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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的奮鬥】(1-30全)作者:femdomxx{201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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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emdomxx

字數:191021(1-30全)

(一)

蒙德從睡夢中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碧斯白皙高大的背影,赤的身體浮掛著一件質地昂貴的粉的睡衣,豐滿的部誇張的令人窒息,健美的雙腿線條如此緻……

這個高貴而風騷不安分的女人,是蒙德的子,一個從事扯淡的慈善事業卻是在際場上讓無數蕩公子著的花蝴蝶……

蒙德此時正躺在一張豪華的大上,健碩的身軀掩蓋在柔軟的絲被下,但神卻異常萎靡,因為他的虎膽龍威已經在昨夜被站在落地窗前凝視海景的那個高大女人掏之一空,而那個女人卻像無事人一般神情悠閒的享受的早晨海風的沁拂……

蒙德欣賞了一會子碧斯人的背影,長長的撒嬌般輕嘆了一聲,碧斯回身,一張五官緻卻帶著絲倔傲的美臉,善解人意的眼神,忽然,粉的睡衣落地,一個讓眾多情場男子想象無限的無暇身體毫不設防的在自己丈夫實現中,豐滿異常的正面肌膚上自傲人部處紋著一條四肢張開的猙獰犬狼,美與獸的強烈對比,讓展覽無數次的蒙德再次呼一止,喉頭滾動……

「親愛的蒙德,你不想向你的彼得弟弟問候一下早安嗎?」

碧斯宛然一笑,表情清純,卻讓蒙德下體雄風再起,他苦笑著,張開雙臂,哀呼道:「來吧,你這頭小狼崽,過來把我的最後一杯牛乾……」

海風透過玻璃窗吹進這棟高檔頂樓的奢華臥室,闊大的上,高大如女神般的碧斯在丈夫蒙德的上面隨著海風起伏搖曳,前的狼犬彼得目光惡毒的盯著身下表情痴的蒙德,碧斯的微笑裡透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意味……

蒙德居住的城市,是一個非常繁華的大都市……

而主人翁蒙德,是這個城市最大的財團的主人,這個幸運兒,五年前就從爺爺手中接過了財團的掌控權,因為他是這個家族的唯一繼承人,而父母死於一場飛行器意外事故,爺爺卻被他最寵愛的情婦用最卑鄙的手段殺害,毫無疑問,蒙德提前接任,但他不知這對他是福是禍,不過,在之後,遇到人的碧斯並結婚卻是他認為是最愉快的事情,雖然他不瞭解碧斯的過去,甚至她都不是處女之身,但這個女人的魅力無疑讓一切都變得無足輕重……

蒙德所在的時代,是距離距離現在很多年後的時代……那時候,人口和資源的嚴重失調不是任何政策和口號所能夠解決的,好在科技的發達程度也有了突破的提高,國家決策者找到了合適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並得到了百分之六十的民眾的支持通過,推行之後,資源缺乏的難題得到有效的解決,雖然也才在一些不盡人意之處,但總體來說,利大於弊,更何況國家一直稟行著維護大多數民眾利益這條信諾……

這個辦法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按照民眾個體的財富程度來公平分配享用所餘不多的資源儲備……財富多的人們可以多一點用,財富少或者無的人們只能少用或者不用……

看起來沒有什麼新意,但大多數財富壟斷者在背後推動了一項更有效的決定,國家決策者很快集結了最權威的科技、數學、醫學等方面的英,制定了詳細而合理的方案,將人體比例與財富比例及資源佔用三者有機結合,通俗點講就是一個人的財富多少決定了此人的身體比例,決策者認為一個身高正常的人和一個身材比例降低一半甚至十分之一的或者更低的人,所消耗的資源是不同的,當然,這是話,但由此而產生的效果是顯而易見,它的運行和當時的科技結合起來,在加之當權者和巨大財富擁有者的大肆鼓吹,該辦法很順利的執行到現在,一小部分反對者也未能阻止它的作用……

蒙德和碧斯乘坐在自己的豪華房車內途經市辦公大樓門前,經常透過玻璃看

到一群身高約50釐米和30釐米甚至10釐米的表情憤的男女舉著幾乎看不

清字跡的各旗子在門前叫囂吶喊,甚至有衝進大門打砸的苗頭,而門口的身高60公分的保安和高挑幹的女市長總是在低著微笑著解釋著什麼,當然,從來不會因此而有什麼改變……碧斯總是在此時會把手放在蒙德的大腿裡出,依偎在丈夫的懷裡,律動著小手,撒嬌似的說:「看,那個站在艾拉市長高跟鞋下的帥氣的20釐米小夥子……我敢肯定他的身材一定比你的小東西大很多……」

蒙德總是被她挑逗的心不在焉,都影響了開車……

當然,人們還是對因為失去財富而被法官和執行者送到那棟著名的十八層科技大廈樓內強行轉變身材比例的可憐人表示了最大的同情和關心,在執行前,總

是會安排一些模樣不錯類似現在的空姐之類的女孩對他們進行細心的安和幫助

,使他們去除不安和恐懼,並在改變身高後安排一段時間療養使他們對今後的微型生活方式得到充分的適應……

畢竟,他們以後不會再大量佔用這個世界的資源,那些維持正常身高的富人們還是在公眾前表現了最大的寬容和,除非,他們中有人會時來運轉再次擁有足夠的財富,可以申請恢復原來的身材,當然,這種可能很小,一個弱小的人得到財富的機會顯然不是很多……

據蒙德所知,能夠做到再次擁有財富的人只有他的爺爺幹過,但老人家一生的經歷十分坎坷,他得到的榮耀尊嚴和收到的屈辱傷害一樣多,是這個城市的傳奇人物,連死都是個謎……

當然,現在,這個謎已經解開,他是被那個騷狐狸一樣的女人夥同她在十八大廈內工作的情夫將老人家騙到那裡,並對他進行了身體改變——這對惡毒的狗男女,竟然把老人家改變成5釐米(規定只有對罪犯才可進行10釐米以下改變)並用各種威脅的手段包括扔進馬桶等迫老人修改遺囑獲取鉅額繼承權,但老人家對蒙德的愛太深厚甚至勝過生命,一直到被那個賤貨腳上穿著的用他的信用卡購買的奢華高跟鞋碾碎也沒能讓狗男女得償所願……警察很快破案,並抓獲案犯,對他們執行了3釐米改變的刑罰,現在他們正在西城的微型監獄裡懊悔不已吧……

提到監獄,在這裡大致說明一番……

這裡的世界也早就取消了死刑,但對罪犯按照相應的法度進行身體改變,當然這區別一般的窮人的做法,罪犯一旦改變身體比例就不會再恢復,他們沒有人身自由,在西城的一小片區域裡有幾棟微型樓房就是他們安歇之地,最窮兇惡極的人在這裡只能安靜的待著,因為他們都是身高在10釐米之下的人類,執法者對他們來說不是管理者而是監護者,他們的能力連生存都是一項難題,所以需要耐心的人在看護他們,細心的女警察承擔了這一任務,就像照看剛剛復出蛋殼的小雞一樣被照料,當然所需的資源也微乎其微……由於民眾都有獵奇心理,微型監獄的生活狀況一直是記者拿來炒作的焦點,幾年前就傳出,有不良嗜好女警察待罪犯事件,強迫幾釐米高的男罪犯提供各種服務供己消遣等,讓民眾和媒體一片譁然……甚至有反對者提供說,近幾年有大量無期刑罰罪犯不明失蹤,去向可疑,知情者甚至認為,這些身高被降至2釐米底限的罪犯讓一些有異常嗜好的當權者或者財閥,以重金購買的方式拿去滿足其變態心理……甚至有人提供了一

名高檔娼在一段視頻裡自述如何在神秘會所裡高費表演與2釐米小人親吻、口

教等項目,因而懷疑這些小人的來源……

但一切傳聞對蒙德來說都是茶餘飯後的消遣而已,像他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年輕人來說,財富從來都不是問題,他的最大的問題是如何消費家族留下的鉅額財產,讓生活變得更加彩……當然,美人碧斯就是他彩生活的來源,為了滿足這個女人的意向,他會經常拿出時間陪著她到各處做慈善,為各種身體變小的人們提供幫助,比如說將自己借貸給一些想生兒育女卻苦無良策的小人,讓他們在恢復身高後結合受孕生子,體驗為人父母的樂趣,後將資金無息收回,讓他們回到小人的模樣,並對蒙德夫婦恩戴德……

蒙德夫婦的善心,讓他們在公眾前的形象保持的非常不錯,許多10-50釐米小人申請到他們住所從事家政工作用來償還債務……對此,蒙德不是很贊同,但碧斯比較興趣,從大量履歷表中甄選了不少20釐米和10釐米的男錄用,但由於蒙德很少過問家務,所以也從來不知道這些小男人被碧斯請來做什麼,或者請來多少小人,甚至後來這些小人的去向也不得知,因為他太相信碧斯了……這個頑皮的女孩子,蒙德常常在公務繁忙時愉快的想到她而不覺疲累……

有時候,蒙德會發現碧斯的高跟鞋旁邊正忙碌著幾個小人,滿頭大汗,而碧斯總是宛然一笑,說:「親愛的,你看他們多麼勤快,讓我的鞋子總是那麼幹淨……」

雖然蒙德到有一絲不舒服,但子高興是最主要的……有時候,蒙德躺在大上靜靜等待女神臨幸的時刻,碧斯卻在衛生間裡遲遲不出來,在裡面不是傳出輕聲細語,然後,她總是光彩照人的出現,微笑說:「我漂亮吧,寶貝,聞聞我身上有多香……」

而當兩人親熱結束,碧斯就會回到衛生間好長時間,蒙德甚至懷疑,她讓那些小男人為她梳洗打扮,清理汙垢,這多少令蒙德不,但卻隱隱有一絲莫名的覺……有一段時間,蒙德公司的財務出現問題,他在公司晝夜加班開會,到第十天晚上,他度過危機回家準備給碧斯一個驚喜時,卻發現高大豐滿白的碧斯躺在上,雙腿高舉,雙手抱腿彎,腿間竟然有一大的仿真陽具在緩緩進出移動,伴隨著碧斯嘶啞的呻,細看之下,是七八個10釐米的小男人正吃力的搬抗著比他們大的假全力以赴的碧斯腿間移送……

蒙德的突然出現顯然讓七八個赤身體的10釐米男子驚慌失措,甚至有人發出驚呼,扛在肩頭的巨大假落在碧斯間的柔軟的絲被上,其中一個年輕英俊的小男人臉紅的說道:「蒙德先生,我們、我們……」

蒙德驚呆,但表情平靜,良好的教育和心理素質使他能夠面對一切突變而毫不動……

但沉浸情慾中的碧斯顯然沒有發現這一變化,她的直接反應就是:在她即將到達巔峰的時刻,有人停止了幹活……「該死!」

碧斯瘋狂般自仰著的起豐滿的軀體,金的頭髮隨之飛揚,部的巨峰洶湧不已,滿臉怒容的瞪著雙腿間手足無措的羅身小男子大叫道:「為什麼停止,難道你們想用自己的身體來代替我的寶貝嗎?」

七八個相貌英俊的小男人不住瑟瑟發抖起來,碧斯身體的波動致使口噴濺出的體淋了他們一頭一身,粘粘的包裹著弱小的身體,有人抹了一把溼潤的臉,顫聲道:「碧斯夫人,不是那樣,不是那樣,您的先生回來了……」

碧斯立刻明白了狀況,轉過頭來,驚待著望了蒙德……

蒙德說道:「親愛的,我想我不是很明白這裡發生的一切,可能、可能是我做的不好,冷落了你,真是很抱歉……」

碧斯的美目中立刻湧出淚花,張開的雙臂,嬌聲道:「蒙德,是我的錯,是我太寂寞了,是我太頑皮了,我只是想做一點小遊戲……」

「小遊戲?」

蒙德走過去擁著子,望著那幾個小人,遲疑的說道:「你和他們玩的小遊戲?」

「是的……」

碧斯頑皮的抹去淚水,破涕而笑,說道:「顯然,是他們提出的,而且他們非常喜歡,我想他們肯定是太久沒有玩這種遊戲了……

蒙德怔怔的望向幾個可憐的小男子,說道:「可我記得你一直喜歡和波斯玩遊戲,不是嗎?」

碧斯一愣,轉而笑道:「對呀,你提醒了我,波斯——」一隻漂亮詭異的波斯貓喵的一聲自黑暗中無聲躍出,一下子出現在上,目光驚悚的盯著比老鼠還要弱小的幾個小人類,髮聳立,幾個小男人驚呼後退……

碧斯溫柔的道:「波斯,小東西,讓我們的朋友去梳洗一下,好嗎?」

波斯貓隨即喵了一聲,幾個小人立刻亡命般四下逃竄,轉眼間消失在房間的角落裡,而波斯貓如獵人般追趕著他們,迫使他們一個個乖乖的走出來,排成一隊,自臥室門口步出……

蒙德真的驚呆了,他從來不知道家裡會出現這一幕,碧斯卻忽然用小手抓住他的下面,吹了一聲口哨,譏笑道:「親愛的,你竟然對此有了反應?」

柔軟的嬌軀將蒙德捲入間,柔滑的絲被覆蓋了兩人的身體,碧斯笑道:「你知道的,蒙德,我只喜歡和你一個人玩遊戲,每時每刻……

(二)

蒙德有一大堆朋友,形形,各行各業,三教九,五花八門……

比如市長艾拉,一個外表柔美卻執政強用的政壇女將,她最近被反對者的抗議搞得焦頭爛額,大量的各種身高的小人不斷的湧到辦公大樓,以各種方式向她施加壓力,讓其出臺辦法改善變小者的居住和醫療衛生環境,甚至有人跑到她的居所周圍,溜進其臥室內,在她睡意朦朧的時候,把一顆雞蛋滾到她的頭上,讓她狼狽不堪,或者帶著遺書躺進艾拉的高跟鞋內妄圖製造自殺事故,當然,這些舉動已令艾拉習以為常,她必須保持克制和冷靜,因為法律雖然能改變他們的身材比例,但必須保護他們合法權利,任何傷害小人的行為都將受到法律處罰,近來小人無故失蹤的案件讓艾拉很被動,在出席記者招待會時受到責難……

所以,今天一大早,她就招來jc局長圖格來到她的辦公室,圖格的臉上看起來也不好看,外界壓力對他同樣管用……

艾拉看著強壯的局長圖格,瞪著一雙美眸說道:「我現在每天起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檢查自己高跟鞋裡有沒有留宿的小人,圖格局長,如果有的話,我不得不相信他在我的房間收聽了我和丈夫的調情直播節目,這難道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嗎?」

圖格的臉上變得更青,吶吶的道:「市長閣下,我的子就在今早發現了兩個藏在衛生間的小人,是男,她發誓要將他們踩死扔進馬桶,我勸阻了她,但我能夠理解她的失態,因為,那發生在她解衣小便之後,而且我子有理由相信,那兩個該死的小人觀看了昨晚我和子的鴛鴦浴,並且一聲不吭……」

艾拉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看來這幾天的失蹤案讓他們很是不安,行為過頭也是可以理解,但是圖格局長,你的夥計的活幹的怎麼樣了,一點消息也沒有嗎?」

圖格從公文包裡取出幾張照片,攤在艾拉市長的面前,說道「也許您可以過目一下……」

艾拉放眼望去,幾張照片上是一抹一抹模糊的紅東西,不皺眉說道:「是被盜的象名畫嗎?」

圖格苦笑道:「看起來很像,但事實上是我們找到的失蹤者的遺體,只是用高清相機照下的,但還是血模糊……」

艾拉的臉嚴肅起來,靜靜的聽著圖格的講述:「我找到最權威的法醫專家進行了鑑定,這大約是找到的八十具屍體,只是失蹤者的一小部分,身高都在10釐米,已經很難判斷死者身份,但多數為男,他們生前遭受了非人的對待並在最後殘忍致死,手法各異,從他們身上取下的證據來看,腹內灌滿了大量的、jingye、還有女人的體,而死因也與此有關,也包括踩壓、撕咬、窒息等……我想,我如此描述,您大致能理解其中的情況吧,市長大人……」

艾拉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這些手法倒是和溫妮四姐妹的作案手段比較相似,但這四個小丫頭片子早在三年前就落網了……」

溫妮四姐妹,說道這四個外表蘿莉,內心蛇蠍的小姑娘,令參與調查的圖格局長也倒一口涼氣,那是怎樣一段令人觸目驚心的經歷啊……

這四個小丫頭出生在一箇中產階級的家庭,因為在一所私立學校裡被當時的十幾個背景不錯的紈絝子弟汙辱,報警後因辦案的jc受到對方家長的賄賂而導致案件不成立,十幾個少年無罪釋放,後來,風水輪轉,溫妮姐妹的父母在生意場上意外暴富,財富程度到達變態地步,隨即一年內,她們家族公司採取一切方法排擠對方少年的家族企業,致使十幾個家庭破產淪落,負債累累,十幾個原本家境不錯的少年隨著父母一同被改變成10幾釐米高的小人……按理說,這一事件可以告一段落,但發誓報復的四姐妹瞞著父母通過各種手段將十幾個少年騙至自己住所,就是在四個女孩的閨房裡,伴隨著每一個深夜的微弱的慘叫,四姐妹開始了以牙還牙的報復行動……

溫妮四姐妹將發生在她們充滿童真可愛氣息房間內的殺戮拍成了一段帶有故

事情節的視頻,案發後由於保密工作的疏忽導致曝光並出,雖然很快被封殺,但大多數民眾還是通過各種渠道觀看了那段視頻,並被四個小女孩極富童趣的劇情設計和匪夷所思的想象力徹底震撼……

從那段被溫妮姐妹叫做《親愛的,下一個會是誰?的短片中,移動的鏡頭一

直在女孩子興奮得意的小鬼臉、洋娃娃般緻的面孔、白可人的細腿、各種

替出現的工具以及十幾個弱小如同小白鼠般四處逃竄躲閃的少年、驚怖面部表情

的特寫之間來回拍攝……

顯然,一開始,女孩子們的行為帶有明顯的報復,她們在房間的地毯上將十幾個嚇蒙的小子圍堵在一處,大聲的痛斥控訴這些漏網之魚的罪行,並不是有女孩說至傷悲之處還忍不住伸出小腳用腳趾去戳男孩的身體,強弱的對比異常明顯,男孩立刻想受到巨大打擊般倒在地毯上,有男孩想逃走,卻在倉促總一頭撞在另一個女孩的腳踝上跌坐在地上……

在女孩們將心中的憤恨和怨氣發洩之後,少女的天真愛玩的特很快在她們身上體現,有的將男孩用手指捏著腿倒提在半空中,使男孩很丟臉的嚇了褲子,有的用光著的小腳去追趕逃竄的男孩,讓腳掌的陰影籠罩在腿部發抖的男孩上空,或者用鉛筆作為武器追殺男孩,隨著其中一個女孩將一個帥氣的男孩抓在手心,瞪著他說:「麥克,讓我看看你的小傢伙在哪裡?」

並扯下他的小褲子出身體,房間裡的氣氛忽然變得奇怪起來……

女孩們都效仿她做出了一樣的舉動,每一個男孩的衣服都被脫個乾淨,女孩們惡作劇的笑道:「牛仔們,不想重溫動人心的一刻嗎?」

當一個女孩調皮的用手指輕彈了男孩的小豆芽導致該男生彎滾地痛哭

時,終於有勇敢者開口道歉:「對不起,額,我是說抱歉,我們對我們曾經所做的一切道歉,我們為你們受到的傷害和屈辱而道歉……」

其中一個最文靜的女孩很認真的回應道:「好吧,我們接受道歉,但是先生們,問題是我們現在覺得你們當時的舉動非常、非常勇猛,真的是很,不想再來一次嗎?」

她的一番話讓其她女孩笑作一團……

「不、不、不」男孩驚恐的說:「我們不想那麼做了……」

女孩的臉一沉,瞪眼道:「親愛的,你們大概沒有搞清狀況,現在是在我們的地盤,該有我們說了算,這句話我記得你們曾經說過……所以,先生們,來吧,像一個戰士一樣……」

說話的女孩得意的看了其她姐妹一眼,興奮的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嬌的小身子急不可耐的躺在了十幾個10釐米男孩的面前,並微微的張開了雙腿……

男孩們怔怔的望著碩大的少女體,懼怕和身材的差距讓他們無所適從……

其她女孩愉快的鼓勵著男孩們:「快一點,這太讓人動了……」

「過去呀,小蟲子,你們可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

十幾個男孩艱難的走到女孩的腿間,望著那處曾經因為大的侵入而受到傷害的入口,不口乾舌燥,天吶,它現在巨大寬敞的可以一次進兩個像他們這麼大的身體……

女孩有點不太高興,嘟囔道:「奧,你們說過我那裡非常人,不記得了嗎?」

男孩們立刻驚恐的附和道:「是的、是的,非常……」

女孩眨了眨美麗的眼睛,說:「來吧,用手去撫摸它……」

男孩們不知道該怎麼做,遲遲沒有做出反應讓其她女孩開始發怒:「你們可不是什麼紳士,伸出你們的小手,一起過去,讓我妹妹找到覺,否則你們會還看!」

終於有男孩伸出小手觸摸了女孩的,他沒有到一絲動,因為他忽然明白一個再美好不過的事物如果變得如此誇張之後,得到的一定是另一種覺,一種真實的覺,真是總是容易失去美,他摸到了溼厚重的褶皺,線繩一樣髮,動的口裡彷彿一隻猛獸般呼氣,吐著熱氣……」

奧,親愛的,那是你的小手在撫摸我嗎,你真的該用點力氣,我想你應該狠狠的撞擊它或者撕抓它都不過分,因為在它面前你只是只小蟲子……」

手持攝影機的女孩將鏡頭以特寫的方式將一群小男生赤身圍聚在仰躺地板女

孩柔口處的一幕清晰的展現無遺……

天吶,就像十幾條附著在花蕊上動的小蟲子,惡而豔麗,那個當初令他們品嚐了美好覺的無暇器官此時就像一具飢渴貪婪的龐大獸首,緩緩的淌著粘力極強的汁,等待著十幾雙小手的安撫,一旦因疲勞停頓就會極不耐煩的開合扭動,它的主人——那個聲音甜美的女孩就會故作兇惡的威脅道:「我發誓,如果我在一分鐘內不起來的話,我會挨個撕去你們的小豆芽!」

而其她探過頭瞪大眼睛圍觀的女孩就會發出吃吃的笑聲,有幾個男孩恐懼的回過頭偷看了她們幾眼,赫然發現每個女孩的臉上都動不已的嚮往之情,這讓男孩的僥倖之心頓時跌落谷底……

牆上的卡通鐘錶上顯示著凌晨1點的時間,夜已深,可被發某種另類情慾的女孩卻一點都沒有困頓的跡象……

因為視頻後期的剪接,大多數民眾都無法瞭解這場鬧劇究竟持續了多長時間,或者是間隔幾次完成……但當負責拍攝的女孩在鏡頭後嚷了一句:「天吶,我受不了了,我可不想只是當一位觀眾……」

隨即鏡頭閃滅……

再次恢復拍攝時,顯然是在間隔了一定時間之後,因為女孩們大都換了更加好看的衣服,甚至簡單的化了淡妝,男孩們的神已經萎靡的到極點,連站立力量都失去,神恍惚的紛紛圍坐在地毯上,但人數上顯然少了兩三位,隱隱有其中的男孩坐在地上埋首泣……

一個金黃卷發的女孩跪在地上,上手伏地,把漂亮的面孔湊到男孩上空,低聲警告說:「我忘記了告訴你們,這的確是一項危險的工作,當我覺不到他們的小手在動的時候,我和你們一樣難過,但是顯然,他們死亡了,是窒息的原因,還是有體嗆到了他們的肺部,反正當他們的小身子被拖出我的身體時,已經死翹翹了,這是殉職,因為他們死在工作的崗位上……」

「但是,我得遺憾的告訴你們,先生們……」

女孩一字一字的說道:「鑑於保密的考慮,我不得不向你們宣佈——你們,回不了家了,也就是說該向爸爸媽媽說再見了……」

男孩們抬起驚恐的小臉,等待著女孩的後話……女孩和其她姐妹互相看了一眼,聲音略帶悲壯的繼續說道:「在此以前,你們有一項最後的權利,就是選擇離世的方式……」

男孩們紛紛自地毯上站起來,顯然這個決定讓他們再次崩潰,產生逃跑的念頭,其中一人已最快的速度往臥室的門口跑去,他顯然是裡面速度最快的,但隨著一隻的大腳落在他的上空以及眾人的驚呼聲,他消失在女孩的腳心裡……

女孩皺著眉頭抬起腳丫,用一張乾淨的紙巾將那位男士的碎塊捏蟑螂一般包裹起來扔進紙筒,然後目光堅定的說:「被我們踩死,只是其中的一個選擇,很顯然,他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餘下的倖存者在女孩們的授意下排起了長隊,走到一堆紙團前顫抖著開始抓鬮遊戲,每一個男孩的臉上都出了萬念俱灰的絕望之,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女孩們期待的目光,因為每一個紙團裡都是一個她們心構思的創意——死亡的方式……

當第一個男孩艱難的展開那張對他來說大如桌几的紙團的時候,他只看到兩個字:蹦極……他無法揣摩此種方式的具體過程,但隨即有女孩興奮的叫起來:「我的,親愛的,你選擇了我……」

那個小女孩伸手將男孩抓在了手中,其她女孩譏笑道:「沒有想象力的丫頭……」

男孩在女孩的手中恐懼的問道:「我會死的沒有痛苦嗎?」

「當然,我的勇士……」

女孩把男孩放置到一張書桌的邊緣上,然後將腦袋趴在桌子邊上,微笑著說:「去吧,不要讓他們看不起……那高度只有100釐米,我記得你那時候總是喜歡一躍而過……」

男孩顯然不想在沒有安全防護措施的情況下從高度是他身高10倍的地方跳

躍而下,他的身子僵住不動,女孩的笑容漸漸消失,無奈的嘆了口氣,伸出了一隻手指過來,當塗著指甲油的白皙手指接觸到男孩腹部的時候,男孩用雙臂抱住了女孩的手指,但卻沒有擋住女孩手指緩緩前進,終於將男孩推到了桌自子的邊緣繼而無路可退的時候,男孩甚至懸空抱著女孩的手指做最後的掙扎,但女孩很無情的將手指向下豎了起來,男孩緊抱女孩手指的雙臂開始打滑,一步步脫落,然後他發出最後一聲長叫向100釐米下的地面墜落……

鏡頭晃動的厲害,一會是女孩搔動鏡頭的金髮,一會是小男人們的痛哭涕,最後定格在地板上一灘血跡上,只是一張白的紙巾就完成了現場處理工作…

「我們繼續……」

女孩們強忍著興奮說道……

後面的劇情作者不想一一表述,因為可能引起很多正義人士的反——好吧,我承認,這理由太過牽強,額,是作者缺乏故事發展的想象力而想偷懶耍滑,

畢竟讓十幾個可憐的小男生因風格不同的方式離開人世確實有點考驗作者的想象

空間……作者絞盡腦汁也只想出諸如裝進高跟鞋進行踩壓、用水果刀實施解剖手術、將鉛筆把男孩baoju後貫穿至喉嚨等老套的情節……我只想在簡單描述完最後一個男孩的死相之後就結束溫妮四姐妹的故事,畢竟這只是一段拐了彎的曲,不是故事的主線——

-最後一個男孩在一個裝滿女孩的玻璃瓶子裡如同一條熱帶魚一樣掙扎

舞動了2分鐘才吐出一串水泡後安靜的沉到瓶底……

四個女孩瞪大了眼睛專注的觀看了整個過程後,有點失落的說了句:「親愛的,記得將這個可憐蟲和那些難聞的體倒進馬桶,不要讓媽媽發現了……」

然後關閉了鏡頭……

溫妮四姐妹的事件讓輿論陷於烈的口舌討伐中,對現行法律的利弊各持己見……

大多數民眾對四個辣手小蘿莉的行為進行了強烈的道德譴責,但一小部分人卻從中看到了無限商機,繼而效仿跟拍了大量的有關此類型的視頻在網絡上收費播放,當然,視頻的表演者都是處於高額利益的誘惑自願加入此行,高大漂亮的女人和身材弱小的男人都獲得自己報酬,管理者雖然立法止了這一舉動,之後這些視頻俱都成了傳說中的絕版,但總有那麼一部分在某種程度上可以遊離於法律之外行事,比如財閥、官員以及他們的家屬……

「我手中掌握著大量的證據可以證實某些在公共場合光鮮亮麗的大人們以及

他們的家人都在一些隱秘的場所裡幹著比溫妮她們更殘忍的事情並以此為樂……」

圖格局長嘲諷的望著艾拉市長……「我本人親自觀看過此類表演,市長大人相比也會有所耳聞……」

艾拉市長臉微紅,低首看了自己黑絲襪裡修長小腿及細跟皮鞋,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圖格,這些人我們惹不起,本市的經濟和說話權都在他們那裡……主要的是,那些可憐的小人都是些罪犯,他們、他們本來都是應該千刀萬剮的,不是嗎?」

圖格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聳了聳肩,無奈的說:「恕我直言,市長閣下,如此下去,終將獲得惡果,這個城市必將淪落腐朽……」

艾拉市長站起身,舉手送客,道:「幹好你的活,局長,必要時我會向聯邦如實彙報……

(三)

早晨,蒙德神情安逸的步入他的殿堂——那約大廈……

他穿過一樓的大堂時,看到前臺處排著十幾個身材矮小的男女,手裡拿著履歷表在等待著前臺小姐的回應……

前臺女孩臉上著歉意,不停的說:「抱歉各位,本公司的招聘書上只對身高50釐米以上人士有錄用的意向,我也無能為力……」

矮小男女們發出失望的嘆息,蒙德走過去,給了前臺女孩一個眼神,微笑的說道:「薩莉,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可以給他們安排一項力所能及的工作,比如說幫助員工整理文件或者一些清理工作……」

小人們群體歡呼……

但麗薩為難的說:「蒙德先生,我想他們的身體狀況很難勝任那些工作……」

蒙德沉思一會,嚴肅的說道:「所以我想麻煩你招聘更多的人,他們共同努力的話,應該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小人們驚歎道:「您真是個大善人,蒙德……」

蒙德走向電梯,並回頭警告麗薩:「記住,不要因為他們的身高,而讓他們的報酬打折……」

在200層的會議室裡,蒙德召開了公司高層會議,結束後,亞赫留下來…

這是一個身高修長俊偉,氣質優雅的年輕男子,蒙德的得力助手,公司裡最信任的人……

亞赫直言不諱的說道:「你不該把善心如此輕率的佈施,在如此忙碌的環境裡,身高20釐米的小傢伙會被女孩們的高跟鞋傷害,有時候好心不一定辦好事,他們會向你索取高額賠償金……」

蒙德微笑,表示理解並且不在意……亞赫繼續說道:「更何況,近來公司的財務狀況並不如想象的好……」

這是蒙德關心的事情,他洗耳恭聽……

「聯邦高層那幫老頭子一直以來就是戰爭狂,近來出臺的一系列決策,都是將利益最大限度的讓給了軍工集團,對我們不利,我有個提議,我們應該向軍工方面轉型發展,這是我的企劃書……」

蒙德看都沒看亞赫的企劃書,堅定的說道:「亞赫,你知道我討厭一切與戰爭和暴力有關的事情……」

亞赫微笑道:「但這一次,我們可能要遇到險境,巴斯會率領他的軍工集團藉機把我們擊垮……」

蒙德說道:「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亞赫說道:「我準備了另外一份方案,但需要向聯邦銀行那裡討要一筆鉅額的支持,不過風險不小,一旦失敗,我們這艘巨輪將覆沒海底……」

蒙德微笑道:「你總是將危機誇大其詞,但我相信你的判斷,放手一搏,我們的巨輪不會沉……」

亞赫笑道:「您放心,倘若天毀地滅,我自有一項妙計可以讓我們的巨輪變成諾亞方舟……」

蒙德愉快的站起來走到寬大陽臺處望著遠景,道:「亞赫,有個私人問題…

…我是說碧斯,我老婆……我知道你一向對女人內行,她,最近對那些小男人有好,我該怎麼說呢,就是……」

亞赫人的眼睛閃過一道光亮,抿嘴笑道:「我瞭解……那是一種情結,我知道很多女人都這方面的喜好,不足為奇……」

蒙德苦笑道:「可是我會嫉妒那些小人,甚至偶爾會希望自己能夠像他們一樣獲得碧斯的傾心……」

亞赫沉思片刻,忽然笑道:「蒙德,今晚有什麼安排?」

蒙德道:「我想我有一點時間……」

亞赫道:「那麼,我們去一些地方看看,也許你會興趣……」

夜幕降臨……蒙德和亞赫一身休閒裝扮出行,在市郊一處老舊的莊園落腳…

「我得提醒你,這裡沒人認識你,你不認識任何人,只是個規矩,蒙德,我想你能理解……」

蒙德臉微紅,道:「我不想讓碧斯知道我會來這種歡場,這也是規矩,否則你會失業,亞赫……」

蒙德猜的沒錯,這裡是一處隱蔽的高級會所,穿過年久失修的長牆,轉過來忽然風景乍現……入目即是一池碧藍的清水,各皮膚的漂亮女孩像美人魚般在泳池裡出沒……

穿過一堆堆的手端紅酒杯的華服男女,正面是一座宮殿般的古典建築……

亞赫顯然駕輕就,帶著拘謹的蒙德閃過面而來的美豔女子,徑直進入宮殿……殿內,燈火閃耀,富麗堂皇,美食和紅酒如水般穿梭,光鮮亮麗的各人物手執高杯,舉止優雅的淺飲……兩人接過侍者遞來的酒杯,在人群中靜靜觀察著一切……

「這沒什麼意思,只是個無聊的聚會,亞赫……」

蒙德有點失望……亞赫用手指讓他噤聲……

一會,大廳內出現一位發福的老者,大聲的說了一大堆之詞,對來客的駕臨深榮幸,言下之意好像這些人都是他某種信念的支持者,但蒙德顯然不甚瞭解,只是對老者的面容略悉,但一時記不起……

接下來,老者退下,一位年輕時髦的高挑女子微笑告訴大家,組織者安排了一些節目,眾人立刻鼓掌謝……

在大廳內設置的一張長桌上,忽然不知何時出現一群身高20釐米男男女女,音樂聲起,小人們開始跳起各種舞蹈,很快,他們開始退去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動作誇張的扭動身體,周圍的看客因為酒意而發紅的臉上動神情,隨之舞蹈……

蒙德看著輕輕扭的亞赫,道:「這也沒什麼,一群為了生存出賣身體的小人竟然讓你如此興奮,我真不該來……」

「這只是助興,蒙德,就像宴會前的開胃小菜……」

亞赫小聲道:「這會讓大家的情緒慢慢升溫……」

桌子上的小人做出各種低級的動作,甚至有小男人把下面的微小器官向一個觀看的175釐米高個美女放肆的展示,讓美女情慾大發,將臉部靠近那個小人,表情狂野的伸出舌頭卷向小人的身體,小人的身體立刻溼淋淋一片,並被美女舌頭的力量擊倒在地……

一個非常富態的白胖女子忍耐不住發的情緒,伸手將一個年輕的小男子抓在手中,放入前兩團白擠壓的深溝中,然後興奮的向眾人晃動身體,波濤洶湧,小男人面如土灰的緊緊抓住白胖女子的肌膚,但顯然有點打滑,最後只好蜷縮在那道溝中乖乖的待著……

人們的情緒漸漸高漲……有人開始做出出格的舉動,那個白胖女子甚至想把嚇傻的小男子擠進她碩大部包裹著的內褲裡……

音樂忽然停住,侍者上前制止了白胖女子的舉動,從她手裡取回了身體癱軟的男子,輕聲道:「這是表演,女士,我們要對他們的安全負責……」

白胖女子顯然意猶未盡,在侍者耳邊小聲叮囑:「今晚我要四個小傢伙,必須是強壯的,我可不是來餵養小白鼠的……」

侍者安動的女人,道:「我們從來不會費貴賓的錢,特別是老客戶,您是清楚的……」

美豔女子再次出現,微笑道:「各位,聚會結束,我們為一些特別貴賓準備了特別的節目,您會在貴賓房內享受到特別的款待……」

亞赫推了已經有點發愣的蒙德,說道:「嗨,醒一醒,好戲開始了……」

多數人在隨後留戀不捨的離開大廳回府,一小部分男女卻在侍者的引領下很低調的進入了大廳的各個入口通道……亞赫顯然是這裡貴賓級客人,侍者走過來將兩人引入通道,在燈光幽暗的盡頭打開一個房間的門,將兩人安排妥當,然後恭敬的說:」

稍等片刻……」

掩門離去……

蒙德坐在房間內寬大沙發上,打量著一切,然後道:「我們會等到兩個漂亮的姑娘嗎?」

亞赫微笑不語……

果然,門再次打開,兩個穿著的女孩進入房間,動作練的偎依到兩個偷歡男子的身下,令蒙德一陣緊張,他的確是很少來這種場合,在他身邊的捲髮豐滿女孩顯然看出這一點,向亞赫身邊的短髮長腿女孩吃吃的笑了起來……亞赫一把抓過短髮女孩親吻了她的嘴,並用手狠狠的捏了她的高翹部,說:「如果那個男人不高興的話,可以讓我一夜之間落街頭變作10釐米小人,小賤貨……」

「那一定是件喜事,因為我們可以在街頭收留你,並在我的身體裡給你安家……」

短髮女孩和捲髮女孩放蕩的笑起來……

侍者送進來一大堆美食佳釀,然後輕聲問:「先生們,我可以為你們提前準備一點助興的東西……」

亞赫沒有回答,而是撫摸著身下的短髮女孩,問道:「寶貝,這真的很重要嗎?」

蒙德顯然不知其意……

短髮女孩撒嬌的說道:「當然,除了可以讓你東西變得像,我們女孩還可以得到不錯的收益……」

捲髮女孩也起鬨響應……

「好吧,我喜歡快之人,今晚我要招待我的上帝,我聽見一個胖女人聲稱要預定四個小傢伙,那麼,讓我們來搶下那個騷貨的風頭,八個,夥計……」

短髮女孩和捲髮女孩一陣歡呼,顯然這會讓她們得到不少好處……

短髮女孩甚至興奮的伏在亞赫下開始用她的小嘴騷擾男人的命……

捲髮女孩也討好的用下手輕擦蒙德的腿,令蒙德心中一蕩……

很快,侍者提著一個類似鳥籠的器具進來,輕輕放在正在沙發上纏綿的兩對男女的眼前的桌几上,微笑退下……鳥籠上覆蓋著黑的布料,靜靜的呆在桌几上……

短髮女孩嬉笑著推開摟抱的亞赫的手臂,伸出光著細長大腿,晃動著的帶有蝴蝶紋身圖案的腳踝,用白皙玲瓏的腳趾靈巧的夾住鳥籠上的黑布料,慢慢拽下蒙德對那個黑布下的鳥籠……

更加興趣,他甚至忽略了身下捲髮女孩的挑逗,放眼望去……黑布褪去,在這個緻如藝術品般的鐵質鳥籠裡,赫然是八個身高10釐米以下的光頭男子……

此時,八個光頭小男人如囚犯般神情黯然的手抓柵欄,冷冷看著眼前歡愉的兩對年輕男女……

蒙德顯然非常吃驚,對著亞赫叫道:」

夥計,他們都在10釐米以下,他們是什麼身份?」

「嗨、嗨、嗨,朋友,別讓姑娘們笑話我們行嗎?」

亞赫用眼神提醒著失態的蒙德,小聲道:「這沒有什麼,這裡很安全,而且,很多人都在幹這件事,就像偷吃野生動物一樣,這樣才刺……」

蒙德有些惱怒的說:「那麼,我們請他們來是看我們表演的嗎,夥計……」

短髮女孩吃吃的笑道:「當然不是,在這裡,你們兩個傢伙是觀眾,而我和塔沙將會攜手這些兇猛的小動物為你們演出……」

她起身整理衣服,並說:「來吧,塔沙,我們先來對這些罪犯們進行審判吧……」

這提醒了蒙德,不錯,這些籠子裡的小人是罪犯,只有罪犯才會被判10釐米以下的刑罰……可是,他們不是在監獄裡服刑嗎,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場所?

「只要有利益,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亞赫微笑道……

兩個女孩慢慢走到八個小囚犯面前,從他們的角度看去,女孩的出現就像慢慢聳立而起的兩座高樓大廈……短髮女孩提起鳥籠到自己眼前,目光兇狠的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冷聲說道:「我知道你們曾經都是自以為很了不起的人物,幹過很多驚天大案,但今天來到這裡,你們只能做一樣事情,就是讓我們的客人高興,我想你們肯定能明白我的話……」

捲髮女孩繼續道:「也許,過了今晚,你們就會重獲自由,但這得看你們的表現……」

八個光頭男子很冷靜的在籠子裡站立著,對眼前警告自己的姑娘不屑一顧,這與身高無關,兇殘的本是他們很難在女人面前表現的服帖……

但兩個女孩顯然很有經驗,瞪大眼睛說道:「記住,你們是客人花大價錢購買來的,我們很懂得讓你們物盡其用,對於你們那顯然是一個痛苦的過程,但對於我們和客人來說只是個助興的小花樣……」

其中一個小囚犯譏笑道:「摧殘我們這些變小的人類,會讓你們的變的有趣嗎,賤貨……」

短髮女孩顯然不輸氣勢,堅定的道:「對,這將是我們和客人做愛的潤滑劑……」

捲髮女孩吹了口哨,笑道:「沒錯,在這之後,我的將會溼透,而客人的傢伙將會比你的……」

一番對話,顯然讓八個昔威風八面的男人有點垂頭喪氣,雖然他們表面強硬……

短髮女孩看出這一點,莞爾一笑道:「我想我們不該在節目開始前搞的劍拔弩張,畢竟,我們需要你們的配合……」

「想都別想,賤貨……」

其中一個小囚犯超短髮女孩的臉上吐了一大口痰,雖然落在女孩龐大的面孔上幾乎不見,但女孩顯然被怒……

亞赫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說道:」

親愛的,我記得你對於調教這些小東西是很有辦法的……

「短髮女孩受到嘲諷臉微紅,有些敗氣的說道:「我想應該先做一點示範,讓他們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

八個小囚犯開始起鬨,怪聲叫道:「我們不是沒有見識的鄉巴佬,賤貨,你該不會是讓我們去親吻你腳趾和小嘴吧,這在以前我們幹過,我們曾經讓你們這種伺候人的小**大呼小叫哭無淚,我們的傢伙可以穿透你的嗓子眼……」

短髮女孩的臉上有點發青,這的確是她們工作以來遇到的最難纏的小人,從前那些膽小的囚犯,只是在她們一番言語恐嚇之下就乖乖服軟,任其宰割……

她的嘴咬的很緊,不發一言……忽然,她打開籠子上面的蓋子,讓後伸進手抓起一個看來是領頭起鬨的光頭男人……

那男人在女孩的手裡一點都沒有出慌張的神情,顯然,他在監獄服刑期間就經常被女jc抓來抓去,甚至幹過更出格的事情……

他在女孩攥緊的大手裡出一嘴的黃牙笑道:「小妞,你比那些女條子更,讓我猜猜你會讓我親吻你的哪個部位……」

短髮女孩臉上閃過一絲兇光,聲音溫柔的對他說:「不,你猜錯了,恰恰相反,我會親吻你,親吻你的小豆芽……」

女孩手心裡小男人顯然有點愕然,但這時候短髮女孩卻將他的衣服剝落,將赤身的他送到塗著豔麗口紅的邊,然後女孩吐出小巧的鑲有鑽石的舌頭,十分靈活的填向受控男人的下體……

女孩的舌頭的功力不得不讓人佩服,如此反差極大的比例之下,照常能夠準確的達到準的落點,男子顯然很久沒有受過如此待遇,昂然而立,甚至臉上都浮現幾分享受之……

但忽然,短髮女孩的臉上一變,開啟雪白的牙齒咬住了那傢伙的命,微微的撕扯了一下,手中的男人就發出比砍頭都悽慘的哀嚎,小小的身體噴出一點血跡,他渾身發抖的咬牙道:「你不如咬下我的頭顱,賤貨,我的傢伙在你嘴裡會撐破你喉嚨……」

其他小囚犯終於臉大變,驚呼著倒退數步,顯然這種行為的殘忍程度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短髮女孩就像吐出牙裡屑般把男人的小豆芽拋棄,很有快的說道:「我還想看看你的小股能否容下我的小指……」

一群光頭小罪犯聞言驚呼……短髮女孩得意的看著變得驚恐的他們,慢慢將纖細的右手小指如電鑽般戳向手裡小囚犯不安扭動的小白股,小囚犯甚至驚懼的忘記了失去小弟的痛楚,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的痛楚會是百倍……

蒙德靜靜的坐在暗處的沙發上,表情淡定……但他自己清楚覺到內心深處已經有了一絲不安的波動,甚至口乾舌燥,坐立不安……

白熾燈光照下,鍍鉻鳥籠中面蒼白的光頭小囚犯,眼惡炙熱的捲髮女孩,穿著的高挑短髮女孩,以及在她白手中驚恐扭動白皙小股的光頭男子,還有那如白玉般細膩光澤的女孩小指堅定不移的往目標推進……

該死,蒙德拍了自己的額頭,我應該排拒這種噁心的行為但為何卻隱隱產生興奮歡愉?

亞赫在不遠處觀察著摯友兼上司的微妙變化,用手指輕輕的摸動著自己嘴,目光捉摸不定……

「我投降,我向你道歉!丫頭……放過我……」

比小白鼠還可憐的光頭男子終於收斂了狂傲不馴和堅韌忍耐一剎那崩潰,像個媽媽懷中撒嬌的嬰兒般揮動著小白腿,眼淚狂奔而出……

短髮女孩的小指在小囚犯白部停住,塗著時尚彩指甲油的美甲閃過一道寒光,像一把鋒利的刀片般接觸著小男人溫暖的,那修剪緻的指甲散發著冰冷的寒意,刺的男人的小股一縮一,急劇的掙扎……

「我的猛男,剛才你的嘴很硬,是嗎?」

短髮女孩調侃道……

小囚犯已經思緒混亂,除了道歉就是不知所以然的胡言亂語,還有拼命搖動的光頭……

短髮女孩繼續道:「那麼,讓我們來看看,你的小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樣堅硬……」

「不——」光頭小囚犯發出絕望哀嚎,因為他已經覺到後面的漂亮指甲如刀鋒一般緩緩頂入男人最脆弱的入口,他覺到了它的無情和堅定,一旦那片指甲進入,他的身體本能的僵住,面容扭曲的隨著撕裂的痛楚呲牙咧嘴,頓時,骯髒的排洩物和血順著女孩美豔指甲擠壓迸出,僅僅是女孩的指甲就已經穿過了他的菊門直達小腹……

隨著女孩小指的推進,光頭男子的身體不再扭動,因為女孩堅硬的小指成為他身體裡最強的軀幹,支配了他的一切,並推開了男人腹內的阻礙往張大的嘴巴穿去……

蒙德忽然到一絲噁心,他彷彿看到了唐人街中餐館內在進行烤的的大師傅手中的鐵釺,那個光頭小囚犯正在被貫穿的身體就像是鐵釺上塗抹著佐料的塊,他喉頭一緊,並微微起身換動了一次坐姿,讓緊繃的下體部位得到緩解……

在光頭男子張開著留有絡腮鬍的大嘴裡,漸漸出女孩美豔指甲的前端,男子的漸漸虛弱的哀嚎終結,表情僵住,雙目死死的瞪著自嘴裡探出的可怕物體,不錯,僅僅是女孩的秀美指甲……

短髮女孩調皮的想蒙德和亞赫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小指,那攀附在秀美小指的赤小身體像穿在竹籤上的小泥人般隨著擺動,女孩甚至用怪聲怪氣的聲音模仿道:「大家好,我是光頭小玩偶……」

亞赫開心的微笑,而蒙德臉很複雜……

短髮女孩回過身子望向鳥籠裡的剩男,面惋惜:「很顯然,他的股和嘴沒有看起來那麼硬……」

捲髮女孩惡狠狠的把巨大的漂亮面孔探到鳥籠前,一字一字的道:「很好玩是嗎,我也想擁有一個手指玩偶,而且是會開口說賤貨的那種!」

鳥籠裡的七名壯漢神開始癱瘓,有人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

一個脖子上紋著毒蛇的男子試探的開口說道:「好吧,我承認我和我的兄弟在你們手裡只是作樂的工具,但我們是不是可以談一下,畢竟我們某些方面曾經是行家裡手……」

捲髮女孩微笑道:「奧,我忘記了你們在變成小蟲子以前在女人的上可是一條龍,而且,你們還懂得如何用弱小的身體取悅那些醜陋的女jc換取食物和菸酒,你是在提醒我是嗎?」

紋蛇男子尷尬的說道:「的確是這樣,我們知道已無活路,但死前不想歷經太多折磨,所以準備服從兩位……額,兩位小姐的指令,讓那兩位尊貴的客人滿意,好吧,我想就是這樣……」

短髮女孩驚歎道:「親愛的,你的智商要遠遠大於你的身材,不愧是在江湖上廝混的大人物……那麼,你們能給我們一個建議嗎,讓我們看看你們有什麼花樣……」

接下來發生的情景令素來有著優質品格和良好素養的蒙德漸漸無法平靜的觀

看,七個被深諳此道手法嫻的短髮女孩自鳥籠釋放,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張透明剔透的寬大玻璃桌几上,那是他們的舞臺,而兩個歡場女郎是這個舞臺的主宰…

…七個小矮人和兩個惡毒王后的故事以各種花樣繁多的形式輪番上演,以博得不遠處沙發上靜坐的兩個富有男人的情慾歡心……

兩個女孩依偎在富有男子的身邊,放蕩的把光澤誘人的長腿擱置桌几上,纖細腳踝上細長跟羊皮女鞋在小囚犯的面前如幾道巨大黑影般來回晃動著,散發著只有身處此境的弱小男子才能受到的皮革氣味,他們甚至從看似黑澤發亮的鞋面和尖如刀鋒的長跟上能夠清晰的發現令人觸目驚心的絲絲血跡,在蒙德和亞赫看來無敵的高跟鞋,從小囚犯的近距離視線望去可是殺人無數的兇器……

「來吧,大佬們,讓我們的鞋子變得更加光亮,或許,出於潔癖的原因,我們不會選擇用它們來踩破你們的小腦袋……」

小囚犯們皺著眉頭如同在舐巨大巧克力甜食般仔細清潔女孩的鞋子,兩個女孩不經意的晃動都會讓他們惶恐不安,心底發麻……

而享受王后待遇的女孩沒有忘記伺候自己國王,耐心的挑逗著兩個男人的情慾……後面的表演逐漸瘋狂,短髮女孩在和亞赫親吻時命令幾個小囚犯同時親吻自己的,幾個光頭小男人的不懈努力讓短髮女孩喉嚨裡發出難耐的銷魂聲音,溼潤的雙更是和亞赫糾結不放難捨難分……

而捲髮女孩直奔主題俯首用俏麗的小嘴去安撫蒙德的兄弟,蒙德有種快要窒息的覺,這是他為數不多的偷情尋歡經歷,不得不承認是件刺美妙的事情…

但他很快發現捲髮女孩伸出一隻白皙的小手從桌几上隨便抓了一個躲避不及

的小囚犯,帶到了蒙德的前,光頭小囚犯恐懼的渾身發抖站立不穩,他驚呼著瞪向蒙德前聳立的小兄弟,同時雄動物但個體差異顯著的男器官在近距離注視下是如此醜陋難看,捲髮女孩用誘惑的眼神仰視著蒙德,眨眼道:「讓我們來比一比兩個小傢伙的個頭,看看誰更強壯一些……」

蒙德反應強烈霍然起身,小囚犯隨之從蒙德高檔布料的西褲上倒去,本能的舉手抓住能夠依附的物體,卻無意中雙手抱住了蒙德依然強悍的下兄弟,他和蒙德同時到一陣不適,兩個一大一小的男人同時驚呼了一聲,蒙德大叫:「奧,該死放手!」

小囚犯的確有放手的念頭,但懼於身處高空的險境讓他不自覺的抓的更緊…

捲髮女孩被本分男人蒙德的失態逗得咯咯大笑捲髮女孩顯然未覺察蒙德的惱

怒,甚至探過頭去盯著懸在某處的小囚犯幸災樂禍道:「不、不、不,你不該放手,甚至你應該去親吻你的救命索,因為一旦它不高興而不再強壯的話,你會失去它的幫助……」

光頭小男人尷尬的望著巨男蒙德目光含淚……

蒙德終於失控,顫抖著將可憐小男子放到安全的地方,拉上褲子拉鍊起身衝出房間的大門,全然不顧背後亞赫的呼叫……

到極度的不適,他想起碧斯的怪異行為,覺自己彷彿是這個世界的異類,而所有人都樂於此道……他頭腦混沌,加上酒的作用,在走廊裡失了方向……他只想儘快離開這個令他難堪的地方,幾度推開不同的房門尋找出口,卻在不同的房間裡發現同樣或者更甚的情形……

其中一個房間裡的玻璃茶几上,十幾個光著身子的5釐米小男子圍著一隻時尚美的碩大高跟鞋緊張的刺著自己下的小物件,不時有小男子怪叫著將微不足道的靜夜進高跟鞋裡,而他們身後圍著幾個高大的醉酒女人揮臂高呼不止:「快點,小東西,把我的高跟鞋裡灌滿為止,否則我會把你們全部放進去爛……」

看來,這確實是不可能完成任務……

另一個房間裡,高翹著白大部的中年女人趴伏在沙發上,一個小男人將頭部探伸到女人褐眼處動作誇張的用臉部蹭著上面的褶皺,中年女人懶懶的吐著舒服的氣息,說道:「湯姆,我的前夫,我告訴過你,背叛我只會讓你進監獄而你不聽,現在好好盡到一個好丈夫的義務,雖然從前我多次讓你用嘴撫你親愛子的痔瘡而你不肯,現在你卻為了活命而如此賣力的討好它……」

在某個房間裡,蒙德還看見了那個在宴會上意猶未盡的美麗女子,她果然富庶過人,一起訂購四個昂貴的小玩物,她讓兩個小男子分別抱著她的一個頭,其他兩個拽著她贅遮擋下的周圍的蜷曲髮,本人正大汗淋漓的在音樂中旋轉起舞,那四個小男子為了不被甩出女人的身體用盡了平生的氣力……

(四)

凌晨1點的街道完全看不到間的繁華喧鬧,顯得冷清異常……

高大的富人們遵照著正常的生活習慣已經在自己的居室裡沉睡,身材弱小的窮人因為忌憚受到身體的傷害而無奈的選擇了與富人相反的生活習慣,夜間是他們的世界,畢竟走在此時行人稀少的街頭柏油馬路上可以最低限度的避免被富人們的皮鞋踩碰致傷,雖然法律明文規定了相關賠償條款,但誰也不願意像個玩具小人一樣站在法庭的高大的審判席上面對一群巨人的冷眼嘲諷,而且國家沒有為小人物設立相匹配的醫療機構,也就是說如果你不幸入院治療的話,將會成為高大女護士手中的洋娃娃,雖然那有可能是段溫柔的經歷,但內心的屈辱是一輩子無法抹去的……

天空下起濛濛細雨,但絲毫未阻擋小人們的興致,他們或舉家出動或男女結伴,悠閒的漫步街頭,體會著難得的常人生活……」蒙德將他的豪華跑車停在路邊,找了一處石階坐下,並點燃了一支香菸,他的臉很難看……望著從眼前慢悠悠的經過的小人們,他內心總是免不了產生強烈的罪惡,誰能知曉這看似公平的世界的某處陰暗角落裡此時還在上演生死慘劇……

有的小人甚至認出了蒙德,上前熱情的招呼:「您是蒙德先生吧,您的子碧斯可是位好心人,她做了無數讓人動的善舉,她對我們弱小人群的的愛心讓人毋庸置疑……」

蒙德疲倦的點頭並勉強出微笑:「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們夫婦效勞的,請直言相告……」

那位小人微笑道「畢竟像您一樣的好人太少,其實我們最希望得到是這個世界對待我們的公平和維護,像您這樣的富人是很難想象我們的生存是如何的艱難,恢復到一個正常的身體幾乎是不可能,不是我們做不到,而是他們不給我們機會,這個世界被富有的人們主宰了「需要您幫助的人真是太多了,這的確讓人厭煩,但大家必定對您恩戴德,您是公眾人物,很多時候您擁有發言權,這才是我們真正需要您的地方……」

蒙德陷入沉思……

他獨自一人走在溼淋淋的街上,許多小人穿著各好看的衣服打著他們自己製造的小雨傘在他身旁經過,像是一朵朵彩的蘑菇,充滿生機……蒙德甚至驚奇的發現了一對手挽手漫步的小情侶,他們扔掉了手中的雨傘,表情欣喜的在碩大的雨滴中閃躲嬉戲,令蒙德心中無限溫暖,想起他和碧斯第一次在雨中約會時跑著躲雨的場面……

蒙德不駐足欣賞這對令人羨慕的戀人,卻在此時從身後疾馳一輛敞篷跑車,車上一對喝醉的年輕男女怪聲呼叫著伸出他們巨大的手臂,把走在路面上的小戀人飛快的抄在手中,醉酒男女的歡呼聲淹沒了小戀人的絕望尖叫,「嗨,今晚有好戲了,親愛的……」

「讓他們加入我們的派對,我們可以和他們互換**!」

蒙德大叫:「放了他們!」

但跑車的速度把他的喝聲甩在後面很遠……

周圍的小人喊道:「看到了吧,蒙德先生,我們本沒有安全,他們把我們當做路邊的小麻雀……」

蒙德飛快的跑向自己的跑車,轟然發動,追趕而去,畢竟,他的跑車在這座城市算是頂尖的,雖然他很少用它來飆車……

一路疾馳穿過幾道街區,蒙德的跑車不負所望的追上了那對男女的車,但就在即將越過的時候,他們卻忽然衝進了一座豪華別墅的院落大門,隨即自動開啟的大門落下,將蒙德擋在門外……

蒙德失望的拍了方向盤一下,舉目望去,卻赫然發現這竟然是市議員霍恩的府邸……

蒙德和霍恩有數面之,立即給霍議員撥打了電話,但電話那頭的霍議員顯然對半夜騷擾他美夢的蒙德有點惱火併對他的大驚小怪表示了不滿:「蒙德先生,你描述的那輛跑車是我兒子的座駕,對這個混小子我也無可奈何,當然,我認為這只是小孩子的遊戲而已,你也不必當真,事後我會嚴加管教……」

然後就毫不客氣的掛掉了電話……

蒙德身心疲憊的回到自己的住所……碧斯在他們的大上睡的正酣,她抱著那隻血統高貴的波斯貓,絲被裡出她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蒙德卻顯然對此打不起神,而是轉到客廳內在沙發上坐下,然後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一個頻道節目上是一檔熱門的娛樂節目——《誰是幸運兒》……

這是由蒙德的愛碧斯一手策劃辦的一個慈善節目,每期從二十個小人物中通過各類遊戲產生一名幸運兒,而被邀請來的富豪嘉賓將向這個幸運的人提供資金支持,讓他恢復一個正常人的身體,迴歸巨人們的行列……

表面上看這似乎是富人們在無償的幫助窮人實現夢想,但整個節目程卻在不同方面考慮了多方的利益,比如收視率,比如政客形象,還有諸多廣告商……

所以,二十個自願報名的小人物在節目編導策劃的各種衝關遊戲中的種種表現才是節目的看點……為了脫穎而出,兄弟反目,夫成仇是引觀眾的必備手段……

當然也會因為節目的危險而令不少小人受傷,但這都沒有擋住小人們的強破頭的報名,畢竟這種機會不是很多……

毫無意外,這期節目的最後兩位勝出者是又一對身高20釐米的小夫,A先生和B太太,A先生憑藉著強壯的身體素質和機智的頭腦帶領太太一同淘汰了其他選手……

當節目進行至此時,A先生動的淚花直,擁抱著自己的太太說:」

我準備放棄比賽,讓我的子獲勝,因為我相信她一直深愛我並不會放棄我,最關鍵的是她一定有能力在以後可以帶我離開這個該死的玩偶生活……」

他的一番話引來現場掌聲陣陣,節目主持雪莉小姐在徵求編導後宣佈B太太獲勝,而擔任嘉賓的霍恩議員更是錦上添花的建議立即給B太太進行身體恢復,現場為霍恩的善舉掌聲熱烈……

十幾分鍾後,錄製組和B太太A先生一起被送到十八層科技大廈的頂樓,在那裡工作人員為B太太進行了身體恢復程序……

在一大段廣告播之後,鏡頭又回到了現場……

A先生在舞臺中央雙手合十嘴中唸唸有詞的祈禱和恩著,動的觀眾和雪莉主持一同倒數五個數之後,大幕拉開,恢復正常身高的B太太微笑著出現在舞臺上……

A先生跑上前想再次擁抱,卻發現自己連B太太的腳踝都抱不下,尷尬的樣子讓觀眾會心的大笑不止……

但微妙的是B太太只是微笑著向觀眾揮手致意,卻渾然不看丈夫一眼,A先生甚至大喊大叫都沒能讓太太動容……

雪莉小姐為B太太安排了座椅,而A先生被雪莉小姐禮貌的請到了太太面前的桌几上……

「B太太,恢復後的覺是怎麼樣的?」

雪莉訪問道……B太太撫摸著自己依然年輕的臉,微笑道:「真的是,太了,你知道當我換上那些漂亮的衣服和鞋子,我到對將來的生活充滿了幻想…

…」

雪莉又採訪滿懷欣的A先生:「您呢,A先生,您不覺的擁有如此高大美麗的子是一種壓力嗎,我是說在以後的生活中……」

A先生面容堅定的說道:「我相信,我和我太太的愛情可以擊碎一切阻力,在剛才的比賽中可以看出的我的決心和不屈不饒……」

現場掌聲雷動……雪莉眨了眨美眸,轉身對著鏡頭笑道:「但,一切真的是如A先生所料嗎,請看大屏幕……」

在舞臺上端出現了一道屏幕,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出現在上面,他向著鏡頭揮手笑道:「嗨,小BB,覺好嗎,祝賀你恢復本來面目,作為你的至愛,我想在現場和大家一起分享一個驚喜……」

B太太面緋紅,嬌羞的地下了頭,而A先生愕然並隨即暴怒,在桌几上暴跳著喊到:「那個第三者,他怎麼會出現這裡……」

然而隨著大幕再次拉開,俊男手捧鮮花走入,跪到B太太面前,姿態優雅的說道:「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嫁給我,親愛的……」

全場譁然……

A先生臉上蒼白,瞪著B太太道:「B,這是怎麼回事?」

B太太為難的望著弱小的丈夫,小聲說道:「A,對不起,我想我無法面對和你以後的生活,你知道,我現在已經是個正常的女人,無論是生理還是其他,而你,而你,真的,我是想和一個和我相匹配的男人繼續我的生活,我想找回我失去一切,但顯然你做不到,而他能夠……」

B太太說著站起來身子,先生動容的用小手拉扯她的短裙也無濟於事,她接過了鮮花,和俊男相擁一起……」

「這是個陰謀,我向主辦方提出抗議!」

A先生聲音嘶啞的喊道……

但鏡頭不再給他,而是集中在全場的焦點——剛剛宣佈結合的新人身上,這的確是一對非常般配的俊男美女……

雪莉問了刁鑽的問題:「B太太,剛才的比賽中,你是不是利用了你的丈夫?」

B太太尷尬的無言以對,但俊男接過了話題,微笑道:「其實,我覺得不存在利用,在我看來,這是我和A先生進行了一次接力賽,謝他從前對小B的照顧,今後我將一如既往再接再厲,再者,我和小B決定負責A先生以後的生活起居,我已經在我們的婚房中為他安排新居,他將見證我和B的幸福生活!」

B太太彎身將先生拿在手中,親吻了他怒氣衝衝的小臉,像哄小孩子般說道:「好了,親愛的,我答應不會拋棄你,只要你夠勇敢,我的身體將永遠是你的遊樂場……」

全場觀眾把掌聲和笑聲送給了這三個具有戲劇的人,而蒙德則氣憤的換轉的頻道,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蒙德將頻道跳到時政新聞類,這裡正重複播放著聯邦電視臺錄製的節目,在聯邦的另外一個城市,數百個手持自制武器的10釐米小人類正在和幾十個裝備整齊的武裝jc進行著火拼……他們佔領了街頭的一處兒童遊樂場,匪夷所思的挾持了大量的兒童並以此跟當局談判有關事宜……

大量記者和兒童家屬在周圍焦急的觀望,傷心的媽媽們對著鏡頭哭泣:「這些該死的小雜種,我聽到了我女兒的哭聲,為什麼聯邦對待小人總是如此仁慈…

…」

據記者報道,這批越獄而出的小囚犯都是些窮兇極惡之徒,他們是在被警察追捕無路的情況下選擇了挾持手段……

為首的逃犯已經開出了苛刻的條件,包括得到總統赦免以及提供鉅額資金等,讓負責此次任務的長官頭痛裂,不住的阻擋著鏡頭說道:「我無話可說,但顯然我們不會妥協……」

在安排了一名年輕的女談判專家介入後,情況似乎有所好轉,至少這名女孩得到了歹徒們的信任並允許她進入領地安撫受驚嚇的孩子們,這讓孩子的父母稍稍安……

在談判女孩安全出來後,立即據實情制定了突擊方案……

隨後,jc向遊樂場內釋放了大量的霧,這是一種讓人瞬間無力的藥物劑,當然不會對兒童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一分鐘後,遊樂場內變得安靜……

指揮長官如釋重負的說了句:「看來孩子們安全了……」

一幫孩子年輕媽媽衝在了jc的前面進入遊樂場內,在得見自己孩子安然無恙後,她們開始憤怒的踩踏在地上奄奄無力的小囚犯,儘管警察進行了阻止,但依然有上百個小囚犯死在憤怒女人的高跟鞋下……

鏡頭轉到記者小姐身上,她小心翼翼的彎從地上撿起一個踩踏破碎的肢體,在鏡頭前晃了晃,表情厭惡的說道:「誰將對這次事故負責,我們會繼續跟蹤報道……」

另一段新聞是一位聯邦高官的訪談,他在鏡頭前晃動著碩大蒼老的頭顱,大聲道:「我一直主張開戰,開戰,開戰……那個國家貧窮而落後,但有大量礦產資源和人力資源……在這個資源緊缺的年代,不要和我談什麼世界和平的話,把他們的領土據為己有,強大的聯邦將會在五十年內不再為資源擔憂,而那些愚昧的低劣人種,把他們變成飛蟲大小,一部分拿來為聯邦民眾服務,至少可以哄一鬨我調皮的孫女,而其他的就自生自滅去吧!」

接著一位戴著眼鏡的學者附和道:「將軍說的很對,這樣可以讓我國的小人們提前恢復正常,而且,我對民眾的夙願做了大量的調查,請看……」

鏡頭轉到社會的各個角落,一位年輕的女醫生非常專業的說道:「其實,10釐米以下的小人可以對醫學方面提供很大的幫助,比如一些腸手術,以及一些婦科疾病手術……我是說,藉助他們微小的身高優勢,可以觸及到一些我們無法到達的器官部位,可以設想,他們的加入,可以讓患者免受開刀的痛苦讓恢復變得簡單有效……當然,我指的不是本國的小人,而是那些變小的俘虜,畢竟,即便是他們出現意外,我們也不比再為賠償等問題擔憂……」

蒙德將頻道換到經濟類節目,一則新聞讓昏昏睡的蒙德一下子緊張起來,其內容充斥著大量不實虛假報道,又有數位財經專家深刻剖析,矛頭直指蒙德所經營的家族集團,雖然主持人一再強調言論不代表任何立場,但其明顯的用意成功的誤導著民眾對蒙德集團面臨倒閉危機深信不疑……

蒙德從沙發上坐起來,手指微抖著點燃了一支香菸……他明顯的覺到是有人在惡意攻擊他以及他的集團,這的確令人氣憤,但集團內部的財務危機卻是蒙德一直心知肚明的,他雖然讓亞赫對產生危機的原因進行徹查但毫無結果,而此時對手忽然出擊無疑是是雪上加霜……

他焦慮的思考了半晌,忽然給亞赫撥打了電話:「夥計,我想認真聽一下你昨天給我的方案,也許它此刻很有用……不,我不想發戰爭財,對,告訴另一個方案的內容……非要這麼做嗎,我考慮一下……好吧夥計,我相信你,我更加相信碧斯,只能這麼做了,我不想讓爺爺的家業敗於我手……好吧,一切由你來作,就這樣,碧斯那邊我會告訴她……」

蒙德是個果斷的男人,而亞赫就是個生意場的妖孽,兩人合作度過了無數危機,蒙德對他的處置能力深信不疑,毫不誇張的說,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他信任的人,那麼只有兩個,碧斯和亞赫……

生意場素來是瞬息萬變,強大的競爭對手對蒙德的集團公司發動了一連串毀滅的攻擊,這個城市的民眾通過媒體的報道目睹了蒙德集團的擎天大廈如何在短時間內轟然倒塌沉入海底,不由的慨萬千,很多合作公司在此刻果斷與其翻臉並訴至法院,但由於蒙德集團錯綜複雜的財務狀況導致法院焦頭爛額遲遲無法開庭審理,而蒙德轉眼從聯邦富豪榜上的耀眼人物淪落負債累累一無所有的窮人,此事震驚了整個聯邦……

而最讓民眾震驚的是,蒙德的愛碧斯竟然在危機發生之前即與其解除了婚姻關係……

在某處隱蔽的豪宅內,年輕的蒙德蜷縮在一張陳舊的沙發上目光疲憊的盯著電視看著,四周狼藉一片,一股陳腐發黴的氣息瀰漫著空蕩蕩的房間,連來的變故讓堅強的蒙德憔悴不堪……

電視上不斷播放著有關蒙德的新聞和傳聞,有關財務,有關婚姻,等等……

電話響起,蒙德飛快的接通,是亞赫的電話……

蒙德:「夥計,事情看起來很糟糕對嗎?」

亞赫:「不錯,真是糟透了,一切出乎意料,但蒙德你該清楚,我盡力了…

…」

蒙德:「嗨,朋友,我沒有責怪你……」

亞赫:「無論如何周旋,都沒能讓我們的巨輪躲過冰山,對手的實力出乎我們的意料……」

蒙德:「法院會在何時開庭?」

亞赫:「大約一個月之後,額,蒙德,我不得不告訴你,雖然你平待人不薄,但那幫孫子還是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

蒙德苦笑……

亞赫:「所以,有可能,額,你會被判破產,並且執行那項該死的程序……」

蒙德:「這早有所料,我會成為英俊的20釐米小男人,老天……」

亞赫:「額,嚴格的說,應該是10釐米,蒙德,因為你負債巨大……」

蒙德:「幸虧你留有後手,夥計,我沒有看錯你……」

亞赫:「……當然,朋友,我們還有碧斯……」

蒙德:「她最近好嗎,我想她夜不能寐……」

亞赫:「她情緒很糟,她整為你難過淚,雖然我不斷勸她……」

蒙德:「……告訴碧斯,危機很快過去,我們會在不久重建一艘巨輪,永不沉沒……」

在城市另一區的一處豪華臥室內,赤上身的俊美男人亞赫關掉了電話,對著身邊同樣一絲不掛的妖姬般美豔的碧斯表情誇張的說道:「我告訴你不要出聲,你的丈夫腦袋壞掉但聽覺無礙,他會衝過來殺掉我……」

碧斯美絕倫的面孔上著風騷入骨的慵懶之態,她調皮的吹走自己額頭上一絲溼潤的金髮,將一條豐腴的手臂自絲被中慢慢出,看著纖長手指上的絲絲粘稠體,微笑道:「亞赫,在我撫摸你的時候,你依然可以頭腦清楚口齒伶俐的撒謊,你真是個天才……」

一張做工考究古典奢華的大上,並排躺著兩個男才女貌的佳人,亞赫還有碧斯……一條質地昂貴的絲被包裹著兩條近乎完美的軀體,兩個背叛好友以及丈夫的妖孽,在此時此刻竟然看起來如此的般配,彷彿他們的結合才是上帝最好的安排……

亞赫望著懷中的碧斯,微笑道:「蒙德說得對,不久的將來,一艘巨輪會重新起航,不過船長不是他……」

碧斯悠然道:「親愛的,那麼誰是掌舵者呢?」

亞赫滿懷憧憬的道:「我,亞赫,一匹聯邦金融界的黑馬……」

「該死!」

碧斯忽然皺眉詛咒著用她白的長腿踢掉了身上的絲被,她皮膚柔滑的身體完全暴在闊大的面上,因為動怒而起伏的部上一條詭異猙獰的狼崽彷彿脫身而出……

她雙腿之間,七八個10釐米白皙玲瓏的小男子面如土灰的跌坐在碧斯下一灘體中,瑟瑟發抖……

碧斯俯身如女皇般瞪著身下的幾個小玩偶,並伸手抓起一個舉至自己的面孔前,臉發青的說道:「說說看,我的男孩,這裡誰是主宰?」

在碧斯手心裡恐懼到極點的小男子手小手緊緊抓著束縛著身體的女人拇指,大聲的喊道:「夫人,當然是您,我從來沒有懷疑過……」

碧斯繼續道:「我沒有聽見,大聲點,男孩……」

小男子歇斯底里熱淚盈眶的狂喊道:「是您,碧斯!」

「可我還是沒——有——聽——見!」

碧斯大叫,並揚手將手中的小男人甩到對面鑲有彩壁紙的牆壁上,小男子的身體碰撞在牆壁上發出微弱的聲響,並做了稍稍的停頓後順著壁紙的花紋緩緩落在地毯上,留下一道細細的血跡……

黑暗中,波斯貓竄出,並將小男子的碎骸靈的叼至口中重回原處……

亞赫臉陰晴不定,吶吶的道:「碧斯,很顯然,你才是那艘巨輪的締造者,我只是個打工仔……」

碧斯懊惱的吐了一口氣,仰身倒在上,雙腿分開,略顯疲憊的說道:「幹活吧,男孩們,我需要你們……」

一個人總是在最低谷最背運的時候會對周圍的一切失去應有的和判斷

力,而且會對最危險的人產生強烈的依賴和盲目的信任,蒙德即是如此……

所有的人都看出了他的悲劇結果,唯獨自己不能看穿……甚至在某電視臺的訪談節目中都有人直言不諱的提出疑問,但他還是充耳不聞視而不見,把自己封鎖在遠離媒體的角落,靜候結局……

直到聯邦最高法院開庭……

在莊嚴肅靜的被告席上,他甚至都沒有聽清法官長達數小時之久的唱詞,以及憑空冒出的幾十個律師輪番上陣的口舌轟炸,他除了對控訴毫無抵抗的默認,整個過程中都在人群中尋找著碧斯……

他沒有找到碧斯……

甚至沒有看見亞赫……

他忽然到孤立無援,心中冰冷……

隨著法官的一錘定音,他徹底淪為一個超級窮光蛋,當聽到「10釐米」幾個字眼時,他才驚醒般抖動了一下身子……

整個過程都被最權威的電視臺進行了直播,碧斯和亞赫同樣觀看了這一幕,在他們整尋歡無度的大上,在一部100寸超大屏幕的電視上,夾在盤纏糾結的赤身俊男美女軀體中間提供助興服務的幾個小男子也偷偷收看了節目,併為此唏噓不已……

蒙德被法警帶出法庭的大門,幾十家媒體蜂擁而上,無數刁鑽的問題鋪天蓋地的襲來,蒙德一概不答,只是對著鏡頭目光堅定的說了一句話:「碧斯,你在哪?」

碧斯推開身上的亞赫,起身坐立,沉默著盯著屏幕上前夫望向自己的目光,淡淡的說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亞赫……」

亞赫同樣坐起,望著電視裡被推入警車的蒙德的背影,說道:「他已經一無所有,明天的這個時刻將會變成比你的鞋跟還矮的小玩意,我們不會和他再見面,他甚至沒有能力爬過我們的門檻……」

碧斯揮動了雙臂,急躁的說道:「你不瞭解蒙德,他一旦覺醒,會把一切告知天下……」

亞赫說道:「可是親愛的你忘了,我們把一切都做到天衣無縫,而蒙德只給我一個人去辦,誰沒有辦法查出此事,即使是懷疑,並且我已經打理了那些貪婪的法官,他們的眼睛直睜了一半……」

碧斯搖頭道:「不,亞赫,蒙德的身上淌著他家族的血,你忘了他的爺爺是個如何倔強的老頭,我的姐姐用高跟鞋將他老邁的身體一點點碾碎也沒能改變他的初衷並最終入獄,亞赫,蒙德這種人會在絕境中重生!」

亞赫還是到不可思議,附和道:「那麼,我的主人,你說應該怎麼辦?」

碧斯道:「事情還需從長計議……所以,亞赫,我有可能會暫時回到蒙德的身邊,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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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2024-08-18 01:31:32

(五)

走進那座著名的科技大廈的內置電梯,蒙德此時維艱,覺像極了一個走往刑場的囚徒……

初晨的光照在十八層大廈的蔚藍玻璃外衣上,反到高樓下車水馬龍的華麗街道,身穿高貴衣服的男女信步走在街頭,而在他們的腳下不時地有高聲乞討的小人類出現,讓經過的男女厭惡的抬腳閃躲並皺眉咒罵……

蒙德內心被冰冷充斥,因為他依然未能見到他的子碧斯的身影,儘管陪同他一起走入的除了兩名嚴肅的警官還有一位漂亮可人的女孩子,她是專門為即將行刑的人進行服務的,臉上始終掛著職業的微笑,但蒙德沒有受到一絲溫暖……

電梯在上升,蒙德望著職業女孩玲瓏小腿下的高跟鞋,忽然聯想到一些什麼,開口道:「額,您的高跟鞋真漂亮,它有多高?」

女孩子很有親和力的微笑道:「您是說鞋跟的高度嗎,嗯,可能有六釐米,也許更高,我喜高跟鞋,儘管它穿起來不一定很舒服……」

蒙德默嘆……想到半個小時後自己的高度可以很輕鬆的彎穿過女孩尖細的鞋跟下,他不由的緊張的嚥了一口唾沫,甚至還頗興趣的觀察了一隻不知何時飛進電梯內的飛蟲,啪地一聲,女孩溫柔的小手乾淨利落的將其拍死在牆壁上,「真討厭,它們總是無孔不入,甚至威脅到了很多手術後的客人……」

女孩歉意的解釋著讓蒙德更加緊張無比的內容……

女孩似乎發覺了蒙德的不安,寬道:「您不必緊張,一切都會安全的過去,而且,我們會盡快幫助您適應以後的生活……」

十八層頂樓的大門緩緩拉開,面前是一條長廊,而兩側是鑲有透明玻璃的闊大房間……

蒙德在女孩步履輕盈的引領下往走廊深處走去,他觀察了兩側房間內的情況……左側的房間內依次坐立著七八個神情木然的男女,衣衫襤褸,容貌憔悴,甚至有人在悄然抹淚神悲傷,看起來是臨刑前的候息廳……

而右側的房間內,十幾個身高從50釐米到10釐米不等的小人在兩個高大的粉裙女孩的的腳下由高至矮排著隊,只聽一位女孩子一聲悅耳的口令:「開始……」

然後,兩位女孩同時慢悠悠的舉起白的高跟鞋,往這群小人身上慢悠悠的落下,一群小人驚恐四散,女孩子又往前踏入一步,重複了同一動作,小人們像一群小白鼠般再次鼠竄……兩個女孩子臉喜悅的雙手鼓掌笑道:「做的很好,進步很大,記住我們正常人的一步大約有80釐米,你們一定要在短時間內逃離這個危險的距離,這樣才安全……」

蒙德不由的苦笑,這些可憐的小人在為了生存做一些基本的鍛鍊,上帝,我也要嗎?

當蒙德被身著白工作服的技術人員安置在一臺構造複雜的機器隧道內時,

他微笑著向那位可的女孩說道「我想我以後得花費一個星期的時間來喝掉一罐

飲料了……」

女孩子道:「的確是這樣,但開啟一罐飲料大概要耗費您半個月的時間,如果順利的話……」

機器合璧後,蒙德入睡,他做了惡夢……

他夢見那隻詭異波斯貓在身後戲著追趕自己,當蒙德快要甩開它時,一隻吐著紅指甲油的大手將自己拎起,視線一番眼花繚之後,碧斯妖麗的面孔出現,金絲髮拂動著蒙德赤的身體,蒙德大叫:「碧斯,是我,蒙德……」

可碧斯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絲毫沒有任何表示,她只是失望的嘟囔著:「波斯,你懶得都不像一隻貓了……」

然後,蒙德到身體被拋出,自高空下落,地面上,波斯貓張開了血紅的嘴,冒著熱氣的舌頭伸了出來,兩側的鬍鬚一翹一翹,等待著點心落入口中,蒙德驚恐大呼:「碧斯,救我……

紋身男子獨自一人拼盡全力在寬闊面滑的女生課桌上支撐著身子妄圖重新站

起,但一次次失敗,讓在高空觀望的絲還是忍不住淚花奔出打了鏡片,其他女孩都沉默了,包括勝利的麗薩……

絲擦去眼淚,對另一位女孩說道:「蒂娜,上星期你要換走我的紋身小人,我想現在我可以考慮,只要一個普通貨即可……|」蒂娜立刻躲到了一邊,結結巴巴的道:「我可不想要一個殘廢品,何況那上面刻有你名字,看起來像是個二手貨……」

蝴蝶結女孩察言觀的看了其他人的表情,急忙伸手去拿自己的王后,嘴裡說道:「以後沒戲了,那個瘸子已經配不上我的美人了……」

刺耳的言語令絲失控,她忽然發出尖叫,瞪著淚眼向蝴蝶結女孩大喊:「你怎可如此絕情,假若你要拆散他們,我將讓你王后為他殉葬!」

場面隨著蝴蝶結女孩和絲的爭吵變得混絲的巨型白蘿蔔般的大手搶先從課桌上抓起了無所適從的王后,隨即高舉起來,蝴蝶結女孩因為身高略矮不得不踮起腳尖去伸臂搶奪自己的玩偶但始終差了一段距離,臉蒼白的王后在絲的手中高聲尖叫,揮舞著塗有指甲油的雙手,扭動著同樣塗油的腳丫子,像極了一個受驚嚇的女人,他不知落入這個嫉妒心超強的女孩手中將會落得何種下場……

絲高舉著小人妖,眼含熱淚面恨意的說道:「嘲笑我的人必將遭受同樣的苦痛!」

然後,她用另一隻大手撕去王后身上的所有裝束,使他出了半男半女的赤身體,一對因強行注素催生而出的**隨著身體的擺動而彈跳收拉,絲用手指靈巧的捻住那對尤物,輕輕的一捏,就像兩顆破碎的小葡萄,瞬間迸出汁,王后發出靈魂出竅似的尖嚎……

蝴蝶結女孩同時像失去心肝一樣哭出聲來並抬手推倒了課桌,蒙德、萊昂以及瘸腿的紋身男隨著舞臺的崩塌傾斜滑落到教室的地面上……

蒙德只到身體在一片眼花繚中墜落,然後是身體觸地引發的劇痛,確定身無大礙之後環顧四周,只見四五雙造型可的大皮鞋在來回踩動摩擦,上空中不時傳來:「絲,撕她的頭髮……」

「不要打架,朱莉老師快來了……」

「我的國王和格鬥士哪裡去了?」

幾隻碩大的女孩皮鞋間,紋身男子像爬行在四處落炸彈的戰場上的傷員,拖動著殘肢,艱難的躲避著隨時踩落的重型路機,大汗淋漓……

蒙德心生憐憫,上前向他施出援手,但就在此時,蝴蝶結女孩忽然在糟中發現了紋身男,作為以牙還牙的報復,她裝作若無其事的向這邊挪動了自己的粉紅公主鞋,先是踩住了紋身男的雙腿往後一拖,紋身男立刻掙扎哭喊起來並向不遠處的蒙德伸出絕望的雙手以及乞求的目光,但他顯然已難逃魔掌,那隻可人的粉紅公主鞋很快就將他刻花紋的身軀狠狠的全部掩埋,並使勁的在地面上來回拖動了數下,自鞋底間迸出的血像彩筆一樣在白的地面上揮灑潑墨…

蒙德目睹紋身小人的慘狀,聯想的到該人先前在小丫頭手裡受到的非人待遇,不由眼眶潤……「蒙德,不要管那麼多,快逃!」

身後的萊昂不知從何處現身焦急的呼喊自己的生死兄弟,蒙德果斷的轉身,同萊昂一道向女孩皮鞋錯形成的封鎖線突圍而去……

蒙德和萊昂機智的趁繞過了火力點,向一對在海嘯災難片中逃命的豬腳,目標明顯的超教室門口狂奔,後面傳來麗薩的聲音:「他們在那裡,快堵住他們,或者踩死他們,我討厭背叛者!」

幾隻穿著卡通白襪的大腳呼嘯著追殺而來,蒙德和萊昂頓時心生絕望,但即在窮途末路之際,他們眼前出現了一雙成年女的黑高跟鞋,兩個人躲閃不及當頭撞在高跟鞋的尖頭上,而後面的龍捲風也嘎然而止……

高跟鞋的女主人聲音威嚴的說道:「你們是在捉藏嗎,姑娘們……」

小女孩們畏懼的退到自己各自的位置,不敢發出一聲,蒙德和萊昂連忙起身,顧不得謝及時解圍的女教師,回望了一眼目光焦慮卻咬不語的麗薩轉身衝出教室……

在一片寂靜的草坪裡,兩個離險境的男子像散了骨架般同時倒在鬆軟的土壤裡,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望著蔚藍的天空,心有餘悸的不發一言各自體會著生命的珍貴……

蒙德:「老兄,如果你的每一天都是如此度過,我擔保你會是一名炙手可熱的金牌導演……」

萊昂:「但這對你而言不是壞事,至少會讓你懷念從前的常人生活時不會覺得枯燥乏味……」

蒙德:「看來接下來我還是得聽你的,因為我很想知道我輩此類到底該如何生存……」

萊昂:「過於顧忌自尊是一個10釐米小人生存的大忌,除此之外,天下倒也有不少你我容身之所,為了解決我倆還未盡興的牛大餐以及我空無一滴的酒壺,我想我倆該找點事情乾乾了……」

(六)

正如萊昂自己說的那樣,他能夠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苟活至今絕非得虛名……

在一處隱秘的高架橋下的隧裡,他帶著蒙德拜見了一位身高30釐米的獨眼男子,此人在常人難以到達的空間裡擁有自己的一片天地,與其身材相匹配的生活用具甚至是辦公用品一用俱全,身邊還站立著數位身高10釐米的壯碩男子面目兇惡舉止恭謹赫然是呼之即來唯命是從的馬仔小弟,蒙德很輕易的就看出此人絕非等閒之輩,在某種程度上說,一個在小人類世界裡呼風喚雨的大人物……

「萊昂,萊昂,萊昂,你這個該死的還活著,你是來還錢的嗎,還是酒壺裡倒不出一滴馬了呢?」

大人物用手指點著面前的辦公桌面,晃動著一隻翹起的胖腿……

萊昂顯得與大人物相當熱,很隨便的坐在了他的對面,嘲笑道:「奧尼爾,你的身材越來越大了,如果翹起你臭腳丫,腦袋快要夠到女人的膝蓋了吧……」

奧尼爾不怒反笑,道:「你這個懶蟲,再這樣混子,一輩子只能在女人的腳後跟啃泥,見到你總是倒黴三,有皮快放……」

「這位蒙德」萊昂倨傲的道:「是我的兄弟,難得的人才,他和我不同,將來是要回到他們原來的世界的,我十分賞識此人,所以屈駕來求你一次……」

奧尼爾用一直迥然有神的獨眼盯住了蒙德看著,不發一言……

「他想盡快回到距離此地約50公里的住所,那裡,有個妞在對他朝思暮想,你懂的,嘿……」

萊昂故作的吃吃笑道,「是以,我想為他來謀一份差事,讓他賺夠上路的盤……」

奧尼爾不動聲,盯著蒙德的眼睛裡透著詭異的光芒,讓蒙德渾身不自在:「你是說,這個小傢伙是蒙德,那約大廈的掌門人?」

萊昂笑道:「閣下果然是耳聽八方高於常人,正是……」

奧尼爾譏笑道:「他可是個貴人,咱們的廟裡哪能供起如此大神?」

萊昂大怒,拍桌子吹鬍子瞪眼睛,喊道:「你是擺明不給我萊昂面子嘍?」

奧尼爾不急不慢的微笑道:「此去路程花費至少100元,我手頭倒有幾個差事,不知道蒙德公子能否勝任?」

萊昂說道:「你不要拿那些糊人的東西出來,蒙德急需這筆路費,最好是一賺得,我知道你手裡有貨……」

奧尼爾苦笑道:「萊昂,你深知行情,一天賺足100大洋,連我都去幹了,那樣用不了八年即可讓我恢復原身……」

萊昂沉,道:「我知道上次有個小子在你這裡找了份80元的工作……」

奧尼爾微笑道:「你只知其一,他死在一個200磅的女人的股之下,全身骨碎,我用那80大洋給他辦了場風光的葬禮……」

萊昂大聲道:「那就50大洋也行,反正你一定有辦法……」

奧尼爾無奈的笑道:「你這個老無賴,總是出我的骨髓方可甘心,好吧,我這裡有兩份差事,假如這位蒙德老弟能夠放下嬌軀的話……」

蒙德早已歸心似箭,搶先答道:「無問題!」

奧尼爾拿出兩份掛曆大小的合同,緩緩攤開,微笑道:「聽我道來,其一,是一份陪侍工作,但不要擔心,你需要陪侍的對象只是幾個有錢人家的小孩子,她們玩膩了布料做成的洋娃娃,也就是說,她們要活的,蒙德……」

蒙德和萊昂同時渾身一顫,不久前的一幕讓他倆對這一建議強烈排斥並同時說道:「不要!」

「喔」奧尼爾無奈搖了搖頭,將這張合同收起,出下面的另外一份合同…

…「我個人認為,這份合同更適合閣下的情況,因為你的英俊外貌完全符合應聘者的要求……」

「喔,喔,喔」萊昂說道:「你要讓蒙德重蹈80大洋小子的覆轍……」

「不,萊昂,你要堅信我倆的情不至於蒙害你最好的朋友……」

奧尼爾委屈的說道……「這是一份很有藝術氣息的工作,他們可都是西部頂尖的製片團隊,是一部大片,夥計,他們需要你這樣的有演技的帥小子加盟……」

萊昂生疑的說道:「你是說演員,他們怎麼會需要我們這種人,在寬闊無垠的屏幕上,觀眾甚至很難找到我們的蹤影,更別談什麼演技……」

「劇情需要……」

奧尼爾堅定的說道……「只是臨時演員,但報酬豐厚,你想得到的50元…

…」

萊昂言,但蒙德大聲道:「好吧,我同意……」

「蒙德」萊昂小聲道,「它說不定很危險……」

蒙德:「萊昂,我相信自己能夠做到他們的要求,搏擊格鬥只是我諸多的長項之一,說不定我會因此成為巨星,哈,這是玩笑……」

萊昂:「其實別無它選,我只是提醒你,那麼,奧尼爾,能同時籤兩個人嗎?」

奧尼爾:「這讓我很為難,你知道,你的相貌和英俊二字沒有半錢的關係……」

萊昂:「我是認真的在和你說話,你這個惡毒的傢伙,休怪我和你翻臉,令你我的情變作狗屎……」

奧尼爾:「我怕了,老兄,隨你吧……」

在蒙德和萊昂簽下演出合約之後,奧尼爾忽然問道:「恕我直言,蒙德,你為何不給你的女人打一個電話呢,說不定她立刻會開著跑車載你回家……」

蒙德想了想,微笑道:「我想給我的女人一個驚喜……」……目送著蒙德和萊昂離開隧的背影,奧尼爾那隻倖存的眼睛裡放出異樣的光芒,他在嘴裡嘟囔道:「蒙德,蒙德,可憐的蒙德,你是我的幸運星……」

然後對身邊一個馬仔冷聲道:「去通知那個高大的美人兒,蒙德已在我控制之中,另外,問候一下在她下打工的兄弟,這個月工錢我已經送到他們家人手中,勿盼……」

蒙德在原來的生活軌跡裡很少接觸娛樂圈的行業,他不像一些有錢的花花公子,喜將大量的鈔票消費在那些風的女明星人的體上眼都不眨一下,自從擁有了碧斯,這世界上再也沒有能夠讓他動心的女人……

但萊昂似乎不同,在步入以出產商業大片匯聚聯邦最當紅明星著稱的環球大廈的一刻,他就像是上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對面而來的裝扮時髦的每一位女明星都興奮的發出尖呼,動和情讓他面比醉酒後更紅……

當身姿人豐長腿的年輕女星趾高氣揚的經過他的身邊,他甚至全然

不顧蒙德的阻攔衝動的跑到女人暴的長腿下那雙高跟鞋前大呼小叫以示崇

拜,但那是多麼危險的舉動啊,女明星那雙異於常人的超高皮靴下的尖銳鞋跟足足有10幾釐米,一旦失手將腳下竄的馬尾辮大叔用尖鞋跟穿再步姿輕盈的絕塵而去連上帝也不會察覺,他在蒙德的推拉中回身高喊著:「茱莉亞,那是茱莉亞,我喜她的表演,我喜年輕貌美的女孩!」

大廈安保人員發現了他們,在確認二人是前來試鏡的臨時演員而非那些試衣間為女星擦拭高跟鞋的小保姆之後,及時聯繫了招用的劇組,並很熱心的用上衣口袋將他們一路送至大廈的36樓……

萊昂一直喋喋不休:「蒙德,我興奮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多的女明星,今天真是個好子……」

蒙德無奈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會是一個明星崇拜者,但剛才看到你雙手抱著人家的鞋跟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在啃桌子腿的小耗子……」

蒙德和萊昂被盡職的安保人員送進一個不算寬敞的房間裡,確切的說是狹小房間內一張的桌面上,而後該人禮貌的說了句:「蘇菲女士,人已帶到…

…」

掩門離去……

蒙德在桌面上環顧了四周的環境,只是一間集辦公和臥室一體的居室,桌面上除了幾件辦公用的筆墨文件之類還有一座和蒙德身高相仿的相框,上面一位金絲眼鏡的知女子正含蓄微笑,旁邊還有一隻在蒙德看來如油桶大小的藥瓶,上面標註著藥物的名稱,是一種避孕藥……

四周的裝飾彩溫馨格調高雅,牆壁上的飾品簡單而致,空氣裡輕浮著淡淡的高級香水的味道……

房間左面留有一扇小門,看似是一間臥室的入口,門半掩,裡面隱隱傳出輕輕磕碰的聲響……

作為一個因身材弱小而致使聽覺靈的小人,萊昂在稍微懵懂之後立刻浮現猥瑣的表情,小聲對蒙德說道:「嗨,夥計,這可瞞不過我,是女人叫的聲音,而且高漸近……」

蒙德說道:「老兄,我可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年,但我們難道是被邀請來收聽情節目的嗎?」

房間裡的氣氛因為絲絲的聲細語變得曖昧詭異,萊昂屏息凝聽,用手摸了一下酒壺才發現空空如也難以助興……

驀然,臥室裡傳出年輕男子極端抑一潰千里之後若魂魄出竅般的嘶啞低吼,十幾秒的靜默,男子氣盡失一般輕聲道:「蘇菲小姐,連熬夜拍攝讓我疲力竭,怠慢之處萬望體諒……」

一種語氣溫柔但隱含威嚴的女聲音說道:「小湯姆,你知道這部片子的豬腳需要的是一位蓋世男子,他將獨自一人前往解救被困的公主,英勇而堅韌,寧折不彎,直至劇終……而顯然,你不是……」

一陣手忙腳的輕音後,自臥室門內走出一位衣衫不整面蒼白的英俊少年,步履闌珊的穿過蒙德的眼前神情黯然的離開……

蒙德和萊昂互視一眼,表情複雜……

隨後,臥室內再次步出一位身披絲質睡衣,髮髻凌,面緋紅的柔弱女子……

她慢慢走到桌前,姿態優雅的將一副金絲眼鏡架到致秀氣的鼻樑上,然後坐到桌前的皮椅上慵懶的望著面前的兩個表情尷尬的小男子……

「很抱歉讓兩位久等,我是執導本片的導演蘇菲……」

氣質甚濃的蘇菲導演柔聲道……

「很高興認識您這樣的名人,特別是……在這種場合,作為一名女導演,你的氣質真是優雅,令人折服……」

萊昂故作矜持的說道:「能有幸加盟由您執導的影片真是我們的福氣……」

蘇菲輕拂秀髮,櫻桃小嘴裡柔柔而出的話語讓兩人心裡一涼:「我從來不會承諾任何從未謀面的人,無數此類為飢寒奔波的小人都渴望得到這份報酬不菲的工作,雖然工期短暫,但它的回報卻可以讓你們這種弱小的人類溫數月……」

「我們顯然能夠勝任,特別是這位蒙德先生,他身具多項特長,能人所不能,不會讓您失望……」

萊昂的忽悠本領前無古人……

蘇菲很興趣的打量了無所適從的蒙德,眼神裡出一絲欣賞,並悠然道:「這位蒙德,看起來頗有明星氣質,但我想說的是,你真的很想得到這份工作嗎?」

蒙德不知如何回答,隱隱到蘇菲的話後有暗意,萊昂卻毫不含糊的答道:「萬分期待,女士……」

蘇菲嫣然而笑,繼續道:「本片的角是為勇敢驍勇者而設,方才那位前來應徵的少年向我展示了他出演該片男主角的能力和決心,但顯然令人失望……一些未盡事宜,不知這位蒙德先生能否再續?」

蒙德很想得到這份工作,但顯然未想到會在面試階段遭遇情過人的女導「潛規則」……

作為一個正常不過的體健男子,若在從前,面對這樣一位擁有柔美外表知氣質且風情人的女士的第之邀,如何不能心動神馳,但自從成為10釐米男子以後,蒙德漸漸發覺很難對一位身體於自己幾十倍的高大女產生任何趣,這與生理無關……

望著半空中那張巨大秀美面龐中已經出期許的人大眼睛,他結結巴巴的說道:「在下恐……恐不能勝任,蘇菲女士……」

巨大美臉霎間黯然,紅潤的朱淡淡的說道:「那,機會只能留給其他小東西了……」

「喔,不,女士……」

萊昂大聲說道:「您難道沒有發覺站在您面前的還有一位成的男嗎?」

萊昂恬不知的在桌面上轉了一圈稍有肥胖的身,並晃動了一下不再翹的股,表情誇張的說道:「在某些方面,女士,一個經歷坎坷略帶滄桑閱人無數的男,要比那些容易動的小男孩更知道如何讓女人身心愉悅,我不必細說,但顯然您是懂的……」

「萊昂,」

蒙德小聲說道:「我們大可不必這麼做,我寧可步行1000裡!」

萊昂暗暗掐了一把蒙德的手臂,低聲道:「夥計,如果那樣,即便我倆不被餓死,也會在寬闊的路面上被女人的高跟鞋踩成餅,我是看在你家藏好酒的情分上才這麼做,別不知好歹……」

蘇菲轉目盯著面媚態的萊昂看了一陣,眼裡終於閃出一絲光亮,微笑道:「閣下的造型真讓人神往,那條小辮也許會像男子具四周的發一樣人心,但您得保證待會扮演一位管道修理工的角,那會讓我更快進入佳境……」

蒙德到一陣心寒,但蒙德小聲說道:「我說過,老弟,我無所畏懼,而且這種事情我幹過,乾的相當不錯,為此我賺取了20元,但顯然這次的報酬更人……」

萊昂往前一步,雙手進口袋,有點撒嬌似的的說道:「我將會是一名合格的管道修理工,甚至可以鑽進狹長悶熱的管道深處鼓搗一整天,但蘇菲我的,我想在我工作之前,你能用您白皙溫柔的小手把我送到我向往的崗位上去嗎?」

萊昂像是一個赴死的英雄一般,在蘇菲的修長白皙的大手裡拔著小膛,並偷偷向獨自留在桌面上的蒙德做了一個差點讓其落淚的鬼臉,和女人巨大的白背部一起消失在臥室門口,門隨後輕掩……

蒙德到渾身無力,莫名的孤獨,他一下子跌坐在的寬闊桌面上……

他無法知曉中年萊昂如何以他10釐米的弱小身體在那間女閨房的面上

去繼續那名失意少年未能完成的使命,他無法想象,也不願去想象,但不久後,

臥室裡斷斷續續傳出的聲響和對話讓蒙德不得不把那些私密的場景一點點拼湊完

整並痛苦的深刻腦海……他彷彿看到去衣衫的萊昂站在如山嶺般玉體橫陳的蘇菲前像只弱小的小白鼠,在蘇菲慵懶的嚶嚀中用他的小手去觸碰那片玉脂般細膩柔滑肌膚,繼而故作調皮的踮起腳尖雙手抱住女人碩大的部頂點的紅雙珠上下拽拉,碩大如頭顱的部珠峰因小人賣力的挑動昂然聳立並迅速帶起萊昂微小的身體同時面高懸在豐的白上,萊昂用力的拍打著情高漲的赤紅圓頭,讓蘇菲不輕哼不已……

「……喔,喔,別忘了你的本職工作,修理工……」

蘇菲顯然迫不及待……

「好的,親的,讓我先從臺上跳下來……」

萊昂強打神……

「修理工,你速度太慢了,我希望你跑步到入口處,那管道已經為你打開,喔,它已經開始漏水了,喔,淌了一地……」

(蘇菲)「親的,地面很滑,怎麼會有真麼多的水,我都站不住身子,甚至被黏住了腿腳……」

(萊昂)「的確很多,喔,我控制不住它的湧動,我想,你該用你腦袋先行堵住它,喔……」

(蘇菲)「我、我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也需更有效……」

(萊昂)「不,你沒有選擇,用你的小手撥開那些發,從腦袋開始,慢慢的從入口鑽進去,喔,對,你很聽話,裡面對你而言很寬敞不是嗎,喔,你在咳嗽,嗆到你了嗎,不要開口說話,我已經聽不到你的聲音,喔,你可以再往深處前進,對,不要害怕,那只是一些,它們不會把你擠垮,不要讓你的小手閒著,用力的抓周圍的牆壁,對,用力抓,那不會讓我到痛楚,喔,你真有力氣…

…那麼,現在,讓我來幫助你完成工作好嗎,因為我需要你進出多次並且需要速度!」……

蒙德再次見到老友萊昂是在半個小時的沉寂之後……

恢復斯文氣質的悶女導演蘇菲裝扮一身職業女裝絲襪長腿黑高跟鞋外加

金絲眼鏡,志得意容光煥發的用兩隻纖白玉指小心翼翼的捏著奄奄一息的管道修理工萊昂走到蒙德面前,像扔掉一團用過的衛生棉一樣拋擲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然後掏出一堆口紅粉餅眉筆之類的悠然自得細心妝畫……

「萊昂!」

蒙德大喊著奔上前意圖叫醒已經昏的萊昂,甚至心酸落淚……

「你的朋友可能太過於投入工作,只需要休息一下並無大礙……」

蘇菲的小嘴抿動著塗抹的口紅媚眼盯著手裡的圓形梳妝鏡語氣肯定的說道…

「奧……」

萊昂仰躺在冰冷的桌面上如溺水之人自嘴裡冒出一灘顏渾濁粘稠厚重的

體,劇烈的咳嗽數聲,並意志堅強的自桌面上爬起站立,面無血……

蒙德驚呆了……

萊昂渾身潤,披頭散髮,鬍鬚飛揚,像是一個剛剛鑽出井蓋的石油工人…

蒙德憤怒的衝到巨大的蘇菲面前,大叫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蘇菲不莞爾,說道:「你該問問你的朋友對我做了什麼,但他的確很稱職令人刮目相看……」

萊昂疲憊的拉住動的蒙德,小聲道:「老弟,這沒什麼,我說過是個老手,你的好心可能會讓老哥我的努力白費,你明白嗎?」

然後,他對著那位從某種意義上講已經和自己有了一腿的女人大聲道:「那麼,蘇菲,我們是不是該看一下劇本了,畢竟我們不是專業演員……」

蘇菲展示她的專業和權威,微笑著對兩位應徵者說道:「我是一個自由主義者,喜隨心所行事而不受任何框架和束縛,包括工作……所以,沒有劇本,就這麼簡單,在拍攝現場靈會撲面而來,何況,你們只需參與一組鏡頭的拍攝,甚至沒有對白……」

「好吧,蘇菲,說實話這不是我們關心的問題,報酬,是最主要的……」

萊昂直言道……

「當然,區區50元都不夠我們的女主角購買一雙高跟鞋的花費……」

蘇菲譏笑道,她拿起電話對著話筒說道:「我已經有了個好點子,馬上開工……」

在環球大廈的頂樓,是一座耗資巨大建成的攝影棚……

才華橫溢的知名女導蘇菲帶著一副時髦的墨鏡坐在攝影棚一處角落裡看著不

遠處的拍攝進程,她面前的玻璃桌几上不但擺放著一部微型播放器還有兩個等待上鏡的10釐米男演員蒙德和萊昂……

播放器裡顯示著前方正在拍攝的畫面:一位長著天使面孔搭配魔鬼身材的年輕女孩正神驚慌淚眼朦朧的躲避著兩個強壯暴力男子的追逐,她穿梭在佈景打造的綠樹叢林中已經神疲憊氣吁吁,年輕富有彈的肌膚上沾了汙漬甚至甜醬一樣的血跡,而追趕的猛男顯然將其視為手到擒來的小白兔,刻意的擒故縱並以此為樂笑聲猥瑣……忽然,一位年輕的英俊少年出現,抱住受驚嚇的女孩,正氣凜然的對著兩個壞蛋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們的末已經來臨,接受神明的懲罰吧,嗨!」

他手中的一像是什麼法寶之類的東西閃出一道光芒,鏡頭關閉……

「停!」

蘇菲用對講機發出指令,並嘟囔著說道:「女主角怎麼看都不像是在逃命,我都能看出她眼中的頑皮……」

「那女孩是茱莉亞,我進門時候見過她,她可是個清純玉女,扮演了不少善良可的女孩……」

萊昂恢復的好面目,忘記了舊痛……

那位娃娃臉清純女孩在結束一組鏡頭拍攝後立刻出不耐煩的表情,並腳步匆忙的往蘇菲這邊走過來,一箇中年胖女人殷勤的在她身邊用白的絲巾為那張致天使臉小心的擦拭著汙穢,女孩皺著眉說道:「那兩個配角真讓人噁心,難道蘇菲一定要讓我光著腳跑在骯髒的地面上嗎,那冰涼讓我的腳心麻木不堪……」

很快,在胖婦人保姆的指揮下,有人早早的為茱莉亞搬來輕便的躺椅,當女孩皺眉躺下後,有人及時的遞上一杯熱牛……

蘇菲輕蔑的說道:「真不明白製片人為何要用這種毫無演技可言的小丫頭,僅僅因為她有一張可緊緻的小嘴嗎?那些傻瓜影眼裡的清純小可人是什麼貨我可是盡知底細……」

茱莉亞顯然聽不見導演的點評,在允了一小口熱之後伸出兩細指接過遞上的香菸,點燃後從麗的小嘴裡吐出一縷煙霧,長舒一口氣,聲音發嗲的說道:「我的鞋子,保姆,我離不開它的呵護……」

女保姆立刻大聲呼道:「瓦特,傑瑞,你們聽不見嗎?」

遠處忙碌的人群中忽然出現一雙緩慢移動的閃動著奢華光澤的高跟皮靴

,入目即知是昂貴的名牌極品……

蒙德在短暫的納悶之後終於在愈來愈近的女孩高跟皮靴下發現了兩個吃力搬

扛運輸的20釐米小男子,年齡大約和茱莉亞相仿,卻因為身材的原因只能落為同齡女孩的鞋保姆……

茱莉亞仰躺在輕便椅子上輕垂下一雙長腿盡頭的玲瓏玉足,等待著瓦特和傑瑞各自將肩上的小巧皮靴送上……

女保姆大聲斥責道:「難道你們對腳心上的汙漬視而不見嗎,蠢貨!」

瓦特和傑瑞立刻自間摸出潔淨的白絲巾湊到茱莉亞巨大的白皙腳掌下像擦

拭藝術品一般細心而嫻將一塊塊自己的小臉一樣大的汙穢清理乾淨,然後迅速的托起巨大皮靴準確的套入女孩的玉足上,並帥氣的飛身跳到一側雙手用力的一路將皮靴拉鍊拉合到女孩腿彎處……

茱莉亞在躺椅上歪了下小腦袋瞥了一眼腳上的皮靴,忽然那張天使面孔如魔鬼般暴怒:「該死,它怎麼如此的髒,難道沒人對它進行護理嗎,你們知道它的價格嗎,即便我無意踩死十個你等小人的賠償金也抵不過它們其中的一隻的價值……」

女保姆顯然為自己的監管不力慌了神,對她的手下大跳著發怒:「我的仁慈讓你們懶惰成習,今晚我會懲罰你倆將茱莉亞小姐的二百雙鞋子全部擦拭一遍並會毫不客氣的將不能盡職的那個扔進高靴面壁思過一個星期!」

可憐的瓦特和傑瑞自同齡女孩茱莉亞巨大的皮靴邊落荒而逃……

「淺薄的俗女孩!」

蘇菲毫不掩飾對茱莉亞的厭惡,但為了順利關機,她還是讓工作人員將茱莉亞叫了過來,雖然女孩極不耐煩……

「茱莉亞,我很高興的告知你,今本片即可關機……」

蘇菲透過墨鏡說道:「最後一組鏡頭的拍攝是我遊離於劇本大綱之外的神來一筆,你的演技眾人皆知,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超常發揮錦上添花……」

茱莉亞對蘇菲毫無一絲應有的敬畏,夾著一支令蘇菲皺眉的香菸,點動著腳下的極品女靴,說道:「我很高興能儘快結束這場噩夢,但對於最後男豬腳天神

般降臨拯救了受難的公主並用可笑的法器懲罰了大反派這種俗套結局也能稱之為

神來之筆不敢苟同……我稍興趣的是您將如何處理對惡徒的下場,這大概是我自拍攝以來唯一能夠到一絲快的一幕……」

蘇菲對這個依靠出賣身體上位的小丫頭輕佻的話語不屑一顧,顯示了一個老江湖的隱忍老辣,她微笑著說道:「你將看到兩個惡徒在法器的威力下變成10釐米的小東西,男主角將把他們囚在古老祠廟的法壇裡,他們的最後的歸宿…

…除此,你還有什麼更好的主意嗎,茱莉亞……」

茱莉亞注意到了站在桌几上的蒙德和萊昂,厭惡之躍然臉上:「是他們嗎,變小後的惡男?」

蘇菲微笑道:「是的,他們只是臨時演員,最後字幕上不會出現他們的名字……」

茱莉亞沉默半晌,忽然說道:「蘇菲,我有個主意,這會讓觀眾和我本人更,也會讓劇情看起來更加合理……」

蘇菲皺眉道:「說出來聽聽,我的女主角……」

茱莉亞忽然人的小嘴裡貼近蘇菲的左耳用極小的聲音一字一字的說道:「讓公主用她美麗的腳踩死這對可惡蟲,蘇菲……」

顯然蒙德和萊昂沒有聽見她惡毒的建議,他們甚至認為是正常的工作,故作淡定的聆聽著……

蘇菲變道:「這不是一個理智的做法,它會引起爭議,會給劇組帶來麻煩,我不會為了足一個演員的私而出此下策……」

茱莉亞娃娃一般可人的小臉上出淘氣的嬉笑,甩動著兩條金黃的小辮子,說道:「我想製片人會贊成我的想法,你懂的,他總是變著法子討我的心,而且,爭議只會讓我提高曝光率,你的好處也顯而易見,蘇菲……」

作為一個資深導演,蘇菲深知一個具有爭議的話題造成的曝光率和轟動

對於一部影片的票房和參演明星以及導演本身將意味著什麼——殺死人的惑力

……

而「玉女明星茱莉亞片場情投入演出而失手踩踏10釐米臨時男演員致死

」一旦登上次媒體頭條無疑如同給票房注入一針催情劑……名利雙收是這一行的終極目標……

蘇菲透過深不可測的黑鏡片看了一眼面如嬌娃心如蛇蠍的茱莉亞,以及她那雙小巧的皮靴,不由的嘆這小妮子純情的外表下包藏著的毒辣決絕果真令人自嘆弗如,她甚至聯想的到了事後那張嬰兒般巧的小臉在媒體面前是如何的梨花帶雨讓人不忍……

蘇菲又掃了一眼桌几上的小男人萊昂——這個深入虎費盡周折為自己的帶

來一時愉的小傢伙,他在狹長窒息的粉紅質隧道里運用四肢及頭顱觸及到了蘇菲的每一個興奮細胞,最後時刻昏在泛濫成河的粘稠裡——想及此處,蘇菲不由的嚥了一口唾,並活動了一下不安的雙腿……

「各部門,《公主的磨難》最後一組準備拍攝……」

蘇菲是個事業心很強的理女子……「香檳已經為你們這幫懶蟲準備好了,那可是一種情四體……」

萊昂顯然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近喜的女星,不,是女星的長腿……

他和蒙德並肩站在衣無寸縷的茱莉亞公主巨大的身體影下,不失時機的自上而下細細觀摩著難得一見的美景,嘴裡嘖嘖稱奇,小聲哀怨的說道:「蒙德,一張稚如嬰兒的臉龐和一副豐無雙的身體配搭在一起會是什麼樣子……看看那雙大腳,不,是美足,即便以目前看來也是完美無暇……老天,這小妞在對我微笑,喔……天吶,她白的腳丫在俏皮的伸縮著,是在引暗示我嗎,喔,我寧願被她踩死……」

萊昂果然是百發百中的烏鴉嘴,最倒黴的情形總是讓他不幸言中……

站在公主身畔的少年對著攝影機重複了上一組鏡頭的末節,大聲喝道:「接受懲罰吧惡徒,嗨!」

碩大的鏡頭自空中轉向地面上的兩個10釐米小人,茱莉亞破涕而笑,依偎在男子漢的懷中嬌滴滴道:「親的,他們被你的法力變成了小人,我從此不會在半夜中被噩夢驚醒!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對害人的東西?」

少年堅定的說道:「他們將被我封印在古老神壇,永世不得超生!」

「那不是一個好點子……」

茱莉亞伏在強健肌上的小臉出一絲哀怨,柔聲道:「他們於我所遭屈辱苦難唯有本公主親自懲罰處置方可解心頭之恨!」

然後,茱莉亞清澈的眸子裡劃過一線寒芒,口中怒斥道:「去死吧,蟲!」

蒙德首先發覺情況的不妙,那隻白璧無瑕的巨大腳掌自半空急落的速度讓他覺這不是在玩虛花,其雷霆萬鈞的氣勢在距離兩人頭部不足30釐米的上空絕然沒有一絲停頓的意思,而蘇菲導演的朱裡也未迸出半個「停」字——糟,蒙德相信了自己的預,緊急處,伸手將投入劇情不能自拔的萊昂推出數步之外,然後掉頭奔出了公主憤怒的腳掌籠罩下的影……

隨即,那隻因每接受足部護理而白如玉的大腳轟然落地,起的灰塵蔓延開來滾滾卷向逃跑中的蒙德和萊昂……

拍攝現場陷入一陣混……

茱莉亞在頗意的用一隻纖足踩踏而下,並惡毒的暗暗用力碾了一番之後,忽然聽見周圍的劇務人員在驚呼:「老天,他們竟然跑了……」

茱莉亞姿勢優雅的往後輕抬腿彎,發現自己白的腳掌上空空如也,全然沒有留下意料中的血點汙漬,不由的粉臉大怒,跺腳道:「討厭,你們怎麼能讓兩個小東西跑了,快把他們抓到我的腳下,我要補拍鏡頭……」

萊昂在和蒙德一路逃跑中氣吁吁的喊道:「我們被蘇菲那個婊子出賣了,喔,我真該在上毫不憐惜的把她氣味難聞的捅穿以絕她此時此刻的卸磨殺驢之舉!」

蘇菲從播放器裡看到了這一幕,不由的摘下墨鏡,神情冷靜的指揮道:「慌什麼,關閉各個出口,他們就只能是甕中之鱉……小姐們,還愣著幹嘛,放下手中的口紅,用你們的高跟鞋踩死他們,只有這樣了,喔……」

劇組中的幾位化妝師女孩聞言立刻扔下手中的活計,挪著腳下的漂亮高跟鞋,嬉笑著在攝影棚內的地面上展開追擊行動……

茱莉亞的臉上甚至都有要哭的意思,像極了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我要親自踩死這對小人,明天的頭版頭條上必須標寫我茱莉亞的名字,否則,我會讓製片人解僱你們這幫廢物!」

在白熾燈光照下的淺瓷磚地板上如倉皇竄的蟑螂就是蒙德和萊昂的現

時寫照……當攝影棚內最後一道門關閉之後,工作人員甚至清除了地面上所有礙眼的物品,使逃跑者得不到任何一絲庇護的屏障,關門追打老鼠大概也是採取此等戰術……

追趕無路可逃的小男子的四五個年輕女孩本沒有將他們當回事,一步踏下骨碎爛並非難事,但誰也不願因一時圖快而得罪製片大人的嬌寵,那嬌貴的快

要活不下去的丫頭正翹著殺人利器——一隻玲瓏剔透的足嗲聲嗲氣的催命似地

叫著呢……「快一點嘛,把他們趕到我這裡來嘛……喔,不,你那樣會傷到他的腦袋……不要逃了,小東西,到媽媽這兒來,我喜你們……」

蒙德和萊昂暈頭轉向的被四面圍攻的各式女鞋追堵攔截,雖然那些中型轎車大小的漂亮鞋子明顯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但因自身躲避不及而當頭撞在堅硬鞋面造成的短暫暈眩還是讓人崩潰不已,當空傳出的女孩們恩威並施的威嚇更震耳聾:「停下,對,回去……乖,不要無謂的反抗,我們無心傷害你倆……回頭,自己回到公主的腳下,那裡才安全……」

所有的退路都已封死……蒙德和萊昂在四五雙圍成夾攻之勢的鞋尖亦步亦趨步步為營的迫下不得不往茱莉亞得意晃動著的白皙大腳丫下移動,那死亡的影再次籠罩上空……

蘇菲抓準時機,大聲命令道:「攝影師,調準鏡頭,我要一次通過……」

攝影機轉動的機器聲音如同自滑輪裡緩緩拉起貫穿的絞刑索發出的金屬摩擦

噪音,令人膽寒絕望……

茱莉亞甚至忘記了劇情中公主該有的憤慨表情,仰著致的娃娃臉,俯視著漸漸退至腳下的兩位大反派,彎翹的嘴角勾畫出貪婪和壞意,咬著潤的小嘴聲音怪誕的緩緩重複了臺詞:「去——死——吧,蟲!」

萊昂對自己那句「寧願死在她腳下」放肆直言顯然後悔,在關鍵時刻妄圖收回:「該死,我發誓那只是句玩笑話,從未當真!」

而蒙德此刻卻只是心酸的想到了一個他無比眷戀的名字——碧斯,永別了…

(從未有一個作者會讓他的男豬腳在故事的開篇就先行領到盒飯,除非這是一篇和神怪玄幻有關的文章,但顯然在這裡充其量只有濫竽充數的極端蹩腳的科技內容而並無起死回生的奇門異術,所以,蒙德不能死去,至少不能死在一個不起眼的龍套角的腳下(作者寧願他死在碧斯手裡結束一切)所以,按照老套的劇情設置,救人於水火危難之處的人物該出場了……所以,作者安排了故事裡為

數不多具有正義的圖格局長和弱小人群救助委員會之滅絕師太匆忙登場——這

的確是兩個超級大龍套,後用處頗多……

蒙德從未像今時這般喜見到老友圖格局長,那健碩的身板,稀拉鬍渣,筆的深藍警服,偉岸,正氣,甚至英俊都毫不過分……而與官僚劃清界限的女官員冰冷刻板的外表現在看起來也是溫情,讓人無端的倍依賴親近……這,大概就是正義的力量……

圖格局長及其隨從在極其暴的阻止了茱莉亞小足絕命一踩之後,隨即在現場語氣威嚴的宣佈了此行的動機:「雖然本座向來對無之徒不願多發一言,但考慮到公務在身不得不耐著子向你等宣告,我於20分鐘前接到良好市民一

份關於此處有人意圖故意殘殺弱小人種的舉報並在第一時間趕赴現場——也就是

這個該死的地方,詳細核查並經弱小人群什麼什麼會女官員親眼目睹見證反映屬實……是以,夥計們,將這幫涉嫌以其他方法故意殺害聯邦公民的雜碎全部帶走審問……什麼也不要說,我討厭申辯……另外,忘了介紹,我是圖格,本市警察局的第一長官……」

蘇菲、茱莉亞及一干劇組人員在被強行帶走前進行了各式各樣的強辯……

蘇菲:「圖格局長,我的手上有這倆個小人的合約,那裡麵條款詳細列數了此次演出意外的無限可能和參演人員的自願允諾,那是免責條款,合乎法律…

…」

圖格:「自願和迫是他孃的一對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不是親兄弟,別跟我談法律,本座在聯邦法學院裡用舌頭辯殘那幫老頭子的時候,你或許還是一個只會用緊緻的小嘴允媽媽的而不知其他妙用的女娃,喔,我討厭申辯,該死的聯邦法律!」

茱莉亞:「別動我昂貴的裙子,我可是一個粉絲無數的女明星,臭條子,即便如你所查,我的男友製片人會用他花不完的鈔票法官的嘴,官司,只會讓我更加耀眼奪目,我喜打官司……」

圖格:「沒錯,我會讓你變成一隻妖多情的芭比娃娃,那是在你從十八層科技大廈出來之後,我手裡有關你在私宅內待弱小僱工的鐵證甚至會讓你化成一隻撕掉翅膀的蝴蝶,至於你的老爸男友,他可能更糟,以他未來的身高將永遠無法再吻到你的股,而你再要討好那老頭的具時請一定當心,因為你原本緊緻的小嘴可能會下他的禿頭……」

其他女孩:「我們只是幫兇,而且不得已……」

圖格:「我是聯邦法律的幫兇,它著老子到處主持正義……」……

「好了!」

圖格最後說道:「不要和法律過不去,最終倒黴的將是無視它的人……」

(七)

圖格局長指揮著手下的夥計帶走了這群利燻心的娛樂業敗類,並中有細的不斷的囑咐著:「提取所有可以讓鍾紅包的弱智法官啞口無言的證據,另外,留心腳下那些瑟瑟發抖的小僱工們,換做是我,寧願被那些高跟鞋女人踩死也不願不明不白的死在辦案警察的手中……」

所有的小人包括蒙德和萊昂都被暫時安放在一張柔軟的細毯上,雖然那些混跡娛樂圈的可憐小男孩們身材比蒙德大出不少,但此刻相比較亡命奔波足球場大小的攝影棚地面數個回合已累癱在地仰身大的兩人,顯然更加惶恐無助,彷彿自己會受到降罪和牽連……

「可憐的孩子,我只能依仗刻板的聯邦法律來保護你們,但作用甚微,而這位看起來比你們的僱主更加冷酷的女士,卻是位地地道道的熱心人,她的憐憫之心比不近人情的法律更加實用……」

圖格儘量讓自己的職業黑臉顯得和藹一些,儘管他並未有把握……

「我是弱小人群救助委員會的米歇爾……雖然,你們不願向我敞開心扉,但對你們所遭遇的不幸我瞭如指掌,並非常願意向你們提供各種幫助,諸如生活救助品和就業安排……」

女官員米歇爾依舊冰冷的臉上閃爍著慈悲的目光……「我可以保證,孩子們,你們以後至少不會再吃到那些輕浮小妮子的嘴角剩食,甚至,甚至更加噁心的東西,不必再為了飢寒去為她們略帶酸臭的小皮靴擦拭到天亮,你們不再是同齡女孩夜裡抱在懷裡的人形玩具,不會再膽戰心驚的為她們臭氣沖天的白股清理大便,不會……總之,我想說,你們安全了,男孩們……」

米歇爾和她的女同事們用一個兒童搖籃溫柔的帶走了幾個幸運的小男孩……

萊昂忽然從毯上跳起大喊:「米歇爾,你的憐憫難道不能施捨給你更加需要幫助的丈夫嗎,至少可以是一塊和你指頭肚大小的牛塊……」

蒙德驚呆……

這個放不羈的落魄老男人和外表幹氣質不凡的米歇爾竟然會是一對夫

他不失口道:「萊昂,這個……那個……」

米歇爾甚至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扔下一句:「萊昂,對於你這種喪失責任的傢伙,就算上帝出手也無藥可救,而且,你現在最需要的應該是一壺馬!」

漠然離去……

蒙德像初次見到上帝一樣望著萊昂,而剛剛遭受體無完膚的言語擊打的萊昂卻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這不奇怪,只是前,而且我們還有一個學業優秀的女兒,未來的聯邦女軍官……我說過我經歷複雜,無所畏懼,夥計,我現在依舊瀟灑……」……

在一處相對封閉的地方……蒙德和身材懸殊的鐵塔天王圖格局長進行了一次推心置腹的單獨談……

圖格:「蒙德,我的朋友,以我多年辦案的目光看待你的遭遇,我不得不說,蒙德,你是在行危險之事……」

蒙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警官……」

圖格:「那場經濟風波不但讓你淪落至此,更導致無數持股人家破人亡深陷困境,大批的破產家庭悽慘的被帶到十八層大廈接受縮小改造,蒙德,你可能沒看到最近的報道,自殺和血案讓記者和警察忙暈了頭……」

蒙德:「我也不想如此,但天不佑我,其他我只能表示遺憾,」

圖格:「但是,朋友,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麼無法告人的難題,但誰都看出你在這個問題上選擇了逃避和欺騙,什麼離婚,破產,訴訟,一切都像是一場蹩腳的演出,蒙德,你在戲中扮演了什麼角?顯然,你起碼不是這齣戲的導演,那麼,誰是導演?」

蒙德:「你越說越離譜了,朋友……」

圖格:「我不得不警告你,這是犯罪,而且不容寬恕,聯邦上層已經密令我著手調查此事,他們認為你在面臨危機時為了降低自己的損失而轉移了大量財產,說的坦白點,你在離婚前都給了你那個際花子碧斯,這種說法很有說服力,因為這在聯邦史上不是首例……」

蒙德:「老朋友,想聽聽心裡話嗎……無論,我做什麼,都不是為了我自己……我去世的祖父,我的子,維護他們的心血和保護他們的生存勝過我的生命……」

圖格:「但你這愚蠢的瘋子,你這是在和法律以及良知過不去,蒙德,我知道你是個善良之輩……」

蒙德:「夥計,我沒承認過什麼……況且,你缺乏證據……」

圖格:「證據對我而言從來不是難題,有人分析說,你會盡快聯繫你的前碧斯,然後用那些隱匿的財產風雲再起……我支持這種說法,會盡快安排人對此跟蹤調查,你懂我的意思,蒙德……」

蒙德:「……謝謝你提醒,朋友,我知道該怎麼做……」

圖格:「總之,蒙德,我希望你安全無事,我們還有一盤沒下完的棋,我期待回到從前那樣……」

蒙德:「……我亦如此」圖格:「蒙德,在我看來,你現在已經身處兩難,回到碧斯身邊和跡街頭都是前途未卜的決定,所以,聽我一句,夥計,萬不得已的時候……到我這裡投案自首,我可不是為了立功受獎,以我在這一行的造化一定會幫到你,至少可以減輕罪行……」

蒙德:「圖格,我……」

圖格:「最後一句,蒙德,相信我,碧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她不是個好女人……良言逆耳,就當放……」

蒙德:「就憑這一句,我會將你的義薄雲天當做狗屎一堆……」

萊昂的話讓蒙德用起來一樣得心應手……

萊昂和蒙德僥倖險後再次街頭……

「蒙德,雖然我捨身只換回那幫婊子的無情踩踏,讓50元的鉅額片酬泡湯,但不要氣餒,你猜猜看我肩上掛著什麼?」

萊昂一如既往的盲目樂觀,炫耀著肩上捆綁著的一個長軸……

蒙德腦子都在思考後的打算,無打採的道:「是一幅畫嗎,萊昂……」

「不!」

萊昂像變戲法般打開長軸,是一張印有聯邦前朝元首頭像的錢幣……「50元,我向你那個當局長的朋友借的,我看出他是真心想幫助你,就代為開口,蒙德,你可以回家了……」

「回家?「蒙德惘然……

「對,你天生的經濟頭腦加上你子手裡的私房錢,登山再起,恢復原身…

…」

「碧斯手裡的錢?」

蒙德一下子清醒,立刻道:「萊昂,我改變了想法,我暫時不想回家,我覺得可以用你手裡的這筆鉅款大吃一頓,順便把你的酒壺灌……」

「你腦子鏽了,難道你還沒有受夠這一切嗎,連女人都在肆無忌憚的玩我們這些小人,聽我的,回家蒙德,和你子重歸於好,在她身邊才是最安全的,就算是無奈給女人鑽也是肥水不外人田……」

萊昂熱情的勸說著心不在焉的蒙德,並對著馬路上呼嘯而過的車輛大喊大叫,企圖攔住一輛出租車……

果然,一輛黑的加長轎車像巨輪泊岸般在兩個小男子的身邊停下,他們的頭部甚至夠不到車子的底盤,但萊昂依舊裝腔作勢的揮舞著手裡的旗幟一樣大的鈔票,提示對方自己概不賒欠……

房車的車玻璃緩緩落下,一個沙啞的男子聲音傳出:「讓我的朋友上來,艾娃……」

車門隨即如機艙開啟般平行拉開,帶起一陣糜爛氣息的狂風,讓萊昂手裡的鈔票離手飛走,一條線條人的絲襪大腿踩著一隻同樣線條的黑高跟鞋自車廂裡慵懶的踏出,降落在小人面前,高空中一張略顯疲憊的嬌面孔抖落了一頭如瀑布般的金長髮,氣息醉人……

萊昂稍一懵懂,大喊道:「我的鈔票,它飛走了……」

轉身追,但伴隨著金髮女郎淡淡的微笑,優雅的伸出一隻帶有濃郁香水氣味的巨大胳膊,巧妙的攔住萊昂的去路,並連同蒙德一同抓在手裡縮回車廂,同時收回長腿,車門隨即關閉,將萊昂的狂命喊叫淹沒……

蒙德和萊昂互相擁抱著被那隻十指纖長的女人大手抓住捲入黑房車內,面前的場景在一陣晃之後逐漸清晰,這是一輛正在行駛中豪華房車的內部,寬敞的如同一間客房,配置齊全而奢華,處處體現著主人的尊貴和富庶……

而此刻,抓住兩人的大手正放鬆的垂落在一條黑絲襪包裹的細長大腿上,擁有人長腿的女子不斷髮出人的震耳笑聲,那隻控制小人身體的手一直不安分的在腿面上滾著,讓身在手中的蒙德和萊昂隨之傾倒翻滾,雙手舞…

蒙德幾次無所依附的抓到巨大長腿的絲質薄襪,但剛一觸手及被扯離……

那女人的絲襪滑細膩溫熱柔韌,讓蒙德霎間產生錯覺——碧斯,那個熱名品

的女人也喜穿著這個牌子的絲襪在那張闊大暖上等待著蒙德大手溫柔的撫摸

……

嘶啞的男聲再度響起:「不要在車裡慢待我們的朋友,他可是我衣食父母,讓他們休息一會,在這之前,艾娃,放開你的小手,你知道該撫摸何處,但一定要溫柔……」

笑聲中,女郎的大手抓著兩個慌的小男人再度移動,將他們放進了一隻開著拉鍊的米碩大名品女包,兩人驚呼著降落在一片雜的物品中,女包上面的天空中出現一張金長髮裹繞的倦美臉,女郎眨著誇張的假睫淡然道:「別動我的私人物品,它們很貴……」

然後她用兩長指輕巧的拉閉了女包,四周再無一絲光線,黑暗,又是黑暗……

「蒙德,你抓到了我的辮子,那不好玩……」

高檔女包的密裁讓裡面兩人看不到一絲光亮,不暢通的空氣中瀰漫著讓人昏頭的香水味,四周接觸到各種不知名的大小物件,腳下踩著柔軟的皮質地面令蒙德身形不穩,手足無措,抓到萊昂視如生命的馬尾辮顯然並非故意……

蒙德鬆手,身子卻踉蹌撲地,雙手抱在了一大的柱形物體上並與之相擁翻滾數圈,他試探的用小手摸索了此物,若,如身齊,質地柔韌具彈,似是橡膠製品,倍好奇,一路摸去,發覺物體周身附著拳頭大小的凸起顆粒,頂端較之身突兀圓潤,與自己頭顱一般……

蒙德腦海裡忽然浮現曾經的一幕,不手中一顫推開該物……

「哎呦」萊昂被倒落的橡膠製品砸到,片刻之後,他驚呼著叫道:「蒙德,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一橡膠製成的具,喔,該死的聯邦憲法,讓我們淪落為具一般大小,不過它顯然是高檔貨,我猜用它製造高的女人是個富有的貨,至少她的男人不差錢……」

「這又是什麼?」

萊昂像個好奇的女人一樣摸著別人的東西……「一盒安全套,不,是幾盒,還有藥片,我猜肯定是催情劑,天吶,這個女人除了難道沒有其他了嗎?」

蒙德到非常不適,刻意的遠離了周圍任何物品……

「蒙德,你我註定要死在女人的手裡,這個女人一定是個情狂……」……

透過厚重的皮革,萊昂屏息靜聽,隱約傳來女人穿破雲霄的誇張叫,並伴隨著女郎巨大軀體的規律晃動,波及到女包內令兩個小男子東張西倒磕磕絆絆…

十幾分鍾後,神秘男子嘶啞的聲音如自裂開的旱地裡發出絕望離魂的長嘯,急劇的抖慄之後,晃動停止……

片刻沉默,黑暗中的蒙德和萊昂被上空忽然暴的光亮耀花了眼,一隻纖長的大手匆忙的探入,一番摸索之後,抓住那真的橡膠具離去,隨著一道刺啦的拉鍊聲音,再度陷入無盡黑暗……

「嗨,那老兄顯然不是對手,這個壑難填的女人竟然肆無忌憚的選擇了橡膠製品……」

萊昂像是個解說員,繪聲繪,不厭其煩……

晃動再度開始,女人的呼叫愈演愈烈,男子顯然望盡失,平靜的不發一言……

女郎的母狼嘶吼一樣的聲音漸漸急切,每一下都伴隨著劇烈的掙扎,身體的某處部位在立中推搡著身畔的女包,一次次的起落都有將女包下的危險,讓身在包內的萊昂異常緊張的往稍微安全的位置再三退避……

忽然,在天昏地轉中,那隻纖長大手再度撕破黑暗伸進幽暗的空間,並瘋狂的開始四處找尋什麼,當那隻大手淋淋的指端觸到蒙德臉龐的時候,稍稍一滯,繼而靈活的五指一扣將蒙德的腦袋死死抓牢,空中傳來女郎夢囈般的低呼:「我的眼同樣需要貫穿和藉,否則我無法盡興……」

蒙德的臉煞白,他顯然知曉女郎將讓自己扮演何種角,儘管被女郎手指間的粘了眼睛和口鼻,還是艱難的向老友萊昂發出求救:「萊昂,你聽到了,我會悶死在她那條沒有盡頭的腸道里,救我!」

萊昂用雙手抓住蒙德雙腿,與情大發的巨大女郎的手指展開絕命一搏,但女郎的手指過於滑而令他多此滑落手,眼看可憐的蒙德已經被拎出半個身子,勝算全無……

要緊處,另外一隻糙的大手握住了女郎的纖手,阻止了她的瘋狂舉動,聲威嚴的說道:「艾娃,那是我們的客人,我說過,他不同於其他被你悶死在門裡的小人,另外,我的中指要比他的大,更加靈活,不是嗎?」

女郎似乎對男子有幾分畏懼,聽話的將蒙德放下,並隨即把那巨大的橡膠具同時扔到女包內,嘴中吐出炙熱的氣息,說道:「羅森,你知道我太過投入忘乎所以,那些該死的小人讓我總是在高臨近時產生依賴,全然忘記了你的手指功力,那麼,親的,讓我儘快的死在的手指下,不要留情……」

女式皮包內,蒙德和萊昂跌坐在顛簸的皮革上,氣,瞪著落在面前的那橡膠「仁兄」……它全身漉漉的散發著粘稠的光亮和糜爛的氣息,彷彿一彈盡的步,在失去殺傷力之後被遺棄戰場,傷痕累累,奄奄一息,令躲過一劫的蒙德心悸難安……

皮革外,女郎繼續搖曳著身體忘情歌唱,偶爾伴著男子用力的拍打某處的聲響……

豪華房車一直處在行駛中,去向不明……

(八)

這是一套修飾豪華風格前衛的超大廳室……

淺藍的牆壁上鑲嵌著多處長形面鏡,儘管四周巨幅簾幔高垂,依然無法遮擋鏡壁互相映下的幽藍光線,大廳的一角擺放的大尺寸方形玻璃魚缸內碧波漾,一絲絲微微跳動的漣漪靜靜的映浮在中央的一面塗繪著飛天女神的高大壁面上,壁畫下是一張巨大舒適的的軟皮沙發,碧斯半著令人瘋狂的體,姿勢人的躺依其上……她上身隨意披覆著的棉質浴巾勉為其難的遮掩著高聳膨的傲人,柔軟腹部上細刺繪的那條墨獰獸仰面怒目,兩條線條完美的長腿慵懶舒展的擱置在沙發前的一隻鬆軟圓墩上,每一寸白到極致的肌膚在幽暗的房間裡都分外刺眼奪目,勝過任何一切白的事物……

那隻恰好可以容放女人一雙顯瘦致的玉足的皮製圓墩上,隱隱有微小物體急切的移動,細看的話,那是四個赤全身的10釐米小男孩圍繞在碧斯腳邊動作練的進行著某種細緻的工作……

他們顯然分成兩組來細心照顧著巨大女人的兩隻大腳,每組都有一個小男孩手持一把微型的掃筆,自身邊一個小料桶裡蘸出紅的油,小心謹慎的俯身塗抹著巨碩圓潤腳趾上修剪漂亮的趾甲,全神貫注的神態像是忘情塗鴉的畫師……

而另一位小男孩則跟隨其後,以手裡的小烤燈耐心的燻幹油潤,並非常盡職的翻動小手隨時撕下趾間張立的細微皮屑,然後揮臂拋進揹負的紙簍,再偷空抹一把額頭的汗珠,趁機放眼遠眺一下巨大碧斯面容上的喜怒,察言觀,誠惶誠恐……

碧斯顯然不會在意那些弱小修腳工的心思,經過前期的生死淘汰演練,讓小男孩們在最短的時間內迅速掌握了常女孩在行的脂粉功夫,並以此作為討飯保命的獨門技能為榮幸,這讓講究極致生活方式的碧斯大為放心,所以,她的目光現在全部投注在眼前懸掛的一臺寬屏電視播放器上,目光閃爍,心無旁貸……

屏幕上,是碧斯常不太關注的時政新聞……

聯邦議員們在首都議會樓的中央大廳裡身影忙碌的履行著某個議案的法定程

序……

十幾分鍾後,鏡頭定格在一位身居高座的白髮瘦臉的西服高官的身上,他低首乾咳數聲,略做調整,然後抬起一雙目光銳利的眼睛望向鏡頭,語音緩緩的說道:「各位,連來,經過聯邦議會成員會晤商討,依據至高無上的聯邦憲以及不可侵犯的聯邦公民利益,擬定而出這份草案……現在鄙人遵照議會委派向所有的聯邦公眾宣讀……在此之前,我想謹以個人名義作一段簡短的瑣述……」

他瘦削的頭顱直的平對著鏡頭,目光卻黯然垂落,道:「眾所周知,能源危機已經像個奪人命的刺客悄然殺入聯邦的各個角落,正伺機噬掉偉大的聯邦和它善良的公民……多年來,預知先見、英匯聚的聯邦政府為了抵禦並延緩他的到來,出臺了多個思慮縝密的應對方案,其中,最讓聯邦民眾津津樂道的莫

過於80年前的《公民權利與能源佔用法案》公民個體的差異讓能源危機的爆發

推遲了至少50年,儘管它引來爭議,卻收效顯著……但是,不用我多言,睿智的各位相必已經看到,改法案修訂時所限定的一些人體差異數據早就不能解決資源消耗的支出,通俗的講,現行法案定義何謂無能力納稅人的標準過低,而最低縮小至10釐米這個標準現在看起來也略顯陳腐,在很大程度上剝奪了高額納稅群體的尊嚴和權利……我不想為高額納稅人申辯和吶喊,但各位心知肚明,聯邦的強大和延續顯然離不開他們的付出,無論是經濟還是其他,而原來的法案卻從來沒有考慮過他們應得的回報,一些中產階級在納有限的稅額下和高額納者享受著同樣的資源受益而無憂無慮,那些破產乃至負債者因為最多10釐米的懲罰額度而毫無顧忌依舊墮落,重型犯罪者因為出生在一個廢除死刑的時代而以他們3釐米的身材享受著聯邦監獄女警的細心呵護……這,顯然不合理……|」權威的老者繼續道:「停留意味著腐朽,慈悲終導致毀滅,這是聯邦締造者留給子孫的警言……為了讓這個星球上留下的最後一個存活者手裡高舉的依然是聯邦帝國的旗幟,公民們,請擁護以下宣讀的草案,雖然它聽起來將是枯燥而不近人情……」

在老者手持紙卷沉聲宣讀完畢新鮮出爐的草案之後,會場引發了海嘯般的聲討,反對者甚至跳上議桌怒聲大叫:「這是聯邦給三分之一的受益者量身定做的保護條例吧,讓其他三分之二的公民變成螞蟻去分食你們吃剩的殘羹活命嗎,自私的獨裁者們!」

老者以及身後的高官面無表情的端坐在前臺上,對早已預見的突發情形視而不見……

最後,一位連起立都困難的巨腹將軍慢慢起身,以震懾堂的聲音說了一段讓眾人沉默的話:「聯邦出現如此局面,作為肩負武力強大國家使命的軍人,鄙人深自責,謹此代表軍方面對所有聯邦公民立誓——三年以內,本人將親率聯邦戰隊及麾下鐵血子弟,用聯邦軍隊所向披靡的機甲坦克和義膽忠魂的決心,向聯邦之外所有的蠻夷小國發出挑戰,拿回我們偉大聯邦施捨他們的所有能源,以及其他!」

話畢,氣場強大的將軍緩慢帶起他的碩大軍帽,在下屬的扶持下先行離去…

節目在一片無語中靜靜的結束……

「我不介意你們在工作之餘培養一下關心時事的好習慣,這對於你們安心工作非常有幫助,並且會意識到這裡才是你們的安樂窩,即便你們被政府再度縮小,我的美甲師男孩們……」

碧斯眼簾垂落,戲謔著四個結束手頭活兒後圍坐在滴的趾甲邊收看節目的小男孩們,並輕輕的翹動了一下自己剔透白的趾丫,自戀的欣賞著那雙保養極好的美足……

這一輕微舉動,同時讓圓潤腳趾下的小男孩一陣驚呼,提著手裡的工具快速順著圓墩四周的褶滑到地面,向黑暗角落裡逃去……

「碧斯,親的,你的富豪前夫蒙德大概快要入甕了,你不想看一下他依舊俊朗的10釐米小模樣嗎?」

另一角暗角落裡,面目俊美的亞赫輕步踱到碧斯的身後,用手裡的遙控器將屏幕轉到一幅條塊分割的監控畫面上,然後以雙手中指輕著碧斯金髮遮掩下的太,面帶微笑……

屏幕的一個分畫面上,那輛載著陌生男女和蒙德、萊昂的黑房車緩緩駛入一座樹蔭遮影下別墅,並無間隔的出現在另一個畫面中,看上去,分佈密集的監視器正絲毫不漏的記錄著所有的點滴,讓正在觀看的碧斯和亞赫盡收眼底……

那輛黑房車在別墅前的停車位泊下,車門開處,金髮長腿女郎姿態人的下車,手裡緊緊攥著碩大的米女包,隨後,又鑽出一個身軀削瘦的高個華服男子,在女郎的挽領下步入別墅的大門……

接下來的一個畫面定格在一間同樣窗簾閉掩的寬敞客廳內,隨著神秘男子和金髮女郎的步入,燈光霍然開啟,將客廳照耀的如同白晝,分為清晰刺目……

亞赫笑意的說道:「碧斯,這大概就是今天的表演場了吧,真是個好地方,如此清晰明亮,等一下,應該能看到小蒙德嚇子後的小的慘樣,你一定很眼……」

碧斯目光復雜的盯著屏幕觀看,對譏諷者淡然回敬了一句:「那隻會讓蒙德更加依戀我,戀這個家,這正是我想要的,而且我們打個賭,亞赫,蒙德對我的深以及忠貞不但會讓你羞愧難當,而且讓那兩個瘋子怒不可遏……」

亞赫眼裡閃著嫉妒的光芒,輕咬著嘴道:「可是你依然不他,甚至背叛他……」

「對,亞赫……」

碧斯聽出了話外之音,有點得意的說道:「我並不他,包括你,在我的生命裡只有被,沒有……」

亞赫的臉有點蒼白,勉強笑道:「你的確是個讓男人失去理智的魔女,即便你如此刻薄,我還是忍不住向你表現忠心,我的女皇……」

碧斯將豐腴的身段往後舒展了一下,並用那隻帶有結婚戒指的纖手撫了一下腿間的部,長舒了一口氣息,懶懶說道:「亞赫,我不想如此乏味的等待開場,讓美髮師來清理一下我久未梳理的發,我要為我的10釐米小丈夫的歸來做一下準備……」

亞赫苦笑,並無奈的雙手擊了一下手掌,聲音古怪的喊道:「伯比,拿著你的小剪刀來一下,記得要穿上雨衣,不然待會你會被淋,那可不是一般的雨水……」

伯比是一個看起來模樣柔弱但格倔強的男孩,當然我指的是如果把這孩子當做一個正常身材的人來看的話,但顯然這一點無法做到,因為他同樣只有10釐米,但倔強的格卻可以從他全然沒有聽從亞赫帶有嘲笑意味的穿著雨衣之說能夠略窺一二……

他安靜的出現,不發一言,稍稍低著髮型秀氣的腦袋,一步步走到碧斯垂落在沙發前的紫紅毯上的一雙巨大勾魂的白玉足趾下,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擺放在柔靜男孩面前的碩大白趾丫上紅的指甲油散發著新鮮的光澤和氣味

,偶爾張啟彎動的趾甲面上閃耀的光芒不經意的影到伯比蒼白的小面孔上,霎間變得紅光面,那圓潤的大拇指的厚度甚至達到伯比的膝蓋,正趾高氣揚的翹著……這會兒,伯比又在無聊的數著白透趾肚上一圈圈的紋理,但他從來沒有數完過,因為總在此時,上空就會傳來碧斯慵懶的指令:「伯比先生,請下你衣服再來服務好嗎?」

伯比是個不擅辯駁的男孩,總是把喜怒深掩心中,比如說,他不喜在一個女人前赤身體工作,而當人家提出訴求時他還是會遵從意願,特別是,這個高大的女人是碧斯……

他在這個妖女人手裡受過多少委屈,只有自己清楚,但他從來不告訴其他小男孩,因為那於事無補,少開口說話是少年伯比為數不多的做人經驗……

碧斯喜稱呼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子為「男孩」而對於這個比自己年少許多的美髮師她總是尊稱「伯比先生」她喜伯比先生隱忍不言的可樣子……

「伯比先生,到這裡來,那些發已經雜無章,上次勞駕你動剪是一個禮拜以前的事情了,真是無奈,它們受雌素分泌的影響生長迅猛,而且因為我出的體的浸泡變得軟化黯,缺乏美……總之,我希望在你的手裡它會有一個嶄新的造型……」

碧斯故作清純的聲音在伯比聽來怪聲怪氣,那令是他倍屈辱的嘲譏諷,

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纖白弱小的身軀在碧斯舒展的長腿上一聲不吭彎攀爬的步

伐,當然,最主要的是這種情緒不允許伯比分心和動怒,一旦從白皙橋上滾落的話,就算他及時抓住腿上那些淡金柔軟汗,也依然挽回不了他高空墜地的慘劇……

對於攀爬無數次的女人長腿,最令伯比頭痛的是那個小腿盡處的膝蓋,每次到達那個凸起的骨節處,他總是擔心碧斯會忽然蜷曲小腿,那麼他在那個光滑如鏡的部位上無所依附的跌落是必然發生的事情……

但今天伯比很幸運,巨大長腿的主人因為全神貫注的觀看那臺如電影銀屏寬大的電視節目而未出現一絲的起伏波動,令他順利的通過了膝關節,來到了逐漸豐腴的大腿面上,這裡幾乎看不到孔,其間的柔軟和細讓伯比爬行中的小手和膝蓋覺非常舒服,他觀察過許多巨大女的皮膚,碧斯的玉脂般的肌膚是他見到和接觸過的最完美的,當然,這並不能除伯比對碧斯的懼怕,漂亮的外表和堅硬的內心完全是可以結合搭配在一起的兩個事物,這是小伯比對待女人的一點心得……

終於,伯比走完了在碧斯長腿上的爬行,他的小手觸摸到了大腿和骨盆的結合部,仰面望去即是平坦寬闊的腹部,伯比不再往前行進,但他還是偷偷看了一眼小腹中央凹下的肚臍眼,那裡距離伯比的站位並不遠,但對伯比來說卻是充想象的地方,他始終覺得碧斯好看的肚臍眼就像是光滑崖刃上的一處,如果可以過去的話,伯比甚至可以彎身坐在那凹凸處搖動著小腿兒觀看遠處的風景…

但伯比卻不想再繼續往上瞻仰,他不想見到那隻在他看來如同遠古巨獸般的狼犬,儘管只是一幅刺青,但它會讓伯比想起很多發生過的血腥事件,碧斯忽然而至的怒火常常會導致一些小男孩無辜喪命,那很簡單,或許只是碧斯輕輕碾動的巨大腳趾或者是她尖細拔的鞋跟刺穿,但這幾乎不需要什麼理由,全憑碧斯的喜怒無常……

伯比從白的大腿部順著內側的面小心的滑到中央的位置……碧斯輕輕往後挪動了一下部,在雙腿間留出一塊寬綽的空地,讓小伯比可以在這裡踩著沙發的軟皮安心的服務……

伯比站穩後,先是冷靜而專業的觀察了那片長柔軟蜷曲的金發的部位,如碧斯自己所說,大片長勢兇猛的發很無規則的盤曲在那些巨大器官的周圍,確實讓人無法產生美……

首先是碧斯的周圍,上面往小腹處延伸的發顯然更加整潔而集中,那是最容易剪除的部分,但兩側的就不同,它們雖然稀少但卻調皮的要命,總是在最隱秘的肌膚處扎生長,有幾甚至彎延爬行到了的裡側,還有的則藏匿在周圍層次分明暗褐褶皺隙裡,偷偷的出一小截尖,這種發對伯比來說是比較棘手的傢伙,因為需要他用小手使勁的翻起那些的褶皺並在不能鬆手的情況下完成剪裁……

更不用說下連著門處的一段面,以及門周圍的緊密分佈的硬的短,那是伯比放在最後完成的部分,因為他需要碧斯的配合,所以得見機行事……

伯比深一口氣,把左手緩緩伸進間,食指一勾,一把閃著利芒的剪刀在他的左手裡旋轉著出現……

「帥呆了,伯比……」

碧斯也會在此刻為男孩的湛技藝引,由衷的嘆道……

屏幕上顯示的那間光線刺目的寬大房間裡,高瘦男子正神情疲憊的倚坐在一張高背皮質轉椅上,而同樣面呈倦的美金髮女郎則身姿妖嬈的將豐碩部放置在他面前的一張黑寬長的桌子邊緣處,面無表情的看著那隻擺放桌面上名牌女包,等待著從米女包內現身的兩位小客人……

蒙德和萊昂在旅程中對著那橡膠具就未知前途做了各種大膽的想象,其中包括綁架、拐賣、甚至易等,但最終沒有一個令人信服的假設……

到腳底平穩,上空的光線再次隨著拉鍊開啟展以後,男子的沙啞聲音隔空飄來:「我的朋友,為何不出來說話,或許我們有許多共同興趣的話題…

…」

蒙德和萊昂一前一後的從包內爬出,首先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衣裙緊裹中的部,和一隻距離兩人不遠的纖長玉手,兩人顯然認出那隻為了私不擇手段的女人的大手,不心生膽怯,駐足不前……

高瘦男子緩緩轉過身體正對著面前的兩個小男子,發出了一陣令人心悸的笑聲,但更令人膽寒的是他一張肌僵硬的削瘦長臉,如同帶著一副偽裝的面具,那笑聲彷彿不是發自此人的喉腔……

萊昂緊張的往後挪動了一小步,並低聲對蒙德說道:「真噁心,沒有人會喜男巨人,無論是溫柔或是惡,都遠沒有貌美的巨大女郎更讓人遐想無限……」

蒙德顯然同意這位老兄的觀點,但考慮到高瘦男子一路上言語間的彬彬有禮,還是在此刻展現了一位前商業才俊應有的口才和氣度……

「閣下……」

蒙德謹慎的措辭,緩慢的說道:「既然適才能以朋友相稱,相必我等具有某種淵源,果真如此,那倒是人生快事,但恕在下眼拙……敢問你我可是初此相識?」

「小蒙德,可的小蒙德,你真的是和你的祖父太像了,連說話的口氣都是一樣酸不可耐……」

面癱男子用調侃的聲調說道,那如敲打破鑼般的嗓音就像是黑夜裡傳出的嗚咽,讓蒙德渾身起無數的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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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容易失控的瘋子,即使我再三囑咐,他依然在蒙德面前忍不住發他那些骯髒汙穢的怨氣!」

碧斯易怒的個讓她在咒罵的同時不自覺的自沙發上起了白皙的脖頸,並隨手掉了間的白棉質浴巾,一雙高聳突兀的巨隨之上下顫伏,身體的

波動引起的連鎖反應讓正在舉剪修裁的小伯比從碧斯口上端的下腹處滾落到兩

腿間的空隙裡,兩側白壁輕微的靠攏甚至讓小美髮師驚恐的抱頭蹲下了身子,面對碧斯雙腿合攏時造成的擠,伯比本能的選擇了保護頭部的舉動,但是否奏效卻心無底氣……

他蒼白的小臉上一雙眼睛緊閉,腦海裡瞬間浮現數前那個為碧斯清理口汙物的小男子,因為無意觸摸到蒂導致讓碧斯情大動而收攏雙腿不放,最終被擠悶死在口褶皺裡的悲慘死相……

但這次碧斯顯然非常注意,也許她特別喜伯比的緣故,雙腿的輕輕一合立即分開,將抱首待死的小男孩留在在了口下的空地上……

亞赫微笑著盯著屏幕上的情況,安道:「你的小蒙德也許沒有那麼,那傢伙只是順便提了提,你應該關心一下後面的發展……你瞧,碧斯,縮小後的蒙德,你一定興趣!」

碧斯當然看到了自己同數載的前夫像個玩具小人般站在巨大男女面前的樣

子,她在注視屏幕中的蒙德十秒之後,白脖頸處的喉嚨輕微的滾動了一下,自豐潤的朱裡發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慢慢的將頭部重新仰在了沙發的靠背上……

「伯比,不要讓瑣事影響了你的專注,你要保證,一定要讓我的丈夫看到一個漂亮的,依他現在的身材,可能會看的更微觀一些,因為他和你一樣弱小,所以,你應該瞭解他的心思,總之,做他所想就對……」

碧斯的眼神裡因為看到10釐米小丈夫而變得幻起來,將左手自、小腹一路撫摸到腿間的上,中指淺淺的探入口內,拉出一絲閃著光亮的粘,均勻的塗抹在了默然站立的小伯比的臉上……

伯比雖驚魂不定,但即便方才險象環生也沒能從他倔強的小嘴裡發出一點聲響,此刻,在碧斯的授意下,他再次練的舉起手中的剪刀,同時用右手拽過來口的一和他胳膊一樣長的閃動晶瑩光亮的金,面無表情的齊剪去…

表情 2024-08-18 01:31:32

(九)

「羅森先生對吧,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蒙德面對這個又高又瘦的怪物男人儘量保持語氣上的冷靜,他趁機打量了此人的容貌——除了那張五官依稀英俊但僵若磐石的瘦長臉,幾乎在他身上很難找到一寸完整的皮膚和發,額頭以上的頭顱部分幾乎就是一塊不之地,這與一般的禿子不同,因為那裡皮膚幾乎是千瘡百孔,隱隱可以看到塗抹的藥物在和那些暗瘡殊死相拼的痕跡,從同樣崎嶇不平的脖頸往下就被他緊緻的灰禮服掩蓋,但從窄長的袖口再次出的雙手更是像被放在硫酸腐蝕後引發的變異產物,手指彎曲,拇指幾乎是一塊剔除肌後的白骨,但中指卻異常大,蒙德最終知曉此人為何對自己的某手指如此自信的由來……

「親的小蒙德,你的問題幼稚卻無比直接,今請你到此,將是一段曲折離奇的恨情仇故事的了斷,或者是大結局……」

羅森嘶啞著喉嚨慢聲道:「你不認識我實屬正常,因為到目前為止,我每次在鏡子看自己都懷疑是沉浸噩夢之中,人生於我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賽,我實力超群,技巧高明,但總是不入裁判的法眼最終判我出局,所以,我痛恨著世道,包括那個子虛烏有的神明……」

蒙德費盡心思的琢磨著羅森的話語,始終不得其解,皺眉道:「羅森先生該不會是請我們來傾訴衷腸的吧?」

「這當然不是今天的主題,甚至有人警告過我不要那麼做,但,我喜臨場發揮,無拘無束,自由飛翔,我痛恨屈辱,受控、忍讓、等待……我時刻想籠而出,噬天下!」

怪物男子情緒失控的高舉雙手仰天長嘯,儘管依舊面無表情……

「羅森,我們可以開始了嗎?你已經跑題了……」

靠坐在桌緣的金髮女郎倦聲道,並很隨意的伸過來一隻巨大的手摩挲著萊昂的小股,兩腿長腿不安的輕輕晃動著……

萊昂儘管到不適,但在情況不甚明朗的時候,還是盡力的擠出一絲媚笑拋給了金髮美人兒,並小心的用小手搬開了女郎的中指的侵犯……

「不,艾娃,你要剋制一下你的情,儘管那很痛苦……」

怪物男子說道:「因為見到這個小雜種,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一定要一吐為快,那之後,我保證可以隨你所,你知道我對那些並不興趣,我甚至可以迴避並安排其他小東西一起陪你盡興……」

他從懷中摸出一細細的香菸,顫抖著點燃,在僵硬的嘴角處緩慢的深一口,身軀隨之一陣戰慄起伏,然後,他將大嘴轉向蒙德二人,吐出一團白的煙霧……

沉浸在白霧包圍中的蒙德和萊昂同時發出一陣咳嗽聲,萊昂不安的說道:「這個噁心的變態,不會是在食毒品吧,那會讓我們成為二手癮君子……」

男人在一番吐之後如同注入能量的怪獸般低聲呻了數聲,並在轉椅上將醜陋的脖頸宛轉扭晃,引起幾聲骨格錯位的噪音,之後,像夢囈般開口說道:「親的蒙德,在你經受苦痛之前,我想先給你講述一段我的過往,也許,你聽完後會讓你覺得你所受一切都不足為懼,當然,這得慢慢說……」……

「我從前的名字不叫羅森,雖然那不重要……數年以前,當我還是一名年輕英俊男子的時候,我的職業是聯邦政府正式錄用的公務員,那是個永遠讓人羨慕的行當,你懂得……因為工作出,我被上級安排到十八層科技大廈工作,成為那裡的一名作技師,你知道,這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參與的工作,因為那是一個技術含量和保密程度都極高的崗位,所以我榮幸之至,雖然那裡收入並不高……

一次夜店經歷,讓我遇到了金髮女孩艾娃,那時她比現在有朝氣,青無敵,我驚為天人……當然,她也對我頗有好……那是一段光燦爛的時光,相遇,約會,牽手,親吻,做……直到當我得知她是本市某個有錢老頭的情婦,在那之前,我甚至準備了求婚鑽戒……

我知道自己除了年輕之外再無任何可與那個老頭比較的資本,而艾娃因為家庭拮据不得不忍受著噁心討好那個老傢伙,我自問除了能夠維持自己的經濟財況,本無法幫到可憐的艾娃,而那個老頭可不是一般的富裕,他在整個聯邦都赫赫有名……所以,我和艾娃只能放棄了婚姻只保留了情,艾娃承諾我,一旦那個老頭子離開人世,她將帶著他的鉅額遺產投奔我的懷抱,我倆都堅信那不是瞎想,因為關於老頭子身體狀況的報道不斷傳出,他離死不遠了……

直到有一天,艾娃傷心的告訴我,那個將死的老頭子已經寫好該死的遺囑,

但繼承人的名單裡沒有艾娃的名字——他只當我的艾娃是個用完隨時扔掉的寵物

玩具!

我和艾娃在無比氣憤之後,想到了一個改變命運的主意,雖然現在看起來非常幼稚可笑,但當時我倆在極度悲觀的情況下都堅信這個主意的可行……於是,在一個風雨加的夜裡,艾娃用高度酒灌醉了老頭,並把他騙到了我的地盤--十八大廈……

前面我說過,我是個技師,那可不是什麼狗富二代雜種官二代通過什麼後門關係黑錢作弊等骯髒的手段就能夠獲取的職稱——我,極其專業……

特事特辦,我只用了五分鐘就完成了對老頭的改造工作,5釐米,重刑犯的待遇,當然還可以更小,但那有礙於此後的行動……當他從控臺上搖搖晃晃站來的時候,他還沒有醒酒呢……艾娃用手指捏起他的小身子,並溫柔的向他提出了我們的想法,你知道,我是個公務員,喜先禮後兵……誰知道老頭子本對此不屑一顧,並道出了事情的本質——他行將就木,時無多,無所依戀,唯有蒙德……

碧斯從監控器上清楚的看到了蒙德驚訝難過的表情,因為瘋子羅森嘴裡提到的老頭子顯然就是蒙德最的祖父,一個有點花花的超有錢老頭……

「他不會一動連你的名字都道出來吧,碧斯……」

亞赫擔心的說道,因為他清楚的瞭解羅森在食毒品後是如何的胡言語喪心病狂,他一直以為讓羅森和艾娃來消磨蒙德的意志來提升他對碧斯的依賴不是一個好主意,暫且不說狂艾娃一不留神會不會像對待其他小人一樣直接用門悶死蒙德,如果在此期間讓蒙德獲知碧斯和艾娃的姊妹關係也會直接導致事情的棘手……

「不要擔心,羅森的公務員經歷讓他不但學會了撒謊,同時也掌握了圓謊的邏輯技巧,畢竟,他曾經是個貨真價實的公務員……」

碧斯顯然不想承認自己的失誤,語氣有點像是在安自己而不是亞赫……

小美髮師伯比現在已經清理完碧斯上方的,那裡現在平坦而光滑,儘管細看還是會有一個個小頭,但剪到這種地步已經是伯比的極限,再剪下去會傷害到碧斯柔的肌膚,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最起碼也是一場血案,伯比雖

然知道上任美髮師就是因此而被碧斯在大怒之後裝進一個安全套瘋狂的在

無數下導致脖頸斷裂而亡,但這不代表伯比也會犯同樣的錯誤,畢竟……伯比在被縮小之前,是本市最年輕的四大美髮師之首,他是個美髮天才,這他自己最清楚,雖然他不說……

伯比現在開始最細緻的活兒……為了找尋幾隱藏極深的,他甚至把小腦袋湊近了碧斯巨大的面前,把剪刀收入間,雙手用力的翻開門處的一道道厚重的褶皺,裡外查看……那些澤發暗的像是又又粘慵懶的生命體,伯比剛剛用小手撥動起裡側的一塊,外側的那塊就喝醉的女一樣軟軟的癱倒在伯比的背上,並把自己的粘滲透到小男孩的白小體上……

「嗨,美女,不要欺負我,我可是一個處男……」

小伯比對著那些揩油的傢伙自言自語的說道:「聽話,我在為你們美容知不知道,告訴我,那調皮的金發藏到那裡去了?」

伯比習慣於在枯燥的工作中自娛自樂,他一直把的每個構成部位當成有思想的活體,他為她們服務,和她們說話,甚至想和她們結朋友,因為他覺得他會在很長的時間裡不得不和這些啊,啊的,打道,得罪了她們,自己的子也不會好過……

(十)

蒙德顯然因為憤怒而失去原有的矜持風度,聲音逐漸不平靜起來:「我雖然不知道你今帶我來到底何意,但顯然我倆無法找到共同的語言,因為,你是個殺人兇手!」

羅森把僵硬的臉伸到小蒙德面前,歪著腦袋怪聲說道:「你怒了,這一點你可不如你的爺爺……他直到最後都在拒絕更改遺囑,他的腦袋在被艾娃的高跟鞋踩碎前還在嘴裡喊著:我的財產只能給我的小蒙德,小蒙德,小蒙德……

萊昂竭力的用胳膊阻止因為無法忍受巨大憤怒悲痛意衝上去暴打怪面羅森

的蒙德……

羅森發出快意的大笑,並因此而發出咳嗽,他顫抖著狠了一口毒品,對艾娃說道:「艾娃,儘管這種祖孫情讓人動,但請讓我們的小蒙德安靜,你一定有辦法,因為你連他的爺爺都能搞定……」

艾娃此刻的臉上忽然變得緋紅無比,高聳的部急促的起伏著,嘴甚至因為乾燥而不斷用溫熱的舌頭舐不已,她從萊昂胳膊裡拽出蒙德,並抓著他往自己的大腿處快速移動,但蒙德好像完全沉浸在悲痛過往中,對艾娃的舉動毫無覺醒,依舊揮舞著小拳頭怒聲道:「你這個殺人兇手,我倆不同戴天!」

「哈哈,我喜你憤怒的樣子,小雜種,你的家族男人除了會用骯髒的金錢換取貧窮女孩的身體,從來就沒有得到過真,包括你,傻瓜……你沒有見到你的5釐米爺爺被艾娃的大手捏在指間,倒提在女廁馬桶上空的情形,喔,馬桶裡翻滾的自來水對他而言就是黃河!長江!當然那裡面還有艾娃剛剛排瀉的和便塊,他掉下去了,掉下去了,看得出他在年輕的時候是個游泳健將,那些發黃的竟然沒能嗆到他,而且他懂得抱住漂浮的便塊來緩解自己的老邁無力……

喔,艾娃,控制住他,但不要急著享用他,你可以先玩那個小辮子男人,而蒙德,還得安靜的聽我講完故事……」

「蒙德,看來毒品這玩意兒對你同樣管用,對,安靜的聽我講完……」

羅森看著因為自己呼出的二手毒品而頭暈腦跌坐在桌子上的蒙德,得意的說道……

可憐的萊昂卻淪為超強的艾娃手裡的玩物,艾娃顯然失去理,隨意的躺在了那張寬闊的大桌上,掀起身下的短裙,左手握著萊昂急切的往腿間送去…

萊昂像坐在高速飛行的熱氣球上一樣,嘴裡悲慘的呼喊著,風吹起他的小辮子,面前和兩側不斷變化著巨大的場景,女人巨大的胳膊,,小腹,雙腿,然後眼前一暗,方向轉折,他赫然發現自己正被控制著身體徑直往一個草旺盛的巨大飛去,他不吐出苦水:「天吶,她竟然沒有穿內,我命休矣!」

昏暈的蒙德坐在桌面上,四肢無力,但耳邊依稀傳來羅森飄渺的聲音:「艾娃嘗試了多種辦法包括火烤、窒息甚至撕去他老衰的小具,咬斷雙腿腳腕都無法改變你爺爺的倔脾氣,最後艾娃甚至只要求老頭贈給她一筆分手費也未能如願,因為年輕氣盛,艾娃不能接受這種結局,在用高跟鞋的尖跟放在老頭的腹部做出最後一次努力無果之後,她堅強的落下的她的腳,老頭的肚子在被高跟刺穿的同時,腦袋也同時被鞋子踩破——無奈的結局……

後來的事情你大概知曉,我和艾娃進了監獄,而你,從一個涉世不深的學生一夜成為老頭的第一繼承人,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和艾娃幫助了你,至少讓你提前接班……從此,我和你的命運天壤之別,你花天酒地,揮金如土,我一落千丈,生不如死……

蒙德,從前如果和你說到一個身高3釐米的小人是什麼樣子你一定不甚瞭解,但自從你縮至10釐米後,我相信你體會匪淺,喔——喔——喔,我不願回憶從前,但夢裡常常驚醒,那是怎樣一段子啊,我的3釐米生活經歷……

城西的那座監獄其實他*的就是一個類似養場的破地方,而我們這些高矮不等的小囚犯就像被關在籠子的小,喔,媽的,哪有,這比喻太不恰當,小完全能夠把我們當蟲子吃掉,對,我幾乎就是那麼弱小,一隻小蟲……

你知道,蒙德,能夠有幸進入那裡的,全是他孃的無惡不作之徒,而我,聯邦政府國家公務員!和他們有著本質的區別,當我夾著帶有編號的被褥用品黯然穿過一道道牢籠柵欄時,耳邊傳來那些渣子的笑挑釁,他們從欄柱裡伸出髒手對我大喊著:新來的小蟲子,你今晚將有幸鑽進美女熱娜的熱帶雨林進行初次探險,哥們,那裡面有沼澤,有巖,有小溪,有美食,你令人羨!

蒙德,我不是個傻子,而且早有耳聞,我知道他們的意思,但我覺得他們是在嚇唬我,因為我在辦理入監手續時見過那些女孩,我是說那些女警,她們和藹可親,無微不至,甚至在給我做身體檢查時都害羞的選擇了迴避,我當時對自己說,也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但不會是我,畢竟我曾經是一名公務員……也許,她們會給我一個面子……

不用我細說,你小子一定猜著了結果……對,我完全錯了,這一切與他*的公務員什麼的一點關係也沒有,這裡只有……這裡只有……喔,艾娃,你沒看到我沉溺悲痛不能自拔嗎,那小辮子的腦袋在你的裡進出就如此讓你情高漲?能否顧及一下我的情緒,把你高亢的呻降低一下音量……

看到了沒,蒙德,艾娃的舉動,我從來不敢看,因為那會讓我哭無淚,你的辮子朋友有著高大的10釐米身軀,在艾娃的裡尚且進出自如,而我,3釐米小夥子,在那裡面不就是一隻飛蟲嗎?

一切該來的誰也躲不過,到了晚上,我見到了他們口中所說的美女熱娜,她是當晚的值班女警……說實在話,蒙德,我不是沒見過女人的男人,比如艾娃,她算是美女,而這位熱娜,我該怎麼形容她的長相,額,這麼說吧,她,長相一般,但,股卻不一般,我的意思是,不是一般的大……

那天晚上,在熱娜的單身宿舍的上,我經歷了變小後與女人的第一次親密接觸……熱娜在我和其他幾名新囚面前完全沒有了間的和善,顯然,她對如何利用手頭這些資源給自己乾點私活的本事駕輕就,當我們清楚瞭解了自己的悲慘處境之後,為了獲得入監後的第一餐,不得不在熱娜肥碩白胖的巨大體上開始了夜戰……

蒙德,我是個聰明人,無論何時何處,當前面那幾個四肢發達的傻瓜翻開那個巨大的褶皺冒冒失失的鑽進去的時候,我選擇了一項輕鬆討好的活兒,給熱娜舐那兩隻白胖的大腳丫……

一開始,熱娜對我的口頭獎賞讓我意識到自己的小聰明是如何正確,儘管我在爬到她的的腳趾裡連手加嘴並用給她帶來些許快時,也時常面臨被她因為高而不斷夾緊的腳丫擠扁的危險,但看到那幾個鑽的貨竟然因為窒息、悶熱、骨折而有人昏厥的時候,我還是暗自慶幸……

當然,我的活兒也不好乾……我時常在用嘴著熱娜腳趾的時候會被那些汙垢了眼睛,為了表示討好,我還空用嘴含著一塊烙餅大小的灰垢遠遠的向熱娜展示,但熱娜卻更狠,竟然當場示意我下去,我照辦了……

我以為熱娜是個好糊的女人,但我徹底錯了,而且錯相當嚴重,並因此付出了沉痛代價……

當那幾個僥倖存活的蠢貨從熱娜的肥厚無比的裡隨著淌到單上

的時候,熱娜竟然為他們的愚忠而動,把自己吃剩下的一小塊牛扔給了他們幾個,你知道,蒙德,我也很餓,那活兒的強度和我原來的公務員工作顯然不可同而語,而那塊小對幾個3釐米小人來說就像圍著一頭烤豬……

我表示要分食那塊,但熱娜回絕了我,她竟然認為我不會飢餓,天吶,難道那些腳丫裡讓人噁心的汙塊就是我的第一頓晚餐嗎?

你知道熱娜接下來安排我的工作嗎?這個長著一副大脯和碩大股的平庸女人竟然讓我這個前公務員爬到她的溝裡去舐分泌物!而且獨自完成……

我不得不從……蒙德,你我都是男人,閱人無數,讓我去用手撫摸女人的部,或者用嘴去輕她們的部位,我都毫不含糊,因為能讓一個女人得到快是男人的榮幸……但這次不同,熱娜的高已經被先前的幾塊貨玩命一樣的搗鼓出來了,她要我乾的是事後的清理工作,讓我清理她高之後的女器官……

可能我現在和你講這些,你還是無法理解我的難處,但請你仔細想一下,蒙德,

讓你的辮子朋友用腦袋去刺艾娃的他都像是一個要被強暴的小姑娘一樣高

聲尖叫不止——艾娃還是個大美女……那試問,我面對著一個長相平庸,不善裝扮,虎的女警察的淌著粘稠的糜爛淨那上面的不明物體,我該做出如何姿態呢,你說?顯然,我只能無語,因為我是個聰明人,我說過,否則我幹不了公務員……

(十一)

伯比在拽出碧斯巨大褶皺裡的最後一,並溫柔的齊剪去的時候,忽然覺察到那些剛剛恢復平靜的褐片像受到某種刺般開始起伏張合,當然,他沒有意識到這是因為的主人碧斯在聽到怪物羅森的監獄歷險中某些煽情的片段引發的連鎖反應,他甚至還伸出小手拍了拍那些緩慢舞動身體的褶皺,用安的聲音說道:「嗨,姑娘們,安靜點,我這是在為你們清潔身子,沒必要動,那會嚇到我……」

但結果是,褶皺姑娘們不但不領情,而且自那些紋理之間滲出大量的粘,拂動間塗抹在伯比的小臉上,並了他的秀髮,讓美髮師異常狼狽——但,他依然沒有發出抱怨,只是用潤朦朧的憂鬱眼神怔怔的望著搔首姿的她們……

碧斯挪動了自己碩大白部……為了不影響小伯比的工作,微微張開了雙腿,卻輕輕的將部向上,並用左手摩挲了一下光滑溫熱的外,自深喉裡發出一絲略帶沙啞的氣息,在鼻部轉化為一聲極短的呻……

碧斯的這種身體角度,令巨大潤的緩緩從伯比的面前升高到頭頂的位置,而將以下的那段微凸的溝道以正面姿態呈現在伯比的視線裡,下45度角的那個顏漸暗肌緊縮的中心點,是最令伯比頭痛的眼……

至此,伯比的工作大概算是完成二分之一了吧……

「碧斯,我想我們該過去阻止那個瘋子的滔滔不絕,這和今天的事情完全不搭邊……」

亞赫顯然沒有注意到那個在沙發上體不安的美麗女人的微妙變化……

「不,亞赫,讓他說完,我對他的慘痛經歷並不反……」

碧斯雙目微亮,輕咬朱,悠悠的說道:「只是我想說,監獄女警……的確是個令人興趣的職業……」……

萊昂的驚呼消失了……

儘管艾娃依然沒有鬆手,沒有停止用手攥著他的雙臂、肢、雙腿,將他束縛成一的樣子,出,再,再……

那高來臨粉的巨大道里,隨著小辮子男人自殺式的全身撞擊,不斷髮出搗糨糊一樣的糜爛之音……萊昂的狂面孔早已被道里分泌的粘,甚至發乾凝固,像是帶著一副晶亮透明的面膜……這也是他為何止聲的直接原因……

但艾娃的狂呼顯然愈來愈烈……

她同時用自己的另一隻大手的中指攻擊著眼,那一進一出的節奏,和萊昂進同步進行……

每一次受到撞擊,都伴隨著艾娃的一聲刺耳的尖叫……

蒙德還沉浸在毒品的危害和羅森的無解說中,對老友的生死存亡沒有絲毫的知覺,當然,這不能怪他……誰會知道他接下來面臨的遭遇是否比萊昂更慘呢?

讓我們還是先來繼續收聽那個前聯邦公務員的自述吧……

「肥胖風的女警察熱娜仰面躺在自己的單人上,並十分吃力的用雙手抱起自己白累累的雙腿,把那個比她的臉還醜陋的巨大口展示給3釐米的我…

我徹底嚇蒙了,夥計……我從未如此近距離觀看過一個尋常女的下體器官,不,我口誤,我看過艾娃的,但那是在一個公平合理的境地進行的男女撫,而且,你回頭看看,蒙德,你朋友正在以頭相向的看起來多麼令人心動,為何,還是老話,艾娃是一美女啊……

我在熱娜一句令人魂飛膽破的威脅之後,小跑著奔向那座魔窟……

我該怎麼形容,那裡像是一處剛剛經歷廝殺的戰場,一幫沒用的貨在攻打完終極boss後,丟盔棄甲,落荒而逃,留下了一堆殘局等待我前去收拾……

我認真的梳理著高大門周圍的黑,它們一如同歪倒的樹藤,粘粘的貼在熱娜的白上,我用手扶起它們,再一的捋去附著的髒物……但熱娜依然堅持讓我下這些不明物質……

它們很鹹,蒙德,真的,你大概不知道,我口味清淡,常的飯菜很少用鹽……

當我用手扶著熱娜裡一道道褶皺,用嘴去舐的時候,那樣子就像在親吻一扇扇門,它們爛癱如泥,甚至故意的把我倒在身下,就如同一個做後的女在調戲院裡的童工……

蒙德,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以後遇到此類情況,請千萬慎重,因為你很可能和我一樣會非常倒黴的碰到一個因為濫而患有婦科疾病的貨……

如果我們是一個正常的男子,充其量只會讓我們具受損,而如果對一個3釐米小男人來說,那是災難,蒙德,災難……嗚嗚……嗚嗚……請原諒我的失態……

看到我的英俊臉龐了嗎?他帥氣依舊,但哭笑不分……我的頭髮,脖子,胳膊,手指,以及身體,我不想去衣衫嚇暈了你,蒙德,但我得如實的告訴你,染,腐蝕,變異,導致了這一切,熱娜那個貨的糜爛道釋放的病菌帶來的結果……

最後,她看出我做事細緻,極富責任的潛質,安排了我一項規模浩大的工程……

她竟然讓我爬到她長的背部去淨因為高迭起排出的汗漬,那有什麼意思?蒙德,我不能理解,我認為這活兒除了給我帶來痛苦之外,對她而言本無樂趣可言!

她沒有進一步徵求我的意見,直接翻過肥碩的身軀,趴伏在窄小的單人上,然後撅起了巨大無比的白股……

我是被她扔到到寬闊的背上的……落腳處滑無比,行走困難,我抬頭觀察了四周的範圍,兩間房子的面積,我覺得她應該再扔給我一塊抹布,擦地的活兒對我來說不算外行,但該死的胖女人讓我做的是用嘴去清理地面,我……也得照辦……

蒙德,聽到我破鑼般的嗓音了嗎,這已經算是恢復的不錯的了……那些附著在熱娜寬大背上的汗漬已經凝結成冰糖大小的鹽塊,我說過,我討厭鹽,輕微的鹹味都會讓我嗓子嘶啞……但是,夥計,擺在你面前的是一大片鹽塊啊,我吃啊,吃啊……嗚嗚……嗚嗚……請原諒我的失態……

因為長期大量的服用非食用鹽,導致我喉嚨失音,我啞巴了,蒙德,只能發出野獸般的幹吼,但那對熱娜來說本不足懼,我的悲情怒吼對她來說只是蚊子哼哼……

最讓我永生難忘的一幕是這樣的……

我戰戰巍巍的順著熱娜鋪和贅的背部一路走到她高撅著的白股前

的時候,面對眼前兩個半圓丘,以及中間那道順延而下的溝壑,天吶,那就像是站在懸崖峭壁之巔,我有嚴重的恐高症——我在十八大廈工作的時候從來不開窗子——儘管這些壁仞都是些圓潤的白砌成的,我依然雙腿哆嗦,低聲祈禱…

當我小心的俯下身子,邊膽寒心驚的用嘴食著巨大丘上的鹽粒,邊繼續前行的時候,我聽到前方懸崖下的一處山裡發出了一陣巨大的爆破聲音……

不用我多說,蒙德,你顯然猜到那是熱娜舒服的放了一個響……但就是這一聲炮火轟鳴,讓熱娜的白股劇烈的晃動了一下,我趕緊趴下,但那個位置顯然無所依附,全是白花花的,而且非常滑……

就這樣,我順著熱娜大白股裡的那道溝壑像是做滑車一樣往下衝去,我尖叫,哭喊,揮舞雙手……上帝無情的翻起了白眼,沒有人能夠幫助我……

我滑到懸崖邊上,稍一停頓,然後徑直從股頂端往下墜落,慌中,我本能的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東西,事實上我抓到了一繩子,喔,應該是熱娜眼周圍的一短硬的……

我單手抓著唯一能夠挽救我生命的那,甚至無暇顧及它上面沾著的黃糞渣,懸掛在熱娜眼周圍來回搖擺……

我尋找著合適的落腳點,儘管那高度讓我對落地後的安全係數毫無把握……

但熱娜沒有給我機會,她惡毒的晃動了一下她的大股……

我失手,再也拽不住那,只帶著手裡殘留餘臭的糞便,和絕望的慘呼,向高空下的白單上急速落下……

碧斯在的細皮沙發上翹起了她線條誇張圓潤光澤的白部,雙手舒松的扶著柔滑的靠背,部以一道優美的弧度下沉延伸,將部的全貌一覽無遺的展現給手持剪刀的小伯比……

碧斯那張美無雙的臉龐擱置在手臂之間,側轉著一雙閃動情的美眸注視著寬大屏幕上泣哭訴的羅森,心神漾,一頭金的長髮如滾動的波淌在雪白的肌背上……

她顯然動了情……

這一點,小伯比從籠罩在頭頂上的巨大裡緩緩滴下的粘汁可以看出其間端倪……

因為伯比揮剪去除了那些枝節錯雜的障礙的緣故,粘稠的汁順利的從道內的某處泉口奔湧而出,並沿著那些外處的嶺一路到女器官的底端,稍作停留後,像雨後屋簷下的積水般,彙集凝聚化為大滴的雨點,啪啪的落在小伯比赤的身體上……

那雨滴大的如同一隻梧桐葉,濃厚的像是一團泥漿……

伯比當然不瞭解碧斯為何情動……他只是冷靜的用小手抹去脖子上的排物,並輕撫了額前的金髮梢,盯著慢慢垂落眼前的那個紋理有致的大眼,神情專注……

每一次工作到這裡,伯比都會暗暗的嘆這個女人的美麗無瑕……

這個崇尚享受,暴無情的女人怎麼會擁有如此完美的身體,即使是上帝造人時最容易敷衍了事的排器官,也幸運的得到巧奪天工雕細琢的眷顧……

那處素裡深藏在女人底和雙股幾經遮擋的眼,沒有因為歷經每一次的骯髒排物的洗禮浸泡而變,相反,此間的肌一如臉頰脖頸細部般細柔滑,散發著淡淡的粉意……

四周的細皺呈線狀有規則的彙集到中央的一點,在一圈紅般光暈的圍襯中,緊緻優雅的閉合著一線紅潤亮澤的入口,隨著部時而慵懶的波動輕輕吐開闔,深處的幽暗一閃即逝……

伯比原本白皙的赤身體,在面前光彩奪目的部肌膚的對比下,反而失去了光芒……他筆直單薄的身軀,孤單的立在寬大的眼部位面前,像是一懸掛在雪白牆壁上的溫度計……

美中不足的是兩排攀附眼左右的十幾的褐,雖然它們生機盎然,排列有序,但顯然沒有獲得主人的一絲留戀,伯比手中的利剪,就是它們奪命的殺器……

伯比沒有閒暇和這些素躲在主人隱秘處養尊處優的傢伙費口舌,如何不動聲的除掉它們,才是伯比現在最先考慮的事情……

這是一個棘手的活兒……

因為輕微的撕扯,都會讓這些身處人體最部位發將痛楚在最短的時間內通過神經系統傳達給碧斯……

碧斯從來不允許任何小男孩犯錯,即便是最寵的伯比……

一旦發生那樣的狀況,伯比堅信自己拼盡全力也來不及逃出那雙巨大長腿的輕輕合攏,或者是頭上那座白山的忽然頂……

他柔弱的小身子會變成碧斯白上附著的一小灘橡皮泥……

這與碧斯柔嬌軟的膚質沒有任何關係……

伯比很有經驗的把小臉靠在了眼周圍的細紋上,用一隻小手輕柔的撫摸著最近的一,他很快的摸到發的部,並轉動指肚輕著,讓它放鬆自己的神經,伯比小聲道:「不要緊張,夥計,一小下就會過去,我知道你不想離開你的小窩……」

咔嚓一聲,發翻滾著落到沙發下的地毯上……

伯比輕舒了一口氣……

艾娃將手中昏的萊昂和自己的中指換了個位置……

也就是說,萊昂現在接替了女人中指深鑽門的工作……

這顯然要比用腦袋去觸碰糜爛深處的子還要危險的多……

先不說那相對狹長窄緊的通道里通的空氣是如何稀少,就是無數次糞便路

經此處而遺留的刺鼻氣味以及力度大於道數倍的括約肌的無情擠都會讓10

釐米的萊昂死上數回……

不過,慶幸的是,萊昂昏了,什麼也不知道……

羅森雙手捂面,嗚嗚痛哭,一度中斷了敘述,但他顯然沒有注意到傾訴對象蒙德的神情恍惚……

他用一張紙巾連續的擤了擤堵雜質的鼻孔,順手扔掉,然後從菸灰缸裡拿起沒有完的半隻煙,狠了一口,神情稍有穩定……

「看到艾娃了嗎?她狂熱追求高的樣子……她已經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女孩,雖然她依舊漂亮……她甚至每至少要得到10次以上的高否則寢食難安痛苦無比……我的金髮女孩原來不是這個模樣,她熱情洋溢,開朗大方,相當人……你的爺爺可以證實這一點……但是誰造成她現在令人無語的地步?監獄生活,可怕的監獄生活……

同樣,艾娃也帶著她縮小後的3釐米嬌軀和我一塊進入了那所該死的監獄…

你知道,她的美麗如此出眾,無論放在何時何處,即便是變成微小的姑娘,也是光芒四

她很快倒了那所監獄裡所有的小囚犯……她走到哪裡都會引來無數的目光和無的尖叫……很多小傢伙對她心懷叵測意圖不軌……但他們知道那是我的女人,我羅森的女人,我是一個如何瘋狂的人,他們比誰都清楚,所以一段時間裡他們都只能過過嘴癮或者躲在被窩裡意……

但熱娜很快知曉了這一切……

她是個小心眼的女子,有著超乎常人的嫉妒心……她在現實世界裡得不到男人的慕和擁護,卻妄圖在她控制的範圍內獨霸天下……

當然,我們這些小囚犯在她的威下所表現出來的虛情假意惟命是從讓她一直活在自己的虛幻想象之中……

比如,她總是喜在小囚犯大汗淋漓的為她,鑽,吻腳之後,自我覺良好的詢問大家:「我是這裡最美的女人嗎?」

上帝,我們能說什麼,我們敢說什麼?美,美,美,您是這裡最美的女孩…

…喔,我現在想起來還噁心不止……

但,艾娃的出現讓她的美夢破碎,所以,她立刻進行了瘋狂的報復……

於是,在後來的時間裡,每逢深夜,熱娜就會手持一個強力警用手電筒來到監獄宿舍區,穿過身邊一個個層疊擺放的籠子,在最中心的位置擺放上一個桌子,然後用大手提出渾身發抖的小艾娃,扔到桌子上,並怪聲怪氣的宣佈:男士們,這是監獄管理辦公室給你們的福利,釋放你們的熱情,表現勇猛的男士,將得到額外的食物,報名吧……

蒙德,你知道這娘們的用意,她要當眾侮辱艾娃!

沒有男人會拒絕這種提議,況且是一幫窮兇極惡之徒……

熱娜用手電筒刺目的光亮照著桌面上的舞臺,在那一束光幕下,四五個體格強健的傢伙無情的摧殘著可憐的艾娃,他們一個個力四,花樣百出,汗浹背,輪不息……

我……我……蒙德,我是一個思想正統的男人,我除了和艾娃以及其他為數不多的女孩發生過關係以外,只在情網站上看過這種場面,而且,人家那是表演……但,這可是真刀真的上陣……

幾百個籠裡的小囚犯動的目睹欣賞著我女友被輪的場景,他們有的聲尖叫,有的拍打牢籠,甚至有人還當眾安撫自己那骯髒的玩意兒……

只有我,蒙德,只有我,淚面,以頭撞牆……

那種事在後來成為了女警熱娜當班期間每到深夜的必備節目,她樂此不疲…

蒙德,女人的羞是很脆弱的……就算是清純蓋世的女孩在一個夜奮戰的生活環境下,而且是數千人的眾目睽睽中,被無數飢渴經驗豐富的男人去撫摸,親吻,舐,貫穿,然後,高,高,高……他*的高迭起,一……

都必將最終淪為一個狂,或者是高依賴症患者——就是你身後那個向你朋友不斷索取高的女孩,艾娃……

你看到艾娃現在的動作沒有?她在用你朋友的頭顱貫穿自己的眼,那看起來不可思議是吧,但當你知道她是如何被開發成為一個依靠眼獲取高的女孩的原因之後,你就會不足為怪,淡然視之……

熱娜除了讓艾娃當眾受辱之外,還時常把3釐米的她單獨帶到自己的寢室…

在她的辦公桌上,熱娜光了艾娃的小衣衫,把她的一絲不掛的小身子握在手掌裡,拿出一醫用棉,浸沾一些不明體後,仔細的往艾娃的小眼裡探進……

蒙德,你知道一小小的棉對於一個3釐米小人的眼意味著什麼嗎?那就像是將一隻拖把門裡,使勁的轉啊,搗啊,啊,啊……

蒙德,到最後那雪白的棉都是紅的,艾娃的慘呼都傳到遙遠的監區,讓所有人不敢出聲……

最主要的是,我後來才知道,那婊子在棉上沾上的體不是什麼酒,而是催情劑……

這下,你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子了吧……

羅森紅腫著雙眼從盒子裡出最後一張紙巾,擤盡了鼻腔裡殘餘的髒汙,整個表情漸漸變得平靜而放鬆起來,目光中帶著一絲憐惜和欣賞,望著面前仰躺在桌面上身姿起伏手臂揮舞的艾娃,繼續說道:「蒙德,你瞧艾娃沉浸高中的樣子是如此人,看她動的小手,擺動的肢,落的部,繃緊的脖頸,整個動作配合的多麼完美!

不管你是否相信,蒙德,後來我時來運轉……

某位富貴之人大發慈悲,對我和艾娃伸出援助之手,我不想透此人的名諱,但即便以我命相抵無數回也難報大恩……這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你只需記住,你吝嗇的爺爺傷害了我,而她毫無條件的救了我……

我和艾娃從此恢復原身,並隱姓埋名……

在她的資助下,我發揮了自己超越常人的無上才能,很快,我成為一個富豪……我不必在你面前炫耀富有,但你環顧四周一目瞭然,我現在的生活是如何奢侈無度……而你,破產、離婚、縮身……倒黴透頂,我不想過度刺你,但這的確讓我異常足……

蒙德,我是個恩仇必報的角,這世上所有他人施於我身的都必將如數奉還,甚至變本加厲……

那是一段美妙的過程,一個字絕對無法形容我彼時心情之萬一……我很願意將其中的一小部分與你分享……

譬如,我和艾娃通過黑市中介以微不足道的價格,將我的一些老朋友邀請到我的別墅來做客,哈……哈……請原諒我的失態,蒙德,但這、這太他媽讓人興奮了……你知道,那是一些和我在監獄裡患難與共的兄弟,好兄弟,和我盟誓今

生生死與共肝膽相照轉眼就在我女友艾娃人的體上舞盡獸的好兄

弟!

我雖然恨死他們以至親手捏碎其頭顱也不足憤,但我沒有這麼做,嘿……

我讓艾娃招待了他們……很顯然,艾娃對他們的興趣要更濃厚一些……

蒙德,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英明決斷,你知道,我被那個胖妞警察熱娜玩殘了,體加上最烈催情劑也無法讓我在艾娃的身體上雄風片刻,而艾娃恰恰相反,她可以把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拿來做,這是個悲哀……但老天開眼,那幫3釐米的小強犯彌補了這一切……

你知道嗎,艾娃,對他們——相當興趣!

那段沒沒夜沒休沒止的子啊……

閣樓上那間粉紅牆壁的房間裡,四處透著粉紅的燈光,連空氣都變成了粉紅……

而在艾娃的粉紅上,幾十個身材不及女人腳趾大的小傢伙,互相擁擠表情複雜的圍在艾娃一絲不掛的身體四周,和他們堆放一起的還有巨大拔的橡膠具,包裝美的安全套,各種顏的催情劑和潤滑劑……那像是一個戰場,蒙德,他們久違的戰場,額,只是情況發生了點變化——艾娃變巨大了!那個任由他們玩於股掌之間的女孩的腳趾甲都比他們的臉龐大出無數……

哈……哈……咳、咳、咳……請原諒我的失態,蒙德……

艾娃起初沒有什麼經驗,她對這些昔的侵犯者只有刻骨銘心的憎恨,甚至不願讓我看到她的失態而躲在閨房獨自應對他們……但是,當艾娃接連用手撕爛幾個意圖逃跑的小囚犯的腿腳肢頭顱之後,隨著其他旁觀者表現出來的驚恐和無助,漸漸的,艾娃受到一絲復仇快的上升,繼而引發了她荷爾蒙素的迸發,她到口乾舌燥……顯然,她從中找到了失去已久的樂趣……

她嘗試著攥起一個小身子輕輕觸碰了自己的……天哪,那是一種觸電般的覺,瘙傳至某個中心點,當小囚犯無助抓的小手撥動了艾娃的褶皺時,底深處出一線閃亮的柱,直直的在小男子漲紅的小臉上,並迅速灌了他呼叫中的口腔……

哇喔,艾娃飢渴的神經像注入新鮮泉的枯枝幹節般緩緩甦醒,她低首望著手中被粘嗆得劇烈咳嗽的小男子,聲音嘶啞的說道:享受口爆的快吧,入侵者,你除了面目可憎之外,現在看起來更像是一,我想我已經知道該如何利用你的小身子骨了……

艾娃的巨型毫不留情的入了小男子,即使他火柴細的小胳膊死命的推阻著巨大外側的褶皺意圖拔出已經深陷其裡的上半身,但和艾娃劇烈的拉動作相比,那隻會讓他雙臂俱斷,成為一真正意義上的人形具……

艾娃隨手扔掉了用殘的小體,再次從驚慌失措四處退避的小人群中抓起一個,繼續她久違的巔峰極樂……

道的足招來那位芳鄰——眼的嫉妒,並本能的劇烈收縮以引起主人的關注,艾娃從來不厚此薄彼……

她在不停歇的情況下,抓到另外一個嚇破膽的小囚犯,紅裡嘶嘶的吐著灼熱的氣息低聲道:棉,棉,我懷念帶給我充實的棉……

她在後來的入者身上甚至不忘塗的催情劑來回味那段不堪回首的監

獄歲月……

於是,那張寬大的粉紅鋪上,仰躺著一個體豐情四的金髮女孩,高舉著肌緊繃的健美長腿,起的人小臉,甩動著金光四溢的長髮,嘴裡發出節奏強烈的呼喊聲,兩隻纖長的手臂在柔軟的小腹下同時揮舞動,濺的汁像細雨般灑在身下幾十個絕望的仰面小臉上,他們驚懼的甚至忘了擦去那些女孩裡的分泌物……

不時有遭棄的小體像一坨嚼爛無味的口香糖一樣被扔到下的粉紅地毯上

……

顯然,艾娃眼的需求要遠遠大於,這樣一來,從她暗紅括約肌裡拖出的小屍體的數目明顯增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艾娃持續不衰的高索求狀態讓殘餘的小囚犯徹底屈服……

他們開始窩裡鬥……

為了讓自己或者是親近的人能夠延緩死亡,有頭腦的小囚犯開始拉幫結派,合夥制服身體薄弱的同伴,強行推到艾娃不斷伸探過來的巨大手掌裡,暫時緩解自身的危機……

他們希望能夠在用同夥足艾娃無休止的之前依然苟延殘……

但直到艾娃把最後那個頭腦和四肢同樣發達的小囚犯握在手中的時候,他們才徹底體會到了自食其果的真諦……

那一夜,粉紅屋的閨房裡,遍地鮮紅的斑點像點綴在女孩裙襬上的小花,美奪目……

我親的艾娃,如同一個玩累的調皮女孩,赤著身體蜷曲在粉紅被褥裡貪婪睡……

那是她出獄後睡的最香甜的一場覺,讓人不忍打擾…………隨後蒙德回家,和心懷叵測的碧斯開始新的生活,發生了一些在我看來有點意思的故事,碧斯的態度會由虛假的溫柔逐漸轉變為殘暴,蒙德會經歷一段受人控制擺佈的痛苦時光,當然,在此期間,他會和碧斯家中的諸多小人成為同病相憐的朋友,並對巨大美麗喜怒無常的碧斯的殘忍待小人朋友的行為徹底絕望,碧斯會為了得到蒙德祖父留給蒙德的最後一筆鉅額財產對蒙德施加迫手段,並讓情人亞赫破產縮小,殺其滅口……最終,蒙德和其他小人無法承受碧斯的暴,謀劃了一場力量懸殊的大戰,萊昂會加入其中……在碧斯的豪宅裡,所有小人包括美髮師伯比等在與碧斯的對峙中無一倖免,當然蒙德被圖格等人營救,但萊昂會死,而且死的很讓人心痛……

碧斯勾結高官控黑市,利用小人牟利的罪行敗,但因為聯邦高層的干涉逃避法律制裁,而蒙德入獄……

在蒙德一段悲慘的監獄生活中,結識了幾個聯邦政治犯,一起策劃了逃獄,當然,期間遭到碧斯的迫害追殺……

聯邦國內,受夠欺凌迫的小人奮起反抗政府,高大的富豪權貴和貧窮的小人站在了對立面,併發生了很多殘殺小人的故事,期間,野心巨大的碧斯利用聯邦高官的勢力當選聯邦議員,並推進出臺了一系列制裁小人的措施,加劇了矛盾……

蒙德和他的朋友發動所有的小人與其展開周旋,並最終獲勝,致使碧斯罪行敗並出逃……

碧斯會在窮途末路之際和蒙德及他的朋友展開最後一場廝殺,無數小人以血之軀與其對抗,最後,碧斯會帶著那些在她身體上撕咬的小人縱身跳下十八大廈……我必須得說,不管如何,我得承認我喜碧斯這個壞女人……

蒙德最終以高票當選議員,為弱小群體謀取權利……呵呵這就是我不太成的構思,當然寫起來會難度重重,我甚至還構思了後面的一些劇情,比如聯邦軍方對別國發動戰爭,侵略,並縮小奴役他們的國民,建立集中營,關押待縮小的戰俘,當然,這活兒必須得由貌美年輕的女軍官來幹,我前面提到萊昂有個即將入伍的女兒來著……

這的確是個不好填的大坑……

(十二)

啪的一聲,萊昂的癱軟的小身子落在蒙德的面前,面目全非,閃閃發亮,像是一條剛鑽出鼻孔的鼻涕蟲,渾身裹了女身體器官裡分泌的興奮體……

艾娃的一隻細長潤白的大手疲倦的安撫在萊昂時而搐的小腿上,塗抹鮮指甲油的中指輕輕點動著老男人長辮下的松塌部,顯得異常足……

羅傑面憐惜的發出陣陣哀嘆,道:「這位老兄,使出渾身解數博得咱家美人片刻愉,實在令人敬仰——但蒙德,你好像對此並無所動,莫非,你天生富貴的嬌體,能夠讓我的女孩再度享受極樂之巔?」

艾娃淡漠的微笑,那隻玩殘萊昂的玉手十分靈活的向蒙德一步步近,糜爛的氣息席捲而來,並迅速包圍了他的全身……

蒙德顯然心智已,像是聞到香的餓狗般漸漸出飢渴貪婪的神情,張開雙臂,投身到女人五指編織的大網……

「毒品,真是個絕世好物,讓痛疾身的我忘記苦楚,也讓品格高尚的貴公子瞬間墮落……」

羅傑慨著,往蒙德臉上再次出一團煙霧,幸災樂禍的怪笑……

艾娃的大手練的包裹著淪陷的蒙德,慢慢往自己的望之送去,絲質的裙襬著蒙德炙熱的臉部肌膚,忽明忽暗的光線影耀著他受縛的小身子,兩面的白壁緩緩分移,一沾有水珠的金發扭動搖曳,動的褐褶皺風著向他賣肢,深處,暗紅肌圍砌的神秘之極不安分的呼吐著的熱氣……

蒙德的臉上甚至表出幸福的神情,彷彿一個即將獻出身體的虔誠教徒……

「那是你祖父曾經的戰場,你要攻克那塊高地,蒙德……」

羅傑的興奮表情勝過和女人做,復仇的快讓他胡言語……「喔,真是一場豪門恩怨……」

「不,蒙德,那是個陷阱,它會噬融化掉你的小命!」

萊昂在關鍵時刻從女人的粘裡掙扎起來,並及時的送給好友當頭一聲喝,然後面一黃,嘔吐出一大口不明體……

羅傑一怔,目光轉向嘔吐不止的萊昂,喃喃的道:「真是個生命力頑強的傢伙,他的體格足以勝過我那些獄中兄弟……」

蒙德驚醒,眼前的惑人美景瞬間變作恐怖地獄,他開始在艾娃的五指中急劇的掙,並且,很無情的張嘴咬了她嬌的膚——「喔……」

艾娃面不可思議的輕笑,動作一滯……「這小傢伙在做無謂的抗爭,他喜撕咬我的,很有勁,比蚊叮蟲咬更讓我有覺……」

「放下蒙德,他是個溫良純潔的孩子,有什麼不,可以朝著我來!」

萊昂在吐盡膽汁之後,彎著的疲憊身,強裝毒的警告著艾娃:「我曾經在一夜之間以此類方式同時足過三個婦,所以,讓我來……」

羅傑顯然不想聽這個老傢伙的吹噓,打斷了他的誇誇其談,對艾娃道:「好吧,親的,蒙德已經受到危機,我想是時候了,讓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金錢的話題……」

艾娃放下了驚魂未定的蒙德,宛然笑道:「我不想因為私而影響了男人們之間的對話,不過,他的牙齒很給力……自私的講,我希望他不要妥協,那會讓我很賺便宜……」

蒙德:「說吧,你知道我現在一無所有……」

羅傑:「你是在嘲笑我嗎,暗示我和外面那些警察一樣無知白痴嗎?蒙德…

…」

蒙德:「你到底要幹什麼?」

羅傑:「很簡單,打個電話給你的女人,讓她把原本屬於你的財產劃到我羅傑的名下——媽的,我總是這麼貪婪,直白,枉費了聯邦數年的栽培……」

蒙德:「想都別想,我寧可到警察局自首,或者把那些錢分給窮人……」

羅傑:「不要怪我發怒,蒙德,坦白的講,我讓你這麼做,無非是在替你該死的祖父還債,償還艾娃曾經逝去不再復返的青,償還我遭受屈辱遍體鱗傷的監獄生涯……」

蒙德:「恕我更加坦白……那隻能算你們咎由自取……」

艾娃:「哈,我喜你的快,過來,這正合我意……」

羅傑:「不,艾娃,你不要急於動手,大局為重……呃,蒙德,你看,我又替你擋過一劫……」

萊昂:「讓我來,貨,不要用你那隻自成癮的手去觸碰蒙德……」

艾娃:「哎,老傢伙,你足不了我,因為你真的老了,即便是紮了一條看似時髦的馬尾辮……」

萊昂:「說話刻薄的娘們……」

羅傑:「閉嘴,你這個煩人的傢伙,如果再打斷我的思路,我會讓你呆在艾娃的身體裡度過餘生……」

萊昂:「……」

羅傑:「蒙德,我們繼續——喔,受某人所託,我想問你幾道看起來很白痴但好像對她相當重要的問題,你準備好了嗎,蒙德?」

蒙德:「有快放……」

羅傑:「第一個問題……為了保命把財產歸我,或者你留下來,為小艾娃索求無度的高計劃盡你綿薄之力,嘿……艾娃,我知道你期待的答案……」

蒙德:「……如果你能連我朋友一同放了,金錢的問題,我們可以商量,我想我盡力想辦法……」

羅傑:「嘖嘖嘖,真是義膽忠肝……喂,老傢伙,你比我幸運……」

萊昂:「呵呵,咳咳……」

蒙德:「但前提是,我不想牽扯到碧斯,你這個危險的傢伙……」

羅傑:「你是說碧斯嗎,你的,嘿……那正是下一個話題……」

蒙德:「卑鄙小人,為什麼你總是要打女人的主意,在女人手裡,難道還沒吃盡苦頭嗎?」

羅傑:「我,嘿……艾娃,他竟然如此說我,我不得不佩服某人,真是手段高明……可是,蒙德,你會比我更慘,信嗎?」

蒙德:「……」

羅傑:「好吧,再選擇一次,痴情人……讓碧斯來贖你,但有可能我會殺了她……或者,你拒絕,放棄你珍貴的生命……給我答案,蒙德……艾娃,你大有希望!……」

蒙德:「毫無疑問,混蛋,我寧可去死!」

羅傑:「喔……某人果然料事如神,這麼令人動的答案也被她猜中,她一定得意忘形……但是,呃,老傢伙,你一定很傷吧——女人比兄弟重要,嘿…

…」

萊昂:「哈,為情痴,為情狂,為伊此生心斷腸……不枉是我萊昂的好兄弟,情中人,我喜……」

蒙德:「那麼,閣下,還有什麼疑問嗎?」

羅傑:「你還真是個極品男人吶……好吧,某人的問題結束……不過,我有個私人問題……蒙德,我知道你的老狐狸爺爺當年留了後手,他隱藏了一筆鉅額的遺產……」

艾娃:「親的,你有點跑題了,那不是今天的話題……」

羅傑:「不,艾娃,這才是我最興趣的東西,其他,都是狗……快點告訴我,蒙德,這份聯邦最大的禮物,究竟藏在何處,你一定知道……」

蒙德:「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羅傑:「喔,我知道那對你很重要,家族的命脈,這可以理解……那麼,假設,蒙德,我想用碧斯的生命和它來換,你將如何抉擇呢?」

蒙德:「你真是瘋子……」

艾娃:「羅傑,你忘了有人在注視著這裡的一切,她可是不知道這個天大的秘密!」

「對啊,她在看著我們呢……那麼,就讓她提前出局吧,我受夠了她的擺佈!」

羅傑終於暴怒,用面前的碩大玻璃菸灰缸準確的擲到某個角落的監控探視器上……

寬屏電視上的畫面隨著那個玻璃製品的飛襲,沙的一聲,出現雪花般的空白——鏡頭消失了……

赤身背的碧斯從寬大的沙發上起雪白的身,抖落了一瀑金長髮,她面怒意的迴轉脖頸,勾魂攝魄的雙眸迸發出火焰般的光芒……

「這兩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竟然背叛我!」

碧斯的豐碩坐在鬆軟的沙發面上,白下的那個小男孩伯比同時消失了……

在剪完最後一發之際,美髮師伯比忽然知到龐大體的波動,碧斯那個變得乾淨光潔的巨型粉眼摩擦著他的小臉急劇的滑落,而後,女人白如羊脂的寬大後背,霍然如大廈擎立……伯比纖小的身子在強大的體撞擊中仰倒,並深埋在碧斯兩座渾圓的丘之下,透過她間溝壑的隙,只出一張蒼白的小臉,驚魂未定的急著大氣,眼神無助……

「亞赫,他們已經離我的掌控,並對我隱瞞了什麼,甚至為了達到自己的私利,無的利用著蒙德對我的忠貞……」

碧斯抑不住的息著,前的人雙在驚心動魄的湧動,她咬著,道:「我想,該是我們有所動作的時候了,如此放任他們,會讓其忘記是誰把他們從三釐米蟲堆裡救出的!」

同時,碧斯用細長的手指撫摸了自己光滑的眼,目光自空中垂落到下小伯比的臉上,憐惜的道:「你乾的不錯,乖孩子,去通知其他的男孩,有位貴客即將歸來,我希望他們在此期間可以微言慎行,各守本分,你懂我的意思嗎?」

女人輕輕抬起部,勾股間的粘和小男孩的小身子分離開來,發出淋淋的剝離聲,帶起一線明亮的絲……

隨後,手持剪刀的小男孩從巨大的白山間隙裡倉皇逃離……

「不願說嗎?好吧,江山和美人,這確實是個艱難的選擇,我敢斷定短時間內你醞釀不出答案,……那麼,艾娃,充分利用這難得的空暇吧,他會在你的體洗禮中變得理智清醒……」

羅傑將身子仰坐在皮製轉椅上,雙手優雅的叉放在翹起的二郎腿上……

艾娃顯然經不起任何略微骨的言語刺,她又開始動不安……

蒙德在痛苦的躊躇中再次落入女人的大手,恐怖的一幕重新上演……

「我不介意你頭腦缺氧的時候對周圍的壁撕咬發,你的牙質相當不錯…

…」

艾娃嘶啞聲音裡充了令人畏懼的望……

萊昂一瘸一拐的身體顯然暫時無法恢復戰鬥力,顯得莫能助,面焦慮…

蒙德在女人裙下的悶熱空間裡發出本能的驚呼,柔軟細長的金發搔動著他扭曲的面龐,前方炙熱的火山口處正緩緩淌著四溢的岩漿……

危急關頭,蒙德忽然張開雙手,抓住了兩油膩滑的金發,並如救命稻草般死死的緊攥不放,甚至,還飛快的在手腕處挽數圈……

「啊,該死!」

艾娃的部位傳遞出措手不及的痛楚,刺的她倒一口冷氣,緋紅的人面頰上閃過一絲蒼白,她顯然清楚手中的小男子在她的附近幹了什麼,因此羞怒不已……

「怕死的傢伙,那兩女人的發可以保護你弱小的身子嗎?」

艾娃試探的活動手腕,非但不能扯離小男子的雙手,甚至讓嬌肌膚的刺痛加劇……

「這是怎麼回事,親的?」

羅傑顯然未搞清狀況,怔怔的望著動作僵硬的艾娃……

富有戰鬥經驗的萊昂卻立即知曉了小兄弟的手段,大跳著在艾娃的長腿下狂喊:「哈,好樣的,蒙德,四兩撥千斤!」

他的興奮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在一次忘情的躍起之後,直接落入了艾娃破空抄來的一張大手中……

艾娃恨恨的盯著在手裡掙扎的萊昂,同時握緊了藏在裙內的另一隻大手,咬牙道:「蒙德,你的舉動非但救不了自己,還會連累你朋友……我要把你倆全部爛……」

女人白皙大手的漸漸收緊,指節因為發力而變得失去血……

萊昂用纖細的小手使勁掰動著摁在前的碩大紅指甲,強勢的迫令他咳嗽不止,快速的窒息讓他逐漸乏力,末了,他極不甘心的用手掌拍打了數下那隻紅光晶瑩的圓形指甲,小辮子隨著頭顱鬆軟的垂落一邊……

裙子裡的蒙德的處境顯然更加不妙,女人充恨意的巨大手指似乎要勒進他的身體,擠幹腔裡的每一絲空氣,五臟六腑上下竄動著彷彿奔出體外……他故伎重演,用嘴去撕咬女人的白玉指,但立即招來女人更強的捏擠,充血的頭腦裡很快出現空白,繼而,四肢無力,意識模糊……

最後,他無奈的放開了繞女人的雙手,鬆開了含著女人細膩肌膚的牙齒,慢慢的將臉龐伏在那碩大的手指邊緣沉沉睡去……

表情 2024-08-18 01:31:32

(十三)

蒙德做了兩個夢……

一個是——他和碧斯走在一個街心花園裡,那是一片絢麗多彩的花海……

蒙德望著身畔的嬌,倍溫馨,小聲道:「老婆,還記不記得這片花園,是祖父留給我的……」

碧斯輕聲道:「記得,很漂亮……」

蒙德道:「裡面有我親手栽種的紅玫瑰,喜嗎?」

碧斯訝然道:「哦,喜,但是現在還看不到呢……」

蒙德道:「快了,玫瑰花朵綻放的時候,你會看到一個意外的驚喜,那是我送給你的一份禮物……」

碧斯微笑道:「這麼神秘,好吧,不急,我等著……」

蒙德懷欣,偷偷挽起碧斯的玉手,面向花海,沉道:「老婆大人,我還有話要說……」

碧斯微笑道:「說吧……」

蒙德探過頭去,附在碧斯耳邊輕聲細語……

碧斯面嬌羞,微笑道:「知道了……」

(不寫了,老掉牙的橋段,酸死個人了)另一個夢是——蒙德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編制細的鐵絲籠子裡,環顧四周,只有他孤零零一個人……

忽然,一雙散發奢華貴氣的黑高跟鞋踏落在面前的地板上,捲起一股帶著皮革氣味的狂風,令身在籠中的蒙德雙眼離……

蒙德在大片的黑昂貴皮革的襯托下,像是一隻微黃的蟲子……

高跟鞋如此巨大,但又如此眼……

那是碧斯最喜的鞋子,蒙德送給她的禮物……

蒙德狂喜,順著巨大高跟鞋一路仰視而去——更加巨大的碧斯,身穿警察制服,冷酷而妖……

蒙德茫然,在碧斯腳下大聲呼喊:「親的,我是蒙德,你的丈夫,在你的高跟鞋下面呢!」

碧斯緩慢的伸出一隻勾人心魄的纖白大手,將裝著蒙德的鐵籠子抓起,提到一個她能夠直視的角度,用冷漠的眼神注視著籠中的小男子……

面對思夜想的巨大臉龐,蒙德不雙目潤,抓住鐵絲,顫抖著說道:「對,看清了嗎,親的,我終於見到你,苦難波折都沒有磨滅我思你之情,看到你,我才知道自己還活著……但,碧斯,你怎麼看起來像是一個女警察?」

碧斯深邃的眼神裡彷彿結了寒冰,完全看不到一絲暖意……她用兩隻細長的手指輕輕撥開鐵絲的阻擋,捏住了蒙德的衣領,慢慢的提到自己的面前……

蒙德並未受到久別初見的親暱,吊在半空中弱小身軀在冷風陣陣侵襲中,微微發抖,他的雙手不知該做出如何表示,面前是一張變得幾分陌生的巨大美臉龐,秀麗高的鼻子,線條完美的……

他忍不住伸出自己小手,顫顫巍巍的,試圖去觸摸子塗抹著潤澤油膏的,那是曾經讓他沉溺戀的部位,小手甚至已經覺到了它的水潤…

驀然,那張巨大的紅嘬起人的圓弧,對著懸在手指間小男人呼出一團炙熱的氣息……

蒙德如同一被女人無情吹走的發,自高空中飄然墜落……

他狂喊著,在半途中本能的抓住了碧斯的深藍線,延緩著降落的速度,雙手因為與布料的摩擦而燙熱無比……他順著女人巨大的長腿,一路跌落在碧斯碩大的高跟鞋尖處,未作停留,隨即又滑滾到冰冷的地板上……

蒙德艱難的爬起,淚眼朦朧的仰身喊道:「碧斯,你是要放棄我嗎?」

天際傳來碧斯帶有嘲諷質問:「那麼,蒙德,你能為了我放棄的所有嗎?」

蒙德毫不遲疑的答道:「是的,為了你,我願意放棄一切……」

碧斯道:「包括那份神秘的財產嗎?」

蒙德道:「……」

碧斯聲線嘶啞的冷笑:「虛情假意,你和你的祖父一樣,只對金錢忠貞不二……」

蒙德大喊道:「碧斯,不要懷疑我的真心……」

碧斯:「那就證明給我看!」

那隻價值昂貴的黑高跟鞋在弱小的蒙德面前緩緩抬起腳尖,站在影下蒙德已經看到了鞋底那抹代表奢華的血紅顏,黑亮的鞋尖決絕無情的當頭踩落,他舉起小手徒勞的對抗著子的高跟鞋,絕望不堪……

末際,蒙德忽然放開雙手,揚起小臉,耗盡氣力悲聲喊道:「碧斯,假若如此才可鑑證我對你的意,那麼,我,情願一死!」

而真實的情況是——蒙德在一縷暖煦光線的照下睜開了雙眼,他的面前是一片光澤瑰麗的金間點綴著一隻彩斑斕的蝴蝶結,幽幽透出悉的芬芳氣息——那是女人的長髮,碧斯的長髮……

蒙德伸出一隻小手,輕輕的開如絲的秀髮,一張帶有倦意的致面孔漸漸呈現——碧斯絕世無雙的美臉上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整齊的垂落,傲氣拔的鼻樑下,朱微合,嘴角帶著一絲恬淡的笑意,神情嬌媚……

蒙德喜碧斯酣睡的樣子,看起來純真無害,不世故,無城府,是一個溫淑女孩的模樣……

他忍不住撫摸了那張人的紅,纖小的手掌甚至蓋不過女人下的輪廓,像是在描摹一張巨幅的美女廣告……

但那種溫潤的覺卻是如此的真實——這不是夢裡!

碧斯張開雙眸,蒙德的世界明亮起來……

「碧斯,真的是你嗎……」

蒙德的手微顫著,眼淚不經意的出……

「蒙德,親的,是我,你的碧斯……」

女人巨大的臉上展現出情真摯的一面,隨意的似水柔情足以讓任何男人蝕骨化髓,而蒙德更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我此刻不是在夢中嗎,這是在哪裡?」

蒙德說道……

「這是在我們的家裡,在你子的身邊……」

碧斯柔聲說道:「你的苦難結束了,我的丈夫,外面的世界那麼危險,乖乖呆在我的身邊,我保證不會再讓你離開半步,永遠不會……」

蒙德無瑕去體味女人煽情話語的深層含義,沉溺在久違的體香裡哽咽不已,腦海裡浮現連來諸多的遭遇,想到那些依舊悲慘的人們,喃喃的道:「是的,碧斯,還好有你,我真幸運……我再也不想離開……」……

萊昂留給蒙德的信箋……

蒙德吾弟,見信如面……

當你能夠看到此信時,老哥我已經跡天涯去也,勿念……

首先慶祝我倆死裡逃生,你活著,而我也沒有死,羅傑艾娃卻雙雙落入法網,可喜可賀……不要為我擔心,我身體無礙,但也並非毫髮無損……老弟,樂觀的去看,你我能夠生為聯邦公民實該慶幸,否則哪有機會體驗這種高科技產物帶來的刺消遣?我敢斷定會有不少世間男子對我等經歷羨不已……再者,我是個福大命大之人,不是吹噓,蒙德,我想說,只要我自己不想死,誰也別想拿走我的命……當然,此次險還有勞於你子,那個美人兒,替我拜謝……

此刻,你大概躺在你老婆的懷裡享受情吧,人之常情,不要害臊……跟隨老哥我多,好事都讓我一個人獨享,你也確實該來一次正常的生活了……說實話,你小子福不淺,令我十分眼饞,碧斯,真是絕世女子啊,是我見過的最勾魂兒的美人兒,如果我萊昂此生非要死在一個女人手裡的話,那麼,我情願是她……開玩笑呢,老弟,我知道她是你的子,為兄我相當有數……

不過,認真的說,蒙德,這個世界人心莫測,而你又是忠厚之人,所以,凡事多慮,三思後行,謹記……

寫信可是件很吃力的活兒,我的手臂還是不太方便,就這樣吧……

最後提醒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老弟,不要忘了還欠我一壺好酒,為兄甚是惦記,說不定哪天會找你討取,回見……

蒙德:「我想我很快會想念這個老傢伙,雖然有時候他很煩人……」

碧斯:「只要你願意,我隨時會你朋友來做客……」

蒙德:「碧斯,你真是善解人意……」

碧斯:「蒙德,我希望你能儘快開始新的生活……」

蒙德:碧斯,呃……以我的身高,這個確有點問題……」

碧斯:「沒有問題,蒙德,我會讓你儘快喜上這種生活,相信我……」

(十四)

深夜,豪宅,臥室,暖……

蒙德一個人站在寬闊的紅地毯上,面對著一堆巨幅的絲質布料,那是碧斯剛剛落的衣物,其中混雜了她的名牌內衣,黑絲襪,以及那雙在噩夢中致命的奢華高跟鞋……

臥室裡光線朦朧,蒙德弱小的白身子籠罩在大片女衣物的影下,顯得很不起眼……

他用小手摩挲著手極佳的絲布,呼著碧斯滯留的人體香,思索著即將到來的肌膚之親……

說實話,蒙德的心裡很忐忑,這覺像是多年前和碧斯熱戀時的初次溫存,又期待又不安,急於得到卻害怕失去……

那雙傲然立的高跟鞋顯得特別碩大,出自名手的致工藝,完美絕倫的暢造型,昂貴皮革制的鞋面散發著野的光澤,尖細的八釐米高跟將整個鞋子昇華到令人仰視的高度……

蒙德神情悠閒的踱到鞋跟支撐下空間裡,並稍稍低首,輕鬆的穿越而過,暗暗苦笑……

這的確是一件藝術品……

他像是一個遊走在藝術長廊裡的觀光客,用小手去撫摸了那冰冷滑亮的黑支柱,並雙臂環抱測量它的直徑,甚至湊過小臉去嗅聞它的氣味,不皺起眉頭——一絲莫名的氣味,令人微微不安,略帶血腥……

「親的,你躲在哪裡,我看不見你,這麼做很危險,知道嗎?」

碧斯是關切的聲音自空中飄來,隨即地毯發出微震波動,透過高跟鞋的巨大空隙,蒙德望到了一雙光潔奪目的赤大腳正輕踏而來,趾頭上麗的紅甲油在幽暗裡光澤閃耀……

「哦,你不現身,那我只好駐足等待,否則,會不小心踩到你……」

碧斯的大腳果然停住,粉的腳趾肚卻習慣的微微碾動著地毯上的軟,似乎是在尋覓著攻擊的獵物……

蒙德尷尬的走出高跟鞋的影,故作平靜的用手肘依附著黑亮的鞋面,大聲道:「嗨,親的,我在這裡,呃,你的鞋子旁邊……」

碧斯目光銳利的捕捉到影裡的小丈夫,微微一笑,神情真摯的說道:「看到你了,有點不習慣,是嗎?我是說,和你悉的物品,我的衣服,鞋子,呆在一起,會讓你有力嗎?」

「呃,有點兒,雖然我經歷了外面的一些不愉快的事物,但,回到家裡,面對這裡的一切,還是……它們真的很大,我都快認不出了……不過,我想我會盡快去適應它們,畢竟都是些你的物品,所以,很安全,很親切……」

「哦……」

碧斯發出釋然的短嘆,將人的美足攏起,像個小姑娘似的說道:「那麼,親的,你是不是應該大膽的走到我的身邊,呃,我的腳邊呢?」

「好的,碧斯……」

蒙德害羞的像是初次見到心上人,從高跟鞋的影裡一步一步走到那具巨大完美雕塑般的女身體面前,他的平行視線裡只能看到子高翹的腳拇指和白皙細膩的腳背……

「蒙德,往上看!」

碧斯輕聲的鼓勵著拘謹的丈夫,像是在為心理障礙患者做輔導……

這讓蒙德相當窩心,他覺得自己對高大漂亮的女人確實產生畏懼,這與他連來的經歷有關,他需要一個溫柔的女巨人來打開自己的心結……

蒙德緩緩揚起他的小腦袋一路望去——赤的碧斯……

和他見過的所有巨大女人不同,碧斯的體散發著凜然不可侵犯的,讓人渴望征服,卻心存畏懼,特別是腳下這個十釐米的小男子,更是相形失……

「蒙德,你……不想親吻一下我的腳嗎,你以前幹過,當然,我不該難為你,或許它現在因為變的巨大而失去美了,是嗎?」

碧斯的哀怨讓人心憐,不忍拒絕……

「不,不,親的,恰恰相反,它看起來更加生動……,你的腳的確完美無瑕……」

蒙德伸出小手,抱著碧斯碩大的腳趾,低首輕吻,那上面有名牌護膚品的味道,令人陶醉……

碧斯的秀美鼻孔裡發出微哼,慢慢彎下豐身,頭金髮垂灑到小男子的身上,眨著明媚閃亮的眼睛,微笑道:「我的小丈夫,你不會介意讓你的子捧在手心裡吧……」

「不,在你的手裡,我很安全……」

蒙德的世界裡瀰漫著女人的體香,他別無選擇……

碧斯用細長的手指捧起蒙德,身姿妖嬈的轉身向那張豪華大走去……

淡黃的光線照在她的肌線完美體上,白到極致的膚如同塗上一層金,更加人……

手心裡的蒙德,鼻尖幾乎觸碰到碧斯前高聳的雙,微微顫慄的令他心神漾……

他愈加到自卑,悄悄把小腦袋深埋在了碧斯輕攏著的手指裡,影遮擋了他羞愧的表情……

上……

碧斯把蒙德輕輕放置在一隻鬆軟的巨大絲綿枕頭前,對此刻的小男人來說,那就像是救生氣墊,可以讓他整個人跳上去,深陷其中……

碧斯莞爾一笑,姿勢優雅的屈膝坐在蒙德的身後,靜靜的注視著丈夫的一舉一動……

「那曾經是我的枕頭嗎?」

蒙德長吐一口氣,略抑的苦笑道:「這,這真令人……令人……」

「令人無奈是嗎?」

碧斯微笑道:「但為何你不試著面對我呢,難道縮小之後,你對於巨大的美女,無法產生情了嗎,蒙德……」

蒙德無法回答碧斯,事實上他覺得自己缺乏勇氣,近來經歷的巨大女子,似乎不是兇殘無情的小女孩,就是私女,除了恐懼,全然聯想不到與情有關的東西……

他無比戀碧斯的身體,所有身體上的一切……

但他還是不敢面對如此弱小的自己,和高大的子之間的真實接觸……

這種受不同於其他巨大女人,因為那些惡毒或者的女人和他毫無情關聯,他不在乎自己在她們眼中是如何卑微渺小,因為他不她們……

但碧斯不同,她曾經是宛轉於自己強壯下嬌呼呻的小尤物,是自己此生誓要保護的柔弱女孩,最關鍵是,蒙德深著碧斯,勝過生命,而此刻……她巨大身體上的任意一個器官都可以將他扁或者容納……

蒙德相當在乎這種巨大的逆轉反差……

他現在就像是身患痿的弱男子,因為無能力足自己的,而懊惱不已,羞愧難當……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否有資格和美貌的子繼續溫存……

「蒙德,抬起頭,看看你的子,為什麼你要逃避呢?」

碧斯輕聲的安著丈夫:「不要拘謹,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房間、品、我的鞋子、絲襪、內衣……包括我,我的身體,它們對於現在的你,只是變得巨大了一點,但你應該面對它們,去擁有它們,因為,你是它們的主人……」

蒙德還是沒有抬頭,黯然道:「碧斯,你確定我能夠做到嗎,我是說,盡到一個丈夫的責任……」

「當然……」

碧斯眨眨眼,伸出大手靈活的撫摸小男子的身體,並用紅的指甲托起蒙德的小臉……「哦,膽小鬼,你竟然哭了……」

「碧斯,你不瞭解我此刻的心情,因為你依舊是個正常的,人,年輕的女人,而我,我已經好像沒有能力再去享受,駕馭,呵護……你,以及其他屬於我倆的東西……其實,我想說……碧斯,我真的,很害怕會失去它們,失去你……」

碧斯發出動的嘆息,在10釐米丈夫面前姿態人的側躺而下,帶起一股撲面而來的惑人香,並略帶強迫的把沮喪的蒙德拽到自己的體前,語氣堅定的說道:「伸出你小手,蒙德,來撫摸你的子,撫摸她的脖頸,房,小腹,以及,……它們需要你,飢渴難耐……」

蒙德終於在巨大的女人身前抬起頭顱,目光閃爍的望著曾經令自己神魂顛倒死的體,他的細小胳膊在碧斯兩隻碩大的玉指引領下,往那片令人眼花繚的白幻境裡摸去……

溫暖,細膩,柔滑,彈十足,手依舊……

他發覺自己的某個部位出現動的徵兆……

這是他縮小後的初次起……

碧斯銳利的目光顯然沒有忽略這個變化,略帶得意的說道:「你的兄弟總是比你誠實,和從前一樣……」

她伸出小指,挑落了蒙德身上簡陋的衣物,抿嘴笑望著體小丈夫下的細微之物,悠悠道:「人小志大,它可比你樂觀多了,蒙德……」

蒙德羞澀的笑了,他到自信正一點點回到身上……

他小心的攀附著碧斯細皮膚下的肋骨,一路來到那雙柔軟碩圓的巨上,起先是很小心的行走,並試探的用小腳踩,腳掌立刻傳來一絲溫熱,且彈力十足……他很快就喜上那裡,忘情的在上面蹦跳起來,像是在玩蹦的孩子…

這種場面對他很新鮮,特別是在心的女人身上,他現在甚至懷疑萊昂那老小子每次都衝鋒陷陣在前是否存有某些私心……

「碧斯,很好,這樣……」

蒙德興奮喊道……

「但,親的,你不能只是足自己童心,要顧忌你子的受,她可是很久沒有接受丈夫的撫了……」

碧斯輕笑,咬,哀怨的說道:「在那個質蹦的盡頭,蒙德,有兩個委屈的粉紅女孩,她們正翹首以待,你該走過去安她們一下……」

「沒問題,碧斯……」

蒙德遙望著白肌膚尖端的兩點紅,開始搖搖晃晃的去靠近她們……「不過,我得一個一個的來,只能這樣……」

女人嘴角微翹,帶著一絲銷魂的輕哼,深了一口氣,白部隨即波瀾起伏,這嚇壞了行走上面的小男子……

蒙德驚呼一聲,順著巨大房的波動,在細膩滑潤的上滑落……

他本能的雙手抱住一處凸起部位,穩住身體,但腳下卻依然沒有可以踩蹬的物體,雙腿舞——因為,他此刻懷抱的是碧斯的一粒頭,而豐腴巨碩的部下就是她平坦結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令蒙德無法落足,身體懸空……

碧斯不了一口氣,微微揚起細長的脖頸,腹部收緊,整個體處在了緊繃的狀態……

蒙德怔怔的看著和自己小臉相對的赤紅粒,它幾乎和自己的腦袋一樣大,圓潤的表層上附著細小的顆粒,此刻,因為蒙德小手的觸碰,漸漸出現微妙的變化,膚質慢慢變硬,而且興奮異常的腫伸展著……

蒙德的小手已經快要抱不住她了……

「蒙德,不要鬆手,你若累了,可以騎坐在她的身上,她的體格很健碩……」

碧斯聲線嘶啞,喉骨滾動,雙手輕扯著枕巾,雙腿微微的扭動……

她的官似乎天生,一絲微不足道的觸摸都可令她情大動……

蒙德趁著尚有氣力,身手矯健的一翻而上,騎跨在立的頭上,身體顫晃,神慌張……

的確奇妙,那凸起的赤紅粒在蒙德下依然探出半頭,堅的負載著小男子的身體……

隨著碧斯部的起伏,頭上的凸粒輕輕的摩擦著蒙德的雙腿,很熱,很,讓他口乾舌燥……

碧斯微閉的雙眼偷偷的觀察著前跨騎的小傢伙,出淡淡的譏諷笑意,故意的用誇張的聲線發出一道入骨的呻,道:「蒙德,親的,我的凸起神經已經覺到你下的小東西了,它蠢蠢動,極度亢奮,出的口水潤了我的肌膚……」

蒙德呼一下子停止,腦子一片空白,身下的某物在極力的掙,並和巨大頭上的細小顆粒來回的摩擦,愈來愈熱……

「碧斯……」

蒙德發出一聲無助的呻,在微微的顫抖中將情瞬間釋放,癱軟的摟著那粒頭,將小腦袋伏在上面,息不已……

而碧斯顯然情未盡,頭依然紅赤,她急切道:「蒙德,到我的小腹上來,那裡的盡頭,是我為你準備的安樂小窩,它的四周草坪可是經過了心修剪…

…」

蒙德在耗盡熱情後,已經陷入無盡的空虛中,但出於遷就的高漲熱情,他還是準備從此地跳離,繼續前進……

他望了一眼身下的那片寬敞的平坦小腹,目光一凜——白皙的小腹上,一雙目光兇狠的獸瞳,一隻吐血舌犬牙的狼首,肢體巨大的如同洪荒蠻獸……

蒙德渾身一顫,四肢冰涼,心情從巔峰跌落谷底,嘴裡失聲驚呼,一頭栽下……

弱小的赤蒙德滾落在柔軟的小腹上,驚恐的望著腳下那頭紋刺在白皙肌膚上的狼犬,連連後退,慌中再次失足跌落到碧斯身下的絲綿單上……

「蒙德,你沒事吧,你受到什麼驚嚇了嗎?」

碧斯從寬幅單上尋找到小丈夫,關切的問道……

他驚魂未定,冷汗直……

「喔,沒事,親的,可能是身體縮水的緣故,被你漂亮的紋身……我是說那頭小傢伙,嚇了一跳,畢竟,它現在比我大出不少,看起來很兇……」

蒙德強裝若無其事的樣子,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

「那麼,蒙德,你不打算繼續了嗎……你知道,我剛剛才有意,尚未盡興……」

碧斯故作可憐的小聲哀怨道……

「呃,碧斯,我……」

蒙德此刻的挫敗非常嚴重,彷彿幹了什麼對不起子的醜事,極力的尋找辯解的託詞……「我可能獨身多,而你的身體是如此讓人難以自抑……好吧,我說實話,剛才在你的頭上,我的高提前了……」

「喔,原來是這樣……」

碧斯忍著得意的笑意,悠然說道:「難道,你的體和我柔弱肌膚的些微觸碰,就令你無法自已嗎,蒙德,看來你是真的喜我的身體,到了狂熱難抑的地步……」

小男子垂頭喪氣的坐在巨大子的身邊影裡,抱膝埋頭,道:「看來是的,碧斯,你的確無比,即使在弱小如我的視線裡,肌膚依然細膩無瑕,讓人心動,上帝真是對你偏有加……」

碧斯眨眼道:「是嗎,那麼,我的丈夫,打起神,繼續蹂躪你的嬌,她可是逆來順受呢……」

「碧斯,對不起,我,累了,非常疲倦……」

蒙德無比落寞的說道:「我令你失望了……」

巨大的碧斯帶著無比遺憾的神情側躺在寬大的上懶懶睡去,另一個枕頭上,仰躺著一個難以入眠的10釐米赤小男子,蒙德……

他像是一個剛剛從高樓躍入救生氣墊的輕生者,小小的身體癱軟的陷在鬆軟的大幅棉絲裡,四肢蜷縮,神情黯然……

碧斯的一縷金秀絲不經意的動著他纖小的身體,像是退的細,時而將他淹沒,時而又將他顯,留下濃郁的髮香……

她睡意正酣,偶爾發出夢囈呢喃,像是一個溫順的小姑娘……

蒙德一直喜碧斯睡時的樣子,現在還是,雖然他已經沒有能力將這個睡夢天使擁入懷中……

他回過頭,望了望碧斯高大的白背,光澤人,肌線暢,多麼人的身體……

蒙德絲毫不懷疑,這世上會有無數男子為了一親芳澤,而願化作這美女子身下的一隻溫順小白鼠,無比幸福的在碧斯的瑰麗山上樂跳躍,依偎舐…

他又開始到口乾舌燥,從枕頭上滑下,往前挪動了一下身子,再次試圖用小手去撫摸那面白壁……

忽然,碧斯覺到了瘙,發出一聲撒嬌似的微哼,霍然轉身……

蒙德大驚……

高大的白牆翻滾來,鬆軟的面瞬間塌陷,弱小的蒙德轉身而逃……

他機智的往前狂奔,一路上躲過了碧斯背部,部,長腿的碾,漫無目的的逃至的末端……

碧斯停止了轉動,將身體側向面蒼白的小丈夫,睡意更濃……

蒙德輕舒了一口氣,穩住了身體,慶幸著自己的好運和機……

可惜的是,他疏忽了身後的一隻比他身體大出幾倍的美麗大腳,它忽然襲來,將猝不及防的蒙德一下子在腳心處,蹂躪數下,然後腳趾一翹,踢落下…

蒙德極力的忍住恐懼,一直不發出任何聲響……

他不願驚醒夢中的子——他依然沉浸在內疚當中……

小男子落在一片柔軟的衣料中,數次翻滾,絲滑的布料將他的小身子繞覆蓋,像是一個落地後的傘兵,一時讓人難以找到他的影跡……

蒙德沒有動,他的身體並未受到傷害,刺痛的只是卑微作怪的心靈……

他觸手可及的盡是碧斯落在暗紅地毯上的貼身衣物,蕾絲內罩,黑絲襪,空氣裡瀰漫著碧斯的體味,他甚至可以看到夾雜在絲線隙裡的蜷曲發,金發,它們來自碧斯的身體某些部位……

蒙德和這些沒有生命的物體廝混一處,彷彿自己也已經成為女人的附屬品,一件用來裝飾女身體的點綴物,甚至,他都沒有那些小飾品來的重要……

他為自己的微不足道而暗暗悲哀,就這樣沮喪的躺在絲軟的海洋裡,一動不動……

周圍的黑暗中似乎有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他,還隱隱飄來極其細微的竊竊私語,一絲風吹草動,都讓蒙德覺身邊有未知的生命體存在,他偷偷的觀察,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很快,蒙德疲倦的睡去……

巨大面上的那具完美體時而輾轉反側,在幽暗的房間裡閃耀著人的光澤……

(十五)

一則新聞畫面……

近期,大量弱小人群失蹤案件的發生,令聯邦當局面臨信任危機……昨,大批失蹤人員家屬通過媒體哭訴悲慘遭遇並痛斥政府相關機構的瀆職無為……霍頓議員出面接受了媒體訪問,他措辭謹慎的緩慢說道:「首先,向遭遇不幸的各位深表同情,和所有的聯邦民眾一樣,政府也不願看到此類情形的發生,會在短時間內責成警務部門儘快破案,希望有好消息傳來……其次,本人再次向所有的弱小人群呼籲,一定要加強自身防範意識和技能,因為,罪惡之手的確是無處不在……但我更需強調的是,弱小的同胞,請遠離高大人群,潔身自好,不要為屑小利益鋌而走險,在接受大家同情的時候,請記住安守本分,莫要惹是生非……

最後,忠告各位媒體朋友,議會為了推行《草案》為了聯邦的至高利益,已經竭盡全力,無瑕其它,請各位和議會保持一致,不要在此期間誤導民眾,節外生枝……呃!」

他的談話被人群裡扔來的十幾雙微小的鞋子打斷,匆忙退場……

另一則新聞,來自聯邦官方電視臺……

十幾位服飾華麗,氣質高貴的年輕女子,在一批警衛人員的層層簇擁下,來到著名的弱小人群居住區進行慈善問……她們大多是來自聯邦議會高官以及排名前十的超級富豪的家眷成員,陣容相當扎眼……衣著時髦,腳穿奢華高跟鞋的豪門女人們,在鏡頭前強裝微笑,T臺走秀般將長腿邁入幾十幢齊膝的簡易樓房中,彎下柳,將手裡的盒裝美食向裡面的小人展示……但小人們顯然並不領情,很不配合的緊閉窗門,甚至有人將女人進樓道內的糕點碎屑原封不動的扔回她們塗脂粉的大臉上,頓時讓問團女人們笑意凝結,相當尷尬……最後,她們無奈的將手裡的禮品盒放在了簡易樓的頂上,面難看的退出樓區,其中一位長腿女子在用紙巾擦拭臉頰碎屑的同時,故作無意的用高跟鞋踢倒了某座樓房,隨即女人堆裡發出忍俊不住的嗤笑,攝像師很有經驗的將鏡頭立刻轉移到了一輛豪華房車上,車身貼有一張標語——我們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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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窗外的第一縷光灑在餐室裡的木桌上……

蒙德在子的幫助下,吃完早餐,抱膝坐在一隻油桶般大小的玻璃杯旁邊,神黯淡……

初晨的光依然不能驅散他低心頭上的霾,生活中的點滴細節,一次次擊打著他殘餘無多的信心……

碧斯足的用一張潔白的紙巾拭去嘴角的殘漬,表情奇怪的望著餐桌上的小男子,道:「牛很熱嗎,蒙德?」

蒙德沒有抬頭,回答道:「是的,碧斯,它看起來像是要爆炸的化學罐,而且,容量可以讓我來一次牛浴……」

碧斯微笑道:「你看起來很不高興,是為昨晚的事情難過,還是我的絲襪把你髒了呢?」

「喔,不,親的,怎麼會呢,我只是有點難過……你的丈夫連吃一頓早餐的能力都失去了……你的絲襪很乾淨,柔軟,有一絲酸酸的味道,但我很喜,因為那是你的氣味,你知道我戀你的味道……」

蒙德的臉上很蒼白,昨晚睡眠不足的原因……

「脆弱的傢伙,張開嘴,啊——」碧斯遞過來一把鏟子般的鍍鉻勺子,勺面上滾動著幾滴……「不用擔心,溫度合適,喝了它……」

蒙德打起神,順從的用雙手託著碩大的勺子,剛喝了幾口,就不小心被嗆到,皺著臉向巨大的碧斯擺了擺手,道:「我想我可以了,其實,我沒有胃口,對不起,碧斯……」

碧斯莞爾一笑,道:「沒關係,我想我們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之後,應該沒有問題了,對嗎,蒙德……」

蒙德低首道:「親的,我昨晚一宿未眠,想了很多,我想,和你談一談…

…」

碧斯看了一眼白皙手腕上的金手錶,道:「我和亞赫約好,要商量一下公司重組的問題,現在,剛好我還有點時間,說吧,蒙德……」

「……碧斯,我現在心裡相當矛盾……我不想連累你,應該是說,作為一個男子,我應該去保護自己的女人,而不是讓她處處照顧,當然,從法律的角度來看,好像,你和我已經不是合法的夫關係……但我一直還是當你是我唯一的子,不知道你怎麼看,碧斯?」

「當然,那只是一種變通的方式,我們之前就有計劃,有約定,所以,你依然是我最信任的丈夫,我離不開你……這有什麼問題嗎,蒙德,你可以說的直接一點嗎……我該出門了……」

「你這樣說,我太高興了,碧斯,其實,你知道,我只是,只是,希望我們,可以儘快的恢復正常的生活……我是說,風平靜之後,我還是原來的我……

我想用我的手去擁抱你嬌柔的身體,親吻你溫潤的嘴,開著我們的跑車……和一對普通夫婦那樣,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只有我倆,度過餘生……」

「喔,你說的是財產問題嗎,蒙德?」

碧斯扔下勺子,直截了當的說道,臉上出一絲異樣的神,那變化令蒙德心裡略緊張……

她擺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而後,對著弱小的丈夫,說道:「你過早的提出這種令人尷尬的問題雖然並無不妥,但顯然會讓我稍失望,我可以理解為,你是不信任你的子,是嗎?」

「不,碧斯,那不是我的本意,如果那讓你不快,我寧可永遠不再談起此事……」

蒙德有點後悔剛才的草率,極力的辯解……

碧斯輕舒了一口氣,面柔情,伸出一隻細長的玉手,去撫著蒙德緊張不安的小腦袋,輕聲道:「記住,小傻瓜,所有的東西,包括我,都屬於你,知道嗎,你的財產,或者說是我們的財產,只是暫時寄存在我的名下,但你該清楚,蒙德,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外面的很多人在盯著我們,稍有閃失,都會讓我們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那,並不是你我所想,對嗎,我的丈夫?」

「對,你說的很對,碧斯,我並不是急於此事,而且,有你和亞赫的作我非常放心……只是你知道,很多心懷叵測之徒,覬覦我們的一切,甚至是我祖父的那筆家族基金,那是我的生命,和你一樣重要……哎,我真是心腸狹隘,相比它們的彌足珍貴,我還有什麼不可以等待的呢……」

蒙德有點語無倫次,失口說出了令自己更加後悔的話……

「蒙德,我可從來沒有聽你提過那個生命裡的另一半——什麼家族基金,它竟然可以和你子相提並論,這讓我很是嫉妒啊……方便透一下嗎,那指的是什麼,鉅額財產嗎?」

「對不起,碧斯,那筆家族基金,除了繼承人,誰都不可以去觸碰它,是我們家族的命脈,無論何時,都不可以落入外人之手……將來,我也許會選擇合適的時機合適的方式告訴你,但不是現在……」……

在蒙德低聲下氣小心謹慎的解釋中,碧斯面無表情的伸手從小男子身邊端起了那個巨大的玻璃杯,並揚起細長白皙的脖頸,緩緩飲下,然後將杯子重新放置到蒙德的小身子旁邊,用毫無情的目光望著他……

玻璃杯落在桌面的巨大聲響,令蒙德再次到一陣緊張……

那杯滾燙的牛可以讓蒙德喝上一星期,卻被巨大的子輕描淡寫的一飲而盡,落入她平坦的腹中,瞬間化為身體給養的一部分,這不由讓蒙德再次受到一種鮮明的強弱對比……

這個極其微妙的生活小細節,似乎是一種隱含怒意的警示,特別對於此刻弱小的他,很有效果……

一對差異巨大的夫暫時陷入尷尬的氣氛中,相對無語……

半晌,蒙德忽然記起一件事情,微笑道:「碧斯,記得我對你說過的那片花園嗎,有時間我們可以一起去那裡看看,我想,再過幾天,那些玫瑰花要綻開了吧……」

碧斯顯然沒有心情,淡淡的道:「十八大廈下的那塊園子嗎,你還留著呢,小情趣的玩意,你大概忘了,你的子已經不是容易哄騙的小女孩……」

蒙德無法找到緩和氣氛的話題,難過無語……

碧斯長吐一口氣,道:「蒙德,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考慮出門的計劃,園子裡的蜂會將你一針刺死……以你目前的狀況,我想你首先應該學會適應室內生活的基本技能……」

她忽然起身,伸手將蒙德拿在手中,離開了用餐的房間……

「砰」地一聲,碧斯推開了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

「給你一個驚喜,蒙德……」

碧斯的淡淡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炫耀,向丈夫展示著眼前的景象……

小蒙德現在正不安的呆在她一隻垂在處的大手裡,視線一陣花——但他很快就被眼前一切驚呆了……

他記得這原本是碧斯用來存放鞋子的房間,但素忙碌的他卻幾乎從未踏入此間半步,偶爾瞥上一眼,也盡是琳琅目的名牌鞋子……

現在,這個面積不大的房間裡,竟然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碧斯將蒙德放到地面,淡淡的說道:「希望你能夠喜,蒙德,那代表了我的良苦用心和濃濃意,不要辜負它,另外,你可以和其他小傢伙一下,這對你很有幫助,但不要和他們過於親熱,廝混不清,他們和你身份不同……記住,你,對我很重要……」

房間門口處的地板上,一雙米的素雅高跟鞋澤亮麗的靜靜佇立著,碧斯一邊說話,一邊伸出自己的白玉足,優雅的套入鞋內……

又是「砰」地一聲響,碧斯關閉了房間的巨大木門,高跟鞋清脆堅定的踏地而去……

事實上,這是一間小小的套房……

它有客廳,有臥室,有浴室,有廁所,甚至還有簡易的娛樂室……

每一間,都用板材進行了間隔,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個原比例微縮後的樣板房模型,佈置合理,小巧致……

房間裡,擺了各種生活起居用品,配置齊全,它們的尺寸,恰好適合10釐米身材的蒙德……

他茫然的步入其間,撫摸著它們的外表,試探著它們的功用,不由的嘆設計製作者的妙手心……所有物件非但大小合度,而且具有極佳的實用,無處是顏還是款式,莫不是遵從著蒙德的喜好怪癖,一切看來都是為蒙德量身定製,除了唯一的遺憾——房間是天的……

這是碧斯為蒙德打造的世界……

蒙德剛剛失落不安的內心浮出一絲暖意,碧斯,真是個細心的女子,她或許早已料到自己的不適,提前為他心佈置了一個溫馨獨立的空間,對於一個自尊心受挫的男子來說,這絕對是一個舒緩力恢復信心的最佳方式……

果然是一個莫大的驚喜……

但,碧斯嘴裡所說的「其他小傢伙」指的是誰?

這裡還有其他小人嗎?

蒙德環顧四周,才發現在四面牆壁上是鑲嵌式的鞋櫃……而牆角的暗處,則擺放著幾十雙顏款式各異的高跟鞋……

這些五花八門的鞋子,顯然都是碧斯的,她是個狂熱的高跟鞋收集者,也是個喜新厭舊的無情傢伙,很多價值不菲的名品女鞋都被她穿過一次後,就慘遭拋棄……

為了給生活雜無章的女人收拾殘局,蒙德曾經有意僱傭一個家政人員專門負責整理碧斯鞋子——當然,是曾經……

他走到那幾十雙高跟鞋前駐足觀看,每一雙都趾高氣昂聳立著,一隻只尖細的鞋跟和蒙德的肩膀一樣齊,和他的圍一樣,散發著閃亮的光芒……

他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欣賞過子收藏的高跟鞋,她們看起來的確漂亮--巨大……

不經意間,他發覺其中的幾雙此刻正發出微微的晃動……

認真看去,蒙德不由的驀然一驚——果然有人……

(十六)

四五個赤身體的10釐米小男孩,各自站在一隻碩大的高跟鞋前,手持一塊潔白的棉布,正在及其用心的擦拭著鞋面上的些許汙穢,其中幾人在用一把掃帚般的刷子,往寬大的皮革鞋面上認真的塗著各的鞋油,還有幾人正將清理保養完畢的高跟鞋吃力的搬到一側擺放整齊……所有人似乎都在忙的不可開,讓人不忍打擾……

他們白的身體與高跟鞋皮革不斷摩擦,因而沾了黑油汙,連下的微小丁也一併染成黑亮之……

渾身上下淌著漉漉的汗水,卻沒有一個人停手歇息……

就連蒙德的到來,也並未引起投入工作的小男子們的注意,他們似乎本無暇去和這位落魄的男主人去打招呼……

但蒙德顯然很興奮,看來他並不孤單……

「早上好,各位……「蒙德儘量保持矜持和禮貌,微笑著試圖接近他們……

他們對於蒙德的問候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面無表情的扭頭看了一眼,就立即繼續擦拭高跟鞋……

「你們,是在為碧斯工作嗎?」

蒙德熱情不減,繼續籠絡著他們……

來的經歷,讓蒙德對這些與自己身高相仿的男子有種潛在的認同,或者是歸屬……

但負責擦鞋的男孩們顯然並不打算接招,刻意的保持著距離,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就立刻和此人劃清了界限……

「哦,這麼多鞋子,碧斯這女人真是很費呢,甚至是,奢侈無度……那一定很繁瑣,是嗎,幾十雙這麼,這麼巨大的高跟鞋……」

蒙德像是在自言自語,漸……

但畢竟大家都不願看到冷場……

很快,從鞋堆裡轉出一個肩上搭著一條長巾的壯碩男子……

他強健的肌上正淌著大片汗水,像是個碼頭搬運工,但從略帶威嚴的臉上,可以看出,他似乎是這些人的頭兒……

壯男向蒙德微笑道:「非常抱歉,蒙德先生,不知您大駕光臨,來到這個工作室,我以及我的同事們,是碧斯女士所有高跟鞋的專業保養師,我叫肖恩,是這裡的主管……另外,能夠與您結為芳鄰實在榮幸……」

蒙德鬆了一口氣,友好的伸出小手,但肖恩卻無動於衷,憨直的笑道:「抱歉,我的手是鞋油……」

蒙德不在意的笑了笑,好奇的問道:「這看起來是個大工程呢,我是說,碧斯這個女人,喜超高的鞋子,而你們的身高……呃,我們的身高,都很難摸到它的鞋面……你們是怎麼來完成它的呢?」

肖恩的臉上慢慢出略帶自豪的神情,道:「蒙德先生,坦白的講,我是一個相當厲害的高跟鞋保養員……我和這裡人都曾經是聯邦頂級名品女鞋公司的高級匠師,經驗豐富,極其專業,有能力讓碧斯女士的每一雙鞋子都保持一種嶄新亮麗的外貌……至於高度方面,即便是超過10釐米鞋跟的鞋子,我們總也有辦法爬上去擦去汙垢,打亮皮革……」

蒙德道:「匠師?呃,恕我直言,一個像您這樣的專業人才,怎麼會落得…

…如此地步呢?」

肖恩臉一變,道:「當然是因為遇到您的子碧斯之後,哦,不……您權當我什麼也沒說……」

蒙德並未在意,道:「你的團隊有多少成員呢?肖恩先生……」

肖恩一怔,摸了摸腦袋,回頭清點人數,之後,遲疑的道:「目前有十個吧……大概是這樣……」

蒙德忽然面一正,道:「十個?……肖恩,看來你對自己的隊伍狀況並不瞭解嘛,應該是十二個,因為我昨天明明看見饞嘴的波斯貓叼走了其中的兩個,你竟然還不知道?」

這是個玩笑,蒙德只是想舒緩一下氣氛,拉近一下距離,畢竟他暫時還得和這些小人相處一段時間……

但肖恩的臉立刻蒼白,道:「蒙德先生,是不是誰多嘴,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不苟言笑的傢伙,蒙德頓時無趣,轉移了話題,道:「呃,碧斯,她擁有多少雙鞋子?」

肖恩顯然更加喜這種話題,展顏道:「非常多,加上壁櫃裡存放的,準確的說,一共是二百四十六雙,按照牌子來說,大致分為四類,您知道,她只喜四個品牌的高跟鞋,所以,這四個頂級公司的一匠師全都匯聚此處……」

「這個女人,可真是臭美……」

蒙德驚訝不已,繼續問道:「那麼,肖恩,憑藉你們十幾人的力量,是怎樣去——征服幾百雙高跟鞋的呢?」

「……其實,我的團隊原來是三十個人,相當強大……但現在,基於某些原因,只餘下我等十人……但這絲毫不會影響我們的工期和質量……」

談及專業領域,肖恩眉飛舞,道:「我們會據季節的變換以及碧斯女士的搭配喜好分門別類,事實上,每天需要面對的大約是三十雙鞋子,並不算多,對於一般人來說是大問題,但我們顯然駕輕就……」

蒙德打量了四周的情況,道:「這裡,就是你們常工作的地方嗎?」

肖恩道:「準確的說,是工作和生活的地方……」

蒙德驚訝道:「你們,住在這裡嗎?」

肖恩微笑道:「是的,先生,您的到來,令此處蓬蓽生輝……」

蒙德臉微紅,道:「嗯,有時間也到我的小窩來做客,肖恩……」

肖恩微笑道:「一定,一定……」

蒙德隨即發現了新問題,道:「呃,肖恩,恕我眼拙,我連你們睡覺的都沒有看見,更何況其他……」

肖恩回答的很乾脆,道:「鞋子,蒙德先生,您子的高跟鞋,那就是我們團隊的棲息之所……」

蒙德:「……」

肖恩道:「我們是一批熱高跟鞋事業的人,對皮革的氣味有著狂熱的戀和專注,而碧斯的鞋子,顯然是最奢華昂貴的極品,睡在她寬敞的高跟鞋裡,伴隨著濃郁的高檔皮革氣味入眠——很踏實……」

蒙德愕然……

他乾咳一聲,再次轉移話題,微笑道:「說一下,福利怎樣,肖恩?」

「什麼,福利?」

肖恩同樣愕然……「您是說伙食方面嗎?……呃,我們吃的很,對,幾乎每頓都能吃,偶爾還會吃到一點魚……非常知足……」

蒙德遇到了障礙,只得隨意發問,道:「據我瞭解,碧斯每天至少要換穿兩雙高跟鞋……你們都得為她準備好嗎?」

「當然,就像剛才她穿走的那雙米高跟鞋,您能夠看出來,它被我們保養擦拭的一塵不染……順便透一下,那雙鞋,原本就是出自我的手工,是我巔峰時期的作品,絕對限量版……那時候,我可是公司裡炙手可熱的首席一哥……多少名媛閨秀慕名而來,一鞋難求啊……」

肖恩發出忘我的嘆,眼眶裡竟然淚眼婆娑……

蒙德微笑道:「的確非同一般,一件藝術品,碧斯時常穿著它四處臭美,她喜那雙鞋子……」

肖恩的臉上再次雲開霧散,傲然道:「當然,你子目光極端挑剔,但那雙鞋子也的確配的上她的腳,毋庸置疑,她生就了一雙美腳,是我從業以來見過的最完美的腳,所以,我當連夜為她定製了一雙,而她,也相當意……這大概也是我被請到這裡來的原因吧……」

「不想離開這裡嗎,我是說,賺夠資本,恢復原身,回到原來的公司上班…

…」

蒙德想尋找一個對方興趣的話題……

但肖恩的小臉再次變得蒼白,偷偷抹了一把淚水,神情木然的說道:「好了,蒙德先生,祝您在此生活愉快……我該去幹活了,否則,會耽誤了碧斯女士的下午的安排……」

從言談中,蒙德稍稍到了一絲蹊蹺,但話已至此,蒙德也不好意思繼續打擾肖恩團隊的工作,獨自回到了居室……

他跳進自己的圓筒浴缸裡泡了個熱水澡,並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小上,準備狠狠的補上一覺……

蒙德似乎比較習慣離開碧斯的生活,很放鬆,毫無……

四周飄散著淡淡的皮革氣味……

他睡得很快,很踏實……

中午……

房間的大門忽然開了……

碧斯的巨大米高跟鞋出現在門口處……

她似乎很累,心情很糟,慵懶的伸出腳,將鞋子甩向室內的地板上……

那雙巨大高跟鞋呼嘯著,一前一後,掠過地板上那處小套房的上空,讓躺在小上的蒙德霍然驚醒……

而牆角處的小男子們也同時發出驚呼,停止了手裡的活兒……

「男孩們,我下午出席招待會的粉高跟鞋準備好了嗎?「碧斯無打採的問道……

肖恩從鞋後急急地跑出來,同時指揮著其餘九個小男子,將歪倒在地面上的米高跟鞋吃力的扶起,搬走……

而他本人,則小跑到女人的碩大腳下,大聲的喊道:「碧斯女士,好像,您說好的是要穿那雙豹紋高跟鞋——呃,我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是不是現在就搬到您的腳下呢?」

碧斯的臉上出一絲吃驚的神情,道:「肖恩,我沒有選擇鞋子的自由了嗎?難道你們在這裡忙碌一上午,就是在敷衍應對我的下一雙鞋子?而我一旦改變主意,你就會措手不及,對嗎?」

肖恩的小臉上出了汗,混著黑的油汙到脖頸裡,但那好像不是累的……

「把我粉鞋子拿過來……」

碧斯語氣堅定的說道:「我改變主意了……」

肖恩無奈的回過頭去,向某個角落招了招手,一臉苦相……

牆角處林立擺放的幾十雙高跟鞋裡,顫顫巍巍的移動出一雙粉的高跟鞋,鞋面上點綴的鑽石閃耀著驕傲奪目的光芒,蒙德透過小臥室的窗子,看見兩個面死灰的小男子用肩頭和雙臂扛著它們的嬌軀,緩慢移走,沉重的力令小男子雙腿發抖……

不一會,那雙粉鞋子來到了碧斯赤的大腳前,她盯著鞋子看了一會,眉頭微皺,道:「你們知道,我鍾這雙鞋子,但此刻她們身上的鑽石顯得毫無光彩……是誰在負責她的養護……出來解釋一下……」

肖恩為難的說道:「碧斯女士,我……」

碧斯的目光掠了他一下,肖恩渾身一顫,不再做聲……

「是我,是我的原因……」

鞋下,一個小男孩舉手喊道……

他深了一口氣,從鞋的影下步出,走到碧斯的腳趾前,低首不語……

「我喜快之人……這樣容易做事……」

碧斯盯著自己的腳下,白的腳趾開始彎曲活動,紅趾甲發出一閃一閃的利芒……

小男孩望著那雙美腳的反應,忍不住劇烈的哆嗦了一下,但並沒有辯解什麼,似乎他知道任何理由都無法改變什麼……

碧斯往前挪動了她的一隻右腳,在地板上抹出一道微的汗漬,小男孩隨即本能的後退了數步,呼急促的死死的盯著那隻散發著淡淡氣味的大腳……

「碧斯女士!」

肖恩像只甲蟲一般快速的竄動到碧斯的腳下,因為慣使然,差點撞到女人的腳趾上,他有點後怕的撤回幾步,媚笑道:「完美啊,您的腳總是那麼完美無瑕,我真擔心這個臭孩子會髒了您的腳趾頭……」

碧斯到好笑的望著腳下的肖恩,道:「我只是想替你整頓一下紀律,肖恩……」

「非常謝!」

肖恩高舉雙手,大聲喊道:「但請聽我一言,女士……我們這裡,如今只餘區區十人,力量的薄弱影響了工作進度,這是無可厚非的事實……但如此下去,不僅不能改變什麼,只會讓情況加劇,您說是嗎?所以——為了您,為了您每天能夠穿著漂亮的鞋子出現在各種場合,為了您每天有個不錯的好心情,為了……

呃,看在我肖恩曾經為您親手製作過您喜的高跟鞋的份上——請原諒這個孩子……」

「喔,肖恩,你像是一個冒死直諫的忠臣呢……」

碧斯微笑著,看起來心情好多了,但那隻肌膚晶瑩的腳還是在不經意的踩拍著木板地面,好像隨時要拍到男孩的小腦袋上,忽然,她話鋒一轉,道:「但這裡的規矩好像是我定的,而且,說實話,我今天心情不太好——需要發!」

她目光裡閃過一絲快意,一隻大腳輕盈的抬起,霾隨之籠罩在男孩的頭頂……

男孩一下子跌坐在地面上,悲傷的回過小腦袋,望了一眼遠處同樣悲傷的的同事們……

肖恩無可奈何的嘆息著回過頭去,不忍目睹……

「碧斯,親的,你回來了嗎?」

蒙德看起來像是剛剛睡醒的樣子,坐在小上,望著巨大的子……

碧斯微愣,收回了腳,面微笑,道:「哦,蒙德,你醒了嗎?昨晚的小遊戲竟然把你累成這樣,看起來像是個老頭子……」

蒙德臉上微紅,隨即道:「我剛才好像聽見你在責罰我的朋友,是嗎?」

「你的朋友?」

碧斯笑道:「我的丈夫,你可真有人緣,一個上午,他們都成為你的朋友了嗎?……他們對你說過什麼嗎?」

「我們只是閒聊了幾句——關於你漂亮的鞋子,沒有其他……」

蒙德微笑道:「因為我的緣故,打擾了他們的工作,所以……碧斯,我很喜他們,不要責罰那個孩子,好嗎?」

「你真是開不起玩笑,竟然沒有看出我有多喜這個懂事的孩子……」

碧斯頑皮的笑著,並伸出腳趾靈巧的觸點了一下男孩的小臉頰,然後,她目光閃爍的道:「那就做個檢討吧,我的腳今天往返奔波疲憊不堪,卻不能換穿心儀的鞋子,肯定很不高興,你惹不起它的,安它一下……」

男孩的小臉上沾著女人腳趾的潤汗漬,誠惶誠恐的爬到她的大腳前,伸出小腦袋,親吻了碩大的拇指,轉身而逃……

肖恩鬆了一口氣,掃了一眼其他人,瞪眼大喊道:「愣住幹啥?還不快開工,午餐之前,必須完成任務,否則沒飯吃!」

蒙德愉快的道:「你真是個善良的女子,怪不得熱慈善事業……對了,親的,告訴我今天上午的情況,是誰令你不快,是亞赫嗎,我可是好久沒有見到他了,這小子還在到處勾引女孩嗎?」

碧斯彎,伸手,將小丈夫從上拎起,捧在手心,用尖長的紅指甲點著他的小腦袋,嚴肅的道:「對,就是他,他仗著自己英俊的外貌,打算勾引你飢渴難耐的子,你說我會不會高興呢?」

蒙德不由的臉紅耳赤,道:「我倒是有點想念他……」

「喔,你竟然惦記著一個男巨人,那多噁心?」

女人高大的身影,姿態妖嬈的消失在門口,留給地板上小匠師們一張絕倫的香背……

他們似乎無心欣賞人的美景……

但在他們眼裡,那女人彷彿就是一隻美麗的母獸,令人心悸……

表情 2024-08-18 01:31:32

(十七)

午餐……

蒙德接過碧斯遞來的一張紙巾,摺疊後圍在脖間,整個人看起來,像是穿了一件大號的白圍裙,他很不適的活動了一下小腦袋,顯得很滑稽……

面前的碩大盤子裡,放著子為他細心切割下的一小塊牛,如同一塊巨石……

他舉著手裡的刀叉盯著看了半天,然後,放下武器,赤手撕下一縷糙纖維,進嘴裡,大力的咀嚼,使勁的咽……

碧斯在用巨大刀叉切割牛排時,不經意的觀察著小丈夫的臉,柔聲道:「覺如何,蒙德,習慣嗎?」

蒙德品嚐著久違的牛,腦子裡浮現出老友萊昂,心不在焉的道:「味道不錯,火候恰好……」

碧斯微笑,用叉子又遞給蒙德一塊牛,道:「我是說你新認識的朋友,和他們相處愉快嗎?」

蒙德道:「他們貌似是些有來頭的傢伙,其中不乏專業人才……你如何讓他們匯聚旗下,俯首稱臣呢?」

碧斯輕嘆道:「……無情的現實……他們紛紛破產或者失業,我賞識他們,有才華,收留了他們,而且,對他們不薄……簡單的講,各取所需吧……」

蒙德道:「才華?呃,他們很……很勤勞,你那麼多鞋子,而他們人數又那麼少……的確不錯……」

碧斯道:「其實本來很多人的……但有人不是很稱職,你知道我很講究,所以,只留了一部分,不過你提醒了我,需要招聘新手了……」

蒙德道:「嗯,也許,有必要吧……」

碧斯哀怨的道:「但我們目前財務緊張,部分資金暫不能動,而我總是慈悲過頭,恨不能幫助天下所有的窮困者……得想個法子了,蒙德……」

蒙德道:「這個……咳咳……其他人呢,我指遭到解僱的那些可憐人,他們回家了嗎?」

碧斯微笑道:「當然,我付給他們一筆遣散費,足夠維持到找到下一份工作……難道,你認為我會把無用之人扔進馬桶沖掉嗎,蒙德,你的子可不是那些貪玩的小女孩,喜禍害厭膩的玩具……」

蒙德道:「當然不會……我瞭解你,親的……」

碧斯長嘆道:「蒙德,從前,你忙於事業,都不知道我有多寂寞無聊,是這些小傢伙陪著我度過了無數個夜,他們對我照顧有加,而我知恩必報,他們在我這裡很安全……」

蒙德面一紅,道:「碧斯,都怪我……不過,很快,不久,或者將來,我想我會盡力彌補我的過失……像一個正常男子一樣……」

碧斯臉微變,轉而微笑道:「……蒙德,你的胃口不錯呀,那塊和你腦袋一樣大的,竟然被你啃食了一半,像是個受盡委屈的漢,怎麼樣,在危機四伏的外面,我的小蒙德有沒有遭受好巨大女郎的欺負?」

蒙德黯然道:「呃,外面的確不安全,碧斯……但讓人恐懼的不是那些外在的東西,而是險惡的人心……」

碧斯失笑道:「變得深奧了,告訴我,離開我後,你有遇嗎,我的英俊丈夫?」

蒙德苦笑道:「……應該說,差一點失身,或者是喪命,而且,都是在女人手裡,或者腳下……」

碧斯眨眼道:「你向來有女人緣,這也是我不忍讓你落在外的原因……」

蒙德汗顏道:「碧斯,其實,那一點也不好笑……」

碧斯道:「好吧,我不該扯動你的傷心過往……換個話題,蒙德,你的祖父,呃,我們的祖父,那老頭的彩傳奇,我很好奇,說一下,他是怎麼創造了聯邦財富傳奇……而且,那麼明,明的隱匿了鉅額財產……」

蒙德道:「談起他,總是讓我到悲傷,他是個潔癖講究之人,卻死的很難看……但我保證,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你一切……碧斯,你是我在這個世間最的人,也是唯一可以信賴的人,我會與你共度此生,而那些東西,我們將共同擁有,將來,再留給我們的孩子……當然,我們現在還沒有孩子,但以後總是會有,我是說,以後……而我目前的狀況,顯然也無法做到這點……」

碧斯驚訝的道:「蒙德,你的胃口真的不錯呢,多吃一點類對你的身體有好處,說不定,你還可以長高10釐米……那對你的子可是大有益處,或許,你的某些部位也會與俱增呢……」

蒙德的小臉紅到耳,道:「碧斯,呃,你又拿我開心……說一下上午的情況,亞赫,他還好嗎,事情進展順利嗎?」

碧斯的臉瞬間冰冷,道:「他是個混蛋,蒙德……」……

蒙德一臉茫然的看著碧斯半空中探過來的巨大銀叉,準確的戳起一塊岩石般的牛,從容的送入口,然後面蒼白的嚼著,發出令人心悸的粉碎攪拌聲…

「亞赫,真的是個十足的混蛋……」

碧斯繼續咀嚼著塊,目光冰冷,語氣堅定的說道:「忘恩負義,違,險狡詐,十惡不赦……早晚,我會給他一個教訓,相信我,蒙德……」

說著,碧斯那張白致的細頸微微滾動,輕鬆的嚥了那塊石,面快意…

彷彿,落入腹中的是那個叫做亞赫的男子……

碧斯穿著她的粉高跟鞋離開,將小丈夫蒙德留在了空的豪宅裡……

臨走時,為蒙德安排了下午的活動……

「肖恩會帶你悉一下週圍的環境,肯定有你意想不到的驚喜……」

肖恩領命,準時出現在蒙德的面前,面帶恭維之,令素來隨和的蒙德相當不適……

蒙德:「肖恩,你的表情讓我很不安……」

肖恩:「您是碧斯的丈夫,我當然不可不尊……蒙德先生,想了解點什麼呢,在你自己的家裡……」

蒙德:「叫我蒙德,肖恩……真是讓你見笑,我竟然對自己的家到陌生,從前,我都在忙些什麼?」

肖恩:「……恕我直言,先生,呃,蒙德,您公務繁忙,實在是無瑕家務,事實上,我們都認識您,而您卻不太留意我們的存在……當然,這很正常,大家都在各忙各的,很少碰面……」

蒙德:「……還有其他人嗎,如我等這般身材弱小之輩……」

肖恩:「當然,喔,看來你知之甚少吶,既然得到碧斯女士允許,那麼,很榮幸為您一一引見……」……

這是一個香氣濃郁的梳妝間……

鑲嵌式的橢圓鏡面,格調典雅的梳妝桌……

花花綠綠的化妝護膚美容品,致無比的香水瓶,以及小巧的筆刷刀夾,都整齊有序的擺放其上……

桌下,是一隻造型優雅的圓凳……

不用說,每裡,碧斯就是在坐在那隻圓凳上,對著鏡中的美人,塗脂傅粉,描眉畫鬢,盡顯妍姿妖,絕世芳華……

「看到了沒有?蒙德,仔細看……」

肖恩戳了戳身邊的蒙德,小聲道……

蒙德蹙眉望去,看到十幾個微小的身影穿梭在瓶瓶罐罐之間,遠遠的,像是一群花叢蜂,辛勤忙碌個不停……

「這裡,陳列了幾乎所有頂級品牌的香水化妝品,而那些人,負責著碧斯的全部的美容護膚保養以及美體按摩……那可不是件輕快的活兒,蒙德,你老婆是個絕女子,她非常注重自己形象外貌,每天花在這裡的時間一點也不亞於任何方面……但他們非常出,總能將碧斯伺候意為止……」

肖恩道……

蒙德茫然道:「伺候?呃,怎麼伺候,碧斯那麼巨大……」

肖恩:「很多辦法,比如那些梯子,蒙德,可以攀爬到她身體任何部位,還有吊籃,威亞……」

蒙德苦笑道:「那不等於是為十八大廈裝修門面嗎,肖恩?」

聽到十八大廈四個字,令肖恩渾身一顫,他不再多言,而是對著遠處高喊道:「嗨,夥計們,過來一下,看看誰來了——……」

梳妝檯上的小男子們聞聲一愣,過了半晌,才紛紛順著一條條細長的梯子爬下,推推拉拉的來到蒙德的面前,不知所措,表情緊張……

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女人的脂粉氣息,這大概和他們的工作質有關係…

看到他們同為十釐米的弱小身材,蒙德到很親切,很心……

他微笑道:「我是不是不該來呢,碧斯這女人,總強人所難……」

「喔,不……」

人群裡走出一個留著披肩長髮的高瘦男子,步履輕盈的來到蒙德面前,用的小嘴親吻了蒙德的手,聲音嬌柔的說道:「非常,蒙德先生,只是見到大人物讓我們不免吃驚,畢竟,這裡工作的都是些格溫柔的男孩……我叫凱絲琳,是他們的頭兒……」

蒙德顯然對這個擁有女名諱的柔男的吻手舉動極不適應,尷尬的望了肖恩一眼……

肖恩朗大笑,道:「職業,在每個人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跡——凱絲琳是聯邦首屈一指的造型大師,很多女星驚紅毯的一幕即是出自他的手筆,現在負責碧斯形象的總體規劃,當然,整在女人堆裡滾打,也讓他越來越不像個男人…

…夥計,我無意詆譭你,只是在陳述事實,你確實有點娘娘腔……」

凱絲琳顯然並不惱怒,而是反以為豪的細聲說道:「我更願意別人稱呼我為藝術家,在漂亮女人身體上揮灑我的曠世才華……別,這玩意兒,對我已如身外之物,我甚至想讓世人抹去這個概念,雖然,我身下之物依然茁壯……」

但蒙德卻面不快的說道:「凱絲琳,說心裡話,我對你很有成見……甚至有點恨你……」

眾人聞言,大驚失……

蒙德不急不慢的繼續道:「是你,讓我那個酷臭美的無比,導致本人在第之間提前敗陣,顏面盡失……是你,讓她在各種場合光照人,出盡風頭,無數男人對她心猿意馬蠢蠢動,令我,非常不放心……你說,我該不該怪你……」

凱絲琳長大嘴巴聽完了蒙德拐彎抹角的變相恭維,臉上變得緋紅無比,回首對其他小男子尖叫道:「夥計們,這是個相當可的傢伙,連我這個如假包換的大男子都被他說得怦然心動,還愣著幹啥,過來認識一下,他可是咱們請不來的大人物呢……」

氣氛一片融洽……

蒙德和眾人握手問候,同時發現這的確是一幫靦腆的男子,但渾身透著女孩子般的靈秀之氣,特別是一雙雙白皙的小手……

接下來,凱絲琳甩著長髮,大呼小叫的,逐一介紹了團隊成員……

「他們呀,可都是美容界出類拔萃的行業英呢……看到那個染著藍頭髮的小子沒有,他是個嗅覺超凡的天才香水師,調製的香水只有為數不多的聯邦女子才能享有,價值不菲啊,過來,小子,不要藏在人堆裡,和蒙德先生打個招呼,哈,他竟然跑了……還有那四位,美甲師,有創造力的傢伙,靈巧的小手可以在女人的腳趾甲上畫出聯邦地圖,嗨,放下手裡的油料桶,那氣味很刺鼻……當然,最累的要數這八位,他們曾經是高檔女子會所的專業美體師,通護膚按摩技巧,他們負責為碧斯塗抹護膚霜,偶爾做些按摩腹肌的體力活兒,不過,這對他們可是個不小的挑戰,您知道,以他們的小身子骨,去完成碧斯整個身體肌膚的護理,範圍的確有點大,而且存在危險……好了,我明白,不說你們了,但是,這很丟人嗎……伯比,伯比……這孩子,又躲到哪個瓶子後面去了,大概是在磨他的剪刀吧……前幾天,他好像在工作中受到了什麼驚嚇,回來後就像失了魂,但,蒙德先生,我不得不說,這小傢伙可是您子最喜的美髮師,也是我凱絲琳最為看好的後生……什麼?您說他的身體太小……但他可以修剪其它部位的發,畢竟,人體身上還有不少雜草之地,另外,他的剪刀快的可以殺人……喔,肖恩,你提醒的對,我這個多嘴的驢子……好了,蒙德先生,還有幾個負責口紅、粉面、描眉的傢伙,就不一一贅述了,基本情況,就是這樣,最後,自我推薦一下,我負責總體,責任重大……」

蒙德有種被嚇到的覺——豪華的陣容……

「我,我只想說,大家,在這裡生活愉快嗎?」

他有點不知如何表達,作為碧斯的丈夫……

所有人都不一愣,然後,肖恩和凱絲琳首先打破僵局,兩人非常開心的笑道:「愉快,簡直太愉快了,碧斯女士對我們非常,呃,非常尊重,對吧,傻小子們,不要不吭聲,沒見過世面的傢伙們……」

一幫小男孩立刻齊刷刷的點頭認同,小臉上紛紛出嬌羞的紅暈……

離開梳妝間,肖恩忽然說道:「其實,洗浴間裡還有幾個人……我個人建議,你可以以後再看,因為,那是一夥很不禮貌的傢伙,我擔心衝撞了您,令您難堪……」

蒙德微笑道:「不會,肖恩,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早晚也得認識一下,畢竟,這是在我的家裡,不是嗎?」

「好吧,既然你自己這麼認為……」

碧斯穿著她的粉高跟鞋離開,將小丈夫蒙德留在了空的豪宅裡……

臨走時,為蒙德安排了下午的活動……

「肖恩會帶你悉一下週圍的環境,肯定有你意想不到的驚喜……」

肖恩領命,準時出現在蒙德的面前,面帶恭維之,令素來隨和的蒙德相當不適……

蒙德:「肖恩,你的表情讓我很不安……」

肖恩:「您是碧斯的丈夫,我當然不可不尊……蒙德先生,想了解點什麼呢,在你自己的家裡……」

蒙德:「叫我蒙德,肖恩……真是讓你見笑,我竟然對自己的家到陌生,從前,我都在忙些什麼?」

肖恩:「……恕我直言,先生,呃,蒙德,您公務繁忙,實在是無瑕家務,事實上,我們都認識您,而您卻不太留意我們的存在……當然,這很正常,大家都在各忙各的,很少碰面……」

蒙德:「……還有其他人嗎,如我等這般身材弱小之輩……」

肖恩:「當然,喔,看來你知之甚少吶,既然得到碧斯女士允許,那麼,很榮幸為您一一引見……」……

這是一個香氣濃郁的梳妝間……

鑲嵌式的橢圓鏡面,格調典雅的梳妝桌……

花花綠綠的化妝護膚美容品,致無比的香水瓶,以及小巧的筆刷刀夾,都整齊有序的擺放其上……

桌下,是一隻造型優雅的圓凳……

不用說,每裡,碧斯就是在坐在那隻圓凳上,對著鏡中的美人,塗脂傅粉,描眉畫鬢,盡顯妍姿妖,絕世芳華……

「看到了沒有?蒙德,仔細看……」

肖恩戳了戳身邊的蒙德,小聲道……

蒙德蹙眉望去,看到十幾個微小的身影穿梭在瓶瓶罐罐之間,遠遠的,像是一群花叢蜂,辛勤忙碌個不停……

「這裡,陳列了幾乎所有頂級品牌的香水化妝品,而那些人,負責著碧斯的全部的美容護膚保養以及美體按摩……那可不是件輕快的活兒,蒙德,你老婆是個絕女子,她非常注重自己形象外貌,每天花在這裡的時間一點也不亞於任何方面……但他們非常出,總能將碧斯伺候意為止……」

肖恩道……

蒙德茫然道:「伺候?呃,怎麼伺候,碧斯那麼巨大……」

肖恩:「很多辦法,比如那些梯子,蒙德,可以攀爬到她身體任何部位,還有吊籃,威亞……」

蒙德苦笑道:「那不等於是為十八大廈裝修門面嗎,肖恩?」

聽到十八大廈四個字,令肖恩渾身一顫,他不再多言,而是對著遠處高喊道:「嗨,夥計們,過來一下,看看誰來了——……」

梳妝檯上的小男子們聞聲一愣,過了半晌,才紛紛順著一條條細長的梯子爬下,推推拉拉的來到蒙德的面前,不知所措,表情緊張……

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女人的脂粉氣息,這大概和他們的工作質有關係…

看到他們同為十釐米的弱小身材,蒙德到很親切,很心……

他微笑道:「我是不是不該來呢,碧斯這女人,總強人所難……」

「喔,不……」

人群裡走出一個留著披肩長髮的高瘦男子,步履輕盈的來到蒙德面前,用的小嘴親吻了蒙德的手,聲音嬌柔的說道:「非常,蒙德先生,只是見到大人物讓我們不免吃驚,畢竟,這裡工作的都是些格溫柔的男孩……我叫凱絲琳,是他們的頭兒……」

蒙德顯然對這個擁有女名諱的柔男的吻手舉動極不適應,尷尬的望了肖恩一眼……

肖恩朗大笑,道:「職業,在每個人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跡——凱絲琳是聯邦首屈一指的造型大師,很多女星驚紅毯的一幕即是出自他的手筆,現在負責碧斯形象的總體規劃,當然,整在女人堆裡滾打,也讓他越來越不像個男人…

…夥計,我無意詆譭你,只是在陳述事實,你確實有點娘娘腔……」

凱絲琳顯然並不惱怒,而是反以為豪的細聲說道:「我更願意別人稱呼我為藝術家,在漂亮女人身體上揮灑我的曠世才華……別,這玩意兒,對我已如身外之物,我甚至想讓世人抹去這個概念,雖然,我身下之物依然茁壯……」

但蒙德卻面不快的說道:「凱絲琳,說心裡話,我對你很有成見……甚至有點恨你……」

眾人聞言,大驚失……

蒙德不急不慢的繼續道:「是你,讓我那個酷臭美的無比,導致本人在第之間提前敗陣,顏面盡失……是你,讓她在各種場合光照人,出盡風頭,無數男人對她心猿意馬蠢蠢動,令我,非常不放心……你說,我該不該怪你……」

凱絲琳長大嘴巴聽完了蒙德拐彎抹角的變相恭維,臉上變得緋紅無比,回首對其他小男子尖叫道:「夥計們,這是個相當可的傢伙,連我這個如假包換的大男子都被他說得怦然心動,還愣著幹啥,過來認識一下,他可是咱們請不來的大人物呢……」

氣氛一片融洽……

蒙德和眾人握手問候,同時發現這的確是一幫靦腆的男子,但渾身透著女孩子般的靈秀之氣,特別是一雙雙白皙的小手……

接下來,凱絲琳甩著長髮,大呼小叫的,逐一介紹了團隊成員……

「他們呀,可都是美容界出類拔萃的行業英呢……看到那個染著藍頭髮的小子沒有,他是個嗅覺超凡的天才香水師,調製的香水只有為數不多的聯邦女子才能享有,價值不菲啊,過來,小子,不要藏在人堆裡,和蒙德先生打個招呼,哈,他竟然跑了……還有那四位,美甲師,有創造力的傢伙,靈巧的小手可以在女人的腳趾甲上畫出聯邦地圖,嗨,放下手裡的油料桶,那氣味很刺鼻……當然,最累的要數這八位,他們曾經是高檔女子會所的專業美體師,通護膚按摩技巧,他們負責為碧斯塗抹護膚霜,偶爾做些按摩腹肌的體力活兒,不過,這對他們可是個不小的挑戰,您知道,以他們的小身子骨,去完成碧斯整個身體肌膚的護理,範圍的確有點大,而且存在危險……好了,我明白,不說你們了,但是,這很丟人嗎……伯比,伯比……這孩子,又躲到哪個瓶子後面去了,大概是在磨他的剪刀吧……前幾天,他好像在工作中受到了什麼驚嚇,回來後就像失了魂,但,蒙德先生,我不得不說,這小傢伙可是您子最喜的美髮師,也是我凱絲琳最為看好的後生……什麼?您說他的身體太小……但他可以修剪其它部位的發,畢竟,人體身上還有不少雜草之地,另外,他的剪刀快的可以殺人……喔,肖恩,你提醒的對,我這個多嘴的驢子……好了,蒙德先生,還有幾個負責口紅、粉面、描眉的傢伙,就不一一贅述了,基本情況,就是這樣,最後,自我推薦一下,我負責總體,責任重大……」

蒙德有種被嚇到的覺——豪華的陣容……

「我,我只想說,大家,在這裡生活愉快嗎?」

他有點不知如何表達,作為碧斯的丈夫……

所有人都不一愣,然後,肖恩和凱絲琳首先打破僵局,兩人非常開心的笑道:「愉快,簡直太愉快了,碧斯女士對我們非常,呃,非常尊重,對吧,傻小子們,不要不吭聲,沒見過世面的傢伙們……」

一幫小男孩立刻齊刷刷的點頭認同,小臉上紛紛出嬌羞的紅暈……

離開梳妝間,肖恩忽然說道:「其實,洗浴間裡還有幾個人……我個人建議,你可以以後再看,因為,那是一夥很不禮貌的傢伙,我擔心衝撞了您,令您難堪……」

蒙德微笑道:「不會,肖恩,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早晚也得認識一下,畢竟,這是在我的家裡,不是嗎?」

「好吧,既然你自己這麼認為……」

洗浴間……

「注意腳下,路面很滑……」

潤的方塊瓷磚地板上,纖小的蒙德和肖恩一前一後,小心翼翼的來到一座巨大的粉浴缸前,蒙德仰起小臉,像是在眺望一艘中型客輪,一眼看不到甲板上的風景……

浴缸不遠處,聳立著一座同樣巨大的白馬桶,潔淨光亮……

這是碧斯的獨立洗浴間,蒙德出於禮貌,絕少冒昧打攪……

現在以十釐米男子的身份踏入子的私密之地,不慨不已……

那隻浴缸足可以讓蒙德當做游泳池,而那個馬桶……更是不堪細想……

肖恩踮起小腳,高呼道:「嗨,有人嗎,在下肖恩,鞋務主管肖恩,前來拜訪……」

寬敞的浴室裡只是回著肖恩的聲音,無人應答……

肖恩小聲道:「怎麼著,我沒說錯,是些沒有禮貌的傢伙,只是因為自己的驕傲過往,就瞧不起這裡的所有人……」

蒙德道:「他們是……」

肖恩嘆道:「說實話,他們確實有點資本,一幫子前世界水上項目冠軍,蟬聯無數,獎牌拿到手軟,曾經的體壇明星,您懂嗎,蒙德?」

蒙德長大了嘴巴,吃吃道:「水上冠軍?那,那麼,碧斯讓這些人來這裡幹嘛?」

肖恩面,思考半晌,才低聲音道:「怎麼對您描述呢……比如說,澡,對,澡您想必清楚,舒服的浸泡在溫熱的浴缸裡,讓十幾個十釐米的小男子潛到水裡,拿著澡的工具,洗刷身體的汙垢,順便活身體的疲乏神經,可以起到舒緩力的作用……當然,一般人難以勝任,以那個浴缸的水容量,需要潛至水底長時間作業,屏住呼,至少也得堅持幾分鐘,還有體力,在窒息時依然工作不止……就這麼簡單,呃,服務的對象,是您的子,碧斯……」

蒙德的嘴巴張得更大了:「……」

忽然,從天空中落下一把刷子,差點砸到肖恩和蒙德,隨即傳來冰冷的聲音:「老傢伙,你難道沒有吃夠苦頭嗎,馬克的拳頭沒有搗爛你的小嘴,真是走運……」

肖恩仰望著浴缸的上面,並未看到偷襲者的身影,對身邊的蒙德小聲道:「暴之徒,說話的就是他們的大哥,因為我失口說了點他兄弟的私事,就闖到我的工作室大打出手,到現在還記恨於心……」

然後,他大聲喊道:「很顯然,以武力來論,我們確實不是你們的對手,但在這個地方,你看似強大的拳頭實質上本不能改變什麼,不是嗎,泰龍?」

泰龍冷聲道:「至少可以讓你閉嘴,不會在背後搬是非……」

肖恩道:「好吧,老兄,是我的過錯,我道歉……馬克呢,我讓我的兄弟利用碧斯廢棄的鞋料,為他制了一雙好看實用的水靴,作為談合的條件,他是否願意接受?」

泰龍冷聲道:「扔進那個馬桶吧,也許他或者可以收到你的禮物……」

肖恩臉上一變,顫聲道:「……喔,可憐的馬克……我不知道有意外發生,我不該打擾你們,泰龍,的確是我太唐突了……」

泰龍道:「滾吧,肖恩……」

肖恩道:「事實上,我們總共制了十雙水靴,你知道,這很不容易,隨後我將安排人送來,希望可以保護你們被漬浸泡的腳……」

泰龍:「……」

肖恩黯然道:「我們走吧,蒙德,改天再來……」

蒙德不知所措的跟隨著肖恩,再次在滑的巨大地面上行走……

「蒙德先生……」

空中傳來泰龍的聲音……

蒙德不抬頭仰望浴缸的邊沿,看到一個體格健美的赤小男子站在那裡,面無表情的道:「剛剛,我們失去了一位兄弟,十分悲痛,不便接客,不敬之處,還請見諒……」

蒙德急忙道:「節哀順變,泰龍,我深表痛惜……」

「另外,肖恩……」

泰龍淡淡的說道:「謝謝你,以及你的兄弟,告訴他們,我們講和了,以後,沒人會欺負你們……」

講完,泰龍矯健的身影一閃不見……

蒙德:「肖恩,還有其他小人嗎?」

肖恩:「呃,原來還有不少呢……有一支樂隊成員,經常在碧斯的臥室裡吹拉彈唱的為她解悶來著,後來讓碧斯作為生禮物送給某個議員的女兒了,那小丫頭是這個樂隊的超級粉絲,不知玩壞了多少他們的真人玩偶……還有一個四人街舞團體,小夥子們跳的很帥,得過什麼偶像大獎,遺憾的是,碧斯的一位閨帶他們去參加姐妹舞會時,發生了意外,當時她們喝了很多酒,很,很瘋,讓四個男孩在她們腳下飆舞,四周都是些高跟鞋,一曲下來,沒人再見到他們……」

蒙德:「……」

肖恩:「蒙德,你在聽嗎?」

蒙德:「哦,是的,我是說,現在,這裡還有其他人嗎?」

肖恩:「……好像還有吧,我想想……對,應該還有,但我也很少見到他們……碧斯從來不讓他們見人,只是躲在碧斯的閨房裡……其他真的沒有了,蒙德……」

蒙德:「我腦子有點,肖恩……我覺得,碧斯的很多事情,我的確不是很瞭解,比如,讓小男孩塗抹護膚品,我看到有一瓶是專門保養私處的……那個美髮師,我不敢想象他手持剪刀會跑到碧斯身體的什麼地方除草……還有,這些運動健兒,他們赤身子潛到水底,為同樣赤的碧斯洗滌汙穢……是我太多慮了嗎?其實心情的確很複雜……」

肖恩:「蒙德,把心放寬吧,這裡的所有人都無意冒犯您和您的子,只是工作,懂嗎,我們是一群極端敬業的傢伙,狂熱的鐘自己的事業,心無旁貸,專心致志,沒人會對您的子的身體產生低俗的想法,她的身體如同完美女神般不容褻瀆,這你自己清楚無比……」

蒙德:「……好吧,肖恩,是我心狹隘了……」

肖恩:「蒙德,你是個好人,這大家都看得出來,那個泰龍從來不把誰放在眼裡,對你,還是幾分敬意,這能覺到,不要怪罪他們……」

蒙德:「當然不會,好像,你們也有苦衷,是嗎?」

肖恩:「……沒有,絕對沒有,呵呵……」

「還想再看看別的房間嗎,蒙德……」

「謝謝你,肖恩,我有點累了,而且,很不舒服,我們回去吧……」

「好吧,看來回到我們的房間,對你能好受一點,畢竟,我們兄弟面對的只是您子的腳,和鞋子……」

「對了,肖恩,那個巨大的馬桶,是碧斯一個人在用嗎?」

「呃,好像是吧,怎麼了,蒙德……」

「就是說,每天,碧斯都會在那些赤壯男子面前寬衣解帶,坐在馬桶上撒拉屎嗎?」

「看來是的……我不太確定……蒙德,不要小心眼……看來我還得開導你一番……」

(十八)

屏幕上播放著一檔收視率極高的新聞類記錄片,製作方是弱小人群救助協會組織……她們在節目中曝光了大量弱小人類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圖片視頻以及失蹤小人的數據資料,並突破重重阻撓,對警察局長圖格進行了獨家專訪……面對採訪者連環炮轟式的提問,老道的圖格也不得不開動腦筋小心謹慎的予以應對周旋,最後,他面向鏡頭擦拭著汗珠,紅著老臉道:「作為警方負責人,我對協會所提供的有關證據線索表示誠謝,並深羞愧,希望民眾要信任警方,警隊會據提報的線索展開行動,不將收穫戰果,請拭目以待……」

另一個鏡頭,霍頓議員面對幾十個話筒,眼神冷厲的說道:「我想警告剛才那位出言不遜的什麼弱小人群救助協會的朋友,不要做無謂的揣測和愚蠢的謬斷……誠然,本年度確實出現過數起小人失蹤事件以及輕度待案件,但其超低率,較之本市相當穩定的治安狀況,本是空來風,不足為慮……什麼無故失蹤,追查不力!什麼血腥慘案,令人髮指……我想問一下這位朋友,你的據在哪裡,請拿出證據再來講話……什麼,這是證據嗎……不,不,我現在沒有時間看你這些捕風捉影的邊角料,喔,離我遠點,我很忙,那個,警衛,走她……」

還是一組鏡頭,開始畫面晃動模糊,令人不知所謂,但最終在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中,霍然清晰——警察破門而入,持相向,鏡頭裡的一間光線明亮的豪華房室內,幾個赤身體的美貌女孩呆立當場……她們白的小手裡各自捏著一個奮力掙扎的3釐米小男子,而一個高跟鞋女孩則機靈的收回了即將踏下的左腳--地板上,赫然以透明膠紙粘貼著四五個拼命扭動的細小男子……警察的突然出現,令這些猝不及防的女孩子手腳僵硬,目瞪口呆,顯然,她們正在幹著什麼見不得光的勾當……畫面中,圖格最後出現,嘴裡罵著:「都他孃的給我拷起來,沒人的小貨……」

隨後,有下屬湊到他耳邊密語,聽畢,圖格鐵青著臉走到裡側的一扇暗門處,抬起一隻胖腿,果斷的踹開,並彎身進入,在那間暗室裡,再次傳出圖格的罵聲:「那幫子變態佬哪裡去了,誰他孃的走漏了風聲,老子和他沒完!」

一名警察上前擋住了鏡頭,道:「好了,可以了,小姐,結束錄製吧……」

,早餐……

蒙德蒼白的神引起了碧斯的注意……

碧斯:「昨晚,沒有睡好,蒙德?」

蒙德:「嗯,失眠了……」

碧斯:「說說看法,對泰龍他們……」

蒙德:「很不錯的一群人……不過,讓他們來家裡工作,有點費呢……」

碧斯:「你是這麼認為嗎……」

蒙德:「碧斯,他們對你照顧的很周到,是嗎?」

碧斯:「嗯,還可以……怎麼了?」

蒙德:「他們……很幸運,經常接觸你的身體……各個部位,真的很細心…

…」

碧斯:「……哦,小心眼的傢伙,嫉妒了嗎,蒙德?」

蒙德:「不,碧斯,不是那樣……只是作為丈夫,想到每有一幫子男人,呃,小男人,在你的身體上……好吧,碧斯,我的確有點嫉妒了……是很嫉妒…

…」

碧斯:「這樣啊……看著我的眼睛……蒙德,在你子的眼裡,這些小傢伙,不是男人,甚至不是,人……我是怎麼看待他們的呢?就像是我的鞋子,絲襪,內衣,或者香皂,膏,指甲油,甚至是馬桶,廁紙,衛生巾……雖然,會和我肌膚相親,但沒有生命,是物品,懂嗎,這樣說有點過分,但都是我的真實受——而你,才是我的男人……」

蒙德:「哦,碧斯,真的很過分……但是我很動……可我依然……因為他們看起來的確是一幫男人,而且,非常優秀,在這裡,似乎很委屈他們……」

碧斯:「哦,等一下,蒙德,我接個電話……」

碧斯留下餐桌上的小男子,獨自拿著一部電話轉到廳外……

蒙德孤零零的蜷縮在寬大的桌面上,抱著雙臂,受著清晨的微寒……

透過房門的空隙,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子的一舉一動,並隱約聽到通話的隻言片語……

淡淡的晨光灑落在碧斯玉脂般的肌膚上,膚顯得越發健康光澤,她不時的伸手輕攏金髮,出一張致美的素臉,眉頭微蹙,朱微啟……

「什麼,警方突檢,你可是大人物呢,那麼不小心……你不該在不安全的地方組織派對,我提醒過你,到底還是出了子……那些小人呢,讓警察帶走了嗎,哦,見鬼……餘下的怎麼辦?大人,要我教你嗎,消失,讓他們消失……你老婆的衛生間裡難道沒有馬桶……還要四個嗎?我想想辦法……好吧,我會盡快送到府上,你的小情人大概是要在家裡舉行世界盃吧,她已經攢夠四隻支球隊了,你得盯緊她,那些球員可是些猛男呢……」

「奧尼爾,給我準備四個足球運動員,嗯,那支球隊一個月前剛剛破產……

為什麼破產?哦,因為我需要他們破產……好了,儘快到我的手上,有人會付款給你……最近,別給我惹麻煩,否則,你會很難過……」

「我找黛娜警官……你好,我的姐妹,最近開心嗎……不會出問題,放心,你知道我的手段,我們一直合作愉快……有點私人請求,我知道你那裡來了新貨,是的,我想要他們,就是今天,讓他們養足神,我有大用處……」

碧斯微笑著回到餐桌前,雙臂叉,伏下一張美臉,柔聲道:「蒙德,我想為昨天的話,向你道歉……」

蒙德茫然道:「什麼,碧斯……」

碧斯故作羞澀的道:「我不該提起你的爺爺,引得你傷心一整天,你大概恨死我了……」

蒙德道:「哪有,親的,我只是恨那對殺人兇手,但他們已經伏法了,不是嗎?」

碧斯眨了眨眼睛,道:「好吧,那就不要讓你的小臉冷的像股一樣,嗨,今天是個大子,知道嗎?」

蒙德道:「什麼?」

碧斯微笑道:「你的生,蒙德,笑一個……」

蒙德苦笑道:「哦,我自己都忘記了,難得你這麼細心,碧斯……」

碧斯哀怨的道:「當然,因為我深自己的丈夫,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無論他大或小,善或惡……」

、蒙德:「……」

碧斯:「今晚,我會給你一個驚喜,你一定涕零……」

蒙德:「謝謝,碧斯,是一個禮物嗎?」

碧斯:「不,是兩個……」……

晚上……

在蒙德的要求下,碧斯邀請了所有的小人來參加生宴會……

在女人心佈置的小天地裡,幾十個小人坐在尺寸合度的桌椅上,手持巧細小的餐具,享用著碧斯提供的各類美食,觥籌錯,相談甚,他們徹底體驗了一把正常人的生活樂趣,碧斯甚至還為他們點燃了幾支巨大的蠟燭,開啟了一瓶昂貴的紅酒,把男人們的小臉得緋紅燦爛,醉意闌珊,宴會氣氛非常熱鬧…

蒙德喜這種場合,倍溫馨,痛飲美酒時,再次想起萊昂,這是他幾天來最開心的一次,不由的對碧斯的窩心體貼表示了……

餐畢,碧斯向眾人展示了她心準備的生禮物,那是一個彩的禮品盒,儘管擺放在蒙德的面前像是一個碩大的冰箱外裝盒,但在肖恩等人的幫助下,他還是動不已的開啟了盒子……

碧斯屈膝坐在這群小男子的身後,微微的笑著,愜意的嚼著口香糖,面透著酒紅,十分人……

她在等待著分享丈夫的驚喜一刻……

盒內,果然是兩個禮物……

兩個人,兩個三釐米的小人,羅傑和艾娃……

此刻,他們並排著躺在紙盒裡,一絲不掛,手腳用一條紅的絲帶靈巧的縛,並在前打了一個漂亮的花結,像極了一對致的小玩偶……

按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蒙德果然大吃一驚,但沒有絲毫喜悅,面同時暗淡下來……

而盒內的一對男女在見到蒙德後,更是吃驚的差點呼叫起來——碧斯顯然不想聽到他們的胡言語,用手指將嘴裡咀嚼著的口香糖,適時的黏在了他們張開的小嘴上,阻止了他們的喊叫,只剩下弱小腹腔裡傳出的悶哼,和兩雙驚訝困惑的小眼睛……

意嗎,蒙德,不要動的掉眼淚哦……」

碧斯略有得意的笑道……

「……呃,有點動,碧斯,這,這真的很意外……」

蒙德語無倫次的說道:「但,但是,他們不是回到監獄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是作為禮物……」

「你的子可是個很能幹的女人呢,沒有什麼她辦不到的事情……」

碧斯顯然急於想分享蒙德的喜悅,道:「怎麼,見到殺死祖父的仇人,一下子變得比自己弱小數倍,沒有快嗎,蒙德?」

蒙德遲疑的道:「我知道你這麼做,是出於好意,碧斯,但他們不是已經得到法律的懲罰了嗎……你是想讓我親手殺死他們嗎?」

「對,殺死他們,用你自己的方式……」

碧斯語氣堅定的說道:「你和你的朋友在他們手裡可是吃盡了苦頭,現在,你的一隻手就可扭斷他們的脖子,去做吧,大家都看著呢……」

盒子裡的男女眼睛瞪圓,奮力的搖晃著小腦袋……

蒙德不知所措,望了周圍小人們一眼,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只有肖恩走過來,拍了一把他的肩膀,沉道:「碧斯說的沒錯,不要辜負了她的一片心意……」

「不,不,不……」

蒙德異常清醒,堅決的拒絕道:「一切自有公道在,我從來不主張越軌行事……碧斯,謝謝你,把他們放到該去的地方吧……」

碧斯的美臉頰上閃過一絲失望之,微微嘆了一口氣,哀怨的道:「真掃興,我以為你會欣喜若狂……那,怎麼辦呢,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呢,放回去太可惜了……」

她毫無情的目光,不斷的在紙盒裡的一對小男女身上掃動,臉上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艾娃躺在冰冷的紙盒裡,向巨大的碧斯急劇的搖頭,金的頭髮凌的遮住了她美麗的小臉蛋兒,眸子裡已噙著淚光,她在哀求……

而另一個身小人羅傑依然表情僵硬,但目光中充了恨意,極為惡毒……

碧斯注意到了羅傑的樣子,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哦,羅傑,你在怨恨我……」

碧斯認真的說道:「你可真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還有艾娃,你的姘夫一樣自私可憎,無藥可救……既然,蒙德不要做惡人,那麼,只好由我代勞了……」

碧斯伸出一隻大手,用纖長的手指,小心的將三釐米的羅傑捏起,在面前細細的打量著,嘴裡發出厭惡的聲音:「看看你,羅傑,監獄生活令你的身子醜陋不堪,短暫的榮華富貴讓你忘乎所以,我怎麼說來著——我可以讓你化成一條龍,也可以讓你變回一條蟲……你顯然不相信我的話,怎麼樣,在我的手心裡做一條可憐蟲的滋味,不想求我一次嗎,可能作用不大,因為我不是那些女警察,而這裡的每一個小人都比你英俊百倍……」

羅傑果然像極了一條在女人手指間蜿蜒扭動的小蟲子,無論如何抗拒,都擺不了碧斯的手指……

他似乎知道求饒只會遭到屈辱,於是他憤怒的揚起小臉,企圖去撕咬女人的指,但那一小滴糖膠死死的封住了他的嘴巴,本無法張嘴,只好無奈的用小腦袋去撞擊那隻巨大的手指,甚至以膚質糙的小臉去擦蹭指頭的,宣著自己的不屈……

碧斯失笑,不可思議的看著手指間的小男子,道:「真行,想咬下我的,還想蹭破我的皮膚呢?暴怒的意思嗎,那塊口香糖竟然不能讓你安靜,好吧,讓我來幫你……」

碧斯伸出另外的一個手指,將羅傑臉上的口香糖輕輕的抹平,均勻的糊了他的整張小臉,直到包裹了整個小腦袋,像是套了一個的面罩……

絲帶束縛著他的手腳,令他無法撕去那塊混雜了女人唾的糖膠,他眼前發黑,雙耳無音,無力辯駁,不能呼,窒息的痛苦讓他瘋狂的在碧斯的手指間猛烈動小脯,蹬小腳丫,嗚嗚悶吼……

碧斯一直目光專注的盯著,直到羅傑垂下了小腦袋,伸直了小腿,小身子在她的纖長手指間來回擺動,像是一個絞刑後的小囚徒……

「真髒……」

碧斯鬆開手指——白體墜地,落在蒙德的面前……

碧斯低頭看著地板上的那團,瞪大著眼睛,像是一個好奇的小女孩,伸出黑絲襪覆裹的腳趾,輕輕的了一下,羅傑的身子隨即發出一陣搐……

「還不服氣啊……「碧斯無奈的笑道,接著用大腳覆蓋了那具皮膚斑駁的小屍首……

蒙德目瞪口呆……

盒子裡小女子發出難以名狀的哀嚎……

身在裡面翻滾碰撞,引起盒體陣陣顫動……

碧斯屈膝俯身,將紅絲束下的艾娃放在了手心裡,手掌微攏,阻止了她的掙扎……

「看起來很傷心啊,艾娃,有什麼打算,夫唱婦隨嗎?」

碧斯用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紙盒裡金髮艾娃的赤小腹,像是在和自己的玩偶娃娃說話……

纖小的艾娃,因為手腳遭縛,只能晃動著小巧豐的身子,躲避著那手指的侵犯……

但碧斯的手指異常靈活,落點準,每一次都能觸及到想要的部位,接下來,她的手指開始加大力度,除了慢慢的擠著小女人的柔軟小腹,甚至用指尖去摩擦艾娃的小,許久,收回手指,看了看指尖上的晶亮,喃喃道:「這樣也興奮,還真是無雙啊……」

艾娃的小臉緋紅無比,顯然,她的身體無法隱瞞望,恣意的表了真實的受……

「為了避免家族蒙羞,我不得不處死你……」

碧斯指尖的粘,繼續道:「但出於情方面,我可以讓你來一次終極高……」

她用指甲挑開手中女子身上的花結,雙手的手指靈活的拽開她的纖細雙腿,捏住腿腕,拉到自己的眼前,細細的觀察了半晌,柔聲道:「很人,我們來玩一下女警熱娜沒有玩過的遊戲……」

艾娃驚恐不安……

碧斯呼熱的氣息,伸出粉紅靈巧的舌頭,以舌尖探抵到艾娃的雙腿間,微顫著,一下一下,由緩而急的觸擊著艾娃的,不一會,唾和粘混雜著淋了艾娃雙腿,同時,碧斯用其它的手指捻艾娃的小房,令其意,不能自抑,很快,艾娃發出無奈的呻……

接下來,碧斯的舌尖開始變得發硬,粉紅的舌捲成狀,狠狠的搗向金髮小女子的腿間,艾娃的呻立刻轉為高亢的哀嚎,但小嘴被口香糖填,聽起來像是發自腹腔,重沉悶,轉瞬,那隻在雙腿間一進一出的舌尖上驚現紅的體,是鮮血,是器官撐裂後迸濺的鮮血……

同時,碧斯捏艾娃房的手指也猛然收緊……

艾娃終於在劇痛中高房則被碧斯像捏碎小葡萄粒般毀滅,麗的血染紅了白的小身子,最後一霎,碧斯用手指撕開了她纖巧的身體……

之後,碧斯面蒼白的擦拭了舌尖的血跡,並輕吐出一口血絲唾,對驚呆的蒙德微笑道:「生快樂,蒙德……」

(十九)

碧斯很鬱悶……

原本是安撫討好丈夫的小花樣,竟然未能收到預期的效果,相反,那小男人此刻的臉鐵青著,嘴微抖,雙眼盯著自己的那隻黑絲大腳,不言不語……

碧斯試著去揣摩蒙德的心思,輕抬玉足,將黑絲襪底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又望著蒙德,眨眼道:「已經死了,雖然髒了一隻絲襪,但老人家可以安息了--大仇已報……」

蒙德依然低著頭……

「你怎麼了?親的……」

碧斯微笑著,伸出一隻大手,去撫丈夫的小臉……

蒙德緊張的後退幾步,躲開了女人的手指,並警惕的瞪著那隻白皙手指肚上的斑斑血跡,目不轉睛……

「你到底怎麼了?」

碧斯覺有點尷尬,因而聲線忽然上揚,令所有的小人都渾身一顫,表情詫異……

女人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眼神一動,再次出笑意,收回那隻手,撫起灑落額前的金髮,聲音嫵媚的道:「打算怎麼謝我呢,小傢伙……別這樣,蒙德,這裡有很多人在看著呢……好吧,最後問你一句,今晚有位美女邀你到她的上一敘,肯否賞臉,蒙德先生?」

蒙德最終還是忍不住,嘆息道:「對不起,碧斯,我想單獨呆一會……」

碧斯一愣,黯然道:「好吧……」

她失落的伸手從小人堆裡抓過那瓶尚未喝完的紅酒,霍然起身,巨大的身體帶起一股風暴,讓原本暖意融融的房間裡,頓時透出冰寒之意……

然後,碧斯拎著紅酒,抬起巨大的黑絲大腳,掠過小人們的頭頂,步履闌珊的走向房門,同時頭也不回的伸出一隻手指,微帶醉意的說道:「記住,蒙德,你欠我個人情……你辜負了良辰美景,佳人美意……那個,凱絲琳,讓他們過來打理一下……」

凱絲琳帶著他的人馬,表情焦慮的從蒙德身邊急匆匆跑過,並用哀怨的目光望了他一眼,追趕著碧斯的大腳而去……

「凱絲琳,不要慌,祝你好運……」

肖恩在背後小聲的喊道……

蒙德詫異的看著肖恩,道:「我做錯了什麼嗎,夥計……」

肖恩神躲躲閃閃的道:「沒有,蒙德……但是,以後不要這樣了,我的朋友……」

蒙德訝然道:「哪樣了,那只是我和碧斯之間的不愉快……有什麼問題嗎,肖恩?」

肖恩道:「……我有點醉了,得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一大堆活兒要做……」

……

蒙德睡不著……

蜷縮在牆角四周巨大高跟鞋裡睡臥的肖恩團隊,早已鼾聲四起,他們吃的太,喝的有點多,所以睡得也很香……

房間裡除了高檔皮革的氣味,還飄著絲絲酒香……

蒙德悄悄起身,溜出了小套房……

在黑暗無垠的走廊裡,他隱隱聽見遠處傳來一絲難以辨別的聲響,一路遁聲而去,來到客廳……

客廳裡幽暗無邊,時而有大片的淺藍的光暈,跳動閃爍,那是發自牆壁上懸掛的巨幅晶屏上播放的畫面……

巨大的畫面效果,對於躲在牆角落的小男子,就像是影院裡的銀屏大片,目光所及,盡是一片片白光澤的肌峰壑在起伏翻滾,伴隨著女人的輕哼細嚀,令整個寬闊的客廳裡飄散著一種情四溢的味道……

這種戰大片,蒙德並不陌生,曾經是他與碧斯之間的助興熱場戲,每每能讓溫存之前的情緒,升溫到罷不能一觸即發的狀態……

此刻,碧斯一身絲質睡衣,頭枕靠背,通體鬆弛的依躺在一張奢華古典的真皮沙發上,目光閃爍的盯著片中的綿場面,輕咬朱,神情專注……

地板上,扔置著那隻紅酒玻璃瓶,已是空空如也……

明暗替的光線映耀下,她衣帶松的絲質睡衣隙間,袒出大片的白肌膚,如光乍,驚人心魄,隆起的部隨呼起伏不安,衣襟分開處一雙光澤細潤的長腿懶懶的垂落,兩隻足輕踩在紫絨毯上,紅的趾甲在黑暗裡分外醒目人……

遠遠的,蒙德依稀望見,十幾個纖小的人影,在碧斯全身白皙的肌膚上零星分佈蠢蠢而動……

顯然,那是美容組的英們在為碧斯打理著身體……

他們此刻像是一群皚皚雪峰上的登山者,全身赤,身手矯健的出沒在茫茫如雪的肌膚上……

看起來,他們從事的是件危險的活兒,尤其是兩個拱抱臂攀爬在女人長腿上的小男子……

銀屏裡的綿場景,染了醉意朦朧的碧斯,身體開始隱隱的動,最不安分的是那雙線條人的長腿,異常難耐的扭動,攏靠,啟合……令附著肌膚上塗抹護膚油的兩個小人屢屢失手,小身子摩擦著女人的細肌膚一路滑落,自光滑的小腿轉眼溜到腳踝下,然後不得不重新攀登柱峰,往返無數……

幾個美甲師,也遇到了同樣的難題,女人的身體反應,讓他們無法正常工作……

在碧斯巨大美足前,兩個小人不得不放下手裡的油桶和刷子,吃力的用小手掰著碧斯緊繃的腳趾,意圖將碩圓的趾甲擺正,但和情發的巨大女人相比,他們的力量顯然過於微弱,較量半天,也依然不能讓它平靜下來……忽然間,那隻腳趾輕微的松張,令小人們如拔河失手一般連連後退,跌坐在地……

相對來說,碧斯平坦腹部上的幾個小男子要安穩的多,他們跪伏在那片細軟溫熱的面上,飛快的轉動著小手掌,用力按摩著女人腹部的脂肪,一刻不停,額前的汗水來不及擦拭,不斷的滴落在女人小腹間那隻墨巨獸紋案上……

現在,碧斯的一隻纖長的玉手正悄悄的摸向腿間,白皙靈活的手指剛剛探入私處,就意外的驚擾了正埋首此處細心護理的一個小男子,他低頭躲過那隻手指的侵襲,驚呼一聲,慌的撤離了崗位,快步退至女人兩腿間的影處,心有餘悸的仰望著摩挲的巨大手指,神蒼白……

但碧斯對他臨陣退縮的的舉動顯然頗為不,撤回手指,微微勾動,向小男子發出了某種示意……

小男子焦慮的望著那隻潤的手指,進退兩難,但最終做出艱難選擇,一步步向它慢慢靠近……

而碧斯早已等不及,五指一張,將畏畏縮縮的小男子抄在手裡,撲哧一聲,送入腿間……

在絲質睡衣中覆裹下,那隻玉手不斷的動,搖曳,碧斯的臉頰上醉意更濃……

此刻,銀屏裡的劇情漸至妙處,目盡是身體結合部位的深度特寫,男女主角雙雙發出生離死別般的嘶喊,過度誇張的渲染著生理受……而沉入劇情的碧斯,也同步配合著表演者製造的強悍節奏,急切的活動著玉腕,小臂處緊繃的肌充分顯示了女人在某些時候的潛在的力量……

女人全身肌膚痙攣繃縮,令幾個各負其職的小男子,停止了手裡的活兒,呆在自己的崗位上,瑟瑟抖動的靜候女人極巔時刻的來臨……

忽然,黑暗裡,傳來一陣電話鈴音……

響個不停……

碧斯沒有停歇,但用另外一隻手接過了電話……

她聲音微顫的喂了一聲,就一下子僵住,接著陷入沉默之中……

良久,女人才用恢復平靜的聲音,淡淡的說道:「亞赫,是你嗎?」

她同時將那只有點發酸的纖手收回,一邊凝視著手掌裡的小男子,一邊對著電話小聲道:「說話,混蛋……」……

從女人巨大裡僥倖身的小男子,現在正懨懨息的躺在女人的一隻大手裡,淡淡的體包裹著他的身體和小臉,散發著晶亮的光澤……

他透過模糊的視線,看到的是碧斯那張巨大美的臉頰,一雙眸子冰冷的盯著自己,嘴裡正輕輕的說著什麼……

顯然,她是在和電話裡那個男人對話,同時思考著什麼,心思並不在掌心小人身上……

纖小男子在女人的手裡,就如同一隻小巧致的鋼筆,任其玩……

她捏著他的身子,來回的翻轉撥動,細的指腹摩挲著微小的四肢,腹,脖頸,臉龐,不時的輕輕擦去那些粘稠的體,然後,又均勻的塗抹他的全身,如此不斷重複著……

彷彿手裡握著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體,而是一件隨手拈來的小物件……

她的全部心神,此刻都放在了電話那端的某個人身上……

幽暗的客廳裡,只聽見碧斯斷斷續續的輕聲細語……

「是的,我有點醉了……繼續說,亞赫,我在聽著呢……預算失誤?嗯,明白……股市大跌,嗯,還有嗎……哦,金融騙局,真厲害,能騙得了你……都是些不錯的理由,但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呢,損失了多少,亞赫……嗯,二分之一,很好,我沒看錯你……我真的有點醉了……」

惶恐的小男子,被女人的手指翻來覆去的轉動著,整個人都變的漉漉,偶爾發出怯懦的驚呼——但他沒有抗拒,他也不敢抗拒……

女人手指上的力度,隨著情緒的變化時強時弱……

現在,手指停止在小男子的肩胛骨處,並細細的捏著,輕輕的擠,隨著手指力量的加重,他的小臉上出痛苦的表情,並用另一隻小手去試圖撥開女人的手指,但顯然起不到什麼作用,很快,女人將他的肩胛骨捏碎,然後,又轉移到另一個肩胛骨上……

碧斯的目光依然冰冷,似乎對自己的舉動毫無意識,只是在對著電話輕聲說著什麼……

「……你太見外了,亞赫,為什麼不能坦然一點呢,這些理由真的太低級,很無聊……你大可理直氣壯的告訴我——你打算和我平分那筆錢,因為那是你應得的……至少,像是一個男人的做派,而我也會好受一些,對嗎?……嗯,到底是承認了,這就對了,這才是我喜的那個亞赫……」

碧斯的手指轉移到了小男子的膝蓋上,同樣是輕輕的捏,力度由弱至強,最後,用紅的指甲尖狠狠的一掐……

小男子難忍劇痛,揚起小臉,大聲慘嚎……

「哦,那是一個小人的叫聲,這都聽不出來……對啊,我在收拾他,因為他不聽話,……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欺騙我,糊我……還想逃出我的手心……你知道我最恨這種人……不,亞赫,不是說你,你知道,我喜你……」

碧斯的手指捏遍了小男子全身的骨骼,但聲音依舊柔柔淡淡,不起一絲波瀾……

小男子在女人的手裡劇烈的掙扎,痛哭涕,不斷的以小手去阻攔那些巨大手指的侵害,但似乎作用甚微,一不小心,他的兩隻小手被女人同時捉住,輕輕一折,發出清脆的斷裂聲……

「……玉石俱焚?魚死網破?說的真嚇人,是在威脅我嗎,亞赫……我只是個弱女子呢,能拿你怎樣呢……坐牢?……我承認你說中要害了,對,我很怕這個……你可真忍心,讓我去穿上三釐米的囚服嗎……我怕了你,誰讓我們坐一條船呢……現在你想掌舵……好吧,同意,隨便你……」

現在,小男子的手腳都被折斷,鬆軟的癱在女人的大手裡,表情絕望……

但女人的手指沒有閒著,開始擠他的小腹,不停的轉動指腹,小男子的嘴裡冒著血水,雙股間擠落下一條條的糞便……

「……情?哦,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有點噁心呢……還是談身體吧,你一向對我的身體有情……蒙德也是,你們都一樣,無所謂……什麼,遺產,嗯,你還惦記著,胃口真大……現在不行,恐怕得慢慢來,有消息會盡快通知你,相信我……」

手心裡的小男子,極盡哀傷的仰望著碧斯,奢望女人的手指能夠停下來,卻觸碰到一雙依然冰冷的目光……

隨即,他下有巨大的指甲片侵來,不由的低頭看去……

碧斯只是輕輕的刮蹭了一下小男子的間,隨即有一點極其細微的屑,粘在了紅的指甲上,同時一小朵血花濺灑在女人白皙的指間……

碧斯活動了一下那隻手指,並認真的看了看指甲上的細小汙穢,蹭在了小男子的膛上……

小男子大聲的慘呼,驀然起身子,憤恨的向那隻碩大的手指咬去,但女人隨即以指甲輕彈了他的小臉一下,頓時,血面……

「……聲音?哦,我還放著片子呢……你看過,很不錯……一個人無聊嘛,有時間過來陪陪我……我也很想你……分開一段時間?不是吧,一定有了新

…那為什麼躲著我呢,我又不會吃了你……好吧,好聚好散,亞赫……你現在有自己的事業了,我……決定放手了……去闖吧,亞赫,你是好樣的……」

女人聲音輕柔的說著,五指靈活的將小男子鬆軟的四肢、無力的小腦袋,以及單薄的小身子,一一折疊包起,握在手心,像麵糰一樣細細的捏,纖瘦的指節漸漸繃緊發白……

「最後,亞赫,我希望你好好的活著,一直到,我們見面……」

說完這句話後,女人抬手扔下了電話,同時另一隻手狠狠的收緊了五指,鮮血從她的指裡緩緩淌,小男子在她的手裡立時沒了聲響……

藏在影裡的蒙德極力的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身體還是忍不住微微的顫抖,他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悲傷憤怒,還是恐懼驚慌,但很明顯,他在發抖……

遠處那個巨大的美麗女人,漸漸變得陌生起來……

此時,沙發下的某處暗角落裡,那隻發光澤的波斯貓,忽然異常機警的起身,一雙攝人心魄的亮瞳落在蒙德所處的位置,並如巨獸般緩緩走來……

它顯然發現了小男子的存在……

蒙德大驚,但手腳發軟,呆立當場……

緊要時,傳來碧斯無打採的聲音:「波斯,你的點心……」

那隻貓聞聲霍然轉身,身姿矯健的躍起,自半空中張嘴接住了女人拋來的食,喵的一聲,撤回遠處……

(二十)

蒙德一個人躲在自己的小套房裡,仰躺在小上,黑暗裡,瞪著一雙小眼睛,一眨不眨,異常清醒……

他聽見碧斯沉悶的腳步聲,消失在她的獨臥裡……

他還聽見遠處的客廳裡,隱約傳來波斯貓趴伏在角落裡咀嚼骨的聲音,以及凱絲琳如女人一般悲悲慼慼的低泣……

肖恩他們還在睡……

蒙德睡不著……

但顯然,這世上所有人都清醒無比,唯獨他依然沉睡夢裡,不願醒來……

裡,蒙德一直試圖融入這些小人們的生活圈子,經常到各個房間裡串門聊天,海吹鬍侃,像是朋友一樣,與他們分享自己外面的一些驚心動魄的經歷,併為了渲染氣氛而略加誇大的成分,以期獲得認同和信任……

但那些驚險歷程,心酸往事,在這些溫室裡小男子們的心中似乎難起波瀾,他們只是微笑著沉默著附和著,像是一群大人在聽一個小孩子講述自己那點兒事,偶爾肯定幾句,驚歎幾聲,都透著某種鼓勵的成分,讓蒙德始終存在一種距離……

那讓蒙德很費解……

顯然,他們本沒把那些事,當回事……

難道,他們的經歷更加複雜……

這裡,比外面的情況更加險惡?

他也曾經旁敲側擊,謹慎委婉的詢問過幾次,但肖恩等人總是兜兜轉轉,閃爍其詞,而且答案相當一致……

肖恩:「蒙德先生,毫無疑問,我們這裡所有的人都非常意目前的生活…

…」

凱絲琳:「碧斯女士是位大慈善家,天憐憫,心懷慈悲,無人能及……」

泰龍:「非要說嗎,好吧……沒有人願意離開這裡,死也不想離開……改天再聊,恕不奉陪……」

蒙德:「呃……謝謝……」

更讓蒙德心的是,已經牽扯到亞赫……

他和碧斯,似乎曾經很愉快,但現在,又好像非常不愉快……

還有那些財產……

看起來,蒙德需要了解的事情,真的是,非常多……

考慮到肖恩的見風使舵世故圓滑,凱絲琳的膽小怕事柔柔弱弱,蒙德決定向情剛烈的泰龍先行開刀……

出於禮數,蒙德帶來食物作為登門禮,情孤傲的泰龍顯然略不安……

蒙德是初次見到泰龍小組的歇息地,很少有人會被允許踏入這塊地……

在靠近巨大的白馬桶的角落,安置著幾處鐵絲編制的高低,十幾個體格強健的赤身男子或坐或立,默不作聲,各自整理著自己的工具——質細軟的巨大刷子和一些潛水用具,以及比他們高大的洗浴塑料瓶……

蒙德跟隨泰龍從粉浴缸的底部,攀爬上一條通往缸頂邊沿的軟梯,泰龍強勁有力的腿部肌讓爬在其後的蒙德大為嘆,一路搖晃中,兩人登上頂峰,視野豁然開朗……

泰龍面無表情的立在浴缸邊沿,望著遠處的風景,漠然道:「為何不到懸崖邊眺望,蒙德先生,越是危險之處,才能看清事物原貌……」

蒙德苦笑,在原地舉步不前,道:「我有恐高症,泰龍……」

泰龍道:「一個有恐高症的十釐米小人,真是諷刺……」

蒙德小心翼翼的來到浴缸邊沿,與體格健美的泰龍並肩而立,一股混合著洗浴氣味的微風襲面而來……

蒙德道:「的確壯觀,站在一個浴缸上的覺,竟像是身處游泳池的十米跳臺上……泰龍,我從前看過你的比賽,同樣壯觀……」

泰龍道:「那是我和我兄弟最不願提及的事情,你知道,馬克就是因為肖恩組的某個傢伙背後議論此事,才和對方開架,當然,馬克以後都不會聽到別人說他的是非了……」

蒙德道:「可以理解,畢竟你們都是出類拔萃之人……對不起,泰龍,我犯了同樣的錯誤……」

泰龍道:「蒙德先生屈駕登門,難道不就是為了探聽到興趣的東西嗎?」

蒙德道:「呃,是的……某夜,我看到了驚人一幕……肖恩認為那是意外,而凱絲琳……只是落淚不語,所以……」

泰龍道:「所以,來找我泰龍,因為我看起來應該是個快之人,是嗎?」

蒙德道:「呃……是的……」

泰龍道:「其實不要怪罪肖恩他們,多嘴之人,在這裡從來不會長命……」

蒙德道:「看來,泰龍,你也心存畏懼……對嗎?」

泰龍道:「錯,我並無畏懼……應該說,來這裡,你算是找對了人,蒙德先生……」

蒙德道:「倘若此行給你帶來不測,在下深愧疚……」

泰龍道:「又錯,蒙德,我不怕死亡,那是遲早的事情,而且,在這裡,生不如死……我只是擔心我的兄弟,因為,他們大多是我的後輩,原本大有可為,卻只能屈辱的活在一個女人的衛生間裡……我苟延殘的活著,只是為了他們,等待機會……」

蒙德道:「呃,泰龍,能說說馬克的事情嗎?」

泰龍道:「蒙德,向那邊看,看那隻巨大的馬桶……在它的瓷壁上,有一條軟梯……對,那上面攀爬著一個男子,手裡拿著一把刷子,他在清刷馬桶壁面上的汙垢……」

蒙德道:「哦,看到了,他的體格真健碩,像是一頭豹子……」

泰龍道:「你說的沒錯,豹子,就是他曾經的綽號,一頭水中的豹子,叱詫遊壇的悍將,你或許聽說過他……」

蒙德道:「哦,是的,老天,竟然是他,我覺得應該叫他水豹更合適……」

泰龍道:「他現在叫做你豹,你子給他起的名字……」

蒙德道:「……你豹?呃,是啊,他現在是一頭十釐米的豹子,的確小--而人……那是他的工作嗎?」

泰龍道:「事實上,他還負責整理衛生紙,清理漬,擦拭殘便……」

蒙德道:「清理……擦拭……你的意思是……」

泰龍道:「就是踩著梯子,儘量靠近你老婆的股,為她清理糞便……這樣說,你能聽明白了吧……」

蒙德道:「……那麼,馬克……」

泰龍道:「馬克,就是他的前任……」

蒙德道:「可是,泰龍,為什麼要讓一個游泳明星,去敢這種活兒呢?」

泰龍道:「馬克曾經是我的強勁對手,我們惺惺相惜……他不善際,極其自負,拒絕過碧斯的一個無聊的慈善舞會的邀請,所以,為了挽回顏面,碧斯把破產變小的他請到這裡,安排了一項非常屈辱的工作……她每次蹲坐在馬桶上接受馬克的服務時,都會愉快的哼歌,那或許是一種享受,也或許是一種快吧,報復的快……至於你豹,據說是因為偷窺碧斯如廁……但鬼才相信這種說法,他本不缺女人……」

蒙德道:「那麼,馬克到底出了什麼意外呢?」

泰龍道:「意外?哦,是意外……有一次,馬桶堵了,大概是碧斯那幾天有點肝火,排便乾燥,結塊的糞便堵了水道,這讓她更加上火……於是,她讓馬克潛到馬桶裡,疏通管道,那是個很髒的活兒,馬克很不情願,但碧斯很堅持…

…後來,排水通暢了,而馬克,很不小心的,隨著那些髒東西一同去了……」

蒙德道:「……碧斯,碧斯的確太不小心了……」

泰龍道:「的確是……她隨後又很不小心的摁下開關,重新沖刷了馬桶,那樣,即便馬克是條魚,也別想再遊會來了……」

蒙德:「……夥計,我想說……媽的……對不起,泰龍,我真的想罵人……

你是第一個對我講出真相的人,我,很動,謝謝你的直言不諱……我真的很動,碧斯,她怎能這樣,這樣頑皮,在我的家裡……身為我的子,生善良的她,怎會幹出如此殘忍之事……我,我真的被嚇到了,和那晚看到的一樣……泰龍,請原諒我的失態……」

泰龍:「我無所懼,蒙德先生,甚至不忌諱你去與碧斯對質,當然,充其量,我和馬克一樣的結局,那對我是一種解,如果不是為了苟存至今的其他兄弟,我早就打算和馬克重新聚首,無論是在地獄或者天堂,我倆再度一決高下……」

蒙德:「呃,泰龍,我想……碧斯她,莫非是因為好玩,才出……」

泰龍:「好玩?呵呵……蒙德,你是沒有見到那個場面,管道通暢的一刻,馬克在漩渦裡大喊大叫,周圍都是您子的和屎塊……他是個天生潔癖的男人,和大多數游泳運動員一樣,喜在乾淨的水裡暢遊,他熱生命,喜美女……但沒想到年紀輕輕就死在一個美貌女人的糞便池裡……我當時就站在這個位置,親眼看著自己的兄弟和腥臭的糞水一同捲入下水道的入口,所有人,都聽到了那個男人的絕望哀求,心酸落淚,唯獨碧斯,面興奮……」

蒙德的後背有點,嘴巴張的很大,望著那座造型優雅的巨碩馬桶,以及附著表皮上艱難攀爬的你豹,腦子裡忽然浮現出祖父死前的一幕——碧斯,竟然和那個艾娃喜同樣的手段……

「我真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泰龍……」

「若要眼見為實,就親臨觀賞……到時,我會讓我的一個兄弟接應你,蒙德先生……」

表情 2024-08-18 01:31:32

(二十一)

某晚……

蒙德和碧斯在同一張沙發上收看電視……

這是他們從前生活中常見的溫馨場景,曾經相偎相依,卿卿我我,非常膩歪……

但此刻,蒙德蜷曲在子山丘般圓碩的部附近,像是一隻小巧溫順的寵物小倉鼠,巨大女人的輕微移,都可能將他碾成餅……

他心事重重,言又止……

最近,碧斯似乎很沮喪,喜窩在家裡,獨自喝光一大瓶紅酒,然後,將小丈夫攏在身邊,一同蜷縮在沙發上,醉眼朦朧的觀看各類電視節目……

一組鏡頭,在重播下午的某段法庭實況,坐在被告席上的一位清純女孩讓蒙德渾身一顫——是那位慣以足殺人的女星茱莉亞……她此刻素顏示人,依舊模樣惹人憐,瞪著一雙清澈的眸子,神乖順,對方律師拋來的所有質疑,均輕點著嬌俏無辜的小臉的予以否認……而對面另一張大桌子上,幾個面帶恐懼的20釐米小男孩則被四處傳來的巨大質問聲嚇得身體戰慄,語無倫次……隨著女法官震天響的一錘擊落,茱莉亞被宣佈無罪釋放……她立刻在席間呼雀躍,像是一隻籠的金絲鳥兒……但畏於法庭的莊嚴,她又不得不強掩悅,端起大牌明星範兒,從容的帶上一副寬幅墨鏡,邁開她水靈小腿,扭動著水股,來到幾個小男孩的面前,給了他們一個食般的吻,並對女法官羞澀的道:「我,可以領回桌子上的男孩嗎,大人……」

女法官收拾著文案,冷冷的道:「當然,但記得看好他們,這種無聊的官司很讓人心煩……」

茱莉亞得意的笑臉和小男孩們抖動的小身子成為鏡頭的最後定格畫面……

另一組鏡頭來自網絡自拍,畫面晃動中,一群裝扮另類的青年男女擋在鏡頭前做出各種鬼臉,怪笑不斷,令人費解……接下來,他們身影一閃,鏡頭上出現了一張玻璃桌几,兩個染著彩短髮的女孩互相對坐,怒目相向,彷彿在較量著什麼……隨後,鏡頭拉近,在乾淨的桌面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兩個只有三釐米的赤小男孩,蜷縮動,他們的小手腳各自被一團粉的口香糖緊緊的粘著,皮膚白光澤,纖塵不染,光著小腦袋,扭動在光滑的玻璃面上,甚是可……在一片鬨鬧中,兩個女孩慢慢將小臉擱置在了桌几上,盯著面前的小男孩,著自己的嘴,神情緊張……隨著周圍某聲令下,兩個女孩同時吐出了自己粉紅小舌,微顫著伸向小男孩,四周呼聲頓起……兩個小男孩開始奮力掙扎,但手腳的力量難以掙糖膠的粘附,只能以腦袋和肩胛在光滑的玻璃上無謂的蹭磨著,卻絲毫逃不出女孩靈巧舌尖的席捲……很快,紫發女孩的舌尖觸及到了最近的一個小男孩,粉紅的尖微微一挑,準確的勾住了男孩的一雙小腳,接著一縮,白的小身子就拉到了女孩的邊,男孩拼命的以小腳丫踢踹著女孩的舌頭,妄圖抵制,但女孩顯然很有經驗,立即用舌頭粘住了男孩身上的糖膠,穩穩的控制住了局面……溫熱的舌死死的粘著男孩的身子,一點點的拖近巨大的紅邊,然後,舌頭一卷,男孩驚呼著翻起身體,撲落在女孩的舌面上,隨即消失在粉紅的口腔裡……另一個藍髮女孩顯然落後,當對面女孩已經得意的做著咽動作的時候,她還在用舌尖舐著邊男孩的小腦袋,急的面緋紅……她似乎選錯了部位,因為那顆白淨的小腦殼實在過於光滑,儘管已經沾漉漉的津,但依然頑強的對抗著女孩的勾卷……四周爆發出一片噓聲,意識到敗局已定,藍髮女孩面羞怒,為了挽回顏面,乾脆收回了舌頭,盯著那個恐懼的小男孩,緩緩伸出纖細的手指,先是指了指自己張開的嘴巴,又來了一個勾動的示意,顯然是讓小男孩自己乖乖入甕……小男孩哭喪著小臉,晃著小光頭,似是拒絕又似是哀求……

女孩立即用小手在男孩的面前做了一個撕裂的動作,目威脅之,她在迫男孩做出選擇……處境悲慼的小男孩在權衡利弊之後,果然開始了艱難的挪動,磨磨蹭蹭到那張粉紅的大嘴前,他顫巍巍的抬起自己的小腦袋,仰望著那排雪白的牙齒,開始猶豫不前,但女孩隨即目兇光,四周響起一陣齊聲喊叫:「進去!進去!進去!」

小男孩終於徹底絕望,雙目一閉,艱難的拱起身子,主動送入了女孩的大嘴……最後,是兩個女孩在得意的展示自己的口腔,鏡頭越拉越近,粉紅的壁粘膜間是一道深不見底的黑,裡面看不到任何東西……

碧斯看的很出神,蒙德再次驚掉下巴……

「現在的小丫頭玩的真是瘋狂,我都搞不清那有什麼樂趣——賭氣,還是炫耀,或者是青期的叛逆吧……」

碧斯轉身俯看著部暗影下的小丈夫,輕了一下潤的嘴,柔聲道:「到肚子裡,會發生什麼狀況,蒙德,那兩個小人會活著出現在女孩的胃裡嗎?」

女人的酒腥之氣,燻的蒙德頭昏腦,皺眉道:「可能吧,碧斯,但應該不會很長時間……」

碧斯把醉倦的美臉湊到小男子的面前,凝神看了一會,忽然酸澀的一笑,道:「如果有一天,你膽敢離我而去,蒙德,我就學那女孩的樣子,了你……」

她邊說著,伸出粉的舌尖,淋淋的了蒙德的小臉……

看到苦著小臉,伸手推阻的小丈夫,碧斯發出咯咯的醉笑……

然後,她關閉了電視,並若無其事的伸展了一個懶,打著哈欠說道:「那個茱莉亞,可真缺心眼的小丫頭,自以為是,早晚累及他人遭殃……倒是枉費了那幾個乖巧懂事的小男孩……」

蒙德吃驚的望著慢慢起身的巨大碧斯,道:「你是如此認為的,難以想象,你的丈夫差點命喪此女足下,而結果是,當庭釋放,你難道沒有一絲憤慨嗎?」

碧斯身姿慵懶的走向自己的臥室,並淡淡的說道:「睡吧,小傢伙,這不是你我該關心的問題,誰也沒法改變什麼,就像可憐的我,目前連一次溫存愉的機會都變得十分渺茫……我得去泡個熱水澡,最近的事情讓我很心煩……」

蒙德依然睡不著……

他和泰龍有個約定,那機會很難得,他不想錯過……

現在,蒙德就潛伏在巨大粉浴缸邊側的某個空紙盒裡,透過隙,可以清楚的觀察到洗浴間裡的一切,這讓他心情很複雜,覺像是一個疑慮重重的丈夫在窺視自己出軌的子……

泰龍和十幾同樣強健的小男子已經準備就緒……

的巨大浴池裡放了霧氣騰騰的熱水,泰龍正在安排他們搬著碩大的塑料桶往水池裡撒著油,很快,水面上浮現出大朵的泡沫,香氣襲人……

同時,還揚灑了一池子大片的紅玫瑰花瓣……

這個女人喜玫瑰,紅的玫瑰……

碧斯身出現在粉浴缸邊……

她伸出一隻玉手試了試水溫,然後,抬起一隻巨大的長腿,從美麗的腳趾開始,一點點浸入水中……

羊脂般白致的肌膚,和澤濃的花瓣,相映相襯,驚心動魄……

龐大的白軀令水位急速上漲,溢到浴缸的邊沿,而泰龍小組的成員正光著小身子小心翼翼的在滑的沿面上行走著,他們很快站到了自己的位置,遠遠看去,十幾條白的小身子細細的均勻分佈在碧斯巨大身體的四周,顯得卑微而渺小……

碧斯慵懶的瞟了一眼,皺眉道:「怎麼會有人帶著防水面罩,我不喜這種偷懶的行為……」

泰龍立刻上前撕掉了一個男孩的面罩,對碧斯大聲道:「他是個新人,女士,經驗不足,可能有點緊張,但有我盯著他呢……」

然後他對男孩小聲道:「堅持一下,兄弟,我會暗中幫你,沒什麼好怕的…

…」

男孩咬牙點頭,面發青……

碧斯並未在意,仰起了她白皙的脖頸,將身子進一步沉入水中,並閉上了雙眸……

酒意上頭,她的臉上浮現出兩抹人的紅暈……

「好了,開始吧,兄弟們,祝我們好運!」

泰龍率先躍起他肌線美的身軀,以標準完美的入水動作,沉入一朵泡沫之中……

四周的小男子也紛紛先後躍入池中不見……

浴缸裡,碧斯燙熱粉的肌膚忽隱忽現,片片玫瑰花瓣點綴的水面上,不斷冒起一朵朵的氣泡,煞是好看……

碧斯秀美俏直的鼻子裡發出微哼,彎起的嘴角顯示著足愜意,全身開始放鬆的伸展開來,兩條潤滑的手臂無力的搭在了粉瓷壁的邊緣,微微的起了玉頸……

半晌,那個新人男孩,像條小魚兒般浮出水面,在一片花瓣遮掩下,出一顆小腦袋,半仰著,急促的呼,一會兒,又向池子的邊側吃力的游去……

他顯然耐力不足……

碧斯微眯著雙眸,意外的發現了這個從自己房附近水面上遊過的偷懶小人,不快的道:「下去,小子,到我的部位置繼續清洗……」

男孩小手扶著邊沿,望著巨大的女人,面苦相,顯然對再次潛水望而生畏……

此時,泰龍霍然浮出水面,大聲道:「回到你的崗位上去,你會連累大家…

…」

他游過去,伸手摁住男孩的腦袋,將他一同拽入水底……

每隔一段時間,十幾個小男子就會浮出水面,進行一次深呼,稍作息,同時泰龍會伸頸環顧四周,默默的清點人數,然後再一同沉入……

大約三十分鐘後,泰龍小組的人終於疲力竭的最後一次出水面,緩慢的游到四周,用小手扶著光滑的瓷壁,神蒼白,仰天大……

那模樣兒,就像剛剛結束了一場艱苦卓絕的賽事……

顯然,他們完成了工作……

但很快,泰龍發現少了一人——那個新人男孩……

他面驚慌的大聲道:「碧斯女士,我們少了一人,為了避免意外,請准許我再下水一次,看能否找到他……」

碧斯只是面紅暈的微閉著雙眸,不置可否……

泰龍深一口長氣,翻身入水……

蔚藍的水底世界裡,一具完美絕倫的巨大體清晰的展現在小男子的視線,他渺小的像是一條銀的小魚兒,擺動著小身子,穿梭在女子白的肢體之間,往返數次,依然未能發現那個悄然失蹤的小男孩……

忽然,他舉目望去,順著女人那條巨大的長腿,赫然看到了要找的人……

遠處,女人的一隻碩大美的玉足正微曲著,輕輕抵在浴缸的面壁上,致的腳趾之間,此刻正夾著一個赤身體的小男孩……

小男孩的脖頸被女人的腳趾牢牢的控制著,小腦袋無助的晃動著,兩隻小手分別掰著脖頸兩側的趾甲,但顯然撼不動絲毫……

泰龍面大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趕到近前,伸出雙手,和小男孩一起去分掰女人的腳趾……

時間一秒秒過去,但小男孩依舊不能離夾控,神情開始變得懈怠無力,嘴裡不斷冒出一串串氣泡,小手已經鬆開了女人的趾甲……

泰龍也疲力竭,雙眼如虎目般圓瞪,拼命的用手去擊打,撕抓,晃那兩隻紅的腳趾,甚至,還瘋狂一般去張嘴撕咬它……

水面外,碧斯輕聲醉笑著,出豐腴的雙臂,纖白的雙手,動這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像是個嬉戲水間的仙子……

最終,泰龍一個人浮出了水面,神沉而疲倦……

他目光冰冷的望著女人,道:「結束吧,碧斯……」

碧斯不以為然的笑著,緩慢起身,巨大的體如白鯨出海,帶起大片的水,池中的水面翻滾漾,四周的小人急忙退避三尺……

「是他嗎?泰龍……」

碧斯手中捏著那一個四肢癱軟的小男孩,用手指輕輕的擠了他鼓起的腹部,小男孩的嘴部和股位置同時出一絲積水,然後頭顱垂落……

碧斯無打採的輕打了一個酒嗝,蹙眉道:「我猜,他可能在水底無法呼,到處撞,後來跑到我的腳趾隙裡去尋求庇護……顯然,結局非他所想……」

泰龍神情倔強的望著巨大的碧斯,緩緩道:「您說的對,女士,他看來無法勝任工作,發生意外,實屬正常,那麼,讓我們來處理這個男孩的遺體吧……」

「哦,不用,泰龍,那裡——」碧斯咬著嘴,眯起一隻眼睛,像是投籃般揚起玉腕,將那隻小身子準確的扔進了不遠處的馬桶裡,發出小石落水的聲響,隨即展顏道:「嗯,命中……照此下去,我會成為神投手……」

(二十二)

碧斯家的小人們不斷出現「意外」許多悉的面孔,在悄悄的消失,人數每天都在減少……

肖恩等人,最近顯得緊張兮兮,如履薄冰……

而碧斯則依然神情低落的偎依在沙發上,喝紅酒,看電視,偶爾對著電話嘮叨上半天,或無打採,或暴躁不安,情緒起伏不定,難以捉摸,她似乎遇到了棘手難堪的問題……

一連數夜,蒙德都無法入眠……

把前前後後認真的想了一遍又一遍,似乎也能明白幾分……

他覺得,不能再沉默下去,該和子好好的談一次了……

屏幕上,播放著一則花邊新聞……

說的是,某位豪門怨婦,因丈夫長年居外不歸,遂耐不住孤寂,偷偷和家中小人僱工發生私情,不巧,讓貿然歸家的丈夫撞見……女子迴避不及,情急之下,將小男子藏入口中一併嚥下,意圖掩蓋醜行……但此舉還是讓丈夫起了疑心,併為此大吵大鬧……女子仗著小情夫入腹,百般抵賴,死活不認,丈夫一氣之下,拉著她徑直來至附近醫院,掛號腸胃科,一查究竟,果然發現胃內有一小男子掙扎動,女子頓時羞愧難當……綠帽男人然大怒,當場待要持刀剖腹,捉對質……但奈何子惺惺作態,痛哭涕,跪地求饒,一時心軟,只得作罷……

其後,丈夫左思右想,難忍羞辱,一紙婚判訴狀,將告至法院……誰料,開庭當,女子對紅杏出牆之事,一概不認,令法官難下定論……卻不想丈夫竟是有心之人,當場出示糞便半塊為證……經醫官鑑定,此糞確係女子腹瀉之物,且成分裡夾雜微小殘骼碎骨,經過妙手拼湊,赫然為一副小男子骨骸……鐵證如山,女子不得不認,法官遂一錘定音,了斷這樁荒唐官司……

「碧斯,能不能關掉電視……」

蒙德仰著小臉,對著子說了好幾遍,但她似乎聽不到,只是用手扶著額頭,出神的盯著電視屏幕看……

「碧斯,能聽見我說話嗎,嗨……」

蒙德用小手戳了戳碧斯巨碩渾圓的,大聲喊道……

女人滑柔絲棉裹覆下的肌膚,冰冷,結實,部肌繃的很緊……

她喃喃的說道:「不會吧,到了醫院還活著,如果剖腹的話,那小男人豈不是還有生機?」

「這很無聊,碧斯,我想和你談點正事……」

蒙德面嚴肅的說道……

碧斯透過凌的金髮,瞟了小男子一眼,淡淡的說道:「談什麼?」

「所有的事情……」

纖小男子面向巨大的子,用力的揮舞了一下小手,點頭道:「是的,我想我們該認真的談一下了……」……

碧斯慵懶的翻轉身,舒展開雙腿,仰躺在沙發上,並伸手把下的小丈夫捻起,輕放在自己的平坦的小腹上,眼神空的望著他,說道:「是該好好談談了……打算談什麼,咱們家的財產危機,還是你祖父的秘密小金庫?」

蒙德皺眉道:「你這麼著急那些東西,除此,別無話題了嗎?」

女人微微起伏的腹部令他身體搖晃,難以立足,只好盤膝而坐,下同樣到一股冰冷……

碧斯伸手端起一杯紅酒,飲下一大口,含在嘴裡,鼓著粉腮,靜默不語……

蒙德道:「我記得,碧斯,你不是一個追求金錢的人,當初……」

「當初,只是你不瞭解……」

碧斯打斷了丈夫的話,嚥下美酒,咬著嘴,有些賭氣似地嘟囔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金錢能讓人到真實,安全……」

蒙德惘然道:「這句話,在哪裡聽見過……好像是夢裡……」

碧斯嘆息一聲,道:「別做夢了,蒙德,胡思想些什麼東西呢,忘了它們……」

蒙德刻意的部,道:「那我呢,你的丈夫,他難道不能帶給你安全嗎?」

女人只是目光柔淡的瞟了小男子一眼,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指,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小膛,頓時,小男子狼狽的倒下……

碧斯撇了撇嘴角,道:「你認為呢,蒙德……去,坐到我的肚臍眼裡,那裡更安全一些,聽話……」

蒙德回頭看了一眼那處圓潤美致的凹,的確是不錯的落身點……

他嘆了口氣,平靜的說道:「親的,最近我無意中看到了幾幕場景,那可不是夢境,非常真實,非常……殘忍,就發生在我們的家裡……」

碧斯的目光變得認真起來,看來蒙德良久,道:「殘忍?那些死去的小人嗎?」

蒙德點頭道:「是的,雖然是偶然看到……但讓我很吃驚……」

碧斯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說說看,蒙德……」

蒙德道:「那個被你摁在水底淹死的小男孩,是意外嗎……」

碧斯略吃驚的說道:「你都看到了,哦,偷窺別人洗澡,可不是一個斯文男人的舉動……小傢伙鑽在我的腳趾隙裡,誰知道想幹什麼,大概是我的腳很好看吧……卡住了,人又那麼小,我當時沒覺到,後來,發現時,有點遲了…

…」

蒙德道:「那也不用扔進馬桶吧……」

碧斯的臉微紅,道:「那,那有什麼嘛……你難道想讓我惹上官司,稍微處理一下,沒人知道的……」

蒙德道:「嗯,好像有點道理……那,肖恩組的男孩呢?被你施以分筋錯骨手的那個,就在這個沙發上……」

碧斯茫然道:「哪個?」

蒙德嘆道:「哦,你都混了,到底有多少……就在我生那晚……」

碧斯瞪大了眼睛,道:「蒙德,你最近在幹什麼,跟蹤我嗎?」

蒙德道:「不要岔開話題,碧斯,說說看……」

小男子的身材很小,聲音很小,此刻卻顯得咄咄人,擲地有聲,給巨大女子一種無形的力……

碧斯微微一愣,有點倔強的扭過頭去,急急地了幾口氣,然後回頭盯著蒙德,道:「好像,我們談起過這個話題,蒙德,我說過,對我而言,他們不是什麼人,只是用品,生活用品……這麼形容吧……我可能會用壞一隻牙刷,崴斷一隻鞋跟,穿破一條絲襪,掰斷一支鋼筆……那都是些生活瑣事,小意外而已,你總不能讓我都負起責任吧……不過,也可能,我最近的心情的確很糟……」

蒙德道:「那我呢,我在你眼裡算什麼?」

碧斯很肯定的道:「毫無疑問,你是我的丈夫,和他們不同……」

蒙德長了一口氣,低下頭,聲音清晰的說道:「那麼,亞赫……是怎麼回事?」……

「誰……亞赫……」

碧斯的身體一僵,手裡端著紅酒杯,微微顫動著放到邊,小口的飲下,紅的指甲點擊著手裡的玻璃杯,隨即,眼神垂落,道:「我……我們,都被他欺騙了……他耍了我們,還侵了一半財產……但現在我們卻不能發火,畢竟,他掌握著不少機密……你知道,為了那場危機,我們聽信了他的鬼話……現在看來,那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蒙德依舊低著頭,小聲道:「這倒沒什麼,碧斯,我只是想說……你,喜亞赫嗎?」

碧斯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腹部上的小男子也隨之晃動……

她沒有回答,慢慢低下了頭,垂落的金髮遮擋了她的臉頰,雙手緊緊的握著玻璃杯,但杯裡的紅酒一直微微的波動……

蒙德仰起小臉,望著子,心裡像是被刀絞了一般,但表情出奇的平靜,道:「我不會怪你,碧斯,有些時候,我的確做的不夠,沒有盡到一個丈夫的責任……而且,亞赫,也的確是個人的小子……」

碧斯抬起頭,出一張美的臉頰,輕咬著嘴,道:「是的,蒙德,我…

…曾經喜過亞赫……但,那同樣是個錯誤的決定……」

碧斯美麗的眸子裡一下子潤起來……

蒙德的眼睛同樣潤了……

兩人,就這樣互相對望著,不言不語……

半晌之後……

男子的小腦袋深埋在膝蓋下,微躬著的小身子一下一下動起來,看起來惹人心憐……

碧斯很慌,不知所措的的伸出一隻手,去安撫受傷的小丈夫……

蒙德忽然抬起頭,眼神凌厲的盯著巨大的子,那一霎,令碧斯手指一顫,縮了回去……

「這一切,都是你和亞赫聯手設計的騙局,對嗎?」

蒙德的眼睛瞪得很大,裡面是淚水,咬著嘴道:「那些錢,在你的名下,讓你覺得很安全,是嗎?

碧斯一愣,似乎想解釋什麼,但未出口,就收了回去……

「你甚至不惜矇騙,坑害你的丈夫嗎?」

蒙德越來越動,像是個受盡委屈的孩子,淚水淌了一臉,他顧不得擦拭,用手指著碧斯,嘴抖動著說道:「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撒謊,欺騙,偷情,背叛……奴役,圈養,玩,殘害……甚至參與小人買賣易……以為我矇在鼓裡……把我當白痴……你知道嗎,有些問題,不是我想不明白,而是我不願去想……我看起來之所以像是個傻瓜,那是因為在你的面前,我不願賣自己的聰明……而你,而你,甚至不知道我都為你做了什麼……」

碧斯的美臉頰上也淚痕斑斑,她再次低下了頭,不敢看那個弱小的男人…

蒙德目光凜凜的盯著巨大的子,用一隻小手,指著自己的心,哭泣著說道:「知道嗎,碧斯,有些東西,本無需你開口,因為在我的心裡,一直,都為你留著……」

碧斯終於泣起來,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頰,肩頭劇烈的聳動……

良久之後,她覺到腹部上傳來一絲細,透過淚眼,看到那個小男子正順著她柔滑的腹部,晃晃悠悠的往下爬,模樣甚是艱辛,忍不住伸出手去幫助他,但隨即遭到拒絕……

蒙德用小手抹了一把臉,語氣堅定的說道:「我自己來……」

他孤獨一人,笨拙的攀爬著沙發,滑落到地板上,跌坐在子的碩圓腳趾前,稍作歇息,然後身影疲憊的起身走出幾步,忽然停住,頭也不回的說道:「碧斯,我不會繼續責怪你,人難免犯錯之時……但明天,我會和你清算一下財產的情況……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那些東西會讓你越陷越深……還有,讓那些可憐的男人回家吧,他們的家人肯定很掛念……另外,我會和圖格通電話……也許,他說得沒錯,自首,對你我目前來說,才是一個最正確的決定……」……

蒙德毅然的走向自己的房間,背後傳來碧斯聲音巨大的痛哭聲……

女人難過的樣子,讓小男子的心口,劇痛不已……

是的,無法否認,他依然心痛那個女人……

也許在蒙德看來,碧斯還只是一個犯錯的柔弱女孩,需要自己去包容,糾正,擔心,呵護……

即便是現在,依然如此……

一直到,兩個小時以後……

大約凌晨……

蒙德被一陣巨大的倒塌聲,驀然驚醒……

他張開雙眼,看見的是四面斷崩飛濺而來的木板塊,以及赫然出現在視線上空中的一隻巨大的高跟鞋……

那隻奢華的高跟鞋正向他急劇的踏落……

鞋子底部,一抹妖媚的血紅觸目驚心,讓蒙德瞬間明白了狀況——是碧斯,碧斯的高跟鞋……

他翻滾下,閃到一側,隨即,一張致結實的小,掩埋在女人腳下的皮革裡,崩濺出零星的木屑……

天地都在撼動,像是發生在凌晨午夜的重度地震……

巨大的黑鞋尖,閃動著油亮的光澤,正凶狠的面對著小男子……

蒙德趴伏在地板上,仰起小臉,往上看去……

碧斯像是一位飛揚跋扈的天神,披散著金長髮,怒氣衝衝的俯看著腳下的小男子……

不久前,還嬌羞動人,梨花帶雨的無辜臉龐,此刻散發出妖魅,暴,張揚的氣息,如同換了一個人……

她的手裡,還拎著一隻碩大的紅酒瓶……

不時的仰起白皙的脖頸,大口的飲下紅酒,呼出一團團濃烈的酒氣……

「不用害怕,蒙德,我只是有點醉了,想你了,來看看你……」

女人身影搖曳,不停的打著酒嗝,兩條如玉柱般矗立的長腿,微微曲動,一雙黑亮的高跟鞋和地板不時摩擦著,發出瘮人的聲響,她繼續道:「我想來看一下,我十釐米的小丈夫,打算如何從他的巨人子手裡,索回那些該死的財產…

…如何英雄仗義,解救被困的小人同胞……如何大義滅親,把自己的子送入聯邦大牢……我只是,來看看……」

蒙德從地上站起來,後退了幾步,大聲道:「你喝醉了,碧斯,回去睡一覺……」

「傻瓜才睡得著呢……」

碧斯的嘴裡嘟囔著,用腳尖撥開蒙德周圍的木板碎塊,一步步向他近著,道:「剛才,你怎麼說來著……你竟然想教訓我,一個十釐米的小東西,竟然理直氣壯的對著我發脾氣……就因為曾經是我的合法丈夫嗎?……收起你該死的委屈和憤慨吧……這是我的底盤,要用力量來說話……你問問這裡所有的人,誰敢如此?」

蒙德不斷的退避著,同時大聲勸阻著失控的子,道:「碧斯,不要幹蠢事,有什麼事情,我們以後再談……」

碧斯似乎本聽不到丈夫的喊話,用碩大的鞋尖四處掃動撞擊踩踏著小套房裡的一切,就像是一個發怒的小女孩,用小腳丫摧毀著沙灘上堆積的土房子,每一腳,都有摧枯拉朽,勢如破竹的強悍力量,那些費盡心思構造而成的巧小傢俱,在她的高跟鞋下瞬間分崩離析,化為碎屑,濺揚的木渣和灰塵讓身處其中的小男子視線模糊,大聲咳嗽……

蒙德大喊著道:「碧斯,你瘋了嗎,到底要幹什麼?」

碧斯雙眸失神,自言自語道:「我就是他*的一傻子,沒人比我再天真……

我為那小子建造了房子,安裝了子,還有他*的衛生間,休息室,健身房……

我哄他開心,他會動嗎,看來不會吧,所以……去見鬼吧……」

她輕而易舉的平了親手建造的小世界,很快將蒙德的小套房夷為平地,只餘下一堆細小凌的木料……

蒙德在最後時刻,逃出了災區,但一塊倒坍的木板,重重的砸在他右腿上,令奔跑中的他一下子撲到在地板上……

四周,依然靜悄悄的……

肖恩等人躺在各自的高跟鞋臥鋪裡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每個人都無比緊張,屏息靜聽……

他們可以清晰的聽見女人沉重的腳步聲,期間夾雜著小男子急促的呼聲,以及身體在地板上艱難爬行的摩擦聲……

那是巨大的碧斯,在踩著她的昂貴高跟鞋,一步步追著受傷的蒙德……

碧斯想要幹什麼?

肖恩的心裡很忐忑,但無論這個女人想幹什麼,他都無法阻擋,也不敢阻擋……

當初蒙德將小男孩從碧斯的腳下救出,而未能怒碧斯,那是因為他丈夫的身份,如果換做是肖恩,當時被踩死在高跟鞋下的就會是兩條小命……

但現在,碧斯似乎已經不再顧及丈夫的身份,變得相當絕情……

「為了他的狗,我甚至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姐姐……媽的,他不但不領情,還像是受了委屈驚嚇,好吧,我就是個大惡人,過來,不要躲閃……」

「你……你的姐姐,艾娃是你的姐姐……是怎麼回事,碧斯,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不想再拐彎抹角,躲躲閃閃,蒙德,直截了當的說,我不同意你的那些想法,也不會讓你去做……那些財產我會繼續替你保管,直到永遠……我也不會跟著你去到那個圖格胖子的面前去自首,因為我已經沒有回頭路,法官不會饒恕我,監獄的那些小蟲子都恨透了我……而這裡的小傢伙,誰也別想離開這裡,包括你,蒙德……」

碧斯盯著腳下匍匐爬行的小丈夫,醉意濃重的美臉上充了倔傲堅定,嘴角微微的上揚,她不時的用腳尖去撥著蒙德的小身子,將他翻來覆去的擺著,一會兒阻擋著他的去路,一會兒踢回到自己的腳下,像是一隻玩老鼠的貓……

女人看似不經意的動作,令弱小的蒙德肌膚腫損,筋骨裂,嘴角早已掛著一絲血跡,但他依然艱難的逃避著子腳尖的戲,嘴裡說著:「為何不能信任你的丈夫,碧斯,我會害了你嗎,你知道我有多你……」

「不要虛情假意了,哄騙女人的身體,卻不給對方留下一絲一毫,那是你的家族遺風……」

碧斯發出誇張的譏笑聲,一隻高跟鞋忽然舉到小男子的身上,慢慢的踩落,並冷聲道:「說吧,蒙德,關於你祖父的遺產,比起其他那些微不足道的家產,那是很大的一筆,我知道,它們現在正乖乖的呆在聯邦銀行的金庫裡,只需要一個密碼,就能讓它們改名換姓……告訴我,蒙德,那密碼的內容……」

蒙德翻轉身子,用雙手支撐著子碩大的鞋面,小臉因為力竭變得赤紅,卻絲毫阻擋不住鞋子的重,但他依然語氣堅定的說道:「終於開口了,這才是你想要的,真是令我傷心,碧斯……但我不會告訴你,無度的貪婪,只會讓你更加罪孽深重……我不能害了你,我一定要阻止你,一定……」

碧斯的腳尖一停,冷冷的盯著腳下那個大義凜然的小男子,咬牙道:「怎麼阻止,蒙德,做給我看,我輕輕的活動一下腳趾,就可以把你化為醬……害怕死亡嗎,有錢人,向我求饒,也許,我會稍稍念及夫情分……」

蒙德望著快要貼近自己小臉的血紅鞋底,忽然間心寒意冷,心如止水,他放開了雙手的抵抗,目光平靜的大聲道:「碧斯,如果以此,可以讓你醒悟……那麼,我,情願一死……」

碧斯沒有踩死蒙德……

考慮到那筆鉅額財產,她似乎一下子醒了酒,收回了漂亮的高跟鞋……

女人深一口氣,面目變得冷而堅韌,目光冰寒的說道:「蒙德,我會給你時間去思考,但不會太久……」

隨後,她將腳上的巨大高跟鞋,甩到蒙德的小身子前,聲音冷淡的說道:「不要裝睡了,肖恩,起來打掃衛生,順便把這雙高跟鞋擦拭乾淨……」

碧斯邁起一雙好看的黑絲美足,緩緩向房門走去,同時頭也不回的說道:「蒙德,你的特殊待遇取消了……以後就睡在我的高跟鞋裡吧,我知道你喜它們……但一定要記住,如果我得不到想要的東西,隨時會用它們踩扁你!」

(二十三)

一層窗戶紙捅破,碧斯開始肆無忌憚,蒙德有苦頭吃了……

女人向所有的小男子們發出了隔離令,任何人不許和蒙德接觸說話,否則將受到嚴懲……

而蒙德也忽然間變得沉默無語,很自覺的再也不對任何人開口說一個字,就像是個啞巴……

但碧斯卻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丈夫,總是尋找機會羞辱著他,花樣百出……

比如,每次到衣帽間來,她都會故意點名要那雙黑高跟鞋來穿,而鞋裡面,正躺著腿部傷痛的蒙德……

肖恩試圖將身手不便的小男子從女人寬敞的高跟鞋裡扶起來,但總是被碧斯冷冷的喝止:「滾開,肖恩,讓他自己出來,三秒鐘之後,我會將那隻鞋子穿到腳上,才不管裡面有什麼東西……」

肖恩只好放手……

而蒙德只得用小手撐起身子,抓住黑的皮革邊緣,從鞋尖處吃力的攀出一條左腿,顫巍巍的踩著地板後,再用雙臂搬起受傷的右腿,慢慢的往下放……

他一聲不吭,低著小腦袋,但從餘光裡,可以看到不遠處,碧斯的一雙碩大的黑絲襪的玉足正迫不及待的拍打著地板,紅的趾甲透過黑絲清晰可見……

女人總會在此刻發出一聲不耐煩的輕嘆,伸出一隻大腳,以腳尖挑起小男子的身子,靈活的撥拉到高跟鞋的一邊,隨即,將腳套入高跟鞋,並故意的在蒙德趴伏的地板附近,踩踏數下,像是在受鞋子的舒適度,最後說上幾句諸如:「裡面還熱乎呢,是蒙德的體溫嗎?」

「鞋子有點緊呢,我該減肥了……」

「下一次,時間會縮短到兩秒,否則我會用腳趾踩著你的腦袋出門……」…

…之類的風涼話,相當尖酸刻薄……

歸來時,碧斯會將穿著一整天的高跟鞋甩落到小丈夫的面前,淡淡的說道:「耽誤你休息了,蒙德,鑽進去睡吧,同樣溫熱著呢,但卻是我的腳散發的熱量,但因為腳趾出汗,裡面可能會很很滑,記得小心點……」

蒙德擺手阻止了肖恩的好意,獨自一人,拖著傷腿,爬到巨大的高跟鞋下,小手扶著黑亮的皮革,笨拙的翻入鞋內,果然,裡面又又滑,他剛剛落下股,就像坐進滑梯通道一般,急速的駛入鞋尖處,消失無蹤……

高跟鞋尖裡面的狹小空間裡,蒙德蜷縮著小身子,動彈不得,渾身酸酸的,的,那充斥耳鼻的氣味,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他雙臂環抱,不言不語,被動的呼子的氣味,平靜的合上了雙眼……

蒙德的人緣不錯……

風險再大,也有膽大之徒前來問候……

期間,凱絲琳來過……

他神秘兮兮,帶著一瓶類似跌打藥的油,進門後二話沒說,下蒙德的小子,就待動手塗抹,卻忽然聽見門外傳來高跟鞋踩地聲,頓時面一變,扔下瓶子,的竄了……

泰龍也來了……

他以資深運動家的專業技能,為蒙德受傷的右腿做了數次推拿按摩,很有力度,拿捏到位,且效果明顯,眾人佩服不已,但最後一次,不巧讓碧斯撞見了,女人驚訝的盯著這個毫無懼的強健小男人,說道:「泰龍,不錯嘛,是個人才呀,我看可以到我的上工作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泰龍,似乎就怕這個,聞言面一紅,調頭走人……

何謂上工作,蒙德大概也能猜出個幾分……

說實話,他現在對碧斯的一切行徑都失去好奇心,所謂,眼不見為淨……

但碧斯似乎不這麼想,她在蒙德面前,已經變得不加掩飾,她想讓他明瞭,讓他心煩,讓他痛苦,讓他難堪……

她瞭解丈夫的心思,知道該去觸碰他那神經,那筋……

於是,某深夜,碧斯邀請蒙德觀看了一出大戲……

碧斯的獨臥,私密的空間,小女人的地……

蒙德也是初次踏入,現在正被碧斯隨意的扔置在一張巨大的粉紅上……

他扭曲著身子,側伏在尾的柔軟的褥面上,四面都是子的身體氣味,他小嘴緊閉,表情淡定的打量著房間裡的擺設……

四面的牆壁同樣塗著淡淡的粉,掛了漂亮女人充自戀的巨幅玉照,或者妖,或者清純,風情萬種,禍國殃民……

蹊蹺的是,在其中一面覆蓋著碧斯照片的粉壁上,赫然懸貼著幾十個同樣赤身體的十釐米小男人,高高低低,綴牆壁……

他們四肢張開,纖細的手腳被鑲嵌著的銀環扣牢牢的拷著,小腦袋無打採的低垂著,遠遠望去,像是一隻只釘制在牆壁上的昆蟲標本……

碧斯的心情似乎非常的好,赤著龐大的身體仰躺在頭,和蒙德遙遙相對,一雙光澤結實的長腿微微糾結,盡端,兩隻白秀俏的碩大玉足擱置在小男子的面前,繃緊足弓,輕搖足尖,塗著紅甲油的趾甲挑釁似的在蒙德的小臉附近盤旋,一副欺人太甚的樣子……

小男子的平靜,讓女人到一絲無趣,她收回了腳,並順勢伸展開一條肌線人的長腿,以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腿隙張合間,緊緻光滑的粉光乍現,似乎是在向弱小的丈夫洋洋示威……

蒙德無法避開,也不想避開,他只是冷眼看著子,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碧斯自得其樂的淺笑著,在上輾轉繚繞了片刻,隨即起身離,光著大腳,神情悠然的走在房間地板上……

她來到那麵點綴著小人的牆壁前,嘴裡哼著曲,不時舒展活動著一絲不掛的身,並不經意的瞟視著那些失去自由的小男子們,像是在欣賞收藏的小玩意兒……

碧斯是個擁有舞蹈功底的女人,腿肢腕出奇的靈活柔韌,在哼唱的伴奏下,她神情輕鬆的慢慢將右腿抬舉至肩胛的高度,並保持了身體的婷立,令人驚歎……

她將長腿依附在了那面冰涼的牆壁上,微微動摩擦著,白的肌膚巧好擠在幾個錮小男子們的身體上,體的溫熱觸,令小男子們驚醒般抬起了小腦袋,呆呆的望著巨大的女人,非常茫然……

碧斯翹起的右腳尖輕輕的撓了一下最高點的小男子的腹,那小傢伙立刻識趣的張開小嘴去舐起女人的腳趾,小腦袋一晃一晃的,非常賣力……

因為手腳遭縛,他似乎只能以此表達乖順之意……

細微的酥,讓女人鼻間微哼了一聲,幾乎同時,順著長腿周圍均勻分佈的小男子們紛紛起面前的,一顆顆小腦袋拱拱點點,此起彼伏,很是忙碌…

特別是女子雙腿張開的隙間,此處的一個小男人更是表情焦躁,似乎要掙環扣的束縛,竭力的伸長脖頸,長吐小舌,但饒是如此,他也未能夠到女人的,只是到了幾外剛剛冒芽的金細……

碧斯顯然相當享受,眼睛微閉著,紅裡哼出的曲子都似乎走了韻調……

半晌以後,她將微酸的長腿輕輕放下來,意的道:「不錯,蠻有積極,就是你們了……」

大約七八個小男子,被碧斯從錮中解放出來,扔到了粉的柔軟大上…

很顯然,他們獲得了珍貴的上崗機會,那將意味著,之後會得到一份不錯的餐點……

牆壁上的其他小男子們,則羨慕不已,一個個昂著小臉盯著那幾個幸運選中的同伴,目光閃亮……

的確,女人似乎很久沒有光顧這裡了,他們最後的一餐雖然僅僅是她嚼爛的一塊小牛,但那也是數天前的一幕了……

隨後,他們就被女人無情的釘在了那張牆壁上……

如果這次他們的兄弟服務到位的話,說不定,女人一高興,會放他們下來,賞一頓新鮮的食來吃……

這是他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蒙德驚訝的望著幾個跌落在面上的小男子,忍不住暗暗吃驚……

近距離的看,可真是一撥百裡挑一的美男子,五官致,英氣人,這不讓他想起了亞赫——都是些令女人失魂落魄的傢伙……

但他們顯然要更加強健,寬肩,細,長腿,赤的腹背上糾結著大塊的肌,舉手投足都散發著郁烈的剛之氣……

他們不但擁有一顆顆光亮無比的腦袋,通身上下里裡外外,都看不到一絲發,像是一隻只退了的白條,肌膚細膩光滑,毫無瑕疵,乾淨的嚇人……

褥裡,傲立著這麼幾個十釐米的絕世俊男,顯得相當扎眼,若是出現在聯邦劇院的舞臺上,絕對會引來女孩的尖叫……

蒙德不質疑他們的身份,若論外貌,他們堪比當下最紅的男模明星,若論體格,他們足可媲美聯邦任何一屆的健美先生……

如此形貌兼備的完美男人,卻被碧斯這個女人一次囊括數十之多,儲於後閨房之中樂……

看來,蒙德家的媳婦,的確是個能幹的女人……

碧斯惦著足,輕靈的躍到上,像是一個撒了的小女孩……

巨大的白皙體咯吱直響,被褥同時塌陷,小男子們驚慌的退到尾處,並低頭望了一眼趴伏著的蒙德,不緋紅……

蒙德的小臉,也立刻湧現紅暈……

男人之間的尷尬……

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心裡明白,這夥小人,大概就是肖恩所講的那些神秘男子吧……

在一個女人的閨房裡,每以服侍女子為生,的確是一件諱莫如深難以言表的事情……

這樣就不難理解他們為何總是拒絕他人的原因,是自卑作祟吧,就和驕傲的泰龍一樣……

和他們一同被碧斯扔到上的,還有一條透明的橡膠具,它在落地的一霎,就彈力十足的翻騰擺動著碩的身,顯得生龍活虎,甚是囂張……

小男子們原本十分強悍的肢,在碩巨橡膠具的映襯之下,立時變得十分纖小,很明顯,那物件看起來要比他們大數倍……

碧斯懶洋洋的在上蜿蜒著巨大的身,恣意的舒展開白皙的四肢,碩圓的股和粉的褥單磨研擦蹭……一張原本不小的,在她豐腴肢體的擴張侵襲下,顯得廟小佛大,難以承載……

她將雙腿輕輕的曲起,張開,以一隻玉手探入間,摩挲了一下微,然後,用另一隻手頭金出一張洋溢悅的絕臉頰,聲音愉快的說道:「起那大傢伙,開始運動吧,先生們……」

七八個小男子一旦得令,立刻紛紛飛奔跳躍到巨碩具的兩側,默契十足的各自站位,伸出小手,彎抱著橡膠表皮的顆粒,齊聲一喝,猛然將碩的具掄至肩胛處,頓時,肢隨之沉下,兩腿站穩馬步,稍做休整,再跨前一步,後退蹬地,咬牙瞪眼的等待著……

「一……二……三,走——」隨著為首某位聲音嘶啞的一聲高調喊令,眾人面一緊,目光一亮,扛著肩上的具,一路小跑著撞向前方那處白丘壑間巨大粉府……

那女人的,果真早已水漣漪,尺寸合度的巨大具在觸及到前褶皺後,發出蛟龍入水般的撲哧一聲,毫無阻攔的全身而進……

碧斯立時受到身體某點的觸動,不身心漾,微翹著角,仰起了脖頸,雙眸微合……

「回——」某人又是怪聲怪氣的一聲長調……

眾小人立刻齊刷刷轉身,扛著具,調頭回跑……

小男子們看似迅疾的奔跑,在一個正常人的視覺裡,只是看到一無人控的透明橡膠具在緩慢的離出女人雙腿間的夾縮,速度不徐不疾,恰到好處…

「走——」小人扛物疾奔,具緩緩入……

如此反覆往返,不知不覺已是數十次……

碩的具外皮上,已是潤晶亮,碧斯也漸漸有了覺,鼻間微哼,但仍然不時的嘟囔著:「快點……快一點……再快一點……」

位於具前端的小男子,由於身臨前沿陣地,赤小身子上早已裹了女人的分泌體,一雙小手掌黏黏糊糊,滑不留手,不時的離抱抗,但他聽見巨大女人的埋怨嬌嗔之時,不還是面緊張,汗水直,大聲的提醒著同袍,道:「不要放慢速度,頂住,一定要頂住!」

但眾人疲態已現,縱使打氣加油,死頂硬抗,也難挽頹勢……

腳步開始變的無力凌,甚至有力竭倦怠的小男子跟不上節湊,撲到在粉褥上,一時不起……

巨碩的具,像是快要停擺的掛鐘,漸漸慢弱了下來……

碧斯終於難掩不,失望的放下了雙腿,在鋪上引起一陣撼動……

她收起間的隙,目光凜凜的盯著七八個無打採的小腦袋,撇撇嘴角,道:「空有一副好皮囊,別扛著了,也不怕被那大傢伙垮……」

小男子們如釋重負的放下了淋淋的橡膠具,紛紛跌坐在單上,面目疲憊,仰地大……

碧斯顯然意猶未盡,遙望著腳趾邊的小丈夫,埋怨道:「蒙德,難道你就只顧看熱鬧,不會在關鍵時刻幫他們一把,真是的……」

未得到蒙德的回應,她又目光炯炯的環顧了一下房間的四周,考慮了半晌,忽然開心笑道:「我這個爛腦筋,把他都忘了,不知那個大塊頭怎麼樣了……嗯,應該可以使用了……」

她迫不及待的翻身到的一側,伸手拉開下的一隻屜,摩挲了片刻,拿出一個女人拳頭大小的塊……

碧斯握著塊,在面前仔細的觀察著,臉上漸漸出笑意,道:「我就說嘛,恢復的很快呢,可以用了……」

即便蒙德再淡定,也不讓那個奇怪的物件引住了目光,蹙眉望去……

在女人玉手握裹著的,其實不是什麼塊,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人,一個男人……

他也和其他小人一般,光著個小腦袋,但顯然,要比其他人碩大不少……

同時,他的身軀也要雄偉的多,壯有力的脖頸,渾圓無比的膀,凸起暴掙的肌……但非常遺憾的是,他截去了四肢……

具體的講,他的上身非常雄壯偉岸,但雙臂盡失,壯的線到部以下戛然而止,只剩下了半截身……

但他的部異常巨大,甚至大的有點誇張,比他的熊大數圈,兩隻丘像是腫變異了一般,肌膚緊繃,裡面似是注了大量的填充料劑……

總的來看,他像極了一改造後的人形具,筋盤錯,異常碩,而肥大無比的雙,就如同一對圓潤的丸……

一個具般的偉男子……

具男人在女人的溫潤大手裡輕握著,不停的扭動著健碩的頭顱,擺著女子纖長手指的溫柔摩挲,但顯然,因為失去四肢,無論他如何不情願,也得被迫接受著這種充屈辱的撫……

碧斯對手中男子的部顯得興致盎然,用指腹去受那處渾圓的緊緻肌膚,還用紅的指甲去輕戳著彈柔韌的肌,反反覆覆,不忍放手……

憐的目光和強壯男憤怒的眼神對峙著,嘆道:「真是完美無憾,無論是尺寸還是韌度,雪莉醫生真是妙手無方啊……嗨,你知不知道,當,我為你著極了,一連觀看了你十四場表演賽,每次看到你推翻卡車時的蓋世雄姿,都不怦然心動,你猜我見到你的第一覺是什麼,大力士……沒錯,你就是一隻天生的……當然,是被縮小到二十釐米之後……手術時很難過嗎?沒少遭到雪莉那小人的戲吧……嗯,現在來看,一切很值呀,特別是,這兩隻蛋,哦,很碩圓,很柔韌,手好極了……」

顯然,小男子的口腔也同樣做了特別的處理,他連一絲喊叫都不能發出,唯一可以表達怒意的,就是那顆轉動不止的光亮腦袋,但,那讓他顯得更加像是一隻電動具的頭……

碧斯瞟了遠處小丈夫一眼,輕嘆一聲,俯身將具男放在了他的面前,和他面對著……

近身相比之下,二十釐米的半截身軀,也依然比蒙德碩大數倍,兩人相視無語,目光復雜……

但蒙德的臉上還是出一絲憐憫之——這位享譽聯邦的著名大力士的悽

慘遭遇令他隱隱動容……

碧斯覺察出蒙德的心思,得意的伸出一隻紅的腳趾,點碰了一下大力士的腦殼,隨即,他小山一樣的身軀無奈的向蒙德身上砸而去,蒙德也無奈的閉上了眼睛……但臨界之際,那條身卻忽然反彈回去,並像是一隻不倒翁般左右搖晃不止,令蒙德暗暗鬆了一口氣……

顯然,兩隻碩大的丘,起到了很好的託附作用,讓他永遠立於不倒境地……

碧斯莞爾一笑,隨即伸手握起具男的身軀,手指緊緊攥著兩個「蛋」再度張開雙腿,姍姍送入,臉上現出受用至極的愉之……

碧斯以手輕撫著自己白致的脖頸,秀鼻裡隱隱哼出銷魂的呻下難耐不安的碾著粉褥單,起大片的褶皺,但輕輕蹬蹭的雙腳又再次將皺起伸平,一隻白的腳丫,時而觸碰到蒙德的臉頰,讓尾觀戲的小男子眉頭緊皺……

具男的全身都沾了碧斯的,扭動中的光頭晶瑩閃亮,不斷的撥著女人的,進出於粉之間,深入其裡,碰觸磨研著某個令女人死的點……

忽然,碧斯極其亢奮的立而起,將手裡緊握的小男子小心的擱置在某處平滑的褥單上,然後,巨大的雙腿跨立在小男子的頭頂上空,慢慢蹲落,並急切的吩咐道:「機靈點,你們,摁住他的蛋,讓他穩固一點,我要下他……」

因為失職而惶恐不安的其他小人,聞言立刻奔到雄偉男子身邊,不顧他的掙扎抗拒,用一雙雙小手死死的摁著他的碩圓大,並揚起小臉,大聲道:「沒問題,女士,您儘管享用……」

在碧斯張開的間,一處粉的碩大,緩緩翻開張啟,像是一張貪婪飢餓的大嘴,留著絲絲粘汁,緩緩的降落到具男的頭上,準確無誤的套入,滑溜順暢的一舉沒到底,只留下兩個腫蛋,附著在女人白隙下,擠變形……

幾個協助作樂的小男子同時消失在女人的巨大白裡……

再一霎,碧斯緩緩抬起巨大部……

具男的軀、腹、肩膀,脖頸,頭顱,在暗紅粘膜的緊緊包裹中,一點點離出巨大,最後,發出波的一聲,身軀顫晃,難捨難離……

碧斯仰起脖頸,長舒了一口氣,喃喃道:「太了,這覺,絕非那隻橡膠製品可比,男孩們,摁緊他的蛋,我可能要加速了……」

具男低頭怒視著身邊幾個比他弱小數倍的幫兇,虎目暴睜,若在他,以他連續推翻十輛卡車的神力,可以毫不費力的撕爛他們的腿腳,但現在四肢全無,只得眼睜睜看著小男子們肆無忌憚的環抱著他的巨,卻無計可施……

仰起頭來,是女人冒著絲絲氣和滴落著大顆的粉,虎視眈眈的向他近,亟不可待的將他納入享用,裡面,更有可怖的複雜器官嚴陣以待,隨著準備大肆蹂躪,拿他取樂……

英雄蓋世的大力士不長嘆一聲,用力的搖晃了一下腦袋,發出無聲的哀怨……

但碧斯顯然顧不了那麼多,趁著那顆頭一樣光滑細的腦袋尚有宛轉扭動的氣力,果斷的再次品嚐著他的奇妙……

她不斷的起身,落,轉動碩巨的股,享受著難得的趣……

漸漸的,女人的動作幅度開始加大,速度也愈來愈快……

部落下時,發出絲絲的的糜爛泥濘聲,滾落的大滴汁,密密的灑落在小人們的身上,像是下了一場雨,連粉的褥單都了一大團……

碧斯在急劇的生理反應下,漸漸收縮夾緊,每次起身,都將具男的身軀裹包著帶起,面,而其他小人們則死命的拽拉著兩顆蛋,虎口奪食一般,和展開爭奪……

碧斯的高姍姍來遲,卻驚天動地,劇烈的身體運動隨著嘶啞的一聲叫,霍然頓住……

她腿腳痠軟的跌坐在面上,將具男和眾多小人一併下……

仿似聽不到下的諸多哭喊慘叫聲,女人大口的氣,仰著一張紅透了的麗臉頰,緊閉美眸,體味著巔峰之後的漸漸退……

良久,碧斯微微睜開眼睛,瞟了一眼尾處強作淡定的小丈夫,咬著紅,吃吃的嬌笑,然後,慵懶的抬起了——粉面上,一灘澤晶亮的女子體,其間,七八個纖小小男子橫七豎八的歪倒著,懨懨無力,慘哼不斷……

正中央,一個體格雄偉的男子具一般堅聳立,面目模糊,身形微晃,下一對碩巨的蛋赤膚青筋,炙熱紅腫……

碧斯俯下香汗淋漓的赤身子,將一張退盡紅暈的致大臉,探伸到具男子的面前,吐出粉舌尖,了他那顆的小光頭,同時用眼睛餘光斜著蒙德,微笑道:「寶貝,真不錯,比我丈夫有用的多,對了,我得給你起一個好聽的名字,嗯,就叫做,吧……」

(二十四)

蒙德的心情低落到極點,同時影響了胃口,人漸漸消瘦,頭髮又又髒,嘴的鬍渣,大多數時間都蜷縮在那隻的高跟鞋裡昏睡不起……

有時候,他對懸在頭頂上空的那雙勾人的黑絲大腳,都懶得看上一眼,「再不起,我就要穿進去了……」

如此令人崩潰的威脅,也只讓他半死不活的翻了翻眼皮,調轉身子,繼續大睡……

碧斯氣極而笑,叉站在鞋子邊低首看著,咬著嘴,腳趾碾的地板絲絲作響……

「好吧,以為我不敢是嗎……我來真的了,一會兒,你可不要抱著我的腳趾大哭大叫……」

女人果真將一隻秀氣的腳慢慢套入男子的小窩,那可是為女人量身定做的極品女鞋,尺寸構造都是嚴格參照了腳型特點,一旦穿著,怕是不會留給小男子一絲一毫的間隙,一準會被女人的腳掌踩成鞋墊……

遠處,傳來肖恩一聲聲急劇的乾咳,像是染了冒,但在碧斯瞥去一眼之後,立即藥到病除,不敢再做半聲……

蒙德當然聽見了好友的提醒,甚至已經覺到了女人腳趾的溫熱,光線漸暗,空氣裡蔓延開悉的體味,但他動也未動,只是把小腦袋往衣領裡縮了縮,緊緊的閉著眼睛,心境坦然……

他在想,如果碧斯真的那麼做了,倒也省了不少繁瑣……

反正,他的家族男人裡,死在心女人腳下的,他也不是第一個……

或許,這對姐妹花真的和蒙德家的人,上輩子有仇吧……

手機鈴響……

碧斯:「嗨,小貨,真高興聽見你的聲音,我以為你只顧著躲在被窩裡和那些小傢伙折騰,把你的好姐妹忘了呢……怎麼樣,上次送給你的那個亞裔男子……對吧,我就說,別看人瘦,道行可是很深哦,大名鼎鼎的情片男星呢,那雙手,能玩死你的……呃,被你玩死了,你可真行……什麼,誰?是他,那個衣冠禽獸……在你那裡……」

女人一邊接電話,一邊從蒙德的身上收回了腳,轉身往房間外走去……

「對,我知道他破產了,很潦倒是嗎……哈,他竟然撞到你的頭上,算他倒黴吧……不,我的姐妹,不要玩死他,給我留著……對,我要見見他,和他做個了斷……」……

晚上……

碧斯很意外的邀了蒙德一起,共進晚餐……

低垂的水晶吊燈很亮,照的餐室裡亮如白晝白的牆壁,白的桌椅,以及白的桌布,餐具……

但碧斯的肌膚,令一切暗淡失,白的動人心魄……

纖小的蒙德被安置在一張寬闊的白餐桌上,和巨大的碧斯相對而坐……

他的小臉在燈光的照下,顯得更加憔悴不堪,腮嘴上的胡茬又黑又亮……

蒙德的腳踝依然腫的厲害,只能彎曲著膝蓋,默不作聲的半躺在桌子的一角……

碧斯顯得格外關心,為蒙德細心調製了一份塗著甜醬的食,不聲不響的端到他的面前,而自己卻什麼也沒有準備……

她的面前,只是靜靜的擺放著一隻圓形瓷盤,上面罩著銀的蓋子……

女人的手很優雅的放在桌面上,顯得非常白皙致,手的一旁擺放著銀刀叉餐具,在燈光下,隱隱閃著寒光……

蒙德不知道碧斯究竟要幹什麼,但他似乎覺到,這不是一次簡單的晚餐…

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碧斯面前的那隻盤子,那裡面,到底是什麼?

碧斯望著丈夫,忽然出一絲莫名的微笑,然後,伸出一隻好看的玉手……

的蓋子緩緩打開,白熾的光線投澤晶瑩的瓷質圓盤裡,一個纖柔的身小男子躺著中央,正顫抖著蜷曲著,驀然而至的光亮,讓他極不適應的皺眉閉眼,埋下了小腦袋……

細細望去,他身材修長,相貌英俊,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蒙德的眼睛閃過一絲光亮,他認識此人,在這個世上,除了碧斯,曾經讓他真正相信的,就是他……

亞赫……

蒙德的心腹摯友,絕佳拍檔,一個才智過人的商界英,玉樹臨風的風少年郎……

只是此刻,他已經淪落為十釐米的盤中小男子……

不可否認,即使縮了,亞赫看起來依然是光芒奪目,卓爾不群,四肢、五官,皮膚,線條,致無比,惹人憐……

許久,他睜開雙目,瞬間的暈眩之後,望見了一個悉而巨大的女子倩影,頓時怔住……

碧斯……

亞赫立刻收回目光,全身一陣冰涼,接著,開始在光滑的瓷面上彎動自己的身體,看上去異常艱辛,因為,他的身體現在正被幾道紅的絲線緊緊的綁著,雙臂背縛,雙腿後曲,和手臂綁在一處,繩法十分巧妙,只有小腿稍微自由,不斷的掙著,踢蹬著……不消片刻,白體上就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他無法開口說話,因為小嘴裡了紅的絲線……

碧斯一手托腮,俯首看著面前的景象,眼睛一眨不眨,神情專注,完全沉浸在她和盤中小男子的獨立世界裡……

她盯著亞赫,欣賞著他的不安和恐懼……

但亞赫似乎始終不敢抬頭對女人看上一眼……

半晌,碧斯輕舒了一口氣,悠然說道:「終於見面了,亞赫,真高興你還活著……怎麼樣,破產縮小後的覺……嗯,用你十釐米小人的目光看去,我是不是依舊呢?」盤中,亞赫停止了活動,姿勢難堪的趴伏著,低著頭,一動不動……

碧斯伸手轉動了一下盤子,讓小男子的頭部正對著自己,眨了眨眼睛,嗤笑一聲,道:「傻小子,還是有點犯楞呢……嗯,是這樣,當時,你正賣力的為那個貨口,不,是鑽……之後,你昏了,在女人的裡……她可是我閨中密友,雖然曾經為你著,但已是你破產之前的事情了……說來可氣,這個小貨,竟然只用區區的50元就引你入甕……可憐的亞赫,中計了,窮困潦倒讓你出賣自己的體,我記得你好像並不喜她,而且,以你現在的狀況去討好那個爛貨,那不是找死嘛……哎,說起來,你真該謝我,不然早讓人家給玩死了…

…」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閃著寒光的叉子,細心的挑出亞赫嘴裡的一團紅絲線,神情輕鬆的望著急劇的小男子……

亞赫用力的咳嗽著,並低頭乾嘔著,渾身戰慄……

碧斯撇了撇嘴角,道:「她怎能如此對待一個優雅潔癖的男士呢,在你的嘴裡上的絲線,或許是就地取材吧,你看,上面沾有體膚屑,肯定是一些女人身體器官的新陳代謝物……哦,你的身上也有……看起來很大片呢,……」

亞赫在平復著自己的狀態,偶爾抬頭,向巨大碧斯瞟來一絲怨毒的眼神……

但碧斯立即向他施以更兇狠的眼,並輕輕昂起嬌的臉頰,和他如此對峙著……

小男子轉動了一下眼珠,再次低下了頭顱,顯然,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講,他都處於劣勢,不得不乖乖忍受著女人的言語侮辱……

碧斯伏下臉,從近距離和羞愧的小男子對接著眼神,有點不依不饒的意味,亞赫無論怎樣躲閃,似乎都逃不出女人的視線範圍,那眸子如同明月般圓潤,一池碧水,清晰的倒映出亞赫的小模樣,裡面,看不到一絲柔情,冰冷的像是要將他凍結凝固……

她眨了眨眼睛,道:「你的錢呢,亞赫,都花光了嗎?真是揮金如土呀……

還想著老頭子的遺產吧,野心蠻大的嘛……可是,你現在的小身子骨,會被一沓小額鈔票垮呢……」

亞赫在盤子裡宛轉著小腦袋,偷偷打量了四周的情況,驀然發現了不遠處的蒙德,隨即面一紅,重新低下了頭顱……

「害羞了嗎,見到這個信任自己的男人,但他似乎並不怎麼怨恨你呢……我說過,我的丈夫比你優秀百倍,當然,是指做人方面,論起智商、手段,齷蹉狡詐,你的確高出一籌……但,比起我,顯然,又遜很多……」

女人的話,令亞赫不渾身微顫,吃力的抬起小腦袋,咬牙切齒的瞪著她--那尖酸的言語似乎刺傷了他的自尊,畢竟,沒人經得起他人對自己品質的詆譭……

碧斯有點小吃驚,放下叉子,以一隻塗著紅指甲的手指,憐的摩挲著小男子不甘心的小腦袋,悠然道:「你總是不服氣,倔強的要命,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比方說,現在,我依然愜意的坐在這裡準備享受晚餐,而你,卻像是一條離開水面的小魚兒,躺在致的盤子裡,驚慌無助……這就是你我的差距……

哦,淚了,是盤子裡太涼嗎,你看起來全身發抖……呃,不會是因為生氣吧…

…」

亞赫眼中含淚,面笑意,終於開口說出第一句話,道:「碧斯,我的確不如你,你從來都比我惡毒百倍,是要殺我憤嗎,在你丈夫面前?」

「錯,亞赫,」

碧斯以紅指甲尖小心的托起了亞赫掛淚痕的小臉,認真的糾正道:「應該是,吃掉你……」

亞赫的臉上再次蒼白……

「你剛才說過我惡毒的嘛……」

碧斯幽怨的嘟囔道……

她舉起了刀叉,銀質的器具看上去鋒利無比,和她的眼神一樣寒光轉……

那把致的餐刀一絲不的落向小男子曲起的雙腿之間,冰冷的氣息讓他的部瞬間緊縮,並失聲驚叫起來,道:「不、不、不,碧斯,你不會那麼做,絕對不會!」

「誰說的……」

刀鋒一閃,束縛雙腿的紅絲應聲斷開,碧斯嬌笑道:「膽小鬼,我只是嚇唬你……」

亞赫顯然清楚這個女子的心腸,她絕非是在恐嚇或者玩,任何不可思議的瘋狂舉動,她都能夠做的出來……

於是,他開始用自由的腿腳,蹬蹭著光滑的瓷面一點點挪動身體,試圖遠離那隻近自己的銀餐刀,但盤子太大,而他又太小,折騰了半天,也未能逃離出那片危險境地……

他正努力爭取著生機,但身後,碧斯卻抿著嘴,不動聲的舉起了另一隻叉子,悄悄的跟進,略一停頓,準無比的將利齒入了亞赫白的大腿,血花迸濺,染紅了他身下的潔白盤面……

亞赫慘叫道:「騙子,你說過只是嚇唬我……」

而碧斯微笑道:「我說話一向不靠譜,你又不是不知道……」

碧斯輕輕的拖動銀叉子,將亞赫的小身子從盤子邊沿拉回中央,透骨的齒尖與瓷面摩擦發出磣人的銳響,蒙德身上頓時起了寒慄……

「真是無趣,你連辨別真偽的能力都降低了,大腦也微縮了嗎……」

女人輕嘆道……

「碧斯,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倆曾經的一切,在你看來沒有丁點的憐惜嗎?」

亞赫嗅到了絕望的味道,開始提及過往,意圖打動舊……

「哦,心理攻勢……」

碧斯眉頭微蹙,纖細的手指微微的轉動著在亞赫腿間的叉柄,聆聽著小男子的應聲嚎叫,說道:「高智商的傢伙……只是,此刻想起那些美好過去,我愈加噁心不止……呃,你失敗了,亞赫,換一種方式來打動我……」

亞赫素來是個能屈能伸之人,他抑住自己的痛楚,轉動眼珠,快速的思慮,開始另謀蹊徑……

「呃,碧斯,親的……我無意要背叛,或者,傷害你,你知道,那些東西我一個人獨不下,況且,我一向唯你馬首是瞻……還有,我們本來是一夥的…

…」

亞赫察言觀,謹慎措辭,儘量在不惹怒碧斯的前提下,為自己開罪責…

但他很快看到更加冰冷的一幕——碧斯手裡的一把鋒利餐刀正認真細緻的切

割著他的那隻受控的腳踝,鮮血直……

亞赫頓時面無血,死命的踢蹬著那條腿,卻怎麼也無法擺叉子的控制,只能眼睜睜目睹著女人揮動利器……

「你說到重點了,亞赫……我討厭背叛,你知道,就算是我的至親也不可原諒……哦,不太好切,很堅硬的骨骼,像是牛排骨……況且,你也傷害不了我,那些東西,誰也拿不走……嗯,只剩一點了,真是骨相連……最後,我再強調一遍,我們不是合夥人,你只是個打工仔,作為老闆,我正式通知你,你失業了……好了,一隻小腳離開了你的身體,相當完整……」

亞赫仰天痛叫……

碧斯望了望叉子上的白小腳,矜持的輕啟朱,送入口中,優雅的咀嚼…

亞赫從來不是輕言放棄的男人,一向如此,所以,他在巨大的痛苦中再次打起神,哪怕只有一線生機……

「碧斯、碧斯、碧斯……」

他望著那隻捲土重來的銀叉子,搖動小小腦袋,擠出臉的柔情意,施以磁人的嗓音說道:「我,我,我畢竟曾帶給你愉,不是嗎,親的,想象一下……第之間,兩情相悅,綿悱惻,水融,翻雲覆雨,共赴極巔…

…那、那、那是我,亞赫,帶給你的蝕骨銷魂般的體驗……對,再好好想想,親的……想一想……」

那隻叉子果然停止伐掠,冰涼的擱置在了亞赫的小腹處,他神一緩,鬆了一口氣……

碧斯有點發愣似的思考了一會,遲疑的道:「是說你自己嗎,像個白的小條一樣躺在盤子裡的你嗎……我腦子有點……嗯,不是沒有道理……哦,你的口才很呢,只是語言上的挑逗,就讓我下體有了熱的覺……」

亞赫欣喜若狂,頻頻點頭道:「對,對,對,碧斯,是我,我可以做得更好……」

但他隨即面沉下來,低下了頭望去——那隻冰冷的叉子忽然慢慢移動到亞赫白的小腹處,又劃至雙腿之間,在那裡輕輕翻動著,好像在尋找什麼,涼涼的覺,讓亞赫的身體不安的扭動……

「是這個小東西嗎……發現它的存在很難呢……但是,它現在能幹什麼呢,亞赫,說說看……」

碧斯用叉子的利齒小心的挑起小男子間的芽,皺眉觀察了半晌,忽然失笑道:「別開玩笑了,亞赫,它都不夠我……」

亞赫下的物件,癱軟無力的粘附著在冰涼的齒鋒間,遠遠看去,的確像是女人牙齒裡剔出的屑,可憐的很……

「我沒興趣……」

碧斯失望的說道,然後用叉子輕輕挑了一下——亞赫死命的慘叫,幾乎要掙斷身上的束縛……

「好了,亞赫,它不見了……」

碧斯說道:「煩惱,沒有了……」

「啊……你他媽真絕情……」

亞赫語不成聲……

「這能全怪我嗎,你竟然當著我丈夫的面,公然引我,他會怎麼想……」

碧斯嗔怪道……

亞赫突然意識到了蒙德的存在,調轉身子,艱難的往盤子外動,並大聲的叫道:「蒙德,蒙德,蒙德,我是個罪人,我傷害欺騙了你,但這個女人,她才是主兇,心腸惡毒,貪婪無度,為了私不惜一切,蒙德,清醒吧,不然,和我的下場一樣,蒙德……」

他的聲音忽然間打住……

原來是碧斯用手裡的銀質餐具果斷在他的後腦上擊打了一下,動不已的小男子立刻安靜下來,事實上,他是因為腦部受創而暈眩了……

「你的話還真多吶……」

女人不高興的說道:「用自己的慘痛經歷警示我的丈夫?挑離我們夫情?夠惡毒的……口無遮攔,臨陣反水,難道你不知道這正是你得此下場的主要原因嗎……」

片刻之後……

碧斯用叉子抵著亞赫的纖細脖頸,目光冰冷……

「殺我滅口呀,婊子,動手……」

亞赫嘴裡含著血絲慘笑道:「老頭子的遺產得到了嗎,嗯?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對吧……外面,不少人對你很好奇,正在調查你呢……嘿嘿,時間無多了,碧斯,議會高層的老傢伙會在最後時刻放棄你的……你會成為聯邦監獄裡最漂亮的小乖乖,哈……」

亞赫忘乎所以的言辭再度被一戳入口腔的叉齒阻斷,堅硬冰冷的金屬在他柔軟的小嘴裡像攪拌醬料一樣飛快的旋動,舌頭、牙齒、以及其他腔瞬間混為一體,不斷的隨著亞赫的劇烈咳嗽出口外……

碧斯什麼也不說,就那麼用纖細的手指捻動旋轉著叉柄,目黯然……

她很快發現那張血模糊的小臉上,還有一雙眼睛在閃爍著得意的光芒,像是在叫囂著,耳邊彷彿依然聽見亞赫的惡毒聲音——碧斯,我說到你的痛處了,你害怕了嗎?

剎那間,碧斯情緒徹底失控,顫抖著手,起銀餐刀,對著盤中小男子的脖頸處,開始迅疾的切割,在四溢的血中,亞赫的小腦袋離了身體,但目光中仍然帶著惡意的笑……

女人揮出手臂,將那隻盛有殘肢斷骸的白盤子拂到桌下,伸出一隻高跟鞋,對著地板上一小灘血裡依然動的碎,狠狠的碾踩,一聲不吭,面蒼白……

「沒法吃了,波斯——」碧斯忽然大聲尖叫……

*********************************

********************************蒙德病

了,病的不輕,一連數夜,高燒不退,胡話連篇……

肖恩等人非常焦急,但束手無策……

再這樣下去,這個可憐的男人就真的要死了……

於是,肖恩冒死前去將碧斯請來,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會輕易的讓蒙德離開人世……

碧斯面無表情的低首看了一會高跟鞋裡躺著的小丈夫,忽然俯下身來,將一張大臉貼近那具懨懨絕的小身子,凝耳聆聽……

她聽見蒙德的嘴裡一直喊著某個人的名字,不笑意……

數天之後……

「蒙德,看看誰來了……」

碧斯伸出一隻白的玉足,輕輕踢了一下那隻黑高跟鞋,對著鞋裡面的小男子眨著眼睛說道……

高燒方退的蒙德,茫然睜眼,從高跟鞋裡微微起身,神情疲憊的抬首望去,漸漸的,無打採的眼睛裡,一點點放出光亮,嘴裡笑罵道:「老傢伙,你的小辮子還沒死翹翹嗎?」

這是他近來開口說出的第一句話……

不用說,他看到了多未見非常想念的老友,萊昂……

萊昂現在正呆在美人的玉手裡,神情悠然……

遠遠看去,除了鬍鬚更長更,辮子髒的更油亮,身體竟然似乎發福了……

他從碧斯的手中戀戀不捨的走到地板上,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轉身對著女人巨大的高跟鞋矜持的行了一禮……

碧斯一愣,轉而笑道:「瞭解……兄弟重逢,女人可以離開了,對嗎?」

萊昂依然不語,直到碧斯識趣的消失在門外……

而蒙德難掩動,掙扎著從巨大的高跟鞋裡爬出來,微笑道:「萊昂,你看起來不錯,沒病沒災,肚子也很圓……」

萊昂卻似乎異常淡定,小心翼翼的走到近前,用警惕的眼神盯著蒙德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才遲疑的說道:「但是蒙德,看上去,你消瘦了,憔悴了,憂鬱了,委屈了……還睡在老婆的高跟鞋裡,似乎過的並不怎麼樣……」

蒙德一陣難過,黯然道:「你說得對,萊昂,我過的,很不好……」

萊昂微微一愣,忽然大聲怒罵:「為什麼不早說,還當我萊昂是兄弟嗎?」

蒙德眼含熱淚,點頭道:「對不起,老兄,我想你,做夢都想……」

表情 2024-08-18 01:31:32

(二十五)

一對好兄弟,一雙高跟鞋……

鞋帽間的寬闊地板上,靜靜的擺放著那雙黑的漂亮高跟鞋,萊昂和蒙德各自躺在一隻鞋子裡面,枕著手臂,仰著小臉,滔滔不絕的談著……

剛開始,是萊昂大談分離期間的坎坷經歷,諸如潛入了幾家大戶,偷喝了何等好酒,摸上了誰家女子的閨,見識了幾多香美景,當然,還有多少次玉足追殺,下餘生,像是一個跡江湖的老氓,在涉世不深的小孩子面前賣見識……

一直到他說盡了,講累了,才意猶未盡的瞟了蒙德一眼,略帶得意的說道:「即便如此,我依然活得生機盎然……說說你,蒙德,溫室裡的愜意生活,夫間的小情小調,讓老兄我受一下……」

蒙德雖然不太願意講,但盛情難卻,於是稍稍思忖,隨便講了幾個曾經發生的小片段……

講完之後,隔壁那隻黑高跟鞋裡,就半天聽不到萊昂的聲音……

蒙德:「還有一些,我真的沒心情講了……呃,萊昂……嗨,你睡著了嗎?」

萊昂:「……是在喊我嗎,蒙德,我有點走神了……但聽起來,這裡的情況似乎有點複雜……有點兇險,很難相信,你那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下手夠狠的……」

蒙德:「這下,你知道我為何對你朝思暮想的原因了吧……」

萊昂:「……」

蒙德:「怎麼了,萊昂,你看起來有點遲鈍呢?」

萊昂:「呃,蒙德,你真是不拿我當外人……危急關頭,還惦記著老兄我…

…夠兄弟……」

蒙德:「雖然你不請自來,但是,把你拉下這趟渾水,我還是深不安……

萊昂,你後悔了嗎,說句話……」

萊昂:「開玩笑,蒙德,我怕過誰……但,這問題的確相當嚴重,看來,我得親自出面,和你老婆談一下了……」……

萊昂的面子的確夠大……

碧斯親手持了一桌豐盛的餐宴,為他接風洗塵……

,女人一襲米套裙,平底粉鞋,輕挽秀髮,淡妝素裹,神態溫淑,恬淡,宛然,不帶一絲煙火氣息,端的是個嬌羞可人的美少婦……

她靜靜的坐在餐桌的邊側,含笑不語,偶爾伸出一隻玉脂肌膚的纖手,為桌面就坐的兩個小男子斟酒添餚,伺候細微……

蒙德表情冷漠,不說話,也不進食,甚至也不看一眼巨大的子……

但萊昂顯然很知足,大口吃,大口喝酒,小臉緋紅,兩手油亮,小辮子一甩一甩,呵呵大笑著道:「好,好,好,弟妹,太客氣了,隨意,隨意,隨意,呵呵呵……」

碧斯淡淡一笑,嫣然道:「哥哥落在外,奔波勞累,風餐宿,受盡委屈……蒙德與兄一別之後,夜思掛擔憂,竟心燥成疾……小妹疼夫心切,是才貿然邀兄前來與蒙德相見,果然,這病疾就好了大半……小妹不盡,略備餚薄酒,聊表心意,望兄莫要嫌棄,盡情吃喝才好……」

萊昂不一愣,瞥了蒙德一眼,大聲道:「哎呀,不知這小子哪輩子修來的福分,竟娶了弟妹這等賢惠之,真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體懷入微,通曉事理,難得,難得啊……呃,蒙德,幹什麼呢,發什麼呆啊?」

蒙德冷哼了一聲,低首不語……

萊昂笑道:「這傻小子,大概是燒糊塗了……那個,弟妹啊,我看蒙德是呆在家裡久了,有點堵啊,需要出去透透氣了,我呢,近來正好很閒,倒是可以帶著他四處溜達溜達,活動活動筋骨……想必,也就順暢了……」

碧斯目光一閃,微笑道:「哥哥好意,但蒙德大病初癒,身心尚未復原,冒然出行,恐怕不妥,小妹怎能放心呢……倒不是信不過哥哥你,還請體諒……」

萊昂再次一愣,轉而大笑道:「呵呵,弟妹說的極是,說的極是……喝酒,喝酒……」

巨大的碧斯和桌子上的辮子小男人遙遙舉杯相敬,目光一,相視而笑……

萊昂飲下一大杯酒,將一塊牛叉入口中,鼓著腮幫子,大嚼大咽,兩眼卻瞪圓,盤思著什麼……

半晌,他嚥下食,眯眼微笑道:「弟妹,為兄我也是過來人,其實呢,這小兩口間的磕磕絆絆,擦擦蹭蹭,總是難免,但俗話說的好啊,夫沒有隔夜仇,下鬥氣,打不散的鴛鴦啊……這意思是,呃,還是要搞好團結呀,是不是,弟妹?」

碧斯驚訝片刻,不微紅,嬌羞道:「哎呀,看來蒙德已在哥哥面前說了小妹諸多不是,真是讓兄長見笑……嗯,不知蒙德向哥哥到底說了些什麼,哥哥可不要偏了心眼……」

萊昂笑道:「這小子素來心狹隘,小肚腸,管他作甚……再說,我耐著子聽他囉裡囉嗦唧唧歪歪半天,倒沒聽出弟妹有哪一點不妥……」

蒙德再次冷哼不止,面鄙夷……

碧斯拎起一隻碩大的酒瓶,俯下身子,極為小心的給萊昂倒小杯,微笑道:「說起來呢,小妹近來所為,確有不妥之處,只是難以啟口認錯,諸多糾結,還望哥哥從中調停周旋為是……」

萊昂盯著漸漸浮的酒杯,眯眼笑道:「好說,好說,喝酒,喝酒……」

碧斯舉起手裡的大杯,盯著冷麵的丈夫,一飲而盡……

萊昂不看的出神,喃喃道:「弟妹真是好量,蒙德有此紅顏相伴,真是羨煞人吶……」

碧斯淡淡道:「哥哥說笑了,小妹只是身長几寸而已,若非如此,怎敢欺了哥哥的海量呢……嗯,不知蒙德到底說了些什麼,哥哥一直沒說呢……」

萊昂忽然一拍大腿,道:「還有什麼,無非就是些殺人害命奪人錢財的瑣事,聽得我都心煩氣躁……」

碧斯輕掃了蒙德一眼,莞爾笑道:「殺人害命,怪嚇人呢,哥哥也不害怕…

…」

萊昂瞪眼道:「怕什麼,咱什麼不曾見過……隨意捏死踩死坐死咬死幾個如螻蟻的小東西,一時興起,聊作消遣,大點事,有何不妥?……何況,呵呵,死在弟妹這等絕世美人的邊手裡腳下股間,也同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呢…

…」

碧斯也不愣了,吃吃道:「那麼,奪人錢財……哥哥也不見怪?」

萊昂大笑道:「那就更扯了……夫二人,恩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何分彼此,何來爭搶?……老哥我這輩子,浮浮沉沉,數十年載,榮辱成敗,大起大落,時至今,方才頓悟,名利之物,生死無牽,世間最貴,唯有情意啊……」

蒙德頓覺一陣惡寒,嘴中發酸,忍不住要彎身吐水……

碧斯也再次一愣,喃喃道:「哥哥可真會說話,小妹佩服……」

萊昂舉起手中酒杯,眯眼笑道:「覺得哥哥說的在理,就喝了這杯先……」

碧斯緋紅著臉頰,慢慢飲下杯中酒,輕拭紅,低首幽幽說道:「那麼,哥哥是否問過蒙德,他心裡,還當不當我是這個家裡的媳婦……」

蒙德聞言眉頭一皺,就待發言,卻被萊昂止住……

「見外了不是……」

萊昂眯眼笑道:「別人不知,我可是清楚弟妹在蒙德心裡的分量吶……」

「如此最好……」

碧斯依舊低著臉,玉手輕輕擺著手裡的叉子,細聲道:「那哥哥再問問蒙德,他為何一直拿自己媳婦當外人,甚是當仇人,惡人呢?」

萊昂再次制止了略顯動的蒙德,沉道:「那是他不知好歹,弟妹莫要傷心,後自有為兄收拾與他,替你討還公道……嗯,但是,弟妹,我也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碧斯眨眼道:「小妹洗耳恭聽……」

萊昂道:「蒙德他,自從縮小以後,受盡萬般委屈,很不容易……但我知道,他當初做出這個決定,很大程度上,都是為你著想,這絕非虛言……時至今時,你倆夫團聚,共坐一堂,稍有隔閡,也非大礙……如果你還尊我兄長,那我就在這裡做個主……碧斯,讓蒙德恢復原身吧,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

蒙德不全身一熱,差點奔出淚花,這老傢伙,彎彎轉轉,兜兜圈圈,終於說到正題了……

但是,碧斯會同意嗎,恐怕不會吧……

「既然哥哥開口,那麼,沒問題……」

碧斯端起大杯,對著兩個小男子款款舉杯,目光轉,笑意……

萊昂老臉赤紅,動不已,仰脖灌下杯酒,拍著蒙德的小肩膀,道:「好,破鏡重圓,同德同心,蒙德,你也幹了!」

「但是——」碧斯將酒杯舉至邊,目光凌厲的緩緩說道:「我想向蒙德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萊昂的腦子一時回不過彎,懵然問道……

「那哥哥得親自去問你兄弟……」

碧斯仰起白致細膩的脖頸,飲一大杯,然後將碩大玻璃杯放置到桌面上,雙眸微紅,說道:「如果蒙德同意了,我也會兌現我的承諾……」

蒙德臉一沉,把手中小酒杯扔在了桌面上,灑下了一大滴酒……

萊昂這次真的被難住了,說一千道一萬,這似乎還是一個無法解決的問題…

他低頭盯著面蒼白,氣的發抖的蒙德,又抬臉望了輕咬朱,神情倔強的碧斯,半晌,忽然大怒道:「好吧,我不管了,好心當做驢肝肺,清官難斷家務事,誰管誰管去!」

然後,他憤然起身,抖動著小辮子,道:「那個,弟妹,盛情款待,為兄心領,蒙德有弟妹照顧,我也放心……他有緣再聚,告辭……」

半空中,忽然傳來碧斯淡淡聲音,道:「哥哥,這是要去哪兒?」

萊昂止步,乾咳數聲,笑道:「呃……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碧斯撲哧笑了,道:「那哪兒成啊,哥哥既然來了,怎麼也得住上幾天,要不可顯得小妹不近人情了……再說,還得指望著哥哥給小妹解決難題呢……」

萊昂面一凜,冷聲道:「從來無人強我所難,弟妹,為兄如果執意要走呢?」

碧斯面帶憐的望著自己的一雙玉手,又垂目凝視著一雙美足,幽怨的說道:「小妹可是直子,急起來,捏了哥哥,踩了哥哥,都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呢……」

萊昂目光一呆,許久,仰面大笑,道:「弟妹真是冰雪聰明,善解人意……

哥哥我就是開個玩笑,好不容易和蒙德相見,怎捨得匆匆離去……好吧,既然弟妹不嫌棄,為兄我可就住下來了……」

碧斯嬌羞而笑,道:「小妹也是開玩笑呢……哥哥可在寒舍寬心歇住,小妹也好略表地主之誼,再說,蒙德怕是也不捨哥哥吧……」

萊昂笑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還就賴著這裡不走了,話說,弟妹這個宅子可收拾的真是不錯,飯菜也相當可口,特別是家藏美酒……嘿嘿,就是死在這裡也無憾吶……」

碧斯嬌嗔道:「哥哥言重了,好酒多的是,只怕哥哥喝不完呢……另外,蒙德的事情……」

萊昂笑道:「放心,回頭我就教育這小子,定當給弟妹一個意的代……」

碧斯羞然道:「那就有勞哥哥了……」

萊昂笑道:「好說,好說……」……

鞋帽間裡……

萊昂躺在一隻巨大的黑高跟鞋裡,爛碎如泥……

他或許太久沒有喝到好酒了,今酩酊大醉……

蒙德很生氣,爬到那隻高跟鞋邊,使勁的拽著萊昂的小辮子,道:「老傢伙,難道你來這裡就是為了一醉方休嗎……不要裝醉……」

萊昂的臉讓酒燒的赤紅,嘴裡胡言語,喃喃道:「當然不是,我是想救你來著……」

蒙德道:「那現在呢……」

萊昂道:「現在來看,不但你走不了,我也被留下了……」

蒙德不苦笑,鬆開手中辮子,道:「那麼,還有什麼好法子嗎,老兄?」

萊昂不耐煩的翻過身去,皺眉道:「依我看,這裡的小傢伙,一個也活不了……你沒看見碧斯望著我的眼神……蒙德,那不是在看一個人,是在看一條小蟲子,她隱忍不發,強裝溫柔,但只要機會合適,隨時都會翻臉,順手把我抓起來爛……」

蒙德嘆道:「那我們就在這裡等死嗎?」

萊昂又翻回身子,盯著蒙德道:「不,蒙德,相信我,就算搭上這條老命,我也一定要帶你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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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暗室……

巨大玻璃窗上透下的清藍光線,讓房間裡一雙雙漂亮的高跟鞋閃耀著夢幻的光澤,小男子們忙碌了一整天后,愜意的仰躺在光滑的鞋面上,酣然大睡…

此刻,地板上的某個幽暗的位置,正有三個身約十釐米的小男子危襟正坐,默然不語……

半晌,忽然其中一人長嘆道:「兩位,咱們可是等了半天了,會有人來麼?」

另一位束著長辮的男子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臨陣退縮算什麼,你說呢,蒙德……」

坐在中央的蒙德望了一眼窗外的月,語氣堅定的道:「差不多了,該來了……」

處,先是溜進來一個同樣纖小的身影,左顧右看,極為謹慎,良久,才小跑著來到三人組前,尋了一處不起眼的地兒,姍姍落座……

他一坐下,就小聲的埋怨道:「哎呦,嚇死我了,你們是沒看見那隻死貓的眼睛,鋥亮鋥亮的,要人命吶……」

辮子男人聞言鄙夷的冷哼了一聲……

蒙德微笑道:「辛苦了,凱絲琳……」

凱絲琳打量了一眼身邊的辮子男,道:「這位,就是那萊昂大叔吧,哎呀,幸會,幸會,這造型兒,夠酷的……」

萊昂再次哼唧了一聲,道:「好說,好說……」

肖恩焦慮的道:「泰龍怎麼還沒到,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來了……」

一條相對壯碩矯健的小身影自遠處大步奔來,邊走邊沉聲道:「泰龍來遲一步,各位久等了……」

蒙德微笑道:「來了就好,坐……」

五人坐定,沉默片刻,蒙德道:「那個屋子的朋友,看來還是有幾分顧慮…

…」

泰龍嘆道:「雖然當初他們勉強同意,但最終,還是決定退出這個會議……」

蒙德道:「這裡面的確存在風險,他們如此謹慎,可以理解……」

萊昂道:「不參加可以不勉強,但怎麼保證他們不會走漏了風聲呢……」

肖恩微笑道:「這個萊昂兄大可放心,這裡永遠不會出現叛徒,因為,大家的敵人只有一個……」

蒙德道:「呃,肖恩說的在理……」

萊昂道:「廢話少說,趁著月黑風高,趕緊的……說吧,打算怎麼逃……」

(二十六)

這是一次秘密會議……

也是多年以來,碧斯家的小人們舉行的首次會議……

時間地點人員,每個環節,事先都經過縝密的考慮……

目的只有一個——絕對不能讓碧斯知道……

因為,他們面對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作為一個長期混跡於聯邦政壇商界,知各種謀詭計,通一切世故手腕,智商情商皆過人一等的女子,碧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小人以任何形式進行秘密聚集碰面,她非常清楚其中的意味……

這是她的地盤,她的天下,離於她的視線和掌控行事,可是觸犯了她的大忌,更何況,除了蒙德和萊昂,參會的其餘人等,莫不都是家裡獨當一面,身居要職的大人物……

這種組合搭配,湊在一處,顯然鼓搗不出什麼對她有利的東西……

而這種場景,若是讓女人不小心撞見的話,恐怕結局也只有一個——她會眼不眨一下的抬起大腳,將這撮小傢伙全軍踩滅……

所以,五個人都顯得異常緊張……

碧斯的一隻黑亮高跟鞋冰冷的矗立在地板上,坐在鞋子影下的小人們,面面向覦,言又止……

膽小的凱絲琳,不時瞥幾眼那扇大門,一雙小眼在黑暗裡閃爍著不安的光芒……

彷彿,巨大的碧斯隨時會一步踏入,而自己隨時會變作地板上的小血點……

萊昂臉上的鄙夷之愈來愈重,忍不住咳嗽了數聲,驚得眾人面惶然……

蒙德目光閃動,微笑著緩緩開口道:「今,各位能夠不辭辛苦不畏兇險來此相聚,十分不易,在下深表……說起來,這本是蒙德的家務事,不該攪擾了各位,內碧斯作孽,讓眾人遭難,也是蒙德之責,難辭其咎……原想說服碧斯,解眾人之困,奈何諸事不遂人願,目睹身邊相之人一個個莫名消失,蒙德心痛難安……但目前來看,以在下一人微薄之力,自身尚且難保,更毋言其他,甚羞愧……所以,此番召集各位,就是希望可以群策群力,集思廣益,一同商討解困之法,還望暢所言,不吝賜教才好……」

肖恩嘆息一聲,道:「蒙德,你也不必自責,其中苦澀,大家心裡都清楚…

…但此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不易啊,逃,怎麼逃,往哪裡逃……」

萊昂眼睛一瞪,道:「不逃,早晚都得沒命,哼哼,到底是些溫室裡的花花草草吶,經不起丁點兒的風,不敢逃,也在情理之中,依我看,若是真的到了外面,怕是連一刻也活不了……外面的兇險,蒙德是知道的,是吧,蒙德……」

泰龍目光凜然的說道:「看上去,這位萊昂老兄,倒是位野生野長的漢子,想必深諳逃生技能,既然能夠坐在一起,還請指教一二……」

萊昂站起來,道:「好說,既然有人問了,那我就先來談談咱的想法……」

我萊昂,論年齡,比列位虛長几歲,咳咳,算是老大哥啦,但絕對不是個喜吹噓之人……我經歷了無數次的破產創業,也經歷了無數次的縮小復原,大半輩子,都是在高迭起中度過,每天都得死上數回,但從來沒有什麼地方能夠困住我,也從來沒有什麼東西能嚇到我,有一次……呃,好吧,蒙德,那些故事就不說了……

來到碧斯家裡,不,是蒙德家裡以後,我隨便的轉了轉,瞅了瞅……的確,這裡防守嚴密,固若金湯,但這可難不倒我,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破綻……

各位,我不能指責你們什麼,但我想問一下,這些年,你們除了每天像苦工一樣埋頭伺候蒙德媳婦,就不知道抬頭看看那些牆角上的嗎……呵呵,對,我一不小心,就發現了好幾個呢,鑽,可是咱的拿手活吶……什麼,那是些老鼠嗎,呃,好吧……就算是,但我們對付一隻老鼠,怎麼也要比對付蒙德老婆容易的多吧……什麼,波斯?呃,是那隻貓嗎……你是說,那是它的防區?嗯,看起來很生猛呢,的確有點難度……好吧,這只是方案之一,那就,廢了吧……

咳咳,我不是一個固執的人,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窗口,靠近外面的窗口,夥計們,隨便開啟一條隙,就能讓咱們穿越,不是嗎,哈哈……呃,好的,蒙德,我小點聲……什麼,太高了,可以踩著梯子嘛,凱絲琳那娘們的手裡不是就有梯子嗎……嗯?你是說樓層太高了……呃,這是在幾層樓來著,什麼,十二樓……你們恐高嗎……呃,反正我是,呵呵,每次被女人攥在手裡來回晃悠的時候,也會到發涼吶,有次我剛剛爬到一個女人的部,往下一望,媽的,頭暈目眩……這個方法,的確欠考慮啊……

其他,我覺得還可以撥打電話,通報警方,那個圖格局長和我曾有一面之緣……肖恩你說什麼呢,又怎麼了……哦,電話拆除了,碧斯一直用手機嗎?……

我的腦子被你們搞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這會議也不必繼續了……

蒙德,讓大家等死吧……

萊昂很生氣的坐回了原處,掏出小酒壺灌了一大口,兩眼瞪圓,心有不甘…

肖恩微笑道:「這位老兄方才所說,也不是全無道理,作為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能夠想到這些,已經不易,比如說,越窗而逃……」

泰龍冷冷道:「從十二樓的窗子跳出,和自殺並無區別,曾經有人做過嘗試,他站在窗臺往下望了一眼就渾身發軟,最後還是碧斯幫了他,一手指頭將他推了下去,據說樓下恰好是女子高中的公共茅廁……野生兄果然好本事,想必有這個膽量一試……」

萊昂怒道:「這是擺明了在擠兌我嘛,吹求疵……好,既然我的法子不行,你們倒是說一個看看,哼哼,否則,就別怪咱瞧不起……」

泰龍眉梢一揚,就待發作……

肖恩立即站起來打了個圓場,微笑道:「兩位莫要爭執,都是一番好意……

剛才萊昂兄拋磚引玉,那麼,在下也出來獻個醜,說的好壞與否,都算是盡一份力……呃,承讓了……」

黑暗裡,萊昂一臉詐的瞥了蒙德一眼,美美的啜了一口酒……

各位,我說過,本人曾是聯邦頂級品牌女鞋公司的首席匠師,呃,我是說曾經……

我熱高跟鞋,並很幸運的從事了這一行當……憑藉與生俱來的天賦以及多年的工作經驗,可以說,世界上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夠超越我對高跟鞋的理解與悟……

如果要讓我制定一個比較靠譜的逃跑計劃,那麼,各位,我會向大家推薦一種獨出心裁的絕佳途徑……事實上,那是在下用來保命的最後底牌,但是今天,依然會無私的與各位分享……

各位請看,在我們身後的這隻巨大的皮革製品——它外表光亮,線條暢,造型高傲,氣質——對,萊昂,你說的很對,它是一隻高跟鞋——碧斯的高跟鞋……

各位一定很好奇——我為何要在如此重要的會議上,不厭其煩的去描述一隻女人的高跟鞋呢,它究竟和本次的逃跑計劃有什麼密不可分的內在聯繫呢?

萊昂,請你不要打斷我的思路,如果有什麼更好的建議,請稍後再談……

我長話短講,請看,這又尖又長的柱狀物體是什麼……對,萊昂很機智,是鞋跟……

它只是一隻普通的鞋跟,而且,很……大家發現沒有,當它被女人踩在腳下的時候,看起來很細很尖,但此刻和我們這些十釐米的男人相比,卻顯得又高又壯……我敲一下它的身體,哦,很結實,因為它是個實心的橡膠製品,接下來是重點了……假設,我在它的身體裡鑽一個,一個大,甚至把它掏空,空留一殼……那麼,弱小的我們,是不是可以輕鬆無比的鑽進裡面藏身呢?

大家不要動,容我把話講完……

各位,碧斯每天至少要換穿兩雙高跟鞋出門,也即是說,我們每天至少會有四位兄弟獲得自由的機會……

萊昂,要保持安靜,別興奮過頭,這僅限於理論方面,我們不可能一次逃出那麼多人,這會讓碧斯輕易的覺察,所以說,方案還在完善之中……

蒙德你說什麼,掏空它,會破壞高跟鞋的整體結構?你是說,它會塌陷嗎?

嗯,這是個很有深度的問題……但我還是想再次提醒各位,我,肖恩,是個相當專業的匠師——這點小問題,本難不倒我……

我只關心的是,各位是否有膽量來見證這個神奇的計劃……

另外,我想說的是,這麼久以來,大家都會在閒暇的時候,構思一個自己的逃跑計劃,雖然,那有可能只是一個夢,但每天夜裡想起來,還是會,很開心…

我的話講完了,不需要掌聲,安全第一……

肖恩異常動的坐下,口依然起伏不定,顯然,素來謹慎的他已經抑了太久,此刻,終於釋放……

萊昂不目瞪口呆,一臉佩服,喃喃道:「不一般,肖恩,人才啊,在這裡委屈你了呀……」

不遠處,立即傳來泰龍的冷笑……

萊昂怒目相向,道:「別光聽別人說,有本事也起來比劃比劃,大的個子,怪氣的算咋回事呢……」

「呵呵,那我泰龍就也來攙和攙和……」

泰龍霍然站起,身而出,萊昂仰起脖子,猛灌烈酒……

我的計劃很簡單,但可能並不適合這裡所有人,因為,它需要體力持久,意志頑強的人去完成……

其實肖恩說得對,在這個該死的地方生活這麼久,每個人都在心裡有一個逃跑計劃,但從前,大家都不想輕易說出口,因為機會只有一次,一旦失去,就永不再來,死亡,是失敗者的最後結局……

大家應該知道那個可怕的馬桶……它,噬了我很多兄弟的生命,是個極其危險的傢伙……

但有句老話,越是危險越能萌生轉機……

我每天對著那個馬桶思索,特別是碧斯在用它的時候,和糞便隨著衝入下水道……不錯,下水道,那可能是一條通往絕境的管道,但只要準備妥當,考慮周詳,那裡,也是一條實現自由之路!

我計算過某些數據,一條糞便,我是說碧斯的排的糞便,它的直徑以及長度和我們目前的體型基本相似……設想一下,我們就是那條糞便,隨著通過那段管道,彎彎曲曲,幾經周折,最終到達某處汪洋之地——如果,我們能夠活著,那麼,自由屬於不屈不撓的強者!

行動之前,我們至少要進行數天的體能訓練,同時,我還準備了許多潛水輔具,雖然作用不大,但關鍵時刻,希望可以給勇於嘗試的人提供些許幫助,度過難關……

當然,那裡面很骯髒,有人會說,我們像是一條蛆蟲……但我要說,很正確,我們就是要把自己當做一條蛆蟲,只有如此,才不會死在那個糞便橫的世界裡!

最後,各位,我本人,泰龍,在此表示——我寧可在抗爭中死去,也不要在屈辱中苟活!

這項計劃,希望不要嚇到在座的某些人……

蒙德微笑道:「泰龍果然是有膽有識,令人欽佩……」

泰龍走過萊昂的面前,狠狠的冷哼了一聲,而萊昂不以為然,面無……

最後,所有人都望向角落裡的凱絲琳,目光期待……

凱絲琳異常尷尬的擠出一絲微笑,深一口氣,扭身登場……

呃,各位,我想說,呃,真的很抱歉……因為,來之前,我還沒有準備……

事實上,我真的沒有什麼好的法子可以想各位展示……因為,我們這些人,都是負責為碧斯梳理打扮,粉飾頭面的無用之徒……真的抱歉……

好啦,萊昂,不用拿白眼瞅我,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們這些娘娘腔……

但是你們想過沒有,我們那組人,除了為碧斯塗脂抹霜,按摩身體的八人組還有攀爬之力外,剩下的,那個像真正的男人?但他們中的某些人,幾天前也讓那隻饞嘴的貓給吃掉了,嗚……對不起,我哭了,因為我心裡難受……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啊,人家以前可剛了……但自從來到這裡,除了胭脂水粉,指甲體,哪有機會接觸男人的東西,每天就是在碧斯的大臉上描啊繪啊,在她的腿上塗啊抹啊,在她的小肚子上啊摁啊,在她的股下修啊剪啊……你們說,我們還會幹什麼,還能幹什麼……我們低的連碧斯身體上的一發都不如……

但是,我們也並非一無是處,比如說,我們那裡工具種類繁多,可以為你們提供後勤保障,我們接觸碧斯的時間最長,可以在化妝的時候,拖延磨蹭,給你們爭取寬裕的機會,還可以察言觀,給你們透最及時的情報信息……

這些,還不夠嗎?各位……

唉,說起來,有一件事得拜託各位……我這個人,在聯邦名利場廝混的時候,什麼好吃都吃過了,什麼好玩的都玩過了,什麼好看的都看過了,什麼漂亮女人都摸過了……就算死了,也沒啥遺憾的,但我就是可憐我們家小伯比,那個美髮師,哎呀,他真是個天才,人又乖巧懂事,如果不是淪落至此,我一定收他做個關門弟子……可惜了,小傢伙一身好手藝,如今卻只能趴在碧斯的上修剪那些金黃發,整擔驚受怕,萬一哪天刀下不留神,傷了碧斯的毫髮,還不得讓那女人給活了……所以,我來參加會議也沒有什麼目的,就是懇求各位,在逃跑的時候,順便帶上伯比這孩子……因為,我心疼他……

凱絲琳黯然走到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悄然抹淚……

萊昂道:「這就完了?」

肖恩不苦澀一笑,道:「不要難為他了,他可是心地善良的人,很柔弱的……」

萊昂道:「好啦,丫頭,要哭鼻子到外面哭去,我看著膩歪……」

凱絲琳聞言,忽然咬牙道:「如果大家還不意的話,那麼,我倒是有個最直截了當的辦法,但是,恐怕這裡會有人不同意……」

萊昂不耐煩的道:「有快放,方法可取,我看誰敢反對……」

幽暗處,長髮披肩的凱絲琳慢慢站起身,自下摸出一把明晃晃的修眉刀,一字一句的道:「傢伙,我有,就是不知道誰敢去做……」

說著,他用那把巧無比的小刀子,在自己的脖頸上比劃了一個切割的動作……

眾人大驚失,集體陷入沉默……

唯有萊昂嘿嘿的笑了幾聲,道:「好,好,好,夠爺們的啊……」

蒙德在一邊急急地咳嗽起來,萊昂斜了一眼,嘆了口氣,大口的喝酒,不再言語……

「作為這次會議的發起人,我對大家的獨特創意和無私神深表敬意……這些計劃,可能會失敗,也可能只會令極少數的人逃出生天,但至少我們努力了,爭取了,那麼,我們將沒有任何遺憾……」

蒙德的臉上洋溢出一絲光亮,語氣異常堅定,甚至很情的握起了一隻拳頭……

「最後,這位新來的朋友,將向大家做一些特別的代……」

萊昂收起他的小酒壺,脯,眯眼笑道:「我只說兩點——第一,能夠跑出去的人,一定要想辦法找到圖格或者米歇爾,放心,他們可是聯邦為數不多的好人,我會提供他們的聯繫方式……第二,今天開會的內容一定要保密,誰要是走漏了風聲,呵呵,我萊昂第一個和他過不去……凱絲琳,把刀借我!」

(二十七)

空曠的豪華客廳裡,寬屏電視上正輪番滾動播放著近的爆炸新聞……

畫面中,新聞主播面帶焦慮的說道:「不出所料,草案一經公佈,立即得到大部分聯邦民眾的反對,近來,城市重要部位不斷出現遊行示威的隊伍,向政府施,要求當局收回草案,廢除現法,議會內部也產生意見分歧,各派系大打口水戰,而就在近期,接連曝光的多起醜聞令矛盾升級,事態進一步惡化……」

前,位於本市高檔住宅區的某處豪宅裡,發生一起駭人血案……警方在接報後趕赴現場,居室臺處,一名身段,衣物寸縷的妙齡女子意外身亡,經鑑定查實,該女子系服用過量興奮劑後猝死,渾身肌膚有多處撕痕抓傷,雙手雙足均沾有血跡,其左手中死死握著一個身約二十釐米的強健男子,該男子業已氣絕身亡,女子腳下位置,另有數名小男子倒地而死,面目全非,貌似踩踏所致……在臥室的一個衣櫃裡,警方人員發現了數十個同樣身高的的身小男子藏匿在女人衣物中,面恐慌,傷痕累累……在之後的審訊中,一名小男子泣不成聲的敘述道:「的確,那女人是我們殺的……她酷足球,於是動用各種手腕將大批失業縮小的足球運動員網羅家中,在每個球員後背前都烙上編號,讓大家光著身子,每天在後花園的一片空地裡進行球賽……她為我們專門製作了相應尺碼的場地、足球和門網,作為一群職業聯賽的球員,每天踢上幾場比賽,倒也並非難事……但令人恐懼的是,球賽中,我們所要應付的對手竟然是她,一個巨大的女人……對,她一個人和我們一群人比賽……她經常光著腳丫子,力充沛的奔走在狹小的足球場上,用她碩大的雙腳和我們爭搶那顆對她而言如同鴿子蛋般的小球,你難以相信,即便我們縱橫各大賽場多年,也從來沒有面對過此種場面,身高的差距,讓所有人吃盡了苦頭,不斷有人被她的大腳踹飛,碾傷,踩爛,沒人能抵擋她的進攻,她甚至得意洋洋的讓我們整隊人馬站在門網前守衛,然後,她縱腳一踢……每次,勝利都屬於她一人……漸漸的,大家都疲憊不堪,潰不成軍,無法每陪著她一起瘋狂……於是,她開始強迫每個人服食一種興奮劑,發潛能,透支力,即便這樣,人數也是每天在減少……那種子很悲慘,你們無法瞭解,沒人都拯救我們,我們只有自救……所以,我們趁她不備,在飲料裡摻雜了大量的興奮劑……但她當時並未立即斃命,發覺不適後,開始報復我們…

…大家驚慌的逃竄,但誰也逃不出那個宅子,而她即便身體虛弱,要殺死我們這些身材弱小的男人也易如反掌,到處都是被女人踩死、摔死、掐死的屍體……最後時刻,我們和她展開殊死一搏,最終,她死了,而我們也所剩無幾……」……

事實上,這次事件最令人驚詫之處在於,警方在臥室的屜裡發現了幾十張某政界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和該女子的上合影,香無比,震驚聯邦……

前,另一起慘案在本市某所女子貴族學校發生……據警方透,本校數名女生在公寓衛生間如廁時,發現八個身高五釐米的小男子藏匿此間,並由此懷疑該有偷窺女體之嫌疑,隨即引發群憤,大約數十個聞訊趕來的女生在衛生間內對倉皇逃竄的小男子進行了圍追堵截,大肆踩殺……由於女生及時關閉了房門,致使該八名小男子無路可逃,最終,其中六人死於女生腳下,生還二人遭到活俘……憤怒女生在採取多種手段進行酷刑審訊意圖獲取認罪供詞未果之後,將該二人投入一隻化學實驗玻璃容器內後輪往裡排,大約五名女生參與了灌行動並在十分鐘後將其注,隨後,她們手持裝有黃和溺亡小人的玻璃容器向校方負責人通報後報至警方處置……事件曝光後,有民眾對該八名五釐米小男子的來源以及出現在女校衛生間的動機提出質疑,認為這和近期連續發生的小囚犯越獄失蹤案有關,而該校女生歷來因為非法玩弱小人群聲名狼藉……但由於涉案小男子當場遭到女生全體滅殺,死無對證,而校方負責人以女生年齡尚不及法定為由拒絕配合警方的調查,加之當事女生的顯赫背景後的某些權勢力量的干涉,讓辦案警察在接手此案的調查過程異常艱辛棘手……涉案雙方的身份特殊以及案情的,讓其迅速成為近期排行第二的轟動新聞……

,兩支身份和體型都差異巨大的示威遊行隊伍在市政廣場前狹路相逢,一度形成對峙局面……一方成員由上千名高約數十釐米身材纖小的男女組成,其中包括了大量的近期無故失蹤以及慘遭殺的小人家屬,他們針對前曝光的聯邦高官情婦圈養失業縮小球員的醜聞,要求當局對涉案高官以及事件背後隱情進行徹查……而另一方,則來自窺廁小人事件發生地的女子貴族學校的全體在校女生,她們同樣選擇了在關注度極高的市政廣場進行夙求請願,要求警方立即釋放遭到羈押的涉案女生,呼籲政府要進一步加大弱小人群的約束力度……各秉己見的雙方在廣場上舌戰大約兩個小時,敵愾情緒急劇升溫,衝突一觸即發……

隨著女生方某位女學生會長在言語鋒中理屈詞窮急羞成怒一腳踩殺對方一名小

人代表後,現場陷入難以控制的混狀況……隨即,小人隊伍對巨大女生團展開石頭攻擊,大量小顆粒石塊如狂雨細雹般投出,令素來知書達理溫淑柔靜的女孩們一度尖叫退避,但十幾分鍾後,小人力竭,雨雹漸弱……沉默半晌後,數百名憤怒女生衝進小人隊伍,和近千名小人發生肢體衝突,強弱力量的懸殊,令小人群體對巨大女孩們的拳腳武力毫無反手之力,一時間,數百小人在巨大女生腳間奔走尖叫並轉瞬慘死在一隻只碩大皮鞋的碾踩之下,部分僥倖逃竄者匿身於廣場草坪裡,同樣遭到女生的追蹤捕殺……最終,在及時趕來的防暴警察制止下事態得以平息,隨後,幾百名示威女生腳穿一雙雙黏粘著小人的殘肢碎骸的漂亮皮鞋踏過血染坡的廣場極不情願的跟隨警察回局調查,四周凌不堪的草坪裡隱隱傳出大片哀嚎呻,並不時有生還小人透過綠草往外窺視,目光驚怖,瑟瑟發抖……

,迫於民眾、媒體、弱小人群救助協會以及世界聯盟等多方力,總統終於面,並通過電視早間新聞發表了一段簡短講話,這位聯邦最有權利的男人在鏡頭前異常淡定看了一眼腕上手錶,然後緩緩說道:「……現在是早上七點,此刻貿然出現,希望不會影響到各位的早餐雅興……眾所周知,我聯邦近期連續發生多起駭人聽聞之事,致使各位恐慌不安憤慨焦慮,本人作為聯邦億萬公民之首席公僕,未盡本分有負重託,罪責不容推卸……是以昨夜,整宿難眠,並利用各位賦予的微薄權限,召集相關人等商討籌劃至今晨,現向全體民眾如實通報…

…首先,我會在短時間內儘快敦促議會收回草案以及討論修改現法,並在本人任期期之前妥善解決這個頗受關注的問題……其次,政府將於即起成立專門處置小組,對近年來發生的所有事件展開詳盡調查,我會以總統名義授予該組特殊權力,聯邦以內的任何機構任何官員都必須無條件配合相關的一切工作,無論涉及到任何人都必將追查到底,嚴懲不貸,直到真相還原,水落石出……希望,在是非曲直尚未定論之前,民眾以及各方能夠保持耐心,靜候音訊……總之,本人,你們的總統,最終會給大家一個意的代……」

說到這裡,男人輕緩一口氣,再次查看了手錶時間,目光如電的面向鏡頭說道:「最後我想說的是,那些肆意妄為的傢伙,你們,已經時間無多……因為這一次,本總統可是玩真的了……」

這是個下午,碧斯不在家,蒙德、萊昂以及各組負責人,聚在客廳沙發下的毯上,一邊收看電視時事新聞,一邊小聲的討論著逃跑方案……

那是一處視界絕佳的位置,可以兼顧屏幕畫面和房門動靜,四周其他內室的門子都半掩著……這樣,既可以接收到來自外界的最新訊息,同時能夠保證一旦碧斯回巢,眾人即可解散並在短時間內躲回各自的工作間……

同樣,那也是碧斯素臥沙發,落足歇息的所在,寬大的毯上細絨如,長及膝,其間夾粘著些許大塊晶瑩透亮的腳部皮屑以及不明體位的金清晰可見,似乎是在宣示著巨大女人的領屬地位,令幾個小人在憧憬自由的愉之餘不免心中發寒,如坐針墊……

但誰也未能想到,此刻,宅子裡卻發生了一件令他們措手不及的意外事件…

當時,泰龍看到一個身手矯健的小男子無比迅疾的奔過客廳闊大的地板,轉而消失在洗浴間的門內……那是他的一個兄弟,叫做蓬殺,是個腿腳和頭腦都異於常人的少年……

他經常單人匹馬潛入餐廳,竊取大塊的女人口中剩食,躲過波斯貓的警戒,帶給大家一頓豐盛大餐……

但這一次,泰龍覺出一絲蹊蹺,因為,他看到奔跑中的蓬殺手裡空空如也,但汗水甩動的小臉上卻興奮異常……

很快,那隻巨獸一般兇猛的波斯貓如影隨形的跟進,同樣竄入洗浴間……

只是遲疑了片刻,泰龍和眾人就聽見了一聲蛟龍入海的震天巨響,伴隨而來的還有貓兒撕心裂肺的慘喵,以及驚濤拍岸般的水聲……

泰龍似乎意識到什麼,臉上驀然變……

洗浴室的房門張開著,身材纖小的蓬殺自隙處閃入,飛快的攀上浴缸邊沿垂下的軟梯,急速的爬到頂沿的位置,再順著浴缸的邊沿的道路,一溜小跑到中間部位,面對著那扇門,深一口氣,靜靜等待著……

他大汗淋漓,彎息,自言自語道:「來吧,畜生,你的末到了……

片刻,一隻巨大的動物異常冷靜的緩緩步入洗浴室的地面,是那隻波斯貓…

「嗨,小貓,我在這裡呢,過來吃我!」

蓬殺站在巨大浴缸的邊沿,雙臂揮舞,挑釁著那隻女人馴養的溫柔動物……

波斯貓的眼睛冰冷的盯著這個站在浴缸上的小人,腦袋微微一歪,嘴角的鬍鬚漸漸翹起……

它很少在主人不在的情況下,私自噬小人,但,對於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傢伙,它準備破一次例……

「對,來攻擊我!」

蓬殺繼續刺波斯貓的情緒……

接著,那隻巨大的漂亮傢伙忽然在他的視線裡消失……一團巨幅霾出現在他的上空,一雙明亮的貓眼如死神的目光般籠罩著他的小身子……

蓬殺的嘴角浮現一絲得意的微笑,同時也消失不見……

波斯貓躍到半空,忽然發現失去了目標,同時視線裡浮現出一座熱氣騰騰,熱滾滾的水池,那是一鍋滾燙的熱湯……

它一下子意識到危險的存在,喵了一聲,無奈的慣撲入,濺起一片水

蓬殺從浴缸的的某個凹裡直起身子,望著那隻翻江倒海的大貓,臉上湧現出難掩的快……

「洗個熱水澡吧,夥計,那裡面只有99度……」……

泰龍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那隻停止了折騰的死貓,甩手給了蓬殺一記耳光,厲聲道:「混蛋,你都幹了些什麼……知不知道,我們一屋子人,也抵不過這個傢伙的命!」

蓬殺的臉變得僵硬,訕訕的道:「對不起,老大……」

泰龍嘆了一口氣,半晌,神情落寞的說道:「任何抱歉都為時已晚……還是,叫大家來幫忙處理善後吧……」……

事實上,在此之前,碧斯的情緒就已經漸暴躁……外界動不安,丈夫的冷漠不馴,正所謂內憂外患……

但出人意料的是,當她看到那隻被進客廳沙發下,面目全非,骨悚然的小寵物後,反而冷靜的出奇……

她望了一眼牆上的閃爍的電視畫面,又環顧了四周緊閉的房門,然後蹲下身子,輕撫波斯的發,觸手盡是腥臊的,以及落的皮……

她久久不語……

誰也看不到碧斯的此刻的神情,她低埋著臉頰,肩頭隱隱聳動……

偌大的客廳裡空無一人,靜寂的要命……

大約半個小時後,女人忽然異常疲憊的起身,稍作思慮,轉身走向梳妝間…

碧斯的到來,令房間裡的小人們魂飛魄散,四處躲藏……

有人甚至驚慌失措的碰倒了香水瓶,空氣裡立刻瀰漫了濃郁的香氣,還有人從梳妝檯邊沿的軟梯上失足跌落在女人的腳下,想抬腿逃離,卻渾身無力,只好以雙手支撐著地板恐懼的迴避著那雙黑亮的高跟鞋……

女人伸出大手,自一堆瓶瓶罐罐中捏起了面發黃的凱絲琳,輕輕一提,將瘦弱男子的小緊緊攥於掌心,目光冰冷的望著他,一言不發……

凱絲琳嚇壞了……

他在女人的大手裡嘴角發抖,不打自招的說道:「碧、碧、碧斯小姐,那隻貓、貓、貓,不是我殺的……」

碧斯還是不說話,但環繞小男子身體的手指卻輕輕的摩擦著,紅的指甲發出輕微尖利的細響,令凱絲琳一身寒慄……

「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我……」

凱絲琳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碧斯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將另一隻手的小指伸到凱絲琳的嘴巴前,那是女人五指中最纖細的部分,紅的指甲修剪的像是一把閃亮犀利的鋸刀……它稍作停留,慢慢挑開小男子的嘴,一點點向裡面侵入……

凱絲琳真的嚇壞了……

他想進一步辯解,但舌頭碰到冰冷的指甲,渾身一顫,雙目瞪圓,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叫……

兩隻小胳膊抱著女人的小指,卻無法阻止它的貫穿……

忽然,碧斯以小指極其靈活的輕攪了一下……

凱絲琳的嘴巴就立刻鮮血湧,舌頭隨著指甲的攪拌化為碎屑,腔牙齒同時剝落個光……

碧斯目光惋惜的道:「什麼時候,你也變得守口如瓶了,凱絲琳,我可是一直都很信賴你……既然,舌頭已經毫無用處,那就清除它,這樣,你才可以保守天大的秘密……」

凱絲琳長髮披散,淚水和鮮血混合在小臉上,一團模糊……他顯然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但依然搖晃著腦袋錶示著無辜,雙手要掰開女人的手指,卻遲疑著不敢妄動,又急又怕,表情極度複雜……

碧斯沉思許久,忽而目光一掃,聲音溫柔的輕呼道:「伯比,親的,你在哪兒?」

在一隻裝小刀剪的盒子旁邊,面懵懂的小男孩正靜靜的坐著,聽見呼叫,茫然回首……

碧斯將玉手伸向伯比,道:「來,過來,到我手裡來,我有話問你……」

凱絲琳頓時神大變,開始在女人手裡掙扎,碧斯順手將他扔在了桌臺上,發出一聲瓶罐碰撞的碎響……

小男孩放下手裡的剪刀,神柔靜的走到女人寬大的手掌前,將一隻小腳邁進碩大的手指間,碧斯莞爾一笑,將他抓在手中……

相對於那個娘娘腔,她顯然對伯比偏有加,所以,手裡的力度要輕微許多……

小男孩用小手扶著碧斯的手指,平靜的說道:「發生了什麼事,夫人……」

碧斯微笑了一下,翹起大拇指,用雪白的指腹撫摸了小男孩的臉蛋,道:「不要學那些心腸險惡的傢伙,你是個乖孩子,伯比……來,告訴我,是誰殺死了咱家的小波斯?」

伯比道:「是貓嗎……它死了嗎?我真的不知道,真是可憐,我也喜它,夫人……」

碧斯驚訝於小男孩的淡定從容,氣極而笑……

她小心的捻起伯比的一隻小手,憐惜的說道:「多麼靈巧,真是讓人不捨,伯比,你都不知道自己玩剪刀的時候,有多絢麗,多人,像個魔術師……」

她的手指稍稍用了一點力氣,就折斷了小男孩的一隻手腕……

但伯比竟然沒有發出一絲痛,只是臉上更加蒼白,嘴微微抖動,道:「是的,夫人,承蒙誇獎,如不嫌棄,我將服侍您一輩子……」

「對了,你平時不用這隻手的,嗯,應該是左手對吧……」

碧斯又捏住伯比的左手,用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像是在輕捻一隻細的耳垂,伯比終於面絕望之,開始試圖縮回自己的左手……

碧斯輕咬朱,道:「好一隻,神奇的左手……」

「嗚嗚……」

桌面上,凱絲琳用力的搖晃著小腦袋,眼裡出強烈的懇求——他說過,心疼伯比,而那隻左手是小男孩的生命……

「哦,你有話要說,但又沒法開口,這樣吧,用行動來表示……」

碧斯再次抓起攥著臉血汙凱絲琳,鼓勵道:「考慮好了,就帶我指證兇犯,凱絲琳……」……

當泰龍見到巨大碧斯手中可憐的凱絲琳,以及緊緊跟在女人腳後的獨臂小伯比時,沒有表示出任何驚訝的表情,他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了解凱絲琳,並且體諒他,所以,當那個娘娘腔的小手顫抖著指向泰龍組成員的時候,他並沒有憤怒,相反,只是微微的向長髮男子點了點頭,那樣子似乎在說,只有這樣了,夥計,我不會怪你……

凱絲琳哭出聲來……

碧斯很驚訝,不可思議的望著馬桶下的那夥水中健將,又望了一眼巨大的粉紅浴缸,半晌,道:「原來如此啊,完全吻合,看來這裡就是兇案現場了……可是,難不成這是一次集體犯罪嗎?」

眾人不語……

但很快有人站出來,走到碧斯的腳下,是泰龍組的蓬殺,那個引貓入甕的男孩,他拍了一把泰龍肩頭,小聲道:「給你添麻煩了,頭兒……」

然後大跳著喊道:「是我,碧斯,嗨,往這邊看,一個帥小子……

碧斯低首打量了一番腳下的蓬殺,疑道:「可是,少年,你是如何獨立完成這個工程的,那可是隻超級巨獸呢……」

蓬殺手舞足蹈,繪聲繪的講演了整個屠貓過程,然後面坦然的不再多說一句……

女人的疑惑的臉終於釋然,但大腳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鞋尖輕輕的碾著地面……

泰龍的心在滴血……

碧斯咬說道:「嗯,你用熱水燙死了,那隻可溫順的小貓咪?」

「對……」

蓬殺的聲音活力十足……

「為什麼呢?」

碧斯很費解的道……

「因為,那些被它入腹中的兄弟,就這麼簡單……」

蓬殺低首對著女人黑亮的鞋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抬頭說道……

碧斯顯得更加疑惑,吃吃道:「可、可,那能是它的錯嗎,它只是個動物,缺乏人類的思維和理,吃掉你們這些小東西,只是因為它餓了,這,這難道過分嗎,況且,它的主人是我,碧斯……天吶,你們該不會下一步連我一塊死吧……」

說到此處,女人顯得很後怕,並不自覺的鬆開了手中的凱絲琳……

泰龍不由的失聲大叫:「別傷害他,碧斯……」

素來膽小的凱絲琳離開了女人的大手,長髮翩翩,輕盈而落,連一絲呼叫都來不及發出……

墜落在冰冷的白地磚上之後,碧斯的一隻高跟鞋尖隨即踩住他的小身子,往後輕輕一抹,拖拉出了一道紅的血跡……

凱絲琳在女人的鞋底發出尖細的絕叫,一閃即止……

碧斯再次抬起大腳,鞋底處沾連著些微的屑並混雜著一小簇細細的長髮…

這一腳,不但碾爛了凱絲琳的體,也粉碎了他的魂魄……

美容組從此群龍無首……

「不!」

伯比哭喊著,上前用殘留的左手捶打著碧斯那隻皮革包裹下的大腳,死命的把支離破碎的娘娘腔男子從女人的高跟鞋下拖出,抱在懷中,顫抖的摸索著那些散落的發碎塊,卻再也無法拼湊出凱絲琳原來的樣子……

泰龍的眼眶裡開始潤……

碧斯顯然無瑕腳下上演的生死離別,只是靜靜的看著泰龍組的人,對泰龍說道:「只是個人行為嗎,泰龍,與你無關?」

泰龍冷冷道:「怎麼會無關,我是他們的頭兒……」

碧斯道:「嗯,是這樣啊……那麼,我想懲罰一下你的兄弟,你不會怪罪我吧……」

泰龍的臉很難看,道:「碧斯,蓬殺他,還只是個孩子,不太懂事,難免一時衝動……」

碧斯道:「我的波斯也是個孩子,乖巧溫順,它也不懂事,只是有點嘴饞…

…」

泰龍垂下頭,道:「好吧,碧斯,這裡你說了算……但希望你,給他留一個全屍……」

碧斯道:「好說,泰龍,作為一個以水為家的男人,我會給他一個極有尊嚴的歸宿……」

泰龍猶豫著道:「……謝謝你,碧斯,那、那再好不過……」

女人沒有食言……

那的確是一種和水有關的懲罰手段——當碧斯姍姍掀起裙襬,將白皙豐的巨大部凌駕到一隻透明塑料杯的上空時,所有人都明白了這一點……

碧斯面帶嬌羞的說道:「只是抄襲了小女生們的創意……有人認為很調皮,但我卻看到了它極富想象力的一面……她們動用了五人之力,而我,想獨立完成它……」

那隻塑料杯子很細,很長,看起來剛好可以容下一個數釐米的小人,而一個正常的成年女人的一次積蓄,也足以輕而易舉的將它注……

體格悍的蓬殺,站立在狹窄細長的塑料容器裡,仰望著空中的巨大女器官,毫無懼的拍了拍杯壁,大聲道:「各位,是該說再見的時候了……」

碧斯輕哼一下,巨微微波動,某處肌漸漸鬆弛,小腹間的積東衝西撞,湧向關卡,彙集一點,而下……

從天而降的淡黃準無比的進狹小的瓶口,自熱血少年的腳踝處開始一點一點升浮蔓延全身,當浸泡到脖頸處時依然沒有停歇之勢,隨即,湧進小嘴,他立即被腥的氣味燻嗆到,大聲的咳嗽,並翹起小腳,盡力伸長脖頸,揚起腦袋,進行了最後一次深呼,旋即,漫過了頭頂……

碧斯的意很足,淡黃的體很快注了杯子,蓬殺的咳嗽聲淹沒在裡,化作了一串串氣泡……

碧斯輕嘆了一聲,道:「怪不得到頭暈呢,看來今晚的確喝了不少酒,忍耐了很長時間,現在舒暢多了,呃,讓我們來看看時間,你能撐多久……」

她整理好衣衫,再次蹲下身子,伸手將杯蓋慢慢擰緊,小心的放穩,同時看了一眼腕上手錶,然後一手托腮,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視著杯子裡的動靜……

透過翻騰的黃體,可以清晰的看到少年在裡面掙扎的樣子……

他鼓著腮部,微睜著刺痛的雙眼,和一杯之隔的巨大女人互望著,毫不妥協……半晌,終於堅持不住,吐出了最後一口積氣,面漸漸懈怠,驀然,因為窒息的痛苦,他開始烈的推搡四周的塑料外壁,甚至遊竄到頂部去撞擊那個塑料蓋子,意圖離狹小的錮,但顯然無濟於事……

頻臨絕境,發了少年潛在的驚人能量,像是一條急於尋找出口的小魚兒,上躥下跳的撞擊著杯子四壁,砰砰作響,那個塑料杯子因為無法承載少年的碰撞,歪倒在了地面上,並在碧斯的腳邊來回滾動,但密封很強,沒有漏出一滴……

碧斯似乎害怕髒了鞋面,皺了皺眉,微微的後挪了雙腳,但猶豫片刻之後,她又抬起一隻高跟鞋,以腳尖踩穩了那隻杯子,繼而專注的觀察……

幾分鐘後,蓬殺的掙扎越來越緩,在無力的吐出一串氣泡後,瞬間侵入喉腔,灌了他的肺……

最終,他僵硬不動,傾斜著身子,懸浮在了細長的塑料容器的淡黃裡…

碧斯一直目睹了整個過程,然後鬆開高跟鞋,瞪著眸子,對嘴出血的泰龍說道:「我很尊重你,泰龍,他的死與水有關,而且,屍骨完整……」

她接著起身,繼續道:「但,泰龍,你該清楚,你有連帶責任……」

女人走到粉浴缸前,一句話說,動手擰開水閘,立刻,滾熱的水咆哮著湧進缸內……

表情 2024-08-18 01:31:32

(二十八)

一排赤身體的強健小男子在粉的巨大浴缸前站做一排……

碧斯望著他們的小脊背,靜靜的說道:「泰龍,帶著你的人馬,跳下去,受一下波斯當時的心情……」

泰龍等人盯著池子翻滾的熱,沉默不語,面蒼白……

「要我踢你們下水嗎,那會很沒面子……」

碧斯抬起了她的一隻高跟鞋,用腳尖去接近小男子的們的部……

「住手,碧斯!」

一個小聲音自碧斯的另一隻腳下傳來……

碧斯驀然低首,看到站在自己高跟鞋邊上的蒙德,訝然道:「蒙德,你終於開始搭理我了……怎麼,有好消息要告訴我嗎?」

蒙德推開了萊昂的阻攔,大聲道:「為了一隻貓,你打算要多少人陪葬呢?」

碧斯無可奈何的收回腳,嘆息道:「無聊,你又來妨礙我執行家法……親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喜那隻貓,它陪著我度過無數個寂寥之夜,失去它,我又得重回孤獨……」

蒙德仰臉盯著她,道:「還有我,碧斯,我想我能夠安撫你的寂寞,我可以做到……」

碧斯道:「我沒有聽錯吧,蒙德,你是說,你打算討好我,逢我,給我帶來愉嗎?」

蒙德道:「對,我可以……」

碧斯道:「我可沒有強迫你的意思……」

蒙德道:「當然,是我自願而為……」

碧斯的眸子裡開始發紅,咬牙道:「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

蒙德道:「是的,碧斯……」

碧斯微微仰起面頰,掩飾著情緒,輕聲道:「真不錯,我的丈夫……但我記得你曾經很委屈,把它視作苦差,而且倍屈辱……」

蒙德道:「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請你放過他們……」

碧斯輕輕動了一下鼻翼,低首看著腳下那個表情悲壯的小丈夫,若有所思的說道:「這種換條件聽起來很人,我想我真的該認真考慮一下……」

果然,她認真的思慮了半晌,然後破涕而笑,俯下巨大的身段,對著地面上的小丈夫綻出一雙白碩大的,並伸頸送上深情一吻,隨即,小男子帶著兩道落在臉龐和腹的紅印,踉蹌倒地……

泰龍和一眾兄弟站在粉浴缸的邊沿,遠遠望著蜷曲在女子纖柔大手裡的蒙德,神悲慼,心情沉重……

他們是一夥整遊走於巨大女人間的行家裡手,對蒙德此行面臨的險途困境心目瞭然……

泰龍遙遙的向蒙德點了下頭,那意味是,代眾人表之情……

地板上,萊昂極不放心的跟在碧斯的碩大高跟鞋後追奔著,最終被女人驀然關閉的房門阻隔,只能在門口前的軟踏墊上來回轉悠,像是一隻充焦慮的螞蟻……

還是那間寬綽的臥室,還是那張柔軟的大……

蒙德弱小的身子站立在絨絨的昂貴地毯上,像是一個田野麥裡的守護者,顯得異常孤單渺小……

巨大豐腴的碧斯姿態舒緩的輕靠在前,向小丈夫翹起了她巨碩的長腿,微微的晃著掛在腳尖的一隻漆皮閃亮的高跟鞋,輕聲道:「過來,下我的鞋子,蒙德……」

此時此地,兩人的關係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轉變,子那淡淡的口氣裡,全然沒有了丈夫初回家門時的溫情意,透著冰冷的強勢……

蒙德清晰的受到一種失落和酸楚,但還是照辦了……

他表情平靜的穿過地毯上齊膝的絨,一路來到巨大的高跟鞋下……

那是碧斯最喜的一雙鞋子,奢華驚,現在正傲然高懸於蒙德的頭上……

手捧玉足,褪去那雙之物,本是溫存之前,令蒙德心動神馳的一幕……

但現在他不得不翹起腳尖,伸手去擁抱那隻鞋跟,而且以他的高度竟然不能勾摸到它的邊緣……

最後,他退後幾步,衝刺般奔出躍起張臂緊抱鞋跟,然後再咬牙用力的晃動,也未撼動絲毫……

碧斯看著攀附在鞋跟上來回遊的小男子,眼神裡閃出一絲快意,並搖動了一下腳尖,輕輕的甩落了高跟鞋,蒙德隨即和那隻巨大的高跟鞋一起被女人拋棄在地板毯裡,許久,才艱難的擺負重新走回女人的腳下……

一雙黑絲包裹的長腿驕傲的矗立在小男子的面前……

黑絲美腳下的蒙德,透過襪絲的隙,依稀看到優美足端一顆顆塗著紅甲油的白玉趾,形態可人……

「爬上來吧……」

碧斯輕鬆的說著,同時伸過來一隻白膩的大手,自戀的撫摸著自己的長腿,轉動著秀氣的腳尖……

蒙德在心裡嘆息了一聲,攀爬上子的一隻大腳,開始了今夜的途……

幃之上……

碧斯著白致的身體,四肢舒展的仰躺在褥中間,像是一支黑夜綻放的玫瑰……

在女人人曲線末端的小男子,則不知所措的面對著一雙白皙滑的大腳,靜靜發呆……

「吻一下我的腳趾,蒙德……」

碧斯的語氣嬌柔中帶著命令的味道……

蒙德順從的伸出雙臂,小手扶著一隻麗閃亮的趾甲,屈膝跪下,將小臉俯在了女人翹起的圓碩拇趾肚前,深情吻去,頓時,溫潤面……

那一刻,他的眼睛潤了……

「嗯,並沒有想象中的酥,蒙德,你的小舌頭的力道太弱了……算了吧,來這裡……」

碧斯異常自私的顧及著身體的生理受,緩緩張開了雙腿,向小丈夫開啟了一條寬闊的通道……

兩側是渾圓結實的白嶺,盡頭的美景絢麗奪目……

蒙德舉目望去,女人的私處隨著雙腿的分攏清晰可見……

非常悉的覺,雖然身體的微縮拉大了視線的距長,但白間含吐的粉紅依然勾人心魄,令觀者不得不暗歎這個女人的完美……

「快一點,蒙德,順便光你的衣服……」

碧斯用一隻大手輕拍著自己的部肌膚,發出清脆的聲音……

蒙德苦笑,褪下衣身前行……

女人身體的扭動,讓原本平整的單褶皺起伏,障礙重重,腿腳纖小的蒙德行走在巨大的雙腿之間,不時的磕磕絆絆,跌倒翻滾……

那一路,走的十足艱辛……

「看這裡,蒙德……它對你的歸來,可是望眼穿呢……」

碧斯的纖長手指順著私處的細滑過,靈巧的撥動,立時,間的巨大一覽無遺的呈現給了近身而立的小男子……

蒙德仰視而去,不口舌苦澀……

這是碧斯的嗎?

這就是那個原本小巧緊緻,粉柔滑,附依戀在自己手指之間顫顫巍巍綻啟羞合的銷魂器官嗎?

它為何現在看起來如此陌生,如此……肥碩……

不,是巨大,像一扇半掩的大門,靡而,腥熱的氣息絲絲外溢……

但很顯然,子的沒有變,只是丈夫變小了,小到可以代替雄具輕鬆穿梭於女人的門之間……

「蒙德,你肯定也非常掛念它,對嗎?……吻她吧,用你喜的方式,但一定要輕柔點,即便她比你大許多,但總歸是個嬌羞的女孩,當然,也儘量不要惹惱了她,畢竟她也見識過不少比你大的傢伙,那些可都是她的手下敗將……」

碧斯的語氣,溫柔而認真,甚至似乎還透著關心,讓人聽不出一絲戲謔的成分,但對於此刻的小丈夫,隱含的嘲諷卻輕而易舉摧殘著他作為男人的自尊……

碧斯的看起來很乾淨,很光滑,很溫暖,很……親切……

美髮師伯比的剪功的確不俗,細微之至的修裁,令整個的肌膚表面以及褶皺隙,都顯得光潔無比,散發著健康光澤的氣質……

作為碧斯的丈夫,在謝之餘,還是忍不住暗暗的妒罵了一句:臭孩子,真該讓他的那隻左手斷掉……

他遲疑的,終於將自己的小腦袋湊了上去,卻忽然間發現——實在是無從下嘴……

應該親吻哪個部位,是肌膚,還是褶皺呢?

每一個,現在都比他的腦袋大出數倍,姿態高傲的,向落魄的男子炫耀她們的高大強悍,彷彿是在譏笑著這個不自量力的小傢伙——你,打算怎麼取悅我們呢?

思慮間,隨著碧斯身體的起伏,裡粉忽然緩緩動起來,大片褶皺啟張舞,差點將蒙德的小腦袋卷裹進去……

蒙德愣了一下,考慮到以嘴相許過於自不量力,於是改變方式,轉而伸出小手,開始摩挲巨大的各個組織成員,以此表示問候安撫之意……

這一招,果然湊效,遙遠處立時傳來了碧斯輕微的哼唧……

接著,門上的嬌柔肌膚緩緩放鬆,粉的褶皺漸漸舒展,女人的私密部位開始暴出天生的情本質,很快,興奮昂然,輾轉不安……

蒙德備受鼓舞,揮動手臂,大力的旋轉摁磨研,像是一個手忙腳的機械工……

一滴碩大如葉的汁忽然順著泫然下,了他一臉的濃……

蒙德的小手同樣摸到了一股股湧動的粘,本能的收了回來,並放在眼前查看,一陣茫然……

此刻,一隻巨大的手指悄悄來到蒙德的腦後,輕輕一推,就將他的小臉死死摁在了那片沼澤般的地裡……

「蒙德,我要的是親吻,你的嘴,你的臉,快點,和我的接觸……」

碧斯有點撒嬌似的急切哼道……

塗著麗甲油的手指開始擠著猝不及防的小男子的腦袋,慢慢的旋動,越來越快……

蒙德的小臉深埋在私密處的裡,兩眼無法睜開,雙腳幾離地……

在碩大指腹強迫下,有節奏的著,遠遠看去,他白的小身子附著在的粘膜褶皺上,像極了一隻叮吻在巨大花蕾上的飛蟲,兩隻無所適從的小胳膊,恰好是揮舞的蟲翅……

不一會,不斷分泌的粘,塗了他的腦袋和赤腹,雙腿,以及某處……

在小男子的面部運動中,門戶緩緩張開,一個粉紅的巨大巖赫然呈現……

碧斯的手指頓時一滑,令小丈夫順勢掙,差點一頭栽入中……

他雙手拽著外的褶皺,睜開暈的眼睛,隨即被眼前的場面震驚,嘴巴大張……

那是一副怎樣的美妙景象啊……

粉壁陡峭,嶺綿延,奇妙幽深,美不勝收……

溝壑之間,水潺潺,一股腥之氣自深處撲面而來,令蒙德一陣暈眩……

要知道,這處細肌砌成的府第,可是曾經包裹著他身體的某個不安分的傢伙進出無數次的緊緻所在……

曾經,蒙德會憐惜它的嬌柔脆弱,而不忍放肆強侵……

但現在,它的寬綽卻足以掉蒙德的小身子而不會眨一下眼睛……

這令蒙德深受打擊,百味陳雜……

「蒙德,看這裡,你的頭上位置,過來抱住它……」

碧斯的細指靈巧的撥開上端的遮攔,一顆透亮晶瑩的在空氣之中……

蒙德抬起小臉,和它面面相向,頓時無語……

它曾經嬌小可人,嬌柔,觸一發而動全身,是男子的指間玩物但,它目前的個頭看起來和蒙德的腦袋一般大……

蒙德無奈的踮起腳尖,雙手緊抱,就像一個矮小的男子在勾搭高個女孩的脖子……

那隻蒂摸起來手,彈力十足,雖然承載著一個小男子的重量,依舊高傲的立……

這讓蒙德深屈辱……

但更讓他沮喪的是,即便如此,他似乎仍然深深戀著碧斯的身體,每寸肌膚,每個器官……

間的某個傢伙早已不打自招,昂然起,緊貼著女人巨大肌膚,渾然不知死活的敲點蹭擦,動非常……

他有點忘情的摩挲著那粒蒂,眼瞅著它澤漸漸紅赤,個頭越來越大,而自己似乎是在萎縮……

毋庸置疑,一個情望強大的女人,為了追求愉巔峰的快,會變得肆無忌憚,不擇手段……

碧斯就是這種女人……

她顯然已經顧不了許多,因為她動情了……

若不是蒙德雙手用力的抓住那個巨大蒂,一準會被裡澎湃而出的汁衝到碧斯下的單上……

碧斯的豐腴身體不斷立起落,伴隨著急促的嬌,讓整個體都在顫抖…

玉脂般的肌膚上已經沁出一層晶瑩的汗珠,美的臉頰上透出攝人心魄的光澤……

雙手用力的捻捏著上的至高峰尖,那兩處,早已嬌滴……

白皙的腳趾緊緊的夾扯著單,像是快要筋……

弱小的蒙德懸在巨大間擺晃不定,內心忐忑,他意識到,暴風雨即將來臨……

巔峰臨界……

碧斯忽然將雙腿高舉,大力分開,蒂上的小男子手跌落,被女人一下子抄在手裡,果斷的送入……

那景象,似是失手墜入深口水井……

隨即,女人的手腕開始了拉……

小男子的赤的小身子在女人巨大潤的之間時隱時現,發出搗攪漿糊般的聲音……

碧斯的呼喊聲更大,似要淹沒一切……

房間內的空氣裡瀰漫著靡無比的氣息……

她甩動的金髮和起伏的體帶起一股股強風,呼嘯作響……

大滴的體像是暴雨般灑落在單上,斑斑點點……

啊——女人發出尖峰時刻的嘶吼……

同一刻,她玉腕一抖,最後一次將小男子送入,便不再回拉,並忽然收攏雙腿,緊繃肌,在寬大的面上如搐般抖動起來……

極致的高,讓碧斯魂魄離體,神志不清……

似乎全然忘記了,那個現在仍然深埋在她水氾濫的巨大裡的小男子,可是她的丈夫,蒙德……

女人穿牆透壁的福嘶叫,令身在門外的萊昂暴跳如雷,他面鐵青的回過身子,對著客廳四周緊緊關閉的各處房門大吼道:「全他媽給我滾出來,開會,老子要開會!」

凌晨,天微亮……

碧斯用細長的手指抹去小丈夫臉上的體,憐的說道:「蒙德,你的技巧很不錯,但想到你捨身忘我的取悅自己的子,只是為了搭救幾個殺貓兇手,我,還是有點失落……」

蒙德蒼白著小臉,仰望著子巨大的臉頰,道:「碧斯,收手吧,現在還不晚,不管你變成怎樣,我都會陪著你……

「好了吧……」

碧斯不耐煩的打斷了蒙德的話,臉上一霎轉,伸手摸出一隻大的透明柱狀物品,並扭開底,扔到蒙德的面前……

蒙德驚訝的看著這隻晶瑩透亮的橡膠製品,比自己長,比自己,腹內中空,表面上附著顆顆凸粒——仿真具……

「這是什麼意思,碧斯?」

蒙德道……

「你中毒太深,蒙德,我是說你不該和萊昂那些人糾不清,他們會教壞你,所以,得讓你單獨呆一陣,在我房間裡,我的上,我的……自器裡……」

女人一邊說話,一邊手腳麻利的將小丈夫裝進了那隻透明的橡膠具裡,並很快擰緊了子……

裡面很狹窄,但足可讓蒙德轉轉身,抬抬頭,周圍還有一些小孔可以保證空氣暢……只是,這顯然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度的侮辱……

碧斯將橡膠具扔在了大上,淡然道:「這樣,我可以每晚得到愉,而你,也同樣省心省力,順便靜下心來考慮一下某些問題……」

蒙德透過氣孔聲音模糊的喊道:「不用再考慮了,碧斯,讓他們都回家吧,這裡有我就已經足夠,我們可以談一下……那些財產的問題……」

碧斯微微一怔,伸手又拿起那具,盯著裡面的丈夫,皺眉道:「真的嗎,蒙德?」

蒙德點頭道:「是的,比起有些東西,金錢真的不算什麼,我想換做是我的祖父,也會這麼決定,所以,碧斯,都給你……」

碧斯眼神一動,莞爾道:「那就說說看,蒙德……那個密碼,是些什麼內容呢?」

蒙德道:「在那些小人都安全離開之後……我自然會如實告訴你……」

碧斯深了一口氣,和自器裡的丈夫對視了良久,道:「好吧,蒙德,這是個換條件,我會認真考慮,但你得保證說話算數,不然,大家都不會好看…

…」

蒙德道:「是的,我保證,但你也一樣……」

碧斯遲疑了片刻,眼神似乎有點暗淡,言又止……

此時,忽然傳來手機鈴音……

碧斯放下自器,走出去接聽了電話,她來回走動著,不時小聲的說道:「什麼,怎麼會這樣呢……好的,大人……不過,我想……好吧,大人,我馬上過去,我們見面再談……」

好一會,女人再次出現在蒙德的面前,臉很難看,咬著紅,道:「你的主意不錯,蒙德,等著我回來……但一定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所有人都得死……」

碧斯走了……

蒙德躺在那隻透明裡,靜靜不語,他的全身只能做一些輕微的活動,事實上,他本無法左右自己的身體,那隻假具立著,他就得站著,它倒下,那麼,他只好躺著……

這是一種屈辱極強的生存方式,一個男人,一個丈夫,被封鎖在子的自具裡,每天靜靜的呆在她的上,等待著子在夜晚寂寥時,隨著橡膠一同進出女人的……

好在令人欣的是,事情似乎有了轉機,面對蒙德的妥協,碧斯顯然有點心動,那意味著這裡的殺戮即將終止……

如果真如所想,那也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結局……

不久後,萊昂忽然像只老鼠一樣自門裡竄了進來……

以他的視線範圍,本看不到那個棄置於女人第之上的靡之物,更發現不了蜷縮其裡的好朋友,是以,他東跑西癲,翻箱倒櫃,忙的一頭大汗,又不敢出聲喊叫,焦慮的要命……

蒙德還未開口,卻聽見邊的櫃子吱的一聲開啟,然後,萊昂失聲道:「怎麼這麼多人,你們是誰,在這裡幹什麼?」

顯然,那是躲在臥室壁櫃裡的小男子,專門侍奉女人享樂的自組成員……

他們和萊昂貿然相見,互相嚇了一跳,半天無語……

然後,雙方開始在下竊竊私語,不時傳出萊昂驚訝的輕呼,最後,他沉默了許久,然後大聲道:「不要嚷嚷你們的難處,誰也不想死在這裡,我現在只想說兩件事情,你們聽好,第一,一幫子五大三的大老爺們,每天依靠伺候女人高數次博取心而苟活著,不如早死早利索,而且,在那女人的心中,你們也沒優秀到可以免殺的份上,最終大家的結局是一樣的……第二,即便你們有劫後餘生大難不死的僥倖想法,那麼,我萊昂也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我會來攪局,栽贓陷害落井下石挑撥離間借刀殺人是我的長項,玩的很溜,誰不信咱可以試試,最後時刻,我絕對會出賣你們甚至拉你們墊背——都死了,憑什麼你們活著呀——所以,到頭來還是死路一條……我的話講完了,外面的會議你們參不參加,隨便……」

萊昂的無賴態度,讓自組的美男們集體陷入深思……

老傢伙氣定神閒的在房間裡轉悠了半天,然後道:「我那個兄弟蒙德,你們見到沒有,明明進了這裡……」

有人抬起小手指了指那張……

萊昂目瞪口呆,顫抖著小手撫摸著那碩的具,道:「這哪是夫之道,小妮子夠心狠的,蒙德,裡面能動氣嗎?」

蒙德苦笑道:「隨她怎麼折騰吧,我倒是無所謂呢……對了,萊昂,你要召集什麼會?」

萊昂不吭聲,細細打量著,然後忽然竄到具的末端,雙手用力去擰動子,半天紋絲不動,微微一愣,轉而又張臂抱起具,艱難的挪動著,嘴裡道:「走,蒙德,咱們開會去,你小子幸虧有我,除了我沒人都救得了你,知道嗎,說服那些毫無血的軟皮蛋去拼命比請仙女下凡還難,好在我老謀深算……」

蒙德不安的道:「慢點,萊昂,你說什麼,什麼拼命,和碧斯拼命嗎?」

萊昂吃力的說道:「對,別無他法,唯有如此了……媽的,這傢伙夠沉的,就是條大象鼻子嘛……」

「不不不,老兄,不要急於動武,我會說服碧斯,這事情或許會和平解決…

…」

「傻小子,怎麼和平解決?呃,不會吧,你不會蠢到用你家老爺子的私房錢去打動你老婆吧?」

「就是那樣……而且,碧斯同意考慮一下……」

「動動腦子,老弟,都什麼時候了,總統都要動真格了,要抓人了,世道變了,碧斯他們一夥要完蛋了,你給了她財產,她也沒有福分享用了,而且,我敢斷定,很快,她就會清場,懂嗎,她會毀滅任何證據然後逃匿,包括你……」

蒙德怔了片刻,然後開始劇烈的晃動身體,讓本已力竭的萊昂失手離了具,掉在上……

萊昂瞪眼道:「你幹什麼,我好容易挪到了尾……」

蒙德道:「我不會同意你們這麼做,而且,也不會參加那個會議……」

萊昂道:「為什麼,你腦子進水了嗎?」

蒙德道:「你讓我參加一個研究如何殺死自己子的會議,萊昂,我能做到嗎?」

萊昂道:「她活著,我們大家都得死……你憑什麼這麼護著你老婆,啊?」

蒙德道:「我不是護著她,呃,聯邦法律會懲罰她……而且,你知道,萊昂,我真的做不到……」

萊昂道:「混蛋,還他*的掉淚了……好吧,先離開這裡再說,否則,你等不到聯邦法律發揮威力的那天,就會被老婆的磨成碎末了……」

蒙德道:「不,萊昂,放下我,快點,放下……萊昂,聽我說,放——下--我!」

萊昂道:「你吼什麼吼……你到底要怎麼樣啊,蒙德?」

蒙德道:「我哪裡也不去,就等著碧斯回來,我要把所有的財產都給她,然後讓她放人,就這麼簡單……而且,萊昂,我警告你,不要鼓動著那些小人合夥對付碧斯……那樣會兩敗俱傷……即便非得那麼做,也要……過了今天……」

萊昂道:「我才不會聽你那套迂腐無聊的言論,人,我是殺定了……」

蒙德道:「你……好吧,萊昂,如果碧斯死了……咱們,兄弟沒得做!」

萊昂愣了好長時間,接著大吼著扔下具,一下子跳到蒙德的腦袋位置,狠狠的踹了一腳,然後回身離去,剛走數步,又奔回來,蹲下身子,用手指著蒙德的頭,紅著眼道:「小子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自作多情死皮賴臉的來到你家只是為了喝那些沒勁的低度紅酒……即便是你老婆能耐再大如果我要獨自離開這個鬼地方也易如反掌但是我沒走只是因你……如今你為了那個不可救藥的混賬女人就要兄弟斷擺出一副老婆比兄弟重要的死樣令我很是傷心……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你他*的是死是活要殺要剮都與我萊昂再無無半點牽扯,今生相遇兄弟一場算是彼此瞎了狗眼從此你我互不相欠各走各道誰誰吧……誰誰……呃,反正,咱以後不管你的狗臭家務事了……咱,走了!」

(二十九)

衣帽間的地板上,聚集了碧斯家的所有小人……

他們大約有數十人,圍坐一圈,面凝重,雙拳緊握,全部目光都注視在當中端坐的某個人身上……

此人衣衫襤褸,面風霜,頭扎馬尾,目凌厲,手執一把銀質小酒壺,言語間不忘猛灌一口烈酒,神態舉止異於常人,混於眾人之間格外扎眼醒目……

「這件事,我管定了……我不走,誰也走不了……」

萊昂略帶醉意的臉上著明顯的無賴之,眯著小眼掃視著四周眾人……

他繼續道:「剛才,我已經把話撂出來了,用不了很長時間,這裡,這座豪華的宅子裡,會變的空無人煙,為什麼呢,因為碧斯要跑路,躲避警察的抓捕…

…她會帶著我們一起走嗎,不會吧,一個逃亡者是不會貪圖享受的,她不再需要泰龍組的澡服務,美容組的梳洗打扮,也不需要帶走那幾百雙高跟鞋,當然,她更沒有閒情逸致去接受自組的伺候……那她會放我們回家嗎?不會吧……這裡死在她手下腳下股下的男人到底有多少恐怕你們比我清楚,這些活著的小人是什麼,是罪證啊,警察再笨,也懂得從我們入手……而碧斯是誰,人啊,各位,她會給警察留下把柄嗎,不會吧,那怎麼辦……那女人用腳趾頭思考一下,都能把問題解決……嗯,沒錯,把我們解決掉,所有問題都解決了……所以,等死吧,咱們……」

說完,萊昂表情悠閒的喝了一口酒,身邊傳來沸沸揚揚的議論聲……

有人問道:「那萊昂兄的意思是……」

萊昂愜意的嚥下那口烈酒,受著烈火燒腹的快意,然後抹了一把嘴巴,淡淡道:「還用說——殺了她……」

又有人道:「萊昂兄的提議倒是有幾分道理……」

「這不是什麼提議……」

萊昂正道:「是決定,我萊昂的決定,不需要討論,你們只需知道,然後照做就行了……」

四周的議論聲更大,似乎夾雜著不同的聲音……

「呃,大家是不是該慎重考慮一下……」

「是呀,畢竟有關數十人的生死,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不能勉強……」

「我覺得還是應該靜觀其變,說不定,警察說話間就查到這裡救我們困也不一定呢……」

「就算是要殺,也得有這個能力啊,我們幾十個人加起來擰不過人家一條腿,怎麼殺……殺不了,和自殺有什麼分別?」

萊昂不語,只是瞟了一眼人群裡的某個沉默的男人……

此刻,那個叫做泰龍的男人微低著頭,一臉冰冷,一字一字的說道:「殺不了,也得殺!」

他的話剛說完,身後的組員就齊刷刷的起立,目光凜然的盯著眾人……

萊昂眯眼笑道:「現在,誰贊成,誰反對?」

氣氛一瞬間緊張起來,空氣似乎凝固,沒人再吭聲……

肖恩帶著四五個組員,從角落裡跑出來,手裡抱著一捆捆鋼針長釘之類的鐵傢伙,啪啪啪,擺在眾人的面前,微笑道:「暫時這麼多,不夠的話,在下再想辦法……」

面對著一堆明晃晃的殺器,所有人的臉上都忍不住肌搐一下……

萊昂微笑道:「各位,別客氣,選一件趁手的傢伙,不合適的話,凱絲琳那爺們還給留下一些,那可都是重武器啊……」

果然,伯比很快又抱來一堆刀剪勾刺,花樣繁多,眾人的眼前再次一亮……

肖恩遲疑著說道:「恕我多言,這件事,是不是該和蒙德商量一下,畢竟…

…」

萊昂怒道:「別提那個混小子,管他鳥事……再說了,肖恩,要殺人家老婆還去徵求丈夫的同意,你傻呀?」

泰龍道:「萊昂兄,我看可以了,你佈置行動計劃吧……」

「好!」

萊昂收起酒壺,起身而立,站在眾人中央,昂然道:「老習慣,在行動之前,我先把醜話說下——行動密不可——臨陣退縮不可——耍反骨不可——擾軍心不可——以上得其一者,我萊昂定饒他不得……換句話說,就算碧斯要解決我萊昂,那麼,我也有本事先把你解決掉了!」

安排妥當之後,眾人沉思不語,面黯然,氣氛甚是苦悶……

萊昂縱觀四周,忽然起一把長針,揮指長空,厲聲道:「人碧斯,濫殺無辜,荒無度,枉法紀,其罪當誅!」

然後,鋒芒一閃,一柄長針扎於木板之上,寒氣四……

所有小人聞言,心口頓時熱血湧動,魂魄一震,齊齊喝道:「對,其罪當誅!」

碧斯的面容很憔悴……

她推門而入,徑直走到客廳的沙發上,疲倦的躺下,半天不動……

顯然,外界的情況的變化,讓她倍力……

她雙眸微閉著,眉頭微蹙,不時用纖長的手指摁著額頭,顯得異常焦慮…

那位凌晨邀她面談的大人物,似乎沒有給她帶來任何一劑排憂解困的良方…

甚至,他還向碧斯透了諸如政府調查小組介入,銀行賬戶凍結,派系力量瓦解等極為不利的消息……

看起來,形勢非常不妙……

雖然那位權勢熏天的男人一再勸她要保持冷靜,並允諾將會利用手中的一切人脈勢力來扭轉乾坤,並保證任何狂風暴雨不會殃及到碧斯的身上——但碧斯顯然不會輕信……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觸覺,思維銳捷,外界的風吹草動,讓她清晰的嗅到了危險氣息……

她不會相信任何人……

她必須在災難到來之前,做好充足的應對之策……

至少,也要保全自己……

她利用很短的時間,焚燒了大量的資料檔案,切斷了所有的上下線絡,甚至在回家前的一個小時前,還悄悄處理掉了那個為她搜刮小人多年的奧尼爾,親手勒死那個三十釐米的傢伙並進跑車後箱,讓她出了一身的冷汗,那可是她殺死的體積最大的傢伙……

儘管做了不少善後工作,但碧斯心裡非常清楚,仍有一件事,一些人,讓她如負重,寢食難安……

現在,她靜靜的躺在沙發上,就是在思索如何解決這件事,這些人……

奢華的皮質沙發上,一個略帶倦意的美麗女子嫣然而臥,面若桃花,美眸微合,誰也猜不出,她心裡到底在盤算著什麼……

過了許久,碧斯忽然柔聲喚道:「波斯……」

客廳裡空,什麼迴音也聽不到……

碧斯睜開雙眸,一絲失落寂寞湧上那張美的臉龐……

那隻漂亮乖順的貓,已經不在了……

是誰殺死了那隻貓?

碧斯的目光變得清澈起來,原本殘留的些許遲疑一掃而空她沉默了片刻,喚道:「凱絲琳……」

十幾個小男子自梳妝間內奔出,一路來到客廳的沙發下,止步在那雙黑高跟鞋前,然後齊齊仰起小臉,望著那個絕女人……

伯比道:「有何吩咐,夫人?」

碧斯一陣惘然,然後苦笑,輕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凱絲琳,也不在了……

碧斯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地板上的他們看了一會,然後將一隻黑亮的高跟鞋慢慢移到他們的面前,尖利的鞋跟輕輕的碾著地板,目光中出莫名難測的神……

伯比等人異常警惕,悄悄的的閃後,同時一雙雙小手摸到間,顯得緊張無比……

碧斯並未注意到他們的舉動,思慮了半晌,輕嘆道:「沒什麼,過來給我打理一下,很長時間了,都了呢……」

伯比微微鬆了口氣,閃動著眼神,道:「沒問題,夫人……」

大片的衣衫抖落在十幾個小人的頭上,當他們慌的掙扎出來,舉目而望的時候,瞬間忘記了呼……

一具完美絕倫的體綻在微涼的空氣裡,碧斯極其隨意的躺在沙發上,通體雪白,長腿盡處的雙足上依然穿著那雙黑亮高跟鞋,在白皙的肌膚襯托下令人心動不已……

「都到我身上來吧……有點疲乏,小腹,和大腿……伯比,你還是來這邊…

…」

碧斯輕輕展開雙腿,注視著他們,靜靜的等待著……

美容組的小男子分佈在女人大片赤的肌膚上,低首工作著,時而互相瞅視,心不在焉……

碧斯的皮膚略微冰涼,行走其上的小男子們如履薄冰……

伯比現在只剩下一隻左手,但在他看來已經足夠,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隻手的靈巧程度……

他隱藏在碧斯的下,用他手裡的小剪刀整理著漸茂密的金發……

這一次,他拖延了工期,特別是在外部分,一邊小心的動剪,一邊瞅著頭頂處那個半隱半的晶瑩蒂,目光閃亮……

他甚至故作無意的用小手一次次去觸碰那個嬌物,它微微顫著,興奮的從褶皺裡緩緩掙出來,昂然聳起,粉透亮,傲視一切……

伯比出稚氣的微笑,並輕咳一聲,遠遠的和其他小人了目光,點了點頭……

然後,他伸出剪刀,小聲道:「嗨,婦,你的末到了……」

隨即,張開剪刀,近了那個蒂……

與此同時,他的弟兄們也開始了行動……

十幾個俯身在碧斯小腹長腿上的小男子,同時亮出長針,揮起手臂……

而同一時刻,倚躺在沙發上的碧斯,也對著腹部上的某個小男子,悄然伸出了一隻纖手,一點點靠近,目光猶豫不定……

在一瞬間,女人看到了小人們手中閃亮的利器伯比等人也驚怖的看到了那隻近的大手……

心懷鬼胎的雙方,一下子僵住……

數秒之後……

碧斯瞳孔一縮,神陡然凌厲,巨大的身豁然而起,抖落了身的小男子……

伯比等人順著女人的肌膚滾落在地板上,潰不成軍,手裡的武器灑落了一地……

碧斯低首盯著腳下這幹東張西倒的謀反者,不怒極而笑……

而小男子們在偷襲失利之後,也迅速拾起各自的武器,站起身子,和麵前巨大的女人形成了對峙局面……

碧斯微哼了一聲,掃了一眼周圍——客廳裡異常寂靜,各個房間的們緊閉著,沒有一個人出來支援……

事實上,這只是刺殺行動的第一步……

倘若猝不及防的偷襲,可以令碧斯受傷,其他人必會傾巢而出,加入圍剿…

但現在看來似乎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一旦正面開戰,美容組立即陷入不利的境地……

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突變——不慎暴,他們只有背水一戰……

此刻,就算有再多的人加入,結果都是一樣……

而其他人需要保存實力,等待下一個機會,所以,不會出現支援者……

地板上,一個高大豐腴的身女人,一群纖小的持械男子……

碧斯盯著他們手裡明晃晃的武器,皺眉道:「看來,在這件事上我們竟然不謀而合呢……你們,是想殺死我嗎……伯比,你也參與了,真令我失望……」

沒人吭聲,只是緊緊攥著手裡的武器,盯著那雙隨時會踏出的碩大高跟鞋…

伯比握著手裡的利剪,仰臉說道:「碧斯,其實你本沒打算給大家一條活路,對嗎?」

碧斯一愣,淡淡道:「你說的對,孩子,特殊情況下,你們唯有一死方令我心安……」

伯比低頭嘆道:「那麼,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碧斯微笑道:「既然這樣,你們還等什麼呢……來吧,一群小螞蟻,過來撕咬我……」

伯比環顧了眾人,咬起牙,一字一字道:「為了凱絲琳,殺……」

十幾個小男子喊叫著,揮動利器,衝向碧斯……

碧斯動也未動,眼睛盯著地板上廝殺而來的小人們,然後,忽然抬腳,將當先跑來的一個小男子重重的踩下……

那一腳,很用力,女人的豐肌膚都為之一顫,在昏暗的光線下,放出令人窒息的光芒……

所有的小人驀然止步,齊齊的盯著那隻落地不動的高跟鞋,他們分明看到剛剛生龍活虎的夥伴,瞬間消失在了那隻高跟鞋下,不遠處,拋落著一把小的修眉刀,那隻握刀的小手臂還出在鞋子的邊緣,但身體的其他部分卻再也看不到……

隨著女人的高跟鞋再度抬起升空,他們終於清晰看到,那個小男子已經變作一小團扁平的血紅泥汙,緊緊的粘在鞋底上……

伯比大呼道:「閃開……」

話音未落,高跟鞋再次踏下……

雖然多數小人都能夠迅疾的逃離,但碧斯依然準無比的踩住了其中兩個,高跟鞋落在木板上的轟響,讓逃跑中的人受到了天地搖晃的震撼,其間,可以清楚的聽見兩個同夥被女人踩到腳下時發出的簡短慘叫,但誰也無暇觀望,瞬間四散到數米之外……

碧斯將腳下的碎屍塊,慢慢擦蹭在地板上,瞟著他們,微笑道:「跑,是跑不掉的……過來殺我,也許還有希望……」

伯比大聲道:「她說得對,不要跑,我們沒有退路,殺過去……」

他嘶喊一聲,和所有幸存者一同,再次衝到碧斯的腳下……

碧斯依然沒有動,她低首看著那群小男子,看著他們在自己的兩隻高跟鞋間,拼命的揮舞手中一隻只帶有脂粉氣的刀剪,東一刀西一,向她的雙腳發動攻擊……

那些原本只是女人用來梳妝美容的小工具,現在卻似乎成為了殺人致命的利器,這令碧斯哭笑不得,因為,它們竟然連她的鞋面都難以傷及一絲一毫……

特別是伯比,那個小男孩帶著一股復仇的熊熊怒火,手裡小剪刀,飛快的切割著碧斯的一隻高跟鞋,嘴裡不斷髮出暴怒的咆哮,異常瘋狂……

碧斯失笑道:「伯比,你不覺得,那剪刀太鈍了……之前,就不能把它磨的鋒利一點嗎?」

伯比聞言一愣,茫然看著面前厚重亮澤的黑皮革,面沮喪,接著,他揚起小臉,通過女人赤高聳的間,和碧斯倔強的對視著,半晌,眼眶裡湧出淚水,牙關一咬,再次低首切割……

碧斯嘆息了一聲,緩緩抬腳……

伯比手裡的剪刀,急劇的摩擦著慢慢升起的黑鞋面,劃出一道淺淺的刀痕……

男孩的心裡頓生一絲悲切——即便他剪功超群,卻連女人的肌膚都不曾觸碰到……

巨大的影,在伯比的頭上集結盤旋,他仰天而望,是碧斯赤小腿下的那隻的高跟鞋,鞋底上,血跡斑斑,殺氣凜然……

那一刻,伯比絕望,所有的人都絕望……

十幾個柔弱的美容組男孩,同時高舉起手裡的武器,雙腿顫抖著,仰望著那隻緩緩踩下高跟鞋……

他們意圖以最後的一擊,去接那隻鞋子的踩踏……

但結局,可想而知……

那場面,看起來異常悽慘……

伯比緊攥著剪刀,哭喊道:「都散開,不要在一起……」

沒有人離開,雖然每個人都恐懼的要命……

他們無路可逃……

數年以來,從來無人從碧斯的家裡逃出去……

的碧斯,低頭看著那群殊死一搏的小傢伙,無端的生出一絲惱怒,此時此刻,她憎恨一切看似高尚的事物,他人的患難與共生死不棄,讓女人更孤獨心傷,渾身寒慄……

她要將他們拆離,粉碎,讓眼前的一幕消失……

女人毫無遲疑的向人群一腳踏下,高跟鞋腳踏實地,未覺到任何阻礙,但鞋子抬離地板的一霎,方圓數寸,一片血糜爛……

這一腳之後,伯比消失,那一灘暗紅汙裡已經分辨不出男孩的小軀體,鮮血裡依稀看到一把致的小剪刀……

餘者無一撤離,碧斯不眉頭緊蹙,咬著紅,再次一腳一腳的踏下……

客廳裡,一個赤的美麗女人,氣吁吁的揮動白皙可人的小腿,玉足上的黑的高跟鞋向腳下那片地板,一下下的踩踏著,發出腳踩爛泥的聲響,鮮血開始從落腳點緩緩淌蔓延,細小的慘叫聲漸漸微弱……

碧斯面蒼白的重新回到沙發上,汗水滑膩的身子柔弱的蜷縮在一條毯子裡,一動不動,像是一隻受驚的小貓兒……

沙發下,一雙沾血腥的高跟鞋隨意的扔置著……

她失神的望著地板不遠處的那灘血,安靜的思慮著……

半晌……

「肖恩,過來……」

女人冰冷的道……

鞋帽間的門開啟了一條隙,肖恩小跑著來到沙發下,殷勤的微笑著,眼睛瞟了眼那雙高跟鞋底下的血跡,不面肌搐……

碧斯伸手將肖恩握起來,拿到自己的懷裡,然後,死死的盯著他看……

肖恩閃爍著眼神,結結巴巴的道:「碧斯,我……」

碧斯疲憊的一笑,用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示意,然後看了看周圍,輕聲道:「我們談談,肖恩……」

洗浴間……

碧斯仰躺在粉浴缸裡,溫熱的水浸泡著她滑的肌膚,房間裡霧氣騰騰…

泰龍等人站在浴缸邊沿,做好了潛水的準備……

「就現在嗎,碧斯?」

泰龍平靜的說道……

碧斯莞爾道:「是的,剛才,我幹了點活兒,現在有點累呢……泰龍,讓我的身體儘快放鬆一下……」

泰龍望了一眼四周的兄弟,點頭道:「夥計們,下水,記得要用點力氣!」

然後,所有人躍起,入水,發出細小的撲通聲音……

碧斯盯著消失在水面的小男子們,慢慢將一隻泡在水下的大手抬離水面,手掌攤開,是十幾只細長的鐵針……

她嘴角一彎,道:「嗯,藏了這麼多……」

女人的舉動,讓一個躲藏浴缸邊沿角落裡遲遲不動的小男子,驚慌失,他張嘴喊……

碧斯迅疾的伸出腳趾,穩穩夾住那個小人的脖子,一下子頂到邊側的牆壁上……

她略帶頑皮的對著小男子笑了,小聲道:「不要告訴他們,乖……」

然後,腳趾用力的繃起擠……

小人雙手抱著碧斯的巨大腳趾,極力的扭掰,兩條懸空的小腿烈的踢蹬著,很快嘴角湧出一股濃血,翻起了白眼,最後,小腦袋慢慢垂落在了女人白的趾上……

同時,又一個手持長針的小男子出現在碧斯腦後的位置,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女人白皙的脖頸,悄悄近,舉針刺下……

碧斯頭也未回,伸手將他攥起,放於懷前,和他四目相向……

手裡,小男子雙手高舉著長針的樣子,像極了一個作勢揮砍的武士,卻被女人凌厲的目光一下子威住,雙臂僵住……

碧斯向他輕輕搖頭,並用另一隻手,捏住男子手裡的武器,並和他做了一番拉扯爭奪——武器落到女人的手心……

她輕嘆道:「真是的,泰龍把這麼重要的任務給你一個人,多危險……」

失去武器的小男子,忽然看到一隻碩大白的拇指肚面而來,著他的面部,一路推去,將整個小腦袋摁在了瓷磚牆壁上……

碧斯盯著自己的拇指,用力的擠著,受著指腹下那顆脆弱頭顱的漸漸破碎……

同時,小男子的兩條小手臂攀抱著女人手指,搐著,抓撕著,讓女人覺到一絲微不足道的痛……

隨後,他的身體在一陣急劇的戰慄後,鬆軟不動,碧斯鬆開拇指,那顆小腦袋扁扁的粘在牆壁上,剩餘的小身子離後,順著牆壁滑落到浴缸裡……

水底,泰龍等人迅疾的遊動著,他們一路潛到浴缸底部,忽然發現那些藏匿此處的武器消失不見……

身邊,是女人的一隻巨大的豐部,正輕輕的磨蹭著缸底,異常愜意……

驀然,一個失去腦袋的小屍體沉落面前,頓時,四周浮湧出一片血霧……

十幾個小男子在水裡,面面相覷,大驚失……

泰龍瞪著眼睛,對眾人比劃了幾個動作,會意後,眾人立刻分散開來,向水面浮游而去……

與此同時,碧斯的一隻大手悄悄伸到水底,擰動了浴缸底部的水,隨著一聲悶響,出水口赫然通暢,整個水面開始掀起軒然大波……

大量的水捲成漩渦,入缸底的出口,十幾個小男子掙扎在急水裡,驚恐無助……

最終,水盡,浴缸空,寬大的粉底部,只留下了十幾個滾抱一處神情狼狽的小男子……

不遠處,赤巨大的碧斯微笑著,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的裡……

碧斯望著泰龍,道:「準備很充分嘛,泰龍,一不小心,我會命喪自家的浴缸裡呢……」

泰龍從地面上站起,環顧了四周的情形,臉一陣青白,然後驀然轉身,望向眾人,厲聲道:「不該是這個樣子,是誰……是誰出賣了大家!」

眾人俱都茫然不知……

碧斯不屑的一笑,望著這個憤怒的男人,道:「無法挽回了,泰龍,你失敗了……嗯,還是想一想,下一步該如何應對吧……」

泰龍目光如劍,瞪向碧斯,怒道:「我不會認輸,碧斯……讓其他人離開,我一個人和你較量,就在這裡……」

碧斯撇了撇嘴,幽怨的說道:「我倒不是太在意……但是浴缸裡面,這麼高,這麼滑,對你們來說就像是個隕石坑……即便我不攔擋,你的兄弟,就能夠爬出這個浴缸嗎……還有,離開水,你們真的一無是處……」

女人說著,將一隻長腿輕鬆的舉起,擱在浴缸的邊沿,盯著下那簇仰望的小人,輕晃著那隻白的大腳……

泰龍仰頭環望了浴缸,不由的神一黯,輕嘆了一口氣——碧斯說的不錯,他們現在如同裝在盆子裡小蟲子,逃離,躲避,都毫無可能……

碧斯將一隻腳慢慢放到泰龍的面前,盯著自己紅的趾甲,悠悠道:「不要整天以為,還是那個站在游泳館裡接受萬人呼的游泳冠軍,想想自己現在幾斤幾兩……較量……你現在連我的一隻腳都敵不過,信不信?」

小男子們聞言不由的怒火中燒,齊齊的而出,卻被泰龍攔下,他鐵青著臉,仰望了一圈四周的銅牆鐵壁,落寞的說道:「碧斯,事已至此,我也無話可說……能不能,給他們留下幾條活口,無論怎樣,我一人承擔……求,你了……」

碧斯吃吃的輕笑,晃著腳尖,道:「到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嗯,不過,我們泰龍老大可是很少求人呢,特別是女人……沒辦法,這個面子,我得給……呃,這樣,來一下我的腳趾,大哥的舌頭,或許功力不凡吧……

到舒服呢,也許我會考慮放他們一馬……但也不定啊,全憑心情吧……我不勉強你,誰忍心去難為一個錚錚鐵骨的硬漢呢……」

女人的話,讓泰龍組的情緒瞬間引爆,齊聲喊道:「不要聽她的,頭兒,她成心侮辱咱們呢,大不了和她一拼,死就死吧……」

「滾開!」

泰龍低聲斥道,令所有人閉嘴……

然後,他單膝跪地,伸出強健的雙臂,抱住碧斯漉漉的腳趾,虎目緊閉,深深吻去,頓時,兩行熱淚泫然而下,滴在女人嬌的趾甲上……

碧斯不可思議的望著這個親吻自己腳丫子的強悍男人,漸漸眼睛微紅,咬道:「真不錯,忍辱負重,有情有義……看來,在這個家裡,唯有我孤家寡人眾叛親離……真的是,沒什麼可以留戀的……那麼……」

她忽然伸直了腿彎,一隻大腳,將伏面趾間的小男子一路推搡蹬踩到浴缸壁上,腳趾狠狠一擠,泰龍的嘴角立刻濺出一絲鮮血……

十幾個小人驚呼著擁上前去,合力去掰開碧斯的腳趾,意圖將泰龍救出……

但碧斯顯然不會讓她們得逞,腳趾上的力度愈來愈強……

泰龍的臉漲得赤紅,脖頸間,青筋畢……

忽然,眾人紛紛張嘴撕咬碧斯的腳,碧斯吃痛,驀然鬆開……

泰龍從缸壁上滑落,躺在地上著道:「碧斯,你食言了……」

碧斯大怒道:「對,那又怎麼樣,我就是要殺死他們,殺死你的兄弟,就在你的面前……憑你如此弱小,我看你怎麼保護他們!」

她豁然從浴缸裡站起,低首怒視著腳下的一夥小男子,赤的肌膚上水珠滾落,一滴滴的掉在小人們的身上,啪啪作響……

女人的碩大美足,白水亮,紅趾甲更顯妖,一點點向小人們靠近……

小男子們簇擁在高大的浴缸底部,齊齊後退到浴缸邊緣,完全沒有躲避抗爭的餘地,背後就是粉冰冷的瓷壁……

接著,碧斯皺眉,抬起來淋淋的大腳,在一片驚懼的目光中踩落……

啪的一聲,腳掌與缸面親密接觸,暮然傳出幾聲絕命的嚎叫,幾朵血花自腳底濺出,到粉的壁面上,女人的腳底受到一股股掙扎抗拒的微弱力量,於是用力的碾動了數下,直至將他們扁碾平,悄無聲息……抬起時,一抹一抹的血粘在女人白皙的腳掌上,那是泰龍組男人們的殘骸……

同袍的鮮血濺到泰龍的臉上,剎那間,他懵了,一動不動,瞪目望著女人的大腳再次抬起……踏下……

那些素朝夕相處的兄弟,在他的視線裡,在女人的腳下,一個個驚叫,抱頭,消失,變作浴缸裡的一團團血汙……

碧斯用她無比靈巧的腳,不斷的將躲避的小人們又踢又挑,小心的攏在一處,然後,對著結疊摞的小體,一次次的猛然踩下……

她似乎故意的不去傷害泰龍,腳尖異常靈活的避開那個呆住的男子,在他的四周製造一起起慘劇,讓他體味生死分離倉皇無助的痛意……

驀然,泰龍如瘋了一般,撲上去死命的撕咬女人的腳後跟,嘴裡喊道:「你不能殺死他們,你沒有權利殺死他們,你知道他們是多麼優秀,他們原本可以參加很多場比賽……」

但他的抗爭毫無意義……

碧斯置若罔聞,我行我素,認真的踩爛了所有的小男子,方才停下,然後擺著一雙血腥妖足,微笑道:「什麼比賽,是做夢吧……人們早就把你們遺忘了,從來到這裡的那一刻起,你和你的兄弟就只是乖乖呆在浴缸裡為我清洗肌膚的小下人,生死由我……哦,不知不覺間,就剩下你一人了,泰龍,我在猜測,你將會作何反應……」

泰龍暴怒道:「人,踩我!」

碧斯微怔,轉而怒笑道:「踩你怎麼了,我不敢嗎?」

「那就來!」

失去理的男子,大聲怒喊著,像是一名競技場上的搏擊手,揮拳衝上……

在他奔到那隻大腳面前的一刻,女人忽然張開腳趾,暮然夾住了泰龍的一隻揮舞的胳膊,接著輕輕一掰,發出一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然後,足尖一晃……

泰龍一聲悶哼,身子被女人的大腳甩到缸壁上……

他的右臂,已被碧斯的腳趾折斷……

碧斯輕吐一口氣,出無奈的笑意,道:「再來,泰龍……」

泰龍道:「好……」

泰龍自地上爬起,揮動左臂,再次攻擊……

女人的腳趾,也再次準無比的將其左臂夾住,折斷,甩開……

現在,強壯的泰龍雙臂俱殘,無力的垂落著,痛楚令他汗如雨下……

碧斯莞爾道:「泰龍,你以後只能參加殘運會了……」

「啊……」

深受刺痛的泰龍搖搖墜的衝向碧斯,並在奔跑中伸出頭顱,意圖以頭相撞,發怒憤……

「哦……」

女人不可思議的輕笑一聲,那隻玉足拇趾一下子抵住泰龍探出的小腦袋,阻止了他的瘋狂舉動,然後,腳尖一曲,將他落在地,腳趾如電般跟進,準的碾斷了一條左腿……

泰龍一聲慘嚎……

碧斯收回了腳,淡淡道:「你的夢想,越來越遠了,泰龍,不打算留一條腿苟且偷生嗎?」

劇痛讓泰龍意識模糊,他一聲不吭的從女人腳下艱難的爬起,跌倒,再次爬起……最終,一點點爬向那隻令人憎恨的大腳……

碧斯隨即毫不留情的碾碎了他僅存的一條右腿,讓生不如死的泰龍趴伏在自己的腳下,再也無法動彈……

她吹了聲口哨,道:「五體投地,就是這個樣子吧……泰龍,你現在的情況,很適合做一隻呢……」

屈辱的泰龍嘶吼一聲,面不甘,以頭撞地,發出砰砰的聲響……

碧斯盯著他,道:「現在,你怎麼殺我?」

泰龍趴在地上,面前是女人塗著紅甲油的玉足,美麗而殘忍……

半晌,他吃力的抬起雙眼,聲音嘶啞的道:「都死了,就不要再讓我活著,碧斯……」

碧斯的目光一黯,輕嘆了一聲,隨即,翹起拇趾踩到泰龍的小腦門上,狠狠的碾下……

泰龍的臉被女人的趾腹滑的瓷面上,筋強健的後背不甘的一鼓一鼓,隨著一絲細小的破裂聲,腦殼在碧斯雪白的趾下化作一灘血水,男人停止了搐……

的女人肌膚如雪,在腳下一灘血紅映襯下,顯得更加嬌詭異,豐腴的身體再次沁出大片的汗,光澤水亮……

情緒的波動,令她的腸胃陣陣痙攣……

於是,她來到馬桶前,頹然的坐下,肆意的排著腹中的汙穢……

片刻後,碧斯習慣的抬起部,仰起面頰,接受某個小男子的善後工作…

但真正覺到股間某處傳來酥的時候,她還是吃了一驚,不低頭望去…

此刻,那個叫做你豹的小傢伙,正認真的站在馬桶邊沿,抬著小腳,用一張碩大的衛生紙,為女人擦拭著同樣碩大的眼……

碧斯眉頭微蹙,訝然道:「你還沒死?」

你豹將沾有便的衛生紙認真的疊起,扔進紙簍,然後說道:「因為,我沒有參與這次行動……」

碧斯更加奇怪,道:「為什麼?」

你豹苦笑道:「因為,我不想死……」

碧斯輕笑道:「你很識時務啊,小豹子……」

你豹小臉微紅,吶吶的道:「呃,算是吧……不說這些了,夫人,您的私處,已經清理乾淨了,可以放心離開了……」

碧斯起身,撫摸腹間,到一絲舒暢,然後,她盯著小男子道:「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

你豹沉思一會,道:「關於這個問題,萊昂和我打了個賭,他認為我會死……而我,覺得,您不會殺我……嘿嘿……」

碧斯微笑道:「哦,傻乎乎的小豹子……嗯,想知道,你倆的賭約,誰會贏嗎?」

她邊說,邊指了指馬桶……

你豹一怔,然後再度苦笑道:「我明白了,夫人,看來我輸了……」

碧斯道:「不用我說什麼了吧……跳進去,可以留一具全屍呢……」

你豹盯著馬桶裡淺黃的汙穢,遲疑的說道:「好吧,不過,那裡面的味道很難聞呢,請容許我先……」

他的手裡忽然多了一隻銀質的小酒壺,並不急不慢的擰開子,仰脖子灌下一大口,然後,將小酒壺遞給碧斯,道:「勞駕轉給萊昂,就說,我謝謝他……」

撲通一聲,昔的遊壇驕子以一個完美無暇的入水動作,扎進馬桶裡的屎池中,半天,頭頂一塊黃的屎塊,冒出水面,長長的了一口氣,然後期待無比的仰望著碧斯……

女人驚奇無比的看著手中的小酒壺,皺了皺眉,轉手扔進馬桶,嘆道:「再見吧,你豹……那壺酒,留著路上禦寒……」

隨後,摁下了馬桶……

十幾分鍾後——碧斯赤著站在淋浴下,仰著脖頸,讓淋漓的溫水沖刷著身體上的汙穢,腳下,依然有隱隱的血絲,隨著水急急地衝走……

「肖恩……」

女人柔聲喊道:「過來清理一下……」

碧斯光著身子進入臥室的時候,具裡的小丈夫已經睡著了,他的確太累,而且,一個人在失去自由的情況下,昏睡是打發時間的最好方式……

女人沒有驚擾他,只是側躺在了身畔,仰著臉頰,淡然道:「都出來吧……」

七八個光頭小美男畏畏縮縮的出現在上,望著赤的女人,神詭異……

碧斯掃了他們一眼,靜靜的道:「傻站著幹什麼,就用那,來吧……」

說完,分開雙腿,輕輕舒了一口氣……

光頭小男子們奔跑過去,手忙腳的抱起了那著蒙德的碩大具,同時,有人拿著把刷子在具的體表上塗抹著什麼……

準備就緒後,為首一人高喊道:「好了,開始,走——」具在眾人的合抱之下,徑直撞入碧斯的……

這一次,碧斯的高似乎來得特別快,特別強,她仰著脖頸,意,忘乎所以……

身大汗的小男子們,漸漸出一絲期待的神……

片刻,又有四個小男子悄悄出現在粉上,他們的體格較之其他人,顯得格外強健,舉手投足間,都彰顯著無窮的爆發力……

四人聚到一處,展開一細細的絲線,在碧斯的白皙脖頸間繞兩圈,然後兵分兩路,兩人一組,手執線頭,小跑著拉開,絲線拉緊後,四人抬手示意,驀然將繩子套上肩頭,悶吼一聲,用足馬力,開始了拉扯,那樣子,像是河岸上的縴夫……

沉浸在愉中的女人張開雙眸,同時伸出雙手,分別扯住了兩端的細絲,稍稍用力,就將四個預謀不軌的小壯男拽拉到了身邊,然後手腳麻利的動著細絲,在一番眼花繚中,把四個壯男的小腦袋捆在了一處……

碧斯吃吃笑著,將四個束手就擒的小男子扔在了豐間,瞟著他們道:「真是難為你們,想出這些鬼點子……這是要勒死我嗎,我來試一下,線夠不夠結實……」

說著,女人的纖指挽起絲線,手腕用力一扯,四個拼命撕拉著脖間束縛的小男子,立時齊齊慘叫一聲,鋒利如刀的線絲瞬間割斷他們的脖子,四顆小腦袋若瓜蒂落般跌滾到碧斯的洶湧白間,同時,嗤的一下,鮮血濺在了她笑意的臉頰上……

下的其他男子不愕然當場,手裡的懷抱的具一下子落在上……

那個為首的男子嘶聲道:「沒辦法了,傢伙,拼了吧……」

十幾個小男子同時從上各處的隙裡摸出一支支長針,呼喊著奔向女人巨大的體,在四周形成圍攻之勢……

碧斯嬌笑一聲,手中一閃,出現一隻紅細瓶,手指一摁,出一片霧氣,頓時,十幾個瘋狂廝殺而來的小傢伙像是中毒的蚊蠅一般,腳步趔趄,晃晃墜,一張張小臉上漸漸綻出大發之,同時,手中利器離手,紛紛落在上…

女人從上坐起來,低首看著雙腿間的一群光頭小男子,緩緩道:「怎麼樣啊,各位,我這種催情劑,是不是很烈……不過,你們方才抹在那東西的上的,也很不錯呢……」

她的臉頰,洋溢著異常的氣,微啟著紅,緩緩張開了雙腿,展示她絕世的……

即便是心竅,小男子們的潛意識裡也觸到了危險,昏昏沉沉的,拔腿要跑,卻在剎那間因為看到巨大女子舒展開來的白身體,人姿態,耳聞女子中發出銷魂至極的呻之聲,紛紛面大變,像是一隻只聞到香的餓狗,獸大發,撲食而來……

面上,只見十幾個小男子貪婪的趴伏在碧斯巨大的體各處,舐著,擦蹭著,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很快,碧斯的,因為中了小男子的催情劑,水漣漣,不可抑制……

她忽然抓起身邊的一個小男子,送入中,急不可耐的起來……

手上的力度很大,速度很快……

不出數十下,那個小男子就在女人的裡,筋裂骨折,斷氣而亡……

碧斯扔掉他,隨手又摸起一人……

不多時,上有多了一具漉漉的小死屍……

所有的光頭小人深陷催情劑的強力惑,無人躲避,也無人逃跑,任憑女人信手拈來,每個人就像是在甘願捨身,且表現的榮幸無比……

半個小時後,碧斯來了第三次高,依然不退……

褥上,如雨,其間,棄落著一具具肢體僵硬的小屍體,纖小的身子,潤晶亮……

上,再無一個活人……

於是,碧斯伸手到屜裡,摸出了那個大傢伙,人造……

被女人暱稱為的男子,臉上掛了屈辱的淚珠,面對高漲的巨大,只能無奈的搖頭抗拒,卻在無意中令對方快大增——「啊——」碧斯喊出了聲音……

不知何時……

終於退去,碧斯失神的鬆開了手,長舒了一口氣,仰躺著赤的身子,合眸睡去……

半晌,她睜開雙眸,忽然從上坐起來……

具,不見了……

蒙德,不見了……

「肖恩……」

無人應答,肖恩哪裡去了?

她失望的低下頭,暮然看到了間那具表情憤恨卻有言難語的壯男,無由來的惱火頓生,探手抓起,大力的甩到地板上,誰知,在碩的支撐下,滴溜溜轉了數圈,依然聳立不倒,且怒目相向……

碧斯尖叫一聲,自上躍下,舉起赤的腳丫,狠狠的踩去……

撲的一聲……

那個原本力大無敵卻淪為玩物的二十釐米男子,如同一顆瓜果,在女人腳下的砰然碎爛,透過那隻巨大的玉足,緩緩淌出一灘濃血……

碧斯目光一掃,厲聲叫道:「蒙德,你在哪裡?」

尖利的聲音,穿了所有的房間……

這是半個小時以前……

萊昂獨自一人,艱難的拖著那碩大無比的具,一路來到客廳裡……

蒙德在不斷的搖晃中醒來,四周的光線時明時暗,鼻間嗅到一股靡氣味…

驀然,眼前一亮,一個冷冰冰的面孔出現在他的面前,蒙德茫然道:「萊昂……你還在?」

萊昂將蒙德的小身子,從那隻具裡拽出來,然後,在身上擦了擦漉漉的手,氣吁吁的道:「我當然還在,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

蒙德道:「他們呢……都走了嗎?」

萊昂冷聲道:「他們,都讓你老婆給殺了……」

蒙德失聲道:「什麼……碧斯答應過我,我們最終要和平解決……」

萊昂一聲不吭,舉手了蒙德一記耳光,然後瞪眼道:「對,最終,碧斯會連你一起解決掉,蠢貨……」

一時間,兩個男人,相對無語……

半晌,萊昂的臉上出一絲狡黠,道:「幸好,蒙德,我們留有後手……」

蒙德道:「什麼後手?」

萊昂伸出一隻手,指了指不遠處……

那裡,擺放著一雙黑的高跟鞋……

兩個男人走到那雙碩大高跟鞋下,仰臉觀望了一番——那裡面,曾經是倆人的棲身之所……

蒙德盯著看了一會,忽然驚訝道:「萊昂,難道說……「萊昂嘿嘿的笑,道:「對,就是那樣,肖恩的逃跑計劃……蒙德,我們一人一隻……」

老傢伙得意的邊說著,邊伸手在其中一隻高跟鞋的大鞋跟上,推開了一扇小窗……

蒙德眼睛一亮,道:「肖恩……你怎麼在這裡?」

那隻鞋跟裡面的空間看起來很寬敞,肖恩蜷縮其中,面尷尬的望著窗外的倆人,笑容勉強的說道:「真是湊巧,兩位,也來了……」

萊昂先是怔了一下,繼而臉暗淡下來,目光卻漸漸凌厲……

肖恩道:「萊昂兄,我……」

他的話未說完,就被萊昂的一隻大手從裡面拽了出來,狠狠的甩在地板上…

隨即,萊昂自背後拔出一隻長針,抵在了肖恩的咽喉間……

蒙德變道:「萊昂,你幹什麼……」

萊昂厲聲道:「你不要管!」

肖恩盯著那隻寒氣四的長針,身子一點點往後退避著,顫聲道:「老兄,不要這樣……」

萊昂深一口氣,道:「肖恩,說說看,為什麼要出賣大家?」

肖恩道:「我,我,我……萊昂,說實話,這次行動的成功幾率並不大……」

萊昂道:「對,我知道……接著說……」

肖恩道:「呃,就算是碧斯未察覺,要殺死一個如此巨大的女人……萊昂,也並非易事……」

萊昂道:「沒錯,不容易……還有嗎?」

肖恩道「呃……好吧,萊昂,我承認,我是個反骨者……」

萊昂道:「我說過,反骨,必死……」

肖恩面對殺氣凜凜的萊昂,不眼淚橫,神情崩潰,他啜泣著說道:「朋友,這不能全怪我……當時,碧斯把我叫過去,問我……伯比他們一群人的血就粘在她腳下的地板上,你無法受到那種恐懼……她的手指掐著我的脖子,雖然臉上帶著微笑……我無法戰勝恐懼,於是……之後,她答應帶著我一起離開……萊昂,承認吧,其實你早就知道這次行動凶多吉少,就像是一場勝算不大的賭博……而我,真的不想死……前幾天,我從電視上看到了我的子……她現在過得不錯,而且一直等著我呢……大家都不想死,對嗎,萊昂,你也是……你不是也活著嗎?」

萊昂沉默了一會,嘆道:「聽起來,你說的不無道理……」

肖恩驚喜道:「對,對,對,老兄,你也是這麼想嗎?」

萊昂抬起頭,瞪著一雙發紅的眼睛,道:「但是,肖恩,由於你的出賣,讓大家的犧牲變的如此不值……每個人都有親人……可他們還是死了……那不公平……我留著這條老命,是因為我還要救出蒙德……而且,我最終會給泰龍他們一個代,我一定會,殺死碧斯……而你,肖恩……我想……就留著那些狡辯,向泰龍去解釋去吧……」

肖恩道:「不要,萊昂,我不想死……」

萊昂從肖恩的咽喉處,拔出長針,隨即濺出一道血花……

怕死的肖恩,終於死去……

萊昂用腳踢開肖恩的屍體,回首對蒙德道:「他其實總算是做了件好事,這真是個絕佳的避難所……進去吧,蒙德,正好倆個,我們每人一個……」

蒙德驚魂未定的說道:「全憑你做主,老兄……」

萊昂在進入鞋跟前,忽然對蒙德說道:「我說,小子,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這次,你一定要聽我的……」

半個小時後碧斯在客廳的地面上,發現了死去的肖恩,她用腳撥了撥小屍首,皺了皺眉,然後掃視了四周的情況……

接下來的時間裡,女人非常細心的翻遍了客廳裡的每一個角落,包括各個房間的邊邊角角,最後,失望的回到客廳……

她孤單的站在客廳裡,淡淡的喚道:「蒙德……蒙德……你在嗎……我知道你在這裡,為什麼要躲著我呢……我們不是還有個約定嗎……」

蒙德沒有出現……

一個小時候……

碧斯打著哈欠,伸手關閉了燈光,慢慢走回沙發前,蜷縮在沙發上,再也不出聲……

沙發下,是那雙黑的高跟鞋,黑暗裡,散發著油亮的光澤……

微亮,碧斯從沙發上疲憊的起身,光著腳丫,走進了鞋帽間……

十幾分鍾後——客廳裡……

肖恩組十幾個的剩餘成員,被一塊塊的膠紙零零散散的粘在地板上,碧斯光著腳,在他們的中間走來走去……

小男子們仰著身子,手腳無助,神不安的望著那雙時而掠過臉龐的大腳…

碧斯像是一個剛剛睡醒的小姑娘,偶爾打著哈欠,邊踱著步,邊自言自語的說道:「好樣的,蒙德,竟然連我都找不到你……和我玩捉藏嗎……那麼,我也來一個遊戲……」

她忽然駐足,將腳趾小心的踩向地板上的一個小人驚恐的面頰,然後,抬起腳跟,趾尖用力的碾了一下,頓時,一顆小頭顱如葡萄般破碎,血濺紅了白的腳趾,那顏,比趾甲油還要麗……

碧斯道:「我知道你沒走,親的,你會忍心看到我殺死這些小人嗎……嗯,不吭聲,心腸堅硬的傢伙……好吧,我再試試看……」

這一次,女人用寬大的腳掌,連續踩爛了三個小人,絕命的慘嚎,自她溫熱的腳下傳來,一閃而止……

「聽見了嗎,蒙德,早一點出現,你也許會挽救一個小生命呢……」

碧斯再次舉起大腳……

「住手吧,碧斯,我在這兒……」

蒙德出現在碧斯的面前,聲音平靜,神平靜……

女人驚異的盯著小丈夫,看了好一會,又四處掃視了一番,道:「變戲法嗎,蒙德,你,從何而來……捉藏的遊戲,玩的不錯嘛……」

蒙德淡淡的說道:「不要說些無聊的話題了,碧斯,我們談談吧……只要你放過他們……」

碧斯出誇張的驚喜之情,道:「太好了,那麼……密碼是什麼……嗯,問的有點過於直接了嗎……」

蒙德嘆道:「一直以來,你就為此事費盡心思……我得承認,此時此刻,你終於成功了……」

碧斯臉微紅,低首道:「呃,算是吧……那就,快一點,不要拖延時間了……」

同時,她的一隻足若無其事的放在了一個小人的面龐上,嬌的拇指輕輕的著小人淚面的臉頰……

蒙德失道:「慢著,碧斯……好吧,我說……」

碧斯燦然一笑,道:「我聽著呢……」

蒙德面蒼白的緩緩說道:「那個密碼,不是很複雜,曾經,我記得很清楚……到如今,卻漸漸模糊了……或者說,變得陌生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去一個地方,才能見到那個該死的密碼……雖然,我已經不想再次見到它……」

碧斯微微一愣,慢慢收回腳,咬著嘴,沉思了半晌,然後道:「我都搞不懂你在說什麼,你總是很羅嗦……好吧,蒙德,一定不要騙我……什麼地方,帶我去……」

蒙德深了一口氣,眼睛微微潤,一字一字的說道:「十八大廈……」

(三十)

這一天清晨,所有的聯邦公民都在收看同一個新聞節目,收視率空前高漲…

議會通過廢除草案以及修改現法的消息,令所有聯邦民眾呼雀躍……今天早上,大量民眾湧上街頭,以各種方式支持和慶祝這一振奮人心的好消息……這意味著,不久的將來,會有無數因為財產危機而縮小身材的公民,幸運的恢復原貌,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從此,聯邦以內,不再因此發生分歧,公民的合法權益,將得到有效的保障……另外,大批民眾來到十八大廈下,要求政府封閉此樓——不出意外,數之後,這座讓無數公民經受苦痛磨難的魔窟,將永遠退出聯邦歷史舞臺,變為萬人唾罵的辱碑……

以下是聯邦調查小組的最新進展……昨夜,小組新聞發言人對外公佈了前段時間因為神秘女子待縮小男球員醜聞而受到牽扯高層官員的真實身份,他就是享譽政壇的霍頓議員……消息一經傳出,立即震驚天下……不久,總統府發言人也對此予以證實,並對涉案人員的惡劣行徑表示譴責痛斥,同時他轉達了總統的意願,聯邦律法一視同仁,絕不會因為涉案人的身份以及政績而心慈手軟……今凌晨,調查小組再次傳出消息,據稱,受到羈押審訊的霍頓議員已經供出小人黑市易的幕後作者,並願意與調查人員配合,屆時公開予以指證……至此,這名禍聯邦數年之久的頭號案犯,即將揭開其神秘面紗……

各位早安,呃,我是霍頓……幾前,因為鄙人行為不檢,導致醜聞發生,累及政府蒙羞,民眾不安……在此,深表歉意……大錯已然鑄就,萬死難辭其咎……為彌補過失,不使罪魁禍首逍遙法外,今,鄙人願面向萬千民眾,公開指證該犯……萬惡有源,霍頓所以墮落至此,全拜該女所賜……她叫做,碧斯……

十八大廈,頂臺……

烈風咆哮碧斯身著黑風衣,寬幅墨鏡,孤身一人,臨淵而立,頭金髮如滾……

此刻,她的手中,正握著一個身約十釐米的弱小男子——她的丈夫,蒙德…

女人透過墨鏡,盯著手裡的丈夫,皺眉道:「蒙德,我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看風景……」

蒙德黯然道:「是的,碧斯,風景再好,現在已經失去了原來的樣子……」

碧斯道:「但是,蒙德,你要信守你承諾……你,答應過我的……」

蒙德苦笑道:「那麼,碧斯,你是否說話算數呢……你,殺光了所有人……」

碧斯沉默了半晌,然後道:「好吧,我的確有點過分,但他們也沒安什麼好心,不是嗎?」

蒙德道:「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給過他們一絲希望,活著的希望……」

碧斯再次沉默無語,片刻,忽然道:「那麼,站在這個該死的地方,你是否可以告訴我,那串該死的密碼,在哪裡,蒙德……」

蒙德道:「碧斯,有些東西,雖然近在眼前,但你心裡沒有,還是什麼也看不到……」

碧斯一怔,怒道:「你是在耍我嗎?」

蒙德道:「我從來對你很認真,碧斯……」

與此同時,在頂臺的另一端,也出現了一些人……

那是碧斯最不願見到的人——圖格,米歇爾,以及大量的警察……

她一陣愕然,似乎意識到什麼,緩緩摘下了墨鏡,眼神裡出一絲絕望,轉而苦澀而笑,對著手中的蒙德道:「告訴我,蒙德,他們是不請自來嗎?」

蒙德道:「我也太久沒有見到他們……但說實話,來的,正是時候……」

圖格率人漸漸近,他遠遠的說道:「和蒙德並無關係,碧斯……呃,確切的說,是一個從你家馬桶離逃出來的小子,給我撥打了電話,他叫什麼來著……

對,是你豹……另外,霍頓指證了你……他把責任都推給了你,碧斯……」

碧斯身子抖動了一下,臉上充不可思議,道:「什麼……霍頓……指證我……我的責任……什麼意思,他怎能這麼做……」

圖格面憐惜的說道:「所以,碧斯,該結束了,帶著蒙德,到我這邊來,那才是最好的結局……」

這邊,蒙德也輕嘆道:「是的,碧斯,那個胖子說的沒錯,我們早該聽他的……讓聯邦的法律來做出公正的判決吧……」

碧斯怒極而笑,道:「你騙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這些警察抓我歸案嗎……

為什麼,所有人,都希望看到我入獄的樣子?」

蒙德道:「並非如你所想……碧斯,我會一直陪著你……」

碧斯雙眸微,盯著蒙德道:「很抱歉,我的丈夫,恐怕你是看不到那一刻了,因為,在這之前,我會先送你一程……」

圖格慢慢靠近著,緊張的說道:「碧斯,不要做傻事!」

碧斯厲聲道:「誰要往前一步,我就先捏碎這個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圖格的腳步一止……

雙方頓時陷入僵持局面……

而此刻,一個藏在女人高跟鞋跟裡的傢伙,聽見了以上的對話,忽然間變得坐立不安起來……

他鬼鬼祟祟的推開一扇小窗,笨拙的鑽出那隻鞋跟,然後,順著女人的鞋子,腳……一點點的向上攀爬而去,腦後,一條小辮十分扎眼,背上,一隻長針寒光閃閃……

萊昂異常堅定的順著女人的身體向上爬去,儘管他有嚴重的恐高症,曾經只是爬到女人的部,就會嚇得頭暈目眩,但這一次,他的恐懼一掃而光,頭腦異常清醒,眼前明亮無限……

他要救蒙德,他要殺死女人……

因為,他對蒙德有承諾,對那些死去的小人有承諾,他是個守信的男人……

遠遠的,他望見了一個悉的身影,米歇爾,他的前……

那個外表冷漠,心有大的女人似乎望不見自己,但臉焦慮異常——多不見,她在掛念自己,擔心自己嗎……頓時,老傢伙心裡一陣暖意,並很想和她打個招呼,但終於忍了,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幹……

很快,他爬到了女人的肩膀位置,小心謹慎的動作,竟然沒有引起女人的警覺……

也許,碧斯是因為情緒的失控,而忽略了任何細節,現在,她發紅的眸子,只是死死的盯著手中的蒙德……

「說吧,蒙德,雖然為時太晚,但最後時刻,我還是想知道真相……你知道,它讓我付出了多少努力……」

說到此處,碧斯的眼裡湧出了淚水……

蒙德不一陣酸楚,黯然道:「好吧,碧斯,我告訴你,那是……」

當他抬起小臉,望著神情悲慼的子,正開口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個十分悉的老傢伙,正手持長針,對準了碧斯的白皙的頸部,神情異常堅定…

那裡有一處致命的動脈,如果紮下去的話,碧斯必死……

那人同時也覺到了蒙德的目光,於是向蒙德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略帶得意,雙目放光,悄無聲息的,舉針刺下……

蒙德面大變,失聲道:「萊昂,不要……」

萊昂這一針,準無比,但蒙德的一聲喝止,卻讓他渾身一顫,失去了準頭……

他微微愣了片刻,面不解之,同時目睹了蒙德的臉焦慮,於是低聲嘟囔了一句:「媽的,要緊時候,還是老婆重要,重輕友的傢伙……」

然後,放下了長針……

同一刻,碧斯回首,也看到了肩膀上的萊昂……

然大怒,將其伸手抓起握在了手心,恨聲道:「全都怪你……」

萊昂在女人的手裡,輕嘆了一聲:「關我事啊……罷了,早晚都要死在女人手裡……「碧斯紅著眼睛嘶喊道:「去死吧,老傢伙……」

一隻纖手,狠命的握起……

「蒙德!」

緊急關頭,困在女人的手裡的萊昂,對另一隻纖手裡小男子,高喊了一聲…

蒙德一陣茫然……

同時,狂風吹開了萊昂那條紮了幾十年的小辮子,一瞬間,白髮披拂,面蒼老……

他微笑著,說道:「來世再做兄弟……」

蒙德豁然驚醒,眼睛瞪圓,喊道:「碧斯,不要——」女人五指間猛然擠,令萊昂血貫天頂,腦袋在一瞬間迸裂,濺成一蓬血霧……

立時間,蒙德面孔扭曲,神猙獰,淚水飛濺,仰天嘶吼,然後張嘴對著碧斯的手指,惡毒無比的咬去……

手指上一股鑽心的痛,令碧斯徹入心扉,倒一口涼氣,失聲痛……

她從來沒想到,看似弱小的丈夫,會在此刻迸發出如此巨大的力量……

同時,對面人群裡,驀然響……

一顆子彈破空而來,在碧斯的肩胛處綻開一朵血花……

她應聲晃動了一下身子,面慘白……

圖格轉身,揮手一記大力耳光,將那個擅自開的男人扇倒在地,暴跳著吼道:「***,誰讓你開的……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

那人低聲道:「我是調查小組的成員,總統授意,要在媒體到來之前,先行令她閉嘴,以保我聯邦高層的聲譽……」

「保你孃的頭,老子先斃了你……」

圖格拔相向……

遠處,一陣隱隱的動,其間傳來警察的喊話:「碧斯,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放下手中的人質,立即投降……」

碧斯看了一眼手裡失魂落魄的丈夫,悽婉的一笑,賭氣似的的說道:「我才不會那麼傻呢……你們永遠,都別想抓到我……」

說完,縱身躍下十八大廈……

碧斯雙臂張開,俯瞰大地……

半空中,她忽然一呆——剎那間,映入眼眸的,竟是一片美麗的花海……

那是蒙德為她而建的街心花園……

花花綠綠中,有蒙德為她親手栽下的玫瑰花,此時,開得正……

那些玫瑰,如同幾道濃郁烈的紅墨,在斑斕的花毯上鉤鉤劃劃,描繪著某串字母圖案,顯得很笨拙,但很用心……

碧斯從來沒有認真看過那幅圖案,現在,卻看得十分清晰……

那是一串密碼,一個女人的名字……

那也是一份禮物……

蒙德說過,合適的時候,會送給她……

一瞬間,她都明白了……

內心頓時溫柔無方……

沒有新意的傢伙……

碧斯心頭髮酸,暗暗罵著……

卻忍不住把手中的小男子攬入懷中,緊緊的按在受著他的心跳,柔柔的摩挲,久久不捨放手……

然後,她將小男子送至間,最後一次親吻了那張茫然的小臉,在那裡,留下了大滴的淚痕……

再然後……

她開啟了無雙的麗紅,緩緩下了小男子那纖小的身體……

耳邊,風如利刀,刺骨殺髓……

碧斯合上雙眸,兩臂抱擁,墜向花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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