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宅豔事】【作者:拓跋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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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拓跋狗剩
字數:44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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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是夜,裡喧鬧的街市此刻已經寂靜不已,只偶爾傳來兩三聲更夫打著梆子的動靜。可於一寂靜巷子裡的大宅此刻卻不盡然。這宅子頗為清新雅緻,亭臺閣榭,小橋水,無一不彰顯這宅子的主人身份非比尋常。
正是那後院的主臥,雖說早已滅了燭火,可內裡傳來些低息,還伴著那榻吱呀的聲響,聽得人面紅耳熱。
「啊啊……好哥哥……莫要再用力……啊……奴家那要壞了……」只見一個面容極為美豔的青年被一魯壯漢壓在身下,口中驚叫不止。
「我要是不好生搗搗你這,你哪裡能快。」那壯漢聽他這話,更是抬起青年柔白的長腿,狠狠的著。那美豔公子一雙桃花眼裡漫著波碧水,朱榴齒吐出的盡是詞豔語,香肌玉體如同抹著胭脂,妖嬈明豔的臉上極為愉悅,手直摸壯漢敦實的。
「啊……情哥哥,你用力些……奴家下面又癢了……」這美豔公子過了一會下身又不知足,不滿足的用長腿蹭著壯漢,那含水的眸子瞅著壯漢。
「你這騷貨真是。今天我非的你下不來不可。」那壯漢看他情滿眼的勾著自己,手握著他那柔弱無骨的柳不住的,下身竟又雄壯了幾分,更加用力向後身。
「啊啊啊……饒了奴家吧……哈啊……哥哥好生厲害……」那壯漢查了百餘回,在他那紅腫不堪的內洩出了一泡濃,直澆在美豔公子的心,恰好給他止了不少瘙癢。
只是那壯漢還未待把那出,棕黑偉岸的身子還伏在那美豔公子滑玉白的身子上,只著氣。美豔公子閉眼回味了片刻,筍尖般的手指在那壯漢背上打轉,香舌著壯漢臉上滲出的汗漬,足尖在他小腿上動著。
「你這騷的蕩貨,又欠幹了?」壯漢經他一挑撥,那還在裡的又有了起來的慾望。他惡狠狠的盯著那美豔公子媚笑,一手拍上了他雪白的肥,頓時留下了嫣紅的掌印。
「哎呀。情哥哥怎麼下手這樣重,奴家不過是伺候伺候。你若不願。我找別人就是了。」美豔公子嬌嗔倒,小嘴撅著,手下一推,只想讓那伏在自己身上的人離開。後也扭了扭想擺脫含在裡面的。
那壯漢看美人不悅,也是個知情識趣的,當下用那滿是厚繭的手掌給他著豐,嘴上連連賠著不是,那嘴也在美豔公子的玉頸上來回拱著,肥厚的舌頭軟膩溼熱的觸只把美人的又是叫了起來。
「哼……嗯嗯……算你知趣……啊……好哥哥快來……」美豔公子被他拱的心馳神往,也不計較,兩人又是好一番。
事畢,那壯漢原想摟著美人好好歇息一夜。那美豔公子卻說:「今夜不可,明慕遠回來了。」
「你這蹄子也真是翻面無情,老子著你的時候叫著得那般動聽,現在又要趕人走了。」壯漢不滿,手下著美人前的頭,那粉的小東西原本就,這會子又硬硬的定在壯漢的手心裡。
「嗯……不是……嗯嗯……明也不知他幾時回來,若是被他知道……啊……你我二人也不好過了……嗯嗯……」美豔公子本就是個對情事極為熱心的,現在又被那糙大掌好一番,說話也帶著嬌。
「我過幾得了空再去找你。」他給那壯漢用嘴洩了一次以後把那壯漢送到門口,看四下無人,扯著壯漢的衣角說道。
院內月光皎皎,星辰幾點,把原本晦暗的院子照的更添了一番意境。那公子送走了壯漢,便偷偷掩門進屋了,誰知本應無人的院內突然從門邊的柱子後面走出一個人,看著那被掩上的方面,挑一笑,不知在想些什麼。
雲霜白一早便起身在房內收拾,走出房門卻前廳時看見一俊朗公子正朝自己走來。只見那俊朗公子,眸若點漆,面冠如玉,角時常帶著一抹笑意,又添了幾分風俊逸,好一副翩翩佳公子的風度。
「大嫂可是去用早飯?」許逸軒招呼道。
「怎麼不見慕言?」雲霜白點了點頭,見只他一人於是問道。
「慕言聽說大哥今回來,早早便出去說去一大哥。」許逸軒不由笑道,自家心上人從小與大哥親密,二人兄弟情甚篤,自己有時都不免吃味。不過他看了看眼前的雲霜白,臉上的笑意卻是更深了。
「慕言就是這般率直心,不過慕遠見了他肯定高興。」雲霜白也不再多言,兩人各懷心事往前廳走去。
前廳桌前早已坐著兩人,一個是宋慕遠的二弟宋慕誠,另一個則是宋慕誠的伴侶沈眠風。著宋慕誠雖與宋慕遠面容上有幾分相似,不過宋慕遠更多是風倜儻,而宋慕誠則沉著冷峻,並不好親近,只是對待家人卻又是十分和氣,並沒有在外那種淡漠。沈眠風樣貌卻極為陰柔,說是女子也不會有人生疑,雖未施粉黛,卻柳眉如煙,面若桃花,一雙杏目更是含情凝睇,說是沉魚落雁也毫不為過。
二人看他倆走過來,起身招呼,四人邊坐下開始一同用了早飯。幾人雖說閒聊了片刻,宋慕誠卻是事務繁忙只好身離去,沈眠風也因為研習醫術離了席。餘下雲霜白和許逸軒,他倆此刻閒來無事便一同踱步走向後院,直走到一僻靜處,四下無人,二人在迴廊邊上不時笑談幾句,多是許逸軒談及一些舊事逗得雲霜白嬌笑不止。
那許逸軒見雲霜白幾縷青絲吹在粉腮邊上,玉白的俏臉笑的飛上了一抹紅霞,那桃花眼中更是百媚叢生,一時間竟覺得暗香人,這園中百花都不及他身上一抹幽香。這許逸軒微微一怔,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向雲霜白,他手指一挑,把雲霜白的頰上的一縷青絲拂到了耳後。
待回過神來,雲霜白驚疑不定的望著他,竟不知如何是好,面上的紅暈更是豔如桃李。當下就往後退了兩步。誰知那許逸軒竟伸手拉住了他,把他玉腕一帶,直抱入了自己懷裡。
那雲霜白羞得忙要掙扎,只是許逸軒也是練武之人,臂力驚人,箍著不讓他躲。那平裡總是調笑的薄湊到美人耳邊低語道:「大嫂昨夜睡得可好?」
此話一出,驚的雲霜白忙停下掙動,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忙說:「你先放開我。」
許逸軒哪裡肯放,倒把手探進了裡衣,帶著薄繭的大手在他盈盈一握的纖上來回撫,雲霜白膚如凝脂,滑膩似酥,此時許逸軒懷中溫香軟玉,更是把他抱緊了些。
這一番挑逗,讓雲霜白身子登時軟了,只好倚在許逸軒懷裡,息不止,那藕臂也不自覺的攀上了許逸軒的肩上,上身更是不自覺的往許逸軒結實的膛上靠了靠。
「逸軒一時冒昧唐突了大嫂,這便放開。」許逸軒看他已是情動,手從那裡衣中拿了出來,抓著雲霜白玉腕的手也鬆開,嘴裡連連致歉,面誠懇,還把那靠在他身上的雲霜白扶了起來,當即往後退了退。
「你……」雲霜白才剛有些情熱,又見著許逸軒如此,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眼波轉,含嗔帶怨,襯著那酡紅的小臉,看的許逸軒心裡麻癢不止,直想把這風騷美人按在身下蹂躪。許逸軒剋制住自己下身蠢蠢動的孽,面上還是恭敬道:「逸軒已經依言放開大嫂了,不知大嫂還有何吩咐?」
那雲霜白被挑撥了一番,又看他佯裝正經,聽他話裡應是已經知道自己與那護院之事,加上剛才那番態度,知道對方一定也只是在戲耍自己好讓自己燥熱難耐之時引他做那入幕之賓。
二人都已窺破對方打算,雲霜白卻又怨他這副坐收漁利的樣子,當下也不再言語,只是拿眼看著許逸軒。
許逸軒看他不言不動,知道這戲也不該再演,若是惹惱了這美人,豈不是白白費了自己這些心思。他輕笑一聲道:「逸軒看大嫂有些累了,不如送大嫂回房歇息。」
「也好。」雲霜白看他收起了木訥神情,心裡也是盪漾不已,嘴裡應了他,便跟著許逸軒走著。
只是那許逸軒卻並沒有帶著雲霜白往主臥處走,反倒是越走越偏,來到了這宅中一處木屋,此處是宋慕遠年少時用來閉關練武之處,此刻早已經用不上,也就荒了下來,幾年也不見得有人來一回。雲霜白一看此處,心跳又快了幾分,隨他進了那屋內。
見那屋內竟不見絲毫髒亂,反倒收拾的乾淨整潔,那塌上還鋪著褥子墊絮,桌凳齊全,那塌上還放著幾件衣物。
「我與慕言偶爾來此處住上一。」許逸軒看他不解便解釋道。這住上一的各種含義,雲霜白自是明瞭,見許逸軒看著自己,身上又熱了不少。
雲霜白一把摟住許逸軒的後頸,朱輕啟就往許逸軒邊送了過去。許逸軒心頭一熱,銜著那丁香小舌纏,惹得雲霜白輕哼不止。他在與宋慕言相遇之前原本就愛連風月煙花之地,對這些奇巧計自是不在話下,讓那雲霜白極為受用,那豐盈窈窕的身子軟軟的掛在他身上,美目更是因為這一番親吻含著幾分媚意。
兩人吻的氣吁吁,口涎順著那豔紅的直滴在二人的外衫上。許逸軒這才停了下來,看雲霜白早已腮暈紅,媚眼如絲,那沾著香唾的更是閃著水光。
「大嫂怎麼這樣甜。」許逸軒摟緊了這風情萬種的尤物,在他耳邊低語。
「那你還不快再嚐嚐。」雲霜白把另一隻手也摟了上去,嬌聲說道。
「大嫂莫急。」他又伸出那靈舌在雲霜白小巧的耳垂上咬了幾下。
「嗯……啊啊……你這壞東西……」雲霜白又疼又癢,直錘著身前的人。
不消片刻雲霜白已被許逸軒壓在身下,衣袍早已凌亂不堪,那烏墨似的青絲也散在一旁,好不魅惑。只是那許逸軒正在他玉頸上放肆,又又咬,雲霜白卻突然一陣不安,推了推許逸軒,擔憂道:「不知今慕遠何時歸家,萬一……」
「那大嫂昨夜還偷人麼?」許逸軒看他娥眉輕蹙,調笑道。
「你!」雲霜白見他如此,羞惱的很,柔荑拍著他的肩,不滿的說道。
「大嫂無須擔心,大哥今回來,慕言去自會讓大哥給他講講一路見聞,只怕夜裡才能到家。還是大嫂此刻做到夜裡也不滿足?」許逸軒曖昧淺笑,手上已經解開了雲霜白的衣衫。
「嗯……討厭……」雲霜白看他那丰神俊朗的臉上笑容氣,早就情動,此刻也只是嗔怪一聲,腿早已纏在了對方的蜂。
「大嫂這裡怎麼這樣火熱,情哥哥給你看看如何?」許逸軒得了回應,言語動作也更是放肆,下身到雲霜白的玉莖發燙,便一頭鑽進了雲霜白的衣衫下襬中去。
「啊啊……嗯……」雲霜白見他扯了自己的褻褲,此刻自己下身光,只剩一件極薄的長衫正罩著許逸軒,見他的齒在雲霜白白滑膩的雙腿間四處遊移,不時又在他腿處連連,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那處,直惹得雲霜白連連發顫,一雙小腿擱在許逸軒的背上來回摩挲。
那巧舌在雲霜白下身留下一片溼痕後便順著雲霜白的柳往上,又開始著雲霜白粉的子,雲霜白前平坦,只是小粒卻如櫻桃般大小,平裡也不得不刻意遮掩著才不至被看到。今許逸軒終於得以一嘗自是不會放過,齒來回啃咬捻,那小粒硬著合著許逸軒的,顏愈發誘人。
「啊啊……許公子……腫了……嗯嗯……」雲霜白哪受過這般手段高超的挑逗,宋慕遠雖是與自己情投意合卻不喜笫之事,二人歡愛之時也只是中規中矩,前後幾個姘頭也多是莽夫蠻漢除了一身蠻力更是不知其中技巧。今被許逸軒一番,雲霜白早已魂遊天外不知身處何方了。
看雲霜白這樣投入,許逸軒自是得意,舌愈發使力,手上也不鬆懈,撫上了那滑膩肥的翹,雙手擠壓,惹的身下人連聲乞求。
只是之時,之間卻不知從何處染上了一點黏,許逸軒詫異,二人皆未洩水,這觸也不似汗水,不知從何而來。許逸軒上鬆開了那被自己得粉腫脹的櫻桃,抬起雲霜白的玉腿向縫看去,看那瑩潤豐之中一道豔紅媚,一張小嘴張合不已,而那指上黏正是從那後中湧了出來,後登時一片溼滑黏膩。許逸軒心下大喜,才知大嫂無需藉助情趣之物,竟從那後出了汩汩。他歷經花叢還從未見過如此妙人,心中一陣盪,嘴裡叫著心肝寶貝兒,那靈巧的軟舌就親了上去。
雲霜白正想求許逸軒快些撫自己,身下口卻猛然靠來一條柔軟的靈舌,雲霜白身體一個震顫,玉莖險些洩了出來。那處往只被手和侵入,從未有人給他體味這般滋味。那溼熱溫軟的嘴正裹著那張合動的後,著汁水橫的口,舌尖也順著那媚的褶上輕掃,讓他嬌軟無力的身子都弓了起來。這還不算,那許逸軒見他已經嬌連連,又用手掰著那豐潤白的瓣,頂著那巧舌就戳了進去。
「啊啊啊……我的好哥哥……嗯嗯……奴家的都被你化了……」那柔軟溫熱的舌頭在他極其的媚上,不時還在口打著圈,雲霜白口中聲語更是不斷,水蛇樣的纖帶著那肥的股不停的扭動,只想把那後再往許逸軒上再湊近些好讓自己更多的享這極樂。
內壁的腸越來越多,從許逸軒的舌尖上滑到了墊著的絲綢上,身下翠的綢子上染上了一片。
見他也被逗的嚶嚀不止,許逸軒便伏在了雲霜白身上,又與他一通舌纏,手下伸進兩指搗著他的後,那絲絨一樣的緊窄內壁緊裹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兩指在那處摳挖翻攪,又讓身下人輕顫低。
「好哥哥……快些進來……霜兒……啊啊……霜兒好癢……」雲霜白只被他手指著,初時還覺得有趣,只是越後越是不滿,那空虛的酸癢一陣陣的襲來。
「寶貝兒這哥哥叫的好沒誠意,既要我與你成夫之事,還不改口?」許逸軒也被他這媚的模樣得只想一搗心,止了這陽的脹痛。只是看他嬌聲軟語,又不想就此遂了他的意。
「官人,好官人……嗯嗯……」雲霜白這刻極為乖順,登時改了口,白的大腿又在許逸軒上磨蹭。
「你這妖。」許逸軒氣,扶著陽就進了那早已鬆軟滑膩的內。
「唔嗯……啊啊……哈……嗯……」許逸軒那孽形狀碩大,上又不斷使力,直搗得這騷的美人話也說不出,兩隻藕臂摟著他壯的後背,玉腿纏掛在窄上,顛簸搖曳。
「你這騷貨,平裡見你一副端莊的長嫂模樣。怎知這樣,早該把你壓著狠。」這許逸軒看雲霜白眼眶泛紅,那水盪漾的眸子情意綿綿的望著自己,小嘴不斷的吐出呻,口中不住的說些腌臢話來刺他。
「嗯嗯……官人早該霜兒……啊……官人好厲害……」夾著那孽不斷的緊縮,隨著孽進退,那豔紅的媚也翻了出來,伴著黏,瑩潤靡。
「啊啊啊!」數十餘下後那許逸軒不知觸到了何處,讓雲霜白的呻忽然高亢了幾分,許逸軒自然知道為何,循著那處又狠狠戳了幾下。雲霜白渾身顫抖不已,直叫著親官人好官人。不一會那翹的玉莖徑自洩了,許逸軒看著眼熱,硬是讓雲霜白用玉指沾著吃下肚去。雲霜白也配合,那筍尖般的手指抹著那濁就往口裡送去,軟的舌在指上卷著,出嘖嘖的聲響,只把許逸軒看得又撲了上去發狠的啃著他的香。
二人在那榻上來回了百餘回,許逸軒因武功底子極好,身體自然龍虎猛,這一番竟過了半個多時辰才有了洩身之意,那雲霜白早已洩過一回,這會子又被許逸軒的起了玉莖,那小巧玲瓏的芽隨著身體擺動著,又被許逸軒一手握住來回套。舒服的雲霜白捧著許逸軒的頸窩來回。
「啊啊……燙壞奴家了……」許逸軒一泡濃盡數灑在了雲霜白的內,直讓雲霜白哀叫不已。
誰知雖洩過一回,可許逸軒也不拔出來,耽在那銷魂窟裡,未軟的孽還在上下磨蹭。這妖千嬌百媚,雪膚花貌,怎能不讓許逸軒再想來一回。
未褪,雲霜白媚眼惺忪,煙籠秀眸,那貼著孽的受到許逸軒的擦蹭,心中也有此意。又把前的粉小粒往許逸軒嘴邊湊,腿滑膩柔白的軟夾著他的,嬌聲叫著官人。
看他似貓撒嬌討好,許逸軒下身不稍片刻又硬了許多。
許逸軒翻身坐起來,把雲霜白抱在懷裡,讓他那滑的背貼在自己前,兩手抬著他柔膩嬌軟的大腿往外張開,他孽埋在媚中的情景正對著門口,門半掩著並沒關嚴,斑駁的光透著樹影照了進來,兩人倒向是在光天化之下行這房事。
而這羞人的姿勢更刺得雲霜白快意連連,柔荑一邊套自己的玉莖,一手捻著自己前的紅櫻。嘴裡更是叫著聲語。
「好官人……啊啊……舒服死了……嗯……」許逸軒著向上,雲霜白下身一墜,竟是進了從未有過的深處直頂著心,雲霜白那柔弱無骨的身子好似雨中的嬌花顫抖不已。
許逸軒口中咬著他珠圓玉潤的香肩,冰肌玉膚上早就染上一層嫣紅。
這兩人肌膚相親你來我往,又是良久,那許逸軒當即洩在了內。
孽才一拔出,那腸混著許逸軒的水就從他那中湧了出來,而水滑過他的腸壁時又是一陣刺。
雲霜白連聲嬌,倒在許逸軒懷裡,手上摟著他的,腿搭在對方膝上,香嬌玉的臉上還在回味剛才的雲雨極樂。方才連著洩了四五回,身子早沒了力氣,癱軟在一邊享受這刻溫存。
許逸軒看他,香汗淋漓的小臉上還掛著一絲淺笑,那身上盡是自己留下的紅痕,此刻這騷美人正溫順的靠在自己懷裡,心下也滿是濃情意,也把手搭在他的嬌上。
「大嫂可還滿意?」許逸軒見他尚未睡去,出言問道,手下輕他的。
「你這登徒子,佔了霜兒的身子倒來問我。」雲霜白也拿話回他,星眸含嗔,人心緒。
「我這登徒子也只有大嫂垂憐,才給了我這親近佳人的機會,不知該如何答謝大嫂才是。」許逸軒面,手下動作卻又是另一回事。
「嗯嗯……哪有你這樣答謝的……啊……」雲霜白身子又被他,興味又濃,玉手也順著許逸軒的小腹滑倒了他那孽處。十指纖纖,卻好生靈巧,五指在那握不住的陽上套,許逸軒眼下又起了意,手剛要伸到那後卻被雲霜白一躲。
「好官人,今霜兒那處被你頂的腫了,不如我用另一張小嘴伺候官人。」雲霜白楚楚可憐的看著許逸軒,手裡還握著他的男。許逸軒也心知自己今被這妖勾的全無剋制,是用力了些。再看他朱輕啟,便也點頭應允了。
那雲霜白爬到他身下,也不急著去含,只是那香舌微微探出一點,了下,看得人心癢難耐之時這才把舌尖上了那鈴口上,香軟滑的小舌才在他鈴口處了幾下又順著雄偉的柱身向下挪動,溼熱的觸在他上緩緩移動。雲霜白邊還一直抬眼看他,那桃花眼裡滿是秋水碧波,只把許逸軒饞得嚥下了唾。
而櫻裹著他的陽時,許逸軒再也忍不住的往他嘴裡頂了頂,頂著他的喉頭卻也才入口一半。這雲霜白雖說也時常為男人,只是這尺寸也是他平生僅見,咳嗆幾聲又繼續給他含著套。那小嘴微微往裡著,舌頭在鈴口上來回滑動,貝齒輕輕刮蹭著柱身,與那後比起來又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來回數十下,只把雲霜白頂的舌痠痛,雙眸含淚,只好用牙咬著他那柱頂上,這一刺饒是許逸軒也一陣恍惚,白濁便噴湧而出,愣是灑了雲霜白一臉。
雲霜白只是微微一愣也不氣惱,又爬到許逸軒邊上,伸出小舌把邊的白給盡了,真是豔冶柔媚,妍姿妖嬈。
雖說這騷美人確實可口,可許逸軒今也洩了不少,上多少有些虛軟,受他撥心裡熾熱可也知道不能再行此事了。直把那美人抱在懷裡,拍了幾下那白嬌。
這不輕不重的力道在上面頓時留下了幾道紅指印,雲霜白這才安分,與許逸軒擁著睡了。
待到二人醒來,已是黃昏將盡了。
第二章
兩人一整都忙於廝混此刻再一同出入也怕旁人生疑,雲霜白便叫許逸軒先走自己在此處多留半刻。許逸軒也不是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方才雲霜白香軟的身子上盡是汗水涎,下身還留著已經半乾的白濁,心下不忍,便說要一同回去。雲霜白見他憐惜自己,心中甜,執意推讓,讓許逸軒快些先走,這些東西自己清洗便可。許逸軒見他堅持也不好勸說便推門出去了。
再說雲霜白經了半的又歇了許久,極為滿足,等到月華初現他才身著長衫往主臥走去。
可誰知剛走到一假山處忽然被一雙鐵臂攬住了柳,雲霜白正要驚呼,那人用手一捂,把那美人按在自己懷裡拖著往假山深處走去。
「你與許爺乾的那番好事若不想被人知道就乖乖從了老子,不然叫你好看。」那人見懷中美人還有意掙扎,便壓著他在耳邊惡狠狠地說道。待雲霜白連連點頭這才把那捂著嘴的手放了下來。
「你,你是……」雲霜白接著月光把這人一打量,見他肥頭大耳,身形敦實,容貌醜陋,卻極為面生。
「這你別管!今你只消乖乖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便可。」說著這話手下就開始在雲霜白前摸索。雲霜白原本也只是草草披著衣衫想快些回房,那衣帶系的並不緊實,只幾下就被那莽漢開,那糙的大手一會就撫上了他滑膩似酥的肌膚,這一摸登時讓那莽漢愛不釋手,手下的力氣更是重了幾分。
「嗯嗯……輕些……」雲霜白原本經歷了一的情事,身上雖說有些倦怠,可他生重,加上這般被迫著撫摸,倒讓他生出些奇妙的快,嘴裡不由得輕哼出聲。身子也往後面懷裡靠了靠。
「我只當是個清冷富少,原來這樣風騷。」莽漢原本還忖著要得手絕非易事,誰知懷中美人竟這般不逗,三兩下便軟下身子,那滑膩白的雪直往他上扭著。
這莽漢一介人,哪裡見過這樣行徑,那下身一時硬如烙鐵。
本是這幾剛入府裡在廚房幫廚的,晌午貪杯,頭昏眼花不知為何竟走到了那偏僻木屋處,他往那門裡一看,只見雲霜白和許逸軒滾作一團二人正行那苟且之事。這莽漢當下火起,又是醉了酒的,隔著那門縫聽屋中聲語便自行解了褲子擼動起來。可洩身之後再看屋裡身下那人膚皓若凝脂,身子豐盈窈窕,嘴裡鶯聲婉轉,只覺不夠卻又無他法只好灰溜溜的回了自己房中。
到了夜裡,他賊心不死,再去那小屋打探一番,可誰知竟正好撞見雲霜白鬼鬼祟祟的往主臥走去。當下狂喜,這好事真是天賜良機。當即便拉了雲霜白想褻玩一通。誰知雲霜白又這樣騷,忙扯下雲霜白的下衫去探那幽。
那莽漢手指短,又是常年幹那髒活累活的,就著他剛滲出的一點就捅了進去,嬌紅腫的後猛地一縮,夾的這莽漢翻攪更快了些。
「看你這又騷又的,真是比那被千人騎過的小相公還要下賤。」莽漢一邊在他香肩上毫無章法的亂啃一邊口罵道。
「嗚……嗯嗯……不是……」雲霜白被他這般凌辱,卻覺得那後更加麻癢,只想讓這莽漢再多說些,把他按在這假山上狠狠。
「還要嘴硬,你這才被老子摸了兩下就出了水,真是個天生欠乾的貨。」莽漢罵聲不止,手指覺得那後已經鬆軟滑,便迫不及待的把那陽捅了進去。這莽漢陽雖不及許逸軒那般長,卻青筋隆起,表面斑駁,磨著雲霜白的壁也是舒極了。
「嗯嗯……啊……」雲霜白被他頂了兩下,嘴裡的想喊,卻還存著一絲清明,這假山處極為僻靜,雖說沒什麼閒雜人等來往,可略微一點響動也逃不過人得耳朵。他只得把手捂著嘴,怕被人聽見。
雲霜白前被壓在假山糙冰涼的石壁上,前兩點紅櫻因下身動作被來回擦,疼痛混合著下身傳來的快,直讓他豐更往後翹了許多。
這莽漢查了幾十餘下便被他銷魂的媚夾的洩了出來。長吁一聲,只覺得晌午那陣火氣這時才徹底消了。看那雲霜白腿也軟了正跪趴在地上失了神,玉莖也應剛才的出了稀薄的水,若隱若現的身子上還有今幾番歡愛過後的斑痕。
莽漢又罵了一聲騷的妖也不顧他,自行離去了。
雲霜白嬌軟無力的拉起衣衫,腿打著顫站了起來,那後殘留的水順著他白玉似的長腿滑了下來。雖說是被那人強迫,心中雖說屈辱,可又想起自己剛才那副媚的模樣,臉上一臊,拖著被幹的痠軟的身子回房去了。
待他好好清理過後再也沒了力氣,胡亂吃了些點心,徑自睡了。
再說這許逸軒先行去了前廳見宋慕遠才剛推門進來,身後跟著宋慕言,心裡一驚,跟著宋慕誠沈眠風一同了上去。
宋慕遠問起雲霜白,宋慕誠說早飯後就沒見過,中午差下人去敲門也無人應答。
許逸軒說今早飯後見過大嫂,說受了些風寒,身體不適就回房歇了,想是睡的昏沉。宋慕遠心裡一緊,忙說要去探看。
宋慕言卻開口道,大嫂身子不適就該多休息些,現在去叫醒他也是打攪他清靜。沈眠風也在一旁點頭稱是,他原就通醫理,醫術高超,聽他一說,宋慕遠雖說相思心切卻也還是疼惜雲霜白也就不提了,只說飯後再去看他是否清醒了些。
一聽這話,許逸軒才放了心,面上卻不動聲。
第三章
宋慕遠此番遊歷已是一月有餘,是江湖舊友邀他一同尋訪一樁秘事。這宋慕遠本就是在家呆不住的子,常年在外漂泊,與雲霜白一起之後也時常二人一同出遊,這次卻因為過於兇險未帶雲霜白一起。
桌上說起這路上見聞,大家也聽得有趣,這晚飯便吃到了夜裡,其間也差下人去看了看雲霜白,下人只說雲公子剛吩咐人打水沐浴過就歇息了。宋慕遠這才一顆心放在了肚裡。
眾人又喝了許多酒,那酒滋味醇香綿厚,後勁卻不小,宋慕誠酒量略差早早醉倒了過去,只得被下人攙著回房睡去了。宋慕言生活潑,此刻也醉的胡言亂語,直扯著許逸軒說要買糖人吃。許逸軒哭笑不得的哄著宋慕言只得提前離席。
一桌人只剩下也有了七八分醉意的宋慕遠和已經杏目濛的沈眠風了。只見那沈眠風面若桃李,一手託著腮,一手正把玩著酒杯,粉的薄上沾著酒水,上身搖晃著,平極為冷清的臉上此刻竟輕笑著,清眸盼,眉似新月,原本輕雲蔽月,風迴雪的謫仙被那醉意染上了一抹世俗之氣,更美的讓人心驚了。宋慕遠原本只是掃了一眼卻全然愣住了,他這些年也是行過大江南北,見過的美人更是如過江之卿,可這一副醉仙圖把這眼高於頂的宋慕遠看的心中好一陣盪。靜默良久,宋慕誠手上舉著的酒杯不慎落在了地上這才讓他回過神來,思及自己剛才舉動,好不尷尬,幸而沈眠風自飲自酌並未看見宋慕遠痴傻的模樣。
伺候的下人早已被遣去睡了,偌大的前廳只剩下他二人。宋慕遠彎想去拾起酒杯,只是那杯子竟滾到了沈眠風腳下。
宋慕遠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沈眠風邊上,彎著正要撿起那酒杯,可靠近沈眠風時,卻忽然聞見一陣淺淡的藥香,只覺得幽韻人,心曠神怡。原本是要拾起酒杯的手情難自抑的抓住了沈眠風纖細的腳踝。
他平裡並不熱衷情事,與雲霜白也是有了興致才來上一回,雖與雲霜白極為恩愛此事卻一月不過四五回而已,看雲霜白雖行事時十分熱情事後也未提及只當他也是興趣寥寥。可這出行一月有餘,在外也不與他人歡好,情事再寡淡也並非全然無慾無求,本想與雲霜白好好親熱一番,可他身子不適也就斷了這心思。現下想必也是醉態畢,竟唐突的握著雲霜白的玉足輕捏,也是那慾火未褪又見平裡總有些疏離的沈眠風此刻如嬌花照水,仙姿玉,邊一笑嫣然,這醉意上來幾分便也顧不得倫理綱常,頭昏腦漲做出了這等輕薄之事。
只說那沈眠風原本只有五成醉意,他一向心緒平穩,事事都表現的有些淡漠,除了宋慕誠對旁的人總似隔著些距離,同這些家人相處已是他最為親近的姿態。此刻他心神恍惚,也不知為何展顏一笑,正如在雲端那腳踝忽然被人握著,輕呼一聲,忙想把腳往裡收。
宋慕遠正彎著輕薄美人,只聽見一聲嬌,那醉意竟也消弭不少,忙收回手直起身子看哪沈眠風錯愕的望著他,二人相視無言,好不尷尬。
「大哥,我回房歇息了,大哥也早些睡吧。」沈眠風笑意全無,面若寒霜的站起身子說道。
「沈公子留步。」宋慕遠忙出言挽留,心中懊惱不已,直怨自己做出這等糊塗事情,竟輕薄二弟的心上人,而且也愧對雲霜白與自己千般恩愛。試圖與沈眠風好好解釋,望他心裡切莫留下芥蒂,不然他宋慕遠有何面目存於世間。
「大哥還有何事。」沈眠風看他面極為難看,也知他是因為酒醉一時糊塗才輕薄於他,臉上也放鬆了不少。
「方才我那番齷齪舉動實在令人不齒,我愧對慕誠,也愧對沈公子,著實不是有意而為,若沈公子怪罪我也甘願認罰。」宋慕遠連連賠罪,方才心中那因醉意生出慾火雖被他拋諸腦後,可下身卻早已有了反應,半硬的在那令他不得不弓著,姿勢看上去甚是怪異。
「大哥言重了。我心知大哥品行定是不會有意如此,今之事我也只當從未有過。」沈眠風平對宋慕遠極為尊敬,也道他並未做出出格之事,看他真心致歉早無怪罪之意,見他弓垂首隻當他正朝自己作揖鞠躬,走上前正要扶他站直。
沈眠風雖說心中清明可卻因酒醉身上無力,幾步上前竟腳下一軟磕著那桌腿,一向弱柳扶風的身子往前一撲堪堪倒在了那宋慕遠的懷裡,宋慕遠原本就站姿極為彆扭饒是下盤再穩也受力往後墜了下去,還好他及時剎住,兩手環著沈眠風的纖,坐在了身後的圓凳上。
此刻兩人姿勢極為曖昧,沈眠風玲瓏窈窕的身子正陷在宋慕遠的懷中,柔荑也因剛才一絆抓住他的衣襟,那水蛇似的纖被宋慕誠一雙鐵臂摟著,雙腿正貼在那宋慕遠剛才百般掩飾的上。
宋慕遠未料到竟會有這樣一出,懷抱著吐氣如蘭香肌玉骨的絕美人,總是清冽淡雅的臉上此刻兩頰緋紅,雙瞳翦水的杏目因醉意含著薄霧正瞪著自己,一雙柔弱無骨的玉手扯著自己的衣衫,似那雪中紅梅,白璧無瑕中平添幾分媚意。原本就因醉失神的宋慕遠身下原本想收斂的立竟又硬了許多。
沈眠風平裡經受情事時極為害羞,就是與宋慕誠在閨房之內也是低眉垂首,此刻竟在這前後皆無遮掩的前廳之內陷在大哥懷裡。他一時間只想快點掙脫出來,離開此地。
可他原本身子虛弱力氣哪敵得過宋慕遠這樣的高手,何況宋慕遠此刻早已被酒氣燻得急,哪還受得了他蔥白玉指在壯膛上如同引誘般的推擠。沈眠風下身也因為要支撐著身子妄圖站起身來,誰知那纖正在宋慕遠臂中,腳下不穩雙腿被宋慕遠一帶跨坐在那人腿上。
「大哥!我平時敬你!你快些放開我!」沈眠風心中極為羞惱,忙厲聲說道。他急於掙脫,身子直往後靠,那嬌香軟的翹卻隨著動作在宋慕遠男處來回擦蹭,一雙玉腿也隔著衣物在他上滑動,的宋慕遠只覺身下硬的隱隱作痛。
第四章
宋慕遠這四十餘的慾火早已將他神智燒得殆盡,這一經情動也顧不得沈眠風眼裡含冰,只又把他往懷裡摟的緊些。這一番推搡,那沈眠風身上一襲白衣早已凌亂不堪,上衣早已滑至手肘,那修項秀頸下的一片光當即展無遺。前兩點粉的茱萸綴在那皓若凝脂的肌膚上,一派任君品嚐的誘人模樣。
「你快放開!啊……」沈眠風這廂還在推拒閃躲,見宋慕遠眼中早已幽暗深沉心知他已慾火焚身,更覺屈辱,誰知口一點紅櫻被宋慕遠一口含住,那舌溫熱溼,正輕柔掃過自己那處,口中不哦出聲。
聽到沈眠風這一聲哼叫,宋慕遠心中大快,口中更是啃咬,在靜謐無聲的前廳中想起嘖嘖水聲,好不靡。
沈眠風從未經過如此,想他與宋慕誠多是相敬如賓,二人也未有這般情趣技巧,只是情到濃時極為溫存。可此刻他被人強迫著如此褻,卻還如食髓知味嬌出聲,心中悲涼,面悽清,身子更是連連扭動,卻不知這番舉動卻只是更添了宋慕遠的慾念。
宋慕遠嘴上的得意,一隻手仍摟著懷中掙動不已的沈眠風,另一隻手卻扯下他的褻褲,在那雪上肆意,那綿軟的扔他圓扁,掌中滑膩似酥極為舒適。
「嗯……你這賊……下……嗯嗯……啊……」沈眠風蹙眉擺首,嘴裡罵著,只是卻聲聲柔若無骨,清喉嬌囀,倒像是相好之間的閨房密語。
他這幾聲嬌聲軟語叫的宋慕遠恨不能把那陽此刻便入了他體內。
宋慕遠長指往那幽一探,仍是有些乾澀,心知雲白霜那般特殊體質並非常人所有,伸手便蘸了杯中殘餘的酒水在那口處起來。
「不要……不要……別……啊!」最為的媚此刻被人挑逗,那人手上的繭子還刻意滑過上的褶,得沈眠風當即身子顫了起來。羞花閉月的玉容混雜著悲苦和情慾,更添風情。
那口被這酒水潤澤鬆軟不少,宋慕遠這才伸進那幽之中,那緊緻火熱的正往裡縮著,夾著他的手指好不痛快。他憑著本能便用手指在那處撫上了內壁上的手,他常年練武指上原本就糙,劃過那不擅情事的壁,惹的懷中的美人頻頻扭動。
待他二指在後處了一會,那中媚早已是柔軟滑,只等著宋慕遠把陽送進去了。
可正當那宋慕遠扶著那孽正要頂進去,原本已是腮暈紅,羞娥凝綠的沈眠風一雙玉手卻按住了他那扶住的手,口中正嬌聲急促,搖頭讓他停下。
「大哥……求你……不要……莫要一時糊塗……」那原本顧盼生輝的秋水明眸此刻早已盈盈,鮫珠片刻便傾出眼眶。沈眠風那隱忍清冷的臉上這時滿是哀求之意,只想讓宋慕遠及時收手以免行差大錯。
宋慕遠此時已是忍耐多時早已失了神智,怎會聽沈眠風多言,又看他梨花帶雨,神悽哀,更讓人想好好蹂躪一番,拂開那玉手,徑自探進了後之中。
「啊啊……疼……不要……」沈眠風緊窄的後猛然承了那壯的男,一時呼痛,粉淚漣漪,嗚咽不已。
而宋慕遠全然不顧,下身慫動,頂的沈眠風顛沛不停,嬌呼連連。饒是沈眠風貝齒緊咬著下也止不住那羞人的聲響從口中逸出。
「嗯嗯……不……啊……」頂數十餘下,那後也愈是與陽契合,又因宋慕遠頂著他那處時時研磨擦蹭,攪得沈眠風也再無矜持,臉上竟出些快意,藕臂竟攀上了宋慕遠的肩頸。
見沈眠風靠在自己懷裡,宋慕遠不由心生歡喜,那薄直湊到沈眠風的一張櫻桃小嘴上,那靈舌就探了進去。那香軟的小舌起初並不知情趣只是木著任他,過了一會,也與他的舌頭在上纏,你來我往,二人口中涎水落滿是汗漬的前也不管不顧,只是競相追逐,水聲不絕於耳。宋慕遠雙手也不歇著,一手撫著沈眠風已泣淚的花莖,另一手則在沈眠風滑膩柔的長腿上撫,那綿軟的手讓宋慕遠愛不釋手。
「啊啊……大哥……要去了……嗯……」沈眠風早已微腫的紅還在被宋慕遠啃,口中又帶著適才哭過之後的鼻音嬌聲說道。更叫的宋慕遠下身力道又重了幾分。
「啊!別……慢些……慢些……」這強烈的舒適直從沈眠風的後處上竄,那脊背又被宋慕遠撥撫摸。頂的他連連討饒。
又是了數十下,沈眠風那嬌小的玉莖已是洩過了,宋慕遠才悶哼一聲把滾燙的白濁在了沈眠風裡。
高過後二人俱有些倦怠,那沈眠風被頂的神魂顛倒早已不知人事,慣不與人親暱的他竟摟著宋慕遠頭靠在他頸窩處靜靜的息著,也忘了自己此番是被宋慕遠強迫姦,鬆軟的還含著宋慕遠那已經洩過一次的陽。
宋慕遠也覺銷魂蝕骨,連連回味,憶起方才那滋味,手下又撫上了沈眠風的嬌。
才經過一番顛鸞倒鳳,沈眠風原本就已是香汗淋漓,身嬌軟,只是不敵那愈發的身子又情氾濫,竟也沒有推拒,翹還晃動著往掌中合。
宋慕遠被美人青睞,自然又振雄風,那還嵌在飽含水的中,陽又了起來。
緊緊貼合著那的內壁到那陽的變化,動收縮,震顫不已。沈眠風口中又輕哼了起來,那若有似無的撥似清風拂過,只讓他心裡癢癢。
宋慕遠懷摟著美人站起身來,惹得美人一時失了中心,手更緊摟著宋慕遠的後頸。那宋慕遠輕撫美人香肩,只是摟著他就壓到了桌上,一手抬高了他的長腿,一手箍著纖再次頂了起來。
沈眠風上身倒在冰涼的木桌上,尾骨擱在桌沿上,雙腿大敞,那抬著的玉腿被宋慕遠撐著,另一條垂著那桌邊,足尖只能點在地上,見自己那玉莖花毫無遮攔全暴在宋慕遠的眼中,那英俊不凡的臉上帶著魅惑的笑意盯著他,那目光好似一隻手在他身上靡的舐而過,只讓他羞得滿面桃紅,榴齒咬著,只把藕臂擋著俏臉。
知他羞赧,宋慕遠那箍著滑膩纖的手鬆開執起他雙手舉過頭頂,俯身著他側頭閉眼,見美人姿態真真是一枝紅豔凝香,看的心頭更熱。又把那舌埋在沈眠風此時泛著粉的頸上舐。
「大哥……嗯……你……嗯嗯……」宋慕遠一時享用美人的香肩軟頸,下身的動作也放慢了些,沈眠風卻忽覺後湧起一陣難以名狀的麻癢,忘乎所以的開口嬌呼。後極力緊縮動著,像在催那孽快些頂。
聽他主動開口求歡,宋慕遠起了逗之心問道:「眠風可是疼了?」
「不……不是……啊……你……」沈眠風息又急促了些,煙雨杏花的美目微睜望著宋慕遠,那含羞帶臊的眼神好像在求他頂的再深些。只是那羞人的詞語他實在說不出口,後處只又往裡縮的緊了些。這一夾險些讓宋慕遠洩了出來,只他生內向,也不忍再戲,便加快下身的動作狠狠頂起來,次次都頂到那心深處。
沈眠風解了癢意,又如墜雲端,頭向後仰,柔情綽態,媚與言語。那原本清淡的臉上此刻沾染著濃豔的情慾,肌理勻稱的身子在自己身下放蕩的搖晃,怎能不讓人怦然心動。
「啊!大哥!大哥!」宋慕遠了幾股漿就洩在了沈眠風的媚內,那滾燙的熱在他後裡轉,直讓沈眠風眼波轉,嘴裡鶯啼燕語聲聲都叫的宋慕遠心中波盪。
待宋慕遠把那孽了出來,身下的美人已經雙目輕闔,疲力竭了。沈眠風原本身子就弱,經受一番早已虛弱不堪,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
宋慕遠見他被自己得昏睡過去,把他橫抱著走向客房,原本也是酒醉的宋慕遠步履不穩的把沈眠風放在那榻上,只是草草把他身上清理了一番,便也倒在那榻上睡了過去。
晨光微,原本醉的最輕的宋慕遠悠悠轉醒,他本想撐起身,卻發現一隻玉手正搭在他前,他睜眼一瞧,心下大駭,昨夜那亂無恥的荒唐事全湧上心頭。他忙翻身坐起,一旁的冷豔美人並未驚醒,只是嚶嚀幾聲。宋慕遠忙披上衣物,看沈眠風一副酒後承歡的模樣,臉上一陣青白。他雖然風倜儻卻絕不是此等下無恥之徒,平更不會沉溺情,昨竟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當即悔恨難當,心亂如麻,只好用被褥給沈眠風蓋著,倉皇竄出了那客房。
宋慕遠狼狽至極的逃回主臥,輕推房門見雲霜白還在夢中,看他嫻靜睡顏一時不知如何面對,心中滿是羞愧之情,深覺不配與雲霜白見面,只得提筆寫下一封書信擱在頭,揣著昨尚未整理的包裹匆匆出了大門。
雲霜白經過一夜好眠著眼起身了,第一眼便看到頭那封書信,內容只有寥寥幾句,只說自己連夜接到密友之託,情勢緊急,又不忍叫醒雲霜白,只得留下書信一封,待他回來再與他互訴衷腸。行文極為潦草,墨跡未乾,料是走了不多一會。雲霜白看這一番敷衍了事,一股酸意湧上心頭。雖說他身子蕩卻對宋慕遠鍾愛至極,若不是他對房事淡漠自己也不會去找他人尋歡作樂。原本二人分別四十多早已相思多時,這趟回來竟一語未敘就行跡匆忙,想來也是不把他放在心上。雲霜白越想心裡越是憋悶,在房內暗暗啜泣。
昨夜遭了一通極為烈情事的沈眠風扶著支起身子,環視一週見自己睡在客房,再低頭見自己身上遍佈了幾點紫紅斑痕,纖處幾道淡淡的淤青,與宋慕遠的荒唐情事頃刻浮現,震驚之餘又是慌亂,看窗外天怕宋慕誠醒來不見自己這可如何是好。他也不及細想,只是扯著一襲早已皺成一團的白衣穿上,起身竟差點站不穩身子,後處還隱隱作痛,不過那內的泥濘倒是被清理過了。沈眠風慌亂的快步走回臥房,所幸宋慕誠還未甦醒,沈眠風這才放下心來,換了一身衣裳又用冷水挫著此刻被其他男人臨幸過的身子,那瑩白如玉的膚被他挫的陣陣發紅,恨不得皮都被他擦掉一層。可沈眠風卻還不罷手,仍舊細細擦洗,那屈辱的淚水再次滑了下來。
對著宋家大宅而言,這一早晨過得並不太平。
第五章
時辰已經接近晌午,前廳也早被奴僕整理乾淨,只有宋慕言和許逸軒在那桌前坐著,也不見其他人。差下人去請,又過了好一陣,雲霜白才踏著蓮步搖曳生姿的走來,倒也不是他刻意為之,只是心緒不穩,那步子自然也是虛浮,只是他生的如芙蓉出水,芳菲嫵媚也只是美不勝收。
雲霜白坐在桌邊,心煩意亂也未曾察覺坐在了許逸軒邊上。他早上哭過一番,平裡那明豔鮮妍更是楚楚動人了。許逸軒心頭又起波瀾,只是宋慕言坐在邊上也不好表只是客套幾句便不再多言。
等了片刻,沈眠風跟在宋慕誠也相繼坐下,宋慕誠問起宋慕遠,雲霜白心中愁悶,把那書信拿了出來給幾人看了。宋慕誠奇道,昨酒席之間並未聽說大哥何事如此緊急,怎麼一早就又出門遠行。
沈眠風正不知如何與宋慕遠相對,聽聞宋慕遠一早便出門遠遊,心知是何故,也不多言,只是靜靜坐在一旁。
大家見雲霜白悶悶不樂,各自寬了幾句。幾人各懷心事,這飯自然吃得味同嚼蠟。
連著幾雲霜白都閉門不出,心中愁苦不已,許逸軒饒是垂涎他美此刻也不好上門求歡只能作罷。
再說這雲霜白獨自倚在那園中一隅的涼亭上,一手握著酒壺,一手趴在欄杆上,頭靠在藕臂上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那夭桃濃李子,嬌豔俏麗的臉也清減了幾分。
「大嫂?」宋慕誠路過涼亭,見雲霜白自飲自酌扶靠在欄杆上,身子單薄,涼風幾許,怕他病著,便走到雲霜白邊上推了推他。想讓他回房添件衣服。
可雲霜白早已醉的媚眼惺忪,只歪頭看著宋慕誠,眼裡雲山霧罩,人影重疊,他也看不清來人的樣貌,那六七分相似的輪廓他只當時宋慕遠正在他面前,心中一喜就起身擁了上去。
「你這狠心的人,回來竟也不見我就走了,不知道人家想你想得心口疼麼。還不快給我。」雲霜白與宋慕遠二人雖說房事不多,只是言談都極為親暱,他此刻又醉著,行為更是大膽,把那宋慕誠的手放到自己口來回,指尖隔著輕薄的衣衫滑過那粉的櫻桃上,惹的雲霜白嬌哼了幾聲。
宋慕誠子寡淡,與沈眠風相敬如賓,只有兩人的時候情話也不多說,行為更是矜持,他又極為潔身自好,也不曾知道多少歡愛之事,平裡忙於家中生意,對外人冷漠至極,這清心寡慾的身體哪裡經過雲霜白這樣的挑逗,一時間竟愣住了,也隨他那柔荑拉著自己的手在那前著口。
見他僵在原地,木訥不堪,雲霜白心生不悅,另一隻手便伸到宋慕誠下身逗起來。一雙柔弱無骨的玉白小手正在那軟上,不多時那男就頂著外衫硬了起來。
全身血彷彿都匯聚於那滾燙的男上,宋慕誠這才神志清醒過來,看他二人相偎相依,在這涼亭中行這苟且之事,極為震驚,忙出手掌就要推開雲霜白。
「人家好心侍奉你,你還要推開。你是不是早就變心了。」雲霜白被面前人推拒,主動挑逗也無濟於事,當下急了,看著宋慕誠,美目含淚,令人動容。
「大嫂,你喝醉了。我是慕誠。」宋慕誠知他已經人事不知,只好耐心解釋道。
「我說怎麼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原來你是存著這般心思。若你變了心,我走便是。」雲霜白越說越委屈,清淚漣漣,聲音都顫了起來。
「這……」宋慕誠想他此刻也聽不進自己說了些什麼,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雲霜白哭鬧。又不忍敲暈了他。兩手都不知往哪擺,下身被雲霜白起的慾望已然立著,這讓宋慕誠苦惱非常。
「我們回房再說。」宋慕誠也只好將計就計,僵著手摟著雲霜白纖弱的身。
「哼……」被他這一摟住,雲霜白也不再指責,只是上一扭還是跟著那宋慕誠往主臥走去,只是苦了那宋慕誠,那水蛇般的肢在手下柔軟的觸竟讓他下身更加無法平復。
此刻雲霜白皆是醉態,宋慕誠才將他送回房內,正關上房門安頓一番,忽然就被人從後面摟住了。
雲霜白還當他是宋慕遠想與自己賠罪,也不顧往矜持垂了那衣衫,內裡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比渾身赤更加風韻。他從後背把宋慕誠抱住,嬌軟的香隔著上衣就開始在宋慕誠後背磨蹭,一隻手更是連連在他陽上徘徊,另一隻手則是迫不及待的解開他的衣帶。
宋慕誠腦中此刻一片空白,渾身的刺比起在涼亭中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加上這雲霜白玉體香肌,蘭薰桂馥,那淡淡幽香沁入心脾,加上舌噴灑處的熱意隔著衣料讓他身體一路升溫,饒是他定力驚人此刻也心中燃起一團慾火。
「大嫂,你放開。我,我是慕誠。」宋慕誠拾起最後一點理智,仍堅決的伸手想把他停留在下身的小手拉開。
可雲霜白對房事極為通,更是知道如何挑起這男子衝動。也不理他,只是把身子蹭著跪在了宋慕誠身前,掀開衣衫下襬,兩手握著那昂揚的柱身,香舌在了頂端的冠上,彷彿在品嚐珍饈美味,那水光瀲灩,情暗湧的媚眼也不時向上瞟著,神情極為沉醉。
宋慕誠氣,腦中那弦已是斷了,再不拒絕,那淡漠凌厲的眸子裡此刻早已沒了平的冷靜,只有雲霜白在他身下的模樣。
那帶著酒氣的香舌又在那柱身上打著旋,滑過凸起的青筋,直到了那恥濃密的上,貝齒刮蹭著那又漲了些的陽。還沒等他把這含進嘴裡一番就被人猛地拉扯起來,按在了牆上。只見宋慕誠眼燒得通紅,一手極為強硬的在他前摸索,一手抬著雲霜白修長滑膩的玉腿,時時捏。
雲霜白還在醉中,此刻被宋慕誠按著靠在牆上,後背的冰涼觸得他一聲歡愉的嬌呼,口立的嬌櫻桃被宋慕誠暴的,舒服的他只往宋慕誠的前湊去,那滑膩柔的膛貼上宋慕誠壯的口,兩點紅的小粒極為細緻的在他暗的珠上擦蹭,翹的雪也隨著上身的動作在宋慕誠手上搖晃扭動。後的媚早已因醉而滲出了些,又被這一番情熱不止,心處也滲出不少腸打溼了宋慕誠的手指。
藉著這股滑膩的黏,宋慕誠飛快將兩指伸了進去,嘆道這雲霜白果然是個天生被的尤物,後竟有這物出,隨著兩指輕撓擴張那汩汩源源不止,自是更加心愛這主動勾引自己的妖。
那酥麻的癢意隨著宋慕誠的摳挖愈加劇烈,雲霜白那身子扭的更甚。開口便嬌道:「啊呀……我的好官人……快將你那進去……霜兒裡面癢的很……嗯嗯……」
宋慕誠何曾聽過這般詞語,心中早就忍無可忍,這一聲官人正合他意,便把手指了出來,換上了昂然巨物。尺寸較於許逸軒長度相當,卻比許逸軒了一指,剛一入內,雲霜白竟久違的到有些疼痛。只是卻從未容納過如此巨物,心中愉悅多餘少許疼痛,一時喜不自勝。
「啊啊……官人……太大了……嗯……霜兒……啊啊……」雲霜白嬌婉轉,被宋慕誠雙手舉著,那修長的玉腿圈在那壯的身上,全身的力氣都只撐在二人合那處,藕臂纏在宋慕誠肩上,粉拳直錘著他的後背。
宋慕誠雖無技巧,卻知道雲霜白被自己頂的極為舒,下身又是用力幾分,雲霜白身子原就懸著,那陽竟是進入了從未有過的深處,的雲霜白口中不斷哦。
「啊!那裡……霜兒還要……嗯……」也不知宋慕誠頂在了何處,那雲霜白原本就動人的叫又銷魂了些,下身也主動開始往那處合。
「叫慕誠。」宋慕誠不知為何,突然想聽雲霜白叫自己的名字,口中咬著雲霜白的耳珠用沙啞的聲音命令道。
「嗯嗯……慕誠……慕誠快些……快些霜兒……」雲霜白乖順的叫著,下身隨著宋慕誠的頂上下顛簸,被他的男頂的渾身酥癢。
宋慕誠如願以償,也是更加賣力,往常顧忌沈眠風的身子往往極為剋制,也知他內向不忍他說些閨房趣語。此刻被雲霜白一一滿足,怎能不火更勝。
「慕誠快……快給霜兒……霜兒要……啊啊……」這百十餘下過後,宋慕誠隱隱有要洩身之意,後往前了,雲霜白也有所,直讓他洩在自己身子裡。
「霜兒可是要我陽麼。」宋慕誠原本不擅這些,此刻情景所致竟也調笑一句。
「嗯嗯……要……了給官人生孩子……」雲霜白吐氣如蘭,在他耳邊嬌道,宋慕誠眼神一暗把持不住便洩進了那媚的內。
滾燙的水在那柔軟的內壁上順著宋慕誠滑出的男了出來,宋慕誠拍了拍雲白霜嬌的翹,那軟震顫,靡非常。
「官人……」雲霜白前身已經洩過一次,那顫顫巍巍的玉莖被擠在兩人中間好不柔弱。他縫中鬆軟的媚此刻含著白,蜿蜒在他白的腿處,宋慕誠才一釋放,見眼前美人靠在前息不止,玉手卻又不老實的在他小腹上撥,那嬌軟的小舌埋在他肩頸處留下一道溼痕。
「霜兒還癢呢……」帶著濃重的鼻音雲霜白在宋慕誠懷裡撒嬌的扭動一陣,玉腿又在他雙腿間往上頂著。
「騷貨。」宋慕誠看他這樣,也不再耽擱,翻轉過他的身子,讓他趴在地上伏好,雙手死死的鉗住他細軟的纖,還未軟下去的陽再次了進去。
「啊啊……慕誠……我的好哥哥……嗯嗯……啊……」雲霜白此刻如同牲畜一般四肢跪趴在地上,身後被人兇狠的著,洶湧的情一高過一,更讓他嘴裡不住嬌聲燕語。
宋慕誠雖說武功修為不及大哥深,卻因平極為注重修身養,也未多洩過情慾,此番被雲霜白這騷的豔美人一直撥,身下愈見持久,把雲霜白香嬌玉,細潤如脂按著不住,他也詫異自己此刻怎的如餓虎撲食一般這樣不知餮足,只怪這雲霜白太過誘人,當時又醉態朦朧,媚態如風,勾的人難以自持。又看他姿態卑微的趴伏在地上,青絲散亂,扭著玉頸往後看自己,眼裡水盪漾,秀眸含媚,宋慕誠只覺嵌在那內不斷聳動的陽恨不能再的深些。
「啊……好哥哥怎麼……嗯嗯……也不親親霜兒……」雲霜白跪在地上只有後承著那男的,身子雖說火燙不已卻又飢渴難耐,紅撅著不悅的扭了扭裹著那昂然的翹。
宋慕誠看他頗有撒嬌討好之意,也不刻意難為,俯下身去把那雲霜白壓在地上,壯的身體覆在了那環肥燕瘦的身上。
貼著宋慕誠的雲霜白極為滿足,小貓似的直往身後靠著磨蹭,想讓宋慕誠再對他多些狎玩。宋慕誠此刻心中也是盪難耐,直摟住美人嘴裡喊著霜兒。
二人側躺著,雲霜白背貼在宋慕誠的前上,一條修長玉腿被宋慕誠鐵臂挽著,那下身的動作更是火熱深重,雲霜白側過頭,那丁香小舌在紅邊胡亂著想讓宋慕誠疼愛一番。
宋慕誠見他如此,雙立馬湊了過去,那香軟小舌極為雀躍,不時在他邊臉頰上,又鑽進他的嘴裡與自己的靈舌嬉戲,著佳人口中甘甜的香唾,當即吻的難分難解,房中滿是情慾味道。
陽記著雲霜白內極為的一處,回回戳都在那一處頂,深淺不一的戳直頂的雲霜白一邊吻著宋慕誠一邊親哥哥好官人的叫喚。那一雙玉手在自己玉莖上狂亂的撫著,前後兩處快意連連,直樂的雲霜白忘乎所以。
汩汩的嬌軟內壁因雲霜白前面又洩了身,狠狠的往裡一夾,這一刺夾的宋慕誠一時不備再次洩了一泡濃在那裡。
「呀……啊啊啊……」雲霜白這次一洩又因原本醉的神魂顛倒這時竟被宋慕誠頂的暈了過去,只是身子還因為未退身子不住的息起伏。
宋慕誠拔出陽,看著美人已經昏睡過去,房內早已充斥著酒氣混著一股腥臊的水味道,宋慕誠站起身不由後退了兩步。他身上慾火消去,腦內逐漸清明,見大嫂被自己輕薄褻得躺在地上,又憶起雲霜白輾轉承歡的媚態。他竟不知此刻作何受。雲霜白引誘自己全是因醉把自己當成了大哥,而自己卻趁人之危與大嫂行了這夫之實。宋慕誠理了理思緒。
他原本浸商道多年,處事也比尋常人沉穩冷靜,自己原本清心寡慾即使遇上相知相愛之人竟也未曾有過今這樣狂之舉,這樣不顧倫理綱常的與大嫂發生關係,雖說為此到不齒,卻又難以忘懷剛才那番極樂。
宋慕誠一時沉思,便也不猶豫,抱起雲霜白放在榻上,打水細細清理了身上的荒唐痕跡。又為他穿好衣服推門走了出去,剛才那場狂亂情事彷彿只如一場無痕夢一般。宋慕誠慢步走向書房,心下也不知作何打算。
第六章
再說這沈眠風那哭過一場後,宋慕誠問起,他也推說無事,只是有些懼怕與宋慕誠肌膚相親,加上他那用冷水沐浴,吹了涼風,竟染了風寒,幾內只得臥不起,宋慕誠怕擾了他養病,便把他安置到一極僻靜的小院,安排了一機靈的丫鬟伺候,可沈眠風又說自己睡不安穩,怕那下人吵到自己,又不是什麼大病,調養幾也就好了。宋慕誠也只好遂了他的意,只有需要時再讓人伺候便是。
這時沈眠風的正半坐在邊,長顰減翠,瘦綠消紅,雖處在病中,卻也帶著那股清冷的氣質,如那深谷幽蘭,遺世獨立。
經過幾調養他身子也是完全好了,只是那病態尚未消減,弱柳扶風的倚在邊。
沈眠風病中頭腦昏沉,時常處在夢中,卻無一例外總是那夜情事,時而他在宋慕遠身上嬌低,時而又靠在宋慕遠懷裡輾轉求歡,時而親眼看見那壯雄偉的陽在他不擅情事的緊窄媚內烈衝撞的情景。每每從夢中驚醒,他總是發覺自己下身被這些夢攪得吐了一些濁在那被單上,下身一片黏膩溼滑。讓他羞惱難當。他也不知為何二十餘年的寡慾清淡為何就經了那一場本不應發生的荒唐情事就讓他變得如此亂不堪,竟時時念著那昂揚巨物在自己內狂亂的酥癢。
原本他出了宋慕誠也未曾與別人歡愛過,而宋慕誠與他脾相近,兩人都是極為剋制,所以也從未有如此盡興。
這刻四下無人,沈眠風也不知何時將手撫上了自己前的紅櫻,輕柔的按壓著,見他杏眼緊閉,娥眉輕蹙,櫻微張,榴齒輕咬,正想著那夜刻骨的情事。他想著宋慕遠正急躁的把大手伸進自己的衣衫裡,渾濁的氣息噴灑在他的玉頸上,嘴裡滿是酒氣,聲音卻醇厚低沉,在他耳邊喊著眠風。
沈眠風只是一想,那雙腿就夾緊了,玉莖早已起,後不斷的緊鎖著。他粉面染上了兩抹紅雲,手下動作也愈加急促,粉的茱萸被他的腫脹立還不肯罷手。
玉手逐漸下滑,撫過平滑的小腹,嬌軟的柳,最後停在那滑膩豐滿的雪上輕輕的捏。沈眠風早已垂了衣衫,墨似的青絲散在光潔的背上,瑩徹如玉的肌膚上早就鋪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他身子未著寸縷,那蓋著的被褥了被掀到一旁,他躺在軟塌上,始終不敢伸向縫的玉指輕顫著像那處滑去。
乾澀緊窄的早因他這幾多番變得柔軟許多,他一指又蘸了些助興用的脂膏,那脂膏初進內便融成了滑膩的油狀,隨著他纖細蔥白的手指在內緩緩進出。
沈眠風此刻手指正在那內潤滑著,只是這側躺的姿勢讓那縫挨著並不好活動,他咬了咬,又忖著無旁人再次,身子上的慾火正噬咬著他每寸肌膚。無奈只好跪坐起來,張開雙腿,把那軟滑翹撅著,兩玉指在裡胡亂的,在靜謐的房裡發出咕唧的水聲,伴隨著他隱忍柔弱的嬌格外靡。
他只當那在內聳動的是宋慕遠堅健碩的陽,腦中又憶起宋慕遠摟著他在懷裡忘情的吻衝撞,那幾乎要把他震碎的狂亂讓他口乾舌燥,心跳眼熱。
「嗯……大哥……」沈眠風此刻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那晚的回憶之中,口中情難自抑的低著。殊不知他千嬌百媚的靡姿態早已被人盡收眼底。
這許逸軒原本聽宋慕言說二嫂正病著,便拎著些糕點過來探望,他平看著二嫂冷若冰霜,清心寡慾,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平時也並不十分親近,只是聽宋慕言說已經病了幾他早已探望過了,自己若是一次不來倒顯得他生分,可不湊巧宋慕言有事出門許逸軒只得一人來到這無人的寂靜小院,正要敲門,卻不知為何收回了手,若二嫂正睡著自己打攪豈不是擾人清夢,還是看看再說。他正如此想著,卻聽見裡面有一陣不尋常的響動,心裡奇道,這是何動靜。
他隔著那朦朧的紙窗向裡探看,又用手指戳了一個小眼,他這番作為確實為正人君子所不齒,只是他許逸軒從不自詡君子,加上二嫂所說清冷卻也是仙姿佚貌,柳嚲花嬌,能過過眼癮也是極好的。可他不知這一看徹底改變了他對二嫂的心思。見那美人雪高翹,玉膚香汗,嬌豔滴的紅悶哼不已,時時喊出的嬌也極為誘人。許逸軒心熱不止,那呼也急促了幾分。又湊近了些卻聽見沈眠風並不是含著宋慕誠的名字,手上坐著那褻自己的事嘴裡卻念著大哥。許逸軒是何等的機警,記起那二哥早早離席,自己也因宋慕言不勝酒力與他一同回房,桌上只剩下了宋慕遠和沈眠風,而第二天一早宋慕遠竟不辭而別倉皇出走。細細思量,許逸軒便推出了事情原委,一時計上心頭。
沈眠風正念著宋慕遠獨自狎玩,意亂情之中也未聽見那門輕輕推開了。那人一放下手中物什,站在那美人前,看他自己撫著那香肌雪膚。
「二嫂還舒服嗎?」許逸軒老神在在,語氣極為輕佻,坐在那沿上與沈眠風靠的極近,把臉都到那雪邊上問道。
「啊!」沈眠風沒料到會有人來,驚慌不已,急忙收回了手指胡亂扯起身旁的被褥遮住了身子。他一看來人正是平裡與自己關係淺淡的許逸軒,想到他不知在這邊站了多久,氣的渾身顫抖。
「二嫂躲什麼。」許逸軒得寸進尺的又往沈眠風爬了過去,堵在他身前,顯然今不打算放過這冷豔美人。
「你這是何意!」沈眠風強壓怒氣,冷臉呵斥。
「逸軒別無他意,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二嫂。」許逸軒臉上笑的氣,手卻在沈眠風藕臂上打著轉。
「逸軒想問,前幾大哥為何會匆忙離開,二嫂知道是何事麼?」看沈眠風冷冷瞪著他,許逸軒張口問道,臉上又是一副極為懇切的樣子。
「你……」沈眠風聽他一問,頓時心驚跳,方才的怒意都被此刻的恐懼代替。看許逸軒神如常,也不確定,只說:「我怎麼知道。」
「那二嫂為何自褻時還要喊大哥的名字,難道是我將大哥與二哥的名字記混了不成?」許逸軒又往前靠了靠,幾乎已經貼在了沈眠風身上。
「你……你休要胡言亂語……」沈眠風此刻也沒有那強壯的鎮定早已是六神無主,只能強硬的回他。
「只是不知我這胡言亂語說與二哥大嫂又會不會有人信。」許逸軒步步緊,手上已經拉下了沈眠風手中的被褥,這香溫玉軟,靡顏膩理的美人著的身子也展無遺了。
「你想怎樣……」沈眠風聽他這般威脅,也沒了底氣,只好顫聲問道。
「逸軒好生羨慕大哥,只想求二嫂發發慈悲成全了逸軒,此事絕無他人知道。不知二嫂願不願垂憐於我。」許逸軒嘴上說著,只是一手已經攬住了他,另一隻手伸進下身還蓋著的被褥中撫著他嬌滑細的腿。
「不……不可……」沈眠風聽他這厚顏無恥的請求,當即就想推開許逸軒。
「那就不知二哥知道此事作何反應了。二嫂當真不願?」許逸軒繼續問道。
「我不能再對不起慕誠,我……我……」沈眠風口中喃喃自語,心下卻早已卸了防備,他知道自己早已髒了身子,卻萬般不願讓宋慕誠知道自己這些醜事。見許逸軒這無恥小人咄咄人,心中萬般悲苦,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鬆了手上推拒的力道,低頭不語。
「好二嫂,就這一次,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剛才在窗外看二嫂如此美豔不可方物,這兒都疼了,二嫂給我可好?」許逸軒見他口不擇言,眼神空,知他已經放下戒備任自己為所為了,見平裡冰清玉潔的二嫂今可任自己按在身下肆意褻,許逸軒興奮的渾身燥熱。
沈眠風無奈伸出玉手就放在了那腫脹的陽上,強忍不適的著。許逸軒卻並不老實的躺在那任他,兩手再沈眠風滑膩瑩潤的身上肆意遊竄,直摸的沈眠風呼凌亂,面若桃李。見他這嬌羞模樣,與那雲霜白相比又是別有一番滋味,心中大呼痛快。
待二人衣衫盡褪,沈眠風偏頭不去看他,只是躺在那也不言語,鬢雲亂灑,桃腮粉面上盡是羞怯悽婉,更刺得許逸軒想讓他一嘗自己的男。
他把那怒意昂揚的男頂著沈眠風的腮邊,直往他嬌豔滴的紅裡蹭,沈眠風大驚失,搖頭要躲,卻被許逸軒按住,執意要沈眠風為他。
沈眠風從未受過這等屈辱,上次即使被宋慕遠姦,也未強迫自己做過這等事,卻又迫於許逸軒的威,只好張口銜住了那碩大男。一股腥臊氣味直竄口鼻,讓沈眠風咳嗆不已,那舌頭下意識的就想把這異物往外推擠,誰知這一番正好中了許逸軒的下懷,那孽被丁香小舌好一番,便情不自的開始在他嘴裡頂起來。沈眠風剛要驚叫,誰知那陽竟戳進他的喉嚨,頂的沈眠風哼叫不斷,嘴裡也是涎玉沫珠。
許逸軒看沈眠風被百般辱的模樣,下身狠狠頂了幾下,後一,幾股水竟在了沈眠風的嘴裡。許逸軒也未料到自己這時便了,心中好不尷尬。只怪那沈眠風平太過清高冷傲,此刻模樣自然讓人難守關。
口中全是腥臊黏膩的水,沈眠風直往外吐著,許逸軒哪裡肯讓,攬過沈眠風的背就捂住了他的小嘴。嘴裡嬉笑道:「二嫂若是不吃了我這些子孫,我便再洩一次在你嘴裡,直到你吃下去為止。」
沈眠風眼含悽慘,只好把那水盡數嚥了,還被迫著盡了邊的黏膩。見他如此乖順,許逸軒也再不忍耐。翻過沈眠風的身子,下身就著沈眠風自己潤滑好的後往裡面頂了進去。
「啊……太……大了……啊……疼……」沈眠風那兩指纖細柔軟,哪裡能比的上許逸軒這龐然巨物,這一用力,下身竟像撕裂一般。疼的他哀叫不止,那秋水凝睇的眸子也不斷溢著淚珠,想是疼極了。
「二嫂此言差矣,想你這我給你多開闊開闊大哥二哥後也能輕鬆一些。」許逸軒越看沈眠風不情不願的樣子就越想他,口中故意說著些下無恥的話,身下也不顧沈眠風的。
雖說初時疼痛不已,只是那後數十餘下之後,那沈眠風也漸漸不再呼痛,而是發出些別的聲響。
「嗯……」雖說這嬌哼極細卻也被許逸軒聽著,當下又是好一番口頭侮辱,讓那沈眠風的後更往裡收縮動,夾的許逸軒險些又要洩了。
「二嫂滋味當真可口,也怪不得大哥那般正人君子也忍不住要了二嫂。」
「他……他不是……」沈眠風聽他此話,不知為何想出言辯駁。
「呵,二嫂可真偏心,我與大哥都是同進同出,為何二嫂如此偏袒,莫不是我這兄弟沒伺候好二嫂麼。」許逸軒盡說些不堪至極的下話,得沈眠風泣淚漣漣。
待許逸軒終於身洩了,水在他內含著,許逸軒怕再耽擱宋慕言四處尋自己,當即拔出了那陽,穿戴齊整之後也不管沈眠風此刻是滿身汙穢,竟推門走了。
直留那沈眠風仰在榻上,嗚咽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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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宋慕遠雖說倉皇離開,卻也並未走遠,只是心煩意尋了一處想讓自己清靜些。可越是思索,越覺得心煩意,夜裡也睡的不安,總是想起那晚沈眠風的人風情,醉眼蒙,身嬌體滑,被自己按在前廳肆意掠奪。離家數每晚卻只睡得了一兩個時辰。他不知為何在半月之後的一夜裡悄然回了宅子,也不現身面,躲過了下人,來到了宋慕誠與沈眠風的窗外。卻並未見宋慕誠在房裡,沈眠風也不見蹤影,心中有些奇怪。正在這時卻突然聽見有人談聲,他忙躲在暗處。
「二嫂為何病好了也還要住在那處也不搬回來。」是宋慕言。
「二嫂說過是為了靜心進醫術,平裡這院中總有些嘈雜,這才執意留在水月亭的客房。」許逸軒耐心的解釋道。
「唉,大哥也不知去哪,二嫂也不見蹤影,真是冷清不少。」
「有我陪你還不夠麼。」
兩人說著話又走遠了。可這寥寥幾句聽得宋慕誠如遭驚雷,竟因那晚酒醉鑄成大錯,讓沈眠風離群索居,也不知現下如何了。
他心神不寧的到了沈眠風的居處,見房門緊閉,卻灑出一絲燭光知道他定沒睡,便悄聲走近也不知自己寓意何為。
「誰?」也不知是沈眠風這邊僻靜慣了抑或是宋慕誠一時出了些聲響,裡面傳來沈眠風冷冽的聲音。
「是……是我……」原本想看一眼便走,並不準備答他,嘴裡卻不受控制的出了聲。當即懊惱不已。
屋內沉寂良久,又傳來窸窣聲響,沈眠風便打開了門。
這沈眠風那病體才有好轉又被許逸軒這卑鄙小人脅迫,身子遭了那汙濁之氣,並未染病卻也不大舒適,調養了十餘,雖已無不利卻又推說自己想自個兒清靜一些,宋慕誠見他氣有所好轉也就應了他,只是每晨間來看看他,兩人如往常一般也並無不妥。
宋慕誠卻見自己離開這近一月沈眠風原本就嬌弱的身子又清減了些,心中悔意連連。恨不能讓自己替沈眠風受了這些病痛。
「進來吧。」沈眠風看他面羞慚,心中一動,想也不想便邀他進來。之後卻又覺不該,站在門口進退不得。
「我……」宋慕遠見他並未對自己動怒,心中更覺悔恨,剛要拒絕,又看沈眠風亭亭玉立,青絲如瀑,人已經踏進了屋內。
上了門,二人相對無言,宋慕遠心如擂鼓,坐立不安。沈眠風卻坐在圓桌旁不知想些什麼。
「那,我,我對你做下那等事情,實在禽獸不如。若你心中憤恨,便是今取我命,我宋慕遠也別無他言。」宋慕遠開口道。
「你……」沈眠風見他目光誠摯,想著自己那與許逸軒之事,一時心如麻。若不是自己念著宋慕遠自己在房裡做那褻之事也不會被許逸軒這卑鄙小人佔了便宜,只是那之後,二人態度天差地別,他就更無法忘懷宋慕遠與自己的一場。這近二十來,對與宋慕遠竟思念更深。今見他就在面前,而且言之鑿鑿說要以命賠罪,沈眠風心裡淌過一絲異樣。只是他與宋慕誠才是相知相,現下卻對宋慕遠產生這樣的不倫念頭。沈眠風心中糾結萬分。
「若你不便下手,我會留下書信自行了斷,只是……別對霜白提起。」宋慕誠見他不語,道他是宅心仁厚不忍下手。
「我並無此意。」沈眠風連忙打斷他。只是貝齒輕咬著下,心中更是鬱結。那一抹愁容映在瑰姿逸的臉上,又看得宋慕遠好一陣呆愣。
「只是……」沈眠風沉許久,似是下定決心一般說道:「只是那之後……我便總是記起……不能忘懷……」說完便側過身子不再看宋慕遠,因病蒼白的臉上此刻卻不知何時飄上了兩朵紅雲。
「宋慕遠深知自己罪該萬死。」見沈眠風如此說道,只當他對那耿耿於懷,如鯁在喉,還偏身過去以為沈眠風在強忍淚意,說著便跪在了沈眠風面前,對著自己狠狠掌摑。
「你這是幹什麼。」沈眠風見他這樣卑躬屈膝,忙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我……我是總是念起那,那之事……夢裡也總是見你,對我做那些事。卻又不知為何,竟十分愉。」沈眠風只好如實說道,卻見他並無恨意,一時間長眉連娟,微睇綿藐,授魂與,心愉一側。
「這是……這是何意。」宋慕遠皺著眉見沈眠風並不惱他,反倒如嬌花照水一般面帶羞意。
「莫非。」見沈眠風不答,宋慕遠略一思忖,大驚道。又看沈眠風並不反駁,只要不是痴傻之人便定能摸清其中含義了。原本是來與沈眠風賠罪,誰知對方卻並無怪罪之意,反倒對那連忘返。宋慕遠心中驚喜,也不知何故看著那微弱燭光下沈眠風早就不見平清冷,反倒嬋娟此豸,眉眼含情,竟也忘了方才自己膽戰心驚只求一死的心境。
「嗯……」沈眠風看宋慕遠跪在身前,目光連,嘴裡應了一聲,那柔荑趕忙送了宋慕遠的手腕。只是這宋慕遠已知佳人心意怎能放過,反手一握便把那纖纖玉指捏在手裡好一番。
「你快放開。」沈眠風雖說已表明心跡,可始終無法坦然應對,只想從宋慕遠糙燥熱的手掌中出來。
「不放。」宋慕遠此刻已經心竅,雖說沒有酒氣催動,可沈眠風極盡妍態卻更讓他如痴如醉,早就沒了平君子風範。只把沈眠風的手指湊到嘴邊開始起來,那柔軟的玉指被宋慕遠極為細緻的,從指腹處輕柔的滑到綿軟的手掌,還把那手掌捧著深了一口,彷彿在受沈眠風身上的淡淡幽香。不一會又執起他那纖弱的皓腕,用呀輕咬著。沈眠風從未遭過這樣親暱挑逗,也忘了掙扎,只是沉醉其中,不能自己。
見他已然情動,宋慕遠放下玉腕,竟掀開了沈眠風的下袍,又幫他了褻,一嬌小玲瓏的玉莖便在宋慕遠眼前。沈眠風未料有此舉動,忙把腿夾緊,卻又被宋慕遠微微掰開,嘴裡還道:「莫怕……一定讓你喜……」那原本哄著沈眠風的嘴此刻已經含著那玉莖開始在口中動作。
沈眠風這廂已經用手扶住了桌子,身上軟成一灘,朱輕啟,逸出細嬌哼。
嘴裡含著佳人的玉莖,手已經伸到沈眠風柳上輕搔著。熱重的呼在平滑的小腹上。
第八章沈眠風
那嬌的玉莖從未被這樣服侍過,宋慕遠還未再多,那處便了些濃白的水,宋慕遠只覺得這水都帶著沈眠風身子上的香甜,便盡數入腹中。
沈眠風見他了自己的濁,臉上又熱了幾分,柳又被他搔刮捏,便開始擺首輕晃,想減輕自己身子上熊熊的火。這刻宋慕遠已經站起身來,攔抱起沈眠風把他放在了那榻上。
沈眠風下身未著寸縷,上身也被宋慕遠褪的只剩一件裡衣,滑倒了上,那嬌的身子已是玉體橫陳。宋慕遠伏在了沈眠風身上,把剛才含著沈眠風水的嘴湊了過去。是自己味道的靈舌竄到口中,沈眠風的丁香小舌連連推拒,只覺得羞意難忍。手上也在宋慕遠肩上推著。
可那已經知情識的身子夜夜思君早已對宋慕遠飢渴不已,此刻雖說意識有些抗拒,可身下還是誠實的又起了反應,那才過一次的玉莖再次巍巍顫顫的了起來。
宋慕遠一時把靈舌在沈眠風口中翻攪與那香軟小舌在潤糾,一時又著沈眠風的嬌紅。二人舌相,好不快活。
此次他二人可謂你情我願,自然也不作他想,沈眠風也極為配合,雖說不及雲霜白熱情,卻也食髓知味,任他肆。宋慕遠好不喜,才挑逗過沈眠風前兩點茱萸,把那兩處的紅腫硬之後又徐徐下行,抬起沈眠風溫香滑膩的翹,就吻上了那急促張合的口。
「啊……太髒了……嗯嗯……不……」沈眠風一聲驚呼,被宋慕遠的巧舌挑的意情。
「眠風哪兒都是甜的。」宋慕遠說完又用舌尖頂在那處連連頂,只把口中的涎往裡送去,那原本乾澀緊窄的媚此刻也軟滑不少,在幽暗燭光下閃著紅靡的光澤。
「不……嗯……」沈眠風已經香汗淋漓,如同身處雲端,秀眸惺忪,娥眉輕蹙,修長白的玉頸不住向後仰著。
待那媚被宋慕遠的津津有聲之際,他便開始伸手進去,卻不似上次那般緊窄,又想起沈眠風說時常夢到自己,還時時惦念此事,料想肯定是自己用手在此處過才能這般柔軟。狂喜之餘手下不由加快了動作。他帶著繭的糙長指貼在那滑如絲絨般的內壁上擦蹭,不時還在四周按,那滑膩雪也不住扭動著往宋慕遠手上去。二指在其中翻攪擴張,不消片刻已如游魚入水般自得,沈眠風內也早已痠麻酥,嬌呼不止。
「大哥……嗯嗯……好……嗯……」沈眠風向來不擅那些詞語,此刻哦有聲已是沉溺其中,意識蒙。
知道身下這軟成一灘的美人何意,宋慕遠也樂見其成,身把那孽滑了進去,動作極為輕緩,生怕沈眠風稍有不適。這番溫存沈眠風也極為受用,前受過那許逸軒的凌這刻宋慕遠對自己又這般恭順溫柔,眸中早已盈盈,待宋慕遠在下身聳動之時潸然淚下。
見沈眠風粉淚漣漣,宋慕遠不由心中大驚,忙停下動作,嘴湊過去吃了那水,手裡抱著沈眠風光滑柔膩的背撫,極盡綿。
「眠風,可是疼了?」宋慕遠又湊到沈眠風耳旁輕聲問道。
「不是……」沈眠風見他擔憂,又羞於啟齒自己此刻中早已酥麻不已,只是搖頭,倒是那纖纖玉指極為羞澀的攀上了宋慕遠的背上摟著。
見他暗示明瞭,料他並非疼痛而是喜極而泣,也放下心來,輕笑一聲,便又把美人滑膩白的修長玉腿放在肩上下身便開始衝撞頂起來。沈眠風身子被折著,兩腿大張,媚著他的每一次頂,渾圓的翹被宋慕遠下身連連擠已是泛著桃紅。
壯碩雄偉的孽在他紅的口進出不止,又時時研磨過他內壁上令人身子酥軟的一處。只把沈眠風頂的如登仙境,嬌滴的紅中竟吐出些葷話。
「大哥…………啊啊……快些……」莫說是宋慕遠,沈眠風行房只是從來都只是推拒悶哼,哪有過這樣嬌聲哀求,美人清冷的聲音帶著哭腔撒著嬌,只把宋慕遠聽得心焦火熱,下身也沒了剛才的剋制,加快了身下動作,回回都頂入心。
「啊!大哥……大哥……慕遠……」沈眠風前端玉莖早已被後綿綿不絕的快舒服的硬了起來,他伸著玉指上下撫,一時心動情熱,身的一瞬竟喊出了宋慕遠的名字。
「再多說些……眠風……」宋慕遠也是火焚身,額角滲出的汗滴在那美人的邊,竟被他那香軟小舌了進去,水漾的眸子還望著自己,他也覺身下有了身之意。
「慕遠……慕遠……嗯……」他極為乖順,連連嬌。
「眠風……」宋慕遠一個身便把那水灌進了沈眠風的媚之內。雖說宋慕遠龍虎猛這一次並不能足,可想著沈眠風大病初癒也不能太過放肆。只是出那翻身下了。
「你上哪去……」沈眠風見他要走,不知為何卻把他衣襬一拉,口問道。
「去打水給你洗洗身子,一會便回來。」宋慕遠捏著他的手便走出門去,果然不出片刻便端著水進來了。
「我給你擦擦身子。」宋慕遠拿著熱的帕子正要給沈眠風擦洗,誰知沈眠風此刻雖尚存餘韻卻也害羞起來,身子一躲說道:「我自己來吧。」
「你身子剛好,現在肯定沒甚力氣。」宋慕遠見他嬌羞,只是哄道,手上已經給他擦了起來。沈眠風確實酸腿軟,想到二人剛才也已肌膚相親便也由他去了。
身上的涎汗水被擦洗一通,那內卻還殘餘著宋慕遠遺下的白濁。見他深一口氣,定了心神,便用手指摳挖起來。
「嗯……」不知動了何處,沈眠風竟忽然一聲細若遊絲的低,宋慕遠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竟不知何時兩手又在佳人雪上游移撫。一時極為尷尬忙把手收了回來,又洗了一遍便退開了。
「那我……」宋慕遠此刻也進退兩難,若說走了便好像只是專程為把沈眠風吃幹抹淨便溜之大吉,若說不走又不知沈眠風現下是何心思。
「睡吧……」沈眠風自是不想讓他就此走了,也不好說些挽留的話,只是身子往裡躺了躺,背過身子,便不再言語。
宋慕遠見他有心留自己,喜不自勝,便又了衣衫躺倒沈眠風邊上,大著膽子便摟住了沈眠風香肌玉骨的身子。那人也不掙動,倒是默許了他這般。
二人睡著,也不知怎的那沈眠風竟又醒了。他糊了片刻,想到自己剛與宋慕遠做了那種事情,此刻又被摟著,渾身被一股融融暖意裹著,舒服極了。只是他心中又想起他二人剛才皆因情動才再次做了那事,上次還可推說酒醉,這次是他請宋慕遠進來,還百般的勾引他,嘴裡說的那些話也是前所未聞。沈眠風想著自己一番作為,卻又捨不得推開身後這人,心中不由更是悶煩。
「怎麼了。」耳邊突然傳來宋慕遠問詢,沈眠風一驚便回身看去,原來宋慕遠在沈眠風嘆息之際已是醒了。
「我剛又想起慕誠,不知還有何顏面對他。」沈眠風說道。
「可你我二人此番卻也不是假的。難道不是情到濃時才做出此舉麼。」見沈眠風話中帶著悔意,宋慕遠雖說也心中有愧,可卻不想沈眠風與他撇清關係急急問道。
「那雲公子呢。」沈眠風聽他焦急,又想起雲霜白,不由問道。
「我……」宋慕遠被他這話噎住,一時也不知作何回答。
「這半月我也想過許多,心中雖再也不想見你,可每又念著那情事,今見你也情難自抑竟勾引了你。我只是恨自己這般水楊花。」沈眠風見他不答幽幽嘆道,說著眼圈也紅了。
「莫要這樣說自己,千般萬般都是我一人之過,若不是那我見你醉了趁人之危強與你做了那事也不會有今。這罪孽我一人扛著。若你願意,我以後再不碰你,只願你不要再不見我,」宋慕遠忙收回放在沈眠風柳上的手。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苦澀之極。
「我並無此意。」沈眠風心裡一酸,又覺得那身上的暖意退到一旁,忙翻過身對著宋慕遠說道。
「可是……」宋慕遠也極為猶豫,不想讓沈眠風為難,心中也是在愧對霜白和二弟。
「是我自願與你好。只要你……」沈眠風頓了頓,咬著,似下了決心一般說道:「只要你願意,我便如你所願。」沈眠風這話說的極為骨,把宋慕遠聽得心頭一熱,也不想剛才那酸澀心境,伸手便抱住了沈眠風。兩人互訴一番衷腸,皆又情動。宋慕遠估計沈眠風的身子未愈,誰想沈眠風竟摟住了宋慕遠的後頸,淺淺一啄。柔荑卻輕顫著往宋慕遠下身撫去,這已是他的極限了。
被心中喜之人這般對待,宋慕遠也無需忍耐。只把這美人拉著就讓沈眠風坐在了他身上。兩隻大手著他翹渾圓的雪,那被沈眠風的抬頭的男在他中淺淺的磨蹭,搔的佳人在他身上搖擺晃動,嘴裡嚶嚀有聲。
那男被滑膩嬌軟的夾著,又恢復了昂然姿態,卻又不進去,只在他熾熱的口慢慢打轉。宋慕遠確實是有意為之,雖從不忍逗沈眠風,可難得今沈眠風這樣熱情如火,主動投懷送抱,也想見他會做出何反應。
沈眠風此刻騎在宋慕遠身上,又是深夜吹了蠟燭看不清四周,怕自己會倒下去,只好兩手緊緊扶著宋慕遠的手忙道:「你快些放我下來。」
「才說如我所願,這刻又反悔了,可讓我好生難過。」宋慕遠看他又驚又羞不由逗道。
「你……怎麼這般壞心……」沈眠風聽他耍賴,身下又被他火熱男蹭的嬌連連,心裡羞惱不已,只把那玉手握做粉拳錘著宋慕遠。卻也不再掙動,雪卻又帶怯意的在那上磨著,倒是默許了宋慕遠的趣味。
「好眠風,一定讓你舒服了。」宋慕遠一手摸著他半軟的玉莖,一手連在他軟細膩的柳上,把沈眠風也摸的半眯了眼。
「啊啊……哈……」他那媚剛還被宋慕遠過,這刻也並不緊澀,宋慕遠心中火急火燎,雖等不及用手指進去探一番,可又怕傷著沈眠風,還是強心頭熱,把二指一併捅了進去,在內裡翻攪一通。那媚此刻也飢渴難耐,緊縮的內壁直咬著宋慕遠兩指,時時往裡著,極為銷魂。他也在不忍耐,著下身就往沈眠風裡去。
一炙熱昂揚順著擠進了鬆軟內,沈眠風全身力氣都往下墜著,那處自然與極為貼合,一時間宋慕遠每每都頂在那心深處,沈眠風亦被他頂的上下顛簸,如柳搖花笑,極盡媚態。
這數十下頂,沈眠風鼻息更重,身前玉莖也雖宋慕遠的撫顫了幾下,一會便出幾道水,盡落在宋慕遠腹上。
「眠風可要嚐嚐。」誰知宋慕遠竟執起他筍尖般的玉指去抹了那水,讓他往檀口送去。
沈眠風羞紅了俏臉,以往宋慕遠俱是翩翩君子模樣,可二人表明心跡之後,這宋慕遠卻慣戲自己,又看宋慕遠下身頂的用力,心中也沒了往矜持,竟真的含住了自己抹著濁的手指。那腥臊味道直衝口鼻,又想是自己的,就更是難以下嚥,吐不得,那黏膩的濁在在他舌尖打著轉。隱約藉著月光看他那羞臊模樣,宋慕遠更是喜,只坐起身來把沈眠風又懷裡摟了,就把嘴湊了過去。
舌相,那尚在舌尖上的白濁竟被宋慕遠去不少,卻也有一些往自己口中推著。他情之時便往下嚥了。
「這般香甜,你也不吃麼。」宋慕遠鬆開他那嬌紅,在他耳邊笑道。
「你若再這樣,我便……嗯啊……便不理你了。」沈眠風剛嚥了那濁,心裡原本就有寫羞惱,又聽他打趣自己,竟鬧起了子,裡還含著那進出不止的男,口中卻嬌聲威脅道。殊不知自己此刻腮暈紅的人模樣說著這話,更讓人想多戲他。
「那我可不敢,也只好身下再多用些力氣才能讓寶貝兒不惱我了。」宋慕遠只好說著沒羞沒臊的甜言語,在這香嬌玉的美人前頸窩處咬著,香肌雪膚上頓時便烙上了梅紅斑點,如那落花飄紅,更添美。
「啊……太深……嗯嗯……深了……好燙……」內了百十餘回漸漸加快,更加猛烈,沈眠風直覺那處夾著他那熾熱昂揚竟熱的想被點著了。
「好眠風,寶貝兒。」宋慕遠胡的叫著,下身便隨著沈眠風后一夾一了出來。
這一番二人已是疲力竭,可沈眠風那處又膩黏滑,狼藉一片。宋慕遠怕他肚痛,又給他清理了一回,這次他怕把那水得太深,當時往外了些,也只有口半指處有些,所以也不費事。
等宋慕遠躺好,沈眠風拉過被褥給二人蓋著這才入夢。
第九章雲霜白
這宋慕遠尋至那宋慕誠居處卻未見他,這還皆因雲霜白。
自從那與宋慕誠與雲霜白一場狂,這雲霜白那又醉的糊里糊塗,醒來見身上斑斑駁駁,下身甚是痠軟,原本還道只做了與宋慕遠共赴雲雨的夢,只是這身子又是做不得假的。隱約記起那在涼亭中借酒澆愁,後面的事卻仍記得幾分,情之時似乎那人喚過兩聲大嫂,可卻有心給他清理一番還穿了衣裳,不像是那些個幹活的姘頭所為,又思及許逸軒,之時許逸軒又吃過飯便陪著宋慕言去放風箏,自己在涼亭自飲自酌不過才短短半個多時辰,哪會這麼快回來。細細想來,這全家上下也只有宋慕誠一人與這種種對上了。
可這宋慕誠是家中最為沉穩的,平又與沈眠風恩甚篤,怎會趁自己酒醉與自己,即使是他赤身體在宋慕誠面前百般挑逗,他也不會碰自己,怎麼回事宋慕誠呢。雲霜白百思不得其解。他連連煩了數,也沒個結果,平裡與宋慕誠碰面,又見他並無異常,仍對自己恭敬有加,不像佔了自己便宜。
這天黃昏將盡,雲霜白懶懶的回了房裡,許逸軒這幾被宋慕言的緊,後來二人又來過一回,這幾倒是安生。雖說宋慕遠不辭而別讓雲霜白抹了幾眼淚,可子久了他倒也沒去深想。他一人坐在屋裡,又覺無事,正巧一奴僕給他送茶。雲霜白原本就是重之人,現在已八九都沒得過滋潤,見那下人生的清秀,體態倒也算壯實,他心念一起便喊住了那要出去的人。
「雲公子還有何吩咐。」那下人是個進來沒幾的,在外時也是個不安分的,見雲霜白兩眼直直的望著他,一雙桃花眼水凝睇,薄似雪裡紅梅,好一個瑰姿逸,濃桃李的絕美人。他雖說也與館的小倌狎過,可那些市井俗物,也是有幾分姿手段的,可饒那頭牌的小倌也遠遠不及雲霜白之萬一的風情。
「你過來,給我肩。」雲霜白看他垂著頭看似忠厚,可那眼睛卻老忘自己身上瞟,喉頭直往下嚥著口水,他怎會不知這人心中思量何事,也起了興致。
「這……」那下人一聽他嬌滴滴的喚他過去,心慌意,手腳發麻,只是想著要去碰那香軟的美人,下身那竟有些硬了,一時間竟楞了一下。
「怎麼?還讓我請你不成。」雲霜白看這人痴傻,下身那處卻已經著,不由笑道。
「不不不,這便來,這便來。」下人看雲霜白掩竊笑,忙醒神定心就走了過去。手剛一放上那綿軟的香肩,只覺得陣陣幽香撲面而來,瑩白如玉的後頸也一覽無餘,烏墨似的青絲也不時在他身上掃著。只看得他原本輕輕捏著的手竟也重了起來。
「哎呀,你捏疼人家了。」雲霜白一聲驚呼,這一聲卻是柔媚入骨,喊的人骨頭都酥了,這嚇人原本就心懷不軌,也顧不得給他按肩了,看雲霜白這一聲隱隱有勾引之意,他便大著膽子把那手順著他的領口滑了進去,掌下一派香軟嬌,更引得人不釋手。
「嗯……你好大的膽子……」見那人也懂了自己一絲,雲霜白卻還故作姿態,身子扭著嘴裡嗔怪道。
「小的不敢,只想把公子伺候舒服了。」下人嘴裡笑兩聲,手下動作更是愈發猖狂,直用兩指捏著他一對粉的褻玩起來,那久未經的櫻桃只被他捏了幾下便了起來。
「哪有你這樣伺候人的,你這樣欺負我,小心我告訴慕遠……嗯……讓他攆你出去……啊……」雲霜白嘴裡還在不依不饒,只是重的息卻早已了他的心思。
「雲公子饒了小的。小的一定好好報答。」那人聽他嘴裡霸道,可身子已經軟軟的靠在了自己懷裡,頭往後仰著,那雙含情凝睇的秋水明眸瞅著自己,一副任君採摘的媚姿態,只看得他下身已經抵在了美人的背上。
雲霜白也不再做戲,只是扭過身子,嘴裡叫著好哥哥就把那藕臂攬住了下人的肩,不消片刻便被那人按在了桌上,一身散的鵝黃長衫更襯得他雪肌玉膚,他眸凝水,腮暈紅,一雙滑膩修長的玉腿環在他上,翹瑩潤的雪不安分的在那人掌中搖晃,好不。下人嘴裡還叼著他一隻粉的,正用舌頭碾磨啃咬,雙手在美人上捏。心中大快。
媚裡早已滲了,潤得發,軟的不時被下人的手指拂過,雲霜白早已沉淪念之中,手掌已經伸過去握住了下人已經硬燙的,豐直往那湊過去。下人摸正快活又覺下身被美人玉手擒住往銷魂窟中送去,忙不迭的就要往滑口一頂,身下人衣衫敞著,櫻輕啟,詞語不斷,瑩潤雪白的體上染上一層桃粉,更莫說那發的有多饞人了。尚未頂進去,下人就覺得自己關都要守不住了。
「還不滾下來。」正當那邊二人正要共赴巫山時,一道冷峻嚴酷的聲音如九天驚雷響起。直驚得這下人兩腿一軟就從雲霜白身上滾了下來,雙膝砸在地上,抖若篩糠。
「出去,別讓我再見到你。」宋慕誠面無表情,只是從那眸中看出幾分狠毒辣的戾氣。
「是,是。」那人哪裡還敢留,忙從地上拾起了衣物就連滾帶爬的出去了,心中氣惱那雲霜白害人不淺。
見宋慕誠突然推門進來,雲霜白也是一驚,忙從那桌上下來,就把衣衫攏好。看宋慕誠臉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可他畢竟是經過事的,一想便看出些端倪,這夜裡宋慕誠為何會來尋自己,要是有心趕自己走直接說與宋慕遠自己不貞便時又為何戳破,更為可疑的便是這宋慕誠竟也沒有其他表示,雙眼直直看著他,也不似怒火,倒像是被雲霜白住一樣。雲霜白從未少見這般眼神,他生的仙姿玉,光人,多得是男人這樣看他。他心念一轉,便有七八分斷定那酒醉便是宋慕誠了。他有心試他一試,便也不言語,只是身上掛著那鵝黃長衫,也不再刻意遮掩,那皓如凝脂的身子在長衫下若隱若現,好不媚。
宋慕誠自打那與雲霜白做了一回夫之後也似破了戒,以往對此事也無執念,只是時候到了才心有所動,可不知為何卻總覺得那次才真真是銷魂蝕骨,魂牽夢縈。沈眠風去了偏院養身,這宋慕誠回回夜裡總憶起這雲霜白妍姿妖,婀娜嫵媚,在自己身下聲語,輾轉求的模樣。第二醒來竟發現自己如青澀少年一般了。還要在雲霜白麵前佯裝無事,故作鎮定。今飯後他竟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主臥門前,待回過神來正要轉頭就走,卻聽見裡面傳來些異樣響動。他推門一看,竟是一下人正把雲霜白摸的嬌聲不斷。這才踹門進來,呵斥那人滾出去。可待那人走了,看雲霜白正攏著衣衫,也不看自己,那攪得他夜不能寐的美人正在他面前,宋慕誠也沒了平的穩重自持,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結果見雲霜白又不再整理衣衫,反倒走近自己,把那鵝黃長衫撥開,他眼神一暗,手握著拳。
「二爺還有何貴幹?」原本是氣宋慕誠壞了自己好事,可見他似對自己有意,也不氣了,宋慕誠星目劍眉,俊朗不凡,身子也是威武健碩,比那下人不知好多少倍。只有意勾引,語中都帶著輕佻。
「無事,這便告辭了。」宋慕誠本就是不知不覺走到此處,又看雲霜白掩映生姿,柔情綽約,心中一緊便想就此離去。
「若是無事,又何故這時辰到訪。」雲霜白見他刻意迴避,也不急,只是悠悠道來。
「我……」若是宋慕誠無意此刻自可應對自如,可他又心神不寧,對雲霜白心懷綺念,竟啞口無言,不知如何作答。
「那我也不便強留二爺。只是有一我在那涼亭中醉了,最後不知為何回了屋裡。也不知是誰,竟將我輕薄一番便走了。二爺可知道一二?」雲霜白心中已有幾分肯定,便出言試探道。
「不知。」宋慕誠心下一驚,卻知雲霜白試探自己,也面沉著。
「哼,也不知是哪個有膽做沒膽認的貨,吃幹抹淨就走。許他做得不許別人做得。」雲霜白看他不認,不心中氣惱。
「大嫂……」宋慕誠被這一說,面有些鐵青,原道他那醉了定不認得自己,可從他這話倒像是已經記起自己所作所為。也不知說些什麼。
「你此刻到訪,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是不是忘不了那滋味還想再嘗一回?」雲霜白見他已然默認,也不藏著,出了本。
「大嫂……」宋慕誠看雲霜白嬌豐盈的身子已經靠在了自己懷裡,一時僵著,手也不知擺在哪裡。
「你若不嘗,我便去叫那人回來。」雲霜白看他呆愣,柔荑撫上了他的豐說道。
「不行!」宋慕誠被他這話一,一手便牢牢的攬住了雲霜白水蛇般的纖,像要把美人箍進懷裡。
「哼,你摟著人家這麼緊作甚,像要吃人似的。」雲霜白被他一摟,心知這事已成了,嘴裡撒嬌道。
「今便吃了你。」宋慕誠下身被雲霜白那玉腿頂了兩下,早已昂然立,也不再忍耐,一手把那美人扛在肩上就往那上走去。
雲霜白被他扛著,纖擺直讓他放自己下來,誰知宋慕誠一手拍了幾下他的雪嬌,讓他俏臉一紅,也就由他去了。
「哎呀!」被他放在榻上,雲霜白一手支著身子,另一隻手把身上凌不堪的衣衫拉開,嬌白滑的玉足還偏在宋慕誠的襠下磨蹭。
「唔嗯……啊……」宋慕誠一手執起他的足踝,便把那粉玉足送到了邊,舌尖在那瑩潤足上,只把雲霜白的嬌不止。
「二爺……霜兒這也要……」雲霜白被他的情動,把那早先被撥過的櫻桃了出來,膛直往上湊著。
「啊啊…………好……」宋慕誠依言了上去,一條靈舌碾磨,那櫻桃在他嘴裡如同要漲出水一般著,引得宋慕誠在那處頻頻,直讓雲霜白嬌息。
宋慕遠也不擅情事,只是在雲霜白身上撫不止,又見雲霜白那盈盈有水光泛出來,便也不耽擱,當即便把下身腫滾燙的男捅了進去。
「啊啊啊……二爺……燙壞了霜兒……」雲霜白被他好一番伺,本來就意情,這一下整埋了進去,舒服得他渾身直顫,口中直呼。
宋慕誠掰開他一雙玉白長腿放在肩上就開始衝撞頂起來,直把他那媚的水四溢,頻頻往裡著他那壯碩男。
「啊啊……用力些……嗯嗯……」雲霜白被得眼神離,扭動不已,一雙手胡在宋慕誠背上摸著,香軟紅也直往宋慕誠臉上親。
宋慕誠狠狠了半個多時辰,方才了,這時才覺得這近半月積鬱的火才散了些。看雲霜白桃花眼眯著,躺在自己邊上,玉腿搭在自己間,小手卻不老實,還在他膛上摸,宋慕誠一把抓住。
「別鬧。」
「方才還在人家身上威風,這會倒慣會翻臉不認人了。」雲霜白不的把手出來不宋慕誠那副假正經的模樣。
「我是怕你身子難受。」宋慕誠見美人撅了紅,心中也沒了那股積鬱不去的煩悶,倒也生出幾分柔情,直把他纖摟著,與他耳鬢廝磨起來。
「嗯……」雲霜白雖說為人風,身子經不起撥,是個男人便能與之共赴巫山,自進了這宅子,家中下人也勾搭了六七個,無論宋慕遠在家與否,他也時常與人偷享魚水之,可那些男人,即使是許逸軒,也沒有誰與他說過這話,哪個不是在自己身上得趣了便提子就走,誰還有過這般言語。雲霜白心中泛著融融暖意,也不與宋慕誠鬧彆扭,雖說那還飢渴著,卻也不想攪了此刻溫情,也任他摟著。
看雲霜白難得乖順,也不出媚態,此刻還在懷中撒著嬌,宋慕誠更是喜,直嘆這是自己大嫂,二人也只有這片刻溫存,也不知何時就斷了。想起大嫂,宋慕誠心中又有些惴惴不安,大哥一別數,自己卻夜探大嫂幃,實在是不忠不義之舉。
「不知大哥何時回來。」宋慕誠挑了話頭,手下撫著雲霜白的雪。
「他自願成在外遊,誰又攔得住。誰知他何時回來。怎麼,你想他回來?」那幾傷過後雲霜白提起宋慕遠口中又帶著怨氣,也不似那時傷心憂愁了。
「此事是我對不起大哥。」宋慕誠雖這般說著,手下卻不曾放開懷中尤物。
「若不是你,我自會尋他人快活。你要後悔此刻便滾出去,此後井水不犯河水。」才被宋慕誠一番舉動有些心中觸動,一聽他說這話,心氣也浮躁了,便推著他。
「你以後不許再找別人。」宋慕誠一聽,又攥緊了他。聽見雲霜白說要與他人恩,心中一股無名妒火就竄上來。
「那你倒是把我喂了,我還能考慮考慮。」看他一副妒夫模樣,雲霜白一喜,話說的也軟下來。
「不許再尋他人。」宋慕誠見他不答覆,堅持道。
「二爺若真對我有意,我便只與你好。」雲霜白看他如此,花容月貌的臉上帶著媚態。
「那若是以後被我撞見,我便把你綁在這上把你的下不了。」宋慕誠也不否認,只是看美人並未見疲態,有心與他,也不再想宋慕遠的事。他清心寡這些年,從未遇見像雲霜白這樣能勾他情的妙人,也不想罷手。只想著大哥回來怎麼瞞下。也就翻身又把雲霜白在身下,嘴裡說著些挑逗的話。
「都依著二爺便是……」雲霜白看他眉目疏朗不再煩悶,也喜不自勝,一聽這話,身子一時燥熱不堪,就用那滑膩白的玉腿勾在他壯的上,櫻桃小嘴便又與他舌相了一番。
「二爺……嗯嗯……」雲霜白此刻不止情動,對宋慕誠早已不似對旁人,那心中被他幾句話的又酸又漲,竟似那妙齡少女碰見了如意郎君一般心裡怦動。這嬌也比平多了幾分情意。
「霜兒……霜兒……」宋慕誠手上著他渾圓肥美的雪,在上嘖嘖有聲的著。察覺身下美人用那濃情意的桃花眼望著自己,那身下火熱登時腫不已。
那還淌著水的紅媚傳來陣陣酥麻,雲霜白便用手扶著宋慕誠的那昂揚孽往自己身子裡送去。
「二爺快些進來……霜兒裡面死了……嗯……」下身一邊去著那孽,還一邊搖晃扭動著。那般媚姿態,至極。
宋慕誠依言就著他那嬌玉手就捅進了媚之中,一時間那火熱內壁就裹了上來,緊貼著他的孽,舒極了。
身下的嬌美人嘴裡哦有聲,修長滑的玉腿又在他間磨蹭著,宋慕誠龍虎猛,方才還念及雲霜白這柔弱無骨的身子不能承受,現在看他連連求,也沒了顧慮,回回直搗心,的他如入仙境。
「二爺……哈啊……嗯嗯……二爺……」雲霜白覺得那孽在自己媚裡似又漲了幾分,心裡喜極,俏臉上神態極為愉。
「霜兒……」宋慕誠著,口中也不自覺喚道。
上回雲霜白醉著,雖然宋慕誠把他好一番,卻也是一樁糊塗事,現下二人情意相通,這一番如膠似漆,顛鸞倒鳳,好一番快活,直至三更方休。
雲霜白早已仙死,連睜眼的力氣也無,只軟著身子任宋慕誠擺。
且說這兄弟二人各自摟著對方的心上人睡著卻渾然不知,只想著怎樣瞞過對方,好與懷中之人做對長久夫。
天才亮,沈眠風這廂還睡著,宋慕遠這也睡得格外踏實。只是時候到了,也轉醒過來,見沈眠風偎在自己懷中,骨勻稱的身子貼著自己,早不見以往冰冷的模樣。他憐的在沈眠風額上輕啄了一下,不想沈眠風也醒了,美目逐漸清明見宋慕遠眼含柔情的凝視自己,昨一番推心置腹和那些羞人的情事齊齊湧上心頭,臉也羞的通紅,便埋頭不看他,卻也沒把手從他身上拿開。
二人躺了一會,宋慕遠又把這剛傾心於他的美人好一番,只讓那美人在他掌下媚眼離,嬌不已。那玉白的身子卻又偎在他懷裡動彈不得。那美人知宋慕遠此刻情熱,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雖說羞怯至極,卻也只是掙動幾下也軟了下來,嘴裡不時出兩聲輕哼,早已是若花,面如桃李。
可他卻不知正是他這般模樣越讓人想欺負,宋慕遠欺身上去,把沈眠風玉頸也是一番。
「這一大早的……你真……嗯……」沈眠風看他下身又頂著自己,忙開口道,只是那雙大手在他滑膩柔的雪上頻頻捏,讓他話也說不出,只能嬌,柔荑也不知何時搭在了宋慕遠的肩上。
「這不也是眠風所願麼?」此刻二人已是渾身赤,宋慕遠一手握著沈眠風硬起的玉莖說道。
「不要……」可這推拒無論是言者或是聽者俱是合渴求之意,這聲嬌甜膩不已,宋慕遠不及把持,便把那早已發燙的巨抵在了沈眠風的媚上。
「嗯……」沈眠風早已意情,也不阻止,柔滑白的修長玉腿也攀在了他的上磨蹭著,那令人著的觸讓宋慕遠一時腦熱便把孽送了進去。
兩人又是親熱一番,好不恩。
也是這時,雲霜白才醒,卻見身旁已經沒了人,這次特並未醉酒,昨情還歷歷在目,卻不見宋慕誠人影。可還未有所動作就看見宋慕誠端著熱水推門進來了。
「我還當你走了。」雲霜白昨夜之後早已不把他當旁人看,說話自然也帶著一股未散的怒氣。
「為何。」宋慕誠放下手中物什問道。
「還能為何!誰不知宋二爺最是恭謙禮讓,恪守教條。做出這事怎會不早早離去免得叫人看見。」雲霜白看他又是一臉沉穩淡然,又竄起一些火氣。
「若我有心棄你於不顧,那我回來做什麼。」宋慕誠看雲霜白臉上已有怒意,可是這人生的濃桃李,端麗冠絕卻又顯得光人,人心懷。也只是耐心解釋道。
「誰又教你出去了……」知道自己不過是無理取鬧,又見那盆熱水是為自己預備的,雲霜白的話也軟了下來。
「昨未曾好好清洗,想你起身應是有些難受,便打水來給你擦擦身子。」宋慕誠平做事就心思縝密,所以他早起見雲霜白身上還有些斑駁痕跡,便打了熱水想給他擦洗,誰知這美人沒見他變發起了脾氣,可宋慕誠卻不惱,只道他子直率。
「那你說的話,可還記得。」雲霜白看宋慕誠說的懇切,又句句貼心,便起了心思,試探著問道。
「記得。」
「那你說喂我可還算數?」雲霜白此刻也按捺不住,掀了那錦被,雪膚玉肌的身子便了出來,前和大腿上還有宋慕誠昨啃咬的印記,好不靡。
「你的身子……」宋慕誠下腹一緊,卻又強心頭火說道。
「二爺謙謙君子,我也只有自行方便了。」說著便把雙腿張著,下身也顯無遺,纖纖玉指撫上了自己前紅的櫻桃,另一隻手緩緩的探向了腿間,卻不碰那有抬頭之意的玉莖,徑自伸到了口,輕輕起來。
「嗯嗯……嗯……」嘴裡還溢出嬌媚婉轉的低,翹渾圓的雪和水蛇般的纖隨著手下的動作扭動著。那雙煙雨朦朧的桃花眼還一直看著宋慕誠。
「二爺……啊……」雲霜白那蔥白玉指已經探入了那軟的熱媚中,淺淺的進出著,卻又不忘輕呼著宋慕誠,像是此刻正在他身下輾轉承一般。
「你……」饒是宋慕誠定力驚人,也眸暗沉,火攻心,便也顧不得許多便走到邊攥住了他那隻探著媚的手,傾身住了雲霜白。
「你這妖。」宋慕誠一雙火熱的大手才觸到雲霜白香嬌玉的身子,便引來身下美人一陣嬌呼。
「啊……哈啊……嗯……二爺……」雲霜白被他撫的玉白的身子上染上一層淡粉,又被宋慕誠拉著坐了起來,那碩大的便進了那泛著水光的媚中。
火熱軟的內壁貼在宋慕誠的上動著,又讓宋慕誠下身的碩大在內膨了幾分。
「啊啊啊……好大……慢些……嗯……」他一雙滑白柔膩的玉腿環著宋慕誠壯的,嬌紅在宋慕誠耳邊嬌著。
宋慕誠只把手摟著妖美人的背,舌著他光潔的玉頸。
二人如同頸鴛鴦一般半晌,灑了一室光。
寒初臨之時,宅裡卻意融融。
第十章雲霜白
過了不幾,宋慕誠因事外出,臨走前好生叮囑了雲霜白一番,又將他狠了一夜,躺在榻上直不起身子來。宋慕遠也只是偷著與沈眠風見了幾面,不敢在家多做停留。
可雲霜白雖說前幾與宋慕誠濃情意似要做那恩夫一般,只是他卻並不是束得住自己的,饒是他與宋慕遠數載情深,也敵不過夜裡空虛寂寞。宋慕誠還要幾才能回來,雲霜白在院中行走時見一個與自己有過魚水之的下人望著自己時的熾熱眼神,心裡一熱快步走開了去。
那人見雲霜白竟低頭快步遠去,先是驚愕,繼而又覺著有些惱怒,這貨不久前還在他身下聲語不斷,現在倒翻臉不認人了,於是也有了一番打算。
入了夜裡,雲霜白剛命人燒了一桶熱水,上面又鋪了一層花瓣,那剛摘的花上幽香尚未散去被熱氣一蒸,芬芳立即瀰漫了整個屋子,雲霜白褪盡了衣衫,一隻白滑長腿就跨進了木桶裡,紅的花瓣堆疊在他的纖旁,更襯得他膚白如玉,滑膩瑩潤。
水汽嫋嫋,燻得他面酡紅,眼角都泛著淡淡的粉,正是一副美人入浴圖。恰好映在了不懷好意的人眼裡。
原來就是那下人心中越想越憤懣,仗著宋慕遠不在,竟尾隨至雲霜白屋外,在窗外看著雲霜白打了一桶水準備沐浴,本想推門進去就把這個貨著,可心念一動,隔窗看芙蓉出水也是一番情趣。
下人在窗外看的息重,身下硬燙,雲霜白雖說只出上身,可想起往在自己身下輾轉承的身子此刻正浸在水汽之中,水滴順著他修長白的頸項漸漸滑至柳,繼而隱末在水中,只是背面就如此香,更勿論另一面是何等的人心絃。
若是再忍下去,自己又何必跟來。下人看準了雲霜白並未扣著門,推門就進了屋內,把門拴上。
聽見響動,雲霜白心生疑惑,正轉身,就被人從背後摟住了,嘴也被捂上,背靠在布衣上,他初時驚慌不已,聽見那人在自己耳邊的急促息,心中略一思量,便也知道這人是何意了。
雲霜白不悅的用手肘往後頂了頂,可卻並沒有用多大力氣,這一頂,反而催著下人火更盛,埋著頭就開始在他的肩頸間啃咬起來,雙手也不老實的在他前摸。
「嗯……放開……你,好大的……啊……膽子……」得知此人正是今在院中遇見的那名下人時,雲霜白又想起他盯著自己時的灼熱視線,心頭抗拒也消減了許多。加上他原本就有這心思,只是現在他與宋慕誠兩廂允諾,也不知該不該還如往常一般行事。可這下人自己找上來了,他的身子也因帶著厚繭的雙手燃起了情,更是無法推拒。也只好嘴上柔弱的抵抗著。而這語中帶笑的一句話讓下人撫摸的力道更為加劇了。
「啊……這邊……也要……」下人兩指捏著他已經立的茱萸捏著,一陣陣酥麻從前傳來,雲霜白難耐的扭著香嬌玉的身子,蔥白的手指按在那隻大手上引著往另一邊扯。
「你個貨今還給我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來,老子這才摸了兩把,怕是下面都淌水了吧。」看他這個反應,下人極為足,也遂了他的意,把手移到另一邊,在還未照顧到的那隻上大肆。
「好哥哥……下面淌水了……」雲霜白被他暴的撫摸著,心中也早忘了什麼情意誓言,只覺得想被這魯莽漢按在男上狠狠侵佔,一手伸下去在自己莖上來回套,另一隻手則遊移至身後,在自己嬌的口出輕輕按。全身源源不斷傳來的刺讓他張著嘴,不住輕呼嬌,腿上一陣陣發軟。
聽他聲不斷,下人早已蓄勢待發,穿著衣服就一併跨入了浴桶,扯下子,出壯的男,在雲霜白上下磨蹭了幾下,只覺得懷中美人幽香撲鼻,股間滑膩潤,對準了口,就捅了進去。
「啊!」空了許久的媚突然被足,雲霜白方才只探進一隻手指略開拓了幾下,饒是他裡會有出,也經不起這一下,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可下人卻並不理會這些,只覺得那溫軟緊緻的裹了上來,還有滑膩的把他的浸著,舒服的他還未就險些了。下人斂了心神,兩手把他豐潤翹握在手中捏,下身往媚中狠狠地撞去。
雲霜白被他頂得下盤不穩,只好雙手死死的扣住桶沿,最初的些微鈍痛早已被快取代,從內傳來的痠麻酥不時攪的他扭擺,此舉更讓媚中的漲的更為雄壯,原本就明媚妖嬈的臉此刻猶如半桃花般勾人心魄。下人一手擒住他的下巴咬住了嬌雙,受美人人幽韻。
雖說下人身強體健,可在窗外偷窺許久,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多時一泡濃便灑在了雲霜白緊緊糾的軟媚中。
「。」下人那還未軟下,便把美人從浴桶中橫抱了出來,也不顧兩人身上都是水滴,就把雲霜白扔在了榻上,了一身淋淋的衣服,又欺身了上去。
雲霜白被下人正面著,雙腿把他已經過一次的男緊緊夾著,動著,不多時,便又有了硬的跡象。他身子向後一仰,張著玉白的滑膩長腿,瓣間的風光一覽無餘,剛被頂過的媚此刻正是汁水外溢,點點白濁綴在口,雲霜白又用雙手掰開。
「好哥哥……快些進來……這處可還等哥哥解……」
下人哪還有忍得住的道理,被他的模樣引得下身又是狠狠一頂,埋首在他身上著。被照拂過一次的此刻鬆軟得多,裹住那硬燙不住往裡縮著,發出陣陣水聲,靡非常。
雲霜白雙腿往那人上一,藕臂掛在他著汗的頸上,伸出紅的舌尖一點點的在他上若有似無的著。喉中還不是發出魅惑的呻聲。
二人顛鸞倒鳳足足半宿,下人才提著子出了門
第十一章終章
待到雲霜白顫巍巍的支起身子才驚覺自己竟又同旁的人行了苟且之事,臉的紅迅速褪去,想著若是宋慕誠突然回來該如何是好,二人相擁而臥時也是說了不少貼心話,他才出去不幾,原本已經應了他再不縱著自己的子來,可誰知這身子稍經撥就什麼也不顧的了上去,雲霜白有些氣惱只想把那人留下的痕跡統統擦去。
雲霜白站起身子,白上布了被下人抓出的紅痕和斑駁的斑,嫣紅的媚裡隨著他的動作不時的擠出積的水,順著他的腿慢慢往下淌,那輕微的觸他牙齒不住的打顫。
他忙用帕子把這些汙穢擦了去,又穿好衣服,只是還有些腫,不時的互相挨擠,總覺得還未盡,像是隨時都要湧出來似的。咬了咬牙,忍著裡的酸,他只得扶著,微微弓著,撅起雪,把那絲帕裹著手指,一點點的順著尚未拭去的水頂了進去,纖長的手指隔著絲帕在裡面一點點的摳,想把餘下的濁都擦出來。誰知那柔滑的帕子原本就有些涼,與剛剛經過物摩擦的火熱內壁碰上,一時舒服極了,隨著他的動作著手指,他也捨不得把那帕子出來了。
此刻他內的還未拭去,就再次隨著他的動作汨汨而出,靜謐的深夜,他隔著絲帕用手指玩媚的聲響全部傳進了耳裡,雲霜白再也站不住了,原本彎站在前,只見他再也支撐不住,慢慢的向下滑,跪在了地上,撅著雪,大敞的間是瑩潤的,媚緊緊地箍著那方裹著絲帕的手指,急急得收縮。他再次伸進了另一手指,咕嘰一聲,推的那裡面的體直接滴落在了地上。
只要是有人隔著窗往裡面看上一眼,就能瞥見雲霜白跪趴在地上,揚起翹玩媚的情形。
他另一隻手一面撐著地一面發抖,雲霜白快要被這洶湧的情摧垮一樣,櫻輕啟,逸出一聲聲嬌軟語。
待他三手指一齊伸進內時,絲帕也被浸透了,只是雲霜白卻愈加覺著飢渴難耐,只是手指全然不能解。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沉溺於情的動作,他裡緊縮,手指立即了出去,卻把透了的絲帕留在了還在動的嫣紅媚裡。他強忍著不適低聲問道:「誰?」
「大嫂可睡下了?」門外人悄聲答。聽這人聲音,不適許逸軒又是誰。
雲霜白心中自然明白他這時尋來所謂何事,他現在這副模樣,許逸軒前來無異於雪中送炭,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可不知為何,他心下又有些猶豫,並未立即應他。
「大嫂?」許逸軒本是等宋慕言睡下來,偷偷來到雲霜白的住處,相與著的大嫂再度宵。他等了一陣,疑惑的問了一聲。
過了許久,門內的人像是敵不過體內噬人的情,慵懶的說:「來了。」
許逸軒心頭一喜,也知道此事等門一開就是成了,也不有些燥熱。
二人進門以後,許逸軒就見雲霜白步子不穩,只看他青絲散,媚眼惺忪,腮暈紅,料想雲霜白定是房中孤寂,自褻了事。
許逸軒更是躁動難安,也不耽誤,抱住雲霜白的纖,就吻上了他細修長的頸項,猩紅的舌尖在滑膩的肌膚上急促的啃咬著,受著從他身上散發出的人氣息。
剛剛經過一番情事的雲霜白身子比平更為,被許逸軒這樣的老手稍一撫,原本的一些推拒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也不管不顧的反手攀著他的背,小腿在他的窄上擦蹭。
許逸軒被他的火起,掀起他的衣襬,扶住已經硬燙的就往他口送去,誰知竟發現那處還有一方絲帕堵在裡面,早已是津的絲帕正阻在媚入口處,許逸軒一把把那絲帕出來,下身往滑膩水潤的裡鬆了進去,泛著紅腫的甫一接納這碩大男,興奮的直把它往裡,涔涔把二人合之處的淋淋一片。
雲霜白原本叫不已的嬌忽然那剛才在他裡經歷了一番的絲帕給堵住了,屬於裡特有的氣味一時把他口鼻都給掩住,雲霜白一時羞赧,頭埋在許逸軒肩上咬了一口。
正當二人魚水,從圓凳一直跌回榻上時,門卻被人推開了。
只是那推門人動作極其細微,沉溺於好之中的二人並未覺察,還只是好哥哥娘子的直叫喚,渾然不知他們此番舉動已讓來人怒氣發。
「許公子。」那人沉聲道。
在榻上的二人聽到這聲,皆是渾身一震,許逸軒身上更是一個靈,一泡水全付在了那嬌媚之中。到裡一陣熱意,雲霜白即是知道來人是誰,也忍不住嚶嚀一聲,含著七分情,三分餮足,軟軟的靠在了一旁。
「是不是打攪二位好事了。」來人語調平緩,面沉如水,也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許逸軒忙套上衣衫,平裡巧舌如簧此刻早用不上了,被人抓了個現行,說什麼也辯不掉了。
「慕……二爺……」雲霜白原想張口說些什麼,卻只喊了一聲言又止,方才還粉面桃腮此刻卻泛著白。
「看來,是有人當這家中無人了。」宋慕誠原是明才能到家,只是心中掛念,夜兼程趕了回家,他也知自己這些念頭和所作所為實在有負沈眠風,心中苦惱,思慮了幾,還是決定重回正軌,大不了後同眠風換個住處,也好了了這樁荒唐事,宋慕誠歸家時還想著要如何與雲霜白說,心中隱隱有些不捨也被他可以忽略了。
誰知來到屋前,卻見房門沒鎖,也就直接進來了,眼前的場景也讓他忘了今晚為何而來,他強住怒火,看著許逸軒在一旁臉晴不定,而云霜白臥在一旁期期艾艾。他越看越覺得怒氣攻心,一時間竟起了殺意。看著這兩人的眼神也愈發深邃了。
沒等其他二人反應過來,他抬手就對許逸軒了三枚銀針。宋慕誠所學武功不如宋慕遠內力醇厚,只是因為時常要外出,也學了一招半式防身,這三枚銀針上粹有劇毒,一旦刺入皮絕無生還可能。宋慕誠一招發出三,可見他此刻早已失去理智,存心是讓許逸軒必死無疑!
許逸軒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應聲倒地,不多時也就斷了氣。
雲霜白未料到事態發展至此,一時大駭,上前用手在許逸軒鼻端一探,已經沒了氣息。他不顧剛才手腳痠軟,哆嗦著問道:「二爺,這是……」
宋慕誠睨了他一眼,也不答話,徑自往外走去,可雲霜白去起身拉他,宋慕誠反手一推,將他推倒在地,只道:「滾。」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雲霜白一人坐在許逸軒屍體旁發怔。
行至屋外被涼風一吹,宋慕誠才覺得冷靜了些,手中拳頭握緊了些,還是先去看看眠風吧。
而在宋慕誠回來之前,沈眠風住的偏院內早就來了一人,正是許久未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宋慕遠。
沈眠風這些時總與他在此私會,這處僻靜,若不吩咐,也沒幾個下人來此,所以二人倒像是身處世外桃源一般,不顧世俗倫理如一對恩眷侶。
宋慕遠正說口渴,可沈眠風倒了茶他也不喝,硬是讓沈眠風用嘴來渡,沈眠風這樣的子哪裡肯,自是百般推讓,推搡之間被宋慕遠摟進懷裡,自己坐在了他大腿上,最後羞紅了臉喝了一口茶才要餵過去,雙被人吻住,茶水在二人舌尖推來擠去,最後也不知進了誰的口裡。
兩人正是濃情意,也漸漸起了意,正在你儂我儂耳鬢廝磨之時,卻不知為何都聞到一股異香,宋慕遠是習武之人,常年行走於大江南北,一聞便知不對,心中警覺,卻竟來不及屏息,就已經著了道。兩人沒了力氣,一同趴在了桌上。
窗戶被一人踹開,就見一個身著夜行衣面容猥瑣身形佝僂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看宋慕遠趴著不能動,臉上堆擠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宋慕遠,你今也落在我手裡了。」那聲音嘎難聽,含怨毒,聽得宋慕遠驚出一身冷汗。
「你……沒死……」宋慕遠自然認出此人是誰,他當年才出家門遊歷,就把這為禍江湖的大盜捉拿歸案,一舉揚名,原本以為此人早就死了,誰知竟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呸!爺爺我哪是那麼容易死的!我被關在那牢裡整整十年,逃出來又喬裝易容東躲西藏,熬了這麼久不死就是為了出來活剮了你。」那人越說語調越癲狂,看著宋慕遠雖說強壯鎮靜,卻不時的瞥向一旁的沈眠風,心裡有了主意。
「不過,現在,老子更想讓你生不如死。」說完還極其猥的笑了一聲。
「你若敢……我就……」宋慕遠想提氣起身,卻全身癱軟無力,不由得心急如焚。
那人把宋慕遠扶了起來,讓他靠在圓桌上直著身子,又用身子練的綁住了他的手腳。便把他懷裡的沈眠風抱了起來。
沈眠風沒有武功,口不能言,卻意識清醒,見自己被這歹人抱了起來,又聽他那一番話,嚇得全身瑟瑟發抖。
「小美人,別怕。老子這麼多年沒開葷了,待會肯定把你舒服。」說罷就在宋慕遠面前扯開了沈眠風的衣服,他雪修長的身子一時間暴無遺。
男人看的眼裡直冒火,身下那團軟瞬間硬了起來,也不顧許多,就硬往沈眠風后捅了進去,乾裂的嘴在他白滑的口啃咬。
「嗯……」後被那柱硬生生的頂開,撕裂一樣的疼痛讓沈眠風想喊,可是他發不出聲,只能軟軟的哼出來,原本男人嫌他後乾澀,這一使力,下身定然是出了血,血水倒是讓他潤滑了不少,男人把他推到沿上,下身急速的動著,宣著原始的獸。
宋慕遠看的眼睛裡都充了血,卻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沈眠風被這個禽獸無情的蹂躪。
男人發完以後,看宋慕遠一臉森冷的殺意,提起子,就把沈眠風的脖子一擰,沉浸在劇痛中的沈眠風還沒來得及把氣勻就再沒有了呼。
「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機會找我報仇嗎?別想。當初你抓到我就應該直接殺了我。」男人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刺進了宋慕遠的心口,看著眼前的人掙動了幾下,又逐漸平息,他才放心的把匕首了出來,看著那人鮮血如注,男人心裡暢快極了,雖說這麼死是便宜了他,可多耽誤一刻就容易生出變數,這個道理他不是不懂的。
他已在這宅中各處都澆了火油,待他出去把火點起來,這個富麗堂皇的大宅子將不復存在了。正要把門打開,卻面走來一個人,見男人從屋裡出來,不由得怔住。
來人正是宋慕誠,他看男人臉上有血,就知不好,正要上前去,結果男人見他過來早有防備,掏出一把粉末朝他臉上一吹,他便覺得雙眼想被千萬鋼針刺穿一般劇痛難忍,一層層的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宋慕誠痛苦的倒在地上不住的搐。
男人回身從桌上抄起燃的正旺的紅燭,往他澆了火油的地方一扔。
熊熊的大火很快便燃了起來,映照著他因狂笑而扭曲的醜惡面孔。
男人心意足的看著這一切即將燃成灰燼,一個翻身就超院牆踏去,不多時就已經離開了。
宅中奴僕一概在夢中,被那火烤的幹口舌燥睜著蒙睡眼看自己早已身處一片汪洋火海無處可逃,有人以身犯險超門口衝去,卻被那大火燒著了全身,叫聲淒厲,猶如夜鬼哭嚎,還有睡著被烈火燒的活活疼醒的,早已沒了生路,從上跳起來卻跑不了幾步,就哀叫著化為了灰燼。
此情此景,猶如人間煉獄。
這火燒了一夜,宅中無一人逃出。
紛飛的灰燼隨著冷冽的寒風飄飄灑灑,一切都煙消雲散,不復存在了。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