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人生】（0-2）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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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人生

作者：不詳字數：1.4萬

●出世

「哇……」

一聲響亮的啼哭，一個嬰兒呱呱墜地。爸爸衝進產房，雙手顫抖地從護士小姐懷裡接過小寶寶。有小雞雞，是個男孩！爸爸滿心的快樂幾乎要爆炸了。病上虛弱的媽媽也忘記了痛楚，甜地看著丈夫和幾分鐘前還在她的子宮裡動的兒子……

一個電話把喜訊傳回家，那兒一片歡騰。小寶寶的大姨、大姨夫、二姨、二姨夫、三姨、小姨、大姑媽、二姑媽……人人心裡都樂開了花（好大一個家族啊）。其中七、八個小女孩更是開心得又叫又跳，她們將會多出一個小弟弟，那該多好玩啊！

她們中最大的那個手舞足蹈尤其高興，她是剛出世的小男孩的親姐姐，八歲了，已經初步明白一個弟弟對整個家族的意義。最小的那個也在懵懵懂懂地笑，不過她是被大人傳洩的。她也是那個小男孩的姐姐，才兩歲半，剛剛學會走路。

其他蹦蹦跳跳的小女孩都是小男孩的表姐堂姐。

全家祭祖，喜氣洋洋地擺宴席收紅包，親朋好友賀詞如。

賓客甲端詳了小孩一番道：「這孩子天庭飽滿骨格清奇，他必有不凡造化。」

賓客乙驚歎道：「哇！好大的耳朵。這傢伙福澤深厚是跑也跑不掉的了。」

賓客丙：「你們看你們看，他眉心有粒小紅痣，這是桃花痣啊！他長大了若沒有一番風奇緣，我把自己名字倒過來寫……」

爸爸給孩子取名未遂，因為出主意的人太多。大家只有先喊他阿囟。孩子開始總是哇哇大哭，結果每被十幾雙玉臂輪愛撫，或拍或搖，或擰小臉，或捏鼻子，漸漸的不哭了，一雙漆黑的眼珠滴溜溜地亂轉，看著自己的媽媽、姐姐、阿姨、姑姑、表姐、堂姐……他笑了，笑得好開心、好燦爛。莫非他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幸福？

●二歲

阿囟會說話了。說的第一句話是：「媽媽…………」

他媽媽立刻答應他的請求，將頭進他嘴裡。

會走路了，搖搖晃晃一碰就倒，十歲的姐姐小晴小心翼翼地在邊上看著，四歲的姐姐小雨卻時不時過來推他一把。小晴連忙笑著把小雨趕走，從地上扶起他來。

在十四歲小姨陳秀嵐的力薦下，再經全家反覆研究，他終於有了大名：李天樂。

●三歲

阿樂的步履已頗為矯健，逢人就笑，人見人愛。

大姨夫病逝。大姨媽傷痛之餘，決心不再嫁，獨立拉扯一對孿生女兒圓圓和平平。

媽媽開始教他認字、背唐詩、學加減法。小傢伙極聰明，從來不要人教第二遍。爸媽喜上眉梢，眾人無不稱異。

仍未斷，每要含著媽媽的頭才能入睡。

●四歲

有膽有識，初崢嶸，敢把爸爸心愛的金魚拿到花盆裡曬太陽。常常一口咬住媽媽的頭不放，急得媽媽直敲他的頭。在姐姐小雨面前再也不逆來順受，而是有招接招，防守反擊。大勝而歸便罷，打輸了便向大姐小晴哭訴，小晴總把小雨訓上一頓。

腹內已有上百漢字、數百詩詞，一百之內的加減法得出答案不超過三秒，李家「神童」之名不脛而走。

二姨陳秀蓉又添了一個小女兒。取名可兒（這個家族的人真晦氣，生的幾乎全是女兒，估計是祖宅風水不好），媽媽早就沒水了，被他吵鬧不過，只有給他請了個媽。

他的大姑夫被人發現在外面養了個二房，大姑媽憤然與之離婚，法院判八歲的女兒阿蘭歸她撫養。

●六歲

已顯英雄本。開始有意識地對眾多姨媽姑媽進行騷擾。通常是甜甜的叫一聲，一頭撲進人家懷裡，涎著臉說：「我要吃。」

大家習慣了他這一套，通常是笑罵幾聲，然後解開衣服滿足他。他一邊得砸砸有聲，一邊順手捏另外一個，仍然只是招來幾聲笑罵。到後來，她們和他獨處時往往主動掏出房放到他嘴裡。他是整個家族裡唯一的香火繼承人，她們由衷地喜愛這個孩子。

他的魔手不止伸向家人。三姨有一次偷偷地把他帶到大學宿舍裡睡覺，喂他吃時不幸被她的女同學發現。這頭小狼一不做二不休，一夜之間鑽遍了該宿舍六個女生的背窩，吃了十二隻大大小小的頭。

小姑媽李佳結婚了，丈夫是個海員。

三姨陳秀均大學畢業，留校任教。

●八歲

他已上小學三年級，越長越帥，每次考試必拿第一。不過家裡人都已看出一件事，這小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魔。六歲還不願斷，視一切盒裝袋裝牛如糞土，非趴在人家的口直接不可，不出來也無所謂，其意不在水而在子本身。同時雙手亂抓，以掀女生裙子為樂。

小姑媽李佳的婚禮上，媽媽和大姑李萍忙著為小姑媽上妝，他卻掀開小姑的婚紗，大叫一聲：「小姑，你是不是處女？」

媽媽幾乎暈倒，小姑李佳紅著臉打了他一拳。

長輩們也都習以為常了，經常逗他，比如：

「阿樂，晚上到二姨家吃飯去。二姨的子又癢了，你過來抓啊！」

「喂，阿樂，跟三姨到學校去，三姨給你介紹一個大脯的姐姐。」

「阿樂，小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在小姑的婚禮上讓小姑沒面子，哼，以後你再也沒吃了。」

媽媽對他也無可奈何，想管教管教吧，首先有爸爸護著。這位老爸總是得意洋洋的向其他人吹噓「我兒子是個天生情種，像我！」或者「我兒子有靈氣！像賈寶玉！」。他沾兒子的光，每每能飽覽自己親姐妹和眾多小姨子的房，其樂融融，故而始終心存。

其次，姨媽姑媽們也不準媽媽對阿樂施暴。她們經常警告她：「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他是我們全家的希望！」

但當媽媽有一天發現，這小子居然對十六歲的姐姐小晴隆起的部也大施怪手，她實在受不了了，一頓痛斥外加不給吃中飯讓阿樂終於掉下了悔恨的眼淚。但當天下午阿樂就被小姨帶到了三姨的學校裡，在兩個小時內吃了三頓雞翅膀，外帶一頓豆腐。

到了晚間，小晴偷偷地跑到阿樂的房間安他，主動起校服，將他的手牽在自己發育中的柔房上。到了這時，媽媽的一番教子之功徹底付之東了。

（一）小晴的教程

當晚，小晴沒有回房，是和阿樂一塊睡的。這個美少女高中生是看著阿樂長大的，對這個弟弟有說不出的疼愛。兩人關了燈躲在被窩裡聊天，阿樂把玩著姐姐的小房。

阿樂玩了一會有點膩了，手突然伸進姐姐的內褲裡，他想受一下姐姐滑膩的小腹。正在小晴猶豫著要不要制止他時，他碰到了姐姐的一叢柔軟的體，他驚叫起來：「大姐，你下面長耶！」

這頭小狼雖然已經見識過很多豐和，但對成年女人的下體構造依然一無所知，當然這只是個時間問題。

小晴羞不可抑，趕快拉住他的手，輕笑道：「小壞蛋，那兒本來就是要長的。你以為你以後不長啊？」

「大姐，你摸摸我的，為什麼我現在沒有？」

「去去去，我才不摸呢……那是陰。你沒有是因為還沒長大啊！」小晴覺自己居然對弟弟說這個，在黑暗中臉發燙。

阿樂發現了一個前所未聞的新世界，神大振，繼續撫著那些柔絲，並且突破姐姐的阻擋，一路往下，按住了那個微微凸起的桃。隨小晴身體的扭動，有兩片在手掌中擦來擦去，他好奇地捏住其中的一片，問：「大姐，這又是什麼？」

「陰……傻瓜，別問了！」小晴一不小心被他侵入少女地，已是後悔不迭，哪還經得住他東問西問。她想把弟弟的手從那兒移開，努力了幾次都無功而返，阿樂對那兒興趣太大了。

小晴忍不住問：「你經常和阿姨姑姑一起睡，沒碰到過她們下面？」

「我只敢摸她們的，別的不敢亂動……三姨有天晚上我碰過的，但隔著內褲呢！我摸了幾下她直氣，好奇怪的樣子，嚇得我不敢摸了。小姨最好講話，那天我跟她說好想摸摸她下面，但她就是不同意，說那幾天不乾淨，以後一定讓我摸。」

聽得小晴在黑暗中面微笑。

她放開阿樂的手，任它在自己的大腿間遊移，伸臂摟住阿樂甜甜的說：「還是姐姐對你最好。」

阿樂同意。他受盡萬千寵愛，但從小到大都從未責罵他半句的，只有這個姐姐小晴。現在，親愛的姐姐又開放了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探索。他繼續狎玩姐姐大腿內側的那兩片，姐姐不說話，息聲卻急促起來，身體也微微顫抖。姐姐剛才說了那叫「陰」，果然和人的嘴有點像，他摸索著撥開它們，中指和食指伸了進去。

小晴一聲驚呼，又飛快抓住他的手，顫聲說道：「別……別放進去。」

他不管，手指仍然在那裂縫中輕輕釦，溼溼的、滑滑的，指間像是沾滿了粘。忽然，他的手指觸到一粒小豆豆，他調皮地摁了一下，姐姐立刻打了一個哆嗦。

「求求你阿樂，別摸了。」小晴忍不住出聲哀求。

她在家是乖乖女，在校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刺。讓阿樂啜自己小小的頭大半是出於憐愛，小半卻也是給自己帶來享受，但那點享受已經讓她忐忑不安了。可現在，弟弟居然在摳自己的，還用力按……那粒小豆豆，那可是一個女孩子最隱秘的東西。

她的手掌無力的抓住阿樂的手，卻阻止不了他手指的穢動作。疼痛、羞恥和快水般從私處捲來，身子飄飄蕩蕩不知到了哪裡，她不由發出了一聲長長的甜美的呻……

阿樂沒有理會姐姐的請求，繼續愛撫姐姐的裂縫和裡面的小豆豆。幾周前當他留宿在三姨的宿舍，把手掌貼住三姨的內褲摩擦時，三姨咬著嘴還是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三姨水汪汪的眼睛嗔視著他，還在他的手上狠狠擰了一下，他只好縮到三姨的懷裡老老實實睡覺。現在，耳邊又響起了那種悉的聲音，這聲音如此奇妙，阿樂決心把事情搞清楚。

那聲音卻消失了，空氣中只彌滿了小晴重的呼。阿樂搬過姐姐的頭，在窗簾透過的隱約光線中，看到姐姐雙目緊閉，嘴巴難受地咬住一條枕巾。而在下面的手指觸及處，姐姐柔軟的腔壁越來越溼熱，雙腿也越夾越緊，最後在被窩裡不停絞動。

阿樂覺得事情變得很好玩，他自己的身體也有一些變化，一種奇妙的覺過全身，糊糊的分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但這種覺似乎也……不錯的。

他加緊了手指的攪動，朝那個小豆豆按一下，再按一下……

「啊……啊……」姐姐再次叫出聲來，接著身子劇烈顫抖，從阿樂的手指邊噴出一股濃濃的東西。

阿樂驚慌地回手指：「大姐，你怎麼了？」

小晴把臉藏進枕頭裡，不說話光氣，只伸出手臂緊緊摟住阿樂。

幾分鐘後，小晴把檯燈打開，讓阿樂從上起來，默不作聲的換了條單。

阿樂發現換下來的單上有一大灘溼淋淋的痕跡，姐姐的小碎花內衣上也溼了一片。再看看自己手指，粘粘的，還纏著一長長的、亮晶晶的絲線，還有……血跡！

「我回房一下，你也去洗洗手。」小晴低聲說。

燈滅了，姐弟倆很快又回到了上。阿樂輕輕撫小晴尖尖的房，湊過去把臉貼在上面。他突然抬起頭來，說：「大姐，對不起。」

小晴把他的頭又靠回自己前：「沒關係的，傻弟弟。」

阿樂困惑地說：「可是，倒底是怎麼回事呢？」

小晴暗自嘆了口氣。下體仍在發痛，難道自己的那層薄膜被這個搗蛋鬼破了？現在他又來問這種問題。好吧，就讓姐姐告訴你吧：「阿樂，姐姐給你上堂課……」

聲音越來越低，漸不可聞。我們不知道她都說了些什麼，但半個小時後，阿樂明白了很多事情。

「怪不得我上次看見爸爸壓在媽媽身上，兩個人一起哼哼，這就是你說的做愛了。」

「對……你怎麼看見的？」

「他們大白天做的，門都沒關緊，留了條縫。我看見了，小雨也看見了。我問小雨他們在幹嘛？小雨說如果我請她吃冰琪淋她就告訴我。哼，我才不會請她呢！還有上次我跟大姨一塊睡，她以為我睡著了，自己摸自己下面，哼的聲音和你剛才一樣。」

「阿樂，以後碰到這樣的事別亂問，有什麼不懂的來問我。知道了嗎？」

「好的，姐姐……姐姐，我想……想……看看你下面。」

多麼過份的請求啊！小晴皺起了眉頭。但她很快就做出了決定，當他的啟蒙老師就當到底吧！

燈又亮了，但小晴把它旋得很暗，還小心地在上面罩上一個毯，這種教育千萬不能夠驚動家人。在阿樂緊張的注視中，小晴褪下了剛換上的內褲，分開雙腿，微笑著說：「看清楚點。」

圓鼓鼓的丘，上面覆著一叢可愛的捲曲黑，兩片暗紅的瓣垂在一起。

阿樂看得口乾舌燥，一顆心砰砰亂跳。

小晴的纖細手指揪住自己那叢黑，對阿樂說：「這就是陰。人到十三、四歲就會長出來，你也一樣……哎呀，你要死啦！」

是阿樂拉住其中一拔了一下。

小晴嗔怒地看了阿樂一眼，又指著那兩片道：「這就是剛才摸了半天的陰。」

它們貼在一起，她用手指將它們分開，鮮紅的腔壁呈現在阿樂面前，裡面沾著發亮的粘。阿樂很快找到了剛才那顆小豆豆，此刻被透明的水滋潤，它更像一粒美麗的珍珠，阿樂忍不住又伸出手指碰碰。

小晴沒有阻攔，微笑道：「這叫陰蒂，每個女生都有的，你要想折磨一個女孩子，你就按這兒。」

阿樂嚇了一跳，訕訕地縮手。

「再往裡是處女膜，是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剛才我的說不定已被你搞破了。」

阿樂歉疚地看看著姐姐，小晴忽然板起臉道：「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要負責任哦！」

「啊？」

看到阿樂目瞪口呆的樣子，小晴「噗哧」一笑。

所有的聲音都沉寂下去，阿樂已經睡很久了，他要到很久之後才能體會這個夜晚的美妙滋味。小晴卻睜大眼睛看著黑暗的天花板，她睡不著，她在想：要是這個調皮的弟弟以後還要，自己怎麼辦呢？

小晴晨五點偷偷地回房，吃早餐時遇到阿樂，想起昨晚的荒唐不住雙頰飛紅。阿樂卻笑嘻嘻的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只在大家都沒注意的時候衝小晴眨了眨眼睛。小晴嫣然一笑，心想這小子還機靈。

這個夜晚就這樣成了姐弟之間的一個小秘密，只有在他們偶爾換的一個親密眼神中，才隱約能透出一點端倪。

（二）和小姨談戀愛

「鈴鈴鈴……」

放學鈴一拉響，孩子們立刻像小鳥一樣飛出教室。阿樂揹著大書包，站在校園的路上東張西望，他在等二姐小雨一同回家。他們在同一所小學，阿樂上三年級，小雨上五年級，平時都是結伴回家。

「阿樂，阿樂！」遠遠的有人喊。

阿樂跑過去一看，是小雨的同學周麗麗：「小雨到白老師家上鋼琴課去了，她叫你先回去。」

小雨去學鋼琴？她應該去學虎鶴雙形，或者學大力水手吃菠菜！阿樂在心裡嘀咕。

小雨和他在家裡是一對冤家對頭。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常常掀起腥風血雨，不過每次都是阿樂慘遭塗炭。以前他打輸了就去找小晴或者媽媽告狀，最近玩了幾次《街頭霸王》，又看了不少武俠卡通書，覺得技擊本來就有贏有輸，告狀這種事情好沒男兒氣概，因此最近幾次都是打落牙和血，衝小雨一抱拳：「在下學藝不，明再來領教。」

小雨哈哈大笑，倆人和好如初。

這樣一個二姐和鋼琴有什麼關係？哼！阿樂只好獨自向校門走去。

白裙一閃，一個人影從樹後跳出來，一把將阿樂抱了起來。阿樂嚇一跳，然後就看到一個年輕女孩的燦爛笑臉。

「小姨！」阿樂開心地摟住她的脖子。

「有沒有嚇著你？」

「沒有，我都做好準備了。如果你是壞人，我左拳一招」黑風貫耳「打你太陽，右拳一招」力劈華山「打你百會。」阿樂比劃著給她看。小姨陳秀嵐笑得抱不動阿樂了，把他放下來。

「咦，小雨呢？」

「學鋼琴去了。小姨，你怎麼在這兒？」

「請你們這對黑風雙煞吃飯啊！」陳秀嵐笑地說。阿樂和小雨合稱黑風雙煞是爸爸的主意，他說兩人在上打得地動山搖，得有個響亮的江湖字號。

「鐵屍學鋼琴去了，我只好請銅屍吃飯了。」陳秀嵐親熱的拉住阿樂的手往前走。

小姨陳秀嵐一年前考上三姨任教的那所大學中文系。她是一個漂亮開朗的女孩子，特別愛笑，笑起來就像搖響了一串鈴鐺，眉眼睛都成了彎彎的小月牙。

在這樣的女孩面前，最悲傷的人也會愉快起來。

她是幾個阿姨、姑姑中和阿樂情最好的一個，可能是他們的年齡差距最小吧。八歲的阿樂正值童真年代，大學一年級的秀嵐童心未泯，兩人在一起玩得都很痛快。阿樂喜歡小姨，小姨也頂疼阿樂。如果大家還沒忘記，上次阿樂調戲小晴被媽媽罰不準吃飯，就是秀嵐第一個衝到他家接走阿樂，到他三姨那兒大吃特吃的。

「你吃慢點，小雨不在，沒人跟你搶……喝口水吧！」秀嵐把一杯橙汁推給埋頭吃炸雞的阿樂面前。

阿樂嘴裡滿了雞，含含糊糊地說：「小姨，為什麼我們不到三姨那兒去吃飯？」

秀嵐立刻出頑皮的笑容。「你三姨剛了一個男朋友你知不知道？」

「我聽媽媽說過，但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傻瓜，我們去會打擾人家的。」

「吃飯而已嘛。他們難道吃飯的時候都在幹……幹壞事？」

陳秀嵐紅著臉打了阿樂一下：「胡說八道，男女在一起難道只幹壞事？他們要談情說愛的呀！」

「什麼是談情說愛？」阿樂有點惑，他的知識已頗為豐富，但對男女間愛之外的兩情相悅暫時還無法體會。

秀嵐笑嘻嘻地給他解釋：「就是愛情啊！你看，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也同樣愛著那個男人，他們都願意為對方做任何事情。當他們在一起時，他們要把自己的覺向對方表達出來，這就是談情說愛。只有當這種表達進行過很多次後，他們才能……才能幹壞事。」

阿樂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秀嵐又補充道：「這種表達有時很費勁的。你喜歡上了一個女生，就要想方設法讓她明白你的心意，並且還要努力讓她接受你的愛，這就是男追女，反過來是女追男。追上了才能結婚、生子、幹壞事。否則就是氓了。」

秀嵐說到這裡吐了一下舌頭。

看著小姨甜甜的笑容，阿樂心頭還是一陣糊，他想：「愛情……」

他突然大叫一聲：「我明白了！」

然後低聲說：「我和阿姨、姑姑沒有愛情就亂摸你們的房，我是個氓。」

阿樂那句話甫一出口，秀嵐就笑得噴出一口橙汁，心想這個阿樂真會舉一反三！她立刻對阿樂的想法表示贊同，說：「對啊，你不是氓誰是氓？只有氓才老摸自己姑姑、阿姨還有親姐姐的房。不過你這個小氓很有反省神，是個很不錯的氓嘛！」

結果阿樂當時的表情又讓她笑了十幾分鍾。

去學校的路上，陳秀嵐背起阿樂的大書包，詰詰呱呱說起自己在大學裡的趣事，阿樂卻悶聲不說話，若有所思，一副很深沉的模樣。陳秀嵐停住腳步，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阿樂，柔聲說：「你怎麼了？小姨剛才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呀！我們讓你摸是自願的，你要是氓，小姨不也是氓了嗎？」

阿樂垂下眼簾，忽然輕聲問道：「小姨，你有男朋友嗎？」

秀嵐馬上高興起來，笑道：「小姨這麼漂亮怎麼會沒男朋友？有一大堆呢！通通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像跟蟲一樣。」

然後她發現阿樂又不說話了。心想：這孩子怎麼了？沒事，等會用部哄哄他就好了。想到這裡，一絲羞澀湧上少女的心頭。

「小姨，我們到那個公園裡去坐坐吧！」快到學校門口時，阿樂忽然對秀嵐說。

秀嵐一怔，立刻想到這傢伙狡猾狡猾的，想吃豆腐怕學校人多不方便，因此要撿個僻靜無人的所在，當下含笑答應。

那是個廢棄多年的荒園，只有一片樹林、幾面草坡和一個冷清清的湖。這個黃昏時分，不會有多少人來。兩人在湖邊的一面軟軟的草坡上坐下，落將湖水照得金光閃閃，大片大片的晚風從湖面上掠過，周圍沒有一個人影。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黃昏。

看著樹林、湖光、草，還有草地上零星開放的五顏六的小花，秀嵐心中讚歎，這個阿樂真會選地方。她微笑地看著這個小外甥，忍不住伸手將他攬在懷裡。這個小壞蛋會解開自己的上衣，暴的抓住自己的房一寸寸品嚐，小姨會滿足你的，作為對你的審美眼光的獎賞。你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把自己的頭咬得痛好幾天呢？或者從書包裡拿出鉛筆，在自己的房上寫字？想起阿樂吃飯時誠懇的自我評價，秀嵐「格格」笑出聲來。

阿樂卻掙開秀嵐的懷抱，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表情溫柔而又有點悲傷。秀嵐被他看得有點奇怪，問：「怎麼啦？阿樂。」

「小姨，閉上眼睛。」阿樂的聲音有些顫抖。

搞什麼鬼，解自己的衣服還不肯讓自己看見？秀嵐不解的閉上眼睛。

這一閉就是好幾分鐘，阿樂居然沒來輕薄自己，草地上傳來「悉悉索索」的響動。

「好了沒有？阿樂。」秀嵐有點不耐煩了。

「小姨，再等一分鐘。」

咦？

阿樂的聲音怎麼在十米外？

「好了，小姨，睜開眼睛吧！」等待終於結束了，秀嵐如蒙大赦的睜開眼，只覺得眼前一亮，然後就楞住了。阿樂捧著一大叢野花的手向她伸來，花是剛剛摘下的，白、藍、黃、紫，在夕照中閃爍著繽紛柔美的光澤。

「我在十分鐘內採光了這面草坡上所有的花……送給你，小姨。」

「謝謝你阿樂，小姨收下了。可是你為什麼要送花給小姨呢？」秀嵐接過花柔聲問。

「因為我想追求小姨，做小姨的男朋友。」

秀嵐滿臉紅暈，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阿樂愛的告白還在繼續：「在街上我看到花店就想買玫瑰送給小姨，但我的零用錢不夠。我知道這裡長了很多花，就把小姨帶到這兒來了……」

一絲笑意溜上了秀嵐的嘴角，但她看到阿樂認認真真的樣子，又拼命把它縮了回去。

「……從我記事時起我就喜歡小姨，我愛看小姨笑起來的樣子，愛聽小姨唱歌講故事，和小姨在一起我覺得特別開心……小姨，我愛你！你接受我對你的愛嗎？」

秀嵐咬著下看著阿樂不說話。事情發生得太快，她有點手足無措。阿樂才八歲多，自己都快到二十了，又是他的小姨，他怎麼會有……這樣古怪的念頭？

正是下午六點多鐘。落熔金，湖面漾起微波。風景可真不錯，就是這件事太荒唐了，秀嵐心想。眼前這個有著漂亮美眉、鮮紅的臉頰和黑漆漆的大眼睛的八歲小男孩，正乞求地望著自己，等待自己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她忽然覺得全身暖洋洋的非常舒服，手中的一捧草花沁出淡淡香氣，透進心頭化作一陣一陣甜的滋味。

八歲的小外甥向我求愛，我怎麼會到如此快樂？她困惑地問自己。

「我就知道我年紀太小，小姨不會答應的。」秀嵐不說話老是笑，阿樂以為求愛失敗，都快哭出來了。

秀嵐看看天邊熊熊燃燒的金晚霞，深深地口氣，然後做出了一個決定，她對自己所做的這個決定都到奇怪。秀嵐把手伸向阿樂，低聲說：「阿樂，愛小姨吧，現在小姨是你的女朋友了。」

小姨的頭比姐姐小晴的大，顏也略深，房的形狀也不一樣。小晴是尖尖的，握在手裡像一對溫順可愛的小鳥；小姨卻是兩座豐滿的山峰，任何一座山峰他的小手都罩不過來。但有一點是相同的，它們都非常柔軟，可以在阿樂的手掌中任意起伏，變換成各種奇奇怪怪的形狀。而且在他的愛撫下，暈會悄悄擴散，頭也一點點變大、變硬。

太陽下山了，天漸漸暗下去，碧幽幽的湖水罩了一層寒煙。小姨的房暴在晚風中，表面起了一層密密的白小疙瘩。別把小姨凍著了，阿樂親了親小姨硬硬的頭，將她的淺藍Ｔ恤衫拉下來穿好。

然後他抬起頭來，發現小姨正凝視自己，嘴角依然出甜甜的笑意，明亮的眼睛卻出一絲羞怯的光芒。這種眼神是自己以前愛撫小姨時從未有過的，美麗的小姨真的把自己當成男友了，一陣巨大的幸福襲來，阿樂的心靈劇烈顫抖。他閉上眼睛大叫一聲，重新倒在小姨的懷裡。

一雙手臂將他的身子斜抱起來，兩片柔軟的嘴輕輕落在他的額頭上、眼睛上、嘴上。小姨在吻他，這些吻像一支甜美的催眠曲圍繞著阿樂，讓他不想睜開眼睛。

「我愛你，小姨。」阿樂糊糊的說。

「我也愛你，小寶貝。」小姨的聲音近在咫尺，但和她身體的淡淡氣息混合在一起，又像是遠在縹緲的雲端。

小姨柔美的聲音繼續在耳邊迴旋：「阿樂，小姨答應做你的女朋友。但你也要答應小姨幾件事。第一，你不能影響學習，考試要是不能像以前那樣考第一，小姨馬上和你拜拜；第二，小姨不能和你結婚的，你以後會遇見另外一個漂亮女孩子，會體會真正的愛情，那時你要忘了現在的事情；第三，這件事千萬別和其他人說，被你媽知道我就死定了……你聽到了嗎？」

阿樂只覺眼皮越來越重，朦朦朧朧地說：「我聽到了小姨，我全都答應，只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秀嵐看著懷裡睡的阿樂，伸手幫他理理頭髮，心中泛起萬千滋味。林風嗚咽，湖水靜默，周圍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她想，也許這是一個錯誤的黃昏，我是一個壞小姨。不過，有個八歲的小情人的覺還真有趣。

阿樂在睡夢中被小姨拉了起來，腦子裡一片混沌。直到進了三姨陳秀君的宿舍，看到三姨和一個戴一副黑框眼鏡、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坐在一起時，他的神智才徹底清醒。

「哦，小少爺光臨寒舍。阿明，看茶。」三姨滿面風地指揮著那個黑框眼鏡，他果然乖乖地倒了兩杯茶來。這就是三姨新的男朋友吧？阿樂蠻有興趣地看著這個高大的年輕人，覺得他一身書卷氣，果然和才女三姨般配。

「這就是我常對你提起的阿樂，銜玉而生，風倜儻，最愛在內幃廝混。」

三姨給黑框眼鏡介紹阿樂。她子幽默，對誰都沒什麼正經。

「這位呢，是你未來的三姨夫，本校生物系講師周志明。」小姨也把黑框眼鏡介紹給阿樂。

阿樂雙拳一抱：「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那位仁兄勉強笑了笑，緊張得汗珠子都快下來了。三姨、小姨相視而笑。

周志明坐了一會便起身告辭，秀君也不留他。秀嵐笑道：「哎，打鴛鴦兩離分，阿樂，快跟三姨陪罪。」

秀君抿嘴一笑，對秀嵐說：「今天就饒過他了，不然還不是大刑伺候。」

姐妹倆換了一個曖昧的笑容。秀嵐朝阿樂努努嘴，秀君停口不說。

「三姐，阿樂就給你了，明早送他去上學。」秀嵐對秀君說。

阿樂依依不捨地說：「小姨，我送送你。」

「小姨，我捨不得你走。」月光灑在阿樂臉上，照見他眼框中晶瑩的淚花，秀嵐心中一陣動。

她低頭親了親阿樂的臉頰，笑道：「你是不是怕小姨明天就變心了？」

阿樂老老實實說是。秀嵐伸出小指：「小姨和你拉勾。」

阿樂破啼為笑，伸出小指和秀嵐勾了勾。但還有點不放心，又指著天上一輪明月說：「你要記住，月亮是我們的證人！」

「你都哪兒學來的？」秀嵐一聽就樂了。

「阿樂，今天小姨有沒有餵你吃？」上關燈後，秀君把阿樂抱在懷裡問他。

「沒有。今天我和小姨清清白白的。」阿樂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個回答讓秀君多少有點意外，她接著逗他：「是她誓死不從，還是人多眼雜小貓偷不著腥？」

阿樂的回答讓秀君更意外了：「都不是，我決心洗心革面，為中華崛起而讀書！」

「好孩子，有志氣！三姨現在把罩解了，考驗考驗你的志氣。」

阿樂到兩粒圓圓的頭頂住了自己的膛，立刻覺得心裡發癢，但仍然說道：「三姨你都有男朋友了。」

秀君笑道：「我不守婦道可不可以？」

頭開始在阿樂口來回地蹭，阿樂現在心裡不是一般的癢了，但仍然做最後的堅持。他今晚之所以如此矜持，是覺得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不好意思對小姨之外的女人太花心。

這時聽到秀君嘆道：「這兩天不知怎麼回事，房發漲，一捏就有水溢出來。不信你看！」

她擰亮檯燈，坐起來一手捏著一個頭在阿樂眼前晃了晃，又迅速地關上燈。

阿樂到此時哪裡還忍得住，爬起來，搬過三姨的身子，朝她的口重重一口咬下去。

這一次秀君卻用雙手護住了自己的雙峰，笑道：「去去去，你現在重新做人了，別讓你媽說我們老誘惑你。」

阿樂沒費多大勁就搬開她的雙手，叼住一個頭迫不及待地，同時雙掌環繞著她的房用力擠壓。一分鐘後，阿樂抬頭大叫：「呸！三姨騙人，哪有什麼水！」

「哈哈哈……」兩人在被窩裡鬧成一團。

第二天一放學，阿樂就百米衝刺直奔校門。因為中午小姨打電話，晚上又要接他出去吃飯。果然，遠遠就看到一個婷婷玉立的身影，是小姨。

「小雨又練鋼琴去了？」秀嵐上去問阿樂。

阿樂撇撇嘴：「對。我中午跟她說當水母陰姬不用練琴，結果她又和我打了一架。」

秀嵐笑道：「小晴又把小雨說了一頓對不對？」

阿樂得意洋洋地道：「那當然，我大姐怎麼會罵我？」

「我們今天上哪兒？李先生，你拿主意。」

秀嵐先做出個姿態以表示她還沒變心。

阿樂一脯：「今天絕不回家，也不去三姨那兒了……去公園？太土！哈哈，我想到了——我們去開房間！」

看見秀嵐一副難以接受的痛苦表情，阿樂奇道：「你不會不願意吧？我是你男朋友耶！」

一個青少女帶著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開房間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沒人會想到他們是一對小情人。秀嵐從服務生手裡接過鑰匙時有點想笑。

打開房門，阿樂首先蹦到上，歡聲道：「好大的，又軟又舒服。」

秀嵐對阿樂刮刮臉：「昨天人家才做了你的女朋友，今天就要陪你上。沒羞！」

「我們以前也經常上啊！不過小爺除了吃什麼都不能幹。今天我不是外甥了，我們可以在上幹很多事。」

秀嵐笑彎了，「你想幹什麼？你行不行啊？」

阿樂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他的確不行，男女之間真刀實槍的勾當還是他最近獲得的知識。半天他才嘟噥道：「再過幾天我就九歲了！」

秀嵐把門反鎖好，走到前坐下，笑嘻嘻地問：「阿樂，告訴小姨，你都會些什麼？」

阿樂想了想，說：「我聽人說過的，幹壞事前要先擁抱、接吻、撫摸全身、入，最後是……。」

秀嵐心想：什麼叫做？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嘆了口氣說，「阿樂，你太小，有些事情你做不來的。」

阿樂央求道：「我不信。小姨，讓我試試看嘛！」

秀嵐非常為難。這個任的孩子不肯放過自己，難道真的要陪他胡鬧？被姐姐知道，還不連命都沒了。可是自己答應做阿樂的女朋友，不好意思拒絕他……實際上，她自己也有點想。

和一個討人喜歡的小男孩一起愛是什麼滋味呢？她覺得嗓子眼有點幹。

房門已經鎖得嚴嚴實實，厚厚的窗簾隔開了窗外的人群、燈光和那個秩序分明的世界，粉紅的壁燈正照耀著這個小小的、與世隔絕的空間。阿樂的衣服扔了一地，穿著內褲叉腿坐在上，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胡鬧就胡鬧吧，反正姐姐又不會看見，秀嵐出一個頑皮的笑容。

她終於鼓起勇氣說道：「好吧，小姨來教你！」

「從接吻開始吧。你和別人接過吻嗎？」秀嵐問懷裡的阿樂。

「當然。你知道的，我每天都和別人接吻。」阿樂神氣地說。

秀嵐俯嘴碰了碰他的：「是不是這樣？」

「對啊！」

秀嵐笑了，凝視著阿樂柔聲說：「小姨教你怎樣真正吻一個女人。阿樂，把嘴張開。」

說著又貼住了阿樂的雙。

阿樂和小姨嘴相接，忽然覺得了一條滑滑溜溜的伸進口內，靈巧地攪動自己的舌頭。是小姨的舌頭！他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任它百般。過一會他無師自通，開始熱烈的回應小姨的侵入，兩條舌頭烈的攪在一起。

阿樂看見小姨雙眼緊閉，美麗的長睫就垂在眼前，她的那條小舌頭卻在自己嘴裡歡快的運動。忽然它縮了回去，阿樂等了一會還不見動靜，突然醒悟小姨是等自己的舌頭回訪。它過去了，小姨的口腔果然柔順地張開，牙齒輕輕咬住不斷地啜，舌尖抵住了阿樂的舌尖來回摩擦，阿樂覺自己的津正源源不斷進入小姨的口腔……

「接吻就是這樣子的。」秀嵐微笑著對阿樂說。

阿樂嚥了口口水，說：「我會了……接下來呢？」

秀嵐不說話，她想：這個晚上已經不潔淨了，乾脆就讓它徹底穢下去吧！

她站起身來，彎從裙子裡褪下一條小小的白內褲，對阿樂說：「過來。」

阿樂從頭爬到她身邊，秀嵐微笑著把內褲套在他的腦袋上：「小姨給你帶頂帽子。」

阿樂還有點不願意，搖了搖頭，內褲帽子一晃一晃，皺眉道：「小姨的內褲臭臭的。」

秀嵐笑道：「小傻瓜，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這是小姨身邊多少臭男生夢寐以求的事情！」

說著向趴在腿前的阿樂掀開自己的裙子，紅著臉說：「請君觀賞！」

眼前的光對阿樂來說已不再陌生，姐姐小晴的早就給他看過了。那天晚上小晴在臺燈下向他掰開高中生的時，他還懵懂無知，但這次卻不一樣了。美麗的小姨主動脫掉內褲婷婷地站在他面前，雙腿略分，自己用手掀開裙角，向他十公分外的眼睛呈自己烏黑的恥和暗紅的，嘴角邊還掛著一絲清純的笑意。

一種糜的意味正在空氣中瀰漫開來，他此時還無法全部體會，但心裡覺怪怪的，小小的身體裡迅速騰起一股細細的火苗……沒人告訴他這是一個八歲小男孩初萌的慾。

他趴在上撥開小姨美麗的花蕾，兩手指探了進去，抬頭看看小姨，她正向自己甜甜的笑著，目光中帶著羞澀、快樂、憐愛和鼓勵。小姨的和姐姐的不一樣，姐姐狹小得多，略微進內便遇阻礙，再往前姐姐就會極為痛苦地蹙緊眉頭；小姨的卻可以將他的兩個手指完全沒。姐姐的那粒小豆豆淺淺的在外面；小姨的卻要深入的多，也更為腫漲。他還不太明白處女和非處女的區別，但已模模糊糊地覺到：女人和女人之間，下面生得好像也不全一樣。

阿樂在裡面飛快地攪動。有了上次玩姐姐的經驗，他的手法已頗為老到，、捏、按、夾、用指甲輕輕地搔──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的阿樂在這方面是個天才。

秀嵐沒想到他小小年紀竟如此厲害，心中就如被千百隻螞蟻同時齧咬一般，水涔涔而下，沾滿阿樂的手指，「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下體傳來的快一捲起秀嵐，又把她重重拋下，她想說：「阿樂住手吧！」

但又知道內心真正的願望是：「阿樂，再用力些！再暴些！」

不過她什麼也沒說，臉紅漲，筆直站在前，奮力舉著深藍的裙子。

終於告一段落了。

「下面我們做什麼？」阿樂笑著問。

秀嵐剛從剛才全身爆裂的情中回過神來，有點氣惱地看著阿樂說：「下面讓我看看我的小情人的本錢。」

她跳到上，拽住阿樂的內褲，阿樂又笑又跳，還是被她扯了下來。

「看就看，有什麼了不起！」阿樂張開雙腿。秀嵐望著那個光光溜溜、蠶蟲似的軟綿綿的小雞雞，「噗哧」一笑。

阿樂氣道：「你敢笑我！」

把手伸進秀嵐的裙子內，捏著秀嵐的一片陰用力一拉，秀嵐吃痛，討饒道：「貴小雞雞好威風！好殺氣！小女子實在景仰得很……哎呀！」

裙內的陰被阿樂拉得長長的彈了回去。

鬧了一會，阿樂躺在秀嵐懷裡膩聲說，「好小姨，我把小雞雞放進你裡面去好不好？」

秀嵐嘆氣：「你不行的。你才八歲多，又沒人怪你。」

「你幫幫我嘛，不試怎麼知道我不行？」

秀嵐沒辦法，只有躺在上叉開雙腿，用手指將陰道口分開。阿樂興沖沖地騎上去，將小雞巴往裡面亂，秀嵐也笑著幫他，忙活了一陣卻徒勞無功，小雞雞在秀嵐的花瓣裡滑來滑去，可就是進不去。阿樂終於大叫一聲，沮喪地倒在上。

秀嵐想了一想，翻身跪坐在阿樂身上，一手前撐，一手撥開陰：「阿樂，你捏住小雞雞的前端別動。」

阿樂聽話地擎住小龜頭，秀嵐身子緩緩下坐。成功了！阿樂的龜頭終於深入到小姨溫暖的中。雖然只探進一小部份，但八歲的阿樂終於初嚐了被壁親密包圍的快美滋味！

秀嵐一隻手撐跪在阿樂身上，一隻手扶住阿樂的陰莖。四目相，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阿樂騰出手伸入秀嵐的上衣，大把大把地她重重下墜的峰（秀嵐的杯罩也解下了，上衣偏偏不脫。嘿嘿！），秀嵐的大眼睛溫柔地注視著她，時時俯身輕吻阿樂。

下面的發展很有戲劇。秀嵐用的是一種很費力的姿勢，手臂和雙膝越來越麻，到後來身子一軟倒了下來。大家可以想像出會發生什麼事：阿樂一聲慘叫，他的小雞雞被壓扁了。

秀嵐一連串「對不起」，爬起來查看阿樂的傷勢：小雞雞上還沾著自己的，被壁擦得微微紅腫，在燈光下閃著可愛的光澤。阿樂的第一次真正的行為就不幸負了傷！秀嵐抬頭看看哭喪著臉的阿樂，心裡頗有些歉咎。忽然間她有了主意，秀嵐俯嘴下去，輕輕含住了阿樂的小小陰莖，眼睛望著阿樂，眉眼間全是笑意。

阿樂被眼前的變化驚呆了，自己的雞巴深入到小姨溫暖的口腔，被小姨正輕柔地、，麻趐趐的覺從道口傳來，小姨正用舌尖靈巧地摩擦那裡。

接著，小姨吐出雞巴，伸出尖尖的小舌在龜頭上擦來擦去，目光依然甜地望向阿樂。

其實秀嵐也從來沒幫人口過，今天為了補救自己的錯誤，決心給阿樂更周到的服務，他的小雞巴，心中其實有種悲壯的獻身。但是一種奇妙的想法逐漸佔據了她的心靈，她正著一個八歲小男孩純潔的雞巴！這實在是件幸福的事情！這個想法讓她的快樂不可抑止。

讓阿樂看到一個穢的小姨吧！小姨願意為你做最羞恥的事情！下身的水又出來了，她一邊，一邊忍不住蜷起身子，伸手愛撫自己的私處。發現阿樂正注視著自己的動作，她乾脆把裙子開，讓阿樂清楚地看到自己手指在裂縫裡的進出。

阿樂靠坐著，有點惶惑地看著這刺的場面。小姨一邊自己的雞巴，一邊瘋狂地撫她自己的深紅，口水順著自己的雞巴到了陰囊，水卻從她飛快攪動的指間滲出，一滴滴掉在清潔的單上。小姨的小嘴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壺，釀滿美妙的瓊漿，此刻卻帶著醉的表情，為自己的雞巴做最細緻的清洗。

目光下移，發亮的恥在小姨指縫裡抖動，充血的陰張開了嘴，吐出一串串清亮的粘。這就是愛的高來臨吧？愛戀變成了情，情變成了火焰，火焰把小姨變成了一頭美麗的母獸，阿樂覺自己也被這火焰點燃了，尾椎陣陣緊縮，忽然有了種想的覺。

他想提醒小姨把嘴巴移開，但是來不及了，一股水從下體衝出，進了小姨的口腔裡。小姨連忙吐出雞巴，剩下來的水箭打在她的頭髮上、眼睛上、衣服上……

（阿樂和小姨的故事就講到這兒吧。篇幅實在太長了。主人公有那麼多的親戚，每一個都這麼寫，非把我累死不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