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沉淪】 (1-5)【作者:愛毛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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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愛一族
字數:30000
一起沉淪(1)
「衛老師,下課了!」衛珍扶了扶黑的眼鏡,抬起頭一看是教初三數學的夏楚華,忙點頭微笑著回道:「是啊,夏老師,回見啊!」說完夾著書和一盒粉筆快步下了樓梯。夏楚華看著衛珍消瘦的背影,心裡嘆息道:唉,衛老師不容易啊!
剛從師範學校畢業的小丁老師見夏楚華看著衛珍的背影在嘆息,快走兩步過來輕聲問道:「夏老師,我聽學校裡好多人都說衛老師很可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夏楚華和小丁的父親也算的上是朋友,便邊走邊和她說道:「唉,衛老師本來有個很美滿的家庭,丈夫是做小生意的,那時候也賺了不少錢,還自己買了個小貨車,五年前她丈夫開車出去進貨,結果路上出了車禍,人倒是沒死,可是癱瘓了,整個下半身沒有任何知覺,那幾年掙的錢加上賣車的錢剛剛夠手術費,以後全家就只靠衛老師一個人的工資了,你想想,一個整天躺在上不能動的丈夫,還有一個讀書的兒子要養,能不可憐嗎?」
衛珍揹著包拿著籃子在菜市場轉悠著,「師傅,這豆怎麼賣啊?」「兩塊五。」「我昨天買的才一塊五,怎麼貴這麼多?便宜點吧,師傅」……
天快擦黑的時候,衛珍終於到了家,她先把自行車靠在院子邊上,然後進屋把包掛在牆上,換了雙拖鞋就跑到廚房忙活起來。洗水池裡自來水打在青青的菜葉上煞是好看,但衛珍沒心情欣賞,她一邊用手洗著葉子深處的泥,一邊衝屋裡喊道:「小東,肚子餓了吧,媽媽這就做飯!」屋裡傳出一個甕聲甕氣的少年聲音:「媽,我不餓,你先歇會吧!」
說話的是衛珍的兒子胡曉東,衛珍生孩子比較晚,28歲才產下了小東,他今年17歲,正在市重點中學讀高二,個子已經比一米六三的媽媽高出了5釐米。
此時原本的一家之主胡國慶正在臥室眼睛呆呆的看著電視,電視上放什麼他都喜歡看,哪怕是廣告和新聞聯播,不然他還能幹嗎呢?他比衛珍還要小三歲,當他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時,就被她舉手投足間的優雅氣質給深深引了,花了三年時間才抱得美人歸。儘管父母對他找了個比自己大三歲的老婆頗有微詞,但這絲毫動搖不了他要呵護她一輩子的決定。只是命運難料,現在的自己別說呵護她,倒反過來要子成天伺候他了。
胡曉東剛剛被媽媽嚇了一跳,當時他正在看一本黃小說,不過他們班上的孩子對付起父母老師來都很有一套,黃小說的外面用封皮包好,上面寫著課本的名字,或物理或化學或英語,這樣假如大人突然闖進來,來不及收書則可以迅速把書合上,不仔細的家長是查不出來的。曉東本來是個乖孩子,可再乖的孩子也有青期,如果免疫力不強或者有幾個狐朋狗友的話要變壞可是很容易的。很不幸,曉東最好的朋友夏宇就是個不學好的少年,他們倆是前年在衛珍學校教師節聚餐的時候認識的,結果兩個足球一見如故,從此成了鐵哥們。去年暑假的時候,夏宇送了兩本翻的破破爛爛的小說給胡曉東,胡曉東一開始是不想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書的,可少年人畢竟好奇心強,他想著:'我就看看裡面寫些什麼,我反正是不會學壞的!'於是,很快他就入了,後來夏楚河家買了錄像機,兩
個人經常星期天或者寒暑假就湊在一起看夏楚河藏起來的黃錄像或者自己找朋
友借的錄像帶。他們上的是一所全省聞名的重點高中,因為兩個人初中時成績都是拔尖的,只是上了高中以後,夏宇先學壞,胡曉東跟著也學壞了。重點中學的孩子基本上都是一心只讀聖賢書,可不像一般的中學鬧出什麼早戀啊、學生同居啊、懷孕啊之類的醜聞。兩個人在一起經常嘆著:'什麼時候才能真的搞一個女人啊!'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確實太難了!
衛珍先給胡國慶擦了身子,擦雞巴的時候她特意擼了幾十下,擼的時候另一隻手還溫柔的在國慶的卵袋上著,每天她都要這樣試一會,有幾次特別想要的時候,她甚至用口在幫國慶,這是以前國慶每天晚上求她但她很少願意做的事情。
萬一好了呢?雖說國慶不能動了,但只要那東西硬起來了,自己可以坐在上面啊!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這幾年她不光生活上苦,作為女人她也苦,長期的慾得不到滿足,她是個人民教師,自這事她知道,但她做不出來,那樣做了她就沒臉站在講臺上面對那些孩子們了!胡國慶這時候都會特別的配合子,雖然眼睛故意看著別的地方或者閉上,但腑在用力,腦子裡刻意的回憶著以前和衛珍做愛的情時光,希望軟趴趴的雞巴能重振雄風,衛珍真是個好女人,好老婆啊!要是換做一般的女人,早就和他離婚改嫁了,可他無以為報,連上那點事都報不了。像往常一樣,今天兩人的努力又失敗了,國慶終於說了一句很久就想說的事來:「要不你到我頭上來,我用嘴幫你吧!」衛珍幫胡國慶拉上褲子,鐵青著臉把巾用力的扔在了他臉上,轉身回屋去了。
衛珍把白的內褲從腳上除了下來,翻過來看了看中間的黃漬,放到鼻子下聞了聞,還好沒什麼異味!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幾年的勞使得45歲的臉上已經有了不少皺紋,常年戴眼鏡使得鼻子中間塌下去了一些,眼角周圍也爬上了一些魚尾紋了,雖然從鏡子裡看她自信的認為自己還是風韻猶存!用手託了託前,曾經尖的房已經有明顯的下垂,除了年紀大了,缺少愛的滋潤也是原因之一,所幸的是小腹還依舊平坦白皙,下面的陰也還是鬱鬱蔥蔥在護衛著閒置已久的陰道。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晚自習,胡曉東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努力想像著裡面母親的體,幻想著自己能成為飛濺的水珠在母親身體上任意遊走。除了學校的幾個女老師,母親是他能天天接近且近距離欣賞的唯一女,夏天的時候,忙碌的衛珍時不時的疏忽會出一點光被兒子飢渴的眼睛捕捉到。胡曉東心裡砰砰直跳,他搖了搖頭,站在客廳門檻上看著黑漆漆的夜空,今晚沒有月亮,除了黑就只有一陣陣沉悶的熱一陣陣襲來,胡曉東一低頭,藉著客廳燈泡的餘光看到了牆上靠著的一雙黑女高跟鞋,裡面還了一雙的絲襪,曉東呼一陣急促,將兩隻捲起來的絲襪拿起來放在鼻子下輕輕聞了兩下,混合著汗味、皮革味和母親腳上的獨特味道鑽入鼻孔,他將絲襪按的更緊了,的也更深了……
衛珍穿著寬鬆的白睡衣進了房,門咔嗒一聲鎖上了,她坐在梳妝檯前用吹風機一邊吹頭髮一邊聽著丈夫的說話:「珍珍,我那藥就停了吧,反正吃不吃都站不起來了,看你每天又要上課又要做家務還要管孩子,我不但一點忙幫不上,還成了你的累贅,我還不如死了呢!」衛珍也不是沒想過離婚,可她不忍心,她知道國慶有多愛她,如果他看不到她,如果他每天想著自己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玩、,可能他會活不了多久!!衛珍放下吹風機,笑著走過去低頭親了一下丈夫的額頭,像哄孩子一樣說道:「國慶,別整天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你想休了我?沒門!」國慶用手從睡裙底下抄進去,把衛珍的內褲扯了一半下來,認真的看著老婆說道:「珍珍,上來,沒事的。這樣應該能讓你稍微好過一點,相信我,我可以的!」衛珍怕寒了丈夫的心,便緩緩脫掉了睡裙和內褲,爬上用雙手扶著檔半蹲在了丈夫的臉上面,國慶看著臉上面那誘人的一黑陰和還閃著水珠的紅,可惜自己的雞巴再也不能享用這美妙的身體了!他伸出舌頭在陰蒂上了幾下,上面的衛珍不自覺的縮了縮身體,「再下來一點!」國慶邊說邊用小拇指在子柔嬌小的眼上輕輕捅著,子不喜歡這類太前衛的東西,所以他只是淺淺的進一點點,增加一些情趣而已。熱忽忽的陰道將國慶的嘴蓋的完全看不到了,國慶用舌頭在散發著淡淡腥味的陰道上賣力的到處鑽著,偶爾用嘴含住兩片鹹鹹的紅多黑少的陰,衛珍控制著自己不要喊出來,只是喉嚨仍不住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而久臨的身體突然打開了慾望之門,於是泉水不斷的湧出,氾濫了神秘誘人的陰道,也氾濫了國慶的嘴,國慶一邊嚥著子的愛,一邊仍賣力的工作著,衛珍的高沒有等多久就來了,她不知是興奮還是難過,著淚將陰道在國慶的臉上四周磨著,嘴裡呢喃著:「國慶,國慶,我愛你!」國慶的嘴裡鼻子四周全是粘糊糊的東西,他開心的笑了,他終於讓子舒服了一回!
衛珍正在擦拭一團漿糊樣的陰道,忽然外面傳來一聲東西被碰倒的聲音,她趕緊站起身快步衝到門邊上一把拉開了門把手,客廳裡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國慶說:「這房子舊了,經常有老鼠爬進爬出的,睡吧!」衛珍返回身一邊關門,一邊心裡湧出一個念頭:'不會是曉東吧?'最為一個初中語文老師,她可是非常清楚對於一個17歲男孩的引力,家長既不能放縱也不能完全封殺,這兩種方式都會害了孩子。當然具體怎樣才是最好的教育?這是至今為止中國都沒有完全搞明白的問題!衛珍也是如此,有時她想和兒子講一講,但她畢竟是女的,和兒子講這些不合適,本來國慶講最合適,可他現在這樣了跟他談這個問題不是更刺他悲觀的情緒嗎?衛珍除了嚴加管教外只能期盼兒子自己能健康成長!
也是這個晚上,6點45時夏楚河一家正在吃飯,夏楚河坐在正中間,老婆周霞和兒子夏宇坐在左邊,女兒夏琳琳坐在右側。周霞下個月就滿43歲了,她頭上剪了個和男人一樣的短髮顯得很乾練,臉上雖然有不少雀斑,但臉型看著倒是不醜。短袖藍襯衣前面鼓鼓囊囊的湧起很高,底下是一件黑到膝蓋的裙子,長筒的絲襪下是一雙塗滿紅指甲油的腳,腳雖然很白可惜腳底已經泛黃而且有不少老繭,腳上是一雙人字拖鞋。周霞在家裡是一言堂,因為夏楚河沒錢,從娶她到現在一直都只有那點緊巴巴的工資,這複式樓是周霞做生意的錢買的,樓下四室一廳,樓上還有兩個房間。夏楚河雖然已經46了,但看起來還是很有老帥哥的風範,三七開的髮型下是一張英俊的國字臉,再配上一幅眼鏡,看上去既儒雅又風度翩翩,周霞當初可是倒追了他兩年才把他拿下。17歲的夏宇長的很像爸爸,只是眼睛有點小,而且臉上看上去有那麼一股氣。夏琳琳是夏楚河前生的女兒,這孩子不管是長相還是智商都沒繼承爸爸的良好基因,考高中都差了8分,夏楚河沒辦法只好讓她讀了個職高,去年剛剛畢業在家呆了半年,看著周霞整天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夏楚河趕緊找人幫忙把女兒到百貨公司站櫃檯去了,她不但長相平平,而且也不是很會打扮自己,19歲的小姑娘穿的還沒有後媽周霞時髦,成天就是T恤牛仔褲運動鞋。
周霞不停的把排骨和少刺的魚中段夾到兒子碗裡,夏楚河言又止,他也想夾些菜給女兒又怕周霞說他故意和她作對,沒辦法。好在夏琳琳早就習慣了後媽的偏心和責罵,在這個家裡她只是默默的生活著,好在爸爸經常會在後媽不在的時候給她一些關愛,讓她不至於離家出走。
九點的時候周霞從浴室進了房,她選了件縷空的蕾絲內褲穿了,上身光穿了睡衣就爬上了。不知為什麼這年紀越大癮也越大,周霞現在每天一洗完澡就巴不得夏楚河把自己扒光惡狠狠的上個幾頓,最好是有點痛才過癮,難道自己真是人們說的「三十不四十,五十還在尖上」的那種女人?「可惜夏楚河不知是年紀大了力不濟還是審美疲勞,現在要5天左右才一次周霞,而且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毫無以前的雄風。周霞洗澡時就算了下子,上一次作愛是星期一,按照'慣例'今天應該是開工的子了,她衝著躺在上看書的夏楚河說道:」
老夏,別看書了,幫我捏兩下,身上到處都覺酸酸的,不得勁!「說著脫掉了剛剛穿上的睡衣睡褲,只剩下一件連陰的都看的一清二楚的內褲,夏楚河確實看到了,但他還是興奮不起來,人就是這樣,哪怕是魚翅燕窩澳洲大龍蝦,讓你一三頓的吃,而且天天吃,沒幾個人能受的了!夏楚河也是個正常人,而且慾算強的,只是周霞這身體他的太多太多了,兩個人慾都強,從結婚到現在的次數應該是以千為計算單位了,夏楚河現在對這具身體已經沒有任何一點點衝動了,除了隔一段時間為了維持情例行公事般的作愛外!夏楚河對子的內褲視而不見,捏了一二十分鐘後,說有點悶穿著拖鞋就出去了!周霞則像怨婦般鐵青著臉頭朝裡睡了起來。門外的周宇一看爸爸起了,嚇的一溜煙光腳跑回了房間,心裡對爸爸的'不作為'很是煩惱,又少看了一次父母作愛!
衛珍習慣了每天六點起,起來後先洗漱,然後買好早點放在桌子上等兒子起來後自己拿著吃,再把丈夫洗漱的東西和早點一起放在邊上,然後自己騎30分鐘自行車去學校上班。胡國慶則一般是睡到九點鐘左右自然醒。因為今天是星期天,衛珍難得的多睡了40多分鐘,昨晚睡覺時就想著最近太忙,好幾天都沒關心過兒子的學業了,當時太晚了怕打擾了兒子休息所以沒去。這不剛剛匆匆的洗了把臉,連面霜都沒來得及抹就推開了兒子的門,她檢查兒子的學習是很霸道的,書包和屜想翻就翻,隨時隨地翻,曉東不敢表現出有任何不滿。衛珍推開虛掩著的房門,先沒看上的兒子,徑直把書包裡各種作業本翻看了起來,還算沒太讓她失望,雖說沒有大進步,但也沒有掉鏈子,只要保持這個成績,一個二的大學還是有希望的,衛珍對兒子也沒有太大奢望,畢竟天才只是少數,兒子的智力只能說中等偏上,能考上大學將來能找個得體的工作她就算沒白忙活這些年。衛珍把被自己翻亂的書和本子重新整理好後,起身走到了兒子前慢慢的坐在了沿上,巧的是蜷著身子像個蝦米般朝裡睡的兒子此時剛好換了個姿勢,變成了個大字,四仰八叉的繼續沉睡著,嘴裡還像嚼東西似的動個不停。衛珍看著兒子已經基本脫離稚的臉上已經長出了細細的鬍子,不抿嘴輕輕笑了,就像是農民看到辛苦播種的莊稼即將收穫一樣,出了一個好看的淺淺的酒窩。再往下看她突然臉紅了,兒子翻身時將蓋著的毯掀到裡面去了,此時整個下身完全在了她的眼睛裡,首先是兩條長長的大腿,這腿不但長,還很壯,上面密密麻麻的長滿了黑的,充滿了男荷爾蒙的氣息,更尷尬的是腿中間只穿了一條緊緊的淺藍薄三角褲,此時可能是漲的原因三角褲被頂的高高的,像一把撐開了一半的舊式雨傘。這條內褲是前年她在商場給兒子買的,當時看到質量還不錯,她就黑、紅、淺藍一樣選了一條,可能是洗的過多,淺藍現在已經變的像白一樣,而且、而且很透明,衛珍並不敢仔細的看,可就是那一眼她不能否認自己看到了兒子那已經脫離了包皮的大龜頭!而且陰莖沒有起時遮的嚴嚴實實的陰,也由於內褲像中間縮進而了一大半出來!衛珍趕緊起身往外走,走路時她覺得臉上在發燒一樣,心也怦怦直跳。腦中不自覺的蹦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好像比胡國慶的大不少!
夏楚河把門帶上先去兒子房間那看了看,燈已經熄滅了,看來已經睡了,對這兒子他只能用哀莫大於心死來形容了,至於考大學他已經對兒子沒有任何指望了,只要他不惹出事來就好,反正他那溺愛的母愛有錢有實業,將來子承母業也就是了。他又走到女兒的房間看女兒睡了沒有,對於女兒他心裡很慚愧。自從前失蹤他又再婚後女兒就一直在受周霞的氣,雖說他儘可能在周霞發現不了的情況下給女兒於父親,可這依然無法彌補女兒有著嚴重陰影的童年,更慚愧的是他看女兒的眼神已經不單純了!這事其實發生沒多久,在學習剛剛在中國大地行的互聯網的時候,他無意中接觸到了情文學,作為一個人民教師,一開始他是嚴重牴觸的,抱著好奇的心理他看了十多篇,看完後他覺得那些作者太無知、太淺薄,這種東西也叫文學嗎?一堆垃圾而已,沒有任意意義的文字堆砌!可就在一篇描寫父女亂倫的小說的衝擊下他沉淪了,可能是作者的文學功底很好,那篇小說文字優美,而不俗,將父女間背叛人倫的愛描寫的充滿了詩情畫意卻又刺無比。從此,他就經常在網上找同類的小說看,他並不是多麼喜歡亂倫,但只有這種跨越道德地平線的親人血能讓他能找到保持對愛的繼續渴望!因為他現在看到周霞的體都已經硬不起來了,甚至周霞有時用口都要很久才能硬起來!
夏琳琳沒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樣愛美,那樣細膩,甚至睡覺都不像個女孩子,還經常忘記鎖門,不過她的房間在二樓,除了爸爸外,家裡那兩個人一年都不會上來幾次,那個所謂的弟弟在她眼裡也像個陌生人一樣。夏楚河怕吵醒子,將拖鞋拿在手上躡手躡腳的上了樓梯,藉著門縫透過的微弱燈光他知道心大意的女兒又沒鎖門,他醞釀了一番說辭:「琳琳,你以後睡覺除了在家裡外一定要記得鎖門,一個女孩子這樣睡覺多不安全,現在外面的世道多亂啊!」夏楚河很滿意自己的這一番話,對,就這麼說!他輕輕的推開了門,房裡沒有閨房應有的香味,反而有一股酒味,夏楚河眼睛一掃就看地到了頭櫃上的一個空啤酒瓶,他嘆了一口氣,心裡想道:「一定是吃飯時周霞拼命給夏宇夾菜刺到了她!唉,如果當時自己勇敢一點也給女兒夾點菜就好了!」夏琳琳臉上紅紅的看樣子已經睡的很沉了,而且還打起了呼嚕,夏楚河不搖頭,這女兒想找個好老公怕是難了!
夏楚河反身將門輕輕的關上了,他給自己的理由是這麼晚在女兒房間給人看到不好,可是這是在家裡,女兒又住在樓上,誰會看得到呢?不管這理由合不合理,反正他是將門關上了,檯燈的光太暗了,他稍稍調亮了一點,為什麼要亮一些?要看什麼呢?他不知道,也許不需要理由!
一起沉淪(2)
這下整個房間都看清楚了,房間很亂,桌上是一張已經裂開的厚玻璃,裡面有一些她小時候和上學時的照片,所有有媽媽的照片都放在屜裡一個小相冊內,她不能放在上面,因為後媽看見會不高興的!還有一臺舊錄音機和幾本雜誌,晚上換下來的髒衣服亂作一團的擠在一個藍的塑料盆裡。靠枕頭的裡面放著明天早上準備穿的罩和T恤、襪子。夏楚河腦中電閃:夜深了,父女單獨在房間,而且女兒已經醉的睡著了,會發生什麼事呢?「也許實現潛意識裡的罪惡念頭的機會來了!他不放心,又輕手輕腳的回房看看子睡著了沒有,只見那個只知道賺錢和作愛的女人已經嘴張著睡了,他一直很煩她睡覺的樣子嘴張著,既難看又顯得沒教養!夏楚河將頭燈調到最低,又帶上門出去了。
夏楚河先確定了一下女兒睡的深不深,輕輕拍了兩下臉沒反應。他放心的蹲在塑料盆前平生第一次做出了一個罪惡的舉動,白的小號罩上充滿了帶著少女體香的汗味,夏楚河聞了一會後竟然神奇的硬了一些!他放下罩找出的薄絲襪聞了起來,也是有股汗味,但還夾雜著淡淡的腳臭味,他覺自己又硬了一些!他自己也不理解,這襪子沒有一點香味,為什麼自己也會興奮?周霞的臭襪子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興趣去聞一下的!難道是因為它曾經包裹著女兒的腳?內褲的臭味就確實有點刺鼻,夏楚河聞了一下就放回了盆裡。
儘管酒氣很重,但依然掩蓋不了長髮上的香味,夏楚河抓起飄散在枕邊的一縷秀髮深深的嗅著:好香!低下頭親了親女兒的額頭,然後是臉,鼻尖,他大著膽子顫抖著吻上了女兒的嘴,好像7歲以後就沒這樣過了。嘴溼溼的,還有殘留的酒在深處,夏楚河覺得自己也醉了,不是被殘留的酒醉的,那點酒恐怕連蚊子了都不會醉,是女兒的香和那忌的快讓他醉了!世人有幾個父親能到19歲女兒的嘴?這點他很驕傲,雖然這個資本註定無法出去炫耀!上下嘴都了一會,他更想那軟軟的舌頭,可他暫時做不到,總不到用手拉出來吧?
繼續向下吧,脖子和鎖骨都很香,有沐浴的香也有女孩的天然香,接著睡衣上面的兩粒扣被輕輕解開,黑的文被掀開了一半,夏楚河眼睛紅了,女兒白白飽滿的房就在眼前,那中間的紅葡萄軟軟的,上面有一些疙瘩點子,夏楚河彎下聞了聞,好香啊!舌頭了幾下,嘴含住輕輕的著,不一會,紅葡萄吹氣似的站起來了,也硬起來了,像它主人父親的雞巴一樣硬起來了!夏楚河用紙巾把房上的口水儘量的擦掉,罩和紐扣也回到了一開始的位置。他咬著手指眼睛死死的盯著女兒睡褲裡隱約的三角褲輪廓,還是有點怕或者下不了手!
不可否認,夏楚河還沒壞到透頂,殘存的良知讓他適可而止了,當然也是因為底下還有兩個人在睡覺。他走到門邊又戀戀不捨的回頭看了一眼女兒,從頭看到腳,突然他又回來了,輕輕的蹲了下來,這腳好白啊,沒有周霞腳上的那種黃,也沒有那種難看的老繭,夏楚河鼻子伸到腳板中心使勁嗅了幾下,很刺的覺!
沒有一絲臭味,反而能聞到一些香味,可能是皮膚上的體香滲透過來的,舌頭在冰涼的腳板上下掃著,夢中的女兒不自然的縮了縮腳,夏楚河笑了,彷彿聽到了十幾年前他同樣的動作逗的小琳琳笑個不停的聲音。他又端詳起五個從小到大的腳趾頭,趾骨處是白,上面的團團是一種好看的紅白相間,軟軟的,只是腳指甲有點長了,「成天大大咧咧的,指甲也不剪!」夏楚河自言自語的說完,就把最小的三一起包進了嘴裡,舌頭掃過來又掃過去,大腳趾確實夠大,比隔壁的老二高出了一頭,夏楚河像周霞吃自己的雞巴一樣把大腳趾進吐出著。真的該走了,時間太長回頭周霞萬一醒了問起來不好圓……
自從'帳篷'事件發生後,有很長一段時間衛珍都不敢再亂闖兒子的房間了,即使要去也是禮貌的先敲門,的胡曉東一頭霧水,「媽媽怎麼變得這麼客氣?
有什麼陰謀嗎?「衛珍太瞭解這些中學生了,生怕兒子一不小心走上歪路,每天下午曉東放學回家時,她都要明目張膽的檢查書包,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小說呀情書呀之類的東西,其實她最怕的是那種情讀物,別說這些高中生了,在衛珍學校那些初二初三的孩子都有看情書的。有一次曉東的黃小說還真的差點就被發現了,只是衛珍只檢查封面,沒有每一本都翻一下,這才讓胡曉東逃過一劫!
從此他再不敢把那些書帶回家裡了。
子就這樣波瀾不驚的過著,轉眼暑假就要到了,這兩年暑期補習班特別行,也很賺錢,前兩年她有點抹不開面,怕同行們說三道四,現在家裡這用錢的地方越來越多了,曉東一上大學那錢就是個巨大的數字,而且要至少撐四年,不提前打點底到時候怎麼辦?所以她也顧不得可能到來的閒言碎語了,只是顧慮一來補習班會影響丈夫休息,而且她也不想讓那些孩子和家長都知道她有個癱瘓在的老公,到時那些家長肯定會以為我是為了掙藥費在教他們的孩子。於是一放假衛珍就和曉東一起用輪椅把丈夫送到自己媽媽那去了,曉東於是成了媽媽的得力助手,上超市買桌椅、收拾屋子、買菜做飯這些他都要幫著媽媽一起幹。短暫的準備工作以後,補習班就紅紅火火的辦了起來,衛珍的業務水平在本市同年級裡還是很有口碑的,很快絡繹不絕的家長學生就把不大的客廳擠滿了,補習班畢竟不是開公司,第一天報名,第三天就開業了。辛苦是很辛苦,錢也確實不少掙,衛珍也肯吃苦,看到'生意'這麼火爆便把所有孩子分成了兩班倒,除了中午休息兩小時,下午吃飯休息一小時外,從上午九點一直要教到晚上七點半,她口袋裡面備著咽喉片隨時清嗓。曉東也非常懂事,主動買了一本烹飪書學習炒菜,剛學的時候一會切菜切到手、一會被油燙起個泡,看的衛珍心疼不已,可曉東很倔強,堅持要獨立完成不許衛珍手,幾天下來倒也能炒幾個像模像樣的菜了,衛珍心裡樂開了花,不是為了自己能不用做飯而高興,而是看到了兒子這麼懂事,知道替媽媽分憂而高興!
胡國慶當然無條件支持子的決定,起初他想上自己父母那住去,可衛珍堅決不同意,她是個外表柔弱內心倔強的女人,她知道一旦她把國慶送過去婆婆肯定會說些怪話,比如:這才幾年就熬不住了?當初我就說這又有文化又好看的女人不可靠……衛珍的媽媽家叫葉蘭芳,家住在城西,她退休前是一名內科醫生,,今年63歲,一頭十幾年就燙的波式捲髮一直沒變過,只不過上面的頭顏已經基本換了,臉上戴著拉鍊式金絲眼鏡,身型和衛珍一樣高高瘦瘦的。衛珍的爸爸走了有五六年了,衛珍怕媽媽太孤單,還主動勸她找一個老伴,但被葉蘭芳拒絕了。
衛珍母子倆總算到了目的地,門早就開著等著她們到來,葉蘭芳親切的和女婿說了幾句話後,三個人合力把胡國慶扶上了,然後來到客廳說話,葉蘭芳一把摟住滿頭大汗的外孫心肝寶貝的叫著,得衛珍在邊上直膩歪,做出個受不了的表情,葉蘭芳笑著對外孫說:「乖孫子,你看你媽這是吃醋了?哈哈哈哈!」
衛珍等祖孫倆嘮完貼心話後把兒子打法到房間看電視去了,然後移到媽的旁邊,悄聲說:「媽,國慶那裡……還是那樣,不見好!」天天用手擼本就是葉蘭芳教給女兒的,她看了看胡國慶住的房裡,然後回頭拉著女兒的手輕聲說道:「小珍,這麼多年都沒有夫生活,可苦了你了,媽是過來人,知道你是怎麼熬過來的,可孩子啊,再苦咱也要忍著,雖然你現在的樣子還是找得到一個不差的男人,可這時候把他甩下再找一個,就算別人不說,可你怎麼和你兒子解釋?你自己也會一直生活在內疚裡的!」衛珍不敢打斷媽媽的話,好容易等她說完才苦笑著拉著母親的手說:「媽,您看您想哪去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再找一個了?
我的意思是我暑假會非常非常忙,但是這兩個月下來,我算了一下能掙一兩萬塊呢!你說我平時上班就那點死工資,不趁這寒暑假掙點,回頭曉東上大學我不得揹債呀!
我的意思是我這一忙,國慶就顧不上了,生活上有您在我倒不擔心,只是他那地方的治療就只能停兩個月了,唉,不過我看本來也沒啥希望,停就停了吧!
「葉蘭芳臉一板道:」你糊塗,這事情貴在堅持,在醫學界有很多這樣的案例,前兩年山東就有一個植物人,他的親人天天在他耳邊說話,一年多後突然有一天他就甦醒了!這樣的真實案例全世界還有很多!反正治療那裡也不用花錢的,一天花那麼一點點時間,希望渺茫也比沒希望好吧?你沒時間那我就替你給他治療!
「
衛珍一下尷尬了,低著頭說:「那、那怎麼行?他畢竟、畢竟……」葉蘭芳正道:「你是老師,有些事情你不懂!那醫院裡有些婦產科大夫也是男的,也有些男科醫生是女,我就把他當成是我的一個病人不就行了?再說我一個退休老婆子,反正他(葉蘭芳本想說胡國慶現在不能起了和太監差不多,覺得這樣說太傷女兒了趕緊改口。)那個,那個怕啥!你就放心吧,國慶那裡我會跟他先說清楚的!」
胡國慶住在這裡不自在的,因為岳母可能是職業的緣故從他認識衛珍以來就一直很嚴肅,除了曉東比較親熱外,平常很少能看到她笑。還有就是當初他追衛珍時岳母是一萬個不同意的,她覺得胡國慶沒文化沒涵養配不上自己女兒,後來結婚後生米煮成了飯,岳母對他的態度也客氣了一點,反正胡國慶始終有點怕她,一看見岳母就心裡犯怵。天黑了,胡國慶有點緊張,一會就要'治療'了,他怕岳母恨自己害衛珍吃那麼多苦,包括生活上的和上的,說不定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葉蘭芳洗完澡進來了,穿了件過膝蓋一點的白睡袍,和一般老年人不一樣,胡蘭芳除了洗澡的時候每時每刻都會戴著罩,她一直認為:一個女人,不管多大年紀,任由前的兩團在別人眼裡甩來甩去,那是一件多麼羞恥的事情啊!
葉蘭芳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女婿的中間位置,兩條腿間的距離稍微有點長,在外面她很注意這些細節,在家裡就比較放鬆了。胡國慶無意中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岳母白生生皺巴巴的大腿和黑的內褲,他的心竟然盪漾了一下,有小小的意!這覺可是久違了,可能是由於對這個老女人怕了一二十年吧,看到一個怕了將近二十年的人在自己面前暴出最不該暴的隱秘部位,而且這個人還是岳母!胡國慶覺小腹竟然有一點點熱了!葉蘭芳沒有說話,乾枯的手不習慣的在女婿皺巴巴滿是黑的睪丸上著,還有一隻手握在了靠龜頭下面一點點的包皮上慢慢上下套著,雖然從她的職業來說,這些技巧她幾十年前就知道,但她還真沒這樣給男人過,因為她只是懂這些醫理,但並不是男科醫生,至於衛珍的父親就更沒有這個福氣了,她們那個時代的人基本都不懂這些。葉蘭芳覺得要說點什麼才行,雖然此時自己正一手握女婿雞巴、一手摸女婿睪丸,確實不適宜說話,但不說話也會有一種曖昧的覺,好像在默默的'辦事'一樣。她要讓自己和女婿進入一種醫生和病人的情景模式中才能化解這尷尬,不然還有兩個月,總不能天天這樣無聲勝有聲吧?
「小珍天天都按摩嗎?」「嗯。」「每次多久?」
「7到10分鐘左右」
「每次也按,按,按那個,那個底下嗎?」胡國慶替岳母憋的慌,不就是卵子嗎?至於那樣嗎?聽的他差點急死!
「嗯。」葉蘭芳想成在一本醫學雜誌上看到過,外國有類似的病情,有一個子每天都用嘴治療丈夫失去功能的生殖器,因為用嘴男人眼睛看著會更容易觸動麻木的神經系統,結果半年堅持下來,還真能起了,後來那個丈夫還是沒能站起來,但子卻用自己的方式如願生下了一個孩子!她當然不會想衛珍再生一個孩子,只是想女兒能像正常女人一樣過上夫生活,這樣起碼每天奔波勞碌也有個藉不是?不過這話可不好問出口,中國人對一向是做的多說的少,每個人都怕一討論這個就會被人當成氓!本來問小珍會好一點,但剛剛白天事情多想不到這個頭上,現在總不能專門打個電話去問這個事吧?算了,反正一把老骨頭了,而且我還是一個醫生!
「小珍有沒有用嘴幫你治療過!」……
「說話呀,這是治病,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那個,試過三四次,她說她過不了心理這一關!再說,我也不好意思讓她那樣!」「這個不好意思,那個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一輩子就這麼耽擱了,這是治病!唉,兩個糊塗蟲!」葉蘭芳眼睛抬起來看著天上一閃一閃的星星,手重重的拍在膝蓋上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胡國慶趁機又看了三秒那白腿間凹進去的黑棉布,無聊的猜測著裡面黑還是白?旱還是澇?
與此同時,城東,胡國慶的家裡。
衛珍洗了洗手,不去管亂作一團還沒收拾的客廳,伸了個懶來到廚房笑著對兒子說:「吃飯了吃飯了,嚐嚐咱胡大廚師的手藝,這番茄炒雞蛋看著倒蠻像那麼一回事的,就不知道了沒有?」衛珍心情好,少見的和兒子幽默了一回,她邊笑邊仔細觀察著桌上的兩菜一湯。曉東也笑了,眼睛卻被媽媽的連衣裙引了。這連衣裙很襯衛珍,藏青的面料,上面是一朵朵漂亮的花朵,素雅簡潔有氣質就像她的人一樣,此時裙子裡面的軀體佈滿了粘乎乎的汗水,使得裙子緊緊貼在了皮膚上,曉東從對面都能看到裡面的罩輪廓和肚臍下三角褲的上沿,他怕媽媽發現不敢多看,趕緊收回眼睛默默的吃飯。吃完飯衛珍扔了句:「曉東,你還要辛苦一下,把廚房和客廳收拾乾淨,不然明天學生們來不好看!」說完就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看起了電視,衛珍今天實在是太累了,雖然穿的是一雙軟皮鞋,但是從上午站到現在也是酸得不得了,她把鞋脫下來斜躺在墊了竹片的皮沙發上看電視,看了不到十分鐘就不知不覺歪在沙發上睡著了。曉東今天也忙了個昏天黑地,好不容易全部完,他看著自己髒髒的手和一塌糊塗的運動背心短褲,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個澡。「好累啊!」十分鐘後他穿著平角內褲從洗澡間出來嘴裡嘟囔了一句,剛準備去睡覺,走到門邊才發現媽媽在沙發上歪躺著睡著了,他趕緊走過去把母親的肩膀輕輕搖了兩下:「媽,媽,醒醒,洗個澡回房去睡吧,這樣睡對頸椎不好!」曉東畢竟和夏宇不一樣,他不是天生的壞胚子,沉淪了一段之後,他終於認清了形勢:他和夏宇不一樣,夏宇家有錢,還開著公司,他就是小學畢業以後也不用去找工作,更不缺錢花。可他胡曉東有什麼呢?爸爸癱瘓在,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學老師,自己上大學四年的鉅額開支要讓媽媽吃多少苦才掙的回來呀?所以他逐漸和夏宇不怎麼來往了,也不去想女人了,甚至放棄了很多次聞媽媽鞋裡著的絲襪機會。他要上進,要考大學,要找個好工作,掙好多的錢讓爸爸去北京上海的一醫院找專家來治,要讓母親少點心,少吃點苦。
衛珍被兒子搖醒了,眼睛一睜開,先愣了幾秒鐘回一下神,接著習慣的看牆上的鐘,一看短針已經在左邊正中間的位置,馬上起身道:「呀,都九點了!
洗澡睡覺!你也別看電視了,快去睡覺!「說著趕緊把外側的腳先放下來拖地上的鞋,曉東把媽媽搖醒後就退到媽媽腳這一側看電視上的唱歌比賽,見媽媽和他說話頭就轉了過來。非常巧合,此時衛珍一隻腳還在地上拉鞋過來,另一隻腳還在沙發上,中間的女人神秘地帶一覽無餘的進入了兒子的眼底!曉東一瞬間痴了,他並不想看,可就是那麼巧,媽媽最神秘的地方鑽進了他的眼裡,對,是鑽,他不是故意要看的。腿很長,非常白,中間是白的三角褲,甚至能清楚的看見小腹下面一大片黑的從,好像還都是卷的……
一起沉淪(3)
寫在前面:關於治療方法完全是配合劇情,不妥之處——我也不會改!
葉蘭芳這今天心情起伏不定,起是因為第一天和第三天女婿的生殖器好像有了一點點硬度,伏是因為每回高興了一天第二天女婿的生殖器又軟趴趴的了。第九天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打了個電話給從前單位的一個男科主治醫生,這個同事比她小十幾歲,現在還在幹著治病救人的工作,只不過已經調到省城去了。
電話裡她當然不會笨到說病人是自己女婿,而是以朋友孩子的名義問的,同事告訴她:如果是已婚人士的話,最好是子能配合治療,適度的按摩最好是每天堅持,如果能用口當然是更好,這個在歐洲是非常常見的,大量臨數據證明,比起單純用手效果會好的多。因為用口是雙管齊下,既按摩了器官又刺病人的神經系統。當然由於國情不一樣,在我國很多醫生都不敢把這種治療方法告訴患者家屬。
葉蘭芳放下電話後又馬上撥通了女兒家的電話,正在上課的衛珍聽到兒子喊她,還以為是國慶出了什麼狀況,跟孩子們說了聲抱歉後就急匆匆的跑過來。一聽母親竟然是批評她沒有每天堅持用口幫國慶,還聲俱厲的要求她暑假結束後一定要每一口!衛珍氣的第一次衝母親發火了,而且還說了話,她把手放在聽筒邊壓低聲音氣呼呼的說道:「媽,我這一天忙得腳打後腦勺,連買菜做飯都是給曉東一個孩子幹,天天晚上腳都酸的睡不著覺,您一來電話,我得把幾十個孩子的課停了跑過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了半天您打電話就是叫我天天吃國慶的是吧?我沒空,我天天睡覺都沒空還有空吃那破玩意,要吃您吃去?」
說完啪的掛了電話,說完後衛珍也覺得剛才衝母親發火太過分了,那番話很不妥,既沒禮貌也很不為人師表,但她最近確實太忙了、太累了,腳痠腿疼嗓子啞,自己都這樣子了母親卻在這時叫自己每天去含男人的那東西,能不發火嗎?
泥人也有三分啊!衛珍看著客廳裡那一張張歪向這邊的臉,朝空中揮了揮手自言自語的說:「不管了不管了,愛怎麼辦怎麼辦吧!」,腦中強迫自己暫時忘掉媽媽和國慶的事,趕緊回去把這堂課上完再想其它的吧。
葉蘭芳耳朵裡先是啪的一聲響,接著是電話掛斷的聲音。她手拿著聽筒,眼睛看著呆呆的半天沒反應過來!珍珍這是吃槍藥了不成?女兒又忙又累的衝她發火她能理解,可她萬萬沒想到從小文質彬彬且身為中學語文老師的女兒會說出'吃'那麼俗那麼下的詞來!這還是我葉蘭芳的女兒嗎?特別是最後那句'要吃您吃去',這是什麼混帳話?這不是罵自己亂倫嗎?如果衛珍敢在她面前這麼說,她非得給她兩耳光,然後讓她在地上跪上一天不可!「放下電話後她喃喃的自言自語:」衝我發火?我這又是為了誰?愛治不治,看看吃虧的是誰?「狠話是說了,但珍珍可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啊!況且她生活的這麼艱難,不接著幫她還能怎麼辦呢?
在這住了不少天了,每天丈母孃都會頻繁的出現在自己眼前,當然也只見到她一個人,胡國慶第一天和第三天都看到了丈母孃的內褲,特別是第三天,那灰的內褲貼著大腿的右側竟漏出了兩白的陰,當時雞巴神奇的波動了幾秒鐘,只是這神奇太短暫,像天上的星一閃而過。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家躺那麼多年腦子躺壞了躺傻了!竟然會有點戀丈母孃身上那股不同於衛珍的香味了,一閉上眼就會幻想丈母孃赤身體的樣子,甚至有一回做夢竟然夢見丈母孃坐在自己身上玩觀音坐蓮!
胡國慶自從起不來後每天都花大量的時間思考,不然時間消耗不完。雖然他是個商人,但畢竟也讀了高中,他覺得憑自己的文化和閱歷有思考的權力,於是睡不著的時候他就製造各種神奇的問題難自己:F姓女星真的跟那麼多男人睡過覺嗎?她們母女真的曾經一起上陣嗎?宇宙究竟是由什麼形成的?只有一線連著,人為什麼就能看到影像呢?匈牙利人到底是不是匈奴人的後裔呢?……等等諸如此類的高深問題。有時還拉著家人一起檢驗自己的成果,衛珍每次都是聽完後摸摸他的額頭,冷冷的來一句:你沒病吧?兒子少年心倒經常和自己討論的唾沫飛濺,只是子總是會破壞兩個男人間的知識碰撞:「曉東,寫作業去,別聽你爸瞎七扯八的,他就是閒的!……現在他又在拷問自己的靈魂:為什麼會突然產生這麼荒唐這麼可怕的想法呢?他覺得可能是自己有一種荒唐的報復心理,'我怕了你這老女人那麼多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還會一直怕下去,但如果我的雞巴捅到了你的裡,我就不會怕你了!你也就對我兇不起來了吧?'至於對不對得起衛珍,這是可怕的亂倫,這會毀了一個家庭……這些胡國慶都不是很在意,一個不能站起來而且失去了功能的男人還有什麼好在乎的?與其下半輩子一直在上混吃等死,想著岳母起碼有一點刺、有一點生活的樂趣!再說這些只是想想,想總不犯罪吧??
晚上葉蘭芳在上輾轉反側,遲遲下不了決心。女兒看來確實對用嘴很反,都幾年了才幾次,自己再和她說估計也沒什麼效果了!可自己一手包辦的話也困難,這動動手還說得過去,這一動口的話可就既不好說也不好聽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克服心理障礙!如果不是為了治病的話,就算是珍珍她爸爸要求她也不會同意的。即使真的好了,以後她怎麼去面對女兒和女婿呢?可是光用手看上去確實希望渺茫,關鍵是時間不等人啊!小珍都四十多了,再不抓緊,以後就算奇蹟般好了,那時小珍還需不需要這個還兩說。在女兒的幸福和自己的臉面之間她不停的徘徊和衡量著,平常九點之前就睡覺的葉蘭芳在痛苦的思考了四個小時後,終於在凌晨時分使勁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在自己看來偉大的決定。
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葉蘭芳早早的和女婿吃完了晚飯。然後先給女婿擦身子,擦完後自己馬上去洗澡。清潔工作完成後她先回到房裡給天堂裡的老衛上了柱香,看著老伴的照片,她口裡唸唸有詞:老頭子,我自從嫁給你後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今天我這是在幫我們的女兒,我相信你會理解我的!說完整了整衣服,一臉肅穆的快步向女婿睡覺的房間走去,那氣勢很像從容赴刑場的烈士,可謂是:風蕭蕭兮易水寒,老壯士一去兮不復返!!!
胡國慶覺今天要出事,吃飯提前了一個小時,吃飯時丈母孃眼神像刀一樣,他心裡打了個冷戰:「不會是要滅口讓她女兒好再嫁個好男人吧?」看著客廳裡丈母孃威嚴的臉正逐漸飄過來,胡國慶嚇的閉上了眼睛,心裡暗念:聽天由命吧!
現在的自己一個老太婆都可以輕鬆解決掉。
葉蘭芳的心也在怦怦的狂跳不止,一如女婿所料,她確實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他害了女兒一輩子,而且還要害自己晚節不保!雖說很多年以前她就從醫學雜誌上知道了女人用口讓男人滿足的這種下骯髒的事,但她畢竟沒見過任何形勢的實際作,只是知道女人把男人的生殖器放進嘴裡,放進去以後呢?不清楚,這個也沒法問。不過這種事應該都很簡單,她覺得也就是簡單的進進出出吧,還能搞出什麼花不成?
「小胡,我現在是替你治病,你不要也心理壓力,現在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我不是你媽,不對,岳母,你也不是我女婿!」「媽,你是要我主動和小珍離婚吧?媽,你不用為難,我同意,只要小珍簽字,明天就可以離。」胡國慶說完被自己的一番話深深的動了!心裡暗自飄飄然:多麼崇高的覺悟啊,犧牲我一個,幸福千萬家!不對,幸福衛珍同志!
葉蘭芳見女婿雖然會錯了意,但這一番說的倒是漂亮,雖然不知道他是真心這麼想的的還是說說漂亮話而已。「小胡,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和他爸也不是這樣教育他的,大難臨頭各自飛,這種事我們家女兒是做不出來的,我也不會同意的,你儘管安心治病,不要有那種自暴自棄的想法!」頓了一頓後,她接著說道:「你聽好了,認真聽!我現在要幫你治病!」胡國慶瞪大了眼珠子接話道:「治唄!不天天在治嘛,您幹嘛說的這麼嚇人!好像我馬上又要進手術室似的!」葉蘭芳生氣了:「小胡,你有點禮貌好不好,我是你岳母,我話沒說完你就接話這樣合適嗎?」胡國慶最怕的不是葉蘭芳的語氣,而是她凌厲的眼神,於是他慫了:「媽,對不起!您說吧,我聽著!」葉蘭芳緩緩的接著說道:「我現在要幫你治病,你的生理問題,我這麼說你能理解吧?」胡國慶心說這可是你讓我說話的,要是我說了你又罵我就是你仗勢欺人了!
他裝出一幅乖巧的樣子回答道:「媽,我懂,就是硬不起來了!」
「你!」葉蘭芳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瞬間腦中飄過一個聲音:'葉蘭芳同志,大局為重啊!'於是教訓的話硬生生憋回了肚裡,人又坐下來了,推了推金絲眼鏡繼續說道:「咳,話是俗了一些,但確實是這麼個情況,以後注意一下用詞,這種詞不能對長輩說,你可以說生理障礙或者男問題!算了算了,不糾結這些小事了,我說簡潔一些吧,我命令你從現在開始起閉上眼睛,一直到聽到我關上我臥室的房門才能睜開來,你能做到嗎?」凌厲的眼神又來了,胡國慶頭點的像雞啄米一樣:「做得到,做得到,必須做得到!」「不許在我面前油嘴滑舌!」
「對不起,媽!
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要出發了,有點冷!葉蘭芳站起來把窗戶關好,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房間的60瓦燈泡滅了,頭燈閃出微弱的桔紅光芒。
胡國慶身子在微微發抖:這是要幹嗎?醫學書上學的手術嗎?沒見她拿工具進來啊,這房裡連紗布繃帶都沒有,這一動刀不用治,血也得死啊!
房間一點聲音都沒有,胡國慶後悔自己那天來前沒給兒子寫一封遺書。他又在思考了:是從肚子劃還是小腹上劃?不會是開顱吧?岳母可是比專家差不了一點的正經醫生,動刀的事她絕對不含糊。又過了十分鐘,胡國慶害怕的事情終於來了,運動褲被拉了下來,接著內褲也拉了下來,只剩下那可憐的短東西軟軟的聳拉在雙腿間,由於害怕,本來就很小的雞巴縮的比小孩的大不了多少。又過了五分鐘,依然沒有想像中的刀鋒貼著的覺,忽然,如同地上軟蟲般的小雞巴受到了溫熱。胡國慶心想:這是用什麼裝了藥的管子把雞巴放進去了嗎?這樣倒可以,管它有沒有效果,總比挨一刀強!
葉蘭芳怕治療過程中女婿中途要小便,到時生殖器上肯定會有騷味,而自己還要繼續吃下去,太噁心了!於是從下午四點左右她就刻意的不給胡國慶杯子裡續水,晚上還'忘了'做湯。胡國慶有那麼一點點渴,但能自己克服的事他一般都不會向岳母提要求,所以,他很久沒有了。
跟像皮泥一樣軟軟的雞巴沒有一絲異味,只有葉蘭芳用了很多年的舒膚佳的清香,這事沒有想像中的噁心難辦!葉蘭芳把女婿小的可憐的東西慢慢含進去,直到嘴碰到黑長的陰才慢慢往後退,退到嘴碰到前面的道口又往前進,然後再一遍一遍的重複第一次的整套程。從治病的角度她想停下來問一問女婿:有沒有一點覺!但想了一下這樣比較尷尬,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吧,有沒有覺自己嘴巴難道會不知道嗎?
胡國慶此時欣喜若狂,天哪!這就是傳說中的治病?早知道如此還害怕個什麼勁啊!這種治療最好天天來,一天多來幾遍!他偷偷的把眼睛睜開了一點縫,馬上發現可以鑽岳母的'法律'空子。因為房裡非常暗,深度近視的岳母出於方便治療的目的已經摘下了眼鏡。胡國慶看著兇惡的'狼外婆'花白的頭髮在自己下一起一伏的,心裡動極了,為自己可憐的雞巴能獲此殊榮而欣喜不已!於是,雞巴竟神奇的膨脹了一點點,葉蘭芳馬上覺到了,於是,她起伏的更快了,脖子有點酸,不管了!努力再快一些!果然又變化了,又變化了!葉蘭芳差點就要出門買鞭炮慶祝了,雖然還是很短,但已經差不多站起來了。胡國慶也欣喜若狂,雞巴硬起來了,而且有了一些快,並且快在岳母溫暖的口腔和嘴溫柔的撫摸下慢慢提升,雖然離正常還有不少距離,但這已經是了不起的突破!出於配合醫生的目的,他乾脆閉上眼幻想著正常後的雞巴在岳母陰道里快速穿刺的情景,果然雞巴又硬了兩分,舒服的覺從底下慢慢蔓延到了龜頭,變得有意了,他繼續幻想著:岳母雪白的子被自己的劃出一道道拋物線,真啊!岳母在自己雞巴下呻了……胡國慶絕對不是故意的,但雞巴一抖他就知道大事不好。
葉蘭芳越越快,女婿的生殖器越來越硬了!她本可以停下,明天再繼續慢慢鞏固成果,但她想如果我克服脖子的酸脹再堅持幾分鐘會不會變長一些呢?從醫學的角度說現在的硬度是可以過夫生活的,但確實還是太短了,這麼短的東西在女人陰道里女人不會有快的!只要再長三到五釐米就大功告成了,女兒的幸福就有著落了。於是她繼續埋頭苦幹著,慢慢的她覺龜頭上的皮在一點點往下劃,她的嘴變成頻繁的和女婿的冠狀溝接觸,又頻繁接觸了一百下左右葉蘭芳怕女婿出來準備停了,說時遲,那時快,嘴裡的女婿生殖器忽然彈了兩彈,接著,很多很多的又濃又腥的體全進入了清的嘴裡,由於她毫無準備,最前面的一小波已經划進肚裡去了。於是胡國慶同志勤儉節約存了許多許多年的男人華就被岳母一古腦的收走了。
完後兩個人都傻了,胡國慶好像非常害怕的樣子!呆若木雞、不知所措!
葉蘭芳頭抬了起來,嘴巴張著,怒目而視著女婿,從舌頭和嘴裡滑下來的混濁體滴滴嗒嗒的掉在了地上。忽然,葉蘭芳站起來了,先弓著背乾嘔了十多下,然後像個小女孩一般捂著臉扭著跑了出去,嘴裡還泣著!
等葉蘭芳的臥室門砰的一下關上後,胡國慶得意的笑了,自言自語的說道:「兇啊!兇了老子那麼多年,今天嚐到老子的美味了吧!」葉蘭芳哭的很傷心,她沒想到一個長在紅旗下、對傳統中國文化通的老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大醫生,竟然把男人的出來了,甚至還非常噁心的喝了一些下去。哭了一會後她跑到衛生間去洗澡,舒膚佳在身上抹,用水沖掉,再抹,再衝,也不知洗了多少遍!雖然她明知道這是嘴受到的侮辱和身體無關,可她就是覺得自己髒,很髒!洗完後就是不停的刷牙,不知刷了多少遍,一直到嘴裡吐出來的水變成了紅才罷休。
一起沉淪(4)
今天是放暑假的第三天,夏宇又在外面鬼混了一天,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才回家。周霞則是在外面陪客戶吃晚飯,比兒子也只早回來十分鐘左右,夏宇扭開門把手進來的時候,周霞正坐在梳妝檯的大椅子上塗新買的紫腳指甲油。夏宇進門賊眼一掃,心裡發出一聲:哇!這也太香豔了!只見媽媽的一隻絲襪半掛在梳妝檯上飄蕩著,一高一低的兩隻腳將及膝的黑裙下襬拉成了一個扁扁的長方形,他順著長方形往裡看,只見兩條又肥又白的大腿夾著一條緊窄的蕾絲內褲!
夏宇看傻了,鼻子上忽然下了體?他心道老子難道這麼賤,看一下內褲就鼻血了?低頭一看原來只是鼻涕而已!
周霞一看兒子進來了,順手就把梳妝檯上的那隻絲襪往兒子臉上扔去:「你個熊玩意兒,一放假就沒個人影,還騙我說去醫院照顧爸爸,我還當你懂事變孝順了呢?一問琳琳才知道你就呆了不到二十分鐘就跑了,說,這一天都去哪鬼混了?」夏宇對周霞聲俱厲的問話毫不在意,從小到大即使他再調皮混蛋媽媽也不捨得動他一下,他伸手把絲襪輕鬆的抓在手裡,低下頭聞了後裝作一本正經的說道:「媽,這襪子借我用一晚啊?」周霞不解:「你要這玩意幹嗎?」夏宇笑道:「燻蚊子啊,天天放一隻您穿過的襪子在房裡,這要省多少買蚊香的錢啊!」
周霞臉燥了,火了,低頭撿起個東西就扔了過去,這下空中飛翔的是拖鞋了!
「媽,我在你房裡睡啊,唉,真涼快!」,夏宇也不管媽媽同不同意,就躺在涼蓆上閉上了眼睛。周霞本就寵溺兒子,睡就睡唄!一會把他叫醒就是。於是眼睛翻了一下後又繼續往腳上塗指甲油!夏宇到母親房裡睡也是為期盼已久的母親亂倫增加單獨相處的機會!雖然他足夠無恥足夠無法無天,但這畢竟是親媽呀,輕易他是不敢動手的!母親不是得不到滿足嗎?(可憐的老夏夫倆,不知道兒子幾乎每晚都會在門縫偷窺父母的房間!)那就誘惑她!
周霞洗完澡回來也上了,兒子側向自己睡著了,便不理他自己看起了電視,看到九點半的時候她伸了個懶,困了!睡覺就要關燈,這黑漆漆的和這麼大的兒子睡在一張是好像不太那個,於是便捅了捅身邊的夏宇:「兒子,兒子,醒醒,回自己房睡去!」夏宇身子翻了過來,後腦挨著枕頭竟然輕輕打起了'呼嚕'!
周霞一看急了,腦袋四處一轉,想到附近找一個趁手的兵器把這沒皮沒臉的熊玩意趕走,武器沒發現,但卻看見了兒子的兇器。貼身的白四角內褲,隔著幾乎透明的布能看到黑壓壓的陰,中間頂的高高的,連的龜頭顏都能看清楚,目測長度應該也是優等!周霞好久沒見過能翹成90度的雞巴了,丈夫的雞巴年輕時硬到極點也沒混小子現在的長,再加上自己消耗的太多,這幾年基本上就是半軟半硬了,每回都是自己用嘴幾分鐘才能完成做愛!而且時間也越來越短了,她已經好久沒有高了!她渴望年輕小夥子那硬的像鐵一樣的東西!所以她在這一瞬間忘記了自己是上這個人的媽媽,心裡第一反應是:好硬呀!好長呀!好像也不細!要是老夏的也和這一樣就好了!
這下睡意沒了,周霞假作正經的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電視,過一會也踢兩下兒子:「你給我起來,聽到沒有?我要睡覺了!」夏宇心口暗笑,剛才母親盯著自己的下身時驚訝的目光讓他覺得有戲!這小子雖然壞的膿,但智商倒是遺傳了乃父的,過了幾分鐘後竟然做起了「惡夢':」媽媽,我怕我怕!「,頭還不斷擺著臉上作出一副害怕至極的表情,周霞的心瞬間融化,兒子就是他的全部啊!
兒子害怕了母親就理所當然要去保護。於是,周宇如願以償的被媽媽抱住了,頭上頂著媽媽的罩,臉貼著媽媽的大腿,鼻子裡滿滿全是香水味和媽媽的體香。
這下他的雞巴更硬了,這小王八蛋天生雞巴就大,再加上家裡條件好,各種補品吃的海了去了。幸好他剛才雞巴就是硬硬的,要是剛才是趴著的話,現在被媽媽這樣摟著肯定會硬起來,那樣可就餡了!
夏楚河在門口叫著:「周霞,周霞,開開門,我忘帶鑰匙了!」夏宇嚇的雞巴立馬軟了一大半,還沒等著急的周霞叫醒他,自己就突然睜開了眼睛:「咦,媽,我怎麼在你在睡?」說完一溜煙就跑了!周霞邊起來開門邊疑惑:「剛才我推也推不醒,踢也踢不醒,怎麼老夏一嗓子他就醒了,看他跑的那麼快也不像睡的樣子啊!」
天越來越熱了,就像生意的生意一樣,再加上夏楚河可能是天天在街上看的美女清涼裝太多,竟然老夫聊夫少年狂的連續三晚都臨幸了周霞,周霞的裡開了花,心裡也開了花。晚上十點半,還是三人套裝,兩個在裡面搞,一個在門縫看!夏楚河全身上下唯一的裝飾是臉上的眼鏡,周霞則是連褲開檔絲襪上陣,屋裡兩人玩的意盎然,外面的人看的獸大發!
「老夏,我想全家人過兩天去溫泉玩吧,到時你教我游泳啊!啊,啊!」,眼被溼熱的大舌頭亂鑽,周霞舒服的微微抖動了一下!夏楚河抬起頭推了一下眼鏡:「把琳琳也帶上吧,她都19了,咱們出去從來沒有叫過她,過不了幾年她出嫁走了,你想罵她也罵不到了,對她稍微好點吧!」說完,夏楚河又抓住周霞散發著臭味的腳在絲襪包裹的腳板上來回著。周霞心情一好人也變的開通了:「行,四個人都去,老夏,你告訴我,你這兩天是不是吃藥了?怎麼這幾天這麼猛呢?昨晚的我都疼!」邊說她還邊用一隻腳在夏楚河的雞巴上來回著,夏楚河站了起來,著雞巴來到周霞的面前,周霞會意的張口就把雞巴了進去,然後練的快速吐起來……
兩天後全家人一起出發了,四個人裡,兩個男的會水,兩個女的不會,按常理應該是丈夫教子,弟弟教姐姐,可這兄妹兩人一向不對付,於是只好變成爸爸教女兒,兒子教媽媽了。四個人換好衣服都下了水,夏楚河和夏宇快樂的在水中翱翔,兩個女的則只能站在水裡扶著欄杆呆呆看著,夏楚河看著女兒的藍泳衣,心頭又起了火,雖然邊上的周霞也是比基尼,但一個是玩的基本沒覺的老婆,一個是青活力情竇未開的少女,這兩者基本沒有可比!周霞看著泳池裡的人個個都遊的那麼開心,自己卻只能傻傻的看著,便大叫起來:「老夏,小宇,你們倆別光顧著自己呀,不把我和琳琳教會,中午吃飯你倆自己買單哦!」這個溫泉面積很大,有幾十個大小不一的池子,心懷鬼胎的父子二人用同樣的理由:要找個沒人的小池子才好教!分別把母親和女兒帶走了。
夏琳琳今天太開心了,從小她就是個灰姑娘,從小到大每次出來旅遊周霞都不帶她,甚至連個敷衍的假話都不願說。因為這家裡的錢都是她掙的,她說怎樣就怎樣!今天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屬於這個家庭的一分子了,她現在身上穿的是一件藍的比基尼,這衣服的太多了,檔部還那麼窄,換完衣服出來後她一直用手遮著前面,她從來沒試過在大庭廣眾下穿這麼少這麼。這衣服是周霞買的,兩人都是一樣的款式,只不過顏不一樣,周霞只是覺得好看,穿著舒服,沒有去考慮少女的羞怯,畢竟夏琳琳不是她生的,她也不用去考慮那麼多。
水溫剛剛好,不冰不熱,深度剛剛到夏琳琳的脖子。她笨拙的聽著邊上的爸爸教練的指揮:「好的,雙臂向外劃,雙腿打水……」。琳琳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下水,她努力的按爸爸說的去做,突然,腳沒力了,站不住了,身子飄起來了!
口裡灌進水了!「爸!」又喝了一口水後,她奮力的把頭鑽出水面喊了一句。夏楚河迅速的游到女兒身邊,從後面摟住了女兒,只是手很不巧的剛好按在上,那柔軟的手太舒服了,於是貼著女兒比基尼的泳褲中間迅速膨脹,緊緊的頂在了夏琳琳後面布料凹進去的地方。「雙手向前劃,腳用力踩水!」夏楚河的手不好意思長久的停留在上面,於是環在女兒前,但在水下,游泳褲裡突出的部分仍有意無意的頂著女兒的縫!夏琳琳很尷尬,爸爸摸肯定不是故意的,那是急著救她無意中碰到的。她其實就是想來散散心的,看看藍天白雲,呼一下新鮮空氣,她對游泳沒有任何興趣,她只想坐在泳池上面用腳踢踢水或者到淺一些的池子裡泡泡。可爸爸仍在認真教著,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學下去,只是爸爸的那個東西時不時在自己股後面頂一下頂一下的,讓她覺得很難為情,她又敷衍的學了十幾分鍾後,終於鼓起勇氣對爸爸說放棄了!夏楚河也見好就收,因為再不收他可能就要在游泳褲裡了!
幾十米外的另一個池子裡的周霞更笨,她也沒下過水,而且體重嚴重超過夏琳琳,好在兒子一直在身邊保護著她,她倒也不擔心會淹死。笨手笨腳的學了一會後,她覺得靠自己這笨重的身體太難學會了,於是招呼夏宇:「兒子,你還是在後面託著我遊吧。」於是,周霞第一次覺自己像一隻飛翔的小鳥了,兒子兩手託著她的身體,自己手腳用力的用前划著,雖然兒子的手一會劃到上,一會劃到股上,她也沒在意!又不是別的男人,自己兒子怕什麼?再說自己身體一直在動,他的手碰幾下也很正常啊!周霞快樂的遊啊遊啊,游到水池中間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有點脫力,忙衝兒子說道:「小宇啊,媽的手和腳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你把我扶回去休息一陣再說!」於是周宇從後面摟著媽媽的,兩個人踩在水裡,著水一步一步的往岸邊走著。夏宇教媽媽時眼睛一直盯著那滾圓的股看,周霞有點小胖,使得股上的比基尼都差不多陷進去了,所以夏宇看的幾乎就是媽媽兩個沒有遮擋的大白股,這還能不硬嗎?周霞有點尷尬,股後面有個硬東西一直頂著,不用說那是兒子的雞巴。可現在又沒辦法脫離,一脫離兒子她就會沉到水裡去。母子兩個就這樣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繼續往前走著,周霞對兒子的本錢之大再一次吃驚,做為一個過來人她能覺到股上那龜頭有多大,那像個一字一樣的雞巴上面甚至能掛東西了!這樣的雞巴要是在裡豈不是要快活死?當然這只是瞎想,那是兒子的東西,不可能會到自己的裡,永遠不會!
堅持半個月了,衛珍母子倆都累的夠嗆,也都變皮實了,都比以前能扛餓、能扛困、能扛疲勞!氣象臺說今天上午會有大暴雨,衛珍昨天下課前已經通知了放假一天。凌晨的時候外面果然下起了大雨,只是炎熱卻絲毫沒有減少。母子倆都難得的睡了個懶覺,九點半起來後,衛珍從衣櫃裡翻出了一件灰的無袖連衣裙,這件衣服已經買了半年多一共只穿過三次,因為作為一個老師還是儘量要穿的保守一點。她對著鏡子前前後後的轉了兩圈,還算基本滿意,身體依然苗條,雖然比從前縮水了一些下墜了一些,但在罩的襯托下看不出來,腳上是藍的拖鞋,配一雙皮膚的短絲襪,她是個愛乾淨的人,光腳穿拖鞋的話腳上會沾許多灰的。準備出去刷牙洗臉早飯了,手從後面了頭髮,卻發現兩邊的腋下全是黑,這才半個月沒刮,光滑白淨的腋下就長出這麼多這麼長的黑,像韭菜一樣,太討厭了!衛珍想著太尷尬了,這讓學生們看到可就太出醜了。她趕緊到處找胡國慶的刀片,房裡衛生間都沒有,看來是被打包帶到媽那了,衛珍搖了搖頭,一邊擠牙膏一邊告訴自己:雨一停就去買刀片,可千萬別忘了!
昨晚實在是太熱了,曉東睡到半夜的時候渾身是汗,,他一氣之下把汗溼的內褲都甩到了角。粥好了,配上酸的恰到好處的酸豆角,再加上一人半邊鹹鴨蛋,衛珍很滿意,她相信兒子也會滿意。扯在嗓子在廚房叫了四五聲都沒有迴音,衛珍急了,她也想讓兒子多睡一會,但早餐對人很重要,兒子正處在長身體的時候,不吃早餐怎麼行?
「咚咚,咚咚,咚咚」衛珍耐心的敲了六下後,還是沒聽到回聲。因為前半夜太熱曉東一直沒睡著,快到三點時才糊糊的睡著,現在就算是火車經過他也不會醒的。衛珍的耐心消失了,香肩輕輕一撞,門開了,她呆呆的站在半開的門裡,嘴張的大大的!
曉東沒有夏宇那麼多的補品吃,小時候倒也沒看出來什麼不一樣。但進入青期後雞巴就開始了瘋長,長度和度都已經把胡國慶遠遠甩在了身後。衛珍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兒子會睡,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現在她眼前的景象是這樣的:一個1。69的17歲少年正光光的躺在上,上面肌鼓鼓的,底下的黑被風扇吹的一在歡快的跳舞,紅紅皺皺的睪丸非常大,託著上面更大的沖天炮,龜頭只能用猙獰來形容,度更是比胡國慶胖上一圈!衛珍看的面紅耳赤,很多年沒有過生活了,今天竟然看到一她45年來見過的最嚇人的陽具,而且它的主人還是自己懂事的兒子!她沒有嚇得馬上扭頭就走,因為兒子睡的很傻,嘴半張著發出一陣陣動靜不小的呼嚕聲!接著,又發生了一件事,曉東糊中嫌外面太亮了刺眼,拉過枕邊的黑運動褲遮在了臉上,然後繼續發出了呼嚕聲!
衛珍的行動和想法出現了偏差,在安全得到保障的前提下。她心裡告訴自己要趕緊離開,腿卻不由自主的朝前挪動著,房間很小,幾步就到了邊。衛珍聽的見自己的心跳聲在怦怦的響,像做賊怕被人發現一樣。離一步之遙的時候她停了下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嚇人的東西!太長了!太了!這麼嚇人的東西到裡不得被搞死?想逃離卻總是忍不住想多看兩眼,甚至出現了可恥的幻覺:自己飢渴已久、奇癢難耐的陰道將這紅通通硬邦邦的子了下去,然後自己用手撐著那結實的膛,緩慢的在起伏、在呻!幻覺消失後,衛珍覺得自己犯罪了,轉過身來慢慢再慢慢的出來,然後輕輕的把門帶上。
曉東終於醒了,準確的說是餓醒的,媽媽的手藝確實比自己強太多,番茄絲雞蛋湯、清炒小白菜、紅燒雞翅,每一樣都是那麼可口。衛珍對自己偷看兒子並且產生恐怖的那種幻覺後悔不已,有一種對不起兒子的覺,於是頻繁的給兒子夾菜,只是每一次夾菜遞過來時兒子都在看她的腋下她卻沒注意到。曉東以前也經常無意中看到媽媽的那個部位,但一般都是乾乾淨淨的,最多有一些黑的,但今天入眼全是又黑又濃的一片,媽媽的容貌氣質與那從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給曉東一種強烈的衝擊,心中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上面這樣,底下是不是也這樣呢?
一起沉淪(5)
下午兩點多,胡國慶在全神貫注的看著窗外電線杆上並排站立的兩隻麻雀,已經研究半小時了,他還是沒看出公母來。狼外婆果然不是好惹的,他從早上起來到現在,肚子裡還滴米未進!「會不會把我活活餓死呢?」他打了個寒戰!這時悉的身影進來了,臉依然鐵青,眼神依舊凌厲,熱氣騰騰的康師傅擺在頭櫃上,沒有多看他一眼轉身就走了,走到門邊時忽然站住了,沒有回頭,只扔下一句惡狠狠的話:如果小珍知道了,我會先殺了你再自殺!
晚上牛變成了排骨,但還是康師傅。一把年紀了,那人還叫了你那麼多年的媽,卻把他的下去了,這要是傳出去還能做人嗎?做出怎麼丟人現眼的事哪還有心情買菜做飯呀!飯可以不做,但治療可不能停,葉蘭芳臉看著牆壁,胡國慶看著天花板,細白的手指機械的在軟雞巴上面上上下下的套著,另外一隻手工作則複雜一下,要,要,要上下左右的摸。五分鐘過去了,屋裡的一切都沒變,包括胡國慶的命子。葉蘭芳收回酸酸的手,眼睛死死的盯在小蟲上,恨不得一刀剁了那害人的玩意。要實施第二方案嗎?昨夜的噩夢可還歷歷在目,葉蘭芳舉棋不定了。見岳母在猶豫,胡國慶明白了。於是率先打破了沉默,臉上一副難過至極的表情:「媽,昨天的事太對不起您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出來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能、可能是迴光返照吧!以後你不用吃了!每天按摩按摩算了,死馬當作活馬醫,有棗沒棗打一杆子唄!」商人和知識分子還是有差距的,用詞總是欠妥當!葉蘭芳忍無可忍,站起來給了胡國慶一個響亮的耳光:「你會說人話嗎?說那麼下的詞!我那是吃啊?你那破玩意很香嗎?我那是替你治病!」葉蘭芳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從參加工作以後不管在哪個醫院,領導都是這麼誇她的。所以即使怒不可遏,她依然端著水進來了,小蟲又結結實實洗了兩次澡,渾身香噴噴的。葉蘭芳糾結的看著小蟲,足足看了兩分鐘硬是張不了口,胡國慶心裡樂開了花,知道又要享受違揹人倫的刺治療了,臉上卻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媽,我求您千萬別再這樣了,真的真的!我欠您和小珍的太多了,我不想再讓您受這罪了,您回去休息吧!」這算是將法嗎?也許吧,反正葉蘭芳又在嗞溜嗞溜的吐了,不過今天女婿的生殖器卻一下也沒有膨脹過,葉蘭芳想也許是他內疚加害怕吧?多吃一會也許就會出現昨天的效果,天太熱了,身上都出汗了!葉蘭芳和女兒一樣愛乾淨,剛剛洗的澡,出一身臭汗不是白洗了嗎?於是吐出嘴裡的東西,脫掉背心外面的白襯衫,拖地長裙拉到了膝蓋上面,果然涼快多了,重新坐下來繼續用嘴治療。今天她沒有命令女婿不許睜開眼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說吃都吃下去了,還怕他看到嗎?
胡國慶一開始一下都沒膨脹過,不是他不想,這東西的軟硬要是由他說了算的話,那還治療個?突然他眼睛亮了,岳母竟然在脫衣服,他心裡在為岳母加油:「對,脫,好樣的!繼續!」可惜岳母只是把長袖襯衫脫下來了,其它的都還在身上,哦,對了,裙子也捲起來了些!胡國慶眼睛到處逛,因為如果專注的盯著岳母可能會被發現,一會白白的腿入了眼,一會白背心和白罩入了眼,一會是岳母的嘴在雞巴上進進出出。可惜今天雞巴卻一次也沒有膨脹過,胡國慶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嘴巴,「呸呸呸!烏鴉嘴!難道昨天真的是迴光返照?」
幫胡因慶把褲子穿好後葉蘭芳站了起來,對著地上的垃圾桶吐了好幾口唾沫後才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房間。一邊走一邊想:「怎麼回事呢?這倒有點像天龍八部裡段譽的六脈神劍啊——時靈時不靈的,幸好自己老成持重,今天白天沒和女兒報告'喜迅',不然又要被女兒說了。」進了房,關上了門,看了看老伴的遺像,悠悠往事湧上心頭:那是老衛走前的三年,忘了是哪一天,那天他從老年活動中心回來後,非要老伴給他吃一回雞巴(老衛文化不高,葉蘭芳記得這是原話),說一起打牌下棋的老頭中有好幾個都讓老伴給吃過,一個個老在他面前吹牛。葉蘭芳當然不幹,當場罵了句老氓,還把老衛晾在珍珍的空房裡睡了三天。葉蘭芳用抹布擦了擦遺像上的灰,手指在相片的臉上輕輕撫摸著:「老衛啊,早知到有今天我就該應你一回啊!我以為那種下的事我葉蘭芳一輩子都不會做,哪想到竟然都嚥到肚子裡去了!我不配做衛珍的母親啊!我對不起你啊老伴!」正在悲傷的時候電話鈴響了,葉蘭芳擦了擦溼潤的眼睛,坐在木沙發上抓起電話問道:「喂,請問哪位啊?」常醫生:「葉大姐,是你吧,我是小常,您那天說的那個事,就是你朋友還是親戚來著?他兒子的那個案例。」葉:「是小常啊,那天我也沒和你說清楚,病人其實我也不認識,是老衛生前的一個好朋友他兒子得的這病,他不是知道我是醫生嗎?就託我找一找這方面的專家,對對,情況就是這樣的!不是親戚,不是,和我沒任何親屬關係!謝謝你還記得我這個老姐姐,對我說的事那麼上心。今天打電話來是有什麼新的方案嗎?」常:「葉大姐,是這樣,這種病在國內確實治療成功的案例非常罕見,即使成功的那些也有很大的偶然因素,並不值得參考借鑑!我找了個目前正在外國進修的朋友,他和我們也是同行,讓他幫我問問,您別說還真問著了!」葉蘭芳拼命壓抑住內心的動,聲音微微發顫的問道:「是什麼新方案哪?」小常:「葉大姐,這個我還真不大好意思說,這樣吧,我還是叫我愛人和你說吧,你們都是女人說話方便點。我愛人小夏您也見過的!」小夏:「葉大姐,您好,好久沒見了,您身體還好吧?小常要我向您轉達:這種方法只適合子輔助丈夫治療,除了手和嘴對病人進行治療外,病人的愛人最好是能自己的器官,從而最大化刺病人的神經中樞。您也知道,歐洲人在這方面比較開放,好多國家的公共海灘不是經常都有體光浴嗎?所以這種治療方法對他們來說就像冒了吃冒藥一樣簡單,但是在我們國家,如果你這麼對病人說,說不定會被病人罵成氓甚至投訴你!這也是我國在這方面治療見效甚微的原因之一。這是小常寫在紙上我照著唸的,讓您見笑了,葉大姐您聽清楚了吧?」放下電話後葉蘭芳低著頭呆呆的看著窗外,心裡唸叨著:這個病怎麼就這麼麻煩呢?我都那樣了還不夠犧牲嗎?還要脫光衣服!可我是他丈母孃啊,怎麼能在他面前一絲不掛呢?那成何體統啊?再說我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一個老太婆就算脫了又能有什麼效果?還是讓珍珍自己解決吧!
電話通了,葉蘭芳才說出「國慶的那方面治療問題」這十個字,對面的女兒就扔了一句:「媽,先這樣吧,我這忙的火上房呢,等我忙過這一陣再商量好吧,那就這樣了,我掛了!」葉蘭芳聽著電話筒裡的空鳴聲,長嘆了一口氣:唉!
胡國慶家裡。
衛珍送走最後一個學生後,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沙發邊一股就坐了下來,口袋裡摸出金嗓子含了三片,然後又略帶嘶啞的聲音叫著兒子:「曉東,曉東,你來一下!」胡曉東把書籤夾在了英語書剛剛看到的位置,然後快步走了出來:「媽,什麼事啊?」衛珍先把腳上的平底軟皮鞋換成了拖鞋,接著手摸著腳略帶痛苦的說道:「唉喲,我這腳喲,走路都疼,曉東,你來幫媽按按!」曉東趕緊去搬椅子過來,邊走邊說:「媽,要不您這補習班就停了吧!天天這樣下去您身體怎麼受得了啊?我知道你是怕我將來上大學家裡錢不夠用,沒事的,到時我可以打暑假工和寒假工啊,我還可以晚上幫小學生輔導功課啊!反正我不想讓媽媽再為我受苦了!」衛珍欣的點點頭,笑著對曉東說:「喲,這還是我兒子嗎?
真是士別三當刮目相看啊!跟媽幹幾天活變的這麼懂事,還會替大人著想了,真不錯!不愧是我衛珍的兒子!過來,媽抱抱你獎勵一下,等明年你滿了18可就是大人了,媽可就不好意思再抱你了!「說完衛珍站起來張開了雙臂,曉東開心的上去摟住了媽媽的,衛珍站起來時是用腳的前端踩在拖鞋上,曉東的重量一過來,她腳尖頂不住了,啊的一聲帶著曉東往沙發上倒去。背砸在柔軟的沙發上半點傷沒有,甚至連疼都不疼,只是太尷尬了。曉東把媽媽的摟的太緊了,現在變成媽媽斜躺在沙發上,而他則是臉對臉的壓在媽媽身上,兩人的鼻尖只相差了幾釐米就要撞上,互相都聞得到對方嘴裡呼出的熱氣,首先是上面,衛珍只覺
得一陣充滿汗味的男人氣息面撲來;中間的罩與兒子壯實的肌緊密的貼在
了一起,互相都能受到對方膛的存在;底下是最要命的,曉東的那東西恰好'砸'在了媽媽的兩腿中間,雖說他抱著媽媽時沒有任何雜念,但他的雞巴即使是軟的都和胡國慶起時差不多長了。從壓住媽媽到鬆開手站起來只有短短的幾秒鐘,但對於血氣方剛的壯小夥來說足夠了。媽媽頭髮的香味、清秀漂亮的臉龐、
呼時嘴裡噴出的好聞氣味、淡淡的化妝品香味、獨特的體香、膛受到的媽
媽的柔軟,特別是龜頭竟碰巧頂在媽媽的陰道中間,他甚至、甚至能覺到凹陷處卡槽的存在!於是不聽話的雞巴瞬間硬成了鐵。
衛珍臉紅的不像樣子,外陰明顯的受到了那鋼筋水泥般的硬度,巧的像說故事一樣,兒子的龜頭竟然頂在自己的陰中間!如果中間沒有那些布料的話,甚至會直接衝進陰道里面。外陰都被頂的有些疼,但這個可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怎麼收場!總不能對兒子說:你看你,把媽的陰道都疼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身體分離後,一個繼續坐沙發,一個坐椅子,都絕口不提摔倒事件,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衛珍緩了一緩說:「曉東你回去繼續複習吧!」
曉東說:「不是您剛剛叫我幫您按腳嗎?怎麼又不按了?」衛珍一拍額頭笑了出來:「嗬嗬,你瞧我這腦子,忙的都有健忘症了,對對對,按腳按腳。媽媽這兩隻可憐的腳啊,天天從早站到晚,現在走路都疼,我是叫你出來幫我按一按!」
曉東哦了一聲,站起來去衛生間拿了自己洗腳的巾墊在了膝蓋上,衛珍笑道:「拿巾幹嗎?嫌你媽腳髒還是嫌你媽腳臭啊?」曉東笑道:「媽,瞧您想哪去了,你腳上穿著絲襪,直接放到我腿上不是老往下劃嗎?巾能增加阻力呀!」
衛珍開心的笑道:「哈哈哈哈,兒子你可真是人才,幫老媽按腳都用到物理學了!」
衛珍閉著眼睛,腳伸得直直的放在兒子膝蓋上。腿已經儘量夾攏了,但還是有點不放心,只好強迫自己不要太走神,別一不小心把腿叉開了,讓裡面的粉三角褲暴在兒子眼裡。曉東對媽媽左邊那隻黑絲襪包著的腳看入了,準確的說是腳趾下方微翹起來的掌,他是正大光明的在看,因為眼睛要看著另外一隻腳才按的準。媽媽的腳好軟啊,中間的腳板中間還有兩條長長的彎曲的線條,兩個可愛的大腳趾時不時還調皮的動一下,只是可惜鼻子距離腳太遠,什麼都聞不到。腳前面就是媽媽雪白的雙腿,在燈光下細細的絨閃著銀光,不過最遠也就能看到膝蓋了,就這曉東已經很滿足了。
兒子捏的很認真,有力的兩個大拇指按在自己軟軟的腳板上時是有點疼,但鬆開後就覺得腳舒服了一些,不用力就沒效果,所以她忍著疼沒有叫兒子輕一點。
閉著眼睛竟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兒子剛才的突然起,她並不怪兒子,這是人的正常反應。一個情竇初開正處在發育頂峰的男孩子,和一個成的女人身體貼在一起,而且自己最重要的兩個地方都被他碰到了,有反應是正常的,他又不是故意的,可以理解。但是這事誰都不能告訴,包括國慶和媽。只是兒子生殖器的霸道又一次讓她深深的領教到了,第一次是隔著內褲,第二次是近距離視察且生殖器沒穿衣服,這次雖然阻礙最多,但和自己的陰道撞車了。這樣的硬度即使丈夫倒退回去的新婚之夜好像都沒有,長度更是差遠了。衛珍是個傳統的知識分子,並且有那麼一點保守,到目前為止,胡國慶是她唯一的男人,她也從沒看過第二個男人的雞巴,剛結婚那陣夫倆前戲時她曾用手調皮的量過,巔峰狀態大概是12釐米,度的話自己大拇指和食指圈起來還有剩餘,她從來沒有覺得胡國慶的東西小過,她以為男人的東西大概都和丈夫差不多!直到和兒子的一次次誤打誤撞,才讓她知道了原來世界比自己想像中大的多!
今天太累了,衛珍洗完澡後把自己和曉東的髒衣服分成兩個盆裝好放在衛生間裡,然後打著呵欠告訴自己:「明天早上再洗吧!」曉東在房裡早就急了,無奈老媽洗澡太認真了,好容易聽到媽媽的房門關上,他捂著下面跑著進了衛生間,完後低頭一看,媽媽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晚上沒有洗衣服。他趕緊先把門反鎖後,然後翻出媽媽的黑絲襪,拼命的取上面的華氣味,眼睛的餘光看到漂亮的粉罩,也拿起來聞了聞,上面有汗味、有香味,還有媽媽好聞的體香,最後拿起了媽媽的粉三角褲,中間翻了過來,上面有一小塊黃漬,他貼著鼻子用力的在狹窄的襠部嗅著,有淡淡的騷味和微微的臭味,他刺的不行,學著夏宇說過的方法將黑絲襪套在腫脹的雞巴上套著,幻想著媽媽的身體,快漸漸襲來,越來越近了,他趕緊出絲襪,在了馬桶裡。
夏琳琳站在櫃檯裡,認真的和一箇中年男人解釋著不能退換的原因。這個男人和爸爸差不多年紀,可一說話就一股難聞的口臭襲過來,肚子醜陋的的很高,語氣中還老是帶著髒字,一會他媽的,一會我的,她還只在這上了兩個月的班,不敢亂髮脾氣,只好繼續耐心的周旋著。男人終於走了,她成功的保住了單位的利益,心裡有種成功的喜悅,她對著櫃檯上面的鏡子照了照,嘆了口氣沒有看第二眼:自己確實太平凡太普通了,既不聰明也不可愛,臉是扁平的,上面還有一些雀斑,個子倒一般般,可和股都不算突出。她的世界很小,從來沒有男孩子追求過她,她一直認為世界上最的男人就該是爸爸那樣的!都46了還那麼帥,而且很有修養,又有文化。她童年和少年時代所有的快樂都是來自爸爸,偷偷帶她去遊樂場坐旋轉木馬坐滑梯、去公園划船、買漂亮的小裙子給她穿。她甚至想:要是自己能一輩子跟著爸爸該多好啊,如果世界上只有自己和父親兩個人的話,她會求父親娶自己做老婆的,因為只有兩個人的話就沒有人會笑話她。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女孩子長大了總是要出嫁的,就算自己不願嫁後媽也會想辦法讓她嫁出去的。戀父!這個詞她在一本雜誌上看到過,她承認自己是戀父,雖然父親並不知道,這個也不能說給父親聽。
想什麼就來什麼!快下班時爸爸竟然來接她了,這可少見!
飯店的小包間裡,夏楚河不停給女兒夾著菜,排骨、牛、大蝦……夏琳琳開心的笑著問:「爸,今天干嗎這麼好?請我吃這麼多好吃的,你發財了?」夏楚河笑道:「你爸一個窮教書的,能發什麼財!這是我發表在教育刊物上的幾篇文章的稿費,反正你媽和夏宇去外婆家了,回家也沒飯吃。對了,我還給你買了一些衣服,一會回家試試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合身我明天拿回去換!」夏楚河先吃完,他低著頭著煙,女兒的腳就在前面,半高涼鞋裡的腳趾白白軟軟的,真好看,年輕就是好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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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家庭的情況都是忌的溫啊,最後應該是一家人共樂了
岳母那段寫得太出彩了,把一個正兒八經的老年婦女的心理刻畫得太真了,前面越是忌和顧忌,後面一旦放開了就更是放形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