她生活了十幾年的夫君那質問的眼神。
結果呢,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她就覺自己快要淪陷了,這麼如惡魔一般的男人雖是可惡,但卻有著無窮把她引的魅力,地每次他的到來,都能讓她心底一陣竊喜,到最後竟是夜夜期盼……
「你……你監視我?」
獨孤伽羅瞪著龍名,一副要將他生的模樣。
龍名連連搖頭,「什麼叫監視?話說得都難聽!你我雖沒有夫之名,但卻有夫之實,常言道,嫁隨,嫁狗隨狗。可以說,你已經是貧道的人了,不光是你的身體,還有你的心。再說,貧道暗中保護你那是對你的關心,你這樣說也實在太傷貧道的心了!」
「就算這樣,可你也不能……不能……」
「好了,今天可是咱們孩兒出生的大喜子,不要說那些掃興的了,就不能對你的男人態度好一些嗎?好歹貧道也是辛苦耕耘了十來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瞧瞧,是不是覺自己回到了十八歲的模樣,那可都是貧道幹出來的!」
獨孤伽羅呸了一口,臉蛋一紅,「這……這個……可你讓我怎麼跟陛下代啊?陛下若是看到這兩孩子跟你長得一模一樣,肯定會懷疑的,到時候……到時候你要是有個萬一,那孩子怎麼辦?」
龍名一愣,隨即釋然呵呵笑道:「呵呵,說你是上貧道了吧,嘴上還死不承認,這下被貧道抓住把柄了吧!想關心貧道就直說嘛,還拿孩子做藉口,真是的!」
說話間敲了敲自己的兩個化身,還真的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那你快想想辦法呀!」
「莫急,莫急!瞧好了,貧道的本事可大著呢,要不然也不能拿下你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了!」
哈笑一聲,不急不忙伸出手掌,運轉體內真元,施展出變身術來,手掌在兩孩兒臉上緩緩移動。
「啊……真的變了個模樣!」
獨孤伽羅不可置信地看著懷裡瞬間變了模樣的孩兒。
「這下該放心了吧!咱們的兒子就讓楊堅老兒先養著,不過貧道會經常過來探望的。」
獨孤伽羅冷靜下來,「要不、要不你帶走一個,待會兒就跟陛下說只生了一個,他們也不會發現什麼。你是孩子的父親,有本事把他們生出來,不會不管吧!」
「少來這一套,貧道要是不管,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了。只是你男人本不會照看孩子,你這個做孃的,難道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受罪?說是讓楊堅老二養著,只是開個玩笑,實際上還不是你養著,只是花銷都是他付罷了。」
末了,龍名又道:「不過,你以後可不準再跟楊堅老兒有任何的牽扯,手都不準讓他碰,知道嗎?要不然……要不然可別怪貧道把你無情拋棄……」
獨孤伽羅瞪了他一眼,不過心裡卻是一動,已經習慣了他的恩寵,嚐到了做女人真正的快樂之處,要是他真的把自己拋棄了,恐怕自己就真的沒法活下去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身邊的兩個侍女都是你安排的,皇上他……他有機會靠近我嗎?每次皇上過來,侍女就會變成我的模樣,我本連他的面都見不著,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待會兒你不就見著了嗎!不過,在咱們出去之前,可得先大戰一場,貧道已經好今天好久沒去你那了,可是讓貧道想的緊,恐怕你這個女人也想貧道的大寶貝想瘋了吧!」
獨孤伽羅縱是聽慣他的胡話,此刻也是羞澀不已,連忙垂下頭去,輕聲嘀咕道:「我……我剛生完孩子……不行的,會……會死人的……」
「放心好了,貧道已經用秘法將你修復好了,就算是大戰個三天三夜也不會有事!哈哈!今天你給貧道立了大功,當然要好好補償你,來吧,大美人!」
獨孤伽羅又一聲驚呼,既喜又憂,和他相處得久了,自然知道他心情一旦大好,那致就會大增,固然會讓自己很,但怕的是自己的身體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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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幻靈戒內出來,獨孤伽羅是真的一點力氣沒有了,張嘴說話都費勁,額頭上的汗珠都還未乾,不過倒也真的有點像剛生完孩子的模樣,看來龍名是早有預謀啊!
西梁君主孝明帝蕭巋沉著臉,此刻的模樣,彷彿瞬間老了幾十歲,再無半分氣神。他敗了,他派去攻打大隋的大軍敗得徹徹底底。
不光如此無法振興他祖上留下的基業,恐怕他這傀儡皇帝也要做到頭了!
起初他對那九個勇士信心,要不然也不會下定決心孤注一擲,動用一切力量發動二十萬大軍攻打大隋,一開始也沒讓他失望,連連攻克眾多城池,連大隋最厲害的楊素都不是對手,眼看就要攻入長安……
結果卻出來個神通廣大的國師,徹底將他編制好的美夢給打破了!
顏太師匆匆忙忙進來,叩見蕭巋:「啟奏陛下,大隋那邊傳信過來了!」
這大隋軍馬將江陵城包圍個水不通,但卻遲遲不進城來,不攻城,也不見到處燒殺搶掠。明明能輕而易舉攻破這毫無防守之力的江陵城,但卻不見他們動靜,實在是不知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西梁的大臣們困惑,孝明帝蕭巋也是疑惑不解。
「來、來信了!他們怎麼說?」
蕭巋一驚,一下子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急急問道。
「聘親!」
孝明帝蕭巋皺眉,「聘親?是誰要聘親?楊堅嗎?」
顏太師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垂下頭去。
孝明帝臉瞬間沉下來:「這如何能成,如今我西梁兵敗,他要殺要剮,朕無話可說,但想要我的女兒為奴為婢伺候他,休想!再說,他一快要入土的人,這不是讓朕把女兒往火坑裡推嗎?不行,絕對不行!」
「陛下,」
顏太師抬起頭來,「隋兵月前打敗我軍,將江陵團團圍住月餘,遲遲不肯城,原來為的是這個,先是以兵相,現以禮相聘,恐怕是志在必得了!」
「這……」
孝明帝蕭巋急了。
「隋本為虎狼之邦,今又乘勝而來,陛下若是執意不許,隋兵勢必惱羞成怒,兵臨城下,後果不堪設想!」
孝明帝臉慘白,半晌方道:「卿是說,朕此番不得不像隋人低頭了!」
「陛下,」
顏太師搖搖頭嘆道,「微臣以為,眼下已經不是低頭不低頭之事了!」
孝明帝驚愕了:「哦?」
「陛下,眼下既然隋人不計前嫌,與陛下結親,那勢必不會將陛下如何,只要陛下修書一封,說明一時被臣利用,表示悔意,陛下保住我大梁基業應該不難。」
顏太師頓了一頓,又接著道:「此番聘親的不是大隋皇上,而是大隋的國師,陛下派去的大軍和九位將軍就是被他擊敗的,若不是他,恐怕大隋皇上已經成了陛下的俘虜了!」
「是他!」
孝明帝蕭巋不一聲驚呼。
「正是,傳聞此人是修道之人,因要在人間歷練突破情關才被大隋皇上挽留下來,修為高深。也聽人說他英俊神武,一表人才,撇開他是我們大梁的敵人不談,倒也不算是委屈公主。」
孝明帝點點頭,「不錯,朕也有所未聞,只是老天不開眼啦,讓他成為大梁的敵人,若不然……若不然朕二十萬大軍也不會全軍覆沒!」
顏太師連連搖頭:「這倒未必,據老臣探知,隋兵在江陵城外駐紮一月有餘,似乎就是他的命令。本來大隋皇上震怒,楊素那老賊提議要屠城,是他身而出,可以說是救了江陵城數萬的百姓。」
「竟有此事?」
「千真萬確哪,陛下,大隋皇上對他甚是敬重,封他為國師,賜他金牌,此番他又大敗我軍,立下大功,大隋皇上便答應足他一個心願。」
「什麼心願?難不成就是向朕聘親?」
顏太師點點頭,「一開始他想讓大隋皇上放了我們大梁的二十萬士兵,大隋皇上沒有答應,這才提議要娶陛下的女兒,為的恐怕就是不想讓江陵城生靈塗炭。若是陛下不答應,恐怕就是給大隋皇上屠殺我們大梁百姓的藉口了。」
孝明帝一聲長嘆,「唉,這樣說來,他倒是大梁的恩人了,罷了,罷了,給他回信,就說朕答應了。」
「微臣遵旨!」
有些武俠小說的長篇覺,寫得很細膩,其中的點最很好
一看到宇文拓我就跳戲,畢竟是玩天之痕長大的,太師的無敵風采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