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爺（ilikechina）作品集】

橘子未紅時之小云篇

作者：大老爺（ilikechina）2005/09/11發表於：羔羊

＊＊＊＊＊＊＊＊＊＊＊＊＊＊＊＊＊＊＊＊＊＊＊＊＊＊＊＊＊＊＊＊＊＊＊謹以此文獻給我高中的語文老師，您讓俺知道了為什麼文人客要並連到一起的原因。＊＊＊＊＊＊＊＊＊＊＊＊＊＊＊＊＊＊＊＊＊＊＊＊＊＊＊＊＊＊＊＊＊＊＊

「這幾天，心裡頗不寧靜。今晚在院子裡坐著乘涼，忽然想起走過的荷塘，在這月的光裡，總該另有一番樣子吧……」

汪雨的聲音依然那麼充磁。全班六十二名學生崇拜的眼光全部聚焦在他那不停在講臺上走動的身子上，心兒也隨著他那抑揚頓挫的聲音時而寂靜得如荷葉上顫慄的珠，時而快如水底的蛙聲。

美，景美，文美，人更美！那才一百六十四公分的身高，鼻樑上還掛著一副黑邊眼鏡的汪雨在明禮中學１６２班的同學心目中是個足可和劉德華相提並論的美男子。

汪雨到這個位於農村的省重點中學才三年，只教了一個班，不過是從初二教到了現在高一。從初中語文老師直接升到高中語文老師明禮中學從建校起到至今才二個，其中一個是因為文化大革命結束後高中語文老師嚴重缺編的情況下才越級的。雖然在農村，現在想進明禮中學的老師很多，因為省重點中學的建校費可讓老師提前進入小康。

汪雨是學生提拔上來的，可能會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提拔方式。去年初中部７９班畢業生聯名上書校委會並在學生食堂張貼公開信，要求只一條——希望汪老師繼續教他們語文課。

在總分１２０分的情況下，初７９班全班語文平均分達到１１３分，這種成績在明禮中學初中部成立後也從沒有過，更何況初７９班兩年時間在《中學生語文》、《少年文藝》、《中國教育報》等等大小報刊發表了五十多篇文學作品，而且，楊小云同學、魏紅霞同學、張徵同學還在全市作文比賽中分別獲得了一、二、三名，這也讓校長在全市教育工作會上大大了回臉。

校委會研究決定，汪雨老師調高中部１６２班擔任班主任兼語文老師。

「……白天裡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說的話，現在都可不理。這是獨處的妙處，我且受用這無邊的荷香月好了。」

當汪雨朗誦到這一句時停下了腳步，扶了扶眼鏡框，認真的看著講臺下的學生。

這哪裡是個教室，不明明是個荷塘嗎？你看那頎長的楊小云，那白淨的面孔上正泛著片片的紅暈，不正是那朵被夜風輕輕吹拂的荷花嗎？而那一對著汪雨的視線立即羞澀地低下頭的魏紅霞不象極了那躲在兩片荷葉中悄悄探出頭的花骨朵兒嘛？還有那黃暢、還有那劉洋，俏皮的如荷葉舞者般的珠，嬌嗔得如荷花下靜靜的蓮蓬，而那些男同學則如塘邊搖曳的柳條，默默地烘托著荷塘的美麗。

我你們！汪雨真想把雙手高舉給全班每個同學一個大的擁抱。但他不能，為人師表的身份把他束縛在尊師重教的禮儀中不可自拔，更何況這是在全縣唯一的省重點中學裡！

在汪雨時而駐立遠眺，時而輕移搖晃，旁若無人的輕靈飄渺的朗誦中，同學們很快進入了那恬靜朦朧、幽靜幽美的情景中，而那個茫從而帶著淡淡的喜悅和憂愁的舊知識分子形象也在汪雨的身體語言中體現得淋漓盡至。

當下課鈴聲想起時，汪雨知道這節課他和往常一樣成功了。

「只在小路一旁，漏著幾段空隙，像是特為月光留下的。」

因想徹底解失戀的痛苦而主動從省城應聘到這所鄉村中學的汪雨業餘生活實在乏味得如同自來水管裡的自來水。這不，在晚餐後到學生晚自習這段時間他又獨自來到了學校外後山的桔子林邊。

三年了，為什麼眼前飄忽的還是她的影子？為什麼當時自己不勇敢地說聲我你，那麼第二天的婚禮上新郎就可能是我。祝你幸福，為什麼當時嘴裡吐出的竟是這句話？難道僅僅因為他有權嗎？還是因為她在自己奉獻出第一次時她竟不再是完璧？為什麼？為什麼？

如果時間能夠重回，我一定會狠狠地把她摟進懷裡，吻幹她面的淚水，大聲宣佈：你永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汪雨……老師。」

誰？難道是英子她回來了嗎？汪雨一把攀住他身前那頎長的女孩的肩頭，一層霧水瀰漫了整副眼鏡片。

「雨，你終於接受我了，你不知我每節課都在畫你的頭像？」

那女孩乖巧地倚進他懷抱，忽然來到的幸福讓她象只淋了雨的小藏進媽媽的翅膀下一樣簌簌發抖。

她不是英子，她是小云，明禮中學１６２班班長，兼明禮中學學生會組織委員——楊小云。

「小云，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小云象一個睡懶覺的小孩一樣仍然緊緊地摟著汪雨的，昂起頭嬌嗔的說道。

「好了，別鬧了，我煩著呢。」神魂遊離狀態的汪雨被楊小云從夢幻中拉了回來，就象夢中被吵醒的小孩，肚子不高興。

「你煩，我更煩呢，人家說你現在和魏紅霞好上了，所以不理我了。」楊小云嘴巴一翹，鼻樑兩側的幾粒小雀斑顯得格外光亮。

俗語說：九個麻子十個俏。汪雨還真是被楊小云鼻樑上的小雀斑引住的，看到現在楊小云這種嬌憨的模樣忍不住一把又把她拉進了懷裡。

「你說啊？是不是和魏紅霞好上了，所以才故意躲開我？」楊小云有點不依不饒。

「好你個頭啊，誰是誰啊。」汪雨也懶得多加解釋，把手往楊小云大腿下一抄，輕輕鬆鬆地把和他差不多高的楊小云攔抱起，就往桔子林深處走去。

「不要啊，不要啊。」楊小云那做作的叫聲連聾子都聽得出是假心假意，更何況那雙手緊緊吊著汪雨的脖子不放手，還沒事地湊上小嘴到汪雨的下巴上吻一下，這種強即使是人民警察在身邊也不會多管閒事的，更何況現在學生都在食堂排隊就晚餐呢。

桔子還是青青的掛在樹上，園子的主人也沒有把那棘刺圍成的籬笆牆全面封鎖，留下了一個活動門。汪雨早就物好了一個絕佳位置，在三棵桔子樹之間有塊兩平方米左右的青草坪，絕的是那三棵樹朝外的枝節全都下彎，形成了一個天然掩體，如果外面有人進籬笆門裡麵人一眼可知，但外面看裡面卻只能看到綠油油的桔子葉。

現在楊小云就倒在這塊青草坪上，雙手還緊緊摟著汪雨的脖子，而那順勢側身倒下的汪雨的雙手早就離了以前的方位，一隻手已在楊小云前活動，另一隻手更遊走在楊小云大腿的內側。

汪雨做事總是那麼充情，即使象剝女孩子子這種俗不堪的事情他也要當成一件藝術品一樣來完成。只見他的嘴象小琢米一樣一點一點地印了楊小云泛著紅暈的臉頰，然後再圍著楊小云那頎長的脖子一圏圏旋繞著往下滑去。

釦子自然不會用手解的，汪雨是含著楊小云襟上的紐扣用牙齒一粒粒剝開的。每剝開一粒楊小云都會象受了寒一樣顫動一下。

釦子解開了，這時用上手了，不過手還只能在後背解一解楊小云那緊得陷進裡去的罩帶而已，接下來也只能在楊小云那象按在水裡的皮球一樣一彈而出的房的下部溫柔的捧握著，好象捧的是一塊絕世美玉。房上那顆紅得象顆讓人一看就垂涎滴的楊梅似的頭一向是嘴巴的專利，手上的五指即使爬上那頭下淡淡的暈也要象偵察部隊摸敵軍總部一樣小心翼翼。

「喔，好強啊你，好！」被汪雨的嘴象小孩食巧克力冰似的把她頭進去又吐出來，然後又在底部倒著上去的楊小云終於忍不住了，也不知是讚揚還是呻，反正使勁把汪雨的頭在她脯上不讓抬頭。

小云的房不是很大，但少女的房就象充了氣的氣球一樣，故汪雨的嘴被小云這樣緊緊一還真有點不過氣來。

要文鬥不要武鬥。魯地把小云的手拉開絕對不會是優雅如朱自清的汪雨所為，但現實的力讓汪雨不得不想法自救，不然在小云少女房間憋氣憋死，那汪雨就創造了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世界第九大奇蹟了。

東方不亮西方亮。汪雨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圍魏救趙的好辦法。他輕輕地把捧著楊小云雙上下晃動的雙手移了下去。一隻手溫順地沿著楊小云溝往她那小蠻滑去，另一隻繼續未完成的事業，接著在小云大腿內側遊走。

小云的小腹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一個圓溜溜的小肚臍深深地陷入她的肚皮中間。

汪雨那隻沿著溝直而下的手很快就發現了這個戰略要地，它伸出食、中二指仔細地圍繞著肚臍周圍進行了全面的搜索，未發現異常情況後就毫不猶豫地衝了進去，沿著肚臍兩邊壁進行了縱深偵察。

汪雨那隻直接地攻敵軍總部的手也毫不示弱，雖然隔著子的兩層封鎖，但還是很輕鬆地按住了楊小云指揮中心——蒂。

一隻手在肚臍眼裡掏啊掏的，另一隻手在蒂上啊的，這種雙重打擊很快就讓楊小云潰不成軍了。她鬆開死死著汪雨頭的手，一會兒想去拉出象只挖耳勺一樣在她肚臍眼輕輕搔的手指，一會兒又想去扯開象小孩玩橡皮泥一樣在她蒂上按來扯去的手指，搞到後面哪個都沒拉開，相反那剛才被她鎮的嘴已在變本加利地在她房上下呑進吐出了。

沒多久楊小云已徹底舉白旗投降了，平躺在草皮上大口大口地吐著氣，任由自己那畫著米老鼠圖案的內在汪雨牙齒的牽扯下褪到了膝頭。

小云的小腹潔淨得如一塊白玉，而小腹下依稀排列著幾行柔軟的黃黑的，在微風的吹拂下象林外水田裡剛下去的油油的秧苗，輕輕地搖晃著，讓人一看到就產生一種由心底傳出的憐憫心，只想伸出手來輕輕把把它握在手心，阻擋寒風的侵襲。

而那叢楚楚可憐的下更是另一處美麗的景象。一粒黃豆大的蒂驕傲地從小里昂出了頭，一滴晶瑩透亮的珠掛在上面輕輕搖動，可怎麼也不願順著她那被二塊潔白的大緊緊收縮而留下的一條鮮紅的小溝往下奔去。當然那小溝裡也早已生機了，一絲絲、一線線晶亮如銀絲的水正象遊走的黑夜靈沿著壁發出的暗紅的波光悄悄地往楊小云身下的綠草地游去。

這情景讓汪雨想起了杜甫的一首詩《夜喜雨》：「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那茸茸的下水在無聲地往下飄落著，雨絲是那麼細，細得讓人無法辨別點滴；又是那麼柔，柔得令人油然而生意。

真是個天生尤物。汪雨每次剝光小云的衣服時總會由衷發出慨，但慨歸慨，汪雨也從沒有到自己把自己那並不值得驕傲更加談不上美的黑黑的物進小云那象天使般美麗的身體是種暴殄天物的行為。

汪雨的嘴停在了小云那搖曳如飄零的野花似的上，再也不肯挪動半個公分。據說男人親吻了女人的下身後男人永遠在行為方面處於被動位置，而且被那女人從心底下瞧不起。這種傳言沒有一點科學據，但汪雨卻把這種說法視為出自神靈，反正他是從不把嘴埋進女人那潤如清晨的花朵般的戶裡的。

雖然野外的空氣是如此清新，雖然桔林裡的氣氛是如此溫馨，但汪雨還是沒有耽誤一點時間，一隻手輕輕解開了自己的皮帶，任由子在滾動中滑溜。小云那可的內也不用全鬆下了，高高掛在她那隻被汪雨用肩膀扛起來的小腿上，風飄揚著象幅美麗的旗幟。

雖然隔了一段子了，但汪雨的具還是很輕鬆地找到了小云的桃花源所在。

「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雖然是故地重遊，但汪雨的具還是到異樣的溫和和潤，小云那頑皮的壁總會沒來由地拔著具前面那的頭，搞得汪雨就象把頭伸進了養了好多小魚仔的池塘裡，有無數的小魚苗在咬啃著他具頭上的老皮一樣，的又酥酥的。

「復前行，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前進的道路總是坎坷不平的，但汪雨的具還是順利達到了小云的盡頭。

說盡頭其實不準確，因為如果通過了這座山後還有更廣闊的天地任它翱翔，但汪雨不是個追功逐力的人，他的具也是見好就收，也不費勁拚命鑽過小云的子頸口，只是象個貪玩的孩子一會兒頂住花心往裡一捅，一會兒又輕輕地對那花心進行碾米般的左磨右擦，有時就乾脆緊緊摟著她的花心打起盹來，半天也沒反應，有時就惡作劇似的猛地扯出來，又百米小跑一樣鑽進去，碰得小云的花心「啪啪」作響。

在汪雨多樣的攻擊下，楊小云象個準備受罰的孩子，緊緊閉上了她那有著長長睫的眼睛，牙關緊咬著，手指更深深地掐進了汪雨那瘦弱的後背。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小云的媚態更加發了汪雨的鬥志，他一把把小云的軀一提，腿一蹲，象個打樁機一樣飛快地在身下的小云裡鑽起原油來了。

風在搖，人在叫，樹葉在笑。在身旁三顆桔子樹拚命搖動著身的小桔子拍著手喊加油中，汪雨到一股濃濃的快由頭往腦裡傳去，又沿著血管由大腦傳送給了被小云高而出的泡得的頭上。

「喔喔喔……」現在是汪雨叫起來了，刷地一下，千軍萬馬的子大軍傾巢而出，全部淹沒在小云的水中了。

風似乎停了，初升的月兒還在羞紅著臉偷窺看著桔子林裡怪生的濃濃意。

【小云篇完】

橘子未紅時之紅霞篇

作者：大老爺（ilikechina）2005/9/21發表於：羔羊

＊＊＊＊＊＊＊＊＊＊＊＊＊＊＊＊＊＊＊＊＊＊＊＊＊＊＊＊＊＊＊＊＊＊＊晚上三點二十分了，文章也來不及修改就發上了。還好俺老大爺的文章喜的人不多，所以就此小小的道個歉，另外可能老大爺要歇筆一段了，因為俺發現俺寫Ｈ文還不如純情文受，所以那課得補上，不過一直堅持看老大爺的破文的民兄弟也不要灰心，因為老大爺承諾的絕不太監文一定堅持下去！＊＊＊＊＊＊＊＊＊＊＊＊＊＊＊＊＊＊＊＊＊＊＊＊＊＊＊＊＊＊＊＊＊＊＊

月又圓了。

蘊藍的夜空裡月兒突然出了她那頑皮的笑容，小跑幾步，飛奔著投入了明德中學辦公樓下池塘微的波心裡。這哪是中秋之月啊，這不是排演結束後從幕布後飛投進自己懷抱的英子嗎？

英子！汪雨的心兒象被猛楸了下，硬生生的痛。「年年歲歲月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這時的英子該和她那飛黃騰達的丈夫在哪個大酒店觥籌錯了吧，亦或在哪個大歌廳引吭高歌吧。這時的她，會想得到他現在正一個人靜悄悄坐在一個鄉下中學舊辦公室改造的宿舍裡獨享明月嗎？

夜很靜，除了那池塘裡偶爾被一個不小心的鯉魚尾劃出了一道波紋外，整個明德中學聽不到一點聲音。也難怪，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們昨天下午就整好行包準備出發了。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中華民族千百年來對家和萬事興的信仰，怎可能因為他汪雨一人的緣故予以更改？其實他也可以回到他的省城的，但他不想再看到他的傷心地，寧願獨自舉著當地產的有著濃濃苦澀味的啤酒，一杯杯往肚裡倒去。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汪雨把自己房間從天花板到地板上仔仔細細地搜查了一遍，除了白熾燈照的一個長長的影子之外，卻怎麼也找不出第二個自己。

中秋佳節，卻在房間枯坐，扼殺良宵美景，又何不是一種犯罪？汪雨自嘲地笑了笑，搬著那空了好幾瓶的一件啤酒，搖搖晃晃就登上了辦公樓上面的樓頂。

月似圓盛漸凝，玉盆盛水侵稜。夜深盡放家人睡，直到天明不炷燈。

唐人王建詩入畫境，但此時此刻與汪雨的心情並不十分融洽。當１６２班仍至全校的學生和老師都眾星拱月似的地仰望著他時，汪雨總會到一種莫名的煩惱，總想如果哪天能讓自己安安靜靜地呆上一天該多好，沒想到這天真的來了卻竟是如此寂寞無奈。小云這丫頭也終於沒抵擋住她那前年考上北大的表哥回家探親的惑，小股一扭就顛顛地趕回家了。

中秋皓月月如琨，玉鏡高懸白夜真；黃鶴樓前賞冷月，琴臺湖畔立孤魂。高山水幽思在，仙鶴神古蹟存；醉了相思無處醒，我跟明月唱知音。

「哈哈，沒想到，還會有人和我一樣獨自一人曬冷月。」汪雨想起了那首在網上行一時的賞月詩，心裡竟產生了一種幸災樂禍般的高興。「醉了相思無處醒，我跟明月唱相思。」唱吧，唱吧，唱它個天翻地覆，唱它個放形骸，這樣的夜晚該不會有人來教訓我要注意影響了吧？這樣的夜晚總不會有粉絲般的學生來揣摹他的一舉一動了吧？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闕，今夕是何年。」汪雨盡力削尖聲道，緩緩綿綿地想把王菲那帶著都市貴婦慵懶聲線表現出來。Ｃｈｅｅｓｅ，王菲；Ｃｈｅｅｓｅ，嫦娥妹妹；Ｃｈｅｅｓｅ，英子。三杯酒下肚，汪雨的眼裡水汪汪地漾著一輪明月，猶如樓下池塘的波心。

「我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王菲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起舞清影，何似在人間！」沒有伴奏音樂，這回汪雨側著耳朵聽得了清清楚楚，沒有伴奏音樂就肯定不會是誰在發磁帶。汪雨猛地一回頭，別說人連同鬼影都沒見到一個，只有那學校用來接遠程教學的大碗一樣的衛星電視接受器還默默無語地呆在那一動不動。

該不是做夢吧？汪雨搖了搖他那到有些沉重的頭，一揚脖子又倒下了半瓶酒。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酒上頭的汪雨這時顧不得再拿腔做調裝王菲，聲氣就接了下去。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事圓。」這絕對不是做夢了，汪雨又轉過頭去，只是他看到一團小小的黑影緊張地往後縮了一下。

不是人，莫不是狐仙？聊齋上狐仙專門引書生的。汪雨這樣一想得很得意，中秋佳節沒有心的人陪伴，如果有隻美麗的狐仙來陪伴自己，豈不快哉？

「出來吧，別躲了，我看到你了。」汪雨頭也不回，猛地把剩下的半瓶酒又倒進了肚子，心裡是又興奮又緊張地等待著美麗的狐仙或兇殘的畫皮鬼出現到他身後。

一陣悉悉嗦嗦緩慢而遲疑的腳步聲終於到了他身後。沒等他轉過身去，一個怯生生的女孩子聲音已飄進他的耳輪，「汪老師，我給你送月餅來了。」

沒有狐仙，只有嬌小可的魏紅霞微微顫抖著站到了他眼前。只見魏紅霞臉上就象清晨的玫瑰花，紅紅的面容下又隱隱透出那底下的白來，而那小巧的鼻子上，密密佈了不知是緊張還是費力的原因沾上的汗珠，越看越象那玫瑰上的珠。

她雙手捧著一盒印著嫦娥飛天圖案的月餅，好象做錯了什麼似的看著汪雨。

汪雨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學生，想說點什麼，但心裡一陣翻騰，「哇」地一聲，嘴裡一股酒水泉直衝而出。

「啊！」那股酒泉不偏不倚全部到了魏紅霞那脆黃的裙子上，嚇得魏紅霞一聲驚呼。

「對，對不起。」汪雨頭重腳輕地想站起來幫魏紅霞把裙子上的穢物擦掉，誰知剛捱上魏紅霞的小腿就「啪」地一聲連帶魏紅霞一起又跌倒在地板上。

「不要啊，汪老師。」看到已倒在她大腿上面紅耳赤的汪雨，魏紅霞到有點害怕，但她又怕汪老師跌在地上爬不起來了，所以又急急想去抱起汪雨的頭。

雖然酒喝大了，但汪雨並沒有神智不清，聽到魏紅霞的驚叫聲後他掙扎地想爬起來。他手才撐起一點又重重地摔了下去，這次不巧，因為他的嘴已合合實地到了魏紅霞兩腿中間的隱密地帶。雖然隔著裙子，但醉意中的他還是地捕捉到了魏紅霞下身散發出的那種處女的幽香。不行，我要起來，汪雨拚命抑著內心情的衝動，繼續掙扎著想爬起來。

手盡力往前一伸，口氣，撐起來。這下撐直心不煩了，但支起半個身的汪雨到手心覺怪怪的，微低下頭一看，兩隻手心都不偏不倚地著魏紅霞那雙還完全發育好的房上了。

這怎麼行？汪雨敢忙一鬆手，這一鬆手不打緊，他那不高的軀完完全全到了魏紅霞身上，那張還在大口大口吐著酒氣的嘴巴牢牢地合到了魏紅霞那剛想張口喊「不要啊」的嘴上。

汪雨那嘴的酒氣燻得魏紅霞咬緊牙關扭頭躲閃，沒想到她的躲閃正好和也在費勁想從她嘴上移開嘴的汪雨同一個方略進行了，躲來躲去總是嘴碰嘴。

少女體香的惑和酒的麻醉逐漸使汪雨失去了為人師表煅練出來的理智，嘴巴不再是躲避而是刻意去尋找魏紅霞嘴所在了，而下那硬梆梆的具早已隔著子使勁對著魏紅霞那薄薄的裙子下不停散發著死男人的處女芳香的幽密處頂來頂去了。

這突然的變化把急急忙忙從家裡拎著月餅趕來的魏紅霞嚇呆了，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那平時視若神明的汪老師嘴在她臉上啃，手在她前摸。

「不要啊！」直到聽到「噝」地一聲她那襯衣被汪雨的手從中連釦子帶衣服一起扯了下來她才回過神來意識到馬上要到來的災難，急急忙忙想用勁把汪雨的頭推開。

這時的汪雨哪還由得嬌弱的她，被她的手用勁撐起的頭順式又倒到了剛被扯開衣服的她的脯上。

「不要啊……」這時魏紅霞唯一能做的就是哭著捶打著汪雨的後背，而那雙連自己洗澡都儘量不去碰撞的頭竟被汪雨毫不客氣的含到了他那酒氣熏天的嘴裡。

「哦，媽媽也。」那未經撫的頭被汪雨的舌頭繞來轉去，還沒事用牙齒輕輕地咬上一咬，一種又又麻的覺很快傳遍了她全身，魏紅霞情不自咬牙喊出了媽來。

汪雨這隻房，那隻房，好象恨不得在魏紅霞那沒尚未發育完整的房上出一樣。

「哦哦，哦哦。」這種非常的刺讓魏紅霞又害怕又從內心裡產生了某種渴望，那兩隻拚命捶打汪雨的拳頭也鬆開了，變成繞成一個圈，緊緊摟住了汪雨的脖子，眼睛閉著，嘴裡只是隔一會鬆開，一會她那緊咬的牙齒「哦哦」地哼叫幾聲。

沒多久魏紅霞那房上象小豬拱食的嘴巴消失了，換而來之的是兩因經常常捏粉筆而顯得有點糙的手指和一隻因握黑板刷而起了老繭的手掌。

那兩隻實的手指象只鉗子一樣牢牢地夾住了她一隻房的頭，還在象起螺絲釘一樣時而左邊扭扭右手絞絞，然後又費勁把整個頭提起再重重的放下。另一隻手掌也不示弱，掌心以她另一個房有暈為支點，把頭按下去後在她房上做著３６０度托馬斯旋轉似的體動作，然後又象一個高明的麵點師，在製作一隻美的包子一樣抓著她那隻還顯得硬硬的房過來掐過去。

「哦哦，哦哦。哦哦」魏紅霞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地呻著。但那脯上傳來的又又麻的覺還在心裡打著架，腳上已到非常的涼，一股涼嗖嗖的夜風直灌進她裙子裡。不知什麼時候汪雨竟用嘴巴把她的裙子從小腿處叼到了部。

這時，魏紅霞意識到她該做些什麼，但男人撫摩得來的快和掙扎下的力狀態，最後不過輕推了一下還正在她房上忙碌的汪雨的手，她這舉動，讓大腦充血的汪雨錯誤地認為她在撫摸他的手背而已。

哦，好冷。這次再不是裙裡有寒風進來了，而是她那一小叢烏黑的被夜風吹得象飄揚的旗幟一樣左搖右晃了。她下意識地把腿夾緊了。她的努力只得到幾秒鐘的回報，因為她的大腿很快就被汪雨那隻從她房上解放出來的右手打得更開了，於是她那少女粉紅的壁就這樣無助地打開在侵略者眼前。

用不了多少前戲動作，汪雨的手指才按著她那還拚命想夾緊的大磨擦了幾下，然後再勾了勾那鮮的小上方的黃豆大小的猩紅的蒂，她那未經人道的道里就泛出了一層層汁。

汪雨用手指沾了點魏紅霞的汁放到嘴裡了，那少女獨有的鹹腥味讓他本大。股往上微微一抬，右手繼續在魏紅霞道壁進行作戰前的陣地偵查工作，左手提著帶一鬆，把長連同內一起扒到了膝彎處。他用雙腿把魏紅霞的大腿往外一分，抬起右手比劃了一下和小的距離，把往下輕輕一沉。

「哎喲，媽媽也，好痛。」那緊緊合著的道口被汪雨這樣一頂，就活活進了半個頭，那身體裡突然增加了異物產生的疼痛和恐懼使得魏紅霞又失聲喊起媽媽來了。

這時的汪雨，哪裡還懂得什麼憐香惜玉，魏紅霞越掙扎他就越來勁，投再往外一抬，以為離危險的魏紅霞才口氣，汪雨那被魏紅霞那「雲徑今始為君開」的道壁夾得腫大起來的，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啊……」道內那象被刀子割了一刀的痛楚使得魏紅霞再也叫不出第二個完整的字眼了，只有大張著嘴慘叫著啊字。汪雨似乎聽到了一聲絲綢撕裂的聲音，他立即明白魏紅霞的處女膜已不復存在了。

不知是魏紅霞的慘叫聲驚醒了汪雨還是肚裡的酒已隨風而逝，反正汪雨這時放慢了節奏，只見他依舊緊緊頂著魏紅霞的小，靜靜地享受著破處帶來的道壁強烈的收縮，那原本撐在地上的兩手又開始溫柔地撫摸起魏紅霞那雙拔的椒。

過一口氣後魏紅霞覺沒那麼疼了，看到汪雨不動了就試著挪開腿想讓那還在她小裡的離開。效果還真不錯，汪雨那在她小裡的竟隨著她處女膜破裂的鮮血及道壁不斷溢出的潤滑則逐步移到了口。當然她高興太早了一點，才到口汪雨股又一沉，變本加利地深入了。

咦，奇怪。這次沒那麼疼了也。魏紅霞看到小裡不再象汪雨第一次進那樣疼得要死要活，就試著挪動了一下身子，這一挪動還真讓她挪出味來了，只到裡一種又酸又麻、又痛又的覺讓她想找個什麼東西搔一搔才好過。

手是肯定伸不進的，汪雨那還真可以辦上用場了。於是魏紅霞覺得右邊就往右靠靠，覺得左邊麻就左閃閃，靠來閃去越玩越好玩，越玩越快，玩到後面就乾乾脆脆在汪雨上繞起圈來。

魏紅霞的小動作沒有躲過酒已基本醒完的汪雨的眼，他將計就計，每當魏紅霞轉一下他就就勢往裡鑽一下，然後就停下來盡情享受魏紅霞壁嬰兒一樣的美妙覺。撞來頂去，汪雨那並不怎長的已全軍覆滅在魏紅霞小那個溫柔鄉里了。

在充分享受完攻打敵軍司令部的快後，汪雨悄悄來了個以退為進，三淺九深、三淺一深、九淺三深地魏紅霞裡玩起了捉藏。

這時的魏紅霞，已徹底受到了老天爺在她出生那天就給她準備了的福大禮，生澀地配合著汪雨的動作，提高股，拱起身。

地板很硬，跪久了汪雨覺得膝蓋生痛生痛的。於是他慢慢地坐起來，來了個坐地成佛，而魏紅霞也乖巧地撐起了上身，雙手依舊環繞著汪雨的脖子。汪雨一隻手摟住魏紅霞的，另一隻手又攀上了魏紅霞的聖母峰，股象底下坐著一袋米等站他磨碎一樣旋轉著。

看到自己赤地坐在汪老師身上魏紅霞到有些羞澀，只有把那滾燙的臉緊緊貼著汪雨的耳朵，然後才敢輕輕地在汪雨上坐上坐下地呑吐著。

這種磨豆腐一樣的姿勢，除了讓魏紅霞磨出了一圈一圏的水外，汪雨總覺有點不著力的覺。

汪雨一支身，「噗」地一聲，把從魏紅霞裡徹底拔出，還沒等悵然若失的魏紅霞回過神來，就右手抄著她房，左手轉著她股給她來了個３６０度大轉彎。這下嬌小的魏紅霞就象一隻沒有尾巴的小狗爬在汪雨前面了。

汪雨半蹲起身，用右手握著，對準魏紅霞那因突然離開還沒來得及收縮就象一個貪吃的嬰兒小嘴似的，猛一頂，來了個全盡沒。這時空下的右手沒事做了，就順勢掏了把魏紅霞裡波般一波波湧出的，在魏紅霞那緊得象個剛結蕾的菊花狀的後庭上一抹，就順勢把食指了進去。

前後一起的襲擊刺得魏紅霞軟軟地爬了下來。這時的汪雨正在興頭上怎麼允許她偷工減料呢，連忙雙手在她下一抄，肚子象個氣的蛤蟆，一收一縮地往她裡「噼噼啪啪」撞擊起來。

如果就大聲叫吧。寧靜的明德中學上空回著一陣陣氣迴腸的呻和狂奔百里後的戰馬的吼聲。

月飛明鏡，歸心折大刀。轉蓬行地遠，攀桂仰天高。水路疑霜雪，林棲見羽。此時瞻白兔，直數秋毫。

中秋高掛的月這時再也不願躲進雲堆裡捉藏了，它正直勾勾地看著明德中學辦公樓頂上那兩團不斷翻滾著的體，「此時瞻白兔，直數秋毫」了。

【紅霞篇完】

橘子未紅時之黃暢篇

作者：大老爺（ilikechina）2005/10/04發表於：羔羊

＊＊＊＊＊＊＊＊＊＊＊＊＊＊＊＊＊＊＊＊＊＊＊＊＊＊＊＊＊＊＊＊＊＊＊終於擠出了兩天休息時間，但今夜卻熬了個通宵趕這篇文章。只有有一人喜我這種類型的文章，老大爺就絕不會讓它太監，下篇又不知什麼時候了才有時間趕了！＊＊＊＊＊＊＊＊＊＊＊＊＊＊＊＊＊＊＊＊＊＊＊＊＊＊＊＊＊＊＊＊＊＊＊

中秋已過了，天氣有點涼。但明禮中學的秋景卻顯得格外絢麗多彩，那小花圃裡的菊花依然紅的紅似火，粉的嬌如霞，白的純潔如雪；而教室外面的各種各樣的樹兒，或紅或綠的樹葉兒此刻俱變成了黃澄澄的銅錢兒似的，一串串、一群群打著轉兒、牽著手兒從樹上飄舞而下。

偶爾有那麼頑皮的幾片兒輕輕摟上你，在你脖子上飛快的吻上一口再笑著飄而去，讓你覺得的、酥酥的，心裡總會綻放出一種竊竊的微笑。

汪雨正走在學校內林蔭小道上，伸出雙手總想再捉住幾片可如１６２班學生的黃葉，但總在手心裡滑落。他笑了，笑得好曖昧。人們常說秋天是豐收的季節，是成的季節，在汪雨眼裡更是醉人的季節，秋天裡散了太多的物象與意象，一景一物，皆蘊透著濃郁的酒酒香，看那從樹頂上飛奔而下直鑽進他衣領的黃葉，那不正象火辣辣的小云嗎？

而那輕輕飄進他的手心又羞澀的溜出他的手指的又是多象那情竇初開的紅霞，而那在枝頭上咬牙堅持著，仍由寒風一陣陣在它嬌弱的身軀上肆的還帶著青斑的小葉不正象班上那特立獨行，總是一副桀驁不馴的神態對著他的黃暢嗎？汪雨品嚐著這園的秋，心裡早就醺醺然了。

老校長辦公室就象汪雨時不時串串門的鄰居房門，所以汪雨這次依然輕快地走了進去，臉上還紅紅的，不知是真的秋醺醉了他還是又想起了小云或紅霞在他身下上次嬌憨的神態。

老校長沒有向他伸出那雙慈祥的雙手，相反還側過身和同樣端坐著的政教主任換了一下眼。

汪雨沒有愣上幾分鐘，老校長就清了清喉嚨開了口：「小汪老師，自從你來到我們明禮中學後，我們的語文教學又上了一個新臺階，你的教學能力和工作表現也得到了全校師生的一致首肯，對於我們來說一方面是由衷地表示謝，另一方面也希望小汪老師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在德、智、體各方面都成為我們全校師生的楷模。」

老校長停頓了一下，眼光灼灼地看著他。汪雨心裡意識到了什麼，但還是一聲不吭，平靜地對視著老校長，猶如辦公樓外池塘裡的秋水。

「但是我們最近聽到一些不好的反映，特別是昨天我還收到一封署名為１６２班一憤怒同學的匿名信。」老校長和政教主任的目光象兩把匕首，直直地朝著汪雨的心窩扎去。

汪雨到心裡一陣陣地痛，他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這時絕對不能倒下！汪雨艱難地把剛垂下的頭又迅速抬了起來，眼睛直對著那兩隻匕首似的眼神，眼波猶如池塘裡被秋風掀起漣渏的小波，飄漾但又舒緩。

汪雨的平靜讓寧可信共無，不可信其有的老校長舒了一口氣，接下去的語氣輕鬆多了，「當然，為人師表一定要把握和同學們的關係處理，尤其是你們年輕老師，更要注意這些，當然我們校委還是相信你的，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吧。組織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這封匿名信你看不，還是留在我這裡吧。」老校長把一張寫著密密麻麻娟秀小楷的數學作業紙往汪雨眼前一伸就迅速收了回去。

餘曰：「噫嘻，悲哉！此秋聲也。胡為而來哉？蓋夫秋之為狀也，其慘淡，煙霏雲斂；其容清明，天高晶；其氣慄冽，砭人肌骨；其意蕭條，山川寂寥。故其為聲也，悽悽切切，呼號憤發。豐草綠縟而爭茂，佳木蔥蘢而可悅，草拂之而變，木遭之而葉……」

走出校長室後，看著那徑的落葉，聽著那嗚咽的秋風，汪雨頓時想起了歐修的《秋聲賦》，心裡一遍蕭肅。

房間還有苦澀的啤酒，但在這秋風秋雨愁煞人的季節裡，只有那苦澀的啤酒才配得上此刻苦澀心境。下午，沒有課的汪雨老師獨自在房間品嚐秋天的苦澀。

上晚自習時，１６２班敬的汪雨老師來到了課堂，臉紅撲撲的，白襯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難得的讓１６２班的同學看到他們的偶像老師點了。

「親的同學們，今天我們將學習法國作家都德的名篇《最後一課》。」汪雨那渾厚的男中音今天顯得更外凝重，而這莫名奇妙的一課更讓１６２班的同學們個個象小弗郎士一樣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汪老師，你怎麼啦？」直率的楊小云沒等汪雨把那課初中就教過的課文念上兩句就勇敢地發問起來。

「汪老師，有什麼事啦？」

「汪老師，這課我們早學了啊。」同學們在課堂上七嘴八舌地叫了起來。

汪雨停下了課本的朗誦，把手爬在講臺上靜靜地看著底下那些焦急的學生。

在同學們爭論得不可開時汪雨把雙手平推了出去，就象一個響樂團的指揮家，果真剛才還嘰喳不停的教室立即鴉雀無聲了。

「下午校長找我談了話，據說有人向他寫我的匿名信，說，說我和同學們關係過於密切，影響了同學們的學習，所以校領導考慮把我辭退。」汪雨一字一句地把他上最後一課的理由講了出來。

「什麼？要辭退汪老師？」

「哪個烏王八蛋誣告我們汪老師？」

「不會吧，我們班同學怎會有這種人呢？」

汪雨的話象在一個滾開的鍋裡扔了顆石子，全班罵的罵、叫的叫，猜的猜，坐在後排的幾個男同學仍然握緊了拳頭，好象準備隨時給那個告密者以沉重打擊一樣。

汪雨目不轉睛地看著底下的同學的反應，很快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於是把手一拍，「同學們，靜一靜。雖然是這樣，學校領導還會來班上調查的，只要同學們實事求是地反映問題，我相信領導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更重要的是我不想離開你們，因為我你們！」

汪雨手在前做了個環抱形象，接著說：「我相信寫匿名信的同學也是因為有別的原因，希望大家不要猜，也不要對某些同學另眼相看，不管怎樣，我是永遠你們每一個的汪老師！當然在情況未明瞭之前，請同學們儘可能不要到我宿舍去，以免增添新的麻煩。」汪雨說這話時眼睛掃了一眼楊小云和魏紅霞。

第三節晚自習下課了，汪雨宿舍兼辦公室的門還在虛掩著，他端坐在辦公桌後，桌上擺著兩支啤酒。他在等人，他在冒險等個人。

離校的離校了，留校的睡覺了，汪雨的門上響起「叮叮」的輕柔的敲門聲。

「進來！」汪雨抑制住心中的狂喜，穩定一下情緒，端起桌上的啤酒，咕嚕了一口。

沒錯，進來的是黃暢，還是那頭齊耳的短髮，還是那身貼身的牛仔服，只是臉上再沒有那種桀驁不馴的神態，正低著頭怯生生的站在門口。

汪雨用手指指了指門，再往自己面前勾了勾，黃暢就遲疑著關上了門，走到汪雨辦公桌對面斜斜地坐了下來。

「汪老師，我，我，我並沒有寫什麼，只是說汪老師對一些女同學特別好，對另一些沒那麼好而已，沒想到會有這種後果。」黃暢坐下來半天后才吐吐說出這句話來。

「噓……」汪雨醉意醺醺似的把兩指頭直放在嘴上，止黃暢說下去。

黃暢再也沒有平時的叛逆，乖乖地住了嘴。

黃暢沒說了汪雨倒說了起來，聲音比黃暢還結巴，「黃，黃，黃暢，說真的我從沒想到是你告我，我的狀，因為我一直在班上最看重你！你，你知道我把你當什麼嗎？」汪雨那才擋住嘴角的手指向黃暢揮了揮。

黃暢自然驚愕得紅微張，不知所云。

「我，我把你當哥們看待，哥們你懂嗎？男人之間最，最，最深的情就是哥們之間的情。」汪雨的手指撐到了辦公桌上，而另一隻手卻舉起了酒瓶。

沒等汪雨說完，黃暢已經兩行熱淚奪眶而出，兩顆淚珠就象兩粒珍珠在白玉盤上滾動，看得汪雨恨不得把它們含進嘴裡。汪雨狠狠喝了一口酒，把快要出來的口水和著啤酒一起嚥了下去，而兩腿間的也在酒和的催動下，不停地往上敲擊著辦公桌屜。

「小不忍則大謀」汪雨只有假裝喝醉了似的把酒瓶重重地向辦公桌，用這響聲掩蓋身下那昂頭擺尾的小弟弟發出的噪音。

黃暢自然沒有注意汪雨的窘態，未經人事的她也不會清楚汪雨此時下身的變化，只是任由雙淚象條小溪樣地往下。

黃暢這樣一哭倒把汪雨哭得沒有主意了，只有按住心中的火，似醉非醉地把酒瓶一舉，「來，乾一杯，哥們。」

汪雨這一聲猶如火上加油，把黃暢氣得銀牙一咬，舉起桌上另一隻酒瓶，咕咚咕咚就往喉裡倒進了一大半。

她這一喝倒把汪雨喝懵了，這是幹什麼呀？沒想到黃暢接下來的舉動更讓他目瞪口呆。

「我才不是你什麼哥們，我是女生，我是女生啊！」黃暢象哭似地向汪雨吼叫著，沒等汪雨回過神來，咕咚一聲剩下的半瓶酒又入了她的喉。

「我不是你哥們，為什麼不把我當女生看，楊小云她們有的我全都有，為什麼偏偏不我？」黃暢越說越奮，越說越委屈，邊說邊猛勁地把牛仔服扯了下來扔到了地板上。

汪雨到嘴裡口乾舌燥，但沒由得他做出什麼舉動，黃暢已把她那碎花小圍扯了下來。

說實話黃暢身材實在不咋的，兩隻房就象誰在衣板上放了兩隻豆沙包，那比黃豆小的頭就象豆沙包上點的紅點，不但小而且往下凹，比起早的楊小云和豐膄些的魏紅霞來說就象一個未發育成的小學生。

「你看呀，我哪樣沒有？為什麼把我一個人當哥們看？我也要和她們一樣，我不服氣啊。」黃暢用雙手拚命把小小的房往中間擠，以便讓它們看上去體積更豐些。

「黃、黃暢，別，別……」

汪雨別了半天也沒別出個名堂，也不知是要黃暢別了還是別哭了，反正黃暢沒理他，反而走過了辦公桌，一把摟住了汪雨，「汪老師，我你，我一直都你，我知道你和楊小云她們的事，但我沒說啊，我只是想讓你注意我嗎！」黃暢又哭了起來。

秋天到了，寒風象一個莽漢在大地上胡地撒著野，晚上的秋月就象一隻冷冰冰的玉盤，讓人看了更加增添了一份寒意。汪雨正赤著膊子受著身外寒風的侵襲和身內酒的燒灼的雙重煎熬，但黃暢的到來讓汪雨的身上到另一種煎熬的衝擊，她這一撲身讓他身上到冰冷中又帶著淡淡的暖意，溫暖中又摻雜著冰塊的涼，讓他整個上身都在進行著冰與火的洗禮。

上身還好過，畢竟黃暢那小豆包似的房和削瘦的身軀並不能讓汪雨到分外的刺，但他下身的小弟弟卻一點都不肯放棄機會，不用多吩咐就主動隔著牛仔對著黃暢的小妹妹親起嘴來了。

汪雨從來就不是聖人，其實即使是聖人也在此時顧不得那麼多了，不然孔子也不會寫出「食也」的千古名句來了。汪雨把手一掃，辦公桌上的酒瓶隨著教案一起「乒乒乓乓」一起全掉到了地上。

此時的黃暢象只待宰的小只會躲在汪雨懷裡悚悚發抖，沒想到汪雨正是手持屠刀宰的人。

輕輕一提，黃暢的上半身已落在了還淌著酒的辦公桌上，同時汪雨的嘴也準確無誤地上了她那小豆沙包似的房。汪雨的小弟弟早就在內起義造反了，現在這種情況更加拚命地往外衝，那拉鍊被碰得東倒西歪，自然汪雨的也遭受了沉重打擊，那頭都差點磨破皮來了。

「革命從來就不是請客吃飯！」汪雨在這方面一向是膽大心細，在關鍵時候自然現出他的英雄本。

只見他一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肚子一縮，股一扭，乖，子乖乖地落到了腳踝處，另一隻手他倒不急於解黃暢的子，只是隔著那層緊繃繃的牛仔在黃暢的兩腿叉處起麵糰來。牙齒這時也很賣力，竟然輕輕地把黃暢那凹進房裡的頭叼了上來，舌頭一裹一滾，奇蹟出現了，黃暢那紅嘟嘟的小頭竟然顫巍巍地在那鬆軟如一個蒸的豆沙包似的房上站起來了呢！

汪雨的嘴可沒閒著，才把這隻頭請出來，馬上轉移陣地，向另一隻頭堡發起攻擊，那隻房就成功地給了那隻從自己帶上轉移上來的手掌去了。

麻、，似乎還帶著一點點隱隱的痛，黃暢被這種象小蟲在自己地方爬行的覺搞得渾身不自在，想轉過身，但身子被汪雨在辦公桌上，想叫一聲，但不知該叫啥，叫汪雨停下？這種結果好象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叫汪雨加快點速度，似乎又不好開口，只有咬緊牙關，實在受不了了就「嗯嗯」地悶哼兩聲。

汪雨那隔著牛仔在黃暢的部過來過去的手心到裡面傳出的熱氣越來越濃了，而且一股氣也在慢慢地增大，讓汪雨都不知手上到底是汗水，還是黃暢隔著牛仔浸過來的汁，總覺得手上漉漉的了。

道壁上不斷滲出的汁和早就大幾倍的蒂上傳來的麻酥酥的覺讓黃暢再也忍不住了，拚命扭起雙腿來。

其實她不扭汪雨也知道該給這小丫頭解除束縛了，只見汪雨上面房的手下移，下面部的手上移，在皮帶處一會合，黃暢的兩腿就已高高的舉起，那條貼身的牛仔順當地離開了她的身軀。

黃暢還真的瘦，一雙大腿慘白慘白的，就象多沒見光的住在醫院病人的臉，沒一點血。人小鬼大，沒想到她那瘦弱的大腿部套的竟是條蕾絲內，現在被水打了，還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裡面暗紅的大正在一張一合。

汪雨隔著內摸了摸黃暢那一直著口水的「小妹妹」，倒不少，密密地把那小嘴包圍在叢中。手指沾乎乎的怪難受，汪雨一把就把黃暢的小內撕了下來。

兩隻剝光了的大腿似的大腿之間，一圈濃濃的順服地圍著那張一張一不停地往外泡著白泡的，而一隻大的蒂象只小莖一樣威風八面地站立在大上方，一看就是手過度的樣。

汪雨看到這種情形，知道用不了多少前戲動作，只是把黃暢的雙腿往胳膊肢裡一夾，用手扶著那急吼吼想往黃暢部進的，在上塗了塗，然後股一抬一衝。

「哎喲，媽媽呀。」在黃暢慘叫聲中，那隻實實在在衝進了三分之二。

暈死，她還是個處女，看樣手可沒到底。汪雨聽到黃暢的慘叫聲怪不好意思的，只有任由黃暢在辦公桌上一個仰臥起坐式的立起上半身，狠狠地掐著他的背。

雖然處女膜就這樣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破了，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汪雨還得不管黃暢是推也好，是陷也好，反正又拚命擠進了剩下的三分之一。

沒想到還有一節要進來，當汪雨的直達子口時，黃暢的牙齒也牢牢地咬住了汪雨的肩膀。

現在的汪雨已不知痛了，在酒的作用下只知道往裡，再往裡擠，擠不進扯出來點再衝進去。可憐只進過半手指的黃暢的小被汪雨那足有三手寬，兩手指長的一番狂風暴雨的衝擊搞得體無全膚，隨著汪雨外扯，一種血和再加上汁的混合物緩緩地塗了兩旁的，再一滴滴沉重地往下滴，打得地板「啪啪」作響。

黃暢的瘦弱和汪雨的強力衝擊讓汪雨總到有點不對勁，把沾得白一塊、紅一塊的扯出來一看，原來是黃暢大腿兩側的骨敲得汪雨的蛋蛋有點痛。

「頭痛醫頭，腳痛醫腳」蛋蛋痛自然是醫蛋蛋，其實也不用怎麼醫，汪雨不過把黃暢從辦公桌上抱了下來，然後把她轉了個身，這就解決大問題了，他來了個後式。

黃暢乖乖地把手撐在桌上，兩腿大分著，低頭往後一看，竟然可以看到汪雨的大在自已的裡一進一出的衝刺，而汪雨看到黃暢不再到那麼痛了，自然也加快了速度，雙手時不時還可以上前摸把黃暢那小巧可的房，而那蛋蛋「噼噼叭叭」地碰著黃暢那被牛仔勒得圓滾滾的股，更加覺得歪歪。

夜越來越深了，月亮早不知躲到哪個雲堆裡取暖去了，一股寒風從辦公樓下的池塘水面吹來，正在費勁往黃暢身子裡鑽井探油的汪雨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快些，再快些，寒冷讓汪雨加快了在黃暢道里的活運動的頻率，而略嚐到男女雲雨之的黃暢也情不地往後聳動著她那肥嘟嘟、白的股。

「吼、吼、吼」不用想這種牛氣的聲音是汪雨強弩之末的表現，而「嗯、嗯、嗯」的低哼聲說明黃暢這個小貨已經覺到了男人的進她的小比她手指百倍還有餘。

「啊、啊、啊」隨著汪雨的狂叫聲，小屋裡傳出了一陣比往前烈的多的體撞擊聲，就象作戰的雙方部隊在鳴金收兵了一樣，果不出所料，沒一會，汪雨就軟沓沓地爬在了黃暢背上，他了。

第二天，一個削瘦的女生勇敢地走進了校長辦公室，哭泣地向校長坦白了自己因為上課看小說被汪老師批評後寫匿名信誣告汪老師的經過。

【黃暢篇完】

橘子未紅時之篇

作者：大老爺（ilikechina）2005/11/8發表於：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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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吧打游擊一樣這兒寫一點那兒寫一點，自然談不上好，大夥兒就可憐大老爺，湊合著看吧！另外，在這我要特別謝為這文章排版的大大，因為你要付出比別人文章十倍的辛勞，大老爺在此揖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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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從來不是個討人喜的季節，它不像夏天一樣讓人熱得暢暢快快，也不象冬天一樣讓人清清。秋天唯一能讓人受的只有一個字：悶！天空裡密密麻麻鋪了一層厚厚的灰雲，就像誰揚開著一多年未洗的老棉被，用那沾油膩的一面，沒頭沒腦地朝大地了下去；而那有一片無一片向地上水溝飄去的黃葉，更像極了那煩惱人頭上掉落的由青轉白時的髮絲。

煩！煩！煩！

汪雨就像一隻籠子裡轉圈的獅子，恨不得伸出爪子把那嚴嚴實實罩住籠子的灰的棉被似的雲層扯開一個口子，或者乾脆撕開自己的膛，讓那顆還在活蹦跳的心兒出來踹口氣。他孃的要悶死人了！

自從黃暢那小妞子在校長那發出個匿名信後，校長總會有意無意地在晚上來關心一下汪雨的生活，前還語重心長地找汪雨談了心，在談心中周校長竟是深刻反省了自己對青年老師關心不夠的錯誤，並表示一定儘快在教師宿舍樓幫汪雨騰出一個小套來。

照理說這是好事，但汪雨聯想到週一開會時周校長強調的一條新紀律：「非工作需要，嚴女學生單獨進入男教職工宿舍」，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而屋漏偏遇連夜雨，班裡正常的班幹部競選，黃暢和魏紅霞竟然為一個職位爭得不可開了。如果是競爭班長、團支部書記這種在班裡舉足輕重的職位還能讓人理解，但她們競爭的竟是班幹部裡最不算官的官－－語文課代表！小妞子不笨，自從校長令發佈後，這職位是唯一能名正言順單獨進汪雨宿舍而不讓人閒話的。

汪雨心情壞到了極點，這種上下夾擊讓他到有點不過氣來，他現在竟然考慮起自己是否還有必要在明禮中學繼續呆下去了？語文課代表自然不能讓黃暢和魏紅霞任何一人擔任，否則非出大不可，黃暢這丫頭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班幹部競選結果出來了，楊小云當仁不讓的繼續當她的團支部書記兼班長，而魏紅霞當時了班團支部宣傳委員，黃暢當上了班委會勞動委員，而讓她們期盼已久的語文課代表爆出了一個大冷門，竟然戴到了班上最不引人注意的申頭上。

申是個典型的農村女孩，由於家裡生她之前已有了兩個女孩，所以家裡已被計劃生育辦罰得空無一物，連屋頂都被用竿子捅出了幾個大，只有胡用稻草遮掩著，每當下雨天家裡人只有一起窩在土壘的有點像北方的炕上避寒。

申的父母最終沒給她帶來個弟弟，在又有了兩個妹妹後，他們也就認命了。申的兩姐姐一個讀完小學，另一個讀了初二就跟人出去打工了，幾年都沒回來了，但總會隔段時間就寄點錢回家，還捎話回來一定要讓妹妹讀上書。還好也懂事，從小學開始成績就一直名列前茅，順利考上了省重點中學的明禮中學，這讓她那貧困的父母堅定了讓她讀下去的信心。

在學校裡申是屬於那種讓人產生不了印象的那種學生，做每件事都循規蹈矩，成績也總是不好不壞，班裡如果有什麼集體活動也總難看到她的身影；形象更是那種男孩子寧肯自己手也不願上她的那種，一頭齊耳短髮下是一張略顯黝黑的面孔，紅薯和玉米留下的豐富蛋白質倒讓她的身材遠遠豐過那些挑三揀四中長大的獨生女。

但遺憾的是豐的比例不對，該大的地方她不大，不該大的地方，她大的嚇人，部竟然扁平得像個男孩子，而她那不知從哪搞來的那條明顯不合尺碼的牛仔把那大腿得讓人擔心裡面的肥隨時可能破關而出。

雖然黃暢和魏紅霞為自己沒當上語文課代表極其不意，但最後竟是申這種毫無競爭力的人物當選也就氣消了不少。慢慢班上的氣氛又顯得和以前一樣和藹了，黃暢和魏紅霞又恢復了女孩子的天，一天到晚嘻嘻哈哈活潑跳了。

煩！煩！煩！

明禮中學的師生們都在盡情地享受著冬天來臨前可貴的溫暖，有的計劃著週末的秋遊，有的乾脆利用課餘懶洋洋地躺到那象鋪了一層金黃茸茸地毯似的草地上，整個校園裡只有汪雨還在象校外拴在那顆老槐樹下的老狗一樣，焦躁地踱著步，煩得恨不得掙身上的枷鎖狂奔而去。

走不是個辦法，何況汪雨現在真有點離不開這班可的學生了。下午沒課，汪雨把自己關在房子煎熬著，總覺想要抓住些什麼，但又不知到底自己想要抓住什麼才是正確的。坐下又不知該幹什麼，拿本書又很快就丟到了上，秋天真是個惱人的季節！

想起墊下還夾著本上次進城時小書販硬要他買下的、錯別字連篇的情小說，前段時間鶯歌燕舞倒沒在意它，現在人憋得像個像條拴住的狗一樣拿出來看看也未嘗不可。

也不知哪個鳥人寫的，整篇小說不是「啊啊哦哦」就是「大哥哥，深些，妹妹要死了。」他的還是強題材呢，好像那女人是一輩子沒見過男人一樣，也太假了。汪雨看得心裡越發鬱悶了，但書裡那赤的大巴、的描寫又不由自主地讓他小弟弟在檔裡撐起了個小帳篷。

作為一個從小受傳統教育長大的汪雨來說，手，是件很令人不齒的醜陋事情，但同在他的右手已經不聽使喚地滑進了內裡。

這不是刺，純粹是自我摧殘。汪雨用五指使勁攥著自己的小弟弟，臉扭曲得幾近變形。

「吱」的一聲，門開了，一股溫暖的秋風飄到了汪雨的面前，隨著秋風一起飄進來的，還有一個如秋風般輕盈的人兒，楊小云賊一般溜了進來。

原來，今下午是學校的學生會幹部開會時間，而楊小云也趁此機會，人不知鬼不覺地溜來了汪雨的宿舍。

汪雨的眼睛在火，喉嚨裡發出了一股只有野獸喉管裡才能發出的悶吼聲，現在的楊小云在他眼中不再是一個團支部書記，也不再是他心的小情人，而是一個獵物，一個鮮活得讓他垂涎滴的獵物！

沒有多餘的動作，汪雨只一個虎赴，楊小云那頎長的身軀已徹頭徹尾摟進了他的懷裡。

「哦……」小云的驚呼還沒出口，一張像剛在火爐上煨過似的滾燙的嘴已嚴嚴實實把她那微張的雙捂了個水不通；而一隻還帶著男人頭獨特的腥味的手已穿過她的衣襟，牢牢地握住了她那象竹筍一樣拔的房。

汪雨這異乎尋常的行為讓楊小云到有些害怕，但她又到有些欣，黃暢算什麼？魏紅霞算什麼？汪老師其實還是隻我一個人的。

這樣想著想著，她心裡就坦然了，舌頭靈巧地在汪雨嘴裡轉起圈來；看到汪雨手忙腳地扯著她的衣服，她邊扭動身體，邊悄悄自己解開了牛仔帶，然後雙手緊緊摟住汪雨的後，讓他那硬得快要爆炸的小弟弟隔著條薄薄的內更緊地貼到了她那溫軟的小腹下。

剛才還被小云牛仔拉鍊磨得生痛生痛的汪雨的小弟弟，突然覺到一種絲綢般的潤滑，試著往前一頂，竟還有一種溫軟的受傳了上去。這就像一個在冬裡良久的人突然來到了一個被白雪籠罩的屋門前，雖然還不知屋裡有什麼等著自己，但那門裡傳出的一股股熱氣，讓他已無法擺這種惑了。

破門而入！破門而入！管他孃的令，管他孃的是坐牢還是身敗名裂，汪雨這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最快的時間把自己的小弟弟安進小云那溫暖的小屋裡。

沒有多餘的動作，汪雨只攬一提，小云就變成了一個不斷蹬著雙腿的獵物被他倒提在骼膊裡。的距離太遠了，汪雨可不想把寶貴的時間費在這上面，只見他伸出空著的左手只是在辦公桌上一掃，然後在乒乒乓乓一陣響中，桌上的書啊、本啊、筆啊、墨啊都乖乖地躺在了地板上。

沒有快，沒有舒暢，小云唯一受到的只有刺痛，像處女開苞時的疼痛，汪雨那大的小弟弟冠狀溝上的稜颳得小云那沒有潤的壁火辣辣地痛。痛得小云的眼淚都有快要掉下來了，但她還是懂事的咬牙忍著，這時辦公樓的老師還有些沒有下班啊。

沒有快，沒有舒暢，汪雨受到的只有刺痛，像給處女開苞似的刺痛。楊小云那沒有潤的道壁夾得汪雨的小弟弟到刺在牛仔上一樣火辣辣的痛。但汪雨沒停，反而更加努力地往她道深處進，因為他受到了一種以前循規蹈矩地做沒有體會到的快。

只有那些鳥人才會把強也寫得女人那話兒答答地象裝了個水籠頭，事實上哪有那樣，不過這種滋味也蠻好，汪雨心裡暗罵著剛才看的那本小說作者，邊興奮地繼續進行著荒地開墾工作。

所謂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果真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汪雨的小弟弟左衝右刺下，成果出來了，楊小云的小壁就像一口新挖的水井，一絲絲晶瑩透亮的汁緩緩地滲出那鮮如花蕾的壁，輕輕地刷洗在汪雨小弟弟的和尚頭上。

「小雨來得正是時候」！汪雨覺到自己的小弟弟就像躺在按摩上，一隻只小手掬著清澈而溫暖的水，慢慢地在澆洗著他的香菇頭。舒暢！刺！汪雨那焦躁的心理，也像被一個優秀的按摩師溫柔地按摩了一番似的，慢慢平靜下來了。

心情好做什麼事都來勁。這不，汪雨很快就改變了剛才那種強盜式的方式，一隻手輕輕地把楊小云的一條小腿抬到了肩上，另一隻手撫地摸著小云那像一顆在秋風中搖曳的紅櫻桃似的頭，而他那被溫熱的壁和汁包裹著的小弟弟也不再那麼魯莽地象過河卒一樣只顧向前猛衝，而是一步三回頭留戀地在那深遂的隧道中留連忘返。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如果不出異外，這又將是汪雨和楊小云又一次神人美妙的結合。

「啪」、「啊」！隨著一疊物品落地的聲音後是一聲低的驚呼聲。該死的雙開門鎖！該死的……

該死的應是汪雨自己，竟然在情急中忘了打門暗鎖，該死的應是抱著八十多本作文本的申拉門時，兩個沉浸在的美妙中的人竟然沒聽到！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汪雨抬眼一看，只見申還嘴巴半張著，站在房門內，雙手還在成半擁抱狀，而應在她手上的作文本已零地在地板上攤成了一片。原來自習課完了，我們盡職盡責的語文課代表送作文本來了。

「啊！」又是一聲驚呼，這聲是楊小云發出的，隨著這聲驚呼她像一隻受驚的小貓一下就鑽到了桌子底下。

有科學研究研究證明當一個人處在危急中時會產生出數倍於從前的力量。科學就是科學，來不得半點虛假的，不信看看汪雨現在的表現就行。

只見汪雨原來還在小云上、腿上游走的雙手刷地一下全撐到辦公桌上，一個漂亮的體跳馬動作，身子就撲到了足有二公尺遠的申身邊。右手鎖喉，左手捂嘴，還真沒想到，當年軍訓怎麼也打不好的擒敵拳，到情急中發揮出來足可讓教官都豎大拇指。

申是個規矩的女孩，對她來說在學校唯一的任務是學習，再學習，然後考上大學，從而光宗耀祖，打死她也不會相信她敬的汪老師現在竟會赤身體和班裡的優秀團支部書記糾在一起，難道同學們偷偷傳言的那些是真的？

其實她也沒時間多想，就看到汪雨一個跳躍撲了過來，沒穿衣服的汪雨看上去就像個小丑，削瘦的身軀板上兩副排骨在他支撐跳桌時全鼓了出來，就像家裡阿媽用的衣板。

這還不算太難看的，那小腹下雜七雜八地轉一堆烏七八黑的雜草，就像一捆乾燥的紅薯藤；而那雜草中縮頭縮腦探出個花生大小頭的烏頭還在下地往下滴著白沫，既像一個癲癇病人倒在草叢中病發了，又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在「啪噠、啪噠」往地下砸眼淚。

啊，他要幹什麼？申還沒回過神來，汪雨已把她當做階級敵人制服了。哪裡有迫哪裡就有反抗！申也一樣，她拚命想掙扎開來，沒想到越掙扎喉管上的力就越大，慢慢地申覺得眼前一黑，她昏過去了。

「還不來幫忙。」汪雨儘可能低嗓門向楊小云吼著。

汪雨的吼聲把一直躲在桌子底下發抖的楊小云嚇了出來，第一反應就去地板上摟子。

「穿什麼穿？快來鎖門啊！」汪雨急得心都有快跳出來了。這時的楊小云才發現門還在虛掩著，秋風正吹得門兒正「啪啪」打得門框直響。不要多說了，楊小云像瘋了似的撲了過去，把門暗鎖暗了又闇然後再轉過身來死死地著門板，大口大口著氣。

累了，汪雨累了，楊小云累了。大家像個蠟像一樣固定著原來的姿態一動不動。

「汪老師，她……她她怎麼了？」楊小云驚恐地指著汪雨骼膊下的申說道。

汪雨低頭一看，不好了，申的頭歪在一邊一動不動了，嚇得手一鬆，申立即像個裝豬的麻袋軟癱癱地滑到了地上。

「難道我殺了她？」汪雨這下真的懵了，身子一軟也倒了下去。

「汪老師，汪老師！」糊中汪雨覺到楊小云在用勁搖著他的肩膀。「她還沒死，還有氣呢！」這句話就像一劑興奮劑，汪雨刷地一下又坐了起來。

沒錯，申嘴裡還有緩和的氣進出。汪雨用手一探，神勁兒又來了，馬上變得像個臨危不懼的將軍，「快，快快把她抬到上去！」

申還真重，把她擺到上讓汪雨和楊小云都累出了一身老汗。

汪雨受過的游泳池救生訓練，現在派上用場了，只見他一邊去扯開申上衣，一邊就湊嘴過去開始了人工呼。

咦，怎麼啦？汪雨用手去進行部擴張術時竟然就像到一塊鐵板上一樣到硬梆梆的。哪有女孩子的部會是這麼的生硬？這讓汪雨到十分好奇，也就不急於去搞人工呼了，只顧去檢查申部的奧秘。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可憐的孩子。沒想到申的衣服下還緊緊捆著一條白土布的束帶，帶裡還夾著幾片包裝箱紙。這孩子為了足父母想要個男孩的願望，竟然扼殺自已美的天，活生生的抑著自己部的發展。

汪雨用勁一扯，束帶變成了兩段，只見兩個巨大的柿餅狀的房攤現在汪雨面前，由於束帶沒辦法全部遮蓋好那個應和大腿一樣發育良好的部，故解開了束縛後的部竟出現了中間凹，兩邊凸的怪現象，而被束帶常年束縛的地方就像一條白練一樣慘白慘白的，沒束到的地方倒顯出健康的黑紅，乍一看就像一條白花花的河在兩座青山間快地淌著。

奇蹟，真是奇蹟！汪雨雖不說閱人無數，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新鮮事，忍不住嘴兒就湊上了那條河中略浮出水面的兩個黃豆一樣暗黃暗黃的小島上。

「汪老師，你幹什麼？」妒忌是女人的天，未長成的楊小云也一樣。

「別多問，你幫她做人工呼，我來搞部擴張術。」汪雨回答得倒沉著。

雖然有千百個不願意，楊小云也只有無奈地把嘴湊到了申的嘴上。

雖然被束帶長期迫，但申的部還是正常地發育了，在汪雨那靈巧的舌頭的轉挑撥下，那象小河裡暗藏的礁石似的頭，竟然顫微微地直起了身子，而那凹陷的房也慢慢像一個正在充氣的足球一下一下鼓起來，沒多會就像一個新版的耐克足球，中間夾著一條明晃晃的白帶圓圓地彈跳在汪雨的嘴、手之間。

「汪老師，她的牙咬緊了，我吹不進氣。」這個楊小云真是麻煩，汪雨才好不容易恢復申的部功能，她就又叫了起來。

沒辦法，汪雨只有戀戀不捨地把頭從那新奇的部上抬了起來。

當汪雨依依不捨地又低下頭了一下申那初發的黃豆芽一樣的頭時他明顯覺到申顫動了一下，再再顫。

汪雨意識到了一點，抬頭一看，申的眉頭緊鎖著，像是在忍受一種極大的痛苦。汪雨全明白了，把楊小云往後一拉，自己的嘴緊緊合上了申那咬緊的嘴。

再咬得緊沒關係，汪雨可產象楊站支一樣只知道灌氣，而是更加緊密地封住了申的嘴，不讓她漏進一絲氣兒。

果真見效了，申不得不把牙齒鬆開一點，而汪雨當仁不讓，舌頭利用那難得的空隙竟溜了進去，、轉、拉、探、頂，汪雨的接吻十八招把個未經人事的申搞得不知所以，只會躲閃，躲不過時試著去合，合後才發現男女的接吻竟會讓人這樣的心曠神怡，也就試著學汪雨的樣去、轉、拉、探、頂。

一番口裡功夫，讓汪雨那嚇得縮成一團的小弟弟又恢復了元氣，又在下昂首了。

「汪老師，怎麼樣了？」楊小云那傻丫頭到現在還不知申早醒來了，還在焦急地發問。

「唉，不行啊，看樣子我卡她脖子時間太長了，氣血運行不暢。」汪雨搖搖頭，煞有其事地說道。

「那怎麼辦？」楊小云急了，早忘了自己還是赤地立在邊。

看到楊小云那因動而起伏得歷害的房象只小白兔一樣上下蹦跳著，汪雨一下閃出了一個念頭。「現在唯一的辦法是盡力讓她氣血通暢，不過我一人努力還不行，還得需要你幫助，不知你肯不肯，因為……」

「說吧，要我做什麼，一定要救活她！」楊小云現在覺自己正在戰火紛飛的野戰醫院，正在袖子準備血挽救戰友的生命，非常堅定的回答道。

看到楊小云那種大義凜然的樣，汪雨忍不住想笑，但還是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輕輕搖著頭說：「也沒別的辦法了，你先把她子下吧。」

聽到汪雨這話申的大腿明顯顫動了一下，但汪雨堅定地用手按了下去，邊著她大腿邊說道：「救人等於救自己，不然汪老師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楊小云自然聽不出汪雨話外之音，但還在假裝著昏的申卻明明白白，道貌岸然汪老師這話是對她說的，剛才差點躬起的大腿又緩緩伸平了。

申那不合體的牛仔還真的難，楊小云連扯帶拉的總算把牛仔給她褪下後，抬頭竟看到汪雨還在嘴對著嘴和申合得嚴嚴實實，他那手也一點沒閒，不但不是在做部擴張術，反而是在一把把摸著申那放開了足有個足球大的房。他們到底在幹什麼？楊小云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又是一聲：「汪老師！」

汪雨雖然有點意猶未盡，但還是很快的抬起頭，看到楊小云那噘著的小嘴他就明白了，馬上又裝出一副很辛苦的模樣說道：「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她總算可以進氣了，但下肢氣血還是運行不到，真為難，我沒有兩張嘴……這種事又不好意思辛苦你。」

汪雨這知心體貼的話讓楊小云動得幾乎熱淚盈眶。「汪老師，你說吧，要我幹什麼。」

「也沒什麼，你只要用嘴對準她的部，使勁地往外氣就行了，我在上面吹，你在下面，這氣血就暢通無阻了。」

原來是要我去對著她撒的地方！楊小云忍不住有點噁心。

「我知道你是不會願意的，我敢真的不想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一切事情，不過……」汪雨渾厚的男中音在這時就像一個催眠師發出的咒語。

楊小云沒再說別的，一隻手捏住鼻子就把嘴朝著申那被一叢烏黑茂盛的藏得嚴嚴密密的道罩去。

楊小云沒什麼了，申卻受不住了，身子一抬就想起來。一睜眼只見汪雨正笑容可掬地對著她眨著眼，一隻手指豎在嘴邊做著全人類都有能看懂的言手勢。一方面的確被子汪雨脖子那樣一卡渾身沒點勁，另一方面被汪雨又是親又是摸的搞得身上象貓撓著一樣不自在，特別是下面的、麻麻的還真希望有點什麼東西幫忙止止，申眼一閉，任由他們去了。

楊小云鼓起腮幫，捏著鼻子，大口大口朝著申那不知是還是嚇出來的反正是水漾的部一口朝外吐一口。

汪雨看把戲一樣看著楊小云那拙劣的表演，實在忍俊不，而手上傳達室來的少女部的彈和鼻裡聞到的處女獨有的體香讓他下的小弟弟不斷地碰撞著他兩邊的大腿。不行了，再不解決自己要受不了了。

「好了，小云，你辛苦了，剩下的事情給我來做吧。」汪雨摸著楊小云的頭髮，心疼地說道。

「不用了，汪老師，還是我來吧。」痴情的小云還以為汪雨怕她太難受，準備自己吹呢。

「你做不到的，下面我要使用金針度劫，度完後咱們就是一體了，我把我的元氣打進去，幫她衝開丹田處的氣息淤結。」汪雨這種鬼話也只能騙騙小云這種年幼無知的中學生了。

低頭一看，汪雨那小弟弟象門褪掉炮衣的紅衣大炮正在搖頭晃腦地向她招呼著，楊小云意識到了點什麼，當然汪雨不會讓她的懷疑繼續下去，只見他嘆口氣說道：「你還得幫忙，你想法用嘴對著她的嘴進行呼，以防我灌進的元氣被從上面的口中漏。」

本來楊小云還是發現有點不對勁，但看到敬的汪老師說得如此鄭重，自然不敢怠慢，趕快用嘴堵住了申的嘴。

申又想掙扎了，但汪雨那隻已悄悄滑進她那漉漉的兩腿之間扣摸不停的手指和他那人的男中音麼出的話語又讓她平息了下來，「我真的我們班上的每一位同學，我好希望能一直和你們在一起。特別是……」沒說完，汪雨就停下了，而那隻進那處女中的手卻了出來扭了那肥嘟嘟的大腿一把。

如果正伏下身使勁對著她嘴灌氣的楊小云抬起身子，一定可以看到申眼裡滲出的動的淚水。但她沒有，所以汪雨才可以從容不迫地輕輕把申那兩條豐如兩條高電線杆似的大腿掰開，把那條象眼鏡蛇一樣不停地著熱霧的小弟弟對準了申那被或是打後繞在一起直貼著口的小。

像申這種豐肥的女生，的確，看上去不像楊小云那種高挑的身材中看，不過當汪雨的小弟弟鑽進一個小頭後，他才悟到唐太宗和唐高宗為什麼為著個肥嘟嘟的楊玉環父子倫了，這種滋味還真他媽的就是。

才進一個頭，申那兩邊的壁立即像兩座大山一樣撲了這來，把汪雨那並不見得比常人長大的小弟弟裹得實在是水不通，而那裡溫溫的汁就像是按摩浴缸上的水籠頭，均均勻勻把他那和尚頭衝過來洗過去。

好事不能讓香菇頭一人佔去了。雖然每擠進一分都是那麼的堅難，但汪雨還是執著的把下那一釐米一釐米地擠了進去。但好景不長，汪雨的小弟弟才進去一半多點，小和尚就撞到了一扇豐厚的牆上，汪雨知道又碰到處女膜這個攔路虎了，不過他真是藝高人膽大，稍微往後一躬身再往前一頂。

汪雨側著耳朵想仔細品味一下那種絲綢撕破的聲音，但他聽到的只是楊小云的聲音：「汪老師，她氣了。」

「快快堵住，不管她怎麼樣也不能鬆口！」汪雨氣急敗壞地命令著，一邊更加猛力地往外扯出自己的小弟弟。

「吼！」「啊！」「嗚！」

不用聽那聲吼是那費了吃的勁終於攻破堡壘的汪雨發出的，而那聲慘厲的啊聲卻不是申發出的，而是被申長長的指甲狠狠掐進背裡去的楊小云發出的，接下來才是那終於擺了楊小云嘴巴前追後堵的申發出的。

第二天，明禮中學的男生驚奇地發現一個名符其實的波霸。申穿著楊小云那雖不怎麼合身、但更顯示她那傲人圍的運動裝，挽著楊小云的手，頭抬得高高的，在男生們驚羨的眼光中穿行著，那麼的自信，那麼的驕傲！

【篇完】

橘子未紅時之海英篇

作者：ilikechina2006/02/05發表於：龍門客棧

冬天終於來了，不管你是期盼還是憎恨。冬景一向是文人客的最，或詠詩賞景，或望景生情。「天雨飛雲暗淡寒，朔風吹雪積千山。深自有紅爐暖，報道梅開玉欄。」、「五更驢背靴霜，殘雪離離草樹荒。身在景中無句寫，卻教人比孟襄。」膾炙人口；更有蘇蕙「紅爐透碳炙寒風，碳炙寒風御隆冬，冬隆御風寒炙碳，風寒炙碳透爐紅。」這首「璇璣圖」開一代詩風，至今無人超越。

冬天從來就不是汪雨喜的季節，雖然作為一個正版大學中文系畢業的中學語文教師，他也應算做一個文人客了，但他就是不喜冬天，特別是在明禮中學這種別說空調連臥室裡生個火爐都不準的子裡汪雨更是度如年。

楊小云和申她們這些小丫頭片子倒是一有機會就往他宿舍裡裝，但他總是一副公務員的面孔對著她們，不是說他不知道她們的來意而是一點都提不起興趣，也不能算提不起興趣，其實說白了就是天氣太冷了愁去衣穿衣。

明禮中學的冬天更是顯得淒涼不堪，秋天那園香的菊花只剩下些殘梗敗枝，那尚未熔化的冰雪在上頭像極了新墳上那散落的紙花，而那一直高昂著頭的松柏樹也被沉雪彎了，那白花花的積雪頂在頭上更像是出殯時跪行的孝子賢孫。這種鬼天氣不出事才怪。

出事了，明禮中學出事了。這事說大不大說小還真不小，１６２班班主任，明禮中學語文教研組長汪雨老師高燒昏不醒了。當這個消息被１６２班語文課代表申傳到班上時，１６２班立即像炸開了鍋一樣搞得個沸沸騰騰，幾個男同學自告奮勇把敬的汪老師抬到了鄉衛生院，女同學遞的遞巾，喂的喂水，那幾個一直暗地裡較勁的女孩子現在合作得真正親如姐妹了。

等學校的周校長趕到時汪雨已躺在鄉衛生院唯一的急症病了，鹽水瓶也掛上了，只有神志還是昏不醒，嘴裡喃喃地讓人隱隱聽得出「英子、英子」像是個人名。一直站在最裡面侍候著的楊小云、申她們有點悵然若失，多少了解一點汪雨的過去的楊小云更是像剛吃了一罈泡菜，全肚子裡往外冒酸味。

「汪老師，我在這裡。」一個瘦小的人兒從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中拚命擠了進來，緊緊握住了汪雨那滾燙的手。在楊小云、申、黃暢她們的驚詫中，那一直焦燥不安的汪雨竟然在她的冰冷的小手一握中沉靜下來了，這時大家才看清原來是班上個子最小總坐在第一排但大家包括老師都經常忘記名字的劉海英進來了。

「好了，好了，同學們全回學校吧，這裡的事給我，你們放心，黃院長在這親自診斷，你們的汪老師沒有事的。」這時大家才把注意力轉到明禮中學的最高長官周校長和周校長身後那個肥大的棉衣上套著件白大褂怎麼看怎麼彆扭的醫生。

雖然是萬分的不情願，但１６２班的同學們還是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醫院，特別是劉海英在汪雨那滾燙的手心裡出手時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

汪雨其實是重冒而已，幾瓶藥水一輸就好了大半，只有渾身沒得一點勁而已，到天晚時他就主動要求周校長派來看護他的學校食堂的胖阿姨打發回去了。

快到期末了，下學期還在不在明禮中學幹下去？英子她過得好嗎？她會找我嗎？鄉里的人沒錢住院，所以急診室的被窩象新的一樣，躺在上面暖洋洋的，汪雨不由得做起放假後下學期的打算來。

天晚了，但白雪還映得讓人分不清白天黑夜。「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黑球滾了進來。

「汪老師，是我。」只見黑球從上面裂開了個口子，一叢黑黝黝的海藻冒了出來，黑球上下一抖，隨著一層雪花的飄落一張被凍得紅彤彤臉現了出來，「汪老師，我給你帶吃的來了。」劉海英象玩魔術一樣從那及膝長的棉衣下捧出了個飯盒子。

是稀飯，還溫熱著，一定是劉海英一直揣在懷裡帶過來的。真難為她了！汪雨到眼眶有點發熱，雖然現在是沒有一點胃口但還是接過來就像在吃美味佳餚一樣吃了幾口。

看到汪老師吃著她用開水燙熱的稀飯吃得那麼可口，劉海英開心的笑了，又象想起什麼一樣羞怯的低下了頭。

劉海英那嬌羞的模樣，看得汪雨心裡一動，好像有種久違的覺又浮上了心頭。

「海英，在想什麼呢？」汪雨一向對自己那充磁味的男中音很有自信。

「什麼？哦，沒想什麼。」被汪雨的問話打斷思路的劉海英的眼神變得幽深茫然。「汪老師……」劉海英回過神來，說還休。

「說吧，海英，有什麼事。」汪雨的眼神更加熱切，男中音更加溫柔。

「汪老師，你、你能不能再叫我英子？」劉海英遲疑了半天才下定決心把請求說了出來。

「英子？！！」這下吃驚的是汪雨了，像是丈八羅漢摸不著頭。

「我國新哥以前常是這樣叫我的。我國新哥……」劉海英低著頭解釋著，別說別兩行熱淚滾而下。

哦，原來是這樣，汪雨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劉海英那神情的突變更讓他產生了一種探出真相的好奇心。

「英子乖，別哭。」汪雨的口吻就像在哄著一個不懂事的小妹妹。

「國新哥，不，汪老師，謝謝你，我沒事。」劉海英擦一下眼睛，拚命擠出一副笑容。

「國新哥是你哥還是……同學？」對於自己的學生，汪雨當然不好意思問是你哥，還是情人的話來。

「國新哥是我哥，也不是我哥……」

在汪雨的導下，劉海英吐吐得講出了一直埋在心底的故事。

劉國新是她繼父的孩子，在她受欺負時總會保護她，有好吃的也總會給她留一份。在她讀初中時有次發高燒劉國新更是三天三夜沒閤眼陪著她，怕她醒來時餓，竟把碗滾燙的稀飯揣在懷裡把皮都燙壞了。

劉國新高三畢業時以全縣文科第一名的優異成績被北京大學錄取，在臨上大學時還對她說：妹妹，努力吧，你也考上北大來，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劉海英也為了這句話初三時突然發力，平常成績一般的她竟然也考上了明禮中學這個省重點中學。

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一次上體育課小小的摔了一跤後劉國新就永遠離開了人世，因為檢查後竟然發現他患上了血癌晚期。

講到這，劉海英已嗚嗚咽咽哭得不像個人樣，汪雨也忍不住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海英，不，英子！別哭，過來。」在汪雨的呼喚下劉海英像個睏倦的燕子飛向歸巢一樣赴進了汪雨的懷裡，哭聲聽不清了，只看到兩個肩膀在劇烈的顫動著。

「對不起，汪老師。」良久以後，劉海英才恢復神態，羞澀地對著汪雨道著歉。

看到劉海英那副嬌羞憨憨的模樣，汪雨到心裡又怦然一動，一秒鐘前那個被劉海英帶出的悲傷之情然無存。

「沒事，英子，我真的很動，以後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大哥好了，沒人時你就叫我雨哥吧。」汪雨又賣起他那的男中音起來。

「嗯。」劉海英的頭低得更低了。

「雨，汪老師，稀飯涼了，我幫你去熱熱吧。」雨哥終究對著自己又敬又的老師，還是開不了口，劉海英臉更紅了，也不等汪雨回答，提起飯盒就打開了門。

才開了一個，一股刺骨的寒風夾帶著黃豆大的雪粒撲面而來，劉海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後楞在那裡。

「英子，快關門，這時候醫生全下班了到哪去熱去？何況我又不想吃。」汪雨的話語很急切。

雖然還是想出門試試，但最終劉海英還是服從了汪雨的指令，關上了門又回到了病房。

「啊啾、啊啾！」雖然劉海英穿得嚴嚴實實，但那突然的風雪刺讓她忍不住鼻子一連打了兩個啊啾。

「你看，著涼了吧？，快上暖暖！」汪雨現在的話語又變成了命令式。

「大哥的話你都不聽了嗎？你剛才怎麼答應我的？我是你的雨哥！」看到劉海英扭過來轉過去就是不上，汪雨的口氣又變得那麼深情而又溫柔。

劉海英這時的心裡就像開了個五味鋪，酸的，甜的，苦的全來了。

如果現在病上躺的是國新哥？我會怎麼辦？但他是汪老師啊，不過汪老師好像國新哥啊，那些和汪老師關係好點的女生都像是驕傲的公主，連申自從當上語文課代表後也像是醜小鴨變成了小天鵝。汪老師總不會欺負我吧？他叫我英子呢！

英子的稱呼終於讓劉海英下定決心爬上了，但衣不寬帶不解地倦到了汪雨另一頭。

看到劉海英緩緩地鑽進了自己的被窩汪雨忍不住暗笑起來。

「咳、咳、咳、咳。」汪雨如果身高那麼一點的話準是個優秀演員，假咳幾聲也是那麼唯妙唯肖。

「英子，大哥請你幫個忙好嗎？咳、咳。」汪雨說句話都好像要費九牛二虎之力。

「什麼事？汪老師！」劉海英本來就繃得緊緊的心絃更加緊張了，一掀被子就坐了起來。

「還叫老師？叫雨哥！」汪雨這句話堅定而有力。

「雨……雨哥，什麼事。」劉海英這時再不敢說別的了。

「也沒什麼大事，只有你的棉衣有些了，能不能下來？」汪雨這時的語音又是那麼的溫情。

劉海英自然地把手往棉衣上一摸，還真的被雪花打了，以前穿著沒注意，現在在被窩裡一躺，還真得顯得更外的冰涼。

羞紅著臉，劉海英還是躲在被窩裡把棉衣棉褪了下來。

看到劉海英的棉衣棉扔到了架上，汪雨試探著把腳往劉海英身上輕輕一觸，還有厚厚的線衣呢。

「英子，聽同學說你很會打衣，什麼時候幫你雨哥我也打上一件，省得我一不小心又著涼了。」

「好啊，雨哥，你想打什麼樣式呢？是高領的還是桃子領的？」聽汪雨誇獎她衣打得好劉海英一下就忘了對頭的是自己的老師，興奮得一爬就支起身來說道。

「我也不知道打哪種好，你過來幫我量量啊。」

這下沒有半點猶豫，劉海英一下就爬到了的那頭。

「雨哥，你的面白，脖子長，還是打件高領的吧，再套條圍巾就帥呆了。

對了，內衣也不要穿這種什麼保暖內衣了，還是我幫你打件棉紗的吧。「容不得汪雨半句嘴，劉海英已像個服裝設計師一樣對著汪雨設計起來。

看到劉海英那冰涼的手指在自己脖子上、脯上划來比去，一種酥酥的覺在汪雨高燒才退的身軀上緩緩往下滾動，最後凝聚到兩腿之間的最末端，無處可走，慢慢的竟把內成了一個小山包。

看著劉海英那透著兩團紅暈的臉腮，汪雨就像看到兩個剛剛被雨水洗刷還冒著熱氣的水桃，真恨不得猛咬上兩口。

心急吃不到熱豆腐。現在的汪雨再不是剛進明禮中學時的汪雨了，雖然心裡已是火燒火燎，但還是裝著若無其事地繼續和劉海英說著線衣的事。

「哇，英子，你這衣服是怎麼打出這種花紋的，好細膩的，不像是手工打出的哦。」汪雨用手捻著劉海英肩頭上的衣，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我這是用鉤針鉤出來的呢，不像她們用針的。」劉海英到很驕傲，把那個用手只在她身上到處捻一下衣的汪雨當成了知音。

「真的打得太了，英子。對了，能不能給我也打件和你一樣緊身的線呢？」汪雨邊說邊把手滑到了劉海英大腿上。

那隻在她大腿上游走的滾燙的手讓劉海英有點緊張，忍不住又顫動了一下。

「英子，你得繼續努力啊，不要再東想西想了，我想國新不想你為了思念他把學業都落下了。對了，我已報考北大的研究生，為了國新哥，也為了雨哥我你一定要把成績趕上去考上北大好嗎？」劉海英輕微的一顫動，就讓汪雨覺出來了，立即轉換話題順便把手了回來。

「嗯。」汪雨這番話又讓劉海英動得不知所以了。

「英子，其實雨哥一直關注著你，你那雙憂鬱的眼神總讓我擔心，我怕你受欺負，我怕你過不好，有時在睡夢中我都會情不自地喊出英子、英子來。」汪雨這時就像他面對的是他思夜想的昔情人——英子，眼睛竟然起來。

弱小的劉海英哪裡知道，另有個英子存在，只當做汪雨所說的一切全是為了她，又是害羞又是幸福地把頭埋進了汪雨的懷裡。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汪雨就像一個在半空盤旋的老鷹，終於看到地下的小有了鬆懈時分，一猛子就紮了下來，沒等劉海英反應過來，一張滾燙的嘴已嚴嚴實實封住了她的小嘴。

「唔。」劉海英這時就像一個泅水的人雙手胡地在空中抓，最後就像碰到了一個來救助的人一樣緊緊圍住了汪雨的脖子。

兵貴神速。一不做二不休，汪雨的雙手也即時跟進，配合起嘴的行動來。

一隻手就像在哄睡一個哭叫的小孩隔著衣在劉海英背上滾來撫去，另一隻手則迅速地入了劉海英衣的下襬，就像一個餓極了的嬰兒往劉海英前微微隆起的頭叼去。

汪雨的手才蓋上劉海英那尖尖小小的房，劉海英立即像被高電擊倒了一樣一下全身癱軟下去了。

看到劉海英身子一軟汪雨就知道又碰到了開荒破處的辛苦事了，也不急了。

嘴試探著離開了劉海英的嘴角，只聽到深重的息聲，沒別的異常情況。汪雨這時才敢放心大膽地側起身子，一手開劉海英那心製作的衣，嘴緩緩地沿著那條怎麼也不能算成溝充其量也得稱為道的兩之間往下游去，再毫不費力地從房部吻到了那硬梆梆象顆冬天裡的松仔樣的頭上。

其實汪雨本不用那麼費勁，只要嘴再張大一點點就可以把劉海英的房從頭到底全部含進嘴裡。咦，汪雨還真這麼做了，只見他嘴一張，劉海英那尚未發育完全的房就像一個小籠包讓他一口全進嘴裡了。

好，好！雖然劉海英被汪雨的突然襲擊搞得神不守舍，但頭上汪雨那象條水中泡養的小泥鰍一樣的舌頭在繞過來鑽過去讓劉海英還是忍不住使勁用雙手把汪雨的頭往外推。

頭是推開一點了，但汪雨一翻身竟把她在了身下。「我你，英子，你是我的。」汪雨邊熱切地說著情話，邊把嘴又堵住了劉海英左右搖動的嘴。汪雨的手也沒閒著，攻下的上城不再留戀，雙手齊下直下劉海英的最後城堡。左手托住劉海英那瘦小的股，抓著線就往下拉，右手直接伸進裡越過蓬草路徑直扣那無人敲響的蓬門。

汪雨的手指一觸到一團溫軟的，立即用食指、中指兩指頭在兩邊巡視起來，無名指則充當先鋒深入敵後，撥開那覆蓋在小口上的茸茸細，小心翼翼地探進了個頭。

「不要啊！」劉海英好不容易在汪雨嘴迫下轉出了個嘴，頭左搖右擺地哀求了一聲。

「我要！我要！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英子。」劉海英的哀求換來的是汪雨更加熱切的語語和更加猛烈的親吻。

汪雨這句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像是一句魔咒，劉海英聽了後立即安寧下來，還生疏地把舌頭伸了出去回應汪雨的親吻。

ＯＫ，大功告成！汪雨邊繼續和劉海英打著舌頭白刃戰，邊一隻手繼續在劉海英那象只未成的小桔子一樣的房上人工催，另一隻手騰出來把自己內裡迫得幾近瘋狂狀態的小弟弟解救了出來。

是狼總會吃人的，不管它是病狼還是殘狼。汪雨的小弟弟才放出來就什麼也不顧只管往劉海英那被汪雨的手指得往外冒著熱氣的小鑽去。

「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如果賈島看到汪雨的小和尚那種猴急樣非得改成僧闖月下門不可。只見汪雨的小弟弟伸著那紅彤彤的光頭，小嘴掛著口水，脖子上青筋綻，一猛勁就往劉海英那小門闖去。

「媽呀，好痛！」這時的劉海英再沒有閒情雅緻和汪雨玩舌頭太極推手遊戲了，一扭頭就慘叫起來。

不痛才怪。又沒有足夠的前戲動作，劉海英本來就發育過晚，那小還不知滲出的汁做什麼用的，就讓一個比剛才在門邊彷徨的手指頭大了好幾倍，燙了好幾倍的獨眼和尚闖進了半個頭，怎麼受得了？

「英子，別怕，我會小心的，等會就不痛了。」汪雨嘴是這麼說，那條可沒停下來，股往後稍微一縮再往前一頂，「滋」，好傢伙，足有鴨蛋大的頭竟讓他全擠進去了。

「不要啊，不要啊，我受不了啦！」現在的劉海英再也受不了了，不管汪雨怎麼說只管用手使勁把汪雨往身外推。推不動那就抓吧，劉海英那原圍著汪雨脖子的手現在可是輕車路，使勁掐抓起汪雨來。

這小妞子抓起人來還真大勁，一點也不像平時那種文弱象。汪雨被她一抓兩撓得也火頭上來了，本來還想溫柔點慢慢搞，這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股往上一躬再重重往下一。

「哎喲。」劉海英象被殺的豬一樣尖叫一聲就昏倒過去了。

緊！真他媽的緊！汪雨覺自己的小弟弟就像一灘鋼水倒在了模具裡，被合得連個氣泡都擠不進來。媽呀，怎麼回事了？汪雨剛為劉海英的裹得嚴嚴實實到興奮不已，就發現自己的小弟弟就像被一條蟒蛇裹著一樣邊收縮邊往裡面拖，這可不像是以前碰到的所謂「鯉魚嘴」那樣一張一象嬰兒吃一樣著自己的而是實實在在的迫著往裡拉啊。

汪雨試探著往外拉了一下小弟弟，不拉還好，一拉裹得更緊了，往深處拉的拉力更大了，就像他頭上被綁了若干條繩子強牽著往裡拉。

「英子！英子！英子！」汪雨慌神了，忙不迭地呼喚著劉海英。

哪裡還有個人應，劉海英的頭被他手一扒就歪到了另一邊。完了，難道搞出人命了？汪雨這時是真急了，雙手往上一撐使勁想把自己的小弟弟從劉海英的裡扯出來。

沒用，一點都沒用！汪雨的小弟弟這時真的像一灘鋼火倒進了模具裡，不過這模具工一時疏忽用的也是鋼模具，這下怎麼也分不開了。

不過還好，劉海英的鼻子裡還有微弱的氣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汪雨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分得清的，也再不管小弟弟的安危了，又把嘴對準了劉海英的嘴。這可不是親吻了，而是人工呼救命囉！

汪雨的努力沒有白費，劉海英「咳、咳」兩聲又轉過氣來了。

「英子，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汪雨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樣。

「咳、咳！」劉海英又是兩聲咳。咦，怪事，劉海英一咳她那就一張一縮，汪雨那被她捆綁得牢牢的小弟弟到也有些鬆動。

「英子，再咳啊。」汪雨高興得又親了一下劉海英的嘴。

「咳、咳！」劉海英雖然到莫名其妙，但還是足了汪雨的要求乾咳了兩聲。

「哎喲！」汪雨乘著劉海英咳時些許的鬆動連忙往外拔小弟弟，沒想到他這拔痛得劉海英又是一聲慘叫。得了，剛才的努力白費了，汪雨的小弟弟又陷入了深熱之中。

退路已徹底斬斷了，汪雨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背水一戰了，汪雨想通了也就不再病急投醫了，把劉海英那兩條削瘦得像兩條剛生完蛋的母腿一樣的大腿往肩上一扛，雙手在病上一撐，也不顧劉海英的大喊大叫，只管把條往那小深處猛。

物極必反。沒想到汪雨這樣一搞，頭上竟然像被一場雨淋過，滑溜溜的了，不但前進不吃力，後退也遊刃有餘了。其實剛才不過是未經人道的劉海英在緊張和痛苦中產生了一種醫學上叫做道痙攣的症狀，在痛苦和緊張力減輕後會自然消失。

沒有那麼大阻力了汪雨也就恢復了他憐香惜玉之心，只見他一邊吃著劉海英蒼白的臉上淌的淚水，一邊用手輕輕捏著劉海英那被小包裹起來就像一粒黃豆似的蒂，身子也伏了下來，小弟弟溫溫柔柔地在裡做著九淺三深的教科書指導動作。

劉海英也不再像剛才被破瓜時那樣疼痛了，隨著汪雨小弟弟的一進一出，到小裡像一把刷子在輕輕刷動，有點痛，更多的是，總想自己用手撓撓，但到汪雨小弟弟像那隻在撓耳朵的耳勺，撓一下，不撓更更。為了能不些劉海英也顧不得裡面隱隱做痛了，自己悄悄地聳起了小股以讓汪雨的頭能更深入些。

汪雨也真不是東西，看到劉海英自覺地接受他小弟弟了，他倒休息起來了，把股一抬，「啪噠」一聲，他那個小弟弟像個喝醉酒的獨眼和尚全面通紅地撞開了劉海英那才被他踢破的大門。

死汪雨，不來拉倒。雖然劉海英恨得牙的，但還是嘴巴一翹雙腿一夾，打算不理他了。

死傢伙，存心氣我呀。劉海英那才被破處的兩腿自然合不嚴實，沒想到汪雨那個頭面塗了紅的、白的的小和尚弟弟竟空又鑽了進來。進來就好生進去吧，它倒不，只顧把那個小光頭蒂上親親，上擦擦，好不容易等它鑽進半個頭又好像忘了什麼東西在外面忘了拿一樣又跑了出來。

這樣一來二去把個劉海英搞得火燒火，也顧不得閉著眼睛裝昏了，雙手抱著汪雨的股往下使勁一，「哎喲。」痛還是痛，但卻不再像以前那麼了，劉海英緊緊抱抱汪雨的股，好像她一放鬆那股就會帶著填在她裡的小和尚飛到九霄雲外一樣。

唉，真沒辦法。汪雨現在是無可奈何了，只有聽從劉海英的擺佈，她的手往下一他就趕緊把往裡一，劉海英的手把他股往上一掐，他還得急忙又把小弟弟扯出半分來。

這樣一一扯，倒還配合得天衣無了，汪雨還圖了個清閒，只管細細品味那劉海英裡溢出的一波波水像一隻溫暖的小手在掬著手為他小弟弟洗頭的勁，而那一張一合的壁就像是一個稱職的按摩師在輕柔的按摩著他小弟弟那疲勞的身軀。

說到疲勞汪雨還真到有點累了，高燒才退的身軀哪有使不完的勁，眼睛一搭就想睡去了。

「哎喲」這聲慘叫不再是已真正嚐到男女之的劉海英發出來的，竟是出自汪雨這個大男人的嘴中。也難怪，如果你被劉海英這樣在大腿上使勁一扭也非得大叫一聲不可。

但你也別怪劉海英使那麼大勁，人家不願意時你偏要了人家的身子，人家剛嚐到做的樂趣你老夫子倒鼾聲如雷了，那剛才還耀武揚威像個得勝的將軍似的一眨眼就變成了一條鼻涕蟲，怎麼扶也扶不起，你說氣人不氣人。

這一掐把汪雨倒掐醒了，但用手套了半天那小弟弟還是象只打敗了的公就是不抬頭。才這樣總不好意思要劉海英幫自己吹簫吧？再說即使人家願意吹，那頭上沾了處女血絲和水，這寒冬臘月找個地兒洗都沒辦法洗啊。

汪雨這樣一想只有打起神，一伸脖子又把劉海英那兩隻真正像是兩團新剝頭的房又含進了嘴裡，、咬、裹、刺、、咋，把個舌上功夫發揮得淋漓盡至。一雙手也不敢閒著，一隻手在另一隻房上划著奧運標誌，一環一環地扣著，一隻手的食中兩指像個探險奇兵，雖是舊地重遊，但還是進三退二，一步一營地往著劉海英深處探進。

手指雖然小了點，但小有小的好處，它靈活，不像象只過河卒子只會衝鋒陷陣，手指它想彎到哪就彎到哪，上面碰碰，下面扣扣，不讓裡有半點照顧不到的地方，劉海英在這三路奇攻下忍不住哼出聲來。

聽到劉海英那鼻音很重的哼叫聲，玩著那越來越的，汪雨的又高高昂起了頭，身子一翻就準備第二波攻擊。

「喔喔喔！」辛勤的公並沒有因為天寒地凍而懶惰下來，天一亮就報起曉來。

劉海英一把把汪雨推了開來，是那麼的有勁，容不得汪雨有半點反擊動作她就一下蹦到了底下。難怪有法學家認為強在女人未昏之前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除非那女人半推半就！汪雨現在如果聽到這句話非把它視為真理不可。

穿套衣，劉海英一下麻利得像個勤勞的主婦，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裝進了那個黑球一樣的棉衣裡，把飯盒往懷裡一揣，對著汪雨嘴巴嚅動了幾下，但最終沒有說出個字來，轉過身去一拉門，一股冰冷的寒風夾著雪花飄了進來。汪雨站了起來，但在門前看到的是一個黑球在雪地上滾著，越滾越遠，慢慢變成了個黑點，然後就消失在茫茫風雪中再也看不見了。

第二天前來看望的老校長嚴肅批評了那個食堂的胖可姨，在汪雨的一再懇求下才繼續留用這個臨時工不做開除處理，因為她竟然翫忽職守，該值班看護汪老師時竟溜回家睡覺去了，害得汪老師不小心碰倒了鹽水瓶在晚上起來小解時把腳板颳得鮮血淋淋，搞得病都是血，單都被血染透了。

當晚安排的看護工變成了守大門的老張，他自然一點也不敢耽誤，老老實實一夜未閤眼。

第三天汪老師輕傷不下火線，撐著柺杖上到了１６２班的語文課堂。那天前排空了個位子，劉海英生病發高燒住進了鄉衛生院。

【全文完】

橘子未紅時之劉洋篇

作者：大老爺（ilikechina）2006/10/09發表於：羔羊

雨絲、雲絲在天空中悱惻綿，桃花、杏花在大地上盡顯妍姿質；柳條了，小草綠了；雁兒回了，蛙兒鳴了。

天來了，天終於來了！

姑娘總給人帶來溫馨的喜訊，哪怕是遠在鄉下明禮中學的汪雨也能受得到。

汪雨本來就沒想過在明禮中學久呆，他來的目的也只是想忘記那段黯然神傷的戀情，但在１６２班的小云、紅霞們這些可的小靈的撫下汪雨那心中的烏雲早已雲開出了。汪雨曾經無數次的想過離開，但自己又總是以無數個藉口讓自己留了下來。高三了，送走１６２班這批同學後自己該怎麼辦？汪雨再次受到了惑。

天真好，沒想到在汪雨不知所從的時候學校傳來了好消息，老周校長因年事已高決定學期末退休，而學校推薦的三個候選人中擁有市優秀班主任、中學語文課教學研討代表人、中學語文教材編寫組成員、明禮中學的新任教導主任、中共員頭銜的汪雨自然是三個候選人中的第一人選。

中國幾千年的官本位思想讓一向遊戲人生的汪雨也開始躊躇志了。但一想到另外的兩個候選人汪雨又到非常失落。

明禮中學的辦公室主任劉新也是本科畢業，先後做過學校的團總支書、政教處長，對官場那一套知知底，左右逢源。現任副校長老齊，雖然在教學上一無所長，但後臺卻是梆梆響，據說是某位縣太爺的大舅子，所以前年直接從學校的總務提到副校長的位置上。這些都好說，最重要的是汪雨是聘任教師，如果不能順利把人事關係轉到明禮中學，那什麼都是假的了。

汪雨的命運又一次掌握在別人手裡。那個別人不是別人，是個叫做劉雲鵬的人，現任縣教育局局長，也就是１６２班劉洋同學的父親。

要想當上校長，汪雨必須先過劉雲鵬這關，而過劉雲鵬這關汪雨唯一能依靠的人就只是班上的一個學生——劉洋。

劉洋可不像班上的其它女生總是象嗷嗷待哺的雛鳥一樣爭先恐後的投入汪雨的懷抱，她總是對汪雨保持著師生的距離。其實，她對班上的任何人都保持著距離，上完課後就回到周校長的家中，很難和同學講上一句話，也因為她是不住在學生宿舍，不在學生食堂吃飯而是直接在周校長家吃住，因此同學們即便想找她多聊都不可能，久而久之她得了個「冰美人」的稱號。

不把這塊冰融化汪雨的天就永遠不會來。而高考漸進，如果高考一完那也就什麼都了了。汪雨的心情總象天上堆的雨積雲一樣厚重。

１６２班的同學們也像心裡著塊厚厚的烏雲，高考的力和做不完的模擬試題得每一個人都不過氣來，小云、紅霞她們再也不溜進汪雨的房間裡了，害得汪雨在內外困下象只困獸圍著房間打轉轉。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在汪雨的苦思冥想下，這個市優秀班主任做出了一個讓全體科任老師反對、全班同學支持的決定：１６２班全體同學這個星期天不再補課而是去離校二十多公里遠的本市轄區第一高山－－海拔１５６３米高的雲霧山去遊一天！

遊為了不出現意外事故每兩個人為一互助小組，每個班幹部帶一名同學，然後同學們自由搭檔。這一招果真見效，楊小云她們雖然都想和汪雨一組但可惜身為班幹部只有另找要好的同學相伴，而冰美人劉洋則自然而然落到了和汪雨一組。

天真的是美，那雲霧山遠遠看去就像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女，懶洋洋的依門而立，期盼著落難的王子前來歇息，而走進山裡，景更是美不勝收，光那條逶迤而前的青石板小路就像極了一個舞女飛舞的白緞，而那縈繞在綠樹間的一層淡淡的、柔柔的、薄薄的白霧，更像是一個美人身上的輕紗，總讓人產生一種揭開它的望。

那不遠處的小溪順著山崖飛直下，鏗鏗鏘鏘就像是在彈奏一個廷舞曲；而那調皮的斑鳩也不甘寂寞，忽閃閃就躍上了半空中，然後一個漂亮的俯衝就單腳立在了一翠竹枝頭，搖搖擺擺像個正在表演馬戲的小丑；那遠處灌木叢中總會躲著一支玫瑰或一簇杜鵑，偷偷在綠葉中探出個頭，羞紅著的臉一閃又不知藏到哪小樹背後了。

進了山，１６２班的同學們就像群晨起的鳥兒，嘰嘰喳喳三五成群或二人為伴跳著往山頂衝去。劉洋的冰美人稱號名副其實，在這種快的場景下她只是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不急不忙的時而摸摸路邊的小花，時而眺眺遠方的秀景，漸漸地和汪雨兩人落下了班上同學一大截。

汪雨本就是有備而來，這種結果正是他所需要的，故唐詩宋詞、名人趣事如豆子一樣從他嘴裡倒了出來，把個劉洋聽得如痴如醉，由敬慕到親近，爬著、爬著劉洋話也越來越多，身子也離汪雨越來越近，等爬到山處時他們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戀人互相攙扶著上山了。

高山出好水，雲霧山也不例外，在山一個山凹處就有一個甘甜如澧的雲霧泉。汪雨和劉洋對視一眼，也不用多說，就順著前面同學留下的水漬往雲霧泉尋去。

雲霧泉名不虛傳，一彎清水從石隙中冒出，鏗鏗鏘鏘彈到另一塊青石板上，順著一條天然的石漕到下面的一個月芽形的泉裡。

「從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聞水聲，如鳴佩環，心樂之。伐竹取道，下見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為坻，為嶼，為嵁，為巖。青樹翠蔓，蒙絡搖綴，參差披拂。

潭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遊無所依。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動；俶爾遠逝，往來翕忽，似與遊者相樂。

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滅可見。其岸勢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

柳宗元的《小石潭記》寫出了雲霧泉的神，但卻沒法體現雲霧泉的秀。

此情此景讓劉洋恢復了女孩子的天，只見她伸出一雙潔白的玉手輕輕在泉眼裡掬著水，時而頑皮的把水珠濺到汪雨身上，一彎間一截象牛一樣潔白，象柳枝一樣輕盈的後帶著一線淺淺的股溝展現在汪雨眼前。惹得久渴了的汪雨呼開始加，那薄薄的下的小弟弟也悄無聲息地起立致起了注目禮。

是時候了，再晚點恐怕跑得快的同學又要從山頂往下趕了。

汪雨偷偷地把手伸進了袋裡，把那用尼龍袋包紮得結結實實的那條冰涼的東西掏了出來，順手在手指間夾上了一枚大頭針。

「好清澈的泉水！」汪雨邊發著慨邊悄悄把那條被尼龍袋扎得奄奄一息的菜市場買來的菜花蛇往地上一扔，手指間夾的那枚大頭針在他一伏身間不偏不倚地刺進了劉洋那因彎戲水而高高聳起的部上面。

「哎喲！」

「啊，蛇！」

在劉洋轉身叫痛的一霎那間，汪雨的驚呼幾乎同時響起。

在劉洋摸著被大頭針刺痛的股驚慌失措時，汪雨已經眼明手快地撿塊石頭把那條本就無力再動彈一下的菜花蛇砸了個稀巴爛。

「劇毒的腹蛇！劉洋你沒有被咬到吧？」汪雨的話音未落，劉洋已軟軟地往地上癱去。

「劉洋，劉洋你怎麼了？」汪雨一把把快倒地的劉洋抱起，急切的問道。

劉洋再也無力回答了，只是緊緊用手捂著大頭針刺過的股。

「劉洋你被蛇咬了？」汪雨沒去做一個專業演員真是費人才了，明知故問著，「別怕，有老師在，你會沒事的，只要儘快排毒，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汪雨這話讓劉洋的面部顫動了一下。

「要救人老師我不能避嫌了，請不要見怪。我要用嘴把你傷口中的毒素出來。」

聽到汪雨的話還倒在汪雨懷裡的劉洋掙扎著想起來，但動了動還是無力的半躺在汪雨的懷裡，臉上早已像山泉邊那棵斜掛在桃樹上的桃花一樣嫣紅得嬌滴了。

看到這副情景，汪雨的小弟弟再次身而立，拚命地往近在咫尺的劉洋兩腿間湊。

汪雨強制那突突而升的火，裝著十分慎重而又小心地讓劉洋俯臥在泉邊的一塊大青石上，小心翼翼地把劉洋那薄薄的運動服連同那粉紅的內一起褪到了大腿部。

「別緊張，一會就好，相信老師！」在劉洋少女情懷的本能反應想擺他那雙魔掌時，汪雨那悅耳的男中音已及時響起。

相信老師，不相信又能相信誰？十八歲的姑娘一枝花，誰會願意就這樣把生命扔在這荒山野嶺？劉洋唯一能做的只是緊緊地閉住雙眼，好像這樣就不會出現讓她難堪的一幕。

好美！在劉洋乖乖地任由他褪下子後汪雨立即被劉洋那兩片象丘陵一樣斜斜向上墳起的部引，那粉的顏和優美的弧形線條讓汪雨生出一個幻覺，這哪是人的部，明明是王母娘娘後花園的蟠桃，讓人一看就想咬上一大口；而大腿兩側深深凹下的小窩則像極了劉洋平時微笑時的酒窩；那條從背部由淺轉深微微顫動著的股溝也總讓人聯想到天上的彩虹。

「汪老師……」半天沒見到汪雨的下一步動靜，求救心切的劉洋忍不住嚶嚀一聲。

這下汪雨才回過神了，俯下身就把那滾燙的嘴貼上了劉洋那象油堆積起來的部上。

、、咬、咂。那哪是救命時該做的活！不過，嚇壞了的劉洋可分不清這些，任由汪雨的舌頭和雙手在她部上探索著。

機不可失，時不我待！汪雨從來就對機會把握得很好，何況這次可是做了百分之萬的準備工作的。汪雨加快了出毒素的動作，一隻手也像無意中滑進了劉洋那合得緊緊的股溝中。

不知是青石板太涼還是恐懼心理倒了一切，總之汪雨那隻試探著前進的中指連續兩次滑進了劉洋那被兩塊緊緊包裹著的道口都沒引起劉洋強大的反響。

汪雨沒有再費時間，偷偷把一隻右手從劉洋部全身而退，伸進口袋捏碎了一個小紙包。

等汪雨的中指第三次遊弋到劉洋那無人問津過的桃源口裡已經無聲無息地把那些黃的粉末塗到了劉洋的隱私處。

十秒鐘後就聽到劉洋又像痛苦又像快樂的哼了聲。汪雨沒有理會，還是埋著頭做著他那莊嚴的救死扶傷的出毒素的工作。

「嗯……」劉洋這次哼聲大了，伴著哼聲兩腿自然夾緊互相磨蹭起來了。

他孃的，三百元沒白花，這女催情粉還真是效果顯著！汪雨忍不住暗笑起來。

「怎麼啦？劉洋。哪兒不舒服？毒素出來了，不會有生命危險了，還有哪兒不舒服，快告訴老師！」等汪雨的話語說出來卻是那樣的體貼溫柔。

「嗯。」劉洋又哼了一聲，拚命翻動起身體來。

「怎麼了，劉洋，毒素才排，千萬別動。」汪雨一把按住了拚命掙扎的劉洋。

「。好！」劉洋臉紅得像顆透了的草莓，好半天才憋出三個字來。

「哪兒？是不是草刺得這裡？」汪雨邊急切地問著邊用手在劉洋背上胡抓撓起來。

劉洋又不做聲了，只是拚命夾緊雙腿把那小腹往青石板上磨。

「劉洋你怎麼啦？快告訴老師！」汪雨急切地問著，嘴角卻帶著一絲得意的微笑。

藥可能太強了，劉洋終於忍不住了，邊大口大口著氣邊用手抓摳起下來。

「糟了，莫不是剛才那條蛇正處於配時？」沒等劉洋回答汪雨又像自言自語地接著說起來，「萬蛇為首，天是蛇媾的季節，聽說被正在媾的蛇咬過後毒攻心，如果不在一個時辰內化解毒，被咬人會七竅血而亡。」

「汪老師快救我！」劉洋這時也不掙扎了，也不顧子被她掙扎褪到了腿彎處，一把抱住汪雨的，哭泣著起來。

看著劉洋這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汪雨恨不得立即褪下子把劉洋就地正法。但明智的他這時偏偏做出了一副為難狀，「這，這怎麼行！！」

「汪老師救我！！」劉洋又在青石板上磨蹭起來。

「唉，也沒別的辦法了，我只有盡力而為，不過這件事也只能你知我知。」汪雨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褪下自己的子。

「中了蛇毒的人唯一能治的辦法就是男女配，用剛之氣化解蛇的柔之毒。如果你不願意我們現在還可以停止，看下山後到大醫院能不能想出別的辦法。」汪雨在最後還沒忘記提醒劉洋。

救命，救命，除了救命劉洋腦海裡不再存有任何別的東西，只是抱著汪雨再次說出，「汪老師救命！」

汪雨這時再也裝不下去了，順手把劉洋的手拉開，那怒目圓瞪忍無可忍的小弟弟，就拚命往劉洋那象旁邊的山泉一樣呈月芽狀不停地往外滲著玉的戶擠去。

在催情藥的強力作為下，劉洋那原本象顆未下鍋的餃子一樣墳起的戶這時看上去有點紅腫，一絲絲像有個泉眼一樣不停地往外冒，在冰涼的青石板的刺下好像還有隱隱的熱霧在那被沾得東一簇西一團的茸茸的中升起。汪雨這時也沒心情慢慢地欣賞身上的美態，背往後微微一躬，用右手扶著那條火燙的小弟弟對準那微微翻出桃紅的道刺去。

熔爐，鍊鋼的熔爐！剛擠進半個頭，劉洋那道里翻滾著滾燙的鋼水一樣的刺差點讓汪雨一敗塗地。

汪雨咬緊牙，長了一口氣，重整神，再次向前摸索著前進。

很快汪雨那獨眼小弟弟就像小孩跳上了一繃繃，進去一點又彈出一點，對這種情況汪雨經驗豐富，他知道碰到了處女膜肥厚症患者了。他咬咬牙往後一躬身再猛力往前一衝。

「哎喲！」強大的阻力再一次把汪雨的小弟弟無情地擋在了門外，但那一直咬著牙忍耐著的劉洋卻不住大聲呻起來。

這時退出不但功虧一簣，更是後果不堪設想，汪雨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只有伸手抱起劉洋那盈盈可握的小蠻，雙手往前一推，股往後一拱再使出全身的勁道往前一衝，「噗」地一聲悶響從汪雨和劉洋的體結合處傳出，汪雨的小弟弟順利攻破了劉洋最後一道堡壘。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這霎時劉洋覺到一種奇痛奇的受同時從道的深處往腦海傳去，也不知是多些還是痛多些，反正是非常非常的難受，但內心裡還是希望這種事情再多些，因為又痛又總比那種單純的徹骨的奇來得好受些。

攻下最後關口後汪雨不知是過於疲勞還是重負已釋的原因，竟然把個小弟弟泡在那血與汁的洗涮中一動不動起來。

劉洋這時怎能讓他偷懶，萬一治不徹底又冒出別的毒來怎生了得？劉洋顧不得破處的痛楚，咬緊牙夾緊汪雨的小弟弟在青石板上磨轉起股來。

她這一夾倒把汪雨那死蛇一樣的小弟弟夾活了，那獨眼怪獸立即就像蛟龍入海在劉洋的道里騰雲駕霧起來。

其實說是騰雲駕霧，就是想前進一步都是步履艱難，那層層疊疊的就像一層層屏障就像一道道防線不停地阻礙著那大的前進的步伐；而那剛剛撕裂的處女膜也像一把梳子不停地梳理著它那小光頭，而那稠稠的血和汁再加上處女膜的碎片構成的按摩膏的，就像那道里長出了無數雙小手在撫摸著那光頭、獨眼，和那壯的莖。

山頂上隱隱約約被風吹來了同學們的笑聲，而一群群驚起的鳥兒也在樹叢中騰空而起。雖然汪雨有千萬個不願意，但也只有咬緊牙關，伸手扒開劉洋那邊緣綴了蕾絲的罩，劉洋那對雪白晶瑩、嬌柔軟、怒聳的玉立即顫悠悠地呈現在他眼前，而那雙嫣紅玉潤的頭更是像兩朵長在高高的雪山頂上未綻放的梅花，隨著劉洋的一呼一嬌滴滴往下揮著手。

再沒有時間欣賞這天降尤物了！汪雨象憤似的一低頭一口噙住了劉洋前一個小蓓蕾，一隻手就像擒住一隻落荒而逃的小兔子一樣在那雪白的椒上猛重捏，下身的小弟弟更是象百米賽跑的運動員拚命往劉洋道的深處奔去。

「噢……」這上下雙重的刺讓初次失身的劉洋再也忍耐不住，一聲氣迴腸的叫中雙手象十隻鋼釘狠狠掐進了汪雨的背脊，而同時一股像剛開過的水一樣滾燙的不折不扣地全淋到了汪雨那早已熱血沸騰的上。

「啊……」汪雨也一聲大吼，一股濃隨之傾盆而出，他也了。

也顧不上再來什麼溫馨動作了，汪雨急急忙忙把又進了那飛快提起的子裡，就忙著幫還躺在青石板上大口大口著氣的劉洋拉上子。

沒等他們徹底打完好戰場，楊小云和幾個男女同學已嘰嘰喳喳地跑到了山泉邊。

「汪老師，我們在山頂等了你們大半天了，你們怎麼還在這裡？」

「楊小云同學，請你安排兩個同學，抬劉洋同學下山，劉洋同學被毒蛇咬傷了！」汪雨還真有點有氣無力了。

「什麼？毒蛇？」楊小云一聽直往汪雨背後躲。

「就這蛇啊，什麼毒蛇，這是菜花蛇，我們經常抓著吃的，燉著吃比魚還好吃！」畢竟是男同學，和楊小云一同下山的黃天賜一手拎起早被汪雨砸得稀爛的死蛇，不屑一顧地說道。

「我沒事，自己能走！」劉洋狠狠地瞪了汪雨一眼，掙扎著站起身來，蹣跚著才走兩步，「哎喲」一聲劉洋又差點倒地。

破瓜的痛楚讓劉洋怎麼也不能正常下山。

楊小云看看劉洋又看看汪雨，又像明白，又像不明白，但還是主動的說道：「劉洋，你可能被蛇嚇怕了，我扶你下山吧。」

劉洋地靠上了楊小云，又回過頭怨恨地看了汪雨一眼。

遊真的意義非凡。１６２班的同學們驚訝地發現一直被他們認為是冰美人的劉洋竟也是個說笑的小姑娘，每天嘻嘻哈哈象只快樂的小母。

汪雨工作變得更加賣力了，有事沒事就往周校長家跑，一方面向周校長討教經驗，另一方面順便輔導一下語文成績一直不突出的１６２班學生劉洋。

【劉洋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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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爺：子越來越難過，夫子說的暖足思可真是真理，一直沒時間動筆寫小說，但一想到有友在我的這系列下回帖說第一篇文章中出現的人物還有劉洋沒出現，故強為之寫下個句號，正好看到羔羊的徵文啟事，本來是沒那個膽去應徵的，但一想去應徵我的破文就可得到平時不太可能看我的文章的大大過目，也就斗膽發來了。

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寫景寫得不錯，有些詩一樣的意境，開始故事的背景的簡單介紹甚佳，貧僧就算沒有看過施主以前的文章，一樣可以立即投入情節內，充分顯示出施主的功底。“破文”一詞從何說起？

大老爺：徵不徵得上自然無所謂了，我的目標反正達到了。

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不過這篇文章只能夠用“虎頭蛇尾”來形容。

ｓｅｘｙｗｏｍａｎ：師兄，你幹嗎要說得這麼直接？

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妹你怎麼會在此出現？不用伺候師父嗎？

ｓｅｘｙｗｏｍａｎ：秋韻夜語怎麼可以沒有水後我出現？師兄你快說～～～～～

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不知道為什麼，一寫到藥的發作，就讓人覺到了極端的ＹＹ，然後文章開始逐漸離現實。“毒”那種幼稚的解釋，也相當不切實際，就算真有其毒，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似乎已經未必會相信了。

ｓｅｘｙｗｏｍａｎ：師兄言之有理。

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最後既然菜花蛇事件被揭穿，男主人公卻未被處以嚴懲，反而表現出已經達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實在有些欠妥。建議要麼再加些補充，要麼乾脆悲劇收場。

元堂：無論如何～我們亦要多謝～大老爺兄的參與～讓我們期待秋韻夜語第五夜──胡語之我是令狐沖！～

───────第四夜◆終────────

來世還做兄妹

作者：ilikechina2006/08/28發表於：龍門客棧

一百多斤菸葉沉沉地在我背上，我覺有點不過氣來；腳底不知什麼時候打破了幾個血泡，一股鑽心的痛從腳底板沿著神經線直傳到腦中樞。

「他的才半年身子就養得這麼嬌貴了！」我在心裡恨恨地罵了一句。也不知該罵那磕我腳的石子還是這半年為高考衝刺而養尊處優沒幹農活的子。

其實我早就知道今天這樣的結果，但是班主任老師的殷切期望和自己心裡的不服氣還是讓我走進了高考考場。６１３分的成績可能在全國來說不算很高，但對我們這個貧困邊遠縣來說，卻是有史以來的最高分。上北大？去清華？我不敢填，猶猶豫豫半天后我狠下心填了一個北師大，畢竟故和長城在我心目中佔據了很大的空間，如果有可能，我真想去看看。

通知書下來了，學費比北大清華都低得多，才八千元。爸爸了一夜的旱菸袋，撐著拐仗出門了；媽媽端了一大盆豬食去豬欄後，也紅腫的眼睛出門去了。

我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沒有阻攔。我知道他們是去借錢去了，我也知道即使能借到也是三五兩百對那巨大的學費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但我沒阻攔他們，也許他們也知道這種結果，但是一盼奇蹟出現，二來也給自己心理找個安吧。

天漸漸暗了，我加緊了步伐。爸媽今天是回不來了，我得快緊回去搞盆豬食給豬吃。

也許二年前我就不應再讀下去，如果我不讀了妹妹小燕就能繼續去唸高中，她那成績準也能考上好大學，而我這個男子漢去打工總比她小女孩子家去打工掙得多吧，現在，唉。小燕不知怎麼樣了。

家門怎麼打開了？應餓壞的豬仔怎麼沒有發出嚎叫？莫非竟然有小偷光臨了我這兩間土磚屋？一想到這裡，我把背上的菸葉往地上一扔，一個箭步衝進了豬舍。

虛驚一場，兩頭也計算在我學費中的大肥豬正安逸地啃著豬食盆的青葉。

「哥。」我還沒進屋，一個清脆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燕子，是你？你回來了。」我擦了擦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穿著入時的高挑姑娘有點不敢相信。

「哥，是我，我聽說哥考上大學了特意回來恭喜你的。」燕子還像小時一樣頑皮，邊說邊一蹦就蹦到了我身上。

說起上大學的事我的心一下就冷了一截。我拍了拍小燕的肩把她放了下來，輕聲說了聲：「還沒吃飯吧？」也就沒管她什麼反應，自顧自地走進廚房煮起晚餐來了。

晚餐沒什麼變化，只不過我在一鍋紅薯上特意蒸了一碗米飯。

一碗醃製的土茯苓，一碗煮大白菜再加上那碗白米飯擺在了燕子的面前，而我自己卻在仔細地剝著一個讓我自己現在胃酸急劇上升的大紅薯。

「吃吧，標準綠食品，在你們城裡稀罕著呢。」在灶臺火苗的映照下，我看出燕子眼裡晃動著淚光，為了打破這凝重的氣氛，我故作輕鬆地開起了玩笑。

小燕沒有笑，淚珠反而滾落了下來，邊著淚邊毅然把那碗白米飯推到了我的那一邊。

「啥丫頭，哭什麼哭？快吃吧，我天天在學校吃大米吃著就倒胃，還是家鄉的紅薯好吃啊。」我邊輕輕地把白米飯又推了過去，邊誇張地大啃了一口紅薯，含糊著對小燕說。

小燕沒再說什麼，只是起身又拿出了一隻碗，勻了一半白米飯到那一隻碗裡推給了我。我沒法拒絕了，只好把紅薯放到發那半碗米飯上面，就著醃茯苓大口大口吃起來。

我們這邊農村還是沿襲著古老的「出而作，落而息」的生存之道，我們家也不例外，其實不這樣做也不行，因為煤油很貴，沒什麼大事就不要點燈了，費錢。

山村的夜晚總是那麼溫馨，似乎還帶著些許的神秘。遠遠的一聲犬吠總能帶出一塘蛙鳴，後山上偶爾傳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卻再也不能驚醒歸宿的鳥兒，那可能不過是貓頭鷹啄食了一條大肥蟲在得意的笑，一陣晚風掠過，那屋前不同的果樹就像在彈一曲合奏，高低音節悅耳動聽。

我靜靜躺在上，看著一縷銀白的月光透過窗檻映在地面上，星星點點就像在地板上撒了遍地梅花。其實梅花對我來說沒有半點意義，如果地上那星星點點的白全是白花花的銀子我就不用為上大學的學費發愁了。

「哥。」

我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妹妹小燕就像一個仙女或是傳說中的狐仙一樣靜悄悄地立在我前。一頭烏黑的長髮像一條烏黑的瀑布披散在小燕那略略歪側著的螓首上，那長長的睫遮不住那秋水一樣清澈的眼神裡出的哀怨，那紅嘟嘟的小嘴也很不意似的噘得老高，又好像是在等著一張滾燙的嘴緊緊地貼上去。

頎長的脖頸下掛著一襲粉紅的睡裙，隱隱透出那牛般細膩白的肌膚，而前就像藏了兩隻活潑可的小白兔，正在一上一下跳得正。雖然我心裡不斷地念叨著這是我妹妹，這是我妹妹！但那三角內下還是毫不理會我此時的受，自顧自地鼓起了一個小山包。

「哥，我怕。」小燕的小嘴噘得更高了，那前的雙峰隨著她身軀的搖動就像兩隻小撥鼓一樣左右晃動起來。

雖然我覺這麼大的兄妹還睡在一起不太好，但身子卻像小時候一樣自然地往裡面挪了挪。

這下小燕高興了，嘴裡又笑出了那兩隻小虎牙，「撲」地一下把自己砸在了上。

大夏天上沒準備被子，為了不讓小燕看出我的窘態，我側身向裡，裝作很困的樣悶聲悶氣地對小燕說：「燕子，一路辛苦了快睡吧。」小燕沒回我的話，但立刻我耳朵就到一陣難忍的奇，我只有又翻身向外，只見小燕拿著一鋪板上的稻草，笑得特別得意。

「哥，別睡了，說說你的事，聽說你考上北京大學了？縣城裡的人全在議論你呢，還有你學校的老師準備為你發起募捐呢。哥，怎麼不高興呢？」

小燕的問題就像連珠炮，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但還是很嚴肅地更正說：「是北師大不是北大。」說到大學我心裡又隱隱作痛，忙又補上一句：「燕子，別問了，說說你這兩年怎麼過的吧。」

小燕畢竟沒什麼城府，一看我轉開話題，就滔滔不絕地說起她如何去鞋廠打工，又如何學會了電腦，又如何被一家商貿公司老總看中，現在在做文秘工作，中間還沒忘了說起她的工友如何被主管強，她又如何逃了魔掌，七八糟說了一大通，歸結底只是說明了她現在打工打得很好，而且還是清白之身。

如果在平時我一定會好專心好專心地聽她敘述，併為之慶幸為之悲憤，可此刻我心裡卻在想著班主任老師真不錯，讀高中時就為我墊了不少錢，現在還想為我募捐，可募捐又能得多少呢？現在誰家有那麼多閒錢？幾塊幾十的湊又能湊出多少，就算湊出了八千塊，那生活費呢？下學年的學費呢？算了，還是放棄吧。

「天生我材必有用」。高爾基沒上過大學，迪生沒上過大學，雖然這些古老的勵志故事以前總看得發笑，但現在我不得不用他們來安自己。

「哥，你怎麼不說話了？」小燕搖了搖我的肩膊。

「燕子，哥跟你商量個事，下學期你還是回來讀書吧，哥相信你很快就能把課補上來，咱家得有人衝出這座大山。」

「哥，你怎麼了？」小燕撐起身，又像明白了什麼似的，眼淚唰地一下滾落下來，手一鬆，伏在我那赤的口上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傻丫頭，哭什麼？哥是男子漢了，到哪裡掙不到錢？現在國家不包分配，說不定讀了大學還得回咱山村，哥還不如提前出去打工，說不定同學們大學畢業了我也成大老闆了。」我輕輕撫摸著小燕的頭髮，故作輕鬆地說著。

小燕好像被我的神態所染，又抬起了頭，像是在思考一件什麼大事，半天沒開口，開口卻讓我大吃一驚。

「哥，你我嗎？」

「傻丫頭，哥怎麼會不你呢？」

「哥，你說如果有下輩子我們還做兄妹不？」

「做！」我的回答斬釘截鐵。

「我才不願和你再做兄妹呢！」小燕的回答讓我不知所以。

看到我發呆的樣子，小燕狡黠地又笑出了那兩隻小虎牙。

「我不和你做兄妹，我要和你做夫，這樣我們才能永遠在一起。」小燕這句話讓我目瞪口呆。

突然小燕打了一個寒顫，輕輕哼了聲：「哥，我冷。」邊說邊摟緊了我。

我還在為小燕那句話搞得雲裡霧裡，但一聽說小燕說冷就自然地把她緊緊貼在了懷裡。

月亮不知什麼時候藏了起來，那喧囂的蛙鳴也早已沉寂，山村的夜晚又恢復了應有的靜謐，整個土磚屋裡只回著我倆的心跳。

小燕說冷我卻熱得要命。小燕那前的雙峰就像兩隻剛從火爐邊拿開的皮球隔著那薄薄的睡裙不停地在我那赤的口上滾動，而那兩條滑膩的大腿早已從睡裙中溜滑出來，不偏不倚正好在我的命子上了。

我到有點口乾舌燥，那該死的命子這時卻不爭氣地越拱越高，把那條小小的內搭成了一座布拱橋。我想推開小燕，但小燕那楚楚可憐的樣又讓我不忍心她離我而去。

小燕象覺到了什麼，慢慢把大腿移了開去，我才想松上一口氣，沒想到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竟試探著觸摸過來。天啦，這怎麼得了？我這時再也忍不住了趕緊挪開身子，把小燕往邊推了推。

月亮又爬高了。小燕那長長的睫在不停地顫動著，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卻顯得格外的紅。

小燕不是發燒了吧？我摸了摸小燕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都有點發燙。

「我冷。」小燕呻了一聲，隨著一身顫動起來。

我這時再也沒有多想，一把又緊緊把小燕摟進了懷裡。

小燕的嘴正對著我耳朵，那熱乎乎的氣息吹得我耳朵的，我只有扭過頭來，這一扭卻正好把個嘴角碰到了小燕的嘴角，軟軟的，溫溫的，一種從未受到的異樣覺立即在我心裡升起，我情不自地又把嘴往前湊了湊。那剛才還像在高燒下昏的小燕這時卻捷得像只小貓，那紅嘟嘟的小嘴結結實實地吻在了我嘴上，一股人的氣息從她鼻孔裡飄進了我鼻孔。

初吻的滾燙覺，就像一個熨斗把我心裡存有的鬱悶和悲傷全熨帖得帖帖服服。我也忘乎所以了，一把把身邊的人兒更加用力地貼到了懷裡，嘴就像一輛路機一樣在那同樣滾燙的小嘴上碾來碾去。

在我嘴的重下，那下面的小嘴終於抵擋不住，張開了口大口大口地呼著，我還懵著不知下步該如何是好，一條靈巧的舌頭就強行撬開了我的牙關，在我嘴裡翻東倒海起來。這時我也不示弱，那條原來只有品嚐味道的功能的舌頭也飛快加入戰團，和入侵者戰成一團。

前兩座峰的迫讓我很難受，特別峰頂上那粒硬硬的蓓蕾撥著我那黃豆大的頭得厲害，我忍不住想有用幫忙把它移開，結果手才觸到，不但沒移開那手也像被磁鐵住一樣沾在上面捨不得下來了。滑、膩、溫、軟，我不能自地捏了兩把，像兩隻小皮球，按下去它還能彈上來，這只是這樣，那隻又怎樣呢？

我心裡這樣想著，手就又滾到了那邊峰。嘻嘻，其實兩邊一個樣，我的手就像一個頑皮的小孩，抓住這個又望著那個，抓著那個又想著這個，只有走馬燈一樣這邊捏捏那邊摸摸。

喔，我那原躲在內裡的命子不知什麼時候從側邊溜了出來，現在正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呢。只見一隻纖細的手指正在小心地試探著那怒目圓瞪的，那尖尖的指甲碰一下那頭上的就飛快地縮了回去，然後另一隻指尖又貼到了那開始滑出了粘粘的體的馬眼口，拭一下那粘絲又像受驚了一樣逃了開去。

那手指每碰一下我那都要往上跳一跳，心裡就像被弱電擊了一下酥麻一下。

這樣下去我可受不了了，我騰出一隻手來把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強行抓住到了那極其需要溫暖的上。

那隻小手不再掙逃，乖巧地握住我那早已青筋綻的上下套起來。喔唷，這可比自己躲在廁所裡打手銃舒服多了，我忍不住哼出聲來，那隻手也不自覺地伸進了那薄薄的睡裙。

有些乎乎的內本不對我那隻急迫的手產生半點防禦作用，很快我的掌心就貼上了一團漉漉、溫軟軟的上，幾稀稀的軟溫順地埋在我指間。

望和好奇加快了我動作的步伐，我試探著用兩手指撥開兩邊的懶，裡面真的有個小在一張一合，我連忙伸進一指頭探險，才進了半截指段那原來攤在兩邊的大腿飛快地收攏了，一扭一轉之間強行把我手指趕出局去。我會這麼容易服輸嗎？我重整了一下手指部隊，又牢牢地把五手指連那幾軟和一起控制在自己的勢力範圍。

另一隻手這時也不能閒著，也來了個急行軍爬上了一座峰的制高點，把那紅彤彤的頭當做戰俘不停地指揮它立正稍息，沒事時就指揮五指大軍把整個峰掃一遍。

那剛才還在我和舌頭進行殊死搏鬥的小嘴也離開了我的嘴，在旁邊大口大口著氣，而我的嘴也當仁不讓地含住了另一個峰，像一隻大包，但大包沒有這麼香；像一隻小皮球，但小皮球沒有這麼滑，我嘴叼著那粒小葡萄，轉過來繞過去，一會兒一口把那峰含進了一半，一會兒又只伸出那還意猶未盡的舌頭細細食著那峰上的每一寸肌膚。

我那上的小手套得越來越快，我覺有點把握不住，趕緊把那小手強行扳開，那睡裙下的手指也強行滑進了那象寶蛤一樣一收一縮的小中。還進了一個指節，一張軟軟的有彈的薄膜擋住了我手指的進路，而旁邊就像溫泉井壁一樣一絲絲溫的體浸了我的手指。那隻本來就像弱不經風的小草一樣的小手這時卻像一輛吊車硬生生地把我的手指手那神仙裡扯了出來。

這下我又不知怎麼辦了，但我才攤開身子那張小嘴又吻上了我口的小豆豆上，而一隻滑膩的大腿也掛上了我的間。這下可好了，我那早已憋得臉紅脖子的正好頂在了那睡裙下的沼澤地帶，我這時再也不需要別人指揮我怎麼做了，一翻身把那溫軟的體在了身下，左手往下一提一扯，那睡裙下的小內就乖乖地褪到了腿彎處，身子往下一沉，那象條燒紅的鋼條一樣的就在那潤的沼澤口左衝右撞。

奇怪，剛才我的手指還在裡面遊走的小怎麼不見了？我的搗糨糊一樣搗了半天還在那兩塊和軟間磨擦，就是不得其門而入之。在我火燒火燎中，那隻溫軟的小手又套上了我的，牽引著它觸擊到一個更加潤的地方。

憑覺我意識到我終於到了那寶蛤口，也不用多想只顧往前一頂，硬生生地把個剛才伸一指頭還嫌擠的小擠進了一個大頭。

糟透了，又碰到了那層薄薄的軟膜。為了不蹈手指的前車之鑑，我趕緊加大力氣費力往前一頂。

「哎喲！」等著身下的人兒發出痛苦的呻時我的也強行突破了那重關卡，繼續往前進了。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前面的道路就像山村的小路逶逶迤迤，好不容易在那壁就像八爪魚的盤一樣的糾中出身來，前面竟又像什麼東西阻住一樣擋住了頭大將軍的去路。人生有太多的不如意，但為什麼我的阻擋特別多？我咬了咬牙，身子一躬，再猛力往前一衝，「呼！」原來是虛驚一場，前面還有一樣象熱乎緊湊的在等著我的的前行，這只不過是小小地繞了一點彎道上而已。

雖然是段短短的距離，但我的就像過了九曲十八彎一樣每一步都前進得那麼艱難，在我的終於全而沒時，一團象含羞草一樣稍稍展一下又飛塊收縮的花蕾就像一個嬰兒的小嘴細細地著我那沾粘乎乎體的頭，一花蕊似的小刺竟探進了我那張大了嘴的馬眼中間，在裡面左搔搔右撓撓，那股從未有過的奇讓我全身收緊，牙關咬得格格作響。

「唰」地一下，我的馬眼一鬆，一股熾熱的就像才開爐的鋼水一樣湧而出，盡情地打在了那飢渴的子口裡。「噢！」隨著一聲尖叫，我的背上被雙鐵爪一樣的小手死死地掐住，而我口的小黃豆也被一隻虎牙咬得鑽心的疼痛。

那不知什麼時候躲得遠遠的月亮這時又爬出了雲端，偷偷地從窗臺上出了半邊臉。上兩個情消散的人兒還白生生地躺在上，大口大口著氣。

我的腦袋一遍空白，就像才做了一場夢，努力地想回憶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又不敢多想。

「哥，我好幸福，真希望我們永遠能這樣在一起！」

「燕子？什麼？」

我一骨咾爬起來，看看她那兩腿間還在往下淌的，再看看赤身體的自己。天啦？我做了什麼事？我強了自己的親妹妹！

我覺得腦子一陣發疼，我什麼也不顧了，赤著身子跳下了，拉開門，狂奔在寧靜的夜裡。

石頭把我絆倒了，我爬起來又跑，水田把我埋起來，我掙扎著爬行著。也不知跑了多遠，也不知跑到了哪兒，直到一棵大樹狠狠地碰上了我那昏沉沉的頭部我才軟軟地昏倒在大樹下。

等我醒來時我還是躺在自己上，身邊有個旅行包和一封打開口的信。

我打開信封，小燕那清秀的字體出現在我眼前。

「哥：

你別折磨自己了，是我故意這麼做的。

長這麼大我只知道哥哥是最的人，那天和同室的工友聊起情，我才發現我心裡只有哥哥一個男生形象，別的都然無存。哥，我真的到好幸福，因為我把自己獻給了我最的人！

哥你真的不用自責，該發生的就應該發生，誰說兄妹就不能相戀？你是男生我是女生就有權力相。

另外哥，你的學費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五萬元，你節省點花應該可以讀完大學了。哥，你不用懷疑我的錢來路不正，這是我預支的工資。

哥，你一定要堅強起來，就像你說的那句話，咱家需要你衝出大山去。

我的老總陪我來的，他就在縣城等我，五年內我們可能不能見面了，但五年快的是不是，你大家畢業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

還有哥，我想告訴你，下輩子我們還做兄妹，有你這樣的哥才會永遠的幸福！

妹妹小燕即」

我摸了摸身上的汙泥，看了看身邊的旅行包，大吼一聲又奪門而出，我要去縣城把燕子換回來，我決不能為了自己能讓大學而把妹妹小燕包給人家五年！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