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黑屌癖】(1-9全)作者:盧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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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黑癖
作者:盧梭翻譯:運兒(lucky973)字數: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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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舊文,懂行的人從文中對計算機的描述便知其年代。那時候美國的種族歧視比現在嚴重,但也沒有像故事說的那樣。倒是學校招收運動員學生的標準和運動員在球場外的行為,可說同現在沒有兩樣。(不然魔術師約翰遜便不會染上愛滋病)所以,多年前的老故事也不是不可一讀。
文章已經譯成,還需要一點校正和潤。故事有一共有九章,近七萬字。打算分三次貼出,每次兩萬三千字。只是原文行文十分生澀,故事跳到也大。譯者無法改變其結構,讀者只好將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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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好,不過他那東西是不是很大?」梅林達壞笑地問。
朱蒂聽了並不吃驚。這種類型的問題是典型的梅林達問題。即便如此,它還是讓朱蒂羞於回答。她從未注意這種事情。事實上,她本沒有機會去探究。她也從來沒有想要給自己製造這種機會。
看見自己的室友不吭聲,梅林達用一種開心和嘲笑的眼光瞧朱蒂。
「你還沒有同他上過,對不對?」
「對……」經過一段侷促不安的躊躇,朱蒂終於承認。「我們只是還沒有時間幹那事。」
「你的意思是說他從來沒有功夫幹,對不對?」梅林達聽了更是哈哈大笑。
「別裝了啊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他是個『同志』或者他的玩意兒不行?」
「胡說!」朱蒂烈地反擊。「他只是……臉皮薄。」
「他一定是個廢物。」
「他不是!」
「唉,朱蒂!如果他到現在還沒有要你,那一定有哪點不對頭。不是腦袋有病,就一定是雞巴有病。」
「梅林達,你這樣說太缺德。」朱蒂真的有點惱了。
「那好,你自己說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他這樣讓你餓著不公平。」梅林達陰陽怪氣地說。
「我沒有餓著。」
「親愛的,你跟那人拍拖差不多快六個星期了。到現在你還沒有吃過他雞巴吧?這種情況按我說就是餓著。當然,現在他們可能又發明了什麼我沒聽說過的新詞兒。不過,我不相信還有我不曉得的說法。」
「你只不過總是在發情。」朱蒂不客氣地頂回去。
「錯,我不是『總在發情』。」梅林達認真說,「然而,一點不差,這正是我說的要點。我的男友我,他們都乾的不錯。不然,他就別想再沾我。我這不是發情,而是滿足。你才是那種發情又得不到滿足的人。如果你說,你本不想要。那麼,也許你需要去看醫生,檢查檢查你的管道。」
「梅林達。」朱蒂惱怒地申斥,「這只不過是你我看法不同而已。」
「糾正一下,親愛的室友。」梅林達寸步不讓。
「我的看法是更成的觀點啊。我以前也跟你一樣,更喜歡正派、文雅、友好、健談和體諒人的男人。他們可以信賴,同你保持一個相互尊重的距離。特別是,他們絕對不會對你構成強姦的危險。」
「說得好。」朱蒂打岔。「不想被強姦有哪點不對?」
「對,室友,完全對。但你沒有抓住要點。歸結底,『強姦』不過是你當它做強姦。當女孩配合時,你就不能稱它為強姦。我就是學到了同男人合作的愉快。還有,也許再加上,縱男人的愉快。」
「梅林達,你這真是一種對男女關係鐵石心腸的冷漠態度。」
「嚯……我明白了。那正是你的問題所在:你把和關係混為一談。不妥啊,不妥!你絕不應該做任何限制自己選擇的事。嘿,畢竟現在已經是二十世紀了。」
朱蒂到困惑,嘆了口氣。她一定是很明顯地表現出不知所措,因為這時梅林達走過來坐在她旁邊,把一支手臂友好地搭在她肩上問:「朱蒂,我能問你一個俗的個人問題嗎?」
「當然。」朱蒂猶豫地回答。
梅林達低頭看著心修飾的長指甲,琢磨如何措辭。「我還是直率點,直截了當地問:你是不是處女?」
朱蒂不想表現出緊張,卻控制不住全身僵直。
梅林達的手保持留在朱蒂肩上。「沒有關係。」梅林達以逗的聲調說。
「你不必跟我裝蒜。我倆算是朋友,對不對?」
「對……」朱蒂沮喪地嘟囔。「我覺得自己笨得很……就像一個書呆子。」
「不,不是那樣。你不是一個書呆子。但是你找了個書呆子約會。坦白告訴我,他是怎樣搞的?」
「你問的是甚麼意思?」
「你問我,我是啥意思?我說的很清楚——『他是怎麼搞你的』。就是說,他是撲在你身上?把手伸進你褲衩……還是別的什麼花樣?」
朱蒂無奈地聳聳肩。
「你開國際玩笑?」梅林達大吃一驚。
朱蒂只是搖頭。
「老天爺!六個星期!沒有關了燈瞎摸?那他至少親了你,不會連這也沒有吧?」
「有。」
「但是我敢說,那沒有撞出一丁點火花!」梅林達大笑。
「但是……」朱蒂抗議。「他是那樣……安全。」
「那你說說,我為什麼應該輕易相信你的話。」
朱蒂躺在上眼睛盯著天花板,心想自己在這間宿舍裡是不會有好過的子了。她離家遠行來此上大學時,父母就說她必定會想家。現在,新生第一年都過了一半,朱蒂仍然覺自己像個外星人。梅林達把這個關鍵問題強制地、坦率地提出,本原因是因為朱蒂的笨拙。她似乎應該謝梅林達才是。可是,她卻覺自己在梅林達眼中好像一個畸形的怪物。
「你不必太過於憂慮。」最後,梅林達寬她說。「世界上沒有比羅林斯大學更好的地方跟男孩子上了。羅林斯有較好的比例,我說的是男孩子同女孩子的比例。」
「那對我也沒有用。」朱蒂仍然沮喪。
「為什麼?」
「因為我不曉得應該怎樣做。我害怕。」
「那又咋樣?每個人第一次都害怕。我就是。」
「那是甚麼時候?」
「那時我只有十三歲——我早,好了吧。不過那無關緊要。瞧,關鍵是你到一個男的跟你上。」聽到此處,朱蒂又全身發緊,但是梅林達假裝沒看見只管接著說。「而那個男的要敢於做所有該做的事兒。我的意思是,一旦你接受說你已經準備好了並且願意做,剩下來的事就很簡單。你只需找到一個能夠引你上路的男人。我告訴你:吉米不是那樣的人。」
「他真的很甜。」朱蒂不服。
「巧克力更甜,而且還少麻煩。可惜不能當雞巴。」
「你不瞭解,我真的喜歡他。」
「那你們兩個可以做筆友。」梅林達哭笑不得。「朱蒂,我們現在在這兒說的是猛烈的動力學,懂不懂?我前面說的,你跟得上跟不上?說大雞巴和小……兩個合到一起,這類的好事。說溼漉漉、黏乎乎、吱溜溜的媾。當你被按在乾草堆上來個快餐的時候,你不希望對方溫文有禮。你不希望按預定的禮儀規則行事。認真想來,你本不希望有任何束縛。比如……有些姿勢……」
說到這裡,眉飛舞的梅林達停下。她的思緒沿一條夢幻的切線漫遊,飛出原定軌道。
「請不要再發揮,梅林達。」臊的滿臉通紅的朱蒂央求。雖然她並不是不想聽。
「為什麼不?為什麼我不應該講?你沒有任何經驗,不是嗎?」
「對,我已經告訴過你了。」
「那好。讓我講給你聽,有次我在鳳凰城碰上的一個吉他手……」
「以後……請以後再說,梅林達!今天晚上我有約會。有些事兒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你的意思是你仍然要出去見那個笨鵝?蛋!忘了他!去『銀圓酒吧』吧啊在吧檯一坐、呷口啤酒,不到五分鐘,酒吧裡就會有男人排成隊向你調情。」
朱蒂懷疑地看著梅林達,像看陌生人。
「你不信?」梅林達問。她真的被朱蒂的幼稚震撼。「你竟然懷疑我?你,你有那樣的漂亮的臉子、那樣一對咪咪……還不相信我?小姑娘,如果是我,我願意把我媽賣了來換你這副臉蛋和子。見鬼,一個咪咪就了不得。像你那樣美的,不說一對,只要有一個就能招來一排男人。」
「梅林達,現在是你在發傻。」想象酒吧如果真有那麼多男人,朱蒂開始發笑。
「哇,你真靈光。你是聰明過人的年輕女士,親愛的。這麼快便明白了。」
「別笑話我,梅林達。我只是忍不住要笑。」
「對,關鍵是別抱怨。如果你總是牢騷滿腹,你就招不來男人同你上。這叫做『老婦人如是說』。」
「可是。」朱蒂又重複老生常談。「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是不是想和男人上。」
「啊,你當然不曉得。但是有一天你總得做,對吧?至少,我沒有聽見你嘮叨要進修道院。還有,除非我真的搞錯了,我也沒有從你身上收到過認真的女同志信號。所以,在你生命中某一天你『將』同男人上。對不對?」
「我猜是那樣……」
「那好……今兒晚上就是那個晚上!你中獎了,幸運的姑娘!你!」
「今天晚上,我和吉米有約會。」
梅林達長嘆一聲。「好罷……就算是那樣我們也沒有滿盤皆輸。也許你可以把他造就成真正的男人……但你先得告訴我,至今為止我們是不是能肯定——他有雞巴?」
「你不曉得。」朱蒂勉強說。「我也一樣。但是我假設他有。」
「那它會不會硬?」
「梅林達!」
「嘿,別害臊。你有沒有看見過它在褲襠裡頭鼓起?如果他是人,那麼同你在一起時,他雞巴就會時不時地豎起。這就像你的頭,他控制不了。」
「好了,我投降……」朱蒂對她的室友真是沒有一點辦法。「我看見過它鼓起。」
「這就對了。我們總算走上正道。」梅林達從她上躍起,跑向梳妝桌。邊跑邊唱:「嘿-唷-嚯,今兒晚我們要破了朱蒂的黃花喲。」
「梅林達!別唱了!」
「你月經時用陰道栓,對不對?」
「梅林達……」
「相信我,最壞的一步很可能早就過了。你從沒有用過香蕉?」
「梅林達!」
「啊,別臉紅。你也是人。你只是不願承認罷了。」
朱蒂咯咯笑,最終承認:「我用過一次刷子把。」
「呀嘁!刷子刺的疼吧?」
「無聊!」
「好了,好了。我只不過希望看到你也有一兩樣癖好。」
「如果我有,我自己會發現它們。」
「但是你若不找,你就不曉得,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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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蒂躺在上。梅林達梳妝打扮之後已經走了。也許一個週末都見不到人影啊,至少也要大半夜才會回來。星期五晚上的宿舍樓靜悄悄。
羅林斯學院是位於美國中西部的著名小型私立文理學院。它所在的小城風景優美;學院校舍古古香。學院擁有的基金按學生人均超過兩百萬,高於大名鼎鼎的哈佛。高質量的師資和五比一的學生/教授比例,可以同普林斯頓大學比美啊。
高昂的學費和嚴格的挑選,使入學新生的質量不輸於常藤大學。只有那些成績優良和財力豐厚的少年菁英,才有入學的希望。
朱蒂懷疑她是否最終能夠適應。她有種說不出的覺,相比之下,自己欠缺很多她的同學們享有的經驗。
那也許是因為朱蒂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在幸運聖母修女院辦的教會中學讀書。
那裡的學生們全都住校。她們的學習和生活,無時無刻不在嬤嬤們警惕和苛嚴的眼光監視之下。雖然選擇終身生活在修道院迴廊之下的想法,早已被她從大腦清除;但是多年——尤其是青期成型的那些年——生活習慣的殘餘,很明顯地被保留下來。
可朱蒂也絕非像梅林達估計那樣。她既不是冷,更非清白無瑕。簡單地說,她不過是一個(未經人道的)處女。既不多,也不少。
事實上,朱蒂對自己的身子瞭解的非常透徹。她知道每個重要器官的細微末節。準確地知道它們的需求。很早以前便學會了如何最好地滿足自己的需要。從這點上看,男孩子——還有他們的陰莖,都被證明那不是必需品。
朱蒂瞧了一眼五屜櫃上的鬧鐘。六點三十分。八點正,不會早、肯定更不會晚,吉米會在樓下大廳打電話叫她。吉米主修計算機科學。任何種類的偏差,在他來說都應該受到詛咒。他強調準時。一旦朱蒂沒有達到他的嚴格標準,吉米就會給她嚴厲的懲罰。
還有一個半鐘頭的時間……這意味著朱蒂有時間自己玩。有時間自己摸。有時間閉上眼睛從大腦中取各種幻想。慢慢地縮小範圍,把注意力集中到兩腿之間不斷燃燒的火焰。讓已經在那兒的覺(它們總是在那兒)增強。
一隻手開始行動。緩慢地、深思慮的動作,被小心地執行。不必匆忙。時間正在變慢,幾乎接近停滯。
絲質的小三角褲衩緊貼在她的陰,被大量從她體內深處湧出的汁粘在那兒。源源不斷。粘稠、油膩、滑潤,它們沁透了那片遮住縫的薄絲綢。一塊閃亮的溼印記,不斷擴大、散開。
朱蒂的手觸到這塊溼斑。一手指在綢布上滑動,磨她的陰核。褲衩裡面那一片沼澤泥濘中的。肌收搐,神經悸動,揪心的覺一又一傳遍全身。好像真的有一個堅硬實在的異物,填滿她的空虛。
朱蒂的大腦中出現一片空白。銳角變得圓潤,直線變得彎曲,沒有那兩條能夠保持平行或者垂直。這是在遊行,狂歡節的盛大遊行。朱蒂被赤地綁在遊行車隊的領頭車車頭上。強烈的刺像濃霧聚集在她體內,並由裡向外擠到皮膚表面。
她用力陰蒂,手指沿縫的全長來回。兩片小陰從半張的裂縫支出,充血腫脹,在她小褲衩繃緊的綢布下渴望地等待刺。褲衩內發燒的陰戶溢出更多的陰。她往小褲衩的鬆緊帶下進一指頭,鉤住它把褲衩拉到大腿,出縫。
朱蒂兩腿大張,從對面牆上的全身穿衣鏡觀看自己的樣子。鏡中的女孩專心下望,赤的腿間出裂開的縫。
她把手指分佈在裂縫兩邊,緊壓在柔軟的陰上。或拉扯、或掐捏、或探挖啊。
氾濫,神經觸發,騷癢在完全準備齊備的陰道內像密集的蟻咬此起彼伏啊騷情每次都直接傳輸進大腦的中心,再反回到腔膣的膜。起脊柱神經中樞發出更多快的信息。這是生物進化遺傳下來的本能。所有的人都有這種自然的反應。它不受自我控制、不講倫理邏輯,完全是由神經末梢觸發釋放某種化學物質刺官。這種刺神經的生化本質,我們仍然只是一知半解。
現在手指直接掐捏那滿布神經末梢的、脹硬的蕾,指尖在陰蒂光滑細、塗滿滑膩的皮膚上逗。朱蒂逐漸加重,緩慢然而穩定地增大對陰蒂的擠壓啊。
她叫出聲來。或者,這僅僅是她的想象?不過,這沒有關係。她的世界現在已經退化到僅僅侷限於她意識所及的、狹小的自我,她的女生殖器。
朱蒂聽任受主宰,無論是體內翻騰的慾望還是體表酥麻的騷癢,都任其發展。快沿神經飛翔,觸發肌不由自主地搐。
大塊的隨意肌收縮——鬆弛——再縮。她的手臂和雙腿無規則地痙攣。朱蒂用手扒開陰,摸到陰道口。形成口邊沿的括約肌象徵地抵抗入侵,旋即在朱蒂的堅持下投降。
一手指進去。
跟著進去了第二。
辛辣的熱從陰道壁與手指之間擠出來,源源不絕。室內充滿一股強烈的酸味。朱蒂拔出手指放到鼻孔下。她喜歡那種騷味。這是她的味道,興奮的味道啊。
她沉入席捲全身的興奮,到越來越輕鬆。
她的意識一派祥和。朱蒂最初是想把一切思維逐出大腦,結果是五花八門的景象像萬花筒在腦中閃過。像是個熱心的觀眾,她觀看、傾聽、受,現在竟無從分辨哪些是真實,哪些是夢幻。它們攪和到了一起。朱蒂成了自己思維的產物啊。
她只不過是一個幻覺,就像那些閃爍、飛逝的幻影,註定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啊。在一段暫短的輝煌之後,閃過廣袤無垠的空間,進入蒼茫的絕對真空。
像嬰兒習語那樣無意義的咿呀做聲,是朱蒂填充空虛的唯一手段。喋喋不休和超現實的面孔、語音、空間並列……朱蒂的大腦加速過濾幻像,收從興奮的陰道腔源源不斷傳來的快。她的指尖在陰蒂上下左右來回。
所有的神經都被燒得嘶嘶作響,慾火燃燒很快到達極限。無比的熱、無盡的癢、和無法描述的。只是愉悅可能就是痛苦,苦樂盡皆注在朱蒂腦中。不過她管不了那麼多。重一點……快一點……朱蒂另一支手慢慢地在陰道口邊沿轉圈,幾手指伸了進去,逐步越來越深。觸到在泥濘深處騷癢的膜。
梅林達猜得一點不錯。朱蒂的處女膜早已成為一個逐漸被淡忘的血和痛的記憶。它在多年前、在修女院一間鎖緊的寢室中,就已經臣服於發刷的木柄。被後者撕得粉碎。朱蒂想知道,嬤嬤們好事的耳朵在那些時候是不是貼在她寢室的門上?因為言說嬤嬤們一直是那樣做的。據傳言,嬤嬤準確地知道你什麼時候手,甚至什麼時候談到過。她們把偵察得來的消息,全都報告給神父。這樣啊,神父就知道你在懺悔時是否有所隱瞞。
既便如此,幸運聖母學校的很多女孩(朱蒂也是其中之一)仍然勇敢地面對被上帝詛咒和被永恆的地獄之火煎熬的危險,堅持保守她們可怕的秘密。現在,朱蒂已經沒有必要躲躲藏藏……只有一條,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碰上梅林達轉回來。
在羅林斯學院有很大的自由,只是朱蒂還不太習慣。她疑惑,果真是那樣麼啊?
那就是為什麼雖然梅林達只據朱蒂有限的陳述就毫無疑問地接受她,容許她按偽裝的生活方式生活。而朱蒂在早些時還是候費力地剋制自己。到現在也只是秘密地,就像她在幸運聖母學校時一樣,關上門、在黑暗中盡情取樂。
「啊——啊……」朱蒂爆發一聲熱情洋溢的叫喊。這是一聲不由自主的驚歎啊,是她強勁的需要的延伸。
朱蒂分開在中的三個手指,把陰道口撐開到可能的最大限度。扭動、搖擺、進退,猛烈地運動。越來越重……與此同時,始終保持另一隻手對陰蒂掐啊。
快點,再快點……快到眼睛都跟不上,快得像顆子彈。有力得像……
「啊,上帝。」朱蒂再次叫喊。這一次,她任情高漲而不加控制,她讓快盡情發洩。手指越來越快……
一次爆炸。
一束閃電。
五彩繽紛。
金鼓齊鳴。
滿天煙花。
一隊儀仗雄健地行進。
一眾人群狂亂地湧來。
枯枝在天發芽。
閃電擊中大地……一次、兩次。
巨被劈開。
天堂打開大門。
宇宙誕生新星。
銀河系從原始混沌的渦旋形成,進化,成型……
高的繼續一波又一波地衝擊朱蒂。把她推向能以忍受的極限,從她喉頭出窒息的叫喊……
然後,一切歸回平靜。無聲無息。
朱蒂的肌體回覆到正常狀態,她的頭腦重新開始正常工作。
在燃燒的慾火被事先澆滅之後,也許現在朱蒂可以享受同吉米討論玄妙理論的快樂。聽他講矩陣分解因子、擴展因素和線矢量偏差。
也許。
第二章
威廉驚訝地看著瑪麗騎在自己陰莖上自如地前後左右來回搖擺。驚歎她的這種本能恐怕是在她媽受時就種下的基因。這樣萬分複雜多樣的行為,只怕是再過幾十年我們的行為學家也無法解釋。就連在場觀看的其他傢伙們也都驚訝得不敢出聲。
老派的揚聲器正在播放一首曖昧的曲。歡快的歌詞在麥加的大廳裡飄蕩。
麥加是校園外著名的一間咖啡屋。沒有資格參加校內兄弟會舉辦的週末蕩派對的學生,便在麥加集會。那些喇叭在當年麥加初創時可是價值不菲。經過多年的糟蹋,現在已經成了少有的技術變種。
儘管如此,這首名叫《鼻涕蟲少年的粘和萬人騎女的粘膜》的新歌的歌詞還是多少可以分辨。
向下還有老長。
我渾身燃燒心頭癢。
向下還有老長。
我渾身被貪慾捆綁。
向下還有老長。
她正在下降。
她最終將騎在我上。
吉米自然沒有去聽那歌聲。
「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對朱蒂說。語氣像他一貫那樣嚴肅令人起敬。「他們竟然不懂ROM只讀存儲器和RAM隨機存取存儲器的區別。我當時完全驚呆了,就像,你明白……於是就這樣,我們就開始讀那些輸入的數據……」
「吉米……」朱蒂打斷他的約會對象。她發現『麥加』新設計的彩閃光照在吉米的厚眼鏡片上,閃爍出有趣的圖案。「你有曾經上過女孩子嗎?」
吉米勿需再詢問便已瞭然。在他看來那種行為不過是本能和條件反。太原始了。
吉米很早便決心要把自己的生活構建成邏輯和理智力思維優於一切、統治一
切的樣板。因此,他完全不可能容忍自己用下身思考。讓原始的衝動、無法預料(通常也是無法縱的)肌體反和不愉快的本能動作,這些有害的行為來沒完沒了的打攪自己。
當然,吉米也有鬆弛的時候。就像他是和一個電池相連,而那個電池卻被從對它充電的電源斷開。我們自然可以有理由推想出相似的結果。吉米的下巴張開啊,不過,更準確的說法是下垂。它掉下來花了很長時間。他的聲帶似乎收縮得很慢。朱蒂出其不意的問題仍然逗留在那兒;吉米的回答似乎在緩慢的形成。他的聲音停在半空中。像拉汽笛,直到空氣從他肺中吐出聲音才慢慢地被擠出來。
吉米像一個緩慢漏氣的大氣球,開始扁塌。
「我問你呢。」朱蒂追問。
吉米的嘴在動,但是卻沒有有意義的話語出現。朱蒂決定,無論吉米想說什麼,她都最好不要聽。
「吉米,我有點累了。」她說。
今天的約會,吉米帶朱蒂去聽了學院音樂系舉辦的音樂會。這是首場公演,曲目是系裡電子音樂實驗室的新創作。它開始是由蜂鳴器、銅管、扳鉗和循環放送預錄的光碟,共同演奏的協奏曲。接下來是更晦澀的十四行迴旋詩。它由十三個樂手通過十三臺收音機演奏。每臺收音機都有它預設的指令,樂手按指令準確地調節電臺頻率的旋鈕來奏樂。音樂會最後的節目名為《死寂中的咳嗽》啊,它由聽眾參與完成。全場不得有任何聲響,除非指揮所指之處。在那兒,聽眾發出陣陣乾咳。
整個演出中,朱蒂如坐針氈。耳中充斥電子音樂痛苦的尖叫,朱蒂安自己至少她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人類。有好幾次,她都是強壓自己的衝動,才沒有伸手去摸吉米的陰莖。
她真的是盡力剋制了自己。現在,朱蒂為此高興。這種約會有什麼意義?梅林達尖刻的評語像只小蟲在她心裡爬。細想起來,吉米倒有點與小蟲子類似。你看他那笨拙的姿態,不周正的五官,還有像蒼蠅眼睛一樣的深度近視眼鏡!
儘管如此,吉米反倒像有些喪氣,因為朱蒂正要中斷他們的約會。
「你……你要我陪你回宿舍?」他問。
「如果你不介意……」朱蒂回答。她發現自己話語中懶洋洋的腔調真的不是裝模作樣。
吉米心有不甘:「我們明天再聚好不好?我愛在那兒看到你。」
「哪兒?」
「我正在『馬克IV-700』上調試我的新程序。我確信已經把源程序中所有的syntaxerror語法錯誤都糾正了。明天我將會debugruntimeerror調式運行時的錯誤……」
「不……謝謝你。」朱蒂一聽頭都大了,慌忙掙脫被吉米牽住的手腕。「我想……我……唔……大概明天會頭疼。」
「嗯?」
「因為……我今天傍晚洗了頭。」朱蒂修正。「每次洗頭後我都會頭痛。」
「那麼,你為何不……」
「我也想到這一點。但是它一點用也沒有。」
「那就試試……」
「那也一樣。毫無用處。全都沒用。我們可以走了嗎?」
朱蒂站起來穿上外套。吉米惘地看著她,一派惶惑。朱蒂忽然明白,她新找到一種殘忍的方法。她有些悲哀。但是,她知道她情願做任何事,只要能不坐在那兒,聽吉米沒完沒了地嘟囔他的半導體片。他就像音樂會上那片循環播放的預錄光碟,永遠不會放鬆。反倒是梅林達提出的問題——那個吉米是不是有病?——現在突然已經變得不重要。吉米是不是男人已經不再是朱蒂需要關心的問題。
「我累了,吉米。如果你樂意,你可以陪我走回宿舍……不然……」
「啊,不!我不會讓你一個人走回去。」
朱蒂又一次研究他。也許,吉米的臉相也不是原來以為的那樣難看。是他的頭髮。像個馬桶蓋……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把它理成任何式樣。如果他是個卡通人物,他應該叫伊卡伯。「Ichabod,漫畫中一個臉蛋粉粉、眼睛超大睫超長的小男孩;俚語中則專指小陰莖男人。」或者還是乾脆叫他書呆子。
還有那副眼鏡。上帝,有了它,天文學家不要望遠鏡就可以發現第十大行星啊!
朱蒂突然衝動,伸手一把把吉米的眼鏡摘下。在吉米發現他成了事實上的盲人之前,眼鏡已經被朱蒂小心地放進錢包。
「朱蒂!看在上帝的份上,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做甚麼……伊卡……嗯,吉米,你亂說些甚麼?我只不過有點好奇,如此而已。」
「好奇甚麼?」
「好奇你的臉,在玻璃缸裡頭是甚麼樣子。」朱蒂咯咯笑。一時衝動地拉起吉米手臂。「嘿,陪我回家。」
威廉在他倆身後,盯著這對男女離去。威廉同瑪麗完事之後,把她讓給排隊等候的下一個,從小房間出來,來到大廳。他雙手捧著一大盅啤酒,站在大廳中央。在他眼裡沒有一樣東西是方正穩定的。他本人也是搖搖晃晃,平衡成了難以實現的事。他正持續不斷做著的一件事,把情況得更糟——仰著脖子把啤酒灌進嘴裡,就像洗澡的髒水進沒有子的下水管。
酒慢慢但是不停地過食道,令人吃驚的是幾乎沒有一滴灑到臉上。毫無疑問,這是行家的傑作。大廳中不少半醉的人狂熱地為威廉叫好。他賣地仰頭反躬,舉盅向嘴裡倒酒。看見兩升容量的玻璃盅裡體逐漸減少,眾人一起擊掌為威廉加油(顯然,可口可樂造不出這樣的聲勢)
在酒只剩下四分之一時,威廉的重心超出平衡點。本來不及進行糾正,他徑直後仰倒地。撲-通-噢!威廉的頭重重地撞到水泥地面。剩下的啤酒全都灑在他身上。玻璃盅在威廉身上轉了一圈,掉到地面摔得粉碎。濺起的啤酒沫和碎玻璃碴落了威廉一身。
「呃——該死!」他打個飽嗝,咯咯地笑罵。「看來我只好重新開始了。」
沒人懷疑威廉不是認真的。所有在麥加的人都對他的雄心表示敬意。只可惜威廉的大腦太小,不足以完成這個任務。人們抬起他回宿舍,快步超過了朱蒂和吉米。剛到大門威廉便開始嘔吐,而且再也沒有甦醒。
吉米轉臉對朱蒂厭惡地說。「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把這樣的人招進學院。」
「吉米,請陪我回家。哦,這是你的眼鏡。我可不願意讓你踩到威廉吐的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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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宿舍樓底層的休息室。吉米言又止,顯然還沒有搜尋到合適的言辭。朱蒂看出書呆子的尷尬,決定做最後一次努力。梅林達如果會回來,那也是半夜三點以後。她有的是時間。
「你願意上樓嗎?」朱蒂用問話代替邀請……
吉米茫然地看著朱蒂不知所謂。朱蒂真的懷疑吉米是不是睡著了,她把自己的臉湊到男孩鼻子跟前,大叫一聲,「嘣!」
吉米嚇了一跳,「啊!你說去你房間?」
現在輪到朱蒂面無表情地看著吉米。對一個女孩的暗示可以有千萬種反應,吉米的木訥卻不屬於其中任一種。朱蒂到自己真是白費力氣。
她嘆口氣,問:「上去還是不上去?」
這次,吉米嚇了朱蒂一跳。「上去。」他肯定地說。
牽手走進電梯,朱蒂發現吉米的手在出汗。更糟的是,她不敢肯定那些汗水全都是吉米手上的。她到肚子和下身在輕微的悸動。一絲期待加上半點憂慮,或許說更接近於害怕。想想吧,現在的情況是,她想辦成的事簡直就是自找罪受啊。
可是……今天傍晚早些時候她費勁澆滅的那種麻酥酥的覺又回來了。回到朱蒂的陰蒂進行報復。如果願意,她可以照樣再用五姐妹解決。不過……這會兒有現成的雞巴在這兒!梅林達的說教不會輕易地就在朱蒂腦袋中停止活動。她怎麼也要試一試。
只是,一進朱蒂的房間,吉米立刻使出一系列的招數,想要推延那不可避免的事。吉米從來沒有來過朱蒂的寢室。朱蒂實際上也是過很久才去吉米的房間。
他們在吉米的房間討論數學。只有數學,朱蒂才勉強能夠跟上吉米。事後,朱蒂還設法說服自己,她過了一個愉快的週末。
於是,吉米進門就奔向書架,做出誇張的樣子,對朱蒂選修的科目表現出無比的熱心。可惜,討論數學的子已經過去。今天朱蒂要的不是書本。
「不要理睬那些書籍,吉米。」她斷然阻止。「這兒不是圖書館。」
「啊……我一貫認為看一個人如何選擇安排他的書架很有意思。它準確地反映書架的主人是如何看待自己。」
「真的?我倒有個主意,我打賭你可以瞭解同樣甚至更多的我。」
「那-是-甚-麼-辦-法?」吉米問。臉上閃出一絲不合時宜的微笑,然後又了恢復老樣子。
「過來挨著我坐在上,我去倒點酒。」
「我從不喝酒。」
「我以前也是這樣對自己說。」
「不,真的,酒會殺死腦細胞。而且……」
「我認為死幾個腦細胞你可以承受得了。」
「嗯?」
「當然。你的腦細胞太多,就像膽固醇在心動脈一樣。這些和那些細胞開始堵你的思維。它們把你從三維空間的活人變成二維空間的畫像。」
「我看不出你的妙論有什麼堅實的科學據,朱蒂。」
「不要分析。不要判斷。甚麼都不要想!你想的太多,吉米。你應該隨著子去做。至少偶然這樣幹幾次。」
「我……我不……」
「你還沒有過來挨著我坐下,吉米。事實上,你仍然像個路的小男孩一樣站在那兒。為什麼這樣?」
吉米一口口水。
「把眼鏡取了,吉米。」
「為什麼?」
「唔,我希望你會近到不用眼鏡也能看清你往哪裡去。」
「我想——我-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嗎?」朱蒂伸手從底下拿出一瓶幾乎沒動過的名牌龍舌蘭酒。名酒的黑細瓷瓶形狀細長,活像古代生殖崇拜的法樂士。「phallus,男生殖器。」雕像。朱蒂不止一次打算用它為自己服務,但都沒有付諸行動。現在,如果運氣好,這瓶酒倒正好是座橋樑。能把自己的康特。「cunt,女生殖器。」同一真正活的(朱蒂真心希望如此)跳動不已的法樂士聯繫起來。
「吉米,我也可以去你那兒就你。不過,這樣做就真的讓人失望。」
吉米仍然站在原來那個位置。他沒有動。見鬼,朱蒂終於明白——他動不了啊。
吉米嚇癱了。這個可憐的笨蛋竟然被嚇得呆了。
「吉米,我不是要嚇唬你。」朱蒂只好勸說。「我想要得你生龍活虎。你怎麼搞的,這樣怕我?」
「我想……」吉米結結巴巴地說。「我……最好還是……離開。」
「吉米!」朱蒂厲聲叫道。
「OK,OK,我留下。」
「你喜不喜歡我?」
「嗯,不是……我說……是,我的意思是……」
「吉米,你記住了:凡是你沒有的想法,它就不會害你。」
吉米認真想了一陣,最後宣佈:「你那種說法沒道理。」
朱蒂一笑。「那,我將要把龍舌蘭酒倒進酒杯的事實,同樣沒有道理。我邀請你同我一起坐在上;你至今仍然站在那兒,也沒有道理。吉米,如果你一定要讓我央求你,我會記住這事。最終有一天我會報仇,讓你過得也不痛快。你肯定不會喜歡事情變成那樣。因為,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我會變得很卑鄙啊就行報復。你想,你是不是聽話好一點呢?是不是應該馬上顛著股過來呢,小東西!」
「好,好!」吉米回答,慌忙服從。朱蒂反倒懷疑自己這樣費心機是不是值得?
她的陰蒂騷癢;他的陰莖正在膨脹。
是的,朱蒂猛一口氣想,再努一把力。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吉米,你是不是還是處男?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你可要知道,如果你是處男,我同樣是處女。請告訴我,跟我說真心話。你看,我要翻過這個坎兒也不容易。你必須要面對這個事實:我是個女人,而你是個男人。這意味著我們本來有無限的機會,可是一個半月來我們甚至本沒有開始探索……拿著,把酒喝了啊。」
朱蒂把盛滿金黃體的杯子遞給吉米。
吉米輕輕地抿了一小口。
幾分鐘後,當吉米止住了咳嗽,朱蒂平靜地說。「很不錯,你只灑掉了不到一半。讓我們重新把它斟滿。」
「不……請不要!我堅持。不要再麻煩。」
「吉米,閉嘴!」
她把酒杯遞給他;他盯著酒好像那是放元素鈈。
「喝了。」
「為什麼要喝?」
「因為那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不要老問問題。你應該停止思考,只按本能辦事。如果事事都問為什麼,在呼前也要先想清楚原因,那你在出生的那一天就死已經在搖籃裡了。」
「這不合道理……」吉米又開始嘟囔。
朱蒂抓起酒杯惡狠狠地說。「如果你再不老實,我就把酒一下灌進你嘴裡。
他媽的,你這頭蠢驢。「
唔——也許那第一杯酒她自己也應該喝慢點。
朱蒂突然發火,讓吉米一時亂了方寸乖乖地聽從她指揮。在朱蒂把酒杯送到他邊時,吉米溫順地任憑辛辣的體進嘴裡。不料他嗆得猛咳,噴了朱蒂一臉酒霧。她的怒火再起,又一次大發脾氣。
「蠢貨!」朱蒂叫罵。
吉米卻是一點也不難為情。相反,事實上他覺得自己很有理。
「它的味道太難喝……」吉米抗辯。
「那是當然!你想喝甚麼?汽水?」
「狗!」吉米也來了勁。「你至少也應該按規矩辦。」
「你放什麼!」
兩人開始爭吵。
「上帝呀!你簡直不應相信女孩子能辦好任何事。」
吉米有板有眼地說。「白痴,喝龍舌蘭應該兌檸檬和鹽!」
「真的?」朱蒂怯生生地問,心裡沒底。
「那還假得了。你知不知道哪怕一點點喝酒的規矩?」
「你怎麼會懂得?你又不喝酒。」
「我不喝,還不能看書?」
「檸檬和鹽?」
「不錯。」
現在吉米反又有點侷促不安。朱蒂眇了一眼他的褲襠。她看到一個鼓包。
一個鼓包!
朱蒂連忙趕到屋角的小冰箱。找出一個原來光滑結實、現在已經皺皮軟塌的檸檬。「需要把它切成片嗎?」她請教。
「當然。」吉米回答。「除非你想整個吃。」
這是怎麼了,朱蒂驚愕地想。像甲殼蟲一樣的四眼吉米突然聰明絕頂?這可不行。她必須儘快回到邊,用手握住他的雞巴。做出堅定的姿態,重新控制局面。
除非……
嗯……下一步怎麼辦?
朱蒂對有關下一步的藝術讀得不少,瞭解得也不差。她記得所有的指導……
哪個楔子進哪個槽,哪線在哪兒打折……但是,用什麼姿勢?自己應該保持何種態度?什麼時候應該大聲叫喊?她可拿不準。又不願被人看做不可救藥的業餘愛好者、男女的門外漢!那樣就會把她下降到,和吉米以及他那一類聰明伶俐的變形蟲同等的的地位。
朱蒂嘆氣,也許梅林達是對的?不斷增多的證據表明,她想要挽救今晚約會的努力失敗了。確實,從一開始它就命定是災難的。朱蒂無從下手,幾乎沒有轉圜的空間。她最後分析的結論是,自己陷入了困境。
唉,想這些於事無補。還是抬起頭、兩眼向前看,用柔軟的嘴做出醉人的微笑。朱蒂拿起鹽瓶和檸檬片回到吉米所在地方。他站著沒動,眼珠四下張望,好像是等朱蒂拿東西給他檢查。
朱蒂對自己說,這次要一開始就直奔主題。她放下鹽和檸檬,伸出雙手捧住男孩子的臉,把它轉來對著自己。兩眼直吉米的眼睛。她嚴厲告誡自己,要表現得真誠,不然你就會忍不住大笑。
嘿……也不一定。他從近處看,並不那樣難看。只是,上帝!快拿掉那該死的眼鏡。朱蒂把它從吉米臉上摘下。
「你真的到你需要做這事?」吉米又開始分析。
朱蒂瞪著沒有眼鏡反而顯得清秀的男孩。「吉米,難道你真的想同我嚴肅地討論,甚麼是我現在突然到的需要?」
下巴下垂。太好了。讓這傢伙昏頭昏腦,這樣他便不知道下一齣戲是什麼。
「你想戴上眼鏡?」朱蒂問。
「對,那樣我肯定容易看清你在做甚麼。我就……噢,老天。我真希望你沒有這樣做……」
「做甚麼?把眼鏡進我的兩個咪咪之間?你不用擔心,它們不會跑到別處去。你可以把咪咪掏出來,為什麼不掏呢?」
吉米目瞪口呆地瞧著她;朱蒂往下看他的陰莖。他腿間的鼓包像月亮,正在上升。
朱蒂面帶笑意:「吉米,你是不是有點怕我?」
「有點兒。」男孩承認。
「為什麼?」吉米的老實讓朱蒂有些驚訝。
「因為你今天的表現同我過去認識的你大不相同。」
「嗯,比你習以為常的騷得多。吉米,我們拍拖已經有一個半月。難道你就不厭煩現在還要自己用手出來?難道你就不想嚐嚐真東西?」
「想過。不總是那麼動。」
對這種人你該怎麼辦?對這種問題你怎麼回答?你不理睬。你端起酒杯喝一大口。
「不對,不對。」吉米申斥,伸手去夠檸檬和鹽。
「讓我做給你看。」說完,他用舌頭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間的虎口,把鹽撒在溼的皮膚上。然後拿上一片檸檬,一下食鹽,喝一口龍舌蘭酒,咬一下檸檬。一系列動作做得如行雲水一氣呵成。
「這就是喝酒的訣竅?」朱蒂看傻了眼。
「一點不錯。」吉米回答。然後就正兒八經地開始討論,酸的檸檬汁同食鹽的氯化鈉混合,再加上關鍵成分龍舌蘭香和酒,所涉及的一系列化學反應啊。
過去,朱蒂痛恨吉米類似的說教,今天它卻有了意義。
「讓我來試試。」朱蒂急切地要求。
她模仿吉米的程序,發現味道的確不錯。
重複一次……然後再來一遍。吉米把酒瓶搶去,朱蒂又再要了回來……
吉米要回酒瓶。
他們吃光了檸檬。
他們用盡了食鹽。
很快,瓶中的酒也要喝光了。這時,他們之間的談話充滿了笑聲。再加上胡言亂語。男孩已經很好地敞開懷,朱蒂也是半斤八兩。她覺得是時候了,可以小心地通過篩子。
「吉米,你是不是認為我好可愛?」
「你是近乎……完美……不,異常完美。」
「好,但是我可愛嗎?」
「你有一對完美的房。」
「它們是你的咪咪。」
「OK,你有一對完美的咪咪。」
「你想看它們嗎?」
「我甚麼也看不見。你拿走了我的眼鏡,記不得了?」
「那你,何不自己來拿?」朱蒂指著自己口說。
於是,一隻手越來越近。只是它始終被一個看不見的障礙阻攔,而吉米不知如何克服。朱蒂尋思,現在最好幫他一把。於是她小心地去就吉米的手。抓住他的手,把它引到溝。這把吉米的眼鏡從朱蒂前碰掉到運動衫的下沿。吉米哼了一聲,但是手卻停在溝沒有退縮。
朱蒂把眼鏡從運動衫上下推,掉進兩腿之間。吉米咕咚一聲下口水,手仍然留在朱蒂前。
「喂,年輕人。」朱蒂逗說。
「我相信您把手放在了一個十分難堪的位置。」
「那是你放的。」
「那好,現在我要你把它拿開。」
「甚麼理由?」
「因為我很想把這件礙事的運動衫脫掉。你說好不好?」
男孩的手挪開了。女孩的運動衫飛走了。朱蒂從反扣兩個房的罩花邊,一次快速地摸索,找到它的扣鉤,試圖把它也去掉,但是解不開。咳!看來她有點醉了。哈-哈,再試一回。該死!還是不開。男孩子真的能學會用一隻手就把它解開?
「喂,吉米!能不能幫下忙?看來我是沒法解開了。」
「我甚至看不見你說的是什麼。」
「試著慢慢往那兒摸。你肯定能解開。」
男孩的手指爬到她房上了。謝上帝,她喝醉了。男人的手指在身上爬的覺真舒服。只是她不準備承認那同清醒時的覺一樣。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他們都沒有醉,她可能本不會讓男孩在她房間呆這樣久。
吉米哆哆嗦嗦地試著解開朱蒂的罩。笨拙地試了三次之後,總算把它解開啊。
看見白花花的房從錮中跳出,吉米動得直哼。一對成的房在他手中彈跳,不停變換外形。
「我的天……」男孩目瞪口呆。
「吉米,你那些混賬電腦肯定從來沒有對這種數據編碼。」女孩嘲說。
「說得不錯。」吉米老實承認。「我甚至不知道該用哪種語言。」
「哼?」
「簡單說吧,FORTRAN可能很適於表述生理學的參量,而啊BASIC……」
「聽好了,吉米。」見他舊病復發,朱蒂連忙厲聲打住。「如果你再提到哪怕一個字的計算機或者他媽的別的機器,我就宰了你!你聽清楚沒有?我要把你的心肝挖出來。把你的臭屍體從窗戶扔出去餵狗。你懂不懂我說的?我有沒有讓你通竅?我不想老是重複這些話。不再重複,永不再說。」
吉米的手嚇得發抖,但是指尖堅定地掐住朱蒂豐滿的球毫不放鬆。
「表現不錯。」朱蒂專橫地說。「既然這已經做過了,為什麼你還不脫掉褲子?現在你那雞巴一定脹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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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可以想見,這次朱蒂又必須要幫忙。以前也許歸功於龍舌蘭酒。(烈酒真的讓他頭腦嗡嗡地響,讓他敢做從前做夢也不敢做的事)也許只是短時的情。
現在,吉米看來好像又忘了那些最基本的動作,比如怎樣活動自己的手臂、手掌和手指。
無論如何,朱蒂很快就又讓吉米動作。拉下他的鏈,解開他的帶,朱蒂的手指伸進他的襠,把吉米的掏出來。(是的,它堅硬如鐵。是的,它曾經可怕地擠在牛仔中)她的手指開始快速地捏吉米的莖。吉米嘆息。吉米呻。他開始氣。
朱蒂情不自。期待讓她戰慄,念捲過全身。同時,無名的恐懼也從內心深處冒出,在某種程度上削弱了高漲的情。她必須做實際工作。不是做夢、不是幻想,也不是演戲。在熒屏上看見的劇目,每個演員都清楚自己的臺詞。他們在第一次排演就可以做得一絲不差。以後也場場無誤。但現在這是生活,沒有腳本也沒有臺詞,朱蒂不知應該如何做下一步,她沒有絲毫切身經驗。
例如,朱蒂一貫想象莖又又長,遠遠超過眼前……雖然,吉米的也不小啊……只是它看起來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麻煩。
不過,朱蒂依然沒有一丁點概念,那東西要怎樣才會進去。自然,還有進去了又怎麼辦?真的,你可以讀遍所有你想讀的書,到了真實彈的時候你還是不明白楔子是怎樣的對上榫頭。書上說,她搖擺她的股,如同不間歇的波,接他一次又一次的衝刺……這難道就是真的告訴你一活生生的巴如何?
朱蒂疑惑,因為她手裡握著的莖,雖然堅、脈動不已,卻不像要衝刺的樣子啊!
朱蒂腦中盡是這類疑問。她挪動一下身子,吉米的眼鏡從她腿間掉出來。
男孩伸手去拾,朱蒂忙說,「吉米,我看你敢把那東西戴上!你聽清楚沒有啊?」
吉米瞪著她說,「我真想仔細看看你。」於是,朱蒂勉強的把眼鏡還給了他啊。
看見驚訝的吉米鏡片後鼓起的眼珠,朱蒂覺得十分好笑。
「老天爺……」吉米驚歎。他低沉的顫音反應出腦袋深處的動和恐懼。
朱蒂說,「你真的想仔細地看我?」
男孩只會點頭。
朱蒂站起來解開裙子,讓它飄落到地板上的衣服堆兒上。又一腳把那些衣服踢起,飛過房間落到遠處牆角。
吉米從來沒有注意過女人的身體。他的眼珠一下便被女孩半透明的小三角裡面漆黑的引。朱蒂把它們心修剪成三角形。衩的布料緊繃在她下身啊完美地烘托出朱蒂凸起腫的戶和肥大滾圓的股。在她大腿之間,粉紅的緊貼柔軟的布料。體內的潤源源不斷地從中滲出。
朱蒂發現,吉米盯住自己部著和敬畏的眼光給她一種權威。一種自我陶醉。她開始在兩腿間玩撫。用手指擠捏蒂,力量逐漸加重……而後,她出手,挪到自己脯。
「你喜不喜我的咪咪?」朱蒂醉眼離地問瞪大眼珠的吉米。她看的出來啊吉米會回答『喜,喜,一千個喜!』。他會在每個鐘頭的零分零秒整,做一次回答。而她,永遠不會厭煩吉米的回答。朱蒂突然到她的身材外貌十分重要,希望千萬不要因此而拖後腿。她從來沒有太多地留心自己的外貌,更沒有為此煩惱。但是現在她希望吉米盯住她。她希望吉米喜她、想要她。她希望看到吉米的巴饞得口水。看它急於進到自己溫軟滑潤的小深處,急得直跳。
更重要的自然是朱蒂自己需要它,需要吉米的巴。
她身子裡過去自己從不在意的空間,現在突然造反。告訴她:它們急需填充啊。
不只是她裡面的黑,那熱氣騰騰塗味的腔膣和那躁動的道肌,需要填充撫,朱蒂意識中的空虛同樣需要填補。
過去朱蒂幾乎沒有察覺這一點,現在也只剛剛意識到它們的存在。只有經過一段時間的實踐,朱蒂才會明白這種撓心的渴望代表什麼。
僅憑直覺,朱蒂到吉米炙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逐一掃過。強烈的望蝕刻在他臉上的每一部分。她看著吉米的膛起伏。他呼的節律一次比一次快,直到好像就要窒息。就像是剛剛參加了百米賽跑,或者剛剛從健身機上下來。朱蒂對自己說,健身運動才剛剛開始。
「老實告訴我你喜我。」朱蒂對吉米舊話重提。「告訴我你喜看我。」
「我喜你。你知道我喜你。」這一次吉米十分堅定。
他仰躺在上,腿懸在邊。莖直,直指天花板,不規則地顫動。朱蒂更靠近他。「我更喜你的巴。」她說。伸手到自己兩腿之間,把小衩的布邊向一邊扯。出大間水淋淋的。
朱蒂掰開褶的皮,把張得大大的。她跨在吉米大腿,慢慢向下,讓自己戶對準吉米的莖頂端。
慢慢下降……越來越近……女孩碰上男孩……
「是……哦,太好了……你的巴真熱,吉米。燙的我受不了。我真的它啊。它實在是火辣辣的。」
現在,堅的頭尖碰到腫的蒂頭。
朱蒂慢慢搖擺股,變換角度,在吉米莖頭兒上上下摩擦她的蒂。她逐漸增加力。越來越重地讓蒂撞擦頭。兩人都到力的加大。「你喜這樣?你喜不喜我的小磨你的巴頭兒,吉米?」
「真是太美了。」男孩慌不忑地應和。「我特你這樣。」
朱蒂到醉醺醺的控制。她已經把吉米牢牢握在手心。用繩索套在他手腕啊拴住他的腳踝、系在他的頭上,還有妙中之妙——捆住了他的巴!而繩子的另一頭則是握在她的手中。朱蒂可以隨心所牽扯繩索。她吃定了吉米。
朱蒂把手伸到腿叉,緊緊握住吉米的莖。「不許動。」她命令道。「我要玩玩你的。可不喜你逃避。」
「我哪兒也不會去。」男孩趕快討好。
「我知道。」女孩吃吃笑。
朱蒂握著吉米堅硬的莖,像是在舞動一魔杖。她用過人造的假莖,知道用它觸碰何處可以產生快。一股電從她蒂柱的中軸傳出,麻酥酥地經過神經纖維傳到脊柱,直接奔向大腦。朱蒂開始息。她的腿在膝蓋處幾乎彎成直角,進一步降低到吉米莖上。讓頭抵緊核。
她開始磨蹭。把注意力集中到蒂,一下比一下重。前-後、左-右、上-下,輪番循環。起的核整個表面無一遺漏。然後,朱蒂握著吉米的莖下滑啊。讓頭沿她氾濫淋漓、像泥沼一樣的前後往復摩擦。
「哦,。」朱蒂氣。她的指頭可以達成相似的效果,只是覺的烈度遠遠不如。她沒有想到會如此舒坦。她發現莖頭比其餘的莖身光滑柔軟,遠非手指尖可以相比。蘑菇形頭的曲線使接觸面大增,這也不是幾手指並在一起就可以做到的。還有一點,塗道潤滑、被裹住的大頭沿著裂前後運動所產生的心神怡的美,是朱蒂從未經歷的。
「你太了,吉米。」朱蒂熱情洋溢地說。「真了不起。簡直不可思議。你千萬不要停。」
「你逮著我的具。」吉米老實地指出。「我就是想停也做不到。」
「哦,不錯。那好,我們就不要說話。行不行?」
吉米沒有回答,朱蒂自然將它解釋為同意。繼續握住莖讓頭在中來回蹭。只是每當頭經過道口時,她都使下勁,讓頭在那兒多停留。朱蒂的道口依然窄小。理論上仍然是未經人道。(雖然,前面說過,它被髮刷的圓柄刺穿過。還時不時有手指進進出出。有一次,朱蒂還試過一件妙物——黃瓜啊!)
但現在它已經做好準備,而且亟不可待,要接受朱蒂準備給它的任何東西。
朱蒂讓頭擠進小口,身子繼續慢慢地下降。她到吉米的莖一點一點地深入她體內。朱蒂等待傳說中的劇痛。可是它仁慈地拒絕出現。要嘛是吉米的巴太小;要嘛是梅林達說得對。髒活兒在她自己時,早已幹過了。二者必居其一。
她偏了一下。莖猛然以不合適的角度頂到道壁。這下子朱蒂到了痛。
一下像針刺一樣尖銳、像電擊一樣強烈的疼痛,以接近光速的速度傳遍全身啊啊。朱蒂的大腦中樞受火燒火燎的打擊。更不用說她道內疼痛難忍。「哎呦!」朱蒂大叫出聲,連忙向上退。劇烈的疼痛並沒有立即從道中消失。
雖有一絲條件反的不快,但是朱蒂沒有惱怒。這是那種她不能完全控制的偶然事件。即使她想要,也不可能。何況她沒有控制。
「哎呀,上帝。太痛了!」朱蒂說。順便在吉米股上打了一巴掌。
如果朱蒂以為吉米會像受到委屈的小孩一樣尖聲抗議,或者像受到威脅的小動物一樣縮成一團,那她就大大的失望了。這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倒是朱蒂從來沒想到的情況讓她真正的憤怒。
吉米靜靜地躺在上,被動地任憑朱蒂處罰,幾乎一點也沒有退縮。很明顯是認為朱蒂的反應很正常。
只是,他的莖不可抑制地開始發。
朱蒂站在旁邊無可奈何地看著手中的莖變成了一眼的間歇泉。吉米很少人為的發,量多而濃厚。黏稠的白槳從馬眼中湧出來,再慢慢順著莖側下。留下一堆濃漿蓋在蘑菇形的頭頂上,像一尊白雪覆蓋的法樂士雕塑。
在朱蒂眼裡,吉米的發似乎沒完沒了。其實,這僅僅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極度的失望。朱蒂曉得這事的後果。那東西將會萎靡不振。
她失去了她的巴。
她最終沒能同吉米成。
「吉米。」朱蒂說,聲調充失望。「你真的必須那樣做?」
「你一打我,我就再也忍不住。」
「嚯……明白了……是我打你造成的!你的意思是,這是我打你的反應?」
男孩羞愧難當,避開女孩的眼睛。
「不要逃避我,吉米。」朱蒂說。
她自己也覺得奇怪,她竟然到一派輕鬆。
現在,沒人可以要求她作甚麼,沒人可以責怪她。至少,在她自己可以裁判自己的時候,別人最好免開尊口。
「你聽見我的話沒有,吉米?我要你看著我。你把臉轉回來向著我。」
吉米愁眉不展,但還是轉過臉來。看來他真的對朱蒂態度到不解。而朱蒂則越想越覺得這種情況對她有利。吉米在發現她的變化時沒有立即反對。事實上啊,朱蒂打算好好利用這一點。
「你叫我失望,吉米……我將必須為此做點什麼。」
「你瞧,朱蒂。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哈,那倒真是不錯——你不是故意的。可是,我還沒有吃。你卻不是故意的完了!我不知該如何說你,吉米……我有個預,事情還沒有完。」
「你說『事情還沒有完』是什麼意思?」
朱蒂伸手逮住吉米軟塌的莖,緊緊捏住用勁扯。看還有沒有東西剩下。
「我要你的巴,你這個混蛋!上帝,你以為我這整個晚上都是在做甚麼?
我要你!媽的!你明白不明白?我想挨.「
吉米立刻活躍起來。開始從醫學和生理學的角度討論為什麼會過早。首先列舉影響的關鍵因素,然後探討的妙動力學過程。還沒有說完五句話,朱蒂就給他一巴掌。這次是直接打他莖。
女孩狠狠一記,打得男孩呼痛直叫。
「我不要聽你講課。我要。我要你用巴狠狠我。你聽明白了?我要你把巴硬,重新站起來。」朱蒂氣得直叫。暗地裡卻不相信吉米能重新硬起來。她氣急敗壞,因為她無法讓莖重振雄風。
其先,朱蒂是出於不而懲罰吉米。可是,慢慢地她有了待狂的快。她發現糟踐吉米也可以發自己的念。雖然和痛快淋漓的高不大一樣,但卻也能有其自身的足。
「你必須做點什麼事作為補償,吉米。你自己說,該做什麼?」
怒容漸漸爬到吉米臉上。「我這就離開。」他說。同時從上坐起來。
朱蒂抬腳毫不遲疑地踩在吉米的莖。使出的力量大到足以碾得吉米的丸緊貼墊。
「嗷!」吉米痛得呲牙。「快放開……」
朱蒂現在完全不加思考,只是跟著覺走。她傾身向前,腳以更大的力量碾吉米的莖。踩在丸上的力大的讓人難以忍受。
「老天爺!你瘋了。」吉米大喊。「放開我!放開我!」
「你還要不要離開?你是不是該停止那些『不幹了』的胡說八道?」
「好了……好了……當然,你說了算。你要甚麼就是甚麼。只要你放開腳。別踩了,別踩了!」
「別踩了。」朱蒂哭聲哭氣地模仿吉米。但最後還是抬起腳。
吉米現在面如死灰,兩股發顫。他目光幽怨地瞧著朱蒂,畏畏縮縮活像一隻被主人踢了一腳的小狗。
「我不想傷害你,吉米。但是你必須聽話,做我要你做的事。」
「你說的是什麼事?」
「我說,如果你不敢擔當起一個男人的責任,我將為你承擔。現在你總算明白了吧?」
「嗯?」
「你是個軟骨頭,吉米……你沒有脊樑骨。我將要指點你一個快速得到脊樑骨的方法。」朱蒂說完,再次出手逮住他莖,開始套。她的手指捏緊軟綿綿的莖身,指尖深深扣進軟縮的海綿體。
「噢,……你這是幹什麼?」
「我要讓它重新硬起來,吉米。」
「你瘋了……」吉米驚訝說。
於是朱蒂他的巴。
「哎唷!」吉米呻,跡近憤怒。「痛死我了。媽的,快停住。」
朱蒂使勁拽吉米莖,並罵道:「媽的,看你敢動一下!」
男孩冷靜下來;女孩又給他巴一下。他呼痛又嚎;她再給巴一下。這次打得非常重,吉米身子不由自主蹦起來轉向一邊。
朱蒂趁機馬上坐到邊靠近吉米。她用力要他繼續翻轉俯臥,讓吉米的腿斜斜地搭在自己坐著的大腿前部。他仍然沾、嗒嗒的莖,正好轉到朱蒂大腿上。
「躺好了,吉米。」朱蒂指點男孩。
「又是甚麼鬼名堂。」吉米抗議。朱蒂把手伸到他身下張開的大腿之間,拽住囊,對丸使勁一捏。
「哎呦!」吉米又叫。不過這次馬上就停止躁動。
「轉過來躺好了。趴在我腿上躺直了。快!」朱蒂指揮說。牽住吉米的大腿在自己膝蓋後襬正。使他大腿橫著搭在自己大腿上,身子沿邊趴好,兩人正好垂直。
朱蒂開始打趴在她面前的股。手掌啪的一聲打在吉米光股上。迴音在房間內格外真切。
男孩低聲呻。
女孩到腿上的巴有點變硬。
不知何故,朱蒂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她繼續打吉米的光股。一下……再來一下……
「啊,見鬼……媽的……還真疼……你他媽輕點兒……」吉米接著叫,開始說話。但是朱蒂留意到他幾乎沒有想要逃避的意願。要知道,吉米雖比不過學院的橄欖球星,但要翻身起來把她打倒還是不難。他顯然不是那種人。
事實上,朱蒂已經把吉米貶成一團稀泥。她的手都已經打得開始發痛;吉米股上的紅印也慢慢腫起。但是朱蒂依然不停地打。她的手掌一次又一次地打在吉米股上。無情地打越來越重……
朱蒂到掌心刺痛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忍。但她還是不停。而且,朱蒂在疼痛中到某種未知的愉快,補充了消耗的體能。吉米看來也是如此。捱打刺他的官,疼痛讓他興奮。血重新聚集到部。吉米的莖再次充血立。堅硬的程度比上次起有過之而無不及。
朱蒂到吉米火熱堅的具頂在她大腿上。她分開雙腿,讓它進兩腿之間。然後再並上腿,把莖緊緊夾在腿間。莖頭部和莖身原來塗上的那層濃稠的,現在正好成了潤滑劑,均勻地抹到朱蒂大腿內側。
有趣的是,在英語中可以用同一個詞hard堅硬,努力,辛苦,猛烈來描述朱蒂和吉米兩個人。我們可以說朱蒂打股harderandharder(越來越重)我們也可以用同樣的詞組說吉米的莖harderandharder(越來越硬)
吉米股上的手印成為一片紅腫。不僅兩個股蛋如此,紅印漸漸擴張,下至兩條大腿的背面,上達後背的下半截。他的股開始上下拱(當然,還有搖擺啊、波動)吉米牽引自己的莖在朱蒂大腿形成的包裹中上下。
朱蒂見狀,把腿夾的更緊。吉米往下直搗,讓莖強行鑽過朱蒂大腿皮構成的包圍。等一等,朱蒂想。這傢伙挨一下打輕易就了,現在還不肯停。她可不能再冒風險。她連忙停止夾他,上身向後倒在上,呼喚說:「吉米啊啊,我!」
怕吉米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朱蒂還把兩腿大大地分開,讓男孩一目瞭然。
不過,吉米看起來一點也不糊塗。他明白自己已經做過的不是夢。他要求進一步嘗試真東西。而且,現在他的行動證明:他至少可以無需朱蒂協助便可找到辦法進入她的秘。
這一點本身意義重大!
朱蒂看著吉米起身朝向自己。看他又一次被眼前的景象干擾。豐的球正快地在朱蒂脯跳動。吉米盯住房,一時失去了目標。不過,謝上帝,吉米不久就恢復神智,回到該做的事情。用手握住莖抵近朱蒂張開的腿叉。
頭先沿朱蒂戶兩片支出的小構成的窄徘徊。聰明的吉米記得書上描述的女器官結構,也記得方才莖的入口。只是他似乎在猶豫,不願強行入侵。只是最後朱蒂起股往上衝,吉米才起莖前往接。他讓整個頭入,朱蒂道口的括約肌正好把吉米莖的冠狀溝箍住。
「對。」朱蒂呼嘯。「對……就是這樣……再進多一點……多一點……啊,吉米,全都進來。整巴都要進我的。」
雖然笨拙而且缺少自信,吉米完全樂意照辦。他的莖向前滑行,穿過窄小的口。朱蒂道口的肌環做出回應,開始劇烈地搐。她道壁前端的每一神經都受到從來未有過的刺。朱蒂到吉米的巴正一吋一吋地擠進自己小。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我做得有不對嗎?」吉米問。
上帝,朱蒂自忖,難道他還要我替他擦股?不過,她沒有表示絲毫的不悅啊。
而是甜地微笑說,「啊,做得對……很好……」爾後,又尖刻的地反問:「難道你覺不到?」
「啊……吔,是的,我當然覺得到。」吉米愉快地說。他的莖現在已經全部入。
是的,吉米覺很不錯。不是說有甚麼特別難忘的經歷,朱蒂也沒有緊到他需要用鞋拔子。但是很舒服。不錯。特別是在他莖開始緩慢地進出時,吉米到很愉快。一開頭,吉米做得並不順當。但是朱蒂稍加配合,他很快便練起來啊……過不久,男孩的莖就自如地在女孩的道里進出。
酥麻的覺一接著一。朱蒂的膣在燃燒。其烈度甚至超過她的想象。
進去-出來……入-退,吉米的巴得朱蒂昇天。她越來越興奮。
「噢,好……對的……就是那樣……」朱蒂快的嚎叫。「簡直是舒服透頂啊,吉米。你的真!千萬不要停……請不要停!」
一時間,朱蒂真想獎賞吉米,再在他股上打幾巴掌。因為他剛才看起來也是非常喜捱打。但回憶起在吉米巴硬後再打的後果,她便果斷地放棄冒險啊。
朱蒂需要吉米的巴保持起,時間越長越好。
朱蒂據吉米衝刺的節律,調動部接他的莖。每當吉米從她道出莖,朱蒂都收緊股的肌、弓起後背做好準備。在莖退到最遠,只剩頭卡在道口,開始再次發起進攻時,朱蒂便起股接吉米的衝刺。
進……出……進……出……進……出……
朱蒂摸到吉米後背的肌陣陣痙攣絞結,部的肌隨莖而規律地收縮-鬆弛。
「啊……太美了……就這樣……再來……」朱蒂息。
「嚯-嗨!」吉米有韻律地應和。
「沒想到你還是漫主義者。」
朱蒂取笑,阜以更大的力量撞擊吉米骨。
打得啪、啪作響。
一次又一次兩人的身子下體貼在一起然後分開。兩者相互衝擊然後再次拉開啊,只剩漉漉的莖仍然把它們連在一起。它們的動作已經融合進朱蒂的潛意識。
不用思考,便能知自己衝撞的刺;不用注意,已體驗到吉米巴律動的美味。
二者似乎已經在她的意識中合二而一。
進-出——進-出……
用勁——再用勁……
「啊,上帝。」朱蒂氣呻。「……………………」她用力呼喚這個魔力的字眼。到它們像是被兩腿之間積聚的力驅趕,猛烈地、一波又一波地從喉頭嘣出。
朱蒂全身顫慄,烈的刺穩定地增長。不可名狀的快就要到達朱蒂過去不可能想象的頂峰。
吉米似乎是越戰越猛。他增加了莖的力度,更為暢,行動顯得更為自信。起莖直奔朱蒂道深處,撞得朱蒂極度癲狂。他的強暴讓朱蒂膽戰心驚不過氣來。
「快了……快了……」朱蒂再度尖叫。「我就要到了……啊,上帝。我就差一點點。」
朱蒂道的腔膣已經被填充。雖然沒有達到她嚮往的那樣,但是已經足以把她推上頂峰。果然,不久朱蒂就到它的來臨。一股力量像閃電在她大腦穿過,抹去她的思維,把她變成一個只求官刺的動物。條件反地對應刺。
只對來自道的刺做出反應……
以尖叫做反應。
以肌痙攣為反應。
以息和痛苦的呻當反應。
朱蒂抬起雙腿繞在吉米的後,把他的莖囚在自己的道。讓即將來臨的高在她道內烈地沸騰。朱蒂的腳在吉米股上用的力量,與他部的運動一致。讓他的莖在自己道內直上直下做打樁運動。
吉米有沒有?朱蒂事後回憶,只能說她無法確定。她假設吉米也到達了高。她記得在什麼時候聽到過吉米咕嚨。最後,有窒息的呼嚕和受難的呻從他喉嚨迸出。但是朱蒂不記得曾經覺到他的巴在裡。朱蒂假定那應該發生。吉米在第一次爆發時,莖不停地湧出大量。朱蒂看不出在這之後啊,他的卵蛋還能有多少存留。
但是吉米把她得很痛快。讓她下墜、下墜,下墜到自暴自棄和揪心狂喜的無底深淵。而且在她已經落到谷底後,吉米依然無休無止地繼續她。唯一的不同是此時莖的緩慢平和。因為他已經看出朱蒂在高後變得萎頓,再也吃不消物大力撻伐。
然後,他們兩人都靜止不動。
而朱蒂再也不是處女。
總的來說,今晚的事不算太壞。
「你看。」朱蒂斥責吉米。「你本不需要那樣害怕。想方設法逃避我。」
吉米試圖向朱蒂解釋,事實上,他本沒有想逃避。為此,他做了定量的估算:首先確定事物發生的概率,並分配優先權的先後次序,對重要的因素加權。
其次還要……
朱蒂伸手緊緊抓住吉米的丸,嘴緊緊住他的嘴。這就有效地結束了所有進一步的學術討論。
第四章
羅林斯學院籃球隊教練帕克特有些緊張。
大樹傑克遜現在應該正朝教練辦公室走來。單是這事本身就是引起神經過的很好原因。傑克遜是很難對付的那一類人。他喜怒無常,經常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就突然爆發。他憤怒的原因則是基於他認為周圍的各人等都對他心懷惡意。
更糟糕的是,今天帕克特教練有特殊的理由要同傑克遜談話。而這個理由無疑會惹得傑克遜暴跳如雷。
傑克遜發怒時往往會喪失理智變得十分暴野蠻。像今天這種情況,有人或許有被打斷兩三骨頭的危險。要不然,這個愚蠢的雜種就生悶氣。裝做一條撅嘴魚,板著臉不同任何人講話,更不同隊友協作。這就意味著,他拒絕幹羅林斯學院招他來乾的事。
這件事就是在籃球場上,把橘黃帶黑條紋的籃球投進比它大不了多少的籃筐。在球場上三分線外,傑克遜可以在他選擇的任何位置、從任何角度、避開對方封鎖,單手把那個天殺的小球送進籃圈中心而不碰到鐵環。
他媽的,如果這小子搗,羅林斯學院在全國錦標賽上就會失利。
得到錦標,好心的校友們才會慷慨解囊。學院的金庫才會源源不斷地收到捐獻。
帕克特教練想知道,那些坐在夜總會或者酒吧大屏幕電視機前面的起鬨的校友,是否真的關心母校的成績?不過,看來是真的。因為在球隊成績好的時候,捐獻的錢就多。
羅林斯學院不大。因此,院方決定不將有限的資源費在橄欖球隊。投資-回報分析表明,院方不能期望橄欖球隊有任何多於投入的淨收益。
養對抗比賽的橄欖球隊花銷甚大。單就一個球隊需要的設備花費就令人乍舌。這包括每個運動員的裝備,衣鞋襪、頭盔護襠、襯肩蓋膝……再加上更昂貴的訓練設備和場地。
還有,這裡說的球員,個個是生長素旺盛的巨人。餵養這些雜種不是用土豆就能對付的。牛的價格暴漲。一個健壯的橄欖球隊一個賽季下來,可以輕易地吃掉兩三頭牛。(當然,他們都是吃生,你可以省下烹調費用)
不……橄欖球對於像羅林斯這樣的學校是非必需的奢侈品。
籃球就不同了,它是另類動物。你不需要塑料盔甲來保護那些蠢蛋的丸。
它是所謂的無人身接觸運動。(雖然這個定義和世界上任何一個條約的規定一樣,不過是一紙空文)自然沒有其他太多的部位需要保護。而且,出於未知的原因,籃球隊員吃得也比橄欖球隊員要少。也許,往高上長比橫著長需要的能量少?帕克特教練不敢肯定。
帕克特敢於肯定的是,他在幾個賽季之前的豪賭,是個重大的正確決策。他的球隊現在已經在全國名列前十名。前他媽的十強,老兄。
那個決定是基於帕克特機的觀察。他發現所有參賽的其他學校的球隊,都有黑人隊員。只有他的隊是清一的白人(事實上整個羅林斯就找不出幾個黑人學生)其結果就是,其他學校年年把羅林斯打得慘敗。
「我們必須搞來一些那種黑鬼。」帕克特審慎的觀察說。他的這句評論,可不是羅林斯學院公共關係部門的官員願意公開宣佈的。
儘管校友中議論紛紛不以為然,帕克特教練麾下的隊員出現了黑白混合。
羅林斯對有天賦的黑人少年提供全額獎學金,而不問其學業成績。本來,學院不到一千人的學生中,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是自籌學費(相當美國家庭一年的平均收入)只有不到五十個成績極端突出而家境中下的學生,能夠得到獎學金的殊榮。能說服校方更弦改轍,使帕克特頗以為自豪。
運動課目本來就是有的。帕克特要做的不過是確保他的「學生」沒有一個要選修任何真的硬科目。所有的運動員集中住在一幢特殊的宿舍。他們集體在一間特定的餐廳就餐。
其他學生只能看見籃球隊在場上練球。除此之外,他們只管回去研究那些冷僻的、象牙之塔內各自主修的文理科目,對學院中出現的這個少數特殊階層——其實應該是他們的「同學」——並不在意。
吵吵嚷嚷的校友也回覆了平靜。捐贈又開始湧入。
但是現在「大樹」傑克遜惹出了大子。很有可能整個學校的名譽都要敗在他手裡。帕克特教練惶惶不安。他咬開又一個開花果,沒有細嚼便把果仁下。
帕克特的胃直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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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梅林達仍不鬆口,繼續追問。「你倆一路走到底了,對吧?」
朱蒂假裝惱怒,嘆了口氣。「對,梅林達!我們就像你離奇地形容的那樣,一路到底。他的巴進我的小。我們,,一直到兩個都。意了吧?」
「吔……」
「你好像不相信。」朱蒂看出她的室友仍有保留。
「怎麼說呢……照說你應該神采飛揚。但是我看不出來你被得痛快?」
什麼也瞞不過梅林達。朱蒂嘆氣承認,「如果你真想知道真相,我告訴你:那不是那樣動人心魄。事實上,我用盡全身解數才把他套牢。」於是,朱蒂將頭天晚上的過程簡短地描述了一遍。
「我早就跟你說過。」梅林達聽了同情地直搖頭。「那個吉米是個書呆子。
是他媽的蠢貨。他就是那種沒巴的蛀書蟲。你應該出去找個真正的男人。「
「找誰?」朱蒂像是反駁,實在是在試探。「找你那個醉鬼威廉?」
「嘿,你真還不能小瞧威廉。不錯,他能進羅林斯唯一的原因,就是他老子有錢……但是他長得一好巴,正好彌補了他的豆腐渣大腦。」
「哼,我想,你這樣說當然是憑切身體念!」
「難道天下還有第二種辦法?」梅林達毫不諱言。
朱蒂無言以對。過了一陣才說,「我想你說得對。」
「我從來就是對的!不過,嘿,我們在這兒到底想說啥?」
朱蒂豁出去了,「我想我要找個厲害點的。昨晚上我真的一心撲上去了。整個晚上都是我在當母狗。我從來沒有過那樣飢渴和像那樣的幻想。真是變態。」
「你打他了?」
「呃,不錯……真的使勁打。」
「嗯——也許我們應該將你打扮成待狂。穿上黑皮緊身衣、細高跟鞋。再給你一皮鞭。然後放你去口味相投的男人堆裡。你說好不好?」
「我說,我們先去找點可卡因和大麻,醉了再說。週末才剛剛開始……」
「嗨,嗨,嗨……我來帶路。威廉跟我說,他們昨天剛進了一大批貨。就在運動員宿舍。」
朱蒂大為驚奇,「運動員不能用麻醉品,不是嗎?他們可要打球。」
「他們當然毒。你總不會認為他們成天學習,對不對?」
「威廉也是球員?」
「當然不是。但是他認識球隊的人。你聽我說,你要想跟那幫傢伙打道,得要有人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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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樹』,你這混球!」教練帕克特胡言語。「快把我放下!如果有人進來看見我們,這成甚麼樣子?」
「甚麼樣子?看見的人都明白,肯定是你他媽的惹惱了我。」
「『大樹』,你是不是想丟掉你的獎學金?」
「你威脅我,教練?」
「不錯,臭小子。我威脅你。現在,放我下來!」
傑克遜傲慢地眯著眼睛,把教練放回地面。
下降時帕克特的眼珠都鼓出來了。
帕克特教練只有一米六七。這種身高就是在一般人中也算是矮個子。更不用說和籃球運動員相比。
按照某些人的說法,籃球運動員是人類選種培育的新品種。
同他們相比,帕克特教練簡直就是侏儒。
「大樹。」光腳站著時的高度是二米一零。
還有一種說法,說籃球隊員雖然高,但身材都是單薄、瘦長和柔韌。這種印象大約只有那些在客廳中一邊喝啤酒,一邊看晶大屏幕電視放映NBA球賽的人才會有。他們在平面屏幕上的圖像也許看來有點瘦長。但在帕克特教練眼裡,他們個個都像巨大的紅杉樹。
就說這個傑克遜,他的諢名恰如其人。肩膀寬厚壯實得可以支撐橋樑。一雙大手中任何一隻都可以輕易地抓住帕克特教練的頭蓋骨,把它像一顆甜橙一樣捏扁。
教練著地站定後,拍掉衣服上的塵土。眼光穿過塵灰聚到傑克遜身上。從他的窩向上看,直到看到「大樹」那張漆黑的臉。
「喏,傑克遜你瞧。」帕克特說。「你知道,我可從來沒有種族偏見。」
「噢,倒黴教練,哪一個會那樣想吶?」
「大樹」面無表情地戲說。「我們所有的黑仔,都喜你和其他職員吶。
我們都很樂意做好分內的事,為學校爭光吶。「
說完,「大樹」又裝出臉笑容。
帕克特教練也回傑克遜一個笑臉。事情比想象的好。他喜「大樹」合作的時候。他有短時間的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在耍他?
不過馬上就否定了這種可能。
他和傑克遜在種族問題上已經一次又一次地過手。
當然還有一個問題。傑克遜的惡習。他總是喜起教練的T恤,箍住體把教練舉到頭上。不過,沒有必要急忙解決一切問題。傑克遜最後總是會被馴服的。歸結底,這些傢伙原本比其他有教化的人更接近原始叢林。
「像我說過的那樣,『大樹』,我不是他媽的頑固派。但是,該死的,你必須懂得保持羅林斯運轉的社會背景。」
「你的意思是說,學院是白鬼子的天下?」
「可以那樣說……」帕克特教練想了一下回答。「也許我應該換一種比較更微妙的說法。不過你已經抓住要點。那些在上頭的傢伙有點……不安。」
「大樹」又顯笑臉,出一排珍珠似的白牙。
這反而讓帕克特教練更加惶惑,這個該死的雜種又在作自己,還是有其他更大的麻煩?
「你們搞得那些人神經緊張。」他只好再加一句。
「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完全明白,教練。從頭到尾,我聽得一點不差。這兒的人認為,你來一幫桀驁不馴的黑仔非常糟糕,對不對?可是,除此之外他們又沒有別的辦法,你找不到五個白鬼子上場得分能贏。對不對?」
「你聽我說,大樹……」
「教練,我的名字叫傑克遜。」
「大樹」裝模作樣地說,再次出他的一排白牙。
帕克特教練想起他童年時代生活過的南方小鎮。疑惑這個世界是否仍然心智健全。然後他接著說,「傑克遜……你必須注意你在這兒的……社會地位。」
「那你說給我聽聽,教練。我從不厭煩聽那些說教。什麼你給我們這些可憐的黑仔以機會……教育我們,準備好在出去後如何面對世界。」傑克遜一邊說,一邊做出虔誠的樣子,眺望遠方神秘的地平線。說完又齒一笑。
帕克特看在眼裡。心想你永遠瞞不過這傢伙。
「傑克遜,你曉得這是事實。你在這兒的是一所菁英大學。一所你本不可能進的學校,如果不是……」
「——因為你他媽的籃球隊,對不對?我告訴你,你那個破球隊,如果沒有我、『悠悠』和『豎琴』,就一錢不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傑克遜威脅地站起來。
「怎麼說呢……」教練帕克特低聲咕噥。「我不會說得那樣絕。」
「是嗎?那好……你試試看,在我頭痛的時候去贏一場球。他媽的。我現在就到頭痛來了。不錯,教練先生。我想我染上頭痛病。倒黴。我可能還視力模糊,有重影。見鬼,有重影就無法投籃。我不能上場,行嗎?」
「大樹……呃,傑克遜……你不要扯得太遠了。我提起這些事兒……」
「你他媽混賬東西!」巨人氣得大罵,教練頭頂上唾沫橫飛。
「你想教訓我?」
「注意你的身份,黑小子。別讓我再看見你房間裡有白種女人,不然你要倒黴。」
「那好,你聽清楚了,你這卑鄙小人:那條母狗在我那兒,是幫助我做他媽的家庭作業!你想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我不吃你王八蛋規定的那一套,自己選了一些蠢蛋課程。那些你喜的白鬼子也休想通得過的課程。」
「你他媽的跟得上我說的嗎?在我畢業離開這個垃圾堆前,我要學會一些你不願意我掌握的東西。我要有一定的本錢。如果為了這個我必須為你這種髒貨打球,我認了。我不在乎。更不覺得驕傲。但是,你若再跟我講什麼『注意你的身份』這種混賬話,我就把你進籃圈裡去,他媽的蠢貨!你聽懂我說的嗎?」
教練帕克特氣得牙都要咬碎了。握緊的拳頭也在發抖。
他媽的黑鬼蠢驢,帕克特暗中怒罵。讓最喜的惡毒語言像烈火鑽過他的大腦。這使他到清新,甚至有種香味兒……茉莉花香皂的味道。他搖頭讓自己清醒,發現竟然身冷汗。
「唉,上帝。傑克遜,你又扯遠了。」帕克特定神勉強回了一句。
「哈。」
「大樹」回答。「你也一樣,教練。你也管得太寬了。如果你終於明白自己強求只會輸。不再嘮叨那些不許白種女人的廢話。我們可能會合作愉快。因為你可能也注意到了,這個校園裡沒有多少女孩。小鎮上的母的,不是女僕便是女清潔工。這才是我們要面對的,你所說的他媽的混賬『社層次』。」
「好了,教練。不要再拿這種無聊的事兒來惹我!你記住了?不然,我可要真的忘記怎麼投籃了。你可以儘管開除我,送我回哪兒來的到哪兒去我不在乎。
我過慣了,知道在那兒如何生存。只是你離開了我就沒轍。「
傑克遜說完,站起來就朝門口走。
「傑克遜,我還沒跟你說完呢。」
「那你就照你的辦,只是不要把我計算在內。」
「大樹」走出教練辦公室,回手把門砸的山響。帕克特教練看見整扇窗戶玻璃的邊沿都被震出裂紋。他沉的坐著想,一定要採取某種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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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你需要做的僅僅是把大麻葉卷送進這個小管子裡。」
「悠悠」一邊說一邊向朱蒂和梅林達示範如何使用那個奇形怪狀的裝置。
「然後你把它點燃。這樣你就一切都妥了。」
「悠悠」所說的那玩意兒,像個汽車排氣管尾端消聲器的縮微模型。兩直徑約五毫米的細金屬管,從胖肚子兩端伸出。「消聲器」的胖肚子則是個透明的塑料盒。「悠悠」把自己剛剛卷好的一大個大麻卷進一管子,用嘴含著另一管子,把打火機扔給朱蒂。
「點火。」「悠悠」發出指示。
即便是坐在自己宿舍的桌子邊,「悠悠」的頭仍然和站在地上的朱蒂幾乎一樣高。梅林達和威廉倚在不遠的躺椅上。看來,梅林達已經準備打開一本她讀了一半的書。這本書就是威廉。
朱蒂翻開打火機蓋打火,保持火苗在大麻卷的頭上直到菸頭燃燒發紅。白煙被送進「消聲器」的胖肚子。
「悠悠」不停地,菸捲的長度勻速地縮短。
當全部菸捲兒盡數變成白煙之後,「悠悠」指示朱蒂,「把煙股從管子裡掏出來,再把我這頭進你嘴裡。」
這樣一來,朱蒂嚐到有生以來最劇烈的刺。
不過,胖肚子裡的煙已經不燙。
她進一大口,並且儘可能長的憋氣。
才了一口,朱蒂便到大腦飄飄然。
全部肺葉都充煙塵。最後,她把煙吐出,困難地了口氣才問,「這是甚麼東西?」
「阿拉斯加的上等大麻。」「悠悠」回答。
朱蒂得到深刻的印象,過不了幾分鐘她的意識也被奪去。
「吔。」「悠悠」靠在椅背上愜意地說。「晚上有球賽,所以現在要舒服一下。」
「悠悠」這個綽號來源於他在籃球場上的角。作為球隊的前鋒,他在球場上運球穿、送球上籃、組織中投,把一個籃球玩得滴溜溜的轉。就好像是玩牽線的小悠悠球,收放自如。他笑著接過朱蒂手中的「消聲器」,了一大口,憋到眼珠都鼓出來了還捨不得吐出。又憋一陣,最後極端痛苦地咕嚕一聲,才張嘴吐氣。不過,此時呼出的氣已經沒有一點白煙。
「不應該費一點好東西,你說是不是?」他說。
這時,宿舍門開了,又一個裡氣的黑人溜達進來。他賊溜溜的眼珠往室內轉了一圈,讚賞地吹聲口哨說:「瞧這一屋子的漂亮女人。上帝救我。上帝救我。」
「這是『豎琴』。」
「悠悠」向女士介紹。威廉也進來,對來人高喊:「嗨,花花公子!來,擊掌慶祝。」說罷伸出手掌。
「豎琴」漫不經心地出掌,在威廉的手上擦過。諷刺地咧嘴笑說,「出掌倒是像模像樣。不過你還是隻有像一條死魚一樣的靈魂。」
「噢,你們這些傢伙不過是一幫運動明星。」威廉反擊。
「狗-!」
「悠悠」嘲笑。「你聽這個白鬼子。他老子擁有這所混賬大學,反而說我們的什麼『明星』。」
「豎琴」做出神錯的樣子,「甚麼人是明星?」
「悠悠」笑著接茬,「威廉這小子說,我們認為我們比他強,是因為我們有魂兒。」
「放。」
「豎琴」嘀咕,了一大口大麻。「我這把骨頭裡已經沒了靈魂。他們在我進校的那天,便強制地把它關在了校門外。」
「哦,真的?」朱蒂嘴。「他們真的對你們不一樣?」
「對,洋娃娃。」明顯是混血的「豎琴」抱怨。「他們拿我們當黑仔。」
「媽的,黑鬼。」漆黑的「悠悠」不平。「我看你本來也不是那樣白。你真應該時不時地照照鏡子。」
「豎琴」盯住「悠悠」,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中是那種冷漠的光芒。沒人敢預測這種態度將向那種方向發展。是唱歌跳舞還是玩刀。大家都不做聲。
只有朱蒂因為是第一次如此接近這陌生的種族到無比動。
面對這些巨人,她一半是害怕一半是興奮。
「豎琴」的皮膚是淺棕,沒有黑人的短捲髮和厚嘴。嗯,她也許可以不把他當黑人。而且他看起來不是那樣大的嚇人。至少同「悠悠」相較不是。了鞋襪量大約只有一米九五。不過還是高大。真的很大。嗯呣……
朱蒂開始幻想。
真大。她想知道那東西到底有多大?正在胡猜想時,猛地察覺又一壺大麻朝她遞過來。
「豎琴」正朝她微笑,「這不會要你的命,親的。」
「哦!當然……當然不會。」朱蒂慌忙說。她想,「豎琴」是在戲她,笑話她。便問:「我讓你發笑是不是?」
「啊……完全不是,我親的。」「豎琴」假裝正回答道。而後又含笑補充,「事情正好相反,是你在逗我,讓我乾著急。」
朱蒂讓他帶有笑意的話兒在頭腦中反覆迴響。發現它挑逗勾魂意味無窮,便任它在腦中轉。過一會兒,朱蒂發覺自己不自覺地瞪著「豎琴」。
她有些驚訝,但是沒有說話。而「豎琴」好像讀透了她的心思,再次朝她微笑。
「啊。」朱蒂哼了一聲。她知道她應該說點什麼,但又想不出詞兒。
威廉和「悠悠」無暇他顧。他們兩人正在做嚴肅的生意。事關五包佛羅里達產的大麻,還有十克可卡因。
「夥計。」威廉問。「這次你沒有參假,對不對?」
「悠悠」咧口笑說,「你這傢伙,這一份是和你同樣的東西。它們讓我在球場上生龍活虎。你想我會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悠悠」看了一眼「豎琴」,對他說:「這傢伙總是佔我的便宜。」
「是嗎?」「豎琴」心不在焉地說,眼睛仍然盯著朱蒂。「我估計你必須教訓他幾刀。」
「對,是應該。」「悠悠」贊同。
威廉以前也經歷過這種事,不以為自己有什麼真正的危險。不過還是著嘴,有些緊張。
「悠悠」打開他桌子的屜,拿出一把刀刃有十八釐米長的匕首。
他用鋒利的刀尖剔指甲兒。玩著刀,「悠悠」狠毒地看著威廉,給威廉一個下威脅的眼。他大聲咆哮,翹起上嘴,咕嚕說,「從上次把一個白鬼摁在牆上揍到現在已經有很長時間了。」
「嗯,現在也許不是時候。」「豎琴」想想說。
過了一會,「悠悠」表示同意。「哼,這次我們饒你一命。」說罷,在威廉背上善意地拍拍。威廉提到喉嚨口的心放下來,高興地進又一口大麻。現在威廉的並不一定是他買的。房間裡幾個「消聲器」輪上陣,幾乎每隔不到五秒鐘就有一支準備好,在癮君子的手裡相互傳遞共享。
「你們了這麼多壺,待會兒怎麼打球?」朱蒂擔心地問。她奇怪為什麼看見房間的牆壁像在呼一樣一張一縮。又懷疑那隻大手在對她做甚麼,難是要把她腦袋捏成爛水果?
「嚯,放心。大麻本不算會事。」「豎琴」解釋。「酸才真是好玩。」
「你是不是指幻藥?」朱蒂敬畏和驚悸地小聲問。
「不是,我的白種小妹妹。」「豎琴」曖昧地看了朱蒂一眼。「我是在說電池裡的酸。媽的,難道你沒聽說,我們是一幫愚蠢的子。我們用電池硫酸當早飯。那還是在我們心情好的時候。」
「不錯。」「悠悠」也來摻和。「如果我們惱火,我們就喝血。」
「我想你們不過在騙我。」朱蒂說。
「哈,可惡。豎琴,她竟敢責怪我們哄騙。」
「那好,把我豎在屋角的凳子上。」「豎琴」對「悠悠」說。同時手伸進一個袋子,抓出一把真是像銀河星系那樣五顏六的藥丸。他看來是隨意地檢出三粒,一口下。
「那些是甚麼?」朱蒂忙問。
「豎琴」只是聳聳肩。
「但是……但是……」朱蒂急了。
「生命就是冒險。我不過把它系統化而已。」「豎琴」他站上凳子,頭頂天花板已經不能直立。他低頭朝下看著朱蒂,張嘴出一排白牙,對朱蒂怪笑。
「你不如過來到我那兒去。」
「哪兒?」
「我的房間。我有幾幅畢加索的版畫。猜你可能會喜看。」
朱蒂仰頭看顯得高不可攀的巨人,「你說甚麼?」她大聲朝他喊,一半出於慍怒,一半覺得可笑。
「『豎琴』沒有騙你。」這時,「悠悠」在旁邊蠱惑說。
「他是有畢加索。」
「可是……」
朱蒂她腦中一片混。嘴裡說著「可是」,心中卻想,有甚麼大不了。她不會因為好奇就被咬一口。她為什麼不去?
怎麼說呢……事實上可能真有好多重要的理由不能去,只是當時沒有一個在朱蒂大腦中浮現。
朱蒂發現自己甘願跟著本能走。一系列陌生的覺驅使她站起來,轉身向她的室友做個甜的笑臉。而她的室友對剛才發生的所有這一切全都沒有注意到。
梅林達此時又坐回威廉大腿上,對著他的耳朵講悄悄話。威廉則還在同「悠悠」討價還價,想要買點幻藥。聽到梅林達的話,威廉笑的全身顫。
朱蒂回身跟著「豎琴」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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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上帝,它們都是畢加索的真跡?」
「甚麼,不信?你看我像是能做出那樣的東西來的人麼?」
「不像……不過……我的意思是……嗯,它是那樣一種鋅板,而且全然……
我只是認為……「
「嘿,等一下。」「豎琴」說,他有些憤慨。「我真的喜那些版畫!」他真的被怒了。「你的意思是,你以為我要你到我房間來……只是為了騙你?」
「嚯,你沒有?」朱蒂也不示弱。
「豎琴」一把把身上的T恤撕裂,出寬厚的膛。再三兩下扯掉厭惡的摔到屋角。他已經憤怒到極點。
「他媽的,如果這也不能相信,我真無話可說。你看,我邀請一個上等白鬼子女人來我房間。給她看我收藏的畢加索版畫。喏,為的是要她不要以為我只不過是個下等的黑鬼。而她腦子想的只是我的黑巴,讓我趕快她王八蛋……
你簡直就不能信賴她們……就是那樣……你他媽的不能信賴她們。「
「豎琴」語無倫次的怒罵朱蒂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她像羅德的老婆(Lot,羅德:舊約中的人物,亞伯拉罕的侄子,當他們逃離罪惡之地所多瑪時,他的子因回頭看而被化作鹽柱)呆呆地看著赤身的「豎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豎琴」背上和前難以置信的健壯肌條塊組成的複雜圖案,朱蒂被眼前的景象震驚。遊走的二頭肌鼓起像非洲的大鱷梨,寬厚的肌像兩塊人行道上的水泥板。他身上的皮膚同臉上一樣,不是黝黑而是淺褐。它們像光澤而有彈的面料繃在鼓起的肌表面。
她是不是張口結舌,或者只不過是在做白夢?這些都已不重要。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掩飾朱蒂的驚訝……也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制她體內突然燒起的熊熊烈火。她把雙腿緊緊夾住,不是因為害怕,僅僅是出於條件反。
不,不是要自我保護,而是需要做點事來解決蒂越來越厲害的。做點事來刺它、消減出奇的難受。朱蒂在昨天晚上已經失去她的童貞。那是在她縱下的傑作。朱蒂因此有種驕傲的自信。她已經攻克了第一個碉堡,現在朱蒂準備攻打另一個……
還有更多。只要他們敢來。來一個,吃一個。一個個來,全都來。巴們注意,朱蒂已經做好準備。
她有能力控制每一個進攻者,也能夠進襲每一個控制著。
正在此時朱蒂從幻想中清醒,發現自己一直不由自主目瞪瞪地看著「豎琴」
的下身。
「現在我穿著短和其他行頭。」
「豎琴」挑逗說。「你瞅不見太多玩意兒。」
侷促不安的朱蒂只說了聲,「啊!」臉紅得像突然亮起的剎車燈。她結結巴巴說,「我……我只是……」最終沒能組成一個句子。抬頭看「豎琴」,見他正在卷一支大麻。朱蒂決定停止胡說。
「你是打算讓我一直猜下去?」她直截了當地問。
「希望不會。」
「豎琴」說完,點燃新卷的大麻遞給朱蒂,站了起來。
朱蒂這才發現「豎琴」也很高。他媽的真高……也許這只是由於大麻扭曲了她的判斷力。
朱蒂一邊細細品嚐大麻,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豎琴」。「豎琴」大拇指進,雙手抓住運動衩的鬆緊帶,輕易地往下一,一下把它掉。於是……
嗯,蛋,那東西仍然被藏住。不過,現在至少可以直接看到整體目標。
「豎琴」的莖和囊被緊包在被汗浸漬的彈力護身三角帶的小兜中,鼓起一個令人敬畏的大包。它實在大得嚇人,朱蒂欺騙自己的「自信心」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有些後悔,是自以為是把她到現在這種進退維谷的地步。
「你就是不能將眼珠從我襠下挪開,是不是,嬌小的女士?」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豎琴」像現在這樣興趣盎然。
「豎琴」越琢磨,心裡越好笑。想想看,這算那門子事兒呢?他原本本沒有對這個小女子有任何意思。剛進門時,他認為她不過是個笑料……或者,最多不過假設她是那些每天來運動員宿舍晃悠的女生之一。
她們總是老老實實的坐著點大麻耐心等待他(或者「悠悠」或「大樹」)
夠了、來勁兒了,再慢慢她們。這個與眾不同,「豎琴」一眼便看出她是個沒有捱過大巴的貨,卻偏偏要做出一副挑戰的姿態。那好,咱們走著瞧。
朱蒂突然剎車,理智叫她懸崖勒馬。昨天這個時候她還是個處女。現在面臨的現實把過去她珍貴的所有東西都扭曲了。她必須立刻離開。但是,她卻竭力制那種想站起來逃跑的衝動。不!她的心在高喊:留下!
留下!
強制自己留下的理由,一點不比想要逃跑的理由更充分或者更荒唐。
事實上,她對自己說,面對現在面臨的情況,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理由」。
「豎琴」一舉扯掉保護下身的彈力護身三角帶。他做得那樣輕鬆自如、毫不在意,讓朱蒂沒有哪怕是一瞬間的疑慮,認為一個陌生黑人男子在她面前隨意個赤條條是件不尋常的事。
這下子,「豎琴」莖的尺寸轟然一下闖入朱蒂的腦海。像一架大鋼琴被從五樓的窗戶扔出,「嘭」地一聲跌到洋灰地面。她不過氣來。
「豎琴」又面對朱蒂微笑。(在朱蒂看來,這肯定是嘲笑。這個王八蛋從來沒有對她認真!)他伸手到腿間撓撓囊,然後又握住莖悠閒地套幾下他的黑柱。(對的,黝黑長的「廊柱」。它比其他部位的膚深得多。單憑這兩點便可證明他的「黑鬼」身份。)
在做作的同時,「豎琴」始終笑眯眯地研究朱蒂的臉。問她:「你喜我這玩意兒?」
「它……嗯……令人印象深刻。」
「那是。但這要兩個人才有味,我們兩個會是很好的一對。」
說完,「豎琴」轉身就要出門。
「等等!」朱蒂急了。「你上哪裡去?」
「我需要洗個澡。」「豎琴」又笑。「不然你會說我一身汗味兒。」
「豎琴」說完走出門外,留下朱蒂一人在房間裡不知所措、稍微有些不和傷心,更主要的是極端的空虛。
這時,「豎琴」的頭突然從門框外伸進來。
「如果你樂意,你可以跟我一起洗。」
第五章
朱蒂發現自己來到一條很長的走廊。在她前面,「豎琴」高大矯健的棕褐體,形如水,奔向遠處一扇沒門的門框。越過長方形的大門框,浴室牆面上的綠瓷磚在簡陋的光燈照明下隱約閃現。
「豎琴」消失在門框之內,甚至沒有哪怕回頭看一眼。他要的就是女人主動獻身。跟在後面的朱蒂十分不忿。這個混蛋,誰給他這樣的權力,是人都得自己賣給他。他就那樣的自信?
嗯——朱蒂反過來又想,誰又給自己權力了,可以隨便去責怪他?
他就是他。
一頭沒有開化的大巴公獸。說一千道一萬,歸結底就是那條黑柱。只要願意,自己完全可以選擇離去。
但是,朱蒂沒有。
「你在哪裡?」一進這間鋪瓷磚的大房間,朱蒂就喊。她聽見的只有自己的回聲。
在朱蒂右邊的牆上,裝有十面同樣盥洗鏡。鏡面上斑斑點點,淨是濺的牙膏沫或抹上的剃鬚霜。它們下面,是十隻白的洗手池。同樣,瓷盆上下都是可疑的汙跡。
「喂……」這一次,朱蒂叫的更響。
回應她的,是從來屋角傳來的一種咕嚕聲。朱蒂應聲走去,經過一排男人的小便池,然後是一房間衣物櫃,最後來到一個是水汽的大空間。透過蒸汽,朱蒂看見正在等她的「豎琴」。他巨人似的肢體翩翩起舞,活像褐的薩梯(Satyr,希臘神話中的的森林之神,喜無節制地尋作樂。它具人形卻有山羊的尖耳、短角和細腿。最引人注目的是下有一巨型具)
啊,不……他不是在舞蹈。「豎琴」不過是在往身上打肥皂。朱蒂立在浴室外邊,到自己十分愚蠢和笨拙。
「我該做什麼?」她呆呆地發問。
「豎琴」不理睬她,只顧高興的哼唱。
朱蒂只好又說,「好吧,我總不能就這樣進來同你在一起,是不是?」
「親的,這個世界上充了機遇。」「豎琴」狡詐地笑,像個哲學家。
「一個人要做的不過是:碰上了,便馬上抓住不放;有便宜,便趕快去佔。
你明白嗎,小白種女士?「
「但是……但是……」
「豎琴」開始往具上打肥皂。他拿著肥皂使勁在腿間擦,力量和速度都令朱蒂咂舌。簡直就像同自己莖過不去。
看見一對蛋大的丸在「豎琴」暴的作下快地前後晃左右拍打,朱蒂擔心地問,「你難道不怕傷到它們?」
「豎琴」哈哈大笑,「那是自然。我無時無刻都怕斷子絕孫。不過,我也是身經百戰,天天實踐。」說完,「豎琴」低頭看著朱蒂:「你這樣子到浴室來,一會兒全身衣服都了。」
「可是……」朱蒂猶豫。
「豎琴」不回答。
朱蒂朝四周觀望,看來這裡不像還有其他人。這不合理。這幢宿舍樓住的有好幾個運動隊。怎麼就沒有看見別的運動員?也許是時間不對,朱蒂寬自己。
最後她做出決定。就像她已經有好幾次做的決定一樣——跟著本能走。
朱蒂起絨衣,從頭上下……疊好,放在乾淨的長凳上。
然後下舊球鞋、襪子和裙子……照樣疊好,放在球衣上。呵-吔……熱水汽撫摸皮膚的覺真不錯。現在,再解除罩……最後……朱蒂突然停住。
她做不到在陌生的體黑人男子面前,自如地下小三角。
這不是缺乏意志。朱蒂有的是那種願意。簡單的說,這是肌不協調。大腦的指揮中心,不知為什麼,沒有同手腳聯繫上。沒有一件東西到位。
朱蒂低頭看自己的房。看它們慢慢地上下顫動。
她覺自己頭髮緊。
它的起組織正在迅速充血膨。同樣的過程在朱蒂下身進行。她的蒂也正在充血膨發硬。儘管(或許是「因為」)她的望越來越強,朱蒂卻站在浴室外無力挪動一步。
她可憐巴巴地抬頭往上看。
褐巨人從霧氣繚繞的天堂伸出救援的手。
「豎琴」穿過水汽的霧來到朱蒂面前。嗯……
他看起來似乎也不是那樣高——如果你踮起腳跟去夠他;而他也低下頭來湊
你。
「老天爺,你長了一對這樣甜美的子。」
「豎琴」讚歎,直接吻朱蒂嘴。
朱蒂踮起腳尖,竭力保持一動不動。
「豎琴」的大嘴輕易地嘬住朱蒂的小嘴。她到男人的舌尖從他間溜出來,沿著自己嘴邊沿。但是「豎琴」的舌頭沒有強行鑽進朱蒂嘴巴的意思。
「豎琴」放開朱蒂,走到最裡面的那面牆。那兒有一排各式各樣的蓮蓬,有的還在滴滴答答的漏水。他把所有的龍頭一個一個地都打開。熱水從頭中一個接一個地出。地漏是在浴室略帶凹形地面的中心。廢水向凹處,遠離正在使用的頭。本來就熱氣騰騰的浴室裡,嘩啦啦水花四濺、霧氣更濃。
水汽已經濃到讓朱蒂看不清遠處的牆壁。就連她面前的人,朱蒂也開始看不清。她只能憑覺知道「豎琴」就在對面。
現在,他雙手搭在她肩上。慢慢地、輕柔地向下移動。碰到她的房。「豎琴」迴避兩個頭,只在房兩個半球的外沿下功夫。輕輕撫摸。朱蒂的皮膚被凝結的水汽滋潤,顯得更為嬌光滑。浴室的熱汽讓她出汗,使皮膚上的汽富有油而滑潤。
「豎琴」的手指圍住兩個球,在它們底部用力。他增大力,手指由握變做捏。指尖陷進柔軟的房。「豎琴」開始向上拉,手指沿著房表面上移,一點一點地接近朱蒂的頭……朱蒂做好充分準備。她的神經準備好接受強大的刺,肌組織開始緊張,皮膚變得。
就等「豎琴」摸她頭,用手指擠、捏、掐、捻……
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生。「豎琴」表現出極大的自制力,在最後關頭停止行動。他鬆開在房上的手指,將手從她身上撤離。
朱蒂全身發抖,兩腳無力。她雙眼緊閉,到浴室在圍著她旋轉。她保持原有的姿勢,等待、期盼、樂意接受男人的賜予……
「豎琴」的手又回到她身上。只不過這一次是扶住她的部往下滑。一指頭(就一!)在身子和大腿之間尋找腹股溝的連線。沿著朱蒂小三角的邊沿摸索,向下……向下……越來越接近兩條大腿匯的中心……
他摸到朱蒂戶的隙。那是行家裡手的手法,輕盈、溫柔、簡潔,一次到位。「豎琴」的指尖隔著小三角的半透明細布,準確地陷進漉漉的。朱蒂驚呼。(或者說是快樂的嘆息?)
現在,濃霧已經將他們完全包圍。
朱蒂好奇,「豎琴」為何會猜到她的疑懼。
在這種公共場合,是甚麼原因使他想到,並且同意朱蒂需要保護她的隱私?
朱蒂心存。她聽過運動員們在浴室衣物間群姦的故事。「豎琴」顯然不怕有人看見他同女人在浴室戲。
在公共浴室……沒有人能看見她。
就算現在有人來到浴室、關掉所有的龍頭,朱蒂依然可以籍霧安然撤退。
不過,現在不會有撤退。朱蒂剋制理智,好不容易一步步走到現在,她不能退縮。如果世界上有所謂「千載難逢」的時機,那就是當前。
朱蒂必須一往無前。
而且,啊,上帝,太好了!「豎琴」開始隔著小衩逗她的蒂。啊,這個混蛋,他怎麼就能知道現在自己最想要的事?
「啊,就是那兒。」朱蒂呻,倒在男人懷裡。
「豎琴」身子硬的像石頭。他用手臂環住朱蒂,拉她緊靠自己像花崗岩絕壁一樣的肌。
「好……」朱蒂說。她想說很多,比如抱緊我,護我,安我,或者指教我……但是,她僅僅說了個「好……」字。
她發現這聲嘆,在某種意義上,包含了所有那些想法。
「豎琴」的手指從一個變成兩個,然後又從兩個變成三個,最後,他整個手都擠進朱蒂腿間。它進——上——正好捫住朱蒂阜。四個手指和一個拇指並齊,排成整齊的直線,堅固得像鋼鐵似的扣在那兒。「豎琴」向上抬手,硬是把朱蒂舉起,腳尖都離開浴室的地面。她身體全部的重量,現在都直接集中到頂在「豎琴」手上的蒂。
「老天爺。」朱蒂烈息,覺自己就要往下掉。
正在此時,「豎琴」的手臂把她摟住,保持她懸空的姿勢。「豎琴」一支手穩住朱蒂;另一支空手則以她戶為目標,挪到朱蒂最後的遮羞布——比基尼衩。他練地把衩下,扔到一邊。然後,兩隻大手都伸到朱蒂腋窩,把她像玩偶一樣舉著走向淋浴蓮蓬。
朱蒂好像在做夢……或者,至少她覺得如此。沒有一件事合乎情理,當然也不需要合乎情理。
她不記得以往過這樣多大麻,更不要說像這樣厲害的產品。它們現在開始起作用。讓她的神志不清而又非常活躍。她已經準備就緒,心甘情願讓頭腦中美麗的幻覺便成有血有的真實。
朱蒂到自己的腳再次觸及地面。她看著男人的膛。寬厚的肌給她一種安全,黑亮的皮膚讓她欣喜想去撫摸,捲曲的黑代表狂野令她心悸。
「甜心。」「豎琴」讚美說。「你他媽的真漂亮,你曉不曉得?」
她曉得。不是好像什麼人、在什麼地方告訴過她麼?
現在,「豎琴」的手指又開始繞著朱蒂房畫圈。只是這一次它們接近頭時不再離去。而是繼續畫圈直到碰到頭,並最終將它們捏住。他給情高漲的蕾狠狠一捏。
朱蒂覺頭被捏痛。不過她可以忍受,算不上什麼真正的疼痛。甚至更像一種奇特的快。
朱蒂從來沒有想到這種極端的快可以是如此強烈、如此美妙。
「對,就是那兒……太好了……」她快地叫喊。「豎琴」壯的指頭像兩對鉗子,有力地掐住兩個頭。
朱蒂原來接近球形的頭,被「豎琴」捏得近乎橢球,再變成扁平。強烈暴的知覺現在以它自己的方式影響朱蒂的受。不過,他從未超過她能忍受的限度。朱蒂也從未想要「豎琴」停止。她剛剛開始意識到,她需要這種暴的、她做夢也沒想到的手段。
朱蒂奇怪,以前她怎麼能夠忍受吉米那樣的書呆子?哪怕僅僅一分鐘?更不要說是整整一個晚上。而且那個晚上居然還以高告終……
「哦呀!」朱蒂呼痛。
「豎琴」鬆開手指。「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他很快說。
朱蒂抓住「豎琴」的手腕,把他雙手拉回自己的房。
「別再想了,親的。」「豎琴」縮回雙手,研究面前的女孩。「現在我們來看看……你到了哪裡?」他揚起眉,裝模作樣的看她。然後笑說:「我明白了。」
「豎琴」的指頭又回到朱蒂房。只要可能,這些瘋狂的手指捏得比上次還狠。不過,這次的新花樣是拉。「豎琴」夾住朱蒂頭往上拽,慢慢的,她的房漸漸開始伸長。
「不用害怕或逃避,或者玩其他花樣。」「豎琴」收起笑容,「不過,我要踩在你腳上。」
「為甚麼?」
「幫你站定。」
「豎琴」的腳掌像一張大毯子,蓋在朱蒂腳面上。他很沉,好在他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腳後跟上。
「好了。」「豎琴」對朱蒂說。「現在往後仰。」
「你說……」
「按我說的辦。向後仰!」
朱蒂提心吊膽地開始慢慢地把重心往後移。仍然以手指捏住頭的「豎琴」
開始拉她的房。朱蒂的身子試探的傾斜。她房上的拉力開始增。
「啊……」朱蒂呻喚。火辣辣的劇痛燎過她房內的肌組織。像觸電一樣的酥麻傳遍全身,最後集中到腦際。在那兒,它們匯合成一股力量,在朱蒂原本平靜均勻的思維中鑿出凌的的空間和孔。
「天哪……」朱蒂哀嘯。
力在她體內增長,不光是房而是全身。沿著她的神經系統和順著她的肌組織,緊張不斷加劇。
它逐漸成為某種近乎真實的東西。
像存在她體內的鬼魂,她可以排除、檢驗、理解……
「啊,就是這樣……好……」朱蒂哭叫。
她的腦海已被無際的愉填和淹沒。她再也不能辨別方向。她覺著自己似乎是兩腳朝天、頭腦觸地。雖然那顯然是十分荒謬。她肯定沒有站直,這一點她能確定。她還知道她仍然是用自己的兩腿站著……同時還有別人的兩隻腳……該死,她可不喜這種做法。
「豎琴」捏緊朱蒂頭,雙手開始做圓周運動。拉住她的一對房跟著頭一起畫圈。
十二點——三點——六點——九點——十二點,慢慢地轉,穩定地轉。
「啊,就是這樣……好……」
朱蒂跟隨圓周運動的頻率,不斷重複這幾個字。
其他的語言都從她腦海消失。
她的腿發顫,越來越沒勁。她的呼變成短促起伏的呼哧。浴室空氣中和的水蒸氣,讓朱蒂覺快要窒息。只是從頭傳到全身的覺是那樣美妙,朱蒂捨不得叫「豎琴」停止。
「啊,上帝。」在「豎琴」一次特別烈地猛扯時,朱蒂氣吁吁地叫。
「嘿,嘿。」「豎琴」笑說。「我還以為你除了啊,就是這樣別的甚麼話都不會說了呢。」
這個混蛋,又來嘲笑自己!朱蒂想,不過她不在意。就是她想在意,也辦不到。
在朱蒂年輕的生命中,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的專注於一件事。不論是哪兒來的一波刺傳到她的大腦,最後都無一例外地反回到她的兩腿之間。這種刺或許來自大腿肌的搐,或許來自手臂突發的痙攣。它們也可以是一種對捲入室內霧氣渦旋的恐懼,或者頭上不斷增強的疼痛……它們最後都無一例外地刺她的小。那兒已經充血腫像兩條鼻涕蟲。蒂頑強地從之間擠出來,不停地脈動和顫抖。
朱蒂已經暗中不斷地想象「豎琴」那條巴。猜想它會用多可怕的力量擠進自己的小……預想那會伴隨多麼難以想象的疼痛……
「我。」她懇求。
「我當然會。你再堅持一會兒。」
「我已經忍不住了。」
「豎琴」微笑。他的指頭突然加力,比以前更緊地捏住朱蒂的兩個頭。他的手不再轉圈,而是開始上提。用力向上提。「豎琴」拽著朱蒂的房,拉著頭上升,強迫房肌組織拉長。「豎琴」要拉著朱蒂房把她身子提起來!
「啊,!扯得我痛死了。」朱蒂抱怨。
「豎琴」不予理睬。
「不要。」朱蒂懇求。「求你了,不要再拉。我受不了。」
「豎琴」出一口白牙,像個骷髏。兇殘地說:「沒門兒,親的。不要對我指手畫腳,教訓我啥能做、啥不能做。我玩過的花樣多去了,全都明白。你現在是攥在我手心裡。我要讓你嚐嚐你做夢也想不到的滋味兒。」
「不要……」朱蒂求饒。她突然十分害怕。恐懼砍開情的霧,像刀片切開軟的黃油。
「豎琴」的手指保持捏緊朱蒂的頭。頭上的力繼續增加。朱蒂到她的體重再次集中到她的頭。同樣,由此產生的刺再次超過任何她能以想象限度。
「豎琴」的手提高……再提高……
朱蒂覺自己房肌組織正被拉伸到永遠不應該到達的程度。它們正在憤怒地呼號。
「豎琴」卻在繼續抬高他的手臂。他的健壯和力量讓朱蒂吃驚和害怕。
加在她頭上的力是如此之大,以致現在朱蒂已經完全失去對它的知。
而「豎琴」還在提升她的頭。現在雖然每次提升不超過幾毫米,但是每次都要增加力。這樣難以忍受的痛苦,讓朱蒂懷疑自己能否在「豎琴」的摧殘下倖存。
然而此時「豎琴」讓朱蒂大吃一驚。
他放了她。
吃驚之餘,朱蒂發現事實上她真的被「豎琴」提起,高了幾乎有五六毫米。
這雖然不足以讓她的腳掌同地面完全離接觸,但卻足以使她的房承受至少她的一部體重。「豎琴」突然放開她的頭,房上的拉力瞬間消失,就像突然放鬆一拉緊的橡皮筋。踮起的腳尖一下掉回地面,房的軟組織搖顫動,恢復它們原來的自然狀態。
「啊……上帝。」朱蒂長吁。她失掉平衡,甚至不清楚自己在向哪面倒。她只知道自己在倒下……牆面的瓷磚正向自己撲來……
她沒有受傷。
朱蒂發現,代替同堅硬的瓷磚相撞,她的身子被「豎琴」的手臂接住。像落到軟墊上,舒適而安全。「豎琴」再次摟住她的和脯。只是這一次沒有扣在她脆弱的球上。他所做的僅僅是手臂挽過朱蒂身體一週,幫她直立,起來站在地上。
「你能行麼?」「豎琴」有些擔心地問。
朱蒂頭暈眼花,說不出話來,對「豎琴」的問話沒有答案。她不能思維,她不會回答,她甚至想不起自己的姓名。
但是,朱蒂清楚一件事……「豎琴」已經把她帶到一個新天地。超越了她以前給自己規定的任何界限。那些愚蠢的戒律,朱蒂現在本不屑一顧。從此以後都是自由區。所有的可能都已開放;所有的忌都已解除。
朱蒂期望她能夠經得起「豎琴」折騰。
但有一點很清楚,那就是:無論朱蒂最後能走多遠,她都必須經受前所未知的磨難才能到達。
第六章
朱蒂終於找到平衡,站穩腳跟。浴室裡的蒸汽濃到只能勉強看見「豎琴」的臉。他的身軀僅僅是一個巨大模糊的輪廓,像一聳高塔立在朱蒂頭頂。由於神智疲憊再加上毒品的作用,「豎琴」看起來更加令她敬畏。
「豎琴」摸到朱蒂個腮幫子,張開手把她下巴捏住。握住下巴,「豎琴」溫存但堅定地強迫朱蒂往下看。朱蒂很快便明白男人要她看甚麼。
他的另一支手正握住自己的莖,在緩慢地、輕柔地套。黑的具雖然仍然柔軟,但是大得驚人。
「我不行。」朱蒂說。「它太大了。」
「天下沒有女人對付不了的巴。」「豎琴」大笑。
「請別……」朱蒂又要反對,但突然明白自己的恐懼只是出於條件反,沒有任何據。
實際情況是,她事實上已為興奮所控制。朱蒂從來沒有想到男人的莖會有這樣大,哪怕是她見過的照片裡也沒有。她甚至想不出,他們在黃小說中描寫過這樣大的東西。說到情文化,「幸運聖母修女院」的嬤嬤雖然苛嚴,小說、圖片,甚至從漏網的情網站上下載的視頻片斷仍然可以在學生中秘密傳。
朱蒂蹲下。先是敬畏地瞪著眼前的具,然後小心伸手去摸。
「豎琴」在她頭頂上說,「我要你吃它。」
「我會的。」朱蒂向他保證。
「你給我點時間,好讓我先習慣這樣的大傢伙,OK?」
「只是不要太長,小親親。」「豎琴」笑。「你已經把我的火點燃了,現在需要好好把它硬。」
朱蒂手指沿著黑柱體輕輕撫摸……手掌緊在軟綿綿的柱上……然後用指頭捏住給它輕輕一捏。具仍然柔軟,但是正在逐漸長大變硬。她使出雙手來對付超長的莖。十指環抱靠近莖頭的那部分莖身。對男人如何手,朱蒂也略知一二。
前面說過,她會看書。除此之外,在家的時候他哥哥臥室的窗戶,也是一個學習地點。朱蒂在窗外時不時地學到很多關於男反應的有趣課目。比如,她知道,就像對她的蒂一樣,巧地摸捏頭比用勁摩擦能提供更大的刺效果。那是有更高、更的質量,鑽心刺骨的效果。一股烈焰從腿叉升起,通過神經傳到全身。
當然,以朱蒂有限的經驗,她不能定量地描述質量的高低。
但是,無可懷疑,手指溫情的撫、舌頭鍾情的舐、牙齒動情的齧咬,都可以比簡單的直來直去走得更遠。
朱蒂用拇指和食指形成圓環,發現它們勉強可以圍「豎琴」的莖大半圈。
她把手指圈箍在頭向外展開的底部。慢慢、溫柔地活動,故意保持很輕微的力。像羽在「豎琴」頭輕輕拂過。
他的肌體猛一搐。
「她媽,太了!」「豎琴」驚歎。「你他媽做了甚麼?」
「我在做你要我蹲下來做的事。那就是我正在做的。」
朱蒂不再答話。「豎琴」也不再發問。於是,朱蒂可以專心致志把全部力貢獻給她平生第一次重大的口。她的手握住莖來回活動。張開嘴,撅著嘴湊向莖頭,讓它直接進到口中。朱蒂的舌頭著頭表面。
「豎琴」呻喚一聲,部向前略微一。雖然只是很小一點動作,男人巨大的兇器起到幾乎致命的效果。朱蒂整個的口腔都被得噎住。
「你小子慢點。」朱蒂連忙退縮。「不要在輪到我享福之前就把我噎死,好不好?」
「你生就一張好嘴。」「豎琴」笑著說。「我相信。無論我給你多少你都能夠下。」
好像是為了證明他的論點,「豎琴」再次起下腹朝朱蒂臉上猛衝。朱蒂連忙張大嘴,讓他莖衝進。可是朱蒂估計錯了它的細,她的牙齒一路刮過黑柱前端的大頭。
「哎喲,媽的!」「豎琴」的叫聲倒浴室內全部打開的頭,迴響超出浴室,在走廊上也能聽見。
「你早就應該聽我的。」朱蒂抱怨。
「我應該做啥?」「豎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沒有哪個求他的女孩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我說,你應該聽我的,讓我有機會習慣你。你知不知道,你的巴遠大於平均值?」
「嚯……真的?」「豎琴」笑了。他被朱蒂觀察逗的直樂。
大於「平均值」?
「那當然!你怎麼想的難道每個男人都有你這樣大的魚雷在他們襠裡?
沒門兒!大多數男的不過有條熱狗……有時你會遇到一截波蘭腸……但是,你他媽的這兒是條殺人兇器。你必須小心。這樣大的傢伙應該登記在案。「
朱蒂不清楚「豎琴」是否跟上她的高論。也許他本就不需要聽,「豎琴」
見的肯定比她多。她不過是憑想象胡謅而已。事實上朱蒂本沒有給時間讓「豎琴」有機會表態。發表完她的議論,朱蒂立即重新拾起被打斷的任務。
這一次,她把嘴張大了,讓「豎琴」的頭進去。雖然朱蒂將下巴張到最大限度,結果牙齒邊還是擦到頭小底大的頭後緣。不過這次朱蒂做到儘量小心。
「豎琴」也不像上次那樣暴跳逃避,而是發出意的哼哼。
對「豎琴」具的尺寸有了切身體驗,使朱蒂有些擔憂。如果他真的拿那傢伙她,恐怕她的小就所剩無幾了。她會被撐開一個大,被撕成碎片。沒有另外的可能。怪就怪在,即便是這樣,朱蒂居然還環抱一絲戀。
她的頭依然與「豎琴」手指緊捏造成的疼痛同步繼續發燒變硬。
她想知道,道傳遞的覺是不是和頭一樣?道撕裂的疼痛是不是也會變成揪心的快?快加強到一定程度是不是覺得像疼痛一樣難以忍受?
朱蒂到她的期盼正在增長。她希望馬上挨.或者至少有什麼東西照顧她的蒂。
朱蒂的蒂,急需刺。
她已經打算騰出一支手來,伸到腿間自己解決。
但是,朱蒂必須兩手並用來照顧「豎琴」的物。對付這樣大的兇器,你總不會以為一舌頭就能解決問題。
認真的獵手對比這小得多的也要小心應付,遑論「豎琴」這樣的巨物。
不行,她不能鬆手。朱蒂需要動用手中所有的工具——自然,這也包括她腿間燥熱的——來接應「豎琴」的巨型黑柱。她的蒂只能排後、等待。它越來越急切,它的需要隨時間按指數增長。
朱蒂「豎琴」的頭,舌頭環繞頭頂端舐。她潤的嘴沿頭稜子後的莖前後滑動。然後她向下去他如蛋大的丸……
淋浴龍頭出的水注打在朱蒂背上。
她頭上的金髮分成幾大股飛落在兩腮邊。
她用嘴嘬著「豎琴」紫黑的大頭,手指則在他莖上面飛舞。她的嘴不停地活動,或齧咬、或、或舐、或狠嘬、或滑動……
「豎琴」的具變得越來越硬。
二十五釐米長?只怕不止。
直徑五釐米?七點五釐米?也許是十釐米?
朱蒂說不準。
如果泰坦尼克號郵輪不是撞上冰山而是被「豎琴」的巴戳破,那她恐怕不需要兩小時而是在幾分鐘裡就會沉沒。
朱蒂托住「豎琴」的丸——當然是用兩隻手,因為你必須用兩隻手才能捧住兩個大蛋。丸在朱蒂的搖籃裡,朱蒂搖晃她的指頭。開始時緩慢,漸漸加快,越來越快。指尖撫丸邊輪廓模糊的腺體,它們也有小的醃黃瓜大。但是朱蒂知道卵蛋可不是醃黃瓜。
它們在朱蒂手中就像活物欣欣向榮。它們顛顫。它們搏動。它們肯定儲了不屈不饒的子。而朱蒂無論如何都會嚐到「豎琴」的。
朱蒂加快套莖,她能夠察覺在男人身體表面增強的反應和他褐皮膚下塊塊肌的悸動。「豎琴」本已緊張的肌現在開始清楚的顫動。朱蒂繼續套。
「豎琴」的股也有節奏地搖晃。把莖觸進口中,然後扯出來……再進去……再拉出來……
「好,寶貝兒。」「豎琴」快意說。「你很有天賦。我喜你吃我巴。」
朱蒂聽說,全身,頓然升起一種成就。說實話,她一點概念也沒有,不知道該做什麼;一點把握也沒有,不知道做得對不對。聽到「豎琴」的表揚,朱蒂很是動。她開始用力來回捋後面大半截莖。
她的唾、浴室的水汽、再加上從朱蒂額頭上掉下的汗珠,三者聯合作用抹在堅的莖上成為天然的潤滑劑,減小了大部分的摩擦。餘下的摩擦力正好提供「豎琴」一波又一波的快。傳到他丸,轉化成逐漸增高的。
朱蒂能夠到,「豎琴」的大腿肌收縮,長時間保持緊張。短時間鬆弛只是為了接著收縮得更緊。
她、她齧咬、她套。「豎琴」的莖頭再次進到朱蒂嘴裡。她把下巴張到最大,嘴嘬起護住牙齒裹住頭稜子。用雙手握住物餘下的莖飛快地來回運動。
她的手指開始用力擠捏並不能完全握住的大的柱。儘量使勁用力。
前-後來回、前-後來回,越來越快……朱蒂用盡平生之力。她從來沒有這樣賣勁,手臂也從來沒有這樣酸乏。
「啊吔,寶貝兒。」「豎琴」高興地對朱蒂叫喊,起股讓大頭衝過她裹緊的嘴。
朱蒂猛然想起笨拙的吉米,回想起他可憐巴巴的小。特別是它不合時宜地突然爆發,了她一身黏漿,讓她損失掉一堅硬起的莖,直到她再費力地把它重新得回覆生氣。朱蒂看著眼前「豎琴」血脈怒的莖。
她對自己說,這一次,她可不能再費。至少要到它把自己道壁撐開……
朱蒂決定停止動作。
「啊,!」正在舒服時被吊起,「豎琴」氣得大叫。
「你他媽的停下幹嘛?」
「我想。」朱蒂怯生生說。「最好讓你歇一會兒。」
「甚麼?」「豎琴」哭笑不得。「我說過我累了嗎?」
「沒有……不過我不希望你……得太早。」
「豎琴」聽了大笑。
「寶貝兒,我告訴你,你這叫做瞎心。你要做的就一件事——得我巴舒坦了。該怎麼幹就怎麼幹。你儘管癲狂。玩我巴沒限制,把你在夢中想象的、說不出口的花樣兒都通通使出來。你放心……」
「不到我得痛快、準備了,你甭想跟我出來。」
「你說,你能忍得住?」朱蒂半信半疑地問。
「豎琴」譏諷地笑說:「不信你就試試看。看你有沒有本事在我高興之前讓我。」
「那好……我試試。」朱蒂接受挑戰。
她雙手重新抱住「豎琴」的莖。用比以前更大的力量握緊莖身,開始故意緩慢而綿長的系列動作。先把莖鬆弛的外皮全部拉過頭,然後從頭開始慢慢後,摩擦它的外皮。出充血光亮紫黑冠和後面膚稍淺的內皮。
直退到莖,手指碰到男人的阜,以及下面的囊。然後再開始新的來回……
用力、用力,再加勁。加快、加快,再用勁。
「豎琴」站在朱蒂面前極度自信。他的部前後聳動,和朱蒂的套節奏保持一致,哪怕她偶爾改變一下快慢。「豎琴」抓住她的頭往自己部拉。強迫她的嘴觸到頭,張開嘴讓頭重新回到口中。朱蒂再次嘬起嘴擋住牙齒,來保護頭的皮。現在她已經學會對「豎琴」像鐵一樣堅的嬌貴柱小心伺候。
她儘量避免無意中咬到頭而使「豎琴」大發脾氣,放任「豎琴」隨心所玩自己。
不久,朱蒂就發現,她其實不需要刻意使她的套同「豎琴」莖的衝刺保持一致。他們兩人雖是分頭行動,實則是被那起的柱連在一起。它正在朱蒂口中用越來越大的力量衝進拉出、來回撞擊。她能從對它的受中悟出自然的節律。
朱蒂到「豎琴」的大頭已經撞上她喉頭後壁。她仰起頭。
下一次攻擊時,「豎琴」的莖筆直地進她喉嚨。莖外拔時,朱蒂勉強忍住窒息後的嘔吐。
還沒有緩過氣來,「豎琴」揮舞莖又一次地衝進咽喉。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作為對應,朱蒂用手緊握後半截留在嘴外的莖,竭力限制伸進喉嚨的柱長度。她用力來回勒手中的莖,捏緊到她儘可能做到的地步。
最後,「豎琴」總算停下來。
「你認輸不認輸?」他戲地問。
「絕不。」朱蒂絕然回答。
「是嗎?」「豎琴」笑。「那好,我看還得給你加點兒胡椒麵。」
「你說是……」
話還沒完,「豎琴」已經出手抓住朱蒂兩條大腿把她提起。朱蒂只有一聲驚叫的份兒。黑巨人輕易地把手中的白玩物越舉越高。直到朱蒂白的身子像沖天塔,高過「豎琴」的頭。他看著眼前的一對美問:「你還想吃我的巴?」
「不錯……我想……吃。」朱蒂發抖說。
她到「豎琴」突然鬆手,身子直往下掉。朱蒂嚇得要命。其實,「豎琴」
只不過撥她的上肢讓她翻倒。在她來不及恢復平衡之前,讓她頭朝下地下墜。
等朱蒂有險無驚地再被「豎琴」接住、握緊肢時,她已經變成頭下腳上,掉了個個兒。
他讓朱蒂不上不下,嘴巴正好對準自己莖。
「把小腿勾過來,住我脖子。」「豎琴」指點朱蒂。
朱蒂馬上照辦。她發現,這樣一來,有了超過需要的支持,安全多了。倒懸在「豎琴」身上的朱蒂此時才有心情環顧四周。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面前立的黑大。這一次,她毫不遲疑地決定該做什麼。
朱蒂張大嘴,任黑柱往嘴裡去。一口吃進「豎琴」半截莖。
但是,這一次和以往不同。朱蒂到新的刺,一種以前沒有受過的新滋味兒。「豎琴」說得不錯。他加的胡椒麵兒,給朱蒂帶來她所需的新動力。在朱蒂用腿鉤住「豎琴」脖子的同時,「豎琴」低頭衝著她張開的腿叉。朱蒂的戶只有一個地方可去,那就是貼上他的嘴巴。
「豎琴」狂熱地在她那彈丸之地探索。
朱蒂到男人的牙齒在她肥厚的外合攏,想要找到暗藏其中的蒂和道口。牙齒齧咬十分尖利,又堅持不懈。經驗老道的「豎琴」準確地知道牙齒該咬哪裡。牙齒從大兩邊進攻,咬緊兩面厚,擠其中的蒂。就這樣,「豎琴」用他的牙齒邊沿,通過大,給朱蒂的蒂以前所未有的刺。
藏在大後的蒂早已充血腫、變得堅硬。經過「豎琴」前一段的戲和朱蒂自己望的高漲,此時它正渴望得到更多的撫。「豎琴」簡單的間接刺,立即讓朱蒂不可抑制的全身痙攣、神情恍惚的欣喜若狂。
這種喜悅又轉變成朱蒂對「豎琴」具的極度熱情。她狂熱地朝拜長的黑柱,把它全部進口裡。大的頭直接頂進她的喉嚨。血一古老往她顛倒的頭部湧來。朱蒂覺有些眩暈,但是出奇的冷靜。在她經歷的所有姿勢中,這種頭下腳上、還有男人不斷往小撒胡椒麵兒的姿勢,可以說是幾近完美。
「豎琴」的牙齒更緊地掐住朱蒂的蒂。
妙不可言的覺從道蜂擁而來,以令人眩暈的速度奔向朱蒂的大腦。一旦到達目的地,立刻爆炸開來。成為五彩絢麗的煙花、貪得無厭的念和鑽心刺骨的快樂。思維不再是朱蒂世界的一部分。剩下的只有反應,對身體某個特別部位刺的回應。
沒有思維。也不存在邏輯。
甚至沒有任何可以稱做有意識的或者自願的行為。
只有對她小不斷的擠和挑逗,和朱蒂對此持續的反應。
現在,「豎琴」的舌頭開始朱蒂的戶。他壯的大手掐住女孩的細一動不動。他以此控制朱蒂的高低和姿態,讓她的戶大開、毫無遮掩,正好在他嘴邊。「豎琴」的舌頭沿著朱蒂的全長來回舐。但是舌頭從不——至少是從不有意的——抵進裡。
朱蒂的汁在她戶裂氾濫。她的蒂處於高度興奮起狀態。
在「豎琴」的舌頭過時,紅腫的蒂在小頂部邊沿探頭腦、清晰可見。好像遭到電擊,朱蒂僅存的最後一點矜持也被擊碎。
她開始戰慄和顫抖,呼喚和呻。
她的嘴狂地黑的大。
「唷,你媽。」「豎琴」抱怨。「輕一點兒,小。你該不是想把老子巴咬下來,是不是?」
嗯,難說……看她狂的架勢,她還真有可能把它咬下來。「豎琴」不得不防,立刻停止動作。
朱蒂的臉也從他的莖開。為的是張嘴懇求:「不要停!請接著繼續。」
「我早已說過,親的。」「豎琴」得意地大笑。
「我女人,只有我作主。你聽清……」
「豎琴」的話被朱蒂掐斷——她用勁咬他巴。這完全是是故意的,朱蒂清楚自己在幹甚麼,而且很得意這樣做。
「豎琴」痛的大叫,鬆手任朱蒂身子下墜。
好在朱蒂早已預料「豎琴」會有某種反應。身體剛一失去支持,朱蒂立馬收緊肌,用大腿緊緊夾住「豎琴」的頭,小腿在它後面鉤住。雖然整個人下墜了一個頭,眼睛不再對著男人的部,而是看著他像樹幹一樣壯的大腿。朱蒂依然穩穩地倒掛在「豎琴」脖子上。
為了預防「豎琴」再玩什麼花樣,比如把她扔到地上或者揍她股什麼的,朱蒂出手抓住男人的囊。不像吉米,兩個不大的丸懸在鬆弛的袋裡晃;
「豎琴」的囊在捲曲的叢中收緊成一個大球。一對大丸各自鼓在一邊,使合成的球體並非完美的球形、倒像一個碩大的胡桃。
無論如何巨大,朱蒂還是設法把它們握住。她無意傷害它們,但表示的信息卻是明白無誤——如果什麼不愉快的事兒發生在她身上,例如她被摔到地上,那她就很可能會緊緊拽住那個袋!「豎琴」不是笨蛋。他會明白利害。
「摟住我。」朱蒂命令。
「豎琴」照辦。「只是要小心護我的卵蛋兒,你聽清了?」
朱蒂捏了一下。不太重但足以提醒「豎琴」:她下得了手。如果她真捏,那他一定不好受。
「豎琴」氣惱,「我說的是從現在起!不要自以為得計。停止那些鬼花樣,不然我就要揍你的小股。」
朱蒂開心大笑。
「我們遲早可能會走到那一步……不過現在你應該我的。而且要做得正確……你說呢?」
「好……不錯。嘿-嘿,樂意效勞。只是你小心我的卵蛋兒。」
朱蒂的嘴回到「豎琴」莖,手指則停在原處,玩囊中的丸。
「豎琴」的舌頭也回到朱蒂的。他再次到蒂所在的頂端。不過這一次「豎琴」讓舌尖擠進,狠戳蒂的頂端。
朱蒂叫出聲來,咬到「豎琴」莖。她用力不輕,超過她的預想。
不過,「豎琴」這次不僅沒有反對,反而看起來十分享受。於是朱蒂再咬一次。她的牙齒在頭表面活動。齒尖刮過頭的皮。
朱蒂的手指放棄了「豎琴」的丸,重新回到他的莖。握住在口外的一大截,用勁地捏、來回地。
「豎琴」的舌頭則開始追尋朱蒂道口的邊沿。口的軟軟的……到處都是她的。它附近的每一神經都完全甦醒,準備好接待任何將要發生的事件。「豎琴」的舌頭輕快地點戳,舌尖直接通過口中心。道口環狀的括約肌收縮,口緊閉。「豎琴」把舌頭戳進中心時,舌尖把口撐開,擦過大面積的表皮組織和密集的神經。
道口的神經雖然不如蒂豐富但「豎琴」的這一下仍然起巨大的震撼。
針刺的覺從道傳出,極度的快形成波似狂撲過朱蒂全身。從頭到腳,又從腳返回到頭。其間,會它們在她部暫停,從道中補充能量再席捲全身。
朱蒂快地嚎叫。
她嗚咽……她到一種全新的體念正在體內形成。那是一種更為尖銳覺,迅速地增強它的力量。朱蒂像是被捲入颶風狂暴的漩渦。從未徵得她的同意,更沒有得到她的合作,就以其無與倫比的暴力將她捲入、讓她動、令她肢解。
朱蒂到她的體內正在產生新的空間。它們一旦產生,便立即被從道中傳出的美像洪水一樣地淹沒、填。朱蒂到她全身的肌,她的手臂、她的腿腳、她的指頭、她的肚腹,全都陷入一系列自動的、自持的、沒完沒了的顫動。
她的腳趾向下捲曲。她的小腿肌痙攣。她的腿緊緊地鉤住「豎琴」脖子。
朱蒂害怕「豎琴」會在什麼時候突然放手,讓她頭衝下撞向瓷磚地面。
只是,實際上是朱蒂自己,而不是「豎琴」失去理智。她才是那個正在狂呼吼,而且絲毫不想停止的人。她才是那個達到自己忍耐極限,像一個瓷娃娃被摔到地上,正要被難忍的覺砸成碎片的人。
「啊,上帝。啊,上帝。啊,上帝!」
朱蒂氣吁吁地,一遍又一遍地呻。
五彩繽紛的光芒在她頭腦閃現,朱蒂到天旋地轉、自己正在急速旋轉。她像狂風中的一面三角旗,被風颳得剌剌著響。朱蒂難以確定這是一股甚麼風,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它的威力。它讓朱蒂飄起、飄起,升高再升高……
「豎琴」的舌頭又轉回到朱蒂的蒂。他專注於那個小蕾。他的舌尖只是間歇地點上那個起的器官。或者輕快地挑逗豆蔻的頂尖,或者舌頭掃過它的全長。每做一次,一旦朱蒂身體有了反應,便收起舌頭,讓她飢渴難耐。現在,舌頭更是繞著腫的蒂外圍劃圈,就是不觸及蕾。
「它。」朱蒂呻,只好懇求。
「嘻……」男人笑。
並加上,「不許在我卵蛋上打主意。你聽清了,小?」
朱蒂什麼也沒有聽見,但她也不會玩任何花樣。她還餘下的全部意識的都集中到正在從道深處升起狂。
她到它的到來。
當第一波的高終於聚集了足夠的能量,從她蒂所在的細小空間薄而出時,朱蒂到它突然上升和席捲全身。被愈益加強的快籠罩,朱蒂奇怪,老天爺,這樣小的荳怎麼會有這樣大的威力?
但是她本沒有機會去找尋答案。
第七章
「,,!」朱蒂野地尖叫,身子不住發抖和搐。
這種上下顛倒的姿勢,看起來對她並沒有任何影響,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你甚至可以說,她的身體看起來特別,正是由這種奇特姿勢所造成。
朱蒂拱起戶就往「豎琴」臉上湊。
股瘋狂地轉圈,讓戶來回同「豎琴」的嘴、牙齒或舌頭磨蹭。她到「豎琴」上牙鋒利的齒尖又回到她蒂。她到「豎琴」的牙齒在蕾上刮。朱蒂起戶往上頂,一下比一下重。她擺動股來回磨,一次比一次狠。她要從她腫的蒂擠榨出更多更強烈的覺……
「啊,就是那兒……就是那兒,對……對……」朱蒂窒息地呼喊。
「我喜……我它……不要停,千萬不要停……求你了,再狠一點……」
「豎琴」一個字也沒有回答。他的嘴了戶的。
「老天爺!」朱蒂又嚎。「我喜,我好喜。重一點……再重一點兒!」
「豎琴」的莖就在朱蒂臉前。不過他沒有堅持要進朱蒂嘴裡。她現在太瘋狂了。沒準就會咬他巴,被咬掉也說不定。「豎琴」可不想丟了命子。
「再重一點……」朱蒂喊。「再狠一點!」
朱蒂到「豎琴」的舌頭飛快地她蒂,這一次是直接了當對付荳.對它前後拍打,猛它繃緊的表皮。每個挑逗、每次舐、每下頂戳,對朱蒂都是難以忍受的折磨……同時又是無與倫比的愉。
「對,就是那樣……我的蒂。」
朱蒂到「豎琴」的嘴伸下來蓋住她全部,裹住了她的蕾。
「豎琴」開始朱蒂的蒂。
朱蒂蒂周圍的全部膜,正確地說是小,都是鮮美柔軟豐的。
現在它們在「豎琴」大嘴有力的下,全都像黏稠的體一樣過他的嘴、填進「豎琴」口中。
朱蒂的蒂也穿過牙齒邊沿進「豎琴」嘴裡。
只是現在上下牙分的較開,朱蒂嬌的蓓蕾上豐富的神經末梢沒有受到牙齒直接的刮擦。但是這不等於說它不會受到任何刺。現在哪怕是最輕微地觸摸朱蒂的蒂,也會助長不斷從她道湧出來的狂。而「豎琴」準備好即將要做的,只能更加強朱蒂的受。
「豎琴」狠狠住朱蒂蒂,然後頭往後仰。他拉著蒂這樣做時,注意增加力保證朱蒂受到折磨的蕾緊緊地被囚在他口中。
「豎琴」用舌頭擠被嘴裹住的蒂。朱蒂到「豎琴」的舌頭舐到她蕾的每一神經。她的蒂在男人舌頭逗下開始燃燒。舌頭從上到下遍蒂。朱蒂到「豎琴」的舌頭在自己蕾上由下而上掃過。
覺自己的蒂就是整個宇宙。覺它的尺寸像無垠的宇宙正在膨。她蒂裡的神經正在被燒焦……在嘆息。
朱蒂嚎叫出聲。她的聲音乾癟,斷斷續續,好像喉嚨被人扼住。朱蒂已經筋疲力盡,全身痠軟。她所有的肌都耗盡了能量,「豎琴」把它們推到了極限。
但是,狂仍在繼續從道湧出。難道它就沒有完了的時候?朱蒂真心實意地希望那是事實。
朱蒂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疲勞,但她到很舒坦。這種衰竭有些像毒興奮,你的意識拒絕直面真實的世界。在這裡是很認真的事情,到了真實世界就成了天大的笑話。在這裡很滑稽可笑的事兒,拿到大街上立刻變成絕對嚴肅、道貌傲然的姿態。
例如,如果你願意,請設想以下的情景。你西裝革履、禮帽領結,裝著光鮮地在大街上步行。手裡叼著一個致的公文箱。你也許是去面試,或許出席一個重要會議。你要見的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打扮的人模狗樣,提著一隻公文包。你的思想完全集中。除了你公文箱裡文件說的事,你什麼也不想。
突然,你看見一黑個人在人行邊道上面向你走來。他身高一米九五,肌發達像座大山。與眾人不同的是,他赤條條不掛一絲。下起一巨型的具竟有二十五釐米長、直徑八釐米!
最妙的是,他前身還摟著一個白人小妞兒。她頭朝下,用腳勾住脖子倒掛在男人身上。也是身無一縷。水正從她赤大張的戶外溢。
在真實世界,這無疑是無比的笑料、天大的醜聞。但是現在,在這裡,在運動員宿舍的男浴室中,朱蒂卻認為這是一件極為嚴肅的事兒。她寧願設想如何自殺,也不願意考慮讓它停止。
「絕對不能停!」朱蒂用她嘶啞窒息的聲音發令,唯恐「豎琴」另有主意。
為了給他一個明白無誤的警告,朱蒂在頭腦清晰的瞬間再次抓住「豎琴」的丸,給它們不輕不重那麼一捏。
讓「豎琴」記住,她一點沒變。只要真有需要,她會毫不遲疑地使用這個致命的武器。
「豎琴」的舌頭從來沒有停。
朱蒂的肌也從來沒有停止痙攣。
她快活的呻和痛苦的哀號也從來沒有停。
從她道深處升起的暴烈的高,讓朱蒂失去理智。
她再次起戶向「豎琴」牙齒衝擊。她在「豎琴」牙齒上磨蹭她的蒂。
牙齒銳利的邊沿砍下來,咬她的蕾。牙齒咬緊起的豆蔻。
「豎琴」咬的很重,牙齒像硬橡膠在掐朱蒂蒂。其結果是令人神志不清的快再一次爆發襲遍朱蒂全身。它的兇猛,好像成吉思汗的蒙古鐵騎席捲歐亞大陸。不同的是,後者把歐亞當時的文明驅進萬劫不復的深淵;而前者僅僅是把女人當時尚存意識進無邊的黑暗。
「豎琴」堅定地、毫不猶豫地把她送到完全的,絕對的,無垠的黑暗。
************
「你說『豎琴』正在她,是啥意思?」
「大樹」傑克遜氣急敗壞地質問「悠悠」。他惱怒而厭煩,本對這個世界沒有一絲好。這個世界上一切能夠活動的東西對「大樹」都要加以小心。一切能不動的東西也一樣。眾所周知,當「大樹」憤怒時,他可能就會在門上或者牆上砸個大。
「悠悠」不以為意說,「『豎琴』把新來的小妞兒,那個叫朱蒂什麼的,騙到他房間。除了她,還能有啥事兒?他正在她。就是這麼回事兒。」
「大樹」皺眉。「我剛才才跟那個熊教練有場過節。」他悶悶不樂地嘟囔。
「哈,那個他媽的鄉下佬、大笨蛋。他又想要甚麼?」
「有人看見我和瑪麗在一起。」
「那又怎樣?」
「他說……他們不喜這樣。說是有損學校形象。」
「悠悠」聽罷不悅。「你他媽的老兄!你究竟在幹什麼?屈服於這些白鬼子的狗屎!」然後他又惟妙惟肖地學著矮子教練的口吻說:「你要曉得你的位置,小子……做個乖黑仔。千萬別想勾引我們的白種女人。」
「大樹」聳聳肩,「這些我都懂。不用你來教訓我。」
「那,老闆也曉得這事?」
「悠悠」追問教練何以會知道他們的私事。
「我告訴他的。」
「你為啥告訴他?」
「悠悠」更為不快。
「媽的,你說啥都不重要。你跑回來抱怨,直叫我噁心。」
「我也一樣夥計。不要拿沒有的事兒責怪我。我怎麼也不會把你牽連進去。
我會對付那矮傢伙。「
「關於瑪麗,那傢伙說了些啥?」
「悠悠」仍然不放心。
「他不曉得女的是瑪麗。」
「那他以為是哪個?」
「他啥也不曉得。就知道小是個白的。」
「大樹」想要「悠悠」寬心。
「嗯,倒黴!」
「悠悠」仍不認同。
「吔,是那麼回事兒。」
「哼……」
「可能會有麻煩。」這下連「大樹」也看到風險。
「對……我想也是。」
「悠悠」更加緊張。「可能有麻煩。瑪麗的嘴巴不緊,不是嗎?」
「不錯……只是她的小倒是很緊。」
「大樹」想用俏皮話緩和氣氛。
「嗯,對頭。也許我們可以讓瑪麗嘴巴閉緊點兒。」
「甭擔心。瑪麗會閉嘴的。如果她和『黑鬼』睡覺的消息傳到她老子的耳朵裡,他會剝了瑪麗的皮,親自把她的小起來。」
「那個老傢伙確實了不起。」連「悠悠」也對瑪麗的父親敬畏三分。
「對……教練還告訴我說,在這兒,在羅林斯學院,機會多的是。他說我們應該心存。」
「對誰?」
「悠悠」又來了勁兒。「對瑪麗的老子?」
「是校友掏包捐給學院。我們靠的就是這些錢。」
「他媽!我才不會去白人的眼兒!」
「悠悠」憤地說。
「大樹」笑嘻嘻打諢,「好了,我聽見了……我聽見了。你不白人的眼兒。我們只他女兒的眼兒。」
「也是。」
「悠悠」軟下來。
想起「大樹」說的那個晚上,補充說:「她的小特美。」
「嗯-呣,不曉得對不對,夥計。」
「大樹」又回到開初的話題。「我想『豎琴』現在不應該那個小。可能會造成負面的形象。」
「。」
「悠悠」反詰。「那你願意去同他談談?」
「見鬼,我才不呢。」
「算了吧。那不就結了。」
************
「我的天。」朱蒂察覺有人來到浴室。「他們是些甚麼人?」
「啊-哈,甭害怕,小妹妹。」
「豎琴」放開著的蒂,看也不看說。「沒人敢來招惹我們。」
「我……我不想在這兒這樣被人看見。」
「也是……嗯……他媽的。」
「豎琴」嘟嚕著把朱蒂翻轉過來放到地面。
這時,從公共浴室的走道傳來很大的嘈雜聲。
「我該怎麼辦?」
「甭擔心。沒人能看見你。你看這霧氣。」
「豎琴」安說。
「他們進來了!」朱蒂害怕極了。
「真混。」一個聲音大叫。「那個混蛋沒關水龍頭?」
「噢,他媽的!」
「可惡!」
「蠢貨!」
隱約的身形進到水蒸氣裡。他們大約有六個人。
「你真的不想讓他們看見?」黑巨人彎對著朱蒂的耳朵問。
「是的!」
「豎琴」摟住朱蒂股把她舉起朝牆壁走去。
「抓住了。」
「豎琴」把她舉高,並且說。
朱蒂連忙照辦,抓住牆面凸出的一塊平板。她被「豎琴」再往上一推,結果看見了明亮的光線,原來她抓住的是窗戶的壁架。朱蒂被「豎琴」託到了浴室牆上的高窗框上。
嘿,等等!朱蒂想說,「我的衣服……」但是一切都太晚了。「豎琴」已經將她推出窗戶。不管她喜還是不喜,朱蒂發現自己現在是赤身體地站在七樓窗戶外的壁架上。
「啊,糟透了。」她想哭。
這時,朱蒂聽見浴室中傳出的談話。
「是你把蓮蓬都打開了?」
「不錯,是我。」
「豎琴」樂呵呵地回答。「我喜蒸汽浴。」
「吔。」第一個聲音說。「我看有道理。夥計們,你們怎麼看?是不是有道理?」
「嗯……吔,不錯。很有道理。一定很舒服。」
「豎琴」說,「蒸氣浴真的很舒服。很高興聽到你們也這樣認為。作為羅林斯運動隊的一員,我們通力合作。我很自豪是蒸氣浴好者的一員。」
末了,她聽見「豎琴」同新來的說再見。「他要走了!」朱蒂立即變得驚慌失措。「不可以!」她想大聲喊。「不要撂下我不管!不要離開!」
但是「豎琴」已經走了。
這個混蛋拋棄了她……任她大冬天光著身子水淋淋地站在七樓的窗戶外邊。
朱蒂好害怕。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而且,這倒黴的天氣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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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光線暗淡,週末幾乎空無一人。沒有通常的嘈雜讓吉米特別高興。他現在腦袋裡一片混,需要安安靜靜的環境來梳理這團麻。
吉米經常秘密地打入學院的數據庫。
特別是獎學金辦公室和學生註冊登記處。他發現,運動員管理部有不少十分令人不解的花銷。特別是學院把獎學金髮給了某些成績很差的籃球隊員。
吉米拿不準應該如何處理手中的情報。於是,他像往常一樣,想從計算機得到更多的信息。當他挖掘出更多的材料後,吉米對之進行了長時間的研究,小心地核實、仔細地記錄、多方地對比。
吉米覺得事情嚴重,非常可怕。這本來應該立即向有關權威報告,引起他們的注意。但吉米卻很為難,他不知在這種情況下,究竟誰算是適當的權威?因為明擺著的「權威」正是吉米想要告發的對象。
這真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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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妞兒!」
一個聲音從朱蒂背後傳來。她不敢轉身看。可是她清楚,如果不動,她很快就會墜到地面。她的腦袋會摔碎,成為一個血葫蘆。更不用說身子的其餘部分。
據常識,像她身子這樣大的氣球可以安全地漂浮到地面。朱蒂的腦子已經被大麻醉,覺得自己輕飄飄地就像一隻氣球,完全可以跳下去。所幸,無意識的恐懼妨礙了這個致命幻覺的實際實施。
「朱蒂!」那聲音再次響起。
朱蒂慢慢轉身,儘量保持身子的大部分重量抵在宿舍樓的牆面。在狹窄的窗臺上做這樣的動作,即便是正常人也是困難的。何況朱蒂現在頭腦不清,全身發抖。她很可能輕易地一晃便超出壁架的外沿而掉下去。
「你他媽的還在磨蹭個啥?」那聲音又響起來。
這次,朱蒂聽出那是「豎琴」在喊。這個混蛋!
一股惡氣突然席捲朱蒂全身。就是這個王八蛋剛才丟下她不管。雖然是朱蒂自己堅持要「豎琴」想辦法把她藏起來。見鬼!現在不需要去分析哪些是前因、哪些是後果。現在她腦袋裡盡是相互衝突的事實。像有蒸汽在膨,她的腦袋都大了。還談什麼對錯?憤怒讓朱蒂恨透了叫她的男人。
「小妞兒你想幹啥?整天站在外面受凍?」
朱蒂現在看清了他在哪裡。「豎琴」的腦袋從比浴室窗戶低的宿舍窗戶伸出來,大概比她腳還低一米多。不用說,他……像個小丑……正對自己擠眉眼。
「他媽的蠢貨!」朱蒂在心裡罵。雖然她一時也說不清,到底誰更像蠢貨。
朱蒂覺得自己的愚蠢就於在被他成現在這樣。她可不在乎他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這時,「豎琴」又在下面大聲叫喊:「小女孩,在你凍僵之前,快些顛顛地把你的小白股下到這兒來。不然我就沒法了。」
「你是不是瘋了?你來試試……」
朱蒂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掐斷。甚麼事兒不對頭。為什麼自己在栽倒?
「哎呀!」她大叫。
朱蒂的身體往側面傾。為了平衡,她兩臂高舉,在冬清冷的空氣中晃動。
「哎喲!」朱蒂的手被什麼東西碰得生痛。她本能地一把把它抓住。奇蹟出現了。朱蒂不再摔落,她抓住了刮她手腕的窗鉤。由此,她費力地扣緊窗臺,總算穩住了自己。
朱蒂發現,自己吊在運動員宿舍面對校園那一面的窗戶上……體!她不用猜也可以想象,下面的路上人來人往。校園裡肯定有人會看見她,說不定還能認出她是誰。
糟糕!天氣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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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米是個認死理的人。一旦想清楚了便付諸行動。通常,他在行動之前都有周密的計劃,想好退路。
如果不留心踩到某人的痛腳,吉米早有掩護自己的辦法。
他代表正義和公平。因次,他認為自己是受到至高無上的神的指引並被他所保護。
你是對的,祝你成功,吉米。
現在,吉米用事實和圖表武裝自己,準備去同惡鬥爭。他手裡的材料可以證明,運動員管理處違規授予一個叫「悠悠」和一個叫「豎琴」的人以獎學金。
他要找到帕克特教練,在市民和媒體面前,當面對質。陳述嚴峻的真相。
剛才我們已經指出,吉米是個身懷使命的人。是以伸張公平和正義為己任的人。那麼,請設想當他進入羅林斯學院這塊特殊領地時,會發生什麼情況?運動員管理處屬下的臣民是另一類人。他們進入羅林斯學院的唯一資格,是有特殊能力從事某種身體技能。或在田徑場上、或在摔跤圈內、或在游泳池中有突出的表現。或者,如吉米正在質疑的那兩位,是羅林斯學院在籃球場上不可或缺的人物……
注意,我們從來木有說過吉米是盲目自信的頑固派。
很坦率地說,在被手中掌握的數據困擾之前,吉米只是隱約知道學院有個籃球隊這類的事。如果要追問,他還真的不能說出一丁點和這個籃球隊有關的事,如隊員的組成或比賽的戰績。不,人類社能力沒有給吉米提供絲毫幫助,指出正確的路徑。引導他發現問題的是理的分析、邏輯的推斷,是數目字。具體到在這件事上,是學院的財政預算。
如果董事會決定取消運動員管理處,羅林斯學院甚至有錢可以購買一臺超級計算機。像羅林斯這樣的小型私立文理學院,如果有一個由超高速計算機支持的計算中心,其意義是不可估量的。既然吉米發現了學院資源分配不公、服務厚此薄彼。他當然認為自己有義務向那些應對此負責的人當面質疑。帕克特教練顯然是吉米首要人選。
沒有人會說,把全部業餘時間都消耗在計算機顯示屏幕前,是培養一個人面對真實世界的方法。或者是學習與另外的人類的方法。就吉米與世界上另一個人的關係來說,今天他是第一天上學。他要學的課目現在即將開始。
匆匆行走的吉米不經意地掃了一眼遠處的運動員宿舍樓,不目瞪口呆。
我的天,這絕不可能!但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這簡直就像在看電影……那個他小時候在電視上看的……《金剛》女人被困在摩天大樓,危險萬狀……突然,一個比摩天大樓還高的黑猩猩,出手拈起那個女郎。它的手心成了她的搖籃……
吉米看見一個異常高大的黑人從窗戶伸出半截光身子,把懸在上面窗戶的體女郎一把挽進他的長臂。他連忙四處觀望,想找一個人印證:「你看見那個體女人了嗎?還有搶走她的黑人?嗯……嗯?看見了嗎?」但是,附近沒有人。
一個人也沒有。
吉米是事件唯一的目擊者那個黑種巨人,不管他是誰,摟著體女郎……一個白種女人……下到窗臺。消失在窗戶內。
吉米又盯住窗戶看了很久。他想說服自己:這整個事件都是他幻想出來的。
但是他不能。事實是那樣直白和明顯。他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而且,還有一件事他無法否認。
吉米認出了那個體女人。
她是朱蒂。吉米的至!朱蒂一定是掉進了陷阱。被囚在這個野獸和畜生的窩。就是現在依然危險,受到……受到……唉,這其中的含義吉米實在是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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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蒂凍得在上不由自主地發抖。
「小妞兒,你只要冷靜下來,一切都會過去。」
「豎琴」站在一旁笑嘻嘻地說。
朱蒂憤怒地瞪著眼前這個上身赤的黑怪物,奇怪他怎麼還笑得出來。只是除了冷顫和發抖外,她沒有力量做任何事。她想罵「你他媽的混蛋,你這個雜種,可惡的氓」。但是不能(也許算她幸運)吐出這些惡毒的字眼。
「豎琴」站在那兒地看著她。從他的櫃櫥裡拽出一條毯,隨手扔在朱蒂身上。跟著就掉身上唯一的衩。
朱蒂盯著在男人間晃的具。即使是半軟的,它也贅到半截大腿長。她再次發現自己被兩種矛盾的情所折磨。最終找到需要的句子,「你竟然撂下我不管。」
「親的,我當時的意思是別躲。就在浴室給他們看。你不曉得,這種X級的真人秀,在這兒每天都有免費演出。可是你把這一切都攪黃了。你別想現在又來埋怨我。」
「我很可能就掉下去摔死了。」朱蒂氣憤地說。
「可是你並沒有。」
「豎琴」仍然的嬉皮笑臉。「你當時可以轉身從窗戶回來,可是你也沒有那樣做。聽我說,重要的是你現在在我上。你很安全。除非我猜錯了,你現在又開始發了,對不對?」
說著他就把手伸進毯下面,用指頭撥朱蒂頭。
朱蒂身子一跳,連忙把他推開。「不要來這個!」並啐了「豎琴」一口。
「他媽的小婊子,別來這一套!」
「豎琴」立即惱怒,當即回了朱蒂一口,同時手指又回到她房。只是這次不是逗而是狠捏。
「你快停止!我現在不想幹這個。」朱蒂吃痛叫道。
「見他媽的鬼,你不想!」
「豎琴」像變了一個人,憤怒的莖就在朱蒂臉前晃動。「你跟我說這些廢話有啥用?在我當著你的面這黑巴時,我看得見你眼饞的樣子。我看得見你眼光發亮,就像他媽聖誕樹上的燈泡!我勸你還是別裝模作樣,乖乖重新繼續我們在浴室被打斷的活兒。」
朱蒂再次試圖把「豎琴」推開。
「我不是在說笑,你跟我聽好了!」她大聲叫。做出極端憤怒的樣子,聲音加大到他嗓子能夠容許的最大限度。
結果並不如想象的有效。
「我他媽的告訴你甚麼是說笑,糖。」
「豎琴」現在看起來已經十分生氣。他一把把朱蒂身上的毯掀掉。不過朱蒂早已暖和過來。宿舍的暖氣很好,室內溫度適中,雖然一絲不掛,仍然十分舒適。院方知道,要想讓運動員取得好成績,他們必須身體健康。其中一條便是保護他們免受美國中西部冬季的嚴寒侵襲。因此,運動員宿舍樓是校園內建築標準最高,每平方米造價最貴的建築。而且修建時沒有絲毫偷工減料。不像其他的新建築,它們都被有意地「簡」。省下的預算,則進了少數頭目的包。
看見「豎琴」發紅的眼睛盯著她部,朱蒂起身去搶毯來蓋住自己的光身子。「豎琴」比她更快,早已揚手將毯子扔到遠處的房角。
他回手按住朱蒂房,把她推回上。「豎琴」的大手輕易地一下按住兩個房,緊緊地在她輕輕搖動的一對柔軟的球上。
女人身子軟了,輕輕呻。
男人巴硬了,嘻嘻笑。
「小妞兒,你儘管放心。」
「豎琴」笑著說。「在你沒有把小為我準備好之前,我不會做任何事情。
等你小氾濫沸騰時,你必須求我,我才會把大黑賞給你。你難道沒發現,自己現在已經在發情了嗎?「
「豎琴」一邊說,一邊用指頭同時按摩朱蒂的兩個房。她到十分舒服,又有點恨「豎琴」這樣逗她。朱蒂扭著上身想要避開,但是她事後明白,即便在這個時候她的意志也早已經軟化。
在「豎琴」把另一支手伸到她大腿之間時,反抗的意識在朱蒂腦中已經然無存。「豎琴」的手輕易地打探到腿的接合部,進去把它們分開。摸著她赤的戶,沿著她水淋淋的裂探索。就在那一瞬間,爆發的火花震撼朱蒂全身。把她的意識完全阻斷。這一次的反應足以摧毀朱蒂前不久勉強聚集的反抗能力,從此她再也不可能恢復反抗的意志。
到朱蒂恢復神智,明白正在發生什麼事情時,「豎琴」已經有四指頭在她戶。他把四個指尖沿朱蒂的均勻分佈按住小,慢慢地活動。指尖在上非常緩慢地晃。向朱蒂的蒂施加十分微妙的、間接的力。讓她難以忍受。
蒂的蕾原已充血起,表面每一神經都是高度緊張。「豎琴」指尖這種緩慢地捻,把對蒂的刺推到一個朱蒂以前想象不到的高度。
她頭頂著,背也跟著慢慢地反躬。
恍惚間,朱蒂聽到一聲息,過了一陣方才明白那是發至自己的咽喉。她因此也察覺自己已經沉入一種安逸的半昏狀態。在這種快活的茫中,前不久的憤懣和痛心,本沒有存在的地位。同她現在的欣喜相比,那簡直是毫不相干,微不足道。
「豎琴」加快指尖的動作。現在,它們滑到小外沿的下面。
朱蒂覺快的集聚就像成吉思汗的千軍萬馬正在集合,準備衝鋒陷陣、攻城略地、姦燒殺……她所有的肌都漸漸地軟化成一攤泥。她的表皮像湖面的水被和風吹皺,不停地波動。
最主要的是,大腦中心發的絕大多數美妙旎的情,逐漸下沉成為一團模糊不清的幻影。情的渦旋和覺的沉淪都變得無所謂。朱蒂向快屈膝,驅走一切有意識的思維。「好美呀……」她快活地告訴自己,完全徹底地向男人投降。
「豎琴」的手指伸進朱蒂的。適合玩籃球的長的手指,可以毫不費力地扣緊半個球體投進籃圈或者傳給其他隊員。「豎琴」的手雖然大得嚇人,可是現在不是玩籃球,而是嬌的小。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無比的靈巧和優雅,表現出「豎琴」在籃球場外的另一項特有的天賦。
朱蒂完全被「豎琴」所折服。原因很簡單:他壯的手指竟然沒有一次……
哪怕是無意的……傷害到她戶內的。「豎琴」準確地知道他該做什麼,而且做得極為漂亮。
他把朱蒂的分開。
她到表皮下粉紅的被拉緊,緊貼著起的蒂頭。兩腿之間的火焰中心,那小小的蕾,正在生長直立、更緊張、更興奮。朱蒂到力正在加大。每次血的脈動都引起蒂中心的應和。它像一面小鼓,跟著跳動。
「豎琴」埋頭對著朱蒂戶。
他的舌頭在戶外面沿著快速地了一個來回。他起舌尖蜿蜒前進,撥開阻礙的,伸進朱蒂的道口。
「豎琴」的舌頭沿著道口邊沿慢慢打轉,逗它的每一神經。
每轉一圈,伸進一點。越來越深。直到朱蒂覺得男人的舌頭鑽進了他肚子。
「豎琴」的舌頭不停地轉。
「啊,上帝!對……對……就是這樣……」朱蒂叫喊。
「你喜這個,是不是?」男人暫停,張嘴戲地問。
「啊,老天爺!」朱蒂發急。
「不要停!不要說話,只管做你正在做的事!」
「豎琴」大笑,「那就是說,你喜囉,嗯?」
「不要說話!」
「我可記得。」
「豎琴」不依不饒,繼續逗。「你可是很討厭我哦。」
「不錯,我討厭你!」朱蒂佯裝惱怒。「現在,我的蒂來贖罪!」
「我你媽,小!」
「豎琴」罵出口頭禪。半是挑逗,半是惱怒。還沒有哪個送上門來讓他的女人,敢對他這樣。
朱蒂一驚,從上坐起,「我服了你了,好不好?你已經照你想要的那樣把我整得天昏地暗,你還要怎樣?現在,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再逗我。我求你我,該可以了吧?」
「好……好……算了,不要鬥氣。」
「豎琴」和氣地說。他雖然不缺送上門的女人,但是這一個是新鮮貨。而且也確實勾起了他的火。
「豎琴」重新伸出舌頭去朱蒂戶;她卻說:「不……不要用舌頭,我要你的巴。我求你我。我想嘗黑巴。」
「你確定,你確實是心甘情願挨我麼?」
「豎琴」自然不會忘記要取得最後的肯定答覆。這是免得後被控「強姦」
的自我保護手段。「我看你那兒好像只是個小蚌蛤。你竟敢想吃我的大巴?」
「就算我真是你說的那樣。」朱蒂認真回答。「我想你也知道該怎麼做大巴才進得去,對不對?」
「豎琴」需要的是女方的認定而不是向對方做甚麼保證。不過,在爬上朱蒂身子時還是說,「我想我也許還真有那麼一兩個絕招,小蚌蛤女士。」
朱蒂覺得身上男人的重量快要把她扁了。他真是大得驚人。巨人躺在她身上,肌像鋼鐵在每一個接觸點,陷進朱蒂柔軟的體。
然後,朱蒂到它的存在。黑巨人的大巴!
他的頭碰到她的。
朱蒂高興地呼。
「你覺到了?」
「豎琴」明知故問。
朱蒂閉上眼睛。抬頭後仰。她唯一能夠做的,是一聲不由自主的、低長的呻。
「豎琴」將莖抵住朱蒂間的裂,但是沒有強力擠進的意思。
到莖在戶外磨蹭抵戳,朱蒂不解地問,「你在幹什麼?」
「豎琴」沒有回答。很快,他的動作就讓朱蒂明白他在做甚麼。「豎琴」在頭上施加適當的力,正好把朱蒂的兩片擠開。但是,他不將莖對準朱蒂緊閉的道口,而是將頭帶到蒂的頂端。
發情的朱蒂道氾濫。
潤溢出,將外塗的油光澤亮、無比靡。戶裡裡外外全都潤滑。
「豎琴」用他的莖蘸沾。先用頭在朱蒂道口外碾磨一陣,讓大頭表面塗上一層潤。然後用頭去上下摩擦朱蒂起站立的蒂莖身。這一來得朱蒂真是忍不住失聲尖叫。
「吔……寶貝兒。」
「豎琴」開心地應和,頭加快動作。「放開身心盡情享受。不羈的女人,這才是我最喜的!」
「豎琴」高興得咯咯笑。猛然用手握緊自己的莖,頭抵住朱蒂蒂,開始使勁前後套,好像在手。朱蒂蒂上雷霆萬鈞的震動,至少讓她血升高十到十五毫米汞柱。驅得朱蒂遠遠超出心智健全、能夠自我控制的狀態。
在「豎琴」還沒有真正動用巴之前,朱蒂到她在男人身子下面又一次進入高。她蒂現在是那樣的,「豎琴」頭每有微小的運動就在她蒂表面擦出一波情的巨,並且跟隨牽連無數較小的餘波。
騰昇,飛高。朱蒂現在的覺是那樣強烈,她已經不能說話、不能發聲,只剩下一張顏面扭曲緋紅的臉。她野地、波式地搖擺股和肌搐的體。
在「豎琴」漸漸放慢套手中的莖後,她才終於組織成一句有意義的話語。
「太美了……我喜,我真的好……美喲……」朱蒂氣吁吁、斷斷續續地說。
高的餘韻仍然一波跟著一波地捲過朱蒂全身。只是它們的烈度已經不能同早一瞬間相比。朱蒂道的肌第一次有了鬆懈的機會。
就在此時,「豎琴」向朱蒂展示了新的招數。
他的莖向下一溜,頭浸進朱蒂道口閉緊的水小凹。「豎琴」加力,堅的莖推著頭,強迫的邊沿開始伸張。
「哎-呀!」女人惶恐地驚呼。
「!你小真他媽緊。」男人熱情地高喊。
「啊,上帝。」朱蒂有些語無倫次。
「太嚇人了……你太大了……我受不了!」
「親的。」
「豎琴」只是冷笑。「天下沒有太大了、小吃不消的巴!你堅持一會,就會適應的。」
「豎琴」一邊說一邊暗中在莖上使勁兒。
朱蒂到以前從來沒有注意過的膜在頭的力下開始退讓,道口的邊沿開始被撐開。「豎琴」頭上的力量越來越大,好像就要把它們撐破。恐慌攫取了朱蒂。她開始哭叫。
「啊,上帝!你的巴太……厲害。我承受不了。求你……求你……」
「噓……」
「豎琴」安朱蒂。頭繼續無情地向進襲。「你不會有事的。我這不過是在把你的小整治好、撐得恰當,以後才好玩兒。如果我沒看錯,你這是第一次碰上真正男人的巴。」
朱蒂不得不佩服「豎琴」的眼力。同意她需要被「整治好、撐到適當」那幾個關鍵字。
「豎琴」壯的莖開始深入。蘑菇形的頭早已撐開括約肌,穿過朱蒂道柔的口。接下來堅的柱前段也跟隨而進。大的頭稜子擠過遭到平生第一次折磨的緊窄之後,緊緊裹住莖的口小有收縮。但是道口撕裂的覺很快就被另一種奇妙的覺代替。
那就是大的莖擠開道壁,越來越深入到腔膣深處時,那種被完全填的覺。朱蒂的道後壁從來沒有被任何東西碰過。不管是手指頭,還是發刷的圓柄,都夠不到那裡。吉米可憐的巴自然也沒有這種本事。
只有巨人「豎琴」的黑巴能。
它越鑽越深……碰觸、頂、拉伸朱蒂的道。把她的無情地撐大、拉長。拉伸……拉伸……啊,上帝。「豎琴」的莖把她的道擴展拉伸到從來沒有被撐張過的的那樣長大。他正在把她「整治好、撐適當」!
朱蒂的神開始崩潰的同時,全身的肌開始戰慄。她的像新年晚會上的香檳,泊泊不斷地溢出。
朱蒂的塗「豎琴」長大的柱,為它提供了必須的潤滑。
保證「豎琴」的巨無霸莖得以幾乎沒有阻礙地擦過朱蒂口細的膜。來回不斷地與她緊窄的道內壁反覆摩擦。
進,進……拉撐,拉撐……用勁,用勁……
「啊,上帝!」朱蒂情地叫喊。
「,喊他沒用。」
「豎琴」戲地回答。「他不會幫你。他才不管我們這種的小事兒。」
「耶穌呀!」朱蒂又叫。
「沒用,他也一樣沒戲,救不了你。」
「豎琴」又笑。
「啊,媽的,放,放!」朱蒂只能罵。
「那好,如果你堅持。」
「豎琴」笑說,假意要出莖。
「不!不要讓人討厭。」朱蒂懇求。「趕快我!」
「豎琴」抬起股,將已經進朱蒂道的半截莖盡數出。莖通過她道柔的膜後撤,後撤……直到莖身再次擦過緊縮的道口,只有頭仍然保留在道口內。「豎琴」到女人道口的肌緊緊地咂住蘑菇形的大頭。
他動莖,讓頭在道口做一系列、比振顫稍微強一點的。
前進,後退,前進,後退。讓女人所有的神經末梢都跟著大頭振顫。讓一波又一波撓心的傳遍女人全身。
「豎琴」要讓火燒鑠朱蒂的神經,阻斷它們同大腦的聯繫。徹底關閉她的思維中心。讓一切的言辭對她都失卻意義,唯一能夠知的是無可名狀的快。
是她快活的源泉……那個正在被「豎琴」自己盡情玩的小。
甚麼「自我意識」?那純粹是瞎扯蛋!她有個小。那小正在不斷地喂她以快。她還需要甚麼更多的東西?自主的特?多愁的回憶?那些都不過是一錢不值的廢物。只有她的小,才是她的唯一需要。
啊,不錯。還有一樣必需……我「豎琴」的大黑!
說到黑大,它正在猛然對朱蒂道進行強襲。長狠,力道之大遠遠出乎她的意料。幾下之後,「豎琴」驟然停止,任她留在那種驚訝的狀態。一秒鐘之前,「豎琴」還是隻把頭在道口輕輕顫動。下一瞬間,他長的已然連進朱蒂。
朱蒂有一種幻覺,她的後背一定鼓起了一個大包。因為她能到男人長大的莖她的下腹,頭直接頂撞她那兒的強大力。朱蒂不能想象自己的道竟能容納下「豎琴」全部的莖。長堅硬的大黑巴,肯定會有把她爛的危險,不是嗎?
可事實很明顯地不是這樣。「豎琴」不停地把他那東西出-進,每次都要進到頂到後背不能再進為止。然後,慢慢地長,幾乎是全部出;再突然狠命回道。他並不加快速度,只是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幹……讓女人的受一次又一次地疊加,一次再一次地升高。
朱蒂的大腦十分勞累。它本不能處理這樣連續不斷地送來、累積在一起的官能覺數據。於是,這種覺就變成了她腦部的淤積,在她腦細胞之間粘連起來,造成越來越大的力。
她開始呻。
她開始泣。
她開始嚎叫。
「啊,媽呀!啊,天哪!」
「對,小妞兒。」
「豎琴」也跟著應和。「你叫的太好了。再接著不停地叫。這正是我喜聽的音樂。」
他一邊嬉戲,一邊保持大巴在小中有節奏地。
緩緩出-猛烈進。
朱蒂覺她的小正在被男人的大巴撕成碎片。
男人的巨大的莖拽著一個像保齡球一樣大的頭,在她狹窄通道的膜上摩擦,進進出出。
出-進。
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
男人的大進的更深了。頭是那樣地深入,以至朱蒂不競疑惑「豎琴」
是不是在她那兒開闢了一條新的甬道?
莖狠狠地頂撞道底部有彈的壁。一下狠過一下。頭在道底部把子後穹狠狠地拉伸。達到她的極限、再增加它的容忍限度。
越來越狠……
越來越快……
越來越深……
「豎琴」加快。骨撞擊阜之快,讓朱蒂都跟不上分不清他每個單獨的衝擊。
「豎琴」似乎有某種過人的天賦,可以以女人的骨為支點平衡上下身。再兩腿用勁讓下身圍繞支點上下運動,推動莖在道中快速出入,像打樁一樣狠朱蒂。力道與速度都比常人以聳動股來動莖來得更加快捷和更加兇狠。
朱蒂完全失了。她好像是懸浮在太空,又像是縮小到幾乎要消失。
她覺身子飄升起來,像有手指從虛幻的空間霧裡伸出來探索。
向她召喚。手指包裹了她身子……正在拽她……把她拉走……越來越接近某種廣闊無垠的令人銷魂的深淵邊沿……朱蒂再次到那種令她狂喜的熱正在她身內步步高漲。
接著,突然的爆發讓熱傾瀉而出。
朱蒂身子裡的每個點都在顫抖……每神經都像觸了電一樣在搐,並向全身的肌發出一系列怪誕不經的指令。
她像被莖釘死在上的蟲,在男人身下長時間不停地扭動掙扎。
「在我裡面。」最後,朱蒂息說。
她肯定,「豎琴」將要把她的小折騰個夠。她全身肌都接近疲力竭,但是她的身體依然繼續對男人的莖做熱烈反應。雖然此時她已經衰弱得除了輕聲的呻外再無力動作,「豎琴」毫無倦意的莖卻仍然像開初那樣堅,並且似乎更加長大。不久,它就強制朱蒂的道再次在高中搐。
朱蒂在「豎琴」下完全癱瘓,只能任他漁。但這卻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最美妙的仙境。
末了,「豎琴」終於大叫一聲「……」。他的聲音高亢有力、充情。
這和朱蒂先前聽到的,玩世不恭的調笑全然不同。
「呀,你個小。」
「豎琴」呼嘯。他的終點衝刺極端暴烈。一不小心股猛地偏向一邊,莖競暫時失控被扯出溜滑的道。大頭硬觸在沒有合攏的一側,兩人都到一陣鈍痛。
「豎琴」略作調整,黑大再次疾風暴雨似的刺入張開的。接下來便是數量驚人的滾燙的。
朱蒂到熱從頭發,進自己道腔膣的深處。而且她立即察覺「豎琴」的一股股接踵而來。那是極其可觀的。它灌了朱蒂的,然後從仍然被「豎琴」莖的道口緩緩擠出。厚稠的混合著朱蒂自己的水組成的湯,糊在她的,把她濃密的攪做乎乎的一片。
「豎琴」黑的巨並沒有軟縮。他繼續攻擊,莖在朱蒂已經不再的中盡力。一下又一下,「豎琴」似乎決意不放過身下的女人。在發完之後又幹了十幾分鍾,他終於達到目的。儘管看來幾乎不可能,「豎琴」長大有力的器,不顧疲乏不堪的朱蒂的意願,再一次強制她到達高、出幾乎乾枯的水。
朱蒂完全耗盡力,癱塌在「豎琴」身下不再動彈。她不能控制身上任何一塊肌,只能任由在身上男人的大巴強行製造的快又一次襲擊全身。
這種覺雖然強烈得幾乎難以忍受,卻是朱蒂不多的經驗中最強勁、最美妙的一次。她像遭遇電擊,強大的電通過全身,所有肌都不由自主地搐。
「豎琴」繼續,搐的道給他帶來無限的快。堅的莖推動大頭同力圖閉合的道膜反覆對抗。再過了十來分鐘,「豎琴」第二次把他的種子盡情播撒進女人道深處。到他的巨無霸黑柱終於足、開始軟縮時,朱蒂早已又墜入神智昏的境地。她對曾經把她如此漲的黑大開始退縮已經沒了知覺。但是她十分足而安詳。
朱蒂睡著了。
第八章
帕克特教練用拇指和食指從辦公桌上的托盤中捻起一顆粉紅的開心果,心中十分不快。
每次他買來一包開心果,教練都有這種覺:他是把自己辛苦掙來的錢喂到一幫身羊氣的伊朗人的口袋裡。這幫掰指頭也數不到十傢伙,除了燒美國國旗和絞死本國那些想生活在二十世紀的人以外,甚麼也不會。只是,該死,他就是喜吃開心果。
帕克特拇指和食指一捏,開心果殼隨心而裂。教練辦公室內響起清脆的果殼破裂聲。
吉米不自主地縮了一下。
「小傢伙,你做得到嗎?」帕克特看見吉米畏縮的樣子不由一笑。
「哈?」
「哈?」帕克特怪氣地學舌。「我說的清清楚楚。小子你媽的聾了?我看你他媽的耳朵眼裡一定是堵了耳屎。」
「我看不出開花果同我們討論的問題有什麼關係。」吉米到惱怒,股在座椅上移了一下。「如果你不想管……」
「那我就來告訴你,你說的這事兒應該咋辦,你他媽小兔崽子!」
吉米對教練的烈反應驚訝得一時張口結舌。
帕克特教練氣得呼呼氣,好像硬下了一個刀片。他又捻起一枚開花果,慢慢加力,直到粉紅的果殼「喀喇」一聲裂開。
儘管十分不,吉米瞪著教練,對他故意示威卻真正到惑。在開花果發出響聲時,他又不由自主地畏縮一下。
「如果這是你的腦殼。」帕克特深深地說。「你小子他媽的咋想?哼,我們可以輕易把你腦殼開瓢,把你一文不值的腦髓拿到地下室的火爐去油煎。沒有人會發現你失蹤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沒有一個人會想起要找你這個廢物。」
「你威脅我?」吉米氣急敗壞躬身要起來。
「你給我坐好了,你這個叫人噁心的小書呆子!」媽的,帕克特教練心想,說他噁心都是在恭維這小兔崽子。
「我這就給你打開窗子說亮話。」教練繼續。一邊往嘴裡一個接一個地扔開花果仁。「你小子要聽不要聽?」
憤怒的吉米倔犟地坐著不動,但是並沒有爭辯。
「那好,你聽著。」帕克特嚴肅地說。
「你跑到這兒來到處胡說八道,講我隊員的糗事,會讓很多人不痛快。你小子要曉得,我們好不容易來這些運動員。你沒有功夫去管他們在比賽場外乾的事。特別是,如果你搞到的是一個有天份的隊員,你得到的就是一個無時無刻都不停止的年輕公。在場上他為學院爭光,不停地運動;在宿舍他也要發過剩的力,不停地找樂子。你小子明白我的意思?你才不會白費神,想他除了打球啥也不會。」
「好,現在。」帕克特教練拂去膝蓋上的開花果殼,大聲嘲笑。「你到處鼓譟說學校應該取消體育系,停止運動員獎學金。這就侵犯了很多人的利益,威脅了很多人喜的生活方式。這些人中間任何一個,都可以用一隻手便把你捏得粉碎。你很勇敢。蠢得像頭豬,膽子可不小。我不妨提醒你,你這些材料不光威脅到我的位子,還威脅到很多有聲望的校友。他們的名聲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這個學校的代表。你準備向這些人身上抹糞。你想沒想過,是他們還是你更有能力、更有權勢?小兔崽子,我要是你,從今以後便真的要小心走路;不然你就再別想能夠走路。你明白不明白?」
吉米開始坐不住了。
他不能忘掉朱蒂,他的初戀、或者說唯一的至。出於某種愚蠢的原因,他以為自己手中的材料足以揭體育系的腐敗。帕克特教練面對這些揭發會嚇得發抖。他會讓帕克特這個惡出真面目。吉米曾經為這種想法沾沾自喜。以為他單匹馬地挑戰惡勢力,會得到全體學生的敬佩和謝。院長從此以後也會真正專心致力於教育……
現在,他不那麼信心十足了。
「那你也放縱不道德行為?」吉米質問。
帕克特開始覺得吉米就像一個討厭的蚊子。它圍著你耳朵「嗡嗡」地叫個不停。你必須要有耐心。用不了多久那小雜種就會落到你臉上。這時,你只要輕輕一巴掌……還有他媽的甚麼來著?對,他嘟嚕甚麼光股白種女人懸在運動員宿舍窗臺上……
想到這裡,帕克特的眼珠子都鼓出來了。老天爺,這些黑猩猩又把白種女人到宿舍去.混蛋!這種事絕對不能繼續。教練猛地站起來,差點忘掉眼前的吉米。
「你他媽別擋道。」帕克特暴地推開在面前跟著也站起來的瘦弱的青年。
這讓帕克特意識到他們之間多麼不同。他回想起年輕時在喬治亞州的往事。當時他曾參與三K的私刑。晚間穿上帶尖頭罩的白袍,騎上高頭大馬,在鄉間草地上點燃十字架,吊死「強姦」白種女人的黑仔。他真希望能回到那種子。可惜不行。不過帕克特教練仍然決心要對文明做出自己微薄的貢獻……
不行,不能匆忙!帕克特拍了幾下自己的臉龐。他想起來了,今晚上有一場球賽。一場他媽的特重要的比賽。這可是他教練生涯中要命的轉折。如果他們今晚贏了,他在大學聯賽的地位和影響就會上升、再上升!那意味著接連幾周的電視新聞和實況轉播,很多很多校友的捐款,還有更多在臺面下面不聲張地落入自己包的錢。這樣,他離全國高校籃球聯賽的獎盃就只差一步、最多兩步……他媽的,這些混蛋黑鬼專在這個時候添。是揭蓋子還是捂蓋子?帕克特教練實在難以決斷……
「你還在這裡嘟嚕個啥?」帕克特突然發現面前的年輕人不但沒有離去,反而住他不放,繼續在講些什麼。
「我跟你最後再說一遍。」吉米不耐煩地嘆氣說。「如果你甚麼也不做,我將會自己行動,糾正這種醜惡的狀態。」
「甚麼……」教練被這個發育不全的小子的放肆搞懵了。「小夥子,你他媽的有沒有搞錯……嘿,你給我滾回來!」
但是吉米已經匆匆奔出教練辦公室,很可能是朝運動員宿舍方向去了。真他媽糟糕。你可不願去捅那個馬蜂窩,特別是在有大賽的今天。想到這裡,帕克特教練連忙穿上外套,抓一把開花果,開門去追那個小混蛋。
有些時候生活糟透了。這可真不是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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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的景象令人吃驚。但按照運動員宿舍自身的規則來說,這隻能算是稍微有些過分,而且它還達到了某種平衡和對稱。
四條巴兩個女人。
每個女人都高興地奉獻出前後兩個。
(還有第三個,若有需求也當然不誤)所有的巴都可以隨意任何一個……於是,所有的人,無論男女,都非常快樂。
看見原來古板的室友同「豎琴」一起回來後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梅林達大吃一驚,到現在還沒有習慣。朱蒂前面正在貪婪地吃著「大樹」的巴;後面讓「悠悠」的黑具狠狠地犁她兩腿之間的溝壑。
對這種轉變梅林達是由衷的高興,認為沒有比這更有利於她室友的健康了。
朱蒂把嘴盡力張大,舌頭自信地繞著深深地進嘴裡的轉圈,嘴咂住部繼續前進到男人丸。她這樣做時,到「大樹」的頭重重地頂住喉嚨深處的後壁。「大樹」的莖從頭到尾都帶點鹹腥味。這是因為他剛剛過梅林達,黑腸從來她小拔出來還不到一分鐘。
朱蒂為此自豪,這樣一來她同梅林達及房間裡的另外四個男人在神層面上就成了「把兄弟」。雖然導致她走到這一步的中介……男人的莖……有點上不了檯面。
不過,這沒有關係。
她到一股力通過全身。這覺之強烈,甚至超過先前她從「豎琴」那裡體念到的。朱蒂受的教育中有很多不成文的戒律,例如同時接受兩巴、甚至在被兩個男人同時時還有人旁觀,這些都是令人生畏的忌。現在,它們都在短短几小時內被朱蒂衝破了。單單這一點,在她的心中就比任何的高來得更強烈。
同「豎琴」媾是一次有目的的行為。是為了拉伸膜、擴張道。讓超大號的莖把小撐大、拉長。
撐大,拉長,撐大,拉長,發,再發,發-再發。好了,這一切她都做到了、完成了。甚至超過了預期。
朱蒂覺得自己差不多可以說是蠻有經驗了。再沒有新的高度讓她征服。不會再有那種她無法抗拒的推力來強制她到達高。
可是,現在四男二女在「悠悠」房間裡的行為又讓朱蒂眼界大開。不錯,是行為。是男女之間的作為,這就是事情的全部要點。是有兩條巴同時在嘴裡和裡造成的騰雲駕霧的覺。
那是全新的體念。
那是更強的刺。
那是突破忌的快。
朱蒂從來沒有想到她竟敢做這種事。而且她正在沉溺於三人狂。她喜全身到處是塗粘稠的覺……喜男人直接把到她臉上的覺……
喜慢慢從來頭上下滴的覺……喜第一個男人的和自己汁的混合物被第二個男人的巴擠出外緩緩到股溝的覺……
她突然希望自己很。希望身上有一百個……不,一千個巴出的。
「把他們都叫來。」朱蒂想喊。
「我這是瘋了,或是我真的長大了?」朱蒂自己問自己。
這是一個無聊的問題。
她嘴裡正吃著一巴,而里正夾著另一巴。這就夠了。無需進一步解釋。
她無法抗拒。身子裡這種新的體念讓朱蒂頭暈目眩。
她想大哭。
她想狂笑。
結果朱蒂一樣也沒有做。她做的,是她一直在做的事……讓牙齒輕輕地刮擦「大樹」蘑菇形頭表面的皮。「大樹」的莖是一條巨型的黑,也許比「豎琴」的那還大。她認真細心全力以赴。「大樹」開始她,揮動他的巨物在她嘴裡進-出、進-出……朱蒂的臉頰被進一個凹坑。
「悠悠」趁機把自己的具一到底。雖然經過「豎琴」的開發,朱蒂的腔膣仍然十分緊密,夾得「悠悠」說不出的暇意。他頂住不動,利用前面「大樹」
的送和女人後面自然的搐,看著旁邊兩男一女嬲,安靜地享樂。
旁邊的聲響增大。
梅林達又一次被威廉和「豎琴」推到高。她的叫聲像分娩的劇痛。梅林達很容易到達高,朱蒂已經記不清她今天來過多少次。雖然威廉是四條巴中間唯一的白人男而且又不是球員,三個黑人運動員仍然識趣地把「榮譽席位」讓給了這個富家公子。在梅林達中的正是威廉那,雖不能同黑人相比但也十分可觀的油。梅林達是他的女友之一,威廉對她的點了如指掌。
輕車路地把她得叫個沒完。
威廉常來運動員宿舍與黑人籃球隊員一起尋。他需要球員們手裡的大麻,黑人需要他帶來的新鮮小妞兒。雖然球員們不愁找不到自願獻身者,但有校董之子作陪可以減少很多風險。所以這實在是一宗「雙贏」的買賣。
每在這種場合,黑人球員便會炫耀他們雄偉的器。
嘲笑威廉的「小蠶」。威廉對比較的結果心安理得,不以為意。一則因為他自知自己在白人同類中也算得上「雄偉」,二則他從小便明白上天從不平等待人。上帝既然殘忍的讓不同的人大腦有如此大的差別,當然更不在乎他們兩腿之間的那玩意兒有些細微的不同。這些球員巴大又怎麼樣?他們能夠有像自己那樣的好爸爸麼?巴能讓自己就行,更何況梅林達也被他得嗷嗷叫。這足以證明他的巴不僅合格而且富富有餘。
當然,梅林達的豐同朱蒂致、幾近完美的身材比起來還是略遜一籌。後者的四肢五官均衡到無可挑剔,就連碩大的房看起來也同、腹、完全合乎比例。只是現在沒人有閒心去做比較。大家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來,朝我身上。」朱蒂懇求。她並沒有特定的目標。「求你們了……我想要你們把卵蛋在我身上騰空。」
「哈,」「豎琴」嬉笑。「這樣的懇求我怎能不答應。」
他從梅林達口中出莖,扶著上翹的大部,走到朱蒂身旁,對她指導說:「握住它上下!」
朱蒂急忙緊緊抓住。它上面是梅林達的口水,很滑溜。朱蒂使勁上下動。往上到頭,讓包皮捲上楞子。再往下捋,翻開包皮直滑到莖。上-下、上-下,小手動個不停。
「這真是個好主意。」這是「大樹」在發言。他跟及從朱蒂嘴裡拔出莖,不偏不倚地放到她另一隻手上。
一隻手一條。兩條黑龍蓄勢待發,都瞄準了她的臉。
但是她還想要。
還要!
朱蒂有辦法了。她知道該怎麼辦。
「我要你們都來,每個人都過來。」
雖然梅林達的高已經消退,威廉的莖仍然在她裡面。威廉地看著梅林達室友的光身子,發現它十分人,可以說同身前的梅林達不分高下。「嗯吔」威廉的小腦袋開始打主意。他回神再看看還夾著自己的女友。梅林達立刻明白了他小腦袋裡的壞水。
「但是,你把巴扯出去了我該咋辦?」她講道理地質問。
「我自然會照顧你。」朱蒂替威廉問答。「到這兒來,坐到我的臉上。」
梅林達只花了兩秒鐘便準確地完成了規定動作。留下威廉漉漉的衝著空氣。
「我該咋辦?」
「悠悠」忙問。他黝黑油亮的犁還在朱蒂中耕作。
「你也到我身上怎麼樣?」朱蒂照樣回答。她是個認死理的人,一干子到底。
「悠悠」連忙拔出來。
梅林達蹲下讓戶的裂口對準室友的臉後,便躬身一手抓住威廉的、一手逮著「悠悠」的巨物,規律地運動。
朱蒂逐漸加速,節律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重。
她緊緊握住「大樹」的莖。它就像一圓木,又又長,簡直比得上聖勞倫斯河海道,「StLawrenceSeaway,加拿大聖勞倫斯河的出海口。寬闊而綿長。」它的頭像個紫黑的大李子。「豎琴」的巴朱蒂早已悉。不過,握住時仍然不釋手。
「豎琴」面帶笑意,站在她面前一動不動,像尊雄偉的雕塑。
「哦-吔……」他盯著朱蒂,不時輕輕呻。
朱蒂想集中思維,搞清眼前事物的因由意義。
但是她不能。她不能集中思維,也不想搞清為什麼有四條巴和一個小衝著自己。她只想受……而這兒有超乎她掌控能力的巴和讓她受。
首先最直接的是梅林達擋在她眼前的。梅林達一蹲坐,粉紅的便咧開對準她嘴。和汁的混合物仍然繼續不斷外。朱蒂伸出舌頭,捲起舌尖伸進口,開始用舌頭她室友。
「嗯,呀。」梅林達呻,更用勁地威廉和「悠悠」巴。「就這樣,太好了。真他媽舒服透頂。」
第九章
「嘿,傻小子!」帕克特教練氣吁吁地趕到運動員宿舍,站住樓梯口向吉米喊。他眼睜睜看著那個帶眼鏡的小兔崽子三步跨做兩步蹬蹬地往樓上奔去。
「我對你說話呢,小兔崽子!你先停一下。你可不想這樣不經許可就往運動員房裡闖,傻小子。那樣你會惹出大子的。」
吉米停住腳步,轉身低頭超樓下的教練瞪眼。
「你有本事就來拽住我。」
「你他媽混蛋,我這是為你好!我可不想看到在我的球隊出人命。跟你他媽這一陣瘋跑,我的心都快蹦出來了。你站住不要動,讓我口氣兒再和你一起上去。這事兒你急我比你還要著急。」
「事情搞得越來越糟,沒有一件是合道理的。」帕克特教練尋思。你看,他現在必須同這個討厭的小雜種站在一邊。而這小子在幾分鐘之前還在揚言要摧毀體育系,揭有錢校友在桌面下見不得人的易。
說他違規接收成績極差的學生挪用獎學金來收買球場上能得分的運動員……
媽的,簡直就是一團糟。他一直沒有明白,這個小雜種是怎樣把這一切攏到一起的。可是現在倒好,他不但不能懲治這小子,反而心急火燎地追過來保護他。生怕「大樹」和他的同夥把這小兔崽子生活剝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敢確定,真正出了人命時警察能不能用錢擺平,他也許就隨他去了。讓這個臭小子傻里傻氣地闖進去,攪合黑鬼的好事,挨一頓狠揍。可是他十分清楚,如果「大樹」、「悠悠」和「豎琴」因為殺人(哪怕只是傷人)
嫌疑被捕,他們剩下的球隊是什麼樣子。所以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傻小子必須要好好照看。
他媽的小混球。
帕克特進行深呼,盡力平息劇急的心跳,開始爬樓梯。
「還是球隊教練呢,怎麼這樣不中用?」吉米嘲諷。
「小子,我對你說。」教練呼哧呼哧地氣。
「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時,你最好不要對別人指手畫腳。」
「我看不出這和……」
「你他媽打住,辦正事要緊。如果這些雜種真像你說的在白種女人,這比你腦袋裡裝的那些混賬數字要嚴重得多。球隊可受不了這種折騰。不過,如果你說的是謊話,我立馬就把你從窗戶扔出去。現在,趕快上七樓!」
吉米繼續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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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蒂的舌頭沿著室友腿間黏乎乎的裂上下。梅林達的像泉水一樣從中湧出。
「啊……上帝。」她大聲呻。
「朱蒂,老天爺真是給你生了一條好舌頭。」
朱蒂轉而專心對付女孩蒂。舌尖在她腫的蕾上來回掃。從它神經末梢傳出的傳遍梅林達身子。強烈的肌搐牽動到了骨頭。力量大的像要把關節拉散。朱蒂將舌頭向下移動半寸,到道的凹口。舌尖沿著道口邊沿轉圈,把從口出來的粘個乾淨。
「天哪!」梅林達吃不消地呻喚。
「媽的。」
「悠悠」見狀笑說。「你們快看,兩個貨多來勁兒。還記得不?我早給你們說過:還是小們自己曉得的哪點最得勁兒。」
「瞎扯。」
「大樹」不服。「我的技術一點不比她們差。我可以同時把她們兩個給化了。是的,長官……沒有一個舌頭比得過大樹的舌頭。」
兩個女孩並沒有忘記照顧手裡的莖。兩人中,梅林達的手拽得更緊,但動作飄忽不定。她手的動作基本上是和她道中傳來的覺同步。不時爆發短暫的強烈衝動。她全身的神經似乎都受道指揮,它們再據道的這些指令控制所有的肌動作。朱蒂舌尖對梅林達蒂的每一小點接觸,都立即引發她全身肢體顫。她道口湧出的,讓朱蒂來不及淨。她的蒂成了一顆腫堅硬的球,現在和痛苦已經幾乎沒有分別。
「狠一點。」她哀求。朱蒂有意挑逗,舌尖故意只輕輕地沾球。
「啊,上帝,求你重一點,再重點兒!」梅林達哭嚎。為了增大力,她反身後躬盡力把戶往朱蒂臉上。
「重點兒,再重點兒,再重點兒……」她一次又一次地叫喊。但是朱蒂後縮避開她戶,讓梅林達急切的蒂同懸在眼前發顫。
朱蒂將注意力轉到手上握著的兩條莖。兩條原來在手中規律搏動的、長的、硬的像鐵一樣的巨型,現在已經開始搐。
「你們兩個快點向我。」朱蒂也開始叫喊。
「向我……我要到滾燙的到我咪咪上我臉上……灑我全身……
快……求你們了,大巴哥哥!「
她不停地套兩物,小手握著長的莖來回用力。
「就是這樣。」
「大樹」應和。
「小乾的不錯,你就快成功了。繼續用勁兒。再狠點兒……快啊,再快點兒……」
朱蒂盡力跟上「大樹」指揮。只是她已快要力竭,雙臂都已痠軟。那種覺就像她已經握著巴連續套了好多天。
這些黑人都像「豎琴」宣稱的那樣,「不到我得痛快、準備了,你甭想跟我出來」。
「豎琴」現在也正在享受吉米小手的服務,延長時間對他本不是問題。更何況他早先剛在她小裡撒下兩撥種子,這毫無疑問讓他更能隨心控制。
「嘿,快點兒,加油……大巴哥們兒。我現在就要……」
就在此時,威廉突然開始率先。
梅林達立了大功。她捏著自己男友的巴用勁套、套的就像朱蒂對「大樹」
和「豎琴」一樣狠。威廉終於忍耐不住。
「啊,該死。」他著罵了一句,然後自己扯過莖握在手中對準朱蒂右邊的房一下一下的、一股一股的。
朱蒂憑直覺意識到威廉這次爆發非同小可,她全身官能都緊張起來。頭周圍的肌開始發顫。由於興奮,頭大發硬、更加立,牽動整個房跟著起立、輕微地震顫。的酥愈加媚人。
兩顆豎直的頭同她手裡的兩巴一樣堅。它們紅得像胭脂。它們硬而圓,像兩個絕妙的蓋頂豎在扣在她前那對的半球頂端。然而突然之間兩座酥峰之一的峰頂被白雪掩蓋。
「老天,你們快看,那個白種崽子了。」
「媽的,讓那個混蛋搶了個好目標。我他眼兒!」
威廉玩著花樣播撒他的種子。至少可以說,看著自己女友被黑人玩,戴綠帽子的威廉把所有的興奮全部化為濃稠的白汁,肆意灑到朱蒂立的房。濺她的頭。白漿塗布整個圓球,淤積的黏漿稠汁再慢慢從頂上下。它們匯到兩座立的峰之間的凹谷,再覆蓋下面柔軟的平原。甚至有一小滴濺進了肚臍眼兒。
朱蒂體味到熱汁到尖時那銷魂的一刻。它是那樣美妙,把她的情昇華為狂熱。她再次把舌頭回梅林達的。
此時,「大樹」也開始用比以前更賣力地聳動股。
「啊……吔,你個小,啊-吔!」
他也開始爆發。
他彎下身子,把莖瞄準朱蒂嘴巴和梅林達之間的空間。兩個女孩同時到他火熱的。兩個女孩同時對這種受做出強烈反應。
梅林達用嚇人的力量緊捏「悠悠」巴。她這樣緊握著捋讓「悠悠」的卵蛋無路可退。它們本來早已接近貨的邊沿。現在它們要痛快地報復……
不久,「豎琴」也參加了最後的狂。
在「悠悠」有目標地塗抹朱蒂另一半酥的同時,「豎琴」讓他的具隨意掃四處播種。有些直接向朱蒂兩腿之間的叢。另一股高,在空中飛舞了一個美妙的曲線,最後濺落到朱蒂臉上。還有的到梅林達,這大家當然不以為意。
所有的巴都是一股一股了又。逐漸撒到朱蒂身子表面的所有部分。她覺自己像在中洗澡。她又覺得自己是在中游泳。好像正被進沙,她呻……她嗚咽……她繼續不停地梅林達的豆蔻和。舌頭是男人和女人的汁,品嚐到不同味道。她的室友則把股下坐,想要從她舌尖獲取儘可能多的刺。
這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所有四個男人都在,理由不言自明。
梅林達跟著也來了,而且高洶湧,那是朱蒂的傑作。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沐浴在男人中的朱蒂也狂氾濫,水突然像排一樣從朱蒂沒有受到照顧的道薄而出,不可收拾。這是一次她本不能抑的高,一次參與放肆集體造成的完全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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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二人上到七樓後,帕克特教練再次問吉米。「你確定真的願意做這事兒?」
「別說廢話。是不是就是這間房?」
「基本肯定。」
吉米使勁大門,但是沒人應聲。
「開門!」吉米用尖利的聲調要求。「我們知道你們在屋子裡幹些甚麼。」
「大樹?豎琴?悠悠?」教練清了一下嗓子,參加進來。「我知道你們在裡頭。夥計們,不要裝死。快開門。不要把事情鬧大。」
仍然沒人答應。
「見鬼。」教練罵道。「我不願這樣做。但是我不得不做。」
他從口袋取出一把通用鑰匙,把門打開。眼前的景象讓他忍不住想要罵娘。
但是不待他開口,那個小雜種吉米已經搶先衝進屋裡。
「朱蒂!親的,不要絕望。我來救你來了!」
翹著頭馬眼仍然在冒白漿的莖,赤身體的「大樹」低頭藐視吉米,好像他是個討厭的蟲子。然後他伸手卡住吉米的脖子。吉米瘦長的頸項輕易地被籃球隊後衛的大手一把箍住,像是小狗脖子上的項圈。
「我給你十秒鐘。你他媽趕快給我滾出去,鼻涕蟲。」
「大樹」低沉地吼道。掐住脖子單手慢慢把吉米提得腳離地……
【完】
覺還不錯了確實這種文章看起來劇情跳動很大,但也不乏很多情描寫啊翻譯君辛苦了
超級正點的我喜歡真的不錯看
看了好久終於看完了情節很不錯循序漸進讓人身臨其境啊
內容非常豐富,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