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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淫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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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

那一年,海寧衛周邊十三鎮鬧饑荒;那一年,生靈塗炭,無數人與飢餓和病痛做著鬥爭。爹爹和孃親沒能倖免,因為有我和姐姐。孃親在我們逃荒的路上病倒了,沒挨多久便拋下我們而去。爹爹是手捧著孃親的骨灰走的,那時我們已經到了杭州城。

那一年,我六歲,姐姐十三歲。姐姐說,爹爹孃親去世是因為我和她。她哭著說的。姐姐賣到李府當丫鬟,我也跟著進去了,卻是當李家小少爺的書童。姐姐賣身的錢用來安葬爹爹和孃親。我的這段記憶是很模糊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姐姐說與我聽的。

不過在我十歲的時候,姐姐被那李家大少爺收做偏房之後,她便再也沒提起過那段往事。我選擇忘記。我的童年便是在這樣痛苦的回憶與殘酷的現實的夾縫中度過的。第一章斷橋煙雨清明時節,西子湖畔斷橋旁。

我立在橋頭,瞧見四周遊人如織,湖岸山如黛,湖面倒影如翠,這般山溫水軟。和著一縷微風,湖面微波盪漾,如翠的倒影立時朦朧起來,風醉人啊……

耳畔傳來一陣叮呤的笑聲,扭頭望去,不遠處涼亭中立著兩位姑娘。一個身著白衣,一個綠衣。距離雖不太遙遠,但面目卻看不真切,朦朦朧朧中只覺得兩人巧笑嫣然,衣衫被輕風微微捋起,似要飛去一般。

那涼亭旁的湖畔也有人在歇腳,卻都席地而坐,不見有人往涼亭去。那涼亭雖不大,卻也寬敞,此刻卻只有她們二人,想是別人見到她們的絕世姿容,自慚形穢,不敢上前。

又仔細瞧了那兩個少女一番,暗歎了一聲,轉身走,卻瞥見那白衣少女朝這邊看來。此刻是正臉,雖不大仔細,卻也看個大概。只見,她年約二八,肌膚似雪,眉目如畫,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咦?她在看我么?心中不由得一動,回望過去。那白衣少女臉上的笑意彷彿愈來愈濃,我低頭看看身上衣衫,只覺沒什麼不妥,又抬手摸摸臉,難道臉上有什麼東西不成?

正胡思亂想之際,抬首一望,那女子已不在原處,涼亭中空無一人。四下裡尋了一番,卻沒了蹤跡。哎,不知何時能再遇見這仙子般的人物,如若結識,死而無憾……

尋不見那兩位少女,頓覺無趣,胡亂逛了逛,便想回了。清明時節雨紛紛,天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許多烏雲,天漸漸陰暗下來,一場雨眼看就要來了。出門前被姐姐硬上傘,我還不太樂意,嫌傘帶著麻煩。現在看來,麻煩的傘竟果真有了用處。

心中亂想,腳下卻沒一點停歇,涼徹的雨點很快便落了下來。行至湖畔,見不遠處有一隻烏蓬小船,似乎沒有客人,便提高聲音喊道:「船家,船家,快快送我去清波門……」

聽那船家高聲應了:「噯……來了……」

小船慢慢靠到岸上,我便跨步上了小船。忽然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朝這邊傳來:「船家,船家!錢塘門去嗎?天在下雨,行個方便,帶我們一程。」清脆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促。

不遠處的柳下站著的不就是剛才的兩位仙子般的少女么?此刻她們躲在柳樹下,用手胡亂地擋著樹上落下的水滴,衣衫也顯得有些凌亂,此時她們是那樣的無助。船家看了看那少女,又回頭看著我。我知道他是在詢問我的意見,畢竟這船已然算是被我包下了。

我忙道:「風大雨驟,柳下如何避雨,船家你快快送兩位姑娘往錢塘門,再送我去清波門,多付你船錢便是了……」

船家應了一聲,轉身高聲道:「兩位姑娘上船吧,這位公子讓我先送你們去錢塘門。」

那兩位少女連忙上前跨上船來,白衣少女拉著那綠衣少女對著我盈盈一個萬福,「謝謝公子了」。

我受寵若驚,慌忙站起來拱手回禮,無奈船篷太矮,剛伸直半個身子,後腦便碰到篷頂了,「哎喲」一聲,又坐了下去。

那綠衣少女不「咯咯」笑出聲來,白衣少女扭頭低聲斥道:「小青,不得對公子無理。」雖是斥責之言,卻沒半分狠意,就如同姐妹閨房談天一般的輕柔。哦,原來那綠衣少女叫小青,卻不知這白衣少女又叫什麼。小青笑聲雖落,但是臉上笑意更盛,直盯著我瞧。

這小青約摸十三、四歲年紀,也是非一般的人物,嬌俏如花,想是長成後即便不如這白衣少女的姿容,恐怕也不相多讓。這船篷太小,那兩位少女離我不到三尺,吐氣如蘭,一絲絲淡淡的香味鑽入鼻中,被雨淋得微溼的衣衫貼在她們的身上,曲線入眼,玲瓏無比,我的下體不由得一陣動。

我臉微紅,生怕給她們瞧出什麼不妥,趕忙起身撐開傘,走到船頭。涼風一吹,慾念大減,心想:和姐姐也有一陣沒有歡好了,難怪如此容易受刺。今次回去,定要找個機會。

「公子為何不進來避雨?難道是嫌賤妾薄柳之姿,不屑同倉而渡?」白衣少女在我身後幽幽道,聲音嬌媚無比,剛剛安靜下來的陽物又蠢蠢動起來。我不暗呼:不得了,這女子連聲音都無比的誘人。

我安下心神,道:「姑娘貌似天仙,怎會是薄柳之姿,只是在下怕唐突了佳人,這才……」下體有了反應,我的話也不由得輕佻起來。

不料那少女並未在意,接道:「那公子為何一直沒有正眼瞧我一眼呢?」

我聽了這話,心中微微一動,輕輕扭過頭,見那少女雙頰如粉,一對如水的眸子毫不避嫌地正視著我,瓊鼻微翹,兒紅潤,一頭青絲挽在頭上,一支玉釵串在其中,再配上瑩瑩的肌膚,好一個絕代佳人,比姐姐也要美上不少。

我的目光繼而向下探索,嬌人的酥雖被掩蓋在寬鬆的白衣下面,但從溼痕的皺褶處來看,那美好的形狀也能想象得到,還有盈盈一握的身,和裙襬下出的半隻秀足,更令人喜愛。

見我放肆的打量著白衣少女,小青怒道:「小姐,這小賊的眼睛好不安分……他……」

白衣少女忙側頭嗔道:「小青,你……」

小青突然撲哧一笑,低聲道:「小姐的心兒動了,嘻嘻…」她聲音不大,卻剛剛好讓我能聽到。

見我神一變,白衣少女臉驀地變得酡紅,嬌嗔道:「小青,你,你要死啦……」

小青卻鬼鬼地一笑,躲過白衣少女伸來呵癢的手,求饒道:「小姐,小姐,青兒知錯了,過些時候青兒自當賠罪,小姐,呀!小姐不要,不要。」

鬧了一會,白衣少女忽然想到我還在旁邊,紅著臉道:「小青,這番且饒過你,以後再口無遮攔,休怪我不客氣……」

這威脅的話出自她的口中,卻一點也沒有威脅的味兒。只聽小青嬌著應道:「是,小姐,青兒以後不敢了。」說不敢,我卻見她沒有半點不敢的意思,想是平裡姐妹倆鬧慣了的緣故。

經過小青的一番鬧騰,我和那白衣少女都有點不自在,只有那小青,一會看看小姐,一會又打量著我,烏溜溜的眼珠子一轉一轉,不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尷尬過後,沉默了好長時間,雨也漸漸停了。

這雨來得快,去得怎也這樣迅速?我收起傘,負手站在船頭,只聽那船伕道:「小姐,錢塘門到了,要在哪兒下船哩?」喔?這麼快就到錢塘門了啊。

我回頭望去,那小青應道:「就在前面啦,那個渡口就行了。」

船慢慢靠到了渡口,見那白衣少女上了岸,我心裡不由慨,今次一別,以後不知有沒有緣分再見了。看著慢慢遠去的白衣少女那無限美好的背影,我心中一動,道:「船家等我一下。」徑自往那白衣少女和小青追去。

小青聽到後面急促的腳步聲,道:「小姐,那呆子追過來了。」

白衣少女腳步一頓,回頭嫣然道:「公子何事?」

我面上一紅,暗罵自己如此冒失地追過來到底想的是什麼,低頭瞥見手中的傘,暗喜道:「姑娘,此刻雨雖停了,但天上烏雲未散,並未放晴。若再有雨,恐姑娘會有不便。如不嫌棄,在下……在下將傘借與姑娘用用……」

「那公子你呢?」

「寒舍就在湖邊,即便下雨,下船便……」

「那……」白衣少女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小青打斷道:「既然你有此心,咱們也不好推脫,就只好謝謝公子啦……」說著便伸手接過我手中雨傘。

「小青……」

「小姐,咱們到家還有不少路喲,要是再下雨,路上便是避雨的地方也找不著啦。」

「這……」白衣少女抬頭看了看我,見我一臉的誠懇,軟聲道:「這便多謝公子,素貞有禮了……」接著,便是深深一個萬福。

原來她喚作素貞……

聽她說出閨名,我不受寵若驚,慌忙拱手道:「在下,許仙……」

「見過許公子!」便又是一個萬福。哎,為何如此多禮呢?

暗地裡搖了搖頭,卻不敢怠慢,回道:「不敢不敢,素貞姑娘不必多禮……」

「那……」素貞臉微微一紅,垂首道,「公子若要尋傘,便往‘下沙白府’,一問便知。」

「呃!在下知道了。姑娘請上路吧,天不早了,若時候晚些又下起雨來,就不好了。」眼角餘光掃到小青臉上的怪異笑容,不渾身不自在,暗自打算下次討傘的時候再做計較,眼下在路中央確實不能好好地說話。

「賤妾告辭了,公子!」

「素貞姑娘慢走……」

第二章卿卿佳人

回到船上,想著素貞離去的時候不時回頭的情景,心頭一陣盪,恨不得立刻下船追去白府找她。可是……如此冒失,可不像我的所為。今天我是怎麼了?

「呵呵!」那船伕臉上竟也有小青那樣的笑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姑娘可謂是國天香,小哥你也不用多想,她不是要你過些時去討傘嗎?再見佳人,得償夙願,指可待!」

「呃?」剛才素貞說這話的地方離船該有十丈吧……素貞的聲音又柔柔的,他是如何能聽見的?見我有些錯愕,那船伕嘿嘿一笑,「小哥不必驚訝,老夫並不是妖怪,只不過自幼習武,耳目也比常人聰靈些。」

手上竹竿一抖,撐在渡口處的盤石上,小船便破而去,又接道:「小哥如有空,今後逢初七、十七、二十七這三,老夫便在斷橋下候你……」

「老爺子如何稱呼?」見他氣度不凡,我不有些好奇,「候我做什麼?」

「小哥喚我僬老吧,至於何事,到時便知……」那僬老白髮白鬚,頭戴斗笠,身披蓑衣,古銅的面上滿是皺紋,只有那雙光閃閃的眸子……

好一個神采飛揚的老爺子。剛才素貞在這,我的心神便全放到她的身上了,對僬老卻是沒留意。現在素貞一走,平裡那明的我便又回來了。空有滿腹疑問,僬老卻閃爍其詞,哎,不去想他。一路無話……

僬老使船技藝高超,雖是逆而行,小舟卻也使得飛快,清波門已然不遠。下了船去,正取出船資,那僬老卻一抖竹竿,往江心去了,「你我有緣,這等俗物理它做甚?哦,小哥切莫忘了你我之約……」聲音低沉,雖不大,卻一字一字傳入我耳中,清清楚楚,我不由心神一陣茫。

等我回過神來,就聽遠方隱隱傳來一陣歌聲:「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十年修得同般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我凝神望去,小舟已在水天接處,霧氣朦朦。歌聲一罷,小舟已不見蹤影。神仙?妖怪?我使勁擺擺頭,著實想不太明白。

從「回堂」的後門進去後便碰到洪師傅,他正從藥庫裡出來。他見著我,忙道:「仙哥兒,快跟我來,哎,今天可真忙掉人命啦……」

洪師傅名叫洪慶天,今年六十二,神矍鑠,和藹可親,待人接物都是一副笑臉。他是「回堂」唯一的大夫,也是「回堂」的主人。

「回堂」除我跟洪師傅外,還另有兩個夥計,只不過今天是清明,便放了我們仨夥計半天假。此刻見不著那兩個傢伙的人,想必又是去了那「銷金窟」了。

「大明和虎頭呢?他們沒幫你?」我明知故問。

洪師傅用他那大袖子抹了一把臉,道:「他們都沒回來哩,就數你回來得最早了。」

臉一熱,我知道我也回來得有些晚了,縱使僬老的舟本領高明,但繞了一個大圈子把素貞送到錢塘門,來來回回還是多耗了近一個時辰。

我知道洪師傅並沒有怪罪我的意思,因為自我來這之後,就一直頗受他的照顧,閒暇時還常常指點我醫術。或許因為我天資聰穎,又或者是小時候的發奮苦讀,洪師傅指點我的東西往往一點即透。不到半年,洪師傅遇上疑難雜症的時候便要與我商議一番了。

「洪老,究竟碰到什麼麻煩事啦?」

「今天本是要在外地進些藥材回來的,不料在路上碰上大雨。雖然被油布包著,但藥材是進不得一點水的,我一急,打馬打得重了些。不料馬兒慌不擇路,車輪陷入路旁爛泥中,我一氣,狠狠地一鞭子下去,馬兒一掙,竟把車子給翻了。哎……」

「那些藥材沒事吧?」我也為那一車藥材到萬分可惜,「回堂」不是什麼大藥房,這一車藥材要是折了本,儘管數目不大,卻也大傷元氣。

「還好還好,幸虧那雨沒下多大工夫,所以只有兩成左右進了水。不過要不是搶救及時,恐怕就血本無歸了。」洪師傅又接道,「不過許多藥材都混了,忙了我好一陣,要不是你來,恐怕到明天早晨都完不了。」說著,洪師傅帶我走進藥庫。

指著散亂在地上的藥材道:「看,還有這些,咱爺倆一起來。」

兩個人就方便多了,洪師傅記錄、分類,由我來打包。不到一個時辰,藥材已全部分類記錄好了。

「哎……」我站直了身子伸了個懶,活倒不累人,但是要彎著做事,渾身都酸啊。

「洪老,我回去了啊。」

「哦,好……哦,不行,仙哥兒,走,去我家吃頓飯,讓你嬸子給你做頓好吃的,然後咱爺倆好好聊聊。哦,還有,那小丫頭一天到晚唸叨著她的仙哥哥,今次一定要帶你回去,要不那小丫頭又要磨我的耳朵了……哈哈。」

想到那個小丫頭,我心裡也不由得一熱,應道:「好吶,我也怪想那小丫頭的。」

洪師傅聽了,笑容立刻也變得詭異起來。這個笑容我相當悉,哦,應該說是今天相當悉,今兒已經碰到三回了……

洪老的家離「回堂」並不遠,緩步走上兩盞茶的時候便到了。

一進門便來一縷香風,接著溫香軟玉便投入懷中,脆聲響起:「仙哥哥,你有半月沒來看人家了吧?呃……真討厭,不理你了……」溫香軟玉離去,我也回過神來。眼前的玉人兒不是瑾兒又是誰。她低垂著目光,玉手絞著衣角,面上亦嗔亦喜,紅暈悄悄的浮上了臉頰,而那兩個小酒窩便愈發顯得嬌無比了。

身上是淺紫的湖絲短褂,貼身的短褂讓她的驕人酥的完美曲線無所遁形,柳只堪盈盈一握;一條少女樣式的百褶裙更讓她的玲瓏曲線趨於完美……

想我三年前來到「回堂」的時候,十二歲的瑾兒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現在看她嬌豔如花、亭亭玉立,也該是少女成的時候了……

但做出今天投懷這舉措,可是三年裡的頭一遭。難怪我會嚇走了神,她也羞得不知所措了。想是半月沒見,思念累積的緣故吧……

洪老見氣氛有點尷尬,忙揮手叫我們入坐,又端上飯菜。哎……這頓飯都叫這小丫頭的「壯舉」給糟了。

好不容易填飽了肚子,便想起身告辭,卻見瑾兒滿懷期待的眼神,這股也一直沒捨得抬起來。洪老有一搭沒一搭地與我說著話,我也只好敷衍了事,眼角餘光卻在一直留意著瑾兒的舉動。

洪老突然打了個哈欠,我這才望向窗外,哎呀,都這般黑了,想必已到戌時了,今次該如何回去呢?

洪老看我張望窗外,道:「沒事,回不去就住下,省得明天還要遠遠地往藥鋪趕。」我心中苦笑,今天本是想回去找機會跟姐姐那個的,半月沒有做過,陽氣過盛,不是好事啊。

暗歎一聲,對洪老道:「好吧,如此就煩勞您老了。」

洪老嘿嘿一笑道:「你我還謝什麼,都快是一……」

「爺爺,你……」話被瑾兒的嗔怪聲給打斷了。

「哦,哦,對,仙哥兒去歇歇吧,瑾兒帶他去房裡……」我雖有些奇怪,但也不好多問,只好跟著瑾兒穿過玄關,進到一間內室,卻發現有點不妥。入鼻是淡淡的香氣,女孩兒的梳妝檯便在我左手邊不遠的地方,紅粉胭脂赫然擺在上面。

這小丫頭竟帶我到她的閨房裡了。

「瑾兒,走錯了吧?」我悻悻地道。

「仙哥哥,我想問你……呃……」瑾兒突然大羞。

我不明其意,道:「瑾兒你問啊。」

「仙哥哥,你……你可……你可願娶……我?」我的心猛地一跳,沒想到這丫頭一出口便是這話。

我支吾道:「瑾兒,你…你怎會有如此……呃……一問?啊?」

最羞人的話出口了,瑾兒的神態也自然得多了,「我爺爺要把我許配給你,你姐姐也答應了。仙哥哥,你……」

姐姐答應了么?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和我作個商量?自幼姐姐便是百般疼我,自己卻受盡委屈,嫁給了那李玄。我知道,李玄是個天閹,因為,姐姐的紅丸便是被我取走的。

李玄生怕被別人看穿子還是完璧,竟著我和姐姐做了那事。那一年,我不過才十歲,霸道的藥,讓當時還是個孩子的我對著姐姐做出那種不齒的獸行……

儘管如今我與姐姐心心相印,每次歡好也沒有顧忌,但在那時……

李玄他非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並也算不上是一個人,勉強算是個禽獸。太監的心理多是異常變態,天閹大概也是如此,他殘姐姐來獲得滿足、宣洩慾望。每每見到姐姐身上的傷痕,我的淚只能嚥下肚中……

姐姐的心我知道,她愛我。自被我破了身子,我們之間的情彷彿夫,不像姐弟了。當然,那李玄究竟是該死的。我早就暗暗發誓,定要將他欠我們姐弟的一切都討回來。

見我半晌沒應聲,瑾兒催道:「仙哥哥,你說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我從痛苦中醒來,微微整理了下凌亂的心神。

此刻的我只能深深地望進瑾兒的雙眸,柔聲道:「瑾兒,那你願意嫁給我么?」

瑾兒大羞,但還是喏喏應道:「哥哥不知道瑾兒的心么?」

那些不堪的往事我一直想要將它忘記,卻總是被人有意無意地將我的回憶勾起。我需要瑾兒,此刻只有眼前少女體的溫柔與火熱才能令我暫時忘卻世上醜惡的一切……大不了便娶了她。

且不說姐姐和洪老都同意,即便是不同意,我也要想盡辦法得到瑾兒,我是真心喜愛這個可人兒呀。我抬手撫上瑾兒的俏臉,用拇指輕輕摩挲著那可愛的酒窩。瑾兒的雙眼緊緊閉上了,瓊鼻一開一闔,急促的氣息劃過我的拇指。

我往前輕輕地挪了半步,左手突然抓住她的蠻,往懷裡一拖,無限嬌美的身子便毫無保留的貼在了我的身上,左手微微使力,讓她的上身緊緊貼在我的前,用膛慢慢體會那柔軟酥的完美形狀。

瑾兒的呼愈發急促起來,央求道:「哥哥,不要這樣,瑾兒好熱,好難受哩……」聲音似乎像在呻一般,得我慾念大漲。

我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側過頭,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的咬著著。瑾兒的身子一陣顫抖,顫聲道:「好癢,哥哥,別這樣。」她雖然是如此說的,但她的雙臂卻緊緊地摟著我的背,沒有一絲鬆開的意思。

耳畔是瑾兒嚶嚶的嬌,懷中是瑾兒這般的可人兒,我漸漸把持不住了,半月餘的慾生活讓我此刻衝動無比。瑾兒與我這般地相擁,豈會不曉我身體的變化,只聽她一聲輕呼:「啊……哥哥,你……」

我溫柔地封住了她的櫻,將她的嬌聲堵在口中,瑾兒「嗚嗚」了幾下,便沒再掙扎了……

第三章迤儷無邊

我將舌尖輕輕抵住瑾兒的貝齒,又裡外掃了幾圈。瑾兒的呼急促,眼神朦朦的似有一層水霧。瑾兒見我望向她,羞得緊緊閉上眼睛。

只有那長長的睫在一抖一抖,將它的主人凌亂的心境給出賣了。趁著瑾兒的心神一慌,我的舌頭便游魚一般鑽入兩排貝齒間的縫隙中,微一使力,闖過貝齒,只覺豁然開朗,香津甘美,她口中的那小信兒也滑滑溜溜的好不可愛。我如同是一個在沙漠裡忽然發現綠洲的旅人一般,恨不得將那甘甜的津光……

瑾兒的反應竟大出我所料,在我意猶未盡地準備離開她那銷魂小嘴時,她反而不依不捨地跟了上來,柔滑的小信子調皮地跟著我的大舌四處糾纏。

「瑾兒,我想要你。」久久的一番口舌纏綿過後,瑾兒俏臉緋紅地靠在我懷中,我看著眼前的這副絕美容顏,覺得愈發不能忍耐了。

「啊……哥哥,你……你要我?」瑾兒似懂非懂地應道。

「我要你,就是現在,你可願意給我?」

「哥哥…」瑾兒嬌呼道,竟伸手摟住了我的脖子,歪過頭輕輕的咬了一口。

我只覺脖頸先是微痛,而後竟有種酥酥麻麻的觸直至發稍,這小妮子竟用香舌在那咬痕處細細舐起來……

我低吼一聲,分身暴脹。推開瑾兒,伸手便想解她那湖絲短褂的褡扣,怎料這緻的褡扣解起來甚為不易。饒是我百般聰明,如今第一次解,卻也是無法可施。

「哥哥……」手忙腳亂之時,不期然間被瑾兒往後一閃。

「瑾兒?你不願意么?」我急道。

「哥哥……等我們成……親的那,瑾兒再……再給你好么?」瑾兒顯然已經情動,但還是堅守著她的底線。這句話顯然對現在來說沒有什麼說服力,但她還是不放棄地說了一遍。

「如果我現在一定要呢?」我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上前一步,微微低頭,額頭抵住她眉心,眼對眼望著她。

瑾兒顯然經不住我那熾熱的目光,但卻不敢再往後逃,只好合上美眸,顫聲道:「哥哥……你……好霸道,瑾兒……瑾兒……」卻沒了下文。

我撫上了瑾兒的頸側,受著那處的光滑嬌的肌膚。嘴也不敢閒著,吻上了正微顫的眼簾。瑾兒一覺,將眼睜開了,卻看見我的笑容,「啊」了一聲便又緊緊閉上了。

「瑾兒,我要來了啊!」

「啊……就……就在這兒……嗎?」

「在這不行嗎?我要在瑾兒你的閨房中好好疼你愛你呀……」聽瑾兒的意思似是答應了,我心中一陣暗喜。

「可…爺爺和孃親……」瑾兒喏喏地道,「他們…他們可是會聽到的……」

「不是已將你許給我了么?相公和娘子間做什麼事還怕人家說三道四啊?」

「我……」貝齒咬著櫻,皓首也愈來愈低,一雙玉手卻慢慢摸上了襟上的褡扣,輕巧的一撥,衣襟已然散開。悉悉索索中,瑾兒身上便只剩下雪白的貼身褻衣和一條粉紅綢褲。這時她卻立住不動,粉頰此刻紅得似要滴出水來。

讓這樣一個純潔的女孩兒在異面前自己寬衣解帶,縱然這個人是她心中的情郎,恐怕也要非一般的勇氣吧……

「瑾兒……」見她如此乖順,我欣喜萬分,又不有點口乾舌燥。

「哥哥……瑾兒……這般,哥哥可喜歡?」瑾兒羞道,「哥哥的話瑾兒都會聽,只求哥哥能憐惜瑾兒……」

我的心中立時湧起一陣暖,柔聲道:「乖乖瑾兒,哥哥是那么的憐你、愛你,難道你不知么?」攥著瑾兒的香肩,將她輕輕摟入懷中,輕笑道:「比如此刻,我便要去榻上去好好愛你……」

聽到我這般骨的情話,瑾兒在我懷中一陣微顫,嬌聲不依。我「嘿嘿」一笑,彎抄起瑾兒的玉腿,橫抱在懷中,往邊移去。瑾兒的身子便像軟了般,滾燙紅豔的臉頰枕在我的肩上,一雙手兒勾著我的脖子。

呵氣如蘭,又嚶嚶出聲,情動至極……

行至前,我只一鬆手,瑾兒便如同去骨頭般軟倒在上,一張臉兒也埋在錦被中。身子雖是軟的,那一雙小手卻一把攥住被角,力度大得使玉手上的一條條青脈也顯現出來。眼中欣賞著少女的嬌態,手下卻沒半分停歇。

剝下褻衣,褪去綢褲,瑾兒都軟著身子任我擺佈,只偶爾呼出一聲嬌以示抗議。眼下的瑾兒便只剩下一件雪白的肚兜在守護著她的貞潔,但那肚兜周圍出的雪膚玉肌,盈盈一握的酥,細細的小蠻,以及肚兜下沿那隱隱出的一抹烏黑,無不在刺著我的慾望。

三兩下除去身上的衣衫,伏在瑾兒的身旁,便要去拉下那最後的屏障。不想張牙舞爪的分身碰到了瑾兒的腿側,瑾兒彷彿明白是怎麼回事,「嚶」了一聲,翻向內,一手抱一手捂臉,只留給我一個光潔的粉背和那……

的雪。這樣一來,我只能側臥在她的背後,溼溼地吻著她的香肩和粉背,大手也摸上了瑾兒的玉腿。入手的是一片雪膩,柔若無骨,滑似綢緞,我暗暗嘆了一聲,這丫頭的一雙腿可真了不得……

「瑾兒……」

聽我喚她,瑾兒輕輕回過頭來,含羞道:「哥哥……怎麼了……」

「了」是個開口音,瑾兒言畢也沒來得及閉上櫻,就那樣微張小口,用那對一汪水般的眸子瞧著我。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我猛地一低頭,噙住她的櫻,舌頭也順勢攻了進去。

瑾兒微微一掙,沒有掙開,便沒了動作,軟著嬌軀與我口舌纏綿。我的手也戀戀不捨地從銷魂的玉腿處挪了上來,摸索中找到了粉背上那肚兜的結。這只是個活結,只輕輕一扯,便解了開來。

大手在粉背上停留了片刻,便伸進肚兜的下面往那沒有一絲贅的小腹而去。大約是碰到了癢處,瑾兒一陣劇顫,呼聲也重了許多。哈,這小妮子真是好呀!我想逗她一逗,便在那癢處輕撓慢,也惹出了陣陣嬌

「喔……哥哥……啊,好壞,哥哥好……壞,啊……好酸……好……麻,哥哥,不要了好……不好,啊……」瑾兒忍不住,出聲央求道。

見她膩聲哀求,我也捨不得再繼續逗她,大手便繼而向上探索。觸到那嬌,瑾兒軟軟的身子彷彿突然變得異常僵硬,喉嚨處發出「呃、呃」的聲音。左手輕輕捉住一隻,輕輕,大嘴也挪到粉頸處,輕柔柔的吻著。

瑾兒便又是一顫,抬手隔著肚兜死死按住了我正在她前肆的手。聲音也越發顫抖了:「哥哥……說…說你……喜…喜歡我,說……給我聽……好么?」

「瑾兒,哥哥真的很喜愛你,後你若嫁與我,我便會加倍的疼你憐你…」我輕輕扳過瑾兒的俏臉,正顏道。

「哥哥……」瑾兒的眸中瞬時變得茫,身子也立時變得軟綿綿的。忽然,瑾兒轉身抱住了我,竟主動送上香吻。這一吻,只覺天昏地暗,竟有盞茶時間,銷魂之處不虞多說。

吻罷,我翻身將瑾兒壓至身下,瑾兒也閉上雙目任我為所為。沒有了那礙眼的肚兜,瑾兒的動人身材沒有保留地呈現在我的眼前。秀的酥,頂端彷彿是鑲了一顆瑪瑙,粉粉,讓我好不喜愛。看著眼饞,我便伏下身子,低頭含住了一粒。

舌頭輕輕的挑著,覺那顆瑪瑙在口中漸漸硬了後,便換到另一邊去。雙手各托住一隻,五指慢慢地著,觸手處便像是捏著了水般,似乎無處著力。少女的酥便是這般的堅,卻又如此的滑膩……

耳聞瑾兒漸漸不堪的嬌聲,知道應幹些正事了……其實我自也忍得非常辛苦呢,從上直到此刻,我的分身便一直處在最佳狀態。用無上的毅力離開瑾兒的酥,望著眼神離的瑾兒,柔聲道:「哥哥此刻便要疼愛瑾兒了……」只聽見瑾兒細若蚊聲地「嗯」了一聲,卻不應話。

「瑾兒……願意嗎?」我不甘心,繼續追問道。

「願意……」瑾兒緊望著我的臉,嬌顏上竟出微微的笑容,輕聲道:「哥哥與瑾兒都已這般了,哥哥還要瑾兒再說什麼呢?」此時的她竟看不出半分的不安和羞澀。

瑾兒都如此放開了,我便也沒有了顧忌。輕輕地將瑾兒緊緊絞在一塊的玉腿分開後,我跪在中間,伸手將瑾兒的雪托住,往懷中一拉,瑾兒嬌的私處便在我的眼底無所遁形了。

饒是瑾兒她再如何放得開,女兒家最最隱秘的地方落入我的眼中,也是羞得不知所措。驚呼中,瑾兒飛快地將嬌處用雙手遮住,雙眼水汪汪地望著我,顫聲道:「哥哥,好……嗯……好羞人吶,別……別看……嗯……」

我沒有理會她,一手抓住一隻柔荑,堅定地分了開來。瑾兒的私處只有一些短短的絨,但卻異常烏黑。本應緊閉的處女花蕊由於我的調情而微微開了一條縫隙,隱隱透著些水光,縫隙的頂端赫然鑲了一粒玲瓏的珍珠,端的讓人喜愛。

那粉紅的映上晶瑩的水光便越發顯得嬌無比……忍不住低頭伸出舌頭輕輕了一,只覺得酸酸澀澀的,但那清覺卻直至心扉……

「呀……哥哥……不要,那兒……髒……」瑾兒被我舌尖的觸所撼,不由得身子劇顫。

「髒么?不覺得呀……嗯……非但不髒,還有股淡淡的香味呢……」我直盯著那朵花蕊,湊近深深了口氣道:「瑾兒,你且放寬心,讓哥哥帶你去尋那西天極樂世界……」

當下便一張大嘴,將那粉的花朵罩在嘴中,舌頭在上肆意地遊離著。瑾兒聽見我嘖嘖出聲,直羞得她雙手罩在臉上,不敢看我。

卻發現剛才捂住花蕊的那隻手心微微有點溼,又想起我說的淡淡香味,竟伸出舌頭了下……花蕊中甘美的汁讓我留連不捨,但又瞧著那粒玲瓏的珍珠異常人,於是便輕輕噙在口中,輕嘬慢。這一番動作,瑾兒可快要沒了命了,強烈的酥直衝上瑾兒的眉心,整個身子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我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直起上身,伏在瑾兒動人的玉體上,右手著瑾兒的酥,左手便扶著分身抵住了花蕊中那男人的慾望之源……瑾兒顯得有些緊張,雖然剛才被我的口舌攪出來的快還未消逝,但是此刻被我巨大的分身抵在窄小的口,她的聲音還是顯得有點恐懼:「哥哥…行嗎?你的……太大了……」

我微微一笑,「瑾兒,別怕,以後咱們的小寶寶便也是從這出來的,那么大的胖寶寶都能出得來,我的寶貝當然也能進得去……」

「不過……」我又道,「等下會有點疼,瑾兒你忍忍啊……」

「瑾兒不怕……」剛才那陣的口舌之功可不小,此刻的花蕊上水光緻緻,那條細縫也張大了少許,還有滴滴往外淌著……

我將分身在花蕊上四處蹭了一遍後,便對準那細縫慢慢抵了進去。堪堪只入了半寸不到,就見瑾兒的臉上表情顯得痛苦不堪,我心一軟,便緩緩退了出去。

瑾兒卻一把抓住我的手,息道:「哥哥,別…瑾兒還可以…不要理會…」

「瑾兒……」我心疼地吻上了她的櫻,心道:長痛不如短痛,就咬牙狠心一回吧……口中繼續與瑾兒纏綿,雙手握住她的酥捏出種種穢的形狀。因為我的溫柔,瑾兒慢慢放鬆了心神,只用盡力氣合著我的吻。這一手段果然有效,她那緊緊箍住分身前端的口也似鬆了不少……

「瑾兒……」結束了這一綿綿長吻,我深深地望向她那清澈如水的雙眸,輕聲喚道。

「嗯……」望見我包含情意的眼神,瑾兒的眼中出現了一陣短暫的茫……

分身一,速度不快,卻很有力,那層薄膜並沒有給我帶來一絲停滯……

如此我已將瑾兒的痛苦降到最低了。瑾兒痛呼一聲,眼淚也霎時湧了出來,哭訴道:「好疼呀……哥哥……好疼。」

我也倒了一口冷氣,這瑾兒的花徑如此之緊,勒得分身都有些隱隱作痛!但聽見瑾兒的呼痛聲,不趕怠慢,連聲安道:「是哥哥不好,不好,瑾兒,疼過這一陣便會好了……」邊說我邊吻去了瑾兒眼角的淚,又兀自暗歎了一聲。如此這般撫,輕吻細,沒多大工夫瑾兒便不再呼痛,分身也覺到花徑中溼潤了許多。

我便試著動了動,卻惹起了瑾兒的一聲呻……我急忙停住,問道:「還是很痛?那再等等……」

瑾兒道:「是!哦,不是,現在比剛才要好多了,只稍有些疼痛。不過,哥哥的東西在裡面不動時,又脹又麻又酥又酸的,好難受呢。哥哥剛剛動了動便好了,可又得人家很疼哩!」

我笑道:「那我便再試著動一動,你且先忍著點痛,過陣子就會好的……」緩緩的一一送之間,那花徑中漸漸泥濘起來,送的速度不覺間也快了不少。只聽瑾兒嬌輕哼,便知她也漸入佳境。

又過了一會,只聽見瑾兒嬌聲道:「哥哥,瑾兒好難受哩…嗯…啊……」

「乖瑾兒,哥哥這就來疼你了……」

說話間,我將瑾兒的一雙玉腿分扛在肩上,歪頭輕輕舐著她小腿肚上滑膩的肌膚,動作也變得大開大闔起來。瑾兒的呻聲漸漸高漲,眼看著便要脫口叫出來,卻被她一口咬住玉手,只剩有鼻中「嗯嗯」聲不斷。

瑾兒的花徑既淺且窄,只一送,便到了盡頭,卻頂到一個軟軟韌韌的物事,分身不由得一酸;又一,便又颳著了花徑徑口的芽,不由得又是一麻。這便是所謂的名器嗎?我不住心頭一陣暗喜。

我向前壓上瑾兒的嬌軀,使得瑾兒的身子幾乎像被對摺起來一般。分身更是深深刺了進去,頂住花徑盡頭那一物事一陣研磨,便是瑾兒緊緊咬住她那蔥小手也堵不住聲聲的嬌了……

「酸……酸死了……啊……哥哥,瑾兒……真的……要……哦……死……」我沒有理會,雙手抓住由於強烈衝刺而抖出波的雙峰,微微用力地捏。

瑾兒一手勾著我的脖頸,一手推著我的膛,我一她便勾著我的脖頸用力往回拉,往深處一送她卻又使勁往後推我。臉上也是悲喜加,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

隨著快的累積,我送的速度也漸漸變得飛快,忽然聽到瑾兒一聲尖叫:「啊!啊!啊……」花徑也隨著那一聲尖叫而劇烈地收縮,那深處的銷魂物事中不知從哪湧出一股水,淋在分身上。我也已是強弩之末,被那溫熱的水一淋,狠刺了幾下便了出來……

瑾兒被我滾燙的陽到,渾身顫了幾顫,花徑深處便又小丟了一次……她緊摟住我,美眸微閉,睫一抖一抖,似在品味方才那噬骨的極樂體驗。相擁良久,我輕輕出已然安靜的分身,瑾兒卻秀眉一皺,痛呼出聲。

我笑道:「方才那么享受,不知死活地合,現在後悔了么?」

瑾兒嬌嗔道:「哥哥死沒良心,瑾兒分明一直……哎喲……」只見她探身抓到那件雪白肚兜,便往下一

「瑾兒?怎麼了?」我奇道。

「都是你啦,進去的那東西出來了……」

「哦……不過,那裡面也有你的東西呀……哈哈……」

瑾兒空出來的那隻手抓起一隻枕頭便砸下來了……

雪白的肚兜上點點落紅,片片汙斑。但瑾兒卻鄭重地收在了箱底……

瑾兒說,那便是她這一生中第二重要的東西了。我問她,那第一重要的又是什麼呢?瑾兒說,第一重要的就是能讓她甘心奉上「第二重要的東西」的那人…我似懂非懂,瑾兒氣苦,枕頭便又砸了下來,邊砸邊說,就是你呀,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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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jzeng1 2024-08-18 03:02:16

第四章梨花帶雨

我醒來時,已是上三竿,但渾身酥軟,極為舒服,卻也不想起身。昨夜瑾兒既是初次,而後又與我鬧了半天,倦極了便乖巧地偎在我懷中睡了……

低頭,入眼的是一張嬌俏的容顏,雖在睡夢中,卻也散發著攝人的光。女孩兒初嘗雨,是否皆是這般呢?想著心事,目光隨之漸漸茫,恍惚中眼前的這張俏臉彷彿與姐姐的嬌顏重合起來,卻又漸漸朦朧,忽地變成姐姐,轉而又變回瑾兒……

轉變之間,竟又漸漸模糊,那張巧笑盈盈、絕美無雙的面目卻悄然浮現……那赫然就是——白素貞!怎會想起她來的?與她只一面之緣而已啊……眼下這懷中的人兒便會是你的娘子了……

許仙啊許仙,萬萬不可再作非份之想。那樣仙子般的人物又豈是你配擁有的?快快別自作多情了……

正暗暗自慚,懷中「嚶」的一聲,瑾兒長長的睫微顫了幾下,卻沒睜開眼來,瑾兒醒了!瞧著瑾兒的嬌態,心道:逗她一逗。左手一探,抓住她的一團柔軟,用力捏起來。瑾兒吃痛,

「呃……」了一聲,縮了縮身子,抬首膩聲道:「哥哥昨夜那般的欺負瑾兒還嫌不夠么?大清早的就又來擾人家……呃……哥哥輕些……痛哩!」

瑾兒雖眉頭微皺,但眉目間隱隱含,聲音也無比柔媚,我的分身立時肅然起立。手上的力道非但沒減,反倒重了一些,不過只,卻不敢用力捏痛她。

我微笑:「你且瞧瞧外面,什麼大清早呀……」

瑾兒吃力地撐起身子向窗外望去,忽地驚道:「這……這般看來……爺爺和孃親便……便肯定是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啊?」

雖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我卻不點破。餘光瞥見瑾兒因撐起嬌軀而出被外的那滑膩香肩和秀的雙峰,便捨不得移開目光,逗留在那裡細細欣賞。原來白晝光下看,女孩兒的肌膚竟是如此的細膩,窗格中透進來的光束照在雙上面,竟泛著淡淡的金芒,比之燈下來得更為人……

裡與姐姐的好無一不是在深夜,又裹在被中。一是沒有時間,白天姐姐要當她的四少,處在眾人注目下又如何與我這個弟弟親熱;二來姐姐也不肯。我就不解,姐姐與我已不知好了多少次了,卻一直不肯讓我細看她身子上的妙處。

哎……姐姐身上無論哪處都曾被我的雙手撫摸過無數次,然而姐姐卻總是對在我面前袒身體放不開……心念閃動間,雙手卻沒有半分停頓,將那心的雙握在掌心細細地把玩,擺出陣陣醉人的波……

「壞哥哥……」瑾兒不堪挑逗,伏過身子,將我的雙手緊緊在酥之下。這一貼上我,瑾兒便察覺到我那暴的分身。只又聽瑾兒悶哼一聲,便覺大的分身被夾在一個溫暖的所在。分身亦緊緊貼著那處嬌,我也忍不住輕輕動,受著那裡的滑與柔軟。

瑾兒小嘴微張,呵氣如蘭,隨著我雙手的動作和分身的觸而發出低低的嬌哼。片刻,到那朵花蕊上已然滲出點點珠,我衝動地將瑾兒翻身在上面。

上馬,卻聽嬌呼道:「哥哥別……時候不早了……若再被你便是到了午時也起不了身呀……」

「哦?到了午時怎樣?起不了身又如何呢?」我輕輕笑道。分身同時也在那嬌之處輕輕磨著,躍躍試……瑾兒見我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連忙送上香吻,又討好般地吐出香舌任我品嚐。

口舌一番久久綿之後,瑾兒雙手環在我的間,小嘴湊近我耳邊,輕輕膩道:「哥哥,就放過瑾兒這回吧……若是下回,哥哥要怎樣,瑾兒……瑾兒便怎樣……」我終究還是沒有動她。

儘管分身得難受,但我也清楚此刻的確不是綿的時候。不過既然瑾兒承諾下回乖乖聽話,嘿嘿……下回……下回可就不能如昨晚那般輕易地放過你啦……

穿衣起,稍做洗漱,便如同做賊般在瑾兒的掩護下從後門溜掉了。我雖然話說得輕鬆,但心裡卻著實有些緊張。還未成親便已成好事,這讓我此刻不太敢面對洪老。算了,還是待與姐姐商議後,讓姐姐去提親吧……只是這姐姐……這些年來姐姐與我相濡以沫,維持著這種既是姐弟又似夫般的關係。

姐姐早就將我當成她這一生的唯一……只是,我該……怎樣說才好……腦中昏昏沉沉地在想,卻沒留神前方。

待額頭吃痛,方清醒過來,抬頭一望,一面金字招牌正微微晃動。上書四個大字:駕酒樓。嗬!還有氣勢。此時我正為瑾兒的事煩惱,額頭又被撞得隱隱作痛,越發覺得心情煩躁。

將那塊招牌狠狠一掀,不想那招牌似是年久失修,被我一用力,釦環處「嘎吱」一響,「哐鐺」一聲便摔在地上。樓裡的掌櫃和小二聽到動靜,探頭一看。見只我一人木呆呆的站在那裡,便也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

那招牌落地的聲音,也引得路人紛紛駐足圍觀。只聽那掌櫃恨聲罵道:「哪裡來的不長眼的小子,可知道這牌匾乃是知府大人親題的么?如今被你這小子摔在地上,你倒是拿什麼來賠?」

雖聽著他一口一個小子心中不快,只因自己理虧在先,卻也無話回他。只聽他兀自罵罵咧咧,我卻依舊面無表情盯著他看。似乎是被我銳利目光所驚到,又罵了幾句便停了。

他回頭望了望聚在他身後的一眾人,膽氣似乎也足了些,高聲道:「這小子的眼睛倒是毒得很吶,嘿嘿……大龍大虎,押他去衙門,我倒是想看看在鎩威下這小子能傲到幾時?」話音一落,自他身後的人群中便走出兩個蠻漢,皆是一般地身高體壯,一臉橫,一望便知不是善與之輩。哎,理虧的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

一旦進了衙門,就算是免去了牢獄之災,但那皮之苦定是少不了的……念頭至此,不為剛才的衝動暗暗懊惱……

就在我準備聽天由命的時候,樓上有人高聲道:「是何人在此喧譁啊?」聲音雖刻意沉,卻還是異常尖銳。呃?李玄?這個人渣怎麼會在這?抬頭望去,二樓一處窗子已被推開,那張粘了假髭的慘白麵孔便現了出來。

李玄目光一掃,見眾人都停下動作望著他,似乎很是意,便又道:「不論所為何事,劉掌櫃可不要再出大動靜,驚到我的客人就不好了!」他目光又一轉,停在了我身上,微微有些詫異,似是沒想到肇事者會是我。

我冷冷地望著他,只見他默然了一會,便轉而對那劉掌櫃道:「這事算了,有什麼損失,我來補償……」

「李爺……」那劉掌櫃頓時恭恭敬敬:「既然有李爺這句話,那便算了!」卻又狠狠剮了我一眼續道:「小子,算你今走運,李爺發了慈悲,我也不追究了,快滾……」

我依舊不發一言,只是面無表情地穿過人群向前行去。圍觀的人見沒熱鬧可瞧了,也漸漸散去。沒走幾步,心底突然湧起一種怪異的覺,像是被人窺視一般。我不是什麼神人,但我卻知道自己這種覺定不是無中生有。因為,並不是我在主動,我只是被動地覺到。倒像是那人故意讓我發覺他在看著我一般……

心底不由得到一陣寒意,雖在三月天,但背上也漸漸被冷汗透……我怔怔地立在那,不知過了多久,這種覺忽然消失。我身子猛的一抖,腳下一陣踉蹌,差點摔倒。我勉力站穩,猛地一回頭。

剛才李玄探身出來的窗子還未關上,但窗口已經沒了人影。我目光即時四下轉,想要找出剛才窺視我的人。但那怪異覺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又如何能夠找著?我暗暗為剛才心驚,只想趕快離開此地。只在我剛邁開一步之時,那種覺竟又浮上心頭,但似乎沒有剛才那般嚇人了。

我駭然回頭,循著那覺望去。那個人竟站在方才李玄推開的窗前,卻是用黑布袋罩著頭臉,只出一雙眼睛。那人見我回頭望了過來,雙目光一閃,便退開了……李玄?那人是李玄請來的客人?他怎麼會有如此怪異的朋友……

蒙面?雖是覺得那人神秘怪異,但似乎並不準備難為我。連眼神都有著那般強橫威力的人,那是何等的恐怖!人俱是這樣,往往遇上了自己無法抗拒、無法逃避的人和事,便放棄抵抗。我對李玄從來就沒有過好。在我的眼中,他就是個二世祖,只會大手大腳的揮霍他老子死後留下的銀子;

在姐姐眼中,他便是個變態,總是變著法子折磨她……因而儘管此番李玄為我解了圍,但我心中卻連半分之意也沒有。我對他永遠只有無盡的恨……一股輕風颳斷了我的思緒。剛剛被那人驚出的一身汗被風一吹,不打了個冷戰。漉漉的內衫又粘在身上,難受得很。便不再想他,邁開大步往李府趕去。

先洗個澡再說。李府,在杭州城是赫赫有名的大府邸。因為在李家的上上一輩,同時出了三個響鐺鐺的人物:一個將軍、一個尚書、一個巡撫。門封侯的李家在當時的杭州城可謂是隻手遮天,而又富可敵國。如今雖被後輩坐吃山空,然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李家儼然還是杭州豪門之一。

進了那扇硃紅大門,往左穿過一條信道,便到了姐姐所住的東院。李玄雖然沒有男人的能力,卻酷美女。在將我姐姐收作四後,竟又納了數名美妾,但不到一年,由於受不了那種神和體的雙重摺磨,竟又相繼自盡。李府中被李玄致死的女子已經多得用手指頭數不過來了……

但李玄卻沒有與人同的習慣,興致一到,便到各院找人。平裡他都是睡在北院的。不過這樣也給我和姐姐帶來不少方便,好時也少了許多顧忌。一進院門,卻聽到隱約的泣聲。

我心一動,快步衝到姐姐臥房的門前,用力一推。姐姐坐在窗沿,梨花帶雨般,美目紅紅的,雙頰還留著淚痕。她本是被我闖進門來嚇得不輕,連泣聲也停住了,但回神發現是我時,美目卻無力地合上,櫻顫抖,便又要哭了出來……

我心一痛,趕忙上前摟住玉人,連聲安。「姐姐,發生了什麼事了,那混蛋又欺負你了是不?」我恨聲道。姐姐卻並不答話,也未停住哭聲……

「姐姐,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告訴我呀!姐姐這般樣子,我真的很心疼…」我湊過頭吻去她嬌上的淚。她卻還是閉口不言,只是哭泣。萬般無奈,我將姐姐抱起,讓她跨坐在我的腿上,又緊摟住她,伸手在她背上輕拍慢撫……姐姐將臉埋在我肩窩,受著我的柔情,哭泣聲也漸漸止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姐姐忽然抬起頭,竟然顯得異常平靜。只聽她幽幽道:「小仙,若是有天姐姐離開了你,你當要好好照顧自己才是。」

我聽了,不解她為何突然說起此話,正想開口,卻聽姐姐又嘆道:「所幸,姐姐已給你提了門親事,成了家後,小仙你可要規矩點了,昨夜那樣徹夜不歸可不要有了……」我心道,姐姐原來在惱我昨夜不歸啊,惹得我方才擔心得要命。

如此小氣的姐姐,得好好罰一罰,我暗自一聲笑,嘿嘿……

第五章白晝渲

姐姐不知我心中所想,鬆開環在我間的手,便站直身子,緩步移至窗前…我跟了過去,做勢便要從背後摟住她好做親熱。姐姐沒有轉身,便也沒看到我的動作,似在自言自語地道:「小仙,你可知道……」

我正出手,但聽她語氣怪異,所說的話更是無來由,便頓了一頓,應道:「知道什麼?」

姐姐慢慢轉過身,泛著星星淚光的美目眨也不眨地望著我的臉,竟伸手拉過我頓在半空的雙手按在她的酥上,輕輕問道:「你可知道,我們的不倫之戀是不會有結果的?」結果?老實說,我一直都未曾細想過這個問題。長久以來,我已將身邊的姐姐視作一種習慣。姐姐她竟突然間問起了這個,我也隱隱知道事情並沒有我想象中姐姐只是惱我一夜未歸那么簡單了……

儘管手中依舊握著那雙令我以往銷魂無比的嬌,但此時此景我卻沒了半分情……姐姐的問題我無法回答,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反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姐姐今天你變得好奇怪。」

姐姐她並未回答,只雙手攀上我的脖頸,送上香吻,竟喃喃道:「小仙,此刻不許你想別的,只准好好地疼你的好娘子親姐姐,再將她送上極樂……」

嬌膩之聲吐出,臉頰便滑過一縷香風。姐姐一反常態這般挑逗,大膽求,我心中不免既驚又喜。此刻我便深知身為男人的悲哀了,明明是腔的疑問,卻只被她那輕輕的一個吻一句話便攪得不知所蹤,而分身更是失控般暴到極限……

姐姐貝齒輕輕咬住我的下,香舌在我的上柔柔地掃著,那一雙水般的眸子含媚瞧著我。卻見我呆若木般望著她,已然握住她那柔軟之處的雙手也一動不動,一絲幽怨便顯在俏臉上……

我是被姐姐的反常所驚呆的,分身雖已進入狀態,但卻不敢輕易做出舉動。姐姐似乎心有不甘,探手下去,隔著衣衫握住我的分身摩擦套著。許是在惱我不解風情,手上竟忽然用上了真力一捏!我起初只覺陣陣快自下襲來,又見著姐姐那無比的媚態,擔憂便被拋到腦後。正將她摟進懷中輕憐,便覺著下身一陣劇痛!

「嗷!」我痛得分身一麻,脊樑上也是一酸,可惡!險些就此不舉……

這姐姐真是不知輕重,我不暗暗有些生氣,便報復般雙手使力在她上狠狠,偶爾捏一捏頂端的櫻桃,又隔著衣物微微扯動。我顯然已經捏痛她了,我手上的力度我自己清楚。一開始便想著若是姐姐呼痛便鬆手,可當我手上的力度漸漸加大……

姐姐竟是一臉足……那般神態卻是前所未有的嬌媚,而且隨著我的捏發出了輕輕的呻聲……

「小仙…」姐姐一臉渴望地望著我嬌道:「此刻……姐姐……好想要…」

我暗暗還在為她那不知輕重的一捏生氣,便不答她,除了雙手摸外也沒了更進一步的動作……

姐姐見我對她的挑逗無動於衷,微微一想,便推開我走到前,回頭望著我媚笑著道:「小仙?你是不是一直想仔細看看姐姐的身子?」果然,不愧是與我相依為命十九年的姐姐,對我瞭解如斯,只一出口便命中我的軟肋……

我立刻把剛才的不快拋到了腦後,嚥了下口水啞聲問道:「姐姐……現在你願意了?」見她微微點了點頭,心中一陣呼,於是再也等不及,便上前去剝姐姐身上的衣裙。我的這般猴急的樣子被姐姐瞧在眼裡,

忍不住笑罵道:「姐姐難不成還會跑了?快去把門窗關上!」經姐姐一提醒,我連忙跑去關緊門窗,又迫不及待的跑回姐姐身前。剛想伸手去解姐姐的裙帶,卻被她一把推開。

我不有些惑地望著她,卻聽姐姐嬌聲道:「小仙別動,今回讓姐姐來伺候你……」在姐姐玉手的動作中,衣裙紛紛落在地上。不多時,姐姐便身無寸縷,俏生生地站在那。只見身如弱柳,膚如凝脂,那一對豐的嬌傲然立,間一撮烏黑的發遮住了那人之地……

只看了一眼,我的腦中便「嗡」的一聲無法思考了。我衝上前去,抱著姐姐狂吻起來,雙手在那光滑的粉背上胡摸著。此時的我竟像一個初嘗雲雨滋味的稚兒,衝動異常……姐姐也動地回應著我,手下慢慢的褪去我的衣衫,讓我也與她一般的一絲不掛……

將姐姐一把抱起甩在上,我便立刻撲了上去。雙手各握住一個豐房狠狠捏,臉也埋在雙間那深深的溝壑中,著濃烈的香,忍不住伸出舌頭貪婪地著左右那滑。姐姐的呻一聲比一聲高亢。往好的時候,姐姐從未像此刻這般放開過,無不是扭扭捏捏,推三阻四,讓我不能盡興……

看著姐姐未曾有過的媚態,心下一動,舌頭便順著雙間直直地滑下。經過姐姐平坦的小腹時,只覺著那小巧致的肚臍煞是可,但只微作停留,便繼續往下尋去……撥開密密的雜草,現出來的是兩瓣豐膩的花,花會處出那可蒂。

的花隙間氾濫,自那幽口汩汩地湧出一股股濃稠的汁。用手一捻,便勾起一條晶瑩透明的細絲……我暗道,姐姐成的身子果然不是瑾兒那顆青澀果實能比擬的。湊頭過去,一股說不明道不白的味道撲鼻而來,卻是十分好聞,便將鼻子貼在幽處,深深著氣……

今天姐姐在我赤的目光下顯得很是坦然,但此刻見我鼻子竟貼在那羞人處猛地氣,周身不一陣猛顫,私處的汁越發洶湧起來,呼也更為急促,一聲聲難耐的嬌口而出。我覺察到姐姐已經情動不堪,抬頭笑道:「姐姐若是想要,就叫聲相公來聽聽!」這話竟已經成了習慣,往好裡不知說過了多少遍,但姐姐卻總是羞於說出口。

但此刻……姐姐緊緊閉上美目,竟輕輕膩聲道:「相公……」聽姐姐口而出的「相公」二字,我心中不由得有了一股征服的快。當下不再遲疑,吻上了姐姐的櫻,右手並起食中二指,對準了口便了進去。

姐姐全身一抖,只「噝……」地一聲深了一口氣,憋了好久方才吐了出來。語也隨之發出:「相公……相公!好……舒服……好……啊……」聽著姐姐口口聲聲地叫著相公,我竟覺著真的成了她的相公那般,心頭甜萬分,手指也在花徑中更加劇烈地攪動起來。

隨著我的動作,水橫,從指間滲出,那穢的「噗嗤」聲也連綿不絕……「相公,相……公,再快……再快點……啊……今天姐姐不要……你……的溫柔……用力……點……啊……今天要……啊……你……暴點,不……要顧惜姐姐……」姐姐竟然這麼……

我的暴心猛然一起,道:「好,今就讓小婦你吃個!」手下動作在漸漸加劇,姐姐的表情也越來越顯得焦灼,但先前那般高亢的呻聲卻慢慢緩了下來,只在猛著氣、低低嬌哼。

不多時,只聽姐姐呼一滯,喉嚨中擠出「咯咯」之聲。手指便也口一陣劇烈收縮,桃源深處出一股股熱漿,久久不息……待花徑中的動停了,我出手指,見指頭上鍍著一層亮晶晶的體,只覺著粘稠無比、氣味濃郁。

我暴心又起,便將手湊到姐姐的面前,假裝狠聲道:「小婦的水還真多,剛剛很舒服是不是?哼!你看,把相公我的的手髒了怎麼辦?快,乾淨……」

話剛出口,只見姐姐一愣,看著眼前我的手,又望望我,卻一言不發……若放在平時我是萬萬不敢這麼做的,不僅是因為我她、尊重她,而且我本身也並不想如此待人……

但在此時,受到姐姐從未有過的,又見她這麼聽話,便想也沒想,話就口而出。望見姐姐愣愣的不言不語,我心中後悔不已,暗道:不好!剛才真是蟲上腦了,竟說出這樣的話,姐姐定要惱了……

片刻,姐姐從我的話中回過神來,竟未著惱,黯然的美目驀地一亮,抬頭望著我。那雙眸子彷彿蘊涵著萬般柔情,似乎要將我的心都融化掉一般。我自是被她眼中的柔情所惑,驀然恍惚。直到手指被溫熱所包裹,才回過神來。只見姐姐將我沾了她自己的手指含在口中,專心地著,香舌還圍著我的指頭轉著圈,細細舐……

「姐姐……」我到手指被姐姐得有些的。

「唔……不要……叫……唔……姐姐!」姐姐兀自在著我的手指,含糊道。

沒等我說話,她卻吐出我的指頭,媚眼瞧著我道:「相公,把你的寶貝進來吧!你的小婦忍得好難受哩……」我的天吶!平裡那端莊秀麗的姐姐去哪了?如今怎麼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我心中不暗暗稱奇。

但姐姐那之態卻著實讓我的火「噌」地一下躥到了頂點!姐姐既然已經要求了,我便順著她的話,強硬地道:「小婦你給相公我趴好了,股撅高一點,對,這般相公的寶貝才能給你……」

我說一句,姐姐便順從地照做一句,將香翹得高高的,輕輕晃動,口中還低低嬌道:「相公意了么?」那香輕扭間,光緻緻,攪得我直心難耐。

趕忙跪到姐姐後面,雙手輕輕分開,那朵穢之花便立刻在我眼前無所遁形。扶住分身,抵住了花徑入口,輕輕送了進去。

正待緩緩送,姐姐卻突然將身子歪向一旁,向後探出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急道:「相公,小婦不要相公這般溫柔,重些,暴些,別顧忌……」

姐姐這般急切,我便也不再遲疑,縱情地釋放著積蓄已久的火。每一便只留寸許,一送又狠狠撞在花徑盡頭。那花瓣中的粉紅媚也隨著我的送不時被翻出來,帶出一股股濃膩的花,順著姐姐跪著的玉腿淌到榻上,只一會便了一片……

與姐姐多年來無數次的好所養成的默契,此刻毫無遺漏地發揮出來。姐姐快聲連連愈顯高亢。

「唔……相公……啊……唔……好……相公……這…這…一下……就……死……小婦……啊……」

姐姐已然到了極限,隨著她的叫聲花徑中又出了一大股花,花徑中動陣陣,似是不將我來不罷休。我本已被那滾熱的花燙得一顫,關一鬆,正要強忍住再起一番攻勢,但被那彷彿活了般的花中媚一陣按摩,再也不堪忍受,猛然發出來……

情過後,我便往後一倒,順勢靠在頭,身子有如虛般疲憊,便是半隻手指也不想動了。昨夜與瑾兒的一番綿以及今途中遇上的那蒙面怪人皆耗了極大的心力體力,此刻一出,整個人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相公,累了么,都是小婦不好,累得相公……」姐姐見著我這般模樣,擔心地自責道。

「不關姐姐的事,是昨……昨藥房的事太多,累著了……」我閉著眼睛無力地應道。此刻我不敢說實話,剛剛才抵死綿,現在卻說出昨夜風,自是不妥。

「那小婦給相公……」

我連忙打斷她的話頭:「姐姐……這般稱呼只是為方才那閨房之樂隨口叫出來的……姐姐又何必……」

姐姐微微一怔,便偎進我的懷中,柔聲道:「相公…不喜姐姐的嗎?但剛才……相公似乎很是高興……」

此刻輪到我呆住了,思索起姐姐今的種種反常,這下倦意全無,直起身,伸手扶起姐姐的香肩,就望見她那隱著淚水的雙眸,急道:「姐姐……是不是有事發生?啊?發生了什麼事?」姐姐眼中的異一閃便逝,但並沒有逃過我的眼睛,心中擔憂更甚……

「姐姐……跟弟弟說啊!你倒是說啊,什麼事不能商量著來嘛?藏在心裡做什麼?」我心中焦急,語氣也重了許多,後面一句竟像是吼了出來。

姐姐被我吼得神一黯,掙開我的雙手,埋頭到我的臂彎中,竟又「嗚嗚」哭出聲來……我心中暗暗自責,姐姐先前的反常我不僅毫不在意,竟還肆意玩……

許仙呀……你可真是後知後覺啊……我將姐姐緊緊摟住,心中成一團,更不知如何出言安……只聽姐姐慢慢地哭聲漸止,哽咽道:「昨……昨夜你沒回來,那畜生便又來了這,還領了一個怪人……呃……晚上卻還矇頭蒙臉,那畜生讓我奉茶,我本是隻想奉了茶便要走的,但那怪人的一雙眼睛直盯著我瞧……呃……瞧得我心中發慌……那雙眼睛真不像是人有的……呃……」

「那後來呢?」我見姐姐情緒似乎穩定了下來,出言詢問道。

「被他盯得心慌,我不敢多呆,放下茶水就要往回走……呃……但剛出門沒走多遠,裡面兩人就大笑出聲,我心裡一驚,便走了回去偷聽,卻……呃……卻聽到那怪人要那畜生將我送給他……呃……」

「那畜生就這樣答應啦?」我心中還抱著一絲希望,李玄雖待姐姐不善,但也不至於對那個怪人言聽計從吧……

「那畜生對那個怪人畢恭畢敬,我端茶進去的時候,那怪人是坐在主位的,那畜生只低頭站著,大氣也似乎不敢一下……」

我聽得咬碎銀牙,心頭火冒三丈,便一把將姐姐推開,下了拾起衣衫便想穿上。姐姐看見我的表情,急忙跳下來,哭著將我死死拽住,悲叫道:「沒有用的,你鬥不過他的!鬥不過他的……」

我一陣猛顫,手上一鬆,衣衫又落在地上,心中頹然想道:「是啊,鬥不過他,他是什麼人?杭州城有錢有勢的大人物!我又拿什麼同他鬥……」與姐姐這樣僵持了許久,姐姐雙手也不敢放鬆,怕我衝動做出傻事。

但此刻我的腦中卻是一片清明,一個念頭急閃而過,便反手一把拉住姐姐,喜道:「咱們鬥不過他,咱們可以躲,姐姐去洪老那避一避!」姐姐生柔順,遇上事也是隻想著承受,從不敢有絲毫悖逆,這才讓那畜生肆無忌憚,一直變本加厲地待她。

姐姐先也是一喜,哭聲止住,但微微一想卻又黯然道:「洪老與咱們的關係那畜生清楚得很,見姐姐失蹤,定不會不去洪家尋的……」被姐姐一句便斷了想法,只有再找地方了,可我和姐姐雖然到杭州已經十餘年,但真正稔的卻只有洪老一家,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白府呢?我大喜過望,但還沒說出來,忽又冷下心來,心道:「與白素貞只一面之緣,這番便要擾她,怎知會不會幫忙……」但此刻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當下便對著低聲泣的姐姐一字一字地緩緩說道:「還有一處……」

姐姐螓首慢慢抬起,紅紅的美目中是不解……

第六章花間仙子

是夜,我在上輾轉反側,遲遲安不下心神,只待四更天的到來。腦中就如同一團糨糊,理不清絲毫頭緒…………

提出去白府時,姐姐先是不信,而後聽我道出與白素貞相識的經過,悲意雖減,但也是不免擔心白素貞是否會念在那一傘之情上而收留她。而我,也只有說走一步看一步,畢竟如今已沒有別的選擇……

憂心稍稍按下,覺得昨夜到現在的汗水沾在身上實在難受,便拉姐姐起身沐浴。那過程雖迤儷,但我與姐姐卻皆是沒了心思……姐姐專心地給我擦完身子後,說擔心過一會兒丫鬟會來催晚膳,便急著打發我回房。

我也沒有多想,只與姐姐商議定下四更時分在後院小池旁會合,再一同前往白府……

「梆……」隱隱約約傳來打更聲,我一驚,連忙坐起身子細聽,「梆…梆…小心火燭……」唉……才三更!不過,也快到了。

我起身穿衣,走到窗前,被涼風一,不覺得清醒了不少,思緒飄飛起來……那蒙面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便是李玄也只得聽令行事。但那藏頭尾的行徑卻讓我摸不著頭腦,他是怕人看到他的面目還是怕旁人看穿身份?大概兩樣皆是吧。我暗自搖了搖頭,便將這些煩神之事甩了去。

今夜這番逃出去,便先在白府避上一段時,待後再從長計議吧!到了那時,天下之大,我許仙便要在別處出人頭地……瑾兒?出嫁從夫,我許仙成就之,便就是瑾兒入我許家門楣之時……還有,李玄!今生今世,你我之間的仇恨註定要有個了斷!

至於那神秘人,我也定會揪住他的狐狸尾巴,瞧瞧到底有何見不得人之處……雖是妄想,可我此時的心中卻充了前所未有的強大信心。念動,猛然抬起頭,一陣悉的覺便引著我穿越了那深邃夜空,直至一顆不甚光亮的星……是了,這種覺,已然伴隨我十九年光的奇妙覺又出現了……

十九年來,這樣的覺在我每次心神不寧的時候便會出現,可卻從未有過今夜這般強烈,甚至讓我覺察到它的來源——那顆星星。如同慈母呼喚久久不歸的孩童;也像少女思念遠在他鄉的情郎;又似久別的好友相互的問候……

此時的我竟已忘記世俗所有,只全心全意受著……不知不覺,已淚面……也不知過了多久,這種覺逐漸消失。抹去臉的淚水,我對著茫茫夜空長舒了一口氣。彷彿有所悟,卻抓不住什麼實在的東西。但我模模糊糊覺到,那顆星似乎要對我訴說些什麼,

只是……我沒明白而已!此時,遠處傳來的四更梆鼓聲將我從茫然中喚醒……竟已過了一個時辰,可方才卻只覺是短短一剎那,我不由得詫異萬分。但此刻卻不容我多想,姐姐或許在等我了。今夜是容不得半點懈怠的,若有差池,不僅姐姐的一生幸福毀於一旦,而我也會悔恨終生……但當我到了約定的後院水池邊時,卻並未見著姐姐……

我住的前院和李玄在的北院夜間會有家丁護院來回巡視,而東西兩院由於全是女眷,且婢女丫鬟居多,就沒了此等照顧。但前院的正堂是李家祖輩的靈位,所以極為重要,夜間護院巡邏到此的時候也很是仔細。

我這一路有驚無險,雖有幾次險些撞上,卻都被我堪堪避過。然而……姐姐竟還未到,心下猛然慌張起來……

轉身正去尋她,卻見姐姐自遠處急奔過來,但步履蹣跚,跌跌撞撞,只跑到離我方有四尺之處,足下似乎一軟,往前倒了下來。我飛快的上前兩步,一把抄起姐姐的纖。姐姐卻不覺後怕,只伏首到我的前,一雙手死死摟住我,嬌軀竟在微微顫慄……

「姐姐……怎麼回事?」直覺告訴我,姐姐又被那禽獸欺負了!姐姐淚無聲,哽咽道:「那畜生三……三更天才回……回來,又來……他卻又來找我……直到剛剛才走……」我無言以對,但心中卻似給人用刀紮了般,一陣絞痛。

但我也只能緊緊擁住姐姐的香肩,用緊密的身體觸來消減姐姐的苦痛與我心中的哀傷……

「小仙,快帶姐姐離開這個地獄,離開那個惡魔,不要再有一刻停留,姐姐真的呆不下去了……」

過了一會,姐姐突然推開我,言語異常急切。我對著姐姐堅定地點了點頭,便拉著姐姐悄悄走到後門,小心翼翼地推開側門走了出去。儘管我的動作很謹慎,並沒有發出聲音,但掌中的小手卻是汗津津的,姐姐她太緊張了……

出了門,反倒成了姐姐在拉著我急奔,只是慌中走岔了幾條路,還好我發現得早,要不便是走到天明也到不了錢塘門。姐姐行走間,步伐愈見凌。我瞥見姐姐秀眉緊蹙,俏臉上顯出疼痛不堪的神,便拉住姐姐,心疼地道:「姐姐這又是怎麼了?那畜生又打你了?」

姐姐聞言神一黯,苦聲道:「是後面……姐姐的後面那裡疼……那畜生制住我……竟拿木……」

姐姐雖沒說下去,但我也聽得明白。那畜生惟恐姐姐被蒙面人要去後,自己沒了可口美任他,竟趕在今晚將姐姐後庭的初次給奪去了。但此仇只能後再報,現今首要便是快快離開此處,避到白府。

裡的四更天夜尚重,街邊店鋪緊閉,四周也不見行人。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時刻,於是在我們的前進方向只見一團黑影,彷彿昭示著我與姐姐的未來也是這般。但我們還是要走下去,像現在這樣,我摻著姐姐,姐姐偎著我,無所畏懼地走下去……終有一天,會來黎明…………

只過了半個時辰,夜逐漸褪去,東方泛起了魚肚白。街上也出現了一兩個挑著擔子低頭匆匆而行的人,或許是剛剛進城的菜農。雖然他們皆是行匆匆,頭都不曾抬起過,可我和姐姐還是走到了湖堤上,藉著密垂的柳枝,用以遮擋他們的視線。

終於,在出前,我和姐姐走到了前天與白素貞分手的那個渡口。我指著前天白素貞背影消失的地方,對著姐姐柔聲道:「便就是那邊了,只是那天聽那兩位姑娘說的話,似乎還有不少路……姐姐,你若走不動,便歇息會。這邊人跡罕至,應該是沒什麼危險……」

「不……不累,快些走吧……姐姐還能走……」姐姐無力的語氣已經反駁了她的言語。

「姐……」

「相公不要說了,姐姐沒事,只要能快些遠離那個惡魔,什麼苦都不怕…」姐姐居然將稱呼改過來了!只聽姐姐微微一頓,抬起玉手撫上我的面頰,又接道:「就算是白府不肯收留,但只要與相公在一起,便是一直這樣走下去……直至累死,也是心甘……」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此刻姐姐的似海深情,讓我的熱淚奪眶而出,滴落在被我緊緊摟在懷中卻仰頭望著我的如花嬌顏上。

姐姐用手去抹我的淚水,卻越抹越多……姐姐道:「相公知道么?小時候你很少會哭鼻子的,便是爹孃死的時候你也未一滴眼淚,現在是不是要把這些年來忍下的淚水都哭出來……」我搖了搖頭,喉中哽咽,說不出話來。

姐姐也沒有停頓,幽幽接道:「相公,姐姐好恨吶!恨老天爺讓咱們家破人亡、離失所;恨你與我是同胞姐弟……縱是做成夫也沒有名份;更恨那畜生李玄辱我非常,姐姐也無法再厚顏以殘敗之軀侍奉相公你了……」

我全身猛地一震,忙鬆開姐姐,急道:「姐姐千萬……千萬不要有這樣的想法…萬事有我,從現在開始,相公絕不會讓他的娘子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我這般說了,便像是承諾了姐姐的名份一般。姐姐先是一喜,而後卻緊接著黯然神傷,道:「姐弟之戀,天理不允,倫理不許,而人情更是不容。姐姐已是殘敗之身,沒所謂了,可是相公你…相公還要娶瑾兒……相公已經做出好事了,不娶瑾兒便是毀了她一個清白的女孩兒……」

「瑾兒定是要娶的,不過我也會讓姐姐這輩子都陪在我身邊……姐姐你是逃也逃不掉的……」

「姐姐不想逃,可……」我趕忙打斷姐姐可能說出來的不吉之言,道:「不管怎樣,到了白府再說,姐姐好么?」女人皆是善變,雖然或許她所的人一生都不變,但想法卻會時時不同……

姐姐方才還急著催我趕路,但此刻卻偎在我懷中緩步前行。我也只得由著她的子,還好這邊地處偏僻,又是清晨,不見行人。由於擔心姐姐的傷處,我幾乎是半抱著她走的。雖然姐姐身子輕盈,但我一夜未閤眼,這兩來又連番綿,並且心神一直未有鬆懈,體力漸漸不支。但是懷中玉人卻笑意濃濃,不停指著路旁那些幼時常見的物事,不停地說著我幼時的趣事……

姐姐口中說的事我已沒了印象,但是見著姐姐這般開心,我更是高興。唉…上次看到姐姐如此開心,不知是哪一年的事了……

高興歸高興,但我越來越難以抑制的聲卻被姐姐發現了。姐姐在興奮中一直沒有發現我幾乎是抱著她前行,但聽見我急促的息聲後,「呀」了一聲,連忙掙開我的臂膀,嬌聲嗔道:「相公一點也不惜自己,累壞了怎麼辦啊,你的娘子姐姐便要罰你去那邊草地休息一下……」

姐姐竟衝我撒嬌,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往裡全都是我扮演這個角,厚著臉皮向姐姐求。瞧著姐姐的嬌憨之態,不忍拒絕,便任由她拉著我走到了路旁的草叢裡。坐下來後,姐姐居然又如同少女般奔向了四周開得正的野花。姐姐身形秀美,又穿著一件紫的綢裙,便彷彿一隻蝴蝶般在花叢中輕盈慢舞。

只一會,姐姐便捧了手的鮮花跑到我的跟前,道:「相公,看……這花多漂亮,給我選幾朵戴上好么?」我仔細地挑了挑,拿起一支粉的和一支藍的,並到姐姐的右髻上。姐姐向來不喜帶首飾,便是髮髻上,除了一銀釵以外,也沒了別的裝飾。此刻兩朵鮮花一戴上,襯著初升的光,越發顯得美人如玉,俏臉如花……

姐姐被我戴上花後,見我直望著她眼睛眨也不眨,心頭甜,便又起身奔到花叢中摘了手的粉花朵和藍花朵。這樣的不知名的野花,竟有如此驚人的美麗,望著一手粉花朵一手藍花的姐姐穿行於百花之間,方才那一隻蝴蝶彷彿經過了一次蛻變,一個花仙子悄然入目……

這樣樂的時光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姐姐玩累了後,便伏在我身上沉沉睡去了。姐姐是累了,昨天整心神不得鬆懈,晚上又一夜未眠,還被那禽獸折騰了許久……便也是因為如此,我不忍去喊姐姐醒來,以至於我自己也被周圍的輕和風送進了夢鄉……但願我與姐姐都能做個好夢,不要再想起苦痛往事……

在進到夢鄉之前,我對自己這麼說著……

第七章驚魂未定

很多事都是難以預料的,上一刻姐姐和我還在慌忙趕路,不得一刻停歇,下一刻竟在路邊花叢中睡著了。正睡得糊糊,忽然覺肩上好象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李玄!李玄找到我們了嗎?我心跳驀地加速,糊糊中卻嚇出了一身冷汗……

但當我慌忙睜開眼時,卻只見著一隻小白兔正瞪著一對圓溜溜的小眼睛看著我,一動也不動,似乎比我還要驚慌失措。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卻不心中苦笑:古人是守株待兔,我無「株」可守,竟也會被這傻兔子撞上,還將我嚇得不輕,不知道算不算好運氣呢……

那小兔通體雪白,光潔,長耳搭在腦後,短短圓圓的尾巴便像是一個雪球般,竟煞是惹人喜。我便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摸它,卻見它長耳忽地一豎,「嗖」地一下越過我逃開了……哦……

這隻傻傻的小兔膽子倒還真小。我抬頭望望天,竟已到了午時,若不是那隻不長眼的小白兔撞到我身上,倒還不知會睡到什麼時候……方才被那小兔一嚇,不免四下張望了一番,不暗呼幸運。我和姐姐被周圍的長草給遮得密不透風,便是李玄真的尋到這來,不入內細看是看不出來的。雖然這樣,我卻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輕輕搖醒了姐姐,便想快些走了……

姐姐醒了過來,舒展開美好的上身,柔柔地伸了個懶,口中兀自嘟囔道:「喔……小仙,怎麼不睡……」我一陣恍然……這句話是多么的悉,幼時不知聽過了多少遍。那時的我,最是喜躺在姐懷裡睡覺,可睡不了一會便又會醒來,淘氣地將姐姐醒。然後姐姐便用這樣的口吻,說出這樣的話來……

姐姐話還沒說完,我也沒有回過神來,就見姐姐忽然花容失,抬手指著我的背後,失聲道:「相……相公……那……那裡……大……好大……」我慌忙回頭,定睛一看,三魂立時嚇跑了兩個半。一條如水桶、體長近四丈的墨綠的巨蛇不知何時遊走到了我背後。

我倒一口冷氣,就那樣扭頭望著,一動也不敢動。姐姐也死死地摟著我,嬌軀猛顫,卻也是被嚇得不敢動彈!那蛇在我背後丈餘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盤起蛇身,揚起那臉盆般大小的頭,吐著猩紅的信子朝這邊探了過來。一丈遠的距離對與那四丈多的蛇身來說,只微微一伸,蛇頭便湊到了我跟前。那幾尺長的蛇信子就在我面前晃悠,一會擦過我的臉,一會又掠過我的脖子……

碰到哪裡,哪裡就涼颼颼的,且非常的緊……懷中玉人隨著那蛇的動作顫抖也越來越劇烈!我僵著身子不敢動,心中暗呼:這番可真是逃不掉了!我且不要緊,但可憐姐姐一生多難,一天也未曾安逸過,這次卻要葬身蛇腹……雖已有了死意,但能不死終歸是好的……「相公……那巨蛇為什麼不吃我們?」

驚魂未定的姐姐這般問道。「呃……大概是它不餓吧……」我雖是這樣說,但心裡卻明白並不是這麼回事。先前慌不擇路撞到我的白兔……該是那巨蛇午餐的一部分……但卻放過了我和姐姐!或許是老天發了慈悲,不忍多災多難的姐姐就這麼香消玉殞了吧……

「難道姐姐希望我們都被吃了?那今後如何讓相公疼你呀?」我不見姐姐的笑容,便揶揄道,緩解下此刻的氣氛。

我的調笑並沒起到效果,只見姐姐花容一黯,低聲道:「姐姐剛才確是這般想的,若是就這樣死了……咱們……便可以不用每擔驚受怕,不用東躲西藏,就可以去曹地府做一對長相廝守的夫……」

「但還是要投胎的呀……」我瞭解姐姐的心情。此時她對生命已沒了留戀,除了我……「那咱們便先約好,下輩子相公你來做哥哥,姐姐當妹妹……還要做兄妹,還要做夫……」

「好,咱們約好了……」那裡我們沒有再多呆,在那條巨蛇離開之後,我和姐姐就馬上動身走上去白府的路。走了約摸半個時辰,我停住腳步原地轉了一圈,看了看周圍……奇怪了,這一路上竟沒碰到一個行人……

早晨行路的時候,因為天尚早,也沒察覺什麼異常。但現在已是正午,怎麼……還是一個人也看不到?雖然此刻我並不希望被人看到,我和姐姐是在逃難呢,但如此怪異的事情卻讓我心中異常忐忑……

「相公,怎麼了?」姐姐看到我奇怪的舉動,出聲問道。

「沒什麼……咱們繼續走吧……」

我不想讓姐姐再擔心了。四周雖高照,風和暖,我的心中卻隱隱有些寒意……但沒過一會,就見遠遠走來一個人。看來是我多心了!這兩天心神一直繃得緊緊的,偶爾的風吹草動都會讓我緊張半天。待走近了些,才看清是位綠衣少女,面容嬌美。只是在看到我之後,臉上卻笑得像花一般……小青?

沒等我反應過來招呼她,小青便在不遠處停了腳步,呵呵笑道:「許仙,你不是真的來討傘了吧?瞧你的模樣還好,卻這般小家子氣,一把破傘還討來討去的!」

我暗呼冤枉,正要解釋來意,卻聽小青又嬌又脆的聲音連珠炮似地迸出:「討傘便討傘吧,還帶了個美人來,幹什麼,想帶來和我家小姐比比是么?」

「沒有……」但我的話又被小青給打斷了。

「沒有?沒有什麼啊?那你在船上眼睛就不安分,不安分也就罷了,後來居然追著上來送你那把破傘。現在倒好,找上門來了……」

「我是……」可憐的我還是沒把話說完。

「你真是這樣啊?沒冤枉你吧!現在這般便好了,有我小青在,你便別想染指我家小姐一頭髮……」頓了一頓,小青看了看拉著我手的姐姐,接道:「有了這般的漂亮姐姐還不足啊?姐姐你跟著他可別吃了虧……」好刁蠻的小丫頭,難道這次白府之行便只能到這了。

看小青的這般架勢,怕是沒指望了……沒指望便沒指望!我的脾氣也給帶起來了……和女人鬥嘴沒意思,更何況小青這樣半大的小丫頭。如今這條道既已絕了,心中便已打定主意,縱然是逃往天涯海角,我也不會讓姐姐再受到丁點傷害……

我不吭一聲,當下就轉過頭,拉著姐姐往回走。此時姐姐處處以我為主,順從地跟著我動作。

剛走幾步,就聽見後面小青急道:「哎?許仙……說你小氣還真不是冤枉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樣……」我沒搭理她,沉著臉繼續往前走。

心下卻思索開了:許仙你何時變得如此不顧大局,和小丫頭慪什麼氣。姐姐跟著你跡天涯又算個什麼?眼下只有白府是相對安全的地方。只為小青的一番話就退縮了……至於么?

「哎!你回來……小姐讓我帶你去見她……」我腳下不由自主地一頓,立住不前。小青的那句話卻一直在我耳邊迴響……白素貞真的在等我么……

正當我茫然不知所措之時,卻聽見耳邊姐姐輕聲道:「那位小姐可在等著你呢……還不快去見她……」聲音雖輕柔,但卻掩不住那濃濃的醋意。我輕輕一捏掌中的小手,遞過一個不解的眼神。忽又恍然大悟,原來姐姐以為我一聽白素貞等著見我,就停住腳步不捨得離去了……

我心中不由得氣急,姐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容易吃醋了……沉默了一會,我只得硬著頭皮回過身,冷聲道:「那就請青姑娘帶路吧!」話說出口後,我才發現我的口氣竟是如此之冷。看來我潛意識中還是不能完全放下臉子,端端的只小青一句話就妥協了……

小青聽到我的口氣,並沒在意,卻「撲哧」笑出聲來,連聲道:「好好好,許大官人大駕光臨,小女子有失遠,又出言冒犯,還望大人大量,別與小女子計較……」接著眼睛一瞟靠在我身側的姐姐,又笑著道:「許大官人請隨小女子來,嘻……」

說罷便一扭蠻回頭走了。這是引路的樣子嗎?我瞧著前面小青扭動的細,嚥了口口水,心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受你點奚落就忍下了,後若讓我逮到機會將你去,你便知道我的厲害了……嘿,小丫頭年紀不大,身材倒是和脾氣一般辣……

姐姐拽了拽我的手,似是問我要不要跟上去。我沒有回答,只是往白府方向邁開了腳步。姐姐便緊緊拉住我的手,隨我行路。行了不遠,小青突然停住腳步,回過頭來朝我們詭異地笑了笑,又低聲音道:「你們可不要跟丟了喔……最近這一帶可不太平,有怪物!」

剛說完這番駭人的話,卻又「咯咯」笑出聲來。她笑,我和姐姐卻笑不出來……定是那條巨蛇……

「青姑娘……我們……我們剛才看見了!」姐姐的聲音有些發顫。

「哦?真的么?那它怎麼沒有吃了你們?」小青依舊在笑,但又轉頭往前走了。

「真的,我們看見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它會放過我們!」我緊追幾步,拉近了和小青的距離。

「既然放過你們不就成了!」小青臉上笑意未減。

「那……那為什麼不快些搬家逃了?

還有……你一個姑娘家跑出來,不害怕么?」

「誰說沒人逃?周圍農戶都跑光了,瞧……」說著,小青纖手指向路旁不遠處的幾塊農田。是啊……那農田……時下早已到了耕種的季節……

(全文完)

zhakan_1 2024-08-18 03:02:16

寫的很細,但是有點看不明白,好像沒有白蛇呀

fjfzhu 2024-08-18 03:02:16

寫的不錯,有點意思.就是短了點要是多點就好了!

莫特 2024-08-18 03:02:16

作者腦袋明顯短路

用了一個令人興奮的標題

進入主題時卻本末倒置,捨本去源。

真是讓人失望

lsqtjxp 2024-08-18 03:02:16

不錯,很彩的小說,特別喜這種武俠小說

annck 2024-08-18 03:02:16

戲寫得很細膩,心理描寫也不錯,覺跟紅樓遺秘的風格有點兒相似。

不過內容跟題目明顯不對頭啊?是樓主沒轉完還是作者才寫了個開頭?期待更新或者下文或者全本……

yzj1999 2024-08-18 03:02:16

偶就是喜武俠的十分謝樓主寫得很

madeinxx 2024-08-18 03:02:16

寫的不是很好吧沒有白蛇也沒有很大看頭不取這個名字寫的也還好可配這個名字就。..

3633339 2024-08-18 03:02:16

名不副實啊!雖然寫的比較細膩但是看的我暈暈的,不過還是謝謝LZ

3633339 2024-08-18 03:02:16

名不副實啊!雖然寫的比較細膩但是看的我暈暈的,不過還是謝謝LZ

awx9060 2024-08-18 03:02:16

寫的好,故事情節構思的不錯,情節引人入盛再寫長一點就好了。

ssz5201 2024-08-18 03:02:16

還可以啊。就是沒有白蛇可惜了,還可以一看的

lijinbiao8 2024-08-18 03:02:16

偏離主題了,沒有白蛇和小青的啊,但姐弟的很不錯,我喜。下面樓主應該寫到白蛇了吧

appleng 2024-08-18 03:02:16

白蛇傳?怎麼沒看到白蛇的出現?小青就看到,文不對題。

小鳥飛飛 2024-08-18 03:02:16

白蛇,白娘子,世間的唯一。我喜

嘿嘿,謝樓主

wojiushiyangfen 2024-08-18 03:02:16

武俠,希望樓主繼續努力,寫多點,我們支持你。

wowo99 2024-08-18 03:02:16

描寫得還是比較細膩的,寫的事青蛇,應該叫外傳

qq387 2024-08-18 03:02:16

寫得很細膩,只不過從頭到尾留下很多伏筆都沒有代,雖然說是h文不夠如果能再修改一下會更有看頭

wangbr 2024-08-18 03:02:16

雖然我知道男主就是許仙,但是隻有饉兒和小青啊,白素貞呢?怎麼沒出現?

h15443779 2024-08-18 03:02:16

這個,麻煩作者能否寫的清楚寫?這是白蛇傳同人還是自編蛇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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