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夢見）（1-17）作者：KaoTom

（一）

「啊……痛……停一下……」

我的下體停止了動作，擔心的望著蓧婷。「怎麼樣？還受得了嗎？」

「恩……等下……等下再動……」筱婷眼角含著淚光，痛苦的說著。

「恩。」我心疼的回應著，低下頭去舐去筱婷的淚水，「對不起……」

「不用覺得對不起啦……」筱婷強擠出一點微笑說著。

這次我沒有多說什麼，輕輕的吻上了筱婷的。我試著把舌頭深入筱婷口中。

筱婷沒有抵抗，伸出舌頭回應著，我們的舌頭綿在了一起。我貪婪的汲食著筱婷的唾，空出了右手開始在筱婷身上游移。

「恩……恩……」筱婷試圖阻止我，可是我的嘴緊吻不放，筱婷的反抗越來越弱，漸漸停止了反抗，沉醉在我的熱吻之中。我的右手順著筱婷的，緩緩的向上移動著，經過小腹，最終到達了坡頂。筱婷的部雖然不算大的，恩……應該說小了吧，但是跟同齡人比起來，還是勝出許多的。我伸出食指在筱婷的右上划著圈，然後漸漸的縮小到暈上，挑逗著筱婷。

「恩……恩……恩……哈……哈……」終於離開了我的嘴，筱婷低聲的著氣。

我的嘴並沒有閒著，低下頭著筱婷的左，右手輕輕的擠著的右頭。

「恩……啊……不行……不要再……再……了……啊……」筱婷很快就受不了了，嘴巴抗議著，在我聽來就像是悅耳的樂音，刺著我的下體。我能覺到筱婷的下緣漸漸溢出了一些透明的體，筱婷也開始有反應了。

「那……我開始咯？」我輕聲問到。「恩……」筱婷用我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回答了，臉頰上立刻紅了起來。得到命令的我開始緩緩的動著，右手仍不老實的在筱婷雙之間徘徊。

……

我跟筱婷是同班同學，在一起有一年多了吧，我們是初一認識的，也就是剛開學的時候。

筱婷並不怎麼說話，而我也不算長的帥的那種，至於我們怎麼會在一起，我至今也不大明白。今天本來想趁著寒假跟同學一起出來玩的，結果班上的同學回家探親的回家探親，有事不能來的不能來，最後只有我的好朋友淩帶著他的女朋友娉蘭出來陪我們了。

筱婷今天梳著齊齊的短髮，戴著橢圓型的淡蘭髮卡，配合著淡蘭的齊膝裙，白的襯衫，像周圍發出淡淡的氣，讓人看了忍不住想抱住她，捨不得她受到一點傷害。

本來一切都很好的，咱們兩對情侶在公園裡沒有目的的走著，不時發出的笑聲，周圍的行人們有的投來羨慕的目光，有的則驚異的看著我們——畢竟，１５、６歲的兩對情侶也不是很容易見到的。但是到了下午，淩卻突然發難，說臨時有事得先走，臨走時對我投以壞壞的笑……恩……現在想起來……是笑才對。

他現在應該在家裡和娉蘭……和我跟筱婷一樣吧……？好象有點太過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的善良面如是說著。不過我心裡知道，因為我太瞭解淩了。

……

「恩……恩……恩……慢……慢點……」筱婷小聲的說著。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慢的下來，於是保持著一樣的速率動著。

「恩……啊……恩……我覺得……我……我好奇怪啊……」筱婷雙眼離的望著我說。

我的腦子慢慢的空白了起來，動作也越來越快，兩隻手一起扶著筱婷的，「呃啊……筱婷……我快不行了……」

「恩……我好象也……恩……啊……快了……恩……」說完，筱婷緊咬著下，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我加速動著，腦子越來越麻，低下頭去吻上了筱婷的，筱婷的舌頭也熱情的回應著。「恩……恩……啊……」筱婷低聲叫著，和我一起達到了高，我把望全都傾在筱婷裡面。

低頭看看全身泛著紅的筱婷，我不又吻了上去。

……

筱婷坐在我的懷裡，我們一起享受著剛才情後的餘韻。

「你把人家第一次都騙走了拉！」筱婷笑罵著對我說。說這樣的話……怎麼都覺得我好象是壞人……

「我也把我的第一次給你了啊……」我反駁著，「真的嗎……？」「當然是真的咯，騙誰也不會騙我的筱婷……」「那好吧……這次原諒你……」筱婷微笑著，頭又靠回了我的懷中。不知道是不是遺傳，好象我天生說甜言語就不會臉紅。「衣服要穿好哦……小心著涼……」

「恩……恩……那……我們回去咯？」我問筱婷。

「不要……」

「恩？」

「現在還不算晚嘛……再陪我走走……」筱婷用央求的眼神看著我。這是我最怕的東西之一。

「那……好吧，我就再陪你走下。」我微笑著回應著筱婷。反正我也不想這麼快就和筱婷分開，而且現在也的確不晚。

我的頭從隱蔽的樹叢裡伸了出去，確定四周沒有人了之後，我們從裡面跳了出來。

雨已經停了很久了，我和筱婷手牽著手，在湖邊慢慢的走著。

「你跟我在一起不是就為了這個吧……？」筱婷好象突然想起什麼，問我。

「怎……怎麼會……筱婷你多心的拉……哈哈……哈哈……」我當然以最快的速度回答，不過說實話，黃小說、ＨＧＡＭＥ之類的我是認識筱婷之後才開始接觸的。

「唔……」筱婷沒有再說什麼，疑惑的看著我，然後頭又靠回我的肩膀上。過了一會，筱婷的臉上又出了以往的笑容。「而且……筱婷也有責任的吧……剛才那麼大的雨，你也不遮一下，才會害的我……」「討厭……！」筱婷笑著，紅著臉往前跑開了。我？我當然是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咯。

我們有說有笑的順著湖邊，朝家裡走著，筱婷清脆的笑聲徘徊在空的路上，在月光和的空氣之中，我覺得此刻的我是最幸福的。

（二）

「哥……你今天去做什麼了啊？怎麼這麼高興？」夢見問我說。「恩？幹什麼？

恩……沒幹什麼啊……哈哈……哈哈……「我覺得自己好象真的太開心了……以至於話說出去之後發現有點語無倫次……」

「唔……可疑……」夢見用審問犯人的眼光看著我說。我有的時候真的想不通，讀５年級的夢見小腦袋瓜子裡怎麼能知道這麼多東西。「啊……哈哈……那個……沒事的話……我先回房了……那個……妹妹晚安啊……」我迅速跑回房間，留下一臉狐疑的妹妹在客廳。我躺在上翻來覆去的，一直睡不著，腦子裡盡是剛才和筱婷在一起的畫面。「不要再想這些惡的事了拉……」

我自言自語說著……可是越是想不去想，就越出現在我腦海裡，我決定出去接杯水喝。

「哥？你不是睡了嗎？」夢見剛從浴室裡出來，的頭髮上圍著白的巾，看見我又從房裡出來，問我。

「恩？哦……我有點渴了……想喝點水。」我拿著杯子走向飲水機。忽然一眼瞥見夢見的衣服下若隱若顯的兩粒微微的突起。可能是因為剛才一直再想惡的事吧，不爭氣的襠竟然對眼前的夢見起了反應。「恩？哥？怎麼了？」夢見看我呆在原地，顯得非常奇怪，然後看看自己的衣服。「哥……你在看哪裡拉……！」夢見終於發現我的目光停滯的地方，紅著臉沖我叫到，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隻手掌早已按在我的臉上，把我使勁往後推，我一下重心不穩……「當」……「哥？

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哥……醒醒……「這是我昏前最後聽到的聲音了。

「唔……」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醒了過來。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夢見焦急的神情。

「哥……你醒拉……！」夢見見我醒來，高興的叫著。

「恩……這是……」我四周看了看，是我的房間，我躺在我的上。

「是我和媽把你抬進來的，」夢見說，「哥你昏了一個晚上拉！」

「暈……那不是等於我睡了一覺嘛……這麼大驚小怪的。」我坐起身來，突然發現下體有點的覺，我看著蓋著被子的下身，努力從記憶力想搜尋什麼。夢見疑惑的看著我，一下子臉突然紅了起來，好象想起了什麼，扭扭捏捏地低頭說道「哥啊……我先出去了……你趕緊出來吃早點吧。」說完跑了出去，幫我把門關上了。

「這孩子……在想什麼啊……」看著突如其來的變化，我一時也摸不著頭腦，只是想起來昨天晚上作的夢，我夢到昨天和筱婷在公園裡綿的經過，下體就情不自的自己出來了。

「遺嗎……？我真是力旺盛啊……」我自嘲的想著。

……

一下子變灰的天空，雨也突然下下來了。「呀……怎麼下雨了。」筱婷說著，「怎麼辦？」

我看了下四周，沒什麼躲雨的地方，遊客們都往湖中心的亭子那裡跑去，「走，到那個亭子那裡避下。」我拉著筱婷跟著人群朝亭子跑了過去。雨是突然大起來的，大家都淋了，小小的亭子裡擠了人。「唔……沒位子了……」筱婷看著亭子，垂頭喪氣的說著。我突然看見前面一段距離的地方有一個樹叢。「走，我們到那裡去躲雨。」我指著那個樹叢說。「恩……」

因為有點遠，筱婷猶豫了一下，但是附近沒有其他地方了，於是筱婷接受了我的提議。

幸運的，這裡竟然一直都沒有人。筱婷從包裡拿出紙來，幫我擦著臉上的雨水。「謝謝……」

我看了一眼筱婷，恩……果然還是女孩子比較有心啊，出來還知道帶著紙。不經意間，我發現筱婷前浮現出一些花紋——筱婷的襯衫已經透了。發現我的視線之後，筱婷紅著臉轉過身去。「不要看……！」筱婷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得膽子，居然上去從後面抱住筱婷。

「唔……幹什麼拉……」筱婷抗議道。

「筱婷……我……我你。」我吐吐的說著。

「怎麼突然說這個拉……」筱婷的臉好象更紅了。我把筱婷的身子轉過來，我們互相看著對方，距離被我一點點拉近著。最後，我們的觸碰在了一起。

「唔……唔……」筱婷發出一點聲響。雨，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停了。良久，我們的才分開，紅著臉，息著。

「走，我們去那裡。」我指著筱婷背後的樹叢說。「真的……要做嗎？」筱婷看著我說。

「不用怕，筱婷，我會很溫柔的。」我最終說服了筱婷。

我們進了樹叢裡，確定周圍不會有別人之後，我顫抖著伸手解開筱婷的扣子。

筱婷也同樣全身發抖，不知道是冷還是緊張，站在那，一動也不動的任我掉她的襯衫。我把我倆的衣服都下來之後，掛在旁邊最低的樹上，現在，我們赤的望著對方了。筱婷紅著臉，頭低低的，不敢正視我的身子。雖然才１３歲，剛開始發育的筱婷已經具有比其他同齡人都更加豐的脯了，微凸的小腹和幾縷細覆蓋的下，我覺得我的下體已經漲的十分難受了。

我走過去吻上筱婷的嘴，我們的身體互相摩擦著，我的下體抵在筱婷的小腹上。

我的雙手在筱婷身上摩挲著，刺著她的，我們仍然保持著接吻，我的手伸向筱婷的部，在那裡徘徊著。「恩……不要……」筱婷馬上做出了反應。

「不用怕，現在如果不做一點『準備工作』的話……一會會更難受的。」我平時的ＨＧＡＭＥ不是白玩的。，三兩下就說服了筱婷不在反抗了。與再度相接，我的手指伸入筱婷的下緣，在裡面輕輕的攪動著。我可以覺到筱婷的處女膜，還有逐漸變的部。我讓筱婷靠在樹上，「來了哦，會有點痛。」

「恩，我知道了……」筱婷戰戰兢兢的說著，接著，我的下體對準了筱婷的部，緩緩的了進去……這樣的夢……「

我換了件內，整理了衣服，照了一下鏡子，確定沒什麼之後，打開門走向客廳。「哥……你出來了啊。」夢見看到我說著，看起來不像剛才那樣了。

「恩，媽媽上班去了啊？」我沒有見到媽媽，於是問夢見。

「對啊。哥……你也該開始努力了吧……寒假馬上就過完了啊。」

「是……是……」我覺夢見簡直不像我的妹妹，是我的第二個媽媽……總是嘮叨我。

擺在桌子上的豐盛的早點，美好的一天就要開始拉！還有筱婷……想到這，我的神就好了起來。

「夢見……開動咯……」我開心的說著。

「恩……哥怎麼又突然這麼高興啊……」夢見又出了疑惑的神情。

（三）

整個早餐都在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

「哥啊……」

「恩？」

「哥啊……」

「恩？？」

「哥……！！你看我一眼嘛……！」

我不得不把視線從雜誌上移到夢見身上。夢見正穿著新買的連衣裙小洋裝在我面前顯擺著，嘟著嘴漲紅著臉看著我。

「夢……夢見啊……你平常不是不穿裙子的嗎？」我覺得奇怪，隨口問了句。

「啊……呃……我想換換風格嘛……那個……我是叫你看看合不合適拉。」說著，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臉還是紅紅的。看著夢見這個樣子，我不想起昨晚看到的東西，視線不自主的飄了一下夢見的部。這次她的衣服是穿好了，什麼也看不出來。馬上回到清醒狀態下的我趕緊隨口回答了一句「恩……漂亮啊。」我自己的臉也跟著紅起來。

「恩？真的嗎？」夢見充期待的問著我。

「當然是真的啊，哥不會騙你的。」說實話，我沒怎麼注意整體的美，只是因為心虛所以想趕緊把這事打發掉。夢見聽了之後嘴角的笑容更明顯了，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想盡快逃離目前的窘境，還沒等夢見說話，我就先說了「妹妹啊……哥要出去一會，下午才會回來吧，妹妹自己一個人乖乖的在家啊。」說完我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那……哥哥早點回來啊……！」夢見在門口目送我離開，說話的語氣也是很開心的樣子。

出了門，我才開始想去哪裡。筱婷昨天告訴我說她今天要和家人一起出去，所以今天是不能去找筱婷的了。稍微考慮了一下，我朝淩的家的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想起剛才的情景。「奇怪了，夢見平時很男孩子氣的，怎麼今天這麼反常」

我想著，「哎……可能哪家孩子運氣不好吧，被我們家夢見看上了。恩，就是這樣。」自己想出了一個還算合理的理由說服了自己。不一會，就到淩家門口了。

淩的家在一樓，門口有一個小院子。他的父母白天幾乎都不在家的，就算是假也不例外。我伸手按了門鈴。「鈴……」半晌沒有回應。

「難道出去了？」我為我居然沒有來之前打個電話確定一下情況而到後悔。

往門上一靠，打算想想去什麼其他的地方。沒想到一靠之下，門竟然沒關。

一下子靠空的我重重的摔在裡淩家的院子裡。「哎呀……痛啊……」我掙扎著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不在家而且門沒鎖？真是奇怪了。」我好奇的往淩家裡走去。

大大的落地窗試的門也沒瑣，我就這麼輕鬆的進了來，淩的家是那種樓中樓試的兩層。「淩在搞什麼啊……如果我是賊那怎麼辦？……真是太不小心了……恩？」

走進屋裡我的聽到二樓傳來奇怪的聲響，像是兩個人在談，好奇心驅使著我往二樓走去。

「恩……啊……淩……啊……再……再快點……」一個悉的女子的聲音傳來。走近了的我馬上就分辨出這哪裡是什麼談，這是呻的聲音。我往門逢裡望進去，看見了兩個人赤身體的糾著——是淩和娉蘭。娉蘭現在正扶著，跪在地上任由身後的淩在她體內著。

「啊……淩……啊……人家好舒服……恩……」娉蘭呻著，呼喚著淩.淩繼續快速的動著。他們背對著我，並沒有發現我。平時娉蘭是瘋了一點，完全沒有跟這個名字沾到一點邊，硬要說的話，那就是娉蘭有著令人嫉妒的美麗和完美的身材吧，要說在班上有什麼人能讓筱婷羨慕的話，娉蘭是唯一的一個——１６８的高挑的身材，豐的雙峰，沒有一點多餘的贅，一點都不比成年人差，這在１５歲的女孩裡誰能做到呢？。現在的娉蘭，眉頭微微的皺起，閉著眼睛，嘴裡不時的呻著，的軀體有規律的運動著，雙也隨著淩的動作而前後擺動。

淩的活運動越來越快了，也不自主的發出聲音「哦……娉蘭……我……我快不行了……」

「啊……啊……啊……我也……也是……淩……給我吧……」娉蘭忘情的呼喚著「恩……好……呃……」淩的動作越發的快了，幾乎是極限的速度。

「啊……啊……啊……淩……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呻，他們同時到達了高。

「呃啊……」淩迅速的把下體從娉蘭體內了出來，在了娉蘭的背上。

「呼……呼……」兩人靠在邊著氣。「不是叫你給人家嗎……怎麼還是拔出來了。」娉蘭幽怨的說道。「可是娉蘭那個還沒有來吧……這樣有點冒險了。」淩說道。我開始佩服他了，居然能在剛才那種狀況下這麼理智。「好吧……看你這麼賣力，我就原諒你吧……」說著，娉蘭側過頭去輕輕的吻了下淩的臉頰，兩人幸福的依偎在一起。

我開始輕輕的挪動身子，顧不上因為剛才的刺而膨的下體，緩緩向一樓客廳挪去。

我坐在淩家客廳的沙發上，不一會，他們穿好衣服走了下來。淩走在前面，看到我之後臉上的表情幾乎僵硬了。「你……你是怎麼進來的……？」淩回過神，問我。他身後的娉蘭也很驚訝，但是看不見我，問道，「是……是誰啊？」。

「呵呵，是我……吖輝拉。」我笑著說，看著驚訝的兩人走過來，遞給他們兩瓶剛從淩家冰箱裡拿出來的可樂，接著說道，「我本來沒地方去，想來找你玩的，來了之後按門鈴沒人開門，然後我才發現門沒關好。就這樣，我進來了啊。」

「你……什麼時候來的？」淩看起來恢復了正常，問我。這個問題娉蘭應該也很想知道的。

「恩……剛來不久。」嘴上說著，但是從我的眼神和表情都看出其實不是這樣的——剛才的事我都看到了，我的臉上彷彿這麼寫著。

娉蘭紅著臉，過了半晌，問我，「你不會跟別人說吧？」看上去為難的神情望著我。

「不會……你以為我是誰啊，哪有這麼無聊。」我回答。「是啊，不會……不會拉。」淩也說著，那覺好象他很瞭解我似的。

「而且他和筱婷昨天也……嘿嘿……」說著，笑著看著我。

「呵呵……」娉蘭恢復了往常的樣子，咯咯的笑著，「我怎麼給忘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果然是你們故意先走的……」

「也成就了你的好事不是嗎？」淩依然笑著說，不，是笑。

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隱瞞什麼，把昨晚的事情大致代了一遍。我就在淩家裡待了一下午，作了一下午的電燈泡——很失敗的電燈泡，他們依舊在我面前親親我我，綿綿的，這實在讓我覺得很鬱悶。

「哪天我跟筱婷也讓你們鬱悶一次……」我小聲的嘟囔者。

「什麼？」「啊……沒什麼……繼續玩ＰＳ２……」

（四）

「哎呀……不要拉……淩……」娉蘭說著，指指身邊正在玩ＰＳ２的我。

「沒關係啦……吖輝不是外人。」雙手隔著衣服在娉蘭身上仍不安分的淩笑著說道。我想我不用再在「笑」的前面加什麼形容了，這是他的常態。「話是這麼說……可是……」娉蘭還是反駁道，一邊掙扎著。淩繼續著動作，笑而不語。「呃……

那個……我回家好了……「我識趣的說道，站起身來，把ＰＳ２關了。

「恩？要走拉？」淩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啊……那你路上小心哦……」終於暫時離淩的魔爪的娉蘭趕緊說道，那覺好象希望我快點消失似的。不過我也能理解，想讓這兩個人燃燒中的望平息下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那我回去拉……」

「恩……」兩人齊聲回答。真默契啊……

「你們也要保重身體啊……」這句看似客套的叮囑在這裡可是對上號了。沒等他們回答，我快步離開了淩的家，留下火中燒的兩人。

回家的路上，天正慢慢的暗下來。「想不到娉蘭這麼瘋……」我喃喃自語道，的確，比起筱婷來，娉蘭是更會讓人興奮的。想著這種惡的事，回到了家門口。

「夢見……我回來了……」我剛進門，正準備換鞋子。

「啊……哥你終於回來拉……」夢見從沙發上站起來接著說，「媽媽晚上不回來吃飯了，哥你帶我出去吃吧！」說著，朝門口跑了過來。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是穿著紛紅連衣裙的夢見，就是早上的那套小洋裝。衣服在嬌小的身材的影下顯得相當漂亮，夢見彷彿一個小公主一般站在我面前，一瞬間我的眼神好象呆滯了——我並不記得夢見早上有這麼漂亮，難道夜裡看人不準這種說法是真的……？

夢見看我凝視著她自己，臉紅了起來，可卻又很高興的說，「哥……走拉走拉……」

「夢見……」

「恩？」

「你就穿這樣出去啊？」這樣的疑問不是沒有依據的，夢見平時的打扮很男化。

「……」夢見瞪了我一眼，這好象是她今天最正常的動作了。「怎麼？不行嗎……？」

我覺到強烈的殺氣在近……「沒……沒……當然可以拉……」

夢見的臉沈了下來……「是哥早上說人家這樣穿好看的……」臉上盡是失望的神情。看到夢見這個樣子，我覺得自己好象犯了什麼彌天大錯一樣。我不忍心看夢見這個樣子，於是走過去彎下，溫柔地摸摸夢見的頭，說「對不起啊妹妹，哥是真的喜夢見穿成這個樣子的啊。」

「真的嗎……？」夢見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當然是真的咯……我們夢見是最漂亮的……」

「呵呵……哥……我們走吧……」夢見又出了笑臉，挽著我的手拉著我一起走出去了。女人真是好騙啊……呃。……當然剛才我也是真的覺得夢見漂亮來的。

入夜的街，還是像往常一樣的熱鬧。我牽著夢見的小手在街上走著，最後我們在一家小吃店外面的癱子上坐了下來。總覺得夢見這樣的穿衣服和這種地方不是很搭配，可是夢見並沒有一點嫌棄的樣子，還一直都很高興似的，我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哥……這個給你。」夢見夾了一塊放到我的碗裡。「恩，夢見自己也要多吃啊……」

「嘻嘻……」

其實你可以想像一下……一個平常兇巴巴的女生，從上午開始突然對你特別好，還一整天都保持這麼愉快的心情，是一件多麼奇怪的事……你就可以知道我現在有多麼不自在了。

「妹妹今天怎麼這麼開心啊？」

「恩……恩……秘密……」夢見紅著臉說。我無奈的聳聳肩，投以微笑來結束這個問題。……

吃完飯後我和夢見手牽手的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夢見拉著我，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的街跑。最後我們在一家冷飲店前面停了下來。

「姐姐……我要兩個冰淇淩……巧克力的……」夢見開心的對店員小姐說著。

「夢見啊……我還沒說我要什麼口味的呢……」

「沒關係……巧克力是我喜的口味啊……所以我想哥哥一定會喜的……」

俗話說罵人還不罵笑臉的，看著夢見這麼開心的樣子我也沒什麼辦法，畢竟……

只是一個甜筒罷了。哭笑不得的我接過夢見手中的冰淇淩，開始品嚐著……其實巧克力的也不賴嘛。

「哥啊……你怎麼吃的嘴都是啊？」夢見邊說著，邊拿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餐巾紙，「哥你低下頭來。」

「啊？哦……好，麻煩妹妹了。」我聽話的低下頭去。

夢見拿著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掉我嘴邊的冰淇淩.兒童身上特有的香氣撲鼻而來，我看著夢見，的小手，無暇的臉頰，然後……我們的目光彙在了一起。

就這樣……注視了良久，我可以覺到我們之間空氣的溫度正在上升；我們的體溫也在上升。

「夢見，我自己來就行了。」說著，我拿過夢見手中的紙巾，想擺這樣的窘境。

「恩。」夢見紅著臉轉過身去，我也抬起頭來。

「吖輝……」在我抬起頭的同時，聽見有人在叫我，出現在我面前的是筱婷。

我們三個就這樣看著對方。

「啊……是筱婷啊，你怎麼會在這裡？」過了一會，我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來，做賊心虛一般，好象剛做了什麼對不起筱婷的事。

「呵呵……我和爸爸媽媽一起出來吃晚飯，」說著，筱婷指指那邊那個小商店，「他們去買東西了。」

「哦……是這樣啊。」我調整了一下心情，上前拉起了筱婷的手，趁機拉近了距離，在筱婷耳邊說，「筱婷，有想我嗎？」

不讓她知道我在想什麼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想其他的事。

「過去一點啦……被我爸媽看見就不好了。」筱婷紅著臉回答我說。夢見在旁邊，什麼也沒說，看著我們，表情讓我覺得怪怪的。我的直覺告訴我，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筱婷……」遠處傳來筱婷父母的聲音。

「誒……我在這裡……」筱婷也大聲叫著回答他們。

「筱婷那我先走咯。」我覺得我應該離開了。

「恩，你去吧，我去找我爸媽去了。」

「好，那拜拜咯……波……」送出了一個飛吻之後，我牽起夢見的手，朝家的方向走去。

「拜拜……」收到我的飛吻的筱婷目送我們離開。回家的路上，心裡覺得甜滋滋的。

……

「哼……！」夢見終於發出一點聲音了。

「怎麼了夢見？」

「沒事……！」

總覺得夢見氣呼呼的樣子怎麼能是沒事呢？可是我又想不起來自己做了什麼讓她生氣的事。「女人真是無常啊……剛才還好好的。」我小聲嘀咕著。

終於回到家了，夢見一進家門就往房間跑，然後把門重重的砸上了。我當然不會去碰一個正在爆炸的炸彈咯，儘管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爆炸。我到房間取了套換洗的衣服，正要走進浴室的時候……

「哥哥是大笨蛋……夢見最討厭哥哥了……！」夢見房間裡傳來這樣的聲音。

「怎麼了嘛……夢見……剛才不是還很高興的嗎？」我也不能對這樣的叫喊視而不見。

「哼……臭哥哥……！」然後傳出來的是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門也是反鎖著的。

「夢見……不要鬧了……！」我終於忍不住了，沖著房門喊著，「有什麼事你就說嘛……！」

「……」房間裡面安靜了。

我們就這樣沈默了一會……

「夢見……開開門吧。」我覺得我剛才語氣太重了。

門鎖開了，我打開門進了去，黑漆漆的，夢見沒有開燈。我伸手開了燈，七八糟的房間，夢見背對我坐在上泣著。我一下子楞在那裡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我緩緩朝那邊挪去，拉過夢見的手，「夢見，對不起……哥不是故意的。」

「哼……！」

「妹妹……對不起拉……」

「……」

「唔……沒有下次了……妹妹，原諒哥吧……」說著，我爬到上，坐到夢見的面前，看著她。

紅紅的眼睛，還沒有幹去的淚痕。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忍不住抱住她。夢見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嗚嗚……」又開始哭了起來。

我輕輕的拍著夢見的背，抱住她，手一遍一遍的順著夢見的頭髮撥著。任由肩膀到一點一點的擴張，直到浸透我的襯衫。我就這樣安靜的守侯著夢見，嗅著她那甜甜的味道，聽著她哭泣的聲音。

哭了很長時間之後，我懷裡的夢見沒有了聲音——她睡著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可能終究是妹妹吧，不自主的想保護她，不想再做傷害她的事。

我把夢見輕輕的放倒在上，幫她蓋好了被子，走出房間的時候，帶上了房門。安靜的家，我在浴室裡沖著熱水……一直沖著……想把自己心裡的內疚也沖掉。

（五）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啪嗒……」終於被吵醒的我伸手關了鬧鐘。

今天……是星期一，開始上學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想太多了吧……睡覺的時候夢到的也是夢見。她那生氣的臉龐，還有她倒在我懷裡哭的模樣，畫面很混的覺。「夢見……起咯……」我敲敲夢見房間的門。「……」

房間裡沒有動靜。我扭開房門輕輕的走進去，夢見還在被窩裡靜靜的睡著，發出輕微的呼聲。我靜靜地走到夢見邊，看著她那的臉龐，在睡夢中的那分寧靜，沒有了平時那幅兇巴巴的樣子，我突然發現，原來夢見是一個那樣可的女孩。

「唔……不要離開我，哥哥……」這時夢見突然這樣說道，臉上盡是難過的神情——原來是在夢境裡囈語著。看到夢見這個樣子，我不心頭一緊，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又一股內疚襲來。

「傻瓜……哥不會離開你的，哥永遠陪這夢見。」我輕輕的撫著夢見的手說，就這樣過了一會，夢見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哥……？你怎麼會在這裡？」夢見還沒清醒過來，糊的問我。

「妹妹起拉……不然上學要遲到了。」我微笑著回答，「妹妹快換衣服吧，哥先出去了。」

說著，我走出了房門，幫夢見隨手關上了門。裡面是傳出來夢見下打開衣櫃的聲音。

我走到飯廳，媽媽早已經在那裡了，桌上擺著三份早點。「老媽……早啊。」

「小輝啊……快來吃早點……」

媽媽是一個醫生，因為爸爸長期在外地工作，所以都是媽媽一個人在照顧我和夢見。雖然平常忙點，但是作為一個醫生可觀的收入使得媽媽在我們身上可以少擔心許多事。四十歲不到的老媽保持著很好的身材，尖的雙峰，苗條的小腹，作為一名醫生，老媽對自己的身體也是很注重保持的。另外，保養的很好的漂亮的臉蛋也是老媽驕傲的資本，真不知道天底下像老爸這麼幸福的人能有幾個。

「小輝……」

「恩？」我把注意力從麵包上移開，看著老媽。

「夢見昨天怎麼了啊？我晚上回來到她房間看她眼睛都是腫的。」

「呃……沒什麼啦……昨天帶她出去摔了一跤。」不知道為什麼，反正覺得不好跟老媽講實話。

「恩？可是我看她沒有受傷啊。」老媽疑問的語氣，一下子我也堵了，覺快餡了。

「媽媽早，哥哥早……」這時候夢見突然從房間裡出來……也不能說是突然吧，可能我跟老媽聊的太專心了，沒發現。「你們在聊什麼啊？」妹妹問。

「啊……沒什麼，哈哈……哈哈……沒什麼……」我打了個哈哈，想矇混過關。「恩……沒什麼，夢見來吃早點吧……不然要遲到了。」媽媽微笑著看著夢見說。「恩恩……開動咯……」夢見看我們這樣，也沒有再問下去了。

照理說……早餐應該很開心的，可是我就覺得不自在……可能是老媽一直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的關係吧——其實她還是很孩子氣的……

……

「那……我們出門咯……老媽拜拜……」我臨出門前沖屋裡打了聲招呼，就拉著夢見趕緊出去了。

「哥啊……昨天晚上……對不起。」在路上，夢見低著頭小聲對我說道。

「恩？夢見還在想那件事啊……」

「是啊……當然咯……」夢見抬頭望著我，「夢見做錯事了啊……」

「夢見沒有做錯什麼啊……哥早就不在意啦。」我摸摸夢見的額頭，微笑說著。

「真的嗎？」

「恩……當然咯……」

「恩恩……那走吧……」夢見恢復了以往的笑臉，和我一起向學校走去。

我們學校是一所幼園、小學、初中辦在一起的學校。接近教學樓的時候，聽到這樣的聲音……

「喂……告訴你們哦……原來吖輝他媽是一個大美女呢……！那天我在街上看見吖輝和他媽走在一起，嚇一跳呢……」「你說吖輝他怎麼這麼好運氣……漂亮媽媽……漂亮妹妹……幸福死了。」

一小群男生在走廊上聊著。

「喂……吖輝來了。」他們識趣的停止了討論，看著我和夢見走過去。

「還有還有……吖輝他……」我們背後傳來這樣的聲音，我沒有理會，送夢見到她的教室門前。

「他們好無聊啊……」夢見說。「呵呵……不用管他們拉……妹妹今天專心上課，哥走咯。」

「恩……哥哥中午一起吃飯啊……」

「好……」

就這樣，不一會到了自己的教室。

「吖輝……早上好……」剛進教室，聽到這樣悉的聲音，原來是筱婷。

「恩，筱婷早啊。」本來想上去抱住筱婷的，可是突然想起來這裡是學校，不好有這麼親密的動作。

接下來……是最無聊的課堂時間。老師一個人在講臺上自顧的講著，同學們在下面自己做自己的事。我呢？想跟筱婷傳字條，又不敢……要聽課吧，想著筱婷就聽不進去，鬱悶的度過了一個上午的課，到了午飯時間。「筱婷……走，去找夢見一起吃飯吧。」因為一個早上都很鬱悶，現在我講話語氣都無打採的。

「不了，我跟娉蘭她們約好了，你自己去吧……恩？吖輝你怎麼了啊？」

「啊……沒什麼，那我自己去咯。」

「恩，拜拜……」說著，筱婷和娉蘭挽著手一起出去了。我就一個人朝夢見教室走去。

快到夢見教室的時候，看見幾個男生壞笑著，看著前方，我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看到一個初一的男生，擋著一個女孩子的路，左擋右擋，就是不讓那女孩子前進。看那女孩子悉的身影，那是……夢見！？

「不要急著走嘛……跟我們一起去吃飯，認識認識……」走近了，聽見那男孩子這樣說著。

夢見沒有理會他，依然想往前走，低著頭左閃右閃，突然，另外一個影子出現在她面前……「哥……！」夢見看見是我，忍不住叫出來。還沒等那個男生反應過來，我伸手一把就朝他推過去。不知道是我因為生氣用太大力，還是他沒站穩，他一下子便朝後面倒了下去。

後面那幾個男生見情況不對，趕緊上來拉起那男生，「熙哥……沒事吧？」

「你敢推我……？」那男生站起來之後沖我叫道。我以為這樣的傻話只有電影裡面才有的，沒想到現在居然遇到真事兒了。

「推你怎麼的？」我也抄起電影裡的濫詞兒，回了他句。

「哥……算了，走吧。」

「走？哪裡這麼便宜的？」我不追究也就算了，他居然還先廢話。

「那……你想怎樣？」既然都已經入戲了，我也就配合點，「想問我幾班的叫什麼名字是吧？初二三班，吖輝，你有本事來找我吧。」

「哼……你等著吧。」撂下句狠話，這無聊的一場戲終於結束了。

「哥……不會出什麼事吧？」夢見擔心的問我。

「妹妹放心啦……難道他欺負人還有理了？再說你哥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我自信的回答夢見。「那走，去吃飯吧。」我拉拉夢見，說著。

「哥你以後小心點啦……這麼隨便得罪別人。」

「恩恩，哥知道了，不過還不是因為哥擔心夢見的嘛。」這句話可是真的。

夢見聽了之後臉上浮起一絲微笑，但還是說「反正，小心一點拉……以後。」

不過聽的出夢見很高興聽我這麼說。不知怎麼的，那種對不起筱婷的覺又回來了。「夢見，走吧……」

好象昨天晚上逛街的時候，那種難受的覺。「恩。」沒有聽出我內心有什麼變動的夢見回答著，和我一起走去餐廳。

（六）

「哥啊……」

「恩？」

「你在想什麼拉？飯都吃的到處都是。」妹妹皺著眉頭說我。

「啊？哪裡？」我低頭看看盤子，盤子周圍全是飯粒，當然我的子也不會倖免。

「哎……」妹妹拿著紙走過來，「給……」

「啊……謝謝妹妹。」我接過紙把子稍微擦了一下。「妹妹吃完了嗎？我們走吧，回學校了。」

「恩，走吧。哥你也真是的，這麼不小心。」夢見說著，「你這子今天才剛穿的，回去又得洗了。」

「是……是……以後哥會注意的拉……」我都沒注意到這點。

走在路上，夢見突然看見一個賣棉花糖的。「哥……」夢見指著那邊說，「我去買棉花糖吃哦，哥哥你要不要？」

「哥不要。才剛吃完飯就吃這個，夢見你小心變胖哦。」

「哼……才不會呢……」說著，棉花糖已經買回來了，我和夢見繼續走著。

從剛才吃飯開始，我就一直在想，到底自己是怎麼了，夢見不是妹妹麼？為什麼總是覺得不對勁呢？最後終於給出自己一個結論——夢見的確是妹妹，對妹妹好是應該的，所以是我想太多了。這樣想著，眼前突然飄來一絲棉花。

「哥……真的不要嗎？」夢見撕下一塊棉花糖來，在我面前晃啊晃的。

「恩……那哥就吃一點吧……」想通了這個問題，整個人一下子輕鬆了。我接過夢見手中的棉花糖，送進了嘴巴里……其實甜滋滋的味道還不錯。

「哥，好吃嗎？」夢見出了天真的笑容。

「恩……好吃……」我也微笑著回答。我們就這樣手拉著手回了學校。

送夢見回教室之後，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教室。剛走進去，就看見淩一個人在座位上焦躁的坐著。

「淩你怎麼了啊？」我過去問他。

「吖輝，是你啊。」淩抬頭見是我，說著，「娉蘭和筱婷吃飯去了，怎麼也不肯讓我跟去。」

「哦……原來是這樣啊。她們女孩子之間聊天你一個大男人的去作什麼啊。」

我回答著，正好娉蘭和筱婷笑的走進教室。

「淩……我們回來了……」娉蘭叫著，「恩？吖輝你也在啊？」

「你們中午在一起嗎？」筱婷問我。

「沒有……我跟夢見去吃飯去了。」我回答，「我有夢見陪我，可是我覺淩就難受的。」

「可不是嘛……對了，娉蘭……今天晚上我爸媽都不在，來我家玩嗎？」淩笑著問道。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淩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恩……放學我打電話跟我爸媽說一聲……」娉蘭也回答說。

「吖輝，你帶筱婷一起來吧。」淩又對我說。

「不了，我爸媽叫我今天早點回去。」筱婷說。

「那我也就不去了吧……」難道我還一個人去當電燈泡不成。

「那好吧，不過可惜了。」淩說著，「那就我和娉蘭享受二人世界吧……嘿嘿……」淩總是沒個正經的。不一會，老師走了進來——下午的課又開始了。

……

「娉蘭……筱婷……今天下午你們兩個值……打掃乾淨點哦。」老師留下了這麼一句話之後……放學了。「娉蘭，我幫你掃吧，你和淩快回去了。」我說，當然因為筱婷要掃地，我也不會先走的。

「恩……那拜託你咯……我和淩走了，拜拜……」他們兩人飛快的走了……

於是，我和筱婷開始了艱難的打掃工作。說實在的，一個教室只留兩個人打掃，是太不人道了點。不過……反正是我和筱婷嘛，我也就沒什麼好抱怨的了。不知道是不是夫同心，其力斷金這個道理，好象也沒有花很多時間，我們就把整個教室都打掃完了。我和筱婷坐在椅子上休息著，筱婷斜靠著我。

夕進來，映在筱婷臉上，本來紅通通的臉就更加紅了。筱婷沒有發現我一直在看著她，我偷偷的把手伸到筱婷上。筱婷以為我有什麼事呢，抬起頭來看著我，我就順勢低頭吻上了筱婷的。輕輕的吻著，我的手一邊順著筱婷的往上游移著，佔領了筱婷的左。

筱婷回過神來，往旁邊挪了一點，離了我的控制，「不要拉……這裡是學校誒。」筱婷擔心的說著。

「不用怕拉……都這麼晚了，誰還來啊。」我一邊說著，又朝筱婷那靠近過去，「而且，人家很想你嘛……」

「就會說一些甜言語來糊……唔……」沒等筱婷說完，我的就再度印了上去。左手不老實的又上了筱婷的高地，輕輕的著。我看筱婷沒有反抗，於是我開始了下一步動作，從筱婷衣服下面伸手進去，慢慢的將衣服拉起來。最後，不得不離開筱婷的，把整件上衣下來。筱婷戴著一件花紋罩，也被我掉了。筱婷沒有任何反抗，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樣。

我的舌頭開始在筱婷身上游移著，到了峰頂就重點撫一下，一邊把我和筱婷的子下來。傍晚的教室，除了親吻發出的聲音，十分的安靜。子都下來之後，我讓筱婷平躺在桌子上，輕輕的撫著筱婷的下體，那裡已經的了。

「已經……變成這樣了啊？」我笑著問筱婷。

「討厭……還不是你的。」筱婷紅著臉，說著。

我出我的手指，正準備用我的下體代替時，我突然發現……高度不夠，桌子太高了。筱婷對我突然沒了動作，到奇怪，「吖輝……怎麼了？」「沒……沒什麼……

筱婷你等等……「

無奈，我把旁邊的椅子拉過來，跪在椅子上面。筱婷看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哼……笑我，一會懲罰你……」我一邊說著，一邊入，直到全部沒入了，才開始往復運動。

「恩……恩……恩……」身下的筱婷抿著嘴，臉紅通通的。想起剛才筱婷笑我的樣子，我就想好好作一下她。於是我雙手伸上了筱婷的脯，開始使勁的起來，下體也一下子加快了速度。

「啊……吖輝……你……幹什麼啦……」筱婷嬌叫道，「突然……這麼……恩……烈……唔……」我的嘴一下子吻了上去，和筱婷的舌頭著。我停止了的動作，騰出了一隻手，伸向筱婷的下體，輕輕的拂過筱婷的蒂，另一隻手繼續著脯。在我三方面的攻勢下，筱婷沒多久就受不了了。

「吖輝……動一下嘛……人家好難過。」筱婷低聲的嬌道。此時的我也沒有心情再作她了，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下體又開始了劇烈的往復運動。

「啊……吖輝……恩……恩……」

「筱婷……我快了……」不一會，覺得快到極限了。

「恩……我也是……啊……來了……啊……」最後一刻，教室裡回著筱婷高亢的聲音。

我使勁深入到筱婷的最深處，釋放了我的望，周圍只剩下息的聲音。

「吖輝……起來拉……你好重哦……」筱婷稍微休息了一下，說道。

「啊……對不起。」我趕緊起身來，開始把衣服穿上。一下子，突然想起一件事……夢見還在等我呢。剛想跟筱婷說，一抬頭，她已經穿著整齊的衣服，站在我面前了。

「哇……這麼快……？」我不對筱婷穿衣服的速度到吃驚。

「恩？有嗎？是吖輝你太慢了吧。」說著，筱婷拿出紙來擦拭著桌子和其他地方殘留的體。

「那……都好了的話，走吧，夢見還在等我呢。」

「恩，那走吧。」筱婷挽著我的手，和我一起朝夢見的教室走去。那種甜的覺……果然吧，女人是為而的。

「在想什麼呢？目光呆滯的。」筱婷好奇的問我。

「恩啊？沒想什麼啊，在想筱婷呢。」

「在想我？……想我什麼啊？」

「就……剛才咯。」說著，往筱婷身上瞟了一眼。

「剛才……討厭拉……」筱婷紅著臉笑罵道，甜的覺仍在發燒。

（七）

「啊？夢見去找我去了？」我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恩，是啊，她在這等了好久都沒等到你，就說直接去找你好了。」夢見的同學如是說著。我的腦子一下子成一片……剛才被夢見看到了麼？那她現在人又到哪去了呢？

「哦，那謝謝。」筱婷說著，回頭對我說：「吖輝，先不用擔心，我們先一起找到她再說吧。」彷彿看穿了我心裡在想什麼。

「恩，那走吧。」我定了一下心神，突然想起一件事……「糟了……」

「恩？怎麼了？」筱婷問道，於是我把今天中午發生的事告訴了筱婷。「那……

我們快點到處找找吧。「筱婷的臉上也浮起一絲不安，說著。我開始後悔今天中午態度那麼糟糕了。

找遍了整棟教學樓也沒見到夢見，我們在門口遇見另外一個夢見的同學。

「什麼？！幾個男生把她帶走了？」我的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把那個學妹嚇了一跳。

「是啊……那個……我剛出來的時候看見她……被幾個其他班的男生帶走了，好象很不情願的樣子。」

「他們朝哪個方向走了？」我迫不及待的問著。

「那邊。」說著，指向學校附近的一個工廠。

「恩，謝謝你。」筱婷說著，眉頭深瑣地對我說，「吖輝，我們快去吧。」

「恩。」

……

不一會，我們已經到了工廠的門口——這是一間廢棄的工廠，過幾個星期就要拆掉了，大門已經鎖上，只能從殘破不堪的小門進去。我的心一直烈的跳著，心裡做好最壞的準備。

穿過了一個小房間，推開通往工廠中心的那道門……

與前面一個小房間相比，最大的覺是……亮，這所有的燈都點著了。然後……

三四個男生圍著一個赤的身體——「夢見……！！！」空曠的建築中回著我發瘋一樣的叫聲。

夢見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嬌小的身軀上沾著大量的，帶有幾分氣的臉上也都是這些透明腥臭的體。周圍散落著被撕碎的衣服和裙子。夢見發抖著坐倒在小灘鮮紅的體和透明的體之中。聽見我的叫聲，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叫出聲來，「哥……！！！」快速的向我跑來，撲倒在我懷裡。

「哥……對不起……我沒有在教室乖乖的等你來……嗚……」夢見一邊哭著，一邊對我說到。

我輕輕的摸著夢見的頭，對她說，「沒關係，哥不怪你……」說著，把她摟進懷中，輕輕的抱著她。

我回頭小聲對筱婷說：「筱婷，快出去找人幫忙。」

「恩。」筱婷應了一聲，飛快的跑了出去。

我抬起頭來掃視了他們一眼，３個初三的留級生，另外一個……就是今天中午那個小子。

他們已經穿好子，擺起架勢看來是要打一架了。

我把夢見抱起來，讓她平躺在旁邊的地上，下外套蓋在她身上，「夢見，你先休息一下等等哥。」「恩……」說著，夢見似乎睡著了，看著她的樣子，心裡又到一種憐惜。

我回過頭看了他們一眼，「你們這幾個畜生……」我並沒有吼出來，怕把剛睡著的夢見吵醒。

那個看起來瘦骨嶙峋的高個子叫著朝我沖過來，一拳捱到近身了，我連忙往旁邊閃了開去，手上舉起剛準備好的一塊磚頭照他頭上砸了過去，他也閃過，撲過來，把我攔抱起，要把我丟出去的樣子。我一下子氣急，拿著磚頭重重的朝他的背砸了上去，只聽見哐噹一聲，磚頭砸了個粉碎。我仔細一看，才發現砸到的那裡是什麼背，砸到他頸椎上了。他沒有繼續抓著我，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他也撲倒了，一動不動。看樣子是給砸暈了。另外兩個人見狀，也叫著朝我沖了過來，這次沒什麼懸念，兩三下我就被撂在地上了，只覺幾隻腳在我背上使勁跺著。就這樣踢了好一會，我覺到他們又朝夢見走過去。我強撐著身子爬起來，就在他們還在猶豫是不是要過來再補我兩腳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

「你們做什麼！」外面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帶著警笛的呼嘯聲。

「喂，員警誒，我們快走吧。」「恩恩，快走，一會出事了可不好。」我的意識逐漸糊起來，聽見他們這樣說著，跑步聲漸漸遠去，依稀看見一個人影走進來，我就一下子栽倒下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過了一會，我慢慢醒了過來，見到筱婷在我面前。

「吖輝，醒了啊。」筱婷見我醒了，走過來說道。

「恩？剛才不是員警來了麼？」我一看周圍除了我們三個人以外誰也沒有，好奇問道。

「你說那個啊？呵呵……那是我臨時想到的辦法。我想叫員警來，但又擔心夢見她這樣怎麼辦，找其他人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所以就出去買了個喇叭，用那聲音嚇唬嚇唬他們。」

筱婷笑著回答道，彷彿自己做了件很聰明的事一般。不過我也得承認，這已經是不錯的辦法了。看著旁邊還在睡的夢見還沒醒過來，我說，「我們回去吧，現在什麼時候了？」

「７點多。」

「恩，那老媽可能還沒回來。我們走吧」

於是，我用襯衫和外套裹著夢見，抱著她到外面攔了一輛計程車，開往回家的路。

……

到了家門口，我抱起夢見，「筱婷，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多虧有你，不然不知道會怎麼樣。」

「呵呵……這麼客氣做什麼。」筱婷也笑著回答，「那你們快進去吧，不要著涼了。明天，請假就不要來了吧。」

「恩，我看看夢見怎麼樣吧。那就這樣咯，你也小心一點回家。」

「恩，拜拜，吖輝。」說著，關上車門，向我揮了揮手，車子又發動了起來開走了。

我抱著夢見走進屋去，老媽果然還沒回來。懷裡的夢見好象覺到家的氣息，慢慢地醒了過來，「哥，到家了麼？」夢見有氣無力的問著。

「恩，到家了。」

「今天的事……哥別告訴媽好麼？」夢見說。

「可是……這麼大的事，不告訴她的話……」

「別……我不想讓媽知道。」夢見還是這麼說著。

「恩，那好吧，哥不會跟媽說的。」既然夢見這麼說了，那就暫時不告訴老媽吧。「夢見，洗個澡再進房間睡吧。」

「恩，也好……哥，你幫我吧，我現在……好痛……動不了。」夢見說著，臉紅了起來，最後這幾個字幾乎聽不清楚。

「恩，哥幫你。」說著，我也覺得不是那麼自在，不過看著夢見這個樣子，我心裡又是一陣難過。就這樣，抱著夢見進了浴室。

我搬了個小板凳進浴室裡，讓夢見坐在上面，開始在浴缸裡放水。浴室裡漸漸騰起了霧氣。浴缸裡的水放的差不多了，我拿起水龍頭，發現夢見一直都在看著我。

「夢見，怎麼了？」

「恩……沒什麼。」夢見紅著臉說著，搖搖頭，然後頭低了下去。

我試了試水溫，然後澆在夢見身上，「燙麼？」

「不會。」夢見閉起眼睛，享受著那溫溫的熱水，那可的臉龐讓人看了想咬一口的覺。夢見的身子還沒有怎麼發育，前小小的隆起，平坦的小腹，還有嬌小的……我刻意停止了隨時可能無法控制的思想。沖了一會，我把肥皂遞給夢見，然後轉過身去，「夢見，你自己上肥皂吧。」我一方面怕夢見會不好意思，一方面也怕她看見我跨下的突起，到時候尷尬。

過了一會，夢見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哥，好了。」聲音一樣是小的聽不見。

我轉過身去，拿起水龍頭繼續幫夢見沖洗著。差不多乾淨了，我就把夢見抱起來，輕輕的放進裝熱水的浴缸裡，「舒服麼？」我問道。「恩。」夢見小聲應了一聲。

「那我出去咯，妹妹你慢慢洗吧。」說著，轉身要出去。

「等等……」

「恩？」我回頭看著夢見，「怎麼了？」

「哥……不要走，我怕一個人。」夢見怯怯的說著，一臉乞求的神情。

我想了一下，「恩，哥不出去，就在這陪你吧。」說著，坐到了那個板凳上。

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一會。夢見回過頭來，對我說，「哥……你也一起洗了吧。」

像鼓足了勇氣終於說出來一般。

我楞了一下，本想不好，但是又不忍心拒絕夢見，就答應了。一邊把身上的衣服一，到子的時候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下來了。

然後拿著水龍頭到旁邊去，沖起身子來，「夢見，水會濺到你麼？」

「不會。」

於是我就這樣洗了一會，聽到夢見的聲音，「哥，你還記得以前麼？」

「以前？」

「恩，就是以前我們一起洗澡的時候，你抱著我在這裡泡澡，那時候在哥的身邊，就覺得很有安全。」

「……」無語，隨著夢見的話，我回到了回憶裡面去，那時侯的確是有趣的，兩個小孩子在浴缸裡嬉戲打鬧著。但是隨著我們的長大……確切的說是隨著我的長大，我們就再不一起洗澡了。

「我好懷念以前啊。」夢見接著說。

「恩，哥也一樣。」的確，小時侯無憂無慮的生活，不過對於夢見來說生活不應該還是那麼的無憂無慮麼？……想著，突然想起了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趕緊回頭望了一眼夢見，幾滴淚珠正從她臉頰上滑落。「妹妹，怎麼了？」

「沒事……」夢見擦了擦眼淚，「哥，你能像以前那樣抱抱我麼？我現在……好害怕……」剛擦乾的臉頰，幾滴淚水又再度落下。

「呃……」我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還是不行麼？」夢見說著，又開始哽咽了起來，「夢見知道，夢見不是乖女孩了，夢見不乾淨，哥不願意抱我。」眼淚接著又滑落。

聽夢見這麼說，我鼻子也有點酸酸的，眼睛熱了起來，「才沒有呢，哥怎麼會嫌夢見不乾淨呢？哥喜夢見還來不及呢。」我對夢見說著。

「……」夢見沒有回答，只是還在泣著。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我走到浴缸旁邊，輕輕的拉起夢見，自己跨進浴缸裡，再把夢見放下來，靠在我的懷中，浴缸裡的水一下子就溢了出來。

「哥……」夢見輕輕的喚著，我也知道夢見不是真的叫我有事，就靜靜地把她擁在懷裡，「哥沒有騙你，哥真的不嫌妹妹。」我們倆一起靜靜的享受著水溫，屬於我們兩的時刻。

嗅著夢見身上淡淡的香氣，覺到懷裡這個柔軟嬌小的身軀，下體不又硬了起來。夢見也覺到我異常的變化，整個人似乎顫動了一下，突然起身往浴缸的另外一邊猛的退了過去，嘴裡喃喃的念著，「不要……不要……」眼睛卻一直死盯著我立的下體。

這樣的情況我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夢見的反應會那麼劇烈，我趕緊安夢見說，「夢見，別怕，是我，是哥啊！」伸手想搖搖夢見，看看能不能讓她清醒一點。

「不要……！」夢見看我朝她靠近，居然大聲叫了起來，很用力的推開了我。

浴缸裡面本來就比較滑，我一下重心不穩便整個人重重地跌坐在浴缸裡面，發出很大的聲響。

見我這麼一摔，夢見一怔，彷彿清醒了一些，失聲痛苦起來，「哥……對不起……

夢見不是故意的……嗚……夢見只是……只是太害怕了……「

「沒關係……哥沒事。」我扶著摔疼的手臂站了起來，卻也不靠近夢見去安她，怕再刺到夢見。一想，可能是起的下體勾起夢見幾個小時以前的回憶，我索從旁邊拿了一條巾把下體圍起來，然後慢慢的向在浴缸一邊啜泣的夢見靠近。

「不用怕，沒事了，哥在這裡，沒事了，都過去了。」我一邊安夢見，一邊把夢見輕輕的摟進懷中。

「哥……」夢見臺起頭來，微紅的雙眼看著我，嘴角似乎還在因為剛才的啜泣動著。

「不用怕了，夢見，是我。」我柔聲安道。

「哇……哥……」確認是我之後，夢見撲進我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四周都是安靜的，只有夢見哭泣的聲音在整個浴室裡迴響著。

過了一會，哭聲漸漸止歇，我拍拍夢見的背，道，「夢見，累了嗎？回房間去睡吧。」

「恩。」夢見在我懷裡點點頭應著。

我索便抱起夢見來走出浴缸，從旁邊拿的浴巾裹住了夢見的身子，就這樣抱著，走回了夢見的房間，輕輕的把夢見放到上。

我幫夢見蓋好了被子，關上燈準備出去，背後突然傳來夢見的聲音，「哥……

不要走。「

我回頭問夢見道，「這樣……你怎麼睡呢？」

「我……人家只是不想跟哥分開而已……人家很想跟哥一直在一起，這樣……就不會害怕了。」

夢見怯怯的說著。我低下身子來摸摸夢見的臉龐，看著她的眼睛，只有外面客廳有一絲光線進來。突然心中彷彿有一絲悸動，的嘴，想吻下去的衝動。

「不行。」腦子裡閃過這樣一個聲音，我趕緊起身來，想要出去。

「哥……」夢見的聲音聽起來很失落，「我……」

「等等哥。」不想再讓夢見傷心，我對她說道，然後很快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穿了一件內，把房門反鎖上，重新又回到夢見的房間裡。

「哥……為什麼鎖們呢？」在我把夢見的房門也鎖上的時候，她這麼問我。

「我不想讓老媽擔心。」的確，要是老媽回來看見我跟夢見睡在一起的話，還得跟她解釋一堆，麻煩的，再說夢見並不想讓老媽知道今天的事。

我輕輕的鑽進夢見的被窩裡面躺了下來，背對著夢見說道，「夢見，快睡吧。」

「哥，你能抱著我麼？」夢見小聲的說著。

「恩……」我轉過身來輕輕的抱住夢見。可以覺到夢見的手緩緩的伸到我的間，碰到了我的，卻又膽怯似的收回手去，然後又慢慢的伸回來，終於搭在我的上，稍微的使了使力，然後就緊緊的抱著我。

「哥……覺很安全。」懷裡的夢見這麼說著。

「恩。」我輕聲應著。

「要是能永遠這麼跟哥在一起就好了。」夢見說道。

「恩。」其實現在心裡複雜的，覺得對不起夢見，如果不是我的話，夢見也不會遭受這樣的事情。

過了一會，夢見像鼓足了勇氣一般對我說，「我……真的……好喜哥。」聲音彷彿在顫抖著。

「恩，哥也喜夢見。」我回答。

「不是那樣的，我說喜哥不是哥喜我那種……我……是很喜很喜哥……像哥喜筱婷姐那種。」

我想了一下，說，「恩，哥明白了，哥也很喜很喜夢見。」

「那……哥可以不離開夢見嗎？」夢見問著，抬起頭來看著我。

「恩，哥不會離開夢見的。」我摸摸夢見的頭說道。

「恩……夢見真的好喜哥……」夢見繼續這樣小聲唸叨著……聲音越來越小，漸漸的聽不見了，然後是平靜的呼聲。

我，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明明知道自己不該和夢見有其他的情，卻還是這麼說著，喜夢見。到底自己是不是真的喜夢見像夢見說的那樣呢？我也不知道，只是心裡很愧疚，希望這樣說能讓夢見高興。

而夢見呢？又怎麼會喜上我，是因為這次受傷之後需要一個人倚賴吧。

這樣想著……我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八）

早晨，生物鐘的關係，我慢慢的醒了過來。然後，馬上聞到了一個平常起不會有的香味——我懷裡的夢見淡淡的髮香。我用力嗅了嗅，低下頭去看看夢見，她正抬起頭望著我，目光接，夢見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夢見，醒了啊？」我柔聲問著夢見。

「恩。」說著，把頭埋到我的膛中。看著夢見那可的樣子，忍不住在手臂上加了點力，抱著夢見。就在我幾乎又要睡著的時候，聽到外面房門「咚咚」

地被敲了兩下——老媽在我房間的門前叫我起，「吖輝！起拉，這麼晚了還睡，要遲到咯……」

「呃……」剛要出聲，猛的想起自己是在夢見房裡，趕緊閉上了嘴。看看夢見的表情，也跟我一樣的緊張。我坐起身來，準備下，夢見突然驚叫起來，我趕緊回頭看看她怎麼了。

「呀……！」就這麼短短的一聲，被老媽聽見了。

「夢見？怎麼了？」聽見老媽的腳步越來越近。

「呃……沒什麼，」夢見看著我，好象在問我該怎麼辦一樣，我對著她比了一個「我也不知道」的姿勢。

「夢見，怎麼了？開開門媽媽進來看看。」老媽扭了幾下房門沒打開後說道。

我朝夢見點了點頭，然後急忙跑到門背後去。過了一會，夢見下去站在門後把門打開了。「夢見？怎麼了？」老媽進來問道。

「恩……沒什麼，我剛才眼花了，還以為有蟑螂在牆上呢。」夢見慢慢地回答著。老媽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停了一會，看著夢見沒穿衣服只裹了一塊浴巾，皺起眉頭接著說，「昨天晚上洗完澡之後就直接睡了吧？快快，快去拿衣服穿，彆著涼了。」說著，轉身要出去。

我正要舒一口氣把門推上的時候，老媽轉身擋了一下門，這可嚇了我一大跳，我趕緊後退貼牆站好。老媽接著說，「一會去叫你哥起，我還要去早點呢。」

「恩，知道了。」夢見乖乖的回答道。然後，聽著老媽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我終於舒了一口氣，把門關上了。

「呼……」認為終於沒事的兩人，撲通一下坐回上去了。

「夢見，你剛才怎麼了啊？」我小聲的問了站起身來正要去拿衣服的夢見。

「沒，我看到哥你背上有好多傷痕，嚇了一跳。」夢見一邊拿著衣服，一邊小聲的道，「這些傷是怎麼來得？」

「昨天和那幾個混混打架的時候不小心傷了。」我如實回答。

「唔……都是我不好。」夢見小聲的嘀咕著，臉又沉了下來。

「不是……這怎麼能怪夢見呢？是他們不好他們壞嘛。」我趕緊安夢見，其實……是我自己造成的吧，在心裡自嘲著。「哥不會讓夢見受委屈的。」說著。這句話到底是告訴夢見的，還是說給我自己聽的呢。

聽我說完，夢見走過來抱著我，頭靠在我的膛上。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微笑著抱著夢見，臉輕輕的在夢見的頭髮上摩挲著，嗅著夢見身上特有的小孩子的香味。

「哥……」說著，抬起頭來微笑的看著我，閉上了眼睛。

這……這是……夢見要我吻她吧。「但是，這樣的話……」腦子裡雖然還在想著這樣的問題，但是身體已經不自主的微微靠向前去，慢慢的，輕輕的，引上了夢見的。

分，夢見害羞的看著我，「這是人家的初吻哦。」

聽著夢見這麼說，心裡似乎有一絲甜甜的覺，好像之前那些顧慮都是多餘的覺。緊緊的擁著她，享受屬於我們倆的安膩。

我背對著夢見，看著夢見的書桌，夢見則在我背後換衣服。

「我出去引開老媽的注意，哥你快回房間去。」過了一會，夢見說。

「恩。」

就在夢見起步邁到門邊的時候，定了一下，嘴裡發出一聲很輕很輕的呻。

一下子讓我想起了夢見跨下昨天是受了傷的。

「還疼麼？」我關心的問著夢見。

「恩……不會了。」夢見邊搖搖頭，強做笑的對我說。

「……那，小心一點哦。」我也沒辦法，只好這樣對她說，看著她走向廚房。

「媽媽……早飯好了沒？」我聽見在廚房的夢見這樣問著。我則趕緊溜回了自己房間。

草草的穿了衣服之後，拿起手機發現有新短信，是筱婷發的。

「我幫你們請假了，你們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吧。你……」

看了這條短信我愣了一下，不是對這件事，而是筱婷從來不這樣對我說我的。想了一會，覺得自己對不起她，在她為我們擔心請假的時候，我卻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像婚外情一般的那種自責在我心中慢慢升起。

我出了房門，正打算叫「老媽早上好」的時候……聽見老媽說了這麼一句，「夢見你腳怎麼了？看你走路怪怪的。」我一下子又緊張起來，暗罵自己是個笨蛋，老媽學醫的，怎麼會看不出夢見的異樣？我趕緊跑到廚房去。

「沒什麼……昨天扭到腳了。」夢見想了一會，這樣說著。

「吖輝，幫我把夢見抱到沙發上去，我看看她的腳怎麼了」老媽對剛進廚房的我這樣說著。

「哦。」我抱起了夢見，走向客廳，我們倆互相換著不安的眼神。

……

「這裡麼？」老媽指著夢見的腳踝問她。

「恩。」

「這樣好一點麼？」說著，老媽左右著夢見的腳踝。

「恩，好多了。」

「我看你這個樣子走路都不順暢，今天別去學校了吧。」說著，老媽站起來走向房間，「我幫你請假。」

「不用了……老媽，」一直非常緊張站在一旁的我說話了，「我已經請過了。」

我趕緊說。

「恩？請好了？」老媽回過頭來奇怪的看著我，「原來你早就知道啊，也不告訴你老媽我。」

「呃……呵……呵呵，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打了個哈哈，「一會老媽你去上班，我就在家照顧夢見吧。」

「是想逃課吧？」老媽接著說。

「啊？」我沒反應過來。

「不然怎麼這麼好，肯留下來照顧妹妹？」老媽笑笑，說道。

「啊……哈哈……呃，是啊，這都被猜中。」我心虛的回答著。

「廢話……你老媽我是誰？這都瞞的住我？」說著，走向房間，「那好吧，你們倆今天就在家裡休息好了，我換換衣服去醫院了，早點自己去廚房拿啊。」咚，聲音消失在關上的門背後。

「呼……」我們倆又不約而同的舒了一口氣，總覺得這個早晨驚心動魄的。

……

老媽在我們吃早飯的時候出門了，臨走說今天晚上要在急診室值夜班，不回來了。

……

吃完早點，我把夢見放倒在沙發上，讓她躺著看電視，我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就這麼靜靜的過了一會。夢見突然說道，「抱我。」聲音嬌嬌的。

我微笑著走過去，抱起夢見，坐倒在沙發上，讓夢見坐在我懷裡，她就靠在我肩膀上，淡淡的髮香又飄過來，我的心裡又了起來。的皮膚，柔軟的嬌軀，前微微的隆起隨著呼一起一伏的。夢見似乎覺到了我下體的變化，轉過頭來看見我灼熱的目光，不知所措似的低下頭去。

「我……夢見你要喝水嗎？我去倒一點。」想化解這尷尬的氣氛，我這麼說著。

「恩，好。」夢見坐起身子來說道。

「給。」把倒好水的被子遞給夢見。

就在我們倆一邊喝水，一邊陷入一種令人難受的沉默之中的時候，夢見突然對我說道，「哥……其實你，不用太顧忌這個的……人家知道，分的出來是哥。」或許是對昨天洗澡的時候發生的狀況念念不忘吧，夢見這麼對我說著。

「沒……沒關係。」我在緊張什麼呢？因為夢見的話嗎？又或許，在心裡認為是自己想這種事是錯的。

看著她沒神的眼睛，我摸摸夢見的頭髮，說，「累麼？要不要哥抱你去睡會兒？」

「恩，好。」夢見了眼睛，把杯子放在桌上。手輕輕地搭在我脖子上，我就這樣抱起夢見，回到她房間去。到了前，夢見突然紅著臉笑著說，「這樣好象抱新娘子哦……」

我笑了兩聲，底下頭去蹭蹭夢見的鼻子，說，「夢見是新娘子的話那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知道……」夢見紅著臉說著。我把她放到上去，「該房拉……」說著，我手伸到夢見的間，開始撓起來。這麼一鬧，剛才那種會令人不安的覺也在笑聲中隨之淡去。

「哈哈……不要拉……哥……」

我們打鬧了一下，我幫夢見把被子蓋好，「乖乖睡吧。」

「哥不一起睡麼？」夢見探著小腦袋說。

「恩……」我想了一下，「那哥就陪夢見一起睡吧。」說著，把鞋子下來。

夢見側躺著，我從背後抱著她。聽見夢見這麼說著，「好喜被哥抱著的覺啊，暖暖的，覺哥就在我身邊。」

「哥是在夢見身邊啊，傻瓜。」我笑著說。

「恩恩……」夢見點點頭，手放在我的手上，不一會，沉沉的睡去。

「可能太累了吧。」我這樣想著，然後越發痛恨昨天那些不是人的東西。緊緊的擁著夢見，以後一定要讓她幸福，我心裡這麼想著。

「唔……」夢見發出了一點不好受的聲音，似乎是我抱的太緊了。我趕緊送開力氣，看看夢見，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了開來，臉上浮起一絲微笑，「哥……」囈語著。

我把頭靠在夢見的頭後面，靜靜的受著夢見的心跳，她的髮絲，和她的一切我以前從沒有注意過的。然後猛的一下，想起了筱婷。

我到底應該怎麼做呢？

結果我一個上午，一個下午都沒睡著，伴著我的只有夢見輕輕的呼聲，和雜的思緒。

（九）

沒注意到，外面的天已經暗下來了。

懷裡的夢見醒了過來，「夢見，醒了啊？」我溫柔的問著。

「哥？」夢見說，「哥也醒了啊？」

「恩。」其實我本一直沒有睡著。我看了看窗外的天，問夢見，「想吃東西麼？」

「恩……」夢見點點頭。

「恩……」我想了一下……發現自己其實不會做飯，夢見現在這個樣子，我也不可能帶她出去，「夢見啊……」

「恩？」夢見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睛水汪汪的。

「哥除了泡麵……什麼也不會煮誒……」我有些難為情的說。其實我不會做飯這個我一直知道，但是從來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是此時此刻……要害夢見沒好東西吃的關係吧，覺得心裡不是滋味。

「沒關係，」夢見看著我，笑笑說，「只要是哥煮的……夢見沒關係。」

聽到她這麼說，我心裡彷彿又是一種異樣的覺。

……

餐桌前的兩人，可憐兮兮的捧著兩碗泡麵吃著。可是夢見卻沒有一點不開心的樣子。

「好吃麼？」我問著臉笑意的夢見。雖然我覺得吃泡麵問這種問題是奇怪的，但是還是忍不住。

「恩……恩……」夢見回答我。

「為什麼這麼開心啊？」我實在覺得奇怪。

「恩？」夢見想了一下，「哥不覺得只有我們兩個人面對面坐在一起吃飯很開心麼？」

說著，臉紅了一下，「像……像一家人一樣。」

「傻瓜，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啊。」我說。

「不是拉……」夢見低著頭又說著，「是像下午哥抱新娘子那種。」

我又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摸摸夢見的頭，「趕緊吃吧……一會涼了。」

「恩……☆」

……

晚飯後，我和夢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夢見坐在我懷裡，我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拿著遙控器隨便的轉著臺。夢見乖乖的看著那臺一直變換頻道的電視機，一下子微笑著轉過頭來看著我，然後又轉過去對著電視。

到底，夢見對我是什麼覺呢？我對夢見又是什麼覺呢？

顯然，夢見並不只是希望我是她的哥哥，而是更深的什麼東西……就像她剛才說的，希望能跟我在一起，做一對戀人。且不管我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筱婷又怎麼辦呢？

「哥……你怎麼拉？臉一直不是很好……」夢見望著我說。

「哥沒事。」心事被看穿一般，我回避著。

「哥……在說謊吧。」夢見突然這麼說道。

「沒有。」有點不耐煩的道。

「不對……！哥在說謊……！」夢見突然大聲的叫道，「假的假的……！

都是假的……說喜夢見，要跟夢見永遠在一起，都是假的……！「夢見生氣的衝我叫著，眼眶所盛不下的眼淚，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我……」怎麼也沒想到夢見的反應會這麼大，更沒想到她會說出這些話來。

「哥沒有騙你……哥真的喜夢見。」說出這句話，心裡好像真的震了一下，為自己的毫不猶豫而震驚。我真的喜夢見，在心裡來回的撞著。

「哥真的喜夢見，哥說過的都是真的，哥會陪夢見到永遠。」如此肯定的說著。夢見的眼睛似乎恍惚了一會，朝我走近了兩步，整個人灘在我的身上。

「哥……」灘倒的同時，夢見大聲的哭了起來。

抱著夢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說著，「夢見不哭不哭了，哥在這，會一直陪著你的。」

夢見點頭應著，卻哭的越來越傷心。

不想夢見受到傷害，無論是哥哥還是戀人的立場，都是這樣的吧。

可是剛才回答的那樣堅決，連自己都到驚訝，已經打破了自己所有的藉口了吧。我……

真的上夢見了麼？

等到夢見的哭聲漸止，已經是好一會以後的事了。我扶起夢見的臉來，紅腫的眼睛和臉的淚痕，凌的頭髮，似乎讓我想起了昨天下午的夢見，一樣脆弱的一張臉，一樣痛苦的一張臉。

「夢見……」對著夢見的，我輕輕吻了下去。

「唔……」夢見不習慣的皺了皺眉頭，卻沒有任何的抗拒。但是這一聲呻卻喚醒了我，意識清醒了一些，抬起頭來，離開夢見的。

夢見的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哭還是因為緊張的關係，眼睛淚光閃閃的看著我。

我在心裡反覆的掙扎著，生怕我這一陷下去，會害了夢見，一旦逾越了這條界線之後，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哥……」就在我還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夢見輕輕的喚了一聲，然後主動的，將自己的貼了上來，閉上了眼睛。，又接在一起了。這次我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熱情的回應著夢見，頭順著下去的同時，舌頭伸進了夢見的嘴裡，積極的探索著夢見這我所不知道的空間，在夢見的舌頭旁來回的輕拂著，引導著。然後夢見的舌頭才緩緩的，有點遲鈍的向我這邊伸了過來，終於糾在了一起，熱烈的吻著，試著悉對方口中的每個角落。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抬起頭來，我們的與直接連著一絲晶瑩透明的體。夢見的眼睛依然紅腫，但是已經看不到剛才的悲傷絕望了。

拿出手機一看，是筱婷打來的。

「喂，筱婷啊。」我稍微調整了一下呼，接起了電話。

「恩……吖輝……好一點沒有？夢見她怎麼樣了？」電話那頭沒有發覺我的異樣。

「恩，我沒事了。」說著，看了一眼夢見，目光對視，她也正看著我，我愣了一下，接著說，「夢見她也好的差不多了。」

「恩，那就好了。」筱婷說著，「那，不跟你說了哦，爸媽他們又叫我了，你今天早點休息吧，明天見。」

「恩，明天見。」簡短的通話結束，頭腦是清醒了不少。看著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的夢見，「不能再繼續了吧，會害了她的。」心裡這麼想著。

「哥……」夢見看我站著發了半天的呆，叫了我一聲。

「怎麼了？」我柔聲問道。我走過去的時候夢見起身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輕的道，「筱婷姐能給哥哥的，夢見也可以。」

……

「唔……」

浴室裡，我們熱情的擁吻著，夢見靠在牆上。

良久，終於分開，夢見紅著臉息著，低聲的說，「哥好象跟之前不一樣。」

「夢見不喜麼？」我柔聲的問著，在她的小鼻子上輕吻了一下。

「恩，喜。」夢見笑了，很開心。

我們的又印在一起，我想用這無止盡的吻表達對夢見的喜。雙手慢慢的將夢見的上衣褪下，夢見很害怕似的，往旁邊閃開了一點，離開我的吐吐的說，「哥，溫柔一點，我怕。」

我想是昨天的事還在她腦子裡揮不去，心裡的憐惜也就又增加了幾分。我在旁邊的浴缸裡開始放水，繼續擁著夢見，把她的子也去了，剩下一件淡黃的花紋小內。隔著內，我輕輕的撫著夢見的下體，「疼麼？」

「有一點。」夢見乖乖的回答。看來傷還沒好，我又吻上了她的，一手抱著她，一手在撫著夢見前兩粒突起，跟筱婷的不一樣，夢見的像嬰兒一般的頭。

聽著水聲，我知道快放了。我把顫抖著息的夢見放在板凳上，關了水龍頭，試試浴缸裡的水溫，熱熱的正好。我迅捷的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在我幫夢見下她的內時，我發現她一直注意著我漲大的下體。

彷彿看出了我的憂慮，夢見忽然對我說，「哥……夢見已經不要緊了，不害怕了。」

聽到這樣的話，心裡又是欣又是難過。

我抱著夢見，兩人一起躺在浴缸裡，下面堅的，頂著夢見的股。

夢見在我懷裡，不安的回頭看著我。經過了一番考慮，我想夢見現在的情況還不足以忍受我的入，又跟她吻了一陣之後，抱著她走回了房間。

夢見一直很緊張，彷彿一直在等待的一刻就要來臨了。我把夢見輕輕的放在之後，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哥怕你受不了，今天哥用嘴幫你吧。」

「用嘴？」夢見疑惑的看著我。

「恩。」夢見唯一的經驗就是昨天那次，那些暴的畜生肯定沒有這樣給夢見做過，夢見不理解也是應該的。說著，我把夢見放在上，兩隻手慢慢的把夢見的雙腿分開，低頭伏在夢見腿見，伸出舌頭。

夢見的下部也不像筱婷的，筱婷的下部已經開始有些發育，而夢見的，十分乾淨平坦，中間一小條細，引著我的舌頭從周圍旋轉著逐漸遊移到中間。輕輕的碰了一下蒂，夢見的身子隨著震了一下。沒有繼續玩那裡，舌頭逐漸伸進中。我的動作一直很輕，怕會痛還沒完全好的夢見。舌頭在裡面攪動著，這時，夢見終於忍不住發出聲音來。

「啊……唔……」聽的出來，是很抑的。

我抬起頭來看著夢見，夢見的臉紅通著，嘴裡銜著自己的食指。

「不用那麼緊張，覺得舒服就發出聲音來吧。」我告訴她。

「恩。」夢見用小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應了一聲。我抱起夢見，自己平躺在上，讓夢見背對著我坐在我的膛上。夢見顯然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接著把她的股挪過來，讓她的部正對我的臉，繼續伸出舌頭起來。

這個姿勢，夢見的臉也正對我的下體，於是她低下頭去，小小的嘴巴含住了我前端的部分，兩隻小手套著。覺到夢見口腔的濡，我腦子幾乎又空白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夢見是妹妹這件事給我帶來的刺造成的。我的舌頭更賣力的伸向夢見的深處，覺到滑的體開始一點點的分泌出來，我貪婪的食著這些體，舌頭在裡面時而攪動，時而。夢見開始顫抖起來，為我口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嘴裡發出呻聲。

「恩……啊……哥……我……我要壞掉了。」夢見嘴裡發出這樣的聲音。

我舌頭運動的更快，手也在夢見的突起蒂上斷斷續續的撫著，卻不敢使很大的勁，怕已經被我挑逗的十分的蒂會到疼痛。

「呀……哥……夢見……夢見壞了……壞掉了……」夢見突然發出這樣高亢的聲音，道里劇烈的收縮著，湧出來的灑了我一臉，我用手把臉上的體刮起來，一滴一滴的都送到嘴裡。

夢見趴在我身上劇烈的息著。

「舒服麼？」我溫柔的問著夢見。

「恩……舒服……哥好厲害啊。」夢見嬌嬌的回答。其實我之前也沒有任何口經驗，完全都是從書上和遊戲裡看來的，只是少不經事的夢見對這比較沒有抵抗力而已。

休息了一會，夢見看著我依然立的下體，紅著臉說，「哥，夢見也幫你出來吧。」

說著低下頭去，再次把我的下體含進了嘴裡。我告訴夢見應該怎麼，我才會到舒服。看著夢見生澀的照著我說的去做的那可的樣子，下體好象又漲大了一些。

不過……「夢見……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呢？」我問她。

「昨天……他們有我這樣做。」夢見的聲音很小，彷彿聽不見一般。

不希望夢見再傷心，我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輕輕的撫著夢見的頭髮。

覺到夢見嬌小的舌頭在我的下體上一次一次的滑動著，兩隻小手在旁邊來回摩挲，漸漸的覺得快到極限了。

「夢見……呃啊……」隨著我的一聲低呼，下體痙攣著，濃稠的全都在了夢見的臉上。

「呀……」好象被這突如其來的出嚇到了，夢見驚叫了一聲，過了一會，低下頭去著，把殘餘的的一乾二淨。

「夢見……」夢見把我的都吃掉了，這樣的事讓我多少有點動，因為在我印象中這個東西很難聞的，又怎麼會好吃呢。

「這些是哥的……夢見不想費掉。」看著她臉上粘卻又十分足的神情，我抱著她靠到我的臉邊，伸出舌頭在夢見臉上了一下……

呃……味道……好奇怪……真的……很不好吃……不不不……準確的說……很……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夢見看見我出古怪的神情，笑笑對我說：「這是哥自己的東西，幹嘛這麼難看的表情啊……」

我也只能以苦笑無聲的回答，然後把夢見擁在我的懷中，拉上了被子。

「對不起。」懷裡的夢見說著，「剛才……是夢見太無理取鬧了。」

「沒關係，不是夢見的錯，哥不怪你。」其實本就是我的錯吧。

確認了我並沒有因為這件事不高興以後，夢見微笑著，把頭埋進被窩裡了。

過了一會，夢見突然抬起頭來對我說，「哥……我是不是個壞女孩？」

「不是啊，我的夢見最乖了。」我想也沒想就回答她。

「可是……夢見在想這樣不好的事，剛才夢見覺得自己好……好……啊。」

說著，臉上浮起一片緋紅。

「呵呵……傻瓜。」我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膛上，接著說，「夢見不是壞女孩，夢見是喜哥才想這些事的，夢見對哥的撫有覺很正常啊。」安著她。

「真的嗎？」夢見抬起頭來，認真的看著我。夢見那麼在意這件事的樣子，我也很認真的看著她說，「真的，哥不騙你，夢見永遠是哥最好的夢見。」說著，更緊的擁著她。

夢見終於放心的依偎在我懷裡，喃喃的說著，「哥……再也不要離開夢見了。」

「恩，哥再也不會離開夢見。」我也輕輕的回答著。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消耗體力的緣故，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只覺到懷裡夢見的體溫，和夢見房間裡淡淡的香氣。

（十）

第二天早上，被夢見房裡的鬧鐘吵醒了。昨天晚上老媽因為值夜班，沒有回來。

「鈴鈴鈴……啪嗒」我伸手按停了鬧鐘，看看懷裡的夢見，她也醒了，和我的目光接，又紅著臉把頭埋進我的懷中。這樣可的夢見，為什麼以前一直沒有發現呢？我心裡這麼想著。

「夢見，起來吧，該上學了。」我搖搖夢見。

「恩。」夢見回答了之後，準備坐起身來。我抱著她坐起來，說，「夢見自己穿衣服吧，哥要回房間拿衣服穿。」「恩。」

……

一陣梳洗之後，我和夢見一起出了門，看她走路的樣子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還會不會痛，下面？」我小聲的問著夢見。

「恩……」夢見搖搖頭，「已經不會痛了。」過了一會，接著又說道，「今天有體育課呢，哥你幫我跟老師請假好不好？」

「恩，沒問題，哥會去跟夢見的老師講的。」

路上經過早餐店的時候，我進去買了兩個三明治和兩杯茶，我和夢見一人一份，一路上有說有笑的。

「那不是筱婷姐麼？」夢見看著前面說著。

我仔細一看，的確是筱婷，遠遠的叫她，「筱婷……」

筱婷聽見聲音，轉過身來看著我們，「吖輝……夢見，早啊。」

「你們倆的傷，不要緊的吧？」路上，筱婷這麼問著。

「恩，不要緊了。」我和夢見異口同聲的說，然後相視微微的笑了一下。

這一路上筱婷沒有說什麼話，只是在旁邊靜靜的聽著我和夢見在聊天。筱婷本來就不是話多的女孩，所以我也沒有在意。

……

「要乖乖上課啊，下課不要跑，放學乖乖在教室裡等我哦。」送夢見到班門口，我這樣叮囑著夢見。我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這麼嘮叨。

夢見微笑著聽我說完之後點點頭，「恩，夢見知道了。哥再見……」

說完，走進教室裡去，還不時的回頭看看我。

「我還要幫夢見跟她老師請假，筱婷你先回班上去吧。」夢見進去之後，我這樣告訴筱婷。

「沒關係，我陪你一起去。」筱婷說著，跟我一起朝夢見老師的辦公室走去。

……

我跟夢見的老師瞎掰說夢見腳受傷了，不能參加體育課，夢見的老師也同意了。簡短的請過假之後，我和筱婷一起回了班上。我覺得筱婷今天特別沉默，是錯覺麼？

……

「哎……這兩天受不了，全身沒力啊。」兩節下課課間時，我扶著痠痛的這麼對凌說著。

「做的太多了吧。」凌笑著看著我說。

「啊？」反應不過來，只是覺得凌的笑容依然是那麼……有特。

「腎虛，我說，」一邊笑著，凌湊到我耳邊來，「跟筱婷做的太多了吧？」

「呃……看來是這樣的呢。」其實，不只是筱婷，還有夢見。這麼說的話，的確是，短短的３天裡，好象的確是做了很多次呢。

「３次……」我嘴裡喃喃的說著。

「哈，吖輝你這麼厲害啊，我都才３次呢。」凌笑著，這麼說著，眼睛裡像放著光。

「別在這種事上把我們倆扯在一起，我跟你不一樣……而且你不覺得我們倆在學校裡討論這種事很變態麼？」

「在學校就變態，那麼在其他地方呢？」凌還是這麼說著。

「這種事情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樣的吧？」我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放大了一些。

「別在意了，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嘛，做那種事咯，目的差不多吧。」

凌依然沒有怎麼改變他的表情，「你總是不願承認，其實自己也是做出了這樣的事不是麼？」

「唔……」和往常一樣，我還是辯不過凌那奇怪的惡理論。跟往常不同的是，我的內心似乎是動搖了，因為想起了夢見。

「接受現實吧……認清你自己，不要老說『我跟凌這樣惡的人不一樣』之類的傻話。」

凌笑著說。

「鈴……」突然響起的上課鈴救了我，我快步回到坐位上，腦子裡總是回著凌剛才說的話。凌平常看起來就是屬於一眼就能看出他有多惡的那種類型，也時不時的會和女孩子有意無意的做一些親暱的動作，但可能人長的帥格也比較隨和吧，不僅沒有受到女孩子們的討厭，反而有幾個女生暗戀著他呢。而他總是說自己的行為是表裡合一的表現，不像我，腦袋裡是這麼想的嘴上偏偏要說不是。奇怪的是每次和他討論這個我總是處於下風，難道有道理的真的是他麼？他說的才是對的？其實我和惡的凌並沒有區別？難道作為好友的凌看到的才是最真實的我？

結果整節課都在想這樣無聊的事。

……

「吖輝……」中午下課，筱婷突然叫我。

「恩？怎麼了？」我問她。由於剛才一直在想關於凌說的那個問題，我下意識的以為筱婷有什麼是要跟我說。

「今天中午，我和你一起陪夢見吃飯吧。」我還以為筱婷要說什麼呢，原來是這個。當然，那隻不過是凌的一些惡的想法罷了，何必這麼在心呢。

「恩，沒問題啊，走吧。」我快的回答了，於是帶著筱婷朝夢見的教室走去。

「筱婷怎麼今天看起來怪怪的？」路上我覺得實在奇怪，終於打破沉默問她。

「沒有啊……奇怪嗎？」筱婷這麼反問我。

「恩，是有點。」我說，「覺得筱婷今天特別……沉默。」

「是嗎？……恩……還好吧。」筱婷這麼說著。真的沒什麼麼？難道是我太了？不對啊，一般我都被認為反應慢吧。

這麼一會，到了夢見的教室門口，夢見早早的就在那等著我了。

「哥……恩？筱婷姐也要一起去麼？」夢見臉笑容的看著我，看到我身旁的筱婷，這麼問著。

「恩，是啊。走吧，夢見。」我拉拉夢見的手，說。身後傳來夢見的同學的聲音，「哇……夢見好幸福啊，這麼帥的哥哥還這麼疼她。」這聲音怪耳的，好象曾經送夢見到班上的時候也聽見這樣小聲的聲音在說著，「夢見怎麼這麼好命，哥哥天天送她到班上」之類的。

這時我回頭看見筱婷正看著夢見，那眼神怪怪的，我想這次肯定不是我什麼的，筱婷到底在想什麼呢？

……

「哥……吃點吧……」夢見說著，夾了點給我。

「吖輝……青菜也吃點。」筱婷說著，也夾了點青菜給我。好象，突然肯開口說話了。

「……」我沒辦法，只好低頭專心吃我的飯。

「好吃麼？」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呃……好吃。」無奈，我這麼回答著。

午餐在一種很尷尬的氣氛下進行著……一種奇怪的尷尬氣氛。

……

「哥，買點冰淇淋吃吧。」飯後，夢見這麼問著。我們三人一起走在回學校的路上。

「恩。」我答應了一聲。

「我跟你一起去買吧，夢見。」筱婷說，「吖輝，你要什麼口味的？」

「都可以，隨便吧。」我實在想不起來我喜吃的是什麼口味的冰淇淋了。於是三個人一起走到冷飲店門口。

「姐姐……給我兩份巧克力味的冰淇淋。」夢見對著店員這麼說著，好象上次也是這麼說的。

「吖輝？你要巧克力的麼？」筱婷問我，「好象以前你都不吃巧克力的啊。」

「有麼？」我實在記不起這事了，好象我沒怎麼在吃冰淇淋這件事上花很大腦筋。

「哥……給。」還沒等我說出個什麼結果，夢見已經把冰淇淋遞給我了。「恩，謝謝妹妹。」

我接過夢見手中的冰淇淋，對她說。

「恩……好吧，我也要一份巧克力的。」筱婷對店員說。只不過是一份冰淇淋而已，怎麼覺這麼沮喪呢？

一路上大家都沒有說話，氣氛依舊是尷尬的奇怪，各自著冰淇淋。

在夢見的教室門前，我還是稍微羅嗦的叮囑了兩句，不知道這個奇怪的現象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

幾節課後，筱婷把我拉到走廊上去，跟我說，「吖輝……有些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神情十分的不安。看她今天的樣子，我已經猜到八九成了吧，「沒關係，你直說吧。」

「我也知道這麼問很不對，但是我覺得沒那麼簡單……你跟夢見……是不是怎麼了？」筱婷小心的問著我。

「呃……我們……」我雖然已經猜到是這樣的了，但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跟筱婷說。不過這無疑也是一種最明白的回答了。

「吖輝……我……」筱婷說著，聲音開始哽咽了起來，「其實那天下午……我就已經有些擔心了……後來我跟吖輝說你……也是這個原因……」

「筱婷……」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我已經料想過會被筱婷知道了，只是比我料想的快一些。那種類似婚外情的罪惡讓我覺得透不過氣來。

「吖輝……」筱婷沒有理會我，接著說道，「今天中午……想跟吖輝一起去吃飯，也是想確定這件事……我也知道去了不會愉快的，但是我就是想去……我知道夢見很可憐，我也很同情她……我不在意你跟夢見做了什麼，真的……我不在意……我只是……只是怕會失去你……」筱婷似乎終於把心裡所想的全都說了出來，最後斷斷續續的，幾乎講不下去了，眼淚一滴滴的下。

走廊上的其他人也投來奇異的目光，可是我也不能做什麼，任憑筱婷這麼哭著。不一會，教室裡筱婷的幾個朋友看見了，都出來問怎麼了，把哭著的筱婷送進了教室。

「喂……你和筱婷在搞什麼啊？這裡是學校誒。」凌對我說，「怎麼搞的？」

「沒什麼……出了點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凌說清楚。

「你不會玩完了想甩了人家吧？你這麼做可比我惡劣多了。」過了半晌，凌問道。

「你想太多了……我不會做這種事的……」我說，「現在她不甩我就不錯了……」

「你們倆真是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凌無奈的說著，「還是一會看看娉蘭能不能從筱婷那裡問出什麼來吧。」

「鈴……」伴隨著老師走進教師，圍在一起的人群散了開去。

現在這麼個情況，我也沒心情上下可課去。事情變成這個樣子老師當然也不可能不知道，最後我們倆跟老師說有一些小矛盾，現在已經解決了，搪過去。但畢竟人家都哭了，以後我總避不了一些閒言閒語的，還有幾個男生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放學之後，我和筱婷一起朝夢見的教室走去。筱婷的眼睛依然是那樣紅紅的。

「筱婷……怎麼樣現在？」我首先打破了這令人難受的沉默。

「好多了。剛才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筱婷回答著我，沒有抬起頭來看我。

「說的這麼見外幹什麼？」我笑了笑說，「況且本來就是我不對。」

「吖輝……我們能繼續在一起麼？」筱婷問我。

「我……我不知道。我覺得這樣很對不起筱婷你。」儘管我和夢見還沒有達到這一層，但是所做的事已經背叛了筱婷了吧。

「我不在意，吖輝。」筱婷說，「我不在意這些，我也不會再問你和夢見怎麼了，我們就當作沒發生過這些還像以前一樣吧。」強擠出了點笑容，徵求著的看著我。

「真的……可以麼？」腦子裡成一團，現在思考對我的大腦來說簡直是一項最沉重的負擔。

「恩，就這樣吧。」筱婷說，似乎終於鬆了一口氣，過來拉住我的手。我沒有拒絕。

不一會，走到夢見教室門前，她已經等在那裡了。雖說應該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但是回家路上我們三個人還是困在一個令人難受的沉默中。我腦子裡淨想剛才筱婷說的那些話，終於漸漸的有些紋路了，理出了一個結果來。

「哥，到家了。」夢見拉拉我的衣服說。我從劇烈的思考中回到現實中來，看了看夢見，「筱婷呢？」

「筱婷姐已經在上個路口轉彎走了啊，哥在想什麼呢？」夢見十分疑惑的問著。

「啊……是啊。」的確，筱婷是該在前一個路口轉彎回家的，每天都如此，我是怎麼了。

「哥是不是……和筱婷姐怎麼了？」夢見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問我。

「沒什麼，走吧，進去了。」帶著因為背叛筱婷而產生的不安，和一些我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情，拉著夢見走進了家門。

（十一）

「哥和筱婷姐到底怎麼了？」進屋之後，夢見問我，「是不是因為我，哥才不願意告訴我的？是夢見做錯事了吧？」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不想讓我做錯的事，害夢見也不開心。要是讓夢見知道的話，

她一定會覺得是她做錯了吧……

「那是什麼？」夢見還是不肯放棄，繼續追問下去。

「呃……我……」我猶豫了一會，說，「我們已經沒事了，和好了。這件事跟夢見沒有關係，是哥自己的原因。」

「這樣嗎？」聽起來夢見並不大相信我，但是沒有辦法……我實在想不到什麼理由告訴她了。我發現夢見和筱婷一樣……又或是說女人都是這樣，很。

「恩。」怕再被夢見問出什麼來，我朝房間走去，「夢見，哥去寫作業了。」

說著，留下夢見一個人在客廳，徑自地進房間去了。

……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腦子裡回的淨是這樣的聲音。外面很安靜……

我不知道夢見在做什麼。或許……我該專一的對筱婷才是，畢竟……是我取走了筱婷的第一次……畢竟……筱婷那麼我，我不能辜負她……畢竟……夢見是妹妹，這樣下去我能做什麼？還是繼續……做妹妹吧。好不容易做下的這個決定，心裡還是十分難受。過了一會，冷靜下來之後，我重新走出了房間，天已經黑了，客廳的燈都沒有開，媽媽也還沒回來。「夢見呢？……應該在房間裡吧。」

這麼想著，走過去把客廳的燈打開了。

一回頭我才發現，夢見綣坐在沙發上，頭埋在膝蓋裡。我走過去，坐在夢見旁邊，搖搖她的肩膀，說，「夢見？怎麼了？」

夢見緩緩的抬起頭來，說，「哥……不要夢見了嗎？」眼睛……有些紅紅的。

我本來就因為剛才所做的決定而到心裡很不安，現在聽到夢見這麼說，我整個人幾乎震了一下。「沒……沒有啊。」看到夢見現在這麼傷心的樣子，我也捨不得說什麼，怕會再傷到她。

「哥哥……不要……離開我。」夢見忍著哭腔，說完了這句話。我把夢見拉進懷裡，緊緊的擁著她，輕聲地說道：「哥哥……永遠都不會離開夢見。」

「嗚哇……哥……」聽完我說了這句話之後，夢見再也忍不住，在我壞裡號啕大哭起來，想是要尋找什麼依靠一般，緊緊的抓著我。過了一會，突然覺到一滴水劃過我的臉頰，卻是從我眼裡出來的眼淚，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早已是熱淚盈眶了。

哭聲漸止，我還是緊緊的抱著夢見，低下頭去輕吻著夢見的眼睛，啜著她眼角殘留的淚水，「哥哥你……夢見。」

就在我們漸漸平靜下來的時候，大門開了，進門的老媽看著我們，愣了一下，慢慢的問著……「你們……在……做什麼？」老媽一邊問著，走過來看見我們眼睛都是紅的，又關心的問，「這是怎麼了？」

我搖搖頭，「沒什麼。」說著，把夢見拉起來，「夢見，回房休息一會好不好？」我溫柔的問著夢見。

「恩。」夢見回答我，乖乖的站起來，我陪她一起走進她的房間。「媽，餓死了，先去幫我們做晚飯好不好？」我回頭對老媽說著，目光充了依賴。

「恩。」老媽回答著，好象也知道一會我就會去告訴她所有的事，也沒有再問什麼，開始忙忙碌碌的做起晚飯來。

……

晚飯後，我帶夢見走回房間去，讓她躺在上，「夢見啊，答應哥以後不要想這些無聊的事，好麼？哥會一直陪著你的。」

「恩……」夢見終於出了一點微笑，但是看的出來十分的疲憊。我摸摸她的臉，在她的上輕吻了一下，「夢見，晚安咯，哥出去了。」

「恩。」夢見乖乖的點點頭，目送我離開她的房間。

「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了吧？」我剛回到客廳，老媽就問我。

「恩。」我平復了一下心情，整理了呼，坐到老媽對面的沙發上，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我？喜？？夢？見。」

老媽出了很古怪的表情，「恩」了一聲，我繼續說著，「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就像坦白自己罪狀的犯人，心裡很緊張。

「吖輝……」過了一會老媽終於開口了，「你也不小了，有想過什麼後果嗎？

你們是親兄妹，知道嗎？「老媽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平靜。

「恩，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我很夢見，夢見也我。」我也回答老媽。

「那隻不過是夢見對你的依賴，是對哥哥的依賴罷了。」說到這，老媽的聲音大了點。

「不是那樣的……！我很喜哥哥，我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夢見已經站在房門口了，說著，語氣是那樣的斬釘截鐵，這是我第一次聽見夢見用「」這個字眼。

老媽一驚，看著夢見，停了好一會，對我說，「吖輝……你真的確定你對夢見是什麼覺？」

「恩，我確定，我夢見。」我也回答。

「你在學校了個小女朋友吧？那她怎麼辦？」

這句話可問到我的痛處上了，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老媽。我現在既然選擇了夢見，那就理應跟筱婷講清楚的，但是……想到筱婷今天下午說的話，我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我的沉默無疑是對夢見最大的打擊，她慢慢的低下頭去。

「筱婷她……她說過無所謂的。」我回答著老媽。

「那你就是想腳踏兩隻船咯？你知道這有多不負責任嗎？」老媽簡直到了生氣的程度，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你們倆不能在一起。」看我半天沒反應，老媽說。

「為什麼？」夢見衝媽媽大聲問道。

「因為你們是兄妹，這樣不行。」老媽的語氣恢復了平靜。

「為什麼……可是人家喜哥哥啊……」夢見繼續道，「就因為我和哥哥是兄妹，就不能在一起嗎？」說著說著，聲音漸漸抖了起來……

我就定定的在那看著夢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裡也很難過……不過因為老媽說的理由，的確就是我們不能在一起最大的原因。老媽也沒有說話，同樣靜靜的看著夢見。

「這樣的話……那夢見不要做哥哥的妹妹了，夢見要跟哥哥在一起。」夢見說著，眼淚一滴一滴地下。

「不行，不要再說了。」媽媽說著，轉身走進房間裡，「這樣會毀了你們倆的，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聲音消失在了門的那一端。

「嗚哇……哥……」夢見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我過去抱住了夢見，思緒越來越，「夢見不哭……夢見不哭……」嘴裡只是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任憑淚水再度肆意地劃過我的臉頰。寂靜的客廳，只是回著夢見泣的聲音。過了一會，也許是因為太累的關係，夢見終於在我懷裡睡著了。我抱著夢見走到她的房間裡去，輕輕地幫她蓋上了被子。

可能是動作太大的關係，夢見醒了過來，看見我，還沒消腫的眼睛馬上又充了淚珠。

「別難過了，夢見。」我安她道，「無論如何哥都會陪著夢見的，就算我們不能在一起。」

說著，到心裡一股無名的痛。我不是一個哭的人，甚至可以說是自從有記憶開始，就沒有再哭過幾次了。但是今天，我卻怎麼也控制不了我的眼淚。

……

半夜裡，頭突然到一陣陣的痛。我醒了過來。第一反應想到了夢見，於是下了，朝她房間走去。

剛走進去，就聽見夢見低聲的喊著，「哥……哥……」聲音似乎十分的吃力。我趕緊打開了燈。夢見頭上冒著大汗，十分痛苦的表情，被子也被踢到一邊。我摸摸夢見的額頭，很燙，看來是發燒了。我幫夢見重新蓋好了被子，剛要去找老媽，夢見突然囈語道，「哥……不要離開我……」

這句話已經不是第一次從夢見嘴裡說出了，但我還是從內心深處到那悸動。

「哥永遠都不會離開夢見的。」我緊緊的握了一下夢見的手，然後快步朝老媽房間走去。

……

「燒的很厲害，」老媽看著剛從夢見嘴裡取出的溫度計說著，「看來是這兩天太累了，剛才又不小心著涼的關係。」

「老媽……」我說，「夢見不會有事吧？」

老媽回過頭來微笑著對我說，「放心吧，小輝，只是發燒而已，夢見她不會有事的，吃點藥再休息休息就好了。」畢竟老媽是當醫生的，聽到她這麼說，的確放心了不少。吃了藥，喝過點水之後，夢見顯得穩定多了，不再像先前那痛苦的樣子。

「好了，小輝你去睡吧，我在這看著夢見就好了。」媽媽說。

「不要，我要在這裡陪著夢見。」

「不行，快去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呢。」老媽催著。

「老媽你明天還不是要上班。」

「羅嗦什麼啊……老媽是大人你是小孩，睡眠不足會影響發育的。」

「老媽……別叫我去睡了。要是今天是老爸在這裡……你肯回去休息嘛……？」

「……」老媽沉默了一會說，「小輝……你知道你和夢見是不能在一起的。」

為什麼……就因為這個社會不允許……難道就因為這樣我就不能和夢見在一起麼？

他們憑什麼管我？跟夢見在一起礙到誰了？

「可是我夢見……我需要夢見，我憑什麼不能跟她在一起？」我能覺到自己逐漸失控的情緒正在支配我，說出這些無理取鬧的話。

「你能給夢見什麼？她是你妹妹！你什麼都做不了！你不能娶她做你的子，難道你要跟她一直同居一輩子嗎？」老媽有點生氣的說。

「那又怎樣？我不在乎，只要能跟夢見在一起生活，不能結婚我們的心也已經在一起了。」

「你這麼覺得，那夢見呢？難道你要她一輩子沒名沒份的跟著你？」說著，語氣平靜了下來。

「……」這下到我沒話說了。的確……夢見呢？她願不願意就這樣什麼都不算的跟我在一起？

我能給她什麼？說不定夢見本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問題一個接一個的浮現出來，我沒辦法思考了。

「行了，快回去睡覺吧。」老媽說。

聽到老媽的話，大腦一片空白的我機械的走回了自己房間。

「不能和夢見在一起了……」躺在上的我腦子裡淨回著這樣的聲音。一直想著夢見，彷彿明天我就要失去她了。其實夢見會一直在身邊不是麼？只是這樣的夢見只是妹妹罷了。

想到這裡就覺得心裡很酸，我不把手伸到口上，「儘管是這麼難過的心，也跟平常沒什麼變化麼？」腦子裡出現了這樣奇怪的念頭。什麼時候開始不甘於只是跟夢見做一對平凡的兄妹呢？我終於意識到，原來夢見對我來說是那麼的重要。

寂靜的夜裡，即將落入沉寂的心，帶著疲憊的驅殼到了那以往所悉的夢鄉。

（十二）

鬧鐘沒有響，我就起來了。夢到了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了，醒來之後就要失去夢見的那股空虛又馬上出現在我的心裡。無意識的穿上衣服，在洗手間梳洗著。

直到在飯桌上見到夢見我才算又清醒了一點。

夢見一直低著頭吃著早點。我看看夢見，又看看老媽，老媽也看看我，然後突然很難以置信的表情，說「小輝……你番茄醬加太多了拉……！」。現在這種時候，在嘴裡的早點是什麼味道我也沒什麼心情去體會，看看盤子裡幾乎為食物量兩倍的番茄醬，吃了一口後卻怎麼也吃不下去了。

「媽……我不吃了。」我無打採的說著。

「恩。」老媽的回答聽不出什麼情緒來。夢見還是沒有說一句話。早餐就在這樣僵硬的氣氛下結束了。

臨出門前，老媽突然說，「這兩天我會給你們老爸打電話的，把夢見送到他那裡去。」

「為什麼！？」夢見終於開口說話了，語氣顯得有些動。

「這樣下去，你們也不會能控制的了自己的情的。」老媽說，「所以，我要讓你們兩個分開一段時間。」

「為什麼！……」夢見的眼淚順著臉頰滑了下來，臉上充著哀傷，轉身往門外跑去。

「夢見……」老媽叫了一聲。

「我去追她。」說著，我也衝出了門外。

我們家的門外的街上本來就不屬於車多的，我一出門就看見夢見在前面低著頭跑著，立馬追了上去。一下子就要跑到夢見面前了，還差１０米。

突然，一輛白的麵包車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從前面的路口衝了出來。對於麵包車來說，夢見是突然出現在它面前的，儘管它做了緊急剎車，隨著夢見的一聲尖叫，還是把夢見撞倒了。

眼前的事情似乎太突然了，我愣了一下，隨即像發了瘋似的朝夢見跑去。

「夢見……！！」

車上的人忙下車看看撞到的人怎麼樣了，早晨的街上人不是很多，但是周圍還是慢慢的有許多好奇的人聚了過來。奔到夢見身旁的我立即抱起夢見。懷裡的夢見早就已經昏了。

「叫救護車……！！！你們愣著幹什麼……！？快叫救護車啊……！！」我抱著夢見衝著那個司機瘋狂的喊著。

「哦……哦……」那個人好象終於反應過來應該怎麼辦，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開始往醫院打電話。

「吖輝……」聽出是筱婷的聲音，我回頭張望著，她正從人群裡擠出來。「筱婷……」

「吖輝，這是怎麼回事？夢見她怎麼樣了？」筱婷擔心的問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緊抱著懷裡的夢見，臉貼在她的頭上。

不一會，救護車和警車都到了。「吖輝，通知伯母了嗎？」筱婷問我。

「哦……還沒呢。」我這才想起來應該先給老媽打個電話。夢見這時已經被抬到救護車上了，警察在旁邊詢問司機事情的經過。我跟著上了救護車，回頭看了一眼筱婷。

「吖輝你快去吧，我到學校去幫你請假。」筱婷說。

「恩……拜託了。」說罷，救護車的門關上了。

……

「這種情況……很奇怪……」醫生拿著夢見的Ｘ光片對我和老媽說，「從這些Ｘ光片看，夢見小朋友的大腦或是其他地方都沒有受到什麼損傷，甚至可以說她現在的情況幾乎只是被驚嚇到，摔倒了之後擦破了一點皮，車子本沒傷到她。可是她現在的狀況……」說著，醫生看了看躺在病上的夢見，「就算是受到這樣的驚嚇也沒有昏不醒的前例啊。」

「怎麼可能？」同樣是醫生的老媽不可置信的問著。

「我也不敢相信是這樣的，可是檢查的結果的確是這樣。」醫生無可奈何的回答。

「不行，我要求再檢查一次，說不定有什麼傷你們沒檢查出來。」老媽又說。

因為的確，這種情況也超出了她作為一個醫生對病況的邏輯。

「好吧。」醫生也同意了老媽的請求，多半他自己也不相信有這樣的事發生吧。

……

「怎麼會這樣……」老媽看著第二次的檢查表、Ｘ光片，依然沒有任何異樣。

對於醫學並不怎麼了解的我，只能呆呆地看著昏不醒的夢見。

「這種情況可以說是沒有前例吧。那麼，應該讓她留院觀察，免得發生什麼突發狀況。」

醫生說。

「夢見她……什麼時候能醒？」我忍不住問醫生。

「這個……我們也不敢肯定。這可能要看她自己的求生望了。」醫生接著對老媽說，「麻煩，請您來跟我們辦理一下住院手續吧。」

「恩，好。」老媽回過頭來對我說，「小輝，你在這裡照顧夢見，我一會辦完手續回家去拿夢見住院需要的東西。」言語間，掩不住憂傷。

現在，病房裡只剩我和夢見了。我握住夢見的手，看著那平常應該十分有活力的臉現在卻如此平靜的躺在這裡。「夢見，醒醒啊，哥需要你……」我輕聲的嘟囔著。我坐在夢見的病旁，頭靠在病上。是我太貪心了嗎？夢見本來不會變成這樣的，只要夢見繼續做我的妹妹就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錯吧？一心想要擁有夢見，卻害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說不定夢見再也醒不過來了，我……真正的失去她了吧。這樣想著，痛苦的覺越發的濃重，乾脆……也讓我跟夢見一起去了吧。

……

「小輝啊，」聽見老媽在叫我，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睡著了，天已經暗了下來，老媽手上提著一些夢見的巾，還有一些其他什麼的進病房裡來了。

「小輝你回去休息吧，媽媽來照顧夢見就好了。」

「不行……」我堅決的回答。

「恩？媽媽來照顧夢見就夠拉，你明天還得上學，快回家去睡覺去吧。」老媽又說了一遍。

「不要。」我還是一樣的回答，「今天說什麼也要在這裡陪夢見。」

「小輝，不能這樣哦，你已經長大了怎麼可以還這麼任？」老媽面怒。

「不要……！」說著，聲音大了一點，「老媽你本不知道夢見對我有多重要……！夢見現在這個樣子，老媽你叫我怎麼放心回家呢？……夢見對我，早就已經不只是妹妹那麼簡單了……我不能失去她。媽……你懂麼？」一下子，把內心的話都說出來了。

「……」老媽愣了一下，看看我，沒有說話，只是開始把袋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放好，然後拿了一個椅子坐到夢見的邊。

過了一會，老媽看著夢見，對我說，「小輝，你真的那麼喜夢見麼？」

「恩。」我想也沒有想就回答了，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對我來說本就是無庸置疑的。

「哎……你說老媽不能理解你，你想聽聽老媽的故事嗎？」老媽嘆了口氣說。

「恩。」我靜靜的點點頭。

「其實……你還有一個舅舅的。」老媽頓了頓，接著說，「也就是老媽我的弟弟。」

我沒有說話，看著老媽，讓她繼續說下去。

「我們從小就住在一起，他比我小１歲。恩……就好象你和夢見一樣。我們倆從小玩到大，漸漸的，我發現弟弟對我好象太好了，好的不像姐弟。在老媽１６歲那年，弟弟跟老媽表白了。

老媽當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知道姐弟之間不能相，更何況那時老媽已經有男朋友了。「」是老爸？「我打斷了老媽的話。

「不是。」老媽接著說，「後來過了一段時間，我和那個男的分手了。我很難過，當時什麼都不去想了。弟弟知道了以後只是不住的安我，陪我坐在門外坐了一個晚上。我很動。那之後，我就答應和弟弟在一起了，只是不能讓你外公外婆知道。」

「我記得那段時間是很快樂的，弟弟總能讓我覺得開心，讓我到幸福，但同時也讓我到害怕。因為我知道，我們最終是不能在一起的，我很怕失去弟弟的那天的到來。」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就被你外婆發現了。不論我當時是怎樣哭怎樣鬧，他們都還是要把我和弟弟分開。最後把弟弟送到外省去讀書去了。」

「我當時真的很難過，可是也無可奈何。不過，這點難過的勁頭，還比不上知道他死的時候難過。」

「死了？」我驚異的問著。

「恩……」老媽本來平靜的臉終於出現了一點波動，「那天夜裡，弟弟坐的火車出軌了，弟弟在那個意外裡死了。」老媽停了好一會，接著說，「再後來，才遇到了你老爸，是他把我從失去弟弟的痛苦裡拉出來的。」從老媽的話語中，依然能覺到她是多麼的痛惜弟弟的離開。

「這就是老媽的故事。」老媽說，「你覺得老媽不能理解你嗎？」

「那又為什麼還要硬把我和夢見分開呢？」我問。

「儘管能理解那又怎樣？你們不能在一起的，因為你們是兄妹。」

「那難道老媽你想讓你經受過的痛苦再讓我們經受一次麼？」我說。

「……」媽媽過了一會才回答，「我不知道。但我怕讓你們在一起的話會毀了你們的。」

「不會的……」我說，「我們不能在一起，那就一輩子都不要結婚好了，一直同居不也可以麼？至少這樣我們能在一起啊，夢見她也一定會贊同的。」我看著夢見。說出這樣的話，雖然我不知道夢見會怎麼想，但至少我希望夢見也能這樣回答。

「可是夢見現在這個樣子……」老媽說。

「那……老媽你答應我。要是這次夢見能沒事醒來，那老媽你就不要干涉我們了。」

「這……」

「夢見要是知道這個消息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起來的……」我說，心中不免到憂傷。

「恩……等夢見醒來再說吧。」老媽還是沒有答應我，不過的確比之前那樣強硬的決絕好多了。

「聽到了嗎？夢見？」我小聲的說著，摸了摸夢見的臉龐，「老媽說她能考慮我們在一起的事了，你快點醒來吧。」說著，低下頭去吻了夢見。

老媽在旁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

我看了看錶，對老媽說，「時間也不早了，老媽你回家去睡覺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我已經跟醫院請過假了。」老媽工作的醫院並不是這一所。

「那也要趕快回去睡覺。明天起來了把假給取消了吧，我們一家人還靠老媽你來養活呢。」

我開玩笑的說著，不想讓那悲傷的情緒佔自己的腦袋。

「呵……那好吧。」老媽說著，終於出了笑容。

「小輝你自己要注意身體哦……」老媽臨出門前對我說。

「恩！」擺了個ＯＫ的手勢，「老媽你放心……我沒問題的。」

「恩，晚安，小輝。」說著，關上了門。

一切，又重新回到寂靜。我收起了強做出來的笑容，看著夢見。雖然是這麼跟老媽說著，但我也知道，夢見說不定就這樣一睡不起了。想到這裡，心彷彿要碎了一般。橘黃的燈光下，是夢見安詳的面龐。我拖起夢見的手，對她說，

「夢見……老媽好不容易已經同意我們了啊……你快醒過來嘛……哥真的不能沒有你啊……」只有我和她兩個人，我再也控制不住淚水，讓它們恣意的下。

早晨醒來，窗外早已明亮了，微微刺眼的晨光透過透明的窗戶了進來。原來我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在這病上沉沉的睡著了。

潔白的病上，不變的是夢見依然安詳的睡臉——夢見沒有醒過來，與我昨晚的夢截然相反的畫面。在夢裡，夢見以往活潑的笑臉是那樣的真實。然而現在，彷彿是上天給我開的玩笑，卻讓我在夢中空喜了一場。

窗外的天突然了下來，看不見太，彷彿它也為夢見遲遲不能醒來而到惋惜。

「夢見……為什麼你還是不願意醒過來呢？」我對昏不醒的夢見說著。儘管我知道夢見並不能回答我。我緊緊地握著夢見的手，希望她能在黑暗中受到我想傳達的力量，幫助他再度回到以前那個充朝氣生機的夢見。

然而事不如人願。我就這樣呆呆地坐到中午，老媽跟筱婷、凌他們是一起來看望夢見的，想是在路上遇見的吧。

「夢見她怎麼樣了？」筱婷問我。我看著夢見，無奈的搖搖頭，「還是這樣。」

「吖輝……你臉好差。」筱婷說，「回家去休息一下吧。」

「不……我不回去。我要一直陪著夢見。」其實我自己也知道，像這樣人地要在病旁邊守著不知什麼時候才會醒來的妹妹，只是徒增那些關心我的人的擔心罷了。可是我卻怎麼也不能說服自己丟下夢見一個人在這裡。

「你覺得你這個樣子夢見就能醒過來嗎？」老媽反問我，口氣重了些，也顧不得有外人在了。面對這樣的說法，我卻也無言以對。

「吖輝，回家去休息吧，你這樣會把身體垮了的。」筱婷也勸我道。

「也許我的確應該休息了。」走在回家路上的我這麼想著，腦子裡哄哄的。

本來筱婷想送我回來的，我沒答應。我不想讓她看見我那麼疲憊的樣子。我是休息了，但是夢見呢？

她還在黑暗中。

其實與其說我不願意離開夢見，倒不如說我害怕離開夢見。我怕我一旦離開了她，就會失去她。失去了夢見的子會是怎麼樣的呢？也無非就是現在這樣吧……

但是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難道我一直留在夢見身邊，她就會醒嗎？我不知道。但是我寧願這麼相信，因為我真的不能沒有她。

（十三）

朦朧中，聽見外面彷彿有擺放碗盤的聲音。可能是老媽回來了吧，不過這樣的話，夢見豈不是一個人在醫院裡了？

扣扣扣……正當我還在思考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是筱婷站在門口。

「起來吃飯咯……」筱婷叫我道，笑容依舊。

我一會沒反應過來，筱婷怎麼會在家裡呢？

不過只一會，我就大致瞭解怎麼回事了。

「是阿姨讓我來照顧你的。阿姨她在醫院照顧夢見。」筱婷說著，見我還坐在上，便過來拉我起來，說，「別呆坐著拉……起來吃飯了。」

飯桌上，擺著幾道簡單的小菜，還有熱騰騰的白飯——這些，都是筱婷做的。

「麻煩你了……還讓你做飯給我吃。」其實我心裡何很不是滋味，罪惡很重。

「有什麼麻煩的呀，吖輝，你怎麼突然那麼見外了？」筱婷笑著說道，我也只能以微笑來回答。筱婷見我開始吃了一會，便問我，「怎麼樣？好吃嗎？」

「恩，好吃。」我回答她。筱婷好象很意我的回答，笑容更加明顯了一些。

是因為我說飯菜好吃的關係吧？想不到我這樣一句無心的話，也能讓筱婷這麼開心。看著筱婷的笑臉，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夢見同樣活潑的笑臉，影象似乎重疊了起來。我晃了晃眼睛，問筱婷，「夢見怎麼樣了？」

那一瞬間，筱婷臉上彷彿有一絲沮喪和哀傷。是為了夢見而到悲傷嗎？還是因為我的這句話讓筱婷產生這樣的反應的。不過只一會，筱婷的臉就恢復了平靜，原先那樣的笑容，回答我道，「還是那樣，阿姨在醫院裡照顧她。」

就這樣，我們沒有再說一句話，晚飯靜靜的。我的腦子裡一會是夢見，一會是筱婷。其實有的時候我很矛盾，她們對我是一樣的重要嗎？恐怕……她們兩個，我都不願失去吧。這麼貪心的希望，卻不能不這麼想著。

「鈴鈴鈴……」電話響了起來。

「喂？」我接起了電話，那頭是老媽的聲音。

「小輝啊，吃過飯沒？」老媽問我。

「恩，吃過了，筱婷做給我吃的。」我回答著，回頭看了一眼筱婷，她正把吃完的碗筷收拾到洗碗臺去。

「夢見她怎麼樣了？」我問老媽。

「哎……還是沒有醒。好了，你也別擔心夢見了，有老媽看著呢。這兩天你也夠累的，一會筱婷回去了之後你就早點睡吧，媽今天晚上在醫院照顧夢見，不回家去了。」

「恩，我知道了，老媽再見。」說著，掛上了電話。

其實我現在並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筱婷，一方面我同樣不希望失去她，但同時我也覺得很愧疚，畢竟背叛的人是我。

飯後，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筱婷……」終究還是我先開口了。

「恩？」筱婷看著我，彷彿期待我說出什麼。

「我……」到嘴邊的話，卻好象卡住一樣，「我一直都沒有變過，我一直都很喜你。」

筱婷看著我，讓我繼續說下去。

「可是，我也不能沒有夢見。喜你的同時，我也深深地喜著我的妹妹，夢見。我知道，自己自私的想要同時擁有你們，是不對的……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我你們。

我不奢求你能原諒我……你要走的話……現在就可以走了，我以後也不會再煩你，要打要罵，也都隨你便，我不會反抗的。「一下子，把要說的話都說完了。

「吖輝……」

「恩？」我抬起頭來看著筱婷，她走到我的旁邊來，微笑著說，「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呀。」

我愣了一下，筱婷並沒有像我所想的那樣走人或是罵我，卻說了這樣一句話。

「筱婷從來沒有怪我……」我心裡這麼想著，「一直以來……筱婷都是那麼包容我……」覺得眼眶熱了起來，忍不住抱住筱婷，眼淚卻慢慢的溢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筱婷。」我隱約帶著哭腔說著。

「我聽見吖輝說，一直喜著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筱婷說著，也伸出手來抱著我，「因為我……也一直都很喜吖輝……不論吖輝你，是不是同時著夢見，只要你心裡還有我，我就很高興了。」

「筱婷……」我一下子突然覺輕鬆了許多……那種被寬恕的覺，真的很舒坦，很舒坦。

筱婷也坐到沙發上，坐在我的旁邊，我就這樣躺靠在她的腿上，握著她的手，聞著筱婷身香香的味道。筱婷輕撫著我的頭，一遍，一遍。這種安逸的覺，彷彿讓我忘了這段子的煩惱。

此時的我，很輕鬆，也很疲倦。枕在筱婷柔軟的腿上，意識漸漸朦朧了起來，只是覺到筱婷的手在我頭上往復的輕拂著。

「吖輝，不能睡在沙發上哦。」筱婷說著。

我沒有答應她，呼漸漸平穩了下來，筱婷的手也停在我的臉上。

「吖輝，我很傻吧……」過了一會，筱婷彷彿自言自語的說著。

「不知道你會不會像我喜你一樣喜我呢。」筱婷繼續說著。

我很想開口告訴筱婷的我的答案。但是要睡著之前那種恍惚的覺，我想大家都有過這樣的經歷，雖然想說，嘴巴卻是張不開的。

「會，當然會。」我在心裡回答著。

……

當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早上太照進來的時候了。

「叮咚……」是門鈴響了。

我一翻身，翻了個空。

「碰咚。」我晃了晃腦袋，回覆了一下意識，自己身上裹著棉被，剛從沙發上滾到地板上來。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是怎麼睡著的了，可是……筱婷呢？

「叮咚……」門鈴又響了。

我掙扎著站起來，把被子一團的丟到沙發上，過去開了門。

「早啊，吖輝……」一開門，筱婷站在門口。

「呃……早。」我還不是很清醒。

「我幫你買了早點哦。」筱婷晃了晃手上的袋子，說著，「吖輝，你剛起來啊？」我點了點頭。

「快去洗臉……」筱婷邊把我推向洗手間邊說著，「洗完出來吃早點。」

……

飯桌上，豆漿和油條，很簡單的早點。

「我啊？昨天晚上你睡著之後我就回去了，今早才買了早點來找你的。」筱婷回答著我。

「可是……你請假了嗎？」

「請假……？吖輝，你睡昏頭了啊，今天星期六。」筱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哦……是啊，今天星期六了。」我說著。不知道夢見現在怎麼樣了。

筱婷看見我的表情，彷彿看穿我心裡想什麼似的，「吃完早點我陪你去醫院看夢見吧，也好讓阿姨回來休息。」

「恩。」我伸手過去拉著筱婷的手，「謝謝……」

筱婷出了微笑，對我說，「以後不要再對我說『謝謝』這樣的話了，我會很不自在的。」

……

靜靜的醫院裡，依然是潔白的單。可偏偏是這單，上面躺著我心的妹妹。

情況並沒有什麼變化，夢見還是在那裡一直睡著。簡單的代之後，我讓老媽回去休息了，把這裡給我和筱婷就夠了。

現在，房間裡只剩下我、筱婷和夢見了。我一直沒有說話，就這麼只是看著夢見。

「吖輝……我去一下廁所。」快過完大半個上午的時候，筱婷這麼跟我說著。

於是，只有我和夢見兩個人了。

「夢見……哥好想你。」我對著無法回答我的夢見說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說出這樣沒有邏輯的話來。儘管夢見就在面前，但是心裡想的，是那個活潑可的夢見。

看著她安詳的臉膀，我的頭忍不住一點點地靠近夢見，手握著夢見的手，終於，接觸到了一起。我的舌頭劃開了夢見的雙，頂開了牙齒，進入到了夢見的口腔裡面。就在幾天前，我有多喜這麼吻著夢見。好象無論吻多久，都無法把我全部的都傳達給夢見，那個我深的妹妹。

然而現在，我只希望，昏的她，依然能受到我的舌尖，我的溫柔，我對她醒來的期待，和我對她的。

緊緊地握著夢見的手，我這麼希望著。

（十四）

很痛苦。

看著自己心的女人躺在那裡，卻無能為力的覺，真的很痛苦。

也許是不想觸景生情吧，筱婷回來之後，我就把夢見給她照顧了，我則到外面去散散心。

醫院的環境是不錯的，那些草地，朵朵的鮮花和清新的空氣，病人在這裡散步覺自然也會好吧。但不知道如果是一個瀕死的人是否還有心情觀賞這些景呢？

反正也沒什麼其他事做，我索就躺在這草地上了。抬頭看看，似乎也是沉沉的，烏雲正越來越多的佔據著天空。

循著聲音，一顆球滾了過來。我坐起身來，揀起球環顧著四面，想找這球的主人。

「哥哥，球是我的。」我轉頭看去，是一個很可的小妹妹，穿著白的病人服。

「謝謝。」她拿了我遞給她的球之後笑著對我說。

「哥哥一個人躺在這裡幹什麼呢？」她看來看四周之後，似乎覺得很無聊的問我。

「恩？我啊……我在等一個很重要的人醒來。」我想了一下，說道。

「很重要的人？」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靈活的黑的眼珠轉了轉。

「是哥哥我的妹妹。」我見她很專心的看著我，我便繼續說道，「哥哥的妹妹就像你一樣，是個很可的小女孩。但是她現在生病了，會躺在上睡很久很久。哥要在這裡等她醒來，帶她回家。」說完，不免到一陣傷心。

「哇……哥哥你對你的妹妹真好。」彷彿是羨慕一樣，她這麼對我說。

「呵呵……是嗎……」我笑了笑，「她是我的妹妹啊，我不對她好對誰好呢。

可是她現在躺在那不能跑不能跳，吃東西都要別人喂才行。「儘管這樣的情況是事實，但是從我自己的最裡說出來，心裡還是彷彿揪了一下。

「那哥哥的妹妹還真是可憐呢……」她都著嘴巴很惋惜的說著。

「那……哥哥能帶我去看看她嗎？」沉默了一會，她突然這麼說。

「恩，可以啊，我想夢見也不想老是這麼無聊的呆在那吧。」像是幫夢見找到了一個玩伴一樣的心情。

「哥哥的妹妹叫做夢見嗎？」我點點頭。「真好聽，那哥哥呢？」

「恩……你就叫我吖輝哥哥吧。」我對她投以微笑，一邊帶著她往夢見的病房走去，一邊問她，「小妹妹，那你叫什麼名字呢？」

「人家叫做楊芊玫，草字頭的那個芊，玫瑰的玫。」她天真的說著，「人家前天剛８歲哦……」不過……這好像太容易了吧，如果我是一個壞人的話，芊玫不就這麼被我拐帶走了嗎……「

不一會，就到了夢見的病房了。筱婷坐在那裡呆呆的看著夢見。

「筱婷……」

「吖輝，你回……這是誰啊？」筱婷看著芊玫說著。

「她啊……她叫做芊玫，我剛在外面遇到的，帶她來看看夢見。」我說，「芊玫，這是筱婷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說到女朋友這個詞的時候頓了一下，想一想，應該正常一點才對，我們的問題早就解決了不是嗎。

「筱婷姐姐好……」說著，芊玫對筱婷鞠了個恭。

「呵呵，這個孩子真乖巧呢。」筱婷笑著說道，蹲下來摸了摸芊玫的臉。

「這就是哥哥的妹妹嗎？」芊玫站在夢見邊問我。

「恩，她比你大兩歲，芊玫就叫她夢見姐姐吧。」我說著，伸手夢見的頭髮。

「哥哥姐姐，你們想聽芊玫唱歌嗎？」芊玫突然轉頭問我們。

「芊玫的爸爸媽媽最喜聽芊玫唱歌了。他們說芊玫的歌聲能讓人覺得很開心。」芊玫說著，彷彿希望能給我們也帶來她所說的那種快樂一般。

「恩，好啊。」我和筱婷同聲道。

芊玫往後站了站，雙手握著放在前，歌聲就從她的嘴裡傳了出來。

這首歌我聽過，是ＬｏｖｅＳｏｎｇ。輕快的曲調，配上芊玫的童聲，的確讓人有一種很舒服的覺，是那種讓人百聽不厭的聲音。

曲畢，我和筱婷微笑著給芊玫鼓掌。芊玫則是有模有樣的兩手拉拉衣服的下襬，對我們兩個鞠了個恭。

芊玫看了一眼鍾，隨即像是很著急的叫了起來，「哇。都５點了！」

我看了看錶，的確是５點了。這個下午過的是快的。也許我們該謝這個小靈吧，不然老是這麼鬱悶下去我們可能真的會瘋掉的。

「人家要趕快回去病房了。」芊玫說道。

「恩，你住在哪個病房？哥哥送你回去吧。」我對她說。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咯……」邊說邊走到門口，回頭又對我們說，「希望夢見姐姐能早康復，哥哥姐姐拜拜……」

「拜拜……」

「這麼晚了，筱婷你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入夜的時候，我這麼對筱婷說著。

「可是吖輝你……」

「我今天晚上留在這照顧夢見。你今天出來這麼久也沒有跟你爸媽講吧。快回去吃飯吧。」

「恩……那好吧，吖輝你要注意休息哦，我先回去了。」

「恩，拜拜。」我對她點點頭道。

……

喂夢見吃完晚飯之後，我靜靜的坐在夢見的邊許久。窗外開始淅瀝淅瀝地下起了雨。

了一下午的天，這樣的結果也是在所難免的吧。

突然想起芊玫下午唱的歌，便輕輕的哼起那旋律來。

……

「哥，怎麼了？」

原來，不知道哼歌到什麼時候，我的眼淚都已經打我的子了，我趕緊擦了擦眼淚。

「恩，哥沒……」說到一半，似乎想起什麼，轉過頭去，夢見正微笑著看著我。

「夢見你醒了啊……」好像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動的場面，只是心裡覺得很開心，很開心。我伸手用力抱住了夢見，那悉的體溫，悉的氣息，拂過的髮際。我又緊了緊雙臂，確切的受那真實的存在。夢見……真的醒了，我……

……終於不用擔心夢見會離開我了。

「哥……人家不過氣來了拉。」夢見紅通著臉，掙扎著說道。

「啊……對不起，哥太用力了，」我趕緊放開手說道，「哥只是太高興了……

……夢見你昏了快３天了，我還真怕你會這麼一直睡下去……「越說越覺得自己怎麼突然像個小女人一樣，但是在面前的是夢見，我也不必要隱瞞什麼，包括我的心情和我的想法。

「哥……」夢見聽我說完之後反而撲上來抱住我。「人家，才不捨得哥呢，人家才不可能就這樣一直睡下去。」夢見抱的更緊了，「因為，人家說好要永遠跟哥在一起的。」

我也抱住了夢見，就這樣讓她靜靜的依偎在我懷裡。

「哥，你變的好憔悴。」夢見看著我說。我沒有回答，這也是不用回答的吧。

「我你，夢見。」

「我也你，哥。」夢見仰起頭說著，把眼睛閉了起來。

就這樣，我輕輕的吻了下去，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熱情，只是一個恬靜的吻，用來慶祝我們再次的重逢吧。

「哥，人家睡覺的時候有聽到天使在唱歌哦……」分，夢見說著。

「那歌聲聽起來好舒服，漸漸的我又有了知覺，醒來卻是看見哥哥在旁邊哼著。」夢見笑著說，「那歌是天使教哥哥的吧？一定有天使守護著我們。」

「恩，是啊。一定有天使在守護我們，還是個很可的小天使哦……」我笑著回答夢見，我們擁的更緊了。

（十五）

「什麼？夢見醒了？真的嗎？」從電話那頭傳來老媽難掩的喜悅。

陪著夢見去跟醫生做最後的檢查，檢查沒事了之後，醫生也覺得很奇怪。不過畢竟是可喜的事情，醫生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送給我們一句「恭喜你們，夢見小朋友可以出院了」。

「哥，明天帶我出去玩好嗎？」收拾夢見住院的衣物的時候，夢見這麼問我。

「好是好啊……可是夢見你才剛醒，不多休息幾天嗎？」

「恩，不用。」夢見搖搖頭對我撒嬌，「好嘛，哥帶我去拉……」

「呃……好吧好吧，回去我跟老媽商量一下。」敵不過夢見撒嬌的我就這麼答應她了。

「媽……」說到這裡，夢見眼中彷彿閃過一絲沮喪。稍微一想我就明白了，於是柔聲對夢見說，「媽已經說過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

「啊？真的嗎？」語調驚訝、喜悅。

「恩。」我只是微笑著點點頭。

……

不過，當我們打開家門的時候……

桌的菜餚，熱騰騰的菜香。

「小輝，夢見，你們回來拉。來來來，快把行李放下，先吃飯。」老媽把最後一道菜放到餐桌上，便招呼我們道。

「老媽……」我已經快傻眼了……「我們在醫院已經吃過了……」

「哦……是這樣啊……」老媽的表情馬上充斥著失望。

「哥……」夢見捅了一下我的，「難得媽給我們做那麼多好吃的，多吃一點也不會怎樣嘛……」

「呃……好吧。」

「這麼說你們要吃咯？那快把東西放下來吧……」笑容又回到了老媽的臉上。

我真的覺得，老媽是不是太孩子氣了啊。

……

晚飯很平靜的度過了，除了……吃的過分的以外。夢見在晚飯聊天的時候，並沒有提及我們兩個能不能在一起的事。可能夢見已經不再擔心了吧，否則以夢見的個一定會跟老媽問個確定的答案的。

「在醫院都沒洗澡，髒死了……我先去洗澡咯……」飯後，夢見這麼說著。

……

「老媽，明天帶我跟夢見出去玩吧。」等到老媽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的時候，我問老媽。

「恩？你和夢見去玩吧，我明天還得上班呢，這兩天請假夠多了。」

「恩，那好吧。」本來還想讓老媽開車的，現在看來沒希望了。

電視上在播著無聊的節目，廁所裡傳來沙沙的水聲。

「小輝啊，你和夢見的事……」沉默了許久之後，老媽突然開口說道。

「老媽，你不是已經說過答應讓我們在一起的嗎？」不行，絕對不能和夢見再分開。

「小輝，可是你知道的，你們這樣難道能夠長久嗎。再說了，你老爸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

「我們能不能長久是我們自己的事。」出於對與夢見分離的危機，我不耐煩的說著。

「好吧，如果你這麼堅持的話。」老媽說著，嘆了口氣，「做長輩的我也不能食言。」

眼中，彷彿閃過一絲無奈的神情。

我關掉了無聊的電視。廁所裡的水聲停了一段時間了，夢見應該快出來了。

「對你們的縱容，會不會是我這生最大的錯誤呢。」老媽小聲的自嘲著，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有時候想想，說出這樣的話的老媽，是不是太不負責了啊。

……

洗完澡出來之後，客廳空無一人。老媽是早就進房間了，夢見也睡了吧。

經過夢見的房門口，猶豫了一下。「算了，今晚讓她好好休息吧。」心裡這麼想著，轉進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一個人躺在上，四周都是黑暗。這樣的情景，總能讓沒什麼睡意的我思考很多事情。

儘管。老媽能成全我們，是令我很高興的事。但是，她沒有阻止我們，卻讓我心中有種失望的覺。難道心裡在埋怨老媽沒有盡好她的義務好好教育我們嗎？

為什麼要有這種覺呢……明明我跟夢見就沒有錯，那麼老媽當然也就不需要阻止啊。話雖如此，卻還是止不住的有這種覺。從小老爸就出差的很頻繁，大部分時間都是老媽在照顧我們倆，我總覺得老媽決定的事，一般都是對的，儘管有的時候有些孩子氣，但是作為我和夢見唯一可以依靠的長輩來說，老媽的決定我們倆都會遵守。也的確，老媽對我們來說是如此重要的一個存在，這次卻如此無奈的作出這樣的決定，反倒讓我真的害怕我和夢見做錯了。也許老媽也很矛盾吧，說不定我矛盾的格就是遺傳老媽來得。

門，在這個時候打開了。

「哥……我能進來嗎？」夢見站在門口說著。

「恩，當然可以啊。」夢見會在這種時候來找我讓我多少有點意外。因為從我們分房以後，從小到大都很堅強的她從來都沒有因為怕黑或者是怕有鬼之類的理由而在半夜來找我。

「哥……」覺到懷裡什麼東西熱熱的，原來夢見已經趁我不注意躲進我的被窩裡了。

「你跟媽說的話，我有聽到哦。」夢見小聲的說著。

「不用怕拉，老媽不是說過她不會食言的嗎。」我說。

「恩。」夢見應了一聲。

「果然還是擔心這個問題嗎？」過了一會，我問夢見。

「恩。」夢見輕輕的點點頭。

「那為什麼不直接去跟老媽說呢。」那不像夢見的格。的確，回想起這段時間，一向堅強的夢見卻變的這麼容易受傷。

「因為……我怕。」夢見微微顫抖的聲音說著，「我怕媽如果不同意的話，我們就要永遠分開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裡猛的揪了一下。

「不會的，夢見放心好了，哥說什麼也不會離開夢見的。」我抱住夢見說。

「恩，人家也永遠不要和哥分開。哥是人家，最重要的人。」我沒有低頭去看夢見的表情，但是此時的她，臉一定紅的很可吧。

夢見，最需要的就是我啊。夢見之所以會變的如此的脆弱，那是因為她在我的面前不必像刺蝟一般保護著自己，而是用她最毫無保留的一面來面對我。是因為她對我的依賴，所以害怕去問這件事的結果。卻是我，因為自己的無能，讓夢見一次次的以為我將會離她而去。

想到這裡，就有點恨自己。我一定要用我的一生給夢見幸福。

「對了，夢見，」我說問她，「明天老媽要上班，不跟我們一起去了。你說我們去哪玩好？」

「恩……都好啊。」聲音顯得疲倦了。

「那，我們去海邊玩吧。」我說。

「好……那……就去……海邊吧。」夢見說到這，已經快睡著了。

「累了就快睡吧。」我摸摸夢見的頭說著。

「恩……哥……晚安。」說完，夢見的鼻息漸漸平穩了起來。

抱著懷中的妹妹，悉的體香。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讓我現在覺無比的安逸。現在想想，老媽沒有再一次制止我們的原因，是不想讓我和夢見受那種分離的痛苦吧。即使知道這樣做可能不對，但是依然沒有制止。她……真的能理解我們的心情嗎？不知道，以前老媽和那個我沒有見過一面的舅舅，是怎麼樣的呢？

過了好一會，終於開始有了睡意。

「哥……」

「恩？」

「……」我低頭一看，原來是夢見睡夢中的囈語。

「晚安了，夢見。」我深的妹妹。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我輕聲道。

（十六）

「哥……快點拉……」夢見在前面回頭朝我招手，大聲叫著。

到海邊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不過因為早飯吃的特別晚的關係，並不覺餓。這裡的人並不多，現在站在我面前的夢見，穿著一件泳衣，是今天早上聽說要去海邊急忙去找來的。

樣式是比較保守的連身泳衣，白的泳衣上面有一些紅的小花。扎著兩跳馬尾辮夢見的只是微微的隆起而已，加上平坦的小腹，沒什麼幅度的部和纖細的雙腳，這樣的身材比較不引人注目吧，但是卻很惹我喜。

夢見見我一直走那麼慢，便回來抱著我的手臂往前拉著，「哥！人家要玩水啦，你走快點……」

「好拉……」我慵懶的回答著，「我們比看看誰先跑到海邊吧。」

沒等夢見答應，我就開始倒計時了，「３……２……走咯……」

「啊……哥賴皮……」夢見在後面叫著，然後趕緊追了上來。

跑到了水差不多及膝的地方我就停下來了，回頭看著夢見往我這裡跑來。

夢見跑到離我還有一小段距離的地方，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絆到似的，朝我摔了過來。

「碰」的一聲，我們倆就這樣倒在水裡了。

我擦擦臉上的水，一睜開眼，看見的是夢見幾乎要貼上來的臉上，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正看著我——原來夢見趴在我身上。她劇烈的息著，因為是跑過來的關係吧。我能覺到夢見前柔軟的部位在我身上，被水打的頭髮帶著一絲，渾身散發著的香氣都在刺著我。

或許是覺到我下體的變化，夢見的臉一下子紅了，掙扎著從水中站了起來。

「哥……你沒事吧。」夢見紅著臉問我。

「哥沒事。」說著，我也爬了起來。

「……」接著，我們都沒有講話，就這樣靜靜的走著。心情稍微平復了一點，我說，「夢見，哥給你講個故事。」

「恩，好啊。」夢見點點頭說道。

「從前，有一個年糕和一個石頭打架。因為太軟了，結果年糕打不過石頭，不想就這麼被打敗的年糕就跳過去包住了石頭，一起跳進海里去了。」

「然後呢？」聽我不說了，夢見抬頭問我。

「然後？沒了。」我說。

「啊？沒了？這故事好爛哦。」

「別急，哥還有一個故事。」我趕忙說道，「從前，有兩個青年男女相著，可惜男人要去當兵，於是他跟女人約定，兩年之後在那片森林裡再見。可惜女人記錯了，兩年之後，他在男人經常去釣魚的那片海旁邊等著，卻始終沒有等到男人出現，於是她很傷心的把男人當初送給她的戒指丟到海里去了。男人在森林裡等著，沒有見到女友，以為她變心了，也很難過。」看見夢見很專心的在聽著，我繼續道，「這天，男人又到那片還去釣魚了，但是他鉤到一個奇怪的東西，你猜猜是什麼？」我問夢見。

「是戒指？」夢見說。

「不是……是年糕……」

夢見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笑出聲，「哈哈……哥，這個笑話好爛哦……」

「你不是笑了嗎？」我反駁道。

就這樣，掃去了剛才尷尬的氣氛，我們沿著沙灘一直走著，沿路追逐打鬧，潑水。

不知道是不是玩的太開心，沒注意到緩緩飄來的烏雲。

「哥，下雨了。」夢見對我說道。

「恩。」就在這時，雨突然大了起來。我們來的那裡是有地方可以躲雨的，但是我們現在走的那麼遠，想要回去躲已經來不及了。我四下望著，不遠的前方好象有一個山，於是拉著夢見往那裡跑去。

……

這是一個比較小的巖，能容下十個人左右吧，所以我和夢見在裡面綽綽有餘。

「這雨下的好突然哦……」夢見望著外面的大雨說道，回頭看見我一直在看著她，便紅著臉說道，「哥……你幹嘛一直看著人家啦。」

「因為夢見很漂亮啊。」我湊到夢見耳邊說著，「漂亮到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哥……」夢見掙扎著想往後退，我一把把她拉進懷裡，低頭吻了下去。夢見的頭往後一仰，說，「哥難道要在這裡……」

「沒關係，不會有人看到的拉。」說完，又印了上去。

沒有理會夢見的反抗，我的舌頭積極的探索著這悉的口腔，拂過夢見那排整齊的牙齒，勾著夢見的舌頭，然後用力的往回著，舌頭又伸回夢見的口腔中與夢見的舌頭糾著。手隔著泳衣輕輕的著夢見小巧的房，另一隻手按著夢見的股，讓我們倆的下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夢見的反抗越來越小，直到最後軟倒在我的懷裡。

「哥……」好不容易分開的雙，夢見抗議著。我把泳衣的肩帶拉到夢見肩膀旁邊，突然往下一扯，泳衣便落到了夢見的部，沒有給夢見更多抗議的時間，我又用我的封住了她的嘴。

「唔……恩……」沒辦法說話的夢見嘴裡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我的手又攀上的夢見的，沒有泳衣，夢見的覺應該更加強烈。輕捏著頭，我的往旁邊移了點，夢見劇烈的息著，我則順著夢見的臉頰，脖子，一路吻了下來，然後停留在夢見的房上，輕輕的著，一圈圈的旋轉著，然後輕輕地咬了一下頭。

「啊……」突然的刺，夢見口中傳出呻。

另一隻在夢見股後面的手繞到前面來，把泳衣拉向一邊，伸手撫摩夢見的部。

「唔……」夢見兩手扶著我的。我輕輕的把夢見放倒在沙地上，一隻手繼續玩著夢見的，頭開始朝夢見的部移動，舌頭一路過肚臍眼和小腹，最終到達雙腿見的那條。

過夢見那稍微漲大的蒂時，夢見全身震了一下，發出一聲呻。

我把舌頭伸進夢見的部裡著，「呃啊……啊……」彷彿受不了一般，夢見的呻稍稍大了點聲音。我把舌頭退了出來，下泳。夢見以為我會像上次一樣六九了事。但是當她看見我把立的下體放在她的部上的時候，才發現我想要幹什麼。

「哥……不要……」夢見馬上出聲反抗。

「夢見，不想跟哥結合在一起嗎？」我停下動作來問。

「不……不是……」夢見沉默了一會，「人家只是……害怕。」

「不用怕，」我柔聲道，「哥會很溫柔的。」

「恩……」夢見紅著臉輕輕點點頭。

於是，我扶著下體，朝夢見的部靠近，對準了，然後慢慢的送了進去。

「啊……痛……」夢見說道，我也覺下體似乎不能再進去了，這時還有四分之一在外面。

夢見的部很緊，我的下體在裡面有一總緊貼的包容。我沒有繼續動作，而是開始玩夢見的房，並繼續與夢見舌吻的遊戲。

「恩……」過了一會，夢見開始發出了呻。我也開始緩緩的送起來。

離開了夢見的，「從後面會比較不痛。」我告訴她。

「沒關係，人家已經不痛了。」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夢見還是站了起來。

我讓她背對著我手扶著牆，然後我又從背後進入夢見的身體裡。

兩手玩著夢見的部，我又開始送了起來。

「恩……啊……哥……」夢見的呼越來越急促，我於是加強了力道送，分開一隻手來放在夢見的蒂上，隨著送的震動刺著夢見。

「啊……哥……不……不要……人家要壞了……」雖然是拒絕，但是部卻合著我的送扭動起來。

「啊……去……啊……」隨著夢見的一聲呻，她的部開始劇烈的收縮了起來，我也停下了動作等待夢見的高過去。

休息了片刻，我扶著夢見的讓她直立起來，下體並沒有分開，讓她回頭和我熱吻著，一手回到前玩著，下體開始了送，另一隻手仍然回到了蒂的前方。

「恩……恩……」夢見又開始呻了起來，我也覺到似乎快了，於是防開她的，雙手扶著夢見的猛烈的送了起來。

「啊……啊……哥……別……不要……」夢見開始嘴裡冒出一些不成句的詞語，我並沒有降低送的速度，以我的極限送著。

「啊……哥……夢見。又……啊……又要去了……啊……」緊接著又是一陣劇烈的收縮。一股熱熱的體澆灌在我的頭上，我一邊送著達到我的極限，一陣陣的把我的進夢見體中。

夢見彷彿已經累暈了過去，我輕輕的把夢見放倒在地上，披上泳衣，稍做休息，就穿上了泳走到山外，我可不希望哪個沒長眼的闖進山裡看見夢見赤的睡在地上。

雨已經停的，這種大雨總是這樣來的快去的也快。淋了的沙子和裡的沙子顯出深淺兩種不同的顏，看著旁邊擺著的幾樹枝，我腦子裡突然有了些想法。

……

「夢見，你醒拉，快把衣服穿好吧。」看著夢見睜開雙眼，我對她說道。

「哥……你下次輕點拉。」夢見一邊穿衣服一邊對我說著。

看見夢見紅腫的下體，我憐惜的把夢見摟進懷裡，「哥下次會小心的。」

「穿好衣服快出來看看吧，哥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鬆開夢見之後我對她說道。

……

「哥你給我準備了什麼禮物啊？」夢見穿好泳衣之後出來對我說道。

「當……當……」我往旁邊一移，原本身後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圓住狀的用沙堆起來的東西，上面有一些樹枝做裝飾，還寫著幾個字。

「這是……蛋糕？」夢見驚訝的問我。

「恩，」我回答道，指著蛋糕上面的字，「是結婚蛋糕，我們倆的結婚蛋糕。」

「我和……哥的……結婚蛋糕？」夢見重複了一遍，語氣驚訝中又透著喜悅。

「也許……我們以後不能結婚，但是，至少現在，我能給你一個小小的婚禮。」

我慢慢的說著，「夢見……你願意嫁給我嗎？」我單膝跪地問著。

「嫁給哥？……我……我願意……！我當然願意……！」夢見高興的叫著，朝我撲過來緊緊的抱著我，我也抱住夢見。

「那麼，說出我們的結婚誓言吧。」我牽著夢見的手，和她一起並排跪在蛋糕前面。

「恩！」就連一聲答應，都可以聽出夢見的心情。

「我，楊家輝，願意娶楊夢見為，無論疾病、痛苦、生老病死，都永遠守護在她身邊，直到永遠。」我學著電視裡面看到的婚禮的臺詞說著。

「我，楊夢見願意嫁給楊家輝為，無論疾病、痛苦、生老病死，都永遠與他為伴，用不分離。」夢見說完，轉過頭來高興的看著我，我也笑了，我們再度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雖然沒有化裝，只是穿著一身白的泳裝，但是在我眼裡，夢見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她，也是這樣想的吧？

（十七）

坐車回去的路上，夢見就這樣靠在我懷裡睡著了。夕透過玻璃照了進來，映在夢見可的睡臉上，紅彤彤的，可的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窗外依然看得到海，反著紅夕波光粼粼的一片。偶爾經過的梯田，看到那麼一兩個戴著草帽的中年大叔坐在一起聊天，在一天的忙碌之後，閒逸的休息時間。看著他們談笑時豪的笑容，我的嘴角也不浮起一絲微笑。

車似乎經過了一個坑，引起了一個不小的震動。懷裡的夢見醒了過來，睡眼惺忪的看著我，糊的說道，「哥……？怎麼了？」

「沒事，夢見繼續睡吧。」我摸摸她的頭，溫柔的說道。

「恩……」閉上眼睛的夢見很快又進入了夢鄉。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

「喂，吖輝啊，我聽說夢見醒了，是真的嗎？」電話那頭，是筱婷的聲音。

「恩，是啊。」我低頭看看正均勻呼的夢見，回答道。

「呵呵……那可真是太好了呢，」筱婷說著，「今天晚上有時間嗎？出來吃飯吧，我請客。」

「可是……這樣好嗎……」雖然筱婷為夢見慶祝我覺得很高興，但是不知道累了一天的夢見還想不想出去。

「我問一下夢見吧。」說著，搖搖夢見的身子，「夢見……夢見……」

「恩……？」慢慢醒過來的夢見茫的看著我。

「筱婷姐請我們吃飯哦，夢見想去嗎？」我輕聲問道。

「吃飯啊……好啊……夢見也有點餓了呢……」夢見說著，不過倒像是本沒考慮過的樣子。

於是我拿起手機對電話那頭的筱婷說，「恩，好吧，要去哪裡呢？」

……

方形的飯桌上，夢見和筱婷分別坐在我的兩邊。在家附近的一家小吃店裡，三個人圍著幾道小菜，卻遲遲沒有動筷子。

「那麼，開動吧……」筱婷最先打破了沉默，「吖輝，吃點青菜吧。」說著，夾了點放在我的碗裡。

「哥，來……」夢見見狀，也夾了些放在我的碗裡。

「呃……」我看了她們兩個一眼，卻都是笑的看著我。沒辦法，把碗裡的飯先送進嘴裡。

「好吃嗎？」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恩……恩……」我點頭答到。總覺得這樣的景分外的眼。

不過還好，總的來說，晚飯的氣氛一直維持的比較愉快，互相聊聊這個學期的新計劃什麼的，還有班上發生的趣事。

筱婷瞥見了桌子旁邊袋子裡放的泳衣，便問我道，「你們倆今天去游泳了嗎？」

「恩，是去海邊。」我回答著。

「海邊啊……我也好想去哦……」筱婷突然兩手合十，好像很憧憬一般的笑道。

彷彿她已經看到海就在她面前似的。

「筱婷姐想去啊？那下次讓哥帶我們一起再去一次吧。」夢見突然說道。

「恩？真的嗎？」筱婷似乎真的很希望去海邊的樣子。

「恩……就這麼說定咯……」夢見快的答應道。

「恩恩……那就約好了哦，不能反悔……！」筱婷開心的說道。

「我說……」我好像還沒說什麼關於答應不答應的事吧……

「吶……哥，會帶我們去的哦？」夢見望著我，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到她這個樣子……

「恩……哥會帶你們去的。」狠不下心來拒絕，不過反正我也不討厭這樣出去玩就是了。

「耶……」兩人同時拍手呼著。夢見也就算了……筱婷……難道你還是小孩子嗎……？

……

「海邊是怎麼樣的呢？」回家的路上，筱婷問道。

「恩……有很多沙子，亮晶晶的，海水也是亮晶晶的，還有很多漂亮的貝殼……」

夢見說著，比手劃腳的給筱婷形容。

「筱婷你……難道沒有去過海邊嗎？」到奇怪，我問著。

「去過吧……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筱婷說著，「那個時候的記憶不怎麼清晰了，是黃的沙子，藍藍的海水吧。」回想了一會，筱婷又說，「懂事之後爸媽太忙了，一直沒有時間帶我出去玩。」說著，頭低了下來，眼睛裡似乎閃過了一絲哀傷。

我靜靜的看著筱婷，過了一會，說道，「海邊啊……天空呢，藍藍的，跟海水不一樣的淡藍，雖然是不一樣，但是在最遠最遠的地方，顏彷彿就變成一樣了，天空和海平面就連接在一起了。」我慢慢的接著，「海上總是有一波又一波的，雖然大小不一致，但是卻永不停息的打向岸邊來，在這樣的地方游泳，身體也能覺得到一波一波的衝擊哦。」

「吖輝……」筱婷抬起頭來望著我。

「恩？」我微笑的看著她。

「謝謝你……」說著，出了很開心的笑容。

「沒什麼好謝的。」我微笑著，繼續說道，「金黃的沙子，被太烤的熱熱的，躺在上面會有很溫暖的覺，中午太大一點的話，還會覺得有點燙手呢……」

她們倆就這樣靜靜的走在我旁邊，聽我描述著海邊是什麼樣子的。月光照下來，影子並排的站在一起，緩緩的前進著。

……

等到筱婷在慣例的那個路口右轉回家之後，夢見突然叫我道，「哥……」

「恩？」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跟筱婷姐，為什麼會那麼喜哥了。」夢見說著，歪著頭笑道。

「哦？為什麼呢？」難道夢見要說突然發現我長的很帥之類的話嗎……應該不會吧……太膚淺了……再說了，筱婷在想什麼夢見怎麼會知道。這種問題……連我自己都不曉得。

「因為，哥無論是對筱婷姐，又或者是我，都是那麼的溫柔，體貼。」夢見說著，臉紅了起來。

「呵呵……是嗎……」我輕聲的笑著。

「有什麼好笑的……」夢見嗔了我一眼。

「恩……沒什麼，只是哥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個溫柔的人。」

「恩……哥很溫柔呢……」夢見輕輕的說著。

收起剛才開玩笑的面容，我蹲下去對著夢見的輕吻了一下，摸摸夢見的臉蛋，然後牽起她的手，繼續往家的方向前進。

……

進家門的時候家裡還是黑糊糊的，老媽還沒有回來。

我正要伸手去開燈的時候，窗外突然閃起了一道白光，隨即是轟隆隆的巨響。

夢見彷彿被嚇到一樣，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

「沒事的，只是打雷而已，哥在這兒呢。」我把等打開之後安夢見道。

「我沒事了……」夢見說著，放開了抓緊了的手。

「今天天氣怎麼特別啊……」我說著。回想起來，今天下午才突然下過一場大雨，現在看這天，雨肯定又是免不了要再下一場的了。

剛剛打開電視，正好是新聞臺。

「颱風將會在後天至大後天凌晨登陸，請各位出行小心。」播報員清脆的女聲如是說道。

「原來，今天多雨是因為颱風要了啊。」我說著。

「那過兩天不是會放假？」夢見說。

「恩，應該是吧。不過就算放假也只能呆在家裡。」我說道。

「哦……對哦……」好像之前完全沒有想過颱風的時候不能出去一樣，夢見有些沮喪的說。

「夢見不會又想出去玩吧。」我問。

「嘿嘿，被哥哥猜到了。」夢見吐著舌頭說著。

「今天才剛回來啊，夢見這麼想出去玩嗎……？」我有些不解的問。

「因為今天玩的很開心啊。」夢見笑著說道，「而且，跟筱婷姐約好的要一起出去不是嗎？」

「恩……的確是呢。」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對於現在還酸背痛的我來說，還是有些佩服夢見還那麼有力。

等到我們注意到窗外的時候，雨已經下的很大了。可能在那之前就一直在下了吧，只是在屋子裡的我和夢見沒有聽見罷了。

就在我和夢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門打開了。

老媽幾乎是透了的進來的，十分狼狽的模樣。

「媽？怎麼搞成這樣，沒帶傘嗎？」夢見難以置信的問著。

「不知道它今天要下雨啊……就沒帶傘……本來都快到家了，結果雨突然變大……」

老媽一邊說著，牙齒還打著顫。

「要刮颱風了哦。」我說。

「恩？……是嗎？……」話還沒講完，打了一個嚏，然後又繼續道，「這兩天都沒看新聞呢……完全不知道……」

天那……為什麼一家子都是這樣沒頭沒腦的人。

「老媽我先去洗澡咯……你們一會再洗。」老媽說著，把拖下的鞋子擺好。

「媽……我要跟你一起洗……」夢見突然說道。

「夢見啊……你已經不小了。」老媽一邊說著，一邊快步朝房間走去。

「可是……人家想嘛，已經很就沒跟媽一起洗澡了。」夢見說著。我說……我上一次跟老媽一起洗澡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

「恩……好吧。」老媽說著，從房間裡拿出衣服走進浴室裡，並示意夢見也進浴室。等夢見也進去之後，門就關上了。

房間裡又恢復了原來的安靜，似乎可以聽見裡面衣服的聲音。

過了一會，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老媽從門背後探出個頭，輕佻地說著，「小輝……要不要一起洗啊……」

「啊？」

「哈哈，開玩笑的拉……小輝不可以偷看哦……」說著，重新關上了浴室門，房間裡回著老媽作我留下的笑聲。

「老媽也真是的……怎麼老像個小孩子呢。」我心裡想著。

浴室裡傳出了水聲，還有她們打鬧的聲音。

「媽……不要拉……哈哈……」這是夢見的聲音，還發出很大的笑聲。

「老媽到底在幹什麼啊……」這麼想著，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了老媽和夢見一起入浴的情景，那個身材……等等，我在想什麼啊。

我晃了晃腦袋，想趕走那些不正常的想法。

在接下來的二十多分鐘裡，一直都能聽見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不時的夾雜著她們說話的聲音。

水聲停了好一會之後，終於，她們從裡面走了出來。全身裹著白的浴巾，剛被熱水蒸騰過的皮膚是粉紅的。

然後，好像我不存在似的，老媽和夢見有說有笑的，連招呼都沒給我打一個的，進了老媽房間。

我從房間裡拿了衣物，走進了浴室。今天實在有些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在浴室裡衣服的時候，不經意見看到洗衣桶裡面，是老媽的罩、內，還有夢見的。

那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東西，老媽的內是蕾絲邊的，比較成的那種。而夢見的，則是上面有些動物圖案的可小內。

這個……為什麼我要觀察這個東西呢……

洗冷水吧，比較有助於消火。

……

幾分鐘後，我打著顫的從浴室裡面走出來。外面已經黑漆漆的了，難道她們都睡了嗎。

沒想到我想要早睡，她們的動作比我更快。

回到跟客廳一樣漆黑的房間，把門關上之後，掉了衣服，躺到了上。

一到上，就覺裡面有一團熱熱的東西。

「夢見？」有些意想不到，我問著。

「恩……」的確是夢見。呃……廢話，應該說當然是夢見。

「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呢？」

「是哥自己進房間連燈也不開的。」夢見說著，縮進了我的懷裡。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抱著夢見，慢慢的，讓疲倦佔我的腦袋。

夢見也沒有說話，呼漸漸均勻下來。其實今天玩了一整天，夢見也很累了吧。

於是，就這麼安靜的，我們倆進入了只屬於我們的夢鄉。

（待續）

引用:

原帖由metrics於2008-11-2423:31發表

我一直就覺得最好的女朋友給自己的覺應該是有種妹妹的覺的：）

那種女生總是特別想疼她。

有點象看玄幻小說的覺，把我也看的玄的哦

汗，跑這看言情小說來了。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謝分享人物關係待的不清不楚要看很久才能瞭解一點然後又突然殺出來出來新的角

很細膩的一篇文章，情節處理很好，不過有點，總得來說有點言情小說的味道

這麼細膩的兄妹情描寫看得我直入，缺2章也好，留下些想象空間.

內容相當不錯

文筆彩可期阿~

在場面的描寫方面也相當寫實

唯一的缺點好像沒有後續

補充一下缺少的第9-10章，作者提供的，另外此文的確是只寫到17。後面的作者沒有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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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九）

沒注意到，外面的天已經暗下來了。

懷裡的夢見醒了過來，“夢見，醒了啊？”我溫柔的問著。

“哥？”夢見說，“哥也醒了啊？”

“恩。”其實我本一直沒有睡著。我看了看窗外的天，問夢見，“想吃東西麼？”

“恩~”夢見點點頭。

“恩…”我想了一下…發現自己其實不會做飯，夢見現在這個樣子，我也不可能帶她出去，“夢見啊…”

“恩？”夢見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睛水汪汪的。

“哥除了泡麵…什麼也不會煮誒…”我有些難為情的說。其實我不會做飯這個我一直知道，但是從來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是此時此刻…要害夢見沒好東西吃的關係吧，覺得心裡不是滋味。

“沒關係，”夢見看著我，笑笑說，“只要是哥煮的…夢見沒關係。”

聽到她這麼說，我心裡彷彿又是一種異樣的覺。

……

餐桌前的兩人，可憐兮兮的捧著兩碗泡麵吃著。可是夢見卻沒有一點不開心的樣子。

“好吃麼？”我問著臉笑意的夢見。雖然我覺得吃泡麵問這種問題是奇怪的，但是還是忍不住。

“恩~恩~”夢見回答我。

“為什麼這麼開心啊？”我實在覺得奇怪。

“恩？”夢見想了一下，“哥不覺得只有我們兩個人面對面坐在一起吃飯很開心麼？”說著，臉紅了一下，“像…像一家人一樣。”

“傻瓜，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啊。”我說。

“不是拉~…”夢見低著頭又說著，“是像下午哥抱新娘子那種。”

我又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摸摸夢見的頭，“趕緊吃吧~一會涼了。”

“恩~☆”

……

晚飯後，我和夢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夢見坐在我懷裡，我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拿著遙控器隨便的轉著臺。夢見乖乖的看著那臺一直變換頻道的電視機，一下子微笑著轉過頭來看著我，然後又轉過去對著電視。

到底，夢見對我是什麼覺呢？我對夢見又是什麼覺呢？

顯然，夢見並不只是希望我是她的哥哥，而是更深的什麼東西…就像她剛才說的，希望能跟我在一起，做一對戀人。且不管我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筱婷又怎麼辦呢？

“哥…你怎麼拉？臉一直不是很好…”夢見望著我說。

“哥沒事。”心事被看穿一般，我回避著。

“哥…在說謊吧。”夢見突然這麼說道。

“沒有。”有點不耐煩的道。

“不對~！哥在說謊~！”夢見突然大聲的叫道，“假的假的~！

都是假的…說喜夢見，要跟夢見永遠在一起，都是假的~！“夢見生氣的衝我叫著，眼眶所盛不下的眼淚，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我…”怎麼也沒想到夢見的反應會這麼大，更沒想到她會說出這些話來。

“哥沒有騙你…哥真的喜夢見。”說出這句話，心裡好像真的震了一下，為自己的毫不猶豫而震驚。我真的喜夢見，在心裡來回的撞著。

“哥真的喜夢見，哥說過的都是真的，哥會陪夢見到永遠。”如此肯定的說著。夢見的眼睛似乎恍惚了一會，朝我走近了兩步，整個人灘在我的身上。

“哥~”灘倒的同時，夢見大聲的哭了起來。

抱著夢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說著，“夢見不哭不哭了，哥在這，會一直陪著你的。”

夢見點頭應著，卻哭的越來越傷心。

不想夢見受到傷害，無論是哥哥還是戀人的立場，都是這樣的吧。

可是剛才回答的那樣堅決，連自己都到驚訝，已經打破了自己所有的藉口了吧。我…真的上夢見了麼？

等到夢見的哭聲漸止，已經是好一會以後的事了。我扶起夢見的臉來，紅腫的眼睛和臉的淚痕，凌的頭髮，似乎讓我想起了昨天下午的夢見，一樣脆弱的一張臉，一樣痛苦的一張臉。

“夢見…”對著夢見的，我輕輕吻了下去。

“唔…”夢見不習慣的皺了皺眉頭，卻沒有任何的抗拒。但是這一聲呻卻喚醒了我，意識清醒了一些，抬起頭來，離開夢見的。

夢見的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哭還是因為緊張的關係，眼睛淚光閃閃的看著我。我在心裡反覆的掙扎著，生怕我這一陷下去，會害了夢見，一旦逾越了這條界線之後，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哥…”就在我還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夢見輕輕的喚了一聲，然後主動的，將自己的貼了上來，閉上了眼睛。，又接在一起了。這次我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熱情的回應著夢見，頭順著下去的同時，舌頭伸進了夢見的嘴裡，積極的探索著夢見這我所不知道的空間，在夢見的舌頭旁來回的輕拂著，引導著。然後夢見的舌頭才緩緩的，有點遲鈍的向我這邊伸了過來，終於糾在了一起，熱烈的吻著，試著悉對方口中的每個角落。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抬起頭來，我們的與直接連著一絲晶瑩透明的體。夢見的眼睛依然紅腫，但是已經看不到剛才的悲傷絕望了。

拿出手機一看，是筱婷打來的。

“喂，筱婷啊。”我稍微調整了一下呼，接起了電話。

“恩~吖輝~好一點沒有？夢見她怎麼樣了？”電話那頭沒有發覺我的異樣。

“恩，我沒事了。”說著，看了一眼夢見，目光對視，她也正看著我，我愣了一下，接著說，“夢見她也好的差不多了。”

“恩，那就好了。”筱婷說著，“那，不跟你說了哦，爸媽他們又叫我了，你今天早點休息吧，明天見。”

“恩，明天見。”簡短的通話結束，頭腦是清醒了不少。看著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的夢見，“不能再繼續了吧，會害了她的。”心裡這麼想著。

“哥…”夢見看我站著發了半天的呆，叫了我一聲。

“怎麼了？”我柔聲問道。我走過去的時候夢見起身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輕的道，“筱婷姐能給哥哥的，夢見也可以。”

……

“唔…”

浴室裡，我們熱情的擁吻著，夢見靠在牆上。

良久，終於分開，夢見紅著臉息著，低聲的說，“哥好象跟之前不一樣。”

“夢見不喜麼？”我柔聲的問著，在她的小鼻子上輕吻了一下。

“恩，喜。”夢見笑了，很開心。

我們的又印在一起，我想用這無止盡的吻表達對夢見的喜。雙手慢慢的將夢見的上衣褪下，夢見很害怕似的，往旁邊閃開了一點，離開我的吐吐的說，“哥，溫柔一點，我怕。”

我想是昨天的事還在她腦子裡揮不去，心裡的憐惜也就又增加了幾分。我在旁邊的浴缸裡開始放水，繼續擁著夢見，把她的子也去了，剩下一件淡黃的花紋小內。隔著內，我輕輕的撫著夢見的下體，“疼麼？”

“有一點。”夢見乖乖的回答。看來傷還沒好，我又吻上了她的，一手抱著她，一手在撫著夢見前兩粒突起，跟筱婷的不一樣，夢見的像嬰兒一般的頭。

聽著水聲，我知道快放了。我把顫抖著息的夢見放在板凳上，關了水龍頭，試試浴缸裡的水溫，熱熱的正好。我迅捷的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在我幫夢見下她的內時，我發現她一直注意著我漲大的下體。

彷彿看出了我的憂慮，夢見忽然對我說，“哥…夢見已經不要緊了，不害怕了。”

聽到這樣的話，心裡又是欣又是難過。

我抱著夢見，兩人一起躺在浴缸裡，下面堅的，頂著夢見的股。

夢見在我懷裡，不安的回頭看著我。經過了一番考慮，我想夢見現在的情況還不足以忍受我的入，又跟她吻了一陣之後，抱著她走回了房間。

夢見一直很緊張，彷彿一直在等待的一刻就要來臨了。我把夢見輕輕的放在之後，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哥怕你受不了，今天哥用嘴幫你吧。”

“用嘴？”夢見疑惑的看著我。

“恩。”夢見唯一的經驗就是昨天那次，那些暴的畜生肯定沒有這樣給夢見做過，夢見不理解也是應該的。說著，我把夢見放在上，兩隻手慢慢的把夢見的雙腿分開，低頭伏在夢見腿見，伸出舌頭。

夢見的下部也不像筱婷的，筱婷的下部已經開始有些發育，而夢見的，十分乾淨平坦，中間一小條細，引著我的舌頭從周圍旋轉著逐漸遊移到中間。輕輕的碰了一下蒂，夢見的身子隨著震了一下。沒有繼續玩那裡，舌頭逐漸伸進中。我的動作一直很輕，怕會痛還沒完全好的夢見。舌頭在裡面攪動著，這時，夢見終於忍不住發出聲音來。

“啊~……唔…”聽的出來，是很抑的。

我抬起頭來看著夢見，夢見的臉紅通著，嘴裡銜著自己的食指。

“不用那麼緊張，覺得舒服就發出聲音來吧。”我告訴她。

“恩。”夢見用小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應了一聲。我抱起夢見，自己平躺在上，讓夢見背對著我坐在我的膛上。夢見顯然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接著把她的股挪過來，讓她的部正對我的臉，繼續伸出舌頭起來。

這個姿勢，夢見的臉也正對我的下體，於是她低下頭去，小小的嘴巴含住了我前端的部分，兩隻小手套著。覺到夢見口腔的濡，我腦子幾乎又空白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夢見是妹妹這件事給我帶來的刺造成的。我的舌頭更賣力的伸向夢見的深處，覺到滑的體開始一點點的分泌出來，我貪婪的食著這些體，舌頭在裡面時而攪動，時而。夢見開始顫抖起來，為我口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嘴裡發出呻聲。

“恩…啊…哥…我…我要壞掉了。”夢見嘴裡發出這樣的聲音。

我舌頭運動的更快，手也在夢見的突起蒂上斷斷續續的撫著，卻不敢使很大的勁，怕已經被我挑逗的十分的蒂會到疼痛。

“呀~…哥…夢見…夢見壞了…壞掉了…”夢見突然發出這樣高亢的聲音，道里劇烈的收縮著，湧出來的灑了我一臉，我用手把臉上的體刮起來，一滴一滴的都送到嘴裡。夢見趴在我身上劇烈的息著。

“舒服麼？”我溫柔的問著夢見。

“恩…舒服…哥好厲害啊。”夢見嬌嬌的回答。其實我之前也沒有任何口經驗，完全都是從書上和遊戲裡看來的，只是少不經事的夢見對這比較沒有抵抗力而已。

休息了一會，夢見看著我依然立的下體，紅著臉說，“哥，夢見也幫你出來吧。”說著低下頭去，再次把我的下體含進了嘴裡。我告訴夢見應該怎麼，我才會到舒服。看著夢見生澀的照著我說的去做的那可的樣子，下體好象又漲大了一些。

不過…“夢見…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呢？”我問她。

“昨天…他們有我這樣做。”夢見的聲音很小，彷彿聽不見一般。

不希望夢見再傷心，我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輕輕的撫著夢見的頭髮。

覺到夢見嬌小的舌頭在我的下體上一次一次的滑動著，兩隻小手在旁邊來回摩挲，漸漸的覺得快到極限了。

“夢見~呃啊…”隨著我的一聲低呼，下體痙攣著，濃稠的全都在了夢見的臉上。

“呀~”好象被這突如其來的出嚇到了，夢見驚叫了一聲，過了一會，低下頭去著，把殘餘的的一乾二淨。

“夢見…”夢見把我的都吃掉了，這樣的事讓我多少有點動，因為在我印象中這個東西很難聞的，又怎麼會好吃呢。

“這些是哥的…夢見不想費掉。”看著她臉上粘卻又十分足的神情，我抱著她靠到我的臉邊，伸出舌頭在夢見臉上了一下…

呃…味道…好奇怪…真的…很不好吃…不不不…準確的說…很…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夢見看見我出古怪的神情，笑笑對我說，“這是哥自己的東西，幹嘛這麼難看的表情啊~”我也只能以苦笑無聲的回答，然後把夢見擁在我的懷中，拉上了被子。

“對不起。”懷裡的夢見說著，“剛才…是夢見太無理取鬧了。”

“沒關係，不是夢見的錯，哥不怪你。”其實本就是我的錯吧。

確認了我並沒有因為這件事不高興以後，夢見微笑著，把頭埋進被窩裡了。

過了一會，夢見突然抬起頭來對我說，“哥…我是不是個壞女孩？”

“不是啊，我的夢見最乖了。”我想也沒想就回答她。

“可是…夢見在想這樣不好的事，剛才夢見覺得自己好…好…啊。”

說著，臉上浮起一片緋紅。

“呵呵~傻瓜。”我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膛上，接著說，“夢見不是壞女孩，夢見是喜哥才想這些事的，夢見對哥的撫有覺很正常啊。”安著她。

“真的嗎？”夢見抬起頭來，認真的看著我。夢見那麼在意這件事的樣子，我也很認真的看著她說，“真的，哥不騙你，夢見永遠是哥最好的夢見。”說著，更緊的擁著她。

夢見終於放心的依偎在我懷裡，喃喃的說著，“哥…再也不要離開夢見了。”

“恩，哥再也不會離開夢見。”我也輕輕的回答著。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消耗體力的緣故，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只覺到懷裡夢見的體溫，和夢見房間裡淡淡的香氣。

ＴｏＢｅＣｏｎｔｉｎｕｅｄ

稚（十）

第二天早上，被夢見房裡的鬧鐘吵醒了。昨天晚上老媽因為值夜班，沒有回來。

“鈴鈴鈴……啪嗒”我伸手按停了鬧鐘，看看懷裡的夢見，她也醒了，和我的目光接，又紅著臉把頭埋進我的懷中。這樣可的夢見，為什麼以前一直沒有發現呢？我心裡這麼想著。

“夢見，起來吧，該上學了。”我搖搖夢見。

“恩。”夢見回答了之後，準備坐起身來。我抱著她坐起來，說，“夢見自己穿衣服吧，哥要回房間拿衣服穿。”“恩。”

……

一陣梳洗之後，我和夢見一起出了門，看她走路的樣子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還會不會痛，下面？”我小聲的問著夢見。

“恩~”夢見搖搖頭，“已經不會痛了。”過了一會，接著又說道，“今天有體育課呢，哥你幫我跟老師請假好不好？”

“恩，沒問題，哥會去跟夢見的老師講的。”

路上經過早餐店的時候，我進去買了兩個三明治和兩杯茶，我和夢見一人一份，一路上有說有笑的。

“那不是筱婷姐麼？”夢見看著前面說著。

我仔細一看，的確是筱婷，遠遠的叫她，“筱婷~”

筱婷聽見聲音，轉過身來看著我們，“吖輝~夢見，早啊。”

“你們倆的傷，不要緊的吧？”路上，筱婷這麼問著。

“恩，不要緊了。”我和夢見異口同聲的說，然後相視微微的笑了一下。

這一路上筱婷沒有說什麼話，只是在旁邊靜靜的聽著我和夢見在聊天。筱婷本來就不是話多的女孩，所以我也沒有在意。

……

“要乖乖上課啊，下課不要跑，放學乖乖在教室裡等我哦。”送夢見到班門口，我這樣叮囑著夢見。我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這麼嘮叨。

夢見微笑著聽我說完之後點點頭，“恩，夢見知道了。哥再見~”

說完，走進教室裡去，還不時的回頭看看我。

“我還要幫夢見跟她老師請假，筱婷你先回班上去吧。”夢見進去之後，我這樣告訴筱婷。

“沒關係，我陪你一起去。”筱婷說著，跟我一起朝夢見老師的辦公室走去。

……

我跟夢見的老師瞎掰說夢見腳受傷了，不能參加體育課，夢見的老師也同意了。簡短的請過假之後，我和筱婷一起回了班上。我覺得筱婷今天特別沉默，是錯覺麼？

……

“哎…這兩天受不了，全身沒力啊。”兩節下課課間時，我扶著痠痛的這麼對凌說著。

“做的太多了吧。”凌笑著看著我說。

“啊？”反應不過來，只是覺得凌的笑容依然是那麼…有特。

“腎虛，我說，”一邊笑著，凌湊到我耳邊來，“跟筱婷做的太多了吧？”

“呃…看來是這樣的呢。”其實，不只是筱婷，還有夢見。這麼說的話，的確是，短短的３天裡，好象的確是做了很多次呢。

“３次…”我嘴裡喃喃的說著。

“哈，吖輝你這麼厲害啊，我都才３次呢。”凌笑著，這麼說著，眼睛裡像放著光。

“別在這種事上把我們倆扯在一起，我跟你不一樣…而且你不覺得我們倆在學校裡討論這種事很變態麼？”

“在學校就變態，那麼在其他地方呢？”凌還是這麼說著。

“這種事情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樣的吧？”我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放大了一些。

“別在意了，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嘛，做那種事咯，目的差不多吧。”

凌依然沒有怎麼改變他的表情，“你總是不願承認，其實自己也是做出了這樣的事不是麼？”

“唔…”和往常一樣，我還是辯不過凌那奇怪的惡理論。跟往常不同的是，我的內心似乎是動搖了，因為想起了夢見。

“接受現實吧~認清你自己，不要老說‘我跟凌這樣惡的人不一樣’之類的傻話。”凌笑著說。

“鈴…”突然響起的上課鈴救了我，我快步回到坐位上，腦子裡總是回著凌剛才說的話。凌平常看起來就是屬於一眼就能看出他有多惡的那種類型，也時不時的會和女孩子有意無意的做一些親暱的動作，但可能人長的帥格也比較隨和吧，不僅沒有受到女孩子們的討厭，反而有幾個女生暗戀著他呢。而他總是說自己的行為是表裡合一的表現，不像我，腦袋裡是這麼想的嘴上偏偏要說不是。奇怪的是每次和他討論這個我總是處於下風，難道有道理的真的是他麼？他說的才是對的？其實我和惡的凌並沒有區別？難道作為好友的凌看到的才是最真實的我？

結果整節課都在想這樣無聊的事。

……

“吖輝~”中午下課，筱婷突然叫我。

“恩？怎麼了？”我問她。由於剛才一直在想關於凌說的那個問題，我下意識的以為筱婷有什麼是要跟我說。

“今天中午，我和你一起陪夢見吃飯吧。”我還以為筱婷要說什麼呢，原來是這個。當然，那隻不過是凌的一些惡的想法罷了，何必這麼在心呢。

“恩，沒問題啊，走吧。”我快的回答了，於是帶著筱婷朝夢見的教室走去。

“筱婷怎麼今天看起來怪怪的？”路上我覺得實在奇怪，終於打破沉默問她。

“沒有啊~奇怪嗎？”筱婷這麼反問我。

“恩，是有點。”我說，“覺得筱婷今天特別…沉默。”

“是嗎？…恩…還好吧。”筱婷這麼說著。真的沒什麼麼？難道是我太了？不對啊，一般我都被認為反應慢吧。

這麼一會，到了夢見的教室門口，夢見早早的就在那等著我了。

“哥~…恩？筱婷姐也要一起去麼？”夢見臉笑容的看著我，看到我身旁的筱婷，這麼問著。

“恩，是啊。走吧，夢見。”我拉拉夢見的手，說。身後傳來夢見的同學的聲音，“哇…夢見好幸福啊，這麼帥的哥哥還這麼疼她。”這聲音怪耳的，好象曾經送夢見到班上的時候也聽見這樣小聲的聲音在說著，“夢見怎麼這麼好命，哥哥天天送她到班上”之類的。

這時我回頭看見筱婷正看著夢見，那眼神怪怪的，我想這次肯定不是我什麼的，筱婷到底在想什麼呢？

……

“哥~吃點吧~”夢見說著，夾了點給我。

“吖輝~青菜也吃點。”筱婷說著，也夾了點青菜給我。好象，突然肯開口說話了。

“…”我沒辦法，只好低頭專心吃我的飯。

“好吃麼？”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呃…好吃。”無奈，我這麼回答著。

午餐在一種很尷尬的氣氛下進行著…一種奇怪的尷尬氣氛。

……

“哥，買點冰淇淋吃吧。”飯後，夢見這麼問著。我們三人一起走在回學校的路上。

“恩。”我答應了一聲。

“我跟你一起去買吧，夢見。”筱婷說，“吖輝，你要什麼口味的？”

“都可以，隨便吧。”我實在想不起來我喜吃的是什麼口味的冰淇淋了。於是三個人一起走到冷飲店門口。

“姐姐~給我兩份巧克力味的冰淇淋。”夢見對著店員這麼說著，好象上次也是這麼說的。

“吖輝？你要巧克力的麼？”筱婷問我，“好象以前你都不吃巧克力的啊。”

“有麼？”我實在記不起這事了，好象我沒怎麼在吃冰淇淋這件事上花很大腦筋。

“哥~給。”還沒等我說出個什麼結果，夢見已經把冰淇淋遞給我了。“恩，謝謝妹妹。”我接過夢見手中的冰淇淋，對她說。

“恩…好吧，我也要一份巧克力的。”筱婷對店員說。只不過是一份冰淇淋而已，怎麼覺這麼沮喪呢？

一路上大家都沒有說話，氣氛依舊是尷尬的奇怪，各自著冰淇淋。

在夢見的教室門前，我還是稍微羅嗦的叮囑了兩句，不知道這個奇怪的現象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

幾節課後，筱婷把我拉到走廊上去，跟我說，“吖輝…有些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神情十分的不安。看她今天的樣子，我已經猜到八九成了吧，“沒關係，你直說吧。”

“我也知道這麼問很不對，但是我覺得沒那麼簡單…你跟夢見…是不是怎麼了？”筱婷小心的問著我。

“呃…我們…”我雖然已經猜到是這樣的了，但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跟筱婷說。不過這無疑也是一種最明白的回答了。

“吖輝…我…”筱婷說著，聲音開始哽咽了起來，“其實那天下午…我就已經有些擔心了…後來我跟吖輝說你…也是這個原因…”

“筱婷…”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我已經料想過會被筱婷知道了，只是比我料想的快一些。那種類似婚外情的罪惡讓我覺得透不過氣來。

“吖輝…”筱婷沒有理會我，接著說道，“今天中午…想跟吖輝一起去吃飯，也是想確定這件事…我也知道去了不會愉快的，但是我就是想去…我知道夢見很可憐，我也很同情她…我不在意你跟夢見做了什麼，真的…我不在意…我只是…只是怕會失去你…。”筱婷似乎終於把心裡所想的全都說了出來，最後斷斷續續的，幾乎講不下去了，眼淚一滴滴的下。

走廊上的其他人也投來奇異的目光，可是我也不能做什麼，任憑筱婷這麼哭著。不一會，教室裡筱婷的幾個朋友看見了，都出來問怎麼了，把哭著的筱婷送進了教室。

“喂~你和筱婷在搞什麼啊？這裡是學校誒。”凌對我說，“怎麼搞的？”

“沒什麼…出了點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凌說清楚。

“你不會玩完了想甩了人家吧？你這麼做可比我惡劣多了。”過了半晌，凌問道。

“你想太多了…我不會做這種事的…”我說，“現在她不甩我就不錯了…”

“你們倆真是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凌無奈的說著，“還是一會看看娉蘭能不能從筱婷那裡問出什麼來吧。”

“鈴……”伴隨著老師走進教師，圍在一起的人群散了開去。

現在這麼個情況，我也沒心情上下可課去。事情變成這個樣子老師當然也不可能不知道，最後我們倆跟老師說有一些小矛盾，現在已經解決了，搪過去。但畢竟人家都哭了，以後我總避不了一些閒言閒語的，還有幾個男生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放學之後，我和筱婷一起朝夢見的教室走去。筱婷的眼睛依然是那樣紅紅的。

“筱婷…怎麼樣現在？”我首先打破了這令人難受的沉默。

“好多了。剛才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筱婷回答著我，沒有抬起頭來看我。

“說的這麼見外幹什麼？”我笑了笑說，“況且本來就是我不對。”

“吖輝…我們能繼續在一起麼？”筱婷問我。

“我…我不知道。我覺得這樣很對不起筱婷你。”儘管我和夢見還沒有達到這一層，但是所做的事已經背叛了筱婷了吧。

“我不在意，吖輝。”筱婷說，“我不在意這些，我也不會再問你和夢見怎麼了，我們就當作沒發生過這些還像以前一樣吧。”強擠出了點笑容，徵求著的看著我。

“真的…可以麼？”腦子裡成一團，現在思考對我的大腦來說簡直是一項最沉重的負擔。

“恩，就這樣吧。”筱婷說，似乎終於鬆了一口氣，過來拉住我的手。我沒有拒絕。

不一會，走到夢見教室門前，她已經等在那裡了。雖說應該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但是回家路上我們三個人還是困在一個令人難受的沉默中。我腦子裡淨想剛才筱婷說的那些話，終於漸漸的有些紋路了，理出了一個結果來。

“哥，到家了。”夢見拉拉我的衣服說。我從劇烈的思考中回到現實中來，看了看夢見，“筱婷呢？”

“筱婷姐已經在上個路口轉彎走了啊，哥在想什麼呢？”夢見十分疑惑的問著。

“啊…是啊。”的確，筱婷是該在前一個路口轉彎回家的，每天都如此，我是怎麼了。

“哥是不是…和筱婷姐怎麼了？”夢見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問我。

“沒什麼，走吧，進去了。”帶著因為背叛筱婷而產生的不安，和一些我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情，拉著夢見走進了家門。

ＴｏＢｅＣｏｎｔｉｎｕｅｄ

太噁心了。怎麼可以寫女主角先不先就被人給輪了呢。哎，作者的敗筆啊

很好的小說，謝分享，期待更好的文章出現

好象還有一篇女主也叫夢見的，這篇也很好。

還長呀，看了好幾十分鐘，不能算是短篇了吧。還是不錯的，類似的還有姐姐的房間也是不錯的，嘻嘻

寫得很不錯，要不是有那些上戲，還真以為是言情小說呢。有點人

寫的真是好，非常不錯，蠻喜這類的，支持

跑這看言情小說來了。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