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女人們】(1-4)【作者：綠城少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綠城少龍

字數：37，640字

（一：回縣城）

我叫蘇偉民，出生於九三年，出生於蘇北普通家庭。一五年畢業以後，就留在上海工作，後來通過自己的努力在上海買房買車，娶生子。我老婆叫翟麗娟，江西贛南人，比我小一歲，一七年我們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二二年上海爆發疫情，我們一家三口在家隔離了兩個多月，我因為換工作的事情和老婆滋生了矛盾。二三年的時候，我大舅子的前於茹來上海找我老婆玩，我們夫熱情接待了她。雖然於茹早就和我大舅子離婚了，不過她和我老婆的情一直不錯，都快處成閨了。機緣巧合之下，我睡了於茹，這件事被我老婆知道了，我們在二三年上半年就領了離婚證。我們在上海的那套房子價值四五百萬，還有幾十萬的公積金貸款在還。車子我留給前，方便她接送女兒。最後我拿著翟麗娟給我的兩百萬回到了蘇北的小縣城過起了離婚生活，誰知道這個決定開啟了我在小縣城的逸生活……我父親蘇衛國在縣城裡租了個門面做點小生意，母親周紅以前是衛生院的護士長，二二年剛滿五十歲退休了。對於我回縣城生活的決定，父親有些不太滿意，母親倒是很高興，我父親搖了搖頭，說我媽是慈母多敗兒。我媽不樂意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不疼他，誰疼他？兒子守在我們身邊給我們養老有什麼不好，偉民，離了就離了，到時候媽給你相個好姑娘，爭取給咱們蘇家生個大胖小子。\"我爸想問我為什麼和翟麗娟離婚，這件事我也說不出口，自然閉口不談。我媽知道我有難言之隱，打算個時間問清楚。回到縣城，有兩件事先要安排好，一個是衣食起居，一個是工作。住的地方倒不愁，前幾年我以母親的名義在老家買了一套經濟適用房，已經裝修好了，我媽早就把房子通好風，我拎包就可以入住。至於工作，我以前在銀行工作的時候也接觸不少管道和客戶資源，居家就能辦公，每個月也有一兩萬的收入，自己個人也在堅持繳養老保險，相當於提前過上了退休生活。吃完晚飯，我媽提議帶我去新家看一下，畢竟我買完房以後還從來沒去過哪個小區。我爸讓她別急，\"偉民不是回來工作了嘛，房子隨時都能看，今晚就讓他住下來不就好了。\"我媽瞪了我爸一眼，\"自己有房子不住，還住父母家，要是讓親戚朋友知道了，還以為他啃老呢。我還要和偉民說事，你知道個。\"我媽以前是護士長，格比較外向，把我爸治地死死的。我準備打個滴滴，我媽卻準備騎電動車過去。她訓了我一句，\"你在上海呆傻了，縣城這麼大點地方，還要花十塊錢打車？\"她拍了拍電動車後座，\"坐上來吧。\"我媽的電動車是一款粉的踏板電動車，電動車後備箱用來放頭盔和雨衣，電動車坐兩個大人其實有些勉強。我不好違逆我媽的意思，一股坐到了我媽後面。那天我媽穿了一條粉上衣和白褲子，可能是為了追求透氣，褲子其實有些薄，我的大腿不可避免地和我媽的股貼在一起。我媽身高大概一米五八左右，體重一百一，是那種細寬的豐腴型女人，她平時也沒什麼愛好，就喜歡打麻將和跳廣場舞。我和翟麗娟結婚的時候，我媽穿過一回旗袍，身材顯得凹凸有致，再加上她一直在室內工作，皮膚也比較白，一下子就把我岳母比了下去，讓我岳母心裡十分不快，她覺得我媽有些喧賓奪主，哪有婆婆把新娘的風頭都蓋過去的。我媽的電動車可能騎久了，座位有些往前移，雖然我想努力往後坐一點，不過還是避免不了碰到我媽的大股。我媽有些不樂意了，拍了拍我大腿，\"坐車就好好坐著，別亂動。\"在我媽心裡，她肯定沒把我當做成年男人來看待。不過在我心裡，我一直認為我媽是一個非常有韻味的成女人。既然我媽都不介意，我也沒必要刻意避嫌，下半身和我媽的股貼的嚴絲合縫。可能是太久沒碰過女人，我的小弟弟居然漸漸有了反應，膨脹地越來越厲害，雞巴隔著褲子卡在我媽的股縫裡面。雖然是晚上，不過我能觀察到我媽的臉有些紅，顯然她也受我褲子裡炙熱的。正常情況下應該是我媽把車停到一旁，然後換我帶她就可以避免這種尷尬，不過有意思的是我媽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和我聊天，試圖分散我的注意力。\"偉民，你的女同學裡有沒有還沒結婚的，你現在還年輕，還是得找個女人一起過子。\"我媽問我。\"媽，我都三十一了，和我同齡的女同學肯定大多數都結婚了啊。就算有一個兩個沒結婚的，那也是大齡剩女，等你娶了她，你就發現年齡大隻是她最小的病。\"我有些不樂意。我媽被我逗得噗嗤一笑，\"看不出來，你還懂女人心思的。我這兩天和你嬸嬸，還有姑姑商量一下，看她們能不能介紹個好對象。\"因為是時隔多年後回縣城居住，我認識的異也很少，我問起了一個人，\"對了，媽，梅姨的女兒結婚了沒？\"我父親在縣城裡有兩個好兄弟，我爸排行老二，這個梅姨是三叔老金的老婆，老金一家也在縣城做點農副產品的小生意。我媽聽到梅姨這個名字，頓時不悅，\"還沒結，怎麼了？\"我不知道觸及我媽的眉頭，\"梅姨年輕時這麼漂亮，她女兒肯定也差不到哪去。既然她女兒還沒結婚，你不如把她女兒介紹給我，我們兩家也算是親上加親了。\"我這話剛一說話，我媽立刻反駁，\"不行！你想娶誰家女兒都行，唯獨劉梅的女兒不行。\"後來我從媽哪裡得知，我爸年輕的時候就和梅姨有一腿，等梅姨女兒長大以後，又和梅姨女兒睡在一起。我媽後來捉到我爸和梅姨女兒的，差點要和我爸離婚。後來我爸寫了保證書，梅姨女兒去外地上班了，這件事才了結。要是我真的把梅姨女兒娶回家，那我豈不是和我爸完成了父子同？趁著紅燈的功夫，我媽將股往上提了提，對我說，\"偉民，你往後坐一坐，我都快被擠下去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將身體往後移，後背靠著電動車後備箱，我媽將整個股都坐到了車座上。我的下半身還是和我媽的大腚貼在一起，我的身體重心也往我媽身上傾斜。因為後面有個箱子，我媽坐地又比較靠後，所以我的下半身和我媽的股貼合地更緊了，我媽的股幾乎壓在我的命子上。我的龜頭已經硬的不得不行，和我媽的眼也只隔了兩三層布料。如果我的雞巴往前再頂上幾公分，就要碰到我的生命之門了。我媽見我不是故意的，也就沒有說什麼，繼續和我聊著天，\"偉民，你真覺得梅姨好看嗎？\"我察覺到我媽情緒的變化，立馬改口，雙手摟住我媽的部，\"\"\"梅姨長得雖然還行，不過還是我媽最漂亮。你看你都五十了，又細，又沒什麼贅，比麗娟保養地都好。\"我媽聽到我這麼說，立馬眉開眼笑，\"胡說八道些什麼，麗娟比我小二十歲，怎麼可能比麗娟保養地還好？\"我在我媽的肚子上捏了一把，\"我幹嘛騙你，你看你肚子上都沒什麼。\"我的動作嚇了我媽一跳，她見沒人注意到我的動作，拍了我大腿一下，\"沒大沒小的，要是被別人看到，像什麼樣子。\"聰明的我一下子把握到我媽的潛臺詞，她不排斥和我親密一點，不過怕被外人看到，覺得影響不好。我用手扶住我媽的部，\"媽，你現在每晚還跳舞嗎？\"我媽見我規矩下來了，鬆了口氣，\"跳啊，不跳舞做什麼？我現在又熬不了夜，晚上不願意打麻將。你爸每天守完店回來，就一直用手機刷抖音，沒事就看那些女主播跳舞。\"我媽忍不住向我抱怨。我沒想到我爸居然鬧這一出，\"看就看吧，我沒事也看。不過你得提醒他，讓他不要給主播刷禮物，那些長得好看的女主播都是看了美顏，現實生活中和普通人沒兩樣。\"我媽很得意，\"你爸的錢都歸我管，他店裡的收款碼都是我的微信和支付寶，他哪來的錢給女主播刷禮物。\"事實上，當初我爸和我媽因為梅姨母女倆鬧離婚，我媽從此就掌握了家裡的財政大權。\"老媽你真厲害，給女主播刷禮物的人都傻的。皮膚黑的開美顏，小的多墊兩層厚墊子，只能看，不能摸，給他們刷錢不都是傻子嘛？\"我忍不住吐槽。我媽斜了我一眼，\"怎麼？你還想摸一摸啊？你老實代，和麗娟離婚是不是因為你在外面有女人？\"我媽由於經歷過我爸的出軌，所以對男人出去鬼混比較反。我摟了摟我媽的，\"家醜不可外揚，等會兒回家了我再和你說怎麼回事。\"我媽顯然也很想知道我為什麼離婚，接下來的行程我們兩個人就聊點其他話題。等我們電動車快到小區的時候，我媽停下來，\"我騎累了，換你帶我一程吧。\"我明白我媽的意思，她怕等會兒進小區碰到人，看到我坐我媽股後頭可能影響不太好。我騎著電動車帶著我媽回到了經濟適用房小區，路上果然碰到了我媽的人，我還要時不時把電動車停下來，讓我媽和朋友們聊會兒天。我的那套房子是小區最高的那棟，旁邊是我們縣城的城中村，前後無遮擋，視野非常好。我們這個單元是兩梯四戶，不過我這一層目前只有一戶入住。這套房子是三室兩廳一廚一衛的戶型，客廳和主臥都朝南，客廳有個大陽臺，廚房那邊還有一個小陽臺，可以放洗衣機。不得不說，我媽幫我裝修這套房子的時候還是花了很多心思，比如留了一間書房，唯一的衛生間裡面居然還做了一個浴缸。客廳的陽臺全部封起來了，無形中客廳的縱深變得更長。\"媽，你怎麼想著給衛生間裡整個浴缸？\"我有些意外。\"我小時候去我舅家做客，那會兒九幾年他就在家裡裝浴缸了，那會兒就覺得浴缸是有錢家庭的標配。後來你爸在縣城買商品房，我就想在家裡個浴缸，你爸死活不肯，覺得佔面積。你不是給我轉了錢，讓我看著裝嗎，我那會兒覺得你和麗娟你們倆可能喜歡浴缸，所以就幫你們裝了一個，誰知道房子裝好了，你和麗娟卻離婚了。\"我媽的表情有些傷。我坐到我媽身旁，用手摟住我媽的肩膀，\"現在離婚率這麼高，離婚也沒什麼，又不是一個人過不下去。麗娟雖然不是你兒媳婦了，不過諾諾一直是你孫女。\"我媽有些沒好氣，\"你說得倒是輕鬆，你姑離婚後一個人過了二三十年，過年的時候別提多難受了。你也是，我們家又不是養不起，非要把諾諾的撫養權給麗娟。\"\"諾諾留在上海讀書，對她只有好處，又沒有壞處。麗娟也向我保證了，不會妨礙我們去上海探望諾諾。諾諾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倆離婚了，麗娟只說我回老家上班，我節假會去上海看諾諾，你別說漏嘴了。\"我特意叮囑了一下。我和我媽兩個人坐在主臥的上，我媽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偉民，剛才在家裡，我不好問，你給媽個底，你和麗娟究竟是因為什麼離婚？是你有錯，還是她有錯？\"我怕我媽生氣，先握住她的手，\"媽，你記不記得我結婚的時候，麗娟的孃家那個大嫂？\"我媽想了想，\"她大嫂是不是叫於茹？長得標緻的，我記得好像是個小學老師？\"\"對對對，媽你記真好，不愧是幹了這麼多年的護士長。\"我立馬奉承。我媽笑了，\"別給你媽灌魂湯，快說，於茹和你們倆離婚有什麼關係？\"\"麗娟大哥不靠譜，在外面和別人老婆攪合到一起，麗娟的大哥和大嫂就鬧離婚，去年就開始分居了。後來於茹為了散心，來上海玩，我和麗娟一起招待她。有次麗娟加班了，我和於茹喝了點酒，兩個人就睡一塊了。\"我說的有些含糊。我媽一聽，有些炸，\"什麼？你和你大舅子老婆睡了？是單純地睡一塊被麗娟看到了，還是打炮了？\"我是頭回從我媽嘴裡聽到打炮這個詞，心裡有些異樣，\"我們倆不只是睡了，也滾單了。\"我媽一聽，更加生氣了，她用力掐了下我大腿內側，\"滾單，我滾你媽個。於茹是你大舅子老婆，你這是亂倫，擱過去是要浸豬籠的。\"我疼地是齜牙咧嘴，\"媽，輕點，輕點。我媽不就是你嘛，我滾媽個不就是滾你的——\"我話還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媽臉一紅，她可能想起了剛才我在電動車上用雞巴頂她股的事情。情急之下她手掌往我頭上招呼，打得我是抱頭鼠竄，\"媽，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我媽掄了幾下，終於氣消了，她繼續怒罵，\"你個小畜生，連你媽都罵。老孃我供你讀了十幾年書，文明用語都不會，讀書都讀到牛眼裡去了？\"我有些無語，合著我說口不行，你就可以把\"打炮\"\"眼\"這種詞放在嘴上，虧你以前還在醫院上班呢。不過當我媽說起亂倫這個字眼的時候，我心裡突然想起了計算機裡的母子尾的電影，我媽的長相和身材有點像ROE系列中的友田真希，而且她們倆恰好還是同齡人。\"媽，我錯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啊，我們要學會往前看。\"我見我媽不生氣了，跑到我媽背後，幫她按摩著肩膀。我媽哼了一下，嘲諷說道，\"你說得倒是輕巧。果然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你和你老子一樣，都是管不住下二兩的貨。\"我外婆家是兩兒兩女，我媽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我大舅在縣法院上班，大舅媽在學校教書，小舅夫倆在鄉下開了家農家樂。我聽到我媽說我爸也管不住下半身，心裡嚇了一跳，難道我爸和我大舅母也有一腿？所以我媽才說老鼠的兒子會打？我有些猶豫，\"媽，你是說我爸和我大舅媽兩個人有曖昧？\"我媽一聽，反手拍我股一下，\"胡說八道些什麼，你爸哪有你這麼膽包天？偉民啊，你和麗娟真的沒戲了嗎？麗娟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兒媳婦，我和你爸都很喜歡她。\"我摟住我媽的脖子，嘆了口氣，\"希望不大，麗娟態度很堅決。不過她好像沒有再婚的打算，只想把諾諾撫養成人。\"我媽聽到麗娟沒打算再婚，心裡舒坦了不少，\"麗娟一個人帶著諾諾不容易，你該幫的還是要幫，畢竟你還是孩子的爸爸。\"我媽今天穿了一件粉的短袖針織衫，這件針織衫是V字領，由於身高差，我站在後面都能看到我媽罩的顏。她今天穿了一件紫的蕾絲文，我媽的圍比較傲人，在我的視線裡能夠看到我媽的溝。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自己都快看到我媽褐紅的暈。\"那當然，不管麗娟以後會不會再婚，我也會盡起父親的責任。\"我的身體往前湊了湊，肚子貼著我媽的後背，雙手往下垂了垂，隔著衣服蹭到了我媽的部。我媽沒當回事，和我打趣，\"這麼大人了，還粘著我不放，怎麼，要吃啊？\"我有點把握到我媽的心思，和她開起了玩笑，\"你現在又沒有，要是有，我倒是想吃上一口。\"我媽見我說得越來越沒正行，臉一紅，\"說話越來越沒譜，想吃啊，吃你媳婦兒的去。\"我雙手從我媽脖子上鬆開，重新摟住我媽口，兩個大拇指貼住我媽房下半邊，和她繼續開玩笑，\"我這不是沒老婆了嘛，上哪兒吃去？\"我媽覺肚子有點癢，\"現在知道我好了，之前你可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娘，一年都回不來一趟。去你岳母家比回老家還勤，合著是惦記別人老婆呢。\"我看我媽似乎還有些怨念，對她說，\"媽，這可不能怪我，誰讓我們男人都是有就是娘呢。\"我順勢地摸了摸我媽的部，\"媽，你平常去跳舞不會就這麼穿吧？你這衣服領口這麼低，別被別人看光了啊。\"我媽想不到我的膽子居然這麼大，隔著衣服都敢摸她了，她把我手拍下來，\"再亂摸，把你爪子給剁了。你以為別人像你一樣，三十歲的人了，還沒斷。再說我跳舞的時候也會披個披肩，肯定要擋著點。\"我摟住我媽，把她往上抬，然後往後走了兩步，\"媽，我看你變胖了沒有。\"等我退到邊，一下子沒站穩，往後一倒，抱著我媽躺到了上。我和我媽兩個人加在一起兩百多斤一起壓到了上，我媽的股恰好壓住我的下半身。我悶哼了一聲，\"媽，你輕點，你這大股差點把我命子壓斷了，你還想不想抱孫子了？\"我媽臉一紅，她試圖坐起來，當她起身的時候，我去撓她胳肢窩，我媽有點怕癢，身體一下子癱軟下來，我轉身就把我媽壓在身下。我騎坐在我媽身上，我們兩人的下半身貼合在一起，我的小弟弟硬了起來，牢牢壓在我媽下半身的那片神秘沃土上。我佯裝不知，雙手箍住我媽的兩隻手，\"周大美女，還不快點向我投降？\"我媽顯然也受我不老實的下半身，她被我逗樂了，\"你現在的樣子就像電視劇中的山大王一樣，怎麼滴，還打算劫財劫啊？\"我看到我媽居然願意陪我玩遊戲，膽子更大了，我把她的手鬆開，雙手放在我媽的肚子上，\"現在都是手機支付，我又不知道你密碼，劫什麼財。\"我的話還沒說完，把媽媽的針織衫往上掀了掀，出了她白皙的小肚子，我在她的腹部摸了一下，我媽的長褲也被我扒下來一些，出了紫的蕾絲內褲邊。我媽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她差點以為我今天蟲上腦，準備脫她褲子，對她霸王硬上弓了。她眉目一簇，不和我嬉皮笑臉了，\"蘇偉民，你瘋了是吧？還不快點從我身上滾下來。\"我看我媽似乎真的生氣了，連忙站了起來，然後把我媽的針織衫往下一放，我還畫蛇添足地把她的針織衫進她的長褲裡面，手又不可避免碰到了我媽的內褲。我一邊揩油，一邊不忘向我媽道歉，\"媽，你別生氣，我是和你鬧著玩呢。\"我媽沒給我好臉，哼了一聲，\"我現在是知道你是怎麼把你大舅子老婆騙上了，你這哄女人有一套啊。我是你媽，不是你外面那些鬼混的女人。\"我訕訕然站到一旁，小聲辯解，\"媽，我沒有在外面鬼混，和麗娟結婚後也是頭一回劈腿。\"我媽本來並不反對和我玩一些小遊戲，現在家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又沒有外人，也不用擔心被人看到影響不好。當我騎坐在我媽身上的時候，她發現我隔著衣服用我的小弟弟去蹭她的下半身。我媽和我爸好久沒過夫生活了，她又比較愛面子，不可能去找個情人。我今天難得和她膩歪，她心裡其實很高興，不過她這個做母親的必須控制好度，不能讓我越線。當我把我媽的針織衫掀起來的時候，我媽擔心我離婚久了，有些想女人了，最後在她身上做錯事，所以及時叫住我。現實不是本AV電影，母子亂倫要承受著非常巨大的心裡壓力，沒那麼容易一蹴而就。因為我這套房子裝修好了一直放著通風，所以臥室、書房和客廳的地板上都有些灰塵。我媽為了方便我的入住，開始做起了衛生。我媽在拖地，我還想哄好我媽，於是想個跟蟲一樣跟在我媽後頭。我媽剛拖乾淨一塊地板，我的腳又踩上去了，立馬又髒了，我媽沒好氣，\"少爺，我在拖地，你就這麼沒有眼力見。這麼大個人，還跟在我股後頭，怎麼，還想著吃媽的啊？\"我聽到我媽這麼說，知道她已經不生氣了，於是小聲說道，\"我倒是想吃，你不是不肯給嘛。\"我媽聽到我這麼說，覺好氣又好笑，\"合著你剛才扒我衣服，是準備吃啊？\"她用手揪著我耳朵，\"你都三十了，還想吃媽的，羞不羞？\"我媽雖然嘴上調侃我，內心卻鬆了口氣，如果我只是貪戀手足之慾，想摸一摸她的或者蹭下她股，她倒覺得沒什麼。她只要在我我面前沒光著身子，就依然能維持著母親的尊嚴。而且我媽也瞭解我的個，不可能違逆她的意願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她現在想的是快點幫我找個老婆或者女朋友，我就不會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我媽繼續做衛生，我先去樓下扛了桶純淨水，再把浴缸放滿水。我給我媽遞了杯水，\"媽，累了吧，先喝口水休息會兒，你看你都出汗了。\"我媽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有事說事。\"我一臉無辜，\"媽，你這回真的冤枉我了。我是怕你太累，特意去樓下買的水。對了，我在浴缸裡放了熱水，現在時間還早，你先泡個澡唄。你不是還沒用過浴缸嗎？其實本人很喜歡在浴缸裡泡澡，特別解乏，不信你試試。\"我媽以為我想討好她，將信將疑，她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浴缸本來是留給你們小兩口的，我先用了會不會不太好？\"有些新婚兒媳婦比較忌諱婆婆使用婚房用品，她有這個顧慮也很正常。我不以為然，\"我這一兩年也未必也結得成婚，合著這浴缸就這麼空著唄？既然是你負責裝修的，你總得幫我檢驗一下浴缸能不能正常用，會不會漏水之類的。\"我媽其實早就對浴缸躍躍試了，她聽到我這麼說，\"那行，我先去泡個澡，我身上剛好出了點汗。\"房子裡的衛生間做了乾溼分離，最外面是洗漱臺，中間是馬桶，最裡面是浴缸。衛生間外面有一道磨砂玻璃門，浴缸和馬桶中間還有一道浴簾。我媽進入衛生間以後把玻璃門關上了，她本來打算反鎖，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她沒必要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她只要把浴簾拉起來就好了。我媽在浴缸裡泡澡，坐在沙發上我的卻有些坐立不安。當我想到我媽光著身子坐在浴缸裡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友田真希的一些電影情節。如果我媽洗澡的時候，我進衛生間了，我媽會不會把我趕出來？我也沒心思玩手機了，坐在沙發上不停地喝水。沒一會兒，我來了意。我心裡有了主意，很坦然走到衛生間，然後扭了一下門，果然，我媽沒有鎖門。事實上我倒是希望我媽能夠把門鎖上，這樣我媽就得光著身子來給我開門了。我媽聽到了開門的動靜，問了我一句，\"偉民，是你嗎？\"雖然房子裡沒有其他人，她還是習慣問了一句。我連忙開口，\"媽，我水喝多了，進來上個廁所。\"我媽立馬放心了，還是忍不住啐罵了一句，\"非要趕著我洗澡的時候撒，真的是懶人屎多。\"我來到馬桶面前，掀開馬桶蓋，然後愜意地放著水。這時我也注意到馬桶上門的置物架上放著我媽的那套紫內衣。內心的衝動讓我拿起了我媽的那件三角蕾絲內褲，這條內褲被作一團，放在文上面，格外顯眼。我看著內褲的襠部，上面有一團不明顯的溼漬，不知道是我媽的汗水還是水。我快速地把內褲放到我鼻子上聞了一下，內褲傳來成女人的體味，看樣子我今天和我媽的身體接觸，還是讓她起了點生理反應。我媽沒聽到我的聲音，隔著浴簾問了我一句，\"偉民，你在幹嘛呢？\"我嚇了一跳，連忙把內褲放回置物架。我連忙掩飾，\"沒幹啥，正在把抖乾淨。\"她這個時候其實也想到置物架的內衣，所謂知子莫若母，她覺得我肯定拿著她的內衣在褻玩，甚至有可能會用她的內褲包裹住然後打飛機。為了防止我走上歧途，我媽不得不開口提醒我。她心裡也下定決心，如果我膽敢褻瀆她的內衣，那她就會徹底和我保持距離，讓我一個人在新房裡自生自滅。好在我當時並沒有令智昏，不然後來也沒機會和我媽同共枕。我媽聽到我開水龍頭洗手的聲音，頓時放下心來，她隔著浴簾和我聊天，\"偉民，你別說浴缸泡澡就是舒服，和淋浴本不是一回事，你今天應該也累壞了，要不等會兒你也泡一會兒吧。\"\"媽，剛才我放水的時候，熱水器的熱水已經放得差不多了。要是再放一缸熱水，我估計等到十點也未必泡地成。\"我開口解釋。我媽一聽，覺得有些遺憾，\"那算了，今天的熱水特別好，我泡的時候還有些燙人呢，我這腿燙的通紅。\"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福至心靈，隨口提議，\"媽，我看你今天也沒出多少汗，洗澡水也乾淨的。要不你少泡一會兒，我就著池子裡的熱水泡一泡解解乏？\"我記得小時候我媽會打好一盆熱水，給我泡腳，她會蹲在我面前幫我把腳丫裡洗乾淨。等我洗完以後，我媽會就著我的洗腳水再洗腳，這樣就不用重複打水了。因為我從小就是個乖孩子，也不皮，很少出汗，就算洗完腳水也很乾淨。我爸就不行了，每次洗完腳，臉盆就變了，所以我媽從來都不願意和我爸一起泡腳。我媽做夢都沒想到我會提議，讓我就著她的洗澡水繼續泡澡。要知道，我媽可是光著身子在浴缸裡泡了有一會兒，我媽用浴缸裡的水洗了股，還有子。要是我等會兒也用這些水洗雞巴，那我們母子倆豈不是相當於間接做愛？我的提議雖然聽起來很正經，我也美其名曰為節約用水，可是我媽立馬明白我的想法，她這個時候才確定十九歲就去外地念書和工作的我，確實有戀母情結，而她也對我也有著戀子情節。一般嬰兒母餵養六個月左右就要開始斷，而我足足喝母到一歲半。後來是我爸實在看不下去了，才讓我媽把母餵養斷掉。那會兒我爸忙於做生意，經常去外地，我媽一個人在家帶我。那會兒為了哄我入睡，斷了以後，我媽也會用讓我含著她的頭入睡。在我媽心裡，她最愛我，甚至勝過愛她自己。我以為我媽會拒絕我的時候，她打破沉默了，語氣很鎮定，\"我也泡夠了，偉民，你幫我拿下浴巾，我擦下身子。\"我一聽，欣喜若狂，連忙拿著浴巾重新回到衛生間，然後隔著浴簾把浴巾遞給我媽了。在遞浴巾的時候，我把浴簾掀開了，不過為了避嫌，我還是將身體背了過去。我媽看到我的這個舉動，心裡很欣，要是我藉著用浴巾的機會偷看她的體，那她又要改變想法了。我媽站在浴簾後把身體擦乾，然後包著浴巾走了出來，\"我去吹頭髮了，你去洗吧。\"等我媽離開衛生間，我已經急不可耐地脫掉衣服，然後躺進了浴缸。和我媽不同，我並沒有把浴簾全部拉上，而是拉上了一大半，擋住了馬桶的方向，不過卻能看到衛生間玻璃門。沒過一會兒，我媽就換好衣服回到了衛生間，站在洗漱臺的鏡子前面吹起了頭髮。當我媽看到我在浴缸上面的頭嚇了一跳，沒好氣地說道，\"你個混小子，洗澡也不老實，幹嘛不把浴簾拉上？\"我其實也是通過洗澡的事情來試探我媽對我的心意，陰謀得逞的我自然十分愜意，雙手扶在浴缸上悠然自得泡著澡。不過我剛才注意到我媽明明把那套紫內衣留在置物架上，那我媽現在穿的是那套內衣？這套房子是我媽給我買的，她又不在這邊住，沒理由在房子裡留換洗衣服。事實上我猜的沒錯，我媽確實沒帶換洗衣服。不過這處房子裡有很多我的衣服，我媽洗完澡以後一動要換內褲，所以此時身上穿了一條我的三角內褲。至於上半身，我媽這次是真空上陣。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她也不需要出去見客，等會兒騎著電動車就回去了，也不用擔心走光。我媽吹好頭髮，就把她的那套紫內衣用手完了，然後晾在客廳陽臺上。這時浴缸裡的水溫也有些涼了，我這時才發現我洗澡居然沒拿換洗內褲，\"媽，我忘了拿內褲，給我拿條內褲。\"我媽沒好氣拿了條幹淨內褲準備遞給我，\"喏，內褲！都多大人了，還媽、媽叫個不停，你這沒斷啊？\"我媽把內褲遞給我的時候，看了一下內褲的顏款式，發現她此時身上穿的那條內褲和遞給我的恰好是同一款內褲，兩個人居然莫名其妙地撞衫了！我把浴簾一拉開，我媽恰好回頭，一下子就看到了我光股的樣子。只見我的雞巴吊在兩腿中間，兩個卵蛋很鼓，雞巴上面全部都是濃密的陰。雖然我的雞巴還沒有起，不過還是看得出這玩意不小。我媽下意識地看了我雞巴一眼，其實晚上在電動車座位上她已經受到我雞巴的壯，不過面對面讓她看得更加直觀和清楚。她心裡暗想，\"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人瘦雞巴長。\"她沒好氣地把內褲丟給我，\"你沒事把簾子掀開幹什麼？怎麼滴，用你的二兩向老孃我示威啊？\"我媽開了句玩笑來緩解眼下的尷尬氣氛。

（二：逛公園）

說句實話，我確實是故意把浴簾拉開的。因為我覺我媽一直把我當小孩來對待，從來沒把我當成一個成男人。如果要打破我媽這個心理成見，讓她看到我的小弟弟無疑是最佳辦法。我見我媽沒有迴避的意思，我也就坦然拿著巾開始擦拭我的下半身，我的動作很仔細，先擦拭卵蛋下面的水，再擦拭，最後擦拭雞巴，我還把龜頭翻了出來，然後擦拭乾乾淨淨，就這麼撥來，撥去，差點把我的雞巴擦硬了。我媽見我磨磨蹭蹭，一下子明白我的意圖，她覺得有些好笑，麻利地從我手上拿過巾，然後把我擦身體。她先幫我擦脖子，然後是背部和前，再是腿部，最後幫我把股擦乾淨，然後拍了拍我股，\"好了，別顯擺你那二兩了，我又不是沒見過，快點把內褲穿上吧。\"當我媽幫我擦拭腿部的時候，她不可避免地要彎下，因為沒有穿文，再加上她身上這件針織衫是V領的，所以口顯得空蕩蕩的，一下子就把她飽滿的部了出來。我媽的身材是典型的梨型，皮膚又特別白，白皙的子和她褐紅的暈、深紅的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看著我媽的那對大白子，覺自己的雞巴硬的更厲害了。我媽看到我穿完內褲，內褲前面還是被我的雞巴撐起來了，她往自己領口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明白我的雞巴為什麼那麼硬，她心裡慨年輕人火力旺盛。其實我媽現在有些喜憂參半，喜的是像我這樣的小夥還能被她的身材所引，憂慮的是我是不是太久沒有生活了，所以才會對她起。我媽說她看過我的雞巴倒不是謊言，我高中的時候打籃球骨折了，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我媽負責照顧我。因為右胳膊打了石板，每天還要掛水，所以起身上衛生間特別不方便。如果我要去上廁所，我媽就得把吊瓶拿著，我在病房裡的衛生間撒，當我撒的時候，我媽就把我的下半身看得清清楚楚了。那個時候我媽發現我的包皮有點長，然後記在心裡。為了怕影響我結婚後的生活，我高考結束後就做了包皮環切手術。不過那會兒我媽只是把我當孩子來看待，就算看到我的小雞雞，也不會有什麼反應。我聽到我媽這麼說，有些不服氣，\"媽，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沒看過你光股的時候。\"不只是我媽看過我的下半身，我以前同樣看過我媽的體。我記得小學六年級那會兒，我半夜起來上廁所。那會兒我爸和我媽應該是剛做完愛，我媽覺得身上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於是去衛生間洗股去了。她那會兒知道我已經睡著了，所以就沒關廁所門。我那會兒睡眼朦朧地去上廁所，發現衛生間燈亮了，也沒當回事，就這麼大咧咧地闖進去了。我媽聽到動靜，轉過身來，這也是我記事以後頭回看到媽的體。浴室的燈光下我媽的體白的耀眼，最引人注目還是她傲人的部，兩個白大香梨沉甸甸的。或許是因為在醫院上班，所以我媽格外注重對身體的保養。那會兒我媽的子並不怎麼下垂，而且子看起來格外軟，頭還是粉紅的。我媽的頭也是粉紅的，比黃豆粒大，比花生米小。那會兒我媽也就三十出頭，正是女人最風情的年齡，而且她那會兒肚子上也沒什麼贅，小肚子很平坦。除了部以外，我當然也看到了我媽的下半身。首先是我媽的很旺盛，這從側面說明她的慾比較強。不過我媽顯然把修剪過，呈現一個緻的倒三角形。濃密的中間有一條縫，就是我媽的小，也就是我的生命之門。那會兒我媽剛洗完下半身，上面還有一些水痕，外陰很厚實，看起來像半邊的紫蝴蝶翅膀，後來我才知道這是難得一見的蝴蝶。我媽當時光著身子看到我，並沒有嚇一跳。因為我們一家三口住在自建房裡，她也不和公公婆婆住一起，所以家裡沒外人。要麼是我，要麼是我爸上廁所，就算被我們撞見了，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她看到我睡眼朦朧的樣子，\"兒子，是不是要？\"我點了點頭，我媽把位置讓開，我走到裡面撒起。我媽那會兒覺得我還小，也記不住事，所以沒放在心上。不過我既然過來了，她肯定要準備穿衣服了，她用巾擦拭了一下她的下半身，然後把內褲穿了起來。我現在還記得我媽擦的全套動作。她會先用巾把全部擦乾，然後再用紙巾撥開外陰，然後用紙巾清理一下她的縫，等確保乾淨以後，我媽再把衛生紙丟進衛生間的垃圾桶。我媽擦完以後，就把內褲穿上了，不過有意思的是她並沒有穿文，她睡覺的時候本來就沒有戴文的習慣。只見她穿著內褲，出白皙的大子，然後站在洗漱臺刷牙。這個場景有意思的，我在蹲坑上撒，我媽光著上半身在旁邊刷牙。等我撒完以後準備回去睡覺時，我媽拉住我了，\"撒後也不洗手，真不愛惜衛生。\"她把我帶到洗漱臺，然後幫我打上洗手，幫我洗手。那會兒我的個頭還沒我媽高，站在旁邊我的視線恰好可以看到我媽白皙軟乎的大子。我媽幫我洗完手，發現我在偷看她的部，不過她也沒有生氣，因為十一二歲正是青懵懂的年齡，對女人的行器官有些好奇也很正常。她拍了拍我的後腦勺，\"好了，回去睡覺吧，媽媽也要睡了！\"可能是年齡小的緣故，這段記憶原本被我塵封了，不過隨著時光的推移，我反而記得越來越清晰。從哪兒以後，我媽不管是洗澡，洗股還是上廁所，都會把門關上，她主要是考慮到我漸漸成人，兒大避母，我要是再無意間看到她的體可能不太好。我媽聽到我說看過她光股的時候，嚇了一跳，\"別胡說，你什麼時候看過我光股的樣子？都當爸爸了，還喜歡撒謊，怎麼給諾諾當榜樣？\"\"我可沒撒謊，我記得小學六年級那會兒，我半夜起來撒，你那會兒在衛生間裡光著身子洗股，就被我看到了。你那會兒還沒穿罩幫我洗手呢。\"我回憶道。我媽聽到我這麼說，也想起來了，她的神很複雜，\"十幾年前的事情，你現在還記得這麼清楚？\"我聽得嘿嘿一樂，\"你那會兒多漂亮啊，肯定記得啊，也算是我的啟蒙教育了。\"我媽臉一紅，手上卻不含糊，對我劈頭蓋臉扇了幾下，\"沒大沒小的，我讓你啟蒙教育，讓你啟蒙教育。\"我從後面緊緊按住我媽的雙手，手肘恰好壓住了我媽的部，因為她沒有穿文，隔著針織衫也能受到媽的子的綿軟，我的手肘甚至蹭到了我媽的頭。我裝作不知道，和我媽繼續嬉皮笑臉的，\"誰說我沒大沒小的，一直都是你大我小。\"我表面說的是家裡地位和年齡，我媽立刻聽出了我另外一層意思，她股大，我雞巴小。當然我的雞巴並不小，起也有個十六七釐米，不過和我媽的大股比起來，那就顯得小。要是我能後入我媽大股，我的雞巴夾在我媽的大股裡，那就顯得小了。我媽的表情有些狐疑，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說我哪兒大？你又是哪兒小？\"我一聽，心裡立馬虛了，\"當然是你輩分大，我的年齡小，我們家地位一直是你老大，我爸老二，我是老么。\"我媽媽嘲諷地看了我一眼，\"是嗎？我還以為你說我股大，你的雞雞小呢。\"我媽的這句玩笑話嚇得我汗都快出來了，果然我哪點小心思瞞不過她。我向她表示抗議，\"周紅女士，我承認你的股確實很大，不過我的雞雞並不小，你剛才不是看到了嗎？\"我媽表情很嫌棄，\"你以為我像你那麼好，誰稀罕看你那二兩。小弟弟，小雞雞，就是小，怎麼了？\"我媽說完還不忘挑釁地看了我一眼。男人不能被女人說不行，更加不能被女人說小，哪怕這個女人是我媽。我一下子有些惱羞成怒，做出一個出人意料的動作，我拉起我媽的手，直接貼在我的褲襠，對她說：\"東西就在這兒，你自己摸摸看，看看它到底是大還是小。\"我媽在電動車上已經受到我雞巴的大小，她在浴室裡又親眼看了一遍，驗證了她的想法。不過自從我成年以後，這還是她第一回用手接觸到我的雞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媽很自然就抓了下我的陰莖，用手丈量一下我雞巴的長度，然後再鬆開。比劃完我的陰莖長度以後，她很親暱地拍了拍我的股，\"好了，別胡鬧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早點回去休息。等明天我幫你把被子曬一曬，晚上你再搬過來住。\"看完房子，我和我媽就離開了小區，回去的路上就沒碰到什麼人。等我們騎出小區以後，我把電動車停了下來，\"媽，我騎累了，還是你來帶我吧？\"我媽覺很好笑，我騎地是電動車，又不是自行車，本談不上累，而且我總共也沒騎上幾百米。她知道我還想坐她股後面，主要是想用我的雞巴去蹭一下她的股。不過她也沒有拆穿，和我換了座位。晚上我媽坐地比較靠後，我的後背靠在電動車的後備箱，下半身緊緊貼住我媽大股，就這樣頂著頂著，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我媽覺我下半身的變化，在等紅綠燈的間隙把股抬了抬，將我的龜頭壓在她的股縫下面。縣城不大，如果騎電動車，最多十來分鐘就到家了。我還貪戀著和我媽大股的親密接觸，不捨得那麼早回去，於是我提議，\"媽，我好久沒回來了，聽說湖邊修了一個溼地公園，你帶我去轉轉唄。\"我媽有些猶豫，溼地公園和我家是兩個方向，這樣回去就晚了。不過她知道我的小心思，她其實也想和我多親熱一會兒，最後還是同意了。去溼地公園的方向就沒什麼人了，我雙手摟住我媽的肚子，我這會兒膽子也比較大，開始調侃我媽的身材，\"周紅女士，你的股真大。\"我媽這會兒也不生氣，其他人又不聽到我們娘倆的對話，她反問我，\"我們女人是股大好，還是股小好？\"我不假思索，\"當然是股大好，俗話說股大好生養，好生兒子。而且女人股寬過肩，男人快活似神仙。\"我媽被我逗得一樂，\"女人能不能生兒子，是男人來決定的，你生物白學了。什麼女人股寬過肩，男人快活似神仙，你這都是從哪兒學的亂七八糟的。麗娟的股也不小啊，她怎麼沒給你生個兒子？\"我媽想到我這些年都很少回家，好幾個年都是在岳父家過得，對我前還有些吃醋。我和翟麗娟屬於自由戀愛，兩個人畢業後都在上海工作，最後戀愛，同居，結婚，生女。我岳父還算通情達理，不過我岳母重男輕女，想發設法從我們夫倆這兒錢來貼補她兒子。我媽雖然很喜歡麗娟，對她孃家人卻並不冒。\"媽，你猜我我當初為什麼一眼就相中麗娟，非她不娶嗎？\"我和我媽聊著天。\"為什麼？\"我媽這會兒也好奇。退休以後，我媽徹底閒下來了，也有時間關心我的情生活了。我壞笑了一下，\"我剛見麗娟那會兒，就想讓她做我媳婦兒了，一方面是她賢良母的格，另一方面是她和你一樣身上有，身材比較豐滿，摸上去手特舒服。\"我說的比較隱晦，我媽一下子就聽懂了，說白了，翟麗娟和她一樣都是大股肥的豐腴女人，比較有女人味，的時候比較舒服。我媽臉一熱，她覺股下面壓著的雞巴似乎更大了，龜頭幾乎陷入褲子裡面了。她絲毫不會懷疑，如果沒有這兩層布料擋著，我的龜頭都要擠入她的眼了。我媽覺自己下半身有點溼潤了，她並沒有怪我用雞巴頂她，反而從心裡怪起我爸的冷落。我媽現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而我爸和我媽的生活一個月也沒有幾回。我媽現在也算是久曠之身，對我的雞巴有點生理反應也很正常，她其實也有些享受我從後面蹭她的大股，不過做母親的矜持讓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默許著我的親暱。她覺得身體有點發軟，考慮還在騎車，她必須找個話題來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她小聲問我，\"偉民，你要是再找對象，還想找個像媽這樣的大股嗎？\"我媽剛一說完，她就有點後悔，這種話哪像是媽媽能說出來的，倒像是成年男女在網上聊騷了。我聽到我媽這麼問，心裡欣喜若狂，這是我媽頭回在我面前聊一些男女話題。我決定趁熱打鐵，雙手摟住我媽的，曖昧地說道：\"媽，光是股大可不行，還得像你一樣子大，還不能太，最好會做飯。\"我這也是頭回在我媽面前誇她子大，比起房，子這個字眼聽起來無疑更加俗，讓我有一種忌的刺。我媽聽到我說她子大，臉一紅，罵了我一句，\"小雞巴要求還多。\"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我媽這個護士長居然在我面前說出雞巴這麼俗的詞彙。我嘿嘿一笑，\"媽，你這樣罵人可不文明啊，虧你還是護士長呢。\"我媽發現我們娘倆地聊天話題越來越歪，有點像男女調情。不過當她在我面前說出雞巴的時候，她也有一種突破倫理的刺，我們兩人說的騷話讓她下體變得更加溼潤了。我媽白了我一眼，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去年就退休了，也不是護士長了。再說了，你能罵我大子，就不能我說你雞巴小了？\"從哪以後，\"大子\"和\"小雞巴\"就成為我和我媽之間的專屬稱呼，私下沒人的時候，我如果叫我媽大子，我媽肯定會回我一句小雞巴。我們倆騎車來到溼地公園，這座溼地公園位於郊區，是一座開放式公園，公園裡面有一座湖泊，這座湖泊通過水閘調節，最終可以入長江。沿湖一圈建了人行綠道，可以騎自行車，也可以跑步。綠道兩旁，一邊是堤壩，有親水平臺。另外一邊種了各種樹，樹林下面的斜坡種滿了各種灌木叢，和下面的農田隔離開，農田的邊緣就靠近了城區的郊區公路。從停車場入口進去，綠道有兩個方向，一個是通向公園的網紅橋，可以通過這座網紅橋走上湖心島，另外一個方向是通向水閘，水閘把綠道給從中隔斷了。我們倆不想往人多的方向走，於是往水閘方向走了過去。我們倆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坐了下來，我和我媽聊起了我和麗娟離婚的始末，也說了一下我對諾諾將來的安排。這兩年的疫情確實極大影響了我們普通人的生活。我媽這時想起了我前的嫂子於茹，\"偉民，你這把麗娟的嫂子給睡了，要是讓她孃家人知道了，她嫂子在老家應該不好過啊。\"\"這倒不會，我和麗娟離婚以後，麗娟和於茹還是正常來往。再說了於茹已經和麗娟她哥離婚了，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我答道。我媽知道我把上海的那套房子留給了麗娟，不過她不知道麗娟給我補了多少錢，她提出一個假設，\"偉民，你說麗娟和於茹兩個人會不會是一夥的，你之前不是說她們倆是好閨嘛。麗娟故意讓於茹來勾引你，等你們發生關係以後，麗娟再和你離婚，就為了拿到上海的那套房子。\"我搖了搖頭，\"媽，麗娟和於茹都不是那樣的人，於茹確實是個好女人，只不過我那大舅哥實在太不靠譜了。\"我媽聽到我在維護於茹，心裡有些酸意，\"果然是一夫百恩，這睡過的女人是不一樣啊。於茹這麼好，現在又單著，要不你把她娶回來，也氣一下麗娟。她不是老師嘛，到時候我在縣城裡給她安排個工作。\"我覺得荒唐，\"媽，她在老家有份穩定工作，幹嘛跑到我們蘇北生活啊，她怎麼可能會願意嫁到我們這兒？\"我媽有些不服氣，\"她都願意和你睡覺了，肯定對你多少有些好，你長得又不差，有房有車，收入也不錯，配她總沒問題吧，除非你嫌棄她是二婚。\"為了打消我媽的念頭，\"媽，現在江西彩禮可不低，於茹長得漂亮，又有份穩定工作，在她們縣城也吃香的。我上回問過她，二婚彩禮也要十幾二十萬，你願意幫我掏這個錢嗎？\"我媽一聽，有些憤憤不平，\"二婚還要十多萬，她那是金子做的嗎？我那會兒和你爸結婚，一分彩禮都沒要。\"我聽到我媽親口說出這個詞，覺得刺的，附和她，\"誰說不是呢，麗娟當初嫁給我，也就要了十萬彩禮，她和我談戀愛那會兒還是黃花大閨女呢。\"我媽突然反應過來了，\"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娶於茹了，因為她人瘦的，也不大，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你還是想找個麗娟這樣的，對吧？行，我這幾天就託人幫你介紹對象，相親之前我先幫你看一眼，小小股的先幫你過濾掉，這總行了吧？\"說實話，我剛離婚不久，又有孩子，其實不急著找對象。我媽之所以急著給我找對象，也是怕我在外面亂搞女人，想找個女人約束一下我。縣城不比上海，要是我在縣城裡約個少婦開房，沒準兒就是我爸媽認識的人，到時候我爸媽的臉皮都要丟光了。\"對了，偉民，你現在回縣城生活，私生活要檢點一點，別犯下半身的錯誤。縣城裡有很多足浴店，你可不能去嫖，我可不想有一天去派出所領人。\"我媽首先提醒。我立馬保證，\"媽，你放心，我這個人有潔癖，從來不會去找花錢的女人，有那功夫，我還不如花時間找個良家婦女約個炮呢，乾淨、安全、活兒還好。\"我媽瞪了我一眼，\"好好相個親，再結婚不行嗎？非要和你爸一個鬼德行，喜歡玩別人老婆。\"我媽這麼一說，我立刻來了好奇心，我媽說我爸玩別人老婆，顯然是有明確目標。我想了一下，\"你說我爸玩別人老婆，你說得是不是梅姨，怪不得你不願意把她女兒介紹給我啊，不然我們兩家差點親上加親了。\"我媽表面上和梅姨關係不錯，不過私下卻有些看不起她，\"不是她還有誰，就你爸把她當成寶。你以為你大爺、你爸為啥願意和你金叔結婚，不就是衝著劉梅這個騷去的。也辛苦你梅姨，一個女人，要同時伺候三兄弟，她渾身下就兩張嘴，還不夠他們三兄弟分的。\"我對梅姨的風情史很興趣，忍不住開玩笑，\"除了上下兩張嘴，她後面不還有個眼嘛。一人一個，誰也不用爭。\"我媽臉一板，\"子不言父過，我怎麼說他們倆都沒事，你不能說。再說哪有人眼的，萬一把劉梅的屎出來了怎麼辦？\"我聽得噗嗤一笑，我媽以前在醫院上班，肯定知道，不過她可能不願意走後門。那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媽的門還是一片處女地，有待我去開發？我好意提醒，\"媽，我爸要是一個人和梅姨玩一玩倒沒事，你得提醒下他，不要和金叔他們一起，兩男一女，或者三男一女都屬於聚眾亂罪。\"我媽哼了一聲，\"別說兩男一女了，兩男兩女，三男兩女她們都玩過，比你想像中玩地花多了。\"我聽得有些意外，嚯，我爸他們幾個人玩地好啊，都玩起了換聚會了。這裡面最佔便宜的就是我爸，玩了兩個結拜兄弟的老婆，自己老婆卻沒貢獻出來。我媽既然和我聊到了金叔他們的換聚會，那她肯定沒有參與。如果她也參與了，肯定會在我面前守口如瓶，維護一下媽媽的形象。此時我特別慶幸沒有和我媽直接回家，而是到溼地公園來談心。因為我們倆做的位置比較偏僻，又是晚上，所以我們倆才能這樣放開了聊天。就這樣聊著聊著，天也更晚了，公園裡已經幾乎看不到人了。我媽可能是水喝多了，想上個廁所，結果旁邊的公共衛生間已經鎖門了。我媽表情有些著急，這個點兒趕回家撒也來不及了。她狠了狠心，\"偉民，媽去下面草叢撒泡，你幫我盯著點，如果有人走過來了，通知我一聲。\"我媽急匆匆往坡下走，她找到了一片灌木叢，當她準備蹲下來的時候，她看著黑黢黢的灌木叢又有些害怕。要是有個蛇蟲鼠蟻從裡頭冒出來，咬上她一口，她也發的。她有點害怕，招手示意我過去，說出她的心裡顧慮。我不能笑話我媽擔心，畢竟男人可以站在撒，女人不行。我看了一下灌木叢呈現一個U字體，我想到瞭解決辦法。\"媽，這樣，我站在口子這邊，你股朝著口子這邊方便，離灌木叢遠點，這樣如果有蟲子冒出來，你第一眼也能看到。我就看著綠道方向，要是有人走過來，我也好第一時間叫你，這總行了吧？\"我媽有些猶豫，她如果背對著我撒，要是不小心被我看到了怎麼辦？我一下子明白我媽的顧慮，看向右邊。因為綠道左邊是水閘，那邊剛才就沒人，如果來人，只可能是右邊。我媽見我站到一旁，心裡有了安全，於是脫下褲子，蹲在地上準備。她確實是憋狠了，一蹲下去我就聽到了一陣湍急的飛濺到草地上的聲音。當我聽到我媽撒的聲音以後，我忍不住把頭往她這邊撇了一眼，由於我媽是背對著我撒。我從後面清楚地看到一個成婦女的的下半身，尤其是我媽那個肥肥白白的大股，還有她股溝下面那一簇濃密的，通過月光，清晰地呈現在我面前。這次是我成年以後第一次近距離看到我媽的下體，刺地我雞巴硬邦邦的，讓我也有了意。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媽似乎已經知道我在偷看她小便。不過她並沒有責備我，找出紙巾開始擦拭她的陰部。我媽的股向後撅著，當她擦股的時候，我看到她紫紅的眼還有被包圍的小，她的兩片陰外翻著，呈現誘人的褐紅。陰、還有股上還粘著幾滴，她全部用紙一一清理乾淨。她給了我一種錯覺，她好像並不反我偷看她。她擦拭陰部的動作不快，有條不紊地，就像她平時在醫院裡用碘酒幫病人清洗傷口一樣，有一種職業藝術的美。或許是我媽的聲音，也給了我心裡暗示，我覺自己也來意了。我小聲說道，\"媽，我也想。\"蹲在地上的媽媽沒好氣，\"想就站在旁邊，怎麼滴，還想讓我給你騰個坑位啊？\"我打完招呼，站在灌木叢旁邊，掏出小弟弟開始放水。我一邊撒，一邊不忘噓上幾聲。當我站著的時候，我媽已經擦完股了。她蹲在地上，然後準備站起來提褲子。我這時也撒完了，正準備提褲子的時候，發現一對情侶往我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那個女生比較眼尖，看到我在提褲子。她剛開始以為我在撒，後來看到我媽從我身下冒了出來。從她那個角度，她以為我媽蹲在地上幫我口，我看到有人過來，才連忙把我媽叫了起來。女生臉一紅，小聲罵了句不要臉，然後拉著男友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我媽這個時候已經把褲子穿好了，她這會兒也不怕遇到人，\"偉民，我剛才聽到有人好像在罵我們？\"我解釋了一下，\"剛才有對情侶估計想到這邊的樹林裡打野炮，結果看到林子裡有人，以為被我們搶先了，所以罵我們不要臉。\"我媽聽完我解釋，她知道那個女生其實誤會了我和我媽的關係。剛才我媽蹲在地上，她在起身的時候，我恰好在拉拉鍊，怎麼看都容易讓人誤會，我媽確實像躲在樹林裡幫我雞巴。我媽有些惱火，\"你幹嘛在我起身的時候提褲子，怪不得她們倆誤會了呢。你挨頓罵不冤。\"我有些不服氣，\"她們倆不去酒店開房，跑到公園來打野戰，到底是誰不要臉？要是惹我生氣了，我現在就過去找她們，蹲在旁邊學習一下，等她們打炮的時候，把閃光燈突然打開，至少能把那個男的嚇得陽痿。\"我媽笑罵，\"你個小壞蛋，這麼喜歡偷看，小心長針眼。\"我媽這句話其實在指桑罵槐，表面上說我偷看小情侶做愛，其實是在罵我剛才偷看她撒，我們母子倆心裡都有數。既然我媽沒有挑明，我繼續和她開起了葷玩笑，\"沒準兒不是我偷看，而是她想讓我看，好演員也需要我這個好觀眾啊。\"我媽聽得臉一紅，罵了我一句，\"你以為別人像你一樣，那麼變態。\"我和我媽離開公園，回去的時候我媽就不肯帶我了，讓我騎車帶她。我過幾天問我媽為什麼不願意騎車帶我，她說哪天晚上我偷看她，雞巴受到刺已經硬得不得了，要是回去的路上我再繼續用雞巴蹭她股，怕我一晚上都睡不著……PS：【迴歸之旅大學篇】的大結局等我過段時間再補，還是希望有始有終的。

（三：送內衣）

接下來的幾天，我已經搬到了新家。我媽基本上每天都會過來一趟，要麼幫我做一下衛生，要麼給我帶點菜，雙開門冰箱被她地滿滿當當。這幾天我姑姑和我嬸嬸也開始幫我介紹對象，結果現在和我相親的小姑娘基本上都是零零後，結果我媽還真的給我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女生。這個女生叫徐欣，零零年的，大學畢業沒多久，目前在我們縣城一家國企當文員。她的父母也是雙職工，母親是教師，父親在這家國企是個小領導，家裡有房有車。我聽完介紹，有些懷疑，\"這姑娘條件不錯，年齡也小，她願意嫁給我這個二婚的嗎？\"我媽笑了，\"小姑娘家裡本來是不太願意，不過她媽媽恰好認識你，所以說可以先接觸看看。要是徐欣對你有好，她們做父母的也不反對。\"我瞬間明悟，\"你該不會說徐欣她媽媽教過我吧？\"我媽點點頭，\"徐欣她媽媽叫劉萍，之前在實驗一中教語文。\"\"劉老師？\"我有些欣喜。劉萍是我初中時的語文老師，她初中教過我兩年，後來和教導主任起了矛盾，就調到實驗中學教書去了，讓我很是遺憾。初中那會兒我很喜歡語文，劉萍也經常拿著我的作文當範文來朗讀。其實我之所以對劉萍印像這麼深刻，主要是由於劉萍擁有一對巨，再加上她喜歡戴一副金絲邊框眼鏡，造型很像某些情漫畫中的巨眼鏡娘，所以在我們男生中有很高的人氣。讀書那會兒，我成績不錯，屬於那種乖學生，家教也比較好，所以從來不會說口，老師代的事情總是不打折扣去執行。所以中學時的老師們對我印象都不錯。我媽退休前是縣醫院的護士長，劉萍也找過我媽幫過忙。縣城裡相親，最重要就是知知底。我們家做點小生意，也算有點家底。我爸媽在縣城有一棟獨門獨戶的自建房，我還有一套經濟適用房，我媽已經開始領退休金，我爸的生意一直做的不錯，如果她女兒嫁過來，公公婆婆都能幫上一把，她女兒也不用吃苦。我媽顯然對劉萍的傲人圍印象很深刻，她促狹地問我，\"偉民，你讀初中那會兒那麼喜歡劉老師，是不是因為劉老師的比較大？\"我有點不好意思，我媽笑了，\"是就是唄，有啥不好意思的，我還不知道你。我之所以相中徐欣這個姑娘，也是因為她的身材符合你選老婆的標準，她和劉老師一樣，不小，股也大，也不，格也大方的。不過劉老師也說了，徐欣大學時談過一段時間的男朋友。\"我聽懂我媽的暗示，徐欣和前男友應該發生過關係，她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我要是介意這一點，那就再看看。我沒在意，\"我現在年齡也不小了，又是二婚，別人小姑娘沒嫌棄我就不錯了。而且現在的大學生，有幾個不談戀愛的。有些小姑娘，十六七歲為了部蘋果手機就稀裡糊塗破了處。女生有戀愛史不怕，只要沒有多年同居史就行，這種女生和二婚也沒啥分別了。\"我媽見我有些意向，把劉老師的微信推給我了。劉老師微信好友剛通過，立刻給我發了條語音，\"蘇偉民，我把欣欣的微信推給你，這兩天你要是有時間，你來趟我家裡，你和欣欣先見個面。你別把這當成相親，就當來老師家裡做做客。\"我媽聽到了劉老師發來的語音消息，調侃我，\"偉民，你這未來丈母孃還積極，看樣子她對你印象確實好。果然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她遞給我一把沃爾沃XC60的車鑰匙，\"回來幾天了，也沒見你有買車的打算。你爸讓我把車鑰匙帶給你，你相親的時候接送姑娘也比較方便。\"我在上海工作的時候買了一輛特斯拉，上海的新能源車比較好上牌。後來離婚了，我就把車留給了前翟麗娟，方便她接送女兒上下學。縣城不比縣城，騎個電動車把城區逛一圈，也就個把小時。我本來也不急著買車，準備買個摩托車，反正我們縣城摩托車又不限行，只要不闖紅綠燈，遵守通規則就行。翟麗娟補償給我的兩百萬現金我已經分配好了，二十萬用於應急，這部分錢不能動。其餘180萬分成兩部分，打算買一百萬的金條，剩下的八十萬打算用來買入華為概念股，準備在股市裡放手一搏。我的投資理念比翟麗娟更加進，在上海的時候我就打算在股市裡投個三四十萬試個水，翟麗娟死活不同意。她寧可把錢存在銀行吃利息，也不願意做任何投資。她唯一認同的理財就是給我們女兒諾諾買的商業險，我勸她去香港買保險，她又不肯。這或許也是我們矛盾的起源，畢竟我的收入其實比翟麗娟高不少，她卻一直牢牢把持著家裡的財政大權。我爸媽只知道翟麗娟給我補了一部分錢，不過他們也不知道這筆錢究竟有多少。因為我一直沒急著提車，我爸媽還以為我現在手頭不太寬裕，所以我爸才把他常開的那輛沃爾沃XC60給我來開。畢竟現在相親，男生如果沒車，就是一個減分項。既然女方意願高，我當然要積極回應，我給劉萍回了條文本消息，\"好的，劉老師。你看這週末你要不要上課，如果有時間，我就去您家裡拜訪一趟。\"發完微信消息以後，徐欣也通過了我的好友申請。徐欣的微信頭像是一條短柯基。我做了個自我介紹，\"你好，我是蘇偉民，你媽媽劉老師是我初中的語文老師。\"徐欣回覆地很快，\"偉民哥你好，我是徐欣。我聽我媽媽說過了，她在我面前沒少誇你。\"我媽見我和徐欣在微信上聊得火熱，有點吃醋，\"好了，既然你們已經聯繫上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我注意我媽的表情，連忙開始哄她，我從後面摟住我媽，對著我媽的臉蛋親了一口，立馬讓她的表情陰轉睛。我親的位置很有技巧，剛好在我媽的嘴角附近。如果再往中間偏一點，我就要親到我媽媽的嘴了。\"媽，我看你上回從溼地公園回去的時候，褲子裡面還穿著我的男士內褲。你是不是內衣有些舊了，我給你買幾套漂亮的內衣，作為你給我介紹對象的獎勵，好不好？\"我媽聽到我想給她買內衣，覺得十分好笑，\"你給我買內衣，你知道我內衣的尺碼嗎？到時候買了穿不了，不是費錢嘛？\"我聽到我媽沒有拒絕，立馬起勁了，我翻出量圍的捲尺，\"不知道尺碼沒關係，我這不是有尺子嘛，媽，你先把文脫一下，我幫你量一下尺碼。\"我媽看到我手中的捲尺，知道我今天早有準備。她估計我是想藉著量圍的功夫，在她身上揩一下油。她裝作沒有看出我的小心思，對我說：\"我這件文是後扣，你從後面我幫我解一下釦子，我就能脫下來了。\"我媽今天是白針織衫搭配藍牛仔褲，穿的比較簡約。針織衫裡面是一件淺藍的內衣，這樣看起來就不會太透。我從後面幫我我媽解開了文的後扣，我媽當著我的面，麻利地把文解下來，然後放到旁邊。她看了看我，\"好了，你現在可以量尺寸了。\"我拿著捲尺從後面量我媽的下圍，捲尺貼著我媽的部下面，從她腋下穿到後面繞了一圈。為了測量數據的準確，我從後面託著我媽的部，往上提了提。我媽見我還是忍不住佔她便宜，白了我一眼，\"不是說好了量圍嘛，你怎麼還上手了呢？\"我見我媽並沒有生氣，心裡有底了，開口辯解，\"媽，主要是你的比較大，我得把你的托起來，才能量一個準備的圍。內衣尺碼如果不合適，你到時候穿著也不舒服啊。\"我媽知道我說得沒錯，她之前在成衣店做衣服的時候，量尺寸的老婆婆也是這麼幫她量圍的。女人的文有兩個數值，比如75B，75C，前面的數字就是女人的下圍。後面的ABCDEFG，則代表著罩杯的大小。量完上圍以後，我還要量一下我媽的上圍。測量方式就是拿著捲尺貼住我媽的頭，然後繞到背後測出一個準確的上圍。當然，由於女房不可避免會遇到下垂的問題。所以站直時測量的上圍並不確。我媽還需要彎45度，彎90度時各測量一次，三次測量結果平均下來才是一個準備的上圍。用她的上圍減去下圍，映不同的圍差值，才知道她究竟是B罩杯，C罩杯，還是D罩杯。我給我媽量上圍的時候，不可避免地碰到我媽的頭。因為我媽把文脫了，她今天這件針織衫又比較薄，所以頭的凸起還是顯眼的。量下圍的時候，我還比較收斂，只是隔著衣服摸我媽子的下半部分。等我量她的上圍的時候，我就原形畢了，隔著衣服不停摸我媽的部，兩個大子被我摸了個遍。如果把我媽的這對子比做兩座山峰，我的手比作遊客，那遊客就走遍了兩座山峰的每個角落。我的手指也蹭到我媽的頭，當我的手掌從我媽的頭滑過的時候，我媽其實也有點覺，不過表情沒有變化。其實我們母子倆都知道我今天的舉動已經超出母子間的親暱，我就是在藉著量圍的名義來不斷撫摸我媽的子。不過由於有量圍這個合理藉口，所以我媽放下了心防，任憑我的雙手在她的峰上肆意遊走。我現在也漸漸摸清我媽的心裡底線，我隔著衣服用手摸她，或者用雞巴頂她股，我媽覺得沒事。可是如果我試圖隔著衣服去摸我媽媽的，那就不行。如果說騎電動車讓我媽對我開放了股，那她今天就相當於對我開放了房。我估計我以後想隔著衣服摸一下我媽媽的子，只要旁邊沒外人，我媽估計也就半推半就了。可是如果我想掀起衣服摸我媽的子，那就不行。可能在我媽看來，我隔著衣服去觸摸她的股或者子，還可以勉強歸結於我的戀母心理，她也比較溺愛我，她起碼不會聯想到方面。要是我直接碰到她的或者股，就會讓她聯想到男女之事，她也怕我到時候行差踏錯。起碼這個時候的她還沒有做好和我亂倫的心理準備，她也不認為目前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屬於亂倫。畢竟在他看來，只要我們倆的器官沒有直接接觸，我的雞巴沒有入她的眼裡，就算不上亂倫。那會兒我媽以為我很快就再婚，她覺得等我找到老婆以後，就會把對她的趣逐漸轉移到我的新媳婦兒身上。用她的話，她當時只想滿足一下我的手足之慾，算是幫我變相消火。因為她知道我一直很愛她，也很尊重她，她覺得自己可以把控我們母子親密地尺度。正是把握到我媽的心理，我的動作越來越大，我的手指連續刮過我媽的頭，隔著衣服褻玩著她的頭。我可能是覺得玩地不過癮，於是用手指夾住了我媽的頭，然後開始撥起我媽的頭。我媽覺得我的行為有些過火了，這樣就不像在量圍了，我已經專心玩起我媽的子了。她咳嗽了一聲，\"量圍就好好量，亂摸個什麼勁，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讓你量了。\"我媽開口威脅。我聽到我媽這麼說，立馬不敢造次了，於是繼續測量我媽的上圍。我首先讓我媽彎45度，我站在我媽面前幫她量上圍。因為我媽彎著，她裡面又沒穿內衣，我媽今天這件針織衫領口也不高，所以居高臨下的我直接通過領子看到我媽房的全部，除了白皙的子，兩粒玉米粒大小的，褐紅的頭也清晰可見。可能是因為我因為剛才撥了幾下，我媽的頭受到刺以後，明顯大了一些。我望著我媽的白軟大子，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把我的褲子前面頂起來一截。正在彎我媽看到我起了生理反應，低頭看了一眼前，才知道上半身已經走光了。我媽心裡有種異樣的情緒，前幾天在公園撒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了我媽的下半身，今天就被我看到了上半身。她的、股和小都被我看到了，她雖然還穿著衣服，和光著身子又有什麼區別？她笑著罵我，\"沒事獻殷勤，非即盜，小雞巴果然沒安好心。再偷看，小心長針眼。\"不知道為什麼，我聽到我媽叫我小雞巴的時候，就會非常奮，這也是成為了我媽對我的專屬愛稱。而且我媽每次叫我小雞巴以後，我們倆就可以聊一些成人話題，這也是一個信號。我連忙還擊，\"這可不能怪它，誰讓大子太好看了呢，小雞巴都忍不住向大子敬禮了。\"我媽看著我起的雞巴，聽到我說起敬禮，被我逗樂了，\"我想起來了，你是偷看女人的慣犯啊。你小時候去你外婆家玩，你那會兒就偷看過你小舅媽撒，對不對？\"我外公外婆和小舅一家住在蘇北農村，十幾年前那會兒條件一般，外婆家在屋後山上建了一個旱廁。因為後山被我外公外婆開墾成一片菜地，還種了荊棘條圍了起來，平常這個廁所也只有外婆一家人使用。事實上我的女親屬裡面，除了我媽的下體以外，我確實還看過我小舅媽光股的樣子。我當時在菜地裡玩，發現旱廁後面有個拳頭大的。當時我的小舅媽過來上廁所，我那會兒也是十一二歲的樣子，對女的下體比較好奇，就趴在裡面偷看小舅媽撒。因為我那個時候在衛生間裡無意撞見過我媽的體，所以我已經知道女人下面的構造，我那會兒其實就想比較一下小舅媽和我媽的下體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那會兒小舅媽剛嫁給我小舅沒幾年，表弟也是剛出生沒多幾個月，小舅媽那會兒還在哺期，小表弟還沒有斷。農村不比城市，小舅媽給表弟餵的時候沒有揹著我，她一邊餵的時候還能和我一邊聊天。因為我那會兒還在唸小學，小舅媽估計把我當成小孩子，所以我就能看到小舅媽的渾圓白皙的子。她的子沒我媽的大，不過看起來更拔，可能是因為比較年輕，房沒有下垂。當時的我在長輩面前確實比較乖巧，當我的目光不小心接觸到小舅媽的房的時候，我都會不好意思將頭轉過去。女人就是這樣，你越想看她的部位，她越不給你看，你越不想看，她反而越想給你看。小舅媽看到我的這個舉動以後，她忍不住抿嘴一笑，每次我在她房間裡的時候，她才給小表弟餵。當我看到她的子的時候，她就調侃我，\"偉民，是不是想吃了？想吃啊，找你媽，讓你媽媽給你餵啊。\"小舅媽這種給看不給吃的態度有些怒了我，所以我才故意去偷看小舅媽上廁所。當我看到小舅媽的陰部的時候，我也忍不住和我媽做了個對比。如果我媽的是紫紅的，那小舅媽的顯然就是粉紅的，看起來更粉一點。而且我媽的比較濃密，就像一片黑森林裡面藏了一個鮑魚。而小舅媽的非常稀少，我差點以為她是個白虎。因為我覺得比較稀奇，所以趴著的時候動彈了一下，讓正在的小舅媽聽到動靜。她往下一看，正好從裡看到我的眼睛。她先喊了一聲誰，然後飛速地提褲子。我當時嚇得魂不附體，咬著牙跳過荊棘帶，然後從兩米多高的山坡跳到路上。因為心虛，那天下午我半天不敢回外婆家，後來到了晚飯，我媽出來找我，才把我提了回去。吃飯的時候小舅媽問我下午去哪兒野了，怎麼搞得灰頭土臉的，我說我去田地裡摸龍蝦去了。我見小舅媽表情不變，以為自己躲過一劫，心裡暗自慶幸。殊不知小舅媽得知自己小便被偷看以後，第一時間就告訴我媽了。我媽分析了一下，外人也不會來外婆家上廁所，十有八九還是家裡的男人偷看的。因為我突然從外婆家消失了，所以我媽就把懷疑對象放在我身上，最後看到我破掉的褲子，就確認是我在偷看。當我媽得知是我偷看小舅媽撒以後，她氣得滿臉通紅，當時就了一荊棘條，準備狠狠我一頓。因為小舅媽之所以和我小舅結婚，還是我媽介紹的，我外婆有兩子兩女，我小舅媽就和我媽這個大姑子關係最好。小舅媽看我媽打算把我狠揍一頓，\"大姐，你就算教訓偉民，也不能在家裡教訓啊。他現在年齡還小，正是啟蒙的年齡，對女人下面有些好奇，其實也不奇怪。這種事情，你還是私下和他說一下，讓他以後不要再犯，讓他對女身體有個正確認知就好了。\"我媽當時沒有教訓我，不過回到家以後，隨口找了藉口把我狠揍了一頓，讓我老實了很長一段時間。我聽到媽這麼說，恍然大悟，\"媽，原來你早就知道是我偷看小舅媽啊？\"我媽白了我一眼，\"你回來的時候灰頭土臉的，褲子還被劃破了，不是你還是誰？要不是你小舅媽讓我給你留點面子，我當時就要把你股打開花。\"我媽這句話勾起我小時候的回憶，我忍不住向她吐，\"媽，小舅媽和你不一樣，她下面沒什麼，我那會兒差點以為她是白虎呢。\"我媽和我小舅媽一起去澡堂洗過澡，兩個人互相過背，對彼此的身體非常悉，她當然知道小舅媽的是什麼樣子。她白了我一眼，發出質疑，\"你那會兒還是個小孩子，知道什麼是白虎嘛？\"出於母親的矜持，她還是不好意思把字說出口。我往我媽的牛仔褲襠部位置掃了一眼，曖昧地回答，\"媽，我那會兒不但知道什麼是白虎，還見過蝴蝶呢。\"我媽聽到我的回答，臉更紅了，她現在雖然還穿著褲子，卻覺像在我面前光著股一樣。我媽當然知道我見過的蝴蝶指的就是她。她沒好氣地扇了我頭一下，\"我讓你蝴蝶，蝴蝶你媽個！\"我聽了心裡偷樂，我媽不就是蝴蝶嘛，這罵來罵去，不還是罵自己了嘛。\"對了，你小舅媽前幾天得知你回老家上班了，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去鄉下住幾天，你小舅包的池塘裡養了不少魚，你可以去看望一下你外婆，也順帶釣釣魚。對了，離婚的事情就不要和你外哦說了，免得老人家心裡不好受。\"\"你小舅一家通過農家樂賺到錢了，在鄉下蓋的四層別墅，別墅每層都有一個衛生間，你這次沒機會偷看你小舅媽的白虎了。\"我媽調侃道。我聽得很汗顏，\"媽，我只是好，又不是變態。那會兒年紀小不懂事，現在怎麼還可能偷看小舅媽呢？\"我媽沒說話，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我心裡一虛。既然我以前是年紀小，那我前幾天為什麼還要偷看我媽撒呢，雖然我媽有點故意讓我偷看的嫌疑。我媽哼了一聲，將這件事揭過去了，\"你個小沒良心的，你小時候還喝過你小舅媽的水呢，你現在我面前開她的葷玩笑，你對得住她嗎？\"小舅媽哺期的時候水比較充足，有點漲，她除了每天給我表弟餵以外，還會用器把水擠出來。她當時怕水費了，知道母對身體好，所以倒在杯子裡讓我喝，她還騙我是牛。其實母並不好喝，有點腥味。後來我得知我喝的是小舅媽的母以後，就死活不肯喝了。後來我和小舅媽聊天，小舅媽只要說出\"偉民，你現在不聽小舅媽的話是吧，要知道你小時候可是喝過舅媽的呢。\"我立馬就慫了，小舅媽讓我往東，我就不敢往西。小舅媽心裡有數，我是因為偷看過她的，怕她在我媽哪兒告狀，所以才格外怕她，並不是因為我喝過她水。其實女人在哺期也有慾，而且比懷孕前的慾還跟強烈一些。那會兒我小舅還在工地上做事，和小舅媽聚少離多，小舅媽的慾火沒處釋放。她哪天被我偷看過以後，她多次回想起從她下看到我貪婪的眼神，我們倆的目光在旱廁的口裡匯到一起。當小舅媽從我媽哪兒得知是我這個親外甥在偷看她以後，小舅媽心裡居然產生了一種羞恥的刺，她覺自己甚至有點喜歡上這種暴下體的覺。從哪天以後，我小舅媽每天上廁所的次數就比較頻繁了，而且她每次上廁所的時候都會有意從我身前走過去，似乎在期待我再次跑到那個小後面去偷看她的一樣。那會兒小舅媽餵的動作也出現了變化，她明明只需要出一個子，卻把衣服釦子解地很低，另外一個子也了出來，幾乎是在我面前袒了。不過這種待遇只有我一個人有，當小舅媽聽到有人過來，她就會把衣服提上去，繼續帶著母的光輝給小表弟餵。當然，其他人都知道小舅媽是哺期，除了小舅以外，其他男人也不好意思進小舅媽的新房，最多隻有我的表兄弟們，或者小舅媽的女親屬方便過來。可能是慾比較強烈，導致小舅媽的水也比較充足，所以當她把水擠出來以後。她總不能把水給公公或者大伯喝，我是表兄弟裡面最大的一個，其他表兄妹也不喜歡母的味道，只有我在我媽的威下喝了小舅媽個把月的水。那個時候小舅媽就會動不動和我開玩笑，說我喝過她水，應該叫她媽，而不是舅媽，畢竟有就是娘嘛。後來我才知道，我小舅媽就在這段時間裡學會了手，而且她手的時候有幻想。因為小舅不在身邊，她也不可能幻想公公，於是想起了偷看她小的我。她一邊用手指扣自己的，一邊小聲念著我的名字，\"偉民，你不是想看舅媽的嘛，舅媽讓你看，你看舅媽把張開了讓你看。\"等她釋放完慾以後，她又有些後悔，畢竟我那會兒還沒成年，幻想一個半大孩子讓她有種罪惡。為了彌補我，小舅媽才提議讓我喝掉她多餘的水，我媽知道母有營養，於是就同意了。後來我小舅媽覺得手有點意猶未盡，就託我媽幫她買了一個電動陽具。這在農村絕對是破天荒的，畢竟中國有相當一部分的已婚女長期處於壓抑的狀態。我媽是護士長，見多識廣，對小舅媽也表示理解，最後給小舅媽買了一個振動。用我媽的話說，那會兒小舅不在身邊，小舅媽覺得飢渴也很正常，身邊也沒個男人。小舅媽當時不知道怎麼把話題引到我身上了，\"偉民好像開始長鬍子了，他這有點早啊，現在已經是個小男人了。\"那個時候我媽還在我撒的時候見過我的小弟弟，噗嗤一笑，她和小舅媽小聲說道，\"偉民不只是上面長了，下面也長了幾雞巴。不過他這小雞巴，還是比不了這自，頂不了什麼用。\"後來我和小舅媽做愛以後，從小舅媽嘴裡得知這段歷史，我才明白，為什麼我媽喜歡在沒外人的時候喊我小雞巴。我家裡一直和小舅一家關係不錯，小舅後來回到村裡準備辦農家樂的時候，我爸媽借了五十萬給我小舅，小舅用了四年多才換上這筆錢，我爸媽一分利息都沒要。我原來以為小舅一家這麼喜歡我，是因為我成績好，嘴巴甜，懂事，後來才知道他們主要是看在我爸媽的面子，對我是愛屋及烏。所以當小舅媽得知是我偷看她小以後，才會裝作不在意，要是其他老表犯了我這個錯誤，估計兩家親戚都不會來往了。因為我爸媽不遺餘力幫助小舅一家，所以小舅媽不管是對我媽，還是對我爸都的。後來有一回小舅在外地做事，小舅媽要過去找他，當時還是我爸開了一千多公里的長途把小舅媽送了過去。當時我爸和小舅媽在路上過了一夜，我爸當時開了一個雙人間，我小舅媽當時沒有反對。那天晚上我爸和小舅媽就在酒店裡幹了兩炮。小舅媽可能覺得自己沒什麼好回報我爸，所以就半推半就讓我爸得逞了。我爸也是頭回遇到小舅媽這樣的白虎，那天晚上地十分盡興。小舅媽也是第一次受到我爸壯的雞巴，當我爸的雞巴在她的裡進出的時候，小舅媽當時居然想起了在外地念書的我。她又想起了我媽說得那番話，偉民現在鬍子長得這麼快，雞巴肯定也不小，小雞巴現在也應該頂用了。就是不知道偉民的雞巴進來是什麼受……我爸這個人很聰明，知道和我小舅媽只有一夜情緣。等小舅媽見到小舅以後，他又恢復了姐夫身份，對小舅和小舅媽關愛有加，又保持著界限。後來小舅媽和我爸再也沒有單獨相處過了。事實上小舅並沒有什麼急事去找小舅媽，當時我大舅在法院上班，本騰不開時間。我小姨家又沒有車，只有我爸媽能把小舅媽送過去。我媽那會兒還沒有駕照，又要留在家裡照顧我，火車票又不好買，只有我爸能開車送小舅媽去外地。一千多公里的路程，我爸和小舅媽肯定要在路途中休息。小舅其實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看到了我爸用欣賞女人的表情去看小舅媽，知道我爸對小舅媽動了點心思。當時小舅的農家樂生意剛起步，又欠了我爸錢，心裡壓力不小。他當時就動了讓老婆陪我爸睡一晚的打算。這件事我爸，小舅和小舅媽都心裡有數，所以我爸提出開雙人間的時候，小舅媽才沒有反對。我爸開車回去以後，小舅當天晚上就問了小舅媽，\"你是不是和姐夫睡了？\"小舅媽倒是很光，直接就承認了，\"睡了。\"小舅見小舅媽承認了，一下子有些喪氣，後來也沒有追問細節。不過小舅媽這次的出軌經歷，好像讓小舅有了一點情結。他和小舅媽後來做愛的時候就會提到我爸，\"姐夫他親了你沒有？\"\"\"姐夫他摸你的大子了沒有？\"\"姐夫他了你的騷沒有？\"\"姐夫有沒有從後面你的股？\"小舅媽本來不好意思回答，後來她發現小舅聽到她和我爸做愛的細節以後，雞巴變得更硬以後，她也更加起勁以後，她就放開了。\"親了，他不但親了我，還吃我的舌頭。\"\"他摸了我子，不但摸了，還用舌頭我的頭，讓我給他餵。\"\"他草了我的騷，草了好幾回，最後還在我體內，說讓我懷個他的孩子。\"\"姐夫他從後面抱著我股用力，他還問我，是他的舒服，還是你的舒服。\"小舅媽不停說著騷話刺著小舅。小舅聽得很得勁，\"那是姐夫的雞巴大，還是我的雞巴大？\"小舅媽把握到小舅的心理，\"當然是姐夫的雞巴大，你不但沒姐夫雞巴大，你都沒偉民的雞巴大。\"小舅聽得很動，\"你還見過偉民的雞巴？\"小舅媽說道：\"我沒見過，不過你姐見過啊，我聽說偉民的雞巴已經長了，你連偉民的小雞巴都比不上，怪不得老婆被別人，活該你戴綠帽子，你個小烏龜。\"從哪兒以後，我小舅就在我小舅媽哪裡得到了一個小烏龜的外號，他聽後並不生氣，而是甘之若飴。用他的話說，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愛小舅媽了，這些只不過是他們夫的閨房之樂。小舅也不會讓他的這種心理影響現實生活。雖然我小舅幾次提議說找我爸來小舅媽，甚至說叫我去小舅媽，甚至說和我爸一起玩三人疊羅漢。讓小舅媽嘴裡他的雞巴，我爸再從後面後入小舅媽的騷。不過事實上小舅一次都沒叫過，因為小舅心裡清楚，一旦開了這個頭，他們就會在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現在小舅一家既然邀請我去下鄉玩，我當然沒理由拒絕，我也好久沒見到外公外婆了。\"行，我這兩天先去看望一下劉老師，再和徐欣空見個面。要是徐欣有時間，到時候我開車帶她去小舅的農家樂吃飯。\"我媽聽到我打算帶上徐欣，有點吃醋，\"可以啊，媳婦兒還沒進門，已經照顧上了。你這剛拿到車鑰匙，還沒坐過你的副駕駛呢。\"這時我已經量好了我媽的圍，她的尺碼是下圍是79釐米，罩杯是D，買個80D的文就比較合適。我拿起我媽脫下來的文，對我媽說，\"我可不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孃的男人。你放心，我肯定給你買幾套漂亮又舒適的內衣來獎勵你。媽，我對你這麼好，你是不是也要獎勵我一下？\"我媽看了我一眼，你都在我上面摸了足足好幾分鐘，又看到我的子，便宜都被你佔盡了，你還好意思提獎勵。考慮到我馬上就要相親，以後和我親暱的機會越來越少，\"你想要什麼獎勵？\"我拿起文，\"媽，既然這件文是我解下來的，按理說應該給我穿上去，這樣才是有始有終。\"我媽現在穿著針織衫，如果我幫她穿文，她勢必要把上半身的針織衫給脫掉，然後在我面前著部。我媽猶豫了幾秒鐘，還是同意了，她把針織衫捲到腋下位置，出光溜溜的背部，\"那你快點。\"我知道這已經是我媽的心理界限了，心裡十分動，先用文扣住我媽的那對大白子，在後背幫我媽扣上文的背扣。戴好文以後，我隔著文輕輕託了託我媽的大子，很是得意，\"好了，完美！\"

（四：母女）

週末的時候我開車去了趟劉萍家裡，為了這次拜訪，我準備了菸酒茶和兩套海藍之謎的化妝品。劉萍和徐欣母女倆都不在家，不過劉萍老公不在。劉萍看著我提著大包小包的，笑容很是熱情，「我是讓你過來玩的，你提那麼多東西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過來提親的呢。」這時我也見到徐欣真人了，小姑娘個子不算矮，差不多一米六左右，體重應該一百一不到。正如我媽所說的，她也是那種豐肥的好身材。其實比起徐欣，我更關注她媽媽劉萍。劉萍比我媽小個五六歲，距離退休還有幾年。和初中那會兒一樣，劉萍現在的子依然很大，覺我一隻手都握不過來。因為是在家裡，再加上我又是劉萍以前的學生，所以劉萍穿了一套家居服，隱隱約約能看出她裡面應該沒有穿文。可能是因為太大了，所以穿文有點不舒服。劉萍問了一下我的近況，也詢問我和前翟麗娟離婚的原因。我當然不能說是因為我出軌，只能說格不和。當她得知我沒有爭奪女兒的撫養權，劉萍對我還是滿意的。要是我女兒養在身邊，她就未必願意把女兒徐欣介紹給我了。劉萍本來打算讓我開車帶徐欣出去轉轉，結果她接了個電話，說單位有點事需要她過去處理一下。我聽後準備送她過去，被徐欣婉拒了。「這會兒開車可能有點堵，我騎個電動車去一趟，最多半個小時就回來了。你在家等我吧，我媽今天中午下廚，你可以幫忙打下手。」想到我和徐欣也是第一次見面，沒必要這麼主動，要是我騎電動車去他們公司，下週就有同事問她，我是不是她對象。不過我和劉蘋也是好多年沒見，兩個人也是孤男寡女的，倒是有點尷尬。劉萍說我比徐欣大幾歲，為人處事又比較成，希望我以後能夠多包容她女兒。徐欣沒什麼壞病，不過作為獨生女，難免有些嬌氣。劉萍家所在小區是我們縣城的一個高檔樓盤，均價差不多在八九千。她們家房子是四室兩廳一廚兩衛雙陽臺的戶型，又是樓王，單價估計會更貴一些。接下來就是互捧環節，我誇她老公事業有成，女兒乖巧聽話，過幾年就退休了，可以安心享福了，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劉萍就誇我年輕有為，我爸的生意越來越紅火，我媽已經退休了，其實我現在就可以考慮接班我爸的生意了，因為我頭腦比較靈活，又具備因特網思維之類的。而且她也很羨慕我媽，因為我爸媽夫情很好，恩愛如初。不像她老公，只不過是個國企小領導，就三天兩頭應酬，週末還經常看不到人。我聽到劉萍這麼說，心裡有了猜想，看樣子是劉萍老公經常不著家，讓劉萍經常獨守空房，夫生活方面不太如意，所以劉萍才會抱怨。那我如果花點心思，豈不是有機會把劉萍上手？事情發展如我所願，我還沒睡到相親對象徐欣，就先把她媽劉萍上了。有了這個心思，我就開始誇劉萍保養地好，身材一點都沒變形，問她是不是堅持鍛鍊。劉萍說她有時間就跑步和打羽球，跑完步以後氣好多了。聊著聊著，她來興致了，拿出她的蘋果手機給我看她近些年的照片。我們倆一起坐在沙發上，她幫我解答，這些照片都是在哪兒拍的。後來我看到了劉萍和喬欣一起去越南芽莊旅遊的照片，這些照片是在芽莊的一個島上拍的，母女倆都穿著泳衣，笑靨如花。徐欣的泳衣還比較保守，是那種粉的連體泳衣，劉萍的泳衣就比較了，是那種黑吊帶式泳衣。因為她的子真的太大了，所以半個子都出來了，出深深的溝。劉萍看到我在看她的泳裝照片，有些不好意思，我畢竟是她的學生，未來還有可能是她女婿。哪有女婿這樣看丈母孃的泳衣照的，這不是亂套了嗎？我並沒有在泳衣照上停留多久，繼續往後翻，這樣讓劉萍鬆了口氣，沒那麼尷尬。「從照片裡看，徐欣真的是完美繼承你的長相和身材，你們母女倆站在一起合影，倒有點像姐妹了。」男人如果想試探一下女人有沒有心思，你得誇她身材，把話題一點點往男女話題方面引。你要是規規矩矩聊天，她那裡知道你想不想她？我對劉萍的策略就是這樣，表面上是在誇徐欣，其實是在恭維劉萍。劉萍聽得很開心，「那裡，那裡，老師已經老了。要不是在國外，我都不好意思穿吊帶泳衣。」我連忙開解，「有什麼不好意思穿的。在上海工作這幾年，再加上我之前去國外旅遊的幾次經歷，我發現我們中國女普遍處於一個壓抑的時代。比如像您，讀書那會兒肯定有苦惱，因為圍比較傲人，怕同齡人恥笑，拚命穿一些厚實的衣服，將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的，好像大是一種過錯一樣。」劉萍聽到我這麼說，認同點點頭，「別說讀書那會兒了，我工作以後也總會被同事們開這方面的玩笑。那會兒我教你的時候，還聽到過不懂事的小男生說一些汙言穢語，讓我很是困擾。當初我之所以調工作，除了和教導主任不和以外，還有家長反映我內衣顏比較鮮豔，讓她兒子無心學習，說要投訴我。」她給我說起個轉校工作的內幕。我聽後覺得荒唐，「這種家長是腦子進水了吧？這就是最典型的雞巴不正怪歪。」等我脫口而出以後，我立馬反應過來，「劉老師，對不住，我剛才實在是太生氣了。要知道，在整個讀書生涯，你都是我喜歡的老師，沒有之一。初中你只帶了我兩年，讓我一直引以為憾。」劉萍聽到我那句「雞巴不正怪歪」的時候，臉一紅，她作為老師，已經很少有人在她面前說這麼俗的字眼了。她看了我的面容，發現我的鼻子很堅，聽說男人鼻子大，下面就不會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欣欣嫁給她就享福了。劉萍的目光在我的褲襠處撇了一眼，看到我的褲襠有些凸起，不免驚訝於年輕人的活力。我還沒起，她已經能夠看到的沉睡的小弟弟形狀了。她有點坐不住了，用手拍了拍我的大腿，「偉民啊，你先坐會兒，我去廚房炒兩個菜，你中午就留下來吃飯啊，我們師生也有十多年沒見過面了。」劉萍用手拍我大腿的力度不大，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她拍的位置比較靠近我的大腿內側，她的手指尖好像蹭到了我的雞巴，我相信劉萍也受到了，因為她的臉也有些紅了。「劉老師，我來幫忙吧，我在上海工作的時候，也沒少做飯，廚藝還不錯，你要不今天嚐嚐我的手藝？」我連忙往廚房走過去。劉萍見我這麼積極，以為我對她女兒很有好，她很高興，「是嗎？那欣欣今天有口福了。」我看了一下廚房，蔬菜有四季豆和青豆，另外還有黃鴨叫和龍蝦。劉萍拿了兩個小凳子，我們倆坐在廚房面對面剝青豆米。為了方便剝豆米，她把家居服的裙襬往上捋了捋，出了白皙的小腿。因為她的坐姿比較豪放，雙腿分開了，從我的角度差不多能看到她的裙底風光。雖然我看得不是很清晰，不過我還是能看到一抹黑，不知道她今天穿的是一條黑蕾絲內褲，還是讓我看到了她的。不僅如此，她彎從菜籃子裡面拿青豆的時候，因為彎的幅度比較大，劉萍又沒有穿內衣，我看到了劉萍那對誘人的大子。和我媽一樣，劉萍常年在學校工作，很少接觸陽光，所以她的子也特別大。不過有意思的她的子雖然比我媽大一些，不過頭卻比我媽小一些，可能是因為徐欣小時候沒有喝到足夠多的水。劉萍剝豆米的速度很快，我因為時不時要欣賞一下劉萍的裙底和前的大好光，剝豆米的速度自然就慢了下來。你要是就偷看一下，劉萍未必會察覺，可是像我這樣動不動就偷窺一下，劉萍自然察覺到了。當她受到我炙熱的目光的時候，她下意識地併攏雙腿，對我說：「偉民，徐欣馬上就要回來了，你還是坐沙發上等她一會兒，等會兒我把菜給你備好了，你再來顯你的廚藝。」我的心裡十分懊惱，如果劉萍生氣了，那我和徐欣的婚事肯定就黃了。我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廚房。劉萍在洗菜池旁邊清洗著豆米和四季豆，我也沒有看到劉萍的表情，不知道她有沒有生氣。因為洗菜池正對著冰箱，我必須要從冰箱和劉萍中間穿過去才能走到客廳。冰箱前面又有個垃圾桶，是我剛才剝豆米挪過去的。導致我如果走過去，不可避免會和劉萍有身體上的接觸。其實我可以讓劉萍往洗手池方面站一點，這樣就能騰開空間了，不過我故意橫著身子從劉萍後面走了過去，我的下半身恰好蹭到了劉萍的股。劉萍的家居服雖然顏不透，不過布料還是薄的，當我的雞巴頂到劉萍綿軟的股，它不可避免起了反應。當我的雞巴碰到劉萍股的時候，她停住了洗菜的動作，她當然知道貼著她股的是什麼。我試圖往客廳走，她試圖給我讓路，結果我的下體和她的股貼地更緊了。我從後面沒有看到劉萍內褲的痕跡，心裡一動，難道劉萍今天沒穿內褲，或者是穿了一條丁字褲？劉萍覺我在用雞巴頂她的股，心裡有些慌，她心裡並沒有怪我的意思，而是後悔她自己今天穿了一條丁字褲。所以當我的龜頭陷入到劉萍的股縫的時候，劉萍覺得自己的股有點熱，居然頂地她舒服的。劉萍也是第一次直觀地受到我雞巴的大小，這也是她最近一個月觸碰的起的雞巴。她這會兒忽然想到我那句雞巴不正怪歪。現在偉民的雞巴就頂地正的，而她的也不歪。如果沒有這件家居服和丁字褲，她覺得我都要在廚房裡對著她的股來一頓猛了。雖然她之前還不能確認，不過當我的雞巴這樣一直頂著她的股不肯鬆開以後，劉萍終於確定我對她動了男女方面的心思。』劉萍在學校裡也遇到過領導或者同事對她發出的暗示，不過劉萍家裡條件不錯，又不指望往上爬，她這種有事業編的老師又不可能被開除。縣城比較小，她也不可能找個情人。而且年輕那會兒，她老公也能按時公糧，她也沒有哪方面的念頭。只不過現在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老公應付不了她，又總是忙於應酬，才讓她有些幽怨。今天被我這麼一撥，她的倒是真的有點癢了，渴望著雞巴的入。僅存的理智讓她勸我，「偉民，欣欣馬上就要回來了，要是讓她看到我們這樣，就不太好了。」我聽出劉萍的意思，她其實對我並不反，不過眼下不是親熱的合適時機。我從後面摟住劉萍的，身體向前，大半個龜頭已經頂進劉萍的股溝裡。劉萍的廚房是推拉門，並不是直接正對著客廳大門。如果徐欣回來，需要先在玄關位置換個鞋，走到客廳中央，才能看到我和她媽媽摟在一起。「劉老師」，我的雙手往上摸，終於隔著衣服摸到了劉萍的那雙巨，嘴親到了劉萍的脖子和耳垂，「我初中那會兒就可喜歡你了，想你想地睡不著，自的時候也是想著你，每天上學最想見到的就是你。」我脫下了褲子，將我起的雞巴掏出來了，從後面拉住劉萍的手，引導她握住我的雞巴，「劉老師，你看它想你都想了十幾年，一想到你，就硬的不得了，你能受到了嗎？」劉萍沒想到我的膽子這麼大，居然把陰莖都掏出來了，她嘴上說著不願意，「偉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你快點把褲子穿起來。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能把欣欣介紹給你了。」如果我娶了徐欣，劉萍老師就會成為我的丈母孃。那有女婿用雞巴頂丈母孃股，還隔著衣服摸岳母的大子的。她的手卻緊緊握住我的雞巴沒有鬆開，我沒有理會，隔著衣服著她的子，「劉老師，我喜歡的是你，又不是欣欣。你放心，不管我和欣欣能不能成，我以後都會經常過來看望你的，畢竟我在縣城也沒幾個玩得來的好朋友。」劉萍聽懂了我的意思，合著我今天就是奔著她來的。我不想把她女兒拿下，只想把她拿下。劉萍對我的印象很複雜，我既是她多年前最喜歡的學生，她和我媽也算是認識多年的朋友，現在又有可能成為她的準女婿。我的年齡比她還小上十幾歲。當我向她求歡的時候，她總有一種偷情和亂倫的快。劉萍在教書的時候發現有學生在偷看黃書籍，她收繳過一本《少年阿賓》，講述的臺灣的高中生阿賓的豔遇生活。她對其中一章印象很深，叫做《吾愛吾師》，講述就是阿賓和他的國中老師素茵的偷情故事。她對這章印象之所以這麼深刻，就是因為她也是一個老師，讓她有了一點代入。而且素茵也有一個女兒小美，小美也為阿賓口過，還說養大了讓阿賓來，母女幾乎共事一夫。作為一個人民教師，劉萍還是有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她當然不可能和女兒徐欣一起來伺候我。不過我也表明了態度，我只想睡她，徐欣願不願意和我結婚已經不重要了。我把劉萍的身體轉過來，抱她坐在了洗手檯上，我把劉萍的家居服往上欣，出了她的黑蕾絲丁字褲。我也怕徐欣提前回來，將她的丁字褲往旁邊一扒，雞巴一下子就這麼進劉萍的裡面。劉萍沒想到我的動作這麼迅速，都來不及掙扎，就開始接我一波接一波的入。我的雞巴狠狠沒入到劉萍的裡面，然後往外拔出半截再狠狠入。她確實也太久沒有生活了，沒幾下她就來覺了，裡面馬上就溼潤多了，她不好意思發出叫聲，反手摟住我的脖子，將頭埋在我的肩頭，任憑我在她身上衝刺。我看到劉萍還在矜持，故意說話來羞辱她，「劉老師，我得你不？」她這下不好意思了，「偉民，別叫我老師。」我試圖去找她的嘴，劉萍不好意思和我接吻，將頭往旁邊偏。我準備打破她的羞恥心，這樣才有可能把劉萍發展成我的長期情人。我媽現在只肯和我有身體接觸，遠水解不了近渴。劉萍就是一個比較合適的炮友。「那我叫你什麼？如果我和我欣欣領證了，我是不是得喊你媽？媽，女婿的雞巴硬不硬，是不是比爸的更更舒服？」我故意在劉萍耳朵說道。劉萍聽到我的話，腦海突然想起了老公和女兒，這種家裡偷情的快讓她一下子來了高，身體一下子就癱軟下來了。而我也受到劉萍裡面的溫熱以後，連忙把雞巴拔了出來，然後到了劉萍的大腿上。她拿著紙巾將身體清理乾淨，覺得廚房裡還有味，她把窗戶打開透透氣，然後提著垃圾袋去丟垃圾，不留下任何偷情的證據。結果等她開門回來的時候，徐欣剛好跟在她身後。原來劉萍下樓的時候碰到女兒了。徐欣一進門，很開心地和我打招呼，「偉民哥，聽說你今天要下廚秀一下廚藝，那我就等著你的豪華大餐了。」劉萍的神有些不渝，她今天在廚房稀裡糊塗地和我發生了關係，自然不希望女兒再嫁給我。不過徐欣倒是對我第一印象不錯，願意和我有進一步的接觸。吃完飯以後，我帶徐欣去市區玩，先去遊樂園，再去商場逛一圈，看場電影，吃完飯以後再回來。劉萍顯然沒理由反對，只能要求女兒，「欣欣，不管玩地多晚，晚上一定要記得回來。」徐欣聽懂了劉萍的意思，就是讓她不要和我市區開房，她臉一紅，看了我一眼，「媽，我肯定會早點回來啊，到時候我給你帶你最愛喝的茶。」約會的時候，我還是規矩，並沒有對徐欣動手動腳。在遊樂場玩過山車的時候，我順理成章牽住了徐欣的手，後來我們逛街地時徐欣就會主動牽起我的手了。我們去完遊樂園，就先去看了電影的《消失的她》，這部電影讓徐欣嚇了一跳，不過張碧晨演唱的《籠》很好聽。徐欣說她現在倒是明白為什麼她爸媽讓她和前男友分手，因為前男友和她是大學同學，家裡條件一般，不管在南京還是在徐州都買不起房。談戀愛可以不看重家庭條件，結婚還是要找門當戶對，知知底的。看完電影我帶她逛了商場的珠寶首飾，給她挑了一條白金項鍊，她不好意思要，我幫她戴在脖子上她才肯收下。結果收完項鍊以後，她又特意拉我去運動用品店，給我挑了一雙鞋子作為回禮，她的做法讓我心裡很舒服。在徐欣去衛生間的時間，我又回到金店挑了兩款金項鍊，只說是送長輩，其實就是給我媽還有劉萍各準備了一份禮物。回到縣城以後，我先帶著徐欣去了趟溼地公園，我們倆在公園的角落處接吻了，我也摸了摸徐欣的，她的手也隔著牛仔褲碰到我的雞巴。因為公園裡還有其他人，她也不敢動作幅度太大，她拉開牛仔褲拉鍊，隔著內褲了我的雞巴，吃吃笑，「哎呀，你弟弟有點不聽話啊。」我上午和在徐欣家裡和她媽媽劉萍了一回，力已經發洩過了。不過白天完媽媽，晚上女兒的小手就摸著我的雞巴，雖然不是母女兼收，不過還是讓我有極強的心裡滿足。公園裡還有其他人，我也不敢太過火，我們兩人回到車上。我把車開到一個角落，然後熄火。我們倆坐在XC60的後排親熱，因為整車都貼了防窺膜，也不怕其他人看到。徐欣幫我牛仔褲和內褲都脫了下來，我的雞巴一下子就蹦了出來，嚇了她一跳。她小聲嘆了一句，「好大！」她用手撥了撥幾下，很快就把我的雞巴給撥硬了。我和徐欣在車裡又開始接吻，這次接吻就比較深入了，我們倆的舌頭碰到了一起，我允著徐欣的舌頭，手也伸進了徐欣的上衣，在徐欣的子上游走著。徐欣見我沒有脫她衣服的打算，就任憑我撫摸。當我試圖去進攻徐欣的下半身的時候，她按住我的手，「我不想在車上發生我們的第一次。」她看著我硬的雞巴，用手幫我捋了捋，發現我的龜頭更大了。她再次說了句「好大」，然後埋下頭幫我口，她的舌頭先了我的龜頭，然後再了我的馬眼，讓我有種顫慄的興奮。徐欣的口技術很練，顯然是被她的前男友教出來的，不過我並不吃醋。她會很仔細著我整雞巴，甚至也會我的卵蛋。我甚至懷疑，如果我要求，她都願意我的眼。後來我和徐欣結婚以後，我才知道徐欣的知識就是跟著本AV電影學的，本AV電影裡，女人都會長時間男人的雞巴，她以為口是女人的必修課，果然是00後的教育不同凡響。而且徐欣似乎真的很喜歡口，不管是她幫我口，還是我幫她口都能讓她特別，之後做愛的時候就很容易高。我只能說便宜徐欣的前男友了，遇到了徐欣這麼極品的女人。在徐欣的拭下，我堅持了幾分鐘，最後還是繳槍了，徐欣覺我快了，然後鬆口了，用手幫我捋了捋，然後全部到了後排座位上。徐欣用衛生紙擦乾淨，忍不住說道，「好濃。」我和她開玩笑，「這麼濃稠，你看像不像我們中午喝的魚湯？」徐欣拍了怕我一下，「誒呀，你真噁心！中午那碗魚湯我媽也喝了！」我心裡嘿嘿一笑，你媽遲早也會嚥我的。我們在車內又聊了一會兒，然後我開車送徐欣回家。等我們回到徐欣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劉萍已經洗完澡了，穿著一件真絲睡衣。徐欣先炫耀了一下她的白金項鍊，「媽，這是偉民送給我的，好看吧！要一萬多呢！」劉萍注意到徐欣對我的稱呼變化，拍了拍徐欣的股，「好看！你看都幾點了！你先去洗澡吧。」徐欣反駁，「我爸不也沒回嘛！」她本來準備繼續說，見劉萍臉不好，知道媽媽還在為爸爸晚歸而生氣。她先和我打個招呼，「偉民，我先去洗澡了，等會兒微信上聊。」等徐欣進衛生間以後，劉萍先擺出一副審訊我的架勢，「你今天沒欺負欣欣吧？」我不樂意了，「劉老師，男歡女愛很正常啊，怎麼說是欺負呢。對了，我也給你帶了項鍊，你先試試看。」劉萍接過項鍊，臉上表情緩和多了。她剛開始看到徐欣的白金項鍊，還有點吃醋。「偉民，中午是我們倆衝動了，我也是好久沒和欣欣爸做愛了，所以就稀裡糊塗和你發生關係了。你現在和我個底，你想和欣欣結婚嗎？」我肯定地點頭，「想。」劉萍表情很為難，「你要是想和徐欣結婚，那我們就應該恢復到正常的師生關係，你必須對我保持尊重，像今天中午的事情不能再犯。」我聽出劉萍話音的不捨，對著劉萍的嘴親了一口，「我和徐欣結婚了，我就得喊你媽了，怎麼能是正常的師生關係呢。」劉萍聽得臉一紅，中午在廚房的時候，我就是喊她媽，讓她有種亂倫的快，瞬間有了高。她和老公做愛的時候也喜歡說口來助興，比如老公叫她媽，或者她叫老公爸爸。每次她老公聽到劉萍喊他爸爸，她老公的雞巴就特別硬，畢竟她們有一個漂亮又的女兒徐欣。劉萍問過老公，問他在做愛的時候是不是幻想女兒，所以聽到爸爸才這麼興奮，她老公立馬否認了，並且說她神經病。實際上劉萍老公確實很喜歡徐欣這個女兒，有點女兒奴的意思，很寵徐欣。如果說我有戀母情結的話，那麼徐欣也有戀父情結，喜歡成點的男人，這才是她和我頭回相親見面，就願意幫我口來舒緩壓力的原因。她今天也有了猜測，我之所以喜歡和她這樣的中年婦女做愛，我會不會有戀母情結。畢竟我媽周紅長得很漂亮，豐肥，保養地又不錯，儘管已經五十了，看起來還是四十出頭，氣非常好。如果我是一個媽寶男，那她就堅決不同意把女兒嫁給我，畢竟到時候婆媳關係肯定處不好。劉萍瞪了我一眼，「你既然叫我媽，那我問你，你在家裡也會用雞巴頂你媽的股嗎？」我心裡暗自好笑，只要我爸不在家，我隨時都能用雞巴頂我媽的股，隔著衣服摸她的子都沒事。只要不脫我媽內褲，我媽都能容忍我。經過這幾天的接觸，我媽對我的容忍度變得更高了，內褲就是她最後的底線。不過這個底線遲早也會被我突破的。我繞開話題，「我媽有我爸呢，那裡需要我頂她股？」劉萍聽出點意思，對我下了通牒，「反正我和欣欣，你只能選一個。你要是和她結婚，就絕對不能碰我。你要是成為我女婿，我肯定不能和你好了，那是亂倫。」「劉老師，我剛才和欣欣商量過了，我們倆打算先往個一年，她也想再觀察一下我，等明年再結婚也不遲。既然我和欣欣還沒結婚，那我們總不是亂倫了吧？」劉萍聽出我的打算，我想先和徐欣談一年戀愛，戀愛期間我不想斷掉和劉萍之間的關係。劉萍想了想，沒準兒一年後我和徐欣兩個人最後因為格不合分手了呢。她又追加了一個要求，「那你和徐欣談戀愛期間不能發生關係，不能去開房，你們倆如果去酒店開房，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臉面丟盡了。要是徐欣和你分手了，到時候都不好嫁人了。」我沒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劉老師，徐欣說她還想去芽莊玩一趟。這樣，等暑假的時候我來安排，到時候我和你們一起去芽莊旅遊。對了，你記得把你那套漂亮的吊帶泳衣帶上。」劉萍白了我一眼，「想得美！」這時徐欣也洗好澡了，穿著睡衣就出來了。最後我們確定下去芽莊的旅遊計畫，劉萍讓我把我媽也喊上，也算是兩家的家長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