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藏書】【妻子強制將丈夫馴服成純M】(全)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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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32056(全)
「小梅,你看見過我寫好的那封信嗎,今天我要從郵局經過,想順便把它寄出去。」蘇梅合上手中的書,抬起頭來,說,「明達,你不記得了?那封信前天你就寄出去了。」明達疑惑地問道,「是嗎,你能確定?」「當然了,你好好想想,那天我們一同去看完傢俱,在回家的路上你就去了郵局。」明達頹然地坐在沙發上,雙手使勁地著面頰,說,「小梅,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近來我的記憶力變得越來越差了,常常會有那麼一、二秒鐘的時間我的腦袋裡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就像著了魔似的。」
蘇梅丟下手中的書,走到明達的身邊,用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脖子,關切地說,「那去看看醫生吧,啊?你的記憶力可能開始衰退了。」
明達今年50歲,經過多年的打拚在事業上取得了空前的成功,現在個人資產已逾億元。
他常常這樣想,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傢伙,能娶到蘇梅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老婆,蘇梅今年23歲,是一家廣告公司的模特。
在健康方面,明達的身體狀況一向很好,175cm的個頭、常年保持在75kg左右的體重,渾身上下總有使不完的勁,就像30年前站在大學的運動場上那樣充滿活力,但是現在……
幾天後,明達忐忑不安地走進了一家以疾病診斷而聞名的醫院,醫院動用了所有最為先進的檢測手段對明達的身體進行了詳盡的檢查,卻什麼問題都沒有查出來,最後,那些垂頭喪氣的專家們只得告誡明達,可能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建議他外出度個長假,放鬆放鬆。
事實上,那些醫學專家之所以沒能在明達的身上查出病,是因為在明達要去醫院前兩天蘇梅停止了嚮明達每天必喝的咖啡中滴入一種琥珀的體,現在,她又重新在他喝的咖啡中加入這種可怕的體,而且把劑量增加到了原來的兩倍!
當明達的情形變得更加糟糕的時候,蘇梅提議道或許他們應該採納醫生的建議出去度個長假,她告訴她的「大」丈夫,以前她的一個大學同學曾遭遇過與明達相似的問題,但當她在一個風景秀麗的療養所接受治療、休養了兩星期後就完全好了,讓明達不妨也去試試。
一開始,明達對此很不以為然,他說他本就不需要去看一個或許比他的「病人」還要更加瘋狂的、所謂的神病醫生,蘇梅聽後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便不再出聲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明達的病情更加壞了,絕望中,他想起了蘇梅所說的那個療養所並向她打探那裡的具體位置。
一個星期後的一天早上,明達拎著蘇梅事先淮備好的旅行箱走出家門,這是一隻小巧製的暗紫手提箱,拎在手裡覺到沉甸甸的,明達邊走邊想,女人就是這樣,總喜歡帶上一大堆排不上用場的東西,他把旅行箱放入汽車的後備箱中,然後坐進駕駛室發動車子等待蘇梅的到來。
等了好幾分鐘,蘇梅出來了,她上身穿著一件銀灰、低開的綢質T恤,恰到好處地展示著她那如凝脂般潔白的肌膚,一條淡藍的牛仔褲緊緊地貼在修長拔的雙腿上,腳上是一雙絨面的黑高跟鞋,這讓原本有170cm她已超出了明達的身高,遠遠地望著子那秀麗、傲人的身影,明達的心中竟莫名地生出幾分以前從未有過的自卑來。
蘇梅徑直地走向駕駛室,打開車門,靈巧地扭動了一下肢、屈身,用豐滿的股撞了撞明達,說,「去,坐到副駕去,你不悉路身體又不舒服,還是我來開吧。」
說完,把手中提著的一個塑膠袋到明達的手裡。
蘇梅的話讓明達動,他心想,還是老婆考慮得周到,如果早聽她的話說不定現在我的病早好了。
明達起身挪到副駕駛座,用手撫著那個半透明的塑料袋,他發現裡面是一個巧的紙盒,好像在哪裡見過,卻一時間想不起來,便問道,「小梅,這裡面裝的是什麼玩意兒?」
「哦,是我去年過生時你送我的高跟鞋。」
蘇梅說。
明達打開紙盒,裡面是一款式樣簡潔、別緻的高跟鞋,尖銳的鞋跟約有七、八釐米,整體是黑的,在鞋面上靠近腳掌的開口處鑲嵌著銀的條紋,而一條巧的、用一排銀的小珠串起來的細鏈就構成了這雙鞋的繫帶。
明達現在想起來了,去年蘇梅生的那天,兩人一同去逛商場,蘇梅一眼就看中了這雙鞋,說好喜歡這種式樣,明達便花了一千多元替她買了下來。
記得那天在商場裡試鞋的時候,蘇梅還曾撒嬌地要明達親手替她穿上這雙鞋,礙於情面,明達當時並沒有這麼做。
「帶上它幹嘛?」
明達不解地問。
蘇梅並不急於開動車子,她伸出穿著高跟鞋右腳,用腳尖輕輕地點踏著油門,以悉車況。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蘇梅側過頭,對明達嫵媚地一笑。
說完,她鬆開右腳,左腳踏下離合,吃進擋位,起動了車子。
汽車在蘇梅的駕駛下平穩地駛向他們的目的地,明達斜靠在車窗上,窗外那些識的景物正悄無聲息地漸行漸遠,明達的心也在一點點地往下沉。
當汽車穿過一條兩旁遍植著松柏的小路,來到一處遠遠望去更像是一個大型的狩獵場而並非醫院的建築物時,明達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心裡想,這裡還不算太壞吧,只是離市區稍遠了一點。
蘇梅停下車,無聲地吁了一口長氣,或許是因為駕車的勞累,臉上竟湧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是啊,這真是太難得了!這裡就是(你)世界的盡頭!她心裡說道。
在療養所寬敞、舒適的辦公室裡,主治醫生李秀娟接待了明達夫婦。
在聽完明達對自己病情的陳述後,這位漂亮的、看上去30來歲的女醫生安他道,「別擔心,明達。你能到這裡是來對了地方,很慶幸你的老婆曾經聽說過我們,我們正是這方面的專家。」
說完,伸手按了一下牆上的按鈕,不一會兒,一個年輕人的小護士搖曳生姿地走進了辦公室。
她衝著明達微微地一笑,然後背對著他站在李秀娟的面前聽候著她的指示,時不時地,她那豐滿的、被緊緊地包裹在一條白的緊身超短裙裡的股在不安分地扭動著,而在她腳上,是一雙齊膝的白山羊皮靴,緊緊地貼在她那線條優美的腿肚上,搞得明達有些心猿意馬,心裡想,今天可真是來對地方了啊!
「請跟我來吧,明達,我們需要做一些常規的檢查,時間不會太長,然後我會把你安頓下來。」
小護士轉過頭對明達甜甜地說,說完,領著明達走出了辦公室。
李秀娟衝蘇梅會心地一笑,說,「噢,你老公可真帥我還真有些不忍心呢。」
「是嗎?」
蘇梅嬌嗔地應了一句,然後走向李秀娟那張寬大的高靠背皮轉椅,一股坐了下去,從坤包中摸出一支細長的女式香菸,點上,深深地了一口,一邊輕輕地顫動著她那高高架起擱放在辦公桌上的腳尖一邊說,「可累死我了,好久沒開過這麼遠的路!唉,那玩意兒可真神奇,真的就象你說的那樣在起作用,很高興能在那次的假面舞會上認識你。」
李秀娟走到蘇梅的身旁,用手撥著蘇梅散落在雙肩的秀髮,說,「那可是我招攬生意的好地方,在別的幾個城市同樣也有。」
「你確定它還會繼續起作用嗎?我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喏,為了增強對他的療效,我特意兩天都沒有換腳上的這雙絲襪了。」
蘇梅翕了翕鼻翼,似笑非笑地抱怨道。
李秀娟雙手叉抱在前,微笑著說,「你就放心吧,我的大美人,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在對病人的選擇上我是非常慎重的,一個老男人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子永遠是我最值得冒險的目標,如果這個年邁的男人是完全地忠誠於他的子並且又慾旺盛的話,那效果就很理想了,更有趣的是,如果恰巧這個男人很大男子主義,很看重他在社會上的榮譽地位,那簡直可說是易如反掌了。
不過,偶爾也有不成功的,那是因為他們的自我意識過於強烈了,就象是鍍上了一層厚厚的盔甲,不能夠在被破壞後又重新組合起來。」
蘇梅靜靜地聽著,眼神中充滿著好奇與渴望,「那,他們最終的結局將會是怎樣呢?」
聽到這裡,她若有所思地問。
「那就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
李秀娟說,「對些人我通常會在他們體內注入超劑量的幻藥物,並且輔以心裡誘導的方法,最終讓他們完全地陷入神錯亂。他們現在還在我這裡,他們的老婆大都不願意再來看他們一眼,不過對他們而言已經是無所謂了,他們都患上了自閉症,對自身以外的事物都不會有什麼反應,基本上沒人會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不過,依我的專業經驗來判斷,他們的內心並不痛苦。」
「我可不希望明達會變成那樣,不錯,我是想得到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但我對他是有情的,他對我也很好,而且他的上功夫也的。
在我跨出大學校門的那一刻我就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出人頭地,但你知道,對一個女人來講不知道有多難。
別看明達做生意靈光的,其實在骨子裡他是一個頑固的死腦筋,直到現在他還固執地認為女人就應該呆在家裡做家務,而且還老是催促我早懷上他的孩子,這可是我最不願考慮的事情。
另外還有一點,我是個待狂,一想到有個男人趴在我腳下像條狗似地聞我的臭腳丫,我的下面就會溼起來。」
說到這裡,蘇梅優雅地轉動了一下皮椅,把擱放在桌沿上的雙腿放了下來,架起二郎腿,一隻腳挑起高跟鞋尖輕輕地晃動著,圓潤而巧的腳後跟時不時地從高跟鞋中脫落出來,時隱時現。
李秀娟微低著頭,目光黏在蘇梅那牛仔褲腳下微微顫動的秀腳上,說,「天啊,真的死人了,讓我也親兩口吧。」
蘇梅並不理會李秀娟的打趣,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更要命的是,我還有同戀的傾向,要是明達知道了一定會氣得半死,我可不想在我的後半生裡都偷偷摸摸地幹那種事,在我遇到婷婷之後,這種慾望變得更加強烈了,我想讓她搬來同我和明達一塊兒住。」
「我看不出這會有什麼問題,還記得以前我給你提起過的那個律師嗎?他早已是我腳下的一條乖乖狗了,他會幫助你的,明晚你就把他給你的文件帶過來吧。」
蘇梅一邊聽著一邊肆意地挑動著腳尖,一不留神,「咔」一聲輕響,高跟鞋從腳尖跌落在地板上,一絲涼的快意從蘇梅的腳掌心傳到了她的中樞神經,她索從皮椅上俯起身子,將裹在絲襪裡的腳掌曲放在另一條腿的大腿處,襪尖部分溼溼的,緊緊地貼在秀美的腳掌上,更增添了幾分誘人的質。
蘇梅愜意地扭動著腳趾,然後伸出手去拉撥了幾下襪尖,旋即,一股淡淡的酸味兒衝進了她的鼻孔,猛然間,或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蘇梅的臉竟微微地紅了,她連忙從椅子上起身,穿回那隻高跟鞋,接過李秀娟剛才的話頭,說,「嗯,這方面我是個外行,明達肯在上面簽字嗎,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說起來是有點快,但只要你狠下心來就能很快把他馴服,記住,一定要冷酷無情,這是最重要的,蘇梅。」
蘇梅用手了頭髮,笑著說,「聽起來倒是蠻有趣的呢。」
小護士把明達帶進了一間小型的檢驗室。
如果明達的頭腦足夠清醒的話,或許他能發現一些破綻,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已完全被小護士那的、不安分搖晃著的股所引,以至於沒有察覺到這間小屋還有另外一扇厚重的鐵門。
「等會兒我要給你做個樣檢查,來,明達,先把這個喝下去,這將幫助我瞭解你的腎臟功能,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好,現在走到屏風後面,脫掉身上的衣服,換上這件睡袍,然後躺在這張桌子上。」
小護士對明達吩咐道。
「你給我喝的是什麼玩意兒,想把我搞昏過去嗎?」
明達在屏風後面說道。
「有些人是會出現這種反應,但很快就會過去,請相信我,明達。」
明達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看上去像是失去了平衡,搖搖擺擺的,最後,在小護士的幫助下才躺在了桌面上。
小護士身上那溫潤的香氣不時地襲入明達的鼻孔中,猛然間,他覺得有些昏昏睡起來,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他用力地睜著雙眼並左右搖晃著自己的腦袋,這時,他發現小護士已經在他的口捆上了一條寬寬的皮帶。
「你要幹什麼?」
明達喝醉酒似地咕噥道。
「你太不穩定了,我怕你會從桌上摔下來。」
小護士邊說邊用另一條皮帶捆在了明達的大腿處。
「你他*的到底要幹嘛?」
當明達的右手腕突然到一陣鋼鐵的冰涼時,他大聲地吼道,並試圖將手臂從皮帶中出來,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小得可憐,小護士毫不費力就將他制服,並把他的左手腕也固定了起來,而當這一切完成時,明達已沉沉地昏睡過去。
小護士掀開明達的睡袍,用手往上拉了拉他那萎縮的陽具,又摸了摸那二顆碩大的陽具,然後走到牆上的電話機旁,抓起話筒,說,「他現在已經睡得像個Baby啦,醫生。」
說完,她把桌子推向那扇鐵門,掏出鑰匙打開了鐵門,把明達推了進去,隨著「砰」的一聲悶響,鐵門再度關閉,而明達的惡夢也隨之降臨。
護士小麗走進李秀娟的辦公室,她接過李秀娟遞過來的咖啡,喝了一口,興奮地說,「好傢伙,他那玩意兒可真大,比一般人要大多了!」
「小麗,你又犯老病了吧?」
李秀娟佯怒道。
「呵呵,誰讓我是這方面的專家呢?」
小麗笑著說。
「你要小心點,不要把它玩壞了,明達的老婆喜歡他的大陽具,而且知道該怎麼用它。」
李秀娟說。
「該死!我希望她是個同戀,就象上次那個田飛的老婆一樣。」
小麗噘起了嘴。
「不是不讓你去碰他的陽具,但是你要確保在玩過之後還能讓它再度工作。
我想對他實施輸管切除手術,這正是你的絕好機會了,但你要千萬留意,別搞得像那個可憐的老田飛那樣,被你給徹底閹了。」
李秀娟告誡道。
「好吧,我知道了。」
小麗轉悲為喜。
「時間很緊迫,去把雪倩和美美叫來,我們要在明晚他老婆到這裡之前讓明達就範,另外,你晚上走之前要記得給他皮下注,我會叫值班護士在凌晨四點給他再注一次。」
李秀娟吩咐道。
「噢,太好了!」
小麗尖聲叫道,「那可是你女巫般的獨創,那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如果告訴了你,那就不是秘密了,對嗎?」
李秀娟得意地笑了笑,停頓了片刻,說,「實話告訴你吧,他老婆真是一個同戀。」
「喔!」
小麗更加興奮了,「是真的嗎?她可真漂亮,那臉蛋,那身段!」
「當然了,我們就是這樣認識的。」
李秀娟說。
「哈,我早就應該想到這點!」
說完,小麗輕快地走了出去。
李秀娟靜靜地坐在她那張寬大的皮椅中,往昔那些不愉快的經歷就像電影似地在她腦海中一幕幕上演。
當她還是一名實習醫生時,那些醫學院的男教授對她的態度就好像對待一個只不過是受了點教育的女那樣,從那時起她就開始了她的探索。
她返回到神病學科,專注於神麻醉藥物方面的研究,時不時地,她會有機會在那些因神錯亂而犯罪的犯人身上試驗她搞出來的「雞尾酒」漸漸地,她發現,當對這些傢伙採用高強度的綜合治療時可能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在這諸多因素中,這些男人的慾會起到關鍵的作用。
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變成順從的奴隸,他必須要慾旺盛,聰明健壯,另外,如果他同時又是一個痴情的男人,無可救藥地愛著他的女人(可能就是他後的女主人)那效果就更加理想了。
如果想要把一個毫無關係的男人馴化成奴隸,難度會比較大,但李秀娟正在往這方面努力,如果能有更多的男人來供她試驗的話,她想她一定會獲得成功的。
目前,就有兩個可憐的傢伙被她鎖在地下室裡,「榮幸」地成了她的試驗對象。
第二天早上大約六點鐘左右,明達醒了過來,身子仍然被緊緊地固定在桌子上,他到自己的頭暈暈的,像是一個滾燙的氣球。
四周漆黑一片,費了好幾秒鐘的時間他才回想起自己身在何處,他試著用力來反抗緊縛著他的皮帶,但是一點用也沒有,「天啊!」
他大聲叫道,「我怎麼虛弱得像只病貓,不知道昨晚那個婊子都給我注了什麼?」
他放棄了努力,平躺在那裡,由於這次小小的掙扎而氣吁吁著,這時,就象一團烏雲拂過他的腦際,他到了害怕和焦慮,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突然間,燈亮了起來,明達隱隱覺得有個白晃晃的人影站在那裡,他的眼睛漸漸適應了光線的刺,原來是一個高挑、豐滿的護士正站在自己的身旁,俊俏的臉龐上戲謔的神情更多過關心,「明達,你醒了,怎麼樣,覺還好吧?」
明達的怒火一下子爆發了出來,他先是言辭烈地責問這個護士,然後又用他所能想得到的汙言穢語來辱罵她,卻一點用也沒有,護士一邊似笑非笑地聽著一邊沉穩而練地忙活著,替明達切脈、聽心跳、量血壓。
「你做得很好,寶貝,現在該吃早餐了,你今天需要大量的能量,接下來的治療會很劇烈的。」
說完,護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拿回來一瓶牛和其它幾樣食物。
「來,乖,把這些全吃下去,營養很豐富的,看到你虛弱無力的樣子我會心疼的。如果你不吃的話,那我就會在你的鼻孔裡上這管子,直接把它們送到你的胃裡。」
護士唱歌似地哼道,一邊擺著手中的注管。
「不!」
明達堅定地搖了搖頭。
「你要聽話嘛,那滋味可真不好受哦,不過呢,我卻很喜歡那種從鼻孔輸入的覺,我可以隨時把我覺得有用的東西輸入你的體內。」
護士嗔怒道。
明達問她自己的老婆在哪裡,她卻避而不答,她帶上緊緊的醫用手套,開始往那注管中注入果凍似的食物,明達試著把頭移開,但卻死死地被她抓牢。
「這麼不聽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這個殘忍的護士把尖尖的塑料管頭入明達的鼻孔中,並慢慢地將它往裡推送。
「如果你保持嚥狀態,會比較好受一點,但不管怎樣,它們最終都會到達你的胃中。」
這一下,明達不再用力反抗了,不一會兒,管裡的食物就全部送進了他的胃中,接著,她又重新從瓶裡將體注入管中,這樣反覆幾次,直到管中的食物完全空了,才緩緩地將它從明達的鼻中拉出來。
她伸出白皙的手掌拍了拍明達的肚子,戲道,「乖乖,這下吃飽了吧?記得要繼續睡覺哦。噢,差點忘了,」
她一手拿起一個金屬的壺另一隻手抓住明達的雞雞,「來,聽話,一個,如果你不肯的話,又要吃苦頭了。」
明達集中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勉強將壺灌了一小半,護士拿起壺,眼裡閃著惡的光,她一手抓住明達的頭髮,另一隻手將壺舉到明達的臉上,笑著把裡面的潑灑在明達的臉上,「睡吧,豬。」
她甜甜地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鎖上門並關掉了燈。
明達努力地想讓自己鎮定下來,卻怎麼也做不到,在接近中午的時候,燈光再次亮了起來,這次不再是那個護士而是另外兩個年輕靚麗的女孩。
儘管是處在現在這樣一個窘迫的境地,明達還是不住眼前一亮,誤以為是自己撞入了一場華麗的內衣秀。
其中一個體態豐腴、個頭較矮的女孩穿著白的紋,白的三角內褲,手臂上戴著一雙白、閃亮的綢質手套,一雙黑的長筒絲襪妥貼地勾勒著她那人的腿部曲線,腳上是一雙黑的尖頭高跟鞋;而另一個個頭高挑的女孩則穿著一件低、無吊帶的紫束腹內衣,出了大半個溝,內衣的下襬是一層薄薄的、黑鏤空花邊,說還休地展示著她那赤的裙底風光,腿上是紫長筒絲襪和一雙黑的趾高跟涼鞋。
兩個女孩婀娜地走向明達,「噢,雪倩,你看這個白痴竟然了他自己一身,這頭臭烘烘的畜生!」
矮個子的女孩尖聲叫道。
「是麼?真的好像是一頭豬耶,來,我們給它洗洗吧。」
雪倩吃吃地笑道。
美美和雪倩說笑著,一邊開始動手解開明達的皮帶和手銬,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明達會反抗。
當雪倩鬆開明達的右手時,明達一下子伸出大的手臂抓住了她,雪倩一點也不驚慌,任由自己那白晰、柔的小手被明達攥著,她低側著頭,死死地盯著明達,漂亮的眼裡滿是鄙夷與嘲的神情,就象是在責備一個愚痴的低能兒,猛然間,她輕輕地一抖手臂,明達那看似強勁的手指便無力地鬆開了,「沒用的廢物!」
雪倩嘲笑道。
明達一下子呆住了,他本沒有想到自己的力氣會變得如此之小,這時美美解開了明達的左手,兩人合力將明達從桌上拉了起來,「她有說錯嗎,蠢貨?」
美美呵叱道,她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在明達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然後用力將他推向雪倩,雪倩抓住明達,將他的雙手曲繞在腦後,美美則伸出拳頭痛擊明達的腹部,當他被打得曲下身子時,她就連續地扇打他的嘴。
美美的這一頓粉拳雖說份量不重,但卻象是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了明達的心尖上,他為自己對付不了眼前的這兩個女孩而懊惱不已,他憤憤地想,「哼,要是在平常我會把你們兩個像拎小雞似地扔出去!」
這時,兩個女孩把明達拖到地上,雪倩伸出腳,用高跟鞋狠狠地踢踩明達的股,「知道錯了嗎,要不要乖乖地聽媽咪的話?嗯?」
雪倩嬌叱道,明達死死地咬住嘴沒有吭聲,雪倩將他翻過來,把腳伸到他的下,死死地踩著他的jj,「回答我!不然我會踩爛你的jj!」
「好吧,好吧。」
明達呻道,他在心裡思忖著自己的處境,也只能靜觀其變,等待機會了。
明達木然地躺在浴缸裡,任由兩個女孩在他身上忙活著,「噢,瞧他那玩意兒,懸在那就象是騾子jj。」
雪倩冷嘲道。
「是啊!」
美美接著說,「但你看看它有多軟,我們兩個美女站在他面前,它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大概他不喜歡女人,是這樣的嗎?你這個該死的同戀,你喜歡男人的?」
「噢,別看它那麼大,或許他還是一個未發育完全的小男孩呢?」
雪倩竊笑道。
這時,明達再也沉不住氣了,他一下子蹦起身子,伸手一把抓住雪倩,美美見狀,連忙伸出高跟鞋把明達踩翻在地上,而雪倩則狠狠地踢他的肋骨。
「他好像還一點都沒有學乖嘛?」
「是啊,他就不象個男人。」
美美回答道。
「哈,你說對了,他本就不是個男人,雖然他的陽具大,髮多,但他打起架來像個女人,我家的那隻小貓都要比他厲害多了。」
「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他不會打架了,那他到底還有什麼用處呢?」
說完,美美走上前,一股坐在明達的背上,美美這突然的一擊幾乎讓明達一下子趴貼在地上,但他卻倔強地昂著腦袋,雙肘死死地撐住地板,雙因為憤怒而微微顫動著。
美美側著身子,將手伸到明達的股下面套著他的陽具,說,「讓我來看看他到底能幹些什麼,他總該會有一點點用途吧?」
雪倩在一旁吃吃地笑著,「瞧他這副模樣,本就是一條狗嘛!哈!我知道了,狗的舌頭最有用了!」
「好主意!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美美興奮地說,「來,狗狗,把媽咪的高跟鞋乾淨!」
說完,美美將高跟鞋伸到明達的嘴邊。
「噢,美美,你太魯了,還是讓我先來吧。」
雪倩笑著說,說完她轉身背對著明達,將身子斜靠在桌沿上,開內衣的下襬出雪白的股。
「狗狗,從這兒爬過去,舐她的股!」
美美命令道,一邊用鞋尖驅趕著地板上的明達。
明達艱難地爬著,眼前那兩團渾圓、翹的球離他越來越近,這讓他不想到了蘇梅那曼妙的體以及以往那幸福而體面的生活,現在卻遭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他恨不能親手撕碎眼前的這兩個婊子。
最終,明達爬到了雪倩的腳下,雪倩的雙腿叉開著,在輕柔地搖晃,在紫的長筒絲襪裡發出幽幽的光,彷彿是在耐心地召喚著它那無藥可救的情人,而腳下那對尖銳的鞋跟卻又像是兩把鋒利的匕首在明達的心上。
明達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乖乖就範,這時,他突然到股上傳來一陣撕心的刺痛,原來是美美將尖利的鞋尖捅進了他的#兒,「你這該死的婊子,」
明達怒罵道,「早晚會下地獄的!」
「下地獄?我?真好笑!不知道是誰在哀嚎呢,我聽說撒旦是個女人。」
美美嘲笑道,她走向壁廚,從裡面拿出一細長的電,笑著按了按手柄上的開關,那黑的尖猶如在瞬間被注入了生命似地扭動起來,嗡嗡地叫著,像條被怒的響尾蛇。
她重又戴上白的手套,來回伸展了幾下手指,媚笑著對匍匐在她腳下的明達說,「怎麼樣,嗎?」
說完,握住黑,彎下,在明達的身上到處亂刺,明達發瘋似地在鋪著橡膠的地板上翻滾著,顫抖著、哀嚎著,他徒勞地伸出手想抓住那惡的黑,美美咯咯地蕩笑著,靈巧地躲閃著,還不時地伸出尖銳的高跟鞋踢打著明達,或者死死地踩踏他的雙手,這場折磨彷彿持續了一個世紀,才最終停了下來,明達躺在地板上大口地息著、呻著。
而這時美美也是嬌吁吁,她理了理前的紋,又踢了明達一腳,說,「現在知道好歹了吧,老狗!真是不識抬舉的東西,其實我都忌妒你,她從來都不肯讓我碰她那兒。」
「那是因為你咬我,你這隻瘋貓!」
雪倩咯咯地笑著,「快點,狗狗!不然我要讓她把那黑進你的#眼裡!」
明達從膝蓋上直起身子,「她們可真他*的瘋狂,」
他想到,「放輕鬆些吧,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們又不是讓你切掉自己的雙臂,先保存自己的力量,等蘇梅知道後會有她們好看的。」
明達不知道,其實這僅僅是他走向地獄剛開始的一小步,現在他的盔甲只裂開了一個小縫,而這些女人卻要把它完全地撕裂開,從中找出一個赤、怯懦的男人來。
他捧起雪倩那雪白的股,手指間那細膩柔滑的覺讓他放鬆了很多,他慢慢把臉湊了上去。
雪倩的股很乾淨,很顯然這是一個愛整潔的女孩,儘管這樣,當明達把溫暖而溼潤的舌尖伸進那棕褐的#眼兒時,還是嚐到了一股澀澀的怪味,他到胃裡一陣翻騰,費了好大的勁才讓自己沒嘔吐出來。
雪倩的嘴裡發出「嗯」的一聲,身子明顯地顫動了一下,她用力地動著股,將明達那溫潤的舌尖夾在縫裡,「快點,狗狗!把所有的汙點都給我啄出來!噢…這覺可真妙!讓我高,狗!」
雪倩的聲音顫抖著,她那放肆的情慾開始在明達的舌尖上蔓延。
明達也漸漸進入了角,他賣力地著每一處角落,舌頭越來越深入,像是在啃著一塊可口的冰淇淋,這時,美美把戴著白手套的手伸到明達的下,靈巧地撫著他的陽具,儘管是處於現在這樣一個怪誕的狀況下,明達的陽具還是開始不安份起來,它慢慢地了起來,像一塊堅硬的石頭。
美美伸出另一隻手,在明達的股上拍了一巴掌,笑著說,「這樣就乖了,狗狗。」
雪倩瘋狂地扭動著身子,把明達的舌頭完全地埋入她那滴水的陽具之中,「噢,我,狗狗,讓我陽具!」
她含混不清地哼哼道,她現在已經處於陽具的邊緣,以至於一、二分鐘後,她就大聲地呻了起來,而這時美美的手上也加大了力度,前後猛烈地套著明達的陽具,他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地叫著將那白稠的陽具出了幾尺開外。
雪倩的臉上泛著興奮的紅暈,她的朱微起,那半的酥在劇烈地起伏著,一縷秀髮散落在耳側更增添了幾分嬌羞,「噢,該死的畜生!」
突然間她大聲怒罵道,明達嚇得全身哆嗦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雪倩坐到桌上,把穿著趾高跟涼鞋的腳伸到明達的嘴邊,喝斥道,「給我乾淨,豬!」
原來是有兩滴濃濃的陽具粘附在了她的腳趾上,一旁的美美重又拿起電指向明達的臉,那低沉的嗡嗡聲彷彿就要撕碎明達的耳膜,他屈從地捧起雪倩的腳,開始去食那上面的汙物。
這時候,一雙穿著白平底鞋的秀腿悄無聲息地站在了明達的眼前,原來是那個高挑的護士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兩支針管,明達驚恐地想要爬開,卻被雪倩和美美死死地固定住,伴隨著一陣陣灼燒的刺痛,那可怕的藥物被深深地注進明達的體內。
幾個女孩撇下蜷縮在地板上的明達,開始饒有趣味地談起來,她們談起了護士的新工作間;談起了眼下新的髮型,以及各式各樣時髦的服飾等等,談到高興處,那個高挑的護士還解開白大褂的鈕釦,向她們展示自己剛購買的一款黑蕾絲紋,最後,幾個女孩先後脫下自己腳上的鞋,站在明達的腦袋旁嘰嘰喳喳地換試穿著。
明達能到那恐怖的藥正「嘶嘶」地奔入他的每一個細胞,直到現在為止才剛剛覺到有力的肌又慢慢地鬆弛了下去,「天啊,她們可以永遠都讓我這樣!」
猛然間,這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明達的腦際,他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聽到明達的哭聲,正蹲在地上忙著試鞋的護士停了下來,她略顯詫異地看了明達一眼,然後抬起頭衝美美會心地笑了笑,明達又向地獄邁進了一步!
她們給明達重新洗了個澡,洗完後,護士端來了一盤食物,「吃下去,蠢豬!不然我又要用注管了!」
她命令道。
明達照她的話做了,那是幾樣混合著李秀娟的發明的食物,她們將會看到他是怎樣地忍受著這種「毒」的折磨,而在他今後的餘生裡,他的子每天都會給一些低劑量的「毒」然後,她們又把明達固定在桌子上,「稍後會給你一個更大的驚喜!」
雪倩笑著對明達說,說完,她們關上燈,離開了房間。
大約二、三個小時後,燈光再次亮了起來,她們解開明達,讓他可以適當地散散步以放鬆自己。
接著她們把他帶進了另一個更小的房間,房間裡只有兩把椅子,一張是木椅,在、腹、以及腳腕處都有固定的皮帶,明達就被固定在這張椅子上,而另一張則是高大舒適的黑皮椅,她們留下明達一個人在這裡,大約五分鐘後,門開了,明達的老婆蘇梅走了進來!
蘇梅今天是一身黑的裝扮,一條閃亮的皮質束超短裙讓她看上去既嫵媚又妖嬈,一雙修長的大腿緊緊地裹在黑的長筒絲襪裡,散發著無盡的,而腳上那雙錚亮的黑高跟鞋又彷彿是在向人們昭示著她的冷酷,她像女王般款款地走向明達。
未完待續……
蘇梅今天是一身黑的裝扮,一條閃亮的皮質束超短裙讓她看上去既嫵媚又妖嬈,一雙修長的大腿緊緊地裹在黑的長筒絲襪裡,散發著無盡的,而腳上那雙錚亮的黑高跟鞋又彷彿是在向人們昭示著她的冷酷,她像女王般款款地走向明達。
「小梅,你來了!」
看見自己的老婆走了進來,明達急切地呼喚道,他用力地扭動著身子想從束縛中掙脫出來。
蘇梅走到明達面前,伸手摸了摸他那滿是胡茬的臉,然後扭轉頭,往上拉了拉那捆紮在他口的皮帶,說,「怎麼樣,現在好些了嗎,明達?」
蘇梅這句冷淡的問候讓滿懷希望的明達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他上下打量著眼前漂亮得讓人心痛的子,好象突然間明白了什麼,「小梅,原來,你同她們是一夥的?」
蘇梅轉過身子坐到那張寬大的皮椅上,冷冷地說,「你猜對了,明達。不過,準確地說我才是主謀,這都是我的主意。」
「為什麼呢?小梅。」
明達的聲音有些顫抖。
蘇梅打開坤包從裡面拿出一份文檔,說,「這是一份法律文書,它會給我完全掌控你不動產和銀行帳戶的權利,你最好乖乖地在上面簽字。」
「休想!你這個婊子,就算她們會殺掉我!」
絕望中,明達大聲吼道。
「你好可愛,明達,」
蘇梅冷笑著說,「我才捨不得殺你呢,你知道我有多愛你,你就像一隻可愛的狗狗,但如果沒有經過適當的馴化,你這隻大狗是會很淘氣的。你會成為我的乖狗狗的,明達,不久你就會發現,聽從我的指令,為我拿取東西,趴在我腳邊為我腳趾會是一件多麼有趣的事情。」
當這一切進行的時候,李秀娟醫生正在為她的「診療」作心的準備。
她洗了個澡,往身上噴了些香水,戴上薄薄的膠罩,在每隻罩的中間開有一個小圓孔,圓孔的四周整齊地排列著一圈細小的橡膠凸,這些凸緊緊地抓住她的#頭;然後穿上的膠內褲,在兩腿之間的隱密處有一個厚的橡膠襯墊,上面同樣有一排稍的橡膠凸,緊緊地貼在她的陽具上;接著穿上一仵白的、外型像護士裝的薄連衣裙,然後再套上一件薄的黑吊肩皮圍裙,圍裙的正前面有一個大大的、猩紅的十字型;最後,她化了一個挑逗情慾的濃妝,然後戴上一副透明的醫用手套。
就在蘇梅快結束她與明達的談話時,從走廊處傳來了「嗒,嗒」的高跟鞋聲,「肯定是李秀娟醫生來了,我把文件給她,她有辦法讓你簽字的,然後我再回來調教你,現在我就去為你挑選美的項圈和狗鏈,拜拜啦,狗狗。」
蘇梅甜甜地說道。
李秀娟走了進來,兩個女人自然免不了相互恭維了對方的裝扮一番,蘇梅簡短地向李秀娟提起了明達不肯簽字的事,然後急切地說,「我現在就要出去,秀娟,剛才婷婷給我打電話了,她下個禮拜就要搬過來,以後當我在外面忙碌時需要有個人來『照顧』他,現在就拜託你了,你可要對我老公好一點啊!」
說完,兩個女人都笑了,接著蘇梅在一陣橡皮的摩擦聲中走了出去。
李秀娟坐在皮椅中一聲不吭地翻看著那份文件,「你們這樣做是不會得逞的!」
明達憤怒地吼道。
李秀娟抬起頭來看了看明達,笑了笑,然後繼續她的閱讀。
「早晚我會將你們告上法庭的!」
「是嗎?也許吧。」
李秀娟冷靜地說。
「你不可能永遠把我關在這裡!」
明達繼續叫道。
「那倒也是,還有其它的病人需要我的治療,我們這裡是很忙的。你為何不乾脆點在上面簽字呢?」
李秀娟笑著說。
「休想!」
明達吼道。
「好啊,那你一定要堅持到底哦,」
李秀娟說,「現在聽著,你這個白痴,這份文件是這樣說的,由於你在智力方面出了問題,你將不能正常料理你的常生活,當你坐在輪椅中,被你那淚眼婆娑、悲痛絕的老婆推著出現在法庭時,任何一個人,包括法官在內,都會很同情你的老婆,她是那樣的柔弱無助卻不肯棄你而去,而是悉心照顧著你這個無用的丈夫。
在接下來的子裡,當你有機會出現在公共場合或是接受醫生的檢查時,你都會表現出那種痴傻的神情,你會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甚至會忘記自己是誰,你的嘴裡只會發出一種如嬰兒般的、斷斷續續的咕噥聲,等等,我的診斷報告已經打印出來了,你患上了一種罕見的神分裂症。
也就是說,每當在那些關鍵的時刻,你那美麗而毒蠍心腸的老婆都會給你服用藥物,以使你出現完全合乎上述診斷的症狀,你將會在你老婆的絕對控制之下,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
說完,李秀娟走了出去。
大約兩分鐘後,小麗、雪倩和美美走了進來,她們強迫明達穿過走廊來到另一間「刑訊室」李秀娟正在這裡等待著,她吩咐女孩們將明達緊緊地固定在桌面上,「謝謝了,美美和雪倩,你們做得很好,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了。」
李秀娟對雪倩和美美說。
「好了,我們該從哪兒下手呢?」
李秀娟上下打量著被緊緊固定在桌面上的明達,說,「我可以用藥物和許多有趣的心理學方面的手段讓你這個白痴在文件上簽字,但那太不刺了,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傳統的折磨方式,那漫長而直觀的過程讓我非常享受,我期盼著結束的那一刻,你會很樂意地在那份該死的文件上簽字。」
「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吧?」
小麗早已是急不可耐了。
「好的,」
李秀娟點點頭,一邊從屜中拿出一些工具,一邊繼續說,「神經的分佈是不均勻的,在人的身上有很多地方會比較集中,比如說#,你看這個白痴的#是如此之大,不用就太可惜了。」
說完,她拿起一個閃亮的不鏽鋼器具,它是由兩片金屬環而構成,其中一片是固定環而另外一片是滑動環,李秀娟將小環鉗入明達的#,用手指將明達的#儘可能地拉長,然後轉動棘輪鎖,讓兩片鐵環緊緊地扣在一起,絞在朋達的處,讓明達那原本就碩大的#更誇張似地凸了出來,明達的嘴裡發出了痛苦的呻,「太好了,這樣它們就更了,不是嗎?」
李秀娟滿意地笑了笑,用力地擰了擰明達那腫脹的#,明達尖聲叫了起來,接著,她往明達的#上塗了一些抗菌,說,「現在看你的了,小麗。」
小麗拿起一個看起象那種用於紋身的注槍,往槍下方的杯中注入了一些暗褐的體藥物,她輕按了一下開關,固定在這個裝置前端的一細針便開始強勁地震盪起來,她往前靠了靠,將針頭刺進明達的#,「不!」
明達無助地尖叫道,針頭無情地穿刺著明達的皮膚,啃噬著那些鮮的皮下組織,而針管內那些灼燒的體也隨之以每秒鐘100次的頻率注入明達的體內。
不顧明達的尖聲哀嚎,小麗緊緊地著嘴,將那嗡嗡作響的針頭反覆遊走在明達的#周圍,就象是在縱一款輕便的電動縫紉機,這場折磨持續了足足五分鐘,直到明達全身已是大汗淋漓才停了下來,而這時明達仍然覺到自己的#像是被浸泡在稀硫酸中一樣灼痛難耐,直到最後漸漸失去了知覺。
李秀娟把金屬環取下來,夾在明達的左上,「醫生,我發現這頭蠢豬的叫聲實在是太煩人了,特別是在這狹小的房間內,有沒有辦法止住他呢?」小麗噘著嘴詢問道。
「這個嘛,好辦。」
李秀娟回答道,她拿起一長長的注管,往裡面注入一些體,然後用消毒擦拭著明達的喉結,說,「我會把它們從這裡注入他的聲帶,這樣他的聲帶就會被完全麻醉,只能發出輕微的哼哼聲了。」
說著,李秀娟將針管剌進了明達的喉頭,明達的呻呤聲漸漸小了起來,到最後變成了低沉的咿呀聲。
「太完美了!我們繼續做另一側的#吧。」
李秀娟笑著說,這樣,明達又忍受了另一次五、六分鐘的地獄般的煎熬,小麗心醉神了,她那尼龍裙下的陽具開始因情慾而溼起來,而李秀娟則不停地前後扭動著她的股,用手指撫著自己的陽具。
完成了#的折磨後,兩個女人坐下來休息了一會兒,「接下來是什麼節目呢?」
小麗急切地問道。
「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先戴上手套吧,小麗。」
李秀娟說。
小麗戴上了一雙透明的膠手套,左右扭動著那閃亮的手指,說,「噢,看上去是如此的,接下來一定會更加有趣!」
「對了,」
李秀娟笑著說,「不過,在開始之前還是先來安一下我們的病人吧!」
她走到明達跟前,俯下身子,抿著猩紅、閃亮的嘴,死死地盯著明達那充滿怨恨的眼睛,說,「我知道你恨死我們了,你恨不能用你那大的爪子掐住我們細小的脖子,但我要讓你知道,女人是如此的強大而你是如此的渺小。」
李秀娟在她那戴著手套的手上塗了大量的果凍,然後把手伸到明達的下,用她那光滑的手指輕柔地撫著明達的陽具以及四周的部位,儘管有著滿腔的憤恨,明達那不聽話的陽具還是硬了起來,李秀娟那情的手指最終讓它長到了完全的二十公分。
「看,你這頭髮情的蠢驢,你只不過是女人的玩物,一件讓她高興的玩具,而當她厭煩時會一腳把你踢進垃圾箱中去!」
李秀娟嘲笑道。
羞愧與憤恨充斥在明達心中,他緊緊地閉著雙眼,不敢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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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娟用一寬寬的橡膠帶扎住明達的球球,然後拿起一兩端帶釣的橡皮
條,她先將一端釣在扎住明達球球的那橡膠帶上,然後用力地拉長,將另一端
固定在作臺的鐵製橫條上,這樣,明達的具便被拉得像一長長的槌,她
遞給小麗一細細的、帶凸節的皮鞭,說,「輕輕地鞭打這個無用的東面。」
小麗接過皮鞭,用手指使勁地彈了一下明達那隆起的具,明達全身搐了一下,他那可憐的具在上下輕微地顫動著,像一條被遺棄的狗在乞求著主人的寬恕,「嘻嘻,真有趣!」
小麗興奮地叫道,接著,用一隻手拈著具的頭部,另一隻手揮起細細的軟鞭開始鞭打起來。
明達的全身在巨烈地起伏著,大大地張著嘴,喉嚨裡卻發出一陣陣含混不清的、類似於風從狹小的管道通過所產生的那種「咕咕」聲,這怪異的場景更加刺了小麗,讓她完全沉醉其中,她撲閃著明亮的眼睛,仔細地、不緊不慢地打著明達的具,一下又一下,直到它變成完全的紫紅,一下又一下,直到明達口中那奇怪的聲音停了下來。
此刻,一身膠打份之下的李秀娟全身已因出汗而透,這種絲綢一樣光滑的膠緊緊地貼在她身上滑動的覺讓她痴狂不已,她發瘋似地摩擦著自己那透的具,直到高的來臨,而小麗也將戴著手套的手指進了自己的具,不久也來了她自己的高。
兩個女人又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李秀娟走到桌旁,此時明達的喉嚨裡又開始發出那種怪異「咕咕」聲,她用手抓住明達的上下嘴,讓它們緊緊地閉在一起,說,「閉上嘴,豬!現在知道求我們讓你簽字了吧?不過已經晚了!」
說完,李秀娟用一細細的橡膠管緊緊地紮在明達的#頭上,不一會兒,明達的#頭便成了醬紫,「下你的右手套,小麗,讓你那漂亮的長指甲也工作一下,不要太深入以免血,只要保持足夠的力讓它顯出白的條紋出來,記住,別太魯莽,要一點一點地給他痛楚,讓他覺到自己快要瘋掉,你慢慢來,想玩多久就久多久,我現在去為他準備魔鞋。」
李秀娟對小麗吩咐道。
「什麼是魔鞋?」
小麗問。
「別急,你會看到的。」
李秀娟回答說。
小麗下膠手套,伸出手掌在明達的眼前晃動著,她的手指白皙而修長,五枚巧的指甲上塗著黑的蔻丹,閃著咄咄人的寒光,「怎麼樣?你看它們漂亮嗎?」
她笑著說,說完,她抓住明達的具,緩緩地將黑亮的指甲嵌入明達的馬眼裡,慢慢地捻動起來,明達全身又是一陣搐,從他那被麻醉的喉嚨中發出的更響的「咯咯」聲告訴小麗她觸到了一神經,明達驚恐地睜大著雙眼,全身再度大汗淋漓。
大約二十分鐘過去了,明達的痛苦在一點一點地加劇,他的#頭是如此的疼痛,以至於當小麗改用柔軟的指腹去碰觸它時,都會讓他到鑽心的刺痛,最後小麗停止了這個遊戲,她放開明達的#頭,又揮起細細的皮鞭鞭打了它好一會兒,明達的眼裡早已經噙了悲憤的淚水。
此時,李秀娟正在準備著她的魔鞋,那是由一塊外形像人的腳掌的鐵板而構成,在腳心處高高地往上凸起很多,四周有薄薄的鐵箍,用來固定腳背和腳踝,當在鐵箍中入鑰匙後它們會緊緊地收緊,最為魔鬼的設計是在這個鐵板的側邊裝有兩排針狀的細齒。
李秀娟將明達洗乾淨並消過毒,用皮帶將明達的左腳固定住,「腳上的末梢神經也很豐富,穿上這個後他就只能緩慢地行走,這樣一方面減輕痛苦另一方面讓骨頭得到調節,否則就有骨折的危險,好,現在入鑰匙先在這邊擰二圈然後在那邊擰兩圈,好好享受吧。」
李秀娟對小麗說。
「好哇,但是我想要先。」
小麗嗲聲說道。
李秀娟笑了笑,用手指著明達的嘴巴,說,「在那裡吧,別費了。」
小麗捷地爬上桌子,蹲坐在明達的嘴上,而一旁的李秀娟則用手緊緊地拉住明達的耳朵,威脅道,「小心點,別費了!」
明達艱難地下了那鹹熱的,他知道自己正處在最深的麻煩之中,如果她們樂意的話她們可以用最不人道的方式殺了他,他並不缺乏勇氣,這不是勇氣的問題,他現在所面對的這種災難的力量叫做「女人」象大多數男人那樣他沒有辦法去理解和應對這種力量。
小麗將鑰匙入魔鞋,開始慢慢地旋緊,鐵板上的細針首先觸到了明達的腳背,明達的身子開始猛烈地翻動起來,他大口地氣著,喉嚨裡發出低沉、沙啞的咕噥聲,小麗不斷地旋擰著鑰匙,讓那些細針更深地刺入,明達的腳背被擠得越來越高,像一塊發的饅頭,緊了又緊;明達的痛苦在加劇,兩個女人饒有趣味地注視著眼前這個被痛苦扭曲的勇人,緊了又緊;直到他的整個腳掌從腳尖到腳跟都漲得血紅,最終,明達昏死了過去。
「嚯!」
小麗興奮地叫道,「又有新東西了,當我旋緊這鑰匙時我的具也在一陣陣地擰緊!」
「我能理解,寶貝,」
李秀娟笑著說,「我想是時候讓他簽字了。」
「那,就這樣了?」
小麗不樂意了。
「噢,你這個天生的待狂!記住,這只是剛開始的一小步,以後還有的是機會讓你那寶貝高興的。」
李秀娟說完,往明達的鼻孔中滴了幾滴氨水,不一會兒,明達慢慢睜開了他那布血絲的眼睛。
「回來!我們的英雄,你醒了嗎?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李秀娟問道。
明達無力地點點頭,他仍然到自己的左腳像是被鉗在老虎鉗中般疼痛難耐。
「好,現在給你第二次機會來取悅你老婆,是或否?小麗正迫不及待地想著你另一隻腳呢。」
李秀娟繼續說道。
明達猶豫了片刻,李秀娟的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最終,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小麗拿來了文件,她們讓他坐著簽下了他的名字。
「放開他的左腳。」
李秀娟吩咐道,小麗極不情願地照做了,她們推來一張普通的病讓明達躺在上面,李秀娟往明達那紅腫的腳上塗了一些消炎膏,接著又往他體內注了藥物和鎮定劑,「等你醒過來時你可以開口說話了。」
最後,李秀娟說道。第二天早上大約十點鐘,明達醒了過來,他慵懶地睜開雙眼,伸展了一下手臂,又賴在上眯了一會兒,猛然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四肢並沒有被束縛著,這一驚人的發現讓他一下子振奮起來,他一腳踢開被子,跳下,差點一個踉蹌跌倒在地板上,他急速地奔到門口,一把抓住門上的手柄,用盡全身的力氣往下扭,那銀的手柄卻是紋絲不動,他反反覆覆地試了好一陣,終於放棄了努力。
明達呆呆地站在門口,這時才覺到自己全身像快要散架似地痠痛無力,他著氣,一瘸一拐地折回到房子中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明達用力地甩甩頭,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白睡袍,然後開始四下打量著眼前的房間。
這是一間小巧而舒適的睡房,正中間擺放著一張寬大的雙人,在的右側,靠牆矗立著一個小小的壁櫃,的正前方擱放著一臺超大的晶電視,在離電視機不遠的牆角處擺放著一張棕紅的、後背呈圓弧形的中靠背木椅。
明達繞到的左側,掀開窗簾,久違的光透過裝有鐵欄的窗口照進來,讓明達在一瞬間有了一種恍如隔世的覺,似乎這些天來所遭受到的種種折磨也已瞬間蒸發在這溫暖的光中,此刻,他是怎麼樣被轉到這裡的已是那樣的微不足道,他在期盼著下一刻,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呢?明達動地想,莫非這是小梅給我開了一個別出心裁的玩笑吧?我那溫柔可人的老婆怎麼可能這樣對我呢?不過…但是…明達心裡七上八下地想著。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明達漸漸變得煩躁起來,他像一隻受了傷的困獸一樣、跛著腳在狹小的空間裡四處轉,心中一開始的動、希冀已被此刻正在體內升騰的某種望所取代。
他了乾裂的嘴,衝進衛生間,「咕咚,咕咚」往嘴裡灌了幾口涼水,卻發現,這並不是他最想要的,他重新折回房間,倦乏地趴倒在上,立即,一種似曾相的氣息抓住了他的神經,他把鼻孔緊緊地貼在單上用力嗅了幾下,仔細地辨認著那淡淡的幽香,沒錯,這是蘇梅的氣味!難道這兩天蘇梅就住在這間屋裡?這個想法讓明達渾身發熱,一種溫暖卻又異樣的受湧入他的心裡,他能覺到自己的下體在迅速地長大。
他翻身下,走到壁櫥旁,拉開櫥門,一陣濃郁的馨香立即面撲來,在櫥櫃的上層懸掛著蘇梅昨天穿過的那件黑皮質短裙,在它的旁邊是那雙透明的黑連襪,受到開門時氣的衝擊,那懸垂的襪尖在微微地擺著,似乎在明達的到來;而在櫥櫃的下層,則靜靜地躺著那隻小巧的紫手提箱。
原來小梅真的就住在這裡!明達的心開始狂跳起來,就象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驅使,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細細地撫摩著那件質地細膩的黑皮裙,接著,他把手伸向那雙黑襪,他用手臂輕輕地托起那幾近透明的襪身,痴痴地看著它柔順地躺在自己的手上,此刻,在明達的眼裡它是如此的人,那輕薄的質地卻蘊含著無盡的蠱惑力,他伸出另一隻手,拈起柔滑的襪子,在上面摩挲、彈拉了一陣,接著雙手捧起襪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臉上,如痴如醉地嗅著蘇梅殘留在上面的氣息,「嘭!」
從窗外傳來的一聲輕響讓明達從癲狂中清醒過來,他「砰」地關上櫥門,跌坐在邊,低著頭,看著自己那立的下體,天啊,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明達羞愧地想著,內心遭受著自責與的煎熬。
明達深深地了幾口氣,想平息內心的火,但卻怎麼也做不到,他到自己的下體漲得難受,更為奇怪的是,此刻在他那混的頭腦中反覆閃現著的都是蘇梅的秀腿、蘇梅的高跟鞋、蘇梅的絲襪,而這些影像的片段糾集在一起又變成了一劑強勁的催化劑,更是讓他火難耐,有好幾次他都想再去打開那扇櫥櫃門,但最終被他強忍住了。
他從上直起身子,搖搖晃晃地向衛生間走去,想去用冷水澆一澆自己那發燙的腦袋,但在經過門口時卻發現了一個更大的「驚喜」明達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板上,原來在靠門口的地板上擺放著那雙蘇梅出門時穿過的黑絨面高跟鞋!明達一把抓起高跟鞋,將鞋面死死地扣在自己的鼻尖,深深地嗅了幾口,微紅的臉上出嬰兒般的痴笑,接著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捲放在高跟鞋內的絲襪,然後慢慢地展開,將襪尖貼在自己的鼻尖上,最後,他乾脆整個身子趴貼在地板上,將舌尖伸進高跟鞋內,開始津津有味地舐起那因常年的汗漬滋潤而愈發顯得油光發亮的銀鞋掌來,那鹹鹹的「芳香」將明達刺得不能自己,他微側起身子,將手伸向自己的下體。
正在這時,一陣「嗒嗒」的高跟鞋聲從門外的走廊處傳來,明達連忙將正在的高跟鞋推回原處,返身坐到木椅上,按下遙控板的開關打開了電視機。
伴隨著「咔嗒」的開門聲,明達的老婆蘇梅走了進來,蘇梅今天打扮得很淑女,一頭秀髮高高地盤在腦後,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她那白皙的脖頸、秀麗而圓潤的面龐,一件束窄袖的白襯衫讓她在優雅中透出幾分幹練,一條在大腿外側處開叉的黑超短裙緊緊地包裹著她那豐的翹,一雙超薄的絲襪讓她那修長的玉腿看上去更加人,而在她的腳上則是穿著那雙明達送給她的那雙高跟鞋。
明達尷尬地坐在木椅上,他慌地攏了攏身上的睡衣,緊緊地夾著雙腿以掩飾自己那高聳的下體,蘇梅這身淡雅的裝扮讓明達回想起了他們最初相識時的那些美好時光,他的心中湧起一絲暖意,不住喃喃說道,「小梅,你,你……」
一陣怪怪的,哭腔似的聲音從明達那被麻醉過的聲帶中發出來,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蘇梅把手中拿著的一個美紙盒放在上,走到明達的面前,一把將明達攬入懷裡,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明達的腦袋,溫柔地說,「老公,昨晚睡得好嗎,有沒有想我?」
蘇梅甜甜的話語把明達送進了溫馨的夢境,他像嬰兒般依偎在蘇梅的懷裡,
蘇梅身上那溫潤而鮮活的氣息讓他那因受到意外的刺而有所減弱的再度猛
烈地燃燒起來,他試探著伸出手臂,最終雙手緊緊地摟在了蘇梅的上,而他的腦袋卻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動。
「你在找什麼呢?老公,地上掉東西了嗎?」
蘇梅笑道,說完,她推開明達,往後退了兩步,將身體的重心移到左腳,抬起右腳尖,以高跟鞋的鞋跟為中心輕輕地搖動了幾下腳踝,說,「老公,這是你送給我的高跟鞋,你看穿在我腳上漂亮嗎?」
「漂亮,漂亮……」
明達傻傻地咕噥道,他的魂已被蘇梅的秀腳收走,他那緊緊夾在一起的雙腿在微微地抖動,他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煎熬,幾乎就要撲倒在蘇梅的腳下了。
「你怎麼了?老公,看上去怪怪的。」
蘇梅嬌笑道,說完,她跨上前,側身一股坐在明達的身上,明達全身一震,長長地了一口氣,他調整了一下坐姿以讓自己的具更好地合蘇梅那彈力十足的嬌。
蘇梅摟住明達的脖子,貼在明達的耳邊柔聲說道,「老公,你記得嗎,今天是你的生,我給你帶來了一份生禮物。」
「謝謝老婆。」
明達心不在焉地說,一邊暗暗用力將堅硬的下體往上頂在蘇梅那渾圓的股上。
「你我嗎,老公?」
蘇梅繼續在明達的耳邊嗲聲說道。
「。」
「你願意為我做一切嗎?」
「願意。」
蘇梅吊住明達的脖子,身體像鞦韆似地來回晃動著,有意無意地,她加大了晃動的幅度,用翹的香死死地著明達的具來回摩蹭,明達的呼變得越來越急促,漸漸地變成了輕微的呻聲,突然間,蘇梅停止了晃動,她揚起玉手,「啪」一個巴掌輕輕地打在明達的臉上,嬌嗔道,「怎麼回事啊老公,搞得人家好疼!」
說完,她從明達身上跳下來,開明達的睡袍,用手指撥了一下明達那斜指向天空的具,說,「老公,你好壞,又想幹壞事了?」
明達的臉漲得通紅,他伸出巨大的手臂,想一把抱住站在面前的蘇梅,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哀求,「小梅,我快憋不住……」
蘇梅靈巧地往後一閃,躲過了明達的巨爪,說,「去,先去把我送給你的生禮物戴上!」
正在這時,蘇梅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那端傳來了一個稚的女孩聲,「小梅姐,我好想你哦,你說的那條狗狗怎麼樣了啊,這幾天學校放假,我想過來看看。」
「好哇,婷婷,」
蘇梅咯咯地笑著說,「我現在正在調教它,要記得給它帶禮物來哦!它的個頭嘛…比較大,」
蘇梅瞥了一眼正向邊走去的明達,繼續說,「就象,就象是一隻藏獒那麼大,還有,別忘了哦,它是隻公狗。」
掛完電話後,蘇梅轉過背坐在木椅上,拿起一旁的遙控板,開始漫不經心地瀏覽起電視節目來。
明達走到邊,捧起禮品盒,三兩下撕開了美的包裝,在白的絨墊上靜靜地躺著一隻黑的項圈,在項圈的正面刻著幾個猩紅的大字:蘇梅的狗狗,而在項圈的旁邊則是一條細細的、閃著銀光的鐵鏈,蜷縮在那裡,像一條蟄伏的毒蛇,明達到全身的血往頭上湧,嘴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嚎叫,「不!」
「再伸長一點,再長一點就到了,哈哈哈…」
婷婷在後排肆意地逗著她的,她那放而稚氣未盡的笑聲不時地灌入蘇梅的耳膜,蘇梅的心中湧起一絲異樣的覺,她甚至有些想轉過頭去看看那個她昔的丈夫此刻蜷曲在這個小女孩的腳下到底是一副什麼模樣,猛然間,她的腦海閃現出一個更加新奇的念頭:「要是有兩個奴隸同時臣服在我腳下那不是更好嗎,與明達相比,婷婷要脆弱多了,相信用不了多久……」
就象是注入了高標號的汽油一樣,蘇梅覺到自己的下體開始熊熊燃燒起來,她一腳將油門踏到極限,汽車「轟」地一聲輕吼,向著她夢中的天堂一路急駛而去!
「把那玩意兒戴上,爬過來跪在這裡!」
蘇梅冰冷的聲音從明達的脊背後傳來。
明達踉踉蹌蹌地走到蘇梅身後,他抬起巨大的手臂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想一把掐死眼前這個狠毒的女人,此刻,空氣彷彿已經凝固,彼此都可以清晰地聽見對方那重的呼聲,明達的雙手比劃著,但卻好像怎麼也找不到著力點,蘇梅那高高昂起的腦袋、如筍般潔白的脖頸有一種不容褻瀆的懾力,最終,明達的雙手無力地垂了下來,搭在蘇梅的雙肩,「小梅,你不能這樣對我。」
明達喃喃說道。
蘇梅輕輕吁了一口長氣,頭也不回地說,「明達,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說完,她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板,將電視調到AV頻道,冷冷地說,「你看,這是什麼?」
明達定了定神,往電視看去,屏幕上出現的正是他趴在地上痴地蘇梅高跟鞋的醜態!「唰」地一下,明達的臉羞得緋紅,他全身一顫,撥鼓似地搖晃著腦袋,「不,不是那樣的,小梅!」
他無力地爭辯道。
「啪!」
蘇梅抬起手,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明達的臉上,「你看你有多下,我穿過幾天的臭絲襪都能讓你興奮成那樣!」
明達用手捂住火辣辣的面頰,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屈辱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小梅,你聽我說,是,是藥物…」
明達嗚咽著說。
「胡說!」
蘇梅厲聲打斷道,「李秀娟醫生一早就告訴我你不正常,沒想到你這麼變態,說,以前有沒有揹著我偷偷搞我的高跟絲襪!」
「沒有,沒有啊,小梅!」
明達哭著說。
「跪下!你沒有資格站著和我說話!」
蘇梅喝斥道。
明達心中那殘存的自尊已被撕得粉碎,他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板上,蘇梅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她轉過身子,將一隻腳伸到明達的鼻尖,甜聲說道,「我在街上逛了一上午,腳上這雙味道更鮮美,要不要親親呢?」
明達猶豫了片刻,他抬起頭來,透過茫的淚眼看了看蘇梅那天使般潔白的面龐,最終,他開始慢慢地將嘴伸向蘇梅的秀腳,「慢著!」
蘇梅用高跟鞋尖在明達的口輕輕地踹了一下,站起身走到邊,拿起項圈走到明達跟前,俯下身子,用手抹了抹明達的淚眼,說,「乖,別哭了,把這個戴上。」
說完,她雙掌一合,伴隨著「咔」的一聲輕響,項圈上那銷似的鎖釦便緊緊地合在了一起,接著,她捧起明達的頭,調整了一下項圈的方向,然後把鐵鏈拽在手裡,用力一拉,「嘩啦啦」那細細的鐵鏈所發出的清脆的碰擊聲織著明達痛苦的呻立刻在空氣中回開來,「哈哈…這可真有趣!你看我有多你,這可是高強度的鈦合金項圈,沒有專門的切割工具任何人都休想打開,也就是說,今生今世你都是我蘇梅的狗狗啦!」
蘇梅開心地笑著說。
蘇梅坐回到椅子上,用力一拽鐵鏈,說,「好了,狗狗,現在你可以盡情表演了,先替主人捏捏腿!」
說完,將一條腿伸到明達的懷裡,明達捧住蘇梅的小腿,開始用巨大的手爪在蘇梅的腿上抓捏起來,「啪」蘇梅又甩手扇了明達一個耳光,罵道,「沒用的東西!想掐死主人啊?要是劃破了我的絲襪,看我不剝了你的狗皮!」
明達已經完全屈服在蘇梅的威之下,又開始小聲嗚咽起來,「小梅,求求你別再打我了。」
「啪!」
蘇梅反手又給了明達一記耳光,「小梅?小梅是你叫的嗎?嗯?」
說完,她猛地一拽狗鏈,明達的身子往前一撲,頭趴伏在蘇梅的大腿上,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蘇梅俯視著趴在自己大腿上無助哭泣的明達,過了幾秒鐘,她猛一把揪住明達的頭髮,往上揚起明達的臉,看著他那惶恐不安的淚眼,冷冷地說,「要是你家裡那隻八十歲的老母狗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會有什麼反應呢?」
「不!」
明達大聲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讓她知道,狗…狗知道錯了!」
蘇梅的羞辱已徹底擊潰了明達。
「唔,」
蘇梅意地點點頭,「叫我女主人!」
「女主人!」
「好了,」
蘇梅鬆開手中的鐵鏈,命令道,「現在躺在地板上,掉主人的高跟鞋,仔細嗅嗅主人的味道!」
明達順從地躺在地板上,顫抖著雙手,花了近一分鐘的時間才解開了蘇梅高跟鞋上那細細的繫帶。
蘇梅緩緩出穿在絲襪裡的玉足,踏在明達的鼻尖,一陣酸酸的、熱乎乎的氣息立刻湧進明達的鼻孔中,像一支強勁的麻醉劑,讓明達瞬間忘掉了所有的痛楚,他痴地嗅著,竭力地擴張著自己的肺葉,以便讓那致命的芬芳儘快地到達自己的中樞神經。
蘇梅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明達的表演,她不緊不慢地移動著她那柔軟而熱的腳掌,在明達的鼻尖來回摩蹭著,明達的呼變得越來越急促,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去食那讓他銷魂的鹹味,而一隻手也向自己那堅的具滑去。
「哐當!」
一聲脆響,明達只到脖頸處一陣巨痛,他的頭已被狗鏈拉起來懸在半空,「狗東西,誰讓你主人的腳掌了?你的狗爪伸到那裡想幹什麼?」
明達嚇得全身一顫,睜著驚恐的眼睛,呆跪在蘇梅的面前。
蘇梅看了看明達那高高聳立的具,皺皺眉,說,「除掉你身上的狗皮,爬過去將廚櫃裡的黑襪和門口的短絲襪給主人叼過來!」
明達三二下掉身上的睡袍,四肢著地匍匐在地上向櫥櫃爬去,他那白白的、壯碩的身子在地板上艱難地扭動著,看上去像一條行的大蟲。
不一會兒,明達叼著絲襪爬了回來,由於不知道蘇梅的用意,他低垂著頭,雙手掌觸地傻乎乎地跪伏在蘇梅的面前,他的嘴被絲襪得地,正發出「呼哧,呼哧」的氣聲,一條襪身從他的嘴角垂落下來,懸拂在他的前,一眼看去就象是拖著一條長長的黑舌頭。
明達這副滑稽像讓蘇梅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她伸出腳掌在明達臉上輕輕拍了一下,笑著說,「好乖的狗狗,這麼快就學會替主人叼東西了。」
明達以為蘇梅又要揍他,條件反地將頭側向一邊,蘇梅拽住狗鏈,將明達拖向自己,柔聲說,「乖,別怕,只要你聽話主人才捨不得打你呢,記住,以後沒有主人的允許不準用你的狗爪碰那裡,知道麼?」
「唔,唔。」
明達用力地點點頭。
「這就乖了,」
蘇梅取出明達口中的絲襪,用黑襪在短絲襪的襪口打了個結,說,「來,乖,把雙腿分開,對,再抬一抬,收腹,嗯,對了。」
蘇梅說著,一邊將短襪套在明達的具上,然後拉緊黑襪,從明達的股下面繞過,再緊緊地紮在明達的腹部。
「哈,這樣好看多了!」
蘇梅意地看著她的「作品」明達那巨大的具被緊緊地裹在的短襪裡面,透過薄薄的絲襪可以清晰地看到具上那怒張的青筋,由於襪身較短,具不能完全伸直而呈現出一定的屈度,彷彿就像是一位躬駝背的老人瑟縮在凜冽的寒風之中。
蘇梅伸手摸了摸那緊緊地貼在明達蛋蛋上的絲襪,然後用指尖拈住襪子彈拉了幾下,明達的口中立刻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那種絲柔而又張力十足的覺讓他完全沉浸在的癲狂之中,他的具開始有規律地顫動起來,「你敢?」
蘇梅喝斥道,明達嚇得全身一縮,具也有些蔫了下去,蘇梅歪側著頭,想了想,然後彎下自己腳上的另一隻高跟鞋,套在明達的具上,說,「這樣就更漂亮了。現在,躺在地板上,小心點,別把高跟鞋搞掉了!」
明達仰面躺在地板上,蘇梅一隻腳踏在明達的臉上,伸出另一隻腳,用腳尖在明達蛋蛋周圍的部位輕輕地來回撥著,一邊問,「主人的腳漂亮嗎?」
「唔唔…漂亮。」
明達在蘇梅的腳下嗚嗚地咕噥道。
「那香不香呢?」
「香!」
「說,你是什麼?」
蘇梅慢慢將腳尖移到明達的小腹處,用大足趾夾住明達的具部,往下用力擠。
「唔唔…我是主人的狗狗。」
明達急促地呼著,全身在巨烈地起伏,被套在高跟鞋中的具在蘇梅的腳下大幅地顫動著,一眼看去就象是一隻女人的秀腳正肆意地挑抖著腳上的高跟鞋。
「有多?」
「嗚嗚…啊啊…很,很。」
明達呻著。
「叫我女主人!」
蘇梅說著,抬起腳踩在高跟鞋的後跟處,像踩油門般往下用力踩踏著。
「啊啊…女主人。」
明達的呻越來越大。
「大聲點!」
「嗚鳴…女主人。」
明達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哭。
「來,吠兩聲給女主人聽聽!」
蘇梅的腳上加大了力度,上下猛烈地踩踏著。
「汪汪。」
「大聲點!」
「汪汪…嗚嗚…啊啊啊……」
明達全身開始劇烈抖動起來,他往上用力地撅起股來回送著,最終,他劇烈地搐了幾下,身子一抖,在了蘇梅的高跟鞋裡面,他身子一軟,側癱在地板上,高消退之後,取而代之的羞愧、自責、憤怒、絕望讓他忍不住再度小聲啜泣起來。
蘇梅起身整了整衣裙,在明達的股上踹了一腳,說,「別賴在地上,自己把這裡收拾乾淨!你的調教才剛剛開始,以後我要你一見到我就忍不住顫抖、哭泣!」
說完,她從明達的身上跨過,穿上門口那雙絨面高跟鞋,「嗒嗒」地走了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倩和美美走了進來,她們將明達帶到了另一個外觀象小型體室的房間。
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個約7米見方的大鐵籠,鐵籠裡面有一個安裝在木基上的大鐵圈、幾張小板凳以及其它一些物件,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馬戲團用的馴獸籠。
兩個女孩將明達固定起來,李秀娟給他注了一些能慢慢緩釋的腎上腺素,以讓他補充一點體能,接著她又拿起一隻長長的注針管,開始緩慢地往明達體內注入另外一種藥物。
「毫不謙虛地講,我真的很驕傲我正在給他注的這種藥物,」
李秀娟得意地說,「它永遠是屬於我的,凝聚了我多年的心血,這種藥物能控制人的大腦中樞,造成讓人恐懼的心理效果。現在,我們的病人正在確地收這種化學物質,劑量不能太多,否則會讓他產生錯而死亡,但是要足夠以讓他出現病態的害怕。」
大約二十分鐘後,那可怕的體已經完全注入進明達的體內,「在出現反應前將他關進籠子!」
李秀娟吩咐道。
此時,蘇梅又換了另一套服裝,一件低、束的黑皮短裙緊緊地貼在身上,著粉的香肩及大半個酥,腳上是一雙錚亮的黑長統靴,在皮裙與長統靴之間則是一截如耦般質的、裹在絲襪裡的大腿,那粉、潔白的光澤順著手臂一路延伸下去,來到手肘處,則轉換成了爍爍的黑,那是一雙薄薄的鹿皮手套。
奇怪的聲響開始從籠中傳出,明達嗚鳴著,像一條蜷縮在主人皮鞭下的小狗,他瑟瑟發抖地往角落裡挪動著身子,一邊驚恐地四下張望著,那拴在他脖子上的狗鏈碰撞在鐵籠上發出清脆的叮噹聲,為這場殘酷的馴獸拉開了序幕。
蘇梅打開鐵籠,慢慢走向明達,明達絕望地蜷縮在角落裡,將頭死命地往鐵欄中擠,試圖從那狹小的空間逃出去,在他那混的頭腦中,他的老婆看起來至少有三米高,她可以用她那尖銳的鞋跟輕而易舉地踩碎他,就象是碾碎一顆透了的葡萄那樣。
「求求你,小梅。」
明達尖聲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
最後,變成了悲傷的噎。
看著在自己腳下瑟瑟發抖的明達,蘇梅有些心軟了,她真的很喜這個男人,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善待她的狗狗,讓它睡在溫暖而乾淨的狗窩裡,只有在它不聽話時才去鞭打它,但此刻,她必須要冷酷無情,將他徹底馴服成自己忠實而可的狗狗。
想到這裡,她手腕一抖,手中的蛇鞭立刻發出「嘶,嘶」的嗚響,在明達的頭頂咆哮,明達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好象那蛇鞭真的落在了他的皮膚上。
「起來,起來,狗狗,跪著起來!」
蘇梅再次揮動著皮鞭,那尖銳的「噼叭」聲彷彿是在開手,擊碎了明達身上每一脆弱的神經。
明達艱難地跪了起來,卻驚恐地將身子往角落裡挪,蘇梅走上前進明達,「這裡,狗狗,蹲在凳子上,快點!」
這次她手中的皮鞭擦過了明達的肩膀,明達大聲嚎哭起來,他那被藥物浸蝕的大腦放大了眼前的一切。
在籠外,女人們坐在舒適的椅子上,盡情地享受著明達的「表演」護士小麗在不停地摩擦著她的具。
明達快速地爬上凳子,站在上面,「蹲下!」
蘇梅命令道,明達蹲了下來,「伸出你的爪子,狗狗!」
說完,蘇梅將爍爍發亮的手套伸到明達的面前,然後慢慢地、用力握成黑亮的拳頭,在明達的眼裡它是如此巨大,能輕易地將他的腦袋搗成果醬,他哭泣著哀求蘇梅不要殺死他。
籠外的女人們和蘇梅都笑了,「噢,可憐的狗狗!」
蘇梅柔聲說,「我可不想殺死你,但是你要乖乖聽話。來,嗅嗅看,嗅嗅我的手套,狗狗,嗅嗅你女主人的氣息,嗅嗅皮革上的香味,然後它,看看它有多光滑,有多芳香。」
明達小心翼翼地捧住蘇梅的玉手,開始仔細地嗅聞著皮革與香水的味道,漸漸地,他的身體又有了反應,下體竟不可思議地膨起來,這獨特而刺的氣味已搭起了一座情的橋粱,直達他大腦深處的興奮點,他會永遠記住這能帶給他痛苦的快樂的味道。
明達伸出舌尖舐著蘇梅的手套,舌尖上那柔滑而細膩的覺讓他安靜了一點點,「如果我表現好、聽話,她或許就不會鞭打我了,是的,」
明達想,「如果我真的表現很好也不用這麼害怕了,她告訴過我,如果我服從她,她就不會殺死我了。」
明達買力地著,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他越投入他的覺就越來越好,「噢,她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強大,她完全可以用她那閃亮的手指將我撕成碎片,她對我已經夠好了,如果自己聽話,她就不會殺了我,就這麼簡單!」
明達全身心地「工作」著,猛然間,蘇梅將自己的手掌了回去,這突兀的動作讓明達嚇破了膽,「請不要殺死我,小梅!」
他臉煞白,厲聲哀求道。
蘇梅伏下身子,死死地盯著明達那魂飛魄散的雙眼,說,「或許我不會的,狗狗,這要看你要怎樣來服從我,怎樣來取悅我,你是想讓我高興的,對吧,狗狗?」
「噢,是的!」
明達搗蒜似地點著頭,「求求你,小梅,求求你……」
明達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像是在提醒他自己一樣。
「現在!狗狗,我要你趴在地上為我打滾,趕緊,就現在!」
蘇梅一拽明達脖子上的狗鏈,命令道。
明達衝向地面,一遍又一遍地打著滾,「不!你這條狗,不是一遍又一遍地翻,我要你只翻一遍!」
蘇梅用尖銳的鞋尖狠狠地踢踹著明達。
明達嚇得全身哆嗦,驚慌失措地愣了幾秒鐘,最終,忍不住「哇」地一聲,抱著蘇梅腳失聲嚎哭起來,幾滴老淚滴落在蘇梅那錚亮的高跟皮靴上,順著光滑的鞋面住下淌。
蘇梅的呼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那在自己腳上淌的、晶亮的、還帶著明達體溫的淚水彷彿正一滴一滴地注入她的體內,淌入她的具,她拉過一張板凳,坐了下來,分開雙腿,嬌聲命令道,「不許哭!很好,現在我原諒你了,但如果你不是很小心地聽從我指示的話,我可要狠狠地鞭打你!現在!乾淨我的靴子,這樣會讓我開心,狗狗!」
明達的嗚咽聲嗄然而止,他趴在蘇梅的腳下,開始伸出長長的舌頭去拭蘇梅那並不太髒的長統靴,他在盡他最大的努力來討好她,此刻,在明達的眼裡,它們是如此的人,讓他到既溫暖又安全,「如果把它們乾淨了那小梅就不會生氣了,噢,我真的好它們。」
明達想道。
漸漸地,明達的具又硬了起來,蘇梅留意到了,她扭轉頭,衝其他女人們會心地笑了笑,很顯然,這種她所期盼的「條件反」已開始在明達的大腦中生發芽,這比她的預料要快很多,她應該給李秀娟醫生頒發一個獎盃,她終於可以無所顧忌地和心的婷婷一起了。
接著,蘇梅迫使明達表演了一連串的羞辱動作,一旦他出現了一丁點的差錯,她就揮起皮鞭兇殘地鞭打他,房間內充斥著皮鞭的「噼叭」聲、狗鏈的「叮噹」聲、蘇梅的喝斥聲、明達的嚎叫聲以及女人們快的嘰喳聲。
最後,蘇梅又讓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明達了她的股,下了她的熱,她告訴明達,這是對他表現好的回報,明達相信了這點,他生怕自己表現不好,他會努力地,噢,是的,他會。
當一切都安靜下來的時候,明達又被送回了房間,李秀娟又給他注了一些強效的鎮定劑。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們喂明達吃了點東西。
明達竭力地想回想起在這最近的24小時內到底都發生了什麼,然而,縈繞
在他那混的腦海中的卻都是蘇梅那人的笑靨、婀娜的身姿、的雙腿、尖
銳的皮靴以及那閃亮的手套,當他想到蘇梅高傲地站在他面前,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兇殘地鞭打他時,他到自己的胃部在一陣陣地痙攣。
明達被重新固定在桌面上,不一會兒,李秀娟和蘇梅走了進來。
一件紅的皮夾克衫襯映著蘇梅那嬌美的面龐;裡面是一件黑的綢質襯衫
,可以隱隱看到那傲的雙峰及堅硬的#頭;往下,一條閃亮的、黑山羊皮超短裙讓她那渾圓的香更加翹;一雙修長的大腿緊緊地貼在黑的絲襪裡面,散發著而詭異的光;再往下,則是一雙巧的黑高跟短靴,典雅而不失威儀。
李秀娟又開始往針管中注入淺黃的藥,「噢,求你了,小梅,求求你了,不要讓她再給我注體了,這太可怕了,求你了,小梅!」
明達哀求道。
「你又不聽話了,狗狗,我會為此懲罰你的,或許我會踩碎你!」
蘇梅威脅道。
明達馬上噤若寒蟬了,全身像篩糠似地哆嗦起來,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她會踩碎自己嗎?這可能嗎?或許她會吧。」
明達混地想。
「不要再這樣大吵大鬧了,明達。
這種藥物你以前沒有注過,但從現在起,我會時常給你注,它會讓你全身松馳下來,接下來蘇梅會與你作一次長長的談話,你會喜她所說的,會非常地喜,儘管現在你還沒有意識到這點。
你非常蘇梅,無可救藥地著她,如果你不她,那這些藥物也就沒有作用了。」
李秀娟說,接著她在明達的手臂上緊緊地紮了一條橡膠管,然後緩慢地將催眠藥物推入明達的靜脈中,不到幾秒鐘,明達就閉上了雙眼,面部肌也鬆弛下來,像個睡的小孩,「小梅,噢,是的,我小梅……」
他的口中嘟噥著。
蘇梅拉過一張椅子,坐在明達的旁邊,將手伸到明達的鼻尖,「乖,嗅嗅你女主人的手套,這是你悉和喜的,它會讓你興奮,」
說到這裡,蘇梅將戴著手套的手移到明達的下,開始輕柔地撫著明達的具,「或許,主人的手套會變得惡而兇殘!」
蘇梅略為提高了嗓門,握住明達的兩個球球,開始用力地擠捏它們,明達疼痛得尖叫起來,並試圖睜開雙眼,但卻被蘇梅用另外一隻手給死死捂住了。
「躺好!放鬆聽我說,聽你女主人的聲音,你將會只聽見我的聲音,你會相信我告訴你的任何事情,你需要這樣,狗狗!你會相信我所說的就是你本身的想法。」
蘇梅又將有香水的手套移到明達的鼻尖,一邊用她那低沉而人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告訴明達,他是好渴望能讓她快樂,多麼期盼能成為她馴服的奴隸,這樣也能讓他受到巨大的快樂,他的整個生活完全取決於他要怎樣順服她,如果她離開他他將無法生存,他會為她相思而死……
接著,蘇梅又往明達的耳孔裡灌了一些下的情話,她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撫摩明達那早已堅硬如鐵的具,她命令他不許,這隻有在當他成為一個合格的奴隸之後才能發生,她告訴他,這樣他才可能體驗到她剛才向他描述過的這些「好事」蘇梅接著又從頭開始了一遍,不厭其煩地重複和強調了每一處細節,這樣持續了大約兩個小時後,她起身離開了,讓這些被催眠的思想在明達的大腦裡靜靜地發芽。
蘇梅急急忙忙地趕到李秀娟的辦公室,李秀娟關上門並鎖死後開始動手去解蘇梅的絲裙,「快點!親的,」
蘇梅嬌著說,「現在我就想試試剛才我向明達說過的那些事情。」
在接下來的兩週時間裡,明達幾乎可以說是被完全「浸泡」在藥之中,李秀娟往他體內他注了大量的藥物,讓人害怕的藥物,讓人催眠的藥物,以及讓人辨不清方向的藥物,這些藥物成百倍地增強了他末梢神經的。
而每次注完後,蘇梅都會兇殘地鞭打他,羞辱他,擰他的蛋蛋和#,逐漸地,蘇梅那中等力度的鞭打已經能讓明達到不能忍受的痛楚,也就是說,在絲毫不傷及明達身體的情況下,蘇梅已經可以完全地奴役他了。
明達的自我意識已漸漸離他而去,他幾乎都不知道了他自己還曾經有過獨立的意識,在靈魂深處他已經完全相信了這就是生活以及生活的全部意義,他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著蘇梅,偉大的蘇梅,漂亮的蘇梅,她打他那是因為他應得的,蘇梅是世界上最華麗、最高貴的女人,噢,女神蘇梅!她那有香水的絲襪!
有香水的手套!接下來,這些藥物的劑量逐漸減少到了維持的水平,李秀娟給了蘇梅一大瓶膠囊,「每天給他服用一粒,這是多種藥物的混合物,它不會降低他各方面的能力,但是會讓他永遠成為你馴服的奴隸,現在把你的狗狗牽回家好好享受吧!」
「是啊,是應該好好享受一下了。」
蘇梅心想,這近一個月以來對明達的調教確實也耗費了她不少的心思,她驅車來到繁華的商業街區,準備為她自己和心的婷婷購置幾件漂亮的衣物。
蘇梅怡然自得地徜徉在各處富麗堂皇的購物場所,腦海中老是浮現著婷婷那人的笑顏,直到接近下午三點,她才覺到自己的雙腿早已是痠軟不堪,於是折身走進了一家相對偏僻的咖啡店。
坐在一張靠窗的座椅上,蘇梅的整個身心都融進了那舒緩的音符以及那濃郁的咖啡芳香之中,對面,一對情侶的呢喃低語讓蘇梅的心微微一顫,不經意間,她抬起手來輕拂了一下耳旁的一縷散發,當她的手腕從眼前掠過的時候,她手腕上戴著的那串銀的手鍊也隨之發出了一連串耀眼的光芒,這讓她猛然想起了那
個從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都被她鎖在衛生間而滴水未進的、在一個月以前還是她
合法的丈夫而現在卻徹底淪為她奴隸的男人來,她連忙從咖啡店走了出來,驅車往回趕去。
均勻的鼾聲在狹小的空間裡迴響著,明達赤身體地蜷縮在衛生間那冰涼而的地板上,脖子上那條細細的狗鏈被蘇梅死死地鎖在離他不到一尺的自來水管上,他側趴在那裡,像一條被釘在木板上的鱔魚。
在他身子周圍的地板上有幾處雜的印痕,那是他曾經無助掙扎過的證據,而此刻,他的神情木然而安詳,他緊緊地閉著雙眼,而兩片乾裂的嘴卻微微開著,他的身子明顯消瘦了許多,那平昔因鍛鍊有素而健壯發達的肌也松馳了下去,此刻正隨那均勻的「呼嚕」聲在無力地起伏著。
時間,對明達而言已毫無意義,他的時間需要蘇梅來開啟。
一陣沉悶的高跟鞋聲從緊鎖的衛生間外傳來,聽上去是那樣的遙遠,彷彿來自另外一個時空。
蘇梅打開房門走了進來,她低著頭,打量了一會兒腳下這個她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男人,然後她把一隻腳從高跟鞋中出來,將她那漉漉的,散發著酸臭味的腳丫捂在明達的鼻尖。
明達那均勻的鼾聲立即變成了沉重的呼聲,他動著牙,口裡咕嚕著,同時試圖將頭往一側扭去,蘇梅的腳上加大了力度,用她那裹在絲襪裡的腳掌死死地在明達的鼻孔上,這樣過了十幾秒鐘,明達那萎縮的具竟又開始膨起來。
蘇梅意地笑了笑,她抬起腳往明達的嘴角狠狠地踹了一腳,怒罵道,「狗東西,睡得倒香嘛?」
明達被驚醒過來,他猛地一扭頭,想躲過蘇梅的踐踏,那細細的狗鏈發出一陣脆響,鎖在脖頸處的項圈深深地勒入他的喉管,他猛烈地咳嗽了幾聲,大口地著氣。
蘇梅蹲下身子,打開鎖在水管上的狗鏈,然後把兩個包扔在明達的面前,命令道,「吃下去,然後爬出來伺候主人洗腳!」
明達狼虎咽地吃下包,漱完口,爬到蘇梅的面前跪好。
「先替主人按摩腳底!」
蘇梅抬起一條腿命令道。
明達小心翼翼地下蘇梅的高跟鞋,把蘇梅那秀麗的腳丫捧在懷裡,一陣濃郁的酸味兒撲面而來,明達全身微微一顫,不住動了幾下鼻翼,而下體又開始有了反應。
「主人的腳臭嗎?嗯!」
蘇梅扭動了幾下腳趾,佯怒道。
明達嚇得全身一顫,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是,主人的腳好香…好甜。」
「唔,這才乖,」
蘇梅將一隻腳丫伸到明達的鼻尖,「那,先讓你解解饞吧,只許聞,不許!」
明達捧起蘇梅的腳丫,鴉片似地深深嗅了兩口,「好了!現在開始替主人按摩腳底,聽見沒有?快點!」
明達極不情願地放低蘇梅的腳丫,開始用他那笨拙的手指在蘇梅柔軟溫潤的腳掌上拿、捏、、摩起來,蘇梅舒適地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看著電視節目,不時地用言語來鞭策著她腳下的狗狗,「唔,太輕!」
「太重!狗東西,你想掐死主人呀?」
「嗯,這還差不多,再快一點!」
「……」
明達手忙腳地在蘇梅的腳下忙活著,不時地遵從著他女主人那跳躍似的命令而修正著他的頻率,由於太過投入,他絲毫也沒有覺察到自己早已經累得大汗淋漓,為了收到更多的「芳香」他將臉緊緊地貼在蘇梅的腳丫上,其專注的神情彷彿是在察看一件千年古瓷上的某條若有似無的裂痕,「好了,換另一條腿吧!」
大約半個小時後,明達的耳孔裡接收到了他女主人的最新指令,這樣又過了半個小時,「唔,做得很認真,但是還不夠練,現在主人賞賜你,將主人的絲襪下來,替主人腳!」
蘇梅猛地一拽明達脖子上的狗鏈命令道。
明達那早已僵直的身子被這突然的一拉,上半身一個趔趄,頭部向地面跌去,蘇梅見狀,連忙併攏雙腿一下子將明達的腦袋夾在自己的大腿之間,「沒用的東西,才這麼一會兒就累成這樣啦?」
蘇梅怒罵道,俯視著屈服在自己下的男人,一種征服的快襲遍了蘇梅全身,一個殘忍的念頭出現在她的腦際,她慢慢地加大了腿上的力度,用大腿死死地鉗住明達的脖子。
明達驚恐地睜著雙眼,蘇梅那剛才還曾讓他受到一絲安寧的秀腿此刻已變得如毒蛇般可怕,他脖子上的青筋可怕地暴張著,汗漬斑斑的臉漲得烏紫,他大大地張著嘴巴,無聲地、絕望地息著。
蘇梅將纖纖玉手伸進明達的口中,用拇指與食指夾住明達的舌頭往外猛拽,「嘻嘻,好可憐的狗狗,這樣你的狗舌頭就更長了,不是嗎?」
明達覺得自己就快要昏死過去了,卻絲毫不敢反抗,蘇梅那而人的聲音飄進明達的耳膜裡就象是來自遙遠的雲端。
這樣足足持續了約三分鐘,蘇梅才鬆開了她那雙致命的大腿,明達那缺氧的腦袋無聲地側垂在椅子的前端,蘇梅輕柔地動著大腿,用她那熱的大腿內側在明達的耳側不停地磨撫著,明達漸漸甦醒過來。
此時,明達的腦袋離蘇梅的私處是如此之近,從那裡散發出來的特有氣息讓他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他怔怔地望著那曾經讓他無數次銷魂的三角地帶,透過
的襪可以清晰地看到那茂盛、豐隆的圓丘被緊緊地裹在一條白的蕾絲內
裡,漸漸地,那人的黑在無盡地膨,最終變成了一條巨大的峽谷,彷彿要將明達的腦袋整個給噬進去,出於本能,明達驚恐地抬起頭想逃離那讓他到窒息的危險地帶,但卻被蘇梅給死死摁住,「主人那裡嗎?」
「。」
「還想不想要?」
「想,啊不,…不敢想,狗狗知道錯了!」
「嗯,記住,你現在是主人的狗狗,告訴主人,狗狗最喜呆在哪兒?」
「最喜呆在主人的腳下。」
明達暢地答道。
「好了,現在將主人的絲襪下來,替主人腳吧!」
明達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將蘇梅的襪往下,最終,就象是一張照片經過了偏處理一樣,蘇梅那白得讓人窒息的玉腿完全橫陳在明達的面前。
明達迫不及待地捧起蘇梅的一隻腳,張開嘴,一口將蘇梅的腳掌整個入口中,「狗東西,這麼猴急,先用口水將主人的玉腳潤一下,然後把主人的腳趾一地含在嘴裡仔細乾淨!」
「唔,唔。」
明達含混地應答道,將蘇梅的大腳趾含在口裡,賣力地著,嘴裡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而他的下體已完全膨起來。
明達那軟的舌頭在蘇梅的趾間遊走著,那種酥麻的覺讓蘇梅很是受用,她微閉著雙眼,口裡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嗯,…好舒服,再用力一點,嗯,…
對,別咬主人!你的狗舌頭還不夠刺,以後多主人的高跟鞋打磨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