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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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想起小時候的情景，可是當人一閒散時，總是莫名其妙在腦海裡回憶起過去。我想每個人見到第一位女人的體應該都是母親吧。

記得年幼時的自己，每天非得與母親一起共浴。那時的我，倒沒有什麼齷齪的想法，想與母親在一起洗澡的原因只是害怕獨自一人的恐懼，那時半夜幽靜，家裡住得又偏僻，鬼怪幽靈那類故事聽得多，每每洗澡，總是伴著母親前往。

母親是個樸實平凡的女人，甚少見過她盛裝打扮過，就連內衣襯褲都是統一格式象徵純潔的白，最花巧款式也只有帶些蕾絲。

對母親體印象如此深刻，應該是因為我直到初一那年還在跟媽媽一起洗澡的關係，也就是那年我家搬到大城市，人也長大，自己有自知之明就不好意思與母親一起共浴。

不過，現在的我反而用力著回想起母親全的模樣，真慚愧，人長大以後，心態上，思想及價值觀也大大不相同了。

母親的身子蠻嬌小，現在的我當然早已高出她不少。不過當時的我總時揚著頭看母親。母親皮膚是曬紅的黃皮膚，一直到現在我都有火烤紅柿子的受。

昏熱窄小的浴室飄著一絲絲的霧氣，隨著窗戶旁開的小細縫微微透出去，母親總是蹲著身子從澡桶裡舀起熱水往自己澆去。此情此刻，直到今我依然能鮮活的在腦海裡出現。

「譁！」的一聲，熱水隨著身子往下滑去，灑在地上發出好大的聲音，我也看著紅透的脯上佈滿了水珠，母親的房並不大，甚至有點下垂，而蠻大的褐暈上那粒葡萄般頭總是凸起。

其實母親的身材保持很好，不堪一握的細，看不出是已生過四個小孩的媽親嬌小身材媲美的女。

母親小腹下的一團黑恥，總是我小時候好奇的對象，畢竟自己小弟弟光禿禿一片，而媽媽與自己又構造不同，那時的我已大概瞭解男女有何不同，但是小孩子還是對母親黑壓壓的一片深好奇。

陰阜上被一團倒三角的黑陰所遮蓋住，被熱水打溼的身子，也將捲曲的濃密陰溼潤的貼直。總記得看母親絨絨的一團黑陰被水打溼只剩一小撮時，自己凝視的眼神總更加仔細。

熱水順著只剩一小撮的陰滴往地上時，也看見母親下體有一束黃水柱強勁衝往地上。「嘶嘶……」我靜靜看著地板這灘黃體的形成，但也隨著新一波的強力熱水灑下後，好不容易聚凝成的黃也漸漸被打散消失不見。

很多事，當時對只是小孩子的我並沒有太大受，想不到，長大的我回憶起來，滋味就不同，第一個在我眼前光明正大給我看的也是我母親。

雖然後來我與不同婦人發生情緣，但這事也就當作增加情趣之用，算是當時的我想不到的濛濛然然在想過去的我，突地被「爹地！」一聲給驚醒。

「千兒什麼事啊。」

我對摟抱我脖子的女兒，可是愛護有加，看著她嬌小的臉龐一直往背上蹭，那可愛模樣，心底都溫暖起來。

「爹地啊，人家要洗澡澡啦。」

「呵呵……好好。千兒你先去，我客廳收拾一下就過來。」

「嘻嘻……要快點喔！」

千兒柔的小嘴輕點我的臉頰，像個小仙女似的快樂唱著歌離開。

「唉……」不知我應該高興，還是悲哀，女兒膩著我的程度，與俱增。

千兒從小貝比出生起，大多時間都由我獨自照顧，吃喝拉撒睡可樣樣都沒漏到，我可算是半個家庭煮夫。

親愛老婆倩寧對女兒情淡薄吧。以工作為先，在她心裡我的地位可能是第一位，但千兒一定是第三位，工作優先的她必先把重心放在女兒前。或許她是放心我會把女兒照顧的很好。

「爹地啊，你在想什麼？」

「呵呵，我在想千兒有沒有洗乾淨。」

「喔唷，人家有洗得很仔細。」

「是嗎？爹地檢查看看。」

千兒乖巧彎掰開她的小，出可愛的小菊花，只見女兒的粉的小菊花正努力的張開，讓他老爹我看清楚知道沾滿肥皂泡沫的門，有認真洗過。見千兒回頭瞧我的期待神情，似乎在說女兒沒騙你吧的意思。當我中指劃過千兒菊花，女兒閉上雙眼但卻出怪異又喜歡的樣子。

不會吧，但這悉表情我是見多了，通常我都稱為發。但現在女兒在我面前出這樣神情，我可是怵然一驚。

我刻意的用左手大力打千兒小一下，說：「好啦，爹地看到，洗得很乾淨，站起來我替你擦擦背。」

「喔……」千兒似乎不滿的答應，站起身子回頭看我有點遲疑的說：「爹地啊……你剛剛手指又沒有進去檢查，怎麼知道乾淨？你以前都會做啊！」

呵呵……小妮子也長大啦，漸漸也受到體的快。

「千兒，你自己手指進去，然後給我看看就好。」

「嗯，好啦。」

我聽千兒聲音似乎不太滿意。但也不能拒絕老爹的意思，她的中指就在我面前慢慢進門裡，旋又迅速出。其實這種奇怪，見女兒當著你面把小小手指進菊花的一瞬間，還真的很興奮。

「那……爹地你看。」

沾滿肥皂泡沫的中指，證明門裡的內腔，確實有仔細洗過。

「好了。把背轉過來，爹地替你洗洗。」

「嗯。」

女兒滑膩的肩背，有比老婆還細的潔白皮膚。不愧是小孩子，全身無一不是鮮光滑。

雖然女兒的體我已經摸過無數次了，但每每總令我愛不釋手。

從牙牙學語，學步走路，到現在跟你撒嬌討你歡喜，見女兒一天天成長真覺得有莫大成就。前的兩粒荷包蛋也漸漸隆起，女兒幼的小上也長了幾細，無不透出女兒長大的訊息。

或許，我應該跟女兒好好講講才行，畢竟男女有別。

「爹地呀！換我替你洗身子。」

「嗯。」

我漫不經心的響應，因為我還在想該如何跟女兒開口說女人與男人的不同，還是把問題丟給她媽媽，由倩寧講比較適當。

不過，身子經由女兒小手溫柔的擦拭，倒是舒服的。

千兒蹲在我面前，小手沾滿肥皂對著我的垂頭喪氣的開始擺動清洗著，龜頭的股溝處被千兒手指劃過，的刺著，頓時小老弟怒氣沖沖的腫大起來，只見千兒雙手更用力著大，似乎要把皮摳下來。

不知小妮子今天是怎麼回事，用力的我老二。

「千兒，輕一點。」

「嗯。」

女兒似乎放棄再，反而玩起我的睪丸。兩顆睪丸被千兒一隻小手啊的，都快被爆了。

「啊……千兒，小力點，都快把爹地蛋蛋捏破了。」

「嗯。」

不知是否我的錯覺，千兒有點奇怪，眼睛閃著想要一件東西，我女兒什麼都好。就是固執的很，脾氣跟她媽媽一樣，拗的很，得不到的東西絕不罷休。畢竟我是爹地，憑她透出的小動作，我就知在想什麼。

看來小公主，這次又想要什麼東西？

千兒拿起蓮蓬頭沖水替我洗乾淨身子，看著千兒低頭默默無語，我也不好說什麼，也替女兒沖完澡。接著把巾擦乾千兒身體。

千兒抬起頭，眼睛直瞪著我，小聲說：「爹地，人家想要這個。」

我看著千兒手指的方向，竟然是我的大。

剛剛被千兒小手洗得昂首朝天，一直到現在還是直的，而馬眼也漸漸的溢出潤滑，把龜頭變得油亮。

不過被女兒說要這底下的大時，我不笑道：「千兒，這可是爹地的東西。」

「嗯，不是啦，人家是要用嘴巴吃看看。」

聽到女兒臉不紅氣不說這句話，我可是嚇一跳，急道：「千兒，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女兒見我很嚴肅的表情，不免怯生生的說：「嗯，知道啊，人家是看媽媽都在吃你這。看媽媽樣子好像很好吃，所以我也想要吃看看。」跟著對我發出撒嬌的聲音說：「好不好啊，爹地。」

「啊！」我可是很震驚。

這時的我，有點不知該說什麼？原來是看到我跟倩寧…不過現在該怎麼辦？總不可能把我女兒給吃了吧。如果這番話是由其它女孩子說出來，我二話不說當然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但……但是現在，我頭真的有點痛，看女兒期待的神情，我可真沒把握我說不的時候，接下來的小公主的反應會如何，但我想應該無法面對才是。

好了，我咬著牙，下定決心，反正女兒總是貪鮮，好奇而已。或許今天覺得不好玩，馬上就會忘記這檔事，我用這個不是理由的藉口終於說服了自己。

「嗯……是可以，不過不可以告訴媽媽喔！」

我可不想被倩寧知道，被她說我怎樣教小孩，我不被扒了皮才怪。

「嗯，這是我跟爹地的秘密，來打勾勾作證。」

就這樣，教導女兒如何認識的第一步開始。

我們也不出去浴室，直接在這裡現場教學，我就坐在浴缸上，讓女兒可以直接蹲在我前。千兒如往常洗澡一樣擺動著，只是這時候，嘴巴正遲疑是否含進去。

千兒抬起頭雙眼徵詢我的意見。

我微笑說：「千兒，你先用舌頭一下龜頭。」手指著上紫黑如圓蛋的龜頭，讓女兒認識這名詞。

千兒點點頭，微嘟的嬌伸出紅的小舌，舌尖輕觸龜頭。

哇呀，我心裡忍不住暗道：「贊！」光憑那觸就知千兒的口腔極其滑膩。我眼神不由得鼓勵讚賞千兒。千兒似乎在品嚐那滋味，應該覺不會太糟吧。女兒也張開雙眼看我的神情，見我鼓勵她。千兒微微對我一笑說：「爹地，味道不會太怪。只是……」

只是什麼？現在的我好像是被評比成績一般，擔心女兒覺得不喜歡，那我就把自己認可的優等打成差啦。

「呼嚕嚕！」女兒彷彿堅定我信心般，舌頭在動美好的食物一樣。誇張似的聲音，令我不臉紅起來。

女兒眼神大而明亮看著我，舌頭一邊帶動底下，還注意我的表情，這小妮子可真厲害啊！比她媽媽還有天份。第一次就會觀察我的受。

我忍著極大的衝動說：「千兒，停停。」雙手擋住靈巧的小舌的動。

女兒不解的看著我，我說：「夠了，夠了，再下去你爹地這大野狼就忍不住要把你這小紅帽給吃了。」

千兒雖然不懂我的含意，但見我說得有趣，一直嘻嘻笑著，只是高興地說：「爹地，那千兒做得舒服嗎？」

聽到千兒那稚氣般細語說舒服嗎？我差點忍不住了出來。

我拍著千兒柔順的長髮緩緩說：「舒服極了，千兒做得很。」

千兒小手繼續摸著我的，意猶未盡道；「那爹地幹嘛叫人家停嘴啊，人家還要爹地的龜頭。」

我見千兒說得有趣，不笑了笑，但心底不免動心，千兒每句話裡骨的字眼，都快要他老爹我硬得不得了，但偏偏卻又說得那麼自然。再不制止千兒，看來待會真的會發生亂倫事件啊！

在我一番好言歸勸之下，千兒終於接受我「最好」的建議。明繼續研究爹地的雞雞。放了爹地的弟弟一馬。

不過，在女兒無形的幫忙之下，我的好老婆倩寧，也在當晚被得吱吱不停，直喊小妹妹要罷工。一邊埋怨我是吃了啥壯陽藥。還是看到哪家漂亮女人，找她洩火氣。

呵呵……這能說出口嗎？

說自己的親生女兒搞得你老公蟲上腦。

但，說來可笑，女兒當初好奇的行為本來以為只是小孩子子玩玩就算了，想不到……

「爹地啊！你又在發呆了。」女兒可愛清純的小臉倏地貼近我面前，我甚至都能聞到女孩長大那誘人的體香。吐著芳香：「小心得了老年痴呆症啊。」

「哈哈……」我不免苦笑。

好像作夢一樣，當初那拗脾氣的小孩子，忽然間長大成亭亭玉立的女孩，她的一舉一動，彷彿告訴她的父親說，爹地，我長大了，我可以離開這個家裡。在我眼前有一種錯覺，女兒那白晰如藕的雙臂輕快的揮舞著，鼓動著如天使一樣的雙翼，慢慢的離我越來越遠。女兒嬌笑巧兮的笑容，就跟泡沫般…逐漸消失……

「小杉杉，去找爹地抱抱。」

早晨，親愛的老婆倩寧，用腫脹的雙餵飽了我們父子倆。一臉母光輝的倩寧，在我一番輕薄之下，終於穿好了衣服上班。

老實講，看著倩寧嬌羞的小女人模樣，我可真捨不得，讓她離開家裡半步。不過對於工作狂的她，讓她答應生下第二個孩子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把孩子給我的倩寧，低頭捏捏小杉杉胖嘟嘟的小臉，親了我一下。

「親愛的，我每天都會用快捷寄母給小杉杉。早上記得要收喔。」

看來，孩子的娘大概又要好幾個禮拜不見。

最近幾年來，在女兒無心的好奇之下，倩寧成了我每晚的受害者。要不是我咄咄人之下。可能我這個兒子還蹦不出來呢。對於時間就是工作的倩寧來講。在這懷孕期間，躺在家裡沒事做，可真讓她憂鬱了好一陣子。

「親愛的，好好照顧千兒跟小杉杉喔，到了洛杉磯我會打電話給你。」

哈哈……（苦笑。）

照顧，應該是寶貝女兒照顧我吧。

已經是高中生的千兒，在學校算是出了名的美女。這情況我本是不太知道。對於異常獨立的女兒，雖然我這個爸爸算是與她很親近了。但也鮮少跟我談論學校所發生的大小雜事。

女兒就讀的女子中學在市內也是蠻有名氣。通常放學的時候，門口都擠滿了接女友的男孩，或是護子心切的家長。

這天，女兒的通工具壞了，所以傍晚自然而然，就來到女兒的學校門口。這情形，好像很久沒做。記得小時候的千兒總是揹著紅書包，穿著可愛的學生制服，小臉紅撲撲的一碰一跳的朝我跑過來。

「偉弟，你說這裡有大美女。到底是誰？」

我站在學校正門口左方的樹蔭處，這方向剛好可以一覽全部放學出來學生，而我旁邊也站了好幾位穿著白衫黑褲的高中生制服模樣。

呵呵，看來是一些小頭，跑來這女校看美女。不過，他們可真是有夠勤勞的……

那所男校，我記得沒錯的話。至少在這市區偏北的地方，可離這是好幾十裡遠啊。

幾名小鬼頭對著校門口走出來的一群女學生指指點點，不是評那個腿太，那個長得太肥。眼睛太小等等，彷彿他們是一場選美大會的評審。

「哈……」我不啞然失笑，青真好。

「大志，就是她，我說的那個大美女。」

「在哪裡？在哪裡？……」

這幾名大男生，七嘴八舌的爭問，彷彿漏看了，就是人生一大憾事。

我也趕緊，順著那群發情的小公狗的方向，直瞪著雙眼。美女誰不愛看啊，更何況是活力動人，洋溢著青氣息的女孩。對於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我，豔麗成的美女倒是見過不少，只是……與青澀美美的女孩相比就差了一點，她們或許美豔，但少了個叫純真……這少女時代才特別持有的氣息吧。

「好漂亮啊……」

幾個大男生異口同聲的喊著，我在見著的那一瞬間，差點也脫口而出……

只是，咦？她不是千兒嗎？

「爹地啊……！」

輕脆誘人的聲音，不是千兒，還會是誰啊。

就在身旁幾個小頭的羨慕要死的眼光之下，他們口中的大美女。一擁而上緊緊抱住我。

雖然，懷裡的嬌兒是如此的悉，但此時的心情卻是莫大的不同，應該是為人父的驕傲與不捨吧。

在不知不覺間，女兒已經是個亭亭動人惹眾人注目的美女了，吾家有女初長成，應該是這種心態。

但，或許再過幾年，又是另一個陌生男子緊緊擁抱她吧。我也只能跟身旁的小頭一樣，帶著嫉妒的雙眼吧！

坐在車上，女兒緊緊握住我的手。

不知怎麼了？最近的我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唷，我都不知咱們家的小千千，這麼受歡。」我打趣的說著。

「哼！那些臭男生，我快被他們煩死了。」千兒可愛小臉直嘟著氣，似乎還在介懷，剛剛離去前的風波。「爹地啊，你以後可不可以來接我上下學啊。」千兒白滑的小手撒嬌似的直搖著我的手臂。

「當然沒問題啊。」我點點頭。的確，剛剛帶著千兒坐上車前離去，一大票的公狗。彷彿是蒼蠅般遠遠叮著千兒這塊糖。要不是我在場上，這群發情的男生，可真不知又要對千兒，施展什麼追女手段了。

我覷眼看去，女兒高興的哼著行歌曲。如雲的烏絲，稍微掩蓋住女兒緻細膩的臉龐，但那一副誘人的靈氣，可突然間，向我發電般，直入我心頭，造成心臟「噗通、噗通」的小鹿亂撞。

我順著脯觀去，黑白相間的水手服，襯起曲線玲瓏的千兒更是高雅大方，喉嚨不滑了一下口水。而百摺裙底下幼白細的雙腿……害我車子差點開過了頭，回不了家。

「哈哈……爹地，忘記左轉。」我臉上微紅的不好意思道。

女兒只是搖搖頭微笑。但抓住我的手更緊了。

一如往常啊，倩寧不在的子裡，家裡的伙食不是來幫傭的陳嫂負責，而是愛做菜的女兒千兒一展廚藝。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從前都是我做菜給女兒吃，現在反而是女兒煮愛心餐給她的爹地啊。可說是立場相反。

小杉杉這寶貝孩子在吃了他媽媽空運過來的新鮮母早睡著了。躺在客廳大大酣睡的可愛模樣。令我不由得懷念起千兒童稚時那好笑的回憶。

彷彿有種錯覺，我好像還是當初對剛出生的寶寶依舊手忙腳亂的呆爸爸。

「呵呵……」

「爹地，你在笑什麼？」

「沒什麼。」一臉傻笑的我，瞧著千兒不解的神情。不免歎時光催人老。

女兒喔了一聲，就這樣站在我面前，低頭臉紅害羞不知所措，等了半天吐吐說：「爹地……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洗澡了。」

「嗯，……喔……這樣啊！」聽完了一整句，我的心也不自跳了一下

回想這一年來，倩寧待產的子，本來與千兒洗澡的美差，由倩寧負責。

本來是體諒她們母女倆，簡直可說是聚少離多。所以藉由這機會，叫千兒多多照顧媽媽。想不到一晃眼，一年過去，我也有一年沒見過女兒的體了。

「爹地，我現進去放熱水，等你喔……」

在我遲疑的時間，女兒也沒給我直接否定的機會。

應該，沒有關係吧……我努力的想回憶起一年前與女兒共浴的情形。但不知怎麼，是太久了嗎？女兒白滑嬌紅的身軀，為什麼我沒有半絲印象。是女兒長大的太快嗎？……還是……

霧氣茵茵，我不又回想起，小時候的回憶。看著洗衣籃上女兒褪去的貼身衣物；純白的棉質內褲，上圍包裹幼的罩靜靜的躺在那……彷彿是時空重合一般，母親洗得發白的內褲上泛黃的私處，米黃的大衣在我眼前一閃而過。

「哈哈……」我不發笑，何必想那麼多。畢竟是父女嘛。

如緞光滑的背部，藉由水氣，更加閃閃動人。女兒被熱水燙得紅通通的軀，更令人憐愛不已。

千兒小手顫顫的用肥皂潤滑我的背肌。

「爹地啊……」我彷彿能聽到貼在我身前千兒嬌的低喃。女兒沾滿香皂的滑脯輕輕的擺動。我底下的早就硬梆梆的頂在女兒的小肚上。

或許在此刻，女兒與我都有一種奇特的。同屬於血緣親的肌膚，似乎正在興奮著。

當我把父女倆身上滑膩的香脂沖洗乾淨。浴室現在只瀰漫著小女孩最誘人的體香。

女兒渴望的雙眼注視著我。手裡緊握住我怒漲勇健的。

「咕嚕嚕……咕嚕嚕……呼嚕嚕……」

一種很悉的覺，女兒溫暖的口腔，靈巧的小舌七轉十八遍的盡，每一個角落。

這次，我不再阻止她。

「爹地要了……了……」

看千兒滿嘴，還兀自乾淨上的華。

千兒雙眼所散發出來的柔情，讓我的心底動的很。

所以……叫千兒再一次好了。

剛從浴室出來的千兒，急忙就去逗剛睡醒來的小杉杉，而那副模樣，儼然是他親生母親一般。

我不啞然失笑。

女兒啊，當有一天，你真的要離開我的時候。

或許我會很難過……

但與你相處過的每分每秒，我會一直永遠深記在腦海中。而在我心底的深處你是永遠也長不大的小女孩，陪爹地永遠、永遠在一起。

「爹地啊……快來啊……快來呀……」

女兒嬌柔的呼聲催促著我。

至少，今夜的女兒香。還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