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本天成】(十九)作者:x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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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xin
字數:6536
(十九)
第二天是週末,秀姐照樣很早就出了門。給秀姐簡單地收拾了房間後,我又回到了安迪的房子打掃衛生。在這裡生活了一個多月,情上要親切得多,彷彿窗欞間透入的光都更明媚一些。
不過同樣是一個人在家,現在卻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安迪出差去了,去了哪兒?拋下了女奴,他有像我想他那樣想我嗎?雖然分開才一天多,心情已經像斷線了的風箏一樣飄來飄去,沒有著落。跪在地上慢慢地擦著地板,嗅著主人的味道,彷彿這樣可以緩解我對主人的思念。
「藍藍,記住跪著的覺,記住地板的味道,It『syourplace!」這是初來時主人的話。可是沒有了主人,地板都變得冷冷硬硬的。明天就是安迪的生了,他能趕回來嗎?
打掃完房間,躺在安迪的上發呆。過了一會,無所事事的我把安迪房間裡的傢俱東邊的擺到西邊,西邊的挪到東邊。我來過了,總要留下一些痕跡。
中午胡亂在冰箱裡找了些東西吃,然後繼續發呆。
下午回到秀姐家,不過她一直沒有回來。
到了晚飯時分,秀姐打了個電話回來,說她會回來很晚,讓我自己吃飯,自己睡覺,把門關好,不用管她了。電話裡聽得出她心情很好,連語速都輕快了幾分。不過我還是決定等著她回來。如果是安迪的電話,我也許會撒嬌地睡在他的上,也許會灌完腸把自己拘束在玄關勾引主人。但是在秀姐面前,似乎謹守奴的本分是最好的選擇。
秀姐確實回來的很晚。快到午夜了,我困得貓在沙發裡打盹的時候才聽到車庫門打開的聲音。不想再顧什麼儀式了,直接跑到車庫裡去接她。秀姐倒是很有神,看到了我也不驚訝,從後備箱裡拖出了好多大大小小的袋子,有衣服,有書,亂七八糟的東西。把東西搬進了屋,看到我哈欠一個接著一個,又揮揮手把我趕上了樓。我躺倒上最後一個念頭就是做主人的為什麼都有一副好身體,秀姐看起來也是嬌滴滴的一個女孩子,氣力比我強的太多……
…………
第二天起來,用完早餐,秀姐直接用一犬繩套上了我的項圈。
我默默跟在她身後爬著,不過沒想到的是,居然去的不是調教室或者室外草坪,而是進了浴室。地上已經鋪好了防滑墊,她把犬繩系在水管上,搬來一條矮凳,一手拿著花灑,開始給我擦洗身體。
秀姐洗得極其認真,頭髮耳鼻翼口腔,所有能觸及到的地方都仔細地清洗乾淨。她讓我張開嘴以檢查我的牙齒和舌頭,她幫我清洗趾縫和腋下,她捏清洗我的房,她讓我翻過身來,剝開陰清洗私處,她蘸上潤滑劑清洗我的後庭內外……
被人像剝洗豬一樣在身體每一個部位反覆洗滌讓我極為難受,尤其對方還是一位女。秀姐的手修長緻,如果換個男早就該忍耐不住了吧?可我不是拉拉,被這麼一雙柔荑在部位摩擦,真是說不出來的怪異。說沒有興奮肯定不對,但這不是我想要的那種衝動。
秀姐看出了我的不自在,淡淡的說了一句:「不要胡思亂想,你當你是個女人嗎?我只是在清洗自己的一件私人物品罷了。」
我真是個不可救藥的sub,這麼多的體接觸沒有喚起我的慾,但這簡簡單單一句話像一桶汽油潑在了我的身上,「轟」的一下火苗就騰了起來。頃刻間我就覺得自己面紅耳赤,皮膚滾燙,甚至渾身微微的抖顫起來。這麼明顯的身體反應全都被秀姐看在了眼裡,讓我真是羞不可抑。
「茬都長出來了,不是自己剃的?」
「嗯,安迪不讓我自己剃,都是他給我剃的。」好羞,奴的什麼秘密在主人們的面前都藏不住。
「既然這樣,今天姐給你剃!」
和安迪比起來,秀姐的動作要慢許多,多了份女的細緻。她先用溼巾熱敷,然後仔細塗上藥膏,一小塊一小塊清理著髮。無聊的我張著雙腿看著秀姐認真的如同在繡花般的動作,突然覺得十分慚愧。也許明天,秀姐和我的臨時主奴關係就會解除了吧。可是這一刻,她仍然用心的彷彿在對待終身的奴兒。對比起來,我這個奴一直抱著敷衍了事的態度,恭敬的表情下沒有一絲真心,實在是該打股了。難怪都說做奴容易做主難,換了我是S,真的沒法做到這麼真誠地對待一個臨時的M。
「秀姐,對不起……」
「嗯?」秀姐有些疑惑地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過了一會才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沒關係,你才做了幾天奴?有些東西不懂也是正常的。」
「當年第一次……老師也是這麼做的,對我的全身上下,他比我自己還要悉……他說過:」相互瞭解是主奴信任的基礎,所不同的是,主人用手觸摸奴的心,而奴是用心觸摸主人的手。『「
「嗯,藍藍會用心的。」
秀姐抬起手,了耳邊的髮絲,看著我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你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擺的樣子,還真像個受驚的小狗呢。來,跟姐坦白,藍藍是不是天生的小母狗?」
「嗚……藍藍是……小母狗,從小就是……」我的手腳都是自由的,偏偏像被束縛住了絲毫動彈不得,蜷縮著手腳,小腹和下陰著。被秀姐挑逗的話羞得無地自容,可是身體的表現明明白白的在給她的話提供佐證。
「從小?從多小就是了?」秀姐彷彿來了興趣,手在我的私處輕輕撥著。
「嗯,上小學時就想了……去偷看母狗被大公狗騎……哦……」越是羞不自抑,越是無法阻止嘴巴吐出心底的秘密,心裡也越是興奮,微閉著眼睛嘴裡開始發出息聲。
「後來呢?被大公狗騎過了?」
「呃,沒有……藍藍想被主人騎……」
「藍藍……沒有主人的允許不可以高的哦!」秀姐悠悠的話語響起。
可惡,秀姐壞死啦!這段時間的調教已經造成了女奴的條件反,身體的熱在主人的命令下不由自主地開始降溫,再想努力也夠不到了。
「秀姐,給我……主人,藍藍想要……」
「那要看你的表現嘍,小母狗!」
過了一會,秀姐給我剃完了,修長的手掌摩挲著我充血的陰阜。剃過以後,官格外的,秀姐的手很軟,和男主人的溼熱手掌不同,她的手冰冰涼涼的,手指上沾滿了我滑滑的。
「來,跟姐說說小母狗的蕩故事好不好?」秀姐拿來一條大浴巾,把我包裹了起來,仔細地擦乾。
於是我絮絮叨叨的開始講我怎麼渴望有一個主人,怎麼偷偷用繩子繫上自己的脖頸,怎麼在無人處學習犬吠……這些小時候的秘密爺沒有問過,安迪沒有問過,今天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吐。
秀姐是個很好的聽眾,開始還帶著些許笑意,過了一會表情也專注起來,偶爾接上一句安或者評論。過了一會,她取來護膝、棉襪和手套,幫我戴上。
「走,我們到草坪上去聊。」秀姐牽著我的犬繩,向屋外走去。
「後來呢?怎麼找到主人的?」秀姐乾脆坐在草坪上,談話的間隙命令我做著女犬最基本的動作:蹲、站、、嗅等等。
「後來……後來忍不住晚上偷偷跑出去,再然後遇到了爺……」
「爺最壞了……他就是故意的……」
才幾個月前的事啊,好像遙遠的像上輩子的事了。可是又清晰的像在昨天,委屈、緊張、羞愧、甜……我完全沉浸入記憶,渾然不覺自己如夢囈的聲音已經不自覺帶上了撒嬌和邀寵的語氣。
「如果你知道那個項圈是帶鎖的,還會戴上嗎?」
「……不會吧?哪會那麼傻?不過……」
「不過就更想戴上了,是嗎?」
「啊,大概是吧……秀姐,你也來欺負我……」我這才突然意識到是秀姐在身邊,忸怩了起來。
「之所以給黑仔戴這個項圈,是因為它會偷偷打開項圈。而你卻巴不得被項圈鎖上,藍藍,你比黑仔還要乖哦!」
「秀姐……」
「還害羞呢?在主人面前有什麼不能說的?」
「嗯……是,藍藍覺得自己比真的母狗還下賤,哥哥都能牽著我散步,我還特別興奮……藍藍是個小母狗,越下賤就越興奮……」我忍不住伸出舌頭去秀姐的腳。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的主人不喜歡你做犬奴呢?」
「嗯?秀姐你不喜歡?」
「不是,我是說你將來的主人,比如……安迪,如果安迪不喜歡犬奴,那你怎麼辦?」
「呃,安迪沒有說過這個……」
「傻丫頭,我說過『如果』,如果主人的要求和你的願望不一致,你該怎麼辦?」
「你的意思是說……奴該服從主人的意志……」我彷彿有些明白了秀姐的意思。
「藍藍,他們都太寵你了,無論是安迪還是……莫爺,都太順著你了。你雖然很可愛,很乖,但是實際上做事往往都是照著自己的本意,很少替主人著想,不是嗎?」
「噢……」我覺得有點頭皮發麻,真的是這樣嗎?回過頭想想……不願意承認,但是秀姐說的……似乎也是對的,我一直都做錯了嗎?
「藍藍,一個合格的奴,應該是沒有自己的意志的。主人的意志,就是你的意志。主人的喜好,就是你的喜好。你能做到嗎?」
「……」
「比如你想做一個犬奴,這沒有錯。但你現在的姿勢,就是錯的。你在努力學習犬的姿勢,在某一個階段你可以這麼做,但這不應該是你最終的目的。你能學的像一隻真正的狗一樣嗎?就算你能做到,能和黑仔一模一樣,主人為什麼要你,而不是乾脆養一隻黑仔呢?」
「……」我只覺得,以往的認識,都瞬間錯亂了。
「你應該知道,主人要的,是一個sub,而不是一條真正的母狗。狗再聰明,它也不是人。狗知道怎麼侍奉主人嗎?狗知道怎麼取悅主人嗎?狗知道怎麼討主人的歡心嗎?你想當一隻真正的狗,不會說話,不會思維,連主人的名字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狗嗎?」
「不要……我是主人的奴。」
「所以說,你是一條犬奴,唯一的原因就是主人喜歡犬形的你,而不是主人喜歡一條犬。沒有被調教過的藍藍可以是人形犬心,但是被調教過的藍藍,必須是犬形人心,知道嗎?」
「喔……」(秀姐藍藍是一條笨狗,早就被繞糊塗了,嗚嗚!)
「所以當主人喜歡犬奴的時候,你就應該是犬奴。主人喜歡刑奴的時候,你就是刑奴。主人喜歡廁奴的時候,你就是廁奴。能做到嗎?」
「唔……」
「比如說你現在,每個動作的標準不是像一條真正的狗,而是怎麼樣做能取悅主人。真正的狗站著的時候需要出狗陰嗎?你這麼做是因為主人喜歡奴蕩的樣子,明白了?」
「喔,明白了一點。」
「那你重新做一遍,想一想,什麼樣的動作最蕩,最羞恥,最能取悅你的主人。記住,奴在主人面前不需要任何自尊和矜持的。」
…………
秀姐已經取出了一教鞭,化身為嚴厲的修道院嬤嬤形象。我的股上,大腿上已經留下了一片片紅痕,不過看她的表情,離合格的標準還差得很遠。
「怎麼這麼僵硬?你不是學過舞蹈的嗎?放鬆,放鬆,要柔軟而有彈……」
「步子小一點,用不著這麼大,你是跨欄運動員嗎?……」
「笨死了!剛教你的又忘了嗎?前後要協調!要有美!……」
……
過了半響,讓我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秀姐突然暴走,我本來已經做好了接一頓鞭雨的準備,但是她居然……很麻利地把身上的衣服脫掉了!
雖然知道秀姐的身材不錯,不過脫光了才知道這麼!身體非常勻稱,沒有一絲贅,修長的身體上顯出圓潤的肌弧線,只有健身和瑜伽教練身上才看到過這麼完美的身材。
「來!我來給你示範!看好了!」
我看的兩眼都直了,秀姐在草坪上繞了一圈,從慢步到小跑,再到蹲站,我從來沒見過這麼人的犬姿!她的動作,沒有辦法形容,極度的輕盈,彷彿四肢帶著彈簧,行動伴隨著奇妙的韻律。在極致的美中,體的搖擺扭動又帶著無限的媚意,若隱若現的羞處,彈十足地跳動著的球,如刀削的曲線……這是小說裡的魅魔吧?和她比起來,我和她們就像是劣質的塑料玩具!
「秀姐你教我好嗎?你一定要教我!真是太美了!」我瞬間成為秀姐的腦殘粉,完全忘記了剛剛才被她訓得哭了好幾次。
「要點剛才都跟你講過了。無論是狗還是馬,四足前進的姿勢都是類似的。
異側的前腿和後腿支撐,另外兩條腿邁步。對,就是這樣。如果速度慢的話,前腿比後腿提早半拍。生物學上,這是最自然、最省力的前進姿勢。「
「抬起你的左手和右腳,維持住平衡。你的前肢力量還行,平衡還有待加強,以後經常做這個練習。……現在換另一側的手和腳支撐。在行進中,平衡是最重要的。身體運動的同時,一定要保持重心的穩定,不能左右搖晃。」
「動作要有彈,手肘和膝蓋要微微彎曲,這樣不但姿態輕盈,也能保護你的關節。」
「在保持平衡的基礎上,儘量抬高你的部,暴出你的器!要儘可能的搖晃你的部,學會搖晃你的尾巴向主人邀寵!這個動作本來就是許多動物發情時的求偶動作。」
「知道嗎?藍藍。你不僅是一條母狗,還是一條發情的母狗。知道母狗發情時都有什麼表現嗎?會興奮,會焦躁不安地吠叫,外陰會腫脹、充血、紅、溼潤,會出大量的粘。對照一下,你是不是符合所有的特徵?發情並不可恥,所有的母狗都會發情,你也一樣,不要羞於把發情的症狀向主人表出來。」
「上半身要壓低,部和地面保持平行,這樣背部的曲線能顯出來,房的姿態也最自然。有的主人喜歡把女奴綁成短腿犬的姿勢,這樣房可以垂落到地上,不但很,而且與地毯或者草葉的摩擦也能讓女犬更加發情。」
…………
訓練最終因為雌犬的洩身而終止。秀姐開始的調教還很嚴肅,後來就逐漸開始調笑與捉雌犬。而且她的要求是讓雌犬主動將靈魂裡隱藏的最深的、最羞恥的部分最大限度的暴出來,我只堅持了一會水就淌了一地。在以往的調教中雖然我不介意,甚至喜歡在主人面前表出羞恥的一面,但多數都是被動的,被主人引導著這麼做的。自己主動這麼做真的需要好大的勇氣,還需要時時壓抑住雌犬高漲的情慾。
累得筋疲力盡的我躺在秀姐腳邊,一手指頭都不願意再動彈。早已穿回衣服的秀姐坐在休閒椅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秀氣的腳丫時不時在我身上踩兩下,像一個好奇的小女生。
這會兒我已經發現秀姐並不難相處,初見時冷漠的老處女形象大概只是她在外人面前的自我保護,除去偽裝的她天真活潑得很。觀好轉的同時我對她的畏懼之心大減,被騷擾了一番之後沒好氣地說:「秀姐,又不是沒見過女奴,用得著像好奇寶寶一樣嗎?」
「女奴見過不少,不過親手調教的女奴……藍藍你還是頭一個呢!」
「為什麼?你只收男奴嗎?」
「收費調教的,哪能算我的奴?不過是他們花錢,我提供SM服務罷了。不如藍藍你做我的奴吧?一般只有第一個奴,才是主人花費最多心血的哦!」
「不,我是安迪的奴。秀姐,安迪把我送到你這裡來,結果你撬他的牆角,不合適吧?」
「呵呵,姐找他要一個奴,是他的福氣。你說你是安迪的奴,那莫爺呢?你不是莫爺的奴了?」
「莫爺把我送給安迪的,他說他不收奴了……」
「哦,那你到底喜歡安迪多些,還是喜歡莫爺多些?」
我楞了楞神,望著遠處的天空,這個問題對一個小女生太複雜了。很久之後才收回目光,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
「起來吧,姐今天高興,中午我們做好吃的!」
這一天我們一起洗菜燒飯做家務。調教時間之外,秀姐沒有把我當M看待,我對她缺少對主人的敬畏,也就順水推舟地改變了兩個人相處的形式。
等到臨睡前,我趴在沙發上看秀姐做瑜伽的拉伸練習,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她突然又提起白天的話題:「藍藍,姐和安迪說說,讓他把你送給我好不好?」
「唔?姐,你要是無聊我經常來陪陪你唄!」
「我可不缺陪聊的。我是想要個女奴,你就跟著我吧,反正安迪那也不缺你一個。」
覺秀姐似乎不是在開玩笑,我也猶疑起來:「姐,安迪對我很好的!」
「你是說我對你不好囉?」
「我不是這個意思嘛!我可以給你當臨時的奴,不過我不想離開安迪!」
「那如果安迪把你送給我了呢?」
「他敢?我殺了他!」
「……什麼時候奴能這麼囂張了?不聽主人的命令了?」
我陡然洩了氣:「……不,他不會的……」
「算了,逗你玩的,別當真,上樓睡覺去吧。」
「姐……你生氣了?」
「跟你個黃丫頭置什麼氣?不過你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安迪來過電話了,他明天下午回來。」
「喔,姐你真的沒生氣?」
「我生氣了。你要改變主意嗎?」
「啊……晚安,姐,我去睡了!」我像個兔子般逃上了樓。
我「砰」的一聲關上房門,想了想又悄悄打開一條縫,伸著耳朵偷聽樓下的動靜。樓下悉悉索索的,大概是秀姐在收拾她的瑜伽墊和健身用品。等了半天沒有動靜,我正準備去洗漱,突然聽到秀姐自言自語地輕笑了起來:「戴了我的項圈,想不做我的奴,也不見得容易吧?」
(待續)
评论列表 (1)
19更新的好快額
接下來好像更有趣了
不過大家更對秀姐的犬姿那麼好更興趣哦
難道是痴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