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夢】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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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字數:2.2萬
引子
每個人都有各種各樣的記憶,幸福的記憶令人神心醉,痛苦的記憶使人刻骨銘心。然而,我的這份記憶卻讓我幾十年來魂牽夢繞,夜夜難以釋懷,千縈百回,箇中滋味,不可言傳,只能意會。
自從接到媽媽從老家打來的電話,我的心就一直忐忑不安,從電話裡的聲音判斷,媽媽好像病的不輕。媽媽已經快七十歲了,該不會就此撒手人寰吧。處理完手頭幾件急辦的公務,我蔥蔥收拾一下,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驅車上路了。
汽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著,明亮的車燈將前方的暗夜撕破,發動機在寧靜的山溝裡孤獨地息著,兩側悉的山嶽搖晃著向身後飄去。
我坐在顛簸的汽車裡,思緒像秋天的蒲公英一樣隨風飛舞。
夜半聲
時光倒回上世紀七十年代初,太行山深處有一個秀麗的小村莊,村外青山環繞,村內綠樹掩映。生活在這裡的人們出而作,落而息,祖祖輩輩重複著簡單而淳樸的生活。
我家座落在村子的東邊,有兩座院落,中間隔著一條彎彎的小路。前院兩間土坯砌成的小房子住著,後院的三間土坯房青磚掛了前臉,住著我們一家。我家緊靠村北的山坡,離開村子有一段距離,院裡院外綠樹成蔭,居所相當幽靜。
我家一共七口人,爸爸在離村百十公里外的縣城工作,騎自行車回一趟家要五、六個小時,兩個姐姐跟父親在縣城做零工,兩個弟弟則常年跟一起生活,實際上後邊的院子裡只有我和媽媽兩個人。在當時的村子裡,無論從經濟條件還是從居住環境來說,我家算是不錯的了。
農村住房的結構很簡單。我家的房門開在正中間,進門左邊放著一些農具傢什之類,後牆是一溜用來儲放衣物和糧食的箱櫃,右邊一間打著個簡陋的隔扇,上邊裱糊著一些報紙。隔扇門正對的東牆跟是一個長長的火臺,靠南是寬大的土炕,我和媽媽就睡在這個土炕上。通常我頭朝西睡在裡邊,媽媽頭朝東睡在外邊。
雖然說是七月火,但山村的夜晚依然涼風習習。在沒有任何娛樂活動的那個年代,只有八歲的我晚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覺。
山村的夜靜得出奇,除了遠處隱約可聞的幾聲狗叫,就是旮旯裡偶爾傳出老鼠啃噬東西的聲音。瘋了一天的我往炕上一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嗯——」
「啊——」
「哎喲——」
「啪,啪,啪啪……」
突然,我被一陣異樣的響動驚醒。藉著隔扇門頭上吊著的一隻小電燈的微弱光亮,我看到媽媽赤著仰躺在炕上,一個赤的男人趴在媽媽兩腿中間。男人不停地用力聳動股,肚皮拍打在媽媽身上。隨著男人聳動的節奏,媽媽發出各種各樣奇怪的叫聲。
他們幹什麼呢?我突然想起孩子們罵人的那一句話。對,是那個,他們肯定是在幹那個。可這是誰在乾媽媽呢?我不敢出聲,好奇地看著。突然,男人加快了聳動的節奏,一陣烏煙瘴氣的聲音之後,屋內開始回覆平靜。
兩人擦拭一番,男人仰躺在炕上著氣,媽媽順著炕沿邊躺在男人的臂彎裡,右手輕輕著男人的雞雞。
「美不美?」媽媽問。
「快美死了,這是最美的一回。」男人邊邊答。
男人一開口說話我聽出來了,原來是我家前院的一個鄰居,名叫福則,長得身強體壯,橫實實的,五官端正,和我媽倒也相配。
「哪一回都說是最美的一回,到底哪一回最美?」媽媽嬌嗔地追問。
「嗯——,第一回吧。」男人有些搪。
「你還記得第一回?那你說,多少年了?」媽媽問。
「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二十年了。」男人說。
「算了吧,還忘不了哩。告訴你吧,十八年了。」媽媽略顯賣的說。
「你記得那樣準?」男人不信。
「當然拉,我十八歲嫁到這裡,現在三十六歲,你算算是多少年了。」媽媽十分肯定地接著說:「不光時間我記得清,就連咱倆多少回了我都知道」。
「吹牛,那你說,多少回了?」
「加上今黑來一共兩千一百零八回。」
男人笑了起來:「合著一年一百多回,倒是差不多。我雖記不清多少回了,可我知道數和你最多。」
「包括你老婆?」媽媽似乎不信。
「嗯。」
「那四、五個孩子不是你出來的?」
「孩子歸孩子,那可用幾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就用了一百多天,她能用幾天?我又不是鐵打的。」男人委屈的說。
「我也是和你最多。我那老頭一個多月才來一回家,住一兩天就走了,就是一黑來上兩回,一年也就二十來回。我還不如說就是你的媳婦哩。」媽媽邊說邊從男人身上翻到裡邊,換一隻手男人的雞雞。
「不管怎麼說,第一回我是不會忘記的。」男人又回到開頭的話題。
媽媽往上身子,親了男人一口。說「我也忘不了。那年我臘月初三典的禮,老漢住了一個禮拜就上班走了,他白天走,你晚上就來了。」
「我還以為你要把我打出去哩,沒想到你倒沒罵我。」男人說。
「罵你幹啥?才典個禮,他天天不了十幾下就了,快急死我了。」
「那時我還是個童男子哩。」
「你身子壯實,那天晚上你逮住我幹了五回。」
「那時年輕,現在不行了,最多兩回。」
「今晚幾回?」媽媽好像在將軍。
「兩回。」男人似乎未加思索。
「說話算話。」媽媽嬌滴滴的說。
「好寶貝,我的響響,好妹妹,我啥時哄你了?等我歇透了,天明以前肯定再讓你美一回。」男人用手拍拍媽媽的股。
「哥——,寶貝哥——,我的蘑菇頭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媽媽的說。
我有些不懂了。「響響妹妹」、「蘑菇頭哥哥」,聽的我一頭霧水。好在下面的話告訴了我答案。
「哥,妹妹好不好?」
「好。」
「哪兒好?」
「哪兒都好。長得好,人好,寶貝好。」
「最數哪兒好?」
「最數寶貝好。」
男人說媽媽長得好、人好是句大實話。媽媽快四十的人了,一點也不顯老。身材豐滿而不臃腫,皮膚白皙,眉清目秀,五官端正,兩個長辮子一梳,穿上爸爸從城裡買的花衣服,就是和村裡二十來歲的女人也有得一比。村子裡的男女老少都誇媽媽會說話,會辦事,懂大禮。至於寶貝好,我還以為是說我呢,後來才知道本不是那麼回事。
「你老婆的寶貝不好?」媽媽問。
「她那東西,又黑又大,沒個也沒個水,快別提了,能和你比?你的多、水多、口緊,還會響。光聽一進一齣的那個響聲就能把男人給美死了。」男人不無誇獎地說。
「你的也好,又又大,時間還長,那個大蘑菇頭才絕哩,進一下出一下,得我都美到骨頭縫裡了,就連頭髮稍稍都是美受哩。」媽媽毫不掩飾:「你說,誰能有這樣大的蘑菇頭?咱倆是名器配名器,牛郎配織女,天生的一對。比他們說的那個什麼青龍白虎要強一百倍。」
‥‥‥
聽著媽媽和男人不著邊際的說話,我漸漸犯困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男人已經走了,媽媽正在做飯。媽媽的大枕頭上還有兩個人睡覺的痕跡,也不知道他們後來幹了第二回沒有。
從那以後,我就經常在半夜醒來偷看媽媽和男人幹那事。和媽媽乾的男人很多,光我認識就有五、六個,加上不認識的,一共可能有十幾個或者二十幾個吧,我也說不清。不過幹得最多的就是那個蘑菇頭哥哥。
在我上初中時候,有一天黑夜,很晚了也沒有人來,就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房門響了,進來一個男人,是村西頭的一個光。這傢夥在村裡也是出了名的,整天遊手好閒,好吃懶做,三十多歲了也沒娶到個媳婦。雖說是一個村的人,可從來沒有來過我家。至少我沒有見過。
媽媽招呼光在炕沿上坐下,自己坐在炕沿的另一頭,問道:「你是稀客呀,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光笑嘻嘻地說:「嫂子啊,早就想來你家坐坐哩,也沒個空閒,今天從後山回來晚了,路過你家門口就進來了。」
「哦,累了吧,快歇歇吧。給你倒碗水喝吧?」媽媽客氣地說。
「不了嫂子,我就坐會兒。」光的嘴很甜。
「那就坐會兒吧。」媽媽不再客氣,自顧坐在炕沿上做著自己的營生。看來媽媽不太喜歡這個男人。
「嫂子呀,你真是個乾淨人,看你這屋裡收拾的,啥是啥的樣子,村子裡是找不出第二戶來了。村裡的男女老少都誇你懂禮,勤快,人好,真是一點不假。我大哥能討到你這樣的媳婦可真有福氣。」光很會說話。
媽媽沒有接光的岔,問光道:「我說他兄弟,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多了吧。」光含糊地說。
媽媽看看光,說:「有三十五了吧?三十多歲的人了,沒個媳婦也不是個事,趕快將就成個家吧,三頭二年生個孩子,好延續個香火。再說,將來老了也有個照應啊。」
媽媽的話不輕不重,切中要害。光苦笑一下,說:「嫂子啊,還是你疼我。可我這人不爭氣,別人給我說過幾個,我都瞧不上。我就喜歡嫂子你這樣的人,哪怕大個十歲八歲我也不在乎。」光開始打擦邊球。
媽媽說:「都這樣大了,就不要挑揀了,人一輩子可活的幾天哩?幾十年一幌就過去了。」
光說:「不管怎麼說,除了嫂子這樣的,我誰也不想要。」光邊說邊向媽媽身邊挪挪股,一隻手扯扯媽媽的衣袖。
媽媽一甩胳膊,說:「正經點。癩蛤蟆想吃天鵝。」
「嫂子啊,我是真心喜歡你。」光說著又去扯媽媽的衣袖,媽媽再把胳膊一甩。
光眼見不好得手,不冷不熱冷的說道:「嫂子呀,你就別假正經了,你和福則的事誰不知道啊?你就不怕我告訴我大哥?」
「你告訴吧,看誰信你哩。你告訴了,對你也沒有甚好處。你瞧的辦吧。」媽媽嘴裡硬,心理已經軟了。
光見火候差不多了,上前一把摟住媽媽,湊過去就要親嘴。媽媽左右扭擺著臂膀,似乎在掙扎。光把媽媽的雙手背到身後,用左手抓緊了,右手伸到衣衫裡去摸媽媽的子。過了一會兒,光又拖媽媽站起來,把手伸到媽媽的褲襠裡。
媽媽漸漸停止了反抗,任由光到處親摸著。
幾分鐘後,媽媽開始呻。光鬆開媽媽的雙手,迅速把燈拉滅,媽媽責怪地「哼」了一聲又把燈拉著了。媽媽乾的時候總不關燈,說黑燈瞎火的不過癮,美不透。
光把媽媽按到炕上,三下五除二扒光媽媽的衣褲,又自己脫光,分開媽媽的雙腿,站在地上幹了起來。
光的動作很猛,媽媽的叫聲很急,一會兒功夫光就不動了。
光慢慢把雞雞從媽媽裡出來,胡亂擦了幾下,然後讓媽媽躺順了,分開雙腿,又是看又是摸,顯得十分喜愛。
光一邊欣賞,一邊盡揀到些好聽話說,媽媽躺著一句也不搭理。
「好嫂子,時候不早了,你也該歇歇了,我走吧,改天再來看你。」光說著就要起身。
「你走吧,以後再也不要來了。」媽媽生氣地說。
光不知如何是好,坐在媽媽身邊繼續摳摸起來。
過了一會兒,媽媽乾脆挑明瞭說:「你美了?你美了就走?今黑來還讓人家睡不睡了?」
光如夢方醒,俯下身去親著媽媽的頭說:「好嫂子,我知道你沒美透,等一等,我讓你美第二回。」
媽媽不再說話,靜靜地讓光摳摸著。
一頓飯功夫過去了,光的雞雞還是硬不起來,試了幾次都沒有進去,抱怨說:「你那口太緊。」
媽媽不耐煩了,示意光躺下,把雞雞噙在嘴裡吃起來。光的雞雞很快硬了起來。
光坐起身子,摟住媽媽又是嬌又是親,深情地說:「親嫂子呀,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你。」說完翻身壓住媽媽猛幹起來。
光的動作依然很猛,但這回乾的時間很長。媽媽的叫聲一高過一,這一回肯定美透了。
一番雲雨之後,媽媽突然驚叫起來:「媽呀!還開著門哩呀!」
光一聽立即穿戴整齊,親過媽媽,起身走了。媽媽起來關門、熄燈,嘴裡自言自語地說:「光就是光,乾的倒是有勁,就是急急茬茬的。」
此後光又來過幾次,不過來的不是很多,再後來就不見來了。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媽媽和別的男人睡覺的事到底是傳到爸爸耳朵裡了。這天晚上一醒來我就聽到爸爸媽媽在吵架。
「你說,到底有幾個?」爸爸聲俱厲。
「就一個。」媽媽嚴防死守。
「是誰?」爸爸刨問底。
「你不是知道了?」媽媽以攻為守。
「幾回?」爸爸窮追不捨。
「就一回。」媽媽咬住不放。
「不想活就算了,明天咱就到公社辦離婚吧,我和你生不了這氣。」爸爸的話柔中帶鋼。
聽說要離婚,媽媽哭了:「離就離,誰稀罕誰哩。你一年可來的幾回家?我一個人收秋種地,拖大的帶小的,嫁給你受了多少罪。人家的媳婦黑來都有男人灣著,可我和守活寡有甚麼兩樣?我是對不住你了,可我也是個人,這麼長時間了你也不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又不是對你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媽媽嗚咽著,爸爸不再說話了。
也許是為了表示歉疚,也許是荷爾蒙起了作用,約摸半個時辰後,媽媽側轉身子,把手伸到爸爸兩腿中間,爸爸身上的被子很快就撐了起來。
爸爸蹬掉被子,爬到媽媽肚上。這一回誰也沒有說話,不過聽聲音倆人都滿足了。
說歸說,吵歸吵,子還是要過的。後來爸爸仍然是個把月來一回家,住一天就走了,媽媽照例呵哄著那些男人,倆人誰也沒有再提那檔子的事。
光明計劃
時光如梭,光陰似箭,轉眼我已經上高中了。不知不覺中我的喉結向前突起來,陰也長了出來,儼然是一個男人了。我不再滿足於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媽媽做愛了,我渴望女人的侗體——哪怕清楚的看一看也好啊。我不敢奢求太多。
本能的衝動越來越強烈地折磨著我,這天我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我偷偷買來一個稍大一點的電燈泡,趁媽媽不在家的時候換上了,那個小燈泡被我拿到山坡上摔了個粉碎。晚上媽媽一開燈屋裡立刻鮮亮起來,媽媽笑著問我,我只說那隻燈泡壞了,同學送了我一隻。媽媽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她做夢也不會想到是我做了手腳,想更清楚地看她的哩。
換過燈泡好幾天了也沒有一個男人來,我多少有些失望,生怕有一天媽媽再個小燈泡換上,那樣我的心血就白費了。
這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樣早早躺在炕上,在焦急的等待中慢慢地睡去。突然,一個習的聲音使我從睡夢中醒來,還沒睜開眼我就覺到明亮燈光的存在,不心中暗喜。我瞇眼向媽媽睡覺的地方瞧去,卻只看到媽媽一個人。原來媽媽在自。
媽媽躺在炕上,股底下墊個枕頭,兩腿岔開,左手拿個胡蘿蔔不停地進去又拔出來,右手的中指在口上方快速的滑動著,口發出類似於男人干時的「撲哧」聲,喉嚨裡不由自主地「嗯、啊」著。由於媽媽的手在前擋來擋去,我怎麼也看不清楚。
媽媽自做得很快,不大一會兒就一陣緊,美過去了。
看到媽媽用胡蘿蔔自,我突然想起來,下午媽媽就用一個小砂鍋泡個胡蘿蔔在火邊暖著。
第二天,我發現那個胡蘿蔔還在砂鍋裡泡著。我拿起來看一看,胡蘿蔔被去了頂,前頭削的圓圓的,和男人的雞雞頗有幾分神似。後來胡蘿蔔不見了,不知道媽媽是不是用它炒菜了。
媽媽自的時候不多,以前我也見過幾回。
平時裡找媽媽的男人很多,像這樣六七天沒有一個男人來的情況,是少見的。
寂寞的子又過了四五天,還是沒有男人來。媽媽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脾氣也開始變壞。媽媽是個慾旺盛的女人,沒有男人的子對媽媽來說是無法想像的。
星期六下午,我早早做完作業,養蓄銳,希望晚上能有奇蹟發生。
夜已經很深了,媽媽端盆水先洗洗,再洗洗腳,準備睡覺。
就在我昏昏睡的時候隱約聽得有人敲門。媽媽立即跑過去,輕聲問道:「誰?」
「我。」是個男人的聲音。
媽媽把男人放進來,閂好門。我瞇眼一看,進來的是蘑菇頭。
蘑菇頭走到炕邊準備落座,媽媽突然一把摟住蘑菇頭的肩膀,顫顫的說:「我的好哥哥啊,我的蘑菇頭哥哥啊,你快把我想死了。」媽媽一邊說一邊就和蘑菇頭親嘴,一邊又把手伸到蘑菇頭褲襠裡。
媽媽想男人快想瘋了,不等蘑菇頭脫褲子,就蹲下身子,一口把蘑菇頭的雞雞含住又又,嘴裡立刻發出類似於食冰糕的聲音,兩隻手還緊緊捧著蘑菇頭的陰囊。蘑菇頭雙手摸著媽媽的臉,時而仰起頭閉上眼,時而低下頭看著媽媽。
蘑菇頭抱著媽媽站起來放倒在炕上,脫光衣褲,蹲在地上,然後把頭拱到媽媽兩腿中間。我從裡邊看不到蘑菇頭的臉,從動作和聲音來判斷,像是在慢慢地。
媽媽拼命扭動著身體,躡著嗓門喊:「哥。快。幹我。」話音剛落,水噴了蘑菇頭一臉,蘑菇頭一閃,水一直噴到後面的牆上,像一樣。不過可沒有這麼大的力量。
蘑菇頭似乎沒有要乾的意思,提一提媽媽的雙腿,騰出炕來,自己躺在炕上。我瞇眼看去,蘑菇頭肚上的陰黑刷刷的一大片,一直延伸到肚臍眼的上方。大的雞雞不停地跳動著,像野兔打著一隻小傘。雞雞底下一個大大的陰囊緊緊縮成一團,看那氣勢足能裝下兩個雞蛋。
媽媽從炕上爬起來,撲到蘑菇頭身上一口刁住那隻活蹦亂跳的小兔。這時的媽媽跪在蘑菇頭兩腿中間,股正好噘到我的臉前。我渴望的機會終於出現了。我睜大飢餓的雙眼,仔細搜尋著每一個角落。
媽媽黑褐的那一片區域鼓突突,腫脹脹,像一隻暄騰騰冒著熱氣的大饅頭,又像兩個吹足了氣擠在一起的大皮球。一條陰縫似開似閉,粉的陰口掩映其中。兩片小陰從陰縫鑽出來,的、的、胖墩墩的,就像剛剛破土的豆苗一樣。往上一點,圓溜溜的門猶如盛開的一朵菊花,放狀的皺紋恰似菊花舒展的花瓣。媽媽被添得水氾濫,濃密的陰溼漉漉的一片,小陰上、陰尖上亮晶晶的水像顆顆珍珠一樣,珍珠越來越大,不斷拖成長絲滴落在炕上。媽媽的陰口和門反覆收縮著,每收縮一次就有一些水被擠出來,順著大腿兩側緩緩往下淌,圓溜溜的小菊花時開時閉,像是變魔術一樣。一顆綠豆大小的美人痣錦上添花般地鑲嵌在左側陰阜上。媽媽不停地扭動著股,陰口不時飄出淡淡的香。
我正看得起勁,媽媽突然往前一竄蹲在蘑菇頭身上,一隻手扶住雞雞,蘑菇頭抵住陰口,略做調整,用力往下一坐,就聽「卟嗤」一聲響,小兔和小傘都被媽媽進裡面。媽媽和蘑菇頭不約而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媽媽坐在蘑菇頭身上,仰著頭前後左右不停地搖擺著,蘑菇頭在下邊時不時猛頂一陣,得媽媽斷斷續續的叫個不停。
搖了一陣後,蘑菇頭把媽媽扳倒在炕上,爬在媽媽兩腿中間,雙臂撐著炕正兒八經地幹了起來。蘑菇頭乾得很是穩健,節奏很強,進的時候先用蘑菇頭抵住陰口,輕輕一頂,使蘑菇頭滑入一半,接著用力一壓一到底。出的時候先將蘑菇頭提至陰口,稍作停頓,接著用力一提徹底拔出。隨著蘑菇頭一進一齣,口發出「卟嗤」、「嘭嗤」的聲響,聲音相當清脆響亮。蘑菇頭的特別動作好像就是為了把聲音得更響。
看著媽媽和蘑菇頭乾的淋漓酣暢,聽著媽媽的呻和響,我熱血沸騰,慾火難當,不由自主把手伸到硬得像鑽頭一樣的雞雞上,一陣陣快從中心迅速向全身發散。
蘑菇頭幹到歡處,幹一下就和媽媽說一局話,一時間聲、叫聲、肚皮聲、語聲此起彼伏,聲聲不斷。
「美不美?」
「美死了。」
「哪兒美?」
「寶貝美。」
「寶貝叫個甚?」
「寶貝叫個。」
「叫個甚的?」
「叫個響響。」
媽媽每說一次「響響」,蘑菇頭就猛地爬在媽媽肚上一陣瘋幹,最後倆人緊緊抱成一團,身體劇烈搐著奔向快樂之巔。
我全身的肌繃到了極點,渾身一顫,一股濃噴在了被子上。
真美啊!一個人就這麼美,媽媽和蘑菇頭那該有多美啊!我一邊想著一邊用內褲悄悄擦拭後墊在肚上。這是我第一次享受的快。有了這次的經驗,後來我就經常在媽媽和男人乾的時候,一邊看著一邊偷偷地享受一番。
蘑菇頭從媽媽肚上爬起來,拖了媽媽的秋褲擦了擦,又給媽媽擦過,又和媽媽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等歇個差不多後起來走了。
我以後,全身軟得像一灘泥,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了,整個大腦一片空白。媽媽雖然還赤著,我也沒有興趣再看了。
糊糊中,隱約聽到有輕輕敲門的聲音。十幾年偷看媽媽的經歷,使我對聲音異常。
媽媽也聽到了,光著身子走到門口,輕聲的問:「誰?」
「我。」又是一個男人。
媽媽放男人進來,原來是村支書。
媽媽知道支書做甚來了,赤地躺著,出來,用一隻腳挑逗著支書兩腿中間。支書很快脫光了躺倒,一隻手早放在了媽媽上。
突然,支書坐起來,兩手扒開陰縫,仔細研究起來。
「和誰幹了?」支書顯然已經有了結果。
「我正想男人想得水哩,和誰幹了?」媽媽說。
「那不是水。」支書肯定的說。
「不是水是啥?疑神疑鬼的。想幹幹,不想幹算了,我還懶得伺候你哩。」媽媽賭氣的說。
支書欠欠身子,又沒捨得離開。看來支書不打算嫌棄裡的那些東西了。支書以前也是個好親的人,今晚肯定是不親了。
媽媽也不說話了,讓支書仰天躺在炕上,自己像親蘑菇頭一樣親起支書的雞雞來。
媽媽的股再一次噘到我的臉前。我盯住媽媽的陰口,只見一團白糊糊的東西粘在邊上,那很明顯不是水。
支書的雞雞大了起來。支書一拽媽媽胳膊,媽媽順勢躺倒。支書向左側轉身子,將媽媽的右腿搭到自己身上,出來,又將自己的右腿伸到媽媽兩腿中間,雞雞對準陰口向上了進去,然後一下一下磨蹭起來。支書一邊磨蹭一邊還用右手中指沾上水在媽媽口滑來滑去。
支書已經六十多歲了,是這些男人中年齡最大的一個,體力明顯不濟。媽媽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依舊「嗯嗯啊啊」的美個不停。
支書磨蹭的時間不短了,最後稍快一點了十幾下就不動了,看來已經了。
支書站起來穿戴整齊,臨走丟下一句話:「以後和誰幹了就告訴我,我可不願意親親出雄(這一帶人對的俗稱)來」。
媽媽送出支書閂好門,嘟囔道:「叫你個老傢夥美美就算高待你了,你還挑揀哩,『響響』不是給你一個人長的哩。」然後往炕上一倒,關燈睡了。
早上起來,我掀開媽媽的被窩一看,單上浸漬斑斑,四處散落著一些不知是誰的陰。
明晃晃的看媽媽看了有一個多月,大概有二十來回吧,我對媽媽的一草一木、溝溝壑壑已經瞭如指掌。後來媽媽說燈泡大太費電,讓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買個小燈泡換上了。我不好意思再換大的,以後也就只能黑黑的看了。好在「響響」的全貌已然深深印在了我的腦海裡,隨時可以翻出來溫習溫習。
意外驚喜
考上大學以後,我依依不捨地告別了媽媽。
大學一住就是三年,即使放假回家媽媽也沒有再讓我和她睡一個炕。我還能看到一個放於形骸之外的媽媽嗎?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我鬱悶的想。
三年大學生活終於熬出來了,而且被分配在縣城的一個機關工作,以後的生活總算有了著落。
在我上大學期間爸爸就把媽媽到縣城來住了,這時兩個姐姐都已經嫁人了,兩個弟弟一個念高中,一個上大學,都是住校,所以現在家裡就是爸爸、媽媽和我三個人。
在縣城住的是一個兩間一戶的小平房,進門一間是客廳,東邊一前一後兩個一般大的臥室,正對客廳門的是一個小廚房。爸爸媽媽住前邊的臥室,我住後邊的臥室。
好幾年沒有見媽媽做愛了,現在回來了,真想好好看一看。重溫舊夢的想法一天一天在滋長,時間越長衝動就越強烈,我開始絞盡腦汁嘗試各種辦法。
客廳的東牆放著一個冬天取暖用的大鐵火,鐵火的煙筒直接竄進前邊的臥室裡,然後向上再拐進我的臥室裡。雖是這樣,由於冬天火燒的很旺,在臥室裡光著身子一點也不覺得冷。夏天煙筒被卸後,兩個臥室的隔牆上就留下一個圓圓的大窟窿。我先把一張桌子搬到跟前,再把椅子放在上邊,站在椅子上藉著窟窿往前邊的臥室看。很遺憾,除了前屋的半個窗戶和窗戶邊牆上掛著的一塊玻璃鏡框,什麼也看不到。我反覆調整鏡框的角度,希望從鏡框裡看到媽媽的,但最多也只看到一溜邊。儘管這樣,我還是一有動靜就搬上桌椅往窟窿裡看。多數情況只能看到爸爸正在使勁的兩條腿,當看到四條腿時通常戰鬥已經結束了。
夏天很快就過去了,一到冬天窟窿就被排上了用場,我只好繼續尋找其他的解決方案。經過仔細觀察,我發現媽媽臥室的門扇變形了,碰鎖本用不上,門閉上來以後下半部分總是翹著一條一指多寬的縫隙。我試著從門縫往裡看,基本可以看到大半個。這對我來說無異於雪中送炭。後來,只要前屋一有動靜,我就躡手躡腳來到門口偷看,但由於可視角度有限,距離較遠,再烈的場面都比不上在眼前那樣令人震撼。時間一長,越看心裡就越憋得慌,總覺得還不如聽來得解饞。唉,有什麼辦法呢?我就這樣將將就就地熬著一天又一天。
第二年夏天,縣城的廟會異常熱鬧,城南舞臺上沒沒夜的唱著大戲,這是人們納涼消暑的好地方。爸爸是個老戲,常常在臺下一坐就是一整天。這天晚上剛吃完飯爸爸就說:「咱瞧戲去吧。」媽媽說:「行吧。」說完一前一後走了。
我不想看戲,百無聊賴的在街上轉悠了一大圈後回到家裡。我想倒上一杯水,拿上一本書,躺在上消遣一晚,我喜歡這樣打發多餘的時光。
就在我到客廳取暖瓶時,媽媽臥室裡傳出一聲聽起來非常難受的呻。媽媽不是瞧戲去了嗎?怎麼會在家裡呢?肯定是媽媽病了,一個人先回來了。媽媽不太喜歡瞧戲,以前也經常丟下爸爸一個人就回來了。我這樣想著,放下暖瓶向媽媽臥室走去。
我推門進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爸爸媽媽赤地正在做愛。只見媽媽仰面躺在上,雙腿岔開很大,雙腳朝天,腳指頭幾乎翹到了腳背上,雙手十指成龍爪狀,在空中抓抓放放,張著嘴,閉著眼,渾身的肌繃得像鼓皮一樣。爸爸爬在媽媽兩腿中間,雙手扒著媽媽的肩膀,兩腳使勁蹬著單,身體不斷的搐、震顫,在裡的雞雞一陣一陣的硬往深處鑽。顯然,爸爸媽媽正在享受高的快。
我恍然大悟,原來我聽到的那一聲呻不是難受,而是美受。人在難受和美受時發出的呻怎麼那麼相似呢?
爸爸媽媽臥室的格局很簡單,進門右邊是個窗戶,門後一隻舊箱子放在杌子上,左邊放著一張條桌,條桌上放著一些書報和一盞檯燈,此時檯燈正發出明晃晃的光亮。正對門口的是一張雙人。房間不大,雙人一放,離門口不到一米來遠,進門往裡走一步就是邊。我現在站的位置基本緊靠著,正好是爸爸伸腳的地方,只要一伸手就能摸著爸爸的股蛋。
我的大腦似已失控,怔怔的站在前,兩腿像釘在地上一樣。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我的出現。這也難怪,人在那個節骨眼上,意識本就是遊離於軀體之外的。
我本能地盯著媽媽兩腿中間,陰部一點也看不見,就連門也被爸爸鼓鼓的陰囊擋在裡邊。
高慢慢退去,媽媽漸漸全身酥軟,雙臂舒展展地擱到上,兩腿搭在爸爸的股上,嘴裡底氣十足地哼了一聲,開始從天堂回到人間。爸爸身體也不再震顫,慢慢動在媽媽的兩腿中間,似乎餘美還縈繞在那一點上。
媽媽香初定,睜開離的雙眼。看到我時,大臉立刻漲得像胡蘿蔔一樣。
媽媽推推爸爸的肩膀,爸爸毫不理睬,繼續動著那個地方。媽媽急了,把嘴湊到爸爸耳邊恨恨地說:「孩子呀。」
爸爸一聽,立刻雙臂一撐跪在上,雞雞拔出來時,媽媽口發出「嘭嗤」一聲響。
天啊!我渾身一顫。透過爸爸兩腿中間,媽媽的光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我面前。媽媽比以前發福了,暄騰騰的大饅頭更加豐滿,陰溼漉漉地粘在皮膚上,被撐開的陰縫還沒有合上,小陰像豎起的貓耳朵一廂一片,一顆紅豆大的珍珠閃閃發亮,珍珠下邊,粉的陰口似有似無,若隱若現,一如仙女紅微啟,又似三月桃花初綻。陰口邊緣粉圍成一圈,中央一泓池水波光瀲豔,使人產生無窮的遐想。
爸爸受了驚嚇,怔怔的跪在上,雞雞很快變得又軟又長,耷拉在兩腿中間,水和的混合體順著龜頭向下滴著,幾媽媽的陰粘在核桃似的陰囊上。
面對媽媽勾魂懾魄的光,我的雞雞不顧一切地向前支著褲襠,思想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橫衝直撞。難道這就是生我養我的那個地方嗎?難道我就是在他們這樣酣暢淋漓的美受中來到這個世上的嗎?他們是為了美受才有了我呢,還是為了有我才美受的呢?不,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完全憑的是我自己的力量。自從爸爸把我進媽媽的裡面,要不是我遊得快,我能有今天嗎?即使不被媽媽的擠出來擦在紙上乾死,也會在到達終點之前被媽媽的水淹死……看看我那些數以億計的兄弟姐妹吧,那個不是他們美受的犧牲品!
……
我正貪婪地盯著媽媽的陰口出神,突然,媽媽陰口一動,一股白的一湧而上,緩緩動在陰口邊上,活像一隻白白胖胖的蠶。陰口輕含蠶尾,風情萬種,百般愛戀,蠶兒進出,晶瑩剔透,溫柔纏綿,似乎十分眷戀那溫潤滑膩的地方。好一幅紅桃花臥蠶圖!
媽媽羞愧難當,想從爸爸上方把雙腿繞到前頭並上,試了兩次都碰在了爸爸肩膀上。隨著腿的動作,媽媽的陰口奇觀連連,妙不可言。先是縫一開,陰口的一泓池水為之一降,蠶隨之一一顫。接著縫一合,陰口「卟」的一響,被爸爸幹進去的空氣和著水被噴出來,陰口含著的蠶立刻變成一條白蛇,順著陰溝鑽到了媽媽股下面。縫兩開兩合,宛若仙女開口說話,聲兩起兩落,猶如管絃一唱一和,水兩湧兩止,恰似海島漲落。
媽媽並腿不成反被看了表演,氣的抓條枕巾蓋在臉上,兩腿一蹬,直的躺在上,嘴裡發出惱人的「嗯嗯」聲。
媽媽一惱,爸爸立即回過神來,左顧右盼想找個東西給媽媽蓋上,可是被子和衣褲都被他堆在了門後的箱子上,情急之下,爸爸急中生智,一隻手併成碗狀,嚴嚴實實地扣在媽媽上。
沒有了媽媽的光,我失控的意識終於贏得了主動權,立即退出來把房門帶上,三步並做兩步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慾火難當,心有不甘,又躡手躡腳來到爸爸媽媽臥室門前,隔著門縫往裡看。爸爸已經擦乾躺在上,雞雞斜搭在陰上。媽媽站在地上,手裡拿個東西使勁地擦著單,兩隻大子吊在前,隨著擦拭的動作有節奏地一跳一彈。
媽媽一邊擦一邊埋怨:「告訴你孩子來了,也不知道癔怔甚哩,和個活死人一樣。」
爸爸說:「怨我哩?我脊背上又沒長的眼。你既然看見了,還不找個東西蓋在上,卻蓋在個臉上,孩子沒有見過你的臉?」爸爸接著說:「不蓋就不蓋吧,還又響又的,可讓孩子瞧美了。」
媽媽說:「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個響響,你又不是不知道。」媽媽把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扔,懊惱地說:「甚都讓孩子瞧著了,以後我怎見他哩。」
爸爸把媽媽拖到上,拍拍媽媽的脊背安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孩子不是從你裡生出來的?瞧瞧怕甚哩。瞧就瞧了吧,也是要娶媳婦的人了,甚不懂?以後習慣了就好了。」說完拽開媽媽扔過來的巾被蓋上。
回到上,我久久難以入眠,剛才的一幕像放電影一樣不斷浮現在眼前。我本能的把手放在雞雞上。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知道我今天晚上過不了關,就索放縱了自己一番。直到美過兩次以後,我才心神初定,勉勉強強合上了眼。
第二天見到媽媽,我故意瞪她一眼,媽媽的臉立刻就漲紅到了脖子上,後來的幾天只要看見我,早早的就把臉扭到了一邊。
住在縣城不比住在村裡邊,媽媽失去了很多做愛的對象,這對媽媽來說無疑是個很大的缺陷。晚上我經常能聽到媽媽抱怨:「你一個禮拜最多一回,困得我飯都吃不香,你白喝了那些牛和雞蛋。」但是抱怨歸抱怨,爸爸好像已經發揮到了極限,每幹一次總要間隔六七天,因此媽媽總是說爸爸乾的是「禮拜蛋」,再後來爸爸的外號就成了「禮拜蛋」。
俗話說:「活人不會讓憋死」,媽媽當然不會讓「蛋」憋死。每過個把月媽媽就要找個藉口到村裡小住三五天,不過畢竟已經不是從前了,我想媽媽也不可能像以前的時候那樣放蕩。
以身試母
年輪一轉就是三年。這一年,料峭的寒剛剛退去,燥熱的夏暑還沒有到來,綠茵茵的小草一個勁地往上生長,白楊樹飄飛著漫天的花絮。就在這樣一個季節裡,我來了自己的婚期。我終於告別了單身的子,有了屬於自己的一片領地。
媳婦在單位有一間宿舍,娶過不長時間,我和媳婦就住到那裡去了。
本以為娶了媳婦,有了領地,就可以不受飢餓的煎熬了,沒曾想事與願違,無論我如何費盡心機,都做不出媽媽那種如痴如醉,若瘋若狂的效果來。時間一長,媽媽做愛的場景總在腦海裡不斷浮現,如在以前還可以想方設法偷看偷看,使飢渴和焦慮暫時得以釋放,可現在我連看的機會都沒有了,心中就像沉積著一個巨大的泥潭,使我夜不能安眠。我時值二十多歲,長得身強體壯,正是人生能力的高階段,如何能忍受如此巨大的渴望?本能和理智在內心深處發生著劇烈的衝撞。
有一天,我來到媽媽的家裡,媽媽正靠在沙發上看電視,夏天薄薄的內衣襯托出媽媽人的身材和高高的房,我彷彿看到一個赤的媽媽在向我召喚,我的手幾次伸到媽媽前,最後都怪怪地落在自己的頭上,又幾次伸到媽媽的大腿上,最後都怪怪地放在沙發靠背上。媽媽笑瞇瞇的問我怎麼了,我支支吾吾的不知搪了些什麼。
一年以後,媳婦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女兒,丈母孃住到我家來伺候月子。丈母孃很能幹,拖地抹灰、做飯洗衣,我順便沾了不少光。可是人越閒慾就越旺,得我整天神情恍惚,不知道該幹什麼。
這天中午剛進門,丈母孃就說:「你媽找你來,說有點不舒服,讓你吃過飯去給她打上一針,她已經買上藥了。」我哼哼哈哈答應著就去端碗吃飯,放下碗就徑直奔媽媽家去了。
媽媽買的藥在桌子上放著,針管已經開水煮過。我兌好藥媽媽已經扒在裡間上,出半個股來等著。媽媽的皮膚很白,肌膚細膩,股上的肌相當豐滿,但不是贅。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隱約可見的股溝,沒有立即打針,卻鬼使神差地用右手抓住媽媽的褲邊往下一拉,褲子掉在了地上,小褲衩也被我拉到了大腿中間。我趕緊彎去提起褲子,眼睛趁機瞄向股下方。媽媽的大饅頭被扁扁地擠在兩腿中間,嚴絲合縫地把的一切部件擋在裡面,只見一條陰縫又深又長,一些陰長在扁扁的饅頭上。
我把褲子提上來媽媽沒有及時掖住,一放手又一次掉在了地上。媽媽說:「先打針吧。」我這才一驚把針打上。我故意把藥推的很慢,一邊推還一邊歪著頭往股底下看。
打完針後,我莫名其妙地順手在媽媽股上摸了一把。媽媽笑一笑說:「我夠胖吧?」我不知說了些什麼,紅著個臉,趕緊走了。
女兒滿月以後,丈母孃領上媳婦住孃家去了,我一個人沒人照管,就天天到媽媽家裡蹭飯。
這天中午,一直不見爸爸回來吃飯,我就問:「爸爸哩?」
「到北京學習去了,要走兩個禮拜。」媽媽一邊回答一邊端出飯來。
我不再說話,只顧吃飯,吃完飯就坐在門口的沙發上看電視。媽媽收拾停當到裡間午休去了。
「我可能是吃著了,肚子不舒服哩。」媽媽像是在給我說話。
我進到裡間,見媽媽蓋條巾被躺在上。我說:「我去給你買些藥吃吧。」
媽媽說:「不用了,你給我捻一捻肚吧。」
媽媽說著往裡挪一挪,讓我坐到邊上。
捻肚我倒是會,小時候我肚子不舒服時媽媽常給我捻。我坐下來,左手伸到巾被裡面,一摸才知道,媽媽什麼也沒有穿,小褲衩和小背心都丟在頭的條桌上。
我把手放在媽媽肚臍眼上,學著媽媽給我捻肚的樣子一下一下用力地捻。
「不是這裡,往下一點,肚臍眼下面。」我按媽媽說的,把手移到肚臍眼的下面。再捻肚時,我覺到媽媽的陰輕輕掃在我的掌側上。我有意讓手的動作幅度大一點,眼睛一直看著自己的腳尖。
突然,媽媽右手抓住我捻肚的手往下一推,按在她濃密的陰上,然後「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只覺得臉上熱辣辣的,始終不敢抬起頭來。媽媽的手按的很緊,我試著一,沒有捨得出來。
我悄悄乜斜媽媽一眼,媽媽臉上紅撲撲的,眼睛地看著我。
媽媽止住笑,輕聲說:「媳婦生了一個多月了,想女人了吧?」
我沒有說話,伸手擦一擦臉上滲出來的汗珠。
媽媽遲疑片刻,又羞澀澀地說:「我也想。」說完,兩腿一叉,猛地把我的手按到了自己的上,一個鼓囊囊的大饅頭立刻撐滿了我的手掌。
我渾身微微一顫,血像沸騰了一樣,心跳「騰騰騰騰」的彷彿能夠聽得見。
媽媽伸出左手,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的雞雞拽出來又又捻。我的雞雞很快就變得又大又脹。我再也無法矜持了,被媽媽按著的左手輕輕在上捻了一圈,一股水立刻從縫裡擠出來,沾在我的手指上。媽媽鬆開我的手,任憑我在上一圈一圈的捻。一會兒功夫,上手上像塗了許多肥皂泡一樣。
「脫了吧。」媽媽一邊說一邊解開我的褲帶。
我的獸被活了,強烈的慾望的洪水終於沖垮了理的堤防。我左手在媽媽上胡亂蹭了幾下,迅速脫光,躍身上,收腹提槍,就聽「卟嗤」一聲,槍深深刺入媽媽裡面。媽媽猝不及防,「啊」了一聲,責怪地看了我一眼。
媽媽口很緊,暖暖地裹著槍。我沒有心思細嚼慢嚥,十幾年的渴望,無數個夜夜衝動的幻想在這一刻統統化做一種瘋狂。我伏在媽媽糊糊肚上,雙臂緊緊摟住媽媽的臂膀,股像通了電的機器一樣……
「你等一等。」媽媽突然兩手按住我的股。
我不明就裡,以為把媽媽疼了。我停止了瘋狂的,雞雞還不由自主地慢慢動著。突然,我到媽媽口一緊,一種莫名的強烈快一陣緊似一陣,迅速襲遍全身,雞雞不由得往裡一,憋了兩個多月的一湧而出。
我像打了敗仗一樣,不好意思地扭轉頭。等了一會兒,見媽媽沒有反應,我從裡拔出雞雞來,準備穿衣服。
「躺下。」媽媽一拖我的胳膊,我不得不順勢躺在上。
媽媽跪在上,彎下身子,將我略顯疲軟的雞雞含在嘴裡,兩片嘴騰騰噙住雞雞,時緊時鬆,時高時低,舌頭則在雞雞四周靈巧的繞來繞去,我的雞雞活像在一個運用自如的智慧陰道里。
在媽媽的努力下,我的雞雞很快就有了反應,慾望之火再一次燃起。
我伸手撥一撥媽媽的大腿,媽媽心領神會,邊親雞雞邊把股朝我的臉上扭過去。
我雙手在媽媽股上摩了一圈,然後扒開縫往裡一看,粉嘟嘟的陰口似腫似脹,就像小仙女噘著小嘴一樣。一灘酷似涼粉粘在小嘴上,小嘴一抿一抿的,涼粉似乎正在被小嘴吃到肚裡面。突然,涼粉被小嘴抿斷了,滴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被小仙女逗急了,不顧一切地湊過去,緊緊和小仙女親在了一起。
小仙女答答吐著口水,不斷滴在我的臉上、進我的嘴裡。智慧陰道變著法兒撥著我的雞雞,快一陣緊似一陣迅速積累,一不小心,第二批「炮彈」憤怒地打到了媽媽嘴裡。
我丟開媽媽的,沮喪地悄悄向媽媽的嘴看去,媽媽嘴角著我的,繼續含著我的雞雞。
我非常過意不去,抬一抬股,想從媽媽嘴裡出雞雞。媽媽按一按我的腿,一隻手輕輕著我的陰囊,一隻手輕輕捏住我的雞雞,用嘴一邊往上輕捋,一邊用力地。經過媽媽幾十次的整理,我的雞雞居然又一次神奇地站了起來。媽媽口一緊,頭一抬,「嘭嗤」一聲響,硬邦邦的雞雞立即從媽媽嘴裡跳出來,活脫脫地向媽媽來了個立正、敬禮。
我不敢懈怠,翻身壓住媽媽。有了前兩次的釋放,這一次我不急不躁,學著蘑菇頭的樣子正兒八經地幹了起來。
媽媽的緊湊而有滑膩,幾進幾齣以後我就不美出聲來。
「哎喲媽呀!真美受啊!」
「哎喲媽呀!好啊!」
我全神貫注,竭盡全力,媽媽全力以赴,底氣十足,滿屋裡就充斥著我和媽媽的言語。
「媽——」我叫得很親。
「唉——」媽媽答得更親。
「美不美?」
「美死了。」
「哪兒美?」
「寶貝美。」
「寶貝叫個甚?」
「寶貝叫個。」
「叫個甚的?」
「叫個響響。」
我被媽媽的話刺得興奮到了極點,猛地爬到媽媽肚上亂幹一通,毫不吝舍地將最後一滴到媽媽裡。
媽媽一陣緊之後,開始放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受用。
我近乎虛脫地著氣,全身是汗。
「累死了吧?」媽媽半心疼半開玩笑地說。
我沒有說話,爬起來隨便抓條枕巾擦著汗。有意看了看媽媽兩腿中間,黑白,水到處都是,狼藉一片。
媽媽看我擦完汗,伸手接過巾到兩腿中間。
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就乾脆什麼也不說,提上褲子,披了衣裳,逃也似的回家去了。
此後一連十天我沒有回家吃飯。
男人總是需要女人的。通過十天的積累,我的忍耐漸漸達到了極限。這天晚上,我草草吃過晚飯,心裡惴惴不安,不知不覺地就到了往媽媽家走的路上。
天上的月亮很圓很亮,路旁的白楊樹刷拉拉作響,路燈下消暑納涼的人們三五成群地在玩,有的在下象棋,有的在打撲克。我在樹下的陰暗處走著,生怕人們看出我的心思來。
回到家裡,媽媽已經吃過晚飯,正在廚房洗刷鍋碗,見我來了,走出來說:「吃了吧?」
我「嗯」了一聲算是說話了。
「這些天怎不來吃飯理?」媽媽沒事人似的問。
「有事來。」見媽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我放鬆下來,邊說邊坐到沙發上。
「不來也不說一聲,害的我天天吃舊飯。以後還是來家吃吧,外邊吃不好。」媽媽說完又洗刷去了,我打開電視瞧起來。
媽媽收拾完廚房,又端個臉盆進去,聽聲音像是在洗什麼。一會兒,媽媽端一盆水出來,放在我腳前,輕聲說:「今晚不要走了吧。」說完自顧把門關上。
我草草洗了腳,媽媽早遞過一條巾來,眼睛瞇瞇的看著我。我抓過巾擦了擦,起身抱起媽媽向裡間走去。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天晚上我和媽媽配合十分默契。尤其是早上那一回,足足美了有一個小時,媽媽說這是她一輩子美的時間最長的一回。
此後幾天我一直和媽媽住在一起。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從此以後,我和媽媽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說,無事不做的好朋友,儼然一對初戀情侶一樣,一天不見心理就想的慌。
有一段時間,爸爸沒有下鄉,也沒有出差,我每次去見媽媽,都是高興而來,失望而去。
這一天,我向單位請了個病假,吃過早飯就奔媽媽家裡來了。媽媽正在廚房對著鏡子梳粧。
媽媽上身穿件短袖內衣,敞著懷,下身穿條寬鬆的鬆緊褲。我站在媽媽身後,從鏡子裡看著媽媽豐滿下垂的兩個大大的房,十分具有成女人的美,披頭散髮的樣子,也相當風和,忍不住從後邊抱著媽媽,著媽媽豐滿的房,邊親媽媽的脖子邊說:「媽呀,想死我了,讓我美美吧。」
媽媽停住梳頭,扭過嘴來和我親了親,說:「美吧,怎美哩?」
我說:「不影響你梳頭,你站著不要動,我從後邊美一美,咱耍個簡便的就行。」
媽媽說:「就按你說的,你美吧」
我沒有想到媽媽如此痛快就答應了,可能是想我想急了吧。我把媽媽的褲子脫到大腿底下,先把媽媽水逗出來,然後掏出雞雞來從後邊往裡。可是了半天,水倒是抹了不少,連個口都沒探著。
媽媽把手伸到背後,摸摸我的雞雞說:「算了吧,你小雞雞太短,只要我不彎噘股,是進不去的。」
我不服氣地說:「我不信,我媳婦我怎進去來?」
媽媽說:「人和人能一樣了?」
我說:「那又不是人。」
媽媽說:「和也不一樣。世界上的有好多種哩,你可見過幾個?」
這倒是個有意思的話題,我靠在火臺上,擺出洗耳恭聽的樣子說:「那你說,世界上有多少種?」
媽媽丟下梳子,提上褲子,和我並肩靠在火臺上,一隻手啪啪我的臉說:「告訴你吧,多著哩。有大小多少、上下高低、黑白松緊、深淺幹稀,還有香臭、死活、傻……就是皇帝也不見得都見全哩。」
媽媽說完看看我,見我不太明白,又細說道:「大小是說大小哩,多少是說多少哩。上下是說口長的地方哩,像我的就偏上,人站起來就能瞧得著,這就是明器,也是很少見的哩,有的就偏下,緊挨著眼哩。」
不等媽媽說完,我就問:「那有白?」
媽媽說:「傻瓜,黑白是說顏深淺哩,不是說就有白,要真有白,那還怕哩。」
我又問道:「那大小和鬆緊不一樣?」
媽媽看看我說:「那能一樣了?大小是說長得樣子哩,鬆緊是說夾住雞雞的力氣哩。有的長得呲牙咧嘴,可夾起雞雞來緊的哩,有的倒是長得小巧玲瓏,用起來可沒個勁道哩。」
我似有所悟,點點頭說:「深淺幹稀我知道,深淺是說的深淺哩,幹稀是說水多水少哩。可這『死、活、、傻』又是怎說哩?」
媽媽說:「不會美的就是死,會美的就是活。死不會美受,也不想男人,要是攤上個死媳婦,那才倒楣哩。就是不只會美,還能美透的,傻只會美就是美不透。」
媽媽說完瞅我一眼,逗我道:「喂,你媳婦該不是個死吧?」
「那倒不是,就是沒你的好。」我訕訕的說。
媽媽見掃了我的興,趕忙安說:「不是就好,不要和我比,我的算是很少見的哩。男人都說『上、緊、深、稀、香、活、』,佔住一半就是名器,我倒差不多都佔了。你一輩子能和我美上,也算你很有福氣了。」
我說:「嗯。我也這麼想。」
媽媽進一步寬我說:「你的在男人裡頭差不多也是個名器哩。不愧是我生的。」媽媽說完,伸手摸住我還在外面的雞雞。
我一時又來了興趣,問:「男人也有名器?」
媽媽說:「當然啦,男人只要『、大、長、久』,就能算是名器,你不都佔了?只差不是陰莖王了。」
我問道:「甚是陰莖王?」
媽媽說:「陰莖王就是雞雞不但是名器,還要雞雞的頭很大,像頂著個小蘑菇一樣。光有蘑菇,不夠『大長久』也不能算是陰莖王。」媽媽邊說邊用拇指和食指做個圈,套在我的雞雞頭上比劃著。
我突然想起和媽媽乾的那個蘑菇頭來,那應該就是陰莖王吧,就故意問媽媽道:「陰莖王美不美?」
媽媽說:「陰莖王當然美拉,尤其是那個蘑菇頭一進一齣的時候,能讓人美到骨頭縫裡去,連頭髮稍稍都是美受哩。」媽媽越說越來勁。
「你知道?」我看了媽媽一眼問道。
媽媽知道自己說漏了嘴,笑一笑說:「我是想的說哩。」
我也笑一笑,沒有再往下說。停了一會兒我故意岔開話題問:「那男人有多少種?你知道不?」
媽媽略顯賣地說:「男人分長短細,尖禿扁圓,大小曲直,死活傻……也是多著哩。」不等我問,媽媽又說道:「男人的大小是說雞雞的頭哩,死就是起不來的,傻就是美不長的。有的一進哩不到幾下就了,還有的就見不得個,還沒進去就了,就都是傻。」
媽媽的話使我想起件事來,我問道:「第一回和你美的時候,一會兒你就得我了,你是怎來?」
媽媽說:「我用的是活。」
「活?」我不解地看著媽媽。
媽媽見我納悶,細說道:「活就是會動的,不是才先說的『死活』的活。活從口到底,到處都能緊能松,隨便能動。」
「活是天生的,還是練成的?」我好奇地問。
「是天生的也是練成的。這種很少的,男人也叫這種是名器,一萬個人裡也不一定有一個哩。男人美過活後身子不累,很快就能美第二回。」媽媽說。
「那一回在你嘴裡也很美,一會兒就得我就了第二回了,那是不是活嘴?」我故意逗媽媽說道。
媽媽前仰後合大笑起來,邊笑邊指著我的嘴說:「嘴都會說話,會吃東西,都是活的,那有死嘴?那叫『口』。」
一聽這個滑稽的名字,我也不住大笑起來。邊笑邊問道:「甚是口?」
媽媽說:「口就是用嘴學著的樣子來雞雞。口可是全靠練哩,練好的口就和活差不多,也是美的哩。不過,練口也要心靈手巧才行哩,要會琢磨男人雞雞的覺,要不就練不成口。」
我轉到媽媽臉前,把手伸到媽媽的褲子裡摸一摸,說:「我還是覺得活好。」
媽媽說:「那是,不中用的男人在裡頭連一分鐘也頂不住就了。」
我覺得媽媽好像在揶揄我,就雙手捧住媽媽的臉蛋,盯著媽媽認真的問道:「蘑菇頭能頂幾分鐘?」
媽媽一愣,很快就裝糊塗說:「你說甚哩。」
我見媽媽裝死糊塗,突然一狠心,說道:「媽呀,我瞧了你十幾年哩,你當我不知道?」
媽媽半信半疑,一推我說:「你知道甚?我就知道我和你爸爸那一回你把我都瞧了,要不是我還不讓你美我哩。」
我見媽媽不信,索把話挑明瞭說:「你還記得我換的那個燈泡吧?那是我嫌瞧不清你專門換的哩。還有那個胡蘿蔔.」我接著說道:「我還知道你和好多男人睡過哩,蘑菇頭、老光、村支書……」我扳著手指頭一連說了五六個男人的名字。
這回媽媽信了,雙手一把捂在臉上,羞忿地說:「媽呀哎、媽呀哎——,真敗興呀,都教你瞧了呀,我不活了。」邊說邊跺著腳。
我故意不說話,看著媽媽得意地笑著。
媽媽漸漸定下神來,故作鎮靜的說:「瞧就瞧了吧,又不是旁人,再說,你不是也睡了?」
我見媽媽做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繼續往媽媽的軟處戳:「你就不怕我告訴爸爸?」
媽媽一聽急了,拉住我的手說:「不敢不敢不敢,好寶貝哎,這可不是耍哩。」
我趁機敲詐道:「想教我不說也行,你答應我一件事。」
媽媽快的說:「你說吧。」
我湊到媽媽耳邊,一字一板地小聲說:「你讓我美美活。」
媽媽答應道:「行,瞅個機會讓你好好美一美。」
「不行,就這會兒。」我得寸進尺。
媽媽說:「這會兒不行,你爸爸在哩,碰住了可不是耍哩。」
我說:「爸爸上班了,半前晌不會來的。」我又裝出擒故縱的樣子說:「要不我還是告訴爸爸吧。」
媽媽想了想,走到門外張望一下,關好門,向我試了個眼。我心領神會,迅速跟到裡間去。
媽媽邊脫褲子邊說:「你得先親親我的哩,要不可美不成活。」
我說:「你沒洗。」
媽媽說:「上一回也沒洗,你怎就親來?再說,我是香,又不是臭。」
我說:「上次我沒親不是也能美活?」
媽媽說:「那是耍的時間長了,我早急了,今天不一樣,不敢拖時間,親來得快。」
我不再說什麼,蹲在媽媽兩腿中間嗅了嗅,果真只有一點淡淡的腥臊味兒,很像某種麵包的香味。
我先用舌頭了一會兒,然後把整個臉到嘴裡,舌頭伸到陰口處又探又轉,媽媽很快就開始呻了。我扒開縫看了看,見陰口收得很緊,水了一大片。我覺得差不多了,就翻身上,把雞雞到裡面。
媽媽和以前一樣,雙手放在我的股上,然後股翹一翹,小腹一收,開始發力。我只覺得一個軟溜溜、鼓囊囊、墩墩的皮圈緊緊套在我的雞雞上,皮圈一波一波往裡滾著,滾到龜頭上時突然一滑消失在前方。一會兒皮圈又頂在龜頭前,龜頭一滑,皮圈又套在雞雞上,然後一波一波滾到雞雞上。雞雞覺像在裡一樣,不過比在裡來得更。媽媽越做越快,快呈幾何級數迅速擴散。最多一分鐘,我就渾身一顫乖乖的繳槍投降了。
媽媽笑著問:「美不美?」
我說:「美死了。以後就讓我一直美活吧。」
媽媽說:「那是容易哩?你倒是美死了,我也就累死了。」
我不敢戀戰,迅速下穿好了衣褲。等媽媽準備下時我突然按住媽媽的腿說:「那天你和爸爸乾的時候,你的又響又,真有意思,你再讓我瞧一瞧吧。」
媽媽拗不過我,就說:「好吧,你瞧住,我可不第二回。」
媽媽躺在上,我蹲在媽媽前。只見陰口往裡一癟,「卟嗤」一聲響,一股空氣被進裡,陰口隨即嚴絲合縫緊緊閉上。我正看得出神,突然口往外一張,又是「卟嗤」一聲響,一股空氣被噴出來,水噴了我一臉。媽媽見我中計,得意地笑了起來。
媽媽笑過之後,催促說:「快收拾吧,不要讓你爸爸碰上。」
我趕緊找個巾先擦了臉,再給媽媽擦了。
臨走的時候,媽媽叫住我說:「你爸爸明天到省裡開會。」我一聽,高興地點點頭。
……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和媽媽好過十年以後,快樂的子突然就結束了。這一年,爸爸病了,而且一病就是三年。爸爸死後,媽媽再也不到縣城來住了。
後來,我和媽媽就誰也不提以前的事了,算來距今已有七、八年了。不知道這些年媽媽是怎樣過來的。也許媽媽已經老了。
現在,媽媽已是快七十歲的人了。媽媽的確老了。
舊話重提
車子拐過一道彎,爬上一道坡,沿著馬路自西向東穿過村子就到家了。
家裡的房子爸爸早年以前已經翻修過了,格局基本沒變。進門左側多了個沙發,正面換了些傢具。東邊一間的隔扇還在。裡間的火臺不見了,土炕也換成了一張雙人。只有房子的小窗戶還保留著一些過去的痕跡。
院子的大門虛掩著,裡屋亮著燈,媽媽蓋著被子躺在上看電視。
媽媽見我進來,顯得很高興,說:「你可來了,山高坡陡的,我真後悔給你打電話了。」
我看媽媽沒有病相,有點奇怪的問:「你哪兒不舒服?」
媽媽用手啪啪,示意我坐在上,拉著我的手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心裡難受得慌。」媽媽說話的時候眼裡噙著淚花。
我關切地問:「要不明天咱找個醫生看看?」
「不用了。」媽媽搖搖頭說:「你把院門關了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媽媽要代後事了?我迅速管好院門,仍然坐回到上。我留心看看媽媽,頭髮已是白多黑少,臉上佈滿了皺紋,只有眉宇、嘴和臉型還隱約透出以往的風韻。
「唉——。」媽媽嘆了一口氣,看看我說:「我也只能和你說了。其實,我沒有什麼病。我是,想……」
我一時全明白了,沒有說話。
「你爸爸死了五年了。」媽媽停一停說:「你也知道,我年輕的時候風慣了,那受過這份孤獨?原來的那些個男人死的死,癱的癱了,沒有一箇中用的。再找個老伴吧,又怕旁人說閒話。這倒也罷了,就是找上個了,也是一把歲數了,誰能保證他就還行哩?就是這會兒行,也說不定那會兒就不行了。」
我不知該說什麼,隨聲附和道:「是啊,是啊。」
媽媽把我的右手拖進被窩裡,放在自己肚上。媽媽又是什麼也沒穿。
媽媽慢慢地說:「想來想去,我只能靠你了。我老了,有點委屈你了。」
我說:「你快別說了。我也快五十了,一個人的苦我知道。這些年我以為你已經老了,不行了哩。我太不細心了。」我一邊說一邊在媽媽身上摩挲起來。
媽媽身體比年輕時胖多了,鼓鼓的肚子上長了一圈贅,房布袋似的攤在前,已沒有以前那種脹脹的覺,只有頭還略鼓一點。我在媽媽肚上、房上摸捏了一陣,又到大腿內側摩挲著,有意不去碰她的部位。
媽媽得越來越急,斷斷續續的說:「快,親親我,親親我的,你放心,我洗過了。」一邊說一邊伸手把我的雞雞掏出來。
我沒有去親,也沒有去摸,仍然不慌不忙地捏著其他地方。媽媽實在頂不住了,拖住我的手硬往自己上按起來。
我覺得差不多了,就掀開被子,像以前一樣把媽媽頭朝裡腳朝外擺好,蹲在媽媽前。
七、八年沒有見媽媽這個神秘的地方了,儘管我早已有了心裡準備,還是覺得變化太大了。媽媽的一少部分陰也白了,中間的大饅頭顏很深,部分地方几乎接近黑,臉已不再腫脹,陰縫敞著口,兩片厚厚的小陰看起來尤其黑,只有陰口還能看到一點粉,還有那一顆紅豆大的珍珠依然飽滿如初,閃著亮光。媽媽的水已經順著股溝到了單上,我試著在上嗅一嗅,一,淡淡的有如麵包一樣的香味還和從前一樣。
媽媽呻著,不斷催促我。我很明白一個許多年年沒有過男人的女人此時的受,但我還是用嘴允著,用舌頭著,直到媽媽出一股水以後,我才站起身慢慢起來。媽媽畢竟年紀大了,我乾的時候不敢太用力。
媽媽的水仍然很多,陰口雖然沒有以前那樣緊湊了,雞雞進出陰口的聲響效果還是很好,覺也還是那麼刺舒服,反正比我媳婦要強多了。不愧是一個名器,我一邊幹一邊想。
媽媽嫌我不溫不火的動作不過癮,竟然急得大叫起來:「快,用力,幹我,我要……美死了!」
聽著媽媽還像年輕的時候一樣放縱,我不由的慾大開,雙臂夾住媽媽兩條腿順到上,爬到媽媽肚上,拼盡全力,瘋幹起來,幹得媽媽渾身的肥一個勁地猛跳。
突然,媽媽雙手緊抓我的雙臂,股一顛,陰口一緊,眼睛上翻,停止了呼。我在媽媽強烈的高刺下如注,軟軟的癱在了媽媽的肚上。
媽媽漸漸醒過來後,第一句話就說:「差一點就把我美死了。」
我說:「你真行,還能這麼美。等我有你這樣大,恐怕就美不動了。」
媽媽說:「這種事是越美越想美,越美越能美。我覺得只要不死我就能美。」
我說:「你真不愧是『天下第一』。」
媽媽一聽笑了,說:「可怎說哩,別看我年級大了,『站起來風,坐地上土』,恐怕比一些年輕媳婦也不差哩。」媽媽不好意思地又一笑,推一推我說:「起來吧,雞雞都軟癱了。」
我從裡出軟溜溜的雞雞,擦拭以後準備穿衣服。媽媽一拽我胳臂說:「算了,夜深了,明天起早走吧。」
我想了想,躺在媽媽懷裡睡了。
第二天淩晨,我還在睡夢中,雞雞就被媽媽給大了。我知道媽媽的意思,只好打起神和媽媽又美了一回。
媽媽早早的起來給我做了早飯。吃過早飯,我要走了,媽媽送出我來,坐到車上說:「你把我拉到村西頭吧,我送送你。」
車子啟動後,我開得很慢,緩緩地穿過村子。
眼看就要出村了,媽媽對我說:「路上小心,昨晚下了場小雨,擔心路滑。這會兒還早哩,不誤你上班。」
我說:「昨晚的雨我一點也沒聽見。」
媽媽笑了笑說:「你快累死了,睡得和豬一樣。」媽媽扭轉頭看一看我,親親的接著說:「以後你要常來看看我。我老了,也不用多,一個月有一兩回就行。」
我看看媽媽期盼的眼神,朝媽媽點點頭。突然間,一種強烈的責任在我內心油然而生。
媽媽下車後,我按一聲喇叭,算是和媽媽說了再見。然後一踩油門,車子一溜煙向坡下衝去。
車子已經走出很遠了,我從後視鏡裡看到媽媽的身影依然站在那裡。
太陽出來了,從車的後窗照到車廂裡,烤得我後背暖洋洋的。兩邊的山嶽濃翠滴,在陽光下顯得異常鮮亮。前方的天空一壁如洗,一道彩虹掛在天邊,幾片淡淡的白雲像輕紗一樣在天上飛揚。我身心極其放鬆地遙望著天邊的彩虹,似乎要把車子開到彩虹上面。
【全文完】
评论列表 (49)
很好很完整的文章,細細品味了,支持了。
好久沒看見寫得這麼美品文了。贊一個!
寫的還是不錯的,但是對母親體態的描寫還是不夠啊
居然又沒看過,樓主大人,是您的原創嗎?今天奇了,兩個沒看過的文章了。多謝!
雖然不怎麼喜,不過倒是新的支持支持~
肥水早外人田了可惜,不如水早脯兒,幸福一生!
寫的不錯,我非常喜,謝樓主了,希望樓主能更上一層樓,下次寫的更為彩,謝謝
這麼長的文竟然沒看過。是新文章嗎???
肥水外的題材永遠是最刺的!情節好,手法細膩,相當不錯的文。
哇,這應該算是近半年來的新文了,雖然還談不上經典,不過也快了,恭喜lz,紅心送上。
描寫很細膩,好久沒看見寫得這麼美品文了。
真是情深意重啊,很有生活氣息,一部好作品
故事裡充了濃烈的村樸情再加點母子之間純摯的情,文章昇華到了極點
描寫很細膩,是好文章,支持老兄的努力!
寫的真實啊!不錯的文章現在不多了,繼續努力吧!
繼續努力哈!太有才了哈,強烈支持一下哈!
寫的真不錯很有文采加油!!!!
寫的很好啊,最喜LL的了。
繼續寫好的
不錯的小說,好的文學,不過很有意思,謝謝樓主
這個沒看過寫的不錯支持,樓主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