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紂】（１—３３）　作者：思無邪

伐紂

作者：思無2009/08/09發表於SexInSex

（１）

天際破曉，太女神駕著九火龍車出現在天空正東方，他渾身燃燒著火焰，卻只用冰冷的眼神望著前面飛奔的火龍，在蒼穹的天弧上，週而復始的從東往西行駛是他的使命，至於腳下發生著怎樣的故事都與他無關。

在太神的腳下，蒼茫大地上有一片廣闊的平原，平原上縱橫鋪著田壠，但田地間卻看不到耕作的農人，所有的田地都荒蕪著，地面乾涸，裂成奇形怪狀的小塊。

和太神行駛的方向相反，地面上一路塵煙從西往東滾滾而來。那是一個身穿玄衣的士兵，他臉上帶著喜悅，似乎懷揣著一個天大的喜訊。他的坐騎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雖然只是匹普通的驛馬，但此時也跑得四蹄如飛，破風絕塵。

這一人一馬像一隻箭奔向他們的目的地——朝歌！

和往相比，朝歌城顯得有些蕭索，但畢竟是天子之都，大街上還是有很多行人，市井間也還是店鋪林立。在這一片城中，有一個建築顯得比其它所有建築都高大雄偉，而且裝飾華麗、美侖美奐，這個建築有一個很美，但所有人都討厭的名字——鹿臺。

說所有人都討厭其實也不盡然，還是有幾個人不討厭的，這些人中曾經有一個叫費仲，但他在之前一場他不情願參加的征討中被凍死，因而「光榮殉國」。

還有一個叫尤平的，自費仲死後相當得勢，每當他把一些「好消息」送進這個叫鹿臺的地方，他的權力和富貴就會變得更多。所以，今天他又帶著他的「好消息」來了，這是訊兵剛剛從西線戰場上傳來的捷報。

尤平登上鹿臺的時候，殷商最後一代君主紂正和王后妲己、妃胡喜妹把酒作樂，觀看歌舞。只見紂王身高體大，虎背熊，線條勾勒出的臉上，濃眉大眼，鼻樑高，配上濃密的絡腮黑胡，的確頗有英雄之氣。

商紂全身只穿著一條鑲珠寶的短皮裙，出一身的肌墳起盤結，讓人一望而知，這個人和他十三歲就得到的稱號——「殷商第一力士」，以及「託梁換柱」的形容並沒有什麼不稱。

他右邊的蘇妲己體態豐腴卻不累贅，修長卻不纖弱，凹凸有致，曲線玲瓏，萬縷青絲輕挽又散，一張瓜籽小臉惹人憐惜，兩片櫻似吐似閉，一雙含情目勾人魂魄；左邊的胡喜妹風韻別緻，一身媚骨，豐隆，充野。如果說蘇妲已眼睛裡蓄水，那胡喜妹的眼中發的就是火。兩美人身著掩更，有更於無的輕縷薄紗，一左一右偎在商紂懷中。

胡喜妹為紂王遞上一爵酒，指著廳下跳舞的樂奴嗲聲說道：「大王可要好好欣賞，這支舞是蘇姐姐特意為大王改排的。以前的《大羽》太沒意思了，盡是些男人在那裡動來動去，就連他們手裡拿的羽都襯的醜了。哪像現在的這支《風羽》，樂奴全部換成這些妙齡美女，配上蘇姐姐新加的動作，一下就變得富有生氣了。」

妲己伸手繞過紂王一推胡喜妹，動作時還不忘順帶用酥頂下商紂的臂膀，然後故作嬌媚的回答：「妹妹不要誇我了，我哪裡有那樣的本事，還不是多虧妹妹你幫忙排演樂奴，要不然這支舞怎麼能這麼好看呀。我們也不是要超過前人，只不過是想用心讓大王高興罷了。」

兩個婦一唱一合，盡把那甜言語往紂王耳朵裡灌，樂得這個昏君昏上加昏，兩隻手不知道是抱這個還是摟那個，兩個眼睛不知道是看廳中還是看懷裡。

完全忘了這《大羽》本是人皇伏羲所創，是為求雨祈福娛神之用，本該是神聖莊嚴，卻被這兩個妖把作法的男巫換成只會搔首姿的女奴，還加上了這麼多摟抱摩擦，撫，分腿的動作。商紂不以為忖，反以為樂，這樣的君主不亡國，還有誰亡國？

三人正在嘻笑之中，忽然女來報說大夫尤平覲見。紂王也不叫後迴避，只吩咐在龍榻前放下竹簾，便宣召尤平上殿。尤平上殿後做出一付喜不自的樣子，快步跑到離紂王最近的臺階之下，手執捷報開始大聲宣讀。

捷報上說，姬發叛軍至澠池縣，守將張奎力斬敵將黃飛虎、崇黑虎、聞聘、崔英、蔣雄、鄧九公、鄧嬋玉、土行孫等——「大敗賊軍」紂王聽到捷報大喜，隨即宣佈重賞張奎和全體將士，當然也包括來報告的尤平。

而此時的尤平卻有些心不在焉，原來剛才為了表示動，一時跑的太快，靠的太近，雖然隔著竹簾，但上面二位美女的光還是落進了他的眼裡。這一看不要緊，卻把尤平的是又喜又怕，又想離開又不捨得動腳。

喜得是自己竟然能欣賞到這樣的絕，而且對方還是國母皇娘；怕的是要是這舉動被人發現，別說是這樣大膽的偷看，就是小小一瞥也夠他九族死光光。好在是紂王完全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本沒在意他的眼神，而上面的二位娘娘也似乎沒有發現。

「尤大夫，你去替本王擬旨，本王要重賞張奎黃金萬兩！」

紂王的確是太高興了，因為自姬發舉兵以來，這次簡直是自己這邊少有的大勝，連斬賊將數人，別的人不說，單黃飛虎一人就足以給張奎首功。因為自從黃飛虎被自己得叛出五關以後，商紂心中總有一塊放不下的大石，調戲臣摔死臣妹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有黃飛虎這麼一個人整天在外面活著，對於商紂來說就像有人拿著他的布招搖過市一樣。

商紂宣佈了自己的旨意，尤平卻還在魂不守舍的偷窺簾中。

紂王見尤平沒有回答，於是加大了音量：「尤大夫，尤大夫！」

這一下尤平終於如夢初醒，嚇得渾身冷汗，急忙掩飾道：「臣看著捷報，心神一下飛到了前線，一面張奎將軍為大王盡忠，一面痛恨自己不能也像張將軍一樣，為大王殺敵分憂，不想一時有些失態，望大王治罪。」

紂王此時心情，哪裡會來跟他計較，被他幾句好話一說，反倒覺得此人忠君上，十分可嘉，於是又說了些鼓勵的話，另外將廳中跳舞的樂奴選了幾個賞給尤平，尤平見好就收，帶著新得的賞賜趕緊告退。

紂王回到兩個妃中間，兩個妖早就做出了一付喜的表情，跪在了長榻之上。她們知道這時候正是討好獻媚的最好時機，所以還不等商紂走近，就自動爬上前去，先是歌功頌德一番，繼又解開了商紂的皮裙，一左一右捧著裡面的大起來。

商紂果然名不虛傳，不僅身材強壯，連下之物也可以算是一水平。尺寸超大不算，而且堅硬無比，立間就像是一條山崖上生長的老藤。

妲己和胡喜妹兩個一人部，一人頭，長的還剩餘老大一截。

但等到兩個女人把口水沾了整個莖，只見蘇妲己深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姿勢，居然慢慢將整個全部了進去，雖然臉上裝出痛苦不堪的表情，但其實心裡卻興奮的不得了。這個妖在來這朝歌之前，本就沒想到人間也有這樣壯的寶貝，第一次看到時不知道有多動呢。

妲己完全下商紂的之後，了口氣，開始套商紂的巨，巨受到刺更加堅硬，上面的血管爆起像要離開身體飛出的怪蛇。妲己分泌出大量唾來潤滑和製作聲音，她有意把吐的過程的響聲巨大，因為紂王正是喜這聲音在大殿中迴響的氣氛。

紂王很意妲己的服務，表示嘉獎似的用手撫了撫她的頭髮，一旁的胡喜妹看著妲己受寵也不甘示弱，只見她趴進商紂的下，抬起頭在囊和眼之間來回舐，時而隔著袋裝的丸，時而把舌尖抵進紂的門直腸的內壁，並且在之時小施法術，把舌頭變得尖細有力，以便深入更甚。只顧享受的商紂只樂得張口大笑，哪還有心去想後面這舌頭跟常人有異。

商紂閉目享受兩個治美人的伺候，心中又不想起捷報中提到的黃飛虎。

他家幾代忠良，為什麼要背叛於我？就因為我親近了一下她夫人嗎？我為天下至尊，看上一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你身為臣子不乖乖送上夫人就已是有罪，居然還敢造反。那個女人又何必非要跳樓自殺，何必這麼三貞九烈，孤王哪裡不如黃飛虎那個逆賊？還有他妹妹黃妃，你又何必來出頭？本來我也很喜你的，還有姜王后，你們都是本王深的女人啊。

可是你們都死了，死了好。論外貌長相，論修養德行，你們也未必不如蘇王后，可是你們就是太過寡了。

你們只知道遵守古禮，還要講究一大堆禮數，每月逢朔望之，你們才肯跟本王，本王平時想和你們好，你們就說什麼媾是為了表示敬畏自然的生息不滅，過而則；本王想玩些花樣，你們就說什麼男為天在上，女為地在下，千古不變不能更改；這樣的王子有什麼意思，要不是蘇王后進，寡人哪裡知道男女之間還有這許多樂趣。

你們不能怪本王對你們無情，實在是你們對本王無意。

可是就算我寵幸蘇後，又能怎麼樣，那些大臣們為什麼都要上奏諫本，他們這些人也太多事了，管事都管到我的家裡來了，都管到我的襠裡來了～還有那些諸侯，為什麼要造反叛。

我震懾九合，安寧環宇，你們入朝稱臣，歸國為王，有什麼不好，我下睡的是誰，跟你們有什麼干係。

你們還說什麼後不寧，妖魅橫行，還說什麼佞當道，朝綱不振。你們自己又有多忠誠？找個藉口就造反作，還說什麼興師勤王，還不是你們自己想登上王位，將我取而代之。你們這些多事佬，你們這些叛賊，你們一個個都該死，都該死！！！

紂王想到這裡，突然發狠，抱著蘇妲己的頭一陣猛，好像要藉此發心中的怨氣。好在現在的蘇妲己早就不是弱質女兒身，要不然這一輪下來，不被破喉嚨當場死掉才怪。話雖然這樣說，但畢竟妲己是藉著身，也會覺疼痛。商紂這一輪深喉真是下下都深入咽喉，直疼得妲己喉管如裂，嗆得她腸胃翻滾，眼冒金星，胃裡的苦水都翻了出來。

但這只是身體上的覺，在她的心裡卻是說不出的興奮和刺，被的快擴張到全身所有的細胞，這種快居然讓她達到了高。當商紂清醒過來急忙出莖時，過度高而癱軟的妲己，因為失去了憑藉而滑倒在地。商紂哪裡知道真情，還以為自己剛才一時忘情，把這個心肝寶貝給死了，情急之下趕快過來查看。

一旁的胡喜妹當然知道究竟，所以裝作替妲己檢察推拿的樣子，搶先擋在商紂身前，免得紂王發現妲己臉上興奮的紅暈和下體氾濫的。

過了片刻，妲己慢慢從高中轉醒，面前的喜妹一個眼，她馬上明白了狀況，於是索裝著九死一生的樣子長舒一口氣，又倒在了喜妹懷中。紂王見妲己醒來，一把搶過來摟在懷裡，不住的道歉。

妲己又做作一番之後，這才慢慢說道：「大王不必自責，實在是大王天縱神器，妾弱質不堪臨幸。不過只要大王的舒心，妾就算為大王死了，心裡也一萬個願意。」說著又裝成無力的樣子，勉強爬起身向紂王間挪去，意思是還要伺候紂王口舌。紂王雖然心狠，但對這個蘇王后卻是心痛異常，哪裡還捨得再讓她勞累。

於是紂王抱起妲己放到了軟榻上，讓她休息。妲己卻目光示意紂王仍然硬如青銅的王，紂王又再溫情一番，叫妲己不必心，自有胡妃替自己解決。紂王話一說出，胡喜妹心竊喜，馬上依偎過來做出一付「願為君死」的樣子。妲已見此情形，心中暗恨自己作戲太過，把一場好好的享樂機會白給了別人。但事已至此，也無他法，只好裝做還沒恢復，轉身向裡睡去了。

（２）

自從鹿臺修起之後，商紂就再也沒有去過上朝的大殿，所有的事情，臣子都得前來鹿臺啟奏。但很多老臣看不慣鹿臺中奢靡的氣象，有事也不願來朝了，偶爾有幾個肱股之臣前來奏事，如果不幸打擾了紂王和妃的好事，或者什麼言語衝撞了大王王后，那就有可能再也出不得鹿臺了。久而久之，敢上鹿臺來的，就都只有費仲尤平之了。

今天尤平又來了，但這次他的心情和幾天前完全不同。

這幾天這位尤大夫把犒賞張奎的事全給了別人去辦，自己哪兒也沒去，整天泡在家裡享受著大王御賜的樂奴。一看到這些王后親自調教出來的婀娜身姿，就不由得想起那天在鹿臺中偷看到的情景。

這個平裡衣冠楚楚的大人物，突然間變成縱的野獸，把下人兒想象成鹿臺上佳人的替身，用各種手段施加到這些青少女身上。

要不是擔心隔牆有耳，尤平真恨不得一邊著這些女子，一邊高叫著王后的名字。每次事後，尤平總是搖著頭自言自語說，張奎呀張奎，你小子可得多打幾個勝仗，多送些捷報來，我託你的福也好多享受享受。

但新的捷報還沒有盼來，卻盼來了壞透頂的消息：澠池守將張奎及夫人高蘭英被叛將楊任、楊戩所殺。「澠池城破，賊兵勢大，盼速派將禦敵。」尤平手握著這份戰報，再次來到鹿臺。不報是不可能的，可是真要這麼報上去，享受的這幾天好子恐怕就是自己最後的快樂了。

幸運的是裡傳出消息，大王宿醉未醒，不便召見。尤平一聽，覺得這樣更好，於是請奴通傳請見王后。

蘇妲己胡喜妹和商紂瘋玩了大半夜，結果商紂被灌得大醉，這二人卻一點疲憊的覺也沒有，反而神采弈弈。自從來到朝歌，除了伺候商紂之外，兩個妖還經常勾引中侍衛。只不過事後，這些侍衛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不管是紂王也好，還是侍衛也罷，和她們下山之前，為了修煉合氣而抓去的那些山野村夫相比，這些壯的男人不知道要好多少，所以這兩個妖真是夜夜愉，越發了。

當奴通傳尤平大夫請見時，這兩個妖剛剛離開商紂，退居王后寢落霞，玩著二女磨鏡的把戲，蘇妲己只吩咐一聲：讓他在寢殿外等候。就繼續與胡喜妹糾起來。

尤平來到寢殿之外，隱隱聽到牆內傳出女人的呻之聲。「不是說大王宿醉未醒嗎，那裡面是什麼人和二位娘娘在一起？」但這個問題也只是轉瞬即逝，廷裡的事情還是不要多想的好。

這一警醒，尤平立刻閉止含首不敢多想，但耳朵卻沒辦法聽不到聲音，那陣陣嬌哼像水一樣灌進尤平耳朵裡，只聽得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人。尤平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兩條腿像是著了魔一樣，一步步向著內殿的大門邁去。

內殿的大門兩旁開，正對著門處是一掛描花縵帳。此正是辰時初分，晨光從大窗中斜照進來，內殿裡一片光明，所有的東西都顯得那樣清晰。透過紗縵，尤平的目光牢牢釘在了香榻之上。

只見那裡兩個女人的身體正盤扭在一起，其中，一個正一手抓著另一人的前，一手分開那人的兩腿摸到了最的私處。

只聽被摸的女人叫了聲「喜妹」，接著長一舒「啊嗯」.這一聲只聽得外面的尤平從頭麻到腳，連身上的汗都酥的快碎了。

當尤平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兩個女人已經換了姿勢，其中一個跨坐在另一個女人的間，雙手著下人的酥，自己的一對大被手臂擠高高聳起，正隨著身前後的動作上下拋閃。另一個女人則躺在榻邊，頭吊在榻外，媚眼如絲，櫻翕乎，一臉舒泰，一掛青絲垂下來划著曲線，像是一直大筆在寫著一首含帶的詩。

這樣的場面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本是非常值得欣賞的，但卻讓尤平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那躺在榻沿上的女人，面孔正對著尤平所立的方向，朦朧中，好像已經發現了尤平在偷看一般。

尤平嚇的趕緊後退幾步，回來內殿以外。好在裡面並沒有發現的樣子，人的聲音並沒有停止，反而變得更加靡。但尤平哪裡還敢再去窺看，只規規矩矩的跪在殿外，把頭低的快貼到地面，生怕一抬頭就望穿了紗縵，進而給自己帶來殺身滅族之禍。

過了半響，尤平到兩聲長嘆，寢殿裡一下沒了半點聲息。又過了片刻，只聽殿中傳召，尤平趕緊回過神來，長一口，整了整長袍下凸起的男，碎步躬身走進寢殿。

這一回尤平不敢造次，只走到殿門以裡就停步了，然後頭也不敢抬的向兩位娘娘轉述了戰報。妲己聽完後說道：「這是國家大事，尤大夫該上報大王，怎麼卻來告訴本後。」尤平趕緊回奏：「王后身為後之主，母儀天下。再者王后聰慧過人，深受大王喜，在小臣看來大王就是王后，王后就是大王。所以國家大事告訴大王也好，告訴王后也好都是一樣。」

妲己和胡喜妹聽尤平這樣一說，笑的花枝顫，但隨即又板起臉說道：「尤大夫不愧姓尤，一張嘴真像抹了油一般。既然你說我和大王一樣，那你怎麼敢如此犯上。」說到最後一句，妲己故做生氣，聲音非常嚴厲。

尤平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作為已經被發現，得罪了這位面如桃李，心如蛇蠍的美人，比真正的開罪了紂王還可怕。

嚇得他趕緊匍匐在地，連稱冤枉。哪知，妲己卻讓他抬起頭來，這不抬頭還好，一抬頭更嚇得尤平魂飛天外，只見上面長榻之上，王后蘇氏和貴妃胡氏都全身赤，而且原本擋在中間的紗縵也早就捲了起來。尤平一抬頭間，正好與妲己四目相對，尤平趕緊低頭，不停的磕頭稱罪。

只聽胡喜妹說道：「你幹嘛這麼害怕，上次在大殿上，當著大王的面，你不是隔著竹簾偷看了半天嗎。就連剛才你還不是一點也不規矩！現在大王不在，也沒有東西阻隔了，你怎麼反到不敢看了。」

胡喜妹這話一出，尤平差點當場嚇死。可沒想到胡喜妹更步步緊，居然走到了尤平身前。尤平偷眼觀看，只見一雙豐腴足近在咫尺，只看得尤平是心跳裂，口乾舌燥。

只聽胡喜妹又說道：「尤大夫請平身說話。」這尤平哪裡還敢，但胡喜妹卻又嚴辭喝令，無奈之下尤平只好起身抬頭，但這次看到的胡喜妹和妲己已經穿好了紗衣。儘管如此，尤平還是不敢直視上方，連大氣也不敢。

此時妲己說道：「尤卿不必害怕，我姐妹二人素知你對大王忠心耿耿，故此我們也沒有拿你當作外人。上次和今之事，我們絕計不會告訴大王，但願尤大夫也能真的像你剛才所說，對我們姐妹坦誠相待。」

聽到妲己這番話，尤平覺鬆了口氣，急忙跪地啟奏：「二位娘娘明鑑，尤平剛才所說絕非虛言。臣下以後一定盡心服侍大王和二位娘娘，不管是朝內還是朝外，只要有人膽敢對大王和娘娘不敬，下臣一定不放過他。臣下一定對二位娘娘忠心，比……比對大王還要忠心。」

妲己和胡喜妹一聽尤平所說，心想這人果然乖巧，今後有他在外面充當我們的耳目和爪牙，看朝上下還有誰敢誹謗後。於是又嘉獎勉幾句，讓尤平退出了鹿臺。尤平走後，妲己和胡喜妹來到商紂就寢的棲殿，命人取來當年伯邑考進貢的醒酒氈，將商紂從宿醉中喚醒。

那醒酒氈果然是異寶，只覆著紂王片刻，商紂就慢慢轉醒，而且絲毫沒有大醉之後的頭疼之。奇寶雖好，可問題是商紂今天註定是要頭疼的。看完戰報，商紂大怒不已，直把周武姬發和姜尚子牙，連同他們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一面又借人出氣，把侍立在旁的兩名奴一頓毒打，又命武士將二人扔下蠆盆，讓毒蛇將二人活活吃掉。

正在商紂餘怒未消之際，忽然奴來報，說有三名道姑乘著大鳥落在鹿臺之前，求見大王，來人還帶有國師申公豹的信物。商紂一聽有申國師信物，急忙宣召來人大殿面君。

過不多時，先是大殿中飄來一陣香風，然後只見三位美貌女子翩躚而至。當先一位身穿白紗素裙，低眉含睛；左邊一位穿緋紗袍，兩眼直視紂王，不卑不亢；右邊一位身著淺綠，眼睛東張西望。除了衣著神態不同，這三位美女長像身材都很相近。

三人緩步上前，商紂早看的眼神發直，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問到：「不知三位仙姑來自哪座仙山，持我國師信物到此，所為何事」那三位女子雖然見商紂十分無禮，但他畢竟是一國人君，也沒有當面發作。

只聽當先白裙女子說道：「我們姐妹乃是三仙島上修煉之人，原不該踏足紅塵，此次前來也實出無奈。」白衣女話還沒完，旁邊緋衣女子搶道：「前番我家兄長趙公明，為了幫助大王征伐西岐，命喪姜尚之手。後來又是尊國師，我家道兄申公豹再三前來勸說，讓我們來助你滅賊。」

白衣女又接著道：「我們方外之人，原不該管你朝中之事。助你滅賊不必，但家兄的仇卻不能不報。因此，這才來到朝歌求見人君。」

原來這三個女子乃是黑虎玄壇趙公明之妹，那白衣女子名叫雲霄，身穿緋的瓊霄，著綠的乃是碧霄。這姊妹四人都是截教門人，前次趙公明下山之前曾相約一同助商伐周，但當時三姐妹一怕有違師命，二怕「封神榜」上有名，所以沒有同行，但後來趙公明被西岐所殺，申公豹多番遊說怒三霄，這才使得這姐妹三人一起下山來為兄報仇。

簡不煩敘，雲霄三人從商紂手中拿到文憑，便匆匆離開朝歌。姐妹三人分別騎著青鸞、鴻鵠、花翎三隻神鳥，沒用多少時光就飛過虎牢關，來到黃河岸邊。這姐妹三人拿著紂王手令，在黃河岸邊調兵遣將佈下了「九曲黃河陣」，只等周軍前來。

此時此刻，離九曲陣不到百里的黃河渡口同樣熱鬧，數十萬周軍以及數路諸侯的人馬由武王姬發和丞相姜尚帶領正在渡過黃河。武王和丞相同乘一條龍舟，正過黃河河心之時，突然無風起，河水翻滾，少時一條白魚躍水而出，落在了武王的艙中。武王正遲疑未解之際，丞相姜尚上前賀喜說道：「白魚入舟，乃是天授，此次伐紂定能成功。」於是群臣齊賀，姜尚命皰廚將白魚烹製呈給武王，武王又降旨眾人分食白魚。

一時間黃河之中風平靜，君臣安然登岸。眾人還在回味剛才河舟上君臣和諧的氣氛，一名軍士趕來報訊，說前面百里，不知何人排下陣法阻擋大軍。姜尚遣去訊兵，然後傳令各隊進軍五十里紮營。

第二天，姜尚先派雷震子和韋護二將出營探陣，不料卻被敵營中兩名騎著大鳥的女將擊傷。二人回營後，姜尚立刻詢問二人傷勢，又問起手情景。原來雷震子是被碧霄風袋放出黑風，吹得雷震子翅不能飛掉下半空；韋護卻是被瓊霄的寶葫蘆中放出戳目珠剌傷了眼睛。

姜尚一看二人傷勢，知道敵陣之中又來了高人，於是當休戰，次親自出營來到九曲陣邊。只見三位美貌仙姑立在陣門，姜尚上前稽首答話，雲霄三人揚言只需姜尚能夠破陣，就回島修煉，再不提報仇之事。

姜尚看對面陣法似乎並無奇異，只不過黃土堆城，於是便派將破陣，金吒、木吒兄弟二人先後進陣，這一去便真像泥牛入海，也不見其中有什麼玄機，發什麼異彩，可就是久久不見動靜。

姜子牙方知情勢不好，趕緊收兵。來開陣又有黃天燁、天祥兄弟二人陷於陣中，姜尚二弟子龍鬚虎看這土城奇怪，本想衝去投石砸城看個究竟，卻被雲霄用渾元金斗攝去。姜尚只好再次收兵，緊閉營門。接著幾天姜尚免戰不出，只帶武吉楊戩等人去探了幾回敵方陣法，可是從外面絲毫看不出端倪。

眾將回到營中，商議破敵之策。

哪吒上前說到：「我看那陣模樣，肯定又是攝魂奪魄的道，不如明由我獨去破陣，等陣破之後大家再一起抓拿那三個妖女。」楊戩上前說道：「現在未知那陣中究竟是何玄機，但哪吒兄弟所言也有道理，不如由我和他一同前去，即使不能破陣，也可探些虛實回來。」姜尚一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又素知哪吒的不壞之身和楊戩的本領，於是點頭同意。

（３）

滾滾黃河萬載，在大地上左滾右衝，舐出一片廣茂的平原。

此時此刻，在這片平原上，商周大軍各據營壘，對峙相守。雖然兩軍軍營中共扎有百萬之眾，但戰場上卻寧靜的沒有一絲聲響，似乎時空已經停滯。在兩軍相隔的中央地帶，有一座毫不起眼的土城，就像是戰爭來臨之前才剛剛荒廢的村落。在這土城四周瀰漫著氤氳之氣，光折下，顯得更加詭譎神秘。

時至正午，周營轅門開處走出兩員步下戰將，正是楊戩和哪吒。師兄弟二人一路朝著土城走去，將到土城時，城中走出三位清雅美女。這正是雲霄、瓊霄、碧霄三位仙子，雲霄向前一步，也不說話，只微一稽首，便側身讓開陣門。

兩軍鋒也沒什麼話好說，哪吒邁步直闖進去，楊戩倒客氣的還禮叫了聲師叔。

楊戩和哪吒進陣之後，也不見陣中哪有什麼特異，只不過夯臺一座，怕不到十方大小，更不見旌幡、寶幢等法器。周圍遍綠柳紅桃，種植秀草明花，又攀扯著柔蔓輕藤，牽掛些彩錦金，倒有些迤邐氣象。雲霄姐妹三人跟進陣來，也不招呼，徑往夯臺前面一立，三個不同韻致，各有風姿，再配上這周遭景，楊李二人覺不像是進了銷魂陣，倒像是到了溫柔鄉。

楊戩眼明，看到那一叢矮樹之後躺著幾人，正是金吒木吒天華天祥和龍鬚虎等，連忙叫哪吒動身去看，只見金木華祥四人兩眼緊閉一動不動，已不知生死，只龍鬚虎眼睛微虛，嘴輕動像要講什麼話，楊戩忙把耳朵湊過去，只聽龍鬚虎說了聲：快走。楊戩一驚，知道不好，待要回身之時，身後一片紅雲已經將他們圍住……

自從雲霄三仙去後，兩個妖妃一個勁在商紂耳邊灌湯，大夫尤平也跟著溜鬚，說道連方外仙姑也親自前來助陣，姬發姜尚之輩能有什麼作為。從此，朝歌城鹿臺上，又回覆了往醉生夢死的生活，紂王每只跟兩個妖妃把酒聽歌，觀舞縱樂。

這些歌舞都是那兩個妖專門為了蠱惑商紂編排的，裡面盡是些皮骨的東西，哪裡還有樂以彰禮，舞以敬神的味道。不過這些歌舞的商紂也看的有些膩了，因為兩個妖平時藉口演歌舞避開商紂，暗地裡卻變幻著歌奴形象，去勾引看的上眼的舞伎和王衛士，最近少有編排新舞。

這一，妲己見商紂觀賞歌舞的神情不像往常那樣高興，就知道了大王的心思，於是湊過去媚言道，大王今似有些煩悶，不如讓妾妃為大王想一個新鮮樂趣如何。商紂一聽新鮮二字，馬上來了神，連忙追問有什麼好玩。妲己走到鹿臺邊緣，指著臺下街市上的人群，吩咐武士抓兩對夫上來。過了一會，武士押著兩對驚恐萬分的夫回到殿中。

跪著的兩對夫，都只有二十不到年紀，左邊那名男丁面貌平實，右邊男丁則有幾分孔武，兩個女子雖然比不得中嬪妃姿容麗，修飾華貴，但也都有幾分顏和山野風味。

商紂看看階下，乃開口說道：「你們不必驚慌，想你們山野小民今能夠面朝天子，也算祖輩蔭福。你等叫什麼名字？」臺下四人慌忙報上名子，那有幾分孔武的男子自稱叫顯，另一個自稱叫林，兩名女子則稱身從夫姓，無有名姓。

妲己對商紂道：「這些歌舞大王想必都看膩了，不如今天我們就讓這兩對小夫，給大王表演，生命之舞如何？這樣大王也可以瞭解一下這些卑小人平裡有些什麼樂趣，也算是大王體察民情呀。」

商紂一聽妲己之言覺得果然新鮮有趣，而臺下四人自從被抓到臺上，一直渾身打顫，兩名女子偎在自己夫君身旁，更顯得楚楚可憐。此時聽到妲己說的話，紛紛臉上變，兩個男丁一個嚇的面如土，一個恨的臉發青，兩個女子卻是都羞的雙頰飛霞，紅成一片。

四個人雖然都心中不願，但一旦大王開口，那就是難違的王命，叫顯百姓看商紂還沒說話，大著膽子向上求饒。那商紂難得有好戲解悶，哪裡會理這微末小民的企求。這時，一旁的胡喜妹獻計道：「大王，我有一個好玩的法子，請大王恩准。」那商紂一聽哪有不應的，連忙吩咐全憑妃安排。

胡喜妹從臺上走到庭中，來到那兩對夫身邊，對著說道：「你們這些山野小民，初見王面，定是誠惶誠恐，出言無狀也情有可緣。現在既然大王有命，你們身為治民自當遵從，但是，我想你們多少有些羞赧，不如，我替你們著想出個主意。」

說完胡喜妹吩咐武士取出幾幅黑巾將四人眼睛蒙上又說道：「這樣你們看不見我們周圍的人，你們就當是在自己家裡好了。把他們扶到這邊的墊子上去。」

胡喜妹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示意武士將兩個子進行了對調。然後又偷偷施法，發了一下四人的情。

兩對夫在庭中墊子上坐好以後，蘇妲己嬌斥道：「你們的子就在你們面前，還不速速開始為大王表演。再不動作，我要叫身後武士代勞了。」

事已至此，兩個丈夫情知已經不可改變，加上剛剛被胡喜妹施了法術，這時刻也有些按捺不住，聽到面前「子」也動了情似的呼深重，便發一聲喊向面前的人撲了過去。

之前雖然矜持扭捏，一旦開始便無所謂害臊了。庭中的兩對夫很快變得全身赤——做為貧苦農奴，本身也沒穿什麼衣服。商紂和兩個妖妃的一邊觀看階下的好戲，一邊對四人評頭論足。

四周的武士娥雖然不敢開口說話，但一個個都睜眼觀看，甚至有人忍不住發出嘖嘖之聲。只見四人也沒有什麼前戲溫存，兩個男人抱過著自己的子，就直接揮鞭直擊。很快兩個女人的呻聲響徹鹿臺，只把商紂聽的笑臉洋洋，這聲音簡直比那些司禮祭酒編制的大樂還好聽。

兩個男人在繼續著動作，那個孔武男人的表現果然和他的外表一樣，動作猛烈有力，每一下都可以聽到他和女人身體撞擊發出的聲音；而另一個男人，居然也一改之前的畏縮，雖然比不上另一個的強壯有力，但擺動的速度卻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快，好像生怕一停下來，這輩子就再也沒有媾的機會了一樣——當然後來的事情發展的確如此，這也許就是自然法則中所謂弱智的直覺吧。

正當兩個男人完全進入到狀態的時候，胡喜妹再次向武士發出暗示，兩個男人臉上的黑巾先被摘了下來。當兩人很快從黑暗中適應過來以後，先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下的子。

雖然女人的臉上還蒙著黑巾，但是他們還是一眼就認出自己抱著的是別的女人。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看了一眼對方，又一起把眼中的怒火向了高高在上的紂王。的動作已經停止，但兩個不知就裡的女人還沉浸在愉之中，並斷續發出嬌媚的聲響。

兩名武士又摘下了女人臉上的黑布，嬌馬上變成了驚呼，兩個女人像被火燙了一般，從面前的男人懷裡彈出，並抓起剛才下的衣服，想要遮擋身體。

這一動作馬上被武士阻止了，身邊的衣服也隨之被全部奪走。其實，在一開始，當男人進入到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兩個女人就已經覺到了不同，畢竟女人在這方面還是相當的。但當時的情形不容她們細細分辨，就算是真的察覺出來，木已成舟，還是裝著不知道好些。但現在，本來被包裹在黑暗裡的東西一下子被放到了明處，辱和羞憤也只好拿出來表示存在了。

胡喜妹用她甜的發膩的聲音對這兩對可憐夫說道：「既然已經開始了，你們就別想停止，剛才你們居然敢違抗王令，自己停下來。這種漫上的行為必須加以懲罰。但我們大王素有好生之德，暫不追究。我們先來做個賭賽，有了輸贏之後，再一併制定賞罰。好了，還不趕快繼續。」

階下三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那孔武男子卻大喊一聲，想要撲上臺階，卻被階前武士用劍封住。男子無奈只好認命，四人只好再次合。這一次胡喜妹卻命令女人換成狗趴之勢，並教兩對男女對面而立。女人只好一邊接受著別人丈夫的入，一邊看著自己的丈夫著別人的女人。男人雖然享受著別的女人，卻也必須得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使用。

胡喜妹此時宣佈，兩個男人中誰遺元在先，便責他剛才的漫上之罪，立即處斬；而後遺之人下女子，則以承不善，不修婦功之罪投入蠆盆。階下四人一聽此話，真如五雷轟頂，因為無論如何，自己和侶之間，必是你死我活，假若要保全自己配偶，唯一的法子就是把眼前這個陌生之人「害死」。

（４）

紅雲象雨後漫山的水氣，慢慢向楊戩哪吒所在的地方聚攏，與之伴隨的還有若有似無的輕微聲響。那聲音像是透過密林傳來的山泉水，又像是薄板牆外隔壁人家婦人的夜半囈語；身在陣中的人要想仔細辨聽，卻發覺四周一片寂寥，想寧靜不理，卻又覺蚊繞於耳揮之不去。

楊戩雖不知這靡音是何門道，卻也知道聽之無益，待想身離去，又早被紅雲團團圍困。那紅雲看似無形，浮到人身上，卻像是情人的柔荑在撫一般，而且這情人並不只一個，而是一群。楊李二人覺著全身被摸的汗抖擻，全身舒泰。那些手兒竟是穿透戰甲，摸上肌膚，更總是在那些羞人的地方來回。

楊戩心想，這紅雲雖是看著一片溫柔，實是說不出的詭異可怖，說不定此時已經身受大害。正回頭和哪吒有個商議，一看之下，嚇得一身冷汗。

原來哪吒早已是臉紅似火，兩眼含情，手中兵刃也拋在一旁，手腳，竟隨著那聲響舞之蹈之起來。楊戩素知哪吒是蓮花化身，對這類魂陣法從不入彀，今卻顯這等情態，看來這九曲之陣端的厲害，這該如何是好？楊戩卻不知這一分神著急之際，自己也開始紅霞上臉，手腳不聽使喚了。

此時此刻，紅雲之外，那土臺上立著的瓊霄、碧霄二姐妹正得意十分，出聲譏笑。只聽瓊霄說道：「不是我不敬師尊，但他老人家也太過謹慎了。想當初還特意告訴我等，不可下山與那姜尚為敵。姐姐你看，他那闡教之中有什麼能人，還不是一個個被我姊妹收拾。」

那碧霄也說道：「我早聽說這楊戩和李哪吒乃是周營中數一數二的重將，尤其是這哪吒小兒，是什麼蓮花化身，沒有魂魄。初進來時，我還真擔心咱們陣法奈何不得他，不想這小兒倒是先敗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雲霄此時也終於開口說話，只不過眼睛還是一刻不移地盯在紅雲中兩個尚在跳舞的敵將身上。

雲霄言道：「妹妹難道忘了我們這陣中玄機嗎，這九曲黃河陣中，有惑仙丹閉仙訣，能失仙之神，消仙之魄，陷仙之形，損仙之氣，喪神仙之原本，捐神仙之肢體。雖然同是魂之陣，這陣卻與眾不同，的不是三魂七魄之魂，乃是與魂授之魂。這哪吒雖是蓮花化身沒有魂魄，但既然託為人形，便有氣，便有情，有了這些便難逃我陣法之妙。」

碧霄言道：「姐姐話雖如此說，但想陣中二人卻是不凡，在陣中失魂這許久仍不倒地，我恐這十丈紅塵，靡靡音也最終不能奈何得了，不如……不如我們親自去收拾了吧。」

雲霄一聽碧霄之言，臉頰上竟泛上一抹緋，瓊霄則「嗤」的一聲笑了出聲來，接著笑罵說道：「我的妹妹，我怕你不是害怕陣法不靈，而是自己動了心吧。」

碧霄一聽惱羞成怒，大叫道：「誰說只是我動了心，明明二姐不也有此意嘛。」

雲霄嘟了一聲道：「你們兩人也不必爭論，我這九曲之陣本是以破神品，以消仙躬的法門。既然二位妹妹願意前往，我也不阻攔，只是不要太領享樂，遷延時久，一會周營中又有來人，不免尷尬。」雲霄說完，往土臺上坐，閉目養起神來，那瓊霄碧霄二人得大姐首肯，早把剛才的矜持拋卻，出那眉目含情，現出個放形骸，三兩下把身上道袍除去，淨赤條條也鑽入那紅雲深處。

陣中楊李二人早從胎仙骨變成了胚凡胎，更是念，體裂，見著身邊突然來了兩個妙齡女子，且已得一絲不掛，哪裡還把持的住，只發一聲吼便撲將過去。楊戩按住了碧霄，李哪吒摟住了瓊霄，兩個女人毫不躲閃，反倒刻意逢。

雖然中蠱，哪吒畢竟自來清純，心內雖好似百蟲噬，卻解風情之法，只把兩隻手在瓊霄身上摸，一條舌頭在瓊霄前，倒是那瓊霄老道，只一反身把哪吒在下，又探手到他襠裡摸出那比火尖也直，比乾坤圈也鋼硬的一條兒來，心中暗贊聲，「嚶嚀」一聲沉落，將兒納入自己修真中。

再看那楊戩，平時老成持重，此時受妖法所惑，竟是全然變成另一付模樣，不等卸下身上戰甲，只一把扯破中衣，起戰裙，也不溫柔款語，無撫前戲，就將個前尖後，半尺來長的貨頂入了碧霄後，像只發情的狗兒一樣，一頓狂幹猛。

九曲陣外，周營金頂大帳之中，武王居中高中，大元帥姜尚坐於武王左手，其餘眾將及各路諸侯分列兩旁。

此時上大夫散宜生看武王略有些愁眉不展，於是越眾上前向武王進言道：「自王舉義兵以來，雖多有險阻，屢遭頑抗，但我王乃是弔民伐罪，解民倒懸，自是蒼天庇佑，運數昭然。又有姜丞相運籌帷幄，眾位仙家從旁相助，此次興師定能凱旋，安定天下。現在雖然被那三位仙子用九典黃河之陣阻撓，但終有破陣降敵之時，請我王不必過憂。」

武王開口道：「散大王所言極是，但本王所憂者，並非此番出征不能成功，有賴相父及眾卿協力，早晚必攻入朝歌，除卻殘暴，還天下以安泰。本王乃是有這一路征伐，無論敵我，將士平民，多有死傷，將來即使換得太平盛世，也不知還要添多少堆白骨，多少條血河。」

姜尚聞言起身移位，立於階下，乃啟奏道：「武王，正所謂清毒瘡必有損肌膚，起沉痾必施以猛藥。吾主起仁義之師，除殘暴以解民苦，絕惡以暢人神，乃順天行事。對於黎民固有紛擾，然能掃除天霾，還民以朗朗乾坤，使天下百姓，子孫後輩，代代祥和，世世昌隆，相較之下孰重孰輕，我武王英明睿智，定不能分判。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建大功者不計小咎，武王興師實為萬民蒼生造福也。」

武王一聽姜尚之言，遂笑逐顏開，說道：「相父所言甚善，孤一時愚笨，還望相父多多辛苦，替孤運籌，早奏凱歸國。」姜尚並帳中各將、各諸侯於武王寬仁厚德，無不欽服，又見武王聞過則喜，實乃大度的明君，於是一起躬身下拜，齊頌武王，又齊祝義師早勝，使百姓少受塗炭。

一時間，大帳之內君臣和諧，將帥齊心，人人面帶喜，只盼著陣前傳來捷報，大軍好再揮師東進。

正在這時，略陣官前來報告消息，說道楊李二位將軍也如前番一樣，進入敵陣便再無半點聲息。武王、子牙與其他眾人這一驚真的非同小可，子牙心想，如果連楊戩哪吒都困於陣中，足見這陣法厲害。子牙本想就算這二人一去不能破得敵陣，起碼也能全身而退，探得些虛實回來，哪成想也是這般局面，這該如何是好。

於是，子牙慌忙占卜一課，待得卦象出來，身旁的武吉忙問主何吉凶，但見子牙冥思半晌無言，未己只搖了搖頭便辭帳而出。大帳之中，人人閉口不語，啞然無聲。

再說那九曲陣中，紅雲已將楊李二人以及二霄姐妹整個包裹，本來若有若無的靡音這時也漸漸變得清晰，並且節奏也愈來愈快，其中透出的靡滋味也越發骨，越發人。看楊戩姿勢全無變化，仍是趴在碧霄身後，兩手緊緊抓住碧霄略顯誇張的胖大股，動著身，如啄米搗蒜，幹個不停。

只因過於用力，兩手抓的太緊，十個指甲在女人潔白的膚上抓出了道道紅印。因為楊戩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自始至終保持著強勁的勢頭，從未稍有鬆懈，雖然姿勢和動作一成不變，那碧霄也不覺得單調乏味，反被的快連連，高不斷。

另一邊的哪吒，幾個回合下來也漸漸開竅，在瓊霄引領之下，也曉得從下往上動，用空出來的雙手抓住瓊霄前一對包，像和麵一般用力。

只見哪吒手握兩團美，四個手指同時掐向瓊霄的兩顆粉葡提，然後擰了一轉向外大力一扯，只把瓊霄疼的慘叫一聲，上身往後倒去。哪吒藉著這勁，雙腿一用力竟抱著瓊霄站起身來。

陣圖中央盡是兩對男女恣意的聲音和動作，坐在一旁的大姐雲霄哪裡還有心思靜坐，只見她羞的臉通紅，搖晃晃站起身朝著紅雲深處走去，想要加入戰團，只留下土臺上剛坐過的地方一片水印。

雲霄走近四人身旁，卻發現趴在三妹碧霄身後竟不是楊戩，而是金吒，雲霄大吃一驚，正不知如何好處，那金吒卻身上光芒一閃變成了木吒模樣，接著那人又變成鐵塔般一個金面力士，一會又變成個面貌醜怪的矮子將軍，一會又變成個面如藍靛發似硃砂，背生雙翅的妖怪。一個個各種各樣的形象走馬燈似的變化，就好像碧霄被一群神怪輪番一般。

看到這時，雲霄方始明白，二妹身後之人其實就是楊戩一個，只是他素來善於幻化形狀，這時候竟然不由自控的顯出諸般幻象，顯然是入彀已深，失了神本真元，想到此處，那雲霄知道楊戩之命休矣，不嘴角出笑容。看楊戩時，形象又發生變化，卻是自家哥哥趙公明。

雲霄一看怒氣頓生，本想上來乾脆結果了楊戩命，卻又突然遲疑。自師長當隨申公豹走後，直到此刻才再相見，雖然明知是假，但形容外貌絲毫不差，不勾起雲霄思兄之情。可再一低頭卻看見二妹在「親兄長」下聲語，嬌連連，這等情景實在尷尬。又想前去結果了楊戩，可如何能對這同自己兄長一般模樣之人下手。

正進退兩難之地，忽聽得哇哇兩聲怪叫，卻是旁邊哪吒跟楊戩一樣，漸漸失本元，不能自控，現出了三頭六臂之形。只見哪吒揮動六臂，兩手握住瓊霄酥，兩手摟住纖，兩手抓住兩瓣股，時不時的用力拍打。

懷中的瓊霄乍見哪吒模樣，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又發出一聲驚叫一聲嬌呼。

原來這哪吒顯出三頭六臂法像之後，間物也變成了三。瓊霄那一聲驚叫，正是哪吒一隻物從二人身體結合之處彈出來打在了瓊霄小腹之上，那一聲嬌呼卻是另一子貫進了瓊霄後門。

此時雲霄也顧不得收拾楊戩，心想再過得片刻，這二人便要被我等姐妹個乾淨，不但從此殞命，還會升墮輪迴，也算是替兄長報了大仇，此時此刻，倒不如和二位妹妹一般好好享受一番。

想到此處，雲霄也去了身上道袍，走到哪吒和瓊霄身邊，一手握住了夾在二人中間，哪吒剩下的那法寶。這東西一入雲霄手中，立時把一陣熱力沿掌心傳遍雲霄全身，雲霄暗歎一聲，低頭張嘴想把柱納入口中。無奈這蓮花化身的哪吒，間之物竟也如新藕一般壯，任雲霄如何施為，就是不能包裹得下。

此時雲霄早就心如火燎，只恨不得將面前的男下肚去，情急之下雲霄也顧不得矜持，居然向哪吒拋個眼，求他設法。哪吒雖然心智已經渾，但卻懂得雲霄之意，於是只一手便將個雲霄嬌如玉脂的身子提了起來。

原先緊緊抱住哪吒的瓊霄也識趣的身子後傾，把自己和哪吒中間騰出一隙之地，雲霄便被哪吒到這隙之中，把她滑的套在了剩下這上。

（５）

哪吒天生神力，七歲之時已經可以徒手縛龍，如今修道有年，又有了蓮花化身，現出三頭六臂之後更是力大無窮，雖然同時抱住兩女，也絲毫不覺辛苦。

見他四隻手分別抓住雲瓊二霄，一個往上一個往下，兩個方外仙子倒變成了小兒玩具一般。（未知此是否現代充氣娃娃及男用自器的最早雛形，奈何年代久遠，已不可考。）

那邊楊戩見哪吒玩的有趣，只用一手摟在碧霄下，把仙子整個抱離地面。

楊戩抱著碧霄走到另外三人身邊，身下的靈卻始終在碧霄體內，也不知是楊戩頂的結實，還是碧霄的緊密。

楊戩衝哪吒使個眼，兩個突然把身上女子一齊拋在地上，只見楊戩「嘭」的一聲變成三頭六臂模樣，下也新長出兩前尖後，半尺來長的。

於是，楊戩哪吒換了瓊霄碧霄，把二人都套用在自己兩子上。楊戩把瓊霄背向自己，兩腿分開抱在懷中，哪吒則將碧霄面向自己，那碧霄也兩腿緊緊住哪吒後。四全沒入女人身體之後，楊戩擎起雲霄夾在四人中間，用她前後二，包裹了二人剩下的兩貨。

九曲陣圖中央，兩個三首六臂的力士直立，中間三個女人如穿糖葫蘆被頂在之上。因楊李二人身材高大，三位仙子只能是雙足離地，身子重量全在自己的住上。截教三霄被闡教的兩名師侄的聲連綿，響徹天外。

雖說三霄這樣做法旨在損傷敵人元真氣，但此時此刻，三霄姐妹也被幹動了真情，女人畢竟是可以通過道征服的物種。

若不是此時身在兩軍陣前，身後男子又是有殺兄之仇的大敵，三霄真想這樣天長久的快活下去。但戰爭就是戰爭，商周之間的國仇可以不理，自己的家恨卻不能忘卻。雲霄向兩個妹妹示意，三人同時發起功來。楊戩哪吒正的銷魂忘我之時，突然發覺套在自己上的各個發慢慢發生了變化。

這「九曲黃河陣」的妙處實在厲害，但是由人世間至甘至美的魚水之處下手，也端的損毒辣。原來三霄發功之後，身上各處，均會任意扭曲彎轉，這樣一來，在體內的物被夾的痛苦難當不說，更是想後撤也再所不能。只能乾等著體內的真元如黃河決堤一般壺而出，仍由三霄姐妹個乾淨，真到了那時，元已散，就是大羅金仙也迴天無術了……

《荷葉杯變格》之詞曰：將士鏖兵沙場，頭斷，血肥草長。野狼哺崽嘴中食，曾是爹孃養。粉黛幾番歌舞，王樂，厚賜金寶幢。白骨壘成皇院，只當玉欄賞。

正所謂昏君殿前每有忠臣，這首詞說的便是這些事兒。那些拋頭顱、灑熱血的忠臣良將們，捐獻身軀護住的只是後裡一場謔笑，披肝瀝膽做出來也不過君王宴前幾品小菜。

雖說周軍已經渡過黃河，指便抵朝歌，可謂五百餘年成湯天下，史無前例的絕境。但此時的紂王，已是雙耳充聞絲竹語，兩眼只看殿前花，被蘇妲己胡喜妹這兩個妖的不知有戰事，不知有民生，不知有天下。

這一，紂王聽了兩個妖的主意，把兩對百姓夫上鹿臺，迫著他們換合，並頒下毒令，如若哪個男丁先陣前「」手，便要處以極刑。那兩對夫一聽此話立時呆在當場，其中一個叫顯的男子再也忍辱不住，大吼一聲朝著紂王和妖妃所在的臺階上衝去，，旁邊蘇胡二妖連忙裝做驚魂失措，商紂王大喝一聲「好狂徒！」，那男丁早被護衛在旁的金瓜武士砸成了醬。

突變橫生，那被打死男丁的子大叫一聲，便暈到了另一個男人懷裡，那男人子也趕緊爬到自己丈夫身邊，一對夫被嚇的噤若寒蟬。

紂王看著階下的屍體，餘怒未消，吩咐一聲拖下去餵狗，又看看其餘三人，只見兩名女子都依在他的懷裡，正要下令讓三人繼續合以怒氣。突然臺下傳來前線戰報，說「九曲黃河陣」已被攻破，周軍正乘勝東來。

紂王一聽，直氣得三尸神暴跳，吩咐武士將那一對夫金瓜擊死，另一個女子因夫犯弒君之罪，施以炮烙，並查察屬籍，誅滅九族。

由此開始，那妲己越發為暴戾，教縱紂王多行惡事，致有敲骨驗髓、刨腹驗孕之舉。諸般行為，朝臣各持一辭，佞如尤平之輩，阿諛奉承，逢君之惡；忠諍之臣則憤簡諫言，卻多有觸怒紂王而被處死者。

紂王之叔箕子，因犯顏直諫，差點也被紂王賜死，幸而王叔微子、王兄微子啟、微子衍等力保才得活命。死罪雖免，活罪無幸，可憐箕子忠於成湯，勤勉一生，卻被紂王囚為奴，只到後來武王滅商，箕子才被釋放並國封東北，是為後世之朝鮮國。那微子、微子啟、微子衍三人眼見國已至此，久守終無善果，於是私攜太廟中二十八代神主牌位，潛離朝歌，隱姓埋名，以存商祀。

自此，「殷之三仁」：比干、箕、微盡去，五百年成湯行將就木矣。此是後話，概不煩敘，只說當時楊李二人在九典黃河陣中情形。

當在黃河陣中，楊李二人被三霄姊妹用九曲法牢牢套住，眼看神消仙損，那三霄心中也暗喜大仇得報，正準備運動納之功，卻聽得瓊霄嬌呼一聲，像是突然開始了一個高。接著雲霄也驚叫一聲，出了跟瓊霄一樣的表情。姊妹二人覺到體內的正發生變化，楊戩的部變得異常大，幾乎要把包裹著的壁破一般。

剛才還像是在高一般的雲霄瓊霄，這會兒卻額頭冒汗，一付疼苦難當的樣子。那雲霄知道有異，一伸手推開面前的碧霄、哪吒二人，想要從楊戩身上掙出來，卻無奈怎麼用力也不開身，卡在菊門中的莖越來越大，像是在部多長出來一個結，讓雲霄微有動作就更疼痛。

她身後的瓊霄更好不到哪去，雲霄體內只了一，而瓊霄身體裡卻著兩，裡的結在瓊霄小腹上隆起一個大包，卻又被前面的雲霄抵著不能給後面的結騰地方，兩個結像被困住的野獸，在瓊霄腔體內左右摩擦，相互擠，只把中間一層壁的薄如蟬翼。

雲霄瓊霄正沒奈何處，只聽得碧霄驚恐不己的大叫起來。「狗，狗啊。二位姐姐，你們身後有條大狗！」

其實不用碧霄提醒，雲瓊二霄也已經發現，她們的身體碰到的再不是人的肌膚，而突然變成了動物的皮。聽到碧霄的驚呼，雲瓊二人忙轉身扭頭察看，不看還好，這一看真是一則驚訝，一則氣極。

驚訝的是，身後哪裡還是楊戩，分明是一隻眼冒綠光，口吐紅舌的惡犬；氣極的是，雲霄終於明白上了楊戩的惡當，自己身為截教練氣士，海島仙子，卻在自己擺的陣法當中被狗，這真是奇大辱！但此時刻，雲霄等要考慮的只能是如何身，想報仇也只能以後再說。

那雲霄、瓊霄、碧霄三人所練道法，屬於截教中「鼎服」一，所謂「鼎」者，乃是以女體為鼎器，「服」者乃是採擷、納之意。截教中，這鼎服一的修行之法就是乾坤合，採補。此法乃後世所傳「房中術」之開源者。

而三霄所布九曲黃河陣，就是依照三人所習練的宗派法理而創，這一陣法至關重要處便在於三人會，因此下身的孔雖然是陣法中最厲害的一環，但也正是破除陣法的玄門所在。

楊戩雖然從師久，兼有仙緣慧，道行實在高於儕輩，但畢竟只是三代弟子，所知有限。當入陣之後，楊戩也不識此陣玄機，當聽到龍鬚虎的示警，又見紅雲靡音著實有異，但靈機一動，暗暗祭出哮天犬來，變幻成自己模樣，而自己變成了地上一塊頑石。

那紅雲被是讓楊李二人中彀之物，此時卻成了掩飾楊戩行動的屏障。楊戩曉得這陣厲害，因此變化之後也不敢稍有疏忽，只閉守元，抱朴歸一，雖身在陣中，卻早已神遊物外，也因此免卻了受那紅雲靡音襲擾，否則以他至情至的格，怕是比蓮花化身的哪吒還要受損的厲害。

而哮天犬雖名為犬，實乃一隻靈物，雖然替楊戩中了三霄招術，但也只是以楊戩之身行拂之為，只到最後三霄使出九曲之法，才將這靈獸的把持不住，顯出了本來形像。但也正因如此，到雲霄瓊霄身體當中的才暴出狗莖特有的結，差錯鎖住了二霄命門，破了她倆陣法。

直到此時楊戩顯出真身，祭出土行孫所遺的捆仙索，趁碧霄驚疑未定之際將她縛了。又將哮天犬化成一具囚籠，關住雲瓊二仙子，當然這「囚籠」下身依然是狗莖模樣，並不敢從二仙子體內出。等一切安排妥當了，楊戩才移步看視哪吒。

因三霄被擒，陣法中紅雲靡音已不復存在，哪吒也從痴當中甦醒，雖然還有些臉紅口乾，但畢竟沒有大礙。

師兄弟救醒昏睡龍鬚虎，三人扶著其它人，押著三霄從黃河陣中退了出來。

來到陣門處，正碰上率隊前來接的姜尚等人。

楊戩哪吒上前施禮過後把三霄給武吉收押，又把在陣中受噩的諸人付他人照顧，然後向姜尚報告了陣中情形，聽到從未吃過虧的哪吒居然也有中招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大笑不止。武吉上前問哪吒道：「同時失陷那黃河陣我聽你家二位兄長及黃家兄弟說，他們在陣裡只是遭受了紅雲靡音，就已經渾不清，而你既然也失了心智，還被三霄取了元，為何你還是這般神呢。」

哪吒笑一聲說道：「那雲霄定是以為我既然託為人形，就定有氣、情，就一定會受她這陣法左右。我雖是蓮花化身，但男兒漢立於天地之間，自是有包容萬物之氣、懷蒼生之情，如果她旨在惑於我，或者可能，如果想要我元，卻再也不能。

她哪裡知道，我乃魂聚體，元只在一點靈心，並非凡人一般元隨氣走，伴存，縱使她鼎服之法厲害，從我這裡也頂多些『藕粉兒』去罷了。」

哪吒話一說完，聽得所有人大笑不止。姜尚雖自持尊長，不便就在這尷尬處失態，但被哪吒淘氣孩兒般的神情染，也嘴角上揚搖了搖頭。

既然九曲黃河陣已破，剩下的商軍並不足慮，姜尚只派大將軍南適帶領部分人馬去追殺了一陣，其實諸人打道凱旋。回營這一路之上，哪吒津津有味地說著破陣經過，神活跳，如市井之間說書的人般，只把陣中情形說的天花墜，自己與楊戩二人如何入陣，那三霄如何瞧他們不起，又如何使妖術逞狂，自己二人又如何隨機應變，將計就計收服三霄。

其他三代弟子圖樂，與他有問有答，反倒比各人身在山中修煉之時，聽師尊開壇講玄更有意思。

大軍回到周營，姜尚馬上升帳，決定處斷三霄之事。此到此時，那三霄還是身無寸縷，而姜尚一來修行有道，二來年老持重，因此並不去審問三霄，只派弟子龍鬚虎用太極圖將三霄裹了，拿去在崑崙山麒麟崖下。正是「修道千年島內成，寒暑夜煉無明；無端擺下黃河陣，氣下清風損七情。」

（６）

自從王叔箕子被囚，微子等潛出朝歌，就再也沒有人敢到鹿臺奏事了，唯一除外的是已經官升太師的尤平。今天尤平又來了，手裡拿的是一份絕對不會讓紂王高興的奏報。

但尤平已經掌握到了一個法子，如果前線大捷，就大張旗鼓的報告給紂王，那一定給自己帶來重賞；如果前線失利，那就得悄悄的打聽得大王宿醉未醒的時候，先去拜見蘇王后。雖然說這樣還是會捱罵，甚至被羞辱一番，但只要求到了蘇娘娘的情面，大王面前，活命是起碼可以的。

通報過後，尤平被奴帶進了寢，過廊轉廳來到內室門外。奴言道二位娘娘正在梳洗，過後召見。言罷奴徑自去了，只留下尤一人。環顧左右景緻，不由得尤平想起前次偷窺的事情，雖然當時被嚇了半死，但過後不知道細細回想過多少回，每次回味總是心頭笑，口舌生津。這次故地重遊，不免又有些心意浮動。

「尤太師，在想什麼？」一句話把尤平拉回現實，原來是貴妃胡喜妹立在面前。尤平趕緊跪下磕頭，奏到：「有戰表奏於二位娘娘。」

胡喜妹聽了也不回話，一轉身向內走去，尤平趕緊的低頭跟在後面。進到內室，只見蘇妲己歪在繡榻上，單手支頤，微閉著雙目。尤平不敢驚動，只在遠處一跪，把戰表舉過頭頂。

過了半響蘇坦並沒睜眼，只開口問道：「請教尤太師，這大商何姓？」

尤平被問的不知究理，但還是趕緊回答：「稟娘娘，請教二字最不敢當，我大商當然是殷姓。」

蘇妲已嬌笑一聲，睜開了雙眼只瞪尤平：「既然是殷姓，並未曾改為姓蘇，卻為何每有國事，太師你總是跑來請見本啊。」

尤平當然知道王后是在故意戲耍他，但他何等乖覺，馬上回籤道：「王后既然母儀天下，那天下當然有王后一半，而當今大王對王后的恩寵真乃曠古從無，因此國事便是王后家事，況且，王后天姿聰穎，處理決斷不下於普通男子，所以當有國事，下臣啟奏天大王，還是啟奏於王后都是一樣啊。」

蘇妲己聽了也不置可否，只淡淡地說：「若果真如你所說還罷了，我就怕你是上次窺伺胡妹妹天香國，看的上癮了，因此上多找藉口，枉進後，意不臣。」

尤平素知這王后最是記仇，可實想不到今天她會舊事重提，正苦思該如何解時，旁邊胡喜妹言道：「姐姐不要再驚嚇太師了，太師不是早就向姐姐明志忠於姐姐嘛。」

尤平聽胡貴妃肯為自己分辨，大喜之餘連忙的點頭。蘇妲己說道：「他忠誠嗎？我只聽說這世間最忠心的是狗兒，卻不知道尤太師忠心如何。」

那尤平果然也是厲害人物，聽出王后之意，盡是毫不猶豫，把袍袖一捲就在妲己和胡喜妹面前打起滾來，還不時發出「汪汪」狗叫，只逗得二妖花枝顫。

笑了半響，蘇妲己揮手說道：「尤太師，本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你卻這麼當真。罷了罷了。快說說你手裡的奏章罷。」

尤平心中暗罵一句，好你個玩笑，要是你在我的下，你看我怎麼拿你開玩笑。

一抬頭看見蘇胡二人的絕世嬌容，笑靨如花，又突然覺得既然受辱，但能博得這樣的美人一笑也不冤枉。雖然尤平心裡浮想聯篇，手上卻絲毫不停，很快尤平展開竹簡，向蘇胡二人稟奏。

原來南方、北方四百路諸侯已經駐兵到孟津，正等候周軍一到，天下諸侯齊聚，到時候，揮師直抵朝歌也不過幾百餘里路程。尤平奏道：「邊報是昨天送來的，說不定今周軍已經與諸路反賊會合了。」

蘇妲己哼了一聲說道：「尤太師，既然邊報是昨天送來，為何今天你才送進來？你是有意延誤軍情嗎？」尤平正替自己分辯，卻被蘇妲己揮手止住，「好了，太師的苦衷，本也體會得。既然你對本忠心，本自當為你周全。」

尤平聽完趕緊謝恩，卻聽蘇王后對胡貴妃說：「妹妹，你說怪不怪，剛才還是好好的，這會我裙下卻突然起來了」

胡喜妹接口道：「妹妹此時也有一點呢。我聽說過一個偏方，說是隻要有個狗兒，用舌頭在處上一，就馬上不痊癒了。」

蘇妲已轉頭向跪在地上的尤平看了一眼：「可是這深之中哪有狗兒啊。」

那尤平好不乖巧，當然明白蘇後之意，老實說這樣的情景自己也曾幻想過多次，只是沒想到會突然實現。雖然只是品玉，還被罵作畜生，但能一品親王后香澤，就算真變成畜生也無所謂了。想念至此，尤平趕緊狗叫兩聲，朝著蘇妲己爬去。

蘇後見尤平聽話，嬌笑聲中雙腿微分，給「狗兒」讓出道路。尤平鑽進妲己裙下，卻只見裡面絲縷全無，更妙的是王后竟然連體也不生一，光溜溜一個阜近在眼前，居然是嬌的如處女一般。尤平大喜之下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又怕娘娘怪罪，因此上先伸出舌尖來試探。

而不肥，而不厚的兩片阜順著舌尖分開，一股體順著舌頭進尤平嘴中，尤平嚐到絲淡淡的鹹味，於是心中暗想：「你雖然貴為國母，到底不過是女人，骨子裡充了的本，我舌尖這才剛剛碰上，你居然就出這許多水。」尤平心中得意，的更加賣力，一條舌頭恨不得耍的像蛇一樣，一會探入深，一會蜻蜓點水，全不顧妲己中出的水越來越多，味道越來越怪。

只聽蘇妲己對胡喜妹說道：「這狗兒的好賣力啊，昨夜大王恩賜在我下體的元，怕是都要被他光了。」

尤平在裙底正使出諸般謝數，著力討好，忽聽得妲己之言，真是又氣又恨。

實想不到這蘇妲己如此辱人，原以為她只是嘴上玩笑，心底著意自己，沒想到辱人至斯。

尤平此時只覺嘴上滋味惡臭難當，心中越想越是生氣，本想要發作，突然眼前又出現炮烙、蠆盆各種酷刑；梅伯、比干等屈死的忠臣，心裡說道：「尤平呀尤平，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小委屈算得什麼，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家中九族想啊。」

尤平胡思想之際，卻聽胡喜妹說道：「看姐姐你這麼享受的樣子，讓妹妹也來受一下嘛。」話音剛落，尤平就被人一腳踢翻，緊跟著一個肥大的股坐在了他的臉上。「來呀，把大王留在我肚子裡的東西也出來，這狗兒舌頭好靈活啊，姐姐，怪不得你剛才那麼享受，叫的那麼動人呢。」

兩個妖輪享受著商朝太師的口才，嘴裡還不停的用語言羞辱著下的男人，似乎是要做這個「人」來發自己身為「妖」的憤恨，又或者是要借這個人報復紂王平對自己所施的行為。

兩妖玩的正開心，奴在外稟報：「大王醒了。」

妲己應了聲知道了，然後又按住尤平的頭自己襠裡磨了幾回，這才站起身來往商紂寢而去。

聽完了尤平的奏報，紂王大驚道：「姬發反叛，侵陷關隘，覆軍殺將，兵至孟津，情殊可恨。孤當御駕親征，以除大惡。」

尤平一聽，前次魯雄出征還帶了費仲去參軍，結果死在西歧，如果這次大王親征，那我這個太師恐怕也是得一塊去的，萬一有個閃失，那怎麼得了。於是趕緊奏到：「陛下不可，今孟津有四百諸侯駐兵，一聞陛下出軍，他們必分兵直抵朝歌，那時阻住後路，首尾受敵，非萬全之道也。」

紂王一聽更是惱火，衝著尤平喝道：「難道就讓本王坐以待斃，任由這些臣賊子蔑視君王嗎？」

紂王一怒，把尤平嚇得趕緊伏地請罪。顧念剛才尤平伺候的還算不錯，妲己竟出言為尤平解圍：「大王不必著惱，臣妾倒有一個法子，可解眼下之急。」

紂王道：「哦，妃的法子一定是好的，快說說是什麼法子。」

妲己道：「古云：『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陛下可出榜招賢，大懸賞格，自有高明之士，應求而至。又何勞大王親御六師，與叛臣較勝於行伍呢？」

紂王一聽果然妙策，立刻轉怒為喜，遂命太師尤平傳諭各地：「懸立賞格，招選豪傑，才堪禦敵者，不論貴，授予官爵，代天伐狩。」

天家辦事，何等之快，只一，紂王的招賢榜文就張貼各地。那紂王只道是家有賢，國家之幸，卻不知道妲己獻計卻是另有私心。等到招賢榜文傳諭四方之後，妲己吩咐胡喜妹安穩好紂王，自己化身一股白煙往朝歌城外飛去。

妲己現在去的地方，以前是經常去的。

那時候自己還不是妲己，更不是商朝的王后，那時候自己只是軒轅墳裡的小妖狐，到那個地方是為了找自己喜的男人。當然，那個男人也是妖，當然是妖，妖就該和妖在一起。

要不是女媧娘娘懿旨，我怎麼會跑去人間，就算是掌管後又怎麼樣，貴為王后又怎麼樣，母儀天下又怎麼樣，都比不上我做妖時的快活。那時候和袁大哥，我們一起採月昭氣，納百靈福瑞，一起修煉，一起遊玩，一起……一起渡過了多少個夜夜。

袁大哥，他的肩膀那麼寬厚，膛那麼結實，肢那麼有力，還有腿中間那個東西，那麼厲害！想到這裡，妲己的臉竟有些發燙，離那個地方越近，心跳的竟越快了。

妲己現在來的地方，是以前經常來的，這個地方叫梅山。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悉，那樣記憶猶新。妲己走到一片樹林外，這個時候，袁大哥應該正在那株大樹下納氣調元吧。

妲己慢慢往林子深處走著，漸漸的，耳朵裡傳來了些聲音，那是女人呻息的聲音，另外還有一個男人，是袁大哥。看來，既然我不在，袁大哥也並不寂寞。

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誰，是人還是妖？

妲己尋著聲音走的更近了，她看清了前面的一切，在一塊巨石上，一個女人正被袁大哥分開雙腿乾的起勁，那女人兩手著自己的酥，嘴裡不停叫著，最可氣的是她望著袁大哥的眼神，是那麼，那麼下。妲己認的出那個女人是常昊。

梅山上住著七個妖，心中著的袁洪大哥、整天對著袁大哥點頭哈的戴禮、怪氣的楊顯、邋里邋遢的朱子真、看起來，老實卻一肚子花腸子的金大升、長相不如自己卻比自己更妖的吳瓏，還有就是這個討厭的常昊。

這些妖都是以前認識的，這次為了我和袁大哥的好事，少不得要用他們，雖然看著常昊和袁大哥親熱，心裡不是味道，但眼下還是不撕破面皮的好。

（７）

實在不好意思，最近出差連著跑了兩個周，所以這章到現在才更新，不過念在下午回來坐到這裡打字不停到現在的份兒上，還請諸位原宥則個。

隔了這麼久才動手，自己覺上都有些不連貫了，也不知道寫出來效果怎麼樣，之前有些想法和點子究竟是忘了還是如何，自己也不清楚了，總之，看過請多提寶貴意見。

妲己拿定了主意，卻不知此時該不該上前招呼，倒是那邊袁洪發現了妲己。

雖然這妖狐變幻了人形，但妖氣應，並不會相認不出。袁洪馬上放開下的常昊，徑直向妲己走來。

袁洪一把摟過妲己，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我的阿九又回來了，我是不是該叫你王后娘娘啊。讓我看看，這就是把紂王得神魂顛倒的妲己嗎，讓我說呀，還是我們阿九本來的樣子好看。」袁洪一邊說一邊在妲己的臉上身上擰摸。

想不到袁洪對自己還是這麼親熱，一點沒有忘記過去的情分，尤其是剛才拋開常昊的舉動，讓妲己心頭竅喜。「一見面就羞辱人家，要是袁大哥喜，我還是變回原來的樣子好了……」

「哈哈哈，不用不用，這個樣子也不錯，我袁洪現在抱的可是大商朝的王后啊。哈哈哈~」袁洪的笑聲中，妲己覺到他肌的振動，還有他下體在自己身上的摩擦，妲己不自覺的發出一聲嬌哼，她竟是已經動情了。

對這個老相好，袁洪當然非常瞭解，所以馬上發現了妲己的反應。袁洪也不說別的，徑直，把妲己扯到巨石旁邊，讓妲己趴在自己面前。妲己明白袁洪的意思，她自己也很想這樣做，所以毫不猶豫地握住袁洪巨大的，先用鼻子湊上去輕輕一嗅，闊別以久的氣息讓妲己瞬間陶醉。

周天生靈分為天地神人鬼五仙，蠃鱗羽昆五蟲，除此之外又有四大靈猴混世，不入十類之種。既：通變化，識天時，知地利，移星換斗之靈明石猴；曉，會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之赤尻馬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後，萬物皆明之六耳獼猴；拿月，縮千山，辨休咎，乾坤摩之通臂猿猴。

四靈猴之中，靈明石猴，此時正孕於石中，後胎出世，得名悟空，服保唐僧，取得真經，修成正果；赤尻馬猴生於淮水，喚無支祈，大禹治水之時，因出而做，被大禹擒獲在山之下；六耳獼猴因冒充石猴，誆騙如來，被佛祖收伏，又被石猴打死；最後一個就是這通臂猿猴袁洪。

袁洪化成人形之後，身長九尺，體闊圓，混身肌虯結，身上和麵皮都是銅般顏，看面貌正當壯年歲數，但因是白猿成，頭髮眉俱是銀白之。

紂王雖然號稱殷商第一勇士，少年時就能生擒熊羆，託梁換柱，但身形和袁洪比起來卻有所不如。更何況這袁洪已經修煉了千年之久，乃不入十類的靈獸，真所謂左道之術加天生異稟，別的不說，只說下一物，真是比兒臂天下無朋，壯如象鼻世間不二。

妲己雙手握住袁洪的輕慢捻，又伸出舌頭舐其餘的一截。但袁洪哪能就此知足，又叫過旁邊的常昊為他蛋，同時享受起了兩個美人的口舌功夫。

袁洪只顧了自己暢快，卻不想兩個女妖較上了勁。妲己的口技原本一，此時又是情人重逢，情敵在旁，她對袁洪更是極力討好，曲意逢。妲己故意在嘴中出陣陣水響，又雙目含斜眼勾魂望著袁洪，盡展嫵媚之本，把個袁洪舒服的物上青筋暴起，油光閃亮。

若論常昊的長相，也算是風韻萬鍾，顧盼生情的絕，但比起妲己還是略有不如；但要是說起身材，妲己卻又差一些，比不過常昊的纖隆，曲線凹凸，尤其是常昊舉手投足之間，就像身無寸骨，透著說不出的柔美。

常昊蹲在袁洪下，抬頭著袁洪的後眼，兩片豐盈鮮紅的嘴張開，吐出的卻是一條前開雙叉的蛇信子。常昊本是異蛇成，嘴中的信子不但靈活無比，還柔中有力，雖然袁洪後眼緊收，但常昊還是將信子鑽了進去。

常昊的蛇信在腸中動、刮，蟲爬行一般，奇異的麻由內向外傳遍袁洪全身，像是啟發了一個機關，袁洪的物更加堅膨。袁洪只覺得一股熱氣在體內翻騰，最後全部匯聚到之中。這股氣迫不及待想要宣，想要迸發，想要破包裹的肌膚逃離袁洪的身體。

袁洪大吼一聲，現出原型，卻是一隻渾身白，身高丈餘的巨猿。這巨猿中懸著一棗木也似的大，形狀醜陋、勢態猙獰，上面布了凸起的青筋。

常昊站在身邊，身高只抵袁洪際。

白猿抓起妲己往懷中一按，把頭貫入妲己深喉之中。覺到一陣巨疼，妲己趕緊調整站姿，讓咽喉和嘴成為直線，好容納袁洪的巨。袁洪卻並不理會這些，只管往裡直。無奈袁洪的實在太大，無論妲己如何配合，還是有很大一截在外面。

袁洪看見身邊的常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捏。原來脖子正是這蛇的七寸所在，被袁洪這一捏，立時現出了原型——一條紐金銀花紋的大蛇。

只聽破空之聲劃過，接著「啪」的一記脆響，袁洪把大蛇當成鞭子，狠狠地在了妲己的股上。常昊雖然被袁洪捏回原形，但一看是用來打妲己，心中暗暗得意，身子使個巧勁，盡把遍體鱗甲片片直立，像刀峰一般。

第一鞭時妲己雖然疼痛，但也覺得興奮受用，待到第二鞭來，卻覺下身被千刀萬剮一樣，奈何嘴裡已經被填的死死的叫不出聲來，只有身體往前躲，這一躲卻卻又讓嘴裡的深入一截。

妲己整個脖子慢慢變了模樣，隔著食道和皮膚，袁洪物的形狀清晰可見。

可是袁洪像是要用把妲己貫穿一樣，手裡儼然狼牙似的「蛇鞭」絲毫不停地揮舞，所打的地方也不再侷限於部，鞭長所及，妲己身上到處是血跡斑斑的鞭痕刀傷。

為了躲閃鞭打，妲己只有不停扭動身軀，但每一次扭動又給嘴裡帶來新的疼痛。在不斷的疼痛和短暫適應的過程中，袁洪，現在只能說是一隻巨猿，巨猿的竟然又深入不少。就在妲己已經撐到極限的時候，袁洪轉移了興趣對象。

它出妲己嘴裡的，隨之帶出的是一縷縷牽成長絲的唾，這些唾中還包含了黃的胃汁和紅的血絲。

妲己的身體在巨猿的手中像一個玩偶，被隨意改變著姿勢。巨猿把妲己放到石頭上，沾口水的抵到了妲己兩腿之間，但它並不馬上深入。巨猿將常昊當成繩索捲上了妲己的脖子，繩子慢慢的收攏，妲己只好一點點自己坐進巨猿懷中。

雖然納入巨大的物，對凡人身形的妲己來說非常困難，但面對越勒越緊的脖子，順從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妲己好不容易把頭部分裹進下體的時候，巨猿突然放開了脖子，蛇鞭狠狠地在妲己酥上。因為奮而充血立的首，以及嬌泛紅的房在這一鞭之下，立刻變得皮開綻。

妲己的慘叫聲引發了巨猿更大的獸，於是一鞭接著一鞭招呼在妲己身上，原本嬌白皙的皮膚，被滲血的紅印分割成了支離破碎的小塊。妲己的慘叫從間或的一聲連續成幾無間歇的長音，慢慢的慘叫聲發生了變化，聽起來竟有些像快樂的呻。

這種覺已經闊別很久了，不只是下體傳來的快，更多的還是身體上的疼痛和心靈上的充實，這些覺都是妲己在朝歌城中，在摘星樓上魂牽夢縈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滋味。

終於又嚐到了，為了和袁大洪享受這樣的覺，當初我犧牲了多少修煉的時光，否則以我千年的道行怎麼只混得軒轅墳裡一個孤妖，若不是如此，怎麼輪到女媧把我差來使去，做什麼我本不想做的王后？但想想以前的暢快，我不會後悔，只羨鴛鴦不羨仙，這話是誰說的？說的真好啊。

我要讓這樣的子永遠下去，為了這一天，我寧願做任何事。袁大哥，跟我下山吧，天下就要是我們的了。

巨大的具已經深入了更多，巨猿也已經開始送，每一次的深入都迫使妲己的身隨之膨，每一次的退出，也理所當然的將妲己腔內的反於外。

兩件體積上極不協調的物體，卻以這樣詭異的方式在結合著，刺破山谷的嘶吼聲、叫聲在響鞭的節奏中越傳越遠，很快，梅山上其它的妖怪都知道了九尾狐回來的消息。最先出現的是楊顯，接著是戴禮和吳瓏，然後是朱子真，最後來的是金大升。

所有的妖聚齊的時候，袁洪、常昊都已經變回人形。雖然妲己的體力在慢慢恢復，但由於縱過度，明顯有些虛的她已經沒有力維持變化，因此變回了九尾狐妖的本來模樣。

第一個說話的是楊顯，他一邊捋著海下一縷白鬍，一邊用慣常的語調咭笑著說：「我說在朝歌城享受榮華富貴的小九啊，你不忙著母儀天下，怎麼有空跑回咱們這個野山深溝裡來。聽你剛才叫的那聲音，難不成你回來就是專門找袁大哥快活的嗎，看來這個紂王也太差勁了，喂不咱們的小九，白白地費了風媚骨，風情萬種啊。」

妲己，哦不，應該是九尾狐還沒有緩過勁來回答，旁邊的吳瓏接口道：「楊哥你不知道啊，聽說紂王是這殷商第一勇士，戰場上勇，想必上也不會差到哪兒，不過就算他再厲害，又怎麼比得過咱們袁大哥呢。」

吳瓏話沒說完就嬌笑起來，全然不理戴禮投過來的嫉妒又哀怨的眼神，只把目光在袁洪和九尾狐兩人下體上打轉。戴禮拿她沒法，趕緊乾笑兩聲岔開話題：「小九是最有心眼的，這麼老遠回來絕對還有別的事情，反正大家都已經來了，你不妨就直說了吧，省得我們猜來猜去的心焦。」說到這裡，戴禮向吳瓏靠近一步，一隻手虛摟上她的後，補一句：「其餘的閒話，不妨下來慢慢說不遲。」

吳瓏倒也不推拒，反倒向戴禮懷裡依了依，並且翹起一食指來繞著把玩戴禮的黃鬍子。

九尾狐這會還坐在袁洪懷裡，她轉頭看看眾妖，開口說：「戴大哥說的是，小妹這次回來的確另有要事。我現在身為商紂的王后，大家都是知道的。

西歧的姬發犯上作，大軍已經過了黃河，想必眾位兄長也都有耳聞。情況雖然危急，但如今朝歌城裡已經無將可派……」

說到這裡，九尾狐從袁洪身上站起身，「前，小妹向紂王獻計，請他出榜召賢，邀四方豪傑代替朝廷領軍出征。好教眾家哥哥知道，小妹這一計實在是存著私心，為了就是讓各位同出人間，拜將授印，享受榮華。」

（８）

詩云：八百諸侯會孟津，紛紛殺氣江塵；旌旗向飛龍鳳，劍戟霜泣鬼神。士卒糾糾歌化，軍民濟濟度仁人；應知世運當亨泰，四海謳總是。

武王率領西方二百諸侯設營孟津，東南北三方各路諸侯有：東伯侯姜文煥、東南揚州侯鍾志明、南伯侯鄂順、西南豫州侯姚楚亮、北伯侯崇應鸞、東北袞州侯彭祖壽、夷門伯武高逵、左伯宗智明、右伯姚庶良、遠伯常信仁、近伯曹宗、州伯丁建吉等六百諸侯前來。

西歧丞相姜尚忙的水一般，又是派遣兵將紮營屯糧、打探消息，又是分派弟子為各路諸侯指點場地佈設營盤，間或還得跟武王及各路諸侯、大將商議，會師之後如何攻打朝歌。

這一升帳，眾諸侯俯伏於武王之前，曰：「今大王大駕，特臨此地，使眾諸侯得幕天顏，仰觀威德。願大王統領諸侯，施弔民之舉；表率三軍，揮伐紂之師。早救民於水火之中，挽社稷於壘卵之下，則天下幸甚，萬民幸甚。」

武王深自謙讓曰：「予小子發，嗣位先主，孤德寡聞，惟恐有負前烈，謬蒙天下諸侯，傳檄相邀，特拜相父，東會列侯，觀政於商。若謂小子統率諸侯，則予豈敢？惟望列位賢侯教之。」

內有豫州侯姚楚亮對道：「紂王無道，殺誅子，焚炙忠良，殺戮大臣，沉湎酒，弗敬上天，絕命於商。予等奉大王恭行天罰，正應天順人之舉，天下無不悅。」

又有東北袞州侯彭祖壽曰：「天命靡常，惟有德者居之。昔堯禪位於舜，舜又禪位於禹。禹之子賢、能，承繼父業，於是相傳至桀而德衰；故湯順天代夏，而有天下，至於紂罪惡貫盈，譭棄善政。皇天震怒，爰命大王，以伐殷暴，大王幸毋固辭，以灰諸侯之心。」

諸侯雖然一心要扶保武王，但武王堅辭不受，正議論之時，前營哨探來報：殷商大軍在五十里外紮下大營，約有二十萬人馬，不知主將是誰，只見帥旗上繡著一個「袁」字。

一聽到敵情，營中瞬時沸騰，姜子牙對諸侯說道：「列位賢侯！今有敵情，此非商議正事之時，請諸位各歸營寨，準備敵。其餘之事，候至商郊，再有話說。」於是眾人各自歸營堅守不表。

且說當，妲己在梅山上游說七妖出山之後，又對袁洪說了一番私話，然後變回妲己模樣潛回朝歌，那紂王本不知妲己曾經離開，因此也沒有任何懷疑。翌，有奏事官上鹿臺奏：有三位方外煉氣士來到招賢館中，請求覲見大王。

紂王一聽，心想王后的計策果然有效，於是，宣三人上殿。來的三人正是袁洪、戴禮、吳瓏三妖。其餘四個準備隨後再來，這七妖故意不同時來朝，是為了隱匿身份。

三妖上殿之後，對紂王報了姓名來處。紂王見這三人形貌非常，端的不凡。那戴禮臉尖額闊，眉眼都是三角形狀，鬚髮俱是金黃顏，細腿長、身形剽悍；那吳瓏體態婀娜，舉止輕盈，看上去似乎只是軟弱女，但眉目顧盼間竟閃爍寒光，嘴角含笑中也帶著殺氣。紂王最喜的還是袁洪，這大漢身形竟然比自己還要高大強壯，並且長得鼻直口方，肩寬背厚，見到君王也一樣神自若，氣定神閒，果然有大將風度。

紂王眼凡胎，自然看不出這一猿一犬一蟲三個妖，大喜之下又詢問了些征戰韜略、行兵將法之後，紂王更加意，於是，當廷宣詔，封袁洪為平大元帥，戴禮吳瓏為副元帥，又選拔王室宗親殷破敗為贊軍統領，整頓良軍馬，籌備三軍糧草，擇吉出發。這才有得八百諸侯孟津會戰梅山七妖。

在梅山上時，妲己曾私下對袁洪說過，此次邀七聖下山，明則扶保殷商，實則是想擁兵在手，待殺退周兵及各路諸侯之後，再倒弋東進，滅了陳湯，由袁洪登基坐殿。到時候梅山七聖各為君臣，治理天下，也算是人間一段佳話。

「如果讓我自己選，我寧願在袁大哥下當一個玩物，也不想當什麼王后。如果非要當王后的話，我只想跟袁大哥你在一起，作袁大哥的王后。」

袁洪想著妲己那天的話，很是動心。九尾狐這小妖也罷了，本來就是我下的東西，但真的拿了天下，也算是一代人王，這覺倒的確是引著袁洪，因此袁洪這次出征非常積極，一路上嚴令各軍加快步伐，行到孟津剛一紮營，就率隊向周營搦戰。

沙場會戰，無非拋頭顱、灑熱血，你死我生而已。既然是魔道相爭，少不了施狠鬥法，各展奇術，一場對敵下來，死了的自去「封神榜」上報到，活著的只等來再戰。如此場面千百年來從無更改，也沒什麼好說，現下只說說後方深之中一場聲美景。

梅山七妖到朝歌揭榜乃是分做三隊，第一隊袁洪三人已經率大軍出征，這第二拔來的是金大升和楊顯二妖。跟上次一樣，商紂接見之後各授官爵，又在鹿臺設宴為「二位仙長」接風洗塵。

把酒宴安排在鹿臺上，當然是妲己和胡喜妹二人的主意，一開始四妖還裝的正經，自然是彼此從不相識，杯盤之間也從不相看一眼，等到酒過三旬，妲己遣走周圍奴護衛，到了這時候，鹿臺上開始變成群魔舞的之所。

藉著向紂王勸酒，楊顯離座來到紂王身前，雖然這樣的距離有違禮法，但商紂一來高興，二來有些微醉，也不管顧。卻沒發現楊顯一手執爵敬酒，另一手已經從幾下摸上了胡喜妹的大腿。胡喜妹衝楊顯白了一眼，主動拉起裙襬，把幾下遮擋的部分全部呈現給楊顯，隨後又藉著替紂王佈菜，換了下姿勢，把雙腿完全分開了。

胡喜妹原本是九頭雉修煉成，以前和九尾狐妲己都是常去梅山玩的，這楊顯正是她當年相好，這次舊情重逢，端得是死灰復燃，適才初見時已經眉目傳情，款曲暗通。這會雖然還有商王在座，二妖哪裡按捺得住，徑是暗自動起手腳來。

楊顯見胡喜妹配合，便老實不客氣的把兩手指入喜妹中，卻想不到那裡早已經水漬一片，一之下竟然發出音響。好在紂王正被金大升敬酒，也沒發覺這細微之聲，倒是妲己知覺，掩過袖子向胡喜妹瞪了一眼。

胡喜妹正在情濃處，哪裡會去理她，嘴裡嚶嚀一聲向紂王懷裡倒去，搖擺身體在紂王懷裡撒嬌，那紂王哪裡知道，胡喜妹撒嬌是假，假這通花技擺，夾磨楊顯手指是真。紂王只覺得胡喜妹一對豐在懷裡撞，心頭好不受用，也不嫌後在外臣面前失儀，倒盼著胡喜妹再風些。

楊顯的手指被夾的舒服非常，這羊妖一不做二不休，竟讓這隻手現為原形，然後把前蹄捅進了胡喜妹下身。這一舉動只得喜妹呼停頓，心跳加速。

羊蹄在中也不，只是左右畫圈，堅硬的趾甲磨得亦放亦縮，蹄後一撮長在口上搔來搔去，作得胡喜妹幾乎坐不直身。

該死的羊，這麼作我，你的把人家的，心裡都像長了一樣。

而且還當著大王的面，最可恨是這個大王，今天居然喝了這麼多還不醉，真想用個法術暈了他。可那樣的話，不就讓九姐還有那頭蠢牛笑話我了。啊……真受不了呀，下面越來越，心裡更呀。

胡喜妹心旗搖動，一個勁的向妲己和楊顯使眼，對妲己是想叫她想個法子把紂王醉，對楊顯是既向他求饒，又不想他停止。

這時聽紂王說道：「今孤王十分高興，本想和兩位將軍徹夜暢飲，但二位遠來辛苦，且明還要整頓軍備，出征禦敵，因此就不強留了。待我命人送二位將軍暫歸館驛歇息，他凱旋之後，封侯受爵，自有賞地食邑。」

紂王說到這裡，就要招呼左右護送二人出鹿臺。胡喜妹一聽，頓時心急，雖然進出深對於它們來說，實在易如反掌，但來來回回總是麻煩，更何況現在風口尖的怎麼捨得老情人離開。

楊將軍！胡喜妹心難耐下竟是叫出聲相求，紂王正在詫異之間，已經被楊顯施了幻術。這些旁門宵小的法門正是楊顯拿手好戲，渾然不覺之間紂王已經忘了剛才的言語，非但如此，還完全換了付表情，對楊金二人更加親近不說，甚至還呼兄喚弟起來。

楊顯再不客氣，一手掀翻面前案几，將胡喜摟過自己懷中，在她中的蹄子並不拔出，卻是開始起來。怪在紂王見了這場景，反倒在一邊拍手叫好，似乎一切不止合情合理，而且理所應當。

少了顧忌，胡喜妹立刻表現出本，在羊蹄送之下，自解衣衫，坦，矯首姿，謔笑放。等不及楊顯寬衣解帶，胡喜妹的手已經探入他的襠中，一把抓住寶貝，隻手腕扭幾扭，便從中掏了出來。楊顯的傢伙自是比不上袁洪的尺寸，但也殊有可觀，最特別是前端頭上竟長著一撮長，真真的「羊貨」。

胡喜妹一見，立時想起往情景，不由得全身發熱，雙頰緋紅，嘴裡只央告著羊哥，快些！楊顯只作沒有聽見，甩開蹄子在胡喜妹中捅了一陣，到最後也有些抵受不住喜妹的催促，以及她把握貨的套，才出蹄子重又變成人手形狀。

楊顯一手把住胡喜妹際，一手抬起她左腿往懷中一拉，下之物順勢頂入早已滑的。啊……胡喜妹一聲長，像是要把填了一肚子的望，一骨腦的全呼出來一般。

胡喜妹臉上掛了足的神情，她坐在楊顯懷裡，把兩個身子貼得緊緊的，似乎不用動作，僅僅是下體充實的覺就足以令她心醉神。胡喜妹就這樣抱著楊顯，享受著完全結合的滋味的同時，也不忘偷眼瞧了瞧妲己。她發現在離開不過三尺地方，妲己正被紂王和金大升前後夾著。

（９）

楊顯把胡喜妹摟進懷裡的時候，金大升走到了妲己身後，他兩隻手叉到妲己前抓住雙峰，雙臂一緊把妲己抱了個懷，因為他身形比妲己要高出許多，所以這一抱讓妲己的雙腳都離了地。

妲己也早知道今晚是躲不過這頭蠻牛的，但這會她注意力全在胡喜妹這邊，猝不及防下倒也嚇了一跳，本想掙扎幾下，卻哪裡比得過金大升的牛勁。這牛怪只用單手就控制了妲己，另一手抓住妲己衣裙，三兩下就撕個粉碎。

金大升自己早就得光，妲己身上阻礙一除，他的物就直接抵到了妲己兩腿之間。金大升並不像楊顯那樣要玩個花樣，見美在前，手上向下一用力，就直接把妲己套在了上。

「上次在梅山就想幹你個小妖，只是袁大哥在不得其便，今總算是了了心願。真是太久沒幹你的了，小蹄子想你牛哥的牛鞭不想。」以前妲己上梅山都是去找袁洪，但金大升垂涎妲己久，最後終於逮到袁洪閉關之時強幹了妲己。

當時妲己嘴上雖說金大升無禮，要去袁洪那裡告狀，但實際上也十分受用。後來金大升見妲己並未真去告訴袁洪，於是膽子愈發大了起來，只要一有機會，就抓住妲己不放，且每回都是不帶半點前戲的霸王硬上弓。而妲己心裡其實最喜這種強悍作風，因此每回都是嘴上罵，裡水，手往外推，往裡。

現在袁洪正在前方與周軍戰，金大升又是難得的機會，怎麼可能錯過。

再次入朝思暮想的體，金大牛恨不得把憋了這麼久的勁全用上，結果把妲己幹得叫慘叫夾雜不斷，呻息含混一片。兩人身體撞擊的聲音在鹿臺大殿上繞樑迴環。

這聲音引了旁邊的紂王，中了楊顯幻術之後，紂王眼中只有人影，不知為誰，雖然金大升乾的是心的王后，但紂王眼中也不過是個不相識的絕美人罷了。紂王見金大升乾的有勁，也過來加入了戰團，可是緊要地方已經被金大升佔據，紂王一急之下，抓住妲己頭上如髻往下一扯，生生把妲己上半身拉到自己下，妲己頭髮吃疼張嘴慘叫，卻給紂王機會把柱進了她的嘴裡。

胡喜妹看妲己時，正好看見妲己一上一下兩張小嘴，同時被一人一妖兩具。靡的場面讓胡喜妹心裡一跳，尤其是看到紂王竟然和別人一起幹自己的王后，更讓胡喜妹覺得刺非常，此時此刻胡喜妹再也閒坐不住，抱著楊顯提收，用包裹著研磨起來。

一般的抵磨花心，也足以讓女人難以消受，更何況楊顯這頂生長、有細絨，不軟不硬在口口上刷來搔去，簡直就要了胡喜妹的命。得胡喜妹夾緊了怕，放鬆又不捨得，心裡想喊，嘴上卻發不出聲音，只急得胡喜妹在楊顯懷裡上下左右，來回扭動，臉的尷尬窘迫襯得小臉說不出的嫵媚風情。

這邊廂，妲己被放在了一張案几上，但還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只是金大升和紂王換了位置。紂王正分開妲己兩腿，一條大在她間進進出出，金大升則讓妲己的頭倒仰在幾外，把她的脖子當作來。被袁洪大開發的過妲己，用喉嚨起金大升的時，覺不到絲毫的不適或者痛苦，反倒有更多的刺、興奮和快。

被羊鞭的胡喜妹，舒服的兩手抓，結果碰掉了楊顯頭頂的峨冠，出一對擰扭向上的一對犄角。也許是受夠了被動的局面，楊顯突然改變了姿勢，他真的就像是一隻羊一樣四肢著地，把胡喜妹吊在了自己身體下方，要不是胡喜妹雙手可以抓楊顯頭上的犄角，她就差點摔到了地上。楊顯把胡喜妹像鞦韆似的甩來甩去，女妖的身體像是在舞蹈。兩個身體之間，除了雙手之外，就只有部是長期連接著。

胡喜妹為了謝楊顯帶給她的快樂，也為了討好楊顯，她伸出了舌頭去楊顯的鬍子，她知道這裡是楊顯一個相當的所在，果然，楊顯的擺動的更加猛烈，胡喜的身體就像是要被拋出去一般。胡喜妹心想，如果不是自己手抓的緊，並且下面還有一個槓子彆著，自己早被這發情的公羊甩出丈外了。

紂王還在幹著妲己的，金大升卻將目標換到了她的菊眼。儘管已經被無數次的進入過，金大升壯的牛鞭還是讓妲己的後有些吃不消。牛鞭剛剛進入的時候，幾乎卡住了在前面的紂王，讓他無法動，不過，妲己畢竟是妲己，越是難以應付局面，越是能讓她獲得快，她的直腸居然也像道一樣分泌出了大量的水，兩到了順滑，活動很快可以自如了。

不斷的高刺了胡喜妹的神經，道里的腔開始居然的收縮動，楊顯知道胡喜妹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把胡喜妹放回地面，這樣他可以地再快再猛一些。楊顯的兩隻手又變成蹄子踩在了胡喜妹口，糙的趾骨像是要把她的嬌踩爛，胡喜妹因為被踐踏而到興奮，一股花水般從具和道的夾中湧而出。

喜妹的汁子還真不少啊，這可是個好東西，不如你去都乾淨嘍。金大升這樣命令妲己，他也不管紂王還在妲己身體裡送，攔一抱就把妲己從紂王具上拔了下來，然後像滾皮球一樣，把妲己順著地面滾到了楊顯喜妹這邊。

妲己狼狽的模樣惹得大家發笑，金大升笑的聲音最響，妲己心裡也罵得他最狠。不過這並不影響妲己按金大升的指令行事，因為氣氛越是，越是能讓妲己興奮。妲己的嘴接觸到楊顯和胡喜妹的部時，胡喜妹的還在著，帶著體溫的體打在妲己臉上，獨特的氣息讓妲己陶醉，她像是沙漠中發現泉水一樣把嘴湊了過去。

胡喜妹也許是高到神經已經麻木，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器官，水仍在繼續。接著是楊顯的，像是湊熱鬧似的也開始發了。他原先準備全部進胡喜妹體內，但這會見妲己的嘴在旁邊，所以毫不客氣，直接把馬眼對準了妲己。

楊顯的很稀，但分量充足，說是，卻像是小便一樣，一條線從頭中出。

兩種不同的體一齊到妲己的嘴裡，讓她更加興奮，妲己不停的張口咽，甚至都來不及分辨各自的味道。這樣的做法卻讓妲己瘋狂，她的心中發出一個聲音，再多些，再多一些，喜妹、羊哥，都給我吧，水也好，元也好，哪怕是都可以，我現在好渴，渾身都在發燙，用你們身體裡出來的東西給我解渴，給我滅火，再多一些……

也許是應到妲己的心聲，胡喜妹竟然真的小便失了，一股金黃的加入到前兩種體的行列，並以最快的速度佔據了強勢的地位，妲己的嘴裡只剩下的腥臭，她還在不停的嚥著。

紂王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沒有的了。雖然遺出了今晚第一次的元，但具一點沒有消退的表現。紂王看著眼前妲己高高翹著的股，那中間一朵菊花一收一縮，像是在對他招喚，於是他馬上把依然堅的了進去。

金大升，牛鞭上青筋暴出，拳頭大小的頭閃爍著烏金似的亮光。

他走到胡喜妹頭頂，用手擺好她的脖子，像剛才妲己一樣，把貫進了胡喜妹的喉嚨。毫無準備的胡喜妹頓時呼停頓，只覺得胃裡的一陣翻滾，一股酸水跟著出的牛鞭倒上來，卻因為口腔被堵，最終從鼻孔裡了出來。

出的胃中還有沒消化掉的食物顆粒，胡喜妹美麗的臉一下子變得很髒，但金大升喜這樣，因為這無疑對喉嚨起到了潤滑的作用，這樣他可以的更深了。

金大升的作法讓楊顯和紂王也得變得有些暴力，楊揪住妲己的頭髮，把她的嘴往自己上套，並不停的用巴掌打著妲己的臉和部，有時又變回蹄子去

捅胡喜妹的部和眼；紂王除了輪換著妲己的眼和、用力揪扯她的頭以外，還把妲己當成一面大鼓，他就像要把這件樂器砸爛一樣，在妲己的股、後還有肚子上狂打猛擊。

女人們身上的這些地方，早就已經紅腫，有的甚至已經現出血痕。但兩個被封住的嘴巴雖想表示反抗，卻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悲鳴。並且這更引起了三個男人的興趣，他們只用戲謔的笑聲作為回應。

夜越來越深，鹿臺上的男人們興趣越來越濃，他們把女人當成收納一切體的盆盂，所有可以入的孔都被遍，所有可以玩的手段都被用過，兩個女妖早已沒了人型，身上下都是汙濁的痕跡，乾涸了的斑、漬，被水浸滾裹在身上的灰塵，各種奇怪的顏和形狀，像是給妲己胡喜妹長了一層新的皮膚。

（１０）

冰凍三尺非一之寒，奪城陷地非一之功。周商兩廂人馬會戰孟津己非朝夕之間。連裡來來往往，雖各有死傷，卻仍未見最後分曉。

這，袁洪在營中自思：今與周兵大戰，未見勝負，枉費神，虛耗月，如此延宕，何時大事可成。兵法雲拔營必須劫寨，目下正是秋高風起，不如今夜念及此處，忙暗傳將令，準備夜半劫營放火，讓戴禮、吳瓏多備柴草衝頭陣，又令殷破敗、雷開為左右救應，殷成秀、魯仁杰為斷後。務要此夜成功。

眾將聽令，自去準備，只等行事。

話說子牙帶領武吉、韋護在營中巡視，正遇三運督糧官鄭倫押糧到來。

子牙忙親自上，勞辛苦。又說起二運督糧官土行孫己死，鄭倫心下好不傷悲，眾人勸之時，忽見一陣怪風平地而起，將鄭倫軍旗倒而去，子牙見風異怪，掏指一算，早知其意。

於是傳令中軍，今夜各營俱不可輕動。又分派幾路人馬先出營外埋伏，李靖拒住東方，楊任拒住西方，哪吒拒住南方，南適拒住北方，又叫過雷震子、鄭倫，對二人耳語一番，讓他們先去；最後令武吉、龍鬚虎等防守於武王營寨，楊戩、韋護則在將臺左右保護子牙。

當夜周營附近萬籟俱靜，寂然無聲，似乎連只蟲也不曾飛過。到夜半時分，樵樓上剛敲完三聲梆響，只見營外突然火光沖天，戴禮吳瓏率領人馬直衝前營，袁洪另帶一隊從後營殺出。戴禮、吳瓏二妖急於立功逞能，甫進營盤就分往武王王帳和子牙帥帳衝去，周兵猝不及防下，來路倒也順暢，戴吳二妖眼看殺到兩座營帳之前，大功將成。

此時只聽見周營外鼓聲大振，三軍吶喊。一聲炮響，東有李靖，西有楊任，南有哪吒，北有南適，左有楊戩，右有韋護，一齊衝將出來，把戴禮、吳瓏等團團圍住。

夤夜兵，兩軍混戰，直殺得分不出方向，看不清敵我。楊任騎在火麒麟上看見袁洪就在左近，正取五火扇來扇，不想袁洪把元神從頭上現出，浮在半空朝楊任一打來，而楊任躲閃不及，早被打中頂門。可憐自穿雲關歸周，才至孟津，不想未受封爵而死。

韋護哪吒見楊任跌落麒麟，急忙衝殺過來相看，卻被吳瓏使一條軟鞭阻住韋護，戴禮舞兩口刀截下哪吒。韋護眼見救楊任不及，惱怒中不由分說，祭起降魔杵打向吳瓏，吳瓏知道這寶貝厲害，乃化一道青光朝東南方向逃去。

戴禮和哪吒各舉刀正殺得難解難分，一見吳瓏敗走，戴禮也無心戀戰，他將手中刀挽個花子，趁哪吒分神之際，嘴一張吐出一粒紅珠，有碗口大小，望哪吒頂門打來。哪吒罵聲好膽，竟不躲避，只用火尖尖一磕，不想此珠非常，雖被磕得粉碎，但也震得哪吒虎口發麻。哪吒動了真怒，把背在身後，一隻手祭起九龍神火罩來罩戴禮，卻被這妖也化一道黃氣不見了。

韋護和哪吒哪裡肯放過，俱架上雲頭追趕戴禮吳瓏而去。袁洪見兩個同伴已經逃走，知道大勢已去，雖損了周軍一員大將，但周軍既然早有準備，再想劫營已不能夠，袁洪只得收拾殘兵南面突圍，繞遠路敗回自家營中。

韋護、哪吒往東南方追出有百餘里，前面的青光黃氣卻突然消失不見。

哪吒驚叫一聲上當，原來這是戴禮吳瓏二妖使的障眼法，他二人早已經借土遁往東北方向去了。哪吒如何受得這冤枉氣，直氣得他三尸神暴跳，若不是韋護旁邊相勸，他真恨不得獨自去挑了商軍大營。

單說戴禮吳瓏二妖逃出周營，往東南方行了八十餘里，此時卯牌將過，東方漸漸發白，二妖來到一處所在，見一片好大松林，便收了土遁進林中休息。

經過一夜戰奔逃，戴禮吳瓏都有些氣力虧，吳瓏叫戴禮注意周遭動靜，自己爬上塊大青石準備調息打坐。

戴禮四下看看，並不見有人追來，就也爬上青石休息。戴禮心中大罵姜尚，想不到這釣魚翁有如此兵法，竟能識破我們劫營之計，若不是我等法術，今難逃封神榜上留名，到那時修仙問道都是白夢一場，更別說再享受什麼人間萬福。

想到這裡，戴禮看看身邊吳瓏，濛瀧中一線晨光映在她臉上，鬢邊的髮絲有些散，額角還掛著幾滴汗珠，小小的鼻尖微微翹著，櫻桃小口像她的名字一樣玲瓏可，雖然有些疲態，卻顯得更加妖嬈嬌媚，惹人憐。

自出徵以來，軍旅中多有不便，戴禮已經很久不曾和吳瓏親熱，此時大難得生，心頭重負才釋，下情又升。戴禮一把抱過吳瓏將她按在青石上，吳瓏也正有此意，見戴禮一條舌頭伸過來，忙張嘴一口含住。一條狗舌肥厚長倒刺，一條蟲舌細長前開雙叉，兩條舌頭一會糾一處，發出嘖嘖水響；一會又在對方面孔上，得滑膩膩一片。

吳瓏越來越動情，到最後己無暇顧及戴禮，只在那裡閉目享受。她的嘴裡發出連續不斷的嗲音，那聲音甜膩的叫人骨頭髮酥，她整個身子也開始扭動，雙手不自覺地撫摸著前和大腿之間。戴禮把一隻手滑進了吳瓏的裙底，吳瓏乖巧配合，底很容易退到了腳踝位置。

戴禮提起吳瓏的雙腿，讓她的部朝天暴出來，接著長倒刺的舌頭刮上了上去，一直從吳瓏的菊眼到蒂。吳瓏的部在戴禮看來，就像是一塊沒有吃盡的骨頭，他的非常用力，倒刺甚至把劃出絲絲血痕。戴禮又充分發揮了長舌的作用，一點點把舌頭進吳瓏。

入的過程中，並沒有看到戴禮的頭在移動，因為是舌頭本身在不斷變長，當足足六寸不爛之舌進到吳瓏體內的時候，突然像具一樣變得堅，上面的倒刺一顆顆的直立起來，讓舌頭變成了一支兇惡的狼牙。

吳瓏雖然知道戴禮舌頭的威力，但突如其來的刺還是讓她驚聲尖叫。

這叫聲成了戴禮的信號，他開始左右搖擺脖子，狼牙在中旋轉攪動。

道被分割穿刺的疼痛讓吳瓏有些吃不消，為了緩解苦楚的覺，吳瓏吐出長長的細舌去自己的蒂，巨痛和快摻雜在一起，慘痛地叫聲和的呻間或從吳瓏嘴裡發出，她伸手按住戴禮的頭，想讓他的再深一些，動的更猛一些，似乎生怕他停下來。

吳瓏只有頭和雙肩著地，整個下半身都懸空了，這樣的姿勢讓她說話非常吃力，但她還是不斷的在胡言語：「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把我的撕碎，把我的肚皮穿吧。

狗哥哥，你真懂得疼人啊，對，繼續，我的水好多，把裡面的血都衝出來了，血水更多了，裡面肯定已經爛得不成樣子了，爛也沒什麼，反正過幾個時辰就能長好了……妹妹是擔心爛的太大，哥哥的大起來不能盡興，看來呆會稱只好讓哥哥用我的後……啊呀……」

吳瓏的語言讓戴禮一直處在興奮的頂點，在中的舌頭突然再次大，吳瓏在被撐破的同時達到了高。但她還沒有足，她希望戴禮繼續，用舌頭也好，也好，爛也好，後眼也好，只要可以被，什麼都無所謂。

我的身體已經飄了，我還要繼續飄，最好永遠也不停止。

狗哥再來呀，吳瓏呻道。但她聽到的不是戴禮的回答，而是一聲響若雷鳴的鼻哼。巨響中戴禮失魂栽倒，舌頭驟然拔出，深入皮的倒刺帶扯著吳瓏摔出好遠。當吳瓏反應過來再看戴禮時，卻見他已經被一個面如藍靛，鷹嘴嘹牙、背生雙翼的怪人手持一條黃金大結果了命。

驚訝得片刻，吳瓏才看清那怪人正是文王第百子雷震子，剛才哪一聲鼻哼卻是他身邊另一員戰將發出。吳瓏自然不知那人乃是鄭倫，後封神正是「哼哈二將」中的哼將。這鄭倫曾拜西崑崙度厄真人為師，特授他鼻中二氣，人魂魄；凡與將對敵，逢之即擒。

若在平相逢，戴禮或可佔機先取，但適才，戴吳二妖正神出七竅，樂得生煙，全不防備中那躲得過鄭倫之法。可憐戴禮還在興頭當中，頃刻間，已經命喪黃泉路，魂歸封神臺。

吳瓏見相好被誅，哪裡還會有好，況且兩個周將趁自己心高漲，壑未之際下手，真真叫人痛恨。吳瓏此刻恨不得生吃敵人之，但剛才那一陣狂的放縱讓她真氣消耗很多，緊接著疾風勁草時又嘎然而止，就像是燒紅的鐵塊被澆了盆冰水，吳瓏直覺得血脈不暢，周身乏力。

正如截只會造成漲水一樣，剛才沒有解決掉的渴望在吳瓏的身體裡成倍的增長，她眼睛盯著剛剛殺死戴禮的那條黃金，卻發現看到的不是仇恨，而是關於它形狀的聯想和因此帶來的望。

吳瓏居然就因為這樣而再次高，大壩決口，撒著兒的從部湧而出，這難以想象的場面，甚至連站在對面的雷震子和鄭倫都能看見。

吳瓏惱恨自己的，但誠實的身體和惡的心魔，都不願意在此時此刻替她撒謊。事到如今吳瓏已經不想再和敵人戰，她只想用結束生命的方式，來結束抑制不住卻又無法祈及的放。她閉上眼睛對雷震子和鄭倫說：你們，來吧！

（１１）

原本是袁洪見久戰無功，意夜劫周軍大營，哪知姜丞相料斷其謀，暗自排兵佈陣，反將袁洪等殺得大敗。姜尚心知，此戰雖可獲勝，勢必不能生擒三妖，於是拿出三枚八卦金錢演算一課，得知逃敵會往東北而去。

乃密囑雷震子、鄭倫二將：「明天光時分，妖該行至大松林附近，一夜睏乏他們定會稍是休整，你二人先去埋伏，必能成就大功。」

二人領命，早早來到松林之中，找好藏身之地，守株待兔。一夜無話，到天微明，果見兩個妖蹩進林來。雷震子立時就要動手，卻被鄭倫攔住。鄭倫小聲說道：「殿下莫急，二妖一路逃來，必心中警覺，不若稍待片刻，彼必休息，等他等放鬆大意之時，我二人再從上下殺出，定能一舉功成。」

雷震子聽鄭倫之言有理，只好耐下來觀察，見二妖果然上了一塊大青石，只是並不曾休息，竟是在青石上渾天胡地起來。雷震子之前一直在深山中修煉，只七歲時曾下山救父，當而還。第二次下山之後，又一直呆在軍中，加上面貌兇惡，無人敢與之親近，這男女之事從未有過。

此時雷震子十六七歲年紀，正是懵懂初開、血氣方剛之時，第一次看見男女好的場面，心裡說不出的奇怪覺，一張藍臉漲的幾乎成了紫，中物堅的尤似手中黃金。到後來，聽那吳瓏呻婉轉，氣迴腸，急得百爪撓心，氣出聲。要不是戴禮吳瓏那邊也正乾的投入，定會敗形藏。而走了妖事小，有違軍令事大。

和雷震子一樣，鄭倫也沒想到埋伏抓妖，抓出對兒男女。比起少不更事的雷震子，已近中年的鄭倫當然早有經歷，只是隔得遠些，並看不清戴禮舌頭的厲害，還只說是吳瓏風，被人品玉竟能反應如此強烈。

鄭倫看得一會，也有些心旌搖動，元神難守，見旁邊雷震子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心想再看得下去，殿下動靜越來越大，難免被妖發現，不如趁現在下手是正經。

鄭倫輕拽一把雷震子，讓他悄悄起在空中，然後也潛身形移到妖近處，對著戴禮哼一聲，出鼻中兩道白氣，雷震子又從空中落下來，一結果了戴禮命，算是讓這妖孽做個迴風快活鬼。

雷震子本想跟著也結果了吳瓏，可眼見吳瓏臉紅耳赤，氣息人，覺心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又見吳瓏身後水一般，雷震子雖不知彼為何物，但總是女人才有的東西。雷震子盯著吳瓏身後一片狼藉，手提金心想打是不打。

鄭倫久歷人事，自然把雷震子心思看得明白，而吳瓏心似渴也逃不過他的眼睛。鄭倫走到吳瓏身前，對吳瓏道：「妖孽，我知道你此時心如火燙，望難消，而我們此來必要結果你命，你也知曉。不如我教你一條生路，你過去將我們百子殿下伺候得舒服，我便勸說他今放你一遭，如何。」

吳瓏聽鄭倫這樣說法，看看那邊青石上戴禮屍身，心想既死不能復生，倒不如先應下他們，等到解決了兩腿間這股子火，身子有個恢復，再設法報仇也不遲。

拿定主義，吳瓏忍不住又看了眼雷震子，覺得他兇惡的外表不但不可怕，反倒顯得英武不群。吳瓏在心中罵道，真是不可及也，明明是自己情難遏，卻還要找什麼藉口，明明想要敵人身子，還說什麼報仇。

鄭倫看吳瓏並不回答，卻雙眼看著雷震子，臉上紅一現，知道她己是默認首肯了。鄭倫哈哈一笑罵道，還不快爬過去。吳瓏生氣瞪了鄭倫一眼，可還是真的朝雷震子爬去。

雷震子看妖這般聽話倒也好玩，學著鄭倫的樣子命令著吳瓏，爬近些，跪好，打個滾，轉過身子，腿分開，股翹起來我看，吳瓏一一照作不說，還笑靨如花，凝目回眸，故意扭動身，擺出諸般下動作討雷震子心。

雷震子見妖私處血模糊，十分難看，忙叫過鄭倫來問。鄭倫看看吳瓏，又看看戴禮嘴上，方知吳瓏剛才為何的那般驚動。心中暗想這妖當真下作，玩的如此狂，看她這爛，雖說自己不想它，但手中金剛杵倒是可以消受一二。

鄭倫怕嚇壞了初見女人身體的雷震子，對他說：「女人私處並非生就如此，只是這妖適才玩的火了，才被搞成這等怪樣。」雷震子聽完不稱奇，想不到天下還有這等之人。

鄭倫說道：「普通女人哪裡能至斯，縱有心，沒有這旁門左道之術護持，這樣搞法，早就一命歸西了。看她被作踐得幾無人形，卻還是一臉風，若不是天生骨，普通妖也到不得這個程度。」

吳瓏聽他二人對自己品頭論足，戲笑罵，心頭愈發生出意，反希望他們羞辱得自己再狠些。忍不住嘴上罵道：「你二人也是周軍大將，有道行的人，怎的只在那邊耍嘴，還不快來幹老孃。」

雷震子聽她此話，大吼一聲無禮，把黃金橫擔抵在吳瓏後股，稍一用力，只聽得「卟」的一聲，半尺來長一截子捅進了吳瓏下身。吳瓏悶哼一聲，雙手吃力不起，一頭撲倒塵埃，得臉是灰。

雷震子握住尾，肆意翻攪，吳瓏在地上只發出陣陣呻，也不知是疼痛難忍，還是享受非常。只是那妖下身出許多水來，粘在黃金上，初升朝下閃閃發光。

這水似乎有些怪異，浸泡得少時，原先爛如血的慢慢傷愈，又恢復出本來模樣。鄭倫與雷震子也不知這是何等妖法，只覺得新鮮有趣。鄭倫對雷震子說：「看這妖法奇怪，不妨未將也來一試。」說完把手中金剛杵往吳瓏菊門處進。

這杵按三界三才之說，頂上有三稜擰成鑽頭形狀，後有三截圓鼓細不等。

若在戰場之上，鄭倫這杵可輕易叫人穿膛破肚，骨斷筋折。此時進腸子裡來，吳瓏雖有法力護身，但也有些抵受不起，只好大口氣，不敢教後身稍有用力，免得增加痛苦。

吳瓏皮雖然疼痛，但心中卻到前所未有的興奮，黃金金剛杵兩件神器一頭在自己羞處，一頭握在殺死情郎的仇人手中，無以復加的待和羞辱織在一起，在體內升騰成畸形的快，摧發了新一輪的高。

吳瓏張嘴叫著：快給我吃，我要吃。雷震子並不明白她的意思，鄭倫接過雷震子手中金，讓他站到吳瓏面前去。不等雷震子站定腳跟，吳瓏一把掀開他戰裙，扯下了他的子。雷震子下之物與別個不同，和他麵皮一樣，本也是藍靛之，這會血氣聚凝，吳瓏掏出來的竟是一支的紫紅髮亮的烏金。

吳瓏握住雷震子物，嘴舌，深淺吐，似是在品嚐天下第一美味。

吃得一會，從前到後已經粘口水。雷震子看吳瓏容貌嬌媚，眉帶意，眼含情，腮綻桃花，口吐芝蘭，心之下扶起自己，在吳瓏臉上左右打起來，每一接觸，上面口水便牽出長絲。

吳瓏見雷震子如此，並不著惱，反直，把一對送到雷震子下，讓他「揮鞭」來砸，好像只有這樣才可以緩解下身越積越多的痛苦，宣心中攆之不去的情。

畢竟還是第一次與女人合，吳瓏的表現讓雷震子把持不住，只在她嘴中得百十來下，就一如注，待了自己的童男之身。吳瓏覺到嘴裡的異樣，連忙張口咽，濃稠的體不斷貫進吳瓏胃裡，看得雷震子都不想拔出，復一身物再次進吳瓏咽喉。

雷震子覺得看吳瓏有趣，又不停，在吳瓏嘴裡接二連三發，卻不知道這童男之對妖來說正是增補元氣的靈丹，更何況雷震子多年修行，他的元更比凡人有效，吳瓏只得兩次，就覺周身舒泰，體力漸增。

三人又做得多時，吳瓏心意己，神智復元，斜眼注視戴禮的慘狀，暗將體內毒運到齒尖，見雷震子又是一到深處，乘勢一口咬下。

雷震子正在極樂之時，哪防備大禍臨頭，只覺得下身一陣劇痛，連忙雙翅展開往後飛起，若不是拔的迅速，下活兒早齊沒了。

鄭倫聽雷震子慘叫，知道吳瓏作祟，也不分說只重手一按，金剛杵整貫入吳瓏腹中，又從前穿膛而出。雷震子身在半空舞動風雷雙翼，口一張吐出道閃電打在黃金上。吳瓏只覺全身一麻，下身出一柱水，接著被燒成了一截焦碳。

殺死了吳瓏，雷震子只覺天旋地轉，遂墜下雲頭。鄭倫跑到身邊，見雷震子臉發黑，牙關顫動，不知道中了什麼招數。鄭倫情知事急，忙喚出火眼金睛獸把雷震子馱在背上，轉身來取二人兵器。

正在這時，林外轉進兩個人來，一個高大魁梧，面如鋼，鼻懸大環；一個身形略小，面如敷粉，海下一部長白鬍須，最奇怪是二人都是頭生雙角。這二人看見戴禮和吳瓏屍身，同時驚呼，又看看鄭倫和雷震子，二話不說出兵刃，一舉三尖兩刃刀，一舉兩柄短戟，發了瘋一般朝鄭倫殺來。

這二人不是別個，正是牛金大升和羊妖楊顯，他們早先時候從紂王那裡領了虎符戰策，卻不另帶人馬，只二人架一陣煙霧前來孟津，適才行到此處，忽見一人背生雙翼飛在空中，因此上收了遁術過來看個究竟，不想卻看見同伴被殺，心中惱恨無以言表，只想速速結果了面前之敵。

鄭倫看來敵兇猛，忙催金睛獸馱著雷震子先走，那靈獸聽了主人命令，兩隻後蹄在石上磕得三下，足下生出煙火，架火遁去了。鄭倫轉過來想從吳瓏身上拔出兵刃，但為時已晚，更不及出鼻中白光，早被金大升一刀揮成兩段。

（１２）

楊顯見金大升斬殺了鄭倫，另一員敵將又追趕不上，於是對金大升道：「那賊雖然逃了，但看他模樣定是中了吳妹招數，想必也活不久長。我二人還是速速收拾了同伴屍身，去找袁大哥商議為是。」

二人計議己定，便想尋兩棵大樹來做成棺槨，不想不遠處，正好有兩棵合抱大松並排而生。金大升楊顯快步走到跟前，準備伐木取材，他們並不知這兩棵樹正是方才雷震子鄭倫藏身之所。

二妖舉起兵刃紛朝兩棵大樹砍去，卻不料這兩棵樹卻向後退了去，竟像是活人躲閃一般。不僅如此，眼看著明明是兩株古松，一轉眼間卻變成一株柳樹，一棵桃樹。

楊顯心說難道周軍別有埋伏，於是叫住金大升，收起兵刃喝道：「何方妖孽在此作怪，還不快快現身說話，否則別怪我等手段。」

只聽對面傳來一陣嬌笑，一個女子說道：「還說我們是妖孽，自己又是什麼呀。呵呵。」

楊顯注目觀瞧，見是兩個長相明，身材高挑的女子，看上去都只二十出頭年紀，說話那個有一雙大眼，光閃靈動，身穿一襲粉裙；另一個梳雙垂髻擋住耳朵，穿一身綠長衫。

楊顯金大升在觀察二女，二女也同樣上下打量著他們，完了四人不約而同大笑起來。這二女跟金大升楊顯一樣，同屬妖類，這一見面頓覺彼此親近，於是雙方互道來歷，原來二女是棋盤山上修煉的桃柳鬼，借山頂軒轅廟中兩尊神像託體得了法術，穿粉的名叫高明，是一付千里眼；著綠衣的名叫高覺，有一對順風耳，只因耳朵生得招風，自覺不美，因此才垂髮遮掩。

相識之後，楊顯問起高明，你二人早在此處，可見剛才經過？高明於是把自己所見講述一番，聽到戴禮和吳瓏被殺之時，金大升跳將起來，大罵高明高覺為何不出聲阻攔。

高明道：「金大哥息怒，剛才我姐妹二人好好的隱身在此修煉，閉關之中連那四位何時來的也不知道，等我二人發覺，死去二位已經開始親熱，兩名周將就藏身在我二們樹上，我們不願了形藏，又不想打擾那兩位道友的好事，因此只能是旁觀而已。」

高覺接著道：「到後來周將殺害兩位大哥的同伴，一來兩次都事起突然，我二人不知如何應對；二來嘛，我姐妹雖然跟周軍無親，但與那兩位也屬無故，因此上沒有出聲也是常理，還望兩位哥不要見怪。」

金大升雖覺得二女說得有理，但總不住喪友之痛，還是氣得鼻孔冒煙，不住揮拳。高明又發一陣嬌笑，兩隻手握住金大升拳頭說道：「金大哥不要生氣，現下小妹已經知錯，奈何為時己晚。救死者復生之能，小妹果真沒有，但如果能讓金大哥消氣，小妹倒是願意聽憑吩咐。」

高明說最後四字之時，著意的低聲下氣，還放軟了身子靠向金大升懷裡，另一邊高覺也拉著楊顯輕聲求懇，兩一對脯只在他手臂上摩擦。

原來這兩個女妖剛才化身為樹閉關修煉，正巧雷震子鄭倫藏於樹冠，這就好像兩個男人躺進她二人懷中一樣，後來雷震子鄭倫看到，血脈賁張，下堅，抵在樹上磨蹭，把兩個女妖磨得心神搖，若非如此，以她二人之能，怎會發現不到雷震子鄭倫出手。

到後來，輪到雷震子鄭倫給二妖表演，兩個妖只看得心嚮往之，要是吳瓏發難再遲得一步，二妖定會現身求。哪曉得突變橫生，剛才還樂得逍遙的人一死一傷，這林中又來了新客人。

自打見了金大升和楊顯，高氏姐妹早動了心思，這才在金楊面前擺出諸多溫柔顏，哥長哥短叫個不停。桃柳鬼固然，牛羊二妖亦非善類，見二女言情，己知其意。

楊顯順著高覺的話道：「既然你二人有意求饒，那就該自己表現表現吧。」

高明高覺相視一笑，也不見她二人動手，只在原地打了個轉身，身上衣裳就化成花瓣柳葉飛散去了，只留在當地一對鮮嬌玉的體。高明皮膚白裡透紅，如三月桃花，酥滴，似五月鮮桃；高覺肢纖細，如隨風擺柳，眉目含，似晚柳生霞。一個增一分則胖，一個減一分則瘦，正所謂兩個女兒身，別樣風月情。

金大升楊顯雖然剛離了朝歌，昨夜還和妲己和胡喜妹廝混，但這時見著高氏姐妹的光鮮明亮，水養顏，還是不止口中垂涎，下生威，早把什麼兄弟死難，大仇未報拋到了九霄雲外，一心只想著用自己的貨，把面前這對姐妹花兒捏在手中，盡情享樂。

伴隨著冉冉升起的太，陣陣樂聲從周營飄出，忽而凝重，忽而喜氣，忽而威嚴似雷霆萬鈞，忽而柔善似雨沛萬物，那聲音幾十裡外都能聽見，它像是一種邀請，又像是一個召喚，分佈周營四周紮營的其它諸侯紛紛朝著武王大營聚攏。

按上古習俗，每次出征，軍營中必設一支專門負責祭祀、樂舞的覡軍。

傳播四方的樂聲，正是這些覡軍在表演由武王的三位王弟周公旦、召公奭、畢公高新近創作的《大武》，此舞講述的正是武王一路伐紂的故事。

除了樂舞演之外，全營其餘兵士都在殺置酒，在營前空地排下水宴席，說是為慶賀昨夜大捷，實則是為了召集諸侯，商議接下來的戰策。各路諸侯聽說大捷紛紛表示祝賀，都道武王有道之君，自有神明庇佑；又說姜丞相神計妙算，克敵建功易如反掌。

子牙說道：「昨夜之捷，一來是商紂氣數以盡，二來更有賴我王和各路諸侯洪福，三來更仰仗各位將士不畏生死，竭力殺敵。雖然取得小勝，但所謂殺賊一千，自損八百，軍中死傷士卒不說，可憐楊任大夫棄暗投明以來，曾多建戰功，不想也捐軀在此，思之怎麼不遺憾……」

說到這裡，下面諸侯始知昨夜戰況何等烈。又有往與楊任有舊，或念其德行之人聽聞噩耗，乃痛哭失聲。子牙等人情緒稍緩，續道：「然古來征戰，總有消損。我等既為民請命，早將自己安危置於世外。楊大夫雖死，但為除惡而喪生，也是莫大功德，後往生必有福報。」

子牙當然知道楊任死後，一道魂靈已經去了封神臺，伐紂之後，自己就要主持封神，一路敵我喪命人中皆有神位。只是此時封神榜未曾啟封，姜尚並不知各人最終歸宿，並且在場眾人更多是沒有仙緣之人，因此並不透天機。子牙做個手勢，摒退場中做舞的覡軍，然後藉著上下同仇敵愾之勢，重申紂王無道，把話題又引到如何征討上來。

一說起紂王和妲己，各路諸侯人人義憤，其中以東伯侯姜文煥最為動。

因其父姜恆楚，乃姐姜王后都是蒙冤受屈，被紂王和妲己害死，真所謂國仇家恨集於一身，對無道紂王，自己曾經的姐丈，恨不能食其，寢其皮。

大營中正在議論紛紛，突然轅門處一陣，一匹火眼金睛獸闖將進來。

周營眾將一眼認出此乃鄭倫坐騎，心中正在納悶為何見獸不見人，那獸跑到營盤中央，突然蹬住前蹄，一人從獸背跌下地來。

子牙初見火眼金睛就知道情況有異，等看清落地之人是雷震子，慌忙搶上去看視，武王和其餘將領也緊跟過來。眾人圍攏當中，只見雷震子臉烏黑，口生白沫，已經全無知覺。

眾人把雷震子抬入帳中，武王見王弟受傷，傷懷之意自不同往，連聲催促丞相快想法施救。子牙查看雷震子脈息，雖然微軟但並沒斷絕，又見雷震子下身衣裳不整，上不知被何物所傷，幾個孔中正緩緩滲出黑血。

子牙心想雷震子和鄭倫乃是奉命去阻截戴禮吳瓏，見雷震子是中毒模樣，又想到前時戰當中，楊戩曾用照妖鑑照出吳瓏是毒蜈蚣成，此時雖不明白為何傷在下處，但所中定是蟲毒無疑。

子牙把看法說了出來，眾人身邊雖然多有法寶，但都是用來對付妖術旁門，並沒有能夠解除蟲毒的靈丹妙藥。諸侯中有人言道：「若是中了蜈蚣之毒，在這河南之地有一種樹名曰皂樹，將其實烤乾輾為齏粉，再用溫水和之，清洗傷口可解。」

武吉也說道：「當年進山打柴，常遇這些毒蟲，如果被咬，只尋些魚腥草、蒲公英來，搗爛了敷在傷口處，也能解毒。只不過這些方法能解的只是尋常的蟲毒，雷震子師兄是被蜈蚣所傷，怕未必能起多大作用。」

武王聽眾人獻計，心想有法總比沒法好，於是傳令兵士有識得者，往四周山野當中尋找三位草藥。子牙也令武吉親自帶一隊人馬去尋，又化了一道符水給雷震子服下，為他護住心脈，暫延時。

找草藥的人馬剛剛派出，營中人等正忙得不可開，營門官來報，商軍元帥袁洪搦戰。

子牙一聽先問，袁洪身邊可見戴禮吳瓏，營門官答曰不見。子牙心想，這賊昨夜新敗，今卻來挑戰，倒有些膽氣。看雷震子已坐火眼獸逃回，鄭倫定是不免，只不知戴禮吳瓏二妖結果如何，此時不在對陣當中，說不定隱在暗處，另有圖謀，需得多加小心。

於是請武王在營中坐鎮，吩咐南適、李靖與散宜生等一旁護衛候旨，自己帶領著其餘眾將及各路諸侯出寨敵。

（１３）

子牙排開陣式往對過觀瞧，那邊一位老將軍走馬而出，這正是贊軍統領殷破敗。昔子牙在朝歌為官時，與殷老將軍頗有來往，因此二人面上十分客氣，殷破敗馬至軍前，兵器只掛在得勝勾上，並不執於手中。

他對姜尚拱手道：「天下百姓，皆為商民？今姜元帥，卻首率諸侯，殘踏生靈，侵王之土；覆軍殺將，佔王之城；為臣逆臣之尤，罪在不赦。千古之下，逃篡弒之名，豈可得乎？末將勸元帥屏退諸侯，早早請降，天子或可不加爾等之罪，不識元帥意下如何？」

子牙聽罷尚未答話，營門中卻衝出一將指著殷破敗罵道：「汝為國家大臣，不能匡正其君，使之當道，今已陷之於喪亡，尚不知；猶敢鼓舌，於眾諸侯之前耶？真狗彘不若，死有餘辜，還不速退，免汝一死！」

子牙聽這人說話尖刻，細看才知是東伯候姜文煥。殷破敗被姜文煥數語，罵得然大怒，喝道：「你父親溝通王后，謀逆天子，已正國法。為何你還不克修德業，以蓋父愆；反逞強恃眾，肆行叛，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家的叛逆之徒。」

姜文煥本來一直惱恨家人蒙冤，這時被殷破敗一罵，哪裡按得住一腔怒火，見他面生煙，執劍大罵道：「老匹夫！想我父親被醢，姐姐遭害，就是你們這班臣賊子，播國政，欺君罔上。不殺你這老賊，我一家沉冤何才能昭雪」

姜文煥一邊大罵，一邊向殷破敗衝去，殷破敗不等將兵刃從得勝勾上摘下，已經被姜文煥揮為兩段；破敗之子殷成秀見父親被斬，來戰，只幾個回合，也被姜文煥一劍刺於馬下。

姜文煥連斬商軍兩將，正得意時卻覺得腿上一陣疼痛。不知從哪殺出一將，那人不乘坐騎，不穿鎧甲，一身素白短扎衣，手提一對單耳化戟，正是化名楊顯的梅山羊妖。

楊顯和金大升在松林中「會戰」桃柳鬼，也無非是些渾天胡地的勾當，只是高氏姐妹和妲己胡喜妹相比，少了幾分放，多了幾分溫柔；少得幾許分襠直，多得幾許拒還，讓牛羊二怪享受了一回凡間小女兒情態。

而那高明高覺在金楊下輪換，被玩的倒也盡興，之後被牛羊說動二女同來商營，適逢姜文煥斬了殷成秀，楊顯在三軍面前逞能，因此隻身來戰姜文煥。

楊顯行在步下，比姜文煥馬上靈活許多，他一戟本想來扎姜文煥心口。

但姜文煥下馬覺得身邊來人，雙蹄蹬地人立起來，這才讓主人躲過一劫。姜文煥腿疼幾乎落馬，楊顯趁勢又一戟扎來，只聽噹一聲響，從斜刺裡橫過一個尖，把楊顯的短戟磕了開去。

哪吒讓過姜文煥，敵住楊顯，兩個步下之將戰在一處，一氣就是十幾個回合。袁洪身邊金大升看得不耐煩，又急著想殺幾個周將憤，於是大叫一聲，還我弟兄命來！起兵刃也殺入戰團，楊戩看金大升也拿著一杆三尖兩刃刀，說聲有趣，跟著上前去。

兩軍主帥都下令擂鼓助威，兩廂將士也跟著一齊吶喊，一時間，人聲鼓聲在山野中響成一片。沙場中央，一會是楊戩哪吒合戰雙妖，一會是四人車輪大戰，四人正殺得難解難分，忽聽陣外一聲炮響，原來是四運押糧官龍吉公主從三山關押糧而來。

姜尚早知再打下去，免不得兩廂鬥法，雖不知這二妖有何異術，但那袁洪的確是一個強敵。不如從長計議，目下正是機會，於是急令鳴金收兵。

割完糧草軍需，龍吉公主先去王帳覲見了武王，然後又到帥帳再次參見姜丞相。這龍吉公主雖是周臣，但乃是上天玉帝之女，身份頗有不同，因此眾將對龍吉都十分客氣。大家見過面後，龍吉詢問丞相正於何人戰，子牙遂命散宜生將戰況簡述了一遍。

龍吉聽說敵人如此厲害，楊任竟已喪生，雷震子也中毒甚深，馬上向姜尚請令去看視雷震子，姜尚點頭許可後命楊戩帶龍吉前往。龍吉一見雷震子模樣，對楊戩說道：「我有一法可將姬道兄體內之毒散，但想要去除毒還需再得一味藥引。」

楊戩聽龍吉說完，頓時喜上眉梢，忙問道：「不知公主用何法，需何物做引，公主說來，我楊戩馬上去辦，踏遍三山五嶽也必尋得。」

龍吉道：「嗯，煩勞道兄叫人抬一隻大桶來，我先將殿下體內控住，以免再深入骨髓，更加難治。至於藥引，過後再慢慢商議。」

楊戩也不多問，馬上吩咐兵士抬來一隻大桶，放在雷震子帳中。龍吉走出帳外將一隻玉瓶於楊戩，說道：「再煩勞道兄，把姬道兄全身衣服去，赤了身子放在桶裡，用這瓶中無香真水浸泡。每過一個時辰換水一次，如果換完十二次水之前，能夠找到藥引，那殿下的傷就能痊癒，否則……道兄，還不知道姬道兄傷在哪裡。」

楊戩心想你雖已嫁為人婦，但畢竟是女子，雷震子傷處尷尬，怎好向你直言相告，但此時為了救命也只好有所不顧了。看看左右無人，才小聲對龍吉說道：「下處。」

龍吉一聽雙頰飛紅，呀了一聲道：「這卻麻煩了。」

楊戩剛想追問如何麻煩，龍吉接著道：「先找到藥引為是，其它的以後再看吧。」說完讓楊戩帶人先回帳裡替雷震子打理，自己回到姜子牙帳裡，把療毒之事說了一遍。子牙聽後便要安排軍士，外出尋找藥引，但龍吉卻擔心他們尋來的不夠效力。

乃自思從投效西歧，還寸功未建，這次倒是個機會，便提出自去尋找。又想這一趟不知要行走關山幾重，帶領士卒不便駕鳥飛天，因此竟不帶一人，自己出營去了。

之前龍吉聽說雷震子傷在下處，失口說了聲麻煩。這個指的並非是藥引子難尋，這藥引子只不過是野豬牙中的涎鏽，因這東西雖然汙穢，但卻是以毒攻毒的靈藥，而且採取的豬越壯，嘴裡越骯髒越好，藥引效果越好。

龍吉為難的是療毒之法，這法子需用無香水把體內餘毒全部回中毒之處，既毒所在，然後把藥引在傷口四周反覆塗抹，塗抹時還得細細觀察，到血由黑變紫時，便不能再抹，否則反受涎毒。此時蟲毒已去大概，只須用嘴把紫血全部出，再敷以尋常草藥就是。

如果雷震子傷在別處，念在同為周臣，又是一道同門，就有肌膚之親也不避嫌，但這傷偏在那尷尬醜陋地方，叫人如之奈何。

龍吉左右為難之際，不覺已經行至深山，又行不多時，便發現野獸蹤跡。

龍吉沿著足印一路尋將下去，走了有小半個時辰，忽聽到鼾聲陣陣，往左下里一瞧，草後面一個大泥潭中，一頭熊羆一般胖大的黑彘酣睡正濃。

龍吉心說看來姬道兄天命不絕，這麼容易就讓我找到藥引，於是提步走進泥潭，拔出上寶劍，往那獸脖子上就是一劍。龍吉看這豬肥胖，心想它定然皮糙厚，因此劍上頗用了些力氣，不想一劍卻剌了個空，慣之下，身子差點栽倒在泥潭之中。

這黑彘明明近在咫尺，為何突然不見。龍吉公主大驚失，正奇怪納悶，只聽到背後哈哈一陣大笑，轉身看時，卻是一個身穿黑衣的胖頭佗。那頭佗朝龍吉單手一稽，開口言道：「道友請了，在下途經此地，微睏乏，借貴地一方稍做休息，不知如何冒犯道友，竟要殺我於死地。」

龍吉這才明白，那黑豬並非普通野獸，乃是修煉成形的妖怪。心中鄙視，但見對方禮貌有加，自己也不好失態，連忙還禮道：「原諒小妹眼拙不識上仙，實在是出於誤會。」接著把自己乃是何人，為何事尋找藥引前後說了一遍。

那頭佗聽完不住頷首：「既然事出誤會，貧道也不來怪你，能夠救人一命，實是莫大功能，我倒是有心助你。假如只要口中之物，你也不用勞神，我張開嘴來，你自取些去便是。」

龍吉沒想到，這頭佗貌不驚人，卻有這般慷慨，見他果然蹲身抬頭，張開大嘴，也不多想，走過去便要取他涎鏽。可她剛一走近，那頭佗口中突然出一股黑氣，龍吉頓時昏倒。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龍吉幽幽轉醒，只覺得自己身無寸縷，有人正在撫摸自己身子。驚覺下連忙挪動身軀，卻怎麼也動不得半分。龍吉細看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躺在草之中，四肢被似麻非麻、似革非革之物綁了個結實，那個頭佗正蹲在面前笑看著自己。

頭佗見龍吉轉醒，並不理她，手上動作更加無禮。他一隻手抓住龍吉脯，手指掐著首把玩；一隻手分開龍吉雙腿，拇指在她私處拔。龍吉公主每次的掙扎反逗得這廝哈哈大笑，連說有趣。

龍吉奔扯不，惱羞成怒說道：「你們素不相識，並無怨仇，剛才我那一劍實也誤會，已經跟你說清，你為何這般戲婦人。大膽妖孽，你可知我是何人，還不快快住手，稍時教你死無葬地，灰飛煙滅。」

頭佗手上不停，嘴中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可就算你是天仙玉女又能如何，涼你也掙不我這金鬃銀鬣，今天你這小婦，本大仙是享受定了。你也別說咱們無犯無仇，我且說於你知道，我非是別人，乃是梅山練氣士，當今大王新封『剛猛大將軍』朱子真。」

（１４）

先前龍吉和子牙在軍中商議，如何相救雷震子，哪裡知道商營中來了高明高

覺二妖。那高覺耳聽千里，把周營中對話悉數報於了袁洪。

正巧梅山七怪中最後兩怪來到營中，朱子真聽說龍吉是要找豬嘴中涎鏽做藥引，心想這豈非是天意撞在某家懷裡，早聽說龍吉公主玉女下凡，美貌非常，既然如此我何不趕去，一來立下軍功，二來也身受身受。

為著如此，朱子真跟袁洪打過招呼，叫高明看了龍吉進山的方位，自己先一步趕到，故意留下痕跡，引龍吉如彀。一番做作之後，趁著龍吉不備放出煙，又用獨門法寶把龍吉捆綁結實。一切停當之後，這才來慢慢消受難得的美。

龍吉覺到一雙長硬的手，在自己嬌的皮膚上到處摸，大手到處不起出一層皮。龍吉公主和丈夫洪錦也才新婚不久，二人頭上正好得如膠似漆，裡調油，想不到這一回押糧，第一次離開丈夫就遭這般惡運。

除開丈夫之外，朱子真是第二個欣賞和接觸到龍吉體的男人；而這兩人一個是天上仙子，一個是泥中豬妖，實可謂天淵之別。龍吉覺得一生之辱，莫為之甚，本想一死了之，但一轉念，如果自己此時死了，那雷震子之毒誰人去解。

嘴上不停咒罵，但沒奈何，只能強忍屈辱，受了這醜八怪戲，然後再做計較。

龍吉自己心裡想，而朱子真哪裡管她，只顧得自己找樂。龍吉雖然心中不願，但畢竟新婚少婦，食髓知味，被朱子真摸得一時，身體不自覺的起了應和之意。兩腿間密處竟也泌出水來。

朱子真見了又是大笑有趣，把一隻手指伸過去醮花來吃，龍吉羞的早不知自己臉上是何顏，想夾緊兩腿擋住那手，卻怎麼掙扎得過。朱子真覺得那口上花太少，也不管自己手指有多大，上面汗有多扎人，直直把食指進了龍吉裡。

朱子真摳的手指從一個變成兩個，龍吉身體的掙扎變成無力的扭動，嘴上的哭喊咒罵變成斷斷續續的呻。一個聲音在龍吉心裡吼叫，不能，不能，一定要堅持住自己，怎麼可以在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這個樣子，怎麼可以被一個豬妖摳得身發軟，心裡發麻。

他那隻手到底是什麼做的，這麼糙，有麼野蠻，可是在我身體裡磨的又是這麼讓人受不了。洪大哥向來溫柔待我，從來不曾動，沒想到今天卻被這廝胡來，覺卻這般奇怪。

朱子真這會已經不再掏花來吃，只是用手指在龍吉下身裡渾攪，突然指頭觸到一個突起丘，那中間似有一圓小孔。朱子真知道那是女人子，卻二話不說，指頭直頂過去，像是要進口當中。

龍吉被這一下的痛苦難言，嘴中大罵了一聲惡賊作死，不想小卻猛一收縮，把朱子真手指緊緊裹住。龍吉覺得如墜雷池，全身一麻，兩手攥起地上一把草，整個身子僵直弓起，一陣高讓她幾暈去。

朱子真罵了一聲，本說是自己消受美人，不想意被美人先消受了一番。唸到此處，哪還有心思玩耍，三兩把扯開身上衣服，就要硬來。強烈的高給龍吉公主帶來了片刻的清醒，她發現朱子真的架勢，心想之前倒也罷了，如若被這廝真個了進來，怎麼對得起自己夫君。

那豬妖正要上馬，見龍吉忽又猛的掙扎進來，乃厲聲言道：「事到如今，還不乖乖就範，讓爺得意還則罷了。如有不從，變回剛才你我初見時模樣，再來收拾於你。反正掙不得，一樣的被幹，這二者區別，不說你也該明白。」

龍吉公主聽朱子真言，知他定會說到做到。這頭佗雖然面貌醜惡，但好歹是個人形，如果他真變回本象，自己身為玉帝之女，在野草叢中被這又臭又髒的野獸作，哪還有臉面一刻活在世上。

龍吉閉目垂淚，把臉擰到一邊，心中暗想誰來救我。卻聽到朱子真笑道，某家來也。下身一疼，一男人的，已經貫進龍吉體內。

朱子真兩手在龍吉前，下身一個勁的擺動，胖大身軀的重量全承受在龍吉之上。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龍吉公主淚面，汗遍全身，朱子真卻心意足，站起身來。龍吉的雙腿已經被的麻木合不到一處，暴無遺的中，一股黃的粘正緩緩出。

朱子真解開龍吉手上捆綁，從旁邊拿出她原先衣裳，言道：「你的法寶都被我收了，如果你不想我把你這樣赤條條的扔進周營，那就趕緊披上衣裙，隨我回營，拜見我家大哥元帥。」

龍吉默然半晌，心想只要有了遮體衣物，一會路上，我趁那賊不備，借個土遁逃了便是，報仇雪後再想辦法。只是雙手雖解，兩腿尚未解，只好先穿了上衣，在上繫了外面裙子。

龍吉穿著停當，朱子真便來扶她站起，正在這時草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隊打著周軍旗號的士卒，在一名武將帶領之下往這邊走來，只見他們人馬散開，低頭看地，似乎是在尋找何物。

朱子真一把夾起龍吉，要縱妖術逃走，卻早被周軍中武將看見，圍了過來。這將軍不是別人，正是武吉。他先前奉師父之命，出外尋找草藥，皂樹和蒲公英都已經找到，只是魚腥草於夏季，此時已經十分難尋，因此耗費多時，直到此刻仍未有收穫，不想天緣巧合來到這裡，正遇到龍吉被擒。

武吉一看龍吉公主身遭束縛，被一個頭佗夾在脅下，也不多問，仗劍來取。

朱子真鬆開龍吉，從後摸出兵器，卻是一個烏漆麻黑的木頭叉子。朱子真自持多年修煉，剛剛生擒天女，哪把武吉放在眼中，隨手抵擋對方來劍，要尋個機會也把武吉活拿回去請功，卻沒提防身後的龍吉公主。

公主心中想此時正是報仇良機，看準了朱子真腳下方位，一個打滾正絆在他腳後，朱子真大叫一聲，仰天摔倒，武吉看準他門戶大開，趕上前一劍揮向朱子真咽喉。這豬妖肥胖身子還沒著地，一顆頭早滾落一旁。

殺了朱子真，武吉又斬開龍吉公主腿上的綁繩，這才詢問情由。龍吉自不好說朱子真羞辱自己之事，只說是出來尋找藥引，撞見這廝不敵被擒。武吉也不多問，從朱子真身上搜出龍吉公主之物，著四名軍士抬起朱子真屍身回營而去。

子牙聽完龍吉公主和武吉的敘述，又看了看朱子真已經變回原形的屍體，轉身不住安龍吉，龍吉推說並無大礙，還是救人要緊。說完自己從那顆豬頭嘴裡拔出幾個獠牙，對楊戩說道：「我現在便去與姬道兄療毒，你帶領兵卒在距帳外五十步圍成一圈，切不可讓任何人靠近。」

楊戩不疑有它，只當是龍吉做事謹慎，怕別人看見她在雷震子私處動手。

心想為全公主顏面，自該如此，於是多派人手，把雷震子寢帳圍了個水不通。

微弱的光線透過帳幔照進來，大木桶中的無香真水蒸騰如如嵐氤氳，雷震子仍然昏著。水並不燙，只是有些溫，但雷震子仍然頭大汗，這汗卻是黑。按照龍吉之前的待，楊戩已經換過三次水了，看得出雷震子身上的黑退了一點。

龍吉繞著木桶踱著步子，她心裡正在跟自己戰。要療傷就要碰他那裡，真是這樣的話，就算是自己一天當中，跟兩個其他男子有了肌膚之親。龍吉生於天庭，但自幼跟隨師父海外學藝，所受禮教規矩並不甚嚴，但畢竟知道男女之別，廉二字。自己身為人婦，本不該和其他男人有所沾染，早先被朱子真強行非禮還可以說迫於無奈，而現在卻要自己主動去親近男人。

龍吉公主看了看桶裡的雷震子，這男人長的一點也不好看，比起洪錦差得不知道多遠，可是這樣一張醜臉，卻好像帶給了龍吉不同的刺。我這是怎麼了，只是好好的療毒治傷，我竟會胡思想。想起先前被朱子真用強的時候，好像自己後來也有些動情，難道我真是一個的女子嗎？

龍吉公主再不敢想下去，使勁搖了搖頭，開始為雷震子療毒。她先使個收水的法兒，把桶裡的毒水乾了，然後祭出霧乾坤網，把雷震子從桶中提出來放到榻上。一個強壯結實的男兒體，一展無餘的展示在龍吉公主面前。

首先搶入龍吉眼中的就是雷震子下物，雷震子青年少，本來就實力雄厚，被吳瓏咬過之後，腫非常，更顯得高昂碩大。龍吉一見之下，馬上想到的是丈夫的，朱子真當時只是閉目承受，因此並沒什麼直觀的印象。

雖然龍吉覺得這樣想法不妥，但還是不自覺的拿雷震子跟丈夫比較起來。

總是這般分神，什麼時候才能把傷治好，要是耽擱的久了，外面之人不知如何議論。龍吉再次警告自己之後，跪到榻前，開始為雷震子療毒。她扶過雷震子物仔細觀看，在部發現了四個小孔，知道這是被毒牙所傷。看這傷口位置，雷震子被咬之時，應該是含在吳瓏嘴裡，一想到這裡，不為吳瓏竟能下這麼長一截而驚歎。

龍吉找到傷口，取過獠牙，用一隻薄薄的竹柬從上面刮下些髒髒的東西，一點點抹到雷震子傷口處，只見那髒東西一碰到傷口處的黑血立馬結成硬痂，龍吉小心翼翼地把痂揭掉，然後又重新抹一層涎鏽。如此這般揭了二十來次，雷震子傷口的黑漸漸變成了紫。

到了這裡，可以說毒已經去了十之八九，雷震子的命算是撿回來了，但接下來要做的事，卻是讓龍吉最為難的——那就是用嘴出毒血。

（１５）

離雷震子帳外五十步的距離，一百多名士兵整整圍了三圈，這些殺敵驍勇的漢子們此刻接到的任務是——保護百子殿下和正在為其療毒的龍吉公主，沒有龍吉公主的召喚，任何人等不得靠近和窺看帳內。因為命令包括不準窺看，所以這一百多軍士一律背朝裡，面朝外，人人表情嚴肅，如臨大敵。不過他們不知道，身後幔帳之中正在上演著無法想象的畫面。

帳中的畫面，這些周兵雖不曉得，但卻另有人知道，那就是遠在百里之外，商軍大營中的桃高明、柳鬼高覺。

自朱子真離了軍中去伏擊龍吉公主，袁洪又吩咐高氏姐妹隨時觀察周軍的動靜，她二人答應之後就告退回到自己營帳。過了半個時辰，二妖就在帳中作法窺探周營，見並無異狀。一陣心血來，二妖突然想起朱子真，於是高明放目四山搜索，果然見到朱子真正和龍吉公主說話；高覺聽到朱子真讓龍吉上前，接著龍吉一聲驚呼便沒了聲氣。

接下來，二妖一個眼觀，一個耳聽，把朱子真強龍吉，而後被武吉殺死全都知曉明白。當時高明雖眼睜睜看著朱子真被斬，奈何鞭長莫及。再看到武吉等人回營，便馬上跑去向袁洪報告，袁洪聽說朱子真一戰未成已經喪命，一面痛罵周軍，一面埋怨朱子真自不檢點。遂命高氏姐妹繼續觀察，她二人這才一路看到龍吉公主進帳為雷震子療毒。

只見那帳中龍吉公主去毒將盡，忽然停下，似是萬般猶豫，但最終竟然握住雷震子起來。高明高覺看到龍吉紅潤的雙輕輕噙住雷震子，離開時口水混著毒血牽出細絲，高明高覺還當是龍吉按不住芳心萌動，後來看她得幾口，就往地上吐出瘀血，才知道她是在為雷震子拔毒。

接下來只見雷震子的血已經轉為紅，龍吉的表情卻開始有些惘，突然一次她再去毒時，嘴觸到的不是部的傷口，而是雷震子的頭，接著一次觸到的是莖，然後又是囊，龍吉竟伸出舌頭在雷震子上了起來。

高明見到龍吉公主把納入口中，並且一點點的往裡咽，偶爾還看看被吳瓏咬傷的地方，看樣子是想嘗試一下之前吳瓏入的長度。高覺聽到龍吉嘴裡傳出咕唧之聲，間或又傳來呻息，好像龍吉已經真的動了情。

此時龍吉公主改用一隻手扶著，另一隻手起裙子，摸到了自己間，高明細看龍吉私處，心中和自己比較起來，想不到那少婦之物，如少女般粉，阜上一撮黑整齊油光，兩邊卻寸草不生。兩片薄薄的片如蝴蝶展翅分開左右，中間一個小孔被手指著，竟是緊緊包裹沒有一絲隙。後面一朵雛菊初綻，一收一縮，一緊一馳，如多情小嘴，訴萬千情話。

再看龍吉公主掌磨蒂，指摳，動作越來越快，點點水被帶得四下飛濺。又過了片刻，高覺聽到龍吉公主輕聲說了句，對不起，洪大哥；接著龍吉公主一躍上榻，跨坐在仍然昏的雷震子身上，真幹起那夫事兒來。

龍吉雙手撐住身子，股開始不停動作，陣陣呻伴著漬漬水聲傳入高覺耳朵，二女妖一邊看著聽著，一邊向旁邊四怪轉述之所見所聞。到最後二妖同身受，不住跟著呼加快，當著梅山眾妖自撫自起來。

常昊一旁也看得動情，身子不自覺的依到袁洪懷裡，袁洪覺她呼之間，一對球在自己手臂上磨蹭，又聽她鼻息混，越來越，於是一把將常昊拉入懷中，一手抓，一手撫，褻玩起來。其它四妖一見哪裡還會客氣，於是金大升抱起高覺，楊顯摟住高明，六人混戰一片。

調情片刻，六妖都急不可耐，袁洪命三個女人各佔帥案一角，俯身，自己三人站在她們身後，躍馬提。袁洪出壺中一支令箭，當成馬鞭在常昊上了一記，金大升和楊顯也學著樣子各取令箭。於是袁洪發一聲喊，三枚令箭一齊打下，三杆大同時出，燕語鶯聲跟著響成一片。

一時間，周商兩家陣營之中，竟是同時壑振，海興波。

自龍吉公主進帳，不覺已是一夜過去，天白時分，楊戩有些放心不下，過來詢問守卒，得知並沒發生什麼情況，也就一起守候在了帳外。過了一會兒，帳簾一挑，龍吉公主款款走出對楊戩道：「姬道兄現在還在昏之中，但體內之毒已經無礙，只需按照舊法，在桶中浸泡幾個時辰，自然痊癒。」

楊戩一聽大喜，趕緊道謝，又見龍吉臉上暈紅，以為她勞累辛苦，忙勸她回帳歇息。龍吉怕被人看破醜事，乃推說無妨。楊戩正要叫龍吉公主一起看視雷震子，卻被武吉過來叫住，卻原來是姜丞相有請。

三人來到子牙帳中，子牙道：「我本想把朱子真屍身掛在轅門，以示軍威，但武吉獻了個劫營之計，因此叫二位前來商議。」

楊戩聽說向武吉拱手道：「不知師兄有何妙計。」

武吉道：「這朱子真隻身出來犯死，袁洪那邊未必知道，我想楊師兄有九轉玄天之功，善變化，因此……」

沒等武吉說完，楊戩拍手道：「果然好計，待我變成那骯髒模樣混入袁洪營中，以為內應，等到夜間，咱們也來個偷寨劫營，定能再殺他個大敗。」

龍吉公主道：「最好咱們白天去和賊人戰一場，但要故意落敗，好教他們大意。」

子牙道：「公主所言有理，只是袁洪這人非比尋常，如果我們故意失陣，必被彼看破，反而知道我等籌謀。袁洪雖為異類，但實有帥才，如果想要他放鬆警惕，我們間戰不但不能詐敗，反而必須大勝，如此方可。」

眾人一聽丞相果然高見，於是楊戩馬上動身前往商營，其餘各將自去準備不提。巳牌時候，三軍吃過早飯，列隊朝袁洪營寨開去，行到中途，正遇上袁洪率隊前來，兩軍就在曠野擺開陣式。

子牙見對過袁洪左右分立著金大升、楊顯、朱子真以及三個尚不知名姓

的女將。子牙對身邊言道：「哪個上前挑戰！」話音剛落，哪吒駕風火輪已經衝入陣中。

楊戩化身成朱子真回到商營，並沒有直接去見袁洪，而是找了個帳子矇頭大睡，等聽到外面集合出發，才兩眼惺忪走到袁洪面前，只說頭天去得地方不對，未曾撞見龍吉公主，只因貪困在山林裡睡到半夜才回營，所以未曾秉報。

袁洪素知朱子真懶，加之自家兄弟，也不怪罪，遂命他一起出徵。這會楊戩看哪吒落陣，心想且讓我來表演一番，於是大叫一聲出陣戰。一個真道童，一個假妖，二人你來我往戰在一處，似模似樣的也打了百十個回合，只到楊顯上陣，這假朱子真才退回本隊。

龍吉公主看楊顯上陣，也出二龍劍，駕青鸞飛入陣中。楊顯看龍吉公主飛在半空，自己行在步下有些吃虧，乾脆直接祭出法寶，只見他把袖子向天一甩，一片寒光中，無數把形如羊角的飛刀破空而出，密匝匝朝龍吉公主來。

龍吉也不著慌，纖手一張放開霧乾坤網，把這許多飛刀都收了去，接著反手一抖，那些刀兒卻朝楊顯打來。楊顯暗笑龍吉，我自己的法寶如何傷得了我。也不躲閃，兩手張開袖口，那飛刀便自己飛回他袖中。

只是楊顯不知此是龍吉之計，楊顯收刀得意之時，青鸞鳥向下一衝，龍吉人隨刀至，刺出手中二龍劍，劍刃穿過楊顯海下白鬚，直入咽喉。龍吉就手一抖，楊顯之頭應聲落地，屍身立時顯出原形，乃是一隻五花攛頂的白羊。

金大升見楊顯喪命，指著龍吉大罵一聲好你個偷漢子的婦，手中三尖兩刃刀衝將過來。他見楊顯因敵人居高臨下而吃虧，甫入場中就馬上張嘴氣，只見他身子竟是風鼓皮囊一般，長成了一個身雲霄的巨人。

龍吉倒不怕他巨大，倒是剛才金大升罵她那句，卻無意正衝下懷，龍吉惱羞成怒，催青鸞繞著金大升左右盤旋，意圖找個機會一劍結果了這廝。正巧金大升看龍吉飛到身子左近，乃斜揮一刀直砍過去。

青鸞鳥飛得甚快，哪能讓他砍上，剛一閃過，龍吉公主二龍劍手飛出，朝金大升眼中扎來。金大升一聲冷笑，左手便來抓劍，沒想到真抓個正著。金大升得意之際，卻突然覺得右眼一陣巨痛，原來那二龍劍一分為二，他雖抓得一把，另一把還是刺瞎他一隻眼睛。

金大升慘叫一聲，雙手丟開自己的兵刃和龍吉寶劍來捂眼睛，不想叫聲中，喉嚨張開，了自己法術，原又變回常人大小。龍吉趁金大升心慌意，目不能視，重祭起雙劍，如剪刀一般攔把金大升鍘為兩斷。

袁洪一看連折兩將，乃鳴金收兵逃了。姜子牙命人假裝追趕一陣，也自收兵回營，準備夜間劫寨。

（１６）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黃泉風起，月黑殺人夜。周軍兩個先鋒前隊，人銜木，馬去鑾鈴，分別由哪吒、龍鬚虎帶領，左右朝著袁洪營盤摸去。

在商軍營中，袁洪和朱子真，以及高氏姐妹正在對飲，只有常昊巡營在外。

酒過三旬，袁洪想起間大敗，不由心頭恨恨道：「姜子牙出自崑崙，手下多有能人異士相助，想不到龍吉公主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居然也這般棘手，連損我兩個兄弟，如此深仇大恨，不報誓不為人。」

高明在旁開口道：「袁大哥說的是。想我姐妹二人，本是和金楊兩位哥哥互相投契，才出山來到軍中，聚得幾，不想緣分如此早盡。」

高覺口快，馬上接道：「又有誰知道，龍吉那小婦不僅上了得，戰場上也如此利害。」

楊戩化身的朱子真聽高氏姐妹說的蹊蹺，忍不住追問道：「為何說龍吉是婦，二位又怎麼知道她上了得？」

楊戩這一問，高氏二妖立即知道自己說了口風，而袁洪也趕緊仰天打個哈哈，說道：「五弟不要聽這兩個娘皮胡說，要說娃婦，她二人才最是當得。

今我們雖然小敗，來必定大勝。高明高覺，不如趁此無眠之夜，給我們獻舞一支，以遣情懷如何。」

高明高覺自知剛才犯錯，巴不得袁洪施以小懲，免得後算帳，聽袁洪有此要求，二話不說站起身來，款款走到中間，一邊寬衣解帶，一面搔首姿，跳起了人的舞。

她二人雖然跳得動人，但楊戩卻已無心思欣賞，心中只反覆思忖她們剛才之言。

雖說不出到底哪裡不對，但總覺大有問題。此刻離約好的時間將近，不容楊戩再想其它，他見袁洪看舞正看得津津有味，於是託故說出去方便，準備到後營屯糧草處放火。

出得帥帳，楊戩快步向後走去，路上巡邏兵士一見是他也不盤問。楊戩徑直往走到屯糧之所，正要放火，卻突然覺背後有人跟來，回頭一看卻是袁洪。

袁洪一拍楊戩肩頭：「五弟，你估計他們何時才到。」

楊戩被袁洪披頭一問，有些不明就裡，但略一轉念，知道不好。忙身離開，卻被袁洪死死按住。雖然不知道對方如何看破自己，但楊戩事情肯定敗地疑，他現在擔心並非自己安危，而是前來劫營的將士。既然袁洪早己識破自己，那運營之事，他必也知曉，如果不趕緊通知來人，必中埋伏。

不等楊戩再想下去，忽聽得前營一聲炮響，喊殺聲響成一片，周軍已經衝了進來。兩個先鋒官衝在隊伍最前面，哪吒一挑開營門，又回手一帶刺死兩名守衛，龍鬚虎抬手發石，瞬間砸毀了商軍三座營帳，五輛戰車。

營盤中，周軍很快就擁進了幾千士卒，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四周一片金鼓之聲，跟著空中萬箭齊至，周兵頓時死傷大片，哪吒看勢頭不對，踏上風火輪起在半空，現出三頭六臂法象，六隻手各持兵刃拔打箭矢；龍鬚虎舉起一塊大石擋在身前，無奈那箭從四面八方來，一來他大石抵擋不便，二來又時常身護住周圍軍士，勉力支撐下才退到轅門，背上卻已經連中數箭。

周軍且戰且退，後隊改為前隊。原來是武吉和龍吉公主殿後，這會她二人卻成了開路先鋒。誰料想剛行出不到半里，面又有一軍殺來，帶領人馬的正是常昊。

此時楊戩已經變回本來模樣，被袁洪困在後營，幾次想身都有不逮，忽然心生一計。他先是一刀從上往下，朝袁洪脖頸削去，然後趁他舉來磕之時，突然放出哮天犬。這犬久不上陣，正憋得難受，一出來就張開大嘴朝向袁洪腿上咬去，跟著起到空中，化做一隻白象，張口就要來袁洪。

哮天犬住袁洪，楊戩這才飛身往前面趕來。這時節，兩邊三軍已經混戰一處，哪宅戰著高明，武吉對著高覺，龍吉公主在步下獨戰常昊，青鸞鳥飛在天空正在為撤退的周軍帶路，它渾身散出五光十，把大地照得通明。

楊戩怕龍吉不慣步下作戰，一落入陣中立時加入戰團，和龍吉雙鬥常昊。

那常昊別看神態嫵媚，舉止妖嬈，出手卻十分狠毒。她見楊戩落地，一邊舞動雙鉤以一敵二，一邊嘴中叫罵，先說楊戩雕蟲伎倆，居然冒充敵將臥底坐探，又說龍吉公主恬不知，人盡可夫，剛在野地裡與朱子真苟和，身子還沒幹淨，回營又借療毒為名跟雷震子勾搭。

常昊巧舌如簧，把那過程會聲會，一一道來，真如親見一般。而且故意聲音說的響亮，周圍軍士都聽得清清楚楚，初時還以為常昊故意胡說，敵心神，後來聽她說得有理有條，煞有介事，便覺得有幾分可信；後來又見龍吉公主臉上顏忽紅忽白，卻又無言以對，不由得更加信了。聽者中有商軍將士，也跟著笑罵龍吉起來。

龍吉不知常昊如何知道自己丑事，雖說並非全如她所講，自己曾千肯萬願向朱子真求，但後面與雷震子之事卻屬實情。龍吉只覺得耳邊殺伐之聲全無，戰場上千軍萬馬都在屏息細聽常昊之言。心說我新為人婦，卻如此不守婦道，過幾我夫君洪錦也將押糧來此，那時候如果什麼閒話傳入他的耳朵，別說我玉帝之女，金枝玉葉，就是尋常婦人，犯此之罪，那還有臉面活在世上。

罷罷罷，不如今我便戰死沙場，以血洗清自己過錯吧。

念及到此，龍吉公主撇開楊戩，上常昊，手中劍只攻不守，招招命，與常昊幾乎貼身相搏。那常昊本想抖出龍吉醜事，羞辱她分神退避，卻不料龍吉子剛烈，不退反進，用得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常昊見龍吉空門大開，有勢可乘，於是舞雙勾直取龍吉左肋，不料龍吉不閃不避，整個身子了過來，只聽嘩嘩兩聲，雙勾緊緊入了龍吉身體，這兩下得緊了竟拔不出來，常昊想撒手後退已經不及，眼看龍吉手中劍就要穿她的小腹。

卻聽得當一聲脆響，寶劍被趕來的袁洪生生砸斷了。常昊驚魂之下，閃到一旁，兵器也不要了。

再看龍吉公主，身子正緩緩倒下，鮮血順著雙勾出，瞬時間把地面染紅，空中青鸞鳥見主人香消玉殞，乃悲鳴九聲，繞飛三匝，旋即化做萬千香花，飄灑天，花瓣一片片落在龍吉公主身上，看上去就像是她正在睡，只是臉上淚水兀自未乾。

在子牙率領的大軍接應之下，偷襲商營的周軍大敗而回。清點人馬，包括哮天犬在內，死傷達五千之眾，且龍鬚虎中箭身亡，龍吉公主以身殉節。

子牙聽完戰報後，撫案深思，想不到袁洪能識破我計，難道軍中竟有細？

但昨定計止有自己、武吉、楊戩以及龍吉公主在場，其餘眾將出發才知。

難道說這三人之中會有細作不成，此話從哪裡說來。但若無漏，諒袁洪之才不至如斯，這期間實有難解之處。

子牙抬頭看了看武吉，見他咬牙切齒，手握成拳；又看看楊戩，他正低頭沉，若有所思。子牙張口問楊戩道：「楊戩，眾門人之中，數你最是心思細密，成老練，依你看來，昨夜之敗，敗在何處？」

楊戩聽子牙問話，趕緊抬起頭道：「師叔，不如這幾暫懸免戰牌，待我去一處所在，回來之後，再做計較。」言語之間向子牙微使眼，子牙看得明白，雖不明白他往何方，但素知楊戩之能，因此也過不多問，乃點頭曰：「你自便去，營中之事，我自有安排。」

楊戩接令一言不發，離了周營，借土遁往玉泉山金霞，找自己師父玉鼎真人去了。仙家之術，法力無邊。孟津和玉泉山相隔何止千里，但楊戩土遁之法妙，來去只在食頃之間。當楊戩再回到周營之時，才不過正午時分。

子牙見楊戩回來，問道：「你去了何處，可曾有所收穫？」楊戩道：「弟子今不敢實言，且隨弟子行事便可。」子牙點頭依允，楊戩拿令箭出帳，集合了兩千士卒，命他們各持一面大紅旗，到營前排開陣式不停揮舞；又令一千名軍士擂鼓鳴金，齊聲吶喊，恍然間，周營內驚天動地，山崩地裂一般。

子牙見楊戩加此，不知其故，楊戩這才對子牙說道：「高明、高覺二人，乃是棋盤山桃柳鬼，她們託軒轅廟二鬼之靈，有千里眼、順風耳之能。我用紅旗招展，乃使千里眼不能觀看，金鼓齊鳴，使順風耳不能聽察，只有這樣方能瞞過她們。」

姜尚心道，原來如此，商營中竟有這等異人，怪不得我軍行動，袁洪瞭如指掌，趕緊問道：「既然如此，此二人妖法如何能破。」

楊戩道：「請元帥命人往棋盤山，掘斷二妖之，用火焚燒；再把軒轅廟二鬼打碎，二怪自然除去。」子牙聽說，乃命李靖帶領三子往棋盤山而去。

（１７）

李靖父子帶領一千烏鴉兵去棋盤山已經四天了。這幾周營高懸免戰牌，子牙等人在營內為龍鬚虎和龍吉公主，以及其他死難兵將舉行了祭奠儀式。

袁洪得知這一情況，也偷偷將幾位弟兄的遺骸送回了梅山。兩家陣營經過連幾場廝殺，都是傷亡慘重，將士們覺得應該將息些時，袁洪自梅山回來後，也一時想不出一舉消滅周兵的良策，因此雙方都不急戰。袁洪每只在營中和常昊、高明、高覺三妖飲酒作樂，偶爾還不帶一兵一足外出打獵嬉戲。

這，袁洪想起嚮導官曾經說過，距營東百餘里，有一處溫泉，長不息，四季溫暖，而其水可以去腐療傷，曾建議袁洪派人取水備於營中，以作使用。袁洪當時心想自己到此，消滅周軍只在指之間，何需備什麼療傷之物。更何況人馬損失都是他商家天子的事，與我無干，因此未曾聽言。這時氣悶，想到此處，便覺得是一處好耍的所在，連忙叫來常昊三人，出營往東而去。

四妖駕一陣風，在空中飛不到一刻，果然看見不遠處，團團白霧從一條深谷中升騰而起，再近些又聽到潺潺水聲，四妖收起法術落下地來，沿著水聲走不出百步，果然見山林間有一方巨石，一股泉水從石中湧出，汩汩有聲，濛濛如煙。

泉下接連三潭，白似雪，水青如玉，樹蔭影映之下，顯得格外清幽寧靜。

高覺跑過去試了試水，果然似暖。欣喜之下一面招呼他人，一面除去衣裳投入水中。袁洪等人依次下水，溫暖的泉水拂在身上，只覺得心暢身舒，多疲憊煩悶一掃而空。

四妖在潭中暢遊多時，高氏姐妹還在打水嬉戲，玩的十分有趣，袁洪常昊則游到潭邊水淺處歇息。

常昊偎進袁洪懷裡，兩臂環在他頸中，送上一個香吻，說道：「袁大哥，你看這兒山林雖美，比梅山卻相差甚遠。想從前，你我兄妹七人，或在山頂仰採月，或在林間俯看閒花。無聊之時，大家一起笑歌舞；高興的來，小妹與你伺候枕蓆，整裡何等逍遙快活。你又何必聽那九尾狐狸之言，踏塵入世，攪這一池渾水。管它人間商亡周興，四季冷暖，我們只在山中享樂，如神仙一般。袁大哥，不如我們今就回去梅山吧！」

袁洪本來心煩，常自沉思，自己枉稱梅山七聖，如今卻屢屢在姜尚這老兒手上，敗陣喪友，損失面目，中實有不甘。這會聽常昊言語，卻像是責怪自己好貪功，本想發作，卻見常昊一雙妙目看著自己，明白她只是想和自己長相廝守罷了。山中月雖然自在無拘，但英雄兒男豈可半途而廢、臨陣逃。妲己所說接掌天下只是後話，而眾位弟兄大仇焉能不報？

常昊見袁洪若有所思，怕觸怒於他，也不敢再說，只是許久不曾遊動，水中熱氣蒸得她口乾舌燥，心如火燒。常昊一隻手滑進水裡，順著袁洪強壯的肌摸到他兩腿之間，觸到那子燙如烙鐵一般。

常昊潛入水中，雙手握住袁洪，張口含住頭，一股暖瞬間傳遍常昊全身，她只覺得自己體內血沸騰，比這溫泉水還要熱幾分。常昊吐，每一次都有新的熱氣注進她的體內，這些熱氣化身成千百條蟲兒一齊往自己間爬去，這些蟲子在那個中狂噬，抓又抓不著，摳又摳不出，陣陣奇令常昊幾近瘋狂。她從潭底摸起一塊糙的石頭在身下，一邊吐著袁洪的，一邊擺動股把部在石頭上摩擦。

高明高覺看見袁洪身邊少了常昊，又看見水底人影晃動，知道他們正在做好事，姐妹二人也牽手走了過去。

袁洪靠在岸邊，享受著常昊的舌，但他的臉上卻表現的很平靜，他對高明說道：「咱們出來的久了，營中可有動靜。」

高明回答：「適才我剛剛看過，兩邊陣營都沒甚異常。倒是這裡水下動靜不小。」

袁洪哈哈一笑，招呼二妖左右坐下，問起她們究竟是如何得此異能的。

高明嬌笑一聲說道：「我二人生長在棋盤山己不知有多少年，原本只是尋常小妖。後來一次我們到山頂的軒轅廟中玩耍，見那裡立著兩個真人大小的鬼使石像，也不知何人塑造，毫髮俱現，四肢齊全，連下那東西也做的惟妙惟肖。

他們身旁立著牌子，分別標了名姓，一喚千里眼，一喚順風耳。」

高覺接口道：「我們姐妹一時貪玩，也不怕褻瀆神靈，就在廟裡，用那塑像上的男玩了些顛鸞倒鳳的把戲。不想竟玩的是渾身舒泰，像上癮著一樣。從那時起，我們便經常去廟內玩耍，天長久，卻發現自己有了這奇怪本事。」

袁洪點頭道：「這怎麼是奇怪本事，這是安邦定國的好本領。當時你們和廟中石像是怎麼個顛鸞倒鳳，怎不給我演示一番？」

二妖自然明白袁洪之意，乃撒嬌道：「我二人和那石像玩耍，用的乃是他們下之物，如今元帥下有常姐姐享用著，我們怎麼演示呢。」

袁洪道：「你我又非常人，哪有不夠用處，別說你們三人，就有十女，我也玩得。」袁洪說完拿出自己兵器，只見他把黃金往間一擔，那子立時化入裡，跟著兩頭從肋生出，長成兩條烏黑油光，青筋暴的，穿出水面，如兒臂一般長短。

高明高覺眼見心喜，各握一條不釋手，二人分居袁洪兩側，抓住梢就往間裡去。這一之下，袁洪立馬覺出這兩姐妹不同之處，高明的中溫軟如綿，在裡面如墜雲端，她雖然外表開朗明，動作起來卻總帶著嬌羞含蓄；高覺的密壺層巒疊嶂，外表楚楚動人，似是弱不經風的她，沒幾下，就整個轉了子，身體擺動起來如狂風擺柳，雨打荷花。

高覺身材秀氣玲瓏，前一對椒不如常昊和高明豐，但妙在拔，暈幾無，中間粉一點，如花蕾初綻。這時候隨著她身擺動，前如跳動著兩隻玉兔，叫人恨不得一口下肚去。

而高明像是怕人看見自己表情，乃是背對袁洪趴在水中，卻因此把一輪如桃美展的更加人。水位深淺正好沒到二人結合之處，高明身體前撲後坐，前甩動，拍打著水面啪啪有聲；後卻推出層層水，環環漣漪。

在美正中，一朵太菊忽近忽遠，像是對袁洪拒還，招人遐想。

水中常昊看高氏姐妹享受得好不快活，自己也耐受不住，貼著袁洪身子爬出水面，再兩腿分開往後一坐，被的堅硬如鐵的帶著一股溫暖泉水，推進了常昊深處。

一條油膩香舌探進袁洪嘴裡，袁洪舌接戰，兩條舌頭如戰場上矛錯，打在一處。袁洪兩隻大手也不閒著，他輕舒長臂，一手握住常昊發在高覺前打，一手摸上高明後身，手指徑往她後眼裡去。

溫泉白霧中，四條赤體合一處；斜下，一片語聲回林間。

往清幽的山谷，打破了永恆的寧靜，連周圍的動物也被氣氛染地躁動不安，潭邊這從未見過的畫面，引著無數的目光，樹木掩映背後傳出陣陣虎嘯猿啼。

過了有一個多時辰，袁洪等才雲收雨歇，天地萬物也歸為平靜，只有女人若隱若現的息聲，沿著水面漾出，襯托出深山幽谷的天籟無聲。

只聽高明的聲音說道：「袁大哥實在了得，幹得小妹像是被幹了一般，現在只覺得口乾舌燥，身子像被火烤一樣。」

高覺嗯了一聲接道：「我也和姐姐一樣，覺身子裡全沒了水分，這會竟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常昊聽她姐妹言語，出聲譏笑道：「好不經用的兩個蹄子，這才做的好大功夫，就把你一個個累的失了魂似的。後指望你們和我一起伺候袁大哥，我看怕是要不幾天，你們就真的油盡燈枯了。啊~妹妹快看你的臉。」

袁洪聽到常昊這聲驚呼，也趕緊從水中坐起，眼前的影像令他也驚恐不己。

高明高覺原本美如青少女，臉上皮膚水柔滑，這此刻顯得乾澀暗淡，眼角額頭漸漸生出皺紋，且越來越多，最後整個臉上都是如此。

高明高覺只覺得周身不適，乾燥的覺遍佈全身，像是風乾水一樣。

姐妹二人難受的地翻滾，想要張口喊叫，喉嚨裡卻只發出沙啞嗓音。二人趴進水裡，拼命喝水，卻絲毫沒有緩解難當的口渴，而且這渴不只在嘴裡，而是全身上下每寸肌膚都覺到渴。

突然一個恐怖的念頭，閃電般出現在高明高覺的腦海當中，難道是有人挖斷了自己的靈！高明趕緊瞪大眼睛往棋盤山方向望去，可是莫說是千里之外，就連眼前的景物也變得模糊不清；高覺也是一樣，兩隻耳朵裡只有一片嘈雜。

二妖勉力爬到袁洪跟前，想向他求救，可是袁洪和常昊本聽不清她們在說些什麼，更不明白眼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眼睜睜看著高明高覺，片刻之間從花樣年華、青貌美變得瘦小枯乾、老態龍鍾。人類用一生經歷的從年輕到衰老的過程，高氏姐妹卻在短短的時間裡面經歷了。

就在半個月之前，這一對姐妹花，還是奔跑在爛漫山野，享受著秋風的快樂靈；而就在她們遇上金大升和楊顯，並跟隨他們下山之前，她們甚至連紂王、妲己、姜子牙這些名字都未曾聽說過。而現在，她們只不過為了一時貪，錯誤的陷入了一場混，又錯誤的選擇了一種堅持，就這樣命運隨之改變，生命因而終結。

就在四個人剛剛享受魚水之的地方，就在袁洪和常昊面前，高明高覺最終化成了兩塊枯木，隨著溫泉水慢慢漂遠。看著「它」們逐漸消失的身影，常昊心中又回想起剛才對袁洪說過的話。她的心中對自己問道，我們下山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覺到有些害怕，有些孤寂，有些冷。她把身子靠得袁洪近近的，想從他的身上得到一些溫暖。她聽到袁洪咬牙說道：「定又是姜尚老兒的把戲，看我如何讓你全軍覆沒，將你碎屍萬斷。」

（１８）

天近黃昏，袁洪帶著常昊回到營中，值軍牌正在營門上等候。

他告訴袁洪，有一位道長求見，已經等候多時了。袁洪問起那人容貌，軍牌只說那人頭戴一字青巾，身穿八卦仙衣，足登雙耳麻鞋，背後背一柄寶劍，裡還懸著一個大葫蘆。我問他名姓他也不說，非要等元帥您回來。

袁洪聽完，心中暗暗思忖，似乎不認識這樣一個人。那軍牌突然想起，補充道：「哦對了，那位道長來時騎著一頭白底黑紋的吊睛猛虎，適才差點把營邊幾匹戰馬嚇得驚了，我才請那道長把虎牽到了一旁。元帥您瞧，就在那邊。」

袁洪順軍牌手指望去，果然一隻好大猛虎臥在寨欄邊。袁洪心內計較，不管是誰，此人定有來頭，且見面看他怎說。他讓常昊留在帳外，自己獨自進大帳見客。袁洪見那人背對帳門而立，正微自沉，於是乾咳一聲，朝自己帥位走去，嘴中對那人說道：「道長，袁某有禮了。」

那道人像是才知道袁洪進帳一樣，慢慢轉過身來，對著袁洪點著微笑。

袁洪看他似是中年歲數，前飄著三縷黑髯，手中執一把銀絲拂塵，長的確有幾分仙家風範。

那道長朝袁洪打個稽道，自己往旁邊紮上一坐，開言道：「元帥覺得此去東面百里，山谷中那股泉水，水溫如何？」

袁洪一聽此話，頓時驚訝，這道人言語之中，分明暗指剛才的風之事，看他神情，卻好像親眼所見一般，難道他一直在潭邊偷窺？

袁洪心中疑惑，向那人問：「還沒請教道長何人，到此對袁某有何指教。」

那道人不答反問：「剛才元帥出營共是四人，為何如今只回來兩個？」

一進此時，袁洪頓時火起：「我那兩位賢妹中了敵人暗算，已撒手去了。」

道人一聽從坐中站起，望天打個稽首，長嘆三聲可惜，也不知他是替高明高袁可惜，還是替袁洪可惜，而袁洪看他神情，倒似是替自己可惜。

道人沉片刻，忽然正道：「敢問元帥，你所說施暗算之敵是誰？

貧道還聽說元帥原本兄妹七人，如今卻只剩兩位；而元帥統率大軍來此，卻屢屢受挫，上不能除叛逆報效王恩，下致使梅山英雄威名掃地；凡此種種，皆何人造成？」

這道人所說正是袁洪心頭幾件恨事，這時被他一通反問，不由怒火更甚，嘴中咬牙切齒迸出三字：姜子牙。

道人一聽哈哈大笑，說道：「元帥既問我名姓，我也不怕元帥知曉，岔道正是姜子牙的師弟申公豹。」

袁洪一聽面前之人自稱是姜尚師弟，斷喝一聲：「好大膽，既然你是玉虛門下，便是我之仇人，竟敢隻身來此，當面戲與我，你可是找死！」

申公豹又是一陣笑，手中拂塵一甩，來到袁洪帥案之後坐下。「元帥息怒。貧道雖是姜尚師弟，但，自來看不慣他持仗師門，欺同道，揮兵作，殘殺生靈。貧道自秉公義，常為天下蒼生著念，這才四處奔走，尋訪英雄，共保天下。奈何皇天不佑善土，多少豪傑都敗於姜尚之手。當今大王雖然拜我為國師，貧道卻是受之慚愧。」

袁洪自投榜之後，便帶軍出征，雖為官多，但並未入朝，因此不曾知道申公豹為當朝國師。袁洪喚來中軍問過，得知確有此事，於是兩廂重新相見，袁洪又命排上宴席為國師洗塵，並叫來常昊作陪。

申道豹道：「元帥莫急，貧道此來是助元帥成就大功，我還邀了三位道友，少時便至，到時一起飲宴不遲。」話音未落，營門來報，有三位道姑求見國師。

申公豹一聽接著道：「真是說到就到，元帥隨我同去接如何？」

申公豹、袁洪、常昊三人至轅門，見三位道姑身著道袍站在那裡。

申公道快步上前向袁洪介紹，原來三人都是截教掌門通天教主的高徒，分別喚作金靈、靈和武當三位聖母。

袁洪把眾人進帥帳，此時酒宴已經擺上，靈聖母好意提醒申公豹莫忘了飼虎，袁洪便立即派人殺馬一匹，與國師坐騎送去。六人分賓主落座，觥籌錯之間，無非痛罵闡教、鄙視周武等語；耳紅腦熱之際，袁洪申公豹兩雙賊眼只在三位聖母和常昊身上游走，四個女人卻都是一臉嚴肅，一本正經。

酒席宴罷，天己晚。袁洪吩咐預備各人安歇，申公豹讓他專設一頂大帳，內鋪厚草，以便安置自己坐騎，並特意囑咐要安在自己和三位聖母的寢帳旁邊。

申公豹大道：「我那貓兒頗有不馴，但卻有靈，夜裡有它守護，三位聖母才發睡得踏實啊。」

袁洪聽申公豹之言心想，我大營中防衛慎密，難道，國師還怕周軍潛人來行刺，果有人來必是道行高深之輩，一個坐騎又能保護誰來。心中雖然奇怪，但臉上並無顯，當即命人按國師所說速去準備。只是他並沒留意，三位聖母齊齊瞪了申公豹一眼，臉上卻帶著嬌羞扭捏之態。

少時中軍來報，各處營帳均以準備妥當。袁洪只說自己還要安排軍務，不便久陪，便請申公豹等早自安歇。眾人走後，常昊陪袁洪處理了些軍務，本想留下伺候袁洪歇息，但袁洪卻說想獨自打坐練功，讓常昊自回營帳。

常昊走後，袁洪思想前後之事，心內翻騰，不能入定，便轉身出外巡營，走到一處帳外，見裡面仍有光亮透出，女人呻息之聲清晰可聞。

袁洪心想，營中只常昊和新來三位聖母是女子，聽這聲音非是常昊，難道竟是哪位聖母和國師在裡面？袁洪一時好奇，駐足細聽之下，發現裡面並不只一個女子聲音，心說道：「看不出國師年紀不輕，雄心倒是不小。」

到此時袁洪也無意再聽下去，免得撞破尷尬，可他正要邁步離開，卻聽見帳中傳出一個滑膩的聲音：「元帥既然有興偷聽，何不直接進來觀看呢。」

離中軍帥帳兩箭地的地方安排了三座寢帳，但相互之間還有一些距離，申公豹選了相對僻靜的一頂住下。他在帳中反覆推想著明的計劃，那是他特別為師兄姜子牙準備的一份大禮。

申公豹覺得自己的這個計劃，雖然簡單，但卻實際有效。姜尚姜子牙，看你平猖狂，一過了明天，我叫你追悔莫及。為了提前慶祝自己的成功，申公豹叫軍士為他準備一些酒菜，他打算好好紀念一下這個難忘的子。

把酒菜端進來的不是軍士，而是常昊。申公豹看得出，常昊臉有些不好，但他並沒有多問。常昊也是一句話不說，默默擺佈餚饌杯盤，一切就緒之後，又從淘罐中替申公豹舀了一爵酒。

兩人不發一言，對飲三爵。常昊突然開口說道：「國師你猜，元帥此刻正在哪裡？」

自打剛才，申公豹就隱隱聽到，不遠處帳中傳來三位聖母的呻之聲，他原以為是她們三人正在玩喜的老把戲，這時候聽常昊一問，才反應過來，那邊帳中正是袁洪。看常昊樣子，似乎是妒嫉袁洪跟其他女人，煩心難遺，這才來喝酒消愁。

常昊看申公豹表情，繼續說道：「國師不用猜我心事，我只想問國師一句，你出身闡教，可有持身之戒？」

申公豹一聽此言，立刻明白常昊之意，輕笑幾聲說道：「常將軍說哪裡話，正所謂天道逍遙，你我學道，求的不過是自在二字，那裡還講究許多戒持啊。」

常昊嘴角一撇：「既然如此，難得今宵寧靜，國師與我何不做些樂事呢。」

申公豹早看上常昊媚骨風，見她主動求，心下喜不自勝，但又顧忌她跟袁洪關係，因此略有躊躇。常昊站起身來，解開身上衣衫，向申公豹道：「國師自然是見過大世面的，帶來的三位道友，個個風情無限，看來是我不能入國師的法眼了。」

申公豹明知她是在將，但也樂得消受。多說無益，扯掉身上道袍，走過去將常昊抱起扔到了榻上。常昊嬌的身子被撞的很疼，但這種覺，正是她現在想要的，她渴望有強烈的刺來幫助自己忘卻一些事情。

常昊從榻上翻身爬起，擺出一個最銷魂的姿勢，用火的眼神看著申公豹，從他的臉一直看到下。她毫不避諱的直盯著那裡立的男，牙齒咬著下，急速的呼讓懸著的一對房上下移動。

申公豹喜女人這種的樣子，他抓住常昊的髮髻，舉起巴掌在她臉上一陣猛。常昊既痛又興奮，被打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盯著眼前晃動的具，她甚至張著嘴去追逐，想把那個東西含進嘴裡。

申公豹看出常昊的想法，故意逗著她玩，讓她半天刁不著，可又趁她不留神之際，突然後一，把具頂進了常昊咽喉。申公豹本想看看常昊被作的醜樣，卻沒想到常昊平素最擅長的就是這種深喉的玩法。申公豹長長的入之後，常昊不但沒有難受的表情，反正雙手抱住申公豹股，叫他不能後撤。

常昊張著嘴，很容易就把申公豹的全部納入其中，甚至連後面兩顆蛋大小的丸也被她包進嘴裡。常昊搖擺轉動頭部，他把申公豹的寶貝當成一個鑽頭，往自己的食道深處鑽動。似乎越是難以承受的痛苦，越是能讓此刻的她到足。

雖然知道常昊是在心裡跟袁洪嘔氣，但申公豹當然不會有憐香惜玉的行為。

他俯下身子，把手指進常昊的和菊門，探寶一般在裡面翻轉攪動。

申公豹覺到常昊戶中溫暖滑，並且緊密非常，申公豹失去了玩耍的興趣，他要將常昊直接「正法」。

申公豹一把將常昊的臉推開，就手摳著她的戶，把她的股轉了過來。常昊卻用手擋在秘之前，她懇求申公豹不要進道，因為那裡只有袁洪用過。

她對申公豹說，國師可以使用她的菊門，只要國師答應，自己讓他怎麼玩都可以。

雖然有些美中不足，但申公豹心想有後門可走，也是別樣樂趣，況且還說怎麼玩她都行，那我還怎麼會跟她客氣。嘴中譏笑：「看不出你這妖孽如此重情，可又何必為袁洪守貞潔，你可知他此刻在做什麼，還不是左擁右抱玩的暢快，早把你這痴情的貨忘到九天雲外了。」

申公豹嘴上講話，動作不停，他將頭抵上常昊，又拿過榻邊的拂塵，單手一抖，塵尾正捲上常昊脖子，接著拂塵往懷中一收，常昊的菊眼應勢而開，申公豹的男貫入她的腸道之中。

（１９）

常昊的菊花，袁洪也是經常玩的，但是，袁洪碩大無朋的猿經常讓常昊吃不消，雖然不至於損傷到常昊的身體，但應付之中也難得有真正的快樂覺。

申公豹卻完全不同，他的男並沒有壯到誇張的地步，但是長度卻小有可觀，加上前端的長成卵形，似乎是專門為了後庭開花而生的一般。申公豹的莖在腸道中來回進出，刮過壁上每一個點，這些地方因為被反覆摩擦，都在以最快的速度積蓄著溫度和情。

常昊覺自己變成了一個被打著氣的風箱，一股股躁動之氣被申公豹推進身體，轉換成不斷攀升的快，衝破了心頭本就脆弱的枷鎖，她開始逐漸釋放自己的本能，並且慢慢忽略了自己一開始，只是因為吃醋才來找別的男人的事實。

常昊雙手緊緊按在榻上，生怕身體被頂的離了後面的莖，最好一刻也不離，她要充分享受每一寸入和退出帶來的樂趣。伴隨著兩個體結合的碰撞聲，常昊的叫和呻被撞出身體，她開始哀求申公豹進入的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申公豹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卷在常昊脖子上的拂塵，兩手同時叉用力，銀絲做成的塵尾緊緊勒住了常昊的脖子，她的呻變成困難的息和沙啞的嗚咽。

申公豹喜看女人這樣的表情，女人那種痛苦掙扎，又混著渴望的神情讓他足，讓他興奮。這似乎是他可以排遣心中失意的法子。

常昊在心中咒罵申公豹對自己的恣意蹂躪，可是身體又毫不掩飾地坦白著靈魂深處的墮落。突然間，她開始有些痛恨自己的，可是這種痛恨卻只讓她變得更加。她藉著拂塵的力量，把股主動的向申公豹，這使兩人碰撞的聲音變得更大，也許常昊是想用這聲音替代自己的呻，但就在這時，她卻聽到了外面傳來真正的陣陣嘶吼。

袁洪聽到帳中喚他，於是輕挑門簾，萬步進帳。他原以為帳中是國師跟幾位聖母在縱樂，又或者是這三姐妹在自娛自樂，可是他進帳之後看到的卻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一番場景。

這間帳篷顯然不是為三位聖母準備的，帳篷裡地面上鋪了厚厚一層乾草，除此之外別無它物。在正對著帳門的方向，三位聖母全身赤，各據位置在一件東西上，袁洪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東西竟是申公豹的坐騎，那隻身龐體大的白吊睛猛虎。

這隻虎仰面躺在地上，四爪朝天，武當聖母趴在它的懷裡，埋首在它後腿之間，一隻俏臉忽上忽下正著虎鞭；靈聖母和老虎躺成相反的反向，雙腿分開，兩隻手抓著老虎尾巴，像握住男人的莖一樣，往自己私處送；而剛剛出聲招呼袁洪的金靈聖母跨騎在虎頭上，雙手抱著老虎絨絨的前腿，在自己前按摩房和頭，看她部扭動的樣子，那老虎定是正著她的。

袁洪沒有想到這三位品貌端莊，風姿綽約的截教大弟子，居然有著如此的一面。不過這些並不會引起袁洪對她們的鄙視，反而對她們到親近。他朝三位聖母走了兩步，想好好欣賞眼前難得的美景，但金靈聖母卻阻止了他。

武當聖母說道：「元帥莫怪，我們這隻小貓兒脾氣很大，他在跟我們好的時候，是不喜有別的男子接近的。不過元帥真的想看，或者想加入我們的話，也不是沒有法子，只是要委屈元帥了。」

袁洪忙問是什麼法子，金靈聖母道：「元帥跟我們是自己人，在下也就直言不諱了。元帥來自梅山，底如何，我們也都知曉，我們姐妹也非人類，所以元帥也不用顧忌。如果元帥想要過來，最好變回原形，這貓兒雖然對人防範，但對你我……卻是不防的。」

袁洪一聽金靈之言，放聲大笑。「好個狡猾的金靈聖母，我看不是你們的虎相好防人，是你們自己只喜與獸為伴，不願跟人親近吧。」

金靈和武當沒想到袁洪一眼看穿了自己癖好，窘得自己臉羞紅，不知如何說話。好在袁洪並不繼續嘲笑，只是低吼一聲，果然變回原形。

金靈武當二人一看眼前這隻強壯的白猿，立刻心喜。只有靈一人正用虎尾自的酣暢淋漓、忘乎所以，本無暇顧忌身邊的事情。金靈聖母首先離開虎口，爬到袁洪下，一比虎鞭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已經傲然立，金靈聖母對袁洪報以一笑，毫不客氣就把他的頭含進了嘴裡。

袁洪這才注意到，金靈聖母有著一對非比尋常的豪，而且皮膚白裡透紅，覺像是剛剛從熱浴盆中走出。現在金靈聖母正用這對美，夾著嘴中包裹不下的。金靈聖母在頭的同時，還不斷用雙峰磨梭著，並且臉上始終保持著一臉的幸福，好像能夠為面前的男人服務，就是她一生祈求的希冀。顯然，這個女人很懂得男人喜什麼，更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本錢。

武當聖母看金靈和袁洪玩的高興，心中也想嘗試下新鮮的覺，可又舍不下嘴裡的虎鞭，於是靈機一動，身子跨過老虎身子，把股翹到了袁洪腳下。

袁洪看武當間己是一片澤國，中正閃著若隱若現的光芒。袁洪伸出兩個大且長硬的手指，一前一後進了武當的戶和後。

刷子一樣的手指，進入到皮嬌的身體內部，武當聖母覺到了異乎尋常的刺。一聲長長的呻，把她身體和心靈的足表達無遺，她以人類女的快，連接起了一虎一猿兩個野獸的軀體。

武當聖母的呻染了靈聖母，她不再足於虎尾的覺，而是渴望更真實的入。靈聖母翻身而起，從武當聖母嘴中搶過虎鞭，進自己的體內，滋一聲輕響，道里的汁被壯的虎鞭擠出，濺的武當聖母臉都是。這正是武當喜的覺，她伸出舌頭在靈聖母和老虎身體結合的地方食，時不時的也會一下老虎的股，或者靈聖母的房。

金靈聖母此時爬上了袁洪的身體，把已經的沾口水的莖坐進了自己，前的豐摩擦在袁洪結實的肌和糙的皮膚上，手臂環抱在袁洪背後，長長的闊背像一張毯子給金靈帶來了溫暖；她像是一個依偎在丈夫懷中的新娘，伸出自己的香舌為面前這隻巨猿獻上了溫柔一吻……

皎潔的月就像商營中幾個女人的情懷一樣溫柔，它穿過樹梢，用細膩的小手撫過崗樓上昏黃的燈火，撫過營帳前相互依靠擺放的短弋長矛，撫過巡營哨兵行進中微微抖動的盔甲，所有的這一切，在月的眼中都一樣安詳寧靜，不帶半分殺伐戾氣。

若有若無的合之聲，變成月光下、軍營中最動人，最優美的夜曲，男人和野獸的嘶吼、女人的呻與息，所有這些跟浴血的沙場全不搭調的音響隱隱幽幽從林箭叢中飄出，顯得那樣的不真實，好像夜空下沒有戰爭，只是場清夢。

在這場裡，商營中的將士們，有的只是默默傾聽，有的不泛起幻想。

兩座大帳中，一個男人，兩頭異獸，四個女妖，他們是這場夢的演繹者，而且表現的都很盡職。而袁洪和白虎已經有了默契，三個女體在它們的懷中顛來倒去，極盡放能事；申公豹和常昊，一個用對方發體內的，一個借對方排遣心中的怨嫉。

無以數計的合碰撞，無以數計的高迭起，替代了計時的更漏，把夜風清涼改寫成旭東昇。

申公豹起來的很早，儘管如此，他還是發現常昊已經離去。他明白昨夜的彼此，只是相互借用而已，他本不打算在這件事上花費心思——今天，有太多需要做的事情了。

在袁洪的帥帳中，所有的將官齊聚一起，另外還有申公豹和金靈聖母三人。

申公豹雖然貴為國師，但在軍營之中，袁洪是主，自己是客，因此只帶同三位聖母站在下方。

在昨天飲宴當中，申公豹已經向袁洪透過自己的計劃，這時候袁洪便請申公豹向其餘將官正式傳達作戰計劃。

申公豹把眾將分為四拔，分別由三位聖母和袁洪常昊帶領，他們各自的任務是，三位聖母帶領的人馬分先後包圍東、南、北三方諸侯的大軍，但是，圍而不合，放開缺口，好讓他們向周軍救援；最後，由袁洪常昊帶領大軍挑戰周軍，以期將武王部隊分而劃之。而申公豹自己為自己安排了一項最為關鍵的任務，但為了保密，他並沒有向全體將士透這個安排。

各項任務分派己定，下面有將官提出疑問，商軍雖眾，但要兵分四路，其中三路還要實施包圍，恐人力有所不及。

申公豹微微一笑，解下上的葫蘆，放在帥案上道：「兵員問題不必擔心，我這葫蘆裡裝有神砂，倒出來見風化形，雄兵何止千萬。」

申公豹的想法是，自己和三位聖母來到商營，姜子牙絕不知情，當他接到其餘諸侯救援，他必以為商軍人少勢弱，圍困之勢須臾可解，這樣姜尚就會派出手下弟子帶兵馳援，希圖速決。這時候，袁洪常昊親臨前陣，姜子牙必傾巢而出，然後袁洪且戰且退，將姜尚引離營盤，接著，由申公豹親自出手，潛入防衛空虛的周營之中刺殺武王。

（未完待續）

（２０）

三位聖母各帶商軍將領，統率「塵兵」，分道朝三路諸侯開去。袁洪不住稱讚國師妙計，又謝他搬來三位聖母援手。

申公豹笑道：「剷除武王、姜尚是你我共同心願，何須謝。若說要謝邀來三位聖母，你還是謝我的坐騎好了。請動三聖下山，可全是它的功勞。想必昨夜，元帥已經有所知曉了吧。」

袁洪聽此言哈哈大笑，心中不回想起昨夜情景，三位聖母的確是很喜跟動物在一起，否則也不會讓自己變回原形才許親近了。

看著不遠處三位聖母各踞坐騎，帶領人馬的威風樣子，哪裡看得出那仙風道骨的外貌下有著說不盡的風，淨潔無塵的道袍中裹著的是放形骸。

一個多時辰之內，姜子牙分別接到東伯侯姜文煥、南伯侯鄂順的救援，都說自己遭到圍困，形勢危急。姜尚馬上派出韋護和武吉各領人馬前去解圍。又過半個時辰，北伯侯崇應鸞也派人救援，說道商軍不計其數，且有一個法術高強的道姑參戰，不得己姜尚只好派楊戩分兵去救。

因哪吒父子四人往棋盤山破高明高覺未回，楊戩一去，除子牙自己和尚未痊癒的雷震子，周營中再無有道法之人。姜尚心想商軍怎有如許人馬，只覺事有蹊蹺，但其他三路諸侯處都不能不救。待楊戩走後，子牙立刻吩咐營中加強戒備，小心防範。

忽然營門來報，商軍大元帥袁洪、大將常昊帶領人馬營外五里擺開陣式，指明要丞相出戰。姜尚命大將軍南適留守營盤，只帶五千人馬獨立出寨敵。

姜尚出戰後，大將軍南適來到王帳，向武王稟報情況。武王聽四路諸侯同時受敵，又知丞相特別囑意營中防範，心想，相父定是懷疑敵軍會有劫營之舉。於是吩咐商王后為自己披上戰甲，率同南適親自巡查各處。

當武王巡到後營時，碰上了面而來的雷震子，武王連忙過去相扶，問起為何不在帳中休息。雷震子告訴武王，雖然自己傷勢還未全好，翅不能舉，法不能施，但所中之毒已基本清除，行走騰挪並無不便。當前面臨大敵，自己如何能在帳中安坐。

為了安武王之心，雷震子說完還特意舞了幾下黃金，表示自己並無大礙。可武王卻堅持要送雷震子回帳休息，二人正爭執之間，卻聽到半空中一陣冷笑。

眾人急忙抬頭，只見一箇中年道人，騎著一隻白猛虎從天而降。那道人落地之後也不下騎，朝武王打個稽首，說道：「好一個兄弟情深，不愧是嘴仁義道德，自詡正派之輩。」

雷震子聽此人出言不遜，是敵非友，趕緊擋在武王身前。南適倒不敢是貿然無禮，他也把身子護住武王，對那道人客氣道：「敢問道長何人，來自哪座仙山，到我營中有何見教。」

那道人跳下坐騎，往武王走近兩步，把手中拂尖面前一甩，說出五個字，貧道申公豹。

雷震子南二人一聽，面前這人竟然是商紂的國師，屢屢跟姜丞相作對的申公豹，知他來意不善，南喝令一聲，四下軍卒分作兩班，一班把申公豹圍住，一班護住武王。

雷震子舉起手中黃金朝申公豹打去，但他毒傷在身，如何是申公豹對手，只幾個回合便被申公豹迫得左支右拙，而申公豹卻是好整以暇，一付不把面前眾人放在眼裡的嘲模樣。

南適見雷震子獨立難支，遂舉鎏金鏜上前助戰，卻聽一聲巨吼，一頭白吊睛大蟲攔在面前。南適雖然不敢怠慢，心中倒也不懼，一柄鎏金鏜使開來左衝右突，把那大蟲困在當地，但如此一來他自己也勢必不能相助雷震子。

眼看雷震子大氣直，動作越來越慢，申公豹手中拂塵往他面前一掃，雷震子只一股冷風撲面而來，身子頓時無力，一跤栽倒在地。

四周兵卒紛舉兵器來刺，雷公豹也不隔擋，說一聲少陪了，接著一個縱身跳出圈外，落到武王面前。

武王舉手中劍身便刺，申公豹將身子往中一閃，腳下轉兩步來到武王的身側。武王應變也快，劍招未老變刺為掃，跟著砍向申公豹肋下。

申公豹雙腿往空中一拔，跳起一丈有餘，跟著借下墜之勢揮動塵柄往武王天靈蓋砸下，武王舉劍相隔，卻不妨申公豹拂塵倒卷將劍住，他人未落地，空中右腿彈出，奔武王心口踢來。

這一下來得迅猛，武王未能躲過，整個身子向後倒去，申公豹一抖手，把拂塵卷著寶劍擲出。那寶劍破空而至，眼看就要進武王身體。

忽然兩道紅光閃過，兩件東西落在武王左右，那寶劍正從當中落下，只聽得當嗆一聲，寶劍直直入地裡，武王卻己不見蹤影。

申公豹凝神一看，那地面著兩杆一尺來高的紅旗，沒等看清旗上花紋，兩旗向外分卷，白光閃動，一員大將騎一匹白馬，一杆亮銀槊，從旗門中奔出。這人槊尖往申公豹一點，大喝一聲：「何方賊人，敢傷我主。」

申公豹細看來將，只見此人穿一身銀甲，背五小旗，生得面如冠玉，眉寬口方，耳邊別一朵粉英雄球，手中槊頭上也綴著一朵粉球，下掛粉帶金鈴。申公豹心想此人好生模樣，正待詢問，卻聽鈴聲一響，槊尖己奔自己面門扎來。

申公豹暗笑，你兵器上綴了聲響，如何能偷襲得人，身影一晃舉拂塵相隔。他卻不知面前此人槊法嫻，又天生自負，是以故意在兵器上掛上金鈴，乃輕敵自詡之意。

幾個回合之後，申公豹也發覺來人不善，自己在步下應付大有吃虧，於是召開坐騎，兩人兩獸戰到一處。酣鬥良久，那白馬將軍知道申公豹厲害，心想不用法術勢難取勝。乃虛刺一招，撥馬回撤，申公豹一夾虎腹緊後追來。走了不出五步，前面人左手一揮，兩杆黑旗入地上，跟著縱馬往旗中穿過，只一晃竟不見了。

申公豹微一錯愕，下白虎卻驚覺地往前一縱，回頭看才發現那位白馬將軍從剛才地上兩杆紅旗中穿出，槊刺來，若不是白虎靈，自己己被刺上。申公豹再看地上所旗門，忽的想起一人，於是哈哈大笑道：「洪錦將軍，果然名不虛傳。」

此人正是原商朝三山關總兵洪錦，後來征伐西歧，被龍吉公主所擒後投歸西歧，並由武王與姜尚同保大媒，促二人結為連理。出兵伐紂以後，武王派她夫統率佳夢、三山兩關人馬，整備軍糧物資，龍吉公主為三路押糧官，洪錦為四路押糧官。

洪錦不知面前此人是誰，但既然被對方道出自己名姓，也就不再隱瞞，乃衝申公豹說道：「既然知我是誰，還不快快自縛投降。」

申公豹不答反笑，臉均是嘲的神情。洪錦大怒問他所笑何來，申公豹說道：「我笑有可憐之人，不知自家醜事，反在這裡強逞英豪。」

洪錦聽他言有所指，忍不住又再追問。申公豹便把龍吉入山採藥，被朱子真所，後來為雷震子治傷又自行失節，再後來自有愧陣前自盡等事添鹽加醋說了一遍，只聽得洪錦臉上變，渾身顫抖，雙手幾乎握不住兵器。

躺在一旁的雷震子適才被申公豹倒，這時正漸漸轉醒，聽到申公豹描述龍吉公主為他治傷的經過，心中百集。

因為一直處在昏之中，當時的情景雷震子完全不知，雖然吳瓏曾在戰場上大張其事，但姜丞相事後下過嚴令，任何人不能議論傳猜測，因此直到此刻，雷震子還是曾次聽說，申公豹之言雖然有些不盡不實，但事情經過卻不像杜撰出來。一時間，雷震子不知如何是好，他偷偷看了眼呆在那裡的洪錦。

聽到後來，洪錦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頭都變大了一般。對面前這個道人所說的一切，他已經分不出真假，更不想去分辨真假，只想用最簡單的方法讓面前這個討厭的人閉嘴。

洪錦大喊一聲，運動真氣，背後剩下的小旗騰空而起，旋又落下，按五行方位在申公豹身周。洪錦催馬直入旗門，申公豹曉得這旗門遁的厲害，一見洪錦消失，不知道他將從何處奔出，馬上全神戒備，以防措手不及。

南適召集營中將士把旗門陣圍了個水不通，適才武王被洪錦救出，此時也來到陣外。

上萬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陣中心申公豹的身上，過了有半盞茶時候，始終不見洪錦殺出，正當眾人揣測之時，申公豹正前方兩面黃旗中金光一閃，洪錦衝殺出來，直撲申公豹。

申公豹一直以為洪錦會從身後身側殺出，不想卻從正面殺來，雖已經小心提防，還是被了個手忙腳。但申公豹畢竟了得，加之下坐騎靈非常，竟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過了這必殺的一記。

洪錦不能一招制敵，也不戀戰，轉眼又消失在另一面旗門之內。接著洪錦在旗門中來回穿梭，忽左忽右，瞻之在前，乎之在後，而且每次出現都只使一招，不成功便消失不見。

二人殺了數十回合，申公豹早己惱羞成怒，四周眾目睽睽，他只覺自己被耍猴一般。申公豹往白虎額頭上拍了三下，那大蟲腳下生出一片白煙，隨即升到空中。

望著下面戟指大罵的洪錦，申公豹在空中狂笑道：「洪錦小兒，你好好的天朝總兵不做，卻棄明投暗，降賊附逆，如今怎樣？只落得上不能陣前捉將以謝王恩，下不能保小以全家事。你活在人間還有何益，不如自己了斷了乾淨。」

申公豹一席話只說得洪錦心中百味陳雜，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反覆迴響，國恩難報，家醜難遮，了斷乾淨，了斷乾淨。

（２１）

自離開商軍大營，行不出五里，金靈、靈、武當姊妹三人就分道揚鑣，分別帶領著申公豹葫蘆裡的「塵兵」和商軍將領，朝著東南北三路諸侯開去。雖然走的方向不同，但三人心中想著的卻是同一件事情。

師門之中早有嚴令，所有截教門人不得下山助紂，否則封神榜上有名。關於這點三位聖母當然清楚，再說這紅塵中事跟自己無關，本犯不著惹此凡塵事。這次她們之所以把持不住，肯隨申公豹下山，完全是因為申公豹那下之物。當然說的並不是下，而是那隻威猛超凡的白虎。

不知申公豹從哪裡窺知了她們三人的喜好，讓他那隻白虎獨自出現在三聖修煉的島上。三聖看到這隻白虎時，見獵心喜，哪裡還顧得懷疑，就在山野林中玩耍起來。

正當三聖赤全身，或騎虎、或攬虎尾，玩的不可開之時，申公豹笑語從林中轉出，表明身份，又說白虎乃是自己坐騎。

接著又是一番言辭，勸三聖下山幫助自己行刺武王，並且答應事成之後，留白虎在三聖中盤桓一月。三聖一來自己丑事被人撞破，二來和白虎恩澤初承實難割捨，這才鬼使神差答應了申公豹。

不想下山之後，又遇到袁洪，昨夜三位聖母和一虎一猿玩的瘋狂至極，加上本不把各路諸侯放在眼中，所以一路上心裡想的全都是昨夜的銷魂事兒，以及今凱旋之後如何「慶祝」。

金靈三們統率的人馬分別圍困了三路諸侯，專等姜尚分兵來救，好讓周營空虛，方便申公豹行刺武王。

果然，周營分兵前來，楊戩等人和三位聖母分別相鬥，那三女雖然是手段高強，但只是為了拖延周軍，因此一時也難分高下。

各方正膠著應戰，卻有三位高人出現，乃是闡教十二金仙中文殊廣法天尊、普賢真人和慈航道人。也是這師兄弟三人在此該犯殺戒，被元始天尊派下山來助姜子牙一臂之力。

三位仙人各施手段收去了金靈三人的法寶，破了三路圍困，又配合楊戩等人大敗商軍，金靈等人不願跟三仙對敵，各自擇路遁回商軍大營，正巧在上午分手時的岔路相逢。

三人各述別情，無不痛罵闡教多事，但心想此行旨在讓周軍分兵，現在已經遷延多時，申公豹該己成功，至於其餘商軍人馬死傷，她們也不放在心上。

三位聖母稍是休息，繼續往商營行走，剛走出不遠，突然見到前面三人形容狼狽，在密林之中隱匿前行，其中一個回頭看見金靈三人，便招呼同伴停住了腳步。等金靈等人走近，那三人從林中鑽出，站在路邊朝金靈等人持手行禮。

金靈等人駐足觀瞧，原來都是同門師兄弟，名喚作虯首仙、靈牙仙，以及金光仙。金靈聖母上前一步對虯首仙等問候道：「小妹聽聞，三位兄長前時為擺萬仙陣，被闡教拿去，為何今能在這裡相見？」

虯首仙答道：「此事說來痛恨，當時我等法力不敵被人拿了，倒也無話，最可恨是，闡教之人竟把我們打回原形，使為坐騎，實欺人太甚。」

靈牙仙接口道：「這一次文殊等人奉元始之命，下山替姜子牙助戰，也將我們帶來。也不知道適才他們與何人戰，對我等疏於防範，才被我們趁逃到此地。三位師妹又怎會在此？」

靈聖母言道：「什麼與旁人戰，那三人正是與我們姐妹對敵，此時說來話長。」接著便把前事盡述一遍。

靈牙仙等聽完敘說，提議道：「既然如此，不如我等隨你們同去商營，匯聚申公豹袁洪等人，然後再找闡教報仇。」

金靈聖母一聽有理，隨即相約一同前往，可是眾人還未動身，卻被金光仙一把攔住。金光仙道：「去商營能用多少時候，咱們報仇也不在這一時，眼下倒是有件急事要做。」

看了看眾人投來的疑問目光，金光仙接著道：「我等被囚多，肚子裡早憋了老大的火，我看這裡山青水秀，林密草軟，正是一處好所在。不如我等先在這裡盤桓盤桓，也讓三位妹妹幫我們治治火氣呀。」

諸人心中明白，金光仙所說火氣指的乃是下半身的火氣。

他這個提議，正道出虯首仙和靈牙仙心中所想，他二人馬上拍手附和，本來金靈聖母這一天都在回想昨夜銷魂蝕骨的覺，這時候被金光仙一提，身體馬上起了反應，她環顧左右，見靈聖母和武當聖母也都是臉帶紅暈，神情漾，看得出她們和自己一般的心思。

但嘴上卻強自矜持，遂說道：「好不知羞的兄長，一見我們就竟想些齷齪事兒，怎麼不讓闡教的人把你關一輩子。」

金靈聖母嘴上說的雖然硬，但心裡早軟的不行了。金光仙也素知這妹子不是什麼貞潔淑女，不理她嘴上說什麼，一把抱起金靈聖母的身子，就往旁邊林中走去。金靈聖母大叫問他幹什麼，金光仙答道：「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了。不過你不是想就在這官道中央辦事吧。」

金光仙笑著加快腳步，虯首仙見狀抱起身邊的武當聖母也跟入林中，靈聖母見靈牙仙走上前來，卻不讓他抱，自己嬌笑一聲跑向林中去了。靈牙仙哈哈一笑追進林中深處，只見金光仙把金靈聖母和在一塊草坪上，已經開始去她的道袍。

金靈聖母酥漸，金光仙一隻大手伸了過去，卻被面前那對彈的主人一把攔住。金光仙正不解其意，旁邊虯首仙說道：「金光老弟，我看你是被慈航道人坐昏頭了，這麼快就忘了咱們幾個師妹的嗜好了嗎。」

金光仙聞言頓時想起，不由得暗罵自己糊塗，於是放開金靈聖母，變回自己原形，乃是一隻面目猙獰、張牙舞爪的金犼。其餘二仙也跟著變化，虯首仙是一頭青獅子，靈牙仙則是一隻白象。

面對前面三頭巨獸，金靈聖母首先爬到金光仙下，深深了口氣，動物下體散發出來的難聞味道，一直是她最喜的催情劑。金光仙自從被慈航道人抓去變成坐騎，整行走於三山五嶽之中，又無衣衫裹體，又不時常清洗，身體上的味道可想而知，但對於金靈聖母來說，這味道比山珍海味還要香甜可口。

金靈聖母扯自己衣服，整個身體鑽到金犼身下，光滑的肌膚摩擦著糙的獸皮，無數的電匯聚到金靈聖母芳心深處，隨即化做縱她身體的動力。金靈聖母仰起脖子，捲起舌頭，食清理著金犼下體上的塵垢，金光仙舒服地發出陣陣低吼，被皮包裹物慢慢伸出，變得越來越長、越來越壯。

和金靈聖母的主動不同，武當聖母採取了完全被動的姿態，她軟躺在草皮上放開四肢，等待著虯首仙的進攻。她渴望對方用暴力撕破自己的包裹，也撕破自己最後的矜持。

虯首仙當然不會讓她失望，這頭兇猛的雄獅走到武當聖母身前，前爪按住武當聖母的雙手，張開大嘴，出鋒利的牙齒，咬住武當聖母道袍的前襟往後一甩頭，整片布料被扯的粉碎，武當聖母立的雙峰平滑的小腹瞬間坦無遺。

因為虯首仙咬的時候過於用力，齒尖隔著衣服咬住了一點武當聖母的皮膚，在虯首仙撕扯衣服的時候，武當聖母只覺一陣疼痛，房上被撕出了一道血痕。

武當聖母一聲慘叫，跟著兩腿之間一陣顫抖，水薄而出，多的居然浸透中衣，沾了一地芳菲。

三位聖母當中，最急的本是靈聖母，但此時刻，她面對靈牙仙龐大的身軀，和他下壯的離譜的，卻有些躊躇畏懼。那東西實在太大了，如果全都進到自己身體當中，一定會被當場死，可是心裡卻有好想體驗一下那種從所未有過的覺。

靈聖母心裡還在猶豫，靈牙仙卻已經等的不耐煩，它長鼻伸出在靈聖母上一卷，把她整個舉起空中，然後又倒卷下來，把靈聖母到自己間，把她整個身體當做一個包，在自己的物上摩擦起來。

巨大的象鞭和靈聖母的小腿差不多細，現在這東西正沒頭沒腦的在靈聖母身上撞，被蹂躪的刺讓靈失去了理智，她雙手抱住面前的柱，並伸出舌頭去。

粘膩的分泌物混著口水，被衝突的抹的靈聖母身都是，這正好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讓靈牙仙在「使用」靈聖母的身體按摩自己下身的時候，覺格外順暢舒服。

並且這些粘膜一樣覆蓋在靈聖母身上的東西，也提高了她的知覺度，通過粘的傳導，她的肌膚全無間隙的與象鞭發生著接觸，上每一個細小的皮膚褶皺和血管突起，靈聖母都體會的無比真切。

金靈聖母已經清理乾淨了金光仙的巨，她自己也改換了姿勢，與金光仙小腹相對，四肢糾的環抱著金光仙長金的身體，那種像是抱著細毯一樣的覺，讓金靈聖母倍溫暖。

當然，更多溫暖的覺來自兩人下體結合的地方，金光仙的雄生殖器正慢慢貫入金靈聖母的私處，渴望已久的密接納的絲毫不見吃力，深處蓄的水被擠出體外，一滴滴濺落在二人身下。

意情的金靈聖母用嬌的臉龐去摩擦金光仙絨絨的下巴，一滴體落到她的嘴邊，原來是咧著大嘴的金犼正著口水。金靈聖母哪肯錯過這樣的美味，舌頭一卷把口水入口中，雖然帶著口臭，但吃起來的覺卻讓金靈聖母再度痴狂，她不伸出舌頭去吻金光仙的大嘴，希冀品嚐到更多的唾。

一旁的武當聖母也正品嚐著自己的美味，虯首仙的具整在她的口中，雖然喉嚨因此被擴大了幾圈，但絲毫沒讓武當聖母覺到難受。因為她現在所有的覺都被下體傳來的快統領了。

虯首仙長胡茬的大嘴，以及遍佈倒刺的舌頭正著武當聖母的部。血盆大口之下，粉的戶顯得全無承受的能力，幾下之後，兩邊滲出點點血絲，把透明的水染成溫柔的淡紅。似乎只要虯首仙的舌頭再一用力，就會把武當聖母的部整個刮下來。

經過很長時間的嘗試，靈聖母只能將靈牙仙扁平形狀的蘑菇頭，以及很小一截納入體內，這樣尺寸靈牙仙本無法進行運動，無奈之下，靈牙仙只好退而求其次，讓靈聖母改為口舌服務。

靈聖母靠在靈牙仙的後腿上，雙手托住垂在面前的莖，伸出舌頭忘情舐。靈牙仙雖然享受不到被全部下的深喉樂趣，但靈聖母竟懂得用她靈活的舌頭探進馬眼，像玩毒龍鑽一樣，讓靈牙仙體驗了一把別樣的快。

（２２）

往北五十里外，各路諸侯所受的圍困已經解除；往南四十里的周營中，申公豹正在殺洪錦；在西南三十里的曠野之間，姜子牙與袁洪常昊各率人馬正在大戰；往東十里處，商營中留守的軍將正急切的等待著前方的戰果。

孟津通往朝歌的官道旁，一處茂密的樹林之中，卻上演著一出群獸的大戲。

金靈聖母雙手緊緊抓住金光仙的頭髮，舌頭深深送入對方口中；武當聖母的小嘴正代替戶，接納著虯首仙具的送。這兩個女人的嘴巴都失去了講話的功能，唯有靈聖母被靈牙仙的獨門武器——象鼻的叫聲連連。

靈聖母出的水被靈牙仙盡數進鼻中，幾次之後，靈牙仙鼻孔一張，水混著鼻腔中的部分粘，直直到靈聖母臉上。這時靈聖母正因為一次新的高張口大叫，這些混合體有很多便落進了靈聖母的嘴裡。

靈聖母整個上身像浸過水一樣，水的勁道甚至衝散了她的髮髻，鬢邊透的青絲貼的臉都是。

靈聖母抱住靈牙仙的，藉著嘴裡水的潤滑，竟然下了大如拳頭的莖頭。她自己也沒想到能夠做到這點，得意之下靈聖母開始轉動頭部，試著讓環在稜後的雙給靈牙仙更多的刺。

金光仙的力十足，從進入金靈聖母的身體開始，他的就一直用不間斷的頻率著。金光仙每一次的入都帶來巨大的撞擊，以至於金靈聖母不緊緊抱住他的身體，就很有被撞飛出去的危險。他小腹上糙的硬皮把金靈聖母的小腹和前磨得通紅，兩個立的頭都已經充血變成了深紅。

虯首仙壯的物在武當聖母的小嘴中，受到得是異常緊實地包裹，加上久不合，有幾次他都覺自己關難守，可是看看身邊的二位師兄，自己怎麼好意思這麼快敗陣。

當武當聖母的喉嚨箍的有些太緊的時候，虯首仙就甩起尾巴往她前一頓猛，武當聖母受疼，自然放聲大叫，雖然發出的只是嗚咽低鳴，但也因此放鬆了脖子，讓虯首仙有息之機，和入更深的空檔。

靈聖母在靈牙仙的長鼻力之下，高己逾無數，但自始至終沒能享受到被入的覺，心中總覺得有些不足。於是她放靈牙仙，爬到金光仙身後，俏臉埋進它絨絨的大尾巴下面，伸出香舌在囊和眼之間來回，希求引起它的注意，好讓它來足自己下身空虛的渴望。

金光仙果然抵不住惑，馬上從金靈聖母的身體中拔出頭，轉身對準了靈。靈聖母把股送到金光仙面前，金光仙向前一撲，兩隻前爪趴在靈的背上，下身順勢進她的，靈聖母主動著股往後一頂，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呻，金光仙整消失在靈聖母的蓬門黑草之中。

靈牙仙見自己的玩物跑掉，心想也正好換個口味，看虯首仙和武當聖母正在旁邊，也不招呼一聲，甩出長鼻把武當聖母從虯首仙下搶了過來。武當聖母被虯首仙玩了半天的喉嚨，也正想趕緊有個東西真正幹自己幾下。

被虯首仙糙的舌頭了半天的戶，武當聖母對疼痛的度早己降到最低，所以當靈牙仙硬把具頂進去的時候，武當聖母竟幾無阻礙地納進了五六寸的長度。

意想不到地效果讓靈牙仙欣賞若狂，長鼻捲住武當聖母纖，一個勁的把她往自己下身懷裡拉拽。武當聖母也樂得享受這種被完全支配的覺，索放開懷抱，擺出一副死也甘願的樣子。沒想到神放鬆之後，身體也隨之放鬆，靈牙仙的大取得再一次的突破，又貫進了三寸左右。

剩下的虯首仙和金靈聖母二人看別人玩的熱鬧，自己怎麼停的下來。金靈聖母躺在地上讓虯首仙過去，但虯首仙似乎對玩嘴巴和鞭打房情有獨鍾。

他爬到金靈聖母身體上方，把吊在金靈面前，尾巴猛地一甩，結結實實地在金靈的前了一下，然後趁著金靈聖母慘叫，後腿一彎整個股坐到金靈聖母的臉上，也隨之頂入金靈聖母嘴中，開始新一輪疾風驟雨般的送。

三頭獸的嘶吼，伴著女人們的叫息回天外，那聲音讓整個森林為之震，林中隱棲的鳥兒驚飛一片，彷彿連鎖反應一樣，靈牙仙、虯首仙、金光仙三人，或者說白象、青獅、金犼三隻巨獸先後發作，出三柱顏各異，濃淡不一的獸。

金光仙的稀薄，但的時間最長，並且在的始終，金光仙都沒有停止部的擺動，一股股半透明的體隨著他出的動作，順著靈聖母的會淌出來，沾她的菊花，並在兩腿之間掛出一條小小的瀑布。

虯首仙的最濃，似乎是快要凝固的油脂，當他髮結束，把具從金靈聖母的嘴裡出來的時候，腸道和胃裡一時不及接收的濃倒滑出來，成斑成塊兒的點綴在金靈聖母的臉上，差點堵住了她呼的渠道。

靈牙仙的比較接近人類，不過數量卻是常人無法並論的程度。靈牙仙發之前，把蘑菇頭從武當聖母身體裡拔出，並且對準她的面孔。山泉一樣的白濁粘頭澆來，把武當聖母嫵媚的容顏蓋了個嚴實，這些滑膩的東西順著她的頭髮和前遍全身，讓她看上去倒成了一尊正在溶化的蠟像。

三個女人閉目享受著被雄氣息團團包裹的滋味，卻完全不曾察覺三個白袍道人已經走到了林中。那三人朝金光仙等瞪視一眼，三獸嚇的趕緊拜服在地，然後突施法術，將還在等待第二重進攻的三位聖母擒在當地。

靈牙仙整理了一下身上餘漬，變回人形走到那三位白袍道人身前，對其中一位道人行禮道：「師尊，我兄弟三人按三位師尊吩咐，在此埋伏多時，現在抓獲截教三名妖孽。至於剛才，只是徒弟們一時獸未馴，所犯的糊塗錯，還請三位師尊原諒。」

這三位道人非是別人，正是闡教十二金仙中的文殊、普賢、慈航三位。自之前萬仙陣中三人收伏獅象犼之後，三獸早己皈依闡教，這次下山便是帶他們戴罪立功，因此三位道長特意安排三獸在此處埋伏，候三聖母經過時擒之。不想三獸積習難改，居然犯此之行。

普賢真人見三獸如此不長進，正出手懲戒，一旁慈航道人過來相勸，說無論如何他們也算擒敵有功，念在它等初犯，功過相抵，姑且寬恕一回。說完取出法器來收金靈聖母，其餘二仙也不再多說，師兄弟三個把金靈、靈、武武當三位聖母收了。

這三個女子得道從異類修成人形，又到如今的修為，期間也算曆盡千劫，臨了只為了一時，得前功盡捐棄，魂歸封神榜。被收伏之時也只不過大罵幾句闡教，詛咒幾句師門不幸而已。不過臨死前一番群獸，讓三女嘗鍾的樂趣，三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秋秋風秋葉黃，秋山秋水起蒼茫。又是一年秋高起，人間幾度入秋涼。

洪錦望著這天的秋，懷中只覺堵秋霜。陣外武王、南適等亦看出不好，苦於不能進陣相勸，正沒奈何處，一把溫婉莊嚴的聲音從雲中飄出：「申公豹，你說別人活著何益，你自己背叛師門，禍蒼生，活著又有何益。我看不如你自己了斷了乾淨。」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朵祥雲浮於半空，風吹雲開處，一位慈眉善目的白髮老者笑臉盈盈現身出來，細看他身穿霓霞裳，手挽古藤杖，橫騎梅花鹿，身後白鶴飛。申公豹一見此人，頓時收斂容貌，乾笑一聲，施禮道：「南極師兄不在崑崙侍奉師尊，怎麼暇到這裡遊玩。」

這位老者正是元始天尊座前大弟子南極仙翁。

南極仙翁先向武王等略一頷首，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對申公豹說道：「虧你還敢提起師尊。修道者應身超物外，不染凡塵。而你卻不聽師尊的教誨，背叛師門，助紂為。今還設此毒計，意圖刺殺人王，讓這乾坤大，再陷危彌。今你便跟我回山，聽候師尊發落，如若不然，後悔晚矣。」

申公豹冷笑道：「既然修道者要遠避紅塵，卻為何又要派姜子牙下山，附逆造反。讓天下戰不息，民無寧，又使闡截兩教傾扎，弟子減損無數。到頭來還不是說一套，做一套。」

南極仙翁道：「申公豹，你竟然敢詆譭師尊，看來你是無心懺悔了。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多說。好教你知曉，你找來的那三個妖孽，如今都已歸位，你也隨我去吧。」

申公豹早防著南極，聽他話中之意，連忙扭轉虎頭，準備逃遁。南極仙翁哪容他逃走，放出身後白鶴，這鳥飛到申公豹頭頂，嘴一張吐出一張大網，立時連人帶虎全都兜了。申公豹在網中左衝右突，卻怎麼也衝不開那張看似並不結實的網，只急得在網中破口大罵。

南極仙翁也不理會他，降下雲頭走到雷震子面前。雷震子支撐著身子想要行禮，被南極仙翁一把扶住。南極對著雷震子耳語幾句，又給他一卷畫軸，接著對武王等人略一稽首算是告辭，便招來坐騎帶著網中的申公豹準備回山覆命。臨走前，南極仙翁回頭看了眼依然呆立在旗門陣中的洪錦，微微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然後踏雲而去。

送走了南極仙翁，南適站在陣外高呼洪錦，只看見洪錦低著頭，手撫著槊尖上掛著的粉帶金鈴，那是新婚後龍吉公主新手做給他的信物，如今物在人亡，佳人己逝。不管她生前有多少言，惹下多少冤孽，洪錦已經不想再追究再思量了。

武王乃真命人君，有百靈護體，並不怕失落陣中，故而親身進陣想去勸一番，可剛到陣門，只見洪錦雙手執槊，往膝蓋上一砸，槊杆喀嚓一聲斷為兩截，跟著洪錦右手反轉，把槊頭往自己懷中一刺，一股鮮血出，正好濺落在粉帶金鈴之上，把那如美人容顏的粉染成一片血紅。

主人已經死去，旗門陣法力自解，地上的五小旗紛紛飛起，回到洪錦背後的旗靠之中。一陣秋風吹來，這些小旗烈烈招展，十分好看，它們主人的屍體手拄著半截槊杆，兀自站立。洪錦兩道濃眉緊鎖，一對鳳眼圓睜，臉上泛著若有似無的緋，也看不出是憤怒、是羞愧，還是釋然……

（２３）

武王下旨將洪錦遺體護送回西歧，安葬在靈臺之旁，然後升王帳議事。雷震子稟報了南極仙翁對他的囑咐，於是武王點派一隊御衛，將雷震子送到了前線姜丞相身邊。

雷震子到達時，之前派出支援其他諸侯的三支人馬也趕來聚齊，大軍從三面把袁洪常昊拒在中央，因為周軍新勝士氣如虹，而商軍見敵人援兵不斷增多，戰場上的局立刻形成一邊倒的局面。姜丞相召集眾將，陣前議事，雷震子又將南極之言對眾人轉述一遍。子牙一聽大喜，遂吩咐眾人按計行事。

周軍且戰且收，又殺了近兩個時辰，三面拒敵慢慢變成四面合圍，所剩無幾的商軍如入甕中。自從楊戩等人出現在戰場之上，袁洪就料知三位聖母處必有差錯，眼下自己大勢己去，與周軍抵敵毫無希望，帶人馬殺出重圍也機會渺茫，於是招呼常昊一聲，二人拋下殘兵，借風化形往逃了。

楊戩見袁洪縱青風而去，乃棄了馬，借土遁緊緊追趕。追不多時，卻突然不見了袁洪常昊，即張開額間神目定睛觀看，已知二妖化為怪石隱在路傍。隨即變成一個石匠，手執錘鑽，上前鑿石；袁洪常昊知他識破，又化陣清風去了。

如此兩家各使神通，袁洪竟直逃回到梅山。他見楊戩也追上山來，於是大喝道：「楊戩，你竟敢追來我的山中，是自送死也！」楊戩微笑不答，使開三尖刀直取袁洪。袁洪也使開面還，二人大戰一番，楊戩轉身就走，袁洪隨後趕來。

楊戩下了梅山，又逕自上了前面一座高山，袁洪隨趕上山來。他哪裡知道此山，乃女媧娘娘讓南極仙翁轉給姜子牙的法寶「山河社稷圖」變化而來。

袁洪趕上山來，即入於圈套，再不能下山。

楊戩將身一縱，下了山河社稷圖，這圖如四象變化，有無窮之妙。袁洪在圖中左跑右跳，思山即山，思水即水。忽然一陣香風撲鼻，異樣甜美，原來是面前現出一株桃樹，袁洪只覺得口中飢渴，不管不顧爬上樹去。

哪知道剛摘了個桃兒咬了一口，那樹忽地收成一捆，把袁洪緊緊困住。袁洪使出渾身力氣掙扎，樹枝卻越動越緊，到最後竟綁的袁洪現了原形。

此時只要楊戩將手中圖一卷，袁洪立時灰飛煙滅，旁邊突然撲出一人，跪在了楊戩身前。楊戩略一打量，原來是剛才逃掉的另一隻妖常昊。常昊拋開手中兵器，向楊戩哀求放過袁洪一命，並立誓二人永不再踏下梅山一步。如果楊戩難以向姜丞相覆命，她情願自往周營受死，只求放過袁洪一人。

楊戩實沒想到這蛇妖有如此情義，但袁洪早犯天規，罪無可赦。況且他已經上了「山河社稷圖」，斷無生還之理。楊戩正在猶豫是將常昊就地斬殺，還是讓她自縛去營中丞相發落，哪知道常昊見求情不得，居然縱身投入到「山河社稷圖」中，自是要於袁洪同歸於盡。

楊戩念動咒語，那圖一點點收捲起來，圖中常昊緊緊抱住袁洪，當整個圖慢慢捲到最後的時候，楊戩似乎看見常昊的神情安然從容，嘴角上竟有一絲知足的微笑。

楊戩收起「山河社稷圖」駕土遁回到周營，對姜丞相稟報了一路經過，姜尚將「山河社稷圖」收起，再次齊聚諸侯，商討下一步的進軍方略。

到此為止，梅山七怪全部消滅，申公豹也被元始捉去了北海眼，此後的征伐之路己無大阻礙。隨後金吒木吒兄弟二人又智取遊魂關，商軍己無重鎮關隘可守，周武王率八百諸侯晝夜行軍，直抵朝歌城下。

夜幕下的朝歌城一片寧靜，慘淡的月光照在孤寂的城牆上，大大的投影把城內好大一片民居覆蓋著，像是一個鬼影正在把它們噬掉。忽然，陣陣鼓樂聲隨著風飄來，和整個城郭的氣氛顯得非常不協調。

在鹿臺的最頂層，幾個樂奴在跳著由王后蘇妲己改編成的「舞蹈」，幾百盞油燈把大廳照的通明，樂奴們的舞姿在光線下嫵媚人，樂奴們的體在薄紗裡若隱若現。

在這個大廳裡，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分外明亮，西南角的燈被人刻意熄滅了，在這個昏暗的角落裡，扔著一大堆零的竹簡，那是連來從前線傳來的戰報和告急文書，還有一些臣工所具的表奏。

其實，無論舞姿也罷，奏章也罷，都無法進入紂王的視線。在紂王的眼前，一對豐白皙的房正微微顫動，阻擋了他的全部目光。

蘇妲己跨坐在紂王腿上，一手環住紂王后頸，把他的頭攏在酥上，另一隻手正往紂王嘴裡灌著美酒。偎在另一邊的胡喜妹假作嬌嗔，整個身體都擠過來，在紂王前粘一懷的柔軟。兩個女人都只是象徵的穿著幾片薄紗，完全不在乎四周的奴武士得窺光——反正這樣的場面，他們都已經司空見慣了。

蘇妲己綣起一條腿，在紂王的大腿上摩挲，膝蓋則隔著皮裙在紂王的具上。對於紂王的身體，這位蘇王后早就已經非常悉了，但每次碰觸到紂王下的時候，那種真實的溫度和體積，還是會讓她怦然心動。她的腿挪動的很輕，像是全力捕捉著裡面的每一個細微變化。那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大了。

為了足自己的，蘇妲己和胡喜妹也經常偷偷的給紂王用一些增補的法子，雖然年紀越來越大，但比起二妖剛入時，紂王在榻間的雄風卻是不減反增，甚至連的尺寸也增大了近乎一倍。

不管是一個平民，還是一個王，商紂首先是一個男人。作為一個男人，自己這方面的「成就」，理所當然的讓他到欣和驕傲，他覺得這種變化是由兩位美麗的夫人帶來的好運。

這也是他格外寵蘇胡二妖的原因之一，只是他不知道，所謂的「運氣」，其實只是「妖氣」。

當胡喜妹把手探進紂王的皮裙當中，觸手所及的滾燙的溫度和堅硬的手。

胡喜妹一把拽出紂王的，低頭含進嘴裡。紂王的打個冷顫，咬著牙嘶的一聲，卻把蘇妲己送過來的美咬了一口，疼得妲己一聲尖叫，嘴裡息道：「好舒服，再用力咬……」

在這妖后的叫喊聲中，紂王發狂似的抱著懷裡的玉人兒啃，一個個牙印出現在妲己的身上，有的甚至顯出了血痕。

紂王這樣做，倒不是因為聽蘇妲己的話，而是下吹簫的胡喜妹帶給了他難以言宣的快，這種覺只能用最原始，最野的方式表達。

紂王覺得自己野還不夠，他下令殿前武士將跳舞的樂奴，以及侍立的女全部光，扔到大殿中央，恣意。

一聽到紂王這道命令，武士們當然千肯萬願，那些女樂奴，臉上雖然一付恐懼表情，也有人嘴中驚叫，但並不見她們有人逃走躲避。

一來是因為王令在上，二來這些女個個都正值懷妙齡，久在闈，情愫難以排遣。

近來又多聞周軍造反勢大，自己和這大商朝一樣，恐怕也是朝不保夕，諾好的年華這樣白白逝去，終覺可惜。此時聽紂王下令，都想著索瘋張一回，也不枉此生。

各女還在心下盤算，眾武士已經如狼似虎撲了過來。大殿中響起一陣撕錦裂之聲，武士們也不懂得前戲調情，等到女身上原來單薄的衣裳一去，馬上上馬，直搗「敵巢」。殿中樂奴加上女也不過十來個人，而武士卻有二十來個。

有的武士行動慢了一點，沒有搶到位置，便和別的武士分享，拉過離自己最近的女人，或小嘴，或攢後。大殿中一片吆喝叫喊之後，緊接著又是一片語聲。

一群群、一對對的赤體，在燈光輝映下扭動著，各種不同的姿勢紛紛呈現。雖然大殿之中光線充足，如同白晝，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像是一組能活動的群雕。在這組群雕當中，最醒目的是高高在上的紂王，還有他懷中的王后蘇妲己、貴妃胡喜妹。

二妖分跪紂王左右，沉翹，搶食著紂王昂立的男。一開始二妖只是裝出一付的樣子討好紂王，到最後受到階下陣中場面和聲音的影響，這兩個娃也立刻進入狀態。兩張纓紅小嘴在上上下游移，兩條油膩香舌在頭上伸吐卷。

好在紂王夠尺寸，加上肥的袋，生長了一圈卷的眼，二妖都的津津有味，似乎並沒覺得不夠「吃」。

紂王一面觀看著殿中群魔舞，光緻緻的「勝景」，一邊享受著下傳來的陣陣酥麻，兩隻大手不分輕重的在二妖身上打。旁邊還有幾名樂師，雖然也想下池玩耍。

但適才王令中只說武士，沒提他們，因此並不敢妄動，擊缶的擊缶，敲鐘的敲鐘，打罄的打罄，吹龠的吹龠，配合著男男女女的聲叫，又加入紂王拍打美的脆響，這鹿臺上就像在舉行萬舞翌祭一般熱鬧。

紂王玩的興起，抓起案上兩吃剩的牛骨，以妲己和喜妹為器，跟著樂師所奏敲打起來。二妖雖然身上吃疼，此時也不敢攪了紂王雅興，只好在低頭口之餘，裝做發似地扭擺，以此來躲避「襲擊」。

在禮樂伴奏聲中，大殿上四十多個男女混戰一團。能夠身為大王近身武士，不是有王族血統，就是重臣苗裔。這群人餉奉優厚，飲食上乘，而紂王已經久不出巡，這些武士除了持戟站廊，別的也沒有多少事做，因此上個個養的是身強力壯，膀大圓，力旺盛，無處宣。

這時候一骨腦的全發出來，這些弱質娥怎麼經受的起，幾個回合下來，剛開始的情享受已然不再，體質好些的還在勉力支撐，體質差些的早就雙眼緊閉，不知死活了。可武士們哪管這許多，照樣的左右，逮誰是誰，像是要用一晚時間，夠一輩子的數量。

女樂奴們的聲音越來越小，紂王的情緒卻越來越高，似乎這些女人被當場乾死他才高興。這時離紂王最近的地方，有一個樂奴正被兩個武士前後夾擊，樂奴趴在地上，身體隨著背後武士的動作，一前一後搖晃，也不知道那武士是在她哪個中。

原本樂奴跳舞時裝飾在身上的羽，這時候早就掉光了，只有一不知被誰的粘住，還懸在樂奴臉上搖搖墜不肯離去。

在她面前，另一個武士抓著她的頭髮，以防止她搖晃的動作太大，自己的從她嘴裡滑落。這武士很長，但每一下都力求全部進樂奴的喉嚨裡。

雖然這個樂奴已經被前人乾的處於半昏狀態，但武士這樣的尺寸還是讓她承受不起，武士才了幾下，她就開始出現嘔吐的症狀，又幾下之後，果然隨著武士往外一，一股混濁的粘湧而出，誠為壯觀。

武士雖然看得噁心，但也覺得興奮有趣，他索揪住那樂奴的頭髮，往她喉嚨裡一陣猛，那樂奴直被的連連作嘔，緊接著連吐幾口，也不知道是尚未消化的食物，還是先前下的，髒兮兮的東西在地上了一大片。

武士伸腳往樂奴頭上一踩，按她整個臉都按在地上，等到樂奴再抬頭時，哪裡還有青年少、花容月貌，只看見一個汙穢臉的骯髒婆娘。剛才貼在臉上那羽，這會兒卻移了位，跑到樂奴鼻子之下，就好像樂奴長出篷鬍鬚一般。

紂王看的哈哈大笑，揮舞著手中兩兒骨，直往妲己和胡喜妹股打去，紂王正在興頭上，這幾下打的忘乎所以，全不顧二妖身子。

雖說二妖有妖法護體，尋常本傷不了她們，但皮之苦畢竟難受，二妖看紂王又是一骨頭打來，不約二同往開一閃。

紂王雙手都吃著勁，卻沒想到兩邊同時落空，要不是收的迅速，就差點閃了臂膀。這一下，紂王無名火起，手腕一翻，把兩大骨頭作為兵器，在二妖身上一一收，二妖的股便整個轉了過來。

這時，二妖再不敢違拗，乖乖地翹著股，準備領受責罰。她們原以為紂王肯定會拿著骨頭大打出手，自己大不了吃些疼，讓大王出了氣也就完了。卻沒想到自己菊眼上一疼，紂王竟是把整骨頭了進來。

（待續）

（２４）

鹿臺上的還在繼續，能夠勉力支持的女樂奴已經不剩幾個，還有力繼續「戰鬥」的武士也所剩無幾。

無力再戰的武士們退到了四周休息，還有勁的武士拖過來幾個被幹的不成人型的女人，把她們集中扔到了大殿正中，當作軟墊。

然後又挑選了幾個尚未昏的女人，在人堆上繼續幹了起來。

武士們圍成一圈，把這個真正的「女人堆」圍在中間。他們觸手可及的，不是豐尖的雙，就是淌著水白漿的和眼，這時候大家也顧不上什麼乾淨不乾淨了，不管前面是誰，只要見到有，就毫不客氣的一到底。

紂王一邊看著，一邊拗動著手裡的兩骨，在蘇胡二妖的眼和裡替，起先骨上還有一些殘留的屑，稍微起到了滑潤的作用，待幾個來回之後，屑早磨光了，出糙的骨茬，有的地方還出斷裂的骨刺。

可是紂王哪裡知道——估計就算知道了，興頭上也不願意停下。陣陣撕裂的巨痛從下身傳來，蘇妲己胡喜妹爬在地上嗷嗷直叫。

玩了一會，紂王左手握住骨一翻，胡喜妹整個身子被帶著翻了個面，接著他拔出蘇妲己眼裡的骨頭，順手進胡喜妹的嘴裡。又讓妲己爬到胡喜妹身上去那骨頭，再看紂王自己，扎馬步、皮裙，手扶美人玉，端下龍。嘴裡發聲喊，把個好寶貝直直進妲己玉戶中去了。

那蘇妲己果然天，紂王只的幾下，她已經是混身燥熱，難耐，開始主動擺動肢合起來了。妲己一邊夾磨著紂王的，一邊把胡喜妹嘴裡的骨頭幻想成另一，忘情的舐著。

骨頭在胡喜妹嘴裡的很深，以至於胡喜妹的呼都有些困難，不過這種幾乎窒息的境況讓她體會到了遊走在死亡邊緣，導致快被無限放大的極端刺。

胡喜妹一手扶住嘴裡的骨頭，以防止一不小心被骨頭穿了喉嚨。雖然那並不會真的殺死自己，但這樣的畫面真的出現在紂王眼前，自己也實在無法解釋。另一隻手抓住自己中的另一骨頭，把出的一頭緊緊抵在妲己兩腿之間。

骨頭變成了一女人們用來假鳳虛凰的玩意兒，當紂王一下下把龍頂到妲己深處時，喜妹藉著她身體傳遞過來的力量，用比更堅硬的骨頭享受著同步的快。

當所有人都沉浸在窮極的樂趣和興奮當中時，鹿臺的臺階上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一個穿著寬袍大袖朝服的傢伙，冒冒實實地撞進了大殿。那人還沒等站穩腳步，已經開始張口大呼：「大王不好，逆賊姬發已經開……」

這人話說到一半才看清大殿中的情景，頓時嚇的撟舌難下，不知道該如何進退。原來這人並非是旁人，乃當下朝中最大紅大紫、位高權重的人物——太師尤平。

他早些時候接到報告，各路諸侯在姬髮帶領之下，已經把朝歌四面圍城，並且開始製造雲車、擂木等攻城之物，剩下的這最後一座孤城，也已是危如壘卵，飄搖將傾。六百年的成湯天下，眼看著走到了盡頭。

適才尤平在來鹿臺的途中，心裡一直在盤算演練著，進殿之時該用什麼樣的姿勢配合什麼樣的表情，用什麼樣的語氣彙報這最新最壞的消息，才能夠體現出自己如何忠群上，誓死衛國的決心。

當走進鹿臺之前，尤平甚至還反覆推敲了一些細節，進殿的速度一定要快，並且不能等人通報，這樣才能顯出自己急切的憂國之心，但是步履卻不能過於踉蹌，一定要顯出天子重臣，寧危從容的風度。

臉上的表情也是，要有愁容，不可以有焦慮，要有果敢，但還不能太過，免得太王派我出城敵，最好是堅毅當中透出那麼點無奈，那麼點莫能助，那麼點心有餘力不足，那麼點……

尤平一邊邁步進殿，一邊腦子裡還在琢磨，可是出現在眼前的景象，卻是他之前萬萬沒有想到的。剛剛他故意提高的音量，在這個回著叫的大殿裡顯得格格不入，紂王馬上發現了他，並向他投來了惱怒和詢問的眼光。尤平此時只好硬著頭皮往裡闖，他本不敢抬頭，剛才設計了半天的表情也失去了在大王面前展示的機會。

當他趨到階前向紂王報告之時，他偷偷抬眼用餘光掃了掃周圍的環境，跟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全都是或坐或躺的赤男女，有的看到他進殿也不理睬，仍然自顧自的。

這些倒也罷了，可當尤平發現趴在紂王身邊，高高翹著股，嘴裡和下身著骨頭的兩個女人，居然是平裡高高在上，美不可方物的王后和貴妃，這一下真是嚇的尤平差點叫出聲來。心想在這王當中，最忌諱的就是外臣撞見了後隱事，這次恐怕自己要命不保了。

其實這只是尤平自己的想法而已，此時此刻，兩位王娘心不在焉，只顧得自己享樂，本沒把這個小小的臣放在眼裡；而紂王聽了尤平的報告，也一時間沒了話說。

紂王慢慢坐下，身體離開了妲己喜妹，二妖這才覺到周圍氣氛的變化，也終止了動作。大殿中突然靜的落針可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紂王身上。

紂王默然半晌，突然站立起來，朗聲說道：「自賊造逆以來，本王一向寬仁大度，盼望宵小之輩，有天恩，自行退散。不想彼如此狂悖，竟圍困都城，意在謀國，罪同弒君。孤不殺賊，天下何安。」

說著朝著腳下眾人環視一週，繼續道：「爾等誰敢隨本王平？」

紂王說完，下面卻鴉雀無聲。紂王又連問三聲，還是不見有人回應。紂王大怒道：「所謂食君這祿，忠君之事。爾等平錦衣華服，鐘鳴鼎食，如今賊人不臣，國將不國，正是用爾等之時，卻這般畏縮，我大商養爾等何用。來人啦，將這些沒用的傢伙全都拉出去，金瓜擊頂，暴屍都門。孤要叫天下之人都看看，忤逆君王是何下場。」

紂王話音未落，早從殿外湧進一班人來。莫說殿中武士都已經疲力竭，就算人人生龍活虎，但王有令在前，怎敢抗法。不用多時，就被外面來人一個個綁了起來。

進來這夥人本也是隨駕武士，只是份屬不同，平只在殿外侍立。先前紂王傳令，叫殿中武士褻女，他們在殿外雖然偷看的真切，心的難耐，但沒有王令，怎敢入內。

如今紂王要將殿中武士全部處死，殿外眾人正是樂得解除心頭妒恨之情，無明之火。轉爾又一陣後怕，如果剛才自己也在殿中，此時不免同赴曹，做個先甜後苦的冤鬼。

這些人念及此處，還怎麼敢在殿中久留，趕緊拖住犯人往外就走，不想卻被紂王叫住。原來紂王氣在頭上，處置了武士還不解恨，又再傳一令，要將這些已經被幹的死去活來的樂奴、娥、女樂師全部投入蠆盆。武士們又來把眾女子拖到殿外，一時間殿外臺階上，鹿臺下蠆盆裡，聲聲慘叫傳出，驚醒了朝歌一城百姓的夜夢。

不過，從鹿臺上傳來慘叫，和從鹿臺上傳來鼓樂一樣，城中的老百姓們，早就不覺得稀奇了。但此時此刻，這些可怕的叫聲，卻讓一個人心底無比恐懼。這個人就是尤平。

打從剛才進殿，尤平的心就懸在嗓子眼上。

雖然開始窺到了人山林的勝景，可緊接著也目睹了血淋淋的人間煉獄。當看到一個個剛剛還鮮活的體，被當作牲口一樣拉出去，轉眼著變成一堆泥，一架白骨，尤平覺得那就是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尤平匍匐在地，慢慢的挪動著膝蓋和手肘，想趁著混偷偷溜出殿去。可糟糕的是，臺上的兩位娘娘，眼神死死盯著他，還故意對他拋眉眼，抿嘴舐舌。要是換在往常紂王不在時，看到二位娘娘這樣，自己肯定是心裡樂開花了。

可是現下這個要命的時候，她們這樣的動作和眼神，卻像是恨不得他快死一樣，這隻消被紂王看見一點，別說尤平自己小命難保，他的閤家九族也是死罪無疑。

不過尤平的運氣還算不錯，紂王這會並沒有注意身邊二位娘娘的動作。這紂王雖然昏聵，但也不失為一代人王，雖然初聞報告時，在發雷霆之怒，但也只是轉瞬間的事情。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平復了心情，面對瀕臨絕境的局勢，一付處之泰然，毫不在意的樣子。

紂王仔細的向尤平詢問城中情況，將官誰人，兵員幾何，戰騎軍械，糧儲多少，各樣備細，面面俱到。好在尤平為了在大王面前顯能邀寵，把這些情況也都記得清楚，尤其是各方面軍隊從屬、將官派系的情況，這些玩政治遊戲必須掌握的砝碼，尤平更是瞭然於。因此面對紂王的提問，倒也算對答如。

紂王久不問政事，這次一問下來才發現，原來都城之中，兵將所剩不過區區四萬，如果城圍不破，糧草也只夠一月之用。

這時尤平獻計道：「咱們人馬糧秣雖然不多，但城中王親貴戚、重臣富紳、鉅商大賈，多有大戶，這些人家中都是奴隸成群，財富如山。大王可下旨，令這些人將家奴獻出，編為生力軍；將糧物捐出，以為軍資。若有不從者，可以通敵謀逆之罪，從重處之。」

尤平頓了頓語氣，繼續說道：「微臣身為朝廷首輔，自當充當表率，少時歸家，立刻查點家產，包括奴從、財貨都全部捐出，以盡綿薄於國難之時，表寸心以盡人臣之節。」尤平說到後來，真個是眼泛淚花，眉帶豪情，把剛才進殿之前所設計的表情使了個遍，心中想，總算是沒有費自己一番心思。

果然，紂王聽了尤平之言大喜，連連讚賞卿臨危不，計謀老成。更難得國忠君之心昭於月，待賊破之時，必重有封賞。

（２５）

天際剛剛破曉，一聲巨響打破沉寂，朝歌城西門吊橋轟然放下，接著兩扇釘青銅大釘和獸頭口，由棗木製成的厚重城門緩緩開，一隊人馬烏從城門中擁出，往周營前曠野佈下陣式。

這邊前營哨探，早將消息報知武王與姜丞相，說紂王親自帶兵出城。武王本待親自出營，姜丞相言道，武王本屬商臣，此時雖為民吊伐，但兩下相見，麵皮須不好看。因此請武王暫避，由自己帶領人馬前去便是。武王從相父之言，避而不出。姜尚這才帶領眾位門人及兵將出大營。

兩軍對峙東西，中間留出兩箭之地。子牙騎在四不象，往商軍中觀瞧，只見雷鵾、雷鵬兩位大將往左右分開兩翼，接著一聲嘶鳴，劃破長空，人群正當中，紂王乘逍遙馬，提金背刀，戴沖天鳳翅盔，穿赭黃鎖子甲，背後隨月龍鳳旗，戰甲鏗鏘，排眾而前。

若不是這隊人馬服混，陣法無章，步伐不一，這樣的一個出場倒可以算是頗有氣勢。只可惜，此時在朝歌城中，包括馬伕庖廚、老弱病殘、婦孺兒童在內，也只有軍隊不足七萬，加上按尤平之言，從各家強徵來的家僕奴隸十七萬餘後，這隊號稱廿五萬的「大軍」只是一群雜牌烏合而已。

紂王立馬橫刀也往周軍陣中觀瞧，見周軍陣排五方，甚是森嚴，兵戈整肅，左右分列大小諸侯，何止千數。又見門人眾將，一對對侍立兩旁，威風凜凜，器宇軒昂，左右又列有二十四對穿大紅的軍政官，雁翅排開。正中央紅羅傘下，才是姜子牙乘四不象而出，皓首蒼顏，全裝甲冑，手執打神鞭，十分神。

紂王刀指姜尚曰：「爾曾為朕臣，為何逃避西岐，縱惡反叛，累辱王師？今又會天下諸侯，犯朕關隘，恃兇逞強，不守國法，大逆不道，罪在不赦。今朕親臨陣前，尚不倒戈悔過，猶是抗拒不理，情殊可恨！朕今不殺你這賊臣，誓不回兵！」

子牙答曰：「陛下居天子之尊，諸侯守其四方，何莫非陛下之所有也？今陛下不敬上天，肆行不道，殘百姓，殺戮大臣，惟婦言是用，陛下無君道久矣。其諸侯臣民，又安得以君道待陛下也？吾今奉天明命，行天之罰，陛下幸毋以臣叛君自居也。」

紂王道：「朕有何罪，稱為大惡乎？」於是，子牙當天下諸侯之面暴紂王十罪。（具體十罪請參見原文，作者此處省去９８６字）紂王聽子牙暴其十罪，只氣得目瞪口呆；八百諸侯聽罷，齊吶喊一聲：「願誅此無道昏君！」

眾人方上前，有東伯侯姜文煥拍馬而出，大呼要報父兄家仇。接著南伯侯鄂順也拍馬至軍前把手中刀一幌，對著紂王劈就刺；紂王手中刀劈面還，姜文煥手中刀使開，衝殺過來，二侯與紂王大戰在一處。

北伯侯崇應鸞，見東南二侯大戰紂王，也把馬催開來助。紂王又見來了一路諸侯，抖擻神威，力戰三路諸侯；一口刀抵住他三般兵器，又殺得天昏地暗，旭無光。

商營中大將軍魯仁杰怕紂王有失，傳一聲號令，帶領雷鵾雷鵬，以及其它將官朝三侯殺來。子牙一見，傳令擂鼓，天下諸侯聽的鼓響，紛從左右殺出，把紂王等團團圍在核心。

這一下，兩廂人馬混在一團。紂五率領的這二十多萬人馬，本就不是諸侯聯軍的敵手，何況這些人十有八九不願與周軍為敵，更不願為紂王這個暴昏君送死。

甫一接戰，商軍立時四下潰散，且有許多剛剛徵來的奴隸軍隊，陣前倒戈，反向紂王殺去。戰場上瞬間就成了一邊倒的局面，若不是紂王端的天生神勇，加上幾位忠臣拼死殺出一條血路，紂王焉能才從萬馬軍中撿出一條命來。

饒是如此，身邊將領，包括魯仁杰、雷鵾、雷鵬等卻無一生還。

姜子牙率領各路諸侯大勝還營，統點人馬、獎賞功勞，這且按下不說。單說紂王逃回朝歌城中，所帶二十五萬人馬，只剩得戰車六七架、近衛千餘乘，可以算得上是全軍覆沒。

也許是大地上的爭戰驚動了上蒼，讓它不忍足睹。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此時卻漸漸湧起黑雲，將天與地之間拉上重幕。陣陣涼風不知從那裡吹來，打著旋兒的捲起地上黃沙，身後城門轟然關閉的聲音也似是吹得變了形，聽上去倒像一隻垂死野獸的哀鳴。

將士們護衛著紂王回到鹿臺，卻不敢跟隨紂王一起登臺，都知道紂王此時心情極差，唯恐一不小心被紂王處死。紂王此時也無心環視身後，他獨自一人沿著臺階，一步步朝鹿臺頂走去。

自鹿臺建成以來，腳下這臺階不知道已經走過多少回，以往拾階而上，視野漸闊，確有登臨天下的氣概。而此時，紂王只覺得每一級臺階都高不可攀，自己每一步都走的無比沉重。

好容易走到臺階中途，紂王默然回首，只見階下的軍士，個個疲力竭，血汙征衣。隊列毫無齊整可言，有的軍士甚至坐在了地上，手中兵器橫七豎八甩了地。紂王和他們的距離不算遠，卻覺所有的人都是那麼渺小，那麼殘頹。

那些像土瓦犬一樣的閒雜人群，就是大商朝昔馳騁海內的鐵騎嗎？

以往登臺之時，前有人引路，後有大臣相隨，儀仗林立，禮樂環繞。而此時刻，只有天霪，一地死傷。再往下看，自己的將士，自己的城池，是那麼遙遠，往上看，金碧輝煌的鹿臺是那樣不真實。

紂王突然有些無所適從，不知是該邁步上前，還是該身退後。似乎天下之間，已經沒有了自己可以站立的地方。

臺階的最頂端傳來一個聲音，紂王覺得那聲音很模糊，可是每個字都能聽的清楚：「大王，二位娘娘知大王得勝還朝，特出接駕。」

一想到兩位美若天仙的夫人，紂王立刻神抖擻，他快步走上了鹿臺，王后蘇妲己、貴婦胡喜妹正微笑著站立門……

天已經完全黑了，四下裡一遍死寂。自回來之後，紂王喝了很多酒，然後就一直睡到現在。分睡兩邊的妲己和喜妹從榻上爬了起來，二妖輕輕的推了幾下紂王，紂王糊糊糊應了一聲，接著又翻身睡去了。

二妖這才開始說起話來。只聽胡喜妹言道：「眼看周軍便要攻破朝歌，這殷商算是完了。女媧娘娘待的任務也算完成，我姐妹二人終於可以回山，過以前那樣逍遙快活的子了。」

蘇妲己道：「妹妹說哪裡話，山中雖然逍遙，卻怎麼比得過人世間萬物繁華呢。我二人每在中，享盡清福，又有用不完的壯男丁，供我們享樂採補。怎麼也好過深山中獨自苦修吧。」

胡喜妹道：「姐姐說的有理，只是周軍人馬的確厲害，朝歌指城破，我們還有什麼榮華可享。而且我們三妖下山，不就是為了擾成湯天下嗎，難道現在要為這個糊塗好的紂王，去保商家江山，去找姜尚鬥法嗎？」

蘇妲己一聽子牙之名，頓時火起，說道：「不提他還罷了，一提起他來，我怎麼能不恨。往他在朝歌己害死了琵琶妹妹，如今又害死袁洪大哥。不為保商我也和他不共戴天。」

胡喜妹道：「既然如此，姐姐如何打算？」

蘇妲己道：「周營中多有奇人異士，合你我二人之力要破周軍千難萬難，但如果只是……」

在周營當中，除嘹哨暗探之外，其餘各隊人馬均己休息。因為在剛才的慶功宴上，姜丞相已經做了部署，明攻城。

眼看著最後的勝利就在眼前，所有人都非常高興。慶功宴上，武王與各路諸侯及將士對飲，喝的微醺之後，武王在幾名仕女的攙扶下回到寢帳。丞相商容之女武王之後商青君正在帳中，見武王回帳，立刻起身接駕。

武王本寬仁大度，又敬佩商丞相忠烈，因此與商王后二人，端得是一個舉案齊眉，一個相敬如賓。夫恩，久而彌篤。今周軍大勝，商王后自也心中高興，這會見武王多喝了幾杯，便親自為他寬衣解帶，上下擦洗。然後王后屏退左右，自己也輕解羅裳，登榻入衾。

商王后自私生長在侯門相府，從小養得花容月貌，體態娉婷。自嫁與武王之後，閨房諧和，更增添了幾分嬌媚。此時紅燭燼落，帳釀宵，武王醉裡看花，尤是風情一片。

武王長臂輕舒把商王后攬進懷中，輕輕叫了聲青君。商王后知道武王之意，頓時羞的兩頰緋紅。商後格內向矜持，軍營中又多有不便，所以自出徵以來，二人少有合，且每次都是武王主動。

青君見武王大手向自己前摸來，下意識的向後一縮，但早被武王另一隻手抱定，退無可退，一隻椒結結實實的握進了武王掌心。

商王后的並不算豐，恰正好盈盈一握，武王用食指中指夾著頭，然後動手掌，那形如玉兔的一團美在他的手中忽圓忽扁，商王后的心緒也跟著不規則起來。

武王身子一側，一條腿架到商王后身上，膝蓋正好頂在兩腿之間。他知道蒂是商後最的地方，武王雖在醉中，但長久夫，他對夫人的身體還是相當瞭解的。

武王膝蓋剛一碰上青君丘，王后就發出一聲長嘆，武王順勢一親把舌頭送進商後嘴中。男人的氣味和嘴裡的酒香傳遍商後全身，她竟是醉了。

（２６）

今天的月十分晦暗，厚厚的彤雲把天光完全遮擋了。周營裡的火把和油燈也彷彿被一股氣著，光只在一小團地方打旋，包裹著照不遠。

夜風從帳幕的隙中吹進來，力量已經變得很小了，推不動燭頭上的火苗。不過溫度已經有些涼了。王后商青君緊緊偎在武王懷裡，薄被在剛才的一陣扭動中滑到了一邊，兩個人的身體大半暴在外，但絲毫沒覺到冷。

武王的雙手在的後脖頸和背上來回撫摸，商王后的皮膚非常光滑，皮膚之下有一層薄薄的脂肪，這使得她的背摸起來很有彈，既不會影響曲線的變化又不會顯得過於枯瘦而缺乏手。

武王的手很輕，滑過的力道不輕不重，拿捏的很適當。商王后背上的每一纖都能夠覺到武王手掌的移動，然後的神經又把這些信號不斷傳遞到商王后心裡，那覺就像是數不清的小手在她的心尖上抓撓。

商王后閉著雙眼，安靜的享受著美好的覺，她的小嘴微微開啟，似乎要發出一聲呻。突然，武王手指一緊，在商王后的背上重重捏了一把，商王后不住啊的一聲，但又馬上閉嘴忍住。

自小所受的教育，讓她已經養成了矜持的習慣。

武王的手還在繼續的撫摸著，範圍逐漸擴大到了全身，後背、股、大腿、前，丘……伸手所及的地方，都成了武王手指的遊樂場。

實際上，她的線條很美，在兩腿微曲的情況下，線條是相當暢的，尤其股與大腿的結合處，說不出的自然。如果這時候因為王后的一個高，使得雙腿猛的繃直，你也不會覺得缺少了變化而生硬。在這裡，只會讓欣賞這具美體的男人產生佩服造物神奇的思忖。為什麼競有如此完美的體？

商王后把頭縮到武王懷裡，牙齒緊緊咬住嘴，武王間或故伎重演，商王后都沒再發出過一點聲音。商王后雖然忍住了聲音，但她的心裡卻像是水煮沸了一樣。她悄悄挪動了一下雙腿，勾住武王頂在她間的腿，輕輕把蒂在膝蓋上面磨蹭了幾下。

武王當然覺到這個信號，知道已經情動不己，於是立刻翻身上馬，兩手抓住商王后雙腿往開一分，前一沉一送，立的龍莖盡沒入篷門玉戶的深處。

此時正值武王酒勁發作，加之壑，甫一進入，就是一陣疾風措雨的搗。商王后的身子在不斷衝擊下前後搖晃，前椒上下拋甩，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時不時的發出呻，然後又馬上害羞的強忍。

這種掩彌張，按捺不住的神情，那種窘迫的臉頰飛紅，又足的眼含水的樣子，武王看了愈發心難抑，他低喝一聲，一手扶住美人美腿，一手抓向椒，拔背，龍如搗蒜一般。

武王為世之猛將，自興兵以來，武王經常率先士卒，衝鋒陷陣。當截教擺下十絕大陣，武王親破紅沙陣。雖最後中術陷於陣中百，但真命天子，有百靈護體，破陣之後，武王毫髮無損。此時藉助酒興，商王后哪裡經受的住他的力氣，一顆芳心早被火熱的攪得紛不堪了。

青君王后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碎了，自己的肚皮也快要被戳穿了，可偏是如此，心裡卻一點不覺得難受，反倒希望武王的再重一些，進的再深一些。武王果然越動越快，身體都冒了汗。一滴汗珠在晃動中飛出，正好滴在商王后嘴上。

青君王后伸出舌尖輕輕一，那汗珠兒竟有些淡淡的甜味。享受著和人結合的美好，商王后只覺得一切都是甜的，嘴裡是甜的，心裡也是甜的，就連吹進帳篷裡的風都帶著一股香甜。這股香甜的風吹進商王后的鼻孔，瀰漫在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體開始變得輕飄飄的，繼而又開始有些發熱，發燙。

青君王后的呼越來越重，嘴裡發出了明顯的呻聲，而且是連續不斷的發出。商王后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覺，似乎身體離了自己的控制，她的手環到武王身後，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雙腿則勾住武王后，竟是主動的向上合起來。

初時武王還沒有發覺懷中的玉人有了跟以往不同的表現，當青君王后突然一個翻身，把武王在了身上，變成了兩人從來沒有玩過女上男下姿勢。這時武王才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這個詞用在商代似乎有些早，換一個——像是發現了攻入朝歌城的秘道一樣，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和興奮。

商後坐在武王上，上下左右前前後後擺動著她的美。商後的股完全不屬於豐隆肥美的類型，但也絲毫不顯得過於羸弱，以至於缺乏引力。

此時，武王正用他揮動天子之劍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商後的股。看上去是他握住在自己上套，但只有武王自己知道，此時此刻，商後上的力道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武王覺得，今天的王后和平裡的王后真是判若兩人，從開始到現在王后已經明顯的高了不下三次，他甚至可以從神情上看出王后的疲態，但似乎她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一樣，還在不停的擺動著套著。

當王后第四和第五次高，前後相連的到來時，商後終於體力透支，趴倒在武王懷裡，而武王也在最後的剎那，將數不清的龍子龍孫送達鳳巢。

武王只覺得全身舒泰，好像從來沒享受過像今天這樣的狂熱情。武王看了看不同尋常的王后，發現她競是過於勞累而睡著了。

武王輕身下，拿過一張皮毯蓋在王后身上，然後攏了攏王后散的發邊，俯下頭正想去她臉頰上一親。身後突然傳出一聲輕笑，武王急忙回頭，卻發現在光影朦朧處站著兩個人。

這兩人都身著道家裝束，從身量上看，似乎是兩個女子，但她們卻又都輕紗罩面，讓人看不真切。武王見來的即是道家，雖然不知是敵是友，也不敢失了禮數，於是微一躬身，說道：「二位仙長，姬發有禮，不知二位何人，深夜到我營中，有何見教。」

對面一看姬發模樣都嘻咭而笑，其中一個說道：「武王好禮，我們可沒什麼見教給你，你倒是讓我們見了不少啊。」

聽聲音她果然是女子，但見她說話之時，不停上下打量武王，似乎在看什麼有趣之事。武王被她這一看，才突然省起，不知道她們何時進來，剛剛自己和王后的榻上醜態不知道她們看見沒有，而且此時和她們面面相對，自己還是身無寸縷，下矯龍正昂首眥目，直指彼方。

武王慌忙說一身無禮，抓起旁邊一片衣服擋在前身，然後說道：「請二位仙姑暫且出帳，我請相父接待相陪，稍時再專向二位賠非禮之罪。」

對面另一個女子說道：「武王不必慌忙，我們並非來見丞相，乃專為仰慕大王而來。大王也不用賠禮了，能得大王如此的『坦誠相對』，我姐妹二人榮幸之至。」

這還是武王首次聽到這女子說話，只覺得這聲音綿軟甜膩，貫進耳朵裡，全身說不出的受用，雖然覺得她說的話奇怪，但卻讓人又不想去反駁。

那女子繼續說道：「既然武王對我們這樣坦誠，那我二人理當同禮對之，你說是嗎？」

武王不明白她話中之意，也聽不出她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同來之人，卻只見話音剛落，那兩位女子競是緩緩解開了間束麻，道袍隨之左右兩分，微微出一些裡面光景，這二人道袍競是再無它物。

二女側過身去，雙手輕推，道袍飄然滑落，兩個曲線起伏的體登時擺在武王眼前。武王覺得此般情景，自己再看下去實在無禮，但卻似挪不動腳步。兩個女子已經轉回了身體，前突入眼球的豐，兩腿之間人髓的叢林，完全的袒在武王面前。

這樣完美的兩個體，赤的擺在面前，如果偏巧她們又擁有不用絕麗，哪怕只是稍微嬌好一些的容貌，那該是多美呀。可偏偏是這最引人的臉還隱藏在薄紗之後。

雖然武王很想看看兩個女人的臉孔，可並不能開口直說，兩個女人自己，也似乎沒有揭下面紗的意思。她們款款朝武王走近，然後跪倒在武王身前。

這樣距離雖然近了，但離光線卻遠了，武王只能依稀看見臉的輪廓。武王覺她們都很美，而且都在微笑著。

美人的近讓武王不知所措，他心中不停地說著馬上離開的話，身體卻有一股想撲過去的衝動。這時，兩個女人慢慢開了面紗，並且向上抬起了頭，兩張絕美的面孔奉獻到武王眼前。

周王后商青君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但面前這兩張臉跟她完全不同，見到商王后的人首先想到的詞是美人，這兩張臉讓人首先想到的詞是尤物。她們的眉眼，她們的神情似乎天生就是長出來勾引男人的。

此時此刻，她們正發揮自己的天賦在勾引武王，這一點很明顯，武王看的出來。問題是武王不知道自己怎麼選擇接下來的舉動，他甚至不知道面前這兩人是誰，為什麼來，為什麼這樣對自己。

武王還在猶豫思考著，兩個女人卻主動給了答案，她們把兩翕潤的嘴送了上來，一個含住了武王的頭，一個親在了下面的蛋上。

（２７）

威嚴的王帳中再度響起悱惻旎的聲音，這聲音包括火把的烈響，的水聲，男人的呻，女人的嬌嗔。

自從女人揭開面紗以後，武王就一直在端詳著這兩張面孔，此時此刻，兩個女人就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下，離的是如此近，看的是如此真切。

這兩個美人當然都是世間一等的絕，但更妙的是二人的美風格迥異，非屬一類。

她們兩個，一個嬌柔，一個熱烈；一個嫵媚，一個風，一個風情萬種語還羞；一個口角含熱情似火。

武王到全身的血管裡的不再是血，而是滾燙的湯水，這些熱湯不停的向外冒著氣兒，所有的孔都張到了最大，還是來不及排放堵在體內的熱力。

而這一切並不完全來自下體兩個女人同時獻上的伺奉，而更多是來自兩張絕美面孔帶來的震撼。武王潛意識的覺得有些不對，不過心中一個更大的意念卻阻止了他繼續往下想。那個意念告訴武王，放開一切，享受這人間最美的時刻。

於是，武王就好像真的放開了一切，開始了今夜第二輪的戰鬥。武王用手按住其中一個女子的頭，這個女子正手扶著武王的囊輕輕捏，並同時把粘在武王龍上的王后體個乾淨。

武王抓著她的頭往後推，他是想在下身享受的同時不耽擱欣賞那付絕世的容貌。

那女子果然體貼心意，竟好似能看穿武王的心思一樣，順從的抬起了臉龐，並用她讓人無法捉摸的雙目望向武王，武王覺得她的眼光是那麼明亮，既然是在這個深夜，也能讓人看得清楚。

接著武王又覺得那雙眼睛很深，深的像裡面藏著一個無底的蒼穹，自己的靈魂己不知何時飄向了那深淵的最暗處，讓他覺得彷徨無依，卻又不忍自拔。

一陣輕微的疼痛驚醒了武王，原來是另外一個女子爬到了他的前，在他的首上咬了一下。顯然這女子的香已經在那裡留戀很久了，因為武王堅實的肌上到處粘了晶瑩的涎。

也許是武王被下的女子引的過於專注，讓另外這位小美人產生了小小的嫉妒，所以她才會用這種「獨特」的方式來提醒武王，自己的存在。

正如一場好夢被人無端攪擾，武王初始確有些慍怒，他猛的轉過頭向身邊出了寒冰一樣的目光，但當這塊寒冰碰上面前那一片桃粉時，瞬時間軟化成縷縷水。

武王低了一下頭，那女子立刻上香舌。她不像尋常女人那樣是整張臉的送過來，而是張開嘴，把舌尖伸出外面，然後遞到離男人很近，但還有些距離的位置。

她的表情和動作讓男人覺得她正在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獻給你，她就在你的面前，你可以把她當成食物一樣任意品嚐，但似乎又在悄悄的暗示，如果想要徹底的征服她，你還需要花上一點功夫，施展一些手段。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這樣，太容易得到的就會很容易的忘記，相反越是看似可以得到卻偏偏沒有得到的東西更叫人為之著，為之瘋狂。當然這些概念得等到幾千年以後，人類有了所謂的心理學、意識形態分析，以及人們有了對人體內與生俱來的ＳＭ屬的瞭解，才算是開始有點明白這種現象。

然而，在幾千年前，在咱們文章所談到的那個時代，人們還不懂得這些，武王還不懂得這些，甚至已經在運用這種技巧的女人也不懂得這些。所以他們都只是在依據本能行事。

依據武王的本能，他現在只是一個男人，被起中火的男人。不過他畢竟是一個王者，王者自有王者的風範。所以他沒有再度低頭去追尋足，而是用他壯的臂膀將女人用力的攬了過來。女人的丁香小舌以及她的、她的臉、她的整個身子全都歸了武王。

當女子的舌頭和武王的嘴相的時候，發生的碰撞讓她些許有些疼，她甚至肯定的覺到自己的嘴被碰破了皮。但她絲毫不計較武王的舉動，相反有些高興，一來是她的挑逗完美的成功，二來是魯的男人和嘴裡滲出的鮮血讓她興奮。

女子在得到武王的一陣強吻之後，轉過身，把自己最隱秘也最惑的地方呈現給了武王。一直蹲在武王下為他品蕭的女子，此時站起身讓到了旁邊，意思為武王騰出馳騁的疆場。

雖然武王剛剛才和王后合體過，但對於強壯的他來說，那只是揭開了序幕，或者說只是點燃了本能的導火索。面前的女人都如此主動，自己怎甘後？

毫不恭維的說，武王其實是個跟從來扯不上關係的男人。他雖然身為王子，身邊從不乏隨手可得的佳麗，包括被冊立為世子之後，坐擁東，更是來有粉黛香，去無庸俗裝。

眼的傾國傾城，一屋的玉顏紅妝。可武王從小潔身自持，雖不至於不食人間煙火，但和其它王公子弟比起來，真可以算是過著苦行修身的子。

然而今天？一切都顯得和平時不同，從剛才王后突然改變了榻上的作風，到現在自己近乎忘記了身份和和陌生女子。

到底是怎麼了，自己甚至還不知道面前女子的來歷，這些問題武王沒有去細想，他發現自己已經入了女人的體內，正手扶著女人的股往前不斷衝撞著。

另外一個女人站在他們旁邊，彎著身子用舌頭舐著武王的身體，武王看見她的手正在同伴的身體上來回撫摸，並最終停留在了男女身體結合的地方。

那女人分開兩隻手指夾住武王的龍，隨著武王身體的進出，她的手指上粘到了不少水，接著女人把手指抵到同伴的後庭上，藉著水的潤滑一點點了進去。

武王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他的眼仁隨之放大，下送的速度也加快了更多。

在武王的注視下，這個女人又在同伴的後裡進了第二手指，第三，再下來武王簡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朵菊花被手指一點點掰開，出了一個黑。

那黑像是有魔力一般，把武王的心了進去，讓他有一種衝動，一種想要用個什麼東西把那裡完全佔據和的衝動。此時此刻，武王身邊只有一件可以用來的東西，那就是他下的。

武王縮了縮身子，讓龍從女人的戶有中退出來。旁邊的女人馬上送上香吻，把壯的柱上又塗上了一層口水，然後用手握住武王的下身，把它引向正確的目標，像是教導一個初學走路的孩子。

慢慢的，武王的男消失在中，前面的女子隨之長長舒了一口氣，像是體內的氣被後身入的東西擠出來了一樣。

這是武王第一次進入到女人的後庭，那種覺，緊包的覺，燙熱的覺，比道更強烈的動，來自腸道更有力的引，讓武王覺得很舒服。

他有些後悔以前從來沒想到過嘗試這樣的玩法，他決定等這兩個女人走後，等商後醒來之後，向她提出自己的想法。

她向來溫柔順從，應該是不會拒絕的吧。為什麼這麼大的動靜，王后還是沒醒呢？不醒也好，倒是免了尷尬。

王后一時半會是不會醒了，甚至今後還能不能醒來都尚為可知。

王后雖然沒醒，但駐紮在王帳四周，衛戍武王的親兵倒是全都醒了。他們當然是被王帳裡傳出的聲音吵醒的。

這些士兵大多都是年華正茂、力旺盛的青年，長年的征戰廝殺幾乎讓他們忘卻了自己本該享受的家園生活。如果不是戰爭，他們現在正在家中看著子懷抱中的孩子，心裡暗暗懇求他快快睡著，好讓自己可以享受夜深人靜時，最悽綿，銷魂迤邐的時光。

但因為戰爭，他們不得不離開家鄉，離開舒服的住所，離開溫暖的榻，從一個兒子，一個父親，一個丈夫或者情人，變成一個士兵，一個帶著信念，也只擁有信念的士兵出征到了這個以前從未聽說過的地方。

此時此刻，在同樣夜深人靜的時候，王帳傳來的聲音又喚醒了他們的靈魂。他們都屏聲靜氣，試圖用自己的耳光卻捕捉每一個細微的聲響。

在這些士兵中有膽子大的些的，披衣離開了自己的帳篷，裝做是巡邏或者換崗，湊到了離王帳很近的地方豎起耳朵傾聽。

起初那聲音並不真切，但足以引起他們的注意，後來那聲音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清晰，乃至最後變得肆無忌憚，好像就是在表演給他們聽一樣。

士兵們一下回復到男人的屬，心底裡的火很顯示的在兩腿之間聚集，然後整個身體似乎都快要燃燒了。

這些小夥子心裡都在幻想著王帳中發生的事情，幻想著王后美麗的容貌，幻想著她曼妙的身姿。

他們知道這樣的想法是大不敬的，如果被人知道了，殺頭都不夠，但他們忍不住會想，忍不住身體起了反應，忍不住把長年握著長矛短戈的手伸向了自己襠。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和自己一樣想法，每一個人都在偷偷做著和自己一樣的事。

（待續）

（２８）

夜更加晦暗，暗有近乎可以用詭異來形容。明明有半爿月亮掛在天上，明明四周點燃著火把，明明可以看見很多東西，可心底裡就是覺得這夜，暗的難受黑的沒邊。

在這樣的黑暗中，人總會變得很奇怪，或者說是很愚蠢。他們會把別人沒有識破自己的心思歸功於黑暗，從而覺得即使自己有什麼行為，別人也不會識破。人會覺得在黑暗之中，很多不可以做的事變得可以做了，因為做了別人也發現不了，既然發現自己也可以不認帳。

於是一些士兵膽子慢慢大起來，他們當中的一些開始迫近王帳，甚至有一兩個還試圖尋找王帳上可以窺伺的隙，於是大家發現，王帳裡傳出的女人聲音似乎不是王后，而且顯然裡面的女人並不只一個……

武王的下剛剛換了另外一個女人，也換了另外一種姿勢。原先被武王的女人這會竟是像木幾一樣趴在地上，另一個女人則躺在她背上，面向武王分開著雙腿。這樣的組合讓武王欣賞到了一番別樣的風景，一對豐的玉重疊在一起，四個水漬汪洋，光四的排列在自己面前。

這些口微微翕張，像是在共同訴說著一個故事一段情懷，又或者是在共同表達著一份祈求，她們正告訴武王，那裡都在等待著武王的造訪，並且先後順序和時間長短，是烈還是溫柔，這些問題都可以由武王隨意為之。

武王最終選擇了上面那個女子的菊門，看來今晚他已經對這個新玩法產生了相當深厚的興趣。武王雙手進一步分開女人的雙腿，讓目標變得更加突出明顯，然後慢移頭，對準要害，馬步微屈，提收，往前一拱，隨著一首輕響，武王的龍已經消失在菊花深處。

武王甫一上陣，便是疾風挫雨之勢，煞時間地動山搖一般，躺在上面的女子還罷了，藉著武王臨幸，身體與武王結合甚密，還不至於變成韁野馬。

但被在下面的女子就不那麼舒服了，不僅承受著四肢著地，細膩肌膚在硬土地上摩擦的辛苦，還必須承擔一個晃動著的女人的重量，而現在又因為一個男人的動作，讓這種晃動變本加厲，女人還要繼續保持姿勢實在是相當困難的，但她卻竟然堅持下來了，雖然顯得風雨飄搖，但總算是沒有趴下。

武王的還在不停的送著，也許是為了對甘作木幾的女人表示獎勵，他偶爾也會從上面女人的菊眼裡拔出，改進下面女人的身體，當然武王還是會選擇入後庭。很快三個人都起了氣，體溫也明顯增長了很多。這一切影響之下，整個王帳裡的氣溫都跟著升高，空氣也跟著潤了。

又過了些時候，武王的呻又開始急促起來，女人們本能的懂得將要發生什麼，背上的女人翻身下地，和同伴一起跪在武王面前，把兩張俏麗的小臉到了武王的龍前面。武王今夜的第二拔龍子龍孫衝關而出，花雨繽紛一般衝向兩個女人。

雖然是第二次遺元，但武王的子孫兵團依然隊伍龐大，落下來幾乎布了兩個女人的臉龐，甚至把她們的眼睛都漫的無法睜開了。

這樣的玩法武王哪曾見過，心中不由讚歎不己，正想誇獎兩句，突然只聽帳有人大喊了一聲：「你們在作什麼！」，接著一片譁然，像是有好多人從王帳旁邊往四下時跑開一樣，而且有人甚至還碰倒了幾處火把。王帳裡的兩個女人驚覺地站起身，一面用手抹去糊住眼睛的，一面快步走到王帳門口凝神戒備。

武王當然聽得出外面大喊之人是大將南適，今夜該是他輪值巡夜，所以聽到他的聲音毫不奇怪，只是不知南將軍看見了什麼，又在衝誰發喊。南適此時已經走到帳王，但他並沒有進帳，因為未經宣召，私入王帳乃是死罪，況且此時子夜時候，大王王后同處一處，外人進帳也是逾禮。

南適立在帳王打個拱手，衝王帳內請安，武王回覆帳內無事，於是聽得南適離開了王帳，又巡往別處去了。帳外瞬間又回覆了平靜，至於剛才的，自有專人查察，武王也不去心。

兩位美人見無人進來，重又回到武王身邊，兩個美人一左一右，分立在武王的兩旁，一個送上香吻，一個握住龍，看樣子還準備再戰三百回合。可武王對此並未領情，只轉過身看了眼王后，他對她的全無聲息覺得奇怪。武王放開懷中的兩個女人，走到王后身邊，竟發現王后己是四肢冰涼，氣若游絲。

武王吃驚的望向兩個美女，他的直覺告訴他，王后現在的狀況跟這兩個女人有關。女人還是剛才那兩個女人，容貌還是剛才那樣美麗，身段還是剛才那樣婀娜，可這會武王看著她們，卻突然覺察出一陣寒意。

「大王還不知道我們姐妹是誰嗎？」兩個女人依然身無寸縷，卻步履輕盈的走到武王對面，款款下拜，顯得說不出的靡而詭異。

武王望著她們，沒有說話，兩個女人衝武王一笑，用更加嬌媚的聲音說道：「臣妾蘇氏妲己、臣妾胡氏喜妹，參見大王。」

二女此言一出，武王嚇的大驚失，雖然早覺有所不妥，但未料到面前這一對剛剛和自己共享魚水之的玉人，竟然就是蠱惑紂王，禍害天下的那兩個女妖。武王只覺遍體生寒，羞愧難當，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二妖看著武王臉上勿紅勿白，覺得十分有趣，妲己故意調戲道：「武王，我二人已經在這裡參拜多時了，為何武王還不叫我等平身呀，臣妾的腿都有些酥麻了，武王你好不憐香惜玉啊，剛才在我姊妹身上的溫存體貼，怎麼一下子全不見了。」

胡喜妹聽妲己作武王，忍不住卻笑出聲來。那笑聲清脆之中透著慵懶，悅耳中帶著嫵媚。聲音傳入武王耳朵裡，就好像一縷青絲白羽在耳膜上撓一樣。武王知道二妖對自己用了媚惑之術，哪裡還敢再和她們言語，轉身從旁邊拔出寶劍，便向二妖砍了過去。不斷二妖身手捷，卻被她們輕盈一扭便躲了開去。

武王又一連砍出數劍，都始終傷不到二妖半分。一男兩女都是全身赤，跳躍閃避之間免不得乖出醜，只見火光之下，武王好像下也拿了一柄劍，在盤旋出招；兩個妖女前四團白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似雪翻滾，銀濤洶湧。

來回之間，二妖一直指著武王身子調笑不停，武王雖然氣惱，但手中之劍總不能見功。原本武王只要高呼一聲，立刻可招來人馬，將二妖生擒，奈何自己與王后，還有兩個妖都是渾身赤，此情此景如何能叫群臣眾將看見？二妖也正是深明關節，這才並無急於傷害武王命。

三人又鬥得幾回，二妖始終只是閃避調笑，武王一時也無計可施，於是裝做揮劍不準，削下旁邊一付帳幕，然後猛攻幾劍，乘二妖跳開之際，將帳幕裹在了身上，接著縮身閃到帳屏處。

原本武王是想將二妖引出帳外，然後再招人馬擒敵，哪知道腳還沒有踏出半步，但聽到身後一聲輕笑，那蘇妲己說道：「大王不顧你王后命了嗎。」武王連忙回頭去看，只見二妖已立在王后榻前，那胡喜妹正一手遏住王后脖子。

武王見此情景當時沒了主意，雖然王后己是生死未卜，但總不能拋下她任由妖孽禍害。妲己接著命令武王退回帳中，武王只好照作。當武王來到妲己身前的時候，妲己卻再次提出了要求，這一回竟是要武王揮劍自刎。

武王明知道這是二妖想要的結果，可是看一眼王后，又想想帳外的將士，想想未完成的大業，手握劍柄，叫他如何決斷？那蘇妲己看武王遲遲不動，心知他決不肯如此就範，加之又擔心時久生變，於是悄悄向胡喜妹使個眼。胡喜妹心領神會，趁武王躊躇分神之際，一步跳到武王后背後，代掌為刀朝武王后勁上一斬。

只聽卟的一聲，一股熱血直到王帳頂上，武王的頭應聲而落，身子卻站立不倒。蘇胡二妖一看大功告成，扯下武王身上的帳蔓，將地上的人頭一裹，帳而出，便做起法術準備回朝歌城去。哪知兩股青煙剛起，便見面前一束金光面來，二妖忙往另一個方向轉去，不料那束黃光如影隨行，四處攔擋，把二妖去路阻了個水不通。

無奈之下，二妖只好收起法術，現了人身，依然是身無寸縷。

二妖環視一週，自己早被周兵周將圍了個裡外三層。這些兵將當中，正有剛才偷看偷聽之人，此時此刻看到二妖毫無遮攔的站在自己面前，彷彿自己進到了夢中。

這時候已經時五更，漸漸有了些天光，二妖站在開闊之處，身上的每一處都看的格外清楚。只見二妖故意做出嫵媚人之態，還把身體左右旋轉，似乎是要照顧周圍所有的目光。

在這段的氣氛之中，雙方沉默了很久，突然周營中一個蒼老而深沉的聲音說道：「蘇妲己、胡喜妹，你二人膽敢夜探我營，意何為。」

二妖尚為答話，周營中又傳出一個略顯稚的聲音說道：「丞相何必和她們費話，讓我上去收了二妖，為天下蒼生除害。喂，你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孽，見到你哪吒爺爺，還不快快自縛受死，在這裡使得什麼妖媚手段，蠱惑軍心。」

胡喜妹見哪吒生的雖然稚氣未，但也是白英俊，忍不住便想調笑兩句。

那蘇妲己卻斬斷話頭，大笑了幾聲，悽然的說道：「姜子牙，你休要仗勢猖狂，你無端興兵謀反本與我無關，但前者你手下弟子用毒計害死了我梅山眾位朋友，更可恨你令楊戩使太極圖將我袁洪大哥化為灰燼，以令他永不能輪迴超生，我恨不得食你之，寢你之皮。勸你趕快過來受死，那姬發小兒正在黃泉路上等你呢。」

妲己話一說完，抖手鬆開帳幕，只見一物咕嚕嚕滾落塵埃，東方初照之下，眾人凝神觀看，都大驚失。

（２９）

周商兩軍會戰的牧野離黃河不遠，土質肥沃，氣候溫和，所以樹木蔥蘢，鳥語花香。當太剛剛從東方升起之時，大地上沉澱了一夜的清嵐開始蒸騰，在地表和林間瀰漫成一片灰濛濛的氤氳之氣。

柔柔的光透過樹林灑到地面，所有一切都顯得安詳寧靜，偶爾幾隻飛鳥以優美的姿勢從天空劃過，間或有幾隻野獸從林間跳躍而出，其中有一隻幼小的白夫諸跳的最快，當它在一處高崗上跓足之後，它看見在遠處一塊背山的開闊地上有很多自己不認識的動物。

那些動物圍成了一個大圈，大圈中間也有兩隻和它們差不多，但比其它好看的動物。這群動物們圍在那裡一動不動，一聲不響，但好像都在看著地面。小夫諸看不明白，它覺得或許是大地將要發生危險，於是它趕緊跳開，並很快消失在叢林當中。

小夫諸看到的那群動物叫人，他們正是姜子牙率領的周軍，被他們圍在圈中的當然就是妲己和胡喜妹。剛才蘇胡二妖從武王的大帳中逃出，卻被姜子牙用打神鞭阻住，雙方對峙之下，蘇妲己扔下了剛剛砍下的武王頭顱。

她本想讓周軍發現大王殯天，然後自己好乘逃遁，可是當帳幔打開，裡面的東西滾出之後，在場眾人都大詫異。

只見那東西圓不溜丟，鮮血淋漓，順著草皮滑出好遠，停下之後卻是一個染了紅的木頭疙瘩。這一來，四面的周軍將士固是不知道妲己鬧得什麼玄虛，最驚訝的還是蘇胡二妖。

自夜半時分潛入周營，二妖就一直在暗中觀察，親眼見到慶功宴上，各路諸侯向武王敬酒，親自跟從他回到王帳，又眼看著武王與王后恩親熱，並且放出藥香風，讓青君王后從一個靦腆少婦變成一個娃女，讓武王失去理，變得好無厭，接著又「親身試探」，一直到最後將武王斬首……

這中間的環節，蘇妲己反覆思忖，始終想不通對手是何時來了這一招偷天換。

二妖還在神思不定，周營中姜丞相排眾而出，指著二妖大笑數聲後，說道：「無知妖孽，憑你二人也敢在姜某面前行刺。你二人確也有些道行，竟能將妖氣隱藏無形，以至於你等何時潛入營中，我竟不知。但你們也太得意忘形，到後來膽敢蠱惑我王，以至自己掉了關守，了妖氣。到了那時，如果我還不能察覺，豈不是愧對崑崙山上歲月。妖孽你看此是何人。」

姜尚說完催四不象往旁邊一讓，後面旌旗展開，駛出一輛九乘香輦，那輦上人高冠博帶，錦袍亮甲，敦方而不失威儀，謙和而透出霸氣，不是他人，正是八百鎮諸侯舉義兵伐暴君總統領周武王姬發。

武王站在輦上對二妖怒目相視，卻是一言不發。旁邊閃出一人，青年少，英姿發，扇雲冠，水合服，束絲絛，腳登麻鞋，左手牽哮天犬，右手握三尖兩刃刀，正是玉鼎真人門下大弟子，弔民伐紂軍中常勝將。蘇妲己一看此人容貌便知道他就是「害死」袁洪的楊戩。

蘇妲己早知道楊戩之能，這戲耍自己的把戲定是他所為，心中對他之恨更增一分。蘇妲己衝楊戩走上幾步，大聲道：「三眼怪人，你可是楊戩？我正要尋你替袁大哥報仇，不想你今又施此術哄騙於我……」

原來這偷天換的一招正是楊戩的功勞，自二妖糾武王行樂，原是別有用心，但武王頗有天賦，加上之前受了二妖所放的香，變得異乎尋常的威猛，把二妖得是情難抑，心高起，到了情濃之處，得意外形，便回覆了放形骸便不覺得妖氣，以至被姜尚發覺。

姜尚掐算一回，又起了一課，王帳中情形便己知大概。於是安排下計策來收服二妖。子牙先使楊戩變成蛉蟲潛入王帳，然後讓南適在外製造動靜，引二妖以利楊戩行事。

等到帳外咶燥一起，那二妖果然離開武王去看，更妙在南出聲之前，武王元正好糊住了二妖雙眼，在子牙安排之下，又有人踢翻了火把，使得帳內光線陡然一暗，楊戩立時將武王轉入榻後，等二妖迴轉過來時，他已經化身成了武王模樣。

原本以妲己明，不會輕易了行蹤，只是這其中另有一個緣由。二妖本想入了周營便將武王擒入朝歌，先要挾姜尚退兵，再得楊戩自裁以報袁洪之仇。如果被周軍發現，此計不成就直接斬了武王。可沒想到一見武王，讓妲己立時想起武王之兄伯邑考來。

想當初伯邑考入朝進貢，想質迴文王，不想被妲己看中，意委身於他，無奈伯邑考寧死不壞臣節，最終被施以醢刑。蘇妲己雖然害死伯邑考，但心中卻對他念念不忘。後來她力主紂王多次調兵攻打西歧，說是為朝廷除逆，實則是為了發自己因不成反生恨的愁腸。

這次進周營見到武王，心中實是說不出的恨織，看到武王與商後溫存，便隱隱幻想成伯邑考和自己，到最後情難自惑武王，也是暗暗把他當成了乃兄。後來雙方歌罷曲協，情退卻，蘇妲己才始明白，時異事移人亦非，心頭百千愁，忘了擒武王退兵的初衷，甚至連忘了袁洪的仇也忘了。

其實連蘇妲己自己也不知道，她與袁洪只是妖與妖之間的，魚與水之間的情。是望對望的征伐，是獸對獸的擴張。而她初次見到伯邑考時，面前這位溫文爾雅的謙謙公子，才真正動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心絃。

可此時此刻，對著站著的這個「敵人」，他酷似伯邑考的外表，一個內斂一個外放，但都透著絕不屈服的那種神態，讓她惱火，讓她憤恨——儘管如此，她還是不忍自己動手殺死武王，似乎這是她對心上人稍稍表達的一點歉疚，所以她讓胡喜妹動了手。

可是。

可是自己所有的，所有的恨，所有自以為是的解，都被這個釣魚的姜老頭兒變成了眾目睽睽下的一個玩笑。蘇妲己長笑一聲，接著一聲嘶叫，變成了九尾狐妖原來的模樣。九尾狐顯了原身之後，依舊是一絲不掛，只是身後多出九潔白的狐尾。

從美麗上來說，這狐妖的樣子比蘇妲己不惶多讓，只不過顯得更嬌更多了幾分詭異的惑；從身材上來，這狐妖的身子比蘇妲己那種貴小姐的覺不同，變化豐富的多，細節誇張的多。以至於周營中有人不暗想，如果不是為了借托身份，以這妖狐本來的面目去蠱惑紂王，恐怕成湯天下要更早滅亡了。

正在眾人胡思想之際，九尾狐已經一縱來到了姜丞相身前，見她將身子一扭，背後九狐尾像長鞭一樣分朝周營眾人打來，其中兩條攻向子牙，子牙揮出打神鞭與二尾鬥起來，楊戩哪吒武吉等人也紛紛揮兵器抵擋，卻不料還有一隻尾巴直撲武王而去。

好在楊戩眼快，嘴中呼哨一聲，哮天犬騰的跳起，一口咬住了那條狐尾。剩下胡喜妹跟著現出原形，乃是一隻五彩斑斕的雉飛在半空，雷震子跟著展開風雷雙翼上前去。

雙方這一陣廝殺，從一開始便是一邊倒的局面，胡喜妹當然不是雷震子下敵手，蘇妲己盛怒之下以一敵九，眾人更不將它放在眼裡。那蘇妲己於是嘴中不停咒罵武王姜尚，說武王不合興叛逆之兵，說姜尚為謀顯爵置天下蒼生與水火。又說若不是自己當年處死伯邑考，姬發小兒哪有你今之位。

妲己辱罵之詞越發難聽，只不過是為了擾周軍心神，以便自己趁逃走。可姜尚等人哪裡容她在軍前胡言語，姜尚喝令眾人退開，自己解下身上杏黃袍往天空一展，那袍見風張大，慢慢往二妖捲去。

二妖見杏黃袍眼看裹住自己，便化成兩股青煙分開兩處，意逃遁。不想那袍之外，還有一層看似無形卻似有形之物，將四面八方統統圍住，使二妖只能越靠越攏，漸漸被迫於一處，到最後竟是身相貼，呼可聞。

可是杏黃袍還在越收越攏，兩個女妖在袍中被裹的密不透風，只能緊緊的擁在一起。二妖以往也經常玩些假鳳虛凰的勾當，但那種相互摩擦帶來的的快和現在被迫擠造成的窒息，覺完全是兩回事。

而且不知道杏黃袍是何物織成，收縮之時，竟能隨著身體形狀延伸變化，收攏到最後，竟是如一層新的皮膚長在二妖身上，既緊貼而又不阻滯。

只見半空中雲彩一般，懸浮著一團繡著八卦圖案的杏黃的物事，那東西像是兩個聯體的女人在不停扭動，她們身體的形狀，身材的曲線，肌的結構，甚至表情的變化、立的首和收縮翕張的，都輪廓清晰可見。

（３０）

所有周營士兵都在抬頭望天，所有人都唯恐自己的位置被別人擋住，所有人都憎恨自己沒有已經死去的高明那樣的視力——因為在他們面前有一道平生未見的奇觀景。

雖然多了一層遮擋阻隔，但士兵們都不難看出，被杏黃袍包裹的兩個女人正慢慢發生著變化。

士兵們發現的變化指的當然不是她們的元神正在被一點點收，魂魄正在被一點點的驅散，這是杏黃袍本身的法力，士兵們是無從知道的。他們看見的變化是兩個女人身體的變化。

從她們扭動的動作來看，最開始她們顯得很痛苦，好像正在拼命的掙扎，想要逃出這個束縛，可現在卻慢慢變得活躍起來，包裹裡的女人竟然是真正的在扭動，而已是那種抵死綿式的扭動。

士兵們不知道，被卷在杏黃袍裡的蘇胡二妖正經受什麼樣的輪迴。這杏黃袍乃禪教之寶，材質非絲非麻。據說在那混沌初開之時，大片清氣升而為天，大片濁氣沉而為地。

在這過程之中，卻有殘餘二氣未升未降，遊浮於天地之間，後來三教之祖鴻鈞收納二氣，製成了這件法衣。這杏黃袍法力無邊，水火不能浸，金石不能傷，且密不透風。

當杏黃袍將二妖包裹之後，當中有清濁二氣，變化萬端，二妖只覺得忽冷忽熱，冷如數九寒天抱冰臥雪，熱似三伏夏鼎煮湯煎。

隨著袍中的空間越來越小，裡面的空氣也越來越少，雖然二妖並不會因無法呼而喪命，但氣悶的覺卻將她們的心中焦慮放大了數倍。

其實被放大的覺並非只有焦慮而已，因為不能就死，狐雉二妖只能慢慢忍受著痛苦，可是漸漸的，二妖發現身體開始產生意外的覺。對於這兩個有著深深著悅體質的妖來說，痛苦既是快樂。

為了擺束縛，二妖的身體一直在不停扭動，但這個動作帶來的是不停的相互摩擦。這當然不是兩具赤女體的第一次接觸，但卻是從未有過的緊貼，兩個人之間已經到了密不透風的地步，甚至她們彼此都覺到對方的皮膚已經侵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這種侵入不是來自一點，而是來自全身，說的確切些，就像是每一個孔都在被人入。

蘇妲己體會到這種覺，這種覺讓她瘋狂，她想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可是張開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反覺得一股氣竄入腹中，在自己身子裡盤旋迴，糾不去，似乎是要把自己的心肝都掏空捏碎一般。

二妖在杏黃袍中掙扎等死，袍外顯出的樣子更加靡，人心魄。周營中有些定力淺薄之人，竟是心難抑，眼瞪瞪望著空中，現出諸般醜態來。姜丞相一見，下令南適和武吉將營中人馬帶回，各司職守。只留下楊戩哪吒等教中有道的弟子，背向站定，圍住杏黃袍四周。

子牙謂從弟子道：「二妖既入法寶，斷無生出之理，只須待等一柱香時間，便可化為烏有。然爾等在此護衛，一來是不教其餘將士近身觀看，免得做出醜態損了大王義師威名；二來也要小心有其它妖孽前來搭救。」

子牙說罷陪同武王進到王帳，查看王后病情去了。

這一柱香的時間說短就短，說長也長。子牙放心而去，原想是通天教主已經被師祖帶走，這世間除師祖師伯和自己師尊之外，再無人能破得杏黃袍的法力。

可哪裡知道萬事皆有變數，等子牙走後，眼看著時辰將至，那杏黃袍中突然清嘯一聲，放出一道白光，衝破法力，直上九霄。接著兩股青煙冒出，楊戩聞聲一看，大叫不好，正要搶上前去，那兩股青煙早化風沒了。

子牙在帳中也聽到外面動靜，連忙衝出來查看，卻只見那道白光向天空之後，又凝成一團落到地面，眾人急忙趕去查看，卻見杏黃袍己掉落塵埃，中間亮晃晃一團白霧之中，竟是一顆人心兀自跳動。

子牙等人大訝不己，不知道此物何來，竟將二妖救走。哪吒對子牙一禮道：「這真真怪事，師叔，何不演上一卦，以知緣由。」

子牙聞言稱是，於是端整衣冠，稟告天地，起卦問課，沒想到結果卻是意想不到。

原來，這顆心並非是妖體內生就，卻是紂王王叔比干丞相之七竅玲瓏心。當妲己為除去比干，謊稱心病，讓紂王殺取王叔心臟治病。哪裡想到，比干這一顆忠心不死，被妖下之後，竟是從未融化，在狐妖腹中生長至今。

至於何以這顆心此時迸將出來，以一點忠魂，一腔熱血衝破了清濁二氣，導致二妖乘隙逃走，子牙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子牙將演算結果告示眾人，眾人都是大嘆可惜，但也無可奈何。於是，子牙吩咐眾人嚴加防範，不可大意，小心妖孽去而復返，害了武王。眾人齊聲稱是，各去巡守，子牙又再步回王帳。

子牙將外間之事一一回稟武王，二人又再籲一陣，接著子牙查看了王后脈象，原來是中了二妖法術，魂魄失守，散離各，心神分離，不能歸一。此等妖術，在崑崙山道家眼裡，毫不足道，所以按下子牙為王后施法醫治不提，單說二妖逃回朝歌城中之事。

二妖被困在杏黃袍中，本以為必死無疑，哪知道九尾狐突然覺身體裡那團怪氣在動輾轉了半天之後，停在了腹部的某一個地方。那團氣似乎是碰到了什麼東西，並開始圍繞著那東西轉動。

九尾狐覺自己的肚子有一股力量，像颳起了一團旋風一樣，這股力起先還真的有點你像風，覺到自己五臟六腑被它擠的變形，她甚至都覺出那股風的形狀；而後那股風竟是變成了刀，變成了磨，將九尾狐體內的器官一一斬下，輾碎。

突然一陣巨痛，九尾狐覺得肚子裡真有個什麼東西被切了下來，然後那團東西隨著那股風在肚子裡左突右撞，好像是要尋常一個出口。那東西甚至把她的皮膚都撐得變了形，緊緊貼著她的胡喜妹也覺到了這點。她不明就裡的看著自己的姐妹，只見九尾狐一張漂亮的俏臉早疼的扭曲不成模樣。

九尾狐覺得那東西像是要在自己的肚子上撞出個來，疼痛使她再次張開了嘴，沒想到那東西像是見到了光一樣，順著食道哽噎上來，啵的一聲從她嘴裡擠了出去。當那東西穿過妲己喉嚨的一剎那，那種漲破的覺，竟讓她回想起了用喉嚨下袁洪的獸鞭時的覺。於是她在極疼與極樂的混合覺中昏厥了。

可是胡喜妹並沒有昏厥，她發現從九尾狐嘴裡迸出的東西居然衝破了法力，在杏花袍上破了一個，她毫不猶豫地抱緊狐妖，化成一縷煙順光而出，逃過了涉死的一劫。

逃回朝歌城的二妖極度虛，九尾狐已經開始轉醒，她們需要一個安靜不被打擾的地方好好調息。胡喜妹選擇了東。自從姜王后被處死，中四千名女被投入蠆盆，這裡就成了無人敢於踏足的地。所以這裡早就悄悄的變成了二妖的秘密窟。

每當紂王酒醉之後，昏睡不醒之時，或者是連續征伐，不能夠足二妖的時候，她們就會勾引中衛士，或者到外劫掠壯丁投入這裡，一來供其樂，二來也可用採補之術修煉。凡進到這裡的男人必會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福，只是享受過後就再也沒有走出這裡的可能了。

二妖到了姜王后的寢，那張紂王和姜後曾經恩無數的軟榻，早已經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兩個妖女和無數男人的。二妖就在這張榻上開始調息修煉，直到未牌時分，才勉強恢復了幾成法力，既是如此，那九尾狐仍不能變回妲己的外貌。

二妖知道，如果想盡快恢復法力，就必須用採補之術取大量元。是以胡喜妹悄悄溜回鹿臺，看了眼紂王正獨自飲酒，一言不發，好像本沒有發現兩個妃為何不見蹤影。於是她便吩咐女一聲不需要跟隨，獨自緩步走出了鹿臺。當走到東附近的時候，喜妹停下了腳步，和她所料不錯，沒過多久，一隊巡邏武士出現在甬道上。

武士們很快發現了胡貴婦，在十步以外停下了腳步，武士隊長快步上來向王妃施禮。喜妹斜眼看了看這一隊人，見他們個個都生得十分壯健，心中便是一喜。再看這個隊長，竟長的頗有幾分英武之氣，喜妹暗笑一聲可惜，吩咐隊長隨自己前往東。

武士們雖然不明白王妃為何有這要的命令，但素來知道當今兩位娘娘，雖然長的貌似天仙，卻是心如蛇蠍，手段厲害，她們的話是絲毫不敢違背的。於是也不敢多問，一行五十來人跟隨妲己往東而來。

一路上，前面的王妃陛下始終一言不發，五十來個武士不免心下惴惴。當他們走進東最深處的寢時，看到的一個美貌不可方物，妖媚難以言說的美人。更要命的是，這位美人竟是一絲不掛，全身赤的側臥在軟榻之上。

那美人兩腿一伸一曲，出間一篷人的黑草。只見她一手環抱前，一手輕撫間。那對前的美被手臂擠的高高聳起，一個被手指的水光一片。

武士們不知榻上美人是誰，正驚詫不定，不知如何自處，胡貴妃突然開口說道：「今夜之事，誰也不可半句，有一人全部處死。但如果聽話——便有你們好處。」

武士們雖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但還不至於笨到聽不懂王妃所說的好處是什麼，因為他們看見，王妃在下這個奇怪命令的時候，所做的事更是奇怪。

這位平時只能低頭偷眼觀看的王妃，現在竟也變得一絲不掛，不僅如此，她還跪在了武士隊長的面前，一隻手探進了他的戰裙下襬。

胡喜妹環視了一下四周，對那些張口結舌的武士媚笑了一下，說道：「難道你們都要本後親自來替你們下戰甲嗎。」

儘管武士們心中都充疑惑，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做出正常的生理反應。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除去了身上的裝備，剎時間二妖四周起了一片旌旗。

「現在我要你們用下的東西把王后，不對，從現在開始你們不用把她當成是王妃，只把她當成是一名營一名奴，她身上所有的都可以讓你，你們想怎麼玩都可以，把你們的元統統到她的身體裡。」

榻上的九尾狐用惑的聲音向武士們吩咐著，然後她略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這條命令可不只針對王妃，你們這些大男人可別把我忘了，同樣把我也當成你們的玩物吧。」

其實並不用她過多的吩咐，九尾狐的身邊早就圍了赤條條的男人，一等她把話說完，便用下大住了她的檀口。因為才剛剛才恢復些體力，一開始二妖還顯得比較被動，面對著身遭觸手可及的物，她們只能擺出一付任君施為的樣子。

可偏是這付慵懶勁，大大消除了武士心裡殘存的一點對王妃積威的恐懼，大大發了他們暴的獸。

兩個平素高高在上的女人，竟是真的被當成了兩件玩物。蘇妲己和胡喜妹的戶裡，後庭裡，嘴裡，手上，甚至是前那兩個團，只要是能夠用來發的地方，全都被男人的物佔領。一時間，芙蓉帳裡急，鴛鴦榻上聲漫。

（３１）

隨著一聲低吼，第一個男人在九尾狐的壺裡出了元，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男人，也都將濃稠的白濁粘貫進了妲己的後庭和嘴裡。

榻上的胡喜妹吐出嘴裡吐的，衝著武士們大喊：「你們其他人趕緊上呀，不要讓她的身子空下來，快，用你們的大玩意她，用把她灌，快點……嗚……」

胡喜妹話還沒完，面前的男人早等不急，一杆把貫進了她的喉嚨。胡喜妹並不以為忤，反倒扭動脖子來給男人提供更大的享受，並且部也加大了擺動的力度，被她夾在下身的兩，馬上到了史無前例的快，一前一後幾乎同時出了元。

武士們一輪接一輪的侵佔二女的體，一股接一股的灌進二女的身體，九尾狐和喜妹暗暗將元收，調養內息，慢慢恢復著體力。二妖分別收了十幾回元之後，因為杏黃袍而損失的法力，已經回覆了很多。但二妖早被逗的心鬥起，原本的採補療傷，變成了完全只為了放縱的合。

一些還沒輪上的武士站在旁邊只看得心急火燎，身下似有萬道氣鼓往復一般。這些武士都是十八九歲，二十出頭的壯小夥子，有的在此之前甚至還是童男。力充沛的他們，如何受得了排隊苦等，沒有輪到位置的武士只好望著眼前的活自瀆，然後按照二位娘娘的指示，把元盡數向她們嬌光滑的體。

很快兩個妖身上已經布白濁的痕跡，但這些東西必須進入身體才能更好的收，達到療傷的效果，且收的越多，法力恢復越快，二妖怎肯白白費，胡喜妹從榻上爬下來，九尾狐也朝著她爬過去。

在二妖身體裡的武士怎麼捨得放二人呢，於是像蜂尾隨一樣緊盯著不放，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原本著的位置被別的佔去。在男人不間斷的中，二妖終於爬到一起，兩具體糾一處，又都伸出舌頭，食對方身體上和從下體中遺漏出來的，又或者是幫助剛剛過後的男人清理具。

情湧動之下，二妖顯出千般風情，萬種媚態，武士們更是鬥志昂揚，紛紛擺出一付誓死沙場的樣子，把比平時訓練格鬥時還大的力都拿了出來，征服面前這兩個的美。

二十多巨大的在兩個纖隆有致的體上來回，武士們恣意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他們甚至本不在乎下乾的是誰，又或者自己的是在裡，還是菊裡。九尾狐和胡喜妹也本不在乎現在嘴裡下的頭，是從自己的戶裡拔出，還是剛剛還在別人的眼裡。

一群人從未時一直幹到酉時，每一個武士都差不多完了體內所有的元，男人們變得疲力竭，兩個女人卻越來越神奕奕。

在她們的身上，是汗水混合著的油光，在她們臉上和下身到處是清的痕跡，身邊的武士們已經找不到一塊稍微乾淨點的地方用於扶著身體，一些武士開始退到一邊休息，只有少數幾個特別壯的還在繼續征伐，不過他們也已經起了氣。

經過元連續的補充，九尾狐和胡喜妹的功力逐漸恢復，但方面卻有些意尤未盡。看著男人們疲力盡的樣子，二妖知道從他們身上已經沒多少自己需要的了。按以往的習慣，在榨乾被她們抓來的男人之後，她們就會把男人殺死，然後幹他們的血，把男人變成乾屍。

胡喜妹向九尾狐使個眼，意思是否趁現在打發了這些「廢物」，而九尾狐還沒有玩的盡興，她微微搖了搖頭。她抬頭對四周休息的男人們說道：「你們看著一個個壯的像牛一樣，怎麼還不如我們女人，這麼快就沒勁了呀。」

在僅剩的幾個還在堅持的人中，正有那位武士隊長，一聽這位妖媚無比，尤勝胡貴妃，幾可於當今國母皇娘「蘇王后」相媲美的嬌娃發出這樣的責難，大男人的臉上怎麼掛得住。

隊長出胡喜妹眼中的，一轉身抓住九尾狐的秀髮往後一拽，不等九尾狐呼叫出聲，就直搗黃龍，把幹到了喉嚨深處。

隊長只好把女人的的喉嚨當成是道，甚至比道更低等的玩具，盡情的，入，使用。九尾狐冶的頭顱只不過是他眼中一個物容納器。

隊長一邊幹一邊喊到：「你個下的女人，長的有幾分姿就自以為是，把我等男兒不放在眼裡。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男為天女為地，老爺我乾死你這個下的東西，你別後悔來到這個世上。讓你不放在眼裡，不放在眼裡……」

那九尾狐講話時便有意想怒眾人，眼看這武士隊長反應如此，正是著了她的意。聽著隊長辱罵之言，九尾狐不以為忤，反以為喜。

你們這些臭男人才是自以為是，你是天又如何，我是地又如何，還不是被我隨便一句話就勾引得在我身上這般賣力，你以為是在糟蹋老孃，卻不曉得老孃就喜被糟蹋，你們越是玩的狂，我就越能到瘋。

別說你一個小小黃門武官，當今大王又如何，只不過都是老孃的玩具，高興了就用你們舒服一下，讓你們小小嚐嚐點甜頭，不高興了，我讓你們不得好死，我讓你們國破家亡。

你說的對，我就是個下東西，下的讓我；你說的也不對，誰說我把你們不放在眼裡，我溫軟的小嘴，我多汁的壺，我緊縮的後庭不都是眼嗎，哪個地方沒讓你們放過。

我喜你們往我的眼裡放，往眼裡，往眼裡幹，隊長繼續，其他人也不要停呀，躺在下面的小夥子，你的還這麼大，還這麼，對，就是那樣頂我的門，你們這些衛士不就是專門在門裡當差的嗎，頂呀。

還有後面，是誰在我的後，怎麼不用力，使勁呀。難不成你怕把老孃捅出黃來嗎，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你有多長就多長，大子全都貫進來，髒了老孃一會給你乾淨……

九尾狐被幾個男人的翻來覆去，心中就好像燒開了鼎鬲一樣，那些男人竟似乎聽到了她的心聲，又突然間發起恨來，個個都不要命了似的在兩個女人身上發瘋。居然真的有個武士喊了一句：「老子今天豁出命了。」

引來其他同伴的鬨笑，只是他們不知道，這句話可是千真萬確的準了，比紂王頒下的金科玉律還準。

他這些男人覺到自己出來的，不再是早己稀薄的水，而是一股股血時，他們驚詫的難以想象，可是他們卻本不開身體，像是被女人身體裡的什麼力量緊緊抓牢了。

他們想叫喊，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眼睜睜看著眼前的女人把自己幹，最終他的眼睛什麼也看不到了，在最黑暗前的最後一剎那，他們只看見那女人甜美又的微笑。

被乾的男人倒向一邊，同伴們只以為是他力不支，本沒誰看上一眼，只是迫不及待的填補他的位置，把自己的送走婦人的嘴裡、裡、還有後裡，同時也把自己的命送進了黑暗的煉獄。

二妖幹了二十多個武士的血，獨獨剩下那武士隊長一人，他很快發現自己的士兵紛紛倒地，並非只是體虛而已，強大的恐懼上升到他的腦海中，想起關於這裡鬧鬼的傳聞，他才突然回憶起跟隨胡貴妃進到這裡時的擔心和害怕，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早己忘記。

事到如今，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悔的餘地，他只想知道面前這個貴妃，還有這個不認識的女人到底是誰。

九尾狐看出了武士隊長的心思，她輕笑著一個轉身，戀成了王后蘇妲己的模樣。武士隊長瞬間明白了一切，但這只是他今生最後知道的一件事情。王后的纖纖玉手撫上他的膛，白裡透紅的指甲突然變成了利爪，王后的手跟著消息在自己的前。

當妲己的手縮回去地，那手上沾了鮮血，手心裡捧著一顆還在跳動的心。武士隊長眼看著王后將這顆心放到了嘴邊，咔嚓一聲脆響，那心被咬下一塊。武士隊長動無比的疼痛，疼的他張開了大嘴，閉上了雙眼，他知道那顆心是自己的……

二妖把所有武士的心都挖了出來，二人分食之後，把剩下的殘肢聚到一塊，點了一團妖火，頃刻化為灰燼。二妖只覺功力已經恢復的完全了，只是剛才一場戰，讓她們覺得神情有些萎靡，這就像是人吃之後，特別的睏倦一般。

二妖倒在當年姜王后的繡榻上，沉沉睡了。這一覺只睡到天將傍晚，卻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驚醒了。蘇妲己和胡喜妹睜開眼睛，彼此看了一眼對方，心說不知道是誰竟會獨自來到這裡。

那腳步身走到外庭停頓了一下，接著就聽到外面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卻又沒有收穫。然後腳步聲又向二妖所處的後走來，只見珠竄繡幔一挑，一個人闖了進來，卻是太師尤平。

（待續）

（３２）

看到探頭走進來的尤渾，二妖顯得有些意外，不過相比起來，尤渾心裡的意外更大一些。他不只完全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二位娘娘，更想不到的是這兩個自己魂牽夢縈的美人，此時竟真的一絲不掛的呈現在自己面前。

尤渾被眼前的景象驚呆的，他的眼睛本無法從兩個女人的身體上移開，什麼君臣之禮，人倫綱常，禮數忌諱全都不曉得拋到哪國了。尤渾的心像是要爆炸了一樣，血管裡的血也瞬間停頓，彷彿天地間什麼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面前兩具美體，在他的耳邊也只剩下一個聲音：撲上去！

最終尤渾當然沒有這樣作，當他踏出第一步的時候，耳朵裡就傳來了妲己軟中帶硬，又嗲又慎的聲音：「太師還嫌看的不夠，還想看的更仔細些嗎？」

妲己這一句把尤渾拉回現實，他甚至是條件反一般跪倒在地，不住的在地上磕頭，嘴裡卻嚇的說不出一句話來。看到平時能言善辯的尤渾這付模樣，妲己和胡喜妹在榻上只笑的花技顫，豐拋閃。只可惜尤渾這會本顧不上偷看，否則又要發瘋了。

聽到二位娘娘的笑聲，尤渾隱約覺得她們並沒對自己的無禮生氣，於是大著膽子屏聲細氣的說道：「下臣該死，不知二位娘娘在此，無意冒犯，實在罪無可赦，但請二位娘娘念在下臣向來對二位娘娘忠心耿耿，還望娘娘從輕發落，下臣縱使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

榻上胡喜妹言道：「別說的那麼好聽，我聽大王說，他最不喜的就是你等油嘴滑舌的佞之臣。現在更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無禮，藐視君威，褻瀆後，若是我姐妹將現在之事秉告大王，我看你就算是說的再好聽，再會說，也要受誅九族。」

尤渾聽胡貴妃說的雖是申斥之言，但語氣中全無責備之意，反有戲謔之情。況且說什麼大王最不喜的就是我這樣的人，要不是大王就喜聽喜不聽憂，就喜臣下阿諛奉承，是一隻喜被人順兒摸的假老虎，我尤渾怎麼可能有今天這一步官運。不過就算我官運再好，怎麼比得你們兩姊妹的枕頭風。

尤渾被捉摸不透的這對女人搞的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是該喜該愁。不過聽著這甜軟滑膩，似嗔似怨的聲音，回想著剛才撞見的兩具美體，尤渾的心都長出兒來了，終於忍不住微微抬起了抬頭，卻看見一雙巧的小腳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尤渾不知道站在面前的是妲己還是胡喜妹，但看著這雙十足但不臃腫，膚晶瑩卻不蒼白，如溫玉雕琢，凝脂堆砌成的這雙美足，竟是咕咚一聲了口口水。

「你個臣，真是膽包天。」聽到尤渾喉嚨裡發出的聲音，胡喜妹笑罵了一聲，抬起腿輕輕向尤渾踢了一腳。或者真是膽包天，尤渾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居然伸手抱住了踢來的纖足，一下子把臉湊過去，親吻了起來。

胡喜妹看著尤渾的舉動，不怒反笑，回頭對妲己說道：「姐姐，你看我們的尤太師，怎麼一下子變成狗，起女人的腳來了。」妲己對尤渾的舉動也有些意外，臉上出嘲和蔑視的表情，正想說幾句話來羞辱尤渾，不想尤渾自己接口說道：「王后貴妃二位娘娘，微臣在朝堂之上是位極人臣的人，但在二位娘娘面前就只是一條狗，一條願意討二位娘娘心的狗。我在大王面前是人，在娘娘面前是狗，因為小的向來是把二位娘娘看的比大王還要重要的呀，要是能得到二位娘娘垂青，我就是當一輩子狗也甘願。」

尤渾幾句話說完，又俯下身去胡喜妹另外一隻腳。妲己道：尤太師對我姐妹向來忠心，我們是知道的。不過你說甘願為狗，我卻有些不信，既然是狗，那你應該有個狗的樣子呀。

尤渾一聽妲己之言，立刻抬起頭學了幾聲狗叫，接著爬到妲己榻邊，捧過妲己的足，伸出舌頭來回舐。妲己想不到尤渾如此乖覺，但卻不喜他自做主張過來自己，於是發一嬌嗔，命令尤渾在廳中學狗爬，狗叫，打滾，吐舌，抬腿，那尤渾竟都一一照做。

妲己和喜妹也都玩的有趣，兩個人依在榻上嘻嘻笑笑，一邊想著法子作尤平，一邊用難聽的話羞辱著這個爬在地上的男人。妲己發現不管尤渾做著什麼樣難堪的動作，他總會偷偷瞟向榻上，雖然每每轉瞬一瞥，但那目光卻像是能盯進人的裡。妲己知道尤渾是在偷看她們二人的體，她反倒欣喜，於是挑逗的故意分開雙腿，支起兩臂，讓尤渾能夠看的更清楚一些。

看到妲己的動作，胡喜妹也跟著照樣，而尤渾的動作卻一下停頓了。他渾身臉的熱汗，累的直氣的樣子，更襯出了他目光中的火。的蘇妲己和胡喜妹，竟也被這目光中的火點燃了，妲己衝尤渾勾了勾手指，尤渾中魔一樣爬了過去，終於在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戶上。

尤渾伸出舌頭，在兩個漂亮的門上瘋狂的著，並嚥著從裡面出的水。他在心中暗想，你們這兩個女人，把我堂堂當朝太師被你們當狗一樣的戲耍，可是你們報答我的時候就快到了，等我把你們騎在下，我要讓你們連狗都不如。

蘇妲己，從你進王那一天起，老子我就看上你了，我就想把你在身上，幹爆你身上每一個地方，後來又來了個胡喜妹，你說是你的師妹，沒想到這娘們跟你一樣，也是美的讓我不過去，那說話帶笑的樣，更是讓老子受不了。你們，就你們兩個這樣的女人，天天呆在裡，還怎麼讓老子不生氣，一想到你們在別的男人肚皮底下，我就難受。

我順著大王暴的脾氣，不顧廉的討好你們，你以為我真的是對大王忠心嗎，那個只有蠻力不懂方略，只會好不懂恤民的暴君，我會忠於他，呸！可我就是要順著他，這樣他就會更暴君，更失臣心，他的天下就亡的更快。

我家累世商臣啊，我為什麼希望自己的國破，那是因為只要這個國還在，他就永遠是王，是我的主子，我就永遠沒有得到你們的機會。現在好了，姬發那小子終於來給我幫忙了，你的國就快完了，你們兩個女人就要成為我下，供我開球的了。

當年姬昌犯上，大王要殺他，西歧的散大夫來給我送禮，讓我幫忙說情，放娼昌一條生路。我當時心裡那個高興呀，我當然會幫這個忙，不收禮我也會幫他的，我就盼著姬昌能活著，因為他是諸侯裡唯一有實力造反的人啊，我要靠他幫忙，才能實現我的願望。後來他終於逃回去了，可惜沒多久就死了，真是老不中用的東西。可想不到他的兒子比他更厲害，終於還是帶兵造反了。

現在周軍已經轉圍在城外，這個大商王朝隨時就要亡了，我的高官厚祿就要沒了，可是我終於能夠得到你們了，你們這兩個的爛貨，你們不就是長了一身臭嗎，只不過這身比別的女人好看一些嗎，你們憑什麼就要我們男人，為你們卑顏屈膝，為你們家破人亡，為你們傾城傾國。

現在你們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后，是母儀天下的娘娘嗎，還在我面前擺什麼威風，還想騎在我的頭上嗎。商朝完了，你們什麼都不是了，你們只是兩個女人，只是兩堆臭。為了你們這兩堆臭，我什麼都沒有了，我要你們賠給我，賠給我，我要把你們乾死，死，玩死……

蘇妲己和胡喜妹看著尤渾，這個男人真的像狗一樣趴在自己下，著自己剛剛被一群衛士幹過的，而且的是那麼動，那麼動情，就好像品嚐著甘聖水一樣。並且想不到這個尤渾這麼會，了這麼久了，好像本不覺得累一樣，的蘇妲己和胡喜妹兩個真有些心花飛舞起來。

胡喜妹已經被的叫聲聲，她突然朝尤渾甩出一記耳光，罵道，你這個公狗，你就只長了一條舌頭，就只會嗎。這一耳光打破了尤渾的幻想，怒了他最後的自尊，他突然從地上站起，甩自己的衣服，邁步上榻在了胡喜妹的身上。

尤渾揮起巴掌，照著胡喜妹的肚子房還有俏臉，一陣打，嘴裡嘶吼著，你這個貨，不喜狗舌頭嗎，那狗瓜子喜嗎。喜狗瓜子給你撓嗎，說呀，說你喜。

胡喜妹在尤渾的打下，叫的更加大聲，她不停的扭動軀體，卻不是要從尤渾下掙，倒像是要來合尤渾暴力的拳頭。尤渾轉臉看了看旁邊的妲己，這女人正抱著尤渾的，雙腿緊緊夾著尤渾的大腿，用他的膝蓋在自己的門上摩擦著。

看到兩個心中的女神，如此下的樣子，尤渾覺欺騙了自己一輩子的謊言被突然戳破了一樣，心裡又是憤恨，又是怒，於是他又照著妲己的身體一頓暴打，然後揪住妲己的頭髮，把她的臉按到胡喜妹的下，自己一身，把鋼的物貫進了胡喜妹的喉嚨。

（３３）

自從打了那一場敗戰回來之後，紂王一直沒有說話，他靜靜坐在這張象徵自己無上地位的龍榻上，女為他送上了美酒，可他望著酒爵裡光，卻覺得那酒像血一樣鮮紅。

他不想喝酒，他沒有心情喝酒，可他還是機械的拿起了面前的酒器，把裡面的東西灌進了嘴裡，可他的嘴裡沒有一絲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喝酒。

就這樣，紂王不知道坐了多少時候，他突然覺自己有些疲憊，或者我真的老了，再不是當年託梁換柱的殷商第一力士，以至於這些小小的諸侯也敢犯上作，而我卻竟然無力回抗。

從來被人圍繞被人捧奉的紂王，突然有一些害怕的覺，覺得自己很處在一個無人的荒野，於是他趕緊起身四處看了看，竟然真的是一個人也沒有了。這裡是那個夜夜笙歌的鹿臺嗎？

紂王猛的站起身，從主殿中跑了出來，偏殿，側殿，迴廊，耳房，紂王跑遍了鹿臺上每一個地方，可是這裡竟然一個人也沒有，那些衛士呢，那些奴僕呢，那些女奴呢，那些舞伎歌姬呢，這些整天圍在自己身邊的打轉的人呢，還有王后和胡貴妃，她們又在哪裡。

紂王一邊奔跑一邊呼喊，可是除了自己的回聲在牆之間回，消失之外，別的聲音也沒有。這時的天已經快黑了，可竟然連一個出來點燈的都沒有，黃昏時暗的天光，照在這些建築上，把地上到處投下斑駁如同鬼影一樣的暗。

當紂王繞了一圈回到主殿時，他突然一跤撲倒在大廳中央，不知道是之前坐的太久，還是後來跑的太快，他覺到自己全身的力氣都不見了。他就那樣一動不動的趴在廳中，又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他終於站了起來，他走到幾邊拿過剩餘的酒，一氣喝完。

紂王覺得有些煩燥有些熱，於是他走到圍欄邊。當他扶欄下望時，竟然發現整個王都是一片漆黑，而最不該發出光亮的地方竟然透著微光，那裡就是昔姜王后的枕雲。

看著下被自己著的王后，受著眼上貴妃滑的香舌，尤渾突然覺得自己無比強大。這並非只是一種心理上的覺，而是一種生理上的成就，從他進到這間寢，將兩位心目中的女神征服在下之後，到現在已經過去整個時辰了，自己已經在兩具美體身上發過四次，除了之外，還有把灌入了兩個女人的嘴裡，現在他不但不覺得疲憊，反而越來越覺得渾身是勁。

尤渾興奮的大笑一聲，揮掌在妲己的豐上打了一記，他發現那聲音是如此動聽，如此悅耳。於是，第二記，第三記，更多更密更有力的巴掌打在了妲己的前，整個殿裡發出連串輕脆的響，中間夾雜著妲己的呻以及胡喜妹食眼的水聲。

幾十巴掌過後，妲己的玉上已經是紅痕，有的地方甚至被指甲刮出了血絲。尤渾當然不會因此停止，這樣只讓他更加得意，下動的更加快速。終於他馬上就要第五次了，而且他覺這次將的更多。

尤渾又在妲己的裡猛幹幾下，一轉身扯起胡喜妹的頭髮，這一扯實在太用力，又太突然，胡喜妹美的俏臉幾乎被扯的變了型，這妖孽冷不防吃疼，也忍不住衰叫一聲，尤渾乘勢把貫入喜妹咽喉。幾個快速的送之後，尤渾只覺關一懈，一股熱從頂上出，直直進了胡喜妹的胃裡。

從尤渾進妲己身體的時候，胡喜妹就開始在尤渾的身上著，她先是從尤渾的耳朵開始，接著是他的，然後是，再是腿和腳，最終她把舌頭停留在了尤渾的股上。那裡並沒有什麼異味，因為從一開始這個地方已經被她們過無數遍了。即便有什麼氣味，胡喜妹也不會介意，可她沒想到尤渾突然身離開，還抓著自己的頭髮，強硬的把是水的莖進了自己嘴裡。

還來不及反抗或者適應，胡喜妹到嘴裡的一陣搐，一股熱進了自己的嘴裡。那味道並不是的味道，也不是水的味道，而是血的味道。胡喜妹心中蔑笑，想不到這傢伙才四炮就頂不住了，比剛才那些王武士差遠了，看來這傢伙很快就會油盡燈枯，也沒多長時間好玩了。胡喜妹想到這裡，更是大口落一股股濃血。

看胡喜妹吃的是那麼開心，妲己馬上明白過來，於是馬上翻身搶過來分享瓊漿。可笑那尤渾早已魔攻心，連自己行將就木也渾然無知。

尤渾雖然不知道，但卻有人知道。當尤渾和二妖玩的火熱的時候，一個黑影來到了窗外，很明顯這個黑影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人，而且他的眼睛正冒火一樣的看著廳內的一切。

他看見自己最寵的兩個女人全身赤，本應該包裹在她們身上，象徵高貴和尊崇的華服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張揚，與下的斑和鞭痕。不僅如此，這兩個貌比天仙的美女正像狗一樣，跪在一個醜陋的男人下，搖擺著翹翹的股，昂著頭食著男人的下處。而這個醜陋的男人，竟然是自己最親信的大臣。看著那個男人的表情，他應該正朝女人的嘴裡著，從持續時間上判斷，應該不是。難道是在排溺？看那兩個女人吃的高興勁，簡直像狗一樣。

紂王的手緊緊抓著窗格，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摸到了刀的柄上。正當他要衝進去撞破的時候，一幕他意想不到的畫面出現了。他首先看見，自己王后光光的身體上好像多了一件東西，並且那東西隨著她股的扭動越來越大，很顯然那不是一件衣服，倒更像是一隻狗尾。不對，不是一條，是兩條、三條、四條……怎麼越來越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紂王還來不及想明白，旁邊胡喜妹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不過她股上多出來的不是狗尾巴，卻像是什麼鳥的羽！

這究竟是怎麼了，這是真的還是做夢？紂王突然想起一些回憶，一些關於這兩位寵女的回憶。曾經有無數大臣向自己進言，說這兩位美人是妖孽，說王后是九尾狐成，胡貴妃是什麼雉。自己曾經因為這些話，殺了很多人，可難道這都是真的？這怎麼可能是真的，兩位美人真的是妖？為什麼，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紂王抬起頭，看了看天上的星辰，他想到了大商國自成湯以來歷代先王，還有那些曾經陪伴他治理國家的臣子。當他低下頭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身處的正是以前姜王后的寢，這些年來，有關姜王后的記憶早已經被自己刻意封存，可是此時此刻，卻又一下子全都湧到了面前。

在那邊的鞦韆架旁，他們夫嬉鬧調笑；在那邊的槐柳蔭下，他和姜王后一起，看著兩個王兒鬥棋；在這座後裡，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和王兒一邊品嚐著御廚獻上的佳餚，一邊聽自己講著朝堂上發生的笑話。

可如今——如今自己竟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話。那麼多忠臣的良言你只當耳旁風，那麼多諍臣的死諫，你只當是居心叵測。現如今果然輪落到國破家亡，祖宗基業被毀，子受啊子受（筆者按：紂王姓子名受）你真是自作自受。

紂王回頭又看了一眼殿內，那兩個妖還趴在尤渾的跨下食著，這一回她們沒有把嘴直接包在那醜物上，所以紂王終於看清了她們喝的那麼享受的到底是什麼——那是一股股鮮紅的血。紂王看了看一眼尤渾，此時的他已經面如白紙，兩頰凹陷，眼中無神，而且整個人都像是變得乾癟了。可是他的臉上竟還掛著陶醉的笑容。

紂王知道這個傢伙已經命喪妖手了，他不嘴角發出一聲冷笑，但他笑的不是尤渾，而是自己。因為自己也已經命喪妖手了。想到這裡，紂王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也再顧忌是否被裡面的人發現，他朝著鹿臺的方向看了一眼，抬起頭朝天空發出一聲怒吼，然後一邊狂笑著一邊朝這冷的門外走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