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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迴江湖】(序-12)【作者:滄海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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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滄海妖

字數:93840

序章1

四川與雲南界的群山中,叢林蒼莽,路險山陡。

只是誰也料不到的是,在幾座大山環抱成的一座盆地中,卻儼然矗立著一現代化的小城市。不同的是,這座城市卻被四座足十米高五米厚的鋼筋混凝土鑄成的城牆包圍著。城牆上每隔三十餘米,就矗立著一座小小的佈滿了機槍,探照燈的鋼鐵堡壘。

城中的來來往往的居民幾乎都穿著軍裝和研究員的制服普通人卻寥寥無幾。

一座龐大的軍營佔去了不過幾平方公里的小城五分之一的面積,幾座大樓就屹立在軍營的四周,大樓門口有著全副武裝的士兵在站崗,XX研究室,指揮部,參謀部等招牌分別掛在這些大樓的門口。無一不在表明了,這不是一座普通小城,這是一座國家的秘密軍事基地的身份。

整座基地,只有東西方向各開放著一道城門,城門口更是站滿了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士兵。城門外的空地上,更是停放著數架重型坦克和裝甲車。

眼看著已經下午,幾個哨兵抱著衝鋒槍,坐在城門口,嘴裡叼著香菸,有說有笑地胡吹海侃著,等著下一班哨兵來換班。城門內的控制室裡,哨兵班長正坐在電腦前聚會神地玩著網絡遊戲。

正當他和組隊裡幾個隊友即將把圍攻了許久的BOSS砍殺到即將空血的時候。門外的哨兵的喊聲不和時宜地傳進了他的耳朵:「班長,趕快開門。特戰隊出去拉練的車回來了。」

哨兵班長一聽就炸了:「他媽的,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緊要關頭回來敗老子的興……」

牢騷歸牢騷,他卻不敢忘了自己的職責,趕緊將遊戲窗口切換出去,控制著將城門打開。隨著遠處冒起的塵煙,一輛車身上噴繪著火紅猛虎的裝甲吉普車組成的車隊帶著漫天的灰塵囂張的開進了基地的城門。

「他媽的,特戰隊了不起麼?這麼囂張……」哨兵班長捂著口鼻小聲地罵道,當他回到屋裡切換回遊戲窗口時,罵聲陡然提高了十個分貝以上:「混蛋的特戰隊啊,你們晚回來半小時一小時會死啊,老子的BOSS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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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戰隊車上的人顯然是沒聽到他憤怒的罵聲,它衝到軍營邊的一座唯一沒有士兵站崗的大樓-醫院前猛的停下,由於剎車太猛,一股焦糊味隨著地上的輪胎印子散發了出來。

車上飛快地跳下幾個特戰隊員,從車上抬下一副擔架,當先一人一邊衝周圍的人大喊:「請讓一讓,對不起請讓一下」一邊指揮著將擔架抬進去。

倒是躺在擔架上的那個傷員,看樣子年齡絕不超過二十歲,雖然因傷痛而臉發白,額頭上也直冒冷汗。嘴裡卻是一直在沒心沒肺打趣著他們:「哎哎哎,我說你們哥幾個。急成什麼樣了,不就是斷了幾肋骨嗎,又死不了。哎喲喲,我說你們慢點啊,這都到醫院了,顛得難受啊。」

當前領路指揮的那名特戰隊員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回頭笑罵道:「李,你這小子一路嘴巴就沒歇過。不就是段了幾肋骨?英雄的啊,不知道一會讓曉鈴看到了,看你這嘴還硬不硬得起來……」

一聽到隊友提起自己的女友葉曉鈴,李終於安靜了下來,剛毅的臉上泛起了一陣溫馨。這時一個抬擔架的隊員笑著開口了:「老肖啊,你早就該提曉鈴的名字了啊。這小子一路上吵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這倒好,一提曉鈴他就安靜了。」

老肖回過頭甩出一句:「能把醫院的院花泡上,誰都是這個樣子。誰叫你當初不去幫忙接那些軍校實習生,結果便宜了李。」

那名隊員訕笑了一下:「幸虧我當時沒去,我要是去了的話。曉鈴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哪還輪得到李啊。」

老肖毫不留情的打擊道:「你?就憑你何勁也會泡妞啊,我看就算當時你去了,也沒那個膽子上去和曉鈴搭訕。」

眼看著何勁又要和老肖抬槓。這時面走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身後跟著幾個護士推著病車急忙忙地的了上來。

領頭的醫生一見李就樂了:「李,怎麼又是你啊?這回又是傷到哪裡了啊?特戰隊的英,來這基地可從來沒受過傷的,怎麼認識了曉鈴就接連著受了幾次傷了啊?藉著住院和女朋友培養情,你倒是聰明的啊。」

老肖等幾個特戰隊員也樂:「還是鄭醫生眼光毒辣啊,一眼就看穿了這小子的險惡用心。」

鄭醫生上前查看了一下李的傷勢,說:「還好,斷骨沒有刺到內臟。你們隊醫處理的非常好,只需要住院一星期左右就能康復,不過可不能做烈運動,骨頭癒合是需要時間的。」

鄭醫生回頭叮囑道:「孫文心,你們把李送到病房裡去吧。我去給他開些藥,你一會去藥房替他拿出來,要讓他按時服藥。」

一個年約二十二三歲,身材高挑的女護士點頭答應道:「好的,鄭醫生,給我就行。」說完示意抬著擔架的兩名特戰隊員將李放在病車上。然後指揮著幾個護士:「小王,你們把李推到108房去,我先去藥房給他領藥。」

被放在病車上,又開始口花花:「孫文心大美女,怎麼好意思麻煩您這位護士長大人親自為我跑腿啊,這大恩大德,小弟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啊。」

孫文心白了他一眼,忍著笑道:「就知道油嘴滑舌,還是留著對曉鈴說吧。

你要再不安靜,信不信我叫小王她們待會又拿你當練習打針的靶子。」

登時住嘴,孫文心指揮著幾個偷笑不已的小護士推著車往病房去。自己轉身去找鄭醫生拿處方。

被幾個小護士送到病房,躺在上不多時。孫文心又帶著兩個小護士,提著點滴,藥袋進來。小護士拿著橡皮管勒著他的胳膊,給他掛上點滴。孫文心提起水壺倒了一杯熱水,將藥送到李嘴邊,說道:「鄭醫生說了,這藥要空腹吃,你先吃一次。」

就著孫文心的手把藥吃下,才得空問:「孫大美女,曉鈴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沒看見她?」

孫文心臉上神有些不自然,答道:「曉鈴她今天晚上值班,所以白天休假。這會……這會應該在宿舍裡休息吧。你吃了藥先睡一會,晚上我安排曉鈴來給喂藥。」

「那真是太謝你了啊,孫大美女。我這一路可被那幾個傢伙顛壞了,正好睡上一覺恢復一下。」李舒適的閉上了眼睛,把頭在枕頭上蹭了蹭,已至於他本沒有發現孫文心臉上那有些異常的神

孫文心又看了一眼躺在上的李,微微地嘆了口氣,轉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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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文心走到自己專屬的護士長辦公室外,一個三十歲左右,帶著眼鏡,穿著軍裝,標誌著上校身份的肩章,文質彬彬的軍官走了過來:「孫護士長,你回來了。」

孫文心轉過頭,發現來人後,頓時語氣有些不正常:「江濤……江……處長。你找我有事嗎?」

被她稱著江處長的年輕軍官笑了笑:「對,我找你的確有些事。」

孫文心扭頭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人經過之後,低聲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說吧。」

江濤又笑了,說道:「還是到你辦公室裡再說吧……」

孫文心猶豫了一下,說:「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告訴你,跟我進來吧。」拿出鑰匙將門打開,走了進去。江濤跟著走了進去,並順手關上了門。

孫文心轉過身問江濤:「你找我有什麼事?現在可以可以說了吧。」

江濤說:「你不是也有事情要告訴我嗎,還是你先說吧。」

孫文心壓低了聲音問道:「葉曉鈴在哪裡?」

「她?」江濤臉上出一絲褻,「在方雲的上呢,那小子吃了一顆偉哥,已經幹了她一下午了。」

孫文心道:「你知不知道,她男朋友已經回來了?」

「誰,就是那個號稱特戰隊英中的英李?」江濤說道。

孫文心回答道:「嗯,他是在外面拉練的時候,搶救隊友受了傷,斷了兩肋骨。所以特戰隊派人把他送回來了,現在就主在我們醫院裡,要是讓他察覺出來,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江濤滿不在乎的一揮手,像趕走了一隻蒼蠅似的說:「什麼特戰隊英,老子可是後勤處處長,方雲可是副總指揮兒子,又在參謀部裡。收拾個小小特戰隊員,還不是輕而易舉。他要是真敢冒刺,隨便把他派出去執行個任務,就等著追封他為烈士吧。」

孫文心見他滿不在乎的神情,嘆了口氣,說:「那你來找我有什麼事,說吧。我晚上還要值班呢,沒事的話我想先休息一會。」

江濤伸手一攬,把孫文心圈進了懷裡。嘴巴貼到孫文心耳邊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其他的,我就是想找你辦這個事。」說完一口含住孫文心小巧的耳珠,雙手猛的抓住孫文心高聳的捏起來。

孫文心用力掙扎著,「你幹什麼……放開我……放手啊……你瘋了。」

可惜她的氣力實在有限,非但沒有掙脫。反而順勢被江濤仰面推倒在辦公著上,江濤一下子撲到孫文心身上,壓著她無法動彈。江濤伸過大嘴就在孫文心臉上,頸上狂吻亂,雙手急促的將她白大褂上的扣子一粒粒解開,隨後猛地將孫文心的白大褂往左右一扯。出了孫文心雪白的體,黑罩和黑的三角內褲更是襯托得孫文心無比的妖媚。

「黑的,真他媽太了。你穿成這樣,是不是特意勾引男人啊。」江濤像頭髮情的公牛般氣說道,方才文質彬彬的氣質已經變得猙獰無比。

江濤飛快地解開皮帶,把褲子往下一褪,就要往孫文心身上撲,下那黑褐的雞巴,早已經怒蛙般立。

孫文心花容散亂地呵斥道:「你神經病啊……大白天的!」

江濤咧著嘴,發出一陣笑:「大白天更刺,又不是沒幹過。哪一次老子不是得你死的。」

孫文心突然不知哪來的力氣,抬起腿猛的一下蹬在江濤肚子上,踹得他倒退了好幾步。孫文心把衣服往中間一系,就想往門外逃跑。

不料江濤江濤緊跟著又撲過來,把孫文心攔抱住,狠狠往桌上一甩。孫文心站立不穩,趴在了辦公桌上。不等她站起來,江濤已經撲到她身後把她牢牢按在桌上。江濤惱怒地說:「臭女人,活得不耐煩了,敢踹我。我他媽乾死你……」

江濤一手按著孫文心,一手將她的白大褂掀起到她的背上又接著一把將她的內褲扒到膝彎處。雙手抓著孫文心圓潤的瓣,江濤緊緊地貼在孫文心後,雞巴從後面抵住口,狠狠的了進去。

孫文心秀美的頸子向前伸直了,嘴裡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修長的雙腿也猛地繃直,火熱的腔道緊緊的包裹住了侵入的異物。

江濤入之後,雙手抱著孫文心的,立刻聳著,重重地送著。

「啊……江濤……啊……你混蛋……啊……輕一點……啊……啊……」

孫文心揮舞著雙手用力掙扎著,但是她纖弱的胳膊被江濤強有力的雙臂很快制住反扭到背後。孫文心雙腿站在地上,整個上半身都被壓在辦公桌上,承受著江濤從身後魯的衝撞,只是偶爾做出一下無用的掙扎。

漸漸地孫文心停止了反抗,嘴裡發出一陣陣呻聲。身體的使她陰道里分泌出大量的,在江濤的下不停地從出。

「真是個騷貨……和葉曉鈴一樣……才幹幾下就出這麼多水……說……我得你?」江濤一邊聳,一邊問道。

見孫文心嗚咽著搖頭不答,江濤把雞巴猛然往外一提,只留下一個龜頭在她裡左右磨蹭著,問道:「說……?不說老子就不你了……」

「不……求你……別拔出去……我說……我說……」已經被點燃了慾火孫文心哭泣著哀求道。

「那你告訴我……我得你……」江濤得意的說道。

……」孫文心嗚咽著說。

江濤把雞巴重重了進去,又問:「幹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嗚嗚……」

「喜不喜歡我你……」江濤又是一記用力的送,問道。

「喜歡……喜歡……我喜歡你我……求求你……別折磨我了……嗚嗚……」孫文心哭了出來,哽咽著說。

「這才對嘛……把衣服脫了……給我趴好……把股撅高點……」江濤放開孫文心的手臂,拔出了雞巴,命令道。

孫文心站起身,脫去身上的白大褂,解開罩,釋放出前飽滿的一雙玉兔。

雙手扶著桌面,背向著江濤,緩緩抬起了雪白的股。把誘人的菊和陰戶展示在江濤面前。

「這才乖……」江濤抱著孫文心的細,再次把雞巴進她的桃源裡飛快的聳起來。

孫文心踮起腳尖抬著合江濤的聳,口中發出一陣陣無意識的呻

失去了罩束縛的雙,隨著江濤的衝擊前後搖晃著。

江濤的氣聲,孫文心口中發出的呻聲,江濤的小腹撞擊孫文心股的碰撞聲,還有雞巴在陰道里發出的水聲,在小小的辦公室裡迴盪著。

江濤氣吁吁地聳了半個多小時,雙手繞到孫文心前,抓住她的著,下身幾乎貼在了孫文心的股上,急促的聳動。

「江濤……啊……你是不是……要了……啊……你不要……啊……不要在裡面……我……啊……我沒有……吃……藥……啊……」察覺到江濤的異常,覺到江濤的雞巴在自己體內越漲越大,孫文心咬牙哀求道。

江濤聽見,又把雞巴在孫文心裡使勁捅了十幾下,猛的了出來,用手握住套幾下,幾大股白濁的從馬眼噴出,得孫文心背上,股上到處都是。

孫文心無力地趴在堅硬的辦公桌上,赤的身軀隨著急促的呼上下起伏。

江濤抓起她的白大褂擦乾淨下體的痕跡。把白大褂扔在孫文心的身上,一邊穿褲子一邊說:「真他媽……這醫院裡那麼多護士……只有你和葉曉鈴幹起來最舒服。」

穿戴完畢的江濤又恢復了剛才衣冠楚楚文質彬彬的樣子,對孫文心說道:「現在你去洗洗睡一覺,晚上值班去老地方,我們再一下。」說完也不再管孫文心,打開門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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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濤走出醫院大門,走到停車場打開一輛越野車,坐進去將車子發動。隨著排氣管噴出一股黑煙,越野車離開醫院停車場,往基地一角的住宅區開去。

基地是特意在城裡劃分出一片住宅區,修建了數座別墅和住宅大樓,一般的軍官及其家屬都分配有住房。而少數幾個高級幹部,分配的便是生活條件不亞於大城市的別墅。

江濤顯然是這裡的人了,他直接把車開進了別墅區。把車停在一座豪華的別墅外,江濤下車掏出鑰匙打開別墅大門,直接向二樓走去。

厚實的窗簾遮住了寬敞的落地大窗,透不進一絲陽光。昏黃暗紅的燈光照在房中一架寬敞的席夢思上,邊巨大的鏡子裡,倒映出上兩個赤條條纏在一起的體。

一具雪白的少女嬌軀仰面躺倒,一個壯的男輕男人正趴在她身上,股上下起伏著,堅硬的雞巴在少女下體中不停的戳著。

少女留著齊頸的秀髮,閉著眼睛,皺著眉頭,臉上的神情楚楚可憐。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單,白的雙腿叉纏在男人的腿上,隨著身上年輕男人的聳動,紅潤水的櫻桃小嘴裡發出一陣陣低低的呻

「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又要來了……停一下……嗚嗚……」少女氣吁吁地呻著說。

「停不下來……我也要了……」年輕男人氣說道,只顧狠狠地聳動股,著雞巴,重重地入少女身體的最深處。

「嗚嗚……不行了……要洩了……啊……方參謀……求求你……啊……停一下……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啊……」少女難過的左右扭動著身軀,佈滿滑膩膩香汗的身體一陣痙攣,陰道緊緊收縮裹住了男人的雞巴,一股陰澆在男人的龜頭上。

「好緊……夾得我好舒服……我也了……」男人加快速度聳了十幾下,然後嘎然而止,在少女深處出一股股,伏在少女身上大口的氣。

「真彩啊……老方,你好功夫,能把曉鈴幹一下午,繳了幾次槍了啊?」

隨著開門的聲音,江濤走了進來,反手關門的時候扭頭向上的男人問道。

這個少女,正是李的女友葉曉鈴,而她身上那個被她稱做方參謀的年輕男人,就是該基地副總指揮的獨子,名叫方雲。

葉曉鈴看見江濤走進來,並沒有意外和驚慌,只是眼睛裡卻閃過一絲憤怒和憎恨。

倒是方雲滿不在乎的從葉曉鈴身上爬了起來,一股坐在上,從已經縮軟的雞巴上拽下一隻盛著的避孕套,隨手扔到下。從頭抓過一件綴著少校肩章的軍裝,掏出香菸先扔給江濤一支,又往自己嘴裡叼了一支,掏出打火機點燃重重的了一口。

這才回答道:「曉鈴簡直是個尤物啊……就跟水做的似的……我他媽足足了了三次……連帶剛才那一次……都四次了……」他伸手指了指上一灘灘的水痕,又指了指地上,江濤順著方雲的手指,地上散亂的丟著四個用過的避孕套,其中一個還冒著熱氣。

江濤笑了:「你小子還真持久啊,不過你還是悠著點兒,別年輕輕的就淘空了身子。你以後總不能光靠偉哥吧。」

方雲伸手在葉曉鈴的房上捏了一把,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幹曉鈴這麼漂亮的女人……吃多少偉哥都行啊。」

江濤坐過來,也伸過一隻手,握住葉曉鈴另一個房,一邊把玩一邊對方雲說:「我剛從醫院回來,孫文心今天晚上值班,曉鈴今天晚上也值班。她們兩個可是很難得在一起值班的啊。」

方雲嘴裡發出一串意會的笑聲:「老江……老地方……」

「老地方……老方……」明明方雲的年紀不過二十四五歲,江濤卻總是一口一個老方叫得親熱無比。

「剛才幹孫文心了沒?」方雲問道。

「幹了,那個騷貨幾下水就多得不得了……就是大白天的怕有人,跟做賊似的。」江濤回答道。

「哈哈哈。」方雲大聲的笑道:「那不是更刺,要的就是那種覺。」

葉曉鈴靜靜地躺在他們中間,認由這兩個男人的魔爪在自己身上肆,一動不動。

江濤低下頭,貪婪地打量著葉曉鈴赤的身軀。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微微顫動,小巧的瑤鼻,一縷秀髮被香汗粘在額上,紅紅的櫻桃小嘴輕輕息著。

一對玉兔般的峰隨著急促的呼上下起伏,頭因為動情而堅。兩條白皙的大腿無力的分開著,稀疏的髮溼漉漉地倒粘在腿間,紅縫微微張開。

看著葉曉玲橫陳在面前的玉體,江濤心裡的慾火又升騰起來,他把菸蒂掐到菸灰缸裡「媽的,剛才火沒放完。老方你休息一下,讓曉玲幫我洩洩火。」說完飛快地脫掉衣褲,光著身子撲到葉曉鈴身上。

「我也想再幹一次呢,一起好了。」方雲笑一聲,扔掉手中的菸頭,也縱身撲了上去。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含住葉曉鈴一粒頭重重地。江濤和方雲相視一笑,深覺對方配合默契。兩支大手屬於不同主人的大手在少女雪白的嬌軀上上下游弋,從光滑的肩膀,鎖骨直到飽滿的脯,從圓潤的膝頭到平坦的小腹,最後雙雙來到了少女的腿股間。

「啊……」隨著葉曉鈴一聲驚叫,首先是江濤的一手指鑽進了她柔,緊接著方雲的一手指鑽進了更加柔的後庭菊

「不……不要了……癢……難受……」被韃伐了一下午的身體無比,葉曉鈴無力的哀求道。雙腿曲蜷著,難受地扭動身體躲避他們的侵略。

兩頭狼怎肯罷休,他們各自用雙腿絞住葉曉鈴一條粉腿,使得她無法閉攏雙腿。兩起的雞巴,緊緊貼著她的大腿。

「給我們握著。」方雲抬起頭來命令道:「待會我們來玩三明治」他接著說道。

「不……不要……我會受不了的……」葉曉鈴閉著眼睛,楚楚可憐地搖著頭乞求道。

「每次你都說受不了,到最後還不是喊!」方雲加重了語氣,說道:「乖乖的給我們握著……快點。」

葉曉鈴抖索著伸出雙手,將他們的雞巴一手一隻握住,上下輕輕套動。

「對,就這樣……嘶……真舒服……繼續……老江,我們也繼續……」方雲得真氣,又低下頭去一口含住葉曉鈴的起來。

江濤和方雲重重的著葉曉鈴頭,手指更是像在比賽似的,重重的掘葉曉鈴的小門。

「啊啊……你們輕點……」葉曉鈴被得又癢又痛,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避,卻被兩隻狼把四肢都鎖得死死的,雪白的體只能像條水蛇似的扭動。

方雲顯然是玩女人的高手,他的手指不停的刺著葉曉鈴陰道內的G點,大拇指也按著葉曉鈴的陰蒂打著轉。

當方雲又把一手指擠進葉曉鈴的裡,在裡面扣挖的時候,葉曉鈴終於再度崩潰了,她死死的抓著方雲在她裡作怪的那隻手,哭叫著再次高了。

「可以了老方……上吧,你來前面還是後面?」江濤鬆開了葉曉鈴癱軟的嬌軀,向方雲問道。

方雲大方的的一擺手:「前面我已經幹過四次了,這次就留給你用,我從後面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江濤伸手把葉曉鈴拉起來。

葉曉鈴無力地跪坐在上,江濤翻身躺下去,用手扶著漲硬的雞巴對她說道:「來……曉鈴兒……坐上來……」

「等一下。」方雲摸出兩隻避孕套,站到葉曉鈴面前,用雞巴在葉曉鈴臉上拍了拍,把避孕套遞給她,命令道:「給我們戴上。」

葉曉鈴接過避孕套,撕開一隻,套在方雲龜頭上,然後用住方雲的龜頭,用嘴為他戴上了避孕套。

方雲滿意地摸著葉曉鈴的頭髮,說道:「真乖,還有江哥,給他也戴上。」

葉曉鈴不敢違拗,又把另一隻避孕套也撕開,套在江濤的龜頭上,俯下去身用嘴戴好。

江濤佩服的對方雲說道:「老方……曉鈴兒被你調教得不錯啊。」

「都是雞巴的功勞,把她乾了,叫她幹什麼就幹什麼。」方雲得意的答道。

江濤叫著葉曉鈴:「現在快上來吧……曉鈴兒,你看哥哥的雞巴都硬成這樣了……」

「就是就是……快快快……騎上去……我也硬得不行了……」方雲把葉曉鈴朝江濤身上,連聲催促著說。

葉曉鈴爬到江濤身邊,張開腿跪騎到他身上,撥開自己兩片充血的陰,對準江濤的雞巴去。雪白的股慢慢往下一沉,把江濤的雞巴套進了裡。

方雲緊跟著跪到葉曉鈴身後,用手掰開她的瓣,著雞巴,藉著避孕套上油脂的潤滑,艱難地進了葉曉鈴緊窄的眼裡。

葉曉鈴眉頭微憷,紅潤的小嘴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呃……痛……輕點……啊……要漲裂了……」

方雲毫不憐惜地說:「這才了一半呢,叫什麼,的還在後面呢……」

說完,方雲深了一口氣,股用力一聳,雞巴又往裡進大半,僅餘部。

「啊……痛死了……嗚嗚……真的好痛……嗚嗚……後面……要裂開了……」葉曉鈴痛得哭出聲來。

兩頭狼卻只顧笑。方雲按住葉曉鈴的雪,猛她的後庭,江濤也在下面發力,頻頻往上送著雞巴。

葉曉鈴被前後夾擊,柔的陰道和菊分別被一壯的雞巴得滿滿的。

又是銷魂又是疼痛的覺使得柔弱的少女淚滿面。的身體又讓她的分泌出大量水,浸得她與江濤下體連接處濡溼一片。

「曉鈴兒的水可真多,才一小會就這麼多出來……」江濤在下面不停的說。

「可不是……我就說她簡直是……水做的嘛……老江你看這上……都被她浸得……沒幾塊乾的地方了……」方雲在後面氣吁吁地聳著股接道。

「啊……求……求你們……不要說了……嗚嗚……」葉曉鈴著淚,搖頭哭泣著說。

江濤抓住她上下搖晃的雙捏著,笑著說:「曉鈴兒……要不要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

「你……你會有……啊……什麼好……消息?你……就會……啊……啊……騙我……」葉曉鈴呻著,閉著眼睛本不看他。

「你男朋友李回來了……算不算好消息?」江濤著雞巴說道。

不等葉曉鈴開口,江濤又一臉惋惜地說:「不過呢……他卻是受了傷被送回來的。」

「李……他又受傷了……他怎麼樣了?我要去見他……你們放開我……啊……啊……你們放開我……」

葉曉鈴聽見李受傷,立刻從亂的情慾中清醒過來。看著自己和這兩個男人這般亂的情景,羞愧死,突然用力掙扎起來。

「他媽的……你亂動什麼……老子還沒夠……你那姘頭又還沒死……」方雲暴地抓住葉曉鈴的手臂反扭到她背後,把她按到江濤身上,罵道。

方雲說罷,又狠狠的聳動起來。

江濤也張開雙手把葉曉鈴牢牢箍住,往上用力聳動起來。

「放開我……啊……啊……我不要了……嗚嗚……求求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啊……嗚嗚……」葉曉鈴掙扎著哭叫。

兩個慾火正熾的男人哪肯讓她如願。兩人合力制住葉曉鈴,狠狠的聳動著怒漲的雞巴,在少女嬌弱的身體內發洩著。

的身體背叛了僅有理智和羞恥,前後兩個孔都被滿。葉曉鈴再次被淹沒在男人的賦予的如的快中。

雞巴比賽似的在葉曉鈴的陰道和菊出,葉曉鈴失神的趴在江濤身上,無力的承受著兩個男人的姦

「這就……對了……生活……就像是……被強姦……哈……哈哈……既然無力反抗……那你就……閉上眼睛享受吧……」方雲氣,得意的說吧。

「哈哈……沒錯……老方……曉鈴兒這會不就是享受了嘛……」江濤也哈哈大笑道。

「我快來了……老江……你還要多久……」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方雲氣吁吁的問。

「我也差不多了……媽的……曉鈴兒下面太緊了……夾得我……都有點受不了……」江濤也著氣回答道。

「那一起好了……」方雲咬牙切齒地說。

「一起……就一起……」江濤說道。

已經滿頭大汗的兩人不再說話,奮起餘勇,在葉曉鈴的體內衝鋒著。

「啊……啊……老江……我要了……呼……了……真他媽啊……」方雲在葉曉鈴的後庭送了幾十下後,首先開放了關,在葉曉鈴的門裡了出來。

「我也了……」江濤緊接著步了方雲後塵,急促地送了一陣後,也在葉曉鈴火熱的腔道內了。

葉曉鈴奮力把方雲推開,從江濤身上爬起來,拿起紙巾仔細地將下體擦拭乾淨,然後背過身拿起衣服穿上。

江濤和方雲坐在上,著煙,饒有趣味地欣賞著葉曉鈴穿衣服的樣子。

葉曉鈴穿好衣服,轉身冷著臉對著他們說:「送我回去吧,我要去見李。以後你們不要再找我了,我不想再對不起李了。」

「你已經對不起他了。」江濤怪笑著說。

「總之,以後你們不要再找我了。我已經陪了你們這麼久,你們就放過我吧。」

葉曉鈴堅決的說。

「你確定要和我們斷絕來往?」方雲朝天噴出一股菸圈,問道。

葉曉鈴咬著櫻,堅決的點頭道:「是。」

方雲慢條斯理地從疲軟的雞巴上摘下避孕套扔掉,光身身子下走到邊的書桌前,將擺放在桌上的電腦開機,轉過頭對葉曉鈴說:「先別那麼快決定啊,過來我給你看點好東西再說……」

葉曉鈴遲疑地不肯過去,方雲也不強迫她。從硬盤裡找出一個視頻文件打開,對她說:「來,你先看看……」

這時,電腦的音箱裡傳出了一陣女人的呻聲:「啊……啊……輕點……不要頂得那麼……用力……啊……你的……太大了……啊……」

葉曉鈴的腦子轟的一聲,這不是自己的聲音嗎?她立刻快步走到書桌前,只

見電腦屏幕里正播放赤身體的她正背對著方雲面對著鏡頭張開雙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上下起伏著身體。方雲一邊抓著她的雙著,一邊向上聳著大的雞巴在她裡飛快的進出。

方雲伸手摟著葉曉鈴的肩,對她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彩啊?比看A片還啊……」

「你卑鄙、下、無恥……你竟然偷拍!你、你快把它刪掉!」葉曉鈴又驚恐又憤怒,抓著方雲大叫道。

「光刪這一個,有什麼關係。這樣的片子我拍了很多哦。要不要拿去給李欣賞一下啊?」方雲一把抱住葉曉鈴,把她推倒在席夢思上,得意地說道。

「不……別……我求你……別讓他知道你、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葉曉鈴站起身來,氣憤地問道。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們保證他不會知道。不過嘛,你要是敢不乖的話……那可就不一定了啊。」江濤也從上下來,得意的笑著說道。

「記得……今天晚上……老地方……」方雲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命令道。

葉曉鈴絕望地望著他們,又轉頭望著電腦屏幕。屏幕上的她還坐在方雲忘情的扭動著身體,方雲還在氣吁吁的聳著雞巴著她的小,放蕩的呻聲不停的從音箱裡傳出。身邊,江濤和方雲得意的笑聲顯得越來越猙獰。終於,葉曉鈴眼前一黑,軟軟的倒在了席夢思上。

序章2

葉曉鈴在恍恍惚惚中被江濤和方雲送回了自己的宿舍。葉曉鈴失神落魄的躺在上,著眼淚悔恨不已,她沒有想到和方雲和江濤的愛場面居然被他們無恥的偷拍了,還被拿來要挾自己。

一下午的癲狂、緊張的情緒,葉曉鈴糊糊的睡著了。

沉睡中,從醫校畢業後被保送到基地來實習以上發生的種種,彷彿電影回放般,從她自己的腦海中慢慢的淌而過: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從學校送新生實習的大巴車下來,葉曉鈴提著沉重的行李箱子蹣跚著往報道處走去。這時,耳旁響起一聲充滿了陽光活力的聲音:「你好,你是才分配到基地的實習生吧?」

葉曉鈴轉過頭一看,一個年輕人正微笑著看著自己。方正的面孔,高的鼻樑,一雙大而有神在眼睛在兩道劍眉下注視著自己。

他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短袖T恤下,一雙有力的手臂背在身後,見自己轉過頭面對著他,一笑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我想我可以幫你做點什麼?」

這就是軍人嗎?軍人都像他一樣嗎?好帥、好酷,在學校見慣了文弱書生的葉曉鈴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突然快了,她臉上飛起兩朵紅暈,低下頭不敢看他。低聲說道:「我……我是學校分配來的……實習……實習的護士。我現在要去醫院報道。我……我的行李……很重……」

「哈哈哈……其實你沒必要帶這麼多行李的。基地裡什麼都有。醫院離這裡還有一段路呢,我帶你去吧……」他朗的說道,自己用盡力氣也很難提動的行李箱,被他很輕巧的就提在了手中。

在往醫院去的路上,葉曉鈴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他,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李,一個帶著一絲氣的名字。也知道了他是特戰隊的隊員,這是整個基地裡最出的一群人,上天能開飛機,下機能開坦克,通各種槍械和儀器。也通所有的野外生存和戰鬥技能。基地裡所有的軍人都以能成為他們中的一員而自豪。

很健談,一路上為她講解了整個基地的情況,讓她覺得走了那麼遠的路,居然一點兒也不覺得累。

到醫院後,李把葉曉鈴給了一個叫做孫文心的女護士,告訴她孫文心就是基地醫院的護士長。孫文心是個很美麗的女人,氣質高雅,身材比大城市裡的模特還好,也是一個很和氣的上級。

…………葉曉鈴很快適應了基地的生活,她很高興的工作,也很努力的學習。李經常來醫院看她,再後來,她就成了李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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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往兩個月後一個傍晚,結束拉練的李來到葉曉鈴的宿舍,他給葉曉鈴帶回了一本雪蓮花,這是他特意爬到雪山頂上挖出來的。葉曉鈴非常高興,她把雪蓮花擺到窗臺上,像只快樂的小鳥似的轉身投入了李的懷抱。

攬住她的纖,重重的把火熱的嘴印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中,葉曉鈴吐出香舌溫柔的回應著。

貪婪的她口中的甘甜,雙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雙手漸漸下滑到葉曉鈴翹豐滿的上。葉曉鈴微微掙扎了一下,隨即又沉浸在李的熱吻中。

不知不覺,葉曉鈴和李雙雙躺在了柔軟的上擁吻。李的魔手襲上了她飽滿的酥,「別……你別……」葉曉鈴無力地抗拒著。

但是無力的抗拒本拗不過李的堅持,上衣的扣子被一顆顆解開。李把一隻手從葉曉鈴的罩下面伸進去,捏住了柔軟的房。另一隻手從下面伸進了葉曉鈴的裙裡,擠到她兩腿間,指尖按住了她漲卜卜的陰戶。

「啊……李……不要……」葉曉鈴抓住他的手,哀求道。

「我愛你……曉鈴……我想要……」李已經被情慾衝動得滿臉通紅,急促的說道。

「可是……我怕……」葉曉鈴害怕的說。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李溫柔地說道。

「你要溫柔點……」葉曉鈴輕輕地說道。

見葉曉鈴不再拒絕,李大喜過望。他把葉曉鈴的罩掀開,大手覆蓋住葉曉鈴前的蓓蕾,另一隻手探進了葉曉鈴的內褲,觸摸她那為經人事的區。

「喔……」葉曉鈴緊張地並緊雙腿,緊緊夾住李那隻做怪的手。

解開間的皮帶,把葉曉鈴的手拉到自己間,對她說道:「曉鈴……我漲得好難受……幫我握住它……」

葉曉鈴膽戰心驚的把手伸過去,握住他堅的雞巴。堅硬,火熱,得讓她一隻手都握不住,把她嚇了一跳:「李……你的……好大……」

「我想把它到你的小裡面……」李在她耳邊噴吐著火熱的呼說道,嘴輕輕含住了她的耳珠。

「我怕……你的……太大了……」葉曉鈴膽戰心驚地說。

「別怕……你看……你下面都已經這麼溼了……」李壞笑著把手從她腿間拿出來,手指上亮晶晶的全是她的

葉曉鈴當然知道自己身體羞人的反應,羞得趕緊用雙手掩住通紅的臉,「你壞死了……我不來了……」

伸手去解她的裙子,葉曉鈴抬起部配合著脫去裙子。兩條修長白膩的大腿緊緊併攏在一起,小巧的內褲中間已經被裡的水浸出一團印記。

猛的了一口唾沫,飛快的脫起了自己身上的衣褲,扯下葉曉鈴的內褲,把她的雙腿左右分開。兩腿曲跪在她兩腿間,把怒漲的雞巴頂在葉曉鈴的口,對她說道:「曉鈴……我要進去了哦……」

葉曉鈴雙手掩著臉,從手掌下發出的聲音有些悶:「你可要輕一點……我還是……有點怕……」

「別怕……寶貝……我會輕輕地……」李著葉曉鈴,部慢慢下沉,碩大的龜頭擠開緊閉的陰,緩緩地了進去。

「啊……輕點……好痛……啊……李……停一停……啊……別再進了……我疼……」葉曉鈴發出一聲痛苦的呻,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滾落。

低下頭一看,他和葉曉鈴結合的地方,一縷鮮紅的血絲正順著他的雞巴出來。

「曉鈴……你……你還是處女?」李詫異地問。

「剛才還是……現在已經不是了……李……你以後要是不要我……我……我就死給你看……」葉曉鈴哭泣著說。

「曉鈴……我的寶貝……相信我……我會一生一世……愛你……保護你……」李抓著葉曉鈴的雙手,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嗯……」葉曉鈴羞澀地應道。

兩人靜靜的對視著,充滿了柔情意。葉曉鈴覺到李在自己身體裡的火熱,似乎正在不安分的跳動著,她羞澀地對他說道:「李……我已經不太痛了……你想動……就動吧……不過……要輕一點啊……」

伏下身,壓在葉曉鈴的嬌軀上,在她輕聲呼痛的呻聲中,大雞巴緩慢的開始

「啊……啊……啊……啊……李……抱緊我……喔……我覺……好奇怪……啊……」葉曉鈴媚眼如絲,滿面暈紅,吐氣如蘭的呻著。

「曉鈴……寶貝兒……你還痛嗎……你下面真緊……夾得我好舒服……」李息著問道。

「現在不痛了……癢癢的……就是你的……那個……太大了……擠得我裡面好漲……」葉曉鈴也息著回應道。

「我的那個什麼啊?」李故意問道。

「你討厭嘛……人家……人家不好意思說……」葉曉鈴羞澀的說。

「說嘛……我喜歡聽你說……」李急促地了兩下,逗著她道。

「啊……你輕點……我說……我說……就是了……」葉曉鈴羞答答的說道:「是你的……雞巴……太大了……」

「你喜歡我的雞巴……大一點嗎?得你舒不舒服……」李又問道。

「喜……喜歡……你的雞巴……又大……又長……得我……好舒服……」葉曉鈴回答道。

「那我快一點……好不好……讓你更舒服……」李問道。

「好……你想快點……就吧……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葉曉鈴溫柔的答應道。

早已不耐煩這樣慢條斯理的做,聽到葉曉鈴的話,他漸漸加快了的速度,堅硬的雞巴在葉曉鈴柔緊窄的陰道里飛快的進進出出。

「啊……啊……李……老公……啊……我好舒服……喔……你得太深了……啊……啊……小擠滿了……啊……老公我愛你……啊……好舒服……喔……我要飛了……」

葉曉鈴逐漸熱情的回應著李,她扭動著蛇樣的細合著李情。

兩人的情比夏天的天氣更熾熱,葉曉鈴軟綿綿的融化在李的熱情裡。她呻著,大聲呼叫著李的名字。李則以更烈的動作來回應她的溫柔。

「啊……啊……老公啊……我好舒服……啊……你乾死我了……我要飛了……啊……我要被你乾死了……天啊……你的雞巴太厲害了……啊……啊……」葉曉鈴已經被幹得花容失,幾近顛狂。

「曉鈴……寶貝……我也好舒服……你的小……夾得我好緊……」李在她身上快速的起伏著,氣吁吁的說道。

「我好難受……啊……啊……我裡……像有東西要出來……啊……老公……我要洩了……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嗚嗚……好丟臉……」

葉曉鈴摟緊了身上的男人,兩條雪白的大腿像八爪魚般盤在他的股後面,嬌軀扭動著、搐著達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

被葉曉鈴處女的陰,李也放開了關,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嘶吼,積攢了多的濃一股緊接著一股,強有力的進了葉曉鈴的陰道里。

情之後小兩口都到了一陣疲憊和由衷的滿足。葉曉鈴更是鑽在李懷裡,緊緊貼著他的膛生怕一放手他就會消失不見似的,絮絮叨叨的和李說著情話,直到深夜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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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李發生了男女關係後,兩人的情更是突飛猛進。葉曉鈴更是顯得容光煥發,臉上整天都洋溢著微笑。李的辛勤澆灌和滋潤,也使她漸漸脫去了少女的青澀。

葉曉鈴對李更是百依百順,總是盡是滿足著李需求;任由李變著花樣和她在上做愛,並在李堅持不懈的懇求下,和他嘗試了口等另類的玩法。最終含羞帶怯趴在上,翹著香,忍著撕裂般的疼痛讓他把雞巴入了自己後庭菊,在比小還緊窄的眼裡出他的

但是好景不長,特戰隊集結了一批隊員離開基地到山裡拉練,作為特戰隊裡的英,名單上赫然有李的名字。

分別的前夕,葉曉鈴主動拉著李到了上,放縱著兩人的情慾,在他懷裡不捨的哭紅了雙眼。

離開基地去參加拉練演習了,葉曉鈴一連幾天都悶悶不樂。孫文心為了讓她開心,特意在週末帶她去參加了基地俱樂部的舞會。

葉曉鈴的美貌成了當晚舞會的亮點,眾多年輕的軍官和幹部子弟紛紛向她表達了對她的仰慕。尤以後勤處一個名叫江濤的幹部最為痴

江濤今年剛三十歲,戴著一副眼睛顯得文質彬彬。孫文心似乎和江濤很悉,一晚上和江濤相談甚歡。江濤很健談,葉曉鈴和他也能找到很多共同話題。

但是孫文心卻勸告葉曉鈴,不要和江濤有太多的來往,否則會後悔的,可惜葉曉鈴並沒有把孫文心的勸告往心裡去。

到了下一個週末,江濤開著車再次來邀請葉曉鈴和孫文心去參加舞會,可惜孫文心休假,江濤就很誠懇的邀請葉曉鈴去。葉曉鈴見他這般熱情,也不好意思拒絕,就上了她的車和他一起去了俱樂部。

葉曉鈴隨著江濤到了俱樂部裡,江濤把她介紹給了很多朋友,大家都說江處長好福氣,到一個這麼年輕漂亮的女朋友。葉曉鈴這才知道江濤居然是基地後勤處掌管著整個基地物資的處長,換言之,他就是整個基地的管家。

江濤則善意的告訴葉曉鈴,他的這些朋友喜歡開玩笑,叫她不要往心裡去。葉曉鈴雖然羞澀,但是聽到江濤善意的解釋後,也沒有多作計較。

當天晚上,葉曉鈴的江濤的那些朋友們的起鬨下,喝了很多酒。以至於舞會結束的時候,葉曉鈴已經醉得不能自己回到宿舍了。

江濤提出要送她回去,葉曉鈴想也沒想,就靠在江濤肩上,讓他扶著上了他的車。

上車後,葉曉鈴糊糊的睡了過去,本就發現江濤臉上那種得意的神

不知道睡了多久,葉曉鈴覺有些悶,呼也暢。似乎壓著一座山在她身上。

她睜開了眼睛,卻看見了讓她驚駭絕的一幕,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席夢思上,同樣一絲不掛的江濤正趴在自己身上,氣咻咻的聳動著。江濤的雙手正抓著自己的捏著,他的雞巴正在自己裡重重的

「啊!!」葉曉鈴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這是什麼地方……你放開我……你無恥……你下……你這是強姦……我要去告你……」

她揮動雙臂,用盡力氣拍打著江濤,企圖把江濤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江濤把她的雙手抓住,按在上。依然不停的聳動著雞巴在她裡飛快地著,他氣吁吁的對葉曉鈴說道:「曉鈴……對不起……你太美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你知道嗎……自從上個星期一看見你……我就一直忘不了你……」

「我不……你放開我……我有男朋友了……你停下……啊……你快拔出去……啊……放開我……」

葉曉鈴哭鬧著大叫。

「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不在乎你有男朋友的……曉鈴……只要你肯跟我好……我真的喜歡你……」江濤氣說道。

「那你要發誓……不能讓我男朋友知道……嗚嗚……」葉曉鈴哭泣著說道。

江濤一聽大喜,趕緊發誓,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洩讓她的男朋友知道。葉曉鈴泣著,閉上了眼睛,靜靜地躺著不再掙扎。

江濤見葉曉鈴已經默許,心中大喜。他放開葉曉鈴的雙手,見她果然不再掙扎,便撲到她身上,摟住她豐滿的股,更加快速的聳著雞巴幹起她的小

「嗯……嗯……啊……嗯……」葉曉鈴的身體漸漸起了反應,櫻桃小嘴裡發出了一陣陣輕哼。

江濤又了一陣,微洩意,他張口叫道:「喔……曉鈴……你的小真緊……夾得我好……喔……我都要了……讓我給你好不好……」

「不……不要……你不要在裡面……快拔出去……我不想懷孕……」葉曉鈴驚惶地說。

「沒關係……我明天給你拿事後避孕藥吃……喔……來不及了……我了……」江濤急促的說了一聲;把一沉,雞巴一下子了盡,火熱的一股一股地進了葉曉鈴體內。

葉曉鈴覺到他的雞巴在自己裡一跳一跳的,一股股灼熱的體隨即從龜頭處了出來。

「我都說了叫你不要在裡面的……你會讓我懷孕的……」葉曉鈴帶著哭腔說道。

江濤柔聲安道:「我明天拿事後藥給你吃,你不會懷孕的,別害怕。」

葉曉鈴伸手推開他,轉過身背對著他冷冷地說道:「我想睡了……你別再碰我了……我男朋友可是特戰隊的,當心他殺了你!」

江濤嬉皮笑臉的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

說著,手又不規矩順著葉曉鈴光華如緞的肌膚遊弋起來。最終從葉曉鈴豐滿的雪下面伸進去,手指輕輕點點著,挑逗她柔的陰部。

「你……你煩死了……別再碰……我了……讓我睡覺……」葉曉鈴顫著聲音說道。剛經歷過一次高的身體異常,被江濤一碰,小裡已經是水淙淙。可是被江濤灌醉後姦汙的憤怒,使得她不願意讓江濤知道自己身體羞人的反應。

可是身為花從老手的江濤又怎麼會覺察不出來,他湊到葉曉鈴耳邊猥褻地說道:「嘴上說不要……可是你下面為什麼在水啊。」手上一用力,指頭已經鑽進葉曉鈴陰道里掘起來。

一陣陣酥麻麻的覺從身下直傳到大腦,葉曉鈴不由得夾緊了雙腿,難受的阻止著江濤道:「啊……不要……啊……你……把手拿開……」

江濤哪裡肯聽,他翻身爬起來,強行把她的雙腿左右扳開,把頭埋在她腿間,張開大嘴湊到葉曉鈴的陰戶上起來。葉曉鈴幾乎是本能的抱住了江濤的頭,一下一下合起來,拼命的尋找更多的快

江濤津津有味的著葉曉鈴的陰戶,得『嘖嘖』作響。葉曉鈴仰著頭,不時發出一陣陣婉轉的呻聲。

了一陣,江濤抬起頭壞笑道:「怎麼樣?舒不舒服……?」

「舒……服……」葉曉鈴息著說。

江濤爬起身來,騎到葉曉鈴脯上,對她說:「給我含一下,讓我也舒服舒服。」說著,把雞巴往葉曉鈴的嘴裡伸去。

葉曉鈴緊閉著嘴,左右扭著臉躲避,卻被江濤捏住她的臉頰,手指一用勁,葉曉鈴發出一聲吃痛的輕呼。江濤趁她張嘴的那一下,把雞巴進了她嘴裡。

「唔晤……我不要……你混蛋……唔……」葉曉鈴含糊不清地罵道。

「看樣子……上面這張小嘴不肯給我含哪……那麼,還是讓你下面這張小嘴給我含吧……」

江濤把雞巴從葉曉鈴嘴裡出來,抓著她雙腳的腳踝把她的雙腿推到口處。把葉曉鈴的嬌軀擺成個元寶形,雪白渾圓的股高高朝天。江濤蹲跪著,把雞巴對準葉曉鈴的了進去。

「啊……輕點……」葉曉鈴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

「嘿嘿……吧……哥哥給你更的……」江濤笑道,著雞巴在葉曉鈴陰道里起來。

「啊……啊……嗯……嗯……啊……」葉曉鈴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單,嘴裡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聲。

葉曉鈴的體質非常,她的陰道里很快分泌了大量水,在江濤的下,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更有許多被江濤的雞巴帶出來,順著單上。

「你的水可真多……簡直就像是水做的啊……」江濤興奮地說道。

「啊……啊……你……快動……我有覺了……啊……啊……」葉曉鈴忘情的呻了出來。

江濤了一陣,突然把雞巴從葉曉鈴裡拔了出來。

「啊……別……別拔出去……」葉曉鈴做夢也想不到,這句話自己居然會脫口而出。

「捨不得哥哥的雞巴了是不是啊……給我轉過去……趴好……」江濤命令道。

葉曉鈴乖乖地轉身趴在上,江濤跪到她身後,抱著她的,把雞巴從後面對準她的口,重重一聳進她裡。

「啊……」葉曉鈴叫了出來。

「小騷貨……的馬上來了……」江濤說著,開始重重的起來。

「啊……啊……嗯……喔……啊……」葉曉鈴發出了曼妙了呻聲。

「小騷貨……我得你舒不舒服?」江濤問道。

「舒……舒服……嗯……嗯……」葉曉鈴呻著說。

「那以後讓我天天你好不好……」江濤又無恥地說道。

「不……不要……啊……我……我有……男朋友……」葉曉鈴搖著頭呻著不答應。

江濤加重了的力氣,得葉曉鈴陰道里噗嗤作響,幹得葉曉鈴花容失,語不成聲。

「說……以後讓我天天你好不好?」江濤又問道。

「好……啊……啊……以後……讓你……天天……啊……我……」葉曉鈴已被情慾衝昏了頭,本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江濤得意地聳著股,雞巴盡情在葉曉鈴陰道里衝擊著。葉曉鈴也開始主動扭著股向後合著江濤的衝撞。

這一次,江濤足足了葉曉鈴半小時,幹得她連來了兩次高。才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快意的嘶吼,把雞巴重重地入葉曉鈴的陰道,碩大的龜頭擠進她柔的子宮裡,把一股股白濁的了進去。

葉曉鈴無力地趴在上,江濤也渾身大汗的趴在她背上。葉曉鈴嬌媚地嗔怪道:「你又到我裡面,都叫你不要到裡面的……」

江濤用舌頭著她粉頸上的汗珠,安道:「都說了明天拿事後藥給你吃的……再多進去也沒關係的……」

「那你可別忘了……」葉曉鈴不放心的說道。

「明天我一定記得……」江濤說完,從葉曉鈴身上翻了下來,沉沉地睡了過去,不一會就響起了輕微鼾聲。

葉曉鈴也確實累了,在上翻了個身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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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濤拿了一盒事後緊急避孕藥給葉曉鈴,還給她帶來一瓶名貴的法國香水。這都是基地裡搞不到的東西,葉曉鈴神複雜的收下了。

此後的子裡,江濤不時的送給葉曉鈴一些名貴的化妝品和外國香水,葉曉鈴都沒有拒絕,似乎已經默認了自己成了江濤的情人的事實。

見葉曉鈴默認,膽包天的江濤終於有一次在葉曉鈴在醫院裡值夜班,趁和她一起值班的孫文心去病房裡巡查的時候,不顧葉曉鈴的反抗,在辦公室裡強行姦汙了她。

此後,江濤再無顧忌,有時候大白天的也來醫院找葉曉鈴,把她拉到辦公室、樓房的角落、甚至女廁所裡做愛。

葉曉鈴開始還瞞著孫文心,直到有一天晚上她又和孫文心一起值班的時候……

葉曉鈴一直和孫文心在一起值夜班,孫文心很關心她這個實習生,有些需要半夜巡查病房的事情都是孫文心自己去做,辦公室裡有有空調,她都讓葉曉鈴留在辦公室裡休息。

那天晚上葉曉鈴正在休息,卻接到普通病房區值班護士的電話,說是有病人需要輸一瓶藥,而這種藥卻只有護士長才有權力去藥房領取。

葉曉鈴拔打孫文心的手機,孫文心的手機卻處於關機狀態。葉曉鈴想起孫文心臨走時說是到高幹病房查房,而那邊病房裡等著藥,葉曉鈴只好決定去找孫文心。

葉曉鈴翻開當天的住院記錄,高幹病房只住進了一位病人,這倒方便了她直接過去。高幹病房這邊環境幽靜,各種條件都比普通病房好得多。

葉曉鈴走到高幹病房區,見只有一扇門裡亮著燈,她本想叫孫文心,卻又害怕會打擾到病人。於是決定進去告訴孫文心。

可是當她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出了一陣男女的息聲呻聲,而那發出呻聲的女人,正是孫文心。

葉曉鈴心裡頓時『砰砰』直跳,心中暗想:「孫姐在裡面和男人那個……可是……我來這麼久,沒聽說孫姐有男朋友啊……」

抑制不住好奇心的葉曉鈴輕輕把門扭開,走了進去。面是一座寬大的屏風,葉曉鈴悄悄走到屏風後面,透過屏風的縫隙往房裡看去。

房間正中擺著一張大下的大理石地板上凌亂的丟著衣服、褲子。孫文心的護士制服、罩、內褲都被扔在地板上。

孫文心赤著躺在上,一個壯的年輕男人在跪在她的腿間不停地聳著股。孫文心雪白修長的雙腿被男人扛在肩頭,繃得筆直,纖巧的足尖隨著男人的聳動微微晃動著。

「啊……啊……用力……好舒服……大雞巴……死我了……啊……好……喔……喔……把大雞巴……到子宮裡……喔……死我吧……」一陣陣消魂的叫聲從孫文心嘴裡不停發出來。

「騷貨……你裡水可真多……起來真他媽滑……我死你……死你……」男人氣,狠狠地送著雞巴。

「都……都是你……啊……居然喂人家……吃……藥……啊……用力……啊……好舒服……啊……好舒服……」孫文心著自己的房,扭著身體叫道。

「聽說你們醫院新來了個小美女……叫葉曉鈴的是不是?」那男人氣吁吁的著孫文心,問道。

「是……是啊……她是……新來的……實習生……」孫文心回答道。

「改天找個機會……介紹給我認識一下……讓我一回……」男人說道。

「不……不行……人家……啊……人家有男朋友……啊……你……啊……有我給你幹……還不夠……你就別去禍害人家……啊……啊……」孫文心說道。

「切……有男朋友……又怎麼樣……你們醫院裡的女人……有男朋友的我還得少了……你還不知道吧……那小騷貨……早就被江濤……給搞上了……」男人不屑地說道。

葉曉鈴在屏風後聽見,如遭雷擊,她一直以為自己和江濤的私情,是誰也不知道的。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知道,還滿不在乎的告訴了孫文心。

「你……你胡說……啊……人家……曉鈴才不是……那種女人……啊……你用力啊……啊……你可別……敗壞人家名聲……」孫文心用懷疑的語氣說道。

「騷貨……我死你……你敢懷疑我……那可是江濤喝醉了……親口跟老子吹的……你不信……改天他你的時候自己去問他……他媽的……我讓老江把葉曉鈴介紹給我認識……他怎麼都不鬆口……」男人伸手抓住孫文心的房捏著,有些不滿的罵道。

「啊……去你的……我……才不會去……問江濤……嗯嗯……你們都不是什麼……啊……啊……都不是好東西……」孫文心說道。

男人不再說話了,他把孫文心的雙腳高高舉起,整個人伏到孫文心身上,股上下起伏著狠著她。這個角度,讓葉曉鈴隱隱約約看見了他下那在孫文心腿間叢裡出入的情形。

「啊……啊……用力……啊……好……啊……大雞巴……啊……好舒服……啊……乾死我了……啊……」孫文心摟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身下扭著合著,放聲叫著。

葉曉鈴不敢再呆下去了,她做賊似的離開高幹病房區,臉紅心跳地回到值班的辦公室裡。

腦子裡亂麻似的嗡嗡響著:「那個男人是誰?能住在高幹病房,肯定不是普通人。他還知道我和江濤的事……孫姐平時那麼對男人不假辭也和他上了。而且聽他的語氣,醫院裡好多女人都和他上過……」

………………葉曉鈴如坐針氈地在辦公室裡等了好久,孫文心才回來,冷豔的臉上還殘留著一團佗紅,額頭還有汗跡,沾著一縷長髮。

孫文心行走時腳步還有些虛浮蹣跚,葉曉鈴暗想可能是被那個男人幹得太狠了吧。葉曉鈴沒敢多說,趕緊把普通病房需要管制藥的事情都孫文心說了。

孫文心去藥房簽字領出藥,讓葉曉鈴給送過去,等葉曉鈴回到辦公室,孫文心已經躺在值班室裡面的小上睡著了。

接下來幾天裡,葉曉鈴都不敢找孫文心說話。明明是她無意中偷偷看到孫文心蕩的一面,卻表現得比孫文心心虛。

轉眼又到了週末,李離開基地已經一個月了。江濤又開車來接她,卻把她拉到了基地中一座豪華的別墅前。

葉曉鈴看了看四周,遠遠的還坐落著好幾處豪華的別墅。她轉過頭去問江濤:「這是什麼地方,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江濤一臉詭異的笑容,說道:「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家,我帶你來認識一下。」說著走上臺階去。

葉曉鈴心裡忐忑地跟在江濤身後,江濤伸手按響了門鈴。過了一會兒,門後響起了腳步聲,令葉曉鈴意外的是,來開門的人居然是孫文心,穿著一身連衣裙,腳上圾著一雙拖鞋。

「孫姐……你、你怎麼在這裡?」葉曉鈴奇怪地問道。

「曉鈴……你……怎麼來了?」孫文心神複雜地說。

「我帶曉鈴來玩一下,別站門口了,進去說話吧。」江濤接口道,儼然一副主人的樣子。

孫文心看了看葉曉鈴,猶豫了一下,卻被江濤狠狠地瞪了一眼。江濤拉著葉曉鈴徑直朝客廳裡走去,孫文心關上門,跟在他們後面也走了進去。

客廳正中的一張沙發上,正坐著一個大約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穿著很隨意。見江濤和葉曉鈴走了進來,起身笑著說道:「老江,你總算來了啊,老弟我可等了你好久了啊,一會先罰一杯。」

他又轉頭看著葉曉鈴說道:「想必這位美麗的小姐就是葉曉鈴了吧,老江一直跟我提起,說葉小姐是多麼的漂亮人。今天一見,我倒覺得老江說得真是太保守了,再美麗的形容詞用在葉小姐身上,都不過份啊。」

葉曉鈴沒料到這個人說話這麼直接,紅著臉不敢答話,站在江濤身邊動都不敢動。

江濤倒是毫不客氣的拉著葉曉鈴坐在沙發上,對葉曉鈴說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可是咱們基地方副總指揮的公子,方雲。在參謀部任職。」

方雲衝葉曉鈴伸出手道:「你好葉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葉曉鈴拘束地伸出手和方雲握了一下,禮貌的說道:「方……方參謀,你好。」

方雲熱情地說道:「不要那麼拘束,快請坐。」

葉曉鈴坐在江濤身邊悄悄的打量著這間客廳。客廳里布置得很豪華,比起自己的單人宿舍簡直是天上地下一般。葉曉鈴沒有想到在這種軍事基地裡也有人過得這麼奢侈。

方雲也在偷偷的打量葉曉鈴,清純靚麗的面孔,文靜而楚楚可憐的氣質。配上葉曉鈴今天穿著一身緊身的休閒服,高聳的房,堪堪一握的纖,圓圓的翹部,修長的雙腿,雙腳上穿著一雙透明的涼鞋,小巧的腳趾可愛的蜷縮著。

方雲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孫文心,一個冷豔、一個恬靜。他只覺得一股慾火從小腹下燃燒了起來,下也蠢蠢動了。他讓孫文心去拿了幾個酒杯,拿起面前茶几上的一瓶洋酒打開每個人倒了一杯,說道:「為了慶祝我們的認識,我提議,先乾了這杯。」

江濤和孫文心都端起了杯子,葉曉鈴在江濤的勸解下,也端起了杯子,四個人將杯裡的酒乾了杯,方雲又讓孫文心到廚房裡端了幾樣小菜,又給葉曉鈴倒滿了一杯,和江濤一起慫恿著她又喝光。

這頓酒一直喝了兩個小時,四個人喝光了兩瓶洋酒,葉曉鈴到微有醉意。江濤和方雲換了一眼,扶著葉曉鈴往樓上客房走去。

房裡一片黑暗,江濤把葉曉鈴放到上,撲到她身上擁著她大肆狂吻起來,雙手更是毫不遲疑的去脫她的衣褲。

葉曉鈴微微抗拒了一下,便任由他把自己脫得光。葉曉鈴伸出手去解江濤的帶,江濤卻制止道:「等一下,寶貝。我去倒杯水喝,喝了酒,覺有些渴。」

葉曉鈴靜靜的躺在上,過了一會,江濤回來了,他飛快的脫光了衣服爬上,撲到了葉曉鈴身上。江濤急促的呼著,把頭埋在葉曉鈴口,張嘴含住她小巧的頭重重的起來。

葉曉鈴伸出雙手抱著他的頭,櫻桃小口裡發出了一陣急促的息。江濤伸過一隻手,撫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來到她的腿間,輕輕摩挲了一陣柔軟的陰,將一中指鑽進了她的小

「啊……」

葉曉鈴發出一聲低,雙腿難受的絞到一起。

『江濤』用拇指輕輕摁動她的陰蒂,中指開始在她陰道里攪動起來。

「喔……不要……嗯……」

葉曉鈴抱緊了他的頭,低聲地說道。陰道里漸漸分泌出了大量水。

『江濤』卻本不聽,自顧重重地

葉曉鈴的頭,手指在她陰道里越攪越重。

葉曉鈴難過地扭動著身體,叫道:「不要……癢……啊……不要用手指……啊……我要……啊……啊……給我……啊……」

『江濤』把葉曉鈴雙腿分開,趴到她腿間,把雞巴頂在她口磨蹭了幾下,重重地一,雞巴整了進去。

「啊……痛……你輕點……別那麼用力……」葉曉鈴吃痛,連忙叫道。

『江濤』用手撐在葉曉鈴身體兩側,氣,重重的聳動雞巴在她起來。雞巴在葉曉鈴時發出的水花聲和身體碰撞聲頓時在上響起。

葉曉鈴立刻覺到江濤的表現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他的雞巴硬得就像一木樁子在自己陰道里,帶來一陣火辣辣的痛。疼得她連連叫道:「啊……啊……你輕點啊……啊……痛啊……不要……不要那麼用力……啊……你今天……是怎麼了……啊……怎麼那麼……硬啊……」

『江濤』發出了一陣得意的笑:「當然硬了……我特地吃了一粒偉哥來你……那可是真正美國原裝進口來的……」

這不是江濤的聲音,葉曉鈴心裡頓時縮緊了,她顫著聲音驚恐的問道:「你、你不是江濤……你、你、你是誰?」

「哈哈哈……葉小姐……怎麼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才幹了你這麼一會……你就被幹糊了……」說著,他在頭啪的一聲拍亮了房間裡燈裡的燈光。

葉曉鈴這下子看清了,正是這棟別墅的主人,方雲。聽到他的聲音,葉曉鈴也回想起來了,幾天前的夜裡,在高幹病房裡和孫文心在上的那個男人,也正是方雲。而他此刻卻赤身體的壓在自己身上,正一臉玩味地看著自己,雞巴還在自己裡,緩緩的動著。

葉曉鈴想掙扎,可是下體傳來的一陣又一陣酥麻的覺卻讓她手足無力,聯想到方雲對孫文心說過的話,她頓時明白了:江濤為了討好方雲,故意設下了這個圈套,把自己送到了方雲的上。葉曉鈴又怒又急又羞,淚水頓時從眼角短線般滾落。

方雲一邊重重地著她,一邊說:「老江真他媽有眼啊……找到你這樣的極品。啊……你的可真緊、水也多……起來真他他媽帶勁……啊……」

「方……方參謀……我求求你……放了我……」葉曉鈴著淚,哀求道。

葉曉鈴這副哀憐的神情卻更讓方雲獸大發,一改才見面時的溫文爾雅,猙獰地說道:「我跟老江許了多少好處……就是為了你……乖乖的把我侍侯了,以後有你的好處……你看孫文心那騷貨,才來不也什麼都不是……能當上護士長,還不是因為侍侯得我了。」

「孫姐……她……她才不是……」葉曉鈴哭著說。

「不是什麼……才來基地的時候,對誰都一副冰山面孔。可不到兩個月,就讓我了。別看她人前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其實是個貨,在上比誰都騷……不光我和江濤,這個基地裡還有好幾個幹部也過她……」方雲笑著說。

葉曉鈴絕望的躺在上,任由方雲在她身上發洩著獸慾。但是她的身體,卻是非常誠實的,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快不斷衝擊著她的理智,裡分泌的水被方雲的雞巴出來,已經浸溼了下的單。

方雲的體力比江濤更猛,再加上吃了藥,幹得葉曉鈴快不斷,很快就達到了高的臨界點,葉曉鈴忍不住張口叫道:「啊……啊……喔……不行了……我要洩了……」

葉曉鈴的身體在一陣痙攣的顫動中,四肢緊緊纏住方雲。陰道里一陣劇烈的收縮,緊緊裹住方雲的雞巴,從子宮裡洩出一股熱熱的陰淋在方雲的龜頭上。

「哦……真啊……給我再來幾次吧……」方雲舒服得直氣,一臉回味地說道,然後又開始了在葉曉鈴裡的活運動。

方雲一直在葉曉鈴了近一個小時,幹得葉曉鈴高連連,陰狂洩不止。當她痙攣著洩出第五次陰的時候,已是強弩之末的方雲終於從喉嚨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把注進了葉曉鈴的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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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力士 2024-08-18 01:44:05

序章3

方雲急促地氣,繼續在葉曉鈴身上聳動了幾下,終於打了個哆嗦,從葉曉鈴身上滾了下來。出一支香菸點上,重重地了一大口,回味著後的餘興。

葉曉鈴靜靜地躺在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滾下,滴在頭下的單上。

方雲幾口完了煙,翻身下頭櫃的屜裡拿出一個小小的首飾盒子打開,裡面裝著一條白金的項鍊。方雲連盒子扔到葉曉鈴口,說道:「拿去吧,戴上看合適不合適。」

葉曉鈴慢慢坐起來,不去碰掉在上的項鍊。抱著雙膝蜷縮著坐在頭,把頭埋在膝間,發出低低的泣聲。

見此情景,方雲笑了,笑得無比褻。他走過去,撫摩著葉曉鈴光滑的脊背,說道:「剛才侍侯得哥哥不錯,讓我很舒服。等下我把老江和孫文心一起叫來,讓你看看孫文心是怎麼侍侯男人的,你好好學學。」

說完,方雲不顧葉曉鈴憤恨的目光,拿起手機撥通了江濤的號碼。沒過一會兒,江濤就拉著不斷掙扎的孫文心,一起光著身子走了進來。

方雲哈哈一聲笑,走上去和江濤一起把孫文心抬起來扔到了上。當著葉曉鈴的面,和江濤一起輪了孫文心。

葉曉鈴驚恐地看著發生在她面前的這醜惡的一幕,方雲和江濤時而輪著孫文心的小,時而一人著孫文心的小,另一人則把進孫文心的嘴裡,強迫她吐含。最後江濤躺在上,讓孫文心騎在他身上,把巴套進裡,方雲則跪到孫文心後面,強行把進了孫文心的眼,不顧孫文心痛苦的呻和求饒一前一後的起來。

兩人足足蹂躪了孫文心一個多小時,放開她時,孫文心已經癱軟在了上。

接下來,就是葉曉鈴永遠也忘不了噩夢的開始。方雲和江濤不知道吃了多少虎狼之藥,兩人把葉曉鈴按在上,先是輪了一次,然後把用在孫文心身上的花樣又在葉曉鈴纖弱的身體上重複了起來。

整個晚上,別墅中這間豪華的房間裡,女人的慘叫聲、呻聲、求饒聲和男人的笑聲、氣聲一直沒有停過。

此後江濤一改在人前文質彬彬的假像,完全的把葉曉鈴當做了工具,而方雲更是個完完全全的仗著父親勢力胡作非為的紈絝公子,時常把葉曉鈴和孫文心叫到家中。但凡孫文心和葉曉鈴有誰休假,方雲就一定會叫去,在別墅中蹂躪。

對於孫文心,葉曉鈴卻完成恨不起來。在方雲和江濤的口中她知道了孫文心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孫文心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小城,父親早逝,母親長年患病。她本是為了給母親才去學醫的,結果卻不起學費只好報考了軍校的護士專業。

後來由於成績優越被分配到基地的醫院裡,卻被方雲和江濤兩個人面獸心的狼盯上了,騙得了她的身體之後,方雲和江濤幫她活動讓她很快升了醫院的護士長。

為了錢,為了遠在家裡的母親,孫文心屈從在兩人的威下。當葉曉鈴來到醫院之後沒幾天,江濤就已經盯上了她。孫文心帶她去俱樂部其實就是江濤的授意,就連晚上和孫文心一起值班,都是別有用心的安排。

孫文心不敢違逆江濤的意思,卻又不忍葉曉鈴落得和自己一樣的下場,只好旁敲側擊地告誡葉曉鈴不要和江濤有過多的接觸,但是單純的葉曉鈴卻沒有領悟到孫文心的好意。

知道真相後的葉曉鈴撲在孫文心懷裡大哭了一場。孫文心紅著眼圈安道:「曉鈴,這大概就是我們的命運吧。你別往心裡記,就當是鬼了一次好了。你要堅強些,江濤和方雲本就是兩隻畜生,其實我們醫院裡好多女孩子,都被他們禍害了。你要是不順從他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說不定,還會連累了李。」

提起還在基地外面拉練的男友,葉曉鈴更是悲從中來,但是孫文心的話更讓她揪心,一個是基地的後勤處長,一個的父親更是基地裡可以一手遮天的副總指揮,而自己的男友,卻只是一個特戰隊員。

葉曉鈴的格本來就很軟弱,所以她屈服了,和孫文心一樣屈服了。她們的屈服更是助長了方雲和江濤的焰,膽包天的他們居然發展到在白天兩人上班的時候也跑到她們的辦公室裡,讓其中一人在外面放哨,把另一人帶到裡面的休息室裡肆意。方雲還特地在醫院裡包下了一處高幹病房,在她們晚上值班的時候,總要叫她們或是一人或是一起肆意玩

葉曉鈴和孫文心麻木地承受著,等他們發完獸後,還得強裝著若無其事,惟恐同事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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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鬧鐘的聲音吵醒了睡中的葉曉鈴,葉曉鈴起看了看外面,天已經黑了。又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上班的時間了。

被方雲他們送回來來後,葉曉鈴已經累得渾身無力,連澡也沒有洗就睡著了。現在覺得身上黏黏的難受,她走到浴室裡擰開熱水徹底地洗了個澡,又換了一身衣服。

來到醫院,到餐廳簡單地的吃了一點晚餐,又到更衣室裡換上了護士的制服。孫文心已經在辦公室裡等著她了。

孫文心面猶豫地對她說道:「他們今天住在高幹病房裡,讓我們今天晚上都過去……」

葉曉鈴神黯然了下來,咬著下好一會兒,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孫姐。」

孫文心溫關切地說道:「你先去看一下李吧,他住在108號房裡。晚一點我給你電話,小心別被李察覺到了。」

葉曉鈴點了點頭,說道:「孫姐,那我先到李那裡去了……」

走了幾步,葉曉鈴回頭輕輕說道:「孫姐……謝謝你。」

孫文心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心道:「謝我,你不恨我就該我你了。」

夜晚的住院部裡,一路上一個人也沒有。來到108室外,葉曉鈴平復了一下情緒,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曉鈴,你來了。」悉的帶著喜悅的聲音傳入耳中,葉曉鈴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男友。俊朗的面孔上是愉悅的笑容,雖然穿著一身白的病號服,卻看不出有一點病人的頹廢神情,還是顯得那麼光有活力。

葉曉鈴眼圈頓時紅了,飛快地走到李身邊,哽咽道:「你……你還好嗎?傷得重不重?」

她這一哭,反倒讓李慌了神。李趕忙抓著她的手安道:「別哭別哭,寶貝。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在你面前嗎。只不過是從幾米高的地方跌下來而已,只傷了兩肋骨。你是學醫的,這肋骨本來就是人體骨骼中最容易恢復的了,不是嗎?」

葉曉鈴止住了哭泣,羞澀地擦擦眼角的淚花,問道:「你真的沒事?你可不許騙我哦。」

壞壞地笑道:「當然沒事啦,避免受傷可是你老公我的專業特長。」接著把葉曉鈴拉到自己面前。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就是馬上和你房都沒問題,不信待會我們試試。」

葉曉鈴面通紅地,輕輕的在他手背拍了一下,嬌羞的說:「去你的,盡不想好事。」

攬著她的粉頸,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深情地說道:「寶貝,我很想你。你知道嗎?在訓練的時候,我天天都在想你。」

葉曉鈴輕輕地趴在他懷中,喃喃地道:「李,我也想你。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的身邊,我是怎麼過的~」

兩人輕輕的溫存了一會,葉曉鈴從他懷中起來,理了理鬢邊有些凌的髮絲,對李說道:「你乖乖地躺著,不許動,我去打些熱水來給你把身子擦一下,瞧你,身上全是汗味兒。」說完誇張地捂著鼻子。

也誇張地敬了一個軍禮,說:「遵命,老婆。我保證乖乖的,一動也不動。」

葉曉鈴可地回敬了他秋波,拿起水盆出去了。

等葉曉鈴端著一盆熱水,胳膊上搭著一條巾回來時一眼就看見,李還保持著敬禮的姿勢,躺在上一動也不動。

葉曉鈴被他逗得『撲哧』一聲笑了,把熱水放在上,轉身把門關好,嗔怪地說:「好啦好啦,還不放下來。可別牽動了骨頭。」

說完趕緊扶著李躺好,解開他的衣服,把巾浸在水中擰乾,輕柔的為他擦拭著身體。

看著葉曉鈴的側面,恬靜的她,此時如同一個小子般侍侯著自己,情不自的把手放到了她的上,輕輕撫摩著。

葉曉鈴輕輕一震,隨即往李身邊又靠近了一些,臉上漸漸現出兩朵暈紅。

的大手漸漸滑到葉曉鈴的翹上,輕輕起來。

葉曉鈴終於忍不住,羞澀地道:「你這個壞蛋,傷還沒好呢,就想著作怪了。」

厚著臉皮說道:「一不見,如隔三秋。我都想了你好多個三秋了,好老婆。」

葉曉鈴撥開他在自己上做怪的大手,說道:「別鬧了,乖乖的。等我給你擦完了再說。」

好不容易,一邊躲閃著李作怪的手,一邊給李擦淨了下身,葉曉鈴又去換了一盆熱水,給他擦拭下身。

剛褪下李子,他那失去了束縛的巴彈了出來,硬的朝上豎立著,壯的上一道道青筋繞在上面,碩大的頭閃著紅光,漲得像個蛋。

葉曉鈴正低頭褪去李子,差點被他的巴彈在臉上,嚇了她一跳。葉曉鈴頑皮的曲指在頭上輕輕一彈,說道:「壞東西,叫你嚇我……」

「哎喲,老婆輕點。謀殺親夫啊。」李誇張的叫起來。

葉曉鈴拿起巾在他大腿兩側擦拭著,回頭看著他嬌媚地說:「壞東西,心裡在想什麼怪事呢,都這麼硬了……」

「在想你呢,老婆。我這可不是在想壞事啊,完全是自然反應。」李振振有辭的辯駁道。隨即又可憐巴巴地說道:「老婆,我忍得很辛苦啊。」

葉曉鈴紅著臉問道:「真的忍得很辛苦嗎?」

用手指了自己的巴,認真的說道:「這就是證明。」說完,小腹裡運氣,巴頓時前後搖動了幾下,彷彿也在點頭。

葉曉鈴深深了口氣,彷彿下定了決心般。走到李面前,解開衣服的扣子,將衣服和去,把豐的雙送到李面前。閉著眼睛,輕輕地說道:「老公,我也好想你。你忍得這麼辛苦,讓我好好勞你一下。」

張嘴含住一粒著,一手抓著另一隻房輕輕把玩,另一隻手伸到葉曉鈴的後,捏著她的翹

葉曉鈴口中發出輕輕的息,一手抱住李的頭,把脯緊緊貼在他臉上。一隻手伸到他腿間,握住他的巴上下動。口中不住呼喚道:「老公……喔……老公……我……我好想你……」

吐出葉曉鈴的頭,對她說道:「老婆,把下面也掉……」

葉曉鈴羞澀地去護士短裙,褪下小小的三角。爬上騎在李的小腿上,低下頭,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李頭。臻首上下襬動,為他吐含

「喔……嘶……」李舒服得直氣,他抬起頭一看,自己的巴正在葉曉鈴嬌媚的紅中出入,忍不住開始主動往上來。

葉曉鈴趕緊制止他,嗔怪的對他說道:「你不許動,當心碰到傷口,讓我來……」

「你轉過身來,我也要親你下面……」李說道。

葉曉鈴順從地爬起來,先用枕頭墊在李身後,扶著他靠著枕頭躺著。然後在他面前轉過身子,張開雙腿跪騎在他頭上,把戶送到他面前。鮮紅粉微微張開,幾滴晶瑩的水已經沾在柔軟的發上。

雙手抱住她的股,把嘴湊到她的戶上。先是重重的了幾口,然後用舌頭抵進去攪動。

「哦……老公……」葉曉鈴深情地叫了一聲,也低頭含住他的頭,舌尖靈巧地抵在馬眼上打著轉,一手握住身輕輕動,一手摸著撥兩顆丸。

兩人以六九式的姿勢玩了好一陣子,先是葉曉鈴忍不住,在李手口並用中達到了高,大股大股的花道中了出來,了李口。然後李也悶哼一聲,在葉曉鈴嘴裡了。

葉曉鈴緊緊著李巴,喉嚨一陣動,將他的盡數吃到了肚裡,並用嘴為他把得乾乾淨淨。

然後葉曉鈴從李身上下來,用巾為他擦淨了臉。溫柔地對他說道:「好了老公,我也勞過你咯,現在你好好休息吧,我還要去值班呢。」

足的說道:「老婆你賴皮,用嘴就給我出來了。」

葉曉鈴穿好衣服,安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可地說道:「誰叫你有傷呢,傷了肋骨可是不能有劇烈運動的哦,老婆可是為你好,才用嘴給你出來呢。」

見李仍然是一臉遺憾的表情,葉曉鈴又惑般地許諾道:「只要你乖乖的,早點養好傷出院,就讓你我的小。」

「等我出院了,我們做一個晚上,我要整晚著你。」李咬牙切齒的說道。

「嘻嘻……只要你行,我就讓你一個晚上好了,不過現在你要乖乖的休息哦。」葉曉鈴俏皮地答應道,又低頭在李縮軟的巴上親了一下,笑嘻嘻的說:「小弟弟,你要監督你哥哥乖乖養傷哦,到時候讓你到姐姐的小裡住一個晚上哦。」

哭笑不得,配合著讓葉曉鈴為他穿好衣服。葉曉鈴細心地為他蓋好被子,又在他臉上輕輕一吻,對他說:「老公,你好好休息哦。我要去值班了。」

說完,葉曉鈴關上了燈,走了出去,輕輕地帶上了門。

回到辦公室裡,孫文心並不在辦公室裡。葉曉鈴心裡清楚她在哪裡,嘆了口氣,為自己倒了一杯熱水漱了口,神黯然的坐在辦公室裡出神。

沒過一會兒,桌子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葉曉鈴拿起電話,緊張地問道:「喂,你好。我是值班室,請問您哪裡?」

電話裡傳出了江濤惻惻的笑聲:「曉鈴兒,侍侯完你的男朋友了吧,現在該過來侍侯一下我們了吧。老地方,快點過來喲,哥哥已經等不及了。」

說完那邊就掛上了電話。葉曉鈴無力的放回了電話,跌坐到椅子上,眼角慢慢滾落了幾滴屈辱的淚水。

好一會兒,葉曉鈴擦去眼角的淚水,認命地關上值班室的門,往高幹病房區走去。

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隱隱約約的傳出了孫文心的呻聲:「啊……啊……舒服……啊……我要不行了……啊……小要不行了……啊……要壞掉……啊……輕一點……」

葉曉鈴拿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就看到孫文心一絲不掛地趴在上,方雲跪在她背後,雙手抓著她的的股,重重地聳著著她的小

孫文心雙手費力的撐在上,一對房隨著方雲的衝撞,前後搖晃著,嘴裡發出一疊聲的呻。她的臉上、嘴角和頭髮上,還殘留著的痕跡,想來是江濤已經在她嘴裡發過一次了。

江濤懶洋洋地坐在邊的沙發上,一邊著煙,一邊對葉曉鈴說道:「這麼晚了才過完啊,還不趕緊衣服過來。」

葉曉鈴默默地將衣服光,走到他面前。江濤扔掉菸頭,不的說:「耽擱這麼久,我都過一次了,先給我含硬了再說。」

葉曉鈴順從地跪在江濤面前,把頭埋到他腿間,一股糜的氣味傳來。葉曉鈴含住江濤沾了孫文心口水的巴,機械的吐著。

江濤彎著伸手握住葉曉鈴一隻房把玩著,問道:「剛才和你男朋友幹過沒?」

「沒有……」葉曉鈴吐出他的巴,回答道:「他還有傷,不能做劇烈運動,我就沒有和他做。」

「哦……」江濤笑著說:「那你的小豈不是還餓著呢,不過沒關係,哥哥馬上就用巴喂你的小。」說罷,江濤又把葉曉鈴的頭按到自己下,把到她的櫻桃小口裡。

很快,江濤的巴就在葉曉鈴嘴裡恢復了生氣。他拉著葉曉鈴走到邊,讓葉曉鈴分開雙腿站在邊,上半身趴在上,翹起股對著自己。

江濤伸手在她腿間摸了摸,說道:「你的小還真是飢渴啊,都已經這麼了,哥哥馬上就來喂你。」一手攬著葉曉鈴的,一手扶著巴,從後面進了她裡。

葉曉鈴發出一聲輕哼,緊窄的腔道緊緊包裹住江濤的巴。

「好緊……好……」江濤意地說道,馬上抱住葉曉鈴的股,聳著起來。

「嗯……嗯……輕一點……先別那麼用力……啊……啊……」葉曉鈴低聲呻道。

「曉鈴兒今天可真是……白天被幹了一下午……現在裡又這麼多水……」江濤一邊,一邊故意說著羞辱的話。

「嗯……嗯……啊……」葉曉鈴閉上眼睛不,默默承受著他的

倒是旁邊的方雲說道:「我早就說,曉鈴是水做的嗎嘛。進去幾下,水就出來了。」

說完馬上又拍拍孫文心的股,說:「文心的水也不少,水多的女人起來就是舒服。唔……文心……給我夾緊……要了……」

說著方雲抱緊了孫文心的股,巴快速地送了十來下,頭上一陣酥麻的覺傳到大腦裡,關大開,一股接一股的在了孫文心裡。

孫文心顫抖著,被方雲的熱,也跟著出了

「真……」方雲從孫文心裡拔出巴,一股坐在上,呼呼息著說道。

「怎麼在裡面了?套子也不帶……」江濤問道。

「沒事,我剛讓她吃了避孕藥。帶套子幹起來不……」方雲說道。

孫文心出的和方雲的混合成一股白濁的體,從她口緩緩倒出來,滴在單上。她無力地趴在息了好一陣,強打著神轉過身來,把臉埋進方雲間,用口舌為他清理。

方雲愜意地躺著,一手摩挲著孫文心的秀髮,另一隻手伸到葉曉鈴前,把玩著她的房。

片刻之後,方雲的巴在孫文心口中又變得堅。他巴,對著江濤說道:「老江,把曉鈴兒上來,咱們換換……」

「成……咱們來比比這一次看誰幹得更久……」

江濤放開葉曉鈴,命令她爬到上去。方雲也讓孫文心和葉曉鈴並排趴在一起,像條小母狗般翹起股。

方雲首先跪到葉曉鈴身後,進了她的裡。江濤緊跟著跪到孫文心身後,把巴重重地進了她體內。

兩個男人扭頭對望了一下,旋即雙手摟住自己面前女人的纖,開始聳著,比賽般地用巴在她們的道內快速起來……

「啊……啊……啊……嗚……輕點……啊……不要……那麼用力……啊……小……會壞掉……」這是葉曉鈴嗚咽地聲音。

「輕……輕點……啊……我受不了……啊……江濤……你慢點……啊……啊……」這是孫文心婉轉的呻

夜、漸漸地深了。整個住院部進入了一片寂靜,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的地面上,映上兩對中的男女…………

序章4

的傷好得很快,鄭醫生本來斷定他最少要十天半月才能痊癒。

也許有葉曉鈴的悉心照料,再加上好的心情,不過短短一個星期,他就完全康復了。

「了不起啊,你小子,是不是屬蟑螂的啊,每次受傷,痊癒起來,比起別人時間最少縮短了三分之一。我都在想啊,是不是該通知一下科研部門,把你進去研究一下……」鄭醫生摘下掛在耳邊的聽診器,慨地說道。

「可別,鄭醫生,那跟我可沒什麼關係,我最該謝的是你啊,要不是你醫術通神,我哪能好得這麼快……」李嬉皮笑臉地回應著鄭醫生道。

接著他又轉過頭,看著站在鄭醫生身後的孫文心道:「也要謝孫大美女你啊。」

「得了得了,別貧了,你最該謝的……」孫文心拉過站在她身後的葉曉鈴說道:「是曉鈴才對,你瞧瞧,你在這了躺了一週,曉鈴都瘦了一圈了。」

「孫姐,哪有啊……」葉曉鈴臉上泛起兩朵紅雲,不好意思地說道,懷裡抱著疊好的李的衣物,低著頭不敢看他。

走過去,攬住葉曉鈴的香肩,彎在她額前親了一下,深情地說:「親的,我知道,這幾天你辛苦了,謝謝你。」

葉曉鈴紅著臉不敢答話,倒是鄭醫生樂呵呵地開口了:「你們這小兩口,別在這裡麻了,讓我這個老頭子看了都受不了。行了李,跟著孫文心去辦出院手續吧,以後可小心點了,別把我們這醫院當成第二個家了。」

謝過了鄭醫生,和葉曉鈴一起跟著孫文心去辦理了出院手續。走到住院部大門口,就看見一輛越野車停在路邊,車身上塗著的正是特戰隊的招牌標誌。

見李出來,從車上下來兩個人,老遠就衝李喊到:「臭小子,傷好了吧。」

一見,大喜,幾步跑到兩人面前,「老肖,何勁,你們兩怎麼回來了。還是你們兩夠義氣。知道我今天出院,特地來接我的啊。」

來人正是當初送他回來的隊友老肖和何勁兩人。何勁親熱地在他肩頭擂了一拳,說道:「不是我們夠義氣,我們送了你回來就一直留在隊裡。隊長帶著兄弟們還在外面拉練呢,還得幾天才能回來。是副隊長知道你今天出院,派我們來接你去報道的……」

「現在就去報道?」李回頭看看慢慢過來的葉曉鈴,有些猶豫地道。

「哈哈,瞧你那樣,原來是久別勝新婚哪。放心吧,副隊找你沒什麼大事的。現在才下午,讓曉鈴回家給你做好晚飯,等你回家吃。耽擱了你們小兩口子親熱的……」老肖打趣地說。

老肖略帶揶揄的話讓葉曉鈴面通紅,躲在李身後不敢開口。何勁打開車門,對他們說道:「來吧,趕緊上車。我們先送曉鈴回宿舍吧,然後再去隊裡。」

很高興這樣的安排,也就不再遲疑,帶著葉曉鈴上了車。何勁打著火,一轟油門,車子飛快地馳了出去。

將葉曉鈴送到宿舍裡,葉曉鈴依依不捨地再三叮囑道,傷才剛剛好,千萬不要劇烈運動,不要爬高竄低。那股溫馨關切把何勁嫉妒得眼睛發紅,忙不迭地打斷他們:「好了好了,曉鈴,你去把晚飯準備好吧,等他晚上回來,你們兩再好好親熱,別讓我們副頭等急了。」

「喂,合金。」李叫著何勁的綽號問道:「副頭他這葫蘆裡賣的是哪門子藥啊,我這剛出院呢,就這麼趕著拉壯丁啊?」

老肖年紀邊他們略大幾歲,聽他這麼說,伸手在他腦後拍了一巴掌,教訓道:「臭小子,別忘了你的天職是什麼,副頭有什麼決定,你服從命令就是。」

頓了頓,老肖又透道:「還記得老吳他們搞的那種記憶金屬製造的直升飛機嗎?還真搞出來了,總共搞出來五架,基地裡分了三架給咱們特戰隊裡。副頭今天就是去接收的,你小子各項技能都是優異,所以副頭才派我們來接你一起看看,換了別人求都求不到的好事,你小子還想推。」

「是嘛?老吳他們這幾個傢伙,還真行啊,不了起。哎,合金,你開快點,我還真想早點去看看了。」李一聽就來了神,一改剛才那不情不願的神,反而連聲催促坐在駕駛位上的何勁。

車子在轟鳴聲中著青煙,開進了基地研究所。停在一處倉房外,門口一個穿著研究員制服戴著眼鏡,顯得弱不風的青年看見他們,趕緊上去,連連說道:「你們可算來了,快快快,快跟我進去,我在這等你們老半天了。」

上前親熱地在他瘦弱的肩膀上拍了拍,打趣道:「無兄啊,怎麼敢勞你在這客串接待員啊,論軍銜,你還高我兩級呢,兄弟我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被他稱做『無兄』的研究員忿忿地說道:「臭小子,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我叫吳遲,不是無。再敢叫,我就把你趕出去……」

不過他倒像是瞭解李似的,說完也不再跟他計較,領著他們進了倉房,走到一座閃亮著各種顏燈光的金屬大門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磁卡貼在大門上驗證口上。

隨著悅耳的「嘀」的一聲,足有三十公分厚的金屬大門慢慢開啟。裡面居然是別有天,數千平方米的大廳裡,擺列著飛機、坦克、裝甲車等重型裝備,有組裝完成的,也有尚未完成的半成品。

吳遲領著李一行人走到大廳一側,這裡並排擺放著三架閃耀著光澤的直升飛機,幾個身著特戰隊服裝的軍官正和一群研究員小聲的議論著什麼。

、何勁和老肖走到其中一名軍官身後,敬禮道:「副隊長,李、何勁、肖正前來報道。」

副隊長轉過身,對李點點頭:「拼命三郎來了,你的傷都好了吧?」

「報告副隊長,一切正常。」李應道。

「沒事就好。下個月軍區裡有演習任務。我們大隊要參加。主要就是為了實驗這些新式武器裝備的效果。你們先聽聽研究所的同志們的介紹吧,也好知道個大概。」副隊長又點了點頭,轉身對著一位老研究員說道:「劉主任,那麼請貴方給我們講解一下吧。」

「好。小吳呢,一直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之一,下面就讓他來為你們講解一下吧。」劉主任點頭答應道,衝吳遲招招手示意他上前。

吳遲清清嗓子,上前給他們介紹起來:「我們面前這種機型就是特地為小型特種戰鬥製造的,它的核定載員數最大為十人,正好一個戰鬥小隊編制。它的最大載重五噸,內置副油箱,在加油的情況下,可以在八百公里半徑內地區進行一次直線巡航,也就是說,它的最大航程有一千六百公里。配裝有機載導彈,懸掛火箭彈和機關炮,強大的火力足夠完成獨立一次戰鬥任務。」

「由特戰隊列裝,它可以很好的完成諸如人質解救、緝毒、山地偵察等小型戰鬥。它的最大亮點,就是機身是由我們基地科研所研發的記憶合金製造。這種特殊金屬的最大優點就在於,重量輕,強度高。在小範圍的傷害和變形打擊下,是可以緩慢恢復為最初形態的。」

「當時在我們研究出這種特殊金屬時,它就具備著這種一次成型的特點,無法再次擬型,所以我們一直無法將它使用在大型製造上面。這次在軍區的支持下,我們終於成功用它製造出了三十架不同功能的直升飛機,我們基地分得了十架,其中這三架,被命名為CN-M2山地戰鬥型直升機,是基地總指揮特批由特戰隊列裝。」

吳遲將這種直升飛機的特點娓娓道來,頓了頓接著說道:「此外,出於試驗用,我們接手這三架飛機後,又為它增加了一套作系統,不過對於整體來說,就顯得有點肋了。」

「什麼肋功能,老吳你倒是說說看……」何勁嘴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科研所最近又研發出一新型的太能蓄電池,而這種記憶合金本身就具備在光下充當蓄電板的作用,所以,我們想在這種飛機上安裝一套,最主要的是,等於請你們幫我們試驗一下這種電池的功能。」吳遲解釋道。

「那你的意思是,把這飛機停在太下面曬著,就能充電,然後這充好的電能,又可以為飛機飛行提供動力是吧?」李上前問道。

「沒錯,理論上的確是這樣。而且這種電池的蓄電功能很強大,在儲的狀態下,是可以為飛機提供一次完全航程的動力的。」吳遲有些自豪地答道。

「聽起來,很不錯啊。吳研究員,那你為什麼又說這功能有點肋呢?」

吳遲有些訕訕地說道:「呃……是這樣的。由於飛機本身的體積,以及它受照的面積來評估的話,當電池的能量消耗殆勁之後,單純依靠太能重新充能的話,需要的時間……有點……有點長……」

「多長?」

「大概……需要一個月吧。」吳遲答道。

「……」

「還真是有點肋的功能啊。」包括副隊長在內的一干特戰隊成員面面相覷,無奈地聳聳肩道。

「這個……雖然這個功能可有可無,不過我們特戰隊在執行任務的工程中,情況也是突發多變的,萬一油料耗盡的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發生。所以能夠多一絲保命的機會,也是好的。」

副隊長上前說道,就接著又問道:「不過,加裝這麼一套系統上去,需要多久時間?」

「最多一個月,我們保證,一個月內肯定完成。連本身需要的衛星定位系統,機載電腦我們都將改裝完畢。」吳遲攥緊了拳頭,興奮地說道。

「那好吧。劉主任,吳研究員,改裝這方面就麻煩貴方了。另外,我方會派遣一名隊員過來協助你們,諸如駕駛,試飛方面的建議將由他負責。」副隊長又提了一個條件。

「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不知特戰隊方面將派遣誰呢?」劉主任問道。

「還有一個月,曉鈴下個月之前過生,要是我申請過來,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基地裡,而且還公私兩不誤。」李心裡美滋滋地盤算道,見副隊長似乎正在考慮人選,趕緊擠過去說道:「副隊長,不如,就讓我到這邊來吧。」

「你?」副隊長點點頭:「說起來,你還真的很合適。各種技能都是上上之選,而且這邊也不是很辛苦,你也可以順便恢復一下。那就這麼決定吧,就是你了。」

「是,謝謝副隊長。」李大喜,立刻敬禮道。

副隊長轉過身和劉主任握手道:「劉主任,真是太謝你們對我們大隊的支持了。」

「哪裡哪裡,我們都是互相支持嘛。」劉主任笑呵呵地說道。

接下來雙方融洽的談了一陣,定下來明天就李做為特戰隊的代表過來。又禮節地客套一番後,副隊長帶著一干特戰隊員離去。

由何勁開車送回到葉曉鈴的宿舍樓下,李興奮地跳下車,不理身後何勁那怪氣地要他悠著點的取笑聲,飛快地跑上樓,走到葉曉鈴所住的宿舍門外,掏出葉曉鈴給她的鑰匙打開門,興奮地喊道:「親的,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累了吧。快坐下,我已經做好晚飯了,準備吃飯吧。」葉曉鈴間繫著圍裙,手裡還捧著一盤炒好的菜從廚房裡走出來,體貼地說道。

興沖沖地走到桌前坐下,狠狠地了口氣,說:「還是老婆做的菜好吃,光聞聞這香味,就讒得我口水。在醫院裡吃了一個星期的衛生餐,吃得我都怕了。」

「瞧你說的,醫院裡的衛生餐那麼難吃,那你還經常去住院。」葉曉鈴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揶揄道。

美美的挾了筷子菜到嘴裡,邊咀嚼變說道:「那是因為……有親的你在那裡,有你在的地方,不管什麼東西,都是美好的。」

「油嘴滑舌,我才不要信你呢。」葉曉鈴嘴上嗔怪著,臉上卻是浮現兩朵羞喜的紅暈。

晚餐在旎的氣氛中結束後,李迫不及待地摟住了葉曉鈴,把臉埋在她的秀髮中貪婪得嗅著她身上那淡淡的體香,吐著灼熱地呼在葉曉鈴耳邊說道:「親的,吃了之後,我們是不是做點漫的事了?古人有句名言,暖思……什麼呢。」

葉曉鈴被李強有力的臂膀摟住,被他呼出的熱氣吹在耳朵,登時覺到渾身發軟、站立不穩。

她軟軟地推拒道:「等……等一下,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再說……」

見李面有不甘,葉曉鈴踮起腳尖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下,哄道:「乖老公,等你洗完澡,我今天晚上好好的陪你。好不好?」

「一晚上……」李促狹地說道。

葉小鈴臉紅得滴血一般,用蚊肭一般的聲音應道:「隨你怎麼樣都可以……」

大喜,飛快地起衣服來。嚇得葉曉鈴一聲尖叫,忙用雙手捂住臉,背過身去,嗔怪道:「你……你怎麼在這裡就衣服啊。」

「這裡又沒別人,再說都老夫老了,還計較這些……」李哈哈一笑,三下兩下就得光溜溜,出一身古銅的強健肌,飛快的竄進浴室裡。

葉曉鈴無奈的撿起他扔在地上的衣物一一地疊好,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聯想到今天晚上將要發生的事,忍不住心裡砰砰直跳。

突然,浴室裡的水聲停止了。

「這麼快就洗好了?」葉曉鈴狐疑地想,等了一會又不見李出來,她輕輕地走到浴室的玻璃門外,問道:「李,你洗好了嗎?」

玻璃門突然打開了,門裡伸出一隻強有力的手,將她一把拽了進去。

不待葉嘵鈴開口驚呼,李灼熱的嘴已經狠狠地蓋在她的櫻上,用力的。一雙大手,抓住了她豐的翹,有力地捏著葉嘵鈴登時渾身發軟,她清晰的覺到李緊貼在她間的地方,漲鼓鼓的凸起傳來的火熱。

「唔……」葉嘵鈴發出一聲貓兒般的呻,隨即踮起腳尖,回應著他的熱吻。她用一條手臂摟著李的脖子,一隻手摸索著伸到間,握住了那火熱堅硬的

一邊吻著葉曉鈴,一邊用空出的雙手,去葉曉鈴的的衣物。「嗯……哼……」葉曉鈴發出小貓般的呻聲,扭動著身體配合著他。

隨著一件件衣服被剝落,終於,一絲不掛的葉曉鈴被李抵在牆上。李把頭埋到她前,左右含著她的雙

「喔……老公……」葉曉鈴抱著李的頭,脯把房送到他嘴邊任他品嚐。她覺到自己的體溫急劇升高,兩腿間已經變得潤了。

無意間葉曉鈴從牆上的大鏡子裡看到了李和自己的身影,李正埋頭吻著她的脯,而她自己,卻面酡紅,一臉的意。

葉曉鈴正在面紅心跳中,突然下體傳來一陣要命的酥麻覺。原來是李那不安分的手指已經探到她的腿間,指尖正輕輕地著她嬌

糙的手指彷彿帶著電,只是輕輕的摩挲著她的私處,就已經讓她酥麻不已。葉曉鈴難受地絞著雙腿,當李把一手指鑽進她的裡時,溫潤滑膩的水頓時了李手。

「老婆……你好啊。你看……」李地笑著,把手伸到葉曉鈴面前,五指張開,指間黏黏地連成一線。

葉曉鈴當然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有多麼羞人,她不依地扭動著身體道:「老公你壞死了……都是你做的好事……卻來羞人家……」

緊緊地貼著葉曉鈴的嬌軀,息著說道:「曉鈴……老婆……我想要了……」

「你想要什麼呀?」葉曉鈴俏皮地問道。

猛嚥了一口唾,道「我想要你……好老婆……快,讓老公舒服一下……」

葉曉鈴順從地轉過身,雙手扶著牆壁翹起股,修長的雙腿微微張開,轉過頭對著李嫵媚地說:「老公……快來吧……我也想要你……」

巴走到葉曉鈴身後,摟著她的肢,火熱的頭抵住她的動幾下,慢慢地了進去。

「喔……喔……老公……啊……好深……你得……太深了……喔……老公……」一直到李巴緩緩了進去,幾乎頂到葉曉鈴的子口才停下,葉曉鈴這次長長呼了一口氣。

「老婆……我要開始動了哦……」李巴被葉曉鈴的道緊緊的包裹住,舒難言。

「嗯……老公……我要……快給我……」葉曉鈴扭頭從鏡子裡看見李著自己的情形,忍不住主動把股翹得更高,意的叫道。

早就忍不住的李立刻開始了活一般的動作,長的巴飛快地在葉曉鈴裡進進出出。每一下,頭周圍的冠都帶出許多水。

「啊……啊……老公……老公……好舒服……喔喔……你好厲害……喔……我的大巴老公……啊……你的巴……好硬……啊……得我好……喔……好舒服……」葉曉鈴愉快地呻出來,更是主動的把股後頂,套著李巴。

漸漸加快了的速度,巴在葉曉鈴裡進出發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聲。

「啊……啊……老公……好……我要不行了……快點……啊……我要來了……老公啊……用力……用力我……死我吧……」葉曉鈴語無倫次地叫著。

「老婆……寶貝……你再忍耐一下……我也要了……」李也氣吁吁地說道。

「啊……不行了……老公……我要死了……哦不……我來了……啊……出來了……」在高亢的叫聲中,葉曉鈴痙攣著達到了高,一股濃熱的了出來。

身之後的葉曉鈴無力再扶著牆壁,身軀軟軟地下傾,讓李巴從她的裡滑出,整個人跌坐在地板上。

「啊……啊……老婆……我也來了……」兩人的身體分開的時候,葉曉鈴因為高到來,道緊縮,倒像是狠狠地把李巴拽了一把似的。李本就如箭在弦,又被這麼刺一下,再也守不住光,一股股濃像機關的子彈一樣發出去,得葉曉鈴臉上、頭髮上、脯上盡是點點白斑。

之後,李情稍微消退了一下,他輕輕扶著葉曉鈴的香肩,讓她從地板上站起來,又打開熱水拿起花灑為她沖洗身上的

「老公……你了好多啊……是不是把存貨都出來啦?」葉曉鈴一臉俏皮地說道。

攬住她的嬌軀,大手在她渾圓翹的上重重一按,氣勢兇兇地說道:「怎麼可能才這麼點存貨,別小看你老公我。剛才的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葉曉鈴可地嬌笑一聲,說道:「盡吹牛,我才不信呢。」

說完,葉曉鈴扯過一條大浴巾,溫柔地為他擦拭身上的水跡。

一副男兒自尊大受打擊的樣子,猛地撲過去,在葉曉鈴的一聲驚呼聲中將她攔抱起,故意作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道:「敢懷疑老公的能力,先到上打十下小股,再讓你嚐嚐老公的厲害……」

然後哈哈大笑,在葉曉鈴的驚叫連連中飛快地衝進了臥室,把她窈窕人的嬌軀扔在上。

葉曉鈴剛想爬起來,卻被李一手按住,接著另一隻手『啪』的一下,不輕不重地拍在她的股上。

葉曉鈴又是一聲嬌呼,轉過頭來,俏臉上嬌媚滴,可憐兮兮地說:「老公……人家知錯了……你就饒了人家吧。」

「敢懷疑老公的能力……怎麼能輕易饒過……今天晚上,說什麼也得讓你知道厲害。」李得意說道,將葉曉鈴的身體翻過來仰躺在上,俯身撲了上去。

隨即,動人的欹旎呻聲在小小的臥室中迴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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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子裡,李除了跑跑研究所,和吳遲討論一下直升機的改進事項之外,就是成天和葉曉鈴膩在一起。

葉曉鈴害怕方雲和江濤再來糾,索直接向負責住院部的主任請了假調班,不再值夜班,出乎她預料的是,方雲和江濤兩人並沒有來糾她。於是葉曉鈴稍稍安心,每天下了班就回宿舍做好晚飯,像個小子一樣等著李回來。

子一天天過去,吳遲本著益求的態度對對CN-M2型飛機不斷的調試,整天得身上的研究員大褂布油汙,李反倒是閒得無聊的抄著雙手跟在吳遲身後做著不稱職的跟班。有時候乾脆就開個小差出去閒逛。

離葉曉鈴的生只有短短三天了,李又偷了空溜出研究所,跑出去買好一份禮物,準備到時候給葉曉鈴一個驚喜。

不料,剛剛買好禮物,就接到了吳遲的電話,電話那頭吳遲的興奮的溢於言表:「臭小子,又開小差了啊?趕緊回來,搞定了。趕緊的……馬上,你立刻回來。」

「搞定了?行……你等會啊,我馬上回來。」李也是興奮莫明,畢竟是一起努力了近一個月,雖說自己確實沒出多少力氣。

匆匆趕到研究所的時候,門口停放著的一輛車打開了車門,吳遲正坐在車裡衝他招手。李疑惑地走上前問道:「老吳,不是說飛機已經搞定了嘛,你這是模樣出門啊?」

吳遲沒好氣的白了李一眼,說道:「就因為搞定了,才不能再放在研究所裡了,上車吧。趕緊的,停在機場裡去了。你們演習用的武器裝備什麼都暫時放在機場的武庫裡呢。」

聞言乾笑一聲,連忙鑽上了車。吳遲向駕駛員招呼一聲,汽車股上出一股黑煙,飛快地竄了出去。

機場離研究所倒有一段距離,倒是和軍營隔得不遠。一路上,吳遲洋洋自得地在李耳邊吹噓,在李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聲中,汽車駛進了基地的機場裡。

車一停穩,吳遲就大呼小叫的拽著李下了車,直奔向擺放在停機坪上的直升飛機去。

吳遲站在飛機下面,看著飛機的眼神,就像是注視著情人一般。許久,才轉過頭對李說道:「臭小子,上去試試吧。看看能不能合你的意,有什麼花樣,到天上去使出來,也讓老哥我開開眼。」

也絲毫沒有客氣的覺悟,上前故意一膀子把吳遲擠開,飛快的在機門旁邊的電子鎖上輸入了密碼,打開門鑽了進去,吳遲怪叫著怒罵一聲,緊跟著上去,坐在副駕駛位上。

當戴著頭盔坐在駕駛位上時,李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平時裡玩世不恭嬉皮笑臉的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堅毅、嚴肅、冷靜的表情。吳遲平和他一向好,此時見到他這副認真的神,發出會心的一笑,也取過頭盔戴上,不再說話。

在一陣轟鳴聲中,飛機的螺旋槳緩緩轉動起來,然後慢慢地飛離了地面。

吳遲還沒來得及慨,飛機猛然劇烈的晃動了起來。李駕駛著飛機開始在天空上玩起了各種特技般的動作。只見這架銀的直升飛機在天空上側飛、倒飛、垂直下落、攀爬飛行,甚至玩出了兩個戰鬥機才能做出的動作。直嚇得吳遲魂飛天外。

「混蛋……臭小子。你給我降落,我要下去。快降落你這混蛋,這是直升機,不是戰鬥力,不帶這麼玩的。快點……我要吐了。」吳遲臉發青,雙手牢牢抓著坐椅,吼道。

發出一陣得意的狂笑,無比囂張的說道:「叫你狂,叫你平時嘮叨個不停,叫你老是對我說這說那,現在到了天空看你還狂……」

「臭小子,快下去。我、我真的要吐了。」吳遲的臉已經開始變得蒼白,咬牙切齒地對李吼到。

「不是吧你,真的要吐啊。我說你這身子骨也太虛弱了點吧,好歹也是軍隊出身,雖然說是文職,可也不至於坐個飛機都暈。」李不懷好意的揶揄道,開始縱飛機緩緩降落。

飛機剛一降落穩。吳遲就連滾帶爬的下了飛機,跌跌撞撞地跑到路邊大吐特吐起來。好一陣子再緩過氣來,氣哼哼的掏出紙巾擦了擦嘴角。憤憤地衝李比了一箇中指,「臭小子,我記住你了。你哪天可別落到我手裡,否則我讓你比我還慘。」

「哈哈哈,只怕你想的那一天很難到來啊。走吧,再帶我看看那些武器裝備吧,讓我瞧瞧你們的新成果能不能給我們帶來點驚喜。」李哈哈笑了幾聲,上來扶起吳遲,說道。

吳遲氣憤地一甩,卻沒有甩掉。只得恨恨地衝他比了一箇中指。一路嘀咕地同他一起走到武庫前,兩人掏出證件遞給門口持守衛的士兵檢查之後,吳遲終於將他甩開,道:「跟我來吧,存放這些武器的箱子都有密碼的,一會我順便把密碼也給你。」

跟在吳遲身後,看著他打開一個個密碼金屬箱子,裡面擺放的一件件武器裝備讓他咂舌不已。「這是大口徑超遠程狙擊、高爆手雷、我的天,沙漠之鷹啊。喲呵,超合金軍刀啊,這玩意兒我喜啊。」李伸手從一口箱子裡拿出一把不過兩尺長的匕首,興奮地在掌心裡擺著。

「的確是超合金製造的,以這玩意的鋒利和堅硬,要是力氣夠大,都捅得穿坦克的裝甲了。不是我吹啊,要是拿回古代去,那絕對萬金難求的絕世寶刀。」吳遲迴頭看了看他手裡的匕首說道。

「老吳啊,別欺負我不夠專業啊。古代拿有這麼先進的冶煉技術啊,能造出這樣的合金,科技一直在進步,現代的東西都比古代好得多。」李將匕首進皮鞘裡,擺回箱子裡,又拿出一把沙漠之鷹造型的手在手裡飛快地拆卸成一堆零件,然後又閉上眼睛飛快將它們組裝好。

「行了行了,別擺你的技術了。臭美,得瑟什麼啊。」吳遲靠過來神秘的低了聲音說道:「誰說古代的東西就不一定比現代好了,我告訴你啊,這可是我們研究所裡的機密,你聽了也就過了,可別傳啊。」

「什麼秘密啊,說來聽聽……」李眼睛一亮,興趣地問道。

「其實製造那飛機主體的記憶合金就是從一處古遺蹟裡挖出來的,不過呢,只有臉盆大小一塊,我們就是參造它的特,才研究出來的記憶合金。」吳遲透道。

「不是吧,那你們還說什麼是你們艱苦奮戰,什麼以繼夜的研究出來的。」李驚訝的說道。

以繼夜道是真的,不過艱苦什麼的就談不上了,我們只是分析出了它的合金成分,小小的克服了一次成型的問題罷了。」吳遲也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打了個哈哈岔開聊話題。

明智的沒有繼續就這個問題追究下去,很快就和吳遲一起清點了所有的武器彈藥。之後吳遲派車將他送回了宿舍。

接下來的兩天裡,李回到了特戰隊報道,他的名字毫無疑問的出現在特戰隊的演習派遣名單裡。特戰隊接到了基地上層的指示,派出隊員提前進入演習區,要力爭在軍區的大比中取得好名次。

和他小隊的更是首批出發的人,他們的任務就是駕駛著新型飛機先將裝備運送到演習區指定地點,李只好匆匆給葉曉玲打了一個電話,就和隊員們驅車馳往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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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曉玲接到李的電話之後,雖然心裡已有了又要暫時分別的覺悟,但是言語之間還是掩藏不住那淡淡的傷

上班,下班,回到家中。葉曉玲做了一些簡單的晚飯獨自吃過,正坐在發呆,門外卻突兀的響起了敲門聲。

「是誰呀?」葉曉玲出聲問道。

沒有人回答,但是敲門聲卻又響了起來。

「來了,來了,是誰呀?」葉曉玲起身去開門,既然不回答,她也想看看到底是誰找自己。

打開門,葉曉玲卻呆住了,甚至身體都微微開始顫抖起來,她努力的咬緊牙關,卻怎麼也掩飾不了臉上的恐懼。

門口,江濤和方雲並排站在一起,一個手裡提著個大蛋糕,一個手裡捧著一個禮品盒。在他們身後,孫文心穿著一身連衣裙,神緊張的站在他們後面。

「怎麼了,曉玲兒,臉怎麼這麼難看啊,不我們嗎?」江濤提著蛋糕,衝她笑了笑,繞過她直接進了房間,說道:「前幾天你過生,我們本來是想來給你祝賀一下的,但又一想啊,你要陪你的男朋友,所以啊,今天來給你補上。」

方雲揚了揚手裡的禮物盒,對她說道:「別站在門口了,進去吧,你想讓別人看到我們來給你過生嗎?」說完,哈哈笑著走進了房間。

孫文心苦澀地拉著葉曉玲跟了進去,反手將門關上。江濤已經把蛋糕拆開擺在桌上,正往上面著蠟燭。

「你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葉曉玲遲疑著問道。

「先別說其他的,來,過來看看我給你買的禮物,這開始外面偷偷帶進來的好東西。」方雲臉上出現一絲詭異的笑容,說道。

見到他這詭異的笑容,葉曉玲越發的害怕,哪裡還敢走過去。方雲走過來攬住她的肩膀,將她拉過去按在椅子上坐下,說道:「拆開來看看吧,保證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葉曉玲半信半疑地拆開禮盒上的包裝,帶她看清盒子裝著的東西時,卻驚恐的大叫一聲,彷彿被燙了手似的把盒子扔在了桌子上。

盒子裡裝著一橡膠的假具,足有二十公分的長度,身上還布了凹凸的顆粒。方雲笑著拿在手裡,在尾部一按,假具發出一陣輕微的嗡翁聲,前端竟然慢慢的旋轉起來。

「不愧是我讓人從外面偷偷帶進來的好貨啊,還是電動的。怎麼樣,曉玲兒,驚喜吧,一會哥哥就拿這個讓你好好一下。」方雲笑著說道。

「不……不……求求你們。你們就放過我吧。」葉曉玲著淚哀求道。

「你怕什麼呢,你瞧瞧你孫姐,她現在開始捨不得拿出來了呢。」方雲關閉了假具的開關,放在桌子上,拽過孫文心,一把起她的裙子,讓葉曉玲看。

孫文心裙子下面真空一片,一具正在她裡只剩下尾部在外面微微顫抖著,發出嗡嗡的聲音。孫文心緊閉著雙腿夾著這巴,雙腿漉漉一片,一雙尼龍絲襪齊大腿部也被出的水浸了一大片。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們放了我吧。」葉曉玲苦苦哀求道。

「好啦……這個一會再試,先吹蠟燭,吃蛋糕。」江濤掏出打火機把蛋糕上著的蠟燭一點燃,說道。

「不……我不吹……我的生已經過了……我已經吃過晚飯了……你們回去吧……我求求你們了……你們放過我吧……」葉曉玲掙扎著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卻被方雲死死的按住。

「既然你不吃蛋糕,也不想吹蠟燭,那麼……你就來給我吹吹這一吧。」方雲鬆開皮帶,拉下拉鍊,把巴掏了出來,抓著葉曉玲的頭髮,巴就往她嘴裡

「不……唔……唔……」本不容葉曉玲反抗,方雲抓著她的頭髮,把巴強行進她嘴裡,把她的頭一下下地往下按。巨大的頭次次撞到她的喉嚨,嗆得葉曉玲咳嗽不止,淚面。

江濤也走了過來,解開子掏出了巴,抓著葉曉玲的手握住他的巴,讓葉曉玲為他套,還把收從葉曉玲領口伸進去,抓著她的房把玩。

方雲用巴在葉曉玲嘴裡猛了一陣之後,把葉曉玲從椅子上拽起來讓她在桌子上趴著,然後站在她身後,將她的子連同內一同扒下,然後巴從後面進了葉曉玲的裡。

「啊……」「哦……」伴隨著葉曉玲痛苦的叫聲,方雲卻是很舒服的哼著。他一邊聳著查一邊說道:「好緊哪……你男朋友這幾天沒少幹你吧……還是這麼緊……」

「不……你不要說了……我求求你不要說了……」葉曉玲承受著他在後面一下下的撞擊,淚面的說道。

在桌子的對面,江濤也把孫文心剝了個光讓她趴在桌子上,把那巴從她道里拔了出來,然後自己也光站在孫文心身後把巴從後面進她起來。

狠狠的巴在葉曉玲道里飛快地的了一陣,方雲卻慢條斯理的將上身的軍服紐扣一顆顆地解開,緩緩地把衣服下丟在一邊的沙發上。然後他提過一把椅子坐在上面,讓葉曉玲背對著他坐在他大腿上,把巴套進她裡。命令葉曉玲自己上下套動,雙手繞在葉曉玲前,愜意的抓著她的那對小白兔捏擠著。

「哈哈哈……我就說嘛……曉玲兒那就是一個水做的……老江你看,才幹了這麼一會……她就這麼多水了……」方雲得意地大笑道,說著,將葉曉玲的雙腿掰開,把他們下體接的地方展現給江濤觀看。

「那是……這個醫院裡那麼多護士……也就曉玲兒和文心兩個幹起來最……尤物啊……」江濤站在孫文心身後,氣吁吁地聳著說道。

「哈哈哈……沒錯啊……」方雲得意的大笑,一把捏著葉曉玲的下巴,把她的頭扭過來,在她的臉上又又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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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另一處的機場裡,本該早已出發的李和他小隊的隊員們,卻還在圍住吳遲氣急敗壞地的吼到:「老吳啊,你小子做事也開始不靠譜了啊,昨天不是說一切都搞定了嗎?關鍵時刻你給我們掉鏈子啊?」

吳遲尷尬的賠著笑說:「意外……意外啊,幾位……哎,哥幾個……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病……」

「還不是什麼大病,不是大病。你一個研究員工程師帶好幾個人了一下午都沒有搞定,你還說什麼不是大病。看來李給你取得花名還真沒錯。你可真是……無啊。」一個特戰隊員氣沖沖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說哥幾位……要不你們先去吃個晚飯,溜達一圈。我帶著人繼續,搞定了我給你們電話。」吳遲用袖子擦擦額頭上的汗珠子,對他們說道。

「行了行了,兄弟們。讓老吳他們幹活吧,我們就別跟他們添了,儘快解決問題才是。」老肖為人厚道一點,上前勸住其餘的隊員們。

「就是就是,我們保證,儘快解決問題。保證不耽誤你們的任務。」吳遲陪著笑說道,他自己心裡也糾結啊,明明昨天試飛的時候還正常。可是今天臨到出發了,卻發生電器故障,丟臉丟到家了。

一幫隊員也不是不講理,當下兩名隊員去開了兩輛車過來,老肖招呼著李上車。問道:「怎麼樣李,要不要先去吃個晚飯,喝瓶啤酒歇會。」

「我看還是不必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老吳他們不會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的。修好了我還要駕駛飛機呢,怎麼敢喝酒,要不你們去喝吧,反正到了演習還沒有開始,我們只不過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而已。」李說道。

「得了,老肖。你還不知道這傢伙的本,送他去曉玲那吃晚飯吧,咱們去喝上一杯。」開車的何勁把著方向盤,嘴裡叼著一支香菸,齜牙咧嘴地說。

「哈哈哈,對對對。合金啊,先開車去曉玲那裡吧,然後咱們去喝一杯,等老吳給咱們打電話。」老肖大笑著拍拍李的肩膀,說道。

何勁開車的技術是特戰隊裡首屈一指,不到十幾分鍾就把車開到葉曉玲宿舍的大門外,李跳下車,向老肖他們擺擺手,在車上隊友們的笑罵聲中,飛快地朝葉曉玲居住的那棟樓跑去。

一面興奮地想著葉曉玲猛然見到自己時是否會嚇一跳還是會驚喜異常,一面腳下生風、一步三階的爬著樓。

來到葉曉玲的寢室門外,李平息了一下心情,正準備抬手敲門。房間裡卻隱約傳出一個微弱的女聲:「不要了……求求你……不要用這個……方參謀……求求你……不要……」不是葉曉玲又會是誰?

然後就是一陣掙扎扭打的聲音,接著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笑響起:「怕什麼?試一下……保證讓你死啊……哈哈哈……老江……按好她……小貨……個夠吧……」

「不要……啊……好痛……啊……不要啊……孫姐……救命……啊……好痛……快拔出去……」隱隱約約中再傳入耳中的,是葉曉玲痛苦的聲音。

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口如同被巨錘狠狠擊中一般。這一刻,他覺得兩邊太,嗡嗡作響,整個腦袋即將要爆炸一般。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李的雙眼剎那間變得血紅,他怒不可遏舉起拳頭,狠狠地砸在門上,緊接著用盡渾身力氣一腳踹在門上。

的速度太快了,木頭做的大門幾乎是同時受到這兩下重擊,脆弱的門框被巨大的撞擊力撕裂,整個木門倒了下去。

展現在李眼前的,簡直是噩夢般的一幕。在他心裡面一直是溫柔清純的女友葉曉玲一絲不掛地躺倒在沙發上,兩個同樣赤的男人一個按住她的雙手;一個一手抓著她的一隻腳腕,把她的雙腿左右拉開,另一隻手握著一橡膠子,正在葉曉玲的下體裡。而在沙發的另一端,還蜷縮著一個同樣渾身赤的女人。

房裡的四個人驚詫地看著他,待看清楚是李之後。葉曉玲絕望地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叫聲,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掙了江濤的雙手,又一把推開了方雲,跌跌撞撞地跑進了臥室裡,『砰』的一聲關上了門。緊接著臥室裡傳出了葉曉玲悲嗆的哭聲。

「李!」蜷縮在沙發另一端的女人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大叫。

江濤一愣,待聽清楚孫文心喊出的名字,登時反應過來,葉曉玲的男朋友。他慢條斯理的撿起三角穿上,對著李說道:「小兄弟,別那麼動……不就是個女人嘛。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江濤上前伸手想要拍他的肩膀,不料下巴猛的一陣劇痛,整個人猛的倒飛了出去。「王八蛋,你他媽去死。」李猙獰地說道,上前一步又是一腳,踢在江濤肚子上,江濤被踢得怪叫一聲,像只破麻袋一樣倒飛出去撞在牆上。

剛想上去結果了他,卻被一個冷冰冰的口頂在了太上。方雲咬牙切齒的說道:「果然好身手啊……不過你能快得過子彈嗎?幹了你的女人又怎麼樣?小雜種……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對我們動手,信不信老子一嘣了你?」

方雲得意地繼續說道:「小子……你還不知道其實你的馬子有多吧?要不要我把她叫出來當著你的面幹一次,讓你見識見識……」

嘴角不屑的微微一翹,猛得出手抓在手上,冰冷的話語中充了殺氣,「不管你是誰,今天你都死定了……」

「小子,你找死……」方雲猙獰地說道,猛得扣下了扳機,在他心裡,打死這麼個小小的大頭兵,也不會怎麼樣。

意料中的聲並沒有響起。方雲奇怪的扭頭一看,頓時臉大變。原來是李出手抓住他的手的同時,大拇指伸進扳機圈裡,頂在扳機後面,方雲本就無法摳動。

「我說過,不管你是誰,今天你都死定了。」隨著李殺氣的聲音落下,抓著方雲那隻握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整隻手腕已經被李扭斷了。

方雲疼得『嘶嘶』的倒著冷氣,但是緊接著李的一記膝撞,才是真正把他推進了痛苦的深淵。那一記重重的膝蓋準確的撞在他的下,直接就廢掉了他的命子。接著閃電般捏著他的脖子,單手把他舉得雙腳離地,狠狠摜到地板上。

方雲發出了野獸般的慘叫,這下子他才知道李是真的打算要他的命。痛得臉上涕淚橫的他慘嚎著求饒道:「別殺我……我爸爸是方國光……我爸爸是副總指揮……你放過我……你放過我吧……我讓我爸爸提拔你……」

面無表情的走上去,腳上穿著的特戰隊皮靴重重的踏在他的肋上,『咔嚓』一聲踏斷了他半邊肋骨,說道:「我說過……不管你是誰,今天你都死定了……」

方雲出一口汙血,費力的說道:「你殺了我……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慢慢的蹲下來,不屑的說道:「那麼,你就先去地獄裡等著我來再來殺你一次吧。」

說完,在方雲驚恐的目光中,李伸手扭斷了他的脖子。

「啊……殺人啦……快來人啊……殺人了……」剛剛忙著拿衣物蔽體的孫文心驚恐的看著李輕鬆的殺了方雲,頓時嚇得失魂落魄,一邊尖叫著一邊衝出門去。

沒有阻止孫文心,卻轉身向著在牆邊掙扎著爬起來的江濤的走去。

江濤嚇得體若篩糠,張著被打掉了門牙的嘴含糊不清的說道:「你……你別過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殺死的人是誰?那是副總指揮的兒子,你死定了……」

一把揪住他的頭髮,把他提了起來,冷漠地說道:「我是不是死定了,這不用你心。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肯定是死定了。」

「不……不要……饒命……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江濤看見不遠處方雲的慘狀,一股寒意從心裡止不住的往外冒。

「等你去見了閻王,問問他要多少錢才能買回你的命吧?」李面孔猙獰得有些扭曲,聲音像是從地獄歸來的惡魔般問道。

「饒了我吧……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看著李嗜血的面孔,江濤竟然嚇得失了。

「還有下次?……哈哈哈……你還想有下次……」李提著江濤的頭髮,狠狠地把他的後腦撞在牆上,怒吼著捏起拳頭瘋狂地打在他身上。

「住手……不許動,舉起手來抱在腦後,慢慢轉過來。」一聲冷冰冰的呵斥伴隨著一陣雜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緊接著就是一陣打開衝鋒保險的栓聲。

江濤的口早被打得凹陷下去,死得已經不能再死。李放開他的屍體,轉過身。臉鮮血,雙目赤紅一片把那些趕來的憲兵都嚇了一跳。

「把他銬起來。」一名軍官喝道,隨即厲聲對李道:「李,你殺害兩名軍官,立刻束手就擒。等待軍事法庭的判決,如果反抗的話,我們立即擊斃你。」

看了看倒在血汙裡的兩具屍體,又回頭看了看葉曉玲那緊閉的臥室房門。重重地呼出一聲濁氣,平靜的伸出雙手,說道:「銬吧。」

幾名憲兵衝上去取出手銬將他雙手銬住,帶隊的憲兵軍官冷冷的吩咐手下道:「把他帶走。」

憲兵們暴的推搡著李下了樓,把他帶到一輛全密封的押送車前,打開後門讓他上去。李面無表情的正準備上車,身後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哭叫聲:「李!」隨後是葉曉玲傷心的哭叫聲。

複雜的回頭看了一眼,卻沒有做聲,轉身往車上走去。但是身後傳來一聲重物落地聲,隨即樓上響起了孫文心淒厲的叫聲:「曉玲……不要……」以及四周趕來圍觀的人們的驚呼:「跳樓了……跳樓了」「快叫救護車啊……」

「曉玲!!」李回頭葉曉玲從樓上跌落在地上,一片血跡從身下淌出。

「不……曉玲……」李發瘋般要衝過去,卻被幾個憲兵牢牢拽住。

「放開我……放開我……讓我過去!曉玲……曉玲你為什麼那麼傻?」李掙扎著要,不過十幾步的距離卻因為憲兵們的阻隔,顯得那麼遙遠。

「把他押上車去,立刻帶走。」憲兵隊長厲聲喝道。

憲兵們七手八腳把李推進了車,然後絕塵而去。

瘋狂的扒著車門上的鐵欄,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朝著葉曉玲圍過去,然後離他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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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坐在押送車裡,也懶得去想自己會一什麼下場。以往和葉曉玲的海誓山盟、對未來的種種憧憬,都隨著葉曉玲從樓上跳下落在他眼前的那一刻,像落地的鏡子一樣變得支離破碎。

車子搖搖晃晃的往前開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聲爆炸的巨響,隨即車子整個劇烈的搖晃的起來。

「怎麼回事?快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憲兵隊長拔出手,厲聲喝道。

但是剛打開車門,他的臉就變了。十幾個蒙面人殺氣騰騰的端著衝鋒圍住了他們,黑口正對著他們的腦袋。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憲兵隊長心驚膽顫的問道。

「少廢話,放下武器,下車。立刻,別挑戰老子們的耐心。想試試老子們的法的,老子也可以成全你。」其中一個人喝道。

被關在車裡的李一個靈,他聽出來了,這是他的隊友,何勁的聲音。

「你們好大的膽子,想劫持犯人嗎?」憲兵隊長厲內荏的叫道。

一人上前狠狠一託砸在他的肚子上,憲兵隊長悶哼一聲蜷縮了下去。「廢物。」那人不屑的唾了一口,聽聲音,不是老肖是誰。老肖一託砸倒憲兵隊長,隨即下令讓其他的特戰隊員將這幾個憲兵繳了械。

被兩名隊員架著下了車,他詫異地對著老肖問道:「你們怎麼來了?幹這樣的事可不是簡單的記過就算了的啊。」

老肖恨恨地說道:「再瘋也沒你小子厲害,把副總指揮的崽子都死了。你以為這些王八蛋是帶你去看守所等著上軍事法庭嗎?是孫文心那個人給副總指揮打了電話,這些雜種就是他派來要把你直接拉到基地外面大卸八塊的。」

何勁跑過來給他打開手銬,說道:「我們知道得也不比方國光晚多少,第一時間就給隊長報告了。隊長讓我們先把你帶到他那裡去,然後再直接去軍區裡打官司。」

當下也不廢話,十幾名特戰隊員將這幾名憲兵五花大綁作一團,然後開著車飛快的離去,只留下那幾個被捆得像團粽子似的的憲兵在那裡喝著夜風。

特戰隊員一行飛快驅車到了機場,吳遲急忙忙的領著他們走到飛機前,將飛行員的衣服遞給李,對他說道:「趕緊走,現在什麼都別說了。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在一起喝酒。」

也不多話,接過衣服換上就上了飛機。螺旋槳在轟鳴中緩緩轉動起來,這時候機場大門口外卻衝進來好幾輛汽車,刺眼的燈光直直地照過來。

老肖臉一變,咒罵道:「來得真快啊,何勁,我們過去擋他們一下,讓李一個人先走。」

說完,老肖當先跳下飛機衝了過去。何勁伸手在李肩膀上重重一拍,沉聲說道:「先走,別管我們。那些雜碎不敢拿我們怎麼樣,我們去把事情往大里鬧,鬧得基地裡所有領導都知道,那方國光反而不敢拿我們怎麼樣,你先去找到隊長。」

說完,帶著其餘的隊員也衝了下去。那幾輛車被這些特戰隊員們攔住,上面跳下許多憲兵還有軍官和特戰隊員們開始了推搡廝打。

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憲兵,猛的一提縱杆。飛機緩緩的離地,然後飛快的提升高度。

「李,立刻停機降落。否則我們有權直接將你擊斃。」一名憲兵軍官氣急敗壞的吼道,居然拔出手猛地朝飛機連開了數,子彈打在機身上,濺起火花。

「敢開,揍死他們。」何勁怒吼道,一群特戰隊員猛得朝那名開的憲兵軍官撲了過去。

隨著吳遲叫來的守衛機場的士兵也加入戰團,場面更加混。而李駕駛的飛機已經提升了幾百米的高度,並且扭轉方向在眾人的眼光中飛走。

一名憲兵軍官費力的擠出人群,掏出手機打通了一個號碼。很快,從機場的另一角升起了四架直升飛機,朝李飛去的那個方向追去。

駕駛著飛機,朝著特戰隊先遣駐紮的營地飛去。但是飛行頭盔裡的耳機裡響起了一道充殺氣的警告聲:「李,我們奉命來拘捕你。請你離開調轉方向跟我們回基地。我們已經得到授權,如果你拒捕,我們將直接擊落你。」

低頭看了雷達上面,四個光點距離自己的飛機不到五千米的距離的空中正加速朝自己追來。李冷笑了一聲,本沒有理會。

四架追趕的飛機見李無動於衷,帶隊的隊長果斷的下令道:「導彈準備。鎖定目標,兩分鐘發。」

「二號收到!」

「三號收到!」

「四號……天啊……隊長,你看……那是什麼鬼東西?」四號飛機的駕駛員剛剛報告,卻驚恐的大聲叫到。

四架直升飛機的飛行員都看了一幕堪稱奇觀的情景。月光下,烏雲呈螺旋狀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漏,外圍那些遊離的的烏雲也隨著螺旋,居然組成一個類似眼球的空。而李的飛機,正處在這個空的中央。更為奇特的是,這個眼球狀的氣旋,居然隨著李飛機的移動而移動,始終把李的飛機罩在中央位置。

「隊長,這是怎麼回事啊。這也太玄了吧。」一名飛行員結結巴巴的說道。

「別說那些,導彈準備。鎖定目標。」隊長心裡也有些發虛,但還是強自鎮定的下令道。

而此時,那個巨大的氣旋也起了變化,內圈的雲層中,開始有遊離的閃電火花出現。

這下,連隊長也覺得奇怪。於是他拿起話筒說道:「李,我再重複一次。你現在所處的位置很奇怪。立刻投降隨我們返回基地。否則我們將直接發導彈將你擊落。」

但是李依舊豪不理會,隊長恨恨地慣下話筒,悍然下令道:「警告無效。立刻發導彈,將他擊落,發。」

兩枚導彈拖著尾焰呼嘯著一左一右撲向李的飛機。李不屑的冷笑了一下,按下一顆按鈕,發了兩枚引導彈,向想著兩枚飛來的導彈飛去。

引導彈撞上了兩枚來襲的導彈。劇烈的爆炸聲和衝擊波向四面擴散。

「隊長,快看……」一名追擊的飛行員驚呼道。

夜空中的氣旋加快了旋轉,由爆炸的氣引發的變化,氣旋外圍遊離的閃電變得密集,很快形成了一道道壯的閃電,向處於氣旋中心的李的飛機撲去。

一陣肆的閃電之後,氣旋和李的飛機同時消失。天氣變得晴朗,月光明亮得可以看清楚四周的山嶺。

四架追擊李的飛機立刻分散大範圍搜索,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李和他的飛機都消失了,甚至連信號也沒有收到一星半點,好像世界上從來沒有存在過…………

虎力士 2024-08-18 01:44:05

第一章

清晨的光透過樹蔭灑了下來,一滴晶瑩的水順著樹葉的脈絡,緩緩的下滑,終於在樹葉的邊緣停頓了一下,毫不留戀地離開了這片葉子。

一滴、兩滴……終於,李被冰涼的水給醒了。他費力地睜開了痠痛的眼皮,揮手撥開蓋在身上的枯枝敗葉。

站起身,大大的抻了一個懶,全身的肌立刻產生一陣觸電似的的痠痛,讓他站立不穩,又是一股坐了下去。後背重重的靠在幾株小樹的樹幹上,震得樹葉上的水頓時如下雨般灑落。

被冰涼的水一,李的頭腦終於清醒了一些。長期養成的職業素養讓他轉頭觀察起周圍的環境。

他所處的地方居然是一塊位於半山平地,面積約有半個足球場大小。長了齊膝深的雜草和低矮的灌木叢,幾棵不過四五米高的闊葉樹稀稀疏疏地長在靠山的一側。

一架墨綠的直升飛機靜靜地停在一片灌木叢邊,在清晨的光下,金屬的外殼反著深沉的光芒。

看到直升飛機,李終於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些追擊者的飛機向他飛了兩枚導彈,而自己的飛機則發出兩枚引導彈,然後爆炸了。按照估計,以自己所駕駛的飛機的能甩掉那幾架追擊的飛機本不在話下。

但是爆炸之後,卻不知道怎麼引發了雲層中的閃電,自己的飛機好像被閃電擊中了,然後所有的電器儀表雷達什麼的都停止了工作。然後自己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把飛機迫降了下來,連自己是怎麼從飛機上下來昏倒的,都沒有印象了。

回想起了昨夜的事,李渾身一個靈,渾身的痠痛也顧不得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和隊裡聯繫上,否則一旦落到那些追捕他的憲兵手裡,光憑殺害軍官,拒捕、挾持飛機潛逃這些罪名,本連審判都免了就能斃了。

回到飛機上,打開電臺調到特戰隊的專用頻道,用暗碼向隊裡發出信號。按照以往的慣例,幾分鐘內就該有回信。但是這次等待了半個小時,頭盔的通訊器傳出的依舊是『沙沙』的盲音。

有些奇怪的打開雷達,但是雷達上依舊沒有絲毫信號,安靜得就像是一切電波信號都被屏蔽了似的。李打開通信器,直接呼叫起來「總隊、總隊。我是三小隊李,請回答。」

但是通信器裡傳來的,依舊是那一成不變的『沙沙』聲。李有些納悶了,『你大爺的,我這下子用的可是全頻信號啊,就算隊裡接收不到,基地也該接收到了吧,怎麼連一句要我立刻投降、自首歸案的話都沒傳出來呢?』又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李肚子裡傳出一聲『咕咕』的響聲。畢竟已經一整夜水米未進了,他起身道機艙裡放著的給養箱裡取出一盒縮餅乾和水,打定了主意,等吃完飯,要是還盲音收不到信號,就先離開。起碼,也要搞清楚現在自己所處在什麼地方,再想辦法和大隊聯繫上,至於飛機,就先放這吧。

硬的像木頭似的縮餅乾,既不好吃味道也不好。但是餓了一晚上,就算是縮餅乾也成了美味了,火柴盒大小的縮餅乾也被他狼虎咽地消滅了整整五塊,被水一泡,讓他覺得胃袋都有些發了。

通信器裡傳出的依然是『沙沙』的盲音,雷達上也是安靜無比。李終於決定,不等了。

走到機艙裡將所有的武器箱子都打開打算挑選幾件佩戴在身上。昨天晚上起碼也飛了兩三百公里,這周圍可都是原始森林,萬一遇上個狗熊野豬什麼的,光憑拳頭可沒有完勝的把握。

「哇!演習而已嘛,需要搞得這麼隆重嗎?」李頓時被那些可以說得上是『琳琅目』的武器給驚呆了。大的如衝鋒、狙擊、火箭筒,小的如沙漠之鷹、高爆手雷等等,如此充足的武器彈藥幾乎可以讓一個小隊完成一次消滅毒梟基地的戰鬥任務了,還是正面強攻的那種。

伸手拿了兩把沙漠之鷹和四個彈夾,末了又挑了一把合金匕首別在大腿上。下了飛機,李重重的嘆了口氣,拖出一張大網罩在飛機上,又砍了些樹枝蓋在網上,伸手在飛機門上的電子鎖上設定了密碼,轉身離去。

********************************

『砰』的一聲,一頭野豬發出一聲慘叫倒了血泊中。李從一棵樹後轉了出來,上前踢了踢野豬死不瞑目的屍體,把手別在上,自言自語道:「這鬼地方,兩天了,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今天打死也不吃餅乾了,吃烤,改善一下伙食。」

一伸手將這頭少說五六十斤的野豬拎起來,往背上一扛,從口袋裡摸出指南針看了看方向,繼續向前走去。

扛著野豬在茂密的樹林裡穿過,走在一條由採藥人踏出的小路上,李聽著遠處傳來的輕微的水聲,心裡一樂,正好找個溪泉水什麼的地方,好把這野豬剝皮開膛。

不料剛轉過路口,李就大吃一驚了,在山裡轉了好幾天,他終於見到人了。

面走來兩個女人,之所以讓李吃驚,是因為她們的穿著,都屬於不正常的那種,不是什麼牛仔、休閒裝、高跟鞋,而是……一身古裝!

「演員?明星?拍戲?這附近有她們的劇組吧?」李如是想到,他站在原地不動,靜靜的看著那兩個『女演員』向他走過來。

那兩個『女演員』也是一臉怪異的看著他,向他慢慢走近。

等她們走進了,李心裡才是真正的驚呆了:「這是哪裡找來的這麼有氣質的明星啊,這樣的美女都能找到。可惜了,這樣的美女,居然進了娛樂圈。」

兩個女人一個個子較高,穿著一身月白的長裙,披著一頭如雲的青絲,一張致的瓜子臉上略略地施了一些淡妝。一雙清澈的大眼,再配上彎彎的柳葉眉,瑤鼻櫻口,嘴角掛著一絲自然的微笑。另一個女子較她略矮半個頭,也是一張粉光緻緻、光潔嫵媚的臉蛋兒,柔媚的彎眉近眉心處淡一些,後邊卻又黑又濃,一雙亮晶晶的明眸下面是膩如玉脂的鼻子,紅潤的櫻桃小口。

她穿一身翠綠對襟羅裙,還罩了一件帶碎花的蜀錦的比甲,上面左右各繡著翠鳥,看針工竟然是正宗的刺繡。

「這是什麼電影公司啊,這麼大手筆,光是這兩套服裝的料子和工藝,就起碼得要好幾萬不止了吧。」李嘀咕道。

正暗自嘀咕呢,那兩個女子已經和他擦肩而過了。也許他這一身穿著外加背上扛著的野豬太有型了,惹得那個綠衣女子頻頻回首看他,一臉發現怪物的神

「兩位,請等一下。」李出聲招呼道。

兩個女子已經走出一大截路,聽得他招呼,倒也停下腳步,齊齊轉過身看著他。身著月白長裙的女子開口問道:「不知這位兄臺叫住我姐妹二人有何貴幹?」

「不是吧?這麼敬業啊,這時候還在練習對白?」李嘀咕道。

「是這樣的,我是想向兩位借用一下手機打個電話,因為我的通訊工具好像收不到信號了,就是這樣。」李說道。

兩個女子卻面面相覷,「什麼手……機?電話是什麼?」綠衣女子小聲地說道:「表姐,他在說什麼呢?你聽得明白嗎?」

穿月白長裙的女子也低聲說道:「我也不明白他在說什麼。表妹,你看他的衣著裝束,莫不是苗人?」

綠衣女子低聲說道:「不是苗人,苗人沒有一個分支是這樣穿著的。表姐你看,他過來了。」

走近倆女身邊,說道:「我沒有惡意的,能把你們的手機借我用一下嗎?」

倆女再次面面相覷,好一會兒才由那白衣女子說道:「我們不知兄臺所說到底何意,請恕小女子無法相助。」

「不是吧,你們兩要是沒有帶手機的話,那你們劇組離這裡遠不遠?我可以跟你們到你們劇組去借用一下電話的。」李說道。

那白衣女子冷冷道:「對不起,兄臺。我姐妹還有要事,是在幫不上兄臺的忙。」說罷帶了那綠衣女子轉身離去。

「哎……哎哎……別走啊,我不是壞人。」李急忙說道。

但是,倆女充耳不聞,腳下步伐加快,遠遠地甩開了李,芳蹤渺渺,絕塵而去。

「我就那麼像壞人啊?」李鬱悶摸著下巴說道。

「現在的女人,尤其是明星,防狼意識可真強啊。不帶我去,我不會自己跟去嗎。」李扛著野豬,一路追著那兩個他認為的『女明星』的腳步蹤跡,向著他所想的『劇組』而去。

一路上,李越追越鬱悶,倆女的腳步也太輕了吧,幾乎都沒留下什麼腳印,要不是受過特戰隊的專業訓練,幾乎就追蹤不上她們的蹤跡了。

一個小時後,李吁吁地坐在路邊的石頭上擦著額前的汗水,扛著幾十斤重的獵物確實累得不輕。「什麼世道啊,兩個嬌滴滴的女人,跑這麼遠散步,又是這麼荒郊野外的,存心招狼啊。」

然而,前方不遠處傳來幾下金屬撞擊聲,憑他的經驗判斷,應該是刀具一類的撞擊聲。「終於,還是找到了啊。」李提起了神,扛著野豬快步向發出聲音的地方快步跑去。

轉過樹林的一角,是一塊較為平坦的草地,剛才遇到的倆女並肩站在一起,穿月白長裙的女子手持一柄纖細的長劍,綠衣女子雙手各持一柄短劍,冷冷的注視著她們前方的一群呈扇形包圍著她們的人。

這群人全都黑巾蒙面,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衣,手持單刀,隱隱以當中兩人為首領,將那兩名女子圍住。

一個為首的黑衣人猥褻的說道:「葛仙子、唐大小姐,兩位還是不要再反抗了的好,我的這群手下,可都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若是還想再動手,萬一傷了兩位的花容月貌,細皮的可就大煞風景了。」

穿月白長裙的女子鳳目含煞,冷冷地說道:「別以為遮住了嘴臉,我們就不知道你們的底細了嗎?江南霹靂堂的人什麼時候也淪落到這般藏頭尾了?」

黑衣人首領發出一聲夜梟般的笑聲,說道:「飛仙子葛盈,果然好眼力,這麼快就看穿了在下的身份,既然已經知道了在下的身份,那就請聽在下相勸,和唐大小姐一起隨在下去霹靂堂做客吧。」

「白做夢,就憑你們幾個,就能輕易拿住我姐妹了嗎?」被他們稱作飛仙子葛盈的那個穿月白長裙的女子譏誚道。

「就是,霹靂堂的鼠輩,就會仗著人多嗎?」綠衣女子也出聲諷刺道。

這時,另一個黑衣人首領也說話了,聽其聲音,是個年輕男子,只聽他說道:「少跟她們廢話,動手把她們拿下就是。」

「好大的口氣,功夫不怎麼樣,人卻這麼狂妄,不知道是雷家的哪一個紈絝子呢?」綠衣女子譏誚的說道。

那年輕的黑衣人首領大怒,說道:「唐玲,等我把你拿住了好好炮製一番,讓你瞧瞧我的功夫怎麼樣。我倒要看看,到了大爺的上,你還能不能擺出你唐家大小姐的威風出來。」

綠衣女子-唐玲大怒,「好一張狗嘴,看姑撕了它。」手腕一抖,一點寒星從袖子裡飛出,向那年輕的黑衣人首領臉上打去。

年輕黑衣人首領身旁的猥褻黑衣人首領將唐玲打出的暗器揮刀隔開,桀桀怪笑道:「唐門暗器,果然名不虛傳,嘿嘿,唐大小姐,葛仙子,既然你們不識時務,那麼老夫,也就只好辣手摧花了。」

他厲喝一聲,:「給我上,拿下她們。」

一群黑衣人頓時呼嘯著揮刀衝了上來,葛盈與唐玲一擺手中兵器,與這群黑衣人戰到一處。唐玲的一雙短劍招招凌厲,袖子裡不時飛出寒星點點,葛盈則是招招輕靈,身形飄忽,姿態美妙,當真不負飛仙子知名。

扛著野豬,慢悠悠的轉過來,儘量不去打擾他們的『片場』。探頭探腦的左右觀察著『導演』等人在哪裡,他心想大不了把這野豬送給這劇組改善伙食,借個電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結果,『導演』沒有發現,李卻被一名在外圍巡弋的黑衣人發現了,那黑衣人提刀指著他喝問道:「什麼人?鬼鬼祟祟幹什麼的?」

打了個哈哈,說道:「啊……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我找你們工作組去。」

那年輕的黑衣人首領轉頭一看,見他衣著怪異,肩膀上扛著一頭野豬,把他當做了一個本地的山民獵戶,向那個發現他的黑衣人一揮手道:「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殺了他。」

那黑衣人領命上前,衝李獰笑道:「小子,怪就怪你自己哪裡不好去,偏偏撞到這裡,下輩子記得把招子睜大點。」舉刀一下向李當頭劈去。

的眼光一下子擰緊了,這一刀又狠又猛,劈實了整個人都會變成兩片。「不是在拍電影……!」

險而又險的避開這當頭一刀,『呼』的一聲將野豬屍體重重的朝那黑衣人砸去,隨即擺開一個搏擊架勢。

那黑衣人飛起一腳將野豬踢開,他絲毫沒有把李放在眼裡,剛剛李用野豬扔他,在他看來也就是有點笨力氣,而李擺出的搏擊架勢更是可笑。他反手一刀朝著李的脖子削去,他已經準備好欣賞頭顱飛起之後,血湧了。

但是李卻輕巧的避過他這一刀,整個人詭異的欺近他身邊,右手準確的抓住他持刀的手腕,隨後將他一背,來了一個重重的過肩摔,把他摜在地上,緊接著一步跟上,在他間狠狠一腳,踢得他口鼻血,飛出好幾米遠。

場內打鬥的人都注意到了他,葛盈和唐玲對視一眼,奇到:「怎麼會是他?」

年輕黑衣人首領也注意到他,見自己的手下被他輕易的放倒,不暗罵一聲『廢物』,雙手一揮,又分出四個人,分四角將他圍住。

冷冷的看著他們,將短刀拔在手中,沉聲說道:「你們真是沒有王法了嗎?大白天的,想殺人綁票?」

遠處黑衣人首領喝道:「少跟他廢話,殺了他。」

一名黑衣人一躍而起,手中長刀自右而左向他斜砍而下。李手中短刀猛的一揮,朝他長刀去。『鐺』的一聲脆響,黑衣人手中的長刀斷為兩截。

黑衣人驚恐地看著手中的斷刀,失聲叫道:「寶刀!」

「寶你個頭。」李趁他失神,猛得一腳踹出,將他踹得倒飛幾米,緊接著猛地揮刀向其餘三人攻去。

三個黑衣人紛紛揮刀相,連續三聲響聲之後,三名黑衣人紛紛驚恐的看著自己手裡只剩半截的長刀,不敢再上前。

這邊黑衣人圍攻李失利,讓那邊圍攻葛盈和唐玲的一眾黑衣人也膽戰心驚,那年輕首領被葛盈一劍刺中左肩,那個猥褻的黑衣人首領被唐玲一枚暗器中小腿。年輕首領見取勝無望,連忙招呼著一眾手下,扶著同夥倉惶離去。

至今仍然是莫不著頭腦,葛盈和唐玲收了兵刃,走過來向他致謝:「剛才多謝兄臺仗義出手相助,小女子不盡。」

「呃……不用客氣。不過我還是有點糊,請你們給我解釋一下……」李將短刀回鞘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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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篝火上,被串著的野豬在火舌的舐下不是冒出金黃的油脂,滴在火堆裡。野豬肚子裡了野生的香草,皮上被抹上了淡淡一層鹽,散發出人的香味。

兩位古裝美女抱著雙腿坐在篝火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李不是翻轉一下野豬,穿綠衣的唐玲更是誇張的不時鼻子,讚歎的說道:「真香啊,想不到兄臺身手了得,連廚藝也是驚人。」

笑了笑,用手指戳了戳野豬表現,說道:「已經了,讓兩位美女久等了。」說完拔出短刀,割下一條豬前腿遞給葛盈,又將另外一條前腿割下遞給唐玲。

唐玲道過謝接過豬腿,說道:「兄臺的寶刀削鐵如泥,端的是萬金難求,卻用來割,不覺得暴殄天物麼?」

打了個哈哈,割下一條來,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說道:「別說什麼寶刀了,就一把普通的合金匕首,最多也就千把塊錢,什麼萬金難求啊。」

他說得又快,嘴裡又嚼著烤,讓倆女把千把塊錢聽成了『千把個錢』。唐玲誇張得說道「千把個錢,買一把剛才那些廢物手裡的普通鋼刀也是不成。兄臺真是說笑了,你的那把寶刀,價值就算是千兩黃金也不嫌多。」

「哈哈,千兩黃金?美女你才是開玩笑……」李嚥下嘴裡的烤,又說道:「兩位的名字能告訴我嗎?」

一直很文雅的靜靜的小口吃著烤的葛盈說道:「小女子葛盈,乃四川西嶺雪山派傳人。她是小女子的表妹,乃是四川唐門中人。還沒請教兄臺高姓大名,看兄臺一手擒拿功夫甚是了得,卻是小妹見所未見,不知兄臺師承何派?是哪位前輩的高足?」

「哈哈哈,這個時候還說臺詞啊,我呢,姓李,叫李。那剛才那幫歹徒是誰啊?」李被她們逗樂了,哈哈大笑道。

唐玲聞聲恨恨地說道:「要是我們猜得不錯的話,他們應該是江南霹靂堂的人,霹靂堂一直與我唐門有隙,想不到他們居然敢向我和表姐出手。」

鬱悶了,「唐門?霹靂堂?雪山派?都是大名鼎鼎啊,我能多問一句嗎?現在是什麼年代什麼子啊?哈哈哈,武林門派……」

葛盈回答道:「現在是大明永樂二十二年七月十八。」

她回答得平平淡淡,李聽在耳裡卻如晴天霹靂。他大吃一驚,情不自的站起來大聲問道:「大明永樂二十二年?什麼!?大明!永樂?你說現在是明朝?」

「正是,想必李兄的尊師是一位隱居世外的高人,不知道這塵世間的王朝更迭,想來也是沒什麼奇怪的。」相比他的反應,葛盈倒很是淡然,在她想來,這個世上有很多奇人異士,隱居山林不知道是什麼年代也不奇怪。

「明朝?明朝!他媽的,我居然來到了明朝……難怪,難怪呢……我說怎麼收不到信號呢……都跑到明朝來了,能收到個鬼啊……我居然到了明朝?真見鬼了……」李失魂落魄一般,眼裡一片惘然,喃喃著倒退一股坐在地上。

「李兄,李兄你沒什麼事吧?」葛盈見他剛剛還談笑風生,卻陡然間神大變,不走前幾步關切的問道。

「喂、喂,你怎麼了?」唐玲也奇怪的問道,她不詫異的問葛盈:「表姐,他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葛盈納罕地說:「我也不知道,想必李兄是遇到了什麼事,我們先不要打擾他,待他自己冷靜恢復吧。」

突然間,李神經質地咕噥了一句:「永樂二十二年,七月十八。好像明成祖朱棣就是在位二十二年七月的時候去世的吧。」

聲音雖小,但依然被葛盈聽到了。嚇得葛盈花容失,急忙勸阻道:「李兄慎言,這等話可不能說,若是被官府中人聽道,必然命不保。」

「表姐,他在嘀咕什麼呢?」唐玲離得遠,也沒注意,卻見到葛盈臉有些變化,不又問道。

「沒,沒什麼。我也沒聽清李兄說的什麼……」葛盈急忙遮掩道。

「哦,那他沒什麼事吧?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像中了似的。」唐玲說道。

突然間,唐玲轉身拔劍厲聲喝道:「什麼人?」

「桀桀……唐大小姐好耳力,我們幾個的一點點響動也逃不過你的地聽之術。」隨著一陣冷的笑聲,樹林接連走出數人,以一個面容鷙的中年文士為首,向他們走來。

「一、二、三……六、七。」唐玲的仔細打量了他們的穿著,見他們口都用銀線繡著一個北斗七星的圖案,不目光一陣收縮,沉聲道:「霹靂堂『七星煞』,想不到霹靂堂連你們都出動了。據聞霹靂堂有『天地玄黃』四隊七星煞,均為雷家英子弟,修煉北斗陣配合對敵,若是四組合一,則能演變成『二十八星宿大陣』,不知閣下七位是哪一組?又是雷家的哪幾位高手?」

「呵呵,唐大小姐果然對霹靂堂瞭解得夠深。在下雷定,忝為七星煞黃隊隊首。」中年文士手持一柄摺扇,向唐玲抱拳一揖道。

「原來是最差勁的黃隊。」唐玲嘴巴一徶,不屑地道。

「不才天資拙劣,雖經層層挑選,也只能在黃隊作一隊首,比不得我霹靂堂其他高手。」雷定不以違忤,輕搖摺扇,雲淡風輕地說道。

葛盈卻暗自心驚,若是剛才那群脾氣暴躁,易受怒的敵手倒是好對付,但換了這等城府深沉的敵手,卻是難以對付。這還只是所謂的七星煞裡最差的一隊。

雷定轉眼看著李,說道:「剛才莫非這位兄臺擁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教訓了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在下霹靂堂雷定,還不知道兄臺高姓大名,師承何門何派啊?」

說罷,又對李深深一揖。

半晌沒有反應,雷定不由變了臉,不地說道:「莫非這位兄臺看不起雷某,不屑理會雷某麼?」

抬起頭,緩緩頭說道:「我管你是誰,你給我滾。」

雷定臉一變,氣極反笑,說道:「好~好……兄臺果然狂妄,雷某此番本來是想想請葛仙子和唐小姐的,現在少不得也要領教閣下的高招了。」

此時雷定身後轉出一人,手持利劍,說道:「大哥和這小子廢話什麼,待小弟來試試他有幾斤幾兩……」

說完,這人左手掐了一個劍訣,當一劍直刺李

猛一揮手,一道寒光向他手中利劍砍去。只聽一聲金鐵鳴,那人退後一步,見自己兵刃上出現老大一個缺口,駭然道:「果然是寶刀,連我這百鍊鋼的寶劍也能傷到。」

雷定喝道:「老三,退下。老四,你兵刃厚重,由你去著他。其他人隨我一起,先擒住這兩個女人。」

吩咐完畢,雷定和上摺扇,飛躍而出,手中摺扇如毒蛇吐信,向唐玲點去。

葛盈一聲嬌斥,撒出長劍,攔下雷定,和他戰在一起。唐玲手持雙劍,剛想上前同表姐一起對敵,卻被一使刀的霹靂堂弟子住,當下一聲嬌斥,雙劍舞起兩團劍花和他戰在一起。

此時卻被一大漢住,這名大漢手持一面周邊盡是利齒的圓形鋼盾,旋轉著左右切割,李手中的短刀斬到盾上,起陣陣火星,奈何鋼盾又沉又厚,短刀雖利,卻也傷它不得。

這時又有兩名七星煞上前圍攻唐玲,剩下兩名七星煞手持兵刃好整以暇的守在圈外,不時出手偷襲一下。

雷定手中摺扇點、刺、切、削不時變化,但是均被葛盈手中長劍一一化解,葛盈更是騰挪飛躍,身法玄妙,反而迭出奇招,漸漸有制他的趨勢。

唐玲被三人圍攻,已經漸漸不支。若不是三人存了生擒她之心,只怕早已受傷。饒是三人有意不出殺招,唐玲卻已經粉面漲紅,鬢角見汗,險象環生了。

「表妹!」葛盈見唐玲遇險,心中大急,『刷刷刷』疾風般連出三劍,迫退雷定,縱身向唐玲躍去。

雷定大怒,棄掉摺扇,從懷中拿出一物,喝道:「你既自己找死,那就休怪雷某心狠了。」舉起手中那物,對準葛盈。

唐玲一見,頓時臉蒼白,駭然道:「火神!表姐,當心!」

葛盈人在半空,聽見唐玲的驚呼。駭然轉過身去,『呯』的一聲巨響,雷定手中出一團火光。葛盈口冒出一團血花,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如斷線的風箏跌落在地。

「表姐」唐玲帶著哭音一聲慘呼,不顧自身安危,只攻不守,瘋狂出劍,三名七星煞被她退。唐玲跌跌撞撞跑過來,跪在地上扶起葛盈,哭道:「表姐、表姐。你怎麼樣?」

雷定走過來,臉上一片殺氣,說道:「葛仙子,雷某本不想辣手催花,奈何……」

葛盈臉蒼白,咬著牙道:「想不到……霹靂堂的火神,果然如傳言一般厲害……」

唐玲恨聲說道「雷定,我四川唐門,此生絕不與你干休……拿命來……」揮動雙劍刺向雷定,卻被使劍的老三擋住。

雷定說道:「葛仙子一路好走,雷某不送了。老五,給葛仙子一個痛快……」

老五出嗜血的一笑,從懷中掏出一把和雷定手中一模一樣的火銃,對準葛盈,扣下了扳機。

葛盈正待閉目等死,卻猛然衝過來一人,撲在她身上。與此同時,『呯』『呯』先後兩聲聲響起。

老五的頭像個碎蛋一樣爆開,而撲在葛盈身上為她擋住一的,正是李。他一臉殺氣手持著沙漠之鷹,緩緩起身,一粒亮晶晶的鉛子彈丸,從他前的衣服上,滾落在地上。

「老五!!」雷定一聲驚呼,連忙轉頭,卻發現老四也雙目圓睜,躺在地上,著李那把短刀,直沒入柄。

「你怎麼也有火神?」雷定的神情驚駭無比。

「火神?很霸道的名字,比沙漠之鷹,還要威風一點呵……」李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冷笑道。他剛才見葛盈中,情急之下硬受了老四一盾,老四一盾劈在他身上,正準備看他骨分離。卻不見血花濺起,嘴角的獰笑僵硬的頓住,被他一刀從肋下從上刺入心臟,當場一聲不吭的死了。

慶幸的低頭瞄了一眼身上穿著的飛行服,特殊納米材料製成的兼顧了防彈衣的衣服這回算是救了他兩次。剛剛老五手裡的神火在看他看來,也就街面上氓鬥毆時自制的火藥一個水平,倒是老四力大盾沉,那一盾差點震斷他的肋骨。

第二章

雷定面孔扭曲,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居然敢殺我們的人?小子,我要你生不如死……」

毫不在乎的嘁道:「笑話,就許你們殺人,不許人殺你們?你以為你是誰?天皇老子……」

雷定瘋狂的大叫:「就算你有神火又如何,神火威力巨大可也不過一發……給我上,抓活的,我要活剝了他……」

「活剝了我,你去向閻王爺提這個要求吧,也許他會跟你商量……」李冷酷地說,對準雷定扣下了扳機。

『呯』的一聲,雷定如被重錘擊中,被沙漠之鷹這樣的大口徑手近距離擊中,整個口都被打出一個前後貫通的大

雷定帶著臉上濃濃的驚駭,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這突然發生的一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唐玲臉上出無比的驚喜,剛想開口說話,卻被老三趁虛而入,一掌拍中了肩頭,一口鮮血吐出,踉踉蹌蹌的一連後退了幾大步。

老三一掌擊傷唐玲,隨即探手入懷,摸出一柄火對準李『呯』的開火。李卻只是向後微微一仰,但是李報復而來的一,卻讓他步了老五的後塵,整個腦袋如蛋一般爆開,鮮血、腦漿迸裂而出。

「不可能,他的火神怎麼能連發三次?」一名七星煞是震撼和驚駭地說道。

但是更令他們覺到可怕的再次發生了,剛才出聲驚呼的那名七星煞在李口下,口爆出一大團血花後出現了一個大

「老七!」霹靂堂黃組的七星煞,轉眼就只剩了兩人,其中一人大概被刺過頭,居然還沒想到逃跑,反而是猛的轉身面對李,把手探入了懷中。

又是「呯」的一聲,這名試圖掏的七星煞也被李打爆了腦袋。

隨即把口對準了最後一人,那人似乎被嚇破了膽子,再加上離得較遠。見李口對準了他,果斷的一個就地十八滾,然後飛快的向樹林林竄去。他快,但是李更快,在他竄入樹林的剎那,一顆子彈帶著呼嘯聲向他的背後。

總算他命不該絕,在李前的剎那,他轉身拐進了大樹後,子彈擦著他的手臂中了一顆大樹,打得木屑橫飛。這名僥倖逃得一命的七星煞悶哼一聲,隨即躥進樹林裡失了蹤影。

收了手,走到老四的屍體前取回自己的短刀。然後快步走到葛盈面前,見她一大片上衣已經被鮮血染紅,不關切地問道:「葛……葛仙子,你怎麼樣?」

葛盈手捂著傷處,皺著眉頭說道:「還……還好。多謝……李兄出手相救。」

這是唐玲走過來,臉也有些蒼白,卻有些防範,眼神也帶了點警惕地問著李:「李兄你怎麼會有如此利器在手?那火器本是霹靂堂密不外傳的,就連朝廷的錦衣衛和神機營所有的火器,比起霹靂堂的火器威力也是遠遠不如,為何你手中的火器,威力卻如此可怖?」

葛盈輕聲說道:「表妹,我們此番能夠險,全仗李兄出手相救,你怎可懷疑他?」

納悶道:「這玩意又不難造,我們那裡幾乎人人會做,有什麼稀奇?」

「什麼?」唐玲驚呼,趕緊追問道:「不知李兄是何門何派?」

這時卻見遠處樹林裡一聲尖利的哨音,一支響箭飛到了半空中,轟然炸開。炸出的藍火焰即使在白天也遠遠清晰可見。

唐玲臉一變,驚道:「霹靂堂的信號箭!」

「難道是召集人手用的?」李奇道。

「正是,我們得趕緊離開此處。」葛盈急急地說道。

「不用怕,如果來的都是剛才那樣的廢物,再多也不用擔心。」李自信地說道。

「不可,剛才不過是雷定他們那夥人大意輕敵,才被你輕易殺掉。霹靂堂的七星煞真正可怕之處在於結陣對敵,一旦被他們以陣勢住,稍有大意便是落敗身亡。李你雖有神兵利器在手,可是小女子和表妹都受了傷,恐會連累了李兄。」葛盈說道。

見她低著頭,眉頭緊鎖,臉蒼白,再不救治,只怕失血過多。轉過頭又見唐玲同樣臉蒼白,嘴角還有血跡,開口問道:「唐小姐,你還能走嗎?」

唐玲說道:「我中的是霹靂堂的『雷火掌』,所幸那人火候不深,還能製得住,若只是走動不會有礙的。」

「那就是如果要打架就會有礙的咯?」李心中暗道。當下不再遲疑,說道:「那好,我們先離開這裡,找個地方先幫葛仙子把子彈取出來。不過我不認識路,你要負責指路。」

說罷,扶起葛盈,葛盈來不及反應便被他背在背上。葛盈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忍不住輕呼一聲。

「怎麼了?是不是碰到傷口了?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李以為碰到了她傷口,歉意的說道。

「沒……沒有。多謝李兄了,我們……我們走吧。」葛盈紅著臉道。

「等等……」唐玲忽然道,跑到幾具屍體前看了看,最後把雷定手裡那把火拿在手裡,跑過來說道:「我們走吧。」

奇怪的問道:「你去拿這個做什麼?死人的東西你也有興趣啊。」

唐玲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道:「霹靂堂雷家的火器獨步武林,厲害無比。非英弟子不會配給,我們唐門多次仿製都不成功,這把神火更是品,我要帶回去給門中七絕堂,讓他們好好觀摩。說不定就能仿造出來了。」

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將背上葛盈的嬌軀往上託了託,跟在唐玲身後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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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足有三四個小時,來到一處想山坳裡,一條小溪從山坳深處潺潺出。李抬頭看了看天,差不多已經是下午時分了。他叫住了唐玲,說道:「我們也走了幾十裡了,再這樣下去不行,得找個地方先把你表姐傷口裡的子彈取出來,給她敷藥止血才行。」

唐玲聞言停住腳步,問道:「這裡在走兩個時辰,就有一個市集,只有那裡才能找到郎中啊。」

否決道:「不能等了,再等上你說的兩個時辰,我怕她會失血過多,就算不危急生命,也要修養很久才能恢復過來。」

唐玲聞言道:「那你會取子彈嗎?」

說道:「找個乾淨點的地方就行,我能把子彈取出來。但你得準備傷藥止血。」

唐玲說道:「我有上好的金瘡藥,這可是我唐門秘製。」

舉目四顧,見溪對岸一塊大石橫臥在溪邊,石面平坦,足夠躺下一個人。便舉手指了指道:「我們過去,就在那塊石頭上吧。」

說著揹著葛盈,涉過溪水,走到那塊大石前。唐玲幫著他把葛盈從背上扶下,讓她躺在巨石上,說道:「李兄,表姐就拜託你了。我也要打坐調息一陣。」說罷摸出一個小小的瓷瓶遞給他,道:「這是我唐門秘製的金瘡藥,止血療傷有奇效。」

唐玲將藥瓶放在他手中,轉身另找了塊大石,盤腿坐在上面,取出一粒丹藥服下,然後閉上雙目開始調息。

轉過頭,對葛盈說道:「葛仙子,你覺怎麼樣?」

葛盈臉上緋紅,說道:「李兄不必如此見外,直接喚小女子名字葛盈即可。」

笑了一下,說道:「其實別人這麼叫你,還真沒叫錯。只有像你這麼漂亮有氣質,才當得起仙子的稱號。」

葛盈臉上閃過一抹羞澀,沒有答話。李出匕首,對她說道:「葛盈小姐,我要給你把傷口裡的子彈取出來,可能會很疼,你可千萬要忍住啊。」

葛盈點了點頭,說道:「小妹理會得了,李兄只管動手。」

「那就得罪了。」李伸手去解她的衣服紐扣。葛盈見他伸手過來,本能地向旁邊躲開,「李兄……這……」

也有些尷尬,訕訕地說:「不把衣服解開,我看不見傷口在哪……」

葛盈更是尷尬得連脖頸都紅了,她羞澀地咬緊了櫻,如蚊蚋般輕聲說道:「是小妹失禮了,請李兄勿怪。還是……還是讓小妹自己來吧。」

「小妹的傷口……就在左肩下。」葛盈抖索著伸出手解開上衣的紐扣,將外衣和褻衣褪掉,漏出滑如凝脂的香肩。貼身的肚兜,緊緊包裹住的雙峰,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只見她左肩下,鼓的左上方,一個手指大的血,還在緩緩的往外著血。浸透了貼身的衣物。

用左手輕輕撐開傷口,找到了子彈所在的位置,慶幸地說:「還好,子彈沒有打破血管。否則的話,片刻之後就能隨血進心臟。到那時候,連命都有危險。」

葛盈也知道今天算得上是大難不死,全虧了面前這個男人。回想到剛才七星煞老五把火對準自己,那命在旦夕的一刻,若不是他捨身為自己擋下那一,只怕自己早已是香消玉殞。她心裡不由一陣悸動,說道:「今天若非李兄,只怕我和表妹,都已命歸黃泉。李兄救命之恩,小妹無以為報……」

笑了笑說道:「別提什麼報不報的……那種情況下,是個男人都會那麼做的……」

葛盈由衷地說道:「李兄真乃俠義中人……」

抬起頭對她說道:「葛盈小姐,我這就給你取子彈了。可惜沒有專用的鑷子,所以我只能用刀把子彈給挑出來,可能會很疼,你可一定要忍住。千萬不能動,否則子彈移位,再想取出來就難了。」

葛盈被他用左手按著傷口,半個房都被他的手掌住。那被他手掌住的地方,似乎正發出一陣陣的電,讓她半個身子都酥了。她面紅耳赤地說道:「李兄儘管動手就是,些許疼痛,小妹還忍得住……」

聞言,從兜裡掏出打火機打著火,將匕首放在火苗上燎著。葛盈卻被他手裡的打火機引住,好奇的說道:「李兄的火摺子好巧的機關,居然不需吹氣,只是撥動機關便能出來火苗。」

笑笑說:「這個在我們那裡,不過是個普通的小玩意,人人都有。」

「如此巧的造物,在他們那裡居然是個普通的小玩意,還人人都有。而且,削鐵如泥的寶刀,也不見他有多珍惜。還有威力遠超霹靂堂、能多次連發的火神……」葛盈不悄悄猜測起了李的來歷。

收了打火機,一面待匕首上的溫度冷卻,一面東拉西扯地與她聊起天來。葛盈正巴不得通過他的話語瞭解一些他的來歷,便與他攀談起來。

閒聊了一小會,李趁葛盈不注意,陡然出手,左手手指加了幾分力,右手閃出一道寒光,飛快的把匕首伸進葛盈的傷口,將鉛子挑了出來。

葛盈痛得一扭身,就聽李長出了一口氣到:「好了,取出來了。這鉛本身就有毒,和血接觸久了,肯定會染。現在只需要上點藥,休息幾天就會痊癒了。」

放下刀子,正捏著那一粒豌豆大小的鉛子大發慨的時候,就聽得葛盈如蚊蚋般的聲音:「多謝李兄了……不過……李兄你的手……能不能收回去了……」

「呃?」李一看,葛盈正看著自己,臉上紅的幾乎滴血。再一看自己的左手,正整個按在人家鼓鼓的左上。原來,剛才取出子彈的那一刻,葛盈痛得一扭身,李的手就滑到了她的口。

趕緊觸電般收回那隻佔便宜的左手,尷尬地扯開話題,說道:「那個……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我這就幫你上藥吧。」

葛盈頭低的都快垂到口了,小聲說道:「勞煩李兄了……」

趕緊拿出唐玲給他的那瓶金瘡藥,將葛盈傷口周圍的血跡清理了,然後將藥粉撒在傷口上。唐門秘製的金瘡藥果然有奇效,只一接觸到傷口,很快就化出一層藥膜,阻止了傷口繼續血。

葛盈期期艾艾地說道:「李兄……還要煩勞你背過身去……讓小妹穿上……衣服。」

轉過身,聽身後窸窸窣窣好一陣,然後響起了葛盈的聲音:「可以了,此番小女子和表妹能逃大難,全虧了李兄出手相救。此恩情,葛盈永生不忘。」

轉過身說道:「不用客氣,你別說得這麼嚴重……」

葛盈正說道:「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小女子怎敢不時刻惦記在心……」

被她說得頭大,趕緊說道:「好了好了,葛小姐,我知道了。再說下去,以身相許都出來了……」

話一說完,葛盈頓時羞澀得無以復加,氣氛頓時尷尬旎起來。

「那個……我……我胡說的。你別在意。」李尷尬地說道:「那個……你的傷口剛剛上了藥,最好是休息一下。你表妹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們去叫她吧。」

「表妹正在吐納調息……此時不適合打攪她,我們還是等等吧。」葛盈低著頭,輕聲說道,想來是被李剛才無心的話羞得不輕。

見唐玲盤膝坐在石上,一動不動,酥隨著長長的吐納起伏,對外界全無反應。想來還有得等,便找了塊石頭坐下。

這時葛盈走了過來,臉上緋紅未退,問他道:「李兄,剛才小妹見你也被神火擊中,不知李兄是否無礙?」

「哦,沒事。我這件納米材料的防彈衣連狙擊子彈都能擋住,就那老掉牙的火藥,打在上面連個印子都留不下……」李毫不在意的一揮手道,見葛盈神關切,便站起來指給她看,果然被火打中的地方,連個印子都沒留下。

葛盈頓時睜大了美眸,失聲道:「天蠶寶甲!?」

「納米防彈衣而已。」李鬱悶的說。

「李兄究竟是何派的傳人,居然身懷如此至寶。」葛盈吃驚的問道。

「呃,那個,葛仙子啊。你先別動,當心傷口裂開,不如我們坐下來慢慢聊。順便等你表妹好了……」李勸道。

葛盈不好意思地說道:「是小妹失態了,請李兄勿怪。」

說罷,在唐玲身邊找了塊石頭坐下,說道:「不知道李兄想要聊一些什麼呢?」

閉上眼睛,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是被我們那裡的人趕出來的,不知道怎麼就來到了這裡。到現在我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呢?」

葛盈眨眨眼,恍然大悟般說道:「李兄原來是因門裡前輩之命,出來遊歷江湖的?」

「呃!?你要這麼理解也行。」李無奈地道,他算是明白了,如果要是把自己怎麼來到這裡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告訴她,只怕會被她立刻當成瘋子。別說葛盈了,就連他自己,此時此刻都還覺得是在做夢。

「原來如此,那李兄的寶刀寶甲和你的……那個火神,都是門裡前輩給予的吧。」葛盈接著問道。

「算是吧。」李順著她的話答道,心中正想著,怎麼儘量用她能夠理解的語言和她

「李兄,小妹……小妹有個不情之請……」葛盈突然有些期期艾艾地說道。

「什麼?你說吧……」

「李兄能否將你的寶刀,借給小妹一觀?」葛盈說道。

「這有什麼啊……拿去看吧。我當是什麼呢……」李不在乎地說道,說完,從大腿上取下匕首,連鞘拋給了葛盈。

葛盈伸出蔥般的玉手,一把接住。眼裡不閃過一絲異,如此珍貴的寶刀,他居然毫不遲疑的就給了自己,她不悄悄望了一眼李,見他正微笑著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他怎麼這般大膽的看著我?」葛盈不心跳加速,想到剛才他為自己療上時,自己褪衣肩,他的手掌按在自己口。再加上此刻他大膽的眼神,更加心如鹿撞。有那麼七分羞澀,二分著惱,剩下那麼一份,居然有點甜

哪裡知道面前這位美女心裡的想法,他完全是一種欣賞美女的態度,在打量著葛盈,完全沒有意識到兩個不同的時代的思想差距。

葛盈見他的目光依然是那麼的『放肆』,心裡愈加跳得烈。只好裝著視而不見,出李的匕首細看起來。

只見兩尺長的刀身上,布了因反覆鍛打形成的花紋,刀背布鋸齒,刀刃在光的照下,反著森冷的寒光。把手上,浮現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龍形浮雕。

葛盈伸手從頭髮薅下幾青絲,搭在刀刃上,嘟起櫻輕輕一吹,青絲立刻隨著她輕輕一吹斷為兩截。

頓時被她孩子氣般的動作逗笑了,葛盈嗔怪的掃了他一眼,戀戀不捨地還刀入鞘,還了給他。

接過來,照舊別在大腿上,見唐玲還在打坐,便對葛盈說道:「葛小姐,趁這會,你能給我講解一下……比如說,這個江湖上,有些什麼門派,或者說這個江湖上有些什麼引人注目的大事發生嗎?」

葛盈說道:「既然李兄問起,小妹當然知無不言。不過小妹在師門中長大,下山行走也只是在川湘一帶,不如我就為李兄介紹一下四川的門派吧。」

「有勞,我洗耳恭聽。」李說道。

葛盈清了清嗓子,說道:「先說說表妹所在的唐門吧,唐門不但是川中大派之一,而且還是武林七大世家之一……」

接口道:「不好意思打斷一下,什麼是武林世家?」

葛盈解釋道:「武林中習慣把師傅招收弟子,教授傳承的稱為門派;而把那些以家族為主體的則稱為世家,唐門和霹靂堂雷家,都是武林世家之屬。」

「那其他五個世家呢,都是哪幾家啊?」李問道。

葛盈說道:「姑蘇慕容世家,關中南世家,中州司徒世家,襄東方世家,山東青州彭家……」

除了姑蘇慕容世家,李還算耳能詳,其他的好像就看過一部叫做《蓮花爭霸》的電視劇裡有個南世家,另外三家,李覺得在自己看過的武俠小說中出現的幾率都不高。

葛盈接著說道:「可惜小妹孤陋寡聞,對其他的門派世家都不甚悉。還是向李兄介紹一下四川有哪些門派吧。」

「好,請接著說。」李說道。

「川東一帶,有唐門、巴山神箭門、嘉陵幫;川中一帶,則有武林九大門派中的峨眉派、青城派、西嶺雪山派、浣花劍派;川南川西則是夷人苗人藏人等蠻族的地盤,少有武林人士。而我們現在所在,處於四川和雲南界一帶,漢苗雜居,本地稱這裡為小夜山。雲南勢力最大的兩個門派,就是點蒼派和五毒教。」葛盈如數家珍,娓娓道來。

「這裡是五毒教的地盤,那你們和霹靂堂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李奇怪的問道。

「其實,不止我們雪山派和唐門、霹靂堂的人,只怕武林各大門派都有人來了……」葛盈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整個武林都傳開了,江湖上有名的『麻衣神算』散佈了消息,說小夜山一帶,將有異寶異獸現世,所以很多武林人士,都蜂擁而來。」

「『麻衣神算』?是個什麼人啊?他說有就啊,怎麼人人都信,就不怕被他騙?」李奇怪的說道。

「『麻衣神算』姓袁,名忠徹。其父袁珙,曾被太祖皇帝尊為國師。袁忠徹盡得乃父真傳,唯不喜為官,淡薄名利,所以隱居於江湖。此人通天文地理、易理、先天術數、奇門遁甲等,被江湖中人尊為神算,就連各派掌門見了此人,也同禮敬非常。」葛盈解釋道。

「這麼神?」作為一個接受現代科學教育,又是受過唯物主義思想教育的李。一向不相信這些算命卜卦之類的,凡是從事該類職業的人,在他心裡就是一個定義-神

「袁大師一向靈驗,所以此地有異寶的消息由他傳出,武林中人,才會趨之若鶩。」葛盈見他似乎不信,便道:「半個月前,有幾名點蒼派弟子在山中的確遇到一頭異獸,據聞那是上古異獸火麒麟,不過還未成年。而且,我和表妹,在兩天前的夜裡,曾經親眼見到天空有星帶著天火墜下,就落在這一帶的山裡。結合以上這些,可以斷定袁大師所言應該不假。」

心中頓時打了個突突,暗道:「兩天前的夜裡?又是這一帶的山裡,該不會是說我的直升飛機吧?還帶著天火落下,我居然沒被燒死啊。不過,她說的火麒麟,是怎麼回事?這些神話傳說的動物,不應該出現在世上吧。」

這時,耳邊響起了唐玲驚喜的聲音,「表姐,你沒事了嗎?真是擔心死我了。」

葛盈也喜道:「表妹,你也沒事了嗎?」

「嗯,調息之後好得多了。表姐,你傷口裡的鉛丸取出來了嗎?」唐玲說道。

「那還用說,也不看看是誰出手?」李得意的說道。

「哦!」唐玲眼睛咕嚕嚕一轉,狡黠地說道:「那……你們豈不是肌膚相親了?李兄,你可知男女授受不親,你可得對我表姐負責啊。」

葛盈的臉頓時又變得紅若滴血,嗔怪地說道:「表妹,你說什麼呢……」

仰天打了個哈哈,說道:「我倒是想啊,那得看你表姐讓不讓我負責……」

唐玲下巴一揚,道:「你想得美呢。你知不知道我表姐是誰?四川雪山派的飛仙子,大名鼎鼎的武林十大美女之一。跟了你,豈不是鮮花在牛糞上……」

相譏道:「牛糞可是肥料,能讓鮮花更漂亮你懂不懂?不過牛糞可是專為鮮花準備的,你想在牛糞上,牛糞還不答應呢……」

「你!……」唐玲氣結。

葛盈見他二人如針尖對麥芒一般,趕忙勸道:「表妹你這麼能跟李兄說話呢,今天要不是李兄,你我還不定是如何結果呢。」

唐玲轉過頭看了李一眼,下巴驕傲的一抬,不再說話。

葛盈歉意地對李說道:「李兄勿怪,表妹在家中被舅父寵慣了,向來頑皮。」

笑嘻嘻地說道:「唐小姐不過是我開個玩笑,我們怎麼會當真呢。」

「是啊是啊,表姐。我和李開個玩笑罷了。」唐玲趕緊陪著笑對葛盈說道。隨即又驚呼道:「哎呀,表姐。你的衣服都被血染紅了,我們得去市集上衣鋪再買一身換過才行啊。」

早就注意,也說道:「是啊。而且你們都受了傷,最好是找個安全舒適的地方好好休息幾天。」

葛盈面漏難,說道:「可是我若是這樣進城,一身血跡必定引人注意。」

「這個簡單,穿上我這件外套遮一下先……」李說完,將外套下遞給葛盈。

葛盈穿上還帶著李體溫的外套,心裡再次被震撼了一下:「如此貴重的寶甲,居然這樣就借給了我。」

本自己此刻又把葛盈動了一把,轉身對著唐玲說道:「先說清楚了啊,我身上可是一分錢也沒有啊。這吃飯啊住店什麼的,你得付錢啊。我聽那幫歹徒口口聲聲叫你唐大小姐,一點小錢相必你也不在乎的吧。」

唐玲想不到他居然如此憊懶,哭笑不得的說道:「看你那樣兒,放心吧。跟著我們就是,不會餓著你也不會叫你睡柴房的。」

說完扶著葛盈,招呼他跟上,便向市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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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女傷勢尚未完好,腳程慢了不少,走到市集上已經是傍晚了。

唐玲攔住一家正打算關門的衣鋪,為葛盈買了一身換穿的衣裙。三人這才走進了鎮中最大的一家客棧。

吃過晚飯,唐玲要了兩間上房,給李一間,她與葛盈同住一間。

在山林蹲了兩天,終於又睡到舒適的上,很快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葛盈在房間裡洗了澡,換了貼身的小衣,坐在頭,解開發髻,打散了一頭青絲,正準備就寢。唐玲撲到她身後,攀著她的香肩問道:「表姐,你的傷口不痛了嗎?」

葛盈點點頭說道:「已經好多了,真是多虧了你們唐門秘製的上藥。」

「我看不止吧,更多的是多虧了那個捨身相救,又在為你療傷時,和你有過肌膚相親的那個人吧。表姐,我看你對李兄,像是很有好啊……」唐玲促狹地說道。

葛盈鬧了個大紅臉,嗔怪的說道:「表妹你胡說什麼呢,我們和李兄可是今天才相識呢。」

「唉……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今天才相識,他就救了你,倒像是老天註定啊。」唐玲嬉笑道,仰面躺在柔軟的被上,慨地說道。

「也許吧……」葛盈看了一眼被她擦得乾乾淨淨,疊放在頭的李的外套,神複雜地說道,疲憊地躺到上。

「哎……表姐。李兄有對你說起過他的來歷嗎?」唐玲在上轉過身,用手撐著臉,側著身子問著葛盈。

「來歷麼?我和李兄倒是在談中說起過……不過李兄說得含糊不清,也許是門規所限,也許,是他不願意告訴別人他的來歷吧。」隨即,把和李談的經過,包括李身上的打火機,都告訴了唐玲。

唐玲聽完,緊蹙著眉頭,思慮道:「開始我都懷疑他是不是霹靂堂故意派出來故意接近我們的,可是他手中的火器,絕不是霹靂堂可以做出的。尤其他殺了六個七星煞之後,如果那真是霹靂堂的黃組七星煞,那李就絕不會是霹靂堂派出的人,以後霹靂堂還會把他當做死敵。」

葛盈贊同地點點頭說道:「我相信李兄絕對不會跟霹靂堂有什麼瓜葛的。」

唐玲白了自己的表姐一眼,說道:「該不是因為人家救了你,你就這麼相信他吧,我看你乾脆以身相許得了。」

「說什麼呢,好好的又扯到這上面來了,說正經的……」葛盈嗔怪道。

唐玲繼續說道:「又有寶刀,又有刀不入的寶甲,還有威力巨大的火器。而且隨身攜帶的火摺子都是機關巧的器物……咦?隨身帶的火摺子都有巧的機關!?」

「哎呀,表姐。我可能猜到了一點點了……」唐玲突然大聲說道,居然動得坐起身來,想起來連她都不太敢相信。

葛盈也好奇地坐起身來,問道:「你猜到什麼了?是了,唐門內典藏了無數典籍,說不定就有線索呢,你說說看。」

唐玲神秘兮兮地說道:「表姐你知道嗎?這天下其實有個神秘之極的門派。」

「什麼神秘門派?靜念禪宗?慈航靜齋?他們每代都有傳人入世,雖然說一直無人知道他們的山門何在,可也算不上神秘之極啊。」葛盈奇道。

「不是不是,比他們還要神秘得多。」唐玲繼續一臉神秘地說道。

「還有這麼神秘的門派嗎?」葛盈懷疑地說道:「表妹,你可別瞎猜啊。」

「我沒有瞎猜,我也沒有肯定李一點就是。」唐玲說:「傳說這個門派興起於戰國年間,後秦始皇一統天下,曾經大肆捕殺該門弟子。所以他們由明轉暗開始遁跡深山,並且和墨家合併為一,所以這個門派的弟子傳人,不光懷韜略,還個個通機關之術。還傳說,輔助項羽推翻秦朝的范增,輔助漢高祖劉邦得天下的張良、韓信就是這個門派派出山的。」

見葛盈眼也不眨的盯住自己,唐玲繼續說道:「不光前漢的張良、韓信,而且傳說後漢的諸葛亮。唐初的李靖、還有本朝的劉伯溫都是這個門派的門人。由於兼有了墨家的主張,這個門派離了江湖範疇,以『安天下』為宗旨!」

葛盈神也有些反常,她遲疑著問道:「表妹,你到底想說什麼?」

唐玲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懷疑。李可能就是這個門派的傳人,他師承於這個傳說中的縱、橫、天、機、谷!」

葛盈吃驚的說道:「你是說『鬼谷』!?」

第3章

六具血淋淋的屍體,並排擺放在森空曠的大屋中。眾多黑衣人舉著火把,圍著這六具屍體一動不動,一個身材纖細的女黑衣人蹲在屍體前仔細的觀察著這幾具屍體。那個從李下逃得命的霹靂堂黃組七星煞最後一人手臂上著厚厚的紗布,面入土的的站在他六個同伴的遺體前。在他身後,還有兩個黑衣人跪在地上簌簌發抖。

良久,那個身材纖細的女黑衣人站起身,高挑的身材甚至高過了眾多的黑衣人。從遮住頭臉的斗篷下,傳出她的聲音:「雷科,現在你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我好像記得我是派你們去打探消息,而且還吩咐過你們不要和其他勢力有所衝突……」聲音優美動聽,可是語氣卻是非常的森冷。

那個被她稱作雷科的人,正是那個白天第一次和葛盈唐玲起衝突的那群黑衣人的年輕首領,此刻已全無了白天的囂張,聽到這名黑衣女子的問話,頓時嚇得雙手仆地,不住的磕頭,戰戰兢兢地道:「屬下知罪,屬下知罪。九姑娘饒命……九姑娘饒命啊……」

黑衣女子不為所動,繼續冷冷地說道:「你私下調動七星煞,企圖擄掠唐門門主之女。你是何居心,莫非是想唐門和我霹靂堂全面開戰不成?你又哪來這麼大的膽子?」

黑衣女子繼續說道:「素聞你膽包天,想必是見到了那葛盈也和唐玲一路,便忘乎所以了吧。」

雷科不敢答話,只是叩頭求饒不迭。黑衣女子冷冷地道:「家主命我全權負責此事,你卻屢次違,我看在四長老臉面上屢次饒過了你。如今你的膽子倒是越發的大了……」

「九姑娘饒命……九姑娘饒命啊。屬下再也不敢了……」雷科渾身顫抖,全身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

「如今……你還害得黃組七星煞六人殞命,你可知要訓練出一組七星煞,需要花費多少力?你……死有餘辜!」黑衣女子冷冷地說道,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氣。

「不要……九姑娘……九姑娘開恩……再饒了屬下這一次……九姑娘開恩哪……」雷科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只顧狠狠的磕頭,頭皮上已經磕出了一大團血跡。

黑衣女子厭惡地揮了揮手,一名黑衣人猛的搐長劍,刺進了正磕頭不止的雷科後心。雷科驚駭地低頭看著自己出一截帶血的劍尖,抬起頭忘著黑衣女子。喉嚨『咯咯』響動了幾下,頹然撲到在地上。

兩個黑衣人面無表情的過來將他的屍體拖走。那個猥瑣的中年黑衣人嚇得已頭觸地,簌簌發抖。黑衣女子冷冷地看著他,說道:「念你只是脅從,免了死罪。從今天起,降職三等,以觀後效。」

「謝九姑娘……」猥瑣中年人嘶啞著嗓子,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這位九姑娘處置完這兩人,有轉頭向著那黃組七星煞的最後一人問道:「雷選,你剛才所說,可是事情?若是有半點欺瞞,你知道後果……」

那雷選正是從李口下逃得一命的七星煞,急忙躬身答道:「回九姑娘的話,屬下以命擔保,所說句句屬實,沒有一字作假。」

九姑娘點點頭,說道:「那你仔細回憶一下,如何細節都不要漏過。」

雷選說道:「那個人身手只能算得中上,只不過仗著兵器之利,寶甲之防。除了那削鐵如泥的寶刀和刀不入的寶甲。最恐怖的就是他手中的神秘火器,那火器威力遠遠超過我霹靂堂的神火。而且,能多次連發。他對屬下等人,連發七下,殺了屬下兄弟六人。」

雷選頓了一下,示意身後一人,端上一個木盤,盤中放著七個黃燦燦的銅殼和一粒銅丸。

雷選指著盤中的東西說道:「屬下當時看得真真切切,那人手中的火器發一下,就會彈出一個這個銅殼,而這個銅丸,就是出的子彈了。威力簡直令人匪夷所思,中頭部則頭顱爆裂;中身體則前後貫穿,無跡可尋。這粒銅丸本來是向屬下的,屬下僥倖躲過才進了樹中。後來屬下趁他們離去,潛了回去從樹中取出時,發現它竟深達木中數寸。而屬的胳膊緊緊被其擦過,就被撕裂了皮。」

回想起慘死的幾個兄弟,雷選不由得仍是一陣後怕。

九姑娘命那人將盤子斷過來,伸出蔥般玉指拈起一枚銅殼,置於鼻下輕輕一嗅,說道:「很濃的火藥味。相比他是將火藥裝在這銅殼內,然後將子彈置於這銅殼前端,在置入那神秘火器內以機關引爆火藥,出子彈,此人構思果然巧。」

雷選欽佩的說道:「屬下想了半天才想到,而九姑娘只是片刻就想到了此節。屬下佩服,自愧不如。」

九姑娘將彈殼彈頭扔回木盤中,說道:「你受了傷,就不用留在此地了。立刻帶著這些東西趕回霹靂堂,讓技師們觀摩鑽研,看能否仿造出來用於我們霹靂堂的火器上。如果能成,則我霹靂堂的火器將威力大增。此事,記你一功。」

「謝九姑娘……」雷選心悅誠服地謝過。

九姑娘接著命令道:「把他們的遺體火化,將骨灰帶回霹靂堂安放。」

一眾黑衣人紛紛領命,出手中刀劍去砍伐木柴,很快架起一個木堆。他們將雷定六人的屍身置於木堆上,然後點著了火。

看著火勢漸大,將雷定六人的屍身噬。九姑娘緩緩退後,轉身朝著遠處望去,正是李他們投宿的小鎮的方向。

她輕輕自語道:「不管你是誰,身懷如此利器,怎麼能讓唐門拉攏了你。且讓我雷來會會你吧。」

她舉起蔥般的玉手,掀開罩在頭上的斗篷,出一張眉目如畫、美絕倫卻神情清冷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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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梆梆』,清脆的敲門聲讓李從睡夢中醒來,隨後門外傳來葛盈的聲音:「李兄,你醒了嗎?」

一看手錶,已經早上九點多了,平時習慣了早起,現在一下子無所事事,居然睡得這麼晚了。

他翻身下,飛快的穿戴整齊。打開門一看,葛盈穿著一身白長裙,婷婷萼萼地站在門口,雙手捧著他的外套。

見他出來,葛盈向他微微一笑,說道:「李兄醒了,這是李兄的寶甲,還給你。」

伸手接過,見已被葛盈擦洗得乾乾淨淨,的一笑,便往身上穿邊問到:「你的傷,好些了嗎?」

葛盈臉上出現一團暈紅,估計是又想起了李為她取子彈療傷的旎一幕,她低下頭羞澀地說道:「已經不礙事了,多謝李兄掛懷。對了,想必李兄已經餓了,還請出去用些早點吧」

點點頭,說道:「嗯,我還真有些餓了呢。咦,唐大小姐呢?不會還沒醒吧?」

葛盈說道:「表妹早就醒來了。昨夜表妹發出了訊號,命附近的唐門門人前來接應。今天一早,他們就到了。同來的還有我雪山門人,小妹正好為李兄介紹認識一下。」

隨著葛盈來到大堂裡,小小的客棧大堂已經被一眾唐門門人和雪山門人坐了,盡是一些少年和青年。只有中間一張桌子還有空位,唐玲正和一位老者聊著什麼。

見李出來,唐玲站起身來說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做什麼美夢了,還得我表姐去叫你才肯起。」

「是啊,真做美夢了,我夢到你了。」李嘿嘿一笑道。

「你……」唐玲一滯,臉上少見的出現一絲紅暈。

這時那名老者也站起來,向李抱拳一揖,說道:「老夫唐山民,見過李小兄。多謝李小兄昨天出手相救我家大小姐和表小姐。」

「表小姐?不會是你吧?」李問葛盈道。

葛盈略帶歉意的說道:「表妹的父親,正是唐門當代門主。而唐門主,正是家母親兄。昨天小妹沒有對李兄細說,請李兄勿怪。」

「沒事的、沒事的。現在知道了也是一樣嘛。」李說著,向唐玲說道:「看不出來啊,你居然是唐門門主的女兒,我真是失敬了。」

「哼!」唐玲從鼻子裡哼出一聲,眼裡閃過一絲小小得意。

「李小兄,請入座。」唐山民邀請道。

「多謝多謝,老先生你太客氣了。叫我的名字李就行了,別李小兄的叫我,聽得我渾身不自在。」李向唐山民拱拱手,回禮道。

「哈哈哈,李小兄真乃情中人。不過李小兄乃是我唐門恩人,這禮不可廢。」唐山民笑著說道。

這時過來一個少年,向李抱拳一揖,說道:「小子見過李兄,多謝李兄救了我師姐。」

見這少年長的眉清目秀,又很有禮貌,也就笑著說道:「不用客氣。小兄弟,你師姐是哪位啊?」

葛盈接口說道:「李兄,小妹來為你介紹。這是我師叔之子,姓方,單名一個雲字。別看他今年才十六歲,可是對醫術極為通,已經盡得我師叔真傳了。」

「李兄見笑了,小弟不過是鑽研了幾本家父留下的醫書,略懂皮而已。師姐這是在位小弟臉上貼金呢……」方雲謙虛的說道,不過聽到葛盈在外人面前這麼誇,嘴角還是出一股得意的笑意。

方雲!?聽到這個少年的名字,李強忍住拔出沙漠之鷹在他腦門上來上一的衝動。但是臉卻沉了下來,冷冷地說:「原來方兄極為通醫術。早知道這樣,昨天我就不獻醜了,該讓你來給你師姐治療,沒準她現在就已經痊癒了。」

方雲見他剛才還一臉笑容,轉眼之間態度就變得冰冷無比,心裡頓時納悶無比。小心地說道:「莫非小弟說錯了什麼?得罪了李兄。」

「不敢當,我有沒見過你,你怎麼可能得罪我……」李冷冷地說道,隨即自顧自坐下,對唐玲說道:「唐大小姐,我餓了。你怎麼還不叫東西啊?」

唐玲見他臉不渝,也覺得奇怪。還是唐山民見機得快,連忙招呼道:「是了是了,李小兄想必餓了,我們不如邊吃邊聊。」說吧吩咐小二上菜。

席間,唐山民不時扯一些武林中的奇聞異事,聽得李漸漸緩和,也和唐山民不時聊上幾句。

唐山民為他斟了一杯酒,說道:「此處地方偏僻,找不出什麼好菜招待李小兄。待小兄弟改有空,請到重慶一行。讓我唐門一盡地主之誼。」

「好啊,四川唐門大名鼎鼎,我一定要去參觀。」李說道。

唐玲見唐山民言語之間就請到了李前往唐門,心裡不由得暗暗高興,若得此人相助,好處是不言而喻的。

酒足飯之後,唐山民對李說道:「李小兄此番出來遊歷江湖,若是沒有其他要事,不妨與我們通行如何?也好有個照應。」

想了想,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唐大小姐和葛仙子已經同你們會合,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就先走一步了。」

唐玲一聽,頓時不地說道:「你剛才還說要去我們唐門,怎麼現在就變卦了?」

「我是說了要去唐門的啊,可我也沒說現在就去吧。我是真的有事,等辦完我自己的事之後,以後一定去唐門看你。」李笑嘻嘻的說道。

「你一個遊手好閒的,能有什麼事?是不是在推?」唐玲氣洶洶地問道。

唐山民伸手攔住了唐玲,笑著說道:「既然李小兄有事要辦,那老夫就不強留了。他李小兄一定要來我唐門一行。我唐門上下,掃榻以待。」

「一定一定。」李抱拳向眾人一一行禮道,然後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李停了一下。從兜裡摸出一樣東西,拋給了唐玲,說道:「唐大小姐,這個送你,留個紀念。還有啊,我昨天晚上真夢見你了。」

唐玲伸手接住他丟過來的東西,陡然聽到他說的話,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見一眾唐門門人和雪山門人詫異地望著她,忍不住狠狠一跺蓮足,呵斥道:「你們看什麼?很閒嗎,還不快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說完仔細打量著手中的東西,見是一塊亮晶晶的金屬塊,不輕聲咕囔著:「什麼嘛?送個東西給人家,又不說是幹什麼的……」

葛盈從她手裡拿過來,纖纖玉指優雅的摁開蓋子,拇指按住轉輪一轉,『噌』的一聲,一縷火苗彈了出來。

唐玲讚歎地說道:「果然巧,連個火摺子都能做得如此巧妙。」

葛盈突然想起了什麼,匆匆追了出去。

抻著懶,雙手抱在腦後,慢悠悠的往市集外走。一路悠閒得打量著左右的行人,他的一身穿戴,與周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惹的周圍的行人不時悄悄的打量議論。

「李兄……李兄……請稍等一下。」

身後傳來了葛盈的呼喊聲,李回頭一看,見葛盈正急匆匆地追過來。

「葛小姐,你還有什麼事嗎?」李奇怪地問道。

葛盈走到他面前,一雙美眸定定的看著他良久,才出聲問道:「李兄,莫非是小妹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了嗎?若是如此,還請李兄明言……」

「哪裡哪裡,沒有的事啊,你別多想了。」李笑著說道。

「那為何李兄見了我師弟,便神不渝,莫非是小妹的師弟得罪了李兄?」葛盈問道。

「怎麼可能呢,我以前又不認識你師弟。」見葛盈神似有悽楚,李長嘆一聲,說道:「被你打敗了,好吧我告訴你吧。我以前呢,有個生死仇人,也叫方雲,和你師弟同名同姓。就是因為他,我才被趕到這個地方來的。剛才突然之間聽到你師弟的名字,我可能有些反應過了。」

葛盈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原來如此,小妹還以為無意中得罪了李兄,故而心中忐忑。」

「好了,現在我也告訴你了。你還是儘快回去吧,你的傷還沒好呢,和你的門人們在一起,也要安全的。」李微笑著說道。

「其實,小妹追出來。並不是想要問李兄這個的。」葛盈貝齒咬著櫻,從懷中摸出一個荷包,雙手遞給李:「李兄身上沒帶盤,路上多有不便。小妹這裡,有些銀兩和寶鈔,還請李兄莫要推辭,作為路上花銷只用。」

倒還沒想到這一點,聽葛盈一說,臉也有點苦惱,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下了荷包,說道:「一文錢難倒英雄漢。我也就不做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了,多虧了你細心,我就不客氣了。」

葛盈見他收下,不展顏一笑,如幽蘭綻放。讓李看得一時有點失神。葛盈有些受不了他赤的目光,臉上一紅,羞澀地低下頭,說道:「那麼,李兄一路珍重。救命之恩,小妹一直銘記在心,盼望他能再見李兄。小妹還有一胞姐,乃現任西嶺雪山派掌門,李兄他若有差遣,還請來我雪山派。」

說道:「如果我那天混不下去了,一定來西嶺雪山投奔你。」

說完,李從大腿上取下匕首,連鞘一起遞給葛盈,說道:「我真的還有事要辦,得走了。這個送給你作防身之用,作個紀念吧。」

葛盈連忙推辭道:「不可不可,如此寶刀,小妹萬萬不能接受。」

不由分說,到她手裡,說道:「什麼寶刀,朋友之間作個紀念,你可不要嫌棄。我走了,以後有緣再見,拜拜。」

「啊?拜什麼?」葛盈一頭霧水,抬頭看時,李已經走得遠了。

客棧裡,唐玲悄悄的問著唐天民:「二叔,剛才為什麼不把他留下?就這麼讓他走了……侄女曾經對你說過,他的火器……」

「鈴兒,我觀此人。乃是個情中人。此類人,極重情意,但也是最不受他人強迫。若是強留於他,反而不成。不如結下這一份情,放長線才能釣大魚。」唐天民捋了捋頜下的鬍鬚,微笑著說道。

唐玲點點頭,剛要說話,就看見葛盈回來了,連忙上前拉著葛盈說道:「表姐,我們正等著你準備出發呢。」

葛盈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們一起回房,收拾一下。這便出發吧。」

唐玲隨著葛盈回到所住的客房,各自收拾自己的物品。見到葛盈間掛著一柄短刃,正是李那把,不吃驚的問道:「表姐,這是他送給你的?」

葛盈微笑著點點頭,唐玲頓時狡黠地說道:「那個傢伙又是捨命救你,現在又連這麼貴重的寶刀也肯送給你,可是給我才送了一個火摺子。一定對你不安好心,下次見了,你可得好生提防點哦。」

葛盈按捺住心中的甜,反相譏道:「表妹,別忘了,李兄臨走的說的什麼?他昨天晚上可是夢見你的呢……」

「表姐啊,你說什麼呢……那傢伙不留口德,當著那麼多人說這種話,這也能信!?」唐玲狠狠地一跺蓮足,不依地道。

虎力士 2024-08-18 01:44:05

第4章

辭別了葛盈,就近在集市上買了一些乾糧食物,然後往市集外走去。自從昨天聽葛盈說起,這所謂的小夜山附近有不少的武林之後,他就想到要趕回飛機停放的所在,儘快把它轉移。

這一路上果然見到不少佩刀帶劍的武林人物,他們或是成群結隊,或是三三兩兩,都在這山上出沒,漫無目的的尋找,李一路上儘量避開著他們,又花了兩天多時間,終於在和葛盈她們分別的第三天傍晚又回到了停放飛機的所在,所幸的是,這附近似乎還沒有那些前來尋寶的武林人物出沒。

愜意的坐在駕駛位上,左手抓著一隻燒,右手提著一小罈子米酒。啃一口,喝一口米酒,這農家自釀送到市集上售賣的米酒味道甘甜無比,當一隻燒啃完,一罈子酒已經見底了。

眼看著玉兔東昇,李將吃完的骨頭和空酒罈子扔掉,然後關上門,發動了飛機的引擎。

隨著螺旋槳由慢而快的轉動,飛機在轟鳴聲中升上了夜空。李將飛機上升到三千米的高度,成為月亮中的一個小黑點,然後向著東南方向飛去。

飛行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李酒勁上頭,趁著意識還沒混,他趕緊降低高度,接著聲納雷達和探照燈在密林中找到一塊約有兩個籃球場大小的空地,憑藉著高超的技術,將飛機降落在空地上。

望著四周茂密的參天大樹,直呼喝酒誤事。休息了幾分鐘,還是決定先觀察一下四周,於是他左手打著手電右手握住沙漠之鷹,走到空地邊緣,舉著手電向樹林裡照去。

本來是例行公事般的檢查,李也沒多在意,尋思有在手,萬一遇到個野狼豹子什麼也容易對付。

繞著空地邊緣轉了一圈,李正準備回飛機上睡覺。身後發出一道輕微的聲響,那分明是枯枝被踏斷的聲音,儘管輕微,但是在寂靜的夜裡,還是被李清晰的捕捉道了。

警覺地的轉身,拿起手電就往發出聲響的地方照去。就見到一雙眼睛被手電光照到,發出妖異的紅光。隨即一聲咆哮聲起,一股惡風向他撲了過來。

一驚,剛剛有些上頭的酒意頓時消失不見。他捷地朝旁邊一撲,躲了過去。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用手電往那撲過來的傢伙那一照,緊接著就是連開了兩

那野獸被他手電再次晃到,忍不住原地停頓了一下。正好趕上李,兩發子彈無一偏,盡數打在它身上。

那野獸被打的在地上一滾,發出吃痛的一聲嗚咽。轉身躥進了樹林,發出一陣踏斷枯枝的聲音,轉眼間已經逃得遠了。

也是一肚子酒盡數化作冷汗出了。他趕緊跑回飛機上,只覺得口乾舌燥,心臟狂跳不已。那兩沒打死那野獸都不能讓他吃驚了,真正嚇了他一跳的是,在手電光的照下,雖然只是幾秒鐘時間,但是它的真面目已經被李看了個仔細。

壯的四蹄,鋒利的腳爪。比狼狗略大的身體上覆蓋鱗片,酷似牛頭的腦袋,一張血盆大口裡布獠牙,還有那雙銅鈴大的眼睛。無論哪一點,都像極了他曾經在電視和電腦圖片上以及眾多神話故事裡見到過的神獸,麒麟。

「見了鬼了,見了鬼了。我一定在做夢,這個夢好長,這麼多天還沒醒。這東西……這個世界上會真的有這東西存在,我一定是看花眼了。」李自言自語道。

但是他知道自己絕沒有看花眼,隨即他想起來葛盈曾經對他說過:「半個月前,有幾名點蒼派弟子在山中的確遇到一頭異獸,據聞那是上古異獸火麒麟,不過還未成年。」

老天,一定是它,火麒麟。這還沒成年呢,沙漠之鷹都打不死,那要是成年了,豈不是得用導彈來炸才能搞定它?

在衝動之下,甚至起了馬上起飛再次轉移的念頭。不過在心緒平靜下來之後,他打消了這個想法。

聯想到葛盈告訴他的消息,江湖有名的神『麻衣神算』傳出的消息,這小夜山將有異獸異寶現世,這火麒麟必是異獸無疑。在聯想起以前在讀過的那些網絡玄幻小說中的老套情節,這異獸必定出沒在異寶附近,它們尋寶的本事可不是人類比得上的。

這火麒麟在這一帶出現,那麼那所謂的『異寶』肯定也不遠了。

「天意……天意啊。哈哈哈……」李得意地狂笑,開飛機前居然敢喝酒,又趕上酒意上頭將飛機停在這裡。這裡正好的有個可以停放的空地,然後就遇到火麒麟,這一連串的巧合發生得夠巧合了。

想著想著,剛剛緊繃著的神經鬆弛了下來。酒意再次湧上大腦,李眼睛一閉。靠在椅背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的一群飛出尋食的鳥鳴聲將李叫醒了。李看了看油料箱中指針已經用掉三分之一,最終打消了再次轉移飛機的念頭。雖然說還有電池可以用,但是得曬上一個月的太才能用那麼一次,還是留點油料儲備的好。

重新取了一把匕首帶在身上,將四個彈夾重新子彈後,只是帶了些子彈在身上。並沒有取用飛機上的其他武器。光是一把沙漠之鷹就已經讓葛盈和唐玲驚為神器了,李不敢想象自己若是大腿上彆著手帶上掛串手雷,右手舉著機左手託著子彈帶的樣子被她們看見,會驚訝成什麼樣子。要是她們再追問自己的來歷門派,他可想不出該怎麼編造。

拖出大網罩在飛機上,又砍了一些枝葉遮蓋。正準備掏出指南針憑運氣選隨便方向時,卻發現地上有樣東西在閃光。

走過去,蹲在地上撿起來一看,居然是一片暗紅的鱗片,在太的照下發出反光,想來應該是昨天晚上遭遇時,被李打掉的了。

「沙漠之鷹啊,兩才打掉一塊鱗片,這防禦力,變態。」李觀察著這塊銅錢大小的鱗片,慨道。

當他轉過身來,他的神經再次繃緊了。緊張地嚥下一口唾沫,右手悄悄地滑到了沙漠之鷹的握把上。

一條蛇,一條白蛇,一條巨大的白的蟒蛇。距離他不到十米遠,渾身雪白的鱗片在太的照下發出細膩的反光。

的手僵硬地停留在手的握把上。執行過多次叢林的任務,他清楚的這種蟒蛇的恐怖,那巨大的絞殺力足以勒死一頭健壯的水牛。如果自己一打不死它,這不過十米遠的距離,它兩秒鐘就能把自己住。看它那七八米的身軀,最的地方甚至超過了自己的大腿,李估計它上自己之後只需要在加上一秒,就能勒斷自己全身的骨頭。

放緩了呼,唯恐刺到它。但是白蛇似乎沒有攻擊他的望,只是悠閒的遊走過來,在距離他不到兩米的距離停下,昂起身子,瞪著一雙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它在看我!?它居然在看我??

不知道怎麼的,李和它的眼睛一對視,心裡居然泛起了這種古怪的覺。

覺到,這條白蛇對他並沒有惡意。

仔細打量起它來,本來非常巨大的身軀,應該讓人覺得恐懼,但是李卻絲毫沒有這種覺。它渾身的鱗片雪白細膩,不帶半點雜質。一雙眼睛如同黑寶石,目光純淨猶如嬰兒。

看清楚它的頭部時,目光再次縮緊了。在這白蛇的腦後,分明有兩個拇指大小的突起,如同兩個小犄角。

白蛇有角!?那不是要變成龍了嗎?李夢囈般的問道:「你……到底是蛇還是龍啊?」

忍不住向它走近了一步。那白蛇彷彿被他嚇到了,調轉身軀,蜿蜒著遊進了樹林,失去了蹤影。

異獸!絕對又是一條異獸。反應過來的李頓時動了,這附近一定有那所謂的異寶,否則不可能引來火麒麟和這條看起來頗具靈的白蛇。

本著天予不取,必被天譴的想法。李出了沙漠之鷹,追蹤著被白蛇倒的草葉、斷的枯枝和地上的印跡追蹤而去。這一刻,他的特戰隊員素質得到了良好的發揮。

從清晨一直追到正午,李在一條小溪邊停下了腳步,並不寬的小溪對岸出現了一座光禿禿的小山丘,上面怪石嶙峋。山腹上,一個一人多高的山黑黢黢的出現在他眼裡。

從小溪兩岸邊的泥上留下的印記,李斷定那白蛇是進到了山裡。為山九屻,絕不能功虧一簣,那條白蛇看起來如此有靈,那引它的異寶肯定不是普通貨。一定得去看看,假如我用不著,那就大方點讓給它,就當是了眼福。

如是想到,剝了一塊縮餅乾放到嘴裡,捧了點溪水喝下,補充體力。

來到口,李發現除了白蛇的痕跡,還有清晰的爪印。分明是某種四蹄類動物留下的。

一定是那火麒麟了吧。這些異獸尋寶的本事,都不是人類比得上的。李左手打起手電,右手握著手,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山

蜿蜒曲折,李一邊做著記號一邊前進了十幾分鍾。估計著已經進入了地下山腹了,想不到外面看起來低矮的石頭山,裡面居然有這麼大的空間。

這時候,傳來了幾聲咆哮聲。李神一振:「快到了。」他把手電光度調到最弱,放輕了腳步,走了過去。

不料轉過兩道彎,前面竟然一片光明。裡面是一個籃球場大小的空間,地上生了石柱,頂上懸了石筍。而這眾多的石柱石筍自身不斷的發出熒光,照映得裡充了夢幻般的彩。

那頭狼狗大小的火麒麟正不斷的咆哮著,躍躍撲。那條白蛇盤做一個蛇陣,攔在它面前。

藉著熒光發現,那白蛇後面,是一方質地細膩的石臺,幾石筍從頂垂下,不時滴下一滴石鍾,在石臺中心彙集成一個小窪。

一株奇特的植物,正長在那石鍾彙集成的小窪裡。不過尺許高的枝幹,通體紫。頂端分開兩杈,兩個分杈上,各自只長了三片碧綠的葉子,三片葉子中間,有各自生著一枚白的果子,果子不過龍眼大小。整株植物,在熒光的照下,發出陣陣氤氳之氣。

那火麒麟的目標正是這兩枚果子,屢次撲上石頭,卻都被白蛇所阻。白蛇緊緊盯著火麒麟,每當火麒麟作勢撲時,就會豎起長尾,如鞭子一般有力的拍下,打得地面那些石鍾碎屑紛飛。

火麒麟屢屢被阻擋,不由得兇大發。它又一次撲上去,卻趁白蛇長尾甩出時,飛快落地在地上一彈,躲開蛇尾,然後一爪子抓在蛇尾上。頓時鱗片落,蛇血飛灑。

白蛇痛得一聲嘶鳴,揚起蛇頭,一頭撞在火麒麟身上。不料火麒麟落地一滾,又飛快的躍起,在白蛇的身上又添了一爪子。抓落一團鱗片,數道血痕。

白蛇一個大意,連遭重創。也發出兇悍之,趁火麒麟再度撲上來撕咬時,靈活避過,張開大口,咬住這麒麟脊背,甩了幾甩,狠狠的扔了出去,一連砸段幾石柱。

看天們龍騰虎躍,似是各有斬獲。心裡卻不為白蛇看好,這火麒麟鱗甲之堅固,就連子彈都不透,而且看它現在這麼龍虎猛的,估計子彈也沒把它震傷。所以這白蛇一咬無功,一甩肯定也無功。

果然那火麒麟爬起來,甩掉身上的塵土,又咆哮著撲上去和白蛇撕咬成一團。

白蛇體型較它大,有要保護靈藥,不免有一些顧忌。相鬥一陣,身上又被抓出幾道傷痕。

火麒麟一朝得手,似乎竟改變了目標。一心要先置白蛇於死地,之後再去食那果子。白蛇中了幾抓,使出絞殺獵物的手段想去繞這火麒麟。不料這火麒麟似乎知道一旦被白蛇住,必死無疑,只是藉著身軀靈活,在石柱中跳躍騰挪,不時趁機在白蛇身上來上一下。

看得焦急,從他的心理情上,他更傾向這條白蛇。這火麒麟一見面就撲過來咬他,而這白蛇卻和他面對面友好相處。

兩獸又相鬥了許久,白蛇身上傷口越見增多。而火麒麟也被白蛇尾巴中了幾次,行走之間有些踉蹌。不過總得比較,火麒麟已經取得了絕對上風。

白蛇勉強又盤起蛇陣,依舊是寧死不讓。火麒麟大怒,咆哮幾聲,再次撲了過去。不料這次白蛇既不咬天也不用蛇尾打,看準它撲過來,居然張口出一股白霧。火麒麟躲避不及被白蛇個正著,頓時四蹄一軟,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不住的咳嗽。

那其餘的白霧落在地上,地上頓時如同結了一層冰霜,有些石柱底部也生出了一下蒼苔,被這白霧一沾,頓時變得焦黃枯萎。

白蛇出了毒霧,似乎萎靡了許多。但是那火麒麟卻只是咳嗽了一陣,竟然毫無妨礙,得意地發出幾聲咆哮,似在嘲那白蛇。

白蛇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悲傷,卻仍然不肯讓開,倔強的昂起了舌頭,吐著蛇信擋在石臺前。

火麒麟發出一聲猙獰的咆哮,正準備撲上去置白蛇於死地。突然一聲炸響,火麒麟整個身子被打得一滾,發出了一聲吃痛的咆哮。

「媽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已經打贏它了,去採了果子走人就行了,還想置人於死地。老子都看不過去了,媽的,昨天晚上還想咬我。」李雙手持,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

火麒麟和白蛇都見過他,反應卻各不相同。白蛇通靈,見他攻擊火麒麟,搖頭晃尾,顯得很是喜悅。火麒麟卻記起昨夜的一之仇,頓時警覺地對著他,嗚嗚低哮。

手持雙,小心的走過去,站在距離白蛇不遠的地方,與白蛇共同面對這火麒麟。火麒麟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頓時憤怒地向李撲了過來。

不想又是一聲巨響,一顆子彈在它背上。痛得它一聲悲鳴,急忙躲進石柱中不住衝李咆哮。

僵持了一陣,火麒麟到底按捺不住。又撲了出來,不想李對它是已經存了殺心,見它撲過來,頓時雙連發,子彈打到它身上濺出點點火星。火麒麟痛得連聲悲鳴,終於一掉頭,捨棄了白蛇和那靈藥,向外竄去。

見火麒麟遁走,也鬆了一口氣。他剛才見火麒麟撲出來,一頓連,兩個彈夾都被打空了。假如這火麒麟忍著痛撲上來,看那張血盆大口,只怕一口就能啃掉自己半個腦袋了。

他一股坐下來,向白蛇看去。只見白蛇正地看著他,忍不住張口問道:「你沒事吧。」

問完了,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這白蛇再有靈,也不能聽懂他講話吧。不料白蛇聽了他的話,竟然點了點碩大的蛇頭。

「你能聽懂我說的話?」李頓時驚訝無比。

白蛇竟然又點了點頭。李頓時樂了:「真妙,你居然能聽得我的話。那我問你,你是龍還是蛇?」

白蛇一陣搖頭晃尾,逗得李一陣大笑。他將彈夾退出,摸出子彈好,又上回口,起身對白蛇問道:「那果子是你發現的嗎?」

白蛇又是一陣點頭,李打趣地問到:「那能不能給分我一個?」

不料這次白蛇卻沒有動作,李笑了,:「小家子氣,我好歹也救了你一命吧,分個果子都不肯。」

白蛇的眼睛裡突然出現驚恐的神,李覺到身後有響動。他立刻轉身,卻見那剛才逃走的火麒麟的帶著一股惡風向他撲來,泛著腥臭的血盆大口已經近在眼前。

頓時大叫一聲:「好畜生。」見麒麟大口已經到了面前,情急之下,只好抬起左臂一擋。

火麒麟一口咬住他的左臂,同時將他撲倒,兩隻前爪在他前一陣抓。

只覺得左臂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所幸身上穿的納米防彈衣堅韌無比,火麒麟的利齒也沒能咬透,只是那股強大的咬合力讓他劇痛無比。

「我幹你老母的……」李掙扎著把右手的管伸到火麒麟的口中,『呯呯呯呯』地扣下了扳機。

火麒麟如遭雷擊,頓時放開了李,痛苦的在地上搐打滾。它鱗甲雖硬,李卻在它嘴裡開,已經將它嘴裡打得成了一團醬。

那白蛇趁勢飛竄過來,將火麒麟住,軀幹收緊,就聽得一陣『劈里啪啦』的骨頭斷裂聲,火麒麟那沒被繞出的頭部,七竅都出黑血來。

白蛇勒死了火麒麟,然後游到李身邊,親暱地用頭拱了拱李。李有氣無力的說道:「別碰我,我被它那一下撲得,內臟都要破了。」說完,一口鮮血從嘴裡湧出。

「媽的,做好事遭雷劈啊。要不是這件衣服,手都被咬斷了。要不是這件衣服,腸子都被它掏出來了。」李躺了半響,才用右手撐捉坐了起來。

這時只見那白蛇游到那石臺上,張嘴咬下兩枚白果。又游回到李面前,將兩枚果子放下,然後蛇信捲起一枚果子下,將剩下的一枚推到李面前。

「真的要分我一個啊?」李問道。

白蛇點點頭,又將果子朝他推了些。李拿起果子,鼻子裡就聞到一股清香。

他看不出這小小的果子有什麼異常,但是見白蛇和火麒麟捨命來爭,火麒麟還賠上了一條命,料想絕非等閒。

他有些不太置信的問白蛇道:「真給我啊?那我吃了你可別後悔啊。」

白蛇的腦袋上下點點,隨即盤在地上。李將果子放進嘴裡,牙齒輕輕一咬,咬破了果皮,就覺到一股甘甜的冷從喉嚨趟進腹中。剛剛被火麒麟那一撲內臟被震傷的覺,瞬間消失不見,就連被咬傷的左臂,疼痛也減輕了許多。

「真神了……這是什麼東西啊,都比得上仙丹了吧……哎~好睏!!」李慨還沒發完,就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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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得無比舒坦,李醒來時一看錶,已經是傍晚了。那白蛇還盤在一旁,而那火麒麟的屍體硬的躺在地上。

到左臂還有一陣輕微的疼痛,看著火麒麟的屍體,不惡向膽邊生:「媽的,畜生裡像你這麼險的真不多了,還會殺個回馬,要不是我命大,腦袋都被你啃了。」

想到憤憤處,出匕首,竟然要上前扒了它的皮。李拎起火麒麟的屍體,左右查看著下刀的位置。最後發現從它的咽喉部位一直到尾巴,鱗片是分向兩邊生長的,他頓時興致的一刀刺了進去。

匕首鋒利無比,在加上火麒麟已死,皮膚不再緊繃,李很順利的就把皮給剝了下來。這時白蛇也醒了,見李在剝火麒麟的皮,便遊了過來在他身邊靜靜的看著。

回頭對白蛇說道:「一會哥把他給烤了,咱們兩分著吃了他。」

白蛇似乎對吃麒麟不太興趣,沒有點頭回應。李剝完皮,卻發現火麒麟血淋淋的腹腔裡閃著紅光,他好奇的掏出它的肚腸,卻發現了一顆珠子。

這珠子不過指頭大,閃著怪異的紅光,用手指一捏卻又軟軟的,那覺就像魚肝油膠丸。李把這珠子湊到鼻子下一聞,並沒有太濃血腥氣,反倒是一股腥中帶著香氣。

將這珠子遞給白蛇,說道:「哎……兄弟,剛才吃了你一個果子,現在請你吃一個。」

那白蛇本來懶洋洋的在地上,不想李把珠子遞到它面前的時候,它卻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般,頭頸上的鱗片都豎了起來,飛快的竄開了。

怪異的看著白蛇飛也似地逃開,不失笑道:「活的你都不怕,死了你還怕什麼?你不吃算了,我自己吃……」

說完,將這個珠子丟進了嘴裡,他也猜出了幾分,這東西。八成是這火麒麟的內丹,本來是想給白蛇吃的,還了它送自己果子的人情。結果白蛇像見了鬼似地逃開了,正好自己吃了,正得意想著,以致於他完全忽略了白蛇驚恐的表現。

很快他就知道了為什麼白蛇會逃開了,火麒麟內丹一到肚子裡,肚子裡立刻就像是著了火似地,火燒火燎的痛。隨即又有一股冷,像是要把肚子裡結冰一般,來制火麒麟內丹的熱量。

這一冷一熱,把李痛得臉蒼白,額頭上青筋直冒。「完了,消化不良了……」李自嘲道,隨即更劇烈的疼痛傳來,李強忍了一陣,眼前一黑,痛暈了過去。

那白蛇見李下火麒麟的內丹,頓時表現得煩躁不安。圍著暈倒的李反覆遊動,最後彷彿下定決心吧,一口咬在李手腕上,兩顆尖銳的蛇牙刺進了他的皮膚裡。

那白蛇咬了李這一口,抬起頭時,顯得更加萎靡不堪,比剛才出毒霧攻擊火麒麟還要疲憊。不但顯得無打採,就連渾身雪白的鱗片,澤也黯淡了許多。

陷入了深沉的昏中,臉一會變得赤紅,一會又變得蒼白,像是身體有一座冰山和火山在對撞。

白蛇盤踞在他身邊守護了許久,見他一直沒有醒轉。於是留戀地用頭在他臉上蹭了蹭,然後向著外遊走了。

第5章

不知道白蛇走了多久,一天、兩天。李一直躺在石裡,昏睡不醒。

直到白蛇離開後的第三天,這個石裡又來了一個人。此人甫一進,就得意地自語道:「二十年的等待,老夫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

但是他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昏不醒的李,和地上那被剝了皮的火麒麟血淋淋的屍體。

他頓時臉大變,立即飛快地掠進中,抬眼往那石臺上看去。只見晶瑩的枝幹綠葉還在,兩枚白果卻已經不見了蹤影,頓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嚎叫:「該死的,老夫的『地靈果』啊。」

他瞪著一雙氣得赤紅的雙目轉頭看向躺在地上沉睡的李,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小子,老夫等了二十年,到頭來卻被你捷足先登。就是把你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也難消老夫心頭只恨。」

然後他注意到了地上火麒麟的屍體和被剝下的外皮,不詫異地說道:「這東西……好生奇怪。」

他有些疑惑的拖起屍體翻看,又撿起被剝下的外皮,待看到外皮上覆蓋的鱗片時,不大驚道:「火貔!?」

「好小子,這異獸火貔的皮甲刀劍難透,你居然能將它殺死,老夫倒是有些瞧了你了。」他自言自語到,隨即他又開口道:「這火貔想必是被這『地靈果』引來的,若是如此,老夫倒是不必將你挫骨揚灰了。畢竟被地靈果落入了你腹中,老夫還有法子叫你吐出來,若是被這火貔叼去,老夫倒是虧得大了,卻不知這火貔是否長出了內丹……」

不過他似乎也不抱希望能得找到內丹,草草的檢查了已經有些腐敗的屍體,就信手把這堆爛拋開了。然後伸手將李提了起來。

「咦!?」當他看見李的臉時,頓時發出了一聲疑問。

他飛快的探出手扣住李的脈門,臉漸漸變得動起來,最後居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真乃天助我也,地靈果算什麼……火貔內丹算什麼……得此人,老夫大事成矣。」

在欣喜的狂笑聲中,李被他視若無物地提在手中,飛掠出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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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處在昏中,卻又有了那麼一點點意識。他不知道時間的逝,卻能覺到不時地有人餵食自己一些東西。如此,又過了三天……

第四天,李睜開了眼睛,他抬頭看了看天上,太斜斜的掛在天邊,已經是傍晚了吧。這時一陣風吹過,李募然覺得身上一陣涼意,他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除了一條短之外,居然什麼也沒穿……。

頓時一驚,再仔細一看,周圍是幾座茅草房,自己正被綁在這幾座中的小院子裡。一條結實的鐵鏈,每一環都有小拇指,把自己綁在一木頭樁子上。就在自己面前不遠,一個半人多高的木桶架在石灶上,灶裡還有柴火燃燒,木桶裡被蓋得嚴嚴實實,但那不時從裡面逸漏出的蒸汽,還是帶著一股藥香飄進了李的鼻孔裡。

已經回想起來在石裡發生的事了,想必是自己吃了那火麒麟的內丹之後中毒了。但是現在,應該是被人救了吧。不過既然救了自己,為什麼又把自己綁成這個樣子?

看著面前不遠的灶臺上架著的木桶,李心中打鼓,自己該不會是落到食人族手裡了吧,看這個情形,像是要把自己蒸了煮了似地……

想到這裡,李不寒而慄,現在可是古代,這雲南少數民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食人族。頓時掙扎起來,但鐵鏈堅固無比,掙得嘩嘩作響卻無濟於事。於是他開口大喊道:「有人嗎?有人在嗎?出來個人哪?這是什麼地方啊?」

這是從一件茅草屋裡鑽出一人,手裡端著一個瓷碗,望著李呵呵笑道:「小友醒來了?」

一看,是一個老者,穿一身葛布衫。髮鬚皆白,眼角布魚尾紋,臉上肌膚卻猶如少年,長得慈眉善目,很有些鶴髮童顏的世外高人防範。

見出來的並不是那種間只圍塊獸皮,身上是紋身,鼻子嘴角穿著骨頭的野人現象,而是個和藹的老者,心倒是放下了一半。

他開口問道:「老人家,這是什麼地方,是你救了我吧?為什麼把我綁成這樣?」

老者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將手中瓷碗遞到他嘴邊,和藹地說道:「不急不急,小友請先喝了這碗藥,老夫再為小友一一道來。」

那碗裡藥湯呈碧綠,散發出一股異香。李聞著就覺得舒暢,便低著頭一飲而盡。那藥湯喝進肚子裡,李彷彿覺得渾身孔都張開了,四肢百骸像被洗滌了一次一樣,不由讚歎道:「舒服,多謝老人家。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啊?」

老者捋了捋頜下的長鬚,笑眯眯的說道:「不急不急,老夫還想請問小友幾個問題,望小友能夠坦誠相告。」

「老人家對我有救命之恩,你問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李說道。

老者讚許地點了點頭,開口問道:「那中鍾石臺上所生的『地靈果』是否已經被小友服下了?」

「你說是那個石臺上長的那白的果子吧,沒錯,是我吃了。」李說道。

「那……那隻『火貔』的內丹,小友也把它吃了?」老者又問道。

「火貔?不是火麒麟嗎?」李奇怪的問道。

「非也非也,小友謬矣。那麒麟乃天地神獸,怎會在世間出現,此獸名為貔貅,雄者為貔,雌者為貅。火貔乃是貔貅中的異種。雖非神獸,但也是世間罕見的異獸,此獸情殘忍,嗜血好殺,但是皮甲堅固刀劍難傷。更兼力大無窮,能捕殺虎豹,喜食各種毒物。尋常高手遇到它,也得成其口中之食。不想遇到小友,居然也落到個被剝皮拆骨的下場。」老者解釋道。

「原來不是麒麟啊。」李說道:「我倒是在它肚子裡找到一個拇指大的珠子,說是珠子又不像,用手捏還軟軟的,聞著還有股香味。也把它吃了,沒想到一吃了它,我肚子就疼得厲害,後來就暈倒了。」

老者越聽越是喜上眉梢,等他說完,居然放聲大笑:「小友好大膽,小友好運氣。哈哈哈……老夫也是好運氣啊。」

老者大笑了好一陣,才對李說道:「小友不知,那火貔的內丹,劇毒無比。那火貔喜食各種毒蛇毒蟲,那些被它食的毒物華就會在它體內凝結成丹。被它食的毒物越多,那毒丹體積越大。而那貔貅年份越是長久,毒丹越是會散發出異香。」

老者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小友不明就裡,居然敢服這火貔的內丹。所幸的是,小友先服食了『地靈果』,制了火貔毒丹的毒。此果只生長在成型千萬年的石鍾中,取石鍾華而生。結出果實,數百年才能慢慢成。我等骨凡胎,若是有幸服食,就算不能白飛昇,也能延年益壽。端的是可遇不可求啊。」

「原來是這樣啊,那老人家你高興什麼?」李奇怪的說:「那果子已經被我吃了,你還這麼高興?」

老者笑眯眯的說道:「火貔內丹乃是其體內孕育的華,雖說劇毒無比,但是若能捱過毒不死,必然功力大增。那地靈果也是如此。小友得天獨厚,服食了兩樣。後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我說老人家,你還是先把我放下來再說吧。」李說道。

老者任然自顧自的說道:「老夫這幾,將多年收集的靈藥大多餵給了小友,又讓小友白天黑夜的華。待過得七天七夜……」

他指了指那石灶上的木桶,說道:「那桶中,老夫放進了各種藥物和毒物。待小友一連七天收了華,在加上服食老夫的藥湯。體力的地靈果藥力必將完全化開。不過這樣還是難以制火貔的丹毒……」

「最後嘛……」他笑眯眯地看著李,說:「老夫將把小友置於桶內,煮上三天三夜。借桶中藥物之力,滲入小友體內,必能一舉化去火貔內丹的毒。而且,還能將地靈果以眾多靈藥的藥理凝聚其上。等於是老夫為小友的肚子裡,以這火貔內丹和地靈果為主,煉就了一枚仙丹啊。」

「等到大功告成,老夫只需剖開小友的肚子取出仙丹,服食下去即可。呵呵……小友你說,是不是老夫之幸呢?」老者依舊笑眯眯的,不過最後說出來的話,卻讓李如同被冰水從頭淋到腳底。

看著老者慈眉善目的樣子,卻笑眯眯的說著要把他當成人體煉丹爐,剖開他肚子取丹的話。李心裡不可遏制的冒出一股寒氣,結結巴巴地說道:「老人家,這怎麼可能呢,你別開玩笑了,還是把我放下來吧。」

老者的臉突然一轉,猙獰地說:「老夫自二十年前無意中發現那中有地靈果生長,便隱姓埋名在此居住。月月探望,守著這仙果成,不想天意人,還是被你小子捷足先登。連帶的還死了一頭異獸火貔,還吃了它的內丹。」

「你到底是什麼人?」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道。

老者得意的說道:「老夫縱橫江湖的時候,只怕你這娃娃還沒出孃胎呢。而今在此隱居了二十年,也不知江湖中還會不會知道,『蒼魔毒君』便是老夫。」

「你二十年前就在這裡蓋了房子,在這裡守了二十年,倒也真有恆心的啊。」李說道。

「呵呵……老夫哪會蓋房子啊,這裡本來住著一戶獵戶。老夫幾天來帶你來到這裡,瞧這房子合適,便將這獵戶一家人盡數殺了。待將你肚子裡的仙丹煉成之後,再一把火將這裡燒了就是。」蒼魔毒君笑眯眯地說道。

「老東西,你真夠冷血的。人家一家人住在這裡與你無爭,你為了在這住幾天,就殺了人家一家人。你也不怕被雷劈死。」李聽得他如此草菅人命,不由氣的咬牙切齒。

「老夫活了這一生,死在老夫手中的人,多的連老夫都記不清楚了。老天若真要降下天雷,還用等到今天。小友還是乖乖的佩合老夫,煉成仙丹。小友和老夫結下這個善緣,老夫通醫術,光是剖開肚子取出仙丹而已,到時再為你合傷口,定會給你留下一下命。」蒼魔毒君不為所動,說道。

「老東西,你想得到美。你個老王八蛋,騙小孩呢你。取了丹你還留我活命,光煮上三天就能把人燉爛了。」李怒罵道。

蒼魔毒君也不生氣,伸手拍了拍額頭說道:「是老夫疏夫了,小友莫怕,老夫絕不會傷到你命的,這借體煉丹,需得借活人血氣運行輸送藥力才可。你若是死了,老夫可也得不到仙丹了,你大可放心。呵呵……只是煉丹過程中,頗為痛苦,還請小友多多擔待。嗯……最後取丹,也得活生生剖開肚子,小友忍過片刻就好了啊。」

「我去你媽的,你個老變態。媽的天天都有人死,怎麼就沒你一份,你個老雜種。」李破口大罵道。

蒼魔毒君涵養出奇的好,任由李大罵也不生氣,只是笑眯眯的說道:「小友儘可發心中情緒,如此一來,更能加快那火貔內丹的毒發散,煉丹之時,老夫就更有把握了。老夫在此先謝過小友了。」說完,還當真向李作了一揖。

的罵聲戛然而止,只是氣得瞪起眼睛惡狠狠地瞪著蒼魔毒君。

「小友好生休息,老夫就不奉陪了。」蒼魔毒君捋了捋鬍鬚,轉身走進了茅屋裡。

「老鬼……我幹你孫女。」李怒極地大吼道。

「老夫一生過無數女子,卻並未婚娶,也不知是否有子女留下,更弗倫孫女了。」蒼魔毒君毫不在乎地在茅屋裡應道。

遇上這樣一個心狠手辣且臉皮又厚的老魔頭,李終於有了深重的挫敗

漸漸地沉下山去了,夜裡的山風吹在身上既冷且涼。

「老鬼……我要把你大卸八塊!」一聲淒厲的怒喝,驚得四周樹上棲息的飛鳥『撲稜稜』的展翅飛出。

夜,沉沉過去了。

待到天亮之後,蒼魔毒君又是笑容面的端著一碗藥湯從茅屋裡走出來,對李說道:「小友早啊,小友看起來氣不錯啊。」

「你的氣也不錯啊,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死。」李恨恨地道。

「呵呵,小友說笑了。待老友借小友之體煉成仙丹服食之後,再活上一甲子也不成問題。」蒼魔毒君笑著說道:「來,小友,喝了這碗藥。」

瞪著他,卻沒有反抗,大口大口地把藥湯喝下。蒼魔毒君見他如此快的喝下湯藥,不有些詫異地問道:「小友為何這般乾脆喝下此藥?」

「這藥又不是壞東西,我為什麼不喝?」李反問道。

「哦?哈哈哈哈哈……小友真是妙人……」蒼魔毒君發出一陣會心的大笑,道。

蒼魔毒君笑眯眯地說道:「小友的子真是對了老夫的脾胃,身處逆境,也不慌張。想必小友也是知道這藥的好處,故而不拒絕,反而泰然受之,只待等機會翻盤吧?」

被他道破的心思,也不驚慌,只是冷冷地說道:「老鬼,你別讓小爺逮到機會。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來這世上……」

蒼魔毒君毫不在意地說道:「霹靂堂能有你這等膽的弟子,倒也算是有了進步。不過縱然你是霹靂堂弟子,老夫也不放在眼裡……」

一愣,「老鬼,你說什麼霹靂堂弟子呢?」

「小友莫再裝了。老夫早就在你的行裝裡,搜檢出了貴門獨有的神火了。神火威力不凡,老夫早年也有幸領教過。」蒼魔毒君說道。

見他把自己誤會成霹靂堂弟子,不有些好奇地問道:「老鬼,看你這樣子,似乎不把跑霹靂堂放在眼裡啊?」

「霹靂堂的所謂高手,死在老夫手中的,豈止三五個。不光霹靂堂,那些其他的武林門派,死在老夫手中的,也不在少數了。」蒼魔毒君自得地說道。

「哦,是嗎?那你倒是說說,你都有些什麼戰績?別隨便殺了幾個新手弟子的,就拿出來炫耀了。」李嗤笑道。

「左右是閒來無事,老夫便與小友說說無妨……」蒼魔毒君大概也是隱居久了,悶得有些發慌,捋了捋鬍鬚一邊回憶,一邊將他行走江湖時殺害的武林人士名號說出來。

一邊聽一邊心驚。什麼少林元安大師、衡山秋葉道人、華山『兩儀劍客』兄弟等等,一聽名頭就不是什麼菜鳥。而這蒼魔毒君手段殘忍,死在他手中的人大多受盡折磨。若是稍有姿的俠女,更是會先施以後再下手殺害。

「……自從老夫二十年前在此處發現了那地靈果之後,便按捺住了子在此隱居下來。不過老夫子倒是個閒不住的。十幾年前呢,又應幾個小輩之請出去了一趟,下手打殺了青城派的『徊風劍客』柳天正和神箭門的『小李廣』李天正等人。後來回來時,不想撞見了峨眉派的『玉玄』小道姑,竟叫她認出了我的身份,還大言不慚的要殺了老夫為武林除害……呵呵,結果教老夫拿住,找了個山足足幹了她三天三夜。不想她三十多歲了居然還是個黃花處子,倒是讓老夫受用得很。老夫念及採了她紅丸,便慈悲了一回放了她不殺……唉……不曾想這個小道姑真個烈,居然橫劍自刎了……每每一想到此,老夫就扼腕嘆息啊……」

蒼魔毒君絮絮叨叨地說了些隱居前橫行江湖殺了些什麼武林名宿,又提及隱居後偶爾出去又殺了誰誰誰,最後說起一個企圖殺他為武林除害卻反遭他所擒的峨眉派女弟子,被他汙之後憤而自盡時,一臉的悲天憫人的神

聽他喋喋不休地提起的盡是傷天害理的歹毒往事,偏偏臉上的神卻慈悲得可以去化世人了。不想起了動物界裡,那種一邊殘忍的撕裂獵物身體噬卻又一邊不停淚的鱷魚,有了這個想法,他再看蒼魔毒君那張瘦削的老臉時,竟也有七分像條鱷魚了。

蒼魔毒君說了小半個時辰,見李用一副厭惡、不屑的眼神盯著他,便慈祥地一笑道:「小友為何不說話了?」

「我覺得跟你說話,簡直就是在侮辱我自己。所以,我還是省省吧。」李回答道。

「哦,那小友可知,老夫為何會把過去的那些事都告訴你呢。須知有許多,本就無人知道的……」蒼魔毒君笑眯眯地說道。

用一種對白痴般的口氣說道:「老鬼,你是不是隱居久了,把你的腦子隱傻了?你告訴我這些,無非就是事後把我殺了滅口就是了。」

蒼魔毒君哈哈大笑,讚許地開口道:「小友真是好眼,好聰明。可惜了……實話告訴你吧,老夫借你身煉丹,會耗幹你的神血氣,就算當時不死,也活不過一年半載的。小友你如此明白事理,老夫到時,一定給你個痛快,也叫你少受些痛苦。」

「滾!」李怒喝道,他此刻心中的殺機,竟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此後李不再與蒼魔毒君說過一句話。蒼魔毒君依然是和藹可親的整笑容面,早晚餵食李一碗藥湯,然後往灶臺上架著的木桶裡添加些藥材。

如此又過了三天,待李大口喝光藥湯之後,蒼魔毒君笑眯眯地說道:「小友,你這幾服食老夫為你心調配的靈藥,早已改造了體質。那桶中的藥物也已齊備,今便要開始煉丹了,還請小友配合。」

惡狠狠地盯著他。蒼魔毒君卻視而不見般地,解開了綁住他的鐵鏈,對他說道:「小友,請吧。」

站在原地,蹬了蹬腿腳,又手腕,被綁在柱子上風吹曬了六七天,整個人神都有些萎靡不振。

蒼魔毒君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他,待他活動開了血脈,才問道:「小友,是準備好向老夫出手了嗎?」

斜眼看著這個糟老頭子,咬牙切齒地大喝一聲:「去死吧,老鬼。」右手握緊,帶著風聲一拳擊向蒼魔毒君,緊跟著轉身一記迅猛的側踢。

蒼魔毒君左手背在身後,右手大袖一掃一拂,輕而易舉地就化解了李全力連環攻擊,隨後側身欺近他身邊,豎起食指中指在他身上點了幾下。

只覺得半邊身子一麻,隨後整個人重心不穩地跌倒在地上,手腳本無法使力。

「這是……點?」李這下真有些駭然了,他一直以為這種功夫只存在於傳說中。前幾天和霹靂堂的七星煞打鬥時,也沒見他們用過,心裡就更認定了點這種功夫本就是虛構。不想現在卻又活生生的遇到了,還親身體驗了被點的滋味。

「正是。老夫手法陋,叫小友見笑了。」蒼魔毒君謙虛地說道。

瞠目結舌,腦子急轉想著對策。蒼魔毒君卻不給他這個時間,上前一把將他提起,幾步走到灶臺前揭開桶蓋,『噗通』一聲將他扔進了桶裡。

「小友,這桶裡可能有些悶熱難熬,還請小友多多擔待一些。」蒼魔毒君呵呵笑著說道,然後蓋上了蓋子,將李關在了桶裡。

道被封,整個人半坐半躺的浸在桶中,口鼻以下全被淹沒。桶裡的藥湯發出的氣味刺無比,一陣陣的鑽入鼻孔中。

桶底與柴火接觸的一面也許加了一層鐵板,不虞有漏底之患。但是桶中的溫度李估計至少在80攝氏度以上,燙得他齜牙咧嘴。

「你媽的,死老鬼,小爺我就當是洗桑拿了。」李強忍著皮幾乎被燙的疼痛,咬牙切齒地想道。

但是情況越來越糟糕,蒼魔毒君加大了火力,桶裡水溫越來越高。李甚至覺得自己似乎覺到桶裡的藥湯已經在沸騰著冒著氣泡。瀰漫的水蒸氣帶著刺鼻的藥味嗆得他咳嗽不止,好似身上所有的孔都張開了,水裡的的藥力正從他渾身的孔鑽進他身體裡。

「死老鬼,老子就是死了也要變個厲鬼來找你……老子要是不死,非把你整得求我痛快地給你一死……」煎皮徹骨的痛苦下,李終於在身體自我保護的機能反應中,昏厥了過去。

中,李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夢見了自己輕飄飄的離開了自己的軀殼,卻沒有遠離,就這麼漂浮在裝著自己的身體木桶前面。

「我死了麼?」看著面前的木桶,李有些悵然地自語道:「原來,我一直在做夢呢。原來,我早就死了啊。是了,一定是飛機失事了,我早就死了才對。」

忍不住又飄近了一點,想要伸手揭開蓋子,看看自己的身體。

但他伸手剛碰到木桶,木桶中就傳來一股強大的力。李覺到自己就像是被捲入一個強力的漩渦一般,被了進去。

進去之後,卻不是什麼可怕的黑之類。李卻發現自己好像被捲入一個奇特的地方,他漂浮在上不見頂下不見底的空間中,在他的上方,一個火紅的圓球閃耀著妖異的光芒懸掛著。而在這火紅的圓球旁邊,還有一團白的光芒在閃耀,只是一團凝聚的白光,在對抗那紅球閃出的光芒。

開始是紅球佔據著優勢,妖異的紅光映了幾乎整個空間。但不知何時,空間中泛起了一股灰白的霧氣,這些霧氣不停地往白的光團聚集,漸漸的和紅球勢均力敵起來。

再之後,白光團和紅球漸漸貼近,兩者的光芒在不斷的相互抵消,它們漸漸有了融合的趨勢。

的大腦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他突然福至心靈地想到。「這……難道就是我身體裡面的火貔內丹和地靈果在融合,難道我還沒死。這就是那死老鬼想煉的丹吧。不行,要是它們一旦融合了,我的死期也就到了,等阻止它……」

察覺到了自己的危機所在,正想飄過去阻止。情況卻又出現變動,一股濃濃的綠霧氣彙集成一團,開始閃爍著綠的光芒。這綠光團一出現就飛快向正漸漸融合的紅球和白光團靠去,並且不斷地和白光團搶著收遊離在四周的灰霧氣。已經有融合趨勢的白光團和紅球居然如臨大敵一般分開,和這綠光團成了三足鼎立之勢。

隨著空中游離的灰霧氣漸漸被收乾淨,紅、白、綠三團光球開始在空中緩緩地以順時針的方向旋轉,誰也奈何不了誰……

見到此情景,雖然疑惑這團綠光不知是哪裡來的,但是明顯化解了他目前的危機,看來蒼魔毒君的一番期望,肯定是要落空了。

空中三個光團依舊慢慢的旋轉不休,李開心得幾乎大笑……

陡然間,李覺到渾身一振,然後耳邊響起一陣水聲,意識回到了身體裡,整個人被提了起來。隨後便是蒼魔毒君氣急敗壞的聲音:「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多了一股藥力?」

「多出了一股藥力,連這老鬼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李聽到他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幸災樂禍的同時也不有些奇怪。銳的他立即意識到這或許是個逃出生天的好機會。於是,李選擇了——裝暈。

蒼魔毒君此刻無比憤怒,苦守了二十年的靈藥被人捷足先登了,讓他一下子從天堂跌到了地獄。隨後他又發現藉此人的身體為爐煉丹,所得更好,便又從地獄回到了天堂。為了把握好這次機會,他不惜把自己多年收藏的靈藥全部拿了出來。而此刻,這個被他稱為『藥人』的體內居然多出一股奇特的藥力,生生的毀了他煉成仙丹的希望。不僅如此,他這麼多天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等於幫此人伐骨洗髓,再造了一次肌體。幾十年的辛勞,全作了他人嫁衣。這種在天堂地獄反覆來往,即使城府老練如他這一代江湖魔君,也有些受不住了。

蒼魔毒君氣急敗壞地提著李,把他扔在茅屋裡的一張木上,沉著臉用手指搭在李手腕上探查他的脈象。越是探查,他越是惱怒,因為李體內,確實多了一股奇異的藥力,這股藥力彷彿和那火貔內丹相似,卻更加的柔堅韌。也正是在這股突然出現的外力作用下,生生化解了火貔內丹和地靈果的融合,變成了三足鼎立之勢。

「氣死老夫了,怎麼會這樣?莫非這小子還吃了什麼異獸的內丹,還是和火貔天生相剋的。居然成了這樣……他居然有這麼大的造化?」蒼魔毒君神變幻不停,咬牙切齒的語調裡充的卻是嫉妒和羨慕。

「對了,還有那地靈果苗,老夫這就去取來,將你再煉一次,若再不成丹,老夫就直接噬了你的血……」

蒼魔毒君如癲似狂,神情動,居然看也不看躺在上的李一眼,就這麼轉身飛掠出茅屋,朝那石山奔去。

待蒼魔毒君離去好一陣後,原本躺在木上氣息微弱的李,猛地睜開了眼睛。

虎力士 2024-08-18 01:44:05

第6章

被捆綁了好幾天,緊接著又被丟進桶裡煮了好幾天,儘管奇怪自己為什麼沒被煮,但是渾身卻是如同散架一般。費了好大力氣,他才舉起右手放在眼前,看著被泡得慘白的皮膚,他的拳頭慢慢的握緊了。從乾澀的喉嚨裡傳出了他的聲音,彷彿來自幽冥地獄:「老鬼,我若是不殺了你,就把李字倒過來寫。」

他慢慢地積攢著體力,從上坐起來打量著房間,簡陋的屋子中間只有一張桌子,頭擺著一個矮櫃子,自己的東西都被散地碼放在櫃子上。屋子中間的桌子上,則擺放著十數個大大小小的瓷瓶,在桌子的一角,還掛著一個碩大的革囊,想來應該是蒼魔毒君之物了。

慢慢地穿好衣服。又拿起手,取出彈夾,見裡面的子彈完好無損,不笑著自語道:「蒼魔老鬼,你就這麼看不起小爺的手嗎?還是把它當成霹靂堂的那種垃圾貨火藥了呢。」

在握,李的膽氣變得十足。隨即又從包裡摸出一塊縮餅乾,撕開包裝掰碎裡放進嘴裡,一點點的嚼碎嚥著,慢慢恢復體力。

吃下了三塊餅乾,覺肚子裡有了點東西,李股坐到桌子前,拿起蒼魔毒君留下的革囊翻看起來。

打開革囊,首先就看到一大張卷得好好的皮甲,李取出攤開一看,正是他剖下的那隻火貔的皮甲,而且已經被蒼魔毒君用藥物鞣製完畢。

「看來這還真是個好東西,連那老鬼都這麼看重。」李自言自語道,將火貔皮甲捲起放在桌上,繼續翻看革囊的東西。

革囊的結構倒很像他那個時候分類的工具包,裡面又分出好幾個空間,除了許多瓷瓶,還裝著許多不知名的藥材及獸骨獸角、蟲豸屍體等等。看來蒼魔毒君多年的積累都在這革囊裡了。

毫不客氣的拎起革囊,又將桌上的一眾瓷瓶全部掃進革囊裡,然後提著它轉身走出了茅屋。

院中石灶裡的木柴仍在緩緩的燃燒著,李將手中的革囊放在灶臺上,從灶膛裡出一燃燒著的木柴,扭過頭看著外面的山巒,自語道:「老鬼,我說過,不殺了你的話我的李字倒過來寫。」

手一揮,木柴在空中留下一道弧形的煙氣,落到了茅草的屋頂上。李摸索著從衣服兜裡摸出一盒香菸來,看著皺巴巴的煙盒裡,僅存的一被擠得已經變形的香菸,嘆息道:「就剩這麼最後一了啊。完了,就得戒菸了。」

從灶膛裡出一木柴湊過去點著火,李又揮手將手裡的木柴拋上另一處茅草屋頂。然後坐到灶臺上,背靠著仍然熱氣騰騰的木桶,重重的一口氣將香菸掉了三分之一。嘴裡叼著香菸,再次將手裡的彈夾取出來,從兜裡摸出子彈將彈夾。然後懶洋洋地靠著木桶,一邊享受最後一香菸,一邊等待蒼魔毒君歸來。

在他身後,茅草屋頂上騰起一叢火苗,然後迅速擴展開來,發出了『霹靂啪啦』的爆裂聲……

****************************************

遠處,蒼魔毒君手裡握著從石裡採出的『地靈』,正飛快地在山路上地趕回來。

再翻過兩處山頭,就回到茅屋了。這一次,再要煉丹不成,老夫就噬了他的血,蒼魔毒君如是想到。

但是遠遠冒出來的濃濃煙柱,讓蒼魔毒君的臉再次變得難看。又出什麼意外了,是那小子醒來了。還是有別人來了。那小子被封住了全身位,應該不可能衝開身,看樣子是哪個不開眼的江湖人物來壞了老夫的好事。

蒼魔毒君憤怒異常,身影如鬼魅般加快,待他衝進院門口時,卻發現在燃燒的茅屋前面,李正坐在灶臺上,雙手各持一把手,冷冷地盯著他。

「是誰救了你?」蒼魔毒君問道,一邊警覺地的注意四周。

「沒有誰,其實我一直醒著。等你走了,我就自己起來了。」李答道。

「怎麼可能?老夫明明將你道盡數封閉,你怎麼可能衝開?」蒼魔毒君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事實擺在你眼前,由不得你不信。」李嘴角咧起一絲嘲諷的笑容道。

「原來如此。」蒼魔毒君恢復了雲淡風輕的笑容,捋捋鬍鬚問道:「小友既然是自由之身,為何不逃,反而要留在此處。莫非是在等老夫歸來殺你不成?」

「老鬼,我差點都被你煮吃了,就這麼逃了,我怎麼甘心呢?不殺了你,我這輩子都會睡不著覺的……」李咬牙切齒地說道。

「哦。難道就憑你手中的火。小友,託大了,霹靂堂的火器威力巨大,卻未必放在老夫眼裡。」蒼魔毒君揹著雙手,長笑道。

「是嗎。老鬼,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一件事……」李跳下灶臺,說道。

「小友想要告訴老夫何事?」蒼魔毒君說道。

「我本不是霹靂堂的人。」李說道。

「什麼?」蒼魔毒君奇道。

舉起,朝著蒼魔毒君扣動了扳機。

好個蒼魔毒君,幾乎就在李的同時,身形閃動,同時右手如鬼爪般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隨著兩聲響之後,蒼魔毒君連退幾大步,站定之後,右手屈指一彈,一粒彈頭落到李腳下。

「的確比霹靂堂的神火器威力更。不過,依然不是老夫對手。乖乖束手就擒,老夫給你一個痛快。」蒼魔毒君揹著雙手,氣勢凜人地說道:「兩把火器都已經打掉,你今天翅難逃。」

的瞳孔頓時縮緊,他還從未遇到這等牛人,居然能躲過一,還能空手抓住子彈。汗珠順著臉頰,從下巴滴落。

「怎麼,莫非還要老夫動手不成。乖乖束手就擒,老夫給你一個痛快。若是老夫出手,必要你嚐嚐錯骨截筋之苦。」蒼魔毒君說道。

垂下目光,看著蒼魔毒君扔到自己腳下的彈頭。突然,他的目光定住了,在彈頭前端,沾染了一處血跡,這個老鬼手上還是受傷了。

頓時鬆了一口氣,仰天大笑起來。反倒讓蒼魔毒君不知所措,李止住了笑聲,獰聲說道:「死老鬼,差點被你唬住了。我看你還能再抓住幾顆子彈……」說罷,口再次對準了蒼魔毒君。

「裝腔作勢,莫非你的火器還能再發一次不成。」蒼魔毒君不屑地說道。

但是當李再度將口對準他的時候,多年的江湖生涯本能地讓蒼魔毒君到了危險,在響的前夕,蒼魔毒君縱身向旁邊躍出了兩丈之距。兩聲響,蒼魔毒君落地,之間方才立身所在,地上被擊出兩個拳頭大的小坑。

「老鬼,我看你能跳多高……」李猙獰的吼道,雙連發,追著蒼魔毒君的身影連連扣動扳機。

蒼魔毒君終於不再假裝淡定。他接下第一發子彈的時候,雖然卸掉大部分衝力,但依然被擊傷了掌骨,此刻在李如亡命徒一般開追殺下,終於狼狽而逃。

輕功再好,也快不過子彈。蒼魔毒君施展輕功在空中騰挪跳躍,終於被李擊中大腿,被強勁的子彈硬生生撕裂了一大塊下去。

鮮血飛濺,蒼魔毒君慘叫一聲從空中跌落在地上。緊接著又被李中左臂,再次撕下一大塊,拿在手中的『地靈』也跌落在地上。

一口氣打光了兩把的彈夾。蒼魔毒君終於在狼奔豸突中緩了一口氣,目猙獰,剛想帶傷衝上前殺了李。他終於領教了李手中火器的可怕,而武器的主人卻好對付,若是能殺了他奪來這武器,便是稱霸江湖也不無可能。

不料李動作更快,後退幾步,雙手錯中兩個彈夾掉落在地上,隨後在蒼魔毒君驚駭的目光中,又從間取出兩個彈夾裝上。在大腿上重重一蹭,讓子彈上膛,李再次把口對準了蒼魔毒君。

蒼魔毒君怪叫一聲,止住撲向李的勢頭,右手飛快探入懷中,撒出一蓬綠粉霧,轉後拖著受傷的大腿飛快地竄出了院子,遠遠地發出一聲淒厲的怪叫:「臭小子,有朝一,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粉霧飛快在空氣中擴散,李一個不防,鼻子入了少許,頓時到一陣暈眩。李連忙咬破舌尖,一陣劇痛讓他清醒少許。發現自己背後頂著院中的灶臺,李轉身舉對準木桶就是兩

木桶立刻被擊穿,碎屑飛濺中桶裡的藥湯飛快的出來。李顧不得滾燙灼熱,把手兜,捧起藥湯就往臉上潑。

或許是歪打正著,也許是蒼魔毒君灑出的藥粉毒本就不強,李腦海中的暈眩漸漸消退。李大口了一陣子氣,拎起放在灶臺上的革囊,將掉落在地上的彈夾和蒼魔毒君丟下的『地靈』撿起。望著蒼魔毒君逃離的方向,嘴角咧起一絲殘忍的笑意,說道:「死老鬼,我說過,不殺了你,我李字就倒過來寫,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跑到天邊。」

將革囊背到背後,順著蒼魔毒君留下的血跡,大步追了出去。在他身後,燃燒了許久的茅屋,轟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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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天了,蒼魔毒君覺得自己縱橫江湖一生,從未像如今這般憋屈過,居然被一個無名之輩追殺得如惶惶喪家之犬一般。更沒有想到那個手持神秘火器的年青人居然如此通追蹤之道,且狡詐如狐。自己曾經試圖躲藏,但每次都被其輕鬆搜了出來。老遠的就是一轟了過來。若不是自己閃避得快,一條老命早已不知道代了幾次。

腿上的傷口越來越嚴重,雖說自己封閉了傷口周圍的位,但是傷口是在太大,鮮血依然浸透了子滴落在地上,給那個煞星留下了追蹤的印記。

三天三夜的功夫,連躲帶藏的走出了不知幾百裡地。蒼魔毒君強行提著一口真氣逃命,越逃,越是心驚,那個人明明武功在自己眼中不值一提,為何卻又這種韌,一連兩天連夜綴著自己不放。

蒼魔毒君此時背靠在一塊巨石後面休息著,又是一個清晨了,光真是溫暖了,不知道這回能逃過一劫嗎。得藉著這難得的時間緩過氣來,然後繼續逃命,那個煞星一定會追殺過來的,不能再有絲毫僥倖了,也許得找個城鎮躲入人群中吧。他在這種山林裡,追蹤起來比老練的獵人還厲害。

遠遠的,有腳步聲傳來。蒼魔毒君渾身繃緊了,這麼快就又追上來了嗎?但是仔細一聽,不止一個人的腳步聲,聽他們的腳步聲個個輕盈靈動,不像是普通的山民,倒像是武林人物,最近出了什麼事?這麼多武林人物都來這一帶了。

遠遠的,走來四個人,當先一箇中年文士,手中捏著一把摺扇,慢慢過來,倒像是沿路觀賞風景一般。他身邊緊隨著一名身著紅衣的美少婦,挽著他的胳膊,倆人倒似一對情侶般。中年文士與紅衣少婦倆人身後,一名青年喋喋不休地向身邊一名身穿白衣的中年人抱怨到:「什麼『麻衣神算』,什麼『天機子』啊,以我看就是一個神,說什麼那小夜山有異寶出現,把我們引過去折騰了一個多月。結果現在倒好,又散佈一個謠言說異寶已被有緣人尋得了,也不說是被誰得到了。連累我們辛苦一個月,連個影子也沒見著……」

那白衣中年人神情淡然,若不是臉上兩道錯而過的疤痕,氣度比那中年文士還要顯得儒雅。這青年隨他走了一路,抱怨了一路,也不見他回過一句,永遠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

那中年文士回頭朗聲一笑道:「老六,莫要再抱怨了。得之,我等之運。失之,我等之命。何況『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那『麻衣神算』卜出的異寶就算真被我們得到,只怕禍事也就上門了,還容得你我弟兄如此逍遙自在?」

那美紅衣少婦也回頭衝那青年嫣然一笑道:「老六,大哥所言不虛。你不見這裡來了多少武林人物?各大門派世家派出的人手,哪一家都不是我們對付得了的。當初前來,也就是存了個僥倖心思,能尋得異寶固然是好,尋不到也與我們無損。」

那青年鬱悶無比的抓著頭髮低吼道:「大哥什麼事都不在乎,二哥更是成天不說一句話。三姐你什麼都幫著大哥。嘿~四哥五哥不在,都沒人幫我說話了。」

中年文士拿扇子衝他點了點,笑著說道:「今天去前面城鎮裡尋家客棧好好吃上一頓,歇上一夜。明我們便坐船回荊湘去,你很快就能見到老四老五了。」

青年笑了笑,便不再尋著他的白衣二哥喋喋不休,一行四人向前行去。

蒼魔毒君躲在大石後,四人所說的話他大半聽在耳裡。見四人走近來,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從石後跌跌撞撞衝出,嘶啞著嗓音向那四人喊道:「四位大俠,四位大俠行行好,請救小老兒一命啊……」

中年文士抬手示意三位弟妹停下腳步,仔細打量著蒼魔毒君,見他披頭散髮,身上衣衫襤褸。老態龍鍾面帶悽惶,臉塵土,腿上鮮血淋漓,走路一瘸一拐,甚是可憐。忍不住出聲問道:「老丈,遭遇了何事?為何如此悽慘?」

蒼魔毒君故作淒涼,連連作揖到:「三位大俠,女俠。小老兒其實也是江湖中人,也是聽聞那小夜山將有異寶出現,故此才去碰碰運氣。不料卻遇到一個惡人,小老兒平生只好醫術,武功低微,不是那惡人對手,被他打成重傷,多年採集積攢的靈藥也盡被那惡人搶走。求幾位慈悲,救小老兒一命啊。」

「什麼人啊,這麼可惡,奪了你的東西不說,還要害你命。老人家,你別怕,我們給你報仇。」那青年走上前,憤憤的說道。

青年回頭對中年文士說道:「大哥,我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這老伯也忒可憐了點。」

中年文士和紅衣少婦對視一眼,紅衣少婦對青年說道:「既然如此,六弟。我們便幫這老丈一回,你先將這傷藥給老丈敷上,我們帶上他一併進城吧。」說完,從袖子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瓷瓶遞給那青年。

青年接過瓷瓶為蒼魔毒君敷上藥,將他扶起,說道:「老丈莫怕,一切有我們兄弟為你做主。以後要是遇到那惡人,我們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蒼魔毒君正想說話,就聽得遠處一聲斷喝:「老鬼,我看你往哪跑。」

就見到李雙手持,氣勢洶洶的追了出來。

蒼魔毒君一個哆嗦,急忙躲到他們四人身後,顫聲說道:「四位大俠,那惡人來了,還往四位救命啊。」

那青年最為熱心,身喝道:「好大的膽子,光天化,當著我兄弟的面還敢這麼囂張?」

距離他們兩丈之遠站定,衝這青年喝問道:「你們是這老鬼一夥的?」

「不是。」青年答道。

怒道:「不是就給我閃開,我只殺這老鬼,跟你們無關。」

「光天化,朗朗乾坤。這老丈這般年邁,你還苦苦相,非置他於死地。小爺就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青年昂首道。

氣極,舉指著這青年喝道:「拔你個頭,你給我讓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神火!?」青年目光一縮,隨即不屑的說道:「霹靂堂又有什麼了不起,我『荊湘六怪』未必就怕了你們。」

那白衣中年人雙手放到了間,中年文士收起摺扇,向著李一拱手,說道:「原來兄弟是江南霹靂堂的人,難怪如此囂張。」禮節倒是恭敬,語言卻非常傲慢。

「什麼霹靂堂,我本不是霹靂堂的人。別以為拿把手就是霹靂堂的人了,難道世上就他們一家會造不成。」李吼道,一連三天三夜的追蹤,讓他神疲憊至極,蒼魔毒君又狡猾無比。這次好不容易又追上了,接又遇到四個管閒事的。

那紅衣少婦也向李說道:「看少俠也不像是不講理之人,卻不知與這位老丈有何仇隙,不如讓妾身等做個合事佬,化解了這段樑子如何?」

「有何仇隙?我差點被他煮吃了,你說,這能化解嗎?」李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開什麼玩笑,你要說謊也好好編造一個再開口吧,看你背後背的包裹,分明就是你劫了這老丈的財物還想殺人滅口。」那青年打了一個哈哈,反駁道。

「你信不信。這老鬼鎖了我手腳,封了我道。把我丟到藥桶裡說要拿我的身體做丹爐煉丹,要不是我運氣好,早就被他剖開了肚子,你孤陋寡聞,不知道就閃開些。」李沒好氣的吼道。

青年聞言不回頭向紅衣少婦問道:「三姐,有這等事嗎?」

紅衣少婦聞言臉也有些驚異,說道:「居然用如此狠毒的法子煉丹,老丈,還請你和這位小兄弟說個清楚……咦,人呢?」

四人回頭一看,早已經不見了蒼魔毒君的蹤影。眾人盡皆變,尤其是中年文士,自恃就算是自己,也做不到能夠在自己兄妹四人身側悄無聲息的離開,若是這老鬼心存歹意,豈不遭了暗算還不知道。

這下四人哪還不信李的話,那中年文士面帶尷尬的向李拱手道:「是我等兄弟糊塗了,竟然信了那老魔,請這位兄弟見諒。」

那青年也面帶歉意,說道:「怪我誤信這老賊,請兄弟見諒。在下孫少鋒,敢問兄弟怎麼稱呼?」

「李。」李對他毫無好,若不是他們阻攔,自己早就追上蒼魔毒君了,眼下這局面,還得強打神再追。

「李兄弟莫要著急,那老賊跑不了,事情因我而起,我一定幫你追到他。」孫少鋒說道。

「你追個,你知道他是誰?他是二十多年前的老魔頭,叫什麼蒼魔毒君。你追上他又怎麼樣?還不是送死?」李說道。

「什麼?」那紅衣少婦聽到李說出蒼魔毒君的名號,驚呼一聲:「李兄弟,你說他是誰?」

「我說他是……」李剛剛開口說出幾個字,然後眼前一陣模糊,身體晃了晃,暈了過去。

孫少鋒連忙上前扶住他,問道:「李兄弟,你怎麼了?」

「他應該是力了,如果真如他所說,追了三天三夜,那麼一旦放鬆,肯定會昏厥的。」那一直不發一言的白衣中年人突然開口說道。

「不對,他好像還中了毒。」紅衣少婦上前把住李手腕探了探他的脈搏說道。

「那怎麼辦?大哥,我們要不要救他?」孫少鋒向中年文士問道。

「他剛才說那老賊是誰?」紅衣少婦問道。

「好像是什麼……蒼魔毒君。沒聽過有這麼一號人物啊。」孫少鋒奇怪地說道。

「三娘,莫非這蒼魔毒君和你有關聯?」中年文士問道。

「那蒼魔毒君是我五毒門的叛徒,我五毒門追緝了他二十多年,卻一直未果,沒想到他居然藏匿在雲南。」紅衣少婦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位小兄弟居然能追殺那老魔三天三夜,一定不凡。不如先救下他,再問問他那蒼魔毒君的來去。」中年文士說道。

孫少鋒已經將李背在背上,說道:「既然大哥這樣說,我們先進城去,然後三姐再為他解毒,把他救醒。」

「如此,我們就加快行程吧,大哥你也別一路賞景了。」紅衣少婦說道。

中年文士呵呵一笑,打開摺扇扇了幾下,帶著三人離去。

遠處一座山坡上,蒼魔毒君躲在一棵大樹後,看著幾人離去的方向。惡毒的低聲嘶吼道:「小子,你等著,我蒼魔毒君縱橫江湖還從未吃過這般大虧,我要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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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中,一抹紅影映入李的眼簾。耳旁傳來一個溫和的女人聲音:「小兄弟醒來了嗎?」

睜開眼,只見自己正躺在一張上,一個美的紅衣女子正站在邊,手裡還捏著幾長短不一的銀針。

「這是什麼地方?是你們幫了我嗎?」李問道。他認識這個女人,正是在野外追殺蒼魔毒君的時候,無意中阻止他的四人中的那個紅衣少婦。

「這裡是客棧。你中了毒,又力昏厥了。是我們帶你進了城,為你解了毒,然後你就一直昏睡,已經睡了一個下午了。」紅衣少婦說道。

「小兄弟的東西都在這裡。我即刻讓小二準備熱水,你先洗浴一下吧。現在已經是傍晚了,洗浴之後便下樓吃些東西吧。妾身還有些事情想要請教小兄弟。」紅衣少婦嫣然一笑道,然後轉身出去了。

紅衣少婦出去不久,兩個小二抬著一個大浴桶進來,又提了幾桶熱水倒在浴桶裡,然後點頭哈的請李洗浴。

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渣,被捆著曬風吹了整整七天,又被扔到桶裡那些七八糟的藥湯煮了幾天,算起來都有半個月沒洗澡了吧。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之後,赤條條的跳出來摸出匕首颳去鬍子。這才穿戴整齊,將東西一一點齊,見一樣不少,不對這四人有些敬佩,居然沒有趁人之危。

收拾利之後,李拎起從蒼魔毒君處搶來的革囊,打開門走下了樓。

路上遇到的四人正圍著一張桌子坐著等他。見他下來,那扇不離手的中年文士向他拱拱手道:「小兄弟快請入座,我們共飲一杯。」

走近還禮,孫少鋒為他讓了個座。待李坐下,紅衣少婦為他斟了一杯酒,開口說道:「小兄弟今所追的那個老賊,我聽你叫他蒼魔毒君,小兄弟可否把遇見他的經過詳細告知妾身?」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將在石中發現『地靈』,又遭遇火貔一番爭鬥後昏厥。醒來時就發現被蒼魔毒君綁住,以及蒼魔毒君要將自己煉丹的事情一一道來,只是隱去了和白蛇並肩戰鬥,吃下‘地靈果’一節,也已聽得孫少鋒和紅衣少婦驚訝不已。

紅衣少婦說道:「借人身體煉丹,縱然煉成,那作為丹爐的人全身氣也將被丹藥幹,活不過一年半載。此法原是道家發明,後因此法過於歹毒,而被道門明令止,敢這麼做的,都是一些魔道中人。」

孫少鋒說道:「難怪,兄弟你能追了他三天三夜。換做是我,也不能這麼輕易就饒過了他。」

接著孫少鋒又為李介紹了他的三個義兄義姐。那中年文士叫做何自在,人稱『逍遙秀士』;臉上錯著兩道疤痕的白衣人叫方無情,外號『追命判官』;紅衣少婦叫做羅紅梅,卻是湘西五毒門弟子,有個外號叫做『蛇蠍美人』,而孫少鋒自己則是空空門的傳人,也有個外號,叫做『空手摘星』。他們四人,和另外兩人,義結金蘭,在湖南湖北一帶的武林中頗有名氣,被人稱作『荊湘六義』,也有人稱他們作『荊湘六怪』。

「空手摘星?空空門?難不成是……」李做了個伸手摸包的動作,問道。

孫少鋒哈哈笑道:「那是小技,我做的,可是劫富濟貧,是大善事。」提起酒壺,又為他斟了一杯酒。

端起酒杯,先謝過了羅紅梅,又問道:「羅三姐為什麼對那蒼魔毒君的事這麼有興趣,難道這老鬼和你師門有仇?」

羅紅梅臉泛起怒,說道:「這老賊本是五毒門中的一名長老,三十年他偷入門中的藏經閣,偷走了本門的毒經《五毒要義》,還殺了當時本門的大長老,氣得當時的掌門五毒姥姥走火入魔。五毒姥姥頒下命令,凡五毒門弟子,人人得而誅之。不想這老賊卻銷聲匿跡,原來是躲在雲南。」

聞言,將放在腳邊的革囊打開,在裡面翻找起來。

孫少鋒奇怪地問道:「李兄弟你幹什麼呢,不喝酒,翻什麼東西呢?找下酒菜不成?」

頭也不抬,一邊翻一邊說道:「我這包就是從那老賊手裡搶的,他什麼好東西都放裡面呢,我拿到的時候也沒仔細看,現在找找。沒準羅三姐的書也在裡面呢。」

「當真?」一聽他的話,羅紅梅眼裡頓時閃現出動的光芒,一臉希翼的看著李,期望能有驚喜。

首先是一卷皮甲扔到桌上,然後一個接一個的瓷瓶擺出來。終於在羅紅梅期盼的目光中,一卷帶著藥香味的老舊線裝書被扔到桌上,然後就聽到李的聲音說道:「羅三姐,你看看是這本書嗎?」

羅紅梅動的捧起這本書,看著老舊的封皮上五毒要義四個金大字,動得幾乎留下眼淚。這本秘籍在她入門前十多年就失去了,不想卻如此離奇地被自己得到。本來救李只是無心之善舉,卻讓自己收穫如此之大,難道真是好人有好報。

羅紅梅動的想說道:「李兄弟,此書是你從蒼魔毒君那老賊手裡獲得,理當由你處置……妾身有個不情之請……」

擺擺手說道:「這書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而且本來就是你們五毒門的,就由你帶回五毒門去吧,也算上完璧歸趙了。再說了,你們當時救我,也不會料到我會得到這本書吧。哈哈,這才是天意啊。」

「好,李兄弟。真是豪氣,我孫少鋒佩服。」孫少鋒一拍桌子,讚歎道。

羅紅梅不再多說,得起身拿起酒壺,為李,說道:「大恩不言謝,我就以這杯酒,敬謝了。」說罷自己也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也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之後氣氛更加融洽,尤其是孫少鋒,尤為健談,不多時,竟然和李勾肩搭背,如同兄弟一般了。

孫少鋒突然提議道:「李兄弟,我和你簡直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吶。不如……我們義結金蘭,結拜位異兄弟如何?」

「呃?」李一噎,沒想到孫少鋒居然如此熱情,隨即轉念想到,自己與這個世界簡直還是格格不入,要是能有這些老江湖幫村,也不算壞事。而且看幾人的人品,也不是壞人。便欣然道:「孫兄的提議,小弟求之不得,只是……不知道何大哥方大哥還有羅三姐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何自在抖開摺扇,呼扇了幾下,說道。

「當然好啊,能多一個如李兄弟這般的兄弟,我也求之不得。」羅紅梅笑靨如花地說道。

「好。」冷冰冰的方無情,終於說了李見到他以來的第一個字。

「好好,以後荊湘六怪,就變荊湘七怪了。」興奮不已的孫少鋒,當即掏出一錠銀子給店小二,命他立刻去採買了一些香燭回來。就在客棧裡,舉行了結拜儀式。

然後一論年齒,何自在三十二歲,方無情三十歲,羅紅梅二十七歲,孫少鋒二十二歲。李二十歲,排行最小,當即向他們施禮,見過義兄義姐。

孫少鋒哈哈大笑,估計是當小弟當久了,如今終於升格做了哥哥,開心不已地拍了拍李的肩膀,說道:「老七,以後咱們出來混。有那不開眼的敢得罪你,就報我們荊湘七怪的名頭,凡事,哥哥我罩著你。」

話音剛落,孫少鋒頭上就捱了一記,耳邊響起羅紅梅的聲音道:「就你那點偷摸狗的本事。七弟可是連蒼魔毒君都被他追的有如喪家之犬一眼的,換了他罩著你差不多。」

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小弟本不會什麼武功。」

「什麼?老七,你開玩笑呢?那蒼魔毒君都被你追的那麼狼狽,難道他也不會武功?」孫少鋒吃驚的說道。

了一下,伸手在桌子上拿起兩個酒壺,招呼四人走到客棧門口。然後猛地將酒壺拋上了天空。兩個酒壺朝不同的方向拋起,然後李閃電般從間拔出沙漠之鷹,『砰砰』兩聲響,兩個酒壺在空中炸成碎片,碎瓷和酒水如下雨般灑落下來。

「好霸道的火器,難怪那老賊被你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呢。」羅紅梅讚歎道。

「七弟,你這是什麼火器,居然能連發兩次。」何自在也開口讚歎道。

「嘿嘿,大哥。其實我這裡能裝九顆子彈,也就是說,可以連發九次。」李將手間,說道。

「什麼?」這下子,連酷酷的方無情都臉上變了。如此巨大的威力,還能連發九次,換了自己若是遠遠的被李盯上,必定死路一條,難怪蒼魔毒君空有一身絕世武功,卻依然在李手裡落了個重傷而遁的下場了。

多了個這樣的兄弟,真是撿到寶了。孫少鋒呆呆的說道:「老七,有了你手裡的火器,管他什麼高手,遠遠的一打過去就行了啊。功夫再高,一撂倒啊。江南霹靂堂的火器一向享譽武林,和你比起來,連燒火都不如啊。」

謙虛地笑了笑,說道:「我這隻能背後暗算人,要不只能遠遠的對敵。萬一遇到個高手貼近了,一指頭就被點倒了,到時候就死定了。」

方無情冷冰冰的說了句:「你會傻得讓敵人靠近你嗎?」

何自在哈哈大笑道:「老七,你二哥說的有理啊。那四川的唐門,不也是靠暗器出名的嗎,還在江湖上掙了個七大世家之位。照我看啊,唐門的暗器,比起你手中的火器,威力也是遠遠不如啊。」

當下,何自在吩咐小二,重新安排酒菜。席間,孫少鋒邀請李隨他們一起回荊湘,並說了,他們原來荊湘六怪的老四『乾坤雙環』鄒武,家中就在漢口開設了一家鏢局。

在腦海裡回憶了,孫少鋒所說的漢口,不就是以後的武漢嗎,反正自己沒有什麼安排,也就答應了。

酒足飯之後,自有小二帶著眾人回房休息。李躺在上,回想了一下,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居然睡了不到兩個好覺,還差點被人煮了吃了。幸好是自己命大,不過自己身體裡藏著三個光球,連羅紅梅都沒發現,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算了,是禍躲不過。管他的。」李咕噥一聲,坐起伸吹滅了油燈,翻身躺回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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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紅梅房裡,油燈的火光雖然昏暗,卻依然照得上羅紅梅赤的軀體光潔如玉。

同樣赤著身體的何自在,正氣趴在羅紅梅雙腿間,抱住她的纖,用力上下聳動著。他那長的巴,正在羅紅梅茸茸的裡,飛快地進出。

羅紅梅雙手著自己的雙峰,一雙白膩的大腿,緊緊盤在何自在間,在他身下扭著身體湊,臉上濃濃,媚眼如絲。

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呻,不停地從她口中傳出:「啊……用力……好大哥……啊……我的大巴哥哥……親親漢子……好美……啊……死小了……啊……」

何自在氣一邊聳動,一邊說道:「三妹……你今天晚上特別興奮啊……」

羅紅梅扭著身體呻著撒嬌道:「不嘛……我要嘛……誰叫你……都快一個月不碰人家……啊再用力……大巴再深點……到妹妹子裡去……啊……美死了……」

「噢……你的子口子太緊了……夾得真……我都要了……」何自在連連呼道。

在裡面……啊……我要……到子裡去……啊……大巴哥哥……把你的熱……都進去……」羅紅梅緊緊抱住何自在,高聲嬌呼道。

何自在再也忍耐不住,重重一,將巴整入羅紅梅裡,頭突入子,一股股濃熱的了出來。

「喔……喔……死了……大哥……美死妹妹了……」羅紅梅貼緊了身上的男人,膩著聲音發出一聲喜極的嬌呼。

何自在從羅紅梅身上翻下,躺在她身側,伸手把玩著她的雙,說道:「三妹,今天晚上你興奮得很啊,平常可沒見你這麼。」

羅紅梅臉上布了紅暈,好一陣子才從高的餘韻中恢復回來。慵懶的轉身抱住何自在,說道:「誰叫你,都快一個月沒有碰過人家了。」

何自在笑道:「恐怕不止吧,還有七弟幫你找回了門中的秘籍。等回去之後,你們家姥姥一定會很高興吧。」

羅紅梅『哧』的一笑,竟然興奮地坐起身來,開心地說道:「我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好運氣,當時救下七弟,也沒多想什麼。結果,不但多了個厲害的兄弟,還尋回了失去了幾十年的秘籍。你說,要是我把這本《五毒要義》帶回了門裡,姥姥她會怎麼獎賞我?」

「立你當下任掌門你做不做?」何自在說道。

「我才不想做什麼掌門呢,我就跟著你,逍遙自在,哪點不好。」羅紅梅躺回到何自在身邊,說道。

「呵呵,當掌門的獎賞都不要,我就猜不出還有什麼別的獎賞能讓你動心了。」何自在微笑道。

「那我就不要獎賞就是了,把秘籍回去,我還跟你在一起。」羅紅梅又坐起身來說道。

何自在說道:「你別一會坐一會躺的,睡吧。當心明早起不來。」

「睡那麼早幹什麼?」羅紅梅不依地道。

「還早嗎?二弟、六弟和七弟他們都已經睡著了吧,你不睡想幹什麼?」何自在奇怪的問道。

羅紅梅臉上泛起一片紅暈,牙齒咬著下,望著何自在說道:「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何自在睜大了眼睛,說道:「平常想多來一次你都不答應,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人家想嘛……來嘛……」羅紅梅撲到何自在前,沉甸甸的在他小腹上磨蹭著。一隻手伸到他腿間,握住他的巴輕輕套起來。

「喔……每次你都有這麼主動就好了。晤……別光用手……用你的嘴……」何自在深一口氣說道。

「討厭……」羅紅梅嬌嗔地輕輕揮手拍了他一記。還是依言起身跪到他身邊,伸出香舌著他的口,然後一直往下、往下……

何自在舒著氣,然後發出了『哦』的一聲。羅紅梅把臉埋在他的腿間,含住了他的巴,臻首上下襬動,吐吐。

熱血從全身彙集道腹下,何自在很快就在羅紅梅嘴裡一柱擎天。

羅紅梅抬起頭,嬌媚地說道:「這麼快就起來了,其實,你也想要是不是?」

「呵呵,這回你在上面動吧……」何自在說道。

羅紅梅嫵媚地望著他,分開雙腿跨坐到他身上。左手扶住他的巴,右手兩指撥開口對準他的巴,坐了下去。

「哦……」何自在呻一聲,雙手抱住了羅紅梅的肥

又是一番雲雨……直至深夜方歇…………

第7章次後,懶洋洋的撐了一個懶,穿好衣服走到客棧大堂裡時。只見到方無情坐在一處臨街的窗下,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面前擺著一杯清茶。

「早啊,二哥。」李走過去主動打招呼到。

方無情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

不太習慣他的冷淡,剛想找點話說。就聽到一聲熱情的招呼:「七弟,起了啊。」李扭頭一看,孫少鋒正從門口走進來。

「早啊,六哥。」李揮揮手回應道。

和方無情的冷淡簡直是極端的反比,孫少鋒走過來拉開凳子坐下,對李說道:「不早了,都快午時了。知道你需要好好的休息,所以我才沒有來叫醒你。」

又招呼喚過小二,吩咐他給自己上茶,得知李還沒吃早飯,又立刻吩咐小二給李上些點心。

小二給李端上一盤饅頭,幾碟小菜之後退下。李也不客氣,左手拿起一個饅頭,右手挾起筷子就著小菜一陣風捲殘雲,片刻時間就將一盤饅頭吃光。然後拍拍肚子說道:「好多天了,就沒怎麼認真的吃過一頓飯。倒是差點被人給煮了吃了。」

孫少鋒端起茶杯淺淺地飲了一口,笑眯眯的說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以後逮著了那蒼魔老鬼,一把他打個對穿就是。」

咬牙切齒地說道:「哪有那麼容易,我要把這麼多天受的折騰,十倍百倍的還給他。」

孫少鋒哈哈大笑道:「對,人在江湖,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才是正理。」

和孫少鋒聊了半天,也不見何自在和羅紅梅。不問道:「怎麼不見大哥和三姐?難道出去了?」

孫少鋒臉上出一股促狹的笑容,湊到李面前,雙手拇指碰在一起,放低了聲音說道:「老七你不知道,咱們大哥和三姐可是一對兒,這快一個月都沒在一個房裡睡了,還不得……嘿嘿……」臉上出了一個是男人都該懂得的表情。

「哦……」李恍然大悟地道,臉上出了心照不宣的神情。和孫少鋒對視兩眼,不約而同地發出一陣的嘿嘿聲。引得方無情皺起眉頭盯了他們一眼。

「你們兩個……在笑什麼呢?」身後,響起了羅紅梅的聲音。兄弟二人回頭一看,羅紅梅和何自在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自己身後。

孫少鋒立刻正襟危坐,說道:「沒……沒什麼。大哥,三姐昨夜休息得可好?」

羅紅梅的嬌靨上立刻浮現出一絲暈紅,伸出蔥般的手掌在孫少鋒頭髮拍了一巴掌,啐道:「油嘴滑舌,該教大哥割了你的舌頭。」

何自在哈哈一笑,問李道:「七弟,今覺如何,身體可有不適?」

起身回道:「多謝大哥關心,睡過一覺之後,倒也沒什麼不對勁的了。」

何自在一頜首,坐下對孫少鋒問道:「老六,事情如何了?」

孫少鋒答道:「這鎮子上倒有一家車馬行,我已經和他們管事的談好了。明天他們就有一隻商隊要去四川。我們便搭乘他們的馬車出發一同入川。」

「嗯,入川之後,我們便可乘川沿江而下,用不了幾便可到漢,也不知道老四老五近況如何了。」何自在說道。

「那就再等一天吧,我們也可在這附近轉轉,觀賞一下這附近的山水景。」何自在接著說道。

「你倒真是,就知道瞎逛。」羅紅梅嗔怪道。

何自在笑著搖了搖扇子正要說話,就聽客棧門口傳來一聲又糯又甜又清脆的聲音叫道:「店家,我餓了。有什麼好吃的嗎?」

扭頭看去,不由得眼前一亮。一個小女孩正站在客棧門口,脆生生地發問。小女孩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穿著一身白的苗裝,下面穿著白的筒裙。頭上綴巧的銀飾,口戴著一副銀片綴成的項圈.出粉藕般胳膊和小腿,手腕和腳腕上都戴著明晃晃的銀圈子。

小女孩生得粉妝玉琢一般,一張吹彈得破的鵝蛋兒臉兩個淺淺的酒窩。最讓人目不轉睛的是,明明是個小女孩兒,脯卻鼓鼓比大人還

隱晦的瞄了他剛結拜的三姐羅紅梅一眼,這個成少婦的酥都不如人家一個小丫頭的規模啊。

「童顏巨啊……」李罪惡的在自己心裡嘀咕了一聲。

時近午時,客棧裡除了李等人,也有其他幾桌飲酒的客人。有一張桌子離得這小女孩較近,一個光頭大漢正獨自喝著悶酒,陡然間見了這小女孩,頓時地兩眼放光。聽那小女孩出聲詢問,不開口說道:「小妹妹,這裡有好吃的,過來陪我喝杯酒,我請你吃。」

「不是吧,這混蛋連小女孩也調戲啊,還有沒有人。」李詫異的說道。

耳邊卻傳來羅紅梅輕輕的話語,「這人簡直不知死活,瞧著吧,馬上他就要倒黴了。」

那大漢調戲了這小女孩幾句,正得意的端起酒杯。卻聽到一聲暴喝:「哪裡來的蠻子不知死活,敢對小公主無禮。」

一道細長的黑影帶著風聲從門外飛向那光頭大漢。那大漢似乎也有幾下子,桀驁的右手端著酒杯不動,左手揮掌便向黑影拍去。

不料一掌堪堪拍中,那黑影便繞在他手腕上,一股腥氣撲面而來。那大漢仔細一瞧,哪裡是什麼黑影,分明是一條三尺長的活蛇。只看那一身青的鱗片和三角形的腦袋就知道必定劇毒無疑。

大漢怪叫一聲,忙不迭扔了酒杯伸手便拍這毒蛇。不想這蛇狡猾無比,轉頭朝著他手腕就是一口,然後跌落在地,飛快的躥走。

從毒蛇咬了他一口到躥走這短短片刻時間,那大漢的手腕便烏黑腫,可見其毒。

這時門口又衝進來十幾個人,有男有女,個個布巾包頭,俱是苗人,人人手持雪亮狹長的彎刀,圍在小女孩身旁,目光騭地盯著那捂著手腕慘叫不止的大漢。一名苗女彎從地上將青蛇拿起,對他冷冷的說道:「砍掉胳膊,還能活命。這……就是你對小公主不敬的懲罰。」

大漢臉突然變得雪白,不見一絲血。驚恐的問道:「你、你們是……五毒教……」

一個手持砍柴刀,個子矮壯的黑衣苗人喝道:「算你有眼。知道本教的威名,快快把手砍了,留你一命不死。」

大漢楞了一下,隨即咬牙拿起放在桌上的大刀,淒厲地大吼一聲朝自己左臂揮去。

血光飛濺中,一條已經有大半變成烏黑的手臂掉在地上,嚇得客棧掌櫃臉蒼白,店小二更是一股跌坐在了地上。

「算你識趣,既然砍了胳膊。我們說一是一說二是二,這次就饒你不死。」黑衣苗人說道。

大漢棄了刀,捂住光禿禿的半截胳膊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小女孩氣鼓鼓地對那苗女說道:「阿雅,你一來就把人家的手砍掉了。得這裡血淋淋的,我怎麼吃飯呀……」

苗女和顏悅的哄她道:「小公主,你已經出來玩了好多天了。我們得回去了,在不回去,教主該著急了。」

矮壯的苗人也湊過來說道:「是啊小公主,你再不回去。教主一定會狠狠處置我和阿雅的,小公主你最仁慈,先和我們回總壇去吧。你想出來玩,以後請教主派人保護你出來玩就是了。」

「不好不好不好,姐姐她老說外面危險,不讓我出來。」小女孩的小腦瓜子搖得撥鼓一般,頭銀飾沙沙作響。

苗女阿雅為難的看了矮壯的苗人一眼,說道:「阿木,要不,再陪小公主在外面呆幾天?」

苗人阿木眉頭都快皺道一起了,說道:「阿雅,你難道不知道小公主現在很危險。這邊到處都有漢人的那些門派的人出沒,萬一他們對小公主有歹意的話……」

小女孩氣呼呼的一跺腳,說道:「好啦,你們不用說啦。回去就回去,哼……我不喜你們了。」說完,轉身朝外面走去。

阿木和阿雅大喜,大聲說道:「小公主,你不是說肚子餓了嗎?要不,吃點東西再走吧。」

「不吃了,我生氣了。以後我都不喜你們了。」小女孩氣鼓鼓的說道,頭也不回的往前就走。阿木和阿雅對望一眼,連忙帶著一群五毒教中人跟上去。

等他們走遠了,客棧掌櫃才抹著頭上的汗珠子走出來,連連說道:「我的天哪,那個人簡直是不要命啊,敢惹五仙教,活該砍了他的手啊。小二啊,你死在哪裡做什麼,還不快把這手拿出去埋了,不想做生意了是不是啊……」

從頭看到尾,忍不住嘆道:「五毒教……真是強勢啊。」

羅紅梅解答道:「五毒教眾遍佈雲南、貴州、廣西和川南、湘西,勢力甚至遠至藏地、趾和天南。這裡是他們的地盤,自然強勢得緊。」

不解的問道:「那剛才那個小女孩,他們叫她作什麼小公主,難道是五毒教主的女兒?」

「這一任五毒教主藍晶晶,年紀不過二十多歲,我倒是覺得,剛才那個小女孩,可能是她妹妹。老七你沒有注意到嗎,那個小女孩是白苗人。」羅紅梅說道。

「白苗?不太明白……」李說道。

羅紅梅說道:「老七才出江湖不久吧。其實中原中許多人對苗人都不清楚。苗人也分許多分支,其中以白苗、黑苗、紅苗、花苗幾個大分支勢大。而五毒教歷代教主,都是苗人中的白苗擔當的。」

「原來是這樣啊,三姐你對五毒教倒是蠻清楚啊。」李說道。

羅紅梅不好意思地笑道:「三姐出身湘西五毒門,五毒門可以說就是五毒教的一個分支,所以自然就比旁人多瞭解了些內情。」

「原來如此,以前都沒怎麼聽三姐說起過。」孫少鋒接過話頭說道。

「所以啊,在這苗疆地方,千萬不要招惹五毒教的人。」羅紅梅告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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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李便隨何自在四人一起前往車馬行。

車馬行的行頭姓黃,早就帶著商隊等在那裡,對於孫少鋒等人要搭乘他們的車馬,黃掌櫃是無比的,走江湖久了,他一眼就看出何自在等人身手不凡,有他們幾人在商隊裡,路上一旦不開眼的蟊賊,也有人鎮得住了。是以黃掌櫃專門安排一架寬敞的馬車專供他們五人乘用。

喝過鎮子上的送行酒,黃掌櫃領著商隊出了鎮子。一路上打尖、停駐,安排得井井有條,只一天,就行進了百餘里。

黃掌櫃很是健談,又是刻意討好,加上孫少鋒、李自來子,一路上聊得很是投機。

快到傍晚時,李孫少鋒坐在車轅上,正聽騎馬走在車旁的黃掌櫃神吹海侃時。商隊前面忽然一陣喧譁。

黃掌櫃皺了皺眉頭,大聲問道:「前面出什麼事了?」

這時兩個苗人夥計一左一右架著一個身穿黑衣的苗人漢子快步走過來,驚惶的呼道:「掌櫃的、掌櫃的。你快來瞧瞧,我們在前面在前面發現了的,他口被人砍了一刀,傷口好駭人呢。」

黃掌櫃一驚,急忙下馬,連連道:「快快快,扶過來我看看。」

與孫少鋒對視一眼,也跟著跳下車去擠到人堆中。孫少鋒一見那黑衣苗人,便吃驚地說道:「這不是昨天客棧裡五毒教的人嗎?」

「什麼?五毒教的?」黃掌櫃頓時嚇了一跳,頭上頓時冒出豆大的汗珠,說道:「天哪,這不是招禍事了麼?到底出了什麼事,在這雲南地界還有人敢截殺五毒教的人?」

夥計把黑衣苗人放在地上,急忙忙跑去找金瘡藥。李蹲在他身前,只見他臉慘白,已經是奄奄一息。前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自右肩而下,深可見骨。

「受了這麼重的上,縱是華佗再世也無能為力了。」羅紅梅不知何時下了馬車,在他身後說道。

「讓我來吧,問問到底出了何事?」羅紅梅取出針囊,出一銀針進黑衣苗人頸後,說道:「我用銀針出他的生命潛能,讓他暫時清醒片刻。」

黑衣苗人在羅紅梅施針之後,目光漸漸凝聚。長出了一口濁氣,說道:「你會使『延命針』,你是哪個門派的?」

「我是湘西五毒門的人,告訴我們,出了什麼事?既然你知道延命針,也該明白它的弊端。」羅紅梅皺著眉頭,輕聲問道。

「我曉得,自家事自家知。那一刀,砍斷我的心脈,我本來就活不久。五毒門,也是我們五毒教一脈相承的。看在這個份上,請你去我們教壇,叫人,趕緊去救小公主……」黑衣苗人說完,目光漸漸渙散,強撐著伸手指著前方一處方位,斷斷續續的說道:「河邊……好多蒙面人……抓走了小公主……她是……教主的妹妹……救……」

他強撐了說了這些話之後,手臂無力的垂下,就此沒了聲息。

「三姐,他死了?」孫少鋒問道。

「嗯,他本來就受了重傷。我用針出他剩餘的生命潛能,耗盡了之後,再難活命。」羅紅梅站起身來,皺著眉頭說道:「他說那小公主是五毒教主的妹妹,在這五毒教的地盤上還有人敢去擄掠她。看起來,來頭不小啊。」

黃掌櫃在一旁把他們的對話聽的完完全全,此時面驚惶的念道:「禍事啊……禍事啊。五毒教主的妹妹都被抓了,正好又叫我們遇上了。要是不去報信的話,以後五毒教追究到我們身上,那可是滅門的大禍啊。」

一眾商人、夥計個個都是神驚惶,尤其是商隊裡的苗人、夷人夥計,更是嚇得手腳發軟。

「你們怎麼被嚇得這麼慘,又不是你們抓了他們的公主。」李不以為然的說道。

「李少俠,你有所不知。五毒教的勢力有多大,曾經也有商隊遇到過受重傷的五毒教弟子,卻見死不救。結果那五毒教弟子死了,可是等到那夥商隊做完生意回來,上百口人,都被毒蛇毒蟲咬死了。」黃掌櫃苦笑著說道。

何自在走過來說道:「五毒教行事亦正亦,最是護短不過。黃掌櫃,既然你攤上了這事,也別怨天尤人了。你可知道五毒教教壇所在,還是去報個信吧。」

「何大俠說得在理,也只好如此了。」黃掌櫃說道,命人將死去的黑衣苗人遺體收斂了,騰了一輛板車放置。

羅紅梅突然對何自在說道:「大哥,我……我想去出事的地方看看。」

「你莫不是想幫五毒教吧?」何自在問道。

「畢竟是同出一門,若是能幫得了他們,還是出手幫一下的好。畢竟,當年五毒教,對我們五毒門不薄。」羅紅梅幽幽的說道。

「我們未必能救得下那五毒教的小公主。」何自在提醒道。

口道:「我有個提議。三姐,你和大哥二哥還是隨這商隊一起找一處五毒教的教壇,給他們報個信。旁人去了未必能取信他們,五毒門和五毒教頗有淵源,還得靠你去和他們涉。我去看看出事的地方,找出那些劫匪的痕跡,給你們留個記號。你們搬了救兵跟著來。」

「我陪你一起,老七。」孫少鋒一拍口說道。

「六哥,你成嗎?」李問道。

「小子,追蹤尋人,是你六哥的拿手本事。今天叫你開開眼。」孫少鋒笑著說道。

何自在拍手道:「三妹,就按六弟七弟的辦吧。那夥人人數有多少,武功如何,我們都不知情。貿貿然闖過去,殊為不智。」

羅紅梅猶豫了一下,終於點頭答應。

於是,李和孫少鋒別過眾人,朝著黑衣苗人臨死前指出的方向快速趕去。分別之前,何自在一再叮囑,敵人身份未明,千萬不要衝動出手。

與孫少鋒跑了約一個小時的路程,前方出現一條小河。兄弟兩順著河邊找了一陣,終於在一處河灘上,發現了廝殺的現場。

十幾具屍體凌地倒在河灘上,還有許多被砍成兩段的蛇屍及眾多的毒蟲屍體遍佈。

孫少鋒一眼掃過,沉聲說道:「死的全是五毒教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下手,能夠無一死傷就殺了這麼多五毒教高手。」

「未必無一死傷。六哥你看,這些死人手中的兵器,也有血跡。一定是敵人殺了他們之後,還把自家那邊的屍體都搬走了。」李走在屍堆裡,說道。

「七弟心思好仔細。那這麼看起來,對方人數不少啊,要麼就是武功很高。」孫少鋒說道。

「我們還要不要追下去?」李問道。

「追。我們只要找到他們,不和他們手就是。」孫少鋒道。

「好。」李乾脆的說道。

孫少鋒果然是追蹤的行家,探察起蛛絲馬跡來比起受過專門訓練的李也不遑多讓。而孫少鋒在自家得意的同時,也驚詫的發現,自己這個新結拜的兄弟,竟也是一的追蹤高手。

兄弟兩不起了爭勝的心思,說道:「比比看,看誰先找到他們。」言罷相視一笑,徑相追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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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當空,夜下本該一片沉寂。一處小小的村寨中,村中山民聚會的大堂正中,火塘裡的篝火熊熊燃燒。

只見火塘旁邊,一個粉妝玉琢的小苗女憤怒地罵道:「你們這些壞人。你們到底是誰?我姐姐不會放過你們的……」

小女孩雙手被一條絲帶反綁在背後,小臉漲紅,奮力的掙扎,卻被兩個大漢一左一右按住肩頭,在椅子上。

在小女孩面前,一個身著長裙,臉上蒙著面紗的女子咯咯的輕笑說道:「小公主真是好大的火氣,鬧騰了這麼久,也不肯消停啊。」

在小女孩身後,還有一名同樣被反綁著雙手的年輕苗女,正是小女孩的護衛阿雅。神萎頓,嘴角還有絲絲血跡,似是受了不輕的內傷。阿雅眼裡閃著仇恨的寒光,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截殺我五毒教中人,當真不怕五毒教的報復麼?」

一個身量高大,面容騭的中年人從椅子上站起來,目光褻在阿雅脯和筒裙下出的小腿上掃視了一圈,說道:「臭娘們,落到我們手上,還敢張狂。你廢了我好幾個屬下,我等會再好好的炮製你。」

面紗女媚笑道:「胡護法,何需等會。現在你就可以好好享受一下這苗女風情,只是須得當心,她可是全身是毒呢。」

胡護法褻的一笑,說道:「聖女太抬舉她了,有尊者他老人家在此,我們還用得著懼怕她的那些蛇蟲麼?」

阿雅想起白天遭到這群來歷不明的人突然襲擊時,和她一起護衛小公主的同伴阿木,就是被他兇禽一般凌空一刀,給劈成了兩段,然後自己又被他輕描淡寫的一掌擊傷。而自己這邊放出的毒蛇毒蟲,又被他們當中的一個老頭輕易的滅殺,心中竟然有些不寒而慄。

「你們要是碰掉我一頭髮,我姐姐會把你們全部丟進蛇窟裡的……」小女孩惡狠狠地說道。

「咯咯,小妹妹。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只不過,就得看看在藍教主心裡,是你這妹妹重要,還是寶物重要了。」面紗女子咯咯笑道。

小女孩突然驚訝的說道:「你們怎麼知道的?是誰告訴你們的?原來你們是故意抓我的想我姐姐把寶物給你們來換是不是?」

「咯咯,小公主,你不覺得你問的太多了嗎?」面紗女子淡淡說道,然後吩咐道:「帶小公主去休息。記得了,要好好照看,若有一絲疏漏,你們知道後果……」

兩個大漢聞言渾身一個哆嗦,然後提起不斷掙扎的小女孩走了出去。

胡護法這才向那面紗女子問道:「聖女剛才去照看了尊者,他老人家的傷勢無礙吧?」

面紗女子道:「尊者本來醫術非凡,所受的都是外傷,只是那傷口著實嚇人呢。這真讓我奇怪呢,以尊者他老人家的武功,居然有人能把他傷成那樣……」

「尊者不是說他是被一個持有神秘火器的年輕人所傷的嗎?」胡護法奇道。

「那樣威力巨大的火器。此人,真該一見。若是能拉攏他為本教所用。胡護法,少主一定會重重有賞的。」面紗女子若有所思地說道。

「若真是遇到,憑聖女的手段。收服那樣一個頭小子,還不是易如反掌……」胡護法的一笑道。

「咯咯,胡護法不僅武藝高強,說起甜言語,也是這般啊。」面紗女子媚笑道。

胡護法褻地笑道:「今成功擒獲了五毒教的小公主,不枉我們多辛勞。聖女是不是也該犒勞一番在下呢?」

說罷,胡護法將手掌放在面紗女子翹的上,放肆的捏著。另一隻手伸到面紗女子臉上,拉住面紗一角,將面紗扯下,輕佻的朝天一扔。

面紗輕輕飄落,出的卻是一張致的少女面容,少女的面容絕美,長眉、俏鼻、小嘴,五官都是柔柔的,有如一汪子水,甜兮兮地,能將人地魂靈兒都陷入去。她輕輕撥開胡護法的魔手,舉起蔥般的手指指著阿雅,輕輕柔柔的笑道:「胡護法可真是急,你不是說,要嚐嚐這苗女的滋味兒嗎?」

「這個自然,不過在下更想先嚐嘗聖女的滋味兒。自從上次蒙聖女佈施雨之後,在下可是一直回味到如今呢。」胡護法笑著,又把手掌放到了少女的上。

「無。」苗女阿雅看得面紅耳赤,忍不住狠狠的唾道。

「咯咯,姐姐好正經呢。看姐姐也是個絕佳人,不如加入本教,從此得享人間極樂如何?」少女笑盈盈地說道,眉間起一片濃濃

「你們?你們是極樂教的?」阿雅突然驚恐的叫道。

少女一聲嬌呼,已被胡護法從背後摟住,胡護法的一雙大手,急急地在少女前摸索著。少女毫不反抗,也不在乎左右屬下那貪婪的目光,反而媚笑著對阿雅說道:「姐姐真是聰明,不妨考慮一下小妹的提議如何。」

「你休想,我寧死也不會加入你們那無教的。」阿雅說道。

「是嗎,待姐姐嘗過那銷魂滋味之後,再說不遲。」說完,少女帶著胡護法,走到阿雅面前,伸手便去解阿雅衣衫上的紐扣。

「住手……快住手……你這無娃……」阿雅驚惶地罵道,奮力的掙扎,卻被兩個大漢牢牢的鎖住肩膀。

衣衫被解開,抹也被扯下。阿雅一對雪白的房,已經暴在空氣中,房中的一干匪徒,齊齊的嚥下一口口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阿雅的脯。

少女輕佻的伸手在阿雅房上一摸,嘖嘖的讚歎道:「姐姐生的好一對兒,就連小妹也被住了呢,你看這些男人,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呢。也不知道姐姐下面的那個妙處,是不是更引他們呢?」

「你殺了我吧……」阿雅羞憤的出了淚水,閉上眼睛說道。饒是如此,她依然覺得到,周圍男人的目光,正如刀子般向她的身體。

「咯咯,姐姐不要害羞,你看,他們都喜看你的身子呢。」少女咯咯笑道,伸手便去解她的筒裙。

「不……不要……住手。你這娃,你殺了我好了……」阿雅羞憤死,梗嚥著說道。

少女毫不停手,幾下便解開她的裙帶,將她的筒裙扯下,阿雅一雙雪白粉膩的大腿,也暴在眾人面前。除了一條短短的褻遮住最隱秘的地帶,阿雅幾近全

少女夢囈般的聲音充意,在阿雅耳邊低低地說道:「姐姐,我幫你全光好不好?你看,他們看著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呢。」

「不……」阿雅又羞又恨,她清楚的聽到自己身後兩個大漢那重急促的呼。下意識地緊緊並住雙腿,徒勞的想蜷起身體。

胡護法也是猛咽口水,沒想到這苗女竟如此人,下早已硬得發漲,把子頂出好高一處帳篷。他一把將少女攬進懷中,伸手便去扯少女的裙帶,沒口子的叫道:「憋死我了,我的好聖女,不要去管她了,先給我火吧。」

少女咯咯笑著躲開,小手伸到胡護法腿間,隔著子握住他的巴,輕笑道:「好大好硬了呢,胡護法,快些子,去這位姐姐吧,讓小妹瞧瞧你的威風。」

胡護法笑說道:「聖女有這個興致,胡某定當效力。只是幹完了這苗女,聖女可一定要再陪胡某一次。」

「只要你行,小妹一定足你。」少女眉宇間意的說道。

胡護法哈哈大笑,將阿雅從兩名屬下手中拽過,笑道:「小美人兒,讓哥哥來讓你死吧。」

「不要……你……你這禽獸……快放開我。」阿雅羞憤地掙扎著。

「這會不要,一會等你嘗道了甜頭,就會要個不停了……」胡護法哈哈大笑,一把將阿雅推倒在地上,餓狼般撲到她身上,雙手抓住她房的捏擠,雪白的從指出,如麵糰般變幻出各種形狀。

阿雅羞憤的大聲哭叫怒罵,無奈身體被胡護法的死死,雙手又被反綁在身後,徒勞的掙扎反而越發起了胡護法的獸。胡護法一手按住阿雅的身體,一手抓住阿雅的褻,將其從阿雅腿上扯了下去,出了阿雅腿間那叢細密烏黑的發。

胡護法嚥了一口口水,從阿雅身上站起,飛快地去衣,哈哈大笑道:「小美人,我來啦。」

他赤條條的向阿雅走去,渾身肌糾結,前布黑長的間的黑叢中,一碩大的巴,上面青筋暴,高高矗立。

「不要……你別過來……走開……我求求你……別過來……」阿雅驚恐的緊閉雙腿,在地上蜷縮成一團,軟弱地悲鳴。

「過來吧,小美人。」胡護法蹲下身,伸手抓住阿雅的雙腳,將她拖到自己面前,雙膂用力將阿雅大腿左右掰開,只見一片烏黑的遮掩下,一條鮮紅細若隱若現。

「小兒閉得這麼緊,還沒開苞吧?」胡護法褻地大笑著,順勢屈跪在阿雅腿間,將阿雅踢蹬掙扎不停的雙腳強行架在自己肩頭,巴便往阿雅去。

「不……畜生……禽獸……放開我……你不得好死……」阿雅大哭著,拼命扭著肢躲避,讓胡護法屢屢不得其門而入。

胡護法獸大發,劈頭就是一記耳光扇在阿雅臉上,氣急敗壞地吼道:「人,老子今天非死你不可。」

阿雅『呸』的將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啐到他臉上,叫道:「惡賊,你殺了我吧。」

那少女輕盈地走過來,咯咯笑著說道:「胡護法莫要生氣,你要憐香惜玉一點才是嘛。你把她按著,讓小妹來幫你一把吧。」

「哈哈,聖女說的是,就有勞聖女了。」胡護法笑幾聲,伸出蒲扇大掌,按在阿雅上,使得阿雅動憚不得。

少女蹲在他們身邊,左手伸到阿雅腿處,拇指食指輕輕撥開了阿雅戶外兩片紅的,右手伸到胡護法間,握著他硬的巴,輕輕套幾下,引著它到阿雅口。少女將胡護法蛋大的頭抵在阿雅口,甜甜地對胡護法說道:「胡護法,就是這裡了,快往裡面呀。」

胡護法興奮的,重重的往下一沉。在阿雅嘶聲裂肺的哭鬧聲中,把整巴貫入了她的道里。

少女吃吃地笑道:「現在好了,請胡護法你慢慢享受吧。可要留點神哦,可別幹完了這位姐姐就硬不起來了呢。」

「聖女你就瞧好吧,胡某在總堂的時候,最多的一回,和兩名天女一晚上幹了八次。」胡護法嘿嘿地說道,然後雙手抓著阿雅的雙腳左右分開高舉,飛快地聳著股,巴在阿雅裡開始

阿雅嘴角血眼裡淚地看著胡護法在自己身上聳動,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讓她發出了痛苦的呻裡出於自我保護而分泌出滑膩的,混合著鮮血,被胡護法的巴從道里擠出。

阿雅雙腿被扒開側,被胡護法的雙臂撐在那裡,將她小腿架在空中,兩瓣月般的翹也被折高,渾圓,宛如凝脂,胡護法一下下拍著,發出『啪啪』的撞擊聲。阿雅腿間那紅戶的上,細密的發被浸得黏黏的,胡護法黑長的巴在她中進進出出,帶出水點點。

胡護法在阿雅身上幹了足足半多個小時,一下子摟緊了阿雅,急速地在她身上送了幾十下,又重重地了下去,巴整沒入了阿雅裡,喉嚨裡發出一陣野獸般的嘶吼,嘴裡舒暢地吼道:「太了,這妞兒下面真他媽的緊啊……喔……老子要了……」

胡護法黢黑的股肌不停的繃緊放鬆,同樣黢黑的蛋囊耷拉在阿雅戶外動收縮。阿雅臉淚水地繃緊了身體,胡護法在阿雅身上抖動了七八下,這才無比足的從阿雅身上站起來。阿雅則失神地張開雙腿癱在地上,兩腿部的黑叢黏的倒伏著,兩片肥充血紅腫,微微的張開,一股白漿混合血絲,正從裡面緩緩出。

「呵呵,胡護法好興致,老夫隔了好幾間房都能聽得見。」門口突然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一名老者由兩個人扶住從門外走了進來。

「見過尊者。」胡護法和少女及房中的眾爪牙齊齊地向這老者行李道。

「呵呵,免禮了。」老者發出一陣笑聲,慢慢地走進來,選了一張椅子坐定。

老者鬚髮皆白,面如皓月,穿著一身葛衫長袍大有一副神仙中人的形象。只是左手手臂上著厚厚的白布,而起從剛才行走中步履蹣跚還需要人扶的情形來看,傷的不止是手臂一處,腿上還有不輕的傷。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被追殺得猶如喪家之犬的蒼魔毒君。蒼魔毒君昔年叛出五毒門,加入了極樂教,在教中被尊為供奉尊者,地位如同客卿。前幾被李追殺中,遇到何自在,巧言騙過他們阻擋了李片刻,他則趁機溜走。

當時一心想尋個隱秘所在養好身上的傷再去找李報復,不想卻在一處山谷中頭撞上這夥極樂教中人。對方差點殺他滅口,被他動手打退了幾人,之後互相明瞭身份。蒼魔毒君掏出了教中的令牌,這夥人急忙幫他治好了傷,然後告知他。江湖中傳,『麻衣神算』推算出川滇界處的小夜山一帶將有異寶出現,武林中各大門派紛紛派出人手前來。極樂教也派了大批好手想來分一杯羹。

奪寶的最終結果還是佔據了天時地利的五毒教最終勝出,最終獲得了那異寶。據說那異寶神秘無比,疑是上古神物。

極樂教基不在雲南,無法與地頭蛇五毒教相爭,正準備撤軍。卻又有五毒教中的內應傳出消息,說五毒教的小公主只帶了十幾個隨從護衛,偷偷的溜出來遊玩了。

他們奉了極樂教四大護法之一的『妖刀』護法之命,由妖刀屬下一名護法和教中一名聖女率領,想要綁架五毒教教主的妹妹,為的是五毒教教主拿出奪得的異寶來換。

他們一行人追蹤了好幾天,終於在一處河灘上猝然發動,五毒教徒猝不及防被連殺數人,餘者放出了毒蛇毒蟲,卻被蒼魔毒君輕易給滅殺了。最終將五毒教小公主和她的貼身侍女阿雅生擒,餘者全部滅殺。他們帶著生擒的兩人,又尋了一處苗民聚居的小村寨,將村中的年輕壯苗民殺死,剩下的老幼和女子不敢再反抗,被他們尋了一間房子關押。

蒼魔毒君洗浴之後給傷口上了藥換了衣服正要休息,卻聽到胡護法強阿雅時發出的聲音,竟然勾動了火,急忙忙命人扶住他走了過來。

蒼魔毒君坐在椅子上,褻的目光掃過躺在地上的阿雅赤的身體。又掃過少女那美貌的面孔時,心裡一震,「真是絕啊。」

蒼魔毒君笑一陣,說道:「此番老夫幸虧遇上聖女和胡護法,否則老夫的傷還真是難以痊癒。」

少女甜甜的笑道:「尊者嚴重了,小女子還要多謝尊者您老出手呢,否則他們的毒蛇毒蟲還真是難以應付。」

蒼魔毒君呵呵笑著擺手,又閒聊了幾句。蒼魔毒君又道:「老夫數年沒回教中了,不知道教中現有幾位聖女呢?」

少女恭恭敬敬的回到道:「教中現在有九名聖女,以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加上黑白為名。小女子得蒙少主賜以綠聖蓮,現任教中綠蓮聖女。」

「不知聖女的綠蓮所在何處?可否給老夫一觀呢?」蒼魔毒君褻的說道。

綠蓮聖女心中暗罵:「這老東西,一把年紀,還想老牛吃草不成。」臉上卻甜甜的應道:「小女的聖蓮紋在前,尊者想要觀賞,小女子自當從命。」

說罷,綠蓮聖女緩緩解開上衣,褪下貼身翠綠肚兜。出一對堅房,只見其雪白的左下,一朵綻開的綠蓮花,紋在肌膚上,栩栩如生。

蒼魔毒君目不轉睛,口中讚歎道:「真乃奪天造化,才有此佳人。」

「尊者,我好看嗎?」綠蓮聖女美眸滴,意的說道。

「呵呵……好看……」蒼魔毒君舉起沒受傷的那隻好手,撫上綠蓮聖女的口,綠蓮聖女的房大小適中,正好盈盈一掌。

蒼魔毒君不輕不重的捏著綠蓮聖女的左,綠蓮聖女口中發出婉轉的低,紅櫻桃般的頭從蒼魔毒君手掌虎口出出來,漸漸地發硬。

「聖女,老夫已是數月不知味,不若今你佈施給老夫一次如何?」蒼魔毒君褻的說道。

「喔……尊者青睞,小女子榮幸之極……只是……尊者腿上有傷……不會礙事麼?」綠蓮聖女方才看了胡護法苗女阿雅一場活,早已經情萌動,此刻又被蒼魔毒君一番,腿間早已經透了。

「不若聖女為老夫吹一次,讓老夫享受一下聖女的口技如何?」蒼魔毒君說道。

「尊者有此興致,小女子敢不從命。請尊者安坐,待小女子以口舌服侍尊者一番。」綠蓮聖女說著,跪到蒼魔毒君面前,小手掀開蒼魔毒君的袍子,掏出他早已經起許久的巴。

莫看蒼魔毒君年齡已逾一甲子,卻保養得宜。更兼修煉功,多年來擄掠女子無數,殘忍地納其元,身體肌保持如同壯年。一巴壯如鐵杵,被握在綠蓮聖女手中,不住脈動。

綠蓮聖女湊過去,先行伸出小舌,在蒼魔毒君頭馬口處輕輕舐幾下,然後櫻微綻,將蒼魔毒君的頭含進口中,臻首起伏,慢慢吐。

蒼魔毒君得直氣,大讚綠蓮聖女口技了得。又命綠蓮聖女側過身子,魔手覆在她翹上大肆捏。然後更是揭起長裙,手掌進綠蓮聖女的褻裡,順著溝一路下滑,指尖觸到她潤的私處。

綠蓮聖女鼻翼翕動,發出『嗯……嗯……』難耐的聲音。扭動著股,既似躲避,又似故意往蒼魔毒君手指上湊。

蒼魔毒君繼續把手掌往下探去,一中指按在綠蓮聖女兩片中間旋轉摩擦,指尖按住戶頂端凸起的蒂,一陣扣動。

「唔……唔……尊者,你壞死了……要壞人家了……」綠蓮聖女吐出蒼魔毒君的巴,大口息著嬌嗔道。

「哈哈哈哈……聖女讓老夫舒服……老夫自然也讓聖女你舒服一下才對……」蒼魔毒君哈哈大笑道。

綠蓮聖女媚眼如絲,仰起臉嬌聲說道:「就請尊者讓人家更舒服一下吧……」說罷又埋下頭,含住蒼魔毒君的巴賣力地上下吐著。

蒼魔毒君亦將手指進綠蓮聖女裡,來回攪動著。

胡護法看得火高漲,巴高高翹起。又不敢上前和蒼魔毒君爭搶,目光轉頭看著躺在地上阿雅赤的身體,一個虎撲過去,拖起阿雅的身體將她翻轉成跪伏狀,蹲跪在阿雅身後,把阿雅的股托起,巴從後面進了阿雅裡。

阿雅一聲痛呼,胡護法伸手抓住阿雅背後縛住她雙手的繩子結頭向後拉拽,阿雅被拉得上身起,而胡護法另一隻手卻抓在阿雅間讓她股高翹。胡護法送著巴在阿雅裡開始,阿雅的被胡護法的腹肌拍得『啪啪』作響,前一對玉般上下顫動。

「怎麼樣……小美人……老子幹得你?你這裡現在可比剛才滑得多了……」胡護法一邊氣,一面褻的說道。

阿雅緊閉著眼睛哭泣著連連搖頭,這當著許多人的面被扒得赤身體反覆,所受的屈辱不光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胡護法又見周圍幾個屬下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忍不住笑罵道:「一群兔崽子,看什麼看,那邊關了那麼多苗族女人,你們去抓幾個有姿過來扒光了幹就是……也讓你們火頭……」

幾個小頭目般的人聞言大喜地跑了出去,不多時隨著一陣凌的哭叫聲,七八個年輕的苗女被拖進了屋裡。其餘的男人一擁而上,兩三個男人圍著一個苗女,按在地上,爭相伸手撕扯她們的衣服。

在女人們的哭叫聲,還夾雜著刺耳的布撕裂聲,這些被拖進來的女人一個個被剝得赤條條的,白花花的脯和大腿到處都是。

一個女人趁著賊人不注意,奮力推開身邊一人,爬滾著想要逃走。但沒走幾步,就被一個壯漢撲倒,撲倒她的壯漢哈哈大笑,飛快地解開帶把子褪道大腿上,掰開這女人的大腿就往她身上下,著堅硬的巴就進了她的裡。女人一聲淒厲的慘叫,卻換來身上男人得意的狂笑,和瘋狂的上下聳動。

其餘的女人也遭到相同的結果,紛紛被剝得光按在地上。輪到的男人興奮的子,巴掰開她的雙腿就到她裡狠幹。沒輪到的男人有的則蹲在一旁,狂笑著伸手去捏她們的房和股。有的一手握住自己的巴飛快的套,一手在她們身上抓。

蒼魔毒君呵呵狂笑,似乎這些人的暴行也起了他心中的暴戾。他一把抓住綠蓮聖女的頭髮,把她的頭一下一下朝自己間按,巴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在綠蓮聖女嘴裡。綠蓮聖女的臉偶爾碰倒蒼魔毒君大腿上的傷處,蒼魔毒君也恍如不覺。

胡護法也一手摟住阿雅的,一手繞到她前抓住一隻顫動的房用力的抓擠。下身更是瘋狂地聳動,巴在阿雅裡飛快的進進出出,劇烈的動作,使得阿雅裡再次出鮮血,順著光潔的大腿往下

「呃……再含緊一點……用力的啊……老夫……要了……」蒼魔毒君呼呼氣,巴在綠蓮聖女嘴裡一陣抖動,一股股濃了出來。

綠蓮聖女喉嚨不住鼓動,奮力咽蒼魔毒君的。但是量實在太多,依然有不少從她嘴角溢出。

這邊胡護法也「啊啊」大叫幾聲,加速了幾十下,再次將進了阿雅裡,阿雅無力的倒伏在地上,大腿股間水混合著血絲,一片狼藉。

而正在此時,兩個矯健的身影捷地避過崗哨,潛進了村裡。兩人沒有發出絲毫響動,找了個巡邏崗哨的死角躲藏,正是追蹤五毒教小公主蹤跡到此的李和孫少鋒兄弟二人。

「他們巡邏看守得都好嚴密,我看這裡八成就是他們的據點了。」李低了聲音說道。

「我們還是出去吧,等大哥他們搬了援手,再去救那勞什子小公主吧。」孫少鋒也低聲說道。

卻改變了主意,對孫少鋒說道:「六哥,大哥他們什麼時候能搬來援手還不知道。就算五毒教的人肯相信他們,一路順著你留的記號找過來還得好長時間。這夥人敢在五毒教的地盤綁架教主的妹妹,一定還有援手。夜長夢多,選不如撞,就趁現在去把那小姑娘救出來吧。」

正熱血澎湃,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和隊友們執行拯救人質的任務中。

孫少鋒哪裡知道這個兄弟的想法,忍不住佩服起李的膽量來,他低了聲音說道:「老七你不是吧,這裡起碼好幾十個人,光憑我們兩個,別說救人了,送死還差不多。」

固執地說道:「六哥要不你先出去等我,我摸進去看看。能救則救,救不了咱們就跑。」

孫少鋒生氣地說:「說什麼呢你,叫我躲在外面讓你一個人去冒險,這還是兄弟嗎?」

連忙道「六哥噤聲。那就咱們一起去好了,先抓個舌頭回來問問他們把五毒教小公主關在哪裡再說。」

「好。」孫少鋒終於消氣,答應道。

兄弟兩耐心的等著,遠遠地看見兩個人提著刀巡邏過來。李從大腿上拔出匕首,附在孫少鋒耳邊說道:「等他們過來,我解決一個。你抓一個活口來問話。」

孫少鋒點點頭,手上暗暗蓄力。兩個漢子手中提著刀,邊走邊罵罵咧咧的談道:「他媽的,他們倒好,在裡面喝酒玩女人,倒把我們支出來,這小寨子位置這麼隱秘,誰能找得過來。」

另一人說道:「你嘴巴留點神,當心禍從口出,叫護法聽到割了你的舌頭。」

「怕什麼?又沒有外人,誰會告訴護法,你會嗎?」那人說道。

「你那什麼破嘴,我是那種人嗎?」另一人有些生氣的說道。

「就是。想想白天抓回來的那個小丫頭,口真他媽鼓。小小年紀就長了那麼大一對子,要是能摸上一把,真他媽的……」那人褻地說道。

「你還真敢想,那可是五毒教主的妹子,你要是不怕護法剁了你的手,那你就去摸吧。倒是另一個抓回來的女人,長的也水靈得緊。等下半夜換了班,怎麼也得去嚐嚐摸上一把。」另一人說道。

「哼,只怕等輪到咱們,她那下面都被爛了。咱們……哼哼,就剩個喝刷鍋水的命。」那人哼哼道。

兩人邊走邊說,很快從李孫少鋒兩人藏身之處走過。孫少鋒一碰李,示意可以出手了,兄弟兩人悄悄動身,綴在前面二人身後。

和孫少鋒對視一眼,然後猛地撲了上去。前面巡邏的兩人,其中一個無意中低頭,發現地上多了兩道影子,大驚之下剛要有所動作,李從他背後伸過一隻手狠狠的捂住他的嘴巴,一道雪亮的寒光從他背後捅進了他的心臟。

另一人大驚,揮刀就朝李砍去,卻覺肋下一麻,握刀的手臂軟軟的垂了下去。剛要揚聲示警,孫少鋒鬼魅般出現在他面前,閃電般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咔吧』一聲卸掉了他的下頜骨。

兄弟二人挾著屍體和這名被制服的人回到藏身之處。李將屍體往地上一扔,將匕首橫在這名俘虜的的喉嚨上,低聲說道:「一會問你什麼就答什麼,別耍花招。否則我絕對有把握在你叫出聲之前,讓你變得跟他一樣,明白了嗎?」

那人斜著眼睛順著李的手指看過去,只見剛才還和自己聊天的同伴,此刻已經變作一具屍體被丟在了土牆的黑影裡。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子,臉雪白的忙不迭的點頭。

孫少鋒伸手在他下巴上一託,將他頜骨復位,他急忙開口道:「好漢饒命……」

伸手卡住他的下巴,低聲喝道:「閉嘴。問你什麼再答什麼?否則我一刀殺了你……」

覺到冰涼的匕首正抵在自家咽喉上,那人結結巴巴的說道:「好漢請問,小的什麼都說,只求好漢留小的一命。」

「我問你,你們抓的五毒教小公主關在哪裡?」李問道。

「在……就在村子中間他們的祖堂外面的那件屋子。」那人遠遠的指著一件房子說道。

「我再問你,你們是什麼人?都是哪些高手帶隊?」李又問道。

「小的……小的是極樂教的末等弟子。帶隊的有聖女和護法,還有……還有一個老頭……武功很高,前兩天才遇到的。他說自己叫蒼魔毒君……小的聽見聖女和護法都叫他尊者。」那人哆哆嗦嗦的答道。

「極樂教?」孫少鋒聽到這個名字,突然一驚。

「蒼魔毒君,他是你們極樂教的人?」李心裡有些詫異,卻不動聲的問道。

「大概……大概是吧。小的只是個末等弟子,教中很多大事都無權知道的。只是……小的知道……尊者……在本教內,位置很高的。」那人答道。

「原來如此,你可以去死了。」李冷冷的說道,順手一刀抹過他的喉嚨。

那人驚恐的瞪著李,想說什麼,但是喉管被割斷,只是發出一陣漏氣聲。李伸手捂住他的嘴,反手一刀刺進了他的心口。

孫少鋒見李乾脆利落的殺了那人,急急忙忙著聲音地對李說道:「老七,我們可能惹了大麻煩了,他們是極樂教的人。極樂教,可不是好惹的。」

「我知道。連蒼魔毒君這老賊都是他們的人,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在這裡又撞上了」李冷笑著低聲說道。

「我們還是先走吧,你不知道這極樂教到底有多可怕。」孫少鋒急急的說道。

「救人救到底,六哥。我們先去救出那小女孩,你再慢慢告訴我極樂教有多可怕吧。」李將匕首回大腿上的刀鞘裡,拔出了他的沙漠之鷹。

「你……你真以為有了這把火器就能天下無敵了啊,那邊看守那麼嚴密,你這聲一響,所有的人都出來了。到時候我們可死定了。」孫少鋒急的幾乎跺腳。

「放心六哥。我有辦法叫它不響。」李輕聲安著孫少鋒,從衣服包裡摸出一截十幾公分長的鐵管。

孫少鋒奇怪的看著李將這截布的鐵管擰在口上,不詫異的問道:「這……這是什麼東西?」

「消音器,我來這裡這麼久,還從來沒用過,今天正好派上用場。」李低聲答道。

第8章

孫少鋒拗不過李,雖然心裡對極樂教很是顧忌,思慮了一陣,到底還是兄弟義氣過了對極樂教的懼怕。一咬牙說道:「罷了,你這臭小子,六哥今天就陪你瘋一把。」

讚賞地的看了一眼面前這個才結拜兩天的兄長,說道:「放心吧六哥,冒險歸冒險,還是有把握的。送死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拉著你去做。」

「少廢話了,快動手吧。要是讓他們發現少了兩個人,肯定會提高警覺的。」孫少鋒說完,一馬當先把身形隱入牆邊的黑影裡,朝極樂教關押五毒教小公主的房間摸去。

緊跟其後,兄弟兩小心的避過途中巡邏的極樂教人。尤其是孫少鋒,更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神。

幸運的是,其他有空閒的極樂教人都聞訊跑去祖堂裡辱女人去了,關押小公主的門外只有兩個看守,正坐在竹樓下的階梯上聊天。

觀察了一陣,算了一下時間每一班巡邏的人從他們面前經過,大概有十分鐘的時間差,那麼留給自己救人的時間,大概有隻有五六分鐘。如果自己救人順利的話,那麼撤退之後,最多不會超過十五分鐘,敵人就會發現。

臉上一絲有成竹的微笑,說道:「六哥,咱們過去,就裝成是巡邏的。」

孫少鋒點點頭,和李並排從牆下走出來,朝那竹樓走過去。那兩名看守也沒在意,仍然自顧自的聊著天。

見他們二人走得近了,其中一個懶洋洋的問了句:「口令~」

孫少鋒神一凜,兩枚暗器已經扣在手中。李比他更快,抬手就是兩,只聽兩聲弱不可聞的聲音之後,兩名看守口爆出一大團血花,歪倒在樓梯上。

「六哥,你在下面接應我。」李看了一眼竹樓中傳出的燈光,輕聲對孫少鋒說了一句,然後快步跨上了竹樓。

在門口貼著牆傾聽了一下,屋裡只有一個輕微的呼聲,應該是那五毒教小公主了。李輕輕的推開門,微弱的油燈燈光下,一個嬌小的身軀正側躺在屋角一張竹上。

仔細一看,正是昨天在客棧裡見過的那個長的粉妝玉琢的小苗女。小苗女很是警覺,李雖然儘量放輕了腳步,仍是被她聽到了。

「你要幹什麼?」小苗女掙扎著坐起身問道。

急忙豎起一食指在嘴前,「噓,小點聲。你是不是五毒教的小公主,我是來救你的。」

小苗女眼睛一亮,驚喜莫名的問道:「你是哪個分壇的?你們來了多少人?」

「就我一個,哦,樓下還有一個。」李走上前,揮刀割斷綁住她的絲帶,說道:「這裡太危險,先離開這裡再慢慢說。」

孫少鋒在竹樓下緊張的看著四周,見李帶著小苗女走下來,終於鬆了一口氣,說道:「終於下來了,咱們趕緊走,這簡直就是虎口拔牙啊。」

「阿雅還被他們抓住呢,我不能走,我要救阿雅。」小苗女說道。

「你省省吧,我們只有兩個人,怎麼去救?趕緊走……」李拉住小苗女的手,說道。

「不行,阿雅是為了保護我才被抓的,我不能就這麼走了。」小苗女固執的掙的手,說道。

「真煩人。最討厭的就是人質不配合。」李伸手一掌砍在小苗女後頸上,小苗女一翻白眼,軟軟地暈了過去。

一把將小苗女扛在肩頭,低聲對孫少鋒說道:「六哥,趕緊走。」

說完,持著手,飛快往村外跑去。

孫少鋒一臉的呆滯,「老七,你不去幹綁票擄人的勾當,簡直太屈才了啊。」然後跟在李身後撒腿就跑。

一路上遇到三撥巡邏的極樂教人,李一改進村時的鬼鬼祟祟,抬手就是兩,這幾個倒黴的極樂教眾吭都沒來得及吭一聲,不是被打爆了腦袋就是被打爆了膛,居然沒有驚動到任何人,就把小苗女從村寨裡帶了出來。

接著天空淡淡的月光,兄弟兩一口氣跑出老遠,直到走到村寨對面一處山頭,回頭一望,只見村寨裡無數火把向螞蟻出般躥出來。

兄弟兩相對一笑,孫少鋒佩服的說道:「老七,真有你的。簡直比虎口拔牙還險上三分哪。」

「這還不夠安全,六哥,咱們得走遠點。趁著夜晚容易隱藏,要不然被他們追上,就難說了。」李把小苗女從肩膀上放下,轉而背在背後,和孫少鋒一起消失在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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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混賬至極……那麼多人都看不住一個小丫頭……居然被人無聲無息就救走了……」胡護法氣急敗壞地咆哮道。

幾個小頭目打扮的手下諾諾不敢吭聲。綠蓮聖女臉鐵青地說道:「到嘴的鴨子也能飛上天,我們怎麼回去向大護法代?」

「哈哈哈,你們的死期到了。」一陣嘲笑聲傳來,胡護法轉頭一看,阿雅正倒在地上,努力仰起上身,譏諷地看著他們。

人……你找死。」綠蓮聖女臉上再不復那副甜甜的笑容,面狠的從一名手下手裡拔出長劍,惡狠狠地刺進了阿雅赤口。

「小公主會給我報仇的……你們都會不得……好死……」阿雅出一口鮮血,喃喃地說道,一雙明亮的眼睛,漸漸失去了神采。

「給我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搜,趕緊給大護法送信……請他定奪……」綠蓮聖女把染血的長劍擲在地上,惡狠狠地說道。

「聖女,不如告訴大護法。就說還沒有抓到五毒教的小公主,先隱瞞下抓到之後又被逃的事實,也好代。」蒼魔毒君突然嘴道。

綠蓮聖女厭惡的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尊者久在教外所以不知現在教規森嚴,若是後被揭發出來。尊者地位崇高自然無懼,小女子和胡護法可受不得教中刑堂的酷刑。」

蒼魔毒君被她硬邦邦地一頂,心中暗暗慍怒:「臭女人,敢怎麼對老夫說話,後有機會,定要好好整治你。」

「這個地方不能留了,把村子燒了,把人都給我殺了……」胡護法下令道。

眾爪牙諾諾領命,幾個小頭目帶著手下出門奔向了關押苗民們的房屋,剩下的人揚起刀劍,撲向了屋中那幾個剛才被他們凌辱過的可憐女子……

隨著綠蓮聖女帶著一眾極樂教人的離開,一座座房屋和竹樓被點燃,沖天的灰燼從烈焰中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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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孫少鋒救出了小苗女,趁著夜晚,遁出了老遠,不料慌不擇路,竟然偏離了來路,跑了半個晚上,兄弟兩無奈的發現,他們路了。

孫少鋒忍不住哈哈大笑,兩個追蹤高手竟然路了,隨著笑聲一晚上緊張的沉悶居然一掃而光。

「連我們都路了,我猜那些極樂教的人肯定更追不到我們了,因為他們就猜不到我們要去哪。」孫少鋒選了塊大石坐下,對李說道。

「計劃外的意外。呵呵……」李將小苗女從背後放下,輕輕地將她扶住靠著石頭,然後坐在她身邊氣,雖然小苗女鼓鼓的脯兒頂在背後滋味不錯,但是揹著個大活人在崎嶇的山路上跑了大半夜,還是覺得累了。

「六哥,你可以給我講講那極樂教嗎?到底有多可怕?」李雙手枕在腦後,靠著石頭問道。

「唉……老七,你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孫少鋒嘆了一聲,然後說了起來:「那極樂教要說起來,還得提一提十幾年前武林中發生的關於各大世家的一樁奇案。大概是十三四年前吧,那時候我才七八歲……」

「那年,江南的霹靂堂,慕容世家,關中南世家,襄東方世家四大世家的家主接到一張神秘的帖子之後,就莫名失蹤了,直到現在也是一樁懸案。而就在四大世家家主失蹤之後,就神秘崛起了一個極樂教。」

「哦!莫不是那四大世家的家主聯合建立了極樂教?」李饒有興趣的問道。

「那極樂教殘忍,四大世家視名聲如命子,怎麼可能跟它扯上關係。現在各大世家和門派跟極樂教的關係都是敵對的。」孫少鋒說道。

「極樂教到底做了什麼惡事?讓所有門派和世家都跟它為敵?」李好奇的問道。

「嘿嘿,殺人越貨,勒索綁票,什麼都幹。三年前雁山下凌家莊一百好幾十口人被滅門也是極樂教乾的。」孫少鋒說道。

「那凌家莊的莊主凌雄也算是雁派的分支,他兒子凌雲傑更是雁派的入室弟子。卻一夜之間全家被殺了個乾淨,尤其是凌家莊被滅門那天,還是凌雲傑成親的大喜之。嘿嘿……新郎官一家被殺,新娘子被剝得一絲不掛被一劍穿心而過釘死在房牆上,還用血在牆上寫了『叛教者死』四個大字。」孫少鋒從地上折了一草莖叼在嘴裡說道。

「夠狠的啊。」李乾笑幾聲,他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孫少鋒那麼顧忌極樂教了。

「那極樂教行事窮兇極惡,可惜行蹤隱秘讓那些武林門派偏偏卻拿他們沒有辦法,於是啊,就把它和白蓮教並稱為北白蓮、南極樂,江湖兩大教。所以我才勸你,不要去招惹他們啊。」孫少鋒說完,又嘆了口氣。

「極樂教也未必知道是我們乾的吧,沒準他們把帳算在五毒教身上了呢。五毒教現在可是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可不介意幫我們背這個黑鍋吧。」李險地嘿嘿笑道。

「哼,你這個壞人,我們為什麼要幫你背黑鍋。」旁邊突然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

他們轉頭一看,小苗女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正嘟著腮幫子,瞪著大眼睛氣鼓鼓的看著他們。

「小姑娘,你醒了?」李衝她一咧嘴笑道。

小苗女一手叉,一手指著他說道:「不許叫我小姑娘,不然我讓我阿姐割了你的舌頭。」

「不叫你小姑娘,那叫你什麼?」李哈哈一笑。

「叫我……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的名字。我記得了,就是你打我的頭,好痛。」小苗女一瞪眼,張牙舞爪的叫道,伸出粉藕般的腿兒就要去踢他。

「喂喂,你個忘恩負義的小丫頭。要不是我,你還被那群極樂教的傢伙關著呢,別再打了」李躲避著她的的追打,道。

「哼,我就要打你。你竟然敢打我的腦袋,阿姐她們從來捨不得打我的……」小苗女不依不饒的說道。

追打了一陣子,小苗女也沒了興致,又一股坐在石頭上,雙手托腮,不在言語。

看她情緒低落,忍不住走過去問她道:「怎麼了,現在你已經自由了,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阿木死了,阿雅也被他們抓住,我逃走了,阿雅一定也凶多吉少,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偷偷跑出來,就不會遇到那些壞人,他們也就不會有事了。」小苗女撇著嘴說道。

「原來還是懂事的嘛……」李如是想到,便出聲安道:「其實也怪不得你,都是那群極樂教的傢伙不好。」

「什麼?他們是極樂教的。好哇,該死的極樂教,我要叫我阿姐殺了他們。」小苗女怒氣衝衝的叫道。

剛要說話,不料小苗女又轉向他,捂著肚子撇嘴說道:「我餓了,你有沒有吃的啊?」

「……」李覺得自己的思維簡直跟不上這麼一個小女孩了。

拿出僅剩的幾塊縮餅乾三人分吃,小苗女對這種鹹孜孜又帶點甜味的餅乾很興趣,一口小白牙咯嘣咯嘣的咬下去,幾下就將餅乾消滅掉了。

和孫少鋒還不覺得飢餓,只是拿著一塊餅乾掰碎了,一邊吃一邊聊,等李將手中的一塊餅乾吃完,見小苗女正眼巴巴的看著他。

「幹什麼?」李奇怪的問道。

「我還要吃。」小苗女脆生生地說道。

「嗯?」李這才注意道,他剛才摘了一片大葉子把所剩的餅乾都擺在上面,現在只剩下一片綠油油的葉子還在。

「你……你全吃光了?」李結結巴巴的問道。

「嗯,我還沒吃夠呢。」小苗女說道。

「天哪,那可是高營養縮餅乾,就我這麼大個兒吃上三塊也就了,你……你……起碼吃了四塊了吧?當心撐死你啊。」李大驚之下說道。

小苗女把小巧的鼻頭兒一皺,說道:「騙人,就那麼小的的米餅,怎麼能夠吃。」

「你等會就知道厲害了。」李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嗯,你一說我還真有些了呢。我又有些口渴了,你去給我找些水喝。」小苗女又說道。

「不行,一喝水的話,餅乾在肚子泡漲了,真的會撐死你的。」李說道。

「不嘛、不嘛,我渴死了,我要喝水。」小苗女撒嬌道。

「好了,老七,我去給他找水,你揹她走了半夜,也休息一下吧。」孫少鋒起身說道。

待孫少鋒起身去找水,李湊到小苗女面前問道:「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還有,不準叫我小丫頭……」小苗女氣鼓鼓地說道,似乎對李以小丫頭來稱呼她而很不

「我知道你是五毒教教主藍晶晶的妹妹,讓我來猜猜看,你姐姐叫晶晶,我猜你叫……藍亮亮,怎麼樣?一個晶晶一個亮亮,晶晶亮亮晶晶,我猜對了沒有?」李說道。

「難聽死了,我才不叫藍亮亮呢。聽好了,我叫藍晶靈。」小苗女揚起下巴,高傲的說道。

「哈哈,你不是說不告訴我嗎?」李得意的笑道。

「哼,你當我不知道嗎?我是看你救了我,又問了這麼多遍,好心的告訴你而已。」小苗女翻了白眼乜了他一下,說道。

「呃……」李悻悻的撓了撓下巴,有點鬱悶了。

藍晶靈見他屢屢吃癟,忍不住撲哧一笑,嬌靨上現出一對小小的酒窩,一雙大眼睛咪得只剩一道,在李眼裡,就一個評價,簡直萌翻了。

這時孫少鋒雙手捧著一張巨大的樹葉折成的容器慌慌張張的回來了,藍晶靈叫一聲撲過去,就著孫少鋒的手咕嚕咕嚕的猛喝,幾口就將孫少鋒辛苦帶回的水喝了個光。

「就這麼點啊,還不夠我一個人喝的呢。」藍晶靈不地說道。

「還喝什麼啊,我的小姑,咱們趕緊跑吧,極樂教的人找過來了。」孫少鋒急急的說道。

「來了多少人?我要去殺了他們……」藍晶靈大眼睛一瞪,出騰騰殺氣。

孫少鋒急忙攔住她,說道:「他們未必是知道我們朝這邊走的才追過來的,我們還是先撤吧,別把他們的高手招過來了。」

「來了有多少人?」李問道。

「十來個,應該是他們把人分成好幾隊在到處尋找吧,他們肯定有互相呼應的法子。」孫少鋒說道。

「那……好吧。我們還是先走為上。」一聽有十幾個人,藍晶靈也不再堅持了。

孫少鋒在前頭領路,李正要動身,就聽藍晶靈拽住他的手,說道:「等等,你蹲下看看地上是什麼?」

「什麼?」李好奇蹲下查看,好似除了小石頭也沒別的東西。

不料藍晶靈繞到他背後,一下子撲到他背上,咯咯直笑:「又上當了吧,你揹我走。」

「你個小懶蟲。」李氣得反手在她小股上就是一巴掌。

「打疼了。」藍晶靈叫道,張口就在他後頸上咬了一口。

「小丫頭,那些極樂教的人為什麼要抓你啊?」李揹著藍晶靈,一邊跑一邊問道。

「告訴你也沒關係,你們知道最近武林中傳的關於『麻衣神算』推算的說這小夜山山脈一帶將有異寶出現的事嗎?」藍晶靈說道。

「自然知道,我們兄弟也是想來尋寶開開眼見的,結果寶沒尋找,倒是多了個兄弟。」孫少鋒回頭說道。

「異寶、哼哼。異寶在我肚子裡呢。」李得意的想道。

「那異寶被我們五毒教得到了。」藍晶靈得意地說道。

「什麼?真有異寶啊?」李吃了一驚,問道。

「是呀,那個東西太奇怪了。教中的祭師們都說那是天神留下的寶物。阿姐派了好多頭大象,上千人才把它從森林裡運出來。」藍晶靈誇張的說道。

「這麼誇張?那東西很大嗎?」李奇怪的問道。

「是啊,比一架馬車還大,樣子奇怪得不得了。沒有一個人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反正肯定是個寶貝。阿姐和大祭師下令不準任何人風聲,沒想到居然有極樂教的細。哼,等我回去查出來,一定要讓阿姐把他丟到蛇窟裡去。」藍晶靈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姐姐不讓任何人消息,那你告訴我們了這又怎麼算?」李又問道。

「那不一樣,你們救了我,我告訴你們也沒關係,我們苗人可是知恩圖報的。」藍晶靈攬住李的脖子,說道。

「這麼說極樂教抓你,就是想用你讓你那教主姐姐用五毒教奪到的異寶來換你是不是?」李問道。

「就是。那些壞蛋,我一定要叫阿姐殺了他們。」藍晶靈恨恨地說道。

一行三人專挑隱秘的小路岔道,很快就消失在茫茫樹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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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蓮聖女和胡護法卻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在他們面前,一張矮几後七名大漢,他們身上的衣著裝束,都和胡護法一模一樣,此刻卻恭恭敬敬地站立在矮几後端坐著的一名神冷峻的青年兩側。青年臉上線條剛硬,嘴抿得緊緊,神冰冷的端著茶杯看著他們一言不發。

綠蓮聖女還好一點,而胡護法卻是臉慘白,渾身發抖,汗出如漿。雖然那青年比他年輕得多,卻好似給他無盡威。此次出了這麼大的紕漏,還不知道會遭到怎麼樣殘酷的處置。

極樂教教規森嚴,設文武兩院,文院以女魅惑武林人士,負責為教中網羅奇人異士;武院以殺伐為主,專為極樂教剷除異己。這名青年便是隸屬武院中護法堂四大首座護法『劍』『妖刀』『鬼斧』『魔』中排名第二的妖刀,刀法詭異,武功深不可測,僅在排名第一的劍之下。

此次小夜山奪寶,極樂教少主深知『麻衣神算』絕不會信口開河。故命妖刀率領綠蓮聖女和屬下八護法到來這川滇界處便宜行事。

妖刀與綠蓮聖女各帶四名護法領人在小夜山一帶搜尋了半月未果,卻收到派遣在五毒教中的內應傳出的消息,說五毒教在小夜山森林中得到了一個奇怪的寶物,正要運回教中總壇。

五毒教人多勢眾,高手眾多,又是地頭蛇,若是硬拼,極樂教絕討不了好。不想沒過一天又收到了內應的消息,說五毒教教主的妹妹,小公主藍晶靈貪玩離開了大隊,身邊只帶了十來個護衛且沒有高手隨行,建議他們乾脆擄掠了小公主五毒教主妥協以異寶贖人。

爭功心切的綠蓮聖女當即帶了胡護法和上百名手下沿著內應給出的大致方向去搜尋,終於擒獲了五毒教小公主。

可是她們卻得意忘形,竟然在當夜找了個村寨肆意樂,不防被神秘人摸進村子中殺了多名手下,救走了五毒教小公主。雖說他們立刻追了出去,卻不見任何人影。綠蓮聖女和胡護法一面命人給妖刀報信,一面尋找。不想都過了三天卻一無所獲,妖刀護法得知此消息,震怒無比,立刻命他們回來。

妖刀護法輕輕地噿了一口茶水,輕輕地說道:「三天了,沒有一點收穫,你們壞了我的大事呢。」

胡護法以頭觸地,瑟瑟發抖地說道:「全是屬下失誤,願任憑首座處置。」

「好得很。」妖刀護法將在桌子上一頓,冷冷地喝道:「斷其一臂。」

旁邊一人面無表情的走到胡護法身邊,出了刀。胡護法面如死灰,認命的伸出了左臂,極樂教中弱強食,自己斷了一臂,相後很難保住護法之位了。

「且慢。」一旁突然響起一聲勸阻的聲音。

妖刀護法扭頭一看,見是坐在一旁的蒼魔毒君出聲阻止,不悅地道:「怎麼?尊者有話要說?」

蒼魔毒君捋了捋鬍鬚,微微一笑道:「胡護法失職有錯,自該受罰。不過目前正處於和五毒教奪寶之際,不如暫且記下他這下胳膊。容他待罪立功,可好?」

妖刀護法不屑地乜了蒼魔毒君一眼,硬邦邦地說道:「本教教規有功則賞有過必罰。何況本座處置自己的手下,不容他人置喙。尊者還是管好自己吧。」

蒼魔毒君然變,手指著妖刀護法,怒道:「老夫好言相勸,你這娃娃,竟然如此頂撞老夫。須知老夫入教之時,你不過是個黃口孺子而已。」

「尊者想必是離開教中太久了,不知教中如今人才輩出,早已不是當初草創,無論良莠,都可以討個尊者的名頭耀武揚威的時候了。」妖刀護法冷冷的說道。

「好……好啊。」蒼魔毒君怒極反笑,站起身來指著妖刀護法,森森地說道:「老夫還真是離教太久了,以至於你們這些黃口小兒都忘了老夫的威名。今老夫是該提醒你一下了。」

「狂妄小兒,拔刀吧。讓老夫來看看,你的妖刀,到底有多厲害。順便教教你如何敬老。」蒼魔毒君完全沒把妖刀護法放在眼中,趾高氣揚的說道。

妖刀護法微微一笑道:「尊者還有傷在身。本座便以掌領教一下,放心,本座也只出一隻手。」

蒼魔毒君被妖刀護法赤的蔑視然大怒道:「小子找死。」

揚起未受傷的右掌,帶著一股腥風,向著妖刀護法當拍下。他此刻毫不掩飾對妖刀護法的殺機,竟運起修煉多年的毒功,掌心隱現青綠之

妖刀護法毫不在意,端坐在椅子上不動,左掌隨手揮出,向蒼魔毒君手掌。

蒼魔毒君心中更怒,將掌力運用到十二分,重重的與妖刀對上。

『砰』的一聲大響,妖刀護法依然端坐在椅上紋絲不動。蒼魔毒君卻踉踉蹌蹌連退了幾步。

「咳~咳~」蒼魔毒君咳出一口鮮血,慘笑道:「好……好……果然是長江後推前,老夫身上有傷,今就認栽。這個樑子,給我記下了。」說罷,轉身就往外走去。

妖刀護法屬下的七名護法面無表情堵住門口,將蒼魔毒君圍住。

「怎麼?還想殺了老夫滅口不成?」蒼魔毒君測測地說道。

妖刀護法一揮手,七名護法領命散開,蒼魔毒君怨毒的看了他們一眼,奪門而去。

妖刀護法這才站起身來,甫一起身,他坐下的木椅便喀嚓嚓一聲散了架。妖刀發麻的左手,說道:「真不愧是成名已久的老魔頭,倒還有幾分能耐,也算當得起教主許他的這個尊者之位。」

言罷,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胡護法,說道:「既然有人替你代為受過了,你這條手臂,就暫且留下吧。」

胡護法大喜之下,一個響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口中連連道:「多謝首座,多謝首座開恩,屬下必定戴罪立功。」

「你們全都退下,綠蓮聖女留下。」妖刀護法吩咐道。

胡護法等八大護法齊齊躬身領命退下,妖刀護法這才踱著步子走到綠蓮聖女面前。綠蓮聖女跪在地上仰面不解的看著妖刀,等候他的處置。

妖刀護法臉上出一絲褻的笑容,站在綠蓮聖女面前,伸手開自己的長袍,拉開了繫住的帶。

綠蓮聖女臉上頓時一片甜甜的笑容,意看著妖刀護法。

綠蓮聖女正想站起身,卻被妖刀護法伸手按在她頭上制止她起身,然後掏出了巴,把綠蓮聖女的頭朝自己腿間按去。

綠蓮聖女嬌笑一聲,伸手將它握住,張口含住了碩大的起來,靈巧的舌尖在馬眼處來回挑動。

「嗯,給我全含進去……」妖刀護法呼漸漸急促起來,吩咐道。

綠蓮聖女依言張開嘴,將妖刀的巴儘量進嘴裡。

妖刀護法雙手進綠蓮聖女的頭髮裡,將她的一下一下往自己巴上按著。綠蓮聖女雙手環抱著妖刀護法的雙腿,臻首不斷起伏吐他的巴。

綠蓮聖女吐了一陣之後,吐出妖刀護法的巴,仰起臉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嫵媚地說道:「大護法,人家要嘛。」

妖刀護法將她拉起來,說道:「想要……還不快點衣服。」

綠蓮聖女咯咯笑一聲,嫵媚的伸出雙手,解開自己的裙帶。輕紗飛揚,羅裙落地,綠蓮聖女活生香如雪雕玉塑的窈窕身軀一絲不掛的站立在妖刀面前。

妖刀護法飛快的去身上的衣,他讓綠蓮聖女躺倒在矮几上,站在她身前,抓著她的腳腕將她雙腿左右舉起,大的巴慢慢朝她去。

綠蓮聖女主動掰開口兩片紅,甜膩膩地嬌聲叫道:「大護法……妹妹的死了……快些個兒進來……」

「小貨……看我怎麼幹你……」妖刀護法笑道,將蛋大小的頭抵在了她的口。

綠蓮聖女主動一,將妖刀護法的巴套進了半裡,嬌著叫道:「大護法……我的好哥哥……你的巴太了……把妹妹的裡都擠了……快些兒……全部進來……」

妖刀護法把巴慢慢向外出,待只剩下頭還在她裡時,突然重重的一,將巴整入綠蓮聖女的道。

「啊……好美啊……大護法……你的巴好……把妹妹的兒都擠了……啊……」綠蓮聖女呻道。

妖刀護法將綠蓮聖女雙腳架在肩頭,抱著她白皙的大腿,重重的聳著股,大巴在綠蓮聖女裡快速地出。結實的腹肌不停地在她渾圓的雪上撞擊出層層,發出『啪啪』的靡聲。

綠蓮聖女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矮几,扭動著蛇一樣的肢,在妖刀護法身下不斷合著他強有力的衝擊,前一對鼓鼓的雪像兩隻白兔般來回顫動不停。

妖刀護法只覺得綠蓮聖女裡水量充沛無比,每一記送,都能發出『啾啾』的水花聲,兩人合處茂密的被浸得漉漉,青筋暴巴上亦被綠蓮聖女的水浸得油亮,如同在巴上塗抹上一層淡淡的白涎漿。

「啊……啊……我的大巴哥哥……啊……好人兒……幹得人家好……啊……美死人家了……啊……大巴再用力……啊……都到妹妹子裡了……」綠蓮聖女抓住自己前一對挑動的捏著,扭著蛇在妖刀護法身下放聲叫。

妖刀護法放開她雙腿,撲到她身上,將巴整入綠蓮聖女道里,頭頂著綠蓮聖女心深處一處上磨蹭。

「啊……就是那裡……再磨重一點……天啊……乾死我吧……啊……天啊……好舒服……大護法……親親好人兒……啊……讓我死了吧……」綠蓮聖女一雙粉臂緊緊摟住身上的男人,帶著哭音叫喊道。

妖刀護法心裡明瞭,自己碰到了身下這個聖女的華,深了一口氣,股上肌繃緊了,巴更加用力的在那團上旋磨。

「啊……天啊……好舒服……我的親親相公……你幹得我美死了……啊……不行了……我要丟了……嗚嗚……丟出來了……啊……」綠蓮聖女繃緊了身體,兩條白皙的大腿緊緊在妖刀護法的股上,十指扣在妖刀護法背後,抓出十道淺淺的血痕。裡一陣收縮,緊窄的腔道夾緊了妖刀護法的巴,顫慄著出了

妖刀護法從她裡拔出巴,翻轉她的身體讓她趴在矮几上,巴再次從後面入她的裡,抱著圓滾滾的兩瓣隆狂頂。

綠蓮聖女雙手撐在矮几上,前兩團房如波般顫動。秀美的頸子高高仰起,雙眸微咪,小嘴裡不斷髮出無意識的婉轉呻

「呃……聖女的小真緊……夾得我的巴好……」妖刀護法鼻窪見汗,氣說道。

「喔……大護法……你好厲害……喔……人家的心子都被搗壞了……啊……天啊……又到子裡了……喔……快點……再快點……大巴哥哥……喔……喔……妹妹又要來了……快點乾死我……妹妹要昇天了……」綠蓮聖女大聲叫著並緊雙腿,肥白的股重重地往後面送套

「好……讓我乾死你……我們一起昇天吧……」妖刀護法也已到了強弩之末,摟緊了綠蓮聖女的肢,小腹貼著她的股把巴整進她的道里,頭又頂住她的華快速磨動。

「喔……天哪……好舒服……要死了……大巴哥哥……妹妹又丟給你了……唔……出來了……」綠蓮聖女渾身痙攣著,一股又從子出,澆在妖刀護法的巴上。

「喔……真……我也來了……聖女……接好了……」妖刀護法股上肌一陣動,巴一陣脈動,一股股熱強有力的發出來。

「喔……美死我了……」綠蓮聖女軟軟的趴在了矮几上,俏臉擱在手臂上,慵懶地說道。

妖刀護法隨之也趴在她的背上,手掌輕輕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撫過。

綠蓮聖女軟綿綿的開口問道:「大護法,此次讓五毒教的小丫頭逃了。我們接下來作何打算?」

「照計劃不變,依然派人去五毒教傳訊。讓他們拿這次奪到的異寶來教主他們的小公主。」妖刀護法說道。

「可是小公主已經逃了啊。」綠蓮聖女奇道。

「她並沒用回到五毒教,我們的內應並沒有傳來是五毒教的人救出她的消息。他們應該還在這山林躲藏吧。我們就趁這個機會,只要寶物到手,就算死傷些人,也是值得的……」妖刀護法撥著她小巧的耳珠,說道。

綠蓮聖女咯咯的嬌笑道:「大護法……高明啊。」

綠蓮聖女忽而又想到什麼,對他說:「大護法,此番我們得罪了蒼魔尊者,此人可不是良善之輩,他後會不會與我們為難?」

「現在教主他老人家已經逐漸隱退,教中事務多由少主裁決。一個過氣的尊者,呵呵,本座還沒放在將他放在眼裡。」

「那我就放心了,我也討厭這個老不修。以後他若是找小妹的麻煩,還望大護法與我撐啊。」綠蓮聖女媚笑著說道。

「這個自然。我們護法堂與聖女殿,可不久是一向休慼與共的嗎。」妖刀護法笑著說道。他的話,頓時換來了綠蓮聖女一陣放的嬌笑聲。

虎力士 2024-08-18 01:44:05

第9-10章

小鎮上,一派肅殺的氣氛,鎮子裡的居民們戰戰兢兢地躲在家中,街上冷冷清清不見一個行人,鎮上唯一的那家客棧,掌櫃和所有的夥計都被趕了出來,乖乖的窩在一個夥計的家中喝酒。

他們不敢出來,在這塊地面上,像他們這樣的草民,是萬萬不敢得罪五毒教的,更別說這次,傳說中的五毒教教主也來到這座名不見經傳的小鎮子上了。

肥胖的廚師端起酒杯滋了一口,低聲罵道:「真他媽的見鬼了,前些子我就覺不對勁,也不知道見了什麼鬼,來了這麼多舞刀劍的傢伙。現在更離譜,把咱們的店子都給佔了。」

掌櫃的說道:「你就少說兩句,這這就叫神仙打架,百姓遭殃。不知道五仙教的人得罪不起嗎?」

瘦小伶俐的夥計得意的說道:「掌櫃的,大廚,咱們還算好的呢,不過就是歇業幾天嘛。你們沒見那車馬行的黃掌櫃還有那商隊的那些人,一個個跟死了爹媽似的。」

不幸的人,只要見到比自己更不幸的,一準會高興起來。掌櫃的幸災樂禍的喝了一口酒,說道:「嘿嘿,說得是。那些傢伙平時仗著自己有倆錢,威風得不得了。這回全被五仙教的人攔住問話,那些貨在手裡,送不出去,可得虧死他們了。」

廚師好奇地問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呢?聽說連五仙教的教主、長老還有幾大護教法王都來了。難道咱們這破地方,還有什麼寶物不成?」

「嘿嘿,寶物倒是有啊。你整天在廚房裡消息不靈通啊。」夥計挾了口菜進嘴裡,賣的說道:「前一些子從中原來了好多武林人士,說是在咱們這一大片山裡有寶物,他們都是來尋寶的。結果啊,寶物被五仙教奪到了。」

廚師納悶地問道:「既然奪到了寶物,幹嘛不回去,還留在咱們這破地方?」

夥計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五仙教奪到了寶物,其他人當然眼紅了,不過強龍不鬥地頭蛇,他們也無可奈何。可是啊,偏偏就有那不開眼的了,楞敢去捋虎鬚。」

「哦?是誰啊?還敢招惹五仙教?」廚師好奇的疑問道。

夥計不慌不忙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從廚師面前拿過酒壺給自家斟,這才低了聲音說道:「聽說啊,五仙教的小公主偷偷離開他們的大隊人馬溜出去玩,結果被一夥人給擄走了,我猜啊,八成是想五仙教把奪到的寶物拿出來換他們的小公主吧。」

「那還用你說,不為這個,他們敢得罪五仙教?嘿嘿,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掌櫃的嘆道。

「那是,那是。」夥計嘿嘿笑了幾聲,隨即穢地說道:「你們是沒見到啊,五仙教的那幾個女的,一個個長的跟仙女下凡似的。身上衣服又穿的少,胳膊大腿什麼的都在外面,真是又白幼啊……要是我能娶到一個做老婆,少活二十年我都肯幹啊。」

掌櫃的『啪』的一巴掌拍在夥計的頭上,沒好氣的訓道:「盡做白夢呢你,那些女人個個都是會武功的,你還敢打她們的主意。我看你啊,在老老實實幹幾年,攢些錢回村裡娶個大閨女就不錯了。」

夥計一縮脖子,訕笑道:「掌櫃的,你又打我,我這不就想一下嗎。」

「想個,這外面到處是苗人,當心被他們聽到,你練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掌櫃的狠狠地說道。

「就是,聽掌櫃的沒錯。你小子,整天就瞎吹。」廚師頓了頓說道:「我再去炒個菜,咱們再喝幾盅,五仙教的惹不起,惹得起五仙教的,咱們更惹不起,就歇幾天業,求個安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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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子上的客棧外,一個個神冷的苗人手握苗刀、標團團站定,讓客棧周圍上百丈的地方無人敢靠近。這些苗人個個目蘊光,身形穩健,一望可知個個身手不凡。

客棧門口,站著的兩排守衛,比外圍的那些人更加顯得殺氣騰騰,除了手中的武器,不時從他們的衣領處,鑽出一條毒蛇,吐著信子在他們的脖子上游動。

客棧大堂裡的桌椅都被搬空,擺設被改造的倒像一座森嚴的祭壇。

一名衣著華麗綴銀長裙,頭戴月飾銀冠,杏眼黛眉,瑤鼻櫻口的美麗女子,正端坐在堂中,神略顯疲憊向她左側的一名老嫗問道:「巫姥姥,還沒有消息麼?」

那老嫗臉皺紋,皮鶴髮,穿著一身主持祭神時才穿的巫服,乾枯如爪的手掌緊握一杆蛇形藤杖。聞言起身向那女子輕輕躬身,安地說道:「教主勿憂,咱們教眾在那個寨子裡,沒有找到漢人的屍身,羅姑娘的兩位兄弟想來是被那夥歹徒擒獲了。他們或許是覺得了行藏,所以連夜轉移了。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對方的消息。他們敢擄走小公主,必是有所圖謀。」

這名美麗女子,正是當代五毒教教主藍晶晶,今年芳齡二十有五,接掌五毒教大位卻已有十年之久了。而那名老嫗正是五毒教的大祭師,被藍晶晶尊稱為巫姥姥。正是有她的鼎力相助,制住許多心懷鬼胎的長老。藍晶晶才能以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穩穩坐定教主之位,漸漸成長為掌控數萬教眾的一方霸主。

藍晶晶伸出蔥玉指,疲憊的額頭,嘆了口氣說道:「晶靈一向淘氣任,我又事務繁多無暇陪伴她。這次參與奪寶之戰,我就不該心軟帶著她出來。如今那所謂的寶物,連做何用途也不知道,卻害得她被擄。」

巫姥姥說道:「教主,小公主年紀小,貪玩也是天。這無論如何也不能責怪她。不過,老身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膽敢在我五毒教的地盤上,擄走本教的小公主。」說完,巫姥姥蒼老的臉上,已經是一片殺氣。

何自在、方無情和羅紅梅坐在一旁的客座上。羅紅梅歉意地起身道:「藍教主、大祭師。說來真是慚愧,我那兩個兄弟也是一番好意前去打探消息的。我想,定是被那夥歹人識破了行蹤,不但沒能救出小公主,反而打草驚蛇。」

藍晶晶輕抬皓腕,止住羅紅梅的話,說道:「羅姑娘,此事不能怪你們。若無你們來報信,只怕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我阿妹被人擄走了。你放心,我們苗人恩怨分明,你那兩位兄弟仗義相助我五毒教,若是他們也落在那群賊人手中,我必定不會撒手不管的。」

「如此,那便多謝藍教主了。」羅紅梅心中忐忑的坐下。他們那天回到鎮裡,找到了此地的五毒教分壇。

那分壇的壇主認出他們帶來的苗人的屍體,正是總壇中的一名侍衛。又聽得十幾名教眾被殺,小公主也被人擄走,驚得魂飛天外,連忙派人給教主報信,又集合了分壇中所有的人手,順著李和孫少鋒留下的暗記追到了那座小寨子裡。

不料他們一行人卻只見到被燒成一片廢墟的竹樓和木屋殘骸,何自在一面建議那名五毒教的壇主分派人手四處查看蹤跡,一面回到鎮子裡。

第二天藍晶晶就帶著此次奪寶的諸多教中高手趕到鎮上,聽聞妹子被擄,憤怒的藍晶晶當即派人分頭搜尋,卻不見一點行跡。

羅紅梅擔心李和孫少鋒的安危,也跟著一起外出搜索,卻也沒有發現一點孫少鋒留的標記,也只好回到鎮中等五毒教的消息。

這時,門外進來一名苗族少女,跪在藍晶晶面前稟告道:「啟稟教主,蜈王和蟻王回來了。」

藍晶晶面一喜,說道:「布依蓮師姐和芭姝回來了嗎,快叫她們進來,希望她們能有好消息帶回來。」

「是,教主。」少女應道,倒退著出去傳令。

不一會,隨著一陣銀片相碰的叮叮聲,一陣香風飄進,又是兩名麗人聯袂走進。站在藍晶晶面前,嬌聲施禮到:「見過教主,見過大祭師。」

藍晶晶輕輕一揮手,親密地道:「免了,布依蓮師姐,芭姝阿妹,有晶靈的消息了嗎?」

五毒教教主之下,還以五毒之名,即:蛇、蠍、蜈、蛛、蟾設護教法王之位。蜈王布依蓮,生得麗無比,身著銀裝,頸帶銀圈,打扮如少婦一般,酥高聳,直裂衣而出,將上衣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出一片人的白皙。而隨她一起進來的芭姝,膚比起藍晶晶和布依蓮的白皙,略呈麥,五官致,身材嬌小,一副健康的光美女模樣。

二人對視一眼,誠惶誠恐地回稟道:「教主恕罪,我二人帶著教中好手搜尋了幾處山頭,均未有發現……」

藍晶晶聞言有些失望地說道:「算了,不必如此。你二人也累了,坐下休息一會吧。」

布依蓮說道:「教主,我二人不擅追蹤。可阿西魯和阿詩瑪、繚莎卻極擅追蹤之術,或許他們能有所發現也不一定。」

這時,剛才來傳話的那名少女又跑了進來稟告說:「啟稟教主,蟾王大人回來了。」

藍晶晶眼睛一亮,道:「哦,阿西魯回來了嗎。快讓他進來吧。」

少女出去傳令,不多時,一個矮壯黑胖的苗族漢子走了進來。長得一副五短身材,著個大肚子。肩膀上頂著個光禿禿的大腦袋,幾乎看不見脖子在哪裡。正是五毒教五大護教法王之一的蟾王阿西魯。

阿西魯向藍晶晶和巫姥姥行過禮,然後甕聲甕氣的說道:「啟稟教主,屬下帶人搜尋小公主的下落,卻在路上抓到三個人,他們帶頭的說小公主正在他們手上。」

「什麼?」不光藍晶晶,堂上所有人都為之神一振。

「把他們帶上來。」藍晶晶命令道。

「遵命。」阿西魯轉身出去,不多時便帶著幾名五毒教眾,押著三個人走了進來。

「跪下。」阿西魯喝道。

「免了,你們是什麼人?本教的小公主是被你們擄走的?」藍晶晶冷冷地問道。

三人被拇指的麻繩五花大綁著,正中一人昂首道:「在下見過五毒教藍教主。如此待客之道,我等領教了。」

阿西魯上前就是一個耳光劈在他臉上,大罵道:「滾你個兒子的,你也配作我們的客人?你們吃了豹子的膽子黑熊的心,敢擄走我們的小公主。見了我們教主還這麼猖狂,信不信老子一掌劈死了你。」

「蟾王好大的威風,劈死了在下。我敢向各位保證,你們的小公主下場絕對比在下更慘。」那人乜了阿西魯一眼,冷笑道。

「放肆!」布依蓮、芭姝嬌叱一聲,齊齊站起身來。

「兩位莫非是五毒教的布依蓮、芭姝護法,果然絕美貌。」那人倒是有恃無恐,面對五毒教三大護法,也不懼像。

「好膽。你們先退下,來人給他們鬆綁。」藍晶晶冷冷地說道。

阿西魯三人憤憤的退下,立刻上來幾名五毒教眾給他們鬆開了身上的麻繩。

「好了,現在有什麼話就說吧。」藍晶晶按捺住心中的殺意,說道。

「藍教主快人快語,在下也不兜圈子了。此番小夜山奪寶,異寶被貴教所得。讓我等很是羨慕,故而邀請了貴教小公主前去做客。只待藍教主點頭,若肯將異寶讓給我等,我等立刻禮送小公主回來。若是藍教主不念姐妹之情,那麼貴教的小公主,嘿嘿……」那人不懷好意地笑了幾聲。

「你到底是什麼人?敢在我五毒教家門口和本教過不去,莫非卻不敢亮出個名號嗎?」藍晶晶沉聲問道。

「在下邱理越,乃極樂教妖刀大護法座下護法。」那人向藍晶晶一抱拳,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極樂教。你們在中原的江南之地聲名狼藉,此番又跑來要挾我五毒教,莫非真要做那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不成。我苗疆之地向來不容外人涉足,此番天降異寶,你們個個都想來撈一杯羹,本座念著異寶天生,有德者居之的念頭,任由你們出入。卻不想寶物明明已為我五毒教所得,你們卻膽敢擄我阿妹來要挾本座,恁的無,真當我五毒教好欺不成?」

藍晶晶美眸中閃爍著殺機,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一掌推向那邱理越。

邱理越大驚,不想藍晶晶說翻臉就翻臉,還來不及運功抵禦,藍晶晶的掌風依然臨體。邱理越一聲悶哼,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已被藍晶晶隔空一掌,震成了內傷。

「邱護法!」他的兩名手下急忙一左一右扶住了他。

布依蓮、芭姝和阿西魯等一眾五毒教高手見教主動手,齊齊上前將邱理越三人圍住。

「哈哈哈,藍教主好深厚的內力,在下佩服。不過就算你將我三人剁成了醬,也休想救得回你們的小公主。藍教主,本教的行事想必你也有所耳聞吧。我家妖刀大護法可是說了。小公主天生麗質,若是藍教主不肯出寶物,那麼本教就把小公主從小培養調教,以後必能成就聖女之位。到那時,丟的可是你們整個苗人一族的臉啊。」邱理越渾然不懼,抬頭看著藍晶晶,不懷好意的笑道。

「一干無徒,回去告訴你那個什麼妖刀護法。若是落到老身手中,定要叫他嚐嚐萬毒焚身的苦頭。」巫姥姥狠狠一頓手中藤杖,怒喝道。

巫姥姥回頭想藍晶晶施了一禮,顫巍巍地說道:「教主,晶靈是老身一手拉扯大的,更是你的親妹子。怎能讓他被那群禽獸玷汙了半點,那勞什子寶物雖是奇異,卻是一個無用的死物,給他們就是了。」

藍晶晶更是氣得玉面緋紅,殺氣四溢。她瞪著邱理越,咬牙切齒地說道:「好,那寶物我給你們。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帶著我阿妹來換,你們若是敢對我阿妹做點什麼,本座必率我五毒教所有教眾將你那無教化作一片毒瘴。」邱理越被藍晶晶殺氣騰騰的目光看的心中一寒,忙硬著頭皮說道:「後天,出此鎮子東北三十里,有一條河,就在那河谷灘上。本教妖刀大護法會親自帶著你們的小公主在那等你們。」

「好,一言為定。」藍晶晶收斂了殺氣,緩緩坐回座椅上。

邱理越鬆了一口氣,急忙道:「藍教主姐妹情深,在下佩服。這就回去稟告我家大護法,告辭。」

說完,帶著兩名手下就要離開。

「慢著……」藍晶晶冷冷地說道。

「怎麼?藍教主要變卦不成?」邱理越心中一顫,停下腳步,回頭問道。

藍晶晶輕輕地說道:「本座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又怎會變卦?」

「那藍教主叫住在下,又是何意?」邱理越不解的問道。

藍晶晶嘴角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說道:「回去向你的主子報個信兒,需要幾個人呢?」

「什麼意思?」邱理越喝道。

旁邊傳來一陣獰笑,道:「報信,一個就夠了。」

一個矮壯的身影帶著勁風撲來,正是五毒教蟾王阿西魯。阿西魯一掌拍向邱理越前。邱理越急忙舉掌相,二掌相碰,邱理越連退五步,『哇』的出一口鮮血。

他兩名手下急忙揮拳出掌,擊向阿西魯。阿西魯獰笑一聲,吐氣蹲身,腹部猛的鼓起,整個人如同一隻直立的巨大蛤蟆,雙掌推出,向二人。

四掌相撞,邱理越的兩名手下發出一聲慘叫,如同斷線風箏倒飛出客棧門外,跌落在地。雙目暴突,七孔血,已經被阿西魯一掌震死。

「你……你們……」邱理越大駭,掙扎著站起身指著藍晶晶,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不料面前響起一聲『咯咯』的嬌笑,布依蓮搖曳著豐的酥來到邱理越面前,伸出左手掐住他牙關,右手飛快地將一物丟進他口中。

邱理越只覺得一股寒之氣順著喉嚨滑入了腹,他驚恐的問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一點好吃的哦,回去好生侍候我們小公主,姐姐包你無事,否則,你死得難看。」布依蓮笑嘻嘻地說道。

邱理越心中冰冷,再不復方才鎮定的模樣,急忙跌跌撞撞的逃離開去。

待邱理越走後,布依蓮轉身向藍晶晶說道:「教主,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藍晶晶吩咐道:「傳令,讓所有在外搜尋的人都回來。後天一早,我們便趕往那處河谷。若是阿妹無事,那寶物便給了他們也無妨。若是阿妹有事,他們一個別想活著離開苗疆。」

「唉……也不知道晶靈在他們手中,過得好不好。這幾天一定是嚇壞了吧。」巫姥姥杵著藤杖,痛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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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啊,我們這是在趕路逃命啊,有得吃你就吃吧,還挑三揀四的啊你?」孫少鋒哭無淚的看著面前坐在大石頭上,晃著小腿,撇著小嘴的藍晶靈,手裡舉著一條烤的魚說道。

「不行。我不喜吃魚,你烤山給我吃。」藍晶靈搖著頭道。

「你夠了吧。小丫頭,山那麼好抓嗎?昨天為了給你抓山,害我們在荊棘叢裡被刺得手上到處是紅疙瘩,又又痛。抓來的兩隻山都被你吃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吃下去東西都長到口去了。」李手裡捧著一片芭蕉葉,上面堆著一些野果,惡狠狠地衝藍晶靈道。

「你……你個下鬼。」藍晶靈氣沖沖地跳下大石,一手叉一手指著李的鼻子叫道。

「哼。你個,還說什麼對這山裡瞭如指掌。結果你說說你給我們指的什麼路?前天把我們領上懸崖,昨天指個方向讓我們走進絕谷,不認識路你就早說嘛,逞什麼能啊。而且走個路要我們揹你,吃個東西還挑三揀四,我們是逃命,又不是旅遊。」李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說道。

藍晶晶頓時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期期艾艾的說道:「人家從來沒走過那麼遠的路,在家裡都是阿妹派人抬著走的。」

叢鼻子哼了一聲道:「你那個什麼阿姐,把你慣壞了。我要是見了她,一定要好好批評一下她的教育方法,教小孩子哪有這麼教的?」「你敢說我阿姐不好?」藍晶靈頓時像個發怒的小貓兒一般齜牙咧嘴的撲了上來,雙手揪住李的短髮用力的扯起來。

「放手,臭丫頭。好疼……」李抓著藍晶靈的小手,好容易從她手中掙出來,惡狠狠的道:「你個臭丫頭,我再不教訓教訓你,你都要翻天了。」

說完故意做出一副兇相,抓向藍晶靈。

「救命啊……」藍晶晶轉身就跑,李在身後緊跟著就追。

不料藍晶靈身法奇特無比,每每在李伸手抓她的身後,腦後就如長了眼睛一般,像條游魚一般折閃開去。可惜她身法雖妙,對敵經驗卻缺乏得緊,漸漸的左躲右閃中,就被李到角落裡,身後是兩丈多高的山坡,陡峭無比。

「哈哈,看你往哪裡跑?」李得意的怪笑道,伸出雙手,五指一鬆一握的朝藍晶靈走了過去。

「救命啊……」藍晶靈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哈哈哈,你叫破嗓子也沒人來救你的……」李哈哈大笑,全然沒注意到這語氣有多麼曖昧。

不料藍晶靈身後的山坡上躍下一道人影,嬌叱一聲:「放肆,賊人受死。」人在半空靈巧的一翻,一道雪亮的寒光劈向李

「媽呀,追兵來了。」李大驚,一個倒縱閃開著當頭一刀。

那人影見李倉促中還能躲開這一刀,不驚奇的『咦』了一聲,隨即身形靈巧的原地一轉,雙手揮舞出一片寒光撲向李

「我靠。」李甚至沒看清來人,只覺得寒光閃爍,道道刀氣撲面而來。雙手來不急拔,只得一退再退。『嗤嗤』如同刀片劃過玻璃的聲音,身上已經連中三刀,所幸穿著納米防彈衣,不曾手上。

「寶甲?」一個女聲驚奇地說道,一個倒躍,在李面前兩丈之遠站定。

這才看清面前的對手,竟是一個身材苗條的少女,穿著一身黑花紋的短褂,蜂上緊緊的束著一條巴掌寬的帶子,完美的勾勒出那姣美的體態。緊身的子只遮至膝,小腿上束著綁腿,腳蹬著一雙虎皮做成的小靴子。

她雙手各握著一把狹長的彎刀。一張俏臉上,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直直的鼻樑,小巧的嘴巴,白的皮膚。這時紅暈臉,婉若兩瓣桃花。不過那大大的眼裡,卻沒有脈脈含情,反而卻是一道殺氣騰騰的目光。

藍晶靈一見道這個少女,頓時興高采烈的呼一聲,便向她跑了過去。

雙刀少女不待藍晶靈過來,便已如一隻矯健的雌豹,舞著雙刀躍向李,人未落地,雙刀帶著道道寒芒,攻向李,想必是見了李的衣服刀不入,所以此刻刀刀凌厲狠辣,不離他的頭頸。

「哎呀,不要打。」藍晶靈大呼道。

雙手狼狽的左躲右閃,大呼小叫。他的眼光何等毒辣,一見藍晶靈的反應,便斷定這雙刀少女必是五毒教中人。如此一來,倒不能朝她開了,有心出匕首來抵擋,卻見這少女身法飄忽,自己的部隊上所學盡是殺人的招式,一個不好便是誤傷,所以也不敢拔刀了。

剛才是無暇取出武器,現在是不能取出武器,李心裡那個憋屈,就別說了。

拼著身上捱了幾刀,離這雙刀少女的攻擊範圍,拔出手對著她腳下的地面就是一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雙刀少女腳下濺出一片火花,一塊石頭被擊打出數道裂痕。

「夠了啊,看我不還手是不是?左一刀右一刀的砍個沒完了啊?」李氣呼呼地道,背上被雙刀少女砍了幾刀,雖然沒受傷,也痛得他齜牙咧嘴。

「你是江南霹靂堂的人?」雙刀少女有些顧忌地看了他手上的手,雙刀橫在前,一副隨時準備再次出手的架勢,冷冷的問道。

「我才不是霹靂堂的人。都說大無腦,我看你你也不大,怎麼也沒腦子,問也不問清楚,拿刀就砍……痛死我了……」李右手持,左手探到背後死命地著。

著,脖頸上彷彿被什麼蟲子叮了一口。李飛快的伸手在脖子上一抓,卻見是一隻小小的蜘蛛,身上五彩斑斕,麗非常。

「連只蟲子,也來欺負我了不成?」李大怒,手指用力,正將這蜘蛛捏死。不料心裡雖然想到,手指卻本不聽大腦指揮,眼睜睜的看著這隻五彩斑斕的蜘蛛悠閒的從他指尖吐出一蛛絲,滑落到地上。

「媽的,中招了。他們是五毒教啊,我怎麼就沒想到他們會放這毒蟲呢。」李雖然大腦清醒,可是卻渾身麻痺,臉僵硬,連轉動一下眼珠子,都覺得艱難無比。

噗通一聲,李手足僵硬的倒在了地上。那雙刀少女惱他剛才出口不遜,一個箭步衝到他面前,叱道:「好賊子,受死吧。」揮刀就朝他脖子上削去。

「不要!!繚莎阿姐,他不是壞人……」藍晶靈一聲驚叫,急忙制止她。

「怎麼?晶靈,你怎麼說他不是壞人呢?」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奇怪的向藍晶靈詢問道。

一個身著白衣白,白布帕包頭的少女,領著一群手持苗刀的大漢走了過來,正是她開口詢問著藍晶靈。她身後兩個魁梧的大漢,一左一右,還挾著渾身僵硬的孫少鋒。

「阿詩瑪阿姐!」藍晶靈一見這白衣少女,一聲呼,飛快的跑過去,撲進了她懷中。

「你這個頑皮鬼,可把教主和阿姐們嚇壞了。」白衣少女摟住藍晶靈,憐的說道。

一群大漢紛紛跪倒在地,給小公主行禮。藍晶靈揮揮手讓他們起身,然後拉著白衣少女的手,指指李和孫少鋒說道:「阿姐,他們是被你的『花蛛』給咬了吧,快給他們解毒啊。」

「晶靈,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被賊人擄走了嗎?為什麼又說他們不是壞人了?」那個雙刀少女手裡拿著從李手中『繳獲』的手走過來問道,那兩把狹長的彎刀在她間閃閃發光。

「我的確被壞人抓住了,後來,是他們救了我……」藍晶靈嘰嘰喳喳,將事情的始末,連同這幾天在山裡中逃亡的遭遇,一口氣說了出來。

「哦?莫非他們就是羅姑娘的兩位兄弟?」阿詩瑪奇道。

「羅姑娘是誰啊?我不認識,阿姐你快給他們解毒吧。」藍晶靈催促道。

「你呀……」白衣少女無奈的搖搖頭,連忙吩咐手下將李和孫少鋒扶起。接著她從間取出一枚拇指細的竹筒,拔開子,只見竹筒裡冉冉升起一股氤氳之氣。

白衣少女將竹筒分別置於李和孫少鋒鼻下,讓他們嗅入了一點竹筒裡的氤氳之氣,又將竹筒上,說道:「好了,蛛毒只是讓他們的身體麻痺,並不致命,一會就會好了。」

不多時,就聽見李發出一聲懶洋洋的呻,長吐了一口濁氣。藍晶靈急忙撲到他身上,一雙大眼睛盯著他骨碌碌的轉,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了?你沒有事吧?」

「你個小丫頭還算有良心,關鍵時刻若不是你吆喝那一嗓子,我的腦袋就被你那位美麗的繚莎阿姐給削下來了。」李有氣無力的說道。

「哼!」繚莎甩了他一個白眼,將手丟給他,沒好氣地說道:「還給你。油嘴滑舌,剛才就該先削了你的舌頭。」

「咦,這就是那天晚上你救我的時候,打死那些壞人的暗器嗎?」藍晶靈好奇的拿起手,仔細的端詳。

一把從她手中奪過手,說道:「別動,這東西危險著呢,當心走火。」

「公子,剛才真是多有得罪了。是我們不問青紅皂白,就讓二位公子中毒,真是慚愧,請公子見諒。」

聲音甜美悅耳,聽著就令人心懷舒暢。李抬頭一看,頓時呆了。明眸皓齒,柳葉峨眉,瑤鼻櫻口,瞳如點漆。綴著銀絲線的包頭布帕下,出幾縷柔順的青絲。再配上那一身飾有銀線紋飾的白衣白,素雅中竟讓人覺得,聖潔,只有這個詞才能形容。

「阿詩瑪。」看著面前這個少女一身白族的服飾打扮,一個傳說故事中美麗的名字口而出。

白衣少女臉一紅,道:「公子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猜的,不過我想除了你,沒有別人再配得上這個美麗的名字。」李認真的說道。

突然耳朵一痛,藍晶靈正扭著他的耳朵,氣鼓鼓地說道:「好哇,你這個大狼,看見我阿詩瑪阿姐長的漂亮,就連眼睛也不眨一下了啊。」

「哎呀,好疼,放手,快放手,你個小母老虎啊。」李大呼小叫的道。

藍晶靈頓時如一隻貓兒炸一般,尖叫道:「你敢說我是母老虎,我咬死你。」

說完一把撲到李身上,齜起一口小白牙,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好了,晶靈你別鬧了。這位公子剛剛才解了毒,讓他休息一下。」阿詩瑪阻止了藍晶靈繼續著李打鬧,示意一名手下遞給李一個水袋,對他說道:「公子,多喝些水,能讓你儘快恢復。」

「多謝啊。」李謝過她,舉起水袋一通狂飲,舒暢的呼出一口氣。然後回頭見孫少鋒依然僵硬著身體,只有一雙眼珠骨碌轉,不奇怪的問阿詩瑪:「阿詩瑪小姐,為什麼我六哥還是這個樣子?難道你解藥還沒起效?」

一旁傳來繚莎的聲音:「不是他的解藥還沒起效,而是解藥在你身上起效太快了。別說是人,就是一頭牛被花蛛咬了之後都會全身僵硬,若是沒有解藥,最少得三天三夜才能行動,若是立刻解毒,最快也得一個時辰。你倒好,還沒一炷香的功夫就正常了。」

「呃……」李偷眼看了看她的神情,忍不住開玩笑地說:「你是不是在想,我是個怪物啊?」

「哼……」繚莎撇撇嘴,不再理他。

藍晶靈見李吃癟,忍不住捂著嘴偷偷地笑。阿詩瑪說道:「晶靈,我們得趕快回去,你可讓教主和巫姥姥急壞了。」

「好啦,阿詩瑪阿姐。我知道錯了,我這就跟你們回去。」藍晶靈不好意思的垂著頭說道。

阿詩瑪又對李說道:「公子也請和我們一同上路吧,兩位救了晶靈,我五毒教上下不盡,而且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應該還有三位同伴吧。」

聞言笑了,說道:「看來你們是接到我那三位哥哥姐姐報訊了吧?」

阿詩瑪嫣然一笑,道:「公子既然猜到了,就請和我們一同上路吧。我們還要儘快趕回去,以免教主憂慮。」

「好啊,跟我們一起走吧。我請你到我們五毒教總壇去玩。」藍晶靈拍手笑著說道。

「不是想我揹你回你們的總壇吧?」李乜著眼睛問道。

藍晶靈咯咯笑著躍道李背上,說:「這都被你猜到了,你真聰明。」

「我可是傷員,我還想叫人背呢。」李臭著臉道。

「少來了,你比牛還壯呢。」藍晶靈用粉的雙臂箍住他的脖子,毫不客氣的說道。

第10章

一行人開始上路時,李才從阿詩瑪口中獲知,他們離當初救出藍晶靈的小寨起碼有一百多里的距離。在讚歎阿詩瑪和繚莎兩人鍥而不捨的恆心時,李更是對藍晶靈離譜的引路能力大汗了一把。

第二天孫少鋒才恢復了行動能力,讓眾人放心不少。卻再度引起阿詩瑪等一眾五毒教中人對李抗毒能力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如此走了兩天,第三天一大早,眾人簡單的吃過一些食物。阿詩瑪對眾人說道:「再走三十多里,就到前面的鎮子裡。教主他們都在鎮子裡等我們呢,我已經派人先一步回去報信了。大家不用著急了,我們可以慢慢回去了。」

「也不知道大哥他們是否等急了?」孫少鋒說道。

「孫兄不必著急,令兄令姐都在本教做客,很快就能相見了。」阿詩瑪微笑著說道。

孫少鋒扭頭看了看不遠處正被藍晶靈糾著的李,會心的一笑說:「貴教的小公主倒和我這七弟相處得很好啊。」

「看得出來,李兄為人急公好義,小公主此番險全仗二位。小公主和李兄在一起,倒也不足為奇了。」阿詩瑪微笑著說。

這時,遠處匆匆跑來兩人,離著老遠就衝阿詩瑪大喊道:「蛛王,大事不好!」

阿詩瑪神一凜,見那當先一人,正是自己一大早派回去報信的手下。急忙出聲喝道:「大驚小怪的作什麼?有什麼事,慢慢說來……」

那人領著身後那人急忙來到阿詩瑪面前跪下,說道:「蛛王恕罪,屬下一時情急。」

這時李與藍晶靈、繚莎幾人也走了過來,阿詩瑪皺著眉頭,說道:「有什麼事,現在說吧。」

「是,屬下本是奉命回去給教主回報小公主的消息。卻在路途中遇到了這名兄弟,他帶來了教主的命令。」那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哦,阿姐有什麼命令?」藍晶靈雙手扶著頭上的銀冠,擠進來問道。

「拜見小公主。」報信的兩人急忙給她行禮。

「哎呀,你們兩真囉嗦,快說,阿姐有什麼命令。」藍晶靈不耐煩的說道。

「是。回小公主,三天前,極樂教派來使者。謊稱小公主在他們手中,要挾教主和大祭師用本教尋到的寶物與他們換小公主……」那報信人說道。

「誰說我在他們手裡了,我這不是跑出來了嗎?」藍晶靈憤憤地說道。

「別嘴,你姐姐又不知道你已經跑出來了,讓他接著說……」李伸手拉了藍晶靈一把,說到。

「是的小公主,教主並不知道小公主已經險。所以就答應了極樂教,用寶物換小公主歸來。」報信人說道。

「什麼時候換?在什麼地方?」李問道。

那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

藍晶靈見狀說道:「說吧,就是他救了我,有什麼直接說好了。」

那報信人這才歉意地向李行了一禮,說道:「就在今天,地點在離此地約二十里的一處河谷中。」

「遭了,我們得趕快回去。不能讓阿姐他們上當。」藍晶靈著急地說。

摸著下巴說道:「來不及了,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姐姐她們一定趕去那處河谷了。我們現在趕回鎮子裡,只會撲個空。」

「那我們是不是就這麼眼看著教主上當,白白把寶物給極樂教?」繚莎不地瞪了他一眼,說道。

鬱悶地看了繚莎一眼,嘀咕道:「不就是開嚇了你一回而已,幹嘛老這麼針對我呢?我差點連腦袋都被削掉了,也沒記你的仇啊。」

「你……哼!」繚莎狠狠地瞪著他,大有再度拔刀之勢。

趕緊扭頭不和她對視,轉而向阿詩瑪說道:「現在這個情形來看,你們教主當初肯定派了很多人手出去找小丫頭。而這個兄弟應該是被派出來通知你們回去,集結人馬和極樂教涉的。」

「公子說得不錯,教主派小人等出來正是此意。」那報信人說道。

「我們直接去那處河谷吧,到那裡在見機行事。」阿詩瑪提議道。

眾人均無異議,便命那報信人帶路,一行人加快腳步往那處河谷趕去。

那報信人領著眾人翻山越嶺抄近路地往五毒教和極樂教約定的河谷趕去。雖然是秋天,但頭仍是火辣辣曬得眾人頭大汗。

報信人在一處山下停下腳步,指著面前一條小道說道:「我們順著這條小路翻過這座山,就能和教主他們會合了。」

「太好了,終於能見到阿姐了。」藍晶靈開心地說道。

「太好了,終於不用揹著你走了。」李如釋重負地說道。

阿詩瑪微笑著看著藍晶靈趴在李背上伸手抓他的頭髮。正要開口說話,突然一聲輕微的破空之聲傳來,阿詩瑪臉一變,嬌喝道:「小心,有埋伏,大家快躲。」

那領路的報信人首當其衝,脖子上被一枚弩矢中,他驚恐地捂住脖子,鮮血從指間泊泊出,他費力的轉過身,只見從那小路兩邊,十多個黑衣人人蜂擁而出,揚手一陣飛鏢暗器雨點般向眾人飛來。

報信人身上片刻間又被數枚暗器打中,軟軟的倒了下去。李反應最快,在阿詩瑪示警的剎那,就飛快把藍晶靈從背後放下抱在懷裡,用後背擋住幾枚襲來的暗器,飛快躲到一塊巨石後。

阿詩瑪、繚莎和孫少鋒也先後躲了過來。跟隨他們的五毒教屬下猝不及防,在黑衣人驟起突襲下死傷大半,跑過來的寥寥無幾。

「該死的,肯定是極樂教撒在外面來阻擋我們去和教主她們會合的。」繚莎臉殺氣的說道,一雙狹長的彎刀已經撒在手中。

「你沒事吧?」藍晶靈窩在李懷裡,仰著臉用一雙大眼睛關切地看著他問道。

「沒事,還好我這件衣服質量不錯,哈哈。」李打了個哈哈道。

「現在怎麼辦,他們居高臨下,又攔在路口。」阿詩瑪問道。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幹掉他們了。」李衝她齜牙一笑,然後飛快的將頭探出去觀察了對方的情形。

那群黑衣人很是託大,剛才一陣突襲殺傷了十幾名五毒教教眾,此刻正排了個陣勢,個個緊握住刀劍,死死扼守在路口,唯一讓李有點顧忌的是,對方當中有三人。

「十四個人,料理他們應該不是很難。」李將對方的人數報給眾人,說道。

「料理他們不是很難?你別說大話,他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繚莎見他說大話,忍不住出言譏諷道。

嘿嘿一笑,對她道:「要不,我們打個賭怎麼樣?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乾掉。」

「就憑你?賭什麼?」繚莎忍不住拋了一個白眼給他。

「要是我賭贏了,你就讓我親一個怎麼樣?」李一陣壞笑道。

「你……下。」繚莎頓時頰暈紅,一揚手,一把寒光閃閃的彎刀橫在前,惱怒地瞪著李

「好啦,你們別鬧了,我們得儘快解決他們,趕緊去和教主他們會合才是。你們等著,我把蛛蠱放過去。」阿詩瑪勸住繚莎,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沒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李說道,伸手從間拔出了兩把沙漠之鷹。

指著一個五毒教徒道:「兄弟,不好意思,把你的外套下來借用一下。」

那名被他指到的五毒教徒被他的眼神一瞧,乖乖地將衣服下來遞給了他。

將衣服給繚莎,說道:「我數到三,你把這衣服丟出去,幫我引一下他們那幾個弓弩手的注意力,其他的就給我了。」

繚莎剛要反駁,不料被他凌厲的眼光一掃,心裡頓時一陣發寒。乖乖的把話咽回肚裡,伸手將衣服一把扯在手中。

「一,二……三。扔出去。」李一聲大喝道。

繚莎猛的一揮手,衣服如一隻大鳥般飛了出去。『嗖嗖嗖』一陣破風聲響,幾隻弩箭穿了飄在空中的衣服。

「就是現在……」李猛地一腳蹬在身旁一塊巨石上,借力凌空躍出。

人在空中,李一眼就看到對方的幾名弓弩手正在飛快上弦填裝弩矢。他嘴角咧起一絲輕蔑的笑意,『砰砰砰』連開幾。那幾名弓弩手的腦袋應聲爆開,鮮血腦漿濺得身旁的同伴一聲。

一眾黑衣人大驚,一名首領樣的人大喝道:「是霹靂堂的神火,快,上去殺了他,別等他換上彈藥。」

在地上一個翻滾,然後站起身來,著那群揮舞著刀劍大呼小叫衝過來的黑衣人,雙出絢麗的火花,那群衝過來的黑衣人一個接一箇中,連哀號都沒能發出一聲,就倒地身亡。

從躍出到起身,再到這些伏擊他們的黑衣人全部斃命,不過短短几個呼之間,這些黑衣人甚至還沒能靠近李身邊。

「這……你手裡的……到底是什麼武器?」正準備出來接應李的繚莎和阿詩瑪被眼前的著一幕慘狀驚呆了,她們畏懼的看著李手中的手,喃喃的問道。

尤其是繚莎,更是神複雜的看著李,原來自己一直低估了這個人。想起兩天前自己還和他手,如果那時他存有殺機,只怕自己也會和這些極樂教的黑衣人一個下場吧。

拉風地吹了吹口那並不存在的硝煙,將在手指上轉了個圈,看著走過來的繚莎,的一笑:「怎麼樣?繚莎美女,是不是願賭服輸呢?」

「我有答應過跟你賭嗎?」繚莎說道。

「你?你不會是想耍賴吧?」李傻眼了。

繚莎走到他面前,歪著頭一臉純真地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仔細想一下啊,我好想真的沒答應和你賭吧。」

「你……你……你快閃開。」李正準備拿點話來擠兌一下繚莎,忽地眼角發現異樣,猛的出手將繚莎抱住,像旁邊猛地跑開。

「你幹什麼?放開我,下。」繚莎漲紅了臉,掙扎著叫道。

繚莎正準備給這個下賊一點教訓,就聽一道勁風從耳邊吹過,眼角餘光發現一點寒光攸的閃過。繚莎心中一驚,才知李並非故意輕薄。

緊接著阿詩瑪一聲嬌喝,然後一聲低沉的悶哼。正手忙腳從李懷抱裡掙出來的繚莎這才發現,距離他們幾丈遠的一棵大樹旁,一個黑衣人斜斜的坐在樹上,手裡提著一具弩弓,已然斷了氣。

快步跑到這名黑衣人跟前,見他肚子上被打出一個大,估計是中之後尚未斷氣,還想著用弩弓暗算自己這邊,最終被阿詩瑪擊斃。

端詳了好一陣,李也沒能發現阿詩瑪是如何擊斃他的,不過他也不想再放過如何漏網之魚。轉身朝著跟出來的五毒教徒們叫道:「把每具屍體都檢查一下,看看還有沒有沒斷氣的,沒斷氣的再給他們補上一刀。」

五毒教徒們親眼見到李的神勇,對他均敬服不已,又惱恨這群黑衣人突襲殺傷了許多同伴,聽到李的吩咐,當下衝了上來,也不去細細查看,只顧對著地上黑衣人的屍體一個一刀挨個兒砍去。

「對不起,剛才……誤會了你。總之……多謝你了。」繚莎走到李,紅著臉,低聲說了一句。

「哈哈,反正我剛才抱了你,也算了是佔了你的便宜了。」李哈哈一笑道。

「你……」繚莎氣得一噎,她發覺自己簡直是吃錯了藥,為什麼要來和他說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氣鼓鼓地走了。

「這就走了?」李嘿嘿一笑,招手叫藍晶靈過來,對她說道:「去跟你那兩個美女姐姐說一下,讓這些傷員留下,收斂這些屍體。我們幾個先走,得趕緊去揭穿極樂教的謀才行。」

「什麼兩個美女姐姐,人家就不美嗎?」藍晶靈不地問道。

「你個小丫頭,等你長大了再說吧。」李一陣好笑,說道。

「哼!」藍晶靈氣哼哼地瞪了他一眼,轉身跑去找阿詩瑪了。

「呃?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氣哼哼的?」李不解的說道。

孫少鋒叉著手走過來,對他說道:「老七,你手上這傢伙,以後不要輕易動用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嗯,六哥,我明白了。」李深以為然,點點頭說道。

「我們走前面吧。」孫少鋒說道。

「好。」李向阿詩瑪等人招呼一聲,轉身和孫少鋒當先踏上了小路朝山上走去。

阿詩瑪、繚莎帶著藍晶靈和幾名手下,遠遠地跟在後面。繚莎望了望前面李的背影,不對阿詩瑪說道:「阿姐,你說這個李到底是什麼門派的?他那個火器,我傳來沒見過也聽說過。」

阿詩瑪也疑惑的說道:「武林中擅長製造火器的門派,只有江南霹靂堂一家。就連他們漢人官府製造的火器比不上霹靂堂的,可是霹靂堂的火器要是和李兄的一比,那可是不及萬一。不過除了霹靂堂,我倒真不知道哪個門派擅長製造火器了啊。」

「對了,晶靈,你和他們在一起好幾天,有沒有聽他們提起過自己的門派?」阿詩瑪突然低聲朝藍晶靈問道。

「我?沒有啊。我沒問他們也沒說……」藍晶靈糊的搖搖頭說道。

「你呀,真是個小糊。」阿詩瑪無奈地搖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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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孫少鋒一馬當先,健步如飛走在山路上。所幸山間就這一條小路,也不虞路。

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李察覺到前方人聲鼎沸。連忙止住腳步,和孫少鋒小心翼翼的藏身在樹後,向外面張望。

好大的場面,李吃了一驚。前面遠遠的一條大河,蜿蜒著從山谷中淌過。河岸上一大塊平坦的灘地,兩幫人馬正隔著幾十米的距離遙遙對峙著。

其中一方旗幡鮮明,繪著各種蛇、蠍、蟾蜍圖案,一看便知是五毒教人馬,人數足有近千,排列成五個小方陣,手持苗刀、梭鏢、竹弓、吹箭等武器,氣勢洶洶地望著對方。

五個方陣中央,上百名裝舒整齊的苗族漢子排成一個半月圈陣。陣中站立十幾頭巨象,在象奴的駕馭下靜靜的屹立在場中。居中一頭白巨象背上,駝著一座華麗的鑾轎,兩名嬌俏的苗族少女正半跪在鑾轎外,透過鑾轎外的珠簾,李隱約的發現,一個高挑的身影正靜靜坐在鑾轎中。

「這多半就是五毒教的教主藍晶晶了吧?」李心中暗想道。

隨即他又仔細的打量起五毒教對面的極樂教人馬來。只見他們人數比五毒教略少,但也有四五百人之多,全部身著統一的黑衣,面對比己方人多勢眾的五毒教也不見怯。排成一個整齊的方陣,靜靜的和五毒教對峙著。

方陣一個一人多高的高臺上,站著十幾個人,似是極樂教這邊的首領人物。當中一人上前一步,向五毒教主的鑾轎勢了一禮,朗聲道:「極樂教妖刀大護法座下護法,代我家主上,拜見五毒教藍教主,請藍教主現身一見。」

鑾轎中傳來一聲冷哼,隨即一陣清越的嗓音從鑾轎中傳出:「爾等無需惺惺作態,你們擄走本座的妹子。我五毒教和你們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旁邊一頭大象背上站起一皮鶴髮的老嫗,揮著手中藤杖指向極樂教眾人:「你們膽子不小哇,在這苗疆之地,也敢來綁架我五毒教的小公主。聰明的話,速速將小公主送回來,老太婆我大發慈悲留你們一具全屍。」

老嫗話音落下,五毒教眾紛紛鼓譟起來,「放了小公主。」「中原蠻子……卑鄙漢狗……」「滾出苗疆……」「殺光你們……」絡繹不絕罵向極樂教眾人。

極樂教高臺上站起一人,身型俊朗,著五毒教眾人一陣放聲大笑,笑聲震撼山谷,頓時下了五毒教徒們的鼓譟。

藍晶晶立刻在鑾轎冷冷一哼,雖然短暫,卻如驚雷一般制住了極樂教那人的長笑。隨即五毒教主清冷的嗓音從鑾轎中傳出:「不必炫耀內力了,報上尊駕的名號吧。」

那人面容閃過一絲驚,似在驚歎五毒教主的深厚內力。但立刻就恢復正常神,朗聲說道:「在下極樂聖教護法堂第二首領護法,妖刀。見過五毒教藍教主芳駕。」

「好,妖刀。本座記得你的大名了,本座的妹妹在哪裡?」藍晶晶坐在鑾轎中,冷冷地喝問道。

妖刀一揮手,只見兩名黑衣人立刻帶著一名不斷掙扎的苗族少女步上高臺。少女眼前被一條黑布矇住雙眼,口中被堵上了一團絹布,雙手更是被一條綢帶反綁在背後。

「你……好膽。膽敢如此對待本座的妹子……」藍晶晶怒氣衝衝,開珠簾從鑾轎中走出,高挑的身材立在巨象頭頂,一身銀飾在光下閃閃發光。

「藍教主息怒,在下也不忍辣手摧花。奈何小公主卻不太合作,所以在下只好限制了小公主的行動,不過請藍教主放心,小公主並沒受到任何傷害。現在嘛,還請藍教主出寶物,在下立刻恭送小公主回去。」妖刀護法說道。

藍晶晶說道:「好,你要寶物,本座給你就是。」

說完,藍晶晶朝身後鑾轎外跪侯著少女吩咐了一聲。一名少女立即躍下象背,奔入陣中。不多時,五毒教陣後響起了大象高昂的嘶鳴聲,隨著五毒教徒們左右閃避出的一條通道,兩頭大象拖曳著一架寬大的木板車走了出來,板車上放著一個巨大的事物,被苫布遮蓋得嚴嚴實實。大象在兩名象奴的引導下拖著木板車往兩方陣地中間走去,地上留下幾道深深的車轍。

妖刀護法驚道:「藍教主,你莫非是在戲在下?這寶物,怎會如此巨大?」

藍晶晶嘴角泛起一絲輕蔑的譏笑,說道:「這正是本教在森林中發現的異寶,為了將它運出森林。本座命上千教眾砍伐森林,動用了十幾頭巨象才得以成功。」

「荒謬,你以為你胡說一通,本座就會相信嗎?」妖刀護法氣急敗壞的說道。這所謂的寶物體型如此巨大,就算五毒教真的給了他,如何運走也是個難題。何況他手中的五毒教小公主本是個西貝貨。

在妖刀護法原本的盤算中,那寶物應該是個體積不大的東西。只要一旦得手,就可以命手下人和五毒教徒混戰,而在混戰中將寶物帶走,應該不是難事。而如今,似乎打了他的盤算。

藍晶晶見妖刀護法沉,以為他不信自己的話,便道:「此物本座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雖然被本教所獲,卻對它一無所知,你們想要,拿去便是。」

隨即藍晶晶下令道:「將苫布揭下,讓他們看看。」

兩名象奴躬身領命,跳上板車,解開系在車板上的繩子,呼啦一下子將苫布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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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吧?這就是五毒教奪到的異寶?」遠遠的躲在樹林裡的李一見,頓時大吃一驚。

只見那所謂的異寶,寬大的艙室頂上,四片螺旋槳在太下閃閃發光。整個金屬的外殼被擦洗得乾乾淨淨,想來是被五毒教的人心打理過,這正是李藏在森林中的直升飛機。

「沒錯,就是這個東西。那就是本教在森林裡發現的異寶。」身後響起了阿詩瑪的聲音。

回頭一看,阿詩瑪和繚莎帶著藍晶靈趕了上來,後面還跟隨著幾個沒受傷的五毒教徒。

「這?你們是怎麼發現的?在森林裡藏那麼隱秘,你們都找到了?」李吃驚地問道。

阿詩瑪聞言奇怪的看了李一眼,正要說道。卻被藍晶靈得意的搶著說道:「我來告訴你吧,這個寶物是我們教的小玉發現的。」

「小玉?小玉是誰?」李更是奇怪的問道。

阿詩瑪輕輕說道:「小玉是本教中養了數百年的一條通靈白蟒,更是本教的護教神龍。」

「白蛇?」李頓時無語,心中哭笑不得。

「是啊是啊,那天我們正在總壇裡。忽然小玉不知道從哪跑了回來,咬著我的衣服就要拉著我走,怎麼攔也攔不住。後來……後來巫姥姥說小玉通靈,就叫阿姐派了好人人跟著小玉走了。」藍晶靈眉飛舞的說道。

「然後你們就跟著它找到這個寶物了?」李問道。

「開始不是,我們跟著它在山裡轉了好幾天。小玉把我們帶到一個山裡,結果裡面什麼也沒有。」藍晶靈說道。

「還是讓我來說吧。」阿詩瑪接過話說道:「那座山裡也不能說什麼都沒有,我們在裡發現了一隻上古異獸火貔,可惜皮甲和內丹都已被人取走,只剩下一具骨骸。」

「呃……」李咧了咧嘴,卻沒說出什麼。

藍晶靈又搶著說了起來:「小玉在裡轉了很久,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後來……後來它又帶我們到森林去,再後來就發現了這個寶物了。」

藍晶靈喜滋滋地說道:「神龍就是神龍,那麼多人來尋寶都沒找到,我們家小玉一出馬,寶物就找到了。」

恍然大悟,情那白蛇很講義氣。見自己昏不醒,便跑去找救兵了。如果自己不是被蒼魔毒君抓走,鐵定就會遇到五毒教的人了。而那白蛇在山裡沒找到自己,就帶人跑到和自己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去了,理所當然的自己停放在那裡的飛機就被五毒教的人發現了。這個時代哪見過飛機這麼先進的高科技產品,肯定被這些信的古人,尤其是這些少數民族當成寶物了。

按照自己的思路推測了一番,不被那條白蛇動了一把,隨即又發愁了,自己的飛機落到了五毒教手中,雖然除了自己,誰也駕駛不了,可是飛機上還有那麼多武器,那可是自己保命的資本,以後再想隨用隨拿,可沒那麼容易了。

「不能讓它落到極樂教手裡。」李斬釘截鐵地說道。

「當然不能了,我們趕緊過去吧,可不能讓那個壞蛋繼續騙阿姐了。」藍晶靈說道。

「好。」李拔出手,更換了彈夾,惡狠狠的說道:「讓我們去幹掉這幫傢伙,他們不是說什麼極樂教嗎,那就送他到真正的極樂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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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護法驚訝的看著擺放在陣前空地上的直升飛機,兩頭大象已經被象奴帶回五毒教陣中了。但是從剛才的對比中還是看見,那飛機的體積比巨象還大,讓妖刀護法已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中。

他已經不再懷疑這就是五毒教發現的寶物了,單看那金屬構成的整體,奇特的造型,這個世上就無人能夠仿造出來。

「寶物就在你面前,你儘管拿去就是。現在速速將本座的妹子送回來。」藍晶晶遠遠地對妖刀護法說道。

妖刀護法突然放聲大笑,道:「藍教主姐妹情深,在下佩服。不過這寶物如此巨大,在下擔心一旦將小公主送回,藍教主若是變卦,未免不好收拾。」

「你待怎樣?」藍晶晶面上泛起一股殺氣,冷聲說道。

「還請藍教主稍安勿躁,此地靠著大河。不如讓本座命人去砍伐樹木紮成木筏,藍教主再幫忙將這寶物送上木筏。本座陪著小公主留在此地,待本座的人運走了這寶物,貴教的小公主,自會放回。」妖刀護法說道。

「得寸進尺!!」藍晶晶怒道。

「身處險地,不得不如此。」妖刀護法傲然道。

「這寶物本教中人參悟了多,也不知作何用途。你們當真要為了這不知用途的死物,與我五毒教為敵嗎?」藍晶晶問道。

「本教一向不容於武林,所謂債多了不愁,再加上五毒教這個敵人,也不見得會怎樣。至於這寶物做何用途,本教多有奇人異士,就不勞藍教主費心了。」妖刀護法說道。

藍晶晶正待答話,突然遠遠地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阿姐,我回來了。你別上當啊……不要相信他們……」

頓時,兩邊人馬的注意力都被引過來。只見遠遠的山坡上迤邐跑下一行人來,當先一個嬌俏可的苗族少女,邊喊邊不停地向藍晶晶揮手。

「阿妹?」藍晶晶一見這個少女,正是自己的妹子,頓時又驚又喜。隨即轉頭向著極樂教一方怒道:「好一群狗賊,竟敢如此欺騙於我!」

妖刀護法則是然變,心驚之下倒也不改梟雄本,手臂一探,掌中已多了一柄雪亮的長刀。喝令道:「綠蓮聖女,速速帶人上去,抓住五毒教的小公主。其餘人等,隨本座上去搶下那異寶。」

那被兩個黑衣人抓著的苗族少女身形一動,綁縛在身上的綢帶已經自行解開跌落臺上,她張開檀口突出在口中的絹布,抓下矇住眼睛的布條,赫然是綠蓮聖女假扮。

綠蓮聖女此時一身苗裝打扮,探手握住一把長劍,嬌喝一聲:「隨我來。」

五毒教陣中藍晶晶面泛寒霜,喝道:「好膽,布依蓮、芭姝,速去接應晶靈。其餘等人給我殺了這群極樂教的賊子。」

巨象下一名魁梧的苗人,立即舉起一隻牛角號,運力吹響。

「嗚……嗚……」悠長低沉的號聲響起,五毒教陣中齊齊吶喊一聲,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向極樂教陣中殺了過去。

極樂教一眾黑衣人也各舞刀劍,衝殺上去,兩邊人馬頓時如兩股水般碰撞在一起,廝殺開來。

左手持,右手持刀,與繚莎並排一起,小心的護住藍晶靈。阿詩瑪和孫少鋒已經帶著幾個五毒教眾衝了上去,和極樂教綠蓮聖女帶領的人動起了手。

「我的子彈是有限的,一會來不及換彈藥,你可要看好你們家小公主啊。先帶著她跟你們的人會合去。」李靠近了繚莎說道。

「放心好了,有我在,沒人能傷到晶靈。」繚莎自信地說道,隨即轉頭看向他,神複雜的說了一句:「你……也要當心點。」

「放心,我命大著呢。」李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揮著手中的匕首向一名衝過來的極樂教黑衣人去。

繚莎雙手持刀,護住藍晶靈,眼睛卻不時盯著李。見他乾淨利落伸手鎖住那名黑衣人的手臂,手中的匕首凌厲的劃過他的脖子,那黑衣人淒厲的捂住脖子狂號著倒在地上搐不止。

繚莎鬆了一口氣,正帶著藍晶靈前去和五毒教眾人會合,卻見四個黑衣人朝著李衝過去舉刀就砍,繚莎頓時緊張起來,卻見李抬左手連開四,四個黑衣人如同被巨錘擊中般倒飛而出,身上綻出一片血花,落地時早已經沒了生機。

繚莎放下心中憂慮,手中雙刀暴起一片寒光,劈倒兩名上前來攔截的極樂教徒,拉著藍晶靈快步向正帶著屬下前來接應的布依蓮和芭姝奔去。

「芭姝阿姐……」藍晶靈一把撲進了芭姝的懷中,欣喜的叫道。

「謝天謝地,小公主你沒事就好了。」芭姝摟緊了藍晶靈,同樣欣喜不已。

「阿詩瑪阿姐還在那邊,快去幫她們。」藍晶靈指著阿詩瑪的方向著急的說道。

「放心好了,今天這群極樂教的賊子,一個也別想逃。」布依蓮殺氣騰騰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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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腳踢刀刺,解決了一個與自己對敵的黑衣人,正要去幫阿詩瑪。卻引起了一名極樂教護法的注意,那極樂教護法一個縱身躍到李面前,喝道:「小心猖狂,待本護法來會你。」

見這人一跳兩丈多遠,頓時判斷出他必定不是普通嘍囉,於是右手橫刀前,左手藏在背後,食指扣住手扳機,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乃極樂聖教妖刀大護法座下護法……」

「砰」的一聲,這名還沒報完字號的護法頭顱便像個破碎的蛋般爆開。李笑一聲:「白痴,我只是引一下你的注意力而已。」

左右張望一下,只見孫少鋒與一名持刀黑衣人打得難分難解,還略佔上風,雖然赤手空拳,但是掌影翻飛製得那黑衣人只有招架之功。

阿詩瑪情況卻有些不妙,方才和綠蓮聖女一對一還略佔上風,此刻卻被綠蓮聖女和四名黑衣人圍攻,以一敵五,漸漸處於劣勢中。

阿詩瑪手中銀刀此刻顯出了和長兵器手的劣勢,剛格開一柄黑衣人劈來的鋼刀。卻被綠蓮聖女覬準阿詩瑪一個空檔,斜刺裡一劍刺出。阿詩瑪險之又險仰面側身避過這奪命的一劍,卻被挑飛了包頭的頭巾。

頭巾帶著一縷截斷青絲緩緩落地,綠蓮聖女狠毒地道:「躲得真快呢,姐姐可真是個美人胚子,下一次,看小妹劃破你的臉。」

一旁一聲怪叫傳來:「一個女人心腸這麼惡毒,當心嫁不出去。」

正是李見阿詩瑪危機,猛衝過來,肩膀一撞,將一名圍攻阿詩瑪的黑衣人撞飛開去,右手匕首一式簡單的『力劈華山』,化作一道寒光向綠蓮聖女劈去。

綠蓮聖女聖女一驚,急忙橫劍相格。卻聽得當的一聲脆響,綠蓮聖女手中的鋼長劍,已經被斬斷兩截。

綠蓮聖女驚呼一聲:「寶刀……」急忙閃身後退。

幾個與她一起圍攻阿詩瑪的黑衣人一齊上前,揮刀就向李攻去。李臉上殺機一現,抬起左手,連開四,四個黑衣人又是連慘叫都沒發出就倒飛出去,斃命身亡了。

綠蓮聖女大驚,忽然想到了什麼似地,驚呼道:「你就是打傷了蒼魔毒君的那個人?」

「蒼魔毒君?你和那老鬼是一夥的?」李驚奇的問道。

蒼魔毒君和綠蓮聖女等人相遇時,狼狽不堪不下也顧不得顏面,將李的手著重介紹了一番,對其可怕的威力一直心有餘懼。綠蓮聖女先前還對蒼魔毒君曾經對她說過的話不置可否,並不認為世上會有這般犀利的火器。

不過此刻親眼所見,卻發現遠比自己所想的還要恐怖。自己這四名手下都非庸手,卻毫無還手之力就被李擊斃。

早在蒼魔毒君說起的時候,綠蓮聖女就存了遇到此人先行拉攏的想法。當下制止了一眾手下上去廝殺,轉而換了一副甜甜的笑臉,對李說道:「這位哥哥好俊的身手,好犀利的火器,真是叫小妹佩服不已。」

「嘿嘿……好說,我說這位妹妹,還打嗎?」李上前一步,將阿詩瑪擋在身後,衝綠蓮聖女說道。

「奴家乃極樂聖教綠蓮聖女,聽哥哥講話,不是這苗疆口音,為何要幫著五毒教這群不知禮儀的蠻夷苗民呢?」綠蓮聖女道。

「住口,你這無娃。敢說我五毒教不知禮儀,難道你這人盡可夫的人便知禮儀了麼?」阿詩瑪氣得俏臉緋紅,指著綠蓮聖女罵道。

綠蓮聖女不理會阿詩瑪,仍舊甜甜的對李說道:「哥哥如此本領,不如投身我教,奴家倒願與哥哥雙宿雙棲,做那一對不羨紅塵的鴛鴦呢。」

聞言嗤笑一聲,說道:「是野鴛鴦吧,看你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有一腿,沒事撿綠帽子往頭上戴,我閒得慌啊。」

綠蓮聖女一聽,頓時氣得變成了綠臉聖女,指著李罵道:「不知好歹的小子,給你顏面,你居然如此狂妄。」

「瞧你瞧你,不過說了你兩句,就變成那個潑婦樣,還說人家五毒教不知禮儀。嘿嘿,苗女熱情奔放,純真率直,你這種自以為有三分姿世界勾男人的就是飛起來也追不上。」說完,李回頭看了一眼阿詩瑪,阿詩瑪頓時臉暈紅,低頭躲開了他的目光。

繼續損著綠蓮聖女道:「你除了一副皮囊,我還真不知道你有什麼號的。我就是瞎了,也會選她不選你啊。」說完,指著羞紅了臉的阿詩瑪,得意朝綠蓮聖女一揚下巴。

綠蓮聖女氣得渾身發抖,怨毒地望著李說道:「好……好……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我若不把你碎屍萬段,誓不為人。」

「這位小阿哥說得真好,叫阿姐我聽了真是打心裡喜呢。小阿哥,你放心,有我們在,諒這個小娃也傷不了你半分。」

遠遠的一陣嫵媚的聲音傳來,話音剛落,說話的人也帶著一陣香風,來到李身邊。

阿詩瑪看清來人,頓時欣喜地叫了一聲:「布依蓮阿姐。」

倒是聞香識美人,轉臉一看,頓時猛咽一口唾沫。人比花嬌,身材凹凸,窈窕有致,尤其那的酥,直裂衣而出,短小的褂子幾乎包裹不住,被擠出一道深深雪白的溝,當真是人間兇器啊。要說藍晶靈也算是童顏巨了,但和麵前這位麗少婦比起來,就顯得青澀得多了。

「嘻嘻,小阿哥忒不老實,你往哪看呢,莫非阿姐就這麼好看嗎?」布依蓮見李偷瞄自己的口,非但不惱,反而故意高酥,饒有興趣的問道。

「受不了,受不了啊。」李心中暗道,也壞笑一聲說道:「回美女姐姐的話,好看是好看,不過小弟可不敢多看了。」

「哦?為什麼,喜看便多看幾眼吧,阿姐又不怪你。」布依蓮咯咯笑道,故意又向李靠近一步。

「饒了我吧,這位美女姐姐。別說多看幾眼,再看一眼,小弟怕就止不住要鼻血了。」李趕緊退開一步,說道。

布依蓮聞言,大笑不止,前一對玉兔隨著笑聲上下顫抖不停,倒真的差點把李勾出鼻血來。不單是他,就連對面的極樂教眾人也是暗咽口水,目光貪婪的在布依蓮前掃描。

綠蓮聖女冷笑道:「我道是什麼正人君子,原來也是個好的登徒子。」

相譏道:「質不同,質不同。我和這位美女姐姐那是一見如故,發乎情止乎禮。嘿嘿,算了不與你多說,說多了,你這隻會世界勾男人的小妞也不懂。」

五毒教眾人大笑。布依蓮更是笑得酥顫,又叫在場的男人們狠狠了一下口水。布依蓮豪邁的對李說道:「小阿哥說得真好,阿姐真是喜死你了。待殺光了這群極樂教的賊子,阿姐一定要和你好生親近親近。」

「就憑你們這群蠻夷?給我殺光他們。」綠蓮聖女咬牙切齒的大叫道。

布依蓮手握著一丈許長的軟鞭,鞭梢兩尺長短左右兩側各自伸出一排寸長的利齒,宛如一隻百足蜈蚣,利齒上碧綠幽藍,一望便知是淬了劇毒。

布依蓮一揮長鞭,正待出手,卻在對方人群中發現一個悉的身形,正是前幾天來傳話的邱理越。當下嘴角出一絲詭笑,左手手腕一翻,一枚不過寸許長的銀哨子出現在手中。

布依蓮將銀哨子放在邊,撮起櫻口,一縷尖銳的音波從哨子中傳出。

極樂教人群裡,突然傳出一聲淒厲的大叫,然後便是旁邊的人驚惶的叫道:「邱護法……你怎麼了?」

綠蓮聖女奇怪的轉身看去,只見邱理越雙目暴突,眼球里布血絲,左手緊緊按住小腹,嘴裡發出淒厲的咆哮,揮刀瘋狂的攻擊左右的同伴。

綠蓮聖女大驚,怒道:「邱理越,你瘋了。」

邱理越理也不理她,揮刀砍死一個同伴,又砍傷了一個之後,一個踉蹌跪倒在地,雙手痙攣成爪般瘋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將肚子抓得血痕道道。

綠蓮聖女也到詭異,心驚膽戰的帶領著眾多手下圍成一個圈,一面小心的防範著五毒教這邊,一面注視著邱理越。而五毒教這邊的人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個也不上前,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們。

邱理越先是跪在地上,後來更是地打滾,痛苦嚎叫了一陣後,仰面朝天的四肢搐。

「快……看,邱護法的肚子……」一個極樂教屬下驚恐的喊道,聲音已經開始發顫。

綠蓮聖女等一干極樂教眾人驚恐的發現,邱理越已經斷了氣,七竅血面容扭曲。這還不是最恐怖的,真正讓他們驚恐的是,邱理越血跡斑斑的肚子上,緩緩鼓起了一個拳頭大的凸,而且還以眼可見的速度變大。

當邱理越屍體上的凸鼓起到足有兩個拳頭大小的時候,突然詭異的縮小。極樂教眾人更是驚恐,這情形,倒像是雛鳥破殼前最後蓄力一般。

果然,幾個呼之後,邱理越的肚子再度鼓了起來,隨著『噗』的一聲,屍體的肚子爆開一個拳頭大小的,一條條筷子細,兩寸多長的蟲子帶著血跡從血裡絡繹不絕的爬出來,足有數十條之多。

「是五毒教的蠱蟲。」綠蓮聖女頓時臉大變。

布依蓮嘴角泛起一股殘忍的冷笑,再度吹起銀哨,又是一陣尖銳的音波傳出。

遍佈在邱理越屍身上的蠱蟲們彷彿得到了指令一般,背上張開一對鞘翅,猛的向極樂教眾人飛撲過去。

「啊……」有被蠱蟲咬中的人,立即發出悽慘得不似人類的聲音,掙扎了幾下之後,頹然倒地,面孔發黑而死。

「先退……去和大護法會合。」綠蓮聖女急忙揮掌以掌風震落幾隻向她飛來的蠱蟲,面大變的下令道,怨毒地朝李他們看了一眼,帶著眾手下退去。

「阿姐,我們快追。就是這個壞女人帶的人來抓的我,還殺了阿木他們。」藍晶靈急忙叫道。

「不用了。小丫頭,帶我去你們的那個寶物那去,我來給你出氣。」李攔住正追擊的五毒教的眾人說道。

五毒教眾人均用疑惑的眼光盯著他,就是不動彈。

「怎麼,不相信我?」李心中一沉,臉有些變得難看。

「帶他去吧,我相信他。」一個女聲響起,李抬頭一看,竟然是繚莎。

「誰說不相信你啦,跟我來,我帶你過去。」藍晶靈人雖小心思卻細,剛才李一變也沒逃他的眼睛。心知他誤會了自己這邊人反應,頓時不高興的說道。

阿詩瑪心思細膩,突然開口道:「李兄,莫非那寶物你知道如何使用?」

「嘿嘿,以後要是哪個能娶到你,我一定會嫉妒死他的。」李拉著藍晶靈跑在前面,聽到阿詩瑪這麼問,回頭說道。

「這……為什麼這麼說?」阿詩瑪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因為你太聰明瞭,這你都能猜到。」李打了個哈哈道。

五毒教眾女頓時震驚地看著他,布依蓮口問道:「小阿哥,那個奇怪的東西。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就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你說幫晶靈出氣,難道它是什麼武器不成?」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李對這個少婦頗有好,故意賣了個關子逗她。

「哦,小阿哥,阿姐倒要看看你有什麼驚喜給我們。」布依蓮美眸轉,拋了一個秋波給李

心中大呼受不了,一行人快速回到了五毒教陣營裡。藍晶靈頓時向藍晶晶跑去,口中大叫:「阿姐,我回來了。」

藍晶晶並未出手,她一直站在白象背上,指揮調度。大半的心思也放在自己妹子這邊,見妹子無恙歸來,心下又是欣喜又是動,從白象背上飛躍而下,一把將藍晶靈摟在懷裡。

「阿姐……」藍晶靈被姐姐摟在懷裡,頓時小嘴一撇,放聲哭了出來。

「不哭,阿妹不哭。是阿姐沒保護好你。」藍晶晶此時哪裡還有一點一教之主的威嚴,完全是個慈的大姐姐,見妹子哭得傷心,眼眶也有些發紅。

好傷心的妹子,藍晶晶恢復了一下情緒,這時布依蓮湊上來,悄悄的說了幾句,並用手指了指李

這會正和孫少鋒一起接受羅紅梅的數落,這兩位兄弟失蹤好幾天,叫她擔心得不輕,若不是藍晶晶阻擋,她都有些躥唆著何自在和方無情兩個出去殺幾個極樂教的人解恨了。

「想必兩位便是李少俠和孫少俠了,多謝兩位仗義出手,救了我這小阿妹。」藍晶晶拉著藍晶靈的小手,緩緩走過來,向著李道謝道。

打量著這位年輕美貌的五毒教主,見她身材高挑,頭戴月牙銀冠,一身梨花白的長裙,以銀線繡了各種複雜的花紋。氣質高貴又不失嫵媚,心中不由得暗自讚歎,忙回禮道:「藍教主客氣了。」

藍晶晶落落大方地一笑:「本座這妹子淘氣慣了,這幾天一定給兩位添了許多麻煩。待此間事了,還請幾位前往本教總壇做客,本座再好生相謝。」

藍晶晶不待他們推辭,便又像羅紅梅說道:「羅姑娘乃湘西五毒門門人,五毒門與我五毒教本是一脈相承,前往湘西扎也有百餘年,便請前往本教總壇,也好一二。」

羅紅梅本待推辭的,一聽藍晶晶此言,不由大為意動。五毒門本來就是五毒教的分支,實際上就是百年前五毒教一位長老遷居到湘西創建的,所傳毒功本就是殘缺不全,要不然也不會蒼魔毒君盜走了一本《五毒要義》就大動干戈的追殺了幾十年之久。藍晶晶說是一二,實則是看在救了自家妹子的份上投桃報李。

羅紅梅不看向了何自在,目光裡帶著一絲祈盼。

何自在知道這義妹兼老婆的心思,當下哈哈一笑,抱拳向藍晶晶一揖:「承蒙藍教主相邀,我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實在的,苗疆風情,迥異於中原、江南,何某早就有遊覽一番的心思了。」

「何大俠客氣了,中原武林人士提起本教大都畏如蛇蠍,幾位肯蒞臨,也是本教的榮幸。」藍晶晶微笑道。

「太好了,你們答應啦。走我帶你去見識一下那個寶物。」藍晶靈高興的撲過來,拉起李就走。

用詢問的眼神看了藍晶晶一眼,藍晶晶含笑點頭說道:「布依蓮已經和本座說過了,李少俠但去無妨,本座也想見識一下。」

又回頭向何自在等人說道:「大哥,你們要不用也一起去見識一下。」

「不了不了,我們早已經見識過了。七弟你還是一個人去吧。」何自在微笑著說道。

孫少鋒也表示不去,他剛才和一名極樂教高手打鬥了許久,這時也覺得有些疲憊。

又回頭看向五毒教眾女,見布依蓮、阿詩瑪、繚莎還有一名膚略黑的苗族少女都是一副躍躍試的神情,不由咧嘴一笑道:「幾位美女,肯不肯賞光呢?」

「咯咯,還是小阿哥有良心,阿姐正想跟你一起去長長見識呢。」布依蓮嫵媚的走到他身邊,說道。

羅紅梅見李帶著五毒教眾女離去,不頜首道:「想不到咱們這新認的小弟,倒是很會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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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教人多勢眾,已經將極樂教眾人團團圍住,不斷縮他們的陣勢。但是論起個人武藝,倒是極樂教眾人更為銳一些,在妖刀護法的調度指揮之下,背靠大河,三面敵,一時之間五毒教也沒能攻破他們的陣勢。

帶著眾女來到直升飛機下面,守衛的幾名五毒教高手見他由小公主和幾位護法陪同,連忙彎施禮之後退下了。

「大狼,你說,這個到底是個什麼寶物啊?」藍晶靈看著面前比大象還大的鐵房子般的怪物,問道。

「小丫頭,你別敗壞我的名聲啊,我哪裡是什麼大狼了?」李瞪著藍晶靈,右手示威般的握起拳頭威脅到。

「你就是大狼,先是看到繚莎阿姐漂亮,你就骨頭都軟了,後來又看到阿詩瑪阿姐,馬上又調戲阿詩瑪阿姐了。剛才看到布依蓮阿姐,你一個勁盯著她口不轉眼,當我不知道呢。」藍晶靈一鼻子,毫不客氣的說道。

藍晶靈話一出口,饒是苗族女子比中原女子大方,也讓繚莎她們鬧了大紅臉,尤其阿詩瑪更是連耳珠子都紅了個通透,嬌滴,美不可方物。

尷尬的一笑,連忙打了個哈哈,道:「我那是很純潔的讚美和欣賞而已,你現在還小,不會理解的,等你長大之後,就會明白的。」

「無!」包括布依蓮在內的五毒教眾女,齊齊翻了一個白眼,在心裡給李打下了一個評語。

趕緊扯開了話題,正道:「幾位美女,現在,就讓在下來為你們解開這個寶物之謎。大家請看好了。」

練的走到機艙門口,啟開電子鎖蓋,將拇指摁在指紋檢測儀上,然後飛快的在數字鍵盤上按動起來。

隨著一陣『嘀嘀嘀』的電子聲響起,李猛的拉住機艙門上的把手,將門拉開。

眾女頓時發出一聲倒氣的驚歎聲,藍晶靈更是好奇得不得了,拉住李就問是怎麼回事。要知道她們當初發現它的時候,可是絞盡腦汁也打不開門的。

乾笑著不知道是不是該給她們講解一下指紋和數字密碼與電子識別的原理,不過想了一下還是算了,這些東西想讓這些古代美女接受的話,估計難度不是一星半點。

「別說其他的了,趕緊上來,我幫你們幹掉那幫極樂教的傢伙再說。」李當先爬上飛機,坐在駕駛位上,對眾女說道。

眾女驚奇地爬上飛機,李控制著關上艙門,然後發動了飛機。

隨著『嗚嗚』的引擎驅動聲,飛機上方的螺旋槳開始緩緩轉動,之後越轉越快,整個戰場都響起了『嗡嗡』的扇葉轉動聲。

「怎麼了?怎麼回事?」飛機外的漸漸有人發現了螺旋槳的轉動,然後漸漸的廝殺中的人群也開始注意到了。

「怎麼了?怎麼回事?」五毒教陣營裡,並未出手的藍晶晶與何自在等人也驚奇的問道。

「怎麼了?怎麼會事?」機艙裡,布依蓮眾女也面面相覷的,奇怪的問道。

「坐穩了,我們要起飛了。」李大聲回答了一句,然後,將縱杆猛的一拉。

飛機在巨大的轟鳴聲中,緩緩的升起。

「怎麼回事!?」所有人都驚呆了。

「寶物……果然是寶物……」妖刀護法瘋狂了,眼前的情景讓他堅定了一定要奪得此物的決心。

「難道……真是……天神的戰車?那李他……」藍晶晶站在巨象背上,驚訝的喃喃自語道。

「這?著動靜……是七弟搞出來……」何自在四人也驚呆了。

******************************

「哎呀,我們飛起來了。大狼你太了不起了。」機艙裡,藍晶靈大聲的驚叫道。

隨同她一起上來的布依蓮、阿詩瑪、芭姝和繚莎四女,更是臉的不可置信,她們的表現比起藍晶靈也好不了多少,一個個忘情的扒到機窗上,透過玻璃窗向外面看去。

將飛機上升到五十米的高度,調轉著方向,對準了戰的雙方。

「五毒教弟子請注意,立刻後退。再重複一遍,五毒教弟子,立刻後退。」李摘下話筒喊道,他的生意通過擴音器的增幅,響徹了整個河谷。

但是下方的人群沒有一個動彈,他們全部驚呆了,廝殺早已停止,就連雙方受傷的傷員,也都停止呻,呆呆的望著半空,任由自己的傷口不停往外血。

見下面的人紋絲不動,不由氣結,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飛機對這些古代人的震撼力。他回頭一眼看到藍晶靈,眼睛一亮,將話筒遞給藍晶靈,說道:「你來喊話,叫你們的人都退後。」

「怎麼喊啊?」藍晶靈好奇的看著手裡的話筒,和她的手掌差不多大小的四四方方的黑盒子,還連著一繞成一圈圈的黑繩子。

「就對著它喊,下面的人都會聽到。」李控制著飛機,回答道。

「好。喊就喊。」藍晶靈雙手捧著話筒,張口就喊了起來,不過用的卻是苗語:「我是小公主……我命令你們立刻後退,我是小公主,我命令你們立刻後退。」

「是小公主……」「真是小公主的聲音……」「小公主在天上飛……」「在天上飛啊……小公主一定是仙女下凡……」

下方的五毒教教徒們聽出了藍晶靈的聲音,頓時議論紛紛。也聽從藍晶靈的命令,在蟾王阿西魯等高手的率領下,救起自己這方的傷員,緩緩撒開了對極樂教的包圍,回到五毒教陣中。

五毒教徒們一退,極樂教眾人也緩緩退後聚在一起。綠蓮聖女這時湊到妖刀護法身邊,低聲問道:「大護法,他們這是要幹什麼?怎麼都退了,莫非那東西真有什麼古怪?」

「那東西除了會飛,可也不見有什麼異常,我們先靜觀其變。」妖刀護法低聲說道。

「一群白痴,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李看著前方數百名黑衣人聚在一起,嘴角泛起一股奇怪的笑意,和冷冰冰的殺意。

伸手按下儀表臺上的一個按鈕,機身兩側各自張開一個蓋子,一黢黑的鐵管緩緩探出,一條黃燦燦的子彈帶上面一直連接到飛機腹部。這是飛機上配置的兩20毫米中型機關炮。

「小丫頭,看好了,我給你報仇出氣了……」李說完,按下了發按鈕。

而就在李的手指按下前夕,妖刀護法心頭泛起一股寒意,那種覺,就像自己是一隻兔子,被餓狼盯著的覺。

這是一種對危險的本能應,自出道之後,他只應到一次。那一次,正是極樂教第一護法『劍』找上了他,力拼了二十招後,劍的劍尖抵住了他的咽喉,並冰冷的說了一句話,只有寥寥幾個字:「歸順,或者死。」

自此之後他歸順了極樂教,並且在劍的指點下武功更是飛速提高,如今已經是坐穩了極樂教護法堂的第二把椅。雖然聽說極樂教教主武功深不可測,還有聖母,還有刑堂堂主,可是這些人他都沒有遇見過,護法堂裡有資格晉見教主的只有劍護法一人。

而今天,那種死亡即將來臨的覺,又突兀的降臨了。

「散開……逃!快逃!!」妖刀護法幾乎用上了全部的內力,簡短倉促的聲音震響了整個河谷,就連半空中飛機轟鳴都被短暫的制下了。

拼盡所有內力喊出這一生之後,妖刀一把拽住了綠蓮聖女,將她拋進了身後的河水裡,又抓起幾個親近得力的手下丟進了河水裡,然後縱身一躍,也一頭扎進了河水中。

與此同此,在場的所有五毒教徒看到一場終其一身也忘不掉的慘狀。在半空中,他們心中認定的『天神戰車』,朝著極樂教的陣勢中出了兩道洶湧的火舌…………

虎力士 2024-08-18 01:44:05

第11章

胡蘿蔔細的機關炮子彈暴雨狂風般出,空彈殼也如同下雨一般灑下,打得站在飛機下方仰著臉看稀罕的幾名五毒教徒抱頭鼠竄。

而極樂教陣營則變成了一片血海地獄,子彈掃過,人群如同割麥子一般倒下。殘肢、斷臂同飛濺的血花一起在空中飛舞,有的人被攔打斷,下半身倒在原地,而上半身卻絕望的在地上爬行。有的人在逃跑中被子彈從脖子中中,腦袋被炸上半空,身子卻揮舞著兵器繼續前衝,直到數丈之外無頭的屍身才頹然倒地。還有人被穿了肚子,徒勞的撈起從前背後漏出的腸子想回腹中,口中發出淒厲的慘嚎。

有人終於反應過來,開始四散逃跑,如同一盤散沙,有人跑向山林中,有人拋下了兵器跳進了河水了。

縱著直升飛機,如同巨鳥掠空,在河谷中飛馳,不斷有人中彈身亡,子彈打在灘地上,就是人頭大小的坑,子彈進河水中,起兩米多高的花。

除了見機極早的妖刀護法和他反應極快的幾名最得力的手下跳進河水中逃生之外,之後跳水的人都在河水中被子彈中,隨著一團團鮮紅在河水中綻開,一具具屍體浮出了水面,被河水衝向下游。

「那邊……他們跑進森林裡去了。」藍晶靈指著森林方向叫道。

「放心,他們逃不了。」

說完,李用大拇指彈開縱杆頂端的蓋子,出了紅的飛彈按鈕。他左手飛快在儀表盤上輸入指令,選中了兩枚火箭彈,然後調轉機身,對準了逃進森林中那群人的方向。

隨著按鈕被他的拇指按下,兩枚一米多長,胳膊細的飛彈從飛機下方兩側出,拖著比飛彈自身還長的焰尾,帶著尖利的呼嘯,飛向了極樂教眾人逃進去的那片森林。

『轟』『轟』兩聲巨響,兩團巨大的火球帶著無數斷裂的樹木騰起,濃烈的黑煙直衝天際。

「殺人於千里之外……這是……仙人的飛劍嗎?」看著森林中冒出的大火,被剛才的爆炸震撼了的藍晶晶呆呆的自語道。

她又望向前方極樂教剛才的陣地,已經化成一片修羅場,剛才自己一方近千人也沒能攻破的陣勢,被李駕駛著飛機用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殺了過乾淨。

「好犀利的法寶,難道真是天神所留。」巫姥姥顫巍巍道躍上象背,來到藍晶晶背後說道。

「莫說是極樂教,就是換做我們,他要殺光我們,恐怕也用不了盞茶時間。」藍晶晶聲音低沉的說道。

「以老身看,就是舉我們全教之力,也不是對手。莫說我們,便是中原的少林、武當對上此物,也只有飲恨一途,除了極少數高手之外,其他人,就是想逃命都辦不到。」巫姥姥說道。

巫姥姥突然動起來,抓著藍晶晶的手說道:「教主,此人絕不可與他惡。一定要把他留在五毒教。若能有他相助,就是中原的那些大派,也不足畏懼了。」

「我知道了,姥姥。我一定會盡力邀請他到本教總壇去的。」藍晶晶說道。

*******************************

飛機在李縱下,在河谷上又飛行了一圈之後,緩緩降落回了五毒教的陣地中。

當李和幾位麗人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所有的五毒教徒們轟動了,他們如水般湧了上去把幾人包圍了。

不知是誰帶的頭,他們陸續跪倒,如同參拜神明一般。「小公主……仙女下凡……」「他是天神的使者……」「仙女……」「神使……」

剛才飛機在天空中,他們居然聽到李和藍晶靈的聲音,而且響徹山谷,在這些把一切無法解釋的現象都往神仙身上掛鉤的人們心中,已經認定了小公主一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而李一定是神使了。

有幾個想象力豐富的,已經開始編派,小公主被極樂教擄走了,因為她是仙女下凡,所以天神發怒了,於是就派遣了神使下凡來拯救小公主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為什麼誰都用不了的寶物,神使就能讓它飛上天呢。

藍晶晶看到這一幕,聽到教徒們私下的議論,心中頓時有了決定。微笑著向李他們走了過去。

教徒們看見教主走了過來,紛紛閃開了一條通道。藍晶晶向李說道:「李少俠,可否借一步說話。」

心中正大呼鬧大了的李,正發愁不知該如何收場。一見藍晶晶相邀,忙道:「當然,藍教主太客氣了。」

「李少俠請隨本座來。」藍晶晶含笑說道。

跟隨著藍晶晶來到白象身旁,藍晶晶輕輕一躍,姿態優雅的躍上象背,對李說道:「李少俠,請到轎內一敘。」

「呃……」李有些尷尬道說道:「藍教主,我可不會輕功,這這麼高,又沒過梯子,這有點困難。」

藍晶晶掩一笑,說道:「是本座疏忽了,李少俠請見諒。」然後,藍晶晶對著一直跪在鑾轎門口的少女用苗語吩咐了幾句。

少女立即站起來,用苗語大聲傳令。立刻,侍立在大象身前的象奴立即給大象傳出了指令,大象溫順的甩甩鼻子,四蹄彎曲,跪在了地上。

然後齊刷刷跑過來六個壯漢,兩人匍匐著跪在地上,兩人彎下雙手相接,兩人微微低頭,頭頂相

「請神使上轎。」那名傳令的少女甜甜的對李說道。

「這……這個……你不是想讓我踩著他們上來吧?」李吃驚地指著面前這三個『人梯』說道。

「李少俠不必顧慮,還請上來一敘,本座有要事與少俠相商。」藍晶晶正說道。

「那……對不起了各位。」李抱歉地對面前的『人梯』們說道,心裡大呼:「太剝削人……真是太沒人權了……這種覺,就是軍委主席也享受不到吧。」

幾名壯漢不懂漢語,其中一名壯漢憨厚地朝他一笑,神態恭敬無比。似乎能給他這個『神使』當踏腳石,還是非常榮譽的事情。

小心翼翼的踏上象背,少女恭恭敬敬地開珠簾,藍晶晶正坐在轎內,在她面前還放著一張檀木矮几,矮几上,沏著一壺香茶,在矮几對面還放著一個黃綢蒲團。

「李少俠,請坐下說道。」藍晶晶說道。

盤腿坐在蒲團上,仔細打量這藍晶晶。只見她一顰一笑都優雅無比,高貴氣質溢於言表。

「李少俠請用茶。」說著親自端起茶壺,為他斟上。

端起白玉雕琢的茶碗,看著濃濃的茶湯,湯明紅髮亮,不讚道:「好茶,這是普洱茶吧。」

藍晶晶含笑道:「正是,普洱茶正是我雲南特產。還請少俠品嚐。」

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回味了一下茶湯內甘苦中帶著清香的味道,又讚歎了一句。之後才說道:「茶是好茶,不過在下只會說,不會品,白白糟蹋了這上品普洱。藍教主,我這人子直,你找我有什麼事,這就明白了吧。」

「李少俠快人快語。那我便直說了,敢問李少俠,師承何門何派?如果本座沒有猜錯的話,本教在森林中尋得的那寶物,應該就是少俠所有吧?」藍晶晶說道。

奇怪的問道:「藍教主,為什麼就這麼肯定?」

「那寶物,被我五毒教所得多。竟然無一人識得,就連見多識廣的大祭師也不知其來歷。而李少俠卻知其用途,更何況……」藍晶晶微笑道:「李少俠的穿著不是我苗疆任何一族,更迥異於中原。還有,本座在那寶物發現一個圖案,而少俠身上這件刀不入的寶甲上也有。能造出這等巧奪天工的神物,一定是個深不可測的神秘門派。」

「哈哈哈,藍教主好細膩的心思。好吧,實話跟你說吧,那的確是我的東西。不過,我的門派呢,還請你見諒,恕我不能告訴你。」李笑著說道。

藍晶晶說道:「少俠仗義救了本座的妹子,又助我殲滅了極樂教賊人。對本教有恩,既然少俠不願說出師門消息,本座也不敢勉強。不過,我想請少俠加入我五毒教,不知少俠可願意?」

「什麼?要我加入五毒教?」李驚訝地說道。

「正是,少俠若肯加入本教。本座願尊少俠為本教供奉……」藍晶晶許諾道。

「供奉?」李詫異道。

「正是,供奉之位。本教創立數百年,也不過寥寥幾位,地位幾與教主相併,受無數教徒尊崇……」藍晶晶說道。

「這麼豐厚的條件……不過,我能考慮一下嗎?」李依然婉拒道。

「少俠覺得我妹妹晶靈如何?」藍晶晶突然說道。

「很好,又乖,又可,人又漂亮活潑。」李端起茶碗,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此刻他心裡正盤算要不要加入五毒教,如果加入的話,不但能混個供奉的名頭,也能名正言順的把飛機放在五毒教。如果不的話,別看五毒教現在好說話,可是自己要想把飛機開走的話,見識過飛機威力的五毒教肯定會翻臉,他們可不會相信飛機是自己的東西,他們恐怕只會咬定這是在森林裡尋獲的寶物。

再說了,就算開得走,以後也不能天天守著身邊。這時藍晶晶又石破天驚地拋出一句話:「李少俠此番救了我妹妹,我看得出,晶靈對李少俠很有好。本座願意將晶靈嫁給少俠。」

聽了藍晶晶這句話,李一碗茶几乎灌進了鼻子裡,嗆得他咳嗽不止,連忙說道:「不會吧,那小丫頭,今年才多大啊?」

「晶靈目前已十四歲,在我苗疆,十四五歲出嫁的姑娘比比皆是,便是為人母的也不在少數。」藍晶晶繼續推銷著自己的妹子。

「咳咳。不行不行……晶靈她還那麼小,真要把她嫁給我,會讓我有罪惡的。」李說道。

「罪惡!?」藍晶晶撲哧一笑:「少俠可真是風趣。難道,莫非是少俠對我阿妹沒有好?」

「好了好了,藍教主。藍姐姐,您別說了,我答應你。我願意加入五毒教,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們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李見藍晶晶又要開口,急忙說道。

「這個自然,不過那寶物……」藍晶晶一口答應他的條件,隨即又說道。

「那個東西……其實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厲害。」李說道:「剛才極樂教還是逃出去了幾個人,聽我的兄長們說,極樂教勢力很大的。我看,我可以直接開著從天上飛到你們的總壇去,到了你們的地盤,他們只怕也沒那個膽子來搶了。」

藍晶晶一聽大喜,忙道:「如此再好不過,那便辛苦李少俠了。」

站起身,退出轎外,正要下去。忽聽藍晶晶又說道:「李少俠若是不喜我阿妹,本教中還有阿詩瑪、繚莎、芭姝、布依蓮多位護法,盡皆年輕貌美,未曾婚嫁,少俠若是喜上了誰,本座願意為少俠去說這個媒……」

「哎喲……」李一個踉蹌,頓時一腳踩空,滾下了象背。

『撲哧』,藍晶晶見狀,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

「大狼,我阿姐跟你說什麼了?」李一回到眾人身邊,頓時被藍晶靈拉住問道。

「你阿姐說什麼了……哈哈……你真想知道?」李拍打著衣服上的灰塵,一邊逗她道。

「嗯嗯,你快告訴我嘛?」藍晶靈連連點著小腦袋,催促道。

「你阿姐說啊……說讓我加入五毒教。」李說道。

五毒教眾女都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神情,藍晶靈頓時開心的說道:「那你答應了嗎?你一定要答應啊,以後就可以天天帶我到天上去玩了。」

繚莎諸女都出嚮往的神情,都盯著李,想知道他的回答。

「我答應了,不過你阿姐還說了一句話……」李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答應了啊,那太好了,以後你要天天帶我到天上去玩啊。」藍晶靈拍手道,隨即又問道:「那我阿姐還對你說了什麼?」

「你阿姐還說啊……嘿嘿,你真的想知道?」李拖長了聲音說道。

「是啊是啊,你快說嘛,你怎麼這麼羅嗦?」藍晶靈不的催促道。

「你阿姐還說了,要把你嫁給我。」李壞笑著說道。

「啊!!」藍晶靈一聲驚叫,臉蛋頓時紅得像只透的蘋果,一雙白的小手捂住臉頰,大叫到:「我才不要嫁給你呢,我找阿姐去。」轉身飛快地跑了出去,其身法快得讓人咂舌。

「晶靈小阿妹害羞了……」布依蓮打趣地說道。

「小阿哥啊,我們教主要把妹子嫁給你呢。這樣的好事,你總不會拒絕吧?」布依蓮笑眯眯的問道。

「呃,我拒絕了。」李說道。

「為什麼?」不單是布依蓮,就連其餘幾女也詫異的問道。

「你們不覺得晶靈還小了點嗎?真要嫁給我,我會有罪惡的,會讓我覺得禍害人家小姑娘的。」李說道。

「撲哧」,聽到他一本正經的說道,幾個少女都忍俊不,笑了出來,布依蓮更是笑得酥顫。

「不過你們教主還說了……」李學著藍晶晶的口氣捏著喉嚨說道:「李少俠若是覺得我阿妹還小,不適合娶她的話。本教中還有布依蓮、阿詩瑪、芭姝、繚莎諸位護法,均未婚嫁,且都貌美,少俠若是喜上了哪個,本座願意去當這個媒人……」

話音剛落,剛才還取笑他的四女,頓時鴉雀無聲,面面相覷,突然臉都紅了起來。

布依蓮突然朗的大笑起來,上來親熱的挽住他的胳膊,嫵媚說道:「那麼小阿哥是喜上了咱姐妹哪一個呢?阿姐幫你去說。要是小阿哥看上了阿姐,也不是不可能喲。」說完,故意朝他耳朵裡吹了一口香氣。

「哈哈,美女姐姐。可不可以四個全要呢?」李壞笑著說道。

布依蓮聞言大笑,說道:「小阿哥忒的貪心,你吃得消嗎?嗯?」美眸轉,狠狠地拋了一個媚眼給他。

「饒了我吧,美女姐姐。我開玩笑的……」見她越靠越近,尤其仰臉往他耳朵吹氣的時候,李一雙賊眼,從那白膩的脯上,被那一道深深的溝逗得差點鼻血狂

「下……登徒子……賊……」繚莎氣呼呼地大罵道。

「咦?繚莎美女,你賴我的賭注還沒還呢。還這麼兇,信不信我馬上去跟藍教主說,我喜上繚莎了,請她把你嫁給我,看你還兇……」李鼓起眼睛說道。

「你敢……我殺了你……」繚莎頓時面紅耳赤像只炸了的雌豹一樣,雙手一樣,兩把閃亮的彎刀已擎在手中。

「別鬧了,教主過來了。」布依蓮勸解道。

藍晶晶牽著藍晶靈的小手,慢慢走了過來,八個英氣的苗族少女,佩彎刀緊跟在她們身後。

「參見教主。」繚莎急忙還刀入鞘,和眾人一起施禮道。

藍晶晶顯得非常高興,含笑向李點頭示意,然後拉著妹妹,走向戰場中央。藍晶靈看著李時,忍不住狠狠地做了一個鬼臉。

藍晶晶帶著妹妹走到場中,高聲用苗語說著話。

周圍的五毒教徒們先是寂靜,然後慢慢動起來,最後竟大聲呼起來。

「藍教主說了些什麼啊?讓這些弟子這麼狂熱?」李不解的說道。

「教主在說,大祭師向天祭悼,得到天神喻示。天神派遣神使攜神車下凡,匡護我教。恭喜你啊,小阿哥,你成為本教的神使了。」布依蓮笑著走過來,對他說道。

「我?神使?」李訝異的說道。

「怎麼樣?高不高興?」布依蓮笑眯眯的問道。

「呵呵,藍教主賺得更多吧?一個神使來投靠,會讓更多的教中弟子忠心於她吧?」李笑眯眯的反問道。

「這對大家都有好處,你說是不是呢?小阿哥。」布依蓮一愣,隨即恢復那一貫的笑容,說道。

「哈哈哈哈,嚴格的說是我賺到了啊。」李抻了一個懶,哈哈一笑說道。

「哦,賺到什麼了?」布依蓮饒有興趣的問道。

「能認識你這樣的大美女,不是賺到了嗎?」李壞笑著說。

「哦,呵呵……小阿哥忒不老實,連阿姐也來戲。」布依蓮對這樣近乎調戲的話,非但不生氣,反而向他大拋媚眼。

「受不了……受不了。」李心中大呼,趕緊掉頭望天,生怕自己出鼻血來。以前在電視上見過的那些明星,包括那些AV片的女優在內,和麵前這個火辣奔放的阿姐比起來,簡直就是野和孔雀的差別了,光是那種成自然的風韻和天然散發出的魅惑,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心動了。

「嘻嘻,小阿哥怎麼跑了?」布依蓮追上兩步,笑眯眯的問道。

「再不跑,可真要留鼻血了。要知道鼻血多了,可是一樣會死人的。」李頭也不回的說道,徑直向自己那幾位結義兄弟走去。

布依蓮聞言,站在原地,看著李的背影,嘴角浮現一絲會心的微笑:「這個小阿哥,表面看起來油嘴滑舌,其實心裡還蠻單純的嘛……有趣……有趣……」

********************************

「七弟……你、你簡直神了……」李一走進,就被孫少鋒拉住不放,沒口子的問著。

「聞秋戰國時,公輸班曾經造木鳶放飛,翱翔天空三不落。後人一直抱之以懷疑,直到今見到七弟,愚兄才相信,古人誠不欺我。七弟,哥哥可不是蠢豬,要說這五毒教尋獲的寶物與你沒有關係,便是打死了我,哥哥也不信。」逍遙秀士何自在搖著摺扇,文縐縐地說道。

「幾位哥哥姐姐請恕罪,這東西的確是我……我師門製造的……」想想剛才羅紅梅那出自內心的關切,李也不想再欺瞞他們,便在心中組織了一下語言,除了隱去自己的來歷之外,將夜遇火貔,再遇白蛇,之後在山裡聯合白蛇,奪下『地靈果』殺死火貔,服食毒丹昏之後被蒼魔毒君要抓去煉丹這些事情,全部實情相告。

「我追殺那老鬼追了三天三夜,再後來就遇到你們了……」李說道。

「難道說……我們所有人都誤會了。『麻衣神算』所說的異寶,應該是那地靈果,那異獸便是那火貔,而不是你這個……這個……什麼飛……飛機?」羅紅梅驚訝的說道,指著停在遠處的飛機,她不敢置信的說道。

「我想應該是吧,假如那飛機是異寶,除非我是那異獸啊……哈哈……」李此言一出,讓何自在、羅紅梅和孫少鋒都大笑起來。

「以後不可把這些事見人就說,須知逢人只留三分話,尚留七分在腹中。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行走江湖,不能掉以輕心。」方無情冷冷地開口說道,只是語氣雖冷,話裡話外透的意思卻讓李心裡暖烘烘的。

「你二哥說得是,無論你手中的火器,還是那威力巨大的飛機,江湖上那些稍有野心的門派,只怕會人人垂涎。尤其有些表現上自稱名門正派,暗裡行事卻齷蹉不堪的,更是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法子來害你。」羅紅梅諄諄叮囑道。

「三姐的話,小弟記得了。」李真誠地說道,又向方無情道謝,方無情扭頭看著遠處,不見一絲反應。

「五毒教邀請你入教,也不算壞事。中原武林對五毒教詆譭抹黑,說他們是門外道,實則不然。苗人大多直率,你有他們做了後盾,以後就算行走江湖,也沒人敢公然害你的。」羅紅梅又說道,她本身出自湘西五毒門,也是被稱作門外道的,提起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卻是缺乏好

「這個倒是,我已經答應了藍教主加入五毒教。我看五毒教的這些人,純真率直,都是好往的。那些名門大派自命不凡,對跟他們不是一路的,往往都是拼命的抹黑,妖魔化的。」李說道。

「那是自然,看你這一路,和那幾位姑娘打打鬧鬧,倒是有說有笑。苗家女子熱情奔放,子淳樸真誠。七弟若是不嫌棄她們是苗夷,便做個苗族女婿又何妨?」羅紅梅笑著說道。

「那我可不敢,三姐你是沒看見啊,我差點被她們玩死呢。」李連連搖頭呢。

「是嗎?三姐看你,倒像是樂在其中呢。我看那位繚莎姑娘,對你就有意思。不然的話,苗家女兒再是大方,你那麼輕薄人家,若是對你沒有好,早就一刀殺了你了,你對人家說的那些話,我可都聽到了。當年你大哥與我相識的時候,他可是正人君子一個。」羅紅梅戲謔的說道。

轉頭賊兮兮地向繚莎看去,卻發現人家姑娘正遠遠的一直看著自己,只是那眼光,好像一頭想吃人的母老虎。兩人眼光一碰,繚莎頓時面泛紅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

「李少俠,我已經向本教弟子宣佈少俠加入我五毒教的消息。」藍晶晶帶著妹子,輕輕走過來說道。

聞絃歌之聲而知雅意,當下說道:「這樣的話,藍教主,這裡離貴教總壇應該不近吧。如果還用大象拖運,一來麻煩,二來怕又生事端。不如請藍教主派人隨我一起,給在下指明方向。我就直接飛到貴教總壇去吧。」

「如此再好不過,便有勞李少俠了。」藍晶晶心中欣喜,和李對視一眼,各自出了會心一笑。

「我去,我來給你指路。我還要到天上去玩。」藍晶靈頓時跳出來,大聲說道。

「你?你不會又指錯方向吧。」李衝她一齜牙,說道。

「哼,別小看本公主。」藍晶靈驕傲地說道。

「算了吧,你還是老實坐在上面吧。藍教主,我想請你指派……」李故意停頓一下,指著繚莎說道:「繚莎姑娘陪同,為我指個方向可好?」

「我?」繚莎一愣,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氣哼哼地說道:「我不去。」

「怎麼?你怕半路掉下來啊?」李笑嘻嘻的問道。

「哼……」繚莎見他臉皮如此之厚,氣哼哼的不再理他。

藍晶晶笑著問道:「不知李少俠可否告知本座,那神奇的飛……飛機能坐上多少人?」

「藍教主放心,那飛機的最大載重,是五噸以上,換成通俗的說法就是一萬斤。不過人是活的,坐擠一點的話,十來個人是沒問題的。」李解釋道。

聽了李的解釋,眾人幾乎驚掉了下巴。誰都想嘗試一把在天上飛的覺,那些神怪故事裡,仙人們騰雲駕霧,基本是每個人從小就聽大人當成故事來講的。

「太好了,阿姐。你也和我一起吧,我們從天上飛回去,保證把總壇裡的人都嚇一跳。」藍晶靈頓時興奮地說道。

藍晶晶有些意動,不過還是拒絕了,說道:「本座便不去了。那極樂教逃走了數人,還需派人搜捕。況且我身為一教之主,不可棄弟子不顧。」

藍晶晶回頭見自己幾位姐妹都是一臉躍躍試,便道:「本座便命我這幾位姐妹陪同李少俠吧。嗯,對了,便請羅姑娘與何大俠幾位幾位一起前往本教總壇如何?本教總壇遠在大理,離此地有數百里之遙,幾位也免得一路奔波。」

何自在也是大為意動,當下哈哈一笑:「藍教主考慮周全,何某,說實在的,何某對能在空中一覽山川秀美,倒是期待萬分啊。」

「幾位阿姐阿妹,請……」李笑嘻嘻地向五毒教諸女作了一揖,說道。

「哼!」繚莎扭過頭,不搭理他。

「好啦,阿妹,莫要再氣了。依阿姐看,人家小阿哥對你有意思呢……你瞧瞧剛才,他誰都不找,就點名要你呢,嘻嘻……」布依蓮摟著繚莎的肩膀,調笑道。

「阿姐……你別說話。那個下坯……呸呸呸……」繚莎拖著布依蓮的胳膊,撒嬌道,那一副嬌俏的模樣,若是被李看到,保管會把眼珠子都瞪出來。

「喂,幾位阿姐阿妹,快點哦……」大老遠的,傳來了李的招呼聲。

「走吧,人家小阿哥在叫呢。阿姐可是還想再嚐嚐跟神仙一樣騰雲駕霧的覺呢……」布依蓮甜甜地向李招了招手,拉著繚莎就走。繚莎掙了一下沒掙,也就不情不願的跟著過去了。

藍晶靈早就拖著阿詩瑪和芭姝跑到飛機下面等著,見李一行人過來,連聲催促道:「大狼,快點,帶我們飛到天上去。」

拉開艙門,藍晶靈叫一聲率先爬了上去。何自在讚歎地說道:「真乃巧奪天工,何某自詡見多識廣。今才見,造物之神奇。」

「好了,那麼囉嗦。人家還等著上去呢。」羅紅梅催促著將他推了上去。

待所有人都登機完畢,李關上艙門,坐到駕駛座上,啟動了飛機。

在眾人的驚歎聲中和藍晶靈小丫頭的笑聲中,飛機緩緩升上了半空,在河谷上方調轉方向,直入雲霄飛去。

眾多五毒教徒再次目睹奇蹟,一個個爭先跪在地上,虔誠的向飛機離去的方向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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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離河谷戰場的一處山坡密林裡,幾個人驚訝地望著李駕駛的飛機從他們頭頂的天空中飛過。

當中一個老者嘆息道:「想不到李小兄竟如此深藏不漏,玲兒,此番我們可是走寶了啊。」

老者身旁身旁一個嬌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和李相識的唐門大小姐:唐玲,剛才說話的老者,是她的二叔,也是和李有過一面之緣的唐天民。

他們一行人本已經收拾行裝,準備回唐門中去,卻又有唐門弟子打探到五毒教教主的妹妹被極樂教綁架,然後要求五毒教用奪到的異寶來換,所以悄悄前來,探查一下兩方的虛實。

不想此次所見,簡直讓他們驚撼得無以復加。極樂教數百人,其他不乏一好手,不過盞茶時間,就被殺了個灰飛煙滅。飛機那強大的火力簡直讓他們垂涎三尺,若是早早挽留住李,這飛機豈不是唐門的囊中之物了麼,無奈時運不擠啊,白白走寶。

聽了二叔的話,唐玲臉上也是有些懊悔。唐天民捋著頜下的鬍鬚,望著飛機消失的方向,開口說道:「不過也不算晚,那李遲早會出來行走江湖,我們先前與算是和他結下了一份善緣。他若是遇到,玲兒,你可要抓住了啊。」

唐玲一聽二叔的話,咬了咬下,說道:「二叔的話,侄女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況我唐家在武林中聲名赫赫,萬事都需以家族利益為先。今天的事,我猜五毒教必不會外傳,否則只會招來覬覦那寶物的敵人。你們也需守口如瓶,不得外傳,否則,家法處置。」唐天民吩咐道。

「遵命。」同來的幾人都是唐門親信弟子,更是唐氏族人,聽到二老爺這樣吩咐,立刻答應道。

「玲兒,此事,對你表姐,也不要提起。」唐天民又看著唐玲,吩咐道。

「二叔,這是為什麼?表姐又不是外人……」唐玲急忙說道。

「因為她姓葛,不姓唐。你姑姑可是從唐門嫁去西嶺雪山派的,而不是你那姑父從雪山派入贅我唐門的,明白了嗎?」唐天民淡淡的說道。

「侄女……明白了。」唐玲低下頭,低聲應到。

「明白了就好,此番我們奪寶失利。不過結識了李,也不算是一無所獲。此事當儘快回到唐門稟告你爹。我們走吧……」

說完,唐天民打定了主意,帶著眾唐門弟子,悄悄離去。唐玲回頭看了看遠處血成河的戰場,又望了望天空,臉上出一絲詭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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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門幾人離去後,從他們剛剛藏身的地方,一個人影輕飄飄地從樹上躍下。那人看著唐門幾人遠遠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人心不足,巴蛇象啊。天意所屬,豈是人力可以更改。」

又轉過頭,望著遠處的戰場,看著五毒教徒們正在掩埋屍首,不頹然嘆了一口氣,自語道:「喝酒誤事啊,若不是賣奇術,也不會造成這一番殺劫。這報應,起碼當有三成,會算在我頭上了。」

「不過,那小子究竟是何來歷,竟然連老夫也算不透。還有那會飛的勞什子寶物,絕對是個機關器具,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做,這等巧,這等恐怖,簡直鬼神難當。就連鬼谷中那些用鼻子看人的老東西,也是萬萬做不出來的。只怕回去說與他們聽了,他們也不會相信。」他又望著天空,一雙眼睛,明亮無比,燦燦發光。

「看來,得厚著臉皮,跑到五毒教去一趟了。嘿嘿,去試試那小子對不對老夫的胃口,若是合了老夫的脾氣,老夫幫他一把,把那美的五毒教主,忽悠給他當媳婦兒。」

他身穿一身洗得發白的灰麻衣,腳踏一雙多耳麻鞋。一頭灰白頭髮胡打了個髮髻,用一木簪彆著,一張猥瑣的老臉上是皺紋,尤其嘴角兩撇鬍須,在他說話時一翹一墜,活像一條鯰魚。

手中,提著一長竹竿,竹竿上串著一條布幡,左右寫著兩排對聯般的小字:「方寸間算盡古今未來」「敢誇口道破天上人間」,中間從上到下四個大字「麻衣神算」。

提著那語氣狂妄無比的竹幡,搖頭晃腦的說了一通。然後快速離開了此地,密林間,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灰人影。

【夢迴江湖】第一卷第12章

飛機帶著巨大的轟鳴聲在千米高空上飛行,絢麗的光揮灑在機身上,金屬的外殼反光,在遠處一隊排成人字形飛翔的大雁眼中,如同空中另一個小太

「呀……阿姐快看,是雪山啊……真美。還有還有,是怒江啊,真漂亮。你們看那些寨子,好小啊……還有那些人,怎麼那麼小啊……」飛機外面是凜冽的高空朔風,機艙裡,卻回著藍晶靈更快笑語。

這個童顏巨的小蘿莉,趴在座椅上,雙手舉著一副致的望遠鏡,正興致的透過舷窗,看著下面的山川景

遠處潔白的雪山,在光下映出神聖的光輝;奔騰的怒江,在上千米的空中看來,也如同一條蜿蜒的玉帶般溫柔秀美。還有那鬱鬱蔥蔥的原始森林,目前正是初秋時節,許多樹葉已從碧綠變得紅,放眼望去,綠葉如玉,紅葉似火,花團錦簇美不勝收,更兼有那些散佈在大地上的村落,星星點點如棋子散佈在棋盤中,更為這副美景增添了幾分生趣。

拿出望遠鏡本是遞給大哥何自在欣賞下方景用的,未料想何自在將望遠鏡湊近眼前一看,遠處的景如在身邊,而下面螞蟻大小的人也似就在眼前。

一聲驚呼和讚歎之後,頓時引起了其餘眾人的爭搶。先是孫少鋒厚著臉皮從大哥手中搶過了望遠鏡,但是把玩不過片刻之後,就被羅紅梅揪著耳朵從手裡搶了過去。隨著布依蓮、阿詩瑪、芭姝、繚莎一一見識過望遠鏡的神奇之後,在藍晶靈撒嬌耍賴之下,望遠鏡落到了五毒教小公主手裡。

其他人不好意思和小丫頭爭搶,只好把眼光聚集到了李身上,那熱切的目光看得李坐立不安。對這個隨便拿出一樣東西都讓人匪夷所思的年輕人的好奇心,又加深了一層。

經過近三個小時的全速飛行,一直舉著望遠鏡張望不停的藍晶靈突然叫一聲:「到了~到了。我們回到總壇了,好快啊。看到前面那座大山了沒,飛過去……我們的總壇就在那座山的後面……」

「這麼快就回到總壇了嗎?」五毒教諸女都驚訝不已。

阿詩瑪不可思議的說道:「我們從總壇出去的時候,可是用了好幾天才到小夜山,如今回來卻連兩個時辰都沒有用到。」忍不住又深深望了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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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駕駛著飛機飛過前方那座巍峨的大山之後,視野開闊起來,所有人,包括五毒教諸女都被眼前的景住了,也許她們經常出入五毒教的總壇,但是從天空觀摩,卻還是第一次。

前方是一處山崖間的大峽谷,山頂,是白雪皚皚的冰川,雪線下,是鬱鬱蔥蔥的密林。融化的雪水化作無數道小溪,從山頂彙集到峽谷裡,彙集成一個巨大的湖泊。

湖中,是一個大島,如同一粒碧綠的玉珠鑲嵌湖水中,微風拂過,湖面起金波粼粼。

島上的中央,一叢高大宏偉的建築矗立在參天大樹間,李駕駛著飛機緩緩降低高度,島上的景更加清晰的展現在眾人眼中。

那座高大的建築應該就是五毒教的神廟了吧,整體均用白巨石構成,矗立在山坡上,兩排巨大的火炬,排列在數十級臺階上。臺階下方,是一塊巨大的長寬都在百米以上,足夠上萬平方米的寬闊廣場,令人驚歎的是,這些鋪地的石板,同樣是潔白

廣場所在的山坡下,鱗櫛次比的木屋和竹樓如波紋般一圈圈向外擴撒,阡陌分明,排列有致,一直延伸到湖邊。而一條由無數丈許長巨木並排以老藤捆綁,鐵鏈連接的浮橋,飄在湖面上,經過幾十丈的距離,將湖中島和岸連接在一起。

飛機的到來早已經引起了島上的注意,無數五毒教徒從神廟、木屋和竹樓中走出,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衣著各異,身著各族服飾,都好奇的對準空中的飛機議論紛紛。有那負責警戒的五毒教徒,早已將武器擎在手中,無數的弓弩,梭鏢都對準了天空。

隨著人越來越多,更兼湖岸上也有無數人飛快的衝過浮橋,來到島上,略一點,竟然已有數千人之多,並且還在不斷的增加著。

「咯咯,阿姐。你們看下面,他們都呆了呢。」藍晶靈快的叫著。

「我只看到了他們手裡的標和弓箭,你說我就這麼下去,會不會被他們成刺蝟?」李打趣地問道。

「不會啦,有我在,保證沒人敢動你。」藍晶靈豪氣的伸手拍拍口,那的和布依蓮都不分上下的脯一陣上下顫動,讓李頓時瞪直了眼睛。

所幸藍晶靈這會倒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否則又要取笑他不可。她伸手摘下掛在儀表臺上方的話筒,大聲用苗語呼喊著。

「這個聲音?……」「是小公主……」「是小公主啊……」下面的五毒教徒們聽到藍晶靈的聲音,頓時一片譁然。

藍晶靈得意地瞄了李一眼,繼續用苗語向下面的教徒們喊著話。

「你在和他們說什麼呢?」李好奇地問道。

「晶靈小阿妹在對下面的弟子們說,我們得到了天神賜予的神車,還有神使一起歸來。要他們速速前來,接神使大人。」阿詩瑪忍著笑,為他翻譯著藍晶靈的話。

藍晶靈喊完話,將話筒掛回原位,對李說道:「我們下去,落到廣場上去。」

聞言,將縱杆一拉,飛機在空中一轉方向,便向島中央山坡上的巨大廣場飛去,下方的教徒們,都想一睹神車和神使的風采,紛紛跟在後面向山坡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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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降落在堅實整齊的地面上,藍晶靈迫不及待地開門跳了下去,隨後布依蓮諸女和何自在等人也先後從機艙裡出來,李坐在駕駛座上,慵懶的看著外面。

水般的人群在距離他們約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從上方神廟裡飛快地衝出一隊悍的武士,將藍晶靈等人和人群隔離開來。

之後,神廟裡再次走出一隊老者和老嫗,下方湧來的人群也分開一條通道,幾名拄著藤杖的老者從通道里走出來,和布依蓮等人一起談著。

「李兄……李兄……」昏昏睡的李被一陣甜美的聲音的所驚動,他往外一看,正是阿詩瑪站在外面微笑著看著他。

「我馬上就下來……」李回答道。

不料,當他跳下飛機時,一陣暈眩的覺卻驟然襲來,急忙扶住身邊的飛機。

阿詩瑪一驚。連忙上前扶住他,關切的問道:「李兄,你沒事吧?」

甩甩頭,將暈眩驅逐出腦海,對著阿詩瑪一笑,說道:「沒事,可能是坐久了吧。有點頭暈而已。」

阿詩瑪臉一紅,縮回扶著他的雙手,說道:「長老們都來接你了,李兄請隨我來。」

當李隨著阿詩瑪走近時,一個老態龍鍾,皺紋,一頭白髮掉的已經不剩幾。耳掛碩大金環,頸戴一串烏木和獸牙串成的項鍊的老叟,拄著藤杖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番,咧開沒牙的嘴巴笑著說道:「好俊的小夥子啊,你就是教主和大祭師新尊認的供奉嗎?」

阿詩瑪在身後輕輕對李說道:「這位老人家,便是本教的大長老,烏貴長老。」

「烏長老?」李一聽這個名字,頓時一愣。他急忙按捺住心頭的笑意,向著這老頭一抱拳,恭敬的說道:「晚輩李,見過大長老。」

「呵呵,好有禮數的娃娃啊,老夫真是越看越是喜。神使娃娃,你娶媳婦了沒啊?要是沒娶媳婦的話,老夫給你說個媒,你看著幾個女娃兒,有你喜的沒有,娶回去做媳婦吧?」烏貴咧開沒牙的嘴巴,笑呵呵地對李說道。

「呃……」李頓時尷尬無比,轉過頭悄悄地問阿詩瑪:「怎麼你們大長老和藍教主一樣,都喜給人做媒啊?」

阿詩瑪早就被烏貴大長老的話羞紅了臉,連忙對李說道:「李兄勿怪,大長老他上了年紀,有些孩童脾氣。」

「大長老,您老就莫要瞎心了。教主可是已經決定了,要把晶靈小阿妹嫁給神使了呢。」布依蓮笑顏如花,摟著烏貴的胳膊說道。

「阿姐,不許你對大長老說,誰……誰要嫁給那個大壞蛋了……」藍晶靈掩住透紅的臉蛋兒,不依的嚷道。

她這幅嬌羞的模樣,頓時惹得烏貴呵呵大笑。

這時一個老嫗拿起手中的藤杖,在烏貴的禿頭上一敲,罵道:「你這老烏,盡瞎說些啥呢,娃娃們大老遠的回來,就被你在這裡胡說八道。」

「哦?哦……我都忘了,快快,神使娃娃,外面太嗮,我們進去。」烏貴像個老頑童一般,拉著李就往神廟裡走。

跟著走進神廟,才發現這座建築,比自己的想象中更為龐大。小公主藍晶靈無疑是個極好的導遊,她自豪的向李講訴著這座神廟的歷史。

看著周圍牆壁上無數張牙舞爪、面目猙獰的魔神、怪獸浮雕,聽著藍晶靈的介紹,無數的虔誠的五毒教徒從高山上開鑿下巨石,用大象拖出森林,用木筏順水運到島上。經過了數代人,才竣工落成。

如今這已經不單單是一座神廟那麼簡單,說是一座殿也不為過,走進大殿中,面的石壁上一座巨大的浮雕,一個獷、猙獰的神像似居高臨下般俯視著進來的眾人,神像的頭頂,盤踞著一條蛇形浮雕,神像的雙手處,分別盤踞著蜈蚣、蜘蛛,而神像的雙腳,則各踏在一隻巨大蟾蜍和蠍子背上。

這座神像,就是五毒教供奉的神祗,教徒們把五毒尊稱為五仙,所以這尊神祗,便被稱為五仙神。

神殿之後,便是教主和各長老、護教法王的居所。

烏貴長老大聲嚷嚷著命人上酒設宴,不由分說便拉著李和何自在等人入席,端起辛烈的米酒就痛飲起來,以其說是設宴等人,還不如說是為了過自己的酒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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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在一間隱秘的石室中,四個人影正圍著一張小小的石桌靜靜的坐著,一盞如豆的油燈擺在石桌正中,幽幽的火光並沒有給這間小小的石室帶來光明的覺,反而平添了許多森。

石桌的東方坐著的一個男子深沉的嗓音首先響起:「你們都看到了嗎?那個會在天上飛的怪東西,一定就是這次尋到的寶物了,到底還是被教主她們帶回來了。」

坐在上首的,是一個老者,臉的皺紋在飄忽的燈光下顯得蒼老無比,他沉地說道:「她們不是應該今天拿那個東西和極樂教換那個小丫頭的嗎,難道極樂教的人就這麼沒用?」

在那男子對面,一個女子的聲音接口道:「極樂教的妖刀護法他們肯定失敗了,只是不知……結果如何……」

「小夜山離此數百里,就算那東西能在天上飛,可我卻是湊近去看了,完全是鐵做的,肯定飛不快。小公主她們卻回來得這麼早,難道……教主她們解決極樂教的人手就那麼輕鬆?」男子說道。

他對面的女子說道:「妖刀護法的武功,我見過,就算是教主親自出手想拿下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何況他屬下還有八大護法和諸多好手,就算不是教主的對手,也不應該敗得太徹底才是啊……」

「都不要再說了,等過得幾,大隊人馬歸來,去問問和我們親近的教中弟子就是。這幾就不要刻意去打探消息了,以免出端倪。小公主剛才和烏貴說了,她懷疑有內勾結極樂教,那個老烏表面糊塗,實則明得緊。」那個坐在下首一直不做聲的人開口道,聲音無比平和,帶著一絲淡淡的優雅和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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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簇擁在席上,左一碗右一碗的被灌著酒,他總算是領教了,要是和這些少數民族論起喝酒的本事,只怕自己就連拍馬也是追趕不上的。

「小娃娃真是好酒量,來來來,再幹了這碗。」李剛剛將手中不知是誰敬來的一碗酒喝下,烏貴大長老又端著酒碗擠了過來。

「大……大長老啊……嘿嘿……喝……」李赤紅著臉,伸手接過烏貴遞來的酒碗,一揚脖子一飲而盡。

「小阿哥,阿姐的酒,你可不能不喝喔……」剛剛喝完烏貴大長老的酒,布依蓮出現在面前,雙手捧著一碗酒,巧笑倩兮地說道。

「喝……我喝……阿姐的面子……怎麼能不給……」李大著舌頭,結結巴巴地說道。伸手接過布依蓮手中的酒碗,又是一飲而盡。

又是一碗酒被遞到面前,由於來勢太急,酒從碗的邊沿淌出,落在桌子上四處飛濺。

「這誰啊?敬個酒還這麼氣呼呼的?」李納悶的道。

抬頭一看,正是繚莎那張致的俏臉。繚莎和他對視一眼,硬邦邦地說道:「我的酒……你敢不敢喝?」

「哈哈……有何不敢……繚莎阿妹給我的……別說是酒……就是……穿腸毒藥……哈哈……我也喝……」李呵呵地笑道,伸手接過酒碗,又是一揚脖子『咕嚕咕嚕』的喝了個底朝天。

旁邊的眾人聽他管繚莎叫做阿妹,均是一陣大笑,繚莎本人更是臉上一陣發燒。原來,按照他們的規矩,陌生男女是不得以阿哥阿妹相稱,除非是情侶或者兄妹。

哪裡知道這些,極其不雅的打了一個酒嗝,傻笑道:「好酒……好酒……酒美……人也美……呵呵……」

軟綿綿的整個人向前撲倒在桌上,在旁邊眾人的笑聲中,輕輕的打起了呼嚕。

這些少數民族的漢子率真樸實,往往認為喝酒喝得豪氣,便可真心相。剛才李來者不拒,有酒就幹,已讓他們大生好,此刻見李醉倒,更是善意的大笑。

「哈哈哈,小娃娃醉了嗎?起來我們再喝……」烏貴大長老大笑著握住李手腕,將他拉起。

突然,烏貴大長老臉一變,暗道一聲:「怪哉。」隨即又大笑道:「當真醉了,哈哈哈,既然如此,老夫就放過你了,來人啊。快送神使去客房休息。布依蓮哪,你們幾個丫頭隨我來……」

幾個僕役攙扶著李離開筵席,烏貴大長老笑呵呵地跟在後面。布依蓮眼珠一轉,低聲吩咐了屬下好生招待何自在等人,便拉了阿詩瑪等人跟著烏貴大長老而去。

「大長老,你叫我們幾個,可是有什麼事麼?」布依蓮追上烏貴,輕聲問道。

「這個娃娃有古怪啊,他中毒了。」烏貴大長老臉上醉態一掃而光,低聲說道。

「啊?中毒……大長老,那他……會不會有事?」布依蓮驚得低呼一聲,緊張地問道。

「老夫也很奇怪,他中的毒,說不上來。還是去他的房中,仔細為他切脈診斷一番。」烏貴語氣很是奇怪,搖搖頭拄著藤杖慢悠悠地跟著李身後。

兩名僕役扶著李躺倒在竹上,向著大長老和諸女躬身施禮之後退下。布依蓮臉沉峻地低聲問道:「大長老,莫非剛才在席上,你就發現他中毒了,所以才叫我們離開?」

「正是。你們先不要多問,待老夫仔細診斷一下,這娃娃中的什麼毒再說……」

烏貴阻止了眾女的問話,伸出手指切在李的手段,凝神診斷起來。

隨著烏貴為其把脈的時間漸漸過去,他的臉越加凝重起來。繚莎忍不住顫著聲音問道:「大長老……他倒地是中了什麼毒啊?有沒有危險……」

烏貴倒了一口氣,有些苦惱的說道:「老頭子我玩了一輩子毒,還沒遇到這麼古怪的中毒跡象啊。這娃娃體內,有一股極霸道炙熱的毒和一股極寒的毒在相互對抗……古怪得緊哪……」

「那他可有危險?」繚莎問道。

「老頭子還沒說完……若是普通情形,光這兩股毒對抗,就足夠讓他血脈爆裂而亡了,可是偏偏他體內還有第三股藥。這第三股藥,雄渾無比偏又醇厚溫和,正是它護住了這娃娃的血脈臟腑不受傷害。這三股力量目前在他體內三分天下,三足鼎立啊,真是奇哉怪也。」烏貴搖頭晃腦,砸吧著沒牙的嘴巴念道。

「大長老啊……你就直說……他到底有沒有生命危險啊?」繚莎急了,問道。

「喲嗬……繚莎,難不成你看上了這個神使娃娃?這麼著緊他……啊,是了。剛才喝酒的時候,他可是叫了你阿妹來著。嗯……難怪你這麼緊張,原來是你的阿哥……」烏貴大長老好整以暇的說道。

「大長老……你……」繚莎大羞,拿這個為老不尊的老頭無法。

「呵呵,不用擔心,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的。讓他好生休息一陣吧,等教主她們回來,我們在商量幫他解毒……」烏貴長老起身說道,當先走了出去。

布依蓮勸道:「別擔心了,他不會有事的。等教主和大祭師回來,我們一起幫他解毒就是。論起用毒來,普天下還有誰能強得過我們的麼?」

繚莎擔憂的看了李一眼,見他沒心沒肺地睡得正香,不由得一跺腳,跟著布依蓮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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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嗎?」李糊糊地從上坐起身來,張口喊道。

的話音剛落,門就吱呀一聲被推開,進來兩個明眸皓齒的苗族少女,看著他欣喜的叫道:「啊……神使大人,您醒來了?」

其中一個少女快的說道:「神使大人醒來了,我立刻稟報小公主和幾位護法去。」

打量了房間的陳設,茫然的問道:「你是誰啊?我這是在哪裡?」

留在房裡的少女恭敬地說道:「神使大人,是大長老命人送你到這裡休息的,您都已經睡了兩天了,奴婢是奉命在此服侍你的。」

「什麼?我都睡了兩天了?」李一驚,拍拍額頭,急忙要下

那個少女乖巧地侍候他穿好衣服,又問道:「神使大人,您要不要吃點東西,奴婢給您端來。」

「呃……好,你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謝謝啊。」李衝她一笑,說道。

少女撲哧一笑,急忙伸手掩住嘴巴,轉身出去。

喝完少女為他端來的清粥,李提出想要四處轉轉,少女欣然從命,亦步亦趨地跟隨在他身後。

一路上不斷有五毒教弟子經過,多是那天見過李的,一見神使大人走過來,都停下來向他恭恭敬敬的行禮。

在少女的帶領下一路走出了神殿,遠遠的看見臺階下的廣場上,自己的飛機的正停放在其上,許多五毒教徒正在好奇的圍觀。一隊悍的五毒教武士排成一道人牆,將這些教徒和飛機隔離開來。

「神使大人……快看是神使大人出來了……」有眼尖的教徒看見了李,紛紛叫道,一個個眼神裡充了熱切。

「李兄……」身後突然響起了阿詩瑪驚喜的聲音,李回頭一看,只見阿詩瑪驚喜地從神殿裡走出來,在阿詩瑪身邊,繚莎一手按著刀柄,一邊瞪著他。

「阿詩瑪小姐……繚莎阿妹……」李笑著向她們打了個招呼。

「呸,誰是你阿妹……」繚莎面泛紅暈,沒好氣地剜了他一眼。

阿詩瑪掩口一笑,說道:「李兄還是直接叫我的名字阿詩瑪便可。李兄今神不錯呢……」

「我的幾位義兄義姐他們現在可好?」李問道。

「李兄放心放心好了,你那位大哥何大俠,昨就鬧著要去遊覽這洱海的風光,小公主已命人陪著他們四處遊玩去了。」阿詩瑪微笑著說。

「洱海?你說……這裡就是洱海?你們的總壇在洱海中?」李驚訝的說道。難怪風景這麼好,這洱海和蒼山在後世,可是雲南著名的旅遊景點,想不到五毒教還真有眼光,居然選了這麼一個好地方做總壇。

四處張望,只見遠處湖面波光粼粼,點點白帆舟湖上,五毒教徒們正在撒網捕魚,陣陣悠長的漁歌若有如無的傳入耳中。岸邊棕櫚、椰樹成群,湖風襲來,婆娑搖曳,一派熱帶風光。

「的確很美,能在這麼一個地方平靜的住上一輩子,也是一件讓人嚮往的事啊。」李慨道。

見李對五毒教總壇很有好,阿詩瑪心中也是喜,說道:「李兄喜此處麼?不如我和繚莎來做個嚮導,領著李兄遊覽一下本教總壇風光……」

「哈哈,有你們做嚮導,就是轉上三天三夜也行啊。」李笑道。

「你除了整天油嘴滑舌,就說不出其他的話了麼?」繚莎皺著眉頭說道。

「呃……哈哈,阿詩瑪,請吧,帶我參觀一下貴教總壇。」李打了個哈哈,對阿詩瑪說道。

阿詩瑪嫣然一笑,道:「李兄請……」拉著繚莎走在前面,帶著李圍著神殿遊覽起來。

阿詩瑪無疑是個好導遊,每經過一處建築,阿詩瑪都將它的歷史,年代,故事娓娓道來,讓李漸漸明白了五毒教的歷史。

早在三國時期,南疆之地就有異人能使蛇蟲、驅猛獸,並逐漸形成了傳承。到了唐朝時期,雲南一帶興起六大勢力,被中原稱為『六詔』,其中以『南詔』最為強大。南詔廣納各族能人,其中就有一群善事毒蟲猛獸的巫師,在這群巫師的幫助下,南詔最終統一六詔。未了答謝這群巫師,南詔王將洱海一帶封賞給他們,他們就是五毒教的創始人。

他們在洱海中的小島定居,教授弟子,並形成了宗教形式的規模。不但廣收信徒,還定期派出門人弟子,行走南疆各處。南疆各處多毒蛇毒蟲,山林間毒瘴密度,各族人民深受其害。這些遊歷南疆的門人為各族人品治病驅毒,深受戴,信者甚眾,並最終建立了五毒教。

到了唐朝中期,五毒教勢力達到了最輝煌的時期。當時吐蕃和南詔戰,五毒教協助南詔和吐蕃傳的宗派『密宗』大戰,並收穫得了許多密宗的法門,也和密宗結下了一份淵源。

中原的唐朝滅亡後,在五代十國時代,白族人通海節度使段思平聯合滇東三十七部,進軍大理,推翻了當時的政權大義寧國,建立了白族政權大理國。

大理國對當時影響力甚重的五毒教頗為忌憚,便大力扶植『天龍寺』,崇信佛教,打五毒教。但是五毒教在南疆各族的影響力早已深蒂固,大理國朝廷也不敢做得太過明顯,而五毒教當時為了自身出路,開始和中原武林接觸,並和西藏密宗結盟大舉進犯中原,結果收到重創,五毒教、密宗雙雙元氣大傷。但中原武林亦損失慘重,並將五毒教視為魔外道。

內有大理國朝廷的暗中打,外部企圖擴張勢力又遭失敗,五毒教在之後的近兩百年間幾乎一蹶不振。碰巧當時大理國的幾家權臣把持了國政,大理國皇族為尋外援,不得不再次聯繫上了五毒教,五毒教才慢慢恢復元氣。

直到南宋末期,蒙古人崛起。元世祖忽必烈率大軍滅了大理國,被大理國視之為國之柱石的天龍寺被相助蒙古軍中的西藏密宗高手斬殺殆盡,焚為一片廢墟。當時時任五毒教教主的藍朝聖,卻和密宗首領、忽必烈的國師八思巴私甚密,再加上之前百餘年的互助結盟,在此戰中保持了中立,竟無損傷。

之後元朝建立雲南行省,設上下二萬戶。藍朝聖被元朝朝廷封為下萬戶,統領滇東各族。藍朝聖借元庭之力,重振五毒教,終將五毒教勢力擴展出雲南一地,在西南各省牢牢扎,從此五毒教教主之位,便由藍朝聖一脈,世襲掌握。

但是蒙古人欺南方人,將天下人分為四等,南疆各族竟被劃分為最末等。藍朝聖之後的藍氏繼任教主,開始和元朝朝廷反目,由元庭的官員逐漸成為南疆各族反元的領袖。

運氣始終眷顧著五毒教,當五毒教領導各族反元時。中原已經在朱元璋的領導下驅逐了蒙古人,建立了明朝,並派遣大將沐英進軍雲南,消滅了蒙古人在南疆的最後勢力。當時的五毒教教主,即藍晶晶的祖父欣然率軍相助明軍,被明太祖朱元璋封為大理、鶴慶、永昌、楚雄四府『諸族宣招討使』,所以五毒教教主既是教主,又是協助朝廷管理各少數民族的官員。

這才明白了五毒教在雲南的勢力有多麼驚人,暗暗咂舌之餘,又不對歷代教主的政治眼光佩服得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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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教總壇的規模之宏偉,李在空中略略一覽過時就已經為之讚歎。眼下一處處實地遊覽,又有阿詩瑪和繚莎兩個美女陪伴解說,更加遊興盎然。

隨著她們,從早上游覽到午時,深為五毒教總壇的氣勢所折服。待臨近午時,阿詩瑪對李說道:「李兄,本教總壇裡還有多處景怡人的去處,只是請李兄見諒,此時不便帶領李兄前去參觀。待教主回來,李兄正式加入本教之後,我教則無李兄不可去的地方了。」

表示理解,任何一個小門派都有自己的地什麼的,更何況五毒教這樣的傳承久遠的大派了,故此對阿詩瑪的話並沒有什麼芥蒂,見阿詩瑪一臉歉意,開口笑道道:「我明白,阿詩瑪。等藍教主回來,我們成了自己人之後,到時候,還請你做嚮導,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啊?」

阿詩瑪微笑道:「李兄有此雅興,阿詩瑪一定相陪。」

道:「以前聽人提起五毒教,總是說得跟妖魔一樣。現在身處其中,我才發覺,五毒教這種厚重的歷史和歷代的積累,才算是真正認識了。這裡面,沉澱著南疆各族的智慧結晶啊,叫人無法不敬佩啊。」

阿詩瑪聽他誇讚,心中更是喜。中原的漢族一向以天朝上邦自居,向來看不起其他各族,不料李心中完全沒有這種觀念,言語中對五毒教還頗多景仰。不但是阿詩瑪,就連繚莎也對李上升了許多。

阿詩瑪正要開口,旁邊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道:「小兄弟說得好,中原武林,豪傑眾多,可是有你這般見地襟的,卻是少之又少……」

聽到這話,扭頭一看,見一名身穿長衫的青年緩緩走過來。這青年頭戴八角巾,一襲白長衫上繡著銀雲紋,間一條巴掌寬的金絲帶上,懸掛著一柄四尺長劍。劍鞘上鑲珍珠和細碎的寶石,劍柄末端,鑲嵌著一整塊碩大的紅寶石。幾名武士簇擁在他身後,個個目蘊芒,步伐沉穩。

這青年面容英俊,氣度高貴,步履優雅地來到李身前三步遠的地方站定,有好地向李略一拱手,說道:「那天目睹李兄弟駕馭神車從天而降,風采不凡。本想前來結一番的,不料李兄竟然一醉兩,在下倒不便前往叨擾了。」

「呵呵,那是貴教的美酒太過引人了,我失態了……」李有些尷尬地說道。

「段大哥,李兄自今兒一早起來就在島上游覽,這會已經將近午時了,相必李兄這會已經餓了。小妹正要請李兄去用午膳呢,段大哥若是想和李兄親近,以後有的是機會呢。」阿詩瑪微笑著向這青年說道。

「哦,如此。我就不打擾了,李兄弟,以後我們可要多多親近。」這青年溫和地一笑,向李施了一禮,帶著幾名隨從轉身離去。

「李兄,請隨小妹前去用些午膳吧。」阿詩瑪見那青年離去,微笑著對李說道。

覺有些納悶,阿詩瑪的態度,分明是不想自己與那人太過於接近。在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向兩女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那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少跟他來往……」繚莎硬邦邦地說道。

聞言一噎:「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呢?」

阿詩瑪連忙柔聲說道:「李兄,繚莎沒別的意思,你莫要多心。」

「嘿嘿,我就好奇的問一下罷了。當然知道繚莎阿妹沒別的意思。就算有別的意思,也鐵定不會害我的,你說是吧,繚莎……阿妹!」李故意拖長了聲音叫道,自從他發現這麼一叫繚莎,她鐵定會臉紅之後,就故意不再改口了。

繚莎果然俏臉紅若塗脂,兇巴巴地叫道:「誰是你阿妹,早就告訴你了,不準再這麼叫……」

「哦,繚莎阿妹,為什麼不准我這麼叫?」李一臉愕然的問道。

繚莎哪好意思向他細說,一跺腳,紅著臉扭身就走。只留下一臉不解的李和忙著掩飾臉上笑意的阿詩瑪。

「李兄,莫非你不知道,在我們苗疆,只有情侶之間才能互稱阿哥阿妹的嘛?」阿詩瑪忍著笑問道。

「啊!?」李頓時尷尬無比,連忙打了個哈哈扯開話題:「這個……還是不說這個了。對了,阿詩瑪你還是跟我講講剛才那人是誰吧,為什麼繚莎會叫我不要和他來往呢?」

「這個……」阿詩瑪臉顯出一股為難的神

「要是有好說,那就不用了。」李趕緊說道。

「其實,告訴李兄也無妨。繚莎讓你不要和他來往,是怕他拉攏了你……」阿詩瑪正說道。

「方才那人姓段,名理興。是大理國皇族之後,百年前,大理國被蒙古人所滅,皇族和天龍寺眾僧或戰死或被殺。只有段理興祖上一支逃至洱海,加入了我教。後來本教和元朝反目時,他們這一支大理皇族後裔也發揮了巨大作用。只是,幾十年前元朝滅亡時,他們企圖借本教之力光復大理國,被老教主拒絕,之後他們這一脈就和教主一脈面和心不和,齷齬甚多……」

「那幹嘛不把他們給……」李張望了一下左右,舉起右手在左手上做了個『切』的動作,輕聲說道。

「哪有那麼容易,段氏一脈如今在五毒教中擁有的人脈不比教主一脈差,二十年前老教主仙逝,教主才十歲不到。若非大祭師和大長老一力擁戴,這教主之位早就被段氏奪取了。如今,那段理興還屢屢向教主提親,娶教主,教主識破了他的用心,屢次拒絕。卻又不敢和他鬧得太僵,萬一他興起分裂本教的念頭,那可是讓本教元氣大傷的……」阿詩瑪無奈地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看來,藍教主也不容易的啊……」李說道,他現在才發現,五毒教的情形看起來並不如他所看到的那般平靜。

「其實此時小夜山奪寶,對教主來說,真是意外之喜了。李兄,大長老已經下令讓各地分壇的壇主迴歸總壇了。只要教主歸來,就舉行大祭,到時候只要你能明確支持教主,那麼教主的地位就會更加穩固。」阿詩瑪注視著李的眼睛說道,目光裡帶著一絲期盼。

「我就說呢,世界上哪有白吃的午餐。又送美女又是封官的,原來,在內部還有一個慕容復一樣的傢伙在虎視眈眈哪……」李捏著下巴,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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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午時,卻不再是阿詩瑪來陪他了。來的是藍晶靈這個小丫頭,藍晶靈帶著兩個婢女,一見到李就張牙舞爪地叫道:「好哇,你這個大壞蛋,醒來了也不來找我。」

趕緊道:「我對你這人生地不的,我想找你也沒法找啊。」

「騙人,那你怎麼和阿詩瑪阿姐繚莎阿姐走到一塊去了?」藍晶靈一翹小瑤鼻,嘁道。

「意外,我那是碰巧遇上她們的。」李趕緊解釋道。

「真的?你可別想騙我。」藍晶靈歪著小腦袋,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盯著李說道。

「千真萬切。」李舉起右手,並舉兩指正說道。

「嘻,相信你了。走吧,我帶去玩。」藍晶靈很高興他的回答沒,說道。

「去哪啊?」李問道。

「去划船。」藍晶靈說道:「上午你不是在島上都逛遍了嗎,我再帶你去湖上玩。」

「去就去,反正也事。」李不在乎地說道。

不想走到湖邊,李卻見到許多木筏停靠在岸邊,木筏上擺放一塊塊四四方方的大理石。成群的的五毒教徒們正趕著牛馬,大象將這些石料往廣場方向搬運過去。

好奇的問道:「他們這是幹什麼?」

「哦,是大長老命令他們去採來這些石料的。說是要在廣場上建一座神臺,擺放那個什麼……飛機用的。」藍晶靈答道。

「這老頭,效率高的嘛?」李摸著下巴,嘖嘖地說道。

藍晶靈拽著李登上一艘小船,兩個婢女坐在船尾,一左一右的拿起船槳在岸邊一點,將船兒推入水中,便向湖中劃去。

湖水清澈幾乎見底,坐在船上,看著大大小小的魚兒在船底遊動,李的心情也暢快起來。索雙手枕在腦後躺在船頭,閉著眼睛曬起了太

下午的太曬在身上暖洋洋的,耳邊傳來一串清脆的歌聲。李睜眼一看,藍晶靈正坐在船舷上,了鞋子,一雙白的小腳浸在湖水中,放聲高歌。

苗女能歌善舞果然不假,藍晶靈這一開頭,頓時引得周圍湖上遠遠近近的正撒網捕魚的其他船上的男女同時唱了出來。

「唱的真好聽。」李讚歎道。

藍晶靈聽了他的稱讚,臉上浮出一絲羞喜,咬著嘴問道:「真的好聽嗎?」

「真的好聽,我還從來沒聽過唱得比你更好的。」李說道。

藍晶靈臉上喜更濃,她回頭望了兩個划船的婢女一眼,開口說道:「你會唱歌嗎?我們來對歌好不好?」

兩個婢女聞言一愣,面面相覷,用手掩住嘴輕笑。被藍晶靈惡狠狠地一眼瞪過去,趕緊埋頭划船。

「唱歌啊?我不怎麼會唱的,對歌就更不會了。」李聳聳肩說道。

藍晶靈一張小臉頓時跨了下來,撅著嘴巴臉的不高興。

見她的模樣,頓時樂了,開口逗她道:「不過我倒會唱一首歌,跟你還有關呢,要不要我唱給你聽?」

藍晶靈眼睛一亮,說道:「什麼呀?你唱給我聽聽。」

清清嗓子,開口唱道:「在那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群藍靈,他們活潑又聰明,他們調皮又靈,他們由自在生活在那綠的大森林,……」低沉的聲音,唱著這首他小時候的童謠,逗得兩個划船的婢女竊竊偷笑。

「怎麼樣?我唱得好聽嗎?」唱完之後,李得意地衝藍晶靈一挑眉,問道。

藍晶靈的表情很怪異,粉臉嬌紅滴,低聲嘀咕道:「唱得什麼歌呢,一點兒也不好聽……」

「不是吧,我覺得很好聽啊。你老實說,真的不好聽?」李蹭的一下站起來,伸手捏著藍晶靈那粉嘟嘟的臉蛋兒,問道。

「不好聽不好聽,你快放手,好疼啊……」藍晶靈用力拉開他的雙手,齜牙咧嘴地叫道。

嘟嘟,滑的臉蛋兒捏在手裡,手出奇的好,李竟有些捨不得放手。大笑著像是在茸玩具一般著藍晶靈的小腦袋,不顧她的掙扎。

「大壞蛋……放手……好疼啊……你這個大壞蛋……」藍晶靈怒了,大呼小叫的抬腿踢打起來。

兩名婢女不知小公主和李是打鬧慣了的,驚慌地起身勸阻,結果四人都站在小船的一側,小船一下子失了平衡。隨著一陣驚叫,小船翻了個底朝天,四個人『噗通噗通』落盡了湖水中。

四周的船發現了他們落水,不遠處一條大船很快劃了過來,船上的人伸出一長長的竹竿,讓他們抓住,依次將他們拖上了船。

「咦,小公主……還有這位公子,你們這是怎麼了?遊湖居然掉到水裡去了……」正當四人水淋淋的站在甲板上擰著衣服的水時,從船艙裡走出一個麗的少婦,驚訝地問道。

抬頭一看,淡峨眉,丹鳳眼,皮膚細膩,臉晶瑩,懸膽鼻子,櫻桃小口,一張致的瓜子臉型,臉上正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他們。李衝她尷尬地一笑,沒有答話。藍晶靈一見這女子,先是叫了一聲:「黃娟阿姐。」隨即氣呼呼地告起狀來:「都是這個大壞蛋了,他欺負我。」

麗女子『咯咯』嬌笑一聲,寵的摸摸藍晶靈的臉蛋,說道:「瞧你,像個落湯似的,趕緊到裡面去換件乾的衣服出來,要不然著涼了就不好了。」

命令身邊的婢女領著藍晶靈三人去後艙換衣服,她才轉身對著李歉意的一笑道:「船上沒有男子衣衫,請公子見諒。公子請到前艙喝杯熱茶暖暖身子,我即刻命船靠岸,讓公子上岸更衣。」

「沒關係,沒關係。瞧我這一身水的,還是不要進去了吧。再說……那小丫頭們在裡面換衣服呢,我這要是進去喝茶,萬一她把我當成狼怎麼辦?」李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麗少婦抿嘴一笑,擺手吩咐站在旁邊的婢女:「把艙裡的桌椅搬出來,再去新沏一壺熱茶出來。」

婢女們躬身領命到艙裡搬出一張小几和兩張凳子。麗少婦邀請李上坐了,一個女婢在小几上擺上兩個細瓷茶碗,另一個婢女端著青瓷茶壺,為他們斟上茶。

少婦優雅地端起茶碗向李示意一下,開口道:「妾身黃娟,任教中護法一職,未敢請教,公子莫非就是本教的神使?」

端起茶碗喝下一大口,肚子裡頓時暖烘烘的,將身上的寒意驅走不少。聽到黃娟的話,他趕緊放下茶碗,說道:「什麼神使不神使的,我叫李,剛才真是多謝黃姐姐了。若不是蒙你相救,我還不知道得在湖裡泡多久呢。」

「你叫我黃姐姐?」黃娟『咯咯』一笑:「妾身哪敢當神使的姐姐啊?」

「阿姐你別聽他的,他見到漂亮女人就叫姐姐叫妹妹的,你可要小心……」藍晶靈從艙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條巾,正使勁擦著頭髮的水珠,氣呼呼地瞪了李一眼,說道。

黃娟一聽,頓時笑得花枝顫,說道:「小公主這話聽得,怎麼那麼像是防止自己相公在外面花心的話呢?我倒是聽布依蓮提起過,教主有意將你許配給李公子,看來這是真的了……」

「阿姐……」藍晶靈頓時羞得面紅暈,不依的跺著腳說道:「怎麼連你也來笑話人家,人家……人家才不嫁給這個大壞蛋呢。」羞澀之下,雙手把臉蛋兒一捂,扭頭跑進船艙,再也不肯出來。

黃娟見藍晶靈含羞,抿嘴一笑,端起茶碗淺飲一口,開始和李閒聊。黃娟很是健談,各種民族風情,武林軼事在她嘴裡娓娓道來。

一邊喝著茶,一面傾聽著。很快,船靠岸了,黃娟起身對李說道:「到岸了,李兄弟,你還是趕緊回去換身衣服吧,這樣呆久了,可是會著涼的。」

「好的,多謝你了,黃姐姐。」李笑著站起來向黃娟道謝,轉身朝艙裡喊道:「小丫頭,你要在裡面呆多久啊,我可要回去咯?」

叫了好幾聲,藍晶靈才紅著臉從艙裡出來,扭捏著跟著李一起下了船。黃娟見他們遠遠地上了山坡,才從船上走下。

山坡上,李正一步步邁著臺階,向走在他身邊的藍晶靈的問道:「小丫頭,剛才那個黃娟,她也告訴我說她是你們教中的護法,是真的嗎?」

藍晶靈乜了他一眼,說道:「當然是真的,黃娟阿姐不但是教中的護法,而且還是法王,她的地位比繚莎和芭姝還高呢,同布依蓮阿姐、阿詩瑪阿姐一樣高。」

「哦,那你們五毒教裡是怎麼劃分護法的地位的?」李問道。

「我們教中,教主最大。然後是大祭師和大長老,下面還分靈蛇、神蠍、聖蜈、鬼蟾,仙蛛五個分堂,堂主稱為法王。像布依蓮阿姐就是聖蜈堂堂主,又稱蜈王,懂了嗎?」藍晶靈解釋道。

「明白了,那剛才那位黃娟,你說她地位和布依蓮一樣,莫非她也是一個堂主?」李問道。

「她?」藍晶靈咬著下回頭遠遠的望看一下岸邊,說道:「她是神蠍堂堂主,本教五大法王之一的蠍王。」

「那阿詩瑪就是蛛王?那還有兩個呢?」李道。

「嗯。」藍晶靈點頭道:「蟾王叫阿西魯,是芭姝阿姐的哥哥。上次在河谷中打極樂教的時候,他在前面領人廝殺,你沒見過他的。至於蛇王,就是我阿姐,她既是教主,又是靈蛇堂堂主。」

「哦,明白了。那我先走了,你慢慢玩吧。」李說道。

「你幹什麼去?」藍晶靈瞪著他問道。

「當然是回去換衣服。」李嘿嘿一笑,拔腿就跑,只留下一地的水珠和站在原地瞪眼的藍晶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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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間隱秘的石室中,如豆的油燈依然靜靜的燃燒著,搖曳的火苗給這個小小的石室提供著一絲光明。

「啊……啊……」渾身一絲不掛的黃娟,正趴在冰冷的石桌上,雙臂撐起上半身,努力的翹著股,接身後的男人一次接一次的衝撞,陣陣低婉的呻聲,不停地從她的檀口中發出……

一個壯赤的男人,站在她身後,雙手抱著她豐肥白的股,部奮力的前後聳動,下那長的,正飛快地在黃娟水淋淋的戶裡進進出出。

「啊……好舒服……啊……大巴……得好深……啊……好……」白玉般的身體隨著身後的衝撞不停的前後波動,一頭青絲散的披在的肩背上。

在他們旁邊,段理興平靜地坐在椅上,手裡端著白瓷茶碗輕輕啜飲。他氣度雍容,神態優雅,淡淡地看著面前的這一男一女赤媾,眼中一片清明,臉上神亦沒有半點變化。

「啊……好舒服……好……用力……啊……好……松帕明……你乾死我了……」黃娟叫著身後男人的名字,放聲呻著。

站在黃娟身後,被她稱作松帕明的男人嘴角泛著笑,用力聳著巴幹著黃娟的小,卻對段理興說道:「段大哥……今天有心事啊?怎麼不來一起幹……」

黃娟扭轉著合松帕明的送,情地對著段理興起上身,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的臉龐,把一對上下抖動不停的碩盡情展在段理興眼前。

段理興微笑著搖搖頭,將茶碗擱在黃娟身前,說道:「再過兩天,藍晶晶他們就要回來了。同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各分壇的壇主,苗疆十八峒的峒主和其他各族土司也會派人來參加。松帕明,你師父是想趁這次機會,利用那個李來大振一次聲威啊。」

松帕明聞言,重重地一,將巴整貫入黃娟的道。黃娟受此重重一擊,頓時如一隻天鵝般揚起脖子,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呻

松帕明伸手到黃娟前把玩著她的雙,說道:「有什麼可擔心的,你不是已經決定了拉攏那小子嗎?諒他也不敢不識相的……」

「那小子的態度我還不知道,但是那群女人把他看得很緊,我想找機會和他好,也不容易。難道,是那些女人有所發覺了?」段理興說道。

「藍晶晶有意把妹子嫁給那李,如果真成了事,我們要拉攏他,可就更費事了,還得想個法子才好……」黃娟吁吁嬌著說道。

「極樂教那邊有消息傳過來嗎?不知這一次損失如何?」段理興問道。

黃娟有些幸災樂禍地笑了一聲,說道:「還沒有消息過來,此次教中在雲南四川兩地的好手幾乎都被妖刀和綠蓮那個小蹄子調來了,若是損失慘重的話,回去的責罰有得他們好受了。」

段理興心中嘆了口氣,極樂教的幾大護法和聖女面和心不合,背地裡勾心鬥角,跟他們合作,也不知是否真的能成就大事。

「等消息回來,再想對策吧。唯今之計,最重要的是要想法子與那李好。」段理興站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停頓了一下,說出一句話。

見段理興離去,松帕明拍了拍黃娟的股,說道:「寶貝,我們繼續……」

黃娟一臉意地回頭說道:「那你還等什麼……快點人家啊……」

松帕明笑著把黃娟的身體翻過來,讓她仰躺在桌上,抓住她雙腳左右分開,巴朝她口送去。

黃娟伸手握住他的巴,另一隻伸到自己腿間,用手指撥開兩片漉漉的,牽著松帕明的巴放了進去。

松帕明用力一聳股,長的巴猛地全部進了黃娟的裡。

「喔……輕一點……都頂到子裡了……」黃娟叫一聲,雙手扣住石桌邊緣,身體繃得筆直。

松帕明嘿嘿一笑,雙手抄起黃娟雙腿,下身疾速送,大巴飛快進出之間,不時帶出白膩的水。

「啊……好……好……嗯……嗯嗯……好舒服……啊……大巴阿哥……幹得……真好……用力一點……死我……啊……」黃娟漸入佳境,在松帕明身下忘情的呻著。

「嘿……嘿……老段那個傻瓜……一心光復什麼大理國……呼……呼……大理國都亡了百多年了……還不如我呢……整天好吃好喝……還幹著你這樣的美人兒……嗬……整天做著皇帝夢……就算恢復了大理國……還不是得向大明國稱臣的份兒……」松帕明氣吁吁地前後,不以為然地說道。

黃娟咯咯笑著,撫摸著他壯實的膛,說道:「有才幹……又有實力……啊……他自然就有野心……哦……換了是你……掌握了五毒教……三分之一的實力……又有大理皇族血脈……你會不會想復國呢……」

松帕明一臉的說道:「我才不想當什麼破皇帝……嘿……我就想當五毒教教主……呼……把藍晶晶也騎在下狠狠的幹……看她平裡高高在上……是不是光了也和你一樣的……」

黃娟聞言,更加咯咯笑個不停,扭合著松帕明的送。

松帕明不在說道,將黃娟一雙渾圓白皙的大腿扛在肩頭,一雙大手抓住黃娟前上下襬動的捏擠下的,更加用力的在黃娟戶裡衝刺。

松帕明鼻窪見汗,氣吁吁;黃娟香汗唧唧,嬌不絕。

良久,松帕明喉嚨間低吼一聲:「哦……我要了……」

黃娟將雙腿盤在他間,水蛇般的肢死命的扭轉,嬌聲叫道:「再快點……我也要來了……」

在兩人抵死的綿中,黃娟發出一聲如泣之音,嬌軀如痙攣般抖動,達到了媾的頂峰。

松帕明一陣飛快的聳動之後,大叫一聲,把巴從黃娟裡拔了出來,用手握住飛快的捋動,一股股的白濁的盡數在黃娟的身體上。

松帕明一股坐回椅上,愜意的氣。黃娟軟綿綿的躺在石桌上,雙腿張開著垂在桌下,幽谷處狼藉不堪,漉漉的倒沾在腿間,兩片肥厚的微微張開,正自不住的翕動。渾身的肌膚呈現異樣的玫瑰澤,、腹上點點的痕跡讓她顯得更加靡。

過了好一陣,回過神的黃娟才嗔怪地說道:「你這個壞東西……又在人家身上……黏糊糊的難受得緊……」

懶洋洋地抬起手,用手指抹去口的,在她的左上方,白瘦削的香肩下面,一朵盛開的藍蓮花紋身,小巧致,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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