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監獄】(全本)作者:東北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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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東北虎字數:41547字
1
小一絲不褂的站在管教的辦公室裡,面對著炕上七躺八歪的四、五個管教。除了在洗澡塘子外,他從來沒有當著這麼多的人光著身體過。因此他有一種羞辱,兩手不自然的捂在生殖器上。
“,捂什麼啊?誰沒有啊!”那個年紀輕的管教踢了小的股一腳“把手放下!”他厲聲的喊著。小的股捱了一腳,火辣辣的疼,他乖乖的放下手。
年紀大的管教用公鴨嗓子問:“多大了?”
“16.”
“他媽的,我說怎麼沒長几呢!”
“哈哈哈……”
“我16那暫都結婚了。”
“我,你是早啊!”
“過去都那樣啊,我表哥13就結婚了!”
“13還清水罐子吶,什麼雞巴都沒有呢!”
“那女的可跟著倒黴了,和守活寡沒兩樣!”
幾個人大笑了起來。
每個進入黑山監獄的犯人都會在這裡被脫的象剛剛從孃的肚子裡爬出來一樣,然後換上那青一的灰了吧嘰的囚服。管教們把這當成了一種樂趣,他們喜歡看那些犯人——在進監獄以前是和他們一樣的人,當著他們的面,低三下四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扒下來,光著股聽他們的訓叱。他們的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和平衡,他們好象是金鑾殿上的皇帝,對著犯人發號施令,犯人們是那麼的卑躬屈膝,是那麼的俯首帖耳。每當管教們看著那些穿的人模人樣的人脫的一絲不掛時,就會產生亢奮,他們有一種常人所沒有的待心理。
一箇中年的管教走到小的面前。旁邊那個年輕的管教咧嘴嘻笑著說“你讓我們的胡軍醫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你有沒有傳染病。”另一個滿臉落腮鬍的管教捂著嘴憋不住笑出聲來。
那個被稱為胡軍醫的中年人也憋著笑,扒開小的眼睛,看了看說“還行,沒有砂眼。”他又讓小張開嘴,說“啊”,小“啊”了幾聲,他看見軍醫本就沒看他的嗓子,而是衝旁邊年輕的管教笑著說:“牛軍醫,下面的你檢查吧。”姓牛的年輕管教頓了頓嗓子,一本正經的用手拍了拍小的肩膀,後退了幾步,眯起眼睛看著小。胡軍醫在一旁笑了起來:“我!你是在檢查身體呢,還是在挑對象呢?”炕上其它的人也大笑起來。
胡軍醫又開始了檢查。他指了指小下面說:“扒開。”小楞了一下,以為自己沒聽清楚,股上已捱了一腳“!叫你扒開雞巴,你沒聽見啊!”那個年輕的罵。胡軍醫抓過小的生殖器,用大麼指和食指扒開了小的包皮,小那粉紅的陰莖頭從跑皮裡一點點的了出來。炕上的人已經都站到了周圍,他們有的模小的肩膀,有的模小的大腿,有的模小的股。胡軍醫用手按了按小的肩膀“哈”小明白了這裡的規矩:不管你是否理解他們幹什麼,你只有兩個字“服從”!他哈下。
胡軍醫從上衣的兜裡拿出鋼筆,然後扒開小的股,一下把鋼筆了進去,小“啊!”了一聲,疼的蹲了下去。
“好了,沒痔瘡!”他踢了小一腳“行了,別裝了,起來吧!”
年輕的管教問那個落腮鬍子“擱哪個號?”落腮鬍子略微沉思了一下,小聲說:“還是13號吧。”年輕的笑了笑說:“可夠這小子嗆的!”
年輕的管教從標有“13”的櫃子裡掏出了一套褶褶巴巴的很埋汰的灰的囚服,扔給小。小往身上穿,那上衣太大了,!了!當的,好象掛在衣服架上似的;褲子的股上漏了有碗口那麼大個,小拿給那年輕的管教看,意思是能不能換一件。年輕的管教不耐煩的說“將就著穿吧!這都沒有了,如果你明天來,就只好光!了!”
其它的管教笑了起來,落腮鬍子說:“這多方便啊,拉屎不用脫褲子,還涼快啊,哈哈哈……”大家一起狂笑起來。
小向外走,褲襠下,雞巴和股看個一清二楚,就好象是開襠褲。
2
黑山監獄共有24個牢房,24個牢房有24個馬牙子。馬牙子是犯人給牢房的頭起的名。馬牙子也是犯人,但他們大多是膀大要圓,心狠手辣,是在牢房裡打出來的。
13號牢房的88號是黑山監獄裡出名的馬牙子。人們不知道他叫什麼,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提起88號來,無論是誰都會心驚跳。時間一長,人們都忘了他是誰,而把88本來的平聲逐漸演變成了四聲,利用諧音變成了“爸爸”。大了一輩,自然就和一般的人不一樣了。
那是88號來的前一天,監獄長落腮鬍子接到了一個郵包,打開一看,他差點嚇個跟頭,那是一羅正正齊齊的三打人民幣,三萬塊。
面對這個新來的犯人,落腮鬍子仔細的打量著:他個頭不高,身體也不健壯,白白的刀條臉上鑲了一雙很有型的眉,下面是一對炯炯有神的不大的眼睛,直的鼻樑上有個不太明顯的刀疤。他沒有一點的犯人像,卻有一絲清秀的覺,他面帶微笑,和言悅目,倒有點象個知識分子。落腮鬍子知道來的人不是一般的人了,因此他對88號是高看了一眼。
88號不但沒有受到了剛進監獄的待,還分到了13號牢房。13號牢房是黑山監獄裡唯一的一個朝陽的房間,無論黑山的冬天是零下38.9度還是颳起了滿天的大煙炮,這裡都溫暖如。
13號牢房原來有18個犯人,密密麻麻的犯人擠滿了上下鋪,就如同裝豆包一樣。88號來了以後,這裡逐漸的減少到了10個犯人。
這10個犯人竟有兩個是88號的同案犯,一個是人高馬大的王彪,雖然才20多歲,但狗苔不濟,長在了金鑾殿上,看在88號的面子上,人們都稱他彪哥;另一個是已經年近50的尹洪謀,你可別看他羅圈腿,猴頭鼠腦的什麼本事沒有,他的鬼點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們背後叫他“鬼子謀”
,可當面都叫他謀叔。88號有了這哼哈二將,如虎添翼。
最叫落腮鬍子獄長佩服的是,前年監獄有幾個重刑犯人鬧事,88號一出面,立刻煙消雲散。落腮鬍子和獄警們不僅是佩服,而且是有點害怕了。
後來他們又聽說88號是個買賣人,在北京和上海都有他的公司,在廣東還有房地產;還有人說他是黑社會的,有人命。不管怎麼樣,落腮鬍子和管教們都把他當成了佳賓一樣看待,甚至有點巴結的味道。
犯人們懼怕和尊敬他一是因為他平息了那場獄中的鬧事,更重要的是他出頭解決了犯人的伙食問題,每星期有了一頓;犯人們把13號牢房看成了是黨中央,是監獄的中南海。犯人們對他的就好象貧下中農對主席的情一樣。
13號牢房的其它人是清一的小夥子,他們最大的22歲,最小的18歲。他們出奇的漂亮,一個勝一個,如果不是在監獄,人們一定會以為他們是哪個文藝團體的。
其實管教們是知道的,88號是條漢子,但他有他的喜怒哀樂,他有他的喜好,大家只是心照不宣。
88號站在窗戶前,眯縫著眼睛對鬼子謀說:“看吧,有好戲拉。”
鬼子謀朝窗外看,一箇中年管教領著一個男孩向監獄來了,鬼子謀陰笑著說“又有葷腥了。”
彪子也湊了過來“那小子頂多有21、2吧。”88號點點頭。
被編為203號的犯人是個21歲的小夥子,因為搶劫被判了10年,他被管教推進了13號牢房“去吧,這個屋可是朝陽的,可暖和了,冬天不著罪。”
88號打量著面前這個有點桀驁不馴的小子,203號也一臉不屑一顧的神態用眼睛乜斜著他。
彪子嘲笑的說:“203號,哈哈哈!你是邵劍波啊,是《林海雪原》的英雄啊,是《智取威虎山》的功臣啊,怎麼跑這裡來拉!哈哈哈!”其它人也跟著一起笑。
“笑個雞巴!”203滿臉的怒氣。
彪子上去一拳打在了203的臉上“你他媽的嘴不乾淨!你媽是不是用戒子給你擦嘴拉!”那孩子的臉立刻就象饅頭一樣腫了起來。88號忙用胳膊擋住彪子“別,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怎麼這樣啊?”他端起那孩子的下巴說“瞧,這麼好看的小臉叫你給成什麼樣了!”203向一邊一甩頭,決強的藐視著88號。
88號笑了“小弟弟,可從來沒有人這樣看著我啊。”他用手輕輕的撫摩著那孩子的臉。那孩子叭的一口唾沫吐在88號的臉上,那唾沫裡夾雜著嘴裡被打壞而出的血,彪子要上去揍他,被88號攔住了,他一面擦著臉上的唾沫,一面用手指一下門。
鬼子謀到門口喊了一聲“管教”,一個年輕的管教從門的小窗口探進頭“什麼事?”一副討好的樣子。鬼子謀小聲說“剛剛來的這孩子不聽話,88號說拉,給他換個房間。”“換哪個?”管教用徵詢的口氣問。“9號吧,讓老巴去教訓吧,88號看不得血。”
“恩”那年輕的管教點著頭。
不一會,剛才的管教和另一個管教打開了13號牢房,“203,出來,給你換房間!”那孩子怔了一下,橫著膀子出來了。“你呀,真是放著富不享去著罪啊!”年輕的管教數道他。
3
9號牢房在監獄的另一頭,馬牙子是一個外號叫老巴的人,他37、8歲,因為強姦和搶劫被判了18年。他到監獄的第一天就把9號牢房原來的馬牙子打住了院,從那以後,他就順理成章的當上了9號牢房的馬牙子。
大家不知道老巴的名是怎麼來的,最貼近的解釋有兩個:一是他在一次搶劫中創造了強姦八個人的記錄;另一種解釋是他的生殖器有八寸長。反正不是什麼好名聲。
用老巴自己的話說:“人生自古誰無死,好才是真英雄”,他好好的出奇,凡是他搶過的女人,都被他禍害過,上到70多的公安局局長的媽,下到8歲的工商局局長的女兒。真是缺了大德拉。進了監獄對他來說最難過的就是沒有女人,但不到半個月,他就調整過來了自己,他先是了同一個牢房25歲的小夥子;然後又幹了一個新來的19歲的小犯人。
他在好方面同88號達成了相當的默契,他尊重88號。88號雖然瞧不起他,但他知道老巴有他自己的長處,那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如果說88號在幹男孩的手段是和風細雨的話,那老巴就是暴風驟雨。老巴對付男孩,沒有任何的過度,用他的話說“就是!”
無論是多麼強的男孩,到了老巴的手裡,就規規矩矩的了。老巴自有老巴的勢力,老巴自有老巴的章法。在9號牢房裡,那17個犯人都是老巴的鐵哥們,老巴說上東,沒人說西。兩年來,老巴不知道玩了多少男孩,除非是他看不上的。
老巴面對著剛剛進來的203,知道這孩子不是好惹的。他不動聲的朝那個叫賴子的努了努嘴,賴子把監獄門上的小窗口用衣服擋了個嚴嚴實實,然後轉過身來看著203.面對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賴子,203有點害怕,但還是揚著臉,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賴子伸出兩個手指頭,揪住203衣服的紐扣,往下一頓,那扣就掉了下來,骨碌碌的滾出了好遠,一直滾到了大通鋪下,才不見了影。
203沒理他。
賴子見沒挑起他的火來,就又繼續剛才的伎倆,又一個釦子滾了下來,203的膛了出來。屋裡很靜,大家都在等待看一場好戲,要不監獄裡的生活也太枯燥拉。
可203就是紋絲不動。
賴子繼續揪他的扣子,直到那釦子一個沒剩。
203咧著懷,兩眼盯著賴子。
賴子又伸手去揪203褲子上的扣子,203急了,他趁賴子不備,一拳砸在賴子的臉上,賴子的嘴角立刻湧出了鮮血。他擦了一下,咧嘴苦笑了一下,猛的一個轉身,那腿就掃了過去,隨著一陣風,203咕咚一聲倒在地上,還沒等他緩過腔來,賴子已牢牢的騎在他身上。203無助的看著屋裡的其它犯人,上下鋪的15個犯人都齊刷刷的扒在鋪上看,雖然有那麼一個半個的臉上出些許同情之,但大多是渴望和穢的目光。
老巴坐在那笑,等賴子把203的衣服扒了個一絲不掛,綁好了手腳時,才慢的脫自己的衣服。他心裡明白,必須先打掉面前這個初生牛犢的自尊心。他走到203的旁邊,居高臨下的拿起雞巴,對著203的臉撒,滾熱的帶有濃烈的騷味的毫無阻擋的進了203的頭髮裡,眼睛裡,鼻子裡,嘴裡……他本能的向外吐著,噁心的乾噦著。嘴裡罵著“我你媽啊!我你媽媽啊!”
老巴伸出只腳丫,踩在203的臉上“覺怎麼樣?”203大罵:“我你媽!”老巴沒有生氣,咧嘴一笑說:“我可不想你媽,因為你媽沒在這,我想你!”
看著老巴跨下垂著的那條如驢一樣的生殖器,203害怕了。他早就聽說監獄裡雞姦的事,可那都是當故事聽的,現在這事就要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才明白其可怕之處,他的眼睛不出了恐懼之。
這正是老巴所需要的。他溫和的笑了笑,每當他要幹這種事時,總是這樣。他把203翻了個身,不慌不忙的扒上去,並回過頭來,衝那些看著的犯人們笑了笑。
203被翻了身後,臉壓在下面,擠的變了形,鼻子壓的不上氣來,兩隻手捆的死死,繩子勒進了裡,他扭動著身體,掙扎著。可一點也幫不了他自己,反而更加刺了老巴,老巴用手指頭扒開那孩子的股,把那驢一樣的東西使勁的了進去,身體緊跟著貼了上去……
203象被屠宰的牛羊一樣拼命的嚎叫著,可一點也沒用,賴子打開了收音機,把音樂聲放到了最大。
就在那震耳聾的“雄赳赳,氣昂昂”的樂曲中,老巴瘋狂的在203的身上發瀉著獸慾,他的鼻孔呼著氣,嘴裡吭哧吭哧的叫著,身體象波一樣擺動著,那條大的雞巴在203的身體裡衝撞著。203到了神經末稍被撕壞的痛楚,他慘叫著,企圖減少疼痛,可那一點也沒用,反而起了老巴的待的心理,他拽出雞巴,把那如同雞蛋一樣大的頭在203的股上打著,發出“吧唧吧唧”的響亮的聲音,一聽見這聲音,號字裡的犯人沒有一個不動的,有的掏出雞巴手,有的乾脆在別的犯人身上猥褻著……
當音樂聲停止時,老巴從203的身上爬了起來,雞巴上滴滴答答的向下淌著那白的體,他象幹完了一件活一樣,拍打拍打手,這意味著他結束了這項工作。
犯人們在目睹著老巴是如何把一個男孩變成了女人這一幕時,早就躍躍試了,一見老巴完了事,就象一群野獸一樣七手八腳的搶奪著那青的體。音樂聲又響了起來。
203號在音樂聲中痛苦的扭動著身體,企圖抵禦那一次次的強姦,但沒什麼作用,他身體的扭動開始一點點的變緩變小,直到平息。他身體裡的疼痛也由劇烈到麻木了。他對那些體的摧殘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抵抗。
天黑的時候,幾個人才把爛如稀泥的203抬到了上。
4
三天以後,203號一瘸一拐的被送回了13號牢房。
彪子嘲笑著說:“哎?怎麼拉,邵劍波怎麼成了瘸子上尉拉?”203低著頭一言不發。
88號給鬼子謀使了個眼,鬼子謀過來關心的問:“怎麼拉?哪兒傷了?是腿嗎?”203臉羞的通紅,搖搖頭,“那是哪啊?是嗎?”203還是搖搖頭。鬼子謀把203摻到了88號旁邊的鋪——那已經騰了出來。
88號幫助203上了,“我看看,是哪兒?”
彪子陰陽怪氣的說“恐怕是股吧?啊?哈哈哈。”
“我看看。”88用很低的聲音說,並去脫203的褲子。
203到他那白晰的、有點清秀的手很軟,摸在身上很舒服,他沒動,由他去解他的褲子。
88脫下了203的褲子後,輕輕的扒開了他股,門紅紅的,腫的很高“哎呀,怎麼成這樣啊?”他一面叫彪子去打熱水,一面喊管教。
一會,管教拿來了一瓶阿司匹林和一管藥膏;彪子也端來了熱水。88就象個醫生一樣,把巾浸在熱水裡,他用兩個手指尖掐著巾的角,在熱水裡來回的蕩,然後又把巾疊成巴掌大的方塊,放在203的門上,203稍微動了一下,就老老實實的爬在那。待到巾有點涼了,他又反覆的這個程序,直到那紅腫的地方有些消了,才把那藥膏擠在手指頭上,輕輕的塗在203的門上。他洗了洗手,打開了裝阿司匹林的瓶子,取了兩片藥,又端來一杯熱水,放在203的頭。
203的眼睛裡湧出了淚水。
在88的心調治下,203很快就好了。
203的心裡總覺得不盡,鬼子謀趁熱打鐵,把88的地位和監獄的許多規矩告訴了他。203一方面謝88的大恩大德,一方面謝鬼子謀指點津。
那天晚上,203就乖乖的鑽進了88的被窩。
88的脾氣就是怪,不管多麼漂亮的男孩,只要他過了手,以後就別想再和他來了。
那天夜裡,大家都豎著耳朵聽動靜,看光景。在模模糊糊中,88在203的身體上折騰著,一直到後半夜。
203就象鬼心竅,對88佩服的五體投地,喜歡的是徹頭徹尾。當88把那一股水咕咚咕咚的灌進了203的門時,203的股象就象開了的水一樣向上串。他摟著88,又是親嘴又是貼臉,悄悄的問“爸爸,還能來一回嗎?”
88沒吱聲,把他輕輕的推進了彪子的被窩。
彪子其實沒睡著,聽著88和203在被窩裡翻江倒海,他在被窩裡擼著自己的雞巴,盼望88能開恩,他可是有兩個多月沒進葷腥了。當那光溜溜的身體進了自己的被窩時,他騰的一下就串上了203的身體,203接受了以前的教訓,大氣不敢出的由他。彪子藉著203股裡殘存的88的,沒費什麼力氣,就輕鬆的了進去,他愜意的叫著,好象天的貓。
彪子曾經說過他不喜歡啞巴,他樂意聽被的人的呻聲,樂意聽那叫的聲,他一邊著203,一邊氣噓噓的不停的問“寶貝,9號牢房好嗎?”開始203還不吱聲,後來見他問急了,就順嘴胡亂的答應“好。”
“他們怎麼你的?”
“和你一樣。”
“幾個人你的?”
“好幾個?”
“好幾個是幾個?”
“有7、8個吧。”
“不對吧,我聽說他們都上了,那可是17個啊!”
“恩。”
“恩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說的意思。”
“那是17個?”
“是。”
“都幹幾次啊?”
“一次。”
“不對吧,那老巴能幹你一次?”
“那就是兩次。”
“賴子呢?”
“也兩次。”
“老騷頭呢?”
“哪個是個老騷頭啊?”
“就是喜歡裹的那個。”
“也兩次。”
“我說這麼鬆了呢,你叫他們輪姦了有20幾次?”
“差不多。”
第二天,203由88號的旁邊搬到了鬼子謀旁邊,從那以後,88號再沒碰一下203.203心裡還直納悶“這是怎麼拉,我得罪他了?”後來聽鬼子謀說才明白,88是不會和任何人長期保持這種關係的。
5小由黑暗的走廊進入13號牢房時,好象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這裡陽光燦爛,他不由得眯起眼睛,適應一下。當他再睜開眼睛時,看見了牢房裡那一張張面孔。在最裡面的那個個子不高的,臉白晰晰的人正在看書,那是一本《公民法律必讀》,他抬起頭,朝小笑了笑,點了下頭。小到心裡一陣熱呼,可還沒等臉上擠出笑來,彪子就來到了他面前:“你就是215號?”小看著這個大塊頭,心裡一陣發怵,他小心的點點頭“是。”他知道監獄裡的說頭多,所以總是小心翼翼的。
“哎!這是怎麼回事啊?”彪子用兩個手指頭捏著小褲子股上的窟窿朝大夥問,大夥哈哈哈的笑著。
“判了幾年啊?”
“8年。”
“呵,沒少判啊!治個什麼罪啊?該不是強姦吧?”
大家哄的笑了起來。
“傷害。”小小聲說。
大家沉沒了,看面前這個孩子,怎麼也看不出是個傷害人的人啊。
不但大家不相信,就是小自己也不明白。那天同學二孬子叫他去幫要錢,不知道怎麼就打了起來,他就踢了一腳,卻判了個八年,二孬子才判了5年。後來知道被打的那小子是人大副主任的兒子。
“小子,把衣服脫了。”
“幹什麼?”
“檢查身體。”
“可我剛才檢查過了啊。”
“!叫你脫你就脫,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剛才是剛才,那是監獄的檢查:現在是現在,現在是牢房的檢查!”
鬼子謀也在一邊幫腔“剛才是監獄的檢查。你知道嗎,我們13號牢房可是衛生模範牢房啊。”說著他用手指了指門。
小朝門看去,在門的上面掛著一塊三角小旗,上面用黃絲線繡著“衛生模範”四個字。
小脫衣服。
在裡面的88號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彪子的身體檢查和管教的可不一樣,他的檢查幾乎都集中在了身體的下面。
他用一個手指頭挑起小的生殖器,嘻嘻的笑“和女孩有過嗎?”
“有什麼?”
彪子見他不懂,不耐煩的說“就是啊!”
“沒!沒有!我是學生。”
彪子撫摩著小光滑的小肚子“多幹淨啊!”他突然抓住小的睪丸,小到有些疼痛,齜牙咧嘴的哈下,“聽話嗎?”
小咧著嘴叫著“聽!聽,聽話!”
“好,我看你一會要是不聽話,我就捏碎了它!”說著又使了一下勁,小又咧了一下嘴。
彪子把小推到了88的邊“去,進被窩裡躺著去!”88號貓哭老鼠的說:“行了,別難為孩子了。”手卻掀起了被褥,小進了被窩。
夜降臨了,監獄裡陷入了一片寂靜。
88號把小壓在身下面。他覺到,這是個軟弱的孩子,他聽從著88號的擺佈,就連88號進入他身體的時候,他也沒有叫出來,他用牙緊緊的咬著嘴。當88號心滿意足的癱在那孩子的身體上時,輕輕的撫摩著那孩子的臉,他摸到了溼呼呼的東西,“你哭了?”“沒。”88號從來沒有心疼過誰,今天他心軟了,他一點一點的擦著小臉上的眼淚。
88號一連三天沒有離開小,這是從來沒有的。
彪子悄悄的問鬼子謀“88怎麼拉,不是愛上這小子了吧?”
鬼子謀點點頭說:“我看象。”
吃午飯的時候,鬼子謀問88號:“喜歡上小了?”
88號看了一眼鬼子謀,點點頭“好象是。”
“不會吧,誰不知道你是幹一不二啊!”
88小聲問:“你看他象誰?”
“誰?”
“林志穎啊!”
“誰是林志穎啊?”
“,這你都不知道!你問彪子。”
鬼子謀轉過頭問彪子:“你看小長的象誰?”
88在一邊提醒“香港的明星。”
彪子想了想,恍然大悟“啊!林志穎!對了!太象了!”
88號得意的衝鬼子謀說“怎麼樣?”
“那你不是得到他了嗎,還差什麼啊?”
“這孩子倒是捋順調陽的,可就是象個冰美人,一點反應沒有。哎!”
“那才說明這孩子純啊!”
“是啊,一干他,他也不反對,就是哭,可老是這樣,誰受得了啊!”
“這好辦。”鬼子謀扒在88的耳朵邊說了些什麼,一股口臭味燻的88的飯嚥了一半,差點沒噎著。88號把頭扭了一下。鬼子謀最後說:“我保你成!”
88號不知道鬼子謀要拉什麼屎,可他知道鬼子謀的鬼點子是出名的。雖然他捨不得把小讓給他,可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委屈小一夜了,就聽鬼子的謀調教了。
6
鬼子謀是無力不起早,從小那天脫了衣服,他就喜歡上這孩子了:渾身光溜溜的,就象褪了的小雞,正在青期的當口,他幾次強嚥下口水,恨不得一口了他!可有88,他是毫無辦法,現在肥送到了嘴邊,哪有不吃的道理!他從大清早就盼著天黑,可太陽偏偏和他叫勁。
早上他向彪子借剃鬚刀,彪子捂著肚子笑:“你那個太監臉,哪有什麼鬍子啊!該不是出去相對象吧!”
大家也覺得好笑,都一起看著鬼子謀那光光的臉:鬼子謀真是沒有用剃鬚刀的必要!
玩笑是玩笑,彪子還是把剃鬚刀遞給了鬼子謀。
鬼子謀卻不急,他不慌不忙的把剃鬚刀放到了自己的頭下的櫃裡。
那天全監獄的人都去砌院牆,鬼子謀忽然肚子疼了起來,管教讓他留在牢房,打掃衛生。
人都走了以後,鬼子謀象賊一樣把剃鬚刀拿了出來,他又從88的下掏出個小鏡子,對著鏡子左照右照,最後他小心翼翼的把後脖子上的最硬的也是最短的頭髮剃下了一撮子,放在一張白紙,然後用那剃鬚刀繼續剪,直到那頭髮碴子就象頭髮末了,才小心的包好,放在褥子底下。
太陽落山的時候,院牆才砌完。
88號披著軍大衣,手裡拿著半導體和大家進了屋,一個個都累的東倒西歪。鬼子謀討好的接過88的大衣“今天活累吧?”“還可以吧。”鬼子謀明白再累的活對88來說也沒什麼意義,88什麼時候幹過活啊?那只是走走形式而已!
88說話算話,當天夜裡就讓小睡到了鬼子謀的被窩裡,彪子那個氣啊!
鬼子謀已經是奔60的人了,可那股子勁是不減當年,他把小摟的緊緊的,嘴就往小的嘴上貼,口臭味燻的小直躲。鬼子謀有點生氣了,惡狠狠的問“怎麼,你不喜歡我?”小在這住了三天了,他知道鬼子謀在88眼裡的地位,更知道鬼子謀在13號牢房的地位,如果88不同意,是不會讓他到鬼子謀被窩的,因此他怎麼敢說不喜歡呢?特別是他不止一次的看見鬼子謀當著大家的面那個203號,他對鬼子謀更是有一種從心底往上穿的恐懼,他壓低聲音說“沒有啊。”“那就好!”鬼子謀把小的嘴用舌頭頂開,那舌頭就象一條泥鰍一樣鑽進了小的嘴,在裡面打著滾,翻著。的小一陣陣的噁心。
鬼子謀一面和小親嘴,一面用手順著小的股溝摸著扣著,開始是一個手指頭,然後是兩個……小忍受著鬼子謀的蹂躪,不敢吱聲,這叫鬼子謀信心大增,他爬上小的身體,肆意的了起來……
完事後,他悄悄的把枕頭下的紙包掏了出來,捏了一捏裡面的頭髮末,藉著那股溝裡的潤滑,把頭髮末進去。然後用一個手指頭在裡面來回的送,直到那一包頭髮末都了進去,他才摟著小睡了。
天亮的時候,小醒了,他覺股裡一陣的奇癢,就用手去戳,可越越癢,沒辦法,他搖了搖身邊睡的死死的鬼子謀,鬼子謀知道那是頭髮末的作用,就對他說:“來,我給你解解癢吧。”小乖乖的扒著,鬼子謀又在他的身體上發洩了一通,才嚇唬他說“別去廁所,明天就好了。”小倒是聽話。
吃早飯的時候,鬼子謀對88號說“你放心吧,今天晚上他就會主動的找你,你可管住他,別讓他上廁所,過了今天就好了。”
88好奇的問:“老爺子,你是用的什麼辦法啊?”
鬼子謀故意神秘的說“天機不可洩!”
88看著他那副滑稽像,憋不住笑。
7那一天小不知道是怎麼度過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到口乾舌燥、渾身發熱、心裡煩躁。到中午的時候,他已經喝了五缸子涼水了。可並沒有息滅他身體裡的慾火,相反,他身體的那種奇癢叫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癢的地方不象在外面,可以大大方方的撓撓或者抓抓,這個地方是撓,撓不到,抓,抓不到的。就是在外面抓撓幾下,也如同是隔靴搔癢,本就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反而更是慾火焚身了。
有誰能猜到88的心思,又有誰能知道88的喜怒哀了呢。
晚上的時候,88老早可睡了,他的被子的被頭緊緊的掖在下巴下面,沒有一點鬆動的地方,小站在地上不敢進去。
鬼子謀向他使了個眼,那意思是叫他鑽進去,小搖了搖頭,他沒那麼大的膽量。
彪子掀起被窩,嘻嘻的看著他。
就在小手足無措的時候,88翻了個身體,被子被蹬到了一邊。
小規矩的躺在88的身邊,生怕碰到88.88睡的很舒服,他的身體象個大字一樣的伸展著,褲衩裡那堆東西幾乎漲破了褲衩。
小下賤的向88的身體貼了貼,手輕輕的在88的喀吧襠那掠過。88好象是睡的很了,小得寸進尺的去摸88的下面,88嘴裡含混的說了句什麼就把小的手扒拉到了一邊。
小這才知道88沒有睡,他把臉貼在88的下面,輕輕的蹭著。他身體裡的麻癢可以叫他做任何事情,他渴望88現在就需要他,無論是他要幹什麼,他都不會拒絕!何止是拒絕,他都喜歡為他效勞!他不知道怎麼想起了這個詞,他認為很恰當。
88被小醒了:“幹什麼呢?”
“我……”小不知道怎麼說。
“睡覺。”88有點不耐煩。
“我想……”小乾脆把嘴貼在了88的下面。
“幹什麼?”
“我要……爸爸”小第一次叫88為爸爸,雖然號子裡不管多大年紀的人都這麼叫他,而且是那麼的順溜,就好象叫哥哥、弟弟似的,可他卻怎麼也開不了口。現在可不一樣了,他的身體和他的心癢的他如萬箭穿心,他需要88,他需要他那碩大的雞巴的入,需要力量的刺,否則身體裡的癢癢就無法解脫!他哭涕涕的,很可憐。
“要什麼!睡覺。”88斬釘截鐵的說。
小想要停止這種哀求,可已經停不下來了,他哭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著:“爸爸……爸爸,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求你了,你晚睡一會吧……”
88翻了個身,把脊樑骨給了他。
小又轉到了88的前面,下賤的求著:“爸爸,求求你,你叫我幹什麼都行,我受不了了……”
號子裡的人幾乎都醒了,但誰也沒敢吱聲,大家都把頭蒙在被窩裡,在裡面豎著耳朵聽。
“你哭啥!”88來氣了“深更半夜的你嚎什麼!”
小不顧一切的撲向88:“求你了,爸爸……你叫我幹啥都行啊……我以後聽你的話……我就是你的兒子,你咋的都行……”
88揚起腳,把小踹到了鋪下。
號子裡的人聽到咕咚的一聲,知道小被踹下了鋪,都在被縫裡偷偷的看。
彪子下了地,把小扶了起來:“你這孩子咋不懂事啊,爸爸累了,困了,你咋煩他呀,快睡覺。”
小上了鋪,他抓扯著膛,又瘋狂的撲向88.88心裡很滿足,他要的就是摧毀一切尊嚴,他不喜歡在這裡看見尊嚴,不管是什麼形式的!如果說尊嚴有誰會有他的尊嚴重要呢?他曾經說:“監獄是沒有尊嚴的地方!”
現在他看著小那低三下四的下賤樣子,一個骨碌爬了起來,他把小踹到了彪子的跟前:“彪子!你叫他消停消停!”
8彪子在耐心的等待這一時刻,他一個高蹦了起來:“恩吶!”他把小拽了過來:“來,小。”
小瘋狂的抓著88的大腿不放,彪子用力去掰他的手,可怎麼也掰不開。
“你他媽的怎麼這麼下賤!這麼不值錢啊!幾輩子沒見過男人啊!”88罵著。
彪子明白88說的“消停”是什麼意思,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他把身體橫在小和88的中間,明裡是怕小再挨踢,實質是怕小回去。
88不耐煩的坐了起來:“點燈!”
在最外頭的犯人打著了燈,犯人們齊刷刷的坐了起來,盯著。
“彪子!我告訴你叫他消停消停你沒聽見啊!”
“我聽見了聽見了。”彪子手忙腳亂的拽著小,把他壓在身體下面。
在眾目睽睽下,大家眼睜睜的看見彪子那有點彎的雞巴進入了小的股,鬼子謀幾乎跑馬了,他狠狠的捏著雞巴頭,生怕那玩意兒竄出來。
小真的消停了,隨著彪子在他的身體上氣吁吁的甩動著那熊一樣的股,小漸漸的平息了下來,他的臉擠在鋪和彪子的身體中間,被擠得有點變形,可大家還是看出來他那痛苦的臉上含著享受的神態。
88暗暗的佩服鬼子謀,就在這時,一隻不知死的臭蟲大搖大擺的在牆上爬了下來,88起身惡狠狠的按死了它,那牆上留下了一條紫紅的血道子。
時間在失,彪子沒有結束,他在肆意的揮霍著他那如牛的體力。
88站了起來,在彪子的股上拍了巴掌:“夠勁!替我多幾下子!”
彪子聽了這話,好象注入了嗎啡,又好象一隻小狗在主子的跟前老是搖尾巴討好一樣。他拼命的用力,股擺動的幅度大了,頻率也快了。小的嘴裡發出了“哼哼嘰嘰”的聲音。
這時的小,身體裡那種奇癢難忍的覺已經被略微的疼痛和刺所代替,他把一個手指頭伸進了嘴裡,允著。
203有些幸災樂禍,他終於看見了和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模一樣的一幕。203的心理也產生了變形,88號放棄他以後,他幾乎成了13號的大眾情人,他幾乎每個晚上都要換個被窩,他自己的被子卻省下了,他把被蒙在頭上,在悄悄的笑。
鬼子謀看著彪子在享受自己的勝利果實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可他知道那是88的主意,誰敢違抗?他心裡知道:彪子的東西如果解決不了小的癢就沒人可以治服他了。想到這,他把一條腿伸進了203的被窩裡,203討厭的躲了下,但還是怕鬼子謀看出來,沒敢躲的太遠。就這樣,彪子在鋪是那頭著小;鬼子謀就在另一頭把203拽進了被窩。
彪子聽見了鬼子謀的動靜,就喊了嗓子:“鬼子謀,敢在大面上嗎?”
鬼子謀逞能的說:“我!誰不敢誰是小舅子!誰不敢誰是大閨女養的!”說著他把被子一腳踹到了地上,他和203的身體就暴在了大庭廣眾之下。
兩個人叫著勁,看的那些犯人直咽口水。
9小從彪子的身體下面探出頭來,他看見了88.88的臉上充滿了複雜的情,小不知道那是什麼,是同情?或許是譏笑?或許是討厭?小揚起臉,他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的混合物,在正中間的鼻子上,一條正在緩緩的向下爬動,當那蔫呼呼的東西接近嘴時,小伸出舌頭在嘴那了一圈,把那玩意進了嘴裡,他誇張的吧嗒著嘴,並且有意高傲的盯著88.88被小的目光盯的轉過頭去,他拿起頭的巾扔給小。
小笑了,他放肆的看著88大笑著,就好象歇斯底里了。
88被小的笑聲笑了,他用手擋著臉,他不敢看那張單純的變形的臉。
“怎麼啦!你不敢看我嗎?這不是你需要看到的嗎!你不是希望我變成個放蕩的不要臉的人嗎!我現在已經是啦!怎麼了?你不是喜歡我嗎?我喜歡你我啊!你來啊,我的身體就在這啊,隨你的便了,大人!爸爸!你喜歡我叫你什麼你才我啊!”
88痛苦的低下頭,他一股坐在了鋪上。
號子裡的人誰也沒有看見過88這麼沮喪過。
鬼子謀和彪子湊上前,關切的詢問著,88把手一揮:“睡覺吧。”
燈熄了。
牢房裡恢復了它最常見的寂靜。
88在黑暗中把小拽進了被窩,他把小死死的摟在懷裡,好象生怕他跑掉。小的眼淚在他的臉上氾濫著,88怎麼也擦不淨。
“你要嗎?”
小終於一口氣吐了出來,他痛哭著,把胳膊挽在88的脖子上,一肚子的委屈傾瀉而出。
88安著小,把自己的身體向小靠了靠,嘴貼在小的耳朵上:“我給你,好嗎,我給你……”
88的身體進入了小的身體,兩個人好象和二而一了。
88在小身上的一陣愛撫,讓小安靜了,小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每次88號在他的身體裡狂洩的時候,他的身體下面都被頂出了一大灘的,他甚至沒有用手去碰自己的下面,他被動的和88一起了,這種覺叫小刻骨銘心。
小由一個非同戀的孩子就這樣轉變了,他對女孩失去了興趣,他渴望著男人那壯、結實、勇猛的身體,他渴望男人對他的愛。他知道:他離不開男人了!然而叫他最害怕和擔心的是每一次被雞姦以後,用不了一天,就開始了第二次的搔癢,就好象毒的人上癮一樣,他陷入了“搔癢——被雞姦——更強烈的瘙癢——需要更強烈的雞姦”這樣的惡循環中,他不能自持,他把握不了自己,他變成了一個極其下賤的分文不值的人了。
88不明白鬼子謀是怎麼叫一個好好的孩子變成了魔的,他不明白小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慾望。
88超出常規的表現出了極大的寬容,他甚至允許小可以在搔癢發作的時候,去找別人。
但小還是守著他,他快吃不消了!
10就在小被鬼子謀調教的時候,一個叫劉末的被送進了9號牢房。那是因為88號和小正在月時期,否則這孩子肯定是88號的,絕對不會越鍋臺上炕。
老巴雖然沒有什麼文化,可他的心理學卻是了不得。他知道怎麼對待各種類型的孩子。面對眼前這個劉末,他心裡知道:如果不給他個下馬威,那麼這孩子就誰也管不了了。
那是個晚上,9號牢房的燈光在濃烈的劣質菸草的煙霧中顯得極為昏暗,臭腳丫子味和菸草味混在一起,嗆得人不上氣來。隔著煙霧,劉未看見了10幾個衣著不整的犯人,他們有的赤著背,有的著身體,有個褲搭拉在地上的人的蹲在鋪的裡面,用手著大腿上的汗泥,汗泥打著卷往下滾。劉未有點噁心,轉身想找個空鋪,可不知道哪是自己的位,正在猶豫之際,一個滿頭都是疤瘌的中年犯人走了過來。
“新來的?”
劉未點點頭。
“為啥進來的啊?我們這屋裡可都是強姦犯啊!”屋裡的犯人們都鬨堂大笑,“是啊,我他媽的幹了12個!”“我可沒那麼多,就倆。”“我,你還有臉提啊!你的都是幼女!”“誰他媽的是幼女,你他媽的是老太太啊!”胖的抓住了瘦的脖領子,瘦的薅住了胖的頭髮,大家齊刷刷的圍了過來,沒有一個人拉架的,都七嘴八舌的加油。
“行了行了!都他媽的活膩味拉!”最裡面鋪的光頭罵著,大家紛紛的鬆了手,回到自己的鋪。
剛才那個疤瘌頭忙對光頭說:“老巴,這個……”他用眼睛瞥了一下劉未。老巴笑了一下“賴子,給他看看戲!”賴子從嗓子裡乾笑了一聲“好!”
鋪上的人都坐到了鋪沿,有的手伸進了褲襠在。
“誰硬拉?”賴子陂有號召力的問。
“我!”“我,我!”有個人還褪下褲子,讓賴子看他已經起的雞巴。賴子把他按在上“你那是小兒科!大肥,你來!”
叫大肥的就是剛才在裡面汗泥的那個,他站起來,一邊向外面走一面脫著褲子。
“我,這麼大的傢伙!”一個矮個剛來的犯人驚訝的叫了出來。
“嘿,有好戲啦!”
大肥一絲不掛的站在地中央,象個大力士。
賴子又衝牆旮旯的一個瘦小的男孩喊:“猴崽子,你過來!”
猴崽子做作的說“又是我。”
人群裡炸了鍋“哈,有好戲看了,一個是大肥,一個是猴崽子!”還有的說:“,賴子,你損不損,你叫大肥猴崽子,還不死他!”
賴子笑了:“你們看看,這兩個人站在那,一個高一個矮,一個胖一個瘦,是他媽的多麼鮮明的對比!”
“就是啊,這回那猴崽子死定了啊!
賴子嘻嘻的笑著說:“你先別說,你問問猴崽子樂意不?”還沒等問,猴崽子就說“我樂意。”那個替猴崽子說話的罵道:“真他媽的犯賤!”
猴崽子是9號牢房裡最小的,今年才17,因為強姦了個小女孩進來了。他已經在9號呆了一年半了,平時他就是牢房裡任何一個人的出氣筒,誰不順心都會拿他出氣,他就逆來順受慣了。
他老老實實的站在地上,不用告訴,自己就把衣服脫了乾淨,出了那發育不良的身體,惟獨那股格外的大,顯的和身體極不相稱。他一聲不吭的雙手支撐在地上,把股撅的老高。
一個滿臉橫的犯人說:“,這個姿勢好!要是你媽來了,也擺不出來!”猴崽子並不生氣,反而笑了笑:“我媽不是沒在這嗎,如果我媽在這,我就不用趴這兒了!”惹的大家都笑了。
大肥向手心吐了口唾沫,用倆個手指頭扣了些唾沫摸在猴崽子的股裡,他倆手掐著猴崽子的,了身體,一下子就進入了猴崽子的身體。猴崽子向前動了一下,就穩住了。
劉未有點看不下去了。想扭頭,卻被一個大手掰住了“怎麼了,不喜歡看?”
劉未回頭看,正是那個叫老巴的,看著他一臉的殺氣,劉未蔫了,老巴的手也伸進了劉未的褲襠裡。“你知道這叫什麼嗎?”老巴惡狠狠的問,劉未搖搖頭,賴子在一邊說“這叫殺雞給猴看”“不對,這叫殺猴給雞看!”賴子乾笑著“高!是啊,對啊!”
11自從有了那一夜,88的新就栓在了小的身上。他自今不知道鬼子謀用的是什麼招,竟然把個冷冰冰的冷美人拿捏的和麵條一樣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給自己定的約法三章的第一條就是不動真情,可眼前他徹底的被小征服了。他喜歡小的眼睛、鼻子和嘴;他喜歡小的身體,他身體的任何地方在他看來都是藝術品,就連那沒有幾的雞巴都那麼完美,就好象他看見的那些“大衛”雕塑一樣。他現在堅信一句話了:“情人眼裡出西施”,他決定好好的愛他。
更叫88為之動心的是小在和自己作愛時的投入,他那近乎瘋狂的身體象魚一樣的扭動,他門裡的括約肌象孩子的嘴一樣的著你的陰莖,他的股象波一樣的擺動,他的整個身體都被情慾調動了起來,全都處於沸騰的狀態。他對自己的稱呼也在不斷的改變,開始時他叫自己“哥哥。”後來他叫自己“爸爸。”再後來他叫自己“小爺爺”了!
13號牢房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可88號卻始終沒有叫小離開。彪子和鬼子謀很高興,那些漂亮的小夥子可叫他們玩了個夠!
彪子和鬼子謀私下裡議論“你說88是看上小哪兒了呢?”
“不知道”鬼子謀擺了擺頭“我看是王八瞅綠豆,對眼了!”
彪子納悶的說“那小子也怪,和88那事時,那個投入啊,簡直能哄出你來!”
鬼子謀不以為然的說:“那是他有這個需要。”
“這話怎麼說?”
“以後我告訴你。”
88號對於小的變化心裡一直是個謎,他佩服鬼子謀:“他媽的,這小子託生錯了,如果託生在三國,保證是諸葛亮!”
那天13號牢房來了個水靈靈的男孩,88號連眼皮都沒欠一下,這可樂壞了彪子和鬼子謀。
9點的時候,牢裡的犯人都去一個工地幹活了,鬼子謀和彪子就對88號說:“給我們倆個假吧?好容易來個象樣的。”
88看了看那男孩,對鬼子謀和彪子說:“瞅你們倆那點出息!好吧。”
他倆把那孩子到了鋪裡面忙活起來,翻來覆去、顛三倒四的,把他那孩子折騰得不成樣子。
那天工地的活是運跳板,88平時是從來不幹活的,可他要有求於監獄長,就裝模作樣的搬了幾塊,可沒想到,一個轉身,扭了下,還沒等他自己說,落腮鬍子就叫他回去休息了。
88號不好意思的說:“乾點活就要工錢,真不好意思。”
胡軍醫討好的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傷筋動骨,一百零五,咋你也得休息三倆月的,快回去。”
88只好用手拄著,一扭一扭的回到了牢房。
一進13號牢房,就看見彪子扒著那孩子的股,鬼子謀在往裡面著什麼:“,你們幹什麼呢?玩什麼花樣?”
88號到了跟前才看清鬼子謀在向那孩子的股裡頭髮茬子:“這是幹啥?”
鬼子謀笑了,那笑很陰:“以後就不用你找他了,他就上趕子找你了!”
88突然想起了小,難道小也是……他不敢往下想了,他冷靜了一下:“那小是不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鬼子謀就得意洋洋的顯皮說:“當然了,要不他那麼顛顛的求你……”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捱了個大嘴巴:“你他媽這不害了他一輩子嗎!”
鬼子謀從來沒見88發這麼大的脾氣,他捂著臉,不敢看88.88叫回了小,小莫名其妙的看看88,又看看捂著臉的鬼子謀和垂頭喪氣的彪子,還有那個在一邊一絲不掛的孩子。
“把褲子脫了。”
小以為88想要他,就順從的解著褲子。
“趴鋪上去。”
小趴到了鋪上。
88扒開了小的股,在門的裡面,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幾頭髮茬子半隱半現的藏在裡,88用手撥了幾下,想把頭髮茬拔下來,可本就拔不掉,那頭髮茬就好象生了,長在那粉紅的裡了。
88徹底明白了小為什麼天天晚上要求他。
1288第一次有了內疚,他到對不起小。
88當著全牢房的人把鬼子謀叫到了鋪下,鬼子謀膽戰心驚的搭拉著腦袋,不時的拿眼睛偷偷的瞄一下88.“彪子,去,鉸點頭髮來。”
彪子傻呵呵的問:“鉸誰的?”
“!鉸誰的都行!不,對了,就鉸鬼子謀的!”
彪子看著鬼子謀不想下手。
“快!”88踢了彪子股一腳。
彪子衝鬼子謀說:“大哥,你可別怪我啊。”上去就在鬼子謀的頭上鉸了一綹子頭髮,又拿給88號。
88號氣的:“你給我幹什麼!進他身體裡!”
鬼子謀一下跪了下來:“88,不!爸爸,……你看在我跟你多年的份上,饒了我吧。”
“你太坑人了!小這一輩子不就斷送在你手裡了嗎!”88手裡的鋼筆啪的撅折了。
彪子知道88真的是生氣了,就去扒鬼子謀的褲子,鬼子謀蔫蔫的伏在地上。
88號毫不客氣的說:“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9號牢房的門打開了,老巴伸個脖子看,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進來的是大名鼎鼎的鬼子謀!雖然他和88是情場對頭,可他對鬼子謀還是高看了一眼:“呦,這不是鬼子謀嗎?您老人家怎麼上我這小河溝來了,我們這可是水淺,養不了你這條大魚啊!”
鬼子謀搭拉著腦袋,一言不發。
賴子扒在老巴的耳朵上說了幾句,老巴明白了:“哦,情你老人家是被放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巴的笑很有節奏,叫鬼子謀不寒而慄。
賴子陪著老巴笑。老巴對賴子說:“你有興趣嗎?”
賴子緊了下鼻子,看老巴的臉不好看,就硬著頭皮去扒鬼子謀的衣服,幾個年紀大些的犯人也湊了過來。
鬼子謀嚇得向牆角躲,好象要擠進牆裡去。
賴子可不管那些,他抓過鬼子謀的衣服一拽,鬼子謀一個趔趄就卡倒在地上,剛才還在旁邊看熱鬧的幾個人上來七手八腳的把鬼子謀扒了個溜光。鬼子謀媽呀媽呀的叫著,賴子抓住了鬼子謀的頭髮,衝一個胖呼呼的犯人使了個眼,胖子就解開了褲子,衝鬼子謀笑了下:“對不起了,哈,鬼子謀老爹。”
鬼子謀破了三聲的叫了聲就沒音了。
三個年紀都在五十上下的犯人把鬼子謀了個半死才罷休了。
鬼子謀走了後,彪子小心翼翼的問88:“把鬼子謀走是不是有點太……”
88抬起頭來,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眼睛裡的淚花:“我也是不得已啊。”他看了看正在看著他的小,又補充說:“不過,他太缺德了!”
彪子不敢再問了。
88從枕頭下面掏出條“中華”煙給彪子說:“他喜歡這個,你明個給他送去。”
彪子立刻就到心裡火辣辣的熱,他到88講究!夠意思,就得叫88這樣的人。
一連幾天,88埋頭在一堆法律的書籍中。誰也搞不清他在幹什麼,可他用的稿紙已經是一打子了。
小有點害怕,他怕88有個什麼為難事兒啥的,他把一杯泡好的尖茶遞給88,88接過茶,順勢抓住小的手有點動情的說:“記住,到什麼時候也別丟了骨氣,就是和我也一樣。”
小點點頭。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依然是點點頭。
“假如你有一天出去了,你要幹什麼?”
“我等你。”小知道88判的是重刑。
“你沒出息!等我幹什麼!別等我!要記住:要混出個模樣來,答應我!”
小被徹底的搞胡塗了,他不知道88的話是什麼意思,可他還是挑了個叫88滿意的話:“你放心,我一定混出個模樣了。”
88的臉上掠過了一絲少有的笑。
小也笑了笑,這是他進了13號以來第一次真正的笑,而不是陪人家的笑。
88的眼神落在了小那著股的褲子上:“你覺得你穿這褲子合適嗎?”
小撓了撓頭,又低下了頭。
“彪子。”
彪子應聲走了過來:“您有事啊?”彪子哈著,想使自己的身體和88的一平,可他的個子太高了,蹲不蹲,站不站的,很難受。
“你告訴管教,拿一套小點的衣服來!”
彪子到門口去了。
“要有志氣。”88捏了下小的手。
小明白88的用心了,他知道88是為了他好。
13全監獄的犯人去雨裡搶麥子,一個個澆的就象落湯雞。回來的時候小打了三四個噴嚏,在旁邊的彪子趕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小的身上。
88很讚賞彪子的舉動。
其實何止是彪子,13號牢房的人誰沒看出點門道啊!88可是動了真情啦!
從麥地裡回來小就病倒了。
小病了正正三天,88號就圍在他身邊三天。小雖然是拖著個病殃殃的身體,可從來都沒有間斷和88的那事。88非常的動,除了照顧小,就是在那些法律的書上勾勾畫畫的。彪子開玩笑的說:“我說爸爸,你該不是去考大學吧?”
88笑了:“我!你是不知道啊,比考大學還難呢!”
落腮鬍子聽說88要見他,心裡咯!一下,他知道88輕意是不會找他的,俗話說“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誰讓拿了人家三萬塊那!他忐忑不安的在辦公室裡等88號。
88號進來的時候,落腮鬍子本來是準備不卑不亢的,可看見88那張小白臉,就什麼都忘了,他心裡罵“你媽的,小白臉沒有好心眼”可嘴裡卻熱情的請88坐“有什麼事兒嗎?”
88不動聲的問“如果評上模範監獄有什麼好處嗎?”
落腮鬍子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明白88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詫異的說:“那是啊。”
88面無表情的說:“具體?”
“獎給監獄建設費5萬元,每個幹警長一級工資,年終獎一個月的工資。”他沒有說“監獄長職務晉升一級的事。”
88號平靜的說:“我想讓黑山監獄評上。”
落腮鬍子心裡想:你以為你是誰?說的輕巧!可嘴上卻說:“不好評啊,每年的指針是百分之零點八,咱們省不到1個!可監獄就有將近上百個啊!”
“沒問題,但我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落腮鬍子警惕的問。
“給215號辦個減刑。”
“215號?”落腮鬍子莫名其妙。
“就是小。”
“為什麼?”
“他身體不好,表現很好,更何況他不該判這麼多!”說著88把一打的上訴材料扔在了落腮鬍子的桌子上。
落腮鬍子心裡一亮,這事是可以辦的,但嘴上卻說了許多不好辦的話,然後不動聲的拿起88號扔在他桌子上材料。他不得不佩服88號了,他的材料有理有力,而且有法律依據,簡直可以和律師寫的比美!他思索了一下最後說:“我看看吧。”
四個月以後,小接到了改判的通知。
小改判的消息叫全監獄的人都懵了,他們不明白小的來頭,特別是鬼子謀嚇個半死。
小自己都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個改判?他還以為是法院良心發現。
小和88的愛在發展著。
13號牢房的犯人始終保持著“新鮮血”,88號引用主席語錄裡的一句話是“水不腐,戶樞不蠹”,凡是過了22歲的男孩多被調到了其它號;而那些新來的年輕的孩子便優先的安排到了13號。
對於其它號來說,13號是個培養人才的地方。13號牢房來的小夥子幾乎都是全活,嘴也能裹,!也能,小臉一個賽一個漂亮。如果哪個號子來個13號的小夥子,那就象娶媳婦一樣,會叫那個號子興奮上一個多月。
落腮鬍子和管教們還有他們的監獄終於評上了“模範監獄”,落腮鬍子對88號是又敬又怕,他不知道這個犯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到底是何許人也。
在24個號子裡,我不能不提一下21號。
21號牢房在一個旮旯裡,那裡一年到頭見不到一點陽光,犯人們都叫21號為地獄。
21號裡有個惡魔叫老孬,殺人未隨。
老孬在外面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他曾經因氓罪被判了6年,因強姦罪被判了8年。他禍害的女人和老巴不相上下。
進了監獄後,他度如年,最難過的就是晚上這一關。
開始是手,後來就臨鋪的犯人,逮誰誰。
“二畝地”是個18歲的農村孩子,和鄰居因二畝地的所有權而打了起來,把鄰居的腿打斷了,判了個3年。
自從“二畝地”進了21號後,就如同進了虎口。開始那孩子還不幹,他就把睡覺的鋪邊上挖了兩個,剛好能放進兩隻手。就把那孩子的手了進去,下面用繩子繫住,那孩子就如同哈一樣,成了90度,他就把孩子的褲子扒下來,出了圓滾滾的小股,他就任意的,邊還邊說“什麼二畝地!現在是我的自留地!”
二畝地的行李搬到了老孬的旁邊,如同夫一樣。
同牢的犯人們都看上了二畝地,可誰敢和他爭啊?既然他說了是他的自留地,別人也就躲的遠遠的。
那天21號轉來了個外號叫刀疤臉的,也是因為傷害罪判的刑。他一進號子就看上了二畝地。他摸了下二畝地的臉說“啊。”
二畝地臉紅紅的沒敢抬頭。
老孬叫他“二畝地,過來!”
二畝地剛想過去,刀疤臉把手一擋“等等,別過去!”
老孬已經是21號的馬牙子了,一見有人敢打他的人的主意,火不打一處來,一字一頓的說:“二畝地,過來!”
二畝地左右為難,權衡了一下,還是向老孬走去。
“脫了,寶貝。”
二畝地脫衣服,頭低的快捱到了地。
老孬褪下褲子,出來那黑不溜秋的大雞巴叫二畝地裹。二畝地老老實實的扒過去,剛準備往嘴裡放,刀疤臉飛起一腳踢在老孬的腦袋上,老孬一歪就滾到了地上。刀疤臉上去就是一頓打,眼看著老孬的臉變成了血葫蘆,在地上來回的滾。
“誰是21號的馬牙子啊?”刀疤臉咧嘴問。
牢房的人都大氣不敢。刀疤臉的腳在老孬的臉上捻著,又問“誰是21號的馬牙子!”
老孬的臉被刀疤臉捻得咯咯響,眼睛鼻子和嘴擠到了一塊。
老孬實在忍不住了,終於在嗓子裡咕隆了一句“你是。”
刀疤臉抓過二畝地,掏出了生殖器就了進去。他要給21號號子裡的犯人們一個下馬威,更要二畝地老老實實的成為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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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21號換了馬牙子,監獄裡一陣風的傳開了。
二畝地整整三天沒穿上子。他了,股溝裡腫的很厲害。二畝地成了刀疤臉的人已經是人所共知的了。
管教們知道一山容不得二虎,就把老孬調到了3號。
二畝地被送到了醫護室,胡軍醫戴上膠皮手套給二畝地檢查“怎麼整的?”
二畝地憋了半天才說:“大便乾燥了。”
胡軍醫呲牙一笑說:“恐怕那大便是的吧?”
二畝地臉立刻紅到了脖子,就象大紅的蘿蔔。
胡軍醫在膠皮手套上摸了點潤滑的凡士林油,對二畝地說“忍著點。”就把手指頭了進去。胡軍醫耐心的一下下的把手指頭進去,又一下下的拔出來,這樣反覆了有幾十下,才走到了窗戶前把窗簾拉上。
二畝地很驚異,難道軍醫也……
胡軍醫把二畝地的股扒開,把凡士林擠進去,又揭開白大衣的衣襟,他裡面竟然一絲不掛!
胡軍醫在病上一下下的幹著二畝地,由於摸了不少的潤滑油,二畝地的疼痛沒有了,接下來是充次全身的快,他這才領教了這事的美妙所在。他合著胡軍醫而拱動著身體……
二畝地回號子時,胡軍醫給了他一管凡士林“記著,之前先抹上,以免壞了!”
二畝地很是,他摟過胡軍醫,把那剛剛從他股裡拽出來的巴進嘴裡。
二畝地回到了21號,刀巴臉把他摻到了自己的邊。
刀疤臉來了有一個月的光景,很快就玩膩了二畝地,他心生一計……
“今天晚上誰也別睡啊,有節目看!”犯人們莫名其妙,都大睜著眼睛,恐怕自己瞌睡了,表現出對刀疤臉的不恭。
刀疤臉在地上鋪了被子,叫二畝地一絲不掛的扒在上面。他手裡掐了管潤滑油。
“看見了嗎?我知道你們這幫巴快生鏽的東西,成天就是想的,對不?”
有幾個人討好的點著頭,有的應和著“是,是,是。”
“但是我們這是沒有女人的,怎麼辦?二畝地就是我們21號的女人,從今天起,他是大家的了!”
犯人們一片呼。
“可有一樣,誰都可以,但每次得5元錢,怎麼樣?不貴吧?”
犯人們那敢說貴啊,都紛紛應和“不貴不貴。”
有個子急的跳下鋪來,把5元錢進了刀疤臉的手裡“好說,不就是錢嗎!”說著就要上。
“等等,抹點這個,好受。”刀疤臉把潤滑油遞過去。又補充說:“今天的我負責潤滑油,以後可要你們自己準備了!”
“那是,那是!”
二畝地看著那一號子的膀大圓的犯人,心裡有種亢奮的,進監獄的兩個多月以來,他的心理產生了巨大的變化,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男人還是女人了,他甚至喜上了這種方式,每當別人足的時候也就是他自己足的時候!還有什麼比這更刺和舒服呢!
二畝地成了21號牢房的紅人,這些個飢渴的老犯們,就如同得到了個美貌天仙,簡直就把二畝地供了起來,有好吃的可著他吃,有好東西可著他要,髒活累活不叫他幹。二畝地的身價高了!但有一點他比誰都清楚:無論和誰整,都必須得到刀疤臉的同意!
如果誰想他一下,誰就得低三下四的對刀疤臉去說:“老大,我這幾天了,想整一下?”
刀疤臉就會說:“我看看,你巴有病沒有?”
你就得掏出巴叫刀巴臉檢查檢查。然後他就會叫道:“二畝地!他要整你,去吧,好好伺候他!”
二畝地就一絲不掛的鑽進了那人的被窩。
如果趕上刀疤臉不順心,他就會不耐煩的說:“去,上一邊自己去!”
二畝地和你玩也是看刀疤臉的臉,如果刀疤臉說:“二畝地,好好伺候啊。”他就會適可而止;如果刀疤臉說:“跟他整一下吧。”二畝地就敷衍了事;如果刀疤臉說:“把你吃的勁用上,叫他來個高!”二畝地就會使出了渾身解數,叫你三天四天的忘不掉。
刀疤臉每收5元錢,就給二畝地2元,二畝地發了個小財。
15猴崽子得病的消息不知道怎麼就在監獄裡傳開了,就好象一塊石頭丟進到了平靜的湖水裡。
許多人都對那些孩子的股敬而遠之了。
彪子罵道:“也他媽的活該!這個養的太了,誰要上就叫誰上,人家不上他還去找人家,這不是自己找的嗎?”
猴崽子被送到了胡軍醫那。
還沒等猴崽子子下來,胡軍醫就老早的帶上了個大口罩,還在手上套了個膠皮的手套。
他先是扒開猴崽子的股看了看,又扒開猴崽子的生殖器看了看,他的兩個手指頭輕輕的一捏,猴崽子的頭口裡就擠出了一點如同一樣的蔫呼呼的東西。隨著他的這一動作,猴崽子尖叫了一聲。胡軍醫對站在他旁邊的管教說:“淋病,這是典型的淋病!”
為了避免傳染,猴崽子被送到了地方醫院。
黑山監獄裡的犯人們得到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體檢,還好,只是在猴崽子的那個牢房裡查出了三個淋病犯人。他們都被管教們好好的教訓了一頓,一個叫“一夜三”的犯人過去老是吹噓他一夜可以幹三個,結果他被打的最重,股都不敢沾鋪了。
猴崽子住的醫院在鎮子裡的邊上,往外一點就是農村了。
打了半個月的點滴加上吃藥,猴崽子的病就好的差不多了。
那天,看猴崽子那個管教的對象來了,管教就對猴崽子說:“你老實點啊,我馬上就回來。”
猴崽子哧牙咧嘴的說:“管教,就是你叫我跑我也跑不了啊,你看我這股都紮成了馬蜂窩了,我疼還疼不過來呢,哪還有力氣跑啊!”然後就“哎喲哎喲”的叫個沒完。
“量你也不敢!你老實點,一會我從飯店給你帶點好吃的來。”
猴崽子眼睛亮了下:“謝謝管教。”
管教放心的和對象去飯館吃飯去了。
等到管教回來時,傻眼了,輸的瓶子還在點滴架上掛著,那輸管在下面悠著。管教知道猴崽子沒跑遠,扔下對象就去追,可哪還有個影了。
其實猴崽子沒跑遠,他剛剛跳出那個醫院的後牆,就看見那個看自己的管教進了醫院的大門,就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他看見了燒鍋爐的老李頭,就鑽進了鍋爐房。
老李頭看了看他的一身衣服說:“你呀,還是老實的回去吧,就你這身衣服你還想跑啊?”
猴崽子剛剛進醫院時就知道燒鍋爐的老頭喜男的,每當有個男患者檢查個身體啦、生殖器啦,他就去看。但猴崽子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這個老頭,他就對老頭說:“大爺,你給我套衣服,我好好報答報答你。”
老頭撲哧笑了:“你瞅你都啥樣了還報答我呢,你搞啥來報答我啊?”
猴崽子就地下了子,出了瘦骨嶙峋的脊樑和碩大的股。
老頭一下就明白了,二話沒說就要上。
猴崽子善心發現的說:“大爺,你個套,我得了淋病剛剛好。”
老頭顛顛的跑了出去,一會就攥著個避孕套回來了。
晚上,老頭就給猴崽子拿來一身衣服和衩背心,還包了三個饅頭幾塊鹹菜。
猴崽子恨不得給老頭磕個頭。
老頭送他出了鍋爐房才一塊石頭落了地。
管教一聽說猴崽子跑了,都氣不打一處來,就把“一夜三”提溜到了一個空牢房。
一夜三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膽戰心驚的進了屋。
一個年輕的管教就用個細繩系在他的兩個大麼指上,吊在上面的暖氣管子上。另一個管教就把他的衣服扒了溜光。
管教們已經知道猴崽子的病是由一夜三傳染的,就想把猴崽子跑了的氣撒在一夜三的身上。
一箇中年的管教拿了個電照著一夜三的生殖器上就是一下,把他電的一個靈,差點把繩子拽斷了,可這一拽,那手指頭又勒得要命的疼。
年輕的管教接過中年人手裡的電說:“我叫你躲!”衝一夜三的股就一兌,一夜三“媽呀”了一聲。
那年輕的管教一邊兌著一邊叫著:“我叫你人家股!我叫你巴犯!我叫你刺撓!”
一夜三的巴上和股上就出現了好幾個被電打的大紫疙瘩。
就這樣,管教們玩了有三個來小時,看看那一夜三耷拉個腦袋象是半死不活的樣子,才把他解了下來。
16
今年秋天是個連雨秋,有半個多月沒見太了,眼看著水稻就要完蛋了。
那天老天爺總算是了臉,農場的頭就請求黑山監獄給點支持,幫助把水稻收回來。
落腮鬍子和農場的關係不錯,每年的大米就是農場供應給他們的,更何況除了大米,人家還了不少的好處費呢!於是他冠冕堂皇的決定:警民共建,一方有難,警察支持!
全監獄的犯人都到了沿江農場去搶收水稻。
從黑山監獄到農場有倆多小時的路,本來就坑坑窪窪的路經過了連雨天就更不好走了,汽車顛簸了有三個多小時,總算到了農場。
沿江農場是順著松花江的走向建的,有幾十裡地長。稻田地就沿著松花江向下擴展,直到江彎。黑山監獄的犯人們就負責收江彎那的水稻。
那一眼望不到邊的水稻叫犯人們很興奮,他們知道,這片地要是收完了每個五六天是不可能的,起碼大家不用在監獄裡見不到天了。
小的冒沒好利索,88就叫彪子挨著小,看小攆不上了,就幫助割幾鐮刀。
第一天結束的時候,農場給頓了一達鍋的。
在吃飯的時候刀疤臉搶先把盛菜用的瓢抄在了自己的手裡,彪子來氣,88笑了:“別管他。”
刀疤臉耀武揚威的給自己挑了一大碗的,剛要坐在稻草上,一個管教就過來了:“就你一個人餓啊!別人還吃不了!”
刀疤臉嘻嘻笑了。管教一指那菜鍋:“送回去。”
刀疤臉站了起來,他心裡來氣,很想把碗扣在管教的頭上。看見管教的手按在手上,他忍氣聲的把倒了回去。在倒回去之前,他衝碗裡吐了口唾沫,管教就裝著沒看見不理他了。
回來的路更難走了,一連打了好幾次的務,犯人們都下來推車了,車骨碌飛轉著,把希泥捲起了老高,飛的天,就是不動地方。
小站在了車後,一個管教挨著他,他們並排的推。
司機看向前是沒門了,就準備把車倒一下,小旁邊的管教腳下一滑,就跌在了車下。眼看著那管教就被捻成了泥了,小衝了過去,把那管教推向了骨碌外,他自己的一條推卻碾在了車下。
88衝到了跟前時,小眼睛不省人事了,鮮紅的血順著角著,不一會,就染紅那道。
“快!救人!”88的聲音不知道是從哪裡出來的,變了調,經過犯人和管教把小抬了起來,抬到了前面的吉普車裡。
88解下自己的帶死死的勒在小的大腿上,血漸漸的少了。
“小,小,泥醒醒!”88狂叫著,他知道:如果叫小這樣下去,很可能沒到醫院他就死了!
小終於掙開了眼睛,他恍恍惚惚的看見了88.“看著我!我是爸爸!爸爸在泥跟前呢!”88拚命的叫著,他一定要把小喊回來。
吉普車在顛簸了一個多小時後,好不容易到了醫院。
小被抬上了手術檯。
幾個醫生和護士在那唧唧喳喳的說著什麼,一個小護士為難的說:“就是沒有A的了,這血最缺了。”
“我!我是!”88衝了過去,那個被小推出來的管教也著袖子。
小掙開了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東方的太到了窗戶裡,在小的臉上投下了一塊紅紅的光來,小眯著眼睛,看見了好多的人,有88、有彪子、有管教,還有鬼子謀……
他笑了。
17小在醫院裡躺了三個月,一隻腿高高的打著牽引,身體不敢動一動。
市司法局的領導們來看小,還送來了一把鮮花。
88不屑一顧的撇了下嘴:“倒是他媽的來點實惠的!”
落腮鬍子給他使個眼。
88在醫院裡護理了小三個月,吃飯、喝水、拉屎、撒.小很動,他握著88的手老是眼淚汪汪的。
就在小住院的第二個月,88來到了落腮鬍子的辦公室。
落腮鬍子看見這個神秘莫測的人物,就不由得從腳底升上來一股涼氣,可他的臉卻是不自然的笑著:“88號,有事?”
88微笑了下:“向領導彙報個想法。”
落腮鬍子笑了:“咱們在這個屋子還客氣啥啊?”
“監獄長,我覺得小這件事說明了我們監獄在改造人犯方面是成功的。”
落腮鬍子很樂意聽88號的話,他馬上就上了88所引的道,他順著88的思路開始思想。
“一個傷害犯人在生死關頭能去救個管教,這本身就說明了我們這個模範監獄不是虛的空的,不是圖有虛名的,而是名副其實的;同時說明我們的改造工作有了一個飛躍!”
落腮鬍子現在這個恨哪:“他媽的,我咋就沒這個水平呢!這個巴88號,簡直是他媽的當市長的料啦!”
其實他已經明白了88的意思,但他還是耐心的聽88的講述。
“我覺得我們應該藉著這個機會,大張旗鼓的宣傳我們監獄改造工作的成功,而典型就是小!”
“恩。”落腮鬍子不斷的應著,等於是在肯定著88的話。
“同時應該給小報個重大立功表現,小的典型宣傳出去了,我們黑山監獄的典型也就出去了。”
落腮鬍子完全贊成了88的觀點,這到不是因為88的話有道理,主要是他到這是宣傳自己工作成績的最佳時機,更何況省司法局新的一把手馬上就要來了,這不正是給新領導一個好印象,同時也是表現自己的絕好機會嗎?
落腮鬍子從來沒有這麼雷厲風行過,他一方面責成88去整理材料,上報小的重大立功表現;另一方面他組織監獄裡的筆桿子們趕寫黑山監獄改造人犯的工作經驗。
他認為這是雙管齊下的方法,是他的高明之處。
小出院的那天,監獄裡破天荒的去了輛4500大吉普去接他。
監獄裡的黑板報也換上了“向小學習,徹底改造,重新作人”的專欄。一時間,小成了英雄。
18
小過生那天13號號子裡好象過年。88給號子裡的犯人請了假。
吃過了蛋糕,88眼睛裡含著淚說:“真是捨不得你走啊。”
號子裡的人都楞了。
小怎麼也沒想到,他獲得了保外就醫。
臨走的時候,88給了他個地址,酸楚的說:“你去找這個人,她會給你安排工作的。”
小很動,他的鼻子一酸,眼淚就湧了出來:“爸爸,我真的不想走。”小不知道就他這樣軟弱的格怎麼去適應那複雜的社會。
88拍了下小的肩膀:“聽話,這是唯一的機會,記住我過去的話了嗎?”
小擦了把眼淚,點了下頭:“恩。”
“我相信你,千萬不能自暴自棄!”
“不會的。”
落腮鬍子親自來接小出去,一個年輕的管教幫助小拿著那所謂的行李。
按著88號的地址,小一路火車趕到了南方的一個城市,找到了那個很雄偉的大廈。他忐忑不安的到了18樓的1848號,一個漂亮的女人很客氣的給他一個信封:“這是周寒渝給你的。”
“周寒渝?”小莫名其妙。
“就是你一個室的朋友啊。”
小知道那一定是88號,他沒打開,小心翼翼的揣在懷裡。
回到房間小才打開,那是3萬元!他的眼睛裡湧出了淚。第二天他就到廣福大廈上班了。
就在小走的第三天,13號牢房來了個孩子,他叫李明,個子不高,給人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那雙機靈的眼睛。彪子把那孩子送到了88號的前。
其實88號早就看見這個孩子了,確切的說他早就知道今天將有個男孩到來了,他17歲,是個沒爹沒媽的孩子,從15歲起就開始了小偷生涯。
李明很乖的挨著88號坐了下來。
13號房間的犯人們看著那水靈靈一掐就冒水的孩子都直咽口水。
88在和小接觸的過程中,思想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從對小的中思想得到了昇華。
他沒有象以往那樣去對待李明,而是異常平靜的對李明說:“我是88號,我知道你是89,這說明我們倆有緣。”
李明對於他的平靜有種由衷的恐怖,當然這不是88的本意。
“但是我告訴你:我是同戀,也就是別人說的玻璃……哈哈,反正討厭的,如果你能接受,就睡我這;如果你接受不了,你可以找個地方。”
彪子的眼睛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其它的犯人也都躍躍試。
李明聽說過88,特別在進來時候,當那個管教把那件編號為89的衣服扔給他的時候,監獄長說了句:“這回你可以和我們監獄裡最出的犯人挨著了,你小子可要珍惜啊!”
那個年輕的管教也笑嘻嘻的說:“預備點潤滑油!到時候用得著。”
他的話音一落就是一片大笑。
現在是李明選擇的時候了,犯人們的目光全都投向了李明。
李明目不轉睛的看著88,他看到了一絲的正義,他知道那是一種可以信賴的東西,他沒有猶豫,把手遞給88.“你想好了嗎?”
“恩。”
“可能會痛苦……”
“我願意……”
13號的號子裡立刻爆發出了掌聲。
19就在李明進了13號的時候,203被調到了21號。刀疤臉嘿嘿的笑著:“聽說你是203啊?”203已經失去了往的神,萎靡的點點頭。
“如果沒錯的話,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203努力的回憶著,他立刻想起了搶收水稻的時候,他拉了痢疾,就在他蹲在草棵子裡解手的時候,他看見在樹叢裡有張可怕的臉,就是那條耀眼的傷疤給他打下了深刻的烙印,他立刻就想起了關於他制服了馬牙子和二畝地的傳說,他不由得退了一步。
刀疤臉笑了:“我喜你,你可能也知道我,我喜股,特別是象你這樣的身體很標準的臉蛋俏皮點的。”說著他用手端起了203的下巴頦。
203木訥的看著他。
“走,陪我去睡覺。”
203象個待宰的羔羊,跟著刀疤臉上了大鋪。
刀疤臉把二畝地的被子向旁邊一推,就把203推上了鋪。
誰不知道:刀疤臉還有個外號叫“不過夜”,那意思就是說他喜誰了,那就得立刻幹,他是不會過了一夜的。其實何止是不過夜啊,簡直就是不過秒了!
犯人喜看這事,如果自己沒著,看看別人幹那事也是一種享受,這幾乎成了所有犯人們的共識。
就象刀疤臉當初玩夠了二畝地又拋棄了一樣,沒過幾天,隨著21號進來個19歲的孩子,203和刀疤臉的月也就結束了。
剛剛吃過了晚飯,刀疤臉就鄭重的宣佈:“我們21是人才濟濟啊!從今天起,二畝地和203就輪的值班,還是老規矩,喜誰都可以,可別忘了錢!”
大夥嘻嘻哈哈的說:“那是那是!”
特別是那個一夜三,巴的病剛剛好,就又摩拳擦掌,心裡發了。
“第二,從今天起……”說著他把203的子抓過來,“咔嚓”一下撕成了開襠,203的巴和卵子都一攬無餘。同樣,二畝地的子也成了開襠。
二畝地和203成了21號的女,成了那16個高高大大犯人們的瀉工具。
經過了一夜,刀疤臉沒有從新來的孩子身上得到足,他抱怨孩子不會配合,他抱怨孩子不懂得情……總之他有一大堆埋怨的理由。
203在被21號的犯人們的過程中徹底的轉變了他的觀念,他的心理產生了很大的扭曲:他不喜任何人,他討厭任何人,他接受了203賦予他的角,他渴望被蹂躪;同時他又尋找一切機會,時刻準備去報復任何人。為了討好刀疤臉,他扒在刀疤臉的耳朵上告訴了刀疤臉一個秘密。
就在刀疤臉苦於不知道如何作那檔子事的時候,真是天隨人願,鬼子謀被送了進來。
203看見鬼子謀,心裡樂了,他琢磨著:“這可真是他媽的冤家路窄!”他走過去,一隻腳在地上抖著:“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鬼子謀低三下四的哈著,頭點的就象叨米。
“哎!你們知道不,這就是88號的大紅人,叫鬼子謀的!”
牢裡的犯人都哄了起來:“哦,他就是那鬼子謀啊?”
“可他媽的蠱動了!”
刀疤臉聽說是鬼子謀,就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跟前:“爹呀!你可來了。”
鬼子謀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刀疤臉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天大地大,不如你老人家的恩情大啊!您老人家發明的向眼裡頭髮的事已經在我們21號號子裡廣為傳了,可就是沒有親眼看上一看!今天我們就領教領教了。”刀疤臉一抱拳。
“不,別,那……”鬼子謀向後躲。
“咋了,你不聽我的?”
鬼子謀哆嗦成了一團:“這可是傷天害理的事,我不能……”
“你不能?誰不知道你把小給了,還把那個叫什麼來著?”他扭頭問203.“叫楊順。”
“對了,還有那個叫楊順的,不但叫你給了頭髮,還他媽的叫你和彪子給輪了!”
“可我現在已經不……”
刀疤臉抓住了鬼子謀的領子:“我告訴你,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20
鬼子謀堆縮在地上,兩隻胳膊緊緊抱住了頭,任憑你怎麼說他就是不動,好象是刺蝟遇見了攻擊一樣。
刀疤臉有點惱羞成怒,他拎起了鬼子謀那瘦弱的身體。
鬼子謀的腳離了地,在空中倒騰著。
“我想整死你?你知道不?”刀疤臉的聲音是從牙裡擠出來的,狠逮逮的。
鬼子謀閉上了眼睛:“由你。”
刀疤臉可從來沒聽見有人這樣和他說話,他把鬼子謀拋到了地上,鬼子謀落地的時候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203到了刀疤臉的旁邊:“你知道嗎?他也被了頭髮。”
“怎麼?有這事?”
203把88懲罰鬼子謀的事學了一遍,刀疤臉笑了:“這可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我!”
鬼子謀縮在地上,他那本來就瘦小的身體幾乎就沒了。
刀疤臉提高了嗓門:“哎!你們有戀老的嗎?有喜老頭的嗎?”
幾個犯人就胳膊挽袖子的。
203趁火打劫的喊:“你們知道嗎?他喜叫人家啊!他的股裡了頭髮的,不信你們試試就知道啦!”
那些老一點的犯人見來了個不要錢的,就爭先恐後的去拽鬼子謀,鬼子謀嚇得用手捂著腦袋。
一夜三對刀疤臉說:“老大,整吧,叫兄弟們解解饞。”
刀疤臉慫恿的哈哈笑。
那些犯人看見大馬牙子沒反對就開始撕扯鬼子謀的衣服……
203幸災樂禍。
鬼子謀雖然沒有去動那個可憐的孩子,可並沒有阻擋得了刀疤臉的計劃,刀疤臉在203的助紂為下,把頭髮進了那個可憐的孩子的身體裡。
夜裡,那孩子發作了,他翻滾著身體,得昏天黑地的……
刀疤臉看了眼還在地上堆縮的鬼子謀,撇了下嘴:“!你以為沒了子就作不了槽子糕(蛋糕)了!”
說著一翻身,就把被子蹬到了一邊:“你呀!還得我給你解吧!”他撈過來那孩子的腿,就爬了上去。
鬼子謀叫著:“報應啊!報應啊!我該死啊!是我害了這孩子啊!”
刀疤臉罵:“你他媽的嚎喪啊!”他下來踹了鬼子謀一腳:“你再叫喚,我叫他們輪了你!”
鬼子謀突然站了起來,他老淚橫,用拳頭捶著自己的膛:“我不是人啊,我坑了人啊!老天爺啊!叫我死吧!”
刀疤臉還想踹他,可還沒等他動彈,鬼子謀就朝大鋪的木頭支柱撞去,只聽見一聲爆響,鮮血在了牆上。
犯人們七手八腳的幫助管教把鬼子謀抬出了21號。
鬼子謀在送往醫院的途中死了,他的手緊緊的扯著自己的頭髮。
21
鬼子謀死了的消息傳到了13號牢房時,88正在看書,他眼睛呆滯的看著窗外,直到手指夾的那支中華煙燒到了手指頭,他一個哆嗦,菸頭掉在了地上。李明趕忙抓起88那燙了個大泡的手,用嘴吹著:“你咋了。”
88看著李明那張可的臉,用手撫摸了下:“沒事。”他看見李明的眼睛裡眼淚汪汪的,就又補充一句:“沒關係的,去吧。”
88從鋪下掏出盒沒打開的大中華,放在窗戶臺上,然後從裡面拽出來一顆點燃了,放在那盒煙的上邊,任由那煙肆意的燒著,變成了灰燼。
彪子在旁邊看著88,他沒有打擾他,直到那顆煙成了灰,在微風下四散。
“你也別難過了,鬼子謀走了這條路還不是怨他自己。”
88問:“你知道他老媽的地址嗎?”
“有。”
“好。”
李明看見88的神好了些,坐到了他的旁邊。
88樓過他來。
李明是個特別聰明的孩子,他早就看出來88不是個一般的人,他想把88當成依靠。在他的心目中:88的高興就是他的愉快,88的難過就是他的痛苦,他和88的身心命運緊密的聯繫在了一起。
李明的到來使88的情有了個替代,他很快就調整了情緒,把對小的轉移到了李明的身上。
多年的小偷生涯使李明養成了善於觀察、反應機。對於88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他都察秋毫,看得是清清楚楚。
88的心裡清楚:李明和小可不一樣,李明是個有心計的孩子,不管怎樣,他現在是需要他,他那好的天永遠是他致命的敵人,他無能為力。
李明的另一個聰明之處是他和彪子處的很好,這是很難的,彪子把88的喜怒哀樂盡數的告訴了李明。
李明雖然對女孩有著特殊的好,可他很快就把自己的望扭轉到了88的身上,他在被窩裡的出表現,叫88不釋手。
彪子晃著腦袋說:“簡直就是第二個小!”
第一天夜裡,88有些擔心,這孩子能不能受得了?
可李明忍著痛楚,合著88的節奏,使88死活,88真的他了。
2212月26號那天,對於9號號子來說,無疑和過年差不多,就在鬼子謀進了21號牢房的時候,9號牢房有2個犯人出獄,同時也就意味著將有3個犯人的到來。就在這時,13號裡的3個犯人轉了過來!
楊順就在其中。
老巴心裡美孜孜的,他明白三個年輕的犯人的到來,意味著他老巴在監獄裡的地位,聽說那仨孩子大的才21,小的才18,這正合了他的胃口。更叫他高興的是誰不知道:13號裡來的人,一個賽一個,都是頂刮刮的全活!你是前啊後啊,上啊下啊,嘴啊股啊,男啊女啊……啥都是樣樣通!
三個孩子來的時候,老巴正摟著劉未,他的眼睛在三個孩子的身上掃老掃去,癩子栽歪個膀子看著那些孩子,就好象整裝待命的狗,隨時準備著衝上去,撕咬不聽話的對象。
老巴的眼睛最後停在了楊順的身上:“你叫啥?”
“楊順。”楊順有些害怕。
“就是你了!”
癩子一推楊順:“沒聽見啊!”
楊順看著老巴,老巴的黃牙叫他噁心,但他還是走了過去。
“你是不明白?”
“……”
“你不是從13號來的?”
“是啊。”
“是你他媽的給我裝胡塗!”
癩子搡了楊順一下:“你還想叫巴爺給你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老巴笑了,嘴裡的一顆金牙了出來,閃著耀眼又可怕的光芒,他推開懷裡的劉未,笑著對劉未說:“你看,我多忙,昨天夜裡剛剛和你整完,今天又來了仨!等我去解決這個楊順再足你。”
劉未咧了下嘴,算是笑了。
楊順雖然是被鬼子謀和彪子輪了,可那畢竟是在號子裡沒人的情況下,眼下這17個犯人前後左右在圍著自己,叫自己當著這麼多的人幹這事,還多少叫他不知道怎麼好,他緊張極了,膛起伏著。
“小妞,了吧,你可別叫癩子動手,他他媽的手最黑了。”老巴嘿嘿的笑,還衝癩子擠擠眼睛。
癩子會意,從大鋪的下面掏出把彈簧刀,他一按刀把,刀就彈了出來。還沒等楊順反應過來,刀就飛了過來,在楊順的耳朵邊帶著呼嘯的風紮在了後面的門上。
楊順打了個哆嗦。
癩子薅下了刀,走到了楊順的後面,他看見楊順的身體在抖,越是這樣的孩子他越覺得好玩,就好象貓抓住了耗子都要玩一會,直到那耗子嚇死一再吃一樣。
癩子把刀尖划進了楊順的的囚服裡,從上到下的一劃,那衣服就成了兩半,楊順的整個後面暴無遺。
老巴假裝好人的說:“幹啥呀!人家以後還怎麼出去啊?”
“這不正好嗎?這不就是他媽的叫什麼敞開懷嗎!”
老巴笑了,掐著那劃開的衣服的邊說:“我!你這叫敞開懷啊!你這巴不是敞開後背嗎?你想叫人家去賣股啊!”
癩子嘻嘻的說:“你別說,我還真有這想法!
老巴把胳膊搭在楊順的肩膀上:“別跟他一般見識,他是個人,強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婦女;還殺了不知道多少梁山好漢!”
另外的兩個孩子都嚇得堆縮在那,一個孩子還了子。
“走,寶貝,你這小模樣怪招人稀罕的。”雖然是說走,可老巴的手是向下使勁的,楊順就著他的勁哈下了。
23
老巴看著周圍的犯人們笑了笑:“我先來一步了啊,那兩個孩子咋辦?對了,癩子你安排一下。”
“中。”癩子把一個孩子推給了那幫犯人,自己抓過來一個。
犯人們瘋狂的撕扯著那個新來的孩子,衣服被撕成了碎片,兩個個頭差不多的犯人打了起來,一個犯人抓住了另一個的頭髮,另一個就薅住了他的脖領子。老巴扔下了撅著股的楊順,上去給他們兩人的股上各一腳:“這麼沒出息呢!見個孩子就打成了這樣!要是看見個娘們還不出人命啊!”
兩個人好不容易鬆了手。
“!真他媽的掃興!把我的興頭都他媽的整沒了。”他拍了下楊順的股:起來吧,孩子,到會再整。“
癩子可不管那麼些,用老巴形容他的話就是可以適應任何情況、任何條件、任何氣候,是個全天候的狼!他正在那孩子身上吭哧吭哧的整著,那孩子的頭已經抵在了地上,股高高的揚起,象起伏的山丘的山頭。
癩子看見大家都停了下來,打架的不打了,老巴也不整了,都眼巴巴的瞅著他,他就更來勁了,他一邊著,嘴裡一邊唱著:“黑的黃土崗起個鑽天楊……”
癩子把老巴的情緒又調動了起來,他站起身把楊順摟了過來:“看見了嗎?”
楊順乖了,沒等老巴說啥就撅起股。
老巴把子扔到了大鋪上,呸!他朝手心裡吐了口唾沫。
落腮鬍子接到了去省裡參加經驗會的通知,他匆匆的把材料裝進了一個很講究的皮包裡就出發了。
這次會議是新上任的局長主持的,會議來的人格外的整齊,而且各監獄都是一把手來的,誰不想給新局長一個好的印象。
黑山監獄的經驗是本次會議的重點經驗介紹,當落腮鬍子走上主席臺時,他很神氣,他想起了88,他不得不佩服這個該死的犯人,他什麼都想在了自己的前頭!
當落腮鬍子的經驗介紹完時,局長把手伸了過來:“謝你們的努力,謝基礎做的工作。”
落腮鬍子動的握著局長的手,在他看來,局長的這兩句話比他十年的工作和努力還值錢。
落腮鬍子在省裡參加了五天會議,他們還參觀了新建的飛機場,參觀了省城的市容新貌,還接受了省領導的接見並且合了影。
落腮鬍子捧著個大獎狀回來時,第一件事就是琢磨給88減刑。
24
元旦就要到了,監獄裡準備召開個新年的晚會。監獄為此還專門的發了個文件,要求每個號子必須出個節目,對於表現好的、節目優秀的犯人要給加分;對於有成績的號子,要給予表彰和集體加分。
於是各個號子都摩拳擦掌,躍躍試。
88用了三天的工夫,吭哧出了一首詩,作詩可不是他的長項,可他聽說21號要朗誦詩,就要和他們比個高低。
21號聽說13朗誦詩,那勁頭就煙消雲散了,誰能比過他們啊!
元旦那天的晚會是史無前例的,是黑山監獄的第一次。落腮鬍子的意思是藉著這個機會向全體犯人和幹警們顯示一下自己的工作成績,第一項就是宣讀省局和省政府對黑山監獄的表彰決定,同時那個大獎狀就擺了上來。
第二項就是宣讀黑山監獄的經驗。
副監獄長把落腮鬍子在省裡唸的材料又唸了一遍。
第三項是對小提前釋放決定,這可在監獄裡掀起了軒然大波!
第四項是由監獄長給全體犯人和幹警們拜年,然後就是節目演出了。
21號的刀疤臉扯著大叫驢一樣的嗓子喊了首《縴夫的》,叫全監獄的人都笑破了肚皮。
老巴唱了首《路邊的野花不要採》,雖然嗓子不怎麼樣,可還有點味。
最後一個節目是13號的詩朗誦,88沒有上臺,大家意外的看見上臺的是李明,就全都心知肚明瞭,就看李明那張俊俏的小臉就明白這孩子一定是他媽的88的心頭了。
李明清了下嗓子,他有點緊張,手也有些抖,當他看見88那鎮定的眼神時,立刻就穩定了情緒。
“詩朗誦《站起來》”隨著報幕員的報墓,李明開始了朗誦:
昨天我們曾跌倒摔了狠狠的一跤當我們進了監牢才想起了沒有後悔的藥
你可能把別人的血汗揮霍掉你可能奪去了他人的美好你給社會帶來了災難你給父母送去了噩耗
你的雙手曾經粘了鮮血罪惡的念頭充斥著你的頭腦父母為你擔憂你是否還記著兒老小
當監獄的高牆當住了燦爛的光當你把青在黑暗裡費掉
你是否清楚你付出的代價無法用時間來計算分秒你是否是痛改前非你是否想再次起跑
站起來,著未來的美妙站起來,沿著幸福的跑道站起來,重新去做個人站起來,把罪惡洗刷掉站起來,你還是個男字漢站起來,明天會更好
當李明的詩朗誦完了時候,會場意外的靜,就連氣的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偶爾還有幾聲輕微的涕。
靜了一會後,全場終於回味過來,爆發了暴風雨一樣的掌聲。
13號得到了全體加分。
當監獄長詢問是誰創作的時,彪子搶先說:“是88號。”
88瞪了他一眼:“怎麼啥功勞都往我身上按啊!這明明是人家89號寫的嗎!”
彪子腦袋也學尖了,馬上就改口:“我忘了,你看,是李明寫的。”
李明獲得了雙加分。
李明心裡明白:88是在為自己的減刑做著準備。他很動,當88鑽進了被窩時,他扒在88的耳朵上悄悄的說:“爸爸,我想讓你過節?”
88把他摟進了自己的被窩,用嘴在李明的嘴上吻著:“小東西,你還想要啥?爹都給你……”
24
新的獄舍正在緊鑼密鼓的建設中,監獄的大牆顯得和新獄舍很不協調了,就好象一個漂亮的姑娘帶了頂破爛的草帽。落腮鬍子經過請示,準備把監獄的大牆重新的翻建一下。
老巴看見監獄的大牆拆掉了,就好象看見了自由,他每天都站在小窗戶口那尋覓著。
在監獄北大牆的外面,是一望無際長的特別茂密的紅松林,紅松林延著山脈在延伸,把連綿不斷的山脈連接在了一起。
就在老巴注視著那紅松林的當口,一隻鷹飛了過去,它蒼涼的叫著。
老巴的心裡立刻就產生了慨:那雄鷹是不是我啊,這是不是在預示著我的展翅飛翔。老巴想到這,就有點心澎湃了,他覺得自己是一個英雄,是一個落難的猛虎,一隻翅膀受傷的鳳凰,他不應該在這裡,他應該飛翔!藍天才是他用武之地。
癩子看見老巴站在小窗口一動不動的,有點擔心,就關心的問:“老大,你咋了?”
老巴用嘴努了下那拆開了一半的大牆。
“是啊,如果沒有這牆,我們就可以看見外面了。”癩子也慨的說。
在老巴的眼睛裡:癩子就好象是一隻小鳥,所謂的“燕雀豈知鴻鵠之志”,癩子的想法和他想的相去甚遠,他冷笑了一下:“你就僅僅足於看見外面?”
癩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有點不情願,一個是他還有一年半就刑了,二是他有點捨不得楊順,他低下了頭。
老巴在睡覺的時候把劉未推到了一邊,把癩子叫到了自己的旁邊。
“癩子,我們可是患難兄弟啊。”
癩子點了點頭:“老大,你說的是啊。”
“如果我走,你跟著我不?”
癩子半天沒吱聲。
“!你咋的啦?啞巴了!”
癩子吭哧了半天,也沒出個聲。
“是不是叫那個小兔崽子住了?”
癩子吐吐的了半天才說:“也不是。”
“那是為什麼!”
“大哥,我就剩一年半了,再說前幾天我老婆還來看我了,說我爹叫我好好的待著改造……”
沒等癩子的話落地,老巴就暴的打斷了:“行了行了,少費話,痛快點,你就說行還是不行吧!”
“大哥,那你就再讓我想一想。”
老巴把手伸進了癩子的被窩,攥住癩子的卵子說:“想可是想,如果你小子調理我,走了風聲,我可不是吃素的!”說著一使勁,癩子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大哥,這你放心,我就是不和你走,也決不會說出去,你還不知道我癩子嗎,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好,你聽話,我叫劉未今兒個陪你!”
癩子的巴叫老巴攥得有點疼,嗤牙咧嘴的,一聽說叫劉未陪自己,立刻就來了神。
老巴叫了聲:“劉未。”
“啥事啊,老大。”劉未睡得糊糊的,著眼睛問。
“你過來。”
劉未以為老巴又要幹那事了,就鑽進了老巴的被窩,胳臂親暱的摟著老巴的脖子。
老巴摟著劉未親了口說:“聽話不?寶貝。”
“聽啊。”
“我如果叫你辦件事,你辦不?”
“那看是啥事啊,只要是我能辦到的。”
“你一定能辦到!”
“什麼事兒?”
“這是我求你唯一一件事了。”
“可我除了自己的身體,啥能耐也沒有,啥東西也沒有啊?我能為您辦啥事啊?”
“就是需要你的身體。”
“那是……”劉未有點胡塗。
老巴笑了,眼睛的。
25
老巴見劉未沒明白,就又問他:“告訴我,聽話不?”
“聽。”劉未有點反,就唄,怎麼搞得這麼複雜!
“那你去陪陪他。”
“誰啊?”
“癩子。”
“不。”劉未的聲音很堅定,有點斬釘截鐵的味道。
“剛剛還聽話來,咋的了?”老巴的聲音明顯的來了氣,惡狠狠的。
“我討厭他。”劉未也不示弱。
老巴來氣了:“別說你討厭,就是他是你的仇人,殺了你全家,了你的妹妹,你也得給我去陪!”老巴說著把劉未的衩扯了下來,沒等劉未說什麼就把劉未推進了癩子的被窩。
劉未最討厭的就是癩子,在他的眼裡:癩子就是隻癩皮狗!可老巴的意思已經是再明確不過了,他硬著頭皮等待著癩子。
癩子垂涎劉未不是一天兩天了,一塊肥在嘴邊,他怎麼能放過?可又一想:這肥可不是那麼好咽的!如果幹了劉未,那還跟不跟老巴跑呢?毫無疑問,那就必須和他走了,想到這,他膽怯了,小聲說:“老大,算了,劉未是你的心上人,我咋能朋友的心上人呢。”
老巴一看就明白了,他罵了句:“我!你是不是不識抬舉啊?”
“不是,我是怕劉未不高興。還不是為了哥哥你嗎?你再因為我傷了和劉未的和氣,多不值得。”
老巴心裡明白這是癩子的軟招,就不客氣的說:“你就別心了,我叫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是不是?劉未。”他捅了下劉未。
劉未本來是很反他的話的,可叫他表態,他只好違心的說:“是。”
老巴又對癩子說:“咋的,哥們兒,不給面子啊?”
癩子打了個哆嗦,他知道老巴的這句話的分量,在他的記憶裡,他就說過一次這話,那是一個在管教那裡告他狀的犯人被整死的時候。
“大哥,你咋說這話啊,我癩子啥時候不是你的一條狗啊。”癩子低三下四的。
“那你馬上就給我!少費話!”老巴說完扭過了身去,乾脆就不理他們了。
癩子很不情願的爬上了劉未的身體,劉未把臉扭到了一邊,眼睛緊緊的閉著。
癩子敷衍的動著身體。
老巴聽了個明明白白,他衝癩子踢了一腳:“你他媽的用點心,用點情!把你楊順的勁拿出來!”
癩子就把劉未翻了個身,用手指頭進了劉未的股。
老巴又對劉未狠呆呆的說:“你給我好好伺候他,有一點差樣的,我要你的命!”
劉未哭了,他強忍著不出聲,眼淚順著枕頭著。
當癩子的巴進入了劉未的身體時,癩子把一切都忘了,得舒服就舒服吧,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了,別管那麼些了。“癩子拼命的抵了抵身體,他那大的東西就連進入了劉未的身體,劉未叫了聲。
老巴笑了,他知道:癩子進去了。
接下來就是癩子吭哧吭哧用力氣的聲音和劉未被的呼哧呼哧的氣聲音。
26
劉未忍受著屈辱,捱到了癩子完事,股裡火燒火燎的疼,他接過了老巴遞過來的衛生紙,擦著股蛋子上蔫呼呼的。
看見癩子從劉未的身上下來,老巴沒容空,就把癩子拽到了自己的被窩:“咋的,舒服不?”他捏了下癩子的巴。
癩子嘿嘿的笑了聲。
“和你那楊順比咋樣啊?”
“當然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的?”老巴逗著他。
“緊,非常的緊,舒坦極了。”
老巴沒等癩子從陶醉中醒過腔來,就直截了當的問:“想好沒,跟我走不?”
癩子硬了硬頭皮,又狠了狠心:“行!”
“這才是好兄弟,去吧,上劉未被窩去。”
癩子鑽進了劉未的被窩,把嘴挨向了劉未。
劉未噁心的躲了下,老巴說話了:“劉未,我咋跟你說的來!找打啊!”
劉未又回過頭來,面對著癩子那張醜陋的臉,他閉著眼睛,等待。
監獄裡決定讓犯人們砌牆,這可以節省下不少的錢。這無疑給正在醞釀逃跑的老巴增加了不少的自信心和勇氣,他暗暗的謝上蒼:這真是天助我也!
除了年紀在70以上的犯人,幾乎都去砌牆了。
老巴要了那段和後山的紅松林挨著的的任務,看著高低不平的地面,他信誓旦旦的說:“這段不好砌,我們一定拿下來!”
落腮鬍子來到工地的時候很高興,他當著大家的面表揚了老巴。
癩子心虛的不敢看落腮鬍子,老巴瞪了他一眼,叫他自然一些。
休息的時候,老巴把劉未叫到了跟前。
劉未看著老巴嚴肅的臉,有點發怵:“老大,什麼事啊。”
老巴摸了摸劉未的臉:“你恨我不?”
“老大,你咋這說啊?”
“告訴我,你恨不恨我?”
“不恨。”劉未不知道老巴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違心的說。
“我也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你恨我,就忘了吧,答應我嗎?”
劉未點點頭。
“真的嗎?”
“真的,我答應你,可你為什麼說這話啊,叫人怪難受的。”
“我的身體不太好,如果我有什麼意外的話,給你這個鑰匙。”
“是開什麼的啊?”
“我的箱子,我裡面的東西就給你了。”
“老大,你這是怎麼了?”劉未的眼睛裡有點。
“沒什麼,我就是到身體不太舒服,可能得去看病去。”
“……”劉未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也說不清對面前這個人是是恨……
老巴把鑰匙給了劉未就好象卸下了一個很重的負擔,他的心情輕鬆了不少,他嘴裡哼哼著:“鐵窗啊鐵門鐵手銬,鎖住我……”
27
太快落山了,火一樣的光芒給黑山的紅松林鑲了層金燦燦的邊。
老巴看了看管教們,由於是吃飯的時間,管教少了一半。
“癩子,差不多了。”
癩子點了下頭。
老巴給一個叫大肥的一盒煙,大肥受寵若驚的接了過去。
“去,給看咱們的孫管教遞一顆煙去。”
大肥好象明白似的“哎哎”兩聲就顛顛的去了。
當大肥的身體擋住了管教的視線時,老巴拽了癩子一下:“走!”
老巴和癩子奔向了紅松林。
在一邊看著的劉未和楊順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老巴和癩子的身體很快就被紅松林淹沒了,他們就好象是水裡的魚一樣消失在大海里了。
吃飯的哨子響了,管教們開始了點名,正好是少了兩個人。
落腮鬍子氣急敗壞的罵著:“我他媽的!今個不尋找回來,誰他媽的都別吃飯!”
管教們全副武裝開始了搜山。
辦公室裡,落腮鬍子正在給支隊打電話,他彙報了剛剛發生的事,請示支隊派些武警來。
黑山鎮的各個路口都把上了人,看來老巴想逃出去困難是很大的。
老巴和癩子一路飛跑,等跑出去有十里多地時,看看後面沒人追上來,他們才躺在落了松樹葉的山坡上,呼哧呼哧的氣。
老巴用衣服襟擦了下臉上的汗,癩子拼命的用衣服扇著身體。
監獄裡很靜,犯人們被集中到了食堂,一個個耷拉著腦袋,不敢大聲呼。
一個管教把21號的大肥叫了出來,大肥歪個膀子站在那,管教上去就踢了他一腳:“你個瞎媽的,你咋站著呢!”
大肥收了收腿,身體站直了。
“你說!是不是老巴和你竄通好的?”
“我不知道啊。”大肥一臉的無辜。
另一個管教解開裡的帶,輪圓了就要,大肥擋著臉:“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他媽的給孫管教送煙!”皮帶落在了大肥的身上,發出了啪的聲音,大肥拼命的喊了聲,第二下、第三下就下來了。
一會的工夫,大肥的衣服就飛了,身上一條條的紅鱗子起來了。
一個管教看他真的是不知道,就把21號的另一個犯人叫了起來,那個犯人哆嗦著走到了前面。
“你知道不?”
“不知道。”
啪的一聲,他的身上捱了一皮帶。
21號的16個犯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捱了一下。
天黑了,去圍追老巴和癩子的管教們沒有一點收穫。
老巴躺在樹林裡問癩子:“你說咱們是這前下去,還是後半夜下去?”
癩子尋思了下:“現在他們正在氣頭上,我看還是後半夜好,他們也累了,我們也休息差不多了。”
“那好,睡覺!”
老巴呼呼的睡著了,癩子卻怎麼也睡不著,他認為自己的舉動是絕對的不值得!這搞不好小命就完了!28
犯人們沒吃著飯,一個個餓著肚子回到了號子。
劉未剛要上自己的鋪,一個高個子的犯人用腿擋住了他。
“幹啥?”劉未瞪著眼睛。
“你牛啥啊?”那犯人兌了他一拳。
“我咋了?你擋我幹什麼?”劉未不示弱的問。
“你以為老巴還在呢?老巴沒了,我看你還咋牛?”
“我咋牛了,我著你惹你了?”劉未的聲音軟了,但還在和他論理。
“,你以為以前呢,有個老巴你都快不知道姓啥了,現在老巴沒了,也該叫我們嚐嚐你的小股了吧?”說著上來扯劉未的子,劉未拼命的掙著,卻撞到了另一個犯人的懷裡,那犯人笑了:“咋的,不稀罕他,稀罕我啊?”就把嘴貼了上去,劉未躲著他那散發著臭氣的嘴,子就被高個子拽了下來。那個叫大肥的正沒地方出氣,就衝上來幫助他們扒劉未的衣服,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著:“他媽了個的!老巴這個王八蛋!臨死還抓個墊背的!叫我去給孫管教送煙,你說多損!我他媽的捱了十多皮帶!現在我可得撈回來!”他蹲下身去,把劉未的子從腳向上撕開了。
楊順很聽話,一個老犯人已經順利的進入了他的身體,正在那一五一十的呢,楊順的嘴裡喊著叫著,一副樣。
高個子把劉未按在了鋪的沿上,大肥對高個子說:“給他點頭髮!省得他挑三揀四的!”
另一個犯人就去鉸頭髮,不一會,就捏著一捏頭髮過來了。
大肥扒著劉未的股,那犯人就把頭髮了進去,高個子馬上就了進去,劉未拼命的扭動著身體,可一點沒用,七八隻手把他按的死死的。
高個子在劉未的身上發了一通,劉未在被強中漸漸的失去了反抗,他沒有了力量,他渾身發軟,他好象是無助的小兔等待著野獸們的噬。
犯人們是從來不同情被征服者的,弱強食,適者生存就是真理!高個子一下來,大肥馬上就了進去,大肥一邊用著力,一邊問著:“劉未,我和老巴有什麼區別嗎?說說。”
劉未咬著牙不吭聲,這更加引起了大肥的佔有,他故意扭動著股,讓自己那玩意不同角度的刺進劉未的門裡。
劉未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
大肥的後面排起了隊伍,只有楊順在鋪裡和那老頭互相摟著。
落腮鬍子知道:這兩個逃跑的犯人沒有走遠,他們不出十里地,他指揮著武警們把包圍圈縮小了。
21號的老頭有六十多了,他看見這些犯人沒完沒了,就說了句:“差不多就行了,那孩子受不了了。”
高個子就罵他:“哎!你個老不死的,你在一邊拉玩夠了足了,來管我們了!”
大肥也叫著:“我告訴你老實點,要不就連你一塊!”
老頭不吭氣了。
小楊聽見了21號裡的聲音,他知道這些飢渴的犯人又不知道在誰的身上發呢。他搖了搖頭,笑了:“人啊,可真怪!”
小楊換崗的時候,21號裡的聲音還在繼續,他敲了下21號的門:“差不多就休息吧!別給你們臉不要臉!”
號子裡的聲音小了,可小楊還沒走上兩步,裡面又響起來了叫人麻的聲音……
29
老巴和癩子睡到了半夜,老巴一個骨碌坐了起來,他推了把睡得死死的癩子:“該走了!”
老巴和癩子象沒頭的蒼蠅扎進了森林的深處。
他們狂奔著,老巴覺得越來越有希望了。
天麻麻亮的時候,老巴指著前面叫道:“怎麼,這地方好象來過啊!”
癩子也站住了:“可不是嗎!這不是我們睡覺的地方嗎!你看,這是咱們倆在草地上的印子!”
老巴看了眼癩子指的地方,可不是嗎,那片綠綠的草下去個身體的形狀,他一股坐在了地上:“我!我們路了!”
癩子幾乎哭了:“老天爺,你睜睜眼吧,放我們出去吧!”
老巴的心裡陡的升起了無名的恐懼,他知道,如果今天逃不出去,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要不,咱們回去吧?”癩子可憐吧嘰的說。
“!你說啥啊!就是打死也不能回去啊!你現在回去就等於去送死你知道不!”
癩子不吱聲了,嘴裡嘟囔著:“我就剩一年半了,這他媽值得嗎?”
“你住了嘴吧啊!說這些有啥用,我們現在就是琢磨怎麼走!”
癩子看著天。
“我覺得應該下山,只有下山才能找到路。”
“人家還不在山下等著吶!”
“黑天再下!”
“憑天由命吧。”癩子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沒把老巴的鼻子氣歪了。
當太又一次落山的時候,老巴和癩子都餓的要昏了過去,癩子甚至想起了楊順,他越想越覺得不應該逃跑,他越想越覺得錯了。
老巴找來了幾個沒的榛子,遞給癩子幾個,倆個人就當美味佳餚一樣了進去。
天全黑了,而且沒有月亮,兩個人到無比的慶幸,他們貓著下了山。
從山上到山下,是那麼的平靜,平靜得叫人發,老巴和癩子也到太順利了,前面就是一條通往鎮裡的小路。
“不能走小路,恐怕有人堵啊!”老巴說。
他們沿著小路邊的小樹林匍匐前行。
落腮鬍子以逸待勞的等在了下山的一個隘口,那是通往鎮子的必經之路。
武警們已經在這守了一天一夜,他們子彈上了膛,就等著老巴和癩子自投羅網。
終於,兩個人出現了,一個武警叫喊著:“站住!”
老巴和癩子撒腿就跑,他們沒有別的出路了,只有上山了,他們掙命的向山上奔著。
“站住!再不站住我就開了!”
武警鳴了一,兩個人沒有站住的意思,落腮鬍子罵了句:“這兩個王八羔子!不想活了,擊!”
四面八方的子彈向山坡上去,樹葉被掃得如同雪片一樣紛紛落下。
30等到落腮鬍子領著武警們上山時,看見兩個人象泥一樣的癱在山坡上,癩子的眼睛還睜得大大的,恐怖的盯著夜空。
老巴和癩子死了的消息傳到21號號子時,全號子的人都沉默了。
楊順的情是奔放的,他蒙著被大哭。劉未站在窗戶前,強忍著眼淚,不知道是誰說了句:“兩個人就這麼沒了。”劉未的眼淚就下來了。
劉未說不上他現在的心情:是是恨?是想念還是同情?是戀還是惋惜……可能是諸多的因素的混合吧。
新的獄舍建好了,犯人的居住條件得到了改善,由原來的每個號子18個犯人減到了每個號子8個犯人,並且取消了上鋪。
就在新的獄舍建好後,彪子去了48號,他看著號子裡的七個犯人,想拿一個開刀,他仔細的挨個的打量著每個人:坐在鋪邊的是一個羅鍋,呼哧呼哧的哮著,彪子到沒啥意思;靠裡面點的是個農村的孩子,樸實的,很蔫,也沒有代表;他的眼光在掃了一圈後落在了一個胳臂上有紋身的中年人身上,他的胳臂上刺了條龍,一看就是地痞無癩。
彪子徑直的朝他過去,紋身警惕的站了起來。
彪子笑了:“看來咱們號子裡就你是條龍啊?”
紋身藐視的看著彪子。
彪子抓住紋身的胳臂,仔細的打量著那條張牙舞爪的龍,冷笑了聲:“這龍是公的還是母的啊?”
紋身知道彪子是在捉自己,就抬了下胳臂,把胳臂從彪子的手裡了出來。
其它的犯人們很緊張,他們中間的大多數都是新來的。
對於彪子來說,胳臂被了出去,這就是對自己的不恭,他臉上的橫搐了一下,眼睛立了起來:“我問你的話你沒聽見嗎?”
紋身把臉一揚。
“你這條龍是公的母的?”
彪子看他沒吱聲,可氣壞了,上去就揪住了紋身的脖領子,紋身回手就是一拳,那拳頭代著呼嘯的風落在了彪子的臉上,彪子的身體晃了下,他急忙的穩住了腳。一股無名的怒火在中燃燒起來,他一個飛腿,紋身身體失去了重心,幾乎栽倒,就在他站還沒站穩的瞬間,彪子的第二腳又飛了過去,紋身咕咚一聲倒了下去,彪子上去就是暴雨點一樣的拳打腳踢,直到紋身昏死了過去。
彪子叫大家朝他身上撒,可沒一個敢的,彪子就掏出了巴嘩嘩的把吃在紋身的臉上。然後就拽著那個農村的孩子叫他,那孩子掏出了巴,卻怎麼也不出來。彪子踢了他一股腳,叫他滾一邊去。然後就拽另一個犯人,那犯人了後,其它的犯人就挨著個把撒在紋身的臉上。
紋身被澆醒了,他勉強的睜開那鼓了青包的眼睛,那眼睛就剩下了一條。
“!看什麼看?想認識我啊,我告訴你,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彪子!你去打聽打聽吧!”
紋身就說了一個字“好。”
彪子一聽更來氣了:“他媽的,你還叫好,看來你是不服氣啊!”他叫來那孩子:“去,就你沒了,朝他嘴裡!”
那孩子猶豫著。
“,磨蹭啥!怕他呀,他以後就是我們48號的狗了!”彪子說著去扒那孩子的子,孩子嚇得忙說:“我自己解。”
孩子掏出了巴對準了紋身。
彪子叫了聲:“等等。”就哈下去掰開了紋身的嘴:“來!朝這!”
一潑熱辣辣的就竄進了紋身的嘴裡。
31彪子命令號子裡的人站成了一排,原來在鋪上的幾個犯人麻利的下了鋪,就好象部隊的緊急集合一樣。
大家按著大小個站的很直溜,彪子的心裡由然而生了許多的足,他想起了主席的一句話:“杆子裡面出政權。”他知道,雖然自己沒有掌握著杆子,在監獄裡就是拳頭裡面出政權,不說別的號子,就在這48號裡,我彪子不就是老大嗎。想到這,他踹了一腳在地上被澆得呱呱的紋身:“站隊去!”
紋身費力的爬了起來,他一手拄著腿一拐一拐的站到了隊伍的後面。
彪子笑了,有一種小人得志的覺。
“對不起了,哥們們,可能有些人認識我,我原來在13號來,我叫彪子,從今兒個起,咱們就在一個屋簷下了,我沒啥說的,哼,誰如果不聽話,他就是例子!”他一指紋身,紋身立刻就把身體縮了下去,比他前面的那個農村孩子還矮了些。
按著彪子的要求,號子裡的犯人們得一絲不掛,進行衛生檢查,結果是除了那個紋身沒合格外,其它的犯人都排了睡覺時鋪的位置。彪子當然是在最裡面了,可究竟是讓誰來挨著他,他犯了難,就現在號子裡的犯人看,最小的是那個農村來的叫小福子的孩子;要按漂亮是一個叫秀清的孩子。想了會之後,他決定叫秀清睡在他的左面,小福子睡在他的右面。
彪子和88不一樣,他想的人,別人就別想碰。
48號號子裡的犯人對彪子的意見很大,可又敢怒不敢言。
就在彪子在48號耀武揚威的時候,66號去了20號。
這時候的66號眼睛是大名遠揚了,20號的犯人們無一例外的都知道這小子是殺過人,你就看他帶著203和桃花眼就知道這小子是有勢力的。
66號成為20號大馬牙子是件狠順利的事,順利的叫66號到沒意思。
66號進20號號子那天,他以為還和21號差不多,得經過一場戰爭,可他是那麼輕易的就當了大馬牙子,以至於索然無味。
他看大家高看了自己,就叫203和桃花眼去報答他們,心裡還尋思:反正也不是我的股,樂意整就叫他們整去唄!他倆還喜。同時66號就把20號裡一個叫秀子的孩子霸佔為自己所有了。
老孬又回到了21號,他就好象衣錦還鄉似的衝原來號子裡的人冷笑,還學了句電影裡的話:“哈哈,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其實21號也非過去到21號了,走了四個人,出去了兩個人,又來了幾個人,所以結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所以他說完了那話,心裡就覺得沒勁。於是他掃了一圈,看見就一個正在掃地孩子還看得過去,就把笤菽搶了過來,扔給了一箇中年犯人,急不可待的把那孩子拽上了。
32
二畝地回來了,他分到新的13號。
那是個有點冷的早晨,監獄裡的犯人們還沒起88號就起來了。
他坐在鋪上看著正在睡的李明和同號子的犯人,他先是洗了洗臉,然後又刷了牙。他把地上的一個避孕套踢到了鋪下,拿起笤秫輕輕的掃著地,睡在他被窩的李明醒了:“爸爸,你幹啥啊?”李明連忙起來奪88手裡的笤秫,叫88幹活?這不是開玩笑嗎?
88笑了,一指他下面,李明這才注意自己的下面啥也沒穿,就扭身上鋪去穿衣服。
號子裡的人都醒了,二畝地跳了下來,搶88的笤秫。
大家都到好象要發生什麼事似的。
88把二畝地的手按住:“就讓我掃一回地吧。”
大家看著88認真的清掃著屋地,不落過每一個角落。
“和大家在一起待了這麼長時間,今天是我第一次給大家乾點活,這麼多年了,我有好多對不起大家的地方,就請你們包涵了。”
李明哭了:“爸爸,你咋了?”
二畝地也到了異樣。
“沒什麼,我要出去了。”
二畝地高興的蹦了個高:“真的!”
李明上來摟住了88的脖子,在88的臉上親著。
“你下星期出去。”他在李明的耳朵邊說。
“真的?”李明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彪子沒送著88,很是懊惱,氣的拿號子裡一個新來的犯人出氣。
落腮鬍子把88送到了監獄的門口:“我就不送你了,怕有什麼影響。”他指了下他身邊的小管教:“小楊送你。”
“好。”88有點。
一臺大吉普停在了門口,88上了車,小楊幫助他提著東西。
車緩緩的開了,88把手放在小楊的腿上:“想去我的公司嗎?”
小楊笑了:“你公司?該不是什麼犯罪公司吧?”
當88把汽車前面的名片遞給他一張時,他倒了口涼氣:那竟然是一個國內很有名氣的公司。
“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考慮,如果你同意,就給我打上面的電話。”
小楊把名片在了上衣兜裡,揣的時候顯得很小心。
33
廣福大廈18層1828號房間裡,小正在批閱著文件,對了,忘了告訴你,小已經是廣福房地產公司的副總經理,五年裡他在某大學的房地產管理系進修了兩年,在廣福房地產公司的物業部當了兩年多的部長。
據說經理在國外,最近可能要回來,小準備著回報材料。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敲響了。
小沒抬頭,說了句:“請進。”
“您是總嗎?”一個及其悉的聲音響在了小的耳邊。
他猛的抬起頭:“啊!爸爸!”
88號笑了。
“你想死我了!爸爸,你是多暫出來的?”
“五天了。”
“我給你準備飯去。”
“我們一會一起吃吧。”
“當然了,我們好好吃一頓!”
88笑了:“你忙什麼呢?”
“這不,我們公司的老總馬上就回來了,我在準備回報材料呢。”
“哈哈哈,累不?”
“累是累,可心裡塌實,順溜。”
88狡猾的擠擠眼睛,低聲音說:“對了,你後面的病好了沒?”
“好是沒徹底好,但比以前輕了。”
“沒去找人止吧?”88壞笑的擠擠眼睛。
“那我可沒,我一直記著你的話呢,我想要長點志氣。”
88的眼睛裡潤了:“算了,難為你了,別準備回報材料了。”
“不行,爸爸,我得把工作搞好,也對得起你呀!”
這時,公司的女秘書進來了,她把手裡的一份材料遞給88號:“周總,請你去參加的會議,您籤個字。”
小這才恍然大悟:“啊!”
88簽完字把活頁夾遞給女秘書:“給我和總準備午飯,公司部長以上的人都參加。”
女秘書走了。
小撲在88的懷裡:“你個壞爸爸!你咋不告訴我!”
“告訴你就沒有懸念了啊!那多沒意思。”說著把小準備的材料都推進了屜裡:“別難為自己了,你的回報我晚上在上聽!好不?”
“我現在就彙報!”小一頭紮在88的兩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