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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愛博士】(10-23)(完)作者:wdch(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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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dch(達也)

字數:168362

第10章伊人歸來

早上,凌志明和賈如月一起到醫院去看望凌雲雪。他始終沒有見到向東,因為他昨晚很晚才回來,早上又很早就上班去了,若不是他買了早點放在飯桌上,凌志明還真不知道他回來過。臨出門的時候,凌志明還嘆息道:「難為向東了,起早貪黑,怪累的。」

一句話只把背後的賈如月臊得暈生雙頰。

醫院裡,凌雲雪對父親的到來頗為冷淡。從她有記憶時起,凌志明就沒有多少時間陪過她,所以她一直對他有個心結,哪怕她現在已為人母,這種觀也不曾改變。

凌志明見女兒這樣的態度,心裡也有一種無力。平心而論,他也愛女兒,但女兒年幼時他忙於事業,常駐外地,客觀上的確對女兒照顧得不夠,到得後來女兒逐漸懂事,父女間已經有了隔膜,這麼些年下來,兩人間的疏離越發明顯,可謂話不投機半句多。

凌志明在醫院尷尷尬尬地捱了一上午,中午就藉口有事走了。到得下午,下課了的向東也來了,賈如月一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差不多,本不敢跟他對視,沒過多久,她就提出要先回去了。

「哎,媽!」

向東叫住了走到門口的賈如月。

「嗯?」

賈如月身子一僵,不得已地回頭看向向東。在這個角度,凌雲雪看不到她的表情,總算讓她寬心不少,然而她也可以想見自己的神情有多羞怯和慌亂。

「我晚飯就在這兒對付了,跟你說一聲。」

向東見了她的嬌怯模樣,心裡憐惜不已,緩聲道。

「嗯。」

賈如月迫不及待地扔下一個字,急急就逃掉了。

當晚向東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回家。進門見到凌志明,少不了坐下寒暄了幾句,然後兩人之間也就沒有更多話題了。他裝模作樣地陪著凌志明看了會電視,就藉口要早點休息回了房。

鬱悶的凌志明見只剩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廳裡,也就意興闌珊地關了電視,回了臥室。他現在覺著自己就是這個家庭的邊緣人,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虧他還急急地請了假跑回來,卻沒有誰會來問半句。

凌志明閉上了房門,目光投向倚頭上看著報紙的老婆。不得不承認,經過這幾個月的著意保養和著裝風格的提升,她看起來的確更有味道了,時常能讓他有眼前一亮的覺。就像此刻,她身上那套華美的粉絲質內衣褲襯上她天生的雪膩嬌膚,顯得既雍容華貴,又嫵媚。她裡面並沒有戴著文,兩粒拔的首悄悄地把睡衣頂出了兩個誘人的凸點,碩大渾圓的廓帶出了起伏有致的曼妙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目眩神。她的兩條腴潤修長的腿疊著平放在上,褲管遮蓋不住的一小截小腿及腳踝白如霜雪,似鮮筍,叫人饞涎滴。她的腳底做粉紅,一絲厚繭也無,十秀氣的腳趾頭微微併攏而上翹,極是可愛俏皮。

看到這番景象,饒是老夫老了,凌志明竟也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下腹一熱,難得的來了興致。他微微一笑,徑直走到了賈如月身邊,坐下了,伸手搭在她在外的小腿上,溫聲道:「在看什麼呢?」

「新聞。」

賈如月頭也沒抬,淡淡的道。

「老婆……」

凌志明摩挲著賈如月的小腿,嘿嘿笑道,「咱們那個吧?」

「你不累嗎?」

賈如月抬眼看了他一下。

「累歸累,但為了你,再累也值得。」

凌志明的手已經捏上了賈如月的雪,輕輕著。

聽著這久違的情話,受著這久違的愛撫,不知怎的,賈如月的心裡也並沒有多少興奮的覺,不過多年來的習慣還是驅使她放下了報紙,低聲道:「關燈吧。」

凌志明依言關了燈,爬上了,就來解賈如月的睡衣,不過片刻功夫,赤條條的凌志明就伏在了身無片縷的賈如月身上,急吼吼地把半軟不硬的引向賈如月的。周遭一片黑暗,賈如月便也不必掩飾略有些嫌惡的神態,無可奈何地任由丈夫折騰。她早就不是幾個月前的她了,前面接連幾天與向東的雲雨早就填滿了她慾望的溝壑,而且向東的表現是如此出,乃至於現在她對丈夫那談不上有幾分雄風的玩意兒提不起什麼興致,而他身上鬆垮的贅更是讓她膩煩。

若不是心底畢竟懷著幾分愧疚,她幾乎忍不住要把他推到一旁算了。

「月兒,你好香啊,擦的什麼香水?」

雙目不能視物,凌志明的嗅覺反倒靈了,嘿嘿笑道。

「不知道,雪兒給的。」

賈如月漫不經心的道,「來呀。」

凌志明老臉一紅,悄悄停下了甩動的動作,覺硬度有點上來了,便分開賈如月的大腿,把進了她的桃源中。若不是賈如月的已經有些浸潤了,得進去還是問題。

賈如月覺下體中像被進了一團略帶點溫度的棉花似的,本來不多的興致也徹底敗了,乾脆閉上了眼睛,側過了瑧首。

「嗯……好舒服啊。」

凌志明不曉得老婆的覺竟然一差至此,倒是覺著自己那話兒像泡在一泓暖洋洋的溫泉裡似的,舒得渾身孔都張開了。其實真細較起來,自己搭上的那個會計少婦姿哪能比得上自家老婆啊?無非是新鮮作祟,加之她在上比較放……想到這兒,凌志明見賈如月像具屍體似的一動不動,心裡又道:月兒,這你可不能怪我出軌了,你這麼不解風情,能留得住男人的心嗎?

凌志明一邊自我開脫,一邊聳動著股。賈如月的壺是如此的狹窄緊仄,內裡層層疊疊的像無數雙溫柔的小手一般撫著他的身,很快他的快就攀到頂峰了。他很想再忍一忍,讓老婆也快活起來,但越是這麼想,的慾望倒是越強烈,終於他憋不住了,猛幾下,就了出來。

被凌志明的澆灌了一番,賈如月的心湖也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些漣漪,但也只是漣漪而已。實際上她甚至有些著惱了:這算什麼事,剛來就沒了?她乾脆一推軟趴在她身上的凌志明,讓他躺到了的另一側,坐起身來,低聲道:「我去衝一下。」

「怎麼啦?以前你也沒這習慣啊?」

凌志明嘟囔道。

「身上粘乎乎的怪難受的。」

「那我先睡了。」

凌志明打了個呵欠道。

賈如月揀起粉的絲質內衣褲隨意的套上了,就出了臥室,帶上了房門,進了洗手間。廳裡早就漆黑一片了,向東房裡也是一樣,估計他也睡了吧?

也許是潛意識裡覺得沒有什麼需要避忌的,賈如月連門也沒關,徑直開了燈,先把褲子褪到了膝彎,拿了點衛生紙擦拭著裡緩緩淌出的,她剛低下頭就忽有所,側頭一看,門外的明暗界處,赫然站著赤身體的向東,光影效果使得他頎長秀的身材更加稜角分明,而最具震撼效果的,卻無遺是他下那一柱擎天的鐵槍,雞蛋大小的龜頭,筋虯結的身兇相畢,兀自在顫顫巍巍的,躍躍試。

賈如月愣住了。或者說,她是被嚇到了。她沒想到向東明知自己丈夫在家,而且現在還不一定已經睡著,竟然還敢胡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向東卻已經跨步進了洗手間,反手鎖上了門,探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接過了那團衛生紙,按在了她的私處,輕輕地,緩緩地擦拭著。

「你瘋了?」

賈如月恍然驚醒,低聲嗔道。

向東並不答話,卻隨手把衛生紙扔進了馬桶,又探手到淋浴房裡把水龍頭打開了,讓水噴灑在側面的牆壁上,發出嘩嘩的聲響,爾後,他一把摟實了賈如月,把她的秀背抵在另一面乾的牆面上,也不脫她的上衣,直接就抄起了她一豐腴滑膩的長腿,微微屈膝,霸道地,不容置疑地,用巨大的龜頭分開了她的兩片溼滑的直搗而入。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乃至於賈如月竟然痛苦地輕哼了一聲,弓起了嬌軀。

「對不起。」

疼了賈如月,向東忙放緩了動作,咬著她的耳朵輕語道。

「你真的瘋了……」

賈如月蹙著秀眉,淚眼朦朧,看著向東的俊臉,試圖看出什麼端倪。他究竟怎麼了,竟然如此冒險?明知道志明就在家裡,明知道他可能還沒睡……

向東緊抿著嘴,緩聲道:「聽到他對你做那個,我就難受得很。對不起,我太沖動了。」

雖然這麼說著,但他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依然在深深地犁著賈如月的至美谷。

「你在偷聽?」

賈如月蒼白的臉透出了紅暈。被丈夫撥起來的慾望現在得到了千倍的澆灌,她應該滿足的,她也的確很滿足,但一種難言的恐懼始終攥著她的心靈,讓她渾身都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偏偏又增加了她官的銳度,為她的快推波助瀾。

「嗯。所以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要你,只有我才能要你!」

向東加快了的節奏。

「嗯…」

賈如月說不出囫圇話了,只是極輕微地嬌著。她能體會到向東的心情,她動了,而她能回報的卻只有無條件地合他,讓他痛快。

極兇險的環境讓兩人很有默契地發起了衝刺,不過三四分鐘,向東就悶哼一聲,狂野地噴起來,而賈如月則是渾身哆嗦,也止不住地一陣狂洩。在這一瞬間,兩人緊緊地相擁著,恨不得可以合體為一。

「快走!」

息略定,賈如月忙一推向東。向東點了點頭,轉身悄無聲息地開了門,走了出去,又輕輕地閉上了門。

見外面並沒有什麼異動,賈如月這才鬆了一口氣,忙走進了淋浴間,細細地衝洗了一遍。穿好衣服後,她又把窗門打開好讓裡面的氣息儘快散掉,又仔細地清理了一番地面的穢跡,這才收拾心情回了房。

「怎麼這麼久?」

凌志明覺到她上,翻了個身,昏昏沉沉地道。

「哪有,才十分鐘。」

賈如月強作鎮定的道。凌志明其實也就是隨口一問,聞言又背轉身去,很快又打起了鼾。

我也瘋了。賈如月幽幽嘆道。她完全沒了睡意,她本來覺著自己應該滿懷愧疚的,但實際上反倒在忍不住地細細回味剛才跟向東那段短促而烈的搏,猶自興奮難抑。

我真的瘋了。賈如月心裡悲嘆道,閉上了如霧如夢的秀眸。

深秋清晨的Z大校園很安靜祥和,處處綠樹婆娑,小鳥啾鳴,漫步其間,自然而然地就覺著十分暢快。換了一身運動裝的向東在校道上跑著步,一千多米下來,額頭已經微見細汗。他最近覺得很有加強鍛鍊的必要了。接連幾天跟賈如月的歡好,加之白天上課,下班後去醫院照顧雪兒,他也難免覺得有些疲累,再這樣下去,他怕終將步凌志明的後塵,要讓自己的女人心生怨懟了。要知道,他不僅有凌雲雪,賈如月,還有袁霜華和柳蘭萱兩位大美人兒呢。除了凌雲雪外,這幾位都是成美豔,芳華正盛,對生活的要求也比較高,少花點功夫恐怕都難以讓她們滿意。

「這麼巧啊?」

忽地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竟是周楓這妮子。

「你也每天跑步?」

向東好笑地看向追趕上來,跟他並肩而跑的周楓。這傢伙今天穿著一套純白的運動裝,就像一個小仙女一般出塵俊逸。

「才不是,我是心血來啦。這就叫做緣份。」

周楓嬌笑道。那天被向東輕薄了一番,她回去宿舍後,臉熱心跳,好半天不能平靜下來。然而過了兩天,她反倒有些懷念起那種美妙而奇怪的覺了。就像今天清晨,其實她哪是什麼心血來了?她是失眠了半宿,乾脆早早起來散步,不自覺地經過向東的宿舍樓下,無意中看到了他出來跑步,這才悄悄跟上的。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向東好整以暇地道,「你再糾纏我的話,會付出代價的,我上次就跟你講清楚了哦。」

「呸!你敢!」

周楓翻了個白眼,不屑地揚起了瑧首。她的秀項光潔細,毫無瑕疵,益加顯得嬌美無匹。「

向東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乾脆閉嘴不再說話,又跑了好幾百米,這才放慢了腳步,往宿舍走去。周楓亦步亦趨地跟了上來。

「哎,我現在回去洗澡換衣服,你怎麼又跟來了?」

「我上午又沒有課,到你宿舍坐坐不行嗎?你怎麼那麼小氣?」

周楓小臉暈紅,嬌嗔道。

「行行,夠膽量的話等下你別逃。」

向東一聳肩道。

其實周楓心裡是頗有一些忐忑的,但卻不知怎的,她硬是深了一口氣,跟著向東進了他的宿舍。當向東把房門關上時,她忍不住心跳陡然加速,像是在期待什麼,又像是在害怕什麼。

「隨便坐吧。」

向東漫不在乎的說道,一邊把已經汗津津的T恤扒拉了下來,出了健美結實的上身,又踢掉了鞋子,作勢就要脫褲子。他一直在留意周楓的神,見她臉只是更加暈紅,微微側過了瑧首,並沒有說話,這褲子反倒脫不下去了,無奈地道:「你不怕我真的把褲子也脫掉?」

心跳如擂,口乾舌燥的周楓這才知道原來向東是故意在嚇她,舒了一口氣,鼓起勇氣看向向東,欣賞的目光遊過他寬廣的膛,對上他的視線,說道:「不怕。」

「哎,我的小姑,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快走吧,你再待下去恐怕明天就有什麼閒言閒語傳開了。」

「怕什麼,就讓別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好了。」

「喂喂,誰跟你在一起了?」

「怎麼了?你看不上我?還是你有女朋友了?」

「沒錯,我早就有女朋友了。」

「騙人,我怎麼沒見到過?」

向東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個凌雲雪已經搞得他焦頭爛額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凌雲雪第二,再這樣下去,他在Z大還能待得下去嗎?

「你愛咋咋的,我洗澡了。」

他不再搭理周楓,抄起了換洗的衣服,徑直進了洗手間。

見向東避重就輕,有力難施的周楓恨恨地跺了跺腳。她轉頭看了一圈,忽地計上心來,從書桌上拿了向東的手機,點開了短消息,查看有沒有什麼狐狸發來的短信,這一查還真的有了發現,是一位叫「萱」的人發來的:十點鐘,藍海咖啡見。

藍海咖啡?周楓擰起了好看的秀眉,心道:這就在Z大附近啊?好大的膽子,踩到姑的地盤來了。她思忖了一會,把手機放回了原處,裝作漫不經心地翻起了書桌上的閒書。

沖洗完畢的向東出來一看,周楓乖乖地坐在書桌前面翻書,還真的有些意外,說道:「你還要在這兒呆多久?我可要出去了。」

「我走了!」

周楓輕笑一聲,把書扔到桌面上,徑直起身揚了揚手,出門而去。

莫名其妙的向東搖了搖頭,隨即想到即將到來的約會,心裡又熱乎起來。

周楓從向東宿舍出來後,就直奔藍海咖啡而去。若不親眼瞧瞧這個叫做「萱」的狐狸是何方神聖,她可絕不甘心。

到藍海咖啡時才不過九點半左右,這兒剛開門不久,裡面空空蕩蕩的,沒有幾個人影。周楓隨手撿了一本八卦雜誌,坐到了視野最好的一個角落,靜待那狐狸的出現。過了約莫十分鐘左右,真就有一個單身女郎走了進來,四下看了看,走到靠窗的一個卡座上坐下了。周楓看得分明,這女郎大約二十七八歲年紀,姿不過是中上水平,心裡一樂:她不會就是「萱」吧?如是的話,對上我簡直就是完敗!

又過了十來分鐘,周楓見沒有其他年齡相當的女人進門,心裡愈發篤定,信心滿滿起來:哼,就算她真是你的正牌女朋友,我要把你搶過來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她正在躊躇等下要不要上前搭訕的當口,只聽門口又傳來叮鈴的聲音,又有客人進門了,她抬頭看去,登時心神一震:好美的女子!米的修身襯衫搭配黑短裙,中間環著一條窄窄的褐帶,兩條纖長曼妙的腿上包裹著不透明的黑絲襪,腳蹬米高跟鞋。光是這身恰到好處的打扮就已經穿出了知的氣質,更何況她一張臉蛋素雅高潔,淡然從容,也是美到了極處,兩下相加愈發顯得完美動人。

不可能是她!周楓的心兒完全凌亂了:就憑那個書呆子,哪有可能追到這種極品美女?不可能不可能!

那個氣質美女徐徐環顧了一眼,也自顧自地找了一個臨窗的卡座坐下了。她是面向周楓而坐的,距離近了一些,周楓更是看得清楚,心裡湧起了一陣挫敗

她向來是以美女自居的,自問能比她美的女人並沒有幾個,但眼前這位顯然就是其一。她的氣質很特別,她的身材很高挑,她的雙腿也很長,可能周楓跟她唯一不相伯仲的,也只是部的尺寸而已。

周楓恨恨地擰著雜誌上的紙,心中七上八下,就在此時,又有一人進了咖啡廳,周楓一看,忙把雜誌豎了起來,把小臉擋住了。是向東來了。

第一個女人!肯定是第一個女人!周楓的心跳的很快,但很快,她的小臉就垮了下來,因為向東很乾脆地就走到了第二個女人的對面坐下了,還很隨便地叫了聲「蘭萱」,狀極稔。

完了!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好的,這個狐狸也看得上他?周楓咬緊了櫻,把雜誌放了下來。向東是背向她而坐的,倒不虞會被他看到。

「向東!」

那女子正是柳蘭萱,自從上次在醫院見了一回後,這還是她第一次與向東見面,相見之下自然覺分外親切。

「你說找我有事?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麼事啊?」

向東一邊揚手叫侍應,一邊笑道。

「喂,別剛見面就談正事好不好?」

「好好,你愛聊什麼就聊什麼,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呵呵。上次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你的女朋友?」

柳蘭萱故作漫不經心地笑道。

向東知道她是指上回在醫院裡遇到賈如月的事情,一時犯起了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說是嘛,那後她若是知道了向賈兩人的真正關係,那必定要掀起軒然大波;說不是嘛,那他們當時的表現也太親熱了,更何況他那時親口把她呼做自己的「女朋友」。

「也不算啦,不確定因素很多。」

向東呵呵笑道,眨了眨眼睛,「你在意?」

「才沒有,關心你也不行嗎?」

柳蘭萱的俏臉上微現紅暈。

「當然行咯,我巴不得你再多關心我一點。」

向東臉上帶著若有深意的笑容。

柳蘭萱知道向東的弦外之意,心裡一熱,但在公共場合打情罵俏還真讓她不大吃得消,就忙轉移話題道:「對了,我找你是因為我們集團旗下的遊戲公司有意購買《狂神戰紀》的版權,改編成網遊,跟你說一聲。」

「是嘛?」

向東喜道,「能有這樣的衍生效益真不錯。哎,網遊也歸你管了?」

「沒有啦。領導找我瞭解過這部小說的情況,所以我知道一點。對了,我聽說他們買你這部小說遊戲版權的心理價位是八十萬,但應該會先報價五十萬,你可別答應的太快了。」

柳蘭萱壓低了聲音道。

向東這才明白,敢情柳蘭萱是專門來給他通風報信來著,心裡湧起一陣動,自然而然地,他看著柳蘭萱的眼光也變得溫柔起來,只把她看得玉臉霞燒,不好意思地低下了瑧首。

「謝謝你,蘭萱。」

「跟我客套什麼?」

「好好,是我見外了,該罰。你今天不用上班嗎?等下幹嘛去?」

向東的語氣曖昧起來。

柳蘭萱捕捉到他話裡的隱含意味,俏臉更紅了,卻不無遺憾地說道:「我今天請假了,因為保姆下午有事,我等下要回家帶兒子。」

「段偉庭呢,他不在家?」

向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他說今天有事,要晚上才回來。」

柳蘭萱的語氣裡帶著些許不滿。

「哦…要不我下午下課後去你家?我三點就沒課了。」

向東輕描淡寫的道。

柳蘭萱心臟狂跳起來。她摸不太準向東的意思,莫非他想到她家跟她那個?

那他也未免太大膽了吧?不過,忐忑歸忐忑,這麼長時間沒見他了,倒也蠻期待跟他多呆些時間的,所以她只躊躇了一會,就點了點頭。

見柳蘭萱同意,向東咧嘴一笑,他笑容裡面的曖昧意味又讓柳蘭萱一陣心慌意亂。

兩人默默無言,各懷心事地喝了會咖啡,柳蘭萱忽地低聲道:「喂,你背後有個小女生好像認識你——別回頭看——她偷偷地看著我們好一會了。」

「小女生?」

向東略有些尷尬,劍眉擰了起來,心裡卻自然而然地浮現起了周楓宜喜宜嗔的臉容。不會是她跟蹤我來這兒吧?

「又是哪裡惹下的風債吧?」

柳蘭萱輕笑起來,「我先回家了,下午見!」

說罷,她不等向東搭話,就提起手提包起身往外走去。

向東苦笑著搖了搖頭,喝光了杯中的咖啡,這才施施然站了起來,轉身看向周楓的方向。看到向東毫不遲疑的動作,周楓知道自己已經餡了,原來擋住頭臉的雜誌也就索放了下來,雙臂疊放在前,滿不在乎地著向東玩味的目光,那模樣彷彿她才是理直氣壯的那一個。

「了不得啊,居然跟蹤我到這兒。」

向東好整以暇地在周楓面前坐了下來。

周楓心道:原來你不知道我是偷看了你的短信,提前來這兒候著。也不點破,嘻嘻一笑道:「她就是你的女朋友?」

方才畢竟隔著有點遠,兩人講話的聲音也不甚大,她只隱隱約約地聽到一鱗半爪的,不過看那個「蘭萱」的神態,分明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這你可是猜錯了。」

向東笑道,「她是我的實體書的責任編輯,已經結婚了。」

周楓暗暗舒了一口氣,卻仍半信半疑的道:「真的假的?」

「你愛信不信。」

向東聳了聳肩。

「那……」

周楓眼珠子一轉,說道,「你能不能介紹我倆認識?你知道的,我也在寫書嘛。」

向東失笑起來:「就你現在那水平,人家能幫你出書?再練練吧。」

周楓不滿地嘟起了粉的小嘴:「你不打擊我會死啊?」

「忠言逆耳啊大小姐。好了,我得回學校去了,下午還有課呢。」

「哎哎,等等我。」

下午三點來鍾,下了課的向東匆匆地走出了校門,打了一輛車直奔柳蘭萱的家。有了前車之鑑,他上車前早就環顧了一遍,確認周楓這條小尾巴並沒有跟來,這才對司機說出此行的目的地。

路經一個大型超市時,向東下了車買了一些水果,又給豆豆買了一個玩具,這才繼續趕往柳蘭萱所住的小區。循著柳蘭萱給的門牌號,向東很快就摸到了她的家門外,按響了門鈴。

「這麼快啊?」

柳蘭萱應聲開了門,見他雙手都提著東西,一皺秀眉道,「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

她早就換過了一身衣服,此刻穿著一件修身的白T恤,下面是一條不鬆不緊的黑棉質短褲,著兩條膚光勝雪,修長玉膩的秀腿,正是最最平常不過的居家打扮,但穿在她的身上,卻依然散發著無窮的韻味。

「要的要的,你不要豆豆還要呢。」

向東嘿嘿一笑道,「豆豆呢?」

柳蘭萱在他身後關上了門,一邊笑道:「他在房間裡面呢——豆豆!」

話音剛落,一個小不點就風一樣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小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正是柳蘭萱的寶貝兒子豆豆。

「豆豆,還認得叔叔嗎?」

向東搖了搖手中的玩具,笑道。

「蘇蘇好。」

豆豆看到了新玩具,心花怒放,一邊乖巧地跟他打招呼,一邊來搶玩具。

向東樂得讓豆豆奪過了玩具,顛地跑到一邊,一股坐在地上拆去了。

柳蘭萱笑著搖了搖頭,看著豆豆的俏臉上愛憐橫溢。

「就你們娘倆在家?」

向東悄聲道。

「嗯。」

柳蘭萱輕輕點了點頭。

得到確認,向東再無顧忌,嘿嘿一笑,大手放肆地撫上了柳蘭萱的翹。不似賈如月的肥美綿軟,她的部維度要小一些,但卻更為彈實,手美妙,無分軒輊。

「啊,別!」

柳蘭萱輕呼道,往前一跳步,脫離了向東的掌握,美目轉,略帶薄嗔地看向他。

向東漫不在乎地承受了她這記白眼,卻湊到她耳邊低語道:「怕什麼,你看,豆豆揹著咱們玩得正歡呢,再說了,他這麼小,懂什麼?」

一邊說著,他的大手已然搭上了柳蘭萱的纖。自從在家與賈如月有了不倫的關係,尋常的愛給向東帶來的興奮減弱了很多,越是在這種忌的環境裡,他的腎上素分泌得越是厲害。

「不行,我得看著他……」

柳蘭萱扭動著嬌軀,無力低道。她上午雖然隱隱地猜到了向東的想法,但他的大膽和放肆還真的超乎了她的理解範圍。雖然早前第一次跟向東成就好事時豆豆也在身旁,但他當時好歹是在睡的呀。再說了,雖然她跟段偉庭早就有些貌合神離了,但這兒畢竟是兩人共同生活的地方,她的心裡還是覺著有些不得勁。

「親愛的,你不想我嗎?」

向東不為所動,兀自低聲調笑道。現在的向東早就不是幾年前跟柳蘭萱相戀時的那個愣頭青了,第經驗是何等豐富,就只片刻功夫,他的左手已經握住了她的一隻雪,而右手也已經按在了她那神秘動人的私處,輕慢捻。

「別這樣…」

柳蘭萱的反抗顯得很軟弱,因為前段時間跟向東密集的歡好,她的身體已然有了接他的侵犯的慣,就這麼一會的愛撫,她已經有些抵受不住了,嬌細細,臉頰紅透。

「我先哄豆豆睡覺去。」

在這當口,向東忽地停下了對柳蘭萱的輕薄,悄聲笑道。剛才他雖然嘴上說得漫不在乎的,但其實心裡也怕真讓豆豆看見了兩人之間的曖昧。童言無忌,萬一他在他爸爸面前說起來就糟糕了。

柳蘭萱嬌媚地橫了他一眼,伸手理了下發鬢,沒有作聲。向東嘿嘿一笑,朝豆豆走了過去。

把正興沖沖地折騰新玩具的豆豆哄睡著實費了一番功夫,當向東從豆豆的小上爬將起來,回頭看時,柳蘭萱正斜倚在門框上,目光溫柔,神嬌羞,美豔不可方物。

「女主人,不帶我參觀參觀你的房子嗎?」

向東走向柳蘭萱,低聲笑道。

「這麼小的房子有什麼好參觀的?」

柳蘭萱輕輕一笑,自嘲道,但說歸說,她還是轉身出了小豆豆的房間,領著向東在房子裡轉了一圈。

「喏,廚房,衛生間,客廳,再就是我們的臥室了,夠寒酸的吧?」

「一點也不。」

在柳蘭萱的臥室裡,向東從後面輕輕地摟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語道,「素雅而整潔,好溫馨的一個家。你真。」

被向東嘴裡的熱氣噴進的耳腔,柳蘭萱忍不住咯咯輕笑,搖頭躲避,心裡卻油然而生一股惆悵:溫馨?唉……可惜男主人卻不是你。

軟玉溫香在懷,向東的下腹很自然地火熱起來,下的巨蟒硬如鐵,緊緊地抵在了柳蘭萱棉質的黑短褲上。薄薄的布料擋不住這駭人的熱力,柳蘭萱只覺嬌軀裡一股熱擴散開來,渾身酥。

嗯……柳蘭萱的鼻腔裡溢出一聲綿軟無力的嬌。向東嘿嘿一笑,忽地一捻她的翹,悄聲道:「蘭兒,你換上絲襪好嗎?」

柳蘭萱聞言略帶嬌嗔地乜了向東一眼。在自己家裡跟向東偷情本來就夠讓她緊張的了,偏偏這冤家還好整以暇,恁多花樣,真是給他急死了。

「就這樣不是好的嗎?」

她不依地擰了一下嬌軀。

「好啊,當然好,但不夠完美。」

向東壞笑道,忽地折身去了客廳,從包裡取出了一個小購物袋回來,遞給柳蘭萱,「你換上試試。」

柳蘭萱接過購物袋,朝裡張目一看,頓時粉臉緋紅,啐道:「你怎麼連這個也準備了?」

「傻瓜,當然不是單為今天,你以後也可以穿啊。」

柳蘭萱芳心亂跳,一推向東道:「你先出去!」

「哎,讓我看著你換嘛。」

「才不要!」

柳蘭萱堅持把向東推出了臥室,反鎖了房門,這才把購物袋裡面的物事翻出來細細打量。首先入目的是一套白的內衣,標牌還好端端的掛著,上面幾個英文字看得清楚,赫然是VICTORIA『SSECRET。柳蘭萱雖然從未買過這個牌子的內衣,但這個響噹噹的昂貴內衣品牌當然是聽過的,登時一陣欣喜動的情緒就充滿了臆。她放下了內衣,這才注意到還有一雙嶄新的黑絲襪,看起來雖然沒有什麼特別,但居然也是同個牌子的,倒是有些疼起來:這傢伙夠敗家的,黑絲襪隨便十幾塊錢買雙不就得了,非要買名牌的。

「蘭兒,你穿上套裝好嗎?」

向東刻意壓低的聲音從門縫裡傳了進來,柳蘭萱耳鬢一熱,故意哼了一聲,並不答話。

早就舉槍待命的向東心急如焚,在客廳徘徊了好久,這才聽得房門輕啟,繼而一個冷豔華美的高挑女郎便走了出來。只見她修長曼妙的嬌軀被包裹在一套象牙白的職業套裝裡面,恰到好處的貼身剪裁把她比例完美的身材完全展無遺,輪廓姣好的酥把華貴的面料撐成了兩個半球狀,雪項之下光潔無暇,溝半,白的文邊沿隱約可見…

她內裡沒有穿打底的襯衣!站在兩米開外的向東只覺口乾舌燥,然而柳蘭萱的美態遠不止於此,那條略緊的及膝套裙把她渾圓的大腿線條勾勒得極是,而套裙之下,半透明的黑名貴絲襪裹著纖長的秀腿,純粹的黑裡,透出了白雪一般的嬌,若隱若現,風姿人。或許是因為臥室裡並沒有鞋子的緣故,她沒有穿鞋,但正因如此,秀巧的足尖處針腳綿密,一絲不苟,絲毫沒有破綻可尋,反倒更顯出了這雙絲襪的名門身份。

「真美!」

向東喃喃讚歎道,這才戀戀不捨地把目光一收,投在柳蘭萱自信而又不無羞澀的嬌臉上。

「合身嗎?」

柳蘭萱展顏一笑,微點瑧首:「你可真會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啊。」

「那也要看是哪個女人。」

向東輕笑道,走近前去,把柳蘭萱擁入懷裡。他抱的很用力,雙手旋即下滑,緊緊地捏上了她滾圓緊緻的兩個瓣。

「死人,別亂啊,皺了可不好收拾。」

柳蘭萱輕嗔道。

「管他呢,我給你買新的。」

向東氣道,結實的膛摩挲著柳蘭萱柔的酥

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女人的最人處在於她們優雅自信的氣質和儀態,倘若再配上巧華美的衣飾,便是五分的姿也顯出了八分的美,而柳蘭萱本就姿容絕美,此刻再刻意裝扮一番,誘惑力更是無以倫比,不過片刻功夫,向東的大手便急地撫遍了她渾身上下,把一套美的套裝得凌亂不堪,紐扣半解,裡面半透明質地的文內褲都已經了出來。

「看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柳蘭萱見向東微微往後一撤步,雙目炙熱地在自己的部和兩腿之間逡巡,心裡如同羽滑過一般瘙癢難捱,又羞又喜地啐道。

向東的喉嚨忽地清晰地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唾沫。他沒有回答柳蘭萱,卻擁著她往前一倒,把她壓在棕的真皮沙發上,低頭吻上了她的雙,雙手也沒閒著,把她的兩條長腿扳得左右一分,緩緩地沿著輕薄光滑的絲襪侵入套裙的下方。

他吻得很用力,雙手也撫摸得很用力,柳蘭萱受著這難得的狂暴氣息,腦海裡暈暈陶陶的,忽地只聽嗤的一聲響,敢情是向東把連襠的絲襪從中撕破了。

「哎!」

柳蘭萱一陣疼,正想埋怨向東兩句,卻見他面紅如火,氣如牛,已然顫抖著解開了褲子,把那兇相駭人的巨蟒放了出來,下面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一時間也是心亂如麻,口乾舌燥。

柳蘭萱暈紅如染的絕美臉容不啻於世界上最強效的藥,向東更不打話,徑直在黑絲襪不規則的破中探手進去,拈起緊裹著她肥美的那一小截已經水淋淋的白內褲襠部往橫裡一撥,讓那兩片粉水潤的出來,下一秒鐘,暴漲至極限的巨蟒便已經尋到了去處,盡沒入。

「喔……」

柳蘭萱本能地發出一聲悠長的呻,所有的忐忑,所有的期待都落到了實處。她受著這充盈到幾乎無法承受的侵入,心裡有種難以言說的痛快。若說一分鐘前她還擔心這尷尬的時間尷尬的地點,但這一刻她已經全然不顧了,她只知道,她願意被面前這個男人的死去活來,她願意被這種銷魂至極的覺淹沒過頂,哪怕此刻段偉庭就要開門進來,她也甘願了。

所謂的乾柴烈火,就是向東和柳蘭萱此刻最好的寫照。柳蘭萱從臥室裡出來兩分鐘還不到,她已經被向東劈開雙腿壓在沙發上了一百多下,愛淌遍了沙發的表面,滴滴嗒嗒地滴落在下面的地毯上。柳蘭萱的套裝還掛在身上,但卻只是起了蓋彌彰的效果。那白倒是還完好的穿戴著,只是它本就是薄如蟬翼,半透明狀的,所以完全無礙向東大手的肆,反倒平添了幾分魅惑。

下面的套裙已經被毀了,被愛浸潤地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黑的華美絲襪被她的香汗染得更是滑不留手,尤勝綢緞。

下美人如此的情狀,更是發了向東無窮的慾望,他死命地搖動著股,把柳蘭萱股間的撞得噼啪直響,幸好這只是下午時分,若是在深夜,怕不是整幢樓都要聽到了如此驚心動魄的雲雨之聲。

若是段偉庭真個此刻開門進來,見到自己美貌的子被舊情人狠狠地按在沙發上不已,嘴裡還哼哼唧唧的嬌不絕,狀極銷魂,會做何想?但這終究不過是假設罷了,因為此刻的他,正衣冠楚楚地站在G市機場的接機口,翹首以盼某人的到來。他一手拿著一捧嬌豔的鮮花,一手在褲袋裡,還算斯文的臉上帶著自詡的成功人士慣有的平靜自信的微笑,恰好地掩飾了他心裡難以抑制的一絲動。

應該快出來了。他飛快地抬腕看了看錶,快五點鐘了,略一轉念,便飛快地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得告訴蘭萱晚上不回家吃飯。他心裡盤算著。

「嘟嘟嘟…嘟嘟嘟…」

一陣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驚動了正在忘情搏的一對鴛鴦,仰躺在沙發上,離著雙眸的柳蘭萱本就置身雲端,快活得不知所以,被這麼一驚嚇,壺竟然一陣陣緊縮,又洩出了一股陰。她緊緊地揪住向東的胳膊,弓起了曲線美妙的上半身,絕美的俏臉上秀眉緊蹙,又喜歡又難忍的表情,要多動人,有多動人。沙發旁的電話鈴聲還在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響著,就像助興的鼓點一樣,催動著她的高接一,久久不歇。

「蘭兒,你好像還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呢。」

向東舒地嘆了一口氣,壞笑著眨了眨眼睛,又促狹的動了一下兀自堅硬地杵在壺深處的巨蟒。

「呼……」

柳蘭萱終於癱軟了下來,往後靠實了沙發,悠悠地吐出一口長氣。

她的俏臉火紅熱,香汗微,神極是酣暢,但這種神只維持了一瞬,她立刻就反應過來,臉變得煞白:「糟糕,可能是他打來的。」

她顧不得向東還嵌在她的身體深處,強自一個翻身離了出來,爬過去小几旁察看來電顯示,還不等她看清楚,座機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果然是段偉庭打來的!

柳蘭萱神很難看地回頭瞧了眼向東,豎起秀氣的食指在小嘴前面,示意他別作聲,這才小心翼翼地接通了段偉庭的電話:「喂,偉庭。」

「你不在家啊?打家裡的電話你沒接。」

「在啊。在搞衛生,剛走過來電話就斷掉了。」

柳蘭萱強作鎮定的道。

她趴跪在沙發上講電話的姿勢本就有著十足的誘惑意味,更何況她身上香汗津津,翹得老高的私處愛橫溢,香可聞,加之她又是在跟丈夫通話,此情此景竟讓向東興奮得不可自持,他輕輕地向前兩步,一下的鋼槍,對準那個銷魂口,緩緩入。

「嗯?」

柳蘭萱不虞向東竟有恁大的膽子,一時大驚失,忘了還在跟丈夫通話中,失聲驚呼道。

「怎麼了?」

段偉庭的聲音也緊張起來。

「沒,沒什麼。」

柳蘭萱慌得不行,身後向東緩慢卻有力的持續送也讓她的思考力急遽下降,「我被熱水燙到了。」

「怎麼搞的,小心點啊。」

段偉庭鬆了一口氣,「快找藥膏擦擦吧。啊,對了,我晚上有事,就不回來吃飯了。」

「嗯。那好吧。我先掛了啊。」

柳蘭萱被向東的記記長打頂得直翻白眼,幾乎就要呻出聲了,哪裡還顧得上跟丈夫長篇大論,話音剛落,就忙不迭掐斷了電話。

「你要害死我啊。」

柳蘭萱把手機一扔,回頭瞪了向東一眼。

「我怎麼捨得。」

向東見柳蘭萱果真帶著幾分嗔,忙嬉皮笑臉的道,「別生氣嘛,我給你賠罪。」

「怎麼賠?」

覺到壺深處那股極樂快水般漫將上來,柳蘭萱的聲音也變得短促了。

「賠給你幾億條命。」

向東著道。

「你哪來幾億條命?」

柳蘭萱囈語道,然而馬上她就醒悟了過來,登時俏臉益加火熱,不自覺地嚷道,「給我,快賠給我。」

「好,這就給你!」

已然攀到極樂高峰的向東再也按捺不住,緊緊地抵住柳蘭萱的柔花心,猛烈噴發起來。在緊仄的壺裡火燙的與粘稠的陰匯融合著,仿若溫泉一般,泡的向東好不舒服。

兩具軀體緊緊纏,一動不動,過了好半晌功夫,才聽柳蘭萱「哎」的一聲嘆息出來:「這次被你害死了。」

「怎麼說?」

向東好笑地她的秀髮。

「搞得這麼髒,怎麼清理啊?我還騙他說被熱水燙到了,萬一他看不到燙到的痕跡會不會懷疑?」

「怕什麼,我用熱水給你燙下不就行了?」

「你敢!」

柳蘭萱大發嬌嗔道,但她旋即便看清了向東臉上促狹的笑意,懸在向東膛上的粉拳便落不下去了。

「你去照看豆豆吧,這兒我來清理。至於燙傷……你貼個繃帶就好了,難道他會幫你換藥不成?」

柳蘭萱眼神一黯:「倒也是。」

說罷,她懶懶地爬了起來,默默地揀起了地上的衣服,走進了臥室。

雖然今天子表現有些異常,但段偉庭並沒有往心裡去,因為他的滿腔心神全都放在了即將出閘的那位角麗人身上了。平心而論,他的子柳蘭萱已經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但很明顯她比起即將現身的這位還是略有不如的,別的不說,就以身份來講,堂堂的名牌大學系主任的頭銜總比一個小小的責任編輯高貴多了吧?更何況她那豐腴秀的身材是那樣的完美誘人,若說蘭萱是一株幽竹,她便是一朵絕豔的牡丹…

段偉庭正在馳想著那位伊人的人風姿,便見一個優雅的身影閃入眼簾,他本能地定睛看去,可不正是他在等的那人?只見她一身白套裝,內裡也是一件開口很大的白圓領棉質T恤,把拔雪膩的脯袒出了小半個,那條深不可測的溝隱約可見。她姿容無可挑剔的玉臉上戴著一副很大的墨鏡,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散發著強大的女王氣場。

段偉庭動地深呼了一口,這才強作鎮定,朝著白衣女郎了上去,一邊笑著打招呼:「袁主任,您好!」

這白衣女郎正是剛從美國遊學歸來的袁霜華,她見這個冷不丁跳出來的男人貿然朝自己打招呼,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雖然覺得他有點眼,但愣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他,便淡淡的問道:「您是?」

「哦,我是段偉庭啊,您忘了?」

段偉庭臉上微紅,解釋道,「上回承蒙您欣賞我的文章,把我推薦給XX報社給他們寫專欄,我還一直沒有機會多謝您。今天我聯繫您秘書的時候,得知您是今天回來的航班,所以我自告奮勇,替您的秘書接您來了,順便請您吃個飯…」

鬼才欣賞你的文章,若不是向東託我…袁霜華恍然,心裡卻對這只不招自來的蜂兒有些膩煩,連帶著對擅作主張透自己的航班信息的秘書也惱上了。

見袁霜華玉臉上並沒有半點念的意味,段偉庭還以為只是佳人一貫的冷傲使然,便趁機把手中的鮮花遞到她面前,微笑道:「送您的,歡歸國!」

袁霜華被段偉庭的自作多情得啼笑皆非,偏生現在是高峰時間,出租車不好打,倒不好把車伕給氣走了,便淡笑道:「謝謝您了,袁先生,但我花粉過,所以花就不收了。對了,您能把我送到Z大附近的假酒店嗎?我還約了朋友,晚飯就不能跟您吃了,不好意思。」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花粉過。沒問題,我送你去,既然你有約的話,咱們下回再約!」

段偉庭被袁霜華的梨渦淺笑得大暈其,忙不迭地一聳肩,故作灑脫的笑道。

見段偉庭殷勤地接過了行李車在前面引路,袁霜華便從手提包裡摸出了手機,啪啪啪地給某人發了一條短信:今晚假酒店,誰先到誰先開房。完後,一抹動人心魄的紅暈在她的玉臉上湧現,但當前面那位冤大頭回頭來搭訕時,她卻又回覆了天山雪蓮的冷傲模樣。

第11章放任自

高峰期的通自然糟糕的可以,段偉庭很珍惜這段跟佳人獨處的旅途,一路上使出了渾身解數,只為了博佳人一笑,或是有意無意地炫耀自己有多優秀,只可惜坐在後座的袁霜華還真的只把他當一車伕而已,壓就沒聽進去,是以到得後來段偉庭自己也有點訕訕的,乾脆閉口不言了,只時不時的從後視鏡裡偷看袁霜華的絕美容顏,聊以自

到得假酒店,段偉庭要待幫袁霜華把行李搬進去,卻見她早便伸手招來了一個侍者,也就只好乾咳一聲,戀戀不捨的朝她說道:「那袁主任,我就先告辭了,改天您空了再約您吃飯。」

袁霜華巴不得這隻蒼蠅趕緊消失,便不吝出了一個微笑,說道:「好的,謝謝你啦,段先生。"乍見袁霜華如花般嬌豔的笑靨,段偉庭受寵若驚,像只呆鵝一般定在了當地,直到保安來催促時才回過神來,彼時佳人卻早已款款的走進大堂裡面了。段偉庭意猶未盡的收回了眺望的目光,自矜地環視了一圈,見周遭的男人們都紛紛投來了豔羨的眼神,這才志得意滿的翹起了嘴角,鑽進了小汽車,驅車駛離。剛出了酒店門口,他就瞥見了一個悉的身影正匆匆的穿過馬路,心裡一動,便一踩剎車,搖下了車窗,揚聲道:"喂。向東,這麼巧啊?"埋頭趕路那人正是向東,乍聽到段偉庭的聲音,他著實嚇了一跳,做賊心虛地順著聲音看去,見車裡的段偉庭雖是一臉揶揄,倒不像是知曉他跟蘭萱姦情的樣子,這才寬心了些,說道:"是你啊,學長。你怎麼在這兒?"段偉庭自得地笑笑:"送一個重量級人物過來……"猛然間他醒覺對向東說起袁霜華不太合適,便轉口道:"你怎麼也不買輛車啊?出入還靠出租車啊,那多沒效率。"一邊說著,他有意無意地輕拍著窗沿,不無炫耀新買的這輛凱美瑞之意。

然而現在向東一門心思都放在好久不見的伊人身上,完全讓他這番炫耀撲了個空:"是啊,沒車的確不太方便……那就這樣吧學長,我有急事先走了。"說罷,他不等段偉庭答應,便匆匆走進了假酒店。

"哎……"段偉庭張了張嘴,見向東早就走得沒影了,嘟囔了句:"鄉巴佬!

走得那麼急,難道有寶貝等著你不行?一點涵養也沒有。"然而等著向東的還真是寶貝,而且恰恰就是段偉庭夢寐以求的寶貝,這就是他想破頭也未必想得明白的了。

當向東依照指引,從前臺領了門匙,上了樓,打開了房門時,便看見了玉立窗前,靜靜的看著窗外夜景的伊人。雪白的套裝,利索的平皮鞋自有一股女強人的風範,然而在向東眼裡,她卻仍是讓他深夜夢迴,念茲在茲的那個女人,不管她如何裝扮,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霜華!"向東衝口而出,竟帶出了些許動的顫音。

袁霜華本待再矜持片刻,聞聲也不嬌軀一顫,忍不住轉過身來,驚喜莫名的眸子對上了向東灼熱的目光。

"你瘦了。""你也是。"袁霜華本興師問罪,看這負心人為何竟敢遲到的,誰知到了嘴邊卻只是一句恬淡的問候。然而她也顧不上著這許多了,急急的又接著問:"你上回跟歹徒搏鬥受的傷好利索了嗎?快讓我看看。""早好了,不是早就在電話裡跟你說過了嗎?"向東笑道,朝她走了過去。

愈走近她,空氣中的香水味兒愈發濃了,恰似兩人之間此刻濃烈的受。

"你幹嘛非要跟歹徒拼命,若是……"袁霜華見向東越走越近,不知怎的反倒有些忸怩起來,隨口找到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向東搶前一步,大嘴封住了檀口。

緩慢的,熱烈的,纏綿的一吻彷彿有永恆那麼長。雙甫分,向東用力地說道:"我很想你,霜兒。""哎,才三個月嘛,能有多想?"袁霜華暈紅雙頰,眼波,輕聲笑道。

"想得慾火焚身,甘願盡人亡。"向東一點多餘動作也無,大手直接按在了袁霜華的私處。從柳蘭萱家匆匆趕來時,他還有些擔心自己疲不能興,然而此刻他已經明瞭,在袁霜華這個妖面前這是不可能出現的,因為她的絕美芳華就是最猛的壯陽藥。

被向東按實私處,袁霜華連骨頭都酥軟了。他手上的熱度和力量,讓她芳心抖顫不已,雖是隔著兩層布料,她的妙處已然默契地有了呼應,熱起來。

"你也很想呢……"向東壞笑道。

"沒你那麼想!"袁霜華臉兒都紅透了,卻不忘爭辯道。33多歲的女發起嗲來,能抵擋得住的男人著實不多,至少向東不在此列,所以他馬上就重了呼,趨前一推,把袁霜華按在了邊的沙發上。

"嗯?"袁霜華妙目轉,不無徵詢之意,似是覺得向東把她推倒在上才對嘛。

"今天我服侍你……"向東溫聲道。剛跟柳蘭萱來過一次盤腸大戰,他還在回力呢。

袁霜華見向東已經搬起她兩條腴潤的長腿掛在沙發扶手上,擺出了玉門開的羞人姿勢,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頓時有些赧然,急道:"別,我剛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還沒來得及洗澡呢。"說著便要翻身起來。

"我就是愛聞你的體香,沒洗澡正好,更是馥郁芬芳。"向東嘿嘿笑道,朝前一俯身,又啜上了她溫軟溼潤的雙

"向東……"袁霜華剛呢喃了一聲,便再度失在向東的熱吻裡。向東的雙手也沒閒著,寬厚的手掌隔著棉質恤衫覆上了她堅如倒扣玉碗的美,另一隻手則沿著她的大腿內側來回逡巡。她透的身體怎堪情郎逗,很快她便嬌細細,豔若桃花的雙頰益發熱起來。

"把兩個月亮抬起來一些……""嗯?什麼月亮?"袁霜華杏目朦朧,好半晌才醒覺向東的意思,嬌羞地一欠翹,讓他得以把自己的白西褲褪到膝彎。可能是因為幾個月不曾親近男人,她此刻竟如一個豆蔻少女一般羞窘。

難得看見袁霜華這般模樣的向東既新鮮,又有些促狹,壞笑兩聲,乾脆把她因為褲子只脫一半而不得不併攏著的雙腿往上一舉,遮住了她的視線,一低頭,順著光潔雪膩的大腿吻了下去。

"幹嘛……"袁霜華忐忑地低嚷道,雖然看不清楚向東的動作,但膝彎上方傳來的陣陣酥癢的覺卻是分外清晰,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六神無主起來,那覺就像十幾歲時被初戀男人突襲一般。

"哎,我喜歡你這條內褲。"向東雖然不急著直奔要害,但眼睛早瞟到了她大腿處那條黑的蕾絲內褲,雖沒有多餘的點綴,但極其貼身的剪裁,順滑薄透的面料緊緊裹在她豐腴水潤的私處上,該凸的凸得人,該陷的陷得銷魂,尤其當中一點隱隱的水光瀲灩,更是點睛之筆,當真比全著還要催人情慾。

"喜歡嗎?"袁霜華輕描淡寫地低聲道,輪廓分明的耳朵卻悄悄豎了起來。

"當然。雖然你隨便包塊爛布都會很好看,但這條內褲就像是給你量身定做的一般,完美至極。哎,不會真是量身定做的吧?""你有病吧,誰會訂做這個……"袁霜華佯嗔道,心裡卻喜歡得緊。想不到幾個月沒見,這小子一張嘴甜的快要淌出來,準是沒少勾搭狐狸

不過她現在可沒工夫深究這個,因為向東已經把她長褲扯掉了扔到一邊,又重新把她的兩條腿兒掛在了沙發扶手上。這小子,還要玩到幾時?再看向他的眼神裡已經有些哀怨了。

"好好享受好嗎,親愛的。"向東柔聲道,又俯身上來,吻上了她的額頭,靈巧的舌頭並不稍停,一路往下,經過她的眉,臉頰,下巴,粉項,隔著白恤衫就咬上了她的丘,爾後繼續向下,輕輕起了恤衫的下襬,親上了她細緻圓巧的玉臍。他的動作是如此溫柔,袁霜華不知道他之前已經洩過慾火,還道他轉了,竟能到此刻還能壓抑著獸。不過,這種覺蠻好的。是那種被細心呵護,珍若明珠的那種溫馨的覺……啊不對,好熱,開始熱起來了!

袁霜華開始難忍地扭動起嬌軀,因為向東的嘴已經悄然滑至她那條簡潔至美的內褲上,隔著細薄的布料梳理著她漆黑的恥。強烈的麻癢讓她不克自制,微微顫抖起來。

向東體察著玉人的反應,既自豪,又受鼓舞,便繼續緩緩向下,逐漸近那條萬千男人朝思暮想,卻始終無緣一遊的粉紅玉溪,與此同時,他的大手也沒偷懶,已然探入了她的白恤衫後面,扳開了文的搭鉤,順勢繞前,圈住了滑膩飽滿的峰邊緣,盤旋而上,就像開闢一條盤山公路一般。

"嗯……"袁霜華微閉星眸,悶哼連聲,纖長的手指忍不住攥牢了沙發的表層,苦苦抵禦著一波奇怪難耐的覺的侵襲。

受到玉人壓抑不住的微微顫抖,向東也是極為興奮,賣力地伸長了舌頭,順著微隆的恥丘遊向那處膏腴。極貼身輕薄的內褲把肥的兩片的輪廓勾勒得驚心動魄,那中心處半片指甲大小的一塊濡溼在燈光下溢著毫光,淡淡的慾羶香撲鼻而入……如此香味俱佳的一道鮑魚,任是向東兩小時前剛從柳蘭萱身上爬下來,此刻還是不住的戰鼓雷鳴,焰高漲起來。

"我要吃你了。""吃吧,隨你怎麼吃……"袁霜華囈語道,神情又是受用又是難耐,可愛得緊。

向東深呼一口,再不拖延,舌尖像靈蛇一般,游上了一邊,沿著那略帶弧形的優美線蜻蜓點水般擦過,又依樣畫葫蘆的在另一側來了一遍,這才像親上面的嘴兒一般,啜了一番,一邊不忘用手指輕輕扯動著內褲的下襬。因著他這個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內褲對陰蒂周圍的膚起了一個往復拉扯的作用,間接的刺讓袁霜華既快,卻又遠未達致酣暢的程度,一時間只把她急得玉臉紅透,嬌吁吁。

向東知道袁霜華久已不嘗味,經不住過於拖沓的水磨工夫,便乾脆地把她的內褲輕輕一拉,褪將下來,才再度把她的雙腿挈開,埋頭就嘴。這回沒了內褲的隔阻,吹拉彈諸般花樣就可以盡情施展了。一時間,唧唧的水聲變得清晰起來,甘洌醇香的涓涓渡入向東的口舌之間,雖則間雜著一絲鹹味,他卻毫不在意,一滴不漏地嚥進了肚子裡邊。體察到愛郎不避羶腥,無微不至的服侍,本就瀕臨崩潰的袁霜華哪裡還顧得上矜持,粉臂一舒,一把把向東從間拉了起來,動情的叫道:"快給我,好老公!"說著,便急急的來解向東的褲帶。

在這當口,向東又怎能怠慢佳人呢?他輕車路的把外褲內褲一把扒掉,甩到一邊,扎個馬步,虎一沉,黑黝黝,硬梆梆的怒蟒一個抖擻,便對準了微微翕動的口,猛地紮了進去。

噢……袁霜華極大的期待被瞬間充滿,大音希聲,竟只把小嘴張成了一個O型,再無其他聲息。然而她眼角迸起的兩粒淚花卻又在在的暴了她此刻承受的震撼是多麼的強烈。

"唉……"過了幾秒,袁霜華一口氣才緩了過來,悠悠的吐出一口長氣,旋即長睫輕顫,柳眉徐舒,星眸張了開來,內裡水汪汪的,盡是情溼意:"回家真好……"向東笑了,一股,讓鋼槍再戳進去了些:"你是說自己呢,還是說這傢伙?"一個嬌豔的笑容綻放在袁霜華酡紅的雙頰:"我心安處,即是家。"向東壞笑道:"那就對了,你這銷魂裡豈不正是安著一個花心?所以回家回家,它也是回家!"袁霜華玉臉上紅霞更盛了:"呸!"********一轉眼間,袁霜華也回來好幾天了。那晚兩人的抵死纏綿,雖然銷魂,但畢竟向東新得愛女,總是不好過於荒唐,所以總是有些未能盡興。袁霜華剛回國,系裡的事兒也多,一直還沒有機會再找向東溫存一番,也幸好如此,否則向東就得兩頭不討好了,因為他也忙,比袁霜華還忙!一來是因為凌雲雪已經和寶寶出院回家了,在賈如月的堅持下,他並沒有聘請月嫂,凌志明又已經回到工作駐地去了,伺候雪兒月子,照料嬰兒的一大堆事情就落在了賈如月的肩上,把她得手忙腳亂的,連帶著向東也承擔了不少家務活;二來,則是因為他還要在上課之餘,身兼小說的創作,同時還要和柳蘭萱公司洽談小說的遊戲版權事宜,千頭萬緒的事情都湊一塊了,他也是累得焦頭爛額。

這天下午,向東興沖沖的從外面回來,迫不及待的要跟雪兒和如月分享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遊戲的版權費終於敲定了,虧得柳蘭萱的通風報信,他硬是咬死了八十萬的價格,對方磨了兩天,見他的要價很堅決,也就只好答應下來。這不,今天下午終於把合同給簽了。

"雪兒,雪兒!媽!"一進家門,還沒見到人影,向東便大喊起來。

"噓!你瘋了,這麼大聲,別吵醒了寶寶。"凌雲雪從臥室裡走了出來,順手關上了房門,低聲嗔道。

"媽呢?""她在她房裡哄寶寶睡覺呢。什麼事這麼高興?"凌雲雪的臉兒比懷孕前圓潤多了,這些天她正在為此發愁,擔心恢復不了以前的身材。倒是寶寶的事情不需要她多心,都是賈如月一手包辦了,連晚上也是她帶睡的。

"怎麼了向東?"賈如月也聞聲出來了,關切的眼波投注在他的俊臉上,待見他神喜悅輕鬆,也便寬下心來。做了外婆好幾天,她彷彿又重新記起了自己的身份,始終刻意的和向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好消息!我的小說的遊戲版權賣了八十萬!""真的?老公你真!"雪兒愣了一下,隨即雀躍起來,投進了向東的懷裡。

看到這一幕的賈如月玉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芳心一陣惘。八十萬?在向東給他家用之前,她的銀行戶口裡甚至還從來沒有到過六位數。這位男人給她的驚訝是越來越多了,只可惜……她也笑了,但笑容裡自有一抹不易察覺的酸澀。

她長長的睫輕顫了幾下,悄悄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

她的舉動又豈能瞞過向東的眼睛?向東看著她豐腴韻致的背影默默的沒入房間,心中悠悠一嘆。他很想給賈如月他的一切,只可惜,這是不可能的。哪怕只是一個擁抱,他也不能在陽光下給她。

到得晚上十點鐘,家中的諸般雜事總算是消停了,凌雲雪已經乖乖的回了房,上了。因為她還在坐月子,向東不便跟她同睡,便乾脆做起了廳長。對這樣的待遇他倒沒什麼意見,而且這樣讓他在臨睡前可以靜下心來碼幾個小時的字,正好可以趕趕拉下的進度。賈如月也已經陪著寶寶睡下了,這個階段的嬰孩半夜要起來好幾次,不跟她作息同步那可吃不消。

人逢喜事,碼起字來也特別快,向東只覺思如泉湧,渾然物外,直到一個悉的聲音傳來,才把他拉回到現實:"這麼晚還不睡?早點休息吧。"是賈如月。她站在房門口,身著一身墨綠的棉質睡衣褲,雖然裹得密密實實的,把雪的嬌膚都掩蓋住了,但貼身的剪裁卻裹出了凹凸分明的誘人線條,尤其是膛處鼓起的兩個渾圓的球面,頂尖那明顯的凸點,發散著致命的韻味。

向東只瞥了她一眼,心跳就紊亂起來。他張了張嘴,艱難的道:"吵醒你了?

""是被你女兒吵醒的——你沒聽見?"向東的反應讓賈如月有股難言的喜悅,她一邊說著,還搖了搖手中空空的瓶。

"哦,她起來喝了……我來洗吧!"說著向東便要起身。

"不用啦。你趕緊收拾一下睡覺吧。"賈如月說話的功夫,已經走到廚房裡去了。向東看著她柔陷緊緻的身和滾圓肥美的部從眼前搖曳而過,一股慾火猛地竄升起來。

洗完瓶,賈如月回到臥室,剛想閉門,冷不丁地一隻大手抵住了房門,跟著啪的一聲,廳裡的燈熄滅了,一個矯健的身影閃了進來,不是向東是哪個?

"你瘋了!"被向東強行擁著的賈如月微微掙扎了一下,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抗議。

向東並不接話,卻一探長臂,把臥室裡的燈也關掉了,就在黑暗之中,他摸過了賈如月手上的瓶放到了旁邊的桌上,爾後上下其手,在她無處不媚的嬌軀上摸索,嘴巴也不閒著,灼熱的嘴胡亂地落在她的玉臉上。

向東野的動作讓賈如月的抵禦毫無用處,更何況她的反抗也並不如何堅決。

很快向東就已經把她抵在牆上,扒掉了她的褲子,又把自己脫了個光,抄起了她一條豐腴雪潤的腿兒,微微屈膝,碩大的冠輕車路地抵在了那處熱騰騰溼淋淋的桃源口,只嗤的一聲,便毫不費力地整貫了進去。

巨大的衝擊,加之後背便是牆壁,毫無緩衝的空間,饒是賈如月已經捻他的入侵,還是忍不住悶哼出聲。

"痛嗎?"向東道。

賈如月在黑暗中微微搖了搖瑧首。恰逢虎狼之年,幾不嘗味的她也蠻想要的,之前幾天兩人都忙忙碌碌的還不覺得,今天向東帶回來一個大好消息,她的念頭自然而然地就多了些放在向東身上,而當她鬼使神差般穿上這套墨綠睡衣時,或許潛意識裡對向東的這般舉動早就暗暗的有些期待了。所以此刻的她,又怎肯讓他受哪怕一點點的打擊?

女兒就在這套公寓的另一個房間裡睡著,她對此自然是很忐忑的,但既然已成事實,她只想速戰速決,也算是了了自己羞於言說的一番念想。

柔腸百轉,矛盾至極的賈如月乾脆閉上了眼睛,拼命把惱人的思緒壓下了,貪婪地追逐著從諸般要害處傳回來的快活覺。她可以真切地體會到自己的體溫在急劇攀升,微微的香汗已經布上了自己光潔的額頭。那兩顆小煙囪般的首更加的硬了,也分泌地愈加豐沛,隨著鋼槍急劇的來回,磨出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自己成的身體忠實的、熱烈的、歡快的反應,著實讓賈如月羞到了家,幸好周遭一片漆黑,倒不怕向東看到了會笑話。但很顯然向東也自有他的一番體會,因為他一邊著她的肥美部,一邊嘿嘿低笑道:「月兒,看起來你比我還想要呢。」

在這個忌的當口向東還有心情來調笑,賈如月忍不住惱羞成怒,摟著向東寬背的纖指一緊,狠狠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嗔道:「你哪那麼多廢話?快些。」

「怪了,你怎會喜歡男人快呢?」

「嗯?」

賈如月正是快美難言呢,腦袋裡糊糊的,好一會才醒悟過來,一口氣差點岔了,羞啐道:「氓!」

向東嘿嘿一笑,嫌這樣站著太費勁了,乾脆一把抱起賈如月,把她上半身放倒在上,自己立在下,雙手繞過她的膝彎抱著她的兩瓣美,忽緊忽慢,乍深乍淺的繼續犁著粘稠滾熱的。這個姿勢讓向東毫不費力就可以刺到盡頭,極深的侵入讓賈如月的秀眉更加緊蹙起來,偏偏又極是痛快。她已經陷入無意識狀態了,香汗蒸騰,秀髮散亂,星眸緊閉,優美的兩片櫻也微微張開了,急急地著涼氣。

就著窗外的微弱星光,向東恰恰可以看到她陶醉的神情,大受鼓舞,便大肆開闔起來,兩人股間的皮隨之發出陣陣沉重的悶響,伴之而來的是賈如月氣若游絲般的斷續顫音,這兩種聲音就像鼓點一般越來越是急驟,很快地,賈如月就猛地身子一弓,咬緊了嘴,渾身像篩糠似的一陣劇烈的顫抖——她高了。

見到玉人終於攀到了高峰,不敢戀戰的向東急忙聳動兩下,便在賈如月膣道的強烈痙攣中猛然噴發起來,把她再度燙起了一個汗倒豎的小高,便在這到眩暈的覺之中,兩人緊緊相擁著,心中都不約而同地想道:便是此刻死了也甘願了。

好一會,還是賈如月先清醒了過來,急忙地一推向東,低聲道:「要死了,快走!」

疲累死的向東只好不情不願地從她軟綿如絮的嬌軀上身起來,不管鬆軟下來的上還密佈著她最肥美的汁瓊膏,匆匆地套回了衣褲,戀戀不捨地又看了她一眼,才悄悄的開門出去。

賈如月等房門再度閉上了,才又惆悵地嘆了一口長氣。她的身上還塗滿了向東的口水和體,但她都懶得擦拭了,衣服也懶得穿了,把被子一扯,略略蓋上了嬌軀。她扭頭看向大另一側的那張小,自己的外孫女此刻睡得正香呢。若是以後她知道她爸爸跟外婆有姦情,她會怎麼想?

賈如月又鬱結起來了。倘若向東不來糾纏她,她會芳心無著,甚至於暗暗傷;然而向東真的來了,遂了自己的意,過後卻又總是讓她自責不已,恨自己不知羞恥,犯下了逆倫的大錯。

這樣的糾結何時才是盡頭?

一絲苦笑爬上了賈如月豔紅的臉龐。她沒有像上次一樣哭泣。她都懶得哭了。

那個清醒的自我已經對這個放縱的自我失望透頂,開始放任自了。

清晨,躺在沙發上的向東睡醒的時候,賈如月已經在屋裡忙碌開了。她今天穿著一件修身的衣,搭配一條合身的淡灰棉質家居褲,自有一種慵懶閒適的人風情。或許是因為昨晚有過酣暢的雲雨的緣故,她的眼角眉梢都帶著些滿足的喜意,明眸裡更是逸光彩,盡是情。

賈如月前凸後翹的曼妙身段本就讓向東蠢蠢動了,加之她帶著這副令人目眩神的神情,怎不叫向東的慾火蹭的一下燎原起來?於是乎當賈如月拿著擦布來擦茶几的時候,她便察覺到向東火熱的目光正灼灼地落在自己臉上,而他身上的被子也在間的位置頂起了一個驚人的帳篷。賈如月登時玉臉火燙起來,呼不由有些凝澀,忍不住咬住了下,卻不敢去回應向東的目光。

「雪兒起來了嗎?」

向東悄聲問道。

賈如月臉上更紅了,卻還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向東這才嘿嘿一笑,漫不在乎地把被子一掀,故意的把一絲不掛的健壯身體展現在賈如月面前。賈如月不成想他本就是睡的,這一來他硬的就像一突兀的旗杆一樣在她面前不過半米處跳將出來,在光中那傢伙筋虯結,獷猙獰,散發著狂烈的慾氣息,就這麼一個照面,賈如月便連耳朵處也紅透了,她羞怒地瞪了向東一眼,忙慌亂地轉身入了廚房。

見逗得玉人大發嬌嗔,向東心滿意足地咧嘴一笑,這才穿戴起來。凌志明不在家,雪兒又大半時間在臥坐月子,他怎能錯過這段大好時光,而不盡量地勾引她,挑逗她,讓她徹底地與自己一起沉溺在這極致的歡樂裡?

向東洗漱完畢後,他的寶貝女兒也醒了,在咿咿呀呀的大哭。他把她抱了起來,進了自己的臥室,叫醒了雪兒,待她睡眼惺忪地爬起來倚在頭,便把女兒輕輕放進了她的懷裡,讓她給喂一會母

「我去看看你的雞湯好了沒。」

他柔聲說道。

凌雲雪不虞有他,笑著點了點頭。

向東便轉身出房,走過短短的走廊,拐進了廚房。這時賈如月正在洗菜,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向東的腳步聲,等她意識過來時,向東已經從後面貼緊了她秀美的背脊。

「喂。」

賈如月臉上方才的紅暈尚未消退,當即又染上了兩抹舵。她身子微微一僵,低嗔一聲,自是提醒他不要過於亂來了。

「雪兒在餵呢,少不了要個十分鐘的…」

向東在她耳邊一邊吹氣,一邊輕語道,手上可沒閒著,左手從衣下面探了進去往酥進襲,右手也已經開了前面灰家居褲的褲,緩緩下游。

賈如月聞言稍心安,然而向東肆無忌憚的侵襲又讓她難耐起來。他健壯火熱的身體從後面這麼貼緊,下那話兒硬梆梆地卡在自己的溝裡本來就夠讓她呼紊亂的了,現在向東還不放過她最要害的所在,怎不叫她意亂如麻。

就在她強抑嬌的當口,向東已經靈巧地撥開了她文的搭鉤,大手毫無阻隔地撫上了她堅玉潤的房,而與此同時,他的右手也已經滑入了她貼身內褲的下方,捋過那叢豐美的水草,按實了她熱烘烘的

「現在不行……」

賈如月微微掙扎了一下。她手上拿著的兩棵菜還在滴著水珠,但她已經忘了該如何反應了,就那麼樣僵在那裡。

「誰說我要那個了?」

向東低語道,舌頭在她的耳廓裡轉圈,「親我!」

賈如月身上三個最要命的妙處正被向東的大手玩著,腫脹難忍,僅有的一絲理智也崩潰了,她聞聲嚯地一扭頭,尋到了向東的大嘴,不等他主動出擊,便伸出了香舌熱烈地索吻。

水龍頭依舊在嘩啦啦地噴灑著,而賈如月的家居褲裡,在看不到的褲襠處,隨著向東手指的動,也在發出隱秘的水聲,卻就只有這對動情的男女才能體會了。

良久,向東忽地停止了動作。賈如月正在要命的當口,心有不甘地搖動著肥去追逐他飛速撤離的手指,卻哪裡追得上,下一刻,向東已經把水淋淋的、兀自散發著濃烈羶香的手掌遞到賈如月面前,促狹地朝她眨了眨眼。

賈如月羞赧不已,無聲地啐了一口,扭頭不敢細看。向東嘻嘻一笑,竟把手掌湊近嘴巴,伸出舌頭緩緩地把手上的了個乾淨,彷彿那真的是瓊漿玉一般。

「你……」

賈如月見他不避葷腥,芳心裡暖融融的,卻見他已經完了手掌,又促狹的作勢要來親她的檀口,雖然明知道他是故意在作怪,並非真的要親下來,賈如月卻心裡一熱,主動了上去,吻上了他的嘴,渡過了自己的丁香——他能吃我下面的髒東西,我自己還嫌什麼?

綿長的、溫柔的舌吻在臥室裡傳出來的小傢伙的大哭聲中悄然分開了。向東離開了賈如月的身體,伸手在水龍頭下衝了衝,又朝賈如月笑了笑,這才轉身出了廚房。賈如月神複雜,心煩意亂地看著他的背影,不自覺地有些期待夜晚快些到來了。

第12章靈慾

眨眼間,寒假到了。最近向東累是累了點,但樂在其中,倒也毫無怨言。尤其是每到夜晚,賈如月甚至會有意無意地給他留門了,這個強烈的暗示他怎會捕捉不到,是以每每在三更時分摸進賈如月的臥室,跟她翻雨覆雲幾番才肯安歇。

眼見賈如月的牴觸心理越來越是微弱,他的成就也是與俱增,頗有人生至此,夫復何求的覺。

而當然了,若只是得到賈如月這個絕代妖嬈作為秘密情人,美則美矣,還是不免有些單調。但向東同時還周旋於袁霜華和柳蘭萱之間,這幾位女各有各的格風情,這就讓他樂得滿足,不假外求了。正是因為如此,雖然小美女周楓對他頻頻暗送秋波,彷彿只要他略加懇求就可以一親芳澤,他卻完全沒有那樣的意願。開玩笑,光是滿足三個女就夠他累的了,何況還有一個凌雲雪正在恢復當中,若是他招惹了周楓,那以後還有寧嗎?

這一是放假後的第三天,袁霜華主持召開了中文系的教師總結大會,散會時,向東瞥見她換了一副新的珍珠耳環,瞭然於心,走出教學樓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宿舍,因為他知道,袁霜華在召喚他呢。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種默契,若是哪一天袁霜華換了新買的衣飾,向東那天就得陪她,因為按她的說法,她買新衣服、新首飾,都是為了讓向東欣賞而買的,若他不能第一時間親來欣賞,那買來還有什麼意義呢?

果然,才在宿舍裡小憩了半晌,向東就收到了袁霜華的短信:「今晚想和你到天台上吹吹風。」

向東笑了笑,回道:「好啊,幾點?」

「晚上各院系的領導有聚餐,九點如何?」

「你不用陪丁校長?」

「我要加班的話,你說他管得著嗎?」

「明白了。」

向東扔下了手機。這就是袁霜華,視世俗禮法如無物的袁霜華。若是賈如月也是這樣的人,那該多好?向東好笑地想道。不會的,賈如月永遠不會這樣。每個女人都是一本截然不同的天書,正是因為如此,翻開每本天書的覺才會那樣的醉人。

此刻才是下午四點多而已,向東見時間還早,便打了個電話回家,告訴賈如月自己不回家吃飯,然後就從上爬了起來,換了一身運動服打籃球去。讓他驚愕的是,剛走出了宿舍樓,就碰到了周楓。這妮子脆生生的站在門口,水藍的緊身牛仔褲和純白的運動外套把她包裹得清麗絕俗,然而她的俏臉上卻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悲慼,哀傷的眸子定定的凝注在他的臉上。

「你怎麼在這兒?這是怎麼啦,誰惹你生氣了?」

向東心裡一緊,卻故作輕鬆地打趣道。

「我問你,最近為什麼對我不理不睬?」

周楓質問道。

「我……」

向東有口難言。他最近忙得很吶。既要上課,寫書,還要兼顧家裡的產婦小孩,不冷落三個紅顏知己,他哪裡有空搭理她,跟她玩那種小清新、小情趣的戀愛遊戲?老天,姑且不說他已經過了那種純愛的年紀,便是他有心去純一把,也完全沒有這樣的閒暇。周楓對他有點覺這他相信,但在他的年紀,他早就明白這種覺不會是唯一的,排他的,也就是說,過些時周楓完全可以找到另一個投這種情的對象,而不僅限於對他。既然如此,他何苦要招惹她呢?她不是賈如月、袁霜華、柳蘭萱這樣的女,後者對他雖然也有期望,但那期望值是他可以承受的,至少他們不會要求他全部的情、全部的時間、全身心的投入。但若是周楓,他幾乎可以肯定,她會有這樣的真切需要。所以,他何苦要開啟這麼一段註定是悲劇的情呢?並不是說他的想法有如何高尚,只是他現在身邊已經不乏漂亮的女人,他犯不著給自己招麻煩。

「你不喜歡我?」

周楓亮晶晶的大眼睛瞬也不瞬,語氣裡帶了些許哭音。

「不是。周楓,你怎麼不懂,我跟你不會有將來的。」

向東見進出宿舍樓的教師已經朝他投來異樣的目光了,俊臉微紅,低聲解釋道。

「那你有女朋友?我怎麼從未見過?」

「你……這是什麼邏輯嘛?對,沒錯,我是蠻欣賞你的,你也沒見過我跟別的女孩子出雙入對,但這不代表我非得跟你在一塊啊?」

「那難道你是同志?」

向東無語了。

「周楓,我再跟你說一遍,我絕對不是同志。以你的條件,追你的男孩子多了去了,你幹嘛非要盯著我這個老男人不放?我告訴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

「難道你是陽痿?啊不對,上次明明……」

周楓的俏臉上染上了薄薄的紅暈,「哦,我明白了,你是早洩,所以自卑,所以不敢接受我。我的推斷沒錯吧?」

向東的俊臉忽紅忽白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快要崩潰了。若不是周楓一臉可憐兮兮的,他幾乎要祭出三字真言了。

「唉,好了,我不跟你囉嗦。學校都放假了,你怎麼還不回家?找點別的事兒做做,別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走了。」

說罷,向東徑直急急的走掉了。

周楓轉身看著他走遠,長長的美睫撲閃撲閃的,也不知道她到底聽明白了沒有。

晚上八點半,吃過飯、洗過澡的向東出了宿舍樓,往中文系的教學樓而去。

一路上人煙稀少,假期嘛,很多學生教師都回老家去了。他神情輕鬆,步伐不緊不慢,倒像是尋常散步似的,渾然不覺後面已經悄然吊上了一個小尾巴。

這個鬼鬼祟祟,隔著四五十米尾隨著向東的小尾巴自然便是周楓了。下午向東的一席話完全沒能說服周楓,這妮子左思右想,始終覺得眼見為實,任你向東再如何矯詞掩飾,你的所作所為總是做不了假的,待我跟蹤你看看你一晚上都幹了些什麼,老孃才能決定,是否徹底的放棄你!

半刻鐘後,向東到了教學樓,從口袋裡摸索出鑰匙,開了門,走了進去,又把門鎖上了,才拾級而上,往天台而去。幾分鐘後,周楓估摸著向東已經走遠了,這才從自己的書包裡也掏出一把鑰匙,開門而入——她是系學生會的主要幹部之一,有這把鑰匙也就不奇怪了。

把門鎖好後,周楓犯起了難。裡面黑燈瞎火的,連個鬼影都沒有,上哪兒找他去?若不是明知道他就在裡面,她可是連往裡面多走幾步都不敢的。

思索了一會,周楓翻出了手機,開啟了手電筒的功能,小心翼翼地找到了樓梯間,往二樓摸索而去。以她想來,向東若是到系裡有事情的話,當然是奔二樓的教工辦公室而去的,然而當她摸到教工辦公室時,裡面卻也是漆黑一片,把耳朵湊在門縫裡聽了一會,裡面也是毫無聲息,這麼一來,周楓的好奇心就氾濫起來了:這個混蛋到系裡來幹嘛?莫非他約了情夫(情夫!這妮子到底在想啥)不對啊,他進來時大門也是鎖著的,莫非……他的那位也是系裡的?是老師還是學生?

這麼一動念,她知道如果今晚不刨出個結果是別想安睡了,便做賊般在每個辦公室、教室門外都竊聽了一會以確認向東的所在,但直到三樓的每個房間都聽了個遍了,也是毫無動靜。這傢伙難道是就地消失了?

周楓滿心沮喪,回到了樓道口,正待下樓,然而目光不經意間瞥到了通往上面天台的梯級,心裡一動:天台!對了,一定是天台,就只剩下天台這個可能了!

一念至此,她便躡手躡腳的拾級而上,到得樓梯頂端時,她竟然發現了一些光亮。那是外面的星光——天台的門原來只是虛掩著的!向東果然在外面!

周楓的小心臟狂跳起來。她不敢貿然推門出去,先悄悄地貼耳在門縫處,偷聽外面的動靜,這麼一聽,還真聽到了一些異動,這種聲音沉悶而有規律,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周楓估摸著向東的位置離門口應該有相當的距離,便大著膽子把門推開了些,見外面沒有反應,這才悄悄地把腦袋伸出去探看。這個天台她以前來過,知道樓道門開口處是一個正方形的一人高平房的其中一面牆的正中,平房四周都是空地,她方才飛快地掃視了一眼,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影,那很顯然,向東是在另三面牆的遮蔽之下。想明白了這個事實,周楓略略心安下來,思忖了一會,一咬銀牙,循著聲音,順著牆往一側摸去。今晚她若不探一個明白,估計這個寒假她是肯定過不安生的。

在兩面牆的匯處,周楓緩緩地探出半個腦袋朝牆後面看了看,還是沒人。

她這才明白,原來這聲音是在門口的背面傳來的,怪不得那麼沉悶!她鬆了一口氣,這才驚覺自己的背心已經被冷汗打溼了。她慢慢的深呼了幾口,又屏住了氣息,繼續順著牆往後面摸去。

她前進的動作很慢,因為前方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她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被察覺了出來。然而她在快摸到牆角處時,忽然停下了腳步,臉古怪起來,耳鬢一陣發熱。因為那種聲音她終於聽出來了,雖然她從未親身經歷過,但A片還是偷偷的看過一些的,這分明就是做愛時候的皮撞擊聲!中間還夾雜著兩種不同頻率的息聲!向東果然是在跟人幽會偷情!

周楓一陣羞怒,想到向東在跟別人幹那種羞事,幾乎要把銀牙咬碎了。那人到底是誰?是女人還是男人?她知道她肯定是認識那人的,因為她/他有系裡的鑰匙,肯定不是外人。強烈的嫉妒心和好奇心驅使周楓又往前挪了兩步,小心翼翼地從牆邊探出頭去,在朦朧的星光下看得分明,向東背對著她,渾身赤,上身微彎,摟住一個人兒,聳動著股,果然是在做著人類最原始的勾當。而趨前扶著欄杆,弓起身子,被他按著的那人曲線凸有致,兩個子如同倒掛金鐘似的來回晃盪,瞧來極是堅實飽滿;那身收束如柳,纖秀曼妙;那兩瓣滾圓翹,形態極美;那叉開的兩條長腿渾圓拔,毫無瑕疵——這樣的身材,怎有可能是個男人?那分明是個美到了極處,又媚到了極處的一個女人!

她到底是誰?

周楓瞧著她隨著向東的擊劇烈晃動著的身子,一股妒火熊熊地燃燒起來。

她不可能是學生,二十歲左右的學生絕不會有這樣成的身材,但要說是老師,中文系哪有這麼出的老師?難道是向東私自配了系裡的鑰匙,給了外面的情人?按說他不至於因公廢私到這種程度…

「嗯……快一些……」

那女人含混不清的低呼起來,但周楓雖然耳朵豎得高高的,卻依然聽不出什麼端倪,因為那聲音太媚了,太嗲了,完全不在正常的語調上,叫她如何分辨?

向東聽了,果然加快了搖動股的頻率,噼噼啪啪的皮相擊聲音越發響亮起來,只把周楓聽得心如刀絞,羞憤死。她很想掉頭離去,但還沒得知那個女人的身份,卻又不甘心就此罷休。

就在她進退兩難的當口,就聽那女人猛地飆高了一個顫音,身子哆嗦起來,嘴裡兀自不清不楚的嚷道:「要死啦,要死啦,你太厲害啦……」

一邊說著,她扭頭往後看來,便在這一瞬間,周楓看得分明,她竟然是本系的系主任,袁霜華!

猝不及防地,她竟然消化不下這個震驚的發現,忘形地驚呼了一聲。她不叫還好,一叫不啻於霹靂驚雷,依然在肢體纏的向袁兩人齊齊打了一個冷顫,急急地回頭看來,卻只捕捉到一個隱隱約約的殘影,卻是周楓自知行跡敗,連忙轉身跑了。

「糟糕!」

向東沒看清偷窺之人的面目,心裡一緊,忙彎隨手揀起兩件衣裳,拋給袁霜華一件,剩下一件隨便遮住了自己的下體,就這麼樣回身去追。他不能讓那人跑掉,否則那人若是傳揚開去,自己的名聲是小事,可叫袁霜華怎麼活下去?

在漆黑的樓道里,周楓和向東一個逃一個追,很快就到了樓下。周楓聽得後面向東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中愈發慌亂,來到大門處時,還沒能摸出鑰匙,向東就已經來到身後兩丈處了,她驚駭之下,竟然撲簌撲簌的掉起豆大的眼淚來。

向東聽到她的哭聲,這才知道這是一個女孩,一時倒不急於過來了,便站定了身子,平靜了一下氣息,才緩緩開口道:「你是誰?你別怕,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說出去罷了。你能答應我嗎?」

周楓也是驚悚小說看多了,以為被撞破了這樁驚天的姦情,哪怕向東一向對自己還算不錯,只怕也不能放過自己,殺人滅口也是有可能的,聽他這麼一說,倒是有些愕然,總算沒有那麼害怕了,便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這時向東的眼睛也多少有些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了,對她點頭的動作倒是看了個大概,雖則她沒有開聲標明身份,但他多少可以明白她的顧慮,畢竟己方一個是教授,一個是系主任,系裡的學生冒犯了任何一個都要掂量掂量後果,更何況是一次得罪兩個,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對方才不敢亮出身份吧。

向東還在躊躇著是否堅持要對面的女孩說出名字,就聽啪啪的幾聲響起,大堂裡燈光亮了起來,原來是袁霜華下來了。只見她已經穿回了那套中幹練的黑套裝,玉臉上帶著篤定淡然的笑容,正優雅地倚在樓梯口的欄杆上,似笑非笑地看向周楓。若不是她的眼角、眉梢、臉頰上還是帶著明顯的雲雨痕跡,向東幾乎要懷疑方才被狼狽撞破的只是自己,她本就沒有在場了——否則她怎能如此淡定?

不過向東只望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回了周楓身上。竟然是她!果然是她!這就可以理解了,敢情她是跟蹤自己來到這兒的。

周楓的臉蛋上還掛著兩道淚痕,眼眶紅紅的,顯然方才那一下嚇得不輕。見一向膽大包天的她現在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向東也是大頭疼,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好啦,不打不相識。先到我辦公室坐下聊聊吧。」

袁霜華展顏一笑,「周楓,你總不至於擔心我們倆會把你殺人滅口吧?瞧把你嚇的。還有向東,趕緊把衣服穿回去吧,就算你不怕被周楓看光光,著涼了總是不好嘛。」

向東這才醒悟自己還是赤身體的,只有手中抄著的一件T恤堪堪地遮住了要害之處而已,一時大窘。他看了看周楓,見她也沒有扭過頭去的意思,也就顧不得了,徑直扭身登上樓梯,甩給周楓一個健壯、勻稱、的背影,放下心來的周楓大著膽兒飛快地瞄了一眼,心裡也是有些異樣加好笑。

袁霜華等向東和周楓都進了辦公室,把房門閉上了,這才抱著雙臂,看看向東,又看看周楓,一挑柳眉,輕笑道:「周楓,今天的事兒說出去對你沒什麼好處,再說了,就是說了旁人也不見得相信。不過,我的原則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你能守口如瓶,我和向教授各答應你一件事,你看如何?不管什麼事,只要是我們辦得到的,只要不違反法律,隨便你開口。」

周楓拘謹地用半個股坐在沙發上,兩隻小手緊緊纏著,絞得指節都有些失去了血。這時她已經大略消化掉向東在跟系主任兼校長夫人通姦這件事兒了,但她還是有些不敢置信。若說向東這人很優秀,很容易讓女人對他青眼有加,這她絲毫不懷疑,畢竟她也內定向東為她理想的男朋友人選了。但她做夢也想不到的是,連身兼系主任和校長夫人兩層耀眼光環,本身也是禍國殃民級別的大美女的袁霜華竟然也甘心不顧身份,委身於向東,還甘願在天台這種鄙地方跟他偷情。這個世界到底怎麼啦?還有沒有天理?

周楓一邊調勻自己的呼,一邊咀嚼著袁霜華的這番話。系主任和教授各承諾一件事?不管什麼事?這種承諾可大可小啊!周楓馳想著各種可能,又偷眼看了看向東和袁霜華。靠坐在辦公桌上的向東是滿臉苦笑,而倚在門邊的袁霜華呢,則是滿臉誠意和希冀。

哎唷,貌似這是一個極佳的機會嘛!選擇與他們兩人為敵?我有那麼蠢嗎?

閉緊嘴巴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這樣就可以收穫兩個可大可小的承諾?掛科不用怕了,畢業論文不用愁了,曠課也沒事,還有各種優差、超國民待遇……

想到妙處,周楓幾乎忍不住要嗤笑出聲。至於袁霜華搶了她內定的男朋友的慘痛事實,已然被她刻意的淡化了。沒錯,她是有權去嫉妒任何一個搶去向東的女人,但唯獨是對袁主任,這個她早便甘拜下風,視為偶像的女人,她這股嫉妒的心情是生不起來的。

「嗯!」

想通了這個道理,周楓便快地點了點頭。

袁霜華見狀,甜甜一笑,悠然道:"好啦,你的顧慮解決了,現在該來處理我們的顧慮了。""嗯?"周楓警覺起來,"你們還有什麼顧慮?""你看過投名狀這部電影吧?單憑你一句諾言,很難讓我們放心你能幫我們保守秘密。唯一能讓我們放心的,就是你也有秘密握在我們手上。"袁霜華好整以暇的道。

"我……我哪有什麼秘密啊?""真沒有?真沒有我可要幫你找了。"袁霜華笑的說。

"你要怎樣?"周楓忐忑的看看袁霜華,又求助的看向向東。在她心目中,袁霜華帶來的敬畏覺比向東大多了。

向東被她可憐巴巴的看著,心中一軟。他不知道袁霜華的葫蘆裡賣什麼藥,但他相信她肯定有她的道理,是以一時也有點左右為難。

"向東,你先出去一會。"袁霜華對向東笑道。

向東遲疑道:"霜華,這事兒要不就到此為止吧?周楓應該不會出去亂說的。

"周楓也連忙接口道:"是啊,我不會說出去的,向東還是呆在這兒吧。"她對獨自面對袁霜華還是蠻忐忑的。

"你真的不讓他出去?"袁霜華摸出了手機,似笑非笑的說,"那好,你可以脫衣服了。""什麼?"周楓和向東齊聲驚叫起來。周楓慘白著小臉,可憐巴巴的道:"袁主任,你要幹什麼?""拍你的照啊。這招雖然老套、卑鄙,但卻是最好用的招數。你一個小姑娘家,最珍惜的應該就是你的身體了吧?握著你這個秘密,我對你才放心呢。""不要!你怎能對我做這樣的事情?撞破你們……只是我的無心之過,我都答應不會亂說了,你憑什麼還要侮辱我?""無心之過嗎?"袁霜華的笑容裡若有深意,她伸手示意向東不要話,續道,"你分明是跟蹤向東而來的,這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吧?小妹妹,每個人都得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對吧?如果你不肯配合,那就別怪我先下手為強了。""我……"周楓無話可說了,只把一張嬌俏的臉蛋憋得通紅。

"你放心,照片只保存在我手裡,向東都不會看到。你還有什麼顧慮?"袁霜華乘機勸誘道。

周楓惴惴不安的看向向東,卻見他只是無奈的嘆息一聲,沉默不語,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他自己是把周楓引來的罪魁禍首,而此事對袁霜華又至關重要,他還能怎麼手?

"向東,你出去待一會。"袁霜華不等周楓點頭,便吩咐向東道。

向東點了點頭,不敢再對上週楓求懇的目光,走了出去。袁霜華在他身後把門閉上了,屋裡兩女的聲音卻依然穿透了房門,在他耳邊迴旋:"好了,你可以脫衣服了。""袁主任……""咋啦?我看你平時氣的,今天怎麼婆婆媽媽的?"袁霜華的語氣裡不無戲謔。

"我……"脫衣服的聲音響起來了。

"你很喜歡他吧?要不我把他叫進來算了?""別!你快些吧……""嘖嘖,這小身段,這皮膚……周楓,你真的只有十七歲嗎?""別說了袁主任……好了嗎?""別急……笑一笑……哎,把手拿開。這就對了。到沙發上躺著,腿張開。

嘖嘖……手放在下面。這樣放,懂嗎?用手指。對了。哎唷,臉這麼紅啊?行了,穿回衣服吧。"俄頃,門終於開了,紅暈滿臉的周楓從裡面走了出來,袁霜華在她身後促狹地朝向東眨了眨眼。

"那我走了?"周楓怯得像只兔子似的。

"注意安全。"向東擠出一個微笑,點了點頭。

周楓鬆了一口氣,忙不迭小跑著下樓去了。向東看著她的背影消失,苦笑道:"對不住啊霜華,我不知道她在跟蹤我。""算啦,幸好跟來的只是你的粉絲。"袁霜華眨了一下美目,搖了搖手中的手機,"哎,想看她的照不?美得我都有些嫉妒呢。"向東苦笑著搖了搖頭:"不了,你自己放好了,人家還是小姑娘家,洩出去就羞死了。""喂,我被她看了你倒沒說什麼,她被我看看你就有意見了?說,是我重要還是她重要?"袁霜華嬌嗔道。

"那還用說嘛,當然是你啦。"向東攬住她的柔輕笑道。

"算你知機。"袁霜華攬住了他的脖子,展顏笑道,"說,剛才在外面聽得興奮不?""怎麼會……啊,難道你是故意說給我聽的?""那是……我就是故意逗逗她,順便逗逗你罷了,不然她一個單純的小丫頭,我還能真的忌憚她不成?給她點下馬威也好,讓她以後收斂點,別明目張膽的來搶我的男人。""瞧你說的……"向東見她說得輕描淡寫,也是一陣輕鬆。

"別瞧了,做吧……剛才人家還沒盡興呢……"袁霜華的聲線柔媚起來,小手逮住了向東的巨蟒。

"你還有心情?"向東訝道,那話兒卻自覺地硬起來。

"看了半天照,想不興奮都不行……你真的不要看?"袁霜華的聲音快能擰出水來了。

向東了口氣:"不看!你的身子我都還沒看夠呢。"說罷,攔抱起了她,腳後跟一踢,把門關上了。

****************************本以為寒假會多些時間跟賈如月相聚的向東很快就收到了一個壞消息,凌志明回來了。而更壞的消息是,他有於跟家人聚少離多,年齡漸長的緣故,已經正式申請調回本市工作,並且已經得到了批准。也就是說,以後凌志明都會住在家裡了。這可真是一個極大的噩耗啊。

"怎麼了?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凌志明端著飯碗,驚異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雪兒是不必說了,沒什麼表情。向東皺起了眉頭,這什麼意思?如月的眼神有些哀怨,這又是什麼意思?我不在你也哀怨,我回來了你還哀怨,做你老公太難了吧?

"啊,怎麼會呢?調回來了就好。"賈如月回過神來,淡淡笑道,扒了一小口飯。她今天月事剛結束,本以為……誰承想他就回來了,她能不哀怨嗎?

當晚賈如月頗是輾轉難眠。臨睡前凌志明勉力爬過來求歡,她推說很累打發掉了,等他如釋重負地翻身睡去時,她卻忍不住伸手撫向那柔媚粉的私處。她想得慌了,但卻仍然不想給老公。一方面是嫌他不得勁,另一方面卻是心裡對跟他那個彆扭起來,好像她的老公其實另有其人似的。

唉……賈如月幽怨地嘆息出聲,腦海裡浮現起了那個年輕健壯的身軀,光是想到他,玉臉便微暈起來,她忍不住輕咬櫻,搭在私處的纖纖玉指緩緩動起來。

清晨,凌志明起得特別早,殷勤地鑽進廚房裡早飯,搞得向東反倒無事可做。他正待攤開筆記本電腦碼字,卻聽賈如月在房裡叫道:"向東,快打盆溫水來,寶寶便便了。"向東連忙起身去打了盆水,取了巾,進了賈如月的臥室。剛進門口,看清了賈如月的打扮,他不由心神一蕩。可能是起來得急了,她髮鬢略亂,臉如染脂,端的是慵懶美豔。這還不算,她一身淡灰的純棉睡衣褲,貼身而軟薄,因著她彎抱著寶貝外孫女坐在沿的姿勢,上衣緊貼在嬌軀上,那內裡明顯沒穿文,滾圓飽滿的雙峰形態妍美,幾裂衣而出,頂尖那兩處明顯的凸點,更是顯得人。若只是大倒也不算什麼,最妙的是她明顯凹陷收束的柔美身,半點贅也無,愈發顯出超越這個年齡的曼妙身段。而緊裹著下身的長褲則把翹圓肥美的部和腴潤緊緻的長腿線條恰好地勾勒了出來,渾身上下,處處皆是勝景。

見向東看的呆了,賈如月羞紅了臉,低啐道:"還不快點,寶寶要著涼了。

"向東如夢方醒,忙哦了一聲,蹲身下去給女兒洗小

不蹲還好,這一蹲下,賈如月原先被外孫女擋著的襠部就剛好無遮無掩的暴在向東眼前,緊緊兜住私處的貼身睡褲把那豐美鮮的鮑魚輪廓展無遺,那飽滿的線,深陷的溝壑也清晰可見,極是勾人慾望。向東頓時呼重起來。

"快點啊。"賈如月見向東磨磨蹭蹭的,忍不住輕嗔道。

向東訕訕一笑,忙起溫水匆匆的在女兒小上抹了幾遍。

"快擦乾。"賈如月催促道。

向東依言擰乾了巾,給女兒擦乾了,爾後心裡一動,左手在巾的掩護之下,悄悄地摸向賈如月的私處。

"作死啊!"賈如月彼處是何等,向東的指尖剛捱到她的褲襠,她就觸電般顫抖了一下,羞怒道。

"他在早飯……"向東低聲息道。

"那也不行……"賈如月要待本能地併攏雙腿,卻只是把他的手掌夾得更緊了。這個冤家……本來摸摸是無妨,但之後那種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的覺可叫我如何消受?

然而向東哪顧得上這許多,好幾天沒親近這處桃源了,眼下這滿手的溫熱柔膩極是銷魂,他哪裡捨得鬆手?

"就一會……"向東喉嚨裡骨碌了一聲,那急的模樣讓賈如月既喜且羞。

"先把寶寶褲子套好……"賈如月的聲音像蚊子似的。

向東見賈如月默許了,忙幫忙把寶貝女兒的小包好了,卻仍然由賈如月抱在大腿上做擋箭牌,他仍舊是蹲踞在地上,從寶寶身下探手到她的處掏不休。今時今的向東可不是情場初哥了,靈巧的手指上下紛飛,那勾魂處比起也不遑多讓,只一會功夫,賈如月就嬌細細起來,臉紅如血,一雙豐腴的長腿一會閉一會開的,沒著襪子的秀美足背繃得緊緊的,顯然極是受用。

"早飯好了,快來吃吧。"外面凌志明的聲音響了起來,而且那聲音越來越大,顯然他在往這個方向而來。

向賈兩人聞聲哪還不知機,向東忙潤的手掌嚯地端水站起,賈如月則連忙抱著寶寶起身走向小,不著痕跡地把兩腿之間那一小灘濡溼和嫣紅如霞的嬌臉朝向了內裡無人的方向。

"咋的?寶寶拉屎了?"凌志明已經走到門口了,他見向東端著一盆水,手裡還拿著髒兮兮的紙布,笑道。

"嗯,一塌糊塗!"向東作勢擦汗苦笑道,藉此掩飾火熱的俊臉。

還真是一塌糊塗……揹著門口的賈如月連耳都熱的發燙。她緊緊夾著的大腿漫溢,四下淌,可不正是一塌糊塗?

"我先陪寶寶玩會,你們先吃吧。"她平靜的道,一顆芳心卻像擂鼓一般,唯恐被丈夫看出了端倪。

**************************

凌志明已經回來好幾天了,但賈如月卻並沒有什麼喜悅的覺,反倒覺得子有些難捱起來。尤其是那天被向東挑逗完後,那股深藏的慾望便一直在高處徘徊,越蓄越滿,偏是找不到一個宣洩口。這種滋味真是糟糕透了。

是週六,凌志明不用上班,難得抱著外孫女在陽臺曬太陽,向東見雪兒在房裡看書,便不動聲地拐進了廚房,走到正在看火的賈如月身旁,在她嬌軀一僵的一剎那,大手抓起她的柔荑,直接就按在自己火熱硬的褲襠上。

"喂!"賈如月急忙輕嗔一聲,就待回手掌,但向東攥的用勁得很,她哪裡得動?覺到手掌內那話兒在不斷脹大,熱力攀升,只把她的耳羞得通紅。

"下午兩點,我在Z大門口的假酒店等你,1102號房間。"向東在她耳邊呢喃道。

"嗯?我不去!"賈如月反應過來,本能的搖頭道。

"我不管,我等到你來為止。"向東說罷,鬆開了她的小手,轉身去了。只把她剩在當地,兀自調不勻呼。到酒店去?虧他想得出!賈如月暗暗啐了一口,卻仍舊是一陣的臉臊耳熱。

賈如月本當向東只是一時衝動,連午飯時他偶爾遞來的眼都視而不見,誰料吃好飯後,他果真一撂碗筷,說道:"我下午約了編輯談事情,晚上才回來。

"說完,他進房裡收拾了一會,真的出門去了。

他是認真的?賈如月不安的瞟了一眼他的背影,芳心更加凌亂了。她本來以為老公的回來或許是老天給的警告,她跟向東這段孽緣也該了結了,誰料向東本就沒有這個覺悟,居然還提出到外面去開房!若是被人撞見怎麼辦?

午飯後,收拾完餐桌已經一點多了。賈如月從廚房出來,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心裡真是惴惴不安,沒了主意。向東的提議太膽大了,她本能是排斥的,然而她怕自己如果約不去,向東會因此而生氣。她思前想後,拿起了手機,進了洗手間,這才飛快地發了一條短信給向東:"要不算了吧,我就不來了。"向東的短信馬上就過來了:"我已經在房間裡了,你不來我就一直等著。"向東的語氣裡透著一股執拗,賈如月無奈地咬住下,幽怨起來。她扭頭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那眼角眉梢裡固然帶著一絲委屈,但何嘗沒有捎帶著一些些期待和認命?只看了一眼,她就忍不住紅了嬌臉,暗暗下了決定。

出了洗手間,賈如月對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凌志明說道:"我出去一趟,買點東西,你在家裡幫忙照看下寶寶吧。"凌志明頭也沒抬,嗯了一聲。

賈如月進了臥室,把房門關上了,磨蹭了好一會,才匆匆的出門而去。

一路上賈如月的心情都十分忐忑,越是接近假酒店,她的心跳便越是急促,等她真的站到了1102號客房門前時,她幾乎壓抑不住滿心的慌亂,幾一逃了之。然而,她深呼了兩口,終於還是伸出了微微顫抖的小手,按響了門鈴。

門幾乎是立刻就開了,彷彿向東就一直站在門後似的。他的表情滿是驚喜,動的說道:"來啦?""我剛好有事出來……"賈如月鼓足勇氣看向向東,艱難地籌措著詞句,然而向東馬上就打斷了她:"進來再說吧。""哦。"賈如月恍然,不安的左右掃了一眼,舉步而入,下一秒鐘,向東已經一把把她扯入懷裡,順手閉上了房門。

"啊,我還要去買東西……"本能的矜持驅使賈如月反抗道,只可惜向東早就窺穿了她的真實心意,哪有可能就此罷休?若是她真的無心於此,她本就不必來,更不必如此心的裝扮:駝大衣,內裡是修身的黑線衫,下面是珍珠白的及膝一步裙,長腿上套著絲襪,腳蹬白高跟鞋。如果只是出來買東西,她也未免穿的過於緻了。

"我要你!一刻都不能等!"向東哪有閒心聽賈如月砌詞解釋,乾脆大嘴一封,便吻實了她兩片紅豔滴的櫻,與此同時,兩隻大手已經迫不及待地覆上了她的豐

向東熱烈的攻勢很快就讓賈如月如飲甘霖,渾身受用,哪裡還能興起牴觸的念頭?甚至乎她的雙手也已經不自覺的環上了他的脖子,乃至於向東已經解開了她的文,探入了她的內褲,她也毫不掙脫,只是用香舌忘情地回應著向東的索吻。

受到賈如月已經卸下了防備,又是頭一回在家外面偷情,置身於私密的酒店房間裡面,不虞有姦情敗的危險,向東心裡輕鬆起來,一時倒不急於登堂入室了,他又緊緊擁吻了賈如月一會,便略略鬆開了她,後撤半步,細細地打量起她的打扮來,一邊嘖嘖讚歎道:"如月,你真是越來越美了。""亂說,我都這麼老了。"賈如月不捨地離了向東的懷抱,勉力在他的雙臂護持下支撐著酥軟的嬌軀,玉臉飛霞,含羞低嗔道。

"真的,你才三十多歲,哪裡老了?什麼林志玲,李冰冰之,在你面前全得甘拜下風。"愛郎麻的奉承讓賈如月喜悅不勝,她難為情地白了向東一眼,卻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話茬。

"來,我幫你脫衣服。"向東柔聲道。

"先關燈吧。"賈如月嚶嚀一聲,不敢對上他灼熱的目光。

"幹嘛要關燈,我正要趁這個機會,再好好欣賞一遍你完美的身材。"向東說著,已經把她的外套脫了下來。軟薄柔順的黑線衫輕裹著她曲線柔美、凹凸分明的上身,散發著說不出的美態。向東痴痴地看了半晌,直至賈如月的粉項紅得像煮的蝦兒一般,他才肯挨近前來脫她的線衫。隨著線衫下襬緩緩上移,她平坦微隆的小腹,凹陷如谷的柔緻圓潤的肚臍,白皙如雪,細膩如霜的肌膚便漸次在向東面前,饒是向東早便記得捻,此刻還是看得呆了,不由屏住了呼

而隨著線衫下襬艱難地越過她高聳的脯,她穿著的這款文更是徹底的把向東的慾火到了一個波峰:黑帶薄紗設計的蕾絲文輕薄貼身,恰好地兜住了她兩顆滾圓豐碩,形態絕美,與這個年齡殊不相稱的瓜,中間比快刀還薄,比幽谷還深的一道筆直的溝若隱若現,更妙的是,那兩粒嫣紅筆的小草莓躲藏在繁複的鏤空提花之下,蓋而彌彰,玉人心思,不言自明。

向東急促嚥口水的聲音讓賈如月身上陣陣發燙,芳心就像被貓爪撓著似的,偏偏此刻線衫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到向東的動作,於是更加顯得慌亂,渾身上下登時冒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

向東見她嬌羞如此,心裡好笑,有心戲她一番,便舍了線衫,徑直摟住她的柔,低頭吻向她的削肩。她的文早便被解開了,微微腫脹上翹的尖在在說明了她的迫切需要,然而向東現在倒不急於直奔要害了,靈巧的舌頭打轉游走,偏偏只是在外圍處徘徊,連周圍也不稍沾。目不能視,又被愛郎不得要領的口舌逗,賈如月真真是度秒如年,忍不住地夾緊了雙腿輕輕的扭動。好一會她才醒覺自己的雙手是可以活動的,忙一把扯掉了蒙著口面的線衫,卻恰恰捕捉到向東促狹的一絲笑意。

"親愛的,你真是太了。轉個身給我看看好嗎?"向東笑道。

賈如月現在羞也羞死了,但向東的話語就像有魔力似的,她鬼使神差的真個轉過了身,把秀美無儔,線優雅的背脊朝向了他。她還沒站定身子,向東健壯的身軀便已貼緊了她,重的鼻息噴在她的耳廓處,而後他雨點般的熱吻便一路向下,掠過她白璧無瑕的秀背,來到她的豐處。

他的臉貼著我的股……賈如月只覺身子一僵,巨大的羞恥湧了上來。雖然她的珍珠貝一步裙還好端端的穿著,她卻覺跟脫光了沒什麼兩樣。

"真美!"向東不光是臉部貼著她的美,手上也沒閒著,在不緊不慢的著她豐膩圓潤、彈十足的,"你的名字可取得不好。""嗯?"賈如月心裡一緊。

"你哪是『賈如月』啊,分明是『真如月』嘛,真的月亮也沒有這麼滾圓飽滿呀。"一邊說著,向東還輕拍了她的美兩下。

賈如月這才會過意來,心裡既是喜悅動,又是羞怯黯然。其他心情不需解釋,黯然卻是因為她突然想到:我現在不到四十,好歹還能引他,再過得幾年,他還會這樣看我嗎?

向東哪能猜到在這當口她竟然會患得患失起來,又笑道:"這條裙子穿在你身上真是再合適不過了。也只有你這麼翹這麼圓這麼肥的才能撐出這麼完美的線條,嘖嘖……""我很肥嗎?"賈如月過濾了向東如的讚美之詞,卻為他說的一個肥字糾結起來。

"嗯?怎麼了?你啊,你以為肥不好嗎?股就是要肥一些才好看,我是在誇你哪。你除了部跟部,其他地方跟肥字不沾邊。"見賈如月在意,向東知道她得很,忙解釋道。

"真的?我看那些模特兒……""呸!你說那些骨瘦如柴的模特兒嗎?中看不中用,摸起來跟摸石頭似的,有什麼情趣可言?還是像你這樣的……""你摸過模特兒?"賈如月解了一個心結,卻又有些新的酸澀。是呀,向東也三十歲了,跟雪兒在一起之前,指不定有過多少經歷呢,否則怎會說得頭頭道道的?

"哪有,你想什麼呢?"向東哭笑不得的道,"就是雪兒這兒跟你比起來,質也要差上很多,那些模特兒更不用說了……""不說這個了……"聽向東提到了雪兒,賈如月便是一個冷顫,忙打斷了他。

向東情知失言,嘿嘿一笑,沒再搭話,卻徑直拉開了一步裙的拉鍊,把裙襬往下一扯,讓她的內褲和連檔絲襪了出來。在薄透的絲緊裹下,那條跟文配套的黑蕾絲內褲呈薄紗半透明狀,兩瓣滾圓肥美,白細膩的在暗影中顯得更是誘人,尤其是股溝下方,緊夾的雙腿之間的那處微微的隆起,雖是看不真切,卻更是引人遐思。

"鬼斧神工,莫過於此。月兒,你真是完美極了。"向東喃喃的道。

"有嗎?"賈如月忍不住扭過身來,不敢相信的看著向東,心裡卻已是比糖還甜上了三分。

"當然。"兀自蹲在地上的向東看著賈如月正面半的美態,下意識的說道。

名貴的連檔絲給這雙豐腴緊緻、嚴絲合縫的長腿附加了一種完美無瑕的觀,而那條黑蕾絲內褲的正面雖然並不透明,但極貼身的剪裁卻恰好地突出了那微隆的恥丘,還有內褲下沿,那豐美的勾人輪廓……

"幫我脫衣服……"向東聲道。其實他的慾火已經不克自制了,但他很想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進一步打開賈如月的心防。

賈如月的本能總是驅使她做出拒絕的第一反應,然而此刻在向東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下,她卻只是遲疑了一會,便伸手來解向東襯衫的紐扣。她還沒有借脫衣服來增進情趣的覺悟,她只是希望快些完成這個差使,卻又對他即將展出健壯的軀體而有些難為情,就在這種忐忑中,她玉臉通紅,鼻息凌亂,笨拙地把向東脫得只剩一條白的平角內褲,然後就實在沒法繼續下去了,只因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過嚇人:暴漲的巨蟒在內褲下藏不住形跡,突兀凸,崢嶸畢,便連那兩粒睪丸,也像新下的雞蛋似的,沉甸甸,熱騰騰,把內褲的襠部墜出了鮮明的輪廓。賈如月曾經近距離見過他這條傢伙,但那時是在醫院裡,事急從權,沒有辦法,但現在,深深的羞赧已經把她淹沒,她哪裡還有直面它的勇氣?

"繼續啊。"向東嚥了一口唾沫,說道。

賈如月無可奈何,只好顫抖著小手,捻住他內褲的橡筋往下拉去,她甚至側過瑧首,星眸微闔,不敢正眼去看,然而向東哪能讓她如願,伸手一抓,就抓起她的小手按在火熱的巨蟒上。

"好摸嗎?"向東好笑地看著賈如月又窘又怯的神情道。

賈如月心如鹿撞,卻幾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那摸都摸了,怎麼不敢看呢?"賈如月聞言,大著膽子朝小手之間飛快的瞥了一眼,只見那話兒紫黑油亮,筋絡纏繞,直而上翹,自己小手掌握不住的頂端如同一朵優美的蘑菇雲,表面卻是光潔潤澤,紫裡透紅,當中一道細細的豁口,自然便是那讓女人生兒育女的終極之源了。

賈如月這般想著,口忽地像填滿了萬縷情絲一般,喜氣盈盈,充實沉靜。

此時此刻,身份的鴻溝已經不重要了,男女陰陽合,繁衍生息這個更深層次的本能讓她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有了無需矯飾的期待。

見賈如月忽地不再忸怩,滿心歡喜地瞧著自己的話兒,手上還輕輕的摩挲著,美目中放著深情愛慕的神采,向東似有所,也不執著於逗她了,手臂一伸,就擁她入懷,爾後低頭索吻,與此同時,雙手緩緩地卸除著她美妙體上最後的屏障。心靈相通的兩人動作雖然緩慢,但卻自然無比,有如行雲水,不過片刻工夫,不著片縷的兩人便纏繞著到了上,賈如月靜靜的仰躺著,美目深注,看著向東扶著自己兩條腿兒,著那寶物,緩緩地抵近本源。

"我愛你,月兒!"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向東忽地動的道。

"我也愛你,向東。"賈如月雖然玉臉上紅霞漫遍,卻仍是勇敢的看著向東的雙眼,堅定的說。

向東身軀一震,一種舒暢圓滿的覺漫了上來,他便在這種奇異莫名的情緒中,虎一沉,與賈如月合為一體。

噢……賈如月的臉兒一舒,極致的快瞬間湧至四肢百骸。這種天人合一,靈慾融的至美愛她以前以為只是痴人說夢,但此刻她分明親身體驗到了,甚至在向東突入她身體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經達致了高,那接下來的連綿快樂又該如何醉人?

在這一刻,她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去忘記自己的身份,不需要忘記女兒和丈夫,她一顆玲瓏心竅毫無掛礙,明知不容於禮法,不容於世人,卻全然不受影響,只願與覆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抵死纏綿,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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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03:49:31

第13章年關鏖戰

夜幕低垂,街燈璀璨的時刻,賈如月走在回家的路上,渾身輕快,然而雪膚美肌卻仍舊止不住的陣陣發燙。太醉人了,卻又太羞人了,剛剛過去的幾個小時,是她一輩子最放縱最放鬆的時光,才不過過了半小時,她就已經開始了懷念。驀地,她想到在一本閒書上看過,高過的女人走路的姿勢都會有些特別不同,一念至此,她又彷彿連路都不會走了。天啊,她豈止是有過高,這個下午她就沒有從高上下來過。

在賈如月芳心忐忑的同時,另一個嬌美無匹的女人,哦不,女孩,卻正躺在自家的閨上,意如麻。該死的向東!她的一切幻想全被打破了。還以為他那麼成、高大、帥氣,會是一個很完美的戀對象,誰料他竟然這麼墮落,跟一個有夫之婦維持著不倫的情!

這個女孩當然就是周楓了。一想起那天晚上的遭遇,她又不紅暈上臉。她之前還以為向東是同志啦早啦所以不敢回應自己的追求,誰料自己本是錯得離譜!他其實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了,否則能把一個成婦人得高迭起嗎?想到驚鴻一瞥的他那話兒,她連脖子都開始發燙了。真想不到,第一次親眼看到男人那裡竟是在這種場合!

周楓在上翻了個身,又一把用被子矇住了頭,繼續想道:袁霜華還拍了我的照!我那天真是暈了頭了,我就是不給她拍,她還敢把我怎樣不成?真是羞死人了!雖然她說連向東都不會看到,但我還能相信這對婦嗎?只怕我前腳剛走,她就讓向東看了吧?呸呸呸!

好一會,周楓才從強烈的羞憤中掙扎出來,轉起了旁的心思:向東這個賊指望不上了,我還能吊死在他一棵樹上不成?呸,他也配!憑什麼我還要留戀他,讓他暗下去?哼,排隊追我的男生多了去了,還別說,放假前法律系那個鄭華還說寒假要請我去看電影來著,他人帥成績好,打球也不差,重點是,比向東年輕十多歲啊,要不給他個機會得了?

周楓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轉,忽地嗤笑出聲,彷彿已經預見到了,當向東看到自己跟鄭華出雙入對時吃癟的模樣。

***********************

臨近年關,每個企業都會忙於做很多總結,舉辦一些例行的年會的,柳蘭萱所在的傳媒集團自然也不例外。這一天,柳蘭萱如常八點多鐘到了單位,剛坐下打開電腦,社長康明雷就打來內線電話,讓她進辦公室一趟。

「社長,您找我?」

柳蘭萱反手把社長辦公室的玻璃門關上,盈盈站定,徵詢地看向康明雷。

「小柳啊,來,先坐下再說。」

康明雷和藹地笑道,毒辣的目光卻已經不動聲地把柳蘭萱修長曼妙的身段盡收眼底。她今天穿著黑的高領薄衣,灰的及膝套裙,一雙豐纖適度的長腿上包裹著黑棉襪,雖然在外面的肌膚少得可憐,但貼身的衣物把她雖不誇張但卻線條暢優美的身材展無遺,落在康明雷這種老鬼眼裡,其實比光了身子還要惑三分。

康明雷只覺下腹一股熱力噌的一下躥升了起來,心裡的發慌,忙借舉起茶杯的功夫,稍稍把那一剎那的失神遮掩了過去。

然而他雖然竭力掩飾,柳蘭萱卻已經對他齷齪的心理瞭然於心,登時眼底掠過一絲厭惡。她明知道康明雷是故意把她叫進來的,但卻也只能在心裡暗暗哀嘆一聲,不情不願地走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社長,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柳蘭萱勉力擠出一個微笑。康明雷雖然才調來半年多,但他至少已經暗示過她兩次那回事,而在她裝傻搪過去後,沒多久後辦公室裡一個新來的姿尚可的女同事便火箭般升為高級編輯,她怎會不明白康明雷已經把潛規則帶進了出版社?沒錯,她也想升遷,但要讓她用跟這個糟老頭子上為代價,她是死也不肯的,若不是家裡也有經濟力,她早就想辭職不幹了。

「哦。」

康明雷回過神來,笑道,「是這樣,這個週末的集團年會,你負責的那幾個暢銷書作家答應出席了嗎?」

柳蘭萱面有難的道:「社長,那幾個作家都不應酬,我是都邀請過了,但他們都婉拒了。」

她這話倒是有些不盡不實,至少對向東她是沒提過這個要求,因為她知道向東不希望拋頭面,在公眾面前表自己的身份,所以這個口她開不了。

「嗯?那怎麼行啊?」

康明雷正起來,「小柳,你也不是不知道,這些年實體書出版都不好做,咱們出版社給集團的營收貢獻本來就少得可憐,全靠這些個人氣作家來撐場面了,如果到時候一個也不來出席,我這張臉往哪兒擱?我限你三天之內搞定他們,否則莫怪我不客氣!」

柳蘭萱越聽心裡越是恚怒,她明知道康明雷是在借題發揮,但有什麼辦法?

他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他本來就對自己不識趣恨得牙的,不借題發揮才怪了。想明白這理兒,她只好答道:「那行,我努力努力。」

說罷,也不等康明雷回話了,起身就往外走。

康明雷眯著眼睛看著她翹圓潤的美遠去,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心道:最好你搞不定來求我,嘿嘿,等我把你上,伺候得我了,饒了你又何妨!

柳蘭萱帶著腔怒火回到座位,過了一會,情緒慢慢平復下來之後,倒是有些患得患失起來:跟這個老鬼抬槓痛快是痛快了,但那後果也是我無法承受的,萬一他找藉口解聘了我怎麼辦?家裡就靠偉庭那份旱澇不保收的稿費收入嗎?那太沒保障了。再找一份工作?這年頭找一份好工作,哪有那麼容易啊?

思前想後之下,她一咬銀牙,拿起了手機,走到了外面的樓梯間,撥通了向東的電話。

「喂,蘭萱,怎樣?」

向東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厚,柳蘭萱一聽,煩躁的心情也略略舒緩了一些。

「向東,方便中午找個地方聊聊嗎?」

「可以啊,你定地方。」

向東的語氣沒有一絲猶豫。

「那,就在我單位附近的星巴克好嗎?一點鐘左右。」

「行,到時見!」

在星巴克裡,當柳蘭萱吐吐地把希望向東出席年會的請求說完後,他哈哈一笑道:「就這事兒?行啊,你要我去,我就去唄,總不能讓你不好差。」

「真的?我還怕你要一直躲在幕後,不願意在那麼多人面前公開你的身份呢。」

柳蘭萱明眸一亮,喜逐顏開。

「你不是說這就是你們集團內部的年會嘛,反正你們集團裡面知道我身份的人本來就不少,也不在乎再多一些。哎我說你呀,就這麼點小事你電話裡說說不就行了,還非要勞師動眾的。我是沒多大所謂,但你年底應該忙的吧?」

柳蘭萱俏臉一紅。其實她心裡早就猜到向東多半會答應,但不知怎的,她在這麼鬱悶的時刻,偏偏就想見著向東的面容,彷彿他是一帖人安神藥似的。

「咋的?你怎麼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向東見柳蘭萱玉臉上一絲憂始終不散,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

柳蘭萱雙手轉著咖啡杯,強笑道。

「還說沒有,我猜猜。該不會你約其他寫手都碰壁了吧?」

「喲,全中!」

柳蘭萱苦澀地笑道。

「這樣啊。」

向東摩挲著下巴,略一沉,說道,「要不我幫你約他們試試,畢竟我跟他們一些人關係還可以。」

「那會不會讓你為難啊?」

柳蘭萱聽向東這麼說,差點要雀躍起來了,然而轉念一想,又怕向東欠下太大的人情。

「沒事,我一個人去也怪無聊的,拉上他們熱鬧熱鬧也是好的。」

向東輕鬆的笑道。

「那……謝謝你了向東!」

柳蘭萱認真地盯著向東說道。

「跟我你客氣啥。」

向東摸了下後腦勺,覺柳蘭萱今天的表現還是怪怪的,有股往沒有的沉鬱,便忍不住低聲道,「到底怎麼啦蘭萱?你有心事。」

「沒有啦。」

「說。」

向東的眼神很堅定,語氣也不容置疑,柳蘭萱愣了一下,旋即一股暖意由心頭升騰起來。這是一種找到堅強後盾的踏實覺。她組織了下詞語,便把康明雷的齷齪心思和故意刁難吐吐地說了出來。向東一邊聽著,劍眉慢慢擰了起來,怒火填臆。雖然他自己也算得上風了,但好歹這是你情我願,他從來沒有也不願強迫任何女人來跟自己發生關係。他一向尊重女,所以尤其憤恨那些仗著權勢獵取美的男人,更何況這個姓康的還把主意打到了他心的情人身上!

「你打算以後怎麼辦?這次過了關,難保他下次不會再打你主意。」

向東緩緩的道。

「還能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唄。現在跟他翻臉也犯不著。這家出版社還是不錯的,只可惜總部調了這個混蛋來管事。」

向東瞧著柳蘭萱黯然的俏臉,雖然沒有搭話,然而卻已經暗暗拿定了主意。

這個頭,他要替她來出。

週六傍晚,康明雷早早就抵達了集團年會的會場,喜來登酒店。他今天西裝革履,稀缺的頭髮心梳理過,幾縷髮絲搭在前額上,正面乍一看,倒不太容易發現他頭頂處其實比他腳下的大理石地板還光亮。他臉上帶著矜持的微笑,主動在會場入口處幫忙招呼光臨的賓客,如此親切近人的姿態果然為他贏來了不少或稱許或敬佩的目光,而越是自得,他越是直了板,心裡已經在盤算,等下等老闆陳董事長駕臨的時候,此舉該會為他加多少印象分。

驀地,他發現周遭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投向入口前方的走廊,男士們均帶著讚賞的神情,而女士們則是羨、嫉妒,不一而足,他好奇之下,也轉身看去,便看到了一個既悉又陌生的倩影。說她陌生,是因為這個身穿一襲貼身的黑禮服,玲瓏浮凸,顛倒眾生的女郎形象分明是從未見過;但說她悉,是因為這張宜喜宜嗔,秀雅如畫的臉龐分明就是他的下屬柳蘭萱!

看著她自信地款款走近,康明雷下猛地火熱起來,呼也短促了。這個不聽話的婊子,她今晚還敢這麼高調?莫不是準備好了,向我獻身?若是那樣,倒算她知道進退!

一想到或許有機會一親芳澤,康明雷竟然有一陣暈眩,皆因光是想象一下把眼前這位絕世妖嬈抱到上,他就彷如置身天堂,如登極樂了。

然而,他的意畢竟還是落空了,因為柳蘭萱竟然正眼也不看他一下,徑直就轉身走進了會場!

「這是什麼意思?」

康明雷愣在當地。莫說她有求於己,便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她也該向我問候致意啊!這算是破罐子摔碎嗎?莫非她穿成這樣,其實是想魅惑老闆陳董事長?但那不可能啊,業界都知道陳董事長正直不阿,不是貪戀女的人。她到底打的是哪門子的主意?

他摸不著頭腦的同時,其實柳蘭萱也是心懷忐忑。今天上午向東給她發來短信,說了三層意思,第一是今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得給他長臉;第二是康明雷這個人渣他找到解決方案了,不需要再看他臉;第三是等他來到時,要親自到入口處來接。看完這條短信後,雖然柳蘭萱追問了他好幾個問題,他卻沒再回復。所以被矇在鼓裡的她雖然照辦了,但是與其說是有成竹,倒不如說是對向東的盲目信任,是以此刻的她,心也是不能平靜,不知道待會向東的葫蘆裡賣什麼藥。

在會場裡跟一些來賓寒暄了片刻,柳蘭萱便接到了向東的短信,匆匆地趕到了會場入口。她剛站定身子,便看見穿著一身休閒西服的向東從入口正前方的電梯間裡走出來,她展顏一笑,正待朝他招手致意,便見他後面次第走出一串年輕人,這些人穿得五顏六,看起來就像一群剛放學的大學生似的,然而柳蘭萱定睛一看,便認出來了這些人的名號,「帝」,「龍家四少」,「狂歌」,「任我遊」……一行十幾個人,竟都是網絡小說界的大神級人物,其中還有三四位,還不是自家出版社的簽約寫手!向東這面子真是給得不能再足了,竟然找到了這麼多大神來捧場!

柳蘭萱凌了,眼兒的,幾乎有了膜拜向東的衝動。而那邊廂的康明雷早就發現了這堆特立獨行的年輕人,悲摧的他其實本不認識這些在網絡小說界裡呼聲喚雨的大神,還以為是一群沒有規矩的搗蛋鬼走錯了地方,眉一皺,就上去硬梆梆的喝道:「你們走錯地方了,這是XX集團的年會,不是你們來的地方!」

這堆嘻嘻哈哈的年輕人愣住了一瞬,爾後「狂歌」就嘿嘿笑道:「喂向少,人家說這不是我們來的地方啊,你確定有收到請柬?」

向東早就做過功課,知道這貨就是康明雷,見他自己撞到了口上,也是嘿嘿一樂,一伸手就把他撥到了一邊,一邊嘻笑道:「讓開吧大叔,本來就不是來找你的。」

說著,已經朝柳蘭萱走了過去,嘴上兀自大聲叫道:「柳大編輯,我們來也!」

見向東戲康明雷,又配合著這幫不正經的大神說著一些跟他本殊不相稱的話語,柳蘭萱本就忍俊不,且心裡又帶著一股暖融融的動,聞言笑容便如同花般綻放起來,登時又惹得大神們「玉女啊」「御姐啊」大呼小叫不止,好一陣熙熙攘攘。

好不容易一眾大神簇擁著柳蘭萱往會場裡面去了,血紅著一張老臉的康明雷也已經不好意思呆在門口等老闆大駕降臨了,因為同仁們那種強忍著笑的表情著實讓他尷尬不已。他知道這次洋相勢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集團,希望老闆聽到後只當作一個曲,一笑置之吧。

向東一行十幾個人的到來,著實在會場裡造成了一個轟動效應。向東是一向低調,所以認識他的人不多,但是他邀請同來的這裡面好多位寫手都是經常拋頭面的,他們本身粉絲又多,會場裡又大多是二三十歲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有機會近距離接觸偶像,而且還是這麼多偶像,他們著實瘋狂了一把,都趁年會還沒開始,紛紛擠到大神身邊去索要簽名或是合影留念,一時間整個會場都鬧哄哄的,全場的焦點都集中在向東等人身上,而當「狂歌」順口一句指出旁邊的哥們向東正是《狂神戰紀》的作者時,全場的氣氛徹底被引爆了,因為《狂神戰紀》是今年網絡小說界最火的一部書,好多人都在猜測作者是何方神聖,想不到竟然是這麼樣的一位大帥哥!一時間,不少女生奮不顧身地擠過來跟向東合影,酥美腿漫天飛,向東幾乎被埋在脂粉堆裡了,而當集團老闆陳昇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這是怎麼回事?」

陳昇皺眉道。

老闆一發話,他的助理馬上就蹦躂了起來,一路小跑過去,剛好逮到了在一旁笑看好戲的柳蘭萱,盤問了半晌,才跑回去給陳昇復話。

陳昇這人也就四十來歲,年輕時也是文學青年,網絡文學這塊其實他不大看得上,他好的是嚴肅文學這一口,所以一聽向東這名字就留上了心:「向東?是不是早年寫《XXX》的那個向東?」

「是的。」

「嗯。」

陳昇的濃眉舒展開了,步伐不停走向自己座位的同時,一揮手道:「等會請向先生來我這席吧。」

陳昇是踩著點進來的,年會司儀見主角就位了,便一清嗓子請大家各就各位,以此同時,陳昇的助理也貓著跑了過來,請向東過去跟陳昇共坐一桌。向東一聽,倒是犯起了難,他此來是有一些搞臭康明雷的特別計劃的,他設計了ABC幾個方案,偏偏就沒考慮到陳昇的邀約。但此來是客,總不好駁了老闆的面子吧?

既來之則安之,只好相機行事了。

其實陳昇也算是向東的一枚粉絲,見他過來,很親切的請他坐了身邊的位子,沒寒暄兩句,就往他早年寫的嚴肅小說上面引,向東一聽,敢情這位老闆是以粉絲的心態來跟自己的,便也放鬆下來,暫且把康明雷的事兒擱置一邊,跟陳昇侃起大山來。隔得遠遠的柳蘭萱見了這一幕,心情也是頗為異樣。一方面,心上人得到自家大老闆的青睞,她與有榮焉;但一方面,她身為這個集團的一員,一年也沒有機會跟老闆說上一句話,而向東卻可以跟他平起平坐,未免心理有些落差,覺自己跟向東的差距已經越來越遠了。

其實,在會場中頻頻向柳蘭萱注目,出目眩神、羨慕嫉妒恨神的男男女女也不在少數,她其實也是場中耀眼的一顆明珠之一,只是她自己沒注意到罷了。世人往往如此,在羨慕他人成就的同時,渾然不覺自己本身也是他人羨慕的對象!

年會進行得波瀾不驚,最出彩處要算因為向東一眾大神出席,臨時加設的一個「網絡文學年度風雲人物」的獎項,把這一幫子大神全到請到了臺上,而由於柳蘭萱是出版社裡跟他們最悉的編輯的緣故,她也被叫到臺上負責向臺下的觀眾介紹各位寫手。生平第一次,柳蘭萱站到了舞臺的聚光燈下,承受著整個集團頭面人物的關注,所幸的是向東溫暖的笑容一直在默默地鼓勵著她,她才有勇氣很得體地完成了這個工作。而在向東作為獲獎代表發言時,他刻意的幾次點出柳蘭萱的名字,強調她的專業和重要,也很自然地給柳蘭萱加了不少印象分,後者的念,自是不用多言了。

煽情的頒獎過後,年會正式邁向觥籌錯,共謀一醉的高時刻。一直心懷忐忑等待著這一刻的康明雷可算逮著機會了,他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領著自己在社裡的幾個親信,一馬當先地往陳昇這桌擠過來。見他這麼識趣,喝得有點微醺的向東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果然,康明雷向陳昇敬完酒後,親切的笑著朝向東走近了兩步,說道:「向先生您好,我是XX出版社的社長康明雷。方才在門口沒認出來您來,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先自罰一杯。」

向東端著酒杯也站了起來,也和氣的笑道:「哪裡哪裡,小事情罷了。康社長,您是長輩,罰酒就免了,我敬您才對。」

「一樣一樣,您不用客氣。那我們一起來乾掉這杯,好不好?」

「好!那我就借這杯酒,祝康社長身體健康,康夫人青永駐!」

「好好……嗯?」

康明雷一愣神,卻見向東一臉無辜地把酒杯也遞向了他的親信之一,那位主動獻身後,現在已經貴為高級編輯的劉姓小女生。

「向先生您認錯人了,她不是我夫人。」

康明雷臉都白了,卻強笑著解釋道。

「不會啊,我怎會認錯,明明前天在君怡酒店我還見到……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可能是看錯了。」

向東誇張地拍了拍額頭做痛心疾首狀,然而坐在這桌上的都是絕頂聰明的人,那還領會不到他沒講出來的意思?陳昇的眼裡閃過一絲嫌惡的神,向東忙見好就收,匆匆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藉口上洗手間,便扔下面如土的康明雷和他的小情人,揚長而去。

康明雷完蛋了。向東早就調查過,陳昇是個有書生氣的正派人,生平最憎恨這種用權力脅迫弱勢群體的人,他只要稍為做些調查就可以得知向東所說的大致是事實,到時勢必容不下康明雷的存在。向東僱的私家偵探早就已經拿到了前天康明雷帶劉姓小女生去開房的證據,他本來是打算「遺落」在有心人的手裡達到搞臭康明雷的目的的,誰料這貨配合若此,連證據也免了。

向東當面揭康明雷的一幕當然也落在了遠處柳蘭萱的眼裡,不知就裡的她只看得到康明雷的臉一下子變得像喪屍一樣難看,極度好奇的她見向東主動離席,忙不動聲地跟在他後面出了會場。

「你對他說了什麼?」

柳蘭萱趁身旁無人,快走幾步跟在向東身後,低聲問道。

「天機不可。」

向東一聽是她的聲音,回頭神秘地笑道。

「快說!」

柳蘭萱一拉他的胳膊,搶到了他的面前,那急切的模樣在在表明了,若是今晚聽不到這個謎底,她鐵定睡不著覺。

「就是不說……」

向東故意眯眯的眯起了眼睛,打量著柳蘭萱的嬌軀。

這件中檔的快時尚品牌的黑禮服設計剪裁都相當不錯,唯一可以詬病的地方只是布料不夠上乘而已,然而穿在天生的衣服架子柳蘭萱身上,依然顯得優雅至極,卻又無掩。圓領的設計突出了巧的鎖骨和柔美的雪項,一串圓潤的珍珠項鍊增添了幾分華美氣質。盈盈一握的豐美酥折的柔婉柳,翹圓如球的彈致美,筆如蘭的纖長玉腿,全然被強調得淋漓盡致,再配上這張天生清冷,此刻巧笑嫣然的絕美臉龐,莫說向東是微醺,便是完全清醒的情況下,也要授魂與了。

「除非……」

向東咂了咂嘴,續道。

「你……」

身為向東的親密情人,柳蘭萱怎會不明白他的所思所想,事實上她今天也多喝了幾杯,心防本就輕便,況且今天向東大出風頭,又給她出了一口惡氣,患得患失的她其實也很期待跟向東有最親密的,是以她輕咬了一下櫻,白了向東一眼,便飛快地從坤包裡摸出一張房卡遞給向東,「你先上去,我待會來。」

「哎,你想得真周到。」

向東失笑道。

「你神經啊,這是集團給今晚的VIP客人包下的房間,我也只分到這麼一間。快去,小心些,別讓人看見了。」

說罷,柳蘭萱不等向東答應,便趕緊轉身急急跑掉了。

回到會場的柳蘭萱甚至不需要刻意打聽,便從嘴快的同事口裡聽到了剛才向東和康明雷那一幕的細節再現。聽罷,柳蘭萱既覺解氣,又覺佩服,向東的急智真是讓人驚歎,虧自己以前還一直以為他是個書呆子!過了一會,柳蘭萱見集團的頭面人物都走得差不多了,便也悄悄的溜了出去,坐電梯上了客房。

鈴剛按響,門就開了,彷彿向東就一直站在門後面似的,柳蘭萱剛閃身進去帶上門,向東就和著酒氣撲在了柳蘭萱身上,把她摟得死死的,死命地往自個身上,彷彿要把她進自己體內似的。

「親的,你要把我勒死了。」

柳蘭萱心情大好,咯咯笑道。

「死就死吧,咱們就殉情一次不好嗎?」

向東呢喃道,熱吻雨點般落在她的俏臉上。

「你喝醉了吧?殉情就殉情了,還分次數的?你能死幾次啊?」

柳蘭萱好笑地躲避著向東的索吻,纖纖玉指在他間一掐。

「我啊,一天死個三四次沒問題。你呢,你十分鐘就可以死三四次了,這我是自愧不如的。」

向東壞笑道,大手用力地著她彈十足的瓣。

「你壞死了。」

柳蘭萱暈紅雙頰,嬌嗔道。她已經被向東死死地抵在牆上,前後左右均無處閃躲,只好任由向東放肆的雙手遊遍身上每處地帶,這件第一次穿的禮服已經皺的不成樣子了,但她無所謂,至少對此刻酒後動情的她,是完全無所謂了。

「我不要壞死,我要死……」

向東嘿嘿笑道,大手覆在她那堪堪一握的酥上,一鬆一緊地逗著。哪怕隔著兩層布料,這對美的質也是無可倫比的,向東酣暢的鼻息就是明證。

「你今天幫了我的大忙,我來服侍你,好不?」

柳蘭萱也不掙扎了,在向東臉頰上親了一口,柔聲道。

「不好!我要侵犯你,狠狠的侵犯你,所以只能我來,不能你來!」

向東聲道,忽地伸手在柳蘭萱的襟處狠狠一拉,嗤啦的一聲,合身的禮服就從當中撕裂了,出了裡面無肩帶的鏤花黑,正中那兩座形狀姣好、憑空夾峙的玉女雪峰巍巍立,好不人。

「你要死了,這是我剛買的……」

柳蘭萱嬌嗔道。

「我再送你一條,啊不,十條!」

向東一邊說著,靈巧的舌頭已經沿著她的雪項往下,遊遍了她的鎖骨,爾後叼住了一處欺光勝雪的丘。

「嗯……」

要害被侵,柳蘭萱也懶得計較其他細枝末節了,動情的她只覺渾身有如過電一般,起了細細的疙瘩,一股熱從下腹處騰昇而起,湧遍了四肢百骸,把嬌的肌膚都染成了一片玫紅,煞是美

嗤啦的衣料撕裂聲音再起,這次是從禮服的下襬一直往上,直接撕到了髖骨的位置,把一雙渾圓玉柱般的長腿及緊裹著私處的黑提花蕾絲三角內了出來。

魯嗎?」

「嗯……」

「喜嗎?」

「喜……」

向東嘿嘿一笑,蹲身下跪,雙手扶著柳蘭萱凝脂般滑溜的大腿,毫無花巧地、直搗黃龍地隔著內就咬住了她那輪廓分明,形態絕美的

「噢……別,還沒洗過……」

「洗什麼,我就是喜你這股味。」

向東含糊地笑道,如飲甘霖,用力著兩片。很快地,提花蕾絲小內的襠部就全透了,說不清楚是由於向東的口水,還是由於柳蘭萱的,抑或兼而有之。

嗤啦……這次撕裂的聲音赫然發來自柳蘭萱的小內,與此同時,只聽唰唰唰的幾聲,向東也已經把自己渾身扒個光,再次埋頭叼住了那兩片水光瀲灩的鮮美。柳蘭萱沒有說錯,一天沒洗的的確有股淡淡的鹹鹹的味,但這對於此刻的向東而言,只不過益增而已,非但不能使他聞而卻步,反倒更起勁的啜起那兩片泛著毫光,來。漸漸地,彼處的就豐沛了起來,緩緩地浸潤而出,把白玉般的股間塗成了一片沼澤,此間的主人柳蘭萱更是體酥如泥,若不是向東挈著她一雙大腿,她早就軟癱在地了。她鼻腔的嬌也已經凌不堪,一雙柔荑用力而無意識地著向東的頭髮,看樣子若是她把著的是向東的,非狂一通不可。

"給我!"柳蘭萱嬌呼道。

向東抬起頭來,嘴角塗了晶瑩的,仿若剛饕餮了一頓美味似的。他咧嘴一笑道:"別急呀。"一邊說著,一直撫著她的翹的大手冷不防的往裡一滑,食指前伸,擠進了柳蘭萱的菊花。

"別!你在幹嘛?"柳蘭萱搐了一下,杏眼離,含糊不清的抗議道。

"你說呢親的?"向東促狹的笑道。

"不要那裡……"柳蘭萱本能的嬌嗔道,最後的一個隱秘所在被侵入帶來的刺卻是那樣的新鮮動人,是以她都忍不住隨著向東手指的深入而起了一身細細的暴慄。

玉人嬌連連,律動如蛇,汁溢,異香蔓延,如此全官的強烈刺讓向東也已經不克抑制,他猛地攔抱起柳蘭萱,回身走了兩步,直接就摜在了又大又軟的上,在柳蘭萱驚呼出聲的一刻,他已經一躍而上,覆在她嬌軀之上,一分兩條粉光玉致的長腿,沉上馬,直接貫入了她的玉體深處。

「喔……」

柳蘭萱的驚呼直接拔高盤旋,作了一聲綿延的嬌。細緻而猛烈的前戲早就讓她迫切難耐了,此刻向東的勇猛入侵,不啻於久旱之後的一場甘霖,一場極暴烈的雨。

嗎?"向東嘴上問著,虎猛搖不停,話音未落,已經大開大闔的了三回。

"嗯……嗯……"柳蘭萱下意識的應聲,居然也生生的被向東狂烈的節奏斷成了幾截。

"乾死你!乾死你!「"來啊,有本事就來!"……

俚俗不堪的話語織在兩人此起彼伏的息聲中,與兩人的身份殊不相稱,但卻完美地詮釋著這兩具緊緊糾著的軀體。

在向柳二人不知疲倦、忘情搏的當口,周楓這小丫頭也沒閒著,她欣然赴約,跟鄭華看電影來了。

話說鄭華之前已經約過周楓幾十回了,本來也沒想到這次能成,便是跟周楓肩並肩坐在電影院裡的此刻,他仍然有一絲無法抑制的狂喜。這可是中文系的系花啊,便是在偌大的Z大里,認同她為校花的男生也不在少數,這樣的名花,多少人排著隊要去攀折,沒想到就讓自己捷足先登了。這消息傳出去後,眼紅我的男生還不得排出一公里去?

鄭華沾沾自喜的想道,忍不住扭頭看了眼周楓。在漆黑之中,一明一滅的銀幕把周楓的側臉輪廓勾勒得完美無瑕,鄭華看在眼裡,心頭更是動。其實他早就不是情場初哥了,靠著出眾的外形,被他俘獲過而又無情拋棄的小女生沒有一打也有十個,事實上現在跟他保持著親密關係的女生也有兩個,但是周楓跟她們是不同的,她的驚人美貌,他過往的女友全部加起來也及不上。

這是一部驚險的動作片,不過鄭華的心思本就不在電影上,他選擇這部電影,不過是看中它的"驚險"屬而已。果然不一會,男主角遭遇了一個驚險場面,周楓驚叫了一聲,鄭華眼明手快,忙伸手過界,在周楓的手背上拍了拍,以示撫,實質上是趁機拉近距離。

周楓吃他一碰,本能的一縮手,鄭華悻悻的把手回來,卻不死心的低聲道:"還好吧?""還好。"周楓一蹙秀眉道。男人喜採取主動親近女孩,這她都明白,但鄭華的出擊也未免太快了些。

過了一會,前面座位坐著的一對情侶開始卿卿我我起來,互相摟著脖子在親吻,鄭華見狀當即決定今晚最好的機會已經來了,便不動聲的伸手撫向周楓的大腿。俗話說,少女懷,見了別人在親熱,她應該也開始情動了吧?

周楓不成想鄭華竟然變本加厲起來,當她覺到牛仔上被觸到時,她當即反應過來,忙不迭的一跳而起,大發嬌嗔道:"你幹嘛?不看了!"說罷,不等鄭華反應,就氣呼呼的往外走。

鄭華臉紅如血,所幸在黑暗中,也沒有人看得清楚。他忙追在周楓股後面出了電影院,來到街上,見四下人沒那麼多了,才低聲懇求道:"對不起周楓,是我情不自……""不好意思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以後別來找我了!"周楓正眼也不看他,冷冰冰的道,旋即拔腿就走。

鄭華一噎,站在當地,就這工夫,周楓已經走得遠了,他看著她嬌美難言的背影沒入人群,心中一股無名火鬱結難,忽地的一笑,一抹毒的眼神一閃而過。

第14章秘築

夜已經深了,但在喜來登酒店的2046房間裡,香的限制級大片始終不曾中斷過。不著片縷,渾身香汗的柳蘭萱此刻正被向東緊緊地在落地玻璃窗上,整個玉背翹都印在光滑的玻璃表面上,若不是房裡的燈光被刻意調低了,否則窗簾大開的此刻,若是不遠處的高樓上有刻意偷窺的人,勢必就看透了她的妍美嬌軀。正是因為想到未始沒有這樣的可能,所以柳蘭萱芳心忐忑,異樣的刺帶來了異乎尋常的銳快,所以雖然抄著她一條漉漉的長腿在緩緩的向東動作並不猛烈,但她的反應依舊十分強烈,喉嚨裡發出陣陣低沉的、難忍的、無意識的嬌,彷佛向東的每一次刺入都在製造一次高似的。

「今晚死過幾次啦?」

向東也有點疲乏了,不過玉人的反應依然讓他興致盎然,他一邊保持著進擊的節奏,一邊調笑道。

「忘了……數不清楚了……」

柳蘭萱勉力睜開了朦朧的俏目,作勢白了他一眼。

「你數不清楚,我可記得清楚,我已經給過你兩回了,看來明天想不腳軟也不行啦。」

「你還說,那你怎麼還不完事?」

柳蘭萱著冷氣道。

「就不。好想就一直這樣,在你裡面,直到永遠。」

向東柔聲道。

「你瘋啦。」

柳蘭萱沒好氣的嗔道,心裡卻有些動起來。

「還沒呢,如果我真瘋了,明天你連家都回不了了。」

向東輕笑道,「對了,今晚不回去,豆豆沒關係吧?」

聽到兒子的名字,柳蘭萱身子一僵,玉臉上泛起一絲尷尬,瞪了向東一眼道:「沒事,我媽來了,在家裡看著他。別提起他們行不?」

「我偏要!」

方才柳蘭萱道的輕微痙攣讓向東倍興奮,他一笑道,「重點是,一說起他們,你好像特別興奮呢……」

「你壞死了!」

柳蘭萱在向東上掐了一把,臉上越發熱了。

「說,段偉庭的上功夫如何?能讓你快活嗎?」

「討厭!」

「說嘛……」

「還好啦。」

「是我好還是他好?」

向東重重的捅了兩下,只把柳蘭萱捅得蹙起了柳眉。

「你好。意了吧?」

柳蘭萱忽地往前一用勁,倒把向東撲倒在了地攤上,成了觀音坐蓮的姿勢。向東的磨洋工著實讓她有點不得勁,雖然纖也已經有點痠麻了,她還是雙手撐在向東的膛上,賈起餘勇,飛快地拋起美來。

「呵,好,真死了。」

向東大呼小叫道。柳蘭萱很難得會這麼奔放這麼狂野,今晚也是折騰得夠久了,所以她才能逐漸卸掉矜持,肆意追逐那原始的極致快樂。

向東本就在強弩之末了,加之在昏暗的燈光下,因著柳蘭萱上下起伏的動作,她一雙形態美妙,大小恰到好處的椒在眼前晃來晃去,那兩顆小小的粉紅草莓鮮動人,而且她的俏臉上盡是如登極樂、魂飛天外的神態,叫他再如何剋制?

所以不過幾十下,他便低呼道:「好,再來,快些,我要來了!」

柳蘭萱聞言,備受鼓舞,奮勇地搖起了柳,很快就覺到身子深處向東那話兒猛地大了一圈,把周遭的地不留一份隙,旋即猛烈地搐起來,一股股熱力驚人的如同炮彈般灌進了自己的子,吃這麼一燙,早就到達臨界點的她又忍不住一個哆嗦,如同開閘一般,也出身來。

在狂烈的高中,兩人捨生忘死地緊緊相擁著,汗水、體都混到了一塊,彷佛連呼都趨同了。在這一刻,兩人都有一個嶄新的領悟:這便是男女關係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了吧……

「還回去嗎?」

良久,向東低聲道。

「怎麼回去?我連路都走不了了。再說了,你還把我的衣服都撕爛了。」

柳蘭萱咬著向東的耳,吃吃笑道。

「太好了,我現在就想抱著你睡一覺。衣服別擔心,明天一大早我就給你買去。」

向東意猶未盡地摩挲著柳蘭萱的翹笑道。

「嗯。」

柳蘭萱乖巧地埋頭伏在向東的肩膀上。在這一刻,段偉庭在她的芳心裡面,跟一個路人沒什麼兩樣。

但段偉庭當然不是一個路人了,至少對此刻被他糾的袁霜華來說,絕對不是。或許今天的確是個好子吧,段偉庭所供稿的那個報社也是在辦年會,他自然也是應邀參加的,而袁霜華因為跟報社的總編輯本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也被邀請來了,而就因為答應出席這一念之差,她自始就被段偉庭這塊狗皮膏藥上,一晚上被他無數次擾,而離場歸家的此刻,段偉庭兀自不死心,追在她後面跟來了。

「袁主任,要不我請你去喝杯酒?我知道一家很有格調的酒吧,你一定很喜。」

「不好意思段先生,我是滴酒不沾的,而且我也很累了,想回家歇息了。」

袁霜華玉臉上掛著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格式化微笑。其實她哪裡是滴酒不沾,天知道有過多少回她跟向東分享一瓶烈酒,然後接著盤腸大戰的場景,只不過女人是很專情的動物,她能為一個男人做盡所有事情,但不見得願意為另一個男人做任何一件事情。

段偉庭也是自視太高了,完全沒有接收到袁霜華這麼明顯的拒詞。他還以為她的推辭只不過是出於女本能的矜持而已,本來嘛,像自己這樣成風趣,風英俊,才學不凡的男人,又有幾個少婦能不動心呢?

「那……我送你回去吧?」

段偉庭的微笑依舊很和煦,很有風度。

「真的不用了。」

恰好這時候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袁霜華一個箭步就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完全無視車外段偉庭還在風度翩翩地向她搖手送別,一個勁的催促司機趕緊開車。

這倒黴催的……若不是答應了向東那個冤家幫他的舊情人老公找個差使,老孃至於招惹這個蒼蠅嗎……袁霜華越想心裡越是不,乾脆摸出手機,啪啪啪的發了一條短信給向東撒嬌去了。

「哎,有短信。」

喜來登酒店裡,柳蘭萱和向東肩並肩的躺在上,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忽地向東的手機震動了兩下,柳蘭萱見向東沒什麼反應,就推了他一把。

「嗯。」

本來向東就是在裝傻,見柳蘭萱催了,便不情不願地摸起手機來看,心裡還在咯噔:莫不是雪兒發短信來了?按理不會啊,今天跟她說過,今晚有正事,不回去的。

他見柳蘭萱在閉目養神,便飛快地打開短信一看,赫然是袁霜華髮來的:喂,上回幫你的舊情人老公找了份工作,現在我可被你害慘了,這個情聖一有機會就來擾我,搞得我不勝其煩。你得好好想想該如何補償我!

幸好袁霜華顧忌到向東可能在家,話不能說得太曖昧,向東看完了,舒了一口氣,剛在想段偉庭怎麼老整這樣的狗倒灶的事兒呢,身旁的柳蘭萱就發話了:「誰啊?」

女人就是這樣,雖然向東明明不是她的正牌老公,她還是忍不住要來探詢他的一切。

「呃……」

向東遲疑了一下,心如電轉,乾脆坦白道:「我們的系主任。喏,給你看看,內容還跟你有關呢,呵呵。」

「哦?」

柳蘭萱好奇心大起,探頭過去,看了半晌,俏臉漸漸沉了下來。

「別生氣。」

向東撫著她著的秀背,柔聲道。

「我生什麼氣啊,我也沒對得住他。」

柳蘭萱的語氣很艱澀。她早有覺段偉庭不是老實的男人,但此刻真的知道了,心裡還是很不是滋味。她想到了自己為兒子、為這個家付出的一切,想到了自己為段偉庭張羅工作,想到了他慣於做甩手掌櫃,而今又四處勾引女人……她為自己覺得不值,不過話說回來,得知這個事實後,她對自己出軌跟向東相好這事兒的負疚也無形中減輕了許多。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作為一個子和母親。你沒錯,都是我勾引的你。」

向東親暱地吻了吻柳蘭萱的面龐。

「少來安我了。」

柳蘭萱玉臉上浮現一個自嘲的笑容。

「真的。如果還有什麼是錯的,那就是婚姻這個罪惡的制度。這本來就是違揹人的,不對嗎?」

「好了,不跟你說這個,伶牙俐齒的,還真怪了,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有這特長呢?」

柳蘭萱微微搖了搖頭,好像要把惱人的思緒擺掉似的,揶揄的白了向東一眼。

「沒發現這處特長倒無妨,另一處特長你肯定知道的,而且十年前你就知道了……」

向東壞笑道。

!」

柳蘭萱啐道,心裡忽地有了一股發的衝動,「哎,你能猜到我現在想幹嘛嗎?」

「吃了我。」

向東輕笑道。

「全中!」

柳蘭萱吃吃笑著,一個翻身把被子掀掉了,趴跪了起來,翹圓完美的部像新月出雲一般冉冉升起,在微光中有股說不出的惑意味。她一俯身,桃般彈軟的美貼上向東結實的腹部,然後她一挽髮鬢,臻首一低,輕啟櫻,便吻在了他軟垂著的上。

「哎,要不我先去洗洗……」

適才幾番盤腸大戰之後,兩人都沒有沖洗過,向東見柳蘭萱不避葷腥,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洗什麼,我喜你的味道。」

柳蘭萱輕笑道。沒錯向東的傢伙上布斑及的印跡,味道濃烈異常,但此刻的她急,這股味道反倒像是催情劑一般,又有何妨?

「那我也要吃你。」

向東聞言心裡動,也衝口說道,一邊把她的翹扳了過來,讓她跨跪在自己頭上,就著朦朧的燈光,那處讓人死的桃源緊緊閉合著,口附近也是一片狼藉,向東毫不遲疑便伸出舌頭,向那兩扇粉豐潤的玉戶。

嗯……柳蘭萱嬌軀微顫,低出聲。69的姿勢,非是情到濃處的情侶是萬萬不能配合好的,而向柳兩人卻是甫一接觸便進入了最佳狀態,一時間,房間裡一一細兩種息聲又清晰起來,兩具緊緊糾的軀體默契地律動著,演奏著最靡、最玄妙、最動人的一出人間樂章。

柳蘭萱一覺睡到十一點才醒來。這不能怪她,因為估計昨晚她睡下時也快凌晨三四點鐘了。下半場的連場戰,可真得的把她折騰得酸背痛,這不,她掙扎了好一會才爬了起來。

「早啊,快洗洗吃點早飯吧。」

向東卻是早就穿戴整齊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報紙了,見她醒來,好整以暇地投來一個溫暖的笑容,跟沒事人似的,看來一晚上的癲狂之後,他的狀況比柳蘭萱要好上不少。

「你這麼早啊?」

柳蘭萱俏臉一紅,本能地扯起被子遮住姣好的上半身。

「不早點起來,怎麼來得及給你買衣服去?」

向東笑道,指了指腳下放著的一堆購物袋,「喏,這條裙子跟你昨晚穿的那條是一模一樣的,我還另外給你打包了十條。」

「你有病啊,買這麼多幹嘛?」

柳蘭萱又驚又喜,嬌嗔地瞪了向東一眼。

「昨晚答應過你的嘛,你忘了,我可沒忘。」

「你……說笑而已,那麼認真幹嘛?」

柳蘭萱心裡雖甜滋滋的,嘴上卻不饒人。「好了,你閉上眼睛,我要去洗洗。」

「還閉什麼,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向東哈哈笑道。

「要你閉就閉!」

柳蘭萱惱羞成怒,隨手撿起一個枕頭就朝向東扔過去。她怎會不知道向東悉自己身上每一處隱秘的地方,然而男女相處這事兒,該有的矜持和神秘是不能缺失的,如果因為悉就放任自的話,那最終就會變成如同左手摸右手,,但毫無情可言了。讀過這麼多書的柳蘭萱,又怎麼不明白這個道理。

「好好好!」

向東無可奈何地閉上了眼睛,然後就聽柳蘭萱像做賊一般從上溜了下來,小跑著進了浴室,在她閃身進去的一刻,向東已經睜開了眼睛,恰好看到了她修長曼妙的全背影,如玉石般晶瑩,如嬰孩般嬌,如鮮花般動人,頓時只覺一股幸福臆。

下午一點多鐘,柳蘭萱才匆匆地回到了家。初時她還擔心提著大包小包回來跟段偉庭不好解釋,誰料到家後她媽說昨天下午到現在段偉庭就沒有回來過,這她才心頭大石放了下來。她把大堆物事放下後,便張羅著安排豆豆去睡午覺,等他入睡後,這才折返自己臥室,懶懶地坐在梳妝檯上,一陣悵然。這場婚姻她是不能有再多期望了,但在昔戀人向東那裡,她卻難得地尋回了一個女人應有的單純的快樂和幸福,這算是上帝對自己的補償嗎?

想到向東,她就止不住地漾起了一個甜的笑容,鏡子裡面出現的這張心意足、嬌滴的俏臉幾乎讓她自己也有一剎那的失神。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痴笑了半晌,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兒,便從梳妝檯的屜最裡邊翻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打開了,取出了一對巧的鑽石耳環。這是前段時間她生時向東送的禮物,她雖然不釋手,平時卻始終不敢戴上,但今她覺得,其實就是每天戴著也無不可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鑽石耳環戴上了,左右端詳了一番。名貴而璀璨的鑽石果然有效果,她頓時覺得自己的氣質提升了一個檔次,心裡又是一陣陶醉。

「那傢伙的眼光還不錯!」

她心裡想道,「做他女朋友的那個有福了。嗯……昨晚那條短信,那個袁主任的語氣也有點曖昧,當時只顧著想段偉庭的事兒,沒顧上那茬。莫非她跟向東也有一腿?哼,下回得好好盤問盤問這傢伙!」

年關越發近了。賈如月覺得向東最近都怪怪的,明明學校已經放假了,他還老往外面跑,說是為了找個安靜的地方寫小說,但賈如月的第六告訴她,向東肯定是有些什麼秘密。她倒是想問問他,但老公凌志明都在家待著呢,一直不得便,可以正大光明問向東的那個雪兒又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絲毫沒有覺著不妥的意思,真真急煞了她。

這天臘月二十九,賈如月吩咐凌志明出門採辦年貨去了,又趁雪兒在臥室裡陪著女兒玩耍,便裝作不經意的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了,拿起一份報紙,漫不經心的對坐在沙發那頭的向東低聲說道:"最近在外面忙什麼呀?"正在翻著一本閒書的向東聞言一怔,輕笑道:"你真想知道?""你說不說。"賈如月不安的看了雪兒的臥室一眼,玉臉微暈,佯嗔道。

"是有個老朋友搬到這樓裡來了,我有事沒事找他玩去罷了。「

向東臉上漾起一絲神秘的笑意,「怎樣,有沒有興趣去見見他?相信你見到他會很開心。」

「誰啊?」

賈如月擰起了柳眉,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她跟向東本就沒有共同的朋友,聽向東這麼說,莫非他的老朋友也是一個著名的作家?

「先賣個關子。」

向東抬腕看了看錶,笑道,「這樣吧,過一會囡囡就要午睡了,讓雪兒陪著她,你跟我上去會會他。」

聽向東這麼一說,賈如月的八卦之心已經熊熊燃燒了,她只略一躊躇,就快地點了點頭。

「行,等會我先上去跟他打個招呼,你過個十分鐘上來好了,就是1002單元。」

「哦?這麼巧啊,剛好就是我們樓上?」

賈如月一挑好看的柳眉。

「嗯。」

向東笑了,笑的很曖昧,只可惜,賈如月並沒有注意到。

向東已經出門好一會了,外孫女也已經入睡了,賈如月隨便找了個藉口,讓雪兒在家照看女兒,便稍為收拾了一下儀容,興沖沖的出了門,上了十樓,按響了1002單元的門鈴。

很快門就開了,門後的向東笑得很開心,閃身讓她進了門,便把門反鎖了。

「你的老朋友呢?」

賈如月環顧了一圈,並沒有看到任何其他人,狐疑地轉身問向東道。

「他聽說有個大美女來串門,下去買水果了。」

向東眨了下眼睛,「來,別客氣,先參觀參觀。」

賈如月這才釋然,用心觀察起這個套間的佈置來。這個單元的結構是跟她樓下的家一模一樣的,但很顯然這裡的裝修高了兩個檔次不止,一式的帶地暖的實木地板,客廳裡面大塊的厚軟地毯,名貴的真皮沙發,42寸的名牌晶電視,臺上還有一個藤藝鞦韆,主臥裡面的佈置更是豪華,兩米的圓形大佔據了大部分的空間,雪白的單被套盡顯高貴,梳妝檯、衣櫃也都極盡奢華之能事,直讓她暗暗羨慕,此間的女主人該是何等愜意。不過讓她臉紅耳熱的是,正對圓形大的天花板上有一塊同樣尺寸的鏡子,此中用意,可想而知。

客廳、臥室如此華美,浴室自然也不差,寬大的淋浴間,碩大的浴缸,一式的名牌衛浴設施,便是上回去過的假酒店也沒有這般豪華。

此處的主人應該身價鉅萬吧?品味也屬一,也就向東這麼優秀能結識這樣的人物了。賈如月思忖道,迴轉到客廳,剛在真皮沙發上落座,正想發問主人什麼時候回來呢,向東就已經湊近過來,摟住了她的柔

「去,在別人家別腳的。」

向東這一抱,賈如月渾身都酥軟了,忙暈紅著嬌臉,嗔怪地掙開了。

「怕啥,他一時半會回不來。」

向東涎著臉笑道,又膩過來摟實了她,大手老實不客氣就覆上了她的堆雪美。今天賈如月穿著一件駝大衣,內裡是修身的米衣,豐腴柔美的身段顯無遺,下面搭配的是緊身黑,腳踩的高跟鞋,加之略施淡妝,益加顯得柔婉嫵媚。向東本就為她的打扮蠢蠢動一上午了,此刻得了獨處的機會,又怎肯費光

「不要……」

賈如月本能而無力地抵擋著向東肆的大手,突然有了不良的預,這遭貌似是上了向東的大當了。

「萬一你朋友回來怎麼辦?」

賈如月嬌細細起來,因為向東的另一隻手已經直接按實了她腴潤的私處。

「那就算他有眼福,有活可看。」

向東嘿嘿笑道,大嘴湊近了賈如月秀巧的耳垂,伸出了靈動的舌頭,順著她的耳廓打轉。

「你瘋了吧?」

賈如月芳心如小鹿撞,不安地瞟了一眼大門的方向。向東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雖然她心防已經放開了不少,但還是追不上他進的步伐。

「瘋就瘋吧,有你陪著我,瘋一輩子也不錯!」

向東喃喃的道,大手並不稍停,已經順著賈如月滑膩的股溝探了進去,幽深的股溝底端的潤、溫熱,讓他的瞬即就膨大到了極限。

「嗯……」

身體透、正值虎狼之年的賈如月那堪逗,悠長的嘆息一聲,都不知道是在認同向東的說法呢,還是單純的無意識的嬌了。

賈如月的身體對狂熱戀她的向東而言,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品,上帝最完美的造物,他口乾舌燥地探索著她的嬌軀,身上每一個部位都沒閒著,雙手撫著她身上最隱秘最的所在,大嘴如雨點般落在她的玉臉粉項上,健碩的膛擠著她柔軟的脯,硬梆梆的在她的柔膩大腿上蹭個不休。賈如月早就被他推倒在沙發上了,駝的大衣鬆散披,米衣被往上推到了脯之上,深紫的蕾絲文搭鉤被鬆開了,白麵饅頭般豐的美亮瞎了他的雙眼,那粉紅勻稱的暈,紫紅的動人首乍隱乍現,好不人。雪往下那緩緩收束的柔,那致寶石般的細巧香臍,亦是美不勝收。她的黑緊身也被拉下了半截,凝脂潤玉般的大腿併攏之處,並無一絲隙,唯有紫蕾絲內緊裹之下那豐潤肥美的兩片無處可藏,生生把兩邊大腿的擠出了些許空間,形成了一處秀美幽勝的河谷。

「月兒,你的身體真美,真是百看不厭。」

向東一邊飛快地褪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嘖嘖讚道,目光就像被磁鐵引似的,本無法從她橫陳的嬌軀上挪開。

「少來了……」

向東的情話也真真是百聽不厭,只不過此刻的賈如月一直擔著一趟心事,生怕向東的朋友恰好回來了,那可真是趨避不及,羞死人了。

「你看我的身體怎樣,好看不?」

向東已經把純白的四角內掉了,怒蛙般的以六十度的仰角挑起,兀自顛顛巍巍的,自有一股調皮而又霸道的味道。

「呸!有什麼好看的。」

向東居高臨下,以賈如月仰視的角度,其實他健美的軀體很是耐看,尤其是他下那柄筆的鋼,更是帶著懾人的光澤和魔力,她只瞟了一眼就已經連粉項都紅遍了,但她卻嘴硬得很,顯然對向東不顧她的顧慮,強行跟她親熱的做法頗有微詞。

玉人口是心非的否認,絲毫不能打擊向東快樂的心情,他嘿嘿一笑,不在乎地和身下,覆在了賈如月的嬌軀之上,受著那懷的柔膩溫潤,嘴巴又封住了賈如月的檀口。

「月兒,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他用嘴角囈語道,聲音其實含糊得很,賈如月卻偏偏聽清了,不安的芳心當即踏實了許多:對呀,向東怎會讓我出醜乖呢?或許這裡的主人一時半會回不來吧……

芳心既定,她對此刻的狀況便處之泰然起來,向東加諸在她嬌軀各處地帶的刺便顯得更加美妙了,她忍不住地閉住了雙眸,兩片櫻無意識地半張著,發出了人的嬌。她覺到向東火熱的大手仿若無處不在,他蜻蜓點水般的逗讓她麻不堪,但偏偏下一刻他又用給力的緊握適時地送來了關鍵的藉。她覺自己就像一個泥人似的,在向東的手中變換著形態,而這個匠人的技藝又是如此高超,乃至於身為泥人的她,在被徹底解析演繹中也獲得了極致的快。而當然,匠人的受也不問可知,因為他的是越來越是明顯,簡直就像在拉重車的老牛一般了。

躺在真皮沙發上,享受著向東的輕憐密撫的賈如月如臥雲端,好不愜意。她甚至不知道、也不在意向東是否有把她的衣服光,新買的駝大衣會否被髒,因為她知道,一切向東都會處理好的。她唯一在意並清楚的就是,向東已經殷勤地在她身子上來回親吻撫過幾回了,而細緻可人的前奏也到了完成的一刻,因為那碩大滾熱的頭,分明已經抵在了漉漉的桃源口。

「月兒,我來了啊。」

溫柔的向東兀自不忘提醒一句。

羞不可抑的賈如月哪敢睜眼看他,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自然而然地把雙腿打開了些,輕咬下,靜候著他下山猛虎般的侵掠。

來了,來了!來了……喔……

賈如月半空吊著的芳心終於放歸了實處,一個發自內心、無法掩藏的燦爛笑容在她玉臉上綻放開來,雖則她的眼睛始終沒有睜開,這動人心魄的美景依然讓向東看傻了眼。

或許是向東因看得呆了,停滯的時間有點長,賈如月終於忍不住一圈兩條豐腴的長腿,微微地把向東的身體往裡一帶,此中的暗示向東豈有不明之理,於是他如夢方醒,搖動著起來,他時而看看紫黑跟粉紅撕咬的靡景象,時而看看賈如月半蹙秀眉,又是難受又是喜的可模樣,心中的成就就如太薄,瀉。

「嗯!……」

忽地,賈如月嬌軀一僵,纖手牢牢攥住了向東的手臂,接著壺深處一陣湧動,幾股熱迸發而出,澆在向東的頭上,讓他也止不住的渾身一個哆嗦。賈如月開始高了,之所以說「開始」,自是因為這事兒還沒完呢。

對賈如月的生理反應捻於心的向東緊緊地抱住她的嬌軀,等她昂的情緒稍稍舒緩後,便又動起依然硬翹如鐵的來,因她高而來的豐沛順著送而飛濺四,不一刻,名貴的真皮沙發及絨地毯上便布了星星點點的白濁斑點。

五次……六次……向東默數著賈如月的次數,真的比自個高還要興奮幾分,他估摸著要為她節省點體力,便不再著力抑制自己衝刺的衝動,猛烈地加快起動作來,賈如月心裡跟明鏡似的,極大的期待讓她的興奮度又再度攀升,她賈起餘勇也拋起美合著向東的刺擊,匆匆幾十下過後,向東猛地低吼一聲,開始強烈地發起來,花心被連續高速命中的賈如月也高聲呻幾聲,爾後嬌軀幾個哆嗦,又出身來。

過了好久,互相繞著好像一棵相思樹似的的向賈兩人才略為動彈了下,這還是賈如月首先回過神來,萬一主人現在回來怎麼辦?所以她不顧渾身依舊嬌弱無力,勉力推了下向東:"快起來啊死人!""怎麼啦?"沉浸在高餘韻中的向東連一個小指頭也懶得動,聞言懶洋洋的道。

"過了這麼久,萬一你朋友回來怎麼辦?快起來收拾收拾。"一邊說著,她側過頭看看身側的地毯,頓時渾身羞熱,心中叫苦不已:名貴的真皮沙發宛如一片沼澤倒也罷了,但那滴滴答答順著沙發邊緣往下滴落的著實把實木地板和地毯都打了一大片,濃郁的香味揮之不散,可要怎樣清理才能恢復原狀?

一念及此,賈如月著實急出了一身冷汗,偏偏伏在她身上,嵌在她體內的向東還毫無動彈的意思,她一時氣苦,一伸手就狠狠地在他上掐了一把。

"哎,幹嘛?謀殺夫啊?"向東做狀齒牙咧嘴的道。

"你再不起來,我可要起身回去了,你一個人收拾殘局,等會跟你朋友解釋吧。""哈哈。"向東促狹地一笑,雙臂扶著沙發邊緣緩緩身起來,眼看軟垂的一寸寸地從粉微腫的中顯出來,順勢帶出一串稠密晶瑩的水珠,心中的志得意真是難以言敘。

"笑什麼?"賈如月見好完後,向東還懷興致的看著自己的私處,芳心既喜且羞,嘴上卻忍不住輕嗔道。

"笑你真是太好騙了。"向東從茶几的屜摸出了一本房產證,遞向賈如月道,"你瞧瞧我的那位朋友是誰?"賈如月狐疑地定睛看去,那房產證上面名字赫然是"向東"二字,登驚呼了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向東說道:"原來這房子是你的?你為什麼要把咱們樓上的房子買下來?""你說呢?"向東坐在賈如月的身畔,不釋手地輕著她既彈且軟的房,玩味地笑道。

看清了向東的神,賈如月又不是蠢人,哪還不明白他的意圖,但越是明白,她卻越是為向東的大膽,放肆和決心所震驚,而其中昭然若揭的向東對她的戀程度,卻又讓她如飲醇,甜到暈眩。天啊,若是一個男人不惜買下你家樓上的房子,只是為了方便跟你幽會,你會作何想?

賈如月深深的凝視內裡蘊含著的複雜情,向東瞭然於心,他灑然一笑道:"起來吧,參觀參觀咱們的新房子,以女主人的身份。"在向東名下的房子裡,以女主人的身份?這個念頭讓賈如月、沉醉,她的芳心怦怦的急劇跳動起來,也不為赤身體而羞澀了,果真勉力起了身,讓向東引著進了臥室。

"喜這張嗎?"向東摟著她的柔美身,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

……賈如月暈紅雙頰,言又止,然而腦海裡那個真實的她卻在高聲回答。光是想想跟向東在這張圓形大上顛龍倒鳳她就有一種幸福到暈眩的覺。

方才她還以客人的角度羨慕此間的女主人,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羨慕的對象,箇中滋味,非親身體會不能道明。

這真的是我跟向東專屬的臥室?她欣喜地環顧著四周。其實這個臥室的大小、結構跟她樓下的臥室是一模一樣的,然而這裡的陳設佈置跟下面的一比,簡直就是天堂和塵世的區別,這裡是享受,下面是湊合。

"拉開衣櫃看看。"向東懶懶地倚在門框上,輕笑道。

賈如月早就對這個巨大的落地衣櫃好奇得緊了,聞言屏住了呼,小心翼翼地打開了衣櫃的門。

不會吧……一照面間,賈如月就目瞪口呆,呼急促了。能掛下上百件衣服的衣櫃裡,奼紫嫣紅,琳琅目,全都是女人的衣服,有t恤,吊帶,襯衫,長裙,短裙,禮服,有短,長,西,牛仔,連體,有五顏六材質各異的絲襪、襪,Leggings,有運動裝、睡衣、比基尼,風格或高貴或親民,或端莊或,或保守或,唯一的共同點是:質料上乘、華美名貴。

"你瘋了嗎,買這麼多衣服,叫我怎麼穿的過來?"賈如月摩挲著一件件衣裳,喃喃的道,心頭的動難以抑制。

"咱們的子長著呢,怎會穿不過來?這些都是你平時難得一穿的衣服,我就是要你為我一個人而穿,為我一個人而……"向東緩緩走近了,赤的健壯身軀從後面貼緊了賈如月柔膩如水,雪潤如玉的體,"喜嗎?"賈如月動欣喜,用力地點了點頭。

"那……"向東的手指在一排衣服上緩緩滑過,爾後了一套出來,輕笑道,"你現在穿上這套試試……""這套?"看清了向東手上拿著的物事,賈如月羞得連身子都軟掉了。"維多利亞的秘密"的情趣睡衣套裝,薄紗材質,作粉紅,一整套的用料她一隻手掌就能握實,可想而知有多輕薄清涼。

"嗯。現在。"向東壞笑道,"要我幫忙嗎?""不要!"賈如月羞嗔道,"你先出去。""不行,我要你當著我的面穿。"向東鬆開了箍著賈如月的雙臂,退後兩步,坐在大上,好整以暇的道,"可以開始羅。"賈如月雖覺羞怯不勝,然而轉念一想,此刻自己本就赤身體呢,再說了,方才那麼羞人的事兒都做盡了,當他面穿衣服也就不算什麼了。

心障既除,她也便酡紅著嬌臉,小心翼翼地穿戴起來。她翻看了一下,便把連體睡衣從臻首套了進去,窸窸窣窣的了一會,坐在她身後的向東看不到她的正面風光,然而光是從背後欣賞也夠人的了:粉的透明薄紗上面綴著些不透明繁複的花兒圖案,寬鬆地掛在香肩上,在下被絲帶輕輕一兜,下襬自然下垂,將將蓋過了瓣,薄如蟬翼的t-back內緊緊裹著那形勝妙處,雖然名義上算是穿戴整齊,但真的比完全還要惑三分。

"穿好了嗎?"向東艱澀的說道。

"我還是掉吧。"賈如月忸怩道,磨磨蹭蹭不肯轉過身來。這輩子她何嘗穿過這麼羞人的睡衣?

"不準,快轉過身來。"向東喉嚨裡骨碌一聲,嚥了一口唾沫。

賈如月聽到向東猴急的反應,芳心既甜且酥,再也顧不上羞怯了,便嚯的一個旋身,水光瀲灩的麗眸鎖定了向東,巴巴地期待著他的評價。

其實哪裡還需要什麼評價?向東此刻張口結舌的模樣便是最好的肯定了——買這套內衣時向東已經設想過穿在賈如月身上會是什麼樣子,然而他還是低估了賈如月傲人的身材和成的魅力。碩滾圓的兩顆美在輕籠薄罩的粉紗中遮還掩,偏是妙相紛呈,比全還動人。那圓潤的弧線,雪膩的肌理,軟彈的質,竟然在一瞥之下,便讓觀者湧起如斯的明悟。還有那雪峰之巔,那一小圈鮮粉暈拱立著的那兩粒小小煙囪,把紗衣頂起兩個分明的凸點,此間情狀,便是一個痿的男人怕也是下一熱,恨不得撲將過去,狠狠地咬噬那兩顆首了,向東自也不例外,剛大肆征伐過的巨蟒噌的一下,一躍而起,斜斜地指定了賈如月,只把她羞得渾身一個寒顫。

然而,向東畢竟是剛發過,所以他勉強還能按捺下心,繼續欣賞賈如月的美態。由於賈如月一雙美實在是尺寸驚人,所以哪怕是為老外身材而設計的情趣睡衣,到了她身上竟也是將將能穿進而已,兩顆滾圓瓜被肋間的絲帶一攏,無處溢,便相互擠,生生的擠出了一條既窄且深,讓人窒息的溝壑。粉紅紗衣間繁複的透明花紋又增添了幾分朦朧神秘的美下的絲帶輕輕收攏,益發顯得之豐沃,之細蠻。絲帶之下,失卻束縛的紗衣飛瀉而下,滑過凹陷若谷的肢,在翹的肥處又遇到了阻滯,寬大的下襬勉力漲到極限,也就是堪堪能把丘玉谷罩住而已,再無餘裕,恰恰顯出了齊B小短裙的效果。至於內裡那條聊勝於無的薄紗T-BACK小內,卻也絕不是沒有存在意義的。那簡潔至極的剪裁恰好把那形勝最佳之處的肥沃曲線強調得淋漓盡致,腿心處那一抹幽深稍經遮掩,更是顯得無限神秘人。而最絕妙之處,卻是外面這層紗衣短得恰到好處,雙腿之間那隆起的粉把小內撐得的,竟恰好的突破了睡衣的遮擋,在下方現出了形跡……

"嗬……"向東的喉間發出一聲晦澀不清的怪響,已然一彈而起,緊緊地摟實了賈如月,一邊索吻,一邊把她軟玉溫香,千嬌百媚的身子死命往自己身上

向東的烈反應著實把賈如月驚到了,雖然這套衣服很是,但他怎麼好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處男,不像一個剛剛餐了一輪的成男人……然而馬上她就轉驚為喜了,向東對自己身體的狂熱戀,著實讓她心裡湧起的新鮮而奇異的成就,這與社會身份無關,只與女人這個單純屬有關。

而在向東這廂,讓他如痴如狂的可不單單是這具嬌媚難言的體,她的身份,自己老婆的母親,自己孩子的外婆,名義上的長輩,當仁不讓的一家之主,現在居然穿著旁人不敢想象的睡衣,被自己擁在懷裡,恣意憐,為所為……這種成就,遠比單純的男女關係所能帶來的更為強烈千百倍。

在向東烈的需索下,賈如月也很快情熱如火起來,粉的肌膚上泛起了鮮的桃紅,眼波,鼻息濃重,甚至於向東只輕輕的把她臻首往下一按,她就心領神會,臉頰上濺起兩朵小小梨渦,便順從地蹲下身去,如捧珍寶般捧起向東猙獰畢的巨蟒,毫不猶豫地納入了嘴裡。向東低頭看去,見她輕啟櫻,兩片嬌滴的瓣毫不遲疑地包容下自己的器,再加之此刻居高臨下的角度瞧著她因跪姿而毫不設防的一雙豪,視覺效果尤為驚人,霎時間全部的官全都興奮到了極致,竟而站立不穩,一個趔趄就跌坐在了沿。

「沒事吧?」

賈如月一怔,爾後發笑道。

「沒事,繼續!」

向東狂嚥唾沫,狼狽的道。

賈如月莞爾一笑,往前跪爬了一步,又復把硬納入小嘴中。她的口技談不上高超,然而單是看著她嘟圓了小嘴,暈紅著雙頰,又是羞赧又是陶醉地啜不休,已經足以讓普通男人早了十次八次了,又何敢奢求更多?

饒是向東久經戰陣,享用著賈如月如斯溫柔的口舌服侍,也隱隱有關失守的跡象。他怎肯甘心就此繳,為了轉移注意力,便把大手往下一探,抄著了一顆軟彈相宜,雪膩火熱的瓜輕輕,與此同時,光著的大腳一,便徑直擠入了她腴潤的雙腿之間,隔著那異常薄透的粉輕紗小內,褻玩那處柔膩,然而不伸腳還好,腳趾這一觸碰上去,便如陷入一處火山溶一般,彼處的火燙,潤滑,粘稠,竟然毫不費勁地就陷進了兩小半個腳趾頭,光是想象到賈如月彼間的狼藉、靡,向東突然就毫無徵兆地狂野爆發起來,連珠炮般的急劇發在賈如月口腔裡面,她不提防之下,登時就本能地嚥下了大半,餘下的少許濁白體無處可去,從嬌的嘴角溢了出來,眼角也因這劇烈的衝擊迸出了幾粒晶瑩的淚花。

「噢……對不住……」尚在高之中的向東見賈如月猝不及防,玉臉慘白的模樣,憐心頓生,自責道。

賈如月本待大發嬌嗔的,孰料向東體貼若斯,首先道歉起來,芳心裡暖融融的,哪裡還有問罪的念頭?她嘴角一翹,也不覺得羶腥了,乾脆把嘴裡的殘餘濁也嚥了下去,靈巧的舌頭一卷,倒把嘴角的一絲了個乾淨。「月兒……」

此情此景,向東只覺動如,一拽就把賈如月從地上拖了起來,翻身把她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若是有個偷窺狂剛好從這時開始看好戲,勢必想不到向東已經是強弩之末,因為他現在的動作,甚至比之前兩次還要猛烈!他死命地吻、咬、撕、,百般口技,紛沓齊來,不過一會功夫,就把賈如月的玉臉上塗了口水,把她身上名貴的粉紅睡衣得凌不堪。賈如月被動地合著他的動作,星眸裡是驚訝、擔憂、忐忑,然而最終都化作了喜悅,因為她明白向東並不是瘋了,他的瘋狂,自始至終只是為了自己而已。

於是賈如月也便放開了身心,享受著身上這具年輕健壯身體的摩擦和擠,任由他強烈的男荷爾蒙把自己的粉臉燻得紅如霞,爾後在糊糊中,她覺向東無微不至地親吻著、撫著自己的每一個部位,等到自己快累積得越來越快,非得要一硬梆梆、熱辣辣的傢伙不能解時,她就赫然發現,向東那玩意兒又硬的像鐵釺,抵在了自己那處一塌糊塗,急需藉的所在——他剛過,怎麼這麼快又硬了?

「你!……要不再歇會吧……」

賈如月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似的,既狂喜,又不甘的說道。

「一刻也不能歇了。」

向東哈哈一笑,虎一沉,巨蟒便毫不費力地貫入了滑泥濘的道。

「嗚……」

賈如月本能地痛呼一聲,聲音清亮高亢,但其實內裡盡是興奮和喜悅,哪有半點痛楚可言。

冗長的調情著實讓向東情難自,他不顧此前已經連番征伐,抄著賈如月兩條欺霜勝雪的長腿,健碩的膛泰半在賈如月的軟玉雙峰上,股上下聳動,如同打樁機般,循著固定的節律,機械地、有力地戳進賈如月幾沸騰融化的裡面。賈如月軟癱著如泥的體,任由向東施為,快便如驚濤拍岸,聲勢浩大,一波緊似一波,幾乎要樂得暈厥,而每當她不經意間眼波一滑,瞥到天花板上那塊巨大的反光鏡時,上面倒映著的兩個死命糾、忘情搏著的人兒就如同世界上最美的造物,在做著宇宙中最美妙最玄奧的事兒,那種恍若靈魂昇華,居高臨下反觀自身的新鮮受,竟讓她頭皮微微發麻,有種幾哭泣的動。

他的背好寬,好結實,股……也真好看!賈如月呆呆地盯著鏡子裡面向東的背影,忽然身體深處一陣悸動,隨即一股熱湧而上,循著那最神聖美妙的體腔狂而出!

「啊!」

賈如月猛烈的身讓向東不克自持,他的臨界點瞬間被點爆,具猛地連顫幾下,維度、熱度、硬度驟然達到巔峰,爾後如同光點一般,股股迅猛地在賈如月道盡頭洶湧狂,只把她燙得既痛且美,星眸裡淚光閃現,渾身痙攣不已。

極度濃烈的高讓兩人死命相擁著,只願融化自己融入彼此,天花板上的鏡子裡面倒映出來的兩具嵌在一起的體,一剛硬如石一柔媚如水,一微黑如鐵一絕白如雪,既矛盾,又和諧,便是造物主親至,怕也要嘆息,斷無可能造出比他們更完美、更契合的兩具軀體了。

第15章照風波

當向東從賈如月身上身起來時,已是太西斜的時刻了,夕照從窗簾的間隙中灑落在賈如月如玉似雪的嬌軀上,有種說不出的絕妙韻味。向東戀戀不捨地瞧著這具百看不厭的動人體,不情不願的說道:「月兒,起來吧。晚了,該下去了。」

賈如月懶懶地嚶嚀一聲,悠悠醒來,長長的睫顫了幾下,明眸緩緩張開,水汪汪的眼波里,盡是足與繾綣。

「幾點啦?」

她的聲音很柔。

「五點多了。」

「啊!」

賈如月聞言忙坐起身來,「糟糕,這麼晚了。我得趕緊下去了,這兒你收拾一下……」

她回頭看了看,登時又是臉紅暈。上委實是太狼藉了,單被套都是又又皺,這也便算了,關鍵是兩人的體汗跡也到處都是,當真比世界大戰的遺址也不遑多讓。

「行啦,別擔心。」

向東瞧著她的羞態,雖然疲累若死,下的鋼倒是忠實得緊,竟然緩緩的膨大起來。

「你!」

賈如月怎會對近在咫尺的那玩意兒毫無所覺,見狀嬌臉益加火熱,輕輕一打那不老實的小傢伙,羞嗔道,「你簡直不是人!」

說罷,她不敢多耽,忙起身走到外間穿衣服去了。

「怎樣,沒異樣吧?」

匆匆穿戴完畢,賈如月問跟出來的向東。

「呃……」

向東好笑的道,「衣服是沒問題,但是你的臉……你還是用冷水洗一把臉再下去吧。」

賈如月羞窘地一捂嬌臉,佯怒的瞪了向東一眼,倒是依言去了趟衛生間。

等賈如月下去了約莫二十分鐘,向東也趕緊衝了個冷水澡,匆匆套上衣服就往樓下跑。興許真的是折騰累了,開門進家後,連一向神經大條的凌雲雪也發現不對勁了,關切的問道:「老公你怎麼啦,怎麼臉那麼差?」

向東一噎,幾乎無言以對,而在客廳那頭,正往間圍著圍裙準備做菜的賈如月雖然故意不看過來,然而一股紅迅疾地從她的臉頰火燒而上,一剎間就把她的耳染得紅透,那情態說多動人,就有多動人,幸好她的正牌老公凌志明一直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無緣得見。

在表面祥和的氣氛下,凌家的節過得毫無波瀾。初二開年之後,向東又藉機會軟硬兼施的把賈如月哄到樓上好了好幾回,每回都讓她換上不同的華服,花樣迭出,自不待言,這快活似神仙般的子讓向東樂而忘憂,乃至於他好幾次在凌家的飯桌上嘆息,說三十幾年來還沒過過這麼舒服的節,說者有心,聽者也有意,凌雲雪、凌志明兩人自有一番欣喜的解讀,而在賈如月這廂,她才是真正領會弦外之意的那個人,一時間只是羞喜不已,只能借裝飯盛湯等事由把尷尬的神遮掩過去,而過後免不得要狠狠的剜向東幾眼,聊作警戒。

好景不長,寒假過完,很快又開學了。不情不願的向東只好收拾心情,認真備了下課,在開學的第一天,早早的便去了Z大。讓他奇怪的是,開學的第一節課周楓就沒有來,而在上課的時候,底下的學生們也在不停的竊竊私語,爾後神古怪的看向周楓的空座位,如此反常的情況,著實讓向東替周楓擔憂起來:這小妮子發生什麼事了?

在向大教授心不在焉地著這閒心時,卻不曉得他所擔心的主人公周楓已經在心裡將他碎屍一萬遍了,她坐在一個量販KTV的小包廂裡,臉淚痕,咬牙切齒,手上的手機一個勁的在撥向東的手機,一遍遍的無人應答,一遍遍的重撥,而每重撥一次,她便在心裡問候了向東的祖宗十八代一次,可憐向東的祖宗給冤得墳上直冒黑煙,在天之靈也已經腹內傷:向東這會兒在上課呢,哪能接的著你的電話?

周楓卻不曉得,也不理會這一點,在她看來,向東不接電話,正是他做賊心虛的表現。這混蛋!看我怎麼收拾你!

向東下課回到辦公室,剛摸起手機準備撥給周楓看看是怎麼回事沒來上課,一看屏幕上面赫然有五十幾個來自於周楓的未接來電,大吃一驚,忙回撥了過去,這還沒「喂」出聲呢,那邊周楓的聲音已經狂吼起來了:「混蛋,你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剛才在上課啊?什麼事?」

向東著實被驚倒了,稀裡糊塗地答道。

「你!你為什麼把我的……你這個王八蛋,我限你半小時內到X樂迪XXX包廂跟我解釋!」

「解釋什麼啊?」

向東莫名其妙的叫道,然而話音未落,電話那頭已經掛掉了。

什麼跟什麼啊?向東頭霧水,搖了搖頭,有心不理這神經質的小妮子,然而轉念一想,平時周楓也不是來事兒的人,莫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狀況?那還是過去看看穩當,現在的小孩脆弱得緊,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若是我不去,她去了事情,到時候查到她打過電話給我,那我跳到黃河也洗不清這冤屈啊。

向東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打消了備課的念頭,匆匆地把東西收拾了下,就按照周楓電話裡的指示,往X樂迪KTV而去。

剛找到周楓所在的包廂,一推開門,向東就見一個物事頭飛了過來,他忙往旁邊一閃,那物事砸在牆上,倒是無聲無息的就跌落地上了,向東定睛一看,敢情是個抱枕。稀裡糊塗被臭罵一通,大老遠的跑來,還沒說上話就被突然襲擊,饒是向東一直對周楓不無好,這下也來了氣,衝口道:"你瘋啦?"話音剛落,他就看清穿著一身天藍運動裝的周楓臉慘白,臉淚痕,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看向自己,幾乎要出火來。

"到底怎麼回事?"向東心裡一個咯噔,語氣不由和緩了下來,把門掩好了。

"你!"周楓猛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疾走幾步衝到向東跟前,指著向東的鼻子厲聲道,"你為什麼把我的照放到網上?我被你害死了!現在全校的人都在看我笑話,你說該怎麼辦?""這從何說起?"向東一下懵了。沒錯上回袁霜華在兩人情被周楓撞破後,的確是軟硬兼施的拍了周楓的照,但自己連看都沒看過,又怎能發到網上呢?

袁霜華也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向東心如電轉,想到一處重點:"你怎麼知道的?你看到那所謂的照了?

""還好意思說!我今天早上快到學校的時候就接到黃鶯的電話!她說網上出現了我的照!我一開始還不相信、但接連收到幾條其他同學的短信,都說是這麼回事!難道她們會串通起來騙我嗎?我思前想後,只有你和那姓袁的有我的照,若不是你們發到網上去,還能有誰?"向東也急了:"不可能!你的照片我看都沒看過,又怎麼會放到網上?霜華也不是這樣的人!""你沒看過?誰信啊?"周楓鄙夷的一撇嘴角。你就是一頭大狼,雖然拍照的不是你,但袁霜華會不給你看?你會不想看?一念至此,雖是在盛怒之中,她的俏臉還是染上了兩抹紅暈。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向東瞧著周楓的臉,無奈地嘆了口氣,想了想,摸出手機就撥通了袁霜華的電話。

"喂?"袁霜華那頭相當噪雜,但她嫵媚的聲線卻極具穿透力,"想我啦?

"向東苦笑一下,尚未答腔,旁邊聽得清楚的周楓已經一剔柳眉,心下大恨:這個不知羞婦!

"嗯。"向東說道,"對了,上回你拍的周楓的那些照片,都放在哪兒了?

現在網上有周楓的照,我想是否那些照片被人盜了?""什麼?"袁霜華的語氣認真起來,"不可能!我拍完就把相機扔辦公室的屜裡了,電腦裡都沒有,哪個有膽子到我的辦公室偷東西?""那……最近你有見到那臺相機還在原處嗎?""這倒是沒留意……"袁霜華沉了一下,"這樣吧,你待會去找系裡搞清潔的王阿姨要下我辦公室的鑰匙,你進去找找看。如果相機還在的話,應該是在我辦公桌右邊最下面的屜裡。""行。你現在外邊是吧?""嗯。我在香港,儘快回來。"袁霜華的語氣也很凝重。

兩人的對答周楓聽得清清楚楚,瞧這兩人一頭霧水的模樣,倒是不似作偽,難道真的是有人偷進袁霜華的辦公室,把相機偷走了?即便如此,袁向兩人也不了關係,若不是他們拍下自己的照,又怎會搞出這樣的事情!

"那現在怎麼辦?"周楓的語氣沒那麼兇了,但依然相當不善。一想到自己那麼羞人的照被全校師生看了去,她就羞憤死。

"你都聽到了,我得趕緊去霜華辦公室確認下相機還在不在。""不行,我跟你一塊去。"周楓轉念一想,加了一句,"晚上再去。"開玩笑,現在系裡這麼多老師同學,她怎麼有臉碰到他們?

"那現在怎麼辦?就在這兒等天黑?""不行啊?"周楓兇巴巴的道。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九點多,周楓估摸著晚自習的同學也走光了,才隨著向東趁著濃重的夜回到了系裡的教學樓。向東先去不遠處的教職工樓跟王阿姨要了袁霜華辦公室的鑰匙,便領著周楓開門進了教學樓。

為了環保,樓裡所有的燈都關了,漆黑一片,向東開啟了手機自帶的手電筒功能,不甚明亮的白光照亮了兩人身前兩米的範圍,引領著他們登上樓梯。兩人都是默不作聲,顯然都是想起了,兩個月前正是在這兒,周楓撞破了向袁兩人的好事,繼而引發了一連串的後續事件。

"若是我當時不要多事,又怎會有今天的難堪?"周楓想道。不過……認清他的真面目也是好的,否則以自己當時對他的戀,說不定已經做了他有一個無謂的犧牲品。

進得袁霜華的辦公室,向東匆匆的把燈開亮了,便走到袁霜華的辦公桌後,一把拉開右邊最下面的屜,登時就見上回袁霜華拍照所用的那臺數碼相機好端端的躺在那兒。

"還在!"向東舒了口氣。周楓忙轉到桌後一看,可不正是?

向東明白,相機雖在,可不見得裡面的相片就不會失,便動手卸開存儲卡的卡槽,卻見一張SD卡也好端端的在原處。他劍眉一擰,乾脆按下了相機的開關,誰料相機毫無反應,原來是沒電了。

向東又在屜裡翻了翻,找出了相機的電源線,上了,這才成功開啟了相機。見他打開相機的照片瀏覽功能,周楓頓時臉緋紅,嬌嗔道:"你幹嘛?""我確認下SD卡有否被調包啊!"周楓不由分說,劈手就把相機搶了過來,飛快的瀏覽了幾張,果然,正是當晚自己被袁霜華擺佈拍下的照。

"照片是還在,但這能證明什麼?難道不能被拷貝走嗎?"向東當然知道周楓的說法不無可能,抱頭沉思了一下,把袁霜華桌面的電腦開了機。

"你幹什麼?"周楓奇道。

"看看你所謂的照是怎麼回事啊!見都沒見到,又怎能發現問題所在?"周楓頓時臉紅霞,雖知向東說得沒錯,只是她哪裡有勇氣近距離看著向東審視自己的照?一時既羞且憤,乾脆走開幾步,在牆邊的沙發上坐了,只偶爾瞧瞧向東的臉,意圖發現什麼端倪。然而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她就發現向東擰著劍眉,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只偶爾地點擊一下鼠標,顯然是在照片之間切換。

這混蛋!周楓只覺得肺都氣炸掉了:有必要看得那麼仔細嗎?又不是沒看過,這到底是在拖延時間,還是故意羞辱我?

"喂,你看夠了沒?l「她忍不住喝將起來。

"等等,對了,你過來看看,好像有些不大對勁。"向東對她的惡劣語氣毫無所覺,顯然尚在沉思之中。

周楓聞言,心裡咯噔一下,也顧不上羞怯了,忙湊身過去,看向電腦屏幕,一邊說著:「哪裡不對勁了?」

「你看!當時我們的照片明明是在這個辦公室裡邊拍的,這辦公室的窗簾是白的,照片上的卻是淡黃的,不太吻合。」

說起來,周楓也只是聽同學們說起網上有自己的照罷了,今天也還沒得空上網驗證過,聽向東這麼一說,她定睛看了看屏幕上面的照,誰料不看還好,一看就怒了——這上面除了一張臉龐是自己沒錯,但那著的身體明顯就不是自己!太明顯了,破綻實在是太明顯了!自己明明是一雙C罩杯的優美房,屏幕上的那對玩意兒卻是介於A杯與B杯之間,左頭還稍稍有些內陷,跟自己怎麼能比!最讓周楓抓狂的是,明明這麼明顯的破綻,向東卻視而不見,盯著看了足足有幾分鐘,還拿什麼窗簾來說事,到底是有眼無珠,還是故意羞辱自己?

「混蛋!這個身體明顯不是我的,這麼明顯的破綻,你還用看這麼久?你眼睛瞎掉了嗎?」

周楓鼓著腮幫子怒道。

「明顯嗎?」

向東莫名其妙地打量了一下週楓,「我又沒有見過你的身體,我怎麼知道?」

「你還裝?」

「青天大老爺啊!」

向東忍不住嚎了一聲,「我真沒看過,否則這當口我消遣你幹嘛?不信你問問袁霜華!」

周楓將信將疑,一時倒不好繼續咆哮了,轉而想到一事,便從向東手裡奪過鼠標,把網上的幾張照都一一翻看了一遍,果不其然,所有的照都是作假的,除了頭像是自己之外,再無一樣是真的。看來,還真的是冤枉了向東和袁霜華了,照的源頭不是他們。

情知怪錯了人,周楓的俏臉紅得像染血一樣,然而心裡的難過和憤懣卻絲毫不減,帶著哭腔喃喃的道:「是誰,到底是誰?為什麼要PS我的照來害我?」

向東既知照與自己無關,著實鬆了一大口氣,不過見著周楓惶無著的模樣,也是同身受,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知道了照片是偽造的,那就不難查清了。明天我陪你去報警,從上傳的IP地址追查看看。我也會向校保衛處要求,讓他們出面闢謠,澄清這些照片是假的。」

周楓聞言,也明白眼下唯有照著向東的建議去做了,便點了點頭,卻依然止不住輕輕啜泣。

「走吧?不早了。」

向東柔聲道。

「嗯。」

向東的身份眨眼間從罪魁禍首轉變成護花使者了,周楓心情之下,語氣也溫柔了許多。

向東關了電腦,沉了一下,把相機的SD卡取了出來,給周楓道:「你拿著,刪不刪你看著辦吧。」

周楓一怔:「你們不用拿著我的把柄了?」

「傻瓜。那是霜華逗你玩兒的,你還當真啊?」

向東輕鬆地笑了笑。

周楓百集地把SD卡揣進了兜裡,向東把燈關了,鎖上房門,便沿著原路往外走。樓道里漆黑一片,向東照舊用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照著地面,默默地引著周楓走下樓梯。在他身後,周楓失神地看著他寬厚的背影,心道:要說他荒吧,手邊放著自己的照,愣是看也沒看過,這倒是正人君子之極。哎,就因為他跟袁霜華通就全盤否定他,似乎是過分了。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們最清楚,我一個外人為此著急上火的,何苦來,真好笑!

這麼想著,她對向袁的惡消弭了大半,腳下卻一個不留神踏空了,身體失去平衡撞在了前邊的向東身上,向東猝不及防,也是一個踉蹌,手機也摔了,眼看兩個人就要滾落樓梯,向東忙回身一摟,緊緊地用雙臂寬肩護著周楓,腳底下蹭蹭蹭幾步,終究是維持不了平衡,仰身摔倒在樓道上,周楓被他抱在身前,倒是毫髮無損。

「沒事吧?」

向東的手機已經不知道摔到哪兒去了,在漆黑中周楓看不清楚,只聽到向東落地那下沉重的聲響,登時芳心一顫,失聲叫道。

「沒事。」

向東哎呦了一聲,一口氣終於了上來。

第二次臥在向東懷裡,周楓此刻的心情跟上回卻已經老大不同,她乍逢鉅變,又念向東幾番維護,忘情之下,再也按捺不住,櫻下探,深深地吻上了向東的大嘴。

嗯?向東一陣錯愕,然而周楓的檀口極是馨香醉人,所以他的遲疑只維持了一瞬,隨即身體便鬆弛下來,享受著周楓靈巧舌頭的侵掠。

漆黑是世間最好的保護,才不過片刻,周楓便逐漸從舌吻中嚐到了趣味,動作愈加大膽起來,雙手勾住了向東的脖子,酥緊貼在他的膛上,幾融化在他懷裡。遭遇此種風陣仗,雖則向東一向秉持對周楓敬而遠之的信念,但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這暗夜裡,如此嬌美的人兒主動獻吻,叫他怎能主動剋制?所以很快的,他的雙手也活動了起來,左手隔著軟薄的運動上衣覆上了周楓的美,與此同時,右掌很乾脆地在她玉背上順著她彈運動探入,開了貼身的純棉內,循著深邃的股溝往底部摸索而去。

身上兩處要害同時失守,周楓既羞且窘,幸好夜很好地掩飾了她的慌,再者,她既是始作俑者,被向東反攻這種可能她也有所預見,所以她只是嬌軀微僵,便默許了向東的舉動,然後她便心如麻地體味著向東的右掌越探越深,溫柔地撫過從來沒有旁人觸碰過的神秘區域,甚至還輕佻地用食指指腹在她的菊花蕾處順時針畫了個圈,才從容不迫地繼續向下,觸及了自己身上最曼妙的兩片花瓣。就在這一刻,她如同被電擊一般,渾身一陣細細的顫慄,一股難忍的熱從小腹深處騰地炸了開來,瞬間就把她的身體沖刷了數遍,讓她渾身滾燙難抑。

周楓的反應如此猛烈,向東卻也是不遑多讓。右掌指尖受到的潤、溫熱、柔膩,極是動人,這讓他銳地意識到,這是一片旁人未曾染指過的絕妙的處子幽域,單憑這點,便足以起他的征服了。所以,他用力地緊了緊右掌,中指毫不客氣地卡入了那兩片鮮之間,在緊裹中費勁地尋到了那處僅容一指的口,緩緩地了進去,彼處火熱潤澤的觸讓他的巨蟒也迅猛地膨大起來,力度之大,幾乎把周楓緊貼著的小腹頂離了他的身體。

向東反客為主的凌厲攻勢著實讓周楓羞怯不勝,如果說一分鐘之前的局面是在她設想之內的,此刻的情狀的確已經逾越了她的底線。因向東全方位的侵掠,各處地帶傳回來的忠實的快美覺幾乎要把她淹沒,她幾乎就要繳械、崩潰了,但就在向東扯著她的帶要褪她的子時,她忽地恢復了一瞬的清明,忙死死地按住了向東的手背。

到此為止嗎?向東一怔,苦笑了下,終是沒再堅持,雖然若是他堅持的話,周楓萬萬抵擋不了哪怕一分鐘。

本來水到渠成的好戲戛然而止,雙方雖然維持著四肢緊貼的曖昧姿勢,一種尷尬的意味卻不可避免地瀰漫開來。向東的手掌還緊握著周楓的房呢,正躊躇著是否放開,卻聽周楓撲哧一笑道:「明顯嗎?」

「嗯?」

向東懵然。

「明顯比那照上面大,不是嗎?」

周楓悠然道。

「那是!」

向東恍然大悟,藉機那幾乎無法握實的瓜,笑道,「大多了,我真笨!」

「你不是笨,是傻,是呆!」

周楓掙扎了一下,從向東身上站了起來,輕笑道:「走吧。」

向東意猶未盡,不太情願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摸索著撿回了手機,耷拉著腦袋跟著周楓走下了樓梯。

出了教學樓,向東落後周楓半個身位,兩人默默地走向校門口,眼見快到了,周楓頓住腳步,回身說道:「好了,我自己打車回家。今天的事兒謝謝你啦。上午錯怪了你,不好意思。」

向東苦笑了下,無言點了點頭,便目送她走出了校門。直到她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他這才嘆了口氣,舉步歸家,然而剛邁出了第一步,便聽到了一聲悉已極的嬌呼:「向東,到這兒來!」

向東欣喜地舉目向聲音來處看去,果然,袁霜華正坐在一輛黑越野車裡笑盈盈地看著自己呢,瞧她的樣子,像是剛剛駛進校門。

向東忙疾步走了過去,按照袁霜華的示意上了車,在副駕駛位坐好了,笑問:「你剛從香港趕回來?」

「捅了這個大的漏子,能不回來嗎?」

袁霜華挽了下發鬢,沒好氣的蹙了一下秀眉,但旋即化出一個笑靨,「哎,看剛才你倆的神,好像事情有緩和的跡象。是不是你施展了美男計啊,向教授?」

「瞧你說的。」

向東哭笑不得道,「事情有緩和的跡象,那是因為網上的本就是合成的,跟我倆半錢關係也沒有。」

「這樣啊?」

袁霜華訝道,「是誰要跟這小妮子過不去啊?算了,她這茬明天再處理,現下你先做下苦力,幫我把這些東西搬回家。」

說著,她指了指後座上的一摞購物袋。

「現在?」

向東皺著眉頭看了看錶,「這麼晚了,不會惹人閒話?」

「老丁不在,我們那兒又是獨門獨院的,怕什麼?」

袁霜華眨了眨美目,「反正我是沒力氣搬了,難不成你想我找門衛老黃幫忙?」

說著,袁霜華用秀巧的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糟老頭子。

「好吧……」

向東無奈地摸了摸鼻子,看著袁霜華得意地發動了車子,往教工宿舍區開去。

袁霜華沒說錯,丁校長的居處的確是一個在樹木掩映之中的獨立小院落,只不過四下也並非沒有其他房子了,車子必須從另一幢矮樓門前經過才能開進丁校長的小院。一路上向東一直惴惴不安,所幸車子一路駛來,並沒有碰到幾個行人,人更是沒有。等袁霜華停好車,下去把院門掩上了,向東這才鬆了口氣,警惕地從車上下來。

「好啦,動手搬東西吧,你以為是在演諜戰片呢,那麼緊張幹嘛?」

袁霜華笑嗔道。

向東俊臉微紅,忙把越野車後座上面的購物袋胡扒拉到懷裡就往樓裡走,袁霜華輕鬆地跟在他身後,開了門,讓他先進去了,這才好整以暇地關上了門。

「放哪兒?」

向東緊張得額頭都冒汗珠了,連屋裡的擺設也無暇細看,就想撂下東西走人,誰料急病人遇上慢郎中,袁霜華噗嗤一笑,隨手一指:「放我臥室裡去。」

「哪間?」

購物袋太多,都快堆到向東臉上了,他好不容易從裡看清袁霜華手指的方向,便大步星地穿過寬大的客廳,走進了袁霜華的臥室。

「喏,隨便放吧。」

尾隨著他的袁霜華雙手抱,懶洋洋地說道,等他小心翼翼地把購物袋靠牆邊放好,起身轉過來後,這才出一個揶揄的笑容:「怎麼著,你急著回家喂凌雲雪嗎,向大教授?」

一句話只把向東噎得俊臉忽紅忽白,他這才明白敢情袁霜華是不意他急著要走,便道:「霜華,你以為我不想跟你多呆一會?現在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時間長了難保不會惹出什麼閒話,我是還好,那你以後怎麼面對丁校長?這道理你該明白!」

袁霜華出一副計得售的笑容:「你現在走才是害我,明白不?剛才經過的那樓,是張副校長住的,他一直看老丁不順眼,想抓他小辮子很久了。他這個時間還沒睡覺,懂了沒?你得等他睡下了再走。」

「你!你也太胡鬧了,這是在玩火!」

向東頹然叫道。

「反正現在火是點上了,不繼續玩下去也是費,對不?」

袁霜華促狹地眨了眨眼睛,「哎,你還沒評價我今天這身衣服怎樣呢,美不?」

說著,她雙臂張開,原地轉了個圈,及膝長裙的裙襬像一朵水蓮一般,漾開來。

袁霜華平時幾乎是不穿這種飄逸的及膝長裙的,因為這會顯得太嫵媚,跟她系主任的身份不太般配。但今天這條帶前排紐扣的卡其樸素裙子,搭配著上身的純白無領襯衫和黑長絲襪,既有淑女的溫柔意味,卻也不失颯的英朗氣質,剛才她這麼一旋身,包裹在連體黑絲裡面的一雙長腿渾圓拔的線條乍一閃現,著實瞬間點燃了向東的火。

「美……自然是美的。」

向東腦海裡在天人戰,俊臉都略微有些扭曲了。

這個女妖啊,真的夠大膽的,這樣玩火,萬一自焚怎麼辦?

「算你知機。」

袁霜華抿嘴莞爾,當真是一顰一笑,盡顯風華,「那些購物袋裡,有我帶給你的手信,你找找。」

「哪個?」

向東回身看了看地板上攤著的十多個購物袋,抓頭道。

「找……」

袁霜華的語氣開始了。

向東明白如果不按袁霜華的套路來,遭際只會更加不堪,所以不再廢話,逐個購物袋裡翻起來。毫無疑問,大部分的袋裡都是一些女人的物事,譬如衣服鞋子,化妝品香水啊之類的,甚至內衣也佔了相當比例,只把他折騰得臉紅耳赤,這才在最後一個小小的袋裡翻出了一條小內——假設這條極其少布,前檔像個襪套的玩意兒算是內的話。

「這是什麼玩意兒?」

向東把它捻了起來,奇道,「到底是內還是襪子?」

「這是一家內衣公司叫COCKSOX出品的,顧名思義,你懂的。」

袁霜華曖昧的笑道,「來,給姐穿上,看合身不?」

事已至此,向東自然明白了袁霜華的心思,便也只好拋下了各種顧慮,真個渾身扒了個光,把這條字面含義為「巴襪子」的內穿了起來,果然,他碩大的具恰好能放進那處好像襪子的所在,而在股後頭,吝嗇的布料蓋不住他整個部,兩瓣結實的在了外面,不過就尺寸而言,倒是剛剛合適。

「好看,真好看……」

袁霜華呢喃道,眼波,盡皆瀉在向東下三寸之地。她也不再足於言語調戲了,舉步朝向東走過來,纖手輕推,就把他推得跌坐在古樸厚重的木製大上,與此同時,雙膝蹲跪,就把那被貼身包裹著的鋼捧在了手心,輕輕摩挲不已。

「真雄偉!」

袁霜華輕笑道,竟而嚥了一口唾沫,女魔頭的急模樣,竟是分外人。

「在這不太好吧?」

雖然美當前,向東畢竟還殘留著那麼一絲理智。

「他不睡這。」

袁霜華輕笑道,「提起他,你會特別興奮嗎?那待會多說說他。」

向東看著袁霜華嬌美無匹的臉龐,無言以對,然而他馬上便明白她為何說「待會」了,因為她的小嘴此刻可沒空,那兩片嫣紅鮮潤的櫻已經含住了他土蛋大小的頭。

看著這幅勝景,下清晰地傳來的澎湃的快終於完全擊潰了向東的理智。

享受此刻吧,此外的一切再不重要。

無領白襯衫,卡其及膝長裙,黑長絲襪,黑高跟鞋……長著一雙禍國殃民的絕美臉龐、身段曼妙卻穿戴整齊的校長夫人兼系主任跪在地下,如飲甘霖般捧著自己那話兒不休,這場景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讓很多男人一如注了,更何況向東這是在身臨其境。他的口如戰鼓狂擂,只知道死死地看著袁霜華紅的側臉及那皎潔無暇的粉項,竟然忘記了該如何動作,直至袁霜華的貝齒在他命上啃了兩個來回,津把那層布料浸潤得如同剛洗過一般,繼而把它扯下,盈盈站起時,他這才如夢方醒,冒出一句:「太美了……」

「你不開口我都要以為你石化了。」

袁霜華膩聲笑道,「還不快把我裙子上的紐扣解開,呆瓜?」

向東如奉聖旨,忙伸手自下而上逐個解開裙子前襟的紐扣,便見袁霜華一雙豐纖適度的黑絲美腿逐寸顯出來,當最後一個紐扣被解開,便連那半透明的連襠絲襪底下那條深紫的蕾絲小內也已經無所遁形,尤為明顯的是,的位置那一灘洇,簡直就是一張無須具字的粉紅請帖。

但袁霜華可不是隻會等待良人赴會的女人,所以她嘴角噙著一絲淺笑,已然微抬左腿,出名貴的黑連襠絲襪的的襠部,右手食指的指甲在彼處輕輕一拉,便割出了一道隙,然後她的食指順手探入,只靈巧的一撥,便已經開了深紫蕾絲內細窄的下襠,出了那兩片極是麗的粉花瓣,爾後優雅的一坐,便引導著向東的紫黑鋼穿越了殘破的黑絲襪,直接貫入了她神秘魅惑的嬌軀深處。

兩人合二為一的一刻,一一細兩種不同的呻聲同時在屋內回開來。新鮮而忌的環境給了這對明明已經稔之極的婦極大的刺,向東忘情地抱著袁霜華滾圓肥美的部拋聳著,一邊用牙齒狂野地撕咬著她白襯衫的紐扣,直至撕得她的幾枚紐扣線四飛,出內裡的淡黃絲質蕾絲文,又轉而噬咬那白腴潤的。袁霜華的動作也溫柔不到哪兒去,她塗著紫指甲油的十指在向東的背脊、膛上又掐又摳,就像她是在反抗強暴似的,然而她柔美的肢卻又偏偏十分配合的款擺不休,檀口裡哼哼唧唧的快美難抑,令人既矛盾,又覺和諧。

如此狂烈的騎姿於袁霜華是十分累人的,所以向東送她過一次後,便老實不客氣的一個翻身把她按在了寬大的木製大上,抄著她一雙豐腴的黑絲美腿,讓她半個肥美部懸空在外,便如同老漢推車般直地貫入她、一塌糊塗的,搗蒜般胡捅。他沒有用任何的花哨技巧,因為對上好久不見的袁霜華,最原始、最野蠻的入就是對她最好的藉,而袁霜華帶點哭腔的、無意識的呻聲就是明證,她此刻的快樂,已然超越了任何形容詞。

幾番癲狂後,袁霜華十分淑女的一身裝扮已經不是凌,而是殘破不堪了。

好好的白襯衫已經不見一粒紐扣,淡黃的蕾絲文被扯斷了肩帶,聊勝於無的掛在她的腋下,而那條卡其的及膝裙子,雖然並無破損,但已經完全被浸透,且又塗上了向東粘稠的,至於那雙名貴的黑連襠絲襪就更不必提了,被向東抓得各種起絲,布了不規則的破,倒是絲襪的黑和其間美腿雪膚的白相映成趣,別具一番韻味。

然而,此刻倒在袁霜華身邊的向東疲力盡,這番美景雖然勾人,他卻已是有心無力了。他扭頭看了看袁霜華,這女魔頭方才用盡了所有氣力,此刻是慵懶之極,氣若游絲,怕是連一個手指頭也懶得抬起了,只好主動開口道:「都一點多了,那我走了?」

「嗯……」

袁霜華給了他一個鼻音,他甚至懷疑她不是在回答,只是在打呼罷了。

「你要不要起來洗一下?」

向東搖了搖她粉光玉致的胳膊。

「NO……」

袁霜華小嘴可的一撅,終於捨得多說了幾個字,「明兒見。」

向東好笑地搖了搖頭,下了,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來。穿子的時候,他意外地摸到兜裡有一個硬硬的物事,摸出來一看,竟是早前給周楓的那個存著她的照的SD卡。

怎會在我兜裡?她明明揣自己兜裡了呀?向東懵然,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莫非是她悄悄的到我兜裡的?是了,否則就算是她無意丟的,那也不能剛好丟我兜裡呀。

推測著周楓此舉的含意,向東失魂落魄地離開了丁校長的居處,茫然不覺在他身後張副校長居住的小樓裡,在小小的眼鏡片後,一雙貌似睿智的小眼睛放出了得意的光芒。

皮皮夏 2024-08-18 03:49:31

第16章、瀕臨決裂

從袁霜華居處出來後,向東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校裡的宿舍。畢竟現在太晚了,明天早上還得上課,再往家跑就沒必要了。

進了宿舍,鎖上房門,向東的心臟又怦怦跳起來。周楓暗地回來的那張SD卡還在他手心裡攥著,理智告訴他不要理會,然而本能卻驅使他微顫著雙手,取出了筆記本電腦,接上了SD卡。

老天!袁霜華這半吊子的攝影師端的拍得好照片!看著電腦屏幕上閃現的清晰圖片,饒是向東剛剛出盡存貨,巨蟒還是忠實地硬了起來。這一楨禎照片上,周楓在袁霜華指令下襬出各種羞人之極的姿勢,一絲不掛的青體凹凸有致,巧完美,雪膚宛如華美的細瓷,毫無瑕疵。那修長的雪項,纖細的鎖骨,圓的玉,細巧的身,筆的長腿,乃至於臍下那平坦的三角洲,那一蓬稀疏的水草,其間掩映的那粉紅,皆是巧奪天工,令人屏息。袁霜華是惡的,在她的擺佈下,周楓擺出的姿勢明顯有幾個是的體位,譬如有一個是半躺在沙發上,雙手扳著大腿,中門開,把私處羞人地袒無遺;又有一張照片上面,她面朝裡跪坐在沙發上面,把渾圓的美,那朵勻稱的菊花蕾,及小巧韻致的鮮鮑賣了個光,照片是如此清晰人,乃至於向東甚至有種錯覺,只要往前一捅,彷佛就可以穿周楓的人桃源……

嗬……向東喉間一陣濃重的呻,若不是剛剛大肆鞭撻過一番,他幾乎忍不住要掏出具狠狠地打一通手了。

為什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明明已經討厭我了,現在這樣做,是又對我有意思了?不要啊……向東哀嚎了一聲。他背上的情債已經夠多了,像周楓這種未經人事的少女,他是有賊心,沒賊膽,因為他心裡明白,若是自己過於貪心,將來若有閃失,周楓這種格的女孩鬧將起來會毀滅他現在苦心維持的一切美好關係。

這一宿向東沒怎麼閤眼,天亮後到了系裡,上完課後,他依約到了校保衛處,見著了候在那裡的周楓。這妮子今天穿著乾淨的T恤仔,樸素得很,巴掌大的臉蛋上架著一副大大的墨鏡,彷彿這樣就沒人認得她似的。

「來啦?」

周楓見著向東頗有一些忸怩。昨晚她是著實做了一晚的夢。天曉得,像她這種懷的少女幾時跟男人有過那種程度的親熱?那就像給她開了一扇未知世界的大門,光是門口的風景就已經如此讓人醉,真進去了還得了?就這麼樣心馳神搖著,她也沒睡成一個安穩覺。最讓她羞對向東的是,她昨晚鬼使神差般把那張SD卡回給向東,當時是情心竅,未嘗沒有補償他不能劍及履及的意思,但事後回想起來,的確讓她暗暗後悔,這事是過於大膽魯莽了。向東會怎麼想?這倒黴催的,自己可沒有暗示他自己準備接納他的意思啊。

幸好此刻有重要的事情等著要做,所以兩人間的尷尬很快就默契地被消解掉了,向東幫著周楓向保衛處說明了情況,一方面讓他們出面聯繫警方追查照的來源,另一方面也敦請他們出面闢謠,以免影響周楓的正常學習。

接下來保衛處有一些例行程序要走,警方追查也沒那麼神速,唯有等消息了。

周楓希望在家裡多呆幾天,等保衛處的闢謠通知生效了,這事兒淡化了一些後才回來上課,向東自然理解她的顧慮,便寬她安心在家休養幾天,請假方面由他代為辦理,周楓聽了,心裡暖融融的,乖巧地點了點頭,更無異議。

照風波告一段落,向東是鬆了一大口氣,本來以為這下可以安靜的迴歸上課、寫書的平靜生活了,卻不成想當晚就後院起火,家裡也生出了一樁風波。

當晚十一點多,全家人都睡下後,向東悄悄地爬了起來,抱上筆記本電腦到了客廳,剛攤開了準備碼字,就聽得賈如月房裡傳出吵鬧聲。他心裡一個咯噔,連忙豎起了耳朵,就隱約聽到凌志明的聲音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我老婆,怎麼就不讓我碰了?」

「我沒心情。」

賈如月說道。

「藉口!」

凌志明的聲音越發大了,「幾個月了,你三番四次拒絕我。說,你是不是在外邊有人了?」

向東聽到這裡,哪裡還不明白原委所在,原來現在賈如月連碰也不讓凌志明碰了,難怪他火大。按說他是該為此到驕傲的,但現在賈凌兩人鬧將起來,哪裡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眉頭一擰,生怕凌志明動起手來,忙回房把凌雲雪叫醒了,雪兒睡眼惺忪的跑出來,還沒清楚來龍去脈呢,就聽房裡響起清脆的一聲「啪」,爾後是凌志明的咆哮聲:「你還不承認?你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說外面沒人,誰信?」

凌雲雪本就對這個父親不待見,聽到他居然對母親動手,火氣一下子就躥升起來了,猛地推開房門,怒道:「你幹嘛打媽!有你這樣做男人的嗎?」

跟在後面的向東擔心地朝房裡掃了一眼,就見凌志明臉怒氣的站在邊,賈如月半躺在上,頭髮披散,左邊臉頰上有五個清晰的指印,兩行清淚掛在腮邊,一臉哀慼的神。只看一眼,向東就心憐惜,若不是此刻實在不方便出頭,他幾乎要為賈如月討回公道了。

「你懂個!」

凌志明瞪了凌雲雪一眼,哼了一聲,徑直抄了頭的外衣外,看不也看眾人,出了臥室,爾後聽到咣噹的一聲,敢情是他出門去了。

「媽,你沒事吧?到底是怎麼了?」

凌雲雪帶著哭腔撲到邊,撫著賈如月的胳膊,站在門口處的向東這才盡情向賈如月投去關切的神,只可惜她自家心裡殊不好受,竟不願回應向東的無聲撫

「老公,你先出去。」

凌雲雪也知道父母之間的事情未必方便讓向東聽到,開口道。

向東只好順從的出了臥室,把房門帶上了,在客廳裡枯坐了許久,才見凌雲雪氣沖沖的出來,徑直回了房。向東見狀,忙跟在她股後邊低聲問道:「媽怎樣了?」

「還能怎樣?哀莫大於心死。」

凌雲雪憤憤不平的道,「枉我媽為他,為這個家付出十幾二十年,現在生活好了,媽稍為打扮得漂亮點,他也要疑心生暗鬼。你說,有這麼窩囊沒用的男人嗎?」

向東默然不語,凌雲雪續道:「他今天能耐了,還把媽給打了!剛才我跟媽說了,這個男人不識好歹,那跟他離掉好了,咱們現在也不靠他什麼!省得每天對著煩心!」

向東心裡一動。他既已把賈如月據為己有,也的確不願讓她還跟凌志明睡在同一張上,只是這種拆散人家家庭的事情,他畢竟不好主動說出口,但若是賈如月、凌雲雪都有這心思,那就最好不過了。

接下來兩天,凌志明都沒有回家,賈如月也是失魂落魄的,凌雲雪一個勁的在唉聲嘆氣,到得第三天,向東終於拿定了主意,中午一下課,就打的直奔凌志明的單位。

說起來也巧,剛下出租車,向東就發現凌志明從馬路對面的樓裡出來,匆匆地沿著馬路往北而走,向東正想找他談話,便追著他的背影而去,誰料凌志明越走越快,路上行人又多,向東追過了幾個街口,差點跟丟了,來回搜尋了兩遍,這才發現凌志明走進了一條小路,與一個身著米長裙的少婦會合上了。

嗯?向東劍眉一剔,倒不好走上前去了。凌志明跟那個少婦說了幾句,便攔了一輛出租車,一前一後上車而去,在這個當口,向東自然沒有罷休的道理,便也攔了一輛出租車追蹤而去。

正午的馬路很暢通,前頭的出租車徑直出了城往北郊而去,爾後駛到了一個公園門口,凌志明和少婦下了車,攜著手進了公園。向東在後頭下了車,悄悄地跟在他們身後。他心裡十分興奮,因為三歲小孩也能猜到,凌志明必然跟這個少婦有曖昧的關係,若是能拿到他的把柄,那就可以據此脅迫他跟賈如月離婚,一切難題也就刃而解了。

在這遠郊,凌志明毫無防備之意,他拉著那少婦的手輕車路的沿著公園的山徑拾級而上,到得山,兩人便舍了大路,沿著一條小徑往前而走。到得此處已經幾乎沒有人跡,向東怕被他們發現,隔著好幾十米綴在後邊,然後便見他倆忽地從小徑旁的灌木叢中鑽了進去。他們的去處實在是夠隱秘的,向東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準確的位置,從僅容一人爬行而過的隙穿過,又往前走了十多米,他才聽到前邊有聲響,忙放輕了動作,緩緩趨前,從樹叢枝葉的間隙往前窺探,然後便見前面赫然是一處兩米見方的空草地,此刻凌志明下身赤條條的,正把那少婦在身下,起了她的米長裙,把她的黑褪到左腿的腳踝處,擎起她雪的右腿,著黑褐具在她不休。

不?」

凌志明氣笑道。

「嗯……」

少婦的聲音很柔媚,從這個角度,向東剛好能看到她標緻的瓜子臉龐,她的子也被凌志明從裙裡扒拉出來了,白晃晃雪的,單憑這兩點也足以判斷,這的確是個相當有魅力的少婦,但也僅此而已,若與賈如月、袁霜華、柳蘭萱這種級別的美女相較起來,差距不可謂不小。向東當然明白凌志明有了這麼美貌的子還要勾搭這個少婦,所圖的無非就是那種偷情的新鮮,他此刻甚至有點謝這個少婦了,若不是她,他怎能拿到凌志明的把柄?

機會難得,向東忙翻出手機,悄無聲息地對眼前這場搏戲錄製起來。看了片刻,他發現那少婦其實只是嘴裡呻,神間其實頗有一些不耐,顯然她只是在偽裝快罷了,那如此看來,其實這少婦並非上了凌志明這人?而是對他另有所圖才投懷送抱?但凌志明只不過是一個窮酸工程師罷了,他又有什麼可給這少婦的?

好奇心被勾起,向東倒不忙著走了,所幸凌志明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身體抖動了幾下,出身來,他身下那少婦無所謂地等他顫慄完了,便輕輕推開了他,從身旁的坤包裡翻出一包紙巾,把下擦了擦,重把內套好了,裙襬整了整,這才輕輕伏在凌志明膛上,手指無聊地畫著圈,柔聲道:「志明,有個忙你得幫幫我。」

「怎麼啦?」

後的凌志明有點懶洋洋的,下那玩意兒已經縮得像條是皺褶的蟲似的,醜陋得緊。

「上回我們一塊做的那項目,現在快要收尾了,賬上有五十多萬平不掉,你得幫幫我。」

少婦的語氣有些忐忑。

「什麼?」

凌志明一驚而起,看著少婦說道,「平不掉關你什麼事?我能怎麼幫你?」

少婦囁嚅道:「那五十多萬是被我挪用炒股去了,現在被套牢了……志明,你一定要幫我,我不想坐牢……」

「你!你真是太胡鬧了!你怎麼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就挪用?」

凌志明怒氣發起來。

「這不是怕被你說嘛。」

少婦搖著他的胳膊說道。

「這事兒我不能幫你,也沒能力幫你!」

凌志明沒好氣地甩開了她的手。

少婦見凌志明這麼決絕,也不裝嗲了,冷笑道:「喂,凌志明,這個忙你不幫也得幫!別忘了,好多報銷單、採購單上面都是你簽字的,你也不了干係!」

「什麼?你竟敢利用我?」

凌志明明顯是被矇在鼓裡的,聞言大怒,揚手就要給少婦一個耳光。

「打啊,你打啊!你這個沒良心的,也不想想這兩年多在外邊,若不是人家陪著你,你有那麼快活?不就五十多萬嘛,難道我還不值五十萬嗎?」

聽到這兒,向東心裡跟明鏡似的,也沒興趣再聽下去了,便趁著兩人拉拉扯扯的功夫,悄悄的原路返回,撤離了現場。在回城的車上,向東心裡慨:當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若不是凌志明冷落賈如月,在外邊找女人在先,賈如月會倒向自己懷抱嗎?而另一方面,凌志明也是前車之鑑,哪一天自己忽略身邊的女人,怕是也要落得一樣的下場。

凌志明有這麼驚天的把柄,在上面做文章真是再容易不過了。向東仔細想了想,按目前的情況,不管凌志明願不願意,這五十多萬他是必須得給少婦填上的,但他無論如何也湊不出這筆錢。家裡雖然是有存款,但扣除自己的那部分,頂多只有十多萬,而且他也沒有任何一個正當理由動用這十多萬。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由賈如月提出跟凌志明離婚,房子歸賈如月,按房子一半的市值加上其他可分的資產,一共給凌志明七十萬,讓他淨身出戶。

這個解決方案能馬上解掉凌志明的燃眉之急且有富餘,反正兩人已經撕破臉了,管保他能接受。

主意既定,向東吩咐出租車司機直接往家開去。餘下的事情,就是看如何說服賈如月了。

向東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自家樓上的公寓,發短信讓賈如月上來。賈如月本來還以為向東又在動歪念頭,直接回絕掉了,直至向東提到有關於凌志明的正事,她這才磨磨蹭蹭的來了。

「什麼事?」

進了門,剛把門鎖上,賈如月就把哭得紅腫的明眸投向向東。

被凌志明一頓披頭罵,她今天還真沒穿漂亮的衣裳,一件茶的上衣搭配著一條平平無奇的褐西,要有多土,就有多土,若不是這張臉龐實在是明得很,走在街上怕是要讓人錯認為四五十歲的更年期婦女了。

「來,先坐下,有事跟你商量。」

向東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你少來俇我,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

賈如月低嗔道。

「我騙你幹嘛?好吧你站著也行,隨便你。」

向東沒好氣的道,「我要跟你說的是,你還是跟他離婚吧。」

「憑什麼?」

賈如月黯然道,「雖然他是鬧得兇了些,但我有愧於心,哪有臉跟他提離婚?」

「如果我跟你說,他也有他的不是,離婚誰也不必對不住誰,你信不信?不信是吧?那你看看這個。」

向東站了起來,點開了手機的視頻,朝賈如月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

賈如月奇道,然而視線剛落在視頻上面,她就止不住的驚呼出聲,左手掩住了小嘴,爾後臉刷白,轉而鐵青,嬌軀也輕輕顫抖起來:「這視頻哪裡來的?」

向東輕輕摟住了她的肩膀,嘆了口氣,低聲道:「剛才中午我去找他,本想找他談談的,誰料看到他跟這女的在一塊,我好奇跟蹤上去,就發現他們在幹這個。」

賈如月無語凝噎,默默地把視頻看完,渾身的力氣彷彿都被去了,向東扶著她到沙發上坐下,這才說道:「現在你明白我為何讓你跟他離婚了吧?如果不填上這五十多萬,他是自身難保。我們給他七十萬,讓他淨身出戶,對大家都是好事。你也看到了,在你跟我之前……他早就出軌了,是他先對不住你,你還有什麼內疚的?」

賈如月何嘗不知道向東說的在理,只是任何一個女人,甭管她自己有錯沒錯,得知自己丈夫出軌,各種憤懣、難過、委屈、失落總是難免的,所以她只是輕輕啜泣,並沒有回應向東。

向東也明白現在不是做理分析的時候,只好摟著她,好言安,如此過了半個多小時,賈如月依舊停不住哭泣,向東只好劍走偏鋒,說道:「你傷心啥呀,你看這個女的,身材、樣貌,樣樣都比不上你,凌志明有眼無珠看上她,你正好將他掃地出門了,還有什麼可惜的?」

「去你的。」

賈如月果然止住哭聲,嬌嗔道,「口是心非,那你幹嘛拍得那麼細,還有那麼多特寫。」

向東自知女人蠻橫起來是不用講理的,不過他還是配合地叫起屈來:「冤枉!這不是為了讓你看得清楚,好對凌志明死心嗎?」

「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賈如月狠狠地在向東大腿上一擰。

「怎麼連我也罵上了?」

向東故作驚訝。

「你不正是這樣嗎,又沒罵錯!」

賈如月擰得更有勁了。

「哎唷,疼……」

向東手臂一緊,抱牢了賈如月,忽地柔聲道,「月兒,這幾天你受苦了,來,讓老公好好親親……」

「誰是你老婆!」

賈如月杏目一瞪,被他這麼一打岔,傷倒是消弭了不少。

「還說不是……你碰都不讓他碰了,心裡向著誰,你自己難道不清楚?」

向東調笑道。

賈如月一噎,臉緋紅,要多動人,就有多動人。她不能反駁,因為向東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你真美!」

玉人嬌羞的樣子著實讓向東不克自制,他的下腹猛地蠢動起來,一股火瞬間便已燎原,他低頭一吻,便吻在了賈如月暈紅的臉頰上。

「別……」

向東的心思賈如月自然清楚,但在這七八糟的當口,她哪來親熱的心思?只是向東此刻倒是霸道得很,嘴裡還蹦出一句鄙不文的話兒:「何以解憂?唯有……」

一句話,只把賈如月羞得熱難消。

「從此,只做屬於我一個人的女人,好不?」

向東低語道。

「嗯……」

賈如月含糊不清的應道。她已經開始糊了,向東雙手的上下求索,打開了她身上一個個隱秘的情開關,此刻便是向東想停,她也是萬萬不肯的。

「你真美……」

向東就像失心瘋似的,把這句話翻來覆去喃喃不休。這倒不能怪他,因為身下這具柔婉女體有多銷魂他很明瞭,雖然包裹在一身老土之極的衣裳底下,卻絲毫不削它在他心中的魔力。

如同打開一件稀世奇珍的包裝般,向東屏著氣息,小心翼翼地從上至下一個一個紐扣的解著賈如月身上這件爛俗的茶上衣,讓她月光般皎潔、象牙般光潤的雪膚逐寸顯出來。看著向東的神,賈如月心裡湧起一股動的熱。女人沒理由不喜有男人會如此瘋狂戀自己的身體,更何況是如此出的一個男人。

當賈如月裡面的內衣出來時,向東噗嗤笑了:「喂,你外面穿得這麼土氣,文卻這麼華貴,不大搭吧?」

可不正是,裡面這件絲質的象牙白文雖然毫無花俏,簡潔之極,但就連土包子也可以看出這材質、這剪裁、這做工絕對不是一般貨,襯著賈如月這雙至美豪,當真是相得益彰,顯得分外高貴。

賈如月咬著下,不知道怎麼回答向東。穿慣了這些美的內衣,再穿回以前那些糙的、醜陋的內衣,既彆扭又難受,所以她今天只是試了那麼一試,就果斷地放棄了那個可笑的念頭。但這話,她實在不好意思告訴向東,只怕他覺得自己由奢入儉難,已然生出嬌貴二氣了。

「但這樣穿也有一樁好處,就是反差太強烈了,這外衣越是土,越是襯出你的貴氣、嬌美……月兒,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身體。」

「哦?說得好像你見過很多似的?」

賈如月雙頰羞赧如火,卻抓住了他話裡的漏,乘機轉移了這極端羞人的話題。

「網上無聊看到的嘛……」

向東忙打哈哈道,手上絲毫不停,繞到她的玉背後邊,輕巧地解開了文搭鉤,讓兩顆滾圓的離了束縛,帶出一陣動人心魄的

「哼!心不小嘛,有了我們母女倆還嫌不夠?」

話剛口而出,賈如月就後悔不迭,這話實在是太丟人了,雖然事實如此,但她從來不肯直面向東把她們母女兼收的這個事實。

向東偷眼看著她羞窘死的神,心裡為她捅破這層紙暗不已,卻分辨道:「以前看的嘛……你吃醋了?」

「才沒有!」

賈如月把臻首埋在沙發抱枕之間,實在是無顏面對向東了。

向東這才嘿嘿而笑,又徑直解開了她下面那條難看的褐西,剛拉到大腿的位置,就見果不其然,她的內是跟文一套的,象牙白的貼身內極度魅惑,毫無花哨的設計讓的天然美態得以最大化的彰顯,光是看一眼就足以讓一切男人血脈賁張了。

「很了嘛……」

向東好整以暇的壞笑道。

「討厭!」

賈如月聞言把雙腿一絞,牢牢的鎖住了腿心,那羞態真是有夠動人的。經歷豐富的男人都明白,成婦人身上的這種嬌憨之態最是風姿人,雖然賈如月其實並不懂男人的這些心思,但她天生體質風,就這麼樣真情,就一下子讓向東看傻了眼。

「你這個妖!」

向東一聲,什麼水磨工夫都等不及了,直接一扯那條軟薄的內,讓那處銷魂蝕骨的桃源口顯出來,爾後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劍及履及,魯地貫入了賈如月的身體,直到她的玉臉從期待轉而快美轉而微疼,秀眉輕蹙,這才止住了突進,就讓那燒紅鋼似的具嵌在她繁複幽深、滑滾燙的道里,噹噹的,不留一絲隙,這才低頭看著兩人器結合處,她的小暴地撐開到了極限而顯出來的粉紅,兀自在微顫不止,頓時一種無以倫比的成就油然而生。

嗯……賈如月低了一聲,瞥見他臉上醉、自豪的神,渾身愈發酥軟難捱了。她哪還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呢?他因征服自己嚐到了強烈的成就,她自己又何嘗沒因此而收割的成就呢?

向東開始動了,那大微彎的碩大具緩緩拖動著,帶著賈如月口的粉紅來回紛飛,那架勢就像是在磨刀似的。

不?」

向東壞笑道,「剛才那女的,就是這樣問凌志明的。」

「你壞死了!」

賈如月的耳早就燒得紅透了,此刻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上去,有種難言的違和快,「幹嘛非要提起他?」

「從今往後,他就是路人了。哪天我提他你沒覺了,我也就不提了。」

向東嘿嘿笑道,體會著賈如月因凌志明的名字而分外緊縮痙攣的道,快真是難以言表。

「隨便你。」

賈如月玉臉上一陣難捱的神浮現,顯示向東這幾下重重的入著實讓她有些吃不消。

「你不讓他碰是對的,那不上不下的,多難受啊,看剛才那女的表情就知道了。」

「嗚嗚嗚……」

向東這話既惡,又殘酷,賈如月臉兒臊得無地自容,只好狠狠地在他大腿上了一巴掌,「你還說!」

「好了好了,不說了,只幹不說,好吧?」

向東怪叫道,真個加快了的速度。

賈如月軟癱在沙發上,任由向東捧著她肥美滾圓的美著、撞擊著,很快地,她就徹底陷入了,嘴裡嬌不止,此中的真正滋味,那可遠不是凌志明那相好的能體會了。

緊趕慢幹上千下,向東終於在賈如月狼藉不堪的裡爆發出來,的每一下發,都讓賈如月有氣無力地輕顫一下,就像被電擊的對蝦似的,如果向東再不繳械,她都快要成人幹了。

不?」

向東意猶未盡,依舊用軟下來的具堵住湧而出的

意了吧?」

賈如月賈起餘勇,用力地在向東膛上咬了一口,這才嬌媚地橫了他一眼。

「那這樣的話,」

向東涎著臉說,「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你答應我一個請求好不?」

「你哪裡辛苦了?我看你得很嘛。」

賈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來,「什麼請求?」

「今兒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這麼樣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麼?這這麼行?」

向東這麼一說,賈如月才意識到,現在自己上身是向東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水和的混合物,私處更不必說了,這是重災區,待會倒怕是有一小壺的,就這麼樣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開玩笑嗎?

「你不是在開玩笑?」

賈如月見向東臉期待,訝道。

「沒開玩笑。」

向東咬著她的耳垂聲道,「只要想著你帶著我的體在樓下走來走去,我就像高一樣快活呢。」

「你這個變態!」

賈如月沒好氣地在他丸處捏了一把,「萬一他回來怎麼辦?」

「他不會回來的……再說了,這麼一來,你就會盼著他今晚不要回來了,這不是提前讓你醞釀離婚的心情嗎?」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說不過你,起開!」

賈如月臉紅暈,一推向東道。

「來嘛……」

最終,賈如月始終是架不過向東死磨硬泡,真個就這麼樣沒有清理,直接套回了內衣,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極的衣裳,下樓去了。身上帶著女婿的口水和,還隱隱有他的體味,這種覺實在有夠彆扭的,賈如月甚至不敢走近女兒身邊,那種心煩意的勁兒,還真不是一般羞人。

沒過多久向東也下樓來了。看著賈如月扭扭捏捏、坐臥不安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偷著樂。尤其當他想象著那一道一道的順著她的管往下淌,還有那倒那條象牙白的華貴內,他又忍不住心頭火熱,好幾回就那麼樣赤地向賈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只把她得又臊又惱,恨不得切了他那玩意兒。

這一晚凌志明果然沒有回來。夜深人靜,各回各屋後,賈如月鬆了口氣,這才趕緊地把外衣服扒拉了下來,就見身上的各種體幾乎已經幹得透了,只剩一道道的痕跡還是那麼明顯,但向東的實在是分量不少,從道里完全倒出來後,把整條內都浸得透,在這要幹未乾的時候,獨特的羶腥味特別濃烈,賈如月本能地猛嗅了幾口這悉的氣息,竟然捨不得洗澡了,乾脆就這麼樣上了,把被子一扯,都頭都蒙上了,讓向東的味道在被子底下積聚得愈加濃郁,便在這既羞人又醉人的氣息中,她想到了一件事情:明天……真的要跟凌志明攤牌了嗎?

第17章鴻門夜宴

(寫在前面的話:只隔一週又更新了,給力吧?說好的紅心呢?上一章紅心不少,但不知道為啥評論不多,看來大家看完後都心如止水,沒啥好說的……真這樣還是您太低調啦,連冒泡都懶得,呵呵。好了,廢話不多說,請看文!)跟凌志明的攤牌出乎意料的順利。據賈如月說,凌志明聽完賈如月的陳述後,只靜靜地盯著她看了十秒鐘,就快地點了頭。當天下午,凌志明就收拾了個人物品,一聲不響地離開了。因為兩人是協議離婚,財產如何分割都已經談妥,離婚手續也辦得特別快,才那麼兩天功夫,凌志明已經從賈如月的生活裡消失了。

雖說婚姻是以吵鬧收場,但驟然間沒了凌志明,賈如月也還真有些不適,接連幾天都有些揪然不樂。向東明白這個過程總是難免的,便也體貼地給了她幾天靜處的時間,也恰在此時,校保衛處那邊有了消息,發佈周楓照的人找到了。

那人還懂得跑到一家小網吧來做這見不得人的事情,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所有網吧都是有監控的,所以網警從發帖的IP和時間兩相對照,就調出了他的影像資料。保衛處叫周楓去認人,周楓便把向東也叫上了。

向東趕到保衛處時,見周楓已經辦好了手續走出來了,便問道:「怎樣?發帖那人是誰?認識嗎?」

周楓黯然點點頭:「是法律系的鄭華。我本來還不敢猜是他,但剛才看了視頻截圖……」

向東並不認識這鄭華是何許人也,好奇地追問道:「鄭華?你跟他有過節?」

周楓俏臉微紅,一時倒不知道如何開口。若不是她窺探到向東跟袁霜華私通的秘密,又怎會對他死心,又怎會接受鄭華的追求,又怎會跟他去看電影,又怎會給他擾的機會,又怎會回絕他,令他懷恨在心,才做出PS照這種齷齪事情?

雖然追本溯源,這事跟向東還真有點關係,但周楓當然明白這是萬萬怪不到他頭上的,只能說,造化人,看來自己跟向東還真有幾分孽緣。

「我拒絕了他的追求,可能他懷恨在心吧。」

「什麼?就為了這麼小的事情,他就能做出這種醜事來報復?這個人的心理也太暗了。保衛處怎麼說?會把他開除出校,行政拘留吧?」

周楓點了點頭。惡有惡報,鄭華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對她造成的傷害卻並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雖然學校早就通告澄清早前的照片是偽造的,但沒看到通告的學生不在少數,每天走在校園裡被人指指點點,閒言碎語,這種滋味,有誰能懂?

事情至此已經水落石出,向東也是鬆了一口氣,便道:「那你有什麼打算?學校方面的通告應該很快出來了,屆時大家都明白你是受害者,照片也是假的,你的生活也該回歸平靜了。」

周楓苦笑道:「雁過留痕,事情發生過了,不可能一切還是原樣。但生活總是要繼續,這道理我懂的,你放心吧。」

向東點點頭:「那……那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好。謝謝你啦。」

「沒事!」

向東揮了揮手,微微一笑,徑直轉身去了。周楓看著他的背影,神情甚是複雜。要說他這個人風吧,的確如此,連校長夫人都敢勾搭;但要說他下,卻也萬萬說不上,就拿自己來講,至少有兩次他都有機會強行汙辱自己,但他並沒有,而且這回的照事件,他早知道與他無關了,還幫忙奔走,分明有著一副熱心腸。向東,你該是怎樣複雜、分裂的一個人啊?

不到二十歲的周楓惘了。她不懂的是,三十多歲的成年人的善惡是非,都是一本難解的天書,又豈是非黑即白能概括的?

*****************告別了周楓,向東心靈的寧靜還沒維持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吃袁霜華的短信打破了:「老丁邀請你晚上六點到我家來吃飯。」

「什麼?為什麼?」

向東心神劇震,忙不迭的回了一條短信。不會吧?丁校長跟他素無來往,怎會無緣無故的請他到家裡用飯,還恰好在去過他家、跟他夫人私通不久之後?

「有事,也沒事,放心吧。別遲到。」

袁霜華沒多做解釋。

慘了!向東哀嘆一聲。人果然不是好碰的,自己還過分到在人後院裡點火,這不,恐怕是東窗事發了。向東現在是一萬個不願意見到丁校長,然而他的邀約畢竟不能回絕,只好打起神,估摸著時間,去買了些時鮮水果,往丁校長居處而去。

到了教工宿舍區,剛拐進丁校長寓所的小路,向東就赫然發現身材清瘦,一派文雅的丁校長站在張副校長的門前跟一個瘦小老頭談笑風生,毫無疑問,那老頭便是張副校長了。猝不及防之下,向東還在躊躇該如何跟兩人打招呼,就聽丁校長先朗的叫了起來:「哎,向教授,快過來見過張副校長!」

這兩人不是互相看不對眼嗎?向東心裡嘀咕著,七上八下的,但也唯有硬著頭皮,笑著朝兩人走了過去:「丁校長好!張副校長好!」

「來!」

丁校長神愉快之極,完全看不出對向東有心病的跡象。他拍了拍向東的肩頭,笑道,「前幾天還勞煩你過來幫我改稿子,偏偏我自己又有事在外趕不回來,真是失禮,所以今天特地請你過來一聚,聊表謝意!」

嗯?向東心裡一個咯噔:看來丁校長的確發現自己幾天前來過他家,但他在張副校長面前如此為他編造藉口,又是為何?他本是絕頂聰明之人,只一個轉念便已明白,姑且不論丁校長是否確定袁霜華和自己的情,至少此刻他是想做場戲給一向跟他不對盤的張副校長看,好打消他一些過於豐富的聯想。

既想通了這節,向東便配合地笑道:「丁校長您太客氣了。能幫上您的小忙,晚輩是樂意之極,又哪裡需要請客吃飯呢。張副校長,您說對不?」

一旁的張副校長瞪圓了一對小眼睛,竭力透過厚厚的眼鏡片從兩人的神間發現一些端倪,卻終是徒勞無功。他不甘心吶,那天晚上他熬夜等待,果然被他等到向東深夜時分從丁家離開,按他的推測,無疑老丁是被向東戴了綠帽了。按說,老丁是受害者,這事兒就算傳開了,頂多讓他臉上無光,但不會影響他的官位;所以他故意當面將老丁一軍,有意無意地告訴他向東夜訪的事實,就是希望他怒火攻心使出昏招,誰料老丁泰然自若的自承向東是他本人請去的,為的是替他改篇稿子,如此一來,可徹底否認了丁夫人紅杏出牆的可能,這怎能不讓張副校長憋得腹內傷呢?

難道老丁真的如此隱忍,竟能忍下被戴綠帽的窩囊氣,且有如許的器量為婦收拾殘局?還是的確是自己所料有差,擺了烏龍?張副校長心裡驚疑不定,臉上卻只有擠出微笑道:「向教授此言差矣,改稿子這麼辛苦,吃老丁一頓便飯是應該的。那好,我就不打攪你們的興致了。」

說罷,他拱了拱手,徑直回身進屋去了。

「那回見了,老張。」

丁校長笑容不變,對向東道,「走吧,咱們到屋裡聊。」

說罷,當先往自己寓所走去。跟在他後面的向東心跳如雷,緊張異常,幾乎要一逃了之——這本就是一場鴻門宴嘛。

一進屋,向東就見到了正從廚房間裡出來的袁霜華,她今天穿著一套普通的淡灰家居便服,間繫著圍裙,玉臉上巧笑嫣然,說道:「向東來啦?快廳裡坐著喝茶,飯菜馬上好了。」

此情此景,向東幾乎有些暈眩,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來校長家吃頓便飯,而袁霜華真的只是校長好客的媳婦兒,跟他沒有半錢曖昧關係似的。

到底丁校長知不知情?知道多少?看來從袁霜華這裡是得到什麼提示的,那只有在丁校長面前見招拆招了。

「來,向東,這邊坐!」

張副校長早就沒在了,但丁校長臉上的微笑從來不曾消失,他接過袁霜華沏來的茶,遞給了向東一杯,續道,「XX傳媒集團的陳昇,你認識吧?」

向東愕然,不知道他何以又提到了柳蘭萱的大老闆陳昇,只好點了點頭道:「認識,但不算特別。」

「嗯。他以前是我的學生,前陣子跟他吃飯時,他提到了你,還不乏溢美之辭。」

丁校長呵呵笑道,看他不無得的樣子,好像真的在為本校有這樣出的老師而自豪似的。

「哦。想必陳總是過譽了,晚輩愧不敢當。」

向東只好順著丁校長的話自謙道。

「他還提到了你的幾部作品,我慚愧啊,都沒看過,所以當即讓他給我拿了一套,最近我有空都在翻,的確相當不錯!……」

丁校長眉飛舞,侃侃而談,既沒有問起向東前些天深夜到訪的緣由,也不提剛才當著張副校長面說起的所謂「改稿子」的事情了,彷佛那些話題從來就沒出現過、也不須出現一般。向東樂得他不提起,能捱一刻是一刻,便陪著他神侃海聊,直到袁霜華過來笑著叫道:「飯好了,過來一邊吃一邊聊吧。」

「好!」

丁校長起身道,「來,向東,嚐嚐咱家霜華的手藝!霜華,你把那瓶02年的波爾多紅酒開了,今兒我跟向東喝幾杯。」

「行。」

袁霜華明顯的一怔,帶著幾分關切的笑道,「不過你酒量一般,可別多喝了。」

「沒事。」

丁校長示意向東落座,自己坐了上首,袁霜華開好了紅酒,倒進了醒酒器,便也坐在了向東的對首,三人坐定後,丁校長這才親自的給三人都倒上了紅酒,笑道:「哎呀,我也是忘大,這酒開得晚了,沒事,我們慢慢聊,慢慢喝,漸入佳境。來,向東!光臨寒舍,乾杯!」

說著,他跟向東酒杯一碰,大半杯紅酒便倒進了嘴裡。

「酒量不行你就慢點喝呀。」

袁霜華略帶嗔怪地橫了丈夫一眼,不無歉意的對向東說道:「向東,來,你多喝點。」

向東酒量自是沒有問題的,但此刻他卻也已有幾分恍惚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啊?在情人家裡吃飯,跟她像普通人一般假惺惺的寒暄,一旁她那個多半知曉兩人之間醜事的丈夫恍若無事,還在談笑風生……向東覺自己在演戲,而在這兩個演技如此高明的演員面前,他卻又不得不竭盡全力的配合他們把戲演好。很無奈,很虛偽,但他並無其他選擇。

向東很快就入戲了,這多半是酒的功勞,才過了半小時,丁校長就頻頻敬酒,兩人把整瓶價值不菲的02年波爾多紅酒喝個光,袁霜華架不住丁校長的要求,又開了一瓶新酒。身為他的子,她當然是知道他的酒量的,他此刻明顯是在買醉。問題只是在於,他為何要買醉呢?

芳心糾結的袁霜華垂著美目,不忍去看丈夫被酒燻得通紅的老臉。從他提出請向東到家裡來用飯,她就明白他已經猜出了兩人的關係。雖然,以她對他的瞭解,她知道他不會做出極度出格的事情,但他此刻的表現卻也是她之前沒預料到的。他是因為懦弱嗎?需要藉助酒的力量?那為何還不開口?再不開口你要醉倒了呀!

「啊……痛快!我好久沒喝過這麼多酒了,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這種了。」

丁校長用朦朧的雙眼看著向東,笑道,「向東,我就直接叫你名字吧,這樣親切些。我早就聽霜華講,你是她系裡最有才華的年輕教授,今一見,果然如此。我有個不情之請,霜華雖然忝為系主任,但畢竟也是年輕,名望不足,如果將來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不要推辭,可以嗎?」

向東看著丁校長,試圖從他的神間看出一些端倪,揣測他的真正用意,卻只看到他的一片至誠,他又看向袁霜華,只見她面平靜,雙臂抱,只是嘴角帶著一絲淡笑,顯然她也不知道丁校長葫蘆裡準備賣什麼藥。

「沒問題。」

向東的語氣有些艱澀。

「那就好!我也很欣賞你,以後常來家裡走動,哈哈。」

丁校長輕拍了一下腦袋,醉意可掬的笑道,「哎呀,我是真有一些醉了,我有個病,一醉了就想睡覺,我得到書房裡歇著去了。向東,你就當自己家裡一樣,別客氣,讓霜華再陪你吃一會。今晚你也別走了,就在這兒睡下吧。」

「那不必了,丁校長,我自己可以回家。」

向東忙說道。

「聽我的!」

丁校長眼睛一瞪,「你敢跟我客氣,我就跟你不客氣了。」

向東聽得頭皮發麻,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扶我到樓上去吧。」

丁校長這才意,又朝袁霜華說道。袁霜華便站起身來,攙著他上二樓去了。

向東坐在飯廳裡,心如麻,又哪裡還有心思吃飯喝酒?偏偏丁校長又不允許他走,他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過了半晌,袁霜華下來了。她坐回到向東對面,玉臉上帶著一絲鬱。

「怎麼啦?沒事吧?」

向東低聲問道。

袁霜華搖了搖頭,忽地鬱消散,綻開了一張嬌媚的笑臉:「沒事,能有什麼事?來,再吃一些。」

說著,自己先拿起了筷子。

「你還有心思吃哪?」

向東苦笑道。

「沒心思吃飯,那就喝酒吧。」

袁霜華狡黠地一眨美目,放下筷子,端起了酒杯,「來,乾一杯!」

向東一動不動,無奈地看著她。

「哎,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可。」

袁霜華方才也喝了幾杯酒,此刻玉臉微暈,煞是動人。

向東嘆了口氣,低聲道:「你呀,還真是沒心沒肺。」

然而馬上他就發現對她的評價還是過於客氣了,因為他的下忽有所,竟然是袁霜華在桌底下把足伸了過來,在他的襠上來回摩擦。

「喂!」

向東皺著眉頭,哭笑不得地按住了她雪滑膩的纖足,「你太胡鬧了吧。我還是現在回家得了。」

「你敢?你沒聽他剛才說,你跟他客氣的話,他就跟你不客氣嗎?」

「那你就別胡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向東沒好氣的道。

「怕什麼,他睡了。」

「你!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裝的?」

「是你瞭解他,還是我瞭解他?」

袁霜華白了他一眼,喝道,「放手!」

後面一句,自是讓他放開按住她足踝的大手了。

「乖乖的坐著別動,否則我要大叫,說你在非禮我了。」

袁霜華曖昧的輕笑道,不管向東瞠目結舌的呆樣,徑直一貓,竟鑽到了桌子底下,下一刻,她已經爬到了向東這側,冒出頭來,跪在地上,好整以暇地解著向東的帶。

「你確定?」

這女魔頭的特立獨行著實讓向東又又恨,眼看望已經不由自主的攀升起來,他著涼氣的道。

「確定。」

袁霜華已經解開了他的帶,在往下拉著他的子。

「不怕身敗名裂?」

向東呻道。

「你怕?」

袁霜華嘴角一翹,臉的不在乎。

「那死就死吧。」

向東更有何話好講,只好任由袁霜華把他的下半身得清潔溜溜的,爾後瞧著她優雅的一,拋給他一個溢的媚眼,就俯身下去,順著他的小腹緩緩向下,吻向他的男

然而接下來一幕卻讓兩人都傻了眼。按照往常,當袁霜華擺出如此的架勢,向東的男早就一柱擎天了,此刻卻像條軟蛇一般,依然耷拉著頭腦。

「不會吧?」

袁霜華哭笑不得地瞧著向東,卻見他也有些垂頭喪氣:「壞了,不知怎的不夠興奮。」

他心裡清楚,多半是因為這場面太驚心動魄了,他心理受了影響,竟而起不能。

「你知道他方才在樓上跟我說什麼嗎?」

袁霜華見狀,只好在他耳邊耳語道,「他說……『向東這小夥兒不錯』……然後又說,『只要你開心就行了,不管怎樣,留在我身邊,好嗎』,然後他就睡著了。」

向東一怔,咀嚼著這番話,敢情……丁校長是默許袁霜華跟自己那個?若不然,這個女魔頭縱然膽大,怕也不至於如此來。

在心神之下,向東卻依然無法硬起來,片刻之後,袁霜華乾脆吃吃一笑,不以為意地屈指在他男處彈了一記,輕鬆的道:「不妨,長夜漫漫……嘿嘿。」

說著,她倒也灑,雖然雙頰紅撲撲的,焰依然熾張,卻徑直爬起身來,整整衣服,收拾碗筷去了。

「既然吃喝好了,那客廳裡稍歇片刻吧,向教授。」

她咬著下笑道。

向東落荒逃到客廳,開了電視,然後便偷眼看著袁霜華穿花蝴蝶的往返廚房和飯廳之間,把殘羹剩菜都收拾好了,足足忙了一刻鐘功夫,她才拍拍雙手,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玉臉上掛著恬淡的笑容:「茶涼了吧,向教授?我再給你泡一杯。」

就這麼一會功夫,她的神就回復了向東剛進屋那會的樣子,既親切又疏離,彷佛向東只是一個尋常客人似的。

「不必了吧?」

向東惴惴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葫蘆裡賣什麼藥。都說女人善變,但袁霜華若是這方面甘認第二,怕是沒人敢認第一。

「向教授何必客氣。」

袁霜華笑著,已經取了一個新杯子,沏了一杯新茶,末了,像是為了試試茶溫似的,她用檀口淺淺的抿了一口,這才遞給向東,莞爾道:「濃淡正合適,不過還有點燙,放會兒再喝。」

向東呆呆地接了過來,看著她剛才抿過的杯沿殘留著的淡淡的殷紅跡,心裡一,這才瞭然,敢情這個女妖又開始玩新花樣了。他便悠然一笑,把那杯沿湊在鼻端深深的嗅了一口,嘆息道:「香,果然很香。」

袁霜華聞言,竟真的像個端莊少婦一般,雙頰微暈,一雙明眸裡掠過一絲羞澀,那模樣若是不認識她的人見了,怕不是要錯以為這真的是個嬌羞的新嫁娘了。

「嗯。」

袁霜華正襟危坐,鼓的酥把灰的棉質家居服頂出了秀美無倫的輪廓,頗有些難以啟齒的道,「向教授,過兩天我要出席個研討會,有個事兒能請你幫個忙嗎?」

「你說。」

事已至此,向東反倒安定下來了,索饒有趣味的看著袁霜華演戲。

「咱們進房說。」

袁霜華竟連耳也燒紅了,彷彿她所求的事羞人之極似的。

「那好。」

饒是向東有些心理障礙,此刻被這女妖這麼一鬧騰,竟然下腹熱將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袁霜華的臥室,她把房門關上了,這才一拉向東,把他帶到衣櫃前面,赧然道:「你幫我參謀參謀,去研討會穿哪套衣服好?老丁醉倒了,想來想去,只有求你來幫這個忙了。」

瞎說!明兒丁校長不就醒過來了?向東心裡笑罵道,嘴上卻說:「這……這不太方便吧?」

「沒事兒,誰不知道你向教授是正人君子,極有風度啊?」

袁霜華的眼神裡是求懇和信任。

「那好吧。」

向東難得地俊臉一紅,便拉開了袁霜華的衣櫃,登時就被噹噹的華衣美服晃花了眼,一時倒不知道從何下手了。

袁霜華撲哧一笑,便從旁伸過皎白如玉的柔荑從衣櫃裡取出一套月白的職業套裝,舉到向東面前,嬌聲道:「你看這套套裝怎樣?我裡面再搭配一件白襯衫,再穿上一雙絲襪……嗯,是穿長筒絲襪還是連襠絲襪呢?」

向東馳想著袁霜華如此穿著的樣子,腦海裡便浮現起了她一派幹練而不失嫵媚的女強人風範,正想點頭叫好時,卻聽袁霜華說了:「嗯,這套是老土了點,那要不這條連衣裙?但這條裙子是大背呢,裙襬也有點短,坐下後若是對面剛好有個老鬼,怕是要被看光了,再說了,配什麼內衣呢?還是乾脆不穿?」

向東定睛一看,好傢伙,這件黑名貴連衣短裙幾乎就是傳說中的齊B小短裙,極短而修身,穿上它豈但是玲瓏浮凸,簡直就是引火燒身。還有那背的位置也太靠下了,幾乎到了部的位置,若是袁霜華這般穿著,那幫老學究還不大吃眼睛冰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向東自己尚且看得熱血賁張了,倘若讓其他男人看到,這得多吃虧……

他剛待搖頭,袁霜華卻明眸一亮,點頭道:「嗯……你也覺得不錯是吧?那我穿上試試效果。」

說著,她不待向東應聲,就轉身乾脆地把家居服一掀,從臻首上方褪了下來,扔到上,出秀美無限,玉白晶瑩的背部,窄肩帶的草綠蕾絲文更是恰好地修飾了這完美的背脊;爾後她一弓,又把長也褪掉了,出渾圓玉柱般筆修長的雙腿,翹圓的兩瓣美被跟文同款的草綠蕾絲內貼身包裹著,那軟滑的布料微微卡進了那深邃的股溝當中,處的輪廓若隱若現……

嗬……向東的喉頭一陣滾動,一股火像火山發般猛地炸了開來,然而袁霜華並未就此打住,她已經把那件黑背的齊B小短裙從臻首處套了進來,艱難地往下拉扯,當她終於把裙襬整好,向東也已經瘋到差不多了:佛靠金裝,人靠衣裝,而像袁霜華這樣的絕婦,一套合適的衣裳絕對能穿出比身還要惑百倍的效果!就像現在,極度貼身的裙子強調了她完美的削肩、柔、肥及長腿,而大背的設計,將她秀美潔潤的玉背做了恰到其份的展示,既極具美,卻又有十二分的含蓄惑意味。這條裙子既完美地展現了她的身材,卻又更加的引男人去猜想、探索那將的區域,光是這種勾人的意味,就足夠讓男人劍拔弩張了。

不能!怎能讓其他男人看到她穿成這樣?向東眼睛冒著紅光,死死地盯著袁霜華人已極的背影,卻見她還未罷休,兀自喃喃的道:「嗯,再加雙長筒黑絲就完美了,穿哪雙呢?」

眼見她好整以暇地在襪架上面挑選著,向東卻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哆嗦著一躍向前,牢牢地抱住了袁霜華,下怒張的巨蟒狠狠地卡進了她的短裙下方,鈍首不客氣的上翹前探,直接就抵到了那草綠的蕾絲內的下沿,隔著薄薄的布料跟那氤氳著氣的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是我的,我不要你讓別的男人看到這個樣子!」

道。

「啊?你幹嘛,向教授?」

袁霜華猝不及防,竟掙扎起來,彷彿真被狼侵襲一般,「這不可以!」

她的反抗貨真價實,向東一不留神,竟真的被她掙了開來,頓時一股無名怒火不可抑制地生長起來,雖然他明知袁霜華是在做戲,但或許是這種代入太強烈太醉人的緣故,他也懶得多加分析了,直接的又一個熊抱,死死地抱住了袁霜華,不顧她雙腿劇烈扭動著,強行就掰開了她的一條玉腿,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自己的子,光溜溜的具捅到了袁霜華的雙腿處,手指一撥,撥開了那草綠蕾絲內的下沿,下一秒就一沉虎,整具貫入了她滑泥濘的道,爾後毫不顧惜的來回起來,幅度之大,力度之強,只把被迫雙手扶著衣櫃的袁霜華頂得嬌軀弓得像大蝦似的,順帶把衣櫃都推得來回咿呀咿呀的晃動起來。

「嗯……」

向東快,一手按住袁霜華兀自在不聽話地扭動的豐隆美,一手趨前隔著短裙抄著她的一側玉不休,在這多重的刺下,莫說袁霜華本就是在做戲,就算真的是在被強暴,怕也要出快來了,所以她雖然嘴裡兀自「不要、不行」的叫個不行,身子卻逐漸軟癱無力,只是勉強支撐才不致NG收場,饒是如此,一身香汗也不免布了她的嬌軀,只把這狹小的方寸之地燻得異香溢,催情之極。而被香汗濡的短裙貼在這鬼斧神工的至美體上,更是讓向東難以挪開炙熱的視線,他乾脆把那短短的裙襬起捲到柔上,讓她整個滾圓彈軟的美了出來,又故意把草綠蕾絲內往裡一攏,統統的卡到了裡邊,讓白肥美的完全承受了自己大腿內側的撞擊,一時啪啪的聲響不絕於耳,不過片刻,那細的美就微微泛紅起來,極是美

「這樣……你怎麼對得住丁校長?」

敬業的袁霜華還有餘力呻道。

「那我出來……好吧?」

向東隨口接道。

「嗯……」

袁霜華剛說出口,見向東果然把火熱硬走了,巨大的空虛幾乎將她擊潰,忙不迭地把美往後一湊,哀聲道,「你這要人命的,這樣可對得住我?」

「嘿嘿,這不就對了?」

向東又狠狠地把具扎進袁霜華狼藉不堪的美聲道,「現在對得住你了……」

爾後往後一拖具,一邊道,「現在又對得住丁校長了……」

說罷,他又加快了的節奏,咬著袁霜華的耳垂壞笑道:「既對得住你,又對得住丁校長,這叫,不負如來不負卿,哈哈。」

向東的調戲著實將了袁霜華一軍,她玉臉上結結實實地湧起新的一波紅,竟然不知如何搭腔,但道里面的快卻是貨真價實,她只快樂的巨席捲而來,不過百餘下,竟已攀到了巔峰,她咬著牙一陣哆嗦,竟已經出身來,嬌軀這下是徹底軟癱下來了。

向東攬著她的柔支撐著她,體味著她動人膣道的銷魂緊縮和顫慄,成就真是神仙難敵。好一會,他才柔聲道:「研討會絕對、絕對不能穿這身衣服,OK?」

尚在糊中的袁霜華柔媚一笑,膩聲道:「呆瓜,這是為你而買的,你說我會穿出去嗎?」

向東心中一陣溫柔湧動,把袁霜華攔一抱,讓她坐在沿上,緩緩地替她褪著裙子。袁霜華見他下的鋼兀自斜刺向上,微顫不休,湯湯水水順著頭倒而下,打了他的體,然而他手上的動作卻仍是那麼輕柔,他強烈的望和溫柔的動作是如此矛盾,但卻讓她福至心靈,心知向東正是因為極了她的身子和她這個人兒,方才會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品一般小心翼翼。

袁霜華的眼角濡了。她的笑容此刻是真正的恬淡起來,憐橫溢地看著向東緩緩地卸掉自己身上最後一縷衣物,然後就像朝聖一般,從她的額頭,眼角,鼻端,櫻,耳朵,下巴,雪項,鎖骨,丘……次第往下,最後滑過她膏腴的三角洲,不顧葷腥,啜上了那兩片一塌糊塗的

郎不避腥臊的服侍讓袁霜華的嬌軀微微一僵,她本能的要讓向東停下,但卻明白這是徒勞的,便只好放鬆下來,用心體味著這動人的辰光,在這暈暈陶陶的心情中,彷彿只過了一瞬,又彷彿過了天長地久這麼久,向東才抬起頭來,舌頭一卷,把嘴角的全數捲進了嘴裡,這才在袁霜華天然的羞赧中一掀被子,把兩人蓋得嚴嚴實實的,然後他緩緩地一分她的一雙腴潤長腿,虎一沉,從正上方以最傳統的姿勢,再度入了她那最神秘的桃源

夜已經深了,房裡的燈也滅了,但卿卿我我的呻聲和噼噼啪啪的皮擊聲卻一直不曾消弭,就在這濃重的漆黑中,丁校長站在袁霜華的門外,兀自通紅的老臉上沉痛、羞愧、釋然、喜樂的神次第閃現,爾後終於長出一口濁氣,緩緩的登上了通往二樓的階梯,雖然稍顯蹣跚老邁,但哪裡還有半分醉意?

早上,當向東忙不迭地從上翻身坐起時,就見袁霜華早就穿戴整齊坐在一邊了,她今天穿著一身藏青的職業套裙,腿上套著長筒絲襪,正在往耳朵上戴著耳環,見他醒來,淺笑道:「醒啦?別急,你先洗洗再出來用早飯——老丁晨練去了,沒這麼早回來呢。」

瞧她的自然模樣,彷彿昨晚的一夜癲狂只是一晚上的學術一般,這種轉變,還真的讓向東頗不習慣。

當向東在餐桌上一本正經的坐下時,丁校長果然回來了,穿著一身運動裝的他歉然道:「哎呀向東,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昨晚睡得還好吧?」

向東的心臟頓時就凌了,俊臉微紅,忙道:「還好,還好。」

他偷眼看了下對面坐著的袁霜華,只見校長夫人只是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然而佳人的眼角眉梢處,卻驟然間染上了濃濃的意喜,直到丁校長在餐桌上首坐下了,方才消散不見。

離開丁校長家時,丁校長一個勁的叮囑向東要常來串門,又把他驚得心裡一陣忐忑。這個心結頗是困擾了他一段時間,直到後來袁霜華隨意跟他提起,原來早三四年前丁校長就已經不行了,吃藥也沒效果,去年袁霜華曾提出過離婚,但丁校長苦苦懇求,又允諾她只要不離開他,想怎麼樣都可以,他這才明白,原來最初袁霜華勾搭自己也有如此的前因,這才釋然。如此說來,是袁霜華犧牲在先,丁校長委曲求全在後,這兩個人各有各的苦悶,是非錯對還真的不是那麼明瞭。

向東自知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自己是個第三者,既然男方也無異議,他自然甘於充當這醉人的「小三」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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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上次的照風波後,周楓的格沉靜了許多。閒言碎語得她減少了不少校內的社活動,她百無聊賴之中,也重拾了寫小說的好。經過這一輪的磨折,她的文字也洗練深刻了一些,所以當她把稿子拿來問向東的意見時,向東對她的進步頗為驚歎,便推薦她給自己的網站編輯,讓她的作品正式的登錄了文學連載網站。如此一來,碼字佔據了她不少的業餘時間,談戀這心思暫時也就淡了。

而柳蘭萱那邊廂,原先的出版社長康明雷因為跟下屬鬧出醜聞,已經被掃地出門了,加之與康明雷過從甚密的一些員工也被打入冷,出版社的骨幹剩下的不多,所以柳蘭萱以她的資歷和能力穎而出,已經當上了代理社長的位置,只要這一年不出什麼差池,轉正已是板上釘釘是事兒,所以她最近也忙得不可開,跟向東的見面也減少了不少。

與向東糾頗深的美人兒各有各的忙碌,向東也樂得輕鬆,所以他工作之餘,除了偶爾造訪袁霜華的香閨,便是窩在自家樓上的秘密巢裡,一方面寫寫文章,另一方面,與賈如月玩著各種遊戲,不多時就把她從離婚的鬱中解出來,每天容光煥發,意上臉,如果隔了三天不往樓上去一趟,她便要坐立不安,看向向東的眼神裡深藏的哀怨,幾乎會讓他甜皮疙瘩。

子就這麼樣一天一天過去了,暑假即將降臨,而一場天大的危機也隨著臨到了向東和賈如月的情天空。

第18章晴天霹靂

這天剛吃過午飯,賈如月便代凌雲雪好生照看孫女,說自己要出門看個親戚去,凌雲雪不虞有他,便答應了。說起來,平時閨女婷婷都是母親在帶,凌雲雪這個正牌母親反倒無所事事,所以賈如月偶爾放天假,凌雲雪自無推託的道理。

出了門,賈如月看看四下無人,便趕緊的順著樓道往樓上跑,到了地兒,練的掏出鑰匙,飛快地開了門,閃身進去,閉上了門,這才鬆了一口氣,把鑰匙往鞋櫃上面一扔,懶懶地往沙發上一躺,過了好一會,才坐直了身子,想著即將發生的事情,一抹緋紅漸漸地爬上了她的雙頰。每次上來,她總是極度的放鬆,愜意,有時候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向東服侍她多於她服侍向東,所以她竟頗有一些貴太太的嬌態了。

向東在外面還沒回來,賈如月搖頭四顧,赫然發現昨天完事後向東並沒有收拾現場,她那被水泡透的鵝黃蕾絲內還搭在沙發扶手上,那股羶香味都有些馥郁了起來。在臺一角,昨天承受他倆幾百下衝擊的藤製吊椅的白坐墊上,各種體的殘留已經結成了的痂,只怕要洗也洗不掉了,而至於昨天穿過的幾套「制服」,也還維持著昨天大戰時胡拋飛的「姿勢」,一件黑吊帶衫掛在電視上頭,一條綠短裙搭在落地臺燈上面,他的紅丁字就像抹布一樣扔在角落裡……而擦拭過兩人體的大團紙巾更是扔的到處都是,把兩人的味道布了整個客廳。

不消說,臥室裡面昨天漉漉的單也沒換過了……賈如月紅著嬌臉,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倘是換了樓下的她,她必定已經起身麻利的收拾起來了,但此刻的她只是懶懶地皺了皺光潔的額頭,心道:「算了,等這傢伙回來好了。」

這麼想著,她用圓潤粉如鮮藕的手臂支撐著站起了,開始緩緩的起衣服來。她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簡潔的白短袖襯衣,下面搭配著一條貼身的黑,乍一聽好像這身裝扮沒啥出奇,然而名貴的衣料,修身的剪裁,巧的細節,再襯上賈如月這豐腴柔美的身段,就帶出了銷魂蝕骨的效果。要知道,這還是她特地在家裡穿給向東看的罷了,若是出門,她斷斷不敢如此打扮,因為她心裡也明白,再沒有比這樣的打扮更招蜂惹蝶的了。

修身的白襯衫在脯的位置被繃得緊緊的,賈如月剛解開了第一個紐扣,雙襟便向兩側彈開來,出兩小半個滾圓的球和緊窄深邃的溝,在透進屋裡的光下,這雪泛著淡淡的熒光,好不動人。賈如月芳心正在猜測著待會向東又要變出什麼新花樣來,酥也隨之急劇起伏著,帶動著下面未解的衣襟一舒一張,當她的脯鼓到極致,那兩粒紐扣幾乎發生了眼可辨的變形,彷彿她的呼再急促些許便要崩壞似的,幸好賈如月的纖指並沒停止動作,靈巧的扳了幾下,便把整件白襯衫都敞開了,了下來,搭到了沙發扶手上,這才舉手去解內裡半透明狀的絲質文。事實上,早上起來時她為這樣的搭配頗是費了一番躊躇,因為半透明的絲質文絲毫遮擋不住她粉頭及嫣紅的暈,外面的白襯衫雖然並不透明,但只要在稍為光亮的地方,依然可以透出底下的無限風光。她相信向東肯定是樂於看到這種搭配的,但讓她躊躇的卻是,如果雪兒看出來了,那該怎麼辦?雖然這女兒神經向來大條,但她也不是蠢笨啊?後來突如其來的一場雨堅定了她的念頭,因為光線暗了些,自然避免了被雪兒看穿的可能

賈如月把文卸下後,失去束縛的一雙豪隨著她彎去放文的動作好一陣晃,那人之極的波經久不消,兩枚可的煙囪粉嘟嘟的,好不可。賈如月雙手一環,把自己兩個瓜輕輕一捏,質充盈,既軟且彈,這才自傲地綻出一絲微笑,又解起下面的貼身西來。對成婦人來講,要強調一個豐翹圓的美最好的服飾莫過於她身上的這種貼身西了,緊緊兜襠的剪裁,薄如蟬翼的料子把部裹得緊緊的,前後上下都不留一絲隙,莫說內的印跡,便連玉戶的輪廓也能窺見了個端倪,再者,微微繃緊的管裹著一雙豐不顯肥,直不顯瘦的長腿,更是輕易能讓男人呼短促,口乾舌燥。

把長褪去後,內裡的半透明丁字便顯出來,兩瓣肥美滾圓的毫無遮掩地釋放著靡的光澤,與大腿銜接處現出了兩道明顯的摺兒,更顯部之肥沃與大腿之渾圓,尋常魚與熊掌不能兼得的風華,此刻竟來了個兼容幷蓄。緊窄的小內遮不住她間茂密篷軟的,有幾縷調皮的探了出來,居中黑漆漆的一團,在半透明的面料下也是蓋彌彰,只是那肥美鮮的玉戶終是被遮掩了大半,在掩映中只能窺見個大概,益增惑的意味。

賈如月並沒有躊躇,又繼續把內褪下了,又自然而然的併攏了雙腿,嚴絲合的兩條韻致腿兒把腿心護得死死的,這下那銷魂口更加無緣得見了。她紅著臉龐,把小內湊到鼻端一嗅,登時一股淡淡的羶香衝進鼻端。嗯,這內待會還得穿,那死人就聞這味兒。賈如月莞爾,把內輕輕的放在了白襯衫上面,這才懶懶的走進洗手間沐浴去。

時間尚早,賈如月便把浴缸註上了水,試過了水溫,又灑上了些玫瑰花瓣,這才跨腿邁了進去,而就在她邁腿的一刻,腿心甫一打開,一滴晶瑩如雨竟墜落而下,滴在了水面上,此情此景,讓賈如月忍不住粉項紅遍,原來光是馳想了下待會的場景就已經讓她情氾濫了。

在浴缸裡泡了約莫一刻鐘,直到每寸嬌膚都微微泛起了桃紅,她這才站起身來,扯過一條雪白的浴巾,把身子裹了,往臥室而去。站定在巨大的衣櫃前面,她把身上的水珠擦乾淨了,這才任由浴巾墜落在實木地板上,雙手在衣櫃裡翻起來。

穿什麼呢?賈如月咬著下,美目有些離了。白大褂、警服、空姐服上個禮拜都穿過了,晚禮服、吊帶、職業套裝這幾天也穿過,不知道這個冤家今天喜我穿什麼?

她為難地挑了好一會,終於在一套暗紫的行頭前面站定了腳步。這是一件暗紫的緊身連體衣,搭配一雙同款的長筒絲襪,在衣及絲襪的正前方都有一道自上而下逐漸變窄的粉紅絲帶叉編織的裝飾,粉紅絲帶的上端還做蝴蝶結的設計,就像輕輕一拉即可以打開裡面的稀世奇珍的覺。賈如月記得這是向東上個月買回來的一堆情趣服飾當中最少女的一件,當時她怕穿不出好看的覺,一直推辭著沒穿。要不趁現在他不在先穿上試試?

賈如月心兒如小鹿撞,便捻起這套衣服走到穿衣鏡前,如同穿泳衣般,先把雙腿穿了進去,爾後把連體衣朝上拉扯,越過酥部位的時候頗是費了一番功夫,皆因這對兇器過於肥碩,而衣的布料又過於吝嗇之故。好不容易把雙臂都套進了衣,賈如月把不平整的地方理了理,這才抬起臻首,看向對面的穿衣鏡。就這麼一眼,鏡內的倩影竟然讓她自己也為之一陣失神。

這是我嗎?這件設計類似高開叉泳衣的連體衣前襟極其開闊,兩邊肩帶之間V型的敞口非常之大,乃至於致的鎖骨全無遮擋,的雙過半,幽深的溝一覽無遺……倘若僅止於此,那還算不得極致驚,然而衣的整體極有彈,兩肋的位置緊緊貼著嬌膚,那鬼斧神工的曲線在柔處凹出一處曼妙的波谷旋即嚮往延伸,在髖骨的位置形成一個弧度相同的波峰,爾後高開叉衣的下部陡然被拉伸成兩條驚心動魄的直線,從兩側髖骨處直接向腿心的位置,最終在的中心點會師,恰於此處被肥頂出一個微隆的小丘,極具韻致。

衣正前方那叉對稱的粉紅絲帶從房下沿筆直向下,漸次變細,到得玉戶上方收攏為一點,給人只要一拉最上方的那個假蝴蝶結,整件衣就要從中而開,直抵桃源的甜錯覺。

賈如月貝齒輕咬下,馳想著向東看到這副打扮的反應,迫不及待地拿起那雙長筒絲襪套將起來。輕薄、名貴的絲襪質十分之好,當賈如月意地整理好各個部位,重新站在穿衣鏡前時,頓時被眼前的整體覺所震撼。如果缺了這雙同款的長筒絲襪,雖然這件衣本身已是美妙之極,但總是有些頭重腳輕之嫌,然而一配上這雙幾乎來到大腿處的暗紫長腿絲襪,那不透明的絲滑覺極有惑力,更重要的是,絲襪前方叉對稱粉紅絲帶的設計與衣兩相呼應,給完美貼身的這套衣裳做出了錦上添花的關鍵點綴,頓時一股神秘魅惑、妖冶的意味撲面而來,同時又有一種甜美可人的少女範兒。

賈如月掩著檀口,不無羞怯,然而更多的卻是自傲和得意。她現在開始期待向東看到她的那一刻的反應了。不過為了增加點情趣,她又順手取了一件寬大的男式白襯衫,把嬌軀套了進去,長長的下襬不但蓋過了部,甚至連長筒絲襪的上沿也蓋住了。然而,畢竟這是一件薄薄的白襯衫而已,內裡衣的顏設計,也不過是蓋而彌彰罷了。

穿好了衣服,賈如月便信步走進廚房,開始煮咖啡。向東喜在寫作的時候喝點咖啡,她在旁邊陪得多了,便也好上了這一口。剛把咖啡煮沸,倒進兩個杯子裡邊,她便聽到了門開的聲音,於是連忙羞喜的端起了兩杯咖啡,走出廚房來,剛與向東面面相對,他俊臉上漾起的驚喜、炙熱、望,登時讓她一顆芳心酥軟如糖起來。

「你好美啊月兒……」

向東隨手扔下了手裡的東西,呢喃著朝賈如月走來,一邊走著,一邊已經在寬衣解帶,當他走到賈如月跟前時,身上已經只剩一條緊身的黑四角內了。

雖然已經跟向東好過不下百次了,但見著他如此火焚身的表現,賈如月還是喜孜孜的,心陶醉。

「來,喝杯咖啡。」

明知道向東此刻最想要的是什麼,她卻故意的把咖啡遞了過去。有些東西,得到的過程越是漫長,品味的也就會越細膩,身為年近四十的女,又被向東開發了這麼些時候,她怎會不懂這個道理。

「你先喝。」

向東一愣,隨即笑了,接過了咖啡,卻徑直把火辣辣的目光將她從上看到下,又從下到上,這才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賈如月被他看得渾身如被螞蟻噬咬,得發慌,聞言順從地抿了一口咖啡,剛待嚥下,就聽向東急道:「別咽!」

話音未落,他已經隨手把自己的咖啡杯往旁邊的櫃子上面一放,趨前半步擁上她的柔,一低頭就封住了她的檀口,一邊接過她手裡的咖啡杯也放好了,一邊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把她嘴裡的咖啡了一半到自家嘴裡,卻並不急於嚥下,又細細的啃咬了一番她的紅潤櫻,這才抬頭,分,把咖啡咽掉了,嘆息道:「真香!」

不知道是評價咖啡呢,還是在說玉人的櫻

賈如月嚶嚀一聲,抱住了向東的熊,把火燙的臉頰埋在了他的前。只有在向東面前,她才覺到自己是一個純粹的女人,而且向東對自己的寵是如此的無差別覆蓋,便連有幾回他偷看自己,也要說自己那會的樣子特別可

所以,在這個男人跟前,賈如月潛藏十多年的嬌羞、憨態,通通毫無保留的袒了個乾淨。

「來,月兒,讓老公看看你這裡面藏了什麼好東西。」

向東退後半步,一面溫柔地笑著,一面解著她白襯衣的紐扣。隨著內裡暗紫緊身衣的逐寸顯,向東的呼迅速短促起來,與此同時,下的巨蟒騰地連顫幾下,已經大了到了極致,彼處的火熱、堅硬,讓吃它頂著小腹的賈如月如被電擊,嬌軀也是好一陣哆嗦。

當向東把卸掉紐扣的白襯衣往旁邊隨手扔掉時,他的反應竟然比賈如月所預想的還要強烈。下怒張的鋼自不待言,他的雙眼也被染得通紅,若不是他存心細細賞玩,怕且已經舉撲上了。

「來,給老公走個貓步看看。」

向東往後幾步坐在沙發上,雙腿大張,任由巨蟒在間搭起一頂巨型帳篷,壞壞的笑道。

賈如月又羞又急地瞪向東一眼,誰料這冤家本不體諒她的窘態,還一個勁的在做手勢:「快來呀。」

迫不得已,賈如月只好扭扭捏捏的邁步朝他走去。她一邁步,那泰半袒在外的兩顆瓜就微微顫動起來,帶動著那條深海溝忽上忽下的騰挪不休,而高開叉緊身衣的下端裹挾著的那處肥美的輪廓在她錯步之間,忽隱忽現,好不人。再者,兩條絲襪美腿極盡妍美,在錯落之間,又別具颯的韻致。如斯的美態,向東只覺眼睛都快要不夠用了,只覺一遍萬萬不夠,便叫道:「停!親的,轉身回去,再來一遍。」

賈如月羞怒的一剜他,卻又拗他不過,只好真個原地轉身,往廚房的方向走去,誰料她的這身衣裳從背後開去,又別有一番婉約美態。雖則大部的要害部位都在前方,但她姣好身材的線條卻要數背影最能凸顯:她廓處的曲線頗為誇張,乃至於從背後都能看到雙的圓潤外沿,而兩肋的瘦不骨,身的柔韌如柳,部的滾圓如月,也都各自美到了極致。

這樣的至美勝景,饒是向東本來做好了細細享用的打算,此刻卻是按捺不住了,他見賈如月已經走到了廚房門口,靈機一動,叫道:「哎,你看看廚房有啥能吃的?我餓了。」

賈如月聞言,微掃興,然而她也明白如果向東真的餓了,等會折騰起來費時良久,把他餓壞了可不成,所以只好無奈的「哎」了一聲,走進了廚房,到了灶間,有心翻翻看昨天燒的玉米還有剩不,誰料向東已經躡手躡腳的跟了進來,從後一抄她的柳,把她推著伏在灶臺之上,下一秒雙手就覆上了她的

「幹嘛在這兒啊?你也不嫌髒。」

賈如月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冤家本就不是餓了,敢情是想在廚房辦事來著。

其實兩人在這兒基本不開伙,頂多也是燒燒咖啡蒸個玉米而已,灶間是一點也不髒,所以向東在她耳邊調笑道:「哪裡髒了?這是最最人間煙火的地方,偏偏你穿得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動人,在這兒你,最讓我興奮不過了。」

饒是賈如月知道向東在情熱時最髒話連篇,她在意的時候聽著也特興奮,但這個「」字還是讓她渾身不自然,她只覺一陣輕微的羞辱掠過了身體,讓她泛起了一陣特別的紅

「隨便你!」

她帶著些微怒意的嬌嗔道,然而前雙丸被所傳來的至美觸,卻讓她這些微的怒意也被嬌媚的聲線給蓋過了。

「嘿嘿,我餓是真餓了,現在就來吃你這顆新鮮鮑魚。」

說罷,向東站直了身體,從冰箱頂部拿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探到賈如月緊身衣襠部的位置,賈如月見狀,顫聲駭道:「你幹嘛?」

「剪個啊。」

「不要!這件衣服……你別毀掉。」

「怎麼著?你很喜?」

向東輕笑道,「那好辦,我再買一件就是了,但這件不剪掉,就得下才能你,但我就喜你穿著它被我。」

賈如月咬著櫻,強忍著讓她略微不適的羞辱,只好默言不語,卻見向東已經徑直在衣襠部的正中一剪,登時本就繃得緊緊的衣順著剪出的豁口往兩邊崩開一道口子,恰恰把肥美的玉戶和一撮了出來。豐潤嬌的兩片大猶自緊緊閉合著,內裡粉紅的小幾乎窺不見形跡,然而些許的玉已經浸潤了出來,濡了大的底部,泛著晶瑩靡的光澤。向東見狀,心頭火熱,隨手一扔剪刀,就跪在地上,把頭部湊了上去,還沒挨近,一股淡淡的羶香味兒就撲入他的鼻中,清洌如蘭,煞是好聞。他再也忍耐不住,舌頭一伸,在了那兩片肥美的上。

賈如月雙臂支在灶臺之上,臻首低垂,雖則芳心散,星眸可是一直偷看著蹲在自己香之下的向東,見他小心翼翼,如飲甘霖般吻向自己最最隱秘的所在,一股熱湧遍了她的全身,適才僅有的一些羞辱也便煙消雲散了——若是向東真的不尊重她,又怎會以如此低下的姿態,用口舌服侍自己身上最骯髒的地方?

向東雙手掰開賈如月滑不留手的兩瓣美,把整個頭部都抵在了賈如月的肥之下,舌頭翻卷,順著她的輪廓來回,直至玉人的嬌軀止不住悄悄的打顫,粉的玉戶悄悄開了一絲隙,這才好整以暇,捲起舌尖,輕輕的捅了進去,順著的方向來回拖動。這個動作直接刺到了賈如月那已然腫起來的蒂,不過幾下,她就忍不住雙腿微顫起來,顯然巨大的快已經接管了她的身心,而道里面汨汨而出的也益加豐沛了,隨著向東舌頭的拖動而響起了淅淅的水聲,在這安靜的廚房裡,顯然特別的響亮,一時間又讓賈如月羞不可抑,玉臉上燙到了極處。

向東見賈如月星目微閉,檀口輕啟,嬌聲如玉簫嗚咽,心裡的快活真是難以形容。在他這個角度看去,賈如月這件緊身的暗紫衣更是顯得美不勝收,而兩條圓修長的絲襪美腿就挨著他的身體廝磨著,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褻玩於股掌之間,光是轉著這個念頭,他就有強烈的了,更何況這機會近在眼前?

向東嘴裡不停,狎玩著賈如月的至美,抬眼間見佳人後庭那素淨勻稱的菊花蕾隨著自己掰的動作開合不止,一時促狹心起,便抬起了一食指,對準了花蕾正中,緩緩地按了下去,剛一觸及,賈如月就有了應,顫聲道:「嗯?你摸哪裡?別!」

向東聞言,更覺興奮,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已然艱難地探進了一個指節,彼處的緊窄火熱,跟她的道可謂大相徑庭,皆因一滑一干旱,各有各的隱秘趣味。

「噢……」

賈如月難忍的一弓柳,顯見這從未有異物入侵的體腔失守,著實讓她惶不已。但越是如此,她膣道的收縮越是驚人,好幾回翕張的都把向東的舌頭夾住了難以寸進,如此銷魂的反應,卻叫向東如何捨得罷手?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用具去體味道這番人的變化了,便騰地站起,一扶硬裂的巨蟒,嗤的一聲,已然沒入了那淋漓繁複的花徑。

嗚嗚嗚……空虛難抑已久的賈如月這下子被充實得如此噹噹的,忍不住迸出一串樂難言的哭音。她本能地奮起餘力,動著肥美的部去合向東的入,如此一來,只引得向東的每下進擊更形深入,每回都卡進了她細窄的頸,既痛且美的受送給她一陣一陣的顫慄,如般的紅掠過她的嬌軀,在暗紫緊身衣的襯托下,更顯得美至極。

「好想就這樣,一輩子在你裡面,不拿出來……」

向東著涼氣喃喃的道,健美的股一刻不停,帶動著莖整貫入,而又整出,每次僅留半個頭卡著口,讓佳人無暇息。如此大幅度的送最是解不過,所以賈如月玉臉上盡是魂飛天外的美態,聽到這話,她衝口而出:「吧,隨你……」

玉人情濃之時的肺腑之言總是讓向東聽著特別受用,所以他嘿嘿一笑,加意起這具柔媚女體來,不知道過了多少辰光,當廚房間的地磚上攢夠了一小灘,向東這才一巨蟒,彎一抄下這具軟癱如泥,香汗淋漓的嬌軀,出了廚房間,尋覓下一處戰場。賈如月媚眼如絲,玉臉上嫣紅如霞,雖則自己早就要得夠夠的了,卻知向東還沒稱意,只好隨他擺佈。

向東遊目四顧,最後相中了門前的鞋櫃,便大步走了過去,一抹上面的雜物事,這才讓賈如月坐直在鞋櫃之上,面朝自己,賈如月心領神會,柔滑的雙腿一圈,就勾住了向東的熊,向東哈哈一笑,身軀站得筆直,便見張牙舞爪的巨蟒恰好在賈如月腿間那朵荼靡的牡丹花兒跟前逡巡。

「你看!」

向東曖昧的笑道,賈如月低頭看去,見向東股緩緩一,那紫黑油亮,猙獰可怖的巨蟒顫顫巍巍的,路地湊近了自己的私密桃源,繼而那巨碩的冠悍然擠開了內沿的一圈,毫不停留地滑了進去,這靡的場景頓時讓她心頭鹿撞,羞喜難抑。

「看你的頭啊?」

她羞嗔道,粉拳擂在向東健美的膛上。

「可不正是?」

向東調笑道。

賈如月半晌才回過味來,原來自己無意一說,倒像是在拿他下面的小頭打趣一般,一時間更是羞赧不已。

「美嗎?」

向東柔聲道。

賈如月不知道他是在問他那小頭呢,還是在問這的景象,又抑或是在問自己此刻的覺,反正也不必區分了,便嬌羞地點了點臻首。

向東心懷大暢,又道:「便是此刻死掉我也甘願了……親我的頭,好嗎?」

賈如月不依地在他上掐了一記,倒是從善如地輕啟櫻,伸出丁香,吻上了向東的頭。

噢……向東徐徐吐出一口長氣,微閉雙目,心情已然躍上了彩雲之巔。

然而……世間之事,太過圓即是破敗之兆,極樂之後,又該如何?

母親和老公都不在家,凌雲雪只好難得地擔當起了帶女兒的重任。女兒婷婷現在已經九個多月大了,這妮子也是好動的子,在家裡呆不住,午後睡醒後就吵鬧不休,骨碌碌的眼兒不住的看向大門口,凌雲雪見狀,想起平時母親的確是每天午後都帶她外出散步的,便取了嬰兒車,帶上了水杯毯什麼的,推著婷婷出了門。

像凌雲雪所住的這個老舊小區,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散步的地方,凌雲雪只好領著女兒出了小區,在附近的幾個街區逛了逛,晃悠了兩三個小時,覺得有些乏,估摸著時間母親也該回來了,便推著婷婷往家裡走。

到了小區門口,也是合該出事,覺得凌雲雪冷傲難近,素來不跟凌雲雪搭話的門衛老陳閒著發慌,又見婷婷粉雕玉琢的,好不可,便笑眯眯的逗她道:「婷婷啊,你外婆呢?」

他素知平時都是婷婷外婆領著她出來,那美婦人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雖然老實巴的他可不敢有啥不恰當的念頭,但偶爾能攀談上兩句也是好的。

「外婆有事出去了。」

凌雲雪見老陳開口了,倒不好不理,只好停下了,淡笑著說。

「哦。婷婷活潑的,帶她累吧?」

老陳順口笑道。

「可不是嗎?」

凌雲雪一挽髮鬢,埋怨道,「等她會走路了,怕是追也追不上了!我們家裡又小,到時磕著碰著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家還小啊?」

老陳嘖嘖的道,「你們把上下兩層樓一打通,搞個複式樓,那不就夠大了?」

「咱家哪有什麼上下兩層樓啊,你真會說笑。」

凌雲雪莫名其妙的道。

「小凌啊,這你就沒必要瞞你陳叔了。」

老陳一副瞭然於心的笑容,「你們早就買下了樓上那個單元嘛。你們家向東都來過半年的物業費了,這還能有假的?」

凌雲雪一下子懵了。樓上的單元向東買下來了?為什麼?為什麼瞞著我?在老陳面前,她不好出一無所知的樣子,只好尷尬地笑了笑,隨口跟他告了別,便急急的推著女兒往家走,一路上,巨大的霾漸漸籠罩了她的芳心,讓她幾乎難以呼

若說買下來就是為了打通做複式房,倒也可以解釋,但半年之久,為何不跟我說呢?坐在家裡,凌雲雪呼短促,心情起伏難以平靜。思前想後,她拿起手機,撥通了向東的電話:「喂?老公。」

「怎麼啦,雪兒?」

向東的聲音微見重,好像在氣似的。

「你在哪兒?」

「在外面跟編輯談事啊,你有事?」

向東不在乎的說道。

凌雲雪有心問問房子的事兒,但又想這事兒還是當面問為好,便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有事要跟你說。」

「吃過飯就回來。那我掛了啊,晚上再聊。」

向東匆匆的掐斷了電話。

凌雲雪拿著手機,心中的狐疑更加難以消除了。向東鐵定是有事瞞著自己,但會是什麼事?他會不會有了點錢,就學有錢人包起了小三?難不成這房子就是為了跟小三幽會而買的?那也不必買在家裡樓上吧?

一想到這,她就坐立不安了,匆匆的抱起了婷婷,咚咚咚的登上了樓梯,來到自家正上方的那個單元,咬著下,又撥響了向東的電話,隨即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是誰……在敲打我窗……」

向東悉的手機鈴聲清晰地在裡面響了起來,凌雲雪驚駭絕,小手掩住了檀口,臉難以置信,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屋裡傳來了讓她極度恐懼的聲音:「快看看……別又是雪兒打來的……」

是媽!她跟向東在裡面幹嘛?

凌雲雪腦裡一片空白,不敢往下想下去,本能地、不假思索地捏緊拳頭擂起門來:「開門!向東,你給我開門!」

聽到這震天的擂門聲音,門裡邊在鞋櫃上面依然磨的向賈二人都是肝膽喪,雖然明明未到巔峰,向東的莖陡地一哆嗦,竟嚇得出了大股,賈如月的道本能地痙攣著,欣喜地接著狂烈的沖刷,全然不顧它的主人已然駭得面刷白,氣若游絲,不敢有絲毫動彈。

「快!到房裡穿好衣服!」

還是向東先反應過來,忙把尚未完全軟塌的具一,不管那四下飛濺,把賈如月從鞋櫃上面抱了下來,一推讓她趕緊進房,自己忙不迭地拾過地上的衣服胡穿著起來。

「快開門!再不開我叫物業來了!」

擂門的聲音越發響了,隨之響起的是婷婷給嚇著了的不明所以的大聲啼哭。

向東臉驚駭,有心不讓凌雲雪進屋看見裡面狼藉的場面,然而心裡明白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跟她母親通的事實,再不開門只會引得左鄰右里都來圍觀,讓這樁醜聞鬧得路人皆知,更加不可收拾,只好一咬牙,把門打開了。

門剛開了一道兒,凌雲雪就抱著女兒一陣風似的衝進了屋裡,她臉煞白地四下一看,這遍地的水,男女內衣,情趣服飾,還有空氣中瀰漫不散的濃烈的氣息……她什麼都明白了,她甚至不敢看向向東,就怕這一看自己就要崩潰。她咬著銀牙,見不到母親的身影,便大步走向臥室,飛腳一踢,踢開了房門,剛走進去,就看見來不及掉暗紫緊身衣和同款長筒絲襪,匆匆忙忙在往身上套著一件駝大衣的母親,她凌的髮鬢,額的細密汗珠,紅未褪的臉龐,間蓬的、粘著亮晶晶的的漆黑體……她渾身像篩糠似的抖個不停,她的臉上帶著死灰的恐懼,空的眼神本不敢看向凌雲雪的方向……她是如此的狼狽不堪,然而看在凌雲雪眼裡,她只覺一顆心空落落的,既冰且冷,好像在這一刻,她的心已經死掉了一般。

「你就是這樣做人母親的?」

她在牙裡一個字一個字的迸出來,彷彿每個字都是血,都是淚,都是恨……然後她俏目一閉,很乾脆地暈了過去,抱著兀自啼哭不休的婷婷往地上墜落。

皮皮夏 2024-08-18 03:49:31

第19章向死而生

凌雲雪躺在上,身上搭著一張薄被,兀自昏睡不醒。她嬌俏可人的臉龐上一絲血也無,便連呼聲也虛弱得難以辨認,顯見心碎到了極處,跟垂死也沒太大差別。

向東抱著睡中的女兒立在前,臉灰白,嘴緊抿,心中是七上八下,空落落的,無處安放。他看看雪兒,又看看一旁地上跪著的賈如月,見她神木然,雙目空,慘白的雙頰上兀自掛著兩行未乾的淚痕。都好幾個多小時了,她還維持著這跪著的姿勢,紋絲不動,就像一座雕像似的。

「起來吧。」

向東不忍的道。

賈如月仿若未聞,依然一動不動。

「她也不知道你一直跪著,何苦呢?」

向東騰出一隻手去拉賈如月,她倒是飛快地甩開了,彷彿向東的手是有毒的一般。

向東嘆了口氣,轉身出了臥室,把女兒放進了小,這才走進廚房下面。夜早便深了,屋裡的兩個女人,一個睡著一個跪著,愣是粒米沒進滴水不沾,這樣熬下去,不出兩晝夜就得一塊轉移陣地,到醫院裡互相耗著去了。

好了兩碗麵,向東端到了臥室裡,然而正如他所預料的一樣,賈如月依然如死人一般,充耳不聞。他只好把麵條擱在了一旁的梳妝檯上,也站在一旁乾等。

除了跪著的賈如月,再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凌雲雪了。這個未十九歲的嬌美女生倘若怒到了極處,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的,包括傷害自己。如果不看著她,儘快平息她的怒火,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事到如今,向東是真的悔得腸子也青了。他不後悔勾引賈如月上,如果讓他回到當初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義無反顧的戀上這個風姿醉人的準岳母,但他後悔買下樓上的單元充當巢這個魯莽決定。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只是想不到來得竟這樣快!

當梳妝檯上的麵條終於冷得透了,麵湯都幹掉了的時候,凌雲雪終於悠悠醒轉了。她長長的眼睫微顫了幾下,緩緩的睜開眼來,待見到臉寬靠近前來的向東,她嘶聲尖叫了起來:「滾,你給我滾!」

在聲嘶力竭中,她也瞥見了跪在地上,兀自不敢抬頭的母親,便加了一句,「你們都給我滾!」

她舉在半空中的手指因為巨大的憤怒而劇烈地抖顫著,看得向東也是一陣膽寒。

「雪兒,你冷靜點,先吃點東西吧?」

向東臉紅如血,手足無措,端起了梳妝檯上面的麵碗。

「咣噹!」

下一秒麵碗便被凌雲雪揮手怒掃,摔落在實木地板上,發出震天一聲響。

「滾!」

凌雲雪渾身顫慄著,擁著被子的雙手捏得緊緊的,連指節處都發白了,可見用勁之大。她的怒吼已然損傷了聲帶,顯得有些暗啞,但越是如此,向賈二人越是恐懼和彷徨。

「你殺了我吧雪兒!」

一直不敢作聲的賈如月彷彿抵禦不住這狂暴的氣息,忽地猛地拉開頭櫃的屜,掏出一把剪刀,顫慄著遞向凌雲雪。她的玉臉也終於敢抬起來了,神間愧疚織著哀苦,終於化為決然。

凌雲雪怒目瞪著母親,銀牙緊咬,膛急劇起伏著,不接剪刀,卻一字一頓的說道:「多久了?啊?你跟這個狗男人搭上多久了?」

賈如月臉上火紅,汗如雨下,卻哪敢答話?

向東不忍的道:「雪兒,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都是我的錯……」

「滾你媽的,狗男人!」

凌雲雪忽地奪過賈如月手中的剪刀,猛地朝向東扔了過來,饒是向東本能地躲了一下,手臂上還是被拉開了一道口子,頓時鮮紅的鮮血滲了出來。

向東見凌雲雪狂怒如斯,哪裡還顧得上這點小傷?他耷拉著腦袋,有心待凌雲雪發飆完了,再來收拾殘局。

凌雲雪見向東手臂上鮮血湧,很快便把他整個手掌都染紅了,也是一怔,不再罵了,忽地回身向著裡邊臥倒了,嚎啕大哭起來。她團著身子,雙手抱著膝蓋,一派孤苦無依的淒涼。

賈如月也是淚如雨下,她連淚水也不擦,任由淚珠朦朧了她的雙眼,布了她的兩腮。雖然她上一刻還甘願死在女兒手裡,一了百了,然而此刻見身旁這個男人血如注的模樣,卻還是自然而然地投來了一個關切的眼神,示意他先去稍作包紮。

向東嘆了口氣,心知此刻不是自暴自棄的時候,只好出了屋,翻出了繃帶,隨便的把傷口,這才回到了房裡,悶不作聲地聽著這母女倆二重奏般的慟哭。

約莫半個多小時後,粒米沒進的凌雲雪許是哭得累了,竟又昏睡了過去,只剩下賈如月跪在當地,無言淚。跪了這許久,她的嬌軀已經不自然地顫抖起來,顯見每過一秒膝下都是難捱的疼痛。但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肯起身,彷彿體的疼痛能紓緩她內心的撕裂似的。

「快起來!」

向東見凌雲雪已然陷入睡,哪裡還容得賈如月如此糟踐自己,見她不聽自己的勸說,便乾脆抱著她的柔硬拉她起來。

「你別碰我!」

本應很虛弱的賈如月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拼命地掙開了向東的懷抱。

向東瞪眼沉聲道:「你再這樣自暴自棄的話,你信不信我剝光了你的衣服,就在這兒上你?」

賈如月聞言,蒼白的臉龐上不由泛起了病態的紅暈。她委屈地看著向東,見他兇巴巴的樣子,不似作偽,便只好扶著邊緩緩的起了身,由於跪的久了,雙腿都麻得很,她打了個踉蹌,才扶著梳妝檯站直了身子。

「快去吃點東西,否則我不客氣了!」

向東指了指梳妝檯上面冷掉的另一碗麵。

「我吃不下!」

賈如月見向東不體諒自己的心情,恚怒地回了一句。

「不管你吃得下吃不下,都得吃!如果你的身體也垮掉了,婷婷還要不要活下去?」

賈如月是帶婷婷的主力,所以向東有此一說。

果然提起婷婷讓賈如月記起了自己的責任,她了幾下,末了幽幽的嘆息一聲,真的端起了那碗麵條。

見賈如月被說動了,向東暗暗舒了一口氣,然而再看向凌雲雪時,她慘白的臉龐還是讓他心頭沉重,難以消解。

吃完麵條後,賈如月堅持要呆在屋裡看著女兒,向東也只好由她,但不允許她再跪在地上,所以兩人一個坐在梳妝凳上一個坐在邊,偶爾目光相對,賈如月總是悽然挪開臻首,此中的愁苦、落寞又是讓向東一陣心顫。在情敗之前,賈如月總是擔心著這一天,然而當女兒真個知道了,鬧將起來了,她才發現除了對女兒的愧疚和擔憂之外,便只有對自己處境的黯然心傷,原先想象中的對被眾人唾罵的恐懼,竟然絲毫佔不到一點重量。

到得凌晨四點多鐘,被飢渴所煎熬的凌雲雪終於還是醒了。雖然飢腸轆轆、嘴乾澀,她也無視送到嘴邊的水杯和麵條,直接伸手一拂,然後就在麵碗水杯砸落地面的重響中,她帶著死寂的神,目光空地出了房間,胡趿拉上一雙鞋子,便開門出去,末了,狠狠的把門一摔。

「砰!」

摔門的聲音是如此的響,天花板上面的老舊油漆都簌簌了掉了一些下來。

「怎麼辦?」

跟著跑出來的賈如月悽惶地看著向東。自家女兒她自然清楚,以雪兒的任和胡鬧,有什麼事兒是她不敢做的?

「我跟著她,你看著婷婷!」

向東不敢耽擱,忙代了一聲,揣上手機錢包出門追雪兒去了。

幸好他動作夠快,所以還能追得上失魂落魄如無主孤魂般晃的凌雲雪。他不敢追得太近,也不敢落後太多,便這麼樣跟在她十多米後,兩人一前一後走過大街小巷,踏著夜,來到了江邊。

「雪兒,千萬別想不開啊!」

向東心中的不詳覺越來越是明顯,他終於帶著哭腔的叫將起來。

「你們上的第一天就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凌雲雪回頭不屑的看著向東,每個字都冒著滋滋的寒氣。她扶著江邊的欄杆,彷彿隨時可以輕盈的一躍,與江水融為一體一般,「這樣不好嗎?成全你們了。」

「不要!」

向東顫抖著跪了下來,在他的位置已經來不及上前拉住凌雲雪了,除了跪下哀求,他還能怎樣?

「就算要死,也是我死……你別忘了,你死了,婷婷怎麼辦?」

向東嘶聲道。

「婷婷……你還有臉提婷婷!」

凌雲雪杏目圓睜,俏臉都扭曲了。

「你應該恨我,雪兒……但你也要活著才能恨我啊,答應我,千萬別傷害自己……」

向東見凌雲雪果然萌了死志,渾身都恐懼地打起了哆嗦。

「哈哈哈……」

凌雲雪悽然地笑了起來,淚水恣意地飛灑著。是的,她的確寧願死掉,一了百了,但這個狗男人也沒有說錯,自己死掉倒輕鬆,婷婷怎麼辦?

能這麼狠心扔下這個可憐的小人兒嗎?

哭了半晌,凌雲雪終是離開了欄杆,走向了大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她想到了許多。她想到了,便是要復仇,那也得先活下去,得有資本才行。然而長這麼大,她何嘗賺到過一分錢?便是連家務活,也幾乎沒有幹過。就像現在,離開了那個所謂的「家」,她赫然發現,自己竟連填肚子的錢也沒有。在這一刻,她終於想到了那個一向不待見的父親凌志明。她現在才發現,原來凌志明當初怒打賈如月並沒有打錯,原來他才是那個真正的可憐人。一想到這裡,她頓時跟這個生身父親有了同病相憐的覺,腳步便自然而然的走向了他住所的方向——畢竟是親生父女,凌志明離婚後不久,的確是曾有發來短信告知自己所租住的地址的,雖然她之前從來不曾想過要上門去看望。

身無分文、飢渴迫的凌雲雪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路上,就像踩棉花似的,那模樣讓人看得甚是不忍。向東手上倒是買著有水和餅乾,只是好幾回遞到她身前便被她揮手打落在地上,所以他也不敢送得太近了,只是在背後跟著,以便在她體力不支昏倒之前,可以及時上前救助。

到了凌志明所居住的公寓樓時,天已然微亮了,凌雲雪這才發現自己並不記得父親所住的具體單元,只好無助的蹲在一棵樹下,守株待兔。幸好她並沒有等多久便看到了父親從樓梯間裡出來,他身著運動服,原來是出來了晨練了。凌雲雪剛欣喜地要待站起,便愕然看到了伴著父親的一個少婦,自然而然地頓住了腳步。

「你這個老不修的,怎麼想到了晨練了,過去兩年怎麼不見你這麼積極?」

那個容貌姣好的少婦膩聲啐道。

「鍛鍊鍛鍊不好嗎?你不覺得我最近比兩年前還要強一些?」

凌志明低聲音曖昧的笑道,攜著少婦朝著與凌雲雪相反的方向去了,因見周遭沒有旁人,所以兩人講話也頗為骨。

「也就那樣。」

少婦柔媚地扭了下肥大的股,「快點吧,晚些我還得回家一趟……」

凌雲雪木然地聽著這番話語,哪裡還興得起上前叫住父親的念頭?兩年?這麼說,父親還真在兩年前就出軌了?這就是我的人生?父親、母親,都是這樣沒羞沒臊、沒有廉的人?她默默地站著,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她才幽然長嘆出聲,垂著臻首,從樹影下走了出來。在朝映照下,她俏臉上的死灰之已經不見了,剩下的只是決然和冰冷。

站在一株樹下的向東看清她的神,也是一呆,本能的把手中的礦泉水和餅乾遞過去,沒想到這次她竟頓住了腳步,接了過來,還淡淡的道:「借我五萬塊,我要復學,畢業後,用過你的每一個子都會還你。」

「可以,不用你還……」

向東顫聲道。

凌雲雪充耳不聞,已經堅定的走遠了。

回到家的凌雲雪把臥室裡屬於向東的東西一概清理出了房間,又把婷婷抱了進去,砰地關緊了房門。

賈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向東,便聽他低聲嘆道:「她沒事了……不過她是把你跟我都恨之入骨了。」

賈如月聞言,面如死灰,張了張嘴,終是沒說出話來。

自此起,凌雲雪和女兒的吃喝拉撒都由她自己持,雖然初始的兩週由於不練,頗是讓女兒婷婷經常不適應的大哭,然而凌雲雪只是寒著俏臉,不管不顧,直至婷婷哭得累了,自行止住。不上手的賈如月一旁看著,心如刀割,然而卻也只能暗自垂淚。除了必要的家務外,她也把自己鎖在了臥室裡,決絕地與向東拉開了距離。

而向東呢,看著凌賈二女如出一轍的自行為,雖然心中殊不好受,卻也知道自己正是罪魁禍首,更有何言?所以他只好在廳裡打起了地鋪,在這氛圍冰冷的家裡做起了孤獨的守望者。

暑假過後,Z大中文系二年級的學生赫然發現多了一個姿容絕美、冷若冰雪的女同學。她的名字叫凌雲雪,名字不但美,而且恰如其分,她的姿態的確如天上的雲一般高遠,也如山巔的雪一般冰冷,不要說朋友,系裡便連能跟她搭上話的同學也沒幾個。有好事者見狀,便把她和隔壁班的周楓一起封作「絕代雙嬌」,皆因這兩女一個冷如雪,一個沉靜似霜,風姿殊勝,各擅勝場。

時間久了,凌雲雪的同學們便也知道了原來她本是高自己一屆的學姐,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停學了一年,新近才復學。聽相的學長學姐講起,原先她的子也沒這般冰冷,至於是什麼原因導致她情大變,那便是無人知曉了。而更令眾同學驚奇的是,這位絕美的凌同學學習起來也是不甘人後,那股認真勁兒無人能及,但她又從不住校,從不在校裡晚自習,總是一放學後就匆匆離去,這樣的反常行為,也在私下裡引起了不少議論,關於她的猜測有多個不同的版本,只可惜,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同學敢於把這個疑團拋向凌雲雪本人,而她本人也對各種的言蜚語置若罔聞,甚至連不的神也不曾表過。

轉眼間已是十月末了,凌雲雪下了課,就匆匆地向校外走。現在早晚已經有一些涼意了,她便徑直去了Z大附近的商場,給女兒買了兩身秋裝,這才往家裡趕。因為向東借給她的五萬塊錢要餘下三年的學雜費,還要採買母女倆的生活用品,現在她每一塊錢都得掂量著花,所以她都沒敢揀好的買,只在打折的櫃檯心的揀了兩件便宜的。

開門進了屋,她一眼就發現了坐在廳里正在逗婷婷玩耍的母親賈如月,見自己進來,賈如月臉上的笑容刷的一下消失了,換上了因尷尬而訕訕的神。她連忙把婷婷往旁邊的小上一放,扯上了薄被蓋好了,就急急的回房而去。凌雲雪看著她的背影,那身皺巴巴的褐外套和黑西都極其老舊,不少地方有磨白的痕跡,也不知道她是在哪裡翻出來的。她的頭髮也沒有梳過,顯得頗為凌,在後腦勺的位置,甚至出現了幾縷白髮。其實何止如此,這才幾個月的功夫,賈如月就好像老了十歲一般,平時也不化妝了,一張欺霜勝雪的玉臉漸黯淡,削瘦,下巴也越發尖了,原先略見豐腴的神韻早便沒了痕跡。

見母親惶急地逃進房裡,緊閉房門,凌雲雪心底泛起了一絲久違的難以言明的情緒。她搖了搖頭,暫且不去管這念頭,便匆匆的放下了書包,提著購物袋走向女兒,剛看到她可的笑臉,心裡便油然生起一股暖意。如果她有其他選擇,便連上學這段時間她也是不願意把女兒給母親看管的,但她有嗎?不過平心而論,雖然母親不知羞,與曾經屬於自己的男人做下不倫的醜事,但她對外孫女的照顧還是很心的,若非如此,她又怎能撇下女兒安心繼續去學校上課?

凌雲雪定下心神,這才發現女兒身上原來已經穿上了一套美的秋裝了,看那個牌子,絕對比自己手上提著的貴了十倍不止。毫無疑問,這是母親悄悄給買回來的。她很不想承她的情,但該死的是,這套美的嬰兒套裝真的很襯粉雕玉琢的女兒,乃至於她竟然下不定決心。就在這躊躇中,她一轉眼便發現了旁邊的沙發上,還整整齊齊的疊著兩套其他款式的嶄新童裝,另加兩身樸素的嶄新運動裝,看尺寸顯見是給自己的。

凌雲雪深呼了兩口,緊抿著嘴,終是沒動沙發上那幾套嶄新的衣裳,徑直抱起女兒,進了自己的臥室。逗了女兒玩了一會,她聽到大門開合的聲響,知道是向東也回來了,便習慣地哄女兒小睡片刻,準備去做飯——跟向、賈兩人各不搭理的這幾個月裡,她早便知道了,若果自己不先用廚房做過飯,他們兩人斷然不敢先用。曾有一次自己不想吃飯而沒做晚飯,結果那一晚上他倆都沒吃上飯。

把女兒哄睡後,凌雲雪出了臥室,直接進了廚房。她不用看也知道,向東鐵定是在茶几上碼字,實際上,他的活動範圍也僅限於客廳和廚衛,兩個臥室平時都是緊閉著,不容他入內的。

在廚房的案臺上,有著涇渭分明的兩套調味用品,一套是凌雲雪的,另一套自然是那兩人的。一生上火凌雲雪就暗叫一聲糟糕,因為她記得自己的食鹽已經用光了,今天忘了買。然而下一刻她便發現自己那個裝鹽的罐子已經被雪白的細鹽填了。

凌雲雪柳眉抖了一下,去拿鹽的纖手僵在半空,遲疑了一會,終究還是取了一勺。把一碟青菜炒好,她拉開了冰箱,要待拿點蒸個餅,然後便見三個做好了雪藏著的三份完整的菜在裡面整整齊齊的碼著——無一例外都是自己最吃的菜,而如果自己視而不見的話,這幾個菜明天會無一例外的變做賈如月的午餐。都幾個月了,明明自己本沒吃過一筷子,她還是這樣堅持的把這些菜做好放冰箱裡頭,期待自己吃上。

凌雲雪覺喉頭裡有些發梗,然而她硬著臉龐,無視那幾碟菜,還是從急凍室取出了一塊瘦,切了一小塊,做起餅來。

把飯做好了,端進了房間,閉上了房門,吃好了,凌雲雪還是沒聽到廚房裡鍋碗瓢盆的聲音。又過了半晌,廚房裡終於有聲音傳了出來,聽那魯的範兒,顯然是向東在。爾後,忽然聽向東的聲音在廳裡響了起來:「趕緊出來給我吃飯!看看你,都瘦成這麼樣子了,還三天兩頭不吃飯?」

顯然,又是賈如月無心吃飯了。

臥室裡凌雲雪一陣默然。

這一晚凌雲雪輾轉反側,難以入寐。她本來以為,與母親撕破臉皮後一切都會很簡單明瞭,她將帶著對母親的恨意生活到人生的盡頭,然而這才幾個月她便發現,事情並不如自己設想的那麼簡單。母親對她明顯的敵意視而不見,反而加倍透支她的生命力,在竭力地悄悄地為自己母女倆打點一切,雖然這一切都故意被自己忽略掉。在這幾個月裡,自己的不領情讓母親漸畏縮、黯淡,顯然,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自己也恨不了她幾年了,她勢必很快就凋謝、逝去,成為一個漸被遺忘的存在。

或許那便是她所期望的吧!凌雲雪渾然不覺,淚水已然布了她的雙頰。她此刻才恍然驚覺,原來這麼多年來,母親從來就是為父親,為自己而活的,從來沒為她自己活過——除了跟向東在一塊的這段短暫時光。而在這段時光裡,她生命的怒放,那絕代的芳華是那樣的攝人,乃至於她都曾經暗自猜想,倘若母親不是嫁給了父親,而是有一段更好的機遇,她會變成什麼樣的奇女子?

唉……凌雲雪對月長嘆。母親是錯了,但她的內心,自己又何嘗真正嘗試去了解過?當想到母親可能會在幾年內在自責、悔恨中死去,她忽地又有一種深切的悲哀和懼怕。那個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給了她生命,無微不至地照顧了她近二十年的母親。如果她真的不在了,在這個世界上,自己還剩下什麼親人?

或許,世界上是與非的界限真的不必劃得那麼清楚吧,理之所至,六親不認,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凌雲雪緊緊地咬著下,連彼處滲出血絲了也茫然不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幽幽地嘆了口氣,帶著臉淚痕,摸起了手機,給向東發了一條短信:「別讓她這樣下去了。你懂我的意思。」

在客廳裡,躺在沙發上煩躁地翻來覆去的向東聽到手機的提示音,打開一看,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每個字都反覆咀嚼了好幾遍,他才扔下手機,下了沙發站了起來,在黑暗中他略見憔悴的俊臉晦暗難明,然而下一刻便見他堅定地走向賈如月的房間,敲響了她的房門。

「什麼事?」

不多時,賈如月在裡面低聲道。

「開門,我有事跟你說。」

向東緩聲道。

「有什麼事,就這樣說吧。」

門還是紋絲不動。

「你先開門,這事要當面說。」

「那明天再說吧。」

賈如月的聲音沉靜如水。

「再不開我可要踹門了。」

向東心裡憋著火。

「你……」

賈如月語氣裡終於略有些柔弱和無奈,「你還欺負得我不夠嗎?非要我馬上死掉才甘心嗎?」

「我不會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兒……我連這點信用都沒了嗎?」

向東苦笑道。

賈如月沉默了一會,才把房門拉開了一線,向東不等她猶豫,就強硬地用肩頭倚住房門,把身體擠了進去。

「你答應過我的……」

賈如月花容失,悽苦地看著向東,顯是不他強行進房的舉動。

藉著微亮的月光,向東懷憐惜地看著無助的賈如月,嘆了口氣,把手上的手機遞了過去:「你看看這條短信。」

賈如月一看發信人是女兒,心頭已是一陣狂跳,待看完了短信的內容,她的膛便急劇起伏起來,大腦也瞬間短路了:她……這是什麼意思?她肯原諒我了嗎?一時間,一股狂喜的情緒把她籠罩住,然而下一刻她又十分惶恐和忐忑:會不會是我理解錯了?

向東見賈如月愣在當地,喜憂織,便不再等待,長臂一舒,把她帶入了懷裡,爾後緊緊一摟,忘情地嗅著她髮鬢久違的的馨香。

「不要……」

幾個月不曾與向東親近過的賈如月著實比觸電還要驚惶,忙不迭死命地抵住向東的膛將他推開,然而她的力量畢竟跟向東不能相比,越是掙扎,身子倒是跟向東貼的越緊了。

「不準動!」

向東咬著她的耳垂緩聲道,「雪兒的短信是怎麼說的?她默許我跟你好了,你還不懂?」

「不是的,如果她肯原諒我了,我更加要跟你劃清界線……」

賈如月急道。

「傻瓜……」

向東撫著她的秀髮柔聲道,「你看這幾個月你都憔悴成什麼樣子了?你是在自暴自棄,連雪兒都看不過去了。她把短信發給我,自然是叫我用我的方式來制止你。」

「不會的,不會的……」

賈如月喃喃的道,然而她心裡已然明白,若是雪兒明確原諒自己,自然是不需要通過向東來傳話。如今她把短信發給向東,自然是希望他來干預,而從另一方面講,她只是不想見到自己自毀,又哪裡夠得上原諒了?

希望破滅的賈如月芳心直線下墜,悽然的神又回到了她的臉龐上,讓向東一陣不忍。他擁著她綿軟的嬌軀,說道:「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了,對吧?好了,別多想了,開心起來吧。」

一邊說著,他滾燙的大手在她的玉背上游移著,覆上了她依然豐隆如昔的美

「你幹嘛……」

兀自沉浸在失落中的賈如月不適地撥開向東的手掌,不耐的道。

「用我的方式讓你開心起來,就像雪兒要求的那樣。」

向東知道重新打開賈如月的心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便毫不氣餒的繼續摟緊了她的身子,與此同時,腳上一踢,把房門帶上了。

「不行的,向東,我不可能再跟你那個……」

賈如月雙頰火紅,又羞又急,然而身軀綿軟無力,又哪裡抵禦得住向東侵襲的雙手?

「什麼時候你不喜我了,厭棄我了,我才會放開你。」

向東堅定的道,「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說不再喜我嗎?」

賈如月無助地對上向東篤定的目光,又哪裡說得出這幾個字?一時間,她的雙頰更見火熱,極度為難尷尬的心情讓她渾身都冒出了細細的香汗。

「所以……」

向東的聲線柔和下來,「放鬆心情,忘掉身份,慢慢地由著我解開你的心結吧。」

說罷,向東便吻上了她的臉頰,雙手不停,已然繞到身前來解她那件老舊的茶睡衣的紐扣。

一絲旎心緒也無的賈如月到極度的委屈,豆大的淚珠在眼眶裡打旋,她知道無力阻止向東的舉動,只好認命地由著他施為。

向東隨手把下來的茶睡衣往旁裡一扔,就著淡淡的月光看向賈如月的內衣。這幾個月裡,她到底是有多恨自己,多糟踐自己啊?這件原價不超過一百塊錢的,已經磨損到出內裡的鋼圈的劣質,那糙的面料對緊裹著的這雙堆雪美該是多大的折磨?眼看著略微嫌小的文擠得無處安放,兩顆本應滾圓的球微見變形,向東心裡一陣酸澀,忙三下五除二的卸掉文的搭鉤,把文直接扔進了梳妝桌前面的垃圾桶。

「你幹嘛?」

賈如月微弱地抗拒道。

「這種內衣不能再穿了!」

向東聲道,抱起她香軟的身子走前兩步,讓她在上躺倒,隨即迅速地把自己得赤條條的,爬到了她的身上。

「向東,不管雪兒怎麼說,我真的沒了那心思了。」

賈如月瞥見向東依然健美的體,竟然芳心泛不起一絲波瀾,便悲哀的衝口而出。

「就當不為你自己,就當是為了我,好吧?」

向東這當口哪有閒情跟她講道理,接連幾個月沒親近女人,他已經有些鬱結如狂了,此刻任何事情也不可能讓他從這具至美體上面爬下來。

唉……賈如月悽然閉上雙眸。好吧,他非要,就隨他吧,反正地獄是下定了,也不在乎多上一次油鍋。

火遮蔽了雙眼的向東直接就把賈如月的陳舊睡連內一併褪掉了,這才跪起來端詳起賈如月的身體。天可憐見,在幾個月的自暴自棄下,雖然豐的維度扔在,但度已經略見下降,而且本來瘦不見骨的兩肋真確的顯出了肋骨的痕跡,原先豐若有餘,柔弱無骨的身細了兩圈,真的變作了小蠻,或許在別的纖秀女子身上會顯得很美,但配上她這副豐腴的嬌軀就顯得比例不佳了。這還不止,原來隱泛毫光的雪膩嬌膚也失卻了原先的健康光澤,顯得有些黯淡,原先嚴絲合的豐腴大腿也瘦了一圈,大腿處微見隙,出了的形跡……

向東見這具原先只應天上有的完美軀體竟然現出了瑕疵,心裡真是心痛如絞,皆因他清楚,身下玉人所遭受的神痛苦必定比身體機能的損失還要厲害百倍。

緊閉雙眸的賈如月身軀微微顫抖著,一動不動,若是換做情敗前,被向東這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此刻早便嬌細細,湧動了,又怎會是這般模樣?

可知此刻的她心湖如同一灘死水,又被巨大的罪惡和愧疚心所冰封,早便化作了一座巍峨雪山,又哪能那麼容易泛起任何漣漪?

向東對賈如月如此的反應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便拋開了多餘的念頭,俯身向下,緩緩地撫起這具被主人厭棄的身體來。他此刻動作的輕柔和用心,遠遠勝過過往的任何一次,他的舌頭,雙手,雙腿,乃至於下火熱的莖,全部都被調動了起來,與賈如月的每寸肌膚做著最親密的廝磨。當他的舌頭緩緩掠過她的雪項和鎖骨時,潤溫熱的質讓她身軀的溫度也緩緩攀升起來,而當舌頭含住她嫣紅的首時,她也著實顫抖得更加厲害,但向東明白征程只是剛剛起步而已,皆因逡巡在她周圍的手指的觸覺在在說明了,那處桃源口還乾燥得緊,一絲也不曾外

心中湧起明悟的向東只好做起了持久戰的準備,所以他不顧自己的火已然獵獵熾張,加倍賣勁起來。他的大嘴除了賈如月的各處地帶之外,也遊遍了賈如月的每一寸雪膚,包括她的指尖、腋窩、兩肋、膝彎……直到她身上每處都布了他的口水,他這才用雙掌托起她的粉,微分她的雙腿,吻了一會她柔的大腿內側,忽地心頭一動,舍了她兀自緊閉的玉門,往下一探,直接親上了她的菊花蕾。

嗯?從來不曾被吻過的眼被向東的舌頭觸及,賈如月如木頭般的身子終於一個寒顫,死寂的心湖也波動起來:他怎麼親那個地方?早上才拉過大便,晚上又沒洗澡……

想到這兒,賈如月終於不再像一條死魚一般,伸過玉臂,按上向東的頭顱,要把他推開:「別親那兒,髒!」

「髒什麼?」

向東不以為意的輕笑道,「只要是你的東西,就算別人覺著臭的,我也是覺著香的。」

「你!」

想著向東興許已經到了自己門處殘留的大便,賈如月頓覺羞赧無地,然而他這樣的不避髒臊,又的的確確讓她動,一時間倒不知道如何言語了。

向東不再說話,又埋頭起賈如月小巧玲瓏、澤均勻的菊花蕾來。平心而論,他的確品嚐到了些許大便的味道,但幸好賈如月最近一直無心吃飯,便是吃的也是素食為主,所以這味兒倒不覺得臭,只是有些微鹹。當然,若是在平,他也未必甘願用口舌清理玉人的菊花蕾,但此刻見她嬌軀扭動,明明有了反應,他又怎肯甘休?

向東啜得嘖嘖出聲,賈如月的芳心更見慌,偏偏又推他不開,在惶急之中,冰封的心湖也自然而然的開了一道隙,向東的撫失了屏蔽,便迅速地讓她的身體起了忠實的反應,原先緊鎖的玉戶終於微微抖顫著,粉的花瓣微張,一絲花滲了出來,順著股溝向下,沾上了向東兀自著她眼的舌尖。

見玉人開始情動,向東神為之一振,便把舌頭一卷,像一橡皮似的,忽輕忽重地朝賈如月的眼正中捅去,這類似於指的動作讓賈如月心底泛起了難言的羞辱,在紛至沓來的情覺中,她的心結終於被暫且拋到了一邊,檀口微張,迸出了一聲嬌

身下玉人上下兩張嘴兒的防守都被擊潰,向東再不懂得乘勝追擊那就太笨了,所以他連忙悄悄的放下賈如月的美,微微一撥分開她的大腿,硬火熱如燒紅烙鐵般的莖對準了那兩瓣粉紅的中央,緩緩沉,便在絲縷的潤滑下侵入了她的身體。

嗚……在賈如月難捱的呻聲中,幾個月不曾有過訪客的膣道迅疾地甦醒過來,層層疊疊的熱情地裹緊了向東火燙的莖,讓他難以寸進,然而膣道深處卻又有一股沛然的引力,引導著它直搗黃龍,毫不停留地捅到了盡頭,方才罷休。

身體深處所傳來的酣暢舒覺瞬間就擊垮了賈如月一切多餘的心緒。她本能的圈起了兩條筆的長腿圈住了向東的部,不讓他須臾遠離,而她的雙臂也順勢摟住了向東的脖子,引著他的大嘴湊向自己的檀口。

「我先去漱下口。」

向東歪頭躲開了賈如月的小嘴,尷尬的道。

「不準!」

賈如月知道他是因為嘴裡還有自己大便的氣息,心中暖烘烘之餘,卻堅定地扳過他的臉龐,準確地吻上了他的大嘴,還貪婪地著他的口水。他都不嫌棄我髒了,我反倒要嫌棄我自己嗎?

向東見狀,便放鬆下來,回應著她熱烈的索求,與此同時,虎起落,已然拖動著具重重地了幾十下,而隨著向東的動作,也迅速地豐沛起來,嘖嘖的水聲在兩人的濃重息聲下,依然顯得十分清晰。

「你瘦了。」

兩人緊緊器處,原始而沉重的打樁依然在進行著,但兩人濃烈的舌吻已然分開了,向東撫著賈如月的火熱臉龐,柔聲說道。

「你也是。」

賈如月嬌著,星眸裡也放著不再掩飾的火熱情

「不準再自暴自棄了,知道嗎?」

賈如月聞言,眼底又浮現起了濃重的悲哀:「我的心都被掏空了,現在的我就像是迴光返照,你明白嗎?」

「扯淡!」

向東喝道,「雪兒也想你好好的活下去。贖罪也是需要時間的,你不養好身體,能贖得完嗎?」

「我不知道。」

賈如月茫然搖著臻首,「我很累了,向東,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

「你能的,你必須能!」

向東下的更加猛烈了,只把賈如月得接連迸出幾個顫音。

「難道你現在不快樂嗎?」

向東咬著賈如月的耳垂說道。

「快樂又能怎樣?這只是暫時的。雪兒一不原諒我,我都不可能有真正的快樂。」

賈如月泣道。

靜靜佇立在母親門外的凌雲雪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臆間鬱積著腔的憤懣、酸楚和難堪。雖然早便有了心理準備,但兩人燕好的聲響對於輾轉難眠的她依然是極大的煎熬,待她按捺不住過來探聽動靜時,卻又聽到了兩人間的這番話語,登時讓她委屈中迸發了更猛烈的怒意:我已經含羞忍辱,成全了你們,還想我怎麼樣?原諒?說得倒輕巧!換了你做我試試?

她咬著銀牙一跺腳,迴轉了自己房間,恚怒之下一摔房門,在靜夜中砰的一聲巨響,婷婷固然是被驚醒了哇哇大哭,正綿到要緊處的向賈兩人也不由動作一僵,俱是明白過來,敢情雪兒方才就站在門外聽著兩人的雲雨,一時間賈如月更是羞憤難抑,巨大的難堪和忐忑讓她渾身顫慄,壺深處毫無徵兆的一陣緊縮,又出了一股猛烈的

第20章破冰之旅

當晚,在賈如月的強烈堅持下,向東終是沒能睡在她的臥室裡。而翌早上,惴惴不安的賈如月從凌雲雪手裡接過婷婷時,果然見女兒臉寒霜,於是芳心更加惶了,連直視她的勇氣也無。然而,當凌雲雪含怒出門而去後,賈如月倒是不自覺地舒了一口氣,覺好像較前些天還要好些——這點倒不難理解,女兒肯對她的情緒,總比面無表情好一些吧?

接下來的子裡,向東不管不顧,每天深夜裡必定摸進賈如月房裡,與她雲雨幾番才罷休。而賈如月見女兒事實上默許了向東這番舉動,便也半推半就,由得向東胡來。深的情郎勤灑雨,滋潤的功效自不消說,才幾周的工夫,賈如月的膚便盡復舊觀,除了身材還需一段時光復原外,眼角眉梢那股情喜意又無法遮掩起來,看在凌雲雪眼裡,在鬆一口氣之外,難免也生出幾分難言的羞怒,既有對向賈二人的,也有對自己的——為何自己竟能容忍這兩人每天在我眼底卿卿我我,簡直把我當了空氣?

不過她這番心緒倒是不盡客觀,皆因向賈二人非但沒有把她當做空氣,簡直把她當做太皇太后了:一切的衣食住行家庭瑣事他倆都會不著痕跡地為她預備好,雖然在她意識到的時間,往往是故意視而不見,不會取用的,然而當她沒有刻意想到的時候,難免也偶爾無意中受用了倆人的一番良苦用心。尤其是有一回,當凌雲雪因苦心思索著一篇論文,無意中把賈如月預備的晚餐吃個光後,那之後幾天賈如月的容光煥發、喜上眉梢,著實讓凌雲雪也大吃一驚,連續幾晚心事重重,難以入寐。

********************雖然子難捱,但終究時間不會停下前行的腳步,在月輪換中,凌雲雪復學也已經有一年多了。在這段子裡,雖則她一直抗拒與向賈二人有任何形式的,但隨著女兒婷婷的漸長大,家裡的氛圍漸趨和緩也是事實——畢竟在兩歲的女兒面前,不好顯得家庭關係過於緊張吧?

於向東而言,他現在除了上課就是呆在家裡,一方面是擔心家裡再生變故,另一方面,自從與凌雲雪鬧翻後,他連出外尋的心情也淡了,若非袁霜華或柳蘭萱主動邀約,他幾乎連偷的念頭也生不起來。現如今他最大的樂趣就是在寫作之餘,於深夜時分摸上賈如月的榻,在黑暗中與她以閨房之樂相互籍,好排解白天的腔愁緒。

很快的,凌雲雪的二十歲生快要到了,向賈兩人提前一週就開始暗暗籌劃,如何才能讓她在生命中這個重要的子裡得到一些快樂,而不至於到孤單。他倆愁眉苦臉的想了好幾天,最後也只想到給她買些好看的衣裳,做一頓她最吃的晚餐而已——以凌雲雪如今對他們不理不睬的態度,如果買來的衣裳她肯穿,做的晚餐她肯吃都已經是奢望了,再安排其他的不是白搭嗎?

然而,在凌雲雪生的當晚,當家裡的美味佳餚全都上了桌,生蛋糕也已經就位後,向賈兩人並沒有等到凌雲雪回來,只等到她的一條短信:幫我看著婷婷,我晚些回來。

大為失落的向賈二人面面相覷片刻,賈如月黯然道:「難道是她忘了?」

向東嘆息道:「不大可能是忘了,不想跟你我一起慶祝倒是真的。」

賈如月眼眶一紅:「唉,都這麼久了,她都還……你說,這輩子我還有機會聽她叫聲媽嗎?」

「會的。」

向東好言寬道,然而他心裡何嘗有半點信心?

哄婷婷睡下後,兩人也無心吃飯,各據餐桌一頭,默默想著心事,眼看著菜餚已經冷掉,時鐘也已經走到十點,賈如月終於坐不住了,擔心的道:「都這麼晚了還不回來,要不你找找她去?」

向東正有此意,便點了點頭,拿上手機錢包就待出門,賈如月又道:「等等。你帶點飯菜去,萬一她還沒吃,別餓著了。」

說罷,她忙轉身進廚房翻出一個便當盒。

向東見賈如月一廂情願地把飯菜盛進便當盒,不忍潑她冷水,便等她好了,裝進了一個塑料袋,這才匆匆出門而去。

在茫茫夜中,向東只躊躇了一會,就往Z大而去。他沒有打電話或發短信給凌雲雪,因為過往的經驗告訴他,她本就不會理睬。或許她是在晚自習?向東心裡安自己道,坐上出租車就走。

然而向東跑遍了中文系幾個晚自習的課室都沒見著凌雲雪,他甚至還跑去了校圖書館,也沒見著她的身影。

她不在學校裡邊?出去了?一個人去過生?一想到這,向東心裡就沒來由的一疼。他的確還著這小妮子,不忍她到哪怕一絲絲的委屈或孤單,然而令他最難面對的卻是,自己偏偏是傷她最深的那人。

邁著沉重的步子,向東提著便當盒往外面走,快到校門口時,他恰好見到有位中文系的學生,便抱著一線希望向她打聽有否見過凌雲雪,誰料她快的點點頭:「有啊,剛剛傳媒學院那邊有個選修課,她有去聽,後來完了,她好像跟那個段老師一塊兒走的。」

「段老師?哪個段老師?」

「段偉庭啊,他還是我們中文系的前輩耶。他現在傳媒學院那邊當客座教授,都上了快半年課了。」

聽到這兒,向東恍然,原來這位段老師竟是柳蘭萱的丈夫段偉庭,只是,雪兒又怎會跟這個學長單獨外出?莫不是她對他有意思?這倒是有可能,畢竟她之前也是這樣倒追自己的。當然,還是段偉庭主動撥雪兒的可能為大,但不管怎樣,雪兒也不適合跟他攪在一塊,如果說向東不適合她,那段偉庭只會是一個更壞的選擇。

向東抬腕看看錶,見時間已有十一點多,心裡更擔心了,他轉念一想,摸出手機撥響了段偉庭的電話。

「喂,向東啊?」

這兩年來段偉庭已經知道向東是當紅的網絡作家,言語間對他客氣了許多,「有什麼事啊?」

「學長你好,你現在哪兒?」

向東耐著子說道。

「我在Z大假酒店這邊……」

段偉庭忽地醒覺向東是自己老婆的同學,有些事情不方便讓他知道,便不再往下說,反問道,「這麼晚,你找我有事嗎?」

聽到假酒店四個字,向東只覺一股無名怒火騰地躥升起來,對凌雲雪的擔心籠罩了他的身心,哪裡還有興致囉嗦,直接一按,就掐斷了手機,撒開腳丫子往假酒店跑。

雪兒在跟他開房?不可能!不可能的!她雖然開放,也不至於第一次約會就去開房。向東自我安道,然而有個可能不敢想及:或許,這已經不是他倆第一次約會了?

幸好假酒店離Z大非常近,很快向東就到了,當他氣吁吁的跑進酒店大堂時,他本想直接去前臺索要段偉庭的房間號,然而眼角餘光看到大堂一側的西餐廳兀自燈火通明,心頭一動,便存了萬一的念頭,先進了西餐廳,而下一刻讓他如釋重負的是,凌雲雪果真和段偉庭在餐廳的一角相對而坐,她淡雅的俏臉上,兀自帶著一絲淺笑。天知道,向東已經多久沒見過她的笑容了。

見到這幕情景,向東不由緩下腳步,心底同時湧起一股酸澀難言的覺。他早便知道會有這麼的一天,如若與她對面相坐的男人是旁人,或許他就悄悄的走掉了,然而這人是他知知底的段偉庭,哪怕會讓她更加厭惡,今天這個惡人他還是不得不做的。

「凌雲雪!」

向東不敢以「雪兒」相稱,便只好叫了她的全名。見凌段兩人都看了過來,他只好敷衍的朝段偉庭點了下頭。

凌雲雪見到來人是向東,微微一怔,因為向東明面上畢竟是她的任課老師,在段偉庭面前她倒不方便表過於私人化的情緒,所以只是淡淡的道:「你找我有事?」

「你過來一下,我有幾句話跟你說。」

向東苦笑道。

凌雲雪無可無不可的起了身,跟著他走到一邊,雙臂環抱,冷冷的道:「說吧。」

「段偉庭我很瞭解。」

向東怕凌雲雪沒耐聽完,開門見山的道,「他已經結婚了,還有個三歲的小孩,再怎麼樣,你別考慮他。」

凌雲雪略帶意外的看了看他。沒錯,段偉庭對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她早就心裡瞭然,但若說她已經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那倒是言之尚早,而今天她之所以答應跟他共進這遲來的晚餐,無非是因為自己生,不想過於落寞而已。

「就這樣?」

凌雲雪微微蹙起了柳眉,心裡已經帶了一絲恚怒:我早就不是你的誰誰了,你也管得太寬了吧?

向東沒想到凌雲雪的反應如此輕描淡寫,一時倒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他張了張嘴,好一會才道:「既然你知道了,那……那我先走了。」

他正待轉身,這才醒覺手裡提著一個便當盒,便遞給了凌雲雪:「這個你拿上吧。」

凌雲雪不知所以,隨手接了過來,見向東轉身朝段偉庭一點頭,匆匆就走了,他背脊上襯衫被汗水打,粘在皮膚上的狼狽一幕映入眼簾,卻又不由讓她湧起一股複雜的心緒。

被向東這麼一攪和,別說凌雲雪,就連段偉庭也有些坐立不安起來。向東這是在搞什麼鬼?難道他對這個小女生也有興趣?這倒無妨,他可千萬別去跟柳蘭萱說起啊!

兩人各懷心事,餘下的菜也沒心思吃了,凌雲雪說道:「要不咱們走吧?」

段偉庭點點頭,結了賬,兩人便出了餐廳。

「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我一個人走走。」

凌雲雪勉強笑了下,徑直走了。

走在通往地鐵站的路上,微冷的夜風讓凌雲雪自然而然的抱緊了手臂,心中升起一股蕭索的意味。俄頃,她想到了手中提著的便當盒,便站定了,打開一看,裡面致的各式菜竟讓她喉頭髮緊,眼眶也紅了起來。原來他是來給我送飯的,也不知道從哪兒聽說我跟段偉庭在一塊,跑得一身臭汗找過來……

想到方才向東黯然而去的背影,凌雲雪忽地無法自制的想起了過去跟他的種種溫馨,一時間只把一顆芳心得六神無主,無處可以安放。

凌雲雪失魂落魄的到家時,已經是十二點多了,她一拉開門就赫然發現母親和向東各據沙發的一頭在發呆,見她進屋,賈如月忙侷促的站起身來急急的往臥室裡走,向東則飛快地舉起了膝間的一本雜誌,雖然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然而他臉上明顯放鬆下來的神,卻已經落入凌雲雪的眼底。

凌雲雪默默地掉鞋子,走向自己的臥室,經過飯廳時,餐桌上放著的一個完好的生蛋糕,終於徹底地衝垮了她苦苦維繫的情堤壩,在沒有人看到的角度,兩行清淚肆意地奔而下,頃刻間就打了她的雙頰。

放下一個人對你的傷害又多難?而重新接納他又有多難?沒有過這種經歷的人,怕是很難想象這段歷程的艱辛。

無甚新鮮的子週而復始,不知不覺中兩年多過去了。

,城中頗有幾分風薄名的宋傑甚是躊躇志。他供職的某IT諮詢公司新近完成一個項目,身為項目經理的他得到了一大筆提成。論相貌,他一表人才,論事業,他年少多金,而且現在恰恰有一段閒暇時間,所謂的潘驢鄧小閒,他自問都佔全了,此刻不主動出擊,俘獲一兩名美女玩玩,更待何時?

他完全不需要擔心沒有合適的獵物。這不,這棟寫字樓裡的「樓花」,那位某外企新近入職的管理培訓生的辦公室,恰恰就在他這個樓層,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就是講他這種了。

在男洗手間裡,宋傑神抖擻地理了理本就乾淨利落的髮型,又打量了下身上這套名貴的藏青西服,確定沒有任何瑕疵了,這才志得意的出門而去。

他的時間拿捏得剛剛好,「樓花」也剛好從對面的女洗手間裡出來,只一照面間,身為花叢老手的宋傑就已經把她的美麗倩影攬入眼底:一身普通的黑套裝包裹著她玲瓏浮凸的柔美嬌軀,及膝的西裝短裙下方,出了套著黑絲襪的修長小腿,同的高跟皮鞋令她自然而然的收腹,益加強調了那部和滾圓翹的美。她的衣裝算不得華美,然而她這副身材卻是無可挑剔的,所以自然而然散發著健康的美態。單是如此,她已經足以擔當尤物的稱謂了,更何況她還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絕美臉龐,自然著一派冷沁素雅的人氣質,這怎不叫人為之著痴狂?所以才來幾個月,「樓花」這個獨一無二的桂冠就被戴到了她的頭上。

「嗨!」

宋傑故作優雅的笑道。

「你好。」

樓花客氣的淡淡一笑,甚至都沒朝他看過來,就已經快步走遠了。

宋傑嘿嘿一笑,視線貪婪地追隨著她美不勝收的窈窕身影,一面興奮的想道:唷!夠有挑戰嘛!他抬腕看了看錶,快到下班時間了,便一個箭步衝到電梯間,按了向下的電梯。嗯……看樓花的衣著,似乎她家境也就一般,對高帥富應該沒太大的免疫力……他心裡分析著,一張俊臉幾乎要笑出花來了。

到了樓下不遠處的花店,宋傑叫老闆迅速地包了九十九朵紅玫瑰,便急急的到了地下車庫,把自己那輛銀奧迪TT開了上來,停在路邊,懷抱著花束靠在車頭上,好整以暇的等著佳人下班。

「哎,這裡不能停車!」

保安來轟了。

「我在等女朋友呢,兄弟,幫個忙,停不了多久。」

宋傑正是風得意的時候,出手也是特別大方,便從車裡摸出一包硬中華遞給了保安,笑道:「來,兄弟們分一分。」

保安見狀,老實不客氣地把煙接了,才綻出一個笑容:「那你看著點警,別說我沒提醒你,呵呵。」

很快的過了五點半,上班族陸續從樓裡湧了出來,拗著造型的宋傑不便抻著脖子張望,忙瞪圓了眼珠子看著門口,生怕錯過了樓花的身影。

「喂,那誰,車趕緊開走!」

一個警開著摩托車過來了。

「兄弟,我在等女朋友呢,幫幫忙。」

宋傑忙回身又摸出了一包硬中華。

「拿開!」

本不吃這一套,抬手擋開了硬中華,瞪眼道,「你走不走?」

說著,作勢摸間開罰單的機器。

「行個方便嘛大哥!」

宋傑急的汗都冒出來了,現在讓他把車開走,怎能甘心呢?

「那好,熄火,駕照,行駛證!」

警懶得跟他囉嗦,直接掏出了開單機。

「來真的啊?不要啊大哥,我現在開走!」

「熄火,駕照,行駛證!」

警已經在開單了。

警開著摩托車嘟嘟嘟的走了,宋傑捏著罰單,哭喪著臉,回頭一看,恰恰捕捉到了「樓花」的倩影,忙不迭的跑了過去,擋住了樓花的去路,不顧頭的大汗,換上一副朗的笑容道:「嗨,我在等你呢,喏,花是給你的。」

「幹嘛?」

樓花警惕地看著宋傑,俏臉上毫無欣喜之

「美人如花嘛,我見今兒的玫瑰特別美,就給你包了一束。」

宋傑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

「謝了,我不喜玫瑰。」

樓花躲開了宋傑就往前走。

「哎。」

宋傑敗興地放下了玫瑰花,卻依然堵著樓花的前路道,「花不要沒關係,坐我的車吧,我送你回家。」

說著他故作瀟灑的往寫字樓前一指,「喏,就停在那兒等著你呢。」

「你是說拖車拖走的那部?」

樓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隨意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什麼?」

宋傑回身一看,果然見警已經在指揮清障車把自己的奧迪TT拖走了。

「哎!」

宋傑登時氣急敗壞,要待回身去跟涉,轉念一想,反正都已經來不及了,還是泡樓花比較重要,再轉頭回來時,卻見樓花已經走遠了。

「等等我啊!」

宋傑急道。

樓花充耳不聞,反而走得更快了,身影瞬即便沒入了人群中。

「凌雲雪!」

宋傑真的怒了。你也太不解風情了吧!

可惜,凌雲雪早便走得遠了,哪裡還聽得到?

這幾年來,像宋傑這樣自作多情的男人凌雲雪都不知道見過凡幾了,又豈是那麼容易動心的?她此刻腦想著的都是一個更大的煩惱:在上幼兒園小班的婷婷班裡要組織兩一夜的親子游,說不得要跟向東一塊去,那可怎麼辦?沒錯,最近兩年來,自己對他和賈如月兩人的恨意是消減得差不多了,但過去的裂痕可不是那麼容易彌補的,雖然在家裡大家勉強可以到同桌吃飯的程度,但若是婷婷不在場,自己也絕對不會跟他們多講半句話——在這種情況下,可如何跟他開口,講這親子游的事情?要不乾脆不讓他去?那也不太好,婷婷心裡會不高興的。

懷著腔愁緒,凌雲雪開門進了家。就跟往常一樣,晚餐早便預備好了,母親在廳裡逗婷婷玩兒,向東坐在沙發一角上碼著字,見她進屋,兩人都停下了動作,迅速地站起身來,那恭謹的模樣,就差沒拂袖下跪,高叫「老佛爺吉祥」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凌雲雪早便對他們對自己的態度習以為常了,便也如同往常一般,板著俏臉,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見女兒婷婷顛的跑過來了,這才出一個真摯的笑容:「來,婷婷,咱們吃飯了。」

向賈二人聞言,就像接到了懿旨一般,各自默契的行動起來,賈如月走進了廚房間裝飯,向東則是走到飯廳擺起了餐具。等凌雲雪抱著婷婷落座了,兩人才陪著笑在餐桌的另一角坐了下來。

餐桌上熱騰騰的六菜一湯,俱是凌雲雪最吃的菜式。凌雲雪給婷婷夾了些菜,自己扒了幾口,終於下定了決心,淡淡的道:「這個週末幼兒園組織親子游,你有空吧?」

她看也沒看向東,然而向東早就如同股裝了彈簧一般彈起了半個身子,爾後才尷尬的坐下,笑道:「有空,當然有空!」

天可憐見,這還是兩三年來頭一回她邀著一起外出呢。

賈如月也是異常欣喜,玉臉上怒放著一個酣暢之極的微笑。她不敢打攪凌雲雪,只是悄悄的看了向東一眼,自是跟他分享這番喜樂的意思。

向賈二人受寵若驚的模樣讓凌雲雪芳心一陣彆扭。她不再說話了,默默地扒拉著飯粒。

這一晚向賈二人的情緒都特別的高漲,雖然他們並沒有開口說話,但那輕快的氛圍還是讓在一旁跟婷婷玩耍的凌雲雪有所覺察,心裡有些不以為然:至於開心成那樣嗎?

到得晚上十二點多,等凌雲雪房裡安靜下去了,向東才按捺不住竊喜,摸進了賈如月的房間,卻見她也還毫無睡意,靠在頭上心不在焉地看著一份報紙,玉臉上一派喜上眉梢的開心模樣。

向東悄無聲息地把門閉上了,這才轉向賈如月,樂呵呵的笑出聲來。他一面笑著,一面路地上了,摸上了賈如月柔膩的大腿。

「老實點!」

賈如月佯嗔著打了下他不老實的大手,「好不容易有了跟雪兒重修於好的機會,你可得好好珍惜。從今起,你還是一個人睡廳裡邊吧。」

「這怎麼行?」

向東抗議道,「這一年多來每天晚上我都是跟你睡一塊,跟雪兒的關係反而和緩了下來,可見她已經不介意這個了,你也真是的,都不知道腦子在想什麼。哪怕雪兒能原諒你我,你以為我跟她還能跟以前一樣?你別一廂情願了。」

賈如月轉念一想,可不正是?頓時玉臉又有一些黯淡。搶了女兒的男人非她所願,如果雪兒願意重新接納向東,她二話不說即可把向東讓出來,哪怕自己憔悴枯萎也在所不惜。但是……這個女兒是個犟脾氣的,又哪那麼容易把過去的傷痛放下呢?

她幽幽嘆了口氣,卻聽向東柔聲說了:「傻瓜,今天跟雪兒的關係有了突破,我倆應該高興才對,你就別傷了。」

「倒也是。」

賈如月這才勉強的笑了笑。

「嘿嘿。」

向東不再言語了,大手又活動起來,順著賈如月桃紅的棉質貼身睡往上摸去,眼看就要挨近那處桃源勝境了,卻吃賈如月的柔小手按住了不能動作:「今兒還真的不行,親戚來了。」

一邊說著,她語氣裡不無一絲促狹的笑意。

「不會吧,在這值得大肆慶祝一番的子裡……」

向東垂頭喪氣地低頭看了看高高頂起的襠,不甘的道。

賈如月瞧著他睡下現出了猙獰形跡的巨蟒,紅暈上臉,忽地吃吃而笑道:「你躺下。」

向東看了看她的玉臉,心領神會,這才心懷一暢,笑嘻嘻的躺平在賈如月身旁,便見她屈膝跪了起來,從頭櫃上取過一頭繩,雙手伸到腦後把長髮綁成了一個馬尾。因著這屈膝結髮的動作,桃紅貼身睡衣下再無任何束縛的一雙豪綽兇器形態畢,把輕柔的棉質面料繃得緊緊的,那圓潤的弧面,對稱的凸點,以及兩個凸點之間拉伸出來的一道直線,都是那樣的動人心魄,美到毫巔。而最出彩的卻又是,她這張雪膩玉臉上柔媚已極,在昏黃的燈火下溢光彩,芳華盡現,怎不叫人屏息讚歎?

跟向東幾年縱情好下來,賈如月早便不是原先那個羞澀如處子的少婦了,她嬌臉上漾著一個嬌柔的笑容,落落大方地捏著向東睡帶往下一拉,褪到了膝蓋處,便徐徐俯身,紅潤滴的櫻微開一線,湊近向東白平角內下怒漲裂的男。將要觸到時,她調皮地伸出了舌頭,迅速地在頭處點了一下,逗得那話兒猛地一跳,這才吃吃而笑,舌頭一卷,隔著內上了火熱的

向東好整以暇地雙手枕著頭,勾頭看著在自己間微搖臻首的賈如月,任由快如坐火箭一般飛速攀升。在他的角度,能毫無阻礙地看到賈如月雪膩無暇、輪廓絕美的側臉,再想深一層,她採取這樣的坐姿,又把長髮紮成馬尾,豈不正是為了方便他欣賞這番勝景?玉人這番濃情意,光是想想,便足以讓向東受寵若驚,難以消受了。

興許是賈如月這些時來口技進步顯著的緣故,被她隔著內才不過兩三分鐘,向東竟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出了枕在腦後的大手,竭力前探,覆上了她桃般滾圓的美。他的中指稍一趨前,觸到了她間一層厚厚的物事,這才有些掃興的想起今兒是她月經的頭一天。他心有不甘的用力了下她綿軟彈手的,剛嘆息出聲,就下一涼,原來是賈如月已經褪下了他的內,把張牙舞爪的巨蟒放了出來,在空氣中如旗杆一樣筆向天,紫黑的鈍端自有一股隱隱的油光,彷彿染盡女紅的大殺器一般,閃爍著魅攝人的神采。

饒是這玩意兒每天晚上都見著,動了情的賈如月還是微一失神,呼也不由凝滯了一瞬,爾後才回過神來,星眸裡放戀的光芒,下一秒,她便臻首低垂,緩緩的用檀口把大半了進去——她倒想整都放進嘴裡,奈何向東這玩意兒不類常人,大半就已經頂到喉嚨深處了,實在是力所不能及。

嗬……向東喉間一陣滾動,身軀也猛地打了一個哆嗦。每次被賈如月這樣不避腥臊地用小嘴伺候自己,他的興奮總是來得特別強烈,賈如月的美、媚,固然是一個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原因,怕是因為她事實上的丈母孃身份吧?有哪個男人能這麼幸運攤上一個千嬌百媚、芳華正好的丈母孃?而又有哪個男人能把丈母孃抱到上,讓她心甘情願的給自己口?這樣百年難遇的機緣,竟然讓自己碰上了,雖則其間頗有波折和磨難,但此刻的向東真的絕無一絲後悔,有的只是腹的恩。

「怎麼啦?」

許是賈如月也覺著今天向東的反應特別強烈,便好笑的側過臻首,莞爾問道。她的雙豐潤嫣紅,此刻又沾上了些許溢出的涎,更是顯得風姿人。

「這覺太好了,月兒……」

向東嘆息道,聲音溫柔,卻又自有一種低沉的磁

賈如月聞言,喜不自勝,卻又缺乏自信的低聲道:「我的技巧……真的有那麼好?」

「傻瓜。」

向東在她的肥上輕拍了一記,「你的技巧很好,但更重要的是,你的心意我完全受到了,那才是口最銷魂的所在,懂不?」

賈如月雙頰赧然火燒,似是有些不向東把她的心意說得太明,當她再把納入小嘴時,故意貝齒輕噬,咬住了整個頭,以示懲戒,卻只換來向東幾聲故意作狀的呻

「親的。」

俄頃,向東忽地壞笑道,「咱們試試新花樣好不?」

「什麼新花樣?」

賈如月警惕地看向他,芳心一陣惴惴。

「來,我教你。」

向東興奮地撐起上身,跪了起來,伸手去賈如月的桃紅睡衣。賈如月不知就裡,只好輕咬著下,由著他擺佈。上衣既除,賈如月姣好無限的上身便完全了出來,秀美的香肩,羊脂玉球般的雙,纖柔的身,各盡其妙,還沒等她下意識地遮住身前要害,向東已經一骨碌爬下了,興致盎然地站在邊,招手道:「來,你坐在邊。」

賈如月無可奈何,只好順著他的手勢,在邊面向他坐定了,便見他又近前了些,微微屈膝,把那柄刺刀般的湊到了自己的膛上,涎著臉道:「來,試試覺。」

賈如月懵然道:「什麼膠?」

向東見狀,只好動手示範,雙手捧著她沉甸甸、圓滾滾的雙夾住了火燙的上下磨了兩下,壞笑道:「就是這樣。」

賈如月粉臉登時燒得紅透,啐了一口,狐疑的道:「你哪裡學來這麼多壞花樣?」

嘴上說歸說,卻還是配合地舉手攏住了兩顆瓜,包裹著這冤家的紫黑研磨起來。

「看A片學的,這叫情趣,懂不懂?」

向東哪敢跟她明說這是袁霜華教的,便含糊地搪道。賈如月的既軟且滑,方才給他口時又渾身冒出了細細的香汗,此刻滑溫熱,雖然不能說質堪比,但卻別有一番舒

更重要的是,她捧著瓜,賣力的美景甚是動人,紫黑和雪白的相映成趣,那腫大的鈍端在雪堆間時而隱沒,時而冒出的一幕,自有一番靡的的意味。向東低頭看著這景兒,真是舒得每個孔都往外冒著涼氣。

而在賈如月這邊廂,又何嘗不被這情景逗得心難搔?眼見那長的像柄寶劍般頻頻突破層層的圍鎖刺向自己的下巴,本就被這玩意兒燙得前一陣灼熱的她忽地無師自通,臻首下探,徑直上了正在向上突刺的

「噢……」

向東忽地身軀一顫,顯然賈如月加燒這把火著實讓他興奮難抑,「太了,月兒!你真是天生尤物啊!」

賈如月受了鼓勵,如飲甘霖,更加賣力了,每次只要向東的向上刺到盡處,她的小嘴總在彼處等著,或是親上一口,或是玉舌繞,總是讓他嚐到一些甜頭,卻又不至於到達巔峰,籍此驅動他起伏不已,孜孜不倦地動著

然而,登山的速度再緩慢,也終有登頂的一刻,如此幾百下,當賈如月已經香汗淋漓,幾乎無法堅持的時候,向東終於低吼道:「快來了,快來了!」

一邊說著,他猛地加大了的頻率,彷彿要把賈如月柔磨出火似的。

賈如月也已是情熱如火,聞言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攏緊了兩顆瓜,好讓他覺更為舒,很快她便覺向東那玩意兒猛地膨大了一圈,開始了劇烈的顫抖,抖到極處時她忽覺眼前一黑,原來竟是火燙的朝上猛,頭一記就正在她的眉間——也怪她對毫無經驗,才會吃上這麼狼狽的一記。

然而,此刻她也無暇思考了,因為向東下一波又襲來了,這次虧她避得快,只到了她的臉頰上,她知道向東至少還有七八波,登時不假思索,忙低頭張嘴,把怒漲的鈍端含進了嘴裡,然後喉嚨間便覺到連番的重擊,充沛粘稠的讓她無暇咽,不一會便積了她的口腔,和著些許唾從嘴角溢了出來。

空前猛烈的向東只覺眼前發黑,然後物便沒入了一處潤溫熱的體腔,美妙的質讓他的快更上層樓,此刻完了一看,敢情是賈如月用小嘴裹住了自己的物,頓時腔,憐橫溢,伸手抱住了她的臻首,柔聲道:「謝謝你,月兒……」

賈如月正被他的餘波震得腦袋兒發暈呢,在這情動的一刻,也不覺得有股腥味了,咕嚕嚕的幾聲全數把嚥進了肚子裡,這才咳了一聲,綻開了一個紅若朝霞,美比花的笑靨。

「現在足了嗎?」

她仰著絕美的臉龐,得意地嬌笑道。在她眉間臉頰上塗開的完全無損她的美麗容顏,反倒添上了幾分美的氣息,分外催動男人的情

「沒有。」

向東不釋手地撫著她滾燙的臉頰,咧嘴笑道,「因為你還吊在半空呢。」

一邊說著,他用指甲颳了刮她紅腫硬的首。

「我等幾天沒關係。」

「可是我有關係。」

「那你也只能等幾天呀。」

賈如月好笑地眨了下美目。

「誰說的?」

向東壞笑起來,「前面的在休息,還有後面的啊。」

「啊?」

賈如月愣了一下才聽明白,頓時抗議道,「不行!痛死了!你是想自己吧?才不是為了我。」

講。」

向東湊嘴在她耳邊低聲道,「以前雪兒試過……比前面高還厲害呢。」

聽到雪兒的名字,賈如月嬌軀一僵,神不自然起來,向東見狀,忙續道:「就試一試嘛,你說痛我就停下,好不?」

賈如月意如麻,芳心鹿撞,腦海裡與向東縱情好捱過黯淡年月的一幕幕閃回,終於讓她軟化了態度——命都可以不要了,就由著他又何妨?

「好吧。」

第21章鴛夢重圓

聽得玉人首肯,向東喜不自勝,翻身從頭櫃的屜裡翻出了兩樣物事,賈如月定睛一看,一樣赫然是安全套,另一樣卻是小瓶形狀,不曉得是什麼玩意兒,便紅著臉兒道:"原來你早有預謀……那是什麼?"向東得意地搖了搖瓶子道:"潤滑劑啊,後庭花必備之寶物。"賈如月雙頰霞燒:"你壞死了,說出去你是大學教授,有誰肯信?""你倒是試試看?"向東促狹的眨了眨眼,"閨房之樂你知我知,無傷大雅,壞不壞的,跟旁人有什麼關係?"賈如月想想也是,這冤家雖花樣迭出,總是讓自己難於招架,但話說回來,能讓他挖空心思在自己身上折騰出恁多花樣,豈不也是證明了他對自己用情之深?

這麼一想,她不爭辯了,語氣也溫柔下來:"反正也拗不過你。你不用歇一會?""你覺得呢?"跪在上的向東傲然一股,那話兒就像猛虎出柙般,已然在張牙舞爪,又哪裡需要休息了?

"你這怪物!"賈如月羞啐一口,呼不自覺的短促起來,一顆心兒都酥軟了。哪個久經人事的女人不自己的男人有虎狼之勇啊?

見賈如月就待認命的躺下,向東急道:"等會!"說罷,又從屜裡翻出一條嶄新的白巾,先擦乾淨了賈如月臉上的,順勢鋪在上,這才示意賈如月臉朝下趴著。

"你月事在身,待會兒少不了要見紅,不過倒也應景,你這後庭花,也是頭一回唱吧?"向東的調笑話兒著實讓賈如月吃不消,幸好臉兒朝下他看不見,便含糊的嗯了一聲。

"嗯啥?"向東笑道,故意彎湊到她耳邊,低聲道,"說,他動過這兒嗎?

"一邊說著,手掌已經不客氣的隔著睡戳著她的菊花蕾。

"沒有!"賈如月羞嗔道,顯見對他每次都得自己羞臊無地有些不

向東見狀,哪還不見機,忙打兩聲哈哈,不再追問。

適才的一番綿,賈如月的桃紅貼身睡一直沒,此刻仰臥的姿勢,由於平坦的小腹緊貼面,愈加顯得這兩瓣滾圓美猶如好多汁的桃一般,惹人垂涎。再者,兩條筆修長而不失豐腴美態的腿兒嚴絲合,中間毫無隙,最下方著的兩個秀氣的腳掌一絲硬繭也無,瑩白如玉,纖巧異常,十個纖細圓潤的腳趾頭微微繃緊,既了玉人的心裡的緊張之情,也別有一番可的意味。

向東欣賞了一會,不再磨蹭,便捏著賈如月的往下拉,讓內裡那條紅蕾絲內了出來——顯然她也是怕經血玷汙了內,所以今兒特地穿了一條同的。與賈如月平常穿的內相比,這條普通貨卻也穿出了與眾不同的味道,皆因她渾圓的部線條,配上任何一條合身的內,也已經足以彰顯她無盡的美態。

向東一邊嚥著口水,一邊把她的桃紅一褪到底,這才回頭過來不釋手地撫玩她的肥。賈如月雖目不能見,但覺到他小心翼翼地用大手罩著自己的,一輕一重地著,芳心自是暖融融,甜滋滋的,好不輕快——都好多少回了,每回他都像初哥一般,對自己的部位痴不已,這比任何靈丹妙藥都更能給她抵抗歲月侵襲的信心。

掉了哦。」

向東把玩了半晌,才戀戀不捨地來賈如月的內。賈如月輕嗯了一聲,柔,微微地把小腹抬離了面,向東順勢一捋,便把紅連著內裡粘著的衛生巾一起卸離了這具至美的體。可能是因為過了泛的時間,此刻她那出來的私處倒是粉,看不出月事的痕跡。

「真美……」

向東把內往旁裡一放,忍不住用火熱的大手順著賈如月深邃的股溝往下一探,沿著她大輪廓輕輕的遊走了一週,只把她摸得嬌軀滾燙,輕顫不已。

「別啊,萬一又出血,怕是要嚇得你縮回去了。」

賈如月輕嗔道。

難得賈如月也說骨的俏皮話,向東心難搔,便也順著她的話兒調笑道:「怕啥,我就當是給你開苞唄。」

聽得這話,雖是四十出頭,連外孫女也有了,賈如月還是有一絲黯然。但凡每個女人,倘是一個男人到了極處,都是希望把所有的第一次給他的,而造物人,賈如月每每想到自己最刻骨銘心的第一次不能給向東,總是難免有些鬱郁。她卻不明白,她嫁給凌志明時,向東只是一個還沒出齊的小男孩而已;而若不是她女兒失身給向東,她甚至都不會遇上向東。世上的緣法,可不是那麼容易說的清道的明的。

向東可不曉得賈如月心裡在轉著的小心思,他練的中指順著賈如月小的輪廓往前探去,已然摸到了那顆小巧腫蒂,便緩緩地捻將起來。他用上了些許力度,因為他知道賈如月踏入虎狼之年,是越來越偏向狂烈一些的方式了。果然,賈如月身子猛地一顫,隨即小嘴裡便開始嗚咽起來,那音調自有一股銷魂蝕骨的柔媚味道。

的閥門被打開,賈如月的身體也忘卻了此刻正在月事之中了,充沛的順著膣道汨汨而出,清洌的澤中夾雜著一絲絲的嫣紅,顯然是殘留在道中的經血。向東見賈如月已然情如火,便不再等待,飛快地把安全套戴在硬如鐵的上,又塗上了些許潤滑劑,跨跪在她美上方,蘑菇頭般巨碩的頭準確的一點,便點在了她那朵淺作淺褐、勻稱柔和的菊花蕾中央。

「放鬆些,別緊張。」

向東柔聲道,拍了拍玉人肥

賈如月嗯了一聲,雙腿又略略分開了些,還沒完全做好心理準備,就眼處猛地火辣辣的一痛,瞬間被大到了極限,幾乎要裂開一般,下一秒這火辣的痛便沿著直腸往肚子裡燒去,一種異樣的、跟道被入迥然不同的充實讓她有種難言的快,然後她便意識到,原來向東已經一到底,把那話兒完全貫入自己的眼裡去了。

覺怎樣?」

向東柔聲道。至少他自己的覺是銷魂之極了。菊花旱道的天然緊窄和道天然的富有彈截然不同,觸雖然比充分潤滑、皺褶豐富的道頗有不及,但正是因為的不易,倒是有一種暴的異樣蹂躪快

覺好奇怪……"賈如月喃喃道。生平第一回被眼,她的忐忑可不是裝出來的,然而此刻真個被貫進了後庭,她才發現痛楚並沒有預料的強烈,反而在向東長的進出之間,尋回了幼時排便每每嚐到的奇怪快

「那我繼續啦。」

向東興奮難抑的道。在他的角度,輕易便看到了當他的盡沒時,賈如月的菊花蕾被撐大至極限,周遭那圈細巧的皺褶被極致拉伸,顯得光滑如鏡的景象,不知怎的,他心裡到特別的痛快。或許每個人心裡邊都有一種暴的衝動,而藉著爆菊這個方式,向東多多少少的受到了這種畸形的快樂。

同樣的受顯然賈如月也體會到了,她的嬌軀輕輕顫抖著,每次向東一到底,她便繃緊了兩條筆腴潤的腿兒,星眸離,檀口微張,就像受不住似的。

然而,她空虛的內卻忠實地分泌著豐沛的,混著些許的血跡滴滴答答的落在身下的白巾上,不多時就繪出了一幅麗的落紅圖。

見玉人也是樂在其中,向東便也心無掛礙,兩隻火熱的大手盡情的在她肥連忘返,與此同時,加快了搖動股的頻率,每次刺到盡頭時,他的小腹撞在賈如月肥美的部上,啪啪作響,賈如月的小嘴裡面也「嗯呀嗯呀」的應和著,箇中的舒滋味,真是難以言述。

後庭花亦是銷魂窟,此間一室的,和著月光的清輝,輕易便勝過了古往今來所有的調。

*********翌清晨向東很早便起了,匆匆的趕回學校,跟袁霜華借了她那輛越野車,順便買了早點才回來。到家時,賈如月還沒起,想必是昨晚唱足半宿的後庭花著實把她累著了,此刻菊花還是隱隱作痛,否則以她的勤勉個是沒可能賴的。

向東正待溜進房裡問,誰料凌雲雪的房門恰於此時打開,她領著婷婷走了出來。當著雪兒的面,向東可就不便進入賈如月房間了,只好展顏笑道:「車在樓下了。先吃早飯吧?」

凌雲雪不置可否,徑直進了洗手間去洗漱,倒是婷婷一蹦一跳的朝他跑了過來,笑道:「爸爸,買了什麼好吃的?」

向東笑道:「你最吃的包子,還有煎餅。快,先跟你媽媽刷牙洗臉去。」

婷婷乖巧的點了點頭,回身就跑進了洗手間,向東得了空,忙掏出手機給賈如月發了條短信:月兒,你還好吧?

很快賈如月就回復了:好你個頭!我現在後面火辣火辣的痛,走路都困難。

慘了,雪兒不知道會否多想。

向東訕訕的撓了撓頭,只好回覆她道:對不住啦,親的。你再歇歇,早飯我給你留著。

吃過早飯,向東自覺的提著旅行袋走在前頭,凌雲雪領著婷婷穿好鞋正準備出門時,赫然發現原來母親慣常穿著出門的皮鞋還好端端的放在門邊,顯見她此刻還沒起。這種事兒是過往十多年都不曾發生過的,看向東不在意的樣子,顯然她不是病了,倒是昨晚折騰得累了……想到這裡,她一張嬌美可人的俏臉便刷地罩上了一層寒霜。哪怕她早便默認了向賈二人的情,但每回想到這一茬,她還是難以釋然。

按著凌雲雪的指示,向東先驅車到了婷婷的幼兒園跟老師及其他家長們會合。

凌雲雪剛剛下車,便引了在場全部男家長炙熱的目光。也難怪,本來她就有著傾城之貌,今天又花了個淡妝,益加顯得嬌美難言。為了行動方便,她上身穿著一件草綠的運動外套,下身搭配著一條深藍緊身仔,腳踩白運動鞋。這樣的穿著雖則簡單,但她修長勻稱、玲瓏浮凸的身段便顯得無所遮掩了,尤其是緊身仔緊裹下那纖腿那翹均是美到毫巔,不由得男人們不投以注目禮。

而女家長們呢,倒也無暇吃這飛醋,皆因她們之中的大部分也被向東給引住了。他俊朗的面容,偉岸的身軀,自然而然的散發著健美的雄魅力,少婦們最吃不消這樣的男人了,所以都按捺不住心頭動,偷偷的拿眼看他,若不是礙著丈夫在場,怕是上前搭訕的也不在少數。

又過了一會,當男家長們注意到凌雲雪身旁的向東,而女家長們也注意到向東身旁的凌雲雪時,心中讚歎「天生一對」的同時,各種羨慕嫉妒恨的受便紛至沓來,一時間大傢伙都不自然起來。

幸好此時幼兒園的老師來了。打頭的是位年約四十,胖乎乎的大姐。她臉上帶著朗的笑容,先跟認識的家長們點頭以示打招呼,爾後才扯起嗓門說道:「小朋友們,家長們,大家好!可能有些家長還不認識我,我是XXX班的班主任徐青。來,我們先點名,如果人齊了就可以出發了。」

在徐青的張羅下,很快就統計好了人數,然後各家人便上了車,十多輛車子次第的開上了馬路,出城而去。

此次親子游的目的地是一個離城約莫三個小時路程的森林公園,一路上很順利,抵達後用過團體餐,徐青看看時間小孩子們該睡午覺了,便領著眾人到了森林公園附設的賓館,安排大家入住。

"我們多開一個房間吧徐老師。"凌雲雪不等徐青跟前臺代便扯著她到一邊低聲說道。

"怎麼啦?"徐青故作驚訝地看看她,笑了,"你們小兩口的還要分開住?

鬧矛盾了?別啊,這對婷婷可不好。"身為班主任的她怎會不知道凌雲雪跟向東連結婚證也沒領,但方才一照面間她便覺得兩人十分般配,縱然因為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耽誤了領證,但就憑兩人還能一塊兒出遊就可以斷定,兩個人有重修於好的可能了。身為熱心的知心大姐,徐青是很樂意幫這個忙的。

"我跟他關係有些複雜,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幫我這個忙好嗎?"凌雲雪見其他家長已經奇怪的看過來,俏臉一熱,又對徐青說道。

"這個忙我可幫不了。"徐青無辜地雙手一攤,"今兒房間都訂了,我們三個老師都要擠一個房間呢。就這麼著吧小凌,你們先住下,待會等大姐忙完了,再陪你談心!"說著,她不等凌雲雪答應,就翻身擠到前臺去了。

凌雲雪一臉無奈,但事已至此也沒辦法了,拿了房卡後她便冷著俏臉登登登的走在前頭,只把後邊的向東樂開了花,甭提對徐青有多了。

毫無意外的,客房裡只有一張兩米的大,連沙發都欠奉。凌雲雪掃了一眼房間,臉便有些難看。讓她跟這個臭男人住一個房間就夠委屈的了,難道還要跟他同共枕?只要一想到他昨晚還跟自己母親在一張上做盡羞事,她就沒辦法接受這個安排。

"你……"凌雲雪把挎包往桌上一扔,剛張開了嘴巴,向東就打斷道:"沒事,你跟婷婷休息吧,我到外邊轉轉去。"說著,他不等雪兒轉臉過來,轉身就出了房間。憑良心說,他早就不敢奢望跟雪兒還有再續前緣的機會。只要雪兒偶爾承他的情,念他的好,他就謝天謝地了。就像此刻,見好就收是必須的,若他死皮賴臉的不肯自動消失,雪兒對他的嫌惡勢必會加重,以後這種示好的機會也難尋了。

見他果真拉上門走掉了,凌雲雪怔了一下,旋即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

他對我是避之唯恐不及嗎?至於嗎?隨即她便明白,正是自己冰冷的態度使得他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蟬,便又有些寥落。

把婷婷哄上入睡後,凌雲雪懶懶的一聲長嘆,走到洗手間去洗臉。站定在鏡子前面,她定定的端詳著自己的臉容。這眉眼,這鼻樑,這小嘴,這膚,哪樣不是極美的?方才在幼兒園前面集合出發時,那些男家長看著自己的炙熱的目光,正是自己的魅力的最好寫照,只要自己肯點頭,願意跟自己往的男人不說排出一公里吧,至少隨便能找出百八十個。可是,自從那晴天霹靂的一天後,自己竟已經全然沒了那種心思,這麼一晃眼,已經四年過去了,這大好的青軀體,竟再也沒有第二個男人碰過……

想到這兒,凌雲雪哀怨地嘆息了一聲。她拉開了草綠外套的拉鍊,把外套了下來,隨手搭在一旁的巾架上,挽起了內裡黑修身線衫的衣袖準備洗臉。她一邊擰開水龍頭,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忽然看得痴了。這部渾圓秀美,比起生育前大了至少一個維度,自己一隻手掌都無法掌握,恐怕也只有那個人那麼大的手掌才能辦到。這身纖細柔韌,毫無贅,比起生育前也不遑多讓。

這樣的身材,不說鬼斧神工吧,至少比好些個模特兒也差不到哪兒去……

這麼自傷自憐著,凌雲雪任憑水嘩嘩作響,兒把洗臉這回事兒給忘了。

值得嗎?她苦笑著,緊抿著紅潤的雙。值得為了他們而荒廢掉自己大好的青嗎?值得用一輩子去恨他們嗎?

她又想到了逐漸恢復了生機,依然顯得青煥發,姿容絕的母親。她比自己大了十九歲,就是因為有他的滋潤,容貌肌膚竟跟自己無分軒輊。女人哪,還是不能離了男人的。寂寞開無主,那是多麼慘兮兮的境況?

忽地,兩行清淚順著她雪膩潔潤的雙頰潸潸而下。

下午兩點多,在徐青的召集下,家長們帶著小孩在賓館前面集合,步行前往公園裡邊一個活動營地。到了地方,徐青便宣佈待會家長和孩子們要一塊兒玩親子游戲,其中第一個便是三人四足。顧名思義,顯然這個遊戲是要父母帶著小孩一塊玩的了。

聽得是這樣的遊戲,凌雲雪本能的皺起了秀眉,只是身旁的婷婷已經在雀躍呼了,她又哪能表示反對呢?於是只好不情不願的領著婷婷站到了起跑線。

"來,我給你們繫好。"向東興沖沖的領了兩布帶回來,話剛說出口呢,就吃凌雲雪冰冷的眼神一掃,只好訕訕的打住話頭,遞給了她一條布帶,自個把自己的小腿和婷婷綁在了一塊。

眾人準備停當,徐青便興奮的高呼道:"預備!開始!"既是親子游戲,向東本沒當真,誰料別的隊伍賣力得很,蹭蹭蹭就跑到前頭去了,婷婷見狀可不幹了,一個勁的催道:"爸爸快點!媽媽快點!"她不叫不打緊,這一叫向凌兩人都著急起來,平時他們就覺得虧欠女兒了,此刻怎好讓她失望?兩人於是同時加快腳步,帶著婷婷往前趕,誰料兩人分開經年,默契欠缺,沒走幾步節奏就了,先是凌雲雪一個踉蹌,往前栽倒,向東見狀,又怕婷婷也摔著了,忙搶前一步躺倒了,緊接著婷婷和凌雲雪便次第倒在了他的前。

"爸爸!"婷婷哭叫道。

凌雲雪也覺得自己摔這一下有點重,躺在身下當墊的向東被三明治般的一夾,想必相當痛楚,這麼想著,她自然而然地往向東投去了一個關切的眼神。

"我沒事!"雖說摔在泥地上,背上的痛火辣辣的,但能被雪兒這麼關切的看一眼,向東只覺再摔個十次八次也無妨了,便咧嘴笑道。

凌雲雪放下心來,這才醒覺自己的部還死死的在向東膛上,說多曖昧就有多曖昧,頓時臉緋紅,掙扎著便要站起,只是她的小腿跟婷婷牢牢的縛在一塊,又哪裡起得來?她越是掙扎,秀的雙峰倒反而重重的在向東前多了幾下。

"我來解開!"向東已經覺到凌雲雪的狼狽模樣頗是引了一些男家長異樣的目光,心中升起一股不快,也顧不上回味前的舒覺了,忙伸過長臂,解開了雪兒和婷婷腿間的布帶,又攥住她的手臂把她撐了起來。

凌雲雪站定了嬌軀,粉臉通紅,難為情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其實她本沒挨著泥地,身上又哪裡有灰了,她的不自然,泰半是因為跟向東的一番親密接觸,著實讓她的芳心有股說不清楚的受。

三人四足拿了最後一名,婷婷雖然老大不樂意,但見爸爸奮不顧身的保護她們娘倆,她又到很開心,不停的幫向東拍打子後面的泥印,嘴上還嚷著:"爸爸我幫你拍乾淨了!"稚氣童聲,叫人忍俊不

第二個項目名字一報出來,凌雲雪就更是芳心凌了。什麼"背媽媽比賽"?

這個徐青怎麼搞的,淨出餿主意?

婷婷和一眾小朋友已經在終點線站好,在為爸爸媽媽們高喊加油了,別的媽媽們也紛紛爬上了丈夫的背脊,凌雲雪紅著臉兒,扭扭捏捏的,幾乎要宣佈棄權,但看到那頭婷婷希冀的眼神……

"你不蹲下來我怎麼上去?"她終是開口道。

"哦。"向東就像扯線木偶似的,忙蹲下身子,凌雲雪呼了口氣,伏在了他的背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儘量坐直了身子,以免部觸到他的後背。

見凌雲雪在這樣的場合還如此刻意的跟自己保持距離,向東忽地有些不悅,淡淡的道:"這次我想為婷婷爭一回第一。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放心,我只是希望你扶穩了。"凌雲雪一怔,都多少年了,這還是向東頭一回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她本能地有些牴觸的情緒,然而更多的卻是忐忑:難道是我真的太過分了?

眼下的情形容不得她多想,馬上就要開始了,她只好按下彆扭的情緒,整個上身都貼緊了向東的背脊,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向東本是負氣才說出的那番話,見她竟然默默的從了,也是有些發愣,便在此時,徐青已經發令了:"預備!跑!"向東不假思索,邁開大步跑了起來,這次他很快就跑在了眾人前頭,一方面固然是因為他一直堅持鍛鍊,身體素質好,另一方面卻又是雪兒的功勞了——在場還有哪位媽媽的身段有她這麼輕盈的?

自家爸媽得了第一名,婷婷開心極了,高舉著兩個小手臂活蹦跳,看在向凌兩人眼裡,自也一陣由衷的喜悅,若不是在最後一刻凌雲雪別過頭去,差點便要相視而笑了。

接下來幾個節目倒是不痛不了,兩個人總算建立起了一些默契,配合著讓婷婷玩了一個盡興。

到得傍晚,眾人便以家庭為單位在樹林邊上野炊。因為這個公園經常接待這類活動,所以這邊上闢有半畝菜地,種著一些時令蔬菜,供遊人按需採摘,另外蛋、蘑菇之類的家常食材,也是應有盡有。凌雲雪並沒有帶著其他材料,便因地制宜,做起了蛋青菜湯麵。還別說,雖說她十八歲前從未做過一頓飯,但這四年下來,她著實練出了一手好廚藝,雖然調味料也不齊全,但鍋裡面湯的香氣瀰漫開來,早便引得婷婷饞涎滴了。

"媽媽,快給我盛一碗,餓死了。"婷婷嚷道。

"來了來了,你可慢點吃,別燙到了。"凌雲雪給婷婷盛了一小碗,回身又盛了一大碗,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給向東端了過來:"你的。""謝謝。"向東接過麵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向東受寵若驚的模樣讓凌雲雪一陣不自然。她挽了下額前散落的髮鬢,低聲道:"我謝謝你才對——下午若不是你,我可摔得不輕。"說罷,她不敢看向東的反應,轉身就走了。

向東看著她婀娜的背影,愣在當地,一種久違的幸福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從凌雲雪嘴裡聽到這番話的機會。

「爸爸,你快嚐嚐,好吃不好吃啊?」

婷婷端著小碗一邊哧溜哧溜的吃著,一邊問道。

「嗯!」

向東如夢方醒,匆匆夾了一口面放進嘴裡嚼了嚼,含糊不清的叫道,「好吃!媽媽做的面真好吃!」

揹著向東的凌雲雪聞言,嘴角自然而然地噙上了一縷不無得的淺笑。

吃完晚飯後,徐青估摸著大家都累了,便組織大家回了旅館。雖說這趟跟雪兒關係緩和了不少,但真正到了共處一室的一刻,向東還是覺得有些尷尬,在客房門前一番躊躇,不知道該否找個藉口另尋睡覺的地方。

「爸爸,我要聽你講故事!」

恰在此時,前頭的婷婷回頭天真爛漫的笑道。

「啊?哦。」

向東別無他法,只好跟著婷婷走進了客房。

婷婷著向東講故事的當口,凌雲雪倒是不置可否,自個倚在頭拿著手機上網,然而她此刻心裡就像一團麻似的,又哪能看得進去?漫無目的的按了半天,見那邊向東講完了一個短故事,她便說道:「婷婷,好了,來,先跟媽媽一塊兒洗澡好不好?」

向東聞言,忙好言對婷婷說道:「好的,婷婷,快洗澡去!」

婷婷乖巧的點了點頭,轉身一蹦一跳的去了。

凌雲雪取了換洗的衣服,便領著婷婷進了洗手間,閉上了門。平常在家都是她帶著女兒一塊兒沐浴的,所以她早便習慣成自然了,把換洗衣服放在巾架上後,便先自己的衣服。草綠的運動外套早便在外面了,她此刻身上只有一件黑的修身線衫,便乾脆地往上一捋,了下來掛在門後的掛鉤上面,又飛快地解開鵝黃蕾絲文的搭鉤,把姣好無限的上半身得一絲不掛。她生怕婷婷洗澡著涼,衣服是得飛快,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她背後向著的一面本全是透明的玻璃,此刻站在那頭的向東已經看到目瞪口呆,呼難以為繼了。

雪兒的嬌軀有多動人,他以前探索過無數次,當然並不陌生。但這四年來,他從來不曾有機會再見到她的體,所以此刻這副嬌軀變得更加成圓潤,曲線更為明顯、曼妙,而又不失纖巧致,卻是他不曾想象到的。眼見她次第下線衫和文出皎白如月,晶瑩如玉的秀背,那鍾天地靈秀的人線條,竟讓他心裡泛起了久違的波瀾,一股原始的衝動猛地滋生起來。

凌雲雪並沒有停下衣服的動作,已經在解下面深藍緊身仔的紐扣了。

她拉下拉鍊後,便扯著褪向腳踝的位置,渾然不覺自己那在貼身的鵝黃蕾絲內緊裹下的滾圓翹的美已然完全落入了向東的眼底。雖然也是生育過的成女人了,但她的身材還是明顯的比母親賈如月小了一個維度不止,別有一種纖秀的極致味道。眼見她一雙筆纖長的腿兒逐漸出來,兩腿之間幾乎沒有隙,唯有腿心處內緊勒下豐膩的形跡依稀可見……

看到這幅美景,向東的完全被喚醒了,瞬即膨大到了極限。過往四年他都不敢對這個女人再動任何的旎念頭,但此刻,他心頭那副無形的枷鎖就像朽木一般,輕輕一抖,就散落成了塵。

當凌雲雪把僅剩的鵝黃蕾絲內掉,完全著足以讓萬千女人嫉妒成狂的絕美軀體來為女兒婷婷衣服時,側過身子的她終於用眼角的餘光應到外面向東灼熱的目光,訝然看向他時,這才發現透明的玻璃牆本沒有任何遮隔的作用,頓時嬌臉通紅,渾身火燙,羞怒地瞪了向東一眼。只是,她的羞澀千真萬確,怒意倒是不太堅決,因此向東竟然不為所動,徑直把目光移向她因為側身而展出來的玉,纖,乃至於小腹處那黑幽幽的……

見向東忘情地嚥著唾沫,目不轉睛的急模樣,凌雲雪心裡有一種異樣的燥熱受。她咬了下嘴,終於不管不顧,朝玻璃牆走了兩步,飛快地把遮光簾一扯,隔斷了向東如有實質的目光。

「這個人好不可惡!」

她心裡有些氣呼呼的,旋即便搖了搖頭,暫且把這惱人的思緒下,朝婷婷展顏一笑:「來,媽媽給你衣服羅。」

當凌雲雪領著婷婷從洗手間出來時,向東又恢復了拘謹的樣子,顯見剛才忘情的窺看凌雲雪的體讓他頗為忐忑。

凌雲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見他紅著俊臉避開她的目光,倒也無法發作起來,只好微哼了一聲,就哄婷婷上睡覺。

許是玩得累了,婷婷在上玩了一會就入睡了。少了她的調劑,房裡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起來,向東乾咳了一聲,說道:"我到外面睡去吧。"凌雲雪淡淡的道:"這荒山野嶺的,旅館又房了,你到哪兒睡去?夠大的,你睡那頭吧。"向東意外的看了看她,半晌才"嗯"了一聲。

向東洗澡出來時,凌雲雪已經和衣躺下了,向東不敢驚擾她,悄悄的關了燈,便繞到的另一邊,小心翼翼的上了,一動也不敢動。

然而,時隔四年跟雪兒躺在同一張上,他又哪能安然入睡呢?他的腦海裡雪兒的倩影一直盤旋不去,加之鼻裡也隱隱嗅到她的體香,心起伏不已,躺了兩個多小時竟還毫無睡意,乾脆一骨碌爬了起來,嘆了口氣,伸了一個懶

"咦?"就著窗外透進來的皎潔月光,向東發現雪兒連被子都沒蓋,便輕步繞了過去,輕輕拉起薄被準備給她蓋好,然而當他盡情地把目光投注在雪兒身上時,手上的被子便捨不得放下去了——帶可卡通圖案的寬鬆淺灰睡衣完全無法掩蓋她凹凸有致,修長柔美的身段,該凸的部位豐潤,該凹的部位舒緩低迴,所有的曲線都是恰到好處的完美,叫人難以挪開目光。而對向東而言,在被她的美態所懾的同時,又被她前可的卡通圖案喚起了初遇她時的溫馨片段,登時腔柔情意融入了百般愁緒,終於化作一聲長嘆,雙手輕放,把被子給她掖嚴實了。

"謝謝。"向東正待轉身離去,卻不成想本應在睡的凌雲雪竟然輕聲說出兩個字來,一驚之下,自然而然的看向她嬌美無匹的臉龐。

夜深人靜,月光朦朧,加之四下無人,凌雲雪竟然置兩人之間尷尬而複雜的關係於不顧,大膽地回看著向東。天曉得,其實方才她也一直沒睡著,當向東起步走近時,她著實是芳心散,以為他心懷不軌,正是躊躇難決呢,見他徑直拉起了被子,才知道自己想的岔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竟有一絲羞愧和動。而向東爾後的一聲意味複雜的長嘆,細心的替她掖好被角,終於消融了她的心防,是以她忍不住開口道了一聲謝謝。

在靜夜中,兩人目光相,雖然只有幾秒鐘的功夫,卻已經抵過了千言萬語。

下一秒,向東福至心靈,再不遲疑,猛地一俯身,準確地用大嘴封住了她的雙

"嗯!"凌雲雪嬌軀一僵,本能地伸手要待推開向東,卻哪裡推得動?向東索上身完全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死死抵住,好讓她無法動彈。

與此同時,他的舌頭早便撬開了她的貝齒,肆意的挑逗著她的丁香,動作輕柔而痴狂,忘情地著她帶著甜香的口水。

凌雲雪只掙扎了不到三十秒就淪陷了。向東悉而野蠻的侵掠讓她潛意識裡興不起多大的抵抗,加之四年來沒碰過男人,生理上確實也有著的需求,至於他和母親通帶來的心理障礙,早便在歲月的消磨中變得習以為常,而今的一番親密接觸,更是徹底模糊了她心理的道德界限。

可人兒香甜的小嘴被嚐了個遍,向東自是快活異常。而當他體會到雪兒已經放棄了掙扎,且正在拒還地回應著他的舌吻,登時心花怒放,什麼顧忌終於全部卸了個清光,被子一掀,爬上了,整個身體在她身上,一面繼續熱烈的索吻,一面雙手遊移,已然攀上了她的酥和翹。棉質的淺灰睡衣既柔且薄,雖然內裡還穿著文,但那圓潤的線條,彈手的觸並不稍減,才撫了幾下,向東便覺著一股旺盛之極的情點燃了他的全身,下那話兒如怒蛙暴起,死死地嵌在她柔膩的腿心中央。

而在凌雲雪這邊廂,她已經暈陶陶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一股曖昧難忍的熱沖刷著她的身體,各處地帶的快美覺紛至沓來,從起初的生疏到後來的稔,她的生理機能在迅速地接納著、回應著向東的刺,而最讓她不敢多想的是,她的腦海深處竟對現在的境遇喜得緊,彷彿已經期待了幾個紀元似的。

我是怎麼啦?凌雲雪心裡無力地哀嘆一聲,卻驚覺身上的肌膚微涼,原來向東已經把她的睡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雙手繞到她的背後,解開了文的搭鉤,讓她的房完全了出來。下一秒,她便覺著尖處傳來一股酥麻之極的電,不須說,肯定是向東用舌尖在了。

玉人的嬌軀難忍地輕輕顫慄著,嬌膚紅,火燙之極,向東哪還不懂得箇中的意味?他不足於噬咬那雙美不勝收,口無以倫比的雙峰了,便大手一扯,又把她的睡連內一併褪到了膝蓋的位置,瞬即厚實的手掌準確地一攏,順著她丘上柔順的體往下,按住了那個已經膩滾熱的桃源口。

嗯……凌雲雪檀口微張,迸出一絲軟媚的嬌,若不是顧及到婷婷就睡在身旁,她幾乎要失聲尖叫起來。天曉得,光是被向東按住私處,她竟然已經嚐到了一個小高道深處湧而出的一小股,怕已經打了他的手掌了吧?

這麼想著,她悄悄的睜開了朦朧的星眸,卻見向東果然把按著她私處的大手伸到了鼻端,深深的一嗅,而後竟然伸出舌頭貪婪地了幾下。

!凌雲雪心裡羞啐一口,渾身卻變得酥軟如泥起來。向東還是她知的那個向東,便連他調情時那的表情,也還是一般無異,所以毫無意外的,她的本能也再次被擊中要害,被他逗得興致盎然,瀕臨極限。

趁著凌雲雪失神的片刻功夫,向東已經迅速地把自己的衣服了一個光扔在下,那柄紫紅鋼在微亮的月下品相猙獰,昂藏之極,凌雲雪只看了一眼,便雙頰火紅,連呼都停滯了那麼一瞬。

向東把她的反應看得分明,心裡輕笑,乾脆把她的子完全卸掉,又把堆在她脖子處的睡衣和文也拉掉了,這才再次在這具千嬌百媚的青體上,體會著那柔滑而極富彈的動人觸,伸手輕撥分開她纖長的腿兒,虎一沉,巨碩的頭便擠開了她豐潤的,在充沛的中嗤的一聲,便滑入了那處火山般炙熱的幽深

在向東一刺到底,如秤砣般的兩顆丸狠狠撞在她嬌上的一刻,凌雲雪終於抑不住,喉頭裡一陣重的嗚咽,許是憋著聲音過於難受,星眸裡竟迸出了亮晶晶的淚花。

這種覺?噢……從未嘗過的至美覺完全佔據了她的心靈,乃至於她終於拋開了一切的煩雜念頭,伸展著兩條皓臂,環住了向東的虎

在這一刻,快活得如臥雲端的向東清晰體會到凌雲雪的心情,是的,他最、最不能割捨的還是她的母親賈如月,但在今晚,他決心忘記賈如月,只做凌雲雪一個人的向東,甘於為她付出一切的向東。

顧忌著身旁睡的女兒,兩人都儘量避免出聲響,但便在這靜謐之中,兩人起伏的幅度、糾的力度卻是前所未有的,就彷佛明天便是世界末,今晚必得天雷地火,死了才甘心似的。

很快地,兩人便尋回了幾年前的默契,配合得行雲水,酣暢異常。兩人處,源源不絕的從密不透風的裡緩緩滲出,又被磨得泛起了些許白花。不多時,凌雲雪翹下方的單便被完全浸透,隨著她輕搖翹的動作,發出了吱吱的羞人聲響。

「我你,雪兒,非常,非常,非常的你。」

忽地,向東咬著凌雲雪的耳垂動情的說道。

凌雲雪聞言,兩行清淚便如決堤的洪水般湧而下,布了整張臉龐,過往的種種溫馨,這四年多的百般委屈,全在這一刻宣了出來。

「給你,全給你,把我自己全給你……」

向東急促地低吼著,股猛地加快了搖動的速度,凌雲雪只覺得身體深處那堅硬火熱的物事竟然繼續膨大著,熱力繼續攀升著,就在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一刻,兩人的身體同時猛地一哆嗦,就像火山發一般,向東一股股濃烈的狠狠地注入了她的子,燙得她酥麻得陣陣發痛,爾後她最後一波高也被引發了,一波一波的逆襲著向東的器,無粘稠的體在兩人合處緩緩成了幾道涓

良久,風平靜後,兩人還是緊緊的相擁著,身體嵌在一塊,無分彼此。終於,還是凌雲雪懶懶的動了一下,羞嗔道:「你出來呀。」

「不。我還要。」

向東聲道。

「你!」

凌雲雪既羞且喜,旋即便駭然發現,嵌在她道里的那玩意兒果然又膨大起來。

皮皮夏 2024-08-18 03:49:31

第22章

娥皇女英翌清晨,疲憊至極的凌雲雪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時,赫然發現女兒婷婷正趴在她身旁,雙手託著下巴,撲閃著長長的眼睫,笑嘻嘻的看著自己,便急道:「你醒啦?快穿上衣服,彆著涼了。」

這麼說著,她便想翻身起來給她找衣服,誰料纖,身體本紋絲不動,這才醒悟自己被向東緊緊的摟在前,這傢伙現在睡得像個死豬似的,又怎能動得了?她更想到被子底下的自己一絲不掛,登時臉泛紅霞,咳了一聲,對婷婷道:「你趕緊穿好外套刷牙去,我馬上來。」

婷婷卻不依道:「不要,我要等爸爸醒。」

她的小臉蛋上笑逐顏開,敢情是頭一回見到父母這麼親密,著實是高興得很。

「聽話!」

凌雲雪哭笑不得,一剔柳眉嚇唬道。

「不要不要!」

婷婷這麼一嚷嚷,總算是把向東給吵醒了,他睜開惺忪的雙眼一看,莫名其妙的道:「婷婷乖,怎麼啦?」

「爸爸,你起來陪我玩嘛。」

婷婷撒嬌道。

「好好好!」

向東正待掀開被子,便意識到凌雲雪同樣頭疼的問題:兩人被子底下都是赤條條的,昨晚連場戰的各種體得狼狽不堪,的味道濃烈難消,怎好讓婷婷看見聞到?

「嗯!」

向東計上心來,說道,「婷婷你趕緊刷牙去,如果比爸爸快,爸爸回去請你吃冰凌!」

婷婷聞言,果然呼一聲,翻身下跑進了洗手間,向東一見她跑沒影兒了,連忙掀被下,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起來,當他把掉落地上的文和內撿起來遞給雪兒時,她俏臉上那無法掩飾的羞意,雲雨過後那未曾消散的情,著實讓他看呆了眼,而受到他灼熱的目光,凌雲雪又是一陣面紅耳熱,難以自處。

眾人退了房,集體用過早餐後,便在徐青的安排下徒步遠足,往森林公園的深處走去。留了個心眼的徐青見凌雲雪今天臉的寒霜沒影兒了,整個人容光煥發,像換了個人似的,身為成婦人的她怎會不明白箇中的意味。她又見向東也是臉喜,趨前斷後的圍著凌雲雪轉個不停,又是遞水又是遞紙巾的,凌雲雪倒也沒什麼牴觸,心中當真樂開了花,暗暗地在自個頭上記了一功。

畢竟帶著小孩子徒步不可能走得太遠,眾人在另一個營地用過午飯後,便繞了一個圈子往回走了,下午三點多,各人便紛紛坐進了自家車子,排成長龍往城裡趕,親子之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罕有地跟父母一塊兒出遊,婷婷著實興奮得緊,但在車上顛簸了片刻便熬不住睡著了。等她細細的鼾聲響起,坐在後座上摟著她的凌雲雪暗暗嘆了口氣,疲憊地靠在座椅上,那個被她刻意下的煩惱又泛了起來,讓她焦躁不安:回去之後,怎麼面對她?當做無事發生?當做這兩天一晚只是一個放肆的夢兒,雁過不留痕?倒也不是做不到,只是如此一來……她的俏臉上又浮起了一絲哀怨的神

前面開車的向東何嘗不是腹心事?他偷眼看看後視鏡裡的雪兒,見她緊蹙柳眉,抿著櫻,繃著俏臉,哪還不明白她的所思所想?他心裡一陣躊躇,終於牙一咬,打定了主意。

回到所住的小區下車時,凌雲雪臉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神又盡復舊觀了。她抱著婷婷下了車,也不跟向東搭話,徑直走向樓道,向東見狀,行李也不提了,突然叫道:「等會,雪兒!」

凌雲雪站定腳步,沒有回頭,前秀美的雪峰卻起伏不已,婷婷倒是轉過身來,好奇的看著爸爸。

向東緊走兩步,忽地長臂一圈,從後面緊緊摟住了凌雲雪,嘴巴湊到她耳邊悄聲說道:「你想回去之後當做一切沒發生過嗎?我不允許你這樣!對,我是貪心,我是無,但我再也不願意放開你了。」

向東的話語放肆、霸道,凌雲雪既新鮮,又是忐忑,但更多的是羞赧——這小區樓下來來往往的鄰居那麼多,被他們看到這幅景象,該有多尷尬?

「你快放手!」

她羞嗔道,伸手來扳向東的手臂,卻是徒勞無功。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放手!」

「你!」

凌雲雪惶然四顧,果然見一些街坊人帶著曖昧的笑意看過來,而門衛老陳可能看不真切還以為兩人在幹嘛,乾脆走近了來,眼看就要走到跟前了……

「好,你快放開!」

凌雲雪又羞又急,耳已經燒得紅透了。

向東這才放下心來,雙臂一鬆,放開了她。雪兒得了自由,只想找兒趕緊鑽進去,低頭疾走,咚咚咚的便進了樓道,連女兒也不顧了。此刻走到跟前的老陳裂開大嘴,無聲無息的笑了。他朝著婷婷豎起了大拇指,低聲道:「婷婷,你爸爸……有一套!」

向東苦笑著朝他一點頭,也沒心思跟他寒暄,提著行李拉著婷婷便上樓去了。

向東進門時,凌雲雪已經躲進臥室反鎖房門了,賈如月睜大了澄澈的杏眸看向他,箇中徵詢的意味很明顯:她怎麼啦?

「外婆!」

婷婷笑著撲到賈如月懷裡,在她雪膩無暇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記,這才放開她徑直找玩具去了,賈如月站起身來,瞧瞧婷婷已經把注意力放在了玩具上,這才朝向東走了兩步,一扯他的胳膊走到一邊,低聲問道:「你們怎麼啦?她怎麼氣呼呼,臉紅紅的?」

向東俊臉上一陣尷尬,遲疑了一下,終於下定了決心,盯著賈如月的眼睛,緩緩說道:「昨晚……我跟她上了。」

「啊?」

賈如月果然一臉難以置信的震驚,爾後一陣狂喜,搖著向東的手臂,刻意低聲音追問道,「真的?她願意……」

瞧她的模樣,哪有半分自家男人被搶走的覺悟?

向東點了點頭,依然看著她的眼睛緩聲問道:「你介意嗎?」

賈如月一愣,這才意識到向東話裡的涵義,旋即不假思索的答道:「介意什麼,你們能重修於好,我高興都還來不及,我……」

向東打斷她道:「我是說,你介意我跟你之間,多了一個她嗎?」

「我跟你……」

賈如月這才完全明白過來,芳心一震,原來向東本就沒考慮舍她而取雪兒,這麼大膽的想法,虧他想得出!光是馳想一下向東所述的光景,她就芳心鹿撞,難以自已了。可能嗎?雪兒會願意跟自己分享她的男人?自己是千肯萬肯了,但雪兒怎肯受這種委屈?不可能的。自己能跟他有過三四年時光,已經夠了,況且自己正在慢慢老去,向東跟自己又還能再快活幾年?我就當做了一場夢,回到自己應該站的位置吧!

向東見賈如月玉臉上的神逐漸堅決起來,哪還不明白她的心思,搶先道:「你別有無聊的想法了。要麼你們兩個我都要,要麼我只要你。」

他停頓了一下,灼灼的眼神不曾稍離她的杏眸,「是的,我卑鄙無,我貪得無厭,我是兩個都想要。但如果只能有一個,那個肯定是你而不是她。所以,如果你想自個退出,成全我跟她,我是不會答應的!」

「你!」

賈如月被他霸道的話語得芳心散,呼凝滯,連腦子也轉的慢了起來。不知怎的,她卻沒有什麼牴觸的想法,反而因為自己在他心裡佔著優先的位置而泛起一股甜意。

見賈如月不知如何應答,向東趁熱打鐵的道:「就這麼定了。這幾天委屈你一下,晚上帶婷婷,好不好?」

當男人真的霸道起來的時候,女人反對的意識其實真的蠻微弱的,賈如月此刻的心理便是這麼微妙。唉,就認命吧,我怎能拗得過他?這麼想著,她倒有些心安理得起來,至少女兒那一關,不需要自己去過。

「嗯。」

賈如月有些委委屈屈的應了,其實心裡倒有一種天塌下來,自有他頂著的踏實覺。

向東看著她溫順柔婉的神,終於心懷大暢起來。趁著婷婷不留神,他飛快地在賈如月的雲雙峰上掐了一下,膩聲道:「等幾天沒關係吧?」

賈如月羞急地拍開他的大手,佯嗔地瞪了他一眼,那柔媚似水的眼波里明顯裹著幾個大字「去你的!」

晚飯的時候,凌雲雪磨蹭好久才從房間裡出來。她的神有些不自然,有意無意地飛快看了賈如月一眼,見她玉臉上倒沒什麼異樣,這才略略放心了些。

「來,這是你最吃的!」

剛在餐桌旁坐下,向東就大大咧咧的夾了一筷子菜放在凌雲雪的碗裡。凌雲雪被他的動作得一陣羞窘,忙下意識的又用眼角餘光看著母親的反應,見她充耳不聞,徑直在伺候婷婷吃飯,心中奇怪的同時,瞪了向東一眼,那意味自然是說:要你多管閒事?

向東不在乎的笑了笑,倒是點到為止,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晚飯後凌雲雪徑直回了房間,到婷婷玩累了該洗澡的時候才出來。等她領著婷婷洗完澡後,正待把她帶回房裡睡覺,誰料婷婷嚷了起來:「媽媽,今晚我要跟外婆睡!」

凌雲雪心裡一個咯噔,問道:「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喜跟外婆睡!」

凌雲雪哭笑不得。這什麼跟什麼呀?這小丫頭每天晚上都跟自己睡,怎麼現在又喜跟外婆睡了?明顯就是母親教唆她講這番話的。那麼說,自己跟向東的事兒她已經知道了?

想到這,凌雲雪覺得一陣彆扭,渾身都臊熱起來。

「去吧,外婆在等你了。」

這時候,穿著睡衣的向東走了過來,微笑著拍了拍婷婷的頭。

婷婷一聽,重重的一點頭,回身飛快的往外婆房間跑去。凌雲雪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向東身上的睡衣,哪還不明白他的想法?頓時暈生雙頰,霍的一轉身就進了臥室,本能的要待閉上房門,向東卻早便見機的擠了進來,自個把房門反鎖了。

「雪兒……」

他涎著臉徑直來摟凌雲雪,她一個旋身躲開了,把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問道:「你跟她說了什麼?」

「沒什麼呀。」

「少來……否則她能有這麼默契,把婷婷叫過去一塊兒睡?」

向東看著她的神,直至確認她應該不會反應過,才緩緩的道:「我只跟她略略提了一下,然後她就主動提出晚上帶婷婷……她的意思,你該明白。」

凌雲雪突然氣上心頭,說道:「你當你自己是香餑餑嗎,還讓來讓去的,當我們什麼人了?」

向東見她委屈得眼眶裡都淚汪汪的,嘆氣道:「皇天在上,我真的沒敢那麼想。是的,是我委屈你了,也委屈她了,我他媽的卑鄙無,的確是個王八蛋!」

說罷,他猛地了自己兩個耳光。

見他不似作態,凌雲雪的怒意消散了些,正默不作聲的當口,又聽向東柔聲說道:「但是,哪怕死後要滾刀山上油鍋,我也不能再放開你了——除非你喜上了別的男人。」

凌雲雪聞言,心裡的委屈更盛了:我哪有別的男人?這麼些年了,被你害得我心如止水,竟然沒考慮過接受別的男人……

見凌雲雪的淚水終於止不住的滑下臉頰,向東既憐且惜,再不多言,一舒長臂,摟住了她溫香酥軟的身子。

凌雲雪被緊裹在向東寬厚的懷裡,腔的委屈有了宣的出口,乾脆伏在他膛上哇哇大哭起來。如果說昨晚的雲雨是情難自之故,經過一個白天的冷靜,她今天的思緒又已不同,直到此刻,她的心扉才真正的軟化了。

向東慨,輕輕撫著她的背脊,直到她的哭聲漸漸止歇,才低下頭來,吻上她的額頭。他的動作很溫柔,完全不帶的意味,然而在他的親吻之下,凌雲雪卻然動情起來,皓臂死死地箍住他的厚背,嬌的酥抵著他的膛緩緩的廝磨。

在這種氛圍下,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顯得順理成章了。在兩人此起彼伏的息聲中,向東已經卸掉了兩人的衣裝,把不著片縷,膚光勝雪的凌雲雪攔一抱,放到了上,爾後自己順勢臥倒在她身上,順手一拉,用被子蓋住了兩人。

「我你,雪兒!」

向東喃喃的道,自己在心裡補充了一句:雖然不止你一個。

凌雲雪臉紅耳熱,渾身輕輕顫抖著,勉力睜大一雙朦朧的俏目看著向東,似乎要確認他這話的真偽似的。

「我來啦。」

向東一邊蜻蜓點水的吻著她的臉頰,一邊分開了她兩條纖柔的長腿,虎,那硬梆梆的物便路的點在了她熱滑膩的玉戶上。

在這當口,可叫凌雲雪如何回答?她輕咬著豐潤的下,眼神兒頓時水媚了起來,向東心領神會,股輕送,那話兒便「嗤」的一聲,緩緩的擠入了那處火燙繁複的

時隔不過一天便再次被向東侵入,凌雲雪的身體其實並不太渴求,但當向東起來,那種舒的滋味自然而然的驅使著她款擺纖,配合著他的動作,下意識的追逐著那醉人的巔峰風光。而就在這種羞人的心思主宰下,她便漸漸的把兩條腿兒打得更開了些,雙臂也摟上了向東的虎,心裡方才對他的芥蒂早便煙消雲散了。

************翌早上,凌雲雪破天荒的上班遲到了。當她氣吁吁,身香汗的從電梯裡跑出來時,赫然發現那個自作多情的宋傑正百無聊賴的在電梯間裡徘徊,手裡還端著一杯早便沒了熱氣的咖啡,她略略一怔,不顧他臉上綻開的一個驚喜的笑容,便一陣風的從他身邊跑過,進了公司,打了卡,匆匆回了自己座位。

過了片刻,待她驚魂略定,消化了遲到二十分鐘這個事實後,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是前臺打來的:「雪兒,有位先生找你。」

「嗯?」

凌雲雪的心思還沒完全回來,聞言撂下電話,便惘的起身走向前臺,然而當她一看清杵在前臺的那個男人,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哎,別走啊,雪兒!」

宋傑急道。

「你幹什麼?雪兒也是你叫的嗎?」

凌雲雪霍地轉身,不的道。

「都是一句嘛。」

宋傑涎著臉,揚了揚手上的一個塑料袋,「喏,這是我給你買的早飯,新鮮熱辣的!」

「我吃過了,你快走!」

凌雲雪俏臉微紅,因為前臺的同事豎著耳朵在聽呢,再跟他夾不清,恐怕自己跟他的緋聞下午就要傳遍公司了。

「不吃沒關係,聊兩句嘛。」

宋傑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居然絲毫不受打擊。

凌雲雪心頭一陣恚怒,心道:也好,跟你這隻蛤蟆把話說清楚了,省得老來糾!想罷,她當先開了玻璃門,迅步走往樓梯間。宋傑三步並作兩步跟在後頭,灼熱的目光盯在她曼妙的背影上,心裡快要笑出花來了。

「你想追我?」

凌雲雪轉過身來,雙臂抱,看著宋傑淡淡的道。

沒想到她說話這麼直接,宋傑著實一愣,旋即嘿嘿一笑:「可以嗎?」

「我有男人了,你可以收回這無聊的想法了。」

宋傑聞言,將信將疑地看向凌雲雪。身為場老手的他很快就銳地察覺到,她俏臉上的確有股慵懶的情,顯然最近確實有跟男人綿過。不過那又怎樣?

我不也是昨晚才從另一個女人身上爬起來?不怕你沒男人,就怕你兒不喜男人。

這麼想著,宋傑灑然一笑道:「這有什麼,就算你有男人,我也有信心把你搶過來。」

凌雲雪忍不住樂了:「哦?你有什麼資本可以打敗我的男人?說來聽聽。」

宋傑好整以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悠然道:「論相貌,我自問還算帥哥一枚。論事業,我的年薪也接近七位數。你的男人能比我強?」

凌雲雪心裡一盤算,論相貌,這貨是比向東要俊美一些,但那反倒顯得脂粉味太濃了,以氣質、身材來論,向東隨便甩他八條街;論事業那簡直就是一面倒的凌:早四年前向東的稿酬就已經過了兩百萬,這四年來哪怕她沒有跟向東有過直接,但光看報紙都可以知道身為當紅作家的他收入翻了兩番不止……這貨到底有沒有眼力見兒?也難怪,他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向東。

凌雲雪在做著這番比較的時候,渾然不覺自己內心裡已經完全接納了向東為自己的男人了,只聽她嗤笑一聲,不屑的道:「就這樣?不好意思,你完敗了。麻煩你以後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什麼?完敗?」

宋傑難以置信的道,「我不信!如果你男人賺得比我多,就不會讓你來這兒來上班,一個月拿個幾千塊錢……」

「你覺得我是那種靠男人才能活著的女人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

宋傑急道,「但一個男人倘若有能力,總是盡力讓自己的女人穿得好一些,過得好一些。很明顯你男人沒把你放在心上。」

凌雲雪恍然:敢情是因為自己平時所穿的服飾是普通貨,這貨才那麼篤定,自己肯定抵擋不住他的追求。他說的不無道理,但又哪裡是向東對自己不好了?

若是自己肯穿,家裡多的是嶄新的華美衣裳。

「好吧,你該說的也說了,可惜都沒說對。」

凌雲雪淡笑道,「倒是你,連我剛到這兒上班幾個月都已經聽說了你剛甩掉了十七樓的一個美女,害人家尋死覓活的——這麼快你就復原了?自愈能力強的嘛。宋先生,如果你以為有副好皮相,兜裡有兩錢就能隨便玩女孩子,不好意思,你找錯對象了。」

說罷,凌雲雪轉身就走了。

宋傑張目結舌地看著凌雲雪柔美的背影,終於說不出話來了。

凌雲雪坐回到辦公室的格子間裡,過了好一會心情才平復下來。但她旋即便想道:是不是男人只要有些資本,總是抑不住原始的衝動,貪心不足,拼命想追逐更多更好的女人?向東是這樣,這個宋傑也是這樣。但話說回來,向東的品比宋傑好多了,至少他對不住自己之後,甘心為自己做牛做馬四年,那宋傑玩膩了十七樓的那個美女,轉個身拍拍股就走了,之前所有的承諾全都當了放,那才是不折不扣的混蛋。平心而論,以向東的資本,願意主動黏上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數,連自己母親都會被他倒,就是明證。但這麼多年,卻不曾發現他有過其他女人,也算難能可貴了。沒錯,他是跟自己母親搞上了,但若是跳出傳統的道德觀念,又何嘗不是肥水不外人田。至少他沒跟外人搞,覺上似乎能好一些……

想到母親,凌雲雪幽幽一嘆。即便自己放下向東曾對自己不忠的事實,但總是有一個人,有一個坎兒是繞不過去的,那就是母親賈如月。難道說,向東真的會從此不再碰賈如月?她相信母親可以斷絕跟向東的關係,當初若不是自己默許,她勢必到現在都避向東如水火。然而,向東能做到嗎?昨天下午在小區樓下他摟著自己所自責的「我很貪心,我很無」,豈不正是暗示著他做著享齊人之福的美夢?

這四年來,凌雲雪驚覺當初自己暗暗立下的永不原諒向賈二人的毒誓,本是幼稚得可笑。她改變不了賈如月是她生母的事實,也改變不了向東是她第一個男人兼她孩子的生父的事實,過往的情紐帶,在他們寧捨己身的付出中,早便被點點滴滴的修復,乃至於現在她非但對他倆恨不起來,甚至都不忍他們重新墮入自的煉獄之中了。

唉……不然怎麼辦?難道讓她憔悴至死嗎?若真有那天,那跟他也不過是貌合神離罷了,他不會原諒自己的……

芳心糾結,愁緒之下,她已經將指間的一張紙巾碾成粉塵。

************接下來一連六晚,賈如月都搶著跟婷婷睡覺,關鍵的是婷婷也非嚷著喜跟外婆睡,凌雲雪無可奈何之下,已經連續七晚被向東摸進房裡,折騰一週下來,快美是快美了,但幾年突然連服幾天猛藥,她的身子著實虛耗得厲害,酸背痛不說,連神都有些疲乏,懶懶的無心做事。

轉眼又是周,眼看著婷婷洗過了澡,賈如月又要來拉婷婷,凌雲雪忙回身護著婷婷,說道:「今晚婷婷跟我睡!」

「不要,我要跟外婆睡!」

賈如月一怔之下還沒作聲呢,婷婷不幹了。

「聽話,讓外婆歇一天!」

凌雲雪說道。

「沒事,我不累的……」

賈如月忙道。

「不累該歇也得歇。」

凌雲雪面上微熱,徑直拉著婷婷回了房。

這時向東也從廳裡走過來了,賈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卻不料他竟然渾不在意,還給了她一個無聲的飛吻,登時把她臊得玉臉飛紅。

「我去看看。」

向東幾近無聲的對她低語道,便推開門進了凌雲雪的房間。

「婷婷,你去找外婆玩一會兒,爸爸跟媽媽說會兒話好不好?」

婷婷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掙了凌雲雪的手,跑了出去。

「怎麼啦?」

向東見女兒跑沒影兒了,便老實不客氣的在凌雲雪的翹上掐了一把。

「沒怎麼,今晚你不要來。」

凌雲雪耳一熱,低聲道。

「我問的,正是為何今晚不讓我來嘛。」

向東健壯的身軀往前一靠,貼緊了凌雲雪曲線玲瓏的背脊。

「你不會看啊。」

凌雲雪受不住他的逗,粉臉早就火燙異常,只好一甩頭,用下巴點了點頭櫃的位置。

向東一看,頭櫃上放著一包打開了的衛生巾,這才明白是她的月事來了,便輕笑道:「那也沒什麼,今晚我老實點不就行了,你不讓我上,難道我睡街邊去?」

凌雲雪沒好氣的一翻白眼:「你會沒地方睡?那這四年你都睡哪兒的?是睡的街邊嗎?」

向東一陣尷尬,卻又被她的言外之意得大喜過望,急道:「這麼說,你同意……」

凌雲雪淡淡的打斷道:「不多說了,你睡哪兒就睡哪兒,我沒興趣知道太多。幫我把婷婷叫進來。」

「謝謝你雪兒!」

向東動得連聲音都顫抖了,忘情的在她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他早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卻沒成想凌雲雪這麼快就解開了心結。這四年來,還有比這更好的更讓他興奮的消息麼?

聽得向東興沖沖的回身跑出了房間,凌雲雪俏臉上浮現一絲苦笑,芳心裡幽幽的長嘆了一聲。

「婷婷,媽媽叫你去睡覺了,你要乖哦,明天爸爸給你買你最吃的包子!」

向東跑進廳裡,抑住腔的興奮哄婷婷道。

賈如月本來臉憂,見到向東眉飛舞的神情,略略放心了些,卻仍是不解的看向他,不知道何以他竟勸婷婷跟雪兒睡。

婷婷是小孩心,哪裡懂得大人之間複雜的關係,聽到爸爸的許諾,便高高興興的回房找媽媽去了。向東聽得雪兒房裡響起了反鎖房門的聲音,這才綻出一個酣暢至極的笑容,回身看向賈如月。

「今天你怎麼啦?」

賈如月不知所以,瞪大一雙杏眸奇道。

「回房再說。」

「什麼?你跟她才和好幾天……」

賈如月暈生雙頰,低嗔道。

「我是拿了懿旨的,聽明白了嗎?」

向東笑嘻嘻的在她耳邊呵氣道。

「你是說,她同意?」

賈如月的聲音也顫抖起來,一張玉臉上盡是難以置信。

「聲音小些,到房間裡再說。」

向東說著,關了廳裡的燈,便擁著賈如月進了她的臥室。一俟房門閉上,他便迫不及待地摟實了她綿軟如絮的嬌軀,低頭尋到了她兩片嫣紅鮮潤的兒索吻。

「急什麼,你先說說她怎麼同意的?可不要騙我!」

賈如月被他啃了兩口,渾身痠軟,勉力掙開了他的懷抱,嬌吁吁的道。

向東一五一十的把他跟凌雲雪的對話複述了一遍,賈如月聽罷,霞,顯然是對凌雲雪知她跟他的情事頗有一些赧然。然而,羞澀歸羞澀,曉得女兒的確默許自己繼續保持跟向東的不倫關係,她又開心得難以言敘,對向東趁機在她嬌軀上摸也都不計較了。

「想不到這麼快她就主動同意了。」

向東喃喃的道,一邊用力的掐著賈如月軟滑陷手的

「你現在風得意啦,我們母女兩個都……」

賈如月低啐一口,顯見對母女共事一夫這事實也頗有一些不甘心。

「你不樂意?」

向東故作訝然,「那好辦,那咱倆到此為止,明兒你另找一個男人,反正想追求你的男人多了去了。」

「不行!」

賈如月羞嗔道,柔荑一攥,攥緊了向東那火熱硬的話兒,好像他真的會立馬離開似的。

「那不就結了。向東撫著她滑膩的臉龐,低嘆道,」月兒,實話說,真到了今天,我不敢有一絲一毫膚淺的得意,有的只是十分的惶恐,生怕不能讓你跟雪兒快樂。身為這個家唯一的一個男人,我深知身上的責任。這種心情,你能體會嗎?「

賈如月聽得動,哪裡還捨得讓他糾結下去,主動地送上一個溫柔的香吻,低聲道:「我開玩笑的。向東,你真的很,除了你,我跟雪兒還能找到哪個這樣的男人?先不說雪兒,至少我是心甘情願跟了你的。」

玉人難得講出這麼直白的情話兒,向東狂,著她香甜的兩片櫻用心地了半晌,這才在她耳邊低語道:「大姨媽早走了吧?今兒……」

賈如月嬌羞地微微點了點臻首,只把向東看得心難搔,再也等不得半秒鐘,便徑直來給她寬衣解帶。時近深秋,天氣微涼,賈如月今天穿著一件珍珠白的圓領修身薄線衫,下面是一條黑的貼身長,把她豐腴秀美,曲線誇張的身段展無遺,白天的時候就已經讓向東看得乾嚥了無數次口水了,此刻在暈黃的燈光下,明暗相間的燈影效果更是她嬌軀的線條美如妖孽。

向東的猴急讓賈如月芳心如酥,嬌軀如棉起來。換了五年前的她,敢幻想到了四十二歲還能得到像向東這樣英俊健壯的青年男子傾心慕嗎?她不敢想,越是如此,她越是煞了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她從來都羞於從口裡說出這個「」字來。

路的向東很快就把她的珍珠白薄線衫卸掉了,不出所料地,他又退後半步,眼裡放出貪戀的光芒,在她豐拔的雪峰間連難去。賈如月既羞澀,又是驕傲,自然而然地直了秀背,好讓部顯得更為秀一些。可能是心有靈犀吧,她今兒特別戴上了一個半透明的文,上半個房被一層透明薄紗罩著,那視覺效果比沒穿還要惑三分。她的雙維度極大,被文一兜,中間那溝已經不能稱作溝了,本只是一道深邃的黑線,早上她還特地往裡邊進了兩手指,結果兩手指輕易便失去了蹤跡,由此可見其深。賈如月自己也每每驚異,何以到了這個年紀,這麼豐碩的房竟然還能保持滾圓微翹的絕美形態,彷彿歲月和地心引力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她自然明白這泰半歸功於向東,正是他勤奮的撫起到了保健的效果,而又正是他的濃烈意給了自己的自信,在這種心理作用之下,自然身體機能的衰退就來得慢了。

「還看?」

賈如月終於忍不住嬌嗔起來。

「當然,就算再看上一百年,我也不會厭倦。」

向東柔聲道。

「又來哄我。」

「哄你我是烏。」

向東輕笑道,「真的,你比雪兒的惑力還要強上三分。你啊,就別妄自菲薄了。」

向東這番情話句句出自肺腑,賈如月自是心裡瞭然,因為他身體某處的烈反應,他撫的溫柔程度就是最好的明證。只是由於羞澀心理作怪,她還是佯嗔道:「我比她大了十九歲,怎能跟她比呢?你不嫌棄我我就心意足了。」

「你不相信?」

向東喃喃的道,「不信你摸摸,這東西在跟她時都沒這麼硬過。」

一邊說著,一邊逮著她的柔荑按住了自己的襠。

賈如月羞不可言地低啐了一口,心道:你跟她時有多硬,我怎麼知道?只是這番話無論如何她也是說不出口的,倒是手心處受到的那堅硬火燙的質,著實讓她難以組織詞語跟向東糾了。

賈如月早便體軟如棉,向東當然心中有數,是以他也不多言,嘿嘿一笑,把她攔一抱,就往上走去。在男人有力的臂彎中,羞喜的賈如月不捨得閉上星眸,偷偷地瞧向他的臉龐,見他臉溫柔喜樂,頓時心花怒放,玉臉上漾上了幾分無法抑制的笑意。

向東把賈如月放平在上,自個也上了躺在她身邊,湊過大嘴來吻她的櫻。一俟被他的大嘴封住,賈如月只覺腦門轟的一聲作響,爾後便陷入了一種甜的暈眩之中,她的思緒也忽地轉得慢了許多,但仍然可以清晰地意識到向東火熱的手掌、健美的身體也在無微不至地刺著她身上的各個地帶,意識到他已經悄無聲息地掉了自己的黑貼身長,意識到他隔著自己那條跟文同款的半透明蕾絲內緩緩地捻著自己那兩片肥美的,意識到自己膣道深處的已經在汨汨的湧而出,把內滑的一小灘……

各式各樣的快紛至沓來,賈如月忍不住發出了柔媚的呻聲,嬌軀也緩緩的扭動起來。她好想時光永遠的停在這一刻,卻又深知最銷魂的那一刻尚未到來,就在這難捱的矛盾中,她不自覺地舉起了柔膩的小手,摸向了向東的下。

「等不及了?」

向東低聲壞笑道。

「討厭!」

賈如月本已經觸到了那燒火一般嚇人的物事,聞言只好一縮小手,改握為擰,狠狠地在他間掐了一把。

「死不承認,還要謀殺親夫?」

向東做作地叫了一聲痛,笑嘻嘻的道。

「你是哪門子的親夫?」

賈如月逮住了他話裡的漏,不無酸意的反駁道。

「哦,不對,是夫才對,是女婿才對!」

向東低語道,只覺得這兩個詞一蹦出口,他心底的衝動更為野蠻的滋長起來。

「不準說!」

聽到這些忌的詞兒,賈如月渾身滾燙,羞不可抑,忙低嗔道。

「不說那就做吧。媽,女婿要來了。」

向東聲道,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身上僅餘的內衣扒了個光。

嗚嗚嗚……光是聽著這羞辱無比的話兒,賈如月竟然就小小的丟了一回,而向東已經霸道地打開了她兩條豐腴滑膩的長腿,把那腫到了極處的話兒對準了她兀自在著涎口,爾後虎一沉,便整沒了進去,嗤的一聲輕響,伴隨著賈如月鼻端裡綻出的一個柔媚的顫音,便讓臥室裡的溢起來。

向東甫一侵入,賈如月就覺一種火辣辣的充實口開始燃燒,一直燒到了下腹深處,繼而就像被一兒攪動了一池水一般,一股難熬的熱從彼處波動開來,瞬即間就漫遍了她的軀體,在熱的沖刷下,她渾身都泛起了細細的香汗,一縷成美婦的濃烈體香便緩緩蒸騰開來。

「要死了,怎麼每回被他一進來,我就舒服得死掉也甘心似的?」

賈如月心裡無力地想道。這種覺已經不新鮮了,然而還是讓她既膽怯又貪戀,兩條雪膩的腿兒已然不自覺地一攏,圈住了向東的股。

男上女下的傳統體位於向東而言,並沒有任何乏味的覺,相反,賈如月雖則看著沒有一絲贅,骨勻停,恰到好處,實質上她的身子肥膩之極,一臥倒在她上面便全然受到了這份軟彈豐盈,好比躺在了一個滾熱水袋的上面,質卻又要美上百倍。所以向東此刻如臥雲,只靠著兩個膝蓋支撐,帶動著股往復來回,把那巨碩長的進拖出,牽引著佳人裡頭的粉忽隱忽現,那景象千般靡,卻也萬般人。

覺好嗎?」

向東不忘柔聲問道。

「你這死人!」

賈如月用淋淋的眼波白了他一眼,心道,「還非要人家親口承認才稱心麼?」

她故意不讓向東得逞,卻沒成想她鼻間抑不下的嬌聲息,其實已經勝過了任何的回答。

************在向賈二人行雲布雨的當口,婷婷躺在媽媽凌雲雪的懷裡,卻也還沒睡著。

她撲閃了幾下長長的眼睫,忽地問道:「媽媽,讓爸爸一個人睡沙發不太好吧?」

「誰說他睡沙發了?」

凌雲雪正是心緒不寧呢,聞言勉強一笑,柔聲道。

「那他不睡沙發,還能睡哪裡?」

婷婷奇道。

「不知道。」

凌雲雪這才驚覺失言,粉臉一紅,說道,「他有地方睡的,你就不必瞎心了。」

「我去看看爸爸睡了沒!」

婷婷興沖沖的說道,便要翻身下

「不行!給我乖乖的躺好!」

凌雲雪蹙眉低喝道。

見母親來氣了,婷婷只好按下了下的念頭,她靈活的眼珠子轉了轉,忽地又道:「媽媽,我不陪著外婆睡覺,她一個人睡會不會害怕呀?」

凌雲雪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這妮子哪來這麼多七八糟的想法?便瞪她一眼道:「哼,你外婆一個人睡舒服著呢,要你擔心?」

「我明天還是跟外婆睡好了,她說,媽媽最喜跟爸爸一塊兒睡呢,讓我不要妨礙你們。」

婷婷天真的笑道,「媽媽,外婆說得對嗎?」

凌雲雪粉臉通紅,半晌才說道:「她真的那麼說?你這小東西,大人的事兒要你來管?你跟誰睡就跟誰睡,但今晚必須跟媽媽睡!」

「哦……」

************賈如月的房裡,向賈二人的體糾已經到了最要命的時刻,向東的股像調到極速的打樁機似的,下下高舉急落,力度巨大、行程極長的令兩人的皮擊聲如同鞭炮濺,不絕於耳,之間又夾雜著兩人重的息呻之聲,各種聲響的頻率越來越急,終於賈如月嗚的一聲拔高的嬌,向東死死地用具頂在了賈如月道的盡頭,股股濃烈的忘情的灑,澆淋在她嬌的子壁上,又把她燙得緊蹙娥眉,咿呀不絕,那音兒悽美地就像魂丟天外,人間哪得幾回聽聞。

「阿嚏!」

俄頃,軟軟地伏在賈如月身上不願動彈的向東忽地打了一個嚏。

「小心彆著涼了。」

賈如月還在回氣兒呢,聞聲也不由關切的低語道。

「沒事。」

向東奇道,「莫不是有人在罵我?應該是雪兒吧……」

「討厭!」

賈如月聞言大羞,狠狠地逮住他下那軟垂著的話兒擰起了麻花。

嗚嗚嗚!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忽地劃開了靜夜,便連天上的月兒也不忍地蒙上了一層輕紗,收起了方才那照盡無邊風月的清輝。

第23章大被同眠(大結局!

早上,當凌雲雪從房裡出來時,向賈二人早便裡裡外外忙開了,又是早飯又是拖地的,看他們忙碌的樣子,哪裡像戀情熱,剛經過半宿雲雨的人?

凌雲雪見了這番情狀,本來心裡藏著的一絲不快,也失去了發作出來的土壤,只好幽幽的嘆了口氣,裝糊塗罷了。

既有了第一次,在三人的默契之下,便漸漸形成了定例,向東一個星期倒有五晚宿在凌雲雪房裡,剩餘的兩晚便留著跟賈如月溫存。賈如月對這三七開的安排完全沒有意見,若不是向東堅持,她甚至表示一週能有一晚就心意足了。

但若說賈如月對這樣的生活真的再無所求也不確切,因為凌雲雪始終不肯再管她叫媽,這每每讓她籲聲嘆氣,引以為憾。向東自是明白她們心情,屢屢安她不必急於一時,卻始終不能去她心頭之痛。

轉眼間季節轉入初冬,凌雲雪的生馬上要到了。在這當口向東甚是謹言慎行,袁霜華和柳蘭萱兩位紅顏知己暫時冷落也顧不得了。須知好不容易他才營造出母女通吃的局面,若是被雪兒發現他在外面竟然另有情人,他都不敢設想她會作何反應。所幸袁柳二人也都忙碌得很,倒也不甚介意。

凌雲雪生的前個晚上,向東摟著不著片褸的賈如月躺在上,撫著她香汗津津,風光險峻的玉峰低語道:"月兒,你一直對雪兒不肯叫你一聲媽而耿耿於懷,我想到一個好辦法,你要不要試試?""什麼辦法?"賈如月奇道。

向東咬著她的耳垂說了幾句話,只把她一張玉臉越聽越紅,最後就跟剛從紅的漿料桶撈起來一般,"這你都想的出來?她肯定沒法接受!"向東輕笑道:"是你瞭解她,還是我瞭解她?我早就試探過了,她對你其實也沒什麼芥蒂了,只不過是面子抹不開罷了。你不主動走出一步,那要打破僵局就難了。""走出一步也不必用這種方式吧?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想要?"賈如月羞嗔道。

向東訕笑道:"一舉數得,有什麼不好?你不願意?""只要她肯原諒我,還管我叫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賈如月說道,"只是,你這想法太過於異想天開了,我就怕萬一巧反拙,那就糟糕了。""包在我身上,只要你肯配合就行。"賈如月遲疑了一下,終於紅著臉兒點了點頭:「好吧。」翌,向賈二人在家頗是準備了一頓豐富的生晚宴,因為向東早便著要到了凌雲雪的允諾,今晚會回家吃生晚餐。

當凌雲雪到家時,豐富多樣的菜餚早就熱氣騰騰的上桌了,婷婷蹦蹦跳跳的了過來,脆生生的笑道:「媽媽,祝你生快樂!」在她身後,向東和賈如月分站客廳的兩端,臉上俱是帶著祝福的笑意。剛從寒風中身出來的凌雲雪看到這一幕,自然而然的受到了絲絲的溫馨。

「來,洗個手吃飯吧。」向東已經快步走了過來,接過了凌雲雪手裡的公文包,笑道。

「恩。」見他臉誠摯,凌雲雪怎好給他一個冷臉?是以便淡笑著應了。其實跟向東在上情到濃時,她也慣於笑得很爛漫了,但不知怎的,只要有賈如月在場,她就很難鬆弛下這張俏臉來。

見雪兒已經走進飯廳了,賈如月忙快步折進了廚房端出了一個生蛋糕,放在了飯桌上。她刻意的向雪兒出了一個討巧的笑容,誰料雪兒一對上她的眼睛,俏臉微微的一僵,終歸是沒笑出來。

賈如月心下一陣失望,心道:或許向東說得沒錯,不另闢蹊徑,怕是很難徹底解開雪兒的心結……

三大一小四個人在飯桌旁坐好了,向東便提議道:「來,我們先唱生歌吹蠟燭吧,婷婷等不及要吃蛋糕了。」婷婷聞言搶先嚷道:「好,我要吹蠟燭!」雪兒又怎會有異議?於是在她的默許下,向東飛快地把蠟燭好點亮,又特地把飯廳裡的燈暫且關掉了,這才笑道:「來婷婷,咱們一塊兒給媽媽唱生歌好不?」婷婷一聽來勁了,小手掌一拍就張嘴唱了:「祝你生快樂……」在她的引領下,向東也含笑跟唱了,賈如月也拘謹的開口了,凌雲雪聽著這彆扭的三重唱,百集,心道:若不是有婷婷在,這個生晚餐該有多尷尬啊。

歌剛唱完,向東便笑道:「好了雪兒,你先許個願。婷婷,你也許一個願望好嗎?」「嗯!」婷婷倒是不管今兒不是她的生,一本正經的閉著眼睛唸唸有詞起來。雪兒見狀,微微一笑,也閉上了星眸,過了幾秒鐘,她便睜開了眼睛,柔聲道:「好了婷婷,你幫媽媽吹蠟燭吧。」婷婷喜滋滋的張開了眼,深深的呼了一口,呼的一下就把蠟燭全吹滅了。

「我來切蛋糕!」婷婷興高采烈的拿起了塑料刀。

向東把燈重新開了,瞥了雪兒一眼,見她也是臉溫柔的看著婷婷,便故意問道:「婷婷啊,你剛才許了一個什麼願望啊,能告訴爸爸不?」「我的願望是,希望每天媽媽都過生!」

婷婷天真的笑道。

此話一出,三個大人都有些不自然起來。婷婷是小孩心,自然不懂那許多,但她既然這麼想,就說明她真的很喜一家人熱熱鬧鬧圍坐一桌吃大餐的場面,只可惜,在普通人家裡隨處可見的這一幕,在這個家卻需要苦心營造才能辦到。

三人默默的咀嚼著婷婷話裡的意味,卻見婷婷已經在煞有介事的開始分蛋糕了。凌雲雪垂下了眼簾,不讓眼眶裡打轉的晶瑩淚珠滴落下來。婷婷的無心之語,卻觸動了她心底的多少心事?

蛋糕分好了,婷婷自個先興奮地捧著蛋糕吃起來。向東笑了笑,從桌底下摸出一瓶紅酒,說道:「難得今天這麼高興,咱們喝點紅酒吧?」

凌雲雪默言不語,向東自當她是默許了,便拿過了三個杯子,給她、賈如月和自己都倒上了,舉起酒杯伸向凌雲雪,柔聲說道:「雪兒,祝你生快樂!」

賈如月也把酒杯伸過來了,拘謹的低聲道:「雪兒,我也祝你生快樂!」

凌雲雪嬌軀一顫,兩隻小手緩緩地轉著紅酒杯,秀美的膛起伏不已,顯見心裡頗有一番躊躇。末了,她終於淡淡的一句「謝謝」,也不跟兩人碰杯,自個一仰脖子,把紅酒喝光了。

向賈二人對視一眼,心底均是暗暗嘆息了一聲,也都各自喝光了杯中酒。

「雪兒,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生禮物。」

向東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美的小盒子,遞給了凌雲雪。凌雲雪定睛一看,著名珠寶品牌蒂芬妮的LOGO映入眼簾,饒是她其實不太熱衷奢侈品,還是不由有些動起來。喜名貴珠寶是女人的天,她也不例外。

凌雲雪把首飾盒接了過來,屏住氣息掀開了,內裡一枚鑽石戒指頓時晃花了她的眼。這顆鑽石怕不是有兩克拉吧?蒂芬妮尋常一枚戒指都貴的要死,這枚戒指豈非是天價?凌雲雪了一口涼氣。她知道向東當然買得起這枚戒指,但有這個經濟能力是一回事,舍不捨得買又是另一回事,生平頭一回有男人送一件價值幾十萬的禮物,凌雲雪豈能不為所動?

凌雲雪心裡的震撼尚未褪去,賈如月也翻出了一樣物事遞了過來,忐忑的道:「雪兒,這是我給你的生禮物。」凌雲雪看得清楚,這是一件大紅的高領衣,看這細密的針腳,分明就是母親手織的。以價值來論,當然跟向東送的戒指不能比,但以心意來論,顯然這件也不稍輸。凌雲雪覺鼻裡一酸,俏臉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謝謝。」好不容易把眼眶裡打轉的淚珠收住,凌雲雪低低的道了一聲。

「婷婷,別光吃蛋糕了,吃點菜!」

向東見狀,忙轉移話題微笑道,「來,雪兒,夾菜啊。」在向東的沒話找話、婷婷的聲笑語中,一頓豐盛的晚宴總算是順順利利吃完了。美的菜餚實際上沒吃掉多少,三個人倒是喝完了兩瓶紅酒,皆因雪兒和賈如月各有各的心事,所以這酒就喝得快了。

飯後,凌雲雪徑直回了房間,向東示意賈如月看著婷婷,便捧起雪兒的禮物尾隨著她走了進去,閉上了門,把禮物放在上,這才柔聲道:「怎麼禮物也不拿啊?不喜?」雪兒垂首坐在沿上,飛快的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向東自無拒絕的道理,只好應了一聲,悄悄的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房門剛一閉上,豆大的淚珠就從凌雲雪嬌的雙頰上淌落下來,很快便打了她的衣襟。不知怎的,母親越是對她好,她越是不能忘懷四年前撞破她跟向東情的那天她衣衫不整的狼狽樣,不能忘懷自己含恨所說的那句「你就是這樣做人母親的?」那句話便是一柄雙刃劍,既傷了她,更傷了自已。這麼些年過去了,看來母親是放下了,但自己不知為何,還是不能釋懷。

四遭沒有旁人,她終於有勇氣拿起了上的那件紅的高領衣。她記得很清楚,她上初一的那年,母親也是親自給她織了一件紅的高領衣,自己喜到不得了,後來是因為自己長高了穿不上了,這才不舍的收在了衣櫃的最底下。

母親重織一件一模一樣的衣,箇中意味,不言自明,然而,那個稱呼方才自己怎麼就叫不出口呢?

凌雲雪幽幽一嘆,半躺在上,俄頃後酒力上湧,就這麼樣睡著了。

過了不知多久,凌雲雪聽得向東在叫她:「雪兒,醒醒!這麼早就要睡了?

「她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向東正笑眯眯地低頭看著自己,俏臉一紅道:」幾點了?她們都睡了?「」她們剛睡下。現在才十點多,你剛才一睡就睡了兩個小時。「凌雲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驚覺自己原來一直摟著母親剛送的衣,頓時有些尷尬,忙故作不以為意的放到了一邊,一掠髮絲,說道:」紅酒喝太多了點,現在還在還覺得頭有些暈。那我接著睡了。「」別呀。剛睡了兩小時你該不困了吧。「向東笑得很曖昧,俊朗的臉龐上猶且帶著幾分紅潤的酒意。

凌雲雪一見他這副模樣,哪還不明白他的想法,粉臉微暈的道:「你想怎樣?

「向東嘿嘿一笑,在沿上坐下了,大手老實不客氣的放在了她高聳的膛上,緩聲道:」還有一份禮物沒給你呢……「」啥禮物?「酒後的凌雲雪身上尤其,光是被他溫熱的大手罩住部,渾身就酥麻無力起來,腦子轉速也慢了許多。

「一腸,或是一大香蕉,你選哪個?」向東笑得很惡。

「呸!」凌雲雪恍然大悟,羞啐了一口,然而芳心卻砰砰跳起來。

向東今兒倒是乾脆,見凌雲雪沒有反對的意思,便伸手來她的衣服。因為室內開著暖氣,凌雲雪的外套早就掉了,現在上身穿著的是一件寬大的白高領衣,長長的下襬來到了部下方,遮住了小半的灰緊身衣軟綿順貼的質恰好地強調了她渾圓秀的部,若是往,向東必定會褻玩半天才捨得給她寬衣解帶的,但今天他倒是一衣的下襬,直接就把衣連同內裡的貼身棉內衣一併了下來,讓她包裹在雪白的四分之三罩杯蕾絲文異常的雙在了空氣之中。

「你真美……」

向東隨手把衣拋在頭櫃上,大手毫不客氣地抄上了凌雲雪的雪,舒的嘆息出聲,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已經覆上了她翹圓潤的美,隔著厚厚的灰起來,凌雲雪只覺得股溝深處那處柔所在被魯而富有技巧的著,不過頃刻功夫,一股暖就從身體深處緩緩湧而出。她了。

「討厭……」

凌雲雪無力地靠在向東健壯的膛上,渾身火燙癱軟,已然完全做好了被他肆意蹂躪的準備——然而,今天是她與向東重歸於好後的第一個生,這又豈會只是一次平常的雲雨?

這一點,至少她母親賈如月早便心裡瞭然。此刻,賈如月便悄悄地立在凌雲雪臥室的門外,秀巧的耳朵貼在門上,偷聽著裡面的動靜。已經有好些年她都不曾這麼做了,重施故技的她很緊張,或者是因為,她此來不僅是偷聽這麼簡單吧。

廳裡還亮著一盞小夜燈,所以在暗夜裡,賈如月的身影也還隱約可見。她此刻身上穿著的是一件黑的修身衣,搭配著一條同的緊身襪,豐腴柔美、曲線誇張的身段在燈影下顯得尤為動人心魄,加之她的玉臉白皙如雪,在昏暗中便如一輪明月般耀目,黑衣白膚的強烈對比極為奇妙,活便是一個蠱惑世人的妖的形象。

而她待會要做的事,豈不正是妖才能做得出來的?

聽著房裡向東肆無忌憚的調笑和凌雲雪嬌怯無力的低,賈如月的玉臉越燒越紅,忍不住咬住了下重了鼻息。不知怎的,她心裡明悟向東作怪的大手某個瞬間正在刺女兒哪處的位置,而她同一處所在便好像同時被向東摸到了一般一陣發燙,片刻下來,她便也渾身火熱,念滋長起來。

屋裡邊,向東摸也摸得夠了,終於開始覺著凌雲雪厚厚的灰有些礙事,便捻起帶往下拉,一俟她那被貼身的純白緊裹著的私處袒出來,他便迫不及待的湊嘴吻了上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體味著她的豐美形態和人氣息。

「不要,我沒洗澡……」

凌雲雪無力地抗議道。

屋外邊,賈如月玉臉火燙,芳心裡暗啐一口:這傢伙,肯定是在吃雪兒那兒了……這麼想著,她頓覺間一暖,探手去摸黑緊身襪的襠部時,果然已經的透了。

「要死了,聽牆角怎會反應這麼強烈?」

賈如月忍不住夾緊了兩條豐腴柔膩的大腿,心裡暗道。

「沒洗正好,我就是喜你這股味兒……」

向東嘴上啜得嘖嘖有聲,不忘調笑道。一想到賈如月興許已經站在門外了,他就忍不住提高了些許嗓門。

凌雲雪被他靈活的舌尖隔著薄薄的內了幾下柔蒂,嬌軀顫抖不止,小嘴上光顧著嬌了,哪裡還能搭得上話。

向東戀戀不捨的又了數回,這才把她的完全褪下了,轉頭對她柔聲道:「親的,今兒玩點新花樣,好不?」

「什麼新花樣?」

渾身上下只剩一套純白內衣的凌雲雪嬌臉酡紅,如塗胭脂,聞言她勉力睜開了如絲的俏目看向向東,含羞問道。

向東嘿嘿一笑,拉開了頭櫃的屜,翻出了一方黑巾,在凌雲雪眼前搖了搖,說道:「來,讓我把你眼睛蒙上了。」

「你要幹嘛?」

凌雲雪本能地一縮身子,不依道。

「來嘛。」

向東本沒給她反對的餘地,已經扳過她的身子,用黑巾矇住了她的雙眼,在腦後繫了一個蝴蝶結,雙手順勢下滑,把她文的搭鉤解開了,讓她雪的椒顫顫巍巍地傲立在空氣中,小巧圓潤的暈拱衛著兩顆玲瓏細巧的嫣紅首,恰似畫龍最後點上的那兩下點睛,頓時室內充了香旎的氛圍。

「偶爾試試不同的花樣才有情趣嘛。」

向東笑眯眯地讓凌雲雪重新躺好了,這才續道,「好嘍,遊戲開場。」

門外邊,聽到向東這句話,賈如月嬌軀一顫,玉臉終於變得完全通紅。她深呼了一口,終於下定了決心,飛快地掉了上身的黑修身衣,又把下面的緊身襪褪掉了,隨手扔在門邊,輕輕地擰動了門把,把房門推開了小半,閃身進了房間,又把房門重新閉上了。

見賈如月果然依從暗語行事,向東大受鼓舞,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到邊來。賈如月嬌羞不勝的瞧了眼躺在上渾身赤,僅剩一條貼身白的女兒,見她的雙眼果然被一方黑巾蒙了起來,這才放下小半個芳心,躡手躡腳走到了向東身邊。

玉人僅著一身純黑的蕾絲文,光著一雙嬌秀美的纖足躡手躡腳走路的姿勢真是既可人,加之她這身內衣跟雪兒一黑一白,恰是相映成趣,又別有一番奇異韻味,向東一見之下,下那柄鋼終於完全高舉了起來,把襠頂起一個巨大的帳篷,只把賈如月羞得不敢直視,含羞挪開了視線。

向東難忍地嚥了一下口水,心知現在還不是對她恣意憐的時候,便強抑著腔的衝動,又從屜裡翻出了一雪白的羽,遞到了賈如月手上,並向她使了一個顏

「真的要我挑逗自己的女兒?這可真是羞到家了。」

賈如月目餳耳熱,渾身燙得像火炭一般難捱,終於還是抿緊櫻,接過了向東手裡的羽,彎下身子,按照昨晚向東的指點,用羽在雪兒的雙上輕輕滑動起來。

「嗯?這是什麼?」

輕柔細密的質讓凌雲雪冷不防的打了一個寒戰,一種好玩的麻然而生,她忍不住啟問道。

「羽呀,覺怎樣?」

向東也微彎著,與賈如月耳鬢廝磨著,以防凌雲雪因為聲音的方位而覺察出不妥。只是這麼一跟賈如月親密接觸,鼻中嗅到她身上成馥郁的體香,哪裡還能按捺得下洶湧奔火?是以話音未落,他已經忍不住輕輕攬實了賈如月柔膩的身,溫熱的手掌在她滑不留手的小腹上緩緩摩挲著。

嗯?被向東這麼一攬實,賈如月著實嚇了一跳,若不是她的心絃始終繃得緊緊的,只怕已經忍不住失聲叫將起來。這傢伙!怎麼不按說好的來?這麼樣,我可怎能定下心來?

她死命屏著濃重的鼻息,用力地咬住了下,終於勉強穩住了身形,卻終是忍不住羞嗔的橫了向東一眼。

「還不錯。」

凌雲雪的呼短促了些,嬌軀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顯見目不能見加上這異樣的刺,讓她頗為興奮。

「雪兒,你真是天賦異稟,一般生過小孩的女人暈都會變大變深的吧,你怎麼變化不大,還像個處女一般呢?真美!」

向東嘿嘿笑道。攬著軟媚美的母親調笑她青嬌美的女兒的覺竟然這麼醉人,若不是親身試過,簡直不敢相信。

「呸!你怎麼知道生過小孩暈就會變大變深?你見過?」

女人當真是相當的動物,凌雲雪被哄得臉緋紅之餘,不忘逮住向東的話柄追問道,便連賈如月也不依不饒地投來質問的眼神:對呀,你怎麼知道?她自然知道向東在自己身上是體會不到這點的,皆因她們母女都是一樣的體質,暈都如同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清淺動人。

「傻瓜,A片上多的是啊,你不也看過?」

向東心中叫苦不迭,幸好總算有幾分急智,忙打哈哈笑道。

「哼。」

凌雲雪果然不再追究,且因郎讚美自己的部,自然而然地直了秀背,好讓渾圓雪白的一雙玉兔顯得更拔一些。

見羽的效果相當明顯,凌雲雪的兩枚首已然屹立起來,如同兩管小小的可煙囪,向東便輕輕按住賈如月拖動羽的柔荑,把羽收了,朝她使個眼,示意她採取下一步的動作。

賈如月見狀,芳心怦然跳,杏眸裡的羞意瀉。她朝向東投去一個懇求的目光,卻見他堅定地搖了搖頭,便只好深呼兩口,在邊緩緩跪了下去,姣好的上身微俯,檀口微張,竟緩緩地吻向女兒的房。

此情此景,饒是這本就是向東自己策劃的,他還是看得凝滯了眼神,遲緩了氣息。柔媚的婦人僅著內衣,俯身親吻女兒的雙,這種違和非常的強烈,尤其是兩具半體如梅蘭菊竹,各擅勝場,均是美到了毫巔,整幅畫面竟然不帶一絲穢氣息。

「嗯……」

舌尖的觸凌雲雪辨認出來了,她還以為這是向東所為,自然而然地便放鬆了身體,體味著這動人的快。然而,馬上她又覺出了一些不同,但具體是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就在這惘中,便聽得向東說道:「雪兒……這樣親你,像不像小時候婷婷親你的覺?」

「為什麼這樣問?」

「問問嘛,聽說嬰兒汁時母親也有快的,是不是呀?」

向東笑道。

他的俊臉上是陶醉之,皆因蹲跪在邊的他大手可沒閒著,徑直探入了賈如月柔膩的大腿之間,隔著內按住了那處桃源聖地在緩緩的動著,只把賈如月得嬌軀輕顫,難捱得緊。

「還好吧。」

凌雲雪雙頰紅似火,語調也慵懶無力起來。

「母最偉大不過了,你做了母親應該可以體會。為什麼你還是不願意叫她一聲媽呢?」

向東柔聲道。

賈如月在向東說話的當口抬起了臻首,聽得兩人的對話來到要緊處了,不由芳心鹿撞,便殷切地看向女兒的臉龐,看看她是如何應答。

「我……我就是叫不出口。」

凌雲雪囁嚅道。

「那你現在練習練習,叫叫看。」

向東溫言道。

「我不叫,彆扭得要死。」

凌雲雪不依道。

「哪裡彆扭了,不信我管你叫媽,讓你聽聽彆扭不彆扭。」

向東笑眯眯的道,大手抄上了賈如月的豐捏了幾下,眼神也看向了她,柔聲的道,「媽,媽……好聽嗎?」

賈如月見他一箭雙鵰,捎帶著連她也調戲了,著實又羞又臊,杏眸剜了他一眼,纖手準確地攥住了他的巨蟒狠狠一捏,略示懲戒。

「討厭!」

目不能視的凌雲雪哪裡曉得兩人在無聲的打情罵俏,聞言羞嗔了一聲,俄頃,倒真的學著向東輕輕的叫了聲:「媽。媽!」

賈如月一聽,雖然明知道女兒並非是對著她叫出口的,還是身子一顫,眼睛一酸,淚水溢了眼眶。多少年了,她等這句稱呼多少年了?

「好聽,真好聽!」

向東笑道,「雪兒,你看,這有什麼難叫出口的?你若是肯這樣叫她,都不知道她有多開心。你不願意看到她開心嗎?」

一邊說著,他知道是時間給凌雲雪一些甜頭了,便雙手舍了賈如月,攀上了凌雲雪的腹,一輕一重地撫著。賈如月見狀,想起了昨晚向東的吩咐,便只好強抑腔的動,苦苦忍住盈眶的淚水,又俯首吻上了女兒的雙

「讓雪兒動情,在她最動情的一刻揭下她的頭巾,到其時,她的心防是最脆弱的,也最容易讓她打破這層心理障礙!」

昨晚向東的一番話還在她耳邊縈繞,她不知道他說得有沒有道理,但她願意去試,就為了讓女兒真正原諒她,她什麼辦法都願意去試!

向東的撫加上母親的舌吻,分別來自兩人的刺著實讓凌雲雪有些不同於往常的怪異快,皆因來自母親的舌吻是陌生的、笨拙的,與向東老練而富有技巧的十指著實反差夠大,若是在清醒狀態時,她必定已經體察出不妥來,但此刻她只是既暈眩又惘,不時扭動著纖細的肢,哪得還顧得上其他?

「願意……我願意……」

她本能地喃喃說道,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向東呢,還是在說此刻自己願意把自己的身體給向東?

「那你繼續叫,叫得越好聽,老公就越疼你。」

向東嘿嘿而笑,靈活翻飛的五指已經滑過凌雲雪光滑平坦的小腹,探入了純白的蕾絲內之下,撫過纖細綿密的,觸及了那處熱的

「媽。媽。媽……」

在這一刻,凌雲雪簡直把「媽」當做了嬌的一個語氣詞了,果真叫個不停起來。

兀自在著女兒香的賈如月聽得心花怒放,卻又著實為女兒在挑逗下的烈反應而暗暗心悸,心道:要死了,看她這樣,真個起來還不魂兒都沒了?

難道他挑逗我時,我也是這般沒羞沒臊的?

這麼想著,她側頭看了看身旁的向東,恰到捕捉到他拉開女兒的純白內,食指無名指翻開女兒的兩片,中指緩緩沒入靡一幕,便連女兒髖部如馬達篩糠般抖個不停也盡攝眼底,一時間只覺得口乾舌燥,腦海裡一片空白,片刻之後,方才生出一個念頭:幸好這冤家只對我們母女這般,否則不知道多少好女兒家要壞在他手裡了。

凌雲雪的已然汁橫溢,狼狽異常了,向東的中指稍一掏,便出嘖嘖的水聲來,只把旁邊好歹腦筋還清明的賈如月聽得玉臉通紅,如坐針氈。一方面姑且是因為這一幕著實太羞人,另一方面卻是因為她想到,若是此刻躺在上的是自己,表現恐怕也是這麼不堪。

凌雲雪身上已經不著片縷了,細瓷般光潔雪潤的肌膚在燈光下溢光彩,分外完美。向東先前抑這許久,加之旁邊還有一具比她還要柔媚還要溫婉的動人女體,卻叫他如何能忍,所以他便騰地站起,三下五除二剝光了身上的衣服,著一柄四十五度斜刺向天的紫黑鋼,貼緊了賈如月的雪臉頰,卻對凌雲雪柔聲道:「雪兒,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賈如月被向東滾燙的鋼貼著臉頰,著實羞赧之極,然而向東卻不止於此,一邊對雪兒說著話,一邊卻緩緩地扳過了她的臻首,把蛋大小的鈍首擠入了她潤嫣紅的檀口,眼神釋放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跟女兒的關係能否破冰已然到了最要緊的時刻,這冤家趁機索要些花紅也不要緊了,賈如月便只好委委屈屈地微張櫻,把長的鋼逐寸逐寸的納入嘴裡,秀巧的耳朵卻不忘豎了起來,留神聽著二人的對答。

「什麼事?」

凌雲雪忐忑的道。

「我要你答應我,下次見到她的第一眼,真心實意的叫她一聲媽。」

「別我好嗎?」

凌雲雪悲鳴一聲。她的本能已經被全部調動了起來,兩片豐美的已然在輕輕翕動著,只等著良人持衝鋒,偏生此刻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還著她答應一件難辦之極的事兒,怎不叫她幽怨悲嘆?

「總是要走出的一步,早走晚走又有什麼關係?你不答應我,我都硬不起來了。」

向東著賈如月的如雲秀髮,體會這她溫熱口腔的美妙觸,卻不防話音剛落,佳人的貝齒就輕輕地在頸處咬了一口,顯是對他最後一句誑語不以為然。

「好,我答應你,快給我!」

凌雲雪不甘地低泣道。

「好!」

聽得凌雲雪這番話,向東乾脆地把從賈如月小嘴裡了出來,一個魚躍跳上了,扳著凌雲雪兩條渾圓修長的腿兒,硬如鐵的身顫顫巍巍地挨近那處膩得一塌糊塗的,這才朝賈如月使了一個眼

到得此刻,賈如月也顧不上情怯了,一咬牙,探手把女兒頭上的黑巾往上一撥,一邊柔聲道:「雪兒。」

「啊?」

凌雲雪一俟聽到賈如月的聲音,眼睛還沒適應過來看清她的臉龐,就觸電般搐了一下,一陣難堪的熱掠遍了她的全身,「你怎麼在這兒?」

話剛出口,她便完全明白了。今兒的新花樣,就是一個針對她的謀,母親從一開始就是同謀者。

羞憤死的凌雲雪一想到方才母親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把一切都聽在了耳裡,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她剛想怒吼叫母親出去,向東已經發話了:「雪兒,你還記得你剛才答應我什麼了嗎?」

「你!」

凌雲雪腔的恚怒忽地沒了底氣。她想質問向東,用這樣的手段騙來的承諾幹嘛需要履行,但她馬上便想到了,若是再一次較真,再一次跟這兩人鬧翻,又有什麼意義?又再等四五年再跟他們和好嗎?人生還有幾個四五年?瞧這兩人沒羞沒臊地設計這一幕出來就可知,他們就是相生的相思樹,要不就兩個都接納,要不就兩個都不要,哪有其他折中的法子?眼下,她便是想要裝糊塗都不可得,向東已經在她表態了。

委委屈屈的凌雲雪只覺悲從中來,不可抑止,乾脆放聲啼哭起來,這下子向賈兩人可就慌了手腳。向東本以為用情可以制雪兒的理智,生米煮成飯再說,然而人真到了大悲大喜之時,情還真的起不到這種作用。

於是乎,向東空有張牙舞爪的巨蟒,卻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凌雲雪已經蜷成了一隻孤獨的小蝦米,這劇本還演的下去嗎?難道就這樣虎頭蛇尾的收場?

賈如月看著向東茫然無措的模樣,一張玉臉哪還有半分羞赧?都沒有了,有的只是慘白,並且這種慘白還在繼續黯淡下去,逐漸化為死灰。與此同時,她的芳心也在往無底的深淵下墜,無有窮時。

唉。她長嘆了一聲,站了起來,緩緩往門口走去。

「媽!」

就在此時,凌雲雪忽地轉身過來,清脆地叫了一聲。

「雪兒!你肯叫媽了?」

就這麼一個字,本來死寂如行屍的賈如月竟而瞬即活了過來,她霍地一下轉身撲到了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女兒,殷切的哭叫道。

「嗯。媽!」

凌雲雪紅著俏臉,又叫了一聲。

「雪兒!聽到你認我,我就是現在死了也甘心了。」

賈如月淚如雨下,抱緊了女兒的身子,泣不成聲。

見母親不顧雙方都是赤身體,抱緊了自己,凌雲雪心下豈能沒有一番慨?

她暗暗慶幸方才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倘不是如此,自己跟這兩人恐怕真的再沒有重歸於好的可能了。糊塗難得。難得糊塗。吧,若是自己太較真,卻叫他們如何自處?

著一柄斜刺向天的鋼跪在上的向東看著抱在一塊哭成一團的兩女,哭笑不得,一種荒謬之極的覺油然而生。這一龍二鳳的戲碼還有戲不?看來是不太可能了,事實上,他的體在這個畫面裡就是多餘而荒謬的。

這麼想著,向東便想悄悄的下溜出去,誰知道凌雲雪卻雙腿一圈,箍住了他的股往裡一帶。

「你倒是說話算話啊死人!」

凌雲雪從母親的雪項處抬起頭來,瞪了向東一眼,羞嗔道。

「啊?哦!」

向東如夢方醒,虎順勢一沉,碩大的鈍首便擠開了凌雲雪兩片豐美粉,陷了進去,繼而長的身也緩緩沒而入。

唉,跟他們兩人一塊荒唐,這回真是羞到家了。但若不是如此,怕是她以後在我面前抬不起頭了,那又有什麼興味?罷了,反正就天知地知,此間幾個人知道而已。凌雲雪心裡哀嘆道,俏臉上卻釋然而霽,綻放著情動時女人應有的絕美芳華。

不知怎的,賈如月偏偏就體會到了女兒這番委曲求全的心意,心中動無以,柔聲叫了聲「雪兒!」,竟然不顧羞臊,用檀口吻上了她的雙

倒是看不出來你的尺度可以這麼大!凌雲雪被母親吻上,嬌軀一僵,心震撼之下,刻意下了深蒂固的心理障礙,倒是受到了母親全情討好的心思,在彆彆扭扭中,她不免也勉強鬆開了貝齒讓她的舌頭得以深入,爾後被她逗幾番,倒還真的出了一番趣味來,便乾脆閉了眼睛,權當是被某個心儀的男明星親上了,任由她啃咬不休。

以凌雲雪的原意,她不過是希望委屈一晚成全了這兩人就算過了,誰料閉上了眼睛刻意不去想這女人的身份後,卻真切地嚐到了比跟向東一人燕好時快活數倍的覺。須知女人身上的帶是很多的,一個男人哪怕再富有技巧,畢竟只有一雙手一具,能同時刺到的部位總是有限的,但此刻向東專心照顧她的大腿,母親卻專心撫她的小嘴雙,四隻質殊異的手掌在她的地帶往復逡巡,各種各樣的快紛至沓來,瞬間就將她淹沒在情的海洋裡了。

怪不得有人會戀3P。凌雲雪渾身如被小蛇噬咬,麻難當,偏生又是快美難言,嬌吁吁的忖道。她不想承認自己是到沒有底線的女人,但此刻她真的有個明悟,貌似這種沒羞沒臊的3P也不賴。

若說在場還有一人的受比凌雲雪還要美妙,那無疑便是向東了。在他的示意下,賈如月早便爬上了榻,伏在女兒身旁與她口舌,一雙柔荑還不忘招呼著她的堆雪美。她撅著的肥恰在向東身前不過兩尺,是以他騰出了一隻手,老實不客氣地著她肥軟滾圓的瓣,末了還把手掌從黑蕾絲內的邊緣探了進去,直接按實了她那已然氾濫的。得手的那一刻,他只覺得渾身暢快,快活得神仙難當。試問天底下有幾個男人能有這份福,一邊用著青嬌美的女孩,一邊盡情指著女孩柔媚的母親?光是馳想著這場面就足夠平常的男人硬上半天了,更何況自己真個得償所願?

凌雲雪的面容跟母親賈如月有六七分相似,加之賈如月這些年沒少過滋潤,容顏尚在最美的辰光,所以上這對實打實的母女花,乍一看卻又像是一對姐妹花,那種種美態叫人目不暇接,連難去。以身材來論,兩女身高相仿,但賈如月卻又比凌雲雪大了一個維度,尤其是雙便如兩個得透了的木瓜,汁充盈,軟肥美,有種沉甸甸的踏實質,而凌雲雪的酥卻像充進了八九成氣的氣球,圓潤,彈力十足,又自有一種活力律動的別樣韻味。具體到其他部位,除了膚均是雪樣無暇之外,賈如月是不著相的肥膩,手軟玉凝脂,叫人貪戀不已,摸上了就不捨得撒手,偏偏又看起來曲線曼妙勻稱異常,毫無一絲贅;而凌雲雪呢,則在彈盈緊緻上來到了極處,除了玉,不管哪處都難以摸到一絲多餘的脂肪,質就如撫上了一匹華貴光滑的綢緞,全然沒有內裡骨頭硌得慌的尷尬覺,可知這小妮子其實也絕非瘦骨仙之,事實上肌理綿密,只是因為超常的青健美,才會緊緻若斯。一對美貌母女,兩種極致風,這可叫向東如何能夠消受?

且不說向東快,拼命緊鎖關的狼狽模樣,在賈如月這邊廂,此刻也不好過。她吻上女兒的雙時,更多的出於動而非情,但等女兒開始用舌頭回應時,她便開始有些羞急無措了。這種從來不曾設想過的新鮮體驗著實讓她難堪得緊,更何況同一時刻身後的向東又在使壞,把那隻惱人的手掌伸到了自己經不住逗的私處褻玩不休,雙管齊下之下,她嚶嚀一聲,整具透的柔媚身體即告陷落,哪裡還顧得上身下這個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動的情驅使下,她簡直把女兒當了向東,閉緊了杏眸,只顧著熱烈地吻不休。

母親從僵硬笨拙忽地變得熱烈如火,凌雲雪如何不知?她就是打破頭也萬萬想不到,平溫婉柔順的母親在上竟會有如母獅子一般熱烈,一時間驚得呆了,雙頰火紅,偷眼看了下母親,卻見她緊閉雙眸,然而整張玉臉燒得比晚霞還要麗,哪還不知道她其實是情動已極之故?她又偷眼看了下向東,便見他也是閉上了雙目,一張俊臉興奮地微微扭曲著,喉間嗬嗬作響,心中更是悚然而驚:他怎麼興奮成這副恐怖的模樣?

她卻不知道,饒是向東是花叢老手,持久力一向都很不錯,此刻興奮過度之下,著實有些控制不住關了。他若不是強行閉上眼睛不去看兩女的花容月貌,只怕早便出了身來。

見母親和向東兩人都閉著眼睛,只顧著像一對發情的猛獸般驅動著蓬的本能,凌雲雪終於卸去了一切的忐忑和顧忌,乾脆也閉上了星眸,體味著那前所未有的至美覺。雜念一除,她便猛然驚覺原來自己早就在極限之巔徘徊多時了,隨著向東逐漸加速的,她的堤防被一緊接一的狂沖刷著,這種快是如此的強烈,乃至於她帶著哭腔嬌啼起來,不由自主地弓起了玉背,繃緊了腳弓,每挨向東一記完全的入,她便渾身一個哆嗦,要待死死忍住晚些給他,然而終於在他快驟如雨點的一陣搗中,她苦心維繫的堤壩全線崩潰,股股如箭,打在向東那卡在繁複柔的膣道深處的頭上。

「嗚嗚嗚……」

來得如此迅猛,凌雲雪竟然哭將出來,雙手雙腳都死死緊了,抱牢了母親,也箍緊了向東,三人在這一刻,宛如成了一個整體。

女兒高的反應著實讓賈如月有些矯舌難下。竟會快活到這樣的地步?她很欣,很暢快,但又有些酸意,畢竟此刻的她還在惱人的不上不下之中,一股洶湧不輸於女兒的尚且無處宣呢。

身為賈如月的枕邊人,向東怎麼不明白渾身紅,香汗密佈,膛起伏不休的她此刻最想要的是什麼,一俟凌雲雪那緊緊鎖著他兀自昂然立的的膣道鬆弛下來,他便嗤的一聲身而起,扳開了雪兒兩條已然軟綿無力的長腿,抱著賈如月的柔往旁一滾,讓她躺平在了雪兒旁邊,更不打話,也更無一絲多餘的動作,直接扯掉了她的文,分開了她豐膩的兩條腿兒,虎,就把兀自帶著雪兒的體,水淋淋的捅入了她膩不堪的

「嗯……」

遲來的、期待已久的藉終於到來,那難忍的空虛終於被完完全全的充,賈如月自然而然地發出了一聲足的嘆息。然而她馬上便意識到自家女兒便在身旁躺著,頓時一股羞赧無地的熱襲上了她的身體——方才真正在合的是女兒,她的覺還好一些,此刻換了自己成了正主兒,她忽地渾身不自在了——怎好讓女兒看到自己合著向東,地發出各種呻

但是向東卻不管這許多,本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他此刻只有一個清晰的念頭,就是在爆發之前讓她們母女兩人都攀到快樂的巔峰。他也知道方才冗長的前戲已然讓賈如月的身體有了充足的準備,所以一上來他便是大開大闔,到底,誓要儘快把她的高拉昇起來。

在向東的衝鋒之下,賈如月的忸怩只不過維持了半瞬,就又陷入了的無盡漩渦之中了。向東那下下的重擊是如此的解本不是她能夠抗拒的,此刻再想到身旁的女兒,哪裡還有半分的心理障礙?反倒因份這份忌的關係,而更多了一份異樣的快

向東挈著母親的兩條腿兒,狀若瘋虎地、玩命地搖動著股,把那駭人的提出,整搗入母親私處的景象實在是有些可怖,而母親毫無形象,臻首搖,嘴裡大呼小叫,時而嘻笑,時而哀啼的模樣也著實有些怪異,還在回氣兒的凌雲雪要待裝作毫無反應也是徒勞,她忍不住半睜著俏目看看向東,又看看母親,卻發現兩人本無暇理會自己,只顧默契地律動著,分合著,動作竟是萬分的行雲水,和諧之極。她忽地有個錯覺,母親跟向東才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否則焉能配合得如此完美?

這麼想著,她芳心裡泛起了一絲酸意。莫非我才是多餘的?難道我在這兒,其實是出於他倆的施捨?

不是,才不是!她心裡大聲辯駁著。若不是有我,又怎會有你們今的光景?

眼見著向賈二人漸入佳境,向東的越來越快,母親的嬌也是越來越急,凌雲雪終於躺不住了,她忍不住側過了身子,臻首一低,吻上了母親那彎布細密香汗的豪

「雪兒!」

突如其來的舌尖觸讓賈如月嬌軀一顫,她睜大了美目看向女兒,便見她噙著一絲淺笑,坦然與自己對視了一眼,便又埋頭把自己腫珠捲入了櫻之中。

「嗚嗚嗚!」

女兒親吻自己房的快固然美妙,但更為美妙的是那超越心理預期的巨大喜悅,本就快到巔峰的賈如月再也把持不住,也像女兒方才一般,如同崩一般狂,猛烈地澆在向東蛋大小的頭上,讓他隱隱生疼之餘,終於關淪陷,一連串的暴雨打梨花,把濃烈的了賈如月的道盡頭。

在騰雲駕霧般神妙的高中,向東心頭顧慮盡去,終於筋疲力盡地摟著兩女臥倒在漉漉的大中央,暫且去除了羞心的兩女一左一右,如藤蔓一般掛在他半邊身體上,也是各自嬌吁吁,盡情回味著方才那無邊的荒唐,那極致的快美。

良久,還是向東先回過氣來,他左手摟著凌雲雪,右手摟著賈如月,體會著左掌下的彈盈滑膩、右掌下的肥軟柔,側頭看看左邊的貌美如花,又側頭看看右邊的絢麗如霞,終於忍不住心意足地呵呵傻笑起來。

「笑什麼?」

賈如月和凌雲雪兩母女異口同聲的羞嗔道。話音剛落,兩人不無羞澀地對望一眼,忽地福至心靈,同時伸出了柔荑,一抓莖,一捏卵球,各自把住了向東的要害狠狠一掐。

「啊————」

莫不是姓向的小子又跪衣板了?虧我那天還誇他厲害來著,啊呸!窩囊廢!

樓下在巡邏的門衛老陳幸災樂禍地想道,一想到向東家裡那兩個一大一小千嬌百媚的尤物,他的心裡也火熱起來,忖道:靠!那兩個就不敢想了,等會回去看看新鮮到貨的本A片一炮!

(全書完)

zzz868686 2024-08-18 03:49:31

最後結局母女同收,大被同眠,凌雲雪與賈如月之間隔閡不在,向東有福了,要是d番外寫個凌雲雪出軌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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