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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規則世界幹翻詭異】(3-6)【作者:涼夜未眠為何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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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涼夜未眠為何憂之

字數:27,680字

(三)

已深,吳澤坐在餐桌前,看著眼前正在吃飯的兩女,心裡到十分滿足。

左手邊,是自己的新婚子秦月。她溫柔美麗,體貼賢淑。她深愛著自己,自己也深愛著她。

右手邊,是自己的年輕岳母柳鈺。一個美麗大方,成嫵媚的女人。雖然剛剛做了一個很不好的的夢,但好在只是個夢。

啊,還有一隻小母貓,不太喜歡自己,但與兩女很親近。

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丁,吳澤覺自己不僅很幸福,還很福。

吳澤心裡有些不安,但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有哪裡不對嗎?還是擔心被拋棄?」

吳澤看向一身紅衣,美目含情的秦月。即使是在吃飯,她的目光也在不時落在自己身上。

吳澤又看向岳母柳鈺。柳鈺正在吃著紅燒,一大碗的有大多數都進入了她的口中。雖然吃的很多,但柳鈺的身材只是豐滿並不臃腫。柳鈺的注意力全在紅燒之上,完全沒在意他和秦月。

桌上的飯菜很豐盛,一共四樣菜,葷素都有,但最明顯的還是那碗紅燒。一個比其他碗大兩圈的大碗裝了滿滿一碗,此時已經被吃下去了一大半。吳澤剛坐下沒怎麼吃,秦月可能出於保持身材的原因沒有吃,全進入了柳鈺的肚子裡。

吳澤也喜歡吃紅燒的,看著澤鮮豔香味十足的紅燒,忍不住伸出筷子去夾一塊嚐嚐。

然而,筷子到碗邊還沒夾住塊,右邊一道銳利冰冷的目光瞬間落到他身上。

吳澤向右邊看去,正好對上柳鈺噬人的目光。吳澤看著柳鈺,心中浮現一個念頭,只要自己敢夾,柳鈺就敢把他活活吃掉。同時,秦月原本溫和的目光變得緊張,擔憂……還有一絲狠厲。

吳澤嚥了口唾沫,筷子立馬改變方向,越過紅燒夾了旁邊的土豆。柳鈺的目光恢復正常,再次專注地吃紅燒。秦月也鬆了口氣,神情恢復了先前的樣子。

「怎麼回事?紅燒我不能吃嗎?這正常嗎?」吳澤心裡沒來由的產生一股強烈的恐慌。

「月月,吃過飯跟我出去走走,散散步怎麼樣?」

吳澤放下筷子,對秦月說道。

秦月眼神有些慌亂,開口拒絕道:「老公,還是不去了吧,我現在走路不是很方便……」

「那行,我自己出去轉轉,跟鄰居打個招呼,認識認識。」外面應該有什麼東西,但是吳澤不太記得了。

「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嗎?」秦月哀求道。

「出門的話,必須要帶上小鈺。」柳鈺突然開口,以命令的語氣說。

小鈺,那隻黑貓。吳澤心底出現了一絲恐懼。好像有人抱著貓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兒?

「知道了,媽。如果出去我就帶著小鈺。」吳澤答應道。

吃過飯,柳鈺進廚房刷碗。吳澤本想進去幫忙,卻被柳鈺拒絕了。他摸摸鼻子回到客廳坐下。秦月則直接來到吳澤身邊,抓著他的手不放。

吳澤總覺眼前的子很不對勁。她雖然還是平裡溫柔嫻靜的樣子,但又讓人覺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

「老公,我想要了,我們回房間好不好。」秦月將吳澤的手放在自己脯之上,十分羞澀地說。

「咕嚕」

吳澤嚥了口唾沫,小兄弟隱隱有抬頭的跡象。新婚的美女老婆,平裡溫柔內斂,十分羞澀,即使是在上也不會大聲喊叫,此時卻主動要求做愛。巨大的反差讓吳澤十分興奮。

「嘿嘿嘿,老婆怎麼這麼飢渴,看我把你喂得飽飽的。」吳澤壞笑道。

他一把將秦月柔若無骨的身軀抱在懷裡,直奔臥室。

進了臥室,吳澤將秦月放在上關門上鎖脫衣服毫不拖泥帶水。秦月將自己的裙子脫下,只留下紅罩和內褲。

看著眼前秀可餐的美人,吳澤的慾火瘋狂燃燒。他一步步地走向秦月,心中卻突然升起一個念頭。

「能跟這麼美的女人做愛真是太賺了。」

這個念頭浮現之後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甚至慾望都減弱了幾分。

「這不是我老婆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相戀五年,最後終於修成正果。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撿了大便宜的念頭?」

吳澤不解。

秦月不等他繼續思考,一把將他拉倒在上,紅潤的嘴帶著淡淡的清香熾熱的溫度襲向吳澤的臉。她專注地親吻著吳澤臉上的每一處,最後與他的嘴重疊在一起。舌頭像小蛇一樣鑽入他的口腔。

吳澤被她的進攻打亂了思緒,索不在思考,回應著她熱烈的愛。他將秦月的罩推開,兩隻手各捏一個粉紅頭,頂在秦月的兩腿之間,隔著內褲磨蹭著小

「嗯……」

秦月發出嫵媚的呻聲,搞得吳澤以為夢中的岳母又來了。

「老公,快來吧,我忍不了了。」

秦月直接將內褲拉了下來,急不可耐地說。

雖然今天已經做過好幾次了,但眼前的美人如此要求他哪裡還能忍得住。他鬆開一隻捏著的手,扶著對準上方的小,在口蹭了兩下後直接了進去。

「啊!!!」秦月大叫一聲,似乎很痛苦。她今天才開苞,入體只是火辣辣地疼。

「老婆,你沒事吧。」吳澤問道。

「沒……沒事。」秦月的聲音因為疼痛而顫抖,「繼續……我……我想繼續。」

不等吳澤拒絕,秦月開始瘋狂運動。她的樣子與之前判若兩人,甚至比夢中的岳母還要瘋狂。

「愛我……愛我……幹我……啊!啊!啊!我要!我要!」秦月表情混合著快和痛的雙重刺

吳澤不知道自己的老婆為什麼這麼瘋狂。秦月對他的進攻讓他覺快要昇天了。如果不是今天了太多次,存貨不多,就秦月這個法子,吳澤早就了。

壁彷彿長出了無數的嘴吧一樣按摩著他的,每一次的撞擊腔都會快速收縮舒張。

「老婆,我要了。」吳澤滿頭大汗,喊道。

「快給我!快給我!啊……啊……幹我……幹我……我要去了……要去了」秦月的眼裡浮現出淚花,嘴裡的叫喊卻越來越高漲。

兩人同時達到頂峰,蕩的汁順著兩人的連接處上。

吳澤的有點軟下去的趨勢,今天畢竟做了很多次了,再來他人都要無了。只是,秦月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她察覺到軟下去的時候,立刻將其從自己小裡分開,俯下身來,不顧上的汙濁,張開小嘴將其整下,並用舌尖在龜頭上來回打轉。

「啊……月月,咱們今天就做到這裡好不好,老公我有點吃不消了。」吳澤用一種商量的語氣說道。

秦月沒有理他,似乎眼裡只剩下那讓她又痛苦又幸福的

很快,在秦月愈漸嫻的口下,又恢復了雄風。

「老婆,實在不行讓我休息一會兒也行啊……」吳澤小聲請求道。

秦月仍然沒有回答,而是開始了新一輪的榨汁。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秦月動幾下就會喊一個,眼中無光,就像失了魂一樣。

「老婆,你怎麼了?」吳澤有些關切地問。

「為什麼要走!」

秦月終於爆發了,她直接伸手掐住了吳澤的脖子。

「為什麼要出去!啊……啊……明明……明明我都沒追究你……你背叛我……與媽做愛……你為什麼要走!」秦月一邊掐著他的脖子,一邊惡狠狠地說。她部的動作也沒有停止,小依舊不斷吐著

窒息讓吳澤的臉脹紅。他伸出雙手抓住秦月的手,試圖將她的手掰開。但是秦月雙手的力氣意外地大,他本沒法移動其分毫。

「留下來……我要讓你永遠……永遠都在我身邊……」

「我爸爸……他拋棄了我的媽媽……但是媽媽……媽媽永遠把他留在了身邊……我也……我也要把你永遠……永遠留在我身邊……」

秦月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

吳澤掙扎,但原本體態輕盈的秦月此刻如同大山一樣,身軀掙扎不僅不能將她掀開,反而像是在合她的動作。

「給我……啊……啊……好……大……啊……嗯……只屬於我的…………只屬……屬於我的老公……嗯……啊」秦月吐著舌頭,眼珠上翻,口齒不清地喊著。

吳澤覺自己快要死了,意識因為缺氧開始逐漸模糊,但的快卻越發清晰強烈。混沌的大腦中上傳來的快被放大。他的甚至更硬了幾分。

他胡亂伸著手,直接抓住了那對耷拉著的玉,如同溺水中的人抓住了稻草一般,緊緊抓住。

白的房上很快浮現紅的抓痕,疼痛似乎給秦月帶來了更大的快,她不僅沒有去拖拽吳澤的手,反而叫得更大聲了。

吳澤的意識已經十分微弱了,但快卻到達了頂點。沒有任何忍耐的直接進了子宮深處。

完成了最後一次高,他的意識開始一點點沉入黑暗。

「喵!」

一聲淒厲的貓叫響起,秦月渾身一顫,停止了動作,雙手也失去了力氣,鬆開了吳澤的咽喉。在邊,一隻黑的貓正直勾勾地盯著這邊……

「得救了。」吳澤大口大口地息著空氣。見秦月沒了力氣,他趕緊將秦月掀翻,衣服和鞋都沒穿,抱著小貓直接跑出臥室。

「不要走……不要走……」秦月淚滿面,悲痛萬分,只可惜她現在沒有了任何力氣。

跑出臥室的吳澤面碰上了岳母柳鈺。他沒有停頓,直衝門外。柳鈺看到了吳澤懷中的貓,也沒阻止。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天空有一層灰濛濛的霧氣遮擋住了太陽的光芒,小區裡面沒有任何人走動,亮著燈的好像只有自己家。

吳澤赤著身子坐在花壇上,懷裡的小鈺沒有再像之前一樣抓他咬他,只是時不時用帶著倒刺的舌頭著他前的一處皮膚。

「怎麼會這樣……月月要殺了我……為什麼啊……我們不是恩愛的夫嗎?」吳澤剛從死亡的邊緣逃出來,腦袋還不是很清醒。

這時,不遠遠處響起了戲劇的聲音,聲音逐漸接近,聽起來像是京劇《鍘美案》。

不多時,一個老頭來到吳澤身前,他的手裡拿著一個小音箱,戲曲《鍘美案》就是從這個音箱裡發出來的。

「小兄弟,又見面了啊。」老頭陰惻惻地說,「沒想到你還有奔的愛好,真讓我開了眼啊。」

吳澤皺眉。他覺自己好像在哪裡見到過這個老頭,而且還莫名討厭他,本不想搭理他。

「小兄弟,你怎麼不跟我說話呢,之前在電梯裡不是能說的嗎。」老頭的笑容愈發詭異。

吳澤到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覺得憤怒或者羞愧,反而那戲曲讓他覺十分壓抑,好像是有什麼洪水猛獸要出來了一樣。

「你說話啊!說話啊!」老頭一聲咆哮,臉皮開始迅速腐爛,眼睛裡滲出鮮紅的血。他的嘴張得巨大,能一口咬下人半個腦袋,牙齒上帶著血跡和渣,看起來好像剛吃了生

他張著血盆大口朝吳澤衝來,看起來是想把他吃掉。那音箱被老頭扔到一邊,放出的戲曲變成了嘈雜淒厲的喊叫。

吳澤想要跑,但老頭的速度更快,還沒跑幾步就追上了吳澤,張著大嘴就朝吳澤腦袋咬下去,口中的鮮血直接滴在了吳澤的腦袋上。

老頭速度快,但有一道身影更快。是貓貓小鈺動手了。

小鈺從吳澤懷裡掙脫,直接跳到老頭身上,張嘴撕咬老頭的腦袋。

老頭吃痛,咆哮一聲,伸手想將小鈺扯下來,但是小鈺太靈活了,他連小鈺的一都碰不到。

沒過多久,老頭就被小鈺整個到肚子裡。

小鈺跳到一旁,清理身上沾染的血汙。從老頭變異,到老頭被小鈺噬乾淨,全程時間不到五分鐘。

吳澤看著眼前的小貓,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隻紅貓的身影。他突然覺自己頭痛裂。

這場景,他見到過!

吳澤抱著腦袋蹲在地上,許多被遺忘的東西開始逐漸浮現。

「我穿越到規則怪談的世界了。」

「在被髮狂的丈母孃榨汁暈過去後,醒來就把自己真實的身份給忘了。」

「頭好疼……」

吳澤閉上雙眼,咬著牙硬抗著大腦的劇痛。

過了半晌,大腦的疼痛終於消散,吳澤睜開眼,看到的卻不是小區的裡黑的天空,而是一個白的天花板。

覺自己口有些疼,低頭看去,前出現了一條條結痂的傷口。他的衣服也變成了條狀碎片,下體上還有一堆做愛的痕跡。

「我剛才是被催眠了?」吳澤想。

「喵。」

還沒等他細想,小鈺就跳到了他的身上,小舌頭著他的膛,顯得很親密。

「多謝你了,小鈺。沒有你我就死定了。」吳澤撫摸著小鈺的腦袋說道。

小鈺抬頭在他手心蹭了蹭,似乎很享受他的撫摸,也不再他的膛,

吳澤拿起自己的手機,看到屏幕有裂痕,眉頭皺了皺。隨後他打開手機,再次確認上面的「規則」。

八條規則,與自己記憶中的一樣。但是手機上多出來一個新的匿名短信,短信上面是空白的,什麼都沒有。

「沒有新的提示嗎?」

把手機扔到一邊,吳澤一邊貓一邊整理思緒。

這短短几個小時的經歷實在是太豐富了,信息量有點大。

「這個世界,應該至少有三方勢力。一方是老婆一家人,她們尤其是秦月,想讓我留下來,另一方是房間外的詭異,比如那個老頭。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就是那個老頭把我汙染了,而柳鈺通過,使汙染髮生了變化。第三方應該是紅,包括紅的貓,夢裡紅衣服的秦月,以及紅字體的規則!

如果說秦月一家,包括小鈺在內都是怪異,那麼紅就是可以汙染詭異的詭異。

那個跑出去的人,導致懷裡的貓被規則侵蝕,瞬間變成血的貓。柳鈺失控的時候,前也有一個血紅的貓。她的衣服殘缺,像是跟人打了一架似的,是不是說明她跟紅打了一架,但是棋差一著所以才失控?

還有那個老頭兒,夢裡最後遇到了他,他被小鈺吃掉後,我就恢復了。他的實力很強大,至少比被紅侵蝕的貓要強。

至於規則,規則還不能算是詭異嗎?違反規則,要麼被汙染,逐漸變成怪異,要麼被規則當場處理。有些事情規則沒有說明,有些事情規則真中帶假,假中帶真。所以說,規則不能全信。

這麼一想,我的夢裡應該是被三方勢力同時侵蝕汙染了。我在這個家裡待著,會對她們產生留戀甚至失自我。溫柔鄉,這算是秦月這邊的汙染。紅極端的秦月,被紅汙染,情緒變得極端,具有攻擊,這是紅的汙染。老頭這種怪異,汙染之後直接在夢裡產生一個攻擊力極強怪物,強大但沒那麼可怕的汙染。

想來這三方勢力都可以相互掣肘。小鈺可以噬怪異老頭,讓被汙染的秦月失去力量;老頭可以讓血貓貓害怕;紅可以侵蝕貓貓和秦月她們……」

突然,吳澤停止了撫摸的動作。

不是有危險靠近,而是自己身體上的重量突然增加了,手也不像是在撫摸貓貓頭,而是在撫摸人頭。

他低下頭,只見一個赤身體,身材嬌小的女孩正躺在他的懷裡。她的雙眼微眯,美麗的臉龐上帶著享受的笑容。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她烏黑的秀髮中,有兩隻神抖擻的貓耳朵在不時抖動,一條長長的黑尾巴從尾椎骨延伸而出,在吳澤的大腿上歡快地磨蹭著。

受到撫摸自己腦袋的手掌停了下來,少女睜開了眼,純真無的美麗眼瞳映在吳澤的眼中。

「喵」

少女口中發出一個吳澤十分悉的叫聲,腦袋在吳澤手掌上磨蹭,示意他繼續。

吳澤只覺自己腦袋「嗡嗡」的。自己懷裡的這個女孩,應該不會是小鈺吧……

臥槽!赤身體的蘿莉貓娘!

趴在自己身上,跟自己0距離接觸的蘿莉貓娘!

吳澤覺自己腦袋有些不夠用了,也不知道秦月看到這個場景會不會當場黑化給他發柴刀……

而且今天做的次數不少,子已經隱隱有些疼了。

(四)

吳澤先在衣櫃裡拿出來一套男士服裝自己穿上,又在衣櫃裡找出秦月的一套比較小的衣服給小鈺穿上。小鈺也不抗拒,任由吳澤動作。

看著只到自己膛高的小蘿莉,穿著一身寬大很多的衣服,吳澤也沒什麼辦法。秦月的身高正好到他的鼻子,已經不算低了,再加上豐滿的身材,衣服的尺碼比較大。即使是她最小的襯衫,穿在小鈺的身上也能當裙子了。

「也只能將就著了。」吳澤無奈地說。

「喵~」變成了貓孃的小鈺並不能說人類語言,但不妨礙她撒嬌似的輕叫。她很黏吳澤。剛換好衣服,她緊緊抱住了吳澤的手臂,青澀的小饅頭被擠壓變形。

「嘶!不行,她還只是個孩子,我不能這樣。」

吳澤強壓著將小鈺就地正法的念頭,不安得立起來的也逐漸安分下來。

小鈺看起來小小一隻,力氣卻很大。吳澤用了很大的力氣也沒能從她的懷中出手臂,無奈之下只好帶著她走出臥室。

溫柔賢惠的秦月是極其誘人的,偏執病嬌的秦月也別有一番風味。只不過這裡太危險,吳澤害怕自己有命擁有,無命享受。逃離這裡是他唯一的生路,他沒得選。

走出臥室,吳澤就看到了趴在地上衣衫不整,小和大腿有明顯痕跡的柳鈺。他看向客廳,坐躺客廳的沙發上的秦月也失去了意識,面痛苦之

秦月的衣服是半紅半白的,她還在被紅「侵蝕」,但已經好了很多了。

吳澤將赤著身子的柳鈺抱在懷裡,走到客廳,將她放在秦月身邊。

靈異陣營有三方,門外的怪異只想殺了他;紅趨向混亂,不併且難以溝通;只有秦月和柳鈺可以溝通,並且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更何況小鈺還在這裡。因此,吳澤打算與她們合作。他也不是不能就在這裡,但最起碼要把外界的威脅解決掉。

至於他為什麼敢這麼做……

吳澤看向小鈺。小鈺清澈美麗的眼眸中帶著眷戀。她似乎很喜歡這樣。

「小鈺,你有清除月月和媽體內紅汙染的方法嗎?」

吳澤忍不住她可愛的腦袋問道。

「……能。」小鈺動了動耳朵,開口說道。她似乎是剛獲得了說人類語言的能力,只說一個字都有些困難。

「拜託你了。」吳澤道。

小鈺點點頭,示意吳澤坐在秦月身邊。

吳澤剛坐下,小鈺就面對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兩隻可愛的小腳環在他的上,兩隻嬌的小手抓住他前的衣服。

「我……們…………配……」

小鈺滿面,嬌羞地說。

吳澤嚥了口唾沫,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小兄弟再次立了起來。

配可以驅散它。」

小鈺說完這句話,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嬌小的身軀再次展現在吳澤的眼前。與在臥室不同,這次他講小鈺的身體看得真切。小鈺的皮膚潔白水,不足一握的房別有風味。粉紅頭在吳澤的注視下漸漸膨脹,十分誘人。

吳澤的理智在聽到配可以驅散法則後就被扔到一邊了。他低頭親吻小鈺的櫻,一隻手摟著她纖細的肢,另一隻手捏她嬌小的房。

「嗯~嗯~」

小鈺喉嚨中發出可愛且誘人的呻,身體前移讓小腹貼在上,即使隔著衣物,小鈺也能察覺到的讓女心動熱量。不多時,小中分泌的體就浸溼了寬鬆的衣服。

分,小鈺雙眼離,玉口微張,出粉可愛的香舌。她扒開吳澤的衣服,彷彿又變成了小貓,吐出香舌吳澤的鎖骨。

吳澤被小鈺得身體一顫。小鈺的舌頭很可愛,也很誘人。吳澤看到她吐出的粉舍後慾望再次暴漲,心底有一個聲音催促他去含住那小巧可愛的舌頭,催促他去那極具誘惑的至寶。小鈺只了四五下,就被吳澤制止,緊接著她的舌頭就被吳澤入口中,被他忘情得著。

吳澤覺這次接吻比之前幾次都有覺。除了接吻的舒服覺之外,還有一種得到了自己想要東西的滿足,這甚至讓他忘記了還要幹正事。

這次接吻過了許久,小鈺終於忍耐不了了。她推開吳澤的腦袋,指了指自己已經氾濫的

吳澤這才從她香舌的誘惑中走出來,有些羞赧對小鈺一笑,將自己的解放出來。

小鈺主動握住吳澤的,輕輕擼動幾下後,將寬鬆的褲子往下脫到大腿,將對準自己溼的小了進去。

只是勉強進了個頭。

「唔~」小鈺皺了一下眉,隨後就舒展開來,輕聲說:「有點大……」

吳澤的龜頭被卡在口,很難再進一步。小鈺體型嬌小,小比秦月破處的時候還要窄小,強行入肯定會給她帶來巨大的痛苦。吳澤不想傷害小鈺,但兩人不做又不行。

他甚至有些氣惱自己的陽具這麼大。

「不要緊的,我不痛。」小鈺看出來了他的顧慮,對他甜甜一笑,寬道。

見吳澤還是不願意動,小鈺就開始主動用力。

一點點撐開小鈺的小,很快就將那層象徵貞潔的薄膜突破。小鈺的表情看不出來痛苦,只有膜破的一瞬間,疼痛讓她的眼角泛起淚花。

「對不起小鈺,我不該這樣畏首畏尾的。」吳澤歉然道。

他站起身,托住小鈺的股,開始在小。小鈺的很緊,也很舒適。吳澤只是緩慢幾下就覺到了極大的快。小鈺白的美腿夾著他的,時不時地用柔軟的小腳蹭他的脊背,小小的刺帶來了不一樣的情趣。

待到小鈺適應了他的大小後,他就開始緩慢的速度,每次都能從她的小裡帶出混有暗紅體。

大概過了十分鐘,小鈺發出一聲連綿悠長的呻,身體搐著達到了高。吳澤本來就已經快達到極限了,高時小鈺一陣陣的收縮和炙熱的水直接讓他達到頂峰。白入小深處,又隨著噴湧而出的出體外。出的汁和白混在一起,白迅速將紅沒殺滅。

結束,小鈺貼在吳澤的懷裡,指著地上的汙穢說道:「我們配過,你再去跟她們配,就可以驅散汙染了。」

「我知道了。」吳澤點點頭,在小鈺絕可愛的貓耳上輕吻一下,把她放在了沙發上

「一定要在晚上九點之前完成。媽媽和姐姐就拜託你了。」小鈺最後囑託道。第一次讓她失去了力氣,現在只能靠吳澤自己努力了。

吳澤來到兩女身前,將秦月身上看起來有些詭異的衣服和柳鈺身上掛著的布條全都脫下,也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柳鈺在他昏前,體內的汙染已經清除了一部分,所以吳澤先走到了秦月面前。

剛剛還滿臉痛苦之的秦月,在與吳澤接觸時,恢復了平靜。吳澤僅僅只是在脫她衣服時不可避免觸碰到她豐滿軟房,她的皮膚就蒙上一層粉,小開始分泌出蕩的汁

吳澤看著她柔軟的房,忽然有了不一樣的衝動。他想要先試試。秦月和柳鈺都有一對豐滿且美麗的房,這種美好的事物總是最先引起吳澤的慾。

他將進兩之間的山谷內,雙手向內擠壓房。一種不同於小的柔軟讓吳澤打了個靈。

「月月的我能玩一輩子。」吳澤讚歎一句,開始做往復運動。

不過由於沒有潤滑,再加上需要真正的合才能驅逐汙染,吳澤並沒有過多留戀。在小分泌足夠之後,他拔出,分開秦月的大腿,對準小緩緩了進去。吳澤的剛剛完全入,就一陣陣收縮,緊接著蕩的汁傾瀉而出。她直接高了。

不出意料,秦月高體裡也夾雜著紅

吳澤深一口氣,開始做最原始的動作。

此時的小鈺也恢復了一些力氣,爬到吳澤跟秦月身邊,低頭親吻秦月的瓣,黑的尾巴在吳澤面前晃來晃去。

吳澤看著這場面心裡癢癢,忍不住將那絨可愛的尾巴含進嘴裡。小鈺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身體一顫,模樣可愛極了。

吳澤正在享受秦月的體,完全沒注意到,一旁的柳鈺睜開了雙眼。

柳鈺看著正在自己女兒身上馳騁的秦月,以及正在親吻自己女兒的貓娘,心中瞭然。她起身來到吳澤身後,用自己的雙輕輕壓在吳澤的脊背上。

吳澤被脊背上傳來的覺嚇了一跳,轉頭望去,坐在沙發上的柳鈺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他的身後,美目含地看著自己。

「媽!我……」

吳澤停下動作,紅著臉想要解釋,只是剛開口就被柳鈺打斷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快做吧,一定要在九點之前做完。」

柳鈺吐氣如蘭,在吳澤的耳邊輕聲說。

吳澤紅著臉,再次開始

「啪啪啪」的聲音在客廳裡迴響,柳鈺又想起自己被汙染後,為了自救做出的瘋狂行為,小又開始分泌愛

她伸出手指摸出一點體,裡面還夾雜著一些如同孑孓的紅。汙染驅散得還不夠徹底,九點之後這一絲殘留的汙染也會讓她被紅控制。

柳鈺看著吳澤的側臉,心神盪漾。這個女婿,跟那個男人完全不同。那個男人,愚蠢又膽小。當時只要繼續合,他和自己都會脫離危險,誰知道他被什麼嚇到了,驚慌失措之下竟然在九點之後逃出臥室。現在,自己失控的時候仍然會忍不住吃他的製作成的紅燒

而這個女婿,長得好看,腦子也好使,關鍵是身強力壯,十分能幹。他那撞擊自己小的時候,甚至讓她的意識從紅的汙染中掙脫出來。如果這次能夠拜託紅的束縛,那她一定要多多品嚐女婿美味的大

亂就亂,這麼好的女婿,她可捨不得放手。

不知道好女婿喜不喜歡,她的菊花還沒有被開發過……

想到這裡,柳鈺直接在他的脖頸上親吻起來,被壓扁的房隨著身軀移動,在吳澤的背上摩擦。

此時的吳澤到荒唐又刺。現在這裡的場景實在是太亂了。眼前是張開雙腿,溼潤的蘿莉貓娘小鈺,下是被蘿莉貓孃親吻著,被自己的秦月,身後是用身體給自己按摩,並在自己脖頸留下一個個香軟溼熱的吻的柳鈺。幾個小時前他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現在卻在3P,甚至還是亂倫。

三重刺下,吳澤很快就來了覺。他快速兩分鐘後,猛然將到小最深處。緊貼著子宮口向子宮裡噴出濃濃的

不知是因為的作用,還是秦月的生理反應,在吳澤的那一刻,秦月也達到了高。她的小就像一張嘴一樣,,試圖把全都出。

的霧氣從秦月身體上散發出來,她糊糊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嬌小可愛的臉。她被嚇了一跳,喊叫聲卻成了「嗚嗚」的聲音。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正在和這個小女孩接吻,同時,身下小極致的舒和充實也傳入她的大腦。

她現在正在被人艹!秦月一陣眩暈,隨後很快回過神來。自己裡的,形狀大小都是自己老公的形狀。

只是,當她推開小女孩的臉,看到的是赤著膛,有些氣的老公……以及正在親吻著老公面頰的母親。

「老公……媽……小鈺……你們……」秦月覺自己的天要塌,眼角出絕望的眼淚。

吳澤將小鈺抱到一邊,又把秦月的嬌軀擁入懷中,十分愧疚地說:「對不起月月,我知道我背叛了你,但不這樣做,你們就無法擺脫紅的侵蝕。我不會離開你的,等到把紅驅逐,把外面的怪異殺滅,我就可以一直留下來陪著你了。」

「你不會離開我了嗎?」秦月恢復了一些神采,問道。

「我不走了,你這麼漂亮,我怎麼捨得走?乖,雖然我們只認識了不到一天,但我可是被你完全住了。」吳澤已經不打算隱藏了。

「一天……嗎?」秦月的眼中出莫名的神

「月姐姐,先驅散媽媽體內的汙染。」

小鈺晃了晃秦月的胳膊,說道。

秦月看著赤身體的小鈺,以及她身旁不遠處的處女紅,狠狠地白了吳澤一眼,將他推開。

柳鈺剛剛已經徹底放下了,但女兒的甦醒再次喚起了她的道德觀。她羞紅了臉有些不敢看女兒。

「媽,為了我們的以後,我可以把吳澤分給你和小鈺……」秦月下定了決心。

被汙染後自己所做的事情還深深印在她的腦海裡。那可不是單純的夢境,如果當時真的掐死了吳澤,那麼真實的吳澤也會死。

夢境之中的痛苦,她不想再經歷了。

秦月地看了一眼旁邊呆萌的小鈺,給秦月和柳鈺讓開了身位。

「對不起,月月。你遇到了比他好無數倍的男人,好到我已經無法自拔了。」柳鈺徹底放下了所謂的道德觀。她迫不及待的撲到吳澤懷裡,張口吻上吳澤的嘴,香軟的粉舌帶著口中的津沒入吳澤的口腔,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還沒口氣的婦的沒。柳鈺依舊主動和猛烈,卻不會如失之時那麼兇殘癲狂。美妙的覺如同一般連綿不絕。

「啊!啊!好女婿!好老公!幹我!乾死我!」柳鈺吐著舌頭,口齒不清地叫著。

一旁的秦月瞪大了雙眼,震驚地看著柳鈺。她從未見過母親如此蕩,如此不知廉恥的樣子。

秦月心中不滿,來到吳澤身邊,拉來他的右手放在自己陰蒂之上按壓著,並用雙夾住他的右臂。

另一邊,小鈺看到兩人都加入了戰場,自己也忍不住走了過來。她本來也想讓吳澤用手幫自己止癢的,但是她太矮了,吳澤的手碰不到。無奈之下,小鈺只好一邊著吳澤的手指,一邊自己撫摸著小豆豆。

客廳裡迴響著大中小三種嬌聲,以及一個男人重的息聲。

「啊!月月!啊!」

柳鈺突然一聲尖叫。原來是秦月正氣鼓鼓地抓著她的房。她抓的力道很大,手指處的皮膚已經沒有了血。疼肯定是疼的,但房的疼痛竟然讓她的快增。道德觀念破碎後的放縱加上女兒對自己的刺,竟然讓還沒做多長時間的柳鈺瞬間到達高的頂峰,陣陣伴隨著她的呻洶湧而出。

秦月仍然不肯放過柳鈺,低頭用貝齒咬住柳鈺的頭。疼痛和快樂的雙重覺讓柳鈺的慾望更盛。

「啊!好老公!好爸爸!快乾我!快把給我!我要上天了!啊!好!女婿的大的我好舒服!」

柳鈺像個女一樣叫喊著。

大概過了十分鐘,吳澤在柳鈺的進攻下繳械了,衝入她的小,將最後的汙染驅散出去。

柳鈺意猶未盡,還想繼續做下去,卻被小鈺拉住了胳膊。

「時間快到了。」小鈺面頰通紅,但沒有失去分寸。

牆上掛鐘的時間已經來到了8:55。

吳澤慶幸地呼了口氣,也顧不上穿衣服,抱起小鈺就往自己臥室裡走,秦月當然也跟了上去。那畢竟是他們兩個人共同的臥室。柳鈺看了看自己的房間,又看了看吳澤,也跟了上去。

「叮咚叮咚叮咚」

掛鐘的響聲莫名得大,即使是在臥室裡也聽的清清楚楚。

不是很大的雙人上,擠著吳澤四人。柳鈺和秦月一左一右緊貼著他,小鈺在她的身上趴著。

屋裡安靜得只剩下四人重的息聲。

「砰砰砰」

防盜門被拍打的聲音傳來。

吳澤神有些慌張地看向秦月。

秦月知道他的擔憂,握住他的手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沒有等到回應,敲門的聲音開始變得暴躁。吳澤彷彿覺門外的詭異敲的不是門,而是他的腦子。

敲門聲響了將近十分鐘才停下。吳澤鬆了口氣,額頭上的冷汗順著眼角滑落。

秦月體貼地幫他擦了擦汗。

四人仍舊不敢有什麼動作。這才只是開始,真正的危險還在後面。

沒過多久臥室外就響起了腳步聲。腳步聲一輕一重,似乎是腿部有殘缺的人在門口反覆行走。同時,窗外風聲大作,強風如同進攻防禦陣地的士兵一般,不斷拍打著窗戶。

沒過多久,門外的腳步聲消失了,窗外的風聲也停了。吳澤依然不敢輕舉妄動,他有預,這只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

吳澤神經緊繃,雖然疲倦卻不敢輕易睡去。房間裡並不是絕對安全,如果睡過去後場面失控,那他只能打出GG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失控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門外雖然依舊安靜,但窗戶卻發出來腦袋撞玻璃的咚咚聲。

吳澤向窗外瞄了一眼,只看到一個球形物體正不斷撞擊著窗戶。家裡的玻璃不可能是防彈玻璃,如此撞擊怕是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撞碎。

吳澤現在更緊張了。

窗外的詭異,應該是老頭那一派的怪物,想要闖進來殺了他。不過還好,沒有戲劇和古曲響起,那怪物應該不會動手。看他只有一個頭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帶音響了。

想到這裡,吳澤鬆了一口氣,緊接著窗戶就被撞碎了。

玻璃炸裂的聲音差點沒讓吳澤的耳膜破裂,心臟也幾乎要跳出膛。有一些玻璃碎片飛濺到他的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吳澤也顧不上臉上的疼痛,趕緊閉上了雙眼。

屋裡的動靜也驚動了門外的存在。它開始敲臥室的門,並且一下比一下用力,隨後就開始撞擊門。

就在這時,吳澤突然覺自己的臉上癢癢的,似乎是誰的長髮在自己臉上劃來劃去。

吳澤忍住撓臉解癢的衝動,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查看情況。

此時,他的面前,一顆圓滾滾的腦袋正漂浮在半空,全是眼白的眼睛死死盯著他。本是絕美的臉龐猙獰可怖,嚇得吳澤趕緊閉上了眼睛。

吳澤心裡祈求腦袋趕緊走,不想又出事故。

鏗鏘肅殺的琵琶聲猶如驚雷在他耳邊炸響。吳澤大腦當場宕機。

千算萬算,竟然把手機給算漏了。這個跟他一起穿越過來的手機的來電鈴聲,是琵琶曲十面埋伏。

也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狗東西現在給自己打電話。

吳澤睜開眼,正好看到眼前的女鬼頭出怪異且猖狂的笑。他慌忙拿起手機,瘋狂點擊掛斷並按住減少音量鍵不放,然而音樂聲並沒有降低或者消失。頂著「未知來電」的聯繫人頭像跳動著,像是在嘲笑他的徒勞。

更離奇的是,他身邊的三女全都不見了!

此時只有他和女鬼頭,以及臥室外的詭異存在。

女鬼頭張大了嘴,狠狠超吳澤脖子上咬去。吳澤眼看不妙,趕緊把腦袋縮進被窩。女鬼頭咬住了被子,隨後飛起將被子扯開,強大的力量迫使吳澤不得不鬆手。

眼看自己的防護措施已經沒了,吳澤哪敢繼續在上呆。

規則說什麼被子被掀開直接無視,但是吳澤本不敢信,也不敢賭這條規則的正確和優先級。

趁女鬼將被子扯到地下的功夫,吳澤趕緊一個打滾下了,來到了女鬼對面。一人一頭隔相望,場面竟然保持了短暫的靜止。

但是,在十面埋伏的刺下,女鬼越來越暴躁,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衝向吳澤。

反觀早已冷靜下來的吳澤,正聚會神地看著它,等它衝過來的一瞬間。一個側翻躲過了攻擊,還讓女鬼一頭撞到了衣櫃上。

這一撞太猛,竟然把它撞暈了過去,腦門上腫起一個大包。

吳澤看著晃晃悠悠再次飛起來的鬼頭,退到了門口。

現在的他只有三個選擇,要麼跳樓自殺,要麼被女鬼頭吃掉,要麼打開門,被門外的詭異吃掉。

都是死路,他沒得選。

吳澤的大腦瘋狂運轉,試圖找出生路來。

突然,靈光乍現。吳澤想到了規則第二條。

「晚上九點之後一定要回臥室,進臥室後不能給任何人開門。」

不能給任何人!人!人!

這一撇一捺在吳澤的腦海裡放大。吳澤可以肯定,臥室外的肯定不是人,那麼給它開門應該不會觸發規則懲罰。而且兩個怪物不屬於同一陣營還會打起來,他自然可以躲在一旁坐山觀虎鬥。

一念至此,吳澤不再慌張。待到那女鬼頭再次衝來時,吳澤抓住門把手一擰,緊接著一股巨力傳來,不僅將門撞開,還把吳澤撞飛兩米。

還好他運氣不錯,摔倒的地方碎玻璃不多,他的股除了被硌疼了之外並沒有被扎破。

他呲牙咧嘴地站起身,跑到後蹲下,只出個腦袋觀察那兩個怪異。

撞門的怪異是一具無頭女屍體。它穿著血紅的連衣裙,前碩大圓潤的房將前的衣服撐起。此時它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女鬼頭撞進了它的懷裡,牙齒正好咬到前一點。

「咕嚕」

事情的發展總是會超出吳澤的預料。原本危險恐怖的畫面此時竟然有些搞笑。也不知道是身體太過堅韌還是頭的咬合力太低,那兇了吧唧的頭竟然沒把身體的頭咬下來,反而掛在了上面被身體一把抱住,限制了自由。

吳澤再次嚥了口唾沫,這個場景雖然有些離奇,但他莫名覺得很情,小兄弟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一身體一頭就那麼僵持著,一動不動。吳澤看著這兩個怪異思索著要不要出去。

仔細想了想,吳澤還是打算先走出去看看情況。就像是不同的樓層一樣,此時的吳澤已經來到了這個怪談世界的不同層級,見不到柳鈺三人,卻見到了新的怪物。他打算在這個世界裡搜尋一下線索。

吳澤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與一頭一身體的距離不到兩米。在即將邁出臥室門前,他忍不住超身體懷裡瞥了一眼。這一瞥不要緊,直接將他外出的念頭打斷了。

吳澤清晰地看到,紅從身體的房上不斷入頭的嘴巴里,頭想要掙脫卻被死死錮住。

這哪是兩虎相爭啊,這明明就是往腦袋為虎作倀的方向發展的。等到紅完全侵蝕掉腦袋,他就要被兩個詭異一起追殺了。

「媽的,勞資的能去除紅是吧,幹了!」

吳澤咬咬牙,直接走到兩個詭異身邊,還好,脖子的斷口處不是的血,而是張好了的皮。雖然也滲人的,但總比脖子的橫截面看著舒服。

他壯著膽子一把將身子抱入懷中。雖然是怪異,但身體依然是軟軟的,香香的。還不到一天,從初出茅廬到久經沙場的再次翹起,渴望進攻新的城門。吳澤將保持著姿勢不動的一頭一身扔在上,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的衣服,坐在了身子的腿上。

無頭身體的身材也是極品,前凸後翹不說,一雙光潔的大長腿更是誘惑至極。吳澤忍不住按著在她的腿上來回磨蹭,美妙又新奇的覺讓他口中息加重。

短暫享受雙腿後,吳澤將手伸進裙底。沒成想,桃花源竟然發了大水,將他的手指全都打溼。他掀開裙子,出早已溼透了的白內褲。

吳澤將白內褲脫下,把兩條美腿分開推起,使小微張,暴出裡面美麗又蕩的景

事已至此,吳澤哪裡還會忍耐?他分出一隻手扶著,將其入了鮮多汁的中。

一路暢通無阻進入小深處。不同於處女,這個給他的覺就是一切都是剛剛好。不鬆弛,也不會過於緊湊,正好容納的大小。的深度也剛剛好能夠完全將下。

吳澤心中生出一種奇妙的覺,這個怪異就像是為他「量身」訂做的飛機杯。

他抓住怪異的兩個腳踝,兩隻白嬌小,腳趾彎曲的可愛小腳暴在眼中。他一邊做著活運動,一邊欣賞這對美麗可愛的小腳丫。

吳澤並不是足控,他只是一個LSP罷了。只要夠好看,夠情,就能引起他的奮。而眼前這對小腳就符合這一點。

他忍不住湊上去這嬌小又緻的腳趾,他覺自己的大了幾分。興致高漲下,本不打算有什麼保留,一陣陣的快速衝撞,只想將種子埋在這具不完整但很美麗很誘人的軀體中。

吳澤沉其中,完全沒注意到身體錮著頭的雙手已經鬆開,轉而急躁地抓著自己的部。頭將紅連衣裙從脖頸處撕爛,親吻著身體的鎖骨。

吳澤將這兩隻美足仔仔細細了好幾遍才過癮。輕輕在她的腳踝上一吻後,吳澤將她的腿壓了下去,然後開始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衝擊

他想要了,所以不打算再有所保留。劇烈的衝擊讓整個都發出了「吱呀」的聲音,身體不得不抓緊單固定自己。

腔不由自主地收縮舒張,子宮口一次又一次輕吻龜頭,終於將其渴望勾引出來。

吳澤了幾口氣,拔出來還未完全軟下去的,看著白體緩緩從出。

「我的身體好用嗎?」

清冷的聲音突然在吳澤面前響起。吳澤渾身一顫,直接軟了下去。

他的面前,女鬼頭正怪笑著看著他。

「你的對我沒有效果。」

頭飛到他的面前,嘴距離他的嘴不到三釐米。

「因為我的身體並沒有被紅汙染。我就是紅本身。你可以叫我紅哦。」

「什麼?!」吳澤大驚失。他低下頭去查看,身體之前出的裡並沒有夾雜紅

「真是可愛呢。」紅輕笑一聲說道。

還沒等吳澤腦子轉過來彎,紅那雙誘惑的紅就堵住了他的嘴,舌頭帶著津侵入了他的口腔。不得不說,如果不是單獨一顆頭飄到空中,光是這張臉就能讓許多人忍不住手衝。

這個怪異世界裡的女人或者說是女鬼,包括強行闖出大門,被紅貓吃掉的那位,容貌都是萬中無一的存在。

吳澤那剛剛被嚇軟的再次硬了起來。

這一吻,足足吻了不少於五分鐘的時間。吳澤先是任由擺,再到主動擊,最後分開時還有些留戀。

「你的味道好香甜啊,就像玫瑰一樣呢。」吳澤不害怕了,反而說出了一句撥的話語。

「是嗎?可是我更喜歡你的腥騷味道呢。」紅妖媚一笑,腦袋落在自己的下,將出來的水的混合舐乾淨,隨後用上嘴堵住下嘴起來。

紅將自己小裡的吃得七七八八後,又飛到吳澤身前,張開嘴巴將下。從她的食道穿過,將她腦袋與脖子分開處的皮頂出來一大截。紅的腦袋上下移動,柔的舌頭纏在上來回移動。

另一邊的身體也動了起來,將紅連衣裙下,拉著吳澤的雙手放在分別放在小和菊花上,然後將他的臉壓在自己的能憋死人的上。

吳澤掙扎著將口鼻出,避免自己被憋死。他的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手輕輕捏陰蒂,一隻手沾染上,伸出兩手指入菊中。

紅的口活很好,很快就讓吳澤忍不住了出來。她,將嘴角出來的全部下,隨後飛到自己的身軀前方。

吳澤息著停止了動作,然後就看到,身軀的雙手抓住了腦袋,並將其放回了本該其存在的位置。

脖頸處連接在一起,血之間的縫隙在一陣波紋似的湧動後消失不見。

然後吳澤就看到了瞠目結舌的一幕。原本只是面頰紅卻一直從容不迫的臉上突然變成了阿黑顏。她眼睛上翻,嘴巴大張,猩紅的舌頭伸了出來,口齒之間發出模糊的音節。她的雙腿張開,身體輕微顫抖,緊接著洶湧的體噴而出。大量的噴灑在上,地上,牆上以及吳澤的身上。

她高了。如此兇猛的高,吳澤只在裡番裡面見到過。

「澤哥哥,人家好舒服啊。身體積攢的快,一下子湧入大腦的覺我好喜歡啊。」紅伸出右手在自己兩腿之間摸了一下,隨後放到嘴邊,伸出舌頭,模樣極盡嫵媚。

然而吳澤卻愣住了。

紅對他的稱呼讓他到無比的悉,彷彿曾經有一個人一直這麼叫他。

一個小女孩的身影在他的腦海裡越發清晰。

「澤哥哥,想起來了嗎?」剛才還十分嫵媚的紅,突然出一副單純可愛的笑臉。

隱藏在心底的記憶復甦。吳澤終於想起來這是從何而來。

這個怪異,是他早已死去的兒時玩伴,餘欣怡。記憶中的餘欣怡總是喜歡穿紅的衣服,所以他就叫她小紅。而這個比他小一歲的小女孩,就像一個跟蟲一樣,一直跟在他的身後。直到他十三歲那年,餘欣怡的無頭屍體突然出現在她們兩個的秘密基地裡。

之後,村子裡又出現了幾次兇殺案,但是警察並沒有找到兇手。吳澤的父母擔心他被嚇到,搬到了城裡去住。

「吳澤哥哥,你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嗎?是村子裡的那幾個可惡的老傢伙,把我當成了祭品祭祀給他們的神。我的腦袋被他們割了下來,我的身體被扔在我們的基地裡。

我好恨,明明再過幾年,我就能嫁給你,成為你的子。

我把他們都殺了,甚至連他們的神都被我壓成了泥。

但我還是好想見你,澤哥哥。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察覺,可是我有好多個夜晚,在你睡覺的時候與你合。

後來,我無意間闖進了這個世界,並把這個世界的主人噬了大半,掌握了這個世界的大部分控制權。明明只要讓我把它全部吃掉,我就能創造出只屬於我們兩人的世界了。可是那個可惡的傢伙,不僅逃跑掉,還把你拖了進來,讓你的身體被那幾個殘魂玷汙。」

「澤哥哥,你願意留下來嗎?我可以不殺那幾個殘魂,讓她們成為你的奴,只要你留下來陪。我不能沒有你……」

吳澤的腦袋如同被鐵錘重擊了似的,餘欣怡說的話信息量太大了,他一時間沒有緩過神來。

餘欣怡小鳥依人地靠在吳澤的懷裡,輕輕揮手,三具白花花的玉體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秦月和柳鈺已經暈過去了,只有小鈺還是清醒的。她看著在吳澤懷裡的餘欣怡,皺了皺瓊鼻,跑了過來,也靠在他的懷裡,充滿挑釁意味地看了餘欣怡一眼。

「原來你在這裡啊!」餘欣怡寒聲道。

此時的小鈺本不是餘欣怡的對手。現在面對面的情況下,小鈺這個世界的原主人本逃不掉。

小鈺見狀,趕緊往吳澤身後一藏,對著她扮了個鬼臉。

餘欣怡很想衝過去將小鈺撕碎,但兩人之間隔著她心愛的澤哥哥,她只能忍著。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吳澤無奈地將餘欣怡抱住,阻止她想要攻擊的念頭,然後問出了心中最後的一個疑問,「那麼,在外邊攻擊我的怪異又是什麼情況?」

「他們是原住民,會憑空誕生,並且在一定條件下會攻擊所有人,很討厭。」小鈺皺著眉頭說。

「原來是這樣。」吳澤瞭然,隨後說出了自己的決定,「我想了想,你們都想讓我留下來,那麼我離開就會變得危險對不對?我也不找離開的方法了,在這裡我不愁吃穿,還能與外界聯通,更重要的是有你們這些美人在這裡,就算趕我走我也不走了。」

「不過有一點!」吳澤看著餘欣怡欣喜若狂的表情,警告道,「你們四個,不要彼此傷害。」

「嗯嗯嗯,澤哥哥,只要你肯留下來,我什麼都願意做。」餘欣怡興奮地將吳澤壓倒,伸著小嘴就往吳澤嘴邊送去。小鈺也不甘示弱,雙腿夾著他的手臂來回磨蹭。

過了一會兒,秦月和柳鈺也醒了過來,看著上的場景,渾身燥熱,也加入了戰場。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吳澤到無比滿足。

*********

青年醒來後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的手機上多出來一條匿名消息。

「你的父母都是假的!不要讓他們注意到你!請記住一下幾條規則,避免讓他們傷害你。

1、你的父親討厭戲曲,如有聽到,請立馬關閉。

2、你的母親不會做飯,如果是你母親做的飯,不要吃,全讓父親吃。

3、小區外很危險,不要輕易出小區大門

4、隔壁的吳先生是好人,你可以向他尋求幫助。但千萬不要打擾他們,吳先生的子很可怕。

5、如果遇到危險,請躲在臥室的櫃子裡,切記不要超過30分鐘,且不要多次躲藏。

6、晚上9點後一定要睡覺,即使睡不著也要裝睡。

7、不要進入儲藏室。

8、早上起請拉開窗簾,否則你的父母會強行闖入臥室。

9、每週三你的父母都會通宵加班,如果見到你的父母,請無視。

七天後你真正的父母就會來將你接走,在這七天裡注意保護好自己。」

青年隱隱又是興奮又是緊張。這種故事裡的規則怪談世界還真的存在。他相信,以他自己的聰明才智一定能通關副本。

先看看這個吳先生是誰吧。

青年看向鄰居家的陽臺,那裡正站著兩個人。

客廳離陽臺很近,青年正好看到,陽臺之上,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正壓在一個

穿著紅連衣裙的女人身上,不斷來回晃動身體。而那個女人的腦袋,正漂浮在男人面前,與他接吻。

「這個飛著的腦袋還好看……」青年讚歎了她的容貌,忽然愣住了。

這位吳先生的子,好像不是人……

青年嚇得一哆嗦,趕緊藏到被窩裡瑟縮起來。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青年的怪異世界大冒險,開始了。

(五)狂歡公寓

幽暗的地下室內,昏黃的燈光照在圓桌前十二個人的身上。冰冷且壓抑的氛圍下,十二人面面相覷,無人言語。

室內落針可聞,眾人被不知名的東西限制了行動,沒有人有動作或者說話。十二個人中有四男八女,其中還有一個島國人,一個白鷹國人,都是在午夜時分突然昏,醒來就來到了這裡。他們也不是不想說話,而是本開不了口。

突然圓桌中間浮現一個正方體白板,白板的四面浮現出血的字。

「歡各位來到狂歡公寓,你們要在這裡度過為期七天的狂歡。

為了諸位能夠更安全的享受狂歡,請注意以下幾點。

1、狂歡期間,公寓樓內是安全的。在此期間請不要到公寓外閒逛,否則後果自負。

2、每人每天都有一次求助機會,機會不能累積。沒有參加狂歡的人,不會獲得新的求助機會。

3、你們之中存在內鬼,內鬼每天都會有一次殺人機會,請保護好自己。

4、每個人分配一個房間,晚上九點之後非必要不要外出。如果聽到敲門聲,請不要開門,否則後果自負。

5、不要注視月亮。

希望各位能夠玩的開心。」

在這一刻,限制解除。他們不約而同的拿出手機,想要撥打求救電話。只可惜,手機沒信號。眼見如此,有三個人趕緊將白板上的字拍了下來。不久,白板憑空消失,如同從未出現一般。

「各位,我們都是莫名其妙被拐到這裡了,不如先互相認識一下。我的名字是李默涵,是一家企業的管理。」其中一名穿著西服,十分乾練的都市女英開口道。她的話音剛落,飽滿的脯前就多出來一塊銘牌,上面有一行字「1號李默涵」

「我叫王雅,是個演員。」她右手邊的女人接過話。她神高傲,滿臉不屑。同樣,她的口也出現一個編號為2的銘牌。

後面的人也一一自我介紹。這些人裡有主播,有護士,有富家小姐,而那島國人和白鷹國人的身份更讓人吃驚。

島國人是一個身材矮小但前凸後翹的童顏巨,名叫田村和子,是一個剛入行的女優她的編號是11。白鷹國人是四個男人之一,名叫麥克·盧瑟福,是白鷹一家情網站的創始人,他的編號是4。

四個男人中還有一個老人。他穿著一身老人休閒服,身邊還有一個收音機。看起來慈眉善目,但微眯的眼睛裡卻出了噬人的光芒。老人的編號是12

「那麼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剛才的白板上只是說要進行狂歡Party,但進行什麼樣的Party,怎麼進行呢?」一個衣著暴,容貌可人的女人說道。她叫吳欣怡,是一個播擦邊內容的女主播,編號是7。

「不是說我們之中存在一個內鬼嗎?為什麼不先把內鬼找出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突然開口道。他名叫李軌,是個健身教練,編號是6。

「你知道怎麼找嗎?那個白板並沒有寫出內鬼的特徵,我們每個人又都有不同於其他人的點,怎麼才能判斷出誰是內鬼呢?」坐在他旁邊的女生回懟道。她名叫程慧,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美麗且有朝氣,她的編號是5。

「Fuck……你們能不能說英文,我中文不好,本不知道你們在講什麼。」麥克皺著眉打斷道。他覺自己被這些亞裔坑了。

他在朋友的介紹下趕去華國,抵達後在自己的賓館裡叫了幾個女。原本想要好好,並且用自己的微型攝像頭拍下來做愛的場面,發在自己的網站上小賺一筆,誰知道他踏進浴室就到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就坐在了這個圓桌前。

白板上的字他看不懂,但他知道那可能是虛擬投影儀搞出來的鬼,至於剛開始不能說話,恐怕是藥的後遺症或者藥效還沒結束之類的。

「你踏馬狗叫什麼!這裡不是你白鷹國,聽不懂就滾蛋!」他的對面是一箇中年大叔。他叫做張雷,是一個工地的包工頭。他本人有一點暴力傾向,見到麥克開口就是Fuck,於是直接破口大罵道。他的編號是10。

「Shit!一群黃皮狗!」麥克也是能聽得懂中文髒話的。易怒的他站起身來,踹了椅子一腳,留下怒罵轉身離開。在他看來,自己身為高貴的白種人,與這些黃皮猴子說話已經夠抬舉他們了,既然他們不識好歹,那之後可別怪他下手狠毒了。

他氣沖沖地走向地下室的大門。圓桌前,年齡最小的女孩安凝霜見他要出去,心生不忍,想要告訴他白板上的規則,卻被她身邊的吳欣怡制止了。

「正好有人幫我們試探違反注意事項會有什麼後果,你別多嘴!」吳欣怡神不善地說。

編號為8的安凝霜皺了皺眉,隨後就放棄了提醒的念頭。這裡太詭異了,她也想要活下去。眼前有試錯的機會,她如果阻止,不僅沒有好處,反而會成為眾矢之的。

麥克一把拉開通往外界的大門。從室內看去,外面是黝黑的一片,不遠處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光點。零散的話語聲飄到麥克耳朵裡。他的中文水平有限,聽不明白那些聲音片段的意思。不過這些都與他無關,麥克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逃離這裡,向自家的大使館求助,必要的時候可以動用一些金錢手段,無論如何都要讓這個地方毀滅。

他跨出那矚目的一步。

漆黑的夜將其噬,一切看起來都再正常不過,屋內的眾人還能聽到他的罵聲。

剩下的十一人鬆了口氣,不打算在做停留。張雷一馬當先走在最前。當他也握住門把手,想要把半掩的門拉開的時候,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在門外炸響。

麥克一邊慘叫一邊大喊著「Help」,震得人耳朵發麻的叫聲絲毫掩蓋不了他血骨頭被碾碎的聲音。

張雷的臉蒼白,他只看到麥克身前那片沒有光涉及的陰暗之處,一雙可怖的眸子泛著猩紅的光,麥克的身體被一點點拖入陰影中,殷紅的鮮血夾雜著碎和骨渣向四周。

很快,麥克就沒了動靜。

「發生了什麼事……」在後面一些的9號柳青青聲音顫抖地問。

「好像有一條大狗……它直接把那個外國佬生吃了……」死亡的恐懼讓3號馮全德臉煞白。他只是一個酒店服務員,哪裡見到過這種場面。他靠窗戶最近,是除了門口的張雷之外看得最清楚的人。

「那條狗應該吃飽了吧……我們現在出去它應該不會再咬我們吧……」吳欣怡哭喪著臉,恐懼的淚水將她心畫好的美妝都沖掉了。

「蠢女人,你就確定外面只有一條狗嗎?要不你先去試試?」老人孫吳雖然也面難看,但看上去比其他人要好多了。

「不要!我不要!嗚嗚嗚!我要回家!」吳欣怡被他的話刺到,蹲下來抱頭痛哭,甚至沒有意識到連衣短裙因為緊繃將她被的黑蕾絲內褲包裹的股漏了出來。

「我們該怎麼辦?」田村和子用口音嚴重的中文問詢道。

「先去看看各自的房間吧,這個編號應該有對應的房間的,說不定能找到線索。」最先冷靜下來的反而是身為攝影師的安凝霜,「不要著急,只要撐過去七天,我們就得救了。白板上的規則一定不要忘記,不要違反。」

眾人彷彿找到主心骨一般,紛紛點頭應和。

「對了,規則!白板上的規則你們誰還記得?」李軌突然叫了起來,身材壯碩的他記憶力並不是很好。

「我剛才拍照了。」他旁邊的程慧拿出手機在他眼前晃了晃。

李軌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死死地盯著裡面的五條規則,心中反覆默唸。這是他頭一次這麼認真的記什麼東西,可偏偏越急越容易忘掉。

程慧皺著眉頭呵斥道:「你快鬆手!疼我了!」

可李軌置若罔聞,仍舊死死盯著手機,口中不斷念著手機上的文字。

突然,李軌發現屏幕上的字體逐漸模糊扭曲。他急得大叫,只差最後一條了。

模糊的字體突然清晰一瞬。李軌只看到「要注視月亮」幾個字。這一刻,不知為何,他竟然深深地將這幾個字印在了心底,甚至比他自己的名字還要清晰。

他鬆了一口氣,放下了程慧的手。

「你個混蛋!早知道不讓你看了。」程慧著被捏紅的手臂,怒罵道。

李軌瞥了她一眼,沒有任何反應。只要自己能活下來就好,她的受關自己事。

「行了,我們該去看看自己分配的房間了。」李默涵開口道。

曲結束,眾人來到向上的樓梯前。樓梯口貼著一張通告。

「狂歡每晚8點到12點在地下室舉行,期間請不要在樓上房間停留。住宿區在1到4樓。請據自己的號牌進入房間。進入非對應號牌者,抹殺。派對任務在各自房間裡,請勿忘記。」

「果然沒那麼簡單,我覺這任務會很不正常。」安凝霜眉頭。

這間公寓每層有三個房間,她的房間在三樓。

推開八號房的房門,安凝霜驚詫地瞪大了眼睛。

「這不可能!」她看著這個和自己住處完全一樣的房間,陷入深深的恐懼。

如果不是看到電腦桌前的任務通知和求助通知兩張白底紅字的紙,她都以為剛才的經歷是個夢。

她來到電腦桌前,沒有先查看通知,而是直接打開了電腦。

悉的Logo,悉的桌面,只有右下角代表著聯網的符號多出了一個刺眼的叉。果然,電腦也沒有網絡,求救的事情已經不用再考慮了。

她將目光放到了旁邊的通知上。

「求助通知:

每人每天擁有一次求助機會。如果沒有完成派對任務,則機會作廢。

求助需要一定的代價,請不要嘗試拒絕。

求助期間,你可以提出一個問題,被求助者可以自主選擇回答或者不回答。其回答時不會說謊。

用桌子上的打火機點燃任意物品進行求助。

注意,若被求助者身穿紅衣,請立即熄滅火焰,並在30分鐘後再進行求助。」

「任務通知,第三位上場,與12號扮演情景短劇,劇本如下……」

看到這裡,安凝霜瞳孔驟縮。12號,是那個外國人?他已經死了啊!如果沒有完成任務的話,那不論是求助機會,還是房間的保護,都會失效……

想到這裡,安凝霜面如死灰。她似乎逃不過死亡的結局了。看了眼時間,16:00,距離派對開始只剩下兩個小時了。

「希望你能幫得上忙吧。」安凝霜手握打火機,閉上眼睛祈禱片刻,隨後睜開眼,拽下自己一頭髮,將其點著。

微弱的火苗很快就將髮絲噬。緊接著,灰燼處突然散發出一陣白霧,一個青年的身影在霧中逐漸顯現。

他並不恐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長得有點帥的普通青年。安凝霜眨了眨眼,心中的恐懼和驚慌消散大半。

「剛來就請求場外援助啊,你們這屆真不好帶。」青年略帶嘲笑地說。

「燈神大哥,能替代12號幫我演劇本嗎?」安凝霜有些想笑,她想到了自己高中時期的班主任,那是一個很幽默風趣的中年人。

「什麼燈神!我叫吳澤!」青年瞪了她一眼道,「你等會兒,我看看你需要支付什麼代價。」

吳澤從懷裡掏出來一張紙,上面悄然浮現幾行字。

吳澤定睛一看,然後皺起了眉頭。他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小紅,這個代價你沒搞錯嗎?我是那種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的人?行行行,沒恐怖氛圍都怪我,我照做就是了。」

安凝霜趁著吳澤打電話,悄悄看了眼紙條上的內容。

「初夜」

兩個血紅的大字讓安凝霜俏臉瞬間通紅。

她是一個小有成就的攝影師,見過形形的人,因此她才會單身至今。她的初夜確實還在,只是就這麼給了這個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人」,她有些不甘心。

此時,吳澤掛掉了電話,有些無奈地說:「看到了?你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你的第一次。我現在只是個打工人,也沒法給你推辭掉。」

「我還有的選嗎?」安凝霜聳聳肩,直接將他撲倒在上,粉紅瓣直接印在了他的臉上。

吳澤人傻了,自己又雙叒叕被推到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安凝霜會這麼主動。慾火被勾起,他想要對安凝霜那美麗誘人的房下手,卻被一把抓住。

「你不能動!是我給你,不是你要我!」她眨巴眨巴眼睛,略帶俏皮地說。

「摳字眼是吧,行,我不動手就是了。」吳澤神一滯,悻悻然放下雙手。

安凝霜得意地笑了笑,雙手來到他的前,一把將他的襯衫撕爛,隨後手指在他的頭上打轉。

「喂,不至於吧。」吳澤忍不住吐槽道,「怎麼都這麼喜歡撕我衣服。」

「不就是一件衣服,大不了你離開的時候穿我的小裙子嘛。」安凝霜滿不在乎地說。隨後,她回憶著自己看過的AV作品裡的內容,伸出粉的舌頭著吳澤的頭。

或許是她天賦過人?吳澤覺自己到雞兒梆硬,恨不得立刻把她壓在身下就地正法。

規則世界就是這樣,沒有說明的情況下會有很大的作空間,可一旦把規則往某一方面強調,那麼可就變得極小。

所以,他是真的不能動。

興許是吳澤產生的雄素的作用,安凝霜只覺得一股全身燥熱,雙腿之間的也開始氾濫。

一隻手順著吳澤的膛緩緩滑下,來到那生命初始之地,一大熾熱的被衣服勒住,隱約間還在跳動。

「能得下嗎?」

只看過影片,動手自摸過的安凝霜陷入了疑問,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也沒有拒絕的餘地。

安凝霜解開的束縛,漲得有些發紫的出現在眼前。安凝霜有些好奇,忍不住摸了摸這個「醜東西」。

「喔~你能多摸幾下嗎?」吳澤被摸得有些小,忍不住說道。

「就你話多。」安凝霜不滿,在膨大的龜頭上用力捏了一下,當然,並沒有讓他覺得疼痛。

「唉,還是有點不甘心呢。」她脫下內褲,邁開雙腿,騎在吳澤身上,讓緊緊貼在處,最後還是忍不住嘆息一聲。

她試探著將進去,卻發現這巨物只有前端推開縫隙進去了,後面卻因為太大堵上了。

「這……這怎麼辦?」她有些焦急。被勾起慾的她迫切的想要這巨物來緩解下方的空虛。

「潤滑一下啊……」吳澤很無奈。如果換吳澤主導,那麼現在兩人應該已經開始活運動了。

她瞬間明白吳澤的意思,俏臉上紅暈更甚。她將拔出,用那雙美得讓人難以挪開眼的雙手在上沾滿,然後將其塗抹在吳澤的之上。

在潤滑的作用下,終於一點點地進入

下體的疼痛並沒有想象中的難耐,反而讓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於是,在吳澤震驚的目光下,她強行將到底,強烈的疼痛不僅沒讓她受不了,反而有一種奇特的舒

她俯下身用發抖的雙手撐在吳澤身上,開始不顧疼痛上下移動翹,小因痛苦不斷地收縮痙攣,卻讓吳澤上了天。

「喂,你瘋啦?」這情況可把吳澤嚇了一跳。他還從沒見過做愛這麼瘋狂的處女。

「我了,你也了,管那麼多幹嘛?」安凝霜的聲音顫抖,對此毫不在意,「閉嘴,乖乖享受就行了。」

隨後,她的嘴裡就開始響起嗯嗯啊啊的叫。最初還有些壓抑,隨後逐漸放開,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叫聲響徹整個樓層。

這不要命似的做愛放式加上高迭起讓吳澤直呼受不了,史無前例的刺讓他僅僅十分鐘就要繳槍了。

「啊!我要了!」吳澤到自己下身一陣衝動,趕緊說道。

!啊!啊!我……我又要來了!啊!啊!」

於是,在高的洶湧中,出了濃濃的

沒有將拔出來,安凝霜如同被乾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吳澤的身上。

「你這樣做愛,真不要命啊。」吳澤忍不住她的腦袋說道。

「要你管……」她虛弱地說。停頓片刻,又說,「吻我。」

吳澤怎能拒絕如此誘人的要求呢?當下就捧起她的腦袋,吻上那雙櫻桃紅的嘴

輕輕的息聲,卻是如此的動聽。

過了許久,兩人分。安凝霜捏了捏吳澤的臉,說道,「你幫我清理一下吧,我現在沒力氣了。」

吳澤無奈地點點頭。

作為規則怪談的怪談方,他多少有點不對勁就是了。

吳澤幫她換下沾滿了和血的衣服,順便好好把玩了一下她豐滿的房。

結果被安凝霜一句「我又想要了」嚇得趕緊停手。

將一切都收拾好,並給自己變出一套新衣服的吳澤,看了看窗外,說道:「行了,該我去履行我的義務了。」

安凝霜剛勉強坐起身,就看到吳澤打開窗戶,直接跳了下去。

這可是三樓,沒有防護可能不會死,但大概率會殘。她趴在窗戶邊往下看,之間吳澤跟沒事兒的人一樣,走向那個吃掉了12號麥克的黑影。

那個給剩餘十一個人帶來深深恐懼的怪物,同樣攻擊了吳澤。但吳澤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輕鬆抓住它的腦袋,隨後一把將其撕成兩半。

她目瞪口呆,那個讓外國佬暴斃的怪物,就這樣死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逃出去了?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安凝霜再次絕望。血紅的眼眸再次亮起,這次足足有三雙,由遠及近,了過來。

吳澤沒有裡它們,在屍體裡翻來翻去的最後拿了個什麼東西,然後走回公寓樓。在此期間,那些怪物竟然對他視無睹。

過了一會,吳澤再次突然出現在房間內,口中還罵罵咧咧的。

「不長眼的玩意兒,還敢攻擊我,真特喵的活膩歪了。」

安凝霜看向吳澤,他除了口多了一個還帶著血汙的號牌,其他什麼都沒變。

吳澤扔給她一個還在跳動的心臟,說道,「吃了,然後睡一覺,等到時間到了去樓下,我現在不能在你房間多待,再見了。」

隨後吳澤就消失在了這個房間裡。

她看著吳澤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至於那顆心臟……

嗯,竟然是草莓味的。

安凝霜雙眼一亮,三下五除二將其吃了乾淨,隨後就覺下體疼痛和不適在逐漸消失。

「謝謝了。」

她小聲道謝,隨後躺在上睡去了。

(六)狂歡公寓二

晚上八點時分,十二人整整齊齊地坐在屬於自己編號的座位上,等待著「狂歡」的指示。

白板再次出現,讓他們按照分組進行表演。令人羞恥的衣服加上讓人血脈噴張的表演在所有人的心底點燃了一簇火苗。

「終於結束了,真不知道是誰想的劇本,情狂!」程慧忍不住吐槽道。

她的表演中,有一段需要和她的搭檔柳青青面對面將房擠在一塊並且錯上下移動。

想著剛才的場景,她只覺自己的內褲已經溼了。

「預熱結束,狂歡正式開始。表演的兩人為一小組,三分鐘後將各個小組隨機傳送到5到10樓。你們要在每個樓層中找到回到地下室的路並安全返回。

注意:每個樓層都有一種怪物,請保證自己的安全。

注意:請時刻記得自己不是怪物。

注意:內鬼擁有同樣各個樓層的鑰匙,請提防不屬於本小組的其他人。

希望你們能夠享受這場狂歡!」

最後一行字好似用鮮血寫出的,安凝霜總覺這行字不是給人看的。

眾人趁著這段時間了一下,等到時間一過,除了吳澤以外,其他人都消失在了地下室。

「嘖,還得我徒步上去,真麻煩。」吳澤挑了挑眉,自語道。隨後,他將前的銘牌摘下,左手中憑空出現一張鬼面具。將其戴在臉上後,吳澤扭了扭脖子,伸了個懶,右手一握,一把滴著鮮血的砍刀也如面具一樣出現在手中。

「誰讓我只是個人呢,爬樓梯就爬樓梯吧。」他推開樓道的門,一步三個臺階向樓上走去。

房間外,那些蠢蠢動的黑影逐個消失不見。消失的數量不多不少,一共6個。

*********

王雅和那個帶著收音機的老人一起被傳送到了第5層樓。正常來講,這裡距離地下室比較近,相對比較容易,可對王雅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先不說她本來就膽子很小,她的搭檔是那個看起來得有60歲的老頭子孫吳。這個為老不尊的東西,在表演的時候不僅笨手笨腳的,還佔她的便宜。如果不是因為沒了他表演完不成,王雅早就給他打一頓了。

結果,這個腿腳不便的老鬼,在這種危機關頭還抱著那個破收音機不撒手,純粹是個拖油瓶的貨

與慌張王雅不同,孫吳只是平靜地打量著四周。

這裡並不是臥室,而是一間十分寬大的教室。兩人此時正身處與講臺之上,面前是幾套空無一人,空無一物的桌椅。陽光透過窗子灑在教室內,卻讓人到十分陰冷。

他低頭看向身前的講臺桌,除了擺放整齊的粉筆板擦之外,還有一張課程表。

課程表上只有兩種課,一種是理論課,另一種是實踐課。這兩種課每天都有,並且錯安排。一天四節課,理論課和實踐課的時間剛好相等。不過課程表上只有課程分配,並沒有顯示具體時間。

「我的身份是老師?」孫吳有一種預。他撓了撓脖子上皺巴巴的皮膚,因為時間太長了,那裡有些癢。

「孫吳,我們……我們怎麼辦……」王雅忍不住問道。

孫吳出一個詭異的微笑,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觀察四周。

他把收音機放在講臺上,抬腳走下講臺,觀察著教室內的情況,想要搜尋一些有用的信息。

王雅氣急,想要破口大罵,最後卻忍住了。情況未明,她不想把兩人的關係搞得太過緊張。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身材高大,面蒼白,穿著一身藍白校服的男人推開了大門。

「王雅老師,你怎麼在這裡呢?我們都在等你上實踐課呢。」

男人陰冷的語氣讓王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求助地看向孫吳,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怎麼,王老師,你不願意教我們嗎?」男人眯著眼,出一個看上去十分危險的表情,脖子緩緩伸長,身體在外面,腦袋卻在逐漸接近王雅。

「沒有沒有,我們走吧!」

王雅有種預,只要她有一點抗拒,這個怪物就會把她撕碎。

「那就好,我們走吧,王老師。」男人的脖子恢復正常,面帶微笑地說。

王雅不敢走有片刻放鬆,趕緊跟上了男人。

孫吳皺眉,那個怪物似乎把自己忽視了,這肯定有什麼原因。或許跟著他離開並不一定是好事。

他用手在脖頸處摸了摸,抓到一個翹起的邊,用力一扯,蒼老的麵皮被拉的老長,最後裂開,出一個面容蒼白卻十分英俊的面容。雙手互相猛,將皺巴巴的皮掉,出一雙帶著青年人才有的手。

這才是他本來的面容。

作為一個還在通緝中變態連環殺人犯,他很聰明。前前後後的規則有不少衝突的地方,他都有了些頭緒,並且也對某種事物的重要有了瞭解。他摸了摸口的銘牌,微微一笑。

「這個東西不能丟,並且要儘可能多的收集。至於怎麼收集……」他用的目光看向王雅離去的方向,「先了再分屍吧。」

另一邊的王雅跟隨怪物來到實踐教室。教室很大,很空曠,卻沒有其他的人在。

此時的王雅才察覺到危險,後路卻被怪物堵死了。

「王老師,今天的實踐課是做愛啊。」

背後的怪物將嘴靠近她的耳邊,陰惻惻地說。

王雅大驚失,趕緊跑開。怪物沒有阻止,反而出一個戲謔的笑容。

王雅才剛有些慶幸怪物沒有追來,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腳不受自己控制了。在怪物嘲的目光下,她不由自主地脫起了衣服。

不得不說,這位脾氣不好,不靠演技就能火起來的演員著實有些資本。孤傲美豔的容貌,保養很好白如水的皮膚,雖不大,卻也不小,豐滿的讓人生出拍打的念頭,修長美腿被過膝絲襪包裹,讓男人垂涎三尺。

將自己扒光的王雅如同木偶一樣走回怪物身前,用沒有絲毫波動的聲音說:「同學們,今天的實踐課就用我的身體來當做工具,體驗如何做愛吧。」

「知道了,老師!」怪物興奮到聲音扭曲,原本人形狀的身體也開始扭曲,一條條黑的,帶著淡黃的觸手直接

從它原本的身體裡鑽出,瞬間將王雅包裹進去。

王雅終於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可眼前的一幕差點將她嚇暈了過去。只是,怪物並沒不會因為她的脆弱而停手,五觸手捆綁住她的手腕腳腕和脖子,將她舉在半空,兩條觸手從部探出,將她的房一圈一圈圍住,只剩兩個頭暴在外,因刺逐漸膨脹。

「不要!不要!救命!誰來救救我!啊!」王雅驚恐至極,涕泗橫,大聲呼救,可惜不僅沒有叫來救援,反而將兩條大的觸手喊來,對著她的和菊花狠狠地了進去。雖然和菊花都被導演開發過,但且不說沒有潤滑,光是這比她手臂還的觸手就能將她下面的兩個撕碎。劇烈地疼痛化為一聲淒厲的慘叫,直接將求救的話給截斷,她本人也疼暈了過去。

不知是不是那黃有特殊的效果,那麼的觸手竟然能順暢地開始,也沒有將她直接死。血水跟水很快就順著觸手淌出來,疼痛卻沒有衰減半分。

很快,王雅就因疼痛而再次醒來,她沒有力氣呼救,只能隨著的頻率發出「呃呃呃」的聲音。

這種折磨讓她沒有任何的反抗力氣,被摧殘的小卻產生了異樣的快

「老師,我好舒服啊,你一定會給我生很多子嗣的,你的實踐課非常成功。」怪物腦袋再次來到王雅的面前,興奮地說。

「呃呃呃……殺……呃呃殺了我」王雅哀求道。

「這可不行啊,王老師,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苗啊~」

話音落下,又有一隻觸手探出,徑直進她微張的口中,突破咽喉,順著食道直接進了胃裡。

王雅不知道她做錯了什麼,明明是按照那個課程表上的要求做的,為什麼會遭到如此非人的折磨。她想不明白,也沒法想,大腦快被疼痛給攪亂了。

……

王雅被怪物帶走後,孫吳獨自一人在教室裡搜尋,很快就在角落裡發現一個木質的戒尺,以及兩個銘牌。戒尺看起來很舊,上面還坑坑窪窪的,但是上面的四個字卻很清晰。

「教師專用」

孫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後看向那兩個銘牌,不出意外,都是教師兩字。

這是,門再次被打開,一個身材火辣,衣著暴的女學生現在門口,嗲聲嗲氣地說:「孫老師,要上實踐課了,人家很想要您指導人家呢。」

孫吳皺了皺沒,沒有理她,隨手將銘牌待在了前。

「孫老師,您沒聽到我說的話嗎?」那女學生見他沒反應,惡狠狠地說。嫵媚不再,只剩陰狠。她的眼角和嘴角開始淌出鮮血,腦袋豎著轉動,帶著脖子上的上下顛倒。

孫吳看到這裡,不僅沒怕,反而舉起戒尺指向她,厲聲呵斥道:「你是哪裡的學生?!上課時間不在教室學習,跑到辦公室搗亂,你想幹嘛?上天嗎!」

沒想到,孫吳這一聲呵斥,不僅沒有引來怪物的攻擊,反而直接將她嚇回了原來的樣子。

「老……老師……對不起……我以為有玩具在這裡……」那怪物十分忌憚地看著他身上的銘牌,又驚懼地看著孫吳手中的戒尺。彷彿眼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能隨時滅了它的怪物。

「還愣著幹嘛?回去上課!」孫吳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呵斥道。

「女學生」應了一聲,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應付走了怪物,房間外突然響起一聲慘叫,之後沒過多久孫吳就聽到了一些有趣的聲音。

「被怪物姦了?我就知道這個詭異的狂歡會有情內容。如果我沒戴上這個教師銘牌,可能會被怪物榨成人幹吧。」孫吳喃喃自語道,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先看看是什麼情況吧,一想到那個賤女人被怪物強姦我就覺得興奮啊嘿嘿嘿。」

孫吳將另一個銘牌放進口袋裡,一手拿著自己的收音機,另一隻手拿著戒尺走出了教室,循著聲音來到了實踐課教室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眼前的場景著實讓孫吳興奮不已。被觸手束縛並狠狠侵犯的王雅已經失去了神智,嘴角隨著觸手的往外淌著唾和粘的混合物,膨脹到紅棗大小的頭在怪物粘的催化和觸手的擠壓下一下下噴出母,白汁順著身體滑落,在小腹處被觸手頂出的凸起匯聚滴落在地板上,與粘水,鮮血混合在一起。

她渙散的眼睛見到推門而入的「年輕」孫吳,猛然一凝,身體也因此達到了頂峰,小如同被堵住大半的水龍頭一般,從壁與觸手的縫隙中噴出水來。

「可惡!你竟敢打擾我的好事!我要把你撕碎!」

怪物的腦袋轉過180度,兇惡地盯著將門推開的孫吳。

可隨著它的目光落在孫吳前兩個銘牌中,寫著教師的銘牌上時,它整個人瞬間就定在了那裡,就連繼續侵犯王雅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老……老師!」怪物失聲尖叫,瞬間將觸手收回,再次變成人類的模樣。只不過它原本就蒼白的臉上更加白了,滿臉恐懼之

脫離了觸手的王雅摔在地上,雖然沒摔多狠,但在經受怪物的摧殘後沒有了任何行動能力。

「現在是上課時間,你在這裡幹什麼?!」孫吳質問道。

「老師,我只是找到了一個玩具……」怪物滿頭大汗,像極了上課打飛機被教導主任逮個正著的問題學生。

「現在是上課時間,你不遵守課堂紀律,看來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你啊。」孫吳猙獰且興奮地笑著,走到怪物身邊,手中的戒尺輕輕甩動。

「啪!」「啊!」

戒尺打在體上的響聲瞬間被慘叫掩蓋,緊緊只是一次打,就將它的人形打得扭曲。

「老師,我錯了!」怪物趕緊求饒,雙眸中充滿著恐懼和怨恨。

然而孫吳並沒有停手,他喜歡且不僅僅喜歡待人,怪物也一樣。這句求饒的話更加發了他的,「啪啪啪」又是三下連續猛烈的打,竟然直接將那怪物打成了一個扭曲的球。

球不斷髮出嘶吼,沒了人聲,卻能聽出來是在求饒。

孫吳大笑幾聲,用力球。

似乎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球中突然竄出一隻觸手,試圖,與孫吳一換一。

不過最終還是孫吳更快一些,隨著最後一下在怪物身上,變成球的怪物和它突刺而出,即將穿透孫吳的觸手都變成了一地碎

孫吳轉頭看向被侵犯得一塌糊塗的王雅,臉變得紅。

他硬了。


评论列表 (2)

anime2222 2024-08-18 04:07:28

本來是玩家劇本,咋就變成管理者劇本了?

不過這樣也不錯就是主角出場少了點

chaimi 2024-08-18 04:07:28

誒?突然就劇情一轉變風格類型了嗎。不過還是很有創意寫的很,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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