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林殺手同人 精靈與小神官】 作者:念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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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涼
字數:31563
這個世界不過是神明們的一場遊戲而已,在生與死的賭局上,無止境地投擲著命運的骰子,它們碰撞,滾動,便能決定諸多生靈的命何去何從,而無聊的神們則以此取樂——
有一天,惡趣味的神突發奇想,創造出了名為哥布林的種族,便成了一切故事的源頭。
這種以人中的慾望與醜惡為藍本,面貌猙獰的青綠魔物,身高、體格、個與行動模式,都酷似狡猾的小孩子,單一個體完全算不上強大,即使是普通的人類也能勉強應付,在人稱「怪物」的諸多物種裡毫無疑問是最弱小的,經常被蔑稱為「小鬼」。
雖然單隻的哥布林並不可怕,然而只有雄個體的它們會為了繁衍、掠奪,亦或是僅僅為了滿足那份殘暴的本,而成群結隊的聚集起來,去攻擊反抗能力薄弱的行人甚至村莊,然後將雌,也就是女人,拖回巢中當做生育工具,肆意蹂躪、姦,等她們沒有用處後,便毫不留情地殺掉,甚至當做食物。
與之相對的,代表正義的神擲出了骰子,讓手下的棋子,一個原本隨處可見的普通男人緊握著仇恨的利刃,去永無休止地消減哥布林的數量——
五年前,出現了自稱「哥布林殺手」的男人,無條件地接受著冒險者公會一切有關退治哥布林的任務,而他其實只不過是個在小時候的一次災難中,瑟縮在箱子中,渾身顫抖著目睹了侵入村莊的哥布林姦了最愛自己的姐姐,然後殘地殺害她的全過程,從此便踏上了復仇之路的可憐之人罷了;神選中了他,希冀著借他之手來抑制哥布林的繁衍。
唯一值得男人慶幸的是,幼時的青梅竹馬因為跟著家人進城,得以從那場災難中逃過一劫,於是,成為了「哥布林殺手」的男人便借住在她家的牧場中,然後奔赴各地,以刻骨銘心的仇恨作為動力,幾乎泯滅了情,用盡一切能想到和實行的方式剿殺著哥布林。
哥布林的數量一度得以抑制——本來應該是這樣的,不過,事情出了讓神也預想不到的變故。
某一天,當男人再次全副武裝地打扮起來,準備前往遠方的時候,青梅竹馬從身後溫柔地抱住了他。
「又要離開嗎……?」少女的聲音有些失落。
「嗯。」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每次你都會走很久呢,」少女強作笑顏,「可是,我,我不喜歡這樣,留下我一個人什麼的——」
「對不起。」男人的聲音低沉了一些,「哥布林會襲擊村落,傷害無辜的人,所以我要去除掉它們。一隻不剩的。」
「不要——!」少女的雙臂抱得更緊了,忽的哭泣起來,「我很擔心,才不想讓喜歡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再說,難道你不想保護我嗎?」
「……想,殺光它們,就能保護你,」男人的聲音溫柔下來,「我很快會回來。」
「那如果,你不在的時候,那些傢伙來村子中怎麼辦?就像,就像那個晚上……每次想起那場葬禮,我都會忍不住害怕地顫抖起來……」少女的聲音微微打著顫,「姐姐已經不在了,我不想讓你也因為這種事死掉,求求你,留下來……」
男人僵在原地,回憶起那個噩夢般的夜晚,不知道如何回答她——雖然對哥布林無比憎恨,然而正趴在自己背脊上哭泣的少女所說的話語無論如何也無法置之不理,姐姐的笑容彷彿再次出現在眼前,當初牽著自己的手,告誡著他「要好好保護女孩子哦?」「不可以哭女孩子啦!」的姐姐已經不在了,那麼他怎麼能因為仇恨衝昏頭腦,讓青梅竹馬在這座幾乎毫無防備的村莊中,獨自面對隨時可能會來的危險呢?失去重要之人,然後再去懊悔,這種事他可不想有第二次……!
他摘下頭盔,轉過身來,輕輕地摸著她的頭髮,「嗯,我答應你,」便將發呆的少女一把攬入懷中,「我會留下來保護你的,只要那些傢伙敢來,我就會一隻不剩的殺掉它們——」語氣雖然和剛才一樣充斥著殺意,然而卻已然下定決心,不會再離開這座牧場了。
從此,兩人便在這邊境的村落中過著不起眼的平淡生活,而那個被其他冒險者津津樂道、當做笑談的「哥布林殺手」則再也沒有在公會出現過。
隨即,問題便出現了——有實力的練冒險者幾乎全都不屑於接受退治哥布林的任務,然而願意接的新手冒險者又難以有效地去剿滅那些成群結隊的狡猾魔物,常常會無功而返,甚至搭進命;在這樣的環境下,雖然看起來笨頭笨腦,實際學習能力優秀,繁衍能力又極強的哥布林種族開始迅速發展壯大起來,不知不覺中已經成了相當大的威脅。
即使如此,還是會有許多接不到任務,或者過於自信天真的新人冒險者緊盯著獵殺哥布林之類的任務,覺得這算不得難事,前仆後繼地嘗試著;然而隨著哥布林的進化,越來越多的人有去無回……
至高神的僕人,掌握天平之劍的聖女察覺到了異常,便在水之都的冒險者公會中發佈了調查委託;出於對哥布林的瞭解和恐懼,她指名要求「銀級」以上的強者才能接受這份任務;可銀級的冒險者數量稀少,又都熱衷於狩獵大型魔物,過了許久,這份委託依然沒人接下。
直到某個厭倦了在森林中的長期宅居生活,忍不住出來閒逛的森人,也就是人類所說的靈來到水之都,事情才出現了轉機——
儘管她已經足足有兩千歲的高齡,可身材依然與十幾歲的人族少女一般纖細嬌小,淡綠的長髮柔順地披散在身後,兩縷用蝴蝶結繫住的髮辮垂在臉旁,在那有些,不,是相當貧瘠的前搖晃著;一身白綠相間的獵人裝束服帖地穿在身上,兩條藕臂在外,白皙通透的肌膚上看不到任何疤痕;下身穿著一條棕的短褲,還有同樣顏、草綠領口的過膝靴,便於行動的同時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的苗條身材;手上戴著皮質的黑手套,身後則揹著一副特製的長弓和箭袋——森人是天生的弓箭大師,經過簡單訓練後就能成為優秀的戰士,何況她是真正妖的後裔,血脈濃厚的上森人,憑著天賦和努力,她的箭術幾乎出神入化得如同魔法一般。
周圍的冒險者大多直勾勾地盯著踏入公會的靈,相當無禮地打量著她那俏麗可人的面頰,還有那對尖尖的長耳,竊竊私語著她的身份和容貌;她嘟起嘴,一副不滿的樣子,倒也沒去理會,心中的好奇讓她一把揭下那張特殊的委託書,然後略地翻看著。
「唔,劍之聖女的委託嗎?區區哥布林而已,有必要這麼隆重嗎……」靈有些無奈,「還以為會是什麼有趣的事情……算了,去見見聖女大人好了,」自言自語著,揣起委託書,便按照上面所說,先起身前往城中心的神殿拜會那位聖女。
拿出委託書說明來意之後,神殿的守衛很快便將她送到聖女的面前。
「終於有人接下這份委託了嗎?真是不勝呢,」用黑布矇住雙眼的聖女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和藹地接見了她。
可是——
「該說真不愧是聖女大人嗎?真是壯觀啊——」靈的心中悲哀地默唸著,目光難以從聖女的那對巨上移開,翠綠的眸子中忍不住出一抹豔羨,竟然忘記了答禮。
「請問……?」聖女愣了一下,隨即捂嘴偷笑起來,「這種事情,還請您不必在意,想必後會發育的,而且,這樣其實也很可愛嘛……」
靈的臉上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對,對不起,」慌忙地舉起委託書轉移話題,「我只要去這些可疑的地方探查有關哥布林的情報,然後再想辦法傳達給您,就可以嗎?」稍稍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為什麼要指定銀級的冒險者呢?哥布林是相當弱小的魔物,就算結成群落應該也不是什麼災害吧……?」詢問似的看著聖女。
原本開朗的聖女忽然沉默下來,握緊天平之劍的柄部,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不,它們是相當危險的種族,而且據我所知,其他地方已經有相當多的普通冒險者遭了毒手,」停頓了一下,「它們無一例外都是殘暴的傢伙,還請您務必小心,如果在探查過程中遇到其他落難的冒險者,希望您能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施以援手,這是我個人的無理請求……」
靈滿口答應下來,聖女便拿出一張羊皮卷軸,小心地遞給她,「只要將它撕裂,就能夠和我進行通話,不過時間只有短暫的三分鐘,等您調查結束以後,請將重要的情報簡略地告訴我,這樣就不必讓您特意回到水之都了,報酬的話,現在就提前支付給您好了,」說著,又遞給靈一袋沉重的金幣,「恕我多言,請務必不要大意……那麼,願神保佑您。」
靈收起卷軸和袋子,對於探險的興奮讓她深一口氣,「好,就給我吧!」離開神殿,採購了些許藥品和良的箭矢,就獨自踏上了行程。
數後,邊境村落的林間小路上,四個年輕的冒險者正在有說有笑地尋覓著哥布林的巢——
配置相當標準,只不過,完全都是新手,第一次出村子的年輕戰士,剛剛從都城魔法學院畢業的法師,還未曾實戰過的女武鬥家,以及在公會中被三人拉來組隊的少女神官,四人前的白瓷銘牌標示著他們的身份。
戰士揮舞著手中錚亮的長劍,另一隻手拍打著身上嶄新的皮甲,臉上嬉笑著,「這次運氣可真不錯,能接到這麼簡單的任務啊!」
身後的武鬥家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她只是想要磨鍊自己的格鬥技藝,才會選擇成為冒險家,「還是不要大意的好,我聽說那些哥布林最近愈發兇暴了,在公會里也見到不少受傷的人。」
戰士有些不以為然,「不過是那種傢伙罷了,當初在村子中,我獨自一人就打退了三隻哦?」——正是出於這件事,他才決定要成為一名冒險家,以此來一步步地完成自己的夢想,「我以後啊,要成為能夠打敗龍的勇士!」這樣說著,更加興奮起來,催促著三人加快步子。
跟在隊尾的小神官臉上還有些茫然,年僅十五歲、第一次來到冒險者公會的她面對三人的邀請,還在半推半就、不知如何拒絕的時候,就被熱情的他們拉著出了工會,此時還是那身平時的裝束,藍白相間、點綴著金花邊,略顯寬大的神官服包裹著她那嬌小玲瓏的身體,前微微鼓起,凸顯出少女的魅力,纖長圓潤的大腿上穿著一雙黑領口的白過膝靴,隱約能看到黑的安全褲,頭上戴著與衣服同樣配的神官帽,一頭金的漂亮長髮披散在身後,溫柔可愛的面龐相當惹人憐愛,只是那對藍寶石一樣的眸子此時正閃著些許驚惶與不安,緊緊握住手中華麗的長杖,小聲地詢問著,「那,那個,我們是不是,準備得充分些再去呢?」
「有什麼關係嘛,我可是很強的,」戰士大力地敲著自己的口,「再說,我們還有她呢,這位都城魔法學院的高材生,不過是區區幾隻哥布林罷了,不要太過擔心啦!」
一旁穿著法袍的女子握著手中的木杖,推了推眼鏡,臉上微笑著,「放心吧,我會將它們全部燒乾淨的!」剛剛畢業的她想找個地方發揮自己學到的本領,成為冒險者就成了她的選擇。
得意自滿,往往是一切災難的源泉,天真的三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帶著可憐的小神官繼續前進著——
「找到啦!」戰士用劍指著一個窟口的圖騰,「應該是這裡,總算到了啊,我們快點進去吧!」
「誒……?就這樣直接進去嗎?」小神官立住腳步,臉上一副踟躇的樣子,然而已經到了這裡,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臨陣脫逃,只好雙手握著長杖,一邊虔誠地祈禱著,一邊戰戰兢兢地跟在三人後面;剛剛從神殿中得到神官資質的她只能使用兩種簡單的魔法,聖光和治癒,而且這樣的奇蹟每天只能使用三次,心中相當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派上什麼用場。
戰士點燃火把走在最前面,勉強能照亮前方,四人的腳步聲迴響在寂靜昏暗的中,能清晰地聽到嚥口水的聲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腥臭味,毫無疑問,附近正是哥布林的巢。
不遠處忽的出現了與門口一樣外觀的圖騰,戰士大聲呼喊著,「快看,這是什麼?」三人的注意力全部被引過去,完全沒發現在岩石的陰影中,藏著另一條小路。
沒看出什麼端倪的幾人繼續深入著,完全不知自己已經落入了地獄般的陷阱——
「身後,有腳步聲……」步子越來越慢的小神官忽然停下腳,扯住身旁的法師,聲音有些顫抖。
「怎麼會,我們可是一條直線走過來的,」法師舉起火把,臉上帶著懷疑的神,照向來路——
幾個青綠的傢伙正在岩石後面探頭探腦,察覺到自己被發現後,便發出一陣難聽的吼叫聲,參差不齊的尖牙從嘴中出來;隨著它們的呼喚,更多的矮小身影慢慢地出現在四人的來路上,響起一陣嘈雜的譏笑聲。
此時的戰士已經走到更深處,還沒有反應過來這邊的異樣,三隻哥布林就嘶吼著撲向了拿著火把的法師,一臉驚恐的她攥緊手中的木杖,顫抖著唱咒語,火焰凝成的箭矢而出,瞬間將為首的一隻燒成了灰燼。
「哈,哈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法師的臉上剛出鬆懈的笑容,另外兩隻速度不減的哥布林已經衝到了她的身旁,抱住她的大腿撕咬起來。
「不要啊啊啊——」法師發出吃痛的呼聲,想要繼續發動魔法進行反擊,卻被後面跟上來的哥布林一把奪走木杖,啪的一聲折做兩截,整個人瞬間呆滯下來——不能施法的她完全只是個嬌弱的女人罷了。
下一秒,四五隻哥布林發出難聽的笑聲,將法師按在地上,開始剝她的衣物。
法師拼命地扭著身體掙扎著,之前臉上的從容自信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絕望和驚恐,「嗚,救命,救救我啊啊——」
忽然,伴隨著刺穿體的沉悶聲響,她的叫聲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滾圓,看著自己的腹部——
一隻獰笑著的哥布林或許是並不喜歡她的身體,毫不手軟地將淬了毒的短刀捅進了法師的肚子,其他哥布林馬上隨之大笑起來。
「你這混蛋啊啊啊啊——」終於趕過來的戰士目眥裂地胡亂揮舞著長劍,砍倒了其中的兩隻,其他的都靈的躲開了,而他還在因為驚懼和憤怒瘋狂地劈砍著,口中歇斯底里地發出怒吼聲,「死吧,死吧——」
一旁的武鬥家看來還相對冷靜一些,一邊讓戰士退到一旁,一邊催促著小神官運用奇蹟進行治療。
「我,我明白了!」快被嚇傻的小神官跪伏在地上,緊握住長杖,虔誠地祈禱著,隨即,溫柔的金光芒籠罩了法師的身體,卻並沒有起到太大的效果,那把短刀還在她的身體裡,持續地釋放著毒素;法師已經發不出聲音,無神地雙眼看著巖壁,想要說什麼,卻只能發出悽慘的哀鳴。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效果……」小神官癱軟在那裡,再一次地使用著奇蹟,卻是依然白費力氣,「不要,不要……慈悲的大地母神啊,請庇佑失在黑暗中的吾等……」眼中含著淚水,已經不是在詠唱,而是單純的祈禱,祈禱不可能發生的奇蹟。
戰士擋在三人面前,嘶吼著揮舞長劍,確實打倒了幾隻躲閃不及的哥布林,黑紅的鮮血四濺到巖壁上;然而更多悍不畏死的傢伙握著短刀衝了上來,他剛要舉劍劈砍,過長的劍身就磕在了頭頂的巖壁上,然後因為用力過猛飛了出去。
「誒——?」時間彷彿停滯下來,戰士眼中的怒火熄滅,變成了和法師一樣的絕望,隨即,一大群哥布林將他撲倒在地,殘地用短刀捅穿他的全身,輕薄的皮甲像紙一樣脆弱,貫穿體的可怖聲響此起彼伏——
慘叫,獰笑,鮮血四濺——坐在地上的小神官看著躺在血泊裡,漸漸發不出聲音的戰士,渾身顫抖起來,身下緩緩地滲出一灘清亮的體,染髒了她的神官袍,一直在高潔的神殿中聆聽教誨的她何曾見過這般慘狀,已經被嚇得忍不住失了。
武鬥家同樣的驚慌,然而她還是鼓起勇氣決定保護小神官——畢竟是自己將她帶到這裡的,果然要負起責任啊,這樣想著,「你快跑,我來擋住她們……!」
小神官只是呆呆地看著她,似乎已經沒了逃跑的力氣。
「快跑!」武鬥家呵斥著她,隨即衝到那一群哥布林中,努力地引它們的注意力,將怒火和恐懼轉為力量,數隻身上還濺著戰士血的哥布林被踢飛到巖壁上,骨頭髮出爆碎的聲響。
小神官顧不得多想,爬起身來,卻又看到還有一口氣的法師,與生俱來的溫柔和身為聖職者的信仰讓小神官無法對她視而不見,咬緊牙關,將身材比自己更加大的法師揹負在肩上,吃力地拖著她向口跑去。
武鬥家一拳打碎面前哥布林的頭骨,剛剛盤算著等小神官離開,便找機會脫身,一隻身材遠比普通哥布林強壯的變異種就出現在她的面前,足有三米的青身體上遍佈肌,獠牙外翻,猙獰地看著她。
「可惡……!」她飛起一腳,卻被眼前的怪物輕鬆的抓住腳踝,然後獰笑著,像扔一稻草似的將她摔向石壁,再狠狠地砸在地上;儘管武鬥家的身體比普通人強壯許多,卻也扛不住這種暴的攻擊,渾身像要散架一般劇痛,口中湧出一股甜腥的味道,鮮血從嘴角溢了出來,失去反抗能力地趴在地上;其他普通的哥布林馬上笑著擁上來,七手八腳地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不到片刻,就只剩下了股間的那片布料。
小神官還沒跑遠,恰好回過頭看到這一幕,心中的痛苦讓她停下腳步,含著淚水看著翹起部、被一群哥布林死死壓住的武鬥家。
「快……跑……」她看著小神官的方向,用殘存的力氣伸出手,隨即,最後的遮羞布被撕得粉碎,身後的野獸迫不及待地將那骯髒可怖的進了她的下體,那陣慘叫讓哥布林們紛紛亢奮起來,圍成一圈姦著動彈不得、只能發出悲鳴的武鬥家,暫時無暇顧及小神官。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小神官抹掉淚水,拖著聲息愈發微弱的法師,拼命地逃著。
然而,就算武鬥家的嘴中、陰部和後庭中已經全部滿了,還是有不少哥布林得不到滿足,繼而便將目光轉向了小神官,猙獰地笑著,成群結隊地撲了過去。
揹著法師的小神官本跑不快,沒一會,幾隻哥布林就追上了她;小神官嚇得雙腿一軟,竟然摔倒在地上,乾脆閉上眼睛,不敢去看圍上來的怪物們——
就在小神官徹底絕望的時候,忽的響起一陣連促的箭矢破空聲,隨即,已經趴在她身上的哥布林被成篩子一般釘在石壁上,另外的兩隻見狀想要逃跑,卻被同樣的箭矢一擊斃命。
「怎麼會讓你們跑掉啊!」小神官的身後傳來一聲嬌喝,她尋聲望去,握著長弓的靈正站在那裡,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前的銘牌,「白磁嗎……?看來又是大意的新人冒險者啊。」
不知所措的小神官忽的跪伏在地上,「謝謝您救了我,還請您救救我的同伴吧,」伸出顫抖的手指著地上已經快要沒了聲息的法師,臉上掛著淚痕,「我的奇蹟對她的傷勢沒有作用……」
靈看了一眼,有些不忍心地扭過頭去,「不行,沒救了,我沒帶解毒藥,能做的只是幫她減輕些許痛苦——」說著,沒等小神官反應過來,箭矢便穿透了法師的喉嚨;她的嘴角勉強出謝的笑容,隨即合上了雙眼。
靈搖晃著變得呆滯的小神官,「還有其他倖存者嗎?」
「誒——?有,在裡面,為了救我,她才……」小神官回憶著剛剛被剝得光按在地上的武鬥家,身體顫抖著,「裡面有很多哥布林,還有一隻非常強壯的傢伙,我什麼都做不到——」掩面哭泣起來。
靈猶豫了片刻,還是放棄了,「對不起,我的職業是哨兵,在裡對付那種成群的敵人完全討不到好處,能將你救出去已經是萬幸了,快走吧!」說著,拉起小神官的手就向著口奔去,「到了外面,咱們就安全了!」
然而,附近的窟在地下是互相連接起來的,兩人剛剛來到口,就發現外面已經出現了大量的哥布林——
「怎麼會?!」靈驚的瞪大眼睛,剛剛來這裡的時候,她完全沒有發現這些傢伙,此時不慌亂起來;她自己的話倒還好說,可拖著一個沒什麼戰鬥力的小神官,事情就變得棘手起來。
「該死……!」她顧不得多想,拿出聖女給她的卷軸,毫不猶豫地撕開,隨著光暈的擴散,通訊魔法成功啟動,從那張被撕破的羊皮紙中傳來了聖女的聲音,「誒呀?這麼快就得到結果了嗎?」
靈一邊拉滿弓,用連續而準的箭矢殺著圍上來的小鬼們,一邊簡明扼要地解釋著當前的狀況,「總之,這些傢伙的數量和智力都有異常的增長,我落入了陷阱,現在正想辦法逃出去……哥布林們似乎是在有組織的行動著,目的不明,看起來並不是單純地要殺掉我,遠處的弓手一直沒有行動……」
小神官瑟縮在她的身邊,緊握著手中的長杖,不知道能做些什麼;她所能引發的兩種奇蹟在當前的危機中起不到任何作用,那麼她就完全只是個僅僅十五歲的柔弱少女而已,擔憂地看著正在戰鬥的靈。
時間逝著,那些哥布林似乎完全不怕死一樣的湧上來,靈的箭袋已經快要見底了。
察覺到這點的她愈發驚慌起來,「可惡,要快點逃走才可以——」將剩餘的箭矢全部搭在弦上,朝著周圍封鎖薄弱的地方出一陣密集而準的箭雨,哥布林的慘叫此起彼伏,暫時出現了缺口;靈連忙一把抱起小神官,輕盈地衝向那個缺口,「有機會……!」
驀地,一道閃電向她,猝不及防的靈沒能躲開,遍全身的燒痛和麻痺讓她和小神官發出一陣哀鳴,勉強撐著沒有倒下,繼續完成著自己的委託,「竟然,這些傢伙裡竟然有法師——應該是產生了特殊的進化,哥布林的行動方式相當有序,完全不像在憑本能行動……」
更多的哥布林圍攏上來,嘈雜地笑著,慢慢地近已經用光箭矢、無處可逃的靈;小神官已經徹底絕望似的癱坐在地上,顫抖著說不出話。
靈再也維持不住冷靜,「不要,不要過來,你們這群怪物——」揮舞著手中的長弓,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抓起來,不要,傷,」忽然,傳來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靈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拿著糙法杖的哥布林,穿著比其他傢伙華麗許多的衣物,正陰冷地盯著她,「特殊的獵物,要,貢品,給君主!」
靈呆愣愣地看著它,通訊魔法還在維持著,那側的聖女顯然也聽到了這段聲音——雖然斷斷續續地就像剛學會說話的孩子,然而這群原本只會胡亂吼叫的野獸確實清晰地說出了人類的語言。
「已經,進化成這樣了嗎?」聖女喃喃自語著,過了半晌才想起來靈的處境,然而通訊卻已經中斷了,她握緊手中的劍,陷入了沉思。
靈扔掉那截不再發光的羊皮紙,將小神官擋在身後,強裝鎮定的握住弓,嬌聲呵斥著,「我可是高貴的上森人,你們這些骯髒的野獸,怎麼敢——」
話沒說完,四五隻哥布林就一擁而上,先一把奪下那把木弓掰成兩截,然後將她按到在地上,便開始撕扯她的衣物,前的白布料瞬間被撕得稀碎,白皙平坦的脯毫無保留地暴出來,嫣紅粉的尖顯得格外誘人。
「不要啊啊啊啊——」從未經歷過這等屈辱的靈因為羞怯絕望地哭喊起來,拼命地扭動著身體掙扎著,然而原本就不擅長近戰,又被電得全身無力、緊緊壓住四肢的她怎麼可能掙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哥布林用骯髒的爪子肆意把玩自己的部和大腿,甚至將自己的短褲扯成布條,扒開那還未經人事的私處欣賞褻玩起來。
一旁的小神官處境也相當悽慘,神官服的下襟先被撕掉,隨即裡面那黑的打底褲也變成了布條,出少女粉的陰阜;小神官連叫聲都發不出來,被嚇傻了似的顫抖著,隨即衣袍也被抓住,暴地向兩側一撕,她那微微鼓起的可愛脯和平坦光潔的小腹便暴出來,幾隻青的爪子在上面胡亂地捏著,讓她發出吃痛的悶哼。
「老實點,可以,不死!」那個領頭模樣的薩滿威脅著兩人,靈憤恨地扭過頭去,「切,反正是要做那種事,那還不如快點殺掉我!」她的臉上羞紅著,回想起之前調查到的情報,自己大概會被拖回用作繁殖工具吧?恐懼和不甘讓靈不停地掙扎,臉上已經掛滿淚痕。
薩滿冷笑著,揮了揮木杖,隨即,兩個哥布林拖著渾身沾滿和血痕、已經雙目無神的武鬥家從窟中出來,「聽話,就,放了她,不然,一起死!」
已經自身難保的小神官看到為了救她的武鬥家變成這副慘狀,忍不住哭泣起來,「放了她吧,我會聽話的,求求你——」
靈咬緊嘴,怒視著這個該死的傢伙,「無恥,下……!」身體卻是老實下來,不再做無謂的掙扎。
「捆起來,裝進籠子,運到王城!」薩滿示意那兩個哥布林放開武鬥家,然後對其他哥布林下著命令,馬上,靈的雙臂被它們扭到身後,將小臂強行並在一起,用糙的皮繩一圈圈地綁起來;又用兩繩子分別勒住她的上下,緊緊收束起來,然後與綁著手臂的繩子連接在一起,把那原本貧瘠的部勒得稍稍凸顯出來,一旁的哥布林隨即伸出手肆意玩著那兩隻粉的頭,看著它們漸漸硬起來,周圍的哥布林發出一陣鬨笑聲;靈只是噙著淚水,忍受著這份屈辱。
一旁的小神官自然也是同樣的待遇,只不過前那對發育不錯的玉在繩子的作用下顯得更加鼓脹一些;接著,兩人的雙腿被併攏在一起,腳踝上被同樣的繩子緊緊地捆縛起來,徹底沒有了逃跑的可能;周圍的野獸們嘰喳亂叫著,七手八腳地在她們的身上揩著油,兩人的悲鳴聲迴盪在林間的小路上。
「讓她們安靜些!」薩滿呵斥著手下,隨即,兩隻哥布林從間拿出木質的口,暴地捏開靈和小神官的下頜,將那帶著哥布林體臭的木強行進了兩人的嘴中,又起她們的頭髮,將帶子拉到頭後繫緊。
「這些混蛋,竟然已經學會使用這種工具了嗎——」那股難聞的味道讓靈幾作嘔,心中對哥布林的進化速度大吃一驚。
小神官只是順從地忍耐著,雖然眼角也掛著淚痕,卻是安靜地任由它們擺佈。
想不到,眼前的哥布林又拿出了一足有嬰兒手臂細的圓木,然後掰開她的小,將那木對準,獰笑著了進去——
「嗚,嗚嗯嗯嗯嗚——」小神官瞪大眼睛,從喉嚨中發出一陣悽慘的叫聲,大而又糙的木毫無憐惜地撐開她的壁,嬌的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幾乎要暈過去,緊緊咬住口中的木,渾身都因為那陣劇痛而搐起來,少女的貞潔就這樣被奪走了,鮮紅的處女血淅淅瀝瀝地從她的私處淌出,洇溼了身下的一小片青草。
隨即,哥布林將一長繩緊緊繫在小神官的間,然後用另一身子先系在身前的繩圈上,又在那木的末端打結固定住,最後勒住她的部在身後繫上死結,看起來就像是一件繩子織成的內褲一般。
「嗚嗚,嗚嗚嗚嗚!」靈驚懼地看著小神官的遭遇,本能地扭起身子——自己應該也會被那樣對待吧?
果然,那隻哥布林拿出了一看起來更加大的圓木,笑著向她走來;靈的身體被另外兩隻哥布林緊緊按住,只能睜著絕望的雙眼,看著它們拉開自己的陰,然後把那看起來就有些可怖的東西了進去,身體因為吃痛繃得筆直;儘管她已經活了兩千多年,可一直宅居在森林的她對於男女之事毫無涉獵,至今仍是完璧之身,因此下身像小神官一樣被木捅破,出一股鮮血,屈辱和痛苦讓靈拼命地掙扎著,於是她那翹的瓣上隨即被有些不滿的哥布林狠狠地了幾下,留下一片緋紅的印記和爪痕;擔心被更殘酷地待,靈只能老實下來,翡翠般的眸子中噙著淚水,沉默地扭過頭去;接著,哥布林如法炮製地給她穿上「繩褲」,笑著將那木固定起來。
「好了,走吧!」薩滿見兩人已經被嚴實地束縛起來,便揮起木杖,過了片刻,隨著一陣木輪的轉動聲,一輛用鐵條簡單焊成的方形囚車被推了過來,哥布林們打開籠門,將動彈不得的小神官和靈扔了進去,然後就像圍觀獵物一般,在周圍用眯眯的眼神肆意窺視著衣衫不整的兩人,的譏笑聲響個不停,有的傢伙下的已經高高地聳立起來,著口水緊盯著兩人的體。
接下來,這隻浩浩蕩蕩的哥布林隊伍護送著囚車,向著它們的王都走去——
山路上夾雜著水汽的涼風讓身體的小神官打了個寒顫,下體還在一刻不停地傳來火辣辣的灼痛,那大的圓木隨著囚車的顛簸時不時地刺著她那嬌的壁,對未來的恐懼和悲傷讓她瑟縮成一團,再一次的失了,一小灘清亮的水漬積在她的股間;小神官忍著沒有哭出來,原本溫柔可愛的面容此時只剩驚惶,因為羞怯,雙頰變得一片緋紅,藍寶石般清澈透明的雙眸中無聲地溢出淚水,呆呆地看著周圍的哥布林,心中天真而虔誠地乞求著地母神的庇佑。
背靠背地坐在她身後、在狹小的鐵籠中只能蜷起身子的靈眼中充斥著不甘和懊悔,怒視著那些正窺視自己身體的野獸,那對標誌的長耳此時有些無力地垂著,貧瘠的脯上落著幾道淡淡的血痕,原本淡粉的可愛尖已經被它們捏得紅腫,硬的頭從暈中凸顯出來,在風的吹拂下傳來陣陣酥麻,竟然讓她覺得有些舒服。
靈甩甩頭,丟掉這種羞人的念頭,卻不自覺地夾緊了小中的那圓木,受著私處被滿所帶來的快,本能地從中沁出一股股的愛——自己竟在這種羞辱下起了生理反應,這樣的事實讓靈羞憤得滿面通紅,徒勞地扭動雙腿掙扎著,緊緊咬住口中的木,咯得牙關生疼也渾然不覺,涎水從牙齒的縫隙中順著嘴角滴落下來,拉出銀的長絲,在林間的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
押送隊伍沿著山間的小路緩緩前行著,周圍的環境愈發險惡,毫無疑問,目的地是某個人跡罕至的地方,絕對不會有人來救她們——這樣想著,小神官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扭動著身體,「嗚,嗚嗚嗚嗚——」發出一陣夾雜著哭腔的絕望哀鳴。
不,不要,誰來救救我……神啊英雄啊冒險者啊什麼都好,救救我吧——心中這樣吶喊著,然而,回應小神官的只有哥布林們那的笑聲,和充滿慾的目光,周圍的綠皮侏儒們正用視線姦著她,讓她愈發羞怯起來,緊緊地蜷縮在一起,想要用併攏的雙腿遮掩住自己那對被繩子勒得相當顯眼的鴿,卻只是在白白地費體力。
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我……會死掉嗎?小神官的目光中一片空,不敢去想之後的自己究竟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
高傲的靈還在死撐著自己的尊嚴,昂首地坐在那裡,故作堅強地沒有哭出來,心中的恐懼和羞恥卻絲毫不比小神官少,身體不自知地顫抖著,兩條淡綠的髮辮垂在前,隨著囚車的搖晃,不時掠過她的尖,讓靈那暴在外的身體受著從未有過的羞人快。
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跋涉後,隊伍終於來到了一個人工開鑿出來的寬敞山前。口處負責把守的哥布林看起來遠比一般的傢伙健壯許多,全副武裝著,手中的長槍短刀映著點點寒光;領頭的一隻靠近囚車,打量著正在顫抖的靈和小神官,隨即發出一陣吼叫,示意手下放行。
於是,兩人便被沿著蜿蜒的窟,押送到地下的哥布林王國中——
眼前豁然開朗起來,每隔一段距離就點亮著的火把和燭臺讓本應一片漆黑的地下鋪上了一片昏黃的光,錯落有致的簡易建築和街道幾乎像人類的村落一樣有序,完全讓人無法相信這些東西會出自這群只憑本能行動的野獸之手。
然而靈和小神官無暇去顧忌這些,周圍湧出越來越多的哥布林像人類觀賞寵物似的圍上來打量她們的體,嘈雜的笑聲此起彼伏地響起,兩人的心中愈發恐懼起來,不知道自己究竟會被送到哪裡。
在這群傢伙的視中,哥布林們推著囚車,來到一座廣場上,不遠處的宮殿裝潢得相當奢華,毫無疑問,這裡是上位者的居所。
一隻身材與成年男子無異、身穿皮袍的哥布林正站在廣場的中央,用詢問的視線看著隊伍中的薩滿。
那個原本在其他哥布林面前相當威嚴的薩滿恭敬地跪伏在地上,「讚美,君主!這是,獵物,稀有的雌,高等靈,還有,人族神官,獻給您!」斷斷續續地用狂熱的聲調訴說著。
「很好,你的忠心我收到了,」被稱為君主的哥布林說話則相當暢——隨著不斷的進化,這一種族的個體會獲得越來越強的力量與智慧,最上位種的「君主」已經擁有著超越一般人類的頭腦,不再拘泥於本能,擁有著極強的統率力;他走到牢籠旁邊,端詳著渾身顫抖的靈和小神官,「確實,是相當高質量的雌,」停頓了片刻,高聲宣佈著,「那就把她們留給立有功勞的勇士們享用吧!暫時不要傷害她們的命,在此前提下,按照我教導你們的方式,盡情玩樂吧!單純的合行為只是野獸的舉動,發展進化後的我們,應該像人類那樣,尋求著更有趣味的愛……」
周圍響起一片歡呼聲,而靈和小神官已經徹底呆愣在那裡,眼前這個滔滔不絕地演講著、深諳如何把握人心的傢伙真的是本應愚笨的哥布林嗎?
然而下一刻,她們就沒心思來思考這件事了,鐵籠的門咣鐺一聲打開,兩人被暴地拖了出來,因為絕望和恐懼拼命地掙扎著,從被堵住的小嘴中發出陣陣悲鳴。
那隻君主注視著她們,陰冷地笑著,「你們明白反抗是沒有用的吧?」轉過身去,「是想苟活著,還是想被活活分食,選擇吧!」
活活分食——聽到這樣的字眼,靈和小神官都打了個寒顫;雖然屈服的代價將是永無止境的凌辱,說是生不如死也不為過,然而那種令人頭皮發麻的死法毫無疑問比簡單的忍受姦要恐怖的多吧?兩人沉默下來,對視了一下,從彼此的眼中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死寂和絕望,對死亡的恐懼到底是戰勝了對未來的羞怯,兩人不再進行徒勞的掙扎——即使是恥辱地活著,也總比經歷地獄般的痛苦再死去好一些吧?
靈的心中自嘲著,「哈啊……我還真是,懦弱的傢伙,就算是要淪為玩物,也不願意放棄這條命嗎……」
而可憐的小神官只是單純出於對死亡的畏懼罷了,窟中戰士的哀嚎,法師灰白的雙目再次浮現在她的眼前,死亡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啊,所以,只要能活下去,那就怎樣都好吧——
屈服於這份威脅的兩人絲毫不知道,有些事情將比死亡更加可怕,生不如死的子開始了——
兩隻哥布林解開她們腳上的束縛,然後便開始剝去兩人身上剩餘的衣物,過膝靴、破碎的底褲、只剩布條掛在身上的長袍……直到靈和小神官的身上徹底變得不著片縷,周圍才爆發出一陣嘰嘰喳喳的笑聲,用的目光肆意打量著兩人的姣好體。
她們下意識地夾緊雙腿,當眾身體的羞恥讓小神官的臉上燒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而高傲的靈只是咬緊嘴中的木,昂首地站在那裡——反正這貧瘠的部也沒什麼好看的吧?就讓這些渣滓看個夠好了……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她羞憤地扭過頭去。
隨著一陣金屬的碰撞聲,另一隻哥布林從間解下兩幅沉重的鐵項圈,沙啞地吼叫著,示意同伴將這些戴在兩人的身上;於是,冰涼溼冷的鐵圈就緊緊箍在了靈和小神官那雪白嬌的脖頸上,幾乎勒得她們有些不過氣來。
啊啊,這是奴隸的象徵吧?——隨著項圈上的鎖被鎖死,靈的心中閃過一絲絕望,再也抑制不住地哭了起來,兩行清淚劃過她那已經沾染不少灰塵的俏麗容顏,和那些汙漬混雜在一起,顯得有些髒兮兮的。
然而哥布林們可絲毫不會在意這些,領頭的傢伙拿出兩副獸皮製成的黑眼罩,獰笑著遮住兩人那佈滿驚慌的美麗雙眸,隨即,靈和小神官的視野變得一片漆黑,視覺被阻斷間接地讓兩人的官更加銳起來,同時,對即將遭受何等凌辱的恐懼也愈發強烈,顧忌尊嚴的靈倒還好,純真的小神官已經害怕得像篩子一般顫抖起來。
隨即,哥布林們在兩間距大概三十米的木樁間並排拴上兩條糙的麻繩,讓它們繃得筆直,懸在不到一米的半空中;然後便鞭笞著靈和小神官的背脊、部,一步一鞭地將兩人趕到繩樁前。
驚懼的二人還沒從鞭打的痛苦中緩過神來,就被暴地抬起來,先是被拔掉下體中的圓木,突如其來的刺讓靈和小神官不約而同地從被住的小嘴中發出一陣嗚咽聲,的靈更是差點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兩人的陰部在長時間的擴張中已經有些合不攏了,溼漉漉的粉壁還在淌著愛,毫無保留地展在哥布林的面前,又是一陣嘈雜的笑聲。
接著,兩人被強迫著分別跨立在兩條麻繩上,糙的繩索猛地陷入她們那嬌的縫中,羞恥和異樣的酥麻讓靈徒勞地扭起身子,然而隨著她的動作,繩子上反而傳來更多的快,讓她幾乎使不上力氣;小神官只是噙著淚水,順從地忍受著這般凌辱,內心一片驚惶,不知道自己要被如何對待。
忽然,鞭子狠狠地在她們的股上,身後的哥布林張開大嘴獰笑著,「走,快走!」雖然發音模糊不清,不過已經讓兩人明白了它的意思,靈和小神官只能忍住痛苦,艱難地邁開步子——
每走一步,繩子都會毫不留情地摩擦刺著兩人的陰,帶給她們極度的羞辱和刺,沒過一會,靈就滿面緋紅地停下步子,弓起身體,鼻腔中急促地息著;她的身體比小神官許多,在這股繩的作用下已經起了生理反應,兩隻頭充血立起來,陰部也變得溼漉漉的,發覺這點的靈羞得緊緊咬住口中的木,淚水從眼罩的邊緣溢了出來。
一旁的哥布林自然不會允許她停下,一隻手扯住她的髮辮暴地拉扯著,迫靈抬起頭,讓她的部一覽無餘地暴出來,另一隻手抓住她那翹的瓣暴地打捏著,鋒利的指甲在上面留下數道血痕,口中吼叫著,催促她繼續前進。
小神官聽著靈的慘呼,身體因為恐懼哆嗦著,口中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努力地邁開雙腿,糙的股繩一刻不停地刺著未經人事的少女,帶給她陣陣燒灼般的刺痛,還有從沒受過的異樣快,她的下體中本能地沁出一股股的晶瑩愛,沒一會就浸溼了身下的繩子。
好奇怪,好羞恥,竟然有些舒服——小神官的臉上燒紅起來,純真的她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有這種覺,儘管羞得不行,然而出於對哥布林的畏懼,她還是主動的加快了腳步……
靈則是半推半就地被驅趕著,她那的已經被麻繩摩擦的紅腫起來,股間遠比小神官更加溼潤,幾乎已經被刺得水氾濫了,陣陣酥麻的快不停地撥著她的神智,很快就讓靈到達了高的邊緣;然而高傲的她還在苦苦堅持著,不願意當眾洩身。
圍觀的哥布林們嘰喳笑著,稔於這種事的它們自然知道此時嬌媚地息著的靈是什麼情況,其中一隻抓住繃得筆直的麻繩,獰笑著向上一提,隨即,糙的麻繩愈發深陷進靈的股間,帶給她更加強烈的刺——
「嗚,嗚嗚嗚嗯——」靈緊緊夾住白皙纖長的雙腿,仰起頭髮出一陣高亢的悲鳴,渾身顫抖著,徒勞地想要憋住那股即將噴湧而出的體;哥布林們也並不著急,只是鬨笑著圍觀著她。
僅僅過了片刻,靈就到達了身體的極限,雙腿一軟,無力地跨坐在繩子上,大股粘稠的愛隨著她陰道的陣陣緊縮噴濺在繩子上,然後淅淅瀝瀝地滴在地上,散發著甜腥糜的味道;與之一同跌落的,還有靈那被踐踏得粉碎的尊嚴與羞恥心,眼罩下的雙目空無神地溢出淚水,當眾高的她徹底放棄了掙扎的念頭,癱在繩子上任人擺,原本高傲的樣子蕩然無存。
「哈哈哈哈……」哥布林們捧腹大笑著,看起來對她的高表演相當滿意;而另一旁的小神官也忍耐不住股間的熱,弓著身子發出陣陣甜美的嗚咽聲,到達了人生的第一次高——如此純真的少女,初體驗的對象竟是這種骯髒的繩子。
可是,靈和小神官剛剛在繩子上走過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距離而已。儘管已經雙雙到達了高,然而身後的哥布林當然不會放過她們,手中的皮鞭揮舞著,發出撕裂空氣的尖銳風聲,毫不留情地打著兩人的身體,在她們白皙光潔的皮膚上留下道道緋紅腫脹的鞭痕,催促著她們繼續前進。
燒灼般的痛苦讓兩人發出陣陣悽慘的悲鳴聲,只能被迫邁開腿,讓那糙的繩子不斷地蹂躪著自己最為珍視的地方,在鞭笞中一次又一次地到達高……
雖然只是短短不到三十米的距離,可靈和小神官花了足有將近一刻鐘的時間才走到盡頭,隨即,背脊和瓣被得無一處完好的兩人徹底脫力一般癱軟在那裡,原本光潔嬌的縫已經被磨蹭得充血紅腫,身體在反覆的高下已經不堪,下體不停地傳來陣陣刺痛和異樣的快,圓潤纖長的大腿上沾滿了糜的體,還在打著顫;可愛的雙頰因為羞恥和快一片紅,眼罩已被淚水打得溼透,從鼻腔中發出陣陣嬌媚的息聲。
兩人這副不堪的樣子只是讓周圍的哥布林們愈發興奮起來,嘰喳笑著將她們從繩子上摘了下來,然後將靈和小神官分到兩處,準備開始用她們的身體來發洩獸慾——
渾身無力的靈被拖到不遠處的空地上,一隻哥布林扯掉她臉上的眼罩和口,捏著她的下巴端詳著;靈只是呆呆地抬起頭,原本翡翠般漂亮的眸子此時已經變得黯淡無光,雖然身體還活著,然而內心卻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隨即,她的項圈上被繫上一長的皮繩,繩子的另一端則拴在一木質的立柱上;哥布林們把靈像拴狗似的捆在那裡,便開始迫不及待地姦她。
靈的背脊上被暴地踹了一腳,隨即重重地趴倒在地上,疼痛讓她稍稍清醒一些,剛想要爬起身來,一隻哥布林就用那骯髒的大腳踩住了她的頭,讓靈動彈不得;她無聲地哭泣著,卻認命一般地沒有掙扎,安靜地等著接下來的凌辱。
身後的哥布林扯掉自己襠部那塊骯髒的布料,然後雙手掰開靈的瓣,將那青綠的猙獰對著她的小一貫而入——
趴伏在地上的靈渾身顫抖了一下,緊緊咬住牙關,在這樣的刺下忍不住夾緊自己的下體,不知是在抗拒著它的入,還是在本能地索求著快,纖細的肢無意識地扭動著。
哥布林的陽物被靈那溫潤緊緻的壁緊緊包裹著,極致的快讓它興奮地嘶吼著,瘋狂地著部,肆意地用難得一見的高等森人來發洩自己的慾望,的速度越來越快——哥布林是重視生殖效率的種族,單獨個體的時間不會很長,沒一會,它就將自己的頂到靈的子宮口,將大量滾燙的毫無保留地傾注進去。
「嗚,嗚啊啊啊啊——」小腹中傳來的灼熱讓靈發出嬌媚的叫聲,渾渾噩噩的她過了半晌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哭泣著,無助地扭動著身體,絕望和恐懼充斥著她的內心,讓她幾乎要羞憤得昏過去。
然而,與之相對的,會有大量的個體來進行配行為,以此保證繁殖的成功率——
越來越多的哥布林嘰喳笑著圍攏上來,將瑟瑟發抖的靈圍成一團,然後便開始排起長隊姦著她;顯然,靈的小難以同時滿足如此多的野獸,不少哥布林乾脆握住自己的自起來,然後將腥臭滾燙的全部噴到靈的身上。
那個踩住靈頭部的傢伙忽發奇想,走到不遠處,拿來一個鐵質食盆,放在靈的面前,然後嗚嗚喳喳地對同伴們說著什麼;哥布林們鬨笑起來,紛紛對著盆中出,很快,裡面就積滿了白濁偏黃的粘稠體,還在微微冒著熱氣;靈驚恐地看著這一盆汙物,剛剛抬起頭來,就被再一次地踩住腦袋,被迫將臉貼在食盆的邊上。
「吃掉,吃掉!」哥布林出猙獰的笑容,沙啞難聽地呵斥著她,腳上用力,讓靈掙扎不得。
靈厭惡地屏住呼,心中竭力抗拒著,那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道充斥著她那的鼻腔,讓她簡直快要吐出來;然而,她的身體卻彷彿已經沉浸在這愛之中似的,就算是此時此刻,被不停的小中也在傳來陣陣人的快,之前被得紅腫的翹瓣正在被哥布林的利爪蹂躪著,又添上了幾道血痕;頭頂那隻大腳愈發用力地踩踏著靈,迫她吃下這骯髒的食物。
無所謂了吧?反正,身體已經骯髒成這樣了,只要能活下去……靈呆呆地凝視著面前的一盆,心中有什麼崩碎了一般,臉上無神地笑著,然後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舐起來;味道遠比聞起來更加濃郁的沒一會就沾滿了她的口腔,靈拼命地安著自己,「哈,哈啊……也,也不是,太差勁嘛……」
身後的哥布林一個接一個地用自己的進她的小中,毫無憐惜之意地暴著;可明明是在被如此凌辱,靈的身體卻還是不自覺地興奮起來,每當滾燙的剮蹭到她那溼潤的壁褶皺時,她都會發出一陣嬌媚的呻聲。在這如水般的快下,靈竟然再一次到達了高,不顧腥臭地大口嚥著面前的,緊緊夾住自己的壁,本能地索取著更多;沒過多久,就被這最為原始的慾折磨得大腦一片空白,癱軟地趴在那裡,任由哥布林們擺了。
而另一邊的小神官處境更加悲慘,哥布林們將她拖拽到一個用兩大圓木所搭起來的十字架旁,先解開小神官手臂和部上的束縛,強迫她緊靠在十字架上站得筆直,然後扯住她那纖細的雙臂,拉到那橫木的後面併攏在一起,繞過立柱捆起來,又在她的肢上用麻繩結結實實地捆了幾圈,把她的身體緊緊固定在十字架上,糙的繩索陷入小神官那白皙嬌的皮膚中,勒得她有些生疼;她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心中不住地向神祈禱——
然而,並沒有任何回應,小神官只能獨自忍受著這一切;隨即,哥布林們抬起她的雙腿,暴地向兩邊拉開,讓她那在之前的走繩中被磨得有些紅腫溼潤的粉陰阜一覽無餘,然後便用系在橫木上的繩圈分別拴住她的膝蓋,將那兩條已經佈滿傷痕的纖長大腿吊在兩側固定起來;被擺成這種羞人的姿勢,私處毫無遮掩地暴出來的小神官在羞恥的作用下本能地扭動著身體,想要合攏雙腿,然而卻只是徒勞罷了,被牢牢地捆縛在十字架上的她此時能動的只有頭部,和那雙已經沾滿灰塵汙漬的白腳丫,只能無助地搖晃著,陰部的兩片隨著她的動作無意識地一張一合著。
忽的,小神官身後的哥布林一把將她的眼罩扯掉,那對藍寶石般美麗清澈的眸子中正噙著淚水,驚怯地環視著四周;足足十幾只兇惡的哥布林正笑著打量她的體,下的猙獰陽物紛紛從裹襠佈下凸顯出來。
其中一隻出自己那散發著腥臭味的青,臉上掛著貪婪的笑容,一步步地走向小神官。
「嗚,嗚嗚嗚嗚——」她絕望地搖著頭,被口堵住的小嘴中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咽聲,動彈不得的小神官眼睜睜地看著那隻哥布林來到自己的面前,然後將那大而又骯髒的對準直直地了進去,隨即,她的喉嚨中忍不住響起一陣帶著哭腔的悲鳴。
半天前還保持著貞潔的純真少女此時徹底淪為了野獸們的玩物,身後的十字架彷彿在譏嘲著她所信仰的神明——無比虔誠的小神官只能被綁在神的標誌上,承受著一輪又一輪的凌辱。
「這一定是……神給我的試煉吧……」儘管已經被輪姦的有些意識模糊了,小神官的心中卻依然沒有放棄自己的信仰,堅強地鼓勵著自己,卻因為無力地垂下頭,那頭漂亮的金長髮胡亂地披散開來;隨即,身後的哥布林暴地揪住她的頭髮,迫她仰著頭,看著那個正在姦自己的傢伙;小神官緊緊地咬住那副口,視線投向岩石砌成的天花板,無神的雙目中噙著淚水,臉上卻是一副悲憫的神情,「神啊,原諒無知的它們,也原諒骯髒的我吧——」
那隻哥布林獰笑著,加快了下體的速度,同時右手托起小神官的大腿,左手攀上她那發育得相當不錯的脯上暴地捏起來,豐盈翹的被它捏得不斷變形,留下幾道血痕。
淚水順著小神官的雙頰滑落,雖然她在此之前完全是未經人事,身體卻還是本能地起了反應,兩隻漂亮的頭已經充血立起來,下體不自覺地一陣陣緊縮著,彷彿在合那大滾燙的一般;她的身體愈發地燥熱起來,從陰部傳來的陣陣強烈快讓小神官滿面緋紅,純真的她只以為是自己的身體過於下,強忍著那份慾望,心中不住地虔誠懺悔著。
接下來的時間裡,十幾只哥布林便排著長隊發洩自己的獸慾,個個在的時候都將自己的頂到少女的子宮口;沒過多久小神官的腹部已經被灌得微微鼓起,在這不斷的羞辱中漸漸也到達了高的邊緣。她拼命地搖著頭,一邊乞求著神的寬恕,一邊從那已經被得愈發紅腫的小中噴出大量的水,和那些骯髒的混雜在一起,白濁的汙物淅淅瀝瀝的滴在地上,積成一灘水漬。
小神官從鼻腔中大口地息著,被掐得有些青腫的雙隨之一起一伏,兩隻頭的周圍已經佈滿尖銳的齒痕,心中默唸著,「慈悲的地母神啊,請庇護……沉淪在黑暗中的我們……」即使已經這般悽慘,即使聽不到任何神的迴音,她還是堅持著那無助的禱告,以此讓自己能夠堅持下去。
然而,那些哥布林可不會因此而放過她,只是嘰喳地鬨笑著,愈發變本加厲地姦待著被吊在十字架上的小神官……
時間對於靈和小神官來說已經沒了意義,她們只能在這的地獄中,徹底淪為玩物,被迫來一次又一次的高;直到附近的哥布林全部得到了滿足,她們才得以稍稍休息;此時,高貴的靈渾身沾滿,像狗一樣地趴在地上,繼續無意識地舐著裝滿穢物的食盆,身體時不時地動一下;而原本聖潔的神官雙腿大開,四肢已經因為長時間的捆縛有些痠麻,低垂著頭,雙目無神地看著自己正淌出的小,心中還在天真地希冀著不要懷上孩子……
然而沒一會,小神官就被從十字架上解了下來,和靈一起被拖到了新的地方——一片平坦的空地,一在石柱上高高架起的木質橫樑正立在一旁,一大群哥布林正等候在那裡,看到像貨物一樣被拖拽過來的兩人,紛紛嘈雜地譏笑吶喊起來。
之前的君主也在那裡,打量著她們的身體,臉上出猙獰的笑意,「不錯,看來兩隻雌已經很好地服侍了我的同胞們,那麼作為獎勵,就讓奴隸們先吃點東西吧,」隨即,對手下的哥布林命令著,「先把她們下面的嘴堵住,然後吊起來!」
在連續的姦中早已渾身癱軟無力的靈和小神官絲毫沒有反抗的心志和力量,只能任由那些傢伙再次給自己仍然淌著的股間穿上那條帶著木的繩褲,然後用麻繩捆縛住自己的腳踝,將兩人緊貼在一起倒吊在那橫樑上;儘管兩人的小在這段時間中已經接待了不知多少,然而被那麼的木滿陰道所帶來的痛楚還是讓她們發出陣陣呻。不過,卻又和之前那種單純撕裂般的痛苦略有不同,明明是在被這樣當眾羞辱,可已經被開發過的靈和小神官依然受到了快,忍不住用溫熱的壁緊緊地夾住那圓木,表情有些離;在繩子的晃動下,靈的右不停地和小神官的左磨蹭著,多多少少地給她們帶來一點溫柔的藉。
哥布林們收緊那兩條長繩,確保兩人不會掉下來,便詢問似的看著自己的君主。
君主的嘴角咧起,「用你們那引以為傲的陽物給這兩條雌犬喂些食物吧!」
哥布林們明白了它的意思,笑著將靈和小神官團團圍住;被倒吊著、頭暈目眩的兩人還沒反應過來,下頜就被暴地捏開,散發著難聞氣味的骯髒不容分說地進了她們的嘴中,然後快速地起來——
儘管靈之前已經被迫食過大量的,可像此時這般直接含住那令人作嘔的東西還是讓她瞪大眼睛,扭動著身體掙扎起來;隨即,正在享受口的哥布林不滿地扯住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捏住她的頭,狠狠地掐了一下。
「嗚,嗚嗚嗚嗯……」吃痛的靈顫抖著,本能地覺得如果自己繼續掙扎,兩隻頭一定會被掐爛,只能拼命地忍住想要嘔吐的慾望,生澀地起口中的。
小神官只是一如既往地逆來順受著,主動地含住那腥臭的東西,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痕,心中也很抗拒這種事情,卻將一切都歸結於「神的試煉」,只要能活下去,無論是多麼過分的事情,她都會努力地去做吧?
沒過多久,兩人溫潤的口腔就讓哥布林們難以抑制住的衝動,便紛紛按住她們的頭,緊緊地抵在自己的股間,然後將大股滾燙而腥臊的白濁體傾注進她們的口腔中;之前有過經驗的靈下意識地嚥著,等回過神來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時,那對原本已經黯淡無神的眸子中再次映出屈辱與不甘的光,想要合攏嘴巴,於是大股的順著她的嘴角淌了出來。
那隻哥布林看起來相當不滿,乾脆將自己的直直地頂進了靈的喉嚨,然後將更多的灌注進去;靈只能一邊瞪著它,一邊吃掉這些新鮮的。
小神官只是勉強著自己將那些東西全部吃掉——既然說這是「食物」,那麼如果想活下去,就只能吃這種東西了啊……心中努力地安著自己,雖然那股味道讓她幾作嘔,卻還是為了補充體力,將嘴中的努力地嚥下去。
等到這兩隻哥布林徹底完成之後,馬上便換上新的傢伙來給兩人「餵食」——
最初,兩人的心中無比抗拒著這種事情,各自噙著淚水,竭力地忍受著;然而沒過太久,那股濃郁的雄氣息就讓兩人的身體本能地興奮起來,明明只是含著這樣骯髒的,靈和小神官的下體中卻都開始不由自主地沁出愛來。
靈依然瞪著那雙充斥著不甘的眸子,然而嘴裡卻是已經開始主動地起來,甚至在無意識地用舌頭舐著那骯髒的,發出陣陣下的水聲,「咕,咕嗚——嗚嗚嗯……」
也不算,太糟糕嘛——靈那天生的身體已經本能地戀上了這種東西,儘管理智讓她不願接受,可是她那著木的小中已經變得相當溼潤了,彷彿哥布林的骯髒有著某種魔力一般讓她著,靈完全沉浸在這份原始的慾之中,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大腦中被羞怯和屈辱燎燒得一片空白,唯一記得的事情就是用自己的小嘴去榨取那些腥臭的,然後如遇珍饈似的嚥下去……
小神官那對翹的鴿被哥布林們當做扶手似的捏著,沒一會就佈滿了爪印和青痕,她只是堅強地忍受著這份痛苦,拼命地將嘴中的體全部嚥下去,原本柔順的金長髮已經被白濁的染髒,胡亂地披散著,小神官的眼中噙著淚水,一邊發出痛苦的嗚咽聲,一邊在心中虔誠地祈禱著……
直到臉上沾滿的兩人幾乎因為長時間的倒吊要昏厥過去,尚未滿足的哥布林們才暫時放過她們,紛紛嘰喳笑著,對著靈和小神官的身體指指點點,用貪婪的視線窺視著她們傷痕累累的體,肆意地評論著。
一旁的薩滿恭敬地看著君主,吃力地說著,「她們是,您的所有物,請打上,您的印記,這樣,手下,不會誤殺!」
君主點點頭,從衣袋中拿出一把裝飾著花紋的銀質圓環,看起來像是戒指一般,不過要細很多;然後便遞給身邊的哥布林,「那麼,給你了,去給她們穿上環,」稍稍停頓了一下,打量著一臉驚惶的小神官,又看了看依然瞪著眼睛的靈,嘴角揚起,出冰冷的笑意,「給那個人類打上環就可以了,聽話的奴隸是要獎勵的……至於那個頑固的靈,就好好懲罰一下吧!」
那隻身材遠比一般哥布林高大的傢伙獰笑著,拿出一支開孔器,構造和鑷子相似,只是頂端的部分一側開著圓孔,另一側固定著一尖銳長的銀針,便緩緩地走向靈和小神官。
小神官閉上眼睛,不敢看那閃著寒光的針頭,心中明白即使哭喊著求饒,這些傢伙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只好咬緊牙關準備忍受那份難以想象的痛苦,渾身因為恐懼顫抖不停。
已經被吊得頭暈目眩的靈則憤恨地怒視著周圍的哥布林,儘管已經認命似的接受了現在的處境,然而當聽到要給自己穿環、徹底烙上奴隸印記的時候,高傲的她還是無法接受這種極度殘的待遇,抿著,徒勞地扭著身子。
拿著鑷子的哥布林來到兩人的身前,先用空著的手抓住小神官的左,暴地捏了兩下,受著那富有彈的溫潤手,臉上笑起來,將那支開孔器對準她那不自覺硬起來的頭,猛地用力夾緊——
「嗚啊啊啊啊啊——」小神官渾身搐起來,鋒利冰冷的針尖瞬間刺穿了她那嬌的頭,殷紅的鮮血緩緩滴落,如此的地方被這樣蹂躪著,鑽心的劇痛夾雜著一陣從未有過的極致快瞬間遍她的全身,小神官忍不住瞪大眼睛,從還沾滿的小嘴中發出帶著哭腔的慘叫聲,因為吃力,身子繃得筆直,下體也緊緊地夾住了那圓木,明明在被如此待,可是她的小中卻變得更加溼潤了,噙著淚水的雙眸緊盯著那染血的針頭,閃著複雜的光。
靈瞪大驚懼的雙眼,呆呆地看著一臉無助的小神官——過一會,自己也要被如此對待吧?而且按著剛剛君主的話語,自己一定會變得更加悽慘吧……?她的嘴顫抖著,本能地掙扎起來,然而被倒吊著的身體完全不可能掙脫,只能像粘板上的魚一般吊在那裡,等待著哥布林們處置她。
小神官的叫聲只是讓那隻哥布林更加興奮起來,它了嘴,將開孔器鬆開,小神官的尖上就留下了直徑恰好能夠穿過那銀環的孔,還在淌著血絲;不過哥布林並沒有急著給她戴上環,而是先將開孔器對準了她的右頭,如法炮製地打上之後,才打開兩隻圓環,穿過小神官的兩隻頭後固定住。
「嗚,哦嗚嗚啊啊啊——」小神官幾乎要痛昏過去,下體忍不住地失了,一股清亮而略帶騷氣的水淋了她一身,兩隻被貫穿的頭上傳來陣陣如同燒灼般的痛楚,而那糙的圓木還在刺著她的壁和子宮口,竟然在失的同時到達了高,雙目泛白地看著地板,整個人像壞掉一般軟綿綿地掛在橫樑上,唯一能給她帶來些許藉的就是那對嵌在她頭中的冰涼銀環,象徵著奴隸身份的環此時稍稍起到一點鎮痛作用;小神官忍受著這從未有過的屈辱,身體輕輕顫抖著。
那隻哥布林拿著還掛著血珠的開孔器轉向靈,掂著手中剩餘的銀環,獰笑著看著她,「一,二……七,這些,都是你的!」
靈的眼睛睜得更大了,拼命地搖著頭,「不要,不要啊,你這混蛋——放開我,嗚……!」胡亂地扭著身體,不願接受這種事情。
哥布林的嘴咧得更大了,「不然就,咬掉,你的頭,耳朵!」這樣威脅著她;周圍圍觀的傢伙們隨即響起一陣嘈雜的鬨笑聲。
「嗚——!」靈咬緊,從喉嚨中發出一陣絕望的哀鳴,不甘地瞪著它;然後渾身癱軟下來,做著深呼,「可惡……隨便你吧,反正,我是逃不掉的……」
「哈哈哈……你,很聰明,」哥布林揪起靈的一隻頭,然後用開孔器對準它,卻沒有馬上按下去,而是故意用針尖撥著她。
「快些啊,你這混蛋!」靈自暴自棄似的嘶喊著,身體卻因為恐懼而哆嗦不停。
「那,滿足你吧,」哥布林狠狠地捏緊鑷子的尾端,隨即,針頭瞬間穿透了靈那之前已經被捏得紅腫的硬頭。
「嗚,嗚嗚啊啊啊啊——」雖然靈看著小神官的慘狀已經早有心理準備,然而真輪到她的時候卻還是因為痛苦而發出一陣夾雜著哭腔的慘叫,羞恥和屈辱燎燒著她的內心,靈的身體遠比小神官更加,在這種刺下,竟然直接到達了高,一股水從壁與木的縫隙中噴濺出來,然後順著她那平坦的小腹緩緩地染髒了她的身體,眼中的高傲與憤怒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畏懼,「不,啊啊,不要繼續了——」
「還有,六個!」哥布林獰笑起來——蹂躪高貴的靈顯然比欺負一昧順從的小神官要更有快,它揪起靈的另一隻頭,再次暴地按下了開孔器。
靈的慘叫聲迴盪在空地上,一旁稍稍回過些神來的小神官顧不上自己的處境,只是擔憂地看著她。
「怎麼,剛剛的氣勢呢?」哥布林在靈的脯上大力地擰動著,白皙的上沒一會就浮現出一片青紫。
「咕,咕嗚……殺,殺了我吧……」靈著氣,無神地看著它。
「那,不行。你,君主的奴隸,不能死。」哥布林舉起雙臂,一隻手挑逗著靈那因為剛剛的高還在立著的陰蒂,另一隻手拿著開孔器,緩緩地靠了上去,充滿意味地笑起來,冰冷地威脅著,「咬掉,還是打孔?」
「不要,不要,不要……」靈絕望地看著那還掛著血珠的針頭一點點地貼近自己的陰蒂,卻又不敢掙扎,意識幾乎要崩潰似的不停地重複著抗拒的話語。
哥布林不再去羞辱她,直接用針頭刺穿了靈的陰蒂——
全身最最的地方被如此蹂躪,極度的痛苦和絕頂般的快從她的下體瞬間遍全身,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被倒吊著的上半身弓起來搐著,再一次地到達了高,小緊緊地咬住那大的圓木,口中發出一陣不似人聲的悽慘叫聲,「嗚,咕嗚嗚啊啊啊——」
哥布林欣賞著靈的高表演,一點點地將開孔器從她的陰蒂上摘下來,端詳著那粒沾染著鮮血的小芽,用手指在上面暴地捏了兩下,看著更多的血珠沁出來,然後出猙獰的笑容,打量著她的身體,「還有,四個,哪裡好呢?」將目光遊移到靈的那雙標誌的長耳上,輕輕地彈了兩下,「就這裡吧?」
在疼痛和連續高的雙重作用下快要昏過去的靈大口地息著,沾滿自己的貧瘠雙隨之一起一伏著,無神的雙目中淌滿淚水,「不要,這裡,求求你……」
毫無疑問,這雙象徵著她身份的漂亮長耳是靈最後的尊嚴,如果連它也被玷汙的話,自己就徹底無法擺脫奴隸的身份了吧?即使以後能夠憑著哪怕萬分之一的機會逃出去,這份恥辱的烙印也會永遠地伴隨著靈,讓她抬不起頭來,靈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然而虛弱無力的她又如何能夠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哥布林用骯髒的手指把玩著自己的耳廓,然後將開孔器搭在上面,獰笑著按了下去——
已經沾滿鮮血的針頭噗的一聲釘入了靈那白皙堅的長耳中,留下一個帶著血痕的透明孔;絲毫不亞於陰蒂被刺穿的劇痛和尊嚴被徹底踐踏得粉碎的極度羞恥終於讓靈再也堅持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後,便徹底昏了過去,像痛死過去似的軟綿綿地掛在那裡。
擔心著她的小神官不發出驚促的呼聲,不忍心再看,別過頭去,眼角因為同情和痛苦溢出兩行清淚。
然而哥布林可不會顧及靈的受,在她的臉上狠狠地了幾下,讓她昏昏沉沉地清醒過來,就繼續著殘的行為,在她那對長耳的部分別打上兩個圓孔;剛剛醒過來的靈慘叫一聲,再次痛昏過去。
「哈哈哈,有趣,」哥布林收起那支開孔器,然後將手中的七個銀環分別穿過靈的兩隻頭、陰蒂和左右耳,並且徹底固定住,讓她絕對沒有辦法自己摘下來;又轉身看著君主,「烙印……?」
「唔,編號嗎?03和04吧。」君主挑起眉,稍稍思考著,便給出了答案;而小神官瞪大眼睛,恐懼地看著它,烙印的意思自然是……
果然,那隻健壯的哥布林轉身離開,沒一會,拿著兩把刻有數字的烙鐵,在一旁的炭火盆中燒得紅熱,就獰笑著朝她走了過來。
小神官害怕得渾身顫抖,閉上眼睛不敢去看那可怕的東西,咬緊牙關準備忍受那份難以想象的痛苦。
下一秒,滾燙的烙鐵就緊緊地按在了小神官那微微翹著的部上,一陣焦煳的味道和水汽升騰而起,同時響起一陣刺耳的嗞嗞聲。
「咕,咕嗚啊啊啊啊啊——」痛,好痛,好痛啊……小神官差點就直接痛昏過去,大腦中變得一片空白,發出不似人聲的悽慘聲音;過了幾秒,哥布林拿起烙鐵,黑紅的「03」字樣就永遠都無法抹去地留在了小神官的上;她渾身搐著,張大嘴,重地息著,心中的委屈和無助讓那雙藍寶石般的眸子中噙滿了淚水。
哥布林又拿起另一塊烙鐵,如法炮製地按在靈的瓣上,已經昏死過去的她只發出了微不可聞的呻聲,身體本能地動了兩下,就沒了聲息。
做完這一切,那隻哥布林才砍斷橫樑上的繩子,讓小神官和靈重重地摔在地上,張大嘴,譏諷似的笑著,「給你們,休息時間,謝吧!」
小神官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痛楚,勉強地爬起來,先是讓自己的呼平靜一些,然後跪在地上,深深地叩頭,「請,請允許我為她治療吧,求求您!不然的話,她會死掉的……」
「哦?」一直在不遠處旁觀的君主打量著小神官那依然在淌著血珠的尖和還在冒著熱氣的烙痕,饒有興致地點點頭,「比起自己,先想著同伴嗎?人類還真是有趣……好吧,我同意了,」示意手下解開小神官四肢的束縛,「正好,我對人類所能使用的奇蹟有些興趣,你就展示給我看吧!」
小神官長出了一口氣,努力不去顧及頭上傳來的灼痛,輕聲禱告著,「慈悲的大地母神啊,如果您沒有拋棄已經如此墮落的吾等,就請將您的力量暫借給我吧——」隨即,默誦著「治癒」的咒文;如她所願,一道溫暖的金光籠罩著昏死在地上的靈,讓那穿著銀環的七個孔以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上的烙傷也在迅速地結痂。
小神官的臉上出心滿意足的笑容,呢喃著自己的謝意,還沒等過氣來,就因為脫力趴伏在地上,痛苦地息著。
「不給自己治療一下嗎?我允許了哦?」君主對這奇蹟的效果相當滿意,沉思似的說著,「如果能將這份力量用在我的同胞上就更好了啊……」
「我,我做不到,」小神官的聲音相當虛弱,「奇蹟,每天只能使用三次,剛剛,是最後一次……」
「是這樣啊,」君主轉過身去,然後示意著手下,「先將她們帶到牢房去,給她們一天時間休息,否則就這樣死掉的話便有些可惜了。」
於是,依然昏著的靈和動彈不得的小神官就被哥布林們拖到了一間用鐵欄杆焊起來的囚室中,暴地扔了進去,隨即,鐵門便重重地關上;冰涼的石板地面相當堅硬,摔得小神官發出吃痛的悶哼,不過這種程度的疼痛比起尖和上的簡直不足一提,小神官擔憂地看著還處於昏的靈,一想到她是為了救自己才淪落到這副模樣,心中的愧疚和自責就燎燒著她;小神官靠在石壁上,小心地側過身子,避免觸碰到股上的烙痕;想著一片灰暗的未來,她就忍不住無助地蜷成一團,低聲泣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小神官的耳邊傳來有些顫抖的聲音,「你……還好嗎?」
她抬起頭來,只見靈已經醒轉過來,正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小神官馬上強作笑顏,「嗯嗯,我沒問題的!」
靈抿著嘴,沉默了片刻,蒼白的雙頰突然羞紅起來,扭捏地說著,「謝,謝謝你……我知道的,你幫我治療的事情,」她低下頭,有些灰敗的雙眸注視著自己身上的環和陰蒂環,又伸出顫抖的雙手,輕輕觸碰著那雙原本讓自己引以為傲、此時卻成了奴隸標識的雙耳,在這寂靜得能聽清兩人呼聲的牢籠之中,終於再也忍不住那份委屈和恐懼,抱住小神官失聲痛哭著,「嗚,我,我好害怕——可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之後,到底還要被那些混蛋做些什麼啊……」
儘管小神官也深深地被這份恐懼和身體上的痛苦困擾著,然而此時的她卻出溫柔的笑容,伸出雙臂抱住靈,讓她的頭埋在自己溫軟的脯中,履行著自己身為神官的職責,輕聲安撫著她,「不知道呢……不過,我會一直陪著你,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慈悲的神一定會保佑我們的,因為你看,即使我的身體已經被玷汙得如此骯髒,她還是聆聽了我的祈禱,讓我能夠使用奇蹟呢……不要害怕,將這當做一次試煉就好了……」
雖然此時的小神官赤身體地待在那裡,原本白皙光潔的體上佈滿汙漬和傷痕,還戴著象徵奴隸身份的項圈和環,可是卻依然像個溫柔慈悲的聖母一般令人尊敬;靈的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無聲地點點頭,發覺自己的失態,臉上變得一片緋紅,不過卻沒有放開小神官,就那樣靠在她的懷裡,因為疲倦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這樣,暖和……」喃喃自語地辯解著,不一會就開始發出陣陣鼾聲。
而小神官也到一陣睏乏,雙臂摟住靈光潔溫潤的背脊,和她互相依偎著,沒多久,意識就變得一片空白;明明此時的處境如此不幸,剛剛才經歷過那麼殘的凌辱,可是此時的小神官臉上依然掛著一如既往的溫柔笑容,靠在靈的額角上進入了夢鄉……
於是,在接下來的子裡,原本純真的小神官和身份高貴的靈徹底淪為了奴隸,不,說是玩物似乎才更為貼切一些,不分晝夜、換著花樣地被那些骯髒下的青皮野獸姦玩著,食物只有粘稠腥臭的,甚至某些更加不堪的東西;每天只有幾小時的睡覺時間勉強算得上休息,然而就算是睡覺的時候,即使她們完全不可能逃跑,兩人纖細的手腕和腳踝上也要被迫戴上冰冷沉重、佈滿鏽跡的鐐銬……
每當兩人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到牢房的時候,小神官都會先用有限的奇蹟來為靈治療,之後才簡單地處理下自己的傷口;起初,靈不願接受這份好意,卻拗不過她,只能隨著她的子;本傲嬌的靈不願將這份用言語表達出來,只是在常的凌辱中努力地護著小神官,加上她那高傲的格,因此每天靈所受的待和屈辱都遠比小神官更多——
此時,靈正被一塊破布矇住雙眼,沾滿和鞭痕的雙腿分開著站在那裡,和同樣悽慘的上半身形成直角;原本貧瘠的雙在長時間的玩下似乎已經大了一些,被兩緊縛在上面的麻繩勒得凸顯出來,兩隻紅腫的頭硬著,暈上佈滿齒痕,銀質的環映著昏黃的燈光;雙臂被反扭到身後,小臂被強迫著併攏在一起,用一圈又一圈的麻繩捆得不能動彈分毫,再用一長繩吊在天花板上;嬌的後庭中被暴地入了一圓木樁,緊緊地貼合著靈的腸壁,持續擴張著她的菊;而兩隻哥布林正一前一後地姦著她,一隻從身後扯住靈的兩條已經汙穢不堪的髮辮,當做韁繩似的拉得筆直,臉上出享受的表情,反覆地用那大滾燙的侵犯著靈的小——毫無疑問,它不是第一個這樣做的哥布林,靈的股間已經沾滿了和水的白濁混合物,瓣上也已經落滿鞭痕和爪印。
而身前的那隻乾脆一隻手拽著靈的長髮,另一隻手緊緊地按著她的頭,將自己的完全頂到了靈的喉嚨中,暴地頂撞著;上面那股腥臭的味道讓靈幾作嘔,不過在這幾天的持續凌辱中她倒也多少適應了這種事情,只能被迫地用溫潤的口腔和香舌服侍著那骯髒的陽物——她已經記不清這是今天含過的第幾了,十六,還是二十六?反正,光是下的那些,就已經讓她有了相當程度的飽腹;靈的雙耳無力地垂著,上面的耳環不停晃動著,時刻提醒著她自己此時奴隸的身份,因為視覺被那塊破布剝奪,她的其他官隨之變得更加銳起來,原本就十分的身體再一次地在兩隻哥布林的前後夾擊下到達了高,小的壁不自覺地夾緊了那讓她又恨又愛的陽物,身體搐著,噴出一股粘稠溫熱的,被滿的小嘴中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嬌媚的模糊呻。
那兩隻哥布林也很快完成了,毫無保留地將那些骯髒的體傾注進靈的喉嚨和子宮中,讓她又是一陣顫抖和咳嗽。
小神官正在趴在不遠處的地上,被迫像狗一樣舐著地上的盆,眼中閃著淚光,擔憂地看著被拘束著不斷凌辱的靈——本來那個位置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大概一小時前,哥布林們正要將小神官拖去姦,她本來已經順從地做好了準備,可是那傢伙,故意說著什麼,「真是無趣啊,這些渣滓難道只有這種手段嗎?」自然,發怒的哥布林們便紛紛將獸慾的矛頭對準了靈。
心中的愧疚讓小神官再也無法按捺住自己的衝動,忽的跪伏在看守的面前,「求求您,放過她吧,如果可以的話,請,請……」滿面緋紅地說著,「請使用我的身體吧!」
那隻哥布林愣了一下,扭過頭去和同伴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然後便轉過身來,笑著抓住小神官的雙臂,拖行著將她帶到了不遠處的蓄水池旁邊,「那就,懲罰你吧!」
小神官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低下頭,抿起嘴,不知道自己會遭受什麼樣的待遇,只好順從地跪在那裡等待著。
哥布林將小神官那纖細的雙臂反扭到身後,用糙的麻繩叉著捆在一起;又用兩繩子分別勒住小神官的上下,讓那對翹的玉更加凸顯出來,然後一圈圈地繞過她的上臂緊縛住,繩路深深地陷入小神官嬌的皮膚中,勒得她有些生疼,可她只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地任由哥布林擺,想盡量地討好它們。
然而這群兇的野獸可絲毫不會在乎她的反應,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把小神官的身體放倒在地上,強迫她打開雙腿,然後將小神官的大小腿緊緊地摺疊在一起,扯過兩條長麻繩,先分別在她的小腿肚上繫上繩圈,再繞過大腿繫住,最後又同時捆縛住大小腿,用層層疊覆的束縛讓小神官絕對無法掙扎分毫。
做完這些,哥布林們拖來一木質的橫樑,將小神官的雙腿打開到一百八十度,然後把她的腳踝分別用麻繩捆在橫樑上,再找來一木頭削成的大陽具,笑著進小神官的下體中,讓她忍不住發出一陣慘呼。
等其中一個傢伙將陽具的尾端用繩子拴在小神官的上,確保它不會掉出來,哥布林們便將這條橫樑用堅固長的繩索吊起來,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滑輪中;隨即,小神官就被頭重腳輕地倒吊起來。
她驚慌地環顧四周,只見自己正倒懸在那骯髒的蓄水池上面,本能地想要掙扎,然而被拘束的四肢卻完全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搖晃著身子,大開著雙腿,讓周圍的哥布林們肆意欣賞自己的陰部;雖然這種事已經被迫做過很多次了,小神官還是被羞恥燎燒得滿面緋紅。
忽的,隨著滑輪轉動的聲音,木樁猛地下沉,於是小神官的上半身完全浸入了冰涼的汙水之中,水面沒到她的部;猝不及防的小神官灌了好幾口冷水,才忙不迭地屏住口鼻。
周圍的哥布林們發出一陣鬨笑聲,圍成一圈欣賞著小神官的窘狀,而她只能將全身的力量都用在腹上,勉強弓起身子,讓頭部離開水中,才能呼兩口新鮮的空氣;可是年僅十五歲的纖弱少女哪可能長時間保持這種相當耗費體力的姿勢,沒一會,小神官的部就痠痛難耐地再次栽進水中,慌亂地掙扎著,卻只是嗆進了更多的汙水,濺起一串水花。
「喳哈哈哈……」拽著繩子的哥布林捂著肚子大笑著,半晌才將那橫樑向上拉起,讓小神官暫時從水中離開,稍稍得到片刻的息;她那漂亮柔順的金長髮已經被浸得溼透,一縷縷地垂著,還在淌著大股的髒水,嘴角和鼻腔中不停地噴出水珠,瞪大驚惶的雙眸,剛要發出求饒的聲音,就被再次浸入了水中,整個身體完全泡在浮著汙物的涼水中,只剩那雙沾染了灰塵的白皙玉足在水面外,正因為寒冷而蜷縮成一團,圓潤的腳趾緊緊扣住腳心;小神官被這股涼意得在水中不停地搐著,雖然竭力想屏住呼,然而缺氧的身體卻在本能地著氣,讓她的鼻腔中嗆入更多的汙水……
在接下來的一刻鐘裡,可憐的小神官就一直被倒吊在那橫樑上,反覆地在這骯髒而冰涼的蓄水池中不停進出著——或者是全身都被按入水中,又或者是隻有頭部被迫泡在水裡,好讓周圍的哥布林們欣賞那對戴著環的翹鴿,這些野獸換著花樣地折磨著她,直到小神官嬌白皙的皮膚已經被涼水浸泡得沒了血,微微泛著褶皺,小腹因為嗆入過多的汙水而變得鼓脹起來,身體也徹底沒了掙扎的力氣,因為長時間的倒吊要昏過去,它們才為了不讓她溺死,意猶未盡地將小神官拖回了地上。
領頭的哥布林抬起腳來,獰笑著,暴地踩踏著小神官的腹部和脯;已經沒了聲息的小神官身體動著,嘴中和鼻腔中像噴泉似的噴出大量的涼水,過了好一會才呻著醒轉過來。
幾乎已經要見到神明大人的她睜開沉重的眼皮,環視著四周——目光所及,依然只有那些面目猙獰的綠皮侏儒們,還有不遠處那還在承受著蹂躪的靈,心中的絕望和哀傷讓她忍不住無聲地哭泣著,淚痕和臉上的水漬混雜在一起,跌落在塵埃之中。
那隻哥布林見小神官醒了過來,愈發大力地踐踏著她的身體,沙啞地嘶吼著,「不準反抗,要求,否則就,懲罰!」——看來是因為剛剛小神官主動提出那種事情,它們才會如此對待她吧?不,或許只是單純地想要折磨小神官而已,畢竟哥布林的下位種只是憑藉本能行動的傢伙,如果沒有上位者的命令,那它們就只是單純和殘暴的化身罷了。
小神官驚懼地點著頭,雙眸中看不到任何光芒;於是哥布林們便將她從橫樑上解了下來,卻沒有鬆開她身上的束縛,就這樣將被捆縛的小神官拖到靈的附近,把她仰面朝天地扔在地上;又將已經被姦得意識模糊的靈從天花板上解開,一把扯掉那塊矇住她眼睛的破布,惡趣味地將她拖到了小神官的對面,讓她分開雙腿仰面躺著,「和你的同伴,親吻吧,哈哈哈……」
伴隨著一陣鬨笑聲,已經有些失神的靈稍稍清醒過來,原本翡翠般通透美麗的瞳孔中此時只剩下一片灰敗與死寂,呆呆地看著與自己面對面、正擔憂地看著自己的小神官;半晌,靈的眼中滲出淚水,喃喃地怯喏著,「對……不起……」
剛剛止住淚水的小神官看著靈這副模樣,內心的溫柔讓她再次難過地哭了起來,吃力地稍稍挪動身子,張開小嘴,主動地堵住了靈的雙,絲毫不顧及靈嘴中那股的腥臭味道,努力地用自己柔軟的舌頭愛撫安著她,「咕,咕啾……沒,關係……唔姆,只要,嗚啊——」
小神官的話剛說了一半,身後的哥布林就迫不及待地扒掉她下體中的那木質陽具,然後將自己滾燙大的毫無前戲地了進去,暴地活動起來;對面的靈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可她絲毫不在意似的,只是安靜地注視著小神官,臉上微微羞紅著,生澀地攪動舌頭回應著她的安撫,用希冀的目光看著她,想聽到她的後半句話。
小神官忍受住被姦的痛苦和羞恥,神情亂地息著,「只,只要,呼,呼啊……不放棄希望,還有信仰,嗚——慈悲的神就一定不會放棄我們……我,我也會,一直陪著你的,嗚嗯嗯嗚……」
傾訴完自己的心聲,小神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那猙獰的刺下發出一陣陣嬌媚的呻聲,每次壁上的那些褶皺被頂撞、剮蹭到,她都會被遍全身的酥麻快刺得輕輕搐——在連不斷的凌辱中,小神官原本純潔乾淨的身體已經被開發的相當,深諳於合的原始慾了。
「是,是這樣嗎?」靈躺在那裡,雙腿被分向兩邊抬起來,小隨著哥布林的發出陣陣咕嘰咕嘰的下聲音,可她只是恍若未覺似的看著小神官,「謝……謝謝你,我知道的,」那對無神的眸子泛起淚光,「剛剛你為了救我,才會被拖去……哈,哈啊……森人的聽覺,可是,非常的哦?」
故作堅強的靈搖動那對被穿環的長耳,努力想出笑容,卻只是擠出了更多的淚水,她再也無法保持那份高傲,失聲痛哭起來,「不要,不要為了已經如此骯髒的我,再去——嗚……?」
小神官用堵住了她的嘴,阻止靈繼續說下去,儘管此時自己正在哥布林的姦下身體燥熱、意識模糊,還是出了那一如既往的、發自內心的溫柔笑容,「不會的,嗚,嗚……」
身後的哥布林突然將大股滾燙的全部傾注在小神官嬌的子宮中,強烈的刺讓她渾身一顫,努力保持著清醒,「我,我說過的吧?這只是,神的試煉哦……嗚嗚嗚——」
毫無休息的時間,另一隻哥布林馬上侵佔了她的小,似乎更加大的讓小神官忍不住發出一陣嗚咽聲,「即使,哈,嗚啊——即使被做了這種事情,也,也不要自卑和放棄啊……」
雖然此時的小神官已經淪為了骯髒的哥布林們徹頭徹尾的玩物,可是她的內心依然是那麼的純淨虔誠,再多的凌辱、恐懼、待都絕對無法改變她那溫柔善良的靈魂。
靈呆呆地說不出話來,兩人的柔軟香舌攪動在一起,發出有些糜的聲音;只有堅強地活下去,才能不辜負小神官的這片心意吧……?難以訴說的之情充斥著靈的內心,而她能做的,只有用自己的身體,盡其所能地來撫著小神官,讓她得到些許微不足道的藉而已。
然而兩人身後的一大群哥布林們卻是絲毫不會顧及她們此刻的心情,只是排著長隊,一個接一個的姦著靈和小神官;而她們也再也忍受不住愈發的身體上傳來的如水般的快,空地上回蕩著哥布林們的嘰喳笑聲,還有靈和小神官夾雜著哭腔的叫與哀鳴……
的盛會持續了不知多久,癱軟在兩灘和汙漬中,徹底沒了力氣、幾昏厥的兩人才得以稍作休息,然而很快,就被拉去,被其他還沒排上隊的哥布林們換著花樣地凌辱玩——
這樣的子一天天的過去,在這地獄中生不如死的靈和小神官已經沒了時間觀念,也漸漸地徹底放棄了逃跑的希望和念頭,習慣了自己的奴身份似的,渾渾噩噩地接受著復一的對待;而小神官的溫柔一如往昔,多虧有她在,高傲的靈才沒有徹底的神智崩潰,忍受著這份屈辱,堅強地苟活著。
某一天,當承受了一整凌辱、幾乎馬上就要昏過去的兩人準備像每天一樣被送回那牢籠一般的住所時,情況卻出現了變化;依舊被戴上沉重的手銬和腳鐐、口中咬著木質口的靈和小神官並沒有被帶回原本的住處,而是被哥布林拖著項圈上的長鏈,來到了新的監牢——
相對寬大的囚室中,正躺著兩個女人,待遇和靈與小神官一樣,渾身不著寸縷,沾滿和傷痕,雙臂被鐐銬鎖在身後,雙腳上也用腳鐐拘束著,頭上被穿了環,戴著同樣款式的項圈和口,項圈上的鐵鏈拴在石壁的鎖環上;毫無疑問,也是淪為哥布林們奴的悽慘女。
她們似乎剛被抓到不久,還沒有徹底在凌辱中身心崩潰,看到被帶進來的靈和小神官,紛紛睜大雙眼,絕望地注視著二人,臉上都掛滿了淚痕,發出陣陣嗚咽聲。
靈已經疲倦不堪地昏睡過去,小神官起初也沒在意,早已習慣這種事的她只是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這兩個不幸之人能夠平安——
然而,沒一會,她便覺得女人的嗚咽聲竟然有些耳;已經在這地下過了不知多久的小神官一時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聽過。
一定是錯覺——被扔在地上的小神官吃力地抬起頭來,看向那兩個女人的方向,隨即眼睛睜得滾圓,從喉嚨中發出一陣難以置信的哀鳴,渾身都因為驚懼顫抖起來。
怎麼會,不可能,絕對不會——
那兩個人中,短髮、前相當豐盈,陰部正淌著的女孩小神官並不認識,然而,她身邊的,毫無疑問是以前在公會中見過的櫃檯小姐,那金的長辮和俏麗的面容,還有那副漂亮的眸子令人過目難忘,小神官絕對不會認錯,只是此時的她滿身傷痕,粉的小甚至被姦得有些外翻,股間和部沾滿了;而她似乎也認出了小神官,眼中的淚水愈發洶湧地溢出眼眶,羞紅著臉扭過頭去,不敢直視她的視線。
小神官保持著那副表情,因為過於難以置信,呆滯地趴在那裡——神啊,究竟發生了什麼?
難道,城鎮被哥布林們攻陷了?不,這怎麼可能……?可是,如果不是這樣,這位受付娘為什麼會在這裡?
小神官的大腦一片空白,無論如何也不願相信這種事情。
外面的世界,究竟……發生了什麼?
评论列表 (3)
很不錯,期待後續劇情發展
這個是據P站的gameover的圖來寫的吧哈哈看一段就看出來了可惜最後沒有更新了
很剛好前段時間看過p站的一個哥布林殺手的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