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之家】(完)【作者:vurtne&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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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vurtne&鉛筆
字數:46481
你眼所見到的,是否就是所謂的真實?
如果說2周之前,有人跟林傑說起他現在的狀態,他至多是笑笑,戲謔的罵句:神經病!
不過如今呢?
手中的酒杯相互碰了一下,林傑和楊子,對視一笑,舒緩的躺在沙發上,抿上一口酒,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地毯上兩個全身赤,穿著黑漁網絲襪,正在地板上以69式互相口的中年女人,如同最廉價的女表演一般,林傑覺這兩週來的經歷恍如夢境。
眼前的這兩個女人,正是他們兩個人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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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把時間,調回到兩週之前去吧,林傑,今年18歲,初中畢業之後,沒有考上高中,只勉強的上了一所普通的職專院校,整天不學無術,逃課,網吧,打架。不說是個徹頭徹尾的混混,但是也絕對談不上什麼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林傑的媽媽一直拿他這個不聽話的兒子沒有辦法,只能每的嘮叨,勸他把時間多用在正道上一點。對此,林傑一直是充耳不聞,整胡亂混子。
林傑有一個發小,叫楊子。是他從小一個衚衕口玩大的朋友。初中的時候,倆人還在同一個班。只不過後來中考的時候,楊子考上了一所重點高中,現在,在一所不錯的大學上大一。雖然兩個人不在同一所學校了,但是多年積累的友情,再加上又是鄰居,林傑也經常泡在揚子家,甚至有的時候玩的晚了,就在他家裡過夜。
楊子的媽媽,叫劉詩紅,今年39歲,中等身高,身材略顯豐滿,一頭中長髮,透出成女人的嫵媚與知。劉詩紅是過去林傑和楊子初中時候的數學老師,兩個人都在她的班內,揚子能夠考上一所不錯的高中,和他這個做老師的母親是分不開的。
一般做老師的,對自己的孩子要求都比較高,所以小的時候,只要揚子的考試沒考好,那麼一整個週末,劉詩紅都會把楊子關在家裡,監督他複習功課。那時候,林傑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在院子裡跑跳,期待的看著小夥伴家,盼他能夠從他媽媽的「魔掌」中掙脫出來。大概由於是單親媽媽的緣故,劉詩紅對她的這個兒子自小便抱有很高的期望。
隨著年齡逐漸長大,林傑每次再去楊子家的時候,看這位過去的劉老師兼劉阿姨的眼光,也在逐漸發生著變化,男孩子麼,到了有慾的年紀,又總在網絡上瀏覽到一些不健康的東西,相信這也是每一個年青少年到男人都會走過的階段。
每次到了楊子家,林傑總會不由自主的瞥視劉阿姨那成的身子,包裹在黑絲襪裡下的那雙有型的美腿與美腳。甚至到了晚上,打飛機的時候,腦海裡也會時常幻想這位阿姨的身姿。當然了,並不怨林傑小小年紀好,這位劉阿姨還是很漂亮的,雖然已經快四十的年紀了,但是由於常年在教室裡,不經風吹雨,良好的保養使她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再加上多年來身為教師的良好氣質,就算是走在街上也經常收穫男人的目光注視。不過也許是為了自己的兒子,這些年來,劉阿姨也一直沒有再婚。
就這樣,林傑依舊在他的那所普通的職專裡,每天混子,而楊子呢?則在家門口的大學裡,體會著大學的無聊生活,至少在林傑看來是這個樣子的。直到有一天的晚上,一個偶然的發現,徹底改變了他今後的生活……
週末的晚上,林傑在家吃完飯,放下碗筷便走回了屋內,媽媽又一次嘮叨他老大不小了不做家務,但是這些話語已經是千篇一律了,林傑自動將其屏蔽掉,走進屋關上門,打開電腦開始在遊戲的世界中廝殺,再一抬起頭已經是十點多鐘了。
林傑退了遊戲,伸了伸懶,扒頭看看媽媽那屋已經睡了,便小心翼翼的鎖上屋門,然後出兩張衛生紙,躡手躡腳的打開電腦收藏夾裡面的一個隱藏網站。
是的,這是一個成人論壇,揚子偷偷告訴林傑網址的,裡面有很多網友原創的自拍圖。
林傑饒有興致的搜尋著,突然間,一個帖子的題目引了他的興趣。《原創蕩女教師公共場所出》,林傑點開一看,好傢伙,足足有100多張,裡面的女主角是一個身材豐滿的長髮中年女子,臉上打了馬賽克看不清楚,但是拍攝的地點,及種類真是五花八門,全都是在一些公共場所,如地鐵站,公園,深夜馬路邊,等等,女主角大都是穿著一件紅大衣,裡面完全不著寸縷,暴著房,肢,以及下身,最多配上一條黑絲襪,或雙腿大開,或將整個陰部全都暴在拍攝者的攝像機前,林傑一邊興致的瀏覽著,一邊讚歎現在的中年女人實在是敢玩。
但是看到最後幾張的時候,林傑不由得腦裡一驚,因為最後幾張圖片的拍攝地點,就是他家門口不遠處的一個小花園內,傍晚的時候這附近的居民經常選擇在那遛彎消食,那裡面的石凳,以及擺放的健身器材林傑實在是再悉不過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個套圖的拍攝者,與女主角就是他們家附近的人!至少住的地方不會太遠。想到自己居住的小區就有如此大膽且勁爆的女人,深夜出來拍攝這個蕩下的圖片,林傑又不由得興奮起來,對著這套圖就完成了自己今晚的「任務」。事後還把這個鏈接存了起來。以便自己後回味之用。
在那之後,林傑又把這套圖翻看回味了兩次,畫中女人那成豐滿的身姿,配上黑絲與大紅風衣,深深的留在了林傑的腦中。雖然臉部被打了碼,但是林傑相信那一定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有時候晚上吃過飯,林傑還特意到那個小花園裡遛彎,站在圖片中拍攝的地方駐足,大有細嗅留芳之意。
這天,揚子喊林傑上他家打遊戲,林傑與揚子一通「拼殺」
之後已經是傍晚了。正當他倆討論晚上飯要不要出去吃的時候,外面傳來「咔咔咔」高跟鞋的聲音,然後是鑰匙開門聲,不用問,揚子的媽媽回來了。
林傑上前去打招呼:「劉老師。」雖然已經離開初中好幾年了,但是稱呼劉阿姨老師的這個習慣,林傑還是依然保留著。
「哦,是小杰啊,來啦,晚上正好不要走了,我買來的燒雞。」
「好的,劉老師。」林傑正說道,突然間!腦海裡彷彿有什麼東西「唰!」的一下子,湧了進來,林傑這才又仔細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位過去的老師,阿姨。
沒錯,就是那件自拍套圖裡面的紅過膝大衣,完全一模一樣,此刻正穿在劉老師的身上!
而且劉阿姨腿上的那雙黑絲襪覺也和套圖裡面的很像!林傑一瞬間腦子有些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巧合?還是怎麼的??劉阿姨難道就是那套圖片的女主角??
不可能。這個念頭最先被林傑踢出了腦海,劉阿姨這個人林傑相處很多年了,在林傑的記憶中,她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平時的穿著打扮都是標準的職場裝.裙子都沒有一件短過膝蓋以上的,這樣一位老師,怎麼可能是黃網站裡面自拍黃圖的女主角??
但是想到這林傑又仔細盯著劉阿姨的這身衣服看了看清楚,不會有錯,這樣鮮豔的大紅風衣,他絕對不會認錯。一定就是套圖裡面女主角穿著的那身,莫非這位表面上端莊保守的女教師,內心骨子裡卻是一個暴狂加騷貨?不可能吧,不可能,林傑呆站在原地,一時間腦子彷彿卡殼了一般。
「怎麼了?」這時候林傑突然間覺身後有人拍了他一下,回頭一看是揚子站在他的身後,揚子看了看林傑這樣一副怪怪的模樣,又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前方的母親,沒有說話。
「哦,哦沒什麼。」林傑這才回過神來,努力把剛才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海,裝作沒事人一樣,不過眼睛還是在劉阿姨的身上若有若無的掃了掃。越看越發覺得劉阿姨的身材與照片中的那個女人相似。
劉詩紅並沒有發覺林傑的奇怪之處,笑著招呼到:「你們兩個,也玩了一下午遊戲了,趕快過來幫我擺桌椅,」說完自顧的脫下大衣,掛在門口的衣架上,然後提著菜進了廚房。
很快,三個人的忙碌下,一桌飯菜就端上了桌,不過一頓看似平常的飯,林傑卻吃的心不在焉的,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往劉阿姨身上來回掃視,同時心中暗暗對比著照片裡女主角的身材,體貌特徵。
越是對比,林傑就越覺劉阿姨像是照片中的那個女主角,但是如果說那套圖片真的是劉阿姨拍的,那拍照片的人又是誰呢?揚子的爸爸與劉阿姨早就離婚了,這些年也是劉阿姨自己一個人撫養揚子,沒聽說她又給揚子找了個後爸啊。
總之這一頓飯,林傑雖然嘴上在吃東西,但是腦子卻一直在胡思亂想著。
飯桌上,劉阿姨又詢問了揚子最近的功課如何云云,揚子一邊支支吾吾的回答,一邊低頭吃飯,林傑由於心有所想,所以也沒有太多的參與到聊天之中。只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的是,揚子在席間不著痕跡的觀察他……
晚上吃過飯,林傑依然是滿腹心事的回到家,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腦子裡還都是劉老師與照片中那個暴的中年女的種種對比,這時候,他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打開電腦調出原來的那個帖子,仔細注意了下發帖人的名字:\"秘密之家\".
「秘密之家」?好奇怪的ID,林傑在思考著這個ID的含義,以及ID背後的這個人可能與劉阿姨的關係。結合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照片裡面的這個女人真的就是自己發小的母親,那麼給她拍照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劉阿姨的秘密情人了。
想到這的時候,林傑已經逐漸接受了自己身邊這位曾經的老師,背地裡其實是一個有著變態暴的蕩女人。
林傑越想,越覺得下身發脹,正準備拿出手紙對著電腦裡照狂擼一頓時,突然間,ID「秘密之家」的網友,又在這個網站上傳了一套新的圖片。套圖的名稱叫《變態的女教師》林傑瞪大了雙眼,馬上點開了這套新的圖片,心裡動的砰砰直跳,這一套新的圖片大概有那麼20多張,依舊是上次那個中年女人,不過看完這一次的照片之後,林傑已經有原先的懷疑,刺,轉變為目瞪口呆了。
首先,這套最新的照拍攝地點,赫然就是揚子的家裡!他們家的沙發,地板,還有剛剛三人一起吃飯的客廳!背景完全沒有進行處理,絕對不會錯!,而且這一次,劉阿姨的面部雖然也打了碼,但是隻是那種很薄的碼,像他這種非常悉劉阿姨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在這套新圖裡面,他的這位端莊賢淑的老師,完全一絲不掛,在屋內擺出各種蕩的動作,劈腿,擠,自,如果不是林傑親眼所見,本沒法想到照片中這個女子會是當初當了自己幾年教師的,保守嚴肅的女人,反而會以為是什麼夜總會的老鴇之類。
這下林傑再也控制不住了,彷彿發現了什麼至寶一般,馬上對著電腦前的照片打起飛機來,照片裡的劉阿姨彷彿特別為了展現自己的體一般,將自己的,門對著鏡頭照的格外的清楚。林傑大聲的著氣。嘴裡不由自主的呻起來,滿腦子都是劉阿姨那蕩的體。幻想著自己就是那套照片的拍攝者,此刻正把劉阿姨壓在身下,縱情馳騁……
很快,隨著林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股白濁噴灑在電腦的顯示器上,也飛濺在顯示器的照片中。林傑緩了一會,無力的站起身,拿紙開始清潔自己的身體與電腦。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手機響了……
手機鈴聲突然的想起,林傑猛然嚇了一跳,然後拿起手機一看,不由得一愣,來電顯示是揚子!這個時候揚子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想到自己剛剛拿人家老媽的照片打過飛機,這會接揚子的電話林傑心裡微微有些發怵。
「喂?」
「怎麼那麼慢才接電話啊,打飛機呢?」
「去……去你的,大晚上有嘛事啊。」林傑心裡猛然一跳,這揚子怎麼就好像知道自己所作所為一樣,媽的門。林傑心虛的想到。
「沒事,就是明下午你要沒事,來我家一趟,我新下的一套遊戲,咱倆下午玩玩。
「哦,哦行,明下午再說吧。」林傑三言兩語的應付著,掛了電話。但是眼睛還注視著電腦顯示屏上的那個,大張著雙腿,穢暴的女人……
這一夜,林傑睡的可不踏實,眼前老是浮現起劉阿姨啊成妖嬈的身姿,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是週末,林傑一覺睡到中午,見媽媽又加班去了不在家,就自己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向著揚子家走去……
一路上,林傑還在想,一會要是見到揚子的媽媽,會不會不小心又聯想起來昨晚上她的照,萬一下身支起帳篷怎麼辦。不過話說回來,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表面上保守,端莊的劉阿姨,,背地裡竟然是個蕩不堪的女人。
林傑家和揚子家就隔著一棟樓,很快就走到了。揚子把林傑接近屋去,順手把門關好,兩人一起來到了揚子的臥室。
「那個,你媽在家呢麼?」林傑不由自主的問道。
揚子微微一笑,「在裡屋呢,林傑,進屋,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
「嘛事啊?」林傑不解的問到,但是心裡總覺有那麼一絲的心虛,說不出來是為什麼,可能是昨晚上剛對著人家的媽媽打過飛機,覺像是一個做錯事心虛的小孩一樣。
「林傑,咱倆是一塊長起來的吧。」
「啊,對啊,怎麼了」
「那你是我最好的哥們,對不對。」
「我,你犯傻啊,」林傑吐槽到,今個揚子是怎麼的了,竟說點莫名其妙的話呢。
「到底怎麼了,跟我你怎麼還拐彎抹角的。」揚子深深的看了看林傑,沒有說話,站起身來,「你在這稍微等下,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徑自走出了臥室。
這個樣子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傑有點被他徹底搞蒙了?莫非自己拿人家媽媽打飛機的事情被他發覺了?哈哈哈林傑想到這自己都被自己逗樂了,那怎麼可能呢。
很快,揚子走了回來,手扒住門框,對坐在屋裡的林傑說道:「林傑,稍後你看到什麼東西,保證我,不要被嚇得大嚷大叫。」
「哎呦我,你吃錯什麼藥了,到底嘛事有快放。」
揚子默默的沒有說話,閃身走進了屋,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身影……
林傑的目光飄過揚子,看到他身後的那個人的時候,一瞬間,大腦徹底陷入了短路……
正是揚子的媽媽,劉阿姨。
但是劉阿姨身上穿著打扮,讓林傑徹底的目瞪口呆了……
此刻劉阿姨的打扮,和那套照裡面一模一樣,同樣的紅大衣,裡面一絲不掛的袒,一雙修長圓潤的美腿上面,套著一雙黑的絲襪,下身全,腳上穿著一雙黑的高跟涼鞋。那麼一瞬間,林傑恍惚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裡,但是眼前站著的揚子,跟他後面幾乎體站立著的劉阿姨,深刻的告訴林傑自己不是在做夢。
林傑一下子就從座椅上跳了起來,聲調都高了八度,用自己聽著都有些刺耳的嗓音尖叫道:「劉!!!!劉阿姨!你你這是……?」
一瞬間刺太強烈,林傑的話都有些口吃起來了。
揚子看著林傑這副失態的樣子,嘿嘿笑了笑:「我知道你現在心裡肯定非常的吃驚,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你先冷靜下,仔細聽我說。」
林傑腦子還處於一片空白的狀態,也不知道揚子說的這幾句話他聽進去了沒有,人如果在短時間內大腦收到過大的刺,就是會出現這種痴呆發傻的狀態。
過了好一會,屋裡林傑的驚叫聲才逐漸停止了下去,他算是稍微的回過點神來了,然後瞪大雙眼看了看揚子,又不敢直視似的低頭掃了一眼眼前幾乎全而立的劉阿姨,從新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問道:「劉阿姨,您,您怎麼穿成這樣啊,?」說完,臉紅的把頭低了下去,不好意思再盯著自己的這位發小母親看。
林傑等了一會,屋裡依然是沉默無語,見劉阿姨並沒有回答他,不由自主的抬起頭,這才第一次向劉阿姨臉上看去。這時候,林傑才第一次發現,屋裡的氣氛不對勁,劉阿姨的眼神更不對頭。
原本劉阿姨的臉上,一對美麗的鳳眼醒目有神,透出一股屬於教師的獨特知美,然而此刻,劉阿姨的臉上,表情木然空,眼神呆滯,渙散。一副恍恍惚惚,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劉阿姨?您?您怎麼了?」
林傑又問了一句,劉阿姨依然那副表情,沒有任何回答,就連剛才自己吃驚的尖聲怪叫的樣子彷彿也對她沒有任何影響似的,這時候,林傑才發現情況確實有一絲異常。
「你不用問了,這時候我媽處在絕對的催眠狀態,不會對你的話有所回應的。」
「啊,你說什麼?」林傑一時間懷疑自己聽錯了,吃驚的看著揚子問到。
「我是說,我媽媽她現在,處於催眠狀態。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揚子伸出手去,在劉阿姨的眼前晃了晃,劉阿姨眼神木然的望著前方,並沒有對揚子搖擺的手臂有任何表示。
「怎麼樣,信了吧,現在你冷靜下來了吧。冷靜下來了,咱們來好好的談一談。」
林傑此刻的大腦也逐漸的回覆了過來,聽到林傑說的「催眠」兩個字,他腦海裡面猛然間一動。其實背地裡,林傑也是一個催眠控愛好者,電腦裡也收藏過許多和催眠洗腦有關的A片,小說。他自然知道所謂的催眠是什麼意思。時常也幻想著自己有一天獲得某些催眠的能力,將那些意的女人控制,OOXX等等情節。
但是原先在他看來,那些不過都是幻想中的情節,本就不是真的,但是此時此刻劉阿姨的現狀,又開始動搖了他原本的認知。看著眼前空的眼神,茫然的表情,赤的全身站立的劉阿姨,這分明就和A片中被催眠的女主角一個樣子。
想到這,林傑也學著剛才揚子的動作,在劉阿姨的面前揮了揮手臂,劉阿姨依然如同一具雕塑一般沒有反應。揚子默默的看著林傑的舉動,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開口說道:「如果你漸漸能夠接受我所說的話了,那麼,我有一些事,想要說給你聽……
林傑看了看揚子,又看了劉阿姨,強行壓下心中的波瀾,微微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一番談話,徹底的顛覆了林傑原有的認知,也讓他徹底瞭解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林傑在網站上看到劉阿姨的照,整件事,都是揚子一手安排的!!
劉阿姨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被揚子催眠了,處在催眠狀態的劉阿姨完全任憑揚子擺佈,這也是為什麼一向如此保守,端莊的女人會拍攝種種不堪的照的原因。揚子在催眠了他的媽媽之後,拍下這些照,然後故意把最後的拍攝地點選在自己家門口的小花園裡,目的就是為了讓林傑看到照片的時候馬上認出來,然後又是他告訴林傑這個成人論壇的網址。這樣一來,林傑在這個網站上瀏覽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會發現這些照片了。
然後昨天,林傑在他家表現出了失態,這些都看在揚子的眼裡,揚子猜測林傑肯定已經看過他媽媽的照片了,所以在當天晚上,又放出了一組新的圖片,把背景選在他的家中,這就是在給林傑暗示!彷彿拍照的人就為展示自己的身份給林傑看。
接著揚子惡作劇似的給林傑打了電話,察言觀林傑的反應,最後確定,鋪墊的都差不多了,也給了林傑發現整件事情的緩衝時間。於是把林傑約到家裡來,告訴了他整件事的真相。
「你,你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把劉阿姨催眠的?」林傑吃驚之餘,首先好奇的是這一點,畢竟催眠洗腦這些情節大都是小說與A片中才有的,如今在現實世界裡遇到,不得不讓林傑到非常的吃驚。
揚子知道林傑會這麼問,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林傑,我們是好哥們,如果我能告訴你的,一定都告訴你,不過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也不要再問了,我只能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你沒見過,也沒有想過的東西存在。我也是偶然之間,窺視到了這其中的冰山一角……
林傑見揚子不肯回答他這個問題,看了看還在旁邊呆立的劉阿姨,劉阿姨那對立的頭分外刺眼,晃得林傑微微有些發暈,林傑強迫自己把目光轉到揚子身上,嚥了口唾沫,又小心翼翼的問道:玄奇科幻架空文學窩q9i:CKR「那……那你又為什麼要……為什麼要安排這麼一齣戲來給我看呢?催眠了自己的媽媽,又拍下這些東西,最後又都告訴我,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啊?」
揚子聽了微微一笑:「是啊,看似很不合理,不是嗎?」
「簡直是莫名其妙!」
「嘿嘿,林傑啊,其實我安排這一切的目的,有兩點,第一,是給你一個接受這件事情的過程,因為如果我直接找你來說,打死你也不會相信的,對不對?」林傑微笑的問到。
林傑點了點頭,「別說是你直接告訴我,就連現在我還有點懷疑是不是在做夢呢……」
「至於這第二點,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與你一起分享!分享我強大催眠術帶來的好處!」說完,揚子伸手一指站在自己身邊的媽媽,很顯然,他的意思是想與林傑,一起分享被催眠中的劉阿姨。
「啊??你說什麼?」林傑沒想到揚子會冒出這麼一句,「與他一起??分享??怎麼分享,該不會是說要……」
想到這,林傑心跳碰碰加速,不受控制的腦補了一些不堪的畫面,下身的也漲了起來。
不過他還是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你在說什麼啊,劉老師她可是你的媽媽啊,你怎麼能對她做這種事情呢,還拉上我一塊,這更不行了,不行……」
揚子默默的看著林傑,淡淡的說道:「坦白說,原先的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做出這種事,但是當一個人,擁有了常人無法想象的能力之後,他的想法,與認知,都會發生改變……
林傑吃驚的看著揚子,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這些話也深深的刺著林傑,有那麼一瞬間,林傑彷彿覺自己不認識過去的那個揚子了。現在站在他眼前的這個兄弟,多少有一些陌生……
揚子見林傑沒有說話,微微一笑,進一步說道:「林傑啊,我媽媽她,很漂亮吧。」說完伸手攬住了在自己身邊木然而立的母親。
「揚子……你……別……\"林傑微微後退了一步,把目光微微移開。
「林傑,我知道你有時候總是喜歡偷窺我的媽媽,畢竟這樣一個成美麗的女人,豐滿的部,圓潤的美,修長的美腿,沒有什麼男人能夠不動心的。」
揚子每說到一個部位,就用手在她媽媽身上的部位劃過,而劉阿姨就任由揚子在林傑面前對自己動手動腳。
「可是,可是揚子,這種事情,我總覺……」
揚子直接擺手打斷了林傑的話:「林傑啊,我知道你的猶豫,但是你想一想,整件事情,世界上除了你我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只要你願意,可以得到很多你原先想也沒有想到過的東西,何樂而不為呢?」
見林傑還有些遲疑,揚子進一步說道:「林傑啊,你想清楚,女人是一樣好東西,尤其是在她對你言聽計從的時候更是可愛,媽媽,把大衣脫掉。」
「是……」
劉阿姨彷彿夢遊一般的喃喃答道,大紅風衣馬上應聲而落,這下劉阿姨身上除了一雙黑絲襪之外就再無他物了。
林傑看到這一幕,覺下身漲的已經快要噴出火來了。但是總覺這麼做有一絲隱隱的不妥。
揚子看著林傑的神情,知道他的心理防線基本上已經到極限了,就差這推波助瀾的最後一步,微微一笑,吩咐道:「媽媽,去和林傑接吻。」
劉阿姨聞言,馬上一步一步向著林傑走去。
林傑看著夢遊似的,一步步向自己走過來的劉阿姨,聽著地上高跟鞋踩過的聲音,咔。咔。咔,每一步都好像踏在他心上,踩的自己的心臟碰碰直跳,林傑微微後退了一小步,嘴裡急急的說:「劉……劉阿姨,您別過來,您……」
話還沒說完,自己的嘴就被劉阿姨湊過來的嘴完全堵住了,林傑到一股女人的氣味侵襲而來,一條小舌直接鑽進了自己的嘴裡,與自己的舌頭纏住,來回挑,劉阿姨的一堆豐滿的房也向著林傑口壓了過來,林傑到一團軟軟的東西抵在自己的身上。
啊……啊……好,這就是女人的味道麼?林傑最後一絲防線也在劉阿姨的體攻勢下宣告瓦解,他盡情的沉醉於和劉阿姨的深情舌吻上,一雙手也控制不住的開始在劉阿姨的豐肥上來回遊走。
揚子在一旁戲謔的問道:「怎麼樣啊,滋味如何,這可是正宗的法式熱吻吶,呵呵。」
林傑一邊品嚐著劉阿姨的香舌,一邊嗚嗚的答道:「唔……實在是,太過癮了……」
「嘿嘿,更過癮的,還在後面呢,媽媽,去給林傑口。」揚子又對劉阿姨下達了另一道指令。
「是,主人。」劉阿姨回答。然後鬆開手臂,離開了林傑的嘴,同時拉出一條條的口水線。而林傑還在震撼中沒有回過神來。
這時林傑到嘴失了溫度,但下面的卻有了熱度。只見劉阿姨強用自己的嘴溫柔的儘可能的下已膨脹了的,一下一下又一下。
「天啊……天啊……」林傑喊道。他從來沒覺自己這麼過,雖然很多次在A片中看到過口的場景,但這還是第一次親身體驗。
作為一個處男,林傑哪裡受過這樣的覺,不到2分鐘,就堅持不住了,啊!」在深深的以及一聲怒吼後,林傑把全部都到了劉阿姨的嘴裡,但卻有一大部分的從劉阿姨的嘴角又了出來。林傑從來沒的這麼過,而劉阿姨強則練的把林傑的都舐乾淨,了下去。然後又呆呆的跪在原地一動不動。
揚子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剛過的林傑,微微一笑,問道:「怎麼樣啊,覺如何。」
林傑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看著還跪在自己跨前的劉阿姨,撓了撓頭,然後嘿嘿一笑,紅著臉說道:「確實很。」
揚子一擺手,「那是當然了,怎麼樣林傑,這種在隨意擺佈催眠中的女人的滋味,不錯吧。」
「嗯,確實……」
「那就好,林傑,我早就說了,我們是哥們,我願意把我的東西,與你分享。
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得到很多東西,不過林傑,我剛才也說了,既然是哥們,那麼我們的分享,就應該是互相的,你說是吧?」
「你?你什麼意思??」林傑還沉浸在剛剛的快中,突然聽到揚子這麼一句話,心裡莫名一動,抬頭問道。」
「嘿嘿,」揚子一笑,然後眯起了眼睛問道:「林傑,你想不想,再多一個這樣的奴隸供我們玩?」
「再?再多一個,你什麼意思?」林傑心裡突然間有一種不好的覺。
「你看啊林傑,我已經把我的媽媽催眠了,也讓你玩了,你是不是該作為回報,把你的媽媽也讓我催眠,然後讓我也玩一玩呢?」
林傑心裡猛然一動,一瞬間!他終於明白了!這才是揚子安排整個事情的真正目的!!先是照的誘惑,然後旁敲側擊,最後讓自己嚐到催眠的好處,最後提出要求,揚子的真正目的,一開始就是自己的媽媽!!
「你!!原來你的真正目的在這!\"林傑大聲說道。
「沒錯!」揚子微微一笑,並沒有否認。「林傑啊,你好好想想,雖然我不能把催眠的能力傳給你,但是我催眠了的女人,你不也是一樣可以上的麼?你媽媽那麼漂亮,我就不信你對她沒有過一點那樣的想法。」
「我……」林傑一時語。
說到這裡,需要代一下林傑的母親,林傑的媽媽叫陳紅,今年38歲,是一所市甲級醫院的護士長,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一等一的大美女,現在雖然上了些年紀,但是依舊風韻猶存,也難怪揚子對她念念不忘。在得到了自己的母親之後,一直都想要把這位發小的媽媽收入囊中。
林傑偶爾對自己的媽媽這種年齡的女人也有過這樣或那樣的幻想,但是那畢竟是停留在幻想階段的,現在揚子突然間提出這個要求,林傑一時間又陷入了糾結當中。
揚子看林傑沉默不語,也沒有著急催他,只是笑著對他說:「我也不催你,給你時間,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吧,不過你記住一點,林傑,只要你答應和我合作,那麼我所擁有的東西,將來都有你的一份!!!!」
說完,揚子一招手,劉阿姨馬上站起身,順從的走到揚子的身邊,垂手站好,揚子彷彿特意為了向林傑展示他催眠的強大力量一般,從後面環抱住他媽媽,一隻手攬過劉阿姨的身,抓在劉阿姨其中一隻立的子上,另一隻手探身下去,伸到劉阿姨雙腿的縫間沒來回摸索,一邊玩,一邊用言語挑逗道:「好好看看吧,林傑,在催眠術的強大力量下,任何女人都可以成為聽我擺佈的奴隸,只要你答應把你媽媽也貢獻出來,我就可以讓她順從的在你的下呻,嘿嘿嘿……」
林傑抬頭看了看揚子,又看了看一臉茫然的任由自己兒子玩的劉阿姨,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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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林傑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的,真個人都好像夢遊一樣,滿腦子亂哄哄的,他回到家的時候,媽媽已經做好了飯菜,見林傑進屋,馬上說道:「又出去哪瘋去了,一整天不著家!」
「我……」
「行了行了,趕緊洗手吃飯。晚上你自己看好家,我有夜值。」說完,林傑的媽媽就轉身進了廚房。
由於在醫院工作,所以林傑的媽媽隔三差五的需要在醫院上夜班。
林傑站在廳裡,看著自己的媽媽忙緊忙出,內心五味雜陳,難道真的要答應揚子,讓他把自己的媽媽也催眠成劉阿姨那個樣嗎??
如果是原先,林傑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想法,但是今天揚子所說的那些話,確實給力林傑一些觸動。看著在揚子面前順從的任由擺佈的劉阿姨,林傑不能不說沒有一絲羨慕與期待。
如果答應了揚子,那麼代價就是貢獻出自己的母親,不過相應的,以後揚子再催眠了其他的女人,自己也可以分一杯羹,這份誘惑,是林傑一直舉棋不定的原因所在。
而且看似真的如揚子所說,這件事情整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除了內心會付出的負罪,可以說自己不需要承擔任何的風險……
陳紅一邊吃飯,一邊看出了自己的兒子有心事,不由得問道:「怎麼了小杰?
今天去哪玩了?看你怎麼心不在焉的??」
林傑「啊」的一聲,馬上打起神,但是又略有心虛的回答道:「沒去哪,就是……就是和揚子打了一下午的遊戲。」
「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天天就知道玩那些個破遊戲,有那個時間,自己看看英語,學習學習,多好!哪怕是不學習,你……(此處省略N字)
「……」林傑默默的聽著自己媽媽的那些長篇嘮叨,對此他已經是習以為常了,他今天不知道怎麼的,格外的心虛,三兩口把飯扒進嘴裡,飛也似的逃回了屋……
晚上,林傑並沒有心思打遊戲,揚子下午說的話,與劉阿姨的身姿總是不受控制的浮現在他眼前。不得不說,揚子這件事情辦的確實高明,如果他只是說給林傑聽,或者其他的什麼方法,林傑肯定不會答應他的要求,但是揚子先並沒有提出的他的要求,而是先讓林傑嚐到這其中的好處,就好比販毒一樣,先送給你第一份毒品,等到你上癮之後,後面的毒品你自然會不受控制的去買了。
林傑點開電腦裡面一個隱秘的文件夾,裡面有一些催眠類的A片,林傑打開其中的一部,內容是兒子學會了催眠術,催眠了自己的媽媽,老套的情節,但是林傑看著片中的女主角,服從的執行者兒子的命令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女主角的臉總是莫名的會被自己媽媽,或者劉阿姨的臉所取代。他想著想著,覺下身又發脹起來。
「不知道揚子那小子,現在在幹什麼呢?」林傑一邊看著A片,一邊幻想著揚子家現在的情景,不由自主的擼了起來,腦海裡回憶著下午劉阿姨那成的身體,火熱的雙,林傑不由得雙手加速,嘴裡也舒的呻起來。
就在林傑興奮的快要出來的時候,突然間,手機「叮」的一聲,顯示傳來了一條彩信……
林傑打開一看,發件人是揚子……
林傑覺自己心跳猛然又是一下加速,跳了兩下,然後雙手微微顫抖的點開了彩信的照片,果不其然,照片中,劉阿姨坐在自家的沙發上,雙腿成90°大大的張開,兩片肥美的泛著水,正對著手機的攝像頭,一雙美目空無神,很顯然又是處在揚子的催眠狀態。而楊子則惡作劇似的在劉阿姨的雙腿間對著手機比著一個V的手勢,彷彿勝利者的自拍一樣。
「啊!!!!……」看到這張圖片,林傑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股的噴而出,的自己滿身滿腿都是……
過了一會,林傑清理過自己留下的狼藉之後,深了一口氣,彷彿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掏出手機,播出了一個電話。
「喂?」
「我答應你的提議……」
週末,林傑一早上都心神不寧,自從上次他答應配合揚子,把自己的媽媽也改造成奴之後,每一天都在惴惴不安中度過。尤其是晚上在家,與媽媽一起吃飯,看電視,聊天的時候,想著再過不久,自己就要親手把媽媽推向深淵。內心深處總有著一絲糾結。
揚子似乎是怕林傑反悔,每天晚上,都發劉阿姨的各種照給他看,照片中的劉阿姨,遵從命令,擺成各種極盡下蕩的姿勢。如同一個最為低賤的奴一樣,在主人的命令下展示著自己的隱私。當然了,這對於一個沒有意識的女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傷害。而林傑,對著這些照足足打了好幾天的飛機。變態的慾望一點點的蠶食著他的理智,終於,時間到了二人計劃行動的週。
週。林傑一大早就醒了,望著天花板發呆。枕頭下,壓著揚子昨晚偷偷給他的藥末,揚子提醒他,讓林傑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偷偷的將藥粉放入陳紅的湯裡。
吃下之後半小時,藥效就會發作,他媽媽會睡著,然後給他打電話,他過來施行對於陳紅的「改造」。
林傑曾經追問過揚子,他到底是用什麼方法來催眠控制劉阿姨的,揚子對此一直都是諱莫如深,鄭重的對林傑說:「小杰,你要相信我,好東西我一定會和你分享,但是至於我是用什麼方法控制我媽媽的,你還是不要問了。我有我的約定,不能夠告訴其他人……」
林傑沒有辦法,劉阿姨那唯命是從的成體,已經讓他徹底的淪陷了。他一直都在幻想著,自己那個嚴厲的母親,變成和劉阿姨一樣,目光呆滯,全身赤的站在自己面前。這種罪惡的快充斥了他的內心。
此刻,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週上午,林傑小心翼翼的與歇班在家的母親相處,陳紅身為護士長,平一週只有一天倒休,所以週末的時候一般都會在家收拾屋子,好好休息。到了快中午的時候,陳紅問林傑想要吃什麼,林傑不慌不忙的說想要喝雞湯,陳紅開始為他煮雞,看著在廚房忙活的媽媽,林傑在一旁默默無語。忙碌中的陳紅肯定不會想到,自己為兒子親手準備的雞湯,會將自己推入深淵之中。
很快,飯菜準備齊了。林傑幫陳紅擺放桌椅,端菜。然後替陳紅在廚房盛了一碗濃濃的雞湯。偷偷地,把藏在褲兜裡的藥粉,撒了進去,然後端進去,放在了陳紅的面前。
「媽媽,喝湯。」
陳紅點點頭,母子二人落座吃飯,如同往常一樣。
「小杰,最近功課怎麼樣,快要期末了,複習的如何了?」
陳紅又開始了那一套悉的節奏,追問林傑的課業。林傑在一邊,低頭微微吃著,吃的很少,很慢,不停的注視著母親眼前的那碗雞湯,偶爾回答一下媽媽的話。
最後,陳紅自然是沒有任何防備的,把那碗雞湯全都喝了,林傑望著自己的媽媽端著碗,一口一口的喝著碗裡的湯。內心忽然間湧起一股空落落的覺,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閉上了嘴,沉默的,看著母親把自己加了料的湯全部喝完。
飯後,林傑馬上表示,媽媽你累了,去歇著吧,我來刷碗。陳紅見兒子如此主動,也很高興,便安心回了臥室,林傑一邊在廚房裡刷碗,一邊仔細聽著母親屋裡傳來的電視聲。
林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刷的碗。當他一點一點的把碗沖洗乾淨,還沒有來得及放回碗櫥裡,就急不可耐的走進陳紅的臥室,想要看看陳紅怎麼樣了。
「媽媽?」
「嗯?」上,陳紅用糊糊的聲音回答道。但是顯得非常的睏倦。
林傑知道,是藥開始發揮作用了。
「那個,媽媽你累了啊,那你歇會吧,我回屋去了。」
「恩,好……」
陳紅連頭都沒有抬,躺在上,昏昏沉沉的看似就要睡去。林傑心裡咚咚直跳,走出了陳紅的臥室。
回到屋裡,林傑又忐忑的等待了15分鐘。他不停的看錶,在屋裡踱步,暗暗猜測著母親屋裡的情況。終於,距離陳紅服下藥已經過去了半小時。
林傑又一次來到媽媽的臥室前,輕聲的問道:「媽媽?」
這一次,屋內寂靜無聲。林傑小心翼翼的走到媽媽前,上傳來了母親均勻的呼聲與微微沉睡的呼嚕聲。
看到這一幕,林傑知道,行了。
當林傑拿出手機,撥通揚子的電話號碼之時,一絲猶豫又湧上了林傑的心頭,真的要讓自己的媽媽變成劉阿姨那個樣子嗎?
劉阿姨……
林傑腦海裡又一次浮現了劉阿姨赤的體,呆滯的神情,木然而服從的自的模樣。林傑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被這種亂的畫面蠶食……
「喂,我媽媽已經把藥喝了……」
15分鐘以後,敲門聲傳來,林傑知道,是揚子來了……
林傑動的走過去,打開門,揚子一步邁了進來,讓林傑沒有想到的是,劉阿姨在後面也夢遊似得跟了進來,劉阿姨穿著一件過膝的長款大衣,小腿光著,下面一雙黑的高跟鞋,呆滯的目光與面無表情的臉說明她現在只是一具人形玩偶。
「你,怎麼把你媽媽也帶來了……」
林傑不解的問道。
「哦沒什麼,一會完事之後用的到的,母奴,將外衣脫掉。」揚子頭也沒回的對劉阿姨說到。
「是,主人。」隨著一聲木訥的回聲,劉阿姨包裹在身上的長款大衣應聲而落,林傑這才看清楚劉阿姨大衣裡面的風光。
完全不著寸縷的雪白美,除了腳上的一雙高跟鞋外,劉阿姨身上再無他物,就這樣赤條條的站在林傑家的客廳裡。揚子竟然只要劉阿姨穿著一件大衣就出了門,林傑的眼睛又有些直了,直勾勾的盯著劉阿姨豐碩的房與雙腿間的從,下迅速的壯大。
「好了,呆一會你媽媽也就這樣了,走吧,先去看看,你媽媽現在的狀態。」
「哦,好,好。」林傑強迫自己把眼光從劉阿姨那成的體上移回來,然後帶著揚子走進了他媽媽陳紅的臥室。
臥室裡,陳紅在藥物的作用下,陷入深度的昏睡之中,全然不知兒子已經把惡魔招進了她的房間。林傑和揚子走到陳紅的邊,揚子轉頭問道:「藥劑已經服下去有半個小時了吧?」
「啊,是的。」林傑小聲的回答到,生怕聲音大了吵醒了母親。
與林傑的小心翼翼完全不同,揚子竟然直接伸出手去,扒開了,躺在上的陳紅的眼睛。
這一動作嚇了林傑一大跳,這麼暴萬一母親清醒過來那還了得?自己該如何代?可是林傑多慮了。母親一動也不動,任由揚子扒開她的眼皮,林傑發現媽媽的眼珠完全向上翻著,出大半的眼白,整個人都在藥物的作用下處於昏的狀態。
「放心吧,醒不了的。」
揚子非常有成竹的說到,說完一把將陳紅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成的體包裹在一套居家的睡衣之下。口均勻的隨著呼起伏著。
「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林傑向凝視著母親睡姿的揚子問道。
揚子先伸出手,隔著厚厚的睡衣,在陳紅起伏的脯上了一把,陳紅沒有任何反應,默默的承受著這個兒子的「朋友」
對自己這位伯母的侵犯。揚子盯著這位在自己眼前橫陳的朋友的母親,嘴角微微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然後,回過頭來,對著林傑說到:
「我需要大概2個小時的時間,在這期間內,你不能夠走進這間屋子。也不能對我有任何的打擾。一會你先回屋裡去,鎖上門,我喊你你再把門打開。」
「這……我不能在一旁看著嘛?萬一我媽媽出什麼事怎麼辦?」林傑非常猶豫的問道。
揚子笑了笑:「出事自然是不會出,只是我跟你說過,我控制女人的過程,不能給別人看到,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在這期間內,你就安心的在你的房間裡等著,我不會讓你白等的,紅奴?」揚子轉身對在兩人身後赤而立的劉阿姨說道。
「是,主人。」劉阿姨呆滯的回答道。
「你去和小杰回屋去,這段時間內,侍奉他,他就是你的主人。你要遵從他的所有命令,明白嗎?」
「是,主人。」劉阿姨面無表情的說道,對於兒子把自己隨意指認給其他人做奴隸,毫無反應,她唯一能做到就是服從主人的命令。
「好了,趕緊去吧,記住,沒有喊你,不要過來!」
林傑只能無奈的走出母親的房間,看著揚子在他面前把門鎖上,不過此刻他心裡已經不完全在意母親屋內發生的事情了,旁邊還跟著一個赤的女阿姨,林傑快步走回自己屋,劉阿姨跟在他的身後……
林傑對著眼前赤而立的劉阿姨,了口水,這是他第一次和催眠狀態下的劉阿姨獨處。揚子就這樣隨意把自己的母親「指派」給了自己,但是同一時間,自己的母親也和揚子獨自處在一間屋子內。林傑除了難以壓制的衝動以外,其實還微微有些好奇,劉阿姨現在所表現出來的這種順從的狀態,讓林傑想要一探究竟。
林傑伸出手,緩緩的在劉阿姨赤的房上面著,受手掌傳來的柔軟,望著劉阿姨呆滯的眼神,突然間有些好奇,問道:「那個……劉……阿姨,你知道我是誰麼?」
林傑非常好奇這種狀態下的劉阿姨會怎麼回答。她是否保有以前的記憶呢?
「你是我的主人……」劉阿姨呆呆的回答道,對於自己的房被彷彿本覺不到似得。
「哦……」林傑微微點了點頭,看來劉阿姨現在是不認識自己的。
「那,那你是誰呢?」
「我……是……主人的……奴隸……」劉阿姨夢遊似得回答道。
看來,在這種控制狀態下,劉阿姨是沒有自我人格和意識的。她不清楚自己是誰,可能也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單純的服從而已。
林傑點了點頭。突然間,好奇心促使他進一步問道:「那,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林傑不知道這種問題,被控制的劉阿姨會怎樣回答。
果然,劉阿姨木然的眼睛眨了眨,彷彿一臺舊電腦卡殼了,呆呆的沒有出聲,過了幾秒,又開始慢慢的重複:「我是主人的奴隸……服從……指令……」
懂了,看來被控制狀態下,奴隸是沒有辦法進行思考的,只能重複簡單的指令,這大概是一開始揚子給她灌輸的。除此之外,劉阿姨的大腦應該就是一片空白的狀態了。
突然間,林傑又想到,自己的媽媽,正在不遠的房間內,接受著揚子的某種「改造」,很快也會變成這個樣子了麼?一想到自己的媽媽即將像劉阿姨那樣,呆滯的重複著「服從……」跪在別人面前的樣子,林傑覺整個都硬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好了,你,過來,含住我的,」林傑終於要享用自己眼前的這具美了。劉阿姨緩緩的蹲下身,張開豔紅的嘴,一口包住林傑的,嫻的吐起來。
「喔……」受著上傳來的溼熱與柔軟,林傑舒的眯起了眼睛,女口的覺就是好,尤其是這位意已久的好友母親,覺自然非同尋常了。林傑一雙手也沒有閒著,肆意的在劉阿姨身上游走著,兩手指探入到劉阿姨雙腿的縫間,學著A片裡男優的動作,生疏的摳挖著,受著手指在溫熱,溼滑的陰道內進出,觸摸著柔軟的陰,想到曾經劉阿姨在課堂上那嚴肅,端莊的樣子,與眼前這個服侍著自己被玩的成美,林傑覺得體內有一股力量,即將噴薄而出……
一個多小時後……
「喔……隨著林傑關一鬆,白灼第二次噴入騎跨在自己身上的劉阿姨體內,成的包夾著年輕火熱的雞巴已經上下聳動了老半天,過後,林傑疲憊的讓劉阿姨就那麼坐在自己身上,任由變軟小的滑出。在這不到兩個小時裡,這位好友的母親已經被林傑從裡到外的狎玩了個遍。
而處於失神狀態的劉阿姨,真的是一個非常完美的玩對象,無論林傑有怎樣的要求,都會配合到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服從是百分之一百的。對於她來說沒有拒絕這個概念。林傑又一次從心底暗暗驚歎揚子的手段。
已經了兩次,林傑慾望暫時釋放的差不多了。隨著慾望的暫時退卻,一絲理智又重新佔據了大腦。不知道母親那屋怎麼樣了,其實對於改造母親這件事,林傑始終是有那麼一絲糾結的,只是這絲理智一直被變態的慾望壓制著。而剛剛自己又太過於投入與劉阿姨的遊戲,母親那屋好像沒有聽到傳來的一點聲響,不知道揚子在裡面幹什麼。
林傑想要偷偷湊過去趴在門口聽聽動靜,但是又有些猶豫。因為揚子反覆代過,沒有喊他的情況下,不要打擾。但林傑又實在想知道屋裡究竟怎麼樣了,母親現在的狀態是什麼呢?還像剛才那樣沉睡著嘛?還是??
想到這,林傑不由自主的看了眼身旁赤呆滯的劉阿姨。
也許,母親她已經……
想到這,林傑覺心又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可能從小,陳紅就給林傑一種女強人的形象吧,林傑從來沒法想象,母親如果全身赤著,服從別人,會是怎樣的光景。所以這樣的畫面,對他而言格外刺。
就在林傑猶豫不決是否該偷偷溜過去一探究竟的時候,他的短信響了,打開一看,只有三個字:「完事了。」
這三個字好像有某種魔力一般,林傑看到的第一眼,就彷彿到喉嚨發乾,原本已經平復的心跳再一次開始加速。之前在腦海裡幻想的一百種畫面,此刻都湧了出來。原本已經疲憊的,又覺到了一絲跳動。
「呼……」林傑呼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向母親的屋子走去。
母親屋的房門依舊鎖著,林傑站在門前,望著眼前緊閉的屋門,幾乎能夠聽到自己心砰砰跳動的聲音。當這個門打開的時候,自己會看到怎樣的一幅光景?
雖然大致畫面自己已經能夠隱約猜測的,但是馬上就要見真章,就如同一位新郎在房的夜晚要掀起那蓋在紅頭巾下面美麗卻早已識的臉一樣,心中還是充滿了緊張。
終於,林傑伸出手,在關著的屋門上,敲了兩下。
咚,咚。
「揚,揚子?」林傑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動,還是什麼。
裡面安靜了兩三秒。然後,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咔擦」門開了。
在門打開的一瞬間,林傑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
緊接著,有那麼半秒的時間,當目光匯聚在屋內開門的人身上的時候,林傑的心,彷彿突破天際一般,連呼都近乎靜止!
為林傑開門的,正是他的媽媽,陳紅。
只是陳紅現在已經不是剛才躺在上穿著睡衣的樣子了。
身上那套花格睡衣早就已經不知了去向,內褲與罩這種東西也沒有了存在的必要,陳紅全身赤著,暴著屬於女的豐碩房,與兩腿間最為隱私的幽秘,就這樣打開門,「接」自己的兒子。
時間彷彿停止了一瞬!
整個屋內,一片安靜……
陳紅,自己的媽媽。全身赤著,打開了屋門……
在母親雪白體跳到自己的視線的一剎那,林傑就知道,自己的母親,已經如自己千百次幻想過的一般,陷入瞭如同劉阿姨一樣被控制的狀態。
下一秒,林傑的目光越過母親的房,向陳紅臉上看去。
果然,和劉阿姨一樣的面無表情,神呆滯。好似傀儡一樣的臉龐,宣告了自己已經是一具任人控的傀儡。
陳紅的視線完全沒有聚焦,只是木然的向前望著,並沒有看向自己的兒子,只是單純的執行開門這一動作,然後就呆呆的站立原地,任由自己親生兒子的目光覆蓋遍自己全的身軀,從頭到腳,從上到下。
揚子故意讓陳紅全身赤為林傑開門,這樣省略了一切解釋與說明。
陳紅用自己的體替揚子告訴林傑——他的母親已經被改造完畢了……
「……媽媽……」
林傑這一刻,對著自己的母親,突然間覺有些恍惚不真實,即便是自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真的看到母親赤的體的時候,還是覺得如夢似幻。
「不需要我多說了吧。」揚子坐在陳紅的上,得意的對林傑說。「來,紅奴,彙報一下你的身份。」
揚子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輕輕碰了碰陳紅赤豐滿的部。
「我是主人的……奴隸……服從……主人……」
陳紅用和劉阿姨如出一轍的木訥口吻,夢遊似得回答道。
身為母親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作為沒有自我意識的傀儡,連人格這種基本東西都是不存在的。陳紅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向著主人,宣佈著自己新的身份。
揚子故意讓陳紅先在自己的兒子面前,體登場,然後彙報自己的奴隸身份,以便讓林傑快速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畢竟誰看到這樣的場面,即便有心裡準備,也會一時間失神。
「好……好……」林傑呆呆地盯著母親的體,傻子一樣的停頓了好幾秒。
「現在,我媽媽她……」
「是的,你媽媽已經處於絕對控制狀態了,沒有我的指令,不會清醒過來,」
揚子如同一個終於捕獲到獵物的獵人一般,得意的笑著。
接下來,他準備進一步行使他作為主人的絕對主宰權。
「來紅奴,掰開你的騷,給你兒子展示一下。」揚子笑著,下達了一個非常羞辱的指令。
「是……」
陳紅夢遊似得回答道,空白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維的能力,變成了指揮身體服從指令的工具。兩雙手直接伸向自己的下身,雙腿緩緩下蹲,對著林傑,掰開作為母親最為神聖的部位。
中年女人的陰部,已經不像年輕少女一般粉,大小陰微微發黑,張開,但是卻別有一番女人的氣味。
林傑的目光直直的盯著面前掰開對著自己的母親,突然間有一種不真切的虛妄覺,腦子裡又亂哄哄地有些浮想聯翩。這真的很讓人難以置信,早上還是自己溫柔端著又有些嚴厲的母親,而下午,則赤著全身,自己動手分開任由自己的兒子視。不僅如此,陳紅的全身上下,全都可以肆意的被自己玩,侮辱。想到這,林傑的又一次硬的發漲。
「你,接下來,準備怎樣。」林傑對著樣子開口問道,而眼睛則一直沒有離開自己母親的下。
「當然是讓兩位媽媽好好的伺候伺候我們了,你說呢?」揚子微微一笑!
林傑看著自己母親,掰著站在眼前,等候著主人指令的樣子。知道自己,沒有回頭的可能了,也不需要回頭。理智,終究是無法壓制慾望的。
天已經快黑了,太陽在工作了一整天之後,終於緩緩的落了下去。
此刻,在林傑的家裡,臥室的燈大開著。而裡面,正在上演著一幕非常具有衝擊力的畫面。
揚子與林傑,全著站在邊,而劉阿姨與陳紅,則完全一樣的姿勢,四肢跪伏在邊,撅起後,擺出一副後入的狗式,兩位兒子相互後入著對方的母親。而兩位女媽媽,則緩緩的向後擺,一下一下的合著自己兒子朋友的。
往臉上看去,原本端著成的兩位母親,此刻都是一副濃妝豔抹的樣子,厚重的眼影,細長而下的眼線,鮮紅的彩,看起來完全就是兩個上了年紀的娼,誰能想到她們原們原本教師與護士這樣端莊的職業呢?
「啊……啊……」林傑一邊著如同母狗一般的劉阿姨,一邊斜頭看去,自己的媽媽也如母狗一樣,被楊子騎在身下,揚子大的前後運動著,一下一下撞進母親的裡,而母親則規律的隨著的節奏,向後用力,合著,再往臉上看去,陳紅蕩的妝容,配上一副呆滯的面孔,自己腦海裡曾經幻想的忌,這一刻形成了真實的畫面。
林傑覺自己的,快要到了發的地步。
他緩緩的從劉阿姨體內出,然後走到母親臉前,揚子笑了笑:「你要從前面來啊,好啊~」然後又是一下下加快了的速度。
林傑立著,直直的衝著自己母親平視前方的臉。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媽媽畫過濃妝,因為職業的緣故,陳紅從來都是淡淡的裝束,此刻那張塗著誇張鮮紅的嘴,彷彿有著無盡的誘惑力。
「為我口……」林傑一邊說著,一邊從上而下注視著母親呆滯的雙眼。
沒有任何言語與遲疑,下一秒,陳紅直接張開雙,一口含住了自己兒子的,開始隨著身體前後聳動的節奏,一下一下的吐起來。
「怎麼樣,你媽媽變成這個樣子,很吧。」
身後奮戰的揚子,越過陳紅光滑的脊背,對著對面正在一同享受著這具體的林傑笑著。同時更加大了的力度,陳紅的身體隨著,一下一下更加用力的吐著自己兒子的。
處的快,一下一下的襲遍全身,林傑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想開口回答些什麼,但是卻又停在了嘴邊,只化為一聲似呻的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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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啊……」
「呼!了一天啊!!」
林傑伸了個懶,打著哈欠從網吧走了出來。他一看錶,已經九點四十五分了,在網怕泡了一整天對他來說並不標誌著一天的結束。
今晚還有更刺的「遊戲」在等待著他。
慢慢悠悠回了家,敲了半天門居然沒人回應,林傑不僅有些傻眼,他的母親陳紅今天應該不上夜班,怎麼沒回家呢?
他只好用自己的鑰匙開了門。
一直等到十點半,陳紅還沒回來,這下子林傑可著急了,畢竟自己期待已久的「遊戲」必須有母親的「參與」才可以進行。
他先呼了一下陳紅的手機,耐著子等了好一段忙音,最後等到的只有冷冰冰的「你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他又給陳紅工作的醫院前臺打了個電話,出乎意料的是,接線員告訴林傑說陳護士長今天下午接了個電話後就請假早早離開了醫院!
掛了電話,林傑轉念一想;母親請假卻沒有告訴自己,這大概……和自己那個好哥們有關……
滿腹狐疑的林傑出門直奔好哥們揚子家,兩家離的很近,大概十幾分鐘的路程。
一敲門,接林傑的不是揚子,而是揚子的母親劉詩紅。
「啊,小杰,你來找揚子吧?他沒回來呢,打電話跟我說今晚上有課。」劉詩紅說道。
「額……那我進去等他好嗎?」
「嗯,可以啊,進來吧。」
劉詩紅讓林傑進了門,偏偏這時,林傑的肚子忽然叫了起來,他這才想起今天在網吧玩了一天,午飯和晚飯都沒顧得及吃。
「小杰,你媽又去值夜班了吧?瞧你餓得,我給你做點吃的去。」劉詩紅記上圍裙進了廚房。
林傑坐在客廳沙發上掏出手機給揚子打了過去,結果也是無人接聽,這下子他更懷疑陳紅是被揚子帶走了。
一想到揚子那個混蛋正在某個地方獨享母親的體,而且還是在她應該上班的時候,林傑這氣便不打一處來。雖然他同意讓揚子催眠陳紅,而且兩人也可以「共享」各自的母親,但他們之前也有約定;決不能影響到陳紅和劉詩紅的正常生活,所以平裡她們該工作工作,只有在晚上或者週末有空時才可以把她們催眠再帶到房裡共享天倫,結果揚子這次在陳紅的工作時間裡催眠了她,自己還毫不知情。揚子這麼做,簡直沒把他這個哥們放在眼裡。
林傑正生悶氣的時候,劉詩紅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走了出來:「小杰,吃飯吧。」
「哦!謝謝劉阿姨!」
生氣歸生氣,飯還得吃的。林傑坐到餐桌前狼虎嚥起來,往嘴裡撥飯的同時,他偷偷側目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劉詩紅,不安分的眼光在這位母親隱藏在連衣裙內的豐美豪和細肥上連忘返,還有套著絲襪,在裙襬下若隱若現的一雙美腿玉足,更叫他心中騷動不已。心猿意馬的林傑吃飽了肚子不說,還滿足了一番眼福。
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劉詩紅起身開門,原來是揚子,跟在他身後的另有一人,是……林傑的母親,陳紅。
「揚子你回來啦……哎呀,是陳女士啊,快請進,小杰也在這裡呢……」
「母奴醒來!」
揚子沒頭沒腦的一句,得劉詩紅好像觸電了一般,原本充滿神采的瞳孔在一瞬間就被一層陰雲籠罩,黯然失,整個人猶如丟了魂似的,面無表情。
林傑對眼前發生的一點也不吃驚,他看了看站在揚子身後的母親陳紅,注意到陳紅也和劉詩紅一樣,一副呆滯的模樣,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不猜也知道,她也正陷於深度催眠中。只要有揚子的催眠暗語,兩位母親會立刻進入催眠狀態,可惜的是,這種催眠暗語只有在揚子本人說出時才有效,若是林傑說出則不會影響到陳紅和劉詩紅,這使林傑格外鬱悶,不過沒轍,即便他想向揚子詢問這其中原由,揚子也不會告訴他。確切的說,任何有關催眠術的事情,揚子是絕不會透給林傑半分。
「哎呦!林傑,你跑我家來啦?你小子肯定耐不住寂寞了吧?」揚子把陳紅拉了進來,關好門,坐到了林傑的旁邊,兩人的母親呆愣愣地站在旁邊,目視前方,好像所有發生的事都與她們無關。
「我說揚子啊,先不說今晚是咱們說好的「換母夜」,你記得不,我雖然說過咱們可以隨便她們。」林傑指了指陳紅和劉詩紅:「不過前提是不能打擾她們的正常生活,你別忘了咱們的吃穿住得靠媽的啊!」
「是啊,我記得呢。」揚子點了點頭。
「可是你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在我媽上班的時候就用催眠術拐走了她,要不是我打電話問醫院,還不知道這事呢!難道你把我媽出去賣嗎?!」
揚子撓了撓頭:「哪裡的話啊,他們倆是咱們的私人奴啊!事情是這樣的;
我今天上午課放的早,實在無聊,在街上走著走著到了你媽工作的醫院,這下子我安耐不住了,把你媽出來以後去開了個房,本來沒想玩太久的,結果不知不覺就搞到這麼晚……咳咳,抱歉啊!要不這樣,你回家的時候把我媽和你媽都帶走,今晚你來個雙飛,算我補償你的,怎麼樣?」
林傑嚥了下口水,想想自己可以在這個「換母夜」裡獨佔兩個母親,也算值了,於是點頭同意了。
「哈哈,看來你同意啦!」揚子拍了拍手。
揚子對著身後兩位母親命令道:「母奴們聽著,今晚你們要為林傑服務,一定要服從他的所有命令,明白嗎?」
「明白……」陳紅和劉詩紅一起冷冰冰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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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傑領著陳紅和劉詩紅回了家。今晚,眼前這兩位的母親完完全全歸自己所有了,一想到她們的命運全由自己掌控,林傑褲子裡的就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咳……母奴們,脫下你們的衣服。」林傑命令道。
「是……」兩位母親答道。
陳紅和劉詩紅開始寬衣解帶,將遮掩在自己身上隱秘部位的衣物一件件地丟到地上;連衣裙、背心、文、內褲……當要脫下絲襪的時候,林傑命令兩人停止,他喜歡穿絲襪的女人,那種神秘美,是極為誘惑的。
兩位母親的香豔體徹底暴在了林傑面前,她們沉甸甸的子、光的肩背、平坦的小腹、拔的部、修長的雙腿……滿園,被林傑盡收眼底。
「手臂抬起來,抬過頭。」
在林傑的命令下,陳紅和劉詩紅將雙臂舉過了頭,出一片白花花不帶一絲體的腋下,兩人秀可餐的美隨之微微上移,更顯誘人。
「很好,保持這樣,現在,仰起頭來……」
陳紅和劉詩紅仰起頭來,目視上方,細長白淨的脖頸正對林傑。
現在兩人的姿態,就好像正在做瑜伽鍛鍊中的全身伸拉。
「對,保持這樣的姿勢。」
林傑走向劉詩紅,一把將溫軟的體摟入懷中,發了瘋似地親吻著她的如玉的脖子與鎖骨,大力捏著劉詩紅那對柔軟的豪,充滿彈的觸直令他醉。
劉詩紅身上的體香湧入林傑的鼻腔,越來越興奮的他手指下移至老師腿間被陰遮蓋的縫上,摩擦起來。漸漸的,林傑到了一絲溼潤,劉詩紅充滿穢氣息的在簡單的刺下便分泌出了不少愛,溼了林傑的手,也溼了大腿上的絲襪。林傑嗅了嗅手上那股刺鼻又醉人的騷香;那是自己老師的味道。
這位站在講臺上充滿自信、深受敬愛的女老師,受到催眠術的影響,淪為了任由自己學生玩的下賤奴……
佔有慾上的滿足不斷刺著林傑的神經。
與劉詩紅親熱一番後,林傑來到了陳紅身邊,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用雙手愛撫著母親那如同果般成多汁的美麗體,沒有任何一個部位。他蹲了下來,把臉湊到陳紅的三角深林上,聚會神地觀察著母親的外陰;被一層密集的陰所圍繞、略微發黑的陰內散發出成女人獨有的氣息。
在欣賞之餘,林傑注意到,母親的大陰外側有些紅腫與溼潤的痕跡,再一看,這才發現陳紅全身上下到處都帶著些大大小小、面積不一的抓痕與咬痕;這些發紅的傷痕似乎在訴說著一段瘋狂至極的歡事……
「靠……揚子那混蛋,看來是沒少折騰我媽,最後連澡都沒讓洗就帶她回來了……算了,就讓我來『孝順』一下我媽吧。」
林傑走進浴室,在浴缸裡放好熱水。由於浴缸實在容納不下三人,他只好先把陳紅抱進了浴缸,與自己的母親來了一刺舒舒服服的鴛鴦浴,期間自然少不了母子之間的「親密接觸」。
林傑命令陳紅在熱水淋浴下給自己吹簫;舒適的水溫讓林傑起的大充滿
神,搭配陳紅經過「特訓」後的卓越口技,暢快到讓林傑連聲叫好。望著母親跪在地上用嘴吐著自己的一副蕩婦模樣,的紅被大大撐開,與其口內小舌絞在一起,強烈的快不斷衝擊著林傑的大腦……就在要的一瞬間,林傑下意識地按住陳紅的頭,將大的狠狠進她的口中深處,把從馬眼裡噴薄而出的全部灌進了自己母親的喉嚨裡。
「下去,一滴不剩。」
在林傑的命令下,陳紅毫不猶豫地嚥下所有來自自己兒子的「恩賜」。
被惡催眠術控制的陳紅不再是一位盡職盡責、令人尊重的護士長,更不是一位慈愛善良,望子成龍的母親,而是一具被自己兒子隨意蹂躪、全無自我意識的香玩偶。
洗乾淨了母親的身體後,林傑又抱著劉詩紅進了浴缸,開始了另外一場烈的體歡;他把狠狠入劉詩紅的深處,快速起來,同時連續拍打劉詩紅的兩片白膩肥,對著她一對上下搖晃的大子又又咬,就像一隻慾高漲的野獸,在劉詩紅原本透白細膩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哼,揚子今天那麼折騰我媽,今晚上我也要把他媽到高連連!」
很快,林傑的子孫被送進了劉詩紅的體內。
最後,在兩位母親的「心服務」下,林傑洗完了澡。尚可一戰的他心急火燎地把陳紅和劉詩紅抱進了自己的臥室,將兩位被催眠的母親丟到大上……
整整一晚,林傑沒有讓她們有半刻休息,對兩人輪番展開了數場「愛攻防戰」。他在二人美豔的體上為所為,盡情宣洩著積攢已久的慾望與戾氣。可憐這對被催眠的人母,只得乖乖接受林傑愛的洗禮……
腳來回搖動所發出的摩擦聲與體相互碰撞所發出的靡之音,在黑暗的午夜裡,奏成了名為『洩慾』的一曲。
穢狂暴的音調下,透出無比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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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一週過去了,林傑仍然對那一夜「派對」戀戀不忘,被催眠後的陳紅和劉詩紅不再是自己的母親與老師,她們在自己心中本該敬畏的長輩印象早已崩塌,取而代之的是蕩順從的奴形象……林傑的慾望愈膨脹,對催眠術的嚮往也越加強烈,他很想知道揚子到底是如何控制了陳紅和劉詩紅,假如自己擁有了揚子的能力,是否也能隨心所了?
可惜的是,揚子從一開始就拒絕透催眠術的秘密告訴林傑。林傑越來越想不通;既然揚子是自己的兄弟,連各自的母親都能換著玩,為何對自己依然守口如瓶呢?
想來想去,林傑就是過不了這個心裡這道坎,他打算和揚子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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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西餐廳裡,林傑和揚子選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林傑很大方,點了一桌子美食;有牛排配土豆、玉米沙拉、烤腸、油蘑菇湯等等,饞得揚子食指大動。
「嚯,林傑,你發財啦?請我吃得這麼好!」揚子驚喜道。
「額,沒啥,聽說這地方做的菜味道不錯,想著請你來吃頓飯。」林傑尷尬地笑了笑,這一餐著實讓他疼。
「那我不客氣啦!」
揚子拿起刀叉狼虎嚥起來。
林傑看著哥們一副土鱉吃相,心裡所想全是那個話題。
「喂,我說,揚子啊……」
「唔?」揚子嘴裡滿了食物,說話都不方便。
「……跟我說說你怎麼催眠的我媽的唄?」
正在大啃大嚼的揚子忽然停了下來,像定格一樣。他直直盯著林傑,讓林傑不頭皮發麻。
「喂,你別這麼看著我啊……」林傑有些不安。
「我說,林傑。」揚子放下刀叉,表情十分嚴肅:「咱們在催眠你媽前說過了,我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咱們有過約定,只要我有的,你肯定也有一份!但涉及到催眠術的問題,我真的不能說。」
「可是,我很想知道啊!你小子老神神秘秘的,讓我覺得你都不把我當兄弟了!!」林傑拍了下桌子,憤憤不平道。
「林傑,你不要問了!我告訴你,你真急了我,我會解除你母親身上的催眠術,到時候你再也不能碰她的身子了,你最好想清楚點!」揚子發狠道。
「你說什麼?能……解除?!」林傑出驚恐的表情。
「沒辦法,你小子不依不饒,如果我再狠點,我完全可以給你媽下更多暗示,就算是命令她斷絕與你的母子關係,都不是什麼做不到的事!」
林傑又驚又怕,他沒想到揚子這麼狠毒。他已經見識到了揚子催眠術不可捉摸的力量,若揚子真的控制母親斷絕了與自己的關係,對於他來說真是世界末了。
「……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問你催眠術的事情了……」林傑低下了頭。
「哼,以後最好管住你那該死的好奇心!」揚子得意洋洋地說道。
林傑低著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揚子見林傑如此沮喪,便低聲勸道:「好了好了,林傑,我也是不得已,要不是你老追問,我也不會放狠話啊。你放心,還是那句話,咱倆這麼多年的兄弟,凡是被我催眠的女人,你也可以享一杯羹,我已經很厚道了,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
林傑知道自己這是上了賊船,只能聽揚子的話了,況且自己即使不知道催眠術的秘密,也可以玩到女人,不算吃虧,可他一想到到揚子已經抓住了自己的把柄,這種被掌控的覺就讓他不過氣來……
「我知道了……」
林傑無奈地點了點頭。
「嗯,這就對了……哦,你媽這幾天值夜班麼?」
「好像有吧,你……你想幹嗎??」林傑詫異道。
「不瞞你說,我必須借你媽三天,這三天先給醫院請假吧。」
「你……你又想吃獨食?!說好的不許干擾我媽的正常生活啊!」林傑頓時想起了一週前的事,不免冒火。
「你別動,這也是為了維持住在你媽身上的催眠效果。」揚子說道。
「你到底帶我媽去幹嗎啊??」林傑緊張起來。
「咱們剛說過,催眠術的事情你不許打聽,現在又忍不住了?!」揚子惱怒地瞪著林傑。
林傑往後縮了縮身子,表情複雜地說道:「那……那你準備帶我媽去哪裡?」
揚子撓了撓頭:「對不住,這個也不能告訴你,不過你放心,三天之後我就帶你媽回來。」
林傑嘆息一聲,他明白自己無法阻止揚子。
「從週三到週五,週六早上我帶你媽回來,請假的事也不用你管,我會讓你媽告訴醫院的。」
「知道了……」林傑無力地說道。
揚子滿意地點點頭,繼續享用起大餐來,對面的林傑則食不知味。一頓飯在尷尬的氣氛下吃完了。飯後,林傑憋著一肚子氣回了家。
林傑到家沒多久,陳紅也回來了。
「小杰,吃飯了嗎?」陳紅一邊脫鞋子一邊問道。
「啊,和揚子吃的……」林傑癱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道。
「怎麼?身體不舒服?」陳紅關切地望著林傑。
一看到母親正常的面孔,林傑就有種小小的負罪。
「……沒事啦,有點累而已。媽,你今晚上沒夜班?」林傑問道。
「哦,本來有的,不過最近覺身體不太舒服,就請了幾天假,一直休息到週六,我想趁這個機會好好在家放鬆一下,哎,看來你媽我是年齡大嘍……」陳紅伸了伸懶,白衣下一對雙峰跟著晃了晃。
林傑很清楚,母親是被催眠影響才會請假休息的。一想到母親很快要被林傑帶走整整三天,林傑心裡就堵得慌,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被搶走了一樣,再一聯想到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揚子那張驕傲自負的臉,林傑簡直恨不得這小子幾巴掌。
回到自己房裡,林傑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一看,原來是揚子打來的。
「喂。」林傑接起手機。
「你媽是不是說了要在家裡休息幾天直到週六?」另一頭的揚子直接切入主題。
「對,你下手蠻快的啊。」林傑氣鬱悶地說道。
「那當然,跟你剛散夥,我就給你媽打電話了……嘿嘿,這三天你得寂寞寂寞了……或者你現在把手機給你媽聽,我催眠她給你洩洩火。」揚子玩味道。
「……不用,我困了,想早點睡。」
「隨你便。對了,明天早上九點我到你家。」
揚子不等林傑答話便掛了電話。
林傑撲倒在上,心裡愈加不快。
他很喜歡母親被催眠時被自己支配的覺,不過一點不想自己也變成那個可憐樣,然而現在揚子說的話做的事,好像也把他這個兄弟當成了被控制的對象;
不讓自己打聽催眠術不說,自己的母親也得被他帶出去做亂七八糟的事情。
怎麼也不下這口窩囊氣的林傑決定明天跟蹤揚子,看看這小子葫蘆裡到底買的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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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林傑就從上爬了起來。
隔壁傳來水聲,是陳紅在洗澡。林傑看了看錶,已經快八點了,距離揚子來還有一個多小時。
水聲停止不久後,陳紅穿著浴衣走出浴室。
「小杰,自己起啦?真難得。」陳紅出欣的笑容。
「嗯,今天有課。」
「好,媽給你做早飯去!」陳紅哼著小調,走進廚房裡忙活起來。
林傑回到自己房間,從衣櫃裡翻出一件連帽的黑外套和墨鏡。
過了一會,陳紅喊林傑出來吃早飯。
林傑吃著煎雞蛋,一聲不吭地聽著陳紅跟往常一樣的嘮嘮叨叨,滿腦子想的都是揚子欠扁的嘴臉以及跟蹤的計劃。
吃完早飯,林傑幫母親收拾好了餐具,再一看錶,已經九點了,這時他聽到有人敲門。
開門一看,果然是揚子。
「早上好啊,林傑,陳阿姨呢?」
揚子面帶微笑,一副「別人家孩子」的模範形象,看得林傑想吐。
「哎呀,是揚子啊。」已經換上白衣和棕半身裙的陳紅走了過來。
「陳阿姨好。」揚子禮貌地向陳紅打著招呼。
「你好,好久不見你了。是來和小杰一起上學嗎?你倆學校離得不遠,正好一起去吧!」陳紅說道。
「不,其實我今天是來找您的。」揚子神秘地說道。
「嗯?找我有事嗎?」陳紅疑惑道。
「是這樣的,您知道……『母奴醒來』的意思嗎?」
揚子的『母奴醒來』四個字一出口,陳紅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眼神從剛才的明亮轉為渾濁,明顯是回到了催眠狀態中。
「嘿嘿,好了,林傑,我帶你媽走啦,這三天拜託你看家啦~」揚子樂呵呵地瞅了一眼陳紅。
「行了行了,知道了,趕緊走吧,三天之後我媽要還沒回來我可找你了啊!」
林傑假裝生氣地說道。
「放心,週六早上九點,我把你媽帶回來,這幾天你要是看上哪個妹子了,到時候告訴我一聲,當是賠償你這三天的寂寞啦。好,我走啦,母奴,跟我來!」
「是……」陳紅用呆板的聲音回應道。
揚子帶著陳紅出了門。林傑關好門後馬上跑回房裡把那身「跟蹤用裝備」穿戴上,然後又跑到窗前往外看,時間正好,揚子和陳紅剛剛出了樓門口,正往小區門口走。
林傑一溜煙出了家門,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樓,好在他家住二樓,所以等他到樓門口的時候,揚子和陳紅還沒出小區。林傑偷偷摸摸地跟在他們身後一段距離外。就在這個時候,揚子忽然回頭看了一眼,林傑一瞬間立馬反應了過來,趕緊閃躲到了一棵樹後,巧妙避開了揚子的視線。
揚子機警地掃視了一圈,總算放下心來,這才帶著陳紅出了小區。
揚子在街旁叫了輛出租,與陳紅一起坐進車裡揚長而去,跟在後面的林傑也趕快叫了一輛出,讓司機跟上前面揚子坐的車。
在路上大概花了有半個多小時,揚子坐的出租在一家小旅館門口停下了,林傑也讓司機停住了車。眼看著揚子帶著母親進了旅館,林傑了錢後也跟了上去,零錢都忘了要。
在旅館窄小的走廊裡,林傑小心翼翼地跟隨在揚子與母親身後,所幸揚子沒有再回頭看,不然肯定能發現林傑。
來到一個房間門口,揚子停住了腳步,輕輕地敲了敲門。
門被打開了,林傑的視線被那扇打開的門阻擋住了。當門關上後,揚子與陳紅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林傑躡手躡腳來到房間門口,把耳朵貼到了門上,偷聽起來。
從說話聲和腳步聲判斷,房內人不少。
「咳咳……全都在此了嗎?」
一個蒼老嘶啞的聲音傳進林傑的耳朵裡,這應該是一個老頭在講話。
「是,我們按照師父您的吩咐,把我們的母奴都帶來了。」
這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好好好……嗯?這是?」
「這是我朋友的媽媽,名叫陳紅。」
這聲音林傑再悉不過了,是揚子。
「哦?你母親呢?」老頭問道。
「請您原諒,我媽生了重病,我怕這影響到您老人家練功,才把我朋友的媽嗎帶過來孝敬您。我保證,她比我媽要更滋補,以後您可安心享用她。」
「那你朋友是否知曉催眠之事?」老頭又問。
「嗯……他……他知道這件事,如果沒有他的配合,我很難找到機會衝他媽下手。」
「嗯?!」老頭聲音一下子提了起來。
「請……請您放心!我沒有給他透半點催眠術的秘密,而且他也保證了不會問我任何有關催眠術的事情,他只是想單純跟著我玩女人而已……」揚子口氣緊張。
年輕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他雖然這麼跟你保證,誰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呢?」
「放心,我威脅過他,如果他不聽話,我就命令他媽與他斷絕關係。」揚子說到這裡,口氣中帶著一絲得意。
「他相信了?」老頭問道。
「是,畢竟對催眠術的力量高深他並不清楚。」揚子回答說。
「很好,你切記不可對他透半點真相,若你出爾反爾,後果自負!」老人冷冷說道。
「我一定不會告訴他的!」
從揚子的口氣中聽出來他非常懼怕這個老頭,他的催眠術很有可能是和這個老頭學的。林傑握了握拳頭,希望他們接下來能說出催眠術的秘密。
「你們退去吧,三天後再回到這裡來領回母奴。」老頭吩咐道。
「是,請師父慢用。」幾個男人的聲音同時響起,其中包括揚子在內。
一陣腳步聲正在近門口,林傑嚇壞了,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這空蕩蕩的走廊裡哪有什麼躲藏之地?就在林傑火燒股之際,他忽然看到一個裝著拖把掃帚等清理器具的推車。急中生智的林傑立刻跑到車後往前推,正好趕上揚子和其他幾名衣著考究的陌生男子開門走出來,林傑低下頭,假裝打掃衛生的,從他們身邊推車而過,揚子一夥人紛紛給他讓路,等林傑走過去後,他們才往相反的方向離去。自始至終揚子都沒注意到推著小車的「清潔工」正是自己的哥們林傑。
「呼,差點被發現了……」林傑鬆了口氣。
再次來到房間門口,林傑湊上前去繼續偷聽,現在沒有人說話了,只有一些衣服撕開的聲音,時不時帶著斷斷續續的啪啪聲,像是手掌拍打在皮膚上發出的聲音似的。
「房間裡應該只剩下那個老頭和幾個女的了,只要我可以進去,用拳頭老頭說出催眠術的秘密……」
林傑考慮再三,決定不入虎,焉得虎子!他幻想當自己掌握催眠術後的各種可能,膨脹的慾望誘使他去冒險,況且,自己的母親陳紅也正在這個房間裡,與其他的母奴們一起被老頭霸佔。林傑一想到揚子這小子借他母親三天的真實目的是為了替代他自己的母親送給這個老頭玩,更加惱火。
林傑剛要準備假裝打掃衛生來騙老頭開門,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在外面等很久了吧?小鬼,想進就進來吧,門沒鎖!」
林傑大吃一驚,老頭居然知道他藏在門外偷聽!
林傑咬了咬牙,只好打開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林傑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房內站著五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其中自然包括自己的母親陳紅。她們基本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容貌美豔,大翹,身材豐滿,散發著成的風韻。
女人們表情木訥、一言不發,跟陳紅一樣皆被催眠術牢牢控住了心神。
據剛才離開的男子們對這些女人稱呼上的判斷,她們都已身為人母。林傑猜想老頭大概是好這口。
說到老頭,林傑轉頭一瞧,一個瘦如干柴、滿臉皺紋的白鬍子老頭正盤腿端坐上,上下打量著自己。林傑到背後一陣惡寒;這個老頭長得跟一個剛從墳墓裡爬出來的乾屍似的,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歲數了。
「怎麼?想知道我多大歲數了嗎?我已兩百歲了!」老頭大笑道。
「我靠!」林傑震驚不已;這人簡直是個老妖怪!
「小鬼,來此地作甚?」老人問道。
「我……那個……我……」吐吐的林傑偷瞄了一眼陳紅。
「那人是你母親?」老頭指了指一副痴呆模樣的陳紅。
「對……」林傑點了點頭。
「看來你跟蹤友人來此是為尋母,既然如此……去死吧!!」
老頭猛一揮手,林傑到一股香風撲面而來,他忽然全身發軟,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這……這是……什麼……為什麼……我全身無力……」
「小鬼,你敢來我這造次,看來是嫌命太長了吧!」
老頭從衣袖內摸出一柄小巧的飛刀,微微一抬手,直指林傑腦門。
「請……請等一下……我有事……要告訴您……」林傑強忍恐懼,艱難地說道。
「哦?何事?」老頭居高臨下打量著林傑。
「揚子……揚子在騙你……他媽一點事也沒有……他帶我媽來這……是把她當成了替代品而已……他在對你撒謊……」
「此話當真?」老頭眯了眯眼。
「我保證……我們是哥們……我經常去他家玩……怎麼會不知道……他媽的事呢……」
「哈哈哈~你小子的好朋友!」老頭幸災樂禍。
「求……求您饒命……我保證……保證不把您的事……告訴任何人……」
「呵呵,我為何要相信你呢?」
「只要……只要您能不殺我……我媽……您拿來隨意享用……」
林傑別無選擇,為了保命,他不惜出賣母親。
「……你此言無虛?真讓我隨意用你母親?」老頭眼中閃過一絲異彩。
「真的……真的……真的……」林傑連忙點頭。
「嘿嘿嘿……」老頭髮出一陣刺耳的笑聲:「叫我不殺你也可,只不過……你我做個易如何?」
「……易?」林傑滿臉問號。
老頭撫摸了一下鬍鬚:「我來教你催眠術,作為代價,你將你母親送我,怎樣?」
「你……你要我媽媽?!這……怎麼可以……」林傑連連搖頭。
「嘿嘿,難道你不想知道如何隨心所控制人之心神?」
「我……我……」林傑著氣,不知如何回答了。
「仔細考慮考慮,小鬼,一旦你領悟了催眠術,天下間所有女子皆為你囊中物,而我只從你這收你母親一人而已,這代價輕的很啊!」
「我……我不能……我……」大滴大滴的汗珠從林傑腦門上下。
「哼!你若不從,我手中飛刀可就不長眼了,待被穿喉而過之時,你莫要後悔!」
老頭又舉起了飛刀。
「不要不要不要!!我答應!答應!我媽以後就歸您了,請您做我師父,教我催眠術!!」林傑衝老頭磕起頭來。
「哈哈哈哈哈!一言為定!」
在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陳紅的命運便被眼前兩人決定了,這其中一人還是她的親生兒子。可憐的陳紅,被當成了一個易品,一個連人都算不上的物件,如果陳紅沒有因催眠術導致喪失思考能力的話,不知道她會怎麼想,悲傷?憤怒?恐懼?還是直接崩潰?無人能知,包括她自己。
「你先站起來!」老頭說道。
「是……是……」
林傑馬上站了起來,他這才發覺原來自己身體早已恢復如常,剛才之所以還腿腳發軟動彈不得完全是因為被老頭嚇蒙了。
即使現在,林傑也不敢冒險襲擊老頭。他手上還拿著武器呢,再說了,誰知道這神秘老頭到底隱藏了什麼大本事?如果偷襲不成,自己反而丟了命,太不值了。
只要不冒險,既能保命,又能學到催眠術,穩賺不賠……這是林傑心中所想的。
「你來近處一看。」老頭從懷中掏出一個刻著刻著奇妙花紋的緻小瓶,給林傑。
「把蓋取下。」老頭吩咐道。
林傑不敢怠慢,取下瓶蓋,一陣香氣隨之出。
異香撲鼻,林傑到頭腦發暈,兩眼發黑。
「啪!!」
老頭忽然一巴掌打醒了他。
「清醒點!如果連你自己都耐不住這『神香』,又怎去催眠他人?!」老頭怒氣衝衝地教訓著林傑。
「是!」林傑連忙立正站好,保持自我清醒。
「這神香便是用來輔助引導催眠,行事之前為保險起見,你當尋找時機讓被催眠之人服下少量安眠藥末,趁其半睡半醒之際,用此香施展催眠術。
「然則!」老頭話鋒一轉:「你切記催眠之時需集中神,不可受外界半分打擾,不然你極有可能會被此香反噬,輕則頭昏腦脹,如你剛剛異樣,重則……五孔血,暴斃而亡,無藥可救!」
「有……有這麼危險??」林傑嚥了下口水。
「不錯,催眠時最好找一清靜之地,許你與被催眠之人獨處,以防他人驚擾,方為上策。」
林傑回憶起了第一次揚子催眠母親的事;怪不得他當時把自己鎖在門外,不單單是為了保密,也是為了保全他自己吧。
「這個你拿去一讀。」
老頭遞給林傑一本破破爛爛的書冊。林傑隨意翻了翻,發現上面的內容全是催眠術的要領與口訣;比如如何引導被催眠的人進入初始狀態,以及如何在其腦中埋下帶有暗示的暗語等等,全都被詳細記載在內。
「你花一研讀奇書,掌握催眠術奧秘所在。明同一時刻,還書與我。」
「一……一天??我一天時間哪裡看得完這麼厚的書啊?」林傑一陣頭大。
「哼,我已特別優待與你,若換得方才那些小鬼,我只有在每次他們領回母奴之時,才親自給他們半小時傳授時間,至於親眼看書,他們更是想都別想!」老頭不耐煩道。
「多謝師父!多謝師父!我這就開始讀!」林傑一股坐在了地上。
「且慢。」老頭擺了擺手:「你這小鬼真不解風情……另開一房,不要擾我!
另外,你小子休動歪腦子,你一舉一動皆在我監視之內,如若你偷書潛逃,別忘了你母親之命還在我手中,連你,也別妄想逃出生天!」老頭惡狠狠地說道。
「是!是!請師父放心,我絕對不會跑的!」林傑點頭哈道。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他鬼使神差地回頭一撇;母親陳紅依舊呆立當場,臉上不帶一絲情波動。
「怎麼?後悔了?!」
老頭一句話讓林傑回過神來,他沒有膽量對抗老頭,必須狠下心來。
林傑一咬牙,快步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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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傑在老頭隔壁開了個房,開始研究學習起這本教授催眠術的奇書。
林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讀過書,他投入了百分之百的力去閱讀每一個詞,每一句話,強迫自己能在這有限時間裡充分理解到催眠術的髓。
其實林傑腦瓜並不笨,只是平時過於貪玩,學習成績才會一落千丈,如果他願意努力,本來可以做得很好。
如今,對催眠術渴望已久的他在這本奇書上發揮了自己深藏已久的學習潛能,催眠術的神秘面逐漸被他掀開……
一名惡的催眠師,即將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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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傑回到老頭房門口,恭恭敬敬地敲了敲門。
「進來!」
林傑開門進入,映入眼簾的是一副亂不堪的場景;包括自己母親在內的幾個女人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上,昏睡不醒,每人的下體都溼漉漉的……
老頭盤坐在上,老臉上似乎多了一絲紅潤,比昨天神了些。
「呵呵,小鬼,自學得如何?」
「師父,我把書過了一遍,覺得心裡明白了不少。」林傑說道。
「不錯不錯,你小子算是有些天賦。這催眠術需你多加練習,方可切實掌握,你心中可有任何心儀對象?」
「有。」林傑點點頭。
「呵呵,我已猜到何人,就不點破了。你離去之前,與你母親道別一聲吧。」老頭指著躺在地上的陳紅說道。
林傑跪倒在母親身邊,半晌無言。母親照顧了他二十多年,雖然平時經常揪著他耳朵嘮嘮叨叨,可對他算得上是無微不至;他小時候發燒,母親徹夜不眠陪伴著他。他跟混混打架受了傷,母親嘴上罵他,還是會給他清理包紮傷口。他不受班主任待見,母親帶著禮物跑到老師家裡去點頭哈受人家白眼……一想到母親為自己做得種種,他忍不住下淚來。
有我這有的兒子麼?把最愛自己的母親拱手送人……林傑在心中自責道。
「哭什麼哭?你學會催眠術,今後任何女子手到擒來,對你來講你母親已是無用之物,扔了可惜,不如送我呢~」老頭悠悠說道:「此乃……哦對,循環再利用!」
「……她……她是我媽啊……」
林傑一轉身,衝老頭磕了幾個響頭。
「師父您饒了我媽吧!我實在沒辦法拋棄她啊!」
「臭小子,膽敢過河拆橋,我告訴你,如你反悔,我不止會殺了你,你母親也難道厄運!考慮清楚!!」老頭眼中兇光一閃。
「我……我……我……」林傑被嚇得結結巴巴。
「途知返,遵守易約定離去,我斷不會傷你二人。」
老頭臉一變,接著說道:「若你仍執不悟,你二人命雙雙會了結於此!
你所學催眠術,嘿嘿,也成空夢一場!」
在老頭強大的壓迫力面前,林傑選擇了屈服,他不願意自己死,也不願意母親死。
唯有將母親送給老頭這個選擇,才可以保住他們兩人的命。
「師父,我求您……我求您多體諒我媽,這麼多年來她為我碎了心,身體大不如從前,請您一定不要讓她過於勞累……」林傑一臉鼻涕眼淚,跟個花貓似的。
老頭嫌棄地看了林傑一眼:「知道知道!你母親為我所有物,我自當妥善保管,嘿嘿……」
林傑轉過臉來,對母親又磕了個頭。
「媽,兒子對不起您,請您原諒我,為了我和你的命……犧牲自己吧!!」
沉睡的陳紅對林傑一番話自然沒有反應。
林傑站起身來,失魂落魄地往門外走去。
這時,老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再警告你,你若出賣於我,你母親與你之命我可不保,千萬莫動歪意。
至於其他與你母親有關係之人,用不著你來心,我自有辦法令他們尋不到你母親。」
老頭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從今以後,忘記你母親此人,你母親與過去生活關聯也會被我一一切斷,令她重生成為僅屬於我一人之物。」
「我……我明白了……」
心痛難熬的林傑跟逃一樣跑了出來,在關門之際,我回頭最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睡不醒的母親。
隨著房門咔嚓一聲被關上,母親的身影也被擋在了門後,與他隔離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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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傑孤身一人在街上徘徊了很久很久,很晚才回到家裡。
黑漆漆的家中空無一人,以往這個時候一進家門,母親叫他吃飯的聲音一定會響起來,家裡也一定會是燈火通明,空氣中一定會瀰漫著飯菜的香味……
現在,卻只有他一人……
林傑栽倒在沙發上,痛苦地抱住了頭。
他恨,恨老頭,恨自己……更恨揚子。
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全因他出的好主意,催眠了自己的母親,最後還拉著她代替劉詩紅去見老頭……
「我要報復……我要報復……我要報復……」
林傑不停重複著這幾個字。他表情猙獰,眼白上佈滿血絲,如同發瘋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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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響了起來。
「咦?這麼晚了會是誰呢?來啦!」
穿著浴衣的劉詩紅開門一看,林傑站在門外。
「小杰?你怎麼來啦?這都……十一點多了啊,你媽呢?」
劉詩紅驚訝地望著林傑。
這時揚子從房間裡跑了出來。
「林傑?咳咳……母奴醒來!」
劉詩紅跟觸電似的,渾身一顫,頭低了下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地面。
「我,你他媽這麼晚來我家幹嗎,想搶劫嗎?」
揚子錘了一下林傑的口。
「哈哈,這不是寂寞嗎,找你來喝酒。」林傑晃了晃提在手裡的一打啤酒。
「額,那進來坐吧。母奴,你去炒一盤花生米,給我們下酒!」
「是……」劉詩紅走進了廚房。
「你訓練得不錯嘛,連做菜都能在催眠狀態下辦了。」林傑遞給揚子一瓶啤酒。
「那是!我為訓練我媽下了可下了大功夫了!」揚子灌了口啤酒。
「喂,我說,你把你媽借我一天玩玩唄……」林傑說道。
「啊……」揚子皺了皺眉:「我還想她呢,你領走了她我玩誰啊?」
「嗯……這樣吧!我再把借我媽給你三天,這些天裡你想怎麼我媽就怎麼,可以不?」
揚子眼珠一轉:「嗯……好!那說定了,我再借你媽三天,你借我媽一天,週五晚上把她還給我!」
「好,多謝大佬哈!」
林傑和揚子碰了碰瓶子,表面和諧的兩人心中實際各懷鬼胎。
劉詩紅端著一盤花生米走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揚子伸手拍了幾下自己母親圓潤的大股,命令她當著自己與林傑的面跳起電舞來。
這一頓酒喝得算是盡興,林傑一直在稱讚揚子,說以後就跟他混了。揚子被林傑誇得哈哈大笑,滿面風。
直到早上,林傑才帶著劉詩紅回了自己家。
給劉詩紅喝下了一杯摻著安眠藥末的水後,林傑把她抱進了自己房間,鎖好門,展開了針對揚子的復仇計劃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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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了,揚子興高采烈地往家走。
今天是週五,明天他便可以從老頭那裡領回陳紅,今天晚上林傑也會把自己的母親帶回來,然後從這個週末直到週一,他可以痛痛快快毫無顧忌地同時佔有兩位美母。
他為此特地買了幾件情趣內衣和小玩具,準備來一場永生難忘的愛Party。
到了家,沒來得及敲門,劉詩紅就為揚子打開了門。
「主人……」劉詩紅沉浸在深度催眠中,跟昨天林傑帶走她的時候一模一樣。
「哈,林傑這小子乖啊,這麼早就送你回來了。」
揚子一股坐到了沙發上。
「喂,母奴,給我把薯片和啤酒拿過來!」揚子肆無忌憚地衝母親命令道。
「是……」
劉詩紅給揚子拿來了薯片和啤酒,兩樣東西都被貼心地打開了,省的揚子再動手了。
揚子大口大口喝著啤酒嚼著薯片。
「母奴,跳個舞!」
「是……」劉詩紅舞動起身子來,每一個動作都極為骨,賣風騷。她的舞全是揚子按照視頻上教的。人母跳豔舞,別有一番風味。
揚子看得如痴如醉,母親好像一條美麗的白蛇,柔軟的軀體纏繞住了他狂熱的心。
一絲睏意襲上心頭,揚子合上了眼睛,在腦海中編織起了自己與兩位母親雙飛的美夢。
夢裡,陳紅和劉詩紅在他面前撅著股高吹,噴灑出的愛濺了他一臉。
可是,這愛怎麼這麼涼,打在臉上為什麼生疼生疼的呢?
揚子猛地睜開了雙眼,他發現自己居然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頭髮和臉上全都是水,滴答滴答落到地上。
林傑站在他的面前,手裡拿著一個臉盆,居高臨下,用看待垃圾一般的眼神看著他。
「我!!」揚子大吼道:「林傑!你他媽幹什麼!為什麼把我綁起來!還潑我一臉髒水!你他媽瘋了吧?!」
「哼……」林傑搖了搖頭:「揚子啊,你不牛了啊?之前對我耳提面命的那個傻樣跑哪裡去啦?」
「你……你他媽胡說什麼?!」
「裝糊塗?我媽你想帶走就帶走,在你眼裡我連個都算不上是不是?行,讓你看看我這個的傑作。」
林傑讓開身子,劉詩紅的身影赫然出現在揚子的視線中。
赤著嬌軀的劉詩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腿大開,腳搭在一張小茶几上,一隻手扣著雙腿之間氾濫不堪的,另一隻手撥著上發脹發紅的小豆子,雙中央貼著兩個被膠帶固定的電動,發出嗡嗡的聲音。她渾身香汗淋漓,口中唸唸有詞。
「林傑是我的主人,我的搔只給林傑……林傑是我的主人,我的搔只給林傑……林傑是我的主人,我的搔只給林傑……」
她空的雙目對向電視,在電視上播放的,是她過去在班上教課的視頻。那時的她看起來神奕奕、文靜智慧,哪裡是現在這幅蕩墮落的可憐樣子……
在茶几上還擺放這一個被打開來的相冊,裡面全是劉詩紅自己的照片,有一張是她抱著年幼的揚子拍的,照片上的她臉上笑的那麼甜,那麼漂亮,與如今虛脫失魂的面容形成鮮明對比。
在相冊的頁面上,有一些很明顯的溼痕跡,不知是怎麼留下的……
「林傑!我你大爺!你對我媽幹什麼啦?!」揚子拼命掙扎著想從椅子上蹦起來。
「別生氣嘛,我做的事跟你對我媽做的事一樣啊。」林傑不以為然。
「不……不可能,你什麼時候……」揚子睜大眼睛盯著林傑。
「不相信嗎?嗯,還有點時間,我給你講講怎麼回事……」
林傑告訴了揚子他這兩天的所有經歷,包括那樁以母親為易品的易。
「你……你為了學催眠術,竟然把你媽送人了??你……你做得真絕……」
揚子臉上出恐懼,他難以相信眼前這人是跟他從小玩到大的哥們。
「,還不是你的!!」林傑一拳打到揚子鼻樑上。
「要不是你……我媽也不會被催眠……如果你答應教我催眠術,或者對我稍微尊重點……我還會跟蹤你嗎?我媽還會被我送人嗎??老子真想他媽剁了你!!」林傑吼道。
「哼……」揚子不屑一顧:「你個傻真會推卸責任,想當初催眠你媽是你自己先同意的,之後提供場地的人也是你。你還跟蹤我找到了老頭,用自己的母親換來了催眠術。林傑啊林傑,你為了自己,連母親都能送人,你他媽就是個孬種,不是人的蛋玩意!」
「去·死!!!」林傑又往林傑臉上揍了好幾拳。
癱在沙發上的劉詩紅繼續對著電視中神抖擻的自己自著,對林傑揍自己兒子的暴行為不管不顧:「林傑是我的主人,我的搔只給林傑……林傑是……我的主人,我的……搔……額額額額額額……」
劉詩紅兩眼翻白,身體不受控制痙攣著,大股前後抖動,愛混帶著從她的裡噴而出,濺灑了一桌子一地,空氣中充滿了靡的騷味。
與此同時,揚子的血也一樣,濺了一地。
林傑停下了手。
「咳咳……」揚子吐出口血:「嘿嘿嘿,林傑,你他媽有種打死我啊,孬種果然是孬種……」
聽到這裡,林傑不怒反笑了,笑聲中充滿了悲憤、癲狂……
「揚子,你放心,我不會打死你的,我要你跟我一樣痛苦。你的母親,我收下了!!」
林傑面目猙獰,回頭一指背後的劉詩紅。
「去你媽的!老子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放開我!發開我!我要宰了你!!」
揚子忽然跟打了雞血似的,又吼又叫。
「好啊,我來幫你解開繩子。」
林傑笑嘻嘻地走到揚子背後替他鬆綁,揚子站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往林傑肚子上狠狠來了一腳,把他踹倒在了地上。
「咳咳……對對……你最好打死我……不然你媽可歸我了……跟我把我媽送人一樣!」
「!!」揚子徹底爆發了,拳拳入,對林傑拳打腳踢起來。
林傑沒有還手,死命抱住頭,默默忍受著揚子雨點般的拳頭。
「媽的,老子廢了你!!」
揚子怒火攻心,理智全失。他跑進廚房裡拿起一把菜刀,直衝林傑而來。
林傑全身上下疼的要命,哪裡還有力氣反抗,他驚恐地望著高舉菜刀的揚子一步步近自己,只能靠拼命往後爬來躲避。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開門!警察!」
「警……警察??」
揚子驚呆了,警察為什麼會跑到這裡來?
他正發呆的時候,他的母親劉詩紅已經跑過去打開了門。
「救命!我的兒子他……他瘋了!!」劉詩紅大叫道。
一男一女兩名警察衝進來,很快把手握菜刀的揚子壓倒在地。
「放開我!你們抓錯人了!!」被按在地上的揚子嗷嗷直叫。
「我兒子他……他要強暴我……要不是我的學生護著我,我早就……嗚嗚……」
劉詩紅向替她遮擋身體的女警察哭泣道。
「媽,你?!」
揚子跟看陌生人似的看著母親;她怎麼會胡言亂語起來?難道……
揚子看到靠在牆邊的林傑;他滿是血跡和淤青的臉上出一絲不易
察覺的微笑,右手的中指與拇指摩擦著,發出輕微的響聲。
「!你們冤枉我了!是林傑,是他搗的鬼!!」揚子嚎叫著。
「閉嘴!你母親親自報的案,說你這個親生兒子要強姦她,我們一進門就看到你母親衣不護體,還有你拿刀傷人。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話講?走!」
男警察給揚子帶上手銬,推推搡搡著趕他出了門。
揚子被進了警車,他一路上罵聲不斷,引來了不少鄰居圍觀。$
劉詩紅與林傑則被攙扶上了救護車,兩人被送到了醫院。
陳紅工作的醫院。
或者說,陳紅曾經工作過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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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傑在醫院一躺就是好幾天。這天,一名警察過來看他。
「你是林傑?」
「是……」虛弱的林傑從上爬起身來。
「你別動,受了這麼重的傷,自然得好好休息。是這樣,我代表劉女士向你表示謝,她現在情況穩定了。她兒子揚子已經被我們收監,我們會詳細調查此案。還有……」
「還有……?」林傑疑惑地看著警察。
「你聽到之後別動,你母親陳紅她……她失蹤了,是院方先報的警,她沒有來上班。你身受重傷,我們就沒有及時通知你。」
「我媽……我媽她……」
林傑忽然有要道出真相的衝動,但是……如果讓警察知道了發生的一切,他會相信嗎?即使他相信了,自己會不會第一個被逮捕呢?
這場易是在他和老頭兩人之間建立的,他肯定逃不了。從決定把母親送出手的那一刻起,他便無法回頭了。
他必須隱瞞下去,必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媽……我媽她……怎麼辦……怎麼辦……」林傑假裝不知所措。
「你別動,別動,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幫你找回母親,你千萬要冷靜。你家裡還有其他親人嗎?你父親呢?」警察問道。
「我媽和我爸早離婚了,我從小被我媽帶大,除了她,我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是這樣嗎……好吧,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有任何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哦對了,劉女士說會幫你墊付醫藥費。保重。」
警察起身離開,留下林傑一人在上發愣。
他不知道,自己剛剛放棄了拯救母親的最後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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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子的案子被查了足足一個多月,這期間他從來沒有好好配合過,不停地「胡說八道」;什麼催眠術、洗腦……聽得警察頭都大了,最後只好請了幾個專家對他進行神鑑定。
最後鑑定結果,專家們一致認定揚子有神病傾向,需要先被送進神病院進行觀察。
專家都發話了,警察沒什麼好說的,這案子他們也查煩了,無論怎麼看都是證據確鑿,再說揚子的表現的確像個瘋子。
就這樣,揚子被轉送進了一家郊外的神病院,從市內驅車要半個多小時才能到。
這一天,劉詩紅和林傑坐車前往了關著揚子的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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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子被護工帶到了一個隔音房間裡。
在房內,隔著一扇透明的玻璃牆,他看見了自己的母親劉詩紅……和自己的好哥們林傑。
護工把揚子綁在一張椅子上後退了出去。
這個房間不僅隔音,連一個監視器也沒裝,為的是尊重病人和家人的隱私。在看望者這一邊的桌面上,有一個紅的小按鈕,只要病人隔著玻璃牆在另一邊發病,看望的人可以立刻按按鈕報告給護工,護工們會及時趕過來阻止病人傷到自己或其他人。
「楊……揚子,你……你瘦了……」劉詩紅抹著眼淚,眼神中出痛心之意。
「媽,我……」揚子剛說了一半,就閉嘴了。
「揚子,有什麼話講麼,趁著劉阿姨清醒的時候。」
林傑玩味地看著揚子。
「林傑,你個蛋玩意……」揚子咬牙切齒道。
「你們……你們在說什麼……」劉詩紅一臉的疑惑。
林傑打了兩下響指,輕輕說道:「賤奴,閉嘴。」
劉詩紅身子一抖,雙目瞬間失去光彩。
「是……賤奴閉嘴……」她呆呆地回應道。
「母奴醒來!母奴醒來!!」
揚子衝劉詩紅喊出了自己專用的暗語。
「別白費勁啦,揚子,我覆蓋了你在你媽腦子裡種下的催眠暗語,換成了我的暗語,多虧你這麼長時間的調教,省了我不少功夫。現在呢,你母親是我的人了,不過你放心,白天她跟正常人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晚上到了你上我才她的騷,跟咱們當時約定好的一樣,我很守信吧?」
「林傑,我咒你小子死無葬身之地!」揚子狠狠瞪著林傑,一雙眼快冒出火來了。
「你最好彆嘴賤,不然搞得我不的話,你媽今晚可有的受了……」
林傑挑起一絲劉詩紅細長的秀髮,放在鼻下輕嗅著。
「……林傑……我……我求求你了,別再折磨我媽了,我已經淪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應該滿意了吧?請你看在你我多年的兄弟情義上,饒了我媽吧!!」
揚子一頭撞在桌面上,眼淚順著眼角下。
「哎……」林傑了太陽:「揚子啊,別這麼低聲下氣給我磕頭成嗎,劉阿姨都看不下去了。對吧,劉阿姨?」
林傑在劉詩紅耳邊打了三下響指。
「額額額額額額……」
劉詩紅忽然翻起白眼來,渾身痙攣不止,一股散發著騷味的黃體從她的裙子裡了出來……
「哎呀?!怎麼又了,你瞅瞅,今天出門前我特意讓你洩了十多次,防著你別在自己兒子面前出醜,結果還是……哎!真是丟人啊劉阿姨!」
林傑當著揚子的面掀開了劉詩紅的裙子,她的內褲中間鼓起了一個小小的橢圓形形狀,一陣細小的嗡嗡聲從裡面發了出來。
「哦哦,看我這記,忘了把這個拿走,怪不得搞得阿姨了,我的錯我的錯!」
林傑滿臉歉意地望著因為失翻白眼的劉詩紅。
「林……林傑……你怎麼可以……對我媽做這樣的事?!」
揚子因為憤怒過度,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著。
「我,我這不一直道歉嗎!你怎麼不原諒我呢,而且啊,這個小玩具也不是我買的,是你給你媽買的啊,我不過是給她帶上而已。」林傑皺著眉說道。
「……林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揚子失聲道。
林傑冷哼了一聲:「行了吧,揚子,你催眠你媽的時候沒少她吧?別在這裝冤大頭了。」
「哼……起碼……起碼我沒把我媽拱手送人!論這點,我比你強得多!!」
揚子一句話戳在了林傑的傷疤上,林傑當下臉一變。
在沉默了幾秒後,林傑發出一股冷笑。
「呵呵呵,揚子,這話你說的別後悔,等著吧,我今晚把你媽到讓她下不了!!」
林傑按了一下桌面上的紅按鈕。
不到一分鐘,幾個人高馬大的護工衝進房間,七手八腳把揚子抬出門外。
「林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隨著揚子被抬離得越來越遠,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林傑帶著劉詩紅離開了神病院。
回去的路上,林傑一言不發,滿腦子回放著揚子那句話。
「起碼我沒有把我媽送人!」「起碼我沒有把我媽送人!」「起碼我沒有把我媽送人!」
林傑閉上了眼,一滴淚悄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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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又是兩個多月。
警察對陳紅失蹤的調查進行得非常不順利,他們沒有搜尋到任何蛛絲馬跡。
這件離奇的失蹤案,慢慢變成了一幢懸案。
林傑去過警察局幾次,詢問有關母親的案子情況。
每次都是無功而歸。
林傑心裡非常矛盾;他不希望母親被找到,同時又希望聽到母親的音訊。
煩悶不已的他最後只能把火傾瀉在劉詩紅的身上。
他最喜歡把劉詩紅按在上,猛他的股和壺,在這期間命令她不停重複「林傑是我的主人,我的騷只給林傑」的口號。
偶爾他會一連在劉詩紅家住上幾天,把她到筋疲力盡聲音嘶啞才罷手。
他霸佔了這位發小的母親,讓她成為了自己的私有財產。
劉詩紅深陷催眠旋渦之中,心甘情願被自己曾經的學生玩於鼓掌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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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年的時光過去了。
陳紅失蹤案終究還是變成了不解的謎案,警察也對這件案子失去了調查下去的勁頭,把少量的相關文件收進了冷案文件夾裡,而新聞媒體什麼的,早就把目光轉向了其他事件,哪裡有什麼力顧得上一個小小的醫院護士長失蹤案呢?
至於醫院裡那些陳紅的同事,都有各自的生活,為這位富有責任心的護士長傷心了一陣子後也都繼續各過各的子去了。
陳紅,就這樣被人漸漸遺忘。
再說說林傑。他退學了,有劉詩紅上班賺錢加上母親的房子,足夠他養活自己了。他用劉詩紅的工資給自己買了一臺配置相當不錯的電腦,替代了母親老早以前買個自己的那臺低端貨。
劉詩紅白天上班的時候,他一人在家就靠打遊戲上網黃打發時間。
他找回了一個以前常看的成人論壇。就是在這個論壇上,揚子發表了劉詩紅的各種18X寫真照片,誘他上鉤。
他看到揚子發的帖子還在,儘管被取消了置頂。
照片還是那些照片,人還是那個人,只不過現在劉詩紅的擁有者不是揚子,而是林傑。
林傑冷笑了一聲,繼續查看起其它值得一擼的帖子來。
被置頂的帖子裡還真有一個引了他,名字是「墮落人母袒曬騷美腳為人擼」。
林傑打開了這個帖子,嚯,圖片真不少,甚至超過了揚子發的帖子。
第一張圖片裡的女人身上一絲不掛,半躺在一張躺椅上,雙腿呈M形狀,將腿間陰下發黑的毫不在意地暴出來。
下面還有她對著攝像機自、用一雙美腳幫人擼、抱著部展示自己深棕頭等等……
女子的眼睛和嘴巴上被打上了一個黑橫槓,讓人辨認不出是誰。
可是,林傑卻到什麼地方不對。
這女主角的身體,為什麼讓他這麼悉?
莫非……是……母親??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林傑的腦門上冒出細汗來,他翻動著滾輪,充滿穢氣息的圖片在他眼前一一快速閃過。
那種越發強烈的悉……沒錯,是母親!是母親!!
林傑迫不及待地打開發布者的個人信息頁面,裡面許多欄都空著,只有一個郵箱地址……
林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給這個郵箱發了封郵件。
郵件裡只寫了五個字。
「師父,是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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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傑在電腦前一直坐到晚上,也沒收到回信。
肚子餓得實在忍不住,林傑出門直奔劉詩紅家。
到了劉詩紅家門口,林傑掏出了原來屬於揚子的鑰匙,打開了門。
一進門,飯菜香味撲鼻而來。
劉詩紅從廚房走了出來,手裡端著兩碗白飯。
「小杰來啦?快坐,飯剛好。」劉詩紅笑著說道。
劉詩紅的身上只穿了件白的圍裙,勉強遮住了她兩顆圓潤飽滿的子和雙腿間的三角區,後面又圓又肥的大股和光滑的玉背毫無保留地暴在外。
「好,謝謝阿姨。」
林傑坐到餐桌前,大快朵頤起來。
他抬頭看了一眼在廚房裡忙活的劉詩紅,看著她圍裙下一雙晃動的大子,猥瑣地笑了起來。
這大半年裡他在劉詩紅的身上進行了不少催眠練習。
其中包括了一項被稱為「洗腦術」的進階催眠術;改變被催眠者的潛意識,讓其在清醒狀態下做出平常不可能做出的事。
這個技能林傑在陷害揚子的時候對劉詩紅使用過,使她相信揚子強暴自己而報警。
但要這樣做的要求並不低,需要對象已經有過一定被催眠過的基礎,才可以施展。
好在劉詩紅在這之前被揚子催眠調教很久了,林傑藉著這個基礎才得以對其使用改變潛意識的洗腦術。
如今沒有了揚子的干擾,林傑可以隨心所地改造劉詩紅的潛意識,即使是命令她在家的時候穿成這個樣子,也不在話下。
當然了,林傑沒有過度修改劉詩紅的潛意識;他還需要這個女人在外面工作養活自己呢,萬一改壞了就不好辦了。
白天在學校裡依然是正常的老師,只有到了晚上回到家,劉詩紅才會受到被修改後的潛意識影響,轉變為林傑所期待的模樣。
飯後,林傑在劉詩紅的耳邊打了兩下響指,說了聲「賤奴,醒來」,喚醒了她的深度催眠狀態。
「請主人對賤奴下命令。」
劉詩紅跪在地上說道。
「給我口!」
「是,賤奴給主人口。」
劉詩紅小心翼翼地解開林傑的皮帶,拉下他的褲子和內褲,用自己溫熱的小口與香舌舐嘬起林傑的。
「哦……好……哦……賤奴好……」林傑閉著眼享受著劉詩紅的服務。
「多謝主人誇獎,賤奴的嘴巴為主人的存在。」
沉浸在深度催眠下的劉詩紅比原來話多了很多,這都源於林傑這大半年的努力,把她從一個死板僵硬的道具轉化為了一個有血有、會說挑逗話語的高級奴。
「哦哦……我要了!!」林傑大叫道。
「請主人盡情進賤奴嘴裡,賤奴會喝下主人所有的恩賜。」
劉詩紅加快了吐的動作。隨著林傑一聲呻,一大坨被到了劉詩紅的舌頭上。
劉詩紅閉上嘴,仔細品味了一番後才把嚥下,然後張開口,吐出陣陣熱氣。
「多謝主人恩賜,賤奴已經全部嚥下。」劉詩紅恭恭敬敬地說道。
「嘿嘿嘿,幹得好。咱們現在回房間裡繼續吧~」
「是,賤奴遵命。」
劉詩紅解開背後的圍巾綁帶,暴出豐盈的體,跟在林傑身後走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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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持續到後半夜,林傑才依依不捨地放劉詩紅睡去,她的被自己的得滿滿的,溢出到了單上。
林傑躺在劉詩紅的身旁,支著腦袋欣賞著這個屬於自己的玩具,時不時用手挑逗她的房和股間。
劉詩紅平躺在上,雙目緊閉,睡得沉沉的。
她的體歸林傑所有,林傑想怎麼用怎麼用……那母親的體呢?
林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陳紅。已經大半年了,她過得如何?
那個老頭,對她做了什麼?
……會不會做了跟他對劉詩紅所做的一樣?會不會……更慘?
林傑的心裡矛盾起來,他很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對了,郵件!」
林傑從上蹦起來,穿好衣服回了自己家。
打開電腦……有回覆!!
林傑點開了回覆郵件。
上面除了一個地址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話。
林傑在網上一搜,這個地址離自己家並不是太遠。
他猶豫再三,還是耐不住內心煎熬,披上外套出了門。午夜的街邊別說車,連行人都沒幾個,不過好在路過了一輛出租,被林傑攔下,載著他前往了郵件上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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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在一個小區門前停了下來,林傑下車一看,這小區裡的居民樓破舊不堪,簡直有種快要倒塌的覺。小區的環境也不是太好,周圍的植被枯萎了不少。
在一處長椅旁邊擺放著兩個大垃圾箱,裡面堆滿了各種顏的垃圾袋,臭氣熏天,搞得林傑差點吐了。
雖然林傑自己住的小區也不是什麼高檔小區,不過相對與這個來說真是好太多了。他估計衝這個條件,居住在這裡的居民大概也沒多少。
林傑按照地址上的信息找到了對應的居民樓。
上了幾層樓後,他來到了地址上的門牌號。
他緩緩伸出手去,敲了敲門……
這一敲,門自己打開了。
林傑提起膽子走了進來,映入眼簾地是黑漆漆的客廳。
客廳的地板上有很多垃圾;空飯盒、酒瓶、爛水果……亂糟糟到處都是。
這地方的空氣質量可想而知。
林傑摸索著打開了客廳的燈,幸虧這裡還有電。
他繞開垃圾,走到了裡面的唯一一件房間的門口。
「有……有人嗎?」
無人回應。
林傑一咬牙,握住門把手打開了門。
房間裡擺放著幾件陳舊的傢俱;一張桌子配椅子、一張、一個小衣櫃…
…還有一張躺椅。
房間很小,也沒個窗子。林傑走進來環視四周……這個地方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凝視了那張躺椅許久……這是……圖片裡的?!
林傑掏出手機,查找了半天才找到了白天看到的帖子。
第一章照片裡的女人身上一絲不掛,半躺在一張躺椅上,雙腿呈M形狀,將腿間陰下發黑的毫不在意地暴出來……
對,是那張躺椅!一模一樣……
林傑走到躺椅前,一股略微刺鼻的奇怪味道衝進他的鼻子裡。他摸了一下躺椅上的坐墊,發現上面佈滿了一塊塊已經幹掉的溼跡,在上面似乎被遺留了很久,那怪味便是從上面發出的……
難道說……在這件房裡……母親她……
林傑來到邊,看到上雜亂的單、被褥和枕頭上也都殘留著大大小小的深溼塊,也都被晾乾許久了。
林傑一低身,腳踢到了什麼東西。他趴下來往底下一看,發現這狹小的空間裡滿了塑料袋,每個袋子裡都裝了一堆用過的安全套和捲紙,難聞的味道燻得林傑直想吐。
他又來到小衣櫃前,打開櫃門,裡面別說上衣褲子,連件內褲也沒有,只有幾盒沒用完的安全套。
林傑掃視了一圈,注意到桌子上好像擺了幾張爛紙團。
他走過去一看,這些紙都是普通的捲紙,跟在底下的塑料袋裡裝的一樣,不過這些捲紙上面似乎寫了什麼字。
林傑攤開一個紙團,當場被嚇傻了。
這張衛生紙上面居然寫滿了自己的名字!!
林傑林傑林傑林傑林傑林傑林傑林傑……
奇怪的是,這些字,有一些是完整的,有一些缺了很多筆畫,還有一些歪歪扭扭很看出是字。
但這些字有一個共同點:它們都是暗棕的。像是……乾燥的血跡才會有的顏……
林傑趕忙攤開另外一張捲紙,上面一樣寫滿自己的名字,其中也有不少缺少筆畫歪歪斜斜不整齊的,而且同樣全是暗棕。
林傑翻開了剩下的幾張捲紙,上面寫滿了亂七八糟的內容;兒子、雞蛋炒飯、維C銀翹片、他學校的地址和自己手機的電話號碼等等……
他的學校地址和電話號碼寫的沒有一個是完整的,經常都是寫到一半就沒了,缺失了一大部分。
其餘的詞,比如『兒子』『雞蛋炒飯』什麼的,跟之前林傑的名字一樣;各種缺筆畫,各種歪斜……
這些捲紙上所寫的內容,均指向了一個人……
林傑的名字、林傑最愛吃的食物、林傑冒時候常用的藥……
林傑雙手止不住地顫抖著,這些內容,都和自己有關!但是為什麼這些內容大多都不完整?大多都錯了呢?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這些內容都是用血寫的呢??
「瞧你那可憐樣,甚為有趣~嘿嘿嘿嘿嘿嘿……」
陰沉的笑聲把林傑嚇了一大跳,他一股坐到了地上。
房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影,正是當初收林傑母親陳紅為禮,教授林傑催眠術的老頭!!
然而現在的老頭,跟當時第一次林傑見到時候的樣子不同了;他看起來更加神,臉上的皺紋和老人斑消散了大部,甚至連白鬍子也消失了!
比起原來一副猶如干屍的兩百歲怪樣,老頭如今看起來像是剛五十多歲而已。
「你是……師父?!」林傑試探道。
「不錯!」老頭大笑道。
「你怎麼……變得這麼年輕了?!」林傑指著老頭的臉,難以置信地問道。
「這還不是拜你母親所賜嗎,嘿嘿……」老頭得意洋洋地瞧著林傑。
「怎麼可能??你……你用我媽做了什麼?!」
「你可聽說過『採陰補陽』一說?」
「什麼??」
「量你這不學無術的小鬼也沒聽過。」老頭不屑地揮了下手:「藉助房術,男子可取女子高時所產之陰,補於自身,可得延年益壽,返老還童!」
「我……我不懂……」林傑聽得一頭霧水。
「大意便是,我借與你母親之歡,續我自己之命。其實,這適合用來採陰補陽的女子並非年輕女子,反倒是為人母的中年女子最為妥當。我當初要你母親,此為一因。」
「你……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媽??你不是有那麼多的徒弟,揚子也是你的徒弟,為什麼你不要他們的媽,反而要了我媽?」
「哼,我當初為鑽研催眠術,不小心走火入魔,導致自身之氣透支嚴重,難以集中力,再無法輕易催眠女子為我補陽。由此,我不得不收了揚子幾名徒弟,以教授催眠術為代價換得他們幾人母親為我補陽,但這補陽過程需時太久,我又怕如若將催眠術秘訣傾囊相授後,他們不再遵守約定,離我而去,只好與他們說定,每月兩週來我處,留各自母親在我身邊,三天後歸來,我便口頭親授部分催眠術於他們。」
說到這,老頭嘆息了一聲。
「可惜,即便有幾女相助,我仍無法得到充足復原,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我竟巧遇了你這臭小子。首次相遇,我便看出你膽小如鼠,僅我稍加威脅利誘,你輕易就範,送自己母親與我為禮。你殊不知,當我身體虛弱,本無力殺你,只不過是拿飛刀與軟筋粉嚇唬你一下罷了。如換得那揚子與另外幾人,必定與我以命相搏,斷斷不會將母親輕易讓我,即使我趁機脅他們母親逃走,他們也絕不會善罷甘休,最後定會鬧到滿城風雨。真如那樣,憑我當時身體狀態,自保且難,談何補陽練功?」
老頭仰起頭大笑了幾聲:「反觀你小子,受我威,沒有自主報警,也沒透半分你母親去向。你這一舉實為相當於推你母親入火坑!在無人阻攔下,我連夜帶你母親出城,奔往外地暫避風頭。」
「現在你可瞭解當初為何我選你做易了?你懦弱無能、膽小怕事,最易受我擺佈!我帶你母親在外避風期間,不分夜借她身子採陰補陽。幾月後,我便恢復大半,雖未至巔峰,總可如常施展催眠術了。」
林傑大瞪著眼睛,腦子近乎爆炸,他無力地跪在地上,淚水控制不住地往外。
那一天,如果自己再勇敢一點,如果自己再堅強一點,母親就不會……
林傑握緊拳頭,跳起來衝向老頭。
老頭一甩手,幾發飛刀瞬間穿透林傑雙肩與雙掌。
「啊啊啊!!!」林傑痛苦地倒在地上,鮮血了一地。
「臭小子,我今非昔比,要取你命易如反掌,非是危言聳聽了!」
「你……你這個老不死的老王八……你這個陰險可惡的老鬼……把我媽還我……」林傑咬著牙罵道,身上的傷疼得他直冒冷汗。
「哈哈哈~說到這,你可知為何我會帶你母親回到此地?」老頭蹲下來問道。
林傑狠狠瞪著老頭,沒有答話。
「無妨,我借網上論壇引你而來,正為告訴你你母親近況。」
老頭摸了摸下巴,繼續說了起來。
「我見風聲漸息,便帶你母親返回此地,在此治安薄弱之地租下此房。這間房間,正是你母親過去三個月來的居所。」
老頭掃視了一圈。
「你可知,催眠術中最妙一技,並非洗腦術,而是『洗魂術』。此術可將人之記憶與意識全部除去,令那人成為僅剩軀殼之廢人,如牲口一般,只知吃喝拉撒。然則,此術前提要求頗高,不僅需受術者有一定催眠基礎,還需在建立基礎後,廢掉基礎,使受術者復原為常人,才可對其施下洗魂術。」
「我為修得洗魂術,拿你母親來做試功,先使她恢復如常。一開始她反抗極為烈,得我每以麻繩將其束縛,輔以多種藥物分散其意識,才可尋到時機施展洗魂術。洗魂術非一之功。久而久之,我發覺你母親思想確實有轉弱之勢,不時隨地吐食失,行為古怪至極。我又用採陰補陽及減食之法耗她體能,防其逃離,只不過……」
老頭眯了眯眼。
「她雖身心俱疲,意志卻實在頑強,趁我不備時居然兩次爬至門口企圖逃離此地,多虧我及時察覺,抓她回來。後我加深藥物用量,她更加痴呆糊塗,幾內才得一次清醒,從此再難逃脫。」
老頭說到這,走到桌前,拿起那幾張寫滿了暗紅字的捲紙。
「這些捲紙,是她趁自己難得清醒之時,揹著我咬破拇指用血所寫。此乃她最後一搏,想要依賴此法不忘過去。可惜,洗魂術重傷其心智,導致她寫下的字句錯誤百出毫無章法,即便如此……唉!她還在堅持。」
「瞧瞧上面這些字句吧,無一不與你有關。可悲可嘆!就算我把真想告知與她,讓她知道是你這親生兒子為保命把她拱手讓人,她卻依舊深愛於你,在心智幾近崩壞之際,她念念不忘之人,還是你。母愛至深,我也不動容啊!」
「……我媽……我媽她……」
林傑止不住地泣著,身心千瘡百孔的母親到了最後一刻,心裡所牽掛的人,是自己……
母親對自己的愛,無論發生了什麼,從來沒有改變過……
而他呢?他對這樣深愛自己的母親又做了什麼?!
「我……我求你……把媽媽還給我……還給我……」
林傑爬到老頭腳下,痛哭涕地哀求著。
「……晚了晚了。」老頭搖了搖頭:「近我洗魂術大成,你母親現已忘記所有事情,連什麼禮義廉恥、道德觀念,她也忘得一乾二淨,成了一件沒有靈魂的空殼,即便你見了她,也無用了。」
「不……不……不……」林傑捂住頭,鮮血順著他的手掌往下得滿臉都是。
「你母親已得解脫。在被我囚此處的一段時裡,我從沒給她穿過一件貼身衣物,為此她一到清醒之時常常哭天喊地,恨不得自毀自盡,為此我下了大功夫才得以阻止,不過如今呢?即使整赤身體一絲不掛,她也不會在意,這難道不好嗎?」
老頭拍了怕林傑的頭。
「我今引你前來,只因時機成,所以將真相告知與你,至於你我易……放心,我絕不會出賣與你,催眠術你儘管拿去用。」
老頭走到了門外打算離去。
「等……等等……求求你……讓我見見我媽……我求求你……」林傑痛苦地說道。
老頭嘆了口氣:「哎,何必呢,見與不見,有何不同呢?死心吧,別想著追回你的母親,因為本徒勞無益,我也不會讓你尋得她,現如今的她乃我之所有物。至於網上照片與這屋中所有,你拿去做個紀念吧……後會無期!」
老頭說完便離開了。
「媽……媽……是我……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啊啊!!!」
崩潰的林傑仰天大叫。
幾張捲紙,從桌面上落下,掉在血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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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子真是有病啊,把自己媽出賣給自己兄弟後又賣給老頭。還好意思說要報仇,他自己才是罪惡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