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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淪之月】(1-3)【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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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31695

【轉帖說明:樓主非作者,文章來源於互聯網。若作者希望停止轉載,煩請告知(或在更新章節的前言或後言寫明即可),樓主會尊重原創作者的意願!同時歡作者來城發文。】

(一)

暖光透過窗上的窓紙滲透進房間,鋪灑在鋪著蠶絲線織成的毯子上,將一位躺倒在地面的少女籠罩其中,就像披上了一件紗衣一般,如夢如幻。

少女有著閉月之顏,雙眸緊閉著,纖長的睫輕輕顫動,眉頭微蹙著,翹的瓊鼻微微動,櫻粉的雙輕抿著,柔美溫婉的面龐顯得有些痛苦不安。一頭如墨的長髮傾瀉在身下靛青的毯子上,鋪散在身旁,襯得少女的肌膚更加白皙雪膩,身上只穿著內衣與絲綢製成的白長襪,大片的肌膚在暖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如同上好的玉脂,勻稱的身段曲線極為優美,前的渾圓翹碩大,如同飽滿的果實,纖細的肢盈盈一抹,往下是豐腴的大腿與部,裹著長襪的雙腿修長而柔美,未著鞋履的雙足疊著,如同白兔一般小巧可愛。

也許是覺到身邊的異樣,少女沉寂的身體抖了抖,伴隨著睫的輕顫,雙眼緩緩睜開。

「唔。我這是在哪?」貂蟬輕了一聲,手撐著地面支起了身子,覺大腦還有些鈍痛,不痛苦地緊蹙著眉頭,一對杏仁眼茫地環顧四周,盡是令自己到陌生的物件。

隨即,便在一旁的沿上看見了一位女孩正在淺笑盈盈地看著自己,不僅瞳孔一鎖,雙輕輕顫動

「小……小姐」

「誒呀,姐姐可算是醒了,真是讓我好等呢」

女孩有著一張緻的臉蛋,皮膚相當白,兩縷銀的髮絲從臉側垂落,俏麗的五官顯得有些嬌俏調皮,身軀也是嬌小玲瓏,裹著黑長襪的雙腿在沿一擺一擺,看上去頗為可愛,只是銀白的雙眸中卻帶著些許的寒意,倒映著著貂蟬慌亂的模樣。

「雖然知道你的身子很嬌弱但是沒想到會睡這麼久,你就是靠著這一副嬌柔的身軀和這張嫵媚的臉蛋勾引別人的嗎?」

董白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冷冽的笑容。

「不過以後你就不用心這些了,因為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玩物了,你只需要專注服侍我一個人就好了」

「小。小姐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明白」貂蟬看著董白,眼中充滿了慌亂與無助,如今隻身一人處在董白的閨房之中,自己恐怕是翅難逃了,不害怕地抱住了自己的身軀,想要索求一些安全

入手的觸並不是綾羅的順滑,而是溫潤柔軟的覺,貂蟬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被誰扒了個乾淨,只剩下幾片單薄的布料維持著私密的部位,雖然周圍只有一位比自己小了不少的女孩,但還是到一陣羞恥,不尖叫了一聲,羞紅著臉抱住了身體,同時將雙腿蜷縮擋在身前,幾乎將自己縮成一個糰子,想要藉此遮蔽身體。

「哼。有什麼好擋的,在你睡覺的時候我早就看夠了」董白冷哼了一聲,從沿一躍而下

「現在倒是裝起純情來了,真是讓我覺好笑呢」

邁著慢悠悠的步伐,董白緩緩靠近了貂蟬,鞋跟落在地上噠噠噠的聲音像是叩在貂蟬的心裡,每一聲落地的敲擊聲都會令身軀顫抖一下,就像楚楚可憐的白兔一般。

「而且我不是說了姐姐已經是我的東西了嗎?誰允許你把我的東西藏起來的?」

董白慢慢彎下身子,湊到了貂蟬的面前,纖纖的手指挑起貂蟬的下巴,品鑑著對方面帶紅暈的絕容顏。

貂蟬抿了抿嘴,一雙小鹿般的眼睛怯怯地看著董白「小姐,你能放我走嗎?」

「放過你?呵呵,當然可以啦!」董白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般,肆意地笑了起來,還沒等貂蟬面高興,便接著說道「只要你還能走出這個屋子我就放過你」

還沒等貂蟬面就看見董白蓮步輕移,從一旁的牆上取下了什麼東西,還沒等貂蟬仔細看清,便到一道黑的殘影飛馳而來,打在自己的身上。

「呀!」貂蟬吃痛地驚呼了一聲,一陣火辣辣的覺從胳膊上擴散開來,只見白的皮膚上一道紅的痕跡極為醒目。

董白手中甩動著皮鞭,一張可愛的小臉上惡意慢慢「姐姐身上的衣服好像有點礙事呢,我來幫你處理掉吧」

「不。不要,好痛。」

貂蟬怯懦地搖著頭,眼中淚光盈盈,抱著自己的身體慢慢向後挪動,想要逃離眼前這個長著天使外表的惡魔。

「嘻嘻」像是享受玩獵物的覺一般,董白優哉遊哉地看著貂蟬不斷後退,隨後冷不丁地出手中的鞭子,狠狠打在對方的腿上,將白的長襪撕開一道口子,出的肌膚也是通紅一片。

「啊!!!」貂蟬痛呼了一聲,雙眼緊閉,身子幾乎倒向一旁,咬牙忍耐住從腿上傳來的鑽心痛苦,不斷後退著。

「哼哼。沒想到姐姐還能忍的呢」董白甩了甩鞭子,細長的鞭子在她的手中就像一條遊蛇一把,吐出的信子牢牢的盯著貂蟬白的肌膚,「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不知道姐姐到底能撐多久呢~」

雖然貂蟬已經後退了一段距離,但是還是沒有脫離長鞭的範圍,細長的鞭子在董白的手中快速舞動著,以極高的頻率打在貂蟬的身上,同時在妙的控制下沒有傷害到貂蟬嬌媚的臉龐。

「呀!啊!啊!嗯!」

隨著皮鞭的揮舞,越來越多的地方開始散發火辣辣的疼痛,令身嬌體弱的貂蟬叫苦不迭,一雙美眸中不斷轉著淚花,但貂蟬強忍著沒有讓它們落下,自尊心讓她不想在比自己小的女孩面前屈服落淚,一雙紅紅的眼睛不屈地瞪著董白,反而起了董白的破壞慾,亂舞的鞭子幾乎只剩下了殘影,只有貂蟬能夠從自己的肌膚上受到鞭子行動的軌跡,身上的內衣幾乎變成了破碎的布片,雙腿的長襪也被撕開一道道口子。

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貂蟬終於來到了門沿,雖然暫時脫離了鞭子的距離但同時也無路可退了,眼中閃過一絲欣喜,貂蟬轉過身想要將門推開,只是推了推卻發現門板紋絲不動,一仰頭才發現一道鎖將門反鎖了起來,貂蟬不到絕望,同時董白的鞭子也跟了上來,狠狠咬在了一直被貂蟬護住的背部,在白淨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火紅的痕跡,同時也將貂蟬的內衣徹底撕成了碎布,零零碎碎地落在地面上。

「啊!小。小姐!啊!不。不要打了!好痛!啊!」

最後的希望破碎了之後貂蟬的心理防線也變得脆弱了起來,全身上下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令嬌弱的身體再也受不了了,本就是強撐的意志也被擊潰,淚不止地向董白叫苦求饒了起來。

「姐姐真是又蠢又不乖呢,竟然還想著逃跑,就算你跑出去了外面都是我的人你以為能逃掉嗎?還是像被別人看見你這副衣不蔽體的亂模樣?」

董白慢悠悠地跟了上來,高高揚起的可愛臉蛋冷冷注視著蜷縮在地上的貂蟬,像是看一隻不乖的家寵一般。

「對不起。我。我錯了,小姐,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和小姐作對了!」

貂蟬抱著自己遍體鱗傷的身體,嗚咽著說道,雖然在董白的控制下並沒有出現皮開綻的情況,但是對於貂蟬細的肌膚來說已是無法忍受的痛苦了,紅的鞭痕幾乎覆蓋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

「呵呵,晚了呢可愛的小狐狸,你必須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董白冷笑了一聲「給我爬過來我的腳」

「什麼?!我。我做不到!」貂蟬貝齒輕咬著薄,眼睛紅紅地看著董白。

「啊!!」

董白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冷笑著看著貂蟬「我可沒有和你商量呢,如果不想再挨鞭子的話就乖乖地照著我的話做」

「嗚」貂蟬顫抖地抱著自己的身體,覺自己實在是太軟弱了,但是看著董白手中的鞭子又無比恐懼,全身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時刻警示著貂蟬,只能唯唯諾諾地遵循著董白的命令,抱著幾乎的身體緩緩站起來。

啪~!

「啊!」

「我讓你爬過來聽不到嗎?」

鞭子中了貂蟬的大腿令她雙腿一軟跌坐在地面,一張絕的臉蛋上滿是羞辱與不甘,自己也是被別人捧在掌心呵護寵愛的大美女,沒想到現在會淪落成在比自己小的女孩的玩物,只是雖然貂蟬心中有萬分的不甘,卻也不敢違抗對方,畢竟自己身在敵營,連命都是對方一句話的事,只能先服從對方再找機會逃離了。

為自己做好心理鬥爭後,貂蟬才顫顫巍巍地支撐起身體,將四肢匍匐在地面上,失去遮蔽的妖嬈身材頓時無遺,尤其是一對碩大渾圓的大白兔,微微下垂,就像兩個飽滿可口的大桃子一樣,遍佈鞭痕的身體雖然有些悽慘,但卻平添了一股惹人憐愛的覺,和妖嬈的身材相得益彰,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魅惑的氣質。

貂蟬紅著俏臉,挪動著四肢緩緩爬向董白,就像一隻正在狩獵的小狐狸一般,只有貂蟬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隻寵物而已。

「嘖嘖,姐姐的身段真是令妹妹羨慕不已,哪怕渾身傷痕也是我見猶憐,真不愧是紅顏禍水呢,難怪隨隨便便勾引別人」

董白看著貂蟬匍匐爬行的身影,在纖細肢的扭動中將嫵媚的氣質展無疑,一舉一動都無比勾人,令同為女子的董白也有些口乾舌燥。

貂蟬俏臉變得通紅無比,幾乎要滴血,在比自己小的女孩面前被百般羞辱自己卻無力反駁,反而只能像只小狗一樣在對方的腳下爬動,覺自己的自尊心在反覆的拉鋸中逐漸支離破碎。

好不容易頂著渾身的疼痛爬到了董白的腳下,膝蓋在長襪的保護下也有些生疼,前不斷晃悠的渾圓更是沉重,令貂蟬嬌弱的身體已經有些不支了,未曾想還沒等貂蟬進行下一步動作,董白卻轉身退到了沿上,翹著腿坐下,並用手指勾了勾,示意貂蟬爬過來,貂蟬只能暗自叫苦,完成這段看似輕易卻相當艱難的旅程。

微微息著,貂蟬體力不支地軟倒在董白的身旁,像一條小狗一般蜷縮著,被鞭打的肌膚在毯子絨的撫動下陣陣刺痛。

「你還要躺倒什麼時候,我的耐心可有限哦」

董白不打算給貂蟬息的時間,用腳在貂蟬的身上輕輕踹了踹,令貂蟬嗚咽著支起了身子,淚眼朦朧地用雙手握住了董白的長靴,看著上面沾染的塵土實在不想下口,最後心一狠閉上眼就要將臉頰俯下,卻被董白抵住額頭,不疑惑地看著對方。

「呵呵,我說讓姐姐我的腳,可沒說是我的靴子呢,先把我的靴子脫掉再吧」

貂蟬難以置信地看著董白「小姐,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

「是嗎,所以姐姐還想嚐嚐鞭子的滋味嗎?」董白冷冷地說道,眼中滿滿的威脅。

貂蟬只能屈辱地將董白的靴子取下,出一雙裹著黑長襪的玉足,小巧可愛的腳掌握在手中溫熱且柔軟,十枚圓潤飽滿的腳趾整齊地排列著,關節處將襪子頂的有些凸出,秀氣的形狀看起來有些情,令貂蟬微微臉紅,畢竟是第一次近距離觀看別的女孩子的足,沒想到這麼可愛。

董白的小臉也變得有些微紅,原本冷酷的表情也有點維持不住了,看上去像是在忍耐著什麼,尤其是被貂蟬握住小腳的時候渾身一顫,幾乎要驚呼出聲,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才強行忍了下來,不過還是有些細微的聲音傳出來,令貂蟬疑惑地抬起頭,看見董白故作冷淡但臉頰微紅的模樣。

「看什麼?還不快!」董白高傲地說道,但已經有些心虛了,沒想到自己的腳這麼,光是被握住就有些受不了了,不過現在收回的話就好像自己害怕了一樣,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了。

貂蟬搖了搖頭,重新將視線放回自己手中的玉足上,雖然很可愛很漂亮,但是要自己親吻上去甚至用舌頭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不過看著董白微紅的可愛臉頰,不知為何心中的抗拒一下子減少了許多,一咬牙便將自己殷紅的雙吻在了董白的足尖。

「嚶!」董白用力捂住嘴巴不讓細碎的呻傳出去,酥酥麻麻的覺從足尖擴散開來,覺整個身子都要變得軟軟的了。

貂蟬像是食髓知味一般順著優美的腳背向下,令董白的身軀輕輕顫抖,臉頰像是染上了一層胭脂一般紅潤,受不住的董白頓時回了自己的小腳,將它們護在身後像是害怕貂蟬繼續一般。

貂蟬有些意猶未盡地抬起頭,只看見董白紅的像是滴血的臉頰與染上氤氳的雙眸,不疑惑地歪了歪頭。

「看什麼看,你上癮了是嗎?誰允許你對我的腳這麼放肆的?」董白被盯得有些心虛,惱羞成怒地說道。

「不是小姐讓我的嗎?」小女孩真是難伺候呢,貂蟬無奈地想到。

「我讓你用這麼下的姿勢了嗎!」董白惱怒地一腳踹翻了貂蟬,隨後整個人騎在了貂蟬的身上「像你這樣的下賤的女人就需要狠狠的調教才行!」

董白將貂蟬騎在身下,從一旁的被褥中取出早已備好的麻繩,將貂蟬的雙臂拗向身後,將手腕捆綁住後向上靠近脖頸,直到貂蟬發出一身痛呼之後將繩索固定住,並且繞過部上下將一對的大白兔勒得更加翹。

「啊!小。小姐。好痛!」

貂蟬吃痛地喊道,在董白暴的動作下麻繩變成了可怕的刑具,狠狠地勒進通紅的肌膚中,堅硬的麻繩使得刺痛更加強烈,再加上麻繩上的刺,又痛又癢的覺令貂蟬叫苦不迭,當即求饒了起來。

董白像是為了報復一般,狠狠地將繩索收緊,並且將繩索繞到身後固定住,將貂蟬的雙峰部緊緊卡死,使得變得麻癢腫脹,白皙雪膩的雙峰幾乎爆而出,如同豐碩的果實一般。

「這樣不知羞恥的部位就要狠狠地懲罰才行」

董白看了看自己的小白兔,在看著貂蟬無比痛苦的模樣相當愉悅,畢竟都是女孩子為什麼她就能有這樣的一對大包子。

「好緊!太緊了!小姐你放過我吧!」貂蟬嗚咽著,部變得無比痠痛腫脹,如果不是雙手被緊緊縛在身後都想自己狠狠這一對爆了。

「這才到哪啊,你就好好受著吧」董白笑嘻嘻地捏了捏貂蟬粉頭,偏偏就不碰腫脹的房,令貂蟬慾求不滿地哼哼唧唧了起來。

董白接著將貂蟬勻稱修長的雙腿並縛了起來,在大腿、膝蓋、小腿、腳踝處都用繩索捆死,並且在繩圈中間加固,繩索緊緊陷入破損的長襪中,勒出一段段鼓包,看起來靡不已。

董白還順便為著下體的貂蟬綁上了股繩,雖然蓋住了私處但也同時令麻繩陷入了小縫中,堅硬的麻繩摩擦著嬌的小,上面的刺更是令貂蟬瘙癢無比,每每掙扎一下都會牽扯到股繩,行動頓時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姐姐這樣可真好看」董白笑盈盈地看著被捆得像是粽一般的貂蟬,有種特殊的魅力。

貂蟬的表情委屈無比,淚珠閃動,全身難以忍受的疼痛令身體幾乎無力動彈,只能倚靠在董白的身上,小鳥依人的樣子惹人憐愛。

「看姐姐這麼可憐我也於心不忍,就用這個藥膏幫你療傷吧」

董白拿出一盒白的藥膏塗抹在貂蟬的肌膚上,溫熱的而舒服的覺立刻從被塗抹的地方擴散了開來,令貂蟬忍不住哼哼唧唧起來,神情也變得舒緩了些許,但貂蟬不知道在藥膏中摻著媚藥,在修復肌膚的同時也會滲入到貂蟬的身體中,令貂蟬的身體變得無比

董白仔仔細細地將貂蟬全身塗了個遍,連私密處都沒有放過,被塗抹過的肌膚變得晶瑩水潤,雖然還是有些泛紅但已經沒那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燥熱的覺,從全身各處升起,令貂蟬紅著臉忍不住摩擦起了雙腿。

「舒服嗎姐姐?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享受呢~」董白摸了摸貂蟬紅紅的臉頰,上面的溫度傳遞到掌心有點發燙。

「呼。呼。我。我好渴,能給我喝一點水嗎?」

貂蟬絕的臉蛋有些病態的紅暈,晶瑩的汗珠在重的息中滑落,朦朧著雙眼,覺身體像是在燃燒一般,私處也變得無比瘙癢,想要被人觸摸,從醒來到現在滴水未沾,再加上之前不斷的呼喊和現在全身的燥熱,令喉嚨變得無比干渴,像是要乾裂開來一般。

「呼呼,想喝水嗎?當然可以啦,我可是很疼愛自己的寵物的~」

董白摸了摸貂蟬有些離的臉頰,溫和地說道,從一旁取過茶壺。

「小姐,這樣不太好嗚嗚嗚……」

在貂蟬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董白將壺嘴進了嘴裡,被灌了一肚子水,雖然董白的動作有些暴但確實緩解了自己的乾渴,只是一直不見董白有停下的意思,將一整壺的水都灌了進來。

「嗚嗚。已經夠了,喝不下了~」

「是嗎?可是我看姐姐一直在出汗呢,還是多喝一點吧」

董白一副為了貂蟬著想的樣子,又拿來一壺水灌進貂蟬嘴裡,被捆綁的貂蟬自然無力反抗,只能任由董白將自己灌滿,最後實在無法忍受地發出嗚嗚的叫聲,才讓董白停下了手,而這時小腹已經有些微微鼓起了,胃部被水脹滿的覺相當難受,令貂蟬哼哼唧唧起來。

「嘿嘿,喝飽了就該幹正事了」

董白將貂蟬被捆綁成粽子的優美身軀公主抱抱起,隨後一把扔在了上,貂蟬只是輕輕哼唧了幾聲,便因為飽脹的小肚子懶得動彈了,直到董白飛撲了上來,整個人壓在了貂蟬的身上,抱著貂蟬的身體一陣摩擦,甚至還想將自己的雙印在貂蟬的小嘴上,貂蟬才有了反應。

「嗚嗚。小姐,你不能這樣,我們都是女子,這樣,有傷風化」

貂蟬紅著臉扭過了頭,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抗議,卻恰恰惹怒了董白,白小巧的手掌在貂蟬的臉頰上飛掠而過,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白皙的肌膚上便留下一個小小的巴掌印。

「誰給你的膽子反抗我,你這騷裡騷氣的狐狸,還在這裡裝什麼清高,更何況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東西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聽話!」

董白高傲地俯視著貂蟬,眼中的溫情都不復存在了,而是冷冰冰就像看待一件物什一般。

貂蟬雙眼泛著淚花,臉上火辣辣的覺令她終於明白了自己本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任由董白扳回自己的下巴,強硬地將那一對晶瑩粉的雙蓋在自己的嘴上,一股淡淡的雪蘭花香隨著一條溼滑粉的小舌探入自己的口中,與貂蟬畏畏縮縮地躲在口中的小舌纏綿糾纏了起來。

「嗚嗯。咕唔」

貂蟬覺自己的舌頭完全無法抵抗對方的入侵,舌頭很快就在對方練的吻技下微微搐了起來,呼也變得有點困難,只有口中旎而澀情的水聲格外刺耳,令貂蟬羞恥地滿臉通紅,一股奇妙的背德油然而生。

看著貂蟬離的樣子,董白眼神中有些得意,一邊貪婪地攫取著貂蟬口中甜的香津,一邊將小手挪到了一對雪膩豐滿的玉峰上,只是微微一用力手指就陷入了軟膩的中,董白雙眼眯了眯,用力地捏了起來,貂蟬的大包子在董白的手中不斷被圓,令一直被繩索收緊而酸脹的到一股釋放般的強烈快,斷斷續續的呻聲從貂蟬被堵住的小嘴中溢出,絕美的俏臉也顯得有些愉悅,只是在董白的眼中卻顯得有些放蕩,眼神沉了沉,更加用力地蹂躪這一對柔軟的大包子。

「唔呼!嗯。嗯~」

貂蟬有些吃痛,又有些享受,長時間被舌吻令貂蟬有些缺氧的大腦逐漸無法思考,只能受到口中的酥麻的受和部被捏的快,燥熱的身體本能地渴求更多的刺,盈盈一抹的肢輕輕扭動著,大腿相互摩擦,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呼~多謝款待」董白終於抬起頭放過了貂蟬可憐的小舌頭,兩人的舌尖還連著一條晶瑩而旎的絲線,董白嘖吧了一下嘴,像是回味剛才的味道,隨後看到貂蟬一副失神離的樣子,有些不屑「這兩下就受不了了,還真是弱呢」

隨後董白將小手放到了貂蟬微微鼓起的小腹處,手掌輕輕按壓了起來,令貂蟬悶哼了一聲,意識清明過來,微紅著臉貝齒輕咬著下,眼神溼漉漉地看著裝作無辜的董白,早就料想她給自己灌水有所預謀,現在小腹已經傳來一股強烈的意,在董白的按壓下變得越來越強烈。

貂蟬掙扎了一下身軀,嚴密而堅固的繩索格外牢靠,反而牽扯到下身的股繩,令全身在塗抹過藥膏之後變得格外的身體一陣顫抖,不然也沒這麼容易就被董白玩到失神。

「小。小姐,別。別壓了,嗯~」貂蟬羞答答地說道,大腿緊緊地夾著,拼命抑制著強烈的意,卻莫名不想對董白說出想要去廁所,好像說出了自己就輸了一般,明明全身都被對方看遍了卻有種最後的倔強。

董白狀若無辜地歪了歪頭,手中動作不停,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上一輕一重地按壓著「怎麼了姐姐?我看姐姐的肚子鼓鼓的才想著幫姐姐消化一下的,姐姐不會拒絕妹妹的好意吧?」

「嗯。哼……不。不行!」

「姐姐嘟囔什麼呢,臉蛋紅紅的真可愛,是還沒有滿足嗎,我來幫姐姐舒服一下吧」

董白一隻手按壓著貂蟬的小腹,另一隻手抓住了股繩,用力拉拽了起來,糙的麻繩卡在小縫中,在滑動中摩擦著,同時不斷刷過早已立的小豆豆,劇烈的快中又摻雜著刺帶來的瘙癢,在繩索的上下拉鋸中越發強烈,令被媚藥與調情開發得無比的身體幾乎無法承受,意識彷彿又要回到失神離的狀態。

「嗯~!別。別拉了!要漏了!」

貂蟬紅著臉咬牙說道,小處不斷拉扯的繩索如海般不斷沖刷著貂蟬的神經,令貂蟬嚴絲合縫的防守頓時變得漏百出,在加上小腹處不斷傳來的擠壓,意與快的折磨令意識變得岌岌可危,下身的閥門彷彿將要打開,湧動的泉水歡快地翻滾著,隨時準備傾瀉而出。

「小。小姐,我想去廁所,求求你,我要憋不住了!」

貂蟬紅著臉說道,雖然到無比羞恥,但是總比在上漏了要好,要是真的在董白麵前漏出來,自己就再也別想抬起頭來了。

「什麼呀,想上廁所這麼害羞的事情也要和妹妹說嗎,姐姐真是不害臊」董白戲謔地看著貂蟬,如願聽到了自己想要的話語。

「唔……」貂蟬臉頰看起來羞恥到了極致,眼眶中閃爍著氤氳的霧氣。

「讓你上廁所呢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應乖乖地呆在我身邊我就放過你」董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說道。

貂蟬扭過頭,認真地看著董白,「小姐,我們都是女孩子,是不能在一起的」

董白沉默了良久,扯了扯嘴角,冷冷地說道「是嗎,真是可惜,你錯過了最後的機會呢,以後就只能做我的奴隸了」

「額??」

董白松開了繩索,將手放到了貂蟬白的花苞上,整個攥住,令嬌的軟與繩索一陣擠壓,同時另一隻手在貂蟬的部毫不留情地捏了起來,力道之大令貂蟬覺自己的部快要被捏爆,看著董白麵無表情的可愛臉蛋,貂蟬到心中一陣發寒,想要說點什麼挽救,卻被董白用脫下的長襪堵住了嘴巴。

「唔。嗯~額~」

董白的嘴巴含住了貂蟬的尖,像是嬰兒一般了起來,不一會又頭被牙齒輕輕啃咬,傳來刺痛麻癢的覺,另一邊被握住的房也時不時被揪起,碩大而的雙峰像是變成了董白的玩物一般被肆意玩,下身的小手也撥開了緊繃的股繩,纖細的手指探入了貂蟬早已溼的中,溫熱而壁如同害羞的少女一般緊緊夾住董白的手指,又被強硬地擠開,手指在溼滑的壁上不斷摩挲著,令貂蟬發出陣陣誘人的嬌,這樣被比自己小的少女把手指伸進自己的小裡,極度的羞恥令她幾乎昏厥過去,卻無法抑制從體內迸發而出的強烈快,無比羞恥的覺令快變得更加難以忍受,恨不得能夠直接昏過去,只有不想漏出來的想法還在維持著脆弱的意志。

「嗯啊!唔額~!!」

貂蟬覺自己的小腹彷彿翻江倒海一般,無比劇烈的意一次次衝擊著已經岌岌可危的意識,抑制這股意令貂蟬無比痛苦,的身體被玩也讓貂蟬無法專心對抗這股意,貂蟬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不有些後悔自己拒絕了董白,於是嗚嗚地喊叫著想要董白放過自己,想要告訴董白自己願意呆在她的身邊做一隻聽話的寵物,只是這些聲音都被口中的長襪無情地封堵住,和嬌媚的呻混合在一起,變成無意義的話語。

絕望地看到董白沒有絲毫反應,貂蟬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了,被繩索嚴密拘束成粽子的身體開始掙扎動了起來,裹著長襪的修長雙腿收縮挪動,一雙緻玲瓏的玉足擺動著,腳趾不斷抓握著面,配合著身體的搖晃想要擺脫董白的控制。

董白看到這一幕,覺得貂蟬還不肯屈服於自己,想要從這裡逃離,到無比惱怒,手中的動作變得更加猛烈,探入中的手指微微一頓,終於找到了一塊有些糙的小小凸起,董白看著貂蟬掙扎著不肯屈服的樣子哼了一聲,冷笑著將手指按在了凸起上用力了起來。

「唔!!!嗚嗚額!」

貂蟬覺有什麼東西彷彿在自己的大腦中炸開了,將自己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身體的動作變得僵硬,隨後開始戰慄了起來,從脊柱到腦髓都傳來酥麻的覺,比之前要強烈無數倍,彷彿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下身的閥門被打開,哪怕貂蟬拼命抑制也無法阻擋崩騰的水,在高的同時失了,下身像是泉水一般噴湧出晶瑩的體,混雜著愛,而董白則快速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轉而挑逗起外面的小豆豆了,同時壞心眼地按壓著貂蟬的小腹,令下身的泉湧變得更加猛烈了起來,將面染溼了一大片。

等到下身的水逐漸變小,貂蟬高高隆起的身體才終於落回了面,俏臉通紅,雙眼失神,渾身顫抖著,像是壞掉了一般。

「整張單都快被染溼了呢,姐姐這麼大了還真的不會害臊嗎?裡面還有一股好聞的花香味,姐姐不會在的時候高了吧,真是沒想到姐姐竟然是這樣的變態呢」董白輕笑著調侃道,每說一句話都會令貂蟬身體抖動一下,臉上出羞恥到絕望的表情。

「呵呵,真的完了嗎?我再來幫姐姐檢查一下吧,省的一會又漏了」

董白站起身,將一雙緻小巧的玉足踩在了貂蟬的腹部,用力踩踏著,令貂蟬的小縫處又噴出一些水珠,也令貂蟬覺更加羞恥。

董白將貂蟬放到了另一張鋪上,跨坐在貂蟬的身上。

「真是不乖的寵物呢,竟然隨便在主人的上撒,必須要好好懲罰才行呢!」

董白不滿地說道,不顧貂蟬詫異恐慌的眼神,將幾顆圓鼓鼓表面佈滿條狀凸起的小球進了貂蟬的小中,隨後用一個短的木子堵住了小口,異物侵入的覺令貂蟬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董白取出貂蟬口中的長襪,還沒等貂蟬開口便又給貂蟬灌進幾壺水,不想被嗆死的貂蟬只能拼命嚥著灌入口中的水,等到將貂蟬的小腹灌滿後董白馬上將襪子進貂蟬的口中,不給貂蟬開口的機會,隨後將貂蟬翻了個面臉朝向面,就在貂蟬疑惑不解的時候,董白坐在了貂蟬的背上,一把抓過貂蟬的一雙玉足抱在懷裡,脫下襪子用粉的小舌了起來。

「唔??嗚呼呼呼!」

像是為了報復之前被貂蟬到的羞恥一般,董白的格外用力,玲瓏可愛的腳趾,飽滿的腳掌,優美的足弓都沒有放過,受著湧入鼻子中的芳香和身下尤物嗚嗚的叫喊不有些陶醉,而且也沒有什麼羞恥的覺,畢竟在董白看來貂蟬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東西了,想怎麼玩都沒關係。

在董白靈活的小舌頭下貂蟬的一雙的玉足很快就受不了了,十枚玲瓏的腳趾拼命扭動著,卻無法逃離桎梏,在董白彷彿越來越上癮的舐中,貂蟬只能發出苦悶的悲鳴,再加上小裡異物的刺與小腹被擠壓的覺,一股輕微的意開始湧現,令貂蟬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又要開始忍受折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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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董白坐在邊,腳下的貂蟬像小狗一樣趴在腳邊,的嬌軀上密集的繩索匯聚成一件繩衣,將窈窕的身段勒得更加優美,被繩子圈住的小腹處微微隆起,隱約可以聽到裡面的水聲晃動,雙手被縛在身後使得貂蟬只能伏下自己的頭顱,將櫻落在董白的腳背上,謹慎而緩慢地舐著,粉的舌頭一伸一縮,臉上的表情有些陶醉又有些屈辱。

董白輕輕笑了笑,將貂蟬抱到了上,貂蟬一上馬上在董白的懷中蹭了起來,被長襪堵的口中發出有些焦急的嗚咽。

「又想了嗎?」董白戲謔地看著面焦急的貂蟬,「姐姐的耐還真是弱呢」

「嗚嗚……」

「好吧,好吧,那就先去個十次再讓姐姐出來吧~」董白摸了摸貂蟬柔順的長髮,壞笑著說道「要是在之前出來的話,姐姐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吧?」

貂蟬渾身一抖,面恐懼地點了點頭,輕輕扭動著纖細的肢,像是魅惑人間的尤物一般。

「呵呵,那就開始吧~」

(二)

薰籠內的焚香一點點燃盡,令屋內充斥著淡淡的香氣,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後,房間頓時寂靜了下來。

細碎的陽光透過窗柩灑在薄紗般的帷帳上,映出上女子曼妙豐腴的身形,一聲小獸般微弱的低,卻蘊含淡淡的媚意,令人耳朵發癢。素白的手指輕輕撥開簾帳,緻的面容輕輕探出,面略帶困惑。

貂蟬將身子輕手輕腳地挪出了簾帳,暖陽毫無保留的傾瀉在她窈窕的身體上,纖細的脖頸上套著被打磨得圓潤光滑的銀白項圈,且用鎖牢牢合併在一起,身上只披著一件輕薄的羽衣,布料極其單薄近乎透明,清素的淺綠與白糾纏錯,口出鐫刻著一隻鳳翎,優雅而高貴,沒有袖子,裙襬只堪堪遮住部,豐腴的大腿在空氣中,修長的雙腿裹著兩條纖薄的白絲,一對嬌小可愛的玉足剛從被褥中取出,泛著微微的紅暈,在白絲的映襯下玲瓏水潤,異常可愛。

因為被長時間圈養軟在閨房內,身體不受風沙與烈陽的摧殘,肌膚變得愈發白皙瑩潤,在暖陽的照下如同玉石般晶瑩剔透,吹彈可破,變得無比細膩且柔軟,俏麗的臉蛋因為滋潤變得更加水潤動人,眉眼間的英氣被磨礪得消散了許多,神間多了一份柔弱,看起來就像是一位深居簡出的大小姐一般,但貂蟬知道自己只是一隻被豢養的金絲雀,雖然在籠中能夠收到關懷與照料,但卻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自由的天空。

於是,在今天董白不知道什麼原因匆匆離開房間之後,馬上警覺地觀察情況,伺機尋找能夠逃離的機會。

許是董白離去的太過匆忙,還是對自己降低了警惕心,房門的鎖並未合上,一道細微的縫隙夾在兩道門縫之中,一隙光線照在地面,就像給自己指引出了一條光明的道路。

知到這是難得的機會之後,貂蟬立刻行動了起來,心臟開始砰砰直跳,身體也不自覺地輕輕顫抖,貂蟬明白一旦逃跑失敗會是什麼下場,但是在不想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更不想就這樣一輩子當別人的金絲雀。

將雙腿挪到了邊,一雙裹著薄絲白裡通紅的雙足探出,足不出戶的子令雙足變得嬌無比,白皙的肌膚裹在薄絲中朦朧而剔透,玲瓏的腳趾微微蜷縮著,如害羞的小獸一般,看起來只適合娉娉嫋娜的細雙足,現在終於能夠派上用場了。

貂蟬將雙足探進邊擺放的一雙高跟鞋內,套進小高跟的雙足顯得更加修長,曲線動人,將高跟鞋上的扣帶繫上,貂蟬顫顫巍巍地支起的身體,被長久關在這個狹仄的閨房之中,久疏鍛鍊的身體變得無比柔弱,身體像是被灌進了水泥,連這樣輕柔的動作都變得無比吃力。

「呃唔!」貂蟬緊蹙著細長的眉,面,口中發出一聲苦悶的低

在高跟鞋的內部不知什麼時候被撒入了一些小小的豆子,剛穿上的時候還沒有發現,站起來之後全身的重量壓在一雙細的足底,豆子圓鼓鼓的堅硬外殼頓時開始擠壓嬌的腳心,纖薄細膩的絲襪使得豆子在足底的滾動變得異常順滑,在走動的過程中身體的重量使得豆子從腳尖處被擠開,一路滾動到足底,整個嬌的足底都會被狠狠地折磨一遍。

貂蟬被咯得腳底生疼,俏麗的臉上盡是苦悶之,幾乎不敢在走動一步,每走一步都是對腳底的一次折磨蹂躪,甚至連站立都有些不穩,堆積在鞋尖的豆子將細的腳趾團團圍住,身體的重量壓在腳尖上,令腳趾被擠壓得一陣陣疼痛,裹在滑膩絲襪中的足底隔著一層圓鼓鼓的豆子,使得貂蟬覺像是在走鋼絲一般,隨時都可能跌倒。

貂蟬抿了抿嘴,想要將鞋子脫掉倒出這些可惡的豆子,但是現在不知道董白什麼時候會回來,必須爭分奪秒!

貂蟬咬了咬牙,鬆開了扶住的欄,身子微微搖晃了幾下,慢慢穩住了平衡,忍受著足底被黃豆一遍遍的傾軋蹂躪,來到了門欄處,隔著縫隙悄悄觀察外面的情況,覺安全後鑽出房間,轉身將門扇合上,並將鎖釦上,為自己爭取逃脫的時間。

「呼呼呼……」

貂蟬微微息著,在房簷的陰影之間勻速移動著,裹著絲襪的玉足總是打滑,加上被異物擠壓,途中好幾次都差點因為足底的不適而摔倒,雖然嬌的腳底被一陣陣蹂躪,但貂蟬的俏臉盡是興奮的紅暈,眼看著馬上能夠逃離這個可恨的地方了,再大的痛苦也變得可以忍受,空氣中飄散著香甜的氣息,像是自由的味道。

終於來到了府邸的後門處,貂蟬俏臉通紅,微微息著,暗自埋怨董白為什麼要住在這麼大的府邸中,害的自己走了半天才找到這裡,白皙的腳底肯定已經是通紅一片了,小腹處也傳來一陣陣的意,在這的子裡貂蟬連上廁所的時間都被董白掌控,身體的作息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令貂蟬覺自己像是物品一般,現在本是貂蟬如廁的時間,不過被找到了機會逃了出來,以後就再也不用受到董白的掌控了。

貂蟬嘴角微微揚起,身體因為興奮而輕輕顫抖,明媚的眼眸中盡是新生的喜悅,帶著對重獲自由的情緒輕輕推開了大門,門外,陽光明媚,綠意盎然,一位高挑的少女走在青石鋪成的小道上,向著貂蟬一點點走來,少女一頭微卷的杏過耳短髮,琥珀的雙眸,面容清麗,紅齒白,氣質顯得有些英氣,像是一位身著戎裝在戰場上披荊斬棘的女將,現在身著一身單衣的樣子也十分瀟灑。

只是貂蟬卻整個人僵在了原地,櫻微張,雙瞳渙散,一點點地看著少女向自己靠近過來。

「姨娘?你怎麼在這裡?」

呂玲綺歪了歪頭,眼神中有些惑。

「小玲……」貂蟬面僵硬,眼神飄忽,雙輕輕顫抖著,過了一會才開口道「我。我是在這裡做客」

「是嗎?難怪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呂玲綺點了點頭,不過上下打量了一番貂蟬後,臉頰微微泛紅「姨娘,你這是……」

貂蟬輕咬著薄,臉羞紅無比,她知道呂玲綺想問自己為什麼穿著一身輕佻放女都都不如的衣服,脖頸上的項圈也一定在陽光下熠熠閃光。

「這是小姐讓我穿的。」貂蟬的臉通紅一片,眼神有些輕飄飄的,看起來彷彿要暈過去一般。

呂玲綺歪頭想了想,隨後彷彿恍然大悟一般,越到了貂蟬的身旁,一雙琥珀的瞳孔發亮「是換裝遊戲嗎!姨娘也帶我一起玩好不好?」

「呃」貂蟬臉有些尷尬,心中焦急無比,不知道董白什麼時候會發現自己,不能再被拖在這裡了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小玲自己玩吧」

貂蟬說完就想離去,不過馬上被呂玲綺緊緊抱住手臂,清秀的俏臉貼在貂蟬的臉頰旁,淺笑盈盈

「好不容易見到了姨娘我可不會輕易放走你呢,今天必須陪我好好玩個夠才行,況且姨娘打算就穿著這身裝束出門嗎?好歹也是我家的人,我可不能讓姨娘丟我家的臉呢!」

呂玲綺抱住貂蟬的手臂如鋼鐵般牢固,任由貂蟬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

「走吧姨娘,我們去找小白!」

呂玲綺全然不顧貂蟬的反抗,親暱地抱著貂蟬就往院內走去,看上去就像是一對要好的閨一般,被牢牢制住的貂蟬只能亦步亦趨地跟隨著她的腳步,呂玲綺大步星的走法使得貂蟬沒有息的空隙,足底的豆子一遍遍攆過細的腳心,令貂蟬收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刺,雙腿顫抖發軟,如果不是有呂玲綺攙著早就跌倒在地。

「嗯。啊,慢。走慢點~」貂蟬輕咬著下,眉頭緊蹙,因為足底的陣痛不斷髮出痛呼。

呂玲綺眨了眨眼睛「怎麼了姨娘?身子怎麼變得這麼弱了?是在這裡住的太好了嗎?」

「不。不是,我。我想去廁所」貂蟬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道。

「誒,是嗎?」呂玲綺壞壞地笑了笑,「那一定是很急了才能讓姨娘這樣的大美人發出這麼下的聲音吧」

說著呂玲綺將手掌放到了貂蟬的下腹處,隔著輕薄的羽衣輕輕按壓了起來。

「好像是多水的,好像還能聽到水聲呢」呂玲綺笑著說到。

「唔。啊~,小玲,這樣不好」貂蟬抿著雙,不想讓自己發出媚意十足的聲音,小腹處帶著繭子的溫熱小手不斷將溫度傳遞進自己的肌膚,令小腹變得有些燥熱起來,身體變得更加了。

「有什麼關係,你是我的姨娘呀」呂玲綺毫不在意地說道,隨後一個抄手就將貂蟬公主抱了起來,令貂蟬發出一聲驚呼,險些沒有漏出來「既然姨娘現在不方便走路就讓我抱著吧」

隨後呂玲綺便開始一路狂奔,就好像懷中抱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小兔子一般,而懷中的貂蟬則鬱悶無比,雖然自己的玉足不用再受到折磨了,但好不容易才逃出的魔窟,馬上又要陷進去,貂蟬不僅到一陣絕望,瞳孔變得黯淡無光,臻首無力地靠在呂玲綺的上,疲倦如同水般襲來。

當兩人來到了閨房的門前,便看到董白對著一群侍女大發雷霆的樣子,侍女們被嬌小的董白訓斥的抬不起頭,身體顫抖。

「小白,怎麼這麼生氣呀,發生什麼了?」呂玲綺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這些侍女犯了一些錯我教訓一下」董白淡淡地說到,目光掃過所在呂玲綺懷中如同小獸般瑟瑟發抖的貂蟬,眼中無悲無喜卻令貂蟬到一陣戰慄,幾乎想要馬上在董白的面前下跪認錯,只是殘留的自尊還是讓她無法在呂玲綺的面前做出這樣的行為,只能更加將身體蜷縮起來,幾乎要縮成一個團。

「姨娘要在我懷裡待多久呀,我的手都發酸了」呂玲綺像是在說貂蟬胖一般,令貂蟬羞紅著臉馬上落在了地上,雖然這段時間確實被董白養得白白胖胖,身材豐腴了幾分。

「所以,你是跑出去和玲玩耍了是嗎?」董白慢悠悠走到貂蟬的面前,微微側過身子看著貂蟬低垂的頭顱。

「是啊,而且聽姨娘說你們還在玩換裝遊戲,我看見姨娘這身下的打扮都嚇了一跳呢,還以為姨娘在做女呢」呂玲綺笑嘻嘻地說道,令貂蟬面羞紅,頭顱垂的更低了,和被訓斥的侍女一般。

「呵呵。我們確實是在玩遊戲,不過不是換裝遊戲,而是角扮演的遊戲呢,我當的是主人,而你的姨娘當的是可愛的小狗狗呢,你說是不是呀貂蟬姐姐?」董白看著貂蟬笑道,在貂蟬的眼中卻更像是對自己的恐嚇,頓時身體顫抖了起來。

「是。是的,小姐……」貂蟬顫顫巍巍地說道。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貂蟬白皙的俏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紅掌印。

董白神冷厲,聲音清冷「既然這樣你還站著幹什麼,忘了自己該怎麼稱呼我了嗎?」

貂蟬咬了咬牙,跪倒在了地面上,雙手撐著身體,漂亮的臉蛋低垂。

「對不起主人,小奴錯了」

呂玲綺在一旁看著,笑盈盈地說道「這樣對姨娘會不會不太合適呀」

「沒關係,她喜歡這樣」

董白淡淡的說道,將一隻腳伸到了貂蟬的面前,令貂蟬身體一顫,隨後身體反般的俯下身子,伸出粉的小舌輕輕緩緩舐了起來。

「嘻嘻,這真的是我姨娘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知羞恥的女人呢!」

呂玲綺戲謔地說道,看著貂蟬的目光就像看到最下賤的女奴一般。

「是呀,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就自己上來了,已經完全變成一隻合格的小狗狗了呢!」董白也接著說道

兩人羞辱的話語令貂蟬無比羞恥,自己都覺得自己下賤,但身體卻莫名其妙地燥熱了起來,小腹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令身體變得異常,腳底的刺和膀胱的鼓脹都變得格外強烈,令貂蟬難以忍受。

「唔。主人,小奴想要廁所,望主人恩准」貂蟬輕輕抬起頭顱,面帶紅,眼神離地仰視著董白。

董白冷冷地勾了勾嘴角,蹲在貂蟬的面前,用兩蔥白的手指輕輕托起貂蟬的下巴

「是呢,已經到了小狗狗的時間了,不過誰讓你不聽話跑出去撒歡了呢,只能等到下一次了吧」

下一次,也就是明天??

貂蟬頓時僵住了,她知道董白想要懲罰自己,但是自己絕對不可能忍耐到明天的,光是現在就已經快要發瘋了,如果不讓自己排的話一定會在什麼時候漏出來的。

「不。不!主人,求求你,讓我去吧!我憋不住的!」

貂蟬搖頭哀求道。

「真是聒噪的女奴,果然就不該給你太多的自由,現在我必須要把你的小嘴狠狠堵住才行。」

董白冷厲地說道,明明都已經逃跑未遂了,還敢跟自己頂嘴,沒想到自己的調教會這麼失敗,董白不怒火中燒,決定今天一定要徹底將貂蟬調教成不會逃跑的女奴,就算壞掉也沒關係!

就在董白準備用一團布料堵住貂蟬的小嘴時,呂玲綺將她攔了下來。

「怎麼,你覺得我不能這麼做嗎?」董白冷冷地說道。

「不是不是,小白你誤會啦」呂玲綺笑道「我只是覺得光用布口未免太無趣了,我有更好的想法」

說完,呂玲綺便脫下了靴子,出了一隻裹著黑長襪的玉足,沾滿了腳汗的酸臭長襪被褪下,團成團放到了貂蟬的櫻前。

「不。小琦,小姐,你們不嗚嗚嗚……」

雖然貂蟬極力抵抗,但嬌柔的身子怎麼也無法抵抗兩人的桎梏,只能含淚受酸臭的布料一點點填滿口腔。

「你還真是惡趣味呢,對自己小媽這麼狠嗎?」董白有些詫異地說道。

「她才不配當我的小媽呢,就這騷狐狸的樣子早就該好好治治了,而且我早就想看著這個騷狐狸含著我的臭襪子的屈辱模樣了」呂玲綺淺笑著說道,眼看著貂蟬還想取出口中的布料,頓時將貂蟬的雙手製住,令貂蟬只能像小獸一般嗚咽掙扎。

「我看這條小狗狗好像還不太聽話呢,正好我這裡帶了一些捆縛用的道具,讓我幫她好好打扮一下吧」

呂玲綺晃了晃身側的挎包說道。

董白點了點頭「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手藝吧」

「嗚嗚!!」貂蟬睜大了雙目,不想再這麼任人宰割了,趁著呂玲綺放鬆警惕掙脫了桎梏想要逃離,結果因為忽視了鞋底的豆子,細膩的絲襪一陣打滑,整個人仰到在了呂玲綺的懷中。

「誒~,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被我捆綁嗎?沒想到你還是個受狂呢?」呂玲綺摟著貂蟬笑道。

「呵。我看是我隨手灑在她鞋子裡的豆子讓她站不穩了,沒想到真的穿著走了一路,現在腳底一定已經通紅一片了吧」董白冷笑著說道。

「是嗎,那還真是可憐」呂玲綺一邊說著,一邊從側包中取出一捆整齊的繩索,動作麻利嫻地纏繞在貂蟬的嬌軀上,在貂蟬還沒有讓因為跌倒而砰砰直跳的心臟平緩下來之前便已經將其捆了個結結實實,先是用繩索穿著做了一件繩衣,緊勒在貂蟬細的肌膚上,隨後將貂蟬的雙臂被反拗在身後,併攏捆住後高高吊起,用繩子固定住後繞過身前將一對雪白柔軟的玉峰上下勒緊,變得更加翹圓潤,令呂玲綺忍不住上手,手柔軟綿密,彈十足。

看著繩索在呂玲綺的手中如同游龍一般閃轉騰挪,董白不開口道

「看你的樣子平常沒少捆過人吧?」

呂玲綺微微一笑「打完仗經常需要捆綁戰俘,久而久之也就練出來了。」

「你捆戰俘都這麼下嗎?」董白看著貂蟬的身軀被繩索勒得妖嬈無比,身材更加翹,俏臉也因為緊繃的繩索麵染緋紅,神離。

「因為我捆的都是女人呀」呂玲綺淺笑著說道。

等到呂玲綺捆縛完成後,貂蟬的身體已經被嚴密而緊實的繩索緊緊裹住,單薄的羽衣絲毫不能阻止堅韌的繩索勒進她那細的肌膚中,緊密地令貂蟬覺不到絲毫掙脫的希望,上身只有十枚蓮花般的手指能夠動彈,下身也被捆縛住大腿和膝蓋,令貂蟬只能小步移動,但是在高跟鞋與豆子的折磨下連保持平衡都變得相當困難了。

「嘻嘻,還沒有結束哦,捆縛女人不僅要限制她的身體,更要限制她的知,在一片黑暗中等待未知才是最令人恐懼的折磨」

呂玲綺輕易說著殘酷的話語,用黑的布條將貂蟬的雙眼矇住,隨後還將一枚小球入貂蟬的口中,用布條將嘴巴勒住,使得口中的布料不可能被吐出了。

「嗚嗚嗚!?」

一片黑暗之中,貂蟬覺自身的官變得格外清晰,腳底的陣痛,意的刺部的腫脹,緊繃的繩索,都在無時無刻不在向大腦傳遞信號,身體變得異常,連風吹過的覺都清晰可見,但卻永遠無法得知接下來將要受到怎樣的對待。

貂蟬哀怨地求饒,想要讓兩人放過自己,但兩人只能聽到嗚嗚的叫喊,連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比最下賤的女奴還要不如,受到這一點,貂蟬不發燙,下身勒進小縫中的繩索變得異常刺,令貂蟬不微微扭動身子,索求更加強烈的快,誘人的呻聲從口中不斷髮出。

「別急著發騷了你這狐狸,接下來帶你去個地方讓你好好個夠。」

用力拍了拍貂蟬緊實的部,董白將一道鏈子扣在貂蟬脖頸的項圈上,握住另一頭牽引著貂蟬。

黑暗中貂蟬覺到脖頸處傳來拉扯的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身後的力道推得往前踉蹌了幾部,聽著身後呂玲綺輕微的笑聲,貂蟬不有些氣憤,都卻只能無可奈何地被牽著一步步向前,在黑暗之中的每一步都走的心驚膽戰,尤其是還要忍受足底的折磨,在貂蟬的世界中,彷彿只有這道鏈子能夠帶給自己一些安全,指引自己前進的道路,也掌控著自己的命運,腳步也不自覺變得嫵媚了起來,就像是向主人展示自己的魅力一般。

「嘖嘖,這小扭得,真是風情萬種」

聽著身旁不知是嘲笑還是稱讚的話語,貂蟬俏臉發紅,心中一亂,腳步頓時不穩了,身子向一旁傾倒,令貂蟬心中發寒,心臟砰砰直跳,準備承受落地的衝擊,沒想到卻落在了一個嬌小的懷抱中。

「小心點,連個路都走不好,下次我可懶得救你」董白冷冷的話語傳入貂蟬的耳中,令貂蟬心中一陣悸動,身子不自覺地軟了下來,像是在董白的懷中撒嬌一般。

「呵,繼續走,要是摔倒了我可不會等你」

董白無情地將貂蟬推開,淡淡地掃了一眼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的貂蟬,繼續牽著鏈子往前走去,令貂蟬只能踩著高跟顫顫巍巍地跟上。

「真是無情呢小白,剛才明明是個好機會讓她動心的」呂玲綺貼在董白的身旁輕聲說道。

「我更想要她臣服與我」董白淡淡地開口。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貂蟬覺雙腿不停打顫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拉扯的力道終於消失了,無助地站在原地,絲襪足底的豆子令自己連休息都不能安分。

「唔?」

雙腿的腳踝被併攏捆綁在了一起,隨後身後傳來被拉扯的力道,貂蟬覺身體被向上拉起,全身的重量都被施加在繩索上,令繩索繃得更緊,且下身的繩索緊勒進小中,異樣的刺令貂蟬的內褲微微溼潤少量的愛浸溼了布料,使得下身的形狀更加清晰可見。

繩索將貂蟬吊起,高跟鞋的鞋跟逐漸脫離了地面,只剩下鞋尖還在苦苦支撐著,而繩索也剛好固定在這個位置,令貂蟬的鞋尖能夠勉強勾到地面,但是裹在白絲中嬌的腳趾就要受到痛苦的蹂躪,但是不努力掂著腳尖的話身體就會被繩索勒得脹痛難耐,令貂蟬進退兩難,無比痛苦絕望,口中悲鳴不斷,想要祈求一絲的憐憫與同情,但房門關閉的聲音斷絕了貂蟬的希望。

在身體受苦與腳趾受苦的錯中,貂蟬覺自己的意志像是被不斷拉鋸碾碎,勒進身體的繩索隨著自己的一伸一縮變得越來越緊,深深吃進嬌的肌膚中,身體變得越來越,越發無法忍受下身的刺,已經溼透的內褲不斷向下滴著水珠,落在地上發出啪嗒的脆響,就像是見證貂蟬受苦的時間一般,在地面匯聚成一灘小小的水窪,一片黑暗之中,對於時間的逝逐漸缺失,只剩下越發放空的大腦與受苦的身軀。

不知過了多久

在貂蟬意識朦朧之際,腫脹難耐的雙峰突然被一雙手緊緊攥住,令貂蟬驚呼出聲,瞬間清醒了過來。

「嘿嘿,手

呂玲綺肆意地著,一對玉球在手中不斷變形,貂蟬不到一陣陣舒,腫脹痠痛的雙峰終於得到了愛撫,舒地呻出聲。

「被就讓你這麼舒服嗎?果然是一隻騷的狐狸呢」呂玲綺一邊玩貂蟬的玉峰一般說道,眼中卻有著淡淡的羨慕。

等到呂玲綺了之後,解開了貂蟬雙腿的繩索,隨後將貂蟬拉得跟高,連足尖都夠不到地面,被高高吊起的身軀如同風鈴一般在空中輕輕飄蕩著。

董白將一架三角木馬放在貂蟬的正下方,木馬上尖銳的稜角令人心中發寒,隨後董白示意呂玲綺將貂蟬放下,呂玲綺便一點一點鬆開手中的繩索,令搖搖晃晃的貂蟬逐漸下降,懸浮在木馬的上方。

董白將貂蟬的高跟鞋褪下,出了一雙被折磨的足底無比紅潤的白絲玉足,玲瓏的腳趾因為終於得到釋放而輕輕扭動著,隨後董白撥開貂蟬小的繩索,調整著位置令貂蟬的縫不偏不倚地吃進木馬的尖端,頓時一股刺痛的覺傳入貂蟬的腦海中,像是下身被撕裂一般,突入起來的刺令貂蟬的意識空白了一剎,隨後下身便失守了,奔湧的水從下身噴湧而出,順著木馬的斜面傾瀉而下,就像是兩道瀑布一般。

「嗚嗚嗚嗚!嗚嗚嗯唔!」

貂蟬雙腿緊緊夾著木馬的側面,手指與腳趾緊緊握著,整個身體都被繃緊,只有頭顱因為屈辱與痛苦不斷搖擺著,口中發出舒適而痛苦的呼聲。

等到漫長的泉湧結束後,貂蟬雙腿的薄絲早已被浸透,變得近乎透明,沾在白皙的肌膚上,看起來晶瑩剔透,十枚玲瓏的腳趾不停扭動著,想要夠到地面,但每次都差一點,墊著腳尖想要從尖銳的木馬上下來。

「不要亂動,乖一點,不然會越來越痛的」

董白貼在貂蟬的耳邊說道,隨後從木馬的前端扯出一細短的絲線,伸進了貂蟬的下身,撥開內褲,系在那顆早已充血翹的陰蒂上。

「唔??唔!」

被矇住眼睛堵住嘴巴的貂蟬覺下身一涼,疑惑地動了動身子,結果從小豆豆處傳來極大的拉扯,帶給貂蟬極大的刺,頓時不敢再亂動了。

隨後董白將貂蟬的大小腿併攏綁在一起,貼在木馬的斜面上,裹在絲襪中白裡透紅的足底貼頓時清晰可見,襪尖一排玲瓏的腳趾還在不甘地扭動著。

「還不老實,你以為自己還有反抗的餘地嗎?」

董白冷笑一身,將細繩綁在貂蟬圓潤的大腳趾上,另一端綁在木馬的尾部,將細繩扯緊,令貂蟬的玉足只能保持腳趾繃緊仰面朝上的狀態,平時不會被人輕易看見的部位就這樣強制被展示在別人的面前,令貂蟬有些害羞,有些不安地晃了晃身體。

董白掏出一細長的竹打在貂蟬的的腳心上,發出一聲脆響。

「唔!!」

貂蟬不痛呼出聲,小腳顫抖了幾下,沒被綁住的腳趾不停抓握著,想要掙扎逃脫拘束,整個玉足繃得緊緊的,董白任由貂蟬掙扎,竹一下下打在貂蟬的腳心,令貂蟬嗚嗚直叫,痛苦地搖頭。

呂玲綺則壞笑著握住了貂蟬的另一隻玉足,用蔥白修長的手指在貂蟬的腳心處騷撓了起來,細膩絲滑的襪子包裹著柔軟細的足底,如同軟玉一般,手極佳,呂玲綺從足尖撓到足跟處,沿著曲線優美的足弓,細細地搔足底的每一條褶皺,令貂蟬的小腳瑟瑟發抖,如同白兔一般。

的雙足被不同的刺籠罩,貂蟬的身體一會繃緊,一會又鬆開,覺身體像是變成了兩人的玩具一般,被刺得扭動掙扎的身體令陷入小縫的尖端一陣摩擦,痛苦中夾雜著快,小豆豆也在牽扯中不斷刺貂蟬,很快就身體疲軟了下來,紅著俏臉,急促地息著。

「呼呼,怎麼,自己的腳被這樣對待讓你很興奮嗎?」

呂玲綺聽著貂蟬媚態十足的息聲笑道,手中翻出了一柄刷細密的刷子,剛好將貂蟬小巧的腳掌全部覆蓋,對著紅潤的腳心用力刷動了起來,像是要將這隻的玉足清洗乾淨一般,堅硬的刷狠狠刷過足底的每一寸肌膚,圓潤的腳趾肚,飽滿的腳掌,優美的足弓,紅潤的腳跟,本就被折磨得無比的足底收到這樣殘酷的對待頓時顫抖不已,貂蟬瘋狂搖頭,身體不受控制地扭動著,口中吃吃的笑意和悲鳴混合在一起,下身彷彿要被撕裂開一般,細膩的布料也完全被頂進小裡,嬌的軟在三角尖端的侵襲下無比嬌弱,隨著時間的推移陷得越來越深,這撕裂的痛令貂蟬痛苦不已,但小卻因為異物的侵入出潺潺的花,令貂蟬更加羞恥。

眼看著貂蟬在呂玲綺的調教下反應烈,甚至下身還不停水,董白有些不滿了,手中也加重了打的力道,在足底留下一道道深紅的印痕,令貂蟬痛呼不斷,等到將貂蟬的足底打的通紅一片後,將手掌狠狠抓握在貂蟬翹的玉峰上,手指全部陷入到綿軟的中,一下一下用力抓握著,另一隻手還不斷牽扯連接著貂蟬陰蒂的繫繩。

「你這下賤的女人,被別人這麼對待讓你很開心嗎?啊?我必須好好治治你這放子,現在開始你要是高一次我就在你的腿上加一塊石頭,你要是不想被撕開就給我好好忍耐吧!」

董白冷笑著說道,手中的動作卻基於貂蟬強烈的刺

「唔咕!嗚嗚額!」

貂蟬不害怕地不停搖頭,現在下體就已經疼痛難耐了,要是再在自身上添加重物的話自己嬌的小真的要被撕裂了!但是身上的刺並不是貂蟬能夠憑藉意志抗拒的,快,痛苦,癢意,各種強烈的受拉扯著貂蟬的神經,身體很快就在一陣搐之中高了,貂蟬高仰著臻首,聲音愉悅而苦悶,心中微微發寒,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了。

「咕唔。唔唔!」

貂蟬剛想求饒,便覺到自己右腿的膝蓋處猛然傳來一陣沉重的下墜,將自己的整個身子向下拉,深深陷入木馬的尖端,頓時發出了一聲悲鳴,身體不斷扭動掙扎。

「呵,你真的就這麼想讓你那蕩的小壞掉嗎?」董白冷笑著說道,「要是你的小壞掉了,我就把你送到最繁華的院,讓你成為最下賤的女,每天被萬人凌辱」

「咕?嗚嗚嗚!」

貂蟬不停搖頭,身體害怕地顫抖不已,生怕董白真的會把自己送到院裡,暗自咬緊口中酸臭的布料,決定無論怎麼樣也要忍住刺不再高了。

貂蟬緊繃的身體如同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一般,雖然隨時都可能被打翻,但總是堅韌地抗住一次次的

不過有人不想看到貂蟬這副堅韌的模樣,呂玲綺素白的手掌鬆開了被待得楚楚可憐的玉足,來到了貂蟬窈窕的身體上,如同遊蛇一般在貂蟬細的肌膚上游走,力道恰到好處地帶給貂蟬輕微的刺,令緊繃的身體軟了下來,伴隨著呂玲綺將貂蟬緻的耳朵含在口中,用粉的舌頭輕輕舐,將香甜溼潤的氣息吹拂進貂蟬的耳中,酥麻的覺頓時令貂蟬失守了,又來了一波高

「嗯唔!」

哀怨苦悶的聲音通過貂蟬的口中發出,但卻無法阻止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第二塊石頭被加在貂蟬的左腿,令整個身子又下沉了一分,劇烈的疼痛令貂蟬高仰起頭部,口中發出如小獸般的怮哭。

董白察覺到貂蟬已經到達了極限,便決定暫時放過她,畢竟要是真的玩壞了,心疼的也還是自己。

「到正午了,我們也是時候去就餐了,至於著這蕩的小奴,就讓她在這裡好好待著吧,木馬我已經擦乾淨了,要是回來後我看到又被你的溼了,你就別想要自己下的小了」

董白淡淡地說道,帶著笑盈盈的呂玲綺走出了房間,隨後房門閉合,屋內只剩下一位正在受苦的絕美人。

「咕。唔。嗯~」

一片黑暗寂靜之中,貂蟬只能聽見自己的呻聲,覺自己像是被遺棄了一般,自己只能默默忍受著痛苦,等待主人將自己拯救出去。

————

等到房門再一次打開之後,木馬上的貂蟬已經意識朦朧了,口中不斷髮出婉轉的呻,但下身只有細微的水漬,看起來忍得十分痛苦。

董白將摟著貂蟬,將她面部的拘束摘下,手指伸進她的小嘴中揪出粉的小香舌。

「咕。唔。主人。我好想高」貂蟬神離地說道。

「以後還敢不敢逃跑了?」董白摩挲著貂蟬的小舌頭,淡淡地說道。

貂蟬將頭貼在董白的部,輕輕磨蹭「不敢了……」

「這次就放過你,要是再敢逃跑的話我保證你的下場會無比悽慘,現在我允許你高了」

得到了董白的應允,貂蟬的閥門頓時打開,大量香甜的花傾瀉而出,雙眼離上翻,面染緋,被揪住的小舌不停動,一副亂無比的表情。

「好。好舒服。主人。啊啊啊……」

等到漫長的高結束,貂蟬頓時昏倒在了董白的懷中,臉上掛著蕩的表情,下身的小還在一出香甜的花

「看來以後不用擔心她會逃跑了呢」呂玲綺在一旁笑道。

「那可不一定」董白摸了摸懷中貂蟬柔順的秀髮,調教,才剛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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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愛 2024-08-18 01:33:04

(三)

靜謐安詳的清晨,一位面容娟秀嫵媚的女子輕輕推開了門扇,走進了一間裝飾致典雅的房間中。

女子內著一身黑的絲質連體衣,從纖細的脖頸向下裹住全身,纖薄剔透的黑絲裹著白的肌膚,朦朧中有種別樣的魅惑,外穿一件低皮裝,託著女子一對裹著黑絲碩大渾圓的雙峰,少量的布料只能堪堪遮住下半個房和頭,彷彿隨時都會被撐開,上半個渾圓的在空氣中,優美的弧度與姣好的形狀像是豐碩的果實一般,滴,宛若等待著被採摘。皮裝向下裹住平坦的小腹,緊實的皮裝將小腹收的盈盈一握,與肥碩翹的部形成鮮明的對比,凹凸有致的身材魅惑天成,令人血脈膨。超短的百褶小皮裙緊裹著翹,只是微微沒過襠部,彷彿隨之都能窺見裙下的隱秘花園,裹著黑絲的勻稱雙腿在空氣中,顯得尤為修長,玲瓏致的玉足踩著一對木屐,姣好的形狀一覽無遺,十枚蠶豆般圓潤的腳趾整齊地排列在襪尖,小巧可的形狀令人想要把玩一番。

這位女子便是因為戰離失所被喬家收留的貂蟬,雖然離了董白的掌控,但是經過漫長時間調教的身體已經發生了不可逆的轉變,身材被改造得更加豐肥碩,像是牛一般,肌膚也變得無比,彷彿每一寸皮膚都變成了器一般,光是被微風吹拂都會產生強烈的刺,因此需要穿著這一件包裹全身的柔軟絲衣保護身體,還只能穿貼身的衣物,不然布料的摩擦會令正常行動都無法做到。

一雙嬌的玉足也在長久的折磨中變得無比,連穿上靴子都會到相當不適,彷彿被無數雙手不停地捏按一般,因此只能穿著不會覆蓋肌膚的木屐,以後恐怕也不想穿上其他的鞋子了,只能像個大小姐一般慢悠悠地走路了,如果遇到什麼危險甚至連逃跑都做不到。

而貂蟬最寶貴的小則是被調教的而下,如果不被什麼東西就會到麻難耐,水滴滴答答地出,空虛無比。而膀胱在長時間的憋折磨下已經壞掉了,喪失了正常的儲功能,一旦有了就會無視貂蟬的意志直接排出,因此需要將道堵住才能控制的排放,而因為貂蟬穿著連體絲衣的緣故只有在洗漱的時候才能下絲衣進行排,所以平時通常都在憋,忙的時候甚至會一兩天都沒有機會排,就像昨天因為過於勞累倒頭就睡著了,錯過了排的機會,導致現在一直被強烈的意折磨著,只有等到今天的工作完成之後才能夠解放。

一想到這裡,貂蟬不有些期待,摸了摸被皮衣收緊的平坦光滑的腹部,開始今天的工作。

轉身將門扇合攏,走到了屋內一張鋪著柔軟綢被的大旁,上又兩位妙齡少女正在酣睡,兩位少女長相一位甜美溫柔一位俏皮可,都相當致秀美,具有傾國傾城之貌。

少女們緊緊貼在一起,大家閨秀與小家碧玉的氣質相輔相成,柔美的身軀糾錯,大片雪白晶瑩的肌膚光外,令人移不開目光。

這兩位少女便是貂蟬需要照顧服侍的對象,為喬家的大小喬,比貂蟬要年少十歲不止,對於貂蟬來說就像是小妹妹一般,但幾人之間卻有一種不為人知的關係。

貂蟬看著上的兩位尤物,俏臉微微泛紅,走上前輕輕掀開輕薄絲滑的綢被,出了兩女糾錯的白美足,其中一雙曲線柔美,略微有些,顯得十分柔軟圓潤,另一雙則略帶骨,更加致小巧,依稀可見血管,顯得玲瓏剔透,宛如四朵蓮花一般,相互糾錯。

兩人的玉足一暴在空氣中,便不安地動了動,腳趾輕輕抓握,足底微微泛紅,像是受驚的白兔一般。

貂蟬紅著臉欣賞了一番蓮足繾綣的美景,伸出素手握住了兩雙小巧可的玉足,受著從手心傳來溫潤柔軟的觸,彷彿軟玉一般,美妙的手令貂蟬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摩挲,令手中的玉足輕輕扭動掙扎,上的人兒也發出輕微的低

抬眼看了看上的二女,發現兩人只是扭動了一下身子便又睡了過去,貂蟬勾了勾嘴角,將臻首湊近兩人的玉足,櫻微張,伸出粉的小舌頭了起來,長久的女奴生涯令貂蟬的舌技變得相當嫻,小香舌在一錯的腳趾間遊走著,捲走腳趾間的汙垢,隨後用雙含住腳趾輕輕,將一腳趾清洗得十分乾淨,宛如雨後的蓮花,沾著晶瑩的珠,清理完腳趾後貂蟬開始侍奉兩人紅潤的足底,將舌尖沿著足底的褶皺和細紋仔細地舐一遍,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嗅著兩人足底淡淡的蘭香,貂蟬俏臉緋紅,神離,想象自己是為主人清洗腳垢的下女奴,這種低覺令貂蟬罷不能,重的吐在兩女的足心上,在貂蟬的侍奉下,兩女的腳底變得無比水潤光滑,彷彿塗上了一層潤滑,晶瑩剔透。

「嗯~唔……啊……」

「哈~嗯~!」

的足部在貂蟬嫻的侍奉下產生強烈的刺,令兩女不斷髮出婉轉悠長的呻聲,兩具嬌柔的身軀緊緊擁抱在一起,俏臉相貼吐著香甜的氣息,隨後意識悠悠轉醒,睜開朦朧的雙眼,因為快而清醒的大腦一片懵懂並渴求著更多的刺,於是兩人頸廝磨,互相摩擦著身體,並用手指在私處,不一會便雙雙達到了高,晶瑩的花從下身潺潺出,身體無力地躺在息。

「咕嚕~」貂蟬喉嚨微動,擦了擦嘴角,隨後站起身子「兩位小姐早安,已經到了起的時間了,今天的學習任務有些繁重,請抓緊一些時間呢」

「唔~是牛姐姐啊,一大早上就把人家搞得這麼舒服,害的人家身體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叫人家怎麼起嘛!」長相可俏皮的少女嘟著櫻桃小嘴,身體輕輕晃動了一下,彷彿在展示自己確實起不來了一樣。

「小喬,不許這麼說貂蟬姐姐」長相甜美溫柔的少女輕輕呵責了一聲,隨後柔和地看著貂蟬「不過貂蟬姐姐,我的腿也有些發軟了,你能拉我一把嗎?」

貂蟬的俏臉有些泛紅,隨後點了點頭,下木屐走到了寬大的上「實在抱歉兩位小姐,都是我太投入了,我馬上拉你們起來,呀!」

握住兩女遞來的小手後,貂蟬不沒有將兩女拉起,反而自己被拉倒在了上,身體陷入鬆軟的面中,被兩女夾在中間。

「嘻嘻,怎麼能就我們兩個人舒服呢?牛姐姐昨天忙的都沒時間,現在一定腫難耐了吧,快點讓我看看怎麼樣了,有沒有出來了?」小喬笑嘻嘻地摟著貂蟬的肢,活力四的樣子完全看不到力的影子,貂蟬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想要掙卻為時已晚,身後一雙柔軟的素手同樣撫上了自己的身體,同時兩女白細長的玉腿還將貂蟬的黑絲雙腿緊緊夾住,纖薄的絲襪無法抵擋外界的力,從身上傳來的劇烈的刺頓時令貂蟬整個人變得軟綿綿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身體還是一樣呢,貂蟬姐姐,隨便碰一碰就沒有反抗的氣力了,讓妹妹很是擔心呀,要是被壞人抓走了可怎麼辦呀?」大喬從貂蟬的身後擁了上來,微微抬首靠在貂蟬的臉側,薄對著耳廓傾吐著香甜的氣息,令貂蟬渾身顫抖不止。

「呀。不。不要吹呀!嗯……」

貂蟬微微息著,眼瞼微合,紅中嬌陣陣,在那張風韻嫵媚的臉蛋上有種成的魅力,令兩位青澀的少女有些嚮往。

在貂蟬沉浸在快中時,突然部一涼,低頭看見一雙白的小手掀開了覆蓋在部上的布料,出了如同桃般翹的整個球,和一對微微泛紅的頭,頭摩擦著絲衣糙的纖維,從孔處泌出一些體,將周圍的布料浸,令顏變得更加深沉,一股濃郁的香味頓時飄散在空氣中。

「唔!不要看呀!」

貂蟬俏臉通紅地說道,想要用雙手遮擋暴頭,但馬上被眼尖的小喬緊緊抱住肢,連著手臂一起,令貂蟬動彈不得。

「嘻嘻。昨天一整天都沒有釋放,果然分泌了不少呢,已經裝不下了吧?快看,還在不停地往外呢!」

小喬將眼睛湊近,看著體從頭不斷出,香甜的味道飄進鼻中,不嚥了咽口水。

「嗚……」

彷彿小獸般的低從貂蟬的口中發出,私密處被細細打量的覺實在太過羞,尤其是現在還在不斷泌的時候,強烈的羞令貂蟬恨不得一頭鑽進被子裡。

然而還不等貂蟬品完羞的滋味,大喬的雙手便緊隨其後地握住了貂蟬一對碩大渾圓的球,小巧的手掌連一半的球都握不住,稍稍用力手指便深陷進綿軟的之中,但又能受到驚人的彈,手絕佳。

「貂蟬姐姐很難受嗎?我來幫你釋放一些吧?」

大喬溫柔地說著,手指微微用力,幾乎要完全陷入到雪膩的之中,桃狀翹的房被擠得微微變形,就像是在捏一個鼓鼓囊囊的水球一般。

「唔啊!不要這麼用力擠,啊!」

貂蟬的部本就,更何況現在裡面堆水,更是腫難耐,在大喬手指的下彷彿要爆開來一般,無比刺,兩道的水珠頓時從而出,在了小喬俏麗的臉蛋上。

「嗯~好甜好香」小喬伸出舌頭嘴角,勾起水捲入口中,香甜濃郁的味頓時在口中迸發了出來,眼眸中微微發亮,像是品嚐到了美味一般「嘿嘿,我不客氣啦~啊嗚……」

小喬張大了小嘴,一口將貂蟬翹的尖含住,用力了起來,貝齒還在上輕輕摩擦,伴隨著大喬手指的發力,像是給牛擠一般,大量的汁從貂蟬的湧而出,注入小喬的小嘴中。

「呀啊啊啊~了!!」

貂蟬仰起頭顱,身體不停顫抖,的快太過強烈,令意識都變得一片空白。

「嗚嗚。咕嚕~」小喬纖細的脖頸不停滾動,將大量甜入胃部,但咽的速度還是無法跟上的速度,從嘴角溢出了不少體,潺潺下。

「嗯。我也想嘗一嘗呢~」大喬溫柔地說道,將鬢角的秀髮到耳後,將貂蟬的繩子轉過來,平躺在面上,粉輕輕含住貂蟬的另一枚頭,兩隻白的小手抓住柔軟的房輕輕捏,相比小喬大口大口的咽,大喬更喜慢慢地啜受甘甜的汁在口腔中轉,所以雙手的力道始終保持在一個比較均勻且微弱的程度,令汁細細地出。

雖然大喬的動作很溫柔,但是貂蟬同樣不太好受,幾乎要被撐爆的大量汁堆積在房之中,就像是洪水一般渴望著傾瀉而出,卻在大喬的控制下只能像山間的溪一般潺潺出,無法得到足的受相當難受,而另一隻頭則被小喬用力地擠,大量的汁泉湧而出,到無比舒,這樣一張一弛的受令貂蟬一直在空虛與足之間徘徊,意識像是在被不停拉鋸一般。

「嗯唔~啊……」

貂蟬不斷嬌著,豐腴的身軀被兩位青澀的少女軀體夾在中間,連扭動的機會都沒有,只能默默忍受快,身體顫抖。

看到貂蟬在快侵襲下失神的樣子,小喬眉眼彎了彎,伸出一隻素手向著貂蟬的下身探了過去,鑽入裙襬的內部,放到了隱秘而人的花園處,對著花苞用力起來,裹著黑絲的無比柔軟,被纖維摩擦得不停發顫,輕輕撥開兩塊緊貼的蚌,出現的並非幽深的而是一個圓柱形的子,隔著纖薄的黑絲握住,輕輕旋轉起來,連帶著在貂蟬長的子一同子上糙的凸起研磨著小的褶皺,令被堵了一天的小動了起來,緊緊的咬住糙的子,受更加強烈的快

「唔!啊啊啊……」

貂蟬大聲呻著,身體用力地拱起,雙中頓時處一陣大量稠密的汁,得兩女小嘴鼓鼓囊囊得,不得不大口咽起來,嘴角還不停體。

「嗝……吃不下了~」

小喬下了口中最後一口汁,鬆開了貂蟬的房,癱在上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足地說道,大喬的胃口比較小,也很快就喝了。

被鬆開的房只是稍微小了一點點,還在不停地汁,但是沒有外力的刺只能慢慢變小,但是已經受過釋放的覺的貂蟬頓時無法忍受了。

貂蟬哭喪著一張俏臉,祈求地看著兩女「小姐。我還有好多在裡面~」

「哎,牛姐姐的量真是太大了」小喬無奈地嘆了口氣,可的小臉上還沾著汁,微微搖擺「就算是我也喝不了這麼多呀!」

「對不起貂蟬姐姐,我也喝不下了」大喬將嘴角舐乾淨,溫和地說道「不過我們可以借給姐姐一樣東西,應該能幫姐姐緩解一下」

大喬說著,轉過身將一雙沾了晶瑩體的美足伸向了貂蟬的雙峰,兩隻嬌小玲瓏的玉足覆蓋在一隻渾圓碩大的雙峰上,輕輕踩踏了起來。

「哎,沒辦法,我也幫牛姐姐處理一下吧~」小喬無奈地說道,也同樣將一雙秀氣可的玉足放在渾圓上。

「嗯~啊~」

伴隨著兩女足底如同小貓踩一般的動作,女孩柔軟白足足底令異常享受,雙峰不斷白的水柱,沾面。

一直到女孩們都沒了氣力,雙腿痠痛,也還是沒能將貂蟬的汁擠完。

「呼呼~」小喬微微著氣,臉頰上沾著汗珠「沒辦法了,只能用那個東西了吧」

大喬柔和的點了點頭,「已經很遲了,不能在費時間了」

於是便從一旁取過兩個透明的盤,盤的管道連接著一個大瓶子,將在貂蟬的頭上,伴隨和開關的打開,強烈的力頓時從貂蟬的頭處將了出來,比自己排更加強烈的刺令貂蟬渾身搐,雙眼上翻,短短的時間內便高了數次,花全都被在小裡的收,裝進能夠儲存體的管子中。

等到將貂蟬榨乾,連一地汁都不出來後,大喬關閉了搾機,將裝汁的瓶子收起來,兩女幫貂蟬擦乾淨身上的汁,開始換衣服。

過了好一會之後,貂蟬才從失神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撐起疲軟無力的身體,開始履行自己的工作,幫助兩位小姐著裝更衣,隨後跪在地上侍奉兩位小姐穿上鞋襪,看著玉足上晶瑩的唾汁,貂蟬俏臉微紅,用柔軟的布料擦拭乾淨,隨後將蓮足套入一條潔白的長襪之中,柔軟的布料服帖地裹住肌膚,將玲瓏的腳趾整齊地排列在襪尖加厚處,仔細地撫平褶皺,套進長靴中。

「好了,兩位小姐快去就餐吧,夫人已經等很久了」貂蟬微紅著臉說道。

「嘻嘻,早知道就不喝這麼多了,覺會吃不下呢~」

————

吃飯了早餐後,大橋和小喬需要進行儀態與動作的鍛鍊,而負責指導的老師就是貂蟬,長久的鍛鍊令貂蟬經驗豐富,教著兩位青澀的小女孩簡直易如反掌,但是在教導的過程中,兩位女孩總是對貂蟬的身體動手動腳,令身體的貂蟬有些困擾,時不時便嬌陣陣,覺比自己練習還要辛苦。

————

等到一天的學習結束了之後,貂蟬已經被意折磨得無比痛苦,侍奉在就餐的兩位小姐身旁,等到她們就餐完畢之後自己就能解放了,想到這裡貂蟬不有些迫不及待。

於是當兩位小姐都吃了之後,貂蟬打了個招呼便打算離去了。

「別急著走呀姐姐,晚上人家還想和姐姐好好玩耍呢~」小喬笑盈盈地攔下了貂蟬,眼神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嗯,晚上有特別的活動呢,會讓貂蟬姐姐很喜的」大喬用手絹擦了擦嘴角,溫和地說道。

貂蟬身形一滯,到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只是這樣的話自己又不能排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憋得住。

————

一件只有大小喬才有鑰匙的房屋內,貂蟬躺在布了絨的地毯上,渾身只裹著一件黑的連體絲衣,妖嬈豐的身形一覽無遺,碩大的渾圓,翹的部,微微鼓起的小腹,曲線無比優美,雪膩的肌膚在纖薄的黑絲中晶瑩剔透,顯得格外人,加上致嫵媚的臉蛋,堪稱絕尤物,令人血脈膨

「唔。主人」貂蟬微微息著說道「好,肚子好漲,能不能讓我先去下廁所?」

在貂蟬身旁的長椅上,坐著大喬和小喬,兩位少女褪去了靴子,兩雙裹著柔軟潔白絲襪的玉足放在絨地毯上。

「小女奴想要去廁所的話可以自己去呀,沒有人攔著你哦?」大喬看著在臉泛紅的貂蟬,溫和地開口說道。

「咕~」貂蟬抿了抿嘴,「可是地毯太了,我站不起來」

因為下了木屐後,足底失去了保護,踩在布了纖細絨的地毯上,無比的足底便會立刻發軟,身體無力地倒在地上,導致全身的肌膚都被搔,令貂蟬更加沒有動彈的氣力,在這片絨地毯上就像是陷入了泥沼中一般,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嘻嘻,那就不用去了嘛,反正對於小牛來說憋也是一種享受吧?」小喬輕輕笑道,用裹著白絲的玉足踩了踩貂蟬的腹部,彷彿聽到了一陣水聲的晃動。

「啊!不。不是的。我不嗚嗚嗚唔~!」

貂蟬剛要解釋,便有一隻柔軟的白絲玉足進了她的嘴中,打斷了她的話語。

「小女奴可沒有反抗的權利呢,你可是自願成為我們的女奴的,要乖乖地聽我們的話才行哦~」

大喬溫和地說道,裹著白絲的腳尖在貂蟬的口中輕輕扭動著,令貂蟬說不出話。

貂蟬因為經過了長久的調教,身體與意識已經發生了不可逆的轉變,一旦長久沒有得到調教便會覺得無比空虛,因此在私下已經自願成為了兩位小姐的女奴,任由她們對自己進行調教。

可是貂蟬沒有料到,早上還是香的兩位小姐的美足,在被悶在絲襪與靴子中經過一天的鍛鍊後氣味竟然變得無比濃重,酸臭的味道直衝貂蟬的鼻腔,燻得眼睛都有些潤,尤其是大喬還將那足尖泛黃的絲襪進自己的口中,酸澀的味道頓時在口腔中擴散了開來,令貂蟬到一陣陣的反胃噁心,但是長久的調教令她不敢反抗主人的命令,只能任由臭的絲襪足尖在自己的口中不斷探索,將自己的小舌頭藏到口腔的深處,避免被沾腳汗的絲襪觸及到。

「嗚咕~額唔~」

「小女奴的表情好像還有些不太情願呢,早上的時候我們的腳不是開心的嘛?現在怎麼連舌頭都找不到了?」大喬目光溫和,腳趾卻暴地在貂蟬的口中四處探尋,想要找到藏起來的小香舌,然後用襪子上濃郁的腳汗狠狠地玷汙。

「怎麼了,小牛是不聽話了嗎?看來是太久沒有沒有受到過懲罰了呢」小喬可的臉上是不懷好意的表情,放在貂蟬小腹上的絲襪玉足突然用力踩了下去,將貂蟬有些隆起的小腹踩得陷了下去,隨後沾腳汗的絲襪腳底不斷攆動,像是想要踩死不聽話的小女奴一般。

「嗚嗚嗚嗚……!!」

貂蟬的身軀瘋狂搐了起來,鼓無比的膀胱在巨大的力下彷彿要炸開,堵住道的小球也微微探出了小腦袋,但很快又被充的絲襪了回去,令膀胱裡翻江倒海,無比痛苦,巨大的悲鳴聲從被堵的小嘴中發出。

「呵呵,很難受吧,是不是覺肚子快要炸開了?小女奴還是乖乖聽話會好受一點哦,來吧,用你的小舌頭把我的腳清洗乾淨,我知道你有多麼練,可不要想著偷懶哦?」

大喬溫聲說著,令貂蟬留下屈辱的淚水,顫顫巍巍地伸出粉的小舌,輕輕觸碰到了大喬的絲襪足尖,頓時一股濃郁的酸澀味從舌尖傳來,令小舌害怕地縮回,隨後又只能慢慢地了上去,在充腳汗的絲襪足尖輕輕舐起來,將一圓潤的腳趾都清洗乾淨,味道濃郁的腳趾也沒有放過,自己寶貴的香舌彷彿變成了下的清理臭腳的道具,令貂蟬一陣屈辱的同時身體也微微發熱,小中又開始動發了起來。

「小女奴果然就是呢,到我的絲襪臭腳很興奮嗎?看你一臉紅的樣子不會又要高了吧?既然這麼喜那就在給你加點料吧~」

大喬哧哧笑著,將另一隻白絲足底覆蓋在了貂蟬的面部,令貂蟬清晰地欣賞到了腳底的形狀,在腳汗的浸潤下腳趾上的絲襪黏在皮膚上,顯現出腳趾玲瓏剔透的輪廓,一個個圓潤的腳趾肚無比可,腳掌泛著紅潤的光澤,而充,看起來相當柔軟,足弓的弧度優美動人,腳跟則是紅潤無比,在腳汗的浸潤下腳底泛著水潤的光澤,但同時也散發著濃郁的酸臭味,加上少女本身的體味,彷彿毒一般的氣體竄入貂蟬的鼻腔,令大腦變得亢奮不已,彷彿被這隻臭無比的足底覆蓋身體就會徹底被改變一般,於是在貂蟬慌離的目光中,大喬將臭發黃的白絲足底用力蓋下,覆蓋了貂蟬絕的臉蛋,濃郁無比的氣息頓時湧入貂蟬的鼻腔,侵入大腦,令身體開始發燙,變得更加

「咕唔??!嗚嗚……」

貂蟬覺自己再被這樣濃郁的腳臭侵蝕可能身體就要變得更加奇怪了,鼓起勇氣想要掙扎,卻被小喬又是一腳踩在腹部,同時另一隻腳也放在了貂蟬一對翹圓潤的雙峰上,經過一天的醞釀又充汁,在小喬用力的踩踏下汁飛濺,令貂蟬痛苦地嗚嗚直叫,身體不停搐扭動。

直到將貂蟬踩得再也沒有反抗的氣力,只能躺在地面發出微弱的悲鳴後,小喬才鬆開了深陷在小腹和之中的小腳,將一雙臭的玉足也覆蓋在了貂蟬的臉部,相比姐姐,小區更加活潑好動,所以腳上的味道也更加濃郁,甚至還在不停蒸騰著白的熱氣,四隻臭的白絲小腳在貂蟬的面部互相重疊覆蓋,肌膚填了每一寸的肌膚,令貂蟬只能透過臭絲襪玉足的腳間才能得到一點氧氣,被浸了腳汗的酸臭絲襪所汙染的味道令貂蟬淚不止,淚水滲透進絲襪中,與酸臭的腳汗混合在一起,然後再被塗抹在貂蟬白的俏臉上。

「小女奴怎麼樣?我們姐妹兩的臭腳味道不錯吧?」

大喬輕輕笑道,受著腳下微弱的顫抖,暗自加重了加下的力道,將貂蟬的呼牢牢封鎖在酸臭悶熱的足底,令貂蟬只能不斷呼狹小空間中不斷變得濃郁的腳臭味,等到貂蟬的呼變得無比急促時才微微鬆開一絲腳,令新鮮的空氣湧入,之後在將用足底形成的面罩蓋上,令貂蟬的大腦開始微微缺氧,入的都是混合著濃郁臭味道的空氣,身體變得越來越,滾燙無比,令貂蟬忍不住伸出手指起埋在小裡的子。

「誰允許你可以自了?你的身體就這麼飢渴嗎?給我好好忍住,之後會讓你個夠的」

大喬呵斥到,用拘束帶將貂蟬的雙手牢牢捆綁在了身後,隨後將拘束帶繞過房,上下勒住,使得球更加碩大翹,幾乎要爆開,頭處不斷汁,強烈的腫令貂蟬身體不安地扭動。

將貂蟬的雙腿也牢牢捆在了一起後,兩女懲罰地加重了腳臭調教的方式,用被髮黃的襪尖包裹的腳趾夾住貂蟬粉的小舌頭輕輕拽出,將另一隻腳進口中不斷侵犯,令臭的足底與舌面不斷摩擦。另一邊用腳趾夾住貂蟬的鼻子,等到無法呼了再一股腦地將臭的絲襪腳趾覆蓋上去,濃郁到令人發狂的酸臭味令貂蟬不停扭動被捆成粽子的嬌軀,口中嗚嗚直叫。

「時間差不多了呢~姐姐~」小喬看了眼窗外的月,輕輕開口說道。

「嗯」大喬點了點頭,鬆開了覆蓋在貂蟬面部的絲襪臭腳「差不多可以結束了」

貂蟬的俏臉被悶熱的足底捂得通紅,沾了晶瑩的汗,將髮絲凌的黏在臉頰上,看起來頗為可憐,重地息著,神離,想著終於能夠結束著痛苦的折磨了。

「那麼我們快點料理好小女奴吧」大喬輕輕說著,將貂蟬疲軟無力的身軀輕輕扶起。

「額?主人?什麼意思??嗚嗚嗚!」

貂蟬有些疑惑地問道,隨後便被兩人臭發黃的絲襪進了小嘴裡,嬌小的嘴部要含住了腳汗的絲襪尤為困難,但是兩女不管不顧地將絲襪團強硬地往裡進去,腳汗不停的從貂蟬的嘴角留下,臭的絲襪被到了喉嚨的深處,令貂蟬到一陣陣反胃,被得嗚嗚直叫,不停搖頭,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兩位主人,希望她們能夠取出一兩團襪子,讓自己好受一點。

但是二女全然無視了貂蟬的眼神,將一個大大的圓球進了貂蟬的口中,令絲襪又往喉嚨裡陷進去了一些,眼眸不停上翻,身體戰慄不止,啵~的一聲,碩大的圓球牢牢卡在了貂蟬的小嘴裡,將臭的絲襪也牢牢封堵在裡面,無法被舌頭頂出。將最後一條絲襪蒙在了貂蟬的鼻子上,將味道最濃郁的絲襪尖對準鼻孔,隨後用柔軟的布料將貂蟬的下半張臉全部矇住,在腦後固定,令貂蟬只能含著口中的圓球,嗅著絲襪上濃郁的臭味道。

兩女抬起貂蟬嬌柔的身體,將她放置在了房間中一個平臺上,貂蟬頓時睜大了雙眼,眼神中是驚恐,身體不停地扭動掙扎,想要逃離將要到來的折磨。

「小牛別動呀,我都不能好好幹活了」小喬嘟囔著小嘴說道。

「呵呵,對這樣不聽話的小女奴,打一針就讓她老實了」大喬輕笑到,將一劑粉紅體注進貂蟬的脖頸中,貂蟬頓時不在掙扎,而是身體顫抖地快速嗅著鼻子上臭的味道,肌膚微微變粉,就像發情了一般。

兩女解開貂蟬併攏的腿部拘束,將大小腿摺疊,用鐵環牢牢住,隨後用剪刀剪開貂蟬襠部的絲襪,將一長的梨形器具進了貂蟬的後庭中,器具的尺寸幾乎有兩女的拳頭大小,要進狹小的菊尤為困難,因此兩女在上面塗抹潤滑,慢慢擠進貂蟬的後,得益於之前的開發很輕易便了進去,但貂蟬就覺不太好受了,大的異物侵入的後庭,巨大的不適幾乎令被媚藥侵襲的大腦都清醒了一些,痛苦的嗚嗚叫著。

梨形的器具底部有個按鈕,按動之後埋在體內的部分便彷彿蓮花一般張開,緊緊卡住腸壁,令貂蟬無法排出,隨後扯出一條長的管道,連接在器具的底部上,打開開關,一股粉體便順著管道湧入了貂蟬的身體,冰涼的體充斥了腸道,令貂蟬的腹部明顯隆起了不少,隨後體又被走,帶走了貂蟬腸道的穢物,新的體又被灌入,這樣來回幾次之後,被排出的體就變得清澈無比了,最後一波體注入貂蟬的體內,直到貂蟬的腹部幾乎像懷胎十月一般隆起才停下,而貂蟬已經沒有悲鳴的氣力了,將管道出,用子將器具的底部堵住,大量的體便被封鎖在了貂蟬的腸道中,其中的媚藥被腸壁不斷收,令貂蟬的身體逐漸變得更加

摸了摸貂蟬的小腹,巨大的意與便意頓時令貂蟬渾身顫抖,看起來十分痛苦,兩女用拘束帶將貂蟬的腹部牢牢綁在臺子上,用盡氣力令貂蟬的腹部都變小了一分,痛苦地不停搖頭。

隨後兩女將貂蟬部的絲衣剪破,揪出一對碩大渾圓還在不斷汁的房,將她們放到了一個有兩個圓形孔的木枷處,在孔處,上方的木枷蓋下後邊將牢牢扣住,被小了不少的孔部無比痛,碩大渾圓的房彷彿要炸開來一般。

兩女將木枷用鎖鎖住,將兩個在貂蟬的頭處,隨後按動開關,便從上下出現了一圓柱形的鐵,緊緊夾住貂蟬的,隨後向著首攆動過去,將柔軟的攆得不斷變形,大量的汁從湧而出。

「嗚嗚嗚嗚!!!」

貂蟬雙眼上翻不停搖頭,身體瘋狂地掙扎卻無法撼動牢靠的拘束,只能像一頭被榨牛一般等待著自身的命運。

「搾機五分鐘啟動一次,小牛還是努力多產點吧,不然會很難受的」小喬笑嘻嘻地說道,在貂蟬的一對渾圓上分別注入了一針催劑,被榨乾的房頓時又開始分泌汁。

「那麼明天再見了小女奴~」

「希望小牛不要壞掉哦……」

兩女離去後房間內只剩下等待著被榨的小女奴,一次次強制的催令貂蟬的意識逐漸分崩離析,的身體一次次高,陷入了無邊的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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