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風流】作者:布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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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布倫
字數:5.9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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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以前雖然寫過不少文章,但情作品還是第一次。這是小弟第一部情
作品,也許寫得不盡人意,但這個故事大部分是真實的,希望諸位同好能喜。
如有意見,賜教,但不要罵人,否則小弟就無法寫下去了。
本文涉及倫,對倫作品反者、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請跳過。
本文轉帖,但希望保留上面這段話。***********************************
【目錄】
第一章懵懂無知試雲雨第二章見異思遷計出第三章懷少女需要第四章有驚無險雲霧開第五章火焚身小妹第六章成少女更消魂第七章無心柳竟成蔭第八章書中自有顏如玉第九章冰雪美女也樂
第一章懵懂無知試雲雨
(1)
我出生在火紅的文化大革命前夕。不知是讀書太早──上小學一年級還不到五歲,還是本身發育成太早,十一歲時,我便有了幻想,自然也出現了第一次遺。
那時出現在我夢中的對象並不是情小說中常說的自己的母親,而是同村年歲相仿的女孩和學校的同學,沒有固定對象,夢中的情形也很模糊,如何本沒有明確的概念,稀裡糊塗便遺了。
自第一次遺以後,我對同村那些年歲相仿的女孩不再逃避、討厭了,相對她們產生了興趣,有了與她們親近的念頭,與他們一起時有了衝動。不過沖動歸衝動,我並沒有在她們面前作出出格的事──直到我嚐到的滋味以前。
我第一次體驗是十一歲那年,那時正上初一……
七十年代中期,在大陸讀書是半工半讀,上午讀書,下午勞動。我生長在農村,每天放學後,給生產隊放牛。與我一起放牛的有六個小孩,其中兩個與我最好,一個是阿成,大我一歲,一個是我同年的小秀,我們三人經常一起放牛。
那是五月初的一天下午,我和阿成、小秀,早早便來到離家不遠的小山坡放牛,這裡野草比較多,把牛往山上一趕,基本不用管了。
我們把牛趕到山坡中間後便躺在草地裡曬太、聊天。
鄉下孩子聊天,聊的多半是從大人那裡聽來的事。那時,雖然我們對男女之事上很朦朧,兩關係是怎麼回事尚不很清楚,但聊起這方面的事來很起勁。我自從有了幻想之後,對這方面的事變得很興趣了,可能潛意識裡是想從中學到一些經驗和知識。
阿成興趣比我更大,談起來男女之間的事來唾沫四飛。小秀雖是女孩,但對我與阿成討論這方面的事並不忌諱、迴避,雖然很少開口,卻也聽得很入神。
我們正談論著阿成那剛結婚的哥嫂,突然,我那條大黃牛發出一聲長嗥,循聲一看,原來大黃牛正站在小秀的小母牛背後,伸長脖子叫喚,嘴邊著白體。
我和阿成已有近三年的放牛經驗,一見便明白,這是大黃牛在叫,馬上就會有好戲看。於是我們打住談話,靜靜地等待好戲上演。
小秀放牛的時間還不到一年,仍未見過牛發、配的場面,見我們停住談話,盯著兩條相隔很近的牛,好奇地問:「那牛為什麼叫?」
阿成正準備回答,我搶先笑著說:「你等會就知道。」同時向阿成使了一個眼神。阿成心領神會地點頭道:「不錯,你馬上就知道。」
這時候,我的大黃牛又將嘴巴轉向小母牛的股,伸出舌頭去小母牛的,小母牛則翹著尾巴,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裡,享受大黃牛的服務。
小秀惑地說:「大黃牛在幹什麼?」
我說:「正在作準備。」
「作什麼準備?」
阿成神秘地笑著說:「等會你就知道。」其實,那時我們並不知道什麼前戲,只知道牛配前都有這麼一番準備。
「阿強,牛肚子下面那是什麼?」小秀指著大黃牛肚子下面那長粉紅的牛巴說。
阿成搶著說:「那個你都不知道?」
小秀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阿成說:「那是牛巴。」
「小秀放的是母牛,又沒見過,怎麼知道。」我一旁為小秀辯護。
「這麼長?」小秀顯然聽說過牛巴,只是未曾見過,因而發出嘆。但她很快便意識到,此話不妥,頓時臉通紅,並把頭扭了過去。
大黃牛的巴越來越長、越來越,接著又揚起頭叫喚一聲,然後前腿騰空爬上到了小母牛背上。
「小秀,快看,好戲上演了。」阿成見小秀在看別處,叫道。
小秀轉過頭來,大黃牛正著長長的粉紅巴,在尋找往小母牛的。
發的小母牛,兩側特別肥大,大黃牛的巴很快便找到了位置,股往前一送,大半截巴進小母牛的裡。接著後腿往前移了移,同時股向前進,將那尺餘長的巴盡數入小母牛的內,然後不停地蹶著股衝刺著。
看著公牛和母牛配,我的巴很快硬了起來。扭頭一看,只見阿成和小秀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特別是阿成,兩眼直直,張著嘴巴,嘴角者口水,那模樣十足的。
這時我心中產生一個奇怪的念頭,說:「小秀,你說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小秀登時粉臉通紅,大概也明白公牛和母牛在幹什麼。
阿成聽我這麼一說,立刻來了興趣,說:「小秀,這回你應該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了?」
小秀垂下頭來,粉臉更紅。
阿成自作聰明地解釋說:「小秀,他們這是在配種,也就是大人們常說的,完就會生小孩。」
我說:「阿成,你知道人是怎樣的?」
「……」阿成看了看一旁的小秀,沒有回答。其實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雖然我們平常在一起時不少談起男女方面的事,但如何也是一知半解,那個年代對仍是不很開放,一般的知識都是靠從同學或朋友借來的手抄黃小說裡得到的,不像現在隨時可看到明真刀的情VCD,即使與有關的書也很少,我們的知識都是從大人的閒談中偷聽得來。
「小秀,你知不知道?」我又問小秀。
小秀搖了搖頭。
「我想應該與牛配差不多。」阿成說。
「差你的腦袋。」我反駁道:「人是兩條腿走路,牛是四條腿走路,人和牛怎會一樣?」其實那時我也不懂,只是曾聽大人說,人是面對面的。
「我知道是面對面摟在一起。」阿成興奮地說道。
「你是不是偷偷見過你哥和嫂子了?」我問阿成。
「他們晚上都熄燈,怎麼看得到?」
「這麼說,你看過了?」
「沒有。」阿成紅著臉說。
我說:「阿成,你說世上最快樂的事是什麼?」
阿成說:「當然是啦!」
我說:「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從你哥哥嫂嫂的下聽來的?」
阿成說:「你才會躲到底下去偷聽!」
我說:「想是想,可惜我沒有哥哥。」
阿成道:「這事不用偷聽也知道,大人們都常這麼說,難道你以前沒聽說過嗎?」
我笑了笑,看小秀在一旁低頭不語,說:「小秀,你有沒有聽說?」
小秀紅著臉,搖了搖頭。
我又說:「你想不想知道?」
小秀抬頭惑地看了我一眼,我說:「試試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小秀又紅著臉低下了頭。
阿成此刻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說:「對,試試就知道了。小秀,我們一起來試試怎麼樣?」
小秀低頭不語。
阿成又說:「你看那公牛和母牛,他們多舒服!」
小秀抬頭看了正在配的公牛和母牛一眼,同時看了看山坡四周。
我知道小秀已經有些心動,說:「小秀,走我們到那邊山坳裡去,那裡不會有人來。」
阿成也說:「對,那邊山坳裡不會有人來。」於是伸手去拉小秀。
小秀身子扭了一下,說:「你們先走。」
阿成興奮地說:「好,我們先走。」
我和阿成來到山坳裡,剛選好一處窪地,鋪上稻草,小秀已低頭走了過來。
來到我們面前,小秀說:「你們可不能回去說。」顯然她也清楚這事不能讓大人知道。
阿成說:「這個我們知道,怎麼會去跟別人說?」
小秀說:「怎麼來?」
我說:「你先把衣服了。」
小秀說:「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
我說:「這樣,我們兩個輪來,讓一個人放哨。」
阿成說:「對,有個人放哨,即使有人來了,也沒關係。」
小秀聞言似乎放心了,於是開始穿衣服。
(2)
五月天,天氣熱,身上衣服很少,小秀很快便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襯衫和外。那時鄉下比較窮,小孩子多半沒有內。
小秀比較瘦,身材尚未長成,脯才微微隆起,小腹之下兩腿之間仍是光溜溜的,寸草未生,不過,丘已微微隆起,猶如新出籠的小饅頭,煞是可,特別是丘下那條深深的裂,更是令人垂涎滴、遐想萬千。
我是第一次這樣清晰地見到少女的體,更是興奮不已,早已膨的下體頓時變得更加堅硬,恨不得立刻將它進那白皙的裂中。
小秀見我和阿成沒有,紅著臉說:「你們怎麼不?」
原來我和阿成都看呆了,小秀這麼一說,我們登時醒悟過來,阿成急忙子。此刻我仍未忘記此事不能讓外人知道,提醒說:「阿成,我們誰先放哨?」
已解開頭阿成說:「我先來,你先放哨。」
那時我對這方面的事尚不很明瞭,覺得先後都無所謂,只是想試試味道,再則阿成已解開子,不好再爭,便答應了。於是我站在不遠處的高地上,一邊放哨,一邊觀看阿成和小秀.阿成很快光了身上的衣服,儘管他年紀比我大,但小弟弟卻沒有我的大,硬起來只有大拇指,頭尚被包皮包著。而我的已有四寸來長了,頭已經出。
小秀按阿成的吩咐躺在地上,阿成分開小秀雙腿,手持巴對著兩腿間的凹,然後伏在她身上,來回衝刺起來。
看著阿成不停地起落的股和臉上出的興奮神,我的巴得有點難受了,正想開口叫阿成休息一會,讓我試試,誰知阿成已先開口了:「唉,怎麼進不去?」
我急忙上前說道:「阿成,你進不去,讓我來試試?」
也許是因為在小秀身上折騰了半天還沒有進去,阿成怏怏不快地站起身來,說:「你來吧。」
我一面子,一面說:「阿成,你去看著,有人來了就打招呼。」
阿成穿好子,點頭說:「你放心吧。」
待阿成走開後,我在小秀雙腿間跪下,小秀此刻粉臉泛紅、嬌吁吁,我不問道:「小秀,剛才阿成真的沒有進去?」
小秀閉著眼睛搖頭輕聲說:「不知道。」
我說:「他有沒有進去,你怎麼不知道?」
小秀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我低頭看著兩腿間那已變得粉紅的裂,心中動不已,但沒有像阿成一樣馬上急急趴在小秀身上,因為我想清楚阿成剛才是否進去了,同時也想知道怎麼才能將我那比阿成更、更長的巴進小秀體內。
我將小秀的兩腿又分開一點,並說:「小秀,你將股抬起一點,我好好看看,剛才阿成是不是進去了。」
小秀聞言將股抬了起來,兩腿間那粉紅的裂張得更開了,使我能夠看到裂裡面那紅紅的了。這時我突然想起大人們開玩笑時說的,女人下面三個,中間那個最人。中間那個應該就是道了。
於是我一邊在尋找那三個,一邊問小秀:「小秀,大人說女人下面有三個,你知不知道是哪三個?」
小秀搖了搖頭。
我想女人下面除了眼外就只有這道裂了,難道那兩個在這裂裡面?
於是我用手將裂掰開,很快便見到藏在裂裡的兩個小,其中靠近眼那個要大些,但最多也只能容下小手指。
難道這就是女人的?於是我問小秀:「你知道時是把巴進哪個裡去的嗎?」
「不知道。」小秀聲若蚊音,閉目搖頭。
小秀不知道,我只有自己回答:「應該是這個。只是口太小了,不知我的巴能不能進去?」
這時,我想起大人們曾經說過,女人第一次會叫痛。難道就是因為太小,被男人的巴入後大了,所以很痛?若是這樣,我的巴應該能夠進去。
那時我尚不知道什麼處女膜,於是我說:「小秀,你將腿再張開一點,我來試試。」
小秀聞言將腿張開至極限,我握著硬如鐵的巴往小去,沒想到小彈極好,竟能張開來容納我的巴頭,簡直令我欣喜若狂,於是又用力將巴往裡一,這次竟將我那四寸來長的巴進了一小半。但身下的小秀卻是全身一顫,同時叫喚起來:「好…………有些痛,你別了。」小秀似乎尚不知道巴已進去了一小截。
半截巴被那溫暖的體緊緊包著,那種舒、美妙的覺實在無法用言語來表述,此刻我只想讓整個巴進入,不瞭如何做得到?於是我安說:「小秀,大人們說女人第一次會有點痛,你忍著點,等會就舒服了。」
小秀點了點頭,輕聲道:「嗯,你要輕一點。」
我一邊承應,一邊將巴往小秀體內,但無法再往裡,前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擋住了(那時我尚不知道什麼處女膜)。在我往裡時,身下小秀同時輕聲叫喚:「阿倫,別往裡了,好痛。」
我說:「小秀,我的巴才進去一小截,你看還有這麼長沒進去。」一邊說一邊拉著的手摸我的巴:「你忍一忍,等他全部進去就舒服了。」
小秀驚恐地說:「還有這麼長……」
我說:「你看牛巴那麼長都進去了,我的才這麼長一點點,不可能不進,你再將股抬高一點。」
小秀聞言將股抬高,我乘機伏在她身上,使出全身力氣,將得難受的巴往她體內去。
沒想到這次竟衝破障礙,將巴進了小秀體內,但是,我身下的小秀卻發出了尖叫:「啊!~~痛死了……」同時雙腿使勁夾住了我,兩臂也用力摟住我的後背。
我抬起上身看看結合處,只見我那四寸多長的巴已盡沒入小秀兩腿間的裂中,頓時成功的喜悅和勝利的愉傳遍全身。巴被溫潤的體緊緊包著,那種溫熱、趐麻、舒的覺,簡直令我靈魂出竅、飄飄仙。
身下的小秀仍在叫喚:「阿倫,我不來了,好痛,你快出去……」
才嚐到滋味,怎會就此罷休?但我知道,此事強迫,必須小秀意。如果強迫,萬一小秀回去告發,那就吃不了兜著走。於是我安道:「小秀,女人第一次是有些痛,你看現在已全部進去了,等會只會舒服,不會再痛了。」
小秀道:「可是太痛了,我的小好像被破了。」
我說:「你先忍一忍,反正已經進去,如果現在就出去,什麼滋味都不知道,豈不白試了?如果等會還是很痛,我就出去,以後我們也不再來了。」
小秀聞言不再出聲。
這時,我有了動的需求,說:「小秀,我動一動好不好?」
小秀點了點頭,同時小聲說:「你輕一點。」
我點點頭,開始輕輕動起來。很快,我發現動比在裡面不動要舒服得多,不由加快了動速度。小秀皺著眉,默默承受著我的動、衝殺。看著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下面傳來的無窮快,又令我無法捨棄。
然而,小秀緊鎖的眉頭,在我的不停動下很快舒展開來,而且臉上漸漸紅湧動。我心中暗暗稱奇,難道她不痛了?不由問道:「小秀,現在怎麼樣?」
小秀沒有回答,但臉更紅了,同時雙手又回到了我背上,將我摟住了,而且鼻孔中開始發出令人心的「唔……嗯……」之聲,顯然她漸漸嚐到男女的銷魂滋味了。
我說:「小秀,是不是很舒服?」
小秀仍是閉著眼睛,以「嗯……唔……」作答。我不由得又加快了衝刺的速度,小秀則把我摟得更緊了。
「你們怎麼樣了?」在我加緊向更興奮、更美妙的境界衝刺時,不遠處的阿成叫喚起來。
我一邊拼命衝刺,一邊氣噓噓地回答:「就好了,還等一下。」
誰之話未說完,背脊上一麻,一股電頓時襲遍全身,緊接著便覺到一股熱從下體而出。在熱而出的同時,我使勁將下體往小秀體內去,似乎要將纖秀的小秀貫穿,得小秀髮出「啊!」的一聲輕呼。
我剛將下體全送入小秀體內深處,那股令我無比銷魂的熱已而出,向小秀體內深處出。臉嫣紅的小秀,如醉如痴地躺在地上,默默接受我的賜予、灌溉。
熱完畢,全身舒坦無比,很想好好在小秀身上躺一會,但看到一旁正準備走近的阿成,我又不得不從小秀身上爬起來。
當下體從小秀體內出時,小秀髮出了一聲驚呼,我急忙低頭詢問:「怎麼啦?」此刻小秀已睜開朦朧醉眼,羞澀澀地說:「有些痛。」
我發現她那紅腫的裂周圍有少許鮮血,再看看我的下體,上面竟也粘有血跡。難道我將她的搞破了?我忙仔細掰著她的查看,安著說:「應該沒事。」
這時小秀髮現我巴上掛有血跡,驚異地說:「你那裡出血了。」
我說:「沒關係,你那裡也有一點點。大人們說,女人和男人第一次會出點血。」這話其實我從未聽大人們說過,純粹是自己編出來的。
「那怎麼辦?」小秀髮現自己兩腿間有血之後,神登時慌起來。
我說:「回去擦乾淨就行了,你趕快起來,別讓阿成知道了。」
小秀大概也知道此事不能讓別人知道,急忙爬起來,但動作有些勉強,而且雙眉輕顰,看樣子下身仍然很痛。
我們剛繫好子,阿成就走了過來,問說:「你怎麼搞了這麼久?進去了沒有?」顯然他不知道我已經真正嚐到了女人的滋味。
「當然進去了,要不怎麼搞了這麼久?」也許是太過動、興奮了,儘管內心不讓阿成知道真相,可嘴上卻不自覺地說了出來。說出後,心裡有些後悔,不由看了小秀一眼。
小秀似乎也驚異我會把真相告訴阿成,似嗔似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含羞脈脈地低下頭去,臉上紅雲更濃。
阿成登時興奮起來,說:「怎麼搞進去的?」
我只有含糊作答:「我也不知道,不過反正進去了。」
阿成說:「那是什麼味?」
我說:「當然很美妙。」
阿成說:「小秀,再讓我試試怎麼樣?」
小秀搖頭說:「不來了。」
我一旁幫腔說:「不早了,下次再來吧,反正還有機會。」
阿成怏怏不快地說:「好吧。」
回家的路上,阿成又悄悄地問我:「你真的將巴進去了?」似乎不相信我真的進入了。
我不能再犯錯誤了,說:「你不相信就算了。」
我這麼一說,阿成反以為我是吹牛,說:「你肯定也沒有進去。你的巴比我大,我的都進不了,你怎麼能進去?」
第二章見異思遷計出
常言道:食知味髓。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對情竇初開而又不韻世事的我和小秀更是如此。不過,此後每一次都是我與小秀單獨在一起時才發生。
小秀與我真正有了關係後,便不再與阿成來了,不管阿成怎樣要求,小秀總是以怕大人們知道為由,給予拒絕。幾次之後,阿成便不再要求了。
當我們三人在一起時,小秀表現得很正經,不再參與談論男女間的事,我和阿成都不想開罪小秀,自然很少談論這方面的事。
但我心知肚明,小秀這樣做是讓阿成死心,不再糾,同時也是不讓阿成懷疑我們仍有來往,因為這是我與小秀的秘密。
第一次發生關係後,小秀便對我說,以後不再與阿成來了,只與我好。我當時興奮不已。也許是人自私的天作怪,與小秀真正發生關係後,我內心也不想讓阿成分杯羹。但小秀不是我老婆,沒有理由不讓阿成與小秀來,也沒有理由不準小秀與阿成來往。小秀自己說出來,我自然十分動。
但是我擔心阿成不會答應,說:「昨天阿成沒有真正嚐到味道,如果你不和他來,萬一說出去,就很麻煩。」
小秀說:「只要你不再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不讓他知道我真正跟你好了,就不會說出去……」這方面女孩子的心思比男人細,不錯,如果阿成不知道我與小秀真正發生了關係,而且仍在來往,決不會說出去。
為了避免阿成懷疑,當他在場時,我和小秀不敢有任何親暱的舉止,這方面小秀做得比我更好,只要阿成在場,她對我顯得比較生份,只有當她望著我時,才可以從眼中看到她內心的情意。
但我們單獨相處時,小秀對不但我情意綿綿,而且百依百順,對我的一些大膽甚至過份的要求也不拒絕,十足一個溫順的小情人。
然而,我與小秀單獨相處的機會很少。我們三人一起放牛慣了,放牛要避開阿成很困難。阿成也似乎怕我與小秀單獨相處,不論是上學還是放牛,總是主動找我和小秀。為了避免阿成懷疑,我和小秀也不敢刻意躲避他。
我與小秀髮生第一次關係後,好幾天,沒有找到親近機會,直到那天晚上那晚村上放電影……
當時農村沒有電影院,而且通也很不方面,只有等縣城的電影放映隊下鄉來才能看到電影。因此放電影在當時是一件大喜事,別說本村放電影,就是鄰村放映,也會有很多人跑去看。
電影在村上的曬穀坪裡放映。晚飯後,我約小秀一起去前去。
來到曬穀坪時,坪裡早已擺凳子,而且周圍已站了不少人。當時農村放電影都是自帶凳子,有的是在下午便將凳子擺好了。我和小秀只有站在坪邊的大樹下,這裡地勢稍高一點,有樹作後盾,不用擔心被人擠。到電影開映時,我們身旁又站了不少人。
小秀比我矮,站在前面,我們捱得很近,能清晰地聞到她身上那種少女特有的香味。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電影沒放多久,我的巴便膨起來,並且頂上小秀的股。小秀全身一顫,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乘機小秀耳邊說:「小秀,我的巴好難受。」小秀沒有回答,但我覺得到她的臉紅了。
我四周一看,發現周圍的人正在專心地看電影,而我與小秀所處的位置又很黑,於是便大膽將巴掏了出來。接著,伸手握住小秀的手,將它拉到身後,讓她握住巴,然後小聲在她耳邊說:「你看,它硬起來了,我好想你。」
小秀沒有拒絕,相反,溫柔地握著我的巴。那溫暖的小手握住的覺與自己握住大不一樣,我是第一次嚐到這種覺,因此巴很快變得更硬了。
不一會,我便按捺不住了,忍不住在小秀耳邊說道:「小秀,我好難受了,我們來一下怎麼樣?」
小秀看了一下週圍,然後小聲說:「去哪裡?」顯然也心動了。
小秀這個問題把我問住了。野外太黑了,別說小秀不敢去,我也有些不敢。
回家?不知道父母什麼時候回來。去小秀家,更不行,她在家……
正在為難之時,突然腦子裡升起了一個怪異的念頭:牛能站著來,難道人不行?於是我回答說:「在這裡。」
「這裡怎麼行?」
「我們站著來。」
「站著來,站著怎麼來?」
「你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周圍這麼多人,怎麼行?」
「你放心,我們這個地方很偏,又很黑,我們站著來,只要不出聲,他們不會知道,何況身後沒人,而周圍的人又不是本村的,不認識我們,就算有人懷疑也不要緊。」口裡這麼說,其實我心裡也有些緊張,畢竟四周都是人。
小秀猶豫片刻後,說:「那怎麼來?」
我說:「你把子解開放下去,我們像牛一樣從後面來。」
「行不行?」
「試試就知道了。如果不行就算了。」
小秀抬頭看了看周圍的人,見大家都在專心看電影,便悄悄地解開了頭。
我迫不及待地將得如鐵一般的巴往小秀股間去,可了好幾次均未能如。
我有些急了,說:「小秀,你將腿張開點,將股蹶起來。」
小秀聞言,果然將腿張開了些,同時將股蹶了起來。於是我一隻手握著巴,一手尋找小秀股間那人的小。好不容易才從逢中找到小,發現那裡竟淋淋的了。
我屈著雙腿,身體後仰靠在樹幹上,下身前,將發的巴對準裂中的小,然後用力往裡入。在巴入小秀那溫暖潤的小時,小秀輕哼了一聲。
我輕聲問小秀:「怎麼?」小秀輕聲答道:「有些痛。」我說:「你再將股蹺起一點,我輕輕的來。」在入時,我也發現角度有些不對,儘管小已相當,但入仍很費力,同時巴有被折彎的覺。
小秀又溫順地將股蹺起了少許,為了不讓周圍的人有懷疑,她上身仍然直,只是整個人比先前要矮了些。我則比先前矮得更多,為了讓巴能全部入小秀體內,我拼命屈著雙腿,幾乎讓小秀靠坐我身上,然後使勁將下體往前上方,即使如此,仍無法讓巴全部進入小秀體內。
但我領略到了一種全新的刺,也許是巴被彎的緣故,只覺得巴被小包得緊緊的,簡直無法動,那覺比前面全部進入更舒。因此,不待小秀適應,我便按著小秀的的腹部急急動起來。
為了避免巴從裡退出,動的幅度不敢太大,每次只出少許,便又急急往裡。在往更深處入的同時,我緊緊按著小秀的腹部,惟恐衝力過大,將她推出。
也許是因為旁邊有人太過緊張,也許是第一次嘗試這種新的姿勢太過刺,也許是憋得太久急需發,我動不到三分鐘,突然悲脊一麻,一股電傳遍全身,接著一股熱從下體而出,向小秀體內深處去。
在我熱的同時,小秀也發出了一聲輕呼,同時全身痙攣了一下(敢情小秀也達到了高,只是那時我尚不知道女孩子也有高)。
我見小秀反應異常,忙小聲問:「小秀,怎麼啦?」小秀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事後小秀告訴我,那聲輕呼是她太舒服了,忍不住發出的)。
有了這次背後媾的經驗,我與小秀親熱不再受條件、場地限制了,機會自多了。只要我有興趣,附近沒人,便可以與小秀來場「閃電戰」。小秀對我是有求必應,從不拂意。
只是我與小秀這種關係只維持了兩個多月,因為我對另一個女孩產生興趣,讓她知道了。那是在阿成病後不久……
七月初,阿成生病進了醫院。以前阿成生病或有事是他大哥代他放牛,他大哥結婚後搬了出去,有了自己的家,不能再幫他放牛了,於是放牛的任務便落到了他姐姐阿珠身上。
阿珠以前沒放過牛,知道我和阿成關係好,便要我幫她放牛。她是阿成的姐姐,我自然只有答應。只是這樣一來,我和小秀的計劃便泡湯了。
我和小秀得知阿成生病住院後,便計劃利用這段時間好好親熱親熱。現在阿珠與我們在一起,自然無法再親熱。
為了不讓阿珠看出破綻,當她在場時,我與小秀很少說笑。相反,阿珠似乎特別高興,從出家門開始便一直說過不停。
第二天,天氣特別很熱,下午我們將牛趕到山上之後,便躲在樹蔭下聊天,不知說到一件什麼有趣的事,阿珠笑得花枝抖。我當時正躺在阿珠旁邊的草地上,當阿珠大笑時,發現她那高聳的脯竟在不停顫抖。
阿珠比阿成大二歲,初中已畢業,個子長得比我稍高,長得豐、結實,特別是脯已經不比十八、九歲的大姑娘小了。
我雖與小秀有過了不少次關係,但小秀的房尚未長成,見到這麼豐的房,不由心中一,同時升起奇怪的念頭:「阿珠的脯這麼大,若是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她快十五歲了,那裡應該長了……不知巴在她那裡面是什麼滋味?……」
這些念頭一出現,巴也跟著膨起來,巴一膨,我更想嚐嚐這種滋味了。
「怎樣才能讓阿珠跟我好?……」我不由打起阿珠的主意來。
阿珠不像小秀,年歲比我們大,懂的事比我們多,用對小秀那樣的辦法對付她肯定不行,何況有小秀在旁……
我看著趐起伏不定的阿珠,開始思索如何將她上手。
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腦海中:「我先找機會摸摸她的房,如果她不反對,我就可以進一步行動……對,就這麼辦。阿珠動笑,絕對可以找到機會。」
於是我開始尋找機會。
「阿成,你怎麼不說話?」阿珠見我沒出聲,轉過頭來對我說。
我怕阿珠見到我已起來的巴(由於天氣熱,我下身只穿了一條短),連忙坐起來,說:「天氣太熱了,我不想說話,只想去洗澡(在我們鄉下游泳也叫洗澡)。你們去不去?」
「今天是很熱……阿秀,你去不去?」阿珠顯然贊成我的提議。
小秀搖頭說:「我不會。」
我故意說:「我教你。」
小秀臉兒一紅,說:「我不去。」
「阿珠姐,阿秀不去我們去。」
「我也不會。」阿珠見小秀不去,猶豫了。
「不會沒關係,我教你。反正水不深。」
「好,我陪你去。」
阿珠意去,我心裡甭提多高興了,但是又擔心小秀「搗」,於是對小秀說:「小秀,你不去,就在這裡看著牛,別讓牛跑了。我們就在隔壁山坳的塘裡洗,有事就叫我們。」
來到隔壁山坳裡的水塘邊,我掉衣服,首先跳如水塘中。阿珠走到水塘的另一邊,只掉上衣便準備下水(她下面也只穿了一條短,可能短裡面沒有再穿什麼),我止住了說:「你怎麼不把衣服都掉?等會了沒衣服換。」
阿珠臉兒一紅,在水邊猶豫了一會,說:「你把臉轉過去,不許看。」原來怕我見到她的體。
我心想:這水塘裡的水這麼清亮,在水中還不照樣可以看清楚?於是快地答應道:「好,我不看。」說完轉過身去。
等了一會,我聽到了淌水的聲音,故意問:「你好了沒有?」
「好了。」
我轉過身來,阿珠已將身子浸在水中。我問阿珠:「舒不舒服?」
阿珠說:「很舒服。」
我下水,來到水塘中部,距阿珠十來米,發現阿珠不但掉了短,而且連罩也掉了。
為了實施計劃,我說:「中間更舒服,水也不深。」
見我站在中間,水只浸到脖子上,阿珠慢慢走了過來。當走到她站直身子,水剛好淹住脖子時,便不敢再往前走了。
我說:「中間是不是很舒服?」
阿珠點了點頭。
「你真的不會遊?」
阿珠點了點頭說:「不會。」
「我教你。」我著水準備過去。
阿珠說:「你別過來。」
「為什麼?」
阿珠臉兒一紅說:「我沒穿衣服。」
「沒穿衣服有什麼關係?我也沒穿,在水裡什麼也看不到。」我故意裝作很純潔。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
我知道阿珠擔心什麼,故意說:「我是男的又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大人,就算看到什麼,也沒關係,我決不會到外面去說。」
也許是因為我年紀小,這麼一說,阿珠放心了,說:「你可不要到外面去說。」
「阿珠姐,你放心,我決不會到外面去說。」
「好,你過來教我遊。」
我與阿珠本就相隔不遠,幾下便游到了她身邊。來到阿珠身邊,我便忍不住往她前的水面下看,映入眼簾的是一對昂然立的房。阿珠的房雖不是很大,比哺婦女的小得多,但很,而且很白,猶如新蒸的饅頭。
我以前見過哺婦女的房,很少出現興奮,今天見到阿珠這對並不十分豐的房,卻不住渾身熱血沸騰,儘管塘水比較清涼,但無法冷卻心中的念,下體在水中膨起來,幸好距水面較遠,阿珠沒有發現。
阿珠見我盯著她的前,啐了我一口,急忙雙手捂住雙峰,說:「小鬼,看什麼?」
我笑著說:「看看有什麼關係,又不會少什麼。」
「不行,就是不讓你看。」
「不讓我看,我不看就是了。珠姐,不過你的脯真的很漂亮。」我改用比較親密的稱呼,讚美阿珠。
阿珠臉通紅,瞪了我一眼說:「你這小鬼一定看過不少女人的脯。」
「女人喂孩子時,就可以見到,有什麼奇怪。」
阿珠聽我這麼一說,臉漸漸平靜下來,但手仍未放下。
「珠姐,我來教你遊。」為了轉移阿珠的注意力,消除戒心,我一邊說,一邊給她示範:「手這樣,腳這樣動……」
我游出兩米遠後,說:「珠姐,你按我剛才說的游過來。」
阿珠猶豫著,似乎不敢。
我說:「怕什麼,我就在你前面,這麼遠,兩下就到了。」
「你可不能走遠。」阿珠在我的鼓勵下,準備一試。
「你放心,我絕不走遠。」
阿珠放下雙手,按我說的向這邊游來。
然而,她剛一下水,身子便往下沉,我急忙上前,將她托住,無巧不巧,一隻手正好托住她的房。
由於我反應快,加之水不深,阿珠並未嗆水,但是臉通紅,站直後,瞪了我一眼,說:「你……」
我故意裝傻,說:「怎麼?難道我說的方法不對?」
「你……你的手……」
「你是說我的手──」我不能再裝傻,賠笑說:「珠姐,對不起,剛才我的手碰到了你的脯,不過我不是有意的。」
也許是聽到我說手碰到了她的脯,阿珠的臉兒更紅了。我故作不知,說:「珠姐,其實無意中碰一下又有什麼關係?我都已經看過了。」
阿珠更加窘迫,說:「你……」
我怕阿珠生氣,計劃落空,忙說:「我下次注意不碰了。」
阿珠說:「我不遊了。」
「既然下來,怎麼不遊了?這樣,我在你旁邊,托住你的,你按我剛才說的遊。這樣就不會碰到你的脯了,而且很快可以學會。」
在我的堅持下,阿珠打消了上岸的念頭,說:「你可不要鬆手。」
「你放心,我決不會鬆手。」
由於我雙手託著她的,這次阿珠遊了兩、三米遠。
我說:「怎麼樣?像這樣再遊幾次,我就可以放手了。」
阿珠嚐到甜頭後,興致來了,說:「我們繼續來。」
又遊了兩次,阿珠興致更高了,對我也完全沒有了戒心。於是我在阿珠再次遊動時,悄悄鬆開了托住的手。誰知手剛鬆開,阿珠便直往下沉,我連忙用手將她托住。這次我的一隻手正好托住阿珠彈力十足的雙。
阿珠站直後,埋怨說:「你怎麼鬆手了?」這次沒有在意我的手托住她的雙,也沒有注意到我的手仍在按在她的雙上。
「因為你一次比一次遊的好,我想試試,看你能不能獨自遊了。」
「你……」
「怎麼啦?」
「你的手。」阿珠終於發覺我的手仍按在她的房上。
我如夢初醒般,將手放下,急忙道歉:「珠姐,對不起。」
這次阿珠只是臉兒發紅,沒有責怪。
我知道是展開攻擊的時候了,笑著說:「珠姐,你的脯真舒服。」
阿珠臉兒更紅,同時低下了頭。
這樣一來,我膽子更大了,說:「珠姐,讓我再摸摸好不好?」
阿珠沒有出聲,但用眼角餘光看了看四周。
我知道她是擔心有人來,便說:「這裡不會有人來,小秀在那邊,有事會先叫我們。我只摸一摸。我還從來沒有摸過女孩子的脯。」一邊說,一邊將手放在阿珠的房上。
由於幾次遊動,我們已離開水塘中部,立足處水比較淺,阿珠的房剛好出水面。阿珠沒有反對,但是臉更紅了。
摸著阿珠那充彈的淑,我的下體膨得更厲害,只想趕快將它入阿珠體內。但為了達到目的,我不敢鹵莽行事,只有拼命剋制心中的火。
阿珠的房在我的撫摩下變得更硬了,我說:「珠姐,讓我親親好不好?」
阿珠同樣沒有出聲。
阿珠沒有反對,我便大膽在淑上親吻起來。一邊輕吻,一邊用舌頭去淑上漸漸突出的小紅豆。當我的舌頭碰上小紅豆時,阿珠全身一顫,接著呼急促起來。
那時我只知道房是女人區,並不知道它是女人的區,見阿珠全身顫抖,覺得好玩,便把親吻重點移到了尖上。
沒想到只一會,阿珠竟全身發軟了,說:「我們上去吧。」
與小秀有過數次親熱經驗的我,知道阿珠動情了,說聲「好。」轉到阿珠身後,雙手按住阿珠的雙,摟抱著阿珠往岸咦摺/strong]剛走了幾步,阿珠全身顫抖,叫道:「你──」同時反過手來抓住了我的巴,原來我的巴頂在她的兩股間。
我說:「珠姐,你抓住它幹什麼?」
阿珠沒有出聲,但急忙鬆了開來。
我說:「珠姐,你摸了我的,我也要摸摸你的。」不待阿珠反應,我將一隻手伸進了阿珠兩腿間。阿珠急忙夾緊雙腿,似乎不讓我摸。
我一邊用力分開阿珠的雙腿,一邊說:「珠姐,我只摸一下,我還從來沒有摸過女孩子的東西。」
在我「軟硬兼施」下,阿珠漸漸分開了夾緊的雙腿。
第三章懷少女需要
阿珠兩腿間已長出,但不長,輕輕將分開,便找到那條嚮往的裂。當我在裂中尋找小時,手指觸到了一個小豆豆(當時我不知道那是蒂,女人的區),輕輕按了一下。沒想到這一按,阿珠竟全身發抖,呻呤起來,並且身子變得軟綿綿的,幾乎要倒下去。我忙將阿珠樓緊,往岸邊移了移,但另一隻手並未從她兩腿間出。
當阿珠的大腿出水面後,我停止了移動,但那隻在她兩腿間的手又開始活動起來。我又在小紅豆上按了一下,阿珠的身子又是一陣哆嗦,並且又從鼻孔中發出人的呻呤聲。我連按幾下後,阿珠竟完全癱軟下來,幸好我早有準備,才未倒在水裡。
我不敢再試了,同時巴也得讓我無法再試了,於是開始尋找那可的小。在尋找小時,阿珠竟自覺將腿開分了些,這樣我很快便找到了小。
我在小口摸了摸,發現阿珠的小也很小,並不比小秀的大。我一邊摸著小,一邊對阿珠說:「珠姐,你將彎下,讓我好好摸摸。」
阿珠說:「你不要進去。」但順從地將彎了下去。這樣不但豐的股完全展了出來,而且小也了出來。
於是我將發的巴靠近小,當巴抵住小口後,我出手來,扶著阿珠的部,然後用力往前一衝,將巴進了阿珠的小。
「啊──」阿珠驚呼一聲後,想直起身來,但被我了下去。
阿珠驚惶說:「你……你……怎麼了進去……」
「珠姐,你太漂亮了,我實在受不了了。」
「你……你將你……你的…………巴了進去……」阿珠此刻才發覺,入她小裡的並不是手指,而是我的巴。
「珠姐,對不起,我實在受不了了。」我一邊說,一邊緊緊樓著阿珠,惟恐她掙扎逃,因為巴才進去一小半。
阿珠扭著股說:「不行,你快出來。」
我說:「珠姐,它已經進去了,你就讓我來一下嘛。」在說話的同時,我用力按著阿珠的部,使勁將巴往她體內去。
「哎──」阿珠驚呼一聲,說:「好痛……你……你……怎麼還往裡……
痛死了……我……被你爛了……「
我安說:「珠姐,女孩子第一次都會有些痛,不過很快就會不痛了,而且還會到很舒服。」
不知是我的言語起來作用,還是因為我已經進入體內,生米已成飯,阿珠不再言語。我見阿珠已經默許,便慢慢動起來。
阿珠雖然比小秀大三歲,但小並不比小秀的大,我的巴在裡面同樣被包得緊緊的。不過,阿珠裡的水比小秀的多,動比較容易,而且阿珠裡溫度也似乎比小秀要高,覺比在小秀裡更舒服、更刺。
我將出少許看了看,發現上竟也粘著血跡,敢情阿珠還是處女,第一次與男做這事,難怪當我全入時,她全身繃緊,大聲呼痛。
我不由憐惜伏在阿珠背上,雙手著她那早已硬的雙,說:「珠姐,我真的好喜你。」
「你……你要輕點……」阿珠終於開口了,但是聲音很小。
「我會慢慢的來,當你不痛了再用力。」我答應阿珠。
過了幾分鐘,我問阿珠:「珠姐,現在還痛不痛?」
阿珠沒有出聲,我想她大概已經適應了,於是試著加大幅度。當我巴出三分之二,然後再重重地入時,阿珠全身痙攣了一下,但沒有叫痛,只是「嗯」了一聲。經驗告訴我阿珠已經適應,於是漸漸加大了的力度,同時也加快了的速度。
由於阿珠彎著,股翹得高高的,十分方便,以致每一次入都能到底。當我將到底時,身下的阿珠便會發出人的「嗚」「嗯」聲。
悉這種聲音的我聽後更加興奮、更加動,不但加大了入的力度,而且每次到底後還要「研磨」幾下。
在我的快速「衝刺」和強力「研磨」下,阿珠的「嗚」「嗯」聲很快變得高亢起來,接著股亦開始扭動。
以前我與小秀媾,她很少主動配合,不管我怎樣衝殺,她總是默默承受,最多是嘴裡發出興奮的呻呤聲。
因此,阿珠的表現令我更加亢奮、更加狂。我近二十分鐘,才將那股滾燙的注入阿珠體內。而阿珠才十幾分鍾便已停止了扭動,這時早已全身趐軟了,當我從她體內拔出時,若不是及時抱住,差點掉在水裡。
我摟扶著阿珠來到岸上,阿珠仍是臉桃紅。阿珠不說話,我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
兩人默默穿上衣服後,阿珠終於開口了,說:「阿倫,今天的事你不要對任何人講。」
對別人講?我才沒那麼傻。我保證說:「珠姐,你放心,我不會對任何人講半個字。」
「我們走吧,免得小秀等久了懷疑。」此刻的阿珠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含羞答答,十分文靜,說起話來也十分溫和,完全沒有了先前的「男人」味。
我的目的已達到,自然沒有必要再逗留,便跟著阿珠往山坳外走。
突然,我發現阿珠走路似乎有些不便,再看臉上神,也似乎有些不適。「珠姐,是不是不舒服?」我上前攙扶著她,關心地問。
阿珠搖了搖頭,說:「沒什麼,你不要扶我,被小秀看到不好。」
阿珠說得有理,我自然只有遵循。
阿珠繼續往前走,我停了一會才跟上。這時從阿珠的步伐上卻看不出有什麼不適了。
走出山坳,見到小秀後,阿珠仍臉帶桃紅。
小秀說:「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
我說:「水裡舒服,捨不得上來。」
「阿珠姐,你學會沒有?」
阿珠粉臉更紅,喃喃說:「還……還沒有。」
我說:「哪有那麼容易學,要真正學會,至少還要幾次。」
阿珠地看了我一眼,以為我在為她解圍。其實我這麼說,並不完全是為她解圍,主要的是為下次找她留下伏筆。
第二天,我們三人又一起放牛。
把牛趕上山後,阿珠說:「小秀,今天你去不去洗澡?」
小秀說:「我不去,你們去吧。」
「阿倫,我們去。」
沒想到剛去到山上,阿珠便主動邀我去游泳。我簡直欣喜若狂,連忙點頭答應:「好。」
「小秀,你在這裡看著牛,如果有事就大聲叫我們。」阿珠一邊走,一邊囑咐小秀。
「阿倫,先過來坐坐。」來到水塘邊,我準備衣下塘,阿珠把我叫住了。
我走過去,在阿珠身旁的草地上坐下。
「阿倫,昨天的事你沒和別人說吧?」自昨天被我的「雨滋潤」後,阿珠像變了個人似的,說起話來柔語溫聲,顯得十分溫柔。
「珠姐,我怎麼會對別人說?」
「只要你不對別人說,以後我就……」
「我不對別人說,珠姐,以後你就怎麼?」我追問阿珠。
阿珠臉兒一紅,低頭說:「只要你不對別人說,以後你要怎樣我都答應。」
「真的?」沒想到被我用計騙得身子後的阿珠,竟對我如此好,真有些不敢相信。
「只要你不對別人說,珠姐不騙你。」
「好,珠姐,現在我想親親你。」話音一落,我已摟住阿珠,將嘴巴印在她那粉紅、滾燙臉蛋上。阿珠沒有拒絕,相反閉上了眼睛。
這時我想起了大人們平時開玩笑時常說的「親嘴」,親嘴究竟是什麼滋味?
為什麼大人們總喜提這事?我雖與小秀髮生過多次關係,但從未有過親嘴的體驗,每次都是直接了當的完事。今天阿珠由我任意妄為,倒要好好體驗一下,於是我將嘴巴移到了阿珠的紅上。
在未得到阿珠前,只想早點將巴入她體內,佔有她。現在她成了我的俘虜,反倒不急著與她媾了。
我輕輕吻著阿珠那滾燙的紅,準備細細品味著箇中滋味,沒想到阿珠竟張開嘴來,我的雙。頓時一種異樣的覺在我心中升起,使我亢奮、動,我漸漸明白了大人們為什麼會以此說笑。
我伸出舌頭,準備進一步探求奧秘,這時阿珠竟張開了嘴將舌頭入口中。
這樣一來,那異樣的覺更強烈了,使我血往上湧,氣往下衝,下體膨得更厲害了。我開始按捺不住了,把阿珠按在草地上,一隻手挽著她的脖子,與她繼續進行「舌戰」,另一隻手則不老實地在她趐上撫摩起來。
不一會,阿珠便粉臉泛紅,嬌噓噓。這時我也有了進一步的需求,將嘴巴移到了阿珠那堅而又溫潤的淑上,親吻起來。阿珠的上衣已在我撫摩她趐時被解開,並將房從簡易的罩中掏了出來。
有了昨天的嘗試,我知道什麼地方最能令阿珠興奮(那時尚不知道什麼叫動情,只知道女人興奮起來,就會有興趣,就會任你胡作非為,這是我據與小秀往以及大人們的說笑總結出來的),因此將重點放在淑頂端的小紅豆上,當然其他地方也不放過,當舌頭著這隻房時,另一隻房則用手輕著,即使是被我用嘴和舌頭「攻擊」的這隻,也用手在一旁協助「擾」。
在我的「三路攻擊」下,很快阿珠的身子便開始動起來,並且兩隻手不知所措地在我身上摸。
我騰出一隻手,向阿珠的下部「進攻」。阿珠穿的是仍是大短,頭用鬆緊帶繫著,我的手順著腹部很容易便進了內。來到阿珠那長著草的三角地帶時,發現這裡已經潤了。
在我的手進入內時阿珠的雙腿自然張了開來,因此很容易便找到了昨天發現的「電珠」。在「電珠」上輕輕一按,阿珠雙腿一緊,全身痙攣了一下,接著整個身子不安地扭動起來,同時雙腿鬆開,口裡發出夢幻般的「嗯」「唔」聲。
我連續輕輕按了幾下,阿珠的身子顫抖、扭動得更厲害,鼻息、嬌也變得更重、響亮了。最後,她竟按捺不住將手伸入我的短內,在我兩腿間摸了起來,當抓到我那發燙的巴後,便緊緊握著不放了。
此刻,我也難受到了極點,但又忍不住問阿珠:「珠姐,是不是想要它?」
阿珠沒有回答。
我不想為難阿珠,也不想讓自己更難受,便說:「珠姐,把子了。」
我話未說完,阿珠已在幫我子了。既然這樣,我只有幫她。阿珠十分配合,我剛將子到部,她便自動將股抬了起來。
當我們赤身相對時,阿珠又自動張開了雙腿。我雖然與阿珠有過一次銷魂,但今天才真正看清她兩腿間的情形。阿珠的小兩側比小秀的豐厚(我後來才知道這叫),小四周長著淺淺的,既不密,也不,小在這些的掩映下,猶如霧裡看花,格外可。阿珠的小也十分鮮,並且水淋淋的。
我跪在阿珠兩腿間,將阿珠的兩條腿抬起來,進一步分開,讓它掛在我的上,然後再將巴對著那水淋淋的小。當我準備進入時,卻又忍不住說:「阿珠,我要進去了。」
阿珠依舊沒有回答,而且眼睛也沒有張開,只是臉上紅得像透的蘋果。
我將巴頭送進阿珠的小後,趴在阿珠身上,摟住阿珠──因為我早就想體味睡在阿珠那堅的房上的滋味,然後股一用力,將整個巴送入阿珠的小中。
「啊──」阿珠發出一聲暢快的呼,隨後雙手將我緊緊摟住。
我在阿珠裡停了片刻,體味了一下內的溫暖,才開始動……
剛開始阿珠的腿半舉在空中,但動不一會,便無師自通地鉤到了我上。
這樣一來我動更容易了,入也更深了,當我將巴出近三分之二再重重入時,阿珠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那時我不知道巴已頂到子了,不由問道:「珠姐,怎麼啦?」
阿珠這次出聲了,氣噓噓地說:「你……你到我……我的心肝了……」
那時阿珠可能也不知道道的盡頭是子。
我也以為自己得大深,無不擔心地說:「有沒有事?」
阿珠搖了搖頭,沒有出聲,臉上也看不出絲毫不適的表現,相反紅光奕奕。
既然如此,我自然沒有了顧慮,於是大起大落地起來,每次重重入時,阿珠都會發出相似的叫聲。後來我越得重,阿珠便摟得越我緊,似乎怕我逃一般,非但如此,而且還不時抬起部接我的衝擊,口裡更是「哼」、「哈」不斷。
上身著柔軟的趐,下體在溫熱緊窄的小裡穿,這種舒的覺實在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我雖然有過無數次媾的體驗,但沒有哪一次的覺有這麼美妙。我簡直飄飄仙,不知身在何處了。
也許是太舒了,很快我便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就在這時,阿珠的雙腿離開了我的部,高高地舉在空中,接著雙手移到了我的股上,緊緊地著我的股,同時口中叫道:「好舒服……阿倫……用力……再用力……」
為了不讓阿珠失望,我只有拼命抑制自己爆發的衝動,進行最後衝刺……
「啊──」阿珠長嘆一聲後,雙腿從空中落了下來,同時緊著我股的雙手也失去了力量,接著從股上滑落下來。
而此時,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將那股憋了很久的「瓊漿玉」盡數注入了阿珠體內,也許是憋得太久,這時的時間特別長。
休兵停戰後,我仍捨不得離開阿珠那溫熱柔軟的身體,依舊在她趐上,體味那種溫玉在懷的美妙,領略巴從小中慢慢滑出的滋味。
「阿倫……我全身麻了……」不知過了多久,阿珠溫聲地說。
我不得不從阿珠身上起來,看著全身泛紅的阿珠,特別是她那的粉紅的椒,我忍不住又在她趐上親了一下。
穿好衣服,漸漸恢復平靜的阿珠嘆地說:「真舒服。」
「我也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我由衷地表示贊成,接著又說:「珠姐,我真想在你身上睡一輩子?」
阿珠說:「如果我不是比你大,而且又是同姓,我一定嫁給你。」
我忍不住在阿珠臉上親了一下,說:「珠姐,你真是太好了。」
阿珠溫柔靠在我身上,說:「阿倫,我真沒想到,你才十二歲,傢伙竟然這麼長大。」
我笑了笑,說:「珠姐,你是不是還見過別的男人的巴?」
「才沒有。」
「沒有,你怎麼知道我的巴比別人的大?」
「你們經常光著股在塘裡洗澡,隨便就可以看到。」
「這麼說你以前見過我的。」
「我若是見過你的,就不會與你來洗澡了。」
「為什麼?」
「還問為什麼,都是你壞?」
「我怎麼壞?」
「你叫我來洗澡,然後……」
「然後怎麼?」
「然後就引我。」
「我怎麼引你?」
「還說沒,一開始就摸人家脯,後來又在人家的上摸,最後竟按著人家的脯不放,而且還要親……」
「珠姐,既然知道我引你,為什麼還要讓我引?」
「那時我以為你還是小孩,只會摸摸……」
我為了清女孩子在這方面的想法,好為以後作準備,繼續追問:「後來你抓到我的巴,知道我的已經和大人的差不多了,為什麼不逃走?」
「那……」
「那怎麼?珠姐。」
阿珠臉緋紅地說:「都是你,那時我……」
「那時是不是心的了?」
阿珠白了我一眼:「你還說。」
「可是當我進去時,你又想逃,為什麼後來又不逃?」
「……」阿珠臉兒更紅。
「珠姐,為什麼又不逃了?」
「開始我以為你只會摸一摸,偏偏你摸到那裡。」
「哪裡?」
「你明知故問。」
「摸到那裡又怎樣?」我知道阿珠講的是那小上方的「小電珠」。
「……」
「珠姐,你告訴我嘛?」
「全身像觸了電一樣。」
「是不是很舒服?」
「你都知道了,還問。」
「我真的不知道,只是猜想而已。」
「你摸到那裡後,不知為什麼,竟全身痠麻、發軟……」
「除了痠麻、發軟,沒有別的了?」
「還有就是──」
「就是什麼?」
「心裡的。」
「原來你是希望我進來?」
「胡說,我……」
「我怎麼?難道不是要我進去?」
「我只是想要你摸摸?」
「難道你不知道,我摸摸後會進去?」
「我……」
「我什麼?」
「我以為你是小孩,還不懂。」
「可是為什麼我進去後,你開始想逃,後來又不逃了?」
「……」阿珠的臉紅得像透的柿子,嬌羞地低下了頭。
「為什麼?」我偏不放過。
「都已經進去了……」
「那你今天為什麼又主動邀我?」
阿珠默不作聲。
「是不是我昨天得你很舒服?所以……」
「你最壞了……」阿珠嬌羞地將頭埋在我懷中。
阿珠趐軟的脯在我身上,使得下體很快又膨起來。我忍不住在阿珠的粉臉上親了一下,說:「珠姐,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
阿珠抬起頭來,驚異地盯著我,說:「剛才來完,你又想來了?」
「誰叫你這麼人?」
阿珠搖搖頭說:「不行,我們過來這麼久了,再不過去,小秀會懷疑。你想要,明天還可以來。如果讓小秀知道了,那我們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阿珠不愧大幾歲,考慮事情比我周到得多。
第四章有驚無險雲霧開
第三天,我與阿珠又以洗澡的藉口,避開小秀,來到山坳裡。
一到山坳裡,我們便摟著親了起來。今天阿珠比昨天更主動、更熱情,親吻不一會,手便在我的短外面撫摩起來。她如此主動,我便毫不客氣地解開了她的全身衣服,將她倒在草地上,然後開始重複昨天的故事……
「阿倫,你們……」當我快要達到極樂的頂點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這聲尖叫猶如七月焦雷,差點把我震暈過去。在身後叫喚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山坳外看牛的小秀。
阿珠也被這一聲尖叫驚得臉發白,高舉在空中的雙腿尚未完全落地,便惶恐地說:「阿……阿倫,怎……麼辦?」
我儘管心如擂鼓,但此刻也不得不鎮靜。我急忙將幾乎嚇軟了的巴從阿珠體內出,從阿珠身上起來,轉過身,尷尬地對著小秀說:「小秀,我……」
「我恨你!」小秀說完,轉頭往山坳外跑。
我急忙穿上短追了上去。無論如何,這事決不能讓小秀說出去。至於如何說服小秀,當時我並沒有考慮。
追出山坳,發現小秀坐在不遠處山坡上的大樹下,我尷尬地走上前去。小秀見我向她走近,生氣地將臉扭向另一邊。
我走到小秀身邊坐下,說:「小秀,我……」一時不知如何往下說。
小秀既不言語也不理睬,仍舊扭臉看著另一邊。
我試探著將手放在小秀肩上說:「小秀,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小秀扭了扭肩膀,沒有出聲,但也沒有將我的手甩開。
小秀沒有逃避,說明她對我尚未「恨之入骨」,但她心裡是怎麼想不清楚,必須作進一步的試探。
我試探著將小秀往懷裡摟,小秀掙扎了幾下,說:「你不喜我,來找我幹什麼?」
小秀開口了,有門。「誰說我不喜你?」我一邊說一邊將小秀往懷裡摟。
這次小秀只是象徵的掙扎了一下,便倒到了我懷裡。
「你喜我,還和阿珠來?」
「我喜你,也喜阿珠。」
「你騙人。」
「我沒騙你。」說著我在她臉蛋上輕輕吻了一下。
「阿珠脯比我大,你一定是喜多些。」沒想到小秀小小年紀,心思竟這麼細。
我笑著說:「小秀,她脯大,是因為她年紀比你大,過幾年說不定你的脯比她的還大。再說,脯再大也只能摸摸,並不能吃,也不能讓它舒服。」一邊說,一邊抓著小秀的手放在巴上,小秀沒有拒絕。
「小秀,其實我更喜你多一些,你那裡沒有,摸起來很舒服。」我繼續說。
小秀的臉立刻變得通紅,羞澀地說:「你是說我還沒長大。」想不到小秀疑心也很重。
「我不是說你沒長大,而是你那裡光溜溜的,摸起來很舒服。」
「你騙人。」
「我騙你幹什麼?你若不信,我現在就想摸。」說著,便將手伸入往小秀的內,往兩腿間摸去。
小秀夾緊雙腿不讓我摸,我另一隻手在小秀上「咯吱」了一下,小秀夾緊的雙腿分了開來,我的手則乘機進了她兩腿間。
我的手入小秀兩腿間後,小秀老實了,而且還將雙腿分開了些。我知道小秀又在我的軟功夫下屈服了,於是一邊摸著她膩滑的,一邊說:「小秀,剛才你怎麼到山坳裡去了?」
小秀說:「其實,我昨天就知道你們在幹這事。」
我心中一驚,說:「你怎麼知道?」
「洗澡頭髮不可能不。」沒想到小秀年紀小小,心思會這麼細。
「所以,今天你就偷偷跑了過去看?」
「昨天我只是懷疑,你們去了那麼久,頭髮又沒,其中肯定有問題。」
「你真厲害,什麼也瞞不過你。」
「還有阿珠回來後,臉紅紅的。」小秀見我誇獎她,更得意了,又補充說。
「小秀,今天的事,你不會對別人說吧?」
小秀不吭聲。
「我的好小秀,你不要對別人說好不好?」我將在小秀兩腿間的手出,緊緊摟住小秀,央求著。因為這是我心中最擔心的事。
「只要你以後不再與阿珠好,我就不說。」
沒想到小秀竟想獨佔我。雖然我心裡十二個不意,但為了暫時封住小秀的嘴,也只有答應。
由於剛才在阿珠體內沒有發,而後小秀的手又一直在巴上沒有離開,加之剛才我又摸了她那光潔的小,巴很快又膨了起來。現在小秀已答應不說出去,我心裡塌實了,於是便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我將小秀的臉扶正,說:「好小秀,讓我親親。」不待她答應,便將嘴在她的小嘴上。
「你幹什麼?」小秀扭開嘴說。
「親嘴。」
「很臭。」雖然我與小秀已作多次,但親嘴還是第一次。
「可是你的嘴很香、很甜。」說完我又將嘴在小秀的櫻桃小口上,這次她沒有再躲開,於是我開始施展從與阿珠的實戰中學到的親嘴功夫……
不知是小秀年紀大小,還是太過溫順,我親吻好一會,她並沒有什麼強烈反應,不管是她的嘴,還是將舌頭伸入她口中挑逗,她都只是默默接受,猶如一隻溫順的小羊羔,仍你擺佈。
既然如此,我只有轉移目標。我一邊順著小秀的脖子往下親吻,一邊解開小秀的衣服。當我將嘴巴在小秀微的脯上,那顆小黃豆時,小秀有了反應。她繃緊身體,哆嗦地說:「……好……」
我不理會小秀的叫喚,不停地用舌頭著那兩顆突出的小黃豆,不一會,小秀竟癱軟下來。
此刻,我的「小弟弟」已經得有些難受了,於是我將小秀平放在草地上,說:「小秀,我們來一次,好不好?」
小秀溫順地躺在草地上,沒有出聲,但在我子時,她自動抬起了股。
好幾天沒有見到小秀光潔的身子了,今天見到似乎格外親切,我忍不住在小秀那光潔的裂上部親吻了一下。
小秀扭動了一下身子,說:「你……你怎麼親那裡?」
我笑著說:「你這裡也很香。」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阿珠的「小電珠」,「不知小秀有沒有?」想到這裡,便在小秀的裂頂端尋找起來。我掰開小秀那微合的粉紅,找了好一會才找到那顆「小電珠」,它比阿珠的小,而且還有一層薄膜保護著,不仔細尋找很難發現。
我在「小電珠」上輕輕按了一下,小秀竟也像阿珠一樣全身痙攣了一下,接著吁吁地說:「……好……不要摸……」
為了清小秀的受與阿珠是否一樣,我問小秀:「怎麼個法?」
小秀似乎不說,我說:「你不說,我還摸。」
「又酸又,全身發麻,怪不舒服的。」小秀怕我再摸,老老實實地回答。
看著小秀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忍再按,此刻我的巴已得十分難受了,也不想讓它再難受。於是,我分開小秀的雙腿,將巴對準小用力了進去。
「輕一點。」不知是否有幾天沒有親熱了,有些不適,還是我入時用力太大,一下將巴到了底部,受不住,小秀皺著眉說。
我憐惜地緊摟著她纖瘦的身子,讓巴停在體內不動,一邊吻著她的前額,一邊說:「對不起,剛才我太用力了。」
我在小秀身上靜靜地躺了片刻,發現睡在小秀身上也很舒服,雖然小秀的身子沒有阿珠那麼豐,但也十分柔軟,真不明白自己以前為什麼沒有體會到。
現在我開始明白,為什麼人們把面對面做定為正常體位,這種覺確實比其他任何體位要來得舒服,特別是對男人來說,這是一種全身心的享受。懷中摟著溫熱柔軟的身體,下體在溫潤緊縮的小裡,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更美妙、更舒?
這時,小秀的眉頭已舒展開來,於是我便開始慢慢動浸泡在小秀內的巴,見小秀並未出不適的表情,不由試著加快了速度。因為我的巴已得十分難受了,需要強烈的刺;同時也想早點解決問題,因為此處並不隱蔽,如果耽擱太久,很容易被人發現。
當我開始大起大落、全速時,小秀除了鼻息重和斷續發出的「嗯」、「嗚」聲外,並沒有什麼不適的反應。我放心了,把全部心思集中到了下體上,同時把這幾天從阿珠身上實踐得來的招式漸漸使了出來。
然而,我身下的小秀並不像阿珠那樣熱情地回報,只是面紅耳赤地默默承受著,到最後我要爆發時,她才用手摟緊我股,發出高亢的「嗯」、「嗚」聲。
但我將滾燙的「瓊漿」注入她體內深處後,她仍舊緊摟著我的股,似乎捨不得我離開,直到我的巴從她體內滑出後,才鬆開摟著股的雙手。
我從小秀身上起來後,小秀仍躺在地上不動,那副雨滋潤後的嬌懶模樣,十分可,如果不是怕外人見到,我一定會好好欣賞一番。然後,山下不遠處就是道路,同時阿珠仍在山坳裡,不知怎樣了,因此我不得不提醒小秀:「小秀,快起來,萬一被別人見到不好。」
我這麼一說,小秀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但動作顯得有些勉強,似乎有些力不從心。
難道是剛才的戰爭太烈了,小秀有些吃不消?在我的記憶中,自與小秀相好以來,還未有過像今天這樣烈的情形,不由說:「小秀,沒事吧?」
小秀搖搖頭,穿好子後才說:「阿倫,你的那個是不是比以前大些了?」
「你是說巴?」
小秀點了點頭。
「是嗎?」這個我未曾注意,於是掏出巴,仔細觀察,發現果然比兩個月前長大了不少。以前未起時只有兩寸來長,現在差不多有三寸了,直徑也比以前要大些,難怪阿珠見後也說不比大人的小了。
現在我明白了,為什麼剛才入時小秀有些不適,而完事後,小秀又不起來。真難為了小秀,當我像狂蜂蝶一樣在她身上拼命衝殺時,她一直默默地承受著,即使受不了也不表出來,惟恐我不能盡興。
我忍不住上前摟住小秀,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小秀,對不起,早知如此,我決不會那樣猛。」
小秀搖頭說:「沒關係,只是開始有些不適,後來慢慢就習慣了。不過,你今天的力氣似乎特別大,我的骨頭都差點被你碎了。」
我笑著說:「小秀,這隻怪你太可了,當時我真恨不得整個人都鑽到你身體裡去。」
小秀說:「你騙人。」
「我怎麼會騙你?」
「你肯定是把我當成阿珠了。」
小秀大概是見到了我在阿珠身上拼命衝刺的情形。不過,我瞭解小秀的格脾氣,知道她此時說這話沒有別的意思,便說:「怎麼會?對了,阿珠不知怎樣了?」
我這麼一說,小秀本已回覆正常的臉頓時又變得緋紅,羞澀地垂著頭,說:「你快去看看她。」此刻她對阿珠不但沒有一點嫉妒了,而且還顯得十分關心。
這時,一個想法突然在我心中生起,不由笑著說:「你不去?」
小秀忸怩地說:「我……我不去了……」
這個回答在意料之中,我知道小秀會不好意思去見阿珠,於是又說:「你不怕我又和阿珠好?」
小秀看了我一眼,俏臉更紅了,過了片刻,才小聲地說:「只要你對我好就行……」
我說:「真的?」
小秀點了頭,然後說:「你不要把我們的事告訴阿珠……」
我興奮地在在小秀臉蛋上親了一下,說:「好小秀,我們之間的秘密怎麼會告訴別人?」
來到山坳,阿珠仍臉蒼白地坐在那裡,見到我後,動地站起來說:「小秀怎樣?」
「沒事了。」
「小秀答應不說出去?」
「你放心,小秀不會說出去。」
「為什麼?」
「等會我再告訴你,現在你先讓我親一下。」
阿珠說:「不行,等會小秀又進來就麻煩了。」
「你放心,小秀不會再闖進來。」我不管阿珠不意,摟著她,在臉上親了一下。
見我語氣如此肯定而行為又如此大膽,阿珠的神情漸漸平靜下來下來,說:「小秀真的不會再進來?」
「你放心吧。」
「你是怎麼說服她的?」
「這個秘密等會告訴你,現在我要把剛才的損失補上。」
不知阿珠那趐軟的脯頂著我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儘管我與小秀才來過,但摟住阿珠後,巴很快又了起來。不待阿珠反應,我便將嘴在她的嘴上。
「不來了。」阿珠扭開臉說。
「為什麼?」
「我仍有些怕。」
「怕小秀進來?」
「說不上,反正只要一想到剛才的事心裡就有些不安。」
阿珠仍心有餘悸,我不便再勉強。我剛在小秀體內發完,此刻要求也不是十分強烈,便說:「既然不想來,那我們就坐一坐。」
阿珠坐下後,說:「你到底是怎麼說服小秀不說出去的?」
我知道如果不把我與小秀的秘密告訴阿珠,她很難相信小秀不會說出去。於是我說:「你先答應我不說出去,我才告訴你。」
阿珠點頭說:「我保證不說出去。」
「說出去是小狗。」我畢竟對小秀保證過,不得不慎重。
「好。」
「其實,小秀早就與我好了。」既然阿珠已保證不說出去,我便將與小秀相好的秘密說了出來。
「什麼?你和小秀早就……」阿珠驚異地看著我,似乎有些不信。
「要不小秀怎麼會那麼生氣?」
「她那麼小……」
「你是說她那麼小,受不了,是吧?」
阿珠點了點頭。這也難怪,小秀年紀那麼小,身子又顯得那麼纖弱,竟與我有了關係,對發育較早、體格健壯、豐的阿珠來說是很難相信。
我笑了笑,說:「你們女人那麼大的孩子都能生下來,我的巴這麼小,怎麼會受不了?」那時本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時的痛苦。
阿珠臉兒一紅,說:「可她還不到十二歲……」
「她小,我也不大,也不十二歲。」
「可你的……已不比大人的小了。」
「我的都不比大人的小了,你怎麼能肯定小秀的就比你的小?」
「你……」阿珠面紅耳赤,不再言語。
我將手搭在阿珠肩上,順勢將她摟入懷中,說:「所以以後你不用擔心小秀會說出去。」
「可我心裡總是有些擔心……」
這時,一個奇怪的念頭在我心中升起:「如果能消除她們兩人之間的擔心和戒備,然後三人一起來,不知是怎麼個滋味?」
我不由笑了笑,為自己心中這個奇異的想法到得意。但是,要怎樣才能讓她們在一起不覺得尷尬?我的思想很快便圍繞這個問題揮展開來……
「阿珠已被小秀抓到把柄,如果小秀在場,阿珠絕對不會與我親熱,而小秀以為我與她的事阿珠尚不知道,如果阿珠在場,她也同樣不會讓我親近……除非……對就這樣。」
我很快便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於是對阿珠說:「珠姐,如果你見到我與小秀親熱,你會怎樣?」
「你這鬼,這麼小就專門勾引女孩子。」
「珠姐,我跟你說真的。」
「我有什麼辦法,你又不是我老公,何況你與她早就有這事了……」
「珠姐,我知道你不會吃醋,但我不是問你會不會吃醋。」
「那你是……」
「如果你見到我與小秀親熱後,會不會再在小秀面前到難為情?以後與我相好時還會不會再擔心?」
「我……我不知道。」阿珠的臉紅得像透的柿子,嬌羞地低下了頭。
我衝動地摟緊阿珠,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你不告訴我,今天我就不放過你,還要與你來一次……」
阿珠掙扎著說:「阿倫,不要啦……」
「不要,就告訴我,否則,我就要你的衣服了。」我一邊說,一邊作勢要她的衣服。
阿珠著脯,坐正身子說:「如果真是那樣,我……我不會再擔心了。」
「好。」我在阿珠臉上親了一下,說:「那明天你就按我說的做。」
回家時,阿珠見到小秀顯得很不自在,小秀見到阿珠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第二天,兩人見面時仍有些不自在,路上依舊沒有說話。
來到山上,我乘小秀不注意時,悄悄對阿珠說:「等會我與小秀去山坳裡,過一會你就過去。」
阿珠惑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反正你按我說的做沒錯。」我也不多解釋,便離開阿珠向小秀走去。
由於兩人均有些難為情,所以相隔比較遠,這樣反給了我機會。我來到小秀身旁,說:「小秀,今天我們去山坳玩,好不好?」
小秀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阿珠,沒有說話。
我知道小秀的想法,說:「你是不是怕阿珠知道?這個你放心,昨天阿珠與我親熱被你看到,現在她見到你都不好意思,如果我們去那裡面,她絕對不會到那裡面去。」
小秀仍有些遲疑,我又說:「你不要擔心,阿珠不知道我與你的關係,我們進去她決不會想到我們會做那事。走吧。」
小秀在我的半牽半拉下,跟著我向山坳走去。經過阿珠身旁時,我說:「阿珠,我和小秀到山坳裡去坐一坐,麻煩你在這裡看著牛。」同時向阿珠使了一個眼。
小秀經過阿珠身旁時,臉通紅,匆匆從阿珠身邊走了過去。
來到山坳裡,小秀說:「阿倫,今天我們不來好不好?」
「為什麼?」
「我有些怕……」
「怕什麼?昨天你在那邊山坡上都不怕,今天在山坳裡面還怕什麼?」
小秀臉緋紅,不再言語。
我輕輕摟住小秀,說:「好小秀,不要怕,除了阿珠外,沒有人會到這裡面來。來,先坐下。」為了穩定小秀的情緒,只有先讓她坐下。
小秀順從地在我的身邊坐下,我摟住她的瘦弱的肩膀,說:「小秀,讓我親親。」
我知道溫順的小秀不會反對,不待她反應,便將她摟入懷中,並用嘴巴住了她的櫻。
小秀任由我擺佈,當我將舌頭伸出時,她張開了小嘴。也許是經過昨天的親吻後,有了經驗,我的舌頭伸入她口中後,竟主動起來。
我一隻手摟住小秀親吻,另一隻手伸進衣服裡,在她前輕輕撫摩著。過一會,手往下轉,穿入小秀內,向兩腿間摸去……
小秀在我的上下夾攻下,很快便氣吁吁、癱軟下來。我見時機成,將小秀輕輕放在草地上,開始解衣服……
熱天衣服不多,兩人很快便得光。
我在小秀兩腿間跪下,分開她雙腿,將巴對準那悉的殷紅,輕輕了進去,然後趴在她身上,將她雙腿掛在我上,緊緊摟著她纖弱的身子,輕輕動起來……
經過數十次「戰」後,小秀的經驗也漸漸豐富了,我趴在她身上後,她主動摟住了我的後背。
今天因為還有特殊任務,我不敢動太快,除了輕慢進外,還不時用巴頂緊小秀的小慢慢「研磨」,沒想到小秀對「研磨」特別,剛開始研磨,小秀便全身顫抖,並斷續地說:「阿倫……好…………別……磨……」
但我的覺恰恰相反,覺得在小秀身上研磨要比在阿珠身上研磨舒服。也許是小秀個子小,小要比我阿珠的淺,我的巴頂到了頭,巴頭頂著前面的軟,特別舒。
為了好好體味這種舒的覺,我顧不得小秀的哀求,繼續研磨著。誰知不一會,小秀竟全身乏力,癱軟下來。
我正不知如何處置時,突然聽到身後想起腳步聲,轉頭一看,只見阿珠正紅著臉向這邊姍姍走來,但碰到我的目光後,便止住腳步。
小秀似乎也發現有人走進,慌忙推開我的上身,說:「有人來了。」當她發現來人是阿珠時,不臉緋紅。
我急忙從小秀身上起來,向尷尬地站在不遠處的阿珠跑去。
「阿珠,你怎麼來了?」在小秀面前我不敢叫珠姐。
阿珠聽我這麼一說,臉更紅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阿珠便往小秀身邊走。來到小秀身邊,我說:「你們都不要不好意思了,我與阿珠親熱時,小秀見到了,現在我與小秀親熱阿珠也見到了,你們打平了,以後誰也不要再覺得難為情。」
阿珠和小秀兩人的臉紅得像紅布一樣,阿珠垂頭看著地上,小秀則捂著臉坐在原地。
我強拉阿珠在小秀身旁坐下,說:「阿珠,我正與小秀玩得舒服,你闖了進來,現在要罰你。」
不待阿珠反應過來,我便摟著她的脖子親吻起來,另一隻手則在她趐軟的脯上撫摩著。
「不要……」也許是因為有小秀在旁,阿珠想逃避,但我摟得緊緊的,她本沒法逃避,她的嘴巴剛一扭開,很快又被我封上了。
阿珠見逃避不了,便不再作無謂的掙扎,閉著眼睛,任由我胡作非為。
阿珠比小秀,在我雙管齊下的侵襲下,不一會便嬌吁吁,全身鬆軟下來。當我將她放倒在草地上時,她雙手捂著臉,任我為她寬衣解帶。
第五章火焚身小妹
我很快將阿珠個光。
我轉頭看小秀,她正紅著臉偷偷往這邊窺視。當與我目光相遇時,她的臉登時紅得像紅布一樣,羞澀轉向另一邊。
我笑了笑,心想:今天一定要讓你們兩人相互看個夠,以後在一起再也不會到難為情。
我分開阿珠雙腿,將怒的巴對準那淋淋的小,使勁了進去,然後伏在她豐腴的體,緊緊摟著她的後背,狂起來……
阿珠畢竟年紀大,雖然我將巴一到底,全盡入,但她除了鼻孔中發出一聲含糊的輕「嗯」外,並沒有其他任何不適的表現。
我一邊在阿珠身上拼命地「衝殺」,一邊轉頭觀察小秀。小秀又將臉轉了過來,臉上依舊紅雲密佈,但眼中多了驚異之。當我們的目光再次相遇時,她很快又將臉轉了過去。
這種既驚又奇、觀還羞的神態,十分有趣,我不由暗暗發笑,心想:既然你好奇,那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看我在阿珠身上是如何拼命「衝殺」的,而阿珠在我的「衝殺」下又是如何興奮、狂的。一想到此,不由加大了「衝殺」的力度,在阿珠身上大起大落地「衝殺」起來……
由於有小秀在旁,剛開始,阿珠一直拼命剋制自己,除了呼重外,沒有任何熱情主動的表現,但在我的拼命「衝殺」下,沒多久便舉起了白旗,口鼻中開始發出人的「喔」「嗯」聲,同時捂著臉的雙手落到了我背上,雙腿亦漸漸高舉起來……
情之閘一旦打開,便無法關閉。興奮起來的阿珠漸漸忘記了身旁的小秀,熱情奔放的本很快表現出來,到最後,不但雙腿鉤到了我的股上,而且還主動抬起股來接我的「衝殺」,直到我將滾燙的「甘」注入體內,她才漸漸平靜下來。
這瘋狂的一幕,讓一旁從未與我這樣狂過的小秀看呆了,當我將最後一滴「甘」注入阿珠體內後,她仍在面紅耳赤地呆望著我們。直到我依依不捨地從阿珠身上滾落下來,她才驚醒過來,急急將臉轉向另一邊。
我暗笑一聲,伸手按住小秀的肩膀,將她扳倒在身邊的草地上躺下後,說:「小秀,你也來陪我躺一下。」
接著又伸手將靜靜躺在草地上阿珠摟住,扳轉過來,面對著我。我一人臉上親了一下,說:「現在你們兩個都不要不好意思了。」
兩人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我的左右肩膀上,沒有出聲。
我又說:「你們都是我喜的女人,以後有福同享,有樂同樂。今天我先與小秀來,最後將最寶貴的東西給了阿珠,明天就先與阿珠來,然後再將寶貴的東西給小秀。」
「我才不要。」小秀小聲嘀咕道。
「還說不要,剛才眼睛都快出來了。」
小秀羞澀地將滾燙的粉臉埋在我肩之間,不再出聲。
我看了看兩個頭枕肩膀、靜靜躺在身邊的女人,心中到說不出的舒和幸福。以前,我做夢也想到會有兩個給我帶來快樂的女人同時躺在身邊,現在即使要我作神仙──假若世上真有神仙,也不會去。
第二天,小秀、阿珠見面時,依舊粉臉泛紅,神情尷尬。兩人不但相互不說話,就是對我也不搭理。我知道兩人面子上仍有些難為情,一路上裝作不知道,也不點破。
當我們將牛趕到山上後,我說:「阿珠、小秀,我們去山坳裡。」
兩人紅著臉相互窺視了一眼,垂著頭,既不言語,也不移動。
我上前將拉著兩人,說:「走。」
兩人又相互窺視了一眼,假意掙扎了一下,然後遲疑、忸怩地隨我往山坳裡走去。來到山坳裡,兩人仍舊垂著頭,但臉更紅了。
我笑著說:「我昨天說了,今天要讓阿珠先來,然後再將寶貴的東西送給小秀。阿珠,我們先來。」
我將阿珠拉如懷中,阿珠的臉變得更紅了,神態忸怩,似乎想躲避。但只輕輕地掙扎了一下,便閉著眼睛依在我懷中不動了。
我將阿珠放在地上,拉過神尷尬的小秀說:「小秀,你先在旁邊坐著。」
不待她表示,便將她按在草地上坐了下來。
然後,我轉身開始與阿珠進行前戲……
阿珠雖然臉紅紅,但沒有再像昨天那樣用手捂著臉,只是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草地上,任憑我寬衣解帶。當我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挑逗時,她沒有像昨天那樣拼命剋制自己,相反很快便進入角。當我那滾燙的巴入她體內時,她的手自然地覆到了我背上,同時雙腿也高高地舉了起來……
一旁的小秀也沒有像昨天那樣,既尷尬,又好奇,雖然仍不時往這邊偷窺,但神情比昨天自然得多,並且臉上還帶有幾分羨慕神。
為了讓兩人都能得到舒服(那時我尚不知道什麼高,只知道舒服、興奮、喜、足),我沒有像以往一樣只顧自己刺、舒服,拼命地尋找達到極樂頂點的覺,而是拼命地剋制自己,千方百計讓對方先舒服、先足、先渾身無力癱軟下來。
通過幾個月的實踐,我已漸漸領會如何使自己儘快達到極樂的顛峰,雖然技巧尚不怎樣,但也知道如何使女人儘快舒服、興奮起來,自然也知道如何避免自己先於對方達到頂峰──儘管那時尚不知道必須使女人得到足,她才會對你死心塌地、百依百順,但也明白只要使女人舒服、快樂,她就會對你好,答應你的要求。
我據實戰得來的經驗,時而急快送、大起大落,時而又輕緩送、淺出深入、慢慢研磨。不一會,阿珠便興奮起來,身子開始顫抖,口鼻之中「嗯」、「喔」不絕……
當阿珠無力地將雙腿放下時,我鬥志正旺,從阿珠身子一起來,將小秀按倒在草地上,說:「小秀,阿珠舒服過了,現在該你了。」
也許是已多次目睹我與阿珠戰,小秀也不再忸怩、推,只是輕聲地說:「你……你的今天怎麼這麼大?」
我低頭一看怒的巴,也許是經過阿珠小的浸泡,發現果然比以往要壯些,沒想到小秀觀察得這麼仔細,不由笑著說:「因為它太想你了。」
在小秀的配合下,我很快將她個光。
我將巴送入小秀的小後,發現裡面特別潤,裡的水似乎比以前要多了些。不知是我入時比較輕柔,還是為了讓我高興,入時小秀並沒有表現出不適。
我在小秀體內停留了一會,說:「小秀,現在覺如何?」
小秀沒有回答,但粉臉變得更紅。
「那我要進攻了?」我一邊說,一邊將巴送至盡頭,見小秀全身哆嗦了一下,沒有表現出其他不適,便慢慢起來……
小秀年紀小,剛開始我不敢太過猛,怕她受不住。
出乎意外的是,小秀今天的表現不但沒有受到阿珠在旁的影響,相反比以往要熱情,也許是受阿珠的的影響,我才一會,她緊緊摟住了我的後背,同時還高高地舉起了雙腿。
沒想到讓她在一旁觀戰竟會有如此效果,我不由亢奮起來,加快了進攻的速度……然而,不管我如何攻擊,小秀始終沒有不適的表現,最後竟學著阿珠的樣子,雙腿擱在我上,抬起股接我的衝刺……
也許是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我瘋狂才一會,便達到了極樂的頂峰,當我將滾燙的「甘」注入小秀體內深處時,小秀髮出了一聲暢快的呼:「啊!
我死了……「
我足地從小秀身上下來,躺在小秀和阿珠之間,雖然很疲憊,但心中仍十分動,看著嬌懶地躺在兩旁的小秀與阿珠,更到無比的愜意和甜。
我興奮地將兩人摟入懷中,說:「今天真舒服,你們怎樣?」
已漸漸恢復平靜的阿珠說:「你越來越猛了,今天差點被你整死……」
「是嗎?」我笑著反問,接著轉過臉去問小秀:「小秀,你怎麼樣?」
「今天好舒服……」
「今天小秀表現不錯,應該獎勵。」說著我在小秀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又說:「阿珠,今天的表現比昨天好多了,也要獎勵一下。」又在阿珠臉上親了一下。
「你最壞了,昨天叫我進來,竟然當著小秀的面與我……」阿珠在我身上擂了一下。
我笑著說:「要不這樣,你們倆怎麼好意思見面?」
……
也許是兩具溫熱的體在身上,沒過多久,我的小弟弟竟又興奮起來。碰巧,阿珠的手無意碰到了它,阿珠說:「你……你又起來了……」
我笑著說:「你們這麼可,它不起來行嗎?」
阿珠擂了我一下,說:「你這傢伙,不知吃過什麼,這麼快就起來了。」
「吃過你們的。」
「你……」阿珠不再言語。
我說:「阿珠,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
「你不累?」
「做這種事怎麼會累?」
「我好累,不想來了。」
「小秀,你還想不想來?」
「我也不想來了。」
「對了,我們進來這麼久了,不知牛還在不在山上?」
阿珠這麼一說,我登時興趣全無。如果牛跑到田裡或是人家的異稼地裡,那就麻煩了。於是說:「好,既然你們都不想來了,那明天再來。現在我們去看看牛,看還在不在。」
……
通過這次三人大戰,小秀與阿珠兩人見面不再到難為情了,但兩人有時仍會莫名其妙地臉紅。
自此,我則可以肆無忌憚地左擁右抱了,只要興趣一來,便可以隨便逮住她們中的一個進行親熱。
小秀與阿珠也不再因為有人在旁而到不好意思,相反這個剛舒服完便會對另一個說輪到你了。如果我說累了,不想再與另一個來,這個還會不答應。
我簡直進入了夢裡世界,沒有想到女孩子拋開臉面後,會如此毫無顧忌、大方放肆。好在我身體強壯,一天來兩次並不覺得累,即使剛剛做完,只要休息片刻,又可以重整旗鼓進行衝殺。
然而,這種左擁右抱、幸福快樂的子並沒有過多久,我剛嚐到齊人之福的樂趣,阿成便病癒出院了。
當阿珠將這一消息告訴我時,我簡直覺得世界未快到了。阿成出院後,放牛自然又是他的事了,這樣,我不但無法左擁右抱,而且與小秀也很難親熱了。
阿珠似乎知道我的心意,安我說,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只要有機會一定再和我來。但我知道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地左擁右抱的機會以後不會再有了,為了把握這最後的快樂時光,這天竟破天荒的連了三次,在小秀體內了一次,在阿珠體內了兩次,若不是天快黑了,也許還會來一次。
熱情奔放的阿珠,這天被我得死叫活,興奮至極,最後連招架之功也沒有了。當我最後一次將注入她體內時,已癱軟在草地上無法動彈了,休息了近半個小時,她才嬌懶地起身穿衣。
這天,我們三人直到天黑才回家。
阿成回來放牛後,小秀又恢復到了以前,只要阿成在場,對我沒有任何親暱的行為。有阿成在場,我自然也無法向小秀提出非分的要求。
剛開始幾天倒還無所謂,也許是那天輸出太多了,幾天沒與小秀親熱,小弟弟並不難受,但時間一長,便有些憋不住,只要見到小秀,我的小弟弟便會興奮起來,無奈阿成在場,只有讓它委屈。
為了減輕小弟弟的痛苦,我只有多撒,據以往的經驗,撒後,小弟弟會暫時老實一會。
因此有時即使沒有也要拼命擠幾滴出來,好讓小弟弟暫時輕鬆舒服一下。
有一次,我掏出得難受的巴正準備撒,一旁的阿成驚異地叫了起來:「阿倫,你的巴怎麼這麼大了?!」
我仔細一看,發現巴比十幾天前又大了不少,幾乎是阿成的兩倍了,難怪他驚異不已。我心說:「我的巴這麼大,都是你姐姐的功勞。這十來天,每天至少要與你姐姐來一次,你姐姐那麼熱情、風,又那麼多水,我的小弟弟不大才怪。」
當然這些話我不敢明說,如果讓阿成知道他姐姐被我上了,不拼命才怪。為了不讓阿成多心,我說:「我倒是覺得你的巴變小了,是不是與你這次得病有關?」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我這麼一說,阿成也有些半信半疑了,說:「應該不會吧。」
看著阿成擔憂的樣子,我心中暗暗高興,心想:「這下你應該不會再懷疑我的巴為什麼會變大了。」
想到阿成的姐姐阿珠,便想到了她豐的脯、熱情的表現,以及三人在一起的狂情景,巴便更難受了,撒完不一會,它又了起來。
回家的路上,我想:今晚一定要找阿珠或小秀好好來一次。
於是我悄悄地對小秀說:「小秀,今晚我們來一次好不好?」
小秀說:「回家後有事。」
小秀的回答我不懷疑。現在是七月了,七月不像其他季節,在農村只要進入七月,不論大人小孩,都會開始忙碌起來,我們這些不大不少的未成年人放牛回家後,還得幫父母做家務或農活,很少有空閒。
小秀是家裡的老二,下面還有兩個弟妹,回家後肯定要幫父母做事。
我只有去找阿珠,阿珠在家裡是老三,上面還有一個未出嫁的姐姐,比小秀容易出時間。找阿珠必須避開阿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單獨見到阿珠,誰知阿珠紅著臉說,這幾天她不舒服,不能來,要我過幾天再找她。
沒辦法,我只有怏怏回家。
這天晚上,我怎麼也睡不著……
「哥,你翻來覆去,怎麼還不睡?」同的妹妹被我吵醒後說。
我有兄妹三人,我是老大,下面有兩個妹妹。家裡只有兩間房,我與大妹睡一間,小妹與父母睡一間。由於房間不大,只能擺一張,因此我與大妹便睡在一張上。
「我睡不著。」
「怎麼睡不著?」
「我……」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妹妹的問題。
「是不是這次期終考試考試沒考好?」妹妹比我小一歲半,正在上小學四年級。那時國家對教育雖不怎麼重視,但父母對我們兄妹的學習要求很嚴,如果考試成績不好,捱罵受訓是少不了的,而今天我剛好考試完,妹妹故有此說。
「不是。」
「那是為什麼?」
「……」我又不知道怎麼回答。「英子,你過來陪我睡好不好?」不知為何我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大妹叫美英,英子是她的小名。
妹妹乖巧地爬過來,睡在我身邊。
我摟著妹妹,說:「英子,我們有多久沒有一起睡了?」
我與妹妹雖在一張上同睡多年了,但很少一頭睡過(那時我們睡的是祖傳的老式雕花,兩頭都可以睡)。
妹妹側身躺在我臂彎裡,說:「不記得了。」
這時,我發現妹妹的身子並不比小秀纖弱,心中竟有了股衝動的覺,不由說:「英子,讓我摸摸好不好?」
雖然以前我們也相互撫摸,但那是在我開始有幻想以前。那時我們只覺得好玩,興趣一來到處摸,但沒有不純潔的想法,且多數時候是用腳。當我睡不著或是睡醒了,就用腳去撥妹妹,有時是將腳深到她的腋窩下,有時則直接深入她的兩腿間,用腳趾使勁頂著她兩腿間的裂。
每當遭到我侵犯,妹妹便不客氣地給予回擊,有時她直接將腳伸進我的短內,用腳趾夾住我的小弟弟(那時我們穿的是自制的短,腿很大,小便時可以直接將小弟弟從腿掏出來,腳伸進去自然不難)。
我的小弟弟比同齡人大,也許與這有關。當妹妹的腳趾夾住小弟弟時,我並不到難受,相反到很舒服,儘管她很用力,想讓我投降,但她越是用力,我的小弟弟就越硬,每次最後都是以失敗告終。
通過幾次戲耍後,我發現妹妹竟喜這種遊戲,因此我們不時會戲耍一番。
但自與小秀髮生關係後,我們便沒有再進行過這種遊戲了。那時我的心思幾乎在小秀身上,上後沒有興趣再與妹妹玩耍,只想睡覺。
妹妹乖巧地躺在身邊,沒有出聲。
我不客氣地撫摸起來……
以前我很少摸妹妹的脯,但從與小秀、阿珠發生關係後,我對女人的脯有了興趣,今天一摸發現妹妹的脯竟微微隆起了,且不比小秀的小。這一發現使我更加興奮,於是順著脯一直往下摸,來到妹妹那光潔如故兩腿間,發現這裡也比以前豐了,而且比小秀的還要要豐。
這一發現,我全身血竟很快沸騰起來,腦子裡原來模糊的思想頓時變成了強烈的念……
在我的手向妹妹兩腿間摸去時,妹妹亦老實不客氣地將手伸到我的兩腿間。
當她握住我那怒的小弟弟時,驚呼道:「哥,你這裡怎麼大了?!」以前玩耍時,妹妹握過我的巴。
小弟弟被妹妹握住後,我的理智更是很快便崩潰了……
我說:「英子,掉衣服讓我好好摸摸,好不好?」
單純的妹妹以為我仍會像以前與她玩耍,毫不猶豫地光了身上的衣服。
我掉身上唯一的短,將光潔溜溜的妹妹摟在懷中,說:「英子,我想好好親親你。」
妹妹沒有出聲。
我將妹妹平放在上,兩手支撐著身子,輕輕伏在她那溫熱的體上,在她微微隆起的脯上親吻起來……
出乎意外的是,當我用舌頭妹妹脯上的小豆豆時,她竟然有反應,扭動著身子說:「哥…………」
「不舒服?」
「嗯……不舒服……」儘管口裡說不舒服,但她沒有拒絕我的親吻。
通過最近的實踐,我知道妹妹心裡還是喜的,因此沒有理會她的叫喚,繼續親吻著她的脯。
不一會,妹妹竟氣吁吁起來,說:「哥……別……別親了……」
此刻,我那怒的小弟弟已十分難受了,需要解放。於是我將手伸入妹妹兩腿間,沒想到妹妹的裂附近竟的了。
我故意說:「妹妹,你這裡怎麼了?」
「不知道。」
「是不是了?」
「說!你才。」
「你將腿張開,讓哥哥聞聞就知道。」
妹妹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張開了雙腿。
我伏在妹妹兩腿間,分開裂,假意聞了聞,說:「是沒。可是這裡為什麼這麼?」
「不知道。」
「我要看看這些水到底是哪裡來的?」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裂慢慢摸索起來……
以前,我們雖然也戲耍,但從未將手指伸入過妹妹的裂中,為了讓妹妹不產生反,慢慢適應、接受,儘管小弟弟已得如鐵一般,但我仍只有拼命忍耐,必須起妹妹的興趣,她意了,我才能將巴入。父母就在隔壁房內,如果她不意,我強行進攻,萬一叫喚起來,那就完蛋了。
我很快在裂的頂端找到了那顆曾經令阿珠、小秀興奮、動的小電珠,輕輕按了一下。沒想到妹妹竟也很,全身一顫,吁吁說:「哥,別、別……」
我故作不明白地說「怎麼啦?」
「酸酸的……」
「不舒服?」我又輕按了一下。
妹妹全身又是一陣哆嗦,說:「哥……別……別……好……我……」
「你怎麼?」
「我……」
妹妹說不出,但我知道這種刺她心裡還是喜的,只是年歲小,第一次受這樣新奇、強烈的刺,一時難以適應。為了讓妹妹慢慢適應,我只有暫時轉移目標。
我的手指順著裂往下,來到妹妹的小旁,發現妹妹的小口很小,似乎比小秀的要小。
當我試圖將小手指入時,妹妹開口了:「哥,你幹什麼?」
「英子,這個小是幹什麼的?是不是你們女孩子的?」
「不知道。」
「怎麼,是不是的你都不知道?」
「好像不是哪裡。」
「那這是幹什麼的?對了,這是不是大人說的『眼』的地方?」
「不知道。」
「應該是的。英子,大人們都說很,我們試試怎麼樣?」
「不知道。」
「試試就知道了。」
「怎麼試?」
「就是將我的巴進你的眼裡。」
「你的巴那麼大,怎麼能進去?」
「傻妹妹,孩子那麼大,都能從這裡出來,我的巴比孩子小多了,怎麼不能進去?」
第六章成少女更消魂
「哥,你的巴進去了,會不會生小孩?」
「我們這麼小,怎麼會?」我理直氣壯地對妹妹說。其實那時我對懷孕生小孩本不懂,也沒有想這個問題,即使與阿珠、小秀在一起我也沒有想過,只知道與阿珠和小秀來過這麼多次,她們一點反應也沒有。
妹妹聽我這麼一說,不再出聲。
我用力分開妹妹雙腿,讓小張至最大,然後將得如鐵一般的巴對準小,用力往裡擠。
「哥,好……還……有些痛……」我好不容易才將頭擠入內,身下的妹妹卻有些吃不消了。
「英子,剛開始是這樣,等會就舒服了。」
不知是小妹妹年歲小,還是我的巴比以前要大些了,只覺得妹妹很緊,比小秀和阿珠的第一次緊得多,儘管裡已十分潤,但入時仍很困難。為了讓妹妹適應,我將頭在妹妹內停留了片刻,然後再慢慢深入。
但是,我剛一入,妹妹又叫喚起來:「哥………………」
我沒有理會,直至巴入一小半,覺到頭被什麼東西擋住了,才停下來,此刻妹妹已在低聲喚痛了。
我知道只要巴用力往前衝破阻礙,妹妹就會變成女人,然而這個轉變對妹妹來說是痛苦的。為了讓妹妹有心理準備,安說:「英子,你忍著點,女孩子第一次都會有些痛,不過很快就會過去,而且以後會很舒服。」
我讓巴在妹妹小內停了一會,說:「妹妹,現在還痛嗎?」
「好。」
「哥想再進去一點,好不好?」
「你要輕點。」
「放心,哥會輕輕的來。」
於是我開始往裡入,誰知剛用力,妹妹又低聲呼起痛來:「哥……痛……
好痛……「
「妹妹,女孩子第一次會有些痛,你忍著點。」我一邊安撫著妹妹,一邊用力將巴往裡。
「啊!──」隨著妹妹的一聲痛呼,我的巴終於衝破阻礙,突破城門,全部進入了妹妹體內。
但是,妹妹這一聲驚呼,令我火頓消,剛進入溫暖緊窄環境中的巴尚未好好體味箇中滋味便漸漸軟了下來。
雖然我及時用手捂住了妹妹的嘴巴,同時在妹妹耳邊小聲地說:「怎麼叫這麼大聲?爸媽知道就完了。」
但那一聲驚呼,還是驚動了隔壁的父母。媽媽說:「英子,怎麼啦?」
也許是我及時警告了妹妹,妹妹沒有回答。我擔心父母過來觀看,急忙從妹妹身上下來,同時對妹妹說:「不要說。」然後急忙爬到另一頭躺下。
也許是妹妹沒有回答,媽媽又說:「英子。」同時聽到起的聲音。
妹妹仍不敢出聲。
爸爸說:「也許是做個夢,不要去了。」
媽媽又說:「阿倫,你睡了嗎?」
我故作糊道:「媽,什麼事?」
「剛才英子怎麼啦?」
「不知道。我也是被她吵醒的。」
爸說:「可能是作了個夢,沒醒來就算了。」
爸這麼一說,媽不再言語。
聽到媽媽睡下的聲音,我的心才放下來,但是心中仍懊悔不已,怎麼會動自己親妹妹的腦筋?此事如果讓爸媽知道,那怎麼得了?對,這事決不能讓他們知道。
於是我又悄悄地爬到妹妹身邊,說:「英子,剛才你怎麼叫這麼大聲?」
妹妹說:「我那裡好像破了,好痛。」
「女孩子第一次都是這樣,以後就不痛了。」
「可是太痛了。」
「好了,哥哥今天對不起,把你痛了,下次再不會了。英子,今天的事你千萬不要給爸媽說,知道嗎?」
「知道。」
「這才是好妹妹。」
妹妹答應不對爸媽說,我的心塌實了,爬到另一頭,很快便睡著了。
儘管如此,第二天我仍心有餘悸,特別是看著妹妹行動不便的樣子,更是膽戰心驚,惟恐父母看出來。為了不讓妹妹行動不便的表情明顯表,這一天我格外賣力,平時由妹妹做的一些家務事,我全做了,基本不用她手。
妹妹似乎知道我的心意,不時用的目光看著我。
慶幸的是,直到晚上父母沒有提及妹妹昨晚驚叫之事,也沒有注意到妹妹行動的差異,我這才真正鬆口氣。
睡覺時,我悄悄問妹妹:「英子,你那裡還痛不?」
「走路、做事有點痛,不過現在不怎麼痛了。」
「我說過,過幾天就沒事了。」
「哥,謝謝你今天為我做了很多事。」
「應該的,是我不好,昨晚把你痛了。」
「哥,我會不會生小孩?」
「傻妹妹,我們這麼小怎麼會?再說我剛進去沒出水。」
「什麼水?」
「就是我巴里面的水還沒有出來。」
「巴里出來的不是嗎?」
那時我也不甚明白,一時無法給妹妹解釋清楚,只能說:「反正你以後就知道。英子,我們今晚再試試怎麼樣?」
也許是昨晚沒有發,摸著妹妹溫軟的身子,小弟弟很快又了起來,不由再一次大膽地向小妹提出要求。
「我怕痛。」
「今天不會了。」
「可現在還有點痛。」
「我慢慢的來,如果還是很痛,就不來了。」
「你可要輕一點?」
見妹妹許可,我高興地點頭道:「放心,我會慢慢的來。」
接著,我輕輕掉妹妹的衣服,褪下子,然後輕輕伏在她溫軟的體上,親吻那膩滑初的趐。
妹妹的反應仍像昨天一樣,全身顫抖,氣吁吁,不一會兒便開始求饒了:「哥……別……別這樣……」
我怕妹妹忍不住大聲叫喚驚動了隔壁的父母,停止親吻,輕輕下身上的短。當我再次伏在妹妹身上時,她竟自覺地張開了雙腿。
我伸手去摸妹妹兩腿間,沒想到竟然十分潤了。我知道妹妹已經能夠適應了,於是便握住得難受的巴,抵住口,說:「英子,你用手掰開好不好?
這樣容易進去些。「
妹妹聞言將腿又張開了一些,同時用手掰開了小。這樣我的巴便順利地進了小,但是隻進到一小半,小妹便叫喚起來,同時鬆開了雙手。
「哥……痛……」
「是不是很痛?比昨夜好些嗎?」
「好些,不過還是很痛。」
巴被溫潤的小緊緊包著,特別舒,此刻我只想讓她儘快全部進入,去徹底體味那種溫潤和舒適。見妹妹不是很痛,便說:「英子,你忍著點,等它全部進去就舒服了。」
我一邊說,一邊用力將巴往小深處入。在我用力入時,妹妹又張嘴叫,這次我有了準備,尚未出聲便用嘴堵住了,直到巴完全進入體內,才鬆開嘴巴,小聲說:「英子,不要出聲。」
妹妹小聲說:「可是好痛,而且好。」
「等會就不痛了。」
妹妹不再出聲,但我不敢動,儘管早已憋得難受,心裡很想動。
過了一會,我實在忍不住了,說:「英子,現在怎麼樣?」
「不很痛了,但是有些,而且很。」
「哥哥動一動好不好?」
妹妹點了點頭,並說:「你要輕一點。」
「我會的。」我一邊說,一邊試探著輕輕動。
這時我發現妹妹的小比先前更潤了,儘管小很緊,但動並不十分困難。輕輕動幾次後,小妹沒有出聲,我不由漸漸加快了動速度,同時也加大了動的幅度。
很快我發現,妹妹的要比小秀和阿珠的淺,不十分用力便能到底,每當我到底時,妹妹便會全身顫抖一下。我也覺得特別舒,比小秀和阿珠他她們任何一個都要。特別是每次入頭都能觸到小深處的球(那時我尚不懂什麼子頭),這種新奇的刺令我格外亢奮、動……
不知是因為有父母在隔壁,太過緊張,還是覺太過強烈,不一會我竟有了發的衝動。偏在此時,妹妹的手落到我背上,摟住了我,於是體內的濃漿便像火山爆發一起了出來,直向小妹體內深處去。
這時身下的妹妹竟發出「啊……」的輕呼,同時雙手緊緊摟住了我的後背。
也許是許久都沒有發了,這次我的時間特別長,了好幾次才完。
小妹覺到了我的,小聲道:「哥,你是不是出水了?」
此刻我正處在興奮的頂點,本沒有心思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當我的巴慢慢從妹妹體內滑出來時,妹妹說:「哥,我那裡好像有東西出。」
「沒關係,等會擦掉就可以了。英子,舒服不?」
「嗯。」妹妹點點頭,接著卻又不無擔憂地說:「哥,我會不會有小孩?」
「應該不會吧。」
「萬一有怎麼辦?」
「絕對不會的。」我口裡這麼說,其實心裡也沒底,而且也很緊張,但是為了打消妹妹的顧慮我只有這麼說。
發過後,身體比較疲憊,便爬到另一頭躺下,但是睡不著。此刻,心中竟沒有以往那種足後的舒坦和愜意,相反有些不安,妹妹剛才的話語在我腦子裡一直不停地迴響……
妹妹如果真的懷孕了怎麼辦?雖然我不清楚她是否會懷孕,但這個問題仍令我忐忑不安。
躺了一會,我忍不住爬到妹妹那邊說:「英子,我們的事你不能告訴爸媽,知道嗎?」
妹妹說:「知道。」
雖然妹妹保證不說出去,但我心裡仍很擔憂,如果妹妹真的懷孕了,到時就是想瞞也瞞不住,只有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不再與妹妹來了。
惶恐中過了幾天,見妹妹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我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心一安定,又開始膨,但我不敢再打妹妹的主意,只要一想到與妹妹親近就會不自覺地想到懷孕、生孩子的事。只有把念頭轉向阿珠與小秀,想到他們,懷孕、生孩子的事就會拋到九霄雲外。
我想起了阿珠前幾天說的話,於是去找她,這次很順利的找到了,但是阿珠卻面難。我不由好奇地問道:「阿珠,怎麼拉?早幾天你都答應了,而且我們在一起時也很快樂,難道你不想了?」
阿珠紅這臉說:「阿倫,我怕……」
「怕什麼?」
阿珠說:「我怕懷孕。」
「懷孕?」沒想到今天阿珠竟突然想到了這事,直令我掃興不已。但是我仍不死心,說:「怎麼會懷孕?我與小──我年紀這麼小,怎麼會讓你懷孕?」情急之下,我差點說出了我與小秀一起兩個多月,小秀都沒有懷孕的事實。
「怎麼不會?你的哪個傢伙已不比大人的小了。」
「我的巴雖不比大人的小,但我年紀還少,才十二歲,我還沒有聽說過有十二歲當爸爸的。」
「現在雖然沒有,但並不代表不可能。如果不是現在要到25歲才準結婚,也許會有。至少古時候就有。」
「古時候的事誰說得清。」
「可是,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有避孕套。」
「我怎麼會有避孕套?」當時避孕套雖是免費供應的,但要育齡婦女才能領到,一般婦女領到後都收得很隱秘,似乎這是見不得人的事,因此像我們這些未成年人想要見到都很困難。
「阿倫,其實……」
「其實什麼?」
「其實我也想跟你好……」話未說完,阿珠已臉緋紅。
「你這麼說我們以後不能再來了?」
「萬一懷孕怎麼辦?你比我小,我們又是同姓,我不能嫁給你。」
「可是我們曾經來了這麼多次,你沒有懷孕?」
「這……也許是碰巧。」
「那就是說我現在還不能使你懷孕?」
「我……我不知道。」
「那你怎麼會突然想到這件事?」
「我嫂子懷孕了,是她告訴我的。」
「這麼說,你並不能肯定我一定能使你懷孕?」
「我怕,萬一懷孕了,我不知道怎麼辦?」
此刻我只想重溫舊夢,本不在乎阿珠是否會懷孕,見她並無把握,便說:「你怎麼能肯定我一定會使你懷孕?我們曾經來過那麼多次,你都沒有懷孕。」
阿珠不再言語,我接著又說:「珠姐,我們好久沒來了,我很想你,我們今天來一次好不好?」
阿珠:「我怕……」
「珠姐,怕什麼,我如果能使你們懷孕,那你與小秀早就懷孕了。」
「我……」
我知道阿珠對懷孕的事尚不是很清楚,正在猶豫,便說:「不要再想了。我們好久沒來了,我很想你。」
「去哪裡?」
「到我家後山。」
阿珠點了點頭。
「我先走,在那裡等你,你快點來。」說完,我興高采烈地走了。
我在後山等不到一會,阿珠便左顧右盼地走來了。一見到她,我便興奮上前將她樓在懷裡,親吻起來。
阿珠回吻了我一下,便扭開嘴說:「阿倫,快一點好不?」
我連忙點頭,並很快下身上的短。當我褪下衣時,阿珠也解開了自己的衣。
我從後面抱住阿珠,雙手伸進衣服裡抓著她的雙,發現她的房竟比以前又大了些,而且還要結實些,忍不住嘆說:「珠姐,你的房又大了不少,摸起來好舒服,我真想這樣摸一輩子。」
「如果你大幾歲,我們又不是同姓,我一定嫁給你,讓你天天摸。」
「珠姐,為什麼一定要比你大,一定要異姓才能結婚?」
「我們這裡沒有同姓結婚的習俗,就算可以,你才12歲,等你到了可以結婚的時候,我已經老了,那時你也不會喜我了。」
「不會的,珠姐,我真的好喜你,如果可以同姓結婚,將來一定娶你。」
「阿倫,你有這個心就行了。我也喜你,以後你如果需要我,只要方便,一定答應你。」
我沒想阿珠竟對我情深如此,忍不住摟緊她說:「謝謝珠姐,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沒想到這句衝動的話竟成了我倆永久的協議(這是後話)。
「嗯,你進去了?」說話間,我的巴滑進了阿珠潤的密。
在我從後面抱住阿珠,將發的巴抵住她兩腿間時,有過多次後入式媾經驗的她,自動彎下去,翹起股,將密突顯出來。這樣我的巴便很快自動找到了密入口。此刻,阿珠的的密附近已經十分潤,輕輕一用力,頭便鑽進了密。
「你不是說要快一點嗎?」說著,我摟緊阿珠,用力將巴往前一送,將整巴送進緊窄潤的密中。
「嗯!」阿珠又是一聲輕哼,然後雙手撐地,默默承受我的進攻。
雖然早幾天才與妹妹來過,但今天卻像是很久未吃過一樣,一進去,便肆無忌憚地幹開了,好在,阿珠的密已十分潤,而且阿珠也已經習慣了,不管我如何狂猛,她都能承受。
最後,阿珠也瘋狂起來,不但使勁搖著股,接我的衝殺,口裡還興奮叫嚷:「啊……好舒服……好舒服……用力……我死了……」
當我將半軟的巴從阿珠體內出時,她已渾身趐軟,我剛鬆開摟住部的手,整個人便軟癱在地。
天快黑時,阿珠才從地上站起來說:「今天好累,我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那你剛才還要我用力?」
阿珠白了我一眼,說:「人家當時舒服嘛。」
「怎麼個舒服法?」
「……」
「告訴我。」
「恨不得你……」
「恨不得我怎麼?」
「搞死我。」話未說完,阿珠已羞得臉通紅。
「真的?那我們想的一樣,當時我也恨不得把你搞爛,整個人都鑽到你那裡面去。」
阿珠沒有及時回覆,穿好衣後,才說:「阿倫,你真的越來越厲害了。」
「難道你不喜?」
「不說了,天都黑了,回家吧。」
第七章無心柳竟成蔭
回家時,在門口遇上妹妹英子,對我神秘地笑了笑,說:「你去哪了?才回來,爸媽在找你。」
我見她笑得可疑,以為有什麼不幸降臨。當我忐忑不安地見到爸媽後,才知道原來妹妹在作我,爸媽本沒有找我。
經過傍晚痛快淋漓的消魂,雖然心情十分舒暢,但是身體也些疲憊,吃過晚飯,就想上睡覺,但是妹妹不讓。
上剛躺下,妹妹將腳伸了過來,用腳趾夾住我那尚未起的小弟弟。難道妹妹食髓知味,想與我親?想到這不由興奮起來,但是又擔心妹妹懷孕。自從上次發生關係後,只要一想到妹妹,就會想到她會懷孕的事。因此我興味索然地說:「英子,你幹什麼?」
「哥,我知道你下午幹什麼去了。」
難道妹妹……我連忙爬到妹妹那頭,說:「你知道什麼?」
「你在後山與阿珠姐……」
「你都看到了?」
「是的,我見你神神秘秘望後山走,不久阿珠姐也向後山走去,她家在後山沒有土地,我很奇怪,於是便跟去了。」
妹妹隨後跟去,我與阿珠親熱的整個過程自然全看到了。想到這,我心中不由一緊,既然妹妹發現了,別人會不會也看到?於是說:「還有沒有人看到?」
「沒有,附近沒有別人。」
妹妹這一說,我的心才稍微踏實點,心想:以後不能再大意了,如果被大人們發現就完了。同時我也擔心年幼的妹妹會到外面說,便說:「你沒告訴別人吧?」
「還沒有。」
「英子,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那我有什麼好處?」
「以後哥什麼都聽你的。」
「真的?」
「當然。」
「哥,你與阿珠姐那樣多久了?」
「有一個月了。」
「一個月了?」
「是的。」
「她──」
「你想說什麼?」
「沒有小孩?」
「沒有。」
「哥──」這時英子身子貼緊了我,同時伸出手來撫摸我的小弟弟。
「英子,不要摸,等會它會想要你。」
「不,我──」
「你是不是想要?」
英子不說話,但身子貼得更緊。
「英子,哥也很想與你好,但是怕你受不了。」
「不會的。」
「萬一……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你不是說我們年紀小,不會懷孕?」
「我是說萬一。」
「你與阿珠姐那麼久了,怎麼沒有?」
「我不知道,我是怕萬一,萬一你有了怎麼辦?」
「她那麼大了都沒有,我不會的。」
「英子,你真的不怕?」小弟弟在妹妹的撫摸之下已起,有了發的望。
「哥,你的已經起來了,怎麼這麼大?」妹妹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你不怕它了?」
妹妹沒有回答,但身子貼得更緊了。
我殘留的一點理智很快被蓬升起的望淹沒。我伸手摟緊妹妹,同時向她兩腿間摸去,沒想到妹妹光潔的兩腿間已經潤,於是我便順勢掉她的短,說:「你將哥的了。」
話音一落,妹妹便幫我了起來。在此同時,我則輕輕翻過身來,當子下時,身體已在妹妹溫軟的體上了。
妹妹很自然地分開了雙腿,我找到密後,將巴對準密,說:「妹妹,我要進來了,你不要叫痛。」
妹妹沒有出聲,相反地將雙腿又張了張。
我分開密入口,將發的巴推進妹妹的密中。妹妹的密雖然窄緊,但已相當潤,因此沒費多大力氣,便將巴到密深處。也許是第三次進入了,這次入時妹妹沒有叫痛,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只是當巴到密深處頂著花心時,全身顫抖了一下,併發出暢快的呼。
雖然阿珠與小秀的密也很緊窄,但是妹妹小的覺與她們也大不相同。
不知是因為她是我的親妹妹,其間有些倫忌的因素在其中,還是因為她的小比阿珠和小秀的更緊窄。儘管我早想一為快,但進來後,卻又捨不得很快動,只想多體味一下這種緊窄與溫暖。
「哥,你怎麼不動?」身下的妹妹見我一直不動,催促起來。
「你那裡面好舒服。」我情不自地說。
「我有些。」妹妹不但已經適應,而且開始興奮了。
「好,哥現在就動,等會你不要出聲。」我一邊動,一邊吩咐妹妹。
妹妹也知道這事不能讓父母知道,因此在我動時一直沒有出聲,即使是後來興奮動起來,也只是緊緊抱著我,閉著嘴巴,從鼻孔中發出人的「嗯」、「唔」聲,直到最後可能實在忍不住了,才興奮地說聲:「好舒服!我死了。」
接著,緊樓著背部的手鬆了開來,綁緊的身子也漸漸鬆軟下來。
雖然傍晚才與阿珠親熱過,而且出了特別多,但與妹妹親熱不一會,我又忍耐不住,有了發的衝動。儘管我想延長時間,多體驗一會妹妹小的溫馨,但在妹妹鬆開緊摟著我的手不久,也一如注了。
即使如此,我仍在妹妹的身上趴了很久,直到妹妹說:「哥,你的我好難受。」這才依依不捨地從她身上下來,此刻我的巴竟未完全萎縮下來,仍然停留在溫潤膩滑的密裡。
我從妹妹身上下來後,妹妹側過身來,頭靠在我膛上,說:「哥,你舒服不?」
我將手繞過脖子,摟住她,說:「舒服。你呢?」
「我很舒服。難怪阿珠姐會那樣高興,真的很舒服,簡直要舒服死了。」
原來小妹是下午看了我與阿珠親熱,才心漾。
「哥沒有騙你是不是?」
「嗯。哥,我和阿珠姐,你與哪個一起最舒服?」
「你。」我毫不猶豫地說。
在今天晚上以前,我還認為與小秀和阿珠親比妹妹舒服,但經過剛才的親熱,我的覺和看法完全變了。雖然妹妹的反應沒有她們強烈,經驗也沒有她們豐富,但與她在一起,我覺更舒。
「可下午你與阿珠姐在一起時,你像瘋了似的,彷彿要把阿珠姐……」
「怎麼?」
「彷彿要把她搞死似的。」
「你希望哥對你像對阿珠一樣?」
「不是,我以為你更喜阿珠姐一些。」
「怎麼會?」
「哥,阿珠的子好大!」
「是的。」
「哥,你是不是很喜她的子?」
「她的子又大又,摸起來很舒服。」
「我以後若是有她那樣的子就好了。」
「你的以後也許比她的還大。」
「哥你喜很大的?」
「我喜又大又,摸起來好舒服的那種。」
「哥,如果以後我沒有阿珠那樣又大又的子,你還會不會喜我?」
「傻瓜,你是我妹妹,我怎會不喜你?」
「哥,以後你只要想,我一定給你。」
這時隔壁房裡傳來腳步聲,可能是爸媽要睡覺了,於是我小聲說:「英子,爸媽來了,睡覺吧!」
第二天,妹妹像換了個人似的,臉上不時出甜的笑容,甚至有時一個人也獨自在笑。我知道小妹高興的原因,心中隱隱到不安,一則擔心父母看出破綻,發現我與妹妹的秘密,其次擔心妹妹懷孕。因此第二天晚上睡覺時,我不敢再去碰妹妹。妹妹不知是害羞,還是年歲小,不強,也沒有主動提出要求。
但是,妹妹畢竟已經嚐到了男女的滋味,儘管年歲尚小,但還是食髓知味。只過了三天,又將腳伸到我的兩腿間主動挑撥……
其實,我每天晚上都想來,與她同睡一,肌膚相親,沒有不想的道理,何況已經有過兩次體驗,往往一上,我的小弟弟便會鼓起來。但是一想到可能會使小妹懷孕,又只有強按心中火,儘量避免與妹妹肌膚相親。
妹妹用腳趾夾著我那本已興奮的小弟弟,令我全身血脈迅速賁,那回味無窮的消魂滋味很快又在我腦海裡出現,很想再一次品味,但是一想到可能會讓妹妹懷孕,又不得不強抑心中的衝動,說:「英子,不要吵了。」可是妹妹不依,依舊用腳趾夾著我的小弟弟。
膨的望很快將我的理智淹沒,說:「英子,你是不是想要?」妹妹沒有說話,但依舊用腳趾使夾著我的小弟弟。
我爬到妹妹那頭,說:「你真的不怕懷孕?」妹妹將身子靠緊我,同時用手去撫摸那早已膨的小弟弟,並說:「哥,你是不是不喜我?」
這時,我再也無法忍耐了,摟過妹妹,說:「其實哥很喜你,只是怕你懷孕而已。」
「你與阿珠那麼久了都沒懷孕,我怎麼會?」
「我怕萬一。」
「你不是說我們年紀小,不會懷孕?」
妹妹這麼說,我還有什麼可講?於是輕輕地下了妹妹的子,說:「你幫哥了。」
妹妹很快便將我的子了下來。當我將火熱的送入妹妹那溫熱的密時,小妹興奮地緊緊摟住了我,並說:「哥,我好喜你!」
這次妹妹的反應比前兩次強烈多了,不但拼命著下身接我的衝殺,而且還將雙腿勾在我背上,並且緊緊地摟著我。當我將體內濃熱的出時,妹妹已是第二次達到興奮的頂峰了。
此後,我與妹妹隔三差五便要親熱一次,直到新學期開學後……
初中二年上學期,我們開設了生理課。通過生理課,我對人體的結構和生育問題有了初步瞭解,從而知道,女子有了月經,如果發生關係,便可能懷孕。
這時正好妹妹初來臨,因此,自此以後我堅決抵制了妹妹的惑,同時告訴她,我們不能再這樣了。當我高漲,難以自制時,便去找小秀或阿珠。不知為何,與她們在一起,我從不擔心懷孕的事──儘管她們擔心,並不時提醒。
然而,開學後不久,我的注意力便很快轉移了。不但對妹妹沒有了興趣,就是阿珠、小秀,我也要到十分無賴時才會去找她們。即使與她們親熱,我腦子裡想的也是別人──新來的數學老師。
數學老師姓陳,叫碧雲,26歲,是這個學期從別的學校調過來的,同來的還有她妹妹。
陳老師不但漂亮,而且身材很好,體態豐腴,曲線玲瓏,兩隻鼓鼓囊囊的房,令人一見便興奮無比,特別是那緊綁高翹的部,令人一見便遐想萬千,我只要見到她,小弟弟便會情不自地興奮的抬起頭來。
剛開始因為她是老師,我不有非份之想,每天只要看一看就心意足了。
但是時間一長我便受不了,只要她上課,小弟弟便會「怒髮衝冠」,恨不得鑽入那渾圓的兩腿間,探求密的秘密。我雖有過與女人親的體驗,但是沒有與成的女人親過,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很想試試。
老師待人和睦,聲音也很優美,但上課很認真,很少言笑,只有當學生回答了她認為比較複雜的難題時,才會偶爾初嘉許的笑容。即使平時,也很少看到她臉上有笑容。也許因為這樣,儘管學校有不少未婚的男老師,但沒有誰但去主動接近。
男老師們不敢接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老師有一位冷若冰霜的妹妹,除上課外,姐妹倆基本上在一起。
雖然我心裡很想上成、的陳老師,但我知道這個願望很難實現,一則是我們年齡懸殊太大,她不可能對我這個半大男孩有興趣,其次是我沒有機會接近。但是,我並未因此死心,心想即使不能與她親熱,能與她親近也不錯。因此如何接近這位高貴的女老師,如何使她對我有好,成了我思夜想的大事。
工夫不負有心人,很快我便發現,老師對成績好的學生比較喜,有時下課了,還會與之親切地談幾句。遺憾的是那時我的數學成績不是很好,為了讓老師對我有好,必須先把數學成績突上去。
有了目標,接下來自然就是為實現目標而努力。往常,放學回家後我很少看書,一般是作完作業就完事。現在我不得不拿起書來,同時還將書上那些老師沒有佈置的習題做一做。也許是我基礎較差,書上那些老師沒有佈置的題目竟有很多不會做。
這天晚上,我又遇上了一道難題。想了半天仍不知如何解答,一旁關注我學習的媽媽見我搔頭摸勺,便說:「你若不明白,去問問你珍姐?」
自從我開始利用空閒學習,爸媽十分高興,只要沒事便坐在一旁看我學習。
珍姐叫玉珍,是我大伯的女兒,比我大三歲,是我堂姐,正在上高中,學習成績很好,從小學到初中在班上總是前幾名。珍姐讀的是寄宿,平時住在學校,要星期六才回來。媽這一提醒,頓時使我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她在家,可以向她請教。
珍姐家離我家不遠,一會便到了。伯母告訴我珍姐在房裡學習,於是我便向珍姐的房間走去。
珍姐家條件比我家好,早幾年新建了房子,房間多,他們兄妹均有自己的房間。我來到她房外,見房門緊閉,便舉手敲門。敲了幾下,才聽裡面有人答話:「誰?」
「是我,珍姐?」
「你是阿倫?有什麼事?」
「有個題目不會做,想請你告訴我。」
「你等一下。」
接著聽到裡面響起有拉關屜的聲音,又過了一會,門才打開。珍姐臉紅紅的,那模樣與興奮起來的阿珠有些相似,只是神有些慌,我不由呆了。珍姐本來就很漂亮,是我們村最漂亮的女孩,現在臉紅紅的,還帶有幾分羞澀,更加人。
「你看什麼?」珍姐見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問說。
「珍姐,今晚上你好漂亮。」我由衷讚道。
「你這傢伙就會說漂亮話。」珍姐的臉更紅了,瞪了我一眼,微嗔地說。
我一邊往裡走,一邊想:「剛才珍姐才幹什麼?這麼久才開門?」
進房後,珍姐關上門,說:「是什麼題目?」
「是這個題目?」我指著書說。
珍姐接過書,在書桌旁坐下,並叫我在她身邊坐下。珍姐看著題目,我在一旁靜靜等著。
當時農村多半是長條凳,我與珍姐坐在同一凳上,相隔很近,很快便聞到了她的體香。這香味竟令我的小弟弟膨起來。我不由將目光轉到珍姐身上,也許是側面觀察的緣故,發現她的脯竟也很豐,似乎不比阿珠的小,而且正在不停地起伏,像是剛做完運動。這樣一來,我的小弟弟更加急劇充血。
這時,珍姐已清題意,說:「這個題目是這樣的──」接著打開屜,準備拿筆來講解,因為這是一個幾何題目。但是屜才打開一半,又匆匆關上了,並且神慌地看了我一眼。
「珍姐,怎麼?」我不好奇地問道。
「沒,沒什麼。」
難道珍姐屜裡有什麼秘密東西怕我看到?我不暗暗自問。聯想到進門前後的情況和珍姐的表情,我更加肯定了這種想法。為了過明白,我故意說道:「珍姐,你的臉好紅。」
珍姐用手摸了一下臉說:「沒有。」
「珍姐,剛才你是不是在看很動的書?」
「沒、沒有……」珍姐的神更慌,看來我的猜測很正確。
「珍姐,究竟是什麼書?使你看了這樣動?」
「……」
「我知道書在屜裡。」
珍姐的臉更紅了,看了我一眼後,低頭說:「這本書,你不能看。」
「什麼書我不能看?是《紅樓夢》,還是《西廂記》?」當時這兩本書被認為是黃書,我們這些未成年人不能看。
「不是。」
「那是什麼書?」
「是……」
珍姐越是不說,越引發起我的好奇心,說:「珍姐,到底是什麼書,你給我看看,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珍姐見我這麼說,這才遲遲猶猶拉開屜,從裡面拿出一個手抄本,放在桌上,看封面就知道,這手抄本已被翻閱過不少次了。
我拿過書,說:「這是抄的,是什麼書?」
「你看了就知道。」珍姐低頭小聲說。
我打開封面一看,原來是《少女之心》,不大奇,小聲說:「珍姐,這可是很黃的書?」書名我曾聽人說過,而且還聽說年輕男女只要看了這本書,沒有不犯錯誤的,在當時是絕對的毀書。
珍姐一聽,臉兒更紅了。我不由好奇地快速瀏覽起來。
還是這本書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其實這本書也只屬一般,只是當時我們尚未接觸情文學),儘管我已經領略過男女的消魂滋味,但是隻看一半,便受不了了,本已充分膨的小弟弟更加難受,只想發。
我放下書,把目光投向珍姐,偏巧珍姐此刻也正在偷偷看我,我們倆目光相遇時,珍姐神更慌。那嬌羞的模樣,頓時令我忘記了一切,不由伸手摟過珍姐,沒想到珍姐竟是全身一顫,我試探著說:「珍姐,想不想試試?……」
珍姐沒有出聲,但乖巧地依在我懷中。有過多次經驗的我自然明白珍姐已經默許,不由大膽將她身子轉過來,用嘴堵上了她的紅。珍姐又是一顫,接著整個身子癱軟下來。
我起身摟住珍姐,說:「我們去上。」
我將珍姐放在上,一邊親吻,一邊輕輕解她的衣服。珍姐閉著眼睛,任我肆意妄為。
九月天氣尚熱,珍姐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襯衫,很快被我解了開來,接著又解開她的罩。當兩隻堅的房映入眼簾時,我不暗暗一驚,沒想到她的房竟不比阿珠的小,而且比阿珠的還要堅、白。我不由將重點轉移到兩隻白、膩滑的玉上,一隻用嘴親吻,另一隻用手撫摸著。
我的嘴巴剛親上玉上,珍姐又是一陣顫抖,同時口裡發出夢囈般的呻呤,我沒想到珍姐反應會這麼強烈,不由加大攻勢,親、吻、、、……全面展開。
不一會,珍姐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我伸手在她內一摸,發現那已長出茸茸淺的兩腿間已淋淋的了。
第八章書中自有顏如玉
我知道珍姐已經興奮,便將她短下,同時自己也很快了個光。
珍姐的身材非常好,纖細的柳配著高聳的玉、渾圓的大腿,曲線玲瓏,凹凸有致,肌膚膩滑、白皙嬌……一切都是那麼美好,簡直是一具美的藝術品,令人興奮得致極。特別是大腿部襯著茸茸的黑,使得部格外凸現……
更是令人火高熾、血脈賁張。
我已情高漲,此刻只想早點將痛的小弟弟送入溫柔鄉,因此無暇欣賞珍姐的美妙體了。我分開珍姐雙腿,但見戶(從書上我知道小的書名)四周已洪水氾濫,上亦粘上了「水珠」。珍姐戶特別豐,猶如兩個新蒸的饅頭,又不是小弟弟得十分難受,我真想親一親(那時尚不知道什麼口)。
也許是因為戶兩側十分肥大,以至密入口顯得十分窄小。當我將戶分開,將怒的對準水淋淋的密入口時,珍姐又是全身一顫,接著小聲說:「輕一點。」
聽珍姐這麼一說,我心中更加興奮,顯然珍姐是第一次與男人親熱。女人第一次會有些痛,我自然不會魯。我一邊點頭,一邊說:「我會的。」同時慢慢將往密裡推入。
雖然小已十分潤,但仍很緊窄,才推入一小半,珍姐已在輕聲呼痛了。
原來巴頭已頂上珍姐的處女膜(從書上我才知道,以前衝破的那道阻礙小弟弟進入的障礙叫處女膜)。
「珍姐,書上說,女人第一次會有點痛,但很快就會過去。」於是一邊安珍姐,一邊用力將飢渴致極的小弟弟往裡推入。其實不用書上,我早已知道了,這麼說只是不讓珍姐懷疑而已。
「啊!」儘管珍姐極力忍耐,但當小弟弟衝破難關進入體內時,還是發出了一聲痛呼。
珍姐內的溫度似乎比阿珠她們要高,而且水也要多,小弟弟沉浸其中特別舒。而且很快又發現,珍姐的與阿珠和小秀的又有不同,她的比較深,以至我的下部可以與她的戶緊密相貼,的裡外似乎一般大小,將我的小弟弟整個包得緊緊的。
我讓小弟弟在道中停留了一會,待珍姐適應了,才慢慢動。但珍姐仍小聲囑咐:「你輕一點。」
如此可的珍姐,我自然不會讓她失望,於是指揮小弟弟在她那緊窄的小裡輕出慢入……
但是沒過多久,珍姐便說:「可以快些了。」
「不痛了?」
珍姐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摟住了我的後背,這方面珍姐比阿珠小秀要。
珍姐已領略到的滋味,想向更高更深的境界邁進,我不再猶豫,開始加快速度,大起大落地衝刺起來……不一會,珍姐的身子便扭動起來,同時發出人的「嗯」、「唔」聲。我知道珍姐快進入高了,更加大了衝擊的力度。
這樣一來,珍姐很快便發出消魂的呻呤,同時高舉起雙腿,拼命接我的衝刺。
但是,珍姐畢竟是初次嘗試男女的滋味,很快便被我征服了。不過,當珍姐癱軟下來時,我也達到了極樂的頂點。
當小弟弟從珍姐體內滑出時,我才意識到已將可能造成後患的生命華注入了珍姐體內,心中不由惶恐,萬一珍姐懷孕怎麼辦?「珍姐……」看著正沉浸在雨滋潤的幸福喜悅中的珍姐,我又不知如何開口,最後只有怔怔地望著她。
珍姐睜開朦朧睡眼,見我正看著她,不又嬌羞地閉上了眼睛。
見到珍姐初承雨的可模樣,那煩惱的懷孕之事頓時被拋到九霄雲外。我興奮地輕吻珍姐的面頰,說:「珍姐,你好漂亮。」
「你好壞。」
「我怎麼壞?」
「你若不來,不看那本書,就不會……」
「珍姐,你看了那本書,難道不想?」
「不想。」
「那剛才你……」
「不說了。下來吧,我被你得好麻的了。」
我戀戀不捨地從珍姐溫軟的體上下來,慨地說:「睡在你身上好舒服,真捨不得下來。」
「還說,我都被你痛了。」
「還說,我都被你痛了。特別是剛才……」
「剛才怎麼樣?」我躺在珍姐身邊,摸著依舊堅的房,溫聲說。
「那麼用力……」
「難道不喜?」
「誰喜?」
「那最後你說好舒服,而且還緊緊抱著我,叫我用力?」
「你……」
我怕珍姐太過難堪,改變話題說:「珍姐,真的,我沒想到,做竟是這般舒服、美妙。」
「你還說,剛才的我好痛……」珍姐嬌嗔地說。聽聲音就知道,她心裡是很舒服的。
「女人第一次都會到痛。好在我的莖不大,若是像書上說的有8寸長,頭有蛋那麼大,你肯定更痛。」
「你的東西也不小。」
「畢竟還是小很多,我的最多隻有五寸長。」
「你年紀這麼小,東西怎麼這麼大了?」
「我也不知道。」
「你以前有沒有與別的女孩子做過?」
「我這麼小,怎麼會?剛才若不是看了書,還不知道怎麼來。」假裝純清地說。這樣以後即使有什麼後果,我也可以推得乾淨。
「穿衣服吧,等會媽進來就完了。」珍姐一邊說,一邊勉強地坐起來,當看到我那已經萎縮的小弟弟時,不驚疑地說:「它現在怎麼變的這麼小了?」
「剛才辛苦了,現在想休息。」
「你們男人真的好奇怪。」珍姐好奇地伸手托起我那已經縮萎得小弟弟說。
「珍姐,你別摸它,否則它又會起來。」
珍姐一聽,反而把它抓住了,說:「我要看它硬起來是什麼樣子。」
「它大起來又會想要你。」
「你……」珍姐一聽,把手鬆開了。但是晚了,小弟弟開始抬頭了。
我也沒有想到,今天小弟弟竟恢復得這麼快,不由抓住珍姐的手,摸著我那漸漸大的小弟弟,說:「珍姐,你看它又想要你了。」
珍姐驚異地看著正徐徐立的小弟弟說:「這麼快就開始大了?」
「因為它喜你。」
「你……」
「你不是想看看它硬起來的樣子?現在你就好好看看吧。」我一邊說,一邊將已經起的小弟弟放在她那溫軟的小手中,讓她握住。
「醜死了……」珍姐低頭說,但沒有將手鬆開。
「很醜?」
「沒想到你年紀這麼小,東西竟這麼大。」珍姐避開話題,嘆地說。
「你喜不喜?」
「不喜!」
「可是它很喜你,你看,現在它又想要你了,怎麼辦?」
「……」
我伸手又將珍姐摟入懷中,說:「珍姐,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珍姐只掙扎了一下,便溫順地倒在我懷裡,溫軟的小手仍握著我那生氣的小弟弟。
「我那裡現在還有些痛。」珍姐有些猶豫。
「第一次會有些痛,第二次就不會痛了。好姐姐,我們再來一次吧?這次我會讓你很舒服的。」我一邊說,一邊並用嘴將她的嘴堵上。
珍姐沒有再拒絕,相反伸出另一隻空閒的手摟住我的脖子,張開櫻,接我的親吻……當我將珍姐倒在上時,她已經是嬌吁吁了。
這一次珍姐很主動,我們剛倒到上,便伸手握住了小弟弟,引導它往桃源密進發,直到小弟弟進入洪水氾濫的密,才鬆開手來。小弟弟完全進入後,我沒有立即動,而是溫柔地摟著珍姐的脖子說:「珍姐,這次還痛嗎?」
「一點點,沒事的,你動吧。」也許是我的溫柔動了珍姐,她反過來體貼地說。接著將手覆在我背上,輕輕地撫摩著。
我一邊動莖,一邊親吻珍姐的臉頰、耳垂,並輕輕地說:「珍姐,真的好舒服,你的身體是這麼溫軟,脯這麼有彈,下面是那麼溫暖,我真想這樣一輩子不下來。」
珍姐緊摟著我,沒有說話,但是用人的「嗯」、「喔」聲回應著。
為了讓珍姐更充份享受到的樂趣,這次我採取長深入,慢出快進的方法,讓她能清楚地覺到小弟弟在她體內的運動,每一次到底後,不急於出,要使勁抵著戶「研磨」一下,才慢慢出。當然我自己也想好好體味一下,小弟弟在珍姐體內與阿珠、小秀她們體內的區別。
這樣竟彎打正著,的珍姐很快便興奮起來,緊緊摟著我的後背,並使勁動下體接我的衝刺,同時口裡喃喃地叫著:「……就這樣……用力……好舒服……再用力……」
珍姐的叫喚令小弟弟更加興奮,更加強壯無比,更加鬥志昂揚,雖然仍是長出直入,但衝刺的速度和力度加大了,研磨的時間也加長了……這樣很快便將珍姐送到了快樂的頂峰。
當珍姐從癱軟下來時,我的小弟弟仍舊堅硬如鐵,毫無發意圖。為了讓小弟弟儘快出,我只有加快速度……
過了一會,珍姐氣吁吁地說:「小弟,你還沒完?」
「還要一會。」
「我……不行了。」
珍姐這麼一說,我只有放慢速度,說:「我出來?」
「沒關係,這樣在裡面也很舒服,只不要太快了……」
為了讓珍姐高興,也為了讓小弟弟充份高興,我只有使用長深入、輕出快進的戰術,但每次深入時都要「研磨」一下,我知道珍姐對此比較,希望她能儘快興奮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不一會,珍姐果真又興奮起來,不但雙手又回到了我背上,而且雙腿也舉了起來。
當珍姐再一次興奮地叫著:「小弟……用力……好舒服……死了……」時,我也達到了興奮的頂點。當我開始男華時,珍姐竟緊緊摟著我,全身痙攣著。直到完畢,珍姐緊綁的身子才漸漸鬆弛下來。
「美死了!」珍姐鬆開摟著我的手後,興奮地說。
接連兩場大戰,我累得較嗆,全身虛似的趴在珍姐身上,著氣,說:「珍姐,你真把我累壞了。」
珍姐在我身上掐了一下,說:「你……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珍姐剛才是不是比第一次舒服?」我想知道進女人體內時她們的覺,因而發問。
「這次全身骨頭都快被你得散架了。」
「應該是全身舒服得快散架了吧?」
「你下來吧。」
「不,現在我渾身無力,要休息一會。」
「你得我好難受。」
「那你告訴我剛才是怎麼個舒服法?」
「你都知道了。」
「我要你說出來,特別是我在你體內出時的覺。要不,我不下來。」
「你的東西好燙,得我全身都趐了……」
既然如此,我只有從珍姐身上下來。當我離開珍姐房間時,她一再囑咐我不要將今晚的事對別人說。
回家的路上,我為今天的意外收穫到興奮,心想:如果不是因為學習,今晚就不會來找珍姐,如果今晚不來,這一輩子恐怕也不能得到漂亮的珍姐。古人說「書中自有顏如玉」,誠不欺我。
今晚的意外收穫,更令我對得到漂亮的女老師有了信心。
由於我的刻苦努力,學習成績提高得很快,期中考試數學竟破例得了100分,總成績在全班也名列第二。期中考試後,數學老師果真對我刮目相看了。因為這次數學考試全班及格的不到一半人,而我得了分。
老師的注意力漸漸轉移到了我身上,上課時不時用眼角餘光看看我,提問多數時候是找我,下課後還要與我聊幾句。但是一直沒有讓我去她寢室,這未免有點令人遺憾。雖然我儘量製造機會,千方百計找難題請教,但她多半是在課場上問答,要不就是下課後在教室裡解釋。
如果不去她寢室,不與她單獨相處,我的願望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為了達到目的,我必須另想辦法。為了尋找辦法,我開始打聽老師的有關情況,並注意她的寢食起居和好。那時我們是半工半讀,下午不上課,有的是時間。
世上無難事,很快我便對老師的情況有了基本瞭解──老師原來下過鄉,後因父親有關係,不到兩年便被保送上了大學。但是,老師在下鄉期間,談了一個男朋友,是同時下鄉知青。老師上大學後,那男的因為沒有關係,仍在農村「接受再教育」。
儘管一個在農村,一個上大學,但是兩人情很好,在老師上大學期間,兩人一直書信不斷。去年老師大學畢業,正巧分在當年下鄉不遠的一所中學教書,這樣他們兩人便不必再用書信來聯繫了,關係也就公開開來。
他們的關係很快便被老師的父親知道了,他堅決反對女兒與仍在農村的男朋友來往,據說為老師在城裡物了一個對象。老師不喜父親為他物的對象,仍堅持與原來的男朋友來往。老師的父親大為惱火,通過他的關係這個學期便將老師調到了我們學校,這裡離老師原來的學校有五、六十公里,沒有直達的通工具,這樣兩人見面就不方便了,但是老師的父親仍不放心,叫待業在家的小女兒來監督。
瞭解這一切之後,對老師為什麼平常對男老師們很少言笑?老師的妹妹為什麼總是冷若冰霜?這些疑問自然豁然開朗了。
知道老師的有關情況,我反而沒有信心了。並不是因為老師有了男朋友,這個我不在乎,反正我沒有想過與老師結婚,而是她身邊有個專司監督的妹妹。她妹妹到學校來兩個多月來,基本沒與外人說過話,對人冷若冰霜,一副拒人與千里之外的樣子,若不是看到她平常與姐姐說話,說她是啞巴不會有人懷疑。有一個這樣令人望而生寒的冰美人在旁邊,想要接近老師與老師單獨相處,基本不可能。
但是我沒有死心,而且心底很快產生了另一個想法:既然與老師接近或單獨相處,得要先過她妹妹這一關,那就乾脆先從這位冰美人下手,只要她對我不反,心中的願望就有可能實現。
儘管她妹妹冷若冰霜,平時與外人講話,令人不敢接近,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在前段的調查觀察中,發現冰美人喜花草,當她與姐姐外出在學校附近散步時,看到好的野花異草便會摘回,有時甚至挖回去培場,因此他們姐妹的房間外、窗臺上養了不少花草。有喜好,自然就有突破口,就從她喜花草這一點下手,我相信絕對可以使她不再冷若冰霜,至少對我如此。
於是我開始實施我的計劃……
十月是花草凋零的季節,這個季節很難找到嬌的花草,但是在山上可以找到。離學校不遠就是大山,但陳老師他們姐妹未去過,他們外出散步最多是在學校附近,因此山上的花草她們房前屋後基本沒有。
這天我從山上找到一株十分漂亮的花草,當時我不知叫什麼花,也不知是否珍貴,只知道學校附近沒有,就將它連帶了回來。第二天,我就帶去學校,正巧遇上老師她們姐妹,我故意對老師說:「陳老師,這是什麼花?」
老師對花似乎也不很瞭解,看了一會說:「這花很好看,老師也是第一次見到,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老師的妹妹站在一旁沒說話,但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花。老師轉頭問身邊的妹妹:「這是什麼花?」
「菊花。」
「菊花?」老師半信半疑,顯然與她平時見到的菊花不同。
菊花我認識,也知道有不少品種,但這樣的我是第一次見到,與以往見過的大不相同,因此我也有些懷疑,不由把目光轉向老師的妹妹冰美人身上。也許是花的嬌美引了她,我發現,冰美人的臉上竟沒有了以往暮。「這種菊花很少見,要是連挖來就好了。」冰美人盯著菊花,頗為惋惜地說。
莖是我今天早晨特意去掉的。昨天我連帶回,是擔心晚上枯萎,第二天不好看了。今天早晨我把莖去掉,帶來學校,有幾個意思:一是防止冰美人起疑心,如果連送給她,也許會產生懷疑,所謂「無事嫌殷勤,非即盜」,我這樣帶來,則只表示我是好學而已,不會讓任何人產生懷疑;二是觀察冰美人的反應,如果她不興趣,我就只有另尋良策。
「這樣的菊花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因此便摘了回來,如果老師喜,下次我連帶一株來。」我誠懇地說。
老師沒有出聲,冰美人開口了:「哪裡有?」
「山上有。」
「山上?」
這時上課的鈴聲響了,我不在乎地將手中仍然嬌的花往地下一扔,說:「陳老師,我去上課了。」
快進教室門時,我回頭一望,發現冰美人仍在原地盯著地上的菊花。我心中暗暗一喜:有門,這個計劃一定會成功。
第九章冰雪美女也樂
我雖然答應老師下次帶一株菊花來,但沒有立即付之行動,非但如此,而且還裝作不記得此事一般,見到老師也不提起此事。這是我的策略之一,要老師或者她妹妹主動找我。
果然沒過三天,陳老師便主動來找我,不,應該說是她妹妹冰美人。
放學回家時,陳老師叫住我。看著老師和她身後的冰美人,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仍裝糊,說:「老師,什麼事?」
陳老師說:「上次你那菊花是從哪裡摘來的?」
「山上。」我裝作恍然大悟地說道:「對不起,陳老師,這幾天我事情比較多,沒有去;明天是星期天,沒什麼事,我去挖一株來。」
「沒關係。如果沒空,過幾天也沒關係。」陳老師見我臉愧疚,安道。
「不要把傷了。」冰美人開口說。
「我儘量小心。」
「要不,哪天你有空,我陪你去。」冰美人又說。
這是接近的好機會,豈能放過,我說:「那好,明天上午我來叫你們。」
第二天,我對父母說老師找我有事,吃過早飯便往學校走。來到學校,沒想到冰美人竟已在學校門口等待,見到她,一時我不知如何稱呼(那時沒有現在開放,小姐、大姐之類的名字還沒有行),想了想最後還是叫老師。冰美人一聽竟笑了,說:「我不是老師,不要叫老師,叫姐姐吧!」
姐姐,證明關係進了一步,我求之不得,立刻叫了聲「姐姐」。冰美人又笑了,雖是淺淺的一笑,但很動人,令我不有些心動,下面的小弟弟竟膽大妄為地開始抬頭致敬。但此刻我不敢有非份之想,她畢竟不是我最終的目標,在此以前我對她沒有什麼興趣。
我見陳老師沒有出來,問冰美人:「姐姐,陳老師去不去?」
「她要改作業、備課,不去。」
我一聽不由到幾分失望,原想老師會一塊去,這樣可以多多親近,現在老師不去,少了一次很好的親近機會。但轉念一想,很快又放開了懷,即使老師一起去,有冰美人在旁也很難單獨親近,只有先搞定冰美人才有希望。現在冰美人與我單獨去,這是個好機會,只要想方設法讓她對我有好,以後就有機會了。
路上,我們話語不多,冰美人很少開口,我在沒有摸清她的習前也不敢多說,以免她反。但進山後,冰美人話語多了,也許是第一次來山裡,對山裡的一切都到新奇,不時興奮地發出驚呼,時間越長,情緒越高亢,到後來簡直像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興奮雀躍,說過不停,再也看不到冰美人的痕跡了。
山裡的一切我早已習慣,見怪不怪,她覺得新奇的東西在我看來很平常,不過看到她那興奮的樣子,我心裡很高興,對她的任何問題都是耐心問答,很快我們便相處十分融洽了。
也許太過興奮,快到目的地時,她的腳扭了。見她倒在地上,我急忙上去攙扶,一手拉著胳膊,一手扶著後輩。她試著站起來,誰知剛站直,尚未鬆手,又「哎!」的一聲倒了下去,並將我拖到。我怕在她身上,急忙伸手支撐,誰知忙中出錯,無巧不巧手正按在她豐的趐上(正確地說,應該是左邊的的房上),使得她又是一聲驚呼。
我難堪至極,爬起來後,連忙道歉:「對不起,著你了。」
開始也許沒有意識到,我這一說,她反而粉臉通紅,但沒有生氣,只是說:「不,不怪你。」
她沒有怪罪,我的心放下來了。我知道她紅臉的原因,為了避免雙方尷尬,只有趕快轉移話題,指著她的腳說:「是不是很痛?」冰美人點了點頭。我說:「你坐好,我給你。」扭腳對鄉下孩子來說,是很平常的事,見多了,自然知道怎麼處理,只要不臼。
冰美人像一個乖巧的小女孩,聞言乖乖坐好。為了將功補過,我將她腿捋上,主動幫她下鞋襪(在此以前我只幫女人過子,從未過鞋襪),頓時一隻美倫美渙的玉腿呈現在眼前。冰美人的腳是我見過的腳中最美的,皮膚光滑細膩與臉上一樣白皙、幼,我雖然沒有戀物癖(那時尚不知道什麼戀物癖),但見到這樣的美腿,也不怦然心動。
我抓起腳看了看,發現並不很嚴重,於是安道:「不要緊,沒有臼,一,休息一下就會好。」接著開始給她按摩。
也許是美腿的惑,著著,下面的小弟弟竟開始抬頭了。我側目看了看冰美人,她正紅著臉盯著我,我不臉通紅,好像心事被她看到一般,連忙低下頭去,集中心神,專心推。
我低下頭去,下面的小弟弟卻不知羞,不但不低頭,而且仍在頑固地身抬頭,幸好在是蹲著,下面的變化她無法看到,否則不知會是什麼難堪的局面。
儘管我想拼命剋制,但小弟弟最後還是昂首地抬起頭來,也許是受到小弟弟的影響,腦子裡這時竟也出現了奇怪的念頭:「與冰美人親熱不知是什麼味道?」接著另一個更古怪的念頭在腦海裡出現:「如果與冰美人有了關係,以後要找老師豈不更方便……」
這念頭一出現,下面的小弟弟就更加興奮,同時也更難受。我的心思也很快轉到了如何使冰美人就範這上面。冰美人不像小秀阿珠,對她我不甚瞭解,不敢造次,如果飛蛋打那就不來了。
然後,下體的膨令我無法集中思想來尋找良策。要找到良策,達到目的,只有先讓小弟弟冷靜下來。這時候我突然想到,平時小便後小弟弟會漸漸萎縮下來,對了,就這樣先去小便一泡,等小弟弟不那麼興奮了再來想辦法。於是說:「姐姐,等一下,我去撒泡(那時農村孩子說話沒有現在斯文)。」為了不讓冰美人看到我的窘態,不待回答便急急跑開了。
來到附近的隱蔽處,掏出小弟弟,可就是不出來,正在煩躁之際,身後傳來冰美人的聲音:「小弟,你好了沒有?」我答道:「很快就好了,等一下。」
可又等了好一會,仍然無法出。冰美人不知是害怕還是別的原因,這時又叫喚起來:「小弟°°」越急越不出,我只有將小弟弟收回,道:「就來了。」
回到冰美人身邊,我問道:「姐姐,什麼事?」
冰美人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相反紅著臉低下了頭。
「姐姐,你是不是害怕?」
「我、我想小便。」
原來如此,難道她的腳還不能走,叫我攙扶?於是試探道:「你的腳可不可以走了?」
「剛才我試了一下,仍然很痛。」
「那我扶你去。」
冰美人點了點頭。
我扶著冰美人來到附近的隱蔽處,道:「就這裡吧。」冰美人看了看周圍,大概覺得比較隱蔽,點了點頭,道:「你……你到那邊去,不要讓人過來,我好了,再叫你。」
「你放心,這裡很僻靜,不會有人來。」我一邊回答,一邊往後走。
「你不要走得太遠。」冰美人又囑咐著。
本來我準備走到原來休息的地方等她,她這一吩咐反而提醒了我,「她的腿這麼白皙,不知股怎樣?」偷窺冰美人的念頭頓時在心中升起。
我走到冰美人身後不遠的樹叢後,放輕腳步,然後轉過身從樹葉隙中往前窺去。冰美人回頭看看,見沒有人,只道我已經離開,便開始解子,當她那白皙的部出來時,我的心差不多跳了出來,剛才因心神轉移而半軟的小弟弟不又興奮地昂首身起來。
冰美人的部比腿更光滑、更白皙,猶如剛出匣的豆腐,特別是那圓渾的股,高高翹起,似乎在召喚男人去佔有,我若不是見過世面,理智尚未完全消失,知道顧忌,也許衝了出去。
直待冰美人小便完畢站起身來,我才悄悄離開樹叢往原來休息處走,才走幾步,突然冰美人尖叫一聲,接著驚叫:「小弟!」
我急忙跑過去,發現冰美人兩手提著子,渾身哆嗦地站在那裡,她見到我後,一手指著不遠處的草叢,驚恐地說:「那……那裡。」
我急忙扶住快要倒下的冰美人,說:「那裡有什麼?」
倒在我懷中驚悸未定地說:「那裡有東西。」
「什麼東西?」
「不知道。你來時跑走了,比老鼠大。」
我笑了,說:「是隻山鼠,不會傷人,不要怕。」
冰美人聽我這麼一說,這才漸漸平靜下來。當她意識到自己的子尚未繫好時,被嚇白的粉臉登時變得通紅,同時不知所措。
如此好機會怎能放過?我摟住倚在懷中的冰美人,故作不知她子未繫好,說:「姐姐,你好漂亮。」冰美人聞言臉更紅了。
冰美人的臉離我很近,於是我將嘴貼近了冰美人的耳朵,說:「你的耳朵更美。」以往的經驗告訴我,有的女人的耳朵很,一親便會興奮。那時尚不知道什麼區,只知道親得女人興奮,便會由你擺佈。
冰美人似乎很怕,剛一親,她便轉過臉來想避開,誰知兩人相隔太近,這一轉臉,正好變成嘴對嘴,我順勢將嘴貼上冰美人的紅,同時將她樓緊。
這樣一來冰美人更加慌,想張開嘴說話,誰知嘴剛一張開,我的舌繁慊br/]進了檀口,只是此刻尚不知她會如何反應,不敢太過放肆。誰知冰美人只是輕輕扭了幾下頭便不動了,既然如此,我便老實不客氣地用嘴和舌頭展開攻擊。
出乎意外的是,冰美人的反應比以前與我有過關係的所有女人都快,而且熱烈,不一會便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熱烈地回吻起來。(事後我才知道,冰美人其實是個型女人,腳與嘴十分,在我撫摩她的腳時,便已興奮不已、心漾了,只是沒有想到我這個小弟竟會主動進攻,當我將嘴貼上她的嘴時,尚未平息的情被進一步發,最後情不自地送懷投抱。)
這樣一來我更加大膽、更加放肆,一手摟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則試探著在她趐上撫摩起來。冰美人沒有拒絕,相反更加興奮,於是我一邊撫摩,一邊悄悄解開上衣鈕釦,當手直接與那豐的房接觸時,冰美人已興奮得癱軟下來。
我順勢將冰美人放倒在附近的草地上,說:「姐姐,讓我看看你的房好不好?」一邊說,一邊解罩。
冰美人此刻已完全茫,閉著眼睛,不但沒有拒絕,而且還很配合。當房完全展現出來時,我又是一驚,冰美人那平常看似不大的房竟比阿珠還大,而且比阿珠的堅,躺在那裡仍然高高聳立。
我很快下身上的衣,讓抑已久的小弟弟釋放出來,然後躺在冰美人旁邊,開始親吻她的房。冰美人的房也十分,才一會便呻起來,同時身子也開始不安份地扭動。
我分出一隻手往下進發。冰美人的外在前邊親吻時已掉落,此刻下身只有一條比較松敞的內(那時侯還沒有現在的緊身內,即使女人的內也比較松敞),手很容易進去,當來到目的地時,冰美人全身顫抖了一下,但沒有阻止。
然而,我的手只能觸及到柔軟的,無法進一步深入兩腿間尋幽探密。冰美人的外雖然下,但仍套在腳上,致使雙腿合得很攏。為了清除障礙,我的嘴沿著冰美人腹漸漸往下移動,同時將手伸向她腳掌處。意情的冰美人似乎知道我的用意,竟配合地將光潔白皙的玉腿縮起來。
去掉裹住雙腿的外,冰美人自然地將雙腿分了開來,但分得不開,當我再一次將手探入密處時,她潛意識地想夾緊雙腿,似乎想阻止我侵入,但很快又放棄了,最後竟順從地將雙腿張了開來。
冰美人的密處不多,稀稀的,軟軟的,估計不會比阿珠多,但十分豐,實在難以想像,看似比較瘦弱的冰美人兩腿間竟會這麼豐。我的手指才滑入丘中,冰美人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同時發現丘中已經氾濫成災。
此刻,我那鼓的小弟弟十分難捺了,不停地跳動著向我抗議。沒辦法,不能讓它太委屈,於是不再尋幽探勝,開始褪冰美人的內,冰美人很配合,沒費什麼力氣便順暢地將內了下來。
接著,分開冰美人的雙腿,使那美妙的密處完全暴出來。出人意外的是冰美人的密竟與小秀有些相似,十分窄小,只是比小秀的白皙,比我想像中的成人的密小得多,幾乎只能看到一條深深的裂。
但此刻我已沒有心思仔細欣賞,只想讓小弟弟早點進入那奇妙的密,於是將進一步分開冰美人的雙腿,讓密口出來。當我將的小弟弟抵住密入口時,地上的冰美人說話了:「不要,小弟……」同時試圖夾緊雙腿。
已經劍拔弩張,如何能夠停止?我伏在冰美人身上說:「姐,你難道不想?
你看,你這裡這麼了……「一邊說,一邊使勁將小弟弟擠入密。
也許是小弟弟已經鑽入,冰美人不再拒絕,只說:「小弟,你要輕一點。」
我點頭說:「姐,我會的。」於是繼續將小弟往裡推入。當小弟弟進入小半時,竟被東西擋住了,我知道這是處女膜,但心底仍不免奇怪:20出頭了,竟會是處女?心裡雖然奇怪,但沒有影響行動,有過多次開處經驗的我,將小弟弟抵緊障礙物,接著用力往前一衝,小弟弟便很快衝破阻礙進入嚮往已久的溫柔之鄉。
然後,身下冰美人發出了一聲痛哼,同時全身一顫,將我緊緊抱住。我溫柔地摟緊冰美人,輕聲說:「姐,是不是很痛?」
冰美人閉著眼睛沒有說話,看來不是很痛。但是,我還是讓小弟弟暫時停止活動,讓初經人道的冰美人先適應一下再說,同時自己也想體味一下成女人的密與青澀女孩的究竟有何不同。
雖然小弟弟深深地陷在密中沒有活動,但是我上面沒有停止擾,嘴在冰美人的嘴、臉頰、脖子等處四處遊走,吻得冰美人渾身顫抖不已,很快便忘了破瓜之痛。
我見冰美人眉目舒展開來,知道已經適應,不用催促,便開始動已經不安份的小弟弟。冰美人的密早已洪水氾濫,雖然是第一次,密比較緊,但動並不費力,為了讓冰美人充份領略這美妙的滋味,我漸漸施展開以往從實戰中得出的各種令女孩子高興的手段和技巧。
不一會,冰美人便有了反應,不但身子開始扭動,雙腿亦漸漸高舉起來,同時口鼻間發出混濁的「嗚」、「嗯」聲……
又過片刻,冰美人竟將腳勾在我的背上,開始搖擺部配合我的衝殺,同時口裡夢囈般地叫著:「……弟……好……舒服……對……啊……我……死了……
我……「本看不到冰美人的蹤影了。
到最後,冰美人竟拼命抬著股接我衝刺,口裡一個勁地狂叫:「……弟……用力……是這樣……再用力……啊……」得我差點一如注,幸好我有這方面的經驗,才得以控制住。當她發出最後一聲驚歎後,摟在我背上的手漸漸鬆開了,同時雙腿亦落了下來,而這時我也閘大開,將那儲藏了很久的(這是從書上得知的)毫無保留地注入她飢渴的密深處。
成女人與青澀女孩果然不同,冰美人最後的表現確實令我有些吃驚,那狂熱的情形本不像初次與男人親熱的女人,更不像一個外表冷冰冰的女人。為了不讓她小看我,為了不讓她失望,我只有竭盡全力對付。當體內久抑的華完畢時,我已是疲憊不堪,只覺得以往與小秀和阿珠兩人親熱也沒有這麼累,因此完畢,便趴在冰美人那柔軟舒適的體上,沒有再動,後來竟糊糊睡著了,直到冰美人叫我,才從她身上下來。
雨滋潤過的冰美人,顯得比以前更加漂亮,原有幾分蒼白的臉龐變得紅潤了,並且充光澤,兩隻豐的房顯得比以前更加碩大拔,特別是房上那小小的紅豆,此刻竟凸現發亮,我忍不住在她堅的房上親了一下,然後盯著那桃紅的粉臉,由衷地說:「姐,你越發漂亮了。」
冰美人如害羞的小女孩,急急拉過衣服蓋住趐,坐直身子。看著她那嬌羞的模樣,我忍不住將她摟過來,在粉臉上親了一下。
冰美人道:「穿衣服吧,莫讓別人看到了。」
「這裡這麼偏僻,不會有人來的。」
「萬一有人來?」
我笑著說:「姐,你剛才叫那麼大聲,難道不怕別人聽到?」
冰美人粉臉通紅,瞪了我一眼,嬌嗔地說:「還不是你!」
「怎麼是因為我?」
「不跟你說了。」說罷開始穿衣。
不知是冰美人那嬌羞的模樣令我興奮,還是其他原因,不久前才從密中垂頭喪氣出來的小弟弟,此刻竟又生龍活虎地抬起頭來。有過一次後,我膽子大多了,將冰美人樓在懷中,說:「姐,我還想來一次。」
冰美人驚異地看著我,說:「你°°」似乎沒想到我這麼快又有了興趣。
我拉過她的手握住已經充膨的小弟弟,說:「你看,他又在想你了。」
冰美人沒有拒絕,握住小弟弟後,說:「你的怎麼這麼大?」
「我的很大?姐,你見過其他男人的?」
冰美人瞪了我一眼,說:「你胡說什麼!」
「沒見過別人的,怎麼知道我的很大?」
「書上說成年人的也只有這麼大,你年紀這麼小,就有這麼大了,難道不算大?」
「原來是這樣。姐,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小弟弟又有些難受了,特別是被冰美人溫軟的手握住後,膨得更厲害了。
冰美人搖了搖頭。
「為什麼?你擔心有人來?你放心,這裡這麼偏僻,不會有人來的。」
冰美人仍沒有點頭,但是開始用手輕輕套動我的小弟弟。我琢磨她在猶豫,於是用嘴封住她的櫻,同時騰出一隻手在她堅白皙的房上輕輕撫摩起來。
的冰美人只扭動了一下便接受了現實,並且很快進入角,身子緊貼過來,摟住我的脖子熱烈地回吻起來。
當她再次被放倒在草地上時,已經高漲、意情,我剛伏在她身上,便伸過玉手,抓住我的小弟弟往桃源口送入。小弟弟一入,她的雙腿便舉了起來,緊緊夾住我的部,同時口鼻中發出人的「嗯」、「喔」聲,似在催促我衝殺……
我自然不能讓她失望,揮動,毫不客氣地衝殺起來。時而長短送,令她心兒,時而輕快進,讓她心花怒放,不時還要使勁抵著她的密研磨幾下。在我的無情衝殺下,她很快便狂起來,口裡不停裡喃喃叫著:「小弟……用力……用力……是這樣……好舒服……啊……」
當我第二次從快樂的頂峰跌落時,已是疲憊不堪。成女人果然不比青澀少女,瘋狂起來實在令人難以抵擋。不過,當我第二次將華注入她體內時,她也筋疲力盡、全身癱軟了。
【全文完】
寫的還不錯哦!下次我也要在上面發一個!
不論怎樣,寫的確實好看,期望再接再厲,多發一些。
文章我看完了,內容很不錯,一點也不到農村題材以往的“土”氣息,更多了一些人情味,合理,內容豐富,是一部佳作!
我支持樓主,再接再厲!!
好書,雖然看過,但是再看時還是讓人獸血沸騰
這篇文章寫得很好,文筆暢,情節也很真實到位,可惜作者布倫老大一直都沒有續寫,對於後文真是期待啊
暈,這麼久了還是隻能到這裡,沒有續篇的。。。。。
做男人能這樣,那就不算白活了.不過還是比較喜想小秀秀
自古兵法有言,臨事貴守,當機貴斷,兆謀貴密。也就是說在遇到困難和變故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能堅持一貫的原則和方針,不能動搖懷疑和沒有信心;在遇到機會的時候一定要果斷堅決,不能猶豫退縮;在部署計劃的時候一定要周密詳細,不能冒失盲目。本文中的主人公之所以屢戰屢勝,恰恰就是把握住了這一點,將多位處女破於自己的下。寫得很好。
作者大大牛啊……我就喜文革拿來寫點H的,可是網上太少了……謝謝了,支持
文章寫的很!文筆暢,情節描寫細膩扣人心絃,鄉村題材很好,給人覺很真實不土。真是一部好作品啊!真誠期待後續作品!
寫的很好樓主寫的很真實很像那種沒有教育落後的小孩對的好奇然後發生的事
十年動,文革時期的,以這個為背景,不錯。
很彩的小說,記得以前在別的地方看的這個小說只有前面的幾節,這次完整,多謝分享,呵呵。
前面一半覺不錯,很少有寫這方面的,但後面成女哪有這麼容易
只是人名、身份不同而已,不知道哪一篇是原創。
這可是鄉村系列中的極品文章啊!
真實!
這是篇相當經典的倫小說,有點年代了,雖然不是什麼新作,但是很值得一讀。經典不容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