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黑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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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zy
序章被狩獵的少女
「呼,呼……」背靠著一棵大樹,少女息著。
夜晚的樹林籠罩在霧氣之中,就算是幾步遠外的東西,也很難看得清楚。不過,少女卻能清楚的覺到,在自己的視線之外,有人正在接近!雖然那只是普通人行走的速度,但是,在這片霧氣瀰漫的樹林裡,那個人居然完全沒有失方向,似乎能清楚的看見少女一樣,正筆直地向這邊走過來!
「可惡……真不愧是變態啊!」少女輕聲嘀咕著,但卻沒有馬上開始逃跑,畢竟,雖然對方的行動沒有受到黑暗的影響,但是速度卻不算很快,所以,在對方進入到危險距離之前,少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
無論是體還是神,都幾乎要達到極限了。
如果有充分的光線,那就能看清少女的樣子了,一頭漂亮的酒紅長髮,就像是夕陽一樣,雖然已經很疲倦了,但是一雙明亮的眼睛裡卻始終也沒有失去過神采,圓潤的臉頰因為劇烈的運動而變得通紅。如果站直身子的話,這個女生甚至會比很多男生還要高,已經發育得很好的部因為息而起伏不已,尖的蓓蕾似乎還在輕輕顫動,平滑的小腹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而修長的雙腿更是有著美麗的肌線條。
實在是位很引人的運動系美少女呢!
不過,少女現在的裝扮,卻算是糟糕的了。既然部和小腹還有雙腿都能被人看光光,那麼,少女現在是什麼打扮也不難想象,上身完全赤,下身,也只是在間隨便纏了一條已經在樹林被得又髒又破的巾而已,光著一雙腳就直接站在地面上。
就像才從集中營裡逃脫出來的囚犯呢!
「呼,呼,呼……」終於,少女的呼稍微平穩了下來。覺到那個接近自己的人和自己的距離已經不到兩百米了。少女咬一咬牙,並不理會赤腳踩在樹林泥地裡的難受和痛苦,轉身就要向樹林更深的地方跑去。
就在這一瞬間,少女剛才背靠著休息的大樹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圓孔,然後,空氣被刺破的聲音才傳到少女的耳朵裡。吃了一驚的少女茫然的轉回頭看著樹上的圓孔,如果自己剛才不是已經先一步離開的話,現在……那個圓孔的位置,正是剛才少女大腿的位置呢!
「一公里嗎?狙擊……都是些什麼變態啊!」倒一口冷氣的少女再次體會到敵人的異常,不敢繼續停留,在對方的狙擊再次襲來前,拔腿就跑,連地上的石頭和斷裂的樹枝刺進自己的腳掌裡也毫不在乎了。
那的確是狙擊沒有錯,不過,紅髮的少女對於距離的猜測是完全錯誤的。
如果計算直線距離的話,發出襲擊的高塔和少女停息的大樹之間,至少也有著兩公里以上的距離呢!人類製造的槍支是無法在這種距離進行狙擊的。
事實上,擊中樹幹的,本就不是子彈。
這時,兩個女生正全身赤得糾纏在高塔最上一層小室的地板上,其中一個女生嘴巴被醫療開口器打開,眼睛也被紅眼罩遮著,雙手被拘束皮套牢牢的固定在身後,腳踝因為金屬腳鐐的關係被緊緊的並在一起。她整個身子都曲在另一個女生的下,從不停滴落唾的開口器裡探出舌頭著另一個女生的花蕊,整個頭上都已經沾滿了少女的。
而另一個女生,雙腿下意識的纏繞在那個女孩的身上,手裡拽著一條細鏈連接著那個女孩脖子上的紅項圈。而這個女生的另一條手臂上,一條青鞭子就如同蛇一般的糾纏其上,這條鞭子長長的鞭身盤曲在小室裡,而鞭梢的一段卻從小室的窗口探了出去,因為女生已經垂落手臂的關係,現在這條鞭子看上去可一條威脅也沒有。
此時,這個女生的身體還是因為剛才的高而微微顫抖著,嘴巴里發出模糊的呻,一頭烏雲一樣的黑髮散落在地板上,眼神已經完全朦了,淡粉的雙戰抖著,彷彿還沉浸在高的餘韻裡。
並不太大的空間裡,混合著少女汗和汁的味道,透出一種糜的氣息。
大概過了幾分鐘的樣子,手臂上纏繞著鞭子的女生才終於回過神來一樣。息著,鬆開握著細鏈的手,將手掌慢慢落在另一個女生的頭上,撫摩她因為自己的而完全溼掉的頭髮。
「失手了呢!我沒有中呢~!」她的眼中已經恢復了神采,嘴角出了溫柔的微笑來,一邊撫摩少女的頭髮,一邊慢慢的說著,「已經好久沒有失手過了喲~!」那個女孩騎在下的少女聽到這樣的話,身體不自覺的震動了一下。
這時,那個鞭子少女已經鬆開了繞住另一個女生身體的雙腿,溫和的曲膝將自己雪白的腳掌落在那個女生的肩膀上,稍微一用力就將她推離了自己的身體。
這一瞬間,那個女生的身體已經劇烈的戰慄起來了。
「你很害怕嗎?」那個鞭子少女卻像是沒有看到女生的戰慄一樣,嘀咕著,慢慢從地板上站了起來。
剛才因為是和別人糾纏在地板上,所以看不出來,但站起身以後,才會發現,這個女生可是相當的高挑呢,如果論身高的話,她可比剛才自己狙擊的那個紅髮少女還要高上一些,至少也有190公分了。瓜子臉,下巴尖尖的,如果只看到她嘴角那溫柔的微笑,那麼大概會以為這是一位相當中國風的古典美人,可是,這時,從少女的眼中出來的,全是兇殘的光。
而她面前的那個女生因為眼罩的關係,當然是看不見鞭子少女眼中的神采,但是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處境,於是很艱難的扭轉身子,雙膝跪在地板上,用一種很彆扭的姿勢對鞭子少女磕著頭。
「啊!現在居然會害怕啊……」鞭子少女慢慢將雙手抱在了自己的前,豐滿的雙峰被少女的手臂擠壓著,潔白的肌膚有點泛紅了,「害怕啊……」而少女繼續這樣自言自語似的呢喃著,走到了那個女生的面前,抬腳踩在了她的頭上,然後慢慢用力,讓少女的臉完全都貼在了地面上,連呼都變得困難起來。
「大家同樣都是阿爾特彌斯,我是完全不會生氣的喲,所以,你也不需要害怕!」
鞭子少女的笑容漸漸變得扭曲起來,「在白天裡,我們不是很要好的同學嗎?現在看到你這個樣子,我會傷心的!」就在這樣說的時候,鞭子少女睬在女生頭上的腳更用力了,被擠壓在鞭子少女的腳掌和地板之間的女生頭顱幾乎就要發出骨骼斷裂的聲音來了一樣。
泣聲從女生的鼻子裡發出來。被拘束住雙手的她完全無力反抗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力。
而就在這一瞬間,鞭子少女的腳掌卻離開了女生的頭頂。
「你是故意的吧?想要被我鞭打,所以故意讓我失手的吧?」這樣說著的鞭子少女將目光轉向了那個女生的兩腿之間,晶瑩的體正從那裡出來,顯然,這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興奮。
知道了這一點的鞭子少女苦笑著,重新坐到了地板上。
「我才不要讓你快活呢!快點,用舌頭向我道歉啦!」這樣說著,鞭子少女已經分開了雙腿,將自己的花園對準了那個女生,「你要爬過來就好了,快點啦!」
聽到鞭子少女的命令,那個女生從鼻子裡發出「哼哼」的聲音,然後就像是青蟲一樣動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靠近到鞭子少女的身體,把自己的頭重新探入她的兩腿之間。
「啊!」當雙腿間的小小花蕾被人到的瞬間,鞭子少女發出了快樂的聲音,整個人都躺倒在了地板上,不自覺的仰起了脖子,連腳尖也繃直了,「就是那裡,啊!好舒服!」
鞭子少女覺到自己溼潤的花蕊再次變得灼熱起來,那條溫柔的小舌頭正靈巧的挑逗著自己的情慾,慢慢的從兩片花瓣向裡深入,從花腔壁的褶皺上,牽引出更多的汁,然後帶著這股灼熱的溫度,在身體裡淌。
「哈~啊~那裡……就是那裡!」意識再次開始混亂了,呼越來越急促,心跳和脈搏也越來越急促。而在她雙腿之間的那個女生似乎覺到了她漸漸熱烈起來的情慾,舌頭得更仔細了,像是要巡遍那條秘道之中的每一個縫隙一樣。
唾和混合起來,在舌尖滑動,一種特殊的氣息因為呼的關係滲進了少女的神經。然後,從因為開口器的關係而無法合攏的嘴巴里,從喉嚨深處出生出了一種脫水的乾渴的覺來,由於不斷從開口器裡滴出唾的關係,現在這個女生覺自己的喉嚨已經快要裂開了。
但是,她只能勉強的動喉嚨,將順著舌頭滑進自己嘴巴里的體嚥下去而已。這完全不夠,這完全都還不夠,從舌尖上受到的溼潤觸覺只能讓身體更加乾渴而已,更多的汁已經混著少女自己的唾滴落到了地板上。
於是,不斷深入鞭子少女身體的舌頭運動得更賣力了。那個女生已經將自己的整個鼻子都貼上了鞭子少女的花瓣,呼著浸透汁芬芳的氣息,她自己的身體也不自的扭動起來,從兩腿深處傳出一種空虛的渴望。
「啊,啊……」突然,鞭子少女的呼幾乎要停止了一樣,張著嘴,身體的每一寸肌都繃緊了,就連腳趾也像是要裂開的一樣的分開來,她一隻手不斷撫摸著自己前柔軟的白兔,而糾纏著鞭子的手也下意識的揚起。
就在這一剎那,身體的快達到了巔峰。
「啊!」少女發出了舒服的呻,頭腦瞬間變成空白,身體因為神經的本能而搐起來,就像要被撕扯開一樣的暢快覺肆了少女的全身,大量的從少女的花蕊中湧出,全部到了另一個女生的臉上。
但是那個女生卻仰著臉,任由自己接受的沐浴,發出快活的息來,那些進她嘴巴里的讓她覺到身體裡那種要燃燒起來一樣的乾渴終於得到了緩解。
和鞭子少女在高瞬間的呻同時發出的,還有空氣被扭曲而發出的呼嘯聲。
就在高失神的那一剎那,少女那被鞭子糾纏住的手臂就像是被閃電擊中一樣,以令人無法相信的姿勢提起又再落下,這一剎那的運動所產生的波動已經貫穿了整條鞭子。當鞭子少女因為高的餘韻而息時,這間小室裡,已經迴盪起裡波紋走遍整條鞭子而發出的呼嘯聲。
最後,只聽見從窗外的鞭梢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輕香「啪!」然後,一切又恢復了安靜。
只有兩個少女依然躺在擴散開水跡的地板上息著。
過了一會兒,鞭子少女才重新再次恢復過來,用毫無遺憾意味的聲音說道:「又失手了,哈,真是糟糕呢!」說著,她將視線投向了小室窗外的天空,「還有七個小時,不過,我可熬不了那麼久。再一次,今晚我們就回去了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將腳後跟敲在另一個女生的頭上。
「這一次,要再溫柔一點,我喜歡慢慢的,慢慢的覺喲~!」這樣說著,她出期待的微笑,閉起了眼睛,等待新一輪的遊戲開始。
在樹林中逃跑的紅髮少女因為覺到危險的臨近而本能的偏了一下頭,一道陰沉的殺氣掠過了她的耳畔,幾酒紅的頭髮就落了下來。之後,空氣被刺破的聲音才傳到耳中。那個恐怖的狙擊者又一次落空了……
不,紅髮的少女完全沒有這種覺,那不像是落空的覺,而是,那個狙擊手故意沒有擊中的。這樣的覺讓少女不寒而慄。
「變態……不,是變態的怪物!」少女再次糾正自己的認識,但是在確認這樣的事實以後,她卻無比懊惱的吐了一口氣,因為,她自己也是這些「變態的怪物」的同類呢!
不過,在懊惱三秒以後,少女馬上就重新振作了起來。現在可不能有絲毫的大意,因為她知道,那個在這片霧氣瀰漫的樹林依然能覺到自己位置的那個人,依然在以那種悠閒的步調接近自己。
明明這就是連月亮都沒有的陰夜嘛!對於只能依靠視力的紅髮少女來說,這實在是太不利了。況且,還有一個不曉得從什麼地方發動攻擊的狙擊手,如果是在戰場上的話,這種局面已經是壓倒的困境了。
像回頭過去作戰這樣的念頭,少女完全沒有,這裡算是敵人的主場,雖然只有三個敵人,對,如果那個狙擊自己的人也是敵人之一的話,那麼全部三個敵人就都已經算是有所接觸了,但是對於敵人的戰術與能力,這些都還不能說是已經確定了呢!少女可以確定的,只有自己身為獵物的地位這一點,對於這一點,紅髮少女雖然不想承認,卻是事實。
所以,此時少女能做的,也只有逃跑而已了。
「可惡!」逃跑,就是獵物唯一能做的事情了,這是一開始就決定好的事情。
但是,到底為什麼自己會陷入這樣的困境啊?少女一邊跑向樹林更深的黑暗之處,一邊不無懊惱的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大洋中的人工島,茵喬蕾斯(Incules),這裡就是這個殘破的世界上最後與最大天堂了。
不過,只是從船走上這座島嶼而已,這幾步的距離,有著酒紅頭髮的少女卻覺得已經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
人間天堂啊……
未來自己就要在這裡生活,學習,然後戰鬥了啊!
看著這座完全不覺得像是人工造物的島嶼,少女覺自己連抬腳的力氣都沒有了。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希望自己不要來到這裡。
不過,已經沒有可能回頭了。
少女自暴自棄的深呼,這時候,她已經站在了茵喬蕾斯的土地之上。
大概三十年前開始,世界各地都開始突然出現恐怖的魔物,它們並不會直接破壞城市,而是寄宿於人類的身上,被寄宿的人類會得到異常的體力量,但是卻會失去理智,變成為本能所驅使的野獸。
這些魔物被稱為「塔爾塔洛斯(Tartatus)」,也就是希臘傳說中地獄的意志,而那些被魔物寄宿的人類則被稱為「提弗俄斯曼(Typhosman)」,提弗俄斯希臘神話之中的塔爾塔洛斯之子,世間妖魔之父,而提弗俄斯曼的意思也就是成為了提弗俄斯給世間帶來災禍的人類。
在最初的一段時間,普通人類本無法與那些魔物戰鬥,且不論普通人,還有裝備平平的警察,為了對付一個提弗俄斯曼,甚至要動用到軍隊才能與之抗衡!
法律,道德在那種無理智的怪物面前本沒有用,人類最後的滅亡幾乎都不是什麼狂想了。
不過,擁有理智的人類是不可能甘心滅亡的,雖然在戰鬥中完全沒有優勢,但是人類依然沒有放棄希望,而努力研究著這些怪物。於是,人類發現了一個關鍵的問題,不,應該說從一開始,人類就在無意識中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那些魔物所寄宿的人類,全部都是男!對,這也就是那些被寄宿者被稱為「提弗俄斯曼」的理由。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軍隊一邊勉強抵抗魔物的時候,技術部門也一邊在努力研究。
研究的結論是,這些魔物是因為被寄宿者的某種慾望而於之結合的,延續的慾望,存在的慾望,繁殖的慾望,配的慾望,如果簡單一點說明,就是「慾」。
那些被塔爾塔洛斯寄宿的人類,都是有著異常情慾的男人,而他們的那些力量不過是他們異常情慾的某種扭曲而已。
到了這一步,人類以為終於找到了對付提弗俄斯曼的辦法,糾正情慾的異常就可以了嘛。但是,他們忽略了一點常識,慾作為人類三大基本慾望,本就是一種原始的本能,想要在後天的環境中徹底糾正這一點本就是最困難的了。
而且,在公佈了提弗俄斯曼產生的原因之後,居然有人為了難道那種怪異的力量或者是為了釋放自己扭曲的情慾而故意去做一些惡劣的犯罪行為以引塔爾塔洛斯的寄宿。
世界走向破滅的步伐並沒有停止住。
一直到最後,在一次研究之中,在進行模擬腦波的實驗時,塔爾塔洛斯居然意外的寄宿到了一位女的研究員身上,在發現提弗俄斯曼都是男以後,所有的核心研究工作都是由女來進行的,但是這樣的意外卻是第一次。那時,幾乎所有人都以為那位女研究員會立刻變成提弗俄斯曼然後開始大肆的破壞,但是,那位女研究員卻保持住了理智,雖然出現了短暫的記憶混亂,但並沒有陷入瘋狂之中。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位女研究員得到了和提弗俄斯曼相當的力量。
很短暫的,那位女研究員用了驚人的運動力,自愈力,甚至還具有了每個提弗俄斯曼個體獨有的,其異常情慾扭曲之後展現出來的那種特殊能力。不過,就在大家想要繼續研究時,那個女研究員的身體卻痛苦的搐起來,然後以某種異常的方式死去了。
這一次意外中的寄宿並不成功呢,但是,人類還是從這次意外之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如果被塔爾塔洛斯寄宿的女沒有死的話,就能得到和提弗俄斯曼戰鬥的力量了!瞬間,糾正人類異常情慾的研究停止了,所有的研究都轉向瞭如何使女得到提弗俄斯曼的力量這方面上。
這樣的研究大概進行了一年的時間,終於,人類掌握住瞭如何使女被塔爾塔洛斯成功寄宿的方法。其間付出的代價和犧牲,已經足夠讓每個人肅然了。但就算如此,寄宿成功依然有著嚴格的條件。
其中最關鍵的,是被寄宿的女生的條件。
有過初,處女,思期,這是最基本的三條,如果只有這三條的話,地球上合乎條件的人可不少呢。問題在於之後,女生本人也要具有異常情慾,同時,還必須擁有能夠刺到他人情慾的外貌。
畢竟,提弗俄斯曼的特殊能力都是通過扭曲宿主原本的異常情慾而產生的,如果假設被寄宿者是一個正常人或者乖學生的話,那麼除了比一般人有力氣以外,也就沒有了不起的了。而外貌的話,坦率的說標準其實並不是人類確定的,而是由塔爾塔洛斯來確定的,在研究之中,人類發現如果是外貌美麗的女生,則更容易被塔爾塔洛斯成功寄宿。
這些被成功寄宿的女生們,為了鍛鍊她們對於自己能力的控制,以及訓練對提弗俄斯曼作戰的技巧,全部都聚集到了一個地方。
世界最大的人工島。茵喬蕾斯。面積大概和一座小型城市相當,同時不只是建築物,為了訓練作戰,還模擬出了地球其他地方的自然環境,可以說是就算把這裡視為某種「二號地球實驗」的基地都不會過分。
通過寄宿確認的女生都會被送到這裡,生活學習然後戰鬥。雖然戰鬥這樣的事實有些沉重,但是不考慮戰鬥的話,茵喬蕾斯絕對可說是人間的天堂了,畢竟,這在座島嶼之上,絕對不會有提弗俄斯曼的存在。
因為這是一座只有女生的島嶼,只有被塔爾塔洛斯寄宿的女生而已。
這些女生被稱為「阿爾特彌斯(Artemis)」,月之女神,狩獵之女神,處女之神。
不過,什麼處女之神啊……
只是名字好聽而已。
第一次登上島嶼的紅髮少女發出一聲嘆息,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天空中無邊的蔚藍和點綴其中的白雲。
如果成為了阿爾特彌斯的話,不就等於告訴別人自己有著異常的情慾了嗎?
這個可不是普通丟臉的事情……啊……如果不留情面的說明,那就是變態了。
秋靜楓,15歲,就在半個月前,她被塔爾塔洛斯寄宿而成為了一名阿爾特彌斯,於是,她知道了自己原來是個變態的事實……大受打擊呢,尤其是對於在過去15年的人生裡,連自都沒有過一次的處女來說,這個打擊就更為沉重了。
「與其叫什麼阿爾特彌斯,還不如改名叫菲洛特斯好了……」少女這樣嘀咕著,所謂的菲洛特斯(Philotes)是指希臘傳說中的慾之女神,這個名字的確和充滿異常情慾的少女很搭調呢。
不過,這也只是戲言而已,如果真要被人這樣稱呼的話,大概所有的女孩子都會努力想辦法儘快擺脫處女身,免得被寄宿以後背上這麼一個糟糕的名字,而這樣一來的結果就是,人類世界被那些提弗俄斯曼給徹底破壞掉。
對啊,那才真是最悽慘的結局,男人要麼變成提弗俄斯曼,要麼就被殺掉,而女人呢?要麼被殺掉,要麼就變成提弗俄斯曼的玩具……大概就是為了避免這樣的結果,才會給被寄宿的少女們送上純潔的處女神之名吧?
完全只是好聽而已的名字……
紅髮的少女,秋靜楓再次嘆息,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就是事實,雖然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地方變態了,不過,這也是事實。到最後,還不是被送到了這座誇張的人工島來了。
只有少女的島嶼,就如同傳說之中亞馬遜女戰士的王國。
「其實全部都是變態……」秋靜楓這樣嘀咕著,拉著自己的行李箱,準備要往位於島嶼中央專門培養阿爾特彌斯的亞底米學園走去。
茵喬蕾斯的建造前後用了兩年時間,以人類的工程技術來說,已經算是極限了。
最初的時候,被稱為阿爾特彌斯並沒有專門的聚集在一起,而是各自為戰,結果,因為戰鬥經驗不足,還有因為理智的保留,而無法發揮野獸一般的戰鬥能力,所以,經常有阿爾特彌斯被擊敗。
既然提弗俄斯曼的力量本源是異常的情慾,那麼被擊敗的阿爾特彌斯會變成什麼下場,那就不用多說了。就算是有著超越常人力量的阿爾特彌斯被那些提弗俄斯曼玩到最後的結果,也只有死路一條。
結果,很多女孩子心生畏懼,不願意成為阿爾特彌斯。
就是在這個時候,有人提出,應該整合阿爾特彌斯的力量,有理智的少女更適合的作戰方式是團體作戰才對!訓練她們瞭解自己的能力,並且控制自己的能力,磨練戰鬥技術,學習戰鬥經驗,這樣才能使少女們可以戰勝提弗俄斯曼。
這樣的提議得到了世界各國的響應。
於是,以培養阿爾特彌斯為目的的茵喬蕾斯就開始修建了。不過,考慮到阿爾特彌斯都是少女的關係,很多都還只是學生的關係,所以茵喬蕾斯的核心並非軍隊的那種訓練基地,而更像是一所學校。
這所學校被稱為亞底米學園,也是以阿爾特彌斯的神廟來命名的。
整個學園有九個年級,課程是從小學到高中的全部,如果是大學的話,則是通過遠程教育的方式進行的,畢竟,大學並不需要那樣完全集中的統一授課。而學園的課程,大部分和茵喬蕾斯之外的學校是相同。
但是,這裡存在的目的畢竟是培養可以拯救世界的阿爾特彌斯,所以,格鬥之類的課程也是當然少不了的。而且,為了發掘出……少女們本身異常的情慾,這所學園還開設有特別訓練課程,其內容對於茵喬蕾斯之外的人來說,是絕對的秘密。
看著手裡的地圖,秋靜楓走在乾淨的道路上,兩旁整齊的行道樹在海風的吹拂下微微晃動。
在茵喬蕾斯之外的世界,這樣的景多半是隻存在於人們的記憶裡了。
為了應付提弗俄斯曼,就算是在學校裡,一天都要進行好幾次的緊急避難。
少女停下腳步,確認一下方向。然後看見了立在路旁的時鐘。
現在是上午九點過一些,正是學校上課的時候呢。緊急避難這樣的事情,在茵喬蕾斯應該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真是和平啊……」少女不自覺的抬起頭來,輕輕閉上了眼睛,嗅著空氣中海水的氣息,耳中有遠方海鳥發出的聲音,雖然一開始秋靜楓並不是那麼情願到這裡來的,不過,她也不得不因為茵喬蕾斯這安寧的氣氛而嘆出聲呢。
但是,這樣的嘆連一秒都沒有維持到,一抹冰冷的殺意就架到了秋靜楓的頸上。那是刀鋒的覺呢!這樣的寒意瞬間貫穿了秋靜楓的全身。
「真是大意呢~新人~姐姐!」然後,隨著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少女的背上多了一些軟綿綿的觸,就像被絨玩具壓倒在背上一樣,那是女孩子的部的覺,這一瞬間,籠罩著秋靜楓全身的殺意瓦解掉了,那是同為阿爾特彌斯的「前輩」的問候嗎?如果是在其他地方的學校,這事情,一定可以當成玩笑輕鬆的應付過去,不過,這裡可是茵喬蕾斯呢,說好聽一點是聚集了肩負拯救世界的少女,說得不好聽,這邊就簡直是變態的大本營!
「那個……啊!」一邊小心的想著措辭,秋靜楓一邊小心的開了口,誰知道,才說兩個字,喉嚨上就傳來一陣疼痛,在秋靜楓身後的少女已經用刀劃傷了她的肌膚。
「呀,呀,呀,千萬不要亂動啊,我呢,一看到血,就很興奮呢!」那個少女的呼瞬間變得急切起來了,秋靜楓覺到自己的耳傳來酥癢溼潤的覺,那個女生已經將自己的香舌粘在了秋靜楓的耳垂上,然後慢慢向下滑動。
「喂!」對啊,這個地方的人都是變態呢!都是變態呢!都是變態呢!秋靜楓現在已經將這一覺悟和事實聯繫了起來,那個女生的另一隻手已經貼上了她的小腹,然後摩擦著,向下探去。可以覺得到,那個女生的呼越來越急促,而她的舌尖也變熱了似的,她順著秋靜楓的耳垂到頸動脈的位置,鼻尖也已經碰到了秋靜楓的肌膚了,而她的舌頭輕輕敲點著秋靜楓的頸動脈,就像是小狗用舌頭玩自己的食物一樣。
「安靜,安靜呢~新人姐姐~」那個女生的聲音稍微有點鼻音,那是因為少女的呼變得急促的關係。她一邊這樣輕聲嘀咕著,一邊用手摁著秋靜楓小腹,手掌輕輕的動著,慢悠悠的向下滑,向下滑。
完全沒有過自經驗的處女覺到自己的身體不自覺的熱了起來。
對於秋靜楓來說,有一些知識,其實還是相當缺乏的啦,她不知道因為自己身後那個女生的關係,自己這個被塔爾塔洛斯寄宿的身體已經燃起了情慾,她只是覺到有一種很舒服的瘙癢正從被那個女生手掌觸碰的地方蔓延到自己的全身。
果然是變態呢!
因為刀鋒的威脅而不敢出聲的少女,只能在內心裡這樣決斷了。完全不能理解,到底塔爾塔洛斯是如何判斷的,自己和這種變態怎麼可能有什麼相似的地方,為什麼自己會被寄宿啊?
不過,就在少女為自己的命運而自怨自艾時候,那隻纖細的手臂已經探向了秋靜楓的雙腿之間。這一瞬間,彷彿有道電穿過了少女的全身,頭腦完全混亂掉了。
「狼!」這兩個大字剎那間填滿了秋靜楓的全部意識。她幾乎是本能的抬起腳來,對準自己身後人的腳背就踩了下去,同時還下意識的擊出了一記肘擊。
這是一般女生都知道的防狼技呢!生活在這個糟糕時代的女生,應該是沒有人不會這些招數的。
「呀~」結果,秋靜楓身後的女生輕呼一聲,向後一躍避開了攻擊。
直到這時,轉回身來的秋靜楓才看清楚這個女生是什麼樣子的。
身高比秋靜楓要稍微矮一些,大概也是十四五歲的樣子,有著黑的齊肩長髮,細長的眉下是一雙靈動可人的大眼睛,可惜,戴著一副無框的近視眼鏡,嘴角帶著輕鬆的笑意,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衣,下身卻是一條黑的百褶裙,過膝的黑長襪和裙子之間有著完美的絕對領域,腳上穿著一雙栗的皮鞋。
如果不是因為右手握著一把冷酷的短刀還有間的刀鞘,那麼這個女生實在是那種覺文弱的類型呢!不過,還是有點問題,這個女生的右手手腕上還纏著一圈圈的繃帶呢,而且,白的繃帶上似乎還有血跡……
「失禮了,新人姐姐~」那個女生看著秋靜楓,輕輕提起裙襬向她優雅的施禮,「我是負責新人姐姐歡儀式的一人喲~莫伊萊隊的天王寺晴月舞,請多指教~!」這樣說著,女生對著秋靜楓嫣然一笑,方才危險的氣息已經蕩然無存。
「天王寺……」到這時,秋靜楓才知道,原來這個說著利中文的女生其實來自本呢。
「真是失禮了,剛才我只是想知道新人姐姐的實力而已~」晴月舞微笑著,將短刀進了別在間的刀鞘之中,「不過,坦率的說,有點讓人失望喲~」這樣說著,晴月舞輕輕的搖了搖頭,「有點弱呢,新人姐姐呀~這樣的話,你會被其他姐姐'吃掉'的喲~!」「吃……吃掉?」「對啊~」就像沒有覺察到秋靜楓的驚異一樣,晴月舞繼續笑眯眯的說道,「茵喬蕾斯對待新人的傳統儀式~」
這樣說著晴月舞的神情似乎有一瞬間變得陰沉了,「新人狩獵大戰!」不愧是變態聚集的地方,連歡儀式都是這麼異常啊……
這時,秋靜楓已經連苦笑的心情都沒有了。
「對於新人姐姐來說~只要努力逃跑就好了~」晴月舞悠悠然的微笑著說道,然後將自己的右手手腕舉到了邊,就在秋靜楓疑惑的時候,她已經張口咬在了自己被繃帶纏繞的手腕上。
「啊……」就在晴月舞咬傷自己的瞬間,秋靜楓發出了驚叫,因為她全身的衣物這時就像是被無形的刀所糾纏一樣,完全破裂開了。少女曼妙的身體就曝在了陽光之下,完全沒有絲毫的遮掩。
「失禮了~不過,獵物一般都是不穿衣服的喲~」這時,天王寺晴月舞已經重新垂下了自己的手臂,手腕的繃帶已經被她咬破,鮮血從手腕的傷口上一直滴落在地上,「那,逃吧,新人姐姐~如果被逮到的話~大概會被玩到壞掉喲!」
齒間依然還染著血的少女這樣說著,慢慢歪起頭來,那認真的神情再次被危險的狂熱所替代,詭異的笑意掛上了她文靜的面容。
「時間是從上午十點開始,獵物姐姐啊~你就盡力逃跑吧~不要那麼快就被逮到喲~!」晴月舞妖異的微笑著,「嗯,對了,給姐姐點兒提示吧~來狩獵姐姐的,只有三個人~如果努力的逃~還是有機會撐久一點兒的呢~!」但是,秋靜楓完全都沒有注意到晴月舞的說話,在因為驚訝的短暫僵直以後,她已經本能的抱著部蜷起身子蹲到了地上。
看著這樣的秋靜楓,晴月舞的笑容似乎凝固了一樣,她默默的重新拔出短刀,用依然在鮮血的右手將它緊緊握住,然後,用力一揮。隨著天王寺手腕上鮮血的飛濺,秋靜楓額前的幾縷紅髮慢慢飄落下來。
羞恥之心被本能的恐懼壓過,秋靜楓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面前那個帶著笑意的女生。
「獵物姐姐啊~這是隻有阿爾特彌斯的島嶼喲~所以,就算沒有穿衣服也不需要太害羞了。」微笑著的晴月舞說道,再次將刀鋒對準了秋靜楓,「逃吧!可愛的獵物姐姐~快點逃跑吧~美麗的獵物姐姐~!否則,我現在就要把你變成玩具了喲~!」然後,她偏起頭又想了想,「算了,從行李隨便找個條巾來用好了~畢竟,姐姐的下面也是很柔的呢!」晴月舞一邊笑著,一邊抬起手臂,伸出舌頭著自己手腕出的鮮紅血。
現在,手腕滴落鮮血的晴月舞和之前那溫和優雅的少女已經全然是兩個人一樣了,不過,秋靜楓才不想去想那麼多呢,這座島上只有阿爾特彌斯,這座島上的每個少女都有著異常的情慾,這樣的少女們,在神上多少也有著異常呢!秋靜楓只是慌亂的打開裝著自己衣物的小行李箱,順手出一條巾纏到了間。
好吧,對於阿爾特彌斯來說,常理是本說不通的。雖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但是,現在也只有馬上開始逃命了。已經覺悟到自己處境的少女慌忙纏起巾,然後轉身就向道路旁邊人工種植的樹林逃去……這絕對不是玩笑,現在已經被宣告變成獵物的自己只有以獵物的心理來思考,努力的展開逃亡了。
既然這名為狩獵的遊戲,那麼落在那些情慾異常的阿爾特彌斯手中會變成什麼模樣,這時的秋靜楓完全不要去思考呢!
而晴月舞只是愉悅的看著秋靜楓開始投入到遊戲之中,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樹林中時,晴月舞才將視線轉開投向道旁的時鐘。
再過半個小時,狩獵遊戲要正式開始了。
……
對啊,完全都沒有好事呢!從登上這座島開始就沒有什麼好事呢!
夜掩映之下。在霧氣瀰漫的樹林中努力逃亡的秋靜楓皺起了眉頭。
自己完全就是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獵物嘛!然後就是悠長的逃亡,首先是晴月舞,那個女生在白天一直緊緊的追著自己,自己身上可是被她傷到了很多地方,如果不是因為阿爾特彌斯具有超越一般人的自愈能力,那麼現在自己早就死掉了也不一定呢!
秋靜楓直到發覺自己被晴月舞的短刀斬出的傷口很快就痊癒,甚至連傷痕都沒有留下時,才再次確認了自己其實也是一位阿爾特彌斯的事實……不過,就算這樣,如果不是因為異常的情慾而達到高,也無法發揮出阿爾特彌斯真正的實力啊!銳的直覺也好,頑強的體力也好,這些對於阿爾特彌斯彼此來說是同等的,勝負的關鍵,在於如何發揮自己的能力。
可是,作為一個連在女生面前體都會覺得害羞,十五年的人生裡連一次自都沒有過的處女來說,秋靜楓完全想不出自己到底算是什麼異常情慾。難道是慾主義?哈,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才真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呢!
突然間,秋靜楓的身體像是落入冰窖之中,一種危險的直覺刺進了她的意識之中。
因為不自覺的追憶,剛才,秋靜楓的確有些分心了,所以,等到因為塔爾塔洛斯而變得銳的神再次集中時,那個一直追蹤在少女身後的敵人,已經到很近的地方了!
明明是用很普通的步調在追蹤著,但是,稍微不注意,就已經到了那麼近的地方嗎?
秋靜楓連忙加快步伐,想要再次拉開距離,但是,畢竟是赤著腳,在這片樹林裡實在算不上是什麼方便的樣子,一枚尖利的石片就直接刺進了少女的腳掌。
「呀啊!」雖然已經盡力想要忍耐,不過,因為瞬間的疼痛,少女還是本能的發出喊聲。這一瞬間,因為腳下受傷而突然無力,結果失去平衡的秋靜楓就摔倒在了地上。才剛集中起來的神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而再次渙散了。
這一下可真是糟糕了!
好容易才撐著身邊的樹幹重新站起來的秋靜楓拔出了刺進腳心的石片,急促的息著,雖然不情願,但是現在也只有稍微休息一下了。畢竟,就算是阿爾特彌斯的身體可以很快癒合這樣的傷口,不過也還是需要時間的,如果是傷在其他地方還好,但是腳心的話,想要一邊逃跑一邊等待傷口痊癒,對於秋靜楓這樣完全沒有實戰經驗而且自以為毫無異常的少女來說,實在是有點為難了。
不過這樣一來,那個一直追蹤在身後的敵人,應該就會趕得更近了。
不,應該會被追上才對。
只不過是一時的意外,而結果卻是讓秋靜楓完全陷入了絕境之中。
就在距離秋靜楓大概一百米的樹林之中,另一個有著阿爾特彌斯之名的少女正在追蹤著秋靜楓。與揮舞短刀或者是駕御鞭子的另外兩人不同,此時握在這名少女手裡,可是一把電擊槍,這個大概不能算成是冷兵器了。如果這不是狩獵遊戲而是實戰的話,少女攜帶著的,其實應該是熱兵器才對。
穿著彩比基尼的少女將金頭髮綁成單馬尾,輕鬆的走在能見度相當低劣的樹林之中,在黑暗裡,她美麗的蔚藍眼睛似乎在散發著充滿魅惑力的光彩。
不過,就身高來說,這個女生屬於比較嬌小的那一類了,應該還不到160公分呢,渾身上下充滿了靈巧的活力,這樣一來,她間那寬闊的黑皮帶就顯得有些礙眼上,皮帶上並沒有如實戰中那樣帶著武器,只是彆著一個塑料小盒子而已,從小盒子上延展出的細膠線一直伸向少女兩腿之間,比基尼小褲褲之內的地方。
此時,她正因為可以追蹤獵物而出痴其中的愉快表情,因為寄宿於身體中的塔爾塔洛斯正刺著少女本能的慾望燃燒,如果不是因為小褲褲的顏比較特別的話,那麼被侵溼的痕跡應該很明顯了,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順著大腿內側的線條向下滑落的體到底是汗水還是了。
無論是接近獵物,還是和獵物的距離變遠,都讓沉溺於跟蹤之中的少女覺到興奮無比。無論是什麼樣的獵物,都絕對可以追得到,少女對於這一點毫無懷疑。就在剛才,她聽見了鞭子少女又一次狙擊的聲音,顯然,沒有命中,因為獵物小姐還在繼續逃跑呢。
「儘管掙扎吧,到最後你會知道所有一切都只是徒勞!我的獵物,我的獵物!
只要是我看中的東西,就絕對逃不出我的視線!哼哼……「對於同伴的」失誤「,少女毫不在意,她只是想要滿足自己而已,贏得這次的狩獵遊戲。
不,贏得遊戲也是次要的,只要可以滿足自己就好了,這就是茵喬蕾斯對待新人的一貫傳統,雖然不曉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不過已經變成了有趣的慣例。
而且,這樣的遊戲之中,還有著更深的意義呢!
「讓我更快樂一些吧!獵物啊!」染入無聲的狂笑,少女就這樣踩著悠然的節奏一步步進了秋靜楓。
現在距離遊戲結束的時候,至少還有六個小時的時間,對於尋求快樂的少女來說,已經算是相當充裕的了。
但就在少女帶著如此的心情前進時,卻聽見了從目標方向的樹林裡傳來的驚呼聲。
然後,獵物就停止了移動。
「啊?」少女也一時停住了步伐,然後發出了失望的嘆息聲,「難道是因為受傷了嗎?」會在單純的逃跑裡受傷,甚至還因為受傷而放棄逃跑,這的確是新人才會有的行為呢,不過,身為獵人的,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就沒有必要放水了吧?應該說,儘快結束掉才是正確的事情。
雖然逃過了十幾個小時,但是,她已經到了極限。
「呿。」原本期待的笑意消失了,少女稍微將手指落在間皮帶彆著的塑料盒子上,應該是做出了某種調節,如果是在寂靜如死的環境裡,就能聽到從少女身上某處出來的「嗡嗡」的震動聲變得更急促了。調整過小盒子上的開關以後,少女滿意的深一口氣,再慢慢呼出來,接著,少女放低了身勢,從輕鬆的行走姿勢變成了一種貓科動物捕獵一樣的姿勢,然後,猛然對著秋靜楓的方向展開了衝刺。
雖然是在樹林之中,但是,少女的行動,卻和在一般跑道上奔跑沒有兩樣,就像沒有任何阻礙一樣。無論是樹木還是黑暗,腳下高低不併的地面,這些就像是完全不存在一樣。
如果少女從一開始就認真起來的話,遊戲早就結束了。
不過幾次呼的時間逝,甩動金馬尾的比基尼少女就站在了自己獵物的面前。
「逮到了。」
如果是在棋賽中,現在的情況應該就是「將軍」了吧?雖然未必就已然將死,不過想要找出逆轉的一擊,秋靜楓自覺,那實在是過於困難的要求了。
背靠著一棵大樹,因為腳心受傷而不得不稍微停下腳步的秋靜楓注意到的時候,那個一直跟隨在她身後的追獵者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雖然因為是夜晚的關係,並不能看清這個女生的面容,但是那雙閃亮的蔚藍眼睛就算是在黑暗之中也能清楚的看到呢!
「真是讓人失望啊,新人。」然後,那個女生開口說話了,有點低沉,卻並不難聽,有種充滿力量的覺呢,不過,以現在秋靜楓的立場,寧願自己遇到的是一個沒有什麼力量的前輩,「發生什麼事情了?受傷了嗎?」「是……」聽到這個身材嬌小的前輩問自己,秋靜楓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如果是英語的話,秋靜楓還是聽得明白。
「哦……這樣啊。」然後這個聲音的主人似乎陷入了沉默,只是在黑夜之中,用那雙美麗的藍眼睛看著秋靜楓而已,這時,秋靜楓終於體會到,那雙眼睛之中所蘊涵的不只是美麗而已,還有野獸一樣的危險呢!
片刻之後,秋靜楓聽見了什麼開關的聲音。
接著,那個女生低沉的說話再次傳入了秋靜楓的耳中:「你,就因為受傷這種理由放棄逃跑了啊。真不愧是新人呀……」語氣中夾雜著理所當然的失望,還有一點怒氣的樣子,「你難道不知道嗎?所謂的阿爾特彌斯啊,就算被斬斷了手腳,只要沒有喪命,最後也可以痊癒的哦!這一點,甚至比蜥蜴還要厲害呢!」
秋靜楓沒有回答,雖然知道這樣的事實,但是畢竟實在是太脫離現實了一些,而且,也沒有親眼見到過,如果是小傷的快速癒合那還好接受,但是四肢斷裂的話,她還是難以接受的。
「嗯……算了,對於新人,我還能期望些什麼呢?」那個女生嘆了一口氣,然後在黑暗中搖一搖頭,「身為前輩,不就正是應該指導新人嗎?」這樣說著,她抬起了手臂,雖然在黑暗之中看不清她的手中拿著什麼,但秋靜楓直覺的知道那絕對是武器,結果,反神經也已經得到強化的身體在頭腦下達命令之前就已經先一步行動,向著樹木旁邊的泥地撲倒。
有什麼東西釘在了秋靜楓剛才依靠著的樹幹上,然後閃動電光。
電擊槍啊……對於遭到提弗俄斯曼而變得墮落的世界來說,這基本算是最常見的自衛武器了,一些經過改造的電擊槍甚至可以輕易的殺死普通人。看著那個毫無猶豫就向自己發動攻擊的少女,秋靜楓嚥一口唾沫,渾身上下都因為恐懼而戰慄起來了。
「呀……躲閃的話,就是因為這樣,那個蛇女才沒有擊中你的嗎?」少女對於沒有擊中秋靜楓似乎並不是太驚訝的樣子,只是慢慢將頭轉向了秋靜楓這邊,「算了,反正結果不會有差,我就以前輩的身份好好調教調教你吧!!」就在少女話音落下的瞬間,她就拋棄了手裡的武器,赤手空拳以驚人的速度衝向秋靜楓。
而撲倒在地上的少女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覺到小腹傳來一陣劇痛。
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秋靜楓身旁的少女已經抬腳狠狠地踩在了秋靜楓的肚子上。
秋靜楓因為這次攻擊而蜷曲起身子,痛苦的張開嘴,卻完全喊不出聲來,眼淚,鼻涕和唾都了出來,那個少女可是有著超越常人以上力量的阿爾特彌斯啊!如果秋靜楓只是普通人的話,剛才這一下,可能已經傷及內臟了呢。
不過,少女才沒有理會這些事情,她向著躺倒在地上,蜷曲著身子的秋靜楓又踹出一腳,接著又是一腳,然後再來一腳,沉重的攻擊一次次降臨在秋靜楓的身體上。和全身幾乎赤的秋靜楓不同,少女的腳上可是穿著一雙有著厚底的軍靴,這樣一來,她所以踢擊在秋靜楓身上的力道就更強了。
而她可憐的獵物此時不要說連躲閃了,此時的秋靜楓就連掙扎和慘叫都做不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從她嘴巴和鼻孔裡,已經開始出鮮血了。而眼睛也早就已經翻白。
隨著秋靜楓又一肋骨斷裂的聲音,少女終於停出了殘忍的攻擊。低頭看著一動不動的秋靜楓,一般人應該是看不見的,但是這位少女卻是例外,她清楚的看到獵物原本白皙的身體上已經佈滿了暗紅和淤青的傷痕,雖然此時,少女在黑暗中也隱約發光的蔚藍雙眼已經有些黯淡了。
「啊……難道昏了?」少女自己的鼻子,似乎有點難以相信,「雖然是新人,但是也太糟糕了一點兒吧?」一邊這樣自言自語的說著,少女一邊彎下,拽住秋靜楓的頭髮,將她的臉站向自己。
已經沾滿泥濘的臉上滿是血汙,眼睛已經徹底翻白,看不出還有意識的跡象。
少女懊惱的嘆息一聲,然後一個耳光就扇在了秋靜楓的臉上:「別裝死了!
快給我醒過來!快點兒!「她這樣喝令著,可惜昏中的秋靜楓全無反應。
對於這樣的結果,少女當然無法滿意,她似乎難以忍耐一樣的深呼,然後將手移到了秋靜楓著的前,纖細的手指輕輕拈住了秋靜楓粉的蓓蕾,然後猛地一用力,幾乎就要將這枚蕾給捏壞掉一樣用力的捏緊,甚至還要旋轉扭動。
這樣的疼痛就算是在昏之中,也能延續著神經一直刺到秋靜楓的大腦裡呢!
「嘎——!」本來已經失去意識的秋靜楓發出了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舌頭都已經從嘴裡伸了出來,原本無力的雙手用力突然抬起,想要將那個施暴的少女推開。
那個少女對於秋靜楓這樣的反抗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她鬆開捏住少女尖的手指,然後反手又將一個耳光甩在了秋靜楓的臉上。
「你看,你現在不是還活著嗎?這就是你身為阿爾特彌斯最好的證據了!」
少女這樣嘀咕著,將手掌貼在秋靜楓因為自己的攻擊而紅腫起來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著,「那,你現在是要逃跑還是要戰鬥呢?新人,我給你機會選擇。
但是,如果你就此放棄的話,那麼你就沒有資格成為阿爾特彌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處置掉你。「這樣說過之後,少女站起身來,慢慢後退幾步,本來已經黯淡下去的蔚藍雙眼似乎又變得明亮了。她就這樣,帶著審判者的目光,看著秋靜楓息著,翻轉身體,然後用手抓住身邊的樹幹,掙扎著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
雖然已經從昏中醒來,但是秋靜楓的意識依然有些混亂。
身體已經痛到快要麻木了,如果果然可以麻木掉的話,那還算是一種解脫呢,但是,這樣距離麻木只有一線距離的疼痛卻是最難忍受的。
因為淚水的關係而浸溼的視線依然模糊,幾乎都要看不清眼前的敵人了,鼻子和嘴巴里都是血的味道,而且依然犯著噁心不過因為被狩獵的過程裡都沒有吃過東西的關係,也沒有什麼可以嘔吐出來的了,而臉上火辣辣的疼,那是因為被了幾個耳光的關係。
同樣,前被殘忍對待的花蕾也到一陣陣的漲疼,至於那些被踢到的地方,還有斷裂的骨骼,應該已經開始自愈了,但是痛的覺卻並沒有減弱多少,每次呼,肋骨的地方就像要貫穿身體一樣刺著痛覺的神經,而一開始被踩到的小腹,覺現在有點遲鈍的樣子,因為小腹被踢到的次數太多,少女已經失了,順著少女顫抖不已的雙腿一直到地上。
如果想要用這樣的身體逃跑,那簡直就是妄想。
如果想要用這樣的身體戰鬥,那完全就是送死。
但如果選擇放棄的話,那麼……一定會被殺死。
不過很奇妙的是,雖然意識依然混亂,身體完全陷入疼痛的地獄,到處都是傷,神也已經到了極限,可是,秋靜楓的理智居然依然清楚的運轉著,就像已經不屬於少女的身體一樣。
逃跑也是一種放棄,對於眼前的局面來說,唯一的辦法,就和這個少女戰鬥,然後想辦法找到自己被寄宿的理由,那個該死的「異常情慾」,只有刺情慾達到高,才有可能逆轉眼前的絕境。
秋靜楓已經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變態……」酒紅頭髮的少女喃喃嘀咕著,將目光集中在了那個比基尼少女的身上。
「都是變態……」事到如今,還有其他的選擇麼。
「哼……果然是變態呢……」秋靜楓已經放棄了作為普通少女的常識和尊嚴,用盡全身的力氣驅使著自己搖晃的身體衝向了敵人。
「很好!就是這樣了,新人!」但是身為敵人的少女卻欣喜的笑起來,揮舞著拳頭上了發出野獸般低吼的獵物。
少女的一擊因為秋靜楓那捨身一般的猛衝而稍微偏掉了,原本應該直接砸到秋靜楓臉上的拳頭只打在了肩上,不過也還是讓肩胛骨發出破裂的聲音來就是了。
但這一次,秋靜楓忍耐住了這讓她幾乎要再次昏厥過去的痛覺,一把抱住了比基尼少女的,將她推倒在地。
就結果來說明的話,就是兩個少女如野獸一樣的開始了無序的扭打。
秋靜楓這時不只是作為普通少女的尊嚴,她大概把作為人的尊嚴也一併捨棄了呢,在推倒敵人的瞬間,她就順勢將頭探向了少女的前,不過,這時的她可沒有第三隻手來實施攻擊,結果,秋靜楓直接張開嘴咬住了比基尼少女的房。
「呀——!!!」這一次換這個女生髮出慘叫了,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遭到這樣的攻擊,但是,卻立刻忍住了疼痛,抬起手肘狠狠的砸落在秋靜楓的後背。
結果,這全力一擊的結果,是讓秋靜楓的嘴裡再次湧出了鮮血,不過,這可不只是她自己的血而已,因為遭到攻擊的關係,秋靜楓的牙齒咬得更用力了,幾乎都要將少女豐滿的房給活生生的咬下來了,牙齒刺透了少女潔白光滑的皮膚陷進了柔軟的之中,少女的房現在也是血如注了。
「哈啊啊!!啊!!!」因為自己的部被這樣攻擊,少女的咆哮已經變得完全意義不明瞭。身體無意識的掙扎變得更加劇烈,少女的雙腿曲起,用頭頂著地面,然後用力一蹬,居然就連帶著抱著自己身體還咬住自己房的秋靜楓整個給翻了個身。這一招,是絕對的摔角招數了。
在後背整個撞擊到地面的時候,秋靜楓終於鬆開了嘴,但是卻完全沒有放開抱著少女的手的意思。此時,那個少女的前已經是鮮血淋淋的,就算明知道這樣的傷以阿爾特彌斯的體質很快就會癒合,但是,少女的心裡依然還是認真的出現了怒火。
少女一把扯掉自己前已經因為鮮血而變成紅的比基尼,然後抓住了秋靜楓緊抓住自己身體的一手指,然後稍微一用力,就已經將秋靜楓的一手指直接給掰斷掉了。
這時,秋靜楓因為被壓倒的關係,就連呼都變得困難了,當然也沒有辦法再次咬到少女的身上,但是,之前被打碎肩胛骨的左手已經稍微可以運動了。就像是在自我催眠之後的結果,秋靜楓彷彿忘記了疼痛一樣,揮起左拳就打在少女的側腹上。於是,身為獵人的少女也嚐到了自己鮮血的味道。
就在這一瞬間,她乾脆的直接抓起了秋靜楓的手腕,在清脆的斷裂聲之後,就讓這隻纖細的手腕徹底扭曲了方向。這樣一來,獵人少女總算是擺脫了秋靜楓的糾纏,脫身出來。
這時,兩個女生終於分開了一些距離。
從地上站起身來的少女著自己被咬傷的房,蔚藍的眼睛裡滿是殺意。而如野獸一樣翻轉身子趴在地上的秋進剛風,她也狠狠的瞪著敵人,沒有絲毫的退縮。
「真有你的!新人!」用低沉的嗓音說著話,這一次展開進攻的人換成了身為獵人的少女,她高高的抬腿用腳跟砸向秋靜楓的頭頂。如果不是秋靜楓本能的翻身避過,那麼她的頭骨一定會被踢裂開。
但是,也因為這樣,姿勢變成仰躺在地上秋靜楓已經等同於把自己的正面完全暴在了少女的眼前。一道冷笑閃過少女的嘴角,在踢落一擊的瞬間,她趁著自己攻擊的餘勢,以踢落著地的那隻腳為支點輕巧的旋轉身體,站到了秋靜楓的下方,接著,再次抬腳,這一次,她是狠狠的踢到了秋靜楓柔的花蕊之上呢!
連哀嚎都沒有發出,嘴裡就湧出了白沫,秋靜楓的確已經充滿了戰鬥的決心,但是,無論如何她也只是一個單純的處女,花蕊還稚得很呢!被這樣猛烈的一擊,秋靜楓只覺到眼前完全變成了黑,靈魂就像已經脫離了體一般。
「就是這樣了!」看到攻擊奏效,那個少女再次用力的踢到秋靜楓的花蕊上,從花瓣向內延續,衝擊力甚至一直貫穿到了子宮之中,大概連處女膜都已經破掉了,鮮血漸漸染上了纏在秋靜楓間原本就已經汙濁不堪的巾上。
這時,秋靜楓卻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不過,因為強烈的痛苦,她已經無法控制住身體了。
「很過癮吧?」身為獵人的少女看著自己的獵物,將一口混著鮮血的唾沫吐在了秋靜楓的臉上,然後彎抓住秋靜楓的頭髮,讓她的身體能夠立起來,「很過癮吧?」對著連話都已經說不出口獵物,她再次發問。
當然,少女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她的微笑完全扭曲,伸手扯掉了纏在秋靜楓間的巾,果然,少女還未經人事的花園已經變得讓人慘不忍睹了,兩片原本粉的花瓣此時已經被鮮血染成通紅,向兩側翻起,出同樣血淋淋的花腔,鮮血依然在不停的從少女的身體裡出來。
「真是可憐啊,新人。」毫無憐憫之意的少女說著,換手架住秋靜楓的喉嚨,然後抬高手臂,將她的身體舉起來,而另一隻手卻伸向了秋靜楓血的花園,「不如讓身為前輩的我,來幫你檢查一下好了。可以嗎?」就算沒有痛苦到幾近失神,喉嚨被人用手扼住也是無法說話的。自然,這樣的問題依然不會得到回答。
少女也完全不需要任何的回答,她已經殘忍的將手指探入了秋靜楓因為鮮血而溼潤的花園之中。
一瞬間,秋靜楓瞪大了眼睛,體的痛苦和神的屈辱所帶來的雙重摺磨肆在她的靈魂裡。就連呼喊和掙扎都做不到,對於此時的秋靜楓來說,已經是真正的無技可施了。眼淚,這一次不是因為被毆打的神經反,而是因為少女的本能,從秋靜楓的眼裡湧了出來。
而那位獵人少女卻完全沒有看到秋靜楓那絕望而痛苦的表情,她只是帶著笑容,肆意的玩秋靜楓的身體,不只是手指而已,她甚至是要將自己的整隻手腕都進少女從來沒有被人接觸過的花園內部。
如果不理會秋靜楓的受,那麼對於一個力量超過常人的阿爾特彌斯來說,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做到這樣殘忍的事情了。鮮血已經滿了少女的手臂,因為被反覆玩,秋靜楓下體的傷勢不但沒有自愈,反而因為少女的舉動而變得更嚴重了。
會死……會死的………
這樣的念頭出現在了秋靜楓已經開始模糊的意識之中。
隨著侵入自己身體的手腕的運動,疼痛終於開始變得麻木了,這其中,也有失血過多的原因。不過,痛覺的消失,卻讓秋靜楓更真切的體會到,生命就要結束的恐懼。
停止……快停止啊……
雖然想要這樣喊,但是喉嚨被制住,完全都出了聲,而且,連呼也越來越困難了。
依然留著白沫痕跡的嘴已經張開,秋靜楓的舌頭都已經吐了出來。
可是,獵人少女依然若無其事的發洩著自己的房被咬傷的憤怒,將自己的手指在獵物的身體裡,肆意的掐捏著,慢慢的要探入更深的地方,不斷的對少女的花道壁施以過度的刺。
終於,在一個瞬間,秋靜楓的痛覺完全喪失了。
眼前也只剩下了黑暗。
這就是死亡嗎?
果然,一開始就搞錯了,自己絕對不會是什麼異常情慾的變態嘛!從一開始自己被送到這座島上就是錯誤的嘛!
少女的意識之中慢慢浮出了這樣的懊惱來。
但是,就在這片漸落混沌的黑暗之中,似乎有種奇怪的燥熱正在擴散,在這樣無法言明的燥熱之中,就連意識中無盡的黑暗似乎也變得妖豔起來。
到底這是……什麼?
更多鮮紅的體從秋靜楓的身體裡出來。
但是,和血不同,帶著更讓人沉溺其中的氣息,這本就是混雜了鮮血的呢!身為獵人的少女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抬起頭來看著似乎已經失去知覺的秋靜楓。
「居然開始興奮了!真是蕩的身體呢!被我這樣做,你居然還能……」對於自己的獵物居然產生快,獵人少女可是很難容忍的呢!這時,她已經完全忘記了這次遊戲的真正意義,將手握成拳頭用力的刺進了秋靜楓的子宮,而另一隻手,也下意識的用力,將秋靜楓的呼徹底扼斷了。
結果,在完全沒有意識的狀態中,秋靜楓居然達到了自己十五年人生中的第一次高,不斷湧出的甚至連少女身體裡的鮮血都沖刷乾淨了,這樣大的量,就算是身為阿爾特彌斯前輩的獵人少女自己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呢!
不過,她已經沒有驚訝的機會了。
幾乎就在秋靜楓達到高的瞬間,獵人少女覺到自己的呼似乎被人奪走了,頭腦對於身體的支配權瞬間就斷絕開來。
在疑惑出現的剎那,有東西擊在了獵人少女的後腦上,在「啪」的一聲輕響之後,獵人少女也失去了意識,扼住秋靜楓的手掌也鬆開了,在一下個剎那,她就失去平衡撲倒在了地上,僅僅穿著一條小褲褲的獵人少女就這樣將自己的手留在秋靜楓的花園之中,徹底昏了過去。
這樣的場面,坦率的說,有些怪異呢……
不過對於秋靜楓來說,她從普通少女成為真正阿爾特彌斯的第一場戰鬥,終於結束了。
评论列表 (104)
看來女主的異常情是擴張系、窒息待的呢。
很長,看不完,等有時間再進一步研究,不過還是要鼓勵
這篇玄想類文章寫的很好,僅在此表示支持!
很好看,很新穎的題材,期待樓主後續的更新!
女人對同的刺很嗎?辮子小女到花蕊肯定非常美麗
不是很喜女同,還是男女好點,女同看不出來情
引用:
原帖由afiafi於2009-5-1214:04發表看來女主的異常情是擴張系、窒息待的呢。
百合啊這是,我喜,就是好象有點暴力啊!
與男女不同,女同是另一個味道,看我男女,來點特別的調調口味也不錯。
這篇寫得不錯啊,並不是毫無來由的直接上馬,我很喜。這只是序而已吧,後面的還有嗎?
後面還有嗎?寫得不錯啊,我很喜,繼續啊
這個好像文不對題啊。不過情節描寫還是很不錯的。支持樓主。
這個不是翻譯作品吧?不過不管怎麼說本文都已具備了成為經典的一切要素,期待後續。
恩~這片文章到有意思的,寫的不錯!不過希望作者不要只把重點放在“百合”上。畢竟還有男人嗎~期待趕快更新,讓偶見到更多的角!
期待呀,又多了一篇期待的,希望作者能儘快更新
文章還行,H的部分少了一點,起初的排版也有點問題。
支持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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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看的有點混~~還是覺同人好
還是擴張系的看的啊,還有後續的部分嗎?
很好,很對我胃口。哈哈,我喜,支持樓主,繼續寫吧
女同啊,不太喜幻女同的說,還是男女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