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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的觀察記錄】(夾在東方與西方中的地獄的我)(1-30)【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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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6w8

(1)總之,開始之前,先介紹一下我好了。

我的姓氏是【言】,來自霧之大陸的學者。為了補全這個世界上許多不完整的文獻,而離開了自己的家鄉,在世界各地旅行著。首先來到的第一站,是距離家鄉最近的一個地方,被稱之為【東瀛】的地方。

我在那裡看到了很多魔物。

大百足、女郎蜘蛛、牛鬼……本著學術研究的心理,悄悄靠近它們(她們),觀察魔物們的生態。當然這是十分危險的行為,因為我有練過所以你們不要模仿。

很多時候,偷偷觀察這種行為,一旦被魔物發現之後,都會被她們當作是【看上了自己,偷偷在黑暗中注視著,醞釀表白的話語】,這種情況下,如果不逃跑的話,唯一的結果就是被她們當作自己一生之中的丈夫,然後抓回巢每夜地榨汁。

所以說啊,魔物可是很危險的呢。

為了諸位的安全著想,請不要隨便接近魔物的巢。如果一不小心遇到了情兇暴的魔物,那麼你的下半身除了進食和愛之外,就不會再有其他的內容了。

因為我是學者,我可是有練過的唷,所以——啪!

長蛇般的尾巴,打掉了我正在記錄的行為。

開頭還沒寫到一半的筆記,被這突如其來的偷襲,筆尖在本子上留下了一個長長的字跡劃痕,然後啪嗒一聲掉進了池塘之中。

「啊,抱歉。」

的聲音,帶著溫和的氣氛,說話的同時,可以覺得到她的吐息噴在了我的脖頸之上。帶著淡淡的清香,讓我的臉龐立刻充血變紅了起來。

「啊、啊……七、七草,是七草嗎?」

,上半身毫無疑問是人類的身軀,穿著東瀛地區的傳統和服,在口的地方,稍微有些大膽的讓那兒展現出女人的魅力而袒出攝人眼球的溝壑。介於與雪白的肌膚,那種模樣,光是看上去就會讓人覺到軟綿綿的吧?

就以上這幾點來說,的確是很引人的女呢。

不過問題在於下半身。

那可不是人類的身軀呢——像蛇類的生物一樣,長長的、長著鱗片、於背後的地帶生長出來的棕……而且除此之外,在上半身的地帶,那柔順的淡紫長髮之中,向外延伸出來,猶如鹿的犄角,原本是耳朵的地帶,則是長著鰭狀的事物。

簡而言之,這是名為【龍】的強大魔物。

……哎?為什麼我會在龍的身邊呢……嘛……在暗處觀察魔物,結果反而被魔物發現,然後就被她抓到這裡來什麼的,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寫在筆記裡面的!!

順便提一下,這位龍的大人。

被當地的村民稱之為【雨神】,居於此處的溶之中,真名叫做【七草】的龍神大人。

不過在我眼裡,她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而已。

一個比我大一些,下半身像蛇一樣的,居住在水中的女

「言,在寫一些什麼呢?」

「是筆記哦。」

自從知道了我的目的之後,就主動邀請我住進這個窟之中了。

理由是因為【看起來很有趣的樣子】,不過這可真是毫無防備啊,居然讓男就這樣住進去……難道沒有一點兒生為女的自覺嗎?這位龍神大人啊。

「看不懂啦……」

她盯著我的筆記本說道。

那是當然的了,因為我都是用漢子的嘛。

「比起這個,能幫我把筆撿起來嗎?已經沉下去了呢,我不會游泳啊。」

聽到我這麼說,七草很自然的點了點頭。

「啊……好的,畢竟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真是對不起啊。」

果然是,如同殘缺的文獻記載的那樣。

龍,雖然是魔物裡面上位中的上位,不過如果是東瀛種的龍的話,情倒是十分溫和,具有奉獻神————「嘩啦!」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七草的尾巴探入了池塘之中,輕輕地攪動清澈的池水。

然後就抬了起來,又發出了一陣水嘩啦的聲音。在那捲縮的尾端部分,已經緊緊纏住了丟失在水中的筆。

「吶~」

遞到了我的面前。

溼漉漉的尾巴,以及溼漉漉的筆。

不過還好的是,為了能夠適應各種環境,保證我的筆記不會被中斷與丟失,我曾經請過一位術士為我的筆與筆記本附加上了術式。即使是掉入水中也不會失掉,調入火中也不會被燒掉,筆內的墨水是不會用完的……這樣之類的,對於學者來水是超好用的工具。

「那麼……」

接過了筆,我繼續在筆記本上面寫道:「龍,東瀛種,情溫和,具有奉獻……已證實。」

「吶~~~言,你又在寫什麼啊?」

「記錄啊,記錄。在寫你的事情喔。」

「我的……嗎?」

「嗯,七草很溫柔呢,我會將這些事實都記錄下來的啦。」

嘛,這句話雖然有些誇張,不過硬要這麼說的話也沒有什麼錯誤。

聽了我的話,【嘻】的聲音,從七草的齒之中淌而出,看起來十分開心呢,因為得到了我的讚美。

但是,卻又帶著幾分抱怨的語氣,對我說道:「但是完全看不懂啊……難道言不能用我能夠看得懂的語言嗎?」

「哈……就算你這樣和我說……」

東瀛語什麼的,我完全不懂啊。到現在能夠正常,當然也是多虧了術士施加在我身上的術式:雖然我講出來的是漢語,不過當聲音傳播出去的時候,就會轉化成對方所能夠聽懂的語言,當對方說話的時候,也能反之作用在我的身上。

可是這僅僅只是翻譯的能力而已,我本人只是懂得一門漢語的語言啦,寫的當然也是漢字了。

「吶~~」

長長的尾巴,緩緩將我的身體纏繞了起來。

堅韌的鱗片,沒有看上去的那股硬質。反而十分地柔韌,猶如塗抹上了油的天然皮質物,在身上輕輕摩擦的覺,倒是十分舒服。

「啊哈……想要那個嗎?」

我揪著七草的尾巴末端。

冰涼涼的,濡溼了水,攪動著末端的棕髮,觸摸上去的覺十分舒服。

「嗯……」

七草也覺得十分舒服,輕微的哼哼聲,不知覺地從口鼻間洩了出來。

「我想、吃言的…………」

「……好吧……」

魔物的話,當然都會對人類男的元興趣了。即使是龍這樣高傲的生物,雖然已經不必完全依靠元的進食來攝取體力了,不過來自血之中的印記,當她們嗅到男味道的時候,還是會本能的發出索取的請求。

不過直接像我這樣第一次才見面的陌生人索取沒問題嗎?

結果得到的答案是:我對言的印象,其實還不壞呢。

因為印象不錯,所以沒問題。

但是也僅僅停留在用手的階段。

我們兩個還沒有達到能夠讓我進入到她的體內的階段,而且我也一次都沒有看見她的體。七草只是用她的兩隻手——原本還保持著龍的爪鱗,後來在我的要求下也變成了人類女的芊芊玉手。

看那光滑的樣子,彷彿能夠自己分泌出潤滑的體一樣。

滋……

在完全起的陰莖上游走。

一隻手扶著莖的柱身,另一隻手輕巧地剝下包皮,五指濡溼了體,合著從道口中分泌出來的透明黏。靈巧的動了起來,像是蜘蛛的腳尖一樣,緩慢而有節奏的,用指尖的部分,柔軟的指、堅硬呃指甲,混合起來的覺,用尖端刺莖的頂端。

滋……

噗滋……

向下深入,緩緩地、把手掌向下壓了下去。指尖從的菇頭滑了下去,略帶些疼痛的快,以及體與體之間藉助溼滑體為媒介而摩擦的覺。

「……!」

我微微地息了起來,心跳與血速都加快了。

七草也同樣因為興奮而出了氣,溫暖的氣息噴吐在我的下體上。她抬起了頭,微紅的面頰,緊閉卻又上揚的嘴,半眯起的眼眸,在那內部之中印出來了我的身影。

七草就這樣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我們兩人都沒有說話。

覺到,七草握著菇頭的那隻手,五指手指已經以順著莖的起向下滑去而停止了按摩充血頂端的工作。取而代之的是以飽含濡的掌心,像是嘴一樣的含住了那兒,前後左右的輕輕搖晃著摩擦了起來。另一隻手也扶著柱的充血身軀,五指的尖端突進似的,好像想要鑽進泥土那般,刺柱的五個地方。

「唔……」

雖然只是五個點而已,不過從那兒向外擴散的快卻一瞬間籠罩了整個下體的地帶。

要……差不多要出來了嗎?

息聲在我的口鼻之中顯得愈加濃重。

「嘻~」

依舊注視著我的七草。

……糟糕啊,這種視線,讓快更加強烈了。

「……啊……」

我伸出了,顫抖的右手。

下意識,想要撫摸她的臉頰。但是隨即卻又想到,那樣是不是太失禮了呢?對於龍神大人來說……「想要這樣的話……儘管做就好了。」

七草卻主動地靠了上來,比想象之中還要溫柔軟和的體,緩緩地在我的掌心之中,蹭動著她的臉頰。

「我要、要出來了……」

「嗯……儘管都噴出來好了,我會全部吃下去的。」

這樣說著的七草,她突然伸出了一隻手,按住了我的手掌。希望我能夠繼續這樣,撫摸著她的臉頰。然後低下了頭,張開嘴巴————「七、七草!?」

「沒事的……我不想費掉喔。」

沒有全部下,只是小口的、首先用雙的尖端觸碰上了充血的菇頭。然後伸出了舌頭,在與莖菇的夾縫之中,賣力而又小心翼翼地攪動動著,彷彿是在掙扎那樣,想要為自己尋求出一片空間。

滋……咕……!

向下,深入了一些。

小巧的舌頭,在外周遊走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口腔之內。得到了足夠的活動空間之後,七草的臉上就出了小小的淘氣壞笑,突然賣力起來的溫軟舌頭,在道口的周邊不斷舐,甚至還以舌尖探入那個狹小的縫隙,不斷扭動。

滋、滋、滋咕……!

我的身體開始不斷地痙攣起來,那種刺當然是無法抵禦的。

所以,毫無疑問,全部了出來。

「滋嚕……」

混合著涎水,冒著熱氣的,在七草的口中攪動。

滋嚕……

又是一聲,這樣的聲音。

她緊閉著嘴,害怕裡面的內容會漏掉似的,又像是戀戀不捨那樣,緩緩地從我的下體上離開,最後拉出了幾晶瑩剔透的體長絲。在龍神大人的紅與我的下體之間,連接著,十分靡的味道與模樣。

咕……

嚥了下去。

「多謝款待……」

得到了大滿足,開心地笑了出來,在臉上盡情洋溢幸福的表情。

然後就,用長長的尾巴繼續纏住我,並且還將上半身貼了過來,緊緊抱著我的身體。

「喂……」

我說道,手掌還停留在她的面頰上。

看來七草真的十分喜歡這樣呢,所以我也沒有放開。

「剛剛那個是故意的吧?」

「什麼?」

「故意的喲,是故意的吧,把我的筆打掉……然後就順勢向我索取元了是吧?」

「嘻~」

啊啊,糊過去了啊。

用可愛的笑容糊過去了啊,龍神大人。

「不要管那麼多了嘛~」

她將身體靠入了我的懷中,磨蹭其了腦袋。

「剛剛出那麼多,一定很累了吧,和我一起午睡休息吧?」

「啊……被你這麼說……」

真的、有一種疲憊……不過、在此之前……

沙沙……

我努力抗拒睡意,堅持著在筆記上添上了最後一句話。

「龍,睿智的生物,某些情況下,也十分狡……」

……zzzzZZZZZZ……

(2)

我做了一個夢。

夢的內容,是有關於之前在旅行之中,遇到了某個人。

在遇見七草之前,還在東瀛的大陸上旅行。

然後遇見了一位,從西方的大陸那兒的旅者。

擁有高超的劍術,以及與東方人不同的髮與膚。年輕的少年,甚至比我還要年輕,實在很難想象,他到底如何將自己的劍術磨練到那種地步的。

而且一見面,就對我提出了奇怪的問題。

「旅行的先生啊,能否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你覺得——人類、魔物,有共存的可能嗎?」

「……為什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啊……答案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魔物可是會擄人類的男啊,這可是入侵呢。」

「啊……是這樣嗎,但是無論在我的家鄉,還是在這片東瀛大陸,人類都和魔物相處地很好呢。大家都十分溫和,沒有什麼衝突的啦。」

「但是,魔物之中,也有兇暴的存在吧?」

「啊啊……那個啊,你只要當作是野蠻的女就好了。」

「……」

「哎呀,別擺出這樣的臉嘛,難道對我的答案不喜歡嗎?」

「……其實,我的故鄉,正在陷入魔物與人類的戰爭之中……」

「欸?這樣啊……啊,難怪會問出這種問題了……那麼閣下來到這裡的目的是?」

「嗯,聽說東瀛的地區與霧之大陸的人,都能夠與魔物和平相處,我對這一點十分好奇,所以就想要來看看……」

「哈……這樣啊。」

「嗯,在我的家鄉,人類和魔物能否真的和平共處呢?我是為了找到答案才來到這裡的……比起這個,旅行的先生啊,你也有什麼願望嗎?」

「我啊……我的話,就是想要補全這個世界上的殘缺文獻啊,因為我是學者嘛……現在的話,我正在尋找這個世界上的幻獸。」

「幻獸?」

「龍啊,巨龍喔,是巨龍啊。我想要見識一下,她們的身姿,想要證實一下,那些古文獻中所記載的一切。」

「啊,是這樣嗎……」

這樣說著的,他遞給了我一個卷軸。

「……什麼東西?」

「魔法陣……在這邊的說法,應該是術式吧。是招呼魔物的術式,在我的家鄉,是用於收復使魔的召喚工具。你如果想要見到巨龍的話,就用巨龍身體的一部分放入陣中,然後注入魔力就行了。」

「欸?!真的有這麼方便的東西啊!?但是為什麼……」

「啊,因為旅行的先生解答了我的問題了嘛。那麼,就到此為止了,我們的談話……有緣再見吧。」

「等、等等,閣下的名字是……」

「奧蘭,奧蘭?雷森。」

魔法陣……術式嗎?

招呼的,術式啊……只要放上某種魔物的身體碎片,就能召喚出與之相同的魔物。也就是說放上龍的鱗片,召喚出巨龍,也不是不可能呢。

但是哪裡有巨龍的鱗片啊……

哪裡有啊……

哪裡……

有……

(嗚啊!)

口被什麼尖銳的東西戳了一下,細微的疼痛,將我從睡眠與夢境之中拉扯了出來。

「呃嗯……」

有點兒、沉重啊……但是,軟綿綿的……(嗚喔!大雪山……!!)

口壓迫了上來,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給壓在了下面。

彷彿是在算計著什麼一樣,眯著眼睛運籌的那種小小的壞心眼模樣。這個樣子的七草,將身體的柔軟部分貼在我的口上,微微抖動的鼻翼,發出了有節奏的細微息,還沉浸在午睡之中。

恢復了龍爪模樣的雙手,剛剛就是這個東西戳在了我的口上。

「言……」

呼喚我的名字,到底夢見了什麼呢?

彷彿想要換一個舒服的姿勢那樣,動著挪移了一下身軀,不過在我看來其實和剛剛的睡姿沒差多少。

「……七草?」

zzzZZZZ……

「七草?」

zzzzZZZ……

叫不醒呢,因為之前嚥下了元,所以很滿足地陷入了深層睡眠了嗎。

……等等,這、這豈不是絕佳的觀察機會嘛!

陷入睡眠的龍……

唔!

筆記筆記!

我小心翼翼地、保證沒有驚動七草的情況下,取到了自己的筆記本和記錄筆。

那麼,提問:觸摸龍身上的特定部位,會有什麼效果呢?

【逆鱗】——位於蛇一般的下半身,相當於人類後地帶的一片特殊鱗片。很容易分辨的,因為是逆向生長的鱗片,按照文獻上顯示,要是由男的我觸碰的話,會給七草帶來強烈到失去自制力的快

嗯……

PASS!

這個絕對要PASS……嘛,也不是說不去證實啦,總之,先從簡單地開始吧。

首先是,龍的犄角。

像是鹿角一樣,從淡紫的柔順長髮中向外延伸的器官。

不過據說西方的龍的話,她們的犄角則是更加偏向於惡魔狀的三角直錐狀……啊拉,難道這就是西方的龍比東方的龍更加兇惡的原因嗎?

「先試試看吧……」

觸摸~

嗯,觸的話,和想象之中的差不多。

有點像是,因為常年的磨礪而變得十分光滑的高級木材那樣,那種順暢的覺十分自然和舒服。因為被稱之為【雨神】,所以身體的四周自然帶著水汽,龍的犄角也有點兒溼溼的呢。

「呼~」的聲音,在七草的口鼻中向外釋放。

有點兒低沉的樣子。

觀察她的表情,看樣子蠻享受的。

……如同被摸了腦袋的小狗那樣?

「【犄角】——龍,東方種,被觸摸之後,會覺到如同犬獸被撫摸腦袋後的覺。」

記錄完畢。

那麼,接下來是【鰭】。

類似於魚的鰭。

手指順著髮梢向下滑落,我小心地讓自己的指頭,一點一點、首先是指尖,然後再慢慢將指節貼上去。

刺溜……

噢噢,手意外地溼滑啊。

有點兒像是內中生長軟骨物質的海帶……這樣之類的覺?

「欸……很難描述呢,我的語言也變得貧乏起來了呀。」

不過話說話來了,有些在意的地方則是,鰭狀物所生長的地方:之前我還以為那是生長在耳朵旁邊的呢,不過現在仔細一看,其實是從靠近耳朵的側臉邊緣向外生長而出的器官。有點兒,像是貓須養的……的嗎?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

我的手指,捏著那片溼溼滑滑的物質,輕輕動了起來。

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嗚嗯~」

如同被輕微的電過,七草的身體發出了顫抖,她發出了十分可愛的叫聲,面也稍稍變得有些紅……啊,難道是帶?

「【鰭】——龍,東方種,屬於……」

「……言?」

啊,糟糕!

我的手還捏在七草的鰭狀物上。

龍神大人,睡眼朦朧的她,好像還沒有從睡夢之中的快餘韻裡面脫離的樣子。

「你在、做什麼……?」

「啊,這個啊……那個、呃……」

(3)

該、該怎麼解釋啊……

「這、啊啊、就是、就是那個嘛,那個啊……」

「……?」

「呃,就是啊……嗯,剛剛看見上面有髒髒的東西,所以替你擦掉啦。」

「是這樣嗎?」

「是的是的,你要相信我哦。我是學者嘛,學者是不會撒謊的喔?」

(對不起!我錯了,我得向【學者】這個詞道歉!)

七草,龍神大人,她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

叮~~~~

啪!

飛快地,從我的身上離開了,仰起來的上半身,雙手捂著臉龐兩側的鰭狀物,向後退開了一些。

「只是、摸了這裡……是吧?」

「啊、啊啊……是的是的。」

「沒有摸我的……我的角嗎?」

「沒有,絕對沒有!」

「唔……」

「呼……」

長長舒了一口氣的我,從溶之中走了出來。

「我可真差勁啊……居然撒謊了……」

不知道有沒有被七草看破?

她最後只是用極其懷疑的目光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什麼話也沒有說,突然一個轉身跳進了水中,消失不見了。

我在溶之中等待了一會兒,但是無法看見地步的水潭顯得十分平靜,完全沒有東西從地下冒出來的樣子……難道生氣了嗎?七草……然後沒辦法,我就從溶之中走了出來。

去曬一曬陽光,想想有什麼道歉的詞語吧。

帶著這樣的思想,我帶著自己的筆和筆記,從溶裡面走了出來。

……

神社——專門供奉神明的建築,有一座神社,建立在水溶的外面。

所供奉的神明,當然是被稱之為【雨神】的龍神大人,也就是七草。

小小的神社,看起來完全沒有豪華的樣子,原本這就是附近的村民們自發籌集材料建立起來的,再加上年代久遠,又處於這種溼氣很重的地方。從外面上來看,神社就像是披上了一層碧綠的外衣那樣,被青苔爬滿了臺階和外圍。

「啊拉,言大人……真少見呢,平時不是都和龍神大人在一起嗎?」

突然傳來了這樣的聲音,突然從我面前出現的少女。

從神社之中走了出來……不,應該說是【爬】了出來。

因為在少女的上半身之下,是蛇類一樣的下半身。不過並不是【龍】,而是真正的【蛇】,沒有像是七草的尾巴那種髮,那兒全部都被白的光滑鱗片覆蓋了,髮與穿著打扮也偏向雪白的系,出來的肌膚,接近人類與魔物界處的部位,也生長出了一些雪白的鱗片,而且她的耳朵也是尖尖的,這一系裡的特徵都在昭示著,她不是人類的事實。

【白蛇】——蛇妖的一種,這是我們霧之大陸和東瀛地區所給予的稱呼,在西方的世界則被稱之為拉米婭,總之就是一種蛇類的魔物了。

她作為龍神大人的使者,也就是七草的部下,在此處聆聽著來自人類的聲音,然後向龍神大人傳達庶民的心願。像是渴求豐收啦、乞求大雨啦,如此等等。

龍雖然被稱之為神明,但是本質上還是妖怪。妖怪的神明,所侍奉她的巫女,也是妖怪。

「有一點兒苦惱的樣子呢,言大人,難不成惹到龍神大人了嗎?」

【惹到龍神大人了嗎?】——最後這句話,語氣一下子改變了。

原本溫柔的模樣,瞬間變成了黑化的樣子。突然變壞的氣氛和語態,就連背景也為之變成了漆黑的夜,噢噢噢,要滴出來了啊!濃郁的黑,彷彿變成墨水那樣,要滴出來了喔!?

「你是不是對龍神大人做了什麼不敬之事啊?你這個人類的混蛋男啊?!」

連敬語都直接發生質變了啊。

真是可怕啊,白蛇小姐啊。

順便一提,這傢伙對七草很尊敬來著——尊敬得,都有些超越了主僕之間的情。啊啊,對了對了,這也是我目前比較興趣的一個議題之一:原本應該對人類男興趣的魔物娘,難道也會對同類興趣嗎?

就觀測了結果來看,白蛇小姐雖然在表面上都是一副溫柔的巫女姐姐模樣,不過偶爾也會對我展現真面目,就比如現在這樣。

所以要是不說些什麼,恐怕會被勒死吧……「啊、啊啊,事情、事情是這樣的……」

「嗯……」

我飛快地,將觸摸到了鰭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

「……」

白蛇小姐,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沉默。

「……白蛇,小姐?」

「不可原諒……」

「……欸?」

「真是不可原諒啊啊啊啊!!!你這頭混蛋下賤的公豬!!!」

「嗚喔——!」

啊、啊啊啊……!!!

被捲住了,被勒住了!

脖子、脖子!!

!不能呼了!

鬆開鬆開鬆開!認輸了!我認輸了!!黃牌!紅牌!白旗!!丟白旗了!丟白旗了啊!

認輸認輸認輸認輸認輸!!!!

「為、為什麼……?」

「那個地方啊,可是隻有【非常親密的人】才可以觸摸的啊……是向龍神大人表白,並且被龍神大人答應之後,才能觸摸的地方喔!」

嗚!

我好像……做了什麼很不得了的事情了啊。

「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啊啊啊!!!!我都沒有摸過龍神大人的那個地方呢,你居然、把應該屬於我的第一次給奪走了啊!!!」

「嗚嗚……!!」

結果,我差點兒被勒到了斷氣,白蛇小姐才把我放了下來。

嘛!

不過學者可不是那麼輕易就死掉的生物啊!

沒有見識到世界的真理,吾輩可不會如此輕易就像命運就範!

不管怎麼樣,先把這個記錄下來,。

「鰭的象徵……」

……欸?

等等,如果鰭是那種意思的話,那麼犄角又代表什麼?

「那、那個,白蛇小姐?」

「……幹什麼?」

啊啊,殺氣好重啊。

「犄角的話……」

「啊!!!???你這個混蛋難道把那裡也摸了嗎!?」

嗚喔!!!

這個……這個絕對不能承認啊,要是承認的話,拉過來的仇恨就不是被絞殺就能解決的程度了啊!

「怎麼會嘛……我怎麼會摸那裡啊,只是好奇、好奇而已,如果摸那裡的話,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那個地方的話,是代表【全身心都奉獻給對方】的意思……你要是敢那麼做的話,就算是龍神大人袒護,我也會直接把你宰了的!!!!」

「【全身心都奉獻給對方】……也就是說?」

「就是夫啦!夫!!你這個鈍笨蛋!犄角啊,犄角所生長的地方可是還要高於頭顱啊,被觸摸的意義,就代表著可以將生命託付了啊!」

喔……是這樣啊。

趕快做筆記,記錄記錄……呃…………不對!現在可不是優哉遊哉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啊!

FUCK!!

事情大條了!

(4)

最後,我在神社的石階前面發呆一直坐到了黃昏。

……該怎麼辦啊……

唔……

我用手指撓著自己的臉,將目光放回了水溶之中。

(這個時候……也差不多回來了吧?)

該進去了吧。

總、總而言之,得先進去看看啊,總不能一句話都不說吧?

我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覺自己就像是偷了什麼的盜賊一樣,膽戰心驚的。

嘩啦!

悉的,水聲。

(……嗚啊啊……)

在內心中呻的我,走到了口邊。

「……七草?」

「……」

「七、七草,在嗎?」

「……」

「我、進來了喔?」

「……」

完全的沉默啊。

難道不在嗎?

不對啊,剛剛明明有聽見水聲來著……我趴在口,悄悄探出了腦袋,想要看看裡面的情況。但是就在這時——「要是想進來的話,就進來好了。」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啊……被發現了嗎?

「啊哈哈……」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和言語來對付,所以只能用【以笑容和笑聲來掩飾尷尬】的模式,一邊摸著自己的腦袋,一邊走進了窟。

躺在水中的龍神大人。

彷彿是隨波逐般的姿態,綺麗的女身軀,舒展著張開了手臂,柔長的淡紫長髮與和服的袖口衣角伴隨著水潭的波紋,上下起伏盪漾。而蛇一般的下身卻沒入了水中,隱隱能夠看見那被水的陰影所浸染到漆黑陰影的碧綠龍尾。

「七草……在、在做什麼……?」

我走到了她的身邊。

「正在聽、地脈的聲音唷……」

七草閉著眼睛對我說道。

「地脈……?」

「嗯,因為我是雨神、掌管降雨與豐收之神,所以我會聆聽地脈之聲,引導村民們。想要豐收的話,就必須順從地脈,讓他們也明白大地想要說的話……」

「啊、啊啊,原來如此,這就是……」

這就是被稱之為【神】的原因囉?

……啊!不對,現在不是在意這種事情的時候吧?

得、得試探一下,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摸過犄角的事情……「……言?」

「是、是的!」

我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老鼠那樣,尖銳地叫出了聲的應答道。

「之前沒有在溶裡面,去外面了嗎?」

「嗯……稍微,出去散了散步……」

「要,聽一聽嗎?」

「哎?」

「地脈的聲音,要聽一聽嗎?」

突然就對我這樣做出了提議的七草。

「呃,這個……我也能聽到嗎?」

「嗯~」

她笑著點了點頭,對我伸出了手。

「我能夠讓言也能聽到喔……因為我是【龍神】啊……」

唔……

拋開來到這裡的目的不說,身為學者的吾輩對於這種事情還是非常興趣的。

不爭氣的我,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目的,順著七草的意思,對她點了點頭:「那就拜託了。」

哎呀——!!!

真是、我可真是……沒經過腦袋的思索就說下去了嗎!?

脫口而出之後便是立即的反悔。

可是現實是無法讓人反悔的。

「請過來吧,來到水中就好了。這條河是從地下而來的,是地脈的主要分支之一,想要聆聽的話,必須來到水中。」

「啊,這樣嗎……」

於是我就這樣下水了,心緒混亂的我連衣服都沒有脫。

(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正當我思緒混亂的時候,七草從背後抱住了我。

嘩啦……

水聲,動盪的細小波紋,將我們身邊的幾片荷葉推到了別處的水面。

「吶,把心放鬆下來吧。」

被她溫柔地從後面抱住了,稍稍用上了一些力量的樣子,能夠覺到背後的高度所對應的那片女柔軟地帶……啊,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啊!!

「七草,我——」

「——安靜下來哦,要讓內心安靜下來。」

她用溫柔地話語安撫著我。

真是的……這樣不就,沒辦法說話了嗎……是不是、在用什麼……魔法、術式、之類的東西,影響我的情緒……?

「聽得到嗎?」

噗通、噗通。

「地脈的聲音啊。」

噗通、噗通。

「啊啊,是的啊,的確有聲音……」

「嗯,那些就是——」

「——聽到了,七草的心跳了啊……」

「……欸?」

「因、因為被緊緊地靠著啊……那、那個地方……」

「啊……!!」

「……」

聲音又恢復了尷尬與緊張,這一次就連七草的情緒也被我影響了。藉助著從外面傳入中的微弱光芒,我看見了,七草那張美麗而通紅的面貌。

「那、那個……」

「對不起!」

我們兩個一起向對方低頭道歉了。

「欸……言,為什麼……」

「啊,那是、那是因為……」

終於找到契機道歉的我,面對七草的疑問,然後開始了支支吾吾的解釋。

「擅、擅自就摸了你的犄角,真是對不起了……我真的不知道,那裡有那樣的意義!」

噗通!

我一頭栽進了水裡。

因為想用五體投地的方式表達歉意,不過我卻忘記了自己身處水中,結果就是整個人一頭撲到了水底下。

「……噗!」

七草看到了我窘迫模樣,她終於笑了出來。

「吶,言先生……」

「?」

「我……其實,都知道的……」

「欸???」

「因為,那個時候,很早就醒來了……但是看到言正在睡覺,所以沒有去打擾……」

「可、可是既然是那樣的話,為什麼不阻止我?」

「啊、那、那個是……是……」

聲音愈來愈小,最後就聽不見了。

低著腦袋的七草,左手與右手的食指在前攪著。

……我想我大概知道答案了。

「七草……」

「……」

「喜歡、我嗎?」

「嗯……」

這什麼啊這個!?

預料之外卻又意料之中的結果啊……

(5)

這個情況……也、也就是說,讓、讓讓讓讓我從正面上了?

「七、七草,現在……我……」

啊、啊啊啊!

該說些什麼?

糟糕糟糕,腦子有點短路,語言組織不起來了……你這個傢伙平時不是很能說嗎?!學者可都是能說會道的啊,現在卻在幹什麼啊,我啊!學者之魂你到底要沉睡到什麼時候啊?

正當我陷入了自我混亂的時候——

——「等、等等!」

七草慌慌張張地說道,她低著腦袋,像是對某些選擇的猶豫不決那樣,通紅的臉頰是因為接下來難以啟齒的話題。

「那個、那個事情的話……還暫時不行啦……」

「那、那個事情?」

「就是……合……」

欸————!!??

看到我說不出話來的模樣,七草似乎是當成了失望的表示。

「我、很喜歡言……但、但是,一下子就、跳到那個步驟……」

這句話得沒錯,不過這個吐槽應該由我來做的吧?

話說一下子就跳到那個步驟……之前好像還榨過我的元吧……

不過七草倒真是意外的矜持呢……魔物的話,基本上都是很熱情的類型喔?像這種格還真是少見……和書本上說的不一樣呢,難道是東方種限定的設定?

「總、總之!」

她慌慌張張的,雙手在前做出了打叉的模樣。

合什麼的……太、太快了,止!」

這什麼啊……難道還怕被我強上嗎?

(喂喂,龍神大人,您法力可是足夠摧毀山嶽啊……)

正當我在心裡發出猛烈吐槽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情問題——七草總是容易誤解我的表情呢,還是因為我的表情十分容易誤解呢……啊、不對,剛剛一直只顧著在心裡吐槽,結果好像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七草又把我的沉默,給理解成了【失望到說不出話來】的意思了。

「不過……」

我聽到了她細若蚊的後續語句。

「用……的話,沒問題?」

「什麼?」

關鍵的部分沒聽清楚,用什麼沒問題來著?

「用其他地方來做的話……沒問題。」

七草又紅著臉重複了一遍,聲音變得清晰了許多,但是卻更加小了。

……欸欸欸欸——!!??

「啊、這、這這這這個——唔!」

噗通!嘩啦!

水聲卻將我的聲音掩蓋了下去。

「嗚啊……咕嚕咕嚕咕嚕……」

被七草用龍的尾巴捲住了身軀,然後我就溺水了。

被她強制的拉入了水之中。

……

噗哈!!

「這裡是……!?」

一片黑暗的地帶,完全沒有光線啊。

「七草?」

我呼喚道。

「在這裡……」

她緊緊貼著我的背後。

「這裡是、地下的水溶……」

「為什麼帶我到這裡……」

「因為、要做那些事情……很害羞嘛……」

「但是之前不是在窟裡面——」

「——意、意味不同了啦!那個是進食而已……」

……好多!

槽點好多啊!

我該從哪裡吐槽好?

明明是同樣的行為,但是意義不同所以就會害羞嗎?!

……嗚哇……褲子……褲子好像被脫掉了!

可是在黑暗之中什麼都看不到,浮在水中的我們,我只能依靠覺來判斷,現在七草應該是從背後靠著我,因為那種柔軟的壓迫是不會認錯的。剛剛把我的褲子給褪下……難道是她的尾巴?我有覺到那種硬硬的、卻又光滑無比的東西,那應該是七草的鱗片吧?

(等、等等……!)

想要阻止這種有些荒謬的行為……但是話已經說不出口了。

雖然在黑暗之中睜著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但是我卻能覺到七草的濃重氣息噴吐在我的脖頸上。

「言……」

她也一點一點褪去了我上半身的衣物,同時——「唔!」

什麼東西……和剛剛一樣的質,還有茸茸的……尾、尾巴,是尾巴嗎?

用人外的下體,將我的那兒包裹住。與平時用嘴巴來做的不一樣,是那種被光滑而柔順的硬物給磨蹭的奇異覺,同時還有尾部的鬃包裹在其中,溫柔地撫摸最的地帶。

「吶,言的下面……用水是無法退溫的吧,所以就由我的尾巴來幫忙好了~」

七草的語氣突然之間變得漂浮了起來。

「嗚嗯~」

長長的尾巴捲住了我的身體。

「雖然、不能合……但是、就算用別的部位、我也能、讓言滿足的喔……」

我無法主宰自己的身體了,龍的長尾就像是蛇一樣,將我包裹捲起,沒法動彈的手臂與身體,憑藉嘩啦啦的水聲和旋轉的動作,我覺到似乎七草將我們之間的位置改變成了面對面的那樣。

「嗚……!」

即使是這樣,她還沒有停止下用尾巴刺我的下體的行為。

印刻在魔物血裡的原初本能,雖然一開始還十分不好意思,但是一旦聞到了男的味道,理智的一部分就立刻決堤了。

「……!」

與之同時決堤的還有我的理智。

……啊啊!!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我不管了啦!!!

「七草!!」

「唔!」

我用力地扭動了一下身子,雖然這樣還是無法掙脫她的擺,但是已經足夠了。

剛剛的動作讓我向前遊動了一些,呼的口鼻一下子陷入了柔軟的與溼潤的和服之中。帶著淡淡的香甜味,我隔著被河水濡溼的和服,初次品嚐到了那裡的味道。

「啊、部被、被言的嘴巴和舌頭……嗚!!」

不是一般的大。

就連纏住身軀的尾巴也稍稍放鬆了一些,這使得我可以騰出了自己的雙手。

唔……

但是有什麼黏糊糊的東西入了我的口中?

溫溫的、甜甜的,毫無疑問那本不是水……欸!?難道……「七草,你的部……」

「~~~~~~~!!」

出了汁?!】——我沒有把這樣的內容繼續說下去了,因為把話說明的話,她以後肯定在我的面前抬不起頭來。

啊……真是的,這種可愛到犯規的模樣,下不了手了啊……「那裡為什麼……」

「……最、最近,好像是因為魔力儲蓄過多的緣故……如、如果,言喜歡的話,那……」

「七草……」

她向我靠近了一些,似乎是用兩隻手夾起了肩膀,使得雙向中間擠壓了過去。

我稍微放鬆了一下嘴巴,便覺到另外一團柔軟的事物被擠入了口中。

……唔、一、一口氣,含住了兩粒蓓蕾……我是不是貪心過頭了?

貪婪地,大口含了進去,結果卻因為容納不下那種壓倒的大小。因為齒的壓迫而又少量溢出的同時,【啾嚕】一聲,被含進去大半的,又從口腔的邊緣滑出了一些,混合著涎水與汁的入了水中。

「啊……真是的、言……好像小孩子呢……」

「唔……」

什麼?

小孩子?

小看我嗎?

啊啊、被小看了,我啊……(可惡,接下我的反擊吧!)

對了,龍的逆鱗……決堤的理智讓我變得大膽了起來。

「七草的這裡……」

我的手繞過了她的身,手指摸索著,受到女身軀的纖弱的同時,越過了人類之軀與幻獸之身的界處。受到那些介於魚與蛇的鱗片之間的質,然後我的指甲掛到了一片生長方向不同的鱗片。

那裡是,龍的逆鱗,據對不可觸摸的區。

「嗚噫——!!」

頭一次被刺到的七草,居然發出了與身份所不符的可愛聲音。

「言、言!那裡是——」

「啊,七草的逆鱗嗎……我會輕輕對待的喲,放心吧。」

我不會傻到直接去刺那裡。

僅僅只是,用指尖的部分,撫摸著那塊與人類存有差異的地帶。

有意的,沒有去觸摸區,僅僅只是在鱗片的最邊緣地帶遊走而已。以的方式,就像是房那樣……雖然覺上去和人類的有些不同,不過從輪廓上給人的覺,那裡似乎還保留有人類部的樣子。

「不、不行啦……那種地方……犯規、犯規了啊……」

「我可不會停下來喲……不能只有我一個人覺到舒服吧?」

「但是、嗚……好、好狡猾啊……用這樣的方式……嗚啊!」

她停止了用尾巴的按摩,轉而將我的身體託了起來。長長的下體,讓我能夠坐在上面,就像是乘著小舟一樣。

「嘸……既然、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要把言的那裡——!」

轉而改用的手掌替我……啊,這個、有點兒不妙啊……「七草……可惡,看招吧~!」

我惡作劇一樣的,狠狠地在她的逆鱗上,扣動了一下。

結果這種行為似乎一下子就解放了她的一切:

「言——!!!」

這樣大叫著,抱住我反撲了下去。

「嗚哇啊啊啊——!!!!」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

「好痛……阿嚏!!!!」

後腦勺好痛,而且還冒了。

真是的……我也得意忘形了啊。

昨天沒有做到最後的原因,一下子亢奮起來的七草抱著我撲了過去,結果就是我的腦袋撞上水底的岩石……而且雪上加霜的是,因為在水裡裡面泡的太久,我冒了……「龍神大人說,今天你就不要出去了,好好休息。這是治療冒的藥喔!」

【嘭】地一下。

殺氣滿滿的將藥碗放在了我的面前,白蛇小姐盯著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她盯著青蛙時候的那種眼神……好可怕好可怕,如果沒有七草之前囑咐的話,恐怕我會被她吃掉的吧?

「不行喔。」

七草在我的身邊說道。

「動作太魯了,要對言禮貌一些呀……難道是最近遇到了什麼急躁的事情了嗎?」

「不,完全沒有的事情呢,龍神大人,只是一下子控制不好力量而已。」

立刻轉入了【天使模式】的白蛇小姐笑著說道。

「啊,這樣啊……」

七草……你還沒有察覺到這個傢伙對我的敵意嗎?!

「對了,言!」

突然,七草對我說道,然後掏出了一張布片給我看。

「這是……」

「昨天在水裡的時候,這張布片從你的衣服口袋裡面浮出來了呢……上面畫的是什麼東西?」

七草並不認識東瀛術式以外的術式——那些被稱之為魔法的西方術式。

我看著布片上用墨水刻畫出來的圖陣,頓時記憶起來了過去的事情:「啊,這是魔法陣。」

「……魔法陣?」

「是術式的一種呢,不過和東瀛這邊的種類稍微有些不同,是西方那邊的術式。」

那是一個叫做【奧蘭?雷森】的人給我的,一個給人看上去十分強大的年輕人,不過眼神之中卻總帶著某種茫,似乎在探求著某個問題而旅行來到東瀛的區域。

七草問我:「這個……魔法陣,有什麼作用呢?」

「唔……」

我回憶了一下腦海之中的記憶體,然後回答道:「啊,我想起來了——這個是召喚的魔法陣哦!」

(6)

從奧蘭閣下那個得到的魔法陣——按照他的說明,只要將【相關的東西】放進去,就能夠召喚出你所期望的魔物了。只要魔力充足的話,就算是像龍這種上位的魔物都能夠召喚出來。

我將這個東西的來歷和說明簡要向白蛇和七草說明了一下。

「真是貪心呢——人類的男啊!!」

第一個向我吐槽的,毫無疑問是白蛇。

「明明、已經有了龍神大人了,不是嗎?居然還想要召喚出第二位龍神大人嗎?!」

被她這麼一說,七草也向我投過來了某種微妙的眼神。

「不要誤會啊,這個、這個可是我在遇到七草之前得到的啊!」

「竟敢直呼龍神大人的名字真是好膽——在解釋之前給要我好好加上敬語啊你

這個混蛋人類男!!!「

好痛!

腦袋被她用尾巴打到了!

可惡……真行啊這條蛇,居然能夠找到明目張膽敲打我的理由嗎?!

「那、那個……白芽(白蛇小姐的名字),其實也不用這樣,言的話……」

覺得自己的巫女有些過火的七草小聲地說道。

「啊……既然是七草大人這麼說的話~」

白芽轉過了頭,那一瞬間就進入了【天使模式】的白蛇小姐,對她的上司出了雜糅著仰慕、敬愛、喜歡……等,諸多中情緒融合在一起的笑容。

「喂——!」

轉向了我,然後又再一次進入了【惡魔模式】。

「聽見了嗎你這個人類男啊!快給我跪下來七草大人腳趾謝恩啦!!」

「……七草只有尾巴,沒有腳吧?」

「又說了失禮的話啊混賬東西!!!」

「啊!!」

「白芽,不要這樣……啊!言、言先生……!!」

啊……可惡,結果冒的我還被那個傢伙連續用尾巴敲了兩下腦袋。

然後就以【我去採治療冒的藥草】這種理由在作案現場逃離了……該死的!

「白芽……她很喜歡七草呢。」

「那個孩子啊……以前,是在山澗撿到的呢,所以一直很黏我……」

這樣說道的七草,然後她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笑了起來:「啊拉,言……嫉妒了嗎?」

「嫉妒……哈哈,嫉妒的一方是那隻小蛇吧!」

笑起來的我,結果鼻子又發起了癢,連續打了三個打噴嚏。

我不又縮了縮身體,緊緊拽住包裹在身上的毯。

「嘿嘿、言的話,果然還是無法適應水裡面的生活嗎?」

七草笑道,看見了我發冷的模樣,她用尾巴溫柔地將我包裹了起來。

「吶,這樣的話,溫暖一些沒有?」

她似乎很喜歡這樣,從用尾巴卷著我,然後從背後將人抱住——似乎,所有爬蟲類的魔物都有這樣的習慣,尤其是在蛇類的魔物上展現地最淋漓盡致。據文獻上面的記載,這大概是和蛇類魔物的習有關。

【厄喀德那】——爬蟲型的魔物,拉米婭屬、在這邊的話,就是蛇妖屬的魔物之中,可以稱之為魔物之母的存在。據傳說,幾乎所有的魔物體內都有她們的血脈存在,這種魔物一般都生活在地下城的宮之中,是看守財寶的強大魔物,或者說是、以財寶來引人類男的魔物。

不過,不管怎麼說,就算最終目標是人類男,但是在她們的體內也都淌著【守護財寶】的意識,並且將這股意識印刻在胎卵的原初之記憶之中,傳達下去。

這就使得了,幾乎所有拉米婭屬魔物體內,都有了這種潛意識。

【寶物→得保護→男也是寶物→得保護→緊緊地抱住、好好保護起來】

大概就是這種概念吧。

不過龍的話,可是比拉米婭要上位許多的爬蟲類魔物,雖然東方的龍和拉米婭擁有極其類似的下半身,但是我不知道她們的體內是否有來自厄喀德那的血脈。

而且以上的那種概念,也是我的猜想而已。

學術的路,還有很長要走呢……

不過在此之前——

——「啊……總覺得,有點兒越來越糟呢……」

被緊緊地抱住了,輕輕地用身體磨蹭著我的身體。

原本就冒的我,結果因為這種行為而導致了體溫再一次上升。

薄薄的汗,蒙上了額頭與鼻尖。

「吶~暖和一些了嗎?」

又這樣,問了一遍。

「哈哈……」

我笑道,勉強抬起了手掌,撫摸著她的臉作為回應。

聲音的話,因為冒的關係而變得鼻音很重,息也比平時稍微濃重了一些。

「嗯,溫暖許多了呢,我很謝七草喔。」

「嘿嘿……」

覺到了,從臉頰的左側,有什麼東西越靠越近,帶著溫暖而又溼潤的氣息……是、七草嗎?是七草的……嘴嗎?

「言……」

自然而然的就進入了狀態。

薄薄的嘴在我的臉側摩擦了起來,稍微伸出了一點兒舌頭,溫溫溼溼的粘滑體,帶著特殊的淡淡香氣,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的,仔細地品嚐味道的同時,試圖向我的邊靠近。

被她用尾巴包裹起來,覆蓋在毯下的下體也……「七草……繼、繼續下去怎麼樣……把之前那麼所沒有的……」

「……嗯!」

她小聲地同意了。

「我們——」

——正想要說下去的時候,正如同所有該死的狗血劇情一樣,總有些看不見的東西妨礙著我們,破壞了接下來的美好劇情。

「嘭!!」地一聲,突然在我們的面前,發出了爆炸的同時,也炸裂出了大片大片的白煙霧。

「嗚哇!」

「呀啊!!」

同時慘叫起來的我們兩個,接著便聽見了,這樣的詢問:「呼喚咱的,是汝否?」

一個,在煙霧之中,筆直地站著的女

覆蓋著鱗甲的四肢,從背後的肩胛向外延伸出來的大翼,以及完全不同與七草的那樣、從頭上生長出來的類似惡魔的三角直錐狀犄角。

富有侵略的面容上,銳利的眼神像是盯住了獵物那般,盯住了我。

(7)

這位是,與七草一樣的大魔物——龍,只不過她是西方種的。

她叫做【阿莉娜】。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個問題直到後來的某一天,我們才發現——當初我和七草在一起的時候,在那張魔法陣上面,落下了七草的一髮絲,以及我的一滴汗

魔法陣的啟動條件,首先是需要呼喚者的體——當然,最常用的就是血了,那可是世界上最好用的契約媒介,所以說居然會被我的汗起到作用,現在想想那也是個奇蹟呢。然後是七草的髮絲,那也是無意之間因為巧合而遺落在魔法陣上面的。

來自於龍的髮,再加上我的體,這就成為了達成召喚巨龍的條件。

於是阿莉娜就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嗯?

結果?

問我,之後兩條龍見面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啊啊,那可是……嗚喔……你們絕對想象不到的。

龍這種上位的魔物啊,雖然因為現今魔王的力量而改變了形態,但是她們畢竟可是王者之中的王者呢,即使是短暫恢復曾經的那種模樣,也不是辦不到。

因為是契約的關係,阿莉娜在見面的瞬間,就把我歸類成為了她的物品。

「這個男人是咱的喔!」

一見面,就是這種豪的發言。

「你說什麼!?」

然後就,引起了七草的不滿,兩位龍神大人,就這樣開始了見面的首次鋒。

「都說了啊——那是咱的寶物!快點還過來,你這頭小偷龍!」

「無禮的蠻夷!」

接著,我只是聽見了轟隆一聲,接著就發現窟塌方了。

各自展現出了真實之姿態的兩位龍神大人……哎呀……那種情況,該怎麼說呢,作為學者的本讓我要繼續觀察下去,不過求生的本能卻告訴我必須立刻離開。

「……還是快閃人吧!……不,果然還是得……這可是……!!」

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場景啊。

龍的真身——由於新魔王的統治時期開始之後,我才出生的,所以有關於龍的記載,多數都已經與所有魔物一樣變成了人類的少女身姿。她們的真正模樣,只有在極少的古代文獻之中才會發現。

事實證明呢,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果然還是得憑藉第一個閃過的那麼做——在我的腦海之中,第一個閃過的念頭是逃跑。可是我沒有遵照,結果就是,在不斷考慮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著兩位龍神大人變身,最後被崩塌的窟岩石砸到昏闕。

之前,我聽見了兩頭龍互相的咆哮示威,以及在好像是白蛇小姐的驚聲尖叫。

以上,是我的自言自語。

……唔……

這什麼呀……有點兒,飄飄然的覺……欸……難道我飛起來了嗎……?

我在飛……?

不可能吧……從昏昏沉沉之中醒過來,朝下一看……嗚喔喔喔!!!!!

我、我真的在飛啊?!

被大大的爪子勾住了部,呼咻呼咻的風聲不斷打擊皮膚和聽覺……這裡是、嗚哇啊啊!天、天空!為什麼會在天空……「不要亂動哦,咱可不想剛剛到手的寶物就脫手呢。」

「誒欸誒誒——?!為什麼我會……七草、七草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啊啊……我該說你很有情義嗎?還是說你是個無情的傢伙呢?」

「什麼——唔嗚!!」

突然,咻的一下,她猛然一個俯衝飛了下去。

「嗚哇啊啊啊啊——!!!」

死掉了死掉了死掉了!!!!

「這就是給汝的懲罰喔~放心啦……咱可沒有和她真打起來呢……雖然是沒有

見過的同類,不過咱也知道自己和同類打起來的話這片區域可得全部毀滅喲?啊……!真是的,明明是咱的契約之主,結果卻一點都不關心咱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知、知道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停止、停止啊啊啊啊!!!」

……

嘭!

結果就這樣,我被她,丟進了一個山頂的巢之中。

看上去有些破舊的樣子,但是還是保留著一些類似鳥巢的特徵,其中還有遺留下來的黑鳥羽。我猜想過去,那大概是被大天狗遺棄的巢吧?

「雖然咱也不喜歡這個地方,但是也沒時間再去一個新的巢了呢,先將就一下,把契約的內容完成吧~對了,你叫做言是吧?」

「啊、等等,阿莉娜,契約的內容是什麼、唔!欸!?話說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啊?我也為什麼會知道你的名字啊!?」

「什麼啊,連魔法陣的契約都搞不懂就直接召喚咱了?」

「呃……其實那個是別人給我的啦……」

「唔嗯~~~這樣的話啊~」

「嗚啊!」

有力的雙爪將我的肩膀抓握住,然後狠狠地向後面退了下去。

沙啦!

被遺棄的鳥巢,幸好還有當初遺留下來的枯草編織而成的睡,否則的話這一下我得砸地不清。

「嘛~為什麼咱會知道汝的名字呢?這就是魔法陣的契約效用之一唷~汝還有很多問題想問吧?因為汝給咱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呢,所以咱就給汝一個大服務,待會一點兒一點兒的全部都告訴汝的啦——現在就和咱一起尾吧。」

「欸欸——!!!???」

等、等等!

這個是什麼展開??

我可沒有聽說過這種胡亂的故事情節發展喔?!

「等一下啊!尾什麼的,難道不惜要情在進一些嗎……好、好歹,好歹我們得互相悉一個星期左右吧,難道西方的都這麼開放嗎!?」

「汝說什麼傻話啊?那個契約是【主僕之契約】呢,想要讓咱當汝的使魔的話,首先得戰勝咱喔?否則的話,咱就是汝的主人,汝就是咱的寶物了唷——做好持久戰的覺悟了嗎?咱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對自己的體力還是很有自信的呢,要是在汝在咱高之前就,那麼就一輩子當咱的寶物吧~!」

這樣說道的阿莉娜,在我還沒來得及消化一切信息的時候,用牙齒和爪子將我的衣物撕扯成了碎片。

(8)

龍的兇暴一面,現在我才真正的見識到……不,或許說,這才是她們的真實面目?

現在回想的話,自己好像一直都生活在七草的庇護之下,上位魔物的壓迫以及留在為身上的氣味,讓其他的魔物都沒有打起我的主意。

而且七草本身,似乎也比較能夠壓抑自己的情緒,所以才沒有發生過那種突然襲擊我的情況。

現在把我抓周的阿莉娜,作為西方龍種的代表,完全符合了文獻上面的記載:強氣與傲慢。作為上位種魔物的她們是不會輕易看上普通的雄的,這一次我被阿莉娜捕捉到,或許其中的原因也是因為那個魔法陣所攜帶的契約也說不定?

尾作為決定誰是主人誰是僕人的較量(說實話,我一直覺得這是契約之中寫得最狗的一個內容了,可是它居然還真的應驗在上面),阿莉娜也在一開始就把較量的主動權抓在了自己的手中。用身體的力量優勢,將我緊緊地壓在角落裡面。

「請、請等一下!」我急忙叫了起來,「難道就非得這樣嗎?這、這種事情……!」

「啊拉?這個時候反悔?不可能了喲,因為是契約,所以得立即執行呀!」

她似乎,把我這番話當做是膽小的發言——其實,我只是想詢問一下契約的具體事項,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折中的法子。

「嗚!」

嘴巴、被捂住了……糟糕……

「吶~汝就乖乖閉嘴吧,反正這也是很舒服的事情不是嗎?」

阿莉娜的臉上,很快就蒙上了情慾的紅暈。

小小的舌尖在嘴的邊緣舐著。

突然,她將另一隻手放在了我的脖頸之上,尖銳的龍爪,輕易刺破了肌膚。

(要做什麼……?)

彷彿看穿了我的疑惑一般,阿莉娜說道:「嘛……其實除了尾以外,汝也可以選擇用實力和我一對一戰的方法鬥戰勝咱的。」

(欸?)

「不過,看汝的樣子也沒什麼力氣呢……也就是所謂【有學識之人】之類的角囉?唔……說實話,咱也是第一次喔?但是啊,咱對汝的第一印象倒是不錯呢,所以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把汝拿下呢。」

嘶……

爪尖,在我的脖頸上,劃出了一條細細的血痕。就像是不小心被裁紙刀割出的小口子那樣,雖然是不用在意的小傷口,但血卻還是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嗯~」

阿莉娜立刻把嘴湊了上去。

潤滑而富有彈的上半身就這樣貼在了我的身上,她將全身的部分都壓了上來,重量是意外地和普通女孩子的身體相當,只不過龍類的翅膀和尾巴讓其顯得稍重一些。但是不知為什麼,我卻無法掙脫。被箍住的雙手雙腳,一旦有想要反抗的念頭,力氣就立刻從四肢那兒瀉了出去。

「啊……」

有點兒、溼溼的,癢癢的……溫熱的舌尖,不斷在傷口上面掃動。

一下子就,將割開口子時的刺刺痛抹消了。

「這就是、汝的味道喔……汝可是,咱的第一個男人呢……咱要,好好記住這個味道……」

說著,突然就放開了捂住我的嘴巴的手。

「等……嗚唔!」

可是隨即,就被阿莉娜用她自己的嘴堵住了。

(不行……放開……!)

但是,身體依舊動不了。

「咱啊——汝可是被咱看中的寶物呢,咱一旦看中了什麼東西,可是絕對不會鬆口的呢~!」

她的聲音透過了魔法,直接作用在我的腦海之中。

已經因為燃燒的情慾,身體不斷分泌出了汁水。舌頭上沾著唾,親吻的方式是完全符合阿莉娜格的進攻,努力地、努力地,向裡面深入、再深入。想要將自己的味道傳遞過來那般,阿莉娜的舌頭與唾將我的口腔填滿了。

咕啾、咕啾……

這樣的,親吻聲音。

混雜著龍的強大魔力,通過這樣的方式向我體內注

身體開始變得火熱,意識也有些模糊了,視野之內的彩,也漸漸變成了桃紅的顏

……糟糕了……

覺到咱的魔力了嗎?覺到在汝體內動的東西了嗎?」

腦海中,神經被不斷撥著。

被壓制的雙手雙腳,以及不斷被侵犯的口腔。

覺到了力不從心……就、就這樣,繼續、繼續下去嗎……「咱啊,咱要把汝的所有都沾染上咱的魔力味道,這樣的話汝才能夠從【那條龍】的手裡,完全變成咱的寶物喔~」

(9)

「啊、嗚啊……」

我含糊不清地嘟噥道。

「嘻……很暖和吧?因為是咱的身體喔……言的那裡、正在、咱的體內、膨脹變大喔……」

我被阿莉娜壓在了角落裡面,這頭名為龍的魔物,用尚未的力量與魔法將我的身體囚了起來……被她看中了啊,想要把我像寶物一樣當作自己的至寶收藏起來。

然後就,開始了戰()鬥(尾)。

明明連自己都是第一次,但是處女膜破掉的時候,雖然看見了血從我們兩人的結合處淌了出來,但是卻一點兒也沒有覺到痛苦——或者所,初次尾所體會到的快是從未有過的,那點痛苦也成為了增加快的添加劑?

我也、知道一些,有關於魔物孃的共同——無論是什麼樣的類型,總之都十分渴求元。她們……

(……不行、思考……不能了啊……)

居然被一個、女人給侵犯……

動的,我是……第一次體會到。

之前與七草也僅僅只是停留在用嘴巴和手的階段而已。

「是不是、無法比較呢?對吧……咱和她啊,可不是一個等級的唷?……咱啊、對自己也很自信呢……啊嗚~!」

「……!」

她又開始用自己的舌頭,咻嚕、咻嚕的,在我的肌膚上舐著。

「哈啊……很濃重的味道哦……男的……專屬於言的……咱的寶物的味道、

要再一次地、好好記住……「

身體因為尾的劇烈運動而分泌出了汗,彷彿是要將全身的水分都出來那樣。

「嗚……!!」

說不出話了,害怕如果說出一個詞語,最後一滴保留在體內的水就會蒸發掉。

當然,也————「還在、忍耐著嗎……唔……真不愧是、被咱看上的……」

阿莉娜的臉上洋溢著紅的暈團。

「咱可不會防水的哦……」

努力地、賣力地,搖動了起來。

咕哩……

比起粘稠的程度,又稍微稀釋一些的、合的地方所分泌出來的體。溫暖的壺之內,不斷動的壁……就像嘴巴一樣、努力著……「啊、啊啊……」

我又忍不住呻了起來、身體……尤其是、嗓子……本來已經好像燃燒了起來

的身體,如同又被添入了一把油……「哈、哈啊……怎、怎麼樣?」

完全被發出了慾望的阿莉娜。

充斥著慾的臉,已經滿腦子都只想著尾了。

「看、看到了嗎?汝和咱的樣子……言也、忍不住了吧……?」

像是騎馬那樣,騎在力疲勞的我的身體上。

一隻手按在我的肚皮上,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下腹。

「啊啊……言、言的……能夠覺到哦……這個形狀……在、肚子、肚子裡、

不斷深入、不斷深入哦……嗚哈……「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劇烈地運動,混入了空氣的攪拌,然後便產生了愛做成的氣泡。

接著,立刻的,這些氣泡體的合縫隙之中,被我們的劇烈運動而來回擠壓。

嘎滋……

水聲在我們的耳畔之中顯得更加清晰了。

呼呼……息聲也、混入了其中。

靡的響樂……

「這是咱、剛剛、學會的哦……言很舒服吧……?」

少女的,充滿彈,恰到好處的圓潤形狀。現在,正因為合而緊緊貼在我的下體上,被汗合的體濡溼,然後、來回地旋轉。

「等……!!」

的內壁,也收縮的更加劇烈了。

內部的褶皺彷彿都獲得了自己的意識那樣,懂得刺的頭部。

不行了……已經、沉浸在這片快之中……

「啊拉……放、放棄抵抗了嗎……?」

「讓我、靠近點,阿莉娜……」

身體開始下意識合她的動作。

我試圖,積攢力氣,背靠著牆壁爬了起來。

「真狡猾……主動權一直被抓著……」

「……!?言、言??」

她驚慌失措地樣子——因為,突然被我抓住了房。

(這個……)

和七草的稍微有些不同……雖然大小上有些差距的遺憾,但是更加有彈

滋……

我用舌頭著紅的蓓蕾,手掌順著房的形狀,輕輕捏著。小心翼翼,卻又帶著一點兒肆無忌憚的樣子。

「……」

的身體香味,在這個部位比其他區域都來得濃郁。

從我房時的口中入,然後撥著鼻孔的嗅覺官,在呼的時候向外排出,這樣就完全、反覆地,品嚐到了這特殊的味道……以及、在舌尖上不斷品嚐的部位,已經被外界的刺而硬頭,雖然沒有味道,但是品嚐起來還是很美味的……「哈啊……言、喜歡這樣嗎……」

合了我,主動將身體靠了過來。

「這樣、嗎?……可以哦,滿足汝……」

立刻就恢復了原先自信滿滿的模樣。

「啊……好像、小寶寶一樣呢……言的樣子……嗚!!」

突然之間,我覺到她的部,猛烈顫抖了一下。

尾巴和翅膀也,猛地張開了起來。

「阿莉娜……要……高了嗎?」

「才不會……咱、咱要忍耐啊……」

這樣說著勉強的話語,皺起了眉頭,雙手更加緊的把我抱住了。

「咱、咱要把言、變成咱的寶物……啊嗚嗯~~!!」

有些笨拙的像掩飾因為快而開始失神的表情,她突然又把我撲倒了。

「不準、得意忘形!」

嗚……

視線、覺、嗅覺……五都全部沒入了,房之中。

「嗚……」

她開始顫抖著,並且發出了類似啜泣的呻。(10)

「快點……快點……」

像是魔咒般,不斷在我耳畔邊迴響。

最初的目的到了現在似乎都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

快速抖動起來的下半身以及那急促的呻,聽上去比起要讓我,她自己倒是更加忍不住想要高了。

「~~~~!!!」

阿莉娜似乎在醞釀著什麼,又好像在忍耐著。

象徵威嚴的龍翼與長尾也在不斷的顫抖之中緩緩向內蜷縮閉合。

「真、真是的……人類、還真是……不肯服輸的生物呢……還不、在咱裡面、

嗎……「

——可惡,雖然是龍,但是也得意忘形過頭了吧?

「你這個……」

這個傢伙……!

「為什麼、為什麼啊?言……還不嗎?只要、放鬆一下、就好了哦……我會、把言當作最的寶物收藏在身邊喔~」

——啊哈哈,寶物什麼的……雖然我也差不多快要到極限了,不過對付的辦法已經在腦袋中生成。

「阿莉娜!」我突然說道,大聲地聲音為接下來說要敘說的內容作出了宣告。

果然,她看起來被我的這副模樣給嚇到了。

「欸……欸?!」

「其實啊——」

我的左手繞過了她的,右手的手掌撫摸上了她的面頰。

「言、言?!」

【你要做什麼?】——臉上寫出了這種的疑問。

我將話語繼續了下去:

「——其實我在第一看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所以做我的子吧!」

「欸……欸欸欸——??!!」

阿莉娜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發出了在我預料之中的驚呼。

嘛,雖然學者是手無縛雞之力沒錯,不過在嚴格意義上來算,只要運用恰當的話,語言的威力可是能夠匹敵神兵利器的大殺器呀。

我抱住了她——因為過於吃驚的關係,阿莉娜對我的牽制力又小了一分。雖然還沒有恢復到平時的程度,不過稍稍抱緊懷中少女什麼的這種事情還是做得到的。

「我啊——很喜歡你喔!」

「等、等等……這樣……嗚~!」

內心的防線突然出現了瓦解。

與之一同出現弱點的還有身體的部分,看樣子其實也在極力忍耐著,差不多到極限的時候終於收到來自我的致命一擊了呢。

(好的!就保持著這個勢頭……)

「做我的子吧?」

將主動權,搶奪了過來。

右手的指尖從她的臉頰上向後側攀升。

那是龍的鰭部。

與七草的覺稍微有些不同,像是包裹了一層外皮的膠質,手稍微堅硬一些,帶著點不一樣的摩擦覺。

「言……!你的……嗚~!討厭……好、好狡猾……!!」

果然是,被摸到了部位。

「阿莉娜,不是也很舒服嗎?」

「……那、那種事情……!!」

「不行喲,喜歡的話就得坦誠相待吶。只是把人當成玩具的話,最後總會有一份被玩壞的,難道你所期待的就是那種BADEND嗎?」

「欸、欸?……不、我才沒……呀啊~!」

防禦被語言的攻勢不斷瓦解,正反駁這番言論的時候,身體與內心卻都因為思索反駁的話語而鬆懈了下去。突然強烈的覺,因為合而進入自身體內的男器,一下子沒入到了部,菇頭的頂部觸碰到了子宮口。

她終於將女孩子本應該有的可愛叫聲完全釋放了出來。

「好、好狡猾!言……好狡猾啊!」

「才不狡猾啦,比起直接就想把我霸佔的某個傢伙,我的手段可是溫柔很多哦——舒服服嗎?」

「嗚唔……」

高傲的頭顱,終於向我低了下來。

緊閉的嘴不再出聲,不過不斷顫抖、抿成波線的模樣卻完全暴了內心的想法。

「……很舒服嗎?」

「……」

猶豫了一下後,只是用點頭來作為回應。

——話說我也差不多到極限了。

「那麼,就放鬆下來,好好承認自己受到的高喔?」

「……是、是的……」

她的聲音像是蚊蟲嗡嗡那樣微弱。

啪嗒啪嗒的合聲,體的撞擊與水的滑潤。

頻率逐漸加快,力道與速度的增加也讓快加倍。體在體內摩擦,一次又一次衝擊我倆的地帶,陰莖的菇頭與子宮的口部像是接吻般不斷接觸。

「……快點、在……在裡面……」

阿莉娜終於變得順從了起來。

該說,就算是龍,但果然還是魔物娘嗎?

無法戰勝的甘甜,最終淪為了快的俘虜。方才還高高在上的模樣,在這一會已經被擊潰成了乞求所愛之人的不斷賜予快、想要被他送入高的雌獸。

「你這個、你這個……哈……呼呼……」

——啊……我終於也……

「言、言……快點,要、要去了啦……」

「啊啊……我也……要乖乖接下來哦……以後就要當個聽話的好女孩喔?」

「是、是的……我會、好好聽言的話的……所以、裡面……啊嗚~!」

「唔……!!」

最後,終於釋放出來了。

在裡面釋放的白的、黏著的、濃稠的體。

「哈啊~言的……好多喔……好舒服、好舒服,言的、在裡面……最舒服了……!」

的快還在釋放之中。

我們互相擁抱著對方,一起一伏的身軀在享受的同時也在息。

溫熱的氣息在各自的體表上蔓延。

噗滋……

最後陰莖隨著過量的從她的體內滑落了出來。

噗嘟、噗嘟、噗嘟……

陰道因為快而痙攣收縮,無法被完全收的從進入的通道向反方向湧出。

就以結果來說,平手……嗎?

不過結局倒是出乎意料的不錯呢。

「現在、現在開始……我就是、言的、東西了呢……?」

「啊……才不是東西哦……喜歡的對象啊,並不是東西哦。」

「嘿嘿……」

她蜷縮在我的懷裡面,臉上洋溢著與先前不同的笑容而入睡。

這簡直就如同——

——「戀人……嗎?」

……欸……?

「七、七草……?」

「是我哦。」

我的龍神大人,此時此刻掛著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微笑,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的身後。

「我是追尋言的味道來的喔……看起來已經不需要我的幫助了嗎?」

「誤、誤誤誤誤誤誤會啊!剛剛那個是——」

「——是夫婦喔,對吧?」

「連那個……七草是什麼時候……」

「【做我的子】那裡。」

「啊……」

我該從何解釋而起呢?正當我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七草的冷冽微笑轉變成為了毫無表情的默然,然後又變成了怒火爆發的生氣。平裡的溫和消散無蹤,她像小女孩兒一樣渾身顫抖著對我發起了火。

「言你這個大笨蛋——!!!」

「唔——!」

我被她的尾巴狠狠甩了一臉星星,然後摸著臉頰眼睜睜看著七草飛走了。

「啊……好痛……」

比起臉上的痛苦,我覺得自己的腦袋更痛一些。

沙沙……

身旁傳來了磨蹭的聲音。

「……?」

與得到滿足而進入睡夢的阿莉娜,一臉幸福的掛在我的身上。

「言……」

還在叫我的名字,這個傢伙不會又夢到什麼糟糕的東西了吧?

「……」

我看著她的模樣——這個事件的始作俑者。

她什麼都不知道,就只是得到所想要的愛之後,進入睡夢了。

——這條令人頭疼的龍啊……

(11)

我被阿莉娜所帶到的那個大鳥巢——按照之前的判斷,似乎是被天狗遺棄的巢吧。

我很快就從那裡逃脫出來了……倒不如說是阿莉娜本看不上那兒。龍的高傲天,她們對於自己的巢和價值貴重的東西有很深的執著。像這種隨處可見的遺棄巢也只是作為中途歇息的地方。

那位高貴的西方龍小姐難得出了少女的一面,阿莉娜滿臉都是幸福紅暈的樣子,她說要去一個【愛的巢】,然後就把我丟下自己撲稜著翅膀跑掉了。然後我就逃出來了,下來的時候真是大費周章,倒不是因為高度問題,主要是對於

來說抱著樹幹緩緩滑落向地面這個行為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另一種意義上的

完蛋了。

「火辣辣的啊……」

幸好褲子的布料十分結實,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盤腿坐了下來。

距離最後一次見到七草剛好已經過了一天的時間,也就是說現在是翌的下午時刻。

——思考時間——

所有的一切都很突然啊,從開啟那張召喚卷軸到遇見阿莉娜,然後再到被她強行帶走,最後是讓七草看見並且聽見了所有不該看不該聽的東西。我對此只能嘆文字的藝術真是無比強大,原本的目的是想要使用衝擊的求婚話語來讓阿莉娜放鬆心理防線,這樣的話我就不至於被她壓制住最後淪為奴隸。

……所以才說啊,斷章取義真是讓人頭疼啊。

總而言之,得先向七草解釋清楚……呃……但是要是這樣的話,阿莉娜那邊…………啊啊……這個不是進退兩難四個字就能描述得清楚的東西啊。這種問題比在三秒鐘之內選擇炸豬排還是烤牛排還要難啊。

話雖如此,但該解釋清楚的誤會還是得解釋清楚。我考慮了一會兒後,最終還是決定先去七草那邊把事情解釋掉,然後等阿莉娜回來後再好好討論一下那個契約的事情。

這樣想著,在心裡對自己下達覺悟之後,我動身準備回去七草的

雖然被帶到了這個陌生的鳥巢,不過以前在考察這附近的環境時曾經專門請當地的嚮導帶我走了一遍。仔細在記憶裡面搜索的話還是有一些模糊印象的,不管怎麼說記憶力這種東西可是身為學者所自傲的一部分吶。

「喔,這不是學者的小哥嘛!那邊過去可是天狗的聚居地呢,又去調查什麼東西了嗎?」

來往的行人大多數都來自於附近的村落,由於人口不是很多的關係所以我們基本上都認識。只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我和七草的關係而已,事實上這些人雖然都祭拜龍神,不過真正見過七草的人沒有多少,而且大多數情況下都只是看見模模糊糊的影子而已。我在他們的眼裡也就是一個對龍神傳說很興趣的旅行者與學者而已。

「呃……算是吧……哈哈。」

我苦笑著有氣無力地的回應他們打來的招呼。

「再過一會兒就要黃昏了呢,不介意的話要不要來我家喝一杯?」

「這個的話……抱歉,現在有點兒急事,放到下一次吧。」

「這樣啊……急事的話,哎呀哎呀,又找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了嗎?」

「啊哈哈……」

那可以點兒都不有趣喔。

「啊,對了,有一件事情和你說一下。」

他突入一拍腦袋,一副想到了什麼的模樣。

「雖然不知道小哥要去哪裡,不過如果是去聖泉附近的話,那最好還是放棄那個打算吧。」

村民口中的聖泉其實就是七草住的那個地方,作為山泉源頭的溶的同時,也是地脈地氣匯聚的地方。每年豐收的時候村民都會帶上貢品前去祭拜,或者是遇到了一年中的乾旱時也會如此。平時的話由於妖怪魔物的關係,基本上很少有人會向我這樣隻身前往聖泉那裡。

「發、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嘛……雖然還沒有確定是不是真的,不過據說好像已經有很多人目擊到了呢。」

「……目、目擊……?是什麼東西?」

「就是那個啊、是魔物喔,妖怪魔物啦。」

「欸?!」

本能的,我在心裡有了不好的預

眼前的敘事者繼續說:

「從昨天晚上開始,有人看見一隻白蛇在山林裡面出沒喔。」

「什麼!!??」

「啊啊,好像是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呢,長長的尾巴都撞到好幾棵樹了呢。看樣子是什麼人得罪了她吧,我覺得小哥現在最好不要去聖泉那兒喔,要是被當作出氣筒就死定了啊。」

「呃……」

「那麼就這樣了,我也得回去準備晚飯了吶。小哥你自己一個人要小心喔!」

他最後就這麼打著招呼離開了,然後留下我一個人在那邊發呆。

——嗚喔、噢噢噢噢噢噢————!!!!

——把、把那個給忘了啊!!

——說的也是啊,如果七草帶著生氣表情回到裡的話,要說接下來誰會發火那本就是一目瞭然了嘛!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見到七草之前會被她用盤繞絞碎肋骨啊!!

——我把最可怕的那個傢伙給忽略掉了啊啊啊啊————!!!!

(12)

結果到頭來,我一直在村裡歐巴桑的和果子屋待到了晚上關門的時間,其中腦子裡面一直亂亂的。原本去面對七草就已經是一件非常需要決心的事情了,這可是【地獄】級別的難度呢。可是要是加上那隻白蛇的話,需要下定的決心就不只是要忍受心理上的折磨了,喂喂喂,這個用【煉獄】難度來描述都覺得有些程度不夠啊。

啊啊……勇氣這個東西在當初終於下定決心要去見七草道歉說明的時候就已經

用完了啊,白芽的出現所帶來的支線任務直接導致難度上升讓我的勇氣不夠用了呀。

勉強用甜食和熱茶帶來的溫暖填充體力和內心之後,在老闆娘準備關門的催促下我終於決定去面對現實了——「不認錯可是不行的喲,尤其是當生氣的對象是女的時候,這可是越拖越糟糕的事情呢!」老闆娘一邊像專業學者那樣點著頭,一邊對我說道。

這是因為之前在思考問題的時候我稍微向這位年長女請教了一下。

但是,這句話聽起來沒有錯呢。

總而言之,現在我正在山道上。

鄉間的夜晚唯獨不缺少月光與星光,充斥著自然的氣息的同時也暗藏妖怪的覷視。如果不是之前七草在我的身上留下【龍神大人的氣味】的話,恐怕現在我就已經被襲擊了吧……嗚呃……越像這種事情,心裡的負罪就越重啊……心裡抱著這樣想法的我按照記憶中悉的道路一步一步邁著步伐向溶的方向前進。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噢噢噢……!!」我好像聽到了什麼沙拉沙拉之類的聲音。下意識而發出了輕微的叫喊,我急忙堵住了自己的嘴巴,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朝這邊過來,但這個時候最好還是不要發出什麼聲音。

幸好身邊的就是山泉小溪,水源充足在加上這裡的土地原本就蘊含了很多有益物質,所以附近的蘆葦雜草長得十分高大,我儘量壓低了自己的身形,保持著足夠的速度,既不會因為太快太劇烈而發出引人注目的聲響,也不會太慢而來不及隱蔽。

……啊啊,果然……這不是壞人才做的事情嗎?書裡面都這麼說的吧,壞人們要藏起來的時候都是這個模樣吧!

抱著如此的心態自我譴責著,但是下一刻就煙消雲散了。

——女,以面容與體態來說是無可挑剔的存在。她穿著像是和服又像是巫女服的衣著,無論是髮絲還是布料的系全部都是純白,唯獨眼眸的彩是閃亮亮的紅。下半身並非人的雙足而是蛇的半身,綜上所屬毫無疑問就是白芽了。

我在心裡不斷慘叫著:「嗚喔……喔喔喔喔……S級的BOSS出現啦……!!!」

——真是意想不到啊,說出現就出現了啊。

——這個很不妙啊這個傢伙,被抓到的話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蛇尾鞭打那麼簡單了吧!

——噢噢噢,什麼呀這種眼神……嗚呃!好陰鬱!!

——話說回來了,BOSS級的角至少給我乖乖待在房間裡面吧!夜晚出來四處遊蕩這是要鬧哪樣啊?

就是這樣。

因為太過緊張的關係而胡思亂想,最後連我自己都不知打自己在吐槽什麼東西了。

「總覺得……聞到什麼了呢……」

竊竊私語的白蛇小姐,陰沉沉的臉難道是真的知道我把七草惹怒的原因了嗎?

「……從昨天開始七草大人就一直很不高興的樣子了呢,那個人類男又沒有回來,肯定是他把七草大人惹怒的吧!!」——被胡猜給猜中了啊啊啊!!!

不但如此,我還發現了更加糟糕的事情。

味道。

當初七草在我身上留下的味道使得其他的妖怪不敢靠近,但是這就像是把蜂丟給蜂一樣,白芽作為七草的侍奉巫女,她肯定很悉這種氣味吧。

「……對了!小、小溪!」

噢噢噢噢……我真是太聰明瞭。

這附近不就是水源嗎?

說道有什麼能出去氣味的話,還有比水源更好的洗滌嗎?

(小心翼翼的……)

我學著蟲那樣動著身體,只不過是倒退著的。

水聲是極其容易造成的,所以必須很小心,首先將腳部慢慢浸入水中,然後是大腿、接著再到身體……白芽正在一點兒一點兒地想著這附近靠近。我明知道稍微一動就會發出水聲導致BADEND,但是這種危急時刻真的很考驗人的心態呀……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

我在心裡碎碎念著,終於讓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部沒入了水中。埋入水中咬下了一片大荷葉的莖並將其咬在水中作為浮出水面呼時隱蔽頭部的裝備,十分輕微地只用上手掌扇動水讓身體離開岸邊,幸好是順的關係這讓我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我遊離了岸邊。

「嗯……到此為止了嗎……氣味……小溪……或許是七草大人白天有來過這裡

的緣故吧。「

走到岸邊的白芽,鼻翼微微聳動著,下達瞭如此的判斷後就離開了。

——嚯嚯嚯嚯嚯嚯,別小看學者呀!就算是弱不風的體質,也不要小看我臨機應變的能力喔?

「做什麼呀,明明是偷偷摸摸的模樣卻還一臉了不起的樣子?」

「……咕!?」

還來不及對背後傳來的聲音表示出驚恐,我便被什麼東西一把堵住了口鼻,然後硬拉入了水中。

(13)

學者的筆記:水怪,要說到東瀛地區的水怪的話,河童當然是首先會讓人聯想到的存在。那些揹著殼有著小女孩外表和妹妹頭的少女,黃瓜是她們的最愛食物。

不過在現任魔王上位前,這些魔物似乎還有著奪去並且吃掉人類小孩的【尻子玉】——來東瀛之前我一直以為那是所謂的「五穀輪迴之物」,那時我就心想河童可真重口味呀,後來才知道原來【尻子玉】是東瀛這邊對於尾巴骨的稱法。不過來到這邊之前的不久我曾經遇到過一對夫婦,女方的子正是傳說之中的河童。

我想她請教了一些有關於尻子玉的問題,她說現在河童已經不吃那些了,由於現任魔王的影響,【喜歡尻子玉】的原先習已經縮水成【喜歡尻】,說白了就是基本上所有的河童都會愛上股玩法,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有那麼一瞬間,我覺自己被河童找上門了。

腦海中立刻浮現了過去的見聞和筆記,我下意識地加緊自己的股。呃……具

覺就像是拼命夾著下體尋找如廁之地的那種狀態吧……但是我很快反應過來

並不是河童,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比河童還要危險的存在,但那肯定不是河童——所以至少我的股會很安全。

因為是夜晚的關係而沒辦法看清楚,我只是覺到她的雙手繞過了我的腋下環住我的身體緊貼著,除此之外身體覺被什麼東西一圈一圈纏繞住了。

「咕嚕咕嚕……」

我只能在水中發出嗆到的悲鳴,身體本能想要掙扎逃脫,結果就是被越卷越緊。

我被她拖著,覺自己好像潛到了一個具有相當深度的區域,然後又被她拖著上浮。

「噗哈……!」

我只來得及透一口氣,然後就覺被對方壓制住了。

緊緊的擁抱著,我的後背貼著巖壁。

——什麼也看不見。

看起來這邊應該是某個水溶的內部。

「……」

她沒有說話,但是我聽得見這個息聲,我也認得出。

「七……七草嗎?」

「……」

她還是一點兒回應也沒有,只不過當被我識破身份的時候,呼的節奏稍微急促了一些。

嘩啦嘩啦的水聲,七草好像在用她的尾巴刻意撥著水面的波紋,我覺得到一波一波湧來的小——就如同人類的少女一樣吧,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用絞著手指或是咬指甲的模樣來靜靜發洩著那樣。

……呃……這個時候果然得由我來先表態一些什麼東西嗎?

「啊、啊……那個,就、就是之前那個啦……能讓我解釋一下……嗎?」

我支支吾吾地說著。

儘管知道沉默無言的七草壓在我的身上,她將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這樣情況下的我們是無法面對面的,而且黑暗之中誰也看不見誰,但我還是不自覺地讓眼神飄忽了起來。

「……言是個大笨蛋……」

最終,七草就只是說了這些而已。

她說完這些之後,就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面。

「唔……!!」

覺外層的皮膚好像被咬破了。

——懲罰嗎?

雖然很痛沒錯,但是同時還有什麼溫溫熱熱的東西。不知道是七草的涎水還是我自己的血,或許兩者都有吧。除了最初的吃痛而低,我就沒發出聲音了。

沉默的時間是給鬧彆扭的龍神大人消氣用的,慢慢、慢慢地用力,然後深入……雖然還是很痛沒錯,但是怎麼說呢……稍微……有點兒舒服的覺?

彷彿是,陶醉於血的味道。

覺到被咬住的地方有著溼潤濡滑的異樣瘙癢,大概是在舐掉出來的血吧。貪婪地品嚐著,並且輕微扭動著身體,想要盡全力、卻又小心翼翼地模樣,沒入皮中的牙齒在溫柔擠壓著內部榨取汁

叭……然後,終於鬆開了。

「這一次,一定要留下來……」

她的聲音聽上去帶著沉醉的味道。

「……言……才不要讓給別人呢……這個是,我的標記喔……」

帶著溫溫熱熱體的舌頭最後戀戀不捨地在肩膀的傷口反覆撫摸了幾下後,才終於離開。

七草顯得和以前有些不同。

身體,在那內部似乎有什麼東西滿得快要溢出來了。

火熱的、熾熱的,某種東西……「不會讓給任何人的……!」

十分小聲的喃喃細語,只有我倆才會聽見的話,但卻讓人覺得超過了任何鏗鏘有力的宣告。

說完這些之後,她就像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那樣,將自己的嘴貼上了我的嘴

(14)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我也說不上來啦,大體上就是……七草的態度比起之前,似乎更加積極主動一些?

所以我想,會不會是某種懲罰的方式呢?

……嘻嘻,聲音與笑容都洋溢著醉的味道,彷彿之前所品嚐並非血而是輕而易舉就能將龍陶醉俘虜的酒

我覺我猜到七草要做什麼了。

「嗯……要在……這裡做嗎?」

「是還債喲,言上一次在一半的時候就暈掉了吶。」

啊啊,上一次……是喔,是在我召喚出阿莉娜之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太過動的七草撞進了我的身懷之中,結果害得我一腦袋磕在石頭上導致不得不在一半的時候結束。

七草像是蛇那樣,長長的下體纏住了我,雖然我並不是獵物,呃……大概吧……我在她眼中應該不是……獵物吧?嘛,總之這應該是本能吧。

我就是這種會做會想不合時宜的事情的人,或者說這是學者的通病。

姑且拋開會不會被榨乾的問題,至少這還是有氣氛的,但是我的腦子裡面卻在想著【盤繞這種特徵應該是蛇才有的吧?】、【這麼說來龍和蛇就是近親囉?

】、【這麼說拉米婭種會不會有進階龍種的機會?】、【那麼同樣是龍種,為什麼西方的就會有雙足呢?】——要是七草會讀心術的話,我覺得自己至少得在腦袋上挨一下龍尾猛擊。

嘛,事實就是這樣。

我因為陷入了沉思而一時間又忘記了當前的處境,然後導致的沉默好像讓七草察覺到了什麼。

黑暗中,她似乎抿著嘴巴發出「嘸~~~」的賭氣聲。

「啊、啊啊……!剛、剛剛絕對不是分心喔?」

「……言還是一直都不會騙人的手段呢……」

「嗚呃……」

完蛋,我一邊對自己說著,一邊開始思考對策。但是七草一點兒時間也不給我,我聽到了與水聲不同的沙沙聲響,七草用變為與人類一模一樣的雙手褪下了外層和服。她就只穿了一層衣服而已,可是我看不見——不但是夜晚,而且深處未知的溶之中,就算有通內部與外部空氣的氣孔,滲透進來的月光與星光也連照明的程度都達不到。

正是因為如此,因為我看不見,所以其他的官都變得分外靈的起來:觸覺和嗅覺。

七草褪下了自身的衣物之後也著手脫下了我的衣物,她變得大膽了許多。

口貼著口,除了絕讚的雪峰之外,溫溫的體溫也在曖昧之中於我們兩方之間傳遞著。我下意識將雙手放在了七草的身上,那種輕輕將對方攬入懷抱的樣子,撫摸著她的肌膚,指尖的觸覺告訴我,我的手應該停留在人的上半身與龍的下半身之間,因為我覺到了柔軟而不失韌的鱗片質。我背靠著岩石,七草就這麼順勢趴在了我的身上。

了不得的信息不斷從官那邊想我的大腦發送。

我嗅得到七草的氣味,那完全是水的氣味——特殊的氣味,並非濃郁,也絕對說不上是清香。作為司雨的龍神大人,七草身上的味道正是那種【能夠讓人聯想得到是水】的覺。

真是難以描述的東西,我覺到自己的文字變得貧乏了。

這時,我覺到有一種微微氣的氣遊走在我的皮膚上。

「……七草?」

她沒回應,似乎在陶醉人類的氣味。

我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我說:「不要這樣啦……我身上的味道很——」

「——才不要呢!」

小孩子般的脾氣,她被我這麼一說,嗅著氣味的行為開始變本加厲。

「……只有言聞我的味道,不公平喲……」

這樣說著,並且意猶未盡地又輕輕舐了一下那個她咬出來的傷口。

「明明……很好聞的說……討厭,混進【那個傢伙】的氣味了啦……」

【那個傢伙】,應該是指阿莉娜吧?

七草更加用力地抱著我。

「討厭的氣味……明明很好聞啊,為什麼要混入那個傢伙的味道嘛……言總是這樣呢、還說男人都總是這樣嗎?」

「啊哈哈……」

我報以苦笑。

然後我就發現,自己現在張開嘴巴說話都是出破綻的一種方式。

「嘿~」

沒入水中的尾巴突然一甩,七草的身體在水面上躍出了一些,她將口的部分靠了過來。

……嗯……味道……有汁出來,有點兒甜……(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慘叫還是驚呼還是怒吼。

總而言之就是——思?考?不?能?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如何?我對自己的部也稍稍有點兒自信呢……這些汁都是言害得啊,誰叫言的樣子和聲音一直迴盪在我的思念裡面,這幾天的【氣】有點兒滿溢呢……言要好好負責全部喝掉喔。」

啊,開關被打開了吶,這不是完全進入氣模式了嗎?

「嗚嗚……」

的本能叫我接受,人類的理智讓我拒絕。

結果就變成了不敢輕舉妄動的樣子。

溫熱的汁似乎只要稍稍一刺就會溢出來在我的口中蔓延,我們兩人的氣味混合在了一起。

「哈啊……就是、這個樣子……言的身上,只允許有我的標記喔……」

扭動著身的七草。

……多麼靡的模樣啊,彷彿正在跳著渴求配的舞蹈。原本示愛與被求愛的對象在此時呈現顛倒,連帶著我也有些意識朦朧了,下半身早已經不受控制地起。

完全做好了合準備的下體,七草的那個地方現在靠著我的小腹,我覺到有一股暖洋洋的淌了出來,隨著她的摩擦塗抹在我的身上,然後又擴散近了水中。一點兒、一點兒的,下滑,尋找著合的對象。

「真是的……居然、要女孩子來主動呢……」

責備我的話語中雜糅著一點點的羞愧和興奮

七草低著頭,將溼濡的瓣靠在我的耳邊:「我啊……其實是期待言來主動喔……可是言是笨蛋啊。但是人家也會不好意思呢……所以在今晚看見言的時候,我就在想了呢……這應該是,上天的旨意喔,在黑暗中我才能稍微大膽一些呢……言現在看不見我的臉吧?」

「……?!」

房的壓迫,減輕了一些。

「七草……?」

我抬起了頭看著她。

眼睛好像也終於適應了黑暗了,我勉強看得見一些東西——七草,她緊緊嘴巴,表情顫抖。

頓了頓,她突然很小聲地對我說:「吶……再摸一摸吧、再摸摸……我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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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tiedeheng 2024-08-18 01:24:58

(15)

對於龍族來說,高於頭顱的犄角之涵義自然不言而喻,當初我從白芽那邊聽說來觸摸犄角就等於將身體支配權全部出的涵義之後,真的是嚇了一大跳。如果犄角被男摸了,那就相當於被求婚了。當時我可真的被嚇了一大跳,因為從七草的反應來看,她好像隱隱約約記得我曾經的【失手】,可是到了後來由於阿莉娜的入而導致我一直把這件事情拋諸腦後。

「……再摸一次吧。」

七草趴在的口,她握著我的手,我的手掌輕輕撫摸著龍神大人的面頰。

——並沒有忘記啊,說起來這一件事情我好想也得道歉來著……於是,我說:「吶……七草,上一次其實是……嗯?」

柔軟的指尖輕按在我的嘴上,將話語打住。

「言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因為被挑起情的關係,七草的語氣變得輕飄飄的,「我啊,早就知道了哦……白芽和言說過了龍族犄角的含義了吧?」

「唔……」

我點點頭。

「但是稍微有些不同喔——男主動摸女的角,和女主動讓男摸她的角,含義不同喔。」

「……哎?」

「那個啊,男方主動的話,就是抱著必死覺悟的求婚喔……要是摸到之後卻被拒絕的話,就等於侮辱貞潔,而且犄角可是頭的指代物呢,所以只能用斬首的方式把被拒絕的男殺死後,用他的血才能把這種侮辱洗刷掉喔?」

啊,原來如此吶。

指代頭首的象徵,被侮辱的話就只有相對的使用斬首時灑出來的血才能洗刷了呢……噢噢噢、不對不對不對不對!!!!這樣的話豈不是我得獻上頭顱謝罪了嗎——!?

「——但是如果是女方主動的話……」

七草又繼續說道,她頓了頓,彷彿對於接下來的話羞於啟齒般的,「……我啊……已經上言的味道囉?所以我是不會放棄言的……龍族的女要是對異主動獻出犄角的話……直到死為止,我都會著言喲,不管哪一個都是至死方休啦。」

「哈啊……這個……」

我本來想說,這個有點兒不妙啊。可是……不妙嗎?

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知道七草說這些的含義,這應該就是告白了那。

……並不是說不喜啦。

我問七草:

「真的,沒問題嗎?選我這樣的人?」

嘛嘛嘛,雖然我對於自己的思想品德還是蠻有自信的,不過對方怎麼說也是龍族喲,是司雨的龍神,是神明大人吶。

「我可是凡人啊?」

但七草只是笑著搖頭。

「神……只是稱呼而已啦,人們給我的稱呼喲。我也只是……渴望情的女喔……早就說過了吧,我對言……一見鍾情了唷。」

終於適應黑暗的眼睛,在我的瞳孔中反出來的模樣,是期待著我接下里的動作的七草。

她總算將這些大膽的言語都說出來了,因為是黑暗所以能夠掩飾自己的難為情,只有在這種情況下她才終於說出來了。我看見七草好像要快哭出來了,她對自己的語氣掩飾地很好,其實內心已經有點兒承受不住了吧……因此才導致魔力暴走,也就是【氣】的紊

(……是被我影響成這樣的啊……)

「……」

我沒什麼話可說。

七草依舊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回憶著之前和七草一起的生活。

——太短暫了啊,短暫的讓我一下子對這種被告白無法做出反應。

「……不管怎麼說……」

我摸了摸七草的臉頰,然後親了親她的嘴

「我和七草在一起也很開心呢,如果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話……」

手掌掠過了柔順的髮絲,順著這股觸緩緩向上。

我摸了摸龍神大人的犄角。

「……失禮了。」

這一刻,我們兩個人都一同說出了同樣的話,並且做出同樣的動作。僅僅只是肌膚與肌膚的接觸、僅僅只是深吻的繞,這些都沒辦法足生命體內的原初望了。腦袋裡面除了對方以外再也容不下其他的記憶,將所有的思想全部拋開後,我們的下體都覺到了對方的溫暖與濡。

還有七草的呻與溫熱的血

「嗚……」

了淚水的眼角終於支持不住,但內中的含義是喜的。

「言……我是第一次呢、進來了吶……」

「啊……七草的裡面,比想象的還要舒服呢……」

「嘿嘿……?」

只是最純粹的合而已。

除了注視著對方之外就沒有包含其他的情緒了。

雙方誰也沒有不願意的成分,小心翼翼地奪走了的第一次,帶來血的疼痛也只能是更加肆意地撥起的神經。呻的聲音沒有任何意義,只是純粹抱緊對方親吻對方而發出來的息而已,我們配合著互相的動作。

嘩啦嘩啦的水聲。

一點兒也覺不到夜晚的山泉是多麼冰冷。

七草那不屬於人類的下體盤著我的身與雙腿,緊湊的壺分泌出粘稠汁接著一次又一次的衝擊結合。被緩緩地出,然後又狠狠地入,一直到末端、就如同我與七草的親吻那樣,也與子口深深地接吻。我抱著七草,七草繞著我,熱熱的壺內部那些褶皺也猶如最溫柔的掌心那樣刺的每一個部位。

接著,為了得到下一次衝擊的快而戀戀不捨地拔出到了極限,當的頭部快要時,又被互相的擁抱的推力狠狠擠入了內部。

「……好、好舒服……啊啊~~?言的……最了……比想象的還厲害喔……??」

「吶、吶吶~在裡面、在裡面吧……」

「我嘗過那個的味道喔,又熱又好喝呢……在裡面一定會更舒服吧……?」

「快、快點啦……在裡面、出來……???」

著從龍神大人的頭湧出的汁水,我也聽著七草隨著合不斷深入而不斷口而出的語。

……啊啊……什麼的……太舒服了啊,早就沒什麼覺了……究竟是入的瞬間就已經釋放了,還是了十下之後在子口盡情。這些都已經不知道了,因為堪比、甚至超過的快從我和她結合的瞬間就已經彷彿永遠都不會終結一般地開始了。

最後到底釋放了幾回呢……至少,得有個十來次吧……

我生病了。

是超嚴重的傷風。

嘛,現在想想的話也是理所當然呢,畢竟合適和七草在冰冰涼涼的泉水裡面泡了一整晚。醒來的時候頭疼得不行,七草抱著我一個勁的道歉,而大致也已經猜到事情發展的白蛇小姐用「我要把你未來二十年份的月經量全部給打出來」的表情惡狠狠盯著我。

雖然這種時候必須得用「男人才不會有月經啦!」的吐槽眼神反擊回去,不過我已經沒那個力氣了。

「去溫泉泡一泡吧!」

於是七草對病重的我說道。

「溫泉……?」

結果就是這樣了。

在七草的介紹下我來到了這個名為【稻泉鄉】的地方。

據說是專門對妖怪們開放的溫泉,除了治癒傷病之外還有提高力的效用所以非常有人氣。以前也不是沒有對人類開發過,不過據說自從身為老闆娘同時兼職稻荷神的羽江大人找到丈夫之後就已經變成了只對妖怪開發的溫泉了。

那位名為羽江的稻荷神——通俗點說就是狐仙,和七草是屬於同一階位的神明。

雖然同樣是司掌豐收的神明,不過由於並不是同一個區域所以沒有信仰衝突,而且兩位也是很早就認識的友人了。

因此就對我特例開發了。

七草說要對我使用地脈的傳送,接著就把我給丟進了核心地脈的水之中。醒來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座山中的神社前。早就明白來意並且在此等候的人只說了一句,「哎呀哎呀,真是嚴重啊,我扶你去治療疾病的藥溫泉吧。」

謝至極……瀧大人。」

這句話是當我噗通一聲栽進溫泉之後才說的,果然是名副其實的好地方,身體一下子就輕鬆許多了。雖然還有點兒難受,但頭疼已經減輕了不少。啊,當然了,衣服是我自己掉的。

「不必使用【大人】的敬語來稱呼啦,我早就不是武士了喲。礙於禮貌的話就用【閣下】吧。」

眼前的這個叫做「瀧」的男人,作為稻泉鄉第一位是最後一位人類男顧客的同時,也是那位羽江大人的配偶。這一次是負責來接待我的,看起來是個和氣的人呢。

「嗯,那就多謝了。」我說道,並且按照他的意思:「這幾天得叨嘮了,瀧閣下。」

「哈哈,哪裡的話嘛!溫泉旅店就是做生意的嘛,我的子已經和龍神大人商量好報酬了,言閣下接下來就好好的放鬆吧。我現在去準備一些治癒傷寒和補充力的藥膳。畢竟對象可是神明大人呢,要足也很累的對吧,我都知道的啦……」

「啊哈哈……看起來瀧閣下也是……」

「同道中人,同道中人。」

我們都是一副「你懂得」的樣子苦笑著。

「那麼,先在藥泉裡面好好休養吧,我暫時告辭了。」

瀧說完這些就離開了。

我開始享受著難得的安靜一刻,身心都在被治癒之中呀。我想,再休息一會兒之後,來好好理清楚一下七草和阿莉娜的事情吧。

可是——

——「啊啊~~~真是的啦,明明只要沾上咱的味道就好了嘛,為什麼還要混入那個討厭的傢伙的氣味呢?嗯嗯,難道是被強迫了嗎?沒問題喔,咱會原諒達令的,只不過這個味道得洗掉呢~~」

「嗚喔——!!」

嘭地一聲,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總之阿莉娜已經就這麼在我的背後出現了,用充侵略的姿勢從後面把我給抱住。

但是還沒結束。

「——早就猜到你會出現了喔,偷腥貓!我才不會輸給你呢!言已經接受我的告白了!快給我死心吧!!」

挑戰的宣言是緊隨著噗通的水聲之後。

同樣不知為何出現的七草,她從我和阿莉娜面前的溫泉之中顯現出了身姿。

(16)

——你們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啊啊啊啊啊!?

當我這麼提問的時候,兩個人……兩位龍神大人的眼神已經開始鋒冒出電光火花了。

阿莉娜說是因為契約的關係,再加上龍族本身就是上位魔物,所以做到瞬間移動到我這邊還是沒問題的,限定是一三次。七草那邊,據說溫泉之所以這麼有療效就是因為建立在地脈上的關係,對於司掌雨和豐收和地脈的七草來說,大體知道方位後瞬移就是輕而易舉了。

因為覺得夾在兩人之中會很危險,所以我很有先見之明地暫時退避。

七草和阿莉娜好像也因為暫時只看到自己的敵人所以把我給忽視掉了,互相都擺出了仰著下巴雙手抱著部的姿態……這應該說是龍族的通病吧?作為上位魔物所以擁有與生俱來的驕傲,即使像七草那樣和善的人,在平時裡面對著除我之外的對象都會有意無意出那種模樣。

順便一提,因為溫泉大小的關係,所以兩方都暫時變成了人類的狀態。七草的下半身變為了雙足,阿莉娜也將自己的雙翼收斂了起來,只有頭上還保持著象徵身份的犄角和鰭狀物。似乎也因為是溫泉的關係,所以兩個人就理所當然的赤著……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赤啦,身體上的某些部位依舊覆蓋著鱗片,只不過有沒有都差不多。

至於我這邊……體什麼的好像也已經習慣了的樣子。

總之還是什麼都不要出聲,靜靜看著事態發展好了。

「把話說在前頭,我可是在你之前就認識言了喔!快給我分清楚先後順序吧,你這個偷腥的傢伙!」

「說什麼呀!言和咱可是有契約存在的吶,白字黑字清清楚楚喔!」

「那只是意?外?啦——!話說言可沒有刻意要召喚喔,你只是偶然的產物而已。」

「真是不開竅呢,人生就是充偶然喔?啊啊~~咱和達令的相遇肯定是命運的註定呢~~」

「你一個人在那邊想什麼啦!!明明只是一頭長翅膀的大蜥蜴而已,說什麼人生啊!?」

「那你不也就是一條長角的蛇嗎?」

「真是失禮呢——我可是神明大人喔?」

「什麼呀,別以為咱不知道。這邊隨便什麼都能稱神呢,有八百萬個呢!」

「——哈啊——?!」

「咱啊、咱可不會輸給你呢,要是咱想要當這邊的一個神明大人,隨隨便便就能當上了喔?」

「你這個不?敬?的?家?夥——!!」

「——唬~~~~~~!」

……總覺得,檔次好低啊。

明明是龍耶,是龍族喔?是神明大人喔?

稍微有點兒幼稚呢……

「嘛……不過原因好像也是因為我……我也沒那個資格說這種話啊……」

我一個人在角落邊看著她們兩個的同時,苦笑著自言自語。

……我可真是嘴呀。

結果自言自語的聲音把她們兩個給引過來了。

「呃……兩位?」

我被她們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發

「那麼就讓言來說說好了!」

「——正合我意!」

「……哎……?」

唔噢噢噢,真是很有氣勢啊。兩個人……不,是兩隻龍朝著我踩著水花噼裡啪啦地就跑了過來。七草好像還不是很習慣用兩隻腳走路,結果就算在得意的水中也終於不慎跌倒。嘲笑她的阿莉娜哈哈哈向前跑,可是才超過七草兩步就被她用變為尾巴的下半身給絆倒撲進了水中。

最後她們兩個基本上都是手忙腳地拍著水花來到我面前的。

不過向我詢問的第一句話倒是出人意料的相同:

「言已經摸過角了吧!身體的覺,也是我(咱)更勝一籌吧?」

「嘛嘛嘛……」

我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被兩頭好奇貓咪盯上的小

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舉起手放在前,做出先就此打住的手勢。

(17)

她們沒有一點兒善罷甘休的打算——「究竟是哪一邊覺更呢?」

我覺得對於男來說,這種問題就相當於問你【你是想讓我閹掉左邊的金玉還是右邊金玉?】……雖然兩個問題在本質上有著區別,但是就抉擇的難度係數而言可是同一個等級的呢。

我發出「嗯……啊……」之類的毫無意義的語音來表示自己正在思考,藉此拖延一些時間。雙手也因為下意識的關係而捂住了身體下面的部分,但是兩位大人的眼神也愈來愈認真、愈愈近,然後————「啊啦~真是稀客呢。原定不是隻有一位先生,現在不但連七草醬,還有一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呢~~」

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白霧,就好像是溫泉的熱度一瞬間上升而爆發的水蒸氣。

不過水溫其實沒有變,增加的只是霧氣而已。聽到那個突如其來的第三方音,七草和阿莉娜的模樣在我面前也變得模糊起來,在那模糊的霧中,又出現了新的身影。

「啊啊啊啊啊啊……腦袋、腦袋好痛痛痛痛——!!!」

「唔噢噢噢~~~~~!!!」

出現了啊,這家溫泉的女將出現了啊。

不過由於霧氣的關係我只是看了個輪廓而已,那位應該就是傳聞中的【羽江大人】吧,就是之前瀧閣下的子。

這大概就是已婚人士的自律吧。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而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七草和阿莉娜她們那斷斷續續的慘叫。

「——雖然很有神是好事,不過稍微也得給我適可而止一些喲?」

最後……她們兩個到底怎麼樣了呢?

我只是聽見了嘭嘭的兩聲爆炸聲與覺到煙霧,然後七草和阿莉娜就都不見了。

唯一遺留下來的是羽江大人的留言:「剛剛是本店的疏忽,真是抱歉了啊,客人。這兩位就託付給我處理好了,還有今晚的安排,作為招待不周的謝罪,我會準備一些餘興節目。在那之前就請先享受溫泉和晚飯吧。」

於是,就是按照女將說的那樣了。

我一個人又泡了一會兒,然後便穿好衣服回到了待客廳。

說起來,東瀛的溫泉倒是很不錯。

在我老家那邊雖然也有很多種享受方式沒錯,不過有關泡澡的方面還只是停留在木桶階段而已。至多的享受,也只是撒幾朵花瓣,而且只有女會選擇這麼做。

「久候多時,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是……我稍微有點兒泡過頭了嗎?」

「哪裡哪裡,這兒怎麼說也是溫泉旅店呢,一切都是客人隨意。」

負責招待的依舊是瀧閣下。

飯菜已經被送過來了,並不是奢侈到極致的大餐,但就分量而言對於一個人來說也稍顯豪華。據說是羽江大人手下的兩隻妖狐手下做的,材料是附近都找得到的野菜野味,我出於禮貌,小心翼翼先品嚐了一口湯水。

「還合口味嗎?」

「哎呀……這可真是上等呢。」

「是嘛是嘛,其實準備的時候還有些趕工呢。那兩個傢伙有點兒貪玩啊,羽江一不在的話就到處跑呢……」

瀧苦笑著說道,他攤著雙手搖頭:「而且最近生意正在變好,前一段時間我子都說覺得人手不夠了。還問我,要不要去附近的村落那邊挑選一兩位少女來當侍奉巫女呢……」

「侍奉巫女啊……也就說【狐憑】?」

我想起了以前的見聞事蹟。

所謂【狐憑】呢,本質上和那位白蛇小姐的職能差不多,狐仙信仰的少女得到認可之後接受了稻荷神的狐火而轉化而來的妖怪。順便一提,那個狐火好像也是妖怪的一種,就如同礦石的旁邊會出現伴生礦那樣,狐火是伴隨稻荷神這種狐類妖怪而出現的小妖,大體上可以概括成望集合體吧。

「——要是那樣的話,瀧閣下會不會……?」

那可是望的集合體啊,被這種集合體附身而變化的狐憑,其究竟是怎樣的格也就不必在花費筆墨來描述了吧。

「啊哈哈,就是這樣啊,所以我才拒絕的啊。氣供給也是體力活嘛!」

瀧摸著腦袋笑道,然後他突入對我說:「——不過話說回來,閣下才厲害呢。兩位龍族耶……」

「啊哈……不,這個確實吃不消……」

我也苦笑回應說道。

於是,瀧閣下神秘兮兮地從身後掏出了兩個東西。

「這種事情可不能勉強逞能呢,所以有兩個東西要給閣下。這些也計算在溫泉服務的一部分,所以就請不必客氣地收下吧。」

是一瓶酒還有一個藥瓶。

「這些是……?」

「是本地稻荷神社的特產喔——雖然同樣是豐收的神明。不過七草大人是以地脈影響天氣降雨來達到目的,而我家的那位則是更擅長把地脈能量分入土壤令其肥沃。這可不是自誇呢,不過如果說需要補充力的藥膳的話,這邊應有盡有。」

(嗚哇……好像進入商人模式了……)

我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

「——那瓶酒是男養生用的【稻釀】,一的限定不能超過兩小杯。還有這個藥瓶……唔,這瓶可是奧義級別的道具呀。副作用很強呢,如果遇到無法足情況就服用吧,當然得做好往後兩週酸體虛的覺悟吶!」

「嗚哇……聽上去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這瓶藥,也就是說時……壯藥?」

「差不多吧,不過原先的作用是給將死老人重振威風后帶著無憾成佛用的。所以一顆的劑量……咳,總而言之請小心使用。」

說完這些之後,瀧閣下將這兩樣物品推了過來。

「嗯!」

他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表示鼓勵。

「喔!」

深有同,所以我也用一樣的動作回應了。

談話差不多就到此為止,接下來是留給我一個人享用晚飯的時間。臨走的時候,瀧閣下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他回頭問我:「對了,這是我家子讓我代問的——有關於下一次的菜,有什麼意見希望嗎?」

「菜?」

「啊,我們這邊不但提供和風的料理,西式也不是沒有。但是之前太過匆忙所以忘記詢問,因此就自作主張上了和風的。言閣下喜西式的料理嗎?」

「嘛……這個啊……」

我倒不是很挑食呢。

和風的致飲食雖然不錯,但西式的話,我也蠻喜那些油炸類的呢。

「那就都上一些好了,我也不是特別挑食。兩種都品嚐一些,覺應該會很不錯吧。」

「我知道了。」

之後就是睡覺了吧。

這幾天消耗有點大呢,跑過溫泉之後傷寒幾乎已經全好了,真不愧是神明大人開設的溫泉呢。不過人在這時也差不多覺到困了,我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走向自己的房間。

「喔!服務很周到啊,被褥已經全部都……鋪……好了……呃?」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房間黑黑的,但是我能看得清楚。

被褥的大小好像略大,而且更重要的是,裡面有兩個鼓鼓囊囊的隆起。

我心想,不會是什麼惡作劇吧?

但是也不能放著不管,總之先去看看再說吧。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了被褥的一邊,然後抓著邊緣,深一口氣後——「嘿!」

——往上一掀。

「嗚喔……」

左邊的是睡死的阿莉娜,看起來好像涎水都快要留下來了,大大咧咧的睡姿本就是和引兩個字掛鉤……右邊是同樣睡死的七草,兩人都穿上了浴衣,不過對於七草來說口的部分好像稍微緊了一些,這使她睡著的模樣顯得有些難受,眉微微耷拉著。

中間空出來的位置,我看見了羽江大人寫給我的信:「餘興節目,請讓本店的特產讓客人征服她們吧。」

後面還畫了個心號。

「那位羽江大人……」

意思是讓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了再說……這樣嗎?

我把信翻了一面,發現後面還有字。

「和風和西式,請享用。」

——原來是這麼個【和風】和【西式】呀!

(18)

「西式……洋食嗎……」

瀧站在廚房外面,面苦惱地撓著頭髮。

「這個真是……話說我們店真的有和風以外的食物嗎?」

那兩隻小狐狸,呃……話說她們開始幫忙也是從最近一段時間開始的,學習料理的時間也當然是從最近開始的。別說是西式了,和風能不能做好都是問題啊,在那之前料理的部分都是瀧和羽江包辦的。

「那個……飲?」(名字出處我就不解釋了,詳細請搜索【稻荷泉談】)

瀧把頭探進了廚房。

「難道你會做洋食嗎?」

「……嘛,雖然妾身對自己的廚藝還是蠻自信的,但是也只限於和食而已呀。」

「欸?那剛剛你讓我問的問題……?」

「是別的意義啦!」

稻荷神大人出了狡黠的笑容,發出「呼呼呼」的笑聲的嘴巴與眼睛一同都如同月牙般彎彎的。

「呃……別的意義……你是說……」

「嗯哼~」

她側著臉頰靠在合掌的雙手上,獸的耳朵咻咻扇動著。

「真是的呢……那位客人呀~~七草說不定找了一個了不得的丈夫呢,果然年輕人就是很神嘛!」

「……我也還沒到大叔的年齡吧?」

「啊拉啊拉~難道瀧在吃醋嗎?」

「……唔……」

「唔嗯……還是說瀧想要向妾身證明嗎?沒問題的喲~」

「啊、啊啊……但、但是、不是還得去打掃溫泉那邊嗎?客、客人增加到三個了耶,應該好好做好準備工作……」

「那邊已經都搞定了喲。」

「欸?」

「稍稍用了一點兒法術啦……」

這樣說道的羽江,當稻荷神大人決定好什麼事情的時候,就不存在能夠將其心智動搖的理由了。她邊舐著嘴,邊說:「嗯哼哼~~說起來也有些久違了呢。

看到客人們這麼親密,妾身也有些懷念那個時候的覺了呀……吶~今晚也一起來好好享受一下吧?「

「……饒了我吧……」

西式呢,還是和風呢……不管選哪個,我也……呃……現在並不餓呢。

「總而言之,一定是有什麼搞錯了。」

無視掉吧。

我在心裡對自己說道,開什麼玩笑啊,兩個分開一個一個來都害得我現在得來這邊療養了。這次居然還一起上,雖然在體力上的確有超過其他同行的自信心,但是我可不是什麼屠龍勇士喔?

「和老闆娘說一聲,給我換個房間吧!」

我邊說道,邊走向了房間的門。但是就在這時————「給我等一下!」

重疊的兩種女,同時「啪」、「啪」的聲音一同響起,我覺自己兩隻雙腳被什麼東西給住了。「什麼嘛……結果果然還是這樣嗎?」認命了,連我都對自己的淡定到有些意外了,我摸著自己的額頭,說道:「嘛……這就是所謂的FLAG,也就是立旗吧?估計是逃不出去了呢,看來我的旗子立起來了呀……唔哦哦——!!!」

在腳上的,是七草和阿莉娜的尾巴。

這兩個傢伙才沒有睡過去呢,只是裝睡而已。

「好痛……!」

臉朝地面倒了下去,不痛才怪。我被她們的尾巴上了雙腳,就像被蛇類給拖入巢的獵物那樣,蹭著地面發出沙沙沙的聲音,我被拖進了被子裡面。

我聽見背後的兩位龍神大人說道:

「紳士過頭了唷,難得咱把自己都料理好了送上門來了吶。」

「言……難道我對言沒有引力嗎?」

——這兩個傢伙……不,應該說老闆娘那個傢伙……啊啊,真是看錯她了啊。

我還以為是來救場的呢,結果原來是出謀劃策類的軍師角嗎?果然狐狸的本質就是狐狸,即使冠上了稻荷神的神聖名頭也不能掉以輕心呢。

(好熱……)

我們三個都被蓋在了被子裡面。

我被在最下面,在上面的她們兩個,身體左邊的部分被七草給支配了,佔領右邊的則是阿莉娜。

「你們兩個給我消停一點吧……」

可是她們本就沒聽到我的生意。

七草正在和阿莉娜爭奪【領地】。

「喂!言是我的才對,外來種給我出去啦!」噢噢,七草的發言出人意外的強硬啊。

於是阿莉娜反擊:「你才是啦!哼……真是蠻族呢,身體還保持著一部分沒有變化嗎?言可是會被那部分的重量給垮的唷?」啊……是在吐槽東方龍種和拉米婭一樣的下半身嗎?

「哈啊——?說道蠻夷的話,你們那邊才是蠻夷吧?……還真是一個不懂得分量的重要的小鬼呢!」

我彷彿聽到了「啵咚~~」的音效聲,七草咻地一下掀開了被子,她雙手抱著部坐立了起來,「呼呼~~說什麼盛產金髮巨嘛,也就只有這種程度而已嗎?」

「那只是純粹的山而已吧!只是山呢!」

被刺到的阿莉娜也用同樣的姿勢坐立起來,彷彿要展示自己驕傲部分那般抱起並且凸顯著自己的驕傲部:「那種脂肪堆再過一兩年就會下垂的啦!才不是所有東西都要大的才好呢,像咱這樣的大小和形狀才是最的咧!而且咱的也一點兒都不小呢!」

吵架歸吵架,不過對自己的獵物倒是都還看得死死的。

這兩個傢伙的尾巴全在我的雙腿上。

「她們今晚難道是吃了火藥了嗎……」

不管怎樣,先起身再說吧。我掙扎著用手撐住地面爬起來,可是現在才突然想起,話說我來到這邊好像就是因為身體虛弱沒有力氣才來的,目的是為了恢復力。

「……沒力氣了……」

雙手還沒撐到一半就不行了,我再一次軟綿綿倒了下去。

叮噹當……

無力攤開的雙手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是玻璃製成的,倒在了地板上朝我這邊滾了過來。

「……酒的味道?」

我嗅了嗅,一把抓過那個東西。

是個只剩下點滴殘渣的酒瓶,裡面的內容已經被喝乾了……啊,我知道了,所以今晚她們兩個才會這麼……酒後……是這種說法嗎?

啪!

「喔?」

我的右手臂突然被抓住了,是阿莉娜。

「嘛~不管怎麼爭論都只是口頭上的逞能而已呢。就讓言來判斷好了,這一次要好好享受咱的身體喔,咱會讓你把那兩團大型脂肪塊兒徹徹底底忘掉的喲~」

「喂——!!偷腥貓——!!!」

「什麼呀,別搞錯了啊,咱可是龍喔?——嗯嗚~」

阿莉娜說著,親吻上了我的嘴

(19)

這也早就在預料之中呢。

雖說是為了療養的目的來到這裡的,不過自從七草和阿莉娜出現之後我就已經有了某種預了呢……果然是這種展開嗎?不過穿著浴衣回來還真是失策啊,雖說在這裡泡溫泉果然還是得穿東瀛式的溫泉浴衣,但是按照習俗來說我也就只穿著這一件浴衣而已。

人類和龍族的力量果然差太多了,雖然不管我裡面有沒有內衣,反正到了最後都得光著身子吧。但是這次恰好入鄉隨俗就只穿了浴衣而已……連稍微想做一下抵抗的能力都沒有嘛,但至少多穿一件衣服也能讓我顯得自己不是那麼開放的類型。

(酒的味道……果然喝多了吧……)

在親吻中稍稍還能覺到酒在阿莉娜口中的餘味,已經完全沒有酒特有的辛辣了。與女的香味融合之後,反而是更加令人醉的柔和

……嗯……不對……

我想起了當初第一次和阿莉娜在一起時的事情。

「……哈啊~~怎麼樣?果然還是咱的吻最吧?」

阿莉娜舐著嘴角的餘韻,她的雙手飛快將我的浴衣褪去,然後是自己的,裡面理所當然的也沒有穿任何東西。

(糟糕,腦袋……!?)

第一次與阿莉娜親吻的時候就是被她用充魔力的唾挑逗起來的。

龍的唾……的確,從細分類來看龍是屬於爬蟲類的魔物,好像在前魔王時代,爬蟲類生物的確是會利用啃咬來讓牙齒上的毒素或是有毒病菌入侵對方身體,藉此獲取獵物。不過如今的時代,似乎已經轉化為催情用的藥物了。再加上混合入了酒和魔力,效用是毫無疑問的更上一層樓。

「啊啊……在親吻呢……真是個狡猾的傢伙,不過我才不會認輸喔?」

「唔……七草?」

「……我也不會認輸喲?」

趁著阿莉娜稍稍息的時刻,我又品嚐到了七草的氣味。

味道果然也……但是,雖然充了雌與發情的香味,不過也稍微有些不同呢。

即使同樣是香氣,我也聞出一點兒其中的不同。

「言,最喜了……」

七草顯得比之前還要積極許多。

也就是說被訝異了很久吧,說起來向她這種類型的女孩子說不定在心裡面是意外的大膽類型呢。之前也是接著黑暗才終於把該說的和該乾的都和我做了,這一次是被酒給按下開關、不,是抹掉羞心了嗎?

「呼呼,這麼著急就對咱反擊了嗎?不過還真是純情的傢伙呢,稍稍一刺一下就會這樣……嘛嘛嘛,反正親吻什麼的也只是前戲的前戲而已啦。嘴巴的作用可不只是這樣喲?這樣一來……嘿咻~」

「嗚哇——!」

(啊,下面的地方……)

「啪~!」地一聲,那個部位輕輕地敲打在阿莉娜的臉上。

很誠實地對異的求做出反應,這一點即使是有羞心的人類也無法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控制呢。

「哼哼哼~~果然是因為和咱的接吻才起的吧?」

阿莉娜得意地說道,伸出手指在充血的尖端上面打著轉。

七草又因為慢一步而落入下風了:

「啊——!你這個——!!」

「——呼呼,所以才說你是個膚淺的女呢。這一次,咱可不會中途休息了喔?」

這麼說道的阿莉娜,在的頭上親吻了一下,然後便含入了口中。

(呃……!!)

用嘴巴嗎……以前也只是被七草這樣做過呢。

……哦哦,雖然這麼說有點兒對不起七草……不過還真是練呢……這個傢伙以前難道做過這種事情嗎?

發出「啾嚕啾嚕」的聲音,並非只是純粹的而已。阿莉娜看起來很明白,作為最部分的男下半體,在這上面又有哪些地方是最的。

——真是個的傢伙啊。

我不在心裡想道的時候——「啊啦,言是這樣看待咱的嗎?不過沒關係喲,反正雄就是希望主動的雌吧?」

(什麼……!?)

聲音突然在我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別大驚小怪的啦。」

「……!」

就好像是作為回應我的那種想法那樣,她稍稍加重了一些口腔中的力量。故意用牙尖的部分擦過頂端的點,用舌頭不斷刺道口,讓分泌出來的前列腺和唾沫混合之後,在緩慢的入與吐出之間讓了這樣的體。

「言可是和咱有契約聯繫呢……用心電應什麼的本就是理所當然吧?」

她的心聲在我的腦海中如此說著。

「這些都是很早以前就學到的東西喲……當然是從書上和前輩那兒學到的啦。不管怎麼說,咱身體一切的第一次如果不能混合這些學到的東西奉獻中意的對象,不就什麼意義都沒有了嗎?」

「嘸……!!!!」

啊,糟糕,我聽見七草不的聲音了,把她給忘了……失策。

「哼……只是嘴巴而已啦……那麼我也讓言來受一下好了,得稍微借用一下道具呢……」

七草的尾巴沙拉沙拉在黑暗中搜索著什麼,然後她找到了一個酒瓶——未開封的酒瓶,裡面裝了酒。

啵~!

被她用拇指挑開了。

「要、要做什麼?」

「讓言來品嚐一下喔……【龍神的酒】~~!」

解開衣襟的七草,她握著酒瓶緩緩傾斜,裡面的酒也隨著角度的增加而緩緩向外溢出。滋啦……灑落在地面上之前,首先與七草那豐房接觸,她發出「嗯~」的聲音,似乎被酒的冰涼給刺到了。那雙自峰所組成的溝壑,得用比普通的量還要多的酒才能填,然後終於又順著溢出來的地方過了肌膚,浸衣服,最後灑落在地面上。

「這種事情,你這頭西方蠻夷是做不到的啦。」

這樣說道的龍神大人將浸的酒香酒部湊到了我的面前。

「只有今晚,對言限定喲……快來吧……」

「……」

還需要、還能夠去思考什麼嗎?

啾……

我毫不猶豫地輕咬著其中一團的房,和當初品味過的一樣,充了甘甜的香。只需要輕輕一刺就會淌出因為魔力過剩而分泌出的汁,再混合了酒水之後,真是個令人罷不能的味道呢。

「哈啊~真是的呢,和小孩子一樣可哦?」

七草抱著我,將我的腦袋埋入她的懷盡情享用。

「嘻~」——她用一種這句我拿下啦的眼神反擊了阿莉娜。

「嚯……原來如此,這樣利用自己的脂肪塊嘛?嗯哼哼……說起來,對手果然也得有點難才能體現鬥爭的樂趣呢。既然如此,咱也要使出全力囉?」

覺到自己的下體從她那溫暖的口腔中短暫離出,然後又飛快進入了另一個動的汁之中。

阿莉娜著嘴說道:

「好戲現在才開始吶……就讓咱用最得意的部分來讓言的出來唷?」

她吐出了帶著濃重靡響起的氣息,扭動著部,的內部比起口腔沒有舌頭的加成,卻彷彿天生就掌握了最高級的技巧那樣,更加完全地用擠式的撫親吻

「快點出來啦……熱熱的美味白……我只喜言的味道喔。」

可是,正當她這麼努力地要擊敗七草的時候,作為對手的七草在這個時候卻突然離開了我。

「啊啊啊……你這個傢伙,還真是呢。」

「欸?」

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阿莉娜的後面。

「哈啊……離開言了呀,是放棄了嗎?」

「哼哼哼……只是改變一下策略而已啦。」

「……你說什麼……!?」

「嘿嘿。」

七草自己的手指,然後就想自那樣,咕啾一聲沒入自己的器之中。

——喔喔喔!這是什麼呀?這個光芒……!?

「嗯哼~?」

啵啾~的一聲,光芒匯聚在七草的下體那裡,然後變成了一湛藍晶瑩剔透的男器。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麼——!!!???」

不但是阿莉娜,就連我也被震驚到了。

她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兇殘能力?!

「嘻~稍微控制了一下水的力量變出來的啦。原本用不到呢,只不過對付你這個傢伙,言肯定是沒問題啦,他可是我看上的男人呢——不過言可還在休養之中唷?作為子的我可不能放著丈夫被榨乾的危險不管呢……你這個傢伙,後面還有一個可以進入地方吧?」

「等、等一下啦,那裡還沒……第一次要留給言的啦!」

「嗯哼~?真是的,這是什麼話呀?居然想不通過子的檢查就給人家丈夫隨便預約下來了嗎?」

七草才不會放過阿莉娜,她已經握著新生的部分頂住了另一個汁的口部了。

「哎呀哎呀,還是第一次呢……那麼我就收下囉~~?」

——喂喂喂喂喂,這傢伙好像因為酒被打開了一個很了不得的按鈕了啊!!

(20)

黑暗的房間,即使靠得這麼近我也不是看得很清楚,不過依舊能夠看見一些輪廓。阿莉娜就像一隻發抖的小貓咪那樣緊緊抱著我,原本應該是與對手一爭高下的獵人,結果卻不知怎的變成了對手的獵物了。

嘎滋……!

我聽見了有點兒像是硬進什麼東西里面的聲音。

「嗚……」

阿莉娜發出含糊不清的呻,身體本能地將我抓得更緊了,彷彿遇到了冬天那般而發著抖。

(……突然好緊……!)

進入她體內的下體覺到了內的收縮,好像是由於七草用水模擬出來的男器官入侵了後面的腸,因此我覺到了一點兒收縮的緊迫,阿莉娜的身體也由於這個原因而分泌出了更加多的汁水。

似乎話都說不出來了,連思考也不能思考了。

她趴在我的口,溫濡的舌頭像是渴求著水分那樣無力耷拉在邊,隨著被七草從後面侵犯而搖晃的身體使得她如同在著我口上的汗那樣,前後搖晃著。

(欸……這樣的阿莉娜……好像令人意外的可嘛?)

結合的下體也因為這種種的關係而覺到了更加絕頂的快,我的呼變得濃重了起來,同時也聽見了阿莉娜的沉重呼聲。原本強硬的格在現在已經變成了被體被浸而軟化的物質,之前緊緊抱著我的樣子到了現在也終於漸漸鬆開了力氣,只是她的手和腳還在不斷痙攣著。

「太、太烈了啦……」

我好像聽見了她的耳語。

「言……拜、拜託……是咱錯了……稍微、稍微讓咱休息一下……」

——這個啊……

我也覺得好像有些烈過頭了。

「七草……你也……?」

我正打算這麼說的時候,卻被七草用「太天真了喔」的話給反擊了回去。

「嗚……!」

七草的手繞過了阿莉娜的身體,肆無忌憚捏她的房,長長的尾巴也像是不肯放過獵物的蟒蛇那樣將我們三個都緊緊繞在了一起。

「龍的身體可沒有這麼脆弱唷?哎呀……真是不像話呢,只是稍微刺一下就想要繳械投降?呼呼呼~~怎麼可能有這麼簡單的事情?」

——這個傢伙完全進入抖S模式了吧?!

「喔啦喔啦~~還沒結束呢,言也沒有那麼快出來對吧?反正你這個傢伙不是很喜H的事情嗎?那麼這一次就久違的來一次雙人份的殺必死好了嘛!」

變本加厲了起來。

阿莉娜的呻中逐漸混入了哭腔的嗚咽,水的潤滑,以及每一次出與入時帶入的些許空氣,有些乾澀的也變成了充潤的水聲。啪啪啪的聲音,基本上我是被著動不了,但是兩位女的身體反而卻是很懂得如何創造快一般的動著。

「停、停下來……!」

「啊拉啊拉,你這個孩子在說什麼傻話啦?身體不是非常老實嘛?說謊的孩子要接受懲罰喲?」

「嗚……嗯……!?」

七草的手指沾了我們三人合時產生的混合體,她惡作劇般的將沾了這種濃稠體的食指和中指深入了阿莉娜的口腔之中。龍神大人發出了從來都沒有過的笑聲,兩指頭探入阿莉娜的口中,混合的靡體有加入了涎水而繼續攪拌著,食指和中指夾著她的舌頭,好像是給男的下體做著按摩那樣摩擦著。

「呼呼呼~~?這裡也不能費呢……雖然沒有第三個人來使用嘴巴有點兒可惜,不過現在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三個地方都被同時侵犯了呢~~~?」

「喂……七草,你也差不多了吧?」

我總覺得有些對不起阿莉娜呢……這個太過頭了吧?

「安啦安啦~我也是龍族,對自己的身體最瞭解了呢……這個孩子其實很強壯的喔?不過就是稍微貪心了一些呢,這一次就讓我來好好治一治她,言只要躺在那裡好好享受就好了……哼哼~~?怎樣,有沒有覺到我的那裡?」

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向我證明似的,七草扭動著她的部,讓水制的假具在阿莉娜體內更加劇烈的攪拌起來。

——哇……糟糕,好像很有要出來的覺耶……「哼哼……雖然有些費,不過就全給你好了……嘛,我就待會兒享受吧。」

七草從後面抱緊了阿莉娜,黑暗之中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不過一定已經漾著得意的笑顏了吧。

「啊啊……不行了……我要、要在裡面出來了……」

「儘管進來吧,反正這個好的孩子肯定會很高興的……最後的結束就用言的【白岩漿】把這個的孩子從內到外燒穿掉吧~?」

「嗯……呃……!!」

彷彿也覺到了這是最後的關頭,被得緊迫的腔道又開始了更加劇烈的收縮和。靈活的模樣就彷彿是口腔那樣,努力地試圖用沒有牙齒的壁來劇烈收縮著來碾入的異物,不過那種賣力的樣子在最後也只是徒增快而已。

我急促地氣呼氣了各三次,彷彿能夠聽見自己體內咕嘟咕嘟的體運輸聲響,以連最後一滴都不剩下的方式,滾燙的道內向最深處的子內部著……「——————!!!!」

阿莉娜的最後絕叫,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她用已經完全疲憊掉的軀對絕頂的高做出回應,雙腳就像是想要離開這灼熱的地獄般有氣無力地踢蹬著,不過實際上卻已經完全浸入了快的深淵無法自拔了。然後連她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控制了,任憑著因為高到神經而自我收縮的肌,失去了力氣之後緩緩倒伏在了我的身邊,壺最後「滋啵~」一聲戀戀不捨地吐出了我的下體,她卻像是求不那樣,趴在地上翹著下體,似乎是由於快的餘韻還沒有消退而偶爾做出電般的痙攣。

「看起來是好好享受過了呢……看看吧,這種不像話的模樣……」

呼~

七草不知何時端起了燭臺,輕輕吹了一口氣就將它點燃了。

接著這個照明,我看見了模樣失神的阿莉娜。下體的兩個正在緩慢修復著剛剛劇烈運動的後果,水和我的伴隨著動著變為原來的模樣而被慢慢地從內向外被推擠了出來。

……到了溢出來了呢……

「那麼趕快開始我的回合吧~?」

七草笑著興致地說道,一下子翻身騎在了我的身上,靈活的舌頭舐著脖子那裡由於剛剛的運動而出的汗水。

「這一次輪到言要給我了喲……就算是用比剛才更加烈的方式也沒問題呢。」

「不……我已經……沒彈藥了……彈盡糧絕了啦……」

「……什麼意思?」

「就是說……今晚到此為止吧,請饒了我吧……」

「欸?」

(21)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該怎麼形容呢,普通的「」字覺有點兒不夠耶……房間裡充了體的味道,還有酒味……啊啊,是昨晚七草做的吧,那個什麼龍神的酒……嗚呃,有點兒受不了了——各種意義上的,無論是鼻子還是身體。

昨晚到頭來居然會出現了那種情況的發展,七草的能力看起來還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用法。

不過比起這一切,當務之急是去洗個澡,身上臭烘烘的。而且昨天晚上縱過度,現在我走路都有點兒腳軟……話說我來這邊不就是為了調理身子的嗎?!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發展?

「這算不算得不償失啊……」

嘛,總而言之呢,先去泡溫泉,然後吃早飯。這邊的藥泉有恢復體力的作用,正好也把身上的臭味洗掉吧。

「那麼,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暫時,三天……不,五天吧……」

「等一下……」

啪!

有人抓住了我的腳腕。

「嗚喔……!阿莉娜?」

來自西方的龍族小姐,醒來時的模樣看起來好像比我還要累的樣子。

「拜、拜託了……言,也帶咱洗溫泉恢復一下體力吧……不會對言怎麼樣的啦……」

「……呃,你起不來嗎?」

股很痛……」

「……啊,這樣啊……」

或許是清晨的緣故吧,溫泉裡面沒有其他人了。

「喔……復活過來了……」

我們兩個都在進入溫泉之後發出宣告HP恢復的舒服呻,當然了,這個溫泉是混浴的。原本我也想叫上七草的,所謂公平起見嘛。不過七草看起來昨晚好像在我睡著之後又喝了很多酒的樣子,一副睡意沉沉的模樣,看起來似乎我用再大的聲音也無法叫醒。而且阿莉娜還在旁邊拉著我的衣袖催促著,沒辦法就暫時向

讓她再睡一會兒了「啊啊……那個可惡的傢伙……居然玩這一手嗎……那麼下一

次咱也不能留情了……「

阿莉娜還在耿耿於懷昨天晚上的事情。

七草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用術式把水變成了男具的模樣,從後面給了阿莉娜一次狠狠的教訓。這直接導致了她今天早上連走路都沒辦法了,不過我想這個時候阿莉娜還不至於來,所以就帶她一起來了……嘛,說得具體一些就是抱著她來這邊的。

「——那麼,話說回來了。」

嘩啦,泡在溫泉中的阿莉娜突然轉身面對著我提問。

當然了,這個時候也是一絲不掛的,即使是混浴是使用的遮身白浴巾也都沒有用上。不過我自己在這個時候居然沒有在心中泛起多大的波瀾,看起來連我的羞度也在不知不覺之中被她們兩個給重新塑造了一番啊……言歸正傳。

阿莉娜把臉靠的很近,她認真地問我:「咱和那個傢伙……究竟誰比較舒服一些?」

在預料之中啊,不過還真是單刀直入,一下子就正中紅心的切入主題嗎?

「呀~~這個問題還真是……」

回答不上來呀。

雖然說兩邊的滋味我都嘗過……呃,這也不是什麼好炫耀的事情啦,而且從本人口中說出來,好像連我都覺得自己變成一個大爛人了……嘛,雖然基本上強上另一方的都是七草和阿莉娜他們兩個。

……咳,有關於阿莉娜這個問題呢……

總而言之就是——

——「沒法回答啊,畢竟昨天晚上和你一起……呃,在那之後我就累到睡過去了。」

「欸……」

原本我還以為她會說【LUCKY~嘿嘿嘿,只有那個傢伙沒有做呢~~】之類的宣言,不過令人意外的是阿莉娜居然抱著雙手做出了思索的苦惱模樣。

「嗯……難道言就不能比較一下嗎?以前言和那個傢伙也一起做過吧?」

「呃……就算是這樣……」

啊,所謂的男就是這樣啦。

一旦和女嘿咻的話,基本上覺到的快都是一樣的。如果不仔細去分辨的話還真是……嘛,如果做完這個後馬不停蹄地接下去做下一個,趁著記憶和覺還新鮮的時候說不定還……「……言?」

「呃……啊啊、啊哈哈……叫、叫我嗎?」

「……剛剛是不是在想什麼奇怪的事情?」

「啊哈哈……」

沒法否認啊……

「嘛~」阿莉娜突然笑了起來,她背過了身體靠在我的懷上,笑著說:「不過也是啦,畢竟咱看上的男人,要是沒有一點兒野心那也顯得有些娘娘腔呢~」

……其實我覺得我這種心態是心而不是野心啦。

「啊啊,我也不管你們兩個了……這幾天都虛成什麼樣子了,暫時你們也暫時消停一下讓我好好休息吧……」

「呼呼~雖然言這麼說,不過現在下面那裡還是很老實喲?」

「囉嗦,不管是人類還是魔物,都會有某些無法控制的事情的……」

「喔?哼哼哼~~明明是那種話題卻說得這麼哲學……應該說,真不愧是學者嘛?」

「你這個傢伙……」

她嘻嘻哈哈地對我說著。

阿莉娜這時的表現還蠻老實的,看起來也終於知道所謂的節制了嗎?不過似乎是本在作祟的緣故,她依舊在用尾巴和身體蹭著我,有意無意的做出惑的行為……別小看人類的忍耐力啊!而且話說越是這種時候我怎麼越是覺得男的身體一直在犯啊,明明都快吃不消了,蛋蛋和前列腺可都在發出紅警報了,海綿體居然還不善罷甘休地充血,這個傢伙是是不顧內部消耗打算違背軍令嗎?!

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忍耐過來了。

啊,順便一提,後來我和阿莉娜回去的時候剛好看見七草被羽江大人給罵了一頓。聽上去好像是昨晚有些做過頭了,結果把酒給灑了一地的緣故,早上起來混合著瘋狂了一晚上的味道,這可是很難洗掉的東西啊,榻榻米又得換了。

(22)

這幾天過得還算安靜,不知道是不是考慮到我身體上面的問題,阿莉娜和七草都顯得很安靜。嘛……七草那邊的話,恐怕還有羽江大人的因素吧,雖然是龍神大人,不過在神明的職位上七草還是後輩,這種對前輩的敬畏心還是有的。

順帶一提,有關於瀧閣下的……呃,看樣子在他子那邊也不是很容易就能對付過去啊,這位羽江大人的丈夫,最近幾天瘦了很多呢……我有一種罪惡,不知道是不是七草和阿莉娜她們兩個拼命比試惑我的緣故,的電波似乎染到羽江大人了呢……唔,大體上就是這種覺吧。

阿莉娜和七草兩個傢伙收斂的期間,正好是羽江大人發作的期間呢。

稻荷神大人的面都愈加紅潤,而瀧閣下……真是令人到遺憾啊……我有些背脊發涼,啊啊……我這邊可是雙倍的數量耶……「呀~~那邊的先生、那邊的先生,看起好很煩惱喔?遇到什麼困難了嗎?——沒關係,我這邊有很多有用的東西喲。無論是夫情受挫,還是身體上的無能為力,都能立刻的、瞬間的,幫你解決喲~!」

「呃……」

那麼,該從什麼地方開始吐槽比較好呢?

小小的少女,不知為何出現在稻泉鄉里面。她穿著商人的服飾,背後的大箱子肯定裝得的,因為我看見其他零零散散的商品都不得不掛在箱子外表追加的吊鉤上了。話說回來了,這個少女居然有揹著如此大的箱子還不氣的體力嗎?!

「那個啊……」我對她說道,「我可沒有身體上的問題喔?」

總而言之,這點必須快點兒澄清。

「嗯嗯……這麼說來就是別的方面了。」

她煞有介事地點著腦袋,嘭地一聲把箱子放了下來,在裡面東翻西找著什麼。

「難道是對普通的PLAY覺到厭煩了嗎?啊啊,沒問題沒問題,我這邊有教導很多很體位的書籍唷……這個怎樣?《◎◎四十八手》!!!」

嘴巴邊出「鏘鏘~~!」的音效,邊對我出示了一本光是聽名字就覺得了不得的書本。

「話說什麼時候你把我給定位成對那方面很苦惱的男啊?」

「因為稻泉鄉這邊的溫泉的主要作用就是回覆力和活力呀,難道先生不是因為體力透支而來到這邊的嗎?」

「呃……這個說得倒也沒錯啦……」

嘛。

不管怎麼樣,我對這個孩子的正體心中有底了。

「我說啊,你其實是妖怪吧?」

「欸?」

「是叫做……嗯,【刑部狸】的妖怪,對吧?」

「呼呼~看起來對人家很瞭解嘛,先生你難道是想要看看我的【裡商品目錄】嗎?」

嘻嘻笑的少女突然嘭的一聲陷入了白霧之中,當再一次顯現出體態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長著狸貓耳朵和尾巴的妖怪了。頭上頂著一片綠葉子,那是狸貓妖怪用來施展障眼法的必備道具。

所謂【刑部狸】這種妖怪呢,我以前也是遇到過的。啊啊,真是不想回憶的歷史啊,這種妖怪會以自己現不現出真生作為販賣道具種類的前提。如果是以人類姿態的話,販賣出來的基本上都是混雜一些情趣用品的普通道具,不過基本上全部都是坑爹的偽劣產品,偶爾也會混入一些因為惡作劇心態而加入的魔法物品。

我就曾經買過一瓶除臭器——可不是體味的問題喲,當時因為準備進入森林,害怕被魔物聞到人類氣味而買的。結果那隻刑部狸給我的是除臭劑沒錯,不過唯獨對昆蟲類魔物會產生刺的反應。那一次我被一頭女郎蜘蛛給追殺了整整三天三夜……嗯,不提這個了。言歸正傳,如果刑部狸是以魔物姿態出現的話,那麼她就絕對是童叟無欺的商人了,畢竟這可是她們的真面目,對於喜金錢和易的這種魔物來說,【信譽】可是和【】等同分量的吶。

我問她:「你不會在剛剛那本書上做了什麼手腳吧……」

「哎呀,怎麼會呢?」她嘿嘿嘿地笑著對我說:「這可是一本正當的書籍唷,裡面記載的本來就是體位方面的學問文章嘛!不過附加的效果是,想看下一頁,就得對這本書五次才行喔。」

……這是什麼妖術?!本質上還不就是坑爹嗎!?

「嘛嘛嘛,既然先生知道我的正體了,那就不能只賣一些次等品了呢。畢竟我們也是很重視自己的聲譽嘛~」

「……你沒資格說這個啊。」

「來試試這個怎麼樣?」

她翻手掏出了一大堆桃的果實。

「是虜之果實喲,最近在西方那邊賣得很俏呢。要是夫之間情不好的話,女方吃下一個挑起後做個七八次就能解決一切了,還有美容養顏和增強的效果呢。」

「呃,就算不挑起,只要能做個七八次,我看無論什麼問題都能解決吧。」

「啊拉啊拉啊拉~~先生你很懂嘛~果然不好糊呢。」

「——喂——!!!」

「那麼……試試這個吧,之前已經賣出去一個了喲。最新的產品,前面幾位試用者都說超讚的呢~」

她不知道又開始翻找什麼商品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啊、啊啊!!又是你這個傢伙!羽江大人,那個沒有牌照的商人又到我們這邊騙人了!!」

聲音的源頭是羽江大人手下的某隻狐妖。

「嘖。」

動作真快啊,這個傢伙,唰唰地就整理好箱子背在背上了。

「啊啊……很不巧被打斷易了呢。算了,下次再來啦。這位先生,我的名片要拿好喔,有什麼想要的就按照上面的地址來找我吧~你可是知道我的真身的,所以不會有騙人的東西喲。」

說完,一片巨大的葉子刷的直接就糊我臉上了。當我把它拿下來的時候,那隻刑部狸已經消失了,而羽江大人的手下,一隻小小的狐狸像小狗一樣聞著地面上的味道,然後衝著一個方向就跑了出去。

……嘛,畢竟是犬科動物呢。

(23)

說到秋天的話,能夠讓人想到的詞語大概就是豐收和天氣變涼吧,然後再由這兩個方面而進而發展,就會出現所謂的【食之秋】,趁著天冷的時候去泡熱乎乎的溫泉,然後享受大餐,真是極樂。

不過現在可不是秋天啊。

並不是秋天的時節,卻享受著秋天的一切好處,我都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學者這個稱號了。雖然當初是抱著療養的目的來到這裡的,不過是不是豪華過頭了?

總之,有關於龍的生態觀察的事情,這個目的被我擱置到一邊都不知道長出什麼模樣的黴菌來了。

所以,繼續來討論一下龍的生態吧。

我打開了筆記本,拿出我的筆,在這個距離晚餐還有一些時間的黃昏時刻開始了繼續與學者這個職業所附和的作業。

嘛,既然是龍的生態,當然了,我得找我的觀察對象——應該說這是召喚出阿莉娜後得到的唯一好處吧,我又多了一個可以觀察的對象,而且就品種而言還是和七草不一樣的西方龍,應該能夠得到很多有趣的東西。

因此綜上所述,現在的我靠在門框邊,藉著著黃昏的金光芒在筆記本上書寫著。而作為觀察對象A的七草像是溫馴的小動物那樣靠在我的大腿上,觀察對象B的阿莉娜則靠坐在門框的另一邊,收斂著她的翅膀和尾巴。順便一提,兩位的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之前的刑部狸好像在找到我之前就已經找到了她們兩人作為顧客,而七草和阿莉娜所購買的東西是書籍。看樣子想用看書的方式來轉移注意力嗎?

我是覺得這樣倒蠻輕鬆的啦……不過向她們兩個提問的時候都是對我理不理,完全是沉浸在書的海洋之中,稍微有點兒不呢。

話說回來,秋天的話,好像也有【讀書之秋】的說法……不不不不,都說了現在可不是秋天了嘛!

「那麼……」

我的筆在空白的頁數上面停頓,現在是提問的環節:「有關於習的問題我也差不多都知道了……話說再過一會兒就是晚飯了吧。那就問問和這個相關的話題吧——你們,有什麼喜的食物嗎?我是說除了男和男以外的答案喔。」

~~!」

阿莉娜舉著手說道,不過眼睛還盯著書本。

嘛,說的也對呢,爬蟲類基本上都是的嘛。

至於七草呢,「嘛……魚類吧。海帶的味道,我也蠻喜的。」

「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這邊的也能夠推測出來,七草的生活環境是靠水的呢……不過,海帶?聽上去似乎無論是淡水還是海水都沒關係?

「七草平時都是待在淡水中呢……海水也沒問題嗎?」

「欸,沒問題喔。不過曬到太的話渾身都是鹽粒,比較討厭所以很少接觸。」

「喔。」

我用既能更得上語速、又不讓字跡變得難看的書寫速度記錄著。

這時,阿莉娜突然問我:「那個啊……很早以前,咱就想問了。所謂【學者】這個職業……究竟是怎樣賺錢的呢?」

「……欸?」

「就是那個啦……學者的話,都是像別人提問的吧,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了……與其說去賺錢,學者不都是向別人索取答案嗎,這不是反而要去付錢嘛?」

「嗚呃!!」

真行啊,這個孩子。阿莉娜,看不出來是個如此可怕的傢伙呢,一下子就給我一個致命一擊了啊。

「嘛嘛嘛,話可不能這麼說喔。知識可是一個高深莫測的詞彙呢。」

「但是……」

連七草也話了,她用書本遮蓋著自己的臉,只出了看著我的視線,說道:「言問的東西,大家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

「欸?」

「言問的都是很簡單的和常有關的問題呀……這些大家都知道的嘛……」

嗯,換而言之就是說我記錄的知識都是很沒水準的東西嘛……喂,連七草也這樣看我嗎?!

「真是的啊……就算是很簡單的知識,那也只是侷限於你們吧。世界上還有很多人不瞭解魔物喔,聽說西方那邊還在持續戰爭之中呢,對吧?」

我一邊說,一邊向阿莉娜求證,而她也用點頭證明了。

「這正是因為大家對魔物還不夠了解喲——學者的任務就是將這些知識散播出

去,讓大家即使不是相同的種族也能和和氣氣相處喔。「

「但是、但是!」

阿莉娜又舉著手說道:

「只要在體內一次不久能夠解決了嗎?」

喂……西方的開放程度都已經達到這種地步了?

「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這樣解決的啊,那樣就只是體關係而已。」

「嘛,但是不管怎麼樣基礎不是打下了嘛。接下來就是在體的基礎上不斷做,然後神上也能建立起來很好的關係喔,這不是比學習什麼的無聊事情顯得有趣多了嗎?」

「我說你到底有多糾結H的東西啊?!難不成現在你看的也是H小說嗎?」

「唔……」

什麼什麼?居然紅著臉把臉別過去了?

「喂……你不會是真的……」

「——怎麼可能啊——!!!」

喔,嚇我一跳!

叫出來的居然是七草!?

「那、那那那那那那、那種東西……我們才不會去看的嘞……」

喂喂,你這樣反而很刻意喔?我只是和阿莉娜說話而已,為什麼你會突然嘴?

「是……是喔……七草偶爾、偶爾也能說一些令咱贊同呃話嘛……」

嗯……這兩隻……

通紅,說話支支吾吾……這兩隻,馬薩卡……??

「嗯,我知道了。」

我點頭說道,心中有了計策。

停頓了三秒鐘,然後我把筆記本和筆向旁邊一丟,指著外面的一處大喊:「喔!!

出現了、難道那就是傳說中渾身綠而且還會爆炸的JJ怪嗎?!東瀛居然有這種生物嗎!?「

「欸——!?」

她們一下子就被引過去了。

有破綻!!

「——得手了——!!」

「嗚!!」

「呀啊!!」

我從兩位龍神大人的手中將她們的讀物奪去了過來。

「嗯,我看看……」

七草的是東瀛文讀本,阿莉娜的則是英文讀本,不過沒關係,身為學者的我是不會被語言障礙所阻撓的——別小看學者啊,你們這兩個傢伙!

「嗯嗯嗯……兩本書的內容都一樣呢,是不同的翻譯本嗎……我看看,書名是……《龍騎士》?啊,不對,是……《騎龍之士》?」

聽上去很帥氣對吧?

不過是官能小說……也就是H小說,再通俗些說就是的讀物。

「你們兩個……從剛剛開始就看這個東西?」

「——嗚哇——!!」

率先承受不住的七草大叫一聲,把臉埋到我的衣服裡面去了。

「喂——!很不公平耶、剛剛明明是你自爆的,現在居然還享受那個最的遮羞位置嗎?」

阿莉娜指著七草叫道,而後者只是緊緊地把頭埋進去,蛇尾的下體在不斷翻滾打擊著榻榻米而已。

「真受不了你們兩個啊……情讀物嗎?」

嘛嘛嘛,好乖好乖喲,男生也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沒必要害羞啦。

我摸著七草的腦袋,心想著要不要把這個也加入龍的習之中。而這個時候,看樣子是嫉妒心的作用吧,阿莉娜嘟著嘴巴把臉別到一邊去,小小聲地說:「還不是因為學者都把點數夾在智力上面了……本沒辦法足嘛……」

(24)

呃……這個傢伙,還真是若無其事地就敢說出來啊。

「嘖,所謂大無腦……雖然也不是囊括所有女,不過你算是其中之一吧。

不不……應該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之類的嗎?「

以為我會很生氣地反駁回去嗎?

真是太天真了啊,這種膚淺的將法,既然已經知道我捨棄了部分體力值而轉而把點數放在智力上,難道就不知道不到LV50以上的將法對我不起作用嗎?

……等等,話說這邊的設定什麼時候變成RPG類型了?

「——你說誰沒有腦子——?!」

「呼呼,這個嘛,是說誰呢~?」

「呣呣呣呣呣~~~~~~!!!!」

七草看著正在爭執的我們兩個:「那個……稍微消停一些吧?」

真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的勸解啊。

「好吧,我知道了——言看起來對自己的體力還是自信的呢,不管怎麼用言語來表達,嘛,總而言之果然還是得實踐才能見真章啊。」

「欸?」

「嘛,總之就是實戰啦、實戰,千言萬語敵不過真金火煉喔。」

……這傢伙的詞彙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豐富了,還四個字一套接著一套!?

「不不不不,我現在正在養傷復原的階段……簡而言之無論是紅槽還是藍槽都還沒……」

「啊啊,那是當然的了。不管怎麼說,比試也得藍的上陣啊,我也有自己的驕傲呢,不可能會做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喔——所以就由我來代替你駕馭這個所謂的學者之軀,來親自評分吧。」

「……你說什麼?」

「我上了————!!!!」

「————誒誒欸誒誒!!!!????」

正當我還在想著【哦哦哦哦哦,這是什麼超神展開】的時候,阿莉娜就已經衝上來了。當時的情況大概是這樣的:她一邊向這裡突進,一邊突然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印有刑部狸生存銷售標籤的可疑藥水喝了下去……啊,不是,只是含在口中而已,因為在強吻的時候我覺到有什麼味道奇怪的體順著她那邊朝這兒過來了。

……還不算很糟糕的味道,不過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當我還在懷疑嚥下體成分的時候,七草一把就把在我身上的阿莉娜推開了:「你在幹什麼啦——!」

這種偷腥的行為還真是大膽啊,七草在心裡這麼想著。

但是按照一般情況,後者在這時應該是死抱著不放的,不過這一次阿莉娜居然就那麼輕易地被推開了。就彷彿是渾身癱軟那樣……欸?

……嗯,等等?稍微有點兒不對勁啊。

身體……嗚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身體、身體自己動起來了!?

「就是這種覺嗎?……唔,男的身體啊……」

身體的確是我的沒錯,就連音調的變化也沒有一絲一毫。只不過控制著一切的人不是我本人,雖然當初覺得很驚訝,不過……就是這樣一回事了,阿莉娜在我的體內,並且控制著我的身體。

她用我的身體發出謀得逞的笑聲:

「嚯嚯嚯嚯~~~果然說到商人的話,刑部狸那邊總能買到不少好東西呢。嗯……能夠依憑在別人身上的藥水,呼呼呼~~~」

先來說明一下吧。

這件事情我是後來才知道的,阿莉娜跟我說她在刑部狸那邊買了一瓶能夠進行依憑的藥水,據說是最近開發出來的新產品,一般是由夫一同使用換身體體驗另類的PLAY。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依舊待在自己的體內,只不過控制前在阿莉娜那邊。

「嗯……看起來還是試驗中的產品嗎,難怪那麼便宜呢……算了,咱只要有這樣就夠了喔。」

——喂喂,你要幹什麼啊?

七草的臉上一開始也出現了錯愕的神情,不過立刻就反應過來了,看起來她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快給我從言的身體裡面出來!」

「才不要~!」

幸好這個時候沒有鏡子,因為我絕對無法想象阿莉娜會用我的身體做出什麼樣的動作,我的臉會出現什麼模樣的惡表情。

「反正,這也是一舉兩得嘛!」

——喂、喂喂!快給我住手,你這個傢伙!究竟在自摸那個地方啊!?

「機會難得,這一次咱就讓言來認真體會一下吧,咱和七草的身體,究竟那一個更舒服……順便也當做復仇好了。七草你這個傢伙,那天晚上還真是囂張啊,知道我的股到第二天還又紅又腫的嗎?真是不可原諒啊,原本只是預定給言的地方呢,把我這個寶貴的第一次奪走……」呀啊啊~~!!「

似乎是因為這身體是屬於我的關係,七草的行為也就只是停留在言語的譴責上面。阿莉娜發現了之後就立刻產生了險的想法,「這兩個沒用的脂肪塊~~~~~~」

帶著仇恨衝了上去,因此才引發了七草的慘叫。

我……不,確切的說是七草利用我的身體做著的事情。

她一定是充了嫉妒吧,狠狠地捏著七草的口。

「……可惡!巨什麼的明明不就是我們西方的東西嗎?!為什麼你這個東方的傢伙居然比咱還大啊!?」

……果然是在嫉妒吧,這個傢伙。

「嘛,算了。」

這麼說道的阿莉娜,突然飛快的雙手一揚。

咻。

「嗚啊——!!!」

「瞬?間??衣~~☆!!」

不但一停一頓,具體還自帶星星嗎……話說這是技巧嗎!?

不對不對不對!!!

你這個傢伙到底要對我的身體做什麼啊啊啊啊——!!!

「啊啊,還真吵啊。言就什麼話都不說,安安靜靜待在裡面就好了嘛!」

欸?聽得見我的聲音嗎?

「是呀是呀,言待會兒就只要好好享受就好了——看咱把這個H的傢伙得哭天喊地吧!」

(25)

灼熱的狀物,猶如火燒的覺會讓雌猜測,這種東西要是放入我的體內,會不會從內到外的烤?——嘛,話雖如此,不過比起雌火來說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人類是這樣,魔物更是如此。

腦海中的本能和理智分割了兩個陣營,一個渴求一個拒絕。

即使是龍神大人也會到煩惱吧……讓七草去拒絕自己所喜的男的身體什麼的。

畢竟控制著這個身體的又不是言本人。

對方明明不是能夠享受到別,但卻利用別的魔外道竊取了這種權利。七草心想,等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頭來自西方大陸的同族。

但現在……

完全沒有羞心啊,這個傢伙!——七草心裡是這樣評論阿莉娜的。

即使是身為女,在面對喜的男而主動剝下自己的衣服,當初自己也是有點兒狡猾地利用了溶和黑暗才大膽一些的。而眼前的阿莉娜,無論是面對自己的體還是對方的體都完全沒有羞啊。

以學者為職業,雖然是年輕的男,但是臉上偶爾也會體現出睿智的模樣。但是現在這張臉表現出來的卻是狡黠,雖然與聰明是畫等號的,但是就貶義與褒義的設定,完全是睿智的對立一面。

「啊……這個就是男起?事先說好,咱可不是對你的身體有覺,男的身體原本來說就是這樣啦……」

站在七草面前的阿莉娜,用完全不屬於她的異身體靠近七草的臉龐。

「……」

後者抗拒地別過了腦袋,卻聽見對方繼續說:「稍微有點兒難受呢……原來如此,言其實也蠻辛苦的呀……」

灼熱的頂部輕輕迫七草臉側的腮,有些冰冷的光滑觸讓阿莉娜不吐了一口氣。

嚐到甜頭的冰山一角,從眼底裡出了報復的快

手扶著男器,另一隻手撫摸著競爭者的臉頰,「哎呀……還在抗拒什麼?

我是這樣,你也一定是這樣的……很H的身體喔,魔物就是這樣啦~「

「嗚……」

看起來,是本能的完勝。

手掌——儘管知道並不是言的本意,但還是受不了。帶著一些的雄撫摸,沒有用上半點強硬的手段,只是就這麼摩擦著臉而已,就這樣便受不了了。

「給我。」

阿莉娜說道,帶著淡淡的強迫。

也就只是言語的層面上而已。

七草還是那樣彆扭地拒絕了,一隻眼睛半眯著看向別的地方,另一隻眼睛乾脆就閉了上去。不過,最老實的果然還是身體,嘴就像是在最飢餓的時候受不了食物的香味而忍不住想要去那樣。

器的頂端摩擦著絲綢般肌膚,慢慢的、一點一點、接觸到部……啾。

就如同親吻一般,雖然模樣還是依舊有些彆扭而已。

被打開缺口的水壩最終會決堤,因此當嘴與那裡接觸的瞬間,舌頭雖然帶著些許顫抖,但也像蛇一樣攀了上去……味道,果然還是一樣。變化的只是靈魂而已,身體還是那樣。與其說是引人的香味,倒不如說是引人的毒品吧,做太多的話可是會墮落的之類的話聽過不少。

嘛,但是魔物果然還是魔物,就算是被稱為神明,那也是魔物。

真是罷不能的味道。

「滋滋……」

的水聲,原因是濡的口腔混入空氣後莖發出的。

畢竟,身體是自己所喜的戀人的身體。

不認真可就不行了……啊,應該說,一不小心就認真了起來。

首先是從頂部開始,一邊留下了涎水的痕一邊向下,小心翼翼確認著氣味在不同地方的微妙差別,達到部之後再順著另一側沒有品嚐過地方回到頂部。

在這一番品味之後最終牙齒的城門也打開了。

(真是的……耐力真差啊……)

眼角的餘光看見阿莉娜有些發抖的樣子,是第一次覺男的快?還是說對身體的控制依舊沒達到最佳呢……總而言之就是一副快要的模樣。

「嘖……被小看了嗎?」

又是一副混合逞強和慍怒的表情吶。

「嗚……呃——!」

突然,阿莉娜的手放在了七草的後腦勺上面,然後狠狠地朝自己這邊推了過去。

嘎……滋……

緊閉的口腔突然被打開,就像是處女的腔室被第一次打開那樣。那一瞬間的快,讓阿莉娜飛快忘記了七草嘲笑自己的能力不支——噢噢,言平時覺到的就是這種程度的快啊……嘛,這樣想想的話倒也難怪了。

真是不公平啊,為什麼男的身體可以享受到超越女幾倍的快呢?

灼熱的了七草的口腔,因為她有些抗拒的表情而使得看上去彷彿是讓她的口腔去容納這種東西有些困難似的。

(……這個味道……)

有汗味和鹹味,那是理所當然的了,其中還混入了雖然不是香料,但對女引比香料還猛烈的其他物質的氣味。

這些味道把涎水浸染成相同的氣味,但是本體的味道卻一點兒沒有減弱。隨著,氣味順著喉嚨了進去,然後口腔裡又分泌出新的唾,隨著舌頭與莖的不斷摩擦攪拌而週而復始的重複著。

顫抖的牙齒在考慮要不要咬下去當作之前強硬態度的報復,不過這考慮時所產生的細微顫抖也只是徒增對方的快而已。

喀嚓——!!

狠狠地咬下去!!

溫溫鹹鹹的麵包裡面注了番茄醬,這是最近在廟會祭典上興起的西方食物,狠狠地一口咬下去紅的汁就會飛濺地到處都是吧。但是因為這種麵包是糧製成所以韌比較大,因此得狠狠地咬才咬得動啊!

七草只能回憶起自己過去吃那些麵包時的場景來報復阿莉娜了。

啊,對了,還有塗巧克力醬的小香蕉……

(不過畢竟是言的身體吶……)

七草暗自想道。

(好吧……就讓我把你榨乾榨出來吧。)

toutiedeheng 2024-08-18 01:24:58

(26)

——這究竟是什麼理由呢?

七草與阿莉娜同時有了相同的疑問。

(……真是的,明明不是一直在嘛,味道怎麼越來越重……)

(……討厭,用男的身體做變得這麼累嗎?但是不想停下來……)

兩方都不願認輸就是了。

「咕嗚……!」

突然收到了對方強力的攻勢,阿莉娜發出了尖銳短暫的叫聲。

「做、做什麼……!?」

「……什麼嘛,連口技的之一都不懂嗎?」

七草一邊說,她的手掌一邊像是撫摸小狗那樣覆蓋在了的頭部不斷磨擦著。

而先前導致了阿莉娜慘叫的原因,則是因為七草正在用舌頭刺更加體排孔。

「唔,你看起來對這些一點兒也不瞭解?」

七草在此時立刻出了得意的微笑。

「……嘛,說的也是呢。野蠻的西方的確沒有像新娘修行這種東西吧,剛剛很威風嗎?那就來試試好了,原本打算在結婚之後再用的呢……讓你見識一下吾輩的技!」

「要、要對咱做什麼……?!」

原本應該是倒的一方,結果在現在角產生了更替,阿莉娜是被倒的地方了。

因為

像蛇一般的,粉紅的舌頭舐著嘴。利用身體的優勢,將阿莉娜在地面上的七草,臉如同火燒一樣的她息著說:「我這邊也忍了好久了哦……之前言都是和你做呢。原本因為言在修養階段,我是不打算太主動的啦……現在這是你給我的機會哦。」

蜥蜴和蛇,雖然都是冷血動物,不過說道捕食方面的話,蛇可是會吃掉蜥蜴的——阿莉娜現在就是一頭快被七草這隻蛇給吃掉的蜥蜴。

「做?好?準?備?了?嗎?」

「咕嗚……」

……啊嘞?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來著……究竟是什麼呢……雖然記得不是很

清楚,不過夢裡面我好像是做了什麼體力勞動吧,身體似乎還被別人進什麼……好可怕!

「啊啦,做了噩夢嗎?」

羽江大人笑呵呵地看著我說道。

「……唔,我睡了多久?」

「一整天,現在是傍晚喔。」

「是……發生了什麼嗎?」

「啊啦,不記得了?」

「只是記得好像是什麼噩夢之類的……」

「啊哈哈,那就不要去回憶好了。」

「呃……」

「好了好了,來吃料理吧!是本店自豪的手藝喔~!」

果然,仔細一看的話飯菜已經擺在四周了。

嗚哇……好像都是些很油膩的東西?

「這些食材……」

「年輕人得多吃一些才有體力喔~☆」

羽江大人摸著自己的臉龐笑著說道,洋溢著幸福的紅暈。

「嘿嘿……我也常常做這些給瀧吃呢!啊啦啦~最近看到客人們的活躍表現,連我也不有些小小的動呢……」

嗯……真是辛苦你了,瀧閣下。

「不過話說回來,七草和阿莉娜她們呢?」

「她們的話,暫時回去了哦。」

「欸!?為什麼?」

「會影響招牌的啦!」

羽江大人很嚴肅地說道:

「雖然親密是一件好事情,不過這家溫泉鄉的主旨是讓客人恢復體力喔……言閣下聽過這樣一則故事嗎?老鼠兄弟種番薯的故事。」

「啊,這個我知道。」

大概內容就是說,老鼠哥哥和老鼠弟弟種番薯。一直幻想著收穫但卻又想偷吃,結果兩人都偷偷揹著別人把剛剛種下去不久的番薯挖出來偷偷咬一口再放回去,結果可想而知。

「讓那兩隻偷腥貓在這裡只會敗壞這家店的招牌啦!」

羽江大人託著下巴搖頭嘆息著。

……原來如此,我是番薯嗎?

「好好休息吧,這幾天我會好好招待客人的。」

她笑眯眯地站了起來,準備離開了。

「要是有什麼要求就儘管吩咐不必客氣哦,大概三天後就能恢復了吧。要是沒什麼是的話,我現在就去休息了哦。」

「喔、哦……」

羽江大人面帶微笑和紅暈,然後就來離開了。我是可以想象的出來啦,看起來最近瀧閣下的子也很累呢……嗯,說起來我究竟做了什麼噩夢呢……算了,不想了。

之後的子因為沒有了七草和阿琳娜的來而安靜了許多,正如同羽江大人所說的那樣,三天後我就恢復了。神狀況絕佳,羽江大人很好心的親自把我送了回去。

七草和阿莉娜都顯得很高興。

不過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好像阿莉娜最近變得很怕七草,不知道發生了

什麼事情……

(27)

「我還以為你被溫泉淹死了。」

「不,那種程度還淹不死。」

白芽一往如既的用毒舌來回應我的回來,我覺得其實她應該是頭毒蛇而不是白蛇……話說白蛇究竟有沒有毒來著?算了,暫時不要管這個傢伙好了。

——研究的課題可是因為溫泉事件停下來很多天了呀,雖然其中也有斷斷續續的書寫記敘,不過那本算不上是工作。

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唷,不管是阿莉娜還是七草都在泡溫泉的時候對【學者】這份神聖的工作作出的鄙視啊……阿莉娜倒還在預料之內,不過七草的追加打擊還真是出人意料。

自從那一天我就暗暗下決心了,我得出版一本書來震一震她們倆的眼珠子才行。

「你的表情很下喔……」

「說什麼話呢!我剛剛可是在想很嚴肅的是!」

「啊啊,我知道的,再想怎樣才能出版一本小黃書嗎?」

「你……」

字面上猜對一半,但在意思上連千分之一都沒猜對。

我覺得暫時遠離這個傢伙比較好。

「嚯~~因為猥瑣思想被察覺到了,所以落荒而逃了嗎?」

「咕嗚……!!」

我才要轉身的身體僵在了那邊。

「反正人類就是這樣啦~尤其是你這種男,鬥不過就逃跑什麼的……」

白芽一邊惡的笑容,一邊用手捂著嘴角。不過那種遮擋自己微笑的動作等同於沒有,我可以看見那個彎彎的嘴角快要飛到耳朵那邊去了。

「我聽不見我聽不見我聽不見我聽不見……」

好男不跟女鬥,我選擇了戰略的撤隊,這絕對不是逃跑。

啊,對了,我得想想課題……對於龍的生態觀察,之前好像能研究的都研究了……除了逆鱗之外。有關這個東西,我打算做好萬全的準備之前,先將其暫時無限期的延後。

總之先會廟裡面看看好了。

這邊的村民雖然建了一個神社供奉他們的龍神雨神,不過因為人類進出太頻繁的緣故,那邊基本上是給白芽打理。七草住的地方,除了她自己選定的那個靠近地脈的溶之外,就只有另外一間小廟宇了。前一段時間因為很沉於觀察的緣故,所以我的吃喝都改到了溶之中,實際上我平時就住在這間廟裡面的。

「我回來了……噗呃——!!」

正當我像往常一樣走進廟宇的時候,腹部遭受重擊。

一團黑影朝我猛撲了過來。

「……你想謀殺我嗎……!?」

我看清楚了,是阿莉娜。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沒有被她的角給撞個正著。

「冷死了~~~~~!!!!」

她發出了像被趕出被爐的小貓一樣的聲音,並且緊緊地把全身都貼了上來。

「嗚喔、你……太用力了,好痛……!」

剛剛從溫泉康復,這一回又走到一不小心就會被勒斷的劇情了嗎?

「但是、咱很冷嘛……」

「什麼?」

我打了個寒戰。

被她這麼一說,好像的確有點冷。

說起來,秋天也差不多快過去了,接下來是要入冬了吧?

「不過好像也沒這麼冷吧?」

我也就穿了一件長袖而已,對於氣溫上的覺也只是出於【比涼快這個級別稍微深的一些層次】而已。但是阿莉娜的身上已經冰涼一片了,尤其是那些鱗片的部分,摸上去就像是剛剛在夜晚的寒風中吹了一宿的石頭那樣冷。

……啊……話說回來,龍好像也是爬行類的吧,這麼說是冷血動物囉?但是七草和白芽應該也是同類吧,為什麼她們沒反應?而且……「話說回來,你應該是屬於火龍類的吧?」

我記得自己的確看過阿莉娜火的樣子。

龍這種生物呢,雖然是爬行類,不過也不能以常識來定義呢。

「總之、不一樣啦……這邊、這邊特別冷耶……!」

「是嗎?」

呃……或許吧,七草住的地方是屬於山野涼地帶,我之前也有一不小心就冒的例子發生。

「那……我陪你出去曬曬太唄?」

「不夠啦……你給咱取暖!」

我看見了從阿莉娜眼中閃爍的小星星。

「……這是【請求】而不是【陷阱】對吧?」

「唔……」

喂,很可疑啊,這個傢伙居然把眼睛給挪開了!!

算了。

「好吧,也不是不可以。」

「真、真的嗎?」

「總之先讓我進去啦……回來之後不能讓我進去坐一會兒休息下嗎?」

廟內部的裝飾很簡單的,外面的大廳和內部的臥室。榻榻米鋪成的地板,完全和風的拉門令四面通風良好,我想或許就是這個原因讓廟宇在冬天來臨的時候成為了不是上乘選擇的居住地吧。

阿莉娜一直粘著我,於是我只好連拖帶拉地先前走,勉強來到了距離最近的臥墊那邊一股坐了下去。這時阿莉娜像是小獸一樣把頭埋進了我的衣服裡面,像是確認味道那樣使勁著鼻子。

「你又不是狗……」

我一邊說,一邊取出了筆記本和筆。

難得有這麼安靜的時間,不好好取材訪問以下實在太可惜了。

「話說回來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呃……唔、因為、因為這裡要是……要是沒人住的話,不是會有小偷關顧嗎?

而且灰塵也會增多什麼的……「

「真的?」

「……七、七草是這樣說的……」

「七草說的?」

「……」

「咱、咱才沒聽她的話喔!只是、只是想到這邊是言住的地方,所以才自己過來的、就是這樣!」

「嚯……」

因為覺得繼續挖掘真相可能會導致狗急跳牆的後果,所以我選擇了相信她在字面上所描述的那層意思。

「那麼來聊聊別的吧——我還是很奇怪啊。」

我輕輕地拍了拍阿莉娜在我大腿上的尾巴,從那兒的鱗片傳來了冰冰涼的覺,看起來想要恢復正常體溫還得有一段時間。

「火焰屬……按道理來說,對這種程度的寒冷應該有相當程度的耐吧。而且就算相斥,至多隻是討厭而已,用得著這樣嗎?」

我以前也有調查過一些和火焰有關的魔物,只要不是天寒地凍的程度,她們還是擁有比普通人還強大的抗寒的。

「都說了不一樣啦……這邊、這個地方和普通的環境不同啦。」

「這個地方?」

「就是腳下的這塊土地!」

「……你是說……地脈?」

「一直散發著寒氣!就算不是冬天也是這樣的,冬天當然更冷了!」

「這樣啊。」

我心裡差不多有底了。

也就是說問題出在屬上面嗎?

我記得七草是作為雨神存在的,而白芽作為她的侍從,兩個人應該對寒冷不會在意吧。地脈好像也是屬於……話說這應該涉及到其他方面的知識了,看來我後也得去補習關注一下。

「總而言之——!」

「唔……!」

阿莉娜突然抱著我的,她一點一點動著貼著我的膛,把臉抬了起來。

「幹、幹嘛?」

「——給咱取暖。」

「現在不就是讓你貼著我來獲得體溫嗎?」

「那樣太慢了啦……用快一點的方式~~」

「難道你……!!糟糕、大誤算!!」

我還以為這個傢伙最近乖巧了一些,到頭來還是本難移嗎?

阿莉娜的臉上出了很不妙的貪婪笑容,嘴巴和眼睛都像是味道和熱氣給融化開了一樣:「來做……嘎——!!」

最後的關鍵字沒說出來,因為嘴巴被人從後面用手捏住而強行讓糟糕的單詞又回嗓子眼去了。

「因為覺得言可能在最近幾天回來所以我可是一直在關注這裡的哦……你這隻

偷腥貓,膽子也變大了不小嘛?「

從後面偷襲她的是七草,面帶著可怕的笑容說著,然後突然轉向了我。

笑容中的黑成分頓時消散無蹤了。

「啊拉~你回來了嗎?要先吃飯嗎?還是先洗澡?還是先吃……嗚啊啊啊——!!」

啊,輕敵大意了啊。

七草的部被阿莉娜用她的爪子反擊了。

雖然我沒有加入紛爭之中,但不知怎的,我覺得自己似乎再劫難逃了。

(28)

她們的爭鬥看起來就和小孩子為了玩具而……咳、我可不是玩具喔?

總而言之,一副很兒戲的模樣吶。

雖說這的確是應該慶幸的事情,畢竟當初兩方第一次掐起來的時候可是都展現出真正的姿態,當時附近村子裡面的人還以為是瑪〇預言實現了。

我看著她們的小花招,該怎麼形容呢……嗯,大概就是【看招看招看招~~】、【啊哈哈,討厭好喔~~】的覺。當然這只是對打鬥部分的形容而已,她們兩個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那種程度,掐起來的話基本上沒有讓一方難堪的話是不會停下來的。

七草捏著阿莉娜的臉頰不留餘力地往兩邊拉扯,然後阿莉娜朝七草的部進行反擊,後者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後一個大尾巴就甩了過去,像是繞住獵物的蟒蛇那樣,在於阿莉娜的鬥爭中取得了優勢。

「呀啊啊~~~~!」

身體被勒住了,手啊腳啊還有翅膀全部都不能用了。

「好、好狡猾!」

「說什麼吶,我只是善於運用自己的優點而已。」

東方的龍與西方的龍最大的差別在於,前者類似於蛇,而後者則更加趨近蜥蜴屬的形態。七草這邊,畢竟是蛇的下半身,骨節的數量與靈活度不是開玩笑的,使用了以人類的身體所無法施展的關節技巧狠狠制住了對手。

阿莉娜的尾巴可沒有七草那麼靈活,她胡拍打著地面,抱著我的大腿的尾巴也鬆了開來。

「好啦好啦、點到為止……」

我正要上前制止準備進一步發展的暴力事件,可是卻被七草的眼神給瞪了回來。

「言只要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看就好了,現在閉嘴。」

「啊……呃……唔……」

很少見地出了嚴肅的模樣。

「話說回來,言要是沒有這麼優柔寡斷,也不會這樣了嘛!」

「嗚!」

我被七草用凌厲的眼神和言語給瞪了回去,只好把目光錯開帶著罪惡無視了阿莉娜的求救。

說個題外話——七草最近變得越來越……呃,我知道這個單詞有點兒貶義,不過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詞彙可以形容了……七草最近變得很S嘛!

「哼哼~就是這裡嗎?奪走了我專屬的的地方……靠近一看果然還是和想象中的也一樣充呢,你這個傢伙!」

「你、你對咱做什麼!!那、那個地方……!」

「平時不是很大膽嘛,這個時候還在擔心著什麼啊?」

七草帶著惡意的笑容開始用手指撥開了遮羞的鱗片,然後玩起了阿莉娜私處,後者理所當然的發出了悲鳴。

「喂喂、這個真的——」

這個真的有點過頭了,但正當我鼓起勇氣再一次去阻止的時候,身體卻石化一樣的不能動了。

「七草……你對我做了什麼?」

「只是讓言有一個好好享受的上等席而已,言就好好看著吧。」

七草出了狡黠的神情對我眨著眼睛說道。

然後她的笑意再一次帶起了惡意。

「啊拉~真是不檢點的傢伙,光是被看就已經掉了嗎?」

「嗚……!」

完全說不出話來的阿莉娜,看樣子也對這個展開無法控制了。她緊緊咬著嘴,忍耐七草的羞辱。

「什麼嘛……這個時候打算閉嘴抗爭?那我就讓你乖乖開口好了~」

七草停止了對阿莉娜的玩,接下來就是認真的了。

她伸出舌頭自己的食指和中指,那裡沾染了一些私處中的分泌

「……下的味道,我要好好懲罰你這個不知羞的女!」

「要、要做什麼……!?」

「哼哼哼~~~」

被七草過的手指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冰晶。

「你好像很討厭冷喔?」

「噫……!」

阿莉娜掙扎了起來,可是被制的狀態下力氣上完全都鬥不過七草。

「不要、只有這個不要……不行、不要放進去……咿呀、呀啊啊……討厭、好

冷……!!「

噗啾~!

併攏的食指和中指被七草送進了阿莉娜的身體之中。

「呼呼呼~~身體不是很火熱嘛!啊拉,難道對我的手指也有了嗎?真是個令人頭疼的壞孩子呀~!」

阿莉娜的身體觸電般顫抖了起來。

「不要、停下來……拿走啦……」

「我才不,你自己的身體不是很老實的嗎?」

雖然一直拒絕,但是部卻自己頂了起來,彷彿想要被撫摸到更加深處的地帶那樣。

「才不是啦、這是……」

「說謊的孩子要被懲罰哦~」

「等……那邊是……!!」

七草突然用力地按了下去。

「……!!!」

被致命一擊的阿莉娜發出了無聲的叫喊,七草似乎將她的理智連通體的防線一同擊潰了。蒸騰著白氣的溫熱體滴答滴答地從被害者的下體了出來,甚至有一些濺到了七草的臉和口上。

「呼呼呼~只是摸一下就高了嗎,這個孩子是第一次被別人摸到逆鱗呢~欸……龍的逆鱗是在那個部位嗎?

我一直以為是在身體外面的尾巴與下體之間的連接部分呢。

「喂、七草,差不多夠了吧……你做的太過火了。」

「哈……只是稍微教訓一下不懂禮貌的晚輩而已,安啦,她還不至於壞掉的……」

「是嗎……呃、喂喂、等等,你過來到我這邊幹什麼……」

不妙,七草突然把身體向了我這邊。

距離拉近的程度是隻要稍稍再向前就會吻到對方的樣子,我可以清晰的數清楚每一她的長髮,還有吻到那股刺鼻腔嗅覺的淡淡味道……等等,還有一些奇怪的氣味。

「只是看著會很辛苦對吧?那個孩子的身體已經讓我充分準備好了喲,接下里就讓言來品嚐吧一下吧。」

酒的香氣從她的邊瀰漫著。

「你……不會從稻泉鄉那邊偷了酒回來喝吧?」

「啊哈哈,討厭啦,只是順手那一瓶而已,好朋友之間沒有偷的概念喔……而且我一個人在裡面等言回來,那邊很冷啊,就只有喝酒取暖了……嗝。」

這時,還沒有在高的刺下恢復的阿莉娜,我能夠隱隱約約聽見她的求救聲。

「言……快點阻止她……」

啊,抱歉了,這個真的做不到,我已經自身難保了。

(29)

說到底,魔物就是魔物。

七草平時表現出來的溫柔模樣,看上去一推就會被推倒的樣子其實是假的。畢竟本體可是龍呢,她只要稍微認真一點我就鬥不過她了——譬如現在這個樣子。

「哼哼哼~言的這裡也變得這麼大了呢,果然還是想做對吧?」

不可抗力之類的反駁語言我就不說了。

「討厭……不要看啦……」

阿莉娜唯一能做的事情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吧,就像是不認真便無法聽到的耳語一樣。

「呼呼,嘴巴還不老實嗎?」

我聽見七草在我背後著舌頭的聲音了,我可以想象的出來那種大蛇吐著信子的模樣。

咔!

她好像咬開了什麼密封罐的子。

短暫的停頓,然後七草抱住了我的頭,「這邊~」她含糊不清地說著,嘴巴里含著什麼的樣子,然後我們就接吻了——果然含著東西啊,用這種方式餵給我。

雖然一開始在想著【這是什麼啊?】【我到底該不該吃下去?】之類的擔憂,但七草口中的東西已經與涎水一起融化成溫體了,在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回應之前,喉結與舌頭下意識的動將它了下去。

「咳……什麼東西?!」

「是稻泉鄉的好東西喔,誒嘿嘿……」

七草笑得很詐。

……嗚呃……話說,這東西原來……該說是辣嗎?倒也不是那種刺的味覺,不過應該是屬於會讓人覺得火熱的一類的覺吧。總之就是————「嗚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有、有什麼從身體裡面出來了!

我覺得自己好像都變身成什麼很厲害的東西了。

我覺得自己的力量能夠捏碎一大塊石頭的樣子。

「呀啊~討厭、果然好有效果!它好像能把石頭捅穿的樣子耶!」

因為酒醉所以各種沒下限的言論都有可能出現的七草,就連她都吃驚地捂著嘴巴,眼睛直勾勾盯著我下面的……這個果然是媚藥一類的東西嘛!?

……啊,糟糕,好像有點……我好像真的來了興致了。

「七、七草。」

我艱難地問她:

「這是……什麼東西啊?」

「啊拉,言不知道嗎?難道瀧閣下沒有和你說過嗎?這是稻泉鄉的究極秘藏喔,聽說效果強大能夠讓臨死的百歲老人享受年輕的扭活力後無憾的死掉之類的……」

「……嗚!!!」

啊,想起來了。

好像當初瀧閣下的確偷偷摸摸給過我什麼,說是用來對付緊急情況。

「七草、你難道……」

「嘻嘻,就是這個喔,以前在言的行禮裡面找到的。」

果然,小密封罐的模樣和當初瀧給我的一模一樣。

嘶嘶。

老子燃燒起來了。

啪!我一把抓住了七草的肩膀。

「欸……言??」

她因為我把阿莉娜放開卻反而抓住了自己而到詫異了。

七草的臉變得更紅了——這一回,我想應該完全是情緒所導致的吧,酒反而是完全醒了呢。因為七草又出了平時那副靦腆的模樣,剛剛洗刷阿莉娜威風完全不見了。

「到底要做——嗚……!」

「嗯,果然,七草的這邊比較柔軟呢。」

「欸?」

「果然是因為水屬……水多的緣故?」

「嗚……」

龍神大人的臉上冒出了熱氣。

「哎呀呀,七草這個樣子很可喔。」

「/////」

意想不到的有趣,七草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捂著臉一直搖著腦袋,不過看起來本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以下發言……嗯,我覺得這或許是我人生中最大膽的一段發言也說不定。正常情況下肯定說不出來的,讓我說出這些話的罪魁禍首就是七草給我喂的那些藥。

這句話何止是突破界限,應該直接突破到別的位面去了吧————「我現在很想和七草做,七草也想被我幹嗎?」

「~~~~!!」

「哪裡想要就把哪裡出來好不好?」

於是,七草對著我,緩緩躺下了身體。長了亮麗鱗片的尾巴就像長長的靠墊一樣托住了身體聽了起來,而下體的地方也很骨的表現出來——就像我說的那樣,七草雖然把頭扭到一邊去了,可是卻很老實的用雙手掰開了紅潤的器。

「嗯……仔細一看,就和人類一樣耶!」

「……言、看過、看過人類女的這裡?!」

有那麼一瞬間,七草的語調變得很奇怪。

「啊,只是從書本上看到的畫像而已。你知道的古文其實也有很多涉及到情的內容嘛,譬如房中要術啥的,比較貴的本子一般都附帶撰寫者很有誠意的畫示意圖的。」

「呃……」

「話說回來了、嚯嚯嚯~~~七草這邊的【嘴巴】也滑滑的呢~」

「討厭……那種事情不要說出來阿……」

七草說道,捂著臉不敢看我。

「什麼啊,剛剛是誰那麼好的,現在居然會做出這種模樣。」

「……!!」

說話的人是阿莉娜。

她側身躺著,用手託著下巴。

「你、你你你、什麼時候——!?」

「就在剛剛喔,言說【我要幹你】的時候。」

阿莉娜嘻嘻笑了起來,這一次是和往常一樣的笑容。就彷彿是在說,現在是我的回合了喲。因果報應,就是這個道理囉?

——嘛,反正是七草造的孽,和我沒關係就是了。

阿莉娜趴在七草的身上,兩個人的目光從上下相接,由於影的關係,笑起來的阿莉娜看起來很可怕。

「那個……」

「咱會幫言的,讓他好好幹你。」

「嗚!!」

阿莉娜突然轉過來面對我:「言,你知道嗎,咱呢、像咱和七草這樣,龍的身上啊,有一塊很~~~神秘的地方喔。」

「……是什麼?」

「就是那個啦、那個——逆鱗~☆!」

阿莉娜歪著腦袋對我說。

(30)

……逆鱗。

啊,我想起來了,這是一個曾經被我將危險等級判定很高所以給PASS掉的課題。

嘛……

「——說得也是,丟在一邊的問題也不會自己就會解決呢。」

「欸、欸?言……言在說什麼?」

雖然被稱之為神大人,體態的方面也很大隻。但是我覺得,現在臉上因為懼怕而泛著紅暈並且渾身瑟瑟發抖的七草更像一隻貓咪。

「呼呼呼~真是可的反應……很喔,能這樣正大光明的欣賞到七草發抖的模樣呢。」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尾巴末端。

似乎,身體的火熱也傳達給了非人下身的發與鱗片,那兒並沒有像過去那樣冰冷僵硬。鱗片因為上升的體溫而變得柔軟,棕發就像被熱風吹過那樣由於被瀝乾了水分而更加蓬鬆舒適了。

「……!」

七草的呼變得沉重了。

「看喔、水分都出來了呢,就這麼期待我給你補充體嗎?」

我用手指輕輕翻開她下體的器。

腔的通道早就準備好了,分泌出潤滑的體,散發出來淡白的熱蒸汽,像是請求尾一般地收縮著。

「真讓人受不了……都是七草害得我變得這麼硬……進來囉?」

噗嘰~

潤的通道被突入進了我的具,立刻被填之後將裡面的空氣和水分攪動著擠了出來,與這潤滑的聲音一同的,還有七草她短促尖銳的叫聲。

「呀啊……!」

「是在這裡吧……有點硬硬的耶,但是很喔,七草……」

七草的下腹因為入了我的而隆起的部分,我的手指摸了摸那兒——輕輕地,向下擠。果然有一種異樣的快,不過比起我這邊,更舒服的應該是七草吧。

原本還在因為羞心而忍耐著,但是當逆鱗被具觸碰到的時候,阿莉娜的雙手已經伸向了她的雙。恢復小惡魔格的西方龍,這個時候毫無疑問選擇了報復。

似乎要把裡面的汁都給榨出來似的,作為被害者的龍神大人,在阿莉娜的雙手陷入的同時,粉紅的蓓蕾也在興奮起的時候被夾在了指之中。

「這是咱的回禮喔……啾。」

阿莉娜略帶暴地親吻著七草耳畔的鰭狀器官,那似乎也是十分的一個地方。

「啊、啊嗚……不行、這樣的話、我會……!!」

「很哦,這樣子的七草很喔……我的七草最了!」

我的手指用力地住七草的小腹下腹,的頂端在逆鱗與子口之間反覆地親吻著。龍神大人的眼神在因此漸漸失焦的同時,略帶哭腔的息聲也在我們不斷合的水聲中變成了暢快的呼

「子、子被……嗚嗚……」

讓我的沒有任何阻撓的從她的子口向內注

七草保持著痙攣的姿態微微顫抖著,直到我們的器分離位置,也彷彿不想讓由於腔自然收縮而出來那般而高高地抬起下體。

「討厭……這樣下去,我會、會生下言的蛋啦……」

「哈……哈……一不小心就搞成這樣啦,我是該佩服稻荷大人的強力藥劑嗎?」

我擦了擦劇烈運動之後的汗水。

——唔,興致還沒有完全消退的意思耶。不過七草看上去好像到極限了喔?

「哼哼~明明過一次了,下面還這麼硬嗎?果然是咱看上的雄呢。」

「阿莉娜……什麼呀,你也想要嗎?」

「言和七草都做到這種程度了……咱也不會無動於衷對吧?」

她和七草的角對調了……不,應該說終於變回來了原先的格了嗎。

打個比方的話,就像小狗一樣,和七草完全不同。

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就對我活蹦跳的,有些急躁地將身體靠了過來緊貼著我,阿莉娜很細心地著我身上的汗

「喂,很髒啦……」

「沒關係哦,咱最喜言的味道了——啊拉,又硬起來了,還能至少再一遍吧?」

「……哼,剛剛被七草玩成那副模樣,還沒有足嗎?」

「不一樣哦……能夠足咱的只有丈夫的嘛!」

她用尾巴和後蹭著我的身體,如同犬類會對信任的人出毫無防備的下腹那樣,只不過阿莉娜對我出的是她已經隨時準備配的後尻而已。

「那麼,也想要讓子被我的融化一次囉。」

「不……這次用這裡吧。」

阿莉娜的雙手掰開了後,對我出身體後面的另一處

「……之前、被七草那個傢伙過一次呢。雖然很不好意思,不過……真的很舒服。」

「喂喂,你不是被打開什麼奇怪的開關了吧?」

我說著的同時,也順著阿莉娜的意思,將右手的食指伸了過去。

是個比道還更加害羞的部位呢,彷彿少女因為臉紅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臉。

但這邊的反應是更加劇烈的收縮與,主動的將手指了進去。熱熱的,又有點乾巴巴的觸,而且好像比道還更加

因為在我的指甲與壁輕輕摩擦的時候,阿莉娜的鼻息就轉變為代表著覺舒服的呻氣聲了。

「是個好的孩子喔。」

我將手指拔了出來。

「……討厭,快點進來啦。」

「好啦好啦,那麼……失禮了。」

噗——啾!

有點兒艱難,但也沒預想之中的那麼難過。

我的器早已經沾了七草的體和自身的,這個時候起到了不錯的潤滑。

但後尻的腔果然還是超出預料的緊呢,與其說是【向嘴巴一樣】,倒不如用【沒有牙齒的咬】來形容更加合適一些。本來並非用來配的地方極力想要派出異物,但這只是讓我的找到了更絕佳的入侵機會而已。

「啊……嗚嗚……!!」

不知不覺,阿莉娜的舌頭都已經伸出來了。

「咱的裡面、裡面要變成言的形狀啦……!!」

首先是,試探

嘎吧……

還是有點勉強的樣子,似乎也有痛吧,但是阿莉娜一點兒都沒有不適的模樣。

「沒關係的,言……再、再用力、再快點……」

好喔,如你所願吧。看來不需要仁慈了。

但是——「把前面的小忽略掉也有點可惜喔。」

「什……?」

「就用你自己的尾巴好了。」

「欸!?」

就與阿莉娜之前輕輕著七草的臉頰一樣,這一次我也親吻著阿莉娜的犄角。

扭動起來,如同煎蛋前要把蛋好好攪拌完畢那樣,讓在裡面擴充著這塊尚未開發完畢的未知地帶。

我抓住阿莉娜的尾巴,前端尖尖的部分挑逗著她自己的口。

「等等……這個、稍微有點……!」

「好啦,雌就該閉嘴乖乖聽雄的話不是嗎?七草已經被我幹翻了唷,阿莉娜也想被我像七草那樣被幹翻對吧?」

「咕嗚……」

後尻的腔熱熱的,溫度比前面的那兒還要高的樣子。

阿莉娜在急促的呼中,看著我緩緩將她自己的尾巴入了自己的之中。

「哈啊……鱗片、鱗片和裡面的逆鱗摩擦起來了……」

我已經不必在做什麼畫蛇添足的行為了,她自己已經為了尋求高而動起來了。

原先有點抗拒的模樣也完全墮落成快的微笑。

「很舒服啊,阿莉娜的股,也很喔……」

「好厲害喔……咱被、咱被言和自己侵犯了……前面後面都被侵犯了啦……」

滋啵滋啵的,狀物充的攪拌聲。

阿莉娜轉過頭迫不及待地親吻著我的嘴,即使因為體位有點勉強而不得不分開,但下一秒又飛快地湊了上來。

「……全部都在裡面了喔……!」

最後一刻,我狠狠地抱住阿莉娜,將她用力地了下去。

後尻的腔沒了全部的,讓在裡面盡情著。

「哈啊……肚子、肚子融化掉啦~~~」

絕頂的高

阿莉娜的尾巴從中滑落了下來耷拉著,她有點兒艱難的轉過身子,像小狗那樣努力地著我的肌膚,從脖子到肩膀,然後慢慢的變成了親吻,最後輕輕咬著我的手指,似乎直到餘韻消散之都不想鬆口。

「做得……很烈嘛。」

「啊,七草,醒來了嗎?」

「……」

龍神大人用她那長長的尾巴將我和阿莉娜都捲了起來,沾的鱗片與體互相摩擦著繞在我的身上。七草也不甘示弱地伸出舌頭親吻著我身上還殘留著潤的地方。

「很舒服喔……還能,再來一次嗎?」

「言,咱這邊也要……這次就在子裡面好了。」

最後我既沒有因為盡人亡而死掉,也沒有水死掉。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據理論,應該是一直和魔物生活在一起,所以身體也被改善了不少。

我和七草以及阿莉娜一起,已經一起生活了兩年了。

「言,今天晚上——」

「——不行喔,我還有工作。」

「我還什麼都沒說啦……」

中,下半身浸在水中的七草趴在岩石邊對我發起了脾氣。

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最近也越來越忙了——沒錯,有關龍的生態觀察,我將這幾年的成果整合了一下,在一個月前發表了出去了。據成果來看,老天爺果然沒有虧待學者。順便一提,我也有偷偷寫了幾篇官能小說送給那些刑部狸,據說賣得不錯而且期待後續劇情的樣子,藉著這個我也賺了不少外快。

嗯……要問我為什麼會突然去寫官能小說的話,原因是因為阿莉娜。

【我懷孕了喔】——幾個星期前突然對我這麼說,嚇得我一整天都吃不下飯了。

為了粉錢,也不得不暫時放下學者的尊嚴了呢。

也正是因為這個理由,七草最近一直著我說也要懷孕。而且她還一直想不透,為什麼先和我做的自己居然還沒有懷上孩子。我覺得答案其實顯而易見的,估計是在溫泉時的那段時間七草制阿莉娜的時候玩得太瘋了吧,我基本上都在阿莉娜的體內……對了對了。

來說說龍吧,龍這種生物呢,嗯……我覺得自己還有很多要學的。

她們的身上還有很多尚未發現的快帶——咳,我是說未知地帶。

窮盡人類的一生也無法研究透徹的吧。

但我好像也不算是人類了吧……因為一直沉浸在七草與阿莉娜的魔力之中,我覺得自己已經差不多要變成夜魔的樣子了。

那麼,就用夜魔的一生來——「喂、那個是咱打算來當甜點的啦!」

「有什麼關係啦,一顆果實而已。」

「咱可是懷孕了喔?」

「有什麼了不起嘛!!」

真是的,又因為一顆最近進口的虜之果實而吵起來了。

這兩個傢伙。

「我說啊,你們不會打算就用互相吵架著和我度過餘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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