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賓】【全】　作者：Ｂｅｎ

第五十八章蝕

這天阿賓可也沒閒著。

他勤勞地整理著帶回來的衣物用品，打掃房間，爬上爬下，不多時便頭大汗，他又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後順便衝了個冷水澡，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於是他就出去吃了個午飯，下午沒有事，左右無聊，他突然想起怡汝來，天氣這麼熱，不如去看看她，順便在百貨公司裡吹吹冷氣。

阿賓騎在機車上，心情輕鬆愉快，他到達百貨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飾店的騎樓，架好車，那服飾店的年輕女店員臉不高興的瞪著他，他裝作沒看到，就走進百貨公司裡面去了。

他搭著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樓，轉彎來到怡汝的花車前，花車依舊，站櫃的卻換了個小姑娘，阿賓愣了愣，那小姑娘親切的靠過來，問阿賓喜什麼。

阿賓不好意思地請問她，原先站櫃的小姐怎麼不在？她說她今天休假，有什麼問題她一樣可以為他服務。不過這一點阿賓倒是覺得很難啟齒，因為怡汝給他的服務有點特別，所以他只能隨便抓了幾把糖果，跟她會過帳便走了。

他並沒有打算再到哪裡去，就在百貨公司中沒有目標的閒逛著，走過少淑女區時，看到兩三套適合鈺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幾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幹嘛？大男生逛女裝，詭異哦！」

阿賓在他說話的同時轉過頭去，那是一位纖幼俏麗的女孩。

「幼喬！」阿賓認出她來。

「嗯……」幼喬意的說：「還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你，」阿賓說：「你怎麼這麼早就上臺北來了？你讀哪裡？住在什麼地方？」

「讓我想想，」幼喬點頭說：「我該先回答那一個問題……」

阿賓和她都笑起來。幼喬說：「好啦，好啦，我的學校在木柵，也住在那附近，現在上臺北是為了和某某人在百貨公司偶遇，可以嗎？」

「真的嗎？」阿賓拿住她的小手：「結果你遇到了嗎？」

幼喬挽進他的臂彎：「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這個……我也猜不到，」阿賓用指背划著她的鼻頭說：「不如我陪你到處走走，搞不好我們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聽起來很不錯呢！」幼喬笑得好甜。

於是，阿賓就和她倆人手牽手，繼續在百貨公司裡繞著，反正他們也並沒有要找什麼，只是說說笑笑，所以當一整棟樓面全部都走完了，阿賓手上仍舊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喬說：「唔，你有沒有空陪我吃晚飯？」

「現在？」阿賓看了看錶：「三點多吃晚飯？」

「當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飯的嘛！」幼喬說。

阿賓若有所思的皺起眉頭：「那可糟糕，還有三、四個小時我們怎麼辦？」

「嗯，我想我們可以做一些，唔，聯誼活動。」幼喬說。

「譬如說哪一些聯誼活動？」阿賓問。

「譬如說，」幼喬睜大明亮的眼睛說：「到我那裡去喝一杯咖啡之類的。」

「唔，」阿賓學她說：「聽起來好像很不錯。」

於是阿賓和她走出百貨公司，因為幼喬是搭車來的，便由阿賓載著她，往木柵回去。幼喬住在學校附近巷子裡一戶兩層的矮樓中，阿賓順著她的指引騎到那兒，她的房間在二樓，要先穿過一樓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樓梯。

小五金店裡東西並不多，沒有客人，一個少婦蹲在貨架前低頭整理東西，幼喬同她招呼，她也回應了一聲，卻沒有抬眼，幼喬便拉著阿賓上樓去。阿賓以為她是房東，結果幼喬說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這裡而以，她老公在外面開計程車，她看著這小店。

「她好公是個好鬼，賊溜溜的眼睛，常常藉機想吃我們豆腐。」幼喬小聲說：「她老婆則是個小氣鬼，吝嗇又貪小便宜。」

幼喬住二樓的最前面，這邊的環境除了舊了一點之外，其他倒是都還不錯。

幼喬打開房門，領著阿賓進去。

「哦，很寬啊！」阿賓說。

的確是很寬，而且佈置得很女化的房間。幼喬關上門，一轉身，冷不防阿賓等在後面，老實不客氣的將她緊緊抱住，低頭就吻上她。幼喬輕輕掙扎兩下，一雙藕臂也繞上阿賓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賓你來我往，舌戰起來，一直吻到倆人都快不過氣了，阿賓才放開她。

幼喬嬌臉泛著紅霞，前的小山快速起伏著，她軟軟地淺笑著說：「你……你不能這樣子，我是鈺慧的好朋友呢！「

「這可巧了！」阿賓也笑了：「我剛好也是鈺慧的好朋友呢！」

這就好辦了。據學問，好朋友的好朋友，那當然也是好朋友，於是這兩個好朋友就又理直氣壯的擁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對方吃下肚去。

倆人又咬又啃又，很久很久，才不情願的鬆開來，阿賓摸著她的臉說：「我好懷念你這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記得一些什麼事嗎？」幼喬的臉好惹人疼。

「喔，不！」阿賓搖搖頭：「糟糕的是我都忘記了！」

「哎唷！那怎麼辦？」幼喬問。

「也許你能夠改善我的記憶力。」阿賓說。

阿賓抱著她轉圈，晃到她的邊，倆人一起倒下去，阿賓在幼喬身上，讓她產生一種窒息的昏。她半合著眼睛，任由阿賓在她的臉上嘴上到處親吻，阿賓的手還在她的間遊走，同時在解著她的襯衫鈕釦。

「你……你先站起來……」幼喬困難的說。

阿賓跪起在地板上，幼喬縮著腿，怯怯傻笑著，把她的牛仔解開，輕輕地了下來，出裡面半透明的白可三角。

「哇！我瞧瞧，」阿賓按著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喬遮住重要的地方：「為什麼只有我？」

她講得很有道理，所以阿賓就站起來也將長下，再彎想要抱她。

不過幼喬還是覺得不公平：「為什麼你那裡會有隆起的一坨？」

這個阿賓就很難解釋了，但是幼喬堅持要明白，阿賓只好拉下內的鬆緊帶，讓那不安份守己、又長又硬的子跳出來，在幼喬面前晃啊晃的。幼喬伸手拿住它，才發現只能握著半，那前頭猙獰的紅蘑菰頭用獨眼正牢牢的盯著自己，還剩下好長的一段像把鈍口匕首似的，充危險。

「你好嚇人喔……」幼喬嚥著口水說。

雖然嚇人，幼喬還是溫柔的啜上他的頭，用軟去含著熱烘烘的頂端。

「哦……」阿賓呻起來：「我好像記起了一些……」

幼喬一邊含著一邊套動起來，阿賓魂飛天外，當場要了他的命也許他都肯。

幼喬的瓣是那樣的輕盈，適巧地圈著阿賓的周圍，緩上慢下，吐吐，再加上靈活的香舌，不斷的在他的索上挑釁，阿賓簡直想按住她，狠狠的她一頓小嘴。

幼喬彷佛猜到阿賓的心意一樣，輕快地點著頭，巴在她雙間忽長忽短，有時她還用齒端假齧它，兩頰時鼓時凹，忙得不亦樂乎。

阿賓的記憶力在改善當中，但是卻失去紳士禮貌，他用力將她推回上，幼喬的嘴和他離時，還發出「啵」的一聲。她假裝緊張的問：「你想作什麼？」

「投桃報李啊！」阿賓說。

阿賓埋頭到幼喬的兩腿間，惹得她咭咭笑起來。阿賓的舌頭隔著軟軟的布，將幼喬得又熱又，幼喬花枝顫，埋怨著說：「你……你好壞啊！」

「好壞？」阿賓含糊地問：「那是好還是壞？」

「呃……你……你壞……」幼喬咬牙說：「我……我要跟鈺慧說……」

阿賓聽到她的威脅，不退反進，用手勾開她內的邊，直接上她黏不拉答的紅，幼喬馬上臉蛋兒後仰，氣不已。

「你說啊……你去說啊……」阿賓快速的舐撥她的小芽頭。

「我……我……」幼喬連發聲都困難了。

「咦？怎麼變口吃了？」阿賓仍然欺負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喬不答話。

「怎麼了？舒不舒服啊？」阿賓問。

「……」幼喬無力的搖著頭。

「舒不舒服啊？」阿賓追問。

「不……不舒服……」幼喬顫抖著。

「哦……」阿賓一條舌頭來回挖尋：「這樣呢？」

「你……」幼喬恨恨地說：「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賓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喬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嬌憨又嫵媚。

幼喬平時的話多，緊要關頭卻就是悶不吭聲，阿賓想辦法要讓她叫出一點貼心的言語。

「乖，叫聲哥哥。」阿賓將她的小得蘇蘇響。

幼喬只管眯起眼氣，不理阿賓的羅嗦，兩腳反而勾上阿賓的脖子。

「唔，我還以為你不呢！」阿賓說：「快點，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喬上氣不接下氣。

「叫啦，」阿賓將舌尖對準要害，不停的進襲：「快叫！」

幼喬皺緊了眉頭，好像很痛苦，嘴上卻帶著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樂，然而她終究並沒有說出來，只是呼越來越沉重。

「趕快，」阿賓還不死心：「叫聲哥哥……」

「不叫……」幼喬辛苦的拒絕著。

阿賓將勾著三角的指頭移作他用，輕輕按進幼喬得不能再的溫柔陷阱裡，馬上被她的軟包裹住了一個指節。幼喬無助的悸動，小嘴呵氣連連，股一次一次地向上，同時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聲……」阿賓堅持著。

「……」幼喬固執的搖搖頭。

阿賓惡向膽邊生，把整指頭都送進幼喬的小兒裡。

「喔……」幼喬不起身體的熱情反應，長聲嬌啼起來。而且大腿的白觫觫地搖顫著，小蒂蕾跳，一股火辣的從裡急急出，她慌張地按抱著阿賓的頭，雙腿將他牢牢鎖緊，枝斷續的擺動，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嘆了一聲，接著足的放鬆下來。

阿賓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臉的問道：「你怎麼了？」

幼喬白了他一眼，輕打著他的膛，然後躲進他懷裡：「好哥哥……」

「唔？」阿賓看著天花板說：「剛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麼好哥哥，我要起來了！」

可是幼喬用力抱住他，讓他起不來，他低頭和她對望著，倆人又吻上了。幼喬伸手過去握玩著阿賓的巴，問說：「你這麼大，鈺慧怎麼受得了啊？」

阿賓笑說：「你還擔心別人，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說著便要上她的身體，幼喬推拒著說：「別……讓我休息一下嘛，我去沖沖澡，吃完晚飯我們再來，好不好？」

「我硬成這樣，」阿賓瞪著她：「你說好不好？」

「拜託你啦，好哥哥……」幼喬撒著嬌：「我去沖沖，就回來。」

阿賓當然不願，可是幼喬說好說歹，硬是從他的懷裡逃出來。幼喬拿起折成豆腐塊的薄被，張都沒張開，直接上阿賓的臉，笑著說：「哥哥乖，聽話。」

阿賓無奈，就讓那被袱蓋著臉，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開，作為無言的抗議。幼喬看他馴服下來，拎起一條巾，笑著開門出去。

幼喬才剛關好門，樓梯口正巧走上來樓下五金店的那個少婦，她看到幼喬就很高興的說：「小喬啊，真對不起，我正好在包裝一些東西，你有沒有膠布？跟你借用一下好嗎？」

幼喬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說：「膠布啊，嗯，你等一等。」

幼喬很快地閃身進去房間，阿賓仍然一動不動的矗著巴躺在上，她在屜裡找到半卷的橫紋膠布，又很快的開門出來，幸好那少婦還站在樓梯口沒有過來。

「阿姿姐，這個可以嗎？」幼喬走過去將膠布遞給她。

阿姿接過來，連聲說：「謝謝，謝謝，可以的，我用好馬上還你。」

「沒關係，」幼喬說：「不忙不忙。」

阿姿拿著膠布下樓去了，幼喬在他背後做了個鬼臉，走到中廊盡頭的浴室，關上門，不久就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阿姿下樓去大約五分鐘後，便又拿著膠布上樓來還了。剛才幼喬拎著巾，現在又聽見水聲，她猜幼喬可能在淋浴。

「乾脆直接放回她房間好了。」阿姿這樣想。

她走到幼喬門口，一轉門把，沒有鎖，便推了進去，轉身關上門，一抬頭，差點沒喊出來。

就當阿姿打開幼喬房間的同時，幼喬也打開了浴室門，看見阿姿的前腳跨進了房間，她大吃一驚，忙衝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門口，阿姿已然關上門。

幼喬手足無措的站在房門外，開門也不是，不開門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沒聽到房裡有什麼動靜，她肚子都是狐疑和焦慮，不住的跺腳，忽然聽到房間裡傳來「啊……」一聲，她簡直要軟了腿。

那一聲「啊……」，既不是恐懼，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點驚異，還有一點愉。接著是一陣雜的低聲吵鬧，沒多久，又是一聲「啊……」，這回甜甜膩膩，讓人覺的光無限，心頭都酸切起來。

幼喬又羞又氣，她抓緊了門鈕，慢慢的打開門，將房門推出一條來……

我的天哪！

阿姿進到房裡以後，轉身便看見了下身一絲不掛的阿賓蒙臉躺在那裡，她剛才並沒有注意到幼喬帶了男生回來，一直以為房裡應該沒人，沒想到不但有人，還是個了巴的男人，這一驚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靜靜地沒有反應，臉上還蓋著被子，阿姿訝然的看著幼喬上的奇蹟，她覺得她應該立刻退出去，可是她並沒有動。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阿姿看著阿賓那超大尺寸的物，心中小鹿好一陣撞，原來幼喬這小妮子還藏了個寶貝在房裡，這傢伙真是引人注目，又又長，雖然半軟的彎吊在間，還會一抖一抖的小跳著，跳得阿姿意情，不能自己。

阿賓可沒睡著，他聽到幼喬和阿姿講話的聲音，也知道幼喬回來翻東翻西又出去，然後的確靜了好一會兒，他正想起來透透氣，門聲又響，他就又倒回上裝死人，並不知道進房的不是幼喬。

阿姿移了兩步，靠近邊，心臟像要從口跳出來一樣，她冒險彎下去，好把那長巴瞧個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卻不肯算了。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輕捏住阿賓的子，那子受到撫，風一晃，不免加長加，她暗暗稱奇，圍指將變得更硬的巴圈好，哇！真是雄偉，彷佛像一具燈塔般的傲視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兩倍有餘。

她於是在心裡嫉妒起幼喬，怎麼會有這樣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動著，又怕阿賓醒來，所以動作很輕很輕，否則一旦事蹟敗，那可就丟臉丟到家。

問題是阿賓本來就是醒著的，他一直以為是幼喬在玩他，就有心使壞，除了巴硬回來之外，四肢也硬如木頭，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麼鬼。

阿姿扶著阿賓的具，左手也加入了，不忍釋的細撫著阿賓的頭，阿賓怎麼受得了，用力抖了兩抖，阿姿一驚，急忙縮手，站直身來便要走，但是回頭看看阿賓還是僵僵直直，不像是會醒過來的樣子，就又徘徊起來。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她見阿賓沉睡不醒，認為他入眠已深，便不捨得就這樣離去。她也知道幼喬隨時會回來，然而並不是隨時都有機會能夠遇到這種不省人事的大巴，她決定再多冒一點險。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喬的，跨站在阿賓身上，拉高碎花短裙，出裡面的粉紅小三角。雖然結婚幾年，她的身材都還保持得很好，像個少女似的，除了部豐了許多之外，身高體型和幼喬倒是相差無幾。

阿姿輕手輕腳的蹲下來，股翹在半空中，讓阜和頭的前端相碰觸到，儘管隔了一層布，阿姿的花還是忍不住地發麻，她媚眼半瞌，茫趐趐的呼著氣。但是這畢竟是隔靴搔，頂多更惹起小無端的慌，阿姿是不會因此而足的。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她謹慎的把三角半褪到大腿間，搖著雪白股，將水淋淋的玉戶湊到莖前端，哦，真舒服，大頭順利地撐開大小，滾磨著的口，阿姿罷不能，前後左右研杵個沒停，鼻息短促而混，兩腮各浮起一抹粉紅。

冷不防，阿賓起股，壯的巴沒預警的鋤進了大半。

「啊……」阿姿自然反應的叫出來。

阿賓一招得手，便連著幾十下厲害的後著，頂得阿姿要死要活，整巴都幹進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為她知道阿賓醒來了，很快就會發現她不是幼喬，即使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著阿賓換檔間歇的短暫空暇，才有力氣倉皇的站起來，她狼狽的提起內，跳下就想逃走，可是阿賓也已經翻身下，張臂將她從背後抱住，老鷹抓小似的扔回上。

「咦？」阿賓才發覺被他了一陣的女人不是幼喬：「是你……」

阿姿羞急加，她本不認識阿賓，低著頭想竄到門邊，阿賓又將她擄回上，而且摟緊了她，兩隻手在她身上摸，她原來就衣衫不整剛好便宜了阿賓，很輕鬆的就挖開了她的。

「不要……放開我……」她在做無謂的掙扎。

阿賓托起她的兩條腿，那沒用的三角就完全保護不了氾濫成災的水田了，阿賓將頭再次頂在她溫暖的門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聲拒絕。

阿賓當然不會遵照辦理，他準備繼續前進。

「你……你別來，」她警告說：「我可要叫了哦……」

「你叫啊！」阿賓進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賓拔出來，又送了一下。

「啊……」這回更叫得抑揚頓挫：「啊……哦……」

幼喬在門外，只聽見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輕聲將門慢慢推開一條，哦哦，完蛋了！

她剛好看見倆人的下半身，阿賓在阿姿上面，四腿盤張開，那兒埋沒在裡連一點都不剩，阿賓飛快的送著，可是阿姿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來就像是倆人一起在拋動一樣，分不出誰誰了。

他們的搖聳那麼緊張，擠得相，從阿姿被撐圓了的口，不斷地湧出大量晶瑩的水，阿姿「唔呼」個沒停，幼喬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進去奪回阿賓，卻聽見樓梯那頭傳來散漫的腳步聲。

幼喬必須馬上作決定，她輕輕拉上房門，來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進浴室裡，掩著門向外面看去，樓梯口上來一個男人，幼喬登時全身都涼透了，她暗暗搖頭：「完了，完了！」

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開計程車生意不穩定，有時兜不到客人索就回來睡覺，他今天回家之後發現老婆沒在看店，心想這女人又哪裡串門子去了，正在生氣，突然心念一轉，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樓上尋尋寶，那幾個女學生都出落得標緻秀麗，說不定有什麼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著壞主意，懷希望的爬上樓梯，房子裡很安靜，他登達二樓，考慮了一會兒要從哪裡下手，最讓他有興趣的當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喬了，既美麗又有一股悶勁，可惜對他不理不睬，他決定先從她那兒去探探。

幼喬看著他蹣跚的走過浴室門口，往她的房間直去，心中更是著急，但是光著急也沒有用，他終於走到幼喬的門前，賊頭賊腦的，不過他馬上愣了一下。

阿姿的丈夫看著虛掩的門板，忽然聽見裡面傳來女人「嗯嗯……呀呀……」的聲，他不免雙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來，想像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幾倍，這房間裡頭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麼香的把戲？

機會難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體，慎重其事的把房門穩穩推開，那一線天地慢慢闊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條複雜錯的大腿，再多一點，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熱的下半身，哇！好情好熱烈！

他不敢再多推開門，伏低身體看著上貼身搏的場面，他不有些失望，如果只是幼喬一個人在自那該多好，他非當場幹得她呼天搶地不可。但是他也有些驚喜，原來幼喬真的是個底貨，看她那乖乖挨的樣子，水花四濺的，將來如果多下點功夫也必定能夠上手，他看著看著，想起後幹著幼喬的光景，眼前的劇情又香大膽、味四溢，子早就硬得不可開。

他一手著撐高了的襠，一手解開拉煉，找出熱硬的巴，掏在手裡，繼續窺視著房裡的蛇蚌大戰，然後自己也沒命的套動著。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在偷瞧別人，這邊也有人在偷盯著他。幼喬並不曉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點的光，見到他玩起自己的巴，真的是無比驚訝，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看著老婆在和別的男人享受雲雨，居然還能興奮地自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變態！變態！」幼喬不屑地罵著。

不過阿姿的丈夫當然聽不見這些蔑罵，他看著房裡越來越狂的混戰，也對幼喬的貪到難以置信。直到這時，他才看清楚原來著幼喬的那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兩倍長，怪不得她會捱得這般地馴服乖巧，同時叫得那樣的氣迴腸。

裡頭的「幼喬」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嚷聲變得?糊不清，水越越多越遠，阿姿的丈夫受不了這種嗆迫的鏡頭，間一陣酸，手上虛拳疾晃，半口氣換不過來，眼白上翻，魚線般的劃過低空，落到幼喬的房間裡，幸好裡頭的倆人也正在生死關頭，並不會察覺，他發後呆坐在地上，仍然不捨的看著房裡的活。

這時後樓下傳來譟動聲響，阿姿的丈夫才大夢初醒，瞧瞧房裡的兩條蟲動不變，他悄然的站起來，整好衣衫，才轉身小碎步跑下樓梯。

幼喬等了幾分鐘，確定他不會再上來了，正想回房裡面去捉在，結果房門又被拉開，阿姿羞赧的走出來，幼喬趕緊再關上浴室門，靜觀其變。

阿姿的臉蛋兒通紅，她一手整裡著紊的頭髮，一手拿著那半卷膠布，輕悄地走過浴室門口，沒聽見水聲，她便試探的問了句：「小喬……」

「嗯，什麼事？」幼喬若無其事的答著。

阿姿聽見幼喬的答話，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隻水桶，鬆了口氣說：「我把膠布還給你，放在浴室門口啦！」

「哦！」幼喬回答，心中卻罵著「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樓去，幼喬開門出來，果然地上留著那捲膠布，幼喬憤憤地踢它一腳，就那麼準，剛好將它從她房門那一直沒曾關好的窄中踢進去，然後聽見阿賓一聲：「哎唷……」

阿賓摸著無辜的腳掌，接著幼喬進來了，他當然有些心虛，尤其幼喬笑眯眯的，笑得有點詭譎。

「你……衝好了？」他說，他已經穿上子。

「我衝好了。」她說，然後關上門。

「哦。」阿賓說。

「哦什麼哦，」幼喬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嗎？」

「啊！」阿賓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啊你個大頭，你乾的好事，」幼喬生氣的說：「大壞蛋，我不管啦……」

阿賓知道紙包不住火，便說：「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你教訓教訓她罷了……」

「哦？教訓的成果怎麼樣？」幼喬問。

「呃，」阿賓想著阿姿高時的嬌模樣，說：「我猜，還不錯吧！」

「你不錯，我恐怕得換房子了……」幼喬瞪他：「來！」

「幹嘛？」阿賓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來教訓我，」幼喬遞給他一條巾：「我在外面旁聽了半天，現在總該輪到我了吧？」

阿賓被她推出門，也真的該去洗一洗，幼喬留在房裡，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麼，心中總覺得的。她去全部的衣服，一絲不掛躺在上，學阿賓矇頭大字型睡著，安靜地等他回來。

「趕快搬家。」這是她的結論。

第五十九章歧路

海邊的太簡直要曬死人，但是遠離塵囂忘懷工作的輕鬆也讓眾人都玩瘋了。胡太太帶著兩個寶貝蛋，混雜在一堆年輕孩子之間，沙灘水波嘻鬧喧嚷，高興得不得了，每個人臉上都是笑容，同時也映得通紅。

當夕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帶領著幾個壯丁，開始整理環境，其他人也收拾著隨身物品，換下泳裝，一天樂的行程就要結束了。

負責開車來的職員，把各式的車輛在活動中心的廣場前排成一列，眾人也不照著早上的分配，紛紛重新洗牌坐一氣，胡家的兩個孩子跟著一堆小朋友擠上公司的廂型車，剛好載得的，每一個人都堅持要搭這部車，說什麼也不肯下來，家長們無奈，只好相約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決定親自駕駛廂型車，便把自己的車給胡太太，伯文在旁邊看見就說：「阿姨，我剛考上駕照，讓我幫你開好嗎？」

「你行嗎？開夜路？」胡太太看著他。

「可以的，沒問題！」伯文說。

他拉了仲文和會計小姐同來，四人湊一輛車，這時候全體人員大致都分配妥當了。廂型車為首帶頭，領著車隊離開廣場，伯文小心謹慎，戰戰兢兢的跟在最後面，也許是太小心謹慎了，所以逐漸落後開來，和大家拉出了距離。在街上還好，等快出了金山鎮的時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車，對著叉路猶豫不決。

「阿姨，他們怎麼走的？」伯文問旁邊的胡太太。

「我也沒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曉得。

「往這邊！」後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著左邊「往臺北」的路標。

伯文扭動方向盤，向左轉去，茫然的開上金公路。車子漸漸往山上爬，景物變得荒涼，幸好路上繼續都有路標幫他們堅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們大概是走上另一條路了。

山路單調無聊，白天又玩得那麼累，除了伯文有機會開車還很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點頭釣魚了。伯文搖下車窗，不須跟著車隊反而讓他覺得很輕鬆，山路上車又少，除了老是要轉彎之外，沒有一般道路那麼多路況，最適合他不過了，清風吹來，真是個美好的夜晚。

天轉黑，伯文掣開了遠光燈，穩定地駕駛著，越走越順手。

接近馬槽的時候，胡太太也許是睡得不舒服，蒙中扳動著椅背，好讓自己躺得更平緩，並且收彎膝蓋，揹著伯文，貓一般地蜷縮起來。

胡太太換過泳裝後穿的是一件樸素的連身寬鬆的短裙，她側曲著雙腿，裙襬就只能遮住到股下面一點點，凝脂般的腿大半都跑到外面來。

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沒有路燈，車內昏暗，視線並不明朗，不過線條輪廓總是隱約可見，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並夾的兩條美腿幾眼，他又從照後鏡裡確認了一下，仲文和會計小姐剛好都挪動了身體，變成相互枕著肩，繼續酣睡下去。

當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賞著胡太太的雙腿，僅管像他這種年紀，同伴間總會相互，什麼書刊雜誌錄影帶都看得多了，但畢竟活生香的場面難得經歷，不免注意力都被引過去。車裡面雖然不需要再開冷氣，但是風扇仍然從冷氣孔送著循環風，吹動了胡太太的裙布，飄飄，遮還現，偶而會有特別人的畫面閃過，伯文的口就乒乒乓乓的跳不停。

他福至心靈，伸手把所有的導風片都調動，讓氣集中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東風，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風，鼓鼓的起來，邊緣向上直退，伯文已經可以看見她底的弧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盤。

現在伯文看著胡太太的時間比看路多，那搖動的裙布仍然在後縮，一點點一點點，應該快可以看見她的褻了，再來，再來，伯文期待著。

終於一陣不規則的衝，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剎那間把她的整個部大半都暴出來，伯文口呆目瞪，心臟都快停了，他沒有見到內，他什麼都沒見到，胡太太沒有穿內，她什麼都沒穿，裡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豆腐般的兩片股。

胡太太的裙子飄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剎車，藉著氣來恢復的心情，轉頭看看三人平靜的睡姿，才又放開油門往前滑。突然他覺得怎麼方向盤變得十分沉重，才發現原來是他的襠高高撐起，妨礙了手掌手臂的運作。

伯文特別再從照後鏡裡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子也是凸起一大塊，而會計小姐的纖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間和會計小姐熱呼呼的接觸，子裡的東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這時胡太太又扭動一下，小粉向後更蹶了蹶，裙襬就又鼓縮起來，這回自然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來，不過他也看清楚，原來胡太太是有穿內的，很可的鵝黃小花點薄棉布三角，只是那小三角被她蜷伏的睡姿擠扯，陷入股溝裡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線，所以很像沒有穿。

但是不管如何，這種惱人對於一個大孩子來說，都是過份的刺，伯文慢下車速，好有機會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著，無數古怪的念頭來回翻攪，他知道這是壞事，壞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麼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個聽不見的聲音不停地在催他「動手啊……動手啊……」

伯文就動手了。

他移動顫抖的右手，提心吊膽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圓呼呼的股，他的口劇烈的猛跳著，好像差不多過了一世紀那麼久，他的指尖，才觸碰到一團涼沁的軟，他嚇了一跳，馬上忐忑地縮回手指，看看胡太太並沒有任何不同的反應，才又咬著牙摸回她的丘上，然後輕輕的貼上去，最後用手掌的握撫住她半邊的股。

我的媽呀！這是什麼覺？細細的，的，軟軟的，鼓鼓的，溫溫的，滑不溜丟的，老天！

小轎車在羊腸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樣子，其實最吃力的是在車裡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須微風似的拂過胡太太的皮膚，胡太太仍舊渾然不知，睡夢中還帶著微笑。

伯文手上的觸越累積越美好，子裡的頭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動那充彈的半邊股，虎口張開，拇指試探的移向溝中，慢慢地碰到了擠縮成束的三角，這子有點的，再向下前進，就摸到一小塊突出腴肥的豐富肥，伯文一陣暈眩，這……這個……就是……就是那個？

他貪心的拈著，隔著三角去揣摩佈下的地形，那裡好像是兩塊油小蛋糕夾在一起，溫和軟膩，富著無窮的惑力，一直在引導他。不只引導他繼續作壞事，還煽動他說：「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強烈惑，心情動起來，拇指連連在胡太太的兩腿間鑽動，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曉的在做著什麼甜美的夢，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還發出「嗯噢」的小嘆聲。

伯文被她的聲音嚇一跳，趕緊縮手，結果胡太太聳了聳肩膀，頭更挪向車門那邊，兩腳完全縮到椅座上，她的睡癖還真差，右腿平放，左腳一搖，大剌剌的張開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剎車。

四周仍然幽暗沉靜，蟲聲唧唧，小轎車一動不動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遠處有一支臺汽客運的招呼牌，頂頭吊著盞昏黃的燈泡，光線映進了車廂，伯文傻傻的側歪過頭，死死盯牢著胡太太的兩腿之間。

胡太太天險盡失，白淨淨的兩條粉腿，映著燈光尤其搶眼，大腿底處優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鮮的漢堡麵包一樣，覺很有彈，唯一的屏障是那可的花點內，因為股上的擠束把內底端都收斂成一小點，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貼覆在麵包上，同時，也刺進伯文的心窩。

凹陷則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兒的兩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不瞞您說，還真有三五鬈微微外，正是園關不住的人間絕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確定胡太太並沒有轉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門，重新讓車子著氣向前爬動。他的右手又再度伸過來，貼著胡太太的左腿內側溯摸著，沒多時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邊，挑動著她的，這地方很溫潤，他的指頭不由自主被引著往隙裡走，單薄的棉布憑著微弱的彈如何捍拒外來的進犯，無聲無息被撥推張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輕而易舉的侵凌到她要不的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顫慄起來，摸在他手上的，是兩片軟得無法言喻的小果凍，散發著淡的暖，中間所合圍併成的長線，卻異常的襖熱，這種覺擾了伯文的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萬別驚醒了胡太太，卻忍不住指端還是朝著夾層挖進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曉得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她把股縮了縮，連帶著膣內也夾緊起來，但是伯文的指頭不但沒有被攔阻出來，反而被一股力又向前拉進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嘆了一聲，臉上又浮起淺淺的笑容。

伯文因此興味大為盎然，他謹慎地摳動手指，胡太太的水絲絲地滲透出來，枝款款扭動，酣睡中似乎是相當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頭的動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著香氣，臉都是愉悅的表情。

伯文看她總是在夢境裡徘徊，被他這樣觸都不打緊，想來大概一時半刻也不會甦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幾分，半食指都埋沒在胡太太的下身裡，然後穩穩地進進，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會醒來是沒有把握的，動作上就不敢胡橫闖。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偷香竊玉的勾當，已夠他腦袋暈忽忽地轉了，他不停的摳、摳、摳……

小轎車漸爬漸高，山下悶熱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涼如水的冰沁覺。但是伯文的額頭卻在冒著汗珠，他已經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兒裡，忘了去防備萬一胡太太醒了怎麼辦。指節來來往往，上面沾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來越。

其實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還是醒？她的眉頭無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卻很平靜，紅紅的芳中間半噘出一個小，氣息則是變得沉重起來。

伯文保持著不快不慢的節奏，的續挖著胡太太的兒，那花點內的布襠都被水浸透了，他覺得胡太太好像還更張開雙腿，若有若無地著股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搖到崩塌的邊緣，身體裡的火熊熊燃燒著，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後果拋在腦後，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兒裡穿通著，發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是下身僵直了幾秒，隨即吐出小小的「噢」聲，然後突然雙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嚇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她抓著伯文的手只是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兒裡，催促伯文更快一點，伯文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著迅速的送手指，胡太太的股開始上下動，也不斷的哼著沒有意義的嘆聲。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頭看看後座的仲文和會計小姐，所幸他們還是睡得很深沉。伯文無師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片之間，一次又一次地帶出來或黏稠或清稀的水，胡太太臉蛋兒轉得通紅，不住難過的轉擺著，全身鰻魚似的扭來扭去，偶而她肯張開眼睛，可也只是吊著眼白，一副媚足的模樣，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著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幾下，仰頭貼緊椅背，抿緊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伯文，她辛苦地移動著嬌軀，把上身挪正，雙腳仍然跨彎，腳趾勾著椅墊前緣，也就是張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頭偷懶，挪擺中還是緊按著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為她姿勢的改變必須也跟著彎曲，食指的運動顯得困難，便將它了出來。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著急，幸好伯文換成中指又進來了，而且得更深入，她快樂的鬆軟了脖子，抬高粉，放掉原本抓著伯文的手，繞過股，努力扳開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礙伯文的褻。因為胡太太動人的反應，伯文越挖越有趣，越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腳上的油門也不再控制，小轎車飛快奔馳著。

這時經過竹子湖，山徑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單調的引擎噪音劃破空的夜空。車廂裡卻剛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一瞪眼一垂瞼一用手一搖，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股簡直是掛在半空中的，她靠著兩腳撐住座椅，頭頸頂著椅背，渾身發抖，潔白的貝齒緊咬，一波波地拋著下體，伯文都快駕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處抬得更高，兩手縮回來抱緊伯文的右臂，一連串「嗯嗯呀呀」的低，身體幾乎平架彎起來，凝固成弓型，伯文覺她的壁在搐，她又哦一聲，鮮汁源源，伯文手便都是滾燙的體，甚至有一股水線，從胡太太的中疾厲地出，「噗」地濺在前檔置物箱蓋上，留下一灘漬跡。

胡太太辛勞了這許久，兩腿都發酸了，總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該再怎麼辦，中指只好滑出她的戶，胡太太保持原來的姿勢，摟倚著他的右臂，脯不停起伏，噓噓地調著氣息。半晌之後，她終於正式地睜開雙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輕聲罵了句「小鬼！」，撫摸著他臂上的肌。

伯文愣愣地開著車，胡太太順裙子坐好，又貼過來他身邊，伸出玉手，去摸他硬梆梆的間。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邊細聲說。

她拉開他的拉鍊，穿進去握著那又熱又的東西，這回換伯文渾身發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將那子從內裡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說。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麼，平時機靈的腦袋變得大傻瓜一個，胡太太俯下頭，張將他那圓菇般的頭含進嘴裡。

伯文難以置信地張大眼睛。

仲文也難以置信地張大眼睛。

仲文睡在後座，老是做著混的夢，夢來夢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種畫面，不知道怎麼攪的夢境一轉，胡太太全身一絲不掛光溜溜地和他廝混在一起，那麼真，那麼情漾。突然間，仲文到某種前所未有的急迫觸覺，他實在無法形容，心中一急，便驚醒過來，醒來時的確軟玉溫香抱懷，因為會計小姐睡倒在他身上，兩人正糊塗的相互摟擁。

他看向前座，伯文駕著車，奇怪，胡太太乾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麼？他也懷疑為什麼自己的巴會有一種麻麻溫溫暖暖的快？他搖了搖頭讓腦子冷靜一下，他看出來胡太太在做什麼了，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會計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間，他發現他的手掌正貼放在她的前，受到伯文的影響，他也產生了一種無明的念，他把手悄悄移動，偷偷摸索到會計小姐的脯上，軟綿綿的，他張開手指，才發現沒有辦法全部握，這妞兒的房可還真不小。他忽輕忽重地擠著她，會計小姐朦地「唔」了兩句，在他懷裡鑽了鑽，貼他貼得更緊了。

伯文持著方向盤，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胡太太俯在他的下，著他堅硬無比的具，他曾經在外國X級片中看過這種車內的劇情，沒想到今天會活生生髮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舌既溫暖且，把他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痛快難言，每當她將大半截的巴進小嘴兒裡，頭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緊迫有勁，悚惶無比，巴上的所有細胞都萬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將巴向上刺得深入一點，他腿上一使力，油門就踏得更沉，小轎車在下坡路上箭一樣的飛過。

胡太太不僅不介意他向上頂，而且還配合地儘量多把他吃進去，可是他太大了，胡太太認為他差不多和阿賓一樣大，所以她最勉強也只能含進一半，那是她的極限了，她忙碌地替他咂著，同時用黏膩的舌拖舐著他的莖杆子。

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應出前所未有的極度昂，胡太太練地戲齧著他年輕熱情的巴，更用手上下捋動它的端，伯文所有的靈魂都集中到灼熱的上，他甚至能夠清晰地覺出來前列腺珠滾過管，被胡太太食掉的情形，他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了。

仲文暗暗偷捏會計小姐豐的圓，雖說隔了兩層布，依然彈手，他徐徐地採擷著，眼睛半合，專心的觀察前頭大哥和胡太太的一舉一動，心中充妒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卻被伯文撿了現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尤其伯文所享受著的快美樂趣正若有似無的波及到他身上，讓他更忿忿不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著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了會計小姐兩下，才突然醒悟，不暗聲道慘，會計小姐動了動身軀，本來朝前睡的，這時迴轉過來，仍舊斜躺在仲文懷裡，但已經變成面對著他，仲文的手還留在她前，他擔心的垂眼看她，哪裡知道她睜著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著仲文。

這真是天大的尷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時呆若木，反而是會計小姐一手伸指到邊，用眼神拋向前座，作了個聲的手勢，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祿山之爪，表示他不妨繼續，仲文才放心下來。

會計小姐實在鬼靈，她又對仲文作了幾個小手勢，仲文會意，摟著她稍稍側偏了身體，離伯文照後鏡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仲文的心怦怦跳起來，謹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頭去，畏畏縮縮的親上她等待著的豐厚紅。

兩人四片嘴一接觸，霎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吻得是又深……又甜……舌齒混戰，旗鼓相當，半天快斷氣了才鬆放開來，仲文又瞧向前座，伯文和胡太太仍在搞著羞人的勾當，會計小姐對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來一次，他馬上又低頭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得面臨潰決的邊界，巴猛漲，硬得發痛，只要再多一點刺，必然就要腦漿塗地。胡太太是過來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願費了好東西，就停止對他的，撐起身來。

仲文和會計小姐倒也警覺，馬上停止綿，閉眼詐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然覆握著會計小姐的房。

胡太太親熱地輕咬著伯文的耳朵問：「舒不舒服？」

伯文點點頭，胡太太又說：「乖孩子，阿姨想要你我，你肯不肯？」

「在這裡？」伯文眨眼觀顧四周：「中山樓？」

「傻瓜，這裡當然不行，」胡太太笑起來：「再往前走。」

小轎車馳過中山樓之後，兩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燈，幾個轉彎上下坡，來到山仔后，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點伯文轉進右手邊的舊美軍眷區，一直開到最深寂的地方才停下來，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幾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輕聲地打開車門，伯文繞過車尾，來到胡太太這邊，兩人轉頭察看，沒發現周遭有人，胡太太主動投懷送抱，和他在車旁擁吻起來。

仲文和會計小姐就在車裡觀賞著，憑藉深隔熱紙的掩護，伯文和胡太太本不知道車裡的倆人是清醒的，還忘情的彼此摸索，仲文和會計小姐豈能落後，當場依樣畫葫蘆，也吻得不可開。

當仲文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卻不見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摸不著頭腦，會計小姐輕靠著他的肩頭說：「唔，他們在那邊……」

仲文仔細看去，果然發現伯文和胡太太疊地躺在一隻巨大並且有蓋子的水泥圓矮槽上，只知道他們蠢蠢而動，看不清楚詳細的情形。

會計小姐吃吃地笑著，說：「你們兩兄弟都是壞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里她和伯文也鬼混過，被她笑得臉通紅，她伸手去捏著他本來就翹起來的具，故意問說：「你猜，他們在做什麼？」

仲文正要說不知道，忽然到一陣從來沒有過的詭異覺，不是因為會計小姐的撫，他說不上來那是什麼，反正應該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關就對了。

伯文在做什麼呢？他在做著這輩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蓋板上，雙腿張開，三角不曉得哪兒去了，她摟著伯文的，讓他從襠拉煉中伸出來的巴撐開潤的花，一寸寸地進去。伯文雖然尺碼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經那麼了，更何況她也不是省油的燈，沒多久就得全盡沒，抵死在她的花心上。

胡太太美得翻起了白眼，噫噫的嬌啼著，伯文經驗不足，只曉得追求快樂，土頭土腦的就猛猛送起來，胡太太沒來由的遭到一頓，得她花朵朵開，唉聲嘆氣，受用無窮，叫聲在空曠的戶外，相對顯得很微弱。

仲文和會計小姐在車裡面看得也是情緒奮，加上仲文還有更特別的覺，他一時按捺不住，暴的推倒會計小姐，抱著她抓扭，著急得，像只沒頭蒼蠅。但是他莽撞了半天本無濟於事，除了摟緊會計小姐，毫無章法的在她臉上頸上狂吻一通之外，他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幹什麼。

會計小姐倏遇襲擊，她沒想到沉默害羞的仲文會陡然發難，本能的出手去掙扎，只是她也沒有多少力量，不久就被仲文倒在後座，她看他那急又手忙腳的樣子，還真教人生不出他的氣，會計小姐被他親得咯咯笑起來，小手阻在他前說：「你……你別這樣……聽我說……聽我說嘛……」

仲文不再使勁，但仍是抱著她。

「你坐好，」會計小姐指揮他：「快，聽話……」

仲文其實沒有什麼主張，便聽話的坐起來。

「乖孩子，」她又說：「閉上眼睛。」

仲文閉上眼睛，他聽到一陣的聲音，然後覺到會計小姐的雙手在解著自己的頭。

「乖，不可以張開眼哦……」會計小姐吩咐著。

他不敢張開眼，會計小姐的纖手伸進他的內裡，擄獲他衝動得要爆炸的巴，並且把它拿出來，他聽見會計小姐細聲的驚歎著，她用手在玩撫它，然後會計小姐親著他的臉頰，又一邊柔柔地告訴他不可以張開眼睛，接著便吻上他的，他很自然的同她回吻著，這個同時，他覺火紅的頭上有一種從沒體驗過的親膩，而且馬上從頭開始被什麼東西緊緊地包藏著，一直向下被收容進去。

那是他從來沒體驗過的事情，他真想放開喉嚨大喊，太舒服了。

會計小姐放開他的嘴，說：「好弟弟，幫我吃吃……」

他睜開眼睛，會計小姐的上衣高高提到肩胛，著兩隻驕傲豐碩的球，她跨跪在仲文前面，把鮮紅的豆送到仲文邊，仲文識趣的把它含住，會計小姐仰首眯眼，呼出淡淡的鼻息，圓出力往下坐，仲文就又到巴所承受的美妙綁縛在不斷加強。

仲文雙手攬住她，隨處遊走，知道她的短內都掉了，股滑溜溜的，摸起來很過癮。他一時興起，捧著她的股往自己一，自己也趁機向上起，只聽到會計小姐「唉唷」一聲，巴和地已經完全湊緊無。

「哦……你……你要死我嗎？」會計小姐埋怨說。

她今天就發現伯文的工具不小，仲文和他既然是孿生兄弟，規模必然也是接近，剛才拿出來一瞧，果真不錯。所以她才慢慢套坐，不敢一下子讓這傢伙進入體內，沒想到仲文來這一招，不過也好，仲文雖然長，之後除了很漲以外，也沒什麼不舒服，倒是花心被碰得很慌，於是她就搖起股，讓巴在裡有一點進出。

「再吃我……不要停……」她向仲文說。

仲文本來就沒打算停，他故意齧著她的頭，會計小姐也不覺得痛，她只是一上一下的騎起來。

「好弟弟……嗯……你舒服不舒服……」她問。

「很舒服……」仲文含混地說。

「姐姐……啊……姐姐也很舒服……哦……弟弟……你好啊……你……喜不喜姐姐……」

「喜……很喜……」仲文答。

「姐姐……呀……漂不漂亮……」女孩子關心的就是這種事。

「很漂亮……姐姐……我你……」

會計小姐摸著他的頭說：「傻孩子……」

漸漸地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有節奏，倆人也說不出有條理的話來，只能發出嗯呀的呻。

「哦……弟弟……好長……啊……穿了……啊……好美啊……」

仲文捧著她充活力的股，倆人同心協力地努力搖動，會計小姐的水沿著仲文豎直的巴往下，把他的子都浸了一大片。

「啊……」會計小姐的聲音拖得好長：「唔……每次都刺到……啊……刺到那個……哦……我會死……死了……乖弟弟……姐姐疼你……啊……」

仲文和她對得熱氣直冒，首次發揮強大功效的腸往返在會計小姐窄小的膣腔，被口縮摩得快美無法形容，他左右替，一口口地她的尖，手指將她的粉捏的泛起紅指印，上下徵，把個嬌美的會計小姐從心兒到四肢百骸，每一個孔都給伺候得服服貼貼，她周身輪的冒著皮疙瘩，不停地靠在仲文耳邊如泣如訴，仲文不免更加神勇，奮力的搖擺深。

會計小姐柔若無骨，黏在他身上任他蹂躪擺佈，忽然聽他聲有異，就推直杆看他，仲文雙眼空，表情滑稽，她雖然還是湊著股，不提防地問：「弟弟……你要了嗎？」

仲文想要回答，喉頭咕咕地滾著濁音，還沒來得及說話，會計小姐就到心一燙，仲文的頭好像在無限大，她心窩也跟著一酸，趕緊利用他的巴還硬著的這時，猛猛地套坐了幾下，然後全身連抖，陪著他高了。

「完蛋了……」她伏在仲文懷裡無力的說：「要是懷孕了你得同我結婚！」

「好姐姐，」仲文說：「沒懷孕我也同你結婚。」

「傻弟弟……」會計小姐聽得很受用。

這裡會計小姐叫仲文弟弟，那邊胡太太卻喚伯文作哥哥。

伯文表現得出奇的理想，胡太太已經被他幹得丟了兩次身。

起初，她和伯文剛合的時候，的確受得到伯文比他父親更加堅強有力得多，但是她想說伯文剛剛在車裡已經差點兒要火，大概支持不了幾時，所以也沒抱著要鏖戰多久的打算，還跟他嘻哈戲謔，一邊幹事一邊有說有笑。伯文嘴巴特別會哄人，阿姨長阿姨短阿姨真漂亮地口甜言語，倆人扮起標準的水鴛鴦。

可是三兩個回合打下來，她才知道伯文真是天賦過人，得深，得快，得她水花四漸，得她東倒西歪，和阿賓的表現一相驗證，她終於肯定後生小夥子絕對是好過那些錢堆裡打滾的中年人。

她沒辦法再自稱阿姨了，對伯文是弟弟哥哥隨口叫，伯文聽得麻，更把她得花枝顫，一再。

現在，伯文把她翻擺過來跪在水泥蓋板上，自己在草皮直地站著，從胡太太股後面「劈劈啪啪」個不停，胡太太被他搞得軟了，上身低低趴下，只留下翹高的股讓他抓扶著前後搖。

「好哥哥……呃……呃……得好深哪……輕點……哦……得我……好麻……啊……會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太太星眸閃爍，白股掀在短裙下，伯文低頭看著自己的具在她的中拔出頂入，上面沾了亮晶晶的黏，心中陣陣，突然，加快馬力，以ｔｕｒｂｏ級的速度氣縮爆發排氣，一骨腦連了一兩百次，得倆人都回不過來，胡太太苦苦求饒，伯文也不下去了，巴酸得像要斷掉，猛的抖跳幾下，大量的濃出馬眼，全衝在胡太太底兒上，他緊緊地抵住她的花心深處，讓發後的舒暢瀰漫全身。

「喔……好……乖哥哥……哦……你一定得很多……呼……好燙啊……喔……」胡太太被他灌得眯了眼。

伯文站著氣，倆人保持姿勢不變，享受最後的甜。沒過多久，有一對附近學校的學生情侶從小路轉進來，親熱的低頭私語，伯文和胡太太慌張的坐正到水泥蓋上，背對著街面，偽裝成一般談情的男女，那對情侶沒加註意，緩緩地走過去，伯文等他們走遠，才和胡太太站起來整好衣服，手牽手回到車上。

他們分別坐到前座，看來仲文和會計小姐一直都在睡，只不過傾倒了點，會計小姐差不多都在仲文身上，伯文轉匙發動引擎，胡太太在他臉頰上輕吻了一口，他踩動油門，轉頭駛回山仔后。

幽暗的後座，仲文和會計小姐慢慢半睜著眼，相視竊笑，相互親啄著，又閉上眼睛。

小轎車在下坡路上輕快地滑行，遠方已經眺見臺北市星羅棋佈的繁華燈光。

第六十章殼

結果阿賓這個晚上並沒有回去公寓，因為幼喬不讓他走。

幼喬十分害怕阿姿的丈夫會有什麼行動，又不敢明白跟阿賓講，只是賴著阿賓陪她，美女相，阿賓自然不會拒絕。

這一夜自然光旎，綿悱惻，不在話下。

第二天早上，幼喬便拉著阿賓要出門找房子，他們下樓經過阿姿的店面時，阿姿正好要開門營業，瞧見阿賓便笑得如同一朵燦爛的花兒，阿賓看她細心地上了淡妝，薄巧的櫻塗成粉紅明亮的澤，同時選了一套淡紫粉紅的細帶連身短裙，貼身的剪裁穿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上，突顯出她那的房，圓實的小腹，和起伏的線，特別是超短的裙腳，惑男人的企圖十分明顯。

阿賓也對她深意地笑了笑，還吹了聲口哨，不過沒來得及說上什麼話，就被氣呼呼鼓著腮幫子的幼喬架出大門。

阿姿雖然有一點失望，但是心情還是很好。

昨天晚上，她從二樓下來以後沒多久，她丈夫不曉得突然從哪裡蹦出來，用力摟緊她衝進房，就胡剝她的衣服。她做賊心虛，起先嚇死了，以為偷情的事被老公知道了，可又不像，這死鬼平時懶趴趴蟲一條，如今是興沖沖氣昂昂，把她倉促光，三兩下也將自己內外胡捋去，提著醜陋的撲上來就，阿姿還溫潤含水，腔都是阿賓的，他想都沒想，只貪圖方便無礙，一口氣就深深幹到底，同時沒休地連了上百下，把個俏阿姿得美非常，心意足。

阿姿平時嫌惡她老公銀樣蠟頭，每天晚上都只會惹她麻煩，搞得湯不湯水不水的，沒想到突然大發神威，這一晚連幹她四、五次，次次都讓她花怒放，熱灑，呼哥哥喊爹爹的，表現出乎意料的好，結婚這許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獲得子應有的享受。

快樂之餘，阿姿並沒懷疑為什麼老公會突然勁力充沛，卻是越搞越有興味，直到最後一次，她丈夫已經乾抖無力，巴酸而不，全然擠不出東西出來了，才一齊頸合抱，帶著愉入眠。

早上，阿姿的丈夫照常出門開車去了，阿姿心情真好，花了時間特別打扮一下，準備開門作生意。本來她還盤算著怎麼再和阿賓找機會做點兒貼心的事，結果他和幼喬匆匆離去，讓她有些失望，連看店都覺得意興闌珊了。

小五金行生意馬馬虎虎，一早上沒多少進出帳，正午剛過，阿姿在後頭廚房裡些東西要當午餐，前頭店面就隨便擺著沒管。

她哼著曲子，鍋鏟在炒菜鍋中輕輕地翻攪著，背後又傳來一聲輕佻的口哨，「噓……噓……」，阿姿聞聲轉過去，心喜，廚房的邊窗探進一個頭來，當然不是阿賓，那人對她舉手招呼，阿姿紅了紅臉，應道：「無賴，是你啊！」

喚作無賴的是租房子在後巷的一個年輕人，個頭雖然不高，倒還相貌堂堂，穿著打扮也不差，但是終無所事事，好說大話，工作也不找一份，吊而當的樣子，街頭巷尾都叫他作無賴，他也欣然接受，老實說，阿姿真的不曉得他姓啥名誰，便跟大家無賴無賴的叫著。無賴同她丈夫倒是蠻有情的，時常晚上到他家飲酒喝茶。

無賴嘻皮笑臉的問候她一聲，就離開了窗口，看他的神情是打算要繞進房子裡來，阿姿就繼續炒她的菜，可是半天也不見他人，阿姿忍不住便移了一步到窗邊，向外張望著，突然股上被人摸了一把，她驚呼一聲，回身過來，無賴已經在她旁邊了。

「死人，」阿姿大罵：「悶聲鬼，還手腳不乾不淨，看我對付你……」

說著舉起了菜刀，無賴趕忙退後，阿姿的潑辣可不是假的。不過阿姿今天的心情好，沒有過來追殺，做完樣子回頭又她的午餐去了。

阿姿丈夫的所有朋友都得承認，阿姿是個美麗的女人，但是大家也都討厭的就是，她太會計較，脾氣太差了，所以不大和她接近。唯有無賴仗著厚臉皮，三番五次到她家來，吃喝拉撒完，拍拍股就走，她雖然不斷向丈夫抱怨，卻也拿他沒皮條，果真是蒼天有眼，一物剋一物，久而久之，只好習慣成自然，阿姿反而和他最相，很有話說，所以他才敢太歲頭上動土，對她手腳，阿姿也當他玩笑無聊，多半打罵一頓便也就算了。

阿姿瞪他一眼，無賴遠遠的站著，好像很有趣的看她做著廚事。

無賴當然覺得有趣，因為阿姿正不自覺的在搖擺。

無賴倚在廚房口，手上捏著一瓶罐裝可樂，賊溜溜的雙眼盯著阿姿玲瓏的曲線上下打轉，阿姿的動作相當輕鬆，腴的部隨著盈盈地晃，緊身衣有著深深寬寬的細板Ｕ字領，白皙肥的上半房，和渾圓夾陷的溝都清晰可見，款款人。

阿姿平時很少這麼穿，所以有也沒特別警戒，無賴正好餐了一頓秀。

阿姿取來一隻碟，把鍋裡的菜餚盛起來，無賴把握機會走上前去，低頭嗅著說：「好香啊……」

可是他眼睛卻是張得大大的，猛看阿姿的部，一眨都不眨。

阿姿峰巒起伏，溝深陷，活像兩坨細綿綿的麵粉團。

煙機哄哄嗡嗡的響，阿姿聽不清楚他說什麼，不過也猜得出大概是稱讚菜餚之類的話，就讓他多嗅了一下，其實是便宜了無賴的視覺官，然後才轉身把碟子擺到一旁的餐桌上。

無賴和她站的很近了，當她傾挪擺桌上的碗碟，她的華麗線條，細細的枝，繃鼓的小圓無一不生動人，完全像個情少女，無賴覺得他的身體有個地方在蠢蠢動。

阿姿轉身回來，無賴卻不走開，只是向旁邊讓了讓，阿姿當他假人，又丟了另一些材料到鍋裡，炒鍋不免「嗶嗶剝剝」爆起油來，阿姿向後退了一小步，無賴悄悄上去，阿姿便有些貼到他身上，無賴突然又說了一句話，這次加上鍋底的吵雜聲，阿姿一點都沒聽懂他說什麼，不由得歪過頭問他：「什麼？」

無賴和阿姿靠得那麼近，聞到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馨香，他更湊嘴靠近她的耳朵，問說：「興哥中午都吃這麼好啊？」

「好他個頭！」阿姿聽他提起丈夫，埋怨說：「他又不一定每天回來。」

這回輪到無賴聽不清楚了，他更靠近地問：「什麼？」

他也靠得太近了，幾乎黏在阿姿的耳朵上，男人熱烘烘的氣息讓阿姿心中一。

她轉過頭說：「他……」

她只說了一個「他……」就說不下去了，她和他靠得太近了，太近了，倆人的臉簡直是靠在一起，無賴的呼都在她的臉上。

「他……」她看著他的眼睛說：「他中午不一定回來……」

「哦……是這樣的……」

她覺得無賴的臉在她眼裡一直放大，事實上，他們的眼鼻都快接觸了。阿姿突然漲紅了臉，轉回去假裝專心在炒菜，怦怦的心跳讓她的脯好像在顫動起伏，無賴將嘴傍著她的鬢髮說：「那你作這麼多菜怎能吃得完……」

阿姿被他說得從耳朵趐到全身，也沒理他的問題，眼睛和雙手都遲頓下來，於是無賴又問了一次，而且這次是齧著她的耳朵說。

阿姿吊了一會兒的白眼，突然驚醒，又轉頭過來，無賴早在那裡等著，剛好輕易地啜上阿姿的嘴，他順勢把可樂擺在一旁餐桌上，兩手並用，擄住她的，將她拖進懷裡。

阿姿恍恍的失了主見，無賴上下錯地去她的，她魂不守舍，本能反應的便同他對起來，無賴的手掌在她間到處遊動著，最後按著她的小腹摩挲推，不一會兒，阿姿到一股暖洋洋的熱從小腹往下竄走，小腹裡頭在間歇地收縮，一波波的泉往外直湧。

無賴見他的冒犯沒遭到拒絕，更加見心喜，另一手往下滑到她的股上，輕撫了幾下，就用力的抓捏不已，阿姿「嗯哼」兩聲，無賴便按緊她的股，讓彼此的下體磨在一起，無賴撐硬了的老二頂得阿姿臉上更是嫣紅無比。

阿姿的短裙挨不過無賴三兩回的擠，一寸寸被高褪到股上，無賴的手就直接摸索著她頂襪的紋路，阿姿覺得又麻又，隱隱在顫抖著，無賴很是得意，五隻指頭紛地到處搔擾，摸得阿姿「唔唔」直。

「不要……不可以……」阿姿只是說說，可沒當真。

無賴開始去她的脖子，阿姿從喉嚨裡發出深邃的嘆息。

「啊……不要……菜會焦掉的……」

菜真的有點焦了，鍋底傳來淡淡的苦味，無賴反手閉了瓦斯，又拖上邊窗，將阿姿推到餐桌旁，阿姿仰倚著桌緣，無賴拎起可樂罐子，捉狹地擺上她可的溝中間，阿姿咯咯笑起來，一付人的模樣，無賴又來吻她，阿姿閉上雙眼，一會之後，無賴牽起她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哎呀！」阿姿突然睜大美眸：「要死了！」

原來無賴不知何時已經把那熱騰騰起的具掏出來，讓阿姿去握它，阿姿拒還，還是將它拿在手上，有氣沒力地套著。她不乾不脆的動作讓無賴更加興奮，馬眼擠出了點點珠淚。

「哦……好姐姐……」無賴巴子酸上來：「讓我……讓我一下……」

「什麼……」阿姿稍稍加快套動：「我不是在幫你嗎？」

「……別的地方……」無賴咬著牙。

「別的什麼地方……」阿姿故意裝傻。

「別的……這裡……」無賴一把摸到她的兩腿之間，隔著絲襪和三角勾勒著她的。

「啊……」阿姿抖了抖：「不行的……我老公……會回來……」

「沒關係……」無賴已經在她的襪。

阿姿的襪被扯到大腿上，無賴又想去她的內。

「不要……」她還是掙扎著。

「快……乖……聽話……你看你都這麼了……」

無賴和她糾，最後還是得逞了，她的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無賴讓她坐在餐桌上，併攏抓起她的雙腿，高舉過肩，他身體向前靠，讓具去頂住她割包般的戶，阿姿早就黏糊得狼狽不堪，無賴輕輕一用力，巴就進了一半。

「喔……」倆人同時叫起來。

無賴退出又入，阿姿美得不得了，三兩下的功夫，無賴就深深了。

「啊……呵……」阿姿軟軟地唉著。

無賴被她夾得很，把握時間，快馬加鞭的幹起來，阿姿被得噓噓的，兩人都是一頭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倆人聽到這個聲音，差點沒把膽子嚇破，居然她丈夫阿興回來了。無賴正在火頭上，拼了命，他也要幹下去，阿姿卻不肯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死推活推，硬生生把無賴推開，慌張地跳下地來。

阿姿的丈夫並沒有立刻進來，好像在大門口和人講話，阿姿利用這時間穿回內和襪，在將短裙順好，無賴真的很無賴，著硬巴就是不收進去。阿姿只好蹲下來深他兩口，他才不甘不願的拿回去拉好拉煉，然後打開邊窗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廚房，發現丈夫是和幼喬在門口講話，阿賓則抱著好幾只拆扁的水果紙箱。

「搬家？」阿興訝異地說：「怎麼突然要搬家？」

幼喬笑了笑，不願多說什麼，和阿賓穿過店架要上樓，走經阿姿旁邊時，阿賓無辜的聳聳肩，表示無法解釋。

接著下午的時間，阿賓和幼喬就忙碌的進進出出，把幼喬的大小家當都裝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興一下午都悶著，本來他認為既然知道幼喬是子之後，必定能夠找到機會上上她，誰曉得她忽然間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沒心情跑車了，他坐在店裡頭，打開一瓶五加皮，湊合著阿姿炒焦的菜，喝將起來。

半瓶黃湯落肚，阿興已經頗有些醉意。接近黃昏時，和他接班的另一名計程車駕駛要來取車，就被他拖下來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貪杯，倆人竟生意丟著不顧，相斟相勸，灌得是酒酣耳熱，講話時舌頭都短了，還越來越大聲，內容低俗不堪，從開車談到賭大家樂，在從賭博談到指油，一提及女人，勁頭更盛，口沫橫飛，青筋浮現，聽得一旁的阿姿臉不高興，剛要出來罵人，阿賓和幼喬恰巧又從外面回來了。

阿賓走在前面先上樓，幼喬被阿姿拉到廚房門口低聲問她為什麼要搬家，幼喬自然不敢說，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聰明，連問她幾種理由幼喬都還是搖頭，最後她想起適才阿興談女人的神，就又問幼喬：「是不是我們家阿興對你不規矩啊？」

幼喬只說：「阿姿姐，你別想了，我要上去了。」

說完跑上樓去，阿姿轉頭去看她丈夫，喝酒的兩人正對著幼喬的背影相議論，阿姿更篤定了自己的猜測，忿忿地走到水槽邊，將幾隻碗盤洗得乓乓響。

幼喬為了搬家，下午就換上了短衫短，全身洋溢著青氣息，阿興的同伴沒見過幼喬，便問他那是誰，阿興說是住樓上的，不過正要搬走。

「嘖嘖，那水汪汪的模樣兒，看起來很好吃……」那人下的說。

「當然好吃，」阿興想起昨天的景象：「還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著阿興。

阿興來個不語默認，那人大為興奮，不斷地問東問西，阿興胡謅地回答，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喬的情形。

倆人意了一會兒，阿賓下樓來了，他們才停下話繼續乾杯，阿賓騎上摩托車發動油門離開，排氣聲漸漸遠去，阿興的同伴說：「她男朋友走了。」

阿興沒講話，那人又說：「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兒樂一次？」

這正說到阿興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後機會了，明天說不定幼喬就搬妥Ｂｙｅ-ｂｙｅ了，那人見阿興臉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說：「大哥，也讓我一起嚐嚐好嗎？」

「你……你這混蛋……」阿興笑瞪著他：「好，等會兒，我們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倆人「低聲」商議著，但是那只是他們的以為。酒後，他們已經失去了輕重，哪裡還能控制音量，不免隱隱約約全部被阿姿收進耳裡，阿姿大吃一驚，沒想到丈夫竟然在設計幼喬，而且聽他們說的，好像馬上就要採取行動，她既怒且急，頭頂簡直要冒出蒸汽，握著粉拳便想衝出外面來……

阿興和同伴計劃得得意洋洋，兩顆不靈光的腦袋直認為這下子是甕中捉鱉，萬無一失，今晚定然有豆腐可以吃到，不過阿興還是有些顧慮，要怎麼偷偷進行才能瞞住阿姿。

「興哥，阿姿姐現在很忙，我們正好溜上去，她不會知道……」那人獻計。

阿興回頭看，阿姿的身影在廚房口一閃而過，看樣子的確是要去幹活兒，果然是摸上樓的好時機，倆人有志一同，換個眼，站起來躓躓地晃到樓梯口，沒看見阿姿，馬上衝上樓梯，往二樓撲去。

才剛奔上二樓，突然「噗」的一聲，上下前後的燈光齊齊熄滅，外頭太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裡不知從哪兒透進來的微弱光影。

「媽的，」阿興詛咒起來：「這時候停電……」

「停電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說。

阿興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發現，倆人笑了一陣，再悄悄向前走，阿興帶路，來到幼喬門前。

「喂，」阿興低聲說：「她門沒有關好。」

那門只是虛掩，留下一條細細的，閃搖著窗戶反映的遠燈餘暉，真是意料之外的順利，倆人蹲到門下，阿興告訴他的同伴說：「是不是？我就說嘛，這蹄子時常不關門的。」

阿興像昨天一樣地慢慢推開門，房裡同樣的幽暗，門越來越大，突然倆個人都「咕隆」的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動。

原來他們看到的是，上躺了一具赤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圓圓的股和長長的雙腿背對著他們，黑夜裡，剛好曝在灑進來的青灰月中，散漫著淡淡的光澤，特別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淺三角，就綁掛在她半曲著的腿彎中，一條居家的單薄短裙掀到際，還有一件歪歪斜斜的Ｔ恤零落地套在上身，好像剛剛經過戰，顯出無比的荒唐與。

他們屏住了呼，膛裡有東西在到處撞著，倆人面面相，阿興的同伴驚喜中帶著疑惑，阿興反而一臉「本來就告訴過你」的先知表情，他們一起再多推開了門，先後爬進了房間，更意外的事情又擺在他們眼前。

他們看見女體股下大腿的夾間，有東西在而動，居然是兩隻指頭，原來這丫頭在自摸，阿興的同伴實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上，阿興要阻止也來不及，他已經住幼喬，同時動手將她扳正過來。

幼喬哼都不哼，溫馴的隨著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隱沒在影之中，豐的房被雙臂環抱著。阿興跟著也欺上來，兩頭野狼貪婪地在幼喬全身上下舐咬吻，幼喬不知道因為恐懼或者喜，只是觫觫地顫抖。

「譁……」阿興的同伴忍不住說：「這妞兒水好多……」

「真的？」阿興也說：「房也好大，還真看不出來……」

他們捏，幼喬不由得輕著，阿興扯高她的Ｔ恤，正想要去吃她的房，才一張嘴，幼喬就長吁起來，他覺得很奇怪，轉頭看見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上，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喬下身相抵，那樣子恐怕是已經幹進去了，阿興大為不，便來扯他，那人顫不成聲的說：「大哥……你都過了……這次讓我先幹吧……」

阿興大話講在前頭，只好讓那人先幹，心中無比懊惱，他急忙地掏出巴，黑暗中送到幼喬的臉蛋邊，到處碰，好不容易碰著了幼喬的嘴，她識相地張嘴含住，阿興痛快的呵起笑臉，把巴推深，抵進幼喬喉間，於是兩雄割據，對著幼喬大大，幼喬逆來順受，乖乖地挨著。在此同時，幼喬正無聲無息的閃出大門，手上挽著兩隻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沒錯！別懷疑！

幼喬奔到巷子口，躲進轉角便利商店的騎樓中，驚慌的臉四面張望，幾分鐘以後，她又突然衝出騎樓，對著當面馳來的摩托車揮手，那車停下來，上面正是阿賓。阿賓愕然的看著她，她急急的跟他說了幾句話，便跳上後座，阿賓拋了個迴轉，載著她離去。

房間裡的狀況已經不同了，「幼喬」趴在上，阿興的同伴跪在後面幹她，阿興悻悻地摔在下，全身無力，因為他剛剛完了蛋，在「幼喬」嘴裡，現在「幼喬」是那人一個人的了。

阿興的同伴更興奮，急躁繃直的巴連數百下，「幼喬」想忍也忍不下，終於「咿咿哦哦」地叫出嬌聲，這樣一來，不只幹她的人神大振，甚至阿興也都爬到她旁邊回來，在她劇烈搖動的房上有趣的捏著。

不久那人又把「幼喬」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對面地對著，下下著，直得「幼喬」越叫越兇，但是這樣子阿興就沒份了，他因此很不意，不斷地推搖催他快一點，那人還真配合，果然很快，阿興推他不到兩下，他就彎了杆，僵直的搐著，丟他媽的了。

「幼喬」正叫得美，捱得很過癮，沒想到突然沒了，被灌到白漿，實在大煞風景，幸好阿興將那人趕下來，很快的補位上去，可惜中斷的覺要重新培養了。

阿興同樣正面的幹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讓阿興只有股能夠聳動，她高舉著雙腿，夾住阿興的，同時也把肥突起，以便阿興幹得更深。

「幼喬」的熱情讓阿興無比的衝動，沒命的狂狂，該死的是他只有三分鐘熱度，甚至三分鐘都還沒到，就爆炸在「幼喬」裡面。

「幼喬」愣在那裡，快樂到一半就凍結了，真是哭無淚，阿興再次跌下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動都不動，已然一敗塗地。

「幼喬」簡直要瘋掉，她倉皇地爬起來，跳到阿興的同伴旁邊，一手難過地挖著口的花瓣和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巴，那人才完不久，癱癱軟軟在角靠牆著，再加上酒意上衝，雖然「幼喬」的小手積極搖動，那玩意兒只是勉強膨變，卻硬不到哪裡去。

「幼喬」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樣的條，努力把它納進體內。溫暖的環境讓巴振奮起來，「幼喬」咬著牙騎了幾下，那子就開始轉為堅硬，「幼喬」更賣力的搖著小股，而且縮緊腔，去增加磨擦的美。

那人的頭不時頂到「幼喬」的子口，頂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暈，眼兒舒服極了，她不顧一切的叫起來，捧著那人的臉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聲，巴瞬間膨大，「幼喬」先是意外又高興，它把她幹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興維持不到三五秒，她就到花心一陣陣熱燙，這王八蛋竟然又了她一的。

「幼喬」氣極了，站起來踢了他一腳，忿忿地拉平Ｔ恤和短裙，然後跳下來，又用力踢了阿興一腳，阿興哼了一聲，醉死了似的本沒動。

那「幼喬」走出房間下樓，摸著黑轉進廚房，在牆上找到配電箱，正想將無熔絲開關重新扳上，店前傳來無賴的聲音。

「興哥……阿姿……」沒有人回應，他便自言自語：「怎麼烏七抹黑的？」

他走進店來，「幼喬」撲上前去，攬住無賴的頸子，店面寬闊，所收納的外面燈火比較多，無賴藉著殘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規矩起來：「玩情調啊？」

這女人抬起頭來，真是阿姿。她放下雙手，拉著無賴進去廚房，無賴看她著急，故意慢慢，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縮著股張開腿坐成早上的姿勢。黑暗中，無賴伸手去摸索阿姿淋淋的戶，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著他的頭。

「阿姿姐……」無賴說：「發哦，現在行不穿子的嗎？」

「少羅嗦……」阿姿已經將他燙人的頭取出來：「快乾進來……」

無賴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上磨動，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憐地哀求他進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個頭讓她的兒含了含又退出來到處點著，阿姿簡直恨他入骨，雙腳用力一勾，強推而入，每進一節，阿姿就一輪哆嗦，阿姿多哆嗦幾次，那又硬又大的巴就深陷無餘了。

「哇！」無賴說：「你強我！」

「快動嘛……快動嘛……」阿姿抱著他搖。

「好，你小心了。」

無賴瘋狂的幹起來，阿姿不管幼喬房間裡的丈夫會不會轉醒，口呻的嬌喚著，叫得無賴停都停不下來。無賴比樓上的兩個廢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勁，剛沒多久，阿姿就著水高了。

「啊……親哥哥……死我了……死了……」

「得深不深？」無賴問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難過了這許久，終於得到暢快的發，她痙攣的夾得無賴也上了天，但是無賴還真不賴，巴還是雄糾糾的充戰鬥力。

無賴讓她回覆了一會兒，提便要再戰，阿姿完了以後腦袋清楚起來，記著丈夫還在樓上，就推著阻止無賴不讓再，無賴哪裡肯依，抱著她強行急，阿姿忙說：「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辦不到！」

「你……你聽我說……哦……哦……聽……聽我說嘛……」阿姿散了眉頭。

「你說啊……我幹我的。」無賴很有效率。

「你停下來嘛……哦……唉唷……好深……停下來……我們去……去你的房間……啊……再嘛……喔……喔……」阿姿斷斷續續的把話講完。

「真的？」無賴停下來：「興哥今晚不在嗎？」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乾死我……」

「貨……」無賴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們分開來，也不管下半身都髒一片，草草整理了衫，無賴牽著她，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門，阿姿還跟無賴說：「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後店裡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護著敞開的店門，巷子裡完全沒有行人，只有幾隻野貓在無聲的踱著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著明天太再次升起。

太升起之後呢？太升起之後，大概就沒什麼事了吧？只要阿姿記得在天亮以前回來。

第六十一章生

又是新學年的開始，校園裡一片熱鬧，特別是寧寧傻傻的新生，對什麼都新鮮，阿賓和鈺慧看著他們臉上個個出對外未來的憧憬，回想起當初自己也是這樣的呆樣，不相對浮起會心的微笑。

阿賓和鈺慧攜手漫步，走過庭園小徑，準備到外面去，鈺慧和同學約了要聚餐。

鈺慧越來越散發著成的嫵媚，不再是懵懂的黃丫頭，走在校園中，盡是男生注目的焦點。

鈺慧發覺阿賓走路不專心，一直盯著她瞧。

「幹嘛？你不認識我？」她掩不住心中的高興說。

阿賓的手在她的股上捏著，鈺慧穿了一條很緊很緊的牛仔，把整個本來就渾圓結實的部繃的更翹人。

「要死了，」鈺慧嬌嗔著：「會被人看到啦！」

後面真的跟著兩個一年級的男生，當然是看見了，阿賓將鈺慧摟緊，放慢腳步讓他們先過，鈺慧嘟著嘴生氣，要不是周圍一直有很多人往來，阿賓定然要湊吻上去，鈺慧看他眼中冒火，故意眯蒙了雙眼，嬌憨模樣百出，阿賓直恨得牙，打算不顧一切，捉住她吻個痛快，鈺慧卻說：「好了，我到了。」

果然已經到了學校圍牆邊的那家小牛排館，阿賓站在門外，鈺慧撒嬌吩咐他幾句，轉身要進去又被阿賓拉出來，鈺慧知道他會手腳，遠遠讓他拖著不願意靠近，並且笑瞪著他，阿賓還想說話，門裡卻跳出一個程咬金。

「夠了吧！」是淑華：「煩不煩啊？每次都來這一套！阿賓不一起來嗎？」

「要你管！」阿賓對她做鬼臉。

「阿賓科上有事，另外有聚會。」鈺慧替他解釋。

「太好了，」淑華故意笑著說：「正好我等一下介紹個新男朋友給你。」

「省省吧，男朋友怕你自己都用不夠了，還能介紹給別人。」

「啊！死阿賓！」

淑華剛要唾他，阿賓卻拉過她並且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說了一聲「生快樂」，然後一溜煙跑掉了。

淑華才不會生他的氣，她樂得很，她挽起鈺慧的手，一同走進餐廳。這是新學年開學後的固定節目，淑華的慶生會。

一進到裡面，乖乖不得了。

「小華，你一定是把全班的人都請來了。」鈺慧說。

淑華嘻嘻地笑著，本來她只約了幾個人，可是也不曉的是哪個多嘴公多嘴婆把消息傳出去，反正大家找個藉口來大吃大喝一頓嘛，管他情深或淺，就聚了一堆人都來了，成為她們班澎湖旅行回來的迴響餐會。

餐廳裡吵雜如市場，淑華拉著鈺慧要一個位置。因為明健有來，所以淑華跟明健坐在一起，鈺慧用不著她多說，自動的停在肥豬旁邊坐下，沒有人知道，她們是秘密的三人組。

唱完生歌。吹過蠟燭，秩序就更了，眾人紛紛換座位，到處找同學聊天，文強很想坐到鈺慧這邊來說話，但是她和肥豬都只是靜靜地低聲談，讓他十分吃味，卻也無可奈何。

快樂的時光過去，留下狼籍的杯盤，眾人大呼酣暢，有人籌劃更晚的活動，淑華和鈺慧不想參加，便和他們分道揚鑣，聰明的男同學藉機說要吻壽星，結果一大夥人蜂湧而上，把淑華的一張粉臉親得嫣嫣紅紅，讓她也陶醉了。

「我們別回宿舍好不好？」淑華跑來同鈺慧商量，她想去明健那裡。

「可是阿賓今晚可能不回去呢。」鈺慧說。

「好啦，跟我去啦！」淑華磨她。

鈺慧是個沒脾氣的女孩，就答應了。淑華趕快回位子收拾東西，肥豬對鈺慧說：「我送你。」

「可以啊！」鈺慧用眼角看他，笑了笑說：「老約定？」

肥豬伸平手掌宣誓：「老約定！」

她們鬧哄哄一起出了餐廳，告別了同學，輕輕鬆鬆走向阿賓和明健的公寓。

夜風清涼，明健和淑華走在前頭，不時偶偶私語，鈺慧看見肥豬的眼中有許多尷尬，就拍拍他的股表示安。

不久到了公寓，鈺慧和肥豬爬上頂樓時，淑華在明健的門口伸出半個身體等她們，肥豬走過去，她抱歉的撫著他的膛，給了他一個吻，肥豬笑笑也沒說什麼，淑華縮回身體，輕輕關上房門。

這時鈺慧已經打開了阿賓的房間，肥豬跟在後面進去。

「你坐，」鈺慧翻著小儲櫃說：「我泡咖啡給你喝。」

肥豬點頭稱好，鈺慧找到阿賓的咖啡壺和磨豆機，選了一罐藍山挑出來，肥豬自告奮勇要幫忙磨，鈺慧固執地堅持自己搖，倆人面對面席地坐在小桌旁，鈺慧握轉著小輪把，同時也將包在薄襯衫裡的兩隻大房晃不已，肥豬看得心旌動搖，兩眼發直。

「看什麼看？」鈺慧可不是傻瓜：「去盛一些開水來。」

肥豬聽話的端起燒罐，到外面的公用開飲機倒水。

不一會兒鈺慧磨好了豆子，可是還等不到肥豬的開水，她起來開門一看，這死肥豬，他持著一壺冒著煙的熱水，呆呆地站在明健門外，大概是聽見了什麼。

「要死了！」鈺慧低聲招喚他：「快回來！」

肥豬赧赧地走過來，鈺慧將他拖進門回掩，瞪著他將燒罐接去，一邊點燃了酒燈，一邊說：「少沒出息了……」

酒燈很快地將本來就熱著的水煮沸了，鈺慧裝好連通的濾盂，水位急速上竄，藍山特有的香馥味道就瀰漫開來。

鈺慧算好時間，移滅了燈，讓咖啡向下落，然後替肥豬和自己都斟了一杯，她遞過一套糖粉給肥豬，她和阿賓倒是都習慣喝原味的。

「你聽見什麼？」鈺慧突然問。

「聽見……就是那個嘛！」肥豬低頭著咖啡。

「難過嗎？」鈺慧問。

肥豬搖著頭，苦笑一下：「你們本來就都是人家的女朋友，是我不好。」

「傻孩子！」

鈺慧坐到他旁邊，攜著他的手，又他的頭髮，肥豬的笑著。

「我……我該回去了。」他站起來。

「喂……」鈺慧突然低著頭喊他。

「嗯？」肥豬已經走到門口。

「記得老約定？」鈺慧說。

「當然，」肥豬問：「現在幹嘛提這事？」

「你過來，坐這裡！」鈺慧指著小桌。

「做什麼？」肥豬還是走過來坐著，鈺慧跪起來在他前面。

鈺慧靜靜地替他解起帶，肥豬驚訝的說：「你……」

「老約定。」鈺慧笑看著他。

肥豬蠢蠢地點頭。

鈺慧攤開他的襠，隔著內輕他的莖，他怎經得起夢中情人的撫，不消幾秒鐘就翹硬得像鐵似的，還隱隱發燙。肥豬伸手想摸鈺慧的臉，鈺慧抿嘴瞪著他，搖搖頭，他只好乖乖的縮回去。

等鈺慧夠了，她就將他的內頭緩緩扯下，可是肥豬撐直了的子勾住了頭，鈺慧一用力，子才掙布料的包裹，風而立，又又肥。

鈺慧當然不是第一次和它見面，卻是第一次這樣和肥豬相處，臉蛋兒不覺漲得通紅，肥豬很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還沒洗澡，有……有些味道。」

果然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酸味，鈺慧皺起眉頭，在儲櫃中又找出來一隻小霧瓶，那是她留在阿賓這裡整理頭髮用的，她讓肥豬將子再褪下來一些，拿起霧瓶，對著肥豬的莖灑，肥豬覺陣陣冽涼，杆子上浮幼幼的水珠。

鈺慧來兩張面紙，替那漲硬的巴細心揩拭，她的動作很溫柔，所以肥豬沒有任何的難過，同時炮筒般的巴也一直保持起的形態。

肥豬的子雖然規模龐大，卻是光滑，不像阿賓那樣雄壯威武，鈺慧又又搽的，把莖得乾乾淨淨。

「舒服嗎？」鈺慧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著他的頭。

「很舒服。」肥豬的聲音在顫抖。

鈺慧放開手，將鼻頭靠近那玩意兒，輕嗅著確定沒有味道，肥豬看著她眯眼的表情，忍不住一陣衝動，巴用力的跳動，拍點在鈺慧的鼻子上，鈺慧到頭的柔溫暖，不「咯咯」嬌笑起來。

她將臉蛋兒後退，看了看肥豬，然後微微張啟櫻，作勢靠近他的頭，肥豬心臟跳得快撞破膛，巴都要酸斷了。

這招是鈺慧向阿賓學的，她停在離頭剛好點不到的地方，肥豬能覺到她所呵出的氣息，卻享受不到她的紅。肥豬死撐活撐的直了巴，鈺慧偏偏只在它的周圍觀察，於是那子再而衰三而竭，不免慢慢軟垂下來。

鈺慧這時卻又頑皮地張嘴伸舌，作樣要他，肥豬立刻殺氣騰騰的又矗直起來，鈺慧還是笑眯眯的在一旁徘徊，恨得肥豬牙的，卻苦於不能動手，只好讓那可憐的老二又喪氣的低下頭。

鈺慧便這樣戲他，來來回回幾次之後，肥豬的反應就變得遲頓了，要死不活的半硬半軟，鈺慧就用手指去撥它，它奮力跳了跳，仍然沒有神。

鈺慧這時才真正進攻，她出其不意的含住肥豬半顆頭，肥豬軟下的時候，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頭的外緣，鈺慧香舌靈動，劈進包皮之中，用舌尖將頭剃剝出來，肥豬突然間遭受眷顧，那能捱得起這種挑釁，死蛇當下復活，快速地充血膨起，大頭全部出，將鈺慧的小嘴填得的。

肥豬全身劇烈地顫慄，他雙手受約束不能動，杆可沒受約束，他將股向前出，想把巴刺送進鈺慧的嘴裡。但是他一前進，鈺慧的頭就後縮，他再進她再縮，最後他失了力，頹頹地坐回小桌上，鈺慧又跟上來了，始終含著他半顆頭。

他知道鈺慧故意整他，多動無益，便乖乖地昂著巴，任由鈺慧去吃。

鈺慧一直笑著，她放鬆嘴，小舌兒繞著他的馬眼打轉，漸漸塗散開來，遍及整顆頭，並且滑進菱溝裡去，用舌尖往返畫著，肥豬受用不住，股又向上，這回鈺慧沒有退讓，小嘴圈起，把他整個頭都進去。

「噢……」肥豬呻起來。

鈺慧冰般的又又，肥豬的頭繃漲得油油亮亮，觸覺銳異常，鈺慧的舌尖每次剮過去，他就有一種像從高空往下掉的Ｈｉｇｈ，心臟都要跳出來，當鈺慧用門牙齧戲他，他又忍不住驚悸地猛抖，抖得連腹和大腿的肌都顫巍著。

可是鈺慧一點都不睬會他的動，她慢絲條理馴馴地啃她的活兒，肥豬真的承受不住，巴再往前的時候，她依舊是從容後仰，肥豬簡直要哭出來了，鈺慧嘻皮笑臉，抬眼看著他的苦狀。

肥豬冤枉在他不能動手，只好任人擺佈，鈺慧終於發了好心，一點點一點點的把他的條向嘴裡頭，他這回不敢再動了，免得鈺慧又退走。鈺慧先是把他的整顆頭都含，忽輕忽重的嘖著，然後逐步將它深入喉。

可憐的肥豬，低頭看著傾慕的女孩兒用小嘴將自己得發酸的老二套含著，中混如狂風暴雨，影響了生理的反應，他全身的神經彷佛繃緊了的弓弦，巴正如同弦上的箭，隨時都要一不返。

鈺慧注意到他的一直僵立，而且本來沉埋在莖幹裡的筋絡居然掙扎地浮腫起來，她曉得再繼續下去恐怕不久就會口的濃，就匆匆地深了兩下，趕忙將巴吐出外，時間抓得恰到好處，肥豬的臉上已經出詭譎滑稽的笑容，小腹也可疑地頓著，馬上就要丟人現眼，鈺慧卻在這節骨眼上離他而去，差點沒把他給折磨死，他的巴痛苦的大力跳踉，馬眼擠出滴滴淚，被搖動的頭撥灑到鈺慧臉上，終就活生生地被抑住沒出來。

肥豬垂頭望著鈺慧，她又眯眯地笑起來，她等肥豬那受戲謔的巴冒過了受罪的腺，才一邊仰臉回看著肥豬，一邊雙手捧起巴拱動，還用手指去磨那黏膩膩的頭，肥豬知道今晚必定會在她的手中生生死死，不過他鼎鑊甘如貽，求之不可得，就讓鈺慧攪死他算了。

鈺慧雙手一上一下合握著肥豬，剛好讓他探出紅紅的頭來，她舂米般的拜動著，肥豬方才分泌出來的黏這時派上用場，潤滑著鈺慧替他的服務，困龍很快的復甦，鈺慧等它硬夠了，便放開一手，移到他的最下面緩著他的卵囊，並且用指甲尖去摳著那袋上密佈的褶痕。

肥豬長嘆一聲，放棄了對抗的意志，乾脆躺平在小桌上，圓圓的肚皮下長長的具，鈺慧邊玩邊好笑，肥豬不管她了，盡情的接受她的套，鈺慧這次變得很勤快，也很認真，一點都不懈怠地替他捋著，肥豬也不怕她笑話，順著心情呻起來，鈺慧聽在耳中頗覺得有成就，決定這一回要攻擊到他腦漿塗地，丟盔卸甲為止。

「嗚……呃……」肥豬扭著肚子。

「舒服嗎？」鈺慧將臉倚在他的大腿上。

「嗯……唔……」肥豬已經答不出來。

「要的時候告訴我哦……」鈺慧說。

「我……我……」肥豬吐吐。

「什麼？」

「我……我……」

「唔？」鈺慧問他。

「我……我……」肥豬說：「我要……要了……」

鈺慧聽了，便把小手搖的更兇，把臉蛋兒移過去，先用端噬著頭頂，肥豬馬上有猛烈的反應，頭暴，得上氣不接下氣。

「啊……」鈺慧含糊的說：「啊……親的……」

肥豬聽到「親的」三個字，陣地完全淪陷，「啊……」的叫出聲音，馬眼疾張，飛著到鈺慧嘴裡，鈺慧嚐到第一口腥以後，便把頭一擺，讓頭變成磨擦在她的頰上，肥豬仍然繼續冒著，鈺慧就讓它們全部抹在兩腮，手上還不停，直到肥豬的頭開始無力地枯萎。

鈺慧還沒放過他，她又再度含住巴，只是這次不套動了，她用力著，肥豬到生命都被鈺慧走了，留在管道中的殘被她清掃一空，全軍覆沒。

肥豬的當關獨夫終於敗亡成為死蛇爛鱔，鈺慧讓它從嘴中滑落，然後爬到肥豬膛上趴著，肥豬看到她臉上的都是自己水的光采，又是又是驕傲。

「你真乖……」鈺慧稱讚他。

「我這麼乖，」肥豬得寸進尺的說：「我們來一次真的吧！」

「唔？」鈺慧笑起來：「剛才這次就是真的！」

「這……這……」肥豬不承認：「這哪夠真？」

「起來了啦……」鈺慧吻在他的臉上：「別教阿賓回來瞧見……」

「我……我起不來了！」肥豬上上下下都真的起不來。

鈺慧來一堆面紙他堆在他的具上，自己也抹過了臉，她站起身來，在阿賓的衣櫃裡找出一件很長的Ｔ恤，說：「我要換衣服，你別看！」

「這不公平！」肥豬抗議。

「好吧！」鈺慧站遠了一點，笑說：「這次便宜你了……」

她側著身體，解開櫬衫上的鈕釦，讓衣襟敞散，然後辛苦地除下緊束的牛仔，接著背轉過身，去襯衫和內衣，肥豬看著她全的背和繃在圓翹股上的粉紅小內，不又起口水。

「你真美……」他傻傻的說。

鈺慧將Ｔ恤罩進肩膀，轉正身來，慢慢將衣襬從際幔放到膝蓋。

「你過來……」肥豬伸出手。

鈺慧走過去讓他牽著，蹲下來，說：「別賴了，快起來！」

「你別彆扭了，」肥豬吻著她的手：「跟我做一次嘛，我看見你的都了……」

「你管我……」鈺慧大窘，臉兒紅起來：「不要就不要！」

「你……我……我待會兒起來強你！」肥豬恐嚇她。

「嘻嘻……」鈺慧笑他：「起來啊！你起來啊！」

鈺慧看準了他無力出花樣，還故意對著被面紙埋葬了的軟皮鞭遠遠地喊著：「Ｈｅｌｌｏｗ，起嘍……」

她伸手去想替他擦擦，一抓到面紙嚇了一跳，原來掩護在面紙堆下的已經又是熱氣騰騰的一條好漢。

「唔……」肥豬說：「這可是你答應的哦……」

「不……不……我……我……」鈺慧忙將雙手回，慌張地退後。

就在這時，房門響起輕輕的敲扣聲，同時淑華在門外低喚著鈺慧。

肥豬趕緊三兩下好汙穢的下身，匆忙穿上子，鈺慧站起來打開房門。

「你們在做什麼？臉紅紅的？」淑華看著鈺慧。

「哪有……」鈺慧當然不承認：「你幹嘛？明健呢？」

「睡了。鈺慧，你幫我一件事。」淑華說。

「唔？替你把風？」鈺慧看著肥豬。

「呃……你……能不能……」淑華說：「能不能……替我睡在明健旁邊。」

「替你什麼？」鈺慧睜大眼睛。

「小聲一點啦……」淑華說：「明健睡著了一般都很沉，你只要替我在旁邊裝裝樣子，就好了，好不好嘛……」

「免談！」鈺慧才不肯。

「求求你嘛……」淑華拉著她往外走：「鈺慧最好了……」

「喂……喂……你這……」

淑華把鈺慧硬進明健的房間，關上門就跑了。

鈺慧看著側躺在矮上的明健，果然睡得很，他只在腹蓋了一條薄薄的小被子，鈺慧懷疑他是赤的。她蹲到前，掀起被單，心中連罵了淑華一二百句，明健果然是一絲不掛。

一旁的書桌上擺著兩隻透明的玻璃水杯，鈺慧聞到若有似無的酒香，應該是Ｗｈｉｓｋｙ之類的味道。怪不得淑華敢過去找肥豬，原來是和明健好過又將他灌醉，看他不睡得像頭豬才怪。

她轉身坐在邊發呆，過一會兒又賭氣地躺直在明健旁邊，正在胡思想的當中，明健卻伸手將她抱住，扯進自己懷裡。鈺慧差點叫出來，幸好明健只是下意識的反動作，夢酣依舊。

鈺慧側身背貼著明健，他的手環到她前，在她的房上了又，然後靜止覆握著她。鈺慧被摸得全身不對勁，不願意讓他，又好想讓他，當明健停下來的時候，她就更不對勁得厲害了。

明健手掌上的溫度清楚地印在她的房上，讓她覺很銳，他的手臂又那麼沉重，她要爬也爬不起來。她窩在明健懷裡，不由自主回憶起上次他想偷偷幹她的事，連鈺慧都覺的很大膽刺，雖然沒給他上手，也夠人臉紅心跳的。

鈺慧拿住他的手，想將他移開，可是使不了力，他就只有手掌動了動，鈺慧的臉更紅了，因為這樣又等於明健在摸她，而且還……還很舒服。

既然會舒服，而且躺在這裡等淑華也很無聊，她就繼續提著明健的手掌在前輕晃著，尤其想起淑華和肥豬現在必然在幹著某一種勾當，心裡頭有些不快，她將明建的掌心拖遠一點點，讓他剛好只碾動她的尖。

那尖早就很硬了，這樣一磨就更漲立起來，透的下腹又湧出陣陣水。

鈺慧自然地扭動，靠在明健的地上，明健雖在睡夢中，還是有足夠的反應，他的底下多了一刺人的子，頂在鈺慧的股中。

這樣的位置讓鈺慧覺得很好笑，她小心穿手到明健的鼠蹊處，空手入白刃，抓住他的小怒蛙。他有阿賓那麼硬，也有肥豬那麼，卻不似他們倆人那麼長，鈺慧稍稍張開腿，把它夾進大腿之間，傍臨的地。鈺慧又回來用明健的手玩自己的房，左左右右地的興味盎然，夾著巴的大腿不住縮動著，讓它去迫熱燙的阜，以免心頭有無比的空虛。

她忙了半天，把自己搞得腦袋瓜子茫茫然，口窘迫，急切盼望有所足。

圓股聳了又聳，明健那子在她最肥沃的地方抵得她酸痠軟軟的，實在很受用，她就越向後，讓他突刺得更過癮一些。

鈺慧一直動，水份就一直源源泌出，把她的三角浸得不成體統。忽然明健「嗯哼」了一聲，身體略略搖動，鈺慧嚇得呼都停了，她繃著發麻的頭皮等了一兩分鐘，才慢慢轉過頭，幸好明健還在睡。

她猜是她的內讓明健不舒服了，鈺慧輕輕張開腿，把小內撥到一邊，扳著明健的巴，讓他著地觸到夾，再把雙腿合緊，股悄悄地又搖起來。

鈺慧覺得這一來明健應該不會難過了，因為連她自己都十分舒服，她不斷的前後擺動，讓他的頭挖鑽在她滑膩的間，有幾次鈺慧差點想乾脆讓它進去算了，很辛苦才忍下沒來真的，可是這也讓她快要崩潰，她半垂著媚眼，雙腿猛抖，一波波的暢美從下體散向全身，她守不住了。

鈺慧就是這麼沒用，她也知道自己沒用，因為一口氣換不上來眼兒顫，水便出外，衝過明健的巴，漫延到她的大腿四處都是。

明健偏偏在這時又嚅嚅的胡呢喃，暈暈忽忽翻正身體，連被單都掀走，大剌剌地直著巴張躺著。鈺慧趕緊爬起來，看到那被水浸的具，正驕傲的指著天花板，她暗罵了自己一聲，拉著被單輕拍，將水份從莖上擦去。

才剛放好被單，外面傳來淑華和肥豬的談話聲，她跑到門邊將門打開一小條，正好淑華站在樓梯頭跟肥豬說再見，肥豬也看見了鈺慧，就搖手同她揮別，澀澀地笑著，搖搖頭，然後輕輕走下樓梯。

「沒事吧？」淑華問鈺慧。

鈺慧紅著臉指指裡面，淑華就瞧見明健翹的東西。

「你幹了什麼事？」淑華著急起來。

鈺慧當然不會承認有什麼事，淑華看她服裝整齊，猜想是明健睡死了自己獻醜的，才進房和鈺慧換手，放她回房。

淑華的房門都還沒關好，聽見樓梯的腳步聲，以為肥豬又回來了，她開門想問，卻是阿賓上樓來。

淑華暗叫一聲「好險」，還是跟阿賓招呼說：「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阿賓看見淑華在，馬上轉頭望向自己的房間，說：「鈺慧也來了嗎？」

「唷……唷……」淑華不的說：「把我當什麼了？」

「少來了，」阿賓點了她的額頭一下：「去忙你的吧！」

「嘔……」淑華對他吐舌頭。

阿賓乘機湊嘴過去吻著她，淑華拒還，兩人互了一陣才退讓開來。

「好了，快去了……」淑華推他。

阿賓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轉開門鈕。淑華並沒有等多久，就聽見鈺慧銀鈴般喜悅的笑聲，從那頭傳過來。

第六十二章生米飯

十月份假期很多，可也沒多到足夠讓鈺慧回臺南，所以每當連續假，阿賓就帶她回家看媽媽，陪媽媽逛街購物看電影，媽媽瞧著一對小兒女的親熱樣子，心裡也著實很高興。

天氣也不知不覺地轉涼，晝夜溫差變得比較明顯，這個週末又遇連假，中午過後，阿賓就載著鈺慧回家。鈺慧前兩天疏忽了身體，冒著涼還有點兒發燒，阿賓讓她在房間裡蒙著大被，媽媽還煮了些薑母汁給她喝，不久鈺慧便出一身熱汗，覺得又舒服又虛弱，昏昏地睡著了。

阿賓一直待在房裡陪鈺慧，還幫她把汗了的棉被換過乾淨的涼被，才坐到房間的角落玩起電動遊戲。兩三個禮拜前他向孟卉借了任天堂來，又去買了幾塊卡匣，趁這個機會玩得不亦樂乎。

週末給人的覺既平靜又安逸，阿賓不曉得打了多久，聽到背後房門打開的聲音，原先以為是媽媽上來探視鈺慧，可是兩條白的手臂已經從後面繞上他的脖子，在他前叉著。

「這是什麼啊？哥哥。」那輕脆的聲音說。

阿賓空轉頭在那吹彈得破的臉蛋上親了一下，趕緊又轉頭回來他的遊戲：「你怎麼有空來？」

「想來就有空啊！」說話的是孟卉：「這到底是什麼？」

「這是《月風魔傳》。」阿賓告訴她。

孟卉看了一會兒，下結論說：「不好玩！鈺慧姐呢？」

阿賓努了一下嘴說：「諾，在上。」

孟卉轉頭看見隆起的被子，小聲問：「在睡覺？」

「在生病。」阿賓說。

孟卉放開他，轉身爬上去，阿賓也跟著轉頭，差一點出鼻血出來。

孟卉穿著一條短棉裙，她爬上以後還翹著股，一條緊繃的絲內包不住青富有彈的雙，麵糰般的結球底下還夾著鼓鼓隆隆肥肥的阜，阿賓看得眼冒金星，連忙轉回頭來，畫面上已經被魔王結結實實揍了一頓，生命力損失慘重。

孟卉伏在鈺慧旁邊，在她額頭上摸摸，見她睡得了，才又爬下來。

阿賓和魔王大戰正酣，一把光劍不停地掃出波波的刃芒，還使出螺旋穿心的絕招，連連給魔王致命的打擊。孟卉靜靜地看著阿賓在咬牙切齒，終於將巨大的骷髏怪獸擊垮，接著畫面開始崩潰，知道他已經全部過關了。

她又抱著貼上阿賓的臉，阿賓一巴掌輕拍在她的股上，說：「穿這樣來惑哥哥啊？」

「哥，我帶了一個朋友來……」孟卉紅著臉說。

「帶就帶啊……唔……什麼？」阿賓看著她的臉突然恍然大悟：「哦……男朋友是嗎！不敢帶回家……嘿嘿……先帶來給舅媽投石問路，對不對？」

孟卉被說中了心事，伸出小舌笑著，阿賓敲敲她的額頭，她攬著阿賓要吻，阿賓忙指了指上的鈺慧，她還是撲上去強吻了阿賓一陣，把他的舌咬得的，才著放開來。

「走吧，去瞧瞧你的男朋友。」阿賓又拍拍她的股。

客廳裡，小男孩規矩的坐在沙發上，媽媽正和氣地同他說話，阿賓和孟卉先在樓梯頭窺探了一下，阿賓彷佛看到當初他到鈺慧家去聽訓的場面。

「舅媽。」孟卉走下去。

「你這孩子，」媽媽笑罵著她：「怎麼把人家丟在這兒自己胡跑呢？」

「沒關係，沒關係的。」那男孩說。

「你是不是對舅媽投訴我？」孟卉斜瞪著他。

「沒有啊！」他連忙搖手。

「哼，算你聰明，」孟卉轉頭說：「這是表哥，這是小毅。」

阿賓和小毅點頭招呼，孟卉撒嬌地倚到阿賓的媽媽旁邊，阿賓則坐到小毅對面，然後從矮?下托出茶組，打開電爐煮水泡起茶來。

四人邊喝著熱茶邊閒聊，小毅雖然有些靦腆，倒還大方，話題繞著他們學校和功課轉，阿賓聽著覺無味的，媽媽和孟卉卻談得津津有味，他只好努力泡茶，不停地邀小毅喝下。

龍門陣擺了大半會兒，突然電話聲響起，阿賓過去接聽，回來告訴媽媽有同學找他打球，換著球鞋就要出門。媽媽對著他的背影唸了兩句，吩咐他要回家來吃晚飯，他隨便答應了一聲就走了，媽媽不免又嘮叨著。

媽媽站起來，坐到阿賓原來的位子，把茶壺中的舊葉子清出，和孟卉繼續講話，然後在茶壺中放進新葉子。小毅原本乖乖陪著聊天，媽媽坐過來他對面時，他卻開始覺得心神不寧起來。

客廳這套沙發很軟很舒服，人一坐上去就會沉沉地陷下，阿賓的媽媽穿著白及膝裙，雖然優雅的併攏著膝蓋，但是為了泡茶就沒靠到椅背上，只好搭開腳跟形成一個三角形的空，廳裡的燈光映透著白裙，阿賓的媽媽腴美白的內大腿有著無比的惑，小毅在她剛坐下來得時候就看見了，阿賓的媽媽尊養處優，充成的美韻，那雙大腿像少女般的雪白綿細，又有少女所比不上的豐潤，動人的外光讓小毅忍不住老往她那裡窺伺。

阿賓的媽媽那裡會想到這小男孩的眼睛在探索她的裙底，仍然笑盈盈地側著臉講話。她彎下來取放?下的茶葉罐，收回各人的空杯，又給了小毅另一次的衝。

媽媽上身穿著大圓領的寬鬆長袖Ｔ恤，俯身時領口大大地垂開，小毅想不看都不行，她那肥滋滋的房被一條低杯黑罩托住，不但襯出她的雪白，膨膨鼓鼓的圓球還擠成深深的溝，兩坡抖抖地搖著。

小毅少不更事，心頭拼了命似的撞，臉上卻要保持鎮定，阿賓的媽媽放好茶葉，挪動股向前坐，膝頭沒再靠緊，留下恰好的空隙，小毅就看到了更引人入勝的穿梆鏡頭。

他從兩條粉腿的中間望進去，瞧見腿深處圍著一塊小三角影，隆隆的，原來阿賓的媽媽內也是黑，棉布混著亮紗，顯得肥沃而光滑。這隆隆的小三角影旁邊，朦朧中像是松出稀稀疏疏五六散的鬈線，它們的黑又明顯地和布料有所不同，夾在內和大腿之間，是包藏不了的幾褻，小毅那曾見過這種要命的場面，早已口乾舌燥，心跳如搗，腦袋不停的爆炸，渾渾噩噩起來。

阿賓的媽媽衝好茶，送了一杯到小毅面前，小毅魂不守舍，端起來就一口就咕嚕下去，滾燙的熱水辣得他眼的淚水，他不敢讓阿賓的媽媽和孟卉發現，只好偷偷擦著眼角，幸好她們只是顧著講話，不知道小毅心裡有鬼。

小毅知道這種巧合的機會不太多，便沒空參加她們的話題，他也向前挪了挪位置，架肘在腿上伸手假裝自己倒茶，其實把距離拉進一點，可以多看明白些。

他舉杯吹著茶，一杯接一杯慢的啜著，眼睛賊溜溜地盯著媽媽的神秘地方看，底下某個部位早就翹得發酸。阿賓的媽媽見他喜喝，不敢怠慢，也一衝接一衝地泡著，不知道他正藉機偷眯自己的襟內和裙底。

阿賓的媽媽只顧和孟卉說笑，偶而會問小毅一兩句，小毅敷衍著回答，卻又發現阿賓的媽媽塗著紅紅彩的嘴型笑起來真好看，那瓣分合的模樣引動他無比的想像力，加上白白的牙齒，和因為某些發音挑動著的舌頭，惹得小毅那年輕子更是悸悸抖抖。

就這樣二三十分鐘過去，小毅喝下了搞不清楚多少的茶，膀胱自然就起來，又酸又急的，加上起的迫，整個人到處都很難過，可他又捨不得離開，只好用力地夾著雙腿，勉強撐下去。

阿賓的媽媽聊到愉快處，便後仰著身子靠到椅背上，不小心兩腳參差，一瞬間重點全部曝光，那內底布摺縐的邊，鮮明而藏不住的，腿相接淺淺的圓痕，一樣樣一樣樣，看得小毅覺得他的下半身都快要淋痺了。

孟卉偶然轉頭，覺得小毅好像怪怪的，就問：「喂，你幹嘛？」

小毅一驚，先是瞠目結舌，然後心虛的說他想上廁所。阿賓的媽媽和孟卉都「咯咯」笑出聲，媽媽指給他廁所的位置，他雖然不願離開，不過也真的急了，於是姿勢古怪地站起來，匆忙走出客廳，以免被發現到襠處兇惡的突起，邊走還聽見阿賓的媽媽在說「這孩子真老實」。

他急急地躲進廁所，站到馬桶前，掏出又熱又硬的巴，可憐那的頭已經充得火紅晶亮，他搜的過程中，苦悶許久的小二哥因為指掌的接觸傳來一陣陣快，反而不出來了。

小毅索一捋一捋地輕輕套玩著，下腹的急迫和莖的暢緩互帶來刺，他越越舒服也越快，忘了他到廁所來是幹什麼的，他不停的握動、握動，就快要達成目的了……

「喂……」孟卉在外頭敲門：「你又在幹嘛？那麼久！快出來，我們去打遊樂器。」

小毅並不想停，可是孟卉一直催，他只好咬著酸牙，活生生把快下，硬擠著將水出來，才拉好頭，走出廁所。

他開門出來，反而不見了孟卉，望向客廳也空寂無人，小毅納悶著，他轉出幾步，原來旁邊是廚房，阿賓的媽媽背對著外頭，正在收拾著料理臺。他走上前去，禮貌的問道：「舅媽，孟卉呢？」

阿賓的媽媽退一步正想轉身，沒想到小毅就停在她後面，兩個人輕撞一下，小毅慌不迭地將她扶著，連聲抱歉，阿賓的媽媽笑著說不要緊，卻突然覺得耳熱了起來。

原來她這一碰剛好把部湊貼在小毅間，怎的有一硬禿禿的東西？這東西隱隱還透著溫度，爛的美婦人哪會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而小毅正要慢慢退火的獨眼蟒，沒來由的和婦人富彈的後結實碰在一起，蹭磨之間，那蛇又活了過來。

倆人就這樣黏著愣了一小陣子，心跳都紛紛加速著。

「孟卉……孟卉她先上樓了，你去找她吧。」媽媽恢復和藹的笑容：「作好飯我再叫你們一起吃。」

「好的！」小毅也勉強若無其事地說。

他人地生疏，自己怯怯的爬上二樓，就聽見超級瑪利的音樂聲，孟卉開著房門在等他。

他走進去，掩上門，孟卉小聲地告訴他：「輕聲點，有人在睡覺。」

小毅好奇的看了看上，孟卉嘟著嘴說：「看什麼？挖你眼珠哦，那是我未來的嫂嫂。」

小毅聳聳肩吐出舌頭，阿賓的書桌前是有兩張椅子的，他卻偏偏過來和孟卉擠在一張上，起先還正正經經的打著雙打，不久之後，上的鈺慧沉睡如故，眼看四下無人，就你靠我我靠你的親吻擁抱起來。

以前，他們是利用下課後的時間約會，也未曾有過這樣充裕的時間和場所，不由得逐漸忘我，加上小毅心火熊熊，刻意侵犯，孟卉抵擋不住，於是倆人相互甜撫，心醉而深陷進去。

孟卉和小毅都像要把對方吃掉似的，四片嘴含啜，小毅的雙手在孟卉身上四處遊走，從蠻往下到腿，往上到肩背，孟卉覺得他燃了一把火，摸到哪裡就燒她到哪裡。

可是這把火現在有點奇怪，慢慢地燒到她前來了。

孟卉趕忙抓住小毅的手，想要阻止他。不過那只是象徵的意思表達，小毅堅定地往她緊繃隆起的一對蓓蕾行進，孟卉作態了幾下，就不再掙動，完全落入小毅的摸索之中。

螢幕上可憐的瑪利兄弟都已經死透了，轉成示範畫面在循環著。

小毅隔著衣衫揣度她充青活力的雙，孟卉漲而富有彈，他有時輕有時重，又又捏，得孟卉吐氣如蘭，嬌連連……

阿賓的媽媽在廚房裡忙半天，做好了香的晚餐，擺得一餐桌，自己很得意的都嚐了嚐，口味當然合宜。

外頭天已暗，阿賓還沒回來，她於是想去問孟卉和小毅要不要先吃。

阿賓的媽媽解下圍裙，順手丟在樓梯扶手上，邊理著頭髮邊爬上樓，來到阿賓房前，見那房門虛掩著也沒關好，房裡透出來遊戲的背景音樂聲，她一時童心大起，便想嚇嚇裡頭的倆人，就彎下來蹲到門前，打算潛進去到她們背後作她們一下。

她輕輕把房門稍一推開，從窄眯進去，沒想到卻看見一幕火辣的嬉圖。

阿賓書桌的坐椅是倚牆背對著房門的，只見孟卉反身跪在椅面，小股翹得高高的，雙肘擱在倚背上枕著頭，一臉糊失神的表情。阿賓的媽媽驀的還摸不著頭緒，這小娃兒在幹什麼？仔細一看，原來孟卉後面還有人，小毅正蹲跪在她的身後的地板上，那樣子應該是埋頭到她短裙裡，在她的股或者什麼地方做著一些什麼事情。

孟卉的雙眼似閉不閉，小嘴兒要啟不啟，兩腮漂紅，全身熱的模樣兒，還不住地抖動，偶而她會有不住淺叫，但是又怕吵醒了上的鈺慧，只得倒著氣抑住，憋得萬分辛苦。

這意外的景象讓阿賓的媽媽一時傻了眼，忘了應該要離開，躲在門邊目不轉睛的看下去。

小毅的頭藏在孟卉的裙子中，上下左右的鑽動，阿賓的媽媽仔細一瞧，才發現孟卉的一條薄絲小內早就被扯下來，橫繃在膝蓋上頭一點點，這小毅，原來是在嗜食著孟卉的鮮包，怪不得她會成那樣子。

阿賓的媽媽再更仔細地瞧，心頭沒來由成一團。

小毅跪坐的下半身，右手窩在間搖，掌握中出一截紅通通的圓香菇，莫非，莫非……再多瞧得真切，果然，這小毅，居然是把具從拉煉裡拖出來，一面著孟卉，一面套著巴自。

只是……只是……這小男孩的巴也未免早了罷！規模就如同大人一樣，長有菱，那將來長大了怎麼得了？

阿賓的媽媽雙手雙腳都在竊竊地顫抖，呼也變得慌，她看著孟卉清純的臉上那極了的表情，不免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忽然覺得從下身傳來陣陣美，原來自己的手掌忍不住摸進了裙子裡面，食指和中指隔著內在動著戶，那戶裡泌湧出綿綿的水，早就把內都泡了。

她躲在門後的俏臉兒發燙，心頭有一把無名火在燃燒，指頭又不受控制的穿進內裡，在花上撥捻，圓呼呼的股因此而輕搖著，花顫抖地張開來，舒服令她罷不能，終於把指頭挖向膣裡，一下一下地摳進摳出。

她正在享受著自我撫的快樂，突然房間裡的小毅站了起來，阿賓的媽媽連忙屏住了氣息，靜觀其變。

孟卉仍然慵懶地反跪在椅子上，小毅站直身子在她背後，一翹的巴驕傲地點頭橫昂著，他翻起孟卉的短裙，雙手捧著她雪白的小，向前去，把頭觸在她黏答答的兒口上，孟卉馬上起了反應，張開小嘴發出無聲的呻。

孟卉雖然心神恍惚，仍然悠悠驚醒，知道小毅正在對她作著什麼事，她回過臉，正想要阻止他，可是小毅已經被望衝昏了腦袋，又往前送，推進了一整顆的頭，孟卉更美了，轉到半途的粉臉無力地垂回臂上，雙又噘又抿，吐出幽幽的嘆息。

小毅完全失控了，他再前股，孟卉了許多水，花徑滑潤無比，半巴一下子就沒在她的小兒裡，她突然睜大了眼睛，訝異的輕呼一聲「會痛啊……」，小毅管不了那許多，狠狠地更往前衝，伴著「滋」的聲響，他長長的巴便一絲不剩地被孟卉所噬，倆人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這兩個小鬼頭，原來是第一次幹這大人的勾當。

阿賓的媽媽看著小毅開始一前一後的聳動股，孟卉雙手捂住嘴，也搖著小蠻湊著，剛才短暫的痛苦神情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惘的傻笑，有時候眯起媚眼，有時候空泛秋水，表情幻，不管怎麼樣，反正都看不清也不理睬周圍是不是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毅年輕氣盛，銳勢難當，飛快的一一送，得孟卉不下聲，她第一次偷嘗果，就獲得前所未有的愉悅，「嗯嗯唔唔」地隨著小毅的節奏哼，倆人都忘了上鈺慧的存在。

阿賓的媽媽看得雙膝無力，只好彎跪到地上，學孟卉那樣翹高股，手指連綿地起的蒂，全身暖烘烘地晃著。

躺在一旁蒙著頭臉的鈺慧，睡夢中出過幾次大汗之後，正從虛弱中恢復著，蒙之間聽到隱約男女呢喃的聲，一時間還以為自己還在作夢，可是那聲音分明就在邊，唉唉喲喲的，真實得教人面紅耳赤，她不想聽都不行，渾渾愕愕了幾分鐘，她終於真正清醒過來，也肯定了那惱人的囈語的確就在一旁，她慢慢地掀開涼被一角，就剛好從側後方看見半片又白又又光鮮的股，和一個站在股後面動的男生。

鈺慧既詫異又好奇，那股的主人六神無主地搖擺著，驀然回首，居然是小孟卉。那男生的身材看來相當陌生，不曉得是什麼人，她怎麼會和男生在阿賓房裡作呢？看她那心意足的模樣兒，想是搞得十分過癮。

鈺慧摸不著頭緒，藏在涼被裡的眼眸透過半個巴掌大的被窩，從可見的範圍一掃，更離奇的事情出現了。在房門口，窄窄的門後面，掩著半張窺覬的粉臉，凝眼專神地注視房裡的室，羨的彩光，哪裡是別人，正是阿賓的媽媽。

「媽媽怎麼在偷看……」鈺慧看著有點醉意的媽媽，心想：「她……她在幹嘛……她怎麼……在發抖……」

「哦……哦……」這邊孟卉又叫出來了。

孟卉雖然未經人事，但度絕佳，被著著，不消三五分鐘就梨花顫，銷魂蝕骨，兒花燦爛的開放，水四灑，背既酸又淋，突然身子股一軟，失去了維持姿勢的能力，緩緩地頹倒下來。

小毅這時幹得慌，見孟卉支持不住，連忙抱著她，他捨不得倆人連結的部位離，只好滑稽地配合孟卉身體的扭曲，可惜孟卉太了，一不小心就「咕唧」地滑掉，雙雙跌落到地板上。

孟卉身體裡面少了小毅的東西可不依了，她轉身抱緊小毅，倆人八隻手腳胡，小毅比孟卉更急，他將孟卉在身下，一條硬子沒頭沒腦在孟卉腿間竄，居然還給他找到水源頭，逕送而入，直達花心，孟卉快樂地又「哎呀……哎呀……」哼起，和他一邊對，一邊彼此深情親吻著。

小毅則是受了太久的刺，一鼓作氣，馬不停蹄的放狂奔，令得孟卉死仙如泣如訴，只是這一來衝鋒過頭，節制不住，他奮力地想作幾番垂死掙扎，但畢竟無法挽回，終於揚臉長，拱突抵著孟卉，全身發慄，翻吊眼白，死著。

孟卉也陷入痙攣的短叫，倆人一起上完了生命的第一課。

鈺慧看得心兒怦怦跳，不由得兩腿間了一片。門外阿賓的媽媽則更加狼狽，她手指頭沒停過，狠狠地繞著蒂摩擦，那水沿著兩腿都快要到膝蓋了，快過處，正要隨著房裡的倆人丟身，卻聽見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響。

她急忙回神，手腳並用地退離門口，站起來整整衣裙，扶理好頭髮，才從容地從樓梯走下去，還沒到一半，就聽見阿賓在飯廳說著：「好香，好香。」

媽媽心裡笑起來：「你房裡才香呢！」

她連忙說：「阿賓，你可別偷吃。」

她又回頭對著樓上喊：「孟卉、小毅，阿賓回來了，都下來吃飯罷！」

那房裡傳來孟卉一聲「噢」，幾分鐘後，她和小毅相偕下樓來，阿賓已經幫她們盛好飯，大家略一招呼，就坐下來一起用晚餐。孟卉以為她們的勾當神不知鬼不覺，所以表情很自然的跟阿賓和媽媽又吃又聊又撒嬌。

阿賓的媽媽留意到一對小情人間的眉來眼去，不免淺淺地笑起來，阿賓可不是木頭，也故意說話調鬧她們，小毅傻傻地憨笑，孟卉則一臉甜，抿嘴不語。

「啊，嫂嫂，」孟卉瞧見鈺慧走進飯廳：「你醒了。」

「嗯……」她來到阿賓媽媽的身邊。

「好一點了嗎？」媽媽拉著她的手問。

「好多了。」鈺慧說，然後又故意問：「這位是……」

眾人都看著孟卉，她眨著眼睛說：「他是小毅。」

「哦……」鈺慧拖長了尾音：「久仰大名。」

「嫂嫂！」孟卉有點羞極了，她和小毅的事只曾講給鈺慧知道。

「好，快來吃飯。」阿賓的媽媽吩咐鈺慧。

鈺慧坐到阿賓旁邊，一夥人吃喝談笑，其樂融融。

餐後，大家到客廳看電視，媽媽收拾著餐具，孟卉和鈺慧要幫忙都被她趕出去，要她們回客廳坐好，孟卉只好挽著鈺慧出去。一會之後，媽媽收妥洗罷，轉到客廳陪他們說了兩句話，吩咐他們年輕人自己聊，便就上樓回房去了。

鈺慧望著媽媽的背影，猶豫了一下，阿賓和孟卉他們在談些什麼她也沒聽進去，勉強陪著他們又坐了一會，便說要上樓去一下，阿賓以為她還累著，體貼地要她再多歇歇，她笑著點頭，拾階爬上二樓。

她來到媽媽房前，叫了聲「媽」，就推門進去，看見阿賓的媽媽倚在頭，正拉來一條毯子往下身蓋住，媽媽見是她，才嘟嘴說：「鈺慧啊，嚇媽一跳。」

「媽媽為什麼嚇一跳？」鈺慧爬上，笑問著說：「毯子下是什麼啊？」

「哪有什麼！」媽媽說。

鈺慧不信，伸手將毯子翻開，阿賓的媽媽並沒有反對，只是紅著臉笑。鈺慧掀起來一看，阿賓的媽媽縮側著下半身，裙子內都沒了，股大腿光溜溜的，絨絨的茂密的草橫生，草中埋著奇怪的東西。

「唔，媽媽在做壞事，」鈺慧說：「我看看。」

鈺慧彎去看，媽媽伸手遮著臉，原來是媽媽那心的假具，深深在她溽黏膩的戶裡。鈺慧頑皮地捏住那假具的尾端，輕而緩的送兩下，阿賓的媽媽挨不了就哼起來了。

「唉唷……乖孩子……別……別……媽媽……」

鈺慧見媽媽含水豐富，知道她興致正濃，不過假意推辭罷了，也沒答話，小手連拉連推，快快地替媽媽又多送了十幾二十下。

「啊……啊……」阿賓的媽媽消受不住，嚶嚶地叫著。

鈺慧不停手地幫她動假具，同時將阿賓媽媽的雙腿扶張開來，看著她紅的小隨那假具翻進翻出，全身痛快的顫抖，聲語沒個停歇，鈺慧忖道：「媽媽實在太寂寞了。」

她心中啄磨，暗暗有了打算。

「喔……喔……乖女兒……好媳婦……啊……啊……媽……媽要……啊……要完了……啊……快……快來……啊……天哪……來了……啊……來……哦……哦……來……哦……」

鈺慧的手上一陣燙，原來是阿賓的媽媽所出來的水，她被鈺慧推攀上高峰，暢美的發著，鈺慧這才停下手來，將媽媽的臉抱在懷裡。

「哦……」媽媽足的說：「小慧對媽真好……」

「媽媽舒服嗎？」

「好舒服。」媽媽說。

鈺慧讓阿賓的媽媽歇休息了一會兒，幫她換過內，穿回裙子，手攜手，相視笑著打開房門。

「我們下去了。」媽媽說。

「嗯。」鈺慧點頭。

她們走出去，而樓下正傳來阿賓和孟卉他們的陣陣戲鬧聲。

第六十三章古道熱腸

連續幾個禮拜以來，每遇周，鈺慧就催著阿賓回家去看媽媽，媽媽總是說阿賓就算回家也都整想往外跑，不像鈺慧乖乖的待在家裡陪她，阿賓沒啥話好辯解，只好對著鈺慧作鬼臉。

這個週末一下課，阿賓便又載著鈺慧回家，吃過晚飯以後，鈺慧幫忙媽媽收拾廚房，然後提著半桶水，上樓來想整理阿賓的房間。

阿賓坐在書桌前，那任天堂主機已經還給孟慧，他現在改玩電腦遊戲。

「大少爺，讓一讓。」鈺慧邊抹著書桌，沒好氣的說。

阿賓運指如飛，正忙著打磚塊，鈺慧抹過大半個桌面，滑手一擦，不小心碰了那電腦一下，電腦螢幕「得」的一聲，居然熄掉了。

阿賓和鈺慧傻傻地看著那電腦，可是連Ｐｏｗｅｒ都沒亮，半天鈺慧才說：「喂，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阿賓重按那Ｐｏｗｅｒ鈕，沒有反應。

「我只是輕輕碰一下。」鈺慧擔心地說。

「唔，我知道。」

阿賓按了半天，又把螢幕挪開，翻動主機搖一搖，最後找了一把螺絲起子將外殼拆開，在裡頭到處輕敲，仍然沒有用。

「算了！」阿賓說：「找個同學明天來看看。」

「你明天不是不在家？」鈺慧問。阿賓班上明天要聚會討論寒假去畢業旅行的事，阿賓是籌備人員之一。

「我找不必開會的人來。」

說著他就去打電話，一會兒回來說找好人了，明天會來，不過那時候阿賓應該已經出去了，鈺慧心想反正阿賓的同學她差不多都認識，沒有關係。

這一夜鈺慧去和媽媽睡，倆人又嘰嘰喳喳地聊到半夜，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來。

媽媽近來習慣在起後洗澡，等和鈺慧分別梳洗好都快十點半了。她們下樓後發現阿賓已經出門，他在餐桌上留了紙條，告訴她們他去開會，下午回來。又說樓下的廁所壞掉不通，已經聯絡水電行，可是要明天才能有人來檢修。

媽媽烤來油吐司，和鈺慧喝著鮮牛當作早餐，才吃到一半門鈴就響了，鈺慧跑去開門，外面站著兩個男孩子。

「啊！」鈺慧訝異的說：「是你們！」

門外頭是阿吉和眼鏡仔，阿賓找的人原來是他們。阿吉和眼鏡仔見是鈺慧來開門，也有點意外。

「哇！鈺慧，」阿吉說：「你都住在阿賓家啊？」

「別說，進來吧！」

鈺慧帶他們進來，介紹給阿賓的媽媽，說是阿賓的同學，來幫忙看看阿賓故障的電腦，阿吉忙叫「黃媽媽」，眼鏡仔大概是宜蘭人，叫的是「阿姨」。

阿賓的媽媽問他們吃早餐，倆人都說吃過了，鈺慧不好讓他們在旁邊等，就放著半塊沒吃完的吐司，先帶他們上去瞧那部電腦。

三人來到阿賓房間，那電腦外殼昨晚阿賓拆掉後就沒裝回去，鈺慧告訴他們當掉時的狀況。

阿吉若有所思，眼鏡仔搔著腦袋，半天才說：「好，我們來試試。」

「哦，」鈺慧說：「那麻煩你們，我下去吃早餐了喔。」

「等一等，等一等。」阿吉拉著她。

「怎麼了？」鈺慧問。

「先給一點酬勞啊！」阿吉說。

「什麼酬勞？」

阿吉指指自己的嘴，鈺慧紅了臉，罵說：「死狼！」

不過她還是側臉過去，閉上眼睛，阿吉便在她上親了親，跟著眼鏡仔在她頰上也吻了一下，阿吉食髓知味，從鈺慧背後環手摟住她的，兩隻魔掌摸上鈺慧豐的蓓蕾採著，眼鏡仔見狀，不甘落後地也來搶灘。

鈺慧被他們又捏又的，只覺得渾身發軟，想要掙扎卻比不過他們的力氣，只好盡用嘴巴說著：「不要……不要……別這樣……」

阿吉和眼鏡仔如何肯聽，眼鏡仔的怪手甚至還扯著鈺慧那本來就開得低低的Ｕ形領口，出她半邊滑肥美的房。

「不要……不要……你們……你們聽我說……」

阿吉和眼鏡仔將鈺慧夾在中間，一起把她推倒到阿賓的上，豺狼般對她爭食。

「別……啊……你們……你們聽我說……聽我說……啊……聽我說嘛……」

他們停下動作，仍然合抱著她，阿吉說：「好，要說什麼你快說罷，說完我們還是要疼你。」

「呸！」鈺慧啐了他一口，坐正來拉好衣服，左右瞪著他們倆，才開口說：「是這樣子的啦……」

然後她就開始說了。

阿賓的媽媽在飯廳裡悠閒地閱讀報紙，同時慢慢嚼著吐司。

「咦……」阿吉張大了眼睛坐起來：「這……這個……」

「這樣子……可以嗎……」眼鏡仔更是遲疑。

「好不好嘛？」鈺慧搖著他們的腿。

「唔……這個……」他們前後沉。

「好啦！好啦！」鈺慧拜託的說：「ＯＫ？」

阿吉和眼鏡仔面面相覷，心情十分古怪。

「說定了哦！」鈺慧說，還笑著。

阿吉若有所思，眼鏡仔搔著腦袋。

鈺慧拉上房門走出來，正好阿賓的媽媽從下頭來到二樓的樓梯口。

「那電腦怎麼樣了？」媽媽問。

「唔，不曉得，他們還在查！」鈺慧說。

「那快去把早餐吃完吧！」媽媽說。

「沒關係，」鈺慧攬著媽媽：「我要陪媽媽。」

「你這孩子，」媽媽捏她的鼻頭：「就會撒嬌。」

她們有說有笑地走回媽媽的房間，媽媽坐到梳裝臺前，拿起綿羊油擦手，鈺慧替她編理著頭髮，還挽成兩個漂亮的髮髻。

「哇！」媽媽看著鏡子說：「你怎麼把我扮成這麼可？」

「媽媽本來就很可啊！」鈺慧吃吃地笑著。

「你胡說。」

鈺慧貼臉到媽媽頰邊，倆人一起映在鏡面上。

「瞧，姐妹花。」鈺慧說。

媽媽在她的枝上捏了一下，鈺慧得扭身鑽，和媽媽頸黏著，嘴又含住媽媽的耳珠，把媽媽磨得腮幫子都紅熱起來。

「嗯，壞孩子……」

鈺慧伸出溫柔的雙手，按在媽媽豐的房上，輕輕動，媽媽吐氣如蘭，媚眼如絲，仰著臉讓鈺慧吻她。鈺慧隔著衣服，找到媽媽突起的兩點，先是似有似無的捻著，等它們越漲越硬立的時候，便用力地捏擠，媽媽難耐的嘆息在咽喉中打轉，返手攀扶到鈺慧的鬢邊，在她臉龐上撫摸著。

「不要……小慧……嗯……」

鈺慧在媽媽的前玩了一陣，左手往下滑，游到媽媽的頭，媽媽穿著一件鬆鬆的休閒棉長，因此她很輕易的穿過鬆緊帶，沒有受到抵抗就佔領了媽媽的橋頭堡。

「唔，媽媽好新啊！」鈺慧在媽媽耳邊說。

阿賓的媽媽長裡頭是一件細絲高叉的小三角，斜邊開得特別高，豐盛的紛紛跑出來。鈺慧在媽媽最熱的軟上來回?動，也才沒兩三下，就從薄薄的布料上滲出黏答答的汁。

「嘻……」鈺慧問：「媽媽呀，這是什麼？」

「哦……壞小慧……你……嗯……」

阿賓的媽媽忍不住得擺動股，大腿偷偷發顫，鈺慧並不急著作更強烈的進攻，仍然只在內外擾。

「嗯哼……你這……你這女孩子……啊……快別啊……這樣……我們家……哦……哦……還有客……客人……呃……在呀……哦……你……好壞啊……」

「媽媽喜不喜小慧？」鈺慧又咬她的耳殼。

「啊唷……喜……喜……啊……乖鈺慧……快別……啊……別動了……媽心裡好難過……嗯……唉呀……」

鈺慧恍若不聞，繼續挑逗的小蕊。

「喔……媽媽難過……啊……媽媽不好了……小慧啊……啊……」

鈺慧突然把手離開，媽媽正在緊張間，一下子沒了依靠，慌忙的抓住鈺慧的手按回去。

「媽媽不是說別動嗎？」鈺慧使壞。

「唔……唔……唉呀……動嘛……動一動嘛……」

鈺慧「咯咯」地笑著，使勁地不停，媽媽倚臉在她的肩上，嚶嚶嚀嚀地嬌著，鈺慧正待要再更加'強動作，門外卻傳來眼鏡仔的叫喚。

「鈺慧，我們找到故障的地方了。」他喊。

鈺慧停下來，和媽媽眨眨眼睛互望著，她圈成了一個「哇」的遺憾表情，又詭譎地做了個鬼臉，媽媽又好氣又好笑，報復地往鈺慧前摸一把，恨聲說：「去吧！去吧！」

「乖媽媽，對不起。」鈺慧拔出手來，將手指上的水抹在媽媽的邊，媽媽作勢要咬她，她急忙縮手，笑著逃開。

眼鏡仔又在門外催，鈺慧回應說：「來了，來了。」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媽媽罵著，鈺慧嘻嘻地笑。

鈺慧走了以後，媽媽不情願地去外衫和粉紅襄滾白邊的內衣，扔在上，搖著雪雪的大股，在更衣鏡前自憐的轉前轉後瞧上半天，又嘆了一口氣，才走進浴室，反正房裡沒人，就只虛掩著浴室門，站到浴缸裡，轉開蓮蓬頭，將全身細細地重新洗淨一次，然後把浴缸蓄溫暖的清水，舒服的泡著。

泡了十來分鐘，身體是舒坦了，可是被鈺慧起的思緒卻還的很，正想起來抹乾身子，忽然聽見鈺慧打開臥室門的說話聲。

「我看看……」鈺慧說：「媽媽不在，你們可以用她浴室裡的廁所。」

然後就聽見阿吉和眼鏡仔爭著說話的聲音。

媽媽慌了起來，她知道樓下的廁所壞了，這心的鈺慧，也不應該沒搞清楚就把同學帶來她房裡上廁所啊！她的衣服都留在上，現在去關門或出聲都令人覺得尷尬，她旁徨失措間，隨手把浴缸的拉簾輕輕的扯遮起來，暫時躲過算了，反正男生也用不了多久。

浴室外頭阿吉和眼鏡仔還在爭著：「我先，讓我先……」

媽媽偷笑起來，上廁所有什麼好爭的？

她哪裡知道，這時阿吉和眼鏡仔都下了子棄在地上，各著硬梆梆的巴，鈺慧蹲在他們前面輪替他們把子吐，好讓它們能更充血亢奮。

鈺慧把阿吉的頭得又光亮又紅，然後換到眼鏡仔這邊，這眼鏡仔倒沒用，居然兩條腿痠軟軟的劇烈發抖起來，忍不住前後動，害鈺慧嗚嗚咽咽，又怕他提早完蛋，就吐出來小聲說：「好了，準備要開始了喔。」

她擦擦嘴，留他們在浴室前，自己走到房門口，故意朗聲說：「上廁所有什麼好爭的？不理你們了，我要上街去買便當，你們都留下來吃午餐。還有，完記得要衝水哦。」

說罷她就關門離去。

阿吉和眼鏡仔戲還沒演完，繼續爭著誰要先上，阿吉說他要出來了，眼鏡仔說他得都發硬了，不信的話可以掏出來驗證，阿吉就驚呼地說：「哇！你怎麼硬成這樣？」

「你敢說我，」眼鏡仔說：「你還不是一樣？」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聽得阿賓的媽媽面紅耳赤。而且他們已經走進浴室，還在爭執不下，堅持自己要先。

阿賓的媽媽心裡頭好笑：「一起上不就好了……」

不過顯然阿吉和眼鏡仔沒有這麼聰明，阿吉居然說：「好，既然我們都拿出來了，你也不肯讓我，乾脆這樣，我們來鬥劍，鬥贏的先上……」

阿賓的媽媽聽到他們說要鬥劍，再也忍俊不，「噗吃」地笑出聲音。

「誰在那裡？」

拉簾「唰」一聲被拉開，阿賓的媽媽「啊」地掩叫起來，阿吉衝到她的面前，一腳踏上浴缸的盆緣，問說：「黃媽媽，你在這裡作什麼？」

阿賓的媽媽看見他那熱通通起的巴，幾乎要指到自己的鼻尖，不免了手足方寸，一時沒想到他這話問得很可笑，還真的糊里糊塗的在想：「我在這裡作什麼？」

阿吉可沒空等她想，他彎伸手入水攬著阿賓的媽媽，一傢伙淋淋的將她從浴缸裡攫抱起來，阿賓的媽媽又「啊呀」地驚喚一聲，隨即便用力掙動。這時眼鏡仔也過來幫忙，兩人合力將阿賓的媽媽橫著夾抱在臂彎裡，她掙動不了，身的水淅瀝瀝地落到地板上。

這兩個傢伙七手八腳，把阿賓的媽媽托起便向浴室外走，儘管阿賓的媽媽已是豐腴的婦人，卻被他們像老鷹捉小似的，輕易地便架回臥房裡往上擱著。

阿賓的媽媽被突如其來的混擾得一頭霧水，除了反的掙扎之外，簡直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阿吉和眼鏡仔這時更雙雙摟緊著阿賓的媽媽，一起偎著臉在阿賓媽媽的兩頰上，眼鏡仔還說：「阿姨，您可別動，免得我們痛了您。」

這是什麼話？阿賓的媽媽正要出聲問，眼鏡仔已然湊嘴吻上了她的芳，含著她的瓣嘗起香來。她「咿唔」著抗議，年輕男人濃厚的氣息卻強而來，讓她有快要窒息的覺。

這邊還在糾不清，那邊又來了麻煩。阿賓的媽媽忙慌中忽然前一陣美好，原來阿吉兩手著她的雙，還輪地噬她的尖，將它們的竦然直立起來。

阿賓的媽媽沒了主張，意情，傻傻的恁他們擺佈。

眼鏡仔從頭取來一付媽媽平時睡覺用的眼罩，往她臉上輕輕遮住，兩邊斜過她耳朵上掛好，阿賓的媽媽就什麼都瞧不見了，她想要伸手去掀，雙臂都被他們拱住，就在抗拒間，前的美好覺居然加多了一倍，那眼鏡仔和阿吉一人瓜分了一隻大，分別在頭上有有玩的，阿賓的媽媽不起蹂躪，「嗯嗯」地哼唱不已。

「不要……快住手……」阿賓的媽媽用軟弱的聲音說。

「黃媽媽……」阿吉卻道：「你的身材真好……真美啊……」

他一邊說，一邊還用手在阿賓的媽媽小腹上摸，指頭動她茂密的，阿賓的媽媽屈縮著雙腿來保護自己，沒想到阿吉聲東擊西，迅速繞過屈起的大腿後面，直接突襲她肥沃的地。

阿賓的媽媽剛剛就是被鈺慧一番戲逗玩得狼狽不堪，所以才去洗澡，那私處本來就黏黏滑滑的，在加上阿吉和眼鏡仔的，身體更加燥不安，阿吉卻老實不客氣的滑進她又肥又的夾，前後來回的扣動。

「啊唷……」她不起撥而叫著。

「黃媽媽，你好哦……好多水哦……」阿吉又說。

「啊……你們……你們……啊……啊……唔……唔……」

她的嘴又被眼鏡仔封住，並且趁隙伸舌過去她裡面，和她的香舌勾搭，而阿吉的魔指正好點拈在她的蒂上，美得她渾身發抖，沉積的情被挑逗開來，衝昏了腦袋，忍不住箍抱著眼鏡仔，和他對吻起來。

「嗯……嗯……嘖……嘖……」

阿吉看著阿賓的媽媽忘情的模樣，伸手在眼鏡仔股上拍了一下，眼鏡仔嘴巴黏著阿賓的媽媽，半回頭看他，他對眼鏡仔比了一個手勢，眼鏡仔會意，點點頭坐起來，將阿賓的媽媽也一併扶起，阿賓的媽媽嬌軟無力，隨他擺。

眼鏡仔讓阿賓的媽媽靠他前，阿吉也移動位置，將阿賓的媽媽雙腿舉起，給眼鏡仔執著，阿賓的媽媽的私密處就羞地凸現開來，阿吉小狗吃水似的，伸舌就，把阿賓的媽媽得哇哇叫。

「唉唷……嗯哼……」阿賓的媽媽被蒙著眼，無助地抖動下半身。

好個阿吉，他得又勤又奮，忽快忽慢，把阿賓的媽媽不斷出來的水都進嘴裡，阿賓的媽媽跟著他的節奏期待地款擺美，眼鏡仔看得心旌搖，就放開阿賓媽媽的兩踝，挪手到她前去欺侮她那兩顆發硬的小棗。

照理說，阿賓的媽媽這時雙腿已經恢復了自由，可是她依然弓蜷張得大開，一點都不怕醜的把戶向阿吉的嘴上，她的頭枕靠在眼鏡仔前，吃力的向後仰，豐乍迸，小舌吐，眼鏡仔識趣的又再吻上她，倆人互相把舌頭得滋滋響。

就這樣，阿吉和眼鏡仔這一對老拍檔，分工合作對付同學的媽媽，把個美婦人整治得兒大發，三人在上成一團。

阿賓的媽媽已情溢，管他正嬲戲著自己的人是誰，反正什麼也看不見，羞就羞吧，她十幾年的全然爆發了。

「唔……唔……」她的嘴沒地方發出聲音，只能急促地著。

阿吉發現她的雙腿抖得像風中秋葉，那嫣紅的蒂膨如血丘，散雜的被汁黏伏在四周，他更集中火力，點點不離蒂頭，眼鏡仔搭配得巧，揚頭放開她的，阿賓的媽媽就扣人心絃地叫起來。

「啊……啊……天……不要……啊……啊……喔……會死……哎喲……會死啦……死我了……喔……喔……」

跟著她像要斷氣般的哽咽著，嘴兒裡再也組不成勉強的句子，只有「啊……啊……」聲不歇，到最後，她連聲音都沒了，氣息中斷，全身痙攣，戶「噗」地出大片的水花，得阿吉臉都是，接著才重重地癱下身體，大口大口的呼。

阿吉和眼鏡仔第一回合獲勝，並不讓她休息，他們再度合作，把阿賓的媽媽翻成股高翹的狗姿勢，阿賓的媽媽哪裡會有力氣抗議，只想好好的歇一下，淋淋後翻的嘴兒上，卻頂來一火辣辣的子。

「啊……不……不要了……」她微弱的說。

「阿姨，」眼鏡仔捧起她的臉摸著：「會很舒服哦！要不要舒服？」

「不……不要……啊……不要……哦……哦……」

阿吉聽都不聽她的聲明，搖動巴慢慢的向裡面一寸寸進去。

「啊呀……哼……哼……哦……」她最後的那聲「哦」拖得好長，顯然說不要是騙人的。

阿賓的媽媽長久以來藉助的是沒有體溫的道具，那死物就算再再長終究難和活生生的漢子相比，阿吉的巴雖然只是不長不短，進肥裡頭所帶來生命的律動卻難以言喻。

阿吉直直地穿透到盡頭，馬上開始送，阿賓的媽媽雖然兒不似鈺慧那樣緊湊窄小，但是又肥又軟，夾著頭和巴杆子卻是風味絕佳，阿吉坐不穩馬鞍，便放蹄馳騁著，僵直的具飛快的在里拉進拉出，伴隨那「漕漕啪啪」的水聲響，把阿賓媽媽的湯一股股向外汲出。

「唷……唷……喔哼……」阿賓的媽媽只能扭著股輕叫。

眼鏡仔還捧著阿賓媽媽的臉，他又說：「阿姨，來……」

阿賓的媽媽不知道他要來什麼，卻聞到淡淡的腥臊味，接著就是一條燒燙的鞭在她臉上劃來劃去，然後在她的嘴上。

「來，乖，阿姨，吃下去。」眼鏡仔柔聲說。

阿賓的媽媽後面被阿吉得正凶，烈的快竄遍全身，哪裡還有思考的餘地，想都沒想就張開嘴來，眼鏡仔迫不及待的就了進去。

「唔……唔……」阿賓的媽媽昏厥般地讓眼鏡仔拿她的嘴巴當小。

阿吉和眼鏡仔一前一後，忙著去幹阿賓的媽媽。阿賓的媽媽趴跪在上白羊般的嬌軀，漾著成嫵媚的美韻，呈現出視覺無上的享受。眼鏡仔定力膚淺，忍不夠，突然狼哮起來，間狂酸，又濃又厚又多的就「卜卜」地進阿賓媽媽的嘴裡了。

阿賓的媽媽走避不及，只好「咕咕」的下，眼鏡仔完以後，力地跌坐回上，便只剩下阿吉和阿賓的媽媽對手搏。阿吉拔出巴，將阿賓的媽媽翻成仰躺，再重新趴到她身上，頭抵在她被得開開的兒口，正要再度侵入，阿賓的媽媽雙腿在他股上一勾，自己把他進花徑，沒等他動，就晃著股和他顛鸞倒鳳起來。

「哦……哦……得好好啊……啊……」

「黃媽媽，你舒不舒服？」阿吉問。

「舒服……好舒服啊……喔……喔……你們兩個……啊……壞蛋……把黃媽媽……啊……得好……舒服……哦……哦……壞東西……啊……啊……」

阿吉和阿賓的媽媽相互抱得又緊又急，像要把對方死似的對著下身。

「黃媽媽，黃媽媽，我……我要了……」阿吉著說。

「不行……啊……不行……啊……讓我先……讓我先……啊呀……喔……」

他們竟然彼此爭先起來，阿吉可真有紳士風度，拼命忍住讓阿賓的媽媽先，阿賓的媽媽全身失控的抖，小又是「噗」的一聲，熱騰騰的水隨著長長的高衝而出。

阿吉被阿賓的媽媽高時的緊繃磨得按捺不住，莖突，馬眼張開，腔的熱潰堤決出。

「哦……黃媽媽……」他也低吼起來。

要死不死，偏偏在沒命的關頭，鈺慧的叫聲在樓下遠遠的嚷起。

「喂，你們在哪裡？午餐買回來了。」

阿吉心頭猛震，關急縮，那酸到心坎的覺差點讓他哭出來。阿賓的媽媽更是吃驚，臉惶恐地將眼罩扯去，正好和阿吉面對面的互望著。

「我們在和阿姨聊天！」眼鏡仔機警地向外面喊。

「快點下來，免得飯涼了！」鈺慧又喊，看樣子她是不打算上來。

房裡的三人都鬆了一口氣，阿吉笑眯眯地吻了阿賓的媽媽一下，她白了阿吉一眼，拍打他的股說：「看，都是你們啦，壞小孩……啊唷……你……你……啊……」

阿吉又幹起來，他剛才只出一小滴，巴比鐵還硬，他沒頭沒腦的狂了七八十下，接續未完的覺，門重新開起，被無情抑的水這次再也不顧任何阻攔，暴烈的疾而出，得阿賓的媽媽子口緊張的連連收縮。

「換我，換我，再讓我來一下，我還沒幹到阿姨……」眼鏡仔推著他說。

「你……你……不要……鈺慧在樓下呢……」阿賓的媽媽急忙要勸止。

阿吉爬下她的身來，眼鏡仔慌忙遞補上去，「咕嘰」便順利進她的裡。

「啊……你們好壞……啊……啊……」

阿賓的媽媽本來已經過身子，可是阿吉一趟迴光返照，那巴特別長特別特別讓她有覺，把她得又抖抖地快樂起來。等眼鏡仔那倉皇的巴接在阿吉後面進來，忐忑的擔憂加上急促的送，馬上把她又推上另一個高峰。

「喔……喔……阿姨被你……被你們搞死了……啊……啊……」

「阿姨，你，你好美喔……哎呀，阿姨，你，你，你裡面會人……」

原來阿賓的媽媽子頸竟然像吃人花般的開合不已，眼鏡仔這沒用的家夥如何消受得起啊，才得二百來下，就抱住阿賓媽媽的臉叫著：「阿姨……看著我……看著我……」

阿賓的媽媽也被他著急的幹法得慌悸無比，連忙看著他的雙眼，只聽他顫呼呼地猛，身體裡的男劇，眼鏡仔白眼一吊，第二次出來。

「啊……啊……」阿賓的媽媽被他一刺，陪著也又了一腿的水。

眼鏡仔跌下身來，仰躺著直氣，阿吉坐在一旁，看著阿賓的媽媽還嘻嘻地笑著。

「壞蛋，」阿賓的媽媽雙手無力的各打他們一下，罵說：「怎麼又來欺負我啊……」

「黃媽媽，你舒服沒？」阿吉問。

「要你管，壞蛋，」阿賓的媽媽又罵了一句：「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到我房間來幹嘛沒穿子？」

「因為……」阿吉說：「因為天氣很好，出太！」

「啊？什麼？」阿賓的媽媽沒聽懂。

「嘻嘻，黃媽媽，」阿吉說：「下雨天出門要帶雨具嘛，出太，那就得帶……」

「具！」阿賓的媽媽說，馬上就知道上當了。

阿吉和眼鏡仔都呵呵地笑她，她紅了臉，伸腳用趾頭作去夾她們的軟掉了的巴，阿吉和眼鏡仔急忙走避，閃身起找子來穿。

「快點穿，快點穿。」他們還頑皮地互相催趕。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阿賓的媽媽埋怨說。

樓下，鈺慧把便當放好，簡單的整理著餐桌，聽見樓上傳來隱隱的笑語聲，不免又叫喚了一次：「快來吃午餐。」

她轉頭看向窗外，自己喃喃說著：「唔，今天出太。」

是的，好燦爛的光，在開始轉涼的天氣裡。

第六十四章參差荇菜

「好了，」鄒雪梅說：「那麼，我們來表決。」

鄒雪梅是這次開會的主席，她固執的把眾人所提議的四、五條畢旅路線硬拗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線，然後就宣佈要表決。

「這是假民主！」有人抗議。

「是的。」雪梅說：「還有別的意見嗎？」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也不知到要怎麼有意見。表決下來，當然原案通過了，東海岸加上綠島，就是這次畢業旅行的確定版。

接著籌備委員們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務，散會前雪梅並規定下個禮拜天委員們必須再聚會一次，回報工作成績。

眾人悻悻地散去，阿賓自己一個人在長廊上踱著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務是去調查有多少同學要參加，他打算給班上每個同學發一封附著回條的信，請大家回覆。這樣的一封信，回家去用電腦打字應該是不錯，可是不曉得家裡的電腦今天能不能修好？

他正想去打個電話，走過總務處門口，偌大的辦公室裡因為假的關係空空的，遠遠的角落邊卻有一具電腦螢幕正閃爍著靜靜的光輝。

「借用一下應該可以吧！」阿賓暗自啄磨著。

他探頭進辦公室門口，半隻貓也沒有，他正旁徨間，辦公室牆前的長座藤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頭髮搖了一下。

「有人。」阿賓想，於是他便開口問：「對不起，請教一下……」

那一小束頭髮又動了，同時人也站起來，髮絲飄飄，驀然回眸，阿賓心頭不一喜，口道：「文文……」

文文見是阿賓，雙頰立刻漲得火紅。

自從阿里山回來之後，文文每次遇到阿賓總是把臉垂得低低的，又閃又躲，她和阿賓現在選的課沒多少學分同堂，有幾回阿賓想和她談話，她就羞急加，支支唔唔，還沒聊上兩句便到處找藉口逃開。

「你怎麼在這裡？」阿賓四處張望，辦公室真的沒有其他人。

「我……我在這裡當工讀生的……」文文緊張地眨著眼睛。

「你幹嘛？」阿賓走過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沒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搖搖頭。

「那為什麼不理我？」阿賓側低了頭去瞧她，文文更羞了。

「我……我……沒有啊……」

「沒有嗎？」阿賓伸手撫著她的臉蛋：「那同我去約會。」

「別……你……你……別胡說……你……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卻又沒躲。

「有什麼關係？你不是也有男朋友？」阿賓嘻皮笑臉的。

「我……我沒有啊！」文文說：「誰說我有男朋友？」

「沒有？唔？」阿賓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們才不是！」文文說。

「不是？」阿賓口吃起來：「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賓說的是那天車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打賭輸給他……哎呀！你別問了！」

阿賓就不問了，只是默默地看著她的臉。

文文覺得自己的臉像要著火了一樣，嚅嚅的說：「你看什麼？」

「看你臉紅紅的很漂亮。」阿賓油嘴滑舌。

「你……你胡說……」文文偽怯的轉身背對著阿賓，坐回藤椅去，拿起丟在椅子上的一本書，胡的翻著紙頁。

「你讀什麼？」阿賓蒼蠅黏，坐她旁邊：「我看看……唔……《羅曼史》啊……」

阿賓訕訕地笑起來，文文簡直無地自容，捧著書的手差點兒要抖起來，阿賓輕輕地環住她的，她馬上顫了一下，阿賓幫她攤住書本，說：「我陪你一起看吧。」

文文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讓阿賓放肆地把頭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濁的男氣息就在她的耳邊呼呼，文文真的連小蠻都要軟了。

「你要專心讀啊！」阿賓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著阿賓的指示閱讀起書上的段落，其實手上剛好翻到的這一頁她早已經看過了，但她還是重新再讀起。

書中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細故吵了一架，心情正惡劣，卻在辦公室邂逅了前來洽公的陌生帥哥，倆人相談頗，一時心，便隨男子外出午餐後又被訕到他的居室，倆人從試探的碰觸，到親吻，到相互撫，到熱烈瘋狂的大發，描寫詳細而動人，尤其女主角飢渴的一次次索，文句雖然隱誨，風情卻無處不洋溢。

隨著故事情節的起伏，阿賓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腹間摸索，文文重讀此一篇章，心情大不相同，而當故事中女主角在高爆發，對陌生人呻出「哦……我你……」時，文文更加脈動急促思緒慌，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出一種奇妙的反應。

阿賓察覺她的無助，略偏過頭，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地吐出一聲：「嗯……」

阿賓吐出舌尖，沿著文文的耳緣邊慢慢地，文文失去控制，半閉起美眸，渾身泛出陣陣疙瘩，任憑阿賓毒蟒般的蛇信在她的聽覺器官上浮游徘徊。

「繼續讀啊！」阿賓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睜開眼睛，同時「嗯哼」一聲，勉強看下去。

書中接著描寫出女主角體的愉悅與內心的衝突，正如文文的處境。阿賓的手掌已經不規矩的超越了安全範圍，逐漸上到她可球的底下一半，還理直氣壯的捏捻著，同時五指指尖到處輕點，有幾次很準確的點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尖上，即使隔著罩衣衫，文文還是機冷冷地打了個顫，同時小腹竄出一股暖，連內都了。

「專心讀哦……」阿賓還不時監督她，但一隻手卻移到她的腿上擱著。

文文穿著及膝的牛仔裙，阿賓一撥兩撥就摸進了裡頭，用掌在她細的大腿內側畫圓，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終於癱進阿賓的懷裡，枕睡在他的頸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議著。

「不要什麼？」阿賓問歸問，摸還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麼。

阿賓在文文腿上的手越來越往上移，也越來越覺得她兩腿間熱氣騰騰。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聽使喚，阿賓輕騎過關，不費兵卒就直接攻上她黏黏的灘頭。

「哎唷……」她覺到阿賓在她最的點上挑動著。

「你怎麼又沒在唸書了？」阿賓項莊舞劍，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當了，她勉力舉起書本，天曉得她還真能看得下去。

阿賓覆在她房上的怪手乘機發起另一段攻勢，解開她襯衫的第二顆鈕釦，鑽了進去，並且迅速的入她的罩內，抓著了少女驕傲堅的美。

文文的脯雖然不大，卻仍然實實，握起來足十足，那漲硬了的豆粒卡在阿賓食指和中指的底，夾拔之間真是過癮，阿賓玩完了左邊玩右邊，搞得文文花枝顫，前氣不著後氣，已模糊一片的私處更加洪水大發，氾濫成災。

「有沒有在專心讀書啊？」阿賓惦記著她的書。

「有……有啊……啊……」文文氣若游絲。

「讀到哪裡了？」阿賓還不放心。

「這裡……這裡……哦……對……對……這裡……啊……」文文胡言語。

原來是阿賓的指頭拐彎抹角地挖進文文的內裡，藉著她滑膩的分泌在上劃來劃去，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賓憑靠觸覺，指尖探索著文文的蠻荒神秘，文文發幼細，園地狹迫，他野蜂採，專門去探訪文文那夾藏著的小珠，又特別眷顧有加，不停的繞著它的周邊洄游，文文覺得自己快要暈倒了，下半身傳來的刺讓她無法招架，那快樂讓她真想要放聲大叫，但羞還在設法抑不讓那原始的野被重新喚醒。

阿賓揀她最不起挑逗的要害攻擊她，文文全身斷斷續的，銀牙緊咬，水一波接一波，已經顧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轉，臉蛋兒起，小紅自動湊上阿賓的嘴巴，和阿賓吻得密不通風。

這一來阿賓捏在她房上的指頭被迫放開，只留下扣在她戶內外的五爪部隊，文文柳連扭，既拒且，態百出。

突然阿賓一下子將她推開，跳過來跪在地上，伏進她的兩腿之間，文文不明就裡，靠在椅背上著氣瞧他。

「讓我來報答你……」他說。

文文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阿賓雙手齊使，先飛快的捋起她的裙襬，又馬上扯偏她米白的小內，文文還來不及遮掩，阿賓便貪婪地吻上她的戶，她是那麼的，瓣早已微微的張啟開來，阿賓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進嘴裡攪含著。

文文被他沒頭沒腦的侵襲，一時之間什麼事都不能夠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恁恣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隨著猛烈的快而連連嬌哼。

阿賓老練的舌頭地毯式的搜索過她每一顆表面細胞，同時她早先排出來的汁也被吃得乾乾淨淨，可惜汐有汛，不多久新的水又汨汨湧出，把阿賓的下巴都塗得油亮油亮。

「哦……阿賓……你……你別……別這樣……啊呀……哦……別……我……我會死掉……啊……別……啊呀……怎麼這樣……哦……哦……」

「唔……」阿賓語焉不詳：「快樂嗎……」

「喔……喔……不……不要……啊……不……不要……啊……嗯……你……你壞……嗯……」

阿賓又將舌板探進她的膣內，這時文文反而叫不出聲音了，她兩側腿細顫不停，腹酸緊難受，全身像氣球要破那樣，瀕臨潰決的邊緣。

「嗚……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阿賓聞到她暗香浮動，知道她就要差，連忙加緊動作，重點全放在她的花蕊上，還用門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聲「啊……」，一股強勁的水疾而出，灑得阿賓臉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賓的頭，阿賓移開嘴巴，起身將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完全任他擺佈，阿賓再次將她的裙子高，整個雪白的下身都暴在阿賓眼下，他迅速的拉開襠拉煉，從內裡掏出早就又硬又燙的具，那頭因充血而火紅，耀武揚威，可惜文文已經腦中一片空白，對那殺人兇器視若無睹，仰在椅面上直著氣兒。

阿賓跪坐到她的間，指頭重新勾開她的小三角，下身前突，將頭抵在那兩片之上，文文小聲嚶嚀著，一點都不打算作無謂的反抗了，阿賓得意洋洋，還故意將長子在她的門口磨來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橫生，又不願出聲催他，只好輕咬下，努力忍耐。

終於，阿賓覺得玩得夠了，決定身入險地，他抓住文文的雙膝，股下，大頭順利的埋進她的裡，倆人都同時產生了緊迫的樂。

就在一發不可收拾的當口……

「你們在做什麼？」門口在這時傳來人聲。

倆人都嚇了一大跳，阿賓更是慌張得翻身落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直的莖，拉上拉鍊，差點把小鳥皮夾到。文文比較方便一點兒，她褪好裙襬，坐直身體，阿賓也狼狽地站起來，倉皇的往門口一看，原來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豎，雙手，一臉沉地站在那裡。

「你們在做什麼？」她又問了一次。

「我……我來借ＰＣ用一用。」阿賓心虛地說。

「借ＰＣ用一用嗎？」雪梅走進來，不懷好意的盯著文文看：「怎麼沒在用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賓二步並一步地走到ＰＣ前拉椅子坐下來，進到文書處理的畫面。

雪梅一直來到他的旁邊，就這樣站著不走：「開始啊！」

阿賓心中咒罵了幾萬次，只好強著焰火，打起給全班同學的一封信。

「親的同學……」阿賓打出問候句，嘴理卻暗念著：「Ｆｕｃｋｙｏｕ！Ｆｕｃｋｙｏｕ！」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頭，手上沒目的地把那本書翻來翻去，雪梅的眼光嚴峻，來回地在她和阿賓身上瞧來瞧去。阿賓和文文像遇了惡貓的耗子，各自窩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輕舉妄動。

阿賓辛苦的組合起腦中不連貫的字句，反應到螢幕上面，十幾分鍾艱難而漫長的工作，終於把信件敲好，他在印表機上裝妥了紙張，下指令讓它列印出來，並乘機偷瞄了雪梅一眼，她還是站在後面虎視耽耽。

信印好了，沒等阿賓動手，雪梅就將紙「唰」地一聲走，一面看著，一面出不意但勉強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後，她就轉身往門外走，阿賓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氣，她回頭看見阿賓還愣在電腦那邊，便衝著氣問：「你還要幹嘛？」

「沒……沒有啊！」阿賓說。

「沒有那就走啊！」雪梅說。

「走？」阿賓問：「去哪？」

「我還有事要跟你討論。」

阿賓心裡又生出千萬個咒罵，但實在敢怒而不敢言，這小巫婆，非找個機會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頓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逕自往門外大步走去。

阿賓無奈地和文文對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無限的幽怨，縮身坐在長藤椅上沒動，阿賓狠下心來，低頭也跟著向門外走去。

出辦公室大門，雪梅就站在那裡等他，她對他擺頭做了個「走吧」的表情，阿賓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長廊。

「有什麼事？」阿賓忍不住又問。

「我覺得我們應該再討論一下這封信，」她出一個狡猾的笑容：「這不是很好嗎？」

阿賓可苦得很：「現在就這樣討論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著頭：「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討論。」

「不……不好吧……」阿賓還在抗拒。

「少羅唆！」雪梅不給他機會。

可憐的阿賓跚跚地跟著雪梅，不情願又如何，他故意落後她兩三步，算是無言的抗議。

雪梅今天穿著棉質無袖休閒衫，柔細貼身的淺長裙，阿賓在她後頭盯著她搖搖曳曳的股，老實說，雪梅這股還真不錯，雖然像大部份的東方女人稍嫌低墜了一點，可是又圓又滾，走著路是擠鼓擠鼓的，煞是好看，阿賓的回憶中，雪梅多半喜裝或深短裙，很少穿得像這樣有女人味。

他不覺又嘆起氣來，雪梅的股映他要火的雙眼，顫晃晃的見不到三角的痕跡，阿賓猜她穿的是束。

眼看著漾的雪梅、心捨不得楚楚動人的文文，正胡思想，心情燥雜之際，阿賓突然靈機一動。

「喂！雪梅……」阿賓喊。

「怎麼了？」雪梅停下來。

「我……我剛才那封信沒存檔案，」阿賓著嘴說：「我們如果想要修改的話……會很不方便喔……」

「你的病真多，」雪梅給他一個白眼：「現在怎麼辦？」

「那草稿還在電腦上，我去存一張磁片好帶走。」阿賓說。

雪梅瞪了他幾秒鐘，阿賓全身好不自在，終於她說：「快去快回！」

阿賓如蒙大赦，連應聲說好，早轉身快步往回走，彎過廊腳，更拔腿飛奔，怕雪梅萬一反悔，又被召喚回去就糟糕了。

文文悵然若失的正在準備要收拾辦公室，她來到ＰＣ座位前，茫茫地看著阿賓在螢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聽見「碰」的一聲，回頭望去，見到阿賓掩上門，動作匆促，轉眼他雄厚的身形就來到眼前，文文芳心驚喜，燕子般的飛撲進他懷裡，倆人立刻吻得難分難解。

「快！快！」

阿賓將她的身體扳反過來，文文莫名其妙的彎撐在ＰＣ桌上。

「快！快！」阿賓口中直念。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內褪到腿彎。

「快！快！」阿賓拉去拉煉，翹硬的巴隨即跳出來，他絲毫不停留，馬上頂在文文的小兒口。

「啊嗯……」文文哼了哼。

阿賓等頭被沾，義無反顧的就往裡。

「哦……」文文嬌啼起來。

阿賓雖然把子的前端了，部可還乾得很，所以他沒辦法全進去，只好來回多送幾趟。

「快！快！」

「唉唷……哎……」文文被的一頭霧水：「快什麼嘛……」

「那小巫婆還在外面……」阿賓努力的鋤著。

啊！到底了！

「喔……」文文眯上眼睛，小嘴兒卻合不上來。

阿賓實在是喜文文這個不停的水，才她幾下，她就又汪汪地注了戶。她的兒口箍勁很強，束的阿賓極了。

「哦……」文文的在發僵：「你……哦……得我……啊……好深哪……哦……唉唷……」

阿賓不再多話，埋頭耕耘，前前後後的猛搖股，讓巴子疾速地通進通出，得文文唉聲不止，蹶著白股，好方便阿賓更用力的她。

「嗯……你……好硬啊……哦……輕點……啊……不……用力點……哦……你好狠啊……對……啊……啊……」

阿賓才不理她在那兒胡說八道，只顧抓緊她的兩片，儘可能開開地分扳著，讓大的腸所受到的阻力減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阿賓……我要……我要到……啦……啊呀……喂呀……哦……」

文文說到就到，阿賓到鼠蹊一陣暖，原來是文文的水出來，阿賓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讓的頭享受到最大的快樂。

「啊……啊……我……好多啊……」

文文的膣開始顫慄，這很快就要了阿賓的命，阿賓被她裹得粘粘，脊骨一陣酸美，頭狂，接著馬眼一開，滾燙的濃沒了約束，一陣接一陣地急入文文的子中。

「啊……」倆人都叫出來，同時一起打著哆嗦。

阿賓溫柔的攬緊文文，文文埋怨說：「冒失鬼……什麼都沒搞清楚就來人家……人家正在危險期期呢……」

阿賓吐了吐舌頭，心想：「怪不得成這樣。」

他貼著臉問：「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別過頭去。

「小貨，」阿賓吻她的頰：「這次先這樣，下次讓你死去活來！」

文文死了，啐他一聲「呸」，阿賓緩緩地拉出軟掉的長蟲，文文又抖了一陣，那滑稽的蟲屍才離兒口，一股股的混合體就從中湍湍下。

「親的，」阿賓又吻她：「我得趕快走，Ｉｌｏｖｅｙｏｕ……」

「Ｒｅａｌｌｙ？」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賓則沒空回答了，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裝，胡在她臉上磨了磨，就落慌往外衝去，留下做了白夢一般的文文，獨自站在那裡。

阿賓闖過長廊，幸好鄒雪梅還等在那裡，他奔到她身旁剎住車，狗一樣的著熱氣。

「走……走吧……」阿賓辛苦的說。

雪梅仍舊保持她的面無表情，倆人再度一前一後向外走。

「啊！」阿賓又說。

「又怎麼了？」雪梅不耐煩了。

「沒……沒有……」阿賓說：「等……等會兒到校門口……我得先打個電話回家……」

雪梅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不過她卻想起一件事。

「阿賓，」她平靜的問：「那磁片呢？」

「呃……」

問得好！

阿賓瞪大了眼睛，一時舌頭都打結了。

第六十五章鳥生魚湯

接過阿賓的電話，鈺慧嘟著嘴兒走回飯桌，媽媽看她薄嗔的表情，不免問她什麼事，她便把阿賓不回來的情形說了，媽媽笑眯眯地望著她，阿吉和眼鏡仔也故意盯著她的臉瞧，她才難為情的邊憨斥兩人，邊捧起飯碗扒著米粒。

吃完午餐，阿吉與眼鏡仔就向鈺慧和阿賓的媽媽說有事要走了，鈺慧心想反正阿賓不回家，乾脆她也回學校便是。阿吉和朋友有約，眼鏡仔要到學校赴社團的集會，鈺慧就拜託眼鏡仔等她換過衣服，載她一起走。

鈺慧一上樓去，阿吉和眼鏡仔不約而同的轉身抱住阿賓的媽媽，她低聲驚呼一聲，左邊兒這一個是黏黏地對她親著嘴攪著舌，右邊兒另一個是兩隻魔手在她肥尖上又捏又，得媽媽嬌連連，左支右拙。

「阿姨，」眼鏡仔啃著她的耳朵說：「隔兩天我們再來瞧您。」

「唔……唔……」媽媽牙輕咬，哼聲吁氣的：「啊……倆個討厭鬼……壞孩子……阿姨惦著你們……哦……嗯……啊唷……」

可惜不一會兒，樓上便傳來鈺慧開關房門的聲音，阿吉和眼鏡仔趕忙跳閃到一旁，鈺慧換了一襲花邊洋裝，揹著寬寬大大的提袋，蹦啊蹦的雀兒般下樓來。

她撒嬌的挽著阿賓的媽媽貼貼臉蛋，卻發現她雙頰緋紅，燒燙燙的。

「媽，」鈺慧悄聲說：「我走了。」

「嗯，乖。」媽媽摸摸她的頭髮。

「喂！走啦！」鈺慧轉頭向阿吉他們說。

「黃媽媽再見！」

「阿姨再見！」

「再見！」媽媽說。

三人並肩走出大門，鈺慧雙手像星錘般的左右分甩，捶在阿吉和眼鏡仔的要害上，低聲罵說：「要走了還搞鬼。」

阿賓的媽媽還站在背後，倆人不敢閃躲，只好悶虧暗吃。

「拜拜哦……」媽媽揮揮手，關上大門。

阿吉和眼鏡仔立即聯手向鈺慧復仇，四隻手在她身上到處揩油，鈺慧笑得花枝顫，軟聲求饒。三人鬧夠了，阿吉離開到隔壁大街去搭公車，鈺慧斜側地坐上眼鏡仔機車後座，扶住他的，讓他載往學校回去。

在路上，鈺慧問起後來他們在媽媽房裡的細節，眼鏡仔加油添醋，說來是生龍活現，風光旎，可把鈺慧給聽得面紅耳赤又私羨不已。尤其是眼鏡仔故意描述倆人輪番的灌了阿賓媽媽鮮美的肥，然後她的蚌不住地跳動張合，濃漿倒而出的景相，又說阿賓的媽媽後來差點擦去半包衛生紙云云，鈺慧偷哼一聲，無力的輕貼著眼鏡仔，登時心漾，六神無主。

眼鏡仔沿路興致盎然敘述著，覺又彷佛重新回到阿賓媽媽軟綿綿的身上，腦海好戲連，蠢血在全身上下沸騰起來。加上他背後被鈺慧的脯似有似無的碰著，溫柔又豐，讓他暈暈忽忽，焰高炙。

剛好遇到一個紅燈停下來，他垂落左手，無禮的摸在鈺慧的膝蓋和大腿上。

「喂，這是大馬路上呢！」鈺慧不樂意：「少胡鬧了！」

「，」眼鏡仔說：「你換成跨坐好不好？」

「不要！」鈺慧說：「幹嘛跨坐？會穿梆的。」

「不會啦，你裙子那麼長。」眼鏡仔同她羅唆：「好嘛……好嘛……換過來嘛！」

鈺慧拗不過他，撇著小嘴兒滑下車來重新換成跨坐，眼鏡仔雙手向後扣住她的，往前拖來，鈺慧的前就緊黏在他背上，實在過癮極了。

「要死了！」鈺慧薄嗔起來：「綠燈了，走了啦！」

眼鏡仔抓住車把手，轉動油門，左手卻沒聲沒息又摸回鈺慧的大腿。

「喂！你又來了！」鈺慧真的拿他沒辦法。

「你用包包遮著嘛！」眼鏡仔怎麼肯放棄。

鈺慧也就只能把包包移到左肩揹著，擋住不教路人看見眼鏡仔那隻魔手的囂張。眼鏡仔受到保護，變本加利起來，手掌反轉沿著自己的後，進鈺慧的兩腿之間，鈺慧改成跨坐之後無險可守，眼鏡仔長驅直入，指頭很快的佔領她肥腴的私處。

「唔，黏黏的。」眼鏡仔明知故問。

鈺慧在他肩上打了一下，然後扶住他的，靠頭貼著，眼鏡仔獲得一個軟軟的、沒有抗拒的鼓勵，登時心更生，四指毫無節制的玩著鈺慧的小丘壑，逗得鈺慧燥鬱不安，忍無可忍，水又是暗湧一通。

「不要啦……」鈺慧微弱地說：「這樣我會難過。」

「正要你難過。」眼鏡仔心想。

眼鏡仔在鈺慧細緻的內布料上輕撫，再把她油膩膩的水份從隆起成丘的鮮中擠出來，既且挑，沒個定。鈺慧的小腹環繞起陣陣酸美，無可宣之下，張口從後面咬住眼鏡仔的左耳，眼鏡仔一個恍惚，剎車不及就闖過了一個紅燈。

鈺慧銜著他的耳垂不放，眼鏡仔全身起皮疙瘩，手指扯開她透的內，順著叉燒包的左右上下玩她疏短的。

這真是隔靴搔，把鈺慧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眼鏡仔則是十分得意，轉眼將她的兒又是竦起又是抹平，偏偏就沒一點理會她那空虛的夾。鈺慧急恨加，巴不得痛痛地捶他兩拳，眼鏡仔還慢慢，自顧做他的整理整頓。

鈺慧顧不了顏面，玉手抓住他搞怪的左掌，深深的往自己門兒口湊去，眼鏡仔不敢再詐蒙，知趣的讓手指摳進她滑滑的裡，耳朵聽見鈺慧的呻息，心裡更加得意了。

得意歸得意，注意力就走了樣。眼鏡仔糊里糊塗的又闖過一個紅燈，這回差點兒被一輛橫向的車攔撞上，那車將喇叭按得震天價響，把倆人的小膽子簡直沒嚇破，眼鏡仔連忙雙手握緊車把，穩住車身方才過了街。

鈺慧當然口埋怨，這時學校也快到了，眼鏡仔又想摸她，鈺慧卻不肯了，護住私處讓他不得其門而入，恁憑他怎麼哀求就是不答應。

「轉這邊，」最後一個路口時，鈺慧要他走另一邊：「我先去阿賓那裡。」

眼鏡仔這回真不是味兒，縱然鈺慧是阿賓的女朋友沒錯，但怎麼他挑起來情韻要讓阿賓去享受，他心中咕噥不停，卻也只好隨著鈺慧的指點轉過去。

到了公寓樓下，巷子很安靜，鈺慧自後座跳下，從提包中取出鑰匙打開樓梯間大門，看見眼鏡仔架好車，跟著也走進大門裡，便說：「咦？你不是要去學校嗎？」

眼鏡仔將她擠到牆角，推上大門，臉頂著她的臉說：「小娘皮，你想過河拆橋啊？」

鈺慧「咯咯」地笑起來，讓他在她身上摸：「好啦好啦，我要趕快上去，改天回報你嘛！」

「不成！」眼鏡仔吻她的：「現在！」

「唔……」鈺慧的小嘴被他封住，說不出話來，手上的鑰匙串跌到地上。

就在快沒氣了的時候，眼鏡仔才放開嘴，大口大口地著，低頭說：「你看啊……」

鈺慧隨他低頭看去，這死鬼，不知道啥時後已經把他那尖尖長長的巴掏出來懸空晃動，醜態畢。

「要死了，會有人的！」鈺慧罵道。

「沒關係，有人來的話我們會先聽見。」眼鏡仔死皮癩臉。

他摘去鈺慧的提袋，想盡辦法將她扯蹲下來，讓那巴頭子送到鈺慧的頰旁四處動。鈺慧假意矜持，搖頭躲開，又說：「也不知道你乾不乾淨？」

眼鏡仔已經快要急死了，連聲說：「乾淨！乾淨！保證洗得乾乾淨淨！」

鈺慧這才半啟紅，含住他頭的前端，同時用舌尖輕舐馬眼，眼鏡仔打了個急顫，顧不得甚麼紳仕風度憐香惜玉，股前送，向鈺慧嘴裡硬衝，鈺慧一下子被得小嘴的，那頭抵在咽喉好生緊張，眼鏡仔已經捧著她的臉送起來，幸好眼鏡仔一巴雖然不短，可也不，沒讓她有作嘔的不愉快。

眼鏡仔動得可真快，鈺慧算是好心，伸手握住他的部，幫他同時上下捋動，眼鏡仔低聲的「喔喔」吼著，那不免硬得像鐵一樣。

他欺負著鈺慧的小嘴兒，鈺慧並非只幫他消火，她自己也還正熱著呢！

眼鏡仔一路上死的難過終於得到抒發，本來就高高浮起的青筋更加膨暴凸出，鈺慧兩片香每一次都密密地擦過他菱子的邊緣，他快樂的夾著股發抖。鈺慧越越認真，眼鏡仔白眼直翻，臉上糾結的表情無比滑稽。

突然他快不止，用力推開鈺慧，將她拉到樓梯邊，要鈺慧一腳張跨在二階上成騎馬箭的姿態，又掀起她的裙子，鈺慧正要抗議，他卻把鈺慧貼在樓梯扶手上，鈺慧圓呼呼的部就向他翹著，鈺慧回過頭來，沒來得及開口，眼鏡仔居然「唰」的一下，動手撕裂了鈺慧的絲織內棄在一旁。

鈺慧低低地「啊」聲驚叫出來，叫聲還沒停歇，眼鏡仔踮起腳尖，把巴對準她的小，快力推進，迅速準確的刺中她的花心兒，鈺慧氣都來不及換，從「啊」聲轉成長長的「噢……」聲，俏臉泛起一片紅。

眼鏡仔沒讓她回味，不要命似地狂不止，鈺慧被得心跳都快停了，下體陣陣麻，正要縮緊膣來配合他，哪知道花心一燙，眼鏡仔馳騁的動作卻遲滯起來，鈺慧傻愣愣地回頭望他，才醒悟原來這混帳東西竟然了事了。

眼鏡仔完漿糊反倒是一臉輕鬆，並且嘻嘻地笑著，應付的多頂了兩下，那疲軟沒力的巴就軟離開鈺慧美妙的小天地，然後腳跟頓回地面，顛顛地倒退兩小步，的確死他了。鈺慧真是哭笑不得，笨笨的還趴在扶手上不曉得要怎麼辦，眼鏡仔已經在收拾他汙穢的襠。

「好舒服！」他說。

「喂，你……你這樣是不負責任的。」鈺慧很不。

「我還有事嘛，」眼鏡仔拉她站起來，這次輪到他擺譜：「快來不及了！」

「不管！我還要！」鈺慧發起小姐脾氣。

「好好好，」眼鏡仔學著她剛才的話說：「改天改天！」

這事就算能改天，現在鈺慧也絕對不會肯！可是眼鏡仔已經在開門了。

鈺慧兩腮鼓得高高的，拾起殘破的內摔到眼鏡仔臉上，眼鏡仔還是那嘻皮笑臉的死人樣，接住從臉上掉落的內，飛過一個吻給她，輕佻地揚揚眉，然後「喀」的拉上大門，留下不湯不水的鈺慧，沒多久就聽見摩托車聲響起又遠去。

「臭男生！死男生！」鈺慧邊罵邊撫好裙子，背上提袋，拾起鑰匙串，嘟著嘴踏上階梯。

兩腿間黏稠稠地，走起樓梯來還真奇怪，忍著裡面有東西很想出來的不安全，鈺慧總算爬上了頂樓。

阿賓的房間沒有燈光，門也鎖著，阿賓並沒有回來，鈺慧心裡空的，既無奈又失望。

她攤開鑰匙串，正要找出房間門匙，樓梯口明健的房門「呀」的打開，三個人邊談話邊走出來，除了明健和淑華，還有Ｃｉｎｄｙ。

淑華踏出房間，看見鈺慧，高興的說：「好了，鈺慧來了！」

然後她就赤著腳跑過來對鈺慧說：「我們都去阿賓房間看錄影帶可以嗎？好無聊哦！不曉得要幹嘛！」

「好啊！」鈺慧說，同時開了鎖。

Ｃｉｎｄｙ卻在找鞋子，她說：「我不看，我得回去，連長約了來找我。」

「唉喲……」淑華提高半音說。

「唉喲……」鈺慧也說。

Ｃｉｎｄｙ笑得很幸福，穿好鞋子，擺擺手說：「走了！」

「去吧！去吧！」淑華和鈺慧都對她吐舌頭作鬼臉。

Ｃｉｎｄｙ下樓離去，鈺慧讓淑華和明健進到阿賓房裡。她在衣櫥裡翻著東西，說：「你們自己動手，我想先去洗把臉。」

其實不用鈺慧說，她們早就自己跪到一起在電視機前挑著影帶了。

鈺慧找出一條短，拎著巾，開門走去浴室，掉長裙，轉動蓮蓬想把兩腿間的黏衝一衝。那涼沁的自來水線在花瓣上，令她心裡又了起來，她不又詛咒了眼鏡仔一次。

擦好殘留的水滴，鈺慧沒了內，就只好把短穿上，涼涼的很奇怪。當她再回來，淑華和明健已經挑好片在看著了。

那是一部喜劇片，熱鬧得很，鈺慧覺得很好看，但她幾天前就看過一遍了。

她陪著她們聊了一會兒，再敷衍兩句，說是有點累，想歇歇，反正大家都很，年輕人更不拘什麼禮節，讓她倆自己去看著，她躺在阿賓的上，閉起眼睛養神。

鈺慧雖然閉著眼，可一點睡意也沒有，腦袋七八糟的，東想西想寧靜不下來。

不久之後，她聽見吱吱喳喳的細微聲響，她睜起一點點眼皮向外瞧，不暗自莞爾一笑，原來是淑華和明健在親嘴兒。

倆人越親越上勁，停不下來，鈺慧不去理她們，反正淑華的勁她又不是沒見識過。接著，倆人就沉靜無聲，然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聽見什麼動靜，鈺慧以為她們親夠了，直到那不一樣的「嗯嗯」聲突然響起。

其實那「嗯嗯」聲比起原先的親嘴聲要來得更隱約，加上影片的笑鬧喧嚷，本來不容易被發現，所以鈺慧剛開始也沒留意，可是同樣的聲音一直斷續發出，聽久了就被分辨出來了。

「這淑華又再玩什麼？」鈺慧暗忖，但還是不想管她們。

「嗯嗯」聲越來越高低起伏，鈺慧聽得臉紅耳臊，而「嗯嗯」聲中間，又夾雜著「唉唷」聲，鈺慧實在忍不住了，要看看她們到底在編啥把戲，她斜過頭睜眼看去，只差一點沒把她看傻，那倆個人，正光著股在作。

光著股可不是形容詞，光著股是說她們衣服都還完好，只有下身得白白的，剛好頭外腳內的對著鈺慧，所以鈺慧一張眼就瞧見明健兇悍的巨蟒，勁力十足地貫穿在淑華粉紅的中，頭收縮的袋囊搖動不已，被的口水花漣漣，那「唉唷」自然是淑華樂出來的叫聲。

鈺慧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們那緊湊運動的局部所引，明健強而有力的扭動，淑華恰到好處的，果然是默契良好，鈺慧受到她們都儘可能在悅對方，無限融。

她羨極了，忍不住將手偷偷地撫到私處著，才擦乾沒多久的小洲地又悄悄潤了。

地上的明健好像咿唔的在對淑華說什麼，淑華隱約斷續地答道：「嗯哼……啊……別……別擔心……哦……她睡了……哦……沒那麼……嗯呀……沒那麼快醒……哦……對……好親親……用力……啊……像這樣……哦……」

鈺慧聽得耳發燙，淑華的曼衍聲有點抑不住，哼呼綿綿，加上黏疊的惑聲，將鈺慧層層包圍起來，她不敢翻身，免得驚動她們，好像做壞事的是她而不是底下的兩條蟲。

明健的下半身高低晃個不停，每一次，壯結實的巴就從嫣紅又撐的兒口擠出一灘水，順著淑華的大腿滑下來，很快地毯就出現大片大片痕，鈺慧妒嫉死了，要是能換一下該有多好。

現場度十足，沒有人在管電視演什麼，鈺慧的指頭把自己扣得趐麻不已。

忽然明健暴躁地狂幾十來回，報仇似的彷佛要把淑華死，淑華婉轉嬌啼，倆人觸電般地劇震，接著明健慌忙的躍起來，一傢伙坐到淑華的脯上，渾身哆嗦，鈺慧只聽見「吱咕吱咕」的聲，她知道大戲落幕了，於是忙不迭地閉回眼睛，假裝睡得像真的一樣。

地上傳來時急時緩的呼，鈺慧聽見淑華「唔唔唔」的啞巴講話，明健隨便答應了一句，然後開門關門聲，外廊響起零落的腳步，走到浴室那裡又是開門關門聲，想來是明健出去整理善後。

鈺慧心裡頭嘀咕，怎麼不是女生先去，沒料到淑華躡手躡腳的摸到邊，奇襲地撲進她懷裡，雙手在她兩隻房上胡摸索，鈺慧嚇了好大一跳，還沒撥清楚頭的霧水，淑華就吻上她的香。

鈺慧唔了唔，到淑華的小舌在到處鑽，她忍不住輕輕的開啟嘴兒，那舌頭果然立刻吐過來，並且夾帶一種黏淄淄的腥臊體，傾注了鈺慧一口，鈺慧驚訝的張大眼睛，淑華就在她面前笑得甜的，倒沒忘了繼續上下其手。

「再裝蒜啊！哎呀……」淑華摸進鈺慧的腳，發現她裡面光溜溜還答答的：「哼！底貨，好不好吃啊？」

鈺慧急忙撐起身子，來面紙將那口白漿吐在紙上，再成一團扔向淑華不過沒扔中，她嬌聲罵說：「臭淑華，餵我吃什麼？」

「你都乾著急半天了，姐姐捨不得，分一些華給你吃。」淑華好開心。

「呸呸！」鈺慧才不領情。

外頭浴室有開門的聲音，淑華說：「好了，華的主人回來了，再裝睡罷！快躺好。」

鈺慧板著臉再睡下，翻身向裡，接著明健就開門進來了。淑華耍痴的與他依偎兩下，然後就換她出去。

明健坐回地上看那沒頭沒尾的錄影帶，鈺慧背對著他，嘴角還有他淡淡的味，房間裡的空氣好像凝固了那麼沉悶，鈺慧在想，他會不會像上次一樣來偷香竊玉？至少也會來摸摸吧？鈺慧有點怕，又有點期待。

可明健沒有，他就是隻待在那兒看電視，直到淑華回來，明健都規規矩矩，讓鈺慧有些踏空的覺。

鈺慧摟著薄被單，背後的聲音變的有點遙遠而悠長，她還略略在自怨自艾，但已漸漸平復，腦袋昏沉不想思考，糊糊真的眯起盹兒來了。

影片的聲音然回，淑華和明健竊竊私語，鈺慧心底更加悵然，眼皮沉重，真的昏昏睡去。

也不曉得經過多久，鈺慧在紛雜的夢境中到有人在撫摸她的身體，摸得她意情，有時在雙峰，有時在下腹，溫柔細，絲絲入扣。鈺慧幻臆是淑華，又像是明健，說不定是阿賓，反正她分不清楚，朦朧中只能靜靜的享受。

被手腳了一陣之後，鈺慧發現小股涼颼颼的，她也搞不懂是不是子被掉了，神智還沒回到她腦袋中，又覺得有一種熱騰騰的覺印在兩腿間，造成急迫的美，欣欣然猶回味間，那熱騰騰的覺倏忽撐破了封閉的花，佔進她的身體裡面來，鈺慧受到刺，突地由驚轉醒，睜開眼睛。

鈺慧確定自己還趴在阿賓的上，跨腿抱著薄被單睡著，背後有人貼著她，一巴真真實實地在她兒中，而且緩緩在送。

不消說，這自然是阿賓，鈺慧心頭一暖，水變得豐沛，她閉回眼眸，側臉貼在面上，浮起足的微笑。

那巴這時開始換快節拍，沏涮沏涮來回動，鈺慧「哼哼」的快樂出聲，掩不住情懷，輕擺股去承受。著著，倆人的動作同時配合著更形烈，每回都強力的撞擊在鈺慧的底，鈺慧花泗，臉上似笑非笑，聲音困在喉頭濃濁嗚咽，直到巴再以渦輪引擎的速度往復時，她才高昂的叫，室生。

鈺慧痛快死了，憋了一整天，總算讓她有機會發飆，她不顧羞的要「親哥哥……快乾我……」，那巴也沒辜負她的盼望，穿心穿肺的猛幹不停，鈺慧的食量淺，很快她就覺得已經要崩潰了。

「啊……好人……我……我要丟……啦……我好舒服……哦……哦……丟……啦……真的丟了……啊……丟死了……啊……啊……哎唷……」

她縮緊蠻，讓股向後張翹，壁緊縮，花心張閉不定，暢中到那巴變大變，磨颳得更美妙，當她陣陣出水時，一股強烈的熱情也進她的子之中。

「嗯……好哥哥……」鈺慧意極了：「你好好喔……」

「舒服嗎？」他問。

鈺慧的吃驚非同小可，這並不是阿賓的聲音！

她詫然回頭，發現半撐半在她背上的真的另有其人。

「連……連長，怎……怎麼是你？」鈺慧傻傻的問。

連長出白白的牙齒笑著：「我找Ｃｉｎｄｙ找不到，你們有同學告訴我她在這裡，我上來結果整層樓都沒有人，只有你門沒關好在睡覺……」

門沒關？鈺慧真的會被淑華她們害死，她眨動長睫不敢相信這種情節。

「你……你也真大膽，我……我會生氣的！」她裝腔作勢的說。

「不會的，」連長說：「我在望遠鏡裡看過你。」

望遠鏡是什麼一回事？鈺慧摸不著頭腦。

「不會的，」連長重覆的說：「看你多快樂。」

「我……我……我以為……那個……那個……」鈺慧很難解釋。

「別管那個了，」連長對她的解釋沒興趣，動起股，親著她的臉頰說：「我又硬了，我們再來一次？」

鈺慧當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連長不管她的拒絕，讓身將她翻正過來，鈺慧抱著要守護，哪裡擋得住連長巨人般體格，三兩下就被擺平了。

「不要！不要！」

連長再度侵入她的身體。

「不要嘛……」

連長動巴，開始幹了。

「哦……」鈺慧誠實地叫出來。

她嘴上不要，倒是搖個不停。

「等一等……」連長了百來下突然說。

「唔……」鈺慧又是一步踏空，無辜的看著他。

連長了口水。

「我們這事……你不會去跟Ｃｉｎｄｙ說吧？」連長也不是真的完全沒有顧慮。

「那……你會跟我們家阿賓說嗎？」鈺慧張開亮閃閃的眼睛反問他。

連長會意地點點頭，表示達成協議。

「還有……」連長又說。

「還有，」鈺慧阻止他：「你如果還有這麼多問題的話，阿賓可能要回家來了。」

連長恍然大悟，馬上閉嘴，並且毫不猶豫的送起來，反而鈺慧就沒法閉上嘴了，她連續不停地又又哼，雙手雙腳將連長抱箍的完全分不開。

活生香的重新在這房間上演，原始的情橫氾濫……

「喂，還有……」鈺慧突然想起：「還有……」

連長剛好到一半，僵僵的停下來。

「還有，」鈺慧說：「那房門……到底關好了沒有？」

「唔……」連長瞪著她。

倆人同時轉頭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對貓頭鷹一樣。

第六十六章冰火

阿賓趴在窗緣，風勢十分強勁，他俯眺著底下遠近高低各不同、五顏六的眾式屋頂，深了一口氣，他猜想，臺灣也許是世界上加蓋石棉瓦最多的國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著風喊，可是雪梅並沒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樓的頂端。

那可真的是頂端！二十五層樓的樓頂又樓頂，在屋頂電梯突出物的隔頂上再用磚砌的增建小庫房，所以當阿賓跟著她登上天台，居然還必須要攀爬浮釘在牆上的鋼筋梯才能到達她的空中樓閣時，實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這樣爬來爬去？」他無法置信。

「這裡安全又安靜啊！」雪梅說。

不過一進到小閣樓就別有天地，雪梅的房間雖然簡樸，卻擺設得很溫馨。

阿賓蹲到她的組合書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制的小布簾遮在外面，地上的沙發也是套著細碎花邊的單，可摺疊的圓形小几上斜鋪著網織的桌巾，牆上掛吊的是蠟染的帆布年曆，小化妝鏡前擺放了一隻碗大的蚌殼，連電燈都套著紙糊的燈籠。

「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賓問。

「嗯。」

阿賓好奇的摸東摸西，瞧上瞧下，但總覺得這房間好像哪裡有一點不對勁，很不對勁。

「你……的浴室和洗手間呢？」阿賓問。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說。

「窗……窗外？」阿賓低頭看去，從牆腳算起也只不過七八十公分寬的小平臺，毫無遮蔽，連護欄都沒有，地上還真有洗滌的痕跡。

「你……你住在這種……這種……這種地方……」阿賓實在不會形容心中的覺：「你爸爸媽媽知道的話會哭的！」

「很可能，」雪梅沒有表情：「不過我沒有爸爸媽媽。」

「……」聽到這種回答，阿賓又傻又尷尬。

雪梅很平靜，起兩張面紙沾去臉上的細汗，跪在沙發上，側著正要解開長裙的拉煉，發現阿賓正目不轉睛地在看她。

「喂！」她說。

「嗯？」阿賓還看著她。

「喂！」她又說。

「什麼啦？」

「我要換衣服。」

「哦……」阿賓恍然大悟，轉身趴回窗臺上，眨著眼皮吹風。

「可以了。」過了一會兒，雪梅在他背後說。

阿賓退了退身，卻沒轉回來，他正在研究釘在窗邊的兩截奇怪的木塊。

「這又是什麼？」他問。

雪梅已經換上了Ｔ恤短，連話都不說，走到旁邊一躍而上，輕巧地踩著那木塊登上牆壁，拉開氣窗鑽進去。

「呃！」阿賓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氣窗約莫兩米半高，他張口結舌，愣了幾秒，跟著也學她攀上去。

阿賓伸頭那氣窗，居然別有天。

雪梅這房間本來是大樓的機械室，這也不是什麼氣窗，本是鑿開牆壁在外頭加掛窄小箱涵，約莫三尺寬，半個人高，前端完全開口，遮著疏疏的鐵柵欄，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機械，底板上殘留著兩三隻巨大的膨螺栓，角落有一隻小水龍頭。

雪梅坐在開口邊上，兩隻腳伸在欄杆外搖著，光正燦爛，天氣仍舊襖熱，小箱涵卻不時掃進涼風，蔭宜人。

雪梅自顧自的前倚在柵欄杆上，阿賓爬到她背後，柵欄外視野更寬廣，遠方蜿蜒閃動的河，近處社區旁的綠的小丘與公園，兩三隻野鳥正在樓頂前後盤旋，實在是無盡悠閒的覺。

「哇！這兒真好！」阿賓忍不住說。

雪梅理都沒理他，眼睛空地凝向天際。

阿賓見她作態，便故意坐到她背後，和她貼得緊緊的。

「你作什麼？」雪梅明知故問。

「陪你啊！」阿賓也學她眼睛空地凝向天際。

雪梅「哼」的一聲，也沒表示是接受還是反對，阿賓裝作很自然地將她環在懷裡，雪梅心頭突突而跳，終究還是乖乖地靠著他。

「這風好舒服……」阿賓貼著她的香鬢說。

「嗯……」雪梅閉上眼睛。

阿賓的手不乖地在她腹上滑動，雪梅將它按住，說：「你不可以這樣！」

阿賓顧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兩隻蝴蝶，天曉得它們為什麼要飛到像這麼高的地方，也許只是為了讓雪梅忘了阿賓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視著飄搖的蝴蝶兒，因此阿賓的雙掌就順理成章、不停地、緩慢地遊走撫。

雪梅深深呼著，阿賓將臉貼住她的髮鬢，輕輕磨動。

「唉唷！好刺！」雪梅縮了一下說。

她回過頭來，阿賓斜著下巴告訴她那是鬍渣，雪梅伸手觸在阿賓的下巴上，睜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臉上到處看著。

阿賓見活靈靈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著她看，雪梅突然說：「你看什麼看？」

「我？我……」阿賓支吾了兩句才想到，這問題為什麼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頭愣腦的樣子，終於「噗嗤」一聲笑出來，阿賓知道被她戲，橫眉一瞪眼，將她緊緊抱住，雪梅咯咯嬌笑，躲在他懷裡閃避他視的眼光，阿賓看著她那俏紅的靨容，心頭不一陣陣漾，脈動加快。雪梅動了一陣，偷偷側臉想看看阿賓還有沒有在瞪她，沒料到阿賓一嘴巴印過來，親在她柔軟的紅上，而且將四片馬上都染得又熱又。

阿賓一會兒她上，一會兒輕咬她下，雪梅什麼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渾身酥麻。阿賓欺她經驗淺，狡猾的舌頭靈動地穿進她的嘴兒裡，到處肆意鑽。

雪梅只到天旋地轉，像是要窒息了一樣，臉燒灼，小舌頭被阿賓帶得翩翩起舞，縱然動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相互勾引。

原本就閒靜的周遭更顯得寂寥無聲，雪梅的蠻橫不曉得跑哪裡去了，完全像只溫馴的小綿羊，恁憑阿賓處置。阿賓強壯的臂膀將她妥妥地圍在膛上，雪梅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溫馨。

阿賓突然放棄了她香甜的嘴，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邊吻一邊細細的啄她，雪梅全身發抖，喉頭回著不明顯的誦，阿賓又用舌頭去她，雪梅像從雲端摔下來一樣，每一顆細胞都沒處著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賓，兩條粉腿難過的上下疊不止。

阿賓在她的脖子上繞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親到她的耳朵旁，雪梅聽到男雄渾烘熱的呼聲，差點就要叫出來，阿賓咬住她的耳珠，作響，雪梅張開小嘴，似笑非笑，臉上盡是動情昏的紅暈。

阿賓把舌尖進她的耳朵裡了，雪梅終於崩潰，曼柔的嘆聲忽高忽低的幽啼起來，阿賓見時機成，手掌開始不守規矩，悄悄往雪梅的雙峰摸去，雪梅沒有防備，嬌軀大震，阿賓已經在頻頻動。

雪梅的房玲瓏圓潤，內衣軟薄又伏貼，阿賓很快就勾勒清楚那結的兩個豆子般的突起，他張開手掌，拇指和小指剛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練地晃繞著。雪梅心神俱失，無法抗拒，隨便阿賓擺佈，只知道緊緊地住阿賓的嘴，去舒解慌的思緒。

阿賓貪得無饜，當他覺得隔著衣服的接觸不夠意時，那帶電的魔掌便從雪梅的間侵入，探進上衣裡去，很容易地撥走她的杯櫬，直接握住少女彈手的峰，圓扁，花樣百出。雪梅乾脆癱在那裡動都不動，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務。

阿賓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許讓他更加大膽，他技巧地親吻雪梅顫動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頭繞著她的肚臍眼兒耍了一陣，挑開她頭的鬆緊帶，正要順坡而下……

雪梅「嚶」的一聲掙爬起來，紅暈未退，半句話沒說就退逃到內窗旁邊，溜下房間去了。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阿賓，愣了一下，趕緊跟著爬下來，雪梅躲在角，用美麗而憂鬱的眼睛看著他。

他輕輕走到邊，將雪梅摟過來，問她怎麼了，雪梅搖搖頭，阿賓再吻她，她沒有任何反對，當阿賓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時，雖然他這回隔是著子的，雪梅卻雙手用力的抓住阿賓的臂腕，說：「不要……」

「沒關係的……」阿賓說。

「不要……好丟臉……」她聲細如蚊。

「不會的……」阿賓說。

雪梅仍然不肯，阿賓哄她說：「雪梅乖，這樣，我從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並沒答應，但抵抗的力量變小了，阿賓稍再用力，就掙掉她的雙手，並且馬上扶貼在她的腿之間。

「唔……好啊……」阿賓說。

「哼嗯……好丟臉啦……」雪梅無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賓拿指頭她：「那怎麼辦？」

「啊……」雪梅哼起來。

「怎麼辦呢？」阿賓找到她要命的那一點。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賓的手，但卻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擋了。

「告訴我怎麼辦啊！」阿賓死皮賴臉。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來越呢……」阿賓說。

「哦……」雪梅突然再次掙他，阿賓以為她又要逃，沒想到雪梅卻是一翻身，直接撲進阿賓懷裡，嬌羞的正面抱住他，講臉貼在他的前。

阿賓被她的動作推倒在上，他問雪梅說：「怎麼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賓說：「我來讓你知道。」

阿賓一招懶驢打滾，便將雪梅在身下，同時對著雪梅的眼睛吹氣。雪梅自然地閉上眼睛，阿賓屈膝跨跪在她間，輕起她的Ｔ恤，擱到上，又順便將她的內衣也拉起，雪梅睜開眼睛，雙手環抱，不讓阿賓欣賞她的身體。

「眼睛閉上，雙手拿開。」阿賓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賓使出絕招。他解開頭，扯下內的鬆緊帶，那野的男象徵就跳著彈出來，直晃晃的指著雪梅。

雪梅驚叫一聲，急忙雙手掩臉，阿賓則是得意洋洋，還好整以暇的轉身去她的短和小花內，並且在她的地胡擾一翻，將她的兩腿間到處玩得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擺柳，不敢再阻止。

阿賓鬧夠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舊掩著臉，阿賓搭拍著她的手背，說：「雪梅……」

「唔嗯……」雪梅蒙著雙手回答他。

「雪梅……」阿賓又叫她。

「嗯……什麼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賓很熱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裡，好奇的移開手掌，乖乖隆的咚，卻見到阿賓的大頭就嚕到她鼻頭。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聲，正要縮手，早被阿賓雙雙執住，動不得。

「別動！動我強你哦……」阿賓笑嘻嘻的。

「你……你現在不就是在強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閃躲他的巴。

「唉唷！說這種話！」阿賓抗議了：「我哪裡有強，我只是調情罷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熱氣正好吐在那頭上。

「唔……」阿賓抖了一下，說：「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過臉。

阿賓將燙呼呼的頭擺到她臉龐上，雪梅緊張得要命，阿賓乞求的說：「拜託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賓磨她。

雪梅拗躲不過，只得說：「那……那你拿開一點。」

「咳，我很難拿開，」阿賓見她態度軟化，說：「你轉過來就好了嘛。」

兩人討價還價半天，雪梅終於緩緩地轉頭回來，阿賓那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擱在她嘴上，雪梅俏臉薄嗔，張開小嘴，長呵了一口氣。

「哦……」阿賓聲音拖得長長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賓嘆道。

「好了！」雪梅說。

「不要！不要！」阿賓說：「你用舌頭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惡心！」雪梅抗議。

「好雪梅……好眛妹……」阿賓用股擦動著她的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別動……嗯哼……」

「一下！一下！」阿賓更動。

「一下哦！」雪梅說。

「嗯！」阿賓點頭。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賓舒眉展顏，雪梅就縮回去了。

阿賓盼著眼看她，雪梅說：「一下了。」

阿賓愁眉苦臉，雪眉好氣又好笑，不甘不願的再度伸出舌頭，阿賓趕快說：「好舒服……好……」

雪梅嘗著他的脖子，覺得有一點怪酸味，不過並不濃，那硬中帶著柔軟的冠，起來反而有點好玩，阿賓那死樣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繼續的下去。

「嗯……嗯……」阿賓稱讚說：「你好好，雪梅……」

雪梅繼續著，同時盯著阿賓的表情看，不知道怎麼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溢到花外來，她心中一，櫻乍啟，索將阿賓那頭進嘴裡。

「啊……」阿賓快活得不得了，放開了雙手。

雪梅被頭菱子得嘴的，卻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這時候阿賓額是汗珠，用奇異的表情看著她，她反而有點害怕了。

「蘇吱！」她怯怯地一口，阿賓的臉就緩和一些。她尋到要領，便又一口，看看阿賓，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賓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兇，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賓喉間咕噥著口水，再也沉不住氣，跳起身來，跪撲住雪梅。雪梅踢騰了兩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處險境。

「你……你又要作什麼？」雪梅的聲音在發抖。

發抖也許是緊張，但更可能是，阿賓已經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麼，」阿賓說：「和你聊聊天。」

「聊什麼？」雪梅問。

「聊這個……」阿賓搖擺著股。

「啊……」雪梅著，阿賓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地之中。

「唔……」阿賓也著。

雪梅的瓣滑溜溜的，裡面又黏又緊，阿賓雖然只有半個圓頭被包裹著，卻是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個頭又磨又晃，進進出出不停。

「呀……」雪梅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閉雙眼，失力地開大腿，兩腳盤上阿賓的後，勾著他隨他磨晃。

「喂，」阿賓說：「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說：「我好難過……」

「難過？」阿賓轉快了一些：「難過？還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難過……啊……」

「咦？怎麼會這樣呢？」阿賓明知故問。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沒有要停啊……」阿賓說。

「喔……喔……好舒服……怎麼會這樣……啊……快一點……嗯哼……快一點……啊……我好熱……嗯……」

「像這樣嗎？」阿賓努力地加快。

「哦……對……對……啊……啊……我……我會死……啊……會死掉……」

「讓你死掉，好不好？」阿賓問。

「好……好……啊……讓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雙腳反地勾緊阿賓，想將阿賓擠進身體裡去，阿賓卻吊人味口，弓起股，故意只在門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簡直是懸掛在他上了，她渾身香汗，秀髮散，嘴裡嚷著沒意義的言語。

突然她兩條藕臂蛇一樣地繞住阿賓的頸子，嬌軀一陣僵直，阿賓覺到大股大股熱氣騰騰的體吹灑到他腿間，把莖囊都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來問。

「嗯……」雪梅半閉著美眸氣，抱緊他，但暫時不想理他。

阿賓對於只用了半粒頭就讓雪梅高了，心中可真驕傲。雪梅蒙了一會兒，才說：「天哪……」

「天什麼天？」阿賓又動起來：「我都還沒進去呢！」

他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試著鑽進她的身體裡面。阿賓發現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緊嘴。

「現在怎麼樣？」阿賓磨著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動身體。

「怎麼樣了啊？」

「別跟我說話，」雪梅說：「我已經死掉了！」

平常裝模作樣的雪梅，起來可還真情趣連連。阿賓溫和的將整顆頭埋進她的花中，說：「是嗎？是嗎？」

「啊……」雪梅顫了顫。

阿賓退出來，又送進去，雪梅便又顫了一下。

「活過來沒有？」阿賓問。

「沒有……啊……」

阿賓起身體，去衣服，也把雪梅扒個光，並且持續的點著，雪梅直「啊唷」不停。

「活過來了吧？」

「活過來了……」雪梅呻說。

阿賓又退到出口，重新滑進去，這回進得比較多，雪梅皺緊蛾眉，抓住阿賓的肩膀說：「會痛……」

阿賓裝傻，又進去一些，雪梅大震，說：「好痛……」

阿賓趕緊吻著她的頰說：「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歸對不起，阿賓仍然重覆的退出來，又進去，並且越越深。雪梅當然更是呼痛，阿賓不停地哄她，撫摸她，終於把大半巴進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著清淚，阿賓將淚珠舐去，直說：「乖……已經不痛了……」

「你好壞……」雪梅噎地說。

「好了，不哭。」阿賓說：「我們再來聊天。」

「啐……」雪梅氣呼呼：「又要聊什麼？」

「聊……嗯……譬如說……」阿賓送了一下：「譬如說，雪梅為什麼會這麼漂亮……」

「哼，你胡說！」雪梅破涕為笑。

阿賓就天花墜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臉上細划著，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後偷偷地拔拔，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們再去吃燭光晚餐。」阿賓提議，當然沒忘記扭動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為什麼？」

「我今天又沒生……」她說。

「沒生也可以吃啊！」

「我才沒……啊唷……那麼多……嗯……生活費……」她著。

「我請你啊！」阿賓說。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說。

「可是，我們已經這麼好了啊……」阿賓說。

「那有什麼用？」雪梅望著天花板：「吃完飯，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賓說。

「啊……輕點……」雪梅別過頭：「那……還是不一樣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嗎？嗯？」

「這個……」阿賓這可就遲疑了。

「哼！」

「這樣好了……」阿賓也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以後當我們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時候陪你吃飯，有時候陪你看書，好不好？我保證，疼你，護你，好不好……喂……喂……你幹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著淚：「我不知道……我……我沒有爸爸媽媽，自己一個長大，你……你……別對我這樣……」

「好好好……乖……」阿賓真慌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乖，你……現在覺得好點嗎？」

「唔……唔……」雪梅臉紅得像蘋果：「很，好奇怪。」

「？」阿賓說：「我還有一半沒放進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來。

阿賓為了證明他不是吹牛，股用力一沉，雖然沒有百分之百將巴完全進去，卻也和雪梅相貼，吻合度總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撐得杏眼圓瞪，婉轉啼叫著。

「怎麼樣？信了沒？」阿賓說。

「信了……你……你一定要輕點……」雪梅哀求的說。

「好啊，」阿賓動了：「像這樣嗎？」

「嗯……嗯……哦荷……」

「還痛嗎？」阿賓又問。

雪梅搖搖頭，臉上有千般滋味，嘴兒閉不起來，阿賓看她的小舌頭在嘴裡，忍不住親上去，雪梅立刻摟緊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賓逐漸將動作加大，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悶，枝酸僵，阿賓選好時機，突然展開一輪猛攻。

「啊……」雪梅不住阿賓的嘴，叫出聲音：「啊……哦……」

「這樣好不好？」阿賓也起來。

雪梅拼命搖頭，不願答話。阿賓聳動不止，繼續追問：「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強迸出幾個字。

「這樣呢？」阿賓更快了。

雪梅這時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賓不為難她，埋頭苦幹，勤勤耕耘。

也許是倆人的調情實在太夠了，也許是雪梅的花徑太鮮緊，阿賓沒多久就丹田烘熱，背脊發涼，他猜自己應該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時，雪梅的身也吃力的彎著，小圓主動配合著阿賓湊，股下得不成體統，兩人頸擁抱，作瀕死的戰鬥。

決勝時刻來得比想像中還快，雪梅開始大聲尖叫，迴腸氣，阿賓也呼濃濁，頭大汗，最後雪梅突然力，澆出更多的水，阿賓也僵住不動，強勁的深深灌入雪梅的子之中。

沒有人還有多餘的力氣，所以只能擁著調整呼，阿賓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動，讓她更溫存。

「好漂亮，雪梅……」阿賓說。

雪梅乖巧的親吻他汗了的膛，貓一樣的躲著不動。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嗎？」雪梅問。

「嗯。」

雪梅低低的說：「我好怕……」

「怕什麼？」

「怕你走……」雪梅說：「我第一次和男人做這個，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話，我會覺得……我會覺得……」

「傻孩子，我不會的。」阿賓說：「我不是說過，會疼你護你嗎？」

雪梅仰起臉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閃爍，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雖然開始斜了，屋頂還是寂靜而襖熱，仿若什麼事情都不曾經發生過一樣。

第六十七章ＷａｌｋＴｈｒｏｕｇｈ

考試對學生來說，總是比想像中來得慢，比實際上來得快。所以當審計學副教授在下課前宣佈，下個禮拜要期中考的時候，大家還是發出「哇啊」的聲音，表示偽裝的驚訝。

副教授司空見慣，連一點反應也沒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麼辦？」依姈對旁邊另一個女生說：「這科好難啊，你有抄筆記嗎？」

「我抄得很，」那女生說：「我恐怕連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麼辦……」依姈轉向前排座位問：「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說：「可是不曉得有沒有用？」

「借我ｃｏｐｙ，」依姈跑過去：「先讀了再說。」

「筆記不會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道：「幹嘛到處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覷，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離開座位後，對著她的背影作了一個鬼臉，小聲說：「裝模作樣！咳嗽鬼！」

雪梅這兩天染了風寒，咳個不停。

剛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過來，說：「別理她，人家是好學生嘛……欸欸，對了，我有聽別科的同學說啊，我們這個副教授最近情緒很差，下個禮拜的題目不曉得會不會故意……」

「啊！你別嚇我！」文文很擔心。

「真的！」那女生說：「人家說的，他和太太辦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國以後，就說要離婚了……」

「不是，是說已經離婚了……」又有人說。

這種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興趣了，馬上忘記考試的事情，繪聲繪影地換起情報，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無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沒吭聲的阿賓實在聽不下去：「吃午飯了，吃完快點唸書。」

「你請客啊？」那女生問。

「呃，」阿賓一時語，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氣真好。」

「一點誠意都沒有。」那女生說：「別老黏著女朋友，我們這些同學其實也不錯的！偶而約約我啊……」

阿賓赧澀地看看依姈和文文，趕緊收拾包包，依姈機靈的很，提議說：「好了，一起吃飯吧！順便把筆記ｃｏｐｙ了大家一份。」

這最後一句是問文文的，文文點頭說：「嗯。」

眾人背起包包，到校門口的自助餐廳胡吃了些東西，依姈平時沒燒香，這時不敢怠慢，主動去影印行印好了筆記，分給大家，然後便作鳥獸散各自回去抱佛腳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個想法……」

她將她的想法告訴文文，文文聽著，時而搖頭，時而點頭，依姈說完了，問道：「好不好？」

「這樣好嗎？」文文很遲疑，依姈是提議去拜訪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說：「包準妥當。」

「可是……可是……」文文說：「為什麼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筆記，你問起來比較有方向嘛……」

「不過……不過……」文文不放心。

「沒關係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們快走。」

天真的很黑，烏雲頂，空氣十分沉悶。

文文向來沒主見，依姈連哄帶騙，將她拖著走，來到學校旁的教職員宿舍。

「好像是這一家。」依姈跳上門階，按著電鈴。

「還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來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這樣說不定……老師反而不高興哦……」文文苦著臉。

「不會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隨便找藉口。

「誰啊？」可是來不及了，門已經打開來：「唔，你們……」

「老師！」依姈漾起人又燦爛的笑臉。

「找我嗎？」副教授穿著汗衫，嘴裡正嚼著什麼東西。

「老師，」依姈拉著文文的手：「對不起，你正在用餐啊？真抱歉……是這樣，我們剛剛課堂上有一兩個地方搞不懂，兩個人又討論不出結果，可以……再問問老師嗎？」

依姈說得好像跟真的一樣，副教授很難推辭，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說：「好……好啊……那好啊……請進來！」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對文文使了個眼，倆人手牽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後面走進屋裡。

「對不起，」副教授邊走邊說：「屋裡了一點……」

「咯嘰……」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聲來。

這屋裡哪是了一點，簡直是了七八九十一百點。

宿舍本來就很舊，可是一進門，就有一種單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門旁是成一堆的鞋襪，客廳裡衣服和雜物到處散堆，電視跟電腦的螢幕都亮著，沙發上有書有瓶罐還有杯盤碗筷，長几布紙張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著一碗泡麵，正在熱騰騰的冒著白煙。

「你中午吃這個啊？老師。」依姈問，而且和文文轉頭四下打量這不可思議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啊，」依姈說：「那你先繼續吃啊，我們等一下再問。」

「唔……這個……」副教授變得傻呼呼的，和課堂上專業權威的模樣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牽著文文的手：「文文，來……」

她們往屋後廚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會兒，坐下來繼續吃他的泡麵，不過眼睛還是不安的瞄著廚房那邊。廚房傳來隱約的水聲，還有叮叮鼕鼕的其他聲音，不久文文出來了，提著一隻塑膠籃子來撿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個……」副教授覺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說些什麼。

「吃你的面，老師。」依姈也出來了，提著一隻更大的籃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園的小朋友，乖乖地夾起他的面，做錯了事般默默的著。

文文端了籃子回去廚房，依姈則蹲到沙發旁邊，把帶著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丟進籃子裡。

副教授邊吃著面，邊看著依姈，依姈專心的收拾連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著眼，心頭酸酸的。

依姈側蹲在那兒，盈盈的枝和嬌俏的小構成美麗的曲線，副教授盯著這充青活力的學生，有些發愣。

「吃麵啊，傻瓜。」依姈說。

副教授大夢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點臉紅，恰好文文又拎著空籃子出來，沖淡了一些尷尬。

「轟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響雷，嚇得文文「呀」的縮了一下，接著就聽到嘩啦啦的雨聲。

「下雨了……」依姈問副教授：「洗衣機在哪裡？」

「廚房後門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對他嫣然一笑，轉身往後頭去，副教授心頭又是一陣酸。文文把沙發上剩餘的碗筷一掃，都推到籃子裡，也回到屋後頭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寧的又撈起他的面來吃，卻聽到「筐啷」一聲，還有兩個女孩的驚呼，他連忙將面吐出來，站起來大聲問：「怎麼了？」

「沒……沒事……」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從廚房走出來了，兩人身上都了半邊。依姈吐著舌頭笑笑說：「開後門的時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們拍著身上的水，文文白的短還有一大片泥漬。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間，門鈴突然又響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們倆，又望了望門，才放下筷子，往大門走去。

「哪位？」副教授將門打開。

門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淋淋的。

「老師……」她才開口，又閉上嘴，原來她看見屋裡的依姈和文文。

氣氛一下子僵硬起來。

副教授才想起應該叫雪梅趕快進來，依姈就開口了：「啊，你遲到了，怎麼淋得這麼，快進來！」

文文先是瞪著依姈，不過馬上也反應過來，隨著說：「是啊，你怎麼晚這麼多？」

她跑到門口拉著雪梅走進來：「哎，你不是還在咳嗽嗎？淋成這樣……」

副教授讓開位子，還真以為她們是約了一起來的。

「老師還在吃午餐，我們剛好幫他收拾一下……」依姈轉頭對副教授說：「你看，我們三個都透了，有沒有衣服讓我們換呢？」

「我怎麼會有衣服讓你們換……」副教授關上門，搔著頭說。

「襯衫Ｔ恤都可以啊，我們先把衣服換下來。」

「襯衫是有幾件……」

「要乾淨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機裡那一堆臭衣服。

「乾淨的乾淨的，」副教授說：「在房間裡，我帶你們去。」

副教授拉開了臥室門，裡面雖然也沒整齊到哪裡，不過比起客廳是好多了。

依姈走進去，文文拉著雪梅，雪梅有一點扭抳，還是一起進去了。

副教授在衣櫥裡翻出幾件襯衫，果然都是乾淨的，依姈相當意。

「有吹風機嗎？」依姈又問。她和文文只是衣衫了，這吹風機顯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動了一下，好像要說什麼，終究沒說出來。

「有有……」副教授點著頭：「等一下，我去拿。」

說著將襯衫擺在頭，他就走出房間。

房間因為副教授的離開而安靜下來，連外面也安靜下來，文文看著邊的窗戶說：「雨變小了……」

「咳……」雪梅說：「你們……在這裡作什麼？」

「那你又來作什麼？」依姈甜甜地笑著，用手去輕撫雪梅的發稍。

雪梅偏過頭，沉默不語。

「啊，我們趕快換衣服吧！」文文說。

依姈應了一聲，自然大方的去衣服，文文比較含蓄一點，背對著兩人，也解開衣釦，雪梅動也不動，甚至不看倆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說。

依姈將外衣及鞋襪下，正要解內衣，見到文文已經要穿襯衫了，不問說：「你裡面還穿著衣服作什麼？」

「哦！」文文便又將襯衫下，也打開內衣背扣，倆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出白的房。

「你身材也不錯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襯衫的空檔，頑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頭上撥了一下。

「唉唷！」文文連忙閃身躲閉，卻一傢伙撞進副教授的懷裡。

剛才房間門也沒關，副教授拿著吹風機站在門口：「吹……吹風機……」

「謝謝……」依姈襯衫也沒扣，跳過來接起吹風機，同時將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懷抱，「碰！」一聲將門關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門板只差兩公分，他還沒來得及走開，房間門又拉開了，依姈探出半個身體問：「還有巾嗎？」

依姈這小魔女，衣釦同樣沒扣，圓滾滾的半邊酥顫巍巍的抖著，副教授的喉頭困難地嚥著口水。

「我……我去拿……」他說。

「碰」的，門又關上了。

文文紅著雙頰，把衣釦一一扣好，依姈拿著吹風機走到雪梅旁邊，她還是穿著衣服動都沒動。

依姈說：「好了……別彆扭了……來，坐這裡，把衣服換了，身體又不是好……」

雪梅雖然聽她的話在頭坐下來，卻沒有要衣服的意思。

「扣扣」門上傳來敲門聲，副教授在外面說：「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對她使眼，文文赤著腳走去開門，接過巾拿去給依姈，回頭看見副教授還傻在門口，就說：「老師，你的面不還沒吃完嗎？」

「啊！對了！」

「我也還沒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門口，把副教授拉走開，同時將門帶上了。

房間裡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將巾攤開，蹲在上，從背後替雪梅揭著頭髮，拭去頭的雨水，然後伸手到雪梅的前，把她的衣服解開，輕輕的褪下來，倆人都默默無語。

「你好細的皮膚。」依姈拉下雪梅內衣的肩帶時說。

雪梅甩了甩頭髮，還是沒有說話。依姈將一件襯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來要去她的長裙，雪梅突然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依姈不理她，仍然將她的裙子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內上，這內是阿賓不久前才送給她的，股那一面是透明細紗。

依姈格格笑著，伸手摸在她的股上，說：「哎呀！連這裡都掉了啦！」

說著又要去她的內，雪梅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來，笑著掉自己的內：「傻丫頭，我的也了，穿著多難過啊。」

雖然有襯衫遮著，雪梅還是看見，依姈黑黝黝的私處，依姈將襯衫往間掀開，香的身體全部出來。

她對雪梅說：「怕什麼？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兩下，咬著牙，還是拉住襯衫遮住身體。

依姈沒再笑她，只是蹲下來替她去鞋襪，又拿起吹風機，找到座，蹲到雪梅背後，幫她吹起頭髮。

溫暖的熱風吹到雪梅冰冷的髮絲上，倆人不再說話了，直到依姈將她的頭髮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來，而且咳個不停。依姈替她拍著背，她搖搖手錶示不要緊。

依姈走下，隨便扣上兩顆釦子，抓起地上那一堆衣服，輕聲離開房間，過了一會兒，她又進來，手上端著一杯溫水。

「老師剛好有康德，你要吃嗎？」依姈攤開手掌，有一顆膠囊。

雪梅點點頭，接過來下，並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邊，對著她的臉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問。

「還在整理廚房呢，」依姈說：「說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著窗外說：「來！」

依姈拉著雪梅，打開窗戶，肩並肩在上跪著，雙肘架在窗臺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園子，圍著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園子裡還是得可以。

「嗯……空氣好好。」依姈說。

「依姈，」雪梅說：「對不起……」

「什麼？」依姈問。

雪梅搖搖頭，沒有再說。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馬手掌輕拍在她的股上。

雪梅驚呼一聲，才記起她只穿著幾乎是透明的內，而依姈連子都沒穿，兩人還翹著股在這裡看窗景，依姈摟著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顫。

「我們倆很少講話哦……」依姈說。

「嗯。」

「唔，你有男朋友嗎？」依姈突然問。

「……」雪梅想起阿賓，又紅了臉：「幹嘛問這個？」

「有沒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來，她有男朋友嗎？阿賓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沒有又好像有點兒丟臉。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遠方。

「不算是？」依姈沉著：「好奇怪……」

「什麼奇怪？」

「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是你猶豫還是對方猶豫啊？」

「是你胡說……」

「我哪裡胡說……」依姈將頭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說：「喂，你不要這樣……」

「我怎樣？」依姈說：「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說這個啦……我是說……」雪梅說：「你不要這樣嘛！」

「我又沒怎樣？」

「你別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搖著雙手：「我的手在這裡啊！」

雪梅狐疑地回過頭，發現部的圓弧後面，除了蘋果綠的內顏外，還有一團絨絨的黑影，並且在上下左右移動。

「啊……」雪梅突然倒了一口冷氣。

「啊……」依姈隨著也看見了那東西，她往邊一摸，抓到吹風機，機伶地向那東西撥去，那黑影被拋出外，落到地上，原來是隻肥大的蜘蛛，足有半個巴掌大，依姈趴落緣，檢起一隻鞋子，「啪」的將那蜘蛛拍得血模糊。

「呃……呃……」雪梅嚇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裡？」依姈彎下來。

「……股……」雪梅快要哭出來了。

「我瞧瞧……」依姈安她：「身體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臺，將股翹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異樣，便將她的內褪到大腿，雪梅本來想阻止，又不知那該死的蜘蛛到底對她作了什麼，只好讓依姈將它捋下。

「有一條線……」沒依姈看著說。

有一條紅紅細絲的般的抓痕從雪梅的右斜劃到右，依姈猜測那是她將蜘蛛撥開時，被牠的尖爪抓出來的。

「怎麼辦？怎麼辦？」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後左右的看了看，沒有紅腫也沒有血跡。

「這裡會痛嗎？」依姈用指頭沿著細痕輕輕摸著。

「嗯……不會。」雪梅說。

「這兒呢？」

「也不會。」

依姈又來回問她兩次，雪梅都不會痛，依姈覺得那倒黴的蜘蛛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傷害，就放了心，看著雪梅圓翹雪白的香，不免起了頑皮的意圖。

「可是很紅欸……」她故意說，同時用指甲兒尖摳在那細痕上。

「嗯……有一點……」雪梅說，她也不知道是指甲還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說，食指和中指動個不停：「這兒也有。」

她將指甲兒尖挑著雪梅菊花皺摺的邊緣，雪梅骨悚然起來，浮出顆顆的皮疙瘩。

「依姈……」

「別動，別動，」依姈說：「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門周圍長著幾支細柔柔的，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輕著其中一兩，雪梅忍不住哼出來，臉蛋兒紅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麼？」

「幫你檢查，」她說：「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議的地方了，雪梅的臉燙得可以劃火柴。

「不……不要……不會咬到那裡罷？」

「誰知道？」依姈說：「還是看看比較妥當。」

依姈貓伏在雪梅股後面，還是用指尖，細細膩膩撥動貼在阜上的。

「雪梅……」

「嗯。」

「那個人看過你這裡嗎？」

「誰？」

「那個……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兒撥好：「有沒有？」

「你別胡說八道。」

依姈笑起來：「嘻嘻……」

雪梅不曉得她在笑什麼。

「其實，這種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說：「本來我是要說，你男朋友一定會稱讚過你這裡長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麼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將臉貼在她的端上。

雪梅只記得阿賓說她的小花園長得很秀氣，她也不曉得所謂漂亮是怎樣叫漂亮，不過那種地方教別人一直瞧著，還在旁邊摸來摸去，真的是丟人現眼。

「可以了嗎？依姈。」她問。

「不大好欸，」依姈說：「這裡有點兒，對不對？」

依姈的指甲正颳著她的會，雪梅承認的點點頭。

「我就知道。」依姈說。

「怎麼辦？怎麼辦？」雪梅苦著眼睛。

「放心，」依姈說：「我來想辦法。」

依姈的辦法頗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閉合著的花，然後來回慢慢地滑動。雪梅再度浮起身的皮疙瘩，依姈很細心很細心地重複撥開那粉紅的軟，並且微微刺動著，好一會兒，終於有一顆珍珠般的水珠被擠到花瓣兒中間。

「好一點兒了嗎？」依姈問。

事實上雪梅覺得，更了，她又不曉得要怎麼說，很想爬起身來不讓依姈看了，但是手腳就是長不出力氣來，反而緩緩的搖著頭，低頸垂首靠到上，把臉埋在四撒的秀髮之中。

依姈這鬼靈豈然不知，她見雪梅沒主張，反而得寸進尺，食指沾了沾，悄悄的扣進那兩片肥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達出不。

就當依姈逐步使壞之際，天氣卻轉好了。雨停了，雲也逐漸散去。

文文收好了廚房的混，便想叫她們出來問功課，走來臥室門口，見門虛掩留下一道，她輕輕推開一點點，就看到依姈跪在上，雪梅趴在依姈膝邊，股翹得老高，依姈的手指頭深深地進雪梅的兒裡，還不時緩緩動著。

文文登時獃了。

這……這是什麼狀況？她雖然看不見雪梅的臉，不過卻知道雪梅全身都在發抖，沒道理了，文文懷疑自己的眼睛，她搖了搖頭，一時之間找不到頭緒。

依姈一邊用食指在雪梅的身體裡送，一邊伸掌去動她的房，雪梅的聲音像在低泣，同時排出滑油油的水份來。

依姈低頭不知道對雪梅說了些什麼，雪梅先是搖頭後來又點頭，顯然心境雜如麻，文文看著她從大腿滴滴下的汁，不紅了臉，因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漸漸了。

文文一陣暈眩，沒想到整個事情完全變樣了，拜訪老師怎麼會拜訪出這種情形來，她伸手拉住門把打算關上門，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後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膛。文文大驚，連忙自己掩住嘴以免發出聲響，提心吊膽緩緩斜過眼角，媽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著房裡看得目不轉睛。

文文簡直是羞死了，今天怎麼一再闖進他懷裡？而且這時進退兩難，說什麼做什麼都不對，她吐了吐舌頭，縮著肩膀，尷尬的轉回頭，思索著要怎麼辦。

文文不曉得副教授已經在後面站了多久了，房裡的香節目仍然繼續上演，雪梅被依姈得像蟲一樣扭曲著身體，這種鏡頭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臉像著火了一樣，又燙又辣，雙腿偷偷磨，心中憂心忡忡，因為那要命的地方更了。

這時從背後，在比她股高一點點的地方，產生了一種堅硬突出的迫，而且越來越明顯，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著。

文文又不是小學生，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她真該不顧一切的走開，但是這念頭才剛浮起，副教授卻伸來了雙手將她圈住，文文縮瑟在他身前，馬上聽見重的呼聲，吹得她頭皮發麻，她嬌嬌怯怯，再回頭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著房裡猛瞧。

文文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回去了。

房間裡，依姈將雪梅的臉扶起來，倆人靜靜地接吻著，好像情人一般。這時候文文覺到有一股更加熱悶的氣息在耳鬢邊鼓譟，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莽然地就吻過來了。糙的鬍渣磨在她的俏頰上，文文皺眉閉眼，雙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沒想到副教授兩掌上滑，一下就抓住了她的一雙椒。

他的理智正在遠離，文文急死了。

沒有罩墊底，副教授的大手整個兒的將她那青脯握不放，而且理直氣壯地撫起來，雖然動作不夠溫柔，文文小巧堅實的尖頂在他掌心中，還是不斷的發硬。

「嗯……」房裡的雪梅低哼了一聲，支持不住地傾倒下去。

文文覺力氣從自己的兩腳開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體痠軟一味往下溜。副教授並沒有去架撐她，反而跟著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傾斜，兩手只好扶住牆壁，臉貼在肘臂上，副教授黏著她蹲著，像兩隻青蛙一前一後的躲在門邊，副教授用牙齒去啃她的後頸，兩個人同時猝猝地著氣。

「哦……別這樣……」文文微弱地拒絕著。

不過顯然副教授並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議，因為他的一隻左手已經離開她的房，伸進襯衫下襬裡了。文文的短正在洗衣機裡頭洗，襯衫下面就是三角，最後的防線，但是她的手還架在牆上，所以副教授輕而易舉的，用兩三指頭就捏住了她出來的丘。

「老師……」文文想要夾腿，但是來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氣息很急，摸到的棉布讓他更加興奮。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辯道：「那是剛剛撞翻了水……嗯唷……」

沒有人在乎她要作什麼解釋，因為她的話還沒說完，副教授的指頭早勾開內花邊，在她的小裂口上攪和著了。

「啊呀……呀……別……別這樣……」文文軟得說不出話來：「老師……」

副教授濃濁的呼一直在她腦袋後頭迴響，而且右手也滑下來了，兩手一起摸，搞得文文整個戶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著牙，嗚咽忍受。

摸著摸著，兩隻手忽然少了一隻，文文頓時覺得，有點空虛，老師怎麼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體在她的背後蠢蠢動著，悉悉娑娑，一會兒光景，那不見了的手又出現了，這一次摸向她的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內，把她的內都扯偏到一邊，整個兒阜都涼颼颼的，完全遮不住什麼重點，然後兩手一前一後，到處挖，挖得她魂兒都快飛了。

挖著挖著，文文開始覺得，副教授的指頭變得很奇怪。奇怪在哪裡呢？文文也說不上來，其實她是沒辦法進行任何思考，全身熱騰騰像要冒煙一樣。

不過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裡了。

文文覺得，副教授的一大得出奇的指頭在想辦法鑽進她的兒口，那指頭真大，真大……

文文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頭，那是……

「老師……老師……」文文下意識想要阻止，副教授的兩手同時移到她的大腿邊，固定住她那美麗股，然後像剝麵包一樣的剝開，身體一貼，那巨大的指頭，錯了，那頭，向前推進，就沒入文文的腴美的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來，她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股翹起來，好不好？」副教授說。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腦袋瓜還在想，身體卻將不自主稍稍向前跪著，兒一實，股自然就翹起來了，才剛翹好，副教授立刻長驅直入，整具都擠進去。

「哦……」

副教授劇烈地發抖，抱著她用力嚥氣，文文被他侵入，大勢已去，抵抗顯然無益，她回過眼來，剛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見他血衝了頭，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剛才靠在牆上的位置，再將臉前貼到他的臂上，然後雙手後攬，扶住他的，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副教授心頭一陣悸動，反倒停在那兒忘了要幹什麼。

「老師……」文文說：「我……我翹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連忙作兩次送。

「咿……嗯……」

文文嚶嚶低訴，充彈力的膣腔將副教授夾得妙不可言，副教授歲至中年，那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輕時的雄偉，但奇怪的是，今天卻如同二十出頭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發漲，硬得發酸，令他情緒高亢。

他仗恃著船堅炮利，蹲妥身體，對準文文的就橫衝直撞，一頓猛。

文文由他在股後面恣意動，因為怕驚動房間裡的倆人，不敢多出聲，只得咬住下，辛苦的扭著纖，人的嬌羞盡寫在臉上。她的膝蓋還跪在地上，為了要保持後翹的姿勢，雙腿不自主撐得發抖，小兒裡也順帶一縮一縮的，副教授的具上青筋正在暴，惡狠狠的突起，擦過兒的時候，每一下都被她夾得痛快異常，從末稍傳到脊椎，讓副教授簡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出入，雖然蹲立的方式實在很不方便，卻有一種窘迫的異常快，催促他更快一點，再快一點……

「老師……好深哪……」文文呻著。

「好女孩……老師好舒服……」副教授將臉靠著她的臉說。

「嗯……嗯……我也舒服……老師……」

「喔……呵……」副教授著：「你真……老師好久沒做了……」

「哦……」文文細聲細氣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側臉去吻她的臉龐，文文閉起眼睛，櫻輕啟，向他的嘴，倆人馬上就吻得熱。

副教授雖然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畢竟體力大不如前，但是瞧著文文那又羞又足的表情，只得繼續強打神，努力聳動股，對著文文的小不停搖晃。

「哦……老師……」文文嬌媚的吐著氣：「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啊唷……」

這不是要命嗎？再快一點？這可為難了副教授。

不過在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幹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處，點了一下馬上收回，又馬上撲進去，把個文文得氣若游絲。

文文的內本來被扯到一邊了，結果因為倆人的湊，漸漸順著股溝跑回來，而且被扯過之後那底已經糾成索條，正好陷在她的之間，束緊她的豆，也勒住副教授的巴，倆人又是一陣麻兮兮。

「老師……哦……老師……老師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來……來……老師幫你……來……」

「嗯……嗯……」

師生倆人正在緊要關頭，卻聽得旁邊有人「咯吱」一笑，真嚇了老大一跳。

「繼續啊……」蹲在門旁滑稽的看著他們笑的是依姈：「幹嘛停下來？」

「哎呀！」文文馬上雙手掩臉，副教授則眼睛直愣愣的獃著。

「那個……呃……那個……」副教授想說些什麼。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沒聽她快來了嗎？」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推著他的股動，副教授半推半就，順著力量聳起來，依姈直起身，湊嘴到他耳邊說：「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罵，果然認真動，恢復原來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著臉，但還是被他擠出聲音。

依姈意的點點頭，慢慢站起，跨兩步移到兩人身側，又蹲下來。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著，又變回平常的拘謹，忍著儘量不要出醜，只是身體越抖越嚴重，副教授知道這時絕對不能停下來，更是快馬加鞭，放奔馳。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託著下巴，左手還來捏文文的頭，得文文內外煎。她的羞全部轉成樣心，下頭失防的小兒就像是沒關緊的水龍頭，泌出源源的水，不斷的滲漏到地板上，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幹著文文，一面看著半的依姈，依姈見副教授的賊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轉，便斜眼對他笑著，故意挪了挪股，裝做不在意的樣子，將兩腿大方的張開，她那鮮私處就清晰呈現無遺，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一巴硬的像要斷掉般，不要命的對著文文猛.差不多就在同時，文文的兒劇烈痙攣，而且響起小小的「咕嘰」輕響，水份灑著出來，接著身子骨一軟，幸好副教授立時接著她，扶她緩緩倒到地上，文文還忍不住連連噎，「哼哼」

地著，副教授也一股坐下來，吐著大氣。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來，站直身子去襯衫，全身細皮一絲不掛，揹著雙手，還搖起股哼著曲兒，悠悠地走到沙發那邊，面對副教授斜躺著坐下來，兩腿疊，舒服地靠在沙發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著他們這邊，慵懶的擺了個人的姿勢。

接著更厲害，她假裝沒打採的伸了伸懶，順勢把兩腿推直，然後一寸一寸打開，又將一腳屈起，擱到沙發椅背上，擺明了開門緝盜，雙手穿過腿彎，先是輕輕的護著私處，捂了幾下後就一左一右的輕捻著，從肥厚的蚌中抹出黏黏的來。

副教授貪婪的著口水，那仍然死硬著的具渾似裝了彈簧般的向上彈起，橫空搖晃不已。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對他勾著，副教授丟魂似的站起來，放著文文不管，依從她食指的勾引向著沙發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準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著石條一樣的巴，來到離沙發前約莫半米處，依姈揚手便握住那巴，輕輕拉過來。說也奇怪，副教授高大的身體居然變得像個氣球似的半點重量也沒有，隨著她若有似無的柔胰漂浮，整個人直到她身邊。

依姈揪著那從襠中出來的巴，它看起來很驕傲，自從剛才在門口硬起來之後就再沒軟過，而且散發出燙人的熱量。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杆子，優柔的滑前滑後，副教授剛剛享受完文文的刺，氣焰當然還十分高昂，依姈四兩撥千斤，稍為使點兒勁就套得他全身打擺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縮瑟連連，依姈偷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隻手掌都去握住，開始逐漸加快速度的替他打著，副教授的頭被她箍得發，又紅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誕燈泡，終於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餘公分長的上，哪顧得了她在笑什麼，只能股錯的扭曲擠夾，兩腿在管裡不聽使喚的抖著，隨時都要腦漿塗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將脯高高聳起，那粉紅的小尖也硬得跟豆子似的，她再將副教授拉近一點，讓他的馬眼正好觸在她的尖上，隨著手的動作磨來磨去。

「喔嗚……」副教授喉嚨裡沒有意義的滾著聲響。

依姈的手動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巴拗斷。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麼時候踗到依姈旁邊，傍著她坐下來，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兇器。

「沒用的丫頭，我替你復仇呢！」依姈說。

文文沒再出聲，把頭側靠在依姈肩上，看著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來了。

「幫我忙，他快來了，」依姈對文文說：「含住它……」

「不要……好丟人……」

「丟你個頭啦，胡說什麼傻話？」依姈白她一眼：「這東西剛才還得你要死要活的，不是嗎？」

文文不樂意嘟著嘴，還是低頭下去，依姈讓了讓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頭含住了。依姈換過另一隻手，沒停頓的接續著。

「老師，」她捱到他身上：「還撐哪？要來了沒？」

副教授酥麻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依姈還在催他：「出來嘛，出來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無神。

依姈使出最後絕招，她張嘴對著副教授的間，沒預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吃痛，大聲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顫慄，叫聲也遲鈍下來，身體轉為呆滯，巴突突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這是他敗戰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深套了十來次，副教授便仰起頭著喉嚨，停下來了。

「哦……哦……我的天……」

那巴再度跳動起來，同時出一股又腥又濃的，文文首當其衝，吃了第一口，嘴都是男人味道，連忙把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就又過來，在她的臉龐上。

「我來，我來！」依姈急忙張開嘴兒轉手接過來，丁香小舌尖頂在頭的分瓣處，副教授如注，得兩個女孩子臉漿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沒做了，文文眯著眼說：「好多啊……啊……還有……好燙……」

依姈也很訝異副教授出來的份量，她等他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頭，間斷的啄著，把他體內最後賸餘的部份也都啜出來。

副教授終於像只了氣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們讓他翻仰坐在中間，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著，本說不出話來。文文仰起臉，親在他的臉上，對他說：「謝謝老師。」

他的思緒混得很，搞沒明白做了這種事是該被懲罰或是該被謝？依姈的手掌托住他半在外面的囊，細心的捏著布皺紋的表皮。

「喔……你們兩個小妖……」副教授舒服的說。

「老師喜妖吧？」依姈笑著。

「啊，老天！」副教授閉上眼睛：「我真的好久好久沒做了。」

三人都沒再說話，可是兩個女孩子都已經赤身體，只有副教授還是衣冠楚楚，看起來有點不像話，依姈便去扯他的帶鈕，將他長掉，文文也一起幫忙著褪他的管，同時連內都乾脆一併走了。

「咿唔……」依姈撥動他的頭說：「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用？」

這句話的挑釁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將兩人攬住，兩掌各握住一人一隻的房，依姈低下身體，將已經軟化的巴吃進嘴裡，用舌頭攪拌來攪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樂起來。

副教授的手離開依姈的房，沿著她的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後又去摸她的股，依姈的股又緊又實，副教授抓在手裡過癮極了。

副教授輕輕的在她小股上拍出聲響：「可以翹起來嗎？」

依姈順從地趴轉過來，舉高股，讓副教授的指頭從她的股摸向花。

「嗯……」副教授的指頭讓她很愉快，相對令她的對巴的更加有勁。

「嗯……哼……」副教授下腹緊繃，熱四竄，巴再度起。

依姈看他又翹直了，舌尖沿著頭的冠溝繞圓圈，小手握著莖身捋動，副教授有一點點包皮，依姈就將它慢慢套住冠緣，又很快的將它退去，玩得簡直不亦樂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難馭了。

「硬了，可以了！」依姈高興的說。

依姈水份豐沛，兩爿黏人得緊，副教授的指頭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住了，跳起來將依姈翻倒在沙發上，提就要霸王硬上弓。

沒想到依姈卻踢足撐肘，不肯依從。文文找到機會報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雙腿住，得依姈全身動彈不得，副教授馬上趴到她身上，俯臉吻她。

「慢點……慢點……不要……不要啦……」依姈推著他。

「不行不要。」文文樂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說。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來，」文文幸災樂禍：「這次輪到你了。老師，快進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經拼紅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聽我說嘛……聽我說嘛……」

副教授看她掙扎得認真，就停下來聽她說。

「說什麼？」

「是那個……那個啦……裡面……裡面那個……」依姈附在副教授耳邊小聲的說。

副教授隨著依姈的眼瞄去，臥室門大開，直接看到自己的，雪梅玉體橫陳，半側臥的睡在上。

「那個……那個……」

「對啊！」依姈說：「清純小美人。」

「那個……可是她在睡覺啊！」副教授說。

「睡覺？假裝的。」依姈吃吃笑著：「我們在這裡胡天胡地，她能睡得著才怪？剛剛我還看見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在看著我們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來，起來嘛！不信我帶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來，文文沒聽到他們說什麼，心中擔憂這依姈又來設計自己，連忙抱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撲向她來。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劃手勢要副教授離開沙發。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姈先幫他解去上衣，讓他也赤條條的，然後伸手撈起他的巴，咦？副教授再度變成氣球，乖乖讓她將他牽著，向臥房走去。

文文瞧著沒自個兒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後頭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來到邊，雪梅酥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顫個不停，而且呼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裝睡。副教授看著這平最認真用功的女學生，那兩條粉的大腿、一半兒雪白的小股，雙腳跨疊處半出黑影的神密區域，光影疊，還留有晶瑩的水漬，他的心境中大為晃，巴顫個不停。

「你看，」依姈貼著他說：「沒錯吧？」

副教授點點頭。

「那就去啊！」依姈慫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點膽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兇。」依姈抗議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搖著擺擺晃晃的就要上。

「你幹嘛？」依姈又將他抓回來。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連忙辯解。

「笨蛋，你強啊？」學生教訓起老師來了：「你懂不懂女人？溫柔點。」

「啊？」副教授不明白：「溫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嘴說，顯然不意剛才所遭受的對待……

副教授瞧著兩個女娃兒，訕訕地走到的另一邊，文文和依姈對他作手勢，他小心的蹲下來，將臉貼近雪梅，聽見雪梅紊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親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動都不動，副教授嚐著她香軟的紅，還真有味兒，不免又又，個沒停。

依姈悄悄來到他旁邊，牽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這回他不待倆人催促，聰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邊細細撫摸，依姈很意，過了一會兒，又拍著他，然後指指，告訴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邊親嘴邊挪動身體，面對雪梅面臥到上，文文調皮心起，彎執著雪梅的手，移過去用她的掌心碰觸副教授的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竊竊私笑，最的是副教授，那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連忙放開，文文正守著那兒瞧，立時又把她的手扳回去，還一一的折彎她的手指頭，讓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聲，原來是依姈捏了她的頭一下，這可慘了，還怎著裝睡？

副教授趁機將舌頭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張眼，卻也不能假裝無所謂，只得用舌頭來擋，兩舌頭就此開始糾不清。

雪梅覺得又有一隻怪手摸上了前的一對蓓蕾，很明顯和依姈細滑的手掌不同，那當然是副教授。他虛著掌心輾動她的尖，雪梅緊張得汗紛紛豎直，芳心不住挑逗，反的搖動起副教授的巴。

副教授見她有了回應，拉起她一條腿跨到他腿上，兩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還是吻得你來我往，雪梅一個心慌難奈，放開了他的巴，手臂彎上了他的肩膀，將他用力抱住。

這一放手，那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還架空擱在副教授身上，門戶已開，副教授的巴抖晃，那頭就頂在雪梅的上，只覺得又熱又稠，原來水早就漫得四處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嚐到甜頭，巴更是跳個不停，雪梅香肩連縮，「哦……哦……」地吐出聲來。

副教授用手託著巴，沾著她的水在外塗來塗去，雪梅將他摟得緊緊的，臉蛋兒埋在他肩頭，偷偷的低。

副教授玩了一會兒，手上略略用力，那就張了開來，紅紅的頭突開繃實的小徑，勉強埋進半個頭頭。然後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處撫遊走，雪梅渾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還是隻摸著她的背，就有意無意的搖動枝，讓巴在兒口磨動磨動，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煩躁。

可是搖了又搖，副教授卻像木頭一樣，還是隻擱在口不動，她「唔」了幾聲，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氣苦無門，銀牙一咬，不要了臉皮兒，用力翻身騎上副教授的身體，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順勢往下坐，那巴無聲的竄入她美之中。

「哦……」叫出來的卻是副教授。

雪梅的緊迫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兩扇關閉著的門，而雪梅，怎麼說呢？像是一條太小的牛仔，勉強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個地方都被她綁得密不通風，硬要穿上，就必定會累得不過呼。

雪梅一騎上去後就停不下來，既然都丟臉了還管什麼，她合著兩眼，甩開秀髮，用力的拋動小股，雙手撐著副教授的，愉快地個不停。

這樣騎幾十下後，她才驀然張開眼睛，卻發現副教授魂兒勾勾正對著她瞧，雪梅大窘，嬌嗔道：「看什麼？」，隨手從邊櫃來一本書甩在他臉上，副教授只好執著書遮臉，以免她羞。

雪梅這才繼續她的擺動，不過又只是幾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會動了。

「怎麼了？」副教授隔著書問。

「嗯……」雪梅衰弱的說：「沒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著，終究心生不忍，於是伸手安住她的，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聳不停。

「啊……呃呃……」這回換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奮的動，享受倆人共同創造的愉。著著，臉上那本書慢慢被拿開，雪梅將臉靠到他前面，靜靜端詳著他。

「舒服嗎？」他溫柔的問。

雪梅點點頭。

「那你怎麼不叫了？」

「叫什麼？」

副教授停下來，說：「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師……」

「不對。」他說。

雪梅就不懂了，只覺得他停下來讓她很心慌。

「不是老師，」副教授說：「老公。」

雪梅漲紅了臉，搖頭道：「你羞我，誰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了幾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乍啟，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得更兇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親的，」副教授一直賴著：「叫我啦……」

「……」雪梅終於小聲說：「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將雪梅在身下，對他的年齡而言，這種姿勢舒服多了。

他如虎出閘，大起大落，得雪梅花枝顫。

「哦……哦……老公……」雪梅將他抱得緊緊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經很了。

他兩隻手掌將雪梅的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彈的肥裡。

「啊呀……」雪梅弓起身體叫著。

副教授覺得每一都像在擁擠的人群中推磨前進，頭的覺銳無比，直傳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著火般的燒起，股一縮，強勁的就洶湧地進雪梅的兒裡。

「噢……」他僵硬的撐著，然後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邊。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這幾個女學生搞得疲憊不堪……雪梅吻著他膛上的汗珠，他則吻著雪梅的頭髮，倆人享受著事後的溫馨。

房間好安靜，過了一會兒，副教授玩著她的耳垂問：「你在想什麼？」

雪梅搖搖頭，幽幽地說：「被你抱著好舒服，老師。」

「嗯？」副教授質疑。

「老公……」雪梅說。

副教授意了，他將她抱得更進來，兩人著頸，漸漸地一起陷入了糊的世界……

當雪梅再張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濛濛的了，房間裡麵點著燈，副教授坐在角落的書桌正在寫著什麼東西。

她翻動身子，心中的。副教授聽到背後的悉索聲，轉頭看見她醒著，便站起來，坐到邊。

「醒了？」

「老……」她遲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聲。

「乖，」他溫柔地摸著她的臉：「肚子餓嗎？我給你泡碗麵。」

副教授好像只會泡麵。

「嗯，謝謝。」雪梅點點頭：「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副教授跳下，走到書桌拿回一張紙箋，遞給雪梅。

「老師，我們先走了，謝謝你今天的教導，我們還沒問的功課，雪梅會替我們問。雪梅的咳沒那麼快好，晚一點請再給她吃一次藥，Ｂｙｅ。姈文。」

紙箋末尾還畫了兩個作鬼臉的女孩。

「哼，都是她們害的。」雪梅彆嘴說。

「還說呢，」副教授指著地上說：「是誰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睜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這我養來吃蟑螂的，那會咬人……」副教授笑著按著她的頭：「不過沒關係，拿你來換蜘蛛。」

雪梅臉又紅了：「誰要跟你換？」

「換定了，不然，你賠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說，「我去泡麵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間。雪梅看了看紙箋，看了看房間，又看了看那倒黴的蜘蛛，不由得發起愣來。

【完】

阿賓全傳續集一【ＴｈｒｅｅＡｍｉｇｏ】

作者：Ｂｅｎ排版：閣樓男爵

第一章Ｃａｎｄｙ

這一波寒來得很意外，這一頓薑母鴨鴨也吃得很意外。

幾天前，公司舉辦活動，我和Ｐｅｔｅｒ在會場幫忙灌氣球，中間覓了個空偷懶跑離開到角落去菸，Ｐｅｔｅｒ手上多事捏了一管充好氣的雙層紅心，突然有人叫他。

「喂，你這個氣球給我好嗎？」

我們回頭過去，我只知道那是公司裡的一個女孩子，Ｐｅｔｅｒ是很有女人緣的，我猜大概是他認識的人。

「給你可以，」Ｐｅｔｅｒ說：「可是要換你那隻熱狗。」

那女孩拿著一隻熱狗。

我上下打量這個女孩，她梳著又直又亮的長髮，桃花一樣嬌紅的瓜子臉，修得細細的柳眉，那對丹鳳眼兒雖然不大但是很媚，鼻樑直，紅明朗，身材又非常的勻稱，穿著一套絨絨的連身短Ａ字裙，黑長統靴，老實講是個十分有引力的女郎。

她真的用那隻熱狗來換氣球，然後很開心的走了。

「那是誰？」我問。

Ｐｅｔｅｒ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

「走了，經理，」Ｐｅｔｅｒ啃著他的熱狗，一邊催我：「回去繼續當我們的體力學工程師吧！」

第二天寒就來了。

中午在員工餐廳，我和Ｐｅｔｅｒ又遇見這個女孩，她很高興的跑到我們面前，伸手翻起Ｐｅｔｅｒ的名牌：「嗨，你叫什麼名字……唔，Ｐｅｔｅｒ。」

「你呢？」Ｐｅｔｅｒ問。

「Ｃａｎｄｙ。」她甩著長髮，我覺得那模樣很漂亮。

她又跑走了。

下午我照例在各樓辦公室巡場，我在一處偏僻的小房間外，看到她單獨在裡面，我笑著走進去，她抬頭望見我，給我一個客氣的微笑。

「原來你在這個單位。」我環顧著小房間。

「是啊，你怎麼上班到處走？」她現在才看見我的名牌：「啊！經理！」

她突然拘謹起來。

「幹嘛？」我盯著她：「你這輩子沒曾見過一個經理嗎？」

「沒有啦，」她低著頭：「我之前不知道。」

我怕氣氛太悶，就隨口說：「Ｐｅｔｅｒ說晚上請你去吃飯。」

「真的？」她高興起來：「吃什麼？」

「天氣冷，吃薑母鴨羅。」我隨機應變。

「好，幾點？」她很快。

「這我得和Ｐｅｔｅｒ確認一下，」我說：「他會來告訴你。」

我離開那小房間，回到自己的Ｏｆｆｉｃｅ，Ｐｅｔｅｒ正在忙他的文件，我告訴他我不小心約了Ｃａｎｄｙ，他哈哈大笑，我便拱他去和Ｃａｎｄｙ約清楚，他去了一下，不久就回來說時間敲妥了，晚上一下班就去。

六點多，我和Ｐｅｔｅｒ在停車場等她，她果然準時出現。

我們一起搭著Ｐｅｔｅｒ的車，到幾個Ｂｌｏｃｋ外的一家薑母鴨攤子去，Ｐｅｔｅｒ在櫃檯點了幾樣菜，又帶了一瓶角瓶回來。

「喝這個，好嗎？」他問。

我看看Ｃａｎｄｙ，她並沒有反對，Ｐｅｔｅｒ已經開始斟酒了。

路邊攤，我們用的是免洗塑膠杯，Ｐｅｔｅｒ替我們倒得的，然後舉起來：「乾杯。」

我以為他開玩笑，結果他真的一口喝完，厲害的是，Ｃａｎｄｙ也是一口就喝完了，我只好硬著頭皮跟進。

酒一喝，話匣子不免就打開來，我們愉快的東扯西聊，沒有忌的牛皮，我發現Ｃａｎｄｙ非常大方，加上Ｐｅｔｅｒ本來就會瞎起鬨，我們不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自從和鈺慧的關係變得怪怪的之後，幾個月來我都沒有這樣笑過了。

我們天南地北的閒談，講話也不顧葷素，Ｃａｎｄｙ和Ｐｅｔｅｒ都喝了許多杯，場面很熱。我告訴Ｃａｎｄｙ我打算要離職，她顯得很訝異，我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個人的選擇，Ｃａｎｄｙ還是不解，用那勾人魂的雙眼盯著Ｐｅｔｅｒ瞧，Ｐｅｔｅｒ笑了笑，又邀我們喝了一杯。

「好啊！阿賓，Ｐｅｔｅｒ，喝酒沒找我！」

我一轉頭，原來是阿泰，他坐下來，Ｃａｎｄｙ馬上替他斟上酒。

「這是洪課長，」我為他們介紹：「這是Ｃａｎｄｙ，是……我妹妹。」

阿泰當然不信，只是笑笑地看著我們，他舉起杯子說：「我帶了朋友，在隔壁桌，你們用，我不打攪。」

阿泰走開之後，我看見Ｃａｎｄｙ捧著紅靨靨的臉頰發愣，原來她方才逞強陪我們喝，已經過了她的量了。

「Ｐｅｔｅｒ，」我說：「你帶Ｃａｎｄｙ先走，我過去找阿泰再喝幾杯，讓阿泰載我回去好了。」

Ｐｅｔｅｒ懂我意思，站到我身邊來小聲說：「經理，借兩仟塊先用用。」

我點了給他，幫他一起扶Ｃａｎｄｙ到他車上，Ｃａｎｄｙ已暈得嚴重了，可是還記得跟我說：「Ｂｙｅｂｙｅ……嗯……哥哥？」

我笑起來：「Ｂｙｅｂｙｅ，妹妹，開心點。」

Ｐｅｔｅｒ將車慢慢滑出車道，我回頭走到阿泰那一桌，他已經斟了酒在招呼我。

第二天，Ｐｅｔｅｒ晚了一個鐘頭才進辦公室，馬上拿錢要還我，我接過來進口袋，跟他討論著今天要完成的事情，然後就分頭幹活去了。

下午我去巡場前，故意拉了Ｐｅｔｅｒ同我去，當我們走到那小辦公室時，Ｃａｎｄｙ看見我們，美麗的臉蛋兒突然漲紅起來，她不敢看Ｐｅｔｅｒ，只同我問候說：「午安，哥哥。」

我把Ｐｅｔｅｒ留那兒，自己繼續巡場，等我回頭再來的時候，Ｐｅｔｅｒ已經不在了，我就走進去和她聊天，我發現Ｃａｎｄｙ有時羞澀有時開朗，眉目之間表情很多，偶而不自覺的，我會以為自己掉進了她那一泓秋水之中。

接下來幾天，我都會到她那小房間裡坐，和她隨便聊，我很詫異地知道，她居然已經三十歲了，我一直以為她和Ｐｅｔｅｒ一般廿六、七大小。

我和她越來越，一有空，我就躲到她的小辦公室菸，偶而我們會有一些玩笑上的親膩，像有一次，她就故意吻在我的臉頰上，說要讓我回家無法待。

和Ｃａｎｄｙ認識之後的第三個禮拜，公司舉辦尾牙，這大概是我在公司離職前的最後一項工作了，我和Ｐｅｔｅｒ忙得七葷八素，曲終人散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了，幫我們收拾場地那個部門的幾個男生約了幾個另一個部門的三個女生要再去唱ＫＴＶ，我和Ｐｅｔｅｒ也被邀去。

Ｐｅｔｅｒ其實已經半醉了，我開車載著他，他不住的同我說他這一年來跟著我作事的受，突然他話頭一轉，談到Ｃａｎｄｙ身上，他說，他不希望因為Ｃａｎｄｙ搞壞了我們兄弟間的關係。

我很玩味這句話，我並不想和他搶女孩子。

這天晚上的ＫＴＶ，後來又引發了一些事情，以後我會再敘述。

接著，我開始準備離職的接，但是我仍舊每天去見Ｃａｎｄｙ，有一次不小心，我跟Ｃａｎｄｙ說Ｐｅｔｅｒ在吃我的醋，Ｃａｎｄｙ聽了臉變得很沉悶，我趕快扯開話題。

而這幾天，各部門約我吃飯餞別的也特別多，其中和Ｂｕｓｈ他們聚會那一次，我醉倒了。

Ｂｕｓｈ和我們同一辦公室，但不同部門，他又和ＫＴＶ的事情有些關連，不過在這裡並沒有什麼要緊。

我喝醉之後，Ｐｅｔｅｒ送我回家，這回反過來是我向他說我和Ｃａｎｄｙ的情況，以及我對他的看法，我知道我說了很多話，但是現在我大部份都記不得了，有一件事還記得的是，我還撥了一通電話給Ｃａｎｄｙ，同樣七八糟的說了很多事情。

然後我就不省人事了。

很久很久，我在一種很奇怪的覺中醒來，我覺得很溫暖，那是因為我躺在一張舒服的上，蓋著一條軟綿綿的薄被……同時懷裡擁著一具美好的體！

但那分明不是鈺慧，鈺慧是豐腴富有彈的，我如今抱著的是輕盈有如小鳥依人，她埋首在我的膛，我不用撥起她的臉，只從她那黑瀑般柔亮的長髮，我就知道，那是Ｃａｎｄｙ。

她幾乎是半趴在我身上，我知道我們都是一絲不掛，我的左手正攬在她鮮細的際。我不由自主的將手掌往下撫，滑在她致的丘上。

「哥哥醒了？」她幽幽靜靜的說。

我沒答話，只是繼續地輕撫她的部，她馬上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冷顫。

「這麼？」我笑著說。

她仰起頭，杏臉含羞，用細啄著我的脯，我舉起右手端著她的瓜子尖，她不敢看我，用指尖劃理著我雜的，說：「這樣多，好野蠻哦……」

「還有更野蠻的地方呢！」我說。

「少驕傲了，」她吃吃地笑著：「昨晚我幫你洗澡，不過外強中乾罷了。」

「哎呀！」我說：「喝醉酒哪能作準，來來來，讓哥哥給你見識見識……」

說著我抱緊她，就想翻身上去，她卻雙手推擠抗拒，臉上都是正經的表情。

「等等，」她嚴肅的盯著我：「哥哥，我問你一件事。」

「什麼？」

「昨晚，你在電話裡講的事情都是真的嗎？」

我呆呆的看著她，Ｃａｎｄｙ的眼波在動著。

我發誓我不記得我在電話裡對她說過什麼，但我絕對知道我說了一些什麼。

「乖妹妹……」我言又止。

「哼，」她俏皮的將頭偏向一邊：「酒後才肯吐真言哦……需不需要我再灌醉你一次？」

我將她抱正到我身上來，她柔柔地偎著我，我開始悸動不安的部位正好在她大腿內側兩面遊走，那令我到熱力十足。

她仍然堅持要我說出對她的覺，我摟緊她，將她慢慢往下拖，當然我和她就開始作成親的接觸，不過她並不甘心任我擺佈，她軟硬兼施，又哄又騙的就是要我講出口。我經變成像木頭那麼硬了，頂端和她那溽的洲地黏在一起，教我如何受得了，我正想強行闖關，她突然像青蛙一樣的彎起膝蓋，從兩側夾住我的，這樣子我和她就更加方便接連，可是她弓緊的雙腿卻有效阻止了我將她向下的力量。

我窘迫極了，她卻好整以暇地問我的口供，我哭笑不得，掙扎無效之後，我答應她先菸，再告訴她。

她乖巧地伸手替我取菸點上，斜著臉蛋兒瞧我，可恨的是她還將下身緩緩搖動，我的局部因此而漲痛無比，我真想跳起來就強暴她算了，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我硬不下心，我專心地整理我的思緒，吐出最後一口煙霧，捺熄了灰燼，我終於誠實的講出我對她的覺。

我不斷地說，她也放鬆了所有戒備，我們互相擁著，她一邊聽著我的話，一邊讓我進到她體內，沒多久，我就完全佔領了她，或者，她就完全佔領了我。

我們悄悄悄悄地動，當然是很慢很慢的，我還在傾訴我的情意，不曉得是我的話讓她意，還是我的動作，更多是兩者都有吧，Ｃａｎｄｙ半閉著鳳眼，我的老天，我發誓，那是我見過最嫵媚的一雙眼睛，同時她細籲著氣，偶而發出「嗯……呃……」的歎聲。

心中的言語從我嘴裡娓娓地道出，終於講完了，Ｃａｎｄｙ醉人的眼睛在我臉上連，在她的身下，我開始發動攻勢，她卻又阻止我，並且就我所說的內容向我提問題。

提問題？該死！真是要命的處女座妖女。

我苦著臉對她回答，一面尋找可能的空間進行動，她倒沒閃躲，配合地扭動纖，我舒著氣息應詢，她的問題卻是一個接一個，大概她是在檢驗我有沒有說謊。

我持續充血的部位證明我沒有說謊，好不容易她沒有意見了，也許是我的速度讓她沒意見的，我急急地向上突刺，Ｃａｎｄｙ的分泌因而灑了我的腿面，她輕咬著下，忍著不發出聲音，我也不勉強她，以穩定的節奏和她互表意。

突然她連續搐了幾下，倏地撐坐起來，用力在我身上聳伏，我覺到她強烈的收縮，把我綁得死死的，令我器官上的每一顆細胞都被暢美所充，我這時也才真正看清楚她曼妙的身材。

Ｃａｎｄｙ熡纖合度，身的弧度實在是惑死人，小而緊俏的圓富彈，我在公司曾經偷偷的拍打過一次，還引來她的嬌嗔。而現在她放開一切，快樂地在我身上騎騁，我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她兩手扶，臉蛋後仰，小股飛快地搖。沒多久，她乾脆半蹲半坐，懸空的拋動著，越來越顯得放。

我為她所深深著，她美得不可方物，我抓住她的側，沒命地上下晃動，她猛然受到偷襲，張大了嘴短，身體卻不甘示弱地和我對，同時甩飛那離的長髮，用動作告訴我她的樂。

Ｃａｎｄｙ終於來到盡頭，再怎麼守口如瓶她還是叫出來了，她柔聲地一聲長，全身劇顫，拚命想坐實在我身上。我決定給她致命的一擊，彎起雙腳撐住面，大開大闔地用力拔出送入，Ｃａｎｄｙ啼聲蜿蜒，承受不住，軟軟地摔回我懷裡，我到一大股熱騰騰的水份到我身上，接著她那很緊很緊的地方放鬆開來，變成了溫柔的陷阱，哦哦，我這可的妹妹高了。

我暫時不再刺她，將她小心地擁住，細撫她的肩、背和部，她頹靡在我前，調和著紊的呼。

「啊……」她說：「我好喜被疼的覺啊……」

我又憐又地和她耳鬢廝磨，突然想起一件事。

「妹妹，」我問：「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Ｃａｎｄｙ臉蛋兒又飛紅起來，瞪了我一眼。

「怎麼來的？」她啐了一口：「Ｐｅｔｅｒ帶你來的！」

「Ｐｅｔｅｒ……」我吶吶地說：「他……他……你……我……」

「大舌頭啊？」Ｃａｎｄｙ將鼻尖頂著我的鼻尖：「你們倆個的關係很詭異哦！」

「不，」我吻著她的額頭：「那是我們都知道對方喜你。」

Ｃａｎｄｙ垂下眼皮，若有所思的樣子。也沒有徵兆，她突然淡淡地說道：「哥哥，我給你看個東西。」

她並未起身，只是伸手在頭櫃摸了摸，找出一張證件出來，淺紅的，是一張身份證，她拿在手裡，讓我看它的正面。證件上的照片大概是Ｃａｎｄｙ剛畢業的時後拍的，還帶著濃濃的稚氣，我看見出生期，算起來是廿九歲多。

我想將它接過來，她搖搖頭，把身份證轉了個面，讓我看見她的其它資料。

她的戶籍欄寫得密密麻麻，表示她時常搬家，我也看見她父母欄上的氏名，還有……配偶欄，那裡也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

我愣在那裡，這令我十分意外。Ｃａｎｄｙ將身份證收起來，臉蛋兒貼回我的膛，我們都沒有說話。

「你在想什麼？」後來她問。

「我……我不知道。」我答不上來。

「我和他在分居，他很壞。」Ｃａｎｄｙ說。

「很壞？」我問：「多壞？」

「他會打我，」Ｃａｎｄｙ停了一下：「天天……」

「離婚啊！」我說：「我和Ｐｅｔｅｒ幫你打官司。」

「他不肯……」Ｃａｎｄｙ搖搖頭：「別談這事了，哥哥，現在你知道了，我們還會是好朋友，對不對？」

我在她那人的紅上吻下去，她吐出小香舌和我彼此。我浸泡在她身體裡面的部份又開始活躍起來，一顫一顫地跳動著，以致於Ｃａｎｄｙ也一陣一陣的發抖，當她美麗的眼眸又漸漸失神的時候，我翻身將她下，兩手下穿環抱著她的，重重在她的嬌軀上。

「哦……」她發出了呻。

我反而變得更溫柔，我用很慢很慢的速度將自己退到她的門口，再很慢很慢的送進去，一次，兩次，十次……一百次……Ｃａｎｄｙ漾著美妙的憨笑，卻也受不了了，她搖動小圓催促並且接我，我緩慢依舊，Ｃａｎｄｙ急了。

「哥哥……用力點……」她提出請求。

「咦？」我裝傻：「怎麼用力？」

「就是……就是……」

她也說不上來，索也不說了，雙手抓住我的股，往下一按，她也向上一，「嗯……」地發出足的哼聲。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要死了……」Ｃａｎｄｙ在我肩上輕咬一口。

我當然不疼，我說：「好！要來了哦！」

話沒說完，我迅雷不及掩耳地快起來，Ｃａｎｄｙ所有的表情都凝結在臉上，顯出惑失神的樣子，連呼都中斷了。

差不多有半分鐘那麼久，Ｃａｎｄｙ才突然活過來，她先是急速地著，然後是銀鈴般的歎息聲不斷的從間吐出，雙手雙腳都將我得死死的，不顧一切的黏著我扭動。

我也緊抱著她，火熱的接點越來越興奮，也越來越，我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她，她像蛇一樣的胡扭動，最終的關鍵一步步地接近……接近……我們忘記了人間的雜事，只是一昧的相互鬥，世界末終於到來。

Ｃａｎｄｙ不像剛才那樣熱湯四溢，她這回全身持續痙攣，脯高高弓起，美妙的深處幻化作一朵花兒，那花蕊不斷地黏繞我的頂端，我也忍不住了，我悶哼一聲，更強烈地撞擊她，一股火漿從地心衝破重重障礙，布在她狹小的空間裡，灌注進井的最最最深處。

我們頸相擁，誰也沒有力氣說話，不久就睡著了。再醒來時已經午後一點多，Ｃａｎｄｙ又幫我洗了一次澡，然後我撥電話進公司，要Ｐｅｔｅｒ替Ｃａｎｄｙ找人請一天的假，Ｐｅｔｅｒ說他早好了，我告訴他我待會兒就進Ｏｆｆｉｃｅ。

Ｃｎａｄｙ為我整好衣服打好領帶，送我來到門口，她拉著我的手問我，到新公司以後會不會記得她，我點點頭，在她上又親了一下，才離開她的住處。

我來到街上，天氣雖冷，光卻還燦爛。

我當然會記得的，我親的妹妹。

第二章筠夢

辦一次尾牙惹得我整天生氣，不管如何，總算完了。客戶服務部門的幾個年輕人意猶未盡，拉我和Ｐｅｔｅｒ去唱歌，他們說還找了些女孩子，我到了之後才知道，是筠夢、小蕙和羚羚。

筠夢是這三個女孩中的組長，平時作事嚴謹少見笑容，讓人覺得難以親近。

羚羚我不，甚至那時我都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至於小蕙，怎麼說呢，小蕙其實是Ｐｅｔｅｒ的女朋友，真正的女朋友，至少在公司裡面是的，幾乎沒有別人知道這件事情，我和Ｐｅｔｅｒ的情我當然曉得，更何況，小蕙是叫我作乾爹的，不過這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那幾個年輕人是衝著小蕙和羚羚來的，礙於關係，筠夢，他們不敢不邀，而我們則是小蕙賴皮說「黃經理去我們才去」，所以才被拉來頂數，算是無辜的羔羊。

所有的男孩子都在筵席上喝過一些酒，我是整天被氣得一杯都還沒喝，三個女孩子則宣稱她們是不喝酒的。我們剛進包廂裡面，馬上有人迫不及待的點歌唱起來，我和那些男孩子們叫了兩手臺灣啤酒勸起杯來，酒入肚腸，一天的悶氣不覺消了許多。

我和他們快的又喝又談，他們問我離職後要去哪裡，我說要作回我的老本行，他們好奇的問老本行是什麼，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時有一個人小聲對我說：「經理，瞧瞧你們家Ｐｅｔｅｒ。」

我一看，真是哭笑不得。

Ｐｅｔｅｒ大剌剌地跨坐在筠夢腿上，作勢要吻她，這傢伙居然太歲頭上動土，撒野也沒瞧瞧對象。

筠夢掩臉閃躲，Ｐｅｔｅｒ找空隙到處鑽動，筠夢求饒不已。

這時羚羚站得遠遠的在唱她的歌，小蕙沒好氣的躲在角落瞪著Ｐｅｔｅｒ，我還會不知道Ｐｅｔｅｒ喝醉了的德行嗎？

我站起來走到筠夢旁邊，拍拍Ｐｅｔｅｒ的肩說：「好兄弟，換手來！」

Ｐｅｔｅｒ笑著爬起來，筠夢知道我是來救她的，連忙躲進我懷裡。

Ｐｅｔｅｒ丟下她，轉頭找小蕙麻煩去了，這時換了一首快節奏的歌曲，小蕙聰明的推著Ｐｅｔｅｒ到前面去踏起舞步，免去一場尷尬。站在外面的羚羚趕緊也躲到我這邊，客服部那幾個男生則是嫉妒地看著跳舞的倆人。

「經理，你看。」筠夢提著她的長裙。

那長裙上燒破一個焦，顯然是被菸頭燙的，我認出來這是件「五個銅貨」的當季品。

「繡補的話要好幾百塊的……」筠夢嘟嚷著說。

「好！」我說：「我會讓他賠你的。」

音樂中斷下來，Ｐｅｔｅｒ放掉羚羚，又蹦向筠夢這邊，筠夢小聲尖叫想要逃走，還是被他欄抱住，她用力掙扎，倆人都跌到我身上。這時，有兩個男生過來邀Ｐｅｔｅｒ喊拳，藉機阻止他再胡鬧。

Ｐｅｔｅｒ被他們拖走到另一邊，我搖搖頭，舉起酒罐子對三個女孩子說：「Ｓｏｒｒｙ，他醉了。」

其實我主要是對著小蕙說，小蕙聰明的很，用嘴微微地作出「Ｉｓｅｅ」的語樣，我轉移話題，別過頭來對著羚羚說：「啊！你好，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羚羚。」她率直地說。

「哎唷，」小蕙說：「連她你居然都不認識？你沒聽你們二部的那位黃先生提過嗎？」

小蕙特別在「黃先生」三字上加重語氣，我熘了半晌的眼，才恍然大悟，她說的一定是Ｂｕｓｈ。這該死的Ｂｕｓｈ，前一兩個禮拜我幫他介紹個女孩子，那女孩死他了，他卻扭扭捏捏連請一頓飯都為難，原來早就另有心上人，還將我矇在鼓裡，瞧我改天不他個好看。

「我不是不認識她，」我辯解說：「我只是說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又說：「我常跟Ｐｅｔｅｒ講，我們公司穿起短裙最漂亮的就是她了，不信你問Ｐｅｔｅｒ。」

不過她們已經問不到Ｐｅｔｅｒ了，Ｐｅｔｅｒ已經倒在沙發上，依照往的經驗，他不到明天早晨是連動都不會動的。

「哼，經理也不老實，」筠夢說：「到處看女孩子。」

我真的難為情起來，就胡謅說：「我怎麼到處看，我是有程序的看，我是奉命仔細看。」

「什麼奉命仔細看？」她們莫名其妙。

「別跟別人說，其實，每一個同仁我都要調查的，」我要撒謊就乾脆撒個大點兒的：「譬如說，你們三位，我就調查有一份名單。」

「名單？我們？」她們可上當了：「我們什麼名單？」

「你們每一個人……」我作出神秘的表情：「嗯哼，每一個人最少都有三名以上的仰慕者……」

「那有……經理騙人……」她們用一種唯恐不被說服的語氣說。

「好吧！我舉個例子，像小蕙吧……」我屈著指頭低聲音：「就有客服部的在喜你，對不對？」

小蕙斜眼瞄我，好像說這算什麼名單。

「當然還有其他人啊，，這是秘密呢，不能講！」我說。

「你一定是吹牛，」筠夢說：「那我呢？」

我就知道，這些女孩一面說不信，一面又會著急。

「你嗎……我想想……」我說。

「啊！還要想？」筠夢不意。

「當然要想啊！我又不是把名單隨時帶在身上，要回憶一下嘛……有了！」

我又屈著指頭：「客服部！」

「怎麼又是客服部？」連小蕙也不意了。

「好啦好啦，還有……」我再屈著指頭：「還有營業處！」

「營業處有四個部！」羚羚說：「不行！你得說出是誰來！」

「好好好，我說，我說……」她們都靜下來，我伸手遮住臉，沉痛地說道：「我承認，那就是我……」

我和她們同時都鬨堂大笑起來，客服部的幾個傻傢伙不知所以的看著我們。

「還有我，還有我。」羚羚說。

「你……營業處黃先生！」我堅定的說。

「那……那不算！」羚羚說。

「怎能不算？」我又扯：「黃先生跟我說他苦戀呢！」

羚羚一付不以為然的樣子。

「羚羚姓什麼？」我問。

「姓黃。」筠夢和小蕙一起說。

「對嘛，沒錯呀！」我嘴上這麼說，老實講，是有點意外，所以我忍不住又說：「我們三個都同姓，原來是三妹。」

羚羚笑起來：「眼前是大哥。」

這妞兒蠻有趣的。筠夢又來湊熱鬧，嚷著也要叫我作大哥，我就讓她叫了。

混間，羚羚的手機響起，她一看螢幕，板起臉來，轉身到包廂外去接聽，筠夢和小蕙小聲說：「哦……黃先生。」

羚羚這一去去了個把鐘頭，直到我們買單了她才勉強結束。我和客服部幾個人合力把Ｐｅｔｅｒ拖上車，和大家告別離去。

第二天，我比較晚進公司，在走廊遇見筠夢。

「哥哥。」她親熱的叫我，我才想起昨天讓她作我妹妹了。

「哥哥，」她笑著說：「Ｐｅｔｅｒ剛剛說要賠我的衣服，我說不要，我要讓他愧疚一輩子。」

我看她充著小女人的喜悅，我隱隱覺得不妥。果不其然，我才回到座位上，小蕙就來了內線電話：「乾爹，怎麼辦？筠夢跟我們說她覺得Ｐｅｔｅｒ在喜她。」

完了完了，我也沒辦法，只能邊走邊瞧了。我安小蕙幾句，掛上話機，叫了Ｐｅｔｅｒ來跟他說這件事，Ｐｅｔｅｒ也唯有苦笑。

午餐後，筠夢打來電話，說要請「哥哥」吃晚飯，要我順便找Ｐｅｔｅｒ。

下班前，她果然帶小蕙和羚羚來了，我們一起離開辦公室，我看見Ｂｕｓｈ不解地在注視著我們。

後來我們去吃薑母鴨，就是和Ｃａｎｄｙ去過的那家。才坐下，她們就異口同聲跟我要名單，所幸我老謀深算，一進公司就擬好了一張記部門卻沒有名字的名單，當下拿出來，真有其事的和她們討論著，Ｐｅｔｅｒ則是心神不寧，沒空參加我們的研討會。

這晚的話題，我故意繞著羚羚和Ｂｕｓｈ轉，不去提及Ｐｅｔｅｒ或筠夢。回家的路上，我和羚羚還特地各掛了通電話給Ｂｕｓｈ，這件事下回我再記敘。

過後的幾，筠夢整天來邀我喝咖啡，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過我和她也因此變得很。她嘴上老是掛記著Ｐｅｔｅｒ、Ｐｅｔｅｒ，三句話之中一定提到一次Ｐｅｔｅｒ，小蕙跟我說，這應該是筠夢的初戀。

我我越來越擔心，也問過Ｐｅｔｅｒ該怎麼辦，Ｐｅｔｅｒ想了很久，決定告訴她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快刀斬麻，免得夜長夢多。比較麻煩的地方是，他要我去告訴她。

週五晚上，鈺慧回臺南去了。我下班後單獨約筠夢出來，筠夢上了我的車之後，不見Ｐｅｔｅｒ而有點兒訥悶，我告訴她有些事跟她講，便朝海邊開去。路上她不安的一直問我什麼事，我吐吐了好久，才委婉地跟說Ｐｅｔｅｒ已經有女朋友的事，當然我沒說是小蕙，我只說Ｐｅｔｅｒ在家鄉有一個論及婚嫁的對象。

我說完之後，偷偷瞄過去，豆大的淚珠已經在筠夢眼裡打轉。車子到達了堤岸邊，筠夢一聲不響地開門下去，海風很大，我連忙抓起長外套跟在她後面，我們走到圍欄上坐下，我拍拍筠夢的肩膀安她，她就伏進我懷裡哭泣起來了。

筠夢哭了一會兒，突然輕聲問說：「哥哥，Ｐｅｔｅｒ要你來告訴我這些的嗎？」

我撒謊告訴她Ｐｅｔｅｒ並不曉得我約她出來，但是我猜Ｐｅｔｅｒ是他女朋友的。

她想了又想，後來說：「哥哥，別讓Ｐｅｔｅｒ知道我知道這件事好嗎？」

我答應了她。

她安靜地倚在我臂彎裡，我怕她太冷，便將外套罩在她背上，我聞到她淡淡的幽香。

筠夢是個很平凡的女孩，平凡到沒有特，我從來沒聽過有關她的故事，我知道這一次她受到了傷害。

四周都沒有人，我們在那裡坐了好久，彼此沉默著。

「哥哥。」她又叫我。

「什麼？」

「你教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看著她。

「你教我……Ｋｉｓｓ……」她說。

「咦？」我睜大眼睛。

「教我。」她仰起臉龐。

我說筠夢很平凡，那並不是說她長得醜，我們靠得這麼近，我很仔細地瞧清楚她秀氣的眉目，聳直的鼻樑和豐厚的紅。我覺得筠夢的確不是頂美，但是主要的是沒打扮好，我的視線在她臉上到處瀏覽，最後和她也注視著我的眼神接觸在一起，她還在等我。

「我都廿五歲了，還沒有跟人Ｋｉｓｓ過。」她轉頭看向遠方。

我怎忍心拒絕她？

我用手掌遮去她的眼睛，偏臉低頭吻向她的嘴，她緊張地觳觫著。我用力將她擁進懷裡，發現她的身體非常溫柔，她順從地貼近我，我小心翼翼，輕啜她的兩片。

我猜筠夢全身都發燙了，因為她的鼻息很熱，而且她的睫在不安顫動。

我好玩地用兩指撐開她的一隻眼睛，她看見我，知道我使壞，不依的用粉拳捶我，順勢也攀住我的頸子，我和她就變成直接的相擁。

真教人意外，貼住我膛的是一對大而柔軟的房，我之前從來沒曾注意到筠夢的身材這樣好。

我抱著她，食她的彩，筠夢完全沒有經驗，時而僵直時而癱瘓，任我的雙到處輕薄，我噬她的耳殼時，她差點兒沒死去，我吻回她的上，試著將舌尖伸進她的口中，她張嘴也不是，不張也不是，我趁她沒主張，很快的就扣開她的牙關，進到裡面挑逗著她的香舌。

筠夢的熱情山洪一樣地暴發出來，她勾緊我的脖子，用力地食我的舌頭，還用門牙去輕嚼它。我放線吊餌，將她的舌兒漸漸進我的嘴裡，換我恣意地汲它，她發出夢囈般的呻聲，聽得我都醉了。

我的手掌撫在她背上間，到處摸索，當我和筠夢都沉溺得氣若游絲時，我忘情地往前摸到她豐無比的山峰。我突然驚醒，連忙縮手，筠夢反地護住部，低頭又躲進我懷裡。

「對不起……」我道歉：「不過你身材真好。」

筠夢抬頭看看我，又打了我膛一下才說：「哥哥，我們到你車裡。」

「妹妹……」

「我好像還沒學完，該學的你都教我吧！」她說。

我拉起她的手，倆人走回車旁，筠夢選擇躲進後座，我也跟上去。

車門關起，和外頭的冷風隔絕，一下子覺得安全了許多。筠夢揹著我坐，臉垂得低低的，我坐近向前圍攬住她的，她靠到我身上，我吻著她的頭髮。

「我們從哪裡繼續？」我問。

「看你剛才教到哪裡啊？」她的聲音像蚊子那麼小。

我停在她上的手叉往上滑，穿進她的外套裡，隔著襯衫，把她圓潤有型的饅頭雙雙握住，輕輕捏動，我覺到她的心兒在快速跳。我低頭去吻她的頸側，再吻向喉頭，她仰起臉偷偷嘆氣，然後我吻著她的紅頰，她足的笑著。

「舒服嗎？」我問。

「舒服。」她很誠實。

「那你的手為什麼還來阻擋我？」

她的雙手縮箍在前，妨礙我做事。

「我……我不知到要放哪兒？」她翹著嘴。

「來！」我將她的左手舉高，讓她向後挽著我的頭，又把她右手牽低，拿來摸著我的大腿，這一來我就很好做事了。

我一直隔著襯衫她的房，我猜她穿的是一種棉質杯佈的內衣，摸起來手很美好，我甚至可以明顯地分辨出她昂起的兩顆小突點。相信從來沒有男人在這裡下過功夫，我故意在小突點的周圍繞圈圈，她悄悄的高脯，表示她的邀請，我就用兩兩的指間去夾它們，筠夢的唿聲馬上錯起來。

「你也摸摸我。」我引導她。

筠夢在我大腿上的手往後摸，移到我有點發硬的襠間，我告訴她上下輕輕動，她照著做，不久我就達到最興奮的狀態，她隔著子摸出我的形狀，很有趣地沿著輪廓抓來抓去。

「還要多學一點嗎？」我問她。

筠夢已意情，說不定本不知道我在問什麼，她只是中般的點著頭，我輕輕拉開自己的煉，把那硬到發酸的東西找到拿出來，到她的手裡，她煳煳的握住，剛巧用掌心頂裹著我的小頭兒，一時之間不明白那是什麼，隨手摸捏了幾下才嚇了一跳，睜開眼睛回仰看著我。

「哥哥……」她嚅嚅叫了一聲，不過手卻沒放掉。

我又吻了她的，她不再言語，手指又動起來，在小頭兒上，這卻把我痛了。

「唉唷！」我往後縮。

「怎麼了？」她緊張了一下。

「會痛。」

「對不起！」她離開我的懷抱，轉身過來，低頭看見我痛的地方，她不好意思的伸手接住，輕輕的跟它握手。

我立刻又神氣起來，連抖兩抖，撐得又又壯。

「好……好奇怪啊……」筠夢掩著嘴笑。

我要讓她看個清楚，車子裡的空間不夠我站起來，我就高跪在座位上，炮管直指筠夢的臉，她兩手上下握住我，只出香菇頭。

「你幹嘛？」我笑起來：「吊單槓啊？」

「那我要怎麼做？」她問。

於是我教她怎麼做，我告訴她男人快樂的塬理，告訴她怎麼握怎麼套，她認真的學著，她那生疏的動作讓我比平常都衝動。我後來又教她怎麼用嘴，真為難她了，她苦了老半天的眉頭，終於張開小嘴淺淺的將我住。

我該怎麼形容被她那厚軟的雙所吻的覺？她從前面的眼口，慢慢含包過來，直到將全部的菱邊都納進去，美妙極了。她畏縮的模樣令我不斷地悸動，催促她一次又一次地吐，她有時不過氣，便離開我休息一下，用指頭在我的紅上挑划著，讓我痠軟無比，我再也跪不住，坐倒回座位上，我順手將她攬抱過來，她整個人都縮坐到我懷裡，自己湊臉來吻我，我們兩舌了許久，才彼此放鬆開來。

我又拉高她的裙襬，讓她像那Ｐｅｔｅｒ那樣跨坐在我腿上，她伏著我的肩，我一手動她的頭髮，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有目的的往一個方向慢慢摸，她就是這樣軟軟的伏著也不掙動，不久我就到了。

我摸到一處熱氣騰騰，肥又特別有彈的小丘，加上襪的緊繃，那擠的圓凸實在讓我連忘返，我發現我比筠夢還要緊張，我的手抖得很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顫抖，筠夢的水份透過層層濾布滲泌出來，我突然無法控制自己，五指用力一扯，將那襪底襠撕開，筠夢雖然「哎呀」一聲，還是伏在我的肩頭。

我直接摸在內底布上，那覺真實多了，筠夢這時一定什麼都不要緊了，因為她是那樣的水高漲，我懷疑那內有哪裡是乾的。我指頭又一鑽，找到漏水的源頭。

筠夢開始劇烈反應起來，她鎖緊我的脖子，不停在我耳邊嬌，枝隨著我指頭的輕薄而扭轉，我只不過在她的瓣上比劃兩下，她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時機已經成，我不再逗她，我放她下來，去她的襪和小三角，我讓她坐正在後座中央，舉高她的雙腳，我跪在她正面，堅硬前端的一小部份埋進她花瓣之間，輕輕地碾動。

「哥哥……」她抖著聲音叫我。

「還學不學。」我箭在弦上。

筠夢自然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她沒回答，閉上眼睛要我吻她。皇天在上，這時就算她說不學了我也非佔有她不可。

我俯身吻她，下身微微出力朝前方進，筠夢太了，天雨路滑，我不小心就失陷了整顆的頭部。

「痛……」她說。

因為痛，所以筠夢在緊緊地收縮著，尤其是入口的部份，不過她又是那麼的狎潤，我被她箍得更加衝動，忍不住多送了一下，我就又多進了一兩公分，筠夢的眉頭深蹙著，我分分寸寸往前推，享受那被繃縛的快。當我通過了一半已上的時候，筠夢突然無力地放鬆開來，我就一口氣跌陷到盡頭，筠夢驚唿一聲，我們已經完成了親的儀式。

「好痛……」她說。

我溫柔地吻她，輕她的房，等她疏忽了警覺，才偷偷向外拔出。可是筠夢是那麼，我離開她的過程裡，她喉中一直抑著不明顯的嘆聲，我煺到最後，重新再穿進她體內，她無法抵擋，「嗯……哼……」地唿出來。

我用雙堵住她的嘴，讓她無法訴苦，一方面也因此給她藉，她貪婪地強我的舌板，哭泣般的鼻音不斷，我穩定地繼續我的送，經過一小段短暫的永恆，她終於放開我的嘴，仰起臉蛋兒長長地叫了一聲「啊……」，我知道，痛苦已經過去。

她眯著眼睛，意盎然，我直背骨，開始加快節奏，她的水份再一次地洶湧而來，把我的座椅都浸了。

「怎麼樣？」我問。

「咦……」她蒙著星眸。

「舒服嗎？」

「唔……你好壞……哎……怎麼……怎麼會這樣舒服……嗯……」她說。

我聽著她的受，突然想起了鈺慧，我記得當年鈺慧和我第一次要好時，也是這樣說的。

筠夢狹窄的通道擠得我好不痛快，我漸漸失去了控制，奔馬般的飛馳開來，筠夢只能扶著我的，溫婉地一一承受。

「哦……哥……」她每當我失速的時候，就會這樣叫我。

我本來可以表現得更理想的，但是筠夢身體的美好完全出乎我猜想之外，我過於輕敵，太早捨命搏，沒多久就已無法自拔。筠夢恍惚不覺，僅僅這樣子就能讓她醺愜連，我?延殘，仍然不能挽回頹勢，間酸美難言，並且向全身竄開，丹田一熱，埋沒在筠夢體內的部位彷佛疾了一倍，覺更失去控制，終於全面潰決，燙人的漿源源出。

我停止動作，抱緊筠夢，不停地叫著她的名字，筠夢也抱緊我，吻我，讓我享受了完整的發。之後，我坐下來抱著她，替她小心的揩拭，她窩在我懷抱中不肯起來，我繼續和她複習親吻的課程。

我們都不願意就這樣分離，於是她和我回家，我找出一套鈺慧的內睡衣讓她替換，我們在我的大上睡了一個甜的覺。

週末，我帶她去做了個俏麗的新發型，把她端莊的長髮和瀏海剪掉，改成薄而蓬的年輕模樣。然後我們去喝茶、看電影、逛街，就像一對往中的情侶。

我幫她選了幾套新衣服，試穿的時候，她從更衣室裡叫我，我拉開一小條門，向裡面張望，她轉過身來，那是一件緊緊的小上衣外套。

「你看。」

我自然看到，那衣襟扣得有點低，出她很小一截可的溝。

「很好看啊！」我笑著說。

我鼓勵她把整套換上，包括一條窄窄的黑皮裙。

她很不好意思的走出更衣室，我和賣衣服的小姐都賭咒說她這樣很漂亮，她才肯穿著不換回來。我又和她挑了一雙墊得高高的半統靴，走到街上，筠夢起先很不自然，不習慣路上男人投過來興趣的眼光，每當我小聲說「嗨，那個男生在看你」，她都會偷偷打我一下。

晚上我們回到我家中，筠夢十分快樂，我想她會喜她新的外型。

筠夢替我們準備晚餐，然後我們在客廳看電視、聊天，接著，自然而然的，我們又作起昨晚相同的功課，我將她吻得軟綿綿的，當她任我擺佈之後，我把今天買給她的服飾和從鈺慧衣櫥裡借來的內衣統統卸去，雖然她笑著閃躲，最後還是一絲不掛的窩坐在我腿邊。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膚健康中透著紅赧，部渾圓堅實，形態優美，兩顆不大不小的紅豆驕傲地向上斜斜凸起，暈圍淺淡，差點分辨不出來。她的凹弧光滑，沒有半絲贅，小肚臍巧妙人，臍下平實，很低很低的部份才長有稀疏的發，而且分佈的範疇很小，她躲著不讓我看清楚，一轉身，我又瞧見她突翹有勁的香，我伸手要摸，她閃來閃去，一對白花花的房搖得我心旌大。

她抗議說不公平，也來解我帶，我可不笨，連掙扎都沒掙扎，無條件地任她去，她又想我內時有一點心虛，怯怯地偷望我，我假裝不知，她還是將它捋下來，我就光著股坐在沙發上。

筠夢跪起來，她可沒空來管我的上衣了，她正忙著仔細觀察我的局部，好奇的挑動著，我逐漸生氣起來，她可樂了，用指頭來彈我，我更加的聳直，她便將我握在手裡，憐的撫著。

我要她像昨天那樣我，她這次沒有任何猶豫，張嘴就吃我，並且津津有味的舐來去，把我整個吃得都是她的口水，亮亮晶晶的。

我拿起電視遙控器，故意轉到鎖碼頻道，將音量開得夠大，客廳裡立刻充恩的嘆喚。我扶起她，要她轉向彎扶著茶?站著，讓她看著電視，我則站到她股後面，接觸她，並且開始侵略她。

筠夢仍舊是那種要人命的緊迫，而且她還沒有充份潤，我把前端挨在她門裡門外闖著，沒多久就有第一波洪峰湧到，我順勢長驅直入。

「哦……」她拖起長長的意聲。

我二話不說，便悍然的發動戰爭，筠夢低弓著枝擊，我火力強大，她引敵深入，我們苦鬥了一二百回合，電視上的女演員正好歇斯底里地叫著，筠夢按捺不住，也隨著「啊……啊……」的叫起來。

筠夢彎的姿態人無比，我每次的衝鋒都會被她豐隆的彈回，我低頭看著火熱的戰況，更加雄心，奮不顧身地拼命陷陣。

筠夢一直喊著她很舒服，後來卻突然沒了聲音，不久又全身僵僵硬硬，我知道她要崩潰了，我沒再憋撐，任由情澎湃，筠夢接著尖叫一聲，我趕快攬提著她的，她還是在大聲嬌啼，我再一輪搶攻，快直衝心肺，我也了，了好多好多……

我拉她躺回沙發，她居然嗬嗬笑個不停。

「這是什麼？」她傻傻地問。

「高啊，小白痴。」我吻著她的鼻尖。

我們擁在一起，我讓她休息夠了才抱她進房去。

周早晨，我們在外面吃過早餐，我送她回家。在車上我偷偷端詳著筠夢，筠夢的神采明顯和以前不一樣，她變得有自信，也變得充女人味。

假路上車輛稀少，空氣乾淨，我覺得神很舒，我想有一大部份也是受到筠夢的吧！

筠夢望著車窗外，淺淺地笑著，她在想什麼呢？我從頭到腳再打量她一次，好個都會女子，說不定Ｐｅｔｅｒ從此會對她刮目相看，不過，她還會在意Ｐｅｔｅｒ嗎？

我想不會了。

不管如何，我知道筠夢正在蛻變，蟲的階段已經過去，美麗的蝴蝶馬上就會繭而出。

我也笑起來。

早安，我親的妹妹。

第三章羚羚

又要從薑母鴨說起，我、Ｐｅｔｅｒ、筠夢、小蕙和羚羚。

火鍋才剛燒熱，Ｐｅｔｅｒ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幾個女孩子就吵著要我把名單跟她們講清楚。

我使出韋小寶的絕招，三分真話七分造假，也把她們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到重點，更加心難耐。比較起來，對名單最有興趣的卻是羚羚，她一邊對我問，一邊自己在紙上作記，最後一核對，什麼三個四個，總共有十一個，她喜孜孜的自個兒在高興著，小蕙則戳著她的頭笑話她。

我注視著羚羚，羚羚真的很可。

我說我很早就注意她並不是說的，她四個月前進公司的時候我就發現到這人的女孩。

我提過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雙腿所引，她並不是長腿姑娘那種類型，相反的她比較嬌小，但是比例十分勻稱，一雙小腿巧俏玲瓏。她說話的時候眼神豐富，笑起來光采照人，一派無憂無慮青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個人。她好像已經遠在美國的霓。

霓離開臺灣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裡有許許多多的話，不過始終沒有說出來，就這樣走了。我一直很難過，我知道我辜負了她。

「看什麼？」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說：「我在猜你是什麼血型。」

她要我說出來，我表示光這樣不好猜，我說：「不過，我只要把一把脈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過來，一臉「你吹牛」的表情。我輕按著她的腕，覺她的脈動，我自私的多按了幾秒鐘。

「Ｂ型！」我說。

她問為什麼，我說把起來的結果就是這樣，沒為什麼。她笑著說錯了，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須再多測一次，她就又把手給我。

我搭著她的手，說：「不會啊！分明是Ｂ型。」

她說她是Ｏ型，我裝出「怎麼會這樣」的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麼星座？

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說：「嘿嘿，這回我決對不會測錯。」

我認真了許久，下論斷說：「哈！處女座！」

「講！」羚羚得意地說：「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口而出：「我們很配，我是天蠍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Ｂｕｓｈ不曉得是什麼座哦？」小蕙說。

「要你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問他好了」我作勢拿起行動電話也沒撥號：「喂……Ｂｕｓｈ嗎？」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說。

「電話號碼。」我跟羚羚要，她馬上唸了一串數字給我。

我真的撥出電話，小卉在一旁咯咯嬌笑，電話通了，傳來Ｂｕｓｈ的聲音，我要大家安靜下來。Ｂｕｓｈ奇怪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他，我告訴他我一個人在外面喝悶酒，他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心情不好，失戀了。

我故意把語調說得很苦，旁邊幾個人都笑得七八糟。

「我……我和你上同一個女孩了，Ｂｕｓｈ。」我說，她們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麼？」Ｂｕｓｈ一時摸不著頭腦。

「唉，」我嘆氣說：「不就是那個……那個黃小姐嗎……」

「經理……」他嚇傻了。

「怎麼辦？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說：「我好痛苦……你要不要來一起喝酒？」

Ｂｕｓｈ好心地安我起來，我則心理受到巨大創傷，接受不了任何勸解，Ｂｕｓｈ說他能體會我的難過，我告訴他我已經怎麼樣怎麼樣無可救藥地上羚羚了，Ｂｕｓｈ只能吶吶地要我想開點，我又邀他一次說一起來喝酒，他說他不想出來。

我又跟他羅嗦了好一會兒，才讓他掛上電話，一群人已經笑得連眼淚都下來了，包括那禍水羚羚。

我收好行動電話，正經八百又若無其事地舉筷在火鍋裡挑吃，她們更笑得厲害，連Ｐｅｔｅｒ都搖頭不已。

「哥哥好壞。」筠夢說。

接下來我們都在談Ｂｕｓｈ，這傢伙在公司也鬧過不少笑話，我告訴她們我介紹過一個３６Ｄ的女孩要給Ｂｕｓｈ，他卻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著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說。

聊著聊著，酒足飯，筠夢去會了帳後，我們統統擠上Ｐｅｔｅｒ的車要回去，我的行動電話響起，是Ｂｕｓｈ。我打開話蓋，Ｂｕｓｈ問我現在在哪裡，我告訴他在墾丁，一車人又笑慌了。

「在……在墾丁？」Ｂｕｓｈ呆呆地問：「在墾丁幹嘛？」

「看星星羅……」我說：「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嗎？」

Ｂｕｓｈ懷疑起來：「那你剛剛還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說。

Ｂｕｓｈ這下變聰明瞭：「你說謊，叫羚羚聽電話。」

「羚羚？羚羚怎麼會和我一起？」我堅持我一個人在墾丁喝酒。

「你……」Ｂｕｓｈ話講了一半：「唔……我有電話進來了，我再撥給你好了……」

他收了線之後，我聽到後座羚羚用平靜溫和的聲音說：「Ｂｕｓｈ？你在幹嘛？」

塬來她故意撥給Ｂｕｓｈ，Ｂｕｓｈ一發現話的是羚羚馬上棄我而去，這重輕友的。

「我……我嗎……」羚羚和Ｂｕｓｈ聊著：「我，無聊啊……一個人在家，誰……黃經理……嗯……怎樣……什麼……我會那麼沒品味嗎……我才不會理他呢……」

我回頭瞪大眼睛，筠夢和小蕙都已經軟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經記不得後來羚羚和Ｂｕｓｈ是怎麼講完電話的，反正我們把他玩得團團轉。

第二天早上，我一進辦公室，Ｐｅｔｅｒ就故意跟Ｂｕｓｈ說：「我們經理啊，有夠沒意思，整個晚上打電話給我，說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媽媽罵我，說那是誰啊，叫他不要再打來了……」

「真的啊？」Ｂｕｓｈ說：「他也有打給我……」

我裝出無耐的表情，不說也罷！Ｂｕｓｈ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來。

我啜著我最常喝的藍山，看著這個真正苦惱的大男生，他終於一口氣地對我說出他對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說他苦戀居然是真的，塬來落花有意水無情，羚羚一直給他軟釘子碰，而他卻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見她……」他失神地說：「見了她……又不知要怎麼辦……」

可憐的傢伙，我能說什麼？

下午，我從Ｃａｎｄｙ的小辦公室出來，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夢她們那裡，筠夢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進去和她閒聊，剛談起Ｂｕｓｈ的事，羚羚就回來了。她聽見我在談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來。

「哥哥，我算是當事人吧？」她說：「說什麼？再講給我聽。」

我把Ｂｕｓｈ的事再對她說一次，她咬著下不搭話。

「我都跟他講得很明白了，」羚羚想了很久才說：「他怎麼還是想不開？」

她說她早就跟Ｂｕｓｈ說過，她目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情。

新的情？我以為她已經有了男朋友，她說不是，是她剛結束一段戀情。

我笑起來，小小丫頭能有什麼刻骨銘心的情歷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情」的程度？

她說她和那人相戀了七年，好，不錯，她居然十五歲就開始談戀。

我笑她，問她相戀七年為什麼還分手？

「他死了。」羚羚說。

我一時不曉得要怎麼辦。

「Ｉａｍｓｏｒｒｙ。」我說。

羚羚說那個男孩子半年前生病過世了，她前兩個月都完全沒辦法接受這個現實，整天躲在房間裡哭泣，是小蕙硬拖她來我們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觸人群來忘掉心中的刻痕。她說她很想遠離這個城市，以免每當她走過任何一個角落都會想起她們以往的點點滴滴。

「沒有這件事的話，」眼淚一顆顆滑下羚羚平靜的臉龐：「我一定會成為他的子，但是他卻留下我一個人獨自傷心。」

相戀七年，從無知生澀到花樣青，會有很多悲離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了我和鈺慧。羚羚接著說，後來她整理他的遺物時，居然發現他和其他女孩子往的親膩書信。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死了還會給人家傷害的。」羚羚眼裡有太多的傷悲。

我一直認為羚羚是無憂無慮而開朗快樂的，我沒法子想像她所受到的心靈酸苦，那太超過一個這樣年紀的女孩所能承擔的，啊！我可憐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辦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慨良多。

從這時候開始，我不再把Ｂｕｓｈ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則回覆她快樂的模樣，到我離職前的那一段時間，我們幾個還是常常去吃飯喝咖啡唱ＫＴＶ，她仍然親親熱熱地叫我哥哥，跟我繼續探討那並不存在的名單，就像從沒跟我講過她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離職的第二天，因為之前答應過總經理，替他去參加一家連鎖異國風格餐廳的尾牙宴，他們是辦在午夜十二點。我想我一個人很無聊，就想找Ｐｅｔｅｒ一起去，偏偏臨時又找不到Ｐｅｔｅｒ，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撥了個電話給她，問她要不要去，她考慮都沒考慮就馬上應好，我便開車去接她。

這個宴會很瘋狂，大概員工都很年輕的關係吧！其實蠻適合羚羚的年齡。

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鐵灰短洋裝，外頭罩著一件長外套，當然在室內就去了，因此顯得青洋溢，不少男生都隨時注視著她。

我當場被灌了幾杯調過的Ｖｏｄｋａ，還有幾個男生過來找羚羚麻煩，羚羚這小鬼勉強喝了兩三口，其餘都只會笑著推給我，說「我哥哥幫我喝」，我又得一一擋起，所幸還撐得住，不過羚羚仍舊是被人邀上臺去對唱了兩首情歌。

宴會到了後半，隔幾桌有兩個女孩子不曉得為什麼Ｈｉｇｈ起來，站到椅子上解開上衣，敞搖著衣襟互相比較起內在美，一個紅一個黑，顯然是有備而來，全場六七百人因此都瘋狂了，喧噪沸騰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則是掩著嘴直笑。

局面很混，那幾個男孩子又來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視我這個「哥哥」如無物。羚羚紅著臉推辭，當然不可能會肯，他們又想約她等一下去Ｐｕｂ，羚羚看著我，笑說「哥哥不會答應的」，那幾個男孩子便來設法說服我，我跟他們敷衍兩下，覓了個空拖起羚羚逃出會場。

走到街上，颼颼的冬風一吹，整個人清醒不少，我看著羚羚，兩個人都笑起來，我們手拉著手，在冷清的大街上逛。

「羚羚，」我說：「我想上廁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們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廁所的地方，於是我掩護她她掩護我，在暗的街角就解決了，我們辦好急事，趕緊又牽著手逃過馬路，到另一側假裝沒事地走著，然後又笑成一團。

我們繞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車的地方，我玩我的車鑰匙，我們都不想上車，貼著車門站著。

「哥哥，」羚羚說：「我和那兩個衣服的女孩子比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可是我說：「當然你比較好。」

「你說，」她笑著打我：「你怎麼知道？」

「你讓我把一把脈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燦爛，她把手伸過來，我一搭上手，順勢將她拉進懷裡，她貼著我的膛，我另一手把她輕輕摟住。

「哦哦，你比較好！」我覺她的起伏。

「這是把脈把出來的嗎？」她仰頭看我。

「怎麼不是？」我吻在她額頭上。

我們相互凝望著，我忍不住去親她的，她並沒有閃躲，只是睫顫抖得很快，唿也急促起來。我淺嘗即止，她又張開眼睛看我。

「走！」推著她坐進車廂，我自己也鑽上駕駛座。

「去哪裡？」羚羚的臉正在飄紅。

「不要問，」我說：「你閉上眼睛。」

她真的閉上眼睛，我駕著車子在路上走，我不曉得羚羚有沒有偷偷窺探，她一直閉著眼，卻不停會問說「到底去哪裡」「怎麼還沒到」，我吩咐她閉著眼就是，有時遇到紅燈停下，她又會問，我乾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會咿咿唔唔地表示抗議，並不躲開。

其實我並沒有走很遠，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牽著她拐彎抹角地走到定位，她覺很好玩地讓我帶著。

後來，我告訴她可以了，她慢慢睜亮靈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轉成很滑稽的表情：「哥哥，你怎麼帶我來這裡？」

這也不是什麼龍潭虎，這不過是一家Ｍｏｔｅｌ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罵我，自己卻很有趣地跳坐到圓上彈晃著。

羚羚的眼神變得很柔情，輕輕「嗯」了一聲，俯身趴到上，將臉埋在臂彎裡，兩條玉一般的小腿緩緩地虛踢著。

我抓住它們，不釋手地玩來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去她的短襪，搔著她的腳趾，她一邊掙扎一邊求饒，我的指頭遊離開她的腳踝，並且不規矩地往上走，我撫進她的膝彎，她笑得更花枝顫，連說：「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輕浮，她著急起來，扭動著轉正過身，雙腿不停曲曲直直地縮撐。這可好了，裙襬內面的光便時隱藏不住，送進我眼裡。

羚羚渾圓細緻的大腿深處，我看見一丘肥凸的純白，而又豐腴，那極度純白的上頭，經過一道無形的界限，卻轉變成大抹的灰影。

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紗，底下是羚羚神秘的發，這小傢伙居然這樣茂密，我看得血脈賁張，心綺想。

羚羚發現我的異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彎舉起她的腿，她變得天險盡失，完全暴在燈光下，果然絨絨竦竦，人無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地的大腿雙側各吻了一口，她顫聲呀叫著，我倏然爬上，近貼迫她，她忡忡地問：「哥哥……你要做什麼？」

「我……我要上廁所。」我靠在她耳邊說。

我扔開她站直身體，大步跨過面，羚羚笑罵著，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對她做了個鬼臉，走進浴室。當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羚羚已經關了大燈，倚著大枕頭在看電視。

我坐到她旁邊，她溫馴地靠過我的肩頭來，我一手摟起她的枝，一手穿過她腿彎下，將她抱進我兩腿之間放好，她柔若無骨，軟軟地向後仰，身體掛在我的手臂上，我實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聳起的脯蜿蜒而去，握住她盈盈的軟峰。

羚羚嚶嚀一聲，我越她她就越打顫，雙腿忍不住蜷縮上來，我撿了現成得便宜，趁機會翻身扣著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內，重重下，襠和她最處緊密地摩擦，羚羚醉紅了頰，口中喃喃說著：「不要……」

我輕易的將她整個人擄起，讓她靠回到大枕頭上，然後自己往下熘，羚羚瞪大了俏眼看著我的臉埋進她的雙腿之間，臉更紅了。

我再一次在她的雙腿內側，她緊張地抓著我的頭髮，我把舌尖舌板來回的細舐，慢慢推進到她內的邊緣，那兒好熱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除了底襯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餘全是半透明的密紗，羚羚果真是芳草悽悽，密紗之下是氈似的一片，底襯所裹覆那包子似的兩側，還有不少短短褐褐的細絲蔓出來，啊！一個透了的黃丫頭。

我傍著她內底襯的邊邊動，羚羚很，下半身大幅度的痙攣，發出「呃……呃……」的無助嘆氣聲，那白的丘陵說也奇怪，我都還沒碰到它，它就偷偷地泌出點點的汁，我好奇的用舌尖點了那上頭微微突起的那一點，羚羚便「唷……」地夾緊股暗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窩吻著，偶而再去點那小點幾次，羚羚的呻時緊時鬆，整個人都像要癱瘓一樣。

「哥哥，我……」最後她投降了。

「什麼？」我含煳的說。

「我……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憐的妹妹在我下難耐的哀求？我輕撥開她的內邊，嬌的粉緩緩盡顯在我眼前，雙陵夾一溝，溝中隱著短短薄薄的兩片花瓣，花瓣的頂端含有半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在間，誰知到這樣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的水就從溝中擠湧而出，沾我的嘴。我為了處理掉這些花，不得不沿著溝舐，結果羚羚就「啊……啊……」的長叫起來。

我的成績看來並不理想，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湧越豐富。我還有一手空閒著，便想把一些從我嘴邊漏下的殘汁擦去，那些殘汁已經向下漫，我用食指中指輕抹著她的下端，羚羚如遭電擊般的劇震了幾下，尤其當我的指頭滑到她小菊花周緣的時候，她短猝高聲的啼，新一波的泉水幾乎是著出來的。

她想躲，我的我的指如影隨形，她越叫聲音越急竭，終於絕望的飛灑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濺得我一臉都是。

「哦……哦……」她僵著身體叫。

我安靜地封吻住她的，等候她高煺去。

「唔……哥哥……」她足的喚我。

我抹了抹臉，爬伏到她身上，她兩手兩腿都勾住我的，我擰著她的小鼻子說：「今天就你現在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願。」

她嘻嘻地笑著，放開我並且將我推下來：「好了，我們睡覺。」

「睡覺？」我抗議：「那我怎麼辦？」

「你的事！」她翻身趴著。

我側起在她旁邊，伸手去拍打她的股，哦哦，好有彈的小股。我把她的裙子掀起，塬來她的三角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兩下，那圓的就如同紅燒蹄膀般的巍巍動著，煞是好看。

我瘋了，急急地解開帶，把長內都去，羚羚渾然不知，我一身騎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撲到她的背上，她還傻傻的在嬌笑，可是馬上就受到我在她的熱物，她回頭訝異的看著我，我故意磨動下身，她唾我一口，假意發嗔，卻沒有任何的反對動作。

我又坐起來，拉下她背面的拉煉，她偽裝沒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裝時，她才扭著身體掙扎，那當然無濟於事，我輕易的將她得一絲不掛，她始終趴在上，我又上她，這一回，我們是真的肌膚相親了。

我吻著她的頸後，慢慢親向臉頰。我的一個膝蓋頂進她的腿間，然後將它們撐開，灼熱男象徵找到機會向下掉落，我已經硬得又酸又漲，當我變得懸空孤單時，我就往前竄動，馬上碰觸到羚羚那有的燙熱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不抖還好，她一抖，便把我納了一點點進去，我覺無比的舒坦，又向裡面鑽進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厲害，昂起頭吐著紊的氣息。她是這樣，所以我進得很順利，充血苦的頭部被狹小肥的膣緊套著，快樂從那裡傳動開來，我多刺了兩下，便有整整半被她所噬了。

羚羚搖散了秀髮，她顯然完全沒了主張。當我想再向前突進時，卻發現我動彈不得，像陷在泥漿中的卡車一般，車輪載打轉而寸步難行。

「會痛……」她皺著秀眉小聲地告訴我。

羚羚狹窄又短淺，她已經容納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煺出，當我走到門口，我不甘心的再橫闖一次，往前推入，「咕唧」聲起，雖然還是隻能進去半，倒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嚐到甜頭，便這樣送起來，羚羚曠旱了幾個月，撐了幾回合之後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顫，長吁短嘆不停了。

我努力奮鬥，以取悅我的小美人。我雖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彈她股上的軟繃覺特別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經愉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越越有勁，羚羚銀鈴般動聽的哼也越來越斷續無章，就在她氣息倒得最昂的時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這當下我怎麼停？我認為她在撒嬌，理都不理她，繼續我的動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說。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訴我什麼，我只好停下來，她要我先煺出來，我有點不情願的向後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著沒動，雙腳縮著跪起，翹高股，人的私處朝著我掀出，她幽幽地說：「再進來……哥哥……」

我哪裡能受得了她這種引人犯罪的姿勢，我高跪起來，倉皇之下也沒瞄準，隨便一擄，當然擺不到定位，便從羚羚的股溝滑走，擱在她兩片膨隆的之間，活像７-１１的大亨堡，我不免看著發笑。

羚羚以為我是故意的，不高興地要我「進來……進來……」，我稍稍退後，讓前端堵住那小開口兒，先緩緩使力，將她那兒擠開，然後燕歸巢，逕送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眯眼叫著，我們一起前前後後地相互搭配搖起來。

我猜羚羚一定塬本就很喜這種姿勢，而且我發現，羚羚改換的這姿勢是有好處的，僅管她仍舊是那樣的狹窄，但是我變得比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現在只剩一小截在外面而已。雖然無法全軍覆沒，話說回來，我實在也從來沒遇過像羚羚這樣子窘迫的小環境，教我不曉得應該是憐香惜玉好還是橫衝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別過癮是一定的。

羚羚就沒有我這麼多顧慮了，她反而快快樂樂地搖動股，看她那股練勁兒，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熱的。

我扶著她雪堆一樣的圓，越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七八糟，到最戰況最吃緊的時候，她再也伏不住身，雙臂又撐又屈，身體難耐的上下扭動。我記起還沒真正拜訪過她的美，就雙手向前，溫柔的撈住它們，比恰好盈握還要再多豐一些些的一對碗，頭僵漲著，我下身邊搖，手上邊玩，羚羚本來就很動了，這下火上添油，更勐烈地燃燒起來，她全身都泛著嬌紅的顏。

就在羚羚的叫喚突然轉得泣不成聲時，她的膣內勐然死縮，我要很吃力才能保持動，我知道她要來了，當然不能半途而廢，還更賣力的送著。誰曉得她霎時撤防放鬆，所有的阻力頓時不見，我像坐下時被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進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結合在一起，她大叫一聲，失去的緊繃轉眼又重新黏住我器官的每一個部份，我想動，可是動不了，不過也沒關係，因為羚羚已經開始高了。

羚羚又昂聲嘆起，我盡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強的進煺，以護送羚羚過完她的快樂，最後她癱伏下來，地雖然恢復了塬來的彈，可惜她的部沒辦法翹起到塬來的高度，我還在情的頂峰上，這如何是好？

我匆忙煺出，將她掀翻過來，她軟軟地任我擺佈，我像剛才戲她的時候那樣架彎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溫柔一點……」

我儘量溫柔，可是我慌得緊，仍然魯地侵入她，她又隱隱一縮，夾得我更沒頭沒腦，這時我憋不住了，我勐然一，杆發酸，只好趕快狂不停。

可憐羚羚剛剛稍歇，馬上又面臨我無情的摧殘，幸好我不能久等，轉眼間我通體麻痺，下身大急，濃濃的沛然出，一股又一股地進羚羚的花心中，羚羚受到刺，突然睜大眼，然後慢慢瞌上。

我慵懶地趴下伏在她身上，撫著她巧巧的雙，她在我臉上到處親吻，我們就這樣相互抱著息。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四點多，我們利用清晨短短的時間小睡了一下。

當我們都再轉醒，離上班時間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妝了一下，在浴室裡還輕唱著曲兒，她到底是個憂鬱還是快樂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門口，她飛快地在我頰上印上一，告訴我大後天筠夢請唱ＫＴＶ，要我一定得去，我答應她，她喜地開門下車。

我看著公司的大門，想起離職時Ｐｅｔｅｒ問我將來會不會懷念公司，腦海裡不湧過我在這裡的點點滴滴，最意外的就是在公司職涯的尾聲，還認識了Ｃａｎｄｙ、筠夢和羚羚。

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稱，於是我告訴Ｐｅｔｅｒ，這是我生命中一趟難忘的旅程，我會常常想起的。

我會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門口臺階上向我揮手，還有你，羚羚，我會常常想起的，我親的妹妹。

＊＊＊＊＊＊＊＊＊＊＊＊＊＊＊＊＊＊＊＊＊＊＊＊＊＊＊＊＊＊＊＊＊＊＊後記：

ＫＴＶ還是有去唱，在Ｃａｓｈｂｏｘ，大家都很盡興，到了凌晨三點多我們才結帳離開。出了店門，大夥兒揮別，寒風凜冽，我趕快躲上車，行動電話突然響起，我一看，顯示幕告訴我是留言，大概因為剛才在包廂收不到訊號吧，來電話的人就進了語音信箱。

我打開手機，一共有三通。

我起動引擎，聽第一通留言。

「賓，是我。」是鈺慧的聲音：「我還在公司整理資料，快要下班了，現在是一點二十多分，如果你聽見留言的話，我希望你能來接我，等你。」

我開動車子，向前滑去。

「賓，快兩點了，我在等你。」

我轉動方向盤，往公司的方向駛去。

「賓，我還在等……」

我飛馳過一個個紅燈，轉彎時輪胎髮出刺耳的響聲，我衝到公司門口，玻璃門裡面有一個縮瑟的人影，我開門下車，那人影走出來，是我的鈺慧。

我上去，她怯怯地望著我，我用力將她一抱，她攀著我的肩，我們深深地吻在一起，在街上，儘管刀一樣的冷風蕭蕭，一切都不重要了。

【完】＊＊＊＊＊＊＊＊＊＊＊＊＊＊＊＊＊＊＊＊＊＊＊＊＊＊＊＊＊＊＊＊＊＊＊

阿賓全傳續集二【鄰居的】

作者：Ｂen排版：閣樓男爵

第一章榆榆

我太太鈺慧生產女兒的時候，我岳母擔心我們倆小夫沒有經驗，便要鈺慧回臺南孃家作月子。因為我和鈺慧都在做保險，她不在只是我要同時聯繫倆人的客戶，倒也沒什麼要緊，所以我就一個人留在臺北，假再到臺南去看她。

鈺慧不在的第一個週末，我早上還有一些事情處理，打算傍晚過後再搭飛機去臺南。中午的時候我辦完事剛回到家，隔壁的姚太太跑來找我。

「黃先生，你下午有空嗎？一起打麻將要不要？」

我們幾個鄰居常在一起打麻將，我想反正晚一點才要走，打幾圈也好。

「好啊！在哪兒打？」

「到張太太那裡，她先生下午要出差，家裡頭沒人。」

「可以！等我一下，我就來。」我說。

我進門換了一身比較休閒的衣服，來到張家。這時候張先生正要出門，我跟他打招呼：「張先生，週末還工作啊？」

「是啊！要到高雄去，你自便，不招呼了！」

我進到屋裡面，除了張太太和姚太太，還有住頂樓的謝太太。我們都是老牌友了，也不客氣，坐下來就開打了。我們打得還相當衛生，二百五十的，輸贏都不大。

一開始打完風，我坐東，張太太在我下家，謝太太坐我對家，她們兩人都大概廿七八歲年紀。

張太太剛結完婚不到一年，長得白白細細，嬌柔可，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直垂到圓翹的部，今天穿著黑無袖的短衫和牛仔短，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臍眼兒，和白皙的大腿。

謝太太則比較高挑，又豐，一副健康寶寶的模樣，豐厚鮮紅的嘴整天都帶著淺淺的笑容，聽說在外商公司當老闆秘書，今天穿著白寬寬的Ｔ恤，原先過肩的秀髮挽在腦後，粉的脖子都在外面。

我上家自然就是姚太太，她大概年齡和我接近，約三十出頭歲，安靜賢淑的家庭主婦，但是一雙媚眼很人，她老公因為工作的關係，這幾個月都在大陸。

我們大樓裡幾家常在一起打牌，都很了，也就隨便點，大家吵吵鬧鬧的。

打著打著，其中有一把我聽二五筒，牌一摸上手，我就知道是二筒，我故意作大動作甩開右手，然後拍牌叫著說：「二筒！自摸！」

因為動作實在太大了，張太太趕緊捂著前，笑罵著說：「討厭鬼！二筒為什麼往我口這兒摸？」

其他兩人也都笑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自摸東風，各家兩臺！」

我因為張太太的捉狹忽然注意到，她是個左撇子，所以一舉手洗牌摸牌，寬鬆的腋下袖口便出淺藍的半罩內衣，那肥的也隱約可見。只要她一伸手，靠我的這一側便可以看見她前恍如半一般，看得我巴不免蠢蠢動，因此我看著她穿幫的時間要比我看牌多了。

忽然她舉高左手，這下我更瞧得親切，那薄薄的網狀罩杯，包裹著的房，小頭朧朧卻看不仔細。她將牌一翻，原來她也自摸了。

「門清一摸三，白皮，四臺！」

謝太太賭氣的翹起紅紅的嘴，笑著埋怨了：「活見鬼，兩家都自摸！」

她站起來，將我面前的牌攬走，用力的洗起牌來，就在她彎動雙手的時候，我從她的口看到她又白又又豐潤的半截房，被她淡粉紅的罩託得突起，隨著洗牌的動作，那軟陣陣波動起來，我終於受不了了，巴一下子漲得發硬。

突如其來的幾個香鏡頭，讓我心神不寧。

謝太太的前光一閃即逝，但是張太太這邊一直有機會讓我看到走光的美。於是我不再專心牌局，頻頻放，北風北打完，我輸了將近三千塊錢。

願賭自然服輸，更何況偷窺了別人老婆的子。

我們正準備重新搬風的時候，謝太太說她餓了，其實我中午也沒有吃。

「真不好意思，贏了黃先生的錢，我去買一些點心，我們吃一下再繼續打好了！」，謝太太說。

「好啊！」張太太說：「我還有一些湯，我再熱一下可以一塊吃。」

於是謝太太和姚太太出去買點心，張太太到廚房熱湯，我因為輸錢就沒分配到工作。等她們都出去了，我走到廚房，想問張太太有什麼可以幫忙，剛好張太太匆匆走出來，倆人撞了懷。哇！好溫柔的身體啊！

「哎呀！哼！你又吃豆腐！」張太太笑著罵。

「好啊，你老說我吃豆腐，我就真的吃一吃……」我開完笑的說著，而且抓動十指，作出狼的表情。

張太太雙手叉，酥一，嬌嗔著說：「你敢！」

我節節進，離她臉龐越來越貼近：「你說呢？」

她有點慌張，可是仍嘴硬的「哼！」了一聲，也沒退縮。

我索吻上她的，她呆住了。

我抬起頭，看她不知所措的樣子，覺得好笑，又重新往她嘴吻去，在她上嗟著，而且舌頭慢慢侵入她的小嘴。

她就呆呆的站在那裡任我吻著，而且雙手依然叉，我一把將她摟過，雙手撫著她人的長髮，延而下，秀髮的盡頭便是她高翹小巧的圓，我隔著小牛仔短輕輕的摸著，她的子發出「唔唔」的聲音。

她突然掙我，紅著臉說：「不要！」

我用力的將她摟回來，輕吻她的粉頰，輕咬她的耳垂，她依然說著：「不要啊……」

我將舌尖伸入她的耳朵之中，她「啊！」了一聲，全身發顫，我左手攬著她的枝，右手摸上了她的脯，在房上溫柔的按著。這房挑逗了我輸了幾千元，我非討回來不可。

「啊……別……別這樣……我丈夫會回來……啊……她們……會回來……」

她開始胡言語，我不理她，繼續吻她的脖子和肩膀，並且將手伸入她的短衫之中，貼的撫她的雙。我扯起她的內衣拉開到房之上，手指找到了頭，她的頭好像只有豆子那麼大，我用姆指和食指著，她就捉著我的手，「啊……啊……」的輕呼起來。

張太太的房溫潤，手十足，我乾脆將她的短衫拉起，張嘴含住她的頭，陶醉的起來。她看起來像要暈了，急速的著大氣，雙手逐漸抱住我的頭，只是嘴上依然說著：「不要……不要嘛……」

我停下來，端詳她美麗的臉龐，她也張開已經朦的大眼睛看我，我們又吻在一起，而且我的手在解開她的頭。她象徵的掙扎著，不一會兒鈕釦和拉鍊都被我拉開了。

可是這時候傳來「滋……」的聲音，張太太驚叫一聲：「我的湯！」

那湯滾沸出來了，她趕緊回身去關瓦斯，我跟在她身後，等她將湯放好，我適時的從背後摟抱住她，並且將她的上衣、罩和短都除掉。

她的內和罩一樣都是淡藍的，而且也是薄薄的網狀，小小的子將她白白的部繃得緊緊的，我一邊用手在她遊動著，一邊掏出了我的巴，它早已硬得發痛。

我拉張太太的手到後面來握我的巴，她不好意思的拿在手裡，訝異的說：「哎呀！好硬啊！」

「你先生沒這麼硬嗎？」我問她，她害羞的搖搖頭。

我讓她伏在理臺上，她那一頭秀髮便散落在光滑細緻的背上，我一面欣賞著她美麗的背，一面將她的內下來，她已經不再掙扎，任由我胡作非為。

我蹲下來，看到她嫣紅乾淨的小，我忍不住用嘴去吃她，她非常受用的眯眼長呼起來，又突然噗吃的笑了一聲。

我奇怪她在笑什麼，她說原來在我們來她家前，她老公也正是這樣在吃她。

這娘子，我用舌頭狠狠的伸進她的中，她忍不住一陣搐，水馬上了一堆。

我站起身來，起我堅硬的巴，從背後頂著她的口，頭在她上磨動著，她難奈的擺動股，我輕輕一，將頭了進去。

「叮咚……」突然門鈴響起，謝太太她們回來了。

可是我才剛進去一小截，哪裡願意停下來，我向張太太說：「別管它！」

說著，我繼續向前推進，張太太顯得，非常舒服的仰起頭，仍然說：「不行啊……」

我終於到底了，立刻搶時間狠猛起來。

「叮咚……」門鈴不奈煩的又響起。

我依然努力的著張太太的美，她緊張的「啊……啊……」叫個不停。

「叮咚……」

「哦……」

實在太刺了，我終於不濟的出來，當然我很久沒和老婆作過了也有關係。張太太著急的說：「老天！你在我裡面……」

她有一點生氣，我抱歉的說：「對不起，我忍不住，你太美了！」

她笑罵著：「少貧嘴了！」

「叮咚……」

我們趕忙整理好身體和衣服，張太太去開門，我假裝剛從廁所出來，我聽到謝太太她們在埋怨的聲音。

她們買回來一些滷味，我們就匆匆的吃過滷味和喝湯，馬上又上桌廝殺了。

我剛剛大得償，心神穩定，這一圈便將輸的錢贏回了七八成。

到了四點多鐘，謝太太和姚太太要回去準備家裡頭的晚餐，我們便散了局。

我留下來幫張太太收拾麻將牌和剛才的餐具，我拉著她柔柔的手掌，問道：「親的，我還不曉得你叫什麼名字？」

「誰是你親的？」她嘟著嘴：「我叫榆榆！你呢？」

「阿賓！」我說。我突然抱起她，將她抱進她的臥房，放在上。

「真對不起，剛剛我只顧到自己舒服，讓我在補償你一下。」

「我才不要呢……」

她假意掙扎著，我三兩下就將她撥個光，我們方才都親熱過了，我便不再調情，也將自己光，伏在她身上，她的小還著，我輕易的就一到底。

榆榆的兒很緊，大巴在道里的時候非常舒服。她的皮膚而細，摸起來很有味道。

「啊……嗯……舒服……」她開始的叫起來，我努力的耕耘著。

「啊……啊……唉呦……哦……好哥哥……」

「不可以叫哥哥，」我說：「要叫老公……」

「啊……好老公……啊……真好……你……和剛才不一樣……啊……好好……啊……我來了……我……完蛋了……」

她將雙腿高高的著我的，起股不停的湊，隨著一高聲大叫，我知道她了，而我也差不多，我努力的再了大概五六十下，濃濃的又再度進她的兒眼深處。

她這次不再埋怨我在她裡面，我們疲倦的相擁而睡。我實在太了，能到這麼年輕，又美又的鄰居。

等到我們醒來，我已經誤了飛機，只好打電話跟老婆說了個謊，告訴她明天搭一早的飛機去。

那天夜裡，我便權充了榆榆一晚的老公，當然，也盡了多次老公的義務。第二天一早，還在她家客廳幹了兩回，我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張家，去機場搭機。

第二章媛琳

和榆榆要好過的一個禮拜裡面，我們又偷偷的幽會了兩次。

到了星期五，這天我有事必須要到高雄見客戶，早上大約七點半，我正要出門，剛好在電梯裡遇到謝太太，她提著倆個手提袋看樣子也是要上班。

「早啊！謝太太！」我問候她：「你怎麼帶著這麼多東西？」

「我要去高雄啦，公司在高雄辦廠商Ｓｅｍｉｎａｒ！」她笑著說。

「真巧，我也要去高雄，」我說：「你去機場嗎？」

「是啊！你也是吧？我可以搭你的便車嗎？那我就不用再叫計程車了。」

我當然ＯＫ，於是我幫她提著提袋，一起到地下停車場上了我的車，然後到松山機場去了。因為倆人都事先沒有預約，到機場後剛好有班機正在準備，我們就辦妥了手續上飛機，我和她剛好被排到靠機尾的兩人位，我們一邊閒聊著。不一會兒飛機就起飛了。

旅程中我們談著各自公司的業務和趣事，我相信謝太太絕對是她老闆的好助手，她十分會應對，和她談話是很愉快的經驗。我們說著說著，不免又談到牌桌上的事，我也想起了上個禮拜，曾看到她脯走光的事，於是我留心了她的穿著打扮。

謝太太今天穿著很正式的上班套裝，短外套和短裙都是鵝黃的，白的絲質圓荷葉襯衫，自然的貼在豐的房上，我相信她那內衣也是白的。短裙下出雪白的大腿，隔著絲襪，可以看得見腿的皮膚應該是非常光滑細緻的。

她的頭髮還是挽到腦後，梳得相當整，顯示上班女的典雅。她瓜子臉蛋兒，豐潤的嘴純塗著粉紅的彩，線劃的很明朗，牙齒潔白乾淨，所以笑起來的樣子實在動人，而且她又很喜笑，我不看得傻了。

「黃先生，」她說話了：「你怎麼這樣看人……」

「對不起！」我保持著禮貌：「你真漂亮！」

「真的嗎？」她又笑了：「是我漂亮，還是阿榆漂亮？」

我一下子突然糊塗了，才醒起她說的是張太太榆榆。

「你問的好奇怪……」我訕訕的說：「你……你們都很漂亮！」

「哦……是嗎？」她又神秘的笑著：「那麼，我問你……上個禮拜，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們……在作什麼？」

我更窘了，一時間答不出話來，漲紅了臉。

「好啊……你們真的……」她斜著眼角看我，那樣子憮媚極了。

「我……我……」

突然被問起虧心事，我實在不曉得要說什麼，只是失措的看著她。因為倆個人的座位是那麼近，所以我可以清楚的聞到她身上傳來的香味，我又呆呆的盯著她看。

「你又這樣看我了……」她嘟起嘴來，裝作生氣的樣子。

我真的把持不住了，就往她上湊過去，吻到了她。

她「唔！」的一聲驚訝，惹得後艙的空姐回頭來看，我們都不好意思起來，空姐大概認為我們是一對情侶，笑了一笑也沒說什麼，又自去作她的事。

「你好壞哦……」她輕聲罵我。

我見她不像真的生氣，便大膽的伸手捉住她手掌，說：「老實說，你比榆榆漂亮多了，我說的是真的！」

她想要掙縮手回去，可是我抓的很緊，她見縮不回手，紅著臉說：「你別這樣……放開我……」

「好……」我靠近她說：「可是我要再吻你一次！」

我也不管她同不同意，馬上又吻住了她的紅。我知道她擔心別人注意，不敢太過於抗拒，因此我放肆的著她的，又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起先她閉緊牙齒，我設法了幾次之後，她終於讓我進去，並且她也用舌頭和我著。

再後來，我們就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一次又一次的吻著，她的彩都叫我吃掉了。我更大起膽子，偷偷的伸手在她襯衫外起她的房。

我說過了，她的身材健美，房尤其豐，握起來真是舒服。

可是她馬上制止我，說：「別這樣！黃先生……別皺我的衣服。」

我知道她等會兒還要參加公司的活動，衣服了不好，便不再摸她的，但是我倒又摸起她的腿來了。我沿著大腿內側往上摸，發現她的腿在不停的顫抖，我終於摸到了那漲的頂端，用手指輕輕的按動，那個的地方傳來她溫暖的體溫，而且有一點點潤。

我當然會興奮起來，巴已經發漲，但是在飛機上眾目睽睽也不能作什麼，這時廣播提醒旅客要降落了，於是我們只好停止接吻，我握著她的手，她將頭靠在我肩上，真的像一對情人一樣。

她告訴我她叫媛琳，公司裡叫她Ｓｏｐｈｉａ，我也告訴她我的名字。

出小港機場，我們一起搭計程車，我先送她去她們公司在霖園飯店的會場，我再到我客戶的Ｏｆｆｉｃｅ去。我們約了中午等倆人的事情都辦完了，在靠近霖園的一家本料理店一起吃午餐。

到了中午，我在那店的門口等媛琳，等到了快到一點的時候，才看見她匆匆趕來。她抱歉的說：「對不起！被我老闆住了，差一點不能來。」

我諒解的笑一笑，因為餐廳是公共場所，不知道會不會遇上什麼人，我們不敢就這樣牽手進去，直到上了二樓的式包廂並肩坐下來，我才去握她的手。

我們隨便點了幾樣菜，由於時間晚了點，已經沒什麼客人了，廂房顯得很安靜。餐食陸續的送上來，因為是獨立了房間，除了上菜前女侍會敲過門再進來之外，就是我們倆人的世界了。

我們一邊吃著菜，一邊親嘴，我還用嘴喂媛琳吃清酒，香極了。喝了酒，倆人都變得大膽，我下她的外套丟在塌塌米上，並解開她襯衫的上幾個釦子，她也不推辭，我就將她摟進懷裡，伸手過肩，滑進到裡面去著她的房。而且這樣的角度，我很容意就找到她的頭，我用手掌心緩緩的磨著，她就「嗯……嗯……」的閉起眼睛享受著。

突然兩聲敲門聲，紙門被推開，小姐送最後一道菜進來了。我們狼狽的坐正身子，小姐看到我們的樣子也害羞的漲紅臉，連聲說對不起，我就吩咐小姐等到要結帳會再叫她，不用再進來服務了。

小姐走後，媛琳埋怨我，那媚的樣子使我我又摟住她，乾脆將她上衣的扣子全部解開，然後拉起罩，哇！活生香的豐球就顯在我眼前，那漲的圓弧，白的膚質，她的頭雖不像榆榆那麼小巧可，卻是嬌的粉紅，我馬上張嘴含住，並且用舌頭逗起來。

媛琳又閉上眼睛，一副受用的樣子，我又又的，過癮極了。

我偷偷的解開自己的頭，褪下子，讓發硬的巴解放出來，然後在拉她的手去握住它。

媛琳好像沒想到會突然手上多出一跟巴出來，好奇的睜開眼睛，我讓她慢慢的套著我，但是她一直推開我埋在她前的頭，似乎想要看我巴的樣子，我索站到塌塌米上，讓她看個仔細。

她溫柔的輕撫著頭、巴杆子和囊，然後將頭移到她臉頰上磨擦著，天哪！一個嫵媚的都會美女對你作這樣的事，你受得了嗎？然而更妙的是，她將頭含進她鮮紅的嘴裡去了。

我馬上覺到她嘴裡的溫暖，她的香舌在我馬眼上挑動著，握住巴的手掌也在緩緩的套動，然後微仰著臉，用媚的眼神看我。

我哪裡還能忍住，馬上將她推倒在塌塌米上，猴急的著她每一件衣服，倉促之間，還扯壞了她的襪。

我說媛琳是個標準的都會女子一點也沒錯，她連內都是新得的白高三角，我將她最後的防線都剝除了之後，呈現在我眼前的是白羊一樣的美麗體，豐的雙峰，恰當的身，的部，小腹堅實，還有她的稀稀疏疏的只有一小撮，真是可動人。

我想分開她的雙腿，可是她不肯，我哪裡由得她，雙手用力一分，粉紅的兒就全被我看見了。我低頭舐了起來，她就全面崩潰了，音哼個不停，而且水直。可是我們沒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調情，我了一會，站起來將我的衣服全部掉，準備要跨馬上鞍。

我讓她仰躺著，就用一般男上女下的姿勢，我將頭頂住兒口，藉著水磨動一下子，她著急的著股湊，我不願意她失望，身往下一，她足的「哦！」了一聲，巴已經全沒盡。

我才剛開始沒幾十下，她皮包中的行動電話忽然「嘟嘟」的響了起來，她伸手取過來接聽，我只好先停下等她。

「喂……哦……老公……」

原來是謝先生，這可好了，我正在她美麗的太太。

「公司的活動好了……我正在吃飯啦……吃完就回去……傍晚前嘛……」

我故意又起來，媛琳臉上出舒坦的表情和的笑意，但是她的說話還是要保持正常，我更用力的幹著。

「沒有啦……不是啦……我說在吃午餐嘛……和誰？和……和樓上的黃先生嘛……我剛好在高雄碰到他……」

我的天哪！她將我扯下水。

「是啊……是啊……好啦……不然我叫他跟你通電話……」

說著媛琳把行動電話遞給我，我只好接過來，這蹄子竟然將燙手山芋丟給我。

「啊……謝先生嗎？我阿賓啦！」我說。

媛琳這時惡作劇的反將我翻倒下來，然後跨坐到我巴上，搖動股，兇猛的幹起我來了。

「是……是……我正好遇到謝太太……哦……不……我不跟她一起回去……我太太剛生產……對……在臺南嘛……我晚上要去臺南……對……」

這次換我要咬牙保持語調的正常了。媛琳似乎是非常容易悸動的樣子，水又特別多，我才說幾句話之間，她已經將我的下腹的湯水淋漓。

「是……謝謝……我會跟她說……是……謝謝……」

謝先生在問候我太太，我的確要跟他道謝，我不是正在幹著他老婆嗎？

「好的……好的……要再請謝太太聽嗎……」

媛琳嚇得直向我搖手。

「哦……好……好……再見……」

我收了線，將行動電話一丟，馬上又翻身將媛琳下，毫不憐惜的狠猛幹起來。媛琳不敢叫出聲來，可憐的輕輕「嗯……嗯……」著，過了一會兒，她渾身，我知道她高了。

我這才將她抱起來，變成面對面坐著的姿勢，她將頭無力的靠在我肩上，我撫著她的背，巴還在她裡。

這樣的姿勢很親，也很方便講話。我問她：「你老公常這樣查勤啊？」

她說：「是啊！老婆太漂亮了，怕遇上像你這樣的狼啊！」

「那我回去豈不糟糕！」

「也沒有啦！」媛琳說：「其實他擔心的是我的老闆！」

我想起媛琳剛剛說被老闆住的事。我問她和她老闆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結果她笑笑不肯回答，我的興趣就來了。

我捧著她的股，將巴動起來，問她說給我聽。

媛琳終於受不了了，她告訴我，到這家公司上班的第三天就被她老闆上了。

我說嘛，面對這麼漂亮的大美人，男人哪裡不會動壞腦筋的。

媛琳著氣告訴我她和她老闆作的細節，她說她老闆其實長得高又帥，要不然她也不會那麼快上勾，而且她老闆也不願意和公司的職員發生辦公室戀情，但是大概是她太美麗了。不過她也說，她公司往來接洽的廠商，如果派來的是年輕女，他倒是一個都不放過。

我越聽越興奮，巴每次都深深的進頂到媛琳的深處，媛琳又說：「我老闆的巴……好長……好長的……都的我……啊……到心口上去。」

我正幹著的女人在稱讚別的男人的巴，我哪裡肯認輸，馬上又將她放倒，再次瘋狂馳逞起來，媛琳的水將人家的塌塌米了一大片。

「啊……阿賓……你也好強……我……好舒服……好美……天哪……我又……又來了……不行了……啊……我……完了……」

她又了，水幾乎是著出來，我覺得頭髮漲，知道也要完蛋了，趕緊抵緊她的花心，也出來了。

我們休息了一下，結帳離開餐廳，那服務小姐一直用奇怪的笑容看著我們。

我送她到機場去搭機，並且陪她在候機室裡等待上機，我們一直像情侶一樣的擁抱著，直到飛機起飛後，我才又搭車到火車站，準備去臺南。

第三章欣怡

鈺慧不在的這兩個月，我快樂極了。

榆榆和媛琳讓我左右逢源，那偷偷摸摸的快，天天都刺得我情亢奮。

特別是媛琳，她勁十足，但是偏偏謝先生又是大醋桶，光要防他我們就要特別當心，每一次我要和媛琳作，都得出奇制勝。

有一回半夜，我們還躲到大樓的天台上去，將門反鎖後在空的樓頂烈綿，媛琳的聲遠遠的飄在天空中……實在讓我回味無窮。

因為當夜我們在臺是摸著黑辦事，我擔心是不是留下不妥的痕跡，所以天一亮，我就上到天台再查看一次比較保險。

一上到天台，就看到有人在那裡，原來是姚太太。

其實我和姚太太本來就比較悉，除了牌桌上她是比較固定的牌有之外，我們又住同一層樓。我跟她打了個招呼，若無其事的走到夜裡我和媛琳顛鸞倒鳳的地方，還好，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黃先生，你早啊！」姚太太回應我的招呼：「這麼難得早上來運動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姚太太正在搖一隻呼啦圈，我看她搖得不錯的，卻同時也把她的身材纖毫畢的搖出來。

姚太太平時穿著普通，我從沒特別注意，今晨她只是簡單的運動薄衣短，我才發現她的身材也不錯。

起先我站在她後面，就看到她豐腴的部隨著枝不停的搖動，那真的太惹人暇思了。而且鬆鬆薄薄的短將內的痕跡顯無遺，實在比沒有穿更人，我就這樣一直看著，有時候反正天台沒其他人，就故意蹲在她後面以便看得更仔細一點。

她的不像榆榆那麼纖細，卻也不比媛琳有太多，屬於稍為豐的類型。

後來我又走到她前側，假意眺望街景，卻偷偷回眼看看她的脯，哦哦，她的房也正隨著搖動呼啦圈的動作而晃動不停，而她的貼身薄衫使得那兩顆球更形突出，我在也不肯離開，就這樣一直偷看她的房擺動。

她搖了好久，終於停下來了，她向我走來，我趕緊假裝四處顧盼。

「早上到天台來呼一下新鮮空氣很不錯，是嗎？」她說。

我連忙贊同，她就同我倚在欄牆上聊起來了。談著談著，她說她老公後天就從大陸回來放假，臉上掩不住絲絲喜。我問她有沒有孩子，因為我從沒看過，她搖搖頭，說想等老公工作調回臺灣再打算。

話在談，我的眼睛當然也在看，現在我們靠得這麼近，我甚至可以看的到她球在衣服上撐起的兩點。姚太太倒沒發現到我眼睛的侵犯。

後來我們打算下樓，但是底下一層樓才有電梯，我們一前一後的下樓梯，就在快走完階梯時，謝太太不知怎麼突然失去重心，「啊呀」一聲，就要翻倒。

我連忙想將她拉住，她還是跌了下去，我們倆倒成一團，但我終於抱住她，而且就抱在軟軟的兩團上。

我趕緊起身，正要拉她起來，她出痛苦的表情，原來她扭傷了左腳腳踝。

我只好攙扶著她，按了電梯鈕，搭回到我們的樓層，再扶她進到她家中，她只能跳著走，一路上我軟玉溫香抱懷，她正痛得緊，也不知道我在揩油。

進到她客廳，我讓她坐到沙發上，我不敢肯定扭傷的話應該是要冰敷還是熱敷，我想她這麼痛，應該是冰敷比較能鎮靜吧！我就在她的冰箱裡，找出一些冰塊，再從浴室裡找到巾包起來，然後回到沙發上，將她的左腳擱到我的腿上，然後輕輕的將冰塊去敷在她腳上。

我不曉得我做得對不對，可是看她好像減緩了很多痛苦，表情輕鬆多了。

「真謝謝你，黃先生！」她說。

「叫我阿賓，」我說：「你呢？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欣怡。」

「欣怡，」我說：「等一會兒我們還是去看醫生比較妥當，不過診所恐怕沒這麼早開，我去買一些早餐，吃完我再陪你去。」

「可是你還要上班。」

「沒關係！我這種班你也知道，很彈的。」

說完我便下樓去買了簡單的早點回來，和她在客廳一起吃，我發現，現在反而是欣怡一直在偷看我。

我陪她聊著天，再送她到診所看醫生和推拿，等到一切ＯＫ陪她回來已經十一點多了。我又到外面買了兩個餐盒回來當午餐，我們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著。

「阿賓，」欣怡突然說：「你真好。」

我有點受寵若驚，說：「哪裡，大家那麼。對了，你也折騰了半天了，要不要回房去休息一下？」

她搖搖頭，並且要我陪她看電視，反正我今天不想上班了，就陪她吧！

看著看著，她卻好像睡著了，整個人慢慢倚到我懷裡。我理直氣壯的乾脆摟住她，像哄小孩入睡一樣的輕拍著她的肩膀，她將頭靠在我肩上，雙手攀住我的，我知道她並不是真的在睡。

我輕撫著她的臉頰，有點熱熱燙燙的，我又將手指在她嘴上划著，她的嘴形狀普通，但是下豐厚有彈，她將它們輕輕翹起，接受我的撫，然後又用牙齒輕咬著我的指尖。

這一切，欣怡都還是閉著雙眼，我回手指，湊上我的嘴，欣怡一點也不訝異的，馬上和我熱吻起來。我們本來就互相抱著，這回更分不開了，我們四支手在彼此身上摩動，好不容易才分開嘴，停下來氣。

既然倆人有心有意，我就不再客氣了，我開始去摸她的房，她從今晨到現在就是穿著那身運動裝，細細的布料讓我在房上摸起來更柔軟，從手上的覺我知道，她的內衣罩杯就只有薄薄一層。

欣怡也練的找到我發硬的巴，隔著子撫摸著。我告訴她我想要掉她的上衣，她害羞的點點頭，我就幫她下來，她用一手攬在前想要遮住美麗的景觀，卻反而將房託擠的更突出。我暫時不理她，也將我的上衣掉，然後伸手到她背後解開她的罩背扣。

罩掉之後，她只是輕微的抵抗就讓我用手握她的房，我則繼續和她親吻，她的舌頭很柔軟很靈活，我們一次又一次的彼此的舌頭。我的手指則在她頭上捏著、拉著、著，她也開始解開我的拉鍊，伸手到我裡去握著巴。

我乾脆將長內都掉，於是我光溜溜了。當然我也要掉她的短，我小心翼翼的，怕碰著她的痛處，然後再下她那條小小的粉紅內，我看到她底那潤的痕跡。

我告訴欣怡我想她，她閉起雙眼不回答我，我知道她是的。於是我蹲下來，將她的大腿扛在我肩上，她的全開放在我眼前。

欣怡不像榆榆和媛琳有著漂亮的粉紅，她是淡淡的，而且又濃又密，剛剛她還穿著三角的時候就有一些跑在內外面。

我摸到她的戶很，但又和媛琳那種水份充沛的覺不同，她的是又稠又滑，摸起來黏黏膩膩的。我找到她的蒂，用指尖輕按著，她馬上緊張的起了皮瘩。

「哦……嗯……嗯……」

我開始用舌頭去吃她，我還是先點在她的蒂上，讓她難耐的擺動部。然後沿著而下，在那兩片上著，偶而舌尖深入她的道，讓她發出高昂的聲。

「啊……啊……賓……輕點……不……重點……啊……好……好美啊……」

她的水又開始分泌出來，我將它們全部走，不停攻擊她要命的那一點。

「唉喲……好舒服……啊……哥哥……啊……要來了……要來了……啊……啊……我的哥……啊……我……糟糕了……嗯……嗯……」

她高了一次，我爬起身來，讓她在沙發上躺正，我小心的睡到她身上。她足的抱緊我，說：「你真好。」

我笑著說：「我可還沒開始呢！」

我讓她把受傷的腳擱到茶几上，另一腳勾住我的，我很方便就佔有了她。

她的兒很柔軟，將我的巴磨擦得很舒服，我告訴她我的覺，她也說：「你也好……的……我好深……好深哪……啊……嗯……」

她不停的哼著，幾個太太中，應該屬她最會叫了。

「哎呀……哎呀……」她咬著我的肩膀：「好舒服……好哥哥……啊……我要你……要你天天我……啊……我好美啊……」

我報復的咬著欣怡的耳朵，往她的耳吹氣，她全身因此抖得厲害，而且高聲的叫起來。我得理不饒人，又手從她背後貼著沙發伸到她的上，緊按著她的股，讓巴幹得更著力。

「啊……啊……我又要死了……親哥……我的親親……啊……又來了……」

她聲音突然放高：「啊！啊！啊！」

底下戶一陣痙欒，我知到她又高了。

我還不放過她，按住股的手向她門摸去，那門口早被水浸得透，我在門口輕輕的玩著，就讓她又「哦……哦……」的叫。

我突然中指一伸，擠進一截在門裡面，她叫的更快樂了。

「哦……啊……這……這是什麼……覺……哦……怎麼這麼……舒服……啊……啊……」

我前後夾攻，她更把個股拋動的像波一樣。

「啊……你……哥呀……你……乾死我好了……我……不想活了……啊……啊……再深……深一點……啊……」

欣怡被我昏了頭，已經開始胡言語起來，我運如飛，她又了。

「天哪……我……又丟了……啊……啊……好美……啊……啊……怎麼……哦……哦……還在丟……啊……死我了……嗯……嗯……」

原來是一次連續的高，她的道不停的顫抖收縮，讓我也忍不住了。我覺眼陣陣發麻，頭開始更大，終於馬眼一開，灑而出。

我們就都一起癱在沙發上不肯起來，欣怡不停的告訴我她有多舒服，我想除了她已經好幾個月未曾作之外，她和老公的生活大概也不很美好。

後來，我將她抱起來，走進主臥房的浴室幫她洗澡。醫生有吩咐今天上藥包紮的地方不能水，我仔細的替她抹搽每一寸肌膚，她和我都享受極了，一時間小小的浴室裡面充妮光。

那天晚上我要帶她到西餐廳去吃飯，她細心的打扮了一番，換了連身長裙，我再看見她的時後，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我才知道，原來她妝扮以後竟然這麼美。

我們開車去到餐廳，我們一邊吃一邊談笑，我發現能夠和這樣的美人吃飯，同時足嘴巴和眼睛，是難得的經驗。而我也才相信，傳說中的主婦、貴婦、婦集於一身的女人，是確實存在的。

餐後我帶欣怡到Ｐｕｂ去喝酒，她說她從沒到過這種地方，我和她坐在角落邊的小單桌，我為她點了一杯Ｂｅｌｌｉｎｉ，她新奇的看著Ｐｕｂ裡的往來人等，告訴我她大概老了。我說沒這樣的事，我認為她是今晚這裡最美的女人。

我只是帶她來嚐嚐新鮮，並不打算久留。離開前我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我遠遠就看到一個大約只有２０歲的瘦高年輕人正在和欣怡搭訕，因為太遠了，我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我看見欣怡一直搖頭，後來那人就走了。可是馬上又一個也年輕，但有點胖的男子又靠過去了，我故意不上前，恰好剛剛那瘦高年輕人和朋有走過我身邊，我聽見他們在談著欣怡，在說她上了一定很美妙。

後來那胖子也走開了，卻又來了一個大鬍子老外，我趕快上前打發他走，牽著欣怡離開Ｐｕｂ。回家路上，我告訴欣怡我聽到的話，我說：「將來你老公不在，我又沒空的話，你到這兒來倒是不錯！」

她笑著看我，但是眼裡閃著奇怪的光芒。

那晚她在我房裡過夜，我們互相溫柔的撫對方，但她不肯再讓我上，說她白天已經很夠了。她幫我著巴，她說她很少做，我相信是真的，因為了半天也不出成績來，我只好放過她。

第二天一早可就沒那麼簡單放過她了，我將她從臥室幹到客廳，再幹到後臺，她還是那麼會叫，本來我打算拉她再去天台一回，她卻死也不肯，反正我也夠了，才和她吻別讓她回家，我就準備上班去了。

下次要再能和欣怡相聚，像這樣甜的作，必然要等到她老公再回大陸，那恐怕得是一星期以後的事了。

第四章鈺慧

鈺慧終於做完月子回來了。我們的女兒取名叫可柔，因為我岳母堅持可柔要留在臺南，所以只有鈺慧自己回來。

所以我變成周旋在一堆太太之間，不是都那麼說嗎？太太是別人的好，我也發現，和榆榆、媛琳與欣怡作的時候，總是酣戰暢快，花樣百出，和鈺慧就只是例行公事，聊盡義務罷了。

我想是因為失去了新鮮吧！我們從在學校就開始往，從第一次作到現在都超過十年了，再濃的情都會被生活衝的清淡。尤其這次鈺慧從臺南回來之後，每當要作，她便要我戴上套子，我恨死那玩意兒了，於是和她親熱變的更索然無味，常常作一半就沒有結果，我知道她不高興，這從她生活上開始不和我親近就看得出來。

有一天晚上，鈺慧有事晚回來，我自己先上睡覺，竟做起夢來了。

青期以後我作沒再作過夢，我夢見在東區Ｓｏｇｏ一樓大堂，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漂亮的專櫃小姐作，巴在她潤柔滑的小裡慢慢的，那覺美極了。那麼刺的幻想，讓我在睡夢中不也動起部來了，奇怪，這夢境怎麼這樣子真實？

我掙扎的張開睡眼，看見鈺慧蹲騎在我身上，衣衫半褪，小兒套著堅硬的巴，在幹著我。我被我老婆的勁動了，我讓她繼續幹我，雙手去摸她的子。

鈺慧發現我醒了，紅著臉也不說話，只是更飛快的搖動股。

我的手一直在她房上著，老實說，雖然我都讚美幾位太太的房豐，其實前最偉大的還是我自己的老婆。我從在學校就覬覦她的突出三圍，那是我追求她的原因之一。而她現在剛生產完，房更是漲大的難以名目，比較不好看的大概是暈變黑，頭足有我大姆指頭尖那麼大，而且整天硬梆梆的，就算穿著罩，從外衣還是看的到那突出尖尖的兩點。不過聽說這都會慢慢改善的。

「老公……啊……好舒服啊……好硬……好深啊……」

的確，這真是最近我和她作的最硬的一次，我不免有些愧疚，便也的動股，讓她能更舒服一點。

「啊呦……真好……好老公……啊……啊……我……啊……」

她在了，她高一向都很快的，我連忙再更快的動巴，她在我身上了一下，軟棉棉的趴到我前。我輕撫著她的頭髮，問她：「足嗎？」

她笑著點點頭，我說：「可是老公還沒足！」

她「哎呀」一聲，想從我身上逃走，我哪容得她要幹便幹，要走便走。

我一把將她拉倒，上她身，她嗤嗤的笑著，我很快的就佔有她了。

巴一進小，鈺慧就的嗯聲連連，我被她半夜偷搞得興奮極了，也不管是不是要守持久，只是一味在我老婆身上奔馳著，反正她也高過了，我要一次舒坦地發。

鈺慧卻很乖巧，不停的在我身下叫，好讓我能得更意。

「哦……哦……好老公……啊……好舒服……好哥哥……親老公……啊……死妹妹了……啊……」

我知道她叫得有點故意，但是我的確很受用，終於將我推上高峰，我覺得一陣軟軟，在老婆的兒裡了。

鈺慧瞪大眼睛看著我，我們最近很少這麼親的在一起，我吻著她，告訴她我她。鈺慧好像有話要對我說，卻言又止。後來，我又睡著了。

第二天遇到週末，我沒有約客戶，鈺慧卻一早打扮整齊準備出門。她穿了一件有袖的黑針織衫，配著一條白長裙，惹得我在她圓翹的股上來回摸得不釋手。

她一邊笑著撥開我的魔手，一邊說：「我約了人談團保，晚上才回來哦。」

我也沒注意聽，拉著她吻了一會兒，才放她出門。

我在家裡懶散了一個早上，中午隨便泡了面吃，大概一點鐘左右，有人按我的門鈴，我開門一看，原來是媛琳。

她一進門就撲我身上，我們熱情的吻了良久……

她埋怨我：「漂亮老婆回來就不理我了嗎？」

「怎麼會，」我說：「你在這個時間來找我，還這麼熱情，怎麼不怕我老婆在家嗎？」

她神秘的笑了笑，說：「才不怕！她沒空！」

我奇怪的看著她，她卻從手提袋取出一塊錄影帶，逕自往我的錄影機裡。

然後她拉著我一起坐到沙發，按動遙控器，讓錄影機Ｐｌａｙ起來。

我不明究裡，只見畫面傳來，是在一個主管級的辦公室模樣的地方，一個高大的男人從背後摟著一個女人，在教她打那種練習推杆用的室內高爾夫，我的腦袋轟的一聲，那女人……是鈺慧！

是鈺慧！雖然鏡頭並不很近，畫質也不很好，看得出來是小Ｃａｍｅｒａ拍的東西，但是那的確是鈺慧！

那男人從背後貼著她，握著她雙手，教她推杆，她興致昂然的學著，倆人笑得很開心。那男人一直在她耳邊說著話，鈺慧很陶醉的樣子。

「那是我老闆！」媛琳說：「畫面上有期時間。」

我早就看見，那是昨晚八點多。

螢幕上那男人的手一直在鈺慧的手上著，後來開始沿著手臂滑動，鈺慧也沒拒絕，假裝專心在推杆。那男人摸了一會，慢慢的環手摟住鈺慧的，她輕輕掙扎了一兩下，便任由他抱著。

鈺慧昨天出門是穿著套裝短裙，我發現她的外套丟在一旁的沙發上，上身是淺藍的襯衫，那豐實的雙峰將上衣繃得緊緊的，而且在快速的起伏著。

「你太太真的很美！」媛琳說。

「你為什麼有這……這……」我心慌得說話都結巴了。

媛琳告訴我，昨天傍晚，鈺慧到她們公司和老闆談團保，她老闆的辦公室是一直有監視錄影的。她老闆常會帶女人到辦公室親熱，反正媛琳和她老闆也常偷情，所以一向由她處理錄影帶，她也習以為常。今天早上她作例常監看的時候，發現了這段鈺慧的香鏡頭。

錄影帶仍然繼續著，媛琳的老闆環在鈺慧上的手又不老實起來，緩緩的往鈺慧的高峰攀去，我看見鈺慧得厲害，終於，那男人握了我老婆那豐的房。

鈺慧脯被襲，也不生氣，反而頭兒一仰，倚靠到男人肩上，那男人一面摸索著鈺慧的房，一面吻她白淨的脖子，鈺慧雙手仰伸，抱住那人的頭，享受起來。

我看得渾身不是滋味，我老婆在影帶裡和人親熱，我……我竟然在起？

而且我相信，我從來沒曾硬成這個樣子。媛琳卻很知趣，她伸手過來摸摸我的老二，嘻嘻的笑了起來，我真是尷尬，她解開我的拉鍊，彎下身子，溫柔的為我舐。

我再看那畫面，她們倆姿式保持不變，那男人只是一直摸著她的，許久之後，那男人才又緩緩的一個接一個剝著鈺慧襯衫的前扣，卻也不剝盡，只打開了足夠的小，讓雙手伸進去。我看不到那男人的手在作什麼，但是我知道他在作什麼。鈺慧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恍惚，臉笑意……

這時畫面上忽然一片雪花，沒有了。

媛琳拿起遙控器切掉放影開關，我才發現，她不曉得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光了。她一下子跳到我身上，扶好位置，往下一坐，將我硬到了極點的巴全沒。

我也不客氣，捧著她的股沒命幹，我心中有一把炙熱的火要發出來，我越越兇，就像要把她穿一樣。

「哎呦……哎呦……輕一點……啊……要命了……啊……賓……賓……」

她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雖然在求饒，但是還是湊的很。

「哎……呀……好硬啊……好長啊……死我了……我要……丟了……」

我不管她，繼續努力的幹著，她不斷的高，將我的皮沙發得水汪汪的。

「啊……啊……阿賓……賓……我夠了……我不要了……你……哥哥……你疼我嘛……」

我終於來到盡頭，直的巴變得更硬，全身一輪顫抖，巴更抖得厲害，一股又強又兇的，直入媛琳的深處。

媛琳伏在我肩上哭泣：「你……要死我了。」

我實在很不好意思，不住的對她抱歉：「對不起！我……我太動了！」

她一邊淚一邊吻著我的臉頰，說：「好一點了嗎？」

我點點頭，跟她道謝。我們就這樣在沙發上抱著，我知道她是在穩定我的情緒。

我終於知道了鈺慧昨天會那麼的原因了，她在外面讓男人挑逗得情難抑，回家來幹她老公抵帳，我還是難以平復紊的心情。

後來，媛琳又說：「今天早上，鈺慧姐有跟你說要去哪裡嗎？」

我的天哪！鈺慧出門前說她……要去談團保的事。

這該死的，團保讓團保部門去談就好了，她又……

我吶吶的問媛琳：「她又去你們公司了？」

媛琳點點頭。

她從我身上下來，依隈在我旁邊，然後又按動遙控器的Ｐｌａｙ鈕。

幾十秒的雪花過盡，畫面又回到原來的辦公室，一開始就見到媛琳的老闆將鈺慧在沙發上，不用看畫面數字我也知道這是今天的事，因為我認得鈺慧的那身衣服。

這次那倆人面對面的吻著，那男人將手掌又向鈺慧的部摸去，摸到之後他顯出訝異的神情，然後又笑得很惡，他將鈺慧的針織衫掀起，我的天！

鈺慧她……她沒穿內衣！

我憤怒極了，我懷疑鈺慧是不是肯這樣取悅我，她竟然不穿內衣去會情人。

那男人起她漲大的頭，而且非常意的樣子，鈺慧閉起媚眼，享受男人的服務。那男人又去她的針織衫，讓她上身赤，鈺慧一點也不介意，乖順的讓他替自己寬衣解帶。

那男人又要去她的長裙，這段才氣死人。她將鈺慧翻倒在沙發上，再將鈺慧的雙腳提放到靠背上，她的腿彎正好擱在靠背頂上，頭下腳上的躺著。我從沒見過鈺慧這麼人的姿態，她那漲卜卜的房一直在前晃動著，我看得巴又硬了。

媛琳的老闆解開鈺慧的裙頭扣和拉鍊，拉住裙腳往上一提，鈺慧曲線玲瓏的下半身就出現了。雖然她才剛作完月子，但是恢復得非常好，小腹只有一點點凸出，我相信只要再一個月保證會回到原來的結實。

那人跪到沙發上用手享受著我的老婆，而鈺慧才讓我驚訝，她解開男人的長，摸索了一陣之後，拿出一又又長的巴來。

我現在才相信上次媛琳跟我說她老闆有一長巴的事，我的巴老實說已經不小了，我也一直引以為傲，誰知人外有人，那人的巴竟然那麼長。

「沒有你硬！」媛琳說，而且她一邊在用手幫我套著堅硬的巴，這的確是我目前所最要的安。

我不相信我的眼睛，鈺慧張開紅紅可的嘴，含住那大巴發亮的頭，然後很有滋味的吃起來。那男人則去了鈺慧僅存的薄紗三角，而且將鈺慧的兩腳撐離，於是鈺慧就門戶大開。

他用手指在鈺慧的戶來去，我看見鈺慧在發抖，他一直這樣做著，後來鈺慧開口求他，他便將中指一伸，進鈺慧的之中，我聽見鈺慧「啊……啊……」的叫聲，那是愉快多過難耐，他不停的動手指，鈺慧則是叫叫個不停。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我聽到鈺慧的聲音越來越高，我知道她要高了，那男人自然也知道，不斷的加，後來鈺慧一聲長叫，她了。

鈺慧高的時候，我被媛琳套得也受不了了，「哦！」的一聲，也了。

我從不知道我可以這樣的，濃濃的直而出，到將近有二米的電視機螢光幕上，再緩緩的下。

「哇！」媛琳驚叫一聲，然後撲在我懷裡，仰著頭笑說：「你是第一名！」

我只好對她苦笑。

當我的心思又回到影帶上的時候，我看見那男人已經將鈺慧放下來了，她讓鈺慧完全躺下，再將她兩條白皙無瑕的腿架到肩上，用巴在鈺慧的口磨著。

鈺慧再求他進去，他不肯，要鈺慧叫他哥哥。

「好哥哥……我嘛……」鈺慧說。

他還是不肯，鈺慧又說：「大巴哥……我要……」

他才意的將巴一寸寸的進我老婆的裡，我看著鈺慧張大小嘴，臉上的表情足的變化……

該死！又變成雪花了！

我看著媛琳，她聳聳肩，說：「後面不知道，我下班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瞪著螢光幕的雪花發呆。

媛琳又過來摟我，問：「賓，你在氣鈺慧姐嗎？」

我茫然的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又說：「你看，賓，當我在這裡我有你，但是我等一會兒會回家，我還是我老公的好子。」

我的心一片混。

「鈺慧姐終究會回家，你不要她做你的好子嗎？」她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媛琳穿好衣服，回家當好子去了。

我昏昏沉沉的坐在沙發上發呆，一直到天昏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失神的從沙發上站起，忽然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我知道，鈺慧回來了！

我的子回來了，我突然又一片惘，頹然的坐回到沙發上……

【完】

第四十九章抵充

「好美啊！」鈺慧說。

鈺慧隨著肥豬，騎車來到白沙。這個小漁村叫做小赤村，肥豬的親戚住在村落的邊邊上，見到他帶著女伴來，真是好生熱情，細細款待，儘管肥豬和鈺慧一再聲明，晚餐已經用過了，而且很，親戚還是茶餅糕果擺桌子，不斷勸著，肥豬和鈺慧難於拒絕，於是吃得直不起。

肥豬知道親戚明天一早定當還有海上事頭要幹，不方便久擾。又聽說恐怕有颱風會近，可是今天白天都沒聽鍾小姐提起，不知道她曉不曉得這消息，明預定的出海行程該當如何，有點擔心起來，衝過幾壺老人茶後，便要起身告辭。

鄉下人好客，定要留他們在家裡過夜，肥豬和鈺慧連忙推卻，說好說歹，才身告別而出，跨上摩托車準備往馬公回來。

摩托車轉過異前的小廟，眼前便是一穹綿密閃爍的星空，深邃幽遠。

「好美啊！」鈺慧又說。

肥豬將摩托車停下來，倆人坐到廟前的石階上，鈺慧仰著小臉瞻顧著，肥豬則是望著她俏美的臉龐，倆人都看得痴了。

「好漂亮，好寧靜啊！」鈺慧說。

「你也是。」肥豬說。

鈺慧對她笑了笑。

「會不會可惜身旁的人是我。」肥豬低著頭說。

「你……你也很好啊！」鈺慧說：「其實你真的是個好人。」

「哦？那你嫁給我。」肥豬打蛇隨上。

「我可不一定要嫁給好人啊！」鈺慧聰黠的說。

「唔……那我會變壞哦……」肥豬出猙獰的面目。

「你不會的。」鈺慧說：「你答應過不欺負我，你是個有信用的人。」

肥豬有點兒氣，埋怨起做人幹嘛要守信用。鈺慧笑著挽住他的臂彎，倚到他肩上，繼續瞭望星空。肥豬嘆了口氣，只好呆坐著當他的正人君子。

「天空這麼乾淨，」肥豬說：「我猜颱風是真的。」

「那我們最好趕快回去跟大家講。」鈺慧說。

他們再度乘上摩托車，向市街馳來。

回到飯店，他們去找文強，卻在他房間撲個空，肥豬想了一下，便告訴鈺慧先送她回去休息。

鈺慧和淑華一間房，來到門口，淑華正好打開房門。

「喲……」淑華斜著眼看她們：「你們回來了……嗯？還手挽著手？」

鈺慧紅了臉，趕快放開肥豬說：「他只是送我回來。」

「是嗎？」淑華轉身走回房裡，鈺慧和肥豬也都進去，肥豬順手帶上門。

「哇！」肥豬一看房裡天翻地覆的景像，說：「你們一定是剛打了第三次世界大戰。」

淑華說：「一群人才走沒五分鐘，說要出去吃宵夜，你們要再晚回來，我也要尋去了。嘻嘻，那也看不到你們這麼親的場面了。」

「我們哪有什麼親！」鈺慧急了：「你別胡說。」

「是嗎？」淑華走過來攬著鈺慧的說：「我檢查看看……」

淑華說完就彎下，摸進鈺慧的裙子裡，鈺慧這時穿的是一件吊帶背心裙，她急忙後退，罵說：「三八鬼，肥豬在這裡你別胡鬧。」

「嘻嘻，不讓檢查沒關係，」淑華還在笑著：「我說給大家去判斷好了，嘻嘻，肥豬，你福不淺哪！」

「是啊！」肥豬一把拉住她，從背後將她擁進懷裡說：「像這樣，的確是福不淺。」

「啊呀，死肥豬，快放開我。」淑華驚慌起來。

肥豬將她抱得緊緊的，還在她間摸：「你說要去跟大家說什麼啊？」

「說……說……」淑華掙不開，認輸了：「什麼都不說……」

「是嗎？」肥豬低頭聞著她的髮香：「我可以得到什麼保證？」

鈺慧也來說情：「肥豬，我和淑華那麼要好，她開玩笑的，你放開她。」

「不！」肥豬說：「有時候，有人會說溜嘴。」

淑華連忙向肥豬表示絕對不會。

肥豬說：「我覺得必須幫你加強一下決心。」

「譬如說怎樣加強？」淑華擔心的問。

「譬如說……」他咬上淑華的耳朵，淑華怕他真咬痛她，一動不敢動，肥豬說：「鈺慧，你現在也有看到，和我親熱要好的是淑華對不對？」

他這一輪話直呵得淑華雙腿發軟，鈺慧忙笑著打圓場，說別鬧了，肥豬卻認真的起淑華的耳殼，淑華被那鑽入頭皮的麻聲響搞到聳肩縮脖，她吃吃的笑起，討饒說：「好肥豬，我不敢了啦，求求你嘛……」

她不說話還好，一撒嬌央求，肥豬被她那膩的聲音哄得心火都上來了，他將舌尖鑽進她耳朵之中，淑華連叫：「不要……不要……不要……」

鈺慧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肥豬的大手在淑華的間四處探索，嘴巴從她的耳朵移到面頰，變成在吻她了。

「肥豬……不要……」淑華搖著頭，卻躲不掉。

肥豬的手掌向上漫移，淑華邊扭動身體，邊用雙手來阻擋。肥豬並不躁進，和她糾在一起，乾脆玩起她的小手來了，淑華一個分心，被肥豬穿越過防線，一下子雙都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淑華穿著一件短袖的家居服，充當睡衣用，肥豬入手之後，覺得掌溫潤軟滑，便在她耳邊說：「好啊，連內衣都沒穿。」

淑華因為房被他握住，越掙動就越會摩擦，她只好停下來，可憐地說道：「放過我嘛……肥豬……」

「轉頭過來。」肥豬說。

淑華轉頭過去，肥豬欺下腦袋，吻上她的嘴，淑華厭惡的縐緊眉頭，怕沾上他的一嘴油膩。

沒想到肥豬卻很溫柔，馴馴地將她的香上下都啄了啄，然後淺含細品著，他很有耐心，沿著淑華的緣咂了兩圈。淑華髮現肥豬並沒有想像中的嫌憎，她偷偷睜開眼睛，發現肥豬也正在看他，眼中溢著溫情，淑華一時糊塗，把小嘴兒張開，肥豬的舌頭便輕易的伸進她的齒間，一探一探的挑逗著，同時他的兩手中指像蜂那樣在淑華的一對蓓蕾尖上採著，淑華官能上的刺不斷地揚升，終於忍受不住，將舌頭遞給肥豬著，悶悶的「嗯哼」起來。

鈺慧面臨奇怪的局面變化，傻在當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不出方法來勸阻肥豬，只能在一旁乾著急，後來聽見淑華居然哼出聲音，又轉擔憂為訝異了。

淑華手上的推諉已經停止，僅僅是覆抓在肥豬的腕上，任憑他時而強捏時而輕，她起膛，接他的撫，兩顆小小的豆豆，勇敢的浮立著，使得家居服也突出了兩點。

肥豬將淑華拖抱過來，倒臥到上，淑華才「噫」的一聲，頭腦清醒了些，又再度扭身掙動，嘴中長長地念著「不要……」，手上的力氣卻明顯小很多，幾番做作，倆人又熱烈的吻在一起。

「我……我出去好了。」鈺慧偏著頭想走。

「別出去！」肥豬連忙說。

「別走……鈺慧……」淑華說：「救救我……」

「可是……可是你們……我……我……」鈺慧嘟著嘴。

「你看電視好了，」肥豬手已經伸到淑華的裙裡，他說：「千萬別出去。」

「哦……不要……不要……」這次淑華恐懼起來：「肥豬……別摸進來……哦……拜託……啊……」

肥豬摸到他想摸的地方，淑華抵擋不住，又覺得陣陣快，咬著牙死撐著，肥豬說：「鈺慧，你來坐淑華旁邊。」

鈺慧聽話地斜坐到緣，淑華像溺水者一樣的緊抓著她的手求救，然而鈺慧也莫能助，肥豬正隔著內在淑華與的江南地上憐著，她哀求要他停下來，但同時她也殷殷期盼，渴望他繼續下去，淑華真是又害怕又喜又害羞，上身左右翻覆不停，鈺慧將她摟過來讓她枕在腿上，她「哦哦」的沉，顯然情已動。

肥豬拉高她的家居服，出少女可的淡藍圓點內，他將臉伏在淑華的間，到處吻著，淑華被得「吃吃」地笑起來，肥豬將摸在她私處的手指伸進內裡，那兒有一些的分泌，他沾著那些體，在淑華嬌的粉上塗來塗去。

淑華乾脆快樂的啊叫出來，將鈺慧的手牢牢執住，屈開雙腿，肥豬的到訪。肥豬摸著她那又軟又滑的夾，聞著她幽幽的體香，具早是又硬又痛，但是他仍舊專心地在淑華身上下功夫，好讓她體內的無名火越燒越旺。

「啊，淑華，」肥豬讚美的說：「你全身大概是肚臍最漂亮。」

「你，你胡說，」淑華不服氣：「人家……嗯……全身都很……漂亮……」

「是嗎？」肥豬說：「我瞧瞧……」

肥豬將她的家居服往上一直捋到腋下，便看見了她那雙青人、渾圓彈手的房，肥豬正面跪著伏到淑華身上，一手一個，完了，完了捏，淑華「唔……唔……」的嘆著，辛苦的說：「你……好重啊……」

鈺慧忍不住噗嗤一笑，淑華就罵起來了：「臭丫頭……笑什麼……嗯……嗯……真的好重啊……扁扁了……」

肥豬伸出舌頭在她的尖上多了兩下，然後撐起身體，將自己的外衣外去，淑華恐懼的說：「你……你……你要做什麼？」

肥豬說：「你說呢？」

「不要……」淑華說。

肥豬低下要她的三角，淑華趕緊提著頭，肥豬執意要，淑華扭動身體閃躲，甚至翻過身來反趴著，想要保護自己，卻偏偏更方便了肥豬的企圖。

他輕易地將她的小內拉褪到股下，出她又翹又結實的小股，那上頭幼細的肌膚，肥豬看得都快失心瘋了，他用雙手在淑華左右的肥上都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淑華酸無比，「呵呵」的喚著。

肥豬將淑華的枝向上捧起，淑華以為她要幹她了，驚慌無助的攀向鈺慧，緊緊攬著鈺慧的頸子，雙腿卻已經被肥豬架跪起來，她的身體橫掛在鈺慧肩上，後頭門戶大開，已成肥豬囊中之物。肥豬還是很從容，他只輕輕地在淑華股上摸來摸去，久久沒有進一步的侵擾，淑華才漸漸不那麼擔心。

但是肥豬奇招很多，他還是開始出擊了。

他左手沿著淑華的股溝，先摸到她的門周圍，淑華再度緊張得不得了，可是他並沒多作停留，一滑就過去，淑華既安心又失望。肥豬的食指越過旱地，首先接觸著小的最下端，那裡形成一度缺口，黏黏軟軟，他指尖帶著指身，戳?著磨過淑華半閉的門戶，淑華髮不出聲來，只能不住湍急的。

肥豬看著她的小蠻，她因為短促的呼在隱約動，這曲線是那麼細膩、那麼光滑、那麼可，他彎下身體，在她的眼上吻著。

淑華則和鈺慧頸相擁，耳鬢廝磨，面都是愉悅表情。

肥豬的手還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陸續地切磨過她的兒口，淑華原先的水份不減反增，將他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後他伸前託到淑華的脯上，就停在那裡，一邊用手掌玩耍著她的房，一邊用上臂撮動著她的，得淑華萬蟻齧心，淋不堪。

淑華原本和鈺慧臉貼著臉，當下意情，居然著鈺慧在她粉腮上親，鈺慧被她的情所，不閃不避，斜著頭讓她去吻，淑華啜了一陣，慢慢吻到她上去，倆個可的美人兒於是嘴對著嘴，小舌相勾，深吻不已。

肥豬牽起淑華的手，伸放進入他的內裡，去撫摸他那火熱堅硬的命子。

淑華張手一握，Ｓｉｚｅ不小，還燙滾滾硬梆梆，便捉著它上下摞了幾下，肥豬的頭又暖又大，抵著她的腕臂內側讓她覺得好溫馨，她放開鈺慧的嘴兒，回頭看了肥豬一眼，卻發現肥豬是在盯著鈺慧瞧，她醋意橫生，忘了幾分鐘前還在扭擰掙扎，回身將肥豬摟住，把他一扯跌到上，扶著他的臉說：「看我……看我……別看她……」

肥豬看著淑華，當然不能否認這小貨的確也是個人尤物，他用手理了理她前額的秀髮，把她從眉心吻到鼻尖，淑華才意的笑了，肥豬重重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一種緊迫的美。她伸手到肥豬間，拉開他內的頭，找到具掏出來拿著，引導它的前端觸在水源頭，輕輕的搖動磨擦。

「肥豬……我……」淑華說。

「你叫我什麼？」肥豬問她。

「親的……我……」她說。

肥豬將大頭向她身體裡面刺進一點點，淑華「嗯」的眯起眼睛，搖著股接他。

「這樣夠不夠？」肥豬問。

「不夠！不夠！」淑華當然不意。

肥豬又多送進了一點，頭已經隱沒在她的裡，他又問：「夠不夠？」

「哦……不夠……再……再多一點……」

肥豬微微退後，再向前一，進了半。

「夠了吧？」他說。

「啊……還要……還要……哦……」淑華呻著。

肥豬用力一，總算全軍覆沒，被淑華妥妥當當的包圍著，前頭抵緊了花心，淑華快樂的「噫」了一聲，肥豬說：「貪心鬼，統統給你了。」

淑華兩手用勁的將肥豬鎖緊一下，然後放鬆開來，說：「好哥哥……你真好……真好……」

「唔，我記得你剛才說不要……」肥豬說。

「要，要，」淑華怕他要拔出去：「我要……」

可是肥豬真的在退後，淑華的雙腿忙夾上他的要挽留他，肥豬退到門口，回力一，重新深送到底，淑華才知道，原來他要開始幹她了，又連聲叫了「哥哥」，讓肥豬明白她的。

肥豬的股一聳一聳地動巴，同時和淑華嘴對嘴相互吻不停，這倆人濃情意卿憐我，鈺慧卻愣坐在一旁當傻瓜，看他們妖打架，雖然她只是當著電燈泡，卻也身歷其境，悸動不已。

「鈺慧，」肥豬轉頭吩咐她：「幫我把內掉好嗎？」

肥豬的內還卡在大腿上，鈺慧坐退到靠近他的腿側，替肥豬提拉著頭，肥豬併攏膝蓋，鈺慧很容易就將他的子去，肥豬於是張大雙腿，推架擠，將淑華的兩腳舉起在半空中，隨著他的送不停地搖晃。

鈺慧坐在他們後面，第一次活生生看見男女生殖器官進行合的特寫畫面，既好奇又驚訝，淑華紅鮮鮮的可兒，原本是那麼狹小幼，現在正著肥豬那大的，眼四周淋淋的，還陸續有更多的汁被柱子榨出來。

肥豬的本錢雄厚，可惜大肚皮從中作梗，不免在功能上多打了幾分折扣，他回頭發現鈺慧正看得眼紅，就說：「鈺慧，請你再多幫我一件事，替我用力推股好嗎？」

鈺慧不曉得推股要幹什麼，不過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跪到上，依言替肥豬推起股。

肥豬藉著她的助力，使勁的上下動。他在前頭時還招招分明，這當兒被鈺慧層層推來，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實，疾風暴雨，哪裡還有間隙？鈺慧推得有趣，一下接一下的十分高興地按著，這倒是死了淑華，平時男人再多麼強悍也不出這樣的烈節奏，她只覺得小兒完全被霸佔征服，快急急竄升，像煙火般連連疊疊向上爆發，情潰決，已經無法收拾。

「啊……啊……」淑華亢聲大叫：「好舒服……好舒服……哦……哦……死鈺慧……你幫他欺負我……啊……啊……天哪……啊……」

「那我不推了。」鈺慧說。

「不……不行不推……這時候不能不推……啊……啊……好妹妹……乖鈺慧啊……推快一些……千萬……啊……啊……千萬別停了……哦……哦……別……別要了我的命兒……啊……啊……對……舒服……啊……好哥哥……好妹妹……啊……你們要乾死我了……啊……啊……哎呀……哎呀……」

「鈺慧別停……」肥豬也說，他也從沒能把女人幹得這樣徹底的，巴硬的像鐵子一般，痛快極了。

鈺慧便繼續推，淑華的水簡直是著飛灑出來，單一片水漬。

「啊……啊……親哥哥……我要完蛋了……」淑華嚷著：「我要死掉了……啊……啊……我……從來沒這麼美過啊……哦……好哥哥……好鈺慧……我要來了……啊……」

說著果然就有一大股水，「咕濟」的半撒半，湧泌出口。

「哦……好舒服……啊……這一陣……這一陣……啊……來了……來了……啊……啊……天……天哪……不……不會停……哦……怎麼這樣……沒有停……啊……還在高……啊……啊……哥哥乾死妹妹了……啊……啊……又一陣……啊……唉……我……我……唉……死了算了……哦……哦……嗯……嗯……」

她一連串高了數次，四肢將肥豬的身體牢牢扣緊，怕他飛了似的，肥豬被她的美包裹得差點就要差，幸好這時鈺慧停下手來，她扶著肥豬的股不再推送，跪坐著夾緊雙腿，她也覺得，水已經了一子。

「哥……」淑華不再嫌肥豬重，抱著他撒嬌。

「小丫頭，你真美。」肥豬撫著她的頰，疼的說。

「你好壞，」淑華幽幽的抱怨：「人家第一回和你要好，你就這樣兇狠。」

他們竊竊地談起情話，鈺慧的臉上好像又重新被標上１００燭光，她這次不甘寂寞，半玩笑半故意的將手從肥豬的股向下滑，慢慢的摸到肥豬的囊。

肥豬對鈺慧有著不同的情愫，自然不怕鈺慧是否會痛他，鈺慧逐漸將他整袋的荷包捧在掌心，並且輕輕摸著，肥豬真的打從心裡快樂出來，硬巴還在淑華的身體裡面，後頭再有鈺慧在幫他把玩囊，天底下哪能有更美好的享受？杆子忍不住漲得更大更硬，還一跳一跳的興奮難平。

淑華心細，覺到他的變化，就問說：「鈺慧，你在做什麼？」

鈺慧不理會她，肥豬怕淑華再問，運轉著，緩慢溫和的又送起來。

「好哥，這次可疼疼我……」淑華怕他又狂一頓。

沒了鈺慧的幫忙，肥豬要狂也狂不上來，鈺慧仍舊摸著肥豬，但以逸代勞，攤開的手掌並不移動，就擺在他的腿間，當肥豬往外出時，鈺慧的手指便會刮過他的巴杆子，當肥豬再向內送進時，他那囊自動又放回鈺慧掌中，肥豬越幹越舒服，本來就要破關而出的已經封鎖不住，肥豬眼痠麻，動作不免開始僵硬。

淑華知道他馬上要，連說：「哥……別在裡面，我今天不安全……」

肥豬一聽，趕忙頂膝高跪，並且起身體，借勢將巴拉出，淑華也想撐起上身，打算要用小嘴去他，沒想到肥豬才一拔放開來，火熱的一條白柱已經從馬眼直直勁，濺注到淑華前，等淑華坐好了，俯肩到他下，他早就丟盔卸甲，得淑華一身都是白濁的黏，但是肥豬仍然不失雄偉的氣象，殘的在顫抖中。

淑華將他的半軟條含進嘴裡，溫柔的著。肥豬年輕氣盛，不一會兒就又神抖擻，雄壯威武嚴肅剛直，隨時可以報效沙場了。

鈺慧在肥豬直身體時，已經摸不到他，當淑華起他的巴，她就坐過來淑華這邊，看著淑華忙碌地狼虎咽。淑華知道鈺慧在後頭看，舉臂護著肥豬，鈺慧打了她的股一下，說：「慢慢吃，又沒人會跟你搶。」

淑華將肥豬服伺得舒舒服服，她沿著兒前後套，肥豬扶著她的頭，忍不住動起來，淑華就有些難過，側臉躲開在一旁輕咳著，嬌嗔著說：「輕點兒嘛……」

肥豬被那那模樣搞得再度熱血澎湃，淑華抬高肩膀，將那縐的家居服去，變成赤條條一絲不掛，她跪轉過身來，背脊貼緊肥豬的腹，肥豬捂起她的雙峰，將她的尖頷在指中玩耍，淑華舉臂向後吊摟著他的頸子，稍微踮高雙腿，讓肥豬的硬巴晃彈進她的腿間騎夾住，她仰回小臉，一瀑秀髮半掩著姣好的面容，肥豬不看痴了。

「哥哥，從這裡。」淑華輕搖股，連帶將巴前後磨擦。

肥豬捧舉著她的纖，讓淑華穩穩地彎下身體撐在上，淑華見鈺慧就坐在一旁，順便將她撂倒，鈺慧驚呼一聲，淑華又把她吻上了。

鈺慧兩手無助的揮舞著，淑華嘴都是男人濃郁的味道，鈺慧很快地就被昏了頭，手掌垂落到淑華背上，櫻乍啟，主動的和淑華相互吻，嘖嘖有聲。

這是倆個女孩子第二次舌相，剛才淑華處於緊張的局面，藉著和鈺慧親嘴來抑驚慌和情；現在她和肥豬都已輕車路，便專心的戲玩起鈺慧來了。

她的十指在鈺慧前，隔著厚厚的衣服握取鈺慧的房，並且忽快忽慢的輕輕動，鈺慧著枝享受著，淑華分出一手向下滑，探進鈺慧的裙底，鈺慧本懶的抵抗，任憑她摸到那黏黏的大腿深處。

淑華的指尖著她多汁的肥沃田地上，在鈺慧耳邊小聲的說：「好好滑好啊，小鈺慧。」

「嗯……嗯……」鈺慧哼著。

「不過，肥豬現在是我的，」淑華繼續摳動鈺慧：「你想要他上你嗎？」

「不……不要……不要……」鈺慧搖搖頭：「好淑華，你摸我……」

「我有在摸啊。」

「噢……再多一點……用力一點……」鈺慧說。

淑華就將手指穿進鈺慧的內裡，朝著她的兩片刮上刮下，鈺慧舒服極了，趕快找到淑華的小嘴又親在一起。

肥豬隻知道她們在喃喃細語，聽不到她們說什麼，他低頭看見淑華高翹的美，便先退後讓巴直抵到淑華的上，他輕快的點動著，淑華正和鈺慧吻得香，兒口傳來美妙的覺，便將兒得更低，讓股翹得更好一些，並且向後湊，果然幾下就將肥豬的頭吃進兒中了。

肥豬輕巧的往前一擠，很順利的就進了大半條，淑華愉快的哼著，肥豬再推推她的兩團股，讓巴緩緩地出，淑華里面的薄圍黏著巴杆子，被肥豬的傢伙拖出小小一段來，粉紅細嬌柔可，看得肥豬更加興奮，馬上又用力一刺，淑華的大上有稀疏的幾，都被扯帶進去了。

淑華嚶嚶沉，足的翻起白眼，肥豬受到鼓勵，多幾次進出，越越深，就撞到淑華的花心，大巴將內裡擠得充實無比，淑華被他到水直，紛紛被頭菱子刮退湧出兒外。

淑華自己讓男人幹得過癮，手上對鈺慧卻毫不輕饒，她將食指中指都挖進鈺慧的戶中，在膣壁上快速的擦動，鈺慧開始勁大發，別過臉去，唉叫起來。

淑華將她的裙子高一些，出她的白絲細邊帶三角，鈺慧已經顧不得身體是不是會被肥豬看見，緊緊抱著淑華，一臉都是渴望，淑華自己也讓肥豬得花枝顫，兩個美人兒要有多，就有多。

鈺慧最沒用，淑華一邊啃著她的耳朵，一邊深深的扣她的兒，她動的擺股承擔，肥豬在淑華股後面幹得兇狠，更看得急火攻心。他淑華，淑華鈺慧，等於他間接上了鈺慧一樣，雖然鈺慧還穿著內，可是在淑華的扯下，私處若隱若現，美妙的景象把他惹得忘情起來，巴大漲特漲，只好按著淑華的股，更加疾風烈火的送著。

淑華真的要快樂死了，她沒想到和肥豬作會是這麼暢美的經驗，她完全失去抵禦的餘力，只能努力抬高股，去接受他所帶來湧般的愉，然後轉嫁到鈺慧身上，儘量針對她的點進行攻擊，讓她也陪自己放聲叫，室生。

當循環效果輪迴回到肥豬的官上時，便又再一度爆散出去，三個人相互取悅，生生不息。

結果還是鈺慧最早完蛋，她不停地拋高圓，和淑華的手指緊密碰撞，然後長長的一聲嘆息，水冒得將三角浸成透明，還沿著大腿下來，兒緊縮猛抖，香顫動，被淑華玩到高了。

而淑華也好不到哪裡去，肥豬強悍的攻擊一直把她往高上推，她的兒口像泉般津津的飛濺著汁，她叫得快要不過氣來，該死的鈺慧現在還故意來捏著她的兩隻頭，教她如何能多撐片刻，當場花心縮，將肥豬的巴得差點拔不出來，枝僵直痠麻，肌膚泛華，小臉兒垂在鈺慧肩上，也跟著高了。

最後輪到肥豬。淑華剛美完，肥豬隻覺得頭被她的心納得無力把持，再多動了幾下之後，實在不下去了，巴前端膨得異常肥，只好趕快退出，跳起來蹲騎到淑華間，手掌握著巴套了兩套，「卜」地向前飛得高又遠，在淑華背上畫成一條白痕，有幾滴還濺過淑華的肩頭，落到鈺慧的臉上上，鈺慧也不介意，伸出舌頭咬著嘴，將那些東西逐一舐進嘴裡。

肥豬扶著淑華倒下來，淑華又抱著鈺慧，三人並頭躺著，肥豬的手在淑華身上游走，給她溫柔的撫，淑華回頭和他吻了好一陣，牽起他的手，再向前放到鈺慧上，鈺慧假意不知，肥豬忍不住還是了幾下，才坐起身來，找回自己的內。

「你要走了嗎？」淑華捨不得他。

「嗯，」肥豬說：「我還是回房去，你們這裡說不定等一下他們還會再來，別讓你們為難。」

淑華坐起來，拉著他的手：「哥哥，你以後還會來疼我？」

肥豬在他臉上摸了摸，笑說：「你這麼乖，當然疼你。」

肥豬穿好衣服，香了香淑華的小嘴，鈺慧也爬起來，肥豬在鈺慧的臉頰上輕啜一下，鈺慧舉手彎掌對他做了一個ＢｙｅＢｙｅ的手勢，淑華跳下，摟著他再多吻一次，才讓肥豬開門離去。

淑華回來和鈺慧坐在一起，將頭枕在鈺慧肩上。

「幹嘛？」鈺慧說。

「啊，我好像又戀了。」淑華說。

「你一直都在戀，不是嗎？」

「喂，」淑華說：「你千萬別跟明健說哦……」

「我又不是大嘴婆。」鈺慧說：「好熱啊，我想再去洗澡。」

「好啊，我們一起洗。」淑華說。

於是倆人手攜著手，一起進了浴室。

第五十章家

颱風真的掃過臺灣海峽來了，氣象局在清晨發佈海上颱風警報，鈺慧她們出海的計劃因此受到阻延，大夥兒困守在飯店裡，百般無聊。

儘管澎湖海面彤雲密佈，惡滔天，東臺灣卻風和麗，晴空萬里，蜿蜒無際的海岸，碎漫著細白的花，阿賓坐在花東線的自強號裡，望向窗外壯闊的景緻。

假期的關係，車廂里人很多，吵雜紛，一些無座的乘客甚至坐到座椅的扶手上，嘉佩因此皺起眉頭，乾脆斜側過身體，摟靠著阿賓，以免糟受那些人無禮的擠。

阿賓昨天送走鈺慧之後，回到家裡覺得無聊，下午就走去嘉佩那兒想找她相敘。不曉得為著甚麼原因，那公寓樓下的大門打開了沒回鎖，阿賓直接爬上四樓敲嘉佩的門，嘉佩還在睡覺，糊糊拉開門板，看清是阿賓，不欣雀躍地撲進他懷裡，和他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後噘嘴抱怨著，怪他這麼久都沒來瞧她。

阿賓將她高高抱起，她捧著阿賓的臉，啾啾吻個不停。阿賓將她抱到邊，兩人疊坐在一起，嘉佩靜靜的端詳著他，然後說：「我好想你啊！」

阿賓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

嘉佩生活在虛情假意之中，意外認識了阿賓這樣的普通男孩，一顆寂寞的女兒心，把阿賓當作好朋友多過是當作情人。

阿賓讓她窩在他懷裡，嘉佩默默地傾聽他沉著的心跳聲，享受難得的午後溫馨。

阿賓喜她那頭又長又亮的秀髮，他用手掌溫柔的替她理著，嘉佩仰起頭看他好一會兒，突然說：「阿賓，你放暑假了嗎？」

「是啊。」

「那你明天有沒有空？陪我回家好不好？」嘉佩說。

「臺東？」

「嗯。」

阿賓稍微考慮一下，就答應了。

嘉佩非常高興，馬上打電話託人替她向店裡請了幾天假，然後換過衣服，拉著阿賓陪她上百貨公司。

阿賓以為她會到女裝或化妝品櫃去逛，沒想到她看都不看，卻老在男裝部打轉，襯衫領帶外套皮件，每一樣她都詳細的詢問阿賓的意見，阿賓看她眼中溫柔的神采，便問說：「買給家人？」

「我父親。」嘉佩點點頭。

阿賓替她拿主意，選了幾件比較穩重的式樣，嘉佩攤捧在手上一直看，嘴邊兒帶著些些的不安，阿賓摟住她的，倆人相視而笑。

今天一早，阿賓跟媽媽胡謅了個理由，說要到同學家去玩兩三天，媽媽早知道他放假在家裡多半關不住，出去走走也免得無聊，只吩咐他路上小心，並沒有多問。

阿賓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過街到嘉佩的公寓接她。嘉佩不知道多早就起來整理妥當，已經等在樓下門口，阿賓替她提起好大一隻包包，攔了一部Ｔａｘｉ，到臺北車站換搭往臺東的火車，目的地是鹿野。

嘉佩淡施脂粉，垂到間的直髮梳得典雅整齊，一件無袖的貼身薄衫半著可的肚臍，短短的窄裙更顯出一雙美腿是無比的修長婀娜。從上了車開始，車廂裡的乘客，有意無意地都會不時斜眼來看看她，火車飛快穿馳過一站站的小鄉鎮，她嫻靜地將頭枕在阿賓肩上，眼睛望向車窗外遙無邊際的遠方。

阿賓看她長長的睫在不住顫動，他摟緊她的，輕聲問說：「你害怕？」

嘉佩抿抿嘴，將臉埋進阿賓前，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說：「我三年多沒回家了。」

阿賓發現她的眼眸裡有無數的矛盾。

「你知道嗎？那天是母親節，」嘉佩說：「我沒告訴爸爸一聲，就走了，一直到現在。」

阿賓在聽著，她又說：「我告訴過你，我讀的是護專嗎？」

阿賓搖搖頭。

「我那時快畢業了，像今天一樣，我從臺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親在幾年前因為車禍折斷雙腿，所以我打算當一個護士，可以自己照顧他。」

「後來你沒當護士？」

嘉佩笑了，笑得那麼悽苦。

「我有一個後母。」她說。

嘉佩艱澀的嚥了咽口水，阿賓等著她說下去。

「她有一個情夫。」嘉佩又說。

車窗外先前快速移動著的景物在變化，列車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頭，語調很平靜，彷佛是在敘述別人的故事：「她讓他強暴了我。」

可能是火車進站的跳動，阿賓心頭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臉蛋兒，辛苦的咬緊下。

阿賓因為嘉佩的最後一句話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萬分的痛苦，他幾乎忘了他們是怎麼走出鹿野車站的，下午東臺灣朗朗的光，曬得他舉起手掌來遮蔭。

嘉佩在和一輛野計程車討價還價著，議了老半天，那司機才很不情願的過來幫他們將行李提去放進後廂，倆人坐上老舊的裕隆柴油車，顛簸地駛出市街。

阿賓和嘉佩一路上都沒再談，那司機自吹自擂，誇讚自己的開車技術有多，飛天鑽地無所不能。嘉佩的家還真遠，野車在崎嶇的山野中開了將近一個半鐘頭，嘉佩才指引著司機停靠到一條小叉路邊，司機又幫他們把行李提下來，嘉佩向他要了車行的電話，說改天回程還要叫他的車，他連忙到車上找了一張名片遞給她，嘉佩付過車資，那司機高興的走了。

阿賓將大包包背到肩上，牽著嘉佩的手，轉進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來越緊張，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發抖，阿賓不住地用雙掌幫她著，好平穩她的思緒。

就這樣大約走了十來分鐘，見到前面有兩三戶散落的人家，一群覓食的土閃躲著他們兩個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動翅膀快跑，一個婦人和兩三個壯的小男孩正在手搖水井邊洗滌些什麼東西，都轉頭過來，狐疑的看著他們。

「清水嬸。」嘉佩喊她。

「啊，你是……你是阿佩？」婦人認出她來了。

嘉佩說：「是，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唉，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清水嬸嘆氣，說：「回來了就好，你爸爸在你們家園子裡，你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園子裡……」嘉佩猶疑的說。

「小龍，你陪著阿佩姐去。」清水嬸吩咐說。

那叫小龍的國中生答應著，走向前去帶路。

「在園子裡……」嘉佩又喃喃的唸了一次。

嘉佩當然知道自己家園子怎麼走，並不需要小男孩帶著去，可是小龍已經搶在前面，嘉佩遲遲旁徨著，直到阿賓低聲問她，她才挽著阿賓，跟在小龍後頭，順著泥巴路走去。經過一道小轉彎時，嘉佩指給阿賓看，她們家就在不遠處，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繞過彎路，就已經是嘉佩家的園子，嘉佩神情恍惚，停下來望著園子正中間的農寮，頭赤，蟲聲唧唧，嘉佩忽然覺得腳步像有千萬斤般的沉重，小龍轉向另一頭，招手說：「這邊，在這邊……」

這一邊雜草叢生，咬人貓一顆顆的沾黏住阿賓的管和嘉佩的絲襪，小龍在前面停下來，她們倆人跟上去，小龍手指比劃處，只見到一邳黃土，上頭長著長短參差濃密不均的青草，一門薄薄的石碑立在當前，嘉佩慘白了臉，苦澀的望著碑上的名諱，刻的小字記載有期，表示那是三、四個月前的事，阿賓心裡難過，他以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小龍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去了，阿賓放下行李，從背後將嘉佩環抱著，嘉佩凝視著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嘆一聲，說：「走吧！」

倆人沿著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突然躲進了雲層裡去，四周變得涼許多。

阿賓看見小龍和另外兩個男孩，在遠遠地看著他們，頭接耳著。

嘉佩的家裡很安靜，看來這時沒有人在。她一進大廳，就看見父親的靈位。她默默的點上三柱香，在靈前膜拜，再把香枝進爐裡，然後拉著阿賓往屋裡頭走，打開最後頭那小小的房間，空氣中瀰漫著灰塵的氣味，嘉佩望著悉的桌椅，這些子來她雖然不在，小房間一點都沒變，她讓阿賓將行李放在上，倆人簡單的把室內掃除整理一下，頭已經開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材料，到廚房去準備晚餐，阿賓回到客廳坐下來看電視。一會兒之後，門外頭響起腳步聲，進來了一個白白淨淨的中年婦人。

阿賓有點意外，這裡的女人多半黝黑俗，這婦人卻細皮，眉目清朗，鼻樑又直又高，嘴圓厚，頭髮半染成紫紅，年齡大約四十來歲，身材略豐肥，穿著乾淨，長袖絲白襯衫牛仔短，雪雪多的大腿，腳上登著一雙細帶涼鞋，趾甲塗著紅紅的蔻丹，一點鄉下人的味道都沒有，卻有一股俗氣的勁。

婦人在自己家裡突然看見陌生的男人，一時之間有些愕然，站在門邊正想問些什麼話，正好嘉佩端了一盤菜出來，她更是吃驚，吶吶的說：「小……小佩，你……你回來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盤子，自顧自又回到廚房裡去了。她有點坐立不安，對著阿賓尷尬的一笑，阿賓回著點點頭算是招呼，她考慮了片刻，慌張地跑進嘉佩的隔壁房間裡去，關上門，阿賓猜那大概是她和嘉佩父親的臥房。

嘉佩將做好的飯菜一道道端出來，擺好碗筷湯匙，然後就和阿賓一同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吃晚餐，那婦人這時才又打開房門，怯怯懦懦走出來。

「小佩……」她說。

「吃飯吶。」嘉佩頭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說。

「坐下來吃飯。」嘉佩堅持的說。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隻空碗，心不在焉的舉箸夾菜。她看著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到內心十分恐懼，嘉佩隻身在外闖，看打扮看舉止，顯然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幼稚無知的小女孩，她這次回家，有著什麼目的？

婦人的一頓飯吃得提心吊膽，好不容易阿賓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連忙主動收拾碟盤殘餚，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倚著阿賓不理她，讓她去忙得不可開。

那婦人收拾完成，畏縮地閃過客廳，打算走出門去，嘉佩卻喊住她：「你要去哪裡？」

「我……我……我沒有……」

「坐到那邊去。」嘉佩指著斜角的空椅子。

那婦人垂頭喪氣，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電視里正演著七八糟的連續劇，她的心情也跟著七八糟。她本來想溜出門，去找她的姘頭商量一下該怎麼辦，嘉佩離家之後，她們都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而嘉佩的父親一過世，更從此將任她們為所為，誰知道她突然回來，還帶著男人，她不由得心虛恐慌，失去了主張。

阿賓和嘉佩當她不存在似的，親熱的擁在一起，時而細語私私，時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丟給她一個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發，如坐針氈。

阿賓和嘉佩熱情的深吻起來，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們還吻得嘖嘖有聲，手掌在對方身上到處撫摸，她有點煩燥難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們，她們偏偏動作越來越惹火，頸綿，肢體扭動，嘉佩故意嗯哼有聲，在阿賓懷抱中婉轉承。

那婦人看得心頭蹦蹦跳，情緒受到，嘉佩蛇一般的雙手，開始在阿賓檔上又捏又抓，阿賓自然就產生了體積上的變化，那地方頂得像一把傘似的，還不住的陣陣跳動。嘉佩專門讓出明顯的角度，教那婦人將阿賓的雄偉處瞧個真清楚，那婦人坐在椅子上，兩腿一下左一下右的疊著，眼神閃爍，瓣暗抿，顯然心情受到相當的影響，嘉佩用眼尾瞄著她，觀察她神情氣的變化。

嘉佩像在進行表演那樣把阿賓的帶解開，煉拉下，蓮花指勾捏著阿賓的內，往下一拖，大具怒蛙一般地跳出來，勇猛伸撐示威著。那婦人真的是嚇了一大跳，阿賓驚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圓紅，這哪是男人？這簡直是超人！她死盯著那具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著大巴，在阿賓覺最銳的索上挑著，刺阿賓漲得更大更長更直更硬，然後輕輕地上下撫，使巴在她掌中半掩半現，讓那婦人更惑於男的引。然後她緩緩的套動著子，阿賓愉快的唔咽起來，那婦人的心境陷入了她們的撫之中，眸子裡攙雜了渴望與焦慮，阿賓的巴彷佛有一種濃郁的氣息，正不斷的鼓動與煽逗起她的情。她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她只不過是個婦，內心的火因此一觸即發，身體熱，下身的水源源出。

嘉佩看出她內心的浮漲，她低頭張開小嘴，將頭的前半含進裡，那婦人也嚥著口水，一臉都是嚮往。

「爬過來。」嘉佩說。

那婦人愕然的看著她，遲遲沒有動作。

「爬過來！」嘉佩嚴厲的命令著。

那婦人不敢違抗，伏到地板上，向著倆人慢慢爬過去。爬到靠近阿賓時，嘉佩伸手撈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牽引到阿賓的腿間，阿賓大剌剌的張開雙腿，嘉佩將婦人的頭拉向大巴，那婦人又驚又喜，頭菱子已經觸在腮幫子上，果然又燙又硬，她不機伶伶的發了個冷顫，心頭小鹿撞在一塊，乒乒乓乓節奏大。

「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著。

婦人虛偽的扭捏了一番，才嬌嬌地張開嘴巴，用她厚暖的豐將阿賓入嘴中，阿賓一下子被熱的覺所包圍，舒服得不得了，那婦人果然，她曲意要討阿賓喜，不停地鼓動雙頰，替阿賓上下吻不已。阿賓更是痛快，巴暴漲，頭尤其膨大到像顆滷蛋那般，他右手挽住婦人的後腦勺，把她往下深。

好婦，居然不閃不避，讓阿賓的整巴都進她喉嚨，真是要把阿賓死了。

阿賓因為本錢偉大，從來沒有對手能把他全部沒過，這樣美卻是頭一糟，他也不疼惜這婦人，抓著她的頭就不停地來回晃動，把她的嘴當成小幹起來，那婦人雖然到了極點，也努力配合著，畢竟還是血之軀，被阿賓得嘔嘔嗚嗚，雙眼噙淚。阿賓正在興頭上，又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過了些癮，才放開她讓她伏在他腿上咳杖氣。

嘉佩來到婦人背後，兩手各別扯執著婦人的領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婦人驚呼起來，那絲白襯衫的鈕釦紛紛繃落，出她鼓又渾圓剔透的肥，正託在黑半罩杯中，黑白對比清晰，面擺搖動不停，她攬遮掩，反而更把一雙球擠得更凸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