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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籠中鳥】【作者:尼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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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尼米

字數:19249

刻晴篇同人

本文為漫畫讀者基於刻晴篇劇情的的再創作!

看本子有,以本子為大綱另行創作。ooc致歉,希望大家喜歡,不喜歡的歡評論批評,不接受無腦噴。

希望大家看能看的開心(自己寫的時候也蠻的==)

送仙典儀過後,凝光來到了熒的面前:「旅者,謝你這次救璃月於水火之中,作為回報,只要不違背正道並且在我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們七星可以滿足你的任何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都可以嗎?」熒立馬抱緊了凝光的手臂,「誠懇」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面前的【天權】。但嘴角那忍不住的「笑」和狡黠的神情卻被凝光看的一清二楚。

「當然,只要我們做得到。」凝光緩緩的推開緊貼在自己身上的熒:這個小姑娘的目光太熾熱了,以至於讓她這個把持多年璃月大局的【天權】,都有些難以招架。

「好,那我的要求,就是她。」凝光循著熒手指的方向望去:遠處的刻晴還在勞典儀的善後工作,對熒的「陰謀」沒有絲毫的察覺。

「這……」凝光沉思

「怎麼,天權大人不是說只要不違背正道,在你們的能力範圍之內,可以滿足我的任何一個要求嗎?」

「還是說,大人只是在跟我開玩笑呢?」

面對著熒的步步緊,凝光以手扶額:她在天權之位也有些年頭了,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唯獨這個旅者,總是會有一些難以理解的言論和舉動,讓她琢磨不透。

「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你想要【玉衡】,我也得去問一下她的意見才好,畢竟你要的東西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活人……」凝光猶豫道,仍在盡最大的努力想保護自己的同僚。

「這件事不勞大人費心,我只需要大人保證,如果刻晴大人後面幾天沒有正常出現在她的工作崗位上,請大人就當刻晴大人去休假了,可以嗎?」熒不給凝光任何的推脫的機會,繼續著她猛烈的言語攻勢。

「罷了。」

一聲長嘆,凝光放棄了這場令人疲憊的爭論。

「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我想說的是,刻晴可不是一個弱女子,到時候倘若你出了洋相,可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凝光望著熒,意味深長的提醒道。

「請大人放心,我會負責自己的所作所為,大人只要能答應我拜託的事情就行了。」熒見凝光允諾,興奮的離開會場。

就好像一個得意的小賊,拿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寶物

待熒離開,凝光走到刻晴的身邊,溫柔的拍了拍刻晴的肩膀:「刻晴,你先回去吧,這裡的事情有我來就行了。」

「那怎麼行?這是我作為【玉衡】的任務,怎麼可能半途離開。」刻晴頭也不回,乾脆利落的拒絕了凝光的好意。

「好吧,但注意身體,千萬別累著了。」凝光不再勉強,共事多年,她太清楚這位同僚的子了。

刻晴望著凝光遠去的背影,不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送仙典儀的工作雖然繁瑣,但對【玉衡】來說也並非什麼難事。但凝光剛才說話的語氣和看她的眼神,彷彿就在看一頭砧板上的魚一樣待人宰割。

「真是莫名其妙!還把我當小孩子嗎。」刻晴憤憤的甩了甩手,轉身又投入到工作之中。

兩個時辰之後

「啊……好累。該說不愧是送仙典儀嗎,雖然之前有主持多類似的工作,但真著手這件事情,確實也不輕鬆啊。」忙完所有工作之後的刻晴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伸了一個大大的懶之後,準備結束今天最後的事務。

「刻晴大人,今天所有的工作都已經完成,屬下把總結報告送來了,不知您可有空過目。」下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恭敬的等著【玉衡】大人的指令。

「進來吧。」

刻晴接過下屬遞來的文件,快速的瀏覽了一遍,有點疲憊的說道:「辛苦你們了,今天你們也忙了很久了,趕緊回去歇息,讓我一個人在這裡靜一會吧。」

「是,大人也請注意身體,早點休息。」下屬恭敬的退下,悄悄的關上了房門,隨著「咔噠」一聲輕響,偌大的房間只剩了刻晴一個人的身影。

確定再無旁人之後,刻晴對著角落的衣櫃喊道:「那麼,這位【客人】,您還要躲到什麼時候呢,這裡沒有其他人了,已經可以出來了。」

「啪,啪,啪」,伴隨著清脆的掌聲,一個苗條的身影從儲物櫃裡鑽了出來。

「真不愧是【玉衡】大人啊,我還以為我躲的夠好了。不過大人竟然獨自一人【接客】,我是該說您自信呢,還是自負呢。」低啞的聲音令人難以分辨,似乎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真實的身份。

「這裡是璃月,帝君一手建立的地方,已有千年的歷史,我既然能坐上這【七星】之位,那【先生】也應該明白我不是無能之輩。倘若遇到一點點事情便大呼小叫,對帝君的威嚴也有損折。倒是【先生】,打扮成這樣潛入一個女子的房間,只怕會讓人取笑。」刻晴端坐在座位上,盯著眼前的來客,從容不迫的述說著自己的話語。

「哈哈哈哈哈哈哈,該說不愧是【玉衡】大人嗎,果然讓我著,真是期待」享用「你的那一刻啊。」雖然隔著一層面罩,但來客的顫抖的聲音中所混雜的動仍被刻晴聽的一清二楚。

「先生的目標,似乎是我?」刻晴偏著頭,好奇的問道

「是的,我的小姐」來客毫不遲疑的說道。

「如何?【玉衡】大人是乖乖跟我走呢,還是想讓我動?我是希望大人珍重自己的身體,畢竟如此珍貴的【寶物】,如果不小心刮傷碰損了,我可是會非常難過的。」黑影戲謔的說道。

刻晴眉頭一皺,緩緩的拔出了自己的配劍:「先生若想帶刻晴走,只怕是沒這個本事。先生武功也是不凡,不如來我璃月為我【七星】所用。待遇自不用說,先生今晚的無禮刻晴也可以當從未發生。」

「多謝小姐好意,但在下目前只中意小姐一人,小姐的心意,在下領到了。」黑影不再多言,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對方的出手。

刻晴也不廢話,早在暗中蓄積好的雷楔綻放出炫目的光芒:雷楔落地之刻,紫電的身影一併閃至刺客的身後。冰冷的寒鋒毫不留情的刺向來犯之人。

「轟」的一聲巨響,塵埃四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怎麼也不會相信如此瘦小的女子,竟能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力量。

但刻晴沒有絲毫的鬆懈,她知道那個狡猾的身影在劍鋒刺穿他身軀的前一秒就避開了。刻晴握緊手中的利刃,警惕著對方的來襲

待塵埃散去之後,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

「真不愧是【玉衡】大人,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許多,倘若剛才分神,我可能就成了大人劍下的亡魂了。大人出手如此狠辣,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刻晴沒有停頓,轉身又是一枚雷楔扔出,而黑影又在在劍鋒到達的前一秒堪堪躲開。刻晴明白,自己遇到了難纏的對手。

兩人你來我往了幾個回合:青紫的電光追逐著幽暗的夜鴉,每一次電光的閃動都和麵前的身影擦肩而過。卻始終傷到對方分毫。

「到底是怎麼回事。」刻晴內心越來越焦躁,不僅僅是因為對手的強大。更是因為她覺到自己的每一次的揮劍都越來越力不從心,體內的元素力的調動也越來越勉強。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覺。

從當上【玉衡】到現在,刻晴第一次受到了「恐懼」。

「怎麼了?【玉衡】大人這就不行了嗎?」挑逗的聲音在刻晴的耳邊響起,她的異樣,刺客也清楚的看在眼裡。

「少廢話!」又是一道寒芒閃過,但刺客只是微微的側身,便化解了這手凌厲的進攻。

「對了,忘了告訴大人,我今天身上帶了一種香藥,經過我的心調製,這味道和大人平裡用的香料如出一轍。」刺客好像突然記起了什麼,連忙對刻晴說道

刻晴聞言,沒有再做任何的動作。只是把劍護在身前,警惕的望著對方。

多年培養出來的直覺告訴她,她似乎已經掉入了一個陷阱之中。

見刻晴沒有新一輪的攻勢,刺客悠悠的補充道:「這香藥說來也奇特,對常人沒有任何害處,但卻能抑制擁有【神之眼】之人的元素力,並且聞過這香藥的人,他的力量也會暫時的消散。」

「刻晴大人似乎聞的太多了呢,可要注意身體啊。」

黑影關切的聲音,在刻晴耳裡如奔雷一般轟然炸裂。

從一開始,自己就已經陷入了獵人的天羅地網之中,她從一開始所做的一切,在對手的眼裡,不過是打發時間的消遣罷了。

她自以為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到頭來,自己才是網裡的那隻蝴蝶。

獵物自以為是獵人。但真正的獵人,早已經在暗處佈下了天羅地網,只等著獵物入甕。

「閉……嘴……」【玉衡】的責任仍讓刻晴保留著最後的尊嚴,她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軟軟」地刺向了面前的身影,但對方好像已經厭倦了這場「鬧劇」,隨手便把劍撥落在地。

「咣噹」

劍的脫手,摧毀了刻晴最後的一絲幻想。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任何抵抗的資本,對方想殺自己,就跟踩死一隻螻蟻一樣簡單愜意。

刻晴拼盡全力撐著牆壁,不肯讓自己倒下。這是她作為【七星】最後的尊嚴。

「刻晴大人,勝負已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乖乖的跟我走吧。」刺客用手指挑起刻晴的下巴,彷彿在端詳一件舉世無雙的藝術品。

刻晴打落了玩自己的手,顫抖的說道:「先生,請自重。」

「【玉衡】大人,現在我就算不自重,您又能如何呢?」陌生的來客好奇的問道。

「至少,我可以不讓自己被玷汙。」話音剛落,刻晴便拔下了自己頭上的髮簪,直直地刺向了自己的喉嚨。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也沒有氣管被戳破後呼上的困難,刻晴睜開了眼:自己的髮簪被刺客緊緊的握住,即便用盡自己的全力也無法向前伸進哪怕一寸。

淋漓的鮮血從刺客的手中緩緩的下,「滴答」,「滴答」,每一滴掉落在地板上的血,在這死一般的寂靜裡,清晰可聞。

「你……」刻晴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人。

「刻晴小姐真是嚇到我了,還好我反應快,不然小姐怕是得香消玉殞。」黑影奪下了刻晴手裡的髮簪,先仔細的確認了刻晴的脖頸沒有被髮簪傷,才放心的包紮自己的傷口。

刻晴再也支撐不住,癱坐在地上:「你就這麼想羞辱我嗎?都不肯放我去死?」

璃月七星的【玉衡】一直都是一個女強人,不論遇到什麼危險和困難,她都從未在旁人面前過退縮或者畏懼的神情。

但當揭下【七星】的面具被揭下,她也是隻一個正值妙齡的少女。

當自己陷入絕境之中,她也會像普通的女子一樣害怕,這時候,她內心最脆弱的一面也暴無遺。

黑影看著眼前哭泣的少女,輕輕的拂去她眼角的玉珠。

「大人請放心,我絕無傷害大人的意思。」黑影溫柔的在刻晴的耳邊低語,想寬即將崩潰的她。

「接下來,請大人睡上一會」。

刻晴還想說什麼,但她只到眼前一黑,隨後便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只記得,自己的腦海裡,最後閃過的,是一個潔白的身影。但那身影太過模糊,那人究竟是誰,刻晴自己,都不得而知。

她無助的低喃:「救,救我……」

不知過了多久,刻晴才悠悠的醒來。

她剛想起身,卻發覺動彈不得:自己躺在一張柔軟寬大的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腿也被繩索緊緊的捆住,嘴裡還被了一塊厚實的巾,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這是怕我自盡嗎?」刻晴心裡苦笑。

「大人醒了嗎?」正當刻晴四處打量著陌生的房間,刺客推開了房門,坐到了邊,溫柔的撫摸著刻晴的臉頰。

「唔唔唔」刻晴拼命搖頭,示意刺客幫她摘下口中的異物。

巾可以摘,但是我不希望刻晴大人再給我玩什麼咬舌自盡的小把戲,不然凝光大人追究下來,我可擔待不起。」刺客沒有動手,只是注視著自己的獵物,靜候著對方的答覆。

刻晴平靜的望著眼前的身影,表示自己接受對方的要求。

「咳咳咳。」

隨著口中異物的出去,刻晴不劇烈的咳嗽起來。刺客連忙遞過一碗溫茶,扶著刻晴的身子,把碗沿遞到她的嘴邊。

刺客非常溫柔,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喂著刻晴喝下,生怕嗆到了她,這一幕若是在旁人的眼中,跟貼心的丈夫照顧自己身體不適的子沒有什麼區別。

但刻晴心裡明白,對方絕對不是在同情自己,只不過是擔心獵人不希望自己的「獵物」受到損害罷了

一碗茶下肚,刺客輕輕的擦去刻晴嘴角多餘的茶

「還要嗎?」關切的聲音問道。

這聲音是如此的真摯,沒有摻雜絲毫的虛假。刻晴不疑惑了起來:對方到底在圖謀著什麼。

她搖了搖頭,直直的望著面前的人,平靜的說道:「被先生捉住,只怪自己太自負,先生想怎麼處置刻晴,刻晴都認了,但刻晴有兩個要求,希望先生能聽。」

黑影沒有說話,僅用眼神示意懷裡的佳人繼續說下去

「第一個要求,希望先生明白,如果先生想玷汙刻晴,那刻晴絕不會苟且偷生。璃月的【七星】絕不會受此屈辱;受此屈辱的,也絕不能是璃月【七星】。」

「第二個呢?」黑影不置可否,接著問道。

「先生可否摘下面巾?現在的我就算知道先生的樣貌,也逃脫不了先生的掌心。」

「如你所願。」

刺客緩緩的除去了自己偽裝。隨著面巾的緩緩的掉落,刻晴的神情從一開始的好奇,慢慢的變成了驚訝,最後,只剩下了憤怒。

「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人指使你嗎?是誰!」

一個又一個可能在刻晴的腦海裡閃過:到底是什麼原因,自己最信任的人會用這種陰險的手段把自己綁架到這種地方?她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刻晴心亂如麻,她到自己遭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欺騙:

群玉閣上,並肩作戰抵抗愚人眾的來犯。

工作時,當自己忙得不可開,她總是能及時出現,幫自己分憂解難。

休息時,兩人手挽手上街一起散心時互相嬉鬧.

出去遊玩時,她盯著自己烤的吃虎魚,如同一個小饞貓一般下了口水。

……

原來都是假的嗎!!!

接近自己,取得自己的信任,只是為了這一刻嗎!!

只怪自己太天真。獵人在出手之前,總是溫柔而有耐心的。

但當收網的那一刻,她就會褪去自己所有的偽裝,顯出自己最猙獰的一面。

自己現在究竟是怎麼想的呢?憤怒?肯定有,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騙,不論換成誰,都是無法接受的。

但除了憤怒,為什麼還有一股莫名的哀傷?自己又在因什麼而傷悲?

刻晴不得而知。

「至少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刻晴惱怒的說道,仍不肯放棄自己最後的倔強。

拼命的掙扎,只為逃脫獵人的懷抱,但她渾身受縛,又被香藥所影響,和一般的女子並無二致。

蝴蝶越是想逃離蛛網,纏在她身上的絲線便越來越緊,最後,只會讓她再也無法動彈分毫,等著蛛網的主人前來享用。

「我以為我說的夠清楚了,【玉衡】大人,沒有人指使我,我想要的,唯有你而已。」熒緊緊的抱著懷裡的美人,在刻晴的耳邊吹氣如蘭。

「你在胡說什麼啊,快放開我,不要,啊……」刻晴的耳垂被熒吹的通紅,姣好的面孔也染上了一絲絲紅暈。辛辛苦苦積攢起來的怒氣頃刻間煙消雲散。

「刻晴大人還不明白嗎,沒關係,我可以再說一遍。」

「我想要,你。」

熒一隻手攥著刻晴的肩膀,另一隻手暴的把刻晴的頭扭了過來,著她直視自己。

刻晴望著熒,愣了好半天,才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你想要,我?」刻晴再次確認。

「沒錯。」低沉的聲音如同磐巖一般堅定。

「我身上能有什麼是你想要的呢,如果是我能給的,你只需要當面跟我說,我什麼都會給你。本不用把我綁到這裡來。」刻晴垂下了頭。

「大人應該已經知曉我的意思,但您卻還在逃避,我真的很失望。」熒失去了耐心,蠻橫的把手伸向了刻晴的裙底,輕輕挑開了少女的**.

「等,等等,那裡,不行。」刻晴驚呼道,她拼命的掙扎,想擺脫那魔爪,但她被死死的摁在上,所做的一切抵抗,都是如此的徒勞。

不安分的手指在她隱秘花園的表面來回撫摸。另一隻手隔著衣服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從未經歷過的一種「快」正在洶湧的衝擊著自己的神智。

「現在,刻晴大人明白我的意思了嗎?」熒俯視著「獵物」,冰冷的問道。

「明白了,我明白了,請住手吧。」刻晴啜泣。

望著淚眼婆娑的美人,熒仔細的端詳起來:

的華裳完美的勾勒出刻晴身上優美的線條,鳳羽的裙襬散落在上,如同開屏的孔雀一般,美到令人窒息。黑的**包裹著緊緻勻稱的雙腿,半透明的黑絲下透出的些微讓人血脈賁張,微微**的背部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鮮紅的面頰和被**的微微泛起粉的身體讓人憐愛。急促的**不停的刺著即將爆發的**.

只需要輕輕解開背後的衣巾,就能盡情的享用這具完美的身體。

這樣純潔而又美麗的琉璃百合,現在正被緊緊的攥在自己手裡,只為自己一人而盛開。

真是令人心曠神怡。

「住手?」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獵人的手卻絲毫沒有停留。

熒朝著刻晴那隱約突起的尖核上重重一壓,引起了身下人的陣陣**.酥麻的電竄過全身,刻晴的雙腿不停的顫抖,想拜託這令人沉醉的「快」,但腿上的繩索又限制了她的行動,佳人只能發出無力的**.

「刻晴大人的水真不少呀,我只是稍微的玩了一玩,竟然就出了這麼多,難道這也是大人的天賦嗎?」熒望著刻晴身下出的體,不可思議的問道。

「還是說,大人天生或許就是一個**的人呢?」

「你……你胡說……天賦什麼的……才沒有,**,更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雖然正在遭受未經歷過的羞辱,但刻晴仍然不肯丟失理智,拼命的維護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

不等刻晴從高中回神,熒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

蠻橫的雙手撕開了刻晴的**,伴隨著破碎的黑絲,三手指無情的入刻晴的花園,熒在刻晴的**來回攪,粘稠的**如同銀泉一般綿延不絕。

「熒,求求,求求你,不要。」面對著魯的侵犯,刻晴再也無法忍受,自己拼命保持的最後一點矜持,也在哭聲中蕩然無存,她只能哀求著對方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

但憐憫獵物並不是獵人的義務。

熒一次又一次的探索著刻晴的最深處的「秘密」,把身下的人推向了一次又一次的高

刻晴終於放棄了理智,在這無邊的快之中,任由熒索取著自己。

身下的單早已溼透,但熒並沒有收手的意思,她解開了束縛著刻晴的繩索,輕輕的鬆開了刻晴的衣巾:華裳散落開來,完美的軀體在自己的面前盡情的綻放。

熒再一次把手伸進了刻晴的**,但這一回,她沒有再來回翻湧,只是把自己的手浸滿了刻晴的**.

「刻晴大人一直盯著我看呢,是不是也想嚐嚐自己的漿啊?」熒這自己的手指,一邊品嚐著「甘甜」的**,一邊誘惑著身下的人。

「胡說八道……我才,沒有看……」刻晴恢復了些許的神智,上氣不接下氣,艱難的說道。

「沒想到刻晴大人的嘴那麼硬呢,沒關係,我這裡還準備了【好東西】,相信大人一定會喜歡。」望著故作堅強的刻晴,熒笑了出聲。

「什麼……東西……」刻晴銳的察覺到了即將到來的【危險】,但她卻沒有反抗,究竟是身體太虛弱無法抗拒,還是她的內心,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我現在真的在恨熒嗎?

為什麼她這樣侵犯我,我卻不反抗呢?

我真的是一個**的女人嗎?

還是說,我其實……

刻晴拼命的搖頭,不敢繼續想下去。

熒拿出一狀物體,對著刻晴說道:「這是我在蒙德的鍊金術士朋友幫我做的一個【小玩具】,我會讓大人慢慢的適應的。」

說罷,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玩具】狠狠地入到了刻晴的**之中

「等!!等一下!!我還沒!!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起來的快,讓刻晴不由得發出陣陣尖叫。這種伴隨著快而來的劇烈疼痛,是她從未體會過的。

「阿拉阿拉,才剛剛***而已,就發出了這麼可愛的聲音,真是讓人憐愛呢。」望著狼狽的刻晴,熒忍不住笑了起來。

「讓我再來給大人添一把火吧。」

熒把自己的**對準了【玩具】的上端,猛的坐了下去。

「咕啊!!」異物的深入刺痛了刻晴的神經,但此刻,她除了接受,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刻晴大人別心急啊,還沒完呢。」

滿面紅的刻晴,如同山野間盛開的霓裳花一樣惹人憐愛,但熒沒有任何的憐惜,輕輕的匯聚起自己手裡的風元素力。

「這個【小玩具】最奇妙的地方,就是可以和風元素引起共鳴,只要稍加引導,便可以……」熒沒有再說,只是緩緩的把元素力送往【玩具】之中。

刻晴拼命的搖頭,她已經預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但是在熒的面前,她是如此的無助。

【玩具】納了風元素的力量,開始瘋狂的振動。刻晴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大量的**從她的後花園裡噴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而幸福的情混雜在一起,在熒聽來,這是世間最美的樂章。

過後,熒脫下了刻晴的**

「做的太專注了呢,都沒發現大人還穿著**.」熒自言自語,輕輕地的脫下了刻晴的**,套到了自己的身上。

「大人,嚐嚐我倆織的情吧。」

好像是請求,又好像是命令。但不管怎樣,刻晴都聽話的抬起了頭,埋在熒的股間,貪婪的起來。

「乖孩子,乖孩子。我最喜歡了」熒撫摸著刻晴的頭,寵溺的說道。

喝完了最後一滴漿,刻晴再也支撐不住,昏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之時,刻晴發現自己仍躺在原來乾淨寬大的上,身體似乎已經被清洗了一邊,身上衣服也跟自己原來穿的一模一樣。

自己的雙手和腿仍被原來的方式緊緊的捆住,一切都如同一場夢一般。但她**陣陣的疼痛卻清楚的告訴她,她之前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再真實不過的現實。

「大人終於醒了嗎」

門被輕輕的推開,悉的身影坐在邊,溫柔而又愧疚的對自己說道。

「大人之前太辛苦了,又睡了一整天。」

「還有就是抱歉,我現在不敢給你鬆綁,怕大人你又做出什麼過的事情。」

刻晴呆呆的望著面前那可愛的人:侵犯的時候如同兇猛的野獸,不給自己任何息的機會,強迫自己去承受那無邊的快

但在照顧自己的時候,卻如同最貼心的棉襖,不論是自己想到的還是沒想到的,都被她盡數考慮在內。

就連束縛自己的繩索,恐怕都是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尋來的:柔軟的繩索不會因為掙扎而割傷自己,而繩索的堅韌讓她想盡各種方法也無法破壞。繩結被藏在了手夠不到的地方,讓她徹底打消了脫困的念頭。

這樣的一個怪人,自己對她究竟抱著怎樣的情

「你殺了我吧。」良久的沉默之後,刻晴低下了頭,嘴裡只蹦出了這一句話。

「大人說笑了,我怎麼捨得打碎這麼珍貴的寶物?」熒捏著刻晴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

「你對我做了這些事,我已經不配再當【七星】了,我的身體也讓你盡興了吧,那我最後的一個要求,你都不肯答應嗎?」刻晴閉上了眼睛,顫抖的說道。

「大人為了【七星】的尊嚴,實在令我惱火。」熒加重了捏著美人下把的魔爪的力道,冰冷的說道。

「疼疼疼……」刻晴忍受不了逐漸收緊的鐵鉗,拼命的想擺脫控制。但她的力量太弱小了,在熒壓倒的暴力面前,她的掙扎如同匯入大海的一滴水珠,沒有掀起任何的波瀾。

「我希望大人放棄輕生的念頭。」熒的聲音如同刺骨的寒冬一般,令刻晴恐懼。她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是熒的囊中之物。

鳥兒拼命的撲打牢籠,企圖重回藍天。但它的舉動在旁人眼裡,是如此的可笑。

再也不能展開羽翼的它,註定要成為別人的玩物。

「大人是時候接受自己的內心了,我不希望大人一直被所謂的【七星】束縛。」

「才不是!【七星】是帝君對我們信任的證明,只有最好的人,才配的上【七星】之名。」刻晴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衝著熒吼道。

真是奇怪,從自己得知被**的那一刻起,她在熒的面前總是被動的承受,但這一次,她忘記了之前的順從,向自己最害怕的人發了脾氣。

在她面前,我已經不能有著自己的想法了吧。

刻晴閉目,等著即將到來的懲罰。

「對不起。」

過了許久,熒低下了頭,愧疚的說道。

刻晴望著眼前的人,難以置信。她已經準備好了接受懲罰,但等來的卻是獵人對獵物的歉意?

自己已經變成了她的【東西】,無論她做什麼,自己都只能默默承受。

「從輸給她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失去了【自由】吧。」

「既然如此,她又有什麼道歉的必要呢,她現在無論對我做什麼,我都沒有資格去反抗。」紛繁的思緒擾亂了刻晴的心神,她不明白自己為何變成了這個樣子。

遲疑,懦弱,她自己都開始討厭起這樣的自己。

「我現在的這樣子,本不配【玉衡】的名號。」刻晴心裡苦笑。

「我明白【七星】之於大人的意義,也明白【七星】,或者說帝君,對大人而言是神聖的存在。」熒沒有注意到刻晴的思緒,自顧自的說道。

「但我希望大人在不做【七星】的時候,可以直視自己的內心。作為刻晴,而不是【玉衡】。」

熒真摯的目光望向懷裡的人,希望能得到她的理解。

「但現在的我……不配……」刻晴低語。

熒再也忍不住,埋頭對著懷裡的人吻了下去:懷裡的嬌軀一開始在顫抖,抗拒著這份情,但熒不管,她鉗死了還在掙扎的雙臂,用自己的嘴暴的撬開對方的櫻,舌頭縱情的在對方的嘴裡來回攪動,貪婪的索取著一切。

慢慢的,刻晴也放棄了掙扎,任由熒支配著自己的一切。

皎潔的月光之下,她們換了彼此的【信物】。

良久,熒先退出了情慾的戰場,兩人的嘴之間仍粘連著一道道銀絲。熒望著咳嗽不止的刻晴,笑道:「大人現在還是不願相信自己嗎?那就讓我做到大人相信為止。」

「大人為璃月所做的一切,璃月的子民都看在眼裡,大人為何要妄自菲薄?」

「更何況,人人都有追求慾望的權利,大人又不是神明,為何不能去追尋自己想要的東西。」

刻晴低頭,不敢直視那雙琥珀的瞳孔,有生以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的醜陋。

「可是,除了【玉衡】的工作,我並沒有別的想要的了。」刻晴低下了頭,她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正在拼命的欺騙自己。

「大人說的話,只怕您自己都不信吧。」

熒失去了耐心,她捏住刻晴的下巴,著她注視自己。

「看著我,只准看我一個」沒有溫度的聲音對著獵物下達了命令。

獵物沒有絲毫的反抗,她靜靜的凝視眼前的人,等候著發落。

「我希望大人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您已經不是【玉衡】了,此時此地,大人僅僅作為我的【東西】而存在,沒有我的允許,即便是死,大人也做不到。」

「身為【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覺悟,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命,都是我的,你沒有自己結束自己的權利。」

冷酷的暴君站在高處,睥睨著自己的所有物,向她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刻晴呆滯的看著眼前專橫的人,想說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

看到刻晴這副模樣,熒心疼的嘆了口氣:「把你捆了那麼久,實在對不住,我這就給你鬆綁。」

「大人想去哪就去哪,我絕不會阻攔,若想捉我,就直接把我綁回大牢,我保證不會反抗。」

「但,請不要再自己跟自己過不去。」苦澀的聲音裡透出的,是陣陣的無奈。和對心愛之人的關懷。

野生的琉璃百合之所以美麗,正是因為她生長在山野之間,平等的為每一個過客送上醉人的芳香。

靈動的鳥兒之所以讓人憧憬,正是因它美麗的歌喉,可以洗滌旅人疲憊的心靈。

但貪婪的自己卻想將其霸佔。

沒有了基的鮮花終將枯萎,被關入籠中的鳥兒也會失聲。

自己從一開始,就錯了吧。

是時候該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了。

現在能做的,只有盡力去彌補自己犯下的「罪」。

熒把刻晴的玉足放到自己的腿上,準備為她解開束縛。

但獵物缺不這麼想。

看著伸過來的手,刻晴立刻把腳縮了回去。她縮回了角,小心翼翼的望著熒,生怕自己又要遭受新的折磨

「大人?」熒看著那顫抖的嬌軀和害怕的眼神,內心無比痛苦。

「大人請放心,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為大人解開繩子,然後大人就自由了。」

溫柔的聲音裡夾雜著苦澀的哀傷。

「把我解開,你不怕我殺了你嗎?」刻晴弱弱的問道。

「我這條命都是大人的了,要殺要剮,全憑大人喜好。」看著眼前虛弱的人,熒一邊自嘲。一邊把這隻受驚的小貓拉到懷裡,準備繼續她的工作。

「不要。」細若遊蚊的聲音在熒的耳邊響起。熒驚訝的望著刻晴,擔心的摸了摸她的額頭。

「大人現在神智不清,先休息一會吧。」熒把刻晴打橫抱起,想把她放回上。

「不要!」這一次的聲音更加清晰,再也沒有聽錯的可能。刻晴急促的呼,望著熒,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沒有發燒,我也很清楚我在說什麼,你等我說完,好嗎?」

只要自己願意,她們兩人的身份立刻就可以調換。

但刻晴並不自知,她只是卑微的懇求,希望眼前的人能滿足自己渺小的願望。

熒靜靜的把刻晴抱在懷裡,等著她的下文。

「你,你不要走。也不用給我解開,給我解開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你就這樣陪著我,好嗎?」、

這句話彷彿用盡了刻晴全身的力氣,說完之後,她無力的癱在熒的懷裡,等著對方的回應。

晶瑩的淚珠在刻晴的眼眶裡打轉,通紅的面孔訴說著少女飄搖的思緒。

熒沉默不語,如同一尊雕塑一般,矗立不動。

「你把我綁到這裡來,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現在你又讓我殺了你,你真是殘忍。」見熒沒有任何的回應,刻晴著急的說道。

「要是一開始就讓我殺你,那就不要把我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啊!」少女滾燙的眼淚如同斷線的玉珠,一顆接一顆的落在熒的膛之上。

「把我的離開你就不知道該怎麼辦,見到你就心煩意亂,然後再把我隨隨便便的拋棄,這就是你的做法嗎」

「而且你不是也說了嗎,我是你的【俘虜】,那我的【主人】,你難道不該對你的【俘虜】負起責任來嗎!」

少女用顫抖卻清晰的聲音,向對方宣洩著自己滿腔的憤懣。

熒一次又一次的努力,終於挖掘出了藏在少女內心最深處的那份情愫。

熒低頭望著懷裡顫抖的小貓,輕輕的拭去她的淚珠,低語道:「刻晴大人,是願意當我的【所有物】嗎?」

「我不想回答,你又在套我的話,這方面我從來就沒有贏過你!」

懷裡的嬌軀不停的顫抖,只留下了這句不甘的話語。

「可唯獨這次,我不會像以前那樣讓大人搪過去了」毒蛇吐著她的毒,不肯讓自己的獵物逃脫。

嬌軀顫抖的更加厲害。

琥珀的瞳孔注視著絳紫的眼眸,誰都不願先移開自己的目光。

終於,弱勢的一方敗下陣來,刻晴終於承認:在這方面,自己絕對,也永遠,不可能是熒的對手。

「我願意當你的,【所有物】。」沉悶而又委屈的聲音從熒的膛裡傳了出來。

「大人真的明白自己在說什麼嗎?」

熒仍然不願相信,如此剛烈的女子會說出這種話。

就算現在的刻晴只是一個【俘虜】,但長年的【七星】之位所鍛煉出的氣魄,在關鍵時刻仍然令人敬畏。

「你,你還嫌羞辱我的不夠嗎!」刻晴氣急敗壞。

「我連繩子都不願意讓你解開,就算解開了,我也去不了別的地方,你這個混蛋已經把我的心偷走了!那我的身體還有自由可言嗎!」刻晴淚眼汪汪的衝著熒喊道。說完,在熒的懷裡痛哭起來。

熒溫柔的拍著刻晴的後背,無聲的撫著悲傷的少女。等懷裡的人兒哭累了,熒俯下了自己的頭,再一次深情的在刻晴的櫻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望著滿臉通紅的愛人,熒輕輕的問道:「大人的心意,我確確實實的明白了,但昨晚的事情,大人想必也知道,我並不是一個溫柔的人,我怕我的魯,會傷到大人」

「現在說的那麼好聽,可你當時肆意玩我的時候,可沒見你手下留情。」刻晴把頭扭到一旁,憤憤的說道。

「所以我才怕我的理智無法控制我的情。」熒少有的尷尬。

刻晴抬頭,這一次,她向自己心心念唸的人獻上了她自己的第一個吻,面對熒吃驚的神情,她堅定的說道:「沒關係,雖然很疼,但我受得住。」

「把我變成,熒的東西吧。」

「行嗎。」

卑微到塵埃裡的聲音。

熒看著乖巧的躺在自己懷裡的【俘虜】,

懷裡的【俘虜】也在同樣渴望著「疼愛」。

「大人真是,讓我難辦呢。」

熒輕輕的笑道,她溫柔的抱著懷裡的佳人。把自己全部的愛給予了她。

刻晴躺在熒的懷裡,雖然失去了自由,但她卻受到了一直以來未曾有過的安心。貪婪的向熒索取著她之前從未有過的【東西】。

靈動的金絲雀只願盤旋在良人身邊,即便失去自由。但只要有身邊之人的陪伴,她便得到了最大的藉。

少女甘願被繩索上身,只因她明白,纏上自己的人,把自己當成了她最重要的寶物,正因為害怕失去,所以才要緊緊的捆在身邊,小心的呵護。

倘若除去了束縛,熒害怕懷中的少女便會如同那奔馳的電光一樣,轉瞬間便會從她的懷裡溜走。

但現在,她已經俘獲了少女的心。少女再也不會去任何地方,只會停留在她的臂彎裡,貪婪的索求她的溫暖。

兩人融在一起,熒的舌頭再一次蠻橫的在刻晴的嘴裡遊走,貪婪的著那甘甜的汁,想把一切都佔為己有。

懷裡的尤物也同樣在索取著自己的**,甚至比自己還要貪婪。

壓抑在心底最深處的情,終於在此刻爆發。

潔白的銀輝籠罩在兩人的身上,為她們美好的未來獻上最溫暖的祝福。

清晨,熒悠悠的醒來,望著酣睡在自己臂彎裡的美人,不由得痴了。

細長的睫在輕輕的抖動,少女睡的面容實在惹人憐愛,均勻的呼和微微上揚的嘴角彷彿在做著一場甜的美夢。

熒撐著自己的頭,寵溺的欣賞這絕世的面孔……

不知過了多久,刻晴才從夢中醒來。

剛一抬頭,便看到了直直的盯著自己的熒,刻晴驚呼了一聲,把頭埋進了枕頭裡。熒笑的抱著懷裡的美人,陶醉的神情彷彿在享用世間最醇厚的佳釀。

「為什麼要一直盯著我。」羞恥的聲音悶悶的傳了出來。

「我也不想啊,可是刻晴大人實在是太美了,我真的忍不住啊。」無辜的語氣傳到刻晴的耳裡,讓她羞憤加。

「啊對了,大人的繩子。」熒才驚覺,刻晴被她捆了整整一晚上。

熒連忙解開刻晴的束縛,仔細的看了看刻晴的雙腕和雙腳,好在除了深深的紅印,身體並沒有大礙。柔軟的繩子在緊緊的束縛著自己【俘虜】的同時,也很好的保護著被束縛的身體。

「這錢花的不虧!」熒內心讚歎。

「大人想必餓了吧,我這就去給你做飯。」熒不再耽擱,立馬溜下跑向廚房。

「熒,等等,我也來幫忙。」刻晴連忙起身,想跟上熒的腳步。

「啊!」

「刻晴,你怎麼了!」

剛到廚房,臥室裡傳來的「咕咚」一聲巨響,便立刻把熒拽了回來。

只見刻晴倒在地上,雙手拼命的撐著身體,想強迫自己站起來。

「你身子還沒好,好好休息就行,飯我來做,你安心的等著。」熒連忙抱起刻晴,把嬌弱的身軀輕輕的放回上,仔細的壓好被子,生怕她被凍到。

刻晴愧疚的望著熒,說道:「對不起,我太沒用了,什麼忙都幫不上。」

「吧唧」

熒狠狠的親了一下刻晴:「大人能在我的上躺著,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油嘴滑舌!」刻晴一把抓起被子,蓋住了臉,羞憤的聲音從被單下傳了出來。就算看不到面容,熒也知道自己的愛人的臉想必已經是一個紅透的柿子。

「乖,很快就好。」熒輕輕的摸了摸刻晴的頭,轉身回到廚房忙活起來。

很快,飯菜擺上了桌,熒扶著刻晴來到了餐廳:白粥,烤吃虎魚,蓮子禽蛋羹,扣三絲。簡單樸素的飯菜冒著撲鼻的香氣,讓人食指大動。

繃緊了兩天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這段時間裡,除了一點水,自己再沒有吃別的東西,望著滿桌的美食,刻晴也顧不得平裡的矜持,狼虎嚥了起來。

看著一聲不吭,悶頭扒飯的刻晴,熒開心的笑了起來。刻晴聽到笑聲,臉微微一紅,隨即更加用力的掃蕩菜餚,好像在報復熒一般。

飯後,熒拿起巾,溫柔的擦去刻晴嘴角的飯粒,刻晴的小臉通紅,但卻並沒有抗拒。

突然,刻晴注意到了熒手,呆在了原地。

「怎麼了?」熒發覺了刻晴的異樣,奇怪的問道。

刻晴輕輕的握住那隻纏滿了繃帶的手,愧疚的說道:「對不起……」當時她用力的把髮簪戳向自己,卻被熒死死的抓住,被穿的手想必疼痛難忍。

「為什麼你要道歉呀,該道歉的是我吧?」望著低下頭的小貓,熒啞然。

「我只想著把你【請】過來,卻因為自己的疏忽讓你差點失去命。」

「答應我,以後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要再做這種事情。」

「我真的好怕,萬一我慢了一秒,我可能就要永遠的失去你了。」

顫抖的聲音從熒的嘴裡吐出。刻晴第一次從熒的聲音裡受到了恐懼。

「對不起……但,當時我不知道是你。」刻晴不敢抬頭。

「哦?那大人的意思,如果知道是我的話,你就會乖乖的跟我走了?」熒笑嘻嘻的蹭了蹭刻晴的臉,捉似的問道。

「才,才不是,我哪是那麼隨便的人!」刻晴滿面通紅的辯解。

「那大人為什麼要說這話嘛。」可惡的小賊窮追不捨。

刻晴發覺自己又掉入了一個圈套之中,但為時已晚,她把頭扭到哪裡,熒就跟到哪裡。

就像一個甩不掉的尾巴。

終於,刻晴放棄了掙扎:「你,你別再盯著我了……」

「可我想知道大人是怎麼想的嘛。」熒不依不饒。

「沒,沒錯。」刻晴的臉上佈滿了紅暈。

「啊?」熒故作驚訝

「是啊,只有你可以!別人,別人不行!換作別人,我早就自盡了!!」刻晴再也受不住熒的「圍剿」,絕望的喊道。

熒開心的摟住了刻晴,懷裡的少女用她那無力的拳頭錘在自己的口,用最後的倔強表達出自己內心的不滿。

熒停止了捉,一把抱起懷裡的尤物,向著臥室走去。

輕柔的身體被小心的放在上,熒轉身從屜裡拿出幾捆繩索,意味深長的坐到了刻晴的身邊。

「我不會逃的。」

刻晴看了看繩子,又看了看熒,委屈的說道,即便自己毫無保留的把身心都為熒獻上,也無法獲得她的信任嗎。

「我不是不相信你。」熒看穿了刻晴的心思,寬道。

「我只是想讓大人明白,當我的【俘虜】,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熒望著刻晴,狡黠的說道。

「狡辯,說白了不還是不信任我。」嘴上雖然抱怨,但身體並沒有反抗。

熒輕輕的把刻晴的雙腿搭在了自己的腿上,在刻晴的腳踝,小腿中部,膝蓋上下處,大腿中部和部分別緊緊的纏上了三五圈繩索,力道之大讓刻晴不皺了皺眉。

柔軟的繩索隔著**刺著皮膚,雖然不是的部位,但也讓刻晴非常難受。

堅韌的繩索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即便是最輕微的挪動,也能受到繩索與雙腿之間那切實的摩擦,不停的刺著自己的神經。而被限制了行動的她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只能蜷在獵人的懷裡聽憑處置。

「疼嗎。」熒銳的察覺到了刻晴的變化。

「有一點。」刻晴委屈。

「疼就對了,不疼的話,大人怎麼記得住呢。」熒笑道,毫不留情的收緊了腿部的最後一個繩結。

接著熒又把刻晴的雙手抓在背後,形成一個「W」,叉的雙手被用力的向上提起,無情的繩索緊緊的的纏上了刻晴的脖頸,脯和雙臂,就連手指都被繩索分開固定,徹底的扼殺了刻晴掙脫的希望。

熒來回捆了好幾圈,最後用力的打了一個死結,結束了上半身的工作。

「唔」如此嚴密的拘束刻晴顯然不太適應。

「就算是犯人也本不必做到這種程度啊。」刻晴腹誹道。

「怎麼了大人,不舒服嗎?不舒服的話我這就給您鬆綁。」「打理」完上半身之後,熒真誠的望著刻晴,「心疼」的目光讓人難以直視。

但刻晴清楚的知道友人的心裡在盤算什麼,她望著眼前這張欠揍的臉,憤憤道:「不用了,你本就沒打算給我解開,幹嘛還假惺惺的問我。掉到你手裡算我倒黴。」

熒笑了,她太瞭解刻晴了,所以從一開始,自己就把她吃的死死的,她巧妙的把控著刻晴的底線,每次快要觸及極限的時候,都能擦肩而過。

熒的這種行為,刻晴也同樣清楚。

她明白自己逃不出熒的掌心,雖然她也能猜到熒的意圖和下一步的行動,但她卻無法招架,就好像考試的題目已經提前透給你,你只需要提前寫好答案就行。

但面對這樣的「考題」,刻晴本無法作答。抑或,她自己也不願去作答。她寧願被熒牽著鼻子走,由對方來支配自己的一舉一動。

「這覺真的好討厭啊。」刻晴內心哀嚎。

熒望著眼前的【藝術品】,發出嘖嘖的讚歎。刻晴被熒盯的滿臉通紅,把頭別過一邊,不敢直視那火熱的目光。

「接下來是這個。」熒拿起疊好的巾,準備到刻晴的嘴裡。

刻晴慌了,身體上的束縛她還能忍耐,但一想到自己的嘴裡可能一整天都要著這玩意,想想都難以忍受。

「熒,求求你,至少別上這個,我保證在你回來之前都不會亂喊亂叫的。」刻晴哀求的目光望向了熒,希望對方能夠開恩。

熒挑了挑眉:「大人應該明白自己的處境吧,您覺得現在的自己,有什麼資本來跟我談條件呢?」

刻晴低下了頭,不知道該怎麼辦。確實,現在的自己,跟熒本就不是對等的關係,對方可以隨意處置自己,而自己除了默默承受,再也做不了別的。

熒嘆了口氣:「我明白大人的難處,可是我也害怕【意外】呀,萬一有千巖軍路過這裡,大人又」恰好「發出聲響,那這璃月,我可真就待不下去了。希望大人能理解我的苦衷。」

熒一邊說著,一邊把巾遞到了刻晴的嘴邊。

「大人是自己張嘴,還是要我用強呢?雖然最後結果都不會變,但如果聽話的話,還是可以少一點痛苦呦。」熒挑逗的問著刻晴,等著對方的答覆。

面對獵人的緊,刻晴絕望的深了一口氣,鼓起了全部的勇氣,顫抖的開口:「主,主人……」

「主人回來之前,我保證不會大喊大叫,我一定乖乖的等著主人回來」

「請主人相信刻晴,能不能,不要給刻晴上這個。」

語畢,少女倒在了對方的懷裡,把自己羞愧的臉龐深深的埋了起來。

「我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以這麼不知羞恥。」刻晴哭無淚。

熒也受到了巨大的震撼,淚眼婆娑的刻晴配合著無助的話語,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讓她半天都回不過神。

良久,望著懷中乖巧的小貓,熒笑了:「好,聽你的,按你希望的來。」

「謝謝熒!」刻晴喜出望外,但話音剛落,望著熒沉下的面孔,刻晴心裡不「咯噔」一下。

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但「殘忍」的【主人】沒有給她反悔的機會,熒高舉起自己的手,「啪」的一聲,重重的落在了刻晴的上。

「嗚!!!!」刻晴不由得悲鳴起來。

但熒沒有給刻晴息的機會,一下,又一下,部傳來的陣陣快和疼痛,瘋狂的衝擊著刻晴的大腦。

「最後一次機會,你剛才說什麼?」熒的面孔如同嚴冬的寒霜,審視著自己的獵物。

「謝,謝謝主人……」刻晴囁喏。

「乖,這就對了嘛」陰沉的面孔又恢復了往的燦爛,「陰險」的小賊又一次為自己的得手而歡呼。

「惡魔,這絕對是惡魔。」刻晴泫然而泣。

但這樣的惡魔纏上自己,跟自己的軟弱也脫不開干係。

不如說,正是因為在她面前,自己才會如此的軟弱。

所以,自己被對方捕獲,也是註定的結局。

但熒可沒有工夫去琢磨刻晴在想什麼,她端詳著纏繞在刻晴身上的繩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又拿起了一,在刻晴的小腹上繞了幾圈。

刻晴奇怪的望著熒,不知道她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但她很快就明白了

熒把繩索繞過刻晴的裙底,用力的拉緊,股間的刺猛地傳來

「啊……」刻晴驚呼,突如其來的刺讓她沒有做好準備。但望著熒覆霜的面孔,想起自己才保證過的「不大喊大叫」,刻晴只得咬緊牙關,用盡最大的理智保證自己不被快衝昏頭腦。

熒用力的繩子提起,繩索緊緊的咬住了刻晴的股溝,強烈的刺惹的尤物發出陣陣**.

熒沒有絲毫的憐惜,把繩的末端連接在束縛著刻晴手腕的地方。這樣一來,如果刻晴掙扎,就必然會牽動已經勒過裙底的繩索……

刻晴覺得自己掉入了深淵之中。她想脫身,但已經太晚。

又或許,自己也早就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雖然自由被剝奪,但心靈深處的那種安心成了自己最大的藉。緊縛帶來的輕微疼痛和**的刺讓她沉淪。自己已經完全成為了【主人】的【東西】,但她卻沒有不安。因為她明白,自己在【主人】的心中,是最珍貴的寶物。

熒好像終於滿意了,又仔細打量了一圈,確定沒有疏漏。

最後,熒拿出了一個皮質的項圈,項圈的一端繫著一段鎖鏈,鎖鏈的盡頭連著一個鐵環,鎖鏈不長,但也不短,可以保證戴上這個項圈的人有著最起碼的能舒適活動的空間。

望著眼前的小魔鬼,刻晴閉上了眼睛,不等熒開口,自暴自棄的說道:「這是最後一個了吧,給我戴上吧。」說著,主動將白皙的脖頸伸了過來。

熒溫柔的給刻晴戴上項圈。項圈堪堪卡住刻晴的脖子。卻不會讓刻晴到難受,上等的皮革很好的保護了被覆蓋的皮膚。

熒把鐵環扣在了頭,她直直的盯著刻晴,看入了神。

本就美豔的尤物在繩索的捆縛之下,更顯嬌弱。

腿部的繩子陷入了肌之中,把本就**的黑絲勒出了豐滿的。而黑絲下隱隱透出的,瘋狂的衝擊關押著**的牢門……

上半身的繩索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大網,覆蓋在少女的華裳之上。

發育良好的部在繩子的壓迫之下更加傲人。背後的雙手也被死死的固定在一起,無法移動分毫。

繞過頸部的繩索強迫少女無法低頭,引得她發出陣陣**,裙襬上的鳳尾不再散落,而是被緊緊的固定在身旁,如同陷入羅網的百靈鳥,脆弱而又無助。

她的反抗在牢固的拘束面前是如此的無力,每一次的掙扎,**的那條繩索都會越陷越深,如同鐵面的法官降下的無情懲罰,提醒她放棄這無謂的努力。

紅的臉頰上佈滿了細汗,少女在努力的忍受痛苦,但她沒有抱怨,只是默默的承受。

看著刻晴的模樣,熒的內心非常不安:刻晴太乖巧了,連表達自己不滿的權利都放棄了。似乎已經完全喪失了自己的主見。這跟平裡的她,判若兩人。

看著「痛苦」的刻晴,熒心疼的擦乾了她臉上的香汗,憂鬱的說道:「對不起,刻晴,我還是要給你解開,我果然不應該把自己的慾望強加在你的身上。」

刻晴望著愧疚的熒,輕輕的搖了搖頭:「你不必覺得欠我什麼,你如果真覺得對不起我,那你一開始就不應該給我**的。」

「對不起……」

她倆太瞭解對方了,彼此都知道對方的所思所想。也正是如此,看著一直被自己支配的【俘虜】,熒覺得濫用刻晴情的她,是如此的卑鄙。

明明自己可以對眼前的佳人做任何事情,但她卻不敢。

這朵鮮花太美了,即便落入了她的掌心,她也沒有勇氣去踐踏這份神聖的高潔。

看著不願原諒自己的熒,刻晴溫柔的說道:「是我主動接受了你的項圈。」

「我承認你是我的【主人】,沒有任何人強迫我。」

「你不止一次給了我離開的機會,但我都沒有要。以後,也不會。」

「繩子很緊,但我好安心。」

鮮花遇到了命定之人。

那麼,即便蒙塵,也要讓對方接納自己。

「你不必如此自責,如果我真的無法忍受,早就結果自己了,何必還要等到現在?」

受縛的獵物寬著愧疚的獵人,如此滑稽的場面,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如果受不了了,一定要跟我說。」熒捧起心上人的臉,鄭重的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委屈自己的。」刻晴笑答。

你現在就在委屈自己啊喂!!熒的內心無比煎熬。

「那,我的【俘虜】,你在這裡好好的睡一覺,等我回來。」

「如果我回來發現你受了什麼傷,我可不會原諒你。」

熒下定了決心,一把抓住鎖鏈,「暴」的將【俘虜】拉到了懷裡,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話語。

自己已經剝奪了她的一切,卻還要假惺惺的給予她所謂的「自由」,這才是最卑劣的行徑。

失去翅膀的鳥兒即便重回自然,接她的也只有死亡。

所以,把她囚在自己身邊,給予她最好的呵護,這才是對她的負責。

「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把你的一切都獻給我。」

貪婪的低語縈繞在刻晴的耳畔。

刻晴笑了。

是啊,自己再也不能重回藍天了,因為無情的獵人狠狠的折斷了自己的羽翼。

不過,她並不後悔。

但熒非常清楚。

讓刻晴屈服的,並不是自己。

能折斷雙翼的,只有刻晴自己。

她自毀羽翼,只為陪伴在自己的身旁。

熒抱著懷裡的人,無聲的哭泣

刻晴順從的接受著熒的「引導」,她抬起自己的頭,溫柔的舐去晶瑩的淚珠,似乎在安著自己的愛人。

最後,她艱難的在【主人】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了道別的吻痕。

「我的【主人】,可不要讓你的【俘虜】等太久啊。」刻晴望著熒,柔聲的笑道。

「【俘虜】竟然敢向【主人】提要求,究竟是誰給你的勇氣?你就不怕【懲罰】嗎?」熒望著懷裡的少女,努力剋制著自己的**,顫抖的問道。

「如果我冒犯了【主人】,請【主人】盡情責罰。我不會有任何怨言。」微弱而又堅決的話語述說著少女的決意。

「但無論【主人】怎麼責罰,我的心,永遠都不會變。」說罷,刻晴又一次艱難的起身,深深的吻向了自己心愛的人。

這份情是如此的熾烈,如同撲向燭火的飛蛾,即便把自己燃燒殆盡,也要索求光與熱。

這一次,刻晴主動的向熒索取。

她撬開了愛人的嘴,貪婪的著對方的一切。

就算事後自己會遭受最嚴酷的【懲罰】,她也不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自己的情,終於在這一次,完全的傳達給了對方。

熒再也忍耐不住。她輕輕的摟住刻晴,把她壓倒在了上,兩個優美的身影織在一起,訂下了【永恆】的契約。

鳥兒自願飛入籠中,獻出自己的自由,只為能陪在愛人的身邊。

少女主動接受重重的束縛,只為求得內心的那一隅安寧。而束縛她的人,也被她牽住了身心。再也無法離開。

究竟是誰虜獲了誰,又是誰征服了誰呢?


评论列表 (3)

xixjxjdjsj 2024-08-18 01:50:04

追了追了追了

zx3356447 2024-08-18 01:50:04

好傢伙,讀著很有覺,突然想起來萬華鏡是怎麼回事

zhangsir123 2024-08-18 01:50:04

寫的不錯,讀起來也非常容易產生聯想。就是段落分的太多了,都是一小段一小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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