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愛無界】（1-5）【作者：至醇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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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至醇味

字數：33000

第一節蒙古大夫

我叫趙東平，小名四子，我是1982年生人，這一年正趕上國家正式實施計劃生育，所以說我是一個幸運兒，再晚一年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我這個人了！因為我上頭已經有三個分別叫金霞、銀霞和彩霞的姐姐了。據說當初為了要不要懷我家裡是有過烈的爭執的，因為已經有了三個孩子，父親的經濟壓力很大，母親考慮到這點，生下三姐後堅持要去上環，但父親是個傳統觀念很強的人，他以「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為由堅持繼續要孩子，並且以『事不過三』的理由讓母親相信這次一定是個男孩，這才有了我。

我的家鄉在一個叫水埠的鎮上，這是一個典型的江南小鎮，整個鎮子被幾條窄窄深深的幽巷貫穿，一到梅雨季節，鎮上的女子打著花傘走路就會讓喜愛文學的人們想到那首著名的雨巷。

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飄過

一個丁香一樣的

結著愁怨的姑娘

我的父親如同絕大多數江南人一樣，個子中等，長相斯文。但我的母親卻是一個異類，足足有一米七二的個頭，穿40碼的鞋，從我外公和外婆的基因上找不出必然，所以我一直都懷疑我媽是被撿來的。我的童年平淡無奇，和所有男孩子一樣，調皮搗蛋一身泥，捱打是家常便飯。我第一次對有所認知還是11歲的時候，本來我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就是一個人睡，小孩子嘛天天就是上學，好吃、瘋玩，哪裡能接觸得到男女間的事情！事情壞就壞在鎮上的『獨眼強』身上，這是他的外號，他的本名叫邱國強，是個又懶又饞的單身漢，都四十多了還沒娶上媳婦，（長大後我才知道他年輕時受傷失去了能力）這傢伙嘴上的很，經常調戲鎮上的大姑娘小媳婦，不過他也僅限於過過嘴癮，從來不敢真的上手。鎮上的人們可憐他的身世和遭遇，所以這麼多年下來竟沒有捱過一次打，可說是一個奇蹟！

那天晚上我吃過飯在鎮上的古槐樹下看大人打撲克，獨眼強拍拍我的肩膀，把我叫到一邊壞笑著說道：「四子，我家裡有一雙溜冰鞋（估計是他在哪偷的），你想不想要？」我父親在鎮上當老師，母親以家務為主，偶爾接點手工活做做，家裡孩子太多，子過的還是緊巴巴的，所以我平時也很少有零用錢。我一聽眼睛就放光了，忙興奮的說：「強叔，我當然想要，可我，可我只有一塊五錢！」獨眼強笑著說：「我不要你的錢，我只要你今天晚上回去偷看你爸媽睡覺，然後明天來告訴我，說的好的話我就把鞋送給你，怎麼樣？」我哪懂這個，忙說道：

「這個有什麼，我爸媽天天晚上都睡覺啊，這有什麼可說的？」獨眼強嘿嘿笑道：「傻小子，我說的是，你知道嗎？就是你爸騎在你媽身上，兩人都沒穿衣裳，當然也可能是你媽騎在你爸身上，哈哈哈哈！我告訴你，你爸媽經常這事，只是你不知道罷了。行了，再過幾年你就懂了，你聽我的，晚上悄悄到門縫去看，小心點，別讓他們發現了，萬一發現了可別說是我叫你看的，你要是說了以後我啥好東西都不給你了，知道不？對了，要是他們今晚沒，那就明天，反正你什麼時候看到了就來找我」。懷著對溜冰鞋的渴望，我暗暗發誓一定要看清楚了，然後明天來告訴強叔換溜冰鞋！只是心裡有點奇怪，爸媽睡覺為什麼不穿衣服？而且還爸爸騎在媽媽身上，他幹嗎要騎在媽媽身上？這樣怎麼睡覺？更過分的是他說有可能是媽媽騎在爸爸身上，這更不可能了，我媽都怕死我爸了，她有那膽？

我家是兩層樓，三個姐姐住在上面，我和父母睡在樓下。這天晚上我留了個心眼，拼命阻擋瞌睡蟲的襲擾，張著耳朵留心隔壁的聲音，大概快十點的時候電視的聲音終於沒了。接著又傳來母親的聲音，這聲音以前我也經常聽到，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但今天聽來我的眼前竟然浮現出母親翹著雪白的大股坐在痰盂上的情景，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想到這個！又等了幾分鐘，我估摸著爸媽已經躺下了，忙光著腳躡手躡腳的打開門，走到隔壁房間的門前，湊著木門中間的縫往裡張望著，裡面的情景讓我大吃一驚，心裡對獨眼強佩服不已：只見平時斯文的父親正光著身子趴在同樣光著的母親身上，嘴裡正啃著一隻碩大的子吃的津津有味，底下正拼命的向下一聳一聳的快速拱著！我了一口唾沫，忙睜大眼睛看著，心裡大喜：「運氣真好，原來爸媽真的經常『』，我的溜冰鞋到手了」。搞了一會，爸爸從媽媽身上翻了下來，躺在上，對媽媽說道：「鳳，你上來。」我一看吃了一驚，想不到身高才1米6出頭的父親竟長了那麼大的雞雞，此時正高高翹著，黑紅的龜頭在燈光下發著光！接著更吃驚的事發生了，母親可能是渴了，從上下來拿水喝，這是我長大後第一次看到母親的體，小時候肯定看過但已經忘記了。母親此時赤腳站在地上，1米72的高大身材通體雪白，雖已40歲但兩個子依舊很大很，高高聳立在前，最前面的兩顆大頭看著讓人異常興奮，後來我看西洋A片中的婦時總會不自的想到母親！底下兩條大長腿中間是一片濃密的黑，更神奇的是那些不僅又多又密，而且長是豎著的，這也是母親的『過人之處』吧，後來我也算是閱片無數，但幾乎沒有看到過陰豎著的女人。

母親喝完水回到了上，用手圈住父親微微有點軟的雞巴套了幾套，然後用手扒開自己多的，沉慢慢坐了下去。我看著高大的母親坐在瘦小的父親身上，一瞬間竟然有了同情父親的想法，好像生怕父親被母親壓垮掉。母親先是慢慢上下，後來越來越快，嘴裡也發生像生病似的呻聲，「嗯嗯嗯……」母親快起來不到兩分鐘，父親就招架不住了：「鳳，你慢點你慢點，雞巴癢的受不了！」誰知他不說還好，他這一說母親生怕父親的雞巴軟下來，動的更快了，直上直下就是一頓瘋套，父親往上了幾下，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上一動不動。母親無奈，雖意猶未盡也只好從父親身體上滑下來，默默的到頭櫃上扯衛生紙……

神奇的一夜過去了，我彷彿長大了不少，終於知道原來睡覺不光是睡覺，知道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大家都很舒服，雖然我的小雞雞依舊只是小雞雞，但我的思想彷彿長大了不少。最起碼我沒有用爸媽的事去換溜冰鞋，儘管獨眼強找過我很多次，還提高了賞格，但我依舊以沒看到搪了過去。

又過了兩年，這年我十三歲了，在鎮上中學讀初二。可能我發育有點晚，都十三歲了個子還是很矮小，父母親急了，不知從哪聽到說隔壁鎮有個老醫生很厲害，放暑假的時候就帶我去看了，那個老醫生和父母說了些什麼我也沒聽見，只是從那天起，每天早晚都我喝一碗很難聞的中藥。喝了兩個月個子還是那麼高，長大後我知道其實我少年時沒病，只是發育稍微晚一點而已。老中醫也不知用了些什麼藥材，反正我個子沒長高，雞雞倒是很快就在一次夢到媽媽體時出了人生第一股漿。接著很快雞雞就開始瘋張，龜頭逐漸遠遠的把包皮拋在了腦後，這些事只有我自己知道，但我也並不害怕，反正又不疼不癢的。

到了第二年，我終於開始長個子了，很快就從全班最矮升到全班前十名。父母還高興的跑了東西跑去隔壁鎮謝老中醫，長大後我經常慨：什麼狗醫生，分明就是個蒙古大夫！

第二節母親的大白腳

我知道自己的雞雞長勢太喜人，生怕傳出去被人笑，從此在學校上廁所時都是確定邊上沒人才敢灑。由於我的保密措施做的好，我雞巴大這件事一直沒人知道，第一個發現這個秘密的是媽媽。

16歲那年，我考上了縣城最好的一年高中，那所中學的成材率一直非常高，家裡人都很高興。我那三個姐姐有兩個此時已經出嫁了，最小的姐姐彩霞跑到上海打工去了。我從小沒出過遠門，這一上高中母親老是看不到我，心裡就沒著沒落的，整天在家唸叨，怕我洗不乾淨衣服，怕我吃不好飯，父親一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反正他自己可以在學校吃食堂，乾脆就到那所高中附近租了個房子讓母親和我一起住。另一個原因就是隨著我三姐出去打工了，女孩子懂事不會亂花錢，她每個月發工資除了自己留個兩三百其餘都寄回了家裡，這樣父親的壓力就小了很多，也才有了這個決定。當然母親也不是個閒的住的人，她很快就打聽到了可以接手工活的地方，這樣她除了照顧我生活之外，沒事就做做手工活，這樣我和媽媽每個月也花不了家裡多少錢。

高一下學期的期中考試，我發揮的特別好，總成績名列全校第五，母親高興極了，先給父親打了個電話報喜，接著又買了很多葷菜，還買了瓶白酒回來說要慶祝一下。正好這天是星期六，我們倆平常本來都不怎麼喝酒的，母親可能是看到了我成為名牌大學生的可能，那天晚上心情特別好，非拉著我一起喝，我還是比較有自控力的，只是喝了一點點，母親卻喝醉了。我把母親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扶著她進了她房間，放在上後母親就紅著臉閉著眼說醉話：「我四子將來肯定能考清華，北大也行。」那幾年我的心思都放在學習上，那次偷看作愛的事我已經淡忘了，此時我只是怕母親會吐，所以一直在旁邊坐著，想著等她睡著了再走。正坐著發呆，母親忽然把平攤著的兩隻腳把起放在了疊起的被子上，空氣中隱隱傳來微微的異味，那味道有點微臭卻並不讓人厭惡。我不由自主的把頭偏過來低下，只見兩隻碩大的穿著絲襪的腳正矗立在我眼前，那腳比我的還大，十顆乎乎的腳趾頭讓我心裡有了奇怪的說不上來的念頭，心裡有種即將犯罪的覺。我是個好學生，沒有看過A片和黃書，但可能我也是個有天份的魔！我嚥了口唾沫，竟無師自通的輕輕將兩隻絲襪脫了下來，兩隻雪白的大腳掌在我的眼前一覽無餘，我天才的直接將鼻子了過去，深深一嗅，我更加無力自拔了，底下發育的異乎常人的雞巴將褲子高高頂了起來。我更加大膽的含住了母親的大腳趾，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母親腳板心被，癢的往回一縮，嘴裡發出了『唔』的嬌嗔。此時的我已陷入瘋魔狀態，我只知道我在親媽媽的身體，媽媽哪裡都是香的，於是我從腳親到了小腿，接著把長裙掀了上去，親到了大腿，再往上是一條純白的大褲衩，隱隱能看到裡面的黑。我血往上一湧，不管不顧的把褲衩輕輕褪了一半下來，一大片黑的陰聳立在我眼前，真的是聳立，那特別硬，一都是站著的，聞在鼻中有一股微微的腥味，我瘋狂的聞著親著，直到上面都是我口水的難聞味道，才停止了罪惡的行動。畢竟我是個好學生，也沒有接受過亂倫的『文化教育』，我忍著硬的像鐵的雞巴的衝動，把母親衣服襪子穿好，心裡想走又捨不得，想進一步又沒那個膽子，不知不覺竟躺趴在被子上，抱著媽媽的腳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也不知幾點，我糊糊聽到母親的說話聲：「這孩子怎麼趴這睡了，把我腳都壓麻了。」我不敢馬上醒來，怕她說我裝睡。接著聽到母親在我臉旁聞了一下，正好我也喝了點酒，母親說道：「下次再不能喝白酒了，兩個人喝那麼點還都喝醉了。四子，四子，回去睡覺！」我心想既然母親認為我也喝醉了，乾脆就裝到底，母親見叫不醒我，嘴裡嘟囔了幾句：「這孩子，看來以後真不能讓他喝酒，喝那麼點叫都叫不醒。」於是我被母親扶著躺到了上，接著愛乾淨的她又脫掉了我的外褲，我雖沒有睜開眼睛，但能覺到外褲脫到膝蓋上母親停頓了一會，呼也變的急促。這是當然，我裡面穿的是三角褲，純白的，當年老中醫的中藥淨補下身了，雖然現在沒硬，尺寸也是可觀，再加上是透明的，雖說是親生兒子，母親也難免有點心慌。我只好將裝睡進行到底，不然母親多難堪，做人要講孝道！

燈關了，外面黑漆漆的鴉雀無聲。母親可能還沉浸在兒子的巨大中沒有回過神來，黑暗中只見她翻天覆地的動個不停，可能是在想：我兒子雞雞怎麼那麼大？

為什麼我一直都沒發現？我心裡偷笑，裝作打起了呼，不一會就說起了『夢話』：

「媽，我怕，媽，我怕！」母親本就沒睡著，一聽馬上母發作，過來抱住了我的頭：「不怕不怕！四子不怕啊！這麼大了還做這種夢，也不知醜！」我聞著母親的香味，受緊貼著的兩佗，心裡美極了。過了一會，母親側過身去又睡著了，我興奮的哪裡還有睡意，我把手繞到母親上，身體輕輕的貼在了母親背後，雞巴則慢慢的尋找著母親股的凹陷處，找到了！貼上去！輕輕的觸碰！

雞巴不斷膨脹中！

母親被硬硬的雞巴碰醒了，懷疑我是故意的，偏過頭來準備發難，我早有準備，忙又說起了夢話：「週三英語測驗，週四化學測驗……」母親摸摸我的頭，嘆了口氣：「唉！長大了！」這話可是一語雙關！她把身體朝裡移了移，躲過了我的攻擊，我得理不饒人，又貼了上去，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在這寂靜的夜裡，和兒子躺在一張上，受著兒子的龐然大物，母親不有點心慌意亂，推了幾下推不動就任我所為了。我慢慢的用龜頭和身在母親股縫中溫柔的磨著，反正我也沒有目的，就這麼磨到天亮也無所謂！母親卻被磨的呼逐漸急促起來，最近她可有兩個月沒回家了，雖說已經46了，但慾還是依舊旺盛！但我終究還是有點怕，錯過了一定乾坤的機會！

第三節母親的報復

接下來的子我們都裝作那天什麼都沒發生，當然母親是真的以為我不知道，或者說是無意的。我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只是偶爾聞聞她換下來的絲襪，在機緣巧合下也欣賞過幾次她沐浴時的美好風光。

高二上學期的一天發生了一件大事。父親和學校女同事通姦被人家丈夫捉到痛打了一頓，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很快這件事就成為鎮上用到全縣大部分地區街頭巷尾的談資了。那天母親哭了一晚上，說再也不回家了，沒臉回去，還說要和父親離婚！當然離婚只是說說氣話，四個孩子，自己都46.7了，離了怎麼過？那天晚上母親又把去年喝剩下的那瓶白酒拿了出來，三杯過後她毫無意外的又醉了，我把母親扶到上，母親躺在上摟著我的脖子竟不鬆手：

「四子，你別走，媽現在只剩下你了，你爸在媽心裡已經死了，我為他生了四個孩子，臨老臨老他還作這醜事！四子，你別走，你陪著媽！」我只好『勉強』躺在上，讓媽靠在我身上睡覺。雖說是溫玉滿懷，可在這節骨眼上我不敢亂來，萬一被母親發現我的不軌而且她沒有那種意思，不好要自殺的！我的身體不敢動，眼睛也不方便欣賞那些好地方，只有鼻子儘量的著母親的體味聊以自。

如同上次一樣，半夜母親醒了，我裝睡，叫不醒！母親褪去我的外褲，看著我『沉沉的睡著』，她癱坐在上著淚看著我說話：「趙道生，你不是人啊！我為你生了四個孩子，幾十年為這個家沒白天沒黑夜，你就這沒對我，讓我沒臉見人！唔唔唔唔……」說著又嗒嗒哭起來，我不敢勸她，因為我的任務就是裝睡。於是我的呼聲更加頻繁起來，母親罵著哭著，不知怎麼的把手放到了我的身上：「四子，你也大了，媽就是現在走了也值了！就是沒看到你進大學、沒看到你娶媳婦生孩子，媽捨不得走啊！」我聽著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了。「大了，我的四子長大了！」母親不停的說著大了大了，手在我頭上慢慢摸著，竟不知不覺摸到了間。到底還是血相連，母親停住了手，我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見母親正死死的盯在我的孽物上，嘴裡依舊在說：大了，真的長大了！母親不敢動作，我不敢出聲又害怕雞巴硬起來餡，忍的那叫一個十分辛苦。良久母親又說話了：「趙道生，我給你生了一個這麼好的兒子，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後年就考大學了，樣子又標緻，身材又……」說到這母親停住了，可能覺得自己說的身材包括雞巴有點不好意思。我在心裡給母親暗暗加油：媽，勇敢一點，不要怕！

這時燈滅了，我心想好事又泡湯了，心中想著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得到母親，正胡思亂想著，黑暗中母親的手竟哆嗦著放在了我的內褲中間，我心中不已，對母親的深情無以為報，只好用呼嚕聲給母親壯膽。母親今晚喝的比上次還多，在恨意加酒的催發下，竟大著膽子將手輕輕的在我下身摸著，雖然隔著布料，但那可是親生母親啊，才幾下我的雞巴就暴躁起來！我聽到母親嚥唾沫的聲音和一句輕輕的：怎麼這麼大！但母親也是點到既止，她害怕的看了看我的臉，生怕我醒過來發現！見我還在沉睡才放心的關燈挨著我躺下了。其實這也正常，那時候不比現在，電腦上網還沒這麼普及，我一個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人尚且沒有接受過亂倫文化的洗禮，只是慾望和特殊環境讓我有了逾越倫理的念頭，但畢竟那是件很可怕的事，決心不是那麼好下的，畢竟你不知道對方的想法，萬一強烈反對那就不好收場了！何況母親一個只有高小文化的家庭婦女，她看著我的巨物一瞬間的心動也是多種原因造成的：一是父親這些年能力下降，再加上現在聚少離多，讓她的慾長期得不到充分滿足；二是由於父親的出軌事件讓她有一種和別人（兒子也是男人）搞報復一下的念頭。但我們終究都出於理智或者是害怕沒有更進一步，後來我們探討這個問題時，都指責對方當時太過怯懦！

打那天后，我和母親相處時兩個人變得既客氣又生分，都害怕對方知道，都以為對方不知道，其實事後聊起來才知道，對方早已知道。那一年市裡有了網吧，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是對於高中生來說這事是小菜一碟，很快我就利用不多的業餘時間學會了上網，QQ、遊戲都不在話下，很快在同學的『指引』下，我平生第一次登錄了黃網站，在這裡我如飢似渴的學習了世界各國優異的技巧，也拜讀了不少亂倫大作，特別是母子類的，由於我正好有和母親每天單獨相處的機會，看起來就更加如魚得水。為了上網這事母親罵過我兩次，好在我知道輕重，上網歸上網，學習還是沒有落下，母親這才允許我偶爾玩一下。

又過去了兩個月，雖然我已學會了屠龍術，但屠龍這事畢竟太過駭人荒唐，我終究是不敢下手，只能偶爾玩玩媽媽的內衣褲、偷看洗澡，最多也就是惡作劇的在內褲上，至於媽媽有沒有聞過我至今都不知道。

轉眼國慶節到了，在我的再三勸說下母親才同意回家。正好大姐金霞剛剛生了老二也回孃家玩，她雖然也嫁在本縣，但婆家離我家還有幾十裡，平生家裡又忙也是很少回孃家。父親知道自己把媽媽氣壞了，當天晚天也是著意奉承，死皮賴臉的扯掉媽媽的褲子狠了一回（我又偷看了）。可能是最近慾的緣故，父親這回發揮的不錯，母親騎在父親身上咿咿呀呀的很是折騰了一陣，可算是洩了心火。第二天早上，母親拉著我一起去外婆外公的墳上敬香，走到半路突然發現紙錢（也就是冥幣）忘了拿，於是我只好陪著她又回去拿，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房間裡父親哄外孫的聲音：「哦，肖肖乖，不哭哦！」母親聽了抿嘴一笑，可是才笑到一半臉就變了。因為裡面又傳出姐姐的聲音：「爸，你快出去，一會媽和四子回來看見了咋辦？」爸說：「大妮子，你這都多久沒回家了，讓爸好好摸摸親親，嘖嘖嘖，真大，這頭子爸可喜歡了。」說完就是一陣撕扯和的聲音。我和母親當時都聽傻了，母親愣了幾秒鐘把我一推：「小子你先去玩一會，過一會再回來，給那老雜種留點臉！」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自己家人的醜事我也不好意思問，不過這事當時我沒進去也好，不然以後大姐大姐夫和爸看見我多尷尬呀！

當天上午，大姐就抱著孩子紅著眼睛走了，這一走就是大半年沒有回過孃家。

我和媽媽下午也回了城裡，媽媽堅持要走，爸也不敢爭，怕她說出自己的醜事，他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這天才是10月2號，學校和旁邊的出租房都靜悄悄的，除了我和母親幾乎看不見其他人。母親又去買了酒，也沒心思燒飯，買了幾樣滷菜和幾個饅頭回頭就喝起了悶酒。「媽，你少喝點，好在這事也沒別人知道，我想爸以後也不敢了。」我啃著饅頭勸著母親。「他不敢？這老東西沒想到這麼，連女兒都不放過，以前我都相信他了，說不定他還有好多醜事我不知道呢！唉，嫁了這麼個人，我徐鳳來的命好苦啊！」說著將一杯白酒一飲而盡，這已經是第四杯了，我知道她再喝就要吐了，便發狠強行把母親拖回了上。母親一股坐了起來，紅著臉頭髮散亂的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辛辛苦苦幾十年為這個家，就圖他到處亂搞？連女兒都搞？」我出去擰了個巾遞給母親：「媽，別說了，先睡一會吧，有什麼事睡醒了再說！」母親把巾扔到一邊繼續說道：「我說這些年他怎麼一會就不行了呢！原因都是在外面放掉了！」這當著兒子說這些話，我怎麼聽的下去：「媽，你醉了，別說話了，快躺下好好睡一覺吧！」母親恨意滿滿加上酒刺，哪裡聽得進我的勸，反而牙齒一咬把汗衫一脫，出裡面紅的罩，嚇了我一跳，不知她老人家意何為？母親著淚嘿嘿一笑，反手到背後解開了罩扣，兩個沉甸甸白花花乎乎的子就跳了出來，我本能的下身就了起來。母親瘋了似的又哭又笑：「哈哈哈，硬了，我小四硬了！來，你不是愛偷看我洗澡嗎？來，媽讓你看個夠！趙道生，你不仁就別怪老孃不義！」我心想：壞了，我還以為偷看她洗澡她不知道呢！聽到後面的話我更是哭笑不得：

這是要報仇血恨嗎？這也太荒唐了吧！我想走開卻又捨不得，想撲上去又沒那個膽，站在邊進退兩難。母親嘴裡的話一直不停：「四子啊，那個老東西該千刀萬剮呀，雖說他不承認，但我看你大姐十有八九沒出門時就被他了，唉！你再想想，你二姐和三姐比大姐還水靈，你爸那老鬼能放過嗎？都怪我啊，我沒有照看好你幾個姐姐呀！唔唔唔唔……」說著她又嚎啕大哭起來，我趕忙坐在邊遞了兩張紙巾給她。母親抓住我拿紙巾的手放在她的上：「四啊，想摸就摸吧，也別怕了，別說摸了，咱倆就算那啥了又怎麼樣？咱這個家已經醜上天了，還怕啥？」我的手一搭上母親豐滿的房就再也無法矜持或者說裝下去了，三手指自然而然的就纏上了那碩大的頭，又順其自然的捏了起來。母親哼的抖了一下，閉上眼睛任我所為，我抱著將她輕輕的放在了上，然後一頭紮了下去，我按照網吧裡常來的技巧，一邊用牙齒和舌頭玩母親的頭，一邊用手另一顆碩大。母親不時輕抖著身體哼哼著摸著我的頭：「嗯，小四啊，你這都哪學來的，媽被你玩死了！」我把舌頭轉向另一隻頭纏繞起來，空出的手把母親的裙子掀了上去。母親的頭應該非常，被我左右襲擾下再也無法忍受，她用胳膊擋住自己的眼睛輕聲道：「都脫了吧。」我心中大叫一聲：得令。先把將龜頭勒的生疼的內褲脫掉，再三下五除二將母親下身剝了個光，這一幕從此永遠刻在了我的腦海。

她秀美的臉頰略顯滄桑，醉酒後增添的紅潤看起來別有韻味！她的豐到了極致，修長的身體除了手臂外通體雪血，稍有下垂的房依舊巨大，前端的兩顆紫碩大頭彷彿時刻在等待著被撫，稍稍起的肚皮和可愛的肚臍下則是我心目中的聖地，那裡長滿了長長黑黑濃濃硬硬的，無數的黑長一像刺一樣向上著，給人一種極致的刺！我呆呆的看了幾秒種後重又撲到了母親身上，學著視頻裡的動作，我練的托起母親的膝窩把她的腿屈起分開，同時把臉埋了下去，鼻子和嘴一個聞一個嗅的玩了起來。母親的經驗雖是豐富，但畢竟我的雙親都沒正規學習過知識，父親最多也就是親親子用手摸摸母親的陰道口。「小四，別，你這是幹啥？那裡不乾淨，別！」母親醉意雖未全消卻還是覺得羞恥，「啊！小四，小四，別！別！別親那！你瘋了，這孩子！……」母親身體和嘴都無法阻止我的侵襲，我拔開母親陰道兩邊的濃出裡邊的紅，由於還沒洗澡，一股腥騷味撲鼻而來，如果這是別的女人，可能我會覺得噁心立即停止，但這是母親的陰道，我不僅沒有厭惡，非而覺得更加刺，我伸出舌頭在溼溼的陰道里了起來。「小四啊！你死媽了！啊！你這是哪學來的？別，別，沒洗，不乾淨。」母親拼命推搡著我的頭。我不好太用強，只好暫且退出。

心想：哪天還是要讓母親系統學習一下技巧才行！不然視頻裡那些男人的享受我是很難實現的。雖然我做夢都想讓母親給我含雞巴，但今天肯定是不行的了，思想的轉變非一朝一夕，來方長吧！我跪在母親間，扶著已經滲出白汁的硬的發脹的雞巴在陰道口磨了兩下，確定裡面有路後慢慢了進去。啊！我輕聲叫了一下，這是我的人生第一，而且的是親生母親，那種被母親暖暖溼溼的陰道包裹的覺簡直無以言表！原來這就是，而且我的是媽媽！母親在我入的一瞬間悶哼一聲，羞澀的把頭偏到了一邊：「啊，好啊！慢點，啊！慢慢慢，太深了！」我的雞巴起到極致大概有18釐米，度也比一般人小臂細不了多少，再次謝老中醫！

我畢竟是個童子雞，雞巴在母親溼熱的陰道越越舒服，才幾十下就有一股強烈的意襲來，我衝刺了幾下就趴在了母親身上。「媽，我真沒用！這麼快就出來了！」我把完半軟的雞巴依舊停留在母親陰道里，手指玩著母親的頭和她說著話。母親寬厚的摸摸我的頭：「傻孩子，男人頭一回都這樣，沒碰過女人哪裡受的了，一磨兩磨就把磨出來了，以後就好了！」說到這母親覺得和親生兒子聊這個太不像話了，忙打住話頭一抹紅暈霎時印上了臉頰。母親害羞的樣子在我眼裡分外可愛，我心頭一熱向母親獻上了自己的初吻。母子二人都是初次接吻，顯得十分生疏，我試探著向小說裡那樣把舌頭伸進了母親的嘴裡，她顯得很不適應，甚至皺眉顯得有點反，堅持用牙齒頂住我的進攻。我連忙改為她的上下，一邊用手她的頭，母親剛才遠遠沒有達到高，勉強攝住的心火在頭被持續玩下又點燃了起來，她鼻中發出輕輕的嗯聲，嘴巴也張的大大的，我連忙伸舌在裡面一頓攪合，後面含出母舌也就很容易了，帶著酒味的甘甜母被我不斷的入再嚥下，不一會我的雞巴又成了頂天之勢。

我在母親耳邊輕聲說道：「媽，你到上面來！」說著我仰面躺了下去。

母親酒勁已經逐漸消失，此時多少有點放不開，她不敢接我的話，轉身關掉了燈。雖然我想邊看著她的身體邊，但畢竟她的觀念沒那麼快徹底轉變，還是慢慢來吧，多幾次她會放開的。黑暗中母親由於緊張變得呼急促，月光透過窗簾照在房裡，隱約可以看見她雪白的身姿，前的一對大和後面的大白股讓人慾火中燒！母親扶著我硬邦邦的大雞巴，將陰道口對準龜頭慢慢坐了下去，「啊！鬼東西好啊！」「比我爸的還？」我戲問道。母親不理我，只是雙手按在上慢慢的進出著，看她皺眉的樣子我又戲道：「媽，你這樣子到底是舒服還是難過啊？還有小半截沒進去呢！」母親打了一下我的頭『生氣』道：

「小四你這小鬼頭還敢戲你媽？你那東西那麼那麼長，我不得適應適應，一下進去你想疼死我啊？」一時間兩人無話。母親慢慢的抬動股吐著我的雞巴，過一會就深一點點，兩分鐘後終於徹底將兒子的雞巴包了進去。到底這長度有點嚇人，母親咬著牙到底後半天沒動，可能是想再適應一下。我惡作劇的忽然猛的向上連頂十幾下，母親促不及防，身子被我頂的連連晃動，她咬牙抵擋著我的進攻嘴裡罵道：「小畜生想死你媽呀？啊啊！疼！疼！太深了！」我探起一半身子摟著母親光滑的背脊，母親順勢壓在我身上，她剛想要繼續指責我嘴已被我封上……

我的舌頭和雞巴在母親的兩個裡同時攪合，此時母裡已是氾濫成災，慾已徹底在母親體內爆發。此時她已徹底適應了我的雞巴，心裡只覺得能和這樣一大東西經常才算是沒白活！母親重又改為坐姿，身體直上直下的快速沒著我的雞巴，喉音不停發出銷魂的呻聲。我由於剛剛過不久，再加上可能這方面有點天賦，竟在母親這樣強壯的婦狠套之下十來分鐘沒有出來，我也是有點佩服自己！母親搖的更狠了，磨盤般的大白股頻繁的砸在我的上，這時她的高快來了，母親帶著口腔一邊不要命的套一邊叫道：「唔唔唔！小四啊，媽被你死了……」我正咬牙抵擋著母親的瘋狂進攻，忽然只覺得下身一緊，母親的陰道忽然不停急劇收縮，我本已是強弩之末，此時再也無法忍受，向上急，一股股就衝了出去！「啊！啊！媽的小四啊！……」

第四節：活學活用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在盤算著怎麼讓媽媽學習一下本媽媽們的上功夫，當然主打科目是『舌』功，不然一樣一樣去硬著要她做太難了。盤算來盤算去我終於想起來了，在我們這片出租房右邊那條巷子裡，有一家小黑網吧，那家店表面上是賣書，實際上那面牆是活動的，一拉開裡面是一個小網吧，只有四臺電腦，現在是國慶長假期間，估計應該沒什麼人，再說有人也沒關係，一間一間都隔開的，戴著耳機外面也聽不見。

當然我沒傻到說讓母親去學習，我騙她說去網吧找三姐視頻聊天，媽媽果然喜滋滋的就跟著我去了。

正是國慶長假期間，這條巷子幾乎沒什麼人，我和媽媽來到書店時，老闆正準備出門，我把來意一說，老闆皺了皺眉頭，好像不太想接這單生意，他想了想說：「上網倒是沒問題，不過我現在要出趟門，大概兩三個小時才回來，你要麼下午再來，要不然我得把門鎖起來，你們等我回來才能出去。」

我心想鎖上門更好，老媽學習起來就可以更專注了。

書店的暗室本就狹小，雖然是大白天而且點著燈依然顯得光線昏暗，母親渾不知我的計謀，只是好奇的四下打量：「小四啊，這個開書店的怎麼搞的像解放前地下黨似的，這樣不犯法吧？」

我笑笑說道：「沒事，媽，開網吧的執照貴，而且不容易辦，就算被抓到也只是罰老闆的。」

我找了一臺看起來比較新的電腦，練的開機、打開瀏覽器輸入網址打開了一個經常上的H站點，母親一看網頁上全是體的女人，情知不對路，有點不好意思的偏過頭罵道：「小四，你不是說帶我來和你姐視頻嗎？再說你一個上高中的孩子，怎麼能看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呢？快關掉。」

我一把摟過母親的肩膀，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媽，你放心，我只是偶爾看看放鬆一下，學習上你儘管放心，考大學肯定是沒問題的。」

我知道對於母親來說，和我亂倫的危害遠沒有我考不上大學重要，因此先去掉了她的心病，我接著說道：「媽，其實男女間的事還有好多好玩的呢，不信我放給你看。」

母親也知道沒有外人人會看到聽到，假意掙扎了兩下就紅著臉笑罵道：「呸，你媽我生了你們姐弟四個，那事自古以來不都是那樣嗎？還能有什麼花樣？我不看不看，你快關掉，那些女的也不怕醜，拍這種東西出來！」

我笑笑不說話。先拿出耳機戴在母親耳朵上，再點開我收藏的幾個視頻，我選的都是那種母親五十左右，看起來比較端莊像家庭婦女的女優。第一個視頻開頭是一家三口在吃飯，然後父親喝醉了，母親像是慾來了，脫掉酒醉的男人褲子想要，一看還是軟綿綿的，就練的口起來……

母親看到這臉紅了，慌亂的看看我是否注意到了，我坐在隔壁椅子上馬上移開目光裝作正在打遊戲，母親看著女優用舌頭在男人龜頭、溝溝和卵蛋上一陣，很快就臉紅呼急促起來，我心裡嘿嘿一笑：好戲還在後頭呢！那個男的不知是什麼原因，一直不是很硬，女優懊惱的幫男人穿回衣服走了出去。

來到二樓看兒子房間燈還是亮著，就想進去喝斥兒子早點睡覺（我看過，中文字幕的），一進門卻見兒子正斜躺在上，一邊看著情書上的體女人一邊手，兒子一看媽媽進來嚇了一跳，老女優走過去生氣的給了兒子一耳光，誰知那兒子也是個臉皮厚的，捱了打不知錯還拉著媽媽的手去摸自己雞巴，那女優邊罵邊又打了兒子一個耳光，終究不知是兒子力氣大還是自己想摸，手還是套上了兒子的雞巴。

看到這母親像看電視劇似的嘆了一口氣，可能是怪那母親不能堅持立場教育兒子……

視頻裡此時本母子玩了個69式，互相的不亦樂乎，看的母親不斷著唾沫。我悄悄走到母親身後，將雞巴從牛仔褲裡掏了出來輕輕套著，母親看的正入神，絲毫沒有察覺我的舉動，此時視頻裡出現了母親給兒子口的近鏡頭，老女優一會滋溜溜的快速，一會伸出舌頭在兒子龜頭上！此時正是時不我待，我悄悄走到母親邊上，將高高翹著的大雞巴往她嘴邊湊去，「唔唔，幹什麼？不能這樣，小四！小四！媽要生氣了哦！」

母親拼命和我糾纏躲閃著，努力保持著最後的尊嚴。此時視頻裡的母親已經騎在兒子身上了，正在發出一片語聲，母親聽的心一亂，我的雞巴頭趁機就頂了進去！

「媽，別怕！這裡又沒人，就和在家裡一樣。這事沒什麼醜的，人家外國人作愛前都要這樣玩，別說外國了，就是咱中國城市裡的夫也都這樣玩。」母親雖然含著我的雞巴，但並沒完全屈服，還在努力的推我的想將我推開。

「媽，聽話，像裡面那個媽媽一樣跟兒子玩，你看人家比你年紀還大呢，不照樣和兒子搞！……」我一邊做著思想工作，一邊輕輕的聳動，享受著母嘴的服侍，我也知道輕重，只進到三分之一就退出來，第一次不能讓她有害怕厭惡的覺！

「媽，你像片子裡那樣用知道！」

「唔唔唔唔！」母親搖著頭拒絕，她不敢看我的樣子，但也任由我在她嘴裡舒服。

我出雞巴，將龜頭頂到母親的兩間：「媽，求你了，就一回，反正你吃都吃了，也不差這一下，很簡單的，就用舌頭在上面打轉！」

其實這事非常簡單，文盲看一回也會了，我只是要讓母親覺得是我在求她，不然讓她主動那樣，她肯定放不下母親的尊嚴。

母親閉著眼吐著香舌，先是做賊似的輕輕在我馬眼上點了兩下，我連忙鼓勵她：「對，就這樣，這個其實一點不髒，你只要喜歡對方就會覺得哪裡都是香的！」

母親『生氣』的抬起頭瞪了我一眼：「滾，的地方香個鬼，你就作賤你媽吧！」

我連忙告饒：「媽，我錯了我錯了，再好好，真舒服！」

說著我又將雞巴頂了過去，母親照例躲閃了幾下後含了進去，此時她已是半個練工了，她雙手按在我的間，配合著我的部聳動，用口水和舌讓兒子的巨物舒服。看著母親含著我的雞巴，我心情動的無法形容，心火燃燒的彷彿快要炸裂，我再也無法淡定了，退出雞巴將母親扶起拉到牆壁和兩臺電腦桌中間的地方，將她的雙手放在電腦桌上面，母親雖說沒有試過老漢推車，但一看這架式就知道我想幹什麼。

忙扭過頭壓低聲音罵道：「小四，你瘋了，要是那老闆回來了怎麼辦？快放開我！」

我此時慾火中燒，再也聽不見幹什麼，我用一隻手頂著母親的後頸，另一隻手飛快的扯下了母親裙裡的內褲，接著我蹲下身去，趁母親轉身之前用嘴封住了她的陰戶。

熱熱的、帶著腥騷之氣的母陰此時已是汁水連連，我用舌頭探進去一陣猛攪，母親心裡雖是害怕想拒絕，奈何此時透的身體內那強烈的慾已是舉手投降！母親被我的雙腿亂抖，嘴裡呻著：「嗯！嗯！小四，小四，你饒了媽吧！啊！不要，別那，髒！

……

「我當然知道什麼叫趁熱打鐵，母親不光是陰異於常人，而且是樣樣領先！她的陰戶也是奇大，像一個橄欖球似的，裡面騷氣人，至於最的陰蒂也是尺寸驚人，我本想剝開陰將它找出來，如今慾刺下那陰蒂早已是出頭角等待著採摘，我一把含住用牙齒輕輕的咬著，母親命門被攻擊，腿抖的更厲害了，陰道里水也分泌的更多了，嘴裡開始胡言亂語：「別，放了媽吧！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好人，快！「我吐出陰蒂調笑道：「媽，快什麼？

進去嗎？」

說罷我站起身來，拍了拍母親的大腿，母親自然的將腿分的開了一些，我扶著腫脹的雞巴對準一片泥濘的母陰了進去，這次我也沒有保守，趁著母親發騷時來了個一到底。母親啊的叫了起來：「啊！

太深了，疼疼！「我在書上看過，知道女人的陰道是有收縮的，再說母親都是生過四個孩子的人，不會有什麼問題，適應適應就好了。便不管不顧的猛起來，可能是我的東西實在太長，每次到底時龜頭都像打在什麼東西上面，母親嘴裡也一直求饒：「小四，別進那麼深，太深了，媽受不了！啊！啊！

啊！「我放緩了一些速度，一邊慢慢一邊將雙手從母親間移到她的雙上，然後一邊一邊她的頭。母親一個傳統本分的人，在一個這樣的地方和兒子用一種母狗似的姿勢，這個刺實在太大，我邊捏邊不到五分鐘母親就洩了身。

母親的身體像篩糠似的抖動著，我正好讓雞巴停在裡面冷靜一下，過了一分鐘左右，我又扶著母親的輕輕的聳動起來，先是慢慢的一下一下的砸，間或抵住花心畫圈，了一兩百後，速度又逐漸提了起來，看著母親雪白的大股我越越起勁，部啪啪啪的不斷的衝擊著母親的後。母親此時已是適應我的長度，陰道不間斷的被巨衝擊下也忘了倫理道德，嘴裡開始亂叫：「嗯嗯嗯！好人，使勁！

好大雞巴，死我了！「我聽著耳裡哪還受的了，拉過母親的臉就和她親嘴，母親此時已有點糊，閉著眼和我來了個嘴對嘴，我的舌頭立馬鑽了進去，同時部發力加快速度，母親慌亂之下喉間嗯嗯嗯的同時竟含住了我的舌頭了起來，這個我可沒教她，可算是意外的驚喜。我一時起扳過母親身體，然後退出雞巴不顧地上髒就直接躺了下去，母親也不多話，用手撐開陰戶對準我的龜頭嗯的一聲就做了下去。

母親雖然生活中怕父親，但在上一直很強勢，這個姿勢估計每次都用，因此騎在兒子身上也是毫不含糊，豐滿的股練的上下套起來。

「媽！」此時母親的罩已經了上去（防止書店老闆突然回來，我和媽媽除了內褲別的都沒脫掉），看著那不斷晃動的兩個大白子，我想起那些本片裡女人都喜歡男人頭，這個我還沒有試過，便指了指自己的小。母親正好剛才也看過這段，此時正和兒子乾柴烈火如魚得水，當然是言聽計從，她趴下身子模仿著也吐出舌頭在我頭上轉了個圈，『』！

我沒想到自己的頭也這麼，母親滑滑溼溼的舌頭在上面一饒，一種奇異酥麻的覺讓我覺遍體通透。我啊的叫了一聲，將母親的頭緊緊的按在了前，母親也沒想到效果這麼好，忙賣力的起來，同時底下也賣力的吐著兒子的雞巴。在母親上下夾攻之下，我的快一陣強過一陣，「媽，好媽媽，我要來了要來了！」媽媽恰好也是快到了，忙直起身子直上直下的快速套：「好兒子，大雞巴兒子，啊啊啊！媽來了！

……

「我也瘋狂的往上猛頂：「啊！媽！媽媽！

來了，要來了……

「終於我和母親完美的同時達到了高。

第五節：師道嚴緊（上）

「趙東平，你最近是怎麼了？這次考試你可是退步不少啊，你告訴我，你還想不想上大學？」我正在場上看人打籃球時被班主任程華英抓了個正著，把我拉到一邊嚴肅的問道。程老師同時也是我們的語文老師，她今年五十一歲，身高接近一米七，身材削瘦，戴一幅金邊眼鏡，夏天時始終都是各種長裙配黑長統絲襪，聽人說她丈夫在外面有情人，兩人一直分居。

我雖然知道考大學對於我和家庭的重要，但只要回到家看到母親我就會忍不住和母親，長久之下我的身體和力都有所下降，母親無奈之下只好在一星期之前回了家，臨走那一晚我換了六個姿勢了三次在母親陰道里。

我低著頭不敢看程老師的眼睛：「老師，對不起，我最近、最近家裡有點事，有點分心，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快趕上去的。」

程老師恨鐵不成剛的看著我說道：「你不是對不起我，你考不上大學我還依然做我的老師，而你只能回到你那個小鎮上去生活一輩子，你很聰明，我希望你將來能在上海、北京這樣的大城市有一份體面的工作。

行了，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在所有的學科裡面語文是成績最好的，作文還曾經在市裡拿過一次三等獎，因此程老師對我一直很偏愛，我心裡也一直很喜歡程老師身上的氣質和韻味，但這事我以為只能永遠放在心底的。聞著空氣里程老師走後留下的微香，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暫時割捨和母親的不倫關係，好好的考上大學再說。

三天後的晚上，晚自習快結束時我忽然肚子裡一陣攪痛，那晚上正好是程老師值班，下課後別的同學都回家或者回宿舍了，只有我痛苦的埋頭在課桌前。程老師走過來關切的問道：「趙東平，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醫院看看？」

我聞著老師身上淡淡的香味，覺疼痛舒緩了一點，我擠出一個笑臉擺擺手道：「老師，我沒事，就是肚子忽然有點疼，過一陣就好了。」

程老師上前扶起我道：「是這樣啊！走，先去我宿舍，我家裡那位是醫生，一般常用的藥家裡都備著有，一會沒事你再回宿舍。」

自從媽媽走了房子也退了，我只好住到了學校宿舍，宿舍裡的幾個人一直都嫉妒程老師對我好，和我關係不怎麼樣，此時老師的話讓我心裡覺到了家的溫暖。

程老師的家離學校很遠，但她在學校也分到了一間宿舍，遇到晚自習值班或者不想回家時她就在宿舍住，特別是最近幾個月，可能是和她先生鬧彆扭，她大部分時間都是住在宿舍裡。程老師扶著我上了三樓，其實走到這我肚子已經不疼了，但我心裡突然有了一種衝動的念頭，具體想要幹什麼我也不知道，只是想著能和程老師能多單獨呆一會。一打開門，裡面就傳來一陣幽香，那香味淡淡的，但非常好聞，如同程老師身上的味道一樣。

「趙東平，你先到沙發上躺一下，我去燒點開水，我平常回宿舍只是睡覺，家裡也沒熱水。」我走到沙發前斜躺了下來，看著程老師從鞋架上拿出一雙拖鞋下來換，穿著黑絲襪的腳從高跟鞋裡了出來，我彷彿聞到了一種非常刺的微臭味，心裡打起了各種壞主意！

我認真的演起戲來，表現出一種微痛但是渾身無力想睡覺的狀態，這樣老師既不會送我去醫院，又不放心讓我回宿舍。吃了一片治肚子痛的藥後，我躺在小沙發上裝睡起來，程老師過來推了推我：「趙東平，趙東平！

好點沒，我送你回宿舍吧。」

我『虛弱』的勉強張開眼睛：「老師，有點難受，好睏啊！」

說完我就閉上了眼睛。程老師用手探了探我的額頭，我覺到老師軟玉般的手掌溫度，心裡更加開始了期待，「也不燙啊！這孩子是怎麼了？是不是吃飯時捨不得打菜飯營養不足啊？唉，這些農村孩子！」程老師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拿了條毯子給我蓋上，自己收拾衣服洗澡去了。

聽著浴室裡的水聲，我想像著程老師一絲不掛的樣子，褲襠高高的頂了起來。

第五節：師道嚴緊（下）

程老師出來了，我趕緊攝定心神讓雞巴迴歸原始狀態。程老師過來輕輕搖了搖我：「趙東平，趙東平，好點沒，回宿舍睡覺去吧。」，我不好再裝了，只好睜開眼睛坐起來：「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怎麼在這睡著了，我現在就回去。」，我站起身走到老師臥室門口時，『忽然』用手扶著牆痛苦的對程老師說道：「老師，唉喲，我的頭好暈啊，這是怎麼了！」，程老師關切之下也沒多想，直接就把我扶進了房間：「快快快，你到上躺一下吧。」睡在老師充滿馨香的上，我非常志得意滿，趁著老師出去給我倒水的機會，我看到頭櫃上有一張母子照片，女的不用說就是程老師，那男孩長的倒和我有幾分相似，我似乎明白了點什麼。這是個機會！我對自己說。

那天晚上我在程老師上賴了半小時就滾蛋了，我連程老師對我有沒有一點意思都不清楚，哪裡敢貿然下手，亂來搞不好是要開除甚至進局子的。只是從此我就把程老師當成了我的目標，上課時沒事就欣賞她裙子後的渾圓和高跟鞋裡的美腳，對語文我也格外用功，終於在期末考試時成功拿了全班第一，總成績也回到了年級前十，程老師對我也就格外喜歡了。

放寒假的那天，城裡和農村的同學們都紛紛走了，學校裡除了更夫就沒什麼人了。我知道程老師家庭不和一直很少回家（學校有傳言她夫倆在鬧離婚），就特意跑去網吧玩了一天，準備天黑時碰碰運氣，碰不到的話明天一早就回老家去。在網吧重溫了兩部經典母子片又玩了幾個小時遊戲後，天終於黑了，我在網吧隔壁買了碗拉麵吃了就又回到了學校，進門時看門老頭奇怪的看著我說：「同學，你怎麼沒回家啊？放假了還呆在學校幹嗎？」，還沒等我回答，老頭又嘟囔了一句：「這些人一個個真怪，放寒假也不回家，這學校冷冷清清有什麼好呆的」我一聽樂了，忙問道：「大爺，還有誰沒回家嗎？」，大爺說道：「高三那個姓程的女老師也沒回家，她剛在外面買了一包零食回來，和你前後腳。」，我一聽喜出望外，一個個無恥的計劃在我的大腦裡醞釀起來。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我戴著隨身聽經過程老師宿舍前時故意大聲的唱著。果然沒唱兩句就看到一個悉的麗影閃了出來，我裝作沒看見繼續狼嚎起來，『忽然』肩膀被一隻軟軟的手一拍，「趙東平，你、你怎麼沒回家還在學校裡啊？」，程老師微笑在問道。「我和我姐約好了，明天中午一起回去，咦，程老師，你怎麼也沒回去啊？我以為學校裡就我一個人呢！」我邊說邊看了看程老師，她剛才可能正在吃餅乾，嘴角還殘留了一些粉末，我大著膽子伸手在她嘴角抹了一下，這個動作嚇了她一跳，沒想到我的膽子這麼大，我趕緊在她發火前把手指伸給她看：「餅乾屑，哈哈哈。」，程老師忙不好意思的用手擦了一下，嘴裡笑罵道：「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說著就準備轉身離開，我趕緊上前問道：「程老師，我能不能到你那看會球賽，今晚有中國隊的比賽，不過要10點鐘才開始，要是不方便就算了。」，程老師一直把我當孩子看，也沒往男女間想，她皺眉想了想道：「行，你去看吧，不過你聲音開小點，我晚上睡的早，到時你走時把門替我帶好。」

「吃吧，這都是我剛剛出去買的。」，程老師熱情的招呼著我。我們邊看著電視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些家裡班級裡的事，程老師時不時趁我看電視時緊盯著我的臉看，我裝作不知道，心裡卻美滋滋的！我也是我的一個小計謀，上次在這裡裝睡時，我發現她兒子理的是一個平頭，我則是習慣三分開，於是今天我特意去理了個和她兒子一樣的髮型，加上我們臉型有些相似，難怪程老師會看著我入神了。「程老師，聽說、聽說您和您先生有點、有點……我是不是多嘴不該問啊」我吃著話梅故意挑起話題。「沒事，中國人這就樣，一有點什麼事就喜歡傳，我看我那點事整個學校都知道了。」，程老師拉開屜，掏出一包香菸出一支點了起來：「別奇怪，我平常不菸的，有時心情不好時一支緩解一下，別說去哦！」，我繼續我的賣萌，伸出左手小拇指快速的在程老師白玉般的小指上勾了一下：「放心，打死我也不說！」，程老師被我逗的哈哈大笑：「你這孩子，沒想到你還有這樣幽默的一面，平時倒是沒看出來！」，我大著膽子繼續和老師開玩笑：「您沒看出來會大吃一驚的還在後面呢？」，程老師當然不知道我說的是我的下身之物，她好奇的問道：「哦，是嗎？你還有什麼本事，說出來讓老師聽聽。」我故作神秘的說道：「以後你會知道的！」。

「……我在沙發底下發現了女人的那個、內衣」，程老師吐了口煙，痛苦的說道。「我和他是高中同學，我們一直非常恩愛，我沒想到、沒想到。」程老師說著，兩滴清淚了出來，她續了菸（後來我知道那種女式煙沒什麼勁的，就是聞個味）接著說道：「照理這些事我不適應跟自己學生說的，可你不同，你知道嗎？從你一進我的班級我看你就不同，因為、因為你長的很像我家陽陽，他比你大兩歲，現在在海南島當兵，有一年多沒回家了。陽陽他爸太傷我的心了，我那麼愛他、那麼愛這個家，他偷情也就算了，竟然還把他和那個女人做不要臉的事錄像了。唔唔唔唔，還說我沒她……唔唔唔！」，程老師越說越傷心。我不知道她沒說出來的話具體是指什麼，肯定要麼是嫌她老、要麼嫌她小（雖然沒看過，但估計不大）、要麼嫌她上不夠味，這些事她當然不好意思說出來。「老師的苦沒人知道啊！這些事我誰也不能說，說出去是自取其辱，我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竟然把這些事和一個學生說了，可能我把你當成陽陽了。」程老師苦笑一聲。我義憤填膺的站起來大聲道：「陽陽他爸也太壞了，老師你這麼好看這麼有氣質他還不知足，還到外面去找女人，真的太不是東西了！」，程老師有點吃驚的看著我意味深長的說道：「趙東平，注意措詞，我是你的老師。再說我都50了，還能好看到哪去！」，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喜歡聽別人誇自己漂亮，這話沒錯，老師雖然嘴裡批評我，但心裡肯定很高興。我既然知道她是把我當成她家陽陽的替身，也就知道她不會真的和我翻臉，於是我便繼續無恥的說道：「老師，你就是好看又有氣質，我說的是實話，我看我們班女生都沒幾個比的上你的」程老師笑著拿手打了一下我的頭：「少拍馬，拍馬沒用，我就是再疼你也不能替你去考大學，考不上大學你的前途就完了知道嗎？」，此時我心急如焚，老師雖然疼我，但離能上看來還是遙遙無期，一會球賽開始她就要去睡覺了，我總不能霸王硬上弓吧？怎麼辦呢？正在著急時我看到桌子上有一瓶紅酒，馬上計上心來：「老師，你還喜歡喝紅酒啊？」，程老師一看笑道：「哪裡，我滴酒不沾的，這是上回李老師過來玩非要送給我一瓶，你要是喜歡就拿回家去喝吧。」我走過去拿起酒看了一眼說道：「喲，這酒包裝還緻的，應該不錯，老師，要不我們喝一點，聽說女人多喝紅酒養顏的，再說您今天心情不好，正好喝點好睡覺。」，程老師可能也是想到反正放假了，喝點能馬上入睡，不用去想那噁心的丈夫也不錯，於是就同意了我的提議。

我故意抓住機會，不斷的提起程老師的丈夫，程老師果然中招，再加上紅酒喝起來甜甜的，不知不覺就喝了不少，這酒是有後勁的，果然二十多分鐘後，老師的臉越來越紅，程老師站起身來有點搖晃著說道：「不能再喝了，我去睡覺了」我忙站起來扶著她走到房間，程老師吐著酒氣四仰八叉的就倒在了上。我不知該什麼時候下手、如何下手，只好先退出來坐在沙發上觀察裡面的動靜，同時心裡在盤算著。

裡面很快傳來了呼嚕聲，我心猿意馬坐立不安的在房間走來走去，忽然我想到了一個關鍵點：老媽一個月左右不和我爸那個就難受，頭被玩一會底下就出水。程老師是城裡人、文化人，網上說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渴望、越懂得各種技巧，她和她丈夫長期分居，平時又一直呆在學校，應該是很久很久沒那個了，那還不憋壞了，只要一碰她的點不就……想到這我出了無恥的笑容！

我把自己脫的只剩內褲鑽進了老師的上，我躺在她旁邊聞著她的香味卻還是不敢下手，畢竟虎威餘在！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美玉在手卻無法享用，我恨自己的懦弱。幹吧，你行的！我鼓勵著自己。程老師此時正好是側身睡覺，我一咬牙把手從她的後背伸進去，然後慢慢解開她的罩帶，然後也側身躺著，用一隻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房。真嬌小啊！一入手覺像是少女的房，只能盈盈一握，但好在沒怎麼下垂，頭也比母親的小多了。我也不著急，先握了幾握，然後用三手指溫柔的著頭，玩了一會老師開始哼哼了：「嗯！治平，你好久沒和我親熱了！」，治平？誰？哦，她喝糊了，以為是在家裡的上。既然她認錯了就乾脆將錯就錯吧。我下關掉燈，輕輕的脫掉了老師的外衣，接著將淡藍的小罩解了下來，我把臉貼在老師的雙間，好香啊！高知美女果然不一樣，那種淡淡的清香味遠勝街上那種濃妝豔抹撲面而來的香水味。我很容易的就將老師左邊的子整個進了嘴裡，我心想：也許老師這種身材這種氣質就適合這種嬌小的房，如果老師像母親的房那樣大反而會降低她的整體美。我的舌頭練的纏繞著老師的頭，底下早已硬如鐵，程老師不知多久沒那個了，她哼哼著嘴裡說道：「啊！啊！治平，治平！你都多久沒有碰我了！」，我忙捏著嗓子聲道：「老婆，我愛你！」，老師其實只是慾正常，大腦早已被酒灌糊塗了，兩個頭被我的受不了，按著我的頭就往下推。我心想：看來老師平時玩的也高級！我褪下老師黑的內褲，黑暗中也看不清多少，我把臉貼向那朝思暮想的區伸鼻一聞，竟然沒有一絲異味，只有淡淡的沐浴的味道，實話實說，比母親的陰道味道好聞多了。我先是含住兩片陰分別把玩，然後就伸出舌頭在裡面攪起來，久曠之下老師的陰道里已是氾濫成災。「啊！啊！治平，老平，我要！」，我也不敢再讓老師給我口，萬一驚醒了就要好事變壞事了。我扯掉內褲，掏出硬的發疼的雞巴輕輕抵在了老師的陰道口，老師不光房嬌小，陰道也生的很秀氣，髮很稀疏，我知道自己的尺寸，先慢慢抵進去了一點。「啊！老公今天怎麼這麼！」，睡夢中的老師失聲叫道，我怕老師認出雞巴，不敢蠻來，奈著子只進去三分之下，然後緩慢的送。老師果然是個寶物，陰道不光長的秀氣，裡面竟然還很緊，起碼比起母親來緊多了，夾的我的雞巴都有點疼。反正長夜漫漫，我也不急，正好慢慢享受。我輕緩送的了一兩百下，才敢又深入了一點，差不多一半多一點點的長度，然後繼續做著水磨功夫，老師被我的呻連連，那聲音入耳極是銷魂：「嗯嗯，老公今天怎麼這麼硬啊！好舒服！好老公！嗯嗯嗯嗯！」，我的速度慢慢提了起來，臉趴在老師前含住了一隻頭邊邊，漸漸的我不受控制了，越來越深、一直到底……

「啊！啊！疼！疼！今天怎麼這麼大啊！老公我受不了啦，」，我不管不顧啪啪啪的一頓狠，「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還沒出來啊？啊啊啊啊啊！來了，來了！不行了！不行了！」老師陰道猛的夾了幾下，被我的洩了身！看著平時正經嚴肅的班主任在我跨下臣服發，我刺的受不了，狠了幾十下後也了出來。我出雞巴後才算徹底不害怕了，現在她全身上下都被我了個遍，體內都有了我的，就算現在醒了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說出去說不定別人還說她勾引我呢，畢竟她都50了，我還是個少年。

我用紙巾簡單清理了一下雙方的器官就抱著程老師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的頭部被一個柔軟的東西連續打擊，我睜開眼一看，程老師著淚正坐在上邊用枕頭打我邊罵道：「趙東平，這是怎麼回事？我是你的老師，枉我平時那麼疼你，你怎麼能對我做那種事呢？唔唔唔，我當了一輩子老師，教書育人為人師表，這下全被你毀了，唔唔唔……」，我欺負她昨晚酒醉就編起了瞎話：「老師，天地良心，昨晚您喝醉了，我正在看球賽時您喊著我喝水，我進來送水給您時，您一把拉住我，還一個勁叫我陽陽不讓我走……老師邊哭邊繼續砸我：「你還說你還說！這事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這還是其次，你會被學校開除的，你的前途就完了！再說你明智我喝醉了腦子不清醒，難道你不會躲嗎？你就是故意的，怪不得昨晚你說我好看有氣質什麼的，我真是瞎了眼，把你當個好孩子，唔唔唔……

「，」老師，真不是我主動的！我承認我是喜歡你，可我也沒膽對你動手啊，是你非要我躺你邊上不讓我走，先是把我當成您兒子，然後又把我當成您先生，還摸我、摸我那裡，我就受不了啦！對不起！老師還說很久沒那個了……

「不許你再說了！你胡說，我摸你那裡了？」

「這裡！」，我一把掀掉身上的毯子，出被漲大的十八釐米武器。

「不要臉！快穿好衣服」，程老師臉立馬紅了，她馬上轉過臉和我說話。我厚著臉皮又抱住了依然赤的程老師，程老師把我一把推開，臉紅著說道：「滾，天都要亮了，你快回宿舍去，小心點，給人看到你從我這裡出來就麻煩了。滾滾滾滾！」，我想想也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給人看到兩個人都完蛋了。我趕緊穿好衣服鞋襪，一邊向外走一邊向程老師招手：「拜拜，老師媽媽！」，裡面竟然是一片沉寂！

第六節：亦師亦母

一星期後，我藉口找同學玩又來到了縣城，下了車後我在長途汽車站邊找了個公用電話亭給程老師打了個電話（班主任的電話是公開的，方便同學或家長聯繫），電話鈴響了三聲後，裡面傳來了悉的聲音：「喂，哪位？」，「是我，程老師」

電話那頭沉默了十幾秒。

「幹嗎？找我有事嗎？」

雖然我年紀不大，但對幹壞事卻很有天賦，我老練的說道：「要是方便說話你就說知道了，不方便你就說再見。」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半分鐘

「你到底有什麼事，沒事我掛電話了！」

雖然她沒說知道了，但也沒說再見，我心裡有了譜，膽子便大了起來：「老師，我想你，我想見你，你說一下地址我去找你。我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專門來找您，你總不會不見我吧？」，電話那頭又沉默了一會：「這樣，你現在是在汽車站對吧？你到馬路對面坐602到底，我在那等著你。」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第六節亦師亦母

在車上坐了大概二三十分鐘後，終於到了終點站，我走下汽車興奮的左顧右盼，尋找著期盼已久的那個身影。「咳，趙東平」，是她！我一回頭，那個高挑瘦弱的夢中人就在我的身後，我興奮的立馬就要擁抱，她嚇的往後一躲，緊張的四處張望有沒有人，然後壓低聲音斥責道：「你瘋了，這是什麼地方？跟我走，別說話。」，我只好把滿肚的相思壓了回去，跟著老師慢慢走。穿過一條大街，又拐過兩條小巷後，她終於在一座樓房前停了下來，在電子鎖上按了幾個數字後，我又跟著她向二樓走去，上樓梯時我又皮癢了：「老師剛洗的頭啊？真香啊！」

「趙東平！你給我靠牆站好了。」，程老師壓抑的怒火發洩了出來，把家當成了學校。「上次的事我認了，就算是我主動的。誰叫我比你大那麼多，而且還是你的老師呢！但我那是喝醉了，發生的事情並非我的本意。但你非但沒有道歉悔改，反而再三糾纏，甚至和我說些不三不四的話，你還知道我是你的老師和班主任嗎？要知道我比你的母親年紀還大，別說你現在正是衝刺的緊張時候，退一萬步說你就是早戀也應該找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你怎麼能對我說些不應該說的話呢？」。我的皮早就在和母親的糾纏中鍛鍊的刀槍不入，哪會在乎這些，我嘻嘻一笑：「老師說的好，非常深刻，我錯了。我現在就想問一下，有吃的嗎？我餓了，來瓶飲料更好。」程老師被我的死豬不怕開水燙氣的渾身哆嗦，她伸出手指點著我緊咬銀牙說道：「你！你！你！好，你等著，吃完給我立刻馬上滾蛋」

「怎麼還不走？等我攆嗎？」，我吃完包子邊擦嘴邊悠閒的看著電視，程老師依舊還給好臉，但語氣鬆動了一些。「你和他和好了嗎？」，我問道。「這不是你該心的事，沒事你快走吧，我累了要休息。」程老師冷冰冰的說道，說完踢掉拖鞋斜靠在沙發上，我看著沙發扶手上黑褲襪裡的小腳丫，不覺了下口水。「其實，這個，我們可以在不影響我的學習和您的工作的前提下，那個，那個，您懂的對吧？」我故作成的說道。「滾滾滾！你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情嗎？我就算要找也不會找你這種臭未乾的小孩！」，我站起來『怒』道：「程華英，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你的身體裡都已經有了我的，你就別想逃了」說著我衝上前去，壓在了程老師的身上，嘴順勢就蓋了上去，她拼命和我糾纏躲閃著，不一會，或許是沒力氣了，也或許是被我下身的堅硬和巨大磨軟了，她放棄抵抗，兩滴清淚了下來。我顧不了那麼多，趁她牙關鬆動時將舌頭鑽進去一陣攪合，這個她可能是太悉了，才幾下就本能的和我纏繞起來，我馬上勾出她的小香舌一陣，一隻手伸進羊衫下襬，先是往上，接著手背頂開罩，捏住小小的房玩起來。程老師息著合著我沒完沒了的猛吻，我趁機攔抱住她走向臥室。

「不，不行！不要不要，求你了」

這怎麼行，內褲是一定要脫的。

「老師，你真美，你的陰部像你的人一樣，淡淡的！散發著幽香！老師，我愛死你了！」

「別哄我了，我都老了，等你以後上了大學進入社會，有的是漂亮女孩，到時你就不會這麼想了。」，程老師用手臂蓋住雙，兩腿叉起來，努力的維持著已經失去的師尊。

「不許你胡說，您這不叫老，應該叫到了極致！」

老師的兩個小包被我玩的頭高翹，我時而整個含住，時而輕咬頭，最多的還是舌頭在上面瘋狂打轉，老師高仰著脖子閉眼呢喃呻著：「啊！啊！你這都在哪學的啊？」，「咯咯咯，不要！」，這是可愛的肚臍眼遭到攻擊。「不要，不要，放過老師吧！那髒，不衛生！」，我哪裡肯聽，舌頭鑽進微溼的上下左右一通亂攪……

「嗯！嗯！啊！輕點，別……」老師用手捂著嘴扭動著身體，這是小小的陰核被學生髮現了，又玩了幾分鐘後，我起身坐了起來，擦了擦嘴後挨著程老師躺了下去。

「老師，該你了」，我將最後一件防身在三角褲扔在了一邊。程老師裝傻道：「該我什麼呀？」，我在她的上抓了一把笑道：「孔子說過，越是有文化的女人越懂這些，開始吧！」，說完我指了指自己的。「趙東平，看你平常老實巴的，我還真是看走了眼。」

她果然是手，伸出舌頭先是蜻蜓點水般在我頭上點了三下，接著用牙輕輕咬了幾下，然後用舌頭不快不慢的在上面打轉，「啊！真舒服，老師真會！」

「別說話，不然我不了」

「天哪，你的、你的這個真的好大好大！」

「有你先生的大嗎？」

「你再提他就滾出去！」

老師大拇指和食指圈住我的雞巴輕輕套起來，由於我的太，也只是圈住了一大部分。此時我的馬眼裡已經滲出了一些體，老師嫌棄的用紙巾擦了幾下，然後用舌尖在上面點了點，我閉眼享受起了老師的口舌之功。

等待的時間不長，雞巴就被溫暖的小嘴包住了，好緊啊！看似已經不能動彈了，那人努力的往嘴裡著，進去一半後實在是無處容納，只好吐出來、再含進去，後來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了，期間還能聽到可愛銷魂的嗯嗯聲。

我強行讓程老師跪在了上，硬的發疼的雞巴對準小小的中慢慢捅了進去，太緊了！

「噝！好大啊！慢點！」

「老師你的真緊啊！把我雞巴都夾疼了！」

「什麼啊雞巴吧，難聽死了，少在我面前說這些話。」唉，知識分子就這樣，可以讓你，可以吃你雞巴，但說話還是要文雅！

我先把龜頭放進去，輕輕了幾十下，老師陰道里果然溼潤多了，我趁機又深入了一些進去。此時我只覺眼睛不夠用，既要欣賞硬的雞巴在老師陰道里的進出之勢，又想看老師可愛的小白股高高翹起的樣子，我不緊不慢的了一百來下，老師的聲音也漸漸起來了。『嗯嗯嗯嗯』，叫起來很有節奏，聽起來應該是很舒服的樣子。我逐漸失去了理智，放開了對龜頭的束縛，「啊！疼疼！」，我不管，盡而入，退至龜頭處，再沉聳到底，了個酣暢淋漓。「不行了！太深了！要死了要死了！」，老師被我的十八釐米武器搖著頭胡亂叫著，平素的文雅修養全不見了。我加緊了攻擊，直沒頭沒腦一陣亂頂，啪啪啪啪……老師的股被撞的通紅，陰部在瘋狂的衝擊中來到了頂點，「啊！啊！啊！我完了我完了」，我覺雞巴被老師的陰道咬了幾口，接著前面的人兒好似渾身骨頭被掉了般軟成了一團。

我出雞巴將老師平放好，高後的老師躺在上一動不動，一縷頭髮被汗粘著斜掛在臉上，我將雞巴重又進一片泥濘的陰道里，接著壓在老師身上吐出舌頭伸進了她嘴裡，她木納的含住起來，我興奮的又大動了起來。這種常規姿勢的好處就是，我能邊邊欣賞兩個晃盪不停的小白兔，又了兩百來下後，老師已是渾身無力：「嗯嗯嗯嗯……你怎麼還沒出來，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嘿嘿一笑：「老師，我的雞巴一看見老師的身體就充滿了力量！」，說完我抄起老師的兩條腿大開大合的又幹了起來，「媽，華英媽媽，我愛你！」，我越越起勁，不知怎麼的忽然叫起老師媽媽來。老師聽到媽字後渾身一抖，剛想要出口斥責，我的速度又提了起來，老師的身體又像狂風中的落葉般無力的抖動起來，我快逐漸上升，放下老師的雙腿重又壓在了她身上，一邊發瘋般的聳動一邊叫著：「媽媽，媽媽，好媽媽，媽媽媽！我，我，我，啊！啊！」，我如強弩之末般又頂了兩下，一股炮彈般的了出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來時老師依舊還在沉睡之中。估計她從來沒有過如此烈的，一次就來了兩回高，而且是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如此長的巨物，再加上是和自己的學生，我想她的身體和心理壓力都很大，難怪會睡的這麼沉。我去衛生間完洗了個澡，然後又回來挨著老師躺了下來，我愛憐的撫摸著老師的身體，從肩膀一下摸到小腿時，我看到了老師37碼的小白腳，我一拍腦門：差點忘了，這個忘記玩真是暴殄天物。

我坐在上，抬起老師的左腿，將腿貼在她秀氣的腳掌間，貪婪的收容著上面的味道，她的腳如同她的陰部般，都只有淡淡的味道，皮又只有些許硬。我伸出舌頭上下滑動起來，睡夢中的老師癢的往回縮腳，那我哪能同意，我緊緊抓住玉足，又含住了白裡透紅的大腳趾，如同小孩吃冰般了起來……

第七節為父分憂

臘月二十八那天父親出去買年貨，一家人等他回來吃中飯，左等右等卻都不見人回來，快到一點的時候母親正說不等了我們先吃，忽然本村的小六子急火火的衝了進來，進門就說：「嬸子，我叔被人打了，現在在縣醫院做手術呢！」，問小六子什麼人打的？為什麼打的？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母親只好拿了三千塊錢和我一起趕到縣醫院去。

「媽，那人到底為什麼打我爸？」，我坐在醫院走廊空著的病上（人滿為患時的加）問著母親。「活該，老不死的。」母親鐵青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去年不是出了那事嗎？今天上街正好碰上那個女老師的兒子從外面打工回來，不知怎麼的就打了起來，被人家一腳踢在了襠裡。」，說完母親唔唔的哭了起來，我也不敢細問，後來知道父親從此失去了能力。這事畢竟是我爸理虧在前，所以也沒敢告人家，我母親和那個女老師的丈夫見面私了解決了，我家獲得了一大筆賠償金，父親從此也轉了子，夾起尾巴做人了！

「媽，你就穿上吧！我爸也硬不起來了，你以後不就得靠我這寶貝兒子！」，我裡氣的和母親調笑著。「你瘋了！大白天的，再說這衣服哪是我這身分這年紀的人穿的？」母親紅著臉說道。其實我知道她也很想我的雞巴了，平時我在城裡讀書，偶爾回家時父親也在家裡，因此我們很久沒有過了，以她的慾來說應該是忍的十分辛苦。我脫掉褲子，拉著母親的手握住了我的硬：「媽，穿上吧，你看它硬的多難受，就等著您穿好開工呢！」，「你就變著法作賤你媽罵」母親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的手。然後慢慢脫掉了秋褲和大褲衩，穿上了我早就買好的寶貝。

這個景象讓我永生難忘！母親上身穿著羽絨服，下身穿著一件黑的無襠長絲襪，中間一條緊窄的透明白三角褲，那褲頭窄的只比丁字褲略寬一點點，母親豐盛的黑將白三角褲變成了黑三角褲，更的是還有許多包容不下的黑長在了外面！我讓母親躺下，將腿架在了被子上，這樣她的兩隻腳就高高的翹了起來，我抓住她左腳的腳踝處，欣賞起黑絲裡面的大白腳來，母親怕有臭味，害羞的往回縮，我一把抓緊像狗一樣在腳掌上聞了起來，聞聞，母親兩隻腳都被我玩了個夠。『噝！噝！』，「好好的襪子你撕了幹啥？這孩子，貴的吧？」，母親心疼的板起臉說道。我沒空理她，看著出的五個腳趾心裡一喜，一張嘴母親左腳的大腳趾就不見了……

「騎上來，對，你手扶著檔不就行了。」

「小四，你要就，別搞這些花樣了行不？媽求你了，你這樣把媽當成什麼人了？媽總覺自己像是壞女人一樣！」

「媽，你想多了，這些叫前戲，只是增加情用的。真要是壞女人，不知多少人玩過了，誰敢去她那裡啊？哪像我媽，這不知道多香呢！」

「滾，我到底還是你媽！就算讓你遂了心，你也要尊重我一點吧！啊！別！啊！」

小褲衩襠吧已是一片溼，我伸出舌頭貼在上面了起來，母親久未經人事，身體非常，股不斷抖著，我雙手扯住小褲衩的邊沿替她脫了下來。『啊！』我強行將母親陰部坐在了我臉上，張嘴含住腥騷溼的陰道，舌頭一掃就是一片水聲，母親哼哼著扭動著身體，我舌頭快速的著，「嗯！小四啊，媽不行了！嗯！嗯！」，母親發出了信號，我卻並不著急。

母親不情願的跪在我的面前，一手握住我的雞巴部，「媽，是不是忘了？先用舌頭到處掃掃再吃。」，母親惡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用手掐了一下的，她的舌頭比老師的大，水分也多，馬眼和溝溝被這溼溼暖暖的舌一，我的魂都沒了。「媽，好媽媽！」，我邊說邊按住了母親的後腦勺，母親知道這是要深入，而且要儘量深入的意思，她深了一口氣張嘴含住了兒子長的，先是龜頭進去了，母親練的在嘴裡用舌頭轉了幾圈，接著張嘴又往裡送了一點。人畢竟要講孝道，我見母親這樣吃太費力，就自己著雞巴快速進出起來，母親雙手按在我的大腿上，以防我盡而入，全不知自己嘴角不時有口水被我的雞巴勾著了出來，看起來分外蕩。人要講孝道的！我知道母親此時非常渴望有個硬東西填滿她空虛的，便服侍她站在下襬好姿勢等著我盡孝。

雞巴對準母親城門大開氾濫成災的陰道，輕鬆的一到底，母親發出一聲悠長的啊聲！如同久旱的農民等到了大雨！我扶住她的就全力衝刺起來，母親比老師耐戰多了，不僅沒喊疼，反而聳動股合起我來，那兩片磨盤般的大白股讓人恨不能在她知上盡人亡！

『啪啪啪……』，「媽，舒服不？」

「嗯！媽的小四，媽的心尖尖，媽可算過上人過的子了。」是啊！父親早就是不軟不硬了，這麼些子可苦了媽了，我深深的自責起來，沒能多盡孝道。

「媽媽，媽媽，我的鳳來，死你死你」，我是怎麼刺怎麼喊，年輕有力的身體狂風驟雨的在母親股上著。

「媽的小四，我的兒啊！媽歡喜著呢，媽就喜歡讓我小四呢，啊啊啊啊……」

我扳過母親的頭，遞過舌頭母親一口就含住起我的口水來，我也不示弱，兩手各抓住一個頭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母親此時已進入她的拿手項目，直著身體在兒子身上瘋狂顛簸著，我的巨物雖長此時卻已被她的大器吃的不見蹤影。我看著母親不停飛蕩的一雙大趣更濃，也盡力往上動著，母親越越快，我們的結合處已是一片汗水，「小四啊！媽要來了，要來了，親漢子，大雞巴親漢子！」母親呻聲已帶著哭腔，我的快也是逐漸來臨，母親無力再上下套，坐下來抵住我的龜頭一陣磨，我再也忍不住，往上一頂就了出去，母親被滾燙的一也忍不住了，陰道將我的雞巴夾了幾夾後，無力的倒在了我身上。

第八節父親是個大聰明

轉眼新年就快過完了，正月十五，夜，九點半母親翻了個身，唉的又嘆了聲。都是我害了她，以前她的強烈慾一直未被髮掘，她也習慣了和父親五七天一回的簡單夫生活，可自從被我半強迫的灌輸了各種技巧、觀念後，那隱藏的慾就像火山爆發般崩了出來。雖然新年以來找準空白和我了兩次，可一想到明天我就要走了，下一回挨又要等一段時間，母親立馬有了種渾身騷癢卻無處撓的覺。我爸也沒睡著，他也唉的嘆了口氣，悠悠的對母親說道：「鳳來，自從上次那個都幾個月了，唉，看來以後都不行了！可苦了你了，我聽說城裡好多人喜歡用手，要不，要不，要不我也用手幫你……」，母親正煩著呢，聽到這話一個飛踹，砰，父親跌在了地上，母親還不解氣，咬牙罵道：「你個死不去的老騷公，在上搞不了五分鐘還整天到處去騷，這下好了，稱心了吧？至於我，你放心，嘿嘿，你會找人我就不會找人啊？」，父親一聽急了，跪下求道：「鳳來鳳來，你可千萬別呀，我怎麼說在這鎮上也是個有臉面的人，臨老臨老你可別整這出啊！」，母親冷笑一聲：「呵，老？你比我大幾歲呢，還到處不要臉的想方設法睡年輕女人，哦，現在你不行了就要我守，我就不守，你以為是那麼好守的嗎？你不整那些破事，本來我也不想說，現在我也不用藏著掖著了，你平時一回就幾分鐘，你以為我嫁給你舒服過幾次？老孃我都忍了幾十年了，我就不忍你能把我怎麼著？」，父親沒想到平時百依百順的母親這回徹底爆發出來，又不敢發脾氣打罵她，怕母親急眼時說出自己和大女兒的醜事來。

唉！父親嘆了口氣坐在地上點著了第三菸，：「鳳來啊，我確實做了好多對不起你的事，按說我現在不行了，你就是和別的男人我也能接受，可主要是我不能丟這臉啊，這事傳出去我這臉沒地擱啊！我剛才想了半天，倒是有個主意，就怕你不同意」。

「哼，這事你都有主意，不愧是文化人，說出來我聽聽！」，母親坐在上冷笑著問道，心裡是不相信父親會有主意的。

「要不，要不我和小四說說，讓他……」，話音未落，母親飛起一個枕頭砸在了父親頭上，發在黑暗中父親也看不見她的臉紅了：「你還是人嗎？這話也說得出來，小四是我生出來的，你讓我和兒子那醜事，這叫亂倫你知道不？」，父親沒聽出來母親說話時底氣都弱了許多，他含著淚說道：「但凡有主意，誰願意自已老婆和別人睡，哪怕是兒子。可我這不是沒辦法嗎，你這段時間每天晚上在上翻天覆地睡不著，我知道你熬的難受，和兒子起碼、起碼，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砰，又飛過來一個枕頭：「你說的是人話嗎，我是肥水啊？哪有娘和兒子這事的，反正我張不開這嘴！

父親是個聰明人，一聽母親最後這句話，心想：有門！，看來只要我張這嘴，她就能同意！唉，就吧，起碼保持家庭和諧，外人不知道就行了。

父親是個雷厲風行的人，馬上站起來跑到我屋。「小四，醒醒，醒醒。」，其實我一直沒睡，他們前面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裝作睡眼惺忪的了眼皮，「爸，這麼晚了有啥事？」，父親當然不會明說：「你媽呀，這兩天老和我拌嘴，我都沒法睡覺，乾脆咱倆換一下，正好你明天就要回學校了，多和你媽說說話。」，我馬上推辭道：「這、這不好吧？我都多大了還和媽一起睡。」，父親故作輕鬆的笑道：「唉呀，去吧去吧，就算你幫爸一個忙，唉呀這兩天一點小事就和我吵，煩死人了，明天學校開學多少事要我忙的，趕緊讓我睡個好覺，去去去。」

我裝作不情願的慢慢踱了過去，進屋，關門，上，母親警覺的聽著外面的動靜，我貼在母親耳邊說道：「我爸肯定在外面偷聽，你等一會主動摸我然後騎上來，總之不要讓他知道我們以前搞過就行。」

我和母親假裝正經的聊了會閒話就分別睡著了，我知道父親在外面偷聽，就假意打起了呼嚕，半個多小時後，一個身影悄悄閃了進來，輕輕的脫下了我的秋褲和褲衩，我裝作睡的很沉任其所為。父親搖了搖也『睡著』了的母親，輕聲說道：「鳳來，鳳來，我把小四的褲子脫了，你上去吧，這孩子打小睡覺就沉，一點反應沒有。乖乖，他那東西比我的還大！」，母親假意生氣道：「你瘋了，我以為你說著鬧笑的，你還來真的呀！快把他褲子穿起來，一會孩子醒了我這老臉往哪擱？」，父親急道：「唉喲，我的鳳來，你快點吧，他明天就要走了，現在高三學習多緊張啊，說不定放暑假前他都不回來了，到時哪有機會，你想一直熬下去啊！吧，吧，你放心，是我讓你的，我不會怪你的。」，父親也許是覺得自己在這母親放不開臉，就帶上門出去了，走到我的房間前把門假意出聲響關上，其實人又躡手躡腳的回到了母親臥室前偷聽。

我和母親心裡像明鏡似的，當然不會把那些新技巧展示出來。母親把秋褲和褲衩脫掉，用手套住了我的雞巴輕輕擼動著，我是在裝睡不敢亂動亂說話，只好一邊享受母親的雙手一邊用眼神暗示，母親一看就明白了，把秋衣和罩也脫了下來，我一邊看著月光下母親雪白的大，一邊享受著母親擼動雞巴的快。母親看看火候已到，就伸手在陰道里沾了些水塗到我的龜頭上，接著對著口慢慢坐了下去，啊！母親習慣的在第一時都會發出滿足的叫聲，當然我也是舒服無比的，母親多溼的大陰道也不是手擼可比的，我的雞巴霎時又暴漲了幾分。得到了許可證的母親分外勇猛，不顧宮頸頻頻被龜頭敲打，直上直下的一陣猛套，配合著嘴裡嗯嗯嗯的聲，我忍不住叫了聲媽！「媽，你怎麼？怎麼會……」我們也不知父親是在外面看電影還是走了，繼續表演，母親放慢節奏說道：「噓，小四，別出聲，你別怕，這事你爸知道……」，我繼續裝道：「媽，媽，你快下來，不能這樣，咱們是母子啊！」，母親繼續邊搖邊安我：「沒事，小四，就這一回，明天你就回去好好唸書，這事你就當沒發生過就行了。」我正想著是繼續裝呢還是來個老漢推車，門吱呀一聲開了，父親走了進來，他坐在上示意母親繼續：「小四啊，這事呢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咱自己家的事只要自己不說外人誰會知道？爹的事你也知道了，下身不能那個了。你是個要當大學生的人，這些事應該你也懂。爹是不忍心讓你媽天天熬著，這才想出個不是人的辦法……」，我沒想到父親會這麼直接進來，當著父親的面和母親，這也太荒唐了，我看看父親再母親在我身上閉眼套的母親，一時只覺得無比刺，很快就了出來。父親看我的樣子就知道，他笑了笑說：「男人頭一回都這樣，以後就好了，我頭一回和你媽時比你的還快呢！」，他還真把我當童男子了，卻不知他老婆全身上下早被我玩了個遍。此時母親正背對著我擦陰道，我只好裝作害羞的低下頭，父親點著菸笑道：「喲喲，還不好意思呢！其實呀，這事就這麼回事，以後有空啊想著點你媽……」，母親罵道：「老狗又在這滿嘴噴糞！」，父親意味深長的拍拍我：「行了，今晚你就在這睡吧。」，說完起身出去了。

這次我和母親都相信他是真的去睡了，母子倆沉默了十多分鐘後，我抹了抹額頭吐了口氣道：「我爸這真才，這都想的出！」，母親拿指頭戳了一下我的額頭輕聲道：「呸，你以為你爸是什麼好東西啊？他是怕我到外面找男人給他戴綠帽！他在乎的不是我，而是他的臉面。」母親輕手輕腳的了些水把我倆的下身清洗了一下，再次爬上時我一把就將她壓在了身下輕聲說道：「鳳來，我的雞巴又癢了！」，說著就蓋住了她的嘴，我著母親的上下嘴，接著兩舌頭互相糾纏在了一起，母親不敢說話只是配合著我的需要，當我去時她忙將舌頭伸出到極致，我得意的不斷著母親的口水，良久她將我推開小聲埋怨道：「咋就沒個夠，舌頭都麻了！」我伸手要去扯她的衣服，母親擋住我的說道：「別慢慢玩了，快點再搞一次就睡覺吧，雖說是他提出來的，但他就在隔壁睡我總覺得怪怪的。」我一聽也是，便輕聲道：「那先給我含一下吧。」，母親笑著又戳了一下我：「回回都讓我你那裡，也不怕醜！」，說著扯下我剛剛穿好的褲子，一口就將軟軟的雞巴了進去，快速的吐了十多下後，母親吐出舌頭將我的龜頭和溝溝四處了一通，我年輕的雞巴很快又膨脹起來，這下母親再努力也只能吃到中間一點點，吐的速度也快不起來了，我的雞巴被母親溫暖的嘴緊緊包裹著好不愜意，但我猶不滿足，按著母親的頭幫她提高著速度。

啊！我輕鬆的一到底，兩手撐在上就是一陣猛，陳舊的木被搞的吱呀吱呀亂叫，母親怕了：「祖宗，慢點，你爸會聽見的。」，我笑著放慢速度趴了下去，邊把玩著母親的大頭邊笑道：「他既然主動讓我們這樣，就應該知道這事只要開頭就不可能只有一次啊，聽見就聽見唄！」，說著也不管那麼多，埋頭邊啃母邊猛母陰，母親陰部被不間斷的攻擊下，慾漸漸戰勝了害怕，嘴裡的呻聲也漸漸冒了出來：「嗯嗯嗯嗯……小四啊，你死媽了，好啊，啊啊啊！」。多年後據父親說，當時他在門縫裡看著我媽的騷樣恨不得進去打死她！搞了五六百下後，我出雞巴將母親翻了個身，母親忙雙手搭在襠上翹起股虛以待，我將溼漉漉的雞巴重又進了母陰，雙手各抓住一隻大了起來，「啊！太深了太深了！」母親陰道深處被龜頭撞疼了，邊說邊抖了幾下腿，我把手放回她的間，大開大合的幹了起來，房間裡母親的呻聲和木咯吱咯吱的叫聲連成了一片，再加上我的小腹不斷撞擊母親股的啪啪聲，父親就算是剛才沒醒現在也驚醒了，我和母親已是烈火烹油，對於外界的一切都不關心了。

「小四小四！媽的小四，你的媽舒服死了！」

「媽媽！媽媽！」想到父親在外面觀戰，除了叫媽媽外，別的瘋話我也不敢亂說。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母親哼哼著雙手往後撐在我的膝蓋上，歡快的吐著我的雞巴，由於剛剛才過一次，這一次我們搞了快二十分鐘還沒有。母親披頭散髮的晃盪著雙的樣子實在是太了，看母親有點沒力了，我坐起身來雙手抄住母親的股了起來，這種姿勢母親是第一次遇到，大概也是覺很新穎很刺，她緊緊的抱住了我，我託了幾十下後手有點酸，對母親輕聲說道：「媽，你來動。」，說著便湊向母親的嘴，母親順從的和我對了個嘴，邊吐出舌頭供兒子把玩邊鼓起餘勇套起來。這種姿勢讓我們母子倆全身上下都是緊緊貼在一起，刺也更強了，我們邊接吻邊使勁將器湊向對方，快也是逐漸上升，「媽，我要來了！」，說完我將母親壓在身下，嘴蓋住母親的嘴，底下做著最後的衝刺，唔唔唔唔……我發瘋似的猛衝了幾十下後和母親前後腳達到了高，我出雞巴後母親吐出的舌頭都忘了收回去，疲憊的躺在上一動不動，那景象看著非常的蕩：她修長拍板的身體一絲不掛，頭髮散亂的披在臉上，茂盛的陰被各種體沾的東一片西一片的貼在了皮膚上……

第九節厚重師恩

黑的六月來臨了，我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在母親、老師和高考之間遊刃有餘，但現實給我上了沉重的一課，我高考以兩分之差落榜了！那一天，全家人都沒有吃晚飯，鬱悶之餘我趁父親不在摟著母親求歡，卻被母親重重扇了一個耳光，我捂著火燙的臉頰明白了，這裡暫時我是沒臉呆下去了，晚上我和父親長談了一次，父親掏出兩千塊錢和小姑的地址電話給我，讓我去小姑那個城市碰碰運氣，最起碼有個落腳的地方。

一夜未眠，五點鐘我就揹著簡單的行禮到了車站，等車時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去和程老師再見一面，儘管我知道她的失望和難過也許不亞於我和父母。此時的程老師早已和丈夫分居多時，只是想著等兒子退伍回來結完婚再去辦手續，電話裡她的聲音很平靜，讓我直接去她家就行了。十點鐘的時候終於到了程老師家，敲了幾下門沒有反應，我只好坐在樓梯臺階上等，過了十來分鐘程老師終於回來了，她笑著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什麼時候到的？你知道我這人懶，一個人時候吃的很簡單，我聽說你要來就去超市買了點菜，進來進來！」

進門換好拖鞋後，我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程老師在廚房忙了一會才出來：「燉了個海帶排骨湯，別的菜晚點再。」，「老師，我對不起你」，我站起身像個孩子似的說完就抱住程老師哭了起來。「行了行了！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要像個男子漢一樣堅強！成功的路有很多條，並不是只有上了大學才能出人頭地，你人聰明，老師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程老師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批評我的話，對我的一切要求不管喜不喜歡都沒有拒絕，盡其所能的寬著我。我做賊似的挪到她坐的沙發上，她裝作沒看見；我坐到她的腳這頭，氣息如牛的捧起她穿著絲襪的腳，她只是本能的往後縮了縮就任我輕薄；我瘋狂的在她微臭的小腳上嗅、、咬，她也寬容的沒有說一句話。

我落榜的怒火始終積壓在心頭，只想著狠狠發洩一下，卻沒去考慮溫柔的對待程老師，多年後我都為我的自私和魯莽後悔不已。

這一刻，我忘記了我愛她，忘記了她給過我很多幫助很多關懷。我把自己脫光躺在了地上，然後冷冷的對老師說：「把外衣全部脫了。」，程老師微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很快就只剩下罩和內褲站在我面前，我讓她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拉起她的一隻腳放在我雞巴上，她應該是沒有玩過足，但應該也聽說或者看過錄像。程老師試著用腳掌在我雞巴上，也許是我的雞巴太硬，起來雞巴皮很疼，我皺眉噝的叫了一聲又命令道：「吐點口水在上面。」，這次程老師遲疑了，她畢竟是一個優雅的知識分子，這樣的玩法有點超出她的接受範圍。我不耐煩的說道：「你的眼我都親過，這點又算什麼？快點！」，程老師臉唰地紅了，她忍住沒有罵我，起身蹲在我面前，埋頭擠了些口水在我龜頭上。這次舒服多了，老師絲襪下的腳掌和我的雞巴不斷摩擦著，這種新鮮的玩法給了我心理和生理上雙重滿足。磨了五六分鐘後，我扯下老師的絲襪，足摩擦雞巴的快比絲襪彷彿又勝了幾分，我的雞巴硬的不斷向上彈起，我抄起老師另外一隻腳，一把扯掉絲襪，將腳掌按在我鼻子上使勁的嗅了起來……

啪啪啪啪……「趙東平，慢點慢點，太深了，我受不了」，足到快要時我忍了下來，跑到衛生間用冷水沖洗了一下雞巴，回到客廳我魯的將老師剝光，然後扯住她的頭髮按在桌子上幹了起來。「叫我老公！」，我將雞巴退到只剩半個龜頭，再狠狠的一搗到底，「你別太過分了……啊！啊！疼疼疼！老公老公！」，程老師終於生氣了。我此時已經像是一個即將爆發的火藥桶，哪裡還能理智的起來！平常我念著她的陰道比母親的秀氣，除了快時很少到底，可今天老師一拒絕我就來個快速的次次盡。我得意的放緩了速度，一手扯住她後腦的短髮命令道「自己股向後我！」。程老師無奈，咬牙用嬌小的股湊向我的大傢伙，我此時拎著老師的頭髮，看著她前晃盪的兩個小白和力不從心的兩片可憐的股，心裡得意極了。老師平時運動就少，年紀也不小了，又不是久戰之人，套了幾分鐘後就開始求饒：「不行了，不行了，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你來吧！」，我出雞巴將只有90斤的老師放平在桌子上，雞巴重又了進去，很快又是一陣排山倒海，「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來了，要來了！」，老師的身體被我撞的劇烈搖晃，兩個房像是隨時要飛出去似的。啊！老師叫了一聲，陰道猛的夾了兩下我的雞巴。「舒服吧？程媽媽。」，我出雞巴調侃道。老師無力的歪著頭，身體還不時的動一下，我俯下身叼住一隻汗津津的房了起來，「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被你搞死了！」，老師手扶著頭有氣無力的說著。我還沒出來哪裡肯罷休，我抄起老師瘦弱的小腿放在胳膊上，一沉又聳動起來。「嗯嗯嗯嗯……，不要了我不要了，輕點求你了！」，老師勉力抵抗著我的進攻，陰道里的水都快被雞巴乾了，這樣使得陰道將雞巴夾的更緊，增加了我的刺。

「叫老公！」

「啊啊啊！老公，死我了，我不要了！啊啊啊啊！」

我放緩速度欣賞著老師的身體，程老師緊閉雙眼手扶著額頭，一幅無力抵抗的樣子，一對小房繼續搖晃著，平坦小腹下稀疏的陰已被汗水沾的貼在了皮膚上，小巧的陰道間不時有一長的巨物進出著。又了百十下，我漸漸關不保，我壓在程老師身上封住了她的嘴，勾出她的香舌，邊邊做著最後的衝刺，我的巨物快速兇狠的打著老師的陰道，程老師哭嚥著又用陰道夾住了我的雞巴洩了出來：「啊！啊！求你了，不要了！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被你搞爛了……！我的興奮也到了極致，用力往前一頂，終於痛苦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