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孽緣龍吸水】(第一卷)(301-318)【作者:wtw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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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tw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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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嫂子蘇馨雨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子不守在灘醉在上的丈夫身邊照理左右?反而如此曖昧不堪地跟丈夫的老上司廝混在一處?雖然人們有頗多疑惑,可這位柔美的小娘子卻不為所動,依舊入地聽著那個著怪異陽具的老男人的娓娓講述,似乎她的心思都被引進了那段陳年往事之中:田文智已經脫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條條地趴伏在了玉體橫陳的人少婦蘇馨雨身上。
大怪異的陽具也笨拙地尋找著摘取124師一枝花的秘徑!
「不行,不能這樣……那樣就太對不起老粟了。」人少婦蘇馨雨最終還是強忍著慾望的灼燒,握住了田文智的那怪異陽具。
「天啊,你的這東西怎麼長得這麼奇怪?我當外科醫生也有幾年了,這東西也見過不少,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握住田文智陽具的蘇馨雨終於發現了他那東西的怪異。
「嫂子,您說什麼?我的雞巴怎麼怪了?難道跟營長的雞巴不一樣嗎?」
「你……你怎麼說話這麼俗?能不能含蓄一點?你的這東西不只是跟我們家老粟的不一樣,而是跟大多數男人的都不太一樣。難道你平時上廁所、洗澡時就沒有發現嗎?」蘇馨雨不解道。
「這……我平時倒是也發現了,不過我本想這世上的人本就全都長得不大一樣: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聾有瞎的,長得不一樣這很正常吧?聽您這麼一說難道我的雞巴是天生殘疾不成?」只有19歲的田文智聽專業女軍醫這麼一說,心中也惶惶然。
「殘疾?你平時小便時有異常覺嗎?」
「沒有啊。」
「那呢?這麼大的彎度能正常出來嗎?」蘇馨雨認真地問著,顯然已經把小田文智當成了自己的病號,雖然她只是個外科醫生,並不是男科大夫,可在戰地醫院裡每個醫生都是全才,誰又敢保證人家不懂男科呢?
「?什麼?」只有19歲的小田文智顯然是懵懵懂懂(在現在看來這很可笑,可在那個年代再正常不過了。).「你……你連都不知道?你們初中時沒學過《生理衛生課》嗎?」蘇馨雨驚訝道。
「初中?俺高小畢業就回家跟著老爹種地去了。俺要是初中畢業早在縣裡不錯的單位找到工作了,還用來當兵找出路?」小田文智一聽就是覺悟不高的那種思想落後分子。
「唉,看來還真是個未經世事的頭小子。還什麼都不知道就來上戰場了……」蘇馨雨發自內心的慨,這小田文智太年輕了,人生的美好還未充分體驗就要走向生死未知的戰場……
「嫂子,俺也不想啊,誰知道在大後方當兵好好的,居然打起仗來了。雖然我上面還有倆個姐姐,可我們田家的傳宗接代就指望我了啊。萬一我要是死了……我們田家可就絕了後了……以後俺老爹、老孃可誰來養啊?……」小田文智說著說著竟有些悲愴起來,頭腦裡不浮現起了自己那已略顯老態的父母慈祥面容。
小田文智的話觸動了蘇馨雨的柔軟心絃,不讓她鼻子一酸竟有些想落淚的覺:是啊,這麼小的戰士不久後就要走上生死未卜的戰場了,將直面血與生死的慘烈。或許他真的將一去不返;或許他那還略顯稚的年輕身體將被無情的炮火所噬;或許他年邁的父母真的將再也無緣看到他鮮活的笑臉……
想及此溫婉嫻美的蘇馨雨母情懷被點燃,她動情地摟住了小田文智的赤身體,把他攬入了自己溫暖、沁香的港灣裡。用一雙溫暖細柔的纖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撫摸著,把粉臉貼在田文智的臉上摩挲著,她不想讓田文智受到自己內心的傷,於是強裝出堅毅鼓勵道:「文智你瞎說什麼?你會活著回來的,你父母也會再見到活蹦亂跳的你……」
「嫂子,萬一……要是萬一我在前線犧牲了,你……你還會記得我嗎?」田文智突然打斷了蘇馨雨的話唐突地問了這麼一句。
「沒有萬一,嫂子不允許你犧牲,你給我全身全影的活著回來。」蘇馨雨堅決道,這個時候絕不能說喪氣話,不然小戰士的意志就會垮掉。
「可是……」
「沒有可是,你不是想要嫂子的身子嗎?只要你活著回來……我……我……我就給你……」蘇馨雨像是做了個最艱難的決定,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什麼?嫂子,你說的可是真的?」田文智驚喜道,一改剛才的頹廢,氣神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不得不說有時候女神的誘惑能讓男人忘卻對死亡的恐懼。
月光下蘇馨雨的臉變得紅一片,喏喏道:「真……真的……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嫂子,你太好了,我保證好好的活著回來……要了你……」說著田文智竟動地緊緊地抱住了溫玉軟香的蘇馨雨……
「啊……文智,別……別這樣……喔……你這個小壞蛋。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喔……你怎麼跟我家小寶寶一樣瞎嘬呢?」原來小田文智把柔情的蘇馨雨摟入自己赤的懷抱中,恰巧那一對渾圓飽滿的雪就屹立在了小田文智面前,情慾初開的他哪裡受得了這對鼓脹器的誘惑?一口就嘬住了蘇馨雨那雪峰頂端紅豔豔的小櫻桃津津有味地品咂了起來。
「嗚……好甜,嫂子,這不會是水吧?剛才我就想問沒敢問……」小田文智一邊拼命裹著白的甘甜汁,一邊用紅紅的舌頭乾淨了嘴角的白體仰臉問道。
「你……別再嘬了,好不容易退了,居然又被你嘬出來了……你可真討厭。」
「唔……嫂子,你家小寶寶幾歲了?」小田文智仍然沒有停下裹那泌出白的甘甜汁的紅豔豔蓓蕾,假意問道。
「兩歲多了,行了,行了,文智快停下。不然我可生氣了。」蘇馨雨急道。
田文智對蘇馨雨還是充滿敬意的,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自己營長的愛人,更因為她的善良,慈悲心腸。於是他停止了品咂珠,就那麼靜靜地擁著赤的月神娘娘。
蘇馨雨對田文智的聽話很是滿意,憐愛地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早六點還得早起訓練吧?」
「嗯,明早六點五公里負重越野。可是嫂子,我……」田文智有點戀戀不捨,抱著蘇馨雨的赤身子不肯鬆手。
「聽話,趕緊回去吧,好好訓練,平時多汗,戰時少血。聽嫂子的話:好好活著回來……」
……
翌,田文智的各項訓練倒是都參加了,不過人卻像是丟了魂兒似得,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一向關心他的老班長可沒少提醒他。不過老班長哪裡知道他得了心病,還不是一般的心病而是犯了最要命的相思病!
中午在臨時集結營地吃完了午飯後躺在大帳篷裡午休的田文智在連排鋪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因為他腦子裡全是赤的女神蘇馨雨的身影,她渾圓飽滿的雪白大子、豐腴肥美的肥、芳草萋萋下那誘人浮想聯翩的蝴蝶。
腦子裡全是昨晚他跟蘇馨雨纏綿悱惻的人畫面。他越想下身的反應越大,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想再去看一眼嫂子,便又跟班長打了招呼奔向了六公里外的124師戰地醫院臨時駐紮地。
124師臨時戰地醫院就進駐在了距離印度邊境僅僅二十多公里的錯那縣的一個小鎮上,臨時徵用了鎮政府在山腳下的一處大院子作為了野戰醫療所,院子裡的十幾間大房間被改造成了急救室、手術室、診療室。院外的大廣場上還搭建了幾大間簡易板房大病房,大約有五十多個位的樣子,顯然已經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好了救護準備。
田文智風風火火地翻山越嶺,氣吁吁地來到山腳下的124師臨時戰地醫院大院裡,沿著走廊來到了蘇馨雨的診療室門前時頓時傻了眼:因為走廊兩側的長椅上已經密密麻麻地坐了十幾個等著找蘇馨雨看病的年輕戰士。看來今天他來的太晚了,被人家搶了先,其實不應該午睡的。他不得不按順序坐在了隊伍的最後面。
田文智坐下後平靜下來才發現:臨時戰地醫院其他幾位軍醫的診斷室門口並沒有一個等候看病的小戰士,可這群年輕戰士卻一個也不去找那些空閒的軍醫,偏偏都擠在蘇馨雨的門口。再看他們一個個生龍活虎的樣子,一個個望向蘇馨雨診療室門口的那急迫、渴望的眼神兒,田文智就明白了:他們其實本就沒病,應該是跟自己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來接近、欣賞124師一枝花的。蘇馨雨顯然已經成了124師所有小戰士心目中的女神。
第302章嫂子情結
「吱呀」一聲緊閉的診斷室大門終於打開了,一名滿臉青痘的魁梧的戰士異常興奮地走了出來,臨關門前還不忘再回頭向診斷室內留戀地回望了兩眼。
「喂,建軍出來了?怎麼樣?」在樓道盡頭大門口處一個倚門靠著的戰士向新出來的這位滿臉青痘戰士招手問道,看來是跟他一同前來「看病」的同伴,可能是先一步看完了在大門口等他。
「嘿嘿,美死了。出去說,出去再說……」這位滿臉青痘的叫建軍的小戰士動地說著就奔等他的同伴跑過去。
馬上排在最前面的一名小戰士站了起來,很緊張地整理了一下軍容後就迫不及待地又敲門進入了蘇馨雨的診療室。其他等待的小戰士也彷彿看到了自己被寵幸時間的臨近,紛紛在臉上掛起了笑容。
田文智卻沒有去關注那位剛剛進去的小戰士,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剛剛從他身邊跑過去的那位滿臉青痘叫建軍的戰士,看他一臉興奮的樣子讓田文智很是好奇:他究竟在嫂子那裡得到了什麼好處?讓他那麼動?
正是出於這種好奇心的驅使田文智站起了身悄悄尾隨在了那人的身後,想去聽聽他跟同伴之間的對話。
那兩人出了大門就坐在門口水泥花壇上起了煙。田文智就躲在門後側耳就可以很清晰地聽到兩人的對話:「怎麼樣?建軍,我沒騙你吧?只要別太過分嫂子基本上都會忍著讓咱們摸的。喂,跟我說說你摸嫂子哪裡了?」建軍的同伴邊邀功邊急迫地問道。
田文智聽他叫蘇馨雨「嫂子」就知道這兩個人應該跟自己都是一個營的,不過肯定是其他連的戰士,因為這兩個人他平時沒見過,應該不是一連就是三連的。
「還能摸哪兒啊?就是那柔柔的小手唄!不過我已經很知足了,嫂子那小手的皮膚真好,的,水滑水滑的,怎麼摸都舒服啊。咦?你這麼問難道你還敢摸別的部位?」
「嗐,看你個子那麼大,還以為你的膽子有多大呢,也不過如此嘛。嘿嘿,嫂子的手我早就摸過了,現在都是有意無意的把一隻手搭在她的大腿上……」那人猥瑣地笑道。
「什麼?齊東強……你連嫂子的大腿都敢摸?不怕讓慄營長知道了槍斃了你?」
建軍大驚道,躲在門後的田文智聽了也是滿心的氣憤,心裡罵了無數遍這個不要臉的齊東強。可是捫心自問他又有什麼資格罵人家呢?他田文智連嫂子那誘人的蝴蝶都摸過、過了,而且要不是昨晚嫂子的及時阻止他估計早就已經把慈悲心腸的嫂子給了,不是嗎?
「呸,你個膽小鬼,白長那麼大的個子了。怕什麼?你還看不出來為什麼嫂子這麼放任咱們這些還沒結過婚的小戰士摸她嗎?」齊東強好像並沒有被建軍的話嚇到,他好像並不懼怕,一副窺破真相的樣子。
「為什麼?我可不知道,我只是聽你說了以後才跟著來的。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在吹牛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建軍直到現在還是一副不敢置信的口氣。
124師的一枝花哪個戰士不想親近?可是平時總覺人家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這種事情也就每天躲在被窩裡偷著想想罷了,從來沒人敢當真的。
「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因為馬上就要發起總攻了,咱們也要上戰場了。一旦上了九死一生的戰場咱們還能不能活著回來就不好說了。嫂子是可憐咱們這些還沒結過婚,沒有親近過女人的小戰士,對有些戰士來說也許這就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親近女人了……」哪個剛才還有些猥瑣的齊東強現在說起話來好像心情也沉重了許多,語氣也明顯莊重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嫂子怎麼會……嫂子真是好心腸,反而咱們有點兒太那個了……」建軍說著竟對自己的猥瑣想法有些慚愧了起來。
「你也別太自責了。嫂子這麼做就是:行大義者不拘小節,就是觀世音菩薩再世。」
「觀世音菩薩再世?怎麼講?」建軍不解。
「以前聽我爺爺給我講過一個觀世音菩薩助武王討紂的故事。說是佛經《楞嚴經》上記載:周武王伐紂時觀世音菩薩為了輔佐他覆滅暴紂,竟附身王后邑姜伴其左右。後來周起兵討伐後在漫長的征途上漸漸有一大批年輕士兵開始想家、懼戰。又是觀世音菩薩附身的王后邑姜把一個個懼戰的士兵喚上帳車來偷偷與之歡。凡是與之合過的士兵皆容光煥發一改頹廢。漸漸地一個個士兵都知道了消息,都默默地跟在王后的帳車後等待著召喚,直到月後伐兵到達了商都朝歌,很多士兵都跟觀世音菩薩附身的王后邑姜偷偷在帳車上歡過了,一個個都變得驍勇異常,最終周剿滅了暴的商紂。討紂成功後觀世音菩薩便飛離了王后邑姜的軀體……不過王后邑姜卻是在這次討伐路上懷了身孕,後生下了她的第二個兒子:唐叔虞……」齊東強幽幽地講著。
「天啊,沒想到觀音娘娘還做過這種事?不過現在想想這觀世音菩薩助武王討紂的故事真的有點兒像嫂子的現在的作為啊。難道嫂子真的是觀世音菩薩再次附身?」建軍聽完故事不慨道。躲在門後的田文智聽了也是頗為認同他的話:是啊,嫂子應該就是觀世音菩薩再世了。
「嗯,或許吧。所以你也不用顧忌那麼多了。只要做的不太過分嫂子是肯定不會告訴慄營長的。」齊東強道。
「那……那你明天下午還來不?」建軍試探著問道。
「來啊,為什麼不來?咱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上戰場了,以後恐怕想來都永遠都沒機會來了。趁現在還活著就享受最後幾次吧。你呢?難道你不想來了?」
齊東強道。
「我……我當然也想來。」建軍扭捏道。
……
田文智也不知在長椅上等了多久總算排到了第一位,在他前面陸續有十幾位小戰士心滿意足地動離去,但後面又相繼來了幾名戰士排在了他的身後。
診斷室的大門又打開了,這次終於輪到田文智了。看著新出來的那位一邊痴地嗅著自己的右手一邊出滿足的笑容,田文智心裡很不是滋味:雖說知道蘇馨雨是觀音菩薩再世,可自己內心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摸來摸去的他心裡總不是滋味。
他敲開了房門,走進了蘇馨雨的診斷室並隨手反鎖了房門。還沒等他扭過身來就聽到一聲黃鶯般動聽的聲音驚呼道:「怎麼是你?文智……你……你怎麼又來了?」
田文智扭過身來才看到了在夕陽的餘暉照下戴著圓形軍帽,穿著白大褂的英姿颯的蘇馨雨。跟昨晚上的那個婉美的月神完全不同的風格,不過更是另一番動人的美撥著田文智悸動的心絃。
田文智看到美人兒在側心澎湃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急速奔到蘇馨雨的身前,一把摟住了她的香肩,低頭嗅著她秀髮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沁香動情地說道:「嫂子,我想你了。所以想過來再看看你。」
蘇馨雨急忙臉紅紅地推開了他的雙手,嗔怪道:「別手腳的,讓外面的戰士看到會誤會的。」
田文智被心上人推開了手再想到在自己前面排隊的那些小戰士都曾對她動手動腳過,於是不滿道:「嫂子,你偏心,只許別人摸你?前面的那些人都摸過你了吧?我可是聽他們說過了。我怎麼就不行呢?」
「你……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這些可憐的小戰士只是羞羞答答地摸摸我的手,用腳碰碰我的腳而已,可你呢?人家還從來沒讓我們家老慄以外的男人看過的那個地方都被你那樣了……你還不知足嗎?」蘇馨雨有些氣憤道。
田文智內心一思量蘇馨雨說的的確沒錯,自己的確已經看光、摸過、過了女人最珍視的部位。於是他馬上認錯道:「對不起,嫂子,是我太在乎你了。我聽到別人模你心裡很生氣。」
「你心裡很生氣?你生哪門子氣啊?我是你什麼人?是你老婆嗎?」人少婦蘇馨雨咄咄人地問著田文智,臉上卻掛起了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我……我喜歡你,嫂子。我……」田文智臉紅脖子地憋了半天,終於說出了這句他在大通鋪上輾轉反側了一整夜一直都憋在心裡想對仙子般的蘇馨雨說的話。
人少婦蘇馨雨馬上一臉錯愕的瞪大了一雙美目,趕緊伸出一蔥白的玉指堵住了田文智的嘴,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然後緊張地道:「噓!文智,別瞎說。我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
倔強的田文智一把握住了蘇馨雨堵在自己嘴上的玉指,堅毅地說道:「那也擋不住我喜歡你……嫂子,我真的好喜歡你……」
第303章今夜不設防
人少婦蘇馨雨聽了他的表白,表情有些怪異,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連忙制止他道:「好了,文智別再說了。你這次來還有別的事情嗎?要是沒有就回去好好訓練吧。記著我對你說過的話,一定要活著回來……」
「我……我還有件事想求嫂子幫忙。」田文智見蘇馨雨要攆自己出門便趕緊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哦?什麼事?只要我能幫上你的一定幫你。」蘇馨雨堅定道。
「嫂子,這可是你說的。我求你的事,你肯定能幫得上。我……我想晚上再看看女人到底長啥樣。」田文智猶豫再三還是把心裡話說出了口。
「你……你說什麼?昨晚不是已經給你看過了嗎?怎麼還要?」蘇馨雨訝異道。
「昨天我有點兒太動了,滿腦子恍恍惚惚的都給忘記了。今天早上一起來記憶都模糊了,好像做了一場夢似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嘿嘿嘿,嫂子,怎麼樣?能幫這個忙不?」田文智自知自己的要求過分所以強自嬉皮笑臉著。
「你……你想的美。只能看一次,忘記了活該。」蘇馨雨繃著臉道。
田文智嬉皮笑臉地從蘇馨雨身後摟住了她的小蠻,低頭把嘴湊在她嬌小可愛的耳朵邊耍無賴道:「嘿嘿嘿,嫂子,您就行行好吧。再讓我看一次,就一次,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怎麼樣?」
「你……你真是個無賴,不行。我說過了,快鬆開我,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蘇馨雨掙扎著想推開田文智緊緊攬住自己纖的猿臂,可無奈她力氣太小本掙不脫田文智的糾纏。
「嘿嘿,你要是不答應,我就這麼一直抱著你不鬆手,你猜時間長了外面等著的那些人會怎麼想?」
「你……田文智,你這個無賴。吖……你別瞎摸了……喔……你真討厭。」
當田文智開始在她身後緊緊地摟住她的身子,火燙的嘴開始沿著她頎長的白皙玉頸親吻時,蘇馨雨終於受不住了,滿臉酡紅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晚上你過來吧,不過先說好:只許看,不允許像現在這樣動手動腳的,你能答應嗎?」
田文智一聽大喜過望:「嘿嘿,能,我能答應,我保證只看不摸。」
「那你還不趕快滾?外面的戰士們都等著急了。」
「嘿嘿,我這就滾,這就滾。嫂子,今晚我還是昨晚那個時間到,別忘了給我留門啊。」
「趕緊滾,懶得理你。」蘇馨雨嬌嗔道。
……
田文智美滋滋地往回趕,路邊枝頭上鳴叫的鳥兒似乎在議論著他此刻的愉悅心情。路兩邊飛快向後倒退著的樹木似乎驚異於他不知疲倦地奔跑速度。
晚上吃完飯,連裡又組織大家開會學習,悉印度邊境地區的地圖、地貌特徵、駐軍要等等情報資料。田文智表面上坐在那裡認真地聽著其實心早就飛到了六公里外的124師野戰醫院的大院裡。
又像昨晚一樣:晚上吹了熄燈號,查完鋪之後田文智又裝作去廁所的樣子偷偷地溜出了軍營。
夜幕下一個風馳電逝、躡景追風的年輕小戰士正興奮地奔馳在山間的小路上,嘴裡還響亮地哼唱著《娘子軍連歌》:向前進……向前進……
終於田文智氣吁吁地來到了山腳下的124師野戰醫院臨時駐地,又輕車路地從側門溜進了醫院裡,穿過了長長的走廊來到蘇馨雨診斷室門前,屋裡是黑著燈的,靜悄悄地也不知到底有沒有人在。
「砰砰砰」他輕輕叩響了房門,沒有動靜,推了推房門是鎖上的。
「嫂子,是我,田文智。」喊了兩聲也沒有回應。
「壞了,下午嫂子肯定是急於想支開自己才那麼痛快的假意答應的,其實她心裡本就不願意來。」見半天沒有人回應,田文智這才回憶起下午自己糾纏蘇馨雨的場景,頓時明白了真相。
「哎!」他長嘆出聲,失望地低下了頭,不甘心地扭轉了身體往回走。
本來興奮地飛上天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萬丈深淵之下。整個人的氣神兒都像被空了似得,每挪動一步都顯得那麼的吃力。
就在田文智萬分沮喪地走到樓道的出口時,突然身後傳來「咔嚓」一聲清脆的拉開門上銷的聲音,他立刻頓住了身形,驚喜地猛然回頭。「吱呀」一聲輕響,蘇馨雨診斷室的房門輕輕打開的聲音,只見那道房門打開了一條細細的門縫僅能容得下一隻偷竊的小老鼠鑽入。
「嫂子。」他喜出望外地輕呼一聲,還是沒有人回應,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田文智已經知道蘇馨雨就在那屋裡一直都在等著自己。
「嫂子,沒有騙我,她一直都在那黑乎乎的屋裡等著我。」一股莫名地興奮讓田文智渾身又充滿的力量,他飛快地又奔回了那道門口。
田文智一把推開了房門又迅速反鎖上了。再瞪著一雙大眼在黑暗中四下尋找著美人兒的倩影。
正是農曆初十月亮一天比一天明亮了起來,今天的月光就似乎比昨天更亮了一分,藉著窗外透進來的皎潔如銀月光田文智終於就在門邊發現了穿著白大褂、戴著女式圓形軍帽的楚楚動人的蘇馨雨。她此刻正緊緊地貼牆站著,雪白的貝齒緊張地咬著下嘴,高聳的脯高高低低快速起伏不停著。而她一汪妙目此刻正顧盼生姿地望向了田文智。
田文智被心儀的女神這麼盯著,腦海裡立刻泛起波瀾,他一動就撲了過去,一下子就用自己敦實的身板就把曼妙身姿的蘇馨雨死死抵在了牆上,嘴已經忘情地如雨點般落在了蘇馨雨那一張緻的瓜子臉上。
「嫂子,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在耍我,本就沒有來呢。喔……你可想死我了……讓我好好地親親你……」田文智邊忘情地吻著蘇馨雨邊嘟嘟囔囔地說著。
「你……文智,別……別這樣。我……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了……你……你不能這樣……哦……別親了……」蘇馨雨掙扎推拒著田文智,不過她的反抗看上去那麼的綿軟無力,好像絲毫都阻止不了田文智瘋狂地親吻行為。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田文智不管不顧地繼續在蘇馨雨的俏臉上親吻著。
「你……你不是保證過:不對我動手動腳的嗎?早知道你還是這樣無賴我就不應該來……哼!」蘇馨雨邊掙扎著邊嬌嗔道。
「嘿嘿嘿,我沒有動手啊!我動的是嘴……嘻嘻嘻。」田文智嬉皮笑臉道。
「你……你真不要臉!臉皮比城牆都厚……嗚嗚……嗚嗚……」蘇馨雨還想嗔罵田文智可香已經被田文智的一張大嘴給堵上了。
絕對是一次又溼又長的深吻,田文智的大舌頭撬開了蘇馨雨的牙關長驅直入,勾住了她的小香丁與之纏綿悱惻在了一起。經過了昨夜在上的徹夜繾綣纏綿之後兩個男女再次舌吻在一起似乎是那麼的天經地義,那麼的悉、期盼。
蘇馨雨的小香丁又香又滑,剛剛開始時還有些羞澀,處處被動著被田文智那條死皮賴臉的大舌頭緊緊糾纏住不放。吻得久了她也漸漸放開了,那條可愛的小香丁也嘗試著挑逗起田文智那條笨的大舌頭起來,漸漸地竟佔據了上峰,丁香軟舌靈巧地輕撥挑動著田文智的那笨舌,相反田文智倒是有些處處被動了起來。
這不讓她得意地用一雙含美目挑釁般地顧盼起田文智來。
此時蘇馨雨的真實心境已然表無疑,手上的掙扎、推拒動作顯然都已經變得那麼的虛偽、做作,於是她乾脆停止了掙扎,索用兩條胳膊緊緊地摟住了田文智的脖子,和他忘情地深吻在了一處。
「唔……嗯……」伴隨著忘我的舌吻,美人兒那如鶯鳴喬林,燕語繞樑的低語呢喃聽起來是那麼的銷魂蝕骨。
田文智聽到蘇馨雨那銷魂的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漸漸地手上也不老實起來:蘇馨雨白大褂上的紐扣一顆顆被他悄悄地解開;再接下來綠軍裝上的紐扣也被他一顆顆地解開;再接下來是雪白襯衣上的紐扣也被一顆顆地解開了……
蘇馨雨也許是把心思都放在了應付田文智情的舌吻上了,所以她似乎並未覺察到自己的上身衣物早就已經被解除了武裝。也許她早就覺察到了只是不想去阻止?漂亮女人的心思誰又能猜得到呢?
終於田文智起了蘇馨雨最後保護玉女峰的那一層白小背心,把它推上了部之上,一雙顫巍巍的渾圓飽滿雪就出了真容,田文智一雙大手趁勢左右開工各握住一隻香,千萬摸了起來。指尖不停地圍著那顆鮮紅鮮紅的雪峰頂端的小櫻桃逗了起來。
第304章蘇馨雨
「噢……你……你這個小壞蛋。什麼時候把我的衣服釦子都解開的?你……快鬆手,別摸了……嗚嗚……」蘇馨雨好像直到此時才發現了身體的重要部位已然失守,只不過她剛驚叫沒兩聲紅就又被田文智的大嘴給堵上了,兩條蓮藕臂的玉臂依然緊緊地摟住田文智的脖子,似乎並沒有要反抗玉被把玩的現狀。
經過了昨晚跟蘇馨雨一夜的纏綿,田文智似乎懂得了些女人的生理結構,他已經不滿足於把握一對兒鼓脹的聖女峰了,他的一隻大手翻過了雪山,越過平原,排除萬難、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抵達了那片芳草萋萋的鸚鵡洲,一隻火熱的大手順勢就捂住了早是一片泥濘的幽門谷地。
「吖……你……田文智,你……你個小氓,快把手從我褲子裡拿出來……啊……不要……」蘇馨雨剛想阻止可是已經晚了,因為田文智右手的中指已然探入了一片澤國的縫內,並且很快就找到了那孔神秘的仙人,然後把手指深深地入其內,摳了起來。
「嫂子,你這裡怎麼溼淋淋的?是不是……是不是漏了?」田文智終於問出了一直以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問。
自己的秘密被這傢伙發現,蘇馨雨被臊的臉燙似火炭,羞怒道:「你……你才漏了呢!還不是被你害得?你這個笨蛋!」
小田文智畢竟是沒有經驗,被蘇馨雨說得一臉懵懵懂懂,口中喃喃道:「被我害得?可我也沒……」
蘇馨雨看他果真是個生瓜蛋子,生怕被他知道了真相,於是不等他說完打斷他道:「小壞蛋,你把我的衣服都掀開了,這屋裡有些陰冷。我身上有些冷……」
她這麼一說果然田文智的心思就轉移到了這陰冷的天氣上:藏南二月也是一年中比較冷的一個月,更何況是冷颼颼的夜裡了?這時候的氣溫也就是五六度的樣子,還是有些冷的。
「哎呀,嫂子,實在是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這就抱您去上,還像昨晚那樣給您蓋上被子,然後再……」說著他把那隻摳溼濡桃源的右手從蘇馨雨襠間出來,蹲身、彎一手摟住蘇馨雨的身,一手摟住她的腿彎,猛一身就把她抱了起來。
「呀,不要,我自己可以走過去,快放我下來。」蘇馨雨驚覺不好連忙驚呼,可是已經晚了,她那玲瓏有致的身子猛地向後一仰,身體瞬間就被抱離了地面,兩隻小腳也懸了空,螓首後仰過猛使她戴在頭上的女式軍帽也掉落在地,無言地訴說著自己的不滿。一頭不過肩的秀髮也就此如瀑布般飄落了下來。
田文智抱著懷裡的女神一步步向診斷走去。懷中仙子前出來的那一對兒飽滿高聳的大白兔也隨著他的走動活蹦亂跳了起來,田文智的眼神兒也被這一陣陣白花花的波所引,心中隨之泛起一陣陣漣漪。看著那誘人的波他的下身不堅腫脹了起來……
田文智抱著半的蘇馨雨來到診斷前,輕輕地把她放在上,又把那張印著紅十字的被子蓋在了她的玉體上。
蘇馨雨就那麼緊閉雙眼躺在上,也許是半天也不見田文智的動作,於是好奇地睜開了眼睛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她立刻就羞紅了雙頰,只見:月光下田文智正站在底一旁脫著身上的軍裝,到蘇馨雨看時已經脫得全身赤條條,強健的身體散發著雄的荷爾蒙氣味,尤其是間那長上翹成詭異弧度的大陽具已然雄起,正堅著,昂首怒目向蘇馨雨看來。
「天啊,你這個小氓!看起來濃眉大眼、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你竟然……竟然這麼壞?……」蘇馨雨一眼就看到了田文智兩腿間那已經堅硬似鐵的怪異陽具,作為過來人她當然明白當男人想壞事兒時下面那東西才會變硬,於是她嬌嗔道。
「嘿嘿嘿,嫂子,我更壞的樣子你還沒見識過呢。」說著他就一頭鑽進了被窩裡來,並開始動手去脫蘇馨雨身上的軍裝。
「你……別,我……我自己來。」蘇馨雨看到氣勢洶洶撲來的田文智驚慌道。
一件件衣物從被子內被蘇馨雨蓮藕般的玉臂丟到旁邊的椅子上:白大褂、綠軍裝、白襯衣、可愛的白小背心、綠軍褲,最後連她僅剩的護著最珍貴羞處的粉紅的內褲也被她丟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蘇馨雨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可是田文智能覺得到她此刻非常的緊張:因為緊挨著她酮體的田文智到了她渾身的顫抖,到了她呼的急促。
也不知她在害怕什麼?
為了安撫緊張的蘇馨雨,田文智爬上了她玉體橫陳的嬌軀上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可是漸漸地他發現這種所謂的安撫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他到身下的蘇馨雨呼更加急促了,「砰砰砰」的強烈心跳連壓在她身上的田文智都受的很明顯。
事情已然到了這一步田文智就顧不得許多了,必須要進行他昨晚後悔了一整夜沒敢幹的那件事了。
他用自己昂揚的陽具一下下摩擦著蘇馨雨下身那已然溼漉漉的陰花瓣,通過昨晚的深入探究他其實已經大致瞭解了這個神秘縫中些許秘密,他已經不像第一次探索時那麼懵懵懂懂了。
他一邊廂加緊跟蘇馨雨舌吻好引她的注意力,另一邊廂悄悄分開了她的兩條美腿用右手扶著陽物開始在溼濡花瓣中尋覓著桃源口。
終於火熱的鮮紅大龜頭探到了玉入口所在,他一動正捅入,陽具卻被突然伸過來的一隻修長玉手握住了。女人如此的部位即便是他再去引開她的注意力可依然還是被的她發現了他的陰謀。
「不行,不能這樣。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等你從戰場平安地回來再……」蘇馨雨在他耳邊急忙道。
田文智昨晚就是因為這樣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結果他後悔了一天一夜:槍炮無眼,誰敢保證自己能真的活著回來?而且世事無常,就算是當真他活著回來了,那嫂子還會兌現承諾把身子給他嗎?
如果這輩子連個女人都沒有真正體驗過還是個童子雞就上了天堂,那豈不會被其他人恥笑?所以他在來之前早就做了決定:今天即便是下地獄也要破了自己的童子身,一定要就地正法了嬌美的嫂子。倒是要品嚐一下這到底是何滋味兒?為何那麼多英雄都難過美人關呢?指定是很美妙了。
想及此田文智不再猶豫他猛一用力,一把就拽開了蘇馨雨握住他陽具的小手,事不宜遲再猛一,那大怪異的陽具就「噗呲」一聲盡沒入了蘇馨雨泥濘的玉之內。
「啊……你……田文智!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麼做對得起你們營長嗎?你快點拔出來,不然我就去你們營長哪裡給你告狀,看他不槍斃了你?……噢……你……」可是田文智似乎沒有聽到似得反而猛烈地了起來。
「喔……天啊……你……你怎麼不聽勸呢?……吖……你輕點兒……嗚嗚……你個氓!」
蘇馨雨苦口婆心的勸說似乎並沒沒有收到應有的效果,因為不久後即便是在124師臨時野戰醫院寂靜的走廊裡似乎都能聽到從蘇馨雨診療室裡傳來「嘎吱……嘎吱……嘎吱……」鋪劇烈的異響聲,從那響亮的鋪異響聲中可以很明確的判斷出它肯定是受到了異常強烈地猛力衝擊。
又稍過不久走廊裡就傳來了女人那極力壓抑著的似悲泣非悲泣,似哀嘆非哀嘆,似歡愉非歡愉的令人心馳神醉的低聲唱之聲。那聲音初始細弱蚊蠅,可隨著鋪劇烈的異響聲越來越響,那銷魂蝕骨的靡靡之音也隨著逐漸大聲了起來,並隨之洩於本是死寂一片的走廊之內。
稍有經驗的老司機只一聽這蝕骨銷魂的呻聲便可以得出一個很明確的結論:曾經貞潔無暇的「124師一枝花——蘇馨雨」已經被不知道哪個採花賊給採摘了!
當鄔愫雅紅著一張似炭燒般的俏臉,聽著田文智用鄙、下、穢的詞語詳詳細細地描述著他跟慄營長的子——軍醫蘇馨雨一次次在她的辦公室的診斷上偷情、聽著他如此繪聲繪地描述如何同慄營長的子蘇馨雨一次次地顛鸞倒鳳行魚水之歡的骨行為時,講真的她的心都似被小貓百爪撓心般的難耐:今晚丈夫戴青冠剛剛把小弟弟入她那充滿渴望的嬌下體不久就被眼前這位田署長給叫跑了。不知為何自從今晚她吃了那粉的美容膠囊後她就一直隱隱有種渴望那種男女之事兒的慾望。今晚被丈夫撥起來的慾望本來就還未消退,再聽了田文智這一段聲情並茂地偷美人的媾描述,內心的慾望就更加不可被壓制了,所以她聽得相當的入神。
第305章觀音菩薩
其實田文智的穢描述對鄔愫雅觸動還是相當大的,因為蘇馨雨跟鄔愫雅的身份上有那麼些許的共同點,那就是:都算是田文智同事的子吧?略微不同的是一個是田文智首長的子,一個是他下屬的子。因為這一層聯繫所以當田文智齷齪描述蘇馨雨一次次揹著丈夫慄營長跟他偷情時,不可能不讓有類似身份的鄔愫雅同身受。
令鄔愫雅萬萬驚歎莫名的是:那個觀音菩薩般慈悲心腸的善良女人蘇馨雨最後竟然還是瞞著丈夫和田文智上了,而且還不止一次。她有些不太理解:雖然田文智年輕時應該也還算英俊,可對方的丈夫畢竟是他的首長啊,他真的是膽包天,連營長的子都敢碰。再有那個嫂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本來是好心可最後自己竟然失了身,連貞潔都這麼失掉了?她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呢?難道真的像田文智所說的那樣,他的下面那怪異陽具會讓女人著嗎?
想到這裡她又不住偷瞄一眼那田文智故意出來的怪異陽具:只見在戶外透進來的幽暗的路燈光照下,它的龜頭蛙口似乎隱隱有亮晶晶的黏出,那上翹的弧度讓整個陽具像腸魚鉤似得,看不出有絲毫的美。鄔愫雅不得不搖搖頭,她確定:所謂的這東西能帶給女人無盡的高都是田文智在吹牛!因為在鄔愫雅看來這東西比起「小包子」的那黝黑的大陽具來絲毫都不威武,反倒是「小包子」的那大傢伙看上去更讓女人心顫。
鄔愫雅捫心自問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偷情這種事自己是絕對做不出來的,自己在這方面是有底線的,自己最多也就是在虛幻的遊戲中才敢去嘗試……在現實中自己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丈夫戴青冠的,這一點她在跟戴青冠結婚那天她就默默在心中發過了誓言。她之所以下決心跟鍾冠傑斷絕一切聯繫大抵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雖然在虛擬遊戲中可以去試著約會自己喜歡的大男孩寧澤濤,可那畢竟只是遊戲而已,要是在現實中即便是真的碰到了真正的寧澤濤她是肯定不會去主動招惹的,最多也就是站在遠處留戀地看他背影一眼,僅此而已。
所以鄔愫雅自認為:自己是有原則的,在那款「愛情遊戲」中的行為是絕對不會影響到現實生活中的自己的,而在那款遊戲中因為是虛擬的也即是不存在的,所以她也不會太在意,就當是為完成自己少女時代的關於白馬王子的夢想圓夢吧?
哪個少女不懷?哪個少女沒有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既然在現實生活中實現不了自己的夢想,那在那款「愛情遊戲」中實現且又不影響自己正常的生活豈不是一舉兩得嗎?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不是嗎?
……
「那天晚上當我把嫂子到了高,並讓她在人生中第一次體驗到了噴的美妙覺後,她就徹底進入忘我狀態了,那叫聲老銷魂了。我也真是想不到平時文文靜靜的她會叫的那麼騷……」田文智又開始「吹牛」了。
「噴?」鄔愫雅有點兒疑惑,細弱蚊蠅地喃喃自語,單純的她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詞。
「怎麼?丫頭,不會從來就沒有體驗過高後噴的極致快吧?」鄔愫雅的自言自語不想被一直在留意著她細微變化的田文智給聽到了,於是他認為炫耀能力的最好時機到了,便出言挑逗道。
「你……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你還是繼續講你的故事吧,怪不得你一直都不敢讓人知道這種事,原來你幹了這麼缺德的事情啊?嫂子本來是好意幫你的可是你卻……你怎麼那麼壞啊?難道不怕被你們慄營長髮現槍斃了你?……」鄔愫雅雖然對田文智口中的「噴」有點兒好奇不過她是不想跟他請教這種問題的,這種男女之間的忌話題怎麼能在夫之外討論呢?她已經想好了現在網絡信息發達,大不了一會兒等田署長走後自己上網去搜索查詢一下嘛。所以她故意把話題叉開,往舊事上去引。
田文智今夜故意灌醉戴青冠藉機找到家裡想要得到什麼?今晚來此是何目的?
故意給鄔愫雅講他的「英雄事蹟」所為何事?再明顯不過了,他怎會放過如此好機會呢?於是他笑著道:「丫頭,別掩飾了。是真的沒體驗過」噴「吧?唉,可憐啊,結婚都兩年多了連這麼美妙的滋味都沒有嘗過?看來戴青冠這小子在上不行啊,放著這麼美的小媳婦都滿足不了……」
「你……別胡說了。你當領導的怎麼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呢?一點兒當領導的樣子都沒有……」鄔愫雅看田文智越說越放肆、越說越骨於是馬上憤然制止道。
「嗐!你這丫頭,怎麼不識好人心呢?又沒有外人,你怕什麼嘛?我可是真把你當作了侄女才告訴你我深藏的秘密的。你可好,連這麼點兒事都不肯透嗎?你這可是過河拆橋啊?只想聽別人的秘密自己的一點兒都不說?那有這麼好的事?」
田文智一聽鄔愫雅居然敢責備他,馬上一改笑臉,拉下臉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他玩的女人多了,軟硬兼施是他的絕招,於是佯裝發起了官威,想唬住鄔愫雅,好讓她乖乖就範。
鄔愫雅看他變了臉,心中也有些怯怯,不過嘴上卻不遑多讓:「田……田署長是你自己要告訴我的,又不是我著你說的?而且我怎麼看你說起來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是你所害怕的隱秘呢?」
「你……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不過對我來說你說啥都沒用的,我沒有點兒後手怎麼敢把我從不示人的秘密告訴你呢?我可不是傻瓜,你說對吧?」田文智賊眼珠在眼眶裡亂轉了一通,低聲說道。雖然聲音不大可卻讓鄔愫雅聽了不寒而慄。
「後手?田署長,不至於吧?我肯定不會跟別人說的,您放心好了。我保證過的,你忘了嗎?」
「我都入土半截的人了,你不會以為我這麼好騙吧?就憑你空口白牙、上嘴碰下嘴我就輕信了你的保證?嘿嘿,沒那麼簡單。既然你已經聽了我的秘密。那就必須也付出相應的代價來,我才會放心……」田文智從牙縫裡擠出幾句話來,聽著口氣哪裡還有半點剛才長輩的慈祥面貌?真似個變龍一般,不愧是混跡於黑白兩道多年的老油條。
「付出相應的代價?田……田署長,您這是什麼意思啊?剛才您給我講故事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說啊?我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肯定不會聽的……」鄔愫雅看他的臉,聽他的語氣似乎已經預到了什麼,於是惴惴不安道。
「嘿嘿,不想聽?可惜你已經聽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你已經把我的秘密都聽到了耳朵裡。必須拿相應的東西來換才行,不然我可不放心啊……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田文智冷笑著從沙發上坐直了赤的上半身,目光灼灼地盯著鄔愫雅道那略顯驚慌的眼神。
「換?」鄔愫雅意識到這所謂的換條件肯定不是能正大光明說出口的,於是她有些心慌了,她在心裡埋怨自己:果真是好奇害死貓,自己真不該招惹這麼個閻羅。
「田署長,您放心好了,我發誓不會說出去的……再說您剛才跟我說的事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嘛……」
田文智一看時機成了,又觀察了一下鄔愫雅家的四下環境,覺得把鄔愫雅引到那間小臥室裡開墾她應該更安全一些,畢竟那間小臥室又多了一道門,萬一到時候鄔愫雅掙扎、叫喊起來隔著兩道房門,又隔著中間那麼大的一間餐廳,酒醉的戴青冠肯定是聽不到什麼的。想及此他一收臉上的怒意,又裝出一副和藹相,道:「哈哈,丫頭,我是故意逗你的,看看把你嚇的那樣兒?你以為我會讓你換什麼啊?」
「這……剛才田署長一生氣還真是嚇人呢。我還以為你想……」鄔愫雅吐吐道,看來剛才真是被田文智嚇得不輕呢。
「你以為我想怎樣?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壞人了?哈哈哈,你這丫頭啊,我可是比你父親都大好幾歲,是你的長輩呢,是戴青冠的老領導。被組織培養了這麼多年,應有的思想覺悟還是有的,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呵呵。」田署長和善地笑著,儼然就是一位可親的長輩。
「其實我也沒有把您想成壞人,只是您生起氣來有點兒嚇人……」鄔愫雅解釋道。
「嚇人?哈哈哈,你還沒見過戰場上的屍山血海吧?沒見過殘肢斷臂吧?我這樣就把你嚇著了?看來咱們中國女人跟印度女兵比起來還是差不少啊。」
「印度女兵?難道你們在印度戰場上還碰到過印度女兵?她們也上戰場打仗嗎?」鄔愫雅驚異地問道。
第306章龍昊天
「可不咋地?印度雖然人口眾多,可短短几十年內先後跟巴鐵打了幾年,死傷幾萬男人。又同美國打了十多年的印度洋戰爭又傷亡幾十萬男人,後來可好又派兵來打我們了,再多的人口能有多少男人夠他們這麼天天打仗的?所以印度這些年國內女人比男人多,女人當兵也不奇怪了。」
「哦?那你們碰到了印度女兵不會真的開槍殺她們吧?」鄔愫雅關心地問道,她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方面的新聞報道,很好奇。
「這個嘛……愫雅啊,你看我的為了背小戴上樓可累得痠背痛的狠嘞。我看你敲腿還是很不錯的,不如再給我敲敲背吧?唉,人老咯,不中用了,這身體的個個零件都不好使了。當然我不會白讓你給我捶背的,我順便給你詳細講講我們團在攻克印度哈達山的時候遭遇的幾次印度女兵襲擾的事兒……」田文智一副可憐相。
「哦?您的也疼嗎?這其實很正常,我爸比您還年輕幾歲呢雖然天天坐辦公室不幹什麼重體力活,可也天天喊疼呢。看在您辛辛苦苦揹我們家青冠上五樓的份上我就給您也捶捶背好了……」鄔愫雅心想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揹著戴青冠連上五樓痠背痛那是肯定的。
「愫雅啊,在這沙發上趴著太憋屈了,不舒服,我看你們家那間小臥室不錯嘛,裡面是不是有小呢?要是能四平八穩地趴在上被你捶背那就舒服多了。你說呢?」田文智適時引導道。
「呵呵,沒想到您要求還多呢?誰說在這沙發上就不能捶背了?還非要趴在上?我看您是當領導當慣了,當出了一身的病來。」鄔愫雅適時嘲諷道。
「你這丫頭,我又不是白讓你給我捶背的,我還會給你講不少我們對印反擊戰戰時的秘聞的,還有你知道慄營長後來在戰場上犧牲了嗎?慄營長犧牲以後嫂子最後怎麼樣了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嗎?」
「什麼?你是說蘇馨雨的愛人——你們的慄營長後來犧牲了嗎?天啊,怎麼會這樣啊?真的嗎?那你們的嫂子蘇馨雨後來怎麼樣了?……」鄔愫雅被田文智突然出口的消息震驚到了,連珠炮似得問個不停。
「唉,一言難盡啊,來咱們進那小臥室裡你邊給我捶背,我邊給你慢慢講來……」田文智一臉憂傷道。
「好吧,不會是個悲劇故事吧?要是悲劇我寧可不聽了,我可不想聽了難過一晚上……」鄔愫雅心軟不愛聽傷心的故事。
「不會不會,不是悲劇,今晚你聽了肯定會讓你終生難忘的……」田文智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好吧。那就進小臥室給您捶背吧,您不會還需要我攙扶您吧?呵呵。」
鄔愫雅調侃田文智道,並起身向那間小臥室走去,她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在她心裡覺得這是在自己的家裡,而且丈夫戴青冠就睡在隔壁可以隨叫隨到,一個入土半截的老頭子能對她有什麼危險呢?
「嘿嘿,不用,不用你攙扶我。我可還沒老到那種樣子,我身體可是還壯得很呢。你要是小看我一會兒有你好受的……」田文智話中有話,站起了身。跟在玲瓏有致、前凸後翹的鄔愫雅身後走向了那間小臥室,一雙賊眼在鄔愫雅那不停搖曳著的翹美上上下看個不停。
「呵呵,我可不敢小看您。您的身體是夠壯的,就揹著我們家青冠上了一趟樓就要讓我給您又是捶腿、又是捶背的好半天,您這身體的確是夠強的。」不發威的病貓鄔愫雅是不怕的,所以她才敢不時挖苦田文智幾句。
田文智自己心中有自己的小算盤,他可不會計較鄔愫雅的幾句暗諷。他在心中暗暗算計著:「到了這間小臥室裡,有兩道門阻隔著,中間又有這麼大的餐廳……嘿嘿,愫雅小美人兒啊,到時候你可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咯。你那風騷的媽我是過了,沒想到下面的是極品,你的應該也不遑多讓吧?一會兒我可要好好比較比較你們母女倆下面的不同咯?……嘿嘿嘿!」
一切進展順利,鄔愫雅並未對田文智的提議起疑。把鄔愫雅讓進了小臥室裡,田文智走在後面關門時又特意看了一眼餐廳對面戴青冠所在的那間大臥室,豎耳仔細聽了聽房間裡面的動靜,隱隱能聽到戴青冠微不可聞的鼾聲,他詭異地笑了笑就關上了小臥室的房門。
田雪柔終於收集齊了戴青冠的音像視頻資料,可以去藍魔迪卡歌城的VIP客戶區的那個「夢想成真」遊戲裡自己創建人物:「戴青冠」了。
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她可是沒少辛苦,總是一有機會就跑到戴青冠的辦公室裡來,偷偷把手機的攝錄功能打開,再用手機鏈掛在前偷拍。可兩次下來的偷錄效果都不好,索到了最後就乾脆明打明地舉著手機拍起了戴青冠來,反倒搞得戴青冠一頭霧水。可田雪柔偏偏就喜歡他的這種疑惑的表情,這是男人專注地思考問題時的表情,她喜歡愛思考的聰明男人。
晚上請曼麗在經貿學院內的一家特小吃店吃完了晚餐,無聊的她就穿著便衣跟著曼麗來到了藍魔迪卡歌城。曼麗還得去上班,就又把田雪柔領到了高老二的辦公室裡去,央求高老二帶雪柔進VIP客戶區裡去玩那款情遊戲,高老二當然是欣然接受了。
……
龍昊天本來正在辦公室裡苦思:鄔愫雅為何今天沒有聯繫他來玩遊戲?這似乎有些不太正常,鄔愫雅最近可是天天來玩遊戲的,怎麼今天就沒有聯繫他呢?
「難道是上次自己在遊戲裡幹她時內了大量在她子裡,被她發現了異常?」龍昊天邊鬱悶地著煙邊瞑思苦想著。
「要不就是上次自己強拉她進」炮房「,猥褻她,讓她真的生氣了?唉,看來多半是這個原因了。自己當時真是犯渾啊,都是吃了那該死的壯陽聖品惹得禍,有些憋不住了。其實是壞了自己的好事……」
英姿颯的田雪柔的到來總算是讓龍昊天從鄔愫雅帶給他的惑中走了出來。
這田雪柔的風格跟鄔愫雅完全不同,這種格的女人龍昊天還是遇到過的,一旦在上讓她品嚐到了愛的樂趣,她便會在上更加的熱情起來,這種格的女人應該在上更有活力或者說更放得開,一旦調教好了應該是個不錯的玩伴。更何況她還具有特殊的身份:女警!
「這漂亮小女警玩起來更是刺啊。」龍昊天在前面帶路往六樓的遊戲體驗區行去,想到一會兒自己又可以在AR遊戲中冒充孫紅雷來褻玩這小女警了便在心中暗暗興奮著。
……
都說人不順時喝涼水都牙縫兒!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這不?龍昊天滿心期待地領著田雪柔來到了遊戲體驗區,可一問小田才知道:多人模式的六個遊戲艙都被VIP客戶搶先佔用了。單人模式的倒是還閒著兩個房間,可那不是他想要的,那種單人模式的遊戲艙他可就進不去冒充孫紅雷了。
「小田,你估計哪個遊戲艙的VIP客戶會先出來?估計還要等多久?」「高老二」些心煩意亂地問著。
田喜旺一副畢恭畢敬地樣子,連連點頭示意道:「高經理,這可不好說啊,有的VIP客戶帶著小姐進去扮演心目中的女星,一玩就是一整夜呢。而且這些VIP客戶都是剛剛吃完晚餐過來的,一兩個小時內估計是不會有人退出的。要不然你還是領著田警官去單人模式艙房間吧?」
「高老二」看了一眼剛剛跟進門來的田雪柔,警告田喜旺道:「你懂個!不許在田警官面前提單人模式遊戲艙的事,就說沒有空遊戲艙了聽到沒有?」
「誒,是是。我明白了。」田喜旺連連點頭稱是,他心中豈會不知「高老二」的打算?只是裝傻充愣而已,沒有這份定力怎麼可能會成功逆襲,實施了完美的「替代計劃」呢?
「高老二」估計連做夢都不會想到:眼前這位滿臉憨厚的鄉下小夥子竟會有如此心機。讓他苦苦相思、煩惱了一整天的鄔愫雅竟然早就被眼前這個小子瞞著他拐進遊戲裡去了。
「怎麼了高經理?已經客滿了嗎?」田雪柔不愧是警校畢業的一看「高老二」的表情就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是啊,真是不好意思啊,田警官,晚上客人太多了,已經沒有遊戲艙了。你看你打算……」
「哦,原來是這樣啊,沒關係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了。我再等一會兒……反正晚上也沒事兒。」田雪柔不以為意道。她這次來的目的其實玩遊戲倒是其次的,關鍵是怎麼在遊戲裡創建「戴青冠」這個人物,她想先把「高老二」支走然後再詳細諮詢一下小田,畢竟小田才是這裡的管理員,而且上次玩遊戲都是他講解的,看樣子對這款遊戲很懂行的樣子,諮詢他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第307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也好。小田,你跟我過來一下,我待你一下VIP客戶區的保安事項。」「高老二」尷尬道,不過在臨走前還是把小田叫了出來。
出了遊戲體驗區的大門,「高老二」摟住小田的肩頭道:「小田,你也知道這田警官的職業,我可是對她獨自玩這款情遊戲有點不放心呢。要是被她發現了咱們公司的秘密,咱們娛樂城可就慘了。我必須跟進去時時觀察才行,你懂嗎?」
田喜旺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不過還是點頭道:「懂,懂!」
「好,懂就好。過一陣子要是輪到她進遊戲艙了,別忘記通知我一聲,我必須跟著進遊戲艙監督她才行,你記住沒有?」「高老二」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田喜旺又是一副憨憨的樣子,不停點頭道:「記住了,記住了。一會兒我肯定通知您。」
「好,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先下去了,一會兒我等著你通知我。」「高老二」對小田的表現很是滿意。
「嗯,您放心吧。」田喜旺繼續恭敬道。
「高老二」消失在了電梯門口,田喜旺立刻一改畢恭畢敬的樣貌,換上一副鄙夷的表情,喃喃自語道:「媽的,傻!我通知你個大頭鬼。遊戲體驗區又沒有你們保安部的監控攝像頭,她進沒進遊戲你知道個啊?王八蛋,鄔愫雅被你搶先了,這次這個田警官你想都別想了。嘿嘿,其實這個田警官也還是相當不錯的,起小來應該也很銷魂的吧?……嘿嘿嘿。」
週三,陰轉多雲。
晨光熹微,雲層雖然厚重可依然阻擋不住那麼一絲絲陽光刺透濃濃厚雲照在鳳凰城這座邊貿古城那鱗次櫛比的建築物上。
「叮鈴鈴……叮鈴鈴」鄔愫雅被自己手機的那誇張刺耳的鬧鐘鈴聲吵醒,她依然有些困,也許是昨晚睡得太晚了?太累了?她強迫自己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慵懶地伸了個小懶,忽的小手好像碰到了一具男人熱烘烘的身體。她猛然睜開眸子去看那男人,看著還在睡的男人她馬上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一下子她睡意全無:平時每天早晨多半都是丈夫戴青冠叫自己起的,而且還會早早給自己準備好早餐,可如今……
鄔愫雅悄無聲息地起,輕手輕腳地去洗手間洗漱,又默默地做好了早飯。她煲了棗小米粥留給了還在睡著的戴青冠。她不忍心去叫醒戴青冠,他已經連續好幾晚都沒有睡過安穩覺了,每次都是被田署長大晚上的強行叫走,每次被叫走後不是徹夜不歸,就是回來後爛醉一灘,不省人事。不過還好這次田署長這老頭像是良心發現了,他似乎對戴青冠昨天晚上喝酒的表現很是滿意,所以昨晚當田老頭被比他小將近二十歲的小老婆:齊夢蓮強行打電話叫走時還特地叮囑鄔愫雅:「青冠今晚在曹指導員愛人的壽宴上表現不錯,圓滿完成了陪酒的政治任務,明天上午可以晚點兒來署裡上班了。」
早餐歸早餐,每天比早餐還有重要的美容養顏品她可是不會忘記吃的,對的就是那粉美容膠囊。對美的極致追求有時候對女人來說比溫飽更重要。鄔愫雅盼望著吃了這種粉的美容膠囊後能有效改善自己面部略略乾燥的皮膚。
「咦?這皮膚好像的確有點改善了啊?似乎真的潤澤了一些。」人少婦鄔愫雅吃完粉美容膠囊照著鏡子仔細觀察著俏臉上嬌的皮膚變化。講真:其實她的皮膚已經足夠好了,足以羨煞一大堆保養欠佳的同齡女人,可她是追求完美的女人,皮膚只要略微乾燥些她都要想盡辦法去完善。
當人少婦鄔愫雅騎著她的那輛粉電動自行車急匆匆地往單位趕去時,騎著騎著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那個不太會騎電動車的鄉下笨蛋:田喜旺。
「呵呵,真是笨的可以,連電動車都不會騎。」鄔愫雅在心裡想著,不住嘴角上揚,絕美的面容上蕩起一陣醉人的笑意。
「白總快看,自行車道上那個騎著粉電動車的美女,太美了!鳳凰城除了夫人之外居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一輛豪華加長版白悍馬H3正巧因為南寧街路口的信號燈變成黃而減速停下來,戴著墨鏡的司機因為無聊所以扭頭透過車窗看向車外時發現了正想著心事兒微笑著急駛過去的鄔愫雅。
「嗯,是不錯!行啊,阿良。現在你看女人的眼光明顯提高了不少嘛。比你剛從臺北殘餘的國軍海軍陸戰隊特種大隊退役回來時的眼光強了不少啊!」經過改裝修飾的豪華後車廂傳出一個慵懶男人的聲音。
「還不是天天跟著白總長見識了?哎,現在想想以前當兵真是費了不少好時光啊。」阿良嘆道。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你也練就了一身好本領嘛。咦?看這美女身上的制服好像是鳳凰城銀行的吧?阿良,慢慢跟上她,看看她在鳳凰城銀行哪個支行上班?」
「好的,白總。鳳凰城銀行?對了,咱們俱樂部那個秋婉茹好像就是鳳凰城銀行的吧?」阿良機械地答應著後座男人的吩咐,不過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貿然話問道。
「秋婉茹?你是怎麼知道她是鳳凰城銀行的?奇怪!咱們俱樂部明文規定不允許透會員身份的,尤其是女會員身份更是高度保密,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可提醒你阿良:雖然你是我的保鏢兼司機可規矩不能壞。」後座男人的聲音陰沉了下來。
「我懂規矩的白總,她的身份可不是我打聽的,都是她自己暴的。您可能是貴人多忘事,去年冬天她剛來俱樂部那段時間不是陪過您幾次嗎?您晚上讓我開車送她回家時……」
「哦,我明白了。不過以後這種事不要再提了。尤其是不能在家裡提有關俱樂部的任何事,明白嗎?」
「明白!白總,您放心吧,我從來沒有在夫人和甜甜面前提過有關俱樂部的事兒。」
「嗯……注意!她拐彎了。她好像往石江街方向去了……」後座男人的注意力好像一直都放在清雅絕美的人少婦鄔愫雅身上。
……
「有意思,真有意思!沒想到這美女居然是在鳳凰城銀行石江街支行工作?」
幾分鐘後當看到鄔愫雅婷婷嫋嫋地搖曳著曼妙身姿從鳳凰城銀行石江街支行後院停好了電動自行車然後走進了營業大廳時,一直坐在加長版白悍馬H3高檔皮後座上注視著她一舉一動的男人意味深長地笑了。
很快這個男人詭異地笑著關上了後車廂與駕駛室之間的隔音擋板,於是乎駕駛室與後車廂之間就成了隔絕聲音的兩個世界。他用車載電話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喂?是秦主任嗎?……是我啊。」
「你是?……白總?你……你怎麼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沒什麼,我聽說你們那個小支行營業部雖然不大卻是美女如雲啊?怎麼也不給咱們俱樂部推薦一兩個呢?」
「你聽誰瞎說的?我們營業部估計能入得了你法眼的也就鄔愫雅一個而已,其他的雖然也有一二個還有點姿但你肯定是看不上眼的,就算真的介紹去了俱樂部也不會有高檔客人喜歡的。」
「哦?是嗎?只有你說的那個鄔愫雅出類拔萃?」白總凝眉思考著,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
「哼,白總你就別拐著彎的催我了好嗎?什麼聽別人說我們單位美女如雲?還不就是在催我把鄔愫雅介紹到俱樂部嗎?不過,你可是答應過給我一個月期限的。」
秦懷仁似乎有些生氣了。
「老秦,你想多了。我就是問問你從我這裡買的那盒瑞士美容藥送給你的那個鄔愫雅了嗎?」
「送了啊。怎麼了?你怎麼突然想起問我這個問題了?」秦懷仁顯然對白總所關心的問題有些意外。
「沒什麼,這麼久了你也不給我回個話,我就是想了解一下那美容藥的效果如何?」
「這……我還沒問過她呢。」秦懷仁吐吐道。
「哦?這麼多天了還沒問過服用效果嗎?你跟她的關係到底怎樣啊?我怎麼覺得你們之間好像……」白總似乎有些懷疑這秦懷仁跟鄔愫雅關係的親密度了。
「不跟你聊了,我這就去營業大廳問問她……」秦懷仁急匆匆掛斷了電話。
這位被稱作白總的男人濃眉凝得更緊了,他望了營業部大廳幾秒鐘後,打開了與駕駛室中間隔斷的隔音小窗口,對著戴墨鏡的司機道:「阿良,你進去看看咱們在路上跟過來的那個美女是不是在這裡辦公?」
「好的,白總。」阿良說著下了車準備進銀行的營業大廳。
這位被稱作白總的男人好像又想到了什麼,馬上又叮囑道:「等一下,最好能借機看看她牌上的名字。」
第308章狂蜂蝶
「好嘞,您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阿良敬了個軍禮就迅速轉身離去了,白總望著他高大的背影一陣苦笑:這阿良從統一後的彎彎國軍殘餘的海軍陸戰隊特種大隊退役回來,到給他當保鏢兼司機也有兩年多了,可部隊上的一些習慣竟然還是沒有徹底改掉,其他的習慣倒還好,最讓他受不了的就是這動不動就給他敬軍禮的習慣了,剛開始時被他敬軍禮還有些新奇,可時間久了就會覺得像是一種強烈的諷刺了。
幾分鐘後高大又身手矯健的阿良回來了,打開車門上了車後,就扭頭對後車廂的白總道:「白總看清楚了,那個美女叫:鄔愫雅。」
「鄔愫雅?果然是她。果然是風華絕代、綽約動人啊,怪不得秦懷仁這老小子動了心思。不過既然讓我發現了這塊未開發的璞玉……」白總低聲喃喃自語著。
「白總,難道你聽說過她?」這阿良聽力極好,白總雖只是在後座上低聲自語可還是被他聽了個大概。
「阿良,你留下來盯著這美女,要記錄下她每天到哪裡去?跟什麼人接觸?家在哪裡?當然一定不要被她發現,你明白嗎?」白總沒有回答阿良的問題反而吩咐道。
「什麼?白總,這……這種事一般不都是讓公關部的」獵女專家「出動的嗎?我……我可幹不來這種事。再說我還得給您開車呢,中午、晚上還得開車去貴族學校接甜甜呢。」阿良可能是被白總突然的決定驚到了,回答都吐吐的。
「我、還有甜甜你就不用心了。我會讓你推薦來的戰友小康來接管的。你也不動腦筋想想:這樣完美無暇的女人怎麼能讓公關部的」獵女專家「先去玷汙呢?他們開發出來的女人還能要嗎?我反正從來都不碰他們征服過的女人。這次你就多費點心吧。怎樣?」白總語氣堅決道。
「這……那好吧。不過白總我先把您送回公司,然後再換輛普通車再來盯著吧?您說呢?」阿良見白總心意已決,也不再說什麼只好從命。
「嗯,可以。對了,你最好去宣傳部領一部小攝影機或者照相機什麼的,一定要多拍一些她平時……」車開動了白總還不忘叮囑著。
「不用了,白總,有手機就行了。我的手機可是您今年剛剛發給我的最新款的華為至尊,拍攝效果很不錯的。」
「叮咚」手機倏地傳來微信提示音,此時鄔愫雅正在為一位儲戶辦理櫃檯轉賬業務,辦理完了業務她才滑看手機裡的微信消息,是一條語言留言:「鄔愫雅,是我——梅語香。你上午方便來一趟嗎?那幾位供貨商我已經通知了,他們聽說是給他們結賬都表示很快會趕來加工廠。」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還能怎麼辦?人家梅總早已經把出納的工資都預支給她了,而且人家昨天中午事先通知了她關於給供貨商結賬的事,所以鄔愫雅不能不去,於是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營業廳其他正在辦理業務的前臺銀行職員,見沒人留意到她,便用文字回覆道:「梅總,您放心,我爭取一會兒就趕到。其實匯票我昨天就已經按照您給我的名單開好了,就差填寫期、加蓋財務章了。」
梅總似乎很快就體諒到了鄔愫雅的處境,也改用文字回覆過來:「太好了,那我等你。你是不知道這群男人有多煩人。為了謝你的敬業,我給你報銷出租車費。你千萬別為了省錢坐公車來,那樣太耽誤時間了。」
「謝謝梅總了。」
「不用了,要是真想謝我就趕緊打車過來,太晚了我擔心被那群男人給吃了。」
收好手機,鄔愫雅對著對面的湯小毅道:「小胖子,幫我盯著點兒,我去學府路辦理存款業務去了,客戶已經在催了。」
「好,愫雅姐,你放心出去吧。」湯小毅道。
鄔愫雅背起自己的大挎包出了營業大廳,就站在路邊尋找空車的出租車。
「難道愫雅姐這是又要去建材大市場找哪個姓侯的老闆麼?那傢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上次要不是我及時打斷了他,估計愫雅姐就凶多吉少了,怎麼還去啊?真是的。愫雅姐到底是怎麼想的?」湯小毅望著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蹁躚離去的倩影,想到她很可能又是去找那個姓侯的,不心傷不已。不過傷心歸傷心擔心鄔愫雅的安危更多一些,於是他哪裡還坐得住?他決定再次去保護鄔愫雅。
又像上次一樣,湯小毅把「財務清點,已停止辦理業務」牌子放在了前臺窗口,然後就裝作要去後面廁所的樣子,急火火從後門溜了出去。
阿良開著一輛很不起眼的舊金盃麵包車就停在營業部不遠的便道上,他看到鄔愫雅在路邊攔下了一輛米黃出租車坐了進去。他正打算髮動汽車跟上去時卻發現鄔愫雅身後三十米外還有一個穿著與鄔愫雅相同制服的小胖子鬼鬼祟祟一直尾隨著鄔愫雅也打了一輛出租車跟上了鄔愫雅那輛車,於是阿良掏出手機把這一切都攝錄了下來,他確定白總肯定會對這段視頻興趣的。他索開車跟在了這小胖子的出租車後,想看看他跟在鄔愫雅身後究竟是要做什麼?螳螂捕蟬焉知黃雀在後?
幾分鐘後當載著鄔愫雅的那輛出租車駛上了育才街向北愈走愈遠時,湯小毅就知道今天他錯怪愫雅姐了,她這次真的是要去學府路了,看來真的是去辦理存款業務去了,於是湯小毅不再猶豫命令出租車掉頭返回營業部去了。
阿良的目標是鄔愫雅,他可不管她最終去向哪裡,他繼續跟在載著鄔愫雅的那輛出租車後面,沒有受湯小毅掉頭返回的影響。
……
二十分鐘後鄔愫雅坐著出租車來到了侯梅人造石材加工廠那棟梅總的辦公小樓。
剛剛走到一樓與二樓之間樓梯的緩步臺上就隱隱聽到三樓嘈雜的人聲,她意識到那幾個供貨商可能已經比她先到了。事實也的確如此:幾個供貨商此時正在三樓樓梯口鄔愫雅的出納辦公室門口等她。
俗話說:要知心腹事,單聽背後言。鄔愫雅想聽聽這幾個讓梅總頭疼不已的供貨商到底是些什麼人物,於是便壓輕了腳步緩緩地上樓。於是乎幾個人談話的聲音就越來越清晰了:「這梅總現在居然不讓咱們在她辦公室等了?怎麼全把咱們推給了新來的出納員了?合作這麼多年了怎麼一點兒情分都不講呢?」一個嗓門男人不滿道。
「譚經理你還別抱怨了,你也不看看你盯著梅總部位看個不停的眼神兒?是個女人都會害怕的。要抱怨也應該是我才對啊。我本本分分的全是被你們這兩個送碎石料的的給連累了。」一箇中低音男人道。
「喂,扈總你怎麼說話的?聽你這意思是看不起我們這些送碎石料的咯?其實你們這些做化工粘結劑的人就像你們做的產品一樣是暗壞。別告訴我你沒偷瞄過梅總那高聳的大子。其實咱們三個裡你是最壞的了,只是偽裝成文質彬彬的樣子而已。你太能裝了!」另一個尖聲的男人打抱不平道。
「對對,溫老闆說的不假,每次過來結賬我都發現你這傢伙偷瞄梅總的身子。
咱們兩個不同之處是:我是正大光明地看,而你是偷偷摸摸地看。居然還敢取笑我?「那個嗓門男人見有人幫腔便開始反擊了。
「好了好了,算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不過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多月不見這梅總好像變化好大啊?我怎麼覺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好像變得更有女人味兒了。」中低音男人扈總見勢不好,趕緊轉移話題道。
「嘿嘿,我早就發現了。不過你這人說話總是文鄒鄒的,什麼更有女人味兒了?不就是變得更騷了嗎?」
「是啊,那眉眼的神態、那的著裝真是讓人看一眼就心癢難耐啊。真是一副妖媚的樣子。」
「額,以前梅總是一副清心寡慾的女強人形象,可如今怎麼?……」
「嘿嘿,肅老闆這你這個搞化工的可就不懂了吧?這梅總一看就是最近被男人充分滋潤過了。變化這麼大這還看不出嗎?看來是被男人澆灌地煥發了第二了。」那個嗓門男人譚經理炫耀著他對女人的見解。
「男人?你是說侯總嗎?」中低音男人肅老闆疑惑道。
「呵呵,肅老闆你就別裝傻充愣了,你這套在我面前可行不通。侯總?要是她丈夫侯總的話梅總幾年前就變樣了,還用等到現在?肯定是別的男人澆灌的唄!」哪個尖聲的男人溫老闆道。
「嗯,我也聽說侯總負責在市區銷售,他們夫倆聚少離多很少在一起的。說不得真像溫老闆說的那樣:梅總被別的男人給睡了……」聲氣的譚經理附和道。
「不會吧?這二樓不就住著她大哥大梅總嗎?要是有別的男人難道大梅總就發現不了?」中低音男人肅老闆質疑道。
第309章綠豆蒼蠅
「你這傢伙怎麼老是裝傻呢?男女之間要是想瞞著別人幹那事還不簡單?開著車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一停車在後車座上把事兒就辦了……」
鄔愫雅聽他們越說越不像話,越說越俗便故意放開了腳步聲,立刻三樓的三個人就止住了聲。不過很快就變了話題,但明顯壓低了嗓音:「喂,應該是那個女出納到了。你們猜猜會是個美女還是個恐龍妹?」又是那個嗓門的譚經理急吼吼道。
「譚老弟啊,你就別瞎猜了,這石材加工廠又不是沒來過女出納,前兩個都很一般,你就別多想了,畢竟這裡是女梅總當家,她怎麼可能會請一個比她還年輕漂亮的出納呢?那不就搶了她的風頭了嗎?」那個尖聲的男人溫老闆分析道。
「我跟你的看法不同,聽這高跟鞋有韻律地敲打地面的聲音,就像是在演奏樂曲一般,我敢肯定這位新出納是個優雅的女人……」肅老闆又有不同意見。
「又開始瞎扯了,聽腳步聲也能聽出女人的美醜來?要說對女人的瞭解你比我差遠了……啊!……我,肅老闆,這次看來真的被你給蒙對了。這……也太漂亮了吧?」
當鄔愫雅走上三樓並拿出鑰匙優雅地打開房門時,旁邊多了三具驚得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男木乃伊!
等鄔愫雅進了辦公室坐好並拿出匯票單據時,三具丟了魂魄的殭屍也木木地跟了進來,只是眼睛直勾勾地在鄔愫雅那緻絕美的臉蛋上盯著不放。
鄔愫雅早就習慣了類似的目光,坐下來淡定地問道:「哪位先來結賬?」
「嘿嘿,我先來,我先來。我們公司全稱是:鳳凰城……」一個脖子短、腦大腸肥、滿臉絡腮鬍茬的矮胖男人著嗓門喊道。接著就興奮地圍了過來,在鄔愫雅的身邊用一雙小眼睛在她曼妙的凹凸有致的身子上不停貪婪地打量著。
「鄔愫雅?原來你是鳳凰城銀行的啊?」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穿著得體的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看著鄔愫雅前的工牌道。
鄔愫雅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疏漏,趕緊摘掉了工牌放進了自己的挎包裡,怕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來,於是解釋道:「哦,梅總是我們銀行的老客戶了,我來這裡是給她幫忙的……」
「嘿嘿,美女啊,我也想當你的客戶呢。留個手機號好吧?加個微信好友也行啊……」
「是啊,你們銀行有什麼金融產品啊?給我們介紹一下唄?我也想成為你的客戶呢……」
……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像三隻綠頭蒼蠅般「嗡嗡嗡……嗡嗡嗡」圍著鄔愫雅吵吵個不停。鄔愫雅終於理解梅總為什麼對他們如此頭疼了。
給供應商們開完了匯票,結完了帳,三個人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個個口沫橫飛地圍著鄔愫雅親切熱聊了起來,儼然跟鄔愫雅就是老相識一般:「愫雅啊,你是每天都過來呢?還是每個月結賬的時候才過來一次呢?」
「一個月過來幫一次忙。」鄔愫雅怕被糾纏於是說。
「愫雅,你是怎麼過來的?打的士還是自己開車來?」
「打車過來的。」
「咦?愫雅中午有空沒有?以後咱們就經常打道了,大家一起吃個飯悉悉吧?怎樣?」
……
鄔愫雅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了,被他們三個纏著疲於應付,不得不打算找藉口撤退了。就在此時手機響起了微信提示音,滑開一看:是頭像關二爺的高老二發來的:「鄔大美女,今天該來我們藍魔迪卡歌城辦理存款業務了吧?什麼時候來啊?」
鄔愫雅一看是這個企圖強姦自己的氓,懶得理他。但業務還是要做的。她在腦海中想了想就有了應對的辦法:她想起了給戴青冠車裡紙條的那個「活雷鋒」小肖。如果他在紙條上所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麼她以後去藍魔迪卡歌城財務室辦理存款業務就不再需要去找哪個氓高老二了。
雖然存款業務上不打算再通過高老二聯繫了,不過高老二這業務的催促微信正好成了離開這辦公室的好藉口,於是她拿著手機在三個供貨商面前晃了晃,道:「不好意思各位,客戶催著我去辦理存款業務呢。我得先走了,你們……」
「是這樣啊?愫雅,你打的那輛出租車走了沒有?用不用我送你?」嗓門的矮胖男人譚經理又先發言了。
「譚經理就你那車的品味還好意思讓鄔愫雅坐?我看咱們三個也就我的車剛剛能配得上愫雅這種高雅美女吧?」戴著金絲眼鏡、穿著得體的那位文質彬彬的扈總搶著道。
「肅老弟,你臭美什麼?你那輛凱迪拉克就是個油老虎,一腳油門兒下去一大茶缸油就沒了。還是我的豐田凱美瑞省油又美更適合鄔愫雅美女啊。」尖嗓門的消瘦供應商溫老闆不甘示弱道。
鄔愫雅也不理他們三個,由著他們相互爭執著。她邊給梅總髮微信邊下樓:「梅總,我已經給供貨商辦理完了結算,您還有別的事情吩咐嗎?」
很快收到了梅語香的回覆:「把蒼蠅都引走就是最大的任務了,你能完成嗎?」
鄔愫雅看到梅總的回覆,心中好笑,便調皮地回了個剪刀手的表情,道:「保證完成任務。」
梅語香回覆:「愫雅妹妹,我現在越來越發現請你來是我最明智的決定了。你就是我的救星嘛!」
鄔愫雅看到梅總的這條回覆,笑了,這是一種獲得認可的喜悅。無形間鄔愫雅就到與梅總之間的心理距離被急速拉近了,其實她在心裡也特別地梅語香這位可親的姐姐。
鄔愫雅自顧自下了樓,三個男人眾星捧月般跟在她身後興奮地獻著殷勤,繼續爭論著坐誰的車更合適。不過當他們走出大門看到了小院門口停著的那輛米黃出租車時都安靜了,聲音獷的譚經理首先略顯不滿道:「這出租車司機可真是好耐啊?等這麼久也不走?等這麼長時間得耽誤多少生意啊?真是個死腦筋!」
「你這就不懂了吧?石材加工廠這麼偏僻的地方這出租車要是不等鄔愫雅就得放空車回程。與其白白廢油放空車他肯定不如等鄔愫雅出來再載上她回城合適咯。」
尖嗓門的溫老闆通過反駁譚經理來顯示他的智商優越。
「你們兩個都錯了!其實我要是司機也會等的。不過不是因為錢,而是因為鄔愫雅這國天香的美女。你們也不想想能跟鄔愫雅這種美女在車內獨處那麼長時間,哪個男人不向往呢?誰還會還在乎什麼耽誤不耽誤生意?」扈總悠悠地說道。
他這一出口鄔愫雅很受用不回眸莞爾一笑多看了他一眼,另外兩個男人卻是都對他怒目而視恨恨地瞪著他,因為他們意識到:這次是真讓這個姓扈的搶了風頭,女神顯然是對他委婉的讚美更加地欣賞。
幾個人走到出租車前時,扈總突然快走了幾步,幫鄔愫雅打開了出租車後車門,並手扶車門用右手擋住車頂,一副紳士的模樣彬彬有禮道:「鄔愫雅美女請。」
鄔愫雅和另兩個男人都被他的舉動驚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禮貌地點頭示意道:「謝謝你扈總。」然後優雅地坐進了車裡關上了車門。
就在大家都認為事情就此為止,都等著鄔愫雅坐出租車離去時,異變又生:只見扈總突的又敲開了司機的車窗,然後給司機一張疊好的百元鈔票。叮囑道:「師傅,這位美女的車費我出了,請你把她先前的車費退給她,剩餘的錢就全當作是你的小費了。」
那出租車司機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在心裡算清了小賬,馬上喜滋滋地收下了錢連聲道謝。還不等坐在後座上的鄔愫雅拒絕他的好意,出租車司機就在扈總的催促下疾馳而去了。
「媽的,這個姓扈的心眼兒也忒多了吧?幸虧老子跟他沒什麼集,不然肯定會吃虧啊。」聲氣的譚經理不滿扈總搶眼的表現,對旁邊的消瘦男人溫老闆抱怨道。
「哼,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別看戴著個眼鏡,文質彬彬的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以前在梅總面前他就會不停地現殷勤,後來我專門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這傢伙以前是在蘇曼州省化工學院當講師,就是因為跟女學生亂搞男女關係才被學校處理的。他下海經商完全是不得已才……」
「,原來是個隱藏很深的狼啊?剛剛咱們討論梅總的變化時他還裝成一副很單純的樣子。」譚經理鄙夷地看著還在向離去的出租車不停擺手示意的扈總的背影。
……
「美女,給你,這是來時你給我的車費。哦,對了,這老闆錢裡夾著的名片應該也是給你的。」出租車司機邊開車,邊按照扈總的要求把錢和名片遞給了身後的鄔愫雅。
第310章重溫視頻
「這人真有意思……」鄔愫雅知道司機只是在做生意,他只會選擇利益,自己拒絕他毫無意義,於是鄔愫雅接過了錢和名片,不過那名片她連看都沒看一眼都就進了挎包裡,這種事她以前也偶爾碰到過,對這種特別主動獻殷勤的男人她反而會保持一定的警覺。有那麼一瞬間她突然想到了「高老二」,她竟不自覺地拿「高老二」跟這位扈總做起了比較,不過稍微比較過之後還是覺得:這種一味獻殷勤的男人甚至都不如「高老二」這種軟硬兼施的男人更直接、更容易讓人看透徹。
跟這位外表斯斯文文但卻罩著一層層看不透的霧的扈總比起來「高老二」似乎就顯得透明多了,他喜歡鄔愫雅是掛在臉上的;是無時無刻不顯示在眼神兒中的;當然也充分表現在了行動上。講真:要是不發生那天「高老二」把鄔愫雅拖進房間裡企圖強姦鄔愫雅的事,其實鄔愫雅都已經漸漸對他有信任了,以至於當她懼怕姜家強的威時,除了丈夫戴青冠以外,鄔愫雅首先就想到了「高老二」,想到了讓他來解救自己,雖然她不想承認,可這就是充分信任一個男人的表現,不是嗎?
「也許那天他真的是因為吃了那種噁心的壯陽犛牛鞭才會那樣對我的吧?也許吃了那種所謂的壯陽聖品可能真的會促發他的念吧?如果不吃呢?他應該不會那樣對我吧?應該還像平時那樣默默接送我;每每總是及時地提醒我要辦理存款業務了;暗暗地對我示好吧?……」鄔愫雅在心中暗自地想著。
藍魔迪卡KTV歌城地下停車場,幽暗的聲控燈光時常會被各種各樣的聲響所發點亮,所以那聲控燈與其說是聲控燈倒還不如說是常明燈更確切一些。
地下停車場西面的一大排房屋都是員工宿舍,大多是廚師、保安、服務生、甚至個別的小姐三三兩兩地擠佔一間房屋。而地下停車場東面的一排房屋多半是各個部門的各種倉庫只是其中間隔著幾間小房間單獨住著人,作為了單人宿舍。
佔用這幾間僻靜的單間宿舍在這裡休息的多半是藍魔迪卡歌城的管理人員。
藍魔迪卡KTV歌城內部的員工形象地把這兩個宿舍區做了劃分,分別起了名字:西區貧民區、東區高幹區。相對於西面宿舍區的嘈雜,東面這幾間宿舍就顯得寂靜了很多,再加上這幾間單人宿舍之間還間隔著大大小小的各個部門的倉庫,所以兩兩宿舍間相隔了很大一段距離,這樣一來這東區高幹區的單人宿舍就顯得更加的幽靜了,正是最好的休息選擇處所。所以能住在這裡的員工都不是一般人。
很多住在西面宿舍區的員工都對住在這裡僻靜單人間的人羨慕不已,大家都知道能住在這東區高幹區的管理人員都不是普通人,都是有背景的人物。
就在東區高幹區這麼一間密閉的單人宿舍裡:房間雖然面積不是太大隻有十多平米的樣子,可整理得井井有條、收拾得乾乾淨淨。簡易衣櫃、書桌、座椅都擺放得整整齊齊,地面上的白瓷磚也擦得油亮、潔淨。看來住在這裡的主人是一位十分講究、十分注重個人衛生的人。應該是一位……
等等!……掛著雪白蚊帳的單人下那幾團溼汃汃的衛生紙是什麼東西?
這好像跟整個房間的整潔、衛生很不協調吧?再聞那幾團衛生紙的氣味似乎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腥臊味兒……這氣味有點兒像?……對了,有點兒像濃濃的男人的氣味兒……再細看那被浸溼的一團團衛生紙,基本可以確定了:衛生紙裡包裹著的應該就是男人的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疼……喔……你輕點兒……」隱隱從白蚊帳裡傳出女人誘人的呻聲,再看那蚊帳似乎也在微微晃動著,難道是有男女在裡面享受那羞於見人的笫之歡?
「呀……太了……噢……」等一下!這女人嬌媚的嬌聲怎麼聽起來這麼悉呢?
似乎……似乎有點像是鄔愫雅的聲音。是的,那宛若鶯啼的人心絃的呻聲真的有點兒像是鄔愫雅的聲音。
「嘿嘿,我的大雞巴比你老公的吧?」蚊帳裡終於傳來了男人的聲音,雖然聲音很小,可是還是聽清了。這聲音似乎也有些悉……好像……好像正是「」高老二「」的聲音啊!
「呸!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吖……你……輕點兒……」帳篷裡的女人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嬌嗔,雖然聲音極其微弱可耳尖的人還是能聽得分明:怎麼聽起來更像是鄔愫雅的聲音了呢?
「嘿嘿嘿,愫雅姐,你的實在是太緊了,我在想你老公是不是很久都沒有跟你過了?不過以後你就不用為此煩惱了,我以後可以代替你老公天天你。嘿嘿嘿!」
「喔……大壞蛋!」
這次兩個男女的對話終於被聽清了:果真是鄔愫雅的聲音!與此同時那雪白的蚊帳連同單薄的單人鋪也同時晃動得更加劇烈了。
「嘎吱……嘎吱……嘎吱」鋪的板終於還是忍不住隨著雪白蚊帳中傳出的男女媾的聲音發出了異響。
「高老二」那長黝黑的陽具在鄔愫雅嬌的膣內徐慢頂著,憑「高老二」這麼強壯的體魄,他下身那嚇人的兇獸送得竟然如此費勁?就可想而知鄔愫雅下身粉縫內是如何的緊緻了。她下身膣腔內的窒礙難行程度也就可見一斑了。
「高老二」又一次猛力出大的陽具,碩大的漲紅龜頭一下子被從鄔愫雅粉腔道內出了大半,高高翹起的龜稜子刮出鄔愫雅滯澀小徑內的粉紅粉紅的兒,一下子那玉內粉的鮮兒就被龜稜子颳得從玉內翻卷了出來,連帶著一股從縫內汩汩四溢橫……
視頻看到這裡雙眼赤紅的小肖右手擼動下身細長陽物的頻率更快了,手上的力道也更大了。他那張籠罩在雪白蚊帳下的單人也「嘎吱……嘎吱」晃動地更劇烈了。一邊的衛生紙卷已經被他從上面撕下了一大疊,早已預備好了一會兒再次噴時堵住馬眼兒蛙口所需的紙張。
小肖也不知道怎麼搞得,每次當他用「影魔幻影」視頻編輯軟件編輯、修剪到這一段偷錄的視頻時他就到特別的刺,忍不住就像中毒一般開始手自擼起來。
本來是打算編輯出偷錄的視頻來,好用來要挾鄔愫雅就範的,可哪曾想自己先受不了刺連連自擼,了個一塌糊塗。昨晚半夜裡用軟件編輯這段視頻時就忍不住了兩次,沒想到今天起後本想完善昨晚編輯的這段視頻時又忍不住開始手了起來。如果不制止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再次把他年輕的到衛生紙上去了。這都是億萬的子孫啊,就這麼在紙裡白白的犧牲掉多可惜啊?
其實小肖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女神鄔愫雅實在是太誘人了:不僅外貌美若天仙,就那前凸後翹的美妙曲線、高聳渾圓的雪白玉女峰、點綴在雪峰上的那誘人的粉紅嬌的小櫻桃、那豐腴翹的美雪股、那萋萋芳草掩映下的白鼓鼓脹滿滿的陰阜、一線天般緊窄的粉玉澗縫,無不讓人看了血脈賁張,慾火升騰。
再配上視頻畫面中大陽具在粉牝戶間「咕嘰」有聲的進進出出連帶翻卷出的淋漓陰道兒了?更何況還伴隨著鄔愫雅那聽起來就讓人銷魂蝕骨的嬌媚低聲了?
其實也不能怪小肖看到鄔愫雅跟「高老二」在遊戲艙中的媾視頻就難以自持。這個後置鏡頭所拍攝的視頻是「偷窺四人組」都沒有看過的畫面,如果其他三人看了估計也會把持不住擼自的。小肖讓田喜旺在遊戲艙中安裝了兩個角度的偷窺視頻攝像頭,一個是正面全局的,一個是在身後特定角度的。他們「偷窺四人組」選擇觀看的是那個全局的攝像頭所拍攝的畫面,所以某些「高老二」姦鄔愫雅的細節就不如這個安裝在身後特定角度的攝像頭所拍攝的細緻入微了。
不得不說這個鏡頭所拍攝到的「高老二」鄔愫雅的合細節畫面是如此的纖毫畢現!不得不說從這個特定角度拍攝的「高老二」姦鄔愫雅的畫面更具震撼力,更有視覺衝擊力,也更讓人看了血脈賁張!就比如:這從「高老二」身後角度所拍攝到的他的那黝黑陽具進進出出鄔愫雅粉牝戶裂縫的讓人噴鼻血的鏡頭畫面細節;那纖毫畢現的被碩大龜頭所帶出來的翻卷的陰道內的兒;那汩汩甘從嬌膣腔內四溢的情景。更讓人那到強烈對比的畫面是:「高老二」襠下那黑叢中盈鼓肥大的陰囊「啪啪啪」的撞擊在鄔愫雅那雪白雪白的粉雪股間的視覺衝擊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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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各懷心思
小肖之所以要用視頻編輯軟件剪接、處理這段打算要挾鄔愫雅的視頻是因為:一、突出剪接了視頻對話中所暴出的鄔愫雅的真實身份;二、要掩蓋住鄔愫雅、「高老二」眼部所戴著的AR增強現實眼罩型設備;三、把視頻中他們周圍的場景編輯、替換成了藍魔迪卡歌城「炮房」內的場景,這樣即便是鄔愫雅也看不出這視頻是在何處偷拍的了。
經過小肖編輯的這段播放時間長度不到十分鐘的視頻,最後的播放效果是:任何人看了這段視頻後都會認為鄔愫雅在藍魔迪卡歌城的「炮房」內紅杏出牆了。
因為視頻中鄔愫雅多次跟「高老二」的對話都很清楚的表明她知道對方不是自己的丈夫但還是甘心情願的非常投入地跟他上了。
小肖相信如果把這段經過加工的視頻發給鄔愫雅的丈夫戴青冠看,他一定會信以為真的,因為視頻中鄔愫雅的身體、對話的聲音都是真實的,作為最悉鄔愫雅身體、聲音的戴青冠一定一眼就能認得出。在被強烈刺後的憤之下小肖就不相信戴還會再保持冷靜,他肯定會信以為真的。而且鄔愫雅被「高老二」這件事從本質上來說的確就是事實,小肖所做的只不過是掩蓋了事情發生地點而已。
如果這段視頻發給鄔愫雅看,她會是什麼反應呢?小肖有點不確定,因為鄔愫雅自始至終都以為她只是在遊戲中和「寧澤濤」做過,卻不知道其實在現實中她已經被「高老二」騙了,而且還是非常投入得被他得達到了幾次高。如果她知道了這個震驚的事實後她會怎樣反應呢?會徹底崩潰就此在自己的要挾下徹底自暴自棄嗎?還是會?……其他的後果年紀輕輕的小肖也懶得去想。他所想的就是儘快的得到鄔愫雅!
本來面對強勢的「高老二」小肖選擇了隱忍,前幾次當看到「高老二」在遊戲中把鄔愫雅得半,親熱、挑逗時他還能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可前天當他在偷窺視頻中真實地看到「高老二」把鄔愫雅徹底得一絲不掛按在馬桶上肆意時他終於忍不住了!自己心中嚮往的女神被「高老二」這種氓在身下放肆的任意褻玩那種痛楚讓他痛不生。「高老二」每用大的具戳頂鄔愫雅嬌的羞處一下就如同戳在小肖的心頭一樣讓他劇烈地心痛。他發誓要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自己嚮往已久的女神從「高老二」手裡奪過來,即使手段有些卑鄙他也再所不惜。
「高老二」他不敢去招惹,所以只好把下手的目標對向了鄔愫雅。想通過威脅她聲稱要將這段視頻發給他丈夫戴青冠看,來迫鄔愫雅就範。
世界萬物就是這麼奇妙!在用軟件編輯那段本來讓他看上去心痛不已的視頻時他突發的一個靈,迸發出了轉變的思路:就是把視頻中的男主角幻想成了自己。再代入視頻畫面時整個人的觀看心情都變了。當幻想成是自己在和欽慕已久的女神鄔愫雅共渡河,共享魚水之時他整個人都變得異常興奮了起來,以至於他昨晚視頻都沒編輯好就連了兩次,用掉了一團團的衛生紙。以至於今天不得不再次編輯這段令他刺不已的視頻。
所以說:做任何事轉換思維很重要,變換心態更重要。
就在小肖一邊看著視頻中的「自己」在鄔愫雅那粉中顛狂送著大的物,一邊殷勤手自將著真實的自己的下之物時,他到自己鮮紅鮮紅的頭又憋漲的異常腫大了起來,又到了即將要發的邊緣……他左手趕緊抓起一厚疊衛生紙隨時準備著封堵那怒的「眼」……
倏然雪白的蚊帳內響起誇張又含混不清的歌聲:
快使用雙截哼哼哈兮
習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
是誰在練太極風生水起!
——這是他設定的手機鈴聲,周杰倫的《雙截》。小肖皺起了眉嘟囔道:「媽的,誰啊?真會挑時候來電話,小爺我馬上要舒了。」
他加快了手自將的動速度想趕緊把憋在心底的火徹底痛快地出來。
快使用雙截哼哼哈兮
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氣
習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
手機裡的周杰倫繼續囂張地嘶吼著。小肖突然覺得自己選定的這個鈴聲好煩人!他猛地發現剛剛積攢起來的望一下子被這煩人的鈴聲給趕跑了,趕得望一絲也不剩。
「媽的,誰啊?真他媽討厭!要不還是接完電話再繼續吧?」小肖不得不停下來手上的動作,去枕頭邊拿起自己的手機。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138******6,小肖看了一下時間十一點多還不到餐廳午飯時間啊?誰會在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呢?KTV歌城的客人?小肖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播放著的視頻靜了音,然後接通了手機:「喂?你好,是小肖吧?」如黃鶯出谷般動聽而又有些悉的宛柔的女人聲音從手機那頭傳入小肖的耳膜。
「是我,你是?」雖然這美妙的女人聲音有些悉可猛地又想不起到底是誰來。
「我是鳳凰城銀行石江街支行的鄔愫雅,咱們在吧檯見過面的。而且你還……」
「天啊,您……您是愫雅姐啊!您竟然真的給我打電話了?」小肖還不等鄔愫雅說完就動地驚呼出口。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主動給自己打電話他能不動嗎?
而且就在剛剛自己還正對著視頻中她的玉體親手著自己的呢。
「不好意思啊,實在是有些唐突了,其實我是看到了你上次留在我們車裡的紙片上的留言才打給你的,不會打擾你吧?」
「不會打擾,不會打擾,愫雅姐您太客氣了。實際上我一直在等您的電話呢。」
小肖動道。
「哦?是嗎?可是為什麼?」鄔愫雅好像對小肖的過分熱情有些疑惑。
「嗐,您太單純了,我是怕您吃大虧啊。你不是我們歌城的人,不瞭解」高老二「的底細,他是我們保安部的經理,我不想在背後說他的壞話,不過我只想告訴您:我們財務室本就沒有什麼必須要保安經理陪同才能進財務室的規定。他故意這麼騙您,您覺得他會是好意嗎?」小肖極力地給鄔愫雅解釋著。他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過分去貶低你的對手,那樣往往會適得其反。
「噢,謝謝你的提醒。我這次給你打電話就是因為看到了你上次留給我的紙片,以後我不會再找高經理聯繫業務了。我就是想問問以後直接去財務室找你說的劉會計就可以嗎?」
「嗯,是的。她是我小舅媽,您什麼時候打算去辦理業務跟我說一聲,我給你打個招呼,肯定沒問題。」小肖得意道。
「其實我已經到歌城的大堂了,因為沒有在吧檯看到你才給你打電話的。你現在能跟劉會計打個招呼嗎?今天正好是辦理存款業務的時間了,我想現在就去財務室。」
「什麼?你現在已經到大堂了?這……您平時不都是下午才來辦理業務嗎?我下午才換班……這……」小肖有些驚訝,也有些失望。為什麼失望呢?因為他希望能親眼看到鄔愫雅,能看到她因為自己的幫忙而投向自己的目光。能對自己產生好,以後……
不能再遲疑了,小肖火速地扔掉了一直抓在左手的預備時用的衛生紙,然後開始在角尋找自己的衣服準備趕緊穿好衣服好去見鄔愫雅一面。
「怎麼?現在財務不上班嗎?劉會計不在嗎?」鄔愫雅可不知道小肖的想法,她更關心自己的存款業務還能不能去辦理。
「財務跟我們的作息時間不一樣,她們正常上班,我小舅媽也應該在……」
「那太好了,那我可以直接去財務嗎?小肖你用不用再跟劉會計說一下?」
「這……您稍等一下。」小肖的頭腦有些,鄔愫雅打電話來太突然了,徹底打了他本來打算好的要挾計劃!如果能在現實中接近女神又成功地打斷「高老二」的好事,最終由自己替代他的話,那麼小肖又何必冒險再去費力不討好地要挾鄔愫雅呢?
小肖得好好想想下一步要怎麼做才能最終決定怎麼答覆鄔愫雅,他此時雖然已經穿好了子,可是還沒有穿上衣,還沒有好好洗漱一番,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跟欽慕的女神獨處的機會他當然要把自己捯飭得神神的才行。這還不算,還要從地下停車場東區的宿舍跑到一樓大廳,這一切都需要時間,需要很長時間,可鄔愫雅女神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如果女神第一次求自己幫忙就如此羅哩羅嗦一定不會給女神留下什麼好印象的。
第312章高老二發火
他猛然又想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如果自己真的也像「高老二」那樣領著鄔愫雅去財務室的話,那麼保安部的監控攝像頭肯定會拍攝到的,那樣一來自己既不是就暴在了「高老二」的眼皮底下?自己雖然有小舅媽的硬關係罩著,在藍魔迪卡歌城沒人敢欺負,明面上他並不懼怕「高老二」。可人常說: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像「高老二」這種心狠手辣的混子什麼事幹不出來?真要是被他盯上了,那絕非好事。
明易擋,暗箭難防。小舅媽家關係再硬也擋不住「高老二」對自己暗地裡下黑手啊。
所以自己幫鄔愫雅這件事絕對不能讓「高老二」知道。
想到這裡他終於有了決定,給財務室的小舅媽劉繡莉撥通了手機。
……
鄔愫雅等了幾分鐘終於接到了小肖的電話,通知她可以直接去三樓的財務室辦理存款業務了。鄔愫雅心裡很高興,她覺這世界上還是好人多,不是嗎?小肖,這位自己從來沒怎麼關注過、也沒什麼印象的前臺小夥子居然在暗暗地替自己擔心,竟然早就發現了「高老二」對自己不懷好意。不僅如此他還早早地給戴青冠打電話示警,又費力不討好的主動幫自己聯繫財務室,可見他是多麼的古道衷腸了。
「真是個好小夥子,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謝他。」鄔愫雅邊上樓,邊在心裡想著。雖然在前臺也見過幾次,可她對小肖的印象很模糊,只隱約記得他是一位白白淨淨的小夥子。
來到三樓財務室敲開了門,出納員小陳一看是鄔愫雅,馬上笑著站起身來:「鄔愫雅,你怎麼上午就來了?以前不都是下午來嗎?現金我都還沒整理好呢。」
鄔愫雅心想:「你什麼時候整理好過?小懶蟲,每次都是我來幫著你整理半天。真沒想到看上去很純潔的一個女孩子居然跟」高老二「那個氓一起合夥來騙我?幸虧小肖告訴了我真相,不然我還一直被矇在鼓裡呢。」
小陳本來已經習慣的要拉著鄔愫雅進裡間的財務保管室去整理保險櫃裡的現金了,可是她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看著鄔愫雅空空的身後有些驚異道:「咦?高經理怎麼沒有跟著來嗎?這……」她馬上停下了腳步,臉複雜的遲疑了起來。
鄔愫雅看她的表情立刻就猜出劉會計肯定是沒有事先跟她打招呼了,不然她不會這種表情的。
「難道小肖沒跟劉會計說嗎?」她疑惑地看向了在一邊低頭不知在忙著什麼的劉會計。
「小陳,咱們財務什麼時候輪到保安部來管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財務室我才是主管吧?」劉會計正好在此時也看了過來,她斜睨了一眼小陳冷冷地說道。一身名牌衣裙的她戴著各種明晃晃的白金、鑽石首飾,一副雍容高貴的樣貌,她具體的年齡鄔愫雅實在是看不出,因為她化著妝,二十八九歲或者三十歲剛剛出頭?
「這……劉姐,我知道,可是高經理他……」出納小陳一看劉會計一臉的不高興,馬上驚慌著試圖解釋。
「這是你正常的業務,別的部門的人無權指手畫腳的,你趕緊跟鄔愫雅去整理現金吧,那個」高老二「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是我說的,以後他少手我們財務的事。」
劉會計繼續冷冰冰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跟鄔愫雅去辦理業務。」小陳唯唯諾諾應著。
鄔愫雅向劉會計投去的目光,可還不等她示意,人家劉會計就又低下頭去忙碌報表了。還是跟她第一次見到劉會計時一樣的冷傲。如果說第一次看到劉會計連「高老二」都懶得搭理時她還有些吃驚的話,那麼現在她知道了人家的背景後就再也不到意外了,有個當官的父親就是不一樣,底氣就是足,誰都不敢欺負,連「高老二」這麼兇巴巴的人都在人家面前不敢大呼小叫。鄔愫雅心中無限慨:都說人生來是平等的,可其實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人一出生其實就分出了三六九等。有的人一出生身份就高人一等,自己再拼搏、再努力也不如人家有個好爸爸,不是嗎?
「謝謝您!」雖然能到劉會計打心眼裡瞧不起自己這種身份低微的銀行小職員,可人家畢竟還是幫了自己,應有的禮貌還是應該的,所以鄔愫雅在與劉會計的辦公桌擦身而過時輕聲道了謝。
像預計的一樣劉會計並沒有回應她,只是在鄔愫雅背身跟著小陳走向了裡間的財務保管室時,她忽然受到了有一道目光在她身後上下仔細打量著她,她確信那是劉會計的目光,都說人的目光其實也是有能量的,被盯著的人會很自然的覺的到。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當面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背地裡卻一直盯著我看個不停,到底是什麼意思嗎?」鄔愫雅暗自腹誹著,她不知道劉會計是出於什麼心思那麼盯著她看的,她也不想突然扭頭去戳破劉會計的窺視。
在裡間的財務保管室小陳關死了房門,並沒有急著去打開保險櫃清點現金,而是先不好意思的向鄔愫雅詳細解釋了「高老二」要求她做的事。鄔愫雅聽了她的解釋當然能夠理解她的苦衷了:一個小姑娘怎麼敢去得罪「高老二」那種惡呢?鄔愫雅又何嘗沒有體驗過類似的無奈屈服呢?她明明已經知道了自己單位的秦主任對自己別有用心可還不是為了工作每每見了面還要強裝笑顏嗎?
生活就是這樣:該妥協時就得妥協,要不然你會被無情的現實撞得頭破血!
龍昊天無力地倚靠在辦公室的高檔小牛皮轉椅上,煩悶地著煙,他本就無心去吃午飯。上午已經給鄔愫雅連發了三條微信了,她都沒有回覆自己。他苦惱地偎在轉椅裡苦苦思索著:「鄔愫雅難道真的是不理我了?她真的生氣了?平時只要一聯繫存款業務她都會很積極回覆我的,可這次怎麼了?難道她連存款業務也不想要了?」
「唉,怪誰呢?都怪我自己!上次我真不該強拉她進」炮房「,猥褻她。自己當時真是犯渾啊,都是吃了那該死的壯聖品惹得禍,有些憋不住了。其實是壞了我計劃了這麼久的好事……」
已經足足兩天沒有再見到朝思暮想的鄔愫雅了,龍昊天真有些想她了,不只是體上的那種想,還想她的溫婉、想她莞爾一笑的沉魚落雁姿容、想她甜甜的柔美的能融化人心的美妙聲音……
雖然龍昊天不想承認,但其實他已經不知不覺間深深地喜上了鄔愫雅。
龍昊天一直在自己心裡強迫告訴著自己:我只是玩玩她而已,不會動真情的。我本就不可能喜上她的,玩膩了估計任務也就差不多結束了,也就離開鳳凰城回到望海市去了。可是事實是他真的喜上了鄔愫雅,幾乎到了一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
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多,平時鄔愫雅來辦理存款業務時大多是這個時間,早就煩躁不已的龍昊天打開了對講機,調到一個特定頻段:「喂,監控室嗎?我是二哥,聽到回答,聽到回答!」
「二哥,我是監控室,有什麼事?」
「哦,是」文藝青年「吧?你幫我盯著點兒,看看那個銀行的鄔愫雅要是來了叫我一聲。」「高老二」吩咐道。
「鄔愫雅?她不是已經來過了嗎?」
「什麼?你說什麼?她什麼時候來的?」「高老二」急吼道。
「好像上午十一點多就來過了,去了三樓的財務室。」
「媽的,她來了,你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高老二」氣憤道。
「二哥,她去財務不是很正常嗎?沒有什麼異常啊?所以……」「文藝青年」緊張地解釋道。
「是誰領著她去的三樓財務?你還記得嗎?」「高老二」想挖出哪個不知好歹跟他做對的人。
「沒人領著她,是她自己去的財務室。」
「什麼?她自己找去的?」
「是的,的確是她自己去的三樓財務。」
「高老二」有些吃驚,不過想想也覺得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畢竟鄔愫雅來藍魔迪卡歌城辦理存款業務好多次了,已經跟出納小陳悉了,所以……
「好吧,以後記住了,只要是她來咱們藍魔迪卡歌城一定要通知我。」「高老二」沒好氣地掛斷了步話機。
「媽的,既然鄔愫雅來過了,財務的哪個出納小丫頭怎麼不通知我?」
「高老二!」又腔怒火地撥通了財務室的內線電話:「喂?哪一位啊?」一聽就是出納小陳的柔弱聲音。
「是小陳吧?」「高老二」聲音很大。
「是我。您……您是高經理?」小陳的聲音有些顫慄了。
「小陳沒看出來啊?你可以啊!關於鳳凰城銀行的鄔愫雅你還記得我怎麼跟你待的嗎?」「高老二」大聲質問道。
第313章阿良跟蹤
「這……高經理,您別生氣,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小陳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高老二,是我,劉繡莉,怎麼?你們保安部什麼時候開始管我們財務的業務了?我怎麼沒有聽曹總說過?你是什麼時候接替我當我們財務的主管的?」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換成了一位中氣十足的成女人的質問聲。
龍昊天一下子就聽出來是劉會計的聲音了,她的背景他怎會不知?再一想,自己的確是手人家的權利範圍了,這女人可不好得罪,雖然是假冒改扮「高老二」在執行任務,可是也不能過分節外生枝,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強自住自己心頭的怒火馬上賠笑道:「哦,是劉會計啊,對不起啊。我就是問問,我可沒有手你們財務的事,我只是請小陳幫個小忙而已。既然你覺得不合適,那我以後……」
「嘟……嘟……嘟」電話那頭傳來了忙音,原來還不等他解釋完,對方早已掛斷了電話。
「!死女人,不就是有個當局長的老爹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媽的,別把老子急了,急了誰的帳都不買!」「高老二」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氣得暴跳如雷。
「鄔愫雅現在既然連辦理存款業務都不通過我了,那遊戲就更不會找我了?……我,她會不會早就已經通過別人來玩過遊戲了?」龍昊天氣過以後馬上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他突然想到鄔愫雅已經兩天沒有來玩遊戲了,這對於那麼戀那款遊戲的鄔愫雅來說很不正常,他忽然警覺起來。
「靠人不如靠己,還是我自己去監控室好好看看這兩天的監控視頻吧。」他站起身來向保安監控室走去。
說到那款遊戲,走在樓道里「高老二」忽然又想起另一件很關鍵的事來,於是他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黑仔,是我。」
「二哥,什麼事?」
「什麼事?我前天下午待給你查的那個:經貿學院教金融史的姓鐘的老師查到了嗎?怎麼這麼久了都沒有消息?」
「哦,查到了,我正想跟二哥彙報呢。」
「這人叫什麼?平時在經貿學院裡怎麼樣?」「高老二」關心地問道。
「他叫鍾冠傑,聽在經貿學院大院裡混的弟兄說,這人有才,是海外留學回來的,年紀輕輕就被評上了教授。就是在男女方面不太檢點。聽說他老婆在省城一家出名的外貿公司當高管,平時他們夫倆很少在一起,所以聽說他經常領漂亮的女學生去開房。」
「這個王八蛋,果然是這種人。媽的,想辦法找找他的麻煩,把他抓到咱們的那個獨門小院子裡,我要好好審審他。」
「什麼?二哥,他那裡得罪你了?他可是個教授啊,要是咱們綁了他影響太大了,恐怕……」黑仔擔心道。
「黑仔,你現在怎麼越混越笨了?這種人咱們當然不能毫無藉口就綁了他。他有車吧?」
「有,聽說是一輛英國MG羅孚汽車。」
「那就好,碰瓷兒找茬不用我教你們吧?」
「明白,不過眾目睽睽之下因為通糾紛就綁人恐怕也不太……」
「黑仔,你現在怎麼越來越膽小了。不過沒關係,他不是喜帶女學生去開房嗎?那就好,你給我盯緊了,到時候咱們冒充警察去抓嫖娼,……」
「嘿嘿,二哥,你這個主意倒是不錯,而且咱們以前也這麼幹過,經驗豐富啊。」黑仔附和道,他對「高老二」這次出的主意倒是很認同。
說話間「高老二」已經走到了保安監控室裡。
「二哥,您怎麼親自來了?您平時可是很少來監控室的。」「文藝青年」看到「高老二」進來驚訝道。
龍昊天不想告訴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只是敷衍道:「隨便看看,最近咱們的監控設備都正常吧?夏季、悶熱監控設備容易出問題。」
「一切正常。」
龍昊天已經坐到了一臺電腦監視器前,開始打開能監控到六樓遊戲體驗區大門的哪個攝像頭錄製的視頻,他把時間倒回到昨天中午,開始仔細地觀看了起來,他倒要看看鄔愫雅有沒有本事能揹著他進入VIP專區進入遊戲區體驗區……
「媽的,太丟人了,居然跟丟了?老子好歹也是高麗加盟共和國陸戰隊特種大隊出來的英啊,居然被這這麼個柔弱的美女給耍了?這個鄔愫雅看來真是不簡單啊!」
下午兩點半左右,阿良從緊挨著經貿學院西邊的那一大片濃密的油桃林子裡鑽了出來,看向了空的寬闊的學府路,哪裡還有他一直跟蹤的目標鄔愫雅的影子?
從上午一直跟蹤到現在阿良越來越覺得這名叫鄔愫雅的美女神秘莫測了:先是上午十點多這美女從鳳凰城銀行石江街支行打車出門時居然有個小胖子同事也打車跟蹤她。試想一般同事會去跟蹤一個普通女同事嗎?既然跟蹤就說明這名叫鄔愫雅的美女肯定有故事。而且跟這名跟蹤的小胖子同事肯定也是關係非同尋常,不然這小胖子不會放著工作不幹專門跑去跟蹤她的。
阿良沒想到他這一跟蹤居然跟到了鳳凰城最偏遠的學府路來了,這還不算載著鄔愫雅的那輛出租車又接著鑽進了更荒涼僻靜的一條石子路上去了。這條破路坑坑窪窪的把開著減震不佳破車的阿良顛簸的夠嗆。自從部隊上覆員回來他還從來沒有再受過這種以前訓練時才受過的洋罪。
好不容易在侯梅人造石材加工廠不遠處的林子裡等了好久才等到鄔愫雅坐出租車出來,跟上後才發現最終鄔愫雅居然進了那家在經貿學院斜對面的藍魔迪卡KTV歌城。KTV歌城是什麼場所?阿良當然知道了。他萬萬沒想到鄔愫雅這位看上去如此清純、聖潔的美女居然進了這種七八糟的娛樂場所。他又掏出手機拍攝了下來,阿良估計白總肯定會對此十分興趣的。
還好只等了二十多分鐘鄔愫雅就從藍魔迪卡KTV歌城出來了,不過在停車場居然又被一名瘦高的白淨小夥子叫到了角落裡不知道在談些什麼。那小夥子看上去很年輕也就剛剛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看上去應該是這家歌城的員工,難道鄔愫雅來歌城就是專門來找他的?他倆是什麼關係?白總待過只要是鄔愫雅接觸過的男人都要拍攝下來,於是乎阿良就又躲在舊麵包車里拉近鏡頭把兩人對話的場面拍攝了下來。
兩人聊了一陣子後鄔愫雅又坐上了那輛出租車走了,不過一直在一旁拍攝的阿良發現哪名瘦高的白淨小夥子似乎對鄔愫雅的離去很是不高興的樣子,應該是他提出了什麼要求鄔愫雅並沒有答應的原因?他拍攝了半天也沒搞清楚這二人到底是何關係。因為兩人的聊天始終保持著刻意的禮貌,雖然鄔愫雅對那小夥子極為客氣頻頻點頭,但阿良能夠看得出鄔愫雅還是對他保持著一定距離的。
鄔愫雅回到單位時已經是快中午十二點了,到了午飯時間,阿良本以為這下這位美女該消停了,於是在附近買了份盒飯在車上吃了。吃完飯沒多久他剛想安安生生的放平駕駛座椅好好睡一覺,沒想到鄔愫雅這美女又行動了,這次是騎著她的那輛粉電動自行車。沒辦法阿良只好又跟了上去。
鄔愫雅最終進了和平路上的綠韻小區,阿良估計這就是鄔愫雅家所在的小區了所以也拍照留存了。拉開了遠遠的一段距離繼續跟蹤鄔愫雅,終於發現她進了四號樓。
火速加大油門跟過去,下了車衝進樓門聽鄔愫雅在幾層開門,最終確定了:五樓東門。鄔愫雅的家庭住址被阿良記錄了下來。
「知道了鄔愫雅家的住址,這應該是今天最大的收穫了吧?白總一定會對這個偵查成果很意的。」阿良把麵包車停在旁邊的樓門口,躺在駕駛座上美美地想著。
莫約過了二十多分鐘,鄔愫雅又下樓來了,不過這次她沒有再騎她的電動自行車,而是步行走出了小區,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阿良繼續遙遙地跟著。
鄔愫雅竟然又來到了學府路。過了經貿學院,阿良估計應該還是去那家侯梅石材加工廠,可是出乎他預料的是載著鄔愫雅的出租車剛剛過了經貿學院就在一大片油桃林旁的一輛破電動自行車不遠處停了下來。鄔愫雅下了車不知道跟誰在一直打著電話,等那出租車走後她才警惕地看向四周。阿良怕被她發現於是便超了過去,在遠遠的前方停了下來,不過這段時間他一直都通過汽車後視鏡觀察鄔愫雅的動靜。
鄔愫雅見沒人注意她後竟然鑽進了濃密的油桃林子裡。
「搞什麼鬼?怎麼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下車了?這裡離侯梅石材加工廠還有將近一公里呢吧?看她警惕的樣子難道是憋不住了要進林子裡去方便?可她為何要把出租車趕走呢?難道真打算解完手之後步行一公里到石材加工廠?這美女真是有點讓人搞不懂啊。」阿良邊看向後方邊嘀咕著。
第314章龍昊天追查
阿良這一等可就時間長了,一等鄔愫雅不出來,二等還是不出來,都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了還不見鄔愫雅從林子裡出來。倒是林邊停著的那輛破電動自行車被兩個一胖一壯的男人從林子裡出來早早地騎上車走了。
「這麼長時間就是大解也該完了吧?」阿良在心裡揣測著。沒辦法阿良不得不把車開過去然後在鄔愫雅走進林子的哪處沿著她很明顯的高跟鞋腳印跟了進去。
直到跟到林中的一間破屋子高跟鞋的鞋印消失了。
阿良闖進了那間破屋子,裡面本就沒有人,屋裡堆了農藥空瓶子、殺蟲劑空瓶子,還有一張鋪著草墊子的破。看樣子是果農為果樹打農藥時臨時休息的屋子。
鄔愫雅就這麼人間蒸發了,再也發現不了她的高跟鞋印記了。只是在屋子的另一側多了幾行大號男人的腳印,那腳印看上去似乎跟鄔愫雅毫不相干。龍昊天坐在一臺監控電腦前,查看著安保管理系統,他要查看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監控著六樓遊戲體驗區大門的那個攝像頭錄製的視頻。
龍昊天對鄔愫雅來玩遊戲的時間規律是最瞭解的,所以他先把監控錄像倒回到昨天中午,然後開始仔細地觀看了起來,快進播放,只要有人進入監控視線內時他才放慢播放速度。
屏幕中的時間軸快進到中午12:52時終於有人影出現在了視頻畫面中,龍昊天馬上停止了快進播放,改正常速度播放。
視頻中一位戴著帽子、穿著不合時宜寬大長袖衣服的肥胖的人一手拎著個大手提袋,快步急行從鏡頭中穿過來到了遊戲體驗區的大門口,掏出了一張卡刷開了大門。
龍昊天只看了一眼這個胖人就覺得這個人有些怪,怎麼怪呢?
雖然攝像頭視角的原因,只能從高處下視,而且只能看到這人的背影。但從背影看按照多年的經驗,龍昊天判斷這人應該是個女人。可這人偏偏卻穿了男人的服裝,戴著男式的帽子,穿著明顯不趁腳的大幾號的男式休閒鞋。
那位看官不服了:龍昊天怎麼看出來人家就肯定是個女人呢?只看背影兒不會看走眼嗎?
龍昊天是什麼人?現在的他,玩過的女人比小田之有生一來見過的所有女人加起來都多,閱女無數的他積累了豐富的實踐經驗。有時他只看一眼這女人的走路姿勢就能判斷出這女人是貞淑?還是?更何況是判斷是男是女這種更簡單一層的問題了?絕大多數女人由於跟男人生理結構的不同所以走路姿勢明顯不同於男人,這一點是很難掩飾的。
就拿視頻中的這位胖人來說吧:雖然她刻意穿了肥大的男式休閒子,大號的男式休閒鞋。雖然寬大的上衣還蓋住了他的翹部,讓人看不清男女之間比較明顯的區別之處,不過她走路時不經意地扭動肢,無意識地搖曳肥的身姿,都暴了她其實是名女人。這種女人的走路習慣都是常年累月形成的,一時半刻想刻意的去掩飾改變是很難。
為什麼明明是一個女人卻偏偏故意要穿一身男人衣服呢?肯定有問題,事出蹊蹺必有妖!
龍昊天馬上又調出了地下停車場監控攝像頭拍攝到的這胖女人的正面視頻:居然還戴著墨鏡,留著八字鬍?
說實話如果只看正面視頻的話連龍昊天也有點不確定他是男是女了。
不過這難不倒龍昊天,他又看女人最不同於男人的部位:部。這人的部不管怎麼偽裝還是擋不住比一般男人部的高聳。
可以確定了:這胖人就是個女人!
這胖女人幹嘛要故意偽裝成男人呢?龍昊天想了想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怕被人認出來。不過龍昊天一想也是:女人來玩這種情遊戲總歸是見不得光的,尤其是這種能消費得起,捨得花錢加入VIP客戶的成功的女人更是不願意讓人看到她來玩這種情遊戲了。
龍昊天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有點跑題了,本來自己現在是要找鄔愫雅的。可關注這個胖女人作甚?她反正跟自己毫不相關,她願意怎麼偽裝都不關自己什麼事兒,隨便吧。
龍昊天想到這裡不再關注這胖女人的偽裝了,而是繼續快播查找著鄔愫雅的身影。幾分鐘後一個悉的身影出現在了監控視頻中:是遊戲體驗區的小田。龍昊天懶得搭理他,繼續快播。
接下來間隔了很長時間那個偽裝成男人的胖女人可能是退出了遊戲走出了遊戲體驗區。又過了不久才再一次出現了一個進入遊戲體驗區的VIP男客戶,看一下視頻中的時間軸都已經到下午17:14了。再看以後的監控視頻就沒意義了,因為龍昊天知道鄔愫雅是不會那麼晚再進來玩遊戲的。
「哎,看來是我多心了。鄔愫雅本就沒有再找別人帶自己進遊戲。」龍昊天總算是放心了,他放鬆地靠在椅背上點燃了一支菸,目光看向了幾十個監控畫面組成的大監控視頻牆,安逸地深了一口煙,又悠然地吐出了氤氳濛濛的煙霧來。
「二哥,你看那個VIP男客戶穿著好奇怪,這麼熱的天居然穿個大長袖,還戴著帽子、墨鏡,你說怪不怪?」一直在一旁監看監控視頻的「文藝青年」突然指著監控視頻牆上其中的一副監控畫面道。
「高老二」順著他指著的畫面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個「老人」——那個剛才他研究了半天的胖女人。此時她正從地下停車場往VIP客戶專用電梯走來。
「VIP男客戶?」「高老二」斜了一眼「文藝青年」問道。
「怎麼?難道不是嗎?留著鬍子呢,二哥你沒看到?女人有鬍子嗎?」「文藝青年」對「高老二」的問話到莫名其妙,認真地反問。
「年輕人,鬍子是可以黏上去的。是男是女可不是主要看那裡。」
「我知道,可是這監控的視線角度看不清他有沒有喉結。他又穿著男人的衣服,留著鬍子,難道還不足夠嗎?」「文藝青年」更不明白了。
「嘿嘿,你等著看吧,她馬上就要餡兒了。把那個監控畫面切換到主屏幕,你仔細看。」「高老二」有成竹地說道。
「文藝青年」按照「高老二」的吩咐把那個監控畫面切換到了主屏幕,放大了視頻。
此時那個胖人已經走到了VIP專用電梯前,抬手用權限卡在讀卡器上刷開了VIP專用電梯,走了進去。在電梯門關上之前他把一個廢棄的煙盒隨意丟在了電梯旁邊的垃圾筒上。
「陷了吧?看出問題來沒有?沒有的話就回倒,再播放一遍監控視頻。」
「高老二」笑眯眯地看著大屏幕說道。
「哪裡陷了?我怎麼沒看出來?」「文藝青年」說著果然回放了一遍視頻。
「這回看出來了吧?」「高老二」得意地問著,以顯示他的超絕觀察能力。
「這……等一下,好像的確有問題,不過跟男女無關。」「文藝青年」又回放了一遍視頻,還把畫面定格了,這才有所發現似得。
「什麼七八糟的?跟男女無關?你說說看……」
「這個人手裡拿的卡不是VIP客戶的金專用卡,而是咱們藍魔迪卡管理人員用的紅權限卡。」「文藝青年」認真地把他的發現說了出來。
「你……我說」文藝青年「啊,你到底是不是大學生啊?我聽說你可是信息管理學專業畢業的大學生啊,怎麼這麼笨呢?我讓你分辨男女,你跟我說咱們藍魔迪卡管理人員用的紅權限卡有什麼用啊?」「高老二」有點不耐煩了,這畫面都定格了這「文藝青年」還看不出端倪來,實在是太笨了。
至於那胖女人手裡拿的是不是他們藍魔迪卡歌城管理人員的紅權限卡「高老二」並不關心,因為哪個管理人員沒有讓自己的親屬私自用過權限卡?這幾乎是很普遍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明說出來罷了。
「二哥,我……那你說的破綻是什麼?」「文藝青年」又看了一遍定格的畫面,除了卡的問題他依然找不出這男人是女人的證據來。
「哎,還是玩的女人太少啊。你注意看她抬起來刷卡的手指。」「高老二」提示到。
「手指?……我,我發現了,二哥,這傢伙竟然塗著銀花指甲油,真是個變態!」「文藝青年」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驚訝道。
「她不是變態,她本來就是個女人。」
「那她幹嘛要偽裝成男人呢?」
「可能他是某個管理人員的家屬,怕被咱們認出來?」「高老二」也不確定道,因為他覺得只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真是沒必要這樣化妝。
「二哥,還是你牛啊,居然一眼就認出她是女人來了,真是不服不行。」
「文藝青年」由衷佩服道。
「哈哈哈,別急,好好跟著我混,慢慢你也會跟我一樣厲害的。」「高老二」美滋滋地吐著菸圈,自得不已。
第315章發現真相
監控畫面又恢復了正常播放,還不等「高老二」把視線移開,畫面中的地下停車場遠遠地走過來一個人:又是遊戲體驗區的小田。
「又是這小子,今天下午已經在監控中看到他兩次了……」「高老二」在口中喃喃自語道。
「高老二」腦袋中忽然靈了一下,想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怎麼每次那個胖女人一過去,他就正好來呢?兩次都是這樣,就這麼湊巧?」
「高老二」想到這裡就開始仔細地盯著畫面中慢慢走過來的小田。果然發現他有些不太自然,老是偷偷摸摸地偷瞄這邊的監控攝像頭。
「這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奇怪!他怎麼鬼鬼祟祟的?偷了歌城的東西嗎?」
小田的不正常行為引起了「高老二」的重視,他死死地盯著監視畫面中小田的一舉一動。只見小田來到VIP專用電梯旁迅速地撿起了那個被廢棄在了電梯旁邊垃圾筒上的煙盒,到兜裡,然後又從同一只口袋裡變出一張管理人員才有的紅權限卡來,刷開了電梯走了進去。
「停!倒回去播放,再把畫面放大。」「高老二」吩咐道。
「他為什麼要撿起來那個煙盒?」「文藝青年」看著緩慢播放的大屏幕不解地問道。
「是誰扔的那個煙盒還記得嗎?」「高老二」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故意問道。
「好像……我,我明白了,就是剛才那個胖女人扔在那裡的,我剛才反覆播放了好幾遍視頻,所以有印象。」「文藝青年」突然明白了其中的奧義。
「看來書沒有白讀,總算是看明白了。現在你明白剛才那個胖女人手裡的管理人員卡是誰的了吧?」「高老二」道。
「二哥,你是說那個管理人員的紅權限卡是這個傢伙的?」
「哼,再明顯不過了。還在我面前演這套」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鬼把戲。你再把這個監控攝像頭的錄像倒回到昨天中午12:50左右。」
「文藝青年」雖然不理解「高老二」為什麼要他這麼做,不過他還是照做了。把監控視頻的錄像倒回到昨天中午12:49。
很快「文藝青年」就明白了「高老二」的真實意圖:因為昨天這胖女人跟這個傢伙也演了一出一模一樣的「暗渡陳倉」的把戲。
「二哥,這傢伙你認識嗎?肯定有問題啊。要不要抓過來問問?」「文藝青年」看出了問題所在,憤道。
「當然認識,不過咱們好像沒權利管他。」「高老二」淡淡地說道。
「什麼?他難道不是咱們藍魔迪卡歌城的嗎?」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他被借調到總公司了。負責管理遊戲體驗區,遊戲體驗區歸總公司直屬管理,人員不歸咱們管。他們這個遊戲測試部門在咱們這裡的負責人應該是陳榮浩。」
「那咱們就對他沒辦法了?……他這麼做明顯有問題啊。」
「還真不好說,也許是遊戲客戶吧。有許多想玩遊戲的人因為沒有VIP客戶資格而進不去遊戲體驗區,都是求人幫忙帶進去的。我就帶進去過好幾個。不過我可沒有搞得像他這麼神秘啊,就大大方方地帶人進去不就行了?幹嘛這麼偽裝呢?」
「二哥,那咱們還管不管他了?」
「小田嘛,這孩子平時倒是老實巴的,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就是這個女人我倒是有點好奇了。這樣……」「高老二」湊近「文藝青年」低語吩咐道。
跟丟了鄔愫雅對自尊心極強的阿良來說是絕對不容饒恕的,必須想辦法把人找到這是他對自己的要求。又沿著鄔愫雅的高跟鞋腳印回到了那間果園中的破屋子裡。
他進了這間堆放著農藥空瓶子的破房子裡強自使自己靜下心來,首先對自己提出一個問題:鄔愫雅來這裡幹什麼?
開始尋找答案,屋裡是灰土的地上並沒有大小便的痕跡。顯然他先前的猜測是錯誤的,她不是來方便的。
那麼她鑽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做什麼?
阿良隱約記得鄔愫雅在進這林子之前一直是在跟人通電話的,那麼有可能人有人約她來這裡的。那麼這個人是什麼人,來過這裡沒有?如果來過後來又去了哪裡?
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應該在這間屋子裡能找到答案。阿良好歹也是偵察兵出身,雖然沒有學過刑事偵查但看腳印識別人身高、體重的簡單常識還是在特種大隊專門做過培訓的。他仔細查看是灰土的地面上留下的腳印,經過反覆辨別,一共有三個人的新腳印:鄔愫雅的高跟鞋、還有兩個明顯是不同男人的鞋印。鄔愫雅難道是跟兩個男人來約會嗎?
順著腳印出了屋子,鄔愫雅的高跟鞋印就不見了,只剩下了那兩個不同大小的男人鞋印。鄔愫雅的腳印呢?難道她被他們兩個男人抱起來了?
繼續沿著那兩個腳印一直跟下去,走出油桃林子時發現正是停放那輛舊電動自行車的地方。也就是說這兩個人就是阿良看到的騎著電動自行車走開的那兩個一胖一敦實的兩個男人。他隱約記得那個胖男人還帶著帽子。
阿良記得很清楚那兩個男人是一前一後走出林子的,並沒有抱著鄔愫雅啊?那麼鄔愫雅到哪裡去了?難道會是飛了不成?
阿良牢牢地記著當初培訓他們的足跡專家曾經說過的一段話:潛下心來去仔細地觀察足跡,受足跡,它最終會告訴你一切真相,足跡不同於手印,它是做不得假的,它更真實。
阿良又返回到小屋裡仔細查看鄔愫雅消失前的足跡。她的高跟鞋印記消失的很突然。這三個人的足跡之間肯定有關聯,因為都是新的,都是同一時間出現在這個林子深處的偏僻小屋中的,他們肯定是約好了來見面的,然後……鄔愫雅的足跡就消失了,變成了這兩人的足跡?
阿良還是有點兒摸不著頭腦,繼續又一次跟著這兩人的足跡出了屋,在屋外由於土地鬆軟所以鞋印腳底的花紋就十分的明顯了。阿良發現這兩個人的足跡反差特別的明顯:1、那個略小的腳印腳底的鞋印花紋紋路特別的明顯,一看就是穿的新鞋。
而那個大一號的腳印上的鞋印紋路就比較模糊不清了,這人穿的是舊鞋。
2、那個略小的腳印前半腳掌印記特別深,而後鞋跟部分印記相較起來就不那麼明顯了。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人是小腳穿大鞋,他的腳不能完全實整雙鞋底,所以才造成了這種腳印。就如果小孩子穿著大人的拖鞋一般小腳丫都在前半部分了,後鞋跟部分都是虛的。
3、再看那略小的腳印步伐幅度明顯比那個大一號的步伐幅度小很多,這小腳印走三步才能趕上那大腳的走兩步。這小腳印的步幅就像是小腳太太那種小碎步一般。
4、然而這小腳印的左右兩腳印之間的步寬卻要比那個步幅大的大腳印之人的要寬很多,這說明什麼?……這人如果不是老人的話就是女人。因為女人的骨、骨盆結構比男人寬大所以步寬一般要比男人寬些。
判斷足跡主人是男是女的主要特徵就是步寬了。腳小、步幅小、錯步,但是步寬卻異常的大這就是女人的足跡無疑了。
看到這人特殊的步幅、步寬,阿良腦袋猛然靈了一下,他好像發現了什麼非常重要的線索。他火速地跑向鄔愫雅來時的高跟鞋印記,查看她的步幅、步寬。
一模一樣的步幅、步寬,果然如此,果然是同一個人的足跡。這是做不了假的!
阿良看著鬆軟果園土地上明顯的腳印出了瞭然於的笑容:幸虧自己在特種大隊還專門受過足跡方面培訓,不然還真叫這個狡黠的漂亮女人鄔愫雅給騙了。
阿良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他據那個小一號的足跡得出了判斷:那個穿著小一號男式鞋的人是個女人,更確切的說其實就是鄔愫雅。
一切疑惑都有了完美的答案:鄔愫雅穿著那雙高跟鞋進來,又在那破屋子裡換上了男式的鞋,偽裝成了男人走出去了。
看來那兩個後來騎著舊電動自行車離開的男人中必然有一個是鄔愫雅偽裝的!
是那一個呢?那個身材高一點又敦實的男人留著短髮,這是偽裝不了的,而那個身材略矮一點的胖男人卻大熱天故意戴著個帽子顯然有問題,如果阿良沒猜錯的話,那個胖男人就是鄔愫雅偽裝假扮的了。
「呵呵,有趣。苗條美女變肥男?看來她是專門躲到這裡來偽裝成男人的。那個敦實的男人應該是事先就拿了偽裝的衣物在那破屋子裡面等她了。不過她偽裝成這樣這是要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阿良思考著。
「鄔愫雅兩個人是騎著電動自行車向東去了。既然是騎電動車就說明他們的目的地不會太遠。」最終阿良做出了判斷,他也出了林子開車向東追去。
第316章真相大白
阿良的舊麵包車只駛出幾百米就看到了路南最豪華的一棟大樓「藍魔迪卡KTV歌城」。
「又是藍魔迪卡KTV歌城?上午鄔愫雅就來過一次,而且她好像還認識這裡面工作的那個白淨的瘦高小夥子,她偽裝成男人莫不是不想讓裡面的哪個人認出來?」
阿良把車停在路對面仔細打量著外裝豪華的藍魔迪卡歌城,在心裡默默想著。
他有一種直覺:鄔愫雅就在這藍魔迪卡歌城裡面。她之所以化妝成男人就是為了不讓這裡面的人認出來。
既然白總給他的任務只是跟蹤,那他就沒必要跑進去找鄔愫雅了,現在他能做的就是等。就像在鄔愫雅她們單位門口等待一樣,一直等待她出現為止。
無聊的等待對於阿良這樣一位在陸戰隊特種大隊受過多年特訓的人看來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想當初他在彎彎國軍的海軍陸戰隊特種大隊時在海水裡一泡就是幾個小時他都能熬過來,更何況是現在這種舒舒服服地躺在車座上等人了?想當年大勢所趨,如同大江東去,擋也擋不住,大陸越來越強大,連美國都趕超過去,彎彎越來越不值一提,後來只能等同於大陸一個地級市的帝,大陸六個航母艦隊更是直美帝,連沖繩都被拿下,太平洋中美分治,東南亞南亞中亞東北亞,轉著圈的都爭先恐後成為加盟共和國,彎彎被統一也就順理成章,殘餘的國軍只能解散,他有幸成為白總的僱傭保鏢,倒也算是人盡其才,才盡其用。他滑開手機邊聽著歌兒,邊時刻留意著藍魔迪卡歌城進進出出的人員。
雲層後的光已經從正頭頂漸漸偏西,從經貿學院大院裡出來的學生們漸漸多了起來,看樣子是下午課結束了。
阿良正眯著眼邊聽著手機裡播放的歌聲邊關注著藍魔迪卡歌城的金碧輝煌的大門。
依然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可是他的眼角餘光卻突然發現一個有些悉的身影:一個戴著帽子、墨鏡、穿著不合時宜寬大長袖衣服的肥胖男人正騎著一輛青白的舊電動車從藍魔迪卡歌城旁邊的小巷子裡竄了出來。
看到那輛舊電動車、還有那個戴著帽子、墨鏡的肥胖男人阿良的嘴就笑得咧開了。
「哈哈,還別說這美女偽裝的還真能唬人呢,只可惜早被我識破了。咦?她怎麼從旁邊冒出來了?難道藍魔迪卡歌城還有後門嗎?」
阿良關上了車門上的電動玻璃,低頭把自己掩藏在車門後,等著偽裝成胖男人的鄔愫雅從對面騎行過來經過自己的車旁。
鄔愫雅從阿良的車邊疾馳而過,向西面騎去。阿良猜測她可能又要去林中小屋換回真身了。不過他腦中卻還有一個個的疑問沒有答案:「為什麼不在歌城內的洗手間換好衣服呢?不方便嗎?看來她真的是在躲避歌城內的某個人了,不過她化妝進這歌城兩三個小時這麼久到底是去幹什麼了?跟她一起的那個敦實的男人呢?」
這些問題只能留給以後解開了,阿良必須發動汽車了,不然這鄔愫雅就騎遠了,雖然自己猜測到了她的大概目的地,可是萬一這奇女子不是去那裡換衣服呢?這女人太讓人琢磨不透了她幹什麼都有可能,還是保險點兒跟在她身後吧。
阿良剛剛發動著麵包車就見一個留長髮的年輕人急匆匆從他車旁跑過,這男人穿著頗具藝術氣息的T恤再加上長髮的確也有點搞藝術的樣子。阿良注意到他緊盯追趕的正是前面騎行很快的戴帽子的「胖男人」。
「呵呵,又一個來跟蹤的,這位又是什麼來路呢?我說鄔愫雅啊,你可真是到處招惹人啊?只今天我知道的加上我就已經有三個人跟蹤你了。哎……紅顏禍水啊!也不知道你結沒結婚?誰要是娶了你可真夠心的……」阿良在心中嘆著,慢慢開動了汽車,緩緩地跟在了那個疾奔的頗具藝術氣息年輕人身後。
果然一到了那片油桃林子邊那戴帽子的「胖男人」就停下了電動車,四處張望了起來。那個疾奔的頗具藝術氣息年輕人反應倒是捷,他迅速躲在了路邊的大樹後,只側出半張臉來遠遠地盯著那個騎舊電動車胖男人的一舉一動。不過這兩人似乎都沒有意識到:一個比他們兩人更老練的跟蹤高手卻好整以暇地端坐在駕駛座上把這二人的貓捉老鼠的表演都收入了眼中。螳螂捕蟬焉知黃雀在後?
那戴帽子的「胖男人」沒有發現異常後就推著電動車鑽進了油桃林子裡。而那個頗具藝術氣息年輕人猶猶豫豫了半天最終還是又跟進了少許,不過他並沒有貿然跟進樹林裡去。
不過幾分鐘後他就按捺不住了,緩緩向著林邊走去,躲在林邊的一顆油桃樹下向林子裡張望著,並試探著向林子深處走去。
這邊長髮青年人剛鑽入林子沒多久,那邊一位超凡俗的氣質美女就從林子裡鑽了出來,她邊不知跟何人撥打著手機,邊妙目波光轉四下掃視著。
「還是真身漂亮啊,這麼看上去果然國天香,怪不得連白總都對她動心了。不過她怎麼走啊?電動自行車已經被她藏到林子裡了?難道就這麼步行嗎?」阿良躲在駕駛室裡遠遠地看著鄔愫雅那風姿綽約的嫋嫋身影。
很快阿良就知道答案了,因為一輛黑出租很快停在了鄔愫雅的身前,這種黑出租車是經常停在藍魔迪卡歌城門口的那種沒有營運手續拉私活兒的私家車。看來鄔愫雅剛才打電話正是在聯繫這輛黑出租車。
「這女人還真有一套啊,一切都計劃好了。咦?那個跟蹤她的長髮年輕人呢?」
阿良的目光看向了遠處林子裡,很快在距離鄔愫雅不遠處的一顆樹後看到了那人。
阿良趕緊用手機拍攝下這一出好戲,把這名跟蹤的長髮年輕人記錄了下來。
拉近鏡頭放大了才發現這名年輕人竟然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顯然他跟蹤出來之前是做夢也想不到那個戴著帽子、墨鏡的胖男人會搖身一變,變成了美若天仙的窈窕美女吧?
「彩,實在是彩!今天算是沒有白白辛苦跟蹤了一天,總算是有所新發現。而且我拍的這年輕人驚訝的表情真實而又誇張卻又不做作,這抓拍的表情效果簡直可以獲攝影大獎了。」阿良看著他手機中拍攝的那張長髮年輕人吃驚的表情照得意地笑道。
「鄔愫雅?你說什麼?你說那個偽裝成男人的胖女人竟然是鄔愫雅?這……這怎麼可能啊?我怎麼沒有認出來呢?」「高老二」聽著氣吁吁跑回來報告的「文藝青年」的彙報驚訝的不敢相信。他自認為對鄔愫雅的身體是最悉的了,可是看到監控畫面中的胖男人時竟然一點兒都沒有認出來。
「二哥,她戴著墨鏡、又戴著帽子,對了還粘著鬍鬚您怎麼可能還認得出啊?」
至今都氣不止的「文藝青年」替他寬道。
「是啊,二哥,其實我當時也看到過這個胖男人,不過因為他體形太胖了本就沒有往鄔愫雅那麼苗條的女人身上想啊!」黑仔不知什麼時候也已經來到「高老二」的辦公室裡了。
「對,就是被她偽裝的肥胖體形給騙了。沒想到連我都沒有看出來,慚愧啊。沒想到我玩了一輩子鷹,最後竟被鷹啄瞎了眼睛啊。」老蔫也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嘆道。那天鄔愫雅化妝成男人進來VIP客戶區時他也在監控室裡看到了,不過也沒有認出來,這讓號稱「看體識女」的鴇公老蔫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老蔫兄啊,我更是眼拙啊,我居然被一個鄉下來的頭小子給騙得一愣一愣的。」「高老二」心有慼慼焉。
「鄉下來的頭小子?誰啊?二哥,是誰?你告訴我,我帶弟兄們去把他綁來再說。」黑仔一聽暴跳如雷,大聲嚷嚷道。
「遊戲體驗區姓田的一個小子,就是他幫鄔愫雅進VIP客戶區的。」「文藝青年」知道點兒情況,於是馬上替「高老二」說明。
「你是說他是咱們歌城的?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二哥的女人他都敢打主意?二哥,你吩咐吧,咱們弟兄現在就去遊戲體驗區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綁來好好教訓一頓。」一直沒有表現機會的大頭終於拍著他油光鋥亮的大腦袋怒目吆喝道。
「等一下,老二,要不要先查一查他有什麼背景?不然他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怎麼膽子這麼大呢?」年長的老蔫到底是考慮問題周嚴。
「嗯,老蔫說的是。」文藝青年「你去人事問問,看看他的介紹人是誰?」
「高老二」吩咐道。
「好。」「文藝青年」急忙轉身而去。
不多久「文藝青年」風風火火地拿著一張A4紙跑了下來,彙報道:「二哥,他沒什麼背景,是咱們餐廳的廚師季師傅推薦來的。這是他在人事的資料複印件,聽說他的原始人事資料已經轉到總公司人事部了。」
第317章審問小田
「看來咱們是多慮了,他沒什麼背景。二哥,我這就領著大頭他們幾個把這個姓田的小子押過來吧?」黑仔起身道。
「先不能動手,他現在畢竟已經算是總公司的人了,而且遊戲體驗區的接待就他一個人負責,馬上要到晚上了正是上客人的時候,要是把他抓來會影響遊戲體驗區的生意的,這個責任咱們可擔不起。那個總公司派駐的主管陳榮浩肯定會來找麻煩的。這樣吧……」「高老二」接著低語吩咐著他的打算。
……
深夜兩點鐘,田喜旺又像平時一樣打著哈欠下了班,他這工作清閒是清閒可就是顛倒了正常人的作息時間,每晚都得凌晨才能下班回宿舍休息。田喜旺年輕正是貪睡長身體的時候,其實每晚堅持到一點鐘時他就已經睜不開眼了,大多是偷偷趴在吧檯的電腦屏幕後面偷睡。
睡眼惺忪的田喜旺總算是在半睡半醒之間來到了地下停車場西區的宿舍前,像往常一樣屋裡早就黑了燈,同村的季大哥他們是廚師正常作息,早早就睡覺了。
渾渾噩噩地田喜旺從兜裡摸索著掏出了鑰匙,伸出手拿著鑰匙去找大門上的鑰匙孔。
忽的一隻大胳膊緊緊地勒住了他的脖子,他嚇了一跳,哪裡還有半點睏意?
他立刻驚恐地張大嘴想要叫出聲來,一隻大手趕巧不巧就到他嘴裡一大團不知道什麼東西,這下他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了。只能「嗚……嗚……嗚」地不停地搖擺腦袋想要擺那團東西,可對方動作更快,一大條寬寬的膠帶就牢牢地強力黏住了他的嘴連同嘴裡的堵物。
田喜旺嘴被堵住了於是拼命地向後擰著脖子想要看清到底是什麼人?可一個厚厚的黑頭套正在此時罩了下來,他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到了。這更加劇了他的恐懼,他手腳並用強烈掙扎了起來,可惜很快手腳也被繩子牢牢地綁緊了。
很快他被七手八腳地抬上了一輛車。「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車子發動,開走了。
車上這些綁他的人也不說話這讓田喜旺心中更慌了:「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我?我一個遊戲區的小服務生能得罪什麼人?
每個VIP客戶來了我都是當大爺一樣客客氣氣的招待著。會不會是綁錯了人?
肯定是把我當成了剛從VIP客戶專區消費出來的大款了。「
有了這個念頭以後他強自「嗚……嗚……嗚」想要開口解釋,試圖讓對方知道他們綁錯了人,自己只是一個小服務生而已,不是什麼有錢人?可是沒人搭理他,車依舊行駛著,能夠覺的到汽車爬過了個大坡,看來已經駛出了藍魔迪卡歌城的地下停車場,而且越來越遠了。
被蒙著眼睛,眼前黑一片,本就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道:「大頭你去把院子的大門打開。」
「好嘞。」一個洪鐘一般的洪亮聲音回應。
「大頭?保安部好像有個光頭外號就叫大頭啊,不會是他吧?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他綁我做什麼?……不會是高老二的命令吧?難道這傢伙發現了什麼?」
田喜旺總算聽到了人聲,便在在心中開始了瞎想。
田喜旺的胡思想沒過多久便有了答案,他被帶進了一間安靜地屋子裡,然後有人道:「二哥,人押來了。」
「嗯,你們先出去,關好門,我跟這位小田兄弟好好聊聊。」果真是高老二的聲音。
「嘭」的一聲,隨著厚重的木門的關上的同時,田喜旺的心也「嘭嘭嘭」狂跳不已,他意識到他跟鄔愫雅的事兒可能真的被高老二這個惡魔給發現了,等待他的將是怎樣的折磨呢?
突然眼前刺眼的亮光照在他還不適應的眼睛上,原來罩在他頭上的厚厚的黑頭套被「高老二」一隻手給掀開,扔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嗤啦」一聲膠帶也被從封著他的嘴的皮膚上狠狠地撕下來,巨大的粘連力連帶把田喜旺的汗、鬍鬚都黏了下來,帶給他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田喜旺掙扎了幾下,但是很快他就恢復了鎮靜,因為他知道這只是剛剛開始,更痛苦地折磨還在後面。
「高老二」一把將他推坐在了後面的木椅上,然後按著他還有些顫抖的肩頭盯著他的眼睛道:「小田,你別動,我有話要問問你,只要你老實回答我不會為難你,要是你不識好歹……怎麼樣?要是想跟我說實話就點下頭,我就把在你嘴裡的東西拔出來扔了,咱們好好聊聊。」
事已至此田喜旺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不知道「高老二」到底知道多少他跟鄔愫雅之間的事情,他也想試探一下「高老二」,於是他裝作無奈地點了點頭。
「高老二」瞪著眼看著田喜旺平靜了下來,於是把堵在他嘴裡的一大團破抹布拽了出來。然後對著還被綁著手腳的田喜旺淡淡地問道:「小田,知道為啥把你請來嗎?」
「請?我你媽的,這叫請?」田喜旺心裡想這麼罵他,可理智還是讓他選擇了冷靜,又開始了他一貫的隱忍。他看了一眼「高老二」然後裝作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低頭道:「知道。」
「哦?你既然知道就自己說說吧。」「高老二」沒想到這小田竟如此痛快就認了,心想果然還只是個嘴上沒的孩子,經不起嚇唬。
「我……我幫著愫雅姐進我們遊戲體驗區了,不過那都是愫雅姐求我幫忙的。」
「哦?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啊?她叫你幫忙就就幫了?」「高老二」面無表情冷冷地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她是我們遊戲區的客戶,而且前天剛剛又充值了一千元,我們遊戲體驗區也是有任務要求的,我想這種肯花錢的客戶能幫還是要幫的……」田喜旺趕緊解釋道。
「編,繼續往下編。小田,咱倆都是男人有些事就別找理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了。我就問你,你是不是有點喜鄔愫雅?」「高老二」直勾勾地盯著田喜旺的眼睛問道。
「我……」如果說剛才田喜旺還試圖在「高老二」面前演戲的話,這次「高老二」一句話就直戳他的心窩子,他一時竟不知該怎麼回答了。他的確很喜鄔愫雅,這是不爭的事實。像鄔愫雅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會不喜呢?如果他痛快地否認了,「高老二」肯定不會相信。
「哼哼,你不說我也早就看出來了。每次你看到鄔愫雅都目光發直、發呆。不過我記得我可是不止一次的提醒過你了吧?鄔愫雅不是你這種人能染指的,她現在是我的女人。連我的女人你都敢打主意?」「高老二」越說越氣憤。
「你的女人?高經理我可不知道啊,你可從來都沒跟我說過啊?我要是知道你們是那種關係我是肯定不會幫她了。」田喜旺眼下保命最要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必須向「高老二」示弱,討好「高老二」才能保住自己這條小命。
「好,那我再問你:你幫過她幾次?」
「兩次。」這種事田喜旺沒必要隱瞞,他估計「高老二」應該是從監控視頻上發現了紕漏,他瞞也瞞不住的。只要在遊戲艙內的事「高老二」知不道他就沒什麼大事。
「只有兩次?」「高老二」試探。
「真的只有兩次,昨天中午一次,今天中午一次。」田喜旺老實待。
「哦?那這兩次她都玩了多久?」
「每次都是三個多小時吧。」
「去的哪個遊戲艙?」「高老二」繼續審問,因為遊戲體驗區內屬於藍魔迪卡娛樂總公司派駐的技術人員監控管轄,他對鄔愫雅在遊戲區內的情況一無所知。
「還是2號遊戲艙。」田喜旺強裝平靜地回答。
「2號遊戲艙不是多人模式嗎?她一個人進去怎麼玩?媽的,你小子不會偷偷鑽進去了吧?給我老實待!」龍昊天好像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馬上就暴怒了。因為他擔心:小田也像他一樣鑽進遊戲艙冒充寧澤濤跟鄔愫雅上。
「沒有,我只是服務生怎麼可能會鑽進客戶的遊戲艙裡去呢?要是那樣我們的VIP客戶早就投訴了,我也幹不到現在了。」田喜旺知道這件事是絕對不能認的,因為他知道保安部監控不到遊戲體驗區內。
「媽的,你以為我不知道?看來你是不打算說實話啦?好,那可就怪不得我了。」龍昊天好像很篤定田喜旺也像他一樣鑽進了鄔愫雅的遊戲艙,扮演成寧澤濤跟鄔愫雅在上顛鸞倒鳳了一番,想到那個畫面他整個人都怒髮衝冠了起來。
「高老二」氣呼呼地解開了田喜旺的帶,然後將他從椅子上拎起來,一把就把他的子連帶內就扒到了小腿彎處。
第318章將計就計
田喜旺早就被嚇的癱軟的具一下子就暴在了「高老二」的面前。「高老二」從間拔出一把寒光閃閃的鋒利匕首來,用刀尖抵住田喜旺紫紅的大頭冷冷道:「說實話吧,到底進沒進遊戲艙?你要是老實待了我是不會為難你的。要是不然,哼哼,你這輩子恐怕就只能當太監了。你自己可想好了……」
年紀輕輕的田喜旺哪裡經過這種場面?受著頭上傳來的匕首刀尖的鋒利寒意,不害怕是假的。他才只有19歲,還沒有享受過幾個女人的美妙滋味,他可不想就此成為不能人事的太監。他嚇得渾身劇烈地顫慄著,同時在內心做著烈地思想鬥爭:「說實話吧?不然要是被割掉巴了,那樣的話這輩子還有什麼意思?……不行,說了估計被割掉的可能更大,再說高老二不可能知道遊戲艙裡面的情況的,陳榮浩大哥一直都很反他的,不可能讓他查看遊戲記錄的。必須編一個讓他興趣的話題把高老二的注意力從我身上引開……」
「怎麼?還不肯說實話?那我可動手了啊!」「高老二」看著田喜旺被嚇得渾身哆嗦心中好笑,繼續恫嚇道。說著竟真的拽住了他的頭用匕首作勢要去割斷。
「別……高經理,我說……我說實話……」田喜旺被嚇得驚呼出口。
「高老二」停住了手,不過鋒利的匕首依然抵在他的莖上:「哦?說吧。我可警告你:是不是實話我一聽就能聽出來,你要是敢騙我可就別怪我下手黑了。以後真做了太監也怪不得我了。」
「高經理,我說實話,我真的沒有進遊戲艙,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好奇嫂子在遊戲裡到底選擇了哪個明星,於是就去遊戲系統監控室問了陳榮浩陳工程師。他幫我查了一下游戲記錄告訴我說她選擇了:陳冠希。」
田喜旺為了討好「高老二」故意把鄔愫雅說成了「嫂子」,這是種自己已經把鄔愫雅當作「高老二」女人的示好。同時他也試探著把「高老二」的關注點從自己身上引開。
「什麼?你說什麼?陳冠希?你說鄔愫雅選擇了陳冠希作為遊戲對象?不可能啊?寧澤濤呢?」果然「高老二」被田喜旺的說法引了,同時對他識相的把鄔愫雅改口叫成了「嫂子」很是受用,便把匕首從田喜旺的具上拿開了。
田喜旺看到有效果心中一喜,繼續引導道:「是的,是昨天選擇的。今天嫂子還自己創建了一個遊戲人物。」
「今天她又自己創建了一個遊戲人物?創建了誰?」「高老二」被鄔愫雅震驚了,他沒想到才兩天不見鄔愫雅竟然在遊戲裡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難道寧澤濤她不喜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嫂子她創建的那個人物的名字叫:鍾冠傑,好像是她大學的老師。」
「什麼?鍾冠傑?她果然對這個王八蛋念念不忘啊!媽的,鍾冠傑,你等著看老子不砍了你,居然敢勾引老子的女人。」「高老二」一聽鄔愫雅居然自己創建了那個鍾老師,他的肺都快被氣炸了。自己喜的女人心裡卻老是想著別的男人他怎麼可能會不生氣呢?
「高經理您別生氣了,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嫂子並沒有在遊戲裡跟那個鍾冠傑親熱。而是……」
「那她創建他作甚?難道只是當雕像看著玩?」
「不,嫂子她……」田喜旺故意吐吐。
「哎呀,小田,怎麼到了關鍵時刻你結巴了?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高老二」急於想知道實情便催促道。
「嫂子她選擇了跟陳冠希那個臭名昭彰的花心男親熱讓她自己創建的那個鍾冠傑跟在身邊看著,好像是在故意氣他。」
「什麼?這……這女人怎麼這麼傻?那樣能氣個啊?都是遊戲裡的虛擬人物,還不是白白便宜了陳冠希那傢伙?」
「咦?對了,小田,這多人模式艙裡面不進真人輔機玩家也可以嗎?」說到最後「高老二」竟然諮詢起了田喜旺,看來是真信了他的說法。
「可以啊,遊戲系統會有五分鐘的等待時間,如果五分鐘內沒有佩戴AR增強現實輔機玩家進入遊戲扮演角,系統就會像單機模式的遊戲艙那樣:自動幫主機玩家選擇高級智能硅膠人偶進入遊戲扮演選擇的角。」田喜旺詳細地解釋道,對這款遊戲系統他還是很瞭解的。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多人模式艙必須是佩戴輔機設備的玩家才能進入遊戲扮演角呢,原來也可以像單機模式的遊戲艙那樣讓高級硅膠人偶來扮演角啊?看來是我誤會你了。不過那硅膠人偶扮演的人物能跟真人相比嗎?難道鄔愫雅就覺不出來跟以前的不同?」「高老二」的語氣已經緩和了下來。
「哎,她覺察出來了。她玩完了遊戲還專門來找我諮詢,因為她覺得她創建的那個鍾冠傑表情呆滯,而且看到她跟陳冠希親熱時反應也不太強烈,所以她有些不意呢。還讓我幫她想想辦法,怎麼能更讓他表現的痛苦一些……」田喜旺一看「高老二」已經對他的話信以為真了,就放鬆了下來,把他自己扮演成陳冠希跟鄔愫雅在遊戲中親熱時鄔愫雅抱怨的話半真半假地說給了「高老二」聽。
「這……這個女人!說來說去心裡還是掛念著這個鍾冠傑。你是怎麼答覆她的?」
「我怕她失望不再來玩遊戲了,就說去找總公司的主管陳榮浩陳工程師再改進一下程序設定。其實我知道的,硅膠人偶畢竟不是真人表情變化怎麼可能會比得上真人呢?讓它表現出因為自己以前的情人跟大花心陳冠希親熱而痛苦、後悔的表情本就不可能,除非是真人進入遊戲來扮演那個角……」危險解除了,田喜旺越說越放得開了。
「等等,小田,你這個主意不錯!她明天還來遊戲嗎?」「高老二」突然打斷了田喜旺的絮絮叨叨,岔口道。
「應該還會來。」田喜旺知道瞞不住便實話實說。
「嘿嘿,好!明天你還像這兩天這樣幫她進遊戲體驗區。然後你進遊戲艙扮演受氣包鍾冠傑!記住要表現的像失去戀人般的痛苦不已,表演的越悲憤越好。」
「高老二」似乎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興奮道。
「不,不,我是不會進入遊戲艙的。她可是您的女人,我不能那麼做……」
田喜旺連忙搖頭拒絕道,他認為這是「高老二」又一次在試探他。
「嘿嘿嘿,沒事兒,我也進遊戲艙,我扮演陳冠希跟她親熱,你在一邊兒看著。多人模式艙進三個人可以吧?……」「高老二」嘿嘿地笑了起來,他為他自己的這個主意到很是興奮。
「什麼?您也進遊戲艙?還讓我跟你們倆一起進去?在旁邊看著你們兩個親熱?……」田喜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真想扇自己一個嘴巴,真是言多必失!
自己剛才一時放鬆大意了,竟然間接的幫「高老二」出了一讓自己尷尬不已的主意。
「怎麼?多人模式艙同時進三個人不行嗎?」「高老二」看田喜旺好像一臉驚訝的樣子就問道。
「三個人同時進倒是行,只不過……只不過你跟嫂子親熱,我就不進去當電燈泡了。我還得招呼VIP客戶呢……」田喜旺雖然臉上掛著笑,心裡卻早就把「高老二」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遍。
「這傢伙太壞了,讓我去看著他當著我的面褻玩自己傾心的鄔愫雅?那痛苦的滋味估計肯定不好受。」田喜旺在心裡腹誹著。
「嘿嘿嘿,沒事兒,我都不怕你看,你怕啥?再說了你不是說了嗎?除非是真人進入遊戲來扮演那個鍾冠傑,不然都表現不出那種痛苦的表情來。嘿嘿嘿,為了讓鄔愫雅開心你就好好表現一下吧,怎樣?」「高老二」嘿嘿笑著盯著田喜旺問道。
「我……」田喜旺不知道給怎麼回答這個故意讓自己難堪的惡毒的傢伙了。
「哼!怎麼不願意?」「高老二」立刻板起臉來,又把寒光四匕首在田喜旺眼前晃了晃。
「我……願意……願意。」沒辦法,先過了這關再說吧,田喜旺默默地在心裡想著。
「好,明天就看你的表現了。要是鄔愫雅不來玩遊戲了,或者你在遊戲裡表現的不好……哼哼。」「高老二」冷笑著晃了晃手裡的匕首。
「嫂子明天會來的,她今天臨走時說過了。我也會在遊戲裡好好表現的,高經理……您……您放心吧。」田喜旺氣苦地唯唯諾諾道,眼睛卻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可是,還沒等龍昊天再次玩鄔愫雅,龍琴清和隋建軍就通知了收網的命令,劉詩夢被戴青冠救了出來,綁架錮的罪犯果然是姜家強,姜家強雖然有梅語香這個情婦,可是由於梅語香過於強勢,姜家強仍然覺抑,得不到充分足,所以尋求錮美女調教取樂;同時在龍昊天策應下,一夜之間,昏慘慘似燈將盡,忽喇喇如大廈傾,以鳳凰城藍魔迪卡娛樂城為主要基地的黑社會威利良家婦女賣案告破,在前面為非作歹的夜總會犯罪分子,幕後指揮和提供保護傘的一應人等,還有一小批國軍竄過來當私人保鏢甚至僱傭殺手的殘兵遊勇,都被一網打盡繩之以法。雖然說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可是仍有十來名殘兵遊勇由於沒有過多涉入這兩個案件,而僥倖逃過一劫,正是忙忙似喪家之犬,急急如漏網之魚,很快在望海市又成一大禍患,幹出一件大案,造成龍昊天的受傷,也成全龍昊天的功勞,這是後話,按下不表。
今同飲慶功酒,壯志未酬誓不休,來方長顯身手,甘灑熱血寫秋。等到隋建軍介紹之後,看著田喜旺嬉皮笑臉的樣子,龍昊天才知道眼前這個不顯山不水的傢伙居然是隋建軍的重要線人和嫡系手下;而戴青冠更是發暈,他實在沒想到那個痞十足的「高老二」居然是市局的王牌偵查員,前不久在婺雲縣奇蹟般偵破752工廠三命案的少年英雄龍昊天,當然了,他更不會想到眼前這個小壞蛋居然藉著這次臥底喬裝改扮「高老二」的機會,給他紮紮實實戴了一頂綠帽子,而老婆鄔愫雅至今都被矇在鼓裡;田喜旺雖然心知肚明卻不敢說一個字,無論是黑白通吃手眼通天的龍昊天,還是一筋六親不認的戴青冠,連隋建軍都要掂量掂量,更不要說他這個編外人員了。
龍昊天看著田喜旺嬉皮笑臉的樣子,腦子裡面嗡了一聲,暗自思忖十有八九是這個田喜旺突然向隋建軍彙報,從而催促隋建軍做出迅速收網的命令,而田喜旺這個小混蛋十有八九是為了私心阻止龍昊天繼續玩鄔愫雅,更要阻止田文智那個老混蛋圖謀不軌,還有白總秦懷仁等一群老狼渾水摸魚。
龍昊天對於那個田文智很是心酸,好歹曾經也是打印度的戰鬥英雄,龍昊天還是比較佩服的,他從小就對當年那些開疆拓土的戰鬥英雄崇拜無比,特別是指揮沖繩海戰擊潰美聯軍的龍敬臣,指揮擊沉布希號航母,迫使美軍中途撤退逃遁,最終本戰敗投降,正應驗了「有客西來,至東而止,木火金水,洗此大。炎運宏開世界同,金烏匿白洋中,從今不敢稱雄長,兵氣全銷運已終。」的推背圖偈語預言。龍敬臣如今也被帝都元老院派駐成了東瀛省的特首,駐軍威震本列島。龍昊天從小到大對這個龍敬臣崇拜的五體投地,希望自己將來即使不能成為戰鬥英雄,也能成為護佑一方平安的守護神。所以,這也是他選擇成為警察的一份動力所在。
可是,龍昊天面對戴青冠多少有點心裡愧疚,後來猶豫再三還是做出了一個正確的決定,從而能夠有機會再次和鄔愫雅鴛夢重溫,而使得戴青冠能夠心甘情願把嬌鄔愫雅再次推進龍昊天的懷裡,這也是後話,暫且不表,後面龍昊天與戴青冠鄔愫雅夫還會有詳細的故事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