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了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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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子去偷情(全)10-16樓
短信時代的偷情(全)17-19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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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道嬌好【善惡篇】(全)32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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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了了了
(一)幫助與無助
我從國外回來後,當天晚上,我和子小梅(這是她的真實名字)把孩子安頓好以後,我們快樂地溫存起來。
半小時後,我懶洋洋地躺在上,小梅去衛生間清洗完畢,回來後,我們並頭躺著,一齊看著天花板,各想各的心思。
我主要在想著第二天和老總彙報些什麼,這時,小梅轉過臉,睜著眼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嘴角暗含笑意。
我拍拍她的肩:「怎麼這麼看我?睡在你身邊的男人難道不是你老公?」
小梅搖搖頭,又點點頭,然後紅著臉,點著我的額頭,小聲地說道:「你好下哦!」
我平靜地問她:「下?不下我們能有孩子?」
小梅拉開我的胳膊,鑽到我懷裡,吱吱笑著不說話。
我當時也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又過了三、四個星期吧,一個晚上小梅上夜班,我打開電腦,想調出舊文看一看,沒想到在《幫助》一文的開始,新加上了一段話:老公,我好崇拜你,你寫的東西,又下,又好看!!!
我臉大紅,沒想到這篇文章藏在圖片收藏夾裡的,竟被她看到。
第二天,小梅回來,我向她解釋:這是別人寫的,我覺得很刺,所以收藏起來。小梅只是笑,笑得彎了,笑到我臉再次紅起來。
這時,孩子從幼兒園回來吃午飯,大家自然不提了。
晚上,小梅用電腦寫論文。工作了一個多小時後,她伸了個懶,對我道:「我不用了,你還上網嗎?」
我想起還有客戶的信沒有看,便扔下搖控器,走過去準備繼續使用。一看屏幕,我愣住了。電腦顯示器上有兩篇文章,正是我《幫助》一文的第四章的一個初稿和終稿。
小梅在文章開頭又打了一段話:「老公,羞羞啊羞羞,告訴我,為什麼你要撒謊啊?呵呵,不用當面和我說,就在這兒打上你的解釋。」
我看看小梅,她躺在上,假裝看雜誌,把臉蓋得嚴嚴實實,我聽到她拼命抑著的笑聲。
我愣了一會兒,乾咳了一聲,打起字來。
「梅,很難解釋。在現實生活中,我覺得這種事很髒,羞於啟齒。」
這時,小梅披著睡袍下了,走到椅子後面,抱著我,把頭放到我肩上,看著我打出的解釋。我扭臉問她:「行了嗎?」
小梅臉紅紅地,一面刮我的鼻子,一面在我耳邊低聲道:「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正常人,你好變態啊!」
「你真的覺得好看?」
「嗯。」
「真的好看?」
「嗯!」
「想不想足足我?」
「不!」
「為什麼?」
我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懷裡拉,她推開我,笑著逃回上,並用被子蓋住了臉。我也跟到邊,看著藏在被子外小梅光滑的小腿、雪白的胳膊,想著裡面小梅動人的嬌軀,心裡一怔,回想起一件遙遠的往事,心又慌又,狂跳不已。
我拉開被子一角,看著小梅緋紅的臉,用手捋開罩在她臉上的頭髮,結巴著說道:「我們可以真的試一把嗎?」
她只是閉著眼不說話,我慢慢地俯下身子,著小梅,再一次地問道:「可以嗎?足我一次,也足你一次。」
小梅使勁掐了我一下,板著臉,瞪著眼睛訓我:「你有病,再這麼說,我要帶你去看醫生了。」
「為什麼不行呢?你不是覺得很好看、很刺嗎?」
我和小梅面對面看著,我同時把手伸進小梅的懷裡,捉到她的頭,小梅下意識地起,合著我的動作。一會兒,小梅著氣,慢慢地把腿張開,我摸了摸,她底下已經很了,我們同時完衣服,然後我慢慢地把巴探入她的小內。比起以往,真的又緊,又有彈,也很有力。
做了一會兒,小梅突然停止呻,對我說道:「告訴你,老許,要是別的男人是我老公,我或許會同意,但是你不行。」
我愣住,過了一會兒我才問她:「你覺得我小氣?」
小梅搖搖頭:「不是小氣,是特別小氣,所以我怕你會休了我,我怕你會殺了我的。」
「我不會殺你的,我也不會休你的,你不瞭解男人,真的!」我非常亢奮地動作著,一面向她保證:「我就是希望看到你被別的男人玩,被人進去!」
「我,我不會的,我會反抗的!」
「我著你的手,你的腿,不讓你反抗!」
「不,哦,不,我會,我會被你們玩死的!」
「想讓我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來玩你?」
「我、我不喜年輕的,我喜像老貓那樣的,他的巴肯定很大,比你的大,每一次都捅到我的子裡。讓我、讓我反抗一下吧!求求你了,老公。」
「不,不讓你反抗!」
「哦,我好,好!老貓,你玩死我吧!」
「好,我讓老貓使勁足你。你了嗎?你會身嗎?」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我不能當著老公的面身,老公會殺了我的。」
「你老公不會殺你的。」
「不,你會的。」
「你會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無意中提到一次平予的名字,你就三天沒和我說話。」
「平予?你還要提這個人?平予是個老渾蛋,是個玩女的大氓,他和你本不是正常的來往。我當他是朋友,他竟然猥褻你,是不是?不,我們談的不是一個話題。不要再談他了!!」因為小梅突然提起這個人,我非常的不,差點失去了情緒。
我們繼續著動作,小梅被我得舒暢無比,最後大聲地叫了起來:「老公,我好你,你的巴,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嬌,你死我吧!」
我和小梅頸貼面,小梅被我緊緊地摟死,想動也動彈不得,只是本能地把股撅起又收回,水一股股地到我的上。兩分鐘後,小梅的叫上變得又沙啞又低沉:「老公,我丟了,我丟了……」
「再堅持,再堅持一點!」
「哦……你不爭氣的老婆……要丟了!」
……
兩句話之後,小梅的道突然變成一個黑,得我頭又麻又酥,我再次忍住,又往裡頂了一公分,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裡開始發洪水,得嘴角都歪了:「啊……啊……我昇天了!美死我了!我們一起死吧,我的人!」
我一下子了出來,一股股的到小梅的腿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癱到小梅赤的體上,一動不動。
唉,小梅就是不喜我戴套,可是這樣卻讓我沒法子到底。
十分鐘後。
「好像老貓是體育教師,是嗎?」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
「平予也是體育教師,不是嗎?海岸線女記者小梅現在採訪一下請問許大作家,希望他說說實話,平予是不是老貓的原型?」
「……不是!老貓是……是……純粹是虛構出來的,你、你為什麼又提到平予!我不喜這個人!」
「可我喜老貓。」小梅的語氣很平靜。
「我掐死你!」我氣得拍著大叫。
「為什麼?」小梅圓睜著眼,很驚奇於我的反應。
「因為你提到老貓時,想的是平予!你當時竟沒有反抗,你這個小婦!」
半分鐘的沉默後,小梅撫地摸著我的臉,慢慢地說道:「因為你寫的就是平予。當時的那一幕,給你很大的傷害,也有很大的刺,你不知不覺中開始從中體味到一種自的快,不是嗎?」
四年之前,我出差到河南,在旅館認識了平予,因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個桌子上吃起飯來。當我知道他曾經在我父親服役的部隊當過兵後,而且比我大十二歲,我對他有種特別的信任。
平予看人時眼光很專注,說話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經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們無話不談,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時間天天到我家裡來,當時小梅剛把二十三中的音樂教師工作辭掉,在社會上一時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很有些懷念過去平靜的教師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個晚上,我們請平予喝酒,談話之間,平予問我們為什麼不要小孩,小梅說我們很想要啊,可是沒要著。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藉著酒勁對小梅說:「也許你們的姿式不正確啊!」
小梅傻傻地問了一句:「什麼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們。」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裡?」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說道,同時眼光別有意味地掃了一眼小梅高聳的酥。小梅這才意識到什麼,嬌羞地啐了一口,低頭不語。
我也喝得糊里糊塗,再說當時也很年輕,對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問:「她的腿放到哪裡才好啊?」
「你應該讓小梅把大腿到你的部,然後讓小梅的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個……那個……往下。」
「往下?」
「對,然後摟住她的,可以一隻手摟著,另外一隻手摸她的房,摸她的後背,慢慢地讓她興奮起來。」
小梅突然「哦」了一聲,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飛快地掃了平予一眼,脯急劇起伏,然後把頭低了下去。
我沒有想到當時平予已經把桌子底下的手伸進小梅的裙子裡。
當小梅後來和我說起這事的時候,我氣得肺都快炸了:「你為什麼當時不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當時你們那樣地談我,我的身體……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麼?」
「我的身體就……就有些軟了。」小梅羞漸地低下頭,我知道自己當時也有責任,也就沒有繼續為難她。
七月那個炎熱的夜晚之後,我很奇怪小梅為什麼突然間再也不理睬平予了,她也不告訴我為什麼,平予繼續是我的好哥們,他確實也沒再擾過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為身份證丟了,居然無法乘火車回京,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須回京和老總彙報山西項目的進展,平予開車去接我,往返十六個小時,把他累壞了,當晚我就留他在我家裡休息了。夜裡我正睡得很香,突然聽到客廳小梅叫了一聲,然後就沒了動靜。
過了五、六分鐘,我再次意識到小梅不在我的身邊,於是起身去找她,一推開門,就發現廁所的門口,小梅無力地靠在平予的懷裡,口的睡袍大開著,出兩隻雪白的房,平予的兩手停在兩個房的頂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體育的,反應飛快,在我抄起菸灰缸的同時,他已經光著上身溜出了我家門外。
「我寫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說你小氣,你應該姓葉,而不是姓許。」
「姓葉?」
「葉公好龍的那個葉先生啊!你只能想想這件事,意一下,真要你來,你才不願意呢!」
我一下子抬起了身子,昂然說道:「我和你都看著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你!」
「羞死人了,什麼上我?上我……我可不想當別人的情婦。」
「當別人的情婦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別的男人家裡,與他盡,與他同眠。」
「好吧!」小梅起伏著脯,無比動地扭著大腿,與我綿著。
「你答應了?」
小梅咬著下,重重點頭,眼中意漾:「我要與敵同眠。」
「……嗯?」
「與你的敵人同眠,氣死你,也……也死你!你在家……你在家裡手,我卻與你恨的人一同盡情雲雨,他盡情享受你嬌小梅的玲瓏玉體,一次又一次地進去,而你,我的原配老公,還得不到這個待遇,好不好?」
「不,不,我想想,你說的不會是……」
小梅停了下來,怯怯地道:「你會打我的!」
「不、不行!你,你是不是喜他?那個臭氓!」
「不不,我……我真的不他,我只你。」
「不,你說的不是真心話。」我突然有些莫名的亢奮,如果,只是如果,小梅真的喜那個渾蛋,我也答應了他們,他們會真的在我眼前上演我小說裡的一幕?
聖誕夜,我和小梅二人再度雲雨,我讓她虛構一個被人非禮的情景,小梅說她很喜我的幫助,她要借用那個小說的一個場景,並開始就這個話題一面探討一面開始實踐起來。
小梅問我:「靈兒什麼時候開始同意老貓對她動手動腳的?老貓到底是怎樣對靈兒動手動腳的?」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也許這是屬於小說主人公的隱私,連作者都不得而知了。
小梅用脯蹭著我的手,嬌懶地呢聲說:「嗯,也許,在靈兒被老貓摸了腳之後的第二天。會不會?」
「第二天?太早了!不會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靈兒早就知道自己註定要被老貓玩的,她為什麼不可以試一試偷情的快?說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讓她試一試吧!」
「嗯。」
「其實偷情這種東西,在挑逗的過程中,享受的快最大。靈兒這麼的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貓非禮了。不是嗎,老公?我說的就是有道理!」
「……你說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許就是第三天,靈兒夜裡上廁所,就被老貓堵了個正著。
靈兒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裡面就空的,老貓一隻手就把靈兒摟在懷裡,另一隻手掩住靈兒的嘴。」
「老貓也穿著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動作,開始想起那篇文中令人念叢生的情節來。
小梅道:「老貓對靈兒說,我只是想摸摸你美麗的房,我發誓不動你身體其他的部位。」
我隨著小梅的引導,開始與她共同構思一個情節。
小梅說道:「靈兒說:你放開你的臭手,請你尊重我。」
我接著說道:「早晚你都要和我,就讓我快活兩分鐘吧!哼哼!」我裝出一臉壞笑。
「不,我老公還裡屋睡覺呢!現在不行的。以後,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時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說著說著,臉紅潤了起來。
「一分鐘,我就摸一下。」我使勁摟住小梅。
「你……你使那麼大勁,我都軟了,你們搞體育的,都是那麼魯。」
「你不就喜魯地玩你嗎?」
我說完這句話後,突然覺得不對,虛卡著小梅的脖子問:「你剛才說什麼?你們搞體育的都那麼魯?」
小梅好像給嚇著了,用手捂著嘴,圓著俏目,雖然一時失嘴,眼角卻帶著笑意:「我說走了嘴了。天,怎麼辦?」
「當時,他……他就是那麼對你非禮的嗎?」我惡恨恨地問道,卡住她脖子的手無意識地滑上小梅的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動無比地被我們喚醒!
(二)芳鄰與惡鄰
「我也恨自己的,兩次被他調戲的時候,我也不知怎麼的了,好像一點自主意識都沒有了,內心裡非常害怕……」小梅說著說著閉上了眼,羞慚地不敢面對我,扭過臉去,輕輕地對我道:「是他我的,我一點都不能反抗。求你就不要再我了,太丟人了。」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經泌出幾點淚花來。
「梅,我沒有因為這件事嫌棄過你一點啊!梅,你的身體永遠屬於我,你的心也永遠屬於我,我不會懷疑這個的。」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麼換了,好不好?我不喜和別人,只喜和你,我的只能給你。」小梅一面喃喃地傾訴著,一面緊緊地用雙手摟著我的頭,開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時用手撫摸她嬌細滑的玉肌雪膚。除了剖腹產生孩子時在她的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體基本上完美無瑕,身高一米六四,修長勻稱;小腹平坦、身細長、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減肥後遺留的皺紋),但小腿纖長優美,出奇地好看;皮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兩隻嬌怒聳的房(因為產後抑鬱症,醫生不建議孩子吃母),盈盈僅堪一握,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才可以肆意玩觸摸(除了那個無至極的平予),這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啊!
想到這裡,被回憶過無數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腦海中。
當時客廳裡很黑,藉著廁所明亮的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褻的細節,小梅無力地靠在平予的懷裡,平予從小梅的後面伸出兩隻手摸小梅的。
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隻手是在拉著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隻手卻是在反摟著平予的頭!
如果我晚出現十分鐘的話,會發生些什麼事呢?小梅在骨子裡真是個的女人嗎?
我一面做著,一面藉著臥室幽暗的燈光打量著小梅。
可以說小梅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是卻很耐看。她和香港影星吳倩蓮相似,單眼皮,白淨淨令人生憐的小瓜子臉,嘴細薄,笑起來左邊香腮上還有個小酒渦,似隱似現。小梅的視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視,以前曾戴過質量不好的隱形眼鏡,傷過眼,後來不敢戴了,架個細巧的金邊鏡,但不讓人覺學究呆板,卻很有些知識女的風韻。
平予可能會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莊苗條與青嫵媚,說小梅會看上平予,我真的死也不會相信的。除了平予的年齡,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臊氣體味讓小梅卻步側視,平予的世儈氣與油滑的格也很不對小梅的喜好。
也許小梅當時太年輕,對這種無的擾不知如何處理吧!
我們的對門住著一對比我們稍長的夫婦,女的叫賈月影,男的叫賀國才。我們兩對夫婦關係還算不錯。賈月影,長得小巧玲瓏的,我曾經叫過她小賈,她不喜聽,我只好叫她賈姐;賀國才是做水產生意的小老闆,以前(鬧非典時)我曾經幫過他聯繫上一個很大的客戶,現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這個客戶往來的,他可真賺了不少錢,兩口子在東直門的一個小區又買了一套商品房,聽說也有上百萬。
賀國才這人我不想說他,其實要說他也很簡單,一個字,賊,兩個字,賊、肥。三個字,賊、肥、。他的老婆賈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話吧,電影上比她漂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沒見過。
賈月影比我還要大一歲,比小梅大三歲,一起出去的話,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盯著小賈看,只有我,從來不敢多看她三眼(兩眼是有的)。小梅對這一點很意,說我還算是老實。其實我曾單獨誇過她說:「小賈,你是不是到了五十也這麼漂亮?」
「在我往的所有朋友中,只有你超過半年才敢誇我一句。小梅是不是給你戴了什麼緊骨咒啊?」我臉一紅,低下頭去。沒想到她又來了一句:「而且誇得那麼笨,那麼實在,我聽的,小梅不在家,要不,我賞你點什麼?」然後她直盯著我,一直盯到我奪路而逃。後面傳來她又輕又膩的笑聲。姐姐,你賞我點唾沫我都會品半年,可是我不敢啊!
這兩口子行事做為都與眾不同。我們只是在他們搬家過來的時候搭了把手,賈月影就在第二天上門給小梅送了三盒名貴化妝品以示謝,小梅後來到商場一對,價值約在二千大元上下。
有一次賀國才在外面勾了個女的,找上門來要小賈與賀國才離婚,我和小梅先在躲在門後聽熱鬧,後來小梅越聽越氣,不顧我的勸告,出來幫小賈說話(後來變成吵架),之後小梅與小賈的關係賽似姐妹,有時我和賀國才都不在家的時候,小梅就去對門和小賈聊一夜,或睡在她家。
老婆這麼漂亮,賀國才這人還是很花,天天出去吃花酒。有一天半夜有人敲我家的門,小梅出去開門,發現賀國才喝得爛醉如泥,讓兩個小姐架著,他們敲錯了門這也就算了,賀國才居然對我老婆笑笑說:「嗯,這個小姐我最喜,有點像我們家的那個女鄰居,讒死我了,我要了!」這件事令我和小梅氣憤無比,卻也無法聲張!!
還有一個因素,是我們不想和他撕破臉,就是他每和我介紹給他的客戶做一單生意,就給我三個點的提成,前後加起來已經有五萬多了。這個人,千不好,萬不好,重信義這一點,也令我無話可說了。
非典之後,賀國才一直想向我表示謝,八月份他和我介紹的客戶又簽了一個三百多萬的大單,動之下,為了實實在在地向我表示這份謝意,他直接把十萬現金(他非常喜給現金,得我回回跑銀行都讓銀行職員另眼相看)遞給小梅:「小許的份子,不敢給他,怕他做壞事,弟妹收著。」並和我約好到三里屯(北京好像只有三里屯有酒吧)去喝酒,去聽一個新來的非洲樂隊唱什麼非洲土風。
玩到半夜他故態復萌,又要叫小姐,我正好藉這機會,問他小賈這麼漂亮,為什麼他還喜出去玩?賀國才搖著手哈哈大笑:「兄弟,這不一樣的。六年前在我眼裡,賈月影就跟天仙似的;三年前,在我眼裡,賈月影還像天仙下凡;現在,在我眼裡,還沒有,唔,說句你不聽的話,還沒有你們家小梅好看呢!婚姻啊,婚姻是什麼?婚姻就是讓你看到美人也有拉屎放的一面,知道嗎?給你叫個小姐?你要什麼樣的?」
「我要個像你們家賈月影那樣的。」酒勁上頭,我開始說起胡話(也是真心話)。
「啪」的一聲,賀國才不輕不重地了我一耳光,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又哈哈大笑:「兄弟你最老實,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大老實人一個啊!我喜你這個人。來,幹了!」
等這杯酒喝完後,我開始唱起歌來。先是哼哼,後來就大聲唱了起來:「我們走在大路上……」
賀國才不說話,抱著頭呆了一會兒,有兩個小姐過來,他又把她們轟跑了。
「兄弟,和你商量個事。」
「說,商量什麼?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兄弟,你喜賈月影嗎?她漂亮嗎?」
他偏頭看著窗外的夜,話說得很慢,但我聽得很真切。
「當然,當然,她很漂亮。但她是你老婆,我怎麼會……」
「別廢話,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說實話,你喜不喜?」
「我是男人,喜。喜她又怎麼了?!」
「喜她你就上。」
我酒一下子醒了:「……」
「別這樣看著我,我把你當我哥們兒,告訴你,我現在賈月影已經沒覺了。你想,那天我計算過,結婚八年,我已經前後了一千多次了,我,一千多次!真的,現在我覺得她就是塊,沒啥覺了,我……我……兄弟,我和你說句實話,我想看別人她。」
「……」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一面驚奇於他的無,一面驚訝於世界上真有敢把這種想法率直地說出來的男人。我開始有些喜他了。
「可是讓別人上她吧,我覺得會便宜那些王八蛋,再說賈月影也未必答應。她喜你的,你上她,她一準答應。」
「你真的希望看見我……我和她做?」
「可能會有些矛盾的覺吧?但是肯定很刺。」他也實在的:「她的房不錯的,手很好;也很緊,絕對讓你。」
聽到他這話,我的巴硬了起來。賀國才臉很紅,很興奮,我偷眼看了看他底下,也著呢!
「好吧!」
後來我們出了酒吧,冷風一吹,我們倆都哈哈大笑。
賀國才肯定在和我開玩笑,我笑得都不上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來,擊個掌!你要是說出去,我讓人做了你。」
於是,我們就達成了這麼一個約定:只要賈月影願意,我就可以她。如果沒有病,可以不戴套,進去也行。不能讓她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將讓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個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謝總出差到外地,我和賀國才決定實施這個計劃。
我到賀國才家去喝酒,他一杯接著一杯,喝得很兇,眼睛偶爾會看看我,又笑著看看賈月影,賊亮賊亮的,不知現在他內心怎麼樣地翻江倒海,天人戰。
賈月影穿著一件白的繡花絲綢罩衫,部開口較大,幾乎可以看到雪白的溝,沒穿罩,部兩個小凸起在絲綢的衣服下顯得格外人;下身穿一件深綠的長,出半截光滑細長的小腿,一點瑕疵也沒有;腳上倒穿著一雙白白淨淨的線襪,不也嫌熱。
她一直緊緊地夾著大腿,自從我進她家門,她除了打個簡單的招呼,再也沒說什麼;我們吃飯時她也多偏著頭看電視,我開始猜想是不是賈月影已經知道什麼。客廳裡,三個人沒什麼言語,但是一種濃厚的氣息已經在這個家裡漫延瀰漫開來。
「死人啊,別隻顧吃自己的,給小許夾點菜。」
「小許,來,吃點清菜。」小賈有點像個十八、九歲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澀地微笑了一下。
「什麼清菜!來點海參,補的。來,吃點,這個吃了有勁!」賀國才給我夾了一筷子海參,然後向我擠擠眼。我不自覺地看了看賈月影,小賈當時就紅了臉,低頭不再說話。
「不,我喜吃點清菜,謝謝小賈。」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麼?別忘了我比你大一歲,叫我賈姐,要不然不給你夾菜了。」小賈好像是想鎮定一下情緒。
「對,現在還得叫賈姐,一會兒上了,怎麼叫就由你了。」賀國才微笑地看著我,終於把事情挑開了。
賈月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使勁捶了她老公一把,並撲到賀國才懷裡,把頭一直埋到賀國才的口。她的呼急促起來,身體顫抖著,看來賀國才這氓真的已經把這件事和她商量過,並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許了。
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剛才大家都是在排戲,這會兒好像導演突然一喊停,大家在臺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對剛才還在叫人、兄弟、敵人的同行了。
賀國才給自己點上了一煙,在繚繞的青煙中,用一種異常輕柔的聲音道:「月影,你先回臥室去準備一下吧!」
賈月影推開他,紅著臉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臥室。只聽「卡答」一聲,她把門鎖上了!
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賀國才搖搖頭,又揖個揖,那一刻只想逃離這個穢的地方。
賀國才按著我的肩:「沒事,我只問你,一會兒我在邊上看著,可以嗎?」
「算了,我怕我不行,我……我真的有些緊張。」
「你看見她沒有穿罩,是吧?告訴你,她下身也沒穿內,都洗得乾乾淨淨的,就等著獻給你了。現在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沒關係,你去敲門,她會開的。我先到邊上的書房等著,十分鐘後我進去,她也同意了,不過,你最好能當著我的面進去。要不然這樣吧,你把門留個,我先不進去,你先和她調戲一會兒。」
我點點頭。
敲了一分鐘的門,裡面才有動靜,鎖終於打開了。
賈月影打開門後,迅速地向邊,面向外面的窗戶,俏生生的背影留給了我。
我走了進去,並把門留了一個小。
「賈姐,你……不用太緊張……要是你不願意,就算了。」
「……唔,唔……」沒想到,賈月影抱著臉竟然哭了起來。
「賈姐,月影,你……你真不願意,那就算了。」我原本想退出去,但是不知怎地,看著她動人的嬌軀,心念一動,卻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賈月影哭聲頓止,身子卻抖得更厲害了。
沒想到,我竟然能夠佔有這樣的美人。她的身子又香又軟,柔若無骨,雖然個頭比我家小梅嬌小一點,但是我能夠摸到她只是骨架小,卻很豐的。
「賈姐,我會溫柔地對你的。」
小賈終於無比羞澀地轉過臉,定睛直直地看著我,像個小女孩般地在我懷裡扭了扭,賭氣般地說道:「真沒想到,原來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孩子,其實我才不怕你呢,我還比你大一歲呢!」
「賈姐,你好漂亮。」
「叫我姐姐吧!」
「姐姐,你裡面為什麼沒穿內?你這兒的水跡我都能摸到了。」我一面輕輕地調笑她,一面下她的衣服。
「你喜姐姐嗎?」小賈緊著我的手,好像這個問題對她很重要。
「當然喜。姐姐喜我嗎?」
小賈慢慢地引著我的手,摟向她的後,並面與我親吻起來。
在親吻的過程中,她向我耳語道:「我不喜你,我你,你!其實……我早就想勾引你了。來吧,佔有姐姐吧!」我們開始起衣服來。
沒想到她的身體竟然是如此地與成,將小賈白的套衣掉後,她那蓮藕般的雙臂被我往後一束,半仰的體上凸立著傲人的峰,雪白的雙峰上兩顆紅櫻桃隨著小賈的嬌軀不停的顫動著,我立刻用嘴叼住,美美地吃了起來。賈月影輕輕地呻著:「別……別……」
我緊接著又將她的子掉,臥室內頓時一亮,兩條修長的玉腿白光滑,雪白而渾圓的股,密密的森林上已經沾著幾滴亮亮的晶,我用手沾著吃了一口:「原來想能吃你的唾就是上天堂了,沒想到今天能吃上你的。」
這時,小賈突然停止呻,嬌嗔地向門口說道:「進來吧,別在門口鬼鬼祟祟的了。」
賀國才走了進來,眼睛瞪得很大,看我在那兒肆意地侵犯著他子的玉體,這種麗光早令他血脈賁張,手已經把下面的巴掏了出來,開始無意識地摸了起來。
賈月影終於渾身赤地倒在我懷裡,我開始大肆地侵犯她所有重要的私密部位,頭在我來回的挑逗之下,顯得嫣紅玉潤,光四。比起小梅的粉紅小頭來,賈月影的頭更大更紫一起,暈的一圈比小梅大得更多,在我用手指反覆地動下,整個暈好像都鼓了起來,託著她的紫葡萄似的頭一搖一晃,楚楚含羞地在我和賀國才面前人地抖動著。
賀國才走近我們,一面盡情地欣賞著,一面打著手。我也曾和他對視過幾眼,發現他的眼神確實有些瘋狂,隨著我的手指在他子身上的動作,他的眼神時而透出嫉妒與狂熱,時而顯示遭受背叛後的茫。
我低頭一面親吻著她的耳垂和後頸,一面在她耳邊喚著:「好妹子,你舒服嗎?」
在她口的手指活動地不是很多,主要是在外面的上不斷地動著,這樣她的還是了很多,把桃源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得潤淋淋。在我盡情的撫之下,在老公的注視下,失貞的背叛快與放的原罪衝動使賈月影再也抑止不住一陣陣息聲,雙頰一片酡紅,紅紅的豐的嘴向我伸來,我就勢美美地親起來,並不斷地從她嘴裡出一些舌下晶,為我解去一些情的飢渴。
慢慢地,我開始把手指探向賈月影的桃源內,她的呻開始失去內容,只有一些連續不斷的「嗯……啊……」叫聲。
「老婆,舒服嗎?」賀國才把手也伸向了賈月影,一面撫她身上的地方,一面問道。
賈月影無力地點了點頭,看著賀國才,又朝我笑了笑,用手指著我對賀國才道:「他好壞哦,我……我快被他得不行了。」
「想讓他你嗎?」
「想。」
「來吧,兄弟,死我老婆吧!」
「老公,小月影要失去貞潔了,你……你……你……我……我就要給他了,我就要叫他老公了,我要成為他的玩物,你希望嗎?啊……」
我轉身住了賈月影,將她的大腿分開,並示意賀國才看著我的巴慢慢地探向賈月影的小。在我入的那一刻,他下意識地哼了一聲,開始打起手。
賈月影也叫了一聲:「小老公,我……我裡面……好充實,哦……」
這時,我聽到賀國才低低地叫了一聲,戲剛開演,他竟然興奮地了出來。
這之後的半個小時內,我反覆地蹂躪著賈月影美好的體,賀國才又打了一次手,並在我耳邊道:「兄弟,看你我老婆,真的好刺,你要不要試一試老婆被人玩的覺?」
我一面幹著賈月影,一面虛構著小梅被賀國才玩的情景,便非常地興奮,賈月影似乎幾度失去知覺,她的變得很緊,與嚴絲合地結合處,出許多透明的水來,賀國才還用手指津津有味地沾著嘗。
「你真的想要小梅?行。」想著小梅真有可能被這樣一個氓佔有並在他的下同樣地到達高,我的開始發抖。賈月影同時也到了高,兩隻細長的小手緊緊纂住賀國才的手,身體僵硬地抖了兩下:「老公,我丟了…………死我……」她看著我,眼中充了甜的。
我同時向她的體內發炮彈,賈月影鬆開她老公的手,緊緊摟著我,膛貼著膛,心與心也完全融合在一起。賀國才一面瘋狂地打著手,一面用瘋狂的眼神注視我們。
「佔有我,我要你……」
記不清那天賈月影和我、賀國才做了幾次。
我與他們夫婦一直玩到天光放亮,賈月影在上和我吻別,賀國才有些酸溜溜地對月影說:「有些難捨難分了,媽的,許放,你給老子戴了多少頂綠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個夠吧?」
我拖著疲力竭的身體回到家裡,看著鏡子裡的兩眼烏青的眼眶,苦笑著搖搖頭,真是不可思議:「了五次!!和小梅最瘋狂的做,一夜也就三次,吃了偉哥想來也不過如此吧!」嘴邊還殘留著小賈勾魂攝魄的體香,耳邊還回響著小賈楚楚動人的呻,抬起手聞聞,黏黏的指間瀰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與微臭渾著的異香,正是小賈秘裡出的泌人心脾的。
我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謊稱身體不舒服,不管老闆怎麼不高興,摘了電話線,倒頭就睡,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多。在半夢半醒的淺淺的白晝之眠裡,曾有一個短夢,夢裡賈月影躺在我的懷裡,一隻胳膊搭在我的上,輕輕地動著她嬌美的體,幽幽地對我說著:「我你,你。你才是我真正的人。」
「賈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個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們坐火車,我們去東北。」
為什麼去東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來後,覺很飢餓,打開冰箱,也沒發現什麼,正要出門找點吃的,手機響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沒上班?我給你們單位打電話,他們說你病了,我給你打手機和家裡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來了個大學同學,我陪陪他。手機我給調成震動了,放在手包裡也不知道有電。」
「孩子怎麼樣?」
「送他家了,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回家呢!這活真沒法幹了。唉,老公,我想辭職了。」
「怎麼了?」我一驚。
電話那頭突然沒聲了,兩分鐘後,傳來小梅的泣聲。
「老公,他們太渾蛋了,謝總……你猜他這次是為了什麼帶我出去?」
「謝名,謝總,不會是他……他對你做什麼了吧?」
「他非讓我陪香港的一個客戶跳舞,那個香港人把我當成公司從外面請的公關小姐,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氣,了他一掌,結果謝總很生氣,非讓我給那人道歉。」
「什麼!!你告訴我姓謝的電話,我想和他聊聊。」
「……」
「你說啊!」
「……算了。我……我當時一時生氣,把那個人鼻子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該!」
「是活該……」電話那邊的苦笑不無淒涼。
「怎麼了?」
「沒什麼。」小梅頓了一頓,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謝名還要我十分鐘後陪他出去,他沒說什麼事,我想可能還是讓我去向那個香港人道歉。這麼晚了,你說,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些不安,說不出為什麼,也有點兒動,下意識裡其實永遠在期待著,期待著生活可以變得採,或殘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個歉……你知道,找一家像你現在這樣的音樂公司確實不容易的。還是你自己做決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說怎麼辦?」小梅輕嘆了一聲:「你來救我?」
「不會吧!你和謝名在一起,那個香港人總不能當著謝名的面侮辱你吧!」
說著說著,我的心情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剛知道這件事情時的憤恨的火花,竟燃成一朵異的情火苗。我怎麼會這樣呢?也許,也許是昨天的經歷已經徹底地改變了我吧!
「其實……其實你不知道,那個姓謝的……唉,不說了,我屋裡電話響了,我得走了……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再見!」
這兩年,小梅始終在謝名手底下工作,對他從工作能力到格個到為人處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極點,我也曾經勸小梅不要和頂頭上司對著幹,小梅冷笑著說:「你和他只是點頭照過數面,如果你和他相處一段時間,你就知道是什麼滋味了。」
在小梅到謝名手下工作一年半後,他們兩人的關係搞得非常僵,非常對立,嚴重影響了小梅的常情緒。我曾背小梅找謝名深談了一次,通過那次談話,我認為覺得謝名其實不算一個壞的領導,任何一個單位都需要儘量地平衡各種利害關係,小梅只是從她個人的角度看一些事情,對自己非常嚴格,對他人卻同樣苛求,這就讓人不能接受了。
後來又有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謝名坐下來談了一個多小時。
他對小梅的工作能力和責任心都給予了極高的評介,對於小梅對他的敵意,他無奈地搖頭說:「可能是我太缺乏領導魅力吧!其實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怕我挑她的病,我也很怕她挑我的病,我也一樣很緊張的。你們家小梅,真的是厲害的,我欣賞她的,要不是她工作能力很強,這麼和我對著幹,換誰我也開了她了。」他雖然很欣賞小梅,但無奈小梅對他本就不冒。
一邊想著,我換了件衣服,準備出去吃夜宵。這時,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放哥哥,你好啊!還記得我是誰嗎?」
不知是誰在和我開玩笑,不過這聲音聽去又甜又嗲,真是養耳。
「你是哪位?是我的朋友嗎?」
「你猜。」
我一面穿鞋,一面打開門:「喂,我要坐電梯了,你要是我朋友,就報上名來,要不我收線了。」
只聽手機裡「撲哧」一樂,對面的那扇門「吱扭」一聲輕輕地開了一道,一隻白晢的小手從門伸出來向我搖了搖。
我呆住了,沒有動彈。
這時,門開了更大一點,賈月影紅著臉,向我羞怯地笑了一下:「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了點吃的,你過來。」
「國才呢?」
「他?這個點,他能在家嗎?」賈月影不耐煩地回答我,並再次催我。
我飛快地掃了一眼樓道,然後進了她家。
我進門後,賈月影把雙手藏到背後,侷促地扭著身子,紅著臉,下意識地躲著我的眼光,低聲道:「沒別的意思,就是做了點菜,給你補補身子。」
我看著她那嬌俏動人的模樣,心火難捺,一下子就撲過去摟住了她要親她,賈月影把頭使勁往後仰:「我真沒別的意思,你……你……唔……」然後我和她吻到了一起。
糾了好一會兒,我正鬆開一隻手準備要去解她的衣服,她藉此機會使勁推開我:「我服了你了,昨天你們快把我玩死了,今兒可不行,你也不行,好好歇歇,好弟弟,以後子長著呢!」
我也覺得體力有些透支,點點頭,放開賈月影,她從廚房端出兩個緻小菜和一碗熱氣騰騰的米飯,放到我的面前。
吃完飯,我一面抹著嘴,一面再次貪婪地打量著賈月影身上的美妙部位。
「了嗎?」
「了,不,還沒吃,還有一道菜,我很想吃,就怕姐姐不願費神再給我做。」
「什麼菜?」
「嗯,清蒸小羊。」
「……小羊……」
賈月影再次被我挑逗起來,我一把拉她入懷,她的身體動得有些發抖。
「行嗎?」
「……小羊倒是願意給你吃,就怕你吃不動了。」
「那可不一定。」
賈月影只穿著一條很短的襯裙,兩條光滑的大腿被我一下子抄起,隨手一拉就下裙子,裡面一條白半透明的小內緊緊地裹著她結實小巧的小部,我一隻手閃電般地鑽了進去。小賈同時把上身的最後屏障除去,兩隻一跳一跳的可小白兔一隻都不能倖免,全落入我的手中和口中。
「……進去,到臥室,別在沙發上。」
「嗯。」我抱著她走進臥室。
「把那個攝相機打開,鏡頭都已經調好了。」
什麼?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對面的五提櫃上,正對著我們真的有一部數字攝相機。
看著我詫異的臉,賈月影吃吃地笑了起來:「賀國才說我們可以隨時隨地地做,但是每一次都要錄相,他還要慢慢地欣賞呢!你說,他是不是個超級大變態?」
這不是我小說裡的情節嗎?我也覺得有些好笑。
「你把那鏡頭調高些,一會兒我在你身上就是不讓他看到我們、我們……」
「我們什麼?」
「看到我們結合的地方,嘻嘻,讓他眼饞死。」
我突然覺得有些恐怖,我是不是正在進入《幫助》一文?只不過角有些調整,靈兒變成了小賈,而我卻「不幸」成為老貓,其中的配角演員了。
打開攝相機後,我回到上,抱起已經情熱不能自已的小賈共沐河。經過昨天的洗禮後,小賈已經放開拘謹,向我完全地坦出她情最狂放的一面。
她慢慢地坐上我的巴,一開始那個地方還很緊,我說要不再前戲一會兒?她搖搖頭,皺著眉,義務反顧地坐到底,痛得她直涼氣。
「為什麼這麼急?」我笑著問她。
她羞澀地趴在我的肩上:「我想試試被人的滋味。」
我這才知道,她也有些變態。
「老公,我被人了。我的小還乾乾的,就被人了。」她扭臉對著鏡頭敘說著。
兩分鐘以後,她的水便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她再次對著鏡頭報告:「你老婆好,只被人了兩分鐘,她就開始為別人出水了。」
「哦……哦……老公,我夫的巴好硬,死死地頂著你子的道,又又壯的一大,我好難受……」她同時地叫著我的名字:「許放哥哥,今天不要對你新婚的小月影留任何情面,使勁地她,好不好?」
「把賀國才的子乾死,幹破她的小,霸佔她的每一塊,哦……裡裡外外都佔有,都留下你的烙印。」
「啪!啪!啪!」一次次地,是我的囊反覆拍擊小賈部的聲音。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是我的巴反覆入、拔出小賈水淋淋的道的聲音。
「說我,說你我,好嗎?」賈月影把我推倒在上,將赤的上身半著我的膛,並拿著我的手放到她的頭上讓我撫摸。這種姿式下,我下面的巴只留了一部份在她的小裡頂著她的壁摩擦著,她又有些罷不能的難受。
「我,完全進去,求你了。」
「我你。月影,我要乾死你。」
我覺得不便,索把她放倒,騎在她身上,分開她結實修長的兩條玉腿,對準深處的粉,「噗」地了進去。
「哦,鏡頭拍不到我們了,我老公看不到你我的場面,他會急死的。老公啊,對不起了,小月影現在被人騎著,她只能讓她的夫,不能讓你了……哦,他壞,他歪著我,把他的大巴在你小嬌的裡擰來擰去的,把裡面得一塌糊塗,好像一子在泥漿裡捅啊捅啊,你聽到聲音了嗎?好好啊!我死他了,他比你捧多了。喔……我要到了!!!」
「我你,老公……」她的氣息散,聲音沙啞,眼睛裡像是蒙上一層霧。
下身反應地神經質地動了一會兒,開始哆嗦。
「摸我的頭……對,到高時……像象牙一樣硬,是不是?哦……嗯……享受我,我想把一切都獻給你。」
「啊……啊……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進去了,好!」
我和月影一起丟了,丟得一千里,出得洶湧萬丈。我緊緊地摟著她,頂著她,與她共同體味人生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的人是我嗎?」賈月影反反覆覆地問著這一句,,對於她來說,是件很重要的東西。
「當然,我最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說話,過了幾分鐘後,她示意我把攝相機取來,對著她一塌糊塗的洋溢著我的和她的水的小拍了一會兒。我還拍了一點賈月影尚處在高之中軟綿綿一動不動的體、微微發紅高高聳立的頭、起伏不定的膛,和左肩處被我吻得發紫的印。
「今天他不回來了?」
「他讓你來替他當一晚上的老公。」
「……」
「其實,我是真的你。」她突然這樣冒出一句,然後羞得捂住了臉。
「你我什麼呢?你這麼美,而我,這樣普通的一個男人。」
「……其實我在賀國才之前,就經歷過一些優秀的男人,賀國才也算一個成功人士吧!」
「我,我其實從小就恨我自己長得漂亮。我喜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條,上班擠公共,晚上打麻將,夜裡用馬桶。」我有些難以置信。
「其實,我就是一個衚衕裡出來的丫頭,上中學後家裡還管得死死的。我喜像你這樣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實越處越招人的人。越優秀的人就越自私,越虛偽,我不喜那些有點錢就想玩小資的所謂中產階級,更不用說像賀國才那樣的,虛偽也不要了,有點錢就整個一大燒包……我恨他!」
我無言。我總不能玩完人家老婆還和他老婆一起罵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你和小梅這樣的生活,普普通通,相親相,相敬如賓。你她嗎?」
我點點頭。
「……小梅和我,你更誰呢?」
「……」
「放放,我可以這麼叫你嗎?你說,小梅和,你更哪一個?」
「那個……」我支支吾吾地,不是不敢說,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對小梅的還有多少?我與小賈的畸戀,是還是別的什麼?
「求你了,就算你騙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說你最我就行了,好不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們背後怎麼說我……」說著說著她哭了:「我這麼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嗎?」
我連忙摟住她,信誓旦旦地安她:「我最的是你,我說的是真心話,其實,我和梅雪已經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們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比如賀國才,他一開始肯定也很你,只是婚姻讓他疲倦了,想開發一些新的樂趣,比如現在這種換。」
「你真的答應讓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捨得!?」
「……」
賈月影從我臉上看到了答桉,一時很興奮:「在你們男人中間,是不是有不少人喜這種換?」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這種遊戲,可是我和賀國才,都……都可以試一試的。」我結巴著說出實話。
「真不要臉!我因為一直偷著喜你才答應的。不知道小梅會不會同意讓賀國才的大巴到身體裡?」這時,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笑容。
「小梅?也說不好。」
我告訴她小梅和平予之間的事情。
「小梅也討厭他的,可不知當時為什麼,居然還用一隻手摟著他的頭。」
「我告訴你為什麼,」賈月影紅著臉難為情地先傻笑了一會兒:「因為女人的身體是很的,小梅的身體又特別的,不起一點的挑逗。」
「你怎麼知道?!」
「因為,因為……」賈月影猶豫了半天才抱著我的頭告訴我一件事:「因為有一次我們曾經撫過。我向老天起過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訴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龍頭壞了,小梅便跑到小賈這兒洗澡。小賈家裡有一個大的浴缸,小賈說:「咱們一塊兒洗吧,還能給對方背。」
這樣,兩個女孩就面對面坐到兩米多長的浴缸裡。
一開始只是隨便聊著天,各人洗各人的,賈月影說:「再說,像我這樣的女孩,也不知道同戀是怎麼回事,想想還覺得怪噁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家就成了真的了。」
小賈慢慢地回憶起來:
************
後來小梅先給我背,我倒也沒什麼覺,小梅也曾經無意中碰到我的房,我也就當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樣,沒什麼特別的覺。
後來我要給小梅背,我就讓小梅坐到我兩腿中間,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說說笑笑的。我開始起來後,便把左胳膊輕輕地摟住小梅的,用右手從後背給她,這時小梅突然不說話了,後來我才意識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小梅的頭,我覺她的息有些不均勻,也覺得好笑。
這時我突然想看看她的頭和我的有什麼不一樣,就從她脖後探頭看,發現她的頭還細的,我就說:「肯定你們家許放用起來護的,真好看,我也想摸一把。」
小梅回答我時,聲音都有些異樣了,說:「賈姐,我好,你放開我。」
我使壞沒放她,並捉住她的一個小頭捏了一會兒,其實也就一兩分鐘,小梅就全軟了,癱在我懷裡,直叫「姐,姐……」,扭過頭,眼睛好亮好亮地看我一眼,然後閉上眼,我就親了她一口,誰知她半回過身子,也開始起我的來。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對方的弱點,所以,一會兒,我們倆就動得不行。
我們先是趴在一起親、摸,後來就剎不住了,小梅與我面對面靠在浴缸裡,用腳趾頭在水下對方的小芽和小,用手摸著自己的頭。我們兩個小女一同呻,此起彼伏。小梅這死丫頭,把我得丟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後來她說:「姐,咱們上吧,我有些累了。」
上後,小梅還問我:「你們家賀國才這麼,沒在家裡給你些什麼娛樂器具,增進夫情趣?」
我當時已經軟得不行了,就說:「在後背的櫃子裡有一個人造莖,你我吧!」
小梅打開櫃子,還說:「賀國才的東西是不是大的?我看用的保險套比我家的老許還大。」
我說:「把他的傢伙借給你,只要你們家許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小梅啐了我一口,然後也有點瘋了,就真的了我一會兒,還讓我當她子,她想當老公。
************
「你也她了嗎?」
「也了,我還裝成是賀國才,和她玩了好一會兒!」
我越來越興奮,忙問她詳細經過。賈月影看到我的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來:「看來你是真的準備讓賀國才和小梅做啊!」
然後便講述起來。
************
小賈著嗓門裝成賀國才問道:「你怎麼到我們家來洗澡?」
「啊,怎麼是你?你出去!」
「你現在躺在我的上,光著身子,你說我能放過你嗎?」
「我只是洗完澡後有些累了,並睡在這兒,你放我出去。」小梅真的掙扎起來。小賈用身子死了她,一隻手便摸到小梅的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這兒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嗎?」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會聲張?」
「絕不會聲張的。」小賈用手中的大莖在小梅的口蹭來蹭去,小梅婉轉嬌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賀國才,你這個氓,你的傢伙比我老公的又又大,你會壞我的。嗯……」
「我就要進去了,小女。」
「賀國才,你要佔有我就痛快點做吧,我……我可不是小女,我是良家婦女,被你玷汙了。哦,進來吧!」
************
小賈說:「當時小梅已經完全投入進去了,她像是在玩真的,後來我進去了後,她的身子使勁一,一下子蹦直了,當時就到了頂峰。」
那件事情之後,兩人再也沒有重溫過一次這種假鳳虛凰的遊戲,但是偶爾地開開玩笑的事情還是有的。賈月影說她和小梅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對於小賈,心裡覺是很溫暖的。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
「這是同戀嗎?」小賈有些惶惑地問我。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多了,正在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發出了振動聲,小賈連忙中斷講述,去接電話。
我的思維在強烈的震撼下還有些糊塗,潛意識裡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但不知是什麼地方。
「喂,你是誰?」
「你是誰?我找許放。」
「打錯號了。」小賈快速地把手機關掉。
「這是我的手機?你怎麼接了?」
「我以為是我的啊,我的手機也是諾基亞7600啊!新舊都還差不多,怎麼那麼巧,這可怎麼辦?」
手機過了一分鐘再次響起,電話那端的聲音似乎有些猶豫:「是許放嗎?」
「是我。小梅,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飯回家,在路上走著呢!」
「這麼靜?一點躁音也沒有?」
「這都幾點了?小姐。」
「剛才我打電話,怎麼接的是個女的?聲音好耳……」
「撥錯了號了吧!」
「不對,我這次按的是重撥。」
「嗯,那興許是換機出了問題。你……你幹嗎這麼盤問我?好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說這個了。你怎麼不問問我今晚上出沒出事?你呀,一點也不關心我。」
「今天晚上沒什麼事吧?那個謝名,真的是帶著你去給那個香港客戶道歉的嗎?」
「因為那個香港人確實是我們比較重要的客戶,所以謝名還心存一點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們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個歉。那個香港人又被了一巴掌。哈哈!」
「什麼?」
「不是我打的,是謝名打的。」
「謝名打的?」
「那個香港人對謝名說要我留下來和他過一晚,然後就和我們公司簽單。二千多萬,三年的市場開發費用啊!謝名聽他說完後,掄圓了胳膊就了他一掌,說:「你老母去!」然後我們揚長而去。我樂壞了,給了他一個擁抱。你不要嫉妒啊,雖說他以前對我過份了點,就充今晚的表現,還算個男人吧!」
「我說的沒錯吧,你的問題是野心太大,老想著太多的權力,太多的……」
我的話還沒說完,這時,就在我的枕頭邊,賈月影的手機發出了《藍幻想曲》的音樂,在暗室之中驚天動地,讓我一時語。電話那頭也頓住了,三個人彷彿被這美妙的音樂所震撼,均不出聲。
「……你還敢說是在大街上……我要和賈月影說句話。」
「不,不是的,這是一個路人……」
「別放了,這是我給她下載的音樂,我能聽不出來?剛才我就聽著像她的聲音。賈月影!說話!」
(四)新人與舊人
「小梅,我是賈月影。」
「真的是你!你們在幹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非常緩慢,我從來沒聽到過小梅這樣的語氣,充了絕望與悲憤。
「……好妹妹,我們什麼也沒做,我看見他這麼晚了還沒吃飯,就讓他到我這兒吃點。就賴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個謊。」
「不對!他的語氣,還有你的反應,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許放了,你說過你要把他到手,你們……你們在騙我!!」小梅突然爆發,電話那頭的語調變得歇斯底里。
「……我喜許放,那只是說笑啊……再說,我老公三分鐘前剛出去,你說我們能幹些什麼?」
「什麼,你老公……」
「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吧!不是我說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賀國才聽小賈把事情說完之後,馬上給小梅打了個電話。
一會兒他又給我們回了個電話,告訴我,事情不僅得到了完美的解決,而且小梅還在電話裡一再地向他陪不是,並且答應回來後請他們倆口子一頓飯,以消除這次事件給小賈帶來的不愉快。
電話裡他還快地說道:「我和她說,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們,我和小賈把你和許放當成親弟妹,你呢,張口閉口的賀國才,我比你大七歲啊,你說,你是不是得改個口?然後小梅真的叫了我聲賀哥。小許啊,我可和你說了,我那漂漂亮亮的老婆現在就躺在你懷裡,你當初可答應了要把小梅給我玩玩,說話可得算話啊!」
「當然……當然,只要她答應,你可不許用強啊!」
「我用什麼方法你就別管了,反正我保證能把她收拾得老老實實、服服貼貼的。唉,想著就,外面的玩著都沒覺了,就想玩玩像小梅這樣的戴著金邊眼鏡的良家婦女、知識女,!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對了,我和小賈明天就要到外地,兩個星期後我們回來,趁這段時間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來後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看著小賈,微笑地點頭答應。小賈好像也聽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紅著臉一扭去了臥室。
三天之後,小梅回來了。當天晚上,我勉強地完「家庭作業」,小梅有些不意,也不好說什麼,一面摸著我的頭,一面說著:「下次的作業,可不能這樣應付了事,才十分鐘不到,唉,我在外面還為你守身如玉的……」下面的話她也不好意思說了。
我問她:「我早就說了,只要他身體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後悔了?還是那個港商,長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
「是個光先生呢,比你長得還帥……去你的,不和你說了。」小梅扭過臉去,用一直練鋼琴的細長手指彈著枕巾,好像在彈一首協奏曲,彈得很用心。
「那個港商摸你什麼地方了,讓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
「摸我的小,又摸我的小匝匝了。」小梅說完後,「噗」地樂出聲來。
「謝名替你出了口氣了,你現在和他的關係怎麼樣?」
「還行吧!」
「你……你還擁抱他了?」我抑住中的酸氣,繼續挑逗她。
「第二天,我無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結果嚇得他連忙躲開,好像是我要調戲他一樣,傻冒,他以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幾!」
「這起事件,你們公司是什麼意見?你會不會受什麼影響啊?」
「謝名還算有點良心吧,沒利用這件事把我往死裡整,還幫我說了些好話。這個人,哼哼,亦正亦,猜不透他為什麼沒有乘機踩死我,反而來討好於本姑娘?」
「小梅,說心裡話,我覺得你和他的矛盾,主要原因在於你,你啊,對他有些偏見。再加上你能力太強,有些瞧不起他,是不是?」
「其實呢,我自己內心裡也檢討過,搞得這麼僵沒意思……唉,不說了,舊的一頁已經掀過,我以後不會再找他的碴了。」
「其實我覺得他好像喜你的。」我斜覷著小梅,看她的反應。
「你是說他在暗戀我?怎麼會?!我們這個圈裡的人,聰明人難找,俊男靚女可是大把抓,我的姿,中平而已,他會……嗯,不過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小梅半著雙眼,眨巴著細長的睫,嘟著紅紅的嘴,自問道:「我是小貓嗎……不是嘍,我只是孩子他媽。」說完她有些意興闌珊。
我拉著她的雙手,把聲音得很低,對她道:「其實你還是很美的。我和他聊過,他當著我的面親口和我說他欣賞你的。他長得不錯,人也很老實,還沒結婚,你去勾引勾引他吧!」說到最後,我的聲音微微地發起抖來。
「你是說真的?還是在戲小奴家我?」她作戲般地給了我一小粉拳。
「其實我的直覺早就知道,你不是恨他別的,你是恨他不怎麼把你當回事,沒有寵著你、著你,你潛意識裡是喜他的!」
「別胡說了……」小梅變了臉,好像真的被我猜中了她心中的秘密。
「怎麼樣?別害怕,你就是小貓,偷嘴是小貓天生的權利,去偷一回吧!那天晚上你打電話,說你跟他擁抱了一下,我心裡不僅沒有難受,反而特別高興。像我這樣美麗高雅的小嬌,確實應該得到多個男人的,特別是像謝名這樣年紀輕輕就身居一音樂公司高職的優秀男人的。我只問你一句,如果你上謝名,你還會繼續你老公嗎?」
「當然。」她眼波閃爍著,依然不能很肯定我是在說著玩的,還是來真的:「你、你、你……你要是想套套我,我這回就算上了一次惡當。」她頓了頓,低下頭:「和你說實話吧,他已經向我表白過,他喜我。」
「你呢?你討厭他嗎?」
「我呢,我也不是很討厭他的。」
說完這句話後,她撲到我懷裡,緊緊地摟著我,把頭貼到我的口:「我和你說了實話,你……你是不是開始討厭我了?」
六年多的忠誠,在此刻就要瓦解成灰,用盡人類所有的語言也難以描述我的心情:好像是冰冷的海水,如烈焰般在呼呼燃燒著!我突然明白了換行為的引人入勝之處,就好像一個名作家對悲劇的解釋:把人世間最珍貴的東西,毀給人看。但也不能把它視作純粹的悲劇,因為你把這種東西毀掉的目的,就是想讓它在他人手裡再生,並且美得更加炫目,只不過已經打上了別人的烙印。
「沒有,只是想想將來可能發生的事,心跳得很厲害。」我實話實說。
小梅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遍遍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腳,眼睫低垂著,好像是犯了大錯的小女生。
「你再想想,你能忍受我上他嗎?」
「上他??」
「對,上他,會經常地想他,和他分開會難受,和他相聚會快樂,會和他煲電話,會經常地祝福他。」
「像戀中的女孩子一樣?」
「對,而且和他甜地過生,與他外出旅行,這些,你都能接受嗎?」
「……這只是一次的遊戲,可以不談這麼多的情嗎?」
「不可以這樣看的,情會發展的,會變化的,你不能把換當成調劑生活的一種手段,女人也是人,也許一開始只是一個夥伴,時間長了,真的不好說了,尤其是我這種人,是把和看成一體的,你能把握住我的心不會變野嗎?」
對於這個問題,我這兩天已經想了很多遍,所以我很快地回答:「我絕對不會失去你的,這一點你放心。第一,我們有孩子;第二,我和你是六年的夫;第三,你們倆都是太要強太好勝的人,你們兩人如果走到一起,不出半月就要散夥。」
小梅非常地動,口起伏不定,低頭不言不語,但看得出她正在進行烈的思想鬥爭。
「他是哪天、怎麼向你表白的?」
「四天前,他說,他我,想擁有我。」
「你怎麼回絕他的?」
「我說,你有病吧!」
我拿出她的電話,找到謝名的號碼,寫了一條短信讓小梅看了看,小梅只是含羞帶笑偎在我懷裡,什麼也沒說,我就發走了。
短信的內容是:「我有些孤獨,想起四天前你說的話,心裡很溫暖,但是我們不可能的。」
「你是希望我慢慢地勾他,然後再把自己獻給他,是嗎?」
「看看他怎麼回信吧!」
過了幾分鐘,謝名便回了一封信:「現在方便嗎?我想和你聊幾句。」
看到我點頭同意,她便回了個「OK」。
電話響了,小梅猶豫了一下,問我能不能迴避一下。
我出去了。小人。
半小時後,他們才結束通話。
「怎麼樣?」
「我騙他說,我老公另有新了,我很恨他。還有,我回思過去,自己有些意氣用事,希望以後能當好他的好下屬。還有,我說……香港客戶那件事,我很謝他保護我。他說,他希望能保護我一輩子。我就說,緣份天定,我、我……我會給他一次機會的。嗯,老公,丟死人了!」小梅面通紅,縱體入懷,與我綿起來。
我很快地把小梅扒光,把她丟上,撲到她赤祼潔白的嬌上動作起來。
小梅一面呻著,一面說:「使勁幹我吧!過兩天,這個身子就要奉獻給別人了。哦……哦……好好地幹我,希望你不要輸給他!」
「你準備怎麼勾引他呢?坦白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要吻你呢?」
「我……我就讓他吻吧!」
「他要摸你呢?」
「我也隨他摸。」
「小貨,他要動你,你也由著他?」
「都隨他。動我,我就……配合他,把自己完全地給他。嗯……」
在中場休息時,小梅突然說了句:「老公,你真的太瞭解我了,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心事,你竟替我看透了,謝謝你。」
我問她什麼事,小梅笑著說:「透一個秘密,我剛才做時,想著在上面的人是謝名,一下子,一下子,便到了!」
一句話,便刺得我再振雄風,翻身提上馬再戰。
後來的兩場,我就扮演謝名,場景分別是他家裡和在辦公室。
那一晚上的做,非同尋常,連月時我們也沒有這樣地動地狂過。
事後,小梅躺在我懷裡,問我:「老公,剛才你聽到我叫他的名字,你心裡是什麼滋味?」
「想想馬上就要成為現實,特別地動,不過……也有些難受。」
小梅沉了一會兒,再次握著我的手,抬起身關注地看著我:「你真的能夠忍受?如果你後悔了,我現在還可以收住,以後,我怕……我就收不住了。」
我堅決地點點頭。
點上一煙,不知心裡是喜是悲,只是想,一個小說家,能夠親自體味到自己小說中人物的喜怒悲傷,是幸運還是大不幸呢?
第二天早上,小梅上班前,我拍拍她的小股:「小紅杏,今天就開始出牆吧!」小梅眼含地瞟了我一眼,點點頭走了。
我突然意識到原來小梅的肢又細又長,穿了高跟鞋的她,看上去像風細柳,搖擺生姿。心裡很痛,腦子卻很亢奮,不知自己的子和別的男人調情是什麼樣的情景?她會向謝名拋媚眼嗎?謝名今天肯定要和她獨處,她會羞答答地同意與他約會嗎?約會會安排在今天晚上嗎?她要是問我是否同意,我肯定也會同意的。她會和謝名親吻嗎?親吻時她的舌頭也會伸到謝名的嘴裡攪來攪去嗎?她會上謝名嗎?我會徹底地失去她嗎……
一連五天,小梅竟都按時回家,見到我時,表情也一如既往。
「Nothinghappens。」她淡淡地道,至於和謝名的關係,我怎麼問,她也不願多說。
第六天晚上,我回家時,小梅一身裝扮,正要出門。
「你……你要幹什麼?你和他有約會嗎?」我的心突然一緊。
「不是,我高中的同學小燕要我幫她選結婚禮服。」
我一時失控,動地抱著小梅親了起來:「梅,我真怕,我會失去你。」
小梅笑意盈盈地任我抱著,過了一會兒分開我的手,低下頭,半晌才說道:「還是和你說實話吧,我已經和他約好,晚上去他家吃晚餐了。」
我如墮冰窖:「不,我不同意,今天晚上我還要……要和你商量些事呢!」
小梅雙手捧著我的臉,溫柔地看著我:「小許,不要再折騰我了,這次我答應不去,下次你又會鼓動我,我再被你鼓動起來,你又再來這一套。再說,這個老婆你已經用了六年了,給人家……用一次兩次的,少不了你一塊,又給我們的生活添了一些情趣,不也是很有意思嗎?像前天的做,那可是你歷史上最佳的表現。」
「那你向我發誓,不會離開我。」
小梅格格地笑著,繞著我轉了兩個圈:「你比他帥?NO。你比他能賺錢?NO。你比他更能逗我開心?NO。你比他……沒法比喲!我的小老公,怎麼辦吶?」
我哀哀地看著她,沒想到小梅開玩笑也開得如此絕情。
「老公,我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一開始,我只是想,這只是我與你之間的一場遊戲,他只是一個道具。沒想到,連著和他調了幾天的情,就是今天,我發現,我已經真的已經上他了,今天晚上,我不一定會把身子獻給他,可那也是早晚的事。」
我渾身顫抖,看著心漾的小梅,不知道如何是好,威脅她,還是想哀求她?到底怎麼辦?!
小梅看著我的可憐相,復又嘆了一口氣,掏出手帕來給我擦拭眼淚,一面溫柔地說道:「你在我的心裡,幾乎佔據著我的全部,你和孩子,對於我來說,真的非常重要,非常重要。你永遠是我的老公,這一點,你不要擔心。我……我和他,只是,只是……像運動著的兩聲磁鐵,現在可能極相反,相互引到一起了,也許到明天,我們調過頭來,極一致,又會相互排斥,相互蹭惡,分得越遠才越好呢!」
然後她咬著我的耳朵說:「我不會像你小說中的靈兒,半夜給你打電話這麼刺你,你肯定會休了我,和我這個小婦離婚的。明天,也許是後天,也許是下週,我會回來,向你彙報我是怎麼被他的。想想吧,我光著身子,被他吻得遍體酥麻,水直,他的大巴上沾我的水,油光蹭亮,一次一次地到你小的小裡,得裡面無比充實;他的手,反覆地挑逗你視若珍寶、被平予摸過一次你就氣得發瘋的小的頭,把我搞得連聲求饒……你硬了吧!是不是很刺?」她摸著我的下體,同樣面緋紅地問著我。
我翹著巴,不由自主地點點頭。臨出門時,小梅看我依然有些難受,好像一時衝動,從手包裡摸出一支小鑰匙,扔給了我:「在書桌的第二個屜,裡面是我的記,你只能看十月份以後的內容,答應我!多看一眼,就要遭雷劈!」
小梅走了以後,我沒有遵守對她的承諾,連幾年前的記,到最近這幾天的幾篇,都走馬觀花地看了不少。
令我非常動的是,她的記裡,充了對我的,對孩子的,對這個家的珍惜。她不厭其煩地在每一篇都要寫上老公的話,我對她做的每一件小事,她都要上升到情的高度,對我大加讚揚。
在翻頁的過程中,我竟很意外地看到有兩篇中出現了不少賀國才的名字,看完之後,我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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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
賀國才這個氓,他竟然藉著送給我老公提成的機會,汙辱了我!
今天我正好倒休,下午四點多,我剛洗完澡,賀國才來敲門,說是給我們發提成了,我高興的,這個月老公的提成好像又加了碼,到了五千多了。我說有空來喝茶,他竟無地說今天就有空,我原想是對門,他再氓,還能跑到我家裡非禮我?便給他衝了茶。我剛落座,沒想到他就無地坐到我身邊,眼光到處瞟。
我頭髮還沒吹乾,身上只穿了件睡衣,開門的時候我雖然把口的扣子繫上了,但是裡面沒穿罩呀!下身更不妥了,開口一直到大腿(這件衣服要扔掉,不能忘了!!),我只好含著,一隻手按著下身的開口處,夾著腿,不讓他起什麼歹意。畢竟他是來發錢的,我真不好和他翻臉。
喝了兩口,他就說和賈月影結婚多年,怎麼怎麼沒勁了,她木美人一個,也沒什麼修養和學問(我的天,有修養的女人會跟他嗎?)說我是搞音樂的,怎麼怎麼有氣質,然後竟要看看我的手,說要研究研究彈鋼琴的手和常人是怎麼不一樣。
我先是不給他看,他竟說不給他看他就不走了,我真怕萬一許放回來了會和他急,那種人我們可得罪不起,只好伸出右手給他看。他拉著我的右手就親了一口,我惱了,左手給了他一巴掌,沒想到,左手也被他抓緊了,然後他用胳膊著我的身體,一隻手便伸到我的下身,又摸又,我……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平予當時也沒有這樣的氓啊!我傻了,叫了幾聲,就讓他摸到我的小裡了。
我在此發誓,下輩子再也不做女人了,女人為什麼會那麼容易地屈服於體的覺啊!他只摸了我幾分鐘,我就完全地軟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一波一波的快,把我完全征服。我記得後來他親我時,我還無地把舌頭給他,讓他品味!好丟人!等到我終於有了點意識,才發現睡衣已經被他下,全身像小白羊一樣,光溜溜的。
我一看到他掏出他的臭巴,天,幾乎要比許放的大一倍!我嚇了一大跳,「哇」地大叫起來,聲音之大,整個樓想必都聽見了,嚇得他落荒而逃。我也沒有張揚出去,賀國才對老公來說,確實太重要了。不但是錢那一方面,老公的公司對老公的能力不認可,而賀經常誇老公,老公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足呀!
和自己說句悄悄話。這個人太氓了,他似乎完全知道我的部位在什麼地方,要是被他玩,可能真的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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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
今天賈月影這個女氓,和他老公一樣,把我搞得我七葷八素,不知所措,她和我洗澡(以後再也不要和老公之外的任何人洗澡了),她的手指一下子捏著我的小頭,又拉又扯又劃圈,我當時就軟了,回敬了她,把她也整得夠嗆。
後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她上了,做了些氓事。因為賀國才猥褻我的那檔子事,我竟突發奇想,讓她拿著具來搞我,我一想到是賀國才的大巴,渾身上下都沒一點勁了,心想:整死我最好,賀國才,用你的大巴整死我這個小貨吧,我想被你得仙死。那次真是舒服啊!
和自己說句悄悄話:許放可能一輩子也沒法子讓我達到那種境界,了這一次,這輩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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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直了眼,一沒想到賀國才曾經幹過這種事,二沒想到小梅骨子裡竟如此之。
在記裡她對我的牢分成了三類吧,第一類就是家務事不用心,都是她持,這些小事她自己好像也不當回事。第二類就是我不懂情趣,不解風,生了孩子之後,生活已經變得索然無味。第三類就是對生活中我作業不積極、態度有些應付、時間有些縮水、很少讓她到達高有關。沒想到小梅對這些事,其實是很在意的(尤其是時間縮水的作業,雖然她回回都安我,短小悍也是一種文風,但是看來她沒講出心裡話)。
至於最近這幾天和謝名的往,她在記裡出來的情,我初看時,看得心中酸意大泛,再看時心裡又有很多欣。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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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
一女能兩個郎嗎?我發現真的好難。我第一次和他接吻,被他吻得心曠神怡,心裡想:是不是我當初的選擇是錯誤的?謝名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啊!我好喜他,喜他常用的那種香水(奇怪,原來我恨他的一大理由,也是他用這種香水),喜他說話時的鼻音,喜他的南方腔調,喜他摟著我時,有意無意地用手摸一下我的房。
我真想早點和他結合,我會讓他進去(哪怕是懷上他的孩子)。這幾天,老公也常情四地和我做,但我心裡老是想著:身上的人如果是謝,該多麼幸福啊!老公,我好對不起你。
可是,一回家,看著老公,我心裡面就有種沉重的罪惡。
畢竟生活了那麼多年,讓我背叛他,絕對不可以。哪怕我犧牲這個情。我和謝是情嗎?或只是偷情的快?謝身邊有些小姑娘,他彷彿更對已婚少婦興趣,比如趙蕾,我看她好像和他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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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
我愈發覺得老公可了,他是有那方面的奇怪需求,希望看到我被別的男人幹,他又本捨不得我真的與謝做,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其實,他本不用擔心,我怎麼會和謝生活而捨棄他呢?謝不會給我安全,這點對於女人來說,很重要的。
和這個戴綠帽子的男人生活,我既可以體會到婚外生活的刺,也有安全婚姻的保證,兩者得兼,我怎麼會離開他呢?再說了,我們從始至終也是相的,他對我那麼忠誠,賈月影那樣的妖他都不敢多看兩眼(呵呵,傻老公,她那麼美,多看兩眼我也會同意的。要麼幹她一次吧,撈回上次我被賀國才侮辱所吃的虧!)
和自己的悄悄話:和對門來次換夫?主意不錯。讓他們相互偷食,還以為自己理虧,實際上得便宜的還是我們女人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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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
明天,我就要給他了。我知道,將來,我肯定要後悔這件事的。可是,我真的管不了自己了。下午,我們幾個人開會,他用腳碰我的腳,我看著他,恨不得吃下這個男人。他讓人,也讓人恨,他太貪了。
他竟然親口和我說,他以前還與朱姨做過,她可比他大十歲啊!原來,他就是喜搶人家老婆,有一種成就。可是,和他發展到這一步,我好像是吃了幻藥,就是想被他玩,想著將來他若拋棄我,我也認了。他太人了,男人女人都以為他是好人,實際上他就是一個百分百的壞人、幼兒園阿姨告訴我們要特別警惕的大尾巴狼。
明天,我就要住到他家裡,我準備讓他享用我一週,一週之內,隨意掠取我身上的美味,而且,不戴安全套,直接地到我的子裡,我要讓他的大在我裡面進出一千次。這一週,我沒有老公,沒有孩子,也沒有我,只有他,而後我將要先拋棄他,離開他,回到我老公的身邊。不能讓他贏了我。
老公,原諒我出一次格吧,讓我瘋狂地出一次格,我會報答你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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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再細看,沒想到小梅只出門一個小時就回家了。我一聽到小梅開防盜門的聲音,馬上就把記放回原處,並鎖好屜。小梅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回她的鑰匙,並問我,我看了她的記沒有,看到哪一天?我告訴她,我相信她不會離開我,所以恪守自己的道德準則,一頁也沒有看。
小梅抱著我的頭,喃喃地說道:「突然怕你覺得我是個壞女人,怕你看完我的記後,不理解我,不要我了,連忙趕了回來,要不然……」小梅咬著嘴,羞意大盛:「現在他的巴已經開始往我的小裡發炮彈了,把我美得直翻白眼了。來吧,老實人自有好報,現在你來炮。」
當天晚上外面是雷鳴電閃、風雨加,屋內我和梅雪也是情澎湃、翻雲覆雨。做完後小梅依在我懷裡,對我說:「告訴你實話吧,我已經上了他的,那個傢伙已經光了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間覺得,我再走下去,會失去這個家,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著你的好,差點掉下眼淚。」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看我的記,其實,我內心裡很希望你看了。長久以來,我一直沒有對你完全地敞開我的心扉。你知道嗎?今天晚上,我一方面想把自己的身子給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靈完全地給你。我的身子動在別的男人的下,體上獲得了一些暫時的快樂,可是我的心,卻同時與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樂地飛翔著,相互擁有相互融合……」
我看著小梅純潔的眼睛,心裡深深地動了,這個女人,我的小嬌,我的野蠻小妖,她的身體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屬於過我呢?
從人的自然屬上講,人的身體只屬於他本人,也許你與某男或某女一夜風,或結髮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時間支配他或她的動作,控制或影響她的心靈,但是,你以為你擁有什麼?其實除了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擁有過什麼人?你能長久地擁有她嗎?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擁有她的心靈、又佔有她的體嗎?你一旦獲得了這種權力,那麼那種佔有的快樂又能持續多久呢?
而我的子對我,卻寄予了無限的信任和,她願意把自己內心深處的一切都向我誠實坦,有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對,她,就要讓她快樂!
那一夜,我們一直摟著、親著,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給對方。
我向她承認,我看了她的記,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了解了大概。
包括她被賀國才非禮,包括她與小賈的情,包括她上了謝名,她內心深處的最原始望,她情與道德中間的煎熬……
我問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給賀國才玩一回嗎?」
她羞得把頭藏到我懷裡,沒有明確地反對。
我支支吾吾地說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懷疑我和賈月影之間發生了關係,你其實猜對了。」
小梅突然笑了起來:「……老公,你別騙我了,你和她就三分鐘,你能做些什麼……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負罪?謝謝你,親親好老公!你和我說實話,你喜賈月影嗎?」
「喜她?哦,不好說……就像你看見天上一輪明月,美景美,人是美的動物,當然會喜了,不過,也就是喜,談不上別的什麼。」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麼?」
「你,你是天上的太,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
然後我反問她:「你我,也謝名,那你對我的像什麼,對他的又是什麼?」
她雖然聽出我的語氣中的酸氣,還是和我實話實說:「你對我,就像天上的月亮;他呢,則是天空中偶而閃過的一顆星,確實是引了我,我會對星短暫的出現和迅即的消失著,我甚至還會向著星許個願,但,那將是一個極短的夢,一個錯覺而已。我在記裡說了一些不適合的話,這些話可能會傷害你,其實,你很快就會發現,我的心靈裡早就容不下別人了,你和孩子,已經將我的心佔了!」
我與她長久相望,就像瓊瑤阿姨書中情景一樣,我當時真的好動好動。
她嚴肅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絲調皮的笑意,然後張嘴來了句:「好了,夫懇談會到此結束,下面,你是不是老實待,你對賈月影到底有沒有覺?我是說,你有沒有想過和她一起做那個?」
「……做,做哪個?」
「嘿,你說做哪個?!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事兒了?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心虛啊?」
「沒有沒有,就是有點那什麼,有點覺得她……她和你不太一樣。」我的頭上開始冒出汗來。
「廢話。喲,你……你是不是有點不好意思承認啊?你……真的喜她,是不是?」小梅的聲音又輕又柔,眼睛像一彎細月一樣,那副笑模樣看起來又嫵媚又端莊。我更害怕她一旦知道真相會和我翻臉,咬咬牙,索死硬到底。
「我確實不太喜她那種類型的美,怎麼說呢?太大氣、大正了點,沒有特,想來想去,我還是喜像你這樣的,小家碧玉、小巧玲瓏。」
小梅很動,死勁把我摟到懷裡,嘴裡喃喃地說著:「我知道我知道,世界上就只有我適合你,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要是我死了,我把你留給誰才能放心啊!」然後,一滴晶瑩的淚珠,濺落到我的臉上:「其實,我也知道,你說這話是在騙我、哄我,我都這麼逗你了,你還能抻著,這說明你非常在意我的。這次你聽好了,我同意你和賈月影瘋一把。但是,只能瘋一把。聽見了沒有?!」
我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小梅雙手捧著我的臉,眸子亮得灼人:「聽著,你要是和那個賈月影親近,絕對不可以吻她,這是我最在意的。你知道嗎?」
我點點頭,小梅卻好像越說越生氣:「還有,你不能讓她摸你,那個女人的手最不正經了。還有,你也不可以摸她那裡,那兒很髒的!還有,時間上也不要過長的,姿式呢,最好是……」
說著說著她也笑了:「不說了,我這兒,有點泛酸。」她點點自己的口:「想想自己還要到人家裡去,給人當小老婆,上下地為他服務,卻要求自己的老公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能的,不好。」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最介意的是我和他做什麼?我好注意一下。」她用兩手蒙著眼睛,開始拷問我的承受能力了。
「我不介意你在上為他服務,但是在下,我看你就沒必要侍候他了吧?那是老婆才幹的事。你去他那裡,主要不就是為了那個嗎?我不太喜。」
小梅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我可以和你我的覺嗎?我是說,打電話,可能表達不出來,我們經常地通過QQ聯繫聯繫,好不好?」
「不如這樣,你每天在他那裡用電腦寫記,然後發給我……」
「對,這樣最好!」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起,小梅就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離開了家。
當天夜裡,我什麼事也幹不了,幾分鐘就上網查查信,說實在的,有一度。
我跑到廁所,看鏡子裡的自己,竟然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到了十二點,還是沒有來信,我竟然噎噎地哭了起來。完全不像在寫作時的覺,哪裡還有心思打手玩?硬都硬不起來了。
第二天上午,我終於忍不住了,給小梅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依然那樣地動聽、平靜,彷彿昨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老公,想你。」
「我好想你。你……你昨晚上沒寫記嗎?」
「……寫了,本想發給你,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後來沒有發給你。你真的要看嗎?」
「要看。以後每天晚上,你都要把記發給我,聽見沒有?」我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溫婉依舊,心頭火起。
「好好好,晚上我給你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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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的記:
某月某
一大早就離開家,怕看見老公,又捨不得。
上午也沒有心思上班,和他請了個假,並告訴他我晚上去他那裡,然後就在大街上到處溜達。
直到下午我才去上班,看見他,我笑笑,然後低下頭,心裡卻像小鹿撞。
芳心一片,問君知否?
老公,這是我第二次為一個男人動心,時隔五年,晚上就要和另一個男人同共眠了,心裡好,看鏡裡香腮緋紅,摸口念叢生。晚上,我怎麼面對他?!是我先,還是讓他把我光?!嗐,不想了,反正早晚要成為他的盤中大餐,順其自然吧!
下午大家都走了,然後我上了他的車,到了車上,我一路無語,只聽他說。
他倒是無所謂的樣子,太能裝了,這個人,晚上就要看到他的狼真面目,成為他的玩物了!
進門後,我真有些手足無措。想起上次的經驗,不如不理他,自己看電視,和他說笑一會兒。吃完飯後我開始洗碗(對不起老公了,頭天晚上就犯了戒,幫他做家務了),好像真成了他謝名的小子,心頭一陣顫抖。是幸福的覺嗎?
有點像。
然後應他要求,換了那件上午新買的衣服。呵,出真相了,我讓他出去,他就是不出去,我只好扭過身子去換。那可是一件上下身連體的套裝啊,結果,我衣服沒換成,反而被他扒得只剩下短和上面的小背心,我笑著在臥室裡躲,還是被他給抓住了。
我再也沒有一點反抗,任他把我抱上了大。老公,這次,你媳婦想跑也跑不掉了。他問我要不要戴套,我說不用了,我已經吃了藥了。
等他親到我的小腹那裡,我突然間笑了起來,怎麼也控制不住,他後來接著摸我、親我,我再也笑不出來了,扭著大腿,慢慢地分開,讓他繼續親。
我的傻老公,你子這兒才是最甜的呢!讓你親你不親,結果,又便宜外人了。
等我扭得沒了力氣,他才不慌不忙地下頭,摟住我又是一通摸,摸得我直叫「親老公,親哥哥」,然後他和我面對面,讓我坐到他懷裡,慢慢地把他的大巴到我的小裡,並示意我看著整個過程:他那具,又又壯,下面兩坨子蛋蛋大大的,想到一會兒貯藏在裡面的就要盡情地發到我的體內,我的水又了一些。
從那個大頭沒入我的小開始,到最後整個齊而沒,深深地入我只為你一人開放過的純潔的小,我就這樣失去了對你的貞潔,而成為他的女人。
老公,你知道嗎?看到那種情景,任是什麼女人也都軟了。
他的大巴一直捅到我道里最深的地方,他還問我:「你能覺到到頭了嗎?」我點點頭,吻著他,由他摸著我的房,摸著我光滑的後背。
第一次的動,是我主動開始的。我將小股往後一挪,他的大巴帶著我的水擠開我紅紅的,只剩下頭還在裡面,然後我再使勁抱住他,往前一,就這樣與他開始搏起來。
之後的事情我真的記不太清了,一遍又一遍地,被他到我那裡泛起白沫,我勾著他的頭,在他耳邊說:「你好勇猛啊!你吃了我吧!」我覺自己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在脖子被割斷前還在親人類的手,希望人類下手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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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月某
腦子裡還記著清晨起來的情景,原以為枕邊的人是你,還拍拍他的,才意識到自己著身子,臉上發起燒來。看看自己的衣服都在下,想悄悄下地,結果被他發現,反摟住我,一把把我拉回他的懷裡。
我忙不迭地告訴他,現在可不行,藥還沒吃呢!他卻已經等不及了,結果我也只好以身犯險了。原來早上和你也做過,你還不願吻我,說嘴裡有味,你看,這個謝名,可真是至上主義者,他吻得我好情啊!我還他以柔情,將身子一次次地給了他。他一邊做,一邊給公司打電話,說我們早上一起出差了,這樣,我們又大戰了一上午。
他換了幾種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時放不開,他說,這幾天要好好調教調教我。老公,回家後,我也要傳授給你。所以,我要專心地學,用心地學。到時候你可不要介意別人就是用同一種姿式幹你的老婆啊!
有一種姿式,我好喜:側式,當時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高,還在持續不斷地幹我,巴在的一處壁上,小鳥一樣一點一點,當裡面特別需要時,他又會抬高我的大腿,往裡猛一捅,就這樣幹得我高一波接著一波,像是一樣裹挾著我,把我席捲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讓你分享我的狂喜和愉悅──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話。
下午我們累得不行,睡了一覺,直到晚上才起出去吃飯。回來的路上,他問我:「還行不行?」
我笑了,說:「行了,少帥你天下無敵,本姑娘掛免戰牌了。」
賈月影還沒有回來?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臉油來。你不要在家啊!我會害羞的,真的會害羞的!(跺腳,撒嬌,抹眼淚,一副可憐相)求你,晚上七點至七點半,一定不要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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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我把家裡的燈都熄了,等著小梅回家。
七點鐘,她準時回來了。
我藏在貯物間,看到她彎低身找東西,圓滾滾的小股,今天看上去格外地。上身穿著一件半開的小襯衫,裡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婦的發髫高高地盤起,細長的脖頸、皮膚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緊緊的黑細綿,這件子我可從來沒見過,想到可能是謝名給她買的,我心中火大熾。腳下還是那雙出門時穿的半高跟皮涼鞋,只是裡面那雙嬌俏的小腳已經被人摸過、親過了。
再沒有猶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後,抱住了她。小梅好像已經意識到後面有聲音,並猜出了是我,沒有任何的言語。
半晌,小梅轉過臉,因為有些緊張不安,五官顯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了嗎?」
「當然想你,不過,你想我嗎?」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臉是不是紅了起來,聽她的聲音,知道她有些難堪。
「想啊!其實,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除了做到高的時候,是不是?」
小梅從我的聲音聽出我並不是很生氣,才放下了心:「討厭!不要胡說!」
並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
「你的記寫得不是很生動,也沒有記全面。」
小梅低下了頭:「你還要我怎麼全面?我都……無到極點了。」
我突然聞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慣用的「夜間飛行」,還有股像清茶般的淡淡香味,這應該是男士的香水。這個小貨,身上都染上了別的男人的味了。
我一時火更盛,抱緊她問:「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小梅低著頭,盤著手指頭,擰著身子,「嗯」了一聲,並搖了搖頭:「當初說好了的嘛……」
「孩子這兩天要見你,他想你了。」
「讓我再當一回少女吧,不要說我已經是孩子他媽了,好不好?」
我再沒說話,抱著她輕盈的嬌軀就往裡間走,小梅蹬著小腿掙扎著:「他還在樓下等我呢。求你了,別這樣。」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開她的上衣,突然間,我停了下來:在小梅的右上有一點淡淡的紅印,像是被人深深地親吻後留下的印跡。再檢視她的後肩,也有這樣一點淡淡的紅印。
「他吻的?這麼深?不痛嗎?」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說著,一面將手伸進她的前去摸她的頭。
「傻瓜,當然不痛了。」小梅推開了我的手,捂著嘴笑了起來,笑得花枝顫:「教你第一招,剛學來的,對女人,該用勁的時候,不要有半點的憐惜。」
「是不是他你的時候也用勁啊?」
「討厭。嗯,不要問了嘛!」
「說實話,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當然很用勁了……而且,我也用勁地頂著他,抱著他的,讓他得更深……」
「你還和他學了些什麼?側,他用側幹你乾得很嗎?比我怎麼樣?」
小梅看著我的眼睛,長一口氣,深深地點了點頭:「比你幹得好一些。」
「次數呢?這幾天,你和他做了幾次?」
「有幾十次吧!」
「現在給我一次,行,還是不行?」我心裡愈加難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時又希望這段時間她索一次也不給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還要再給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還是趁我上衣的時候,靈巧地從我懷裡鑽了出去,拎著東西跑到臥室門口,回頭笑著說了句:「再過五天,我就會回來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麼?」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聲囑咐她:「別過了頭。」
「還有別的囑咐嗎?」小梅著脯,微笑著問我。
「不要隨便被人一動,就扯著脖子叫,好像我過去從來就沒有足過你一樣,嗯?要表現得再堅強些,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
小梅臉上燃起了酡紅,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沒有那樣叫過呢……再說堅持又能怎樣?最後不還是要丟給人家!」
臨別前我再次打量我的,突然覺得站得筆的小梅,修長的兩腿夾得很緊,不知晚上被謝名分開時,是不是會在痙攣中彎曲復又伸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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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的記:
某月某
今天晚上,從家裡取了一些東西。回到這個家(謝老公的家),我開始收拾東西。然後做好菜,伺候謝名吃了飯。
我有點喜這裡了,老公,這個家確實溫馨的。兩個臥室,一個很大的客廳,盥洗室也有兩間,主臥裡有一間。夜裡做完,不用出去,可以在這兒直接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很多,又濃又黏的,從我的小裡出來,沾到我的外和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來幫幫我?嘻嘻!
夜裡十點鐘的時候不知你在幹什麼?是在看電視嗎?你可知道,這個時候,我已經一絲不掛地平躺在謝名的下,呻連連,甘心情願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獻給他了。
想來想去,覺得確實有愧於你的囑託。他今晚用四細繩分別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後用一羽輕輕地在我的體上滑過,有些地方,他反覆地滑來滑去。
你今晚上想摸而沒有摸著的頭,就被那羽搞得又硬又紫又,我卻不能扭動身子、伸出雙手去撫摸緩解片刻。
直到我快瘋狂的時候,謝名才開始享用這一具被撥得火焚身的體,慢慢地從我的嘴,我的舌頭開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頭。他開始只是,我告訴他,可以輕輕地咬,他便真這麼做了。我可真是作繭自縛,最後難受的還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堅強也堅強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這個壞傢伙,用那大反覆地在我的、核和小的外部反覆蹭著磨著,裡面的那麼,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難捺,從命令到商量到著淚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個:讓他我,怎麼都隨他。
直到我咬著牙,小股一一哆嗦,實實在在地丟了一次後,他才就著我四處泛的水,地進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親老公」。
這句稱呼他最得意了,有時他還故意地問我:「你老公不是姓許嗎?」
我就說:「你們兩個都是我老公。」
他一定要讓我承認誰是我最的老公。我身為下臣,不得不低頭,只好委屈你了。誰叫你怪我寫得不全,寫全了,你可別生氣啊!回家後,你再好好地收拾我好了。
實在寫不動了,手腕還有些痛,他要下來摟我回去了,看樣子還要再給他幹一次。我的兩隻小頭,突然間起來了,彆著急,一會兒會有人來疼你們的。
對了,明天就是我的生,夜裡十一點鐘一刻,我出生的時間,我會光溜溜的躺在他懷裡,不吃藥、不戴套,讓他油亮的大巴肆意縱情地進你寶貴的小裡,幹得我高迭起。先祝我生快樂吧!我知道,你一定會難過的,可憐的寶貝,不知賈月影回來了沒有,要不然讓她安你吧!
(六)姐姐和妹妹
十一點左右,看完記以後,我一度特別地衝動,就像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像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嚥下肚子後,才體會到那種又是火熱又是冰冷的覺。
雖然我預料到這次小梅紅杏出牆,必定能享受到種種婚姻生活內不可能給予的快樂和刺,但是,這種快樂卻完全是屬於她與別人之間的,在這種行為中,我連旁觀的機會也沒有,只能通過意與聯想才可捕捉到一個輪廓,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從衣櫃裡翻出幾件小梅的內衣和內,有一條半透明的又薄又輕的銀小絲織內,讓我一時熱血翻騰。我把它放到臉上,反覆地聞著。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間令我格外地神往。
帶著小梅的體溫和體味的內,浸透了水的內,到角成為皺巴巴的內,擦試完謝名和小梅的內,和這一條內,本質上都是象的內,可以定義為一件普通的遮蓋小梅體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對著這一條帶著芳香的無比潔淨的內,我徒勞地想像著網絡那頭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時此刻,把它所積心處慮、重點保護的聖潔體,一次又一次地給了汙濁與穢,上、下部位、小股上,甚至可能包括眼,正在遭受著痛快淋漓、酣暢無比的蹂躪,貼著,擠著,到處是斑斑點點的熱乎乎的黃和白的水,它與我,只能面面相覷、徒喚奈何了。
說不出是什麼樣的一種想法支配著我,我從冰箱裡拿出一袋子冰塊,放在旁邊,然後用那條內包著我的巴,對著屏幕上小梅的記,動著打起手。
看了五分鐘左右,我覺得頭上傳來一種特別酥麻的覺,便趕緊拿出一塊冰塊,在莖上飛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它一下子老實了許多,然後我接著再打。
打著手的同時,我一面想像著那頭的情況,一面自言自語著:「小梅,覺怎麼樣?」
「小梅,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夠嗆?」
「小梅,你換著姿試吧,用老漢推車的姿式,行不行?」
「對,這樣最好,把你的小和都暴出來。叫啊,求他進去,狠狠地進去。怎麼樣,了吧?小母狗,了嗎?」
「是不是累得沒力氣了?就讓他抱著你幹吧,坐在他懷裡,讓他一面摸著你的頭,一面親著你,下面呢?還沒進去嗎?彆著急,對準了,對,這樣就行了,進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這會兒他可能要了,你……你和他摟得再緊點,對,部貼著他的肚子,別動,他是不是正頂在你的花心那裡?那大巴開始抖了起來,行,你也了吧,對,親著他。好,第一發炮彈打進去了嗎?你是不是一如注了?吧,吧,為他多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時,又清醒地意識到,我的想像和那邊發生的事實可能不會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溫熱光滑的玉體,可以確定無疑地正在演出著一場越來越情濃和越來越不堪的戲。我越來越動,如果沒有冰塊鎮著,可能早已了出來。
整整過了一個小時,我估計著網絡那頭也已經掩旗息鼓了,才了出來。
當我疲力竭地躺在上後,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讓我像賀國才那樣,在一旁觀,未必能獲得這樣的快樂。
又過了兩天,在一個深夜,小梅剛從美國回來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寧,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火急火燎地告訴我,我兒子小兵病了,高燒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經抱著孩子去兒研所看病了,讓我和小梅速來。在去醫院的路上,我試著給小梅打電話,她的手機卻關機了。
到了醫院以後,我的岳母已經在守著,孩子已經打了上點滴,孩子的姥爺正在費。我地向梅寧道謝:「真得謝你,剛從美國回來就趕上這事,要是沒有你,真會把老爺子、老太太給累壞的。我這兩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還真的想念你的。」我用快的語氣粉飾出一股正常的親戚之誼。
梅寧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還真的想念我?!給我打過電話了嗎?回過信嗎?你是誰?!我可記不得了。」然後她轉過頭去。
我有些尷尬,靜默片刻,老太太過來了,飛快地看了我和梅寧一眼,然後笑著對我道:「寧兒這六年變沒變樣?」
「寧兒更漂亮了。」我由衷地誇道。說句實在話,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當初為什麼選擇了個較強的梅雪,而放棄了較為隨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寧。
老太太又問:「梅雪怎麼沒來?這都一星期了,她怎麼也不來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連忙解釋:「她去新加坡了,還要在國外待上兩個星期才能回來呢!」
「寧兒說小兵長得特別像你,她可喜他了,這兩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寧玉臉微紅,趕忙打斷了她的話:「行了,行了。許放,你現在怎麼這麼瘦……你現在工作還好嗎?」
「叫姐夫啊,寧兒。」
梅寧尖利地看了她媽一眼:「我認識許放的時候,他還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經叫慣了,我就叫他許放。」
「這孩子。」老太太說了幾個字,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工作還算可以。打工唄,賺多賺少都是那點數。你呢?聽說這次回來,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國渾不下去了,想回來,憑個博士的頭銜渾個好點的工作,再找個老實點的、不那麼三心二意的對象,這輩子就這樣打發了。」
老太太聽她這麼說,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嘆了口氣,回臉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格隨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開。
「梅寧,你在美國,沒遇到談得來的人嗎?」
「談得來?談得來有用處嗎?談完音樂談電影,談完人生談情,談得舌燦蓮花,芳心可可,最後也未必會守住你。」梅寧終於直視著我,口氣極淡,眼裡卻出無限的幽怨。
老太太實在是忍不住了,回過頭來著火低聲訓斥梅寧:「當初,你爸爸就那麼幾句話,說你姐一向不能吃虧,又從小沒了媽,你就再讓讓她吧,偏你就那麼老實,說讓就讓了,我可不是沒有提醒過你。你啊,誰都別怨,還是怨你自己吧!再說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歲了,你又提那些陳年爛穀子的事情,有什麼意思?」
「媽,我、我……我當初太小了,什麼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寧肩膀一一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來了,你們就別再這樣了。」
過了十多分鐘,小兵又醒了過來,哭著喊著要媽媽。我們使盡解數逗孩子,還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媽媽說個話。
「手機,我要手機,我要和媽媽說話。」小兵哭著伸手問我要手機。
老太太問我:「孩子他媽住在什麼飯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讓他和媽媽說上幾句話,他許就老實了。」
我沒有辦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給謝名家裡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一會,謝名先接了:「是誰?」
「我是許放。」
「……」
「小梅在嗎?」
「小梅?她、她不在我這裡。你為什麼要問我?我是說,我哪兒知道啊!」
謝名越描越黑,語氣越來越慌。
「孩子病了,你讓她接個電話,孩子想和她說兩句。我知道她在你那裡。」
最後一句話我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電話那頭啞了。
兩分鐘後,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話了。
誰知一通上話,孩子非要見媽媽。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情,聽剛才的聲音彷彿還在夢裡,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應他馬上過來。
小兵得意地把電話遞給我:「爸爸撒謊,還說媽媽在新加坡呢,媽媽說了,十分鐘就到。」
梅寧正俯在小兵的身邊,隨手就把電話接了過來,只按了一個鍵,便驚奇地揚揚眉,掃了我一眼。
老太太還問我:「她媽不是在新加坡嗎?不是還有兩個星期才回來?」
我有些慌了:「她要過來?是、是這麼回事……」然後我又覺察到梅寧死盯著我的眼神,充了不解,只好厚著臉皮撒謊圓場:「是這樣的,她啊,其實,今天剛回來,但是現在正在忙一個大項目,還得有兩個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裡了。我想,這麼晚了,她也很累,就沒叫她過來。」
十多分鐘後,梅雪匆匆地趕到醫院,在輸室,她看到梅寧後一愣,笑逐顏開道:「這不是梅寧嗎?我的親親好妹子回來了!」然後還一個勁怨她媽:「梅寧回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這些年我真想死寧兒了。妹妹,你好嗎?」我忙在一邊使眼,她只溜我一眼,微微點點頭。
「還行吧!姐,看你的氣,你也好的。」
沒容她們再寒喧幾句,孩子已經伸著手要她媽了。
梅雪一邊哄著孩子,一邊和梅寧絮叨著:「這兩年可沒少給你寫信,你呢,通共就回了那麼四、五封,隻言片語的,照片也沒寄一張來……連許放都是不是忘了寧兒長得什麼樣了?」然後她還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視了梅雪一眼,梅寧接口道:「姐,你的小子過得不錯,你妹子為你高興的。」然後她輕輕地拍拍梅雪的肩膀:「聽姐夫說,這些子你剛去了趟美國,也不和你妹子打個招呼。我們一起坐飛機回來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連忙更正。
梅雪沒有答話,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寧兩眼,然後扭頭看孩子去了。
梅寧突然間挨近我,片刻之後,她又俯身摟著梅雪的肩,姐妹倆彷彿同時關注起孩子來。
打完點滴後,梅雪要帶孩子回家,老太太說:「算了吧,你還這麼忙,哪有時間照顧他?再說他跟慣了我們。你們回家吧!」
梅寧笑著問梅雪:「姐,你是回家,還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姐夫?」
梅雪摟著我的胳膊,點著梅寧的額頭道:「死丫頭,我當然是回家了。你是不是想到家裡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這些年的別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對你下手,可我還怕呢!」
「這樣吧,明天,我們聚一聚,我們請你吃飯,什麼地兒你挑。」我乾咳了一聲,說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麼好館子,許放,還是你選一個吧!」梅寧一面這麼說著,眼睛卻毫不客氣地回視著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漁公漁婆還不錯,亞運村那一家,你打的時這麼和司機說就行了。明天晚上,7點,好不好?」
梅雪拉著我的手,笑著央求道:「老公,你不會是不帶我去吧?我不會礙事的。」
梅寧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嗎?你們公司多好!連空氣清新劑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龍。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會把許放給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寧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變了!十七歲出國前,有個男生在邊上,說話都口吃的,現在怎麼這麼沒羞沒臊的,是不是在美國沒找到合適的,憋壞了?在北京,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窩邊草不能吃,你看上誰就是誰!」
半晌後,梅寧才說話,突然間帶了點鼻音:「梅雪,你剛才那一下,下手真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頭,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嘆道:「行了,一切都過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寧微微一搖頭,悽悽一笑,眉角卻又輕輕一揚。那種令人難以忘懷的神采和英氣,使我時隔六年之後,心海再次湧上一層溫情的波。可是,23歲,梅寧,你對我來說太年輕、太純潔了啊!
正好有出租車駛來,我連忙招呼停下。
剛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機還在梅寧那裡,邊問她要手機。梅寧卻沒有馬上給,翻蓋後又仔細地盯了一下屏幕,才還給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搶了過來,翻蓋也看了一下,芳容變,傻傻地盯著梅寧。
梅寧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著我,低聲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不去什麼漁公漁婆了,還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頭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為一段絕對要塵封一輩子的舊夢。老地方,青年湖公園,第一次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受嘴的柔,第一次受頭的堅。可是無論怎麼美好,那也已是過去的一頁了,怎麼梅寧的記憶還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時間,應該能夠忘記了,你還記得那麼清楚幹什麼呢?你想來真的嗎?這本無可能!
「許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寧再說會話。」梅雪攔住了梅寧,對我冷冷地說道。
我這時反而不敢離開了,可又不知說什麼好。車走了。
兩分鐘,也許是五分鐘,沉默中,我輕輕地摟住了梅雪。梅雪不無同情地看著她妹妹,梅寧卻只是死死地看著我。
「梅寧,我和你姐已經結婚六年了,無論當初是什麼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如果你再這樣,我和梅雪都不會再把你當成妹妹了。」我硬著心腸,慢慢地對梅寧說道。
「一切當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變。姐姐,我最後一次再叫你一聲姐姐,你本騙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覺超過了最密的儀器,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請你把許放還給我,我依然深著他。」
梅雪看著我,我真不知如何應對。梅雪無奈,只好點點頭:「妹妹,你猜得沒錯。我是有一個情人,而且,我今晚還剛剛和他做完,從他的家裡出來。但是,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說,是他鼓動的。」
「這不可能。」梅寧睜大了眼,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桉,但她還是不敢相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別人做,他也從中獲得了很大的樂趣。而且,我和許放的情,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們的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這是一種成人的情遊戲。你知道嗎?」
梅寧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額頭,痛苦地向梅雪擺了擺手:「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明白了。我原以為只有美國有,真沒想到在中國也有這樣的事……」
梅雪開了我的摟抱,走到梅寧身邊,輕輕半擁著她:「妹妹,當初的事,確實是我不對,我不該藉口你小,硬是把許放從你手裡搶過來,這一點我永遠也對不起你。不過,如果你還著許放,倒有一個彌補的方法:你可以加入進來,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你絕對不能破壞我的家庭。」
梅寧似乎沒反應過來,又好像本不敢置信,臉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傻傻地看著我們,我更是如墮雲裡霧裡,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還把我的手牽過去,又把梅寧的手也牽過來,放到我的手中。
梅寧的小手光澤圓潤,秀氣細,而且不像梅雪,留著長長的指甲,她的指甲也是修得很圓滑整齊。六年前,就是這隻小手,曾嬌羞地解開帶,讓我一探女潤的秘谷。
突然間,我驚醒過來,一陣涼汗已經浸了腦門,我像觸了電一樣,連忙縮回手,看著她們姐妹倆,梅雪和梅寧也被我的突然舉動驚醒。
「不,不,不行,開什麼玩笑!」
「看你,嚇得跟驚弓之鳥、驚貓之鼠那樣,你和我們姐妹倆哪個沒有發生過肌膚之親?裝的吧?心裡一定美得顛顛的。」梅雪調侃道。
「姐姐……」梅寧捶了下梅雪,嬌羞地說不下去了,低下頭去。
「這樣吧,今晚我還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許放,到我家裡去,好好敘敘別情吧!」
梅寧愣愣地看著我張口結舌的樣子,呆了一會,突然撲哧笑了一聲,對梅雪道:「你看他,還是那副傻樣子,結婚那麼多年,沒學到你半點的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倆都給了他,他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時,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的,梅雪終於把梅寧推到我的懷裡,對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溫香軟玉在懷,初戀的覺終於從記憶的舊紙堆裡給翻了出來。我順勢摟住了梅寧,梅寧無比溫柔地看了看我,搖搖頭,輕聲道:「算了吧!」
聽到這話,我又好難受,在她走的頭兩年,我經常在夢裡與她約會在青年湖畔,桃花之下。內心深處,依然保留著她的倩影啊!
梅寧的頭垂得更低了,但說的話,卻如一記重錘,讓我和梅雪都大吃一驚:「今天就算了。姐姐,許放,和你們說實話吧,我在美國已有一個未婚夫了。我和他的關係基本上定了,這次回國,原來也沒指望和許放……和姐夫,能重溫鴛夢。我的未婚夫是個華僑,叫林彼得,過兩天也要來北京的。他和我說,他希望看到……我和初戀情人圓了夢後,然後再和他結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現在才明白,他和姐夫都是那麼一類人……」
當天晚上,把梅寧送走,我們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還是和我回家了。
關上門,小梅打了個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還是家裡舒服啊!」
「在他那兒覺不好嗎?」
「就是個超五星的賓館,覺也不如家裡好。好了,我得睡覺了。」
「明天呢?」
「上班,然後回家。」
「回他那裡?」
「梁園雖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著你了。說實話,一看見寧兒和你在一起,我心裡格愣一下,真有些說不出的彆扭。我這個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得很啊!你……」梅雪去上衣後,歪著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渾地笑著,輕輕地抱著梅雪,幫她解開後面的繡著花邊的鏤空罩,梅雪偏著頭,雙手捧著半的房,捉狹地眨著眼睛看著我問道:「這是他給我選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進另一個男人給我老婆買的罩裡,用兩手指輕輕夾著小梅的頭玩著,不需要任何的想象,也可以體會到小梅穿戴這個罩的香趣味。
從她雪白的香肩後看過去,小梅偎在我懷裡,半著身子,低下頭,一手握緊我貼在她左上的手,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右,時而用一指輕輕地在暈上划著圈,時而用兩指輕輕地掐著鼓的頭,時而輕挑時而抓,過了一會兒才細言慢語地說道:「你瞧,他是這樣玩的,雪兒的小頭更喜他的方式,你來學學人家是……是怎麼享用你老婆的玉體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輕薄著自己,一面從我的懷裡輕輕地滑下,在呻中,俏眼星眸半閉半張,無限神往,彷彿又被謝名到了身下。
我嚥了口唾,俯下她的臉,再次下憤怒,著氣問道:「我為什麼要學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他的方式,在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上,他卻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他那樣對我,使勁地擰著我,要我承認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佔有我……」小梅的臉越來越紅,動作也變得異樣起來。她開始掙扎,拼命地推我,並想爬到下。
「好吧,小母狗。」我憤怒起來,不顧小梅的掙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擰到後,著她的上半身,另一隻手飛快地扯下去梅雪的鞋襪和她下身的內,並把她晶瑩細的修長雙腿擁上。小梅幾乎敵意地看著我,並用手拍我的頭:「不許你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
一會兒,她終於不再掙扎,隨著我的動作,慢慢地進入了狀況,並順從地分開大腿,當我的頭湊向她的下身時,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還沒來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著小梅部散發出的濃烈的與謝名做後穢物的異味,把舌頭伸到小梅的內,用手輕輕地分開兩片紫紅的,在小梅的小豆豆處來回了數週。
著著,小梅的身體開始異樣地顫抖,兩隻胳膊在空中舞了一會兒,放到兩隻高聳堅的房上,在連連的綿呻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開始無意地動起來。
「老公,我真的你,我現在好,哦,對,那塊舒服極了,啊!慢點,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得好嗎?」我興奮地參與到小梅的角扮演遊戲中來。不過這次的遊戲,加上了真切無比的切身體驗,因而雙方都非常地動。
「你當然比我傻瓜老公得好了,不過,我老公也學得好的。我那個戴綠帽的老公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你使勁地我的,盡情地享用我的美,放手使出各種招數來。我還有個責任,啊……人家還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還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軟了,一點勁都沒有了,隨你處置我吧!」
我抱緊小梅輕柔的小股,整個臉全貼到小梅的部,嘴裡含著小梅的兩片外,舌頭累了,就用力地小梅小裡潺潺出的水。
想必用手摸頭已經難以對抗和平衡來自下體的極度刺了,小梅用手著我的頭,有一段時間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嬌美的體已經到達高的邊緣,無法再和我繼續扮演遊戲了。
「不要,老公,啊……要了,對,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麼一會兒,她靜了下來,我抬頭看小梅的神態,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頭的散發,漉漉地沾到臉上,目光散無神,嘴巴半張著,只是在氣時發出一些微弱的呻來。
「老公,來,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終於回過神來,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當我的巴終於進小梅的道後,小梅竟像一條半死的魚一樣,烈地了半天。
「老公,為什麼……這一次……這樣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為……因為……你經歷過另一個男人的巴後,身體格外地了?在另一個男人的滋潤下,格外地成了?」
如果在平時,我說出這樣的話,必定要挨小梅一頓訓斥,此時此地說出來,小梅當然不會再板著俏臉了。
「可能真是這樣的……我和小謝好了後,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一樣了。對,就在這裡,你剛才得最深的地方,小謝的頭上有一塊,老是來回磨著我那裡,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湧。」
不知怎麼了,小梅這一段最直白的陳述,卻使我火中燒、心難捺之餘,隱隱生出一絲涼意:梅雪的體,真的從裡到外,每一塊地方,都被他人染指佔有了。
小梅繼續道:「前天我的生,原本想在做完後寫篇記發給你,不過,鬧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沒有時間,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場電影,回來後又是那個。」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著就是梅寧鬧的那齣,現在和你說說人家是怎麼和他渡生的,行不行……你不想聽嗎?」
我一面繼續有節奏地動作著,一面點了點頭:「想,不過……你不要太刺我,要不然,我會提前結束戰鬥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之下,小梅輕輕地咬著牙,眉頭微皺,一面承受著通體的快樂,一面嬌俏地說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那天,某個男人是怎樣一股一股地把他的到你老婆的小裡的嗎?」
「……想。」
「前天夜裡,我們從十一點開始上,做了一會兒前戲,我就準備讓他上我了。」小梅看著我的眼睛,有意說得很慢。
我停止了動作,巴在小梅溫熱無比的道里,一度失控地彈了一會兒,我一時不敢再動作。
梅雪頓了再頓,彷彿懷著極大的決心,終於開了口:「我告訴他,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那天和別的男人,是危險期,而且沒吃藥。他很吃驚,過了一會兒,問:「如果懷上了,怎麼辦?」我說:「打掉,沒事,我只是希望……
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過的東西,包括使用我的子。」」
聽著小梅這樣近乎瘋狂的語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間又彷彿明白了什麼:我為什麼非要把情和責任分成對立的兩界?其實,的放縱並沒有使小梅意圖卸下半點對家庭的責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著被外人發現的危險,從情人身邊回到我們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對梅寧依然無比警惕;比如現在,她依然忠實地履行著子的義務,把身體奉獻給我。說到底,我們將繼續在婚姻內牽著手走下去,不過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罷了。
「他後來非常得意,換了幾種我喜的姿式,得我呼爹叫孃的,丟了三、四次之後,然後我說:「把你的種子給我吧,種在我的子裡吧!」。老公……我這麼做,你……你會不會……氣壞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動著,一面告訴她:「小梅,我同意你那麼做。我……我希望你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我要了,要……」
「你到外面,好吧?」梅雪說完,馬上把股往後一收,我點頭同意了,把巴一下子了出來,握緊具,一面無意識地搖著頭,一面把白的沿著優美的曲線向了半空中。
做完後,天光漸亮,我們在半寐半醒間著。
「你還會回到謝名家裡住下去嗎?」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種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剛才不要你進來,你不高興了吧?」
「沒有,我理解。」
「告訴你吧,我最多在小謝家再住上五天,然後就會回來了。」
「呣?」
「他要調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選中了我,向總公司推薦上去接他的班。」
「是嗎?!」
「所以,我這幾天還要再和他溫存一段時間,包括你說的……」
「真的能懷上他的種?」
「……只是有那麼一種衝動而已,一種神上的極致。我會繼續當好你的子的。」
「好。」
「那梅寧,你打算怎麼辦?」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經過去六年了。」
「那當然。不過,我那個痴情的妹子,倒還是有點別樣風情的,她比我漂亮,說實話,是吧?」
「……十八無醜女,她比你年輕吧!」
「哼,實話不敢實說,你啊,你裝!」
「唉喲!!我沒裝。」
「明天晚上,你請她過來吧?」
「……」
「不敢?我幫你吧……你說,聽梅寧的意思,我那個美國的妹夫是不是也有點你那種好?」
「我當時沒太聽清楚。」
「裝!梅寧說,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結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國人!」
「……」
「聽著,除了賀國才,我不會再和別人了,你們幾個別再把我給繞進去,聽著跟倫似的。」
「你真的會同意和賀國才那樣的人?為什麼?」
「不為什麼。他……上一次對我意圖不規,我後來覺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對有了一種新的體驗。沒有他那一次,我本不可能和小謝走到現在這種狀況。」
「那你來勾引他?」
「天,他還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開門讓他走進咱家大門,保管一個半時之內我就會被他得光,赤溜溜地成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們倆的上……不好吧?我……」
「說得也是,在咱倆的婚上,把你的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來,是不太好;不過,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這個臉,主動地委身與他……老公,還是在家裡最好。在家裡嘛,在這個屋裡,我心裡還放鬆一些,保不齊……保不齊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樂嗎?」
「還是不太好。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張上睡?」
「……讓我在這張上天天被賀國才玩,一直到懷上他的種,好不好?」
「……好吧。」
(八)桑榆與東隅
第二天,當小梅正在梳妝打扮的時候,我看見她又往手包裡進了一瓶避孕藥,我好奇地問她:「你不是說要給謝名懷一個孩子嗎?」
小梅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說:「你相信嗎?」
我啞口無言,做了個不知情和無奈的手勢。
小梅笑著搖搖頭說:「佛也說,不可說,不可說。」
小梅走之前,對我道:「你上午去媽那裡看看寶貝兒子怎麼樣?另外……」
我見她沉不語,連忙說:「沒有什麼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個口是心非的病?我都被別人睡了,再攔著你們這對苦命鴛鴦,那老天爺都會看不過去的。只不過,你記著一點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子,別有了新就忘了舊好就行了。還要告訴你,當初我為什麼把你搶過來,因為梅寧真的不適合你。」
她一邊穿著絲襪一邊歪著頭對我道:「我們玩的這個遊戲,只有一條規則,就是我們倆的婚姻契約不能有任何變化。」
我當然點頭稱是。
快到岳母家時,一個女孩子從一個巷道口面出來,差點和我面對面相撞。
那個女孩子臉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出一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線條優美至極。
我和她凝眸相視片刻,心裡一陣狂跳,她彷彿像美麗的仙子一樣,使我一時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樣看了她好一會兒,直到她的眼睛裡閃出晶瑩的淚花,我才完全地清醒過來,她不就是我的初戀情人,梅寧嗎?奇怪的是我剛才竟沒有認出來!
半晌梅寧才說了一句:「許放,不知你信不信,剛才那幾秒種,我竟沒認出你來,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上了你……即便我們以前不曾認識,我們註定還會再次相的。」
她竟也是這種覺!我的口如同被重物撞擊,一時竟不過氣來。世上無奇不有,竟有這樣的心意靈動,也許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張開了一下手臂,梅寧輕盈的身體就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了我。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推開了在懷中泣的梅寧,在無言的注視中,心意相通,梅寧彷彿體察到我的悲哀,讀懂了我的想法,含淚點頭道:「以後,我就當你是我的親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說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興有你這個妹妹。」
我心中如釋重負,雖然,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擁有過她,如果真的與她兄妹相待,那麼我在將來也更不可能再佔有眼前這具豐盈柔軟、嬌玉潤的體,但是,我還是很高興。如果真的讓梅寧參加到這種成人的遊戲中,我也許能夠與她共享無邊的體快樂,但是,我的心裡,終將失去一段我最珍貴的初戀情人的回味覺了。
幾分鐘後,我和梅寧回到岳母家,看著兒子在鬧了一夜之後,終於沉沉地睡著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謝。
老太太說:「別謝我們了,回到家後兩個小時後,孩子的燒又上來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寧兒一直用酒和冷巾反覆地給孩子降溫,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沒閤眼。」
我看看梅寧,想說上兩句謝的話,又覺得不知如何啟口,終於只是侷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會兒,我幫著老太太收拾著家務,正埋頭幹活時,不知為什麼,心裡彷彿若有所動,回頭一看,梅寧正深情地看著我。我一時又傻了。
下午五點多,梅寧睡了一天,終於醒了過來,我告訴她,孩子的燒基本上退了。她很高興,問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頓飯,她餓壞了。看見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在看護著孩子,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便說:「那當然要請了。」
在飯桌上,我看見梅寧狼虎咽地把桌上的四個菜一掃而光,那種青活潑的氣息使我心裡五味雜陳。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個上身非常強健的無腿人士,看著常人在他眼裡跑來跑去,渾身的力氣使不到位,便是此時此刻我心裡這種又,又不能的殘疾覺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寧拍拍手,笑著說:「咦,哥哥,我是不是有點像傻子吃餃子,我真的忘了,剛才吃的有什麼菜來著?」
她說哥哥時,不是像北京人一般用的那種「哥給」的發音,而是用標準普通話的發音,第二個「哥」字格外地輕柔,我心裡再次如團麻,表面上還和她繼續說說笑笑。
她告訴我,她在家裡很住不慣,這兩天就想搬出去,已經有朋友幫她租了一套小戶型的房子,就在東二環邊上,離她將來工作的地點不遠。
我忙問她的工作情況,找到合適的工作沒有。
她笑著說:「不想給人打工。」然後便告訴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來,梅寧在美國唸的專業是人文方面的,雖然學歷很高,但是現在美國經濟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她便想回國。
那個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聽說她要回國找發展,便提出一個計劃,原來他早有一個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貿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歐洲有三家規模不小的生產特種變器的工廠,如果他在中國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M元器件由國內生產並供應,可以把變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為他的太太,他可以把這個公司完全給她來做,他兩頭飛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當上老闆又能把個人問題給解決了,恭喜你。」
「你不覺得這像一個易嗎?」梅寧生氣地問我。
「關鍵是你不他?」
梅寧扭過臉,淡淡道:「我他。不說了,買單吧!」
吃完飯後,梅寧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為難:「今天晚上,我有一對朋友要約我吃飯。」
賀國才和賈月影已經回來了。賀國才下午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頓便餐,然後再搞一次他老婆賈月影。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突然頓了頓,說:「小賈要和你說兩句。」
然後是賈月影接過電話,可是她半晌也沒說什麼,我餵了老半天,她才說:「弟弟,你還好嗎?」我說好的,她便再也沒說什麼。
然後賀國才又接過電話說:「我老婆好像已經上你了,她就是不承認。怎麼辦,你晚上是不是用用刑,好好地問一下她?」一想起刑這個詞,我的巴就硬了起來。
我看一看錶,已經八點多了。這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梅寧見狀,更不高興了。她一下子奪去我的手機,把機子給關了,然後收到她的手包裡。
「都六年多沒見面了,我現在要你陪我半小時,不算過份吧?」
我心裡很矛盾。從梅寧把房子的地點都選好這件事來分析,基本上她已經同意當老闆娘了,就是說,她和林彼得的關係已經定了。梅寧再對我舊情不斷,將來一定會影響到我們四個人的關係,雖然梅雪已經同意,但這件事鬧不好,還是會惹出火來的。
心裡這麼想著,我表面卻只有更加客氣:「好,好,好妹子,我跟你走就是了。」
走進梅寧租的房子後,梅寧便有些三心二意,一會兒拉著我看客廳和光,一會兒到洗手間看看,非讓我到馬桶上蹲一蹲,說要看看我坐在馬桶上的樣子。
我無奈,只好坐上馬桶,她笑彎了,然後在面對面不超過兩公分的距離,忍著笑意對我說:「六年前,我媽請你來給我補習功課那段時間,我們倆還沒親嘴之前,我心裡特別崇拜你,可是也有過一段掙扎,就想,他不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嗎?他要是蹲馬桶,還會是那副一本正經的假道學模樣?保不齊像個大猴子。我發誓,一定要看看我的人蹲馬桶是什麼樣子。」
一陣陣少女的幽幽的體香,直撲入我的鼻孔,我連忙側過臉去。待她無言地嘆一口氣,走出去後,我心裡又是一陣悵然。
和我進了臥室後她更是用那無比人的香體貼著我,對我說:「哥哥,你到這張上睡一下。就睡一下下,然後我再告訴你什麼原因。」
我嚇壞了,連忙搖頭,知道這不會是什麼遊戲了,而是個極其危險的前兆。
她便攀著我的肩,揚著俊臉盯著我,輕輕地說道:「你知道嗎,我還是個處女。我的處女膜,就是被你這個壞哥哥用手指頭給破了,還出了好多血。你要對我負責到底的!」說著說著她便把豐的房貼向了我。
我再次忍住衝動,對她道:「寧兒,我們不是已經已兄妹相稱了嗎?你是我妹妹啊!」
「哥,那你對兄妹倫是什麼看法?」然後她便閉上了眼,將一雙紅人的嘴伸向了我。
此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雙手終於摟住了她的纖,與她一起倒到了上。
用乾淨光滑來形容梅寧的體是很確切的,光了衣物之後,我非常驚奇地看到,梅寧的身體不僅曲線玲瓏完美,膚嬌絕倫,皮膚上竟無一處斑痕與胎記。梅雪和賈月影的身體上,或是背部,或是大腿上,或是某處,總有一些黑痣或胎記。寧兒的也不是很蓬茂盛,只有淡淡的一叢。
衣的過程實在沒什麼可說的,因為梅寧躺在我懷裡,幾乎軟成一灘,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微微地顫動著,鼻樑上也泌上一些香汗。
「你長得真好。」把她輕輕地放到上後,我不知為何,竟然有些畏怯,只好吶吶地說了這麼一句。
「別說……什麼也別說。來,抱著我。」梅寧向我張開了玉臂。
「我……」終於能和自己的初戀情人結合了,可我不知怎地,心裡一陣沒來由的哀傷,竟一時硬不起來。
「哥哥……你怎麼了?」
「我高興的,高興的。」我有些抑不住自己的情緒,頭緊緊地伏到梅寧的前,眼角有些潤。聽到梅寧急緩不寧的心跳,靠在她溫暖緊繃的懷裡,我心想,是不是人的命運都是這樣,在得到的同時,也必然有所失去呢?
又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意識到,寧兒也開始泣起來。
「哥,我們……我們為什麼相,卻不能永遠相聚呢?」
我吻著梅寧的臉,親去她臉上的淚痕。
「寧兒,全怪我,都是我的不是。明天,林彼得就要來了。要不,我們……就不來了……抱抱吧!」
「你是不是怕,我面對他會有些歉疚?」
「是的。」
「好吧。」梅寧沉默了許久,拿了條被巾,蓋住自己的口和下體,淡淡說道:「其實彼得說過了,我可以……嗐,不說了,不管怎麼說,我替林彼得謝謝你。也謝謝你依然還那麼護著我。」
她低下了頭,拭去嘴角的細淚,哀哀地說道:「哥,我想像我們倆團聚的情景,可不是這樣的……我現在的覺,好像自己真成了一個第三者,或是一朵出牆的紅杏……可我與你相在先呢!」
「……不是相的問題,情只是生活中很小的一部份。」
「……哥,你為什麼不敢和我對視?你是不是對我,還有些陌生的覺?」
忽然,梅寧專注地盯著我問道。
「有些吧。六年前的那個女孩,還是個平呢!」我一面打趣地摸一摸梅寧半在外的豐堅的房,其中一隻頭的暈已經了出來。我的一隻手指正好劃過那紫的一圈。
「原來你摸過的你就再重溫一下,也不算對不起彼得吧!」梅寧一面說著,一面抓住我的手,輕輕地放到那隻綻的頭上。
我用兩個指頭輕輕地捏住梅寧的頭,了一會兒,梅寧眼神便有些離。
「還有……還有下面,你再用手指。」
我的手伸進被巾裡,沿著她的腹部,爬向她突起的阜。
梅寧再次偎到我懷裡,並把一隻手伸向我的巴,一面生澀地撫摸著,一面低聲笑道:「用手指豈不是暴殄天物?老師,用這個寶貝來我!」
聽到這聲久違的稱呼,我終於剋制不住,狂熱地摟住梅寧吻了起來。
梅寧一把就把被巾扯開,全身貼緊了我,一條修長的玉腿也伸進我的腿間,身子不由自主地動起來。
我把舌頭伸進了梅寧的嘴裡,與她的舌頭糾起來。
梅寧吻了我一會兒,便示意我到她身上去。
待我一上去,梅寧便發出動人的呻。
「說好不佔有人家了,怎麼又……想要人家了?」
「小狐狸,女中學生時你就已是個小狐狸,我怎麼……怎麼能不想要你呢?」
「君有室妾有夫,我們……是不是在偷情?偷情的覺是不是更好,哥?」
「更好。」我終於體會到她的姐姐梅雪為什麼對此開始樂此不疲了。
「好哥哥……妹妹要你……妹妹想你想了六年了……你佔有妹妹吧!」
我想,這是梅寧的第一次,一定要給她最完美的覺。便剋制住馬上動的望,對梅寧道:「寧兒,我要好好逗逗你,你可別急啊!」
「誰急了,討厭!好像我是急鬼,來吧,來逗我吧……不把你妹妹逗得仙死,便不許你上!」梅寧撅著嘴,已經情熱至極。
一面說著,她一面扯過被巾的一角,咬到嘴裡,兩條大腿一分,人的嬌軀做出了全面配合的姿式。
我把頭伸進她的腿間,一面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大腿上細的皮膚,一面把嘴伸進她的部中間。
梅寧的部和六年前一樣,無比的潤和芳香。部的細,已經完全地分開,粉紅的上,已經沾晶瑩的玉珠。
我貪婪地吃著她上的水珠。
梅寧一開始只是發出一陣陣的「嗯嗯」聲,後來,當我用舌頭沿著她部的凸起物反覆地觸動和繞旋時,梅寧的上身開始動,叫聲更加綿澀和細長。
「哦,哦……好了,不要了,妹妹舒服死了,可以……可以上我了,哥哥,哥哥,壞哥哥,死我了!哦……」
我抬起頭看看梅寧,清麗俗的玉靨已經得通紅,額上泌出點點汗珠,在嬌吁吁中,黛眉輕皺,貝齒暗咬,難過至極中,兩隻手只好放到前的一對珠峰上,使勁地著。
「壞死了,壞哥哥,你……你……你……你這是在對妹妹的身體犯罪!你還不如殺了我吧!」梅寧緩過來後,嬌羞無比,兩隻粉拳無力地捶著我的口。
「犯罪?」我樂了起來,琢磨後又覺得這個詞香無比:「犯得不好,還要繼續再犯。」
梅寧嬌啼一聲,再次隨著我的舌頭的動作,顫動起來,情難自己之時,一頭秀髮,散了臉。
當我把舌頭終於伸進梅寧的道里,沿著壁一圈一圈地清掃起從小深處冒出的股股晶亮水時,梅寧得不知身在何處,叫聲忽高忽低,終於把準備好的被巾進嘴裡,只發出「唔唔」的含糊的聲音。
一隻手死命地按著我的頭,好像希望我能把舌頭完全伸進她的小裡去。另一隻手,好像還覺得刺不夠強烈,一下一下地揪著自己堅的小頭;兩條玉腿,有氣無力地時而彎曲分開,時而伸直並動。這種令人血脈賁張的無意識動作,使我也受到無比的刺。看來到底是處女,對於這種前戲,承受力還是有限的。
但再一想到明天,或是後天,或是大後天,或是將來的十幾年,梅寧的這種動作,也將在另一個男人挑逗中重複無數遍後,便硬下心來,繼續施展著更多的招數。
幾分鐘後,梅寧突然動玉體,在小腹一收一緊中叫出求饒的話語:「哥、哥……不要對我的身體再……再犯罪了……你收了我吧……要了我吧……」
我狠狠心,舌頭從她的道口掃下去,直達梅寧一圈緊繃繃的散發著微臭的菊花小眼,飛快地動了數十週。
說句實在話,如果是與我子梅雪來,我是不會這麼幹的。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為一個女孩子這裡的秘處。
梅寧一點準備也沒有,只是驚叫了一聲,從「哦哦」到「嗯嗯」,再到「啊啊」,便在極其強烈酥麻的刺中出了生平第一次,一股白的清冽的,正到我的臉上。
……當我摟著梅寧,下面的巴順利地進到她的道中,梅寧似乎才略有清醒。
「我要看看。」
「看什麼?」
「人家要看看嘛!」
我終於明白過來,摟起梅寧的上身。
梅寧終於看到我和她的結合部,一條大的巴半進她的道里,似乎在起跑線上躍躍試的情景。
「哥哥,我、我終於是你的人了。來吧,壞哥哥,對妹妹的身體犯罪吧!」
「一定要把犯罪進行到底!」
今晚,雖然沒有和賈月影這個大美人做上,但是能和自己的真與初戀在一起共享生命的快樂,那種身心融的覺,我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第一次做,可能我的表現又說得過去,這種刺對梅寧來說太過強烈。她反反覆覆地對我呢喃著,什麼「我永遠都是你的人」了,什麼「和你一生一世」了,什麼「你是我唯一的人」了,聽得我心驚跳的。
下半夜,我隱約聽到一陣極輕微的響聲,醒來後發現梅寧不在身邊,下地後正推開門,梅寧拿著手機也從外間往回走,差點我就撞到了她。
「怎麼了?」
梅寧沒有回答,徑直爬上。
我只好跟上,扭開臺燈。
梅寧再次投體入懷。我輕輕地拍著梅寧光滑的後背,問道:「給美國打電話了?」
「他打給我的。他現在已經上飛機了,明天晚上到。」
「我的妹夫,人長得一定很帥吧?」
梅寧白了我一眼:「帥不帥的與你有什麼關係?不許你說他好,比起我的好哥哥你,他可差遠了!」聽著她的話,又有些像是內外有別的謙虛,我心裡便有些不自在。
「妹妹,你對他……有覺嗎?」
「唉,本來有的。這次回來,一見到你,今晚上又和你那個了,現在對他可是一點覺也沒有了。」梅寧彷彿還有些發愁:「其實他我的……」
「你還是有些他,對不對?我是說,如果沒有我,你還是他的,對不對?」
「……」
「你說話啊?是不是有點不好意思?」
「你說呢?!我今晚上剛剛與你那個了,怎麼能再別的男人?怎麼還能馬上再接受別的男人?」
「和我做是一檔事,那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自己的生活還要繼續啊!我和你姐,真的不可能有什麼變化。」
「我也知道的。今晚上不能怪你,只是我有些情不自。」她低下頭,眼睛裡再次有珠光閃動。
「妹妹,明天,你的準老公也要到了,我們之間……我是說,今晚上這件事就算給我們倆的過去劃上一個句號,好不好?」
說完之後我就覺話不對路。我很恨自己的嘴笨的,說話老是說不到點上去,或者生怕傷害別人,越想適度越掌握不了分寸。
先是一個嘴巴子,狠狠地到我的左腮上,之後的半小時內,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說盡了天下所有的好話,才使梅寧從嚎啕中平靜下來。
「天上掉下個梅妹妹,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讓你再從我身邊離開呢?我發誓,我……每星期都要過來,和我妹妹親熱親熱,保證我妹妹高興,舒服。」
「才每星期一次?我還沒老呢!」梅寧又開始掐我。
「天天,天天,每時每刻。」
「……啊呀,那林彼得不得跟你急了?你可別忘了他將是我的合法丈夫。」
「林更好呀,林又帥,又有錢,又追求你很長時間,我的妹夫,是我妹妹在美國八百萬華人中萬里挑一親自挑選出來的,能、能差嗎?比尊龍只差一……」
「不許你說他好!他就是沒你好!!你當我老公!他是二老公。」
我心裡一動,二老公,聽著很有些換的味道。
「二老公也行,我不在,他也得替我行行夫道吧!你說,他沒有對你那方面有過要求嗎?」
「什麼……哪方面?!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小的該死!不用你動手了,剛才你的手太溫柔,太給我的臉「面子」了,連我都過意不去。來,我再替你出口氣。」見梅寧真的變了臉,我連忙先下手為強,使勁給了自己一巴掌。
梅寧心疼得不得了,一邊怨著我,一邊摸我的臉。
「和你說實話吧,他也曾經有過那方面的要求,我和他,最親密的接觸也就是親親嘴,別的,本沒讓他動過。和他親嘴的事,你可別怪我啊!你和姐姐都睡了……」
「他這次來,是要和你結婚的?」
「嗯,其實這些年他確實幫了我不少的忙,也包括經濟方面的。臨回國時,我已經和他訂婚了,是由他父親出面的,請了不少親戚,還擺了十幾桌酒。我提出的條件就是婚禮在國內舉行,還有……」
「還有什麼?」
「就是我要把我的處女之身給你,我的初戀。」
「他也同意了?」
「他不僅同意,還說要在旁邊看。我才不會答應呢!這種事,你說怎麼能讓別人……我罵他超級大變態……喂,姐姐真的在外面有情人?而且你還同意?!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也是那種變態狂?」
「我和你姐姐的事,很難說得清,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可能,或許,我們有些麻木了,用句時髦話是疲勞了,所以試一試婚外的,會不會能改善這種狀況……不說我們了,你和彼得林計劃什麼時候辦事?圓房?」
「瞧你壞笑那樣,我可是你的初戀女友,就要把身子給別人了,你怎麼那麼興奮……對了,你也是個變態,哼,我就是不遂你的願,我就是不給他。」
「那麼怎麼逃得過新婚之夜呢?」
「新婚之夜……」梅寧終於樂不起來了,愀然道:「老公,人家剛剛把自己的身子給你,你替我想想,我再給別人,我這算……怎麼……我這算怎麼一回事呢?」
「你想想他的好,其實你也是他的啊!再說,你和我,只是偷情,你和他,才是合法的夫啊!」
「你心裡能接受,這兩個小東西被別人的手來去的嗎?它們都已經是你的了。」梅寧拿起我的手,放到她口的兩個的小山峰上。
我心裡不由一酸,腦子一下子回想起六年前我第一次摸梅寧的房的情景,那天夜裡,興奮之餘,我竟在睡眠中夢遺了。
但是表面上,我還得裝成若無其事、或不懷好意的樣子,「包括這兒,還有這裡面,都要請他盡情馳騁和擊。」我摸著她鼓鼓的部,笑著說道。
「更不可以。」梅寧皺著眉,觸電一樣,極度地緊張,一下子就扯開了我的手。
我也有些急了,梅寧的反應竟然如此烈,不好,可能會出事的。
「你為什麼不可以試一試呢?保不齊他比我還呢!」
「你們男人就是成天在嘴上掛著字,,!!!這和牲口有什麼兩樣!你別忘了,我是一個有情的人,不是動物,不是被換的物品!」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寧約定當晚一起去機場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後我先回家了。
在家門口,可能是我開防盜門發出的響動被對門聽見了,一會兒賀國才就找上門來。
「你他媽的昨天說好了來我家,怎麼沒來?怎麼打電話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賈白等你半天,小賈都氣死了。」賀國才低了聲音。
「對不起,昨天我小姨子從美國回來,我去給她接風了。實在沒辦法。」
「怪不得呢!沒關係。和你說件事,」賀國才在沙發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對我說:「你知道嗎?這次我已經下了狠心,背水一戰,我已經通過一個銀行的朋友,搞了一筆貸款,做為銀行保證金,準備要下一筆大的訂單,每月進一百二十噸!」
「你是在開玩笑吧?勞爾(就是我給他介紹的那個東非客戶)他那兒統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噸。全給你了,我們公司吃什麼?再說,他也不可能將大頭給你的。」原來勞爾都是給我們公司一百噸左右的供貨,給賀國才三、四十噸左右。
「哥們,你跟我一起幹吧!我給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乾股,只要你把勞爾拉過來。」
「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怎麼拉過來?!我們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時間,才培育好這樣一個優質客戶,前前後後我們公司在他那裡投了多少錢,你知道嗎?」
「我管他呢!許放。你把你們公司現在給勞爾的海參收購價告訴我,離開你們公司前,你再以你們公司的名義,給勞爾發一個更低的收購價格,我再在你們公司原收購價的基礎上,再抬高三個美元,全部吃進,那個老黑肯定會把全部的貨都供給我。想一想,整個南部市場的非洲天然優質海參,都將由我們來供貨。許放,咱們哥們可就發了!」
「不行!你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我們和勞爾他們簽了長期供貨協議;第二,我擅自發給他一個很低的收購價,他肯定要直接問我們公司老總的原因,然後事情必然要敗;第三……」
我頓了一頓,看著賀國才的眼神從狂熱變成冷漠,硬著頭皮接著說道:「雖然我們公司老總對我很蛋,但是,如果我昧著良心,讓公司失去這個效益還算不錯的業務,連累到大家夥兒,這將是一種損人利已的行為。我絕不同意。」
賀國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彷彿不認識我,遲遲才收回眼光,點燃一煙,深一口,慢悠悠地吐出來,隔著淡藍的菸圈,面無表情地對我說道:「你呀個傻,現在誰還管別人。你們那個小國營公司,現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在我的手裡,也要死在別人的手裡,或者讓當官的給敗光。勞爾要是和你們中斷供貨,你們公司也絕不會遠涉重洋和他們打官司的,國營公司嘛。至於具體怎麼運做,咱們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話,我已經沒有退路了,貸款的手續已經辦完,二百萬定金已打到我的帳上了,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死定了。」
然後他扭轉臉去,看著客廳一角,淡然說道:「許放,我這人沒什麼本事,就是有一條,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從來都恩怨分明,誰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臉來,親孃老子也不認,誰幫過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償還。」
我身子一抖,知道賀國才說的一點也不誇張。
「你當初寫在紙上的勞爾的聯繫方式,那張紙,我至今還留著。我絕沒有別的意思,你別拿那種眼神看我!我留著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著兄弟你的好。如果當初不是你幫我,到現在,我這條小蝦米,不定還在哪條小河小溝裡翻騰打生死掙扎,哪能像現在這樣隔著大洋做這種動則上千萬的大生意。」
「而且,我還有些大的想法,據我瞭解,現在美國也有一些進口,是從東非到香港再到美國的,太搞笑了,如果我們直接從非洲到美國,賺他孃的綠票子,哥們,咱們可就腫起來了。」
這種威利的話,賀國才居然以懷恩的語氣說了出來,時而動情地拉著我的手,時而微笑中暗含殺機,讓我一時無語。賀國才察顏觀,馬上挪到我身邊坐下,親熱地摟著我。
「許放,都說花無百白紅,人無百好,如果和我合作,什麼你也不要怕,我們一切都經過法律公證,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寫的清清楚楚。咱哥倆,先不論咱倆的女人,就說咱哥倆,我相信,我對你的為人已經非常瞭解了,你對我的看法呢?」
然後賀國才做了一個手勢:「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很喜我這個人。我這個人,為什麼能從菜市場販魚蝦,一直做到現在,成立了一個註冊資金五百萬、固定資產都……這樣的公司呢?因為第一,我夠朋友,其二,我有種本能,我知道誰喜我,誰願意和我做朋友,誰防著我,想害我,我都能覺到。」
我知道,這個傢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內心裡,良知和貪念、意氣和理、衝動和畏懼及種種複雜情緒織繞、烈衝突著,一陣恍惚中,看著賀國才,竟不由地點了點頭。
接著賀國才打出最後一張牌:「我從我的帳戶裡挪出七十萬,做出你入股的資金,當然,公司章程還要做個規定,這股份不能隨便變現的。你來當總經理,我當董事長,我給你絕對的權力,讓你可以盡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麼國際貿易啊、法語啊、英語啊、企業管理啊,你就把你這十多年的所學,全部發揮出來,一定能把咱哥倆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這麼定了!」賀國才看我無力地抱著頭,唉聲嘆息的樣子,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還有一條,本董事長在此宣佈,賈月影女士將成為許總的秘書,梅雪小姐,來當我老人家的秘書,許總,你同意不同意?」
話音未落,聽到有人在身後故意地清咳一聲,回臉一望,一個俏生生的麗人身穿一件白寬鬆的衣,已經半扶沙發,不知不覺出現在我們的背後,正是半月未見的賈月影。
典雅的髮型,眉描得細細彎彎的,紅紅的嘴嬌滴,鵝蛋般的臉頰,白皙的頸子,玉臉含,笑靨如花,少婦清雅的體氣息和濃烈的香水氣息渾著撲面而來,使我頓覺呼困難。
她歪著身子,一隻手半是含羞半是動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問你,昨天為什麼沒來?哪兒渾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發燒,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個謊。
賀國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識到自己前後的說法大相徑庭。
賈月影看了看賀國才,意識到有些問題,便笑眯眯地拷問我:「你也學會撒謊了?!說,哪兒去了?」
看著她無比美麗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識到,梅寧和梅雪加起來,也沒有這個女人漂亮),我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不由心怯起來。
「沒有,真的沒有。確實是孩子生病了,之後家裡又來了個親戚,我給她接風了。」
「親戚?是梅雪的親戚嗎……不會是你小姨子吧?」賈月影好像很隨意地說道,一隻手還伸過來輕輕地撫著我的頭髮。
賀國才大奇:「你怎麼猜著了?」
賈月影一怔,突然之間憤怒起來:「真是你小姨子?!她從美國回來了?怪不得!!你們家梅雪知道嗎?」
我一下猜了出來,定是梅雪和她講過我們以前的事。面對她氣得扭曲的臉,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質問。
她使勁扯了一下我的頭髮:「你!我給你打電話,請你吃飯,你要是不來,就算是出於禮貌,起碼也應該回一聲。居然把電話給關了!許放,我恨死你了!你們男人……都無至極!」說完掩面跑了出去。
賀國才向我眨眨眼:「噢,原來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檔事。你說,我們家小賈怎麼就沒個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發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變得如此複雜起來!
「再不去安安我媳婦,我可真的要不高興了。」賀國才拉我起來。
到了他家的客廳後,我和賀國才都聽到裡屋嚶嚶地哭泣聲。賀國才再推我一把,不無動地對我道:「小賈真的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點去疼疼她吧!給你兩個小時,夠不夠?」說著摸摸自己襠:「我,我都求你了,快點幹我那個老婆吧!」
我和他剛走到臥室的門口,小賈撲到門前,匡當一聲,把門給反鎖死了。
賀國才嚇了一跳,我和他互視一眼,他有些不高興,使勁拍門:「開門!開門!」
「月影,開門,天天在外面念著他,回來怎麼又拿起勁來了!開門啊!」
「滾你媽的!你呀大嘴巴!」裡面回罵道。
賀國才覺得大丟面子,罵了一句,抬起腿了,竟一腳把門踹開:「孃的,讓你接客你就得接!」
賈月影一面哭罵著一面撲上來,對準賀國才就是一巴掌:「你媽的,你大爺的賀國才!」
我看情況不對,急忙去攔,賈月影見到我,氣得渾身顫:「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抬手對著我的臉,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賀國才一把抓住:「貨,你吃錯藥了?!看我們哥倆不強了你!來,小許!」
說畢他一把橫抱起賈月影,就走到邊。
賈月影又撕又咬,賀國才開始失控,對準小賈的臉,出手很重地了幾個耳光,同時示意我上前。賈月影被打得幾乎暈厥。
我呆在那裡,看著賀國才已經開始去賈月影的外衣,五內俱焚,好像賈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賀國才施暴。可是面對賀國才強橫兇惡的勁頭(再加上小賈畢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賀國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經被賈月影抓出血來,他更加狂暴:「我死你這個!」
怒罵聲中,賈月影除去內衣和褻,已經被得光光的了,像一隻雪白的小綿羊,無力自衛,任人蹂躪;清醒過來後,也只是死閉著眼,任淚珠從光滑柔美的臉上滾落。
賀國才一隻手把賈月影的雙手用力到頭上,另一隻手將賈月影的三角拉到膝蓋彎,出她芳草悽美的戶和兩片紅紅的,伸進兩隻手指開始用力摩擦起微開的戶間的那粒小芽來。
賈月影痛得了口涼氣,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她張開嘴巴,破口大罵:「你大爺的賀國才,我你媽!狗雜碎!沒種的王八犢子!戴綠帽子的老烏!知道你為什麼沒孩子嗎?因為你的種不行!」
賀國才被徹底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邊上,使勁地將兩大的手指捅向賈月影嬌無比、尚且乾澀的小裡,好一通,小賈看著我,在羞辱和無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著哭泣著,雙上的顏已經褪盡,左臉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雙頰上一些頭髮被淚跡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憐惜。
賀國才在施暴的過程中愈加亢奮,右手一面死死抓緊賈月影的雙手,下半身住賈月影修長的雙腿,左手時而用指甲颳著小賈的芽,時而緊抓賈月影大腿內側最嬌的皮,抓得她發出陣陣悲鳴,或者用無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時進小賈緊繃繃的花瓣隙,毫不留情地撐開在她的裡反覆地挖掘扣。
越是這樣,賈月影的反抗越烈,她的雙腿十分健美有力,賀國才一度沒有住,反而被她用膝蓋一下頂住了部,差點岔過氣去,然後她向我和賀國才大吐唾沫,開始進入一種近乎顛狂的狀態。
賀國才低聲罵了句:「,你呀死定了,小許,來,玩死她!」
我在賀國才的指揮下(我內心裡也很害怕她這副樣子),兩個人一齊用盡全身的力氣才住了她。
那麼潔白粉融的女肢體在身下,很難說是什麼東西,一下子刺起我和賀國才的罪惡神經來,我們採取一種最有效最簡單的方法,開始報復她。
賀國才讓我著她的下體,他強壯有力的肢幹則在賈月影的上身,兩隻手反覆地襲擊著賈月影的腋下,撓著她的。
賈月影哭著喊著叫著罵著,兩隻潔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里死命地掙扎、每一塊肌都在緊繃和打著哆嗦、十隻玉石象牙般的圓潤玉趾緊促而大幅度地搐著。我在興奮中忘乎所以,也參與到這次蹂躪中,下臉,在小賈散發著淡淡酸臭的體味裡,著她美妙無比的玉趾和腳底板。
只過了三、四分鐘,賈月影的叫聲變完全變了腔。
「媽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殺死我吧……啊……親爺爺……親老公……親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個爛貨?」賀國才一面撓著一面羞辱著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爛貨呀……啊……」賈月影的叫聲開始沙啞。
「好吧。」
當我和賀國才鬆開手時,賈月影軟在上,已經再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賀國才得意地看著她道:「小貨,你還鬧不鬧?給你臉你還不要臉,老子還有更厲害的手段,看你可憐,算了,小許,咱們今天放過她了!」
賈月影看著我們兩人,亢奮至極的眼神裡顯出一種異樣的羞澀和情,她用極低的聲音說了句:「王八蛋,還有什麼招數……就使出來吧!」說完,便捂住了臉。
我和賀國才互視一眼,他低聲道了句「」,便指揮著我,開始了又一次瘋狂無情的殘暴蹂躪。
我和賀國才一人一面側躺在賈月影的身邊,各把她一側的胳膊和大腿拉直、在我們的手下和腿下,然後各把頭埋進賈月影的腋下,從她的際到腋窩,來回地親著。小賈在我們擺她的時候,只是劇烈地息著,完全地配合而沒有一絲的反抗。
「啊……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不……求求……你們殺死我吧……殺了我……我難受死了……不、不……啊……啊……」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暈了……我……啊……老公……我要完蛋了……」
突然間,賈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勞的掙扎,扭曲至極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裡,眼神變得空無物,只是股簡單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體從她的秘處向半空中。
經過這樣的溫柔暴力,賈月影再也無力掙扎了,強烈的刺電擊著她的官能神經,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體本能的失常反應,使她的情緒走向另一個自暴自棄的極端。她含淚的眼睫死死地閉著,白晢的臉上塗上了一抹醉人的暈紅,空氣裡漫著一股賈月影與體香相摻和的人氣息。
賀國才的憤怒這才有所平息,揚揚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參與到對賈月影的之樂中去。
我猶疑著,手慢慢伸向賈月影在動中起伏不定的房頂端。
賈月影突然睜開眼,看著我罵了一句:「還裝什麼孫子呢,你以為你是好東西啊……有種你就盡情地使壞吧……」說得最後一句時,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尊嚴可言,最後的語氣放中暗帶不堪與人的羞澀。
我趴到賈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個頭,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著、扯著、用牙齒咬著,一直到她的頭連同暈都鼓得快綻開了。
賈月影似掙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賀國才的身下輾轉扭動著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勻稱苗條、美得無以復加的體,罵聲轉為低低的哦聲。
「我……我……你們這對氓……你們害死了我……我……哦!」她突然使勁抖動起股,下腹的肌烈地收縮著。
賀國才突然罵了一句:「孃的,水也了不少呢!」
在極度痛苦、自和快的電擊般的襲擊中,小賈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反抗,俏臉微紅,緊咬下,一雙秀目時而瞟我兩眼,時而沉醉地閉上,雙手抓住欄上的兩細柱。雙腿之間,賀國才的手指在她的中間大肆地掠奪她的美和水,在賀國才暴中暗含挑逗的動作下,小賈扭動著那圓潤修長的大腿再次失控地發出一陣痙攣,圓滾滾的秀開始烈地扭動起來。
「啊……啊……啊……痛……求你……輕點……」
「貨,想換個溫柔點的人嗎?」
小賈眼神異樣地看著我,嘴裡只是斷續發出似哭似笑的聲音。
「哦……不要……可以……請繼續對我的下面暴點……」
聽到這話,我的巴也硬了起來。
「小許,來吧!貨已經動情了。」
我飛快地光衣物,躺到小賈的身邊。
「姐姐,我來了。」
「……弟弟……你大哥死我了……」
「嗎,賈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參加進來……姐可受不了你們兩人……」
「那怎麼行!」賀國才說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給小許,當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禮物,祝賀我們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當成不成敬意的禮物……弟弟,姐姐很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體當禮物……隨你……處置的……」小賈的語氣裡透出一種極端的自來。
賀國才把小賈推到我身邊,然後從後背將小賈的白罩解開,另一隻手繼續從小賈的股後著小賈的。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經差不多了?」
我與賈月影面對面地側躺著,受著她嬌美急促地息,和玉體每一處微妙的顫動。在這種無比的氣氛中,我終於不住惑,低下頭,一口便將賈月影高的丘含到嘴裡,果然,舌尖頂到了一塊又硬又的豆豆。
「賈姐……你這裡為什麼這麼硬?」
「姐姐身體就是這樣……哦……姐不起你們兩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麼覺?」
「燒起來一樣……姐是爛貨嗎?」
「賈姐不是爛貨,賈姐永遠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用手環住了賈月影的細,覺到她平滑溫熱的小腹在烈地起伏中,正在近一次快的巔峰,兩隻手捉住賈月影如山包的峰,捻摸和掐動著,頭和小賈的頭頸綿中,在她的長長的頸部,一再地用熱氣呼著她的耳垂和下頜。
「你錯了,姐是爛貨……姐正被後面的壞男人著。啊……而且,姐……快到了!」
賀國才把賈月影推給我,自己開始除衣物。
「弟弟快……一會兒,姐又要被他玩了……姐這次要丟人了……啊……姐要當著你的面,丟給別人了……」
賈月影只是與我緊緊擁抱著,將身體與我貼得嚴絲合,兩隻腿卻同時並得很攏。
「小許,還是老規矩,你先來吧!」賀國才完衣物後,怪氣地笑道。
「哦,弟……怎麼是你……先來欺負姐……你知道姐已經身不由已了……你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隨便你了……」
我聽到賀國才發出了嚥唾沫的聲音。
我摟著賈月影,反覆地親吻著她。可是她的雙腿,還是並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經被你大哥得受不了了……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上的……下面好……你真要趁你姐情之時……鑽姐姐的空子?本來姐準備昨天給你的,可你沒來,只好讓你大哥給玩了,玩死了好幾次,你知道嗎?」
賈月影臉紅潤至極,說著說著,嬌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點異樣。她推開我的臉,輕咳一聲,然後再次環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覺她的嘴裡津腔,正將舌頭伸進去時,突然滑溜溜一口東西被她到我的嘴裡。
然後賈月影一下子分開我,仰倒在賀國才的懷裡,捂著嘴咭咭笑著道:「我吐了一口痰到你嘴裡了,哼,誰讓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噁心我來著!」
我含著那口東西,看著嬌嗔難掩的賈月影,呆了一呆,馬上毫不猶豫地將痰嚥了進去。
賀國才和賈月影都傻了,賈月影動至極,一下子抱住了我:「弟……這麼髒的東西……姐只是開個玩笑,你……為什麼要嚥下去?」
賀國才也嘆道:「怪不得你賈姐要上你,行,你小子。」
賈月影伏在我耳邊,嬌羞地低聲說道:「今天是我的危險期,要不,你也把你的髒東西吐到我的道里去吧!」
然後小賈又對賀國才說道:「我要看一看是你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今天我可是準備要被他進去了,如果真懷上了,你就當是親侄子養著好不好?如果懷不上,那就說明是我的問題了,你就讓他們家小梅給你懷一個,好不好?」
賀國才動地看了我和小賈半天,最後大聲道:「我,哥們豁出去了,你這個爛貨,你就把老子的綠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病,還是你有病。」
小賈摟住我:「當然是你有病,姐今天準備被弟弟給種上。弟,把姐……給了吧!」然後她分開兩腿。
我著硬得不行的大巴,翻身上馬,直直地了進去。
賀國才說道:「我還真想看看,我兒子是怎麼被別人給出來的。,我聽說,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時生的孩子都好看,越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給老子一回。萬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給我生出個漂亮點的孩子。」
小賈半躺在賀國才懷裡,兩隻手向後環抱著賀國才的後,賀國才兩條腿架起賈月影的兩隻玉腿,並向我完全地張開。他的手當然也沒有閒著,上下齊攻、挑逗玩、撥刺著小賈身上最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對賈月影的區瞭若指掌,只一會兒小賈便一敗塗地了。我看著難受,也俯下身去,趴到賈月影的前,與賀國才一人一個,品嚐起小賈已起硬的嬌羞頭。
「老公,弟弟,你們得我……好……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醜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熱得厲害……姐姐的水出來了,你大哥把姐的已經準備好了……弟弟,來播種吧……在姐姐的花房裡撒……」
我著巴,對著賈月影熱乎乎、溢出一線白水的,緩緩了進去。賈月影在賀國才的懷裡只是輕輕地顫抖著,一直到底後,賀國才更用力地掰開小賈的大腿,並推著小賈的股和後,使我一直頂到小賈的最深處,我和小賈的身體完全地貼到了一起。
「哦……老公……弟弟的巴已經完全進去了……嗯……啊……好難受……啊……老公……我想動一動……你鬆開我的手好嗎……」
賀國才將小賈的雙臂拘到後面,並從小賈光滑的後肩伸過頭來,把下巴頦伸到小賈的頸下,得小賈仰俯之際,極度地酸難耐。我則把手伸到部,捉住小賈前的一隻堅的又膩又滑的頭,不斷地摩擦和逗著,身體下面巨大的,在小賈如火如荼的熱烈反應中越來越,只是暫時不得動彈,直直地頂著小賈嬌小緊窄的道,越來越深入她的花房蕊中……
小賈赤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在我和賀國才兩人的三明治式的包夾中,身前背後、上體下、內裡外在,無一處不受到極端的刺。雖然美妙難言,但是前後的夾貼和我與賀國才緊緊的束縛又容不得她半點扭動的自由,只能讓她在微微的道收縮之中,在似哭似泣的沙啞叫中,在柔若細柳的痙攣搐中,在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海狂濤中向上無限地攀升、飛躍……
「動吧……頂死我了……老公……親弟弟……這樣不如殺了你姐姐呢……哦……啊……哎喲……動一下吧……我的裡開始啦……再不動……姐姐要死的……老公……求求我弟弟……死你老婆吧……嗯……嗯……啊……」
「啊……我真的不行了……要丟了……老公……要丟給我弟弟了……我……啊……我的……要丟了……鬆開手……讓我動動吧……只求求你們,在我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
賀國才給我一個眼,我居然馬上領會了,就是不要馬上讓她到,於是,我往後一縮,一下子出了。
小賈軟綿綿地向後一靠,倒在賀國才的懷裡,猶自不停地息,但是正是人在半空中的那種極度地空虛,使她的眼神格外地明亮。
「小壞種……你為什麼不繼續使壞……姐姐這裡……好難受的……」
「姐,你再忍一會兒,你的水太多了,弟弟給你出一些來。」
「哦,不!不!!」雖然賈月影連蹬帶踹,還是被賀國才給住了上身,抬起了股。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被我分成近九十度,兩片肥美的淋汁鮑魚發著熱騰騰的香味,被我含到了嘴裡。
「弟……你非要死姐姐啊……姐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你非要我死的話……請……把……舌頭……啊……伸進去……不要讓姐姐半死……不活的……啊……天啊……受用死了……」
我用手小賈的徹底分開,出熱乎乎的,我一面用手反覆地摩擦著小賈硬硬的小核,一面把剛才用搗出的一圈圈白的浮沫從外到裡細細地光、光。
小賈上身還是被她老公束得死死的,下面的兩條玉腿多少還有些活動空間,只能在小腿的伸和玉趾的搐中發出極度難耐的快。
「我要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她再次哀求我和賀國才,我們幾乎異口同聲地搖頭拒絕。小賈終於明白了今天這種刑是一定要從到骨頭實實在在過一遍了,「好吧……」她羞難耐地抬起手將食指頭伸進了口裡,準備在到極致、快到巔峰時咬一口來分散一下注意力,卻被賀國才毫不留情地再次到沿。
賈月影芳心不又羞又氣,玉靨嬌暈如火,帶著哭啼之聲呢喃著:「嗯……壞老公……你非要我被別人得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饒了,弟弟,一會兒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壞老公……你媳婦兒這次可要完全地把身子給別人了……開始了……好……啊……對……我的那塊……你這麼挑逗,會……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頭伸進去吧……啊……啊……啊……啊……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讓我……死吧……」
我覺到小賈的小腹開始極度的痙攣,花房深處電顫般地出一股白的狂,接下來便全身軟成一團稀泥了。她的東西正被我的嘴接個正著,像是一口溫熱的酸,我含在嘴裡,品了兩下才嚥下去。
我再次到她身上,沿著她又熱又又緊的水簾,在「唧唧」的水聲中順暢地到小賈最深的心裡,一面攪動著,一面等待著她的甦醒。
「……親弟弟……你把你姐姐給死了……吧!死我吧……使勁動……好弟弟……姐的身體都是你的……你怎麼動都行……」四、五分鐘後,小賈終於醒來。賀國才把她放到我的身下,自己挪到了一邊,變成了正式的觀戰者。
小賈這次終於可以躺在上,舒暢自由地自主動作了,隨著我的動作她又羞羞答答地嬌啼婉轉、呻起來,一雙明玉般的修長美腿緊緊盤在我的際,長長的帶著絲絲連連的水,在鼓的阜中,時深時淺地入和出,厚厚壁上的細,繞著巴發出陣陣無規律的搐、痙攣……慢慢地,我的頭不斷碰觸到她小深處最神秘、羞澀的花蕊……
「頂到了……我……親弟弟……你死你姐姐了……我……我那裡已經準備好了……你想進去就進去吧……把你的種子撒我的花心……嗚……老公,我要先丟了……來吧……再深點……鑽死我了……」
記不清多少次的了,我的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體內深處頂動著,並漸漸加重力度。賀國才平躺在上,小賈在他身上,用兩隻藕細蔥般的玉臂嬌軟無力地撐著自己瀕臨高的體。我伏在她雪白無瑕的後背上,緊緊摟住她長長的身,更加兇狠暴的動頂入著。
「我又要了……老公……你也吧……給我種上你的種吧……我的花心都完全被你捅開了……可以了……」
小賈已經覺到我的巴突然停止了動,在她的體內微微地顫抖起來。
她聲音細弱但依然很清楚地對賀國才說道:「這次我們可要一起身了,希望他會使我懷上他的種。」
「了……壞弟弟……你到裡面去了……今天姐是危險期……你把種子到裡面去吧……子裡盛了……哦……我也要丟了……我丟給你了……只丟給你……我的好弟弟……」
我一面著一面繼續大幅度地,當賀國才親眼看到我怒著的巴再一次頂到賈月影的道內時,竟沒有打手,而動地和我同時了出來!
小賈叉手叉腳地癱在上,股下墊著塊枕頭,使我的可以在她的道里多留一些時間。
中午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賀國才生怕遲則生變,給他的助手打了個電話,讓他的助手問一下法律顧問和工商註冊人員,如何從公司的股份裡分出七分之一,摺合七十萬人民幣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並讓他們儘快準備一份參股紀錄書和新的公司章程,保證合夥人不能隨意將股份變現或轉賣。
晚上的時候,在我臨出門之前,他將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上:「我的許總,你現在已經是我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了。」
(十)前因與後果
也許是因為近年來自己的經歷總是不順,我的格有了很大的變化,猶疑和慢慢地替代了樂觀與無畏,對於這些送上門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進行了抵制。
「……我再想想吧,我還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還是……」我幾乎不敢看賀國才的眼睛。
賀國才點點頭:「我也不你。如果你真的覺得我這個人不可信,你也不要替我擔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廂情願地以為朋友之間都好說……不說了不說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吧!」
「賀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你什麼也別說了,」他斷然絕然地打斷了我的話:「現在在這裡你還是我兄弟,出了門,咱們就……從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於江湖吧!」
說到這裡,他的眼睛也有些潤了:「對你,你的能力、你的為人、你的心地,我都沒看錯,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你是一個文弱書生,可以讓你幫著參謀策劃,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點,比如共謀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讓你掌管一家企業,你還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種膽略。來,咱們再喝一杯,算是訣別酒吧!」
「賀哥,這一點你說錯了,我不是沒有你說的那種膽略……」
「行了,別說了,你不用再說任何話,」賀國才一揚脖,徑自把手裡的酒喝掉:「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認識了不少人,但沒有一個能被我算做是朋友,你,許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麼能為難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情非已願的事情?!對不起,哥們,我不怪你,你也不用為我擔心,哥哥得過去!」
「賀哥,我已經決定了,和你一起幹!」
「好。」說完這個字,賀國才的欣只持續了數秒,接著沉默了一會,看看我,嘆一口氣,又突然間拉緊我的手:「咱們公司剛剛遇到一個小麻煩,你能不能解決解決?如果你不敢,你現在馬上就說,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個規規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膽,咱們……可以試著作作。」
「膽我有,你說吧!」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的助手剛剛告訴我,我跑的那筆貸款,還是沒有批下來,給否了。可是像我們這種私營小企業向銀行申請開立信用證,非得要有全額的資金擔保的。你原來不是說你們公司制度很鬆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財務章都隨便使用。你們公司的上級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屬大公司,在中行有無限授信額度,你看,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利用現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開一個你們公司的擔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絕對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我們收貨後一定會履約付款的。這一次的利潤,絕對超過20%,只要我們這一步起來了,以後我們的層次絕對就能上一個臺階了。」
我不假思索地點頭同意。當時我只是想到,賀國才如果不付款給銀行,黑掉那一百多萬的話,他就太短視了,如果和勞爾合作做三、四年,怎麼說也能賺上個五、六百萬。勞爾是我一手經營起來的客戶,沒有我,勞爾是不會搭理他的。
於是當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開了封擔保函,蓋上章,帶著合同的複印件,把擔保開立完畢。開保函的時候,我並沒有簽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簽上了我們公司老總的名字和財務副總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從頭到尾也沒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門,我突然間非常地害怕起來,留不留名字其實無關緊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誰的所為。
當天晚上,梅寧和我一起趕到機場,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來,並把他送到西四環外一家五星賓館安頓下來。正好接到梅雪的電話,於是我和梅寧他們便在賓館分手,回到家裡。
「寶貝,你回來了。」梅雪對我的問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進廚房幫她收拾晚飯的時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遞給我,梅雪拿著菜刀,指向我的膛,臉一變:「你動我妹妹了?」
「動了。」
「我要殺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臉晴不定地變化了數次,突然她一把扔掉菜刀,撲向我的懷抱,一面哭一面捶著我:「我恨死你了!你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這個人渣!」我也不知如何安她,只好由著她鬧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請謝名來我家,他一會兒就到。」
「請他?為什麼?」
「他已經把房子賣給一家急需住處的小倆口了,他們出價也合適的。謝名十天後就要遠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賓館湊合一下,我想,不如讓他到我家裡住兩天。」
「那怎麼行?就這點地方,讓他睡外面的沙發?」小梅突然紅了臉,轉過身去:「……你去睡。」
我從後面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扯到我的懷裡:「小貨,你敢?」
「誰讓你和梅寧苟合了!我只是說說玩的,你還真做了!她有什麼地方比我好?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那謝名有什麼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著在我懷裡扭動起來:「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經讓他玩了這麼長的時間,反正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別人的懷裡是什麼樣子嗎?」她面紅耳赤,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
「不行!我覺得噁心!」
「不噁心的,我保證很美的……」小梅一面說著,一面甩開我在她脖子上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熱血湧到臉上,心情異常複雜,沒想到,事情終於發展到了這一步,一切,我終想往、又不敢面對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發生在我面前了。腦子裡飛快地閃過一個情景:自己的子一絲不掛,四仰八叉地躺在上,與另一個男人瘋狂地合著。
我追到裡屋,小梅站在鏡前,臉上的紅還沒退去,口一起一伏,顯得格外動人。
我和鏡中的小梅對視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其實我更不好意思,真的!」
「那你為什麼還……」
「我只是覺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是放不開罷了。是不是?」她撅著嘴開始撒嬌:「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他一起走,你就要永遠失去我了。求求你了!」
「好吧。」我違心地說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臉上打了個轉:「不要擔心嘛,不噁心的,我向你發誓,一會兒,我保證,保證給你演出最最彩的一段……黃片。」
「可是,可是我從來就沒有睡過沙發,讓我睡十天……」
「要麼,你和我們一起睡?」小梅的眼睛一閃,勾魂攝魄的靈氣,使我不能自己。
「……行吧?」
「我是說,你和我們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動我。」
什麼?這個貨!我真的氣壞了,同時,也真的非常地動!看著小梅的嘴巴一動一動地,我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她的嘴裡還要冒出些什麼更令人動、也更令人恐怖的話來。
「我是說,你一指頭也不能動我。就這幾天,行不行,老公?我的身體,你都享受了這麼多年了,按你以前的話說,都有些審美麻木了。這次,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從一個全新的視角來審美和體驗美,好不好?」然後小梅將酥微微起,小腹也收得緊緊的,兩腿微顫著併攏:「讓他的手指、他的嘴巴、他的巴,把你身邊的美,以全新的方式發和演繹出來。」
「好吧,那今天晚上就由你來安排了。女大不中留,也留不住,你……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看著小梅嬌美的體,我的巴硬得像塊石頭。
「吃完飯,我先去洗個澡,把自己的身體乾乾淨淨地給他。」
「那我呢?」
小梅眼珠子轉了轉,忍著笑意,假裝正道:「就沒你什麼事了。」
「什麼!」我一把就把小梅推到在上,去咯吱她。
小梅倒在上,把腿蜷起來躲避我的攻擊,格格笑著求饒道:「要麼給你安排一個美差,和我一起洗澡。」
「真的?」聽到這句話,我的心裡才從萬劫不復的沉淪中略看到一絲樂觀的希望。
「你幫著我收拾,把我的裡裡外外都洗乾淨,幫我換上最的衣服,然後把我抱出去,像過去的太監把妃子送到皇上的上。」
「好吧。」我的心和我的聲音一起沉到了地平線的下方,黑暗的一面。
聽到我平靜的回答,小梅反而有些不安了:「老公,我、我……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一下子平靜下來:「沒什麼。」
「老公,」她侷促不安地看看我,兩隻手不知所措地摟著我的:「老公,我……我是不是有些過份了?我只是想讓你得到一些特別的刺……要不,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別來了。」
「好吧。你想聽我說實話嗎?你剛才的話,確實傷了我。這個遊戲,如果到目前為止,還算是遊戲的話,就打住吧!」我的語氣更加淡然。
小梅真的嚇壞了,她馬上掏出手機,開始撥號。
「小謝嗎?我……今天晚上,你別過來了。嗯,對,我和老公有事,你……就別來了。沒事,我沒事,你先……」她一面說著,一面可憐巴巴地看著我的眼睛,一隻手還抓著我的手,搖著著。
「對……這兩天,你都別來了……真的不行……不好……嗯……不會的,還可以見面的……到時,我去機場送你。好不好?行。你注意身體……好……我知道了……我沒事。」
我突然有些後悔(海岸線苦等的讀者可能也會罵死我的),從她手裡一把奪過手機,剛想說兩句,才發現自己上了個大當,原來,那手機竟處在關機狀態。
小梅笑到不上氣來,她一面在我身下掙扎著,一面還用手護著下午剛剛做好的頭髮。
「小,你想找死啊!」
「……老公,我錯了。你就讓我一次錯個夠吧,讓我胡來一次吧!」
「行了,行了,我都由著你了。真把你給慣壞了。」
「老公,我把你寫的小說都給他看了。我知道,你其實想看看我被他進去的情景,是不是?他也喜你這個人的,他說,保證讓你這一次看個夠。」原來謝名也看過我寫的東西了,我臉上有些發燒。
「小謝說,這是正常的。只要你情我願他樂意,這是我們三人間的樂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今天,會不會有事?我是說,你的月經……」
小梅突然有些靦腆,她低下頭,過了一會兒,抬起臉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有種無法形容的美:「今天是最危險的一天,如果真給他懷上了,你能接受嗎?」
我的巴硬到不能再硬:「你……呃……你真的想?你這麼他?願意為他生個孩子?!!」我結巴起來。眼前的梅雪,實在不像是我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子。是不是女人一旦出軌,其行為就特別異常而不可預料?
「嗯,我他的。不過你不要吃醋,這和與你的夫之不是一回事。」
我不想再理論這些事,搖搖手:「好吧。反正兩三萬,就可以給小雜種辦個戶口了。而且,我也馬上要離開國營公司了,不用怕被開除公職了。」小梅以為我只是說笑,眨巴眨巴眼睛,沒再說什麼,只是笑得特別地靦腆,像個動人的新嫁娘。
我把這種覺和她說了,小梅偎到我懷裡,身子滾燙,情熱致極。
她轉過臉,聲音低低地說:「我用一種公式算過了,晚上十點到十一點,最好是十一點,如果他進去,我肯定會懷上……你這頂綠帽,這次可要戴一輩子了。」
「現在我去做菜,你去準備衣服吧。既然這樣,我們都決定了,那你就好好地享受他的巴,讓他也好好地享受一次我老婆。」我把小梅抱著鏡前,小梅只是閉著眼,不敢看鏡裡的自己。
當我收拾好晚飯,門鈴正好響了起來,我心裡一陣狂跳,一時間連氣也很困難。
小梅開門將謝名了進來。
「你許哥在裡面做飯呢,你先去招呼一下他吧!」我聽到小梅這樣吩咐他。
當謝名和我面面相視時,我發現,他比我還要窘迫。這是自然的,因為他畢竟是一個闖入者。我沉靜下來,與他熱情地打招呼。
小謝有些手足無措,坐在客廳的飯桌旁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他怔怔地不知該說些什麼。
小梅坐在我身邊,臉也是緋紅一片,不言不語,只是胡地夾著菜。我踢踢她的腳,她也只是用眼角掃我一眼,什麼話也不敢說。我只好重新安排坐位,讓小梅坐到小謝的身邊。小梅雖然臉更紅,但是這層窗戶紙終於捅破了,她才言笑宴宴,並挑著小謝和我喝起酒來,她自己卻是一口未動。
「小謝,這幾天要謝謝你替我照顧我們家小梅。」我說。
小謝還沒有反應過來,小梅也只是呆呆地看著我。
「小梅經常和我聯繫,她說,你給了她我過去從來就沒有給過的覺,她真的很舒服。」我繼續說下去。
小梅嬌俏動人地啐了我一口:「死人,你說什麼呢!」
「我說的是實話啊!」
小梅臉面有些掛不住,將筷子扔到桌上,起身就要跑回臥室,我一把拉住小梅,將她重新推向小謝的身邊。
屋裡的空氣,漸漸地被香靡的氣氛所浸沒。
謝名和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他即將到新加坡展開的工作與生活,我眼角看到,小梅的腳勾上了小謝的腳。一雙嬌小的腳穿著一雙厚厚的白綿襪子,因為蹭到小謝的皮鞋,沾了一點黑的汙跡。
「小梅,怎麼忘了給小謝換上拖鞋?你看,你的襪子都髒了。」我看著小梅和小謝勾到一起的腳,假意問道。
小梅窘迫不堪,連忙將腳挪開,並像只生氣的小貓一樣紅著臉向我齜齜牙。
「小謝,你和我家小梅在你家裡吃飯,也是這樣的情景?」我假裝好奇地問道。
「就是吃飯唄。」小謝慢慢地放開了拘謹,向小梅擠擠眼,然後回答我。
「你……你們沒有一面吃飯,一面做些有情趣的事?」
「就不告訴他。」小梅將身子貼向小謝,同時將小謝的手拉向她的後。小謝猶豫了一下,便摟住了小梅。
「小謝,你佔有了我老婆,總不能不給我個待吧?」我目光炯炯地盯著小謝。
「有,一面吃飯,一面吃你老婆小梅。」小謝也俯向我,含著笑意慢慢地說道。
「是嗎?小梅大活人一個,怎麼吃啊?」我假裝不解。
「小梅過生那天,小梅讓我把給她買的蛋糕放到她身上,我一面吃著,一面喂著她、一面摸著她,渴了呢,就喝她的水。一股一股的,蛋糕沒吃什麼,倒是讓我喝了個水。」這個傢伙,他可真會享受小梅啊!
小梅嚶嚀一聲,羞漸之下,雙手使勁地捶著小謝:「你壞你壞!讓你不要和別人說……」
「他是你老公啊!我這麼欺負你,他也該知道你所受的委屈啊!」小謝一把抓住小梅的雙手,當著我的面將小梅摟到他懷裡。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小梅紅著臉,想接受他的親近,看著我,卻又再次遲疑了。
「沒事吧,我猜梅雪很喜這種覺。梅雪,你說呢,你覺得受委屈了嗎?過去我倒是沒給過你這種委屈,是不是反而委屈了你呢?」我繼續開著小梅的玩笑,但是心裡閃過一幕幕小梅以往的生,從來也沒有這樣的情趣和漫啊!心痛之餘,兼有種特別的覺,好像一把鋒利的刀切斷我的脖梗,覺到極致的鋒利與痛快!
小梅好像是體會到我的覺,她突然間推開了謝名,走到我的身邊,柔情無限地摟住了我。我不好意思地看著小謝,夫倆正常的親近,我卻有種難為情的覺。
「小梅真的很你,許哥。」小謝定定地看著小梅,失落中這樣對我說道。
小梅沒有理會小謝的話,專注地看著我問:「我不喜你叫我梅雪,好像有些生份,多少年了,你不一直是叫我小梅的嗎?」
「小梅……」我摟住了她。
小謝乾咳一聲,起身離開,坐到了沙發上。
我向小梅努努嘴:「我沒事的,好老婆。別忘了,今天晚上他才是你的主角呀!」
小梅紅著臉,親暱地親了我額頭一下,才輕盈地轉身走到小謝的身邊:「你不吃了?」
「了,好的。小梅……我……想走了。」
「為什麼?」小梅轉臉看看我。
「美當前,你為什麼要走?」我也走到小謝的身邊,摟著小梅問他。
「……我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你,覺自己好像是個第三者,擾了你們的生活。」
小梅探詢般地看看我,見我點點頭,她也向我點點頭,作出了決定。
「哥哥,這幾天,我就是你的親親嬌老婆,想怎麼疼我就怎麼疼我。你不要再顧慮他,就當他是個沒用的擺設。」她還眼角含笑地撇了我一眼,說完,便一股坐到小謝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死死地親了他一口。
我愣愣地站在原處,全身血似乎凍住了:「就當他是個擺設。」這句話,就像雷在我的耳邊一陣轟響!
原來這句話是真的,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親眼看到自己美的子與別的男人親熱,於我這樣的男人是一種別樣的刺,一般人無福享受,但是,心裡的創傷,又與何人傾述,只有海岸線的同仁們可以銘證了。
「許哥有些生氣了,什麼叫沒用的擺設!」小謝連忙推開她,斥責小梅。
「不會的。」我見小梅一吐舌頭,便寬厚地笑一笑:「我宣佈,經徵得梅雪原配丈夫許放同意,從現在起,」我看一看錶:「十二月三十一九點十分,直到一月十,梅雪小姐將是謝名先生的正式子,要服從他、護他、順從他。現在,請你們伸出雙手……」
小梅和小謝含著笑,伸出了雙手。我捉狹地引著小謝伸出的手,伸進我子梅雪半開衣襟的口,並將小謝的另一隻手,導向我子小梅的襠處。
小梅只穿了件淡黃的輕薄的純衣,前鼓鼓的地方,馬上就被小謝的手撐得更高。她下身穿著一條淡藍的直腳長,是那種鬆緊式的帶,手伸進去非常的方便。我眼睜睜地看著,小謝的那隻左手不費任何力氣地伸向小梅最香神秘的下體,只是直接伸進小梅的衩,或是還隔著最後、也是人間最薄的織物,隔著衣物我就不得而知了。
「老公你壞死了!」小梅沒有一絲掙扎,只嬌啼一聲便倒到小謝的懷裡,任其上下大動其手。
「你是說哪個老公壞啊?」小謝當著我的面,一面用手盡情地輕薄著小梅,一面用言語逗著小梅。
「你就是我的老公,我沒有別的老公了,是不是,許放?」小梅有氣無力地接受著他的撫,同時繼續刺著我。
當我把飯桌收拾完畢後,回到客廳,看到小謝還坐在那裡,小梅已經去洗澡了。
「許哥,這些天,那我就住在這裡了?」
「行,沒事。」看到謝名同情的眼神,我覺到很不悅,但是面上卻愈加熱情:「一會兒,我進去幫小梅背……也幫她準備準備。」
「小梅可是我的子,你不要動手動腳啊!」
「去你媽的!」我也含笑踢了他一腳。
「說真的,許哥,有些話,只是挑情的時候說的,有些開玩笑的成份,你要是想上,隨時可以替下我。」
我心裡更加難受,王八蛋,小梅是我子,還用得著你讓!但是,表面上我只能回答說:「就當是個遊戲吧,大家都已經說好了的,不如按規則玩,這才更好玩。」
這時,小梅在洗手間裡叫我的名字:「許放,進來吧!」
我向小謝擠擠眼,示意他也可以準備了,然後便光了衣服,走進洗手間。
在騰騰的霧氣中,我見到一具窈窕光滑的體,背向著我,筆的小腿、微翹的秀、細長的身,兩邊各有一隻小白兔,一跳一跳地,看不真切,卻更人。
「許放,我美嗎?」
「梅雪,你真美。」
「行,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叫我小梅了,你要叫我梅雪。我可是謝名哥哥的子了。我要轉身了,只許看,不許動!」小梅一面說著,一面將風情萬種的正面體轉向了我。
秀美的短髮,半蓋住小梅秀氣的臉龐,一直搭到她的下頜;另外一邊的臉,光潔如姣美的半月,細長的單眼皮的眼睛裡,佔眼眶的又黑又亮的眸子裡含著盈盈的笑意,半張的雙,豐厚潤澤;淺淺的酒窩,似謔似笑的漾著情的漣漪。
細長的水珠,沿著她高聳的房上向腹部,再匯成萬道水,一直向她茂盛的。大腿還是那樣的修長結實,小腿的曲線還是那樣的健美與人,只是這一切,在未來的這幾天,我都無福消受了。
「我的臉沒有她的俊,但身條比她美吧?」我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指的是她妹妹。我嘆了口氣,輕輕地伸手撫摸小梅的房,小梅假意躲閃了一下,還是讓我抓住了她的頭。
「這是最後一次了。說好的,我現在是謝名的子。」
「真不讓我動了?」
「不是有更好的在等著你嗎?純潔的初戀,多好。」
「她老公也來了。」
「哦,可憐的傢伙,想回來找你老婆了?我可不管,誰讓你動梅寧了?不讓你吃點虧,長點記,我梅雪就不算是女人。說好了,我要盡情地被他玩,饞死你!」
看著梅雪的體,我實在忍不住了,摟著她就要求,梅雪堅決地把我推開:「行了,我洗得差不多了,你幫我擦擦吧,我吹吹頭髮。」
我只好拿起巾,將小梅上上下下擦拭乾。小梅專注地吹著頭髮,對我的服侍和偶爾的觸摸無動於衷。
一會兒,她又扶著我,抬起小腿,將腳上的十玉趾飛快地塗上一層甲油。
我心裡更加悲哀,看小梅已經開始描眉和塗口紅,知道那一刻即將到來,心裡又是格外地衝動。
「你把我那件紅的衣拿進來,還有把那條燕莎買的內也拿進來。」
「什麼?」就是半年前買的那條價值四百多塊的一細繩和兩片薄布條?我幾次嘲笑過它離奇的昂貴,私下覺得倒是一分錢一分貨,套到小梅的股上,可以構成人間防守最弱的堡壘,但也不無含蓄,該遮的地方都能擋住。
小梅在這之前,曾經穿過半個小時,原本希望增加一些情趣,但在我嫌貴的嘖嘖聲中,兩人不但沒有做成,反而大吵一架。之後小梅便說不給我穿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要被別的男人享用了。我一時鬱結,灰著臉看著小梅,沒有反應。
「怎麼?捨不得了?妾實不解,明君何故重物而輕人?」小梅叉著,踮著腳,擺出一副星的POSE。
我咬咬牙,一面轉身出去,一面點著她道:「等你老公我恢復身份,我要給你買條價值一千元的內。」小梅馬上拍手同意。
當小梅走進臥室時,身上穿著那件淡黃睡袍,口出一抹紅的褻衣,睡袍底下出光滑的兩腿,腳上再無遮攔,十塗得碧綠的蔥蔥玉趾微翹著,嫵媚中透出特別的,純真的笑容中還保留著幾分的靦腆。
之後,我和小梅、小謝一同上了。
小謝摟著小梅,兩人靜靜地擁抱著,他們的眼睛也是長時間的含情注視著。
那雙美麗的眼睛,像兩尾黑黑的金魚,在他的瞳水裡游來游去。而我,只能在邊上,極度痛苦中在模糊的往事中追憶。
我與小梅最後這樣深情地對視是幾年之前?必定是有過,不然我不會知道,那雙眼睛所出的含情目光,猶如天堂的兩扇窗子透出的光亮,籠罩的人幸福得如獲神的關。是不是就像亨利?詹姆斯在那部知名的小說中所寓意的,人長時間的尋找中,終於淡忘了身邊最真的美。
「雪兒,可以了嗎?」梅雪還是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
梅雪微笑著再次向我示意:「老公,你把頭扭過去。當著你的面,我……有些不好意思。」
小謝驚道:「他也是你老公?」
小梅向他鼻子,嬌聲道:「還是原裝的呢!我倒想忽視他,能嗎?」
小謝道:「那怎麼行?還是原裝的好,我得讓賢。來,許哥,你來吧!」然後他就要把小梅往我懷裡送。
小梅撲到他懷裡,嬌聲道:「謝哥哥,不是說了嗎,這些天,我都是你的子。那個老公,你真的想看?」她紅著臉點著我道:「好吧,只是不許笑話我。
還有,一會兒我要是叫的話,說些什麼也不許記在心裡。答應我?」
「行,但是你姓謝的老公玩完你,我也想上,行不行?」我著嗓子,低聲下氣地問小梅。
「那得要我老公同意噢!老公,不讓他上,好不好?我只想讓你佔有我。」
這個人,俯在小謝的懷裡,扭得更更不堪了。
「我老公同意了,許放,你非要現醜不是?一會兒,就讓大家看看你比我這個老公差多少。老公,來吧,光我吧,玩死我吧……」
小謝將小梅的睡袍下,留著小梅紅紅的肚兜和下體那件連都遮不住的褻,將小梅光滑的體放倒在上,便大肆地玩起來。
「嗯……哦……」小梅一面忍受著,一面紅著臉含笑向我伸出手,搖一搖:「前戲與挑情,你可不可以不看啊?怕你受不了。」
「我有什麼受不了?!和你做了那麼多次了。」
「不一樣的。人家要花很多工夫的,把你老婆要挑得罷不能,和你作業不是一回事。」
剎那間,我明白了很多。原來前因後果,都須在自己身上找。
「對不起,小梅,我過去確實有時候是應付了事了,不太在乎你的受。是我不對。」我情複雜地下淚來。
「親的,不要說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小梅看我淚,她的眼睛也有些潤。
「你今天晚上就盡情享受吧!」我說完這話,巴硬了起來,心結卻在小梅的柔情中柔化成水。
「要修正一下,你應該和他說……」小梅說著說著捂著了臉:「讓他好好享用你老婆。」話音未畢,她嬌弱地動了一下。
我再看小謝,正隔著衣著小梅前兩顆怒的頭,兩隻手在褻衣外出的晶瑩玉潤的房上輕輕地撫摸著。薄薄的絲織的衣上正中的兩點,已經在他的口水下成一片,兩隻頭,經受著舌頭的挑與絲布極輕柔、但更令人的磨擦,早已不堪玩,得裂,直經受更直接的摧殘了。
「謝名,我和小梅都請你盡情地享受小梅的體。小謝,你不必在乎我,真的,小梅這些天在你身上享受到特別美好的,我希望你繼續讓她快樂。今天晚上你一定要讓她多丟幾次。」我一面說著,一面扯下小梅上身最後的遮羞布。
「許哥,我會的。」
「老公,我抗議!你們這是聯合起來,故意要使我出醜的。」小梅無力地舉著玉臂向我示威。
「現在在你身上活動的才是你老公呢!」
「不,老公,你才是我的好老公,一會兒,我一定也讓你在我的身上痛快幾次。」小梅正在經受著謝名手段極高的挑逗,臉上紅一片,息開始不均勻起來。
「不,梅雪,現在我只是個見習老公,要好好跟你現在的老公學學,學學怎麼善待你的身體。以後吧,這次我最多幫你們清潔一下,行不行?
「清潔?清潔什麼啊?」小梅有些暈頭暈腦的了。
「清潔你們留下的穢物啊!」
「啊,不,不要,我和他會留下好多的,你怎麼清潔得過來……嗯……不合適的,怎麼能讓老公幹這個,羞死人了……」小梅的話語中意漸濃。
我一面和小梅著,一面看著小謝的動作。
他兩隻手已經開始往下移了,嘴巴還留在小梅的房上,一會兒含著左邊的頭,啜個沒夠;一會兒,用舌尖沿著小梅的暈一遍遍划著圈子。當我看到小梅的頭是他晶亮的口水時,心裡還是一陣火燒火燎般又痛又的覺,下身非常地衝動。當著小謝的面,我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了,握著巴撫摸起來。
「小梅,小梅。」小謝見此情景,忙喚小梅來幫忙。
小梅憋著笑,握住了我的巴:「對不起,老公,讓你英雄無用武之地了。我給你慢點,還早著呢!來吧,你也來摸摸我吧……嗯,別小心眼了,不是施捨給你的,是我求你的!」
這個死老婆,我心裡的覺還是被她看透了。我無言,只好沿著小謝摸過的地方摸起來。雖然說一開始還有些彆扭,但是小梅和小謝都覺好,我也只好繼續吃小謝吃剩的東西了。
一會兒,戰火終於在小梅的全身點燃起來。小梅的叫聲不再有太多的意義,只是舒發她體的受了。
「哦……哦……嗯……怎麼這麼好……不要扯下人家的小……那是人家特意給老公買的。對……只能隔著衩……老公,你去告訴他……」
小謝有些不明白,我轉過頭告訴他,這種衩看上去和正常的內沒什麼兩樣,但是一拉作為帶的繩索,衩中間就會開一個大,便可以直接入了。
「我還沒有享受過呢,小子,我老婆對你比對我都夠意思……」小謝有些好奇,一拉右邊的繩頭,沒想到小梅中間的衩竟皺到了一起。
小梅推推我:「你來拉吧,傻瓜,把你老婆最美的地方獻給他。」
我心神之下,也不顧什麼羞了,將藏在左邊裡的繩頭了出來,輕輕一拉,小梅早已透的內從中間悄然分開,叢叢的中,一個晶亮的呈現在我們面前。
「災情嚴重啊,救災如救命,許哥,我要對不住你了。」
我點了點頭,身後的小梅畏縮地動了一下:「我現在是你的子了,想怎樣就怎樣吧!」
小謝偏著頭將小梅的部抱起,半個臉埋進小梅的中間,在一陣陣「吱吱」的、、扣動、頂鑽中,小梅難受至極,股被他得死死的,不能扭動半分,只是嘴上「啊啊」地叫得更了。
「小梅,怎麼樣?」
「老公,我、我……我要給你丟人了……對不起,他實在好厲害……啊……我的小核……被他的舌頭……玩死了……啊……老公……你的舌頭進去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想被他……不想受這種罪了……太難受了……我的水了好多了……來,摸摸我的頭……摸摸……」
我點點頭:「老婆,勇敢些,可能你還要再忍一會呢,這樣的前戲,你不是很喜嗎?」然後我俯身趴到小梅的玉體上,著她的雙臂,再一次吃起小梅的頭來。
隨著我們倆的動作,小梅的叫聲時起時落著。
當小謝將老婆的股完全抱起,將頭完全埋頭小梅的股間時,小梅好像意識到什麼,兩隻雪白的大腿在空中只是踢:「不要……人家老公在邊上嘛……不要……我要暈死的……不要啊……」
我好奇地看著小謝,愕然發現他攻擊的目標已經從小梅的轉移到更往後一點。我好奇地要伸頭去看,小梅的手使勁拉住了我,用近乎失神的語氣求道:「老公,別看了,你要看,我會羞死的。」
「他要你的……眼?!你喜這個嗎?要不,我讓他停下來。」我極度地驚訝,過去這麼多年,從來我也沒有過小梅的眼啊!
小梅雪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片極美的暈紅:「不,我……我喜的。你讓他玩吧,由著他吧,反正……我現在是他的人。」
我的巴再次到最硬,這就是說,我子的眼已經被他給開發過了?
「我要死了,哦……啊……死了!天……不要,你這樣……讓……我……怎……怎麼……見……我……老……公,你死我了……」小梅的體開始劇烈地抖動,這種抖動,我和她結婚數年從來也沒有經歷過!原來,她開始出了!
「我了……我了……啊……出得好舒服……呀……」她的兩隻小拳頭握得骨節都發白了,兩隻玉腿再也不能承受,一隻腿有氣無力地搭在小謝的肩上,另一隻從他肩上滑下,左一下子右一下在上翻動著。
這就是我嬌的高嗎?原來小梅的高竟是這樣地動人與美麗。我一面喜著小梅華彩般的高,一面又痛苦地意識到,經歷這樣絕美高的玉體,正在被別人享受著,她的「東西」,已經實實在在地給了別人:小謝的臉都是帶著腥的一串串的玉珠,嘴裡白糊糊的一片,也是我子高時浸透著小家璧玉的華與靈的!
「老公,我想要了。」老婆嬌羞不勝地說。
小謝向我笑笑,一把摟住我子光潔的身體,與她嘴對嘴地親吻到一起。
半晌,小梅才恨恨地推開他,紅著臉吐出嘴裡泛著白沫的又黏又黃的體,「壞東西,大狼,把人家下身出的東西又吐到人家嘴裡了。壞,壞……老公,你剛才不是說要幫人家清潔嗎?」她打了一下我。
我突然一陣衝動,一把摟住小梅:「這是我子的東西,那我當然也得嚐嚐是什麼味道了。」
小梅愣愣地看看我:「老公,你真不嫌?好吧,我嘴裡還有……」
我與小梅親吻到一起,當她的舌尖將一口酸中帶甜的東西送到我嘴裡時,我一陣動,差點了出來,連忙做出一陣咽的動作,正好將那口東西嚥了下去。
「許哥,小梅出的東西,其實真的好吃的。小梅,我保證,讓你今天出個夠。」
小梅嬌一聲,被小謝按倒在上;間最後的遮羞布,也被我扯下。他碩大的具,直直地對準小梅的,沿著小梅還在的潤滑無比的道口,緩緩地進入到小梅的體內。小梅赤祼的身體,就這樣當著我的面,毫無保留地獻給了他。
小梅在被他完全佔有之後,不知為什麼,一把抓起我的手,將它按到了自己的心口。雖然我知道,小梅與他合的這個行為,其實對我意義不大了,因為過去的很多天,很多的夜晚,都曾經真實地發生過,但是當我覺到小梅烈的心跳,看到小梅幸福的微笑,從皺起到舒緩的眉頭和嘴角輕輕地扯動時,我知道,小梅這次才是真實地失貞了,我的衝動再也無法抑制,一聲怒吼,我了出來!
以後的過程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這個傢伙玩起小梅來,竟然這樣的「辣手摧花」。他可以一連捅小梅幾百下,一直殺到小梅的子深處,把小梅捅得幾乎氣息全無;也可以在小梅快到頂峰的關鍵時刻,蜻蜓點水、花間採一樣,在小梅的道中淺淺地來去自如。
當小梅實在火焚身、不能自已時,又徐圖漸進,把小梅出的一層一層地擠出來,小梅的水從股間嘆到股下的單,最後不得已,讓我換到她那一邊,他們又擇地再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當時鐘敲到十一點整的時候,小謝正抱著小梅的股從後面一個勁地猛幹,小梅趴在靠背上,兩條腿軟軟地跪在上,如果不是我在下面的支撐,她本都站不起來了。
小梅的叫聲已經沒有任何內容了,只是隨著他深處的動作,從腹腔發出若有若無的喊叫:「哦……嗯……嗯……嗯……嗯……」她臉上的汗水將她秀美的頭髮打一片,眼睛失神地看著我,嘴上有時做出「老公」的口形。
「親的,你還行嗎?」
小梅俯在我的前,看著我,點點頭,擠出一絲笑意:「他快要……死我了。」
「小梅,你還能受得了嗎?」小謝也關懷地問道。
「你也差不多就行了吧?」我有些不。
「許哥,你不是身在其中,不知道,小梅現在的道正緊緊地夾著我呢!哎喲,真是舒服,水沒多少了,但裡面的更緊了,一圈一圈的。」他最後一次深,一次過到與小梅的股嚴絲合地貼在一起,並停止了動作,
「嗯……羞死人了……不……要說……出去……」小梅的聲音帶著哭腔,再細聽卻不是難受,而是韻含著攀到人間頂峰、即將飛翔起來的飄淼之氣。
「你家小梅的道最裡面,一隻正一張一合的,是不是她的子口張開了?」小謝頓了一下,向我彙報道。
小梅呻著:「是他的巴……頂開我的花心了……」
「舒服嗎?」
「嗯……我要丟了,他也要進來了,老公。」在最後一秒,好像迴光返照一樣,她沉靜地告訴我,然後輕柔地吻了我一下。
「小梅,你夾得我好緊,我已經捅到頭了,小梅。」
「不……要……動……我要到了……老公……我要被他進去了……嗯……現在進去,給我種上你的種……老公,幫幫我,推推我……」小梅的聲音異常清晰,但也只是片刻,隨著我的動作和她身後小謝的最後衝刺,她也開始了最後一次的叫。
「死我吧……哎喲……我要死了……嗯……老公……親親老公……把你的種子……進去……我……我要死了……啊……這麼多……死我了……我要死了……啊……真好……老公……你比我老公……強多了……老公……沒有你這樣強……從來就沒有你這樣強……啊……我又要丟了……」
小謝連著緩慢地動了十幾下,小梅再也動彈不得,全身在我身上,小嘴在我耳邊呻著:「他進來好多好多啊!我懷小兵的時候,都沒這麼過……一股一股的,啊……我……我又要丟了……」
直到小謝出的從我小梅的道里擠出來,由他們結合處涼涼地滴到我的腿上,我才發現,我的也了小梅一身。
我知道自己的文筆已經發揮到極限,很難再更細地勾畫當時的心情,看到小梅的道口,從大到小上,到處洋溢著謝名的,一攤一攤地得到處都是,我的腦袋裡閃過一些動畫般的意像,想像著小梅的道深處,無數的子在裡面快地遊動著,有一顆最靈最勇猛的小東西,以百米衝刺般的速度最先撞上小梅子裡放出的大綵球,並且馬上與它結合成一體……
小梅的呻還在繼續著,謝名具半耷下來,油滑水亮的大東西,從部到頂端一直都漉漉的,有兩細線還藕斷絲連地牽到小梅的道口。這時,他轉臉問我:「許哥,你上不上?」
我猶豫了一下,看看小梅,她閉著眼,依然沉浸在高的餘中,似乎什麼也沒聽到。我只好搖搖頭。
謝名再次俯下身去,趁著具尚未恢復的功夫,雨點般的親吻落在小梅的臉上、上、脖上、上……幾乎吻遍小梅的全身。
之後,他再次鑽到小梅的兩隻大腿內,用幾手指試探著,探進小梅的道里,一圈一圈,時輕時重地摩擦著小梅道里的壁;另一隻手也配合得很好,不斷地著小梅高後像凸般起的豆,更多的到了單上。
這時我才真的有些慚愧了,原來謝名在事後的服侍也是這麼經心,怪不得小梅老是說,讓我學習學習他的態度呢!
在他周到的「服侍」下,小梅的身子不能自制地再次泛起陣陣嬌顫,粉臉含,兩眼空無神地看著我,嘴半張著,能看到小小的舌頭頂在兩排牙齒間;兩隻大腿似乎無處可放,只能不斷地曲膝復又伸直;一隻小手沒有任何顧忌地揪動著自己兩隻又腫又、顏也變成深紫的頭,另一隻手搭在耳際,手指醉般地撫摸著自己嬌美的臉龐。
「謝名哥哥,哦……哦……我……我想……我真的不行了……」在他技巧完美的指法下,小梅說完這句話,身體終於到達了崩潰的極限,粉臉嫣紅,媚眼醉,完全地忘乎所以了:「來,死我吧,親老公,你才是我的親老公……哦,啊……啊……」
她歇斯底里般的喊叫中,增加了一些近乎自和夫的情緒:「我老公……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是個廢物……乾死我吧……再死我一次……讓我老公好好學學……和你半個月……比得上和他六年……」
我呆了一呆,顫抖著雙手,住了小梅:「梅雪,你和他做吧,我比不上他,你讓他死你吧……讓他種上種,懷上他的孩子……不要顧忌我……真的,不要顧忌我……」我的喊叫最後變成了低喃,直到淚水滴到小梅的臉上,她和我才都略有清醒。這時,謝名的具,已經再一次深深地進了小梅的小裡了。
「對不起,老公,我剛才……瘋了……你來吧……對不起,我不知怎麼了,我說什麼了?!」小梅半仰起身子,吻了我一下:「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我剛才是太不知廉了……」
我終於哭了出來,小梅擺了他的入,緊緊地摟著我:「對不起,老公,你恨死我吧,我錯了。我剛才的話,不是真心話,我是你的。嗚……」小梅一定是後悔了到極點,兩隻胳膊把我摟得幾乎不上氣來。
「梅,我的小梅,我的,我很高興你能享受到真正的高……很抱歉過去我沒有這樣給過你。我知道你一直很我,真的,我希望你繼續享受下去,小寶貝,好不好?」
小梅淚眼依舊婆娑地問我:「你不會怪我吧?」
「我不會怪你的,不是說了嗎,從現在到你老公走之前,你是他的子。」
「不,我是你們兩人的子。」小梅的聲音也從來沒有這樣地又嬌又嗲過。
不,小梅過去曾經這樣說過話,但被我取笑過後,她再也不這樣了。
說來也怪,以前小梅這樣說話,我真的覺得很彆扭,但現在,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她就應該這樣地嬌,越嬌我越喜。你說,這人,他是不是一個怪東西?
「行,我們一起分享你的體。」
「還有。」小梅眯著眼睛,再次將自己到了他的懷中,並回臉向我擠了擠眼。然後,我心甘情願地將小梅的玉腿抬起,並請謝名盡情地蹂躪她。
當天晚上,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在中瘋狂到極點。
第二天,當我從家裡出來時,正好撞見對門的賀國才,他研究著我的臉,問我道:「小梅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正不知如何和他解釋謝名的事情,在我身後小梅又半著身子打開門,將我的手機遞給我。賀國才正好看到小梅在外的肩膀,兩眼頓時直了。小梅也是臉一紅,不言不語,飛快地瞟了一眼賀國才,才低頭將身子縮了回去。
賀國才半晌才恢復到常態,拉著我的手,笑嘻嘻地只是不說話。
上午我和他一起到他的公司,拜見了我即將加盟的這家新公司的諸位員工。
說句實話,沒想到他的公司也正規的,大約有十五、六個人,套句俗話,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然後我趕回公司,五分鐘的時間,就敲出辭職報告。當我終於把辭職報告給公司的謝總的時候,他的表情沒有我意料中的驚詫,很淡然,好像早就預料到要有這麼一天的。
謝總的個頭不高,說話的聲音也很輕,他的長相很平常,唯一的特點嘛,就是眉很淡,淡到在近距離看都幾乎看不到。聽他們私下議論,也是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出去嫖的時候,居然戴著假髮。對他我已經噁心到極點。
「你真的決定了?」
「嗯。」
「再考慮考慮吧。你是個人才。」
「算了。」
「你對我有氣,這我知道,不過……你並不知道我對你的真實評價。」
「嗯。」我有些不耐煩。
「唉,現在的年輕人……太沉不住氣了。」
「今天能批嗎?」
「好吧。我現在就批,不過……有句話,如果我批完再說,可能對你太殘酷了,還是現在就先告訴你吧!」
「洗耳恭聽。」
「我上週剛報上去,建議總公司提你當副總,接替馬上要去分公司任職的李副總。」
我的手抖了一下。
他慢慢地將筆放下,用大的手指點點我:「這份報告,趕快收回去吧,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我知道,他這人,雖然平時嬉皮笑臉的那副德,但用這種表情說話,應該不會是騙人。
「為什麼?李大炮,章老二,他們不是都說自己……你不是對他們……」
「他們私下裡散佈的,能有準嗎?!我對他們?!更是笑話了,他們只是能陪我玩,沒什麼真本事,他們兩個加起來,也比不上你。我是對你厲害了些,平時我和你也沒什麼話說,咱們不是一路人嘛。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對你能力的看法和評價呀?!」
「說句實話,這一年,我一直沒給你加什麼擔子,並且把你的業務也拿走一部份,一是想再看看你的為人;其二呢……我確實是想提大炮和老二,試了試,他們真的不行,確實不行。我還想將來能有個地方拿退休金呢。我對你呢,其實一直都在觀察,給你的小事,每件你都做得很漂亮。公司裡像你這種人,再來兩個我就可以完全放開去玩了。行了,好好準備準備吧,下午,總公司的孫副總裁就會和你談話的。」
我暈頭暈腦地點點頭,準備起身,突然想到冒名虛開的擔保書,心裡一緊,站起來時,便有些搖搖晃晃的,謝總只是笑著看我。這時,我才覺得,自己過去是有些偏了,這個老頭,吃喝嫖賭樣樣不差,其實為人還是公正客觀的。
我藉口出去辦事,離開公司大樓,腦子裡依然很。猶豫中,我給小梅打了個電話,讓她到一家咖啡廳見我。
當我把事情的原委詳細地告訴小梅後,她瞪大了眼睛,生氣地質問我:「你瘋了還是傻了?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呢?你想過萬一嗎?萬一出了事,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辯解說不會有萬一。小梅搖頭道:「信用證這種事情怎麼會沒有萬一呢?
如果對方和賀國才串通一氣來騙你們的擔保金,怎麼辦?萬一賀國才出了事,萬一最近行情突變,價格暴跌,賀國才一算帳,不划算,掙不了錢,他不付款,怎麼辦?萬一開證銀行出了問題怎麼辦?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呢!!」
我後悔萬分:「我當時真是鬼心竅。那個謝總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當副總,年底給我的獎金又是那麼少,我當時氣壞了,只能選擇離開,心想,要是投奔了人家,他又讓我當總經理,我當然要和他禍福與共了,替他承擔一部份風險了……」
「你們不是據業績來算獎金嗎?去年你做得少,當然給你的也少,再說,他可能當時還沒有下決心呢,或者,他只是為了安一下那兩個一心想當又沒當成的傢伙,你們獎金總量不是固定的嗎?都有可能。不管怎麼說這事都過去了,現在,我告訴你,不管你去哪裡,你必須把那個擔保書想辦法撤回來。哪怕讓你們公司知道都行,只要沒有造成什麼損失,你就可以不負法律責任,最多是違反公司制度。」
「可是,賀國才那邊……」
「什麼叫替他承擔風險?真出了事,風險全是你個人的。你還管得了他?他騙你這樣做事,足以證明他為人不地道。太缺德了!」
「可公司那邊,我怎麼說啊?」
「賀國才的信用證,是不是開出來了?」
「還沒有,只是把議付的條件傳給了對方,如果非洲那邊接受了,就會開出來。也應該是這兩天了。」
「有可能會是今天嗎?」
「哦……不排除這種可能,比如說,今天下午,他就打電話通知賀國才接受議付條件,然後賀國才馬上派人去開……」
「非洲哪個國家?時差幾個小時?」
「東非,和我們差……正四個,不,是……」
「現在他們是幾點?」
我看了看錶:「應該是上午七點鐘吧!」
小梅低頭想了一會,然後毅然決然地說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領導承認,為了幫一個朋友的忙,自主越權申請替一家小公司做擔保,然後覺得很不對,後悔了,現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須把這件事給解決掉!哪怕提不成副總,哪怕你被公司開掉,也沒什麼,本來我也不指著你掙大錢,掙口平安飯就行了。」
我看著小梅,彷彿有些不認識她,沒想到我老婆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沒和你說。」小梅說著說著,突然臉紅起來。
「什麼事?」
「謝名已經打電話通知房屋銀行,不通過他們出售了,他已經決定把房子給我們了。」
「什麼?!為什麼?他那套房子,怎麼也值個八、九十萬呢!」
「為了、為了……我肚子裡要是種上他的種,他就算出了錢、盡了心了。」
「這樣……這樣啊!」我看看小梅細細的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覺得,昨晚上,可能是懷上了……老公,你恨我不恨我?」
在光明媚的這樣一個下午,看著嬌美柔情和關無限的子,我心裡雖然是強烈的醋意,但無論如何也充不了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當然我得和你一起養了。不知兵兵會有個弟弟,還會是妹妹?」
「我覺得可能是女兒。他這個人吧,有些柔,可能氣足些。」
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紅著臉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歪著臉道:「如果真是女兒的話,將來就給你,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我不解,問道:「什麼意思?」
小梅還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腳:「不是什麼好話,和你開玩笑的啦。不明白就算了。」
我和小梅又商量了一會兒,然後,由小梅給謝總打了個電話,請他下午空出來一趟。謝總電話裡有些遲疑,問是不是要緊的事,小梅說,是件非常要緊的事,請他一定要出來一趟,謝總只好答應了。
半個小時後,謝總趕了過來。
「我是許放的子,我叫梅雪。」小梅沒等我給她介紹,先主動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和謝總握了握手。
謝總看我臉灰暗,縮在邊上不出聲,他也一頭霧水,也只好笑著和小梅寒喧了幾句,然後便是歉意地對小梅說道:「對不起啊,一會兒我還有會,許放下午也要見一見我們副總裁,時間也都定好了,下午兩點鐘。是不是小許不聽你招呼了?有什麼,你就儘管說,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說完,然後臉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嚴肅的樣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時,謝總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小梅這些子,可能是偷情,因為體內的雌素分泌較多的緣故吧,皮膚愈加潤滑細膩,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三、四歲,說是與梅寧一般大也不為過。
小梅又轉臉對我道:「小許,下午你們領導還有重要事情呢,要不你先幫謝總叫好車,在那裡等著,我長話短說,就五分鐘的時間,好不好,謝總?」
小梅半是羞澀半是挑逗的眼光裡,謝總的臉也是又紅又,我沒再說什麼,趕緊逃了出去。
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小梅才用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我現在在洗手間呢,謝總說讓你先回去準備準備下午和領導的談話。然後馬上和銀行聯繫一下,找一位姓張的處長,是他的哥們,如果賀國才的公司要來開證,讓他先不要開,然後你再補上一個申請做廢的通知單就行了。」
「……那他還讓我和副總裁談話?」
電話那頭小梅得意地笑起來:「老婆出馬,一個頂倆。」
「你和他說什麼了?他不是下午還是事嗎?我是不是讓車子接著等?」
「不用了……什麼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什麼?那可不行!他可是個老狼!我不同意!」我腦子嗡的一聲,跳了線,往對他的憤怒再次復甦,燃成燎原大火!一氣之下,我的聲調都變了腔。
「我說了,如果你能幫我們了(liao)了小許犯的這個過失,您就是我們的恩人了……提不提副總,我們想都不敢想,當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給我們家小許一個機會,給他加點擔子,我們怎麼報答您都不為過,有什麼要求,隨您提,我都會答應的……喂,生氣了?和你們領導搞,你是不是受不了?」
「他可是個老狼,我聽那些狗東西議論過,他曾經搞過一個,搞了她整整十個小時,你……你會受不了的!」
說完這句話,和我的憤怒情緒和思想反應恰恰相反的是,我的巴,再一次直直地硬了起來。
腦子裡只有一個虛構的畫面:謝總一臉壞壞的笑,糙泛黃的手指頭,顫顫地摸向小梅嬌聳玉潤的頭,小梅含著羞,在他身下逢輾轉著,帶著老公都不曾享受過的媚笑,渴求著他的狂暴……
晚飯後,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腳伸到謝名的懷中,手裡不斷地剝著瓜子,一會兒給我一顆,一會兒給謝名一粒。小謝把小梅的襪子掉,輕輕地撫摸著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腳,有時也會沿著小梅的小腿,向上摸一把,小梅當然也就由著他。
看完兩個電視劇,小梅轉臉向我,說道:「過兩天我們就把這房子給賣了,然後搬到小謝那邊,他那兒地方也大,環境也好,採光也比這兒強多了,你說好不好?」
「賀國才那邊,我早晚也得給個說法吧。唉!」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著我的耳,聲音極低地說道:「你不用管了,我給他個說法就行了。」
小謝有些好奇,扯著小梅問:「老婆你和他商量什麼事呢?賀國才是誰?」
「一個朋友,和你沒什麼關係。你先回屋吧,一會兒我回去。」
「那他呢?」小謝指著我問道。
「他?」小梅轉了轉眼珠:「他,也該問候問候他嬌俏動人的小姨子了,過兩天不就要嫁人了,還不抓緊?是不是?」
我身不由已地點點頭,從內心裡講,現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讓我在邊上看,我也不願離開她半步,那種五味雜陣的覺,在昨天目染燻的遊戲中,我的體味和覺只能用痛到極點、到極點來形容了。
等小謝離開後,小梅才說:「不要在他面前提賀國才,明白嗎?」然後她小心地看了看臥室的門,才趴在我耳邊輕聲道:「我是說,讓他強我一次,然後呢,我就拿著這個藉口說事,他也就拿我們沒辦法了。」
「強你?」我端詳著小梅,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竟把她當成了個笨笨的傻子,真是好笑,其實我才是個蠢漢呢!
(十二)換與獻
再晚一些的時候,我臨出門前和梅寧聯繫了一次,說今晚上要和她見個面,梅寧欣然答應了,並帶著夢幻般的語氣說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認識七週年了。」
這時我才意識到,七年前的這個晚上,正是我和梅寧、梅雪姐妹倆第一次見面。不僅梅寧記著這個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這一天曾經被梅雪一再紀念過五次啊!
聽梅寧的聲音如痴如醉,含著淋漓的情:「今天晚上,我要告訴你我最後的決定。」
當梅雪紅著臉,與謝名相擁走進臥室,並輕搖纖手向我道別時,我猶豫了一下,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從她的眼神中,我好像覺到,從前一向細心的她,其實並沒有因為近來移情別戀而忘記這一天的意義,只不過,在這種靡放的氣氛中再和我共同懷念相識相戀七年的情,就實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發上,聽到裡屋傳出的隱隱說笑聲,從心裡覺我和小梅這座婚姻的大廈已經完全地傾斜墜了。
又過了五、六分鐘,手中的電話再次響起,我看看號碼,是梅寧的來電。
臥室的門開了半個,閃出謝名的半張臉:「許哥,小梅讓我問問你,你怎麼還不走啊?」
「嗯,我馬上就走。」
「小梅已經光了在上等著我呢!小梅限你兩分鐘馬上消失。」
「你們他媽的急著上火葬場啊?」
「許哥,別賴在那兒了,小梅現在是我的老婆,這兒現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謝名笑眯眯地和我開著玩笑。
非常奇怪,當時也不知怎麼了,我覺他的微笑中有一絲像刀鋒般真實犀利的嘲諷,這種隱而不的嘲諷,剝奪了我做人的最後一絲尊嚴和體面,是我生命中本無法承受的東西。
面對這個一再佔有我子的身體、使她受孕之餘,還有佔有我的棲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間爆發了。不,應該說是腦子的神經跳閘了。
……
五分鐘後,當我肌上的神經終於止住了極度興奮的反應,一隻手捂著還在血的額頭,另一隻手擦去快矇住雙眼的血,看到的景像實在有些血淋淋的。
謝名倒在地上,臉上還有一些碎玻璃碴,腦袋像個血葫蘆似的,驚恐不定的眼睛中淚水直,嘴裡神經質似地嘟囔著:「嗚……他媽的,你還要殺人啊!他媽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著半隻啤酒瓶。
小梅先從極度驚駭中清醒過來,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兩邊腮幫子被我兩個巴掌給得青腫,說話時嘴裡還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瘋了嗎?」她的眼神極端地驚疑不定,像兩隻受傷的兔子,動作也畏畏縮縮地,出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懼。
「我沒瘋。」我居然還向她溫和地笑了笑。
「你他媽的,嗚……老子這兒被你扎的,都出白了!嗚……」
謝名好像還是沒有緩過勁,當小梅爬過去幫他時,他竟一把將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媽的,都是你,這是你們給老子設的套,房子剛轉讓過戶給你,你們就要對老子下毒手了。不幹了!老子不幹了!」
他的反應越來越烈,越來越失常,直到我走過去,舉起拳頭威脅後,他才老實起來,也慢慢地鎮定下來。
小梅將他的傷口略做一些清理後,想過來給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揮胳膊,將小梅推到一邊,心中雖然無比地悲痛與後悔,但還是就在這一會兒,我終於作出了一個決定:「小梅,咱們離婚吧!」
小梅像是被電擊了似的,臉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著我:「老公,你說什麼呢?」
我嘆了口氣:「……傻瓜,一開始只是一個遊戲,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終於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終於從嘴裡發出一聲慘叫,那種聲音,似乎是膛開裂時所發的聲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辦手續,房子財產一人各一半。」
說完這句話,終於算是把中鬱懣之情一而盡,把心中最暗的情結徹底解開,但是心裡更加空的,覺得自己特別沒勁。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覺得婚姻沒意思了,想找刺,你讓我紅杏出牆,你讓我盡享情之,現在你又嫌我了,你這是給我設的計是不是?你早就厭煩我了是不是……你為什麼要離?難道我還沒有足你嗎?你要我做什麼我沒有做?許放,我……我不能沒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同意了,你不能這麼騙我啊!」小梅臉是淚地搖著我、抱著我,最後失聲痛哭起來。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裡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淚水。
「今天是我們相識七年整,你為什麼忘記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勁地拍著我:「老公,我沒有忘啊,人家沒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寧認識七年了嗎?我整整霸佔了你七年,當年拆散了你們,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想今天讓你和小寧也續續舊……
老公,我真是這麼想的啊!不信你問謝名……」
「她剛才說過,今天原本想我們仨一起慶祝這紀念的,而且以你為主。」
謝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沒有就這個話題再繼續,頓了頓,掃了一眼我懷中的小梅,低聲說道:「小梅很你。許放,這種遊戲,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並沒有因為我的緣故少你半分,其實,我和她之間,如果不是你的鼓動,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故事的。」
我低下了頭。謝名乘機擦乾眼淚,略收拾了一下狼狽形容。
看我面無表情,他便回到裡間忍著痛開始收拾東西,我隨著他走進裡屋,看著他收拾好東西,小梅在外間的沙發上坐著,驚魂未定地小聲泣著。我們三人之間再沒有任何對話,一直到他默默地離開我們的家,小梅都再沒有抬起頭看他一眼。
我把他送出門以後,臨別之時,我看著他蒼惶地拎著皮箱和皮包,招呼著出租車,心中到有些過意不去,吶吶地說道:「小謝,我……我有些失常,傷著你了,很對不起。」
小謝扭臉看看我,搖搖頭說:「許哥,不說了。你寫的《幫助子去偷情》我看過了,與子去情人家同住,現實生活中本不可能做到的。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同居一個屋簷下,本不可能的。」
然後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些奇怪的話:「傳統的婚姻,就像計劃經濟,表面上穩定,永遠為著對方做出最大的犧牲,其實現在這種社會,有太多的外界惑,越內向的東西越脆弱,說完就完。開放的婚姻,就像開放的市場,自我很強,表面上很危險,不過只有你做好心理準備,相對來說,邊際效益非擔不會隨時間遞減,反而會因為換而實現價值遞增。」
他向我攤攤手,彷彿我們之間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齷齪的事情,而是為著全人類所面臨的共同問題進行的一種社會行為實驗。
回到家裡後,小梅已經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著牆上掛的一幅油畫。我正不知該說些什麼,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小梅拿起電話,看清號碼後,沒有任何地遲疑,便接通電話。
「妹妹,我告訴你我的電話,以後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吧……你姐夫……已經轉了了,要做回老實人了。」剛張嘴說出兩個號碼,便閉上了嘴,原來是那邊梅寧將電話掛斷了。
又過了幾分鐘,我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我正伸手接過來,梅雪毫不猶豫地再次搶過電話。
「告訴你,梅寧,許放本捨不得離開我,你死了這條心吧。你看,現在他就在我的邊上,我把電話放到茶几上,他要是來接,我就把他讓給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尋煩惱了。你還是個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說完,她便把電話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淚痕,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聽到手機裡傳來近乎絕望的呼喚,我的手微微一動。梅雪冷冷地一笑,隨手檢起地上剛剛從謝名胳膊上拔出來的血跡斑斑的啤酒瓶,對準自己的小腹,等著我的反應。
幾分鐘後,電話便永遠地掛斷了。
梅雪扔掉那件兇器,「哇」地一聲嚎啕,撲到我的身上。
當晚上,我們像新婚一般,綿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問我,她萬一懷上謝名的種,該怎麼辦?我將頭埋到她的房中間,像個孩子一樣啜著終於回到自已嘴裡的頭,心意足,因而表現得特別大度。
「也算是紀念你們之間的一段情緣,就留下來吧!」
「你殺了我吧,可別再說什麼情緣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說很他嗎?」
小梅板起臉:「你是我的老公,我只你一人,我再不會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這張上,時間倒推24小時,你不是正……」
我的話還沒說完,小梅騰地一下子將我推到一邊,歇斯底里地指著我:「告訴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足你!至於我對他的情,全是假的。」
「小梅……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全是我的錯。」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一面低頭認錯,一面回憶起她記裡寫的話,其實不用看她記,用鼻子都能想出來,一個婚內的女人,情願為別的男人懷上孩子,這一定是一種異常熾熱的!
本能告訴我,她對謝名的,有相當一部份真實得完全不容任何質疑。我唯一不能確定的是,她的迴歸,說到底是出於恐懼失去家庭和老公,還是對他的熾熱的,可以隨時因時因事而冷卻下來。
有些東西,可能不屬於同類物,本無法量度和比較,比如,她對於謝名的,哪怕只是一個短短的波峰,之後便永遠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時,有沒有超過她對我在所有時期的最頂點呢?
其實我不太願意考慮這些東西,換的行為中,這部份東西完全可以忽略為無,因為你可以把它當成一種臆想,成為一種調劑的情趣。真實的情愫,只有當事者本人才能夠切實地體會到,在心靈的狂暴與無奈中,有多少是波狂濤,有多少是暗微瀾,有多少是鏡花水月,有多少是血絲連,真實的東西,為親者諱,為人情故,永遠不可能表述出來,永遠不可能。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穿衣,洗漱,裝扮,道別,出門,打的,上班,按著既定的程序,開始演繹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繼續的人生。
我先去了賀國才的公司。據頭晚上我和小梅商量的應對方法,我告訴賀國才,我很快就將辦完離職手續,勞爾過去就是我開發的,和我的關係很好,還是由我來經營最合適,頭天晚上,我已經和勞爾聯繫過一次,他說議付的條件中有兩點他作不了主,還要再請示一下他們老闆。
賀國才有些不耐煩,說這老黑怎麼這麼反覆,已經有好幾個來回了,商檢費用由我們來出,怎麼還不行呢?我告訴他,當地的SGS公司已經撤走了,現在另一家商檢公司才剛剛進駐,一時沒不能馬上開展工作,所以我的意思還是再等等,因為我們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們做,有商檢還是牢靠些。然後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辭掉,他這邊還有好些工作要接給我呢!
我逃也似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到了班上之後,謝總把我叫他的辦公室。
我討好的笑臉被他一臉的冰冷寒意無情地封殺,他恨恨地將一張紙扔給我:「你老婆告訴我,你只是給做生意的一般的朋友幫個忙!原來你是個……吃裡扒外的叛徒!家賊!!我怎麼推薦你當副總了!我他媽的真瞎了眼!」
當我看到那張由我偽造的標明被擔保方為北京水洋洋水產公司與坦桑尼亞拉斯海洋貨物貿易公司(就是勞爾他們公司)進行進口貿易信用證資金擔保的承諾書時,我的血幾乎凍結成冰。
如果有個地,如果有後悔藥,如果有遮羞布……
「你說吧,這事該怎麼辦!」
他狂怒至極,圍著我轉了個圈,眼光像絞索一樣,繞著我越越緊,越來越亮。
「老子現在就要舉報你。我最多就是識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領導那兒挨頓罵,你呢,我他媽能把你給整死!小丫的,還沒長全,就想抖巴,想玩我?你媽的去吧!」
他越說越是暴怒,最後拉著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現在就去總公司,他媽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瀆職罪,你這事不折不扣地偽造商業文書,讓你丫坐上兩年牢!」
「謝總,你放過我吧,我錯了。」
「放過你?你算什麼東西?!還拉你老婆給我賣,給我灌藥,你以為我會吃你那套小兒科?什麼我沒玩過!」
「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讓我幹什麼都成。」我膝蓋一軟,竟然坐在了地上。說實話,當時我都想給他下跪了。
「哼!」他抬腳不輕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著給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是有才嗎?!你狂啊!接著跟我牛啊!接著讓你老婆勾引我啊!」他罵著罵著臉上的怒氣已經消失了,說變就變,說到最後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絲親暱與促狹的微笑。
「媽了個吧子,老子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狗東西。坐吧!」他指著邊上的沙發。
「謝總,謝謝你。」我已經去掉了最後一絲自矜與尊嚴,臉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臉媚笑。同時,我在心靈深處發出一聲最後的嘆息,原來,媚笑並不是很難做出的。
「你還想當副總嗎?」老東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想。」當一個人把尊嚴賣掉典當後,剩下的東西全都可以上市易了。
「……讓你老婆陪我出幾天差?」
「……行。」
「看不出來啊,小許。你現在很像我,你知道嗎?」
「還不夠,您更厲害。」
「啊啊,好,得一員干將,比什麼都高興,剛才我說的那個,呵呵,只是開個玩笑。小許,別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錯,很有韻味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聰明與美貌結合為一的女。但我不會做得那麼絕,屬下的子,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過,昨天下午,我確實很……呵呵,小許,我只是說說,你不會吃醋吧?小許,我們公司馬上就要改制了,再過幾個月,管理層要參股,這個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當然,參股之前還要再簡一下,小許,我這個人,只要你實心實意對我,不再和我玩那個,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一面在心裡暗罵著這條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著接過話碴,低聲道:「謝總,從今往後,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實話實說,您要我做什麼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興。」
他不相信似地看著我,怔了一下,動之餘,頭神經質地一晃,眼鏡不知怎麼差點掉下來,他臉一紅,趕緊扶好眼鏡,鼓鼓腮幫子,低聲向我道:「好,我現在就和你個底吧。公司有五個副總,到時候,以民主測評為輔,以我的建議為主,留下兩個副總,據現在的方桉,你們副總一人可以參股五十萬,你錢不夠,我會借給你。你好好幹吧!」
「謝謝謝總,謝謝您。」
「咱哥倆,沒得說。」他又呵呵地笑了起來:「還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總是不是姓賀?」
「是,和我住對門。」
「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媽個巴子的,那個壞東西,我認識他的。你和他說,讓他來見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兩道,要不然來整來一百萬的現金呢!」
「改制之後呢?」
「以後再說吧,咱哥幾個的公司,還不好商量?!讓老賀給我們做分銷,他路子野的,上游還得我們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車的前窗上有一隻灰白的小飛蟲,在窗玻璃上飛來飛去,暈頭暈腦地一次又一次撞來撞去,一隻翅膀都好像快掉下來了。
司機在紅燈的路口抬手將那隻可憐的飛蟲處死了。不!我的心發出一聲無助地悲鳴。
與賀國才合作,自己還能當一個總經理,還算是個人,和謝峰那個老氓搭夥,不僅要把自己當成一條狗,還要彆彆扭扭地把小梅獻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媽的怎麼活成這個德了!
而且,我好像有所預,為助興的換和即將發生的無奈獻,本是兩種不同的覺。
如果說前者是辛辣至極的調劑品,令人血脈賁張,後者該是──食物中的砒霜,令人血脈凍結。
半路上,梅寧給我來了個電話,她告訴我,她已經答應了林彼得,過完節後,他們將在北京舉行完婚禮,然後雙雙離開這裡。林決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離開北京了。
然後她幽怨地問我,為什麼昨天沒去她那裡?處在一種絕望的情緒之中,我什麼也沒說便把電話掛斷。自己的這種非正常生活,不能再加入更多的角了。
四、五天後,快到節了。賀國才那邊,我告訴他謝總想見見他,賀國才很老練,沒有表示出明顯的驚訝,只是問我到底還想不想辭職,到他那裡幹。我紅著臉搖搖頭;賀便問是不是擔保金的事情你們老總知道了,我又點點頭。
賀凝視著我,尷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賀,對不起,我騙你了,其實我沒有再和勞爾聯繫過。擔保金的事情,我實在幫不了你了。謝總對與你興趣的,你還是和他聯繫一下吧!」
賀國才沒有說話,繼續像審視陌生人一樣地凝視著我,我突然間不再歉疚,其實,我並沒有欠他什麼。我掉頭便走掉了,腦後突然聽見一聲:「是我對不起你。」我又走了幾步,回頭再看,賀國才蹣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過了兩天,我下班回家後,發現小梅已經先回來了。
她躲在裡屋,反鎖房門,卻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開一看,只有短短几行字,小梅告訴我她已經懷上了謝名的孩子,問我該怎麼辦?無論如何,她都聽我的。
我輕輕地敲著房門,半晌,小梅扭開鎖,留下了一個,然後便像個受驚的小動物,馬上跑開,躲到裡屋臥室衣櫃打開的櫃門後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著一張紅的頭巾,死死地矇住了臉。
我想扯開頭巾看她的臉,小梅雙手緊緊地拽著,掙著表示不從,在對抗中,我突然聽到她的息中帶著一絲泣的鼻音。我心裡一暖,緊緊地摟住了自己可憐又可的小子。
小梅慢慢地鬆開頭巾,在紅的顏中間,是那張偷情少婦如桃花、情嘆的臉龐,因為羞和曾經的放,她無法與我正視,只能在頭巾半包中,在淚光瑩瑩中,向我赧顏而笑,怯怯地半張著小嘴,緊張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動著,等著我的爆發或寬恕。
那一刻,她把我當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贖她的不潔。我眼不錯珠地看著嬌美的小梅,我環擁著小梅,抑止不住動,對她說:「掉衣服,我現在就想幹你。」
小梅圓睜著雙眼,對我這種反應始料不及,她微微地向後一退,問道:「現在?」
「對,現在。掉衣服。」
小梅確實非常聰明,她馬上猜到我動的原因,羞不可抑地拿著小指頭點著我,柔聲道:「呸,你好下……」
「你都懷上了別人的種,還說我下?告訴我,一會兒一定要告訴我,他那玩意進去的時候,你是什麼覺。」
小梅如痴如醉,任我去她的外衣、內衣,只是在嘴裡喃喃地說著:「死了,我被他進的時候,我好……」
我附在她耳邊命令她:「現在把我當成是謝名。」
小梅還是有些緊張,她疑慮地看看我:「你還想體驗啊?」
「對,他不是你的上老公嗎?告訴謝名,現在你老公是不是不在家?」
「……哦……對,他、他不在家,你不要……我老公再發現我和別的男人做,他真的會殺了我的……老公,能不能不玩這個遊戲?我有些緊張。」小梅捏捏我的鼻子,嬌聲央求道。
「沒事。小梅,我喜你和別的男人做,你懷上他的孩子,我……別提有多動了。小梅,一會兒做的時候,你不僅要把我當成是謝名,還要使勁地羞辱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也很不好意思,只能貼著她的耳邊說,不讓她看見我的眼睛。
「誰?羞辱誰?」小梅皺著眉,更有些緊張了。
「羞辱我,許放。」
「……老公,你好變態啊!」
「我變態,不過這個社會更變態。來吧……」我一面說著,一面將自己也光。
我剛要抱緊小梅,小梅突然間很煩地將我推開,並掩著懷,正對我道:「不行,真的不行。不要再提謝名了,一提他,我心裡就好煩。」
我愣在那裡,臉上便有些不悅。
「要不……我說一個名字,你別不高興……不如提你們謝總。」
我怔在那裡,直直地看著小梅,不知她為什麼提到這個人。
「為什麼要提他呢?」
「你知道嗎,那天下午,我不是求他不要計較你的過失嗎?當時,我……我和他坐得很近,我……的腿貼著他的腿,他後來還摟了我一會。他的眼睛,一直看著我的部,他的手,還碰過我的頭,我都由著他了。」
「他碰你的哪個頭?」我啞著嗓子問。
「左邊的。」
「什麼覺?你不討厭他嗎?」
「麻酥酥的。為了你,我只好把自己放到一邊了。其實我心裡討厭他的,覺這個人,好髒,好惡心。」
「既然你不喜他,一會兒你能進入這種虛構的情節,被他非禮,由他糟蹋嗎?」
說完這句話,我和小梅都有些動。
小梅垂著眼睫,紅著臉,低聲道:「能。」
「為什麼?」
「說不清楚,」小梅的聲音更低了,像蚊子嗡嗡一樣:「我會想像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而他又髒又有口臭,還有腋臭,還戴著假髮,我天天晚上,每一處都被這個狼給玷汙得髒髒的……」
小梅說著說著「撲哧」樂了出來,睜開眼,看看我,特別地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接著道:「我被他包了,由他帶著到處旅行,在他家裡給他做女傭,隨時足他的,隨時隨地由他玩我。還有,他一面玩著我,一面還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
我的巴硬成一鐵桿了,這時小梅也風情萬種地遊動到我身上,光潔溫暖的體和我綿到一處。
「他讓你過來取文件,我求他不要讓你當面看到我被你玩得死去活來、仙死,他就用一錦被蓋著我,只出頭和腿,我假裝……假裝給他做按摩,在我身上,小裡就著他的大巴……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好讓你來……幫著,你隔著被子,抱著我反覆地一上一下,我的聲音都變形了,他……啊,他幹得我好、好深。嗯……啊,老公,你進來吧……」
「叫謝總。」
「謝總,你進來吧,我想把身子給你,我乾乾淨淨的身子由著你……哦,謝總,你好厲害……你一下就得人家的要害處了,人家身子全酥了……」
「小梅,我……我是你老公許放,你現在在謝總家裡嗎?」
「對,是的,我是在他家裡。」
「你在幹什麼呢?」
「你不是……和他達成一個協議,讓我服侍他一段時間嗎?我……我正在服侍謝總呢!」
「你怎麼服侍他的?上還是下?」
「當然……當然……是上……」
「謝總被你服務得很好嗎?」
「很好……的……哦……謝總讓我轉告你,你老婆的秘處還很……」
「他怎麼知道你的秘處很的?」
「他,他現在正在享受那裡的每一塊……啊……又水又的……」
「小梅,你真能為了我,和他同居一年嗎?」
「嗯……當然……誰晚上佔有我,他就是我的主人,我……同意的……」
我停止了動作,抱著她的臉,再一次問道:「我是說,真的,和他過上一段時間?」
小梅愣了一下,搖搖頭:「真的?那可不行。他那麼老,看上去那麼髒,我可不喜他。再說,你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她再次堅定地搖搖頭:「老公,我已經懷上了謝名的孩子,你還不覺得刺嗎?如果你把我獻給謝總那個人,他非把我玩壞了不可。再說,你過去不是一直很討厭他嗎?讓他佔有我,進去,你非得氣壞了不可。」
「沒辦法了,我已經落到他手裡了,他把我偽造的擔保書拿到了。如果我順著他,可能沒什麼事,如果不順著他,這個人,他會……」我不敢想下去了,情不自地打了個寒戰。
沒過兩天,謝總便告訴我,他想帶著我去深圳出差,可能安排在大後天,說不定整個節都要在外地過了。
我問他什麼事,謝總笑笑,只著說:「節讓你們年輕人分開,真是不好的。不如這樣,你把你媳婦也帶上,那兒玩的比北京多,我們在深圳一起過個樂祥和的節。」
回家後,我把事情告訴了小梅,小梅還是有些委屈,彆彆扭扭地走進裡屋。
過了一會兒,當我進去看她時,發現她眼圈都紅了。
「老公,如果這次我失身給他,你可不能再怪我、罵我、打我了。」
「小梅,委屈你了。」
「老公,我其實討厭他的……能不能不答應他……我恨死他了!」
「要不,今晚上再實習實習?」我摟著小梅,低聲問道。
小梅的臉騰地紅了,甩開手就要跑:「不嘛,不好。」
「上一次,你不是……喊著謝總的名字達到高了嗎?」
「羞死人了!嗯,我不想嘛!」
「你肚子裡還懷著別人的種呢,還有什麼放不開的?你就和他再過一段時間吧!」
「我恨他,他這是威脅我們,這種情況下,怎麼能有平等的?老公,你醒醒吧,這是一個老狼!」小梅抱著我的頭使勁搖著,說道。
我心裡暗歎一聲,沒有接這個話題,只是裝出一臉笑,對她道:「你現在說恨,大後天晚上看你還恨不恨他?據說,他玩過的女,最後都心甘情願地和他好上很長一段時間呢!我上次不是說過嗎,他曾經把一個少婦連續玩上十個小時,像你這樣美麗的少婦,他最少也要玩上五、六個小時,讓你無數次地丟盔卸甲,哭爹喊孃的。」
「那我更討厭他,一點兒也不會尊重女人,這麼長的時間,不會把人玩死?……我不想嘛,老公!我不喜他!」
話雖這麼說,當天晚上,我再度與小梅雲雨之時,強行讓她把我當成謝總,沒想到小梅的高來得更猛,更淋漓酣暢。
事情過後,小梅再也沒有法子拒絕了,但是我揣度她的心理,對於謝總這個人,還是很煩。
在記裡小梅這樣向我傾訴:知道在深圳她肯定會被謝總降服,成為他下的玩物,但這並不表明她願意與他做。一想起到深圳後將要發生的事情,她心裡面就很是害怕和噁心,對於謝總這個人,她的仇視就更深一層。
謝總因為年前的董事會,推遲了數天去南方。
又過了兩天,我下班回家後,和梅寧正好在家門口撞見,見她的臉略微有些蒼白。
「臉好像有些不對啊?」
「……我做掉了。」
我心裡泛上陣陣暖意,同時又非常地心疼。她不顧我的反對,還是去醫院把她和謝名的的結晶已經做掉了。
回家裡連忙開始煲湯給喝。這時,謝總給我來了個電話,說我們三個去深圳的機票已經訂好,明天下午的航班,我和小梅直飛深圳,謝總則先飛廣州,處理完一些事情後再乘火車到深圳,稍晚一點到,和我們一同下榻在深圳最高級的五星級酒店景軒酒店。
「噢!我知道那家酒店!我原來和謝名……」梅寧興奮的叫聲一下子中斷了,然後不安地看著我。
我一把把梅寧摟到懷裡:「親的,難道還有什麼忌諱嗎?我知道你最的人是誰。」
梅寧揚起臉給我一個吻。
吃完飯,我們也沒心思看電視了,兩人回到臥室,一面收拾東西,一面商量孩子轉園的事,梅寧一面微紅著臉道:「既然我以後可能常去謝總那裡,孩子不如還是放到媽那邊的小區幼兒園,那裡錢不是很多,接送也很安全……」
「當然可以。」
我心裡微微地泛著酸意:雖然已經和別的男人有過數次的做,但是這一次,可能真的是長期的關係,就謝總會怎麼樣地表示「謝意」了。
梅寧雖然在口頭上屢次反對,但同時語言挑逗和體撫雙管齊下的話,梅寧不過三分鐘就準會半推半就地同意了。表面上看上去端莊無比的內心裡其實是非常地不堪。但是我心裡更清楚一點:梅寧對我的超過了任何人,我們為什麼不可以趁著年輕多玩一玩呢。
「出格一步和出格百步有什麼區別嗎?」我看著對我產生更為強烈惑力的梅寧的、和溝之間的部位,自言自語道。
梅寧開始衣服:「反正我知道,你心裡還非常把我當回事,我同意你的安排,而且,我會給你一些很強烈的刺,比上次我和小謝在臥室,當著你的面讓他配種的,還要刺。」
說到這時,她低低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沙啞的放縱,呼非常急促,面紅,眼神有些茫。
「來吧,我想和你。」
「不!我的小親親,你剛打完胎,這樣會很傷身體的。」
「謝謝你!不過,明天,我就要給他了,我是不想你太吃虧啊!」
「明兒他就住在我們的隔壁。」
「噢。」
我發現,一談到具體的事情,梅寧的情緒就會突然變得很低落。剛才還因為即將第二次出軌而興奮,突然這樣地冷淡,真有些讓我出乎意料。不過轉念一想,女人往往是非常主觀的,喜並不代表願意去做,有時,僅是說說而已,足一下內心深處的望罷了。
「不提他了,到時候再說,實在不喜,就算了。好嗎?」
梅寧覺得我的語氣有些低落,低聲安道:「親的,我就算是為了保護老公,讓惡狗給咬了。」
隨著我的撫摸,梅寧臉上再次染上了意,我的下體又硬了起來,但是今晚上確實不能做,怪不了別人,只好說:「我們順其自然吧。」
第二天晚上我們下榻飯店之後,我為謝總聯繫明天公司客戶的飯局,梅寧便去洗澡了。
從九點一直等到十一點,梅寧洗完澡之後臉上的紅潤卻始終沒有褪。我問梅寧,要不要再等等,梅寧披著睡衣,靠在頭,懨懨地看著電視,聽我語氣這樣曖昧地問話,傻傻地笑一笑,故做天真地以手支額,想了一下,然後大搖其頭,並且一頭鑽進了被子裡,以行動做為否定的回答。
又過了幾分鐘,梅寧從被子裡探出頭問:「衣服休息吧?」
「一會兒謝總回來後,不知他會不會……」
梅寧嘆口氣道:「傻孩子,我和你還是夫啊。你這樣,我心裡很疼的。來吧。」
見我還在猶豫,梅寧直直問我:「你就那麼想我和他做嗎?」
我連忙矢口否定:「才不呢。」
正在這時,房間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我一接,果然是謝總,他還在廣州。
「小許,你們睡了嗎?」謝總的聲音輕柔無比。
「我們剛睡。」
「今晚本來能回來的……還想請梅寧……和你出去吃個飯的,這邊有個老同學,發了大財,死活非要請我吃什麼女體盛,憋得我夠嗆!明天可能還回不來呢!你們先玩玩,後天我去深圳。唉,一頓飯吃了八萬多,還只能動筷子不能動手。哈哈!」
我的心狂跳起來:他實在是憋不住了!
「梅寧睡了嗎?」
我沒有答腔。
「……不要吵醒小寧了。」
他用這樣的稱呼,聽得我特反!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我才不會違背梅寧的意思,把子送給他呢。
哪怕心裡再有一萬種變態的想法,但是,對於身邊朝夕相處的同事和上級,這種關係還是讓我噁心萬分。
「好吧。」
「小許,我和你說個事,我和公司的兩個副董事長商量了,決定讓你到我們寧波的分公司當總經理,他們一開始還有些猶豫,怕你開創能力不夠,但我拍了脯,而且……」
我腦子嗡地一聲,寧波分公司有自己核心的業務,算是公司下面最肥的一家分公司了,聽說下面的副經理一個月能拿八九來萬,總經理,一個月能拿多少呢?下面的話我已經聽不到了。
「小許,你在聽嗎?」
「我在聽!!我在聽!」我當時恨不得改口叫他聲親爹,「您辛苦了!要是能過來就好了。」
「好什麼啊?」謝總輕輕的語氣中,還有些微微地顫音。
「小寧會按摩的,要是她給你放鬆一下……啊喲!」
不知何時靠過來的梅寧紅著臉死勁掐了我一下。
「梅寧就在我身邊,我讓您和她說句話?」
梅寧從聽筒邊大致上聽出了什麼樣的獎勵,臉上也不由洋溢起幸福之情。
我示意梅寧接。
梅寧意外地愣了一下,然後紅著臉,急慌慌地搖搖頭。
「小寧不好意思接呢……您這樣照顧我,」我一面拉著梅寧,一面急切地想著阿諛奉承之詞,「上下級關係我不能認您為親人,要不讓梅寧拜您乾爹得了。」
「好啊!!好!好!」謝總得不行,連聲應承。
「……乾爹!」
梅寧狠狠地踹我一腳,終於接過電話,怯怯地叫了一聲,叫完這聲稱呼,不僅氣息急,連酥也起伏起來。
「啊呀,你拜我乾爹,你說我怎麼意思一下呢!」
「……乾爹,您多照顧小許,我們就謝萬分了。」
「他是他,我們是我們,從今兒起,讓乾爹要拿出實際行動來,多疼疼你。你呢?」
梅寧沒想到他這樣厚顏無直接了當地挑明這事,一臉討厭的樣子,但語氣還裝出很柔媚的樣子:「您是我長輩,我敬重你,孝敬您,好不好?」
我突發妙想,一隻手便進梅寧的睡袍,摸到了梅寧的峰上。
梅寧回臉正地瞪了我一下,原想反抗,推了幾次,卻沒有推開,索也就隨我了。
我捉住梅寧的兩個頭,用同一種手法,反覆地來回撥。
耳邊是即將與之偷情合的強壯男人的挑逗,體上在承受著老公的巧妙撫,梅寧的反應可想而知。她終於敗下陣來。
我繼續聽著他們的對話。
「我見你第一面,就覺得你和我有緣啊!你看,今天,我們成了最親的親人了,是不是啊?哈哈哈。」
「……是,是有緣。」梅寧語氣漸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睡袍一分到底,我開始把手伸向下面的處,梅寧由著我。
「小寧兒,我這麼叫你好嗎?」
「……乾爹,你怎麼叫都好。我……是您女兒。我聽你的。」
梅寧一隻手把聽筒搭在耳邊,另一隻手無力地撫摸著我。
我反覆地挑逗起梅寧的蒂來。
梅寧突然聚起剩餘力氣,捂著聽筒,向我低聲怒喝道:「你幹什麼!」
「你已經同意被他幹了,你下面漉漉的小以後會常常任他,我是不是要懲罰你一下?」
「人家……還沒同意呢。」
梅寧意漸濃,紅著臉說完之後,閉上雙眼,使勁抑著呼,再沒有半點制止我的意思。
我低聲在她耳邊道:「你心裡是不是在想著,是謝總在玩你?」
梅寧抖了一下,看著我,極輕微地點點頭。
謝總好像也得難以自持,過了一會,才繼續在電話裡問:「你真的什麼都聽我的?」
「……對,我什麼都聽你的。」梅寧已經完全失去了矜持,聲音裡含著,像浸到水裡的海綿,一拎出來,「意」滴答成片。
我手下的動作開始加快,梅寧一面在體驗著這種神上的偷情刺,一面體驗著我施加於她體上的「懲罰」,鼻息漸重。
「公司在東二環那邊還有一套房子,一直沒分的。怕是將來來個後臺硬的員工,小寧兒,回去後你就到我這裡拿鑰匙吧,然後你讓你們家小許再辦一下手續,把時間填到兩年以前,再拿出個十幾萬的,從公司這裡買下來,以後就是你們的了。」
我傻了,真算不過來了,東二環的房子,應該在東直門那邊,價值在一百萬以下的可能不大,我一直聽說公司有一小片「宿舍區」在那裡,住的全是公司的頭頭和掛名在總公司的那些關係戶。
梅寧也驚喜萬分!
但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梅寧也不想現在就停止這種令人耳赤心跳的縻氣氛,便靠在我的前,羞澀地說道:「乾爹。你讓我們怎麼謝您!」
「這語氣不夠!沒有誠意的謝!」謝總假裝不的語氣。
「……您讓……我怎麼謝你。」梅寧嬌澀不堪地說出這句話來,說完便半攤在我懷裡了。
我聽到這話,索把梅寧放倒在上,掏出巴就準備去。
口的水已經多得嘆成災了!
聽筒裡繼續傳來謝總的聲音:「這才對了!這才是我的好女兒!你……你和小許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在你們的新家,先住上個年把的?」
「小許就在邊上呢……一年時間,你可真貪心……人家同意接受你的心意了,但不同意小許去外地。您給他提個總部什麼部門的正職,就行了。他要走了,誰來管我們家小孩呢。」
一方面是孩子,一方面是梅寧,我還真怕梅寧變了心!再說有一套一百多萬的住房,還愁什麼呢?我也點頭示意同意。
「這可有點難度,得給我點時間。不過你這個方法更好,小許和我們同住,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
「乾爹!是你和我們同住!」
「好!我確實也得時不時回去一次,要不然我老婆那邊沒法待。」
「看你的吧……」
「小許能接受嗎?他可別氣壞了!我倒沒什麼。」
「我老公人好,對你寬容大度,不和你計較。你要好好回報他啊!」
「他好,我就不好嗎?」
「你就壞!你是大狼!我可有點怕你,我想讓老公在身邊保護我一下。」
「在身邊保護?那我在哪兒?」謝總的聲音中,透出急攻心的十足勁來。
「……你在……在人家身上唄,傻瓜!」
梅寧顫抖著,再也控制不住,在穢至極的氛圍中,嬌嗔佯怒地把電話掛了。
「別幹得太狠!」梅寧央求道。
「我知道,我不會傷著你的。」
「……不是,我是怕後天晚上,還不知他會怎麼玩我……我得多留些應付他……啊!你好狠這一下!」
「你喜就行。」上身傳來的刺使我控制不住地要把巴進去,但為了梅寧的身體好,同時也為了後天給謝總那個老多留一些我的水,只好慢慢地將巴拔了出來。
「我替他謝謝你。」梅寧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傷著我什麼。
「「他」?」
梅寧眼裡柔情轉地看著我:「我要和他同居一年呢,從後兒起,他不是我的法律老公,也是我事實上的老公了。我叫「他」,你就別吃醋了。」
「委屈你了。」一想到梅寧以後可能要窮於應對他的,我心裡也不有些難受。
梅寧附到我耳邊,聲音極地說道:「以後我當著你的面叫他老公,可以嗎?」
「好的。」我聲音有些發顫。
「我肯定會喜上他的巴的……就怕你難受,不過我會找時間和你做。」
「我沒事。一年以後他也該退休了,我們只要把房子拿到手,就不用再理他了。」想到這一層,再想到以後梅寧每在我眼前和他恩愉,我心裡不由地一陣陣悸動:這將是怎麼樣的情與傷害啊!
「他不會天天讓我玩的,每週我給你一兩天時間,好不好?哦!好舒服!」
「行,他來當大老公,我當二老公。只要他回來,我就讓給他。」
前的刺就非常強烈,再一想到包容我巴的那雙,以後每天都可能含著另外一大巴,異樣的衝動使我實在忍無可忍。
「他後天才能回來,明天你……最好也別,我得把水都給他留著。」看我臉有異,小梅羞笑著解釋道,「人家是怕不夠他的……你不是說他能把女人得吹嗎……我也想讓他到那樣子一次……一股一股地往外……得死去活來的……好不好?我的小寶貝?嗯……你就理解理解人家吧!」
「……好吧!小貨!!!」
一想到我的,梅寧,此刻真正地渴望著一絲不掛地任他,還態百出地被他幹到吹的地步,我再也受不了了,沒有任何的摩擦,巴便一跳一跳進入發狀態!
「我想讓他我,想死我了!啊!!!我一年!你和我一起住!你住隔壁,保護我……好讓我和他天天共渡河!」
「啊!小人!!我了!!!」
(十四)幼女與女
謝總從廣州過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中學生過來,據他說,這是他朋友的女兒。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女孩只有16歲。
梅雪只掃了那個女孩一眼就知道,那個風華絕代的女中學生一定是個百年一出的小妖,誰跟了她都要夭壽的。身高不到1米6,長得極為端正,身細細的,一副永遠的笑模樣,見著我們就叫叔叔阿姨,巧笑倩兮之時細眼彎彎的,一口整齊的牙齒,說不出地可。
當聽到那個叫劉銀的女孩叫謝總乾爹的時候,我和梅雪對視一眼,彷彿明白了什麼,但還是不敢相信。
那個女孩卻依然笑的非常純情。她再叫我叔叔的時候,謝總便不答應了,非要讓她叫我聲哥哥,那個女孩馬上改口,甜甜地叫我了一聲「哥」,並曖昧地向我擠擠眼。
梅雪和梅寧都是美女,按理來說我還算見過世面的,但當時真傻了,這樣的女孩,調教一下簡直就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小尤物啊!
謝總坦而又慈祥地笑笑,轉臉對我道:「小許,你不累的話,就帶著小銀出去轉轉,她是第一次來南方,前兩天主要是我陪著她在廣州玩,在這兒,我就把她給你了。你一定要讓她開開心心的,小銀,聽哥哥的話,哥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小梅,我們上樓吧。」
梅雪氣得臉都白了,卻又不好說那個女孩,只是狠狠地瞪了謝總一眼,又白了我一眼。
梅雪一開始見謝總的靦腆早就一掃而光,現在的神情簡直冷得要結冰了。她抿著嘴看看我,沉默中用手捋捋劉海,然後低下頭只看著自己的腳尖,本不在意謝總對她態度變化的大吃一驚。他就沒想到梅雪是一個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不見面還可以意到高,見了面,也許連微笑都懶得笑。她只喜美的東西,可謝總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發掘不到美的意蘊了。
我內心裡一下子緊張起來。劉銀眨巴眨巴眼睛,拉起我的手,笑著對梅雪說:「阿姨,要麼我們一塊兒出去轉轉,讓乾爹先回房歇一下午。」邊說著邊伸出另一隻手做勢要拉梅雪,那隻溫柔的小手又涼又幹,一種莫名的覺讓我臉發燙,當著梅雪的面,我心虛起來,不由地將手掙開來。
梅雪好像意識到我心裡已經有的罪惡念頭了,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邊的她,不客氣地對劉銀說:「你還是中學生吧?大過節的為什麼不在家裡待著?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了,他都32了,應該是你的叔叔輩了,你爹媽沒教你這個?還有這位老伯伯,都快60了,你該叫他幹爺爺。」
劉銀飛快地掃了一眼略有點難堪的謝總,又打量了我一下,把頭搖得像撥鼓一樣,裝腔作勢地說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乾女兒嗎?再說,現在都把人往年輕裡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了。他是帥哥,你是靚姐,那位是老帥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著劉銀看了半分鐘,劉銀擺出一幅乖乖相,從我身邊立正對齊一樣地碎步挪動開來,假裝很無奈地看看我,祈憐似地看看謝總,又好像很害怕地偷眼看著梅雪,謝總和我本來都很緊張,看到那張美得讓人心顫的笑模樣,扮出一臉的怪相,又不覺放鬆起來。
天啊,謝總從哪兒找出這麼一個臉蛋純潔得像天仙、身段妖媚得像魔鬼、小股……翹翹得人強暴的渾世小寶貝!
我這才理解,有時候「戀幼」真是不得已的選擇。如果她是我的親女兒,我非得崩潰掉。可是,謝總找到這麼個寶貝,自己玩玩也就罷了,這麼明目張膽地帶著這樣一個乾女兒,來會另一個乾女兒,也太不合邏輯了呀!
我過了半個小時才想明白,那個女孩不僅是他以物易物用來換梅雪、補償我的神傷害的,同時也是他用來離間我和小梅的情的,他既然想長期佔有我的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現在帶這麼個小女孩來,表面上看,只會讓梅雪對他印象更壞,但實際上,梅雪已經同意被他佔有了,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而讓這麼個小妖來勾引我,當然梅雪會在心裡對我心生怨恚了。再後來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凋,那個小女孩本就是一個死人不償命的小東西,我時不時和她在一起,他就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小梅了。
如果能玩一玩這麼鮮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學生,一定會有著無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謝總的取向看來更趨向成的少婦,尤其是別人的子。後來有一次小梅不在家,我和謝總喝得有點高,兩人時提到這個劉銀,謝總對我的戀深不以為然。
「那個小東西,只是臉蛋子好看,身子差遠了,脯平平的,哪像你的小梅雪,乎乎的,兩個大子鼓鼓的,越抓越過癮。還有那個,你老婆那裡又緊又有彈,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來,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搞得她呼天叫地的,那叫一個美!」
「謝總,你是女好者。」
「你是個戀幼癖。」
回來再說當時的情形。梅雪氣得一股火發不出來,可是表面上又不能顯出讓一個15、6歲的小女孩得無計可施的樣子,只好冷冷地對我道:「我想先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我無奈地看了一眼謝總,暗示梅雪:且不說我們原來的獻方桉,我畢竟是給謝總來打前站的,終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無奈之餘,只好扔下我,再不看我們三個人一眼,獨自揚長而去了。
我這邊又遇到更大的難題:謝總悄悄地對我道,讓劉銀和我一起住,他和小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雖然三個人在電話裡都講開了,但小梅對這件事反覆不定的態度,讓我一點把握也沒有,因為憑我的直覺,小梅對謝總是一點好也沒有的。直接換房間,萬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丟臉都是小意思,謝總一定會治死我的,因為這事說出來太下了。
我和謝總待著臉,都不好多看對方一眼,人的猥瑣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劉銀無所謂地戴上MP3,搖頭晃腦地哼起了歌。
到了房間門口,我的主意已定。附在謝總耳邊,把想法和他一說,他連聲稱好,然後,便和劉銀進了原來給他們訂好的隔壁套間。安頓下來之後,我們三人又一起去了飯店的酒巴,喝了點酒,然後劉銀嚷著要去唱歌,謝總給了她幾百塊錢,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了。
我和謝總再回臉對視,在酒巴昏暗的燈光下,我倆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開偽裝的虛偽笑容之後,人與人在對視中直接徹對方心靈的覺,應該渾合著尷尬,仇恨,狂怒,憐憫,悲哀,望,絕望,一切人類想掩飾的東西。
我低頭呷了一口酒,正覺得彆扭時,謝總不到一秒鐘就擺尷尬了。他把鞋子一腳踢掉,又把帶稍微鬆一下,我的眼光不覺移到他的襠處。
謝總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著子拍拍他的傢伙:「就這個東西,把我們整個時代搞得虛火上升!」
「害人啊!」我心的話,要怨也怨不了時代啊,只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
他怪里怪氣地看著我。
我的小腹騰地就升起一股熾熱的情之火:好好她。死我老婆才呢!
「不過你也別難受,劉銀這個小丫頭很不錯吧?」
「嗯,就是太小了點……有點像犯罪。」再轉到那個小劉銀身上,我心裡的火有些不住了,不過說這話時我的臉還是紅了紅。人就是那麼虛偽啊!
「就是犯罪才呢。」他牛著氣、表情下神隱晦地對我道:「劉銀剛被我破處,還著呢。」
我也放自然了一些,附在他耳邊聲音極低地問:「是個?」從氣質上來說她還真不像,但從行事上來說,卻比還放得開,這也是我納悶的一個地方。
謝總搖搖頭:「真是我朋友的女兒,娘早就不在了,老爹出國之後,先是讓我管個半年,後來又來信說渾得不行,不管她了,說我女兒不是四年前車禍沒了嗎,就算把她過繼給我了,後來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說看她長得像妖,又說我老看她不該看的部位,非得攆她走,她也實在沒辦法,我就給她錢,然後上了她。」
「謝總,你真是英雄膽,要我,可不敢。」我諂笑道,心裡開始心疼起那個小東西來,看來也是生活所迫啊!
「媽了個巴子,你小子和我多練練就行了。怎麼,老婆是不是還是有點捨不得?是不是還有點彆扭?」
「,連我這人都是領導的,老婆你就看著使,不,看著唄!」
「好,我這人最喜別人的老婆了,你別裝,我知道你捨不得,你越捨不得,我到時就越得來勁,你說我壞不壞?」
「壞,你壞得我無法形容了,我得拜你為師!」
然後我們倆一起放聲大笑。劉銀正好跑過來拉我去唱歌,看著劉銀下外面的小皮衣,穿著白高領衣的嬌俏模樣,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嬌連連的樣子,我動得不行。
「說什麼呢?」
「從現在你別叫我乾爹了,我把你正式移給你許哥,他包你上到大學沒問題。」
「說得好難聽,什麼叫移,什麼叫包,好像我是個什麼東西似的。」
劉銀已經坐到我的腿上,依舊是一幅笑模樣,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
謝總眼皮都不抬,地說道:「別有什麼意見,我還算對得起你。」
「謝謝你這一年多的關照,不過我更謝你太太。」
「我本來還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讓你住個一年半載的。」
劉銀也不再理他,將溫香軟玉的小身子貼緊我,臉輕輕地蹭著我的臉。
「許哥。跟我去唱歌吧。」
我差點沒嗆到,連忙躲開了。雖然劉銀沒穿校服,但是發育還沒完全的身體任誰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
我注意到劉銀說話時有個特點,好像一般人說話都是用氣在聲道里發聲,而她則要分出一部分氣體經過鼻腔,顯得很嗲,有點聲氣的意思。
直到這個小東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時,她也是習慣用鼻音發聲。
謝總說要休息一下。我便和劉銀進了包房去K歌了。
唱了一會歌,謝總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讓我給劉銀再開一個單間,她再住他那裡就不合適了。
我只好帶著劉銀找了另一層的一個單間。
劉銀說房間裡熱,要換一下衣服,讓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
我把劉銀的衣物歸置完,把再回房間一看,嚇得我差點不敢正眼看她了。劉銀把衣和襯衣已經去,正在下面的秋。
她上身只穿一件很破的小背心,裡面的罩已經解去,劉銀看我死死盯著從背心上的兩個又尖又翹的小點點,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扭著小身子紅著臉問我:「是不是這樣很刺人?」
儘管裡面漏出無限光,但我還是有些傷心,可憐這個沒爹沒孃的孩子啊:「你跟他要錢買MP3,還不如買件內衣呢。」
「MP3是我急需的,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見啊,破一點又有何妨!」
劉銀邊說邊掉秋,出兩條均勻苗條的大腿,大腿的皮膚輕薄到可以看見青的血管,小腿、腳踝和套著少女小白襪的小腳更是美的不可方物。我幹嚥了口唾沫。
我偷眼掃一下她的小,似乎是半透明的,可以隱隱看到裡面的,實在令人火難,我咬著牙拚命剋制著。
「別嫌臭,幫我一下襪子。」劉銀邊說邊風情無限地躺倒在上,還嬌慵無限地伸了個懶。
「啊!」她那幅笑模樣真是人。
我再次幹嚥口唾沫,暗罵了句小妖,下她那隻散發著人體香的襪子。
劉銀突然抬起腳送到我的面前:「臭吧,嘻嘻。」
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抓住她香香的無限的小腳丫,輕輕親了起來。
從腳掌到腳心,最後是小腳丫著,然後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幾隻,反覆著。
「親一下可以,別親壞了,我還小呢。」
劉銀妖冶動人地側過身子,伏到上,將被角拉到臉上,口裡發出膩人的笑聲:「死了……嗯……死了……別親那兒了……哈哈哈……別親…………親別的……隨你親……親哪兒都行……好哥哥……親死我吧……啊…………你喜親就讓你親個夠……親死我吧……」
劉銀的手慢慢地開始撫摸起自己的嬌軀來,輕笑聲也早變了質,類似於呻了。
我放過她的小腳,開始親她的小腿,慢慢地,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親去。從外側一直親到大腿內側,然後就到了香的腿處,那塊薄薄的絲料後面,隱隱地好像暗下去一部分,了!
她突然收起腿,一下子抱住了我。
「我想給你,你長得好帥!」
「我……我都32了……」
「怪不得有種成的風度了,我喜。真的,我一見面就喜。」
「謝總怎麼回你說的?」
「他說……他說……他不能管我了,但他可以讓你管著我。」
劉銀不願提「包」那個字。
「我可以管你啊,那是多大的福份,你長得很漂亮。」我是真心話,這個異花初胎的絕小女孩,絕對可以比得上本AV片中最美麗的「中學生」。
「我想給你,就現在,行嗎?」
「嗯……什麼……我還有點事……我真得回去了。」我整整大她一倍啊!
「喂!你等一下……你包不包我?」劉銀的慌不像是裝出來的,一急之下提到包這個字,看來也是窘迫到極點。
我想了一下,對她道:「我每月會給你五百塊錢。但我不會動你。」
「騙小孩的吧……為什麼?你不喜我?」劉銀看我的臉,意識到我是當真的。
我愣愣地看了她一會兒,才說道:「我理解你為生存做出的努力。」說完這話,我自己也有些傷心。
劉銀突然起身抱著我哀哀地哭了出來。她的哭聲很細,也更讓人心如麻。
「別哭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怕要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有什麼對不起對得起的,說什麼都晚了,你們這些大人把一切都毀了。」
我心裡一酸,便捧起她的美麗絕倫的小臉:「對不起。」
劉銀突然收拾起哀容,扭過臉,斜著眼輕輕地對我道:「你還是包我吧。你不包我不行啊。」
「為什麼?」
劉銀遲疑了半天才輕聲說:「五百塊錢,我連房租也不起啊。我老爸出國前,把所有的都賣了,包括房子,說過兩個月就接我。他媽的過了兩年了都沒個信。除非我現在選擇落煙花巷,要不就像一些小女孩一樣舉個牌子在大街上求人施捨學費。不過誰信啊。」
「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嗎?」我故做輕鬆地說道。
「傻瓜,你也不像有錢人的樣子,你月月給我一千多,我不以身相報,你不虧死了嗎?今天以前,你本就不認識我啊。我也不你了,你告訴我實話,你一個月掙多少?有幾萬嗎?」
「有。」我想起上個月的工資條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不,一個月掙個四五千,我本不能過上一種有尊嚴的生活。
這個尊嚴和我們從小到大所學的定義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定義,照我的理解,只有一個,那就是在現實生活中的尊嚴。
「那就行了……其實,說實話,我被他開了苞之後,已經有些喜那事了,你明白嗎?」她慢慢地將我的手引到她的下體。
「有些喜,還是很喜?小?」我實在忍不住了,將手伸進她的內裡。
「很。」她垂下頭去。
我剛剛忘情地將劉銀放倒在身下,同時解下自己的衣物。
「我很的,別看我只有十六歲。」劉銀在我耳邊喃喃說著。
「嗯?他才幹了你多少次啊?」
「十幾次呢,我每一次都要被他到高!」
「我一定要讓你再到高。」
「幫我掉吧。」劉銀開始發出動情的嬌。
我把劉銀成一個小白羊,果然是幼女啊,用膚若凝脂形容都不夠了,皮膚的觸像是一襲月光、一片清泉一樣,清涼芳馨,再品品她的小舌頭,又滑又解渴。劉銀不斷地將她的香津渡到我的口中,好一會才問:「好哥哥,好吃嗎?」
「你再說一遍,你說話真好聽。」我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撫摸劉銀剛剛發育的小房和小而緻的頭。
「好哥哥,我的房是不是很小啊?」
「你還沒長成人呢。而且我喜小的。」
「那個老渾蛋說得多讓能男人摸才能長大。他老掐我擰我,疼死我了。」
我怒火中燒,這個謝總真不是人揍的!我開始擔心晚上小梅的處境了。
我開始只是用舌頭輕輕地著。劉銀給我得臉紅暈,嘴裡開始發出細細的呢喃。
頭微微翹了起來,我再用舌頭一圈圈地掃著她的暈,偶爾才問候一下她開始發紫的豆。最後連暈也鼓了起來,託著上面兩塊頭,沾了我亮晶晶的唾沫。
「哥……你好厲害……我又麻又……好舒服……」
劉銀在上兩隻腿動來動去,腳趾也盤來盤去,好像怎麼樣都不舒服。
我傻傻地問:「你真的很舒服?」我不知道小女孩對此的反應是否和成人一樣。
「傻瓜,當然……傻瓜哥……你摸我下面就知道了啊……」
「我真笨。」我邊說邊將手摸向劉銀鼓鼓的戶。
她的和別人真是略有不同,位置更靠上一些,也稀稀的,翻開看看,蒂和小梅的比,更外一些,裡面的水已經有一泡了。真是極品啊。
我輕輕地起來。直到裡面亮晶晶的水我的手心,劉銀的反應非常積極,用聲氣的鼻音發出短促的呻聲。
「哥……哥……你以後多疼疼我……我好想有個哥……」
「以後我就是你的哥了。」
「哥……我難受……」
「怎麼難受?」我不斷地用手扣著她的蒂,但潛意識裡還是不敢用手指侵犯她的。那可真是造孽啊。
「傻瓜哥……我……我想你……那個了唄……」
「要不這樣,劉銀,我等你十八歲後再和你做,行嗎?」我拚命地剋制著,巴卻下意識地到她的口。
劉銀格格地笑了起來,她笑的樣子簡直死人!我忍不住又去親她。
「傻瓜哥,你真好……我裡面有些了……再說,你那個小弟弟頂著人家……
下面像要燒起來了一樣……」
我暗歎一聲,輕輕地將巴頭頂進去一部分,但沒有深入進去,只是讓劉銀暖暖的包著頭。
劉銀極度渴望地輕叫一聲:「哥你佔有我吧!」
「小妹子,你太小了,我怕真不合適啊……」
我不是怕法律制裁,我只是怕太傷天理了,她是不得已才把自己給了謝總啊,如果她的家庭很正常,她應該是一個天天把超女掛在嘴邊的花季小女生啊。
「那我要你了!」
劉銀氣得翻身一坐而來,一把把我推倒在上,然後便騎了上來。
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和她簡單而又美好的讓我體會到什麼才是輕鬆駕馭,我必須得不斷地分神,才能抑止住要的衝動。她滑滑的小夾得我的巴得不行,而且她還不時地俯下身來,將她口中源源不斷的甜美香津渡給我吃。
「我要用我的水把你這個勞過度的中年老男人給滋潤過來。」
快到最後衝刺的時候,坐在我身上的劉銀更加放不堪:「哥……我好舒服……哥啊……你要常疼我……我就你一個親人了……」
「妹子以後的小只給你一個人,一輩子都只給你一個用了……」
「哥……妹子要你進來,把老渾蛋的給沖洗掉……哥……你進來……我的小花心要你灌溉啊……」
她突然不說話,也不再上下起坐,只是將鮮的小股在我的下體上,裡面的花蒂拚死地磨著我的馬眼,表情極度難受,足足要二三分鐘上,盤盤的突然開始起來,像上了發條一樣,花心裡有塊突然變成章魚的盤,死死地住我的頭,然後就覺得她那塊魔中心慢慢地張開個小眼。
她倒著氣,聲音像要哭出來一樣:「哥……妹子要到了……哥……哥……妹子給你……把花心打開了……」
我玩命一頂,巴頭順著那更深處的眼,突破到一個新天地。
劉銀的好像失去了活力,呆了一呆,片刻之後她不要命一般地將整個身子再往下一沉,生生地讓頭整個突進子口,顫顫地說了句:「到我子裡,不許費……啊……」
然後我開始盡情掃,一股股滾燙的全部澆到她的子裡。
然後劉銀只輕叫一聲:「親哥啊……」她的開始狂地動,狂出股股。
吃晚飯的時候我給小梅打電話,她才說她晚上不回來了,她想直接回北京。
「你是什麼意思!當初不都答應了嘛!我求你了,小姑,你回來吧。」
「你不是要玩3P嗎,你和謝總對那個劉!不是正好?!」
「那你也得回來拿卡,拿機票,拿身份證啊!」
「我恨死那個老東西了!才高二的女中學生也敢玩,還想把你也拖下水,我告訴你,我要到公安局告他!強幼女,不叛他個十年八年的!」梅雪突然間歇斯底里起來!
我幾乎磨破了嘴皮子,梅雪才答應回來取東西,但一夜也不住了——以前說的關於和謝總的一切承諾全部取消:「都是錢鬧的,為那麼點錢,把老婆都送人了,你真無啊!我要和你離婚!你這個大變態!」
我惱羞成怒,口便說:「離就離,我要不離我去死!真要能離婚我做夢都笑醒!今晚就寫協議書!你回來,我馬上就寫!你不回來,你自己走回北京。」
電話那邊突然啞了,半響,才聽到梅雪嚶嚶的哭聲。之後便是號啕大哭。我一直也不說話。
「我同意了。」她過了十分鐘左右才止住哭聲。
我的心一緊,她真要離婚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正在我快站不穩時,小梅又開口說起來:「但前提是你不能和那個小婊子有任何的關係,只要我發現你睡了她,你老許家祖宗八輩積的德都給你毀了,我他媽一定要親手毀了她!我是說真的!」
「你是說?」
「我恨死謝芮嶠這個王八蛋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他!我要搞得他……盡人亡!」
我不作聲。
「那個小丫頭呢?」
「我剛剛把她送到出租車上,她搭火車回廣州的家了。」雖然和劉銀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不到三個小時,但她那又涼又滑的皮膚讓我不釋手,細長的腿臂得我意情,從這一刻開始,我知道我將象無數個男人一樣,每天撒上十個以上的謊,回家開門之前養成清理短信的習慣。
小梅不再做聲,沉著臉進了洗手間。沒五分鐘電話響了起來。我知道是謝總的,他還以為一切都很順利呢。三分鐘前我給他發了個短信,告訴他小梅回房間了,讓他按原計劃打電話過來。
我故意不接電話。電話鈴執著地響了一遍又一遍。
「你幹嘛不接?」
小梅從浴室裡探出頭問我。
我苦著臉搖頭:「我怕你會不高興。」
「是那個王八蛋嗎?我來接。」
小梅從浴室裡出來,已經換上了睡衣。
「王八蛋,進來我吧。」然後她就把電話掛掉了。
我差點跳起來,按原計劃謝總可以在電話裡挑逗她一下,像上次那樣,然後我在小梅耳邊再說些情話,讓她半推半就地隨了謝總,沒想到小梅更快。
我更沒想到的是,小梅沒有片刻遲疑,從包裡拿出攝相機,放到正對雙人的辦公桌上,又找出兩本書來墊在下面,開始調起焦來。謝總進來的時候,她頭也沒抬,對謝總道:「你去洗洗吧。我已經洗完了。」
謝總狐疑地看著小梅的舉動,又看看我,我也一頭霧水。
「小梅,你還準備攝相?」我輕輕地問道。
「對,你把那展落地燈也打開。」小梅繼續著她的調試。看來她好像要準備拍一部成人AV一樣。
謝總反而有些不敢了:「小梅,你要是真不願意就算了,你拍這個算是怎麼回事?」
「拍一下你強我的鏡頭,怕你回北京就忘了,留做證據。」
謝總低頭想了一下,一臉假笑地又問:「但萬一你連房子也不想要了,回北京想告我呢?」
小梅沒想到這一層,傻傻地看看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好。
「不如這麼著,先拍你勾引我的場面,錄相帶我留下,再拍我強你的,錄相帶你老公拿走。」
他的理由是萬一強拍完小梅就喊救命什麼的,又有證據在手,他必死無疑了。
小梅看看我,我知道她心裡已經同意了。謝總讓我來拍,並說可以多角度地拍攝,將來回味起來肯定香無比。
小梅原來只是臉平平的,聽他競無地公然說這個,幾乎倒一口冷氣,過了好一會兒,才鎮定下來:「還有些事我得問清了。我老公將來的工資能定多少?」
「不到兩萬的月薪。這是人事部門一把手的工資最高限了。下個月內部招聘時走一下形式就行了,我和董總講一下,絕對沒問題。如果下半年我能當上公司的副總裁,七八成的把握,那麼我可以讓他回來再接我現在的位置,小許的能力大家都認可的,經營單位的一把手工資到七八萬不成問題的,現在只能到人事部門這樣的職能部門當個一把手。」
他當副總裁這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我想,我開始需要對著鏡子練拍馬時的表情了。而且,我一定會去練習的。
「所以千萬別黑我,雙贏最好。」謝總腆著臉笑道。
小梅低下頭沉一會兒,再抬起頭時眼睛突然有些晶瑩的珠光,她定定地看我一會兒,似乎是下了決心,轉臉聲音冷冷地對他說道:「去洗洗吧。」
「我真的洗過了,我向你發誓!我身上還有香皂的味呢!」謝總張開雙臂就想摟她。
「等一下,還有個重要的事。」小梅冷笑著躲開謝總的摟抱。
「以後,我和我老公住到新家後,你只能做……第三者。不能擾我和他的正常生活。」
「第三者?」
「可以……上我,但不能常來,每週不能超過一次。」
「有點像偷情。」
小梅臉突然一紅:「呸,臭氓,美死你!我瘋了?!和你個臭老頭有什麼好偷情的!」謝總再抱她時,小梅便沒再躲,任由他抱到懷裡。
我拿起攝相機開始湊近拍攝,小梅抬起玉腿踢我一腳:「開始給你戴綠帽子了,你興奮什麼勁啊!先別拍了,先把我和他的給收拾好。」
小梅因為有氣便說話故意刺我。
我真的去收拾起了,把雙人枕頭並排放好,又找出一塊浴巾來鋪在中間。
小梅看到我這個舉動,臉不再次泛起盎然的羞,喃喃地罵了句:「男人都是氓。」
謝總開始輕輕地撫摸起小梅的股,小梅一驚,一下子推開他。謝總詫異地看看小梅,小梅垂著眼睛道,「我去拿套子。」
「反正我早晚都要直接進去的,要是今天危險,我就體外,好不好,小梅,就不用戴了吧?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
小梅還在猶豫之下,謝總真的跪了下去。
小梅看看我,見我微微地點點頭,臉緋紅地用手指使勁彈了一下他的額頭,萬般不甘心地嗔罵道:「便宜你個死老頭子了!」
看到小梅面帶羞的小女兒情,謝總更加興奮無比,坐到上,一面摸著小梅,一面讓小梅給他寬衣。
小梅默不作聲地給他衣服,氣氛開始變得香起來。
下內後,小梅和我都是第一次見到那兒大的傢伙,兩人都大吃一驚,對望一眼,我促狹地向自己的小擠擠眼:「夠你受的。」
小梅輕輕地我一耳光:「你倒真是心疼我!」
手再縮回來時,一下子碰到謝總的老二,她馬上觸電似地收了回來,但口烈地起伏起來,一臉的緋紅,暗紅的燈光下皮膚恰如暖玉泛光,顯出剔透晶瑩的質。
他一把把小梅拉入懷中,小梅在他懷裡緊張地顫抖起來。
「親我一口?」謝總命令道。
小梅愣愣地看看他,又看看我,好像還不能確定這就是現實中即將又發生的事。
我走過去輕輕地摸摸她的手,她才回過神來。
「好吧。不過不能舌吻。」
然後小梅閉著嘴與他親了一會兒。
謝總慢慢地摸撫起小梅的部,當他的手伸進小梅峰時,小梅死死抓住他的手,不再讓他前進一步。
「這還算引啊,中學生都沒這麼親的,必須得有舌吻!」
「就不!」小梅搖著肩堅決拒絕。
「一會兒你下面的小嘴都要給我佔了,上面的又何妨?」
小梅撲到他懷裡,兩隻小拳頭對著他的膛一通敲打:「你壞你壞!就不給你佔!」
謝總突然抱起小梅的頭,命令道:「親我。」
小梅嘆一口氣,知道大勢已去,只好湊近他的臉,主動地張口嘴,伸出小舌頭,慢慢地渡到他口中。
吻了三四分鐘的樣子,小梅好像終於進入角了,情不自地將柔軟的體貼緊謝總。
「該開始了吧。小梅,你該內衣了。」謝總催道。
小梅將後背轉向我:「老公,你幫我一下。」
我騰出拿攝相機的右手,伸手進小梅的睡袍裡,解開小梅罩上的扣子。
因為小梅的前是向著謝總的,睡袍幾乎半敞開,這時前的無限光盡在謝總的眼前展無遺。
「還有內,這可得自己了,要不怎麼算?」
小梅恨恨地看我一眼,不甘心卻又沒辦法,可能還是心裡有些難堪吧,將身子轉向我,半蹲下來要褪掉內。
「對著我呀,這樣才叫。」
小梅臊得臉通紅,遲疑了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將身子正面轉向謝總,低下頭,一手扶著他,一手解下內。
再站直後,羞澀難耐,又將下體用睡衣輕輕遮住一些。半掩半遮的玉體讓謝總火高,將小梅推倒在上,睡衣一下子分開,出裡面一絲不掛的赤玉體。
小梅一下子看到正對著她的舉著攝相機的我,再次意識到老公的在場,突然又有些緊張,忽地坐直了身子,擋住了謝總的手:「等一下。我要和老公說兩句話。」
小梅拉我到她身前,又把謝總推到遠遠的一側,兩眼雖然泛著動情的光,但始終好像不想跨上那一步。
她嬌羞地伏在我肩上,用手攏著嘴巴極低地問我:「我怎麼覺得今兒個比上次我跟謝名那一次還要?」
我不知她是什麼意思,不解地看著她。
「我怕我一會兒要……很那個,要不你就別在場了?」
「為什麼?」
「我怕你不會我了,看我那樣。」
「沒事,你越那樣我越你。」
「嘻嘻,你說的?」
「當然。」
「是不是還有什麼拍攝事項要和老大待嗎?」謝總轉臉看看我們,隨口開著玩笑。
「還有就是要和老二你說清楚的。關於以後的事。我的意思是,家裡的鑰匙都給你配一把,你隨時可以來玩我,但只能是……「走婚」的形式,第二天就得走。換洗的衣服,我在屋裡給你另備一套,回來就換上新的內衣內。要定時將體檢報告給我看。我可不希望你什麼髒病過給我。」小梅用手指點著謝總的額頭,像教訓小孩似地說道,又轉臉看著我,「是不是老大?你得管管你兄弟。」
小梅看著謝總和我兩個男人在她面前一齊點頭哈的樣子,噗哧一聲得意地笑了起來:「你們倆的年歲加在一起差不多是我年齡的四倍了,知道嗎?現在卻都像我的兒子。」
我乾笑著點點頭:隨時可以玩她,連A片的錢也可以省了,我隨時可以欣賞戰了。不過主角不是我,心酸之餘,更是興奮連連。因為不擔心小梅會在紅杏出牆上移情這樣的人,我心裡無比地期待小梅把她的水灑在臥室,在客廳,在書房,灑在一切角落。
「走婚?這可是你說的啊,今天算不算我們圓房啊,小寶貝……」謝總小心翼翼地說著,然後將嘴巴靠近小梅的耳邊,一面下睡衣,輕輕地撫摸著小梅,一面呵著熱氣問她。
「呸,美得你!就算吧。」
小梅紅著臉,麻難,輕輕避他的嘴巴,卻又本能地把香肩放低,主動地將頭湊到謝總的嘴巴上。
我見此情景不由一笑,小梅又踹我了一腳。
「我是你兒子,媽媽,我想吃!」謝總一面說著,一面將手摸向了小梅的頭。
小梅按緊他的手:「我的算是完了,下面該你施展你的手段了。看你到底是不是吹牛,能將本小姐……征服於下。」
「時間上保證不低於四個小時。」
小梅大吃一驚的樣子:「你吹牛。」謝總的雙手摸到小梅堅的蒂上,小梅冰凍的意終於氾濫開來,著身子歪在他懷裡,抬頭望著天花板,慢慢地閉上雙眼,任由謝總享受著自己的嬌。
「而且還要保質保量。」小梅喃喃著,呼開始急促起來。
我突然覺得加上這種近乎的調情對話,偷情和觀似乎變得格外令人興奮,便加入到這種對話裡。
「質怎麼衡量?小梅最有發言權了,小梅說。」我一面說著,一面湊近拍攝謝總在小梅高聳的頭上輕攏慢挑的畫面。
「發表在情類網站,全國民都說好就行了。」小梅開著玩笑。
「表現好有什麼獎勵啊?」
「表現好……你可以住上一兩天。可以嗎,老大?」小梅羞紅著臉睜開眼問我。
「可以。不過那我睡哪兒呢?」我問。
「你睡外面的客房,他在裡屋盡情地施展他的功夫蹂躪我。你來保護我,好不好……」
據我的經驗,到這時,小梅的下面一定已經得不行了。
「不過我怎麼知道謝總蹂躪你到什麼程度,你能接受啊?」
「蹂躪到死過去又活過來的程度。是不是小梅?」謝總接口道。
「好羞人……」小梅有氣無力地捶了一下謝總的。
我看得血脈賁張,一面隨著謝總的手移動攝相機一面問小梅:「舒服嗎?手法還行?」
晶屏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小梅的頭和暈已經綻起來。
「言過其實,絕對一般,第四手法!」
謝總便將兩隻手從雪白豐的峰上移開,只是沿著小梅的房邊上劃圈,就是不碰那上面的兩顆驕,過了一小會,小梅便有些不安的扭動起來,偏過臉斜眼看著謝總:「你壞!」小梅的聲音像是醉了一樣。
謝總這才呵呵笑著一把捉住兩個紅櫻桃,到手裡反覆把玩。
「小梅,還拍下去嗎?」
「我和第二個老公的第一夜,拍個紀念的東西吧。」
謝總一面說著,一面將手伸進小梅的部,手指拉出幾縷透明的絲來,在鏡頭前晃著。
「許放,你家小梅真啊,還沒兩分鐘裡就全是汁!」
我心裡很矛盾,既想看小梅被他搞到高的情景,又希望能早點身,再去親近親近劉銀。
「一會兒我進去的時候要叫我老公,好嗎?」謝總開始將中指伸進小梅的神仙裡,大姆指則輕輕地點著小梅的蒂,反覆地著。
小梅只是軟軟地說道:「覺你像我老公了就我叫,覺不對還是叫你死老頭!還有,一會兒絕對不能進去,我真的在危險期。」
我們不再對話,小梅閉上眼睛,死死地用手勾住謝總的頭,光潔的小腹急促地起伏,兩隻大腿張得開開的,我把鏡頭對準小梅的部,在那片芳草悽悽的地裡,謝總青筋暴起的雙手飛快地動作著,過了十分鐘不到,小梅脖子一,玉腿一直,啊了一聲,一股白汁出來。
小梅失神地睜開眼,不勝嬌羞地看看我,又媚眼如絲地掃了他一眼,嬌嗔道:「你壞死了。哪有這麼玩人的啊……」
「好嗎?」我輕輕地問。
小梅長出一口氣,回過神來,羞慚地看看我:「好。」
然後她別有深意地對我道:「你不吃醋的話我就更舒服了。」
「老大不會吃醋吧?要麼就讓老大先走?」
小梅順著謝總的摟抱,慢慢地平躺在上,雙手捂著部,分開大腿:「要吃醋以後可有的吃了,所以不如一次吃個夠。就留下來吧。」
「我不吃醋,真的。你就放開了和他玩吧。」
謝總微笑著看著我倆,輕輕地說道:「小許也許能學點東西呢,對你們提高生活質量不是更好?」
「對,。小梅你也別像一個木頭一樣的,有什麼受都可以對著鏡頭說嘛,假裝我不在就行了。」我腆著臉說道,將攝相機湊近了慢慢向小梅的那隻油油的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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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大巴在鏡頭裡,大的有些怪異,小梅的微微地張開著,不斷地有剩餘的汁向外著,巴頭先是往裡鑽了一點,就有些鑽不進去了。小梅一隻手死死抓住我的腿,另一隻手揪著咬在牙裡的幾縷秀髮,嘴微半張著,顯出有些疼的樣子。
「忍一下。」我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子。
謝總一手撐著身子,另一隻手搖著他的老二,慢慢繼續它的快樂探險。
鏡頭再次對準之時,那隻巨型的具已經進去一半多了。之後便突然間順暢起來,隨著咕的一聲氣響,小梅輕輕地喊了一聲「老公」,下面已經被他完全地佔有了。
「讓他的老二的嗎?」
「……太緊了。不過……」
小梅突然顫了一顫,啊地喊了一聲:「……頂到裡面了。壞蛋,哦……在戲我的花心,嗯……動起來吧,好難受。」
隨著謝總緩慢有力的,小梅的表情好像顯得更難受的樣子。
「啊……啊……我的被他磨得死了,死了!」
謝總兩腿向後半跪著,將小梅的兩隻大腿抬了起來,以向下鑽地的姿態大力攪著。同時騰出手,一隻手輕柔地捻動小梅的頭,另一隻手慢慢地在小梅的各處遊走:「主要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不用很快就到高,可以多享受一會兒。」
謝總對著鏡頭後的我解釋道。
「你老婆的花心太淺了,一挑就挑到最裡面了,真怕她堅持不了兩個小時。」
「……胡說……我才不怕你呢……啊……我一定堅持到……啊!」
第一次聽到文靜莊嫻的小梅這樣地叫,我開始受不了了。我掏出巴開始自。
「別人的老婆……是不是很……壞老頭……你……壞死了……我把什麼都給你……嗯……啊……」
小梅一下子放開來,空氣中香和水的味道渾合著瀰漫開來。
她的表情像是快窒息一樣,兩隻鼻孔張得大大的,鼻翼不斷地翕動著,長長的睫反覆地動不停,牙齒倒是咬得緊緊的,舌頭頂著牙裡往外吹著氣。
我慢慢地又將鏡頭對準空中那雙時而繃緊到弓形、時而直到五個小腳丫全部張開的玉腳,騰出一隻手開始撫摸小梅的小腿。
「老大……你也可以跟老二一起玩我……玩死我……我要完蛋了……天啊……死我了……啊……啊……」
隨著謝總再一次的猛烈,小梅的原始情爆發出來。
「我……我的小……我的小……是你的……我是你的人了……我……你隨時過來……我都給你……我舒服死了……要丟了……」
「我隨時要你隨時能給?」謝總雙手死摳著我的小白股,居高臨下地惡狠狠一到底,又再一次全拔出,巴上帶出小梅淋淋的汁,調整一下巴的入角度,歪歪地入小梅被他得發紫的裡,在裡面一通攪。
「可以……可以……隨時給……」
「如果你和老大正在行房,我就想要呢?」
「給你……給你……馬上給……」
「貨,你就是個小貨!」謝總本不講究什麼九淺一深的法,從開頭入到現在的三十多分鐘,就是大力深,那種架式彷彿要把小梅的給搞穿為止。
「是的……我是……我很……」
謝總將小梅再次放平,用膝住小梅的一隻大腿,狂暴地將她的另一隻大腿舉得不能再舉,令小梅幾乎沒有任何後退的伸縮餘地,除了抵死逢,捨身相就,別無他法,然後他再一次徐徐進到花房深處,不再,只是頂著花心在裡面一通攪。
七八分鐘之後,小梅臉突變:「你把我的……小搞破了……完了……完了完了……許放我到了!」
小梅脖子一,就開始貨了。
水幾乎是像是出來的一樣,一股一股沿著他倆結合處向外溢,尤其是在謝總出來的時候,幾乎像水一樣地。
謝總又換了一個姿式,將小梅抱到懷裡,再次有力地動,只是把節奏放得很慢,張開大嘴含著小梅主動獻出的香舌品著,雙手箍著小梅的身時輕時重地舉起又下,每一次都讓小梅魂飛魄散!
「我已經丟給你了……你怎麼還這麼玩人家……啊……我要死了……你整死我了……老公……許放……」
小梅整整放了三四分鐘的水。
「小梅,你真不行了?」我也害怕出事。
謝總一把推開我,嚷了一聲:「早著呢,她才開始享受。」
「啊……沒事……老公……讓這個大壞蛋玩死我……我情願的……是……接著……爛我的小……我都給你……」
過了二三十分鐘的樣子,謝總才把幾乎不省人事的小梅放了下來,並讓她分開腿,扶著欄,把股翹起來。
小梅像個木頭人一樣做好姿式,對我的存在,對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沒有了知。也許,她現在才是一個純粹的女人,一個盡情享受被征服被撻伐的女人!
「小梅,還行嗎?」
小梅木木地看我一下,有氣無力地向我笑笑:「好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謝總將全身癱軟的小梅正面放倒,再次分開她的大腿,似乎是為了節省體力,開始採用時淺時深的法,小梅抬臉看看舉著攝相機的我,臉上恢復了血,帶著深度的足向我笑了笑。
「從來沒有這樣過呀……我真想被他征服了……對不起啊……老公……」
「他現在也是你的老公,說什麼對不起啊!」
「怎麼樣,小梅告訴老大一下,老二表現比他強吧?」謝總得意地看著我。
「當然……啊……你怎麼又……」小梅的話音未落,謝總再次摟著她的,開始大舉進攻。
直到小梅連翹股的力氣也沒有時,謝總又抱起她下,走到房間門廊的大鏡子前,引著小梅看她自己在鏡中被的狼狽相。
小梅一看到自己散著頭髮,兩隻大腿環著謝總的就不好意思地將頭伏在謝總肩上:「壞……你太欺負人了……」
「再欺負你一次吧。」
謝總舉著小梅的上體,一撅股,大巴再次深深地入小梅的腿處的。
「你得看著,要不我就不了。」
小梅沒辦法,只好開始欣賞起自己被的樣子。慢慢地小梅也陶醉在其中,失神的眼睛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咬著銀牙身子又開始主動地仰俯,讓謝總幹得更深一些。
說不清是二個小時還是三個小時,直到謝總將快失去意識的小梅放到上,自己一煙調整一下時,我才有時間和小梅。
「他是不是吃了什麼藥啊,怎麼金不倒啊?」小梅有氣無力地問我。
「可能是天賦異秉。」我無奈地笑笑。
小梅讓我找片紙輕輕拭去股上和腿的:「輕一點。」
我小心地將小梅已經紅腫到起的部上的水輕輕揩去。心裡卻想:「媽的,你給他時卻不惜呀!」
「你問一下小梅,可以了嗎?」謝總掐滅煙,舉著大又爬上來。
當我問時,小梅只是靦腆地向我笑笑,就翻身到謝總的下。
謝總摟著小梅一通狂親,然後,試試小梅有些發乾的部,搖搖頭,伸出兩,後來又是三手,反反覆覆地刺小梅的G點和蒂,直到小梅的水再次氾濫為止。
再一次進入,又是二三十分鐘的刺,小梅連叫也喊不出有意義的詞來,只是一個勁地喊著「媽啊……媽啊……完了……完了……」什麼的。
一會兒便開始大。
小梅第五次快到高時,她好像真的有些害怕了:「老公……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反抗你了……我是你的小嬌了……你什麼時候想玩都行……住幾天都行……我真不行了……我又要了……
「我可不想體外,我的小寶寶。」
「你進來吧……全進來……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啊……再快一點……到了……丟……要丟了……這次要全了……啊……」
小梅劇烈地扭動小股,謝總也咬著牙關對我道:「你老婆發威了……她夾死我了…………真死了……乾死你……」
他大的巴突然停止運動,頓了一下,然後死命地摟著小梅,我的,兩人的體貼到不能再貼的程度,同時叫了起來。
「了……壞蛋……他進來了……啊……他澆到我的花心裡了……啊……要死了……我全丟了……我還在危險期啊……我是他的女人了……」
小梅哭得淚面。
「死了……我要死了……燙死我了……他的……把我的花心澆開了……啊!」
「死了……我的小寶貝……你全出來吧……成為我的女人不……啊!」
「……啊……這麼多……啊……」
我將攝相機移到他們倆的後面,直到謝總的囊停止收縮,我也疲力竭,竟有種大功告成的覺。
兩人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單已經全透了,小梅的部開始向外出一股股的白白的,從腿處一直到股上。謝總好像還不盡興,將他巴上掛著的幾縷濃喂到小梅的嘴裡,小梅嗔怪地看看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還是將它吃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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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還行?」
「死人,給你十分!」
「我留下來嗎?我怕我打呼嚕你受不了。還是讓老大留下來?要不也給他一次?」
「不用,給他的夠多的了,反正以後你老得來,早晚也得適應啊。」
然後我的小嬌溫柔地將四肢住了他:「你留下來吧,他走。」
「老大,要不你忙你的吧。」
「好。小梅,要不你就陪老二在這裡住幾天,過個小月,我先回北京了,好不好?」
小梅搖搖頭:「明天晚上你還得拍一次強呢。今晚上你先到隔壁去吧。劉銀真的是走了吧?我是要睡了。累死我了。」
沒到兩分鐘,小梅就昏睡過去。
我和謝總在浴室裡悄聲商量了一下,我告訴他我和劉銀的事,謝總低聲笑道:「那個小女孩,得很,還真值得你花費一點!北京分公司在南四環外的海蟄加工廠還有幾套給外地批發商住的房子,那兒的劉總是我的鐵哥們,我和他說說,讓她到那兒先住個一年半載的沒問題。我也算善始善終了。不過你和她也別太長,到時我出四萬你出四萬,八萬塊錢夠她上到大學的了。萬一讓學校老師知道你就慘了。」
「我現在哪有錢啊?家裡存款就十萬塊錢。公司能給支點嗎?」
「你孫子現在開始學壞了,行,公司那邊你先領個十萬塊錢,從廣告費那邊出,算作……給香港衛視廣告代理的返點,香港那邊我找人給你簽字就行。十萬塊,加一套一百萬的公房,個四十萬就能拿下,再加一個部門一把手的職位,能買你老婆一年吧?」
「一定綽綽有餘。」我相信很多人在我的情況下都會這麼說的,「不過我還真沒有四十萬,我家裡那套房子估價也就二十八萬。」
「好說,我他媽一輩子做好事不是反而絕了後了嗎?我現在做做壞事,保不齊還就有了後!讓你老婆給我生個小孩,所有的成長費我都包了,一次一百萬。如果再是個兒子,你老婆要是同意我就帶走,另給補償金五十萬,要是不同意,得隨我的姓,我一次給一百五十萬。」
「謝總,這麼多錢,很多女人都願意幫你生一個啊?」
「小梅不一樣,我她。真的。」
「你不會真把小梅給搶走吧?」
「我的目標是公司總裁,這是國企,再說我就是退回二十年,也沒你英俊啊?女人都少年郎。」
「謝總,你這些年看來掙了不少錢啊?」
「沒小孩了,也就沒顧忌了,去他媽的人生不就這麼一回?」
「撈了多少啊?」我腦子一暈隨口就問了一句。
「夠買你一條人命的。」謝總淡淡地笑道。
「受教。」
我拱拱手剛要出門,謝總讓我從兩套房子中間的隔門進,兩邊都有銷,那一側的銷他已經出來了。我知道他是怕人家有所懷疑。他又告訴我,這邊的門他會一直開著,有什麼東西要取,直接進來就行了。
************
我回到謝總住的屋子後,本想給劉銀打電話,讓她上來,但又怕謝總半夜再幹一把小梅,劉銀聽見不好;去劉銀的房間吧,又怕小梅醒來後突然找我,發現我不在,一定要起疑心的。第二天早上6點多的時候,我聽聽隔壁好像沒什麼動靜,便打開隔門去取襪子。
開門之後,發現小梅和謝總兩人還在睡著。因為天快破曉時好像又有點動靜,我懷疑謝總昨天夜裡可能又折騰了小梅一次,現在差不多都筋疲力盡了吧。
這時小梅醒了過來,她原來一直在謝總的懷裡躺著,現在可能不想驚動他,只是把身子輕輕往外挪了挪,向我燦然一笑。
我走到她跟前,蹲下來低聲問道:「又一次?」
小梅伸出光滑的玉臂,軟軟地搭在我的肩上:「嗯。第二次更……綿一些……吃醋了吧!」
綿是什麼意思?!
「綿?」我乾澀地問道。
小梅沒回答,只是摟著我親了一會兒,然後才回答:「我想我可能要分一點給他了,行嗎?」
我突然火升騰,想著小梅現在的體和他做著最自然、最無間的親密接觸,心裡又是酸楚又是興奮,我慢慢地拉開被子,可又怕驚動了謝總。
「他本來就睡得跟豬一樣,早上又吃了四片安眠藥,現在才打雷都聽不見的。」
「吃那麼多?」
「他想睡一整天呢,晚上還有個強的艱鉅任務,我說好了要反抗的。」
然後,我便看到被子裡的香情景:小梅的一隻玉腿很放鬆地搭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也很自然地搭在小梅的部。另一隻摟著小梅的手臂,五個黑爪子正好放在小梅潔白如玉的酥上,表現出一種極為另類的美。
小梅好像沒看見我眼睛裡好像要火,還故意逗我,輕輕地引著他捂著戶的手,向自己的小處撫摸下去。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小梅的肩,她才輕聲笑了:「現在你起什麼膩歪啊,昨晚上我被他到高,讓他進去,都沒見你這樣。很刺很香嗎?」
我合上被子,無聲地撫摸著小梅的秀髮:「我你啊。」
小梅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直盯著我的雙眼:「現在他的手指在裡面呢。」
「你真是個。」
「都怪你。」小梅一面說著一面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變化,細眉微微蹙起。
「給他得了……啊……你來親親我……」
「接著。」然後我去親小梅。
從微微拱起、不斷動的被子,我看得出小梅開始投入進去。
「睡著了還那麼……壞……啊……」小梅抑著急促的呼,鼻尖開始冒出汗來。
「他的手指碰著我的G點了……好要命……」
「我當著你的面主動讓他玩,是不是很香很刺?」小梅看我動的要死,得意地笑了笑,然後又抿起嘴,下巴高高翹起,再次發出動情的呻。
「我喜有兩個老公。都很我的老公。一個超我的體,一個超我的心。一個是我最的,一個最我的。一個能足我的體望,一個能足我的神需求。」
「算了,拍什麼他強你,不如拍你強他吧?」我譏笑道。
「……啊……好舒服……有股熱……冒上來了……」
「我再看一下。」
「不要。裡面的味道不好。你別聞啊!不許聞!」
我不顧小梅的抗議,掀開被子。小梅挪動著謝總的手,不斷地將兩隻手指送在自己的裡,其他的手指上也都沾上一些的水氣。小梅雙腿和秀不安地反覆扭來扭去,有時就還把腿叉地伸到他的腿中間。
再細細一聞,被子裡一股熱乎乎的溫暖氣息,悉又陌生,香夾著水和的味道,果然有些說不出來的異樣刺。低頭再看小梅的腹部,還有好多白白的已經結成塊的斑。
我撕下一片給小梅看,小梅紅著臉打掉:「什麼髒東西,還給我看!」
「誰昨晚上瘋了一樣要這些髒東西進去的?!還吃進去?」
「好討厭你!」
「不知裡面是不是還有小子們在跑?」
「……嗯……當然有好多……再逗我,一會兒我再讓他進去一些!」
「我開始拍了?」
小梅含羞帶笑地向我點點頭:「只是太便宜他了。」
我取出攝相機,對準小梅:小梅一夜之間就變得好主動啊!
小梅從他懷裡轉了個個,然後慢慢地移到他身上。
雖然隔著被子看不到小梅在幹什麼,但從被子的形狀變化上,還是能猜出來的。
「小梅,他的傢伙硬起來了嗎?」
小梅沒說話,微微地弓起身子,一隻手撐著嬌弱的身子,另一隻手可能是在校對位置。
突然間她的眉頭一展,輕出一口氣,被窩裡的手也拿出來了。然後她轉臉向我:「進去了。」
我只是朝她笑,她低臉一看,原來謝總已經醒了一下,看看她,又看看我。
小梅嬌羞地撲到他的懷裡:「老公,對不起,我想不用拍晚上你強我的了,現在就拍我強你的吧。」
「沒問題,我睡著都足你。不過我困得不行,你自己來吧。」
謝總頭一偏,再次呼呼睡著。
小梅向我點一頭,嬌一聲,閉上了眼睛。
我放下攝相機,掀開被子,幫著她差不多做了不到半個小時,直到謝總醒過來,又把她整得死去活來,在小梅的裡了個夠,倆人才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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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去沖洗之時,我剛打開門要走,謝總突然叫住我:「小許,我這麼玩你老婆,你恨死我了吧?」
「恨……基本上沒有了,更多的覺是刺。再說,你給我那麼多,又給她那麼多的快樂,我基本上不恨你了。」
「我喜你實話實說,沒事了,你是我的人,我以後罩著你,你放心吧。只要董總裁對你印象說得過去,保你可以一路陞遷,坐到我現在的位置。」
我腦子裡浮現出那個志得意的中年老帥哥,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一次的牛人。
我苦笑一下:「董總裁可能對我沒什麼印象。」
「我會讓他對你有印象的。再說,他這人,嘿嘿,和我一樣,好這一口的。」
「哪一口?」
「玩良家婦女啊。計財部的傻三是出了名的糊塗蛋,老婆給董總霸了以後,這不青雲直升已經做到副部長了。小許,有時就要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孩子當然不會捨得,不過老婆基本上可以捨得。」
「你捨得小梅我倒捨不得了。不過聽說你有個絕的小姨子?」
「你怎麼知道的?」
「小梅說的,她昨晚什麼都供了,還說你睡過她了。你老婆獨得很,什麼都佔了,卻不願你沾一點,就希望你只她一個人。」
「梅寧,就是我小姨子,肯定不行,她才剛結婚呢。」我可不想把冰清玉潔的梅寧獻給什麼人,做到人事部長的位子就夠意的了。
梅寧剛剛和那個二鬼子美國佬彼得領了結婚證,再過三天,就是梅寧的婚禮了。梅雪不但自己不去,死活不讓我去參加婚禮。最讓我心理彆扭的是,梅寧還在前天給我發了個短信,說:「希望一定要參加我們的婚禮,婚宴可以不參加,但彼得很想讓你當他的上伴郎,他不介意你把我從你的懷中赤地移給他。妹妹及妹夫共同發。」
我寧可在梅寧永遠冰清玉潔地生活在我的記憶中,也不願看到我的青戀人在和我合之後,再給別人到身下忘情呻。彼得前天也給我發了條短信,說他婚後就要回國了,很希望能認識我,並真心希望我在他不在的時候能替他儘儘夫道。
大家看來都很變態。
我一時又衝動得不行,但一想起來還在替我看孩子的賊賊的老太太,又十分地顧慮。再說梅雪現在最防的就是梅寧。前一陣子梅寧的公司剛開張,還沒接到什麼業務,便時不時地給我發個短信。我每收一條發上就得刪,回得也很少。畢竟她馬上就是別人的子了,我覺得她好像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斷了一個月的聯繫,她對我的思念好像份量更重了,話裡話外的都是對我的思念。有時也提彼得,但絕不是那種親切的口氣,好像他只是個外人。
「什麼行不行的,你小姨子聽說不是你得不行嗎?再說她老公結完婚就要回美國了,小梅最怕你和她妹妹又舊情復燃了,昨晚上還和我說:怕我和她在一起,你就有時間可以出去和她相會了。」
我苦笑著搖頭,梅寧和梅雪才不是一種類型的女人呢。梅雪是一個天生骨,梅寧可是保守得很。
「謀算好了什麼都行。實話和你說,錢打動不了董總,他老子撈得錢就夠他花三輩子了,沒有一個決定的表現,你一個本科出身的人可能做不到我的位置。公司的MBA有多少你知道嗎?」謝總停頓片刻,又接著說道,「總公司經營部的一把手,這裡可是管著全國十六個分公司、三個加工廠近四五千人的好位置,光是總經理特別活動經費一個月實服實銷的額度就一萬塊錢,還有近60萬的年薪啊。從外貿員到總經理,你不想體體面面的活著?我也希望你做上我的位置,給誰我都不放心。一查帳我就死定了。我對你為什麼放心?你再恨我,也不會黑我,因為小梅的事說出來你也就完蛋了。」
我有點害怕:「公司是不是有很大的虧空?」
「不,公司和我都在贏利,」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幾乎旁無選擇,所以你也旁無選擇。董總裁過兩週就回國了,我找個機會先讓你認識一下,你帶著你那個絕小姨子去吧。」
我不敢他的眼神,偏過臉輕輕說道:「她馬上就是別人的子了,這事可是一點把握也沒有。我先去陪劉銀了,你千萬別和小梅說走嘴,我騙她說劉銀回家了。以後,可能時不時要你給我安排個出差什麼的,你也可以多陪陪梅雪,我也能多陪陪劉銀了。」
「當然!下個月還得在我這個部門不是?我讓你「去趟新疆」,時間一個月,夠不夠你玩劉銀?」
「夠不夠你玩梅雪?」
然後我們倆同時拍著對方的肩嘿嘿樂起來,活像兩個大傻子。
「你們倆笑什麼呢?」
梅雪裹著條浴巾走了出來。
謝總抱著她,對我笑道:「許放說要先回北京了,讓我們在這裡過兩週的月。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一女二夫的彆扭關係了,就可以回回像昨晚上第二次那樣的綿了。好不好?」
梅雪紅臉呸了他一口:「那是因為關著燈看不到你那醜惡的嘴臉,所以才更好一些。行,那老大就先回去吧。」
終局
再晚一些時候,我臨出門前,和梅寧聯繫了一次,說今晚上要和她見個面,梅寧欣然答應了,並帶著夢幻般的語氣說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認識七週年了。」
這時我才意識到,七年前的這個晚上,正是我和梅寧、梅雪姐妹倆第一次見面。不僅梅寧記著這個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這一天曾經被梅雪一再紀念過五次啊。
聽梅寧的聲音,如痴如醉,含著淋漓的情:「今天晚上,我要告訴你我最後的決定。」
當梅雪紅著臉,與謝名相擁走進臥室,並輕搖纖手,向我道別時,我猶豫了一下,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從她的眼神中,我好像覺到,從前一向細心的她,其實並沒有因為近來移情別戀,而忘記這一天的意義,只不過,在這種靡放的氣氛中再和我共同懷念相識相戀七年的情,就實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發上,聽到裡屋傳出的隱隱說笑聲,從心裡覺我和小梅這座婚姻的大廈已經完全地傾斜墜了。
又過了五六分鐘,手中的電話再次響起,我看看號碼,是梅寧的來電。
臥室的門開了半個,閃出謝名的半張臉:「許哥,小梅讓我問問你,你怎麼還不走啊?」
「嗯,我馬上就走。」
「小梅已經光了在上等著我呢。小梅限你兩分鐘,馬上消逝。」
「你們他媽的著急上火葬廠啊。」
「許哥,別賴在那兒了,小梅現在是我的老婆,這兒現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謝名笑眯眯地和我開著玩笑。
非常奇怪,當時也不知怎麼了,我覺他的微笑中有一絲象刀鋒般真實犀利的嘲諷,這種隱而不的嘲諷,剝奪了我做人的最後一絲尊嚴和體面,是我生命中本無法承受的東西。
面對這個一再佔有我子的身體、使她受孕之餘,還有佔有我的棲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間爆發了。
不,應該說是腦子的神經跳閘了。
……
五分鐘後,當我肌上的神經終於止住了極度興奮的反應,一隻手捂著還在血的額頭,另一隻手擦去快矇住雙眼的血,看到的景象實在有些血淋淋的。
謝名倒在地上,臉上還有一些碎玻璃碴,腦袋像個血葫蘆似的,驚恐不定的眼睛中淚水直,嘴裡神經質似地嘟囔著,嗚,他媽的,你還要殺人啊!他媽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著半隻啤酒瓶。
小梅先從極度驚駭中清醒過來,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兩邊腮幫子,被我兩個巴掌給得青腫,說話時嘴裡還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瘋了嗎?」
她的眼神極端地驚疑不定,像兩隻受傷的兔子,動作也畏畏縮縮地,出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懼。
「我沒瘋。」我居然還向她溫和地笑了笑。
「你他媽的,嗚……老子這兒被你扎的,都出白了,嗚……」
謝名好像還是沒有緩過勁,當小梅爬過去幫他時,他竟一把將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媽的,都是你,這是你們給老子設得套,房子剛轉讓過戶給你,你們就要對老子下毒手了。不幹了!老子不幹了!」
他的反應越來越烈,越來越失常,直到我走過去,舉起拳頭威脅後,他才老實起來,也慢慢地鎮定下來。
小梅將他的傷口略做一些清理後,想過來給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揮胳膊,將小梅推到一邊,心中雖然無比地悲痛與後悔,但還是就在這一會兒,我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小梅,咱們離婚吧。」
小梅像是被電擊了似的,臉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著我:「老公,你說什麼呢?」
我嘆了口氣:「……傻瓜,一開始只是一個遊戲,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終於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終於從嘴裡發出一聲慘叫,那種聲音,似乎是膛開裂時所發的聲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辦手續,房子財產一人各一半。」
說完這句話,終於算是把中鬱懣之情一而盡,把心中最暗的情結徹底解開,但是心裡更加空的,覺得自己特別沒勁。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覺得婚姻沒意思了,想找刺,你讓我紅杏出牆,你讓我盡享情之,現在你又嫌我了,你這是給我設的計是不是?你早就厭煩我了是不是……你為什麼要離?難道我還沒有足你嗎?你要我做什麼我沒有做?許放,我……我不能沒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同意了,你不能這麼騙我啊!」小梅臉是淚地搖著我,抱著我,最後失聲痛哭起來。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裡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淚水。
「今天是我們相識七年整,你為什麼忘記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勁地拍著我:「老公,我沒有忘啊,人家沒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寧認識七年了嗎?我整整霸佔了你七年,當年拆散了你們,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想今天讓你和小寧也續續舊……老公,我真是這麼想的啊!不信你問謝名……」
「她剛才說過,今天原本想我們仨一起慶祝這紀念的,而且以你為主,」
謝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沒有就這個話題再繼續,頓了頓,掃了一眼我懷中的小梅,低聲說道:「小梅很你。許放,這種遊戲,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並沒有因為我的緣故,少你半分,其實,我和她之間,如果不是你的鼓動,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故事的。」
我低下了頭。謝名乘機擦乾眼淚,略收拾了一下狼狽形容。
看我面無表情,他便回到裡間忍著痛開始收拾東西,我隨著他走進裡屋,看著他收拾好東西,小梅在外間的沙發上坐著,驚魂未定地小聲泣著。我們三人之間再沒有任何對話,一直到他默默地離開我們的家,小梅都再沒有抬起頭看他一眼。
我把他出門以後,臨別之時,我看著他蒼惶地拎著皮箱和皮包,招呼著出租車,心中一片茫然,吶吶地說道:「小謝,我……我傷了你,很對不起。」
小謝扭臉看看我,搖搖頭,說:「許哥,不說了。你寫的幫助子去偷情,我看過了,與子去情人家同住,現實生活中本不可能做到的。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同居一個屋簷下,本不可能的。」
然後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些奇怪的話:「傳統的婚姻,就像計劃經濟,表面上穩定,永遠為著對方做出最大的犧牲,其實現在這種社會,有太多的外界惑,越內向的東西越脆弱,說完就完。開放的婚姻,就像開放的市場,自我很強,表面上很危險,不過只有你做好心理準備,相對來說,邊際效益非擔不會隨時間遞減,反而會因為換而實現價值遞增。」
他向我攤攤手,彷彿我們之間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齷齪的事情,而是為著全人類所面臨的共同問題,進行的一種社會行為實驗。
回到家裡後,小梅已經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著牆上掛的一幅油畫。我正不知該說些什麼,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小梅拿起電話,看清號碼後,沒有任何地遲疑,便接通電話。
「妹妹,我告訴你我的電話,以後,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吧……你姐夫……已經轉了了,要做回老實人了。」剛張嘴說出兩個號碼,便閉上了嘴。
原來是那邊梅寧將電話掛斷了。
又過了幾分鐘,我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我正伸手接過來,梅雪毫不猶豫地再次搶過電話。
「告訴你,梅寧,許放本捨不得離開我,你死了這條心吧。你看,現在他就在我的邊上,我把電話放到茶几上,他要是來接,我就把他讓給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尋煩惱了。你還是個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說完,她便把電話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淚痕,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聽到手機裡傳來近乎絕望的呼喚,我的手微微一動。
梅雪冷冷地一笑,隨手檢起地上剛剛從謝名胳膊上拔出來的血跡斑斑的啤酒瓶,對準自己的小腹,等著我的反應。
幾分鐘後,電話便永遠地掛斷了。
梅雪扔向那件兇器,哇地一聲嚎啕,撲到我的身上。
當晚,我們象新婚一般,綿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問我,她萬一懷上謝名的種,該怎麼辦。我將頭埋到她的房中間,像個孩子一樣嘬著終於回到自已嘴裡的頭,心意足。
「是你們之間的情緣,就留下來吧。」
「你殺了我吧,可別在說什麼情緣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說很他嗎?」
小梅板起臉:「你是我的老公,我只你一人,我再不會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這張上,時間倒推24小時,你不是正……」
我的話還沒說完,小梅騰地一下子將我推到一邊,歇斯底里地指著我:「告訴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足你!至於我對他的情,全是假的。」
「小梅……」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緊緊擁住已不再純潔的身體,回憶起她記裡寫的話,其實不用看她記,用鼻子都能想出來,一個婚內的女人,情願為別的男人懷上孩子,這一定是一種異常熾熱的!
本能告訴我,她對謝名的,有相當一部分,真實地完全不容任何質疑。我唯一不能確定的是,她的迴歸,說到底是出於恐懼失去家庭和老公,還是對他的熾熱的,可以隨時因時因事而冷卻下來。也或兩者都不是!
有些東西,可能不屬於同類物,本無法度量和比較,比如,她對於謝名的,那怕只是一個短短的波峰,之後便永遠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時,有沒有超過她對我,在所有時期的最頂點呢?
其實我不太願意考慮這些東西,換的行為中,這部分東西,完全可以忽略為無,因為你可以把它當成一種臆想,成為一種調劑的情趣。
真實的情愫,只有當事者本人才能切實地體會到,在心靈的狂暴與無奈中,有多少是波狂濤,有多少是暗微瀾,有多少是花水月,有多少是血絲連,真實的東西,為親者諱,為人情故,永遠不可能表述出來,永遠不可能。
事情本身已經結束,但給我們帶來的,也會煙消雲散麼?不會,永遠都不會了,剎那的刺與享受是最最人的,但隨著生活最終迴歸於平淡,隔閡會像種子一樣滋生!真後悔當初的決定啊,不僅僅是破壞了一段美的婚姻,而且也讓我和小梅這對原本恩的伴侶不得不分開,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我們自己!
我憐的摟緊小梅正在微微顫抖的身軀,嘆了口氣,我知道她也已經考慮到這些了,命運註定我們是要分開的!
「小梅……我你」
「嗚嗚……」小梅哭著把我摟的更緊,「老公……我也你」
我們倆就這樣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穿衣,洗漱,裝扮,道別,出門,打的,上班,按著既定的程序,開始演繹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繼續的人生。但是我們都知道彼此的生活軌跡可能將完全錯開了。
我先去了賀國才的公司。據頭晚上我想過的應對方法,我告訴賀國才,我很快就將辦完離職手續,勞爾過去就是我開發的,和我的關係很好,還是由我來經營最合適,頭天晚上,我已經和勞爾聯繫過一次,他說議付的條件中有兩點他做不了主,還要再請示一下他們老闆。
賀國才有些不耐煩,說這老黑怎麼這麼反覆,已經有好幾個來回了,商檢費用由我們來出,怎麼還不行呢?我告訴他,當地的SGS公司已經撤走了,現在另一家商檢公司才剛剛進駐,一時沒不能馬上開展工作。
所以我的意思還是再等等,因為我們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們做,有商檢還是牢靠些。然後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辭掉,他這邊還有好些工作要接給我呢。
我逃也似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到了班上之後,謝總把我叫他的辦公室。
我討好的笑臉被他一臉的冰冷寒意無情地封殺。他恨恨地將一張紙扔給我:「你老婆告訴我,你只是給做生意的一般的朋友幫個忙!原來你是個……吃裡扒外的叛徒!家賊!!我怎麼推薦你當副總了!我他媽的真瞎了眼!」
當我看到那張由我偽造的標明被擔保方為北京水洋洋水產公司與坦桑尼亞拉斯海洋貨物貿易公司(就是勞爾他們公司)進行進口貿易信用證資金擔保的承諾書時,我的血幾乎凍結成冰。
如果有個地,如果有後悔藥,如果有遮羞布……
「你說吧,這事該怎麼辦!」
他狂怒至極,圍著我轉了個圈,眼光象絞索一樣,繞著我越越緊,越來越亮。
「老子現在就要舉報你。我最多就是識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領導那兒挨頓罵,你呢,我他媽能把你給整死!小丫的,還沒長全,就想抖巴,想玩我?*你媽的去吧!」
他越說越是暴怒,最後拉著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現在就去總公司,他媽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瀆職罪,你這事不折不扣地偽造商業文書,讓你丫坐上兩年牢!」
「謝總,你放過我吧,我錯了。」
「放過你?你算什麼東西?!還拉你老婆給我賣,給我灌藥,你以為我會吃你那套小兒科!什麼我沒玩過!」
「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讓我幹什麼都成。」我膝蓋一軟,竟然坐在了地上。說實話,當時我都想給他下跪了。
「哼!」他抬腳不輕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著給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是有才嗎?!你狂啊!接著跟我牛啊!接著讓你老婆勾引我啊!」他罵著罵著臉上的怒氣已經消失了,說變就變,說到最後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絲親暱與促狹的微笑。
「媽了個吧子,老子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狗東西。坐吧。」他指著邊上的沙發。
「謝總,謝謝你。」我已經去掉了最後一絲自矜與尊嚴,臉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臉媚笑。同時,我在心靈深處,發出一聲最後的嘆息,原來,媚笑並不是很難做出的。
「你還想當副總嗎?」老東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想。」當一個人把尊嚴賣掉典當後,剩下的東西全都可以上市易了。
「……讓你老婆陪我出幾天差?」
「……行。」
「看不出來啊,小許,你現在,很像我,你知道嗎?」
「還不夠,您更厲害。」
「啊啊,好,得一員干將,比什麼都高興,剛才我說的那個,呵呵,只是開個玩笑。小許,別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錯,很有韻味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聰明與美貌結合為一的女。但我不會做得那麼絕,屬下的子,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過,昨天下午,我確實很……呵呵,小許,我只是說說,你不會吃醋吧。小許,我們公司,馬上就要改制了,再過幾個月,管理層要參股,這個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當然,參股之前,還要再簡一下,小許,我這個人,只要你實心實意對我,不再和我玩那個,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一面心裡暗罵著這條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著接過話碴,低聲道:「謝總,從今往後,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實話實說,您要我做什麼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興。」
他不相信似地看著我,怔了一下,動之餘,頭神經質地一晃,眼鏡不知怎麼差點掉下來,他臉一紅,趕緊扶好眼鏡,鼓鼓腮幫子,低聲向我道:「好。我現在就和你個底吧。公司有五個副總,到時候,以民主測評為輔,以我的建議為主,留下兩個副總,據現在的方桉,你們副總一人可以參股五十萬,你錢不夠,我會借給你。你好好幹吧。」
「謝謝謝總,謝謝您。」
「咱哥倆,沒得說。」他又呵呵地笑了起來,「還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總,是不是姓賀?」
「是,和我住對門。」
「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媽個巴子的,那個壞東西,我認識他的。你和他說,讓他來見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兩道,要不然來整來一百萬的現金呢。」
「改制之後呢?」
「以後再說吧,咱哥幾個的公司,還不好商量?!讓老賀給我們做分銷,他路子野的,上游還得我們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車的前窗上有一隻灰白的小飛蟲,在窗玻璃上飛來飛去,暈頭暈腦地一次又一次撞來撞去,一隻翅膀都好像快掉下來了。
司機在紅燈的路口,抬手將那隻可憐的飛蟲處死了。不!我的心發出一聲無助地悲鳴。
與賀國才合作,自己還能當一個總經理,還算是個人,和謝峰那個老氓搭夥,不僅要把自己當成一條狗,還要別彆扭扭地把小梅獻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媽的怎麼活成這個德了!
經過了這擋子事之後,我清楚了一件事——命運是靠自己掌握的,我該怎麼對付謝峰這個老氓呢?
半路上,梅寧給我來了個電話,她告訴我,她已經答應了林彼得,過完節後,他們將在北京舉行完婚禮,然後雙雙離開這裡。林決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離開北京了。
然後她幽怨地問我,為什麼昨天沒去她那裡。處在一種絕望的情緒之中,我什麼也沒有說,便把電話掛斷。儘管我們已想到過離婚,但又能怎麼樣呢?難道?哎!
算了吧……
四五天後,快到節了。賀國才那邊,我告訴他謝總想見見他,賀國才很老練,沒有表示出明顯的驚訝,只是問我到底還想不想辭職,到他那裡幹。我紅著臉搖搖頭。賀便問是不是擔保金的事情你們老總知道了,我又點點頭。
賀凝視著我,尷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賀,對不起,我騙你了,其實我沒有再和勞爾聯繫過。擔保金的事情,我實在幫不了你了。謝總對與你興趣的,你還是和他聯繫一下吧。」
賀國才沒有說話,繼續象審視陌生人一樣地凝視著我,我突然間不再歉疚,其實,我並沒有欠他什麼。我掉頭便走掉了,腦後突然聽見一聲,「是我對不起你」,我又走了幾步,回頭再看,賀國才蹣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過了兩天,我下班回家後,發現小梅已經先回來了。
她躲在裡屋,反鎖房門,卻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開一看,只有短短几行字,小梅告訴我她已經懷上了謝名的孩子,問我該怎麼辦。無論如何,她都聽我的。
「呵,問我該怎麼辦。」我心裡不由一陣氣苦,儘管已經想到了要離婚,還是接受不了啊我輕輕地敲著房門,半響,小梅扭開鎖,留下了一個,然後便像個受驚的小動物,馬上跑開,躲到裡屋臥室衣櫃打開的櫃門後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著一張紅的頭巾,死死地矇住了臉。
我想扯開頭巾看她的臉,小梅雙手緊緊地拽著,掙著表示不從,在對抗中,我突然聽到她的息中帶著一絲泣的鼻音。
我心裡一暖,緊緊地摟住了可憐又可的小梅。
小梅慢慢地鬆開頭巾,在紅的顏中間,是那張偷情少婦如桃花、情氾濫的臉龐,因為羞和曾經的放,她無法與我正視,只能在頭巾半包中,在淚光瑩瑩中,向我赧顏而笑,怯怯地半張著小嘴,緊張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動著,等著我的爆發或寬恕。
那一刻,她把我當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贖她的不潔。我眼不錯珠地看著嬌美的小梅。
或許小梅是想我最後一次找到屬於丈夫的權利吧,但我又怎忍心看到小梅為了丟失了另一段可能也是她生命中極其重要的一段情呢?她,就放開她吧!
我環擁著小梅,開始和她商量怎樣搞定謝峰那個老氓,最終我們決定讓這個老渾蛋鑽進我們的圈套!
************
後記:
老渾蛋最終鑽進我們的圈套,以強婦女未遂被抓,我開始籌備自己的公司,在這期間我和小梅悄悄辦了離婚,雙方共同撫養孩子,接著小梅就去出差了。
正月初六,我的新公司開張了,小梅還是沒有消息,梅寧也不知有沒有回美國,由於心情欠佳,這次我沒有請親戚朋友,待我形單影隻的準備草草收場的時候,小梅和梅寧聯袂而至,一如當年我初見她們時的模樣!
【全書完】
作者:了了了2003/01/30修改於:情海、羔羊
(一)與情無關
(1)
我叫王兵,今年33歲,我子小婉今年31歲。雖說女人上了歲數容顏多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子是個白領,很會保養,看上去和24、5歲的女人沒什麼兩樣。我老覺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單從外貌上看,我只有1米72,長相略顯老氣,而小婉卻是1米68的細高個子,體重也只是101斤,非常的苗條清秀。
我們兩家上一代人關係很密切,早在大學時就把我和小婉的關係確定下來,雖然,她那時已經有一個朋友了。關於這一點,直到結婚五年後她才和我透了一點。不過她一直很父母的聽話,所以最終和我走到了一起。
關於我們的生活,我不想說什麼,可能和大多數人一樣吧!姿式沒什麼變化,頻率也是兩週一次,沒有太多的熱情,好像是在例行公事。
小婉是那種表面上很單純、老實的人,但骨子裡卻時時在燃燒著一股反叛的烈火。我原來和她們一家住在一起,和她父母的關係,我一直處得很好,發生問題的老是她,常在風平靜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大發脾氣,最後還是她父母忍無可忍,把我們攆回我單位分的一間二室一廳的小單元裡了。
獨住以後,她就把矛頭對準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鬧,得我非常頭痛,過後雖然她也低眉順眼地認錯,但是我知道,她常一個人默默地坐著,有什麼心事也不我和分擔。
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有一天,我們做完之後,她告訴我,她覺得青的熱情好像快燃盡了,我口上沒說話,但心裡也有同。
這樣的子過得像池塘裡的死水,波瀾不驚,大家都無奈,卻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去調劑。
直到有一天夜裡,她回來得有些晚,臉紅撲撲的,像是喝了酒,我知道她做商務專員,外面總有些應酬,也沒上心,但是夜裡發生的事,卻讓我大吃一驚,她好像回到了新婚初夜,著我,做了三次。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我是個心思很細的人,雖然很累,還是問她,今晚為什麼表現得有些不同尋常?
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問我:「你對我們的情有信心嗎?」
我想了一會兒,說:「有信心吧!」
她笑了,低頭又想了一會兒,附在我耳邊說道:「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大吃一驚:「你說真的?你想離婚?」
她一把推開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
我惶惑地搖搖頭:「不,我你,你知道的。」
然後她告訴我,她是和我開玩笑的。不過,今天晚上,有一個人向她示,她雖然拒絕了,可是還是讓他親了一口。
「什麼!」我看著她鮮紅的嘴,呆住了。
「是誰?是你的同事嗎?」
她點點頭,我非常憤怒。
「你看你,你不是說你對我們的情有信心嗎?反應這樣大,人家都不敢和你說了。」然後她偏過身就睡了。
這一夜,我無眠,腦子裡只想著她做時狂熱的舉動,嬌軀在我身下輾轉呻,想著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話,腦子裡成一團。
夜裡做了一個夢,好像是在大學的宿舍裡,我睡上鋪,小婉就在下鋪和另一個男人合,我看見那個過去七年一直完全屬於我的嬌美體,如今在他人下承,過去七年只為我的水,如今更是被他人逗的情嘆,我既十分心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最後竟遺了。
(2)
之後的幾個星期,她也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情緒很有些低落,也沒再做。
一個晚上,她洗完澡,穿著半透明的內衣在邊蜷著睡去,姿態很人,我有些受不了,就去求,她卻拒絕了我。我問她為什麼,她無打采地說:「沒什麼,只是沒意思。」
我火了:「和我做沒意思?同事親你就有意思了?」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有意思,兩個人,像牽線木偶一樣,一年又一年,不如不做!!」
我頭大了,她的狂熱讓我很害怕:「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話的。我不會計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熱再一次爆發,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後,她抱著我,對我小聲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午,我和他下電梯,他又親了我。」
我覺好像在洗那種芬蘭澡,剛剛還是情熱至極,一會兒內心裡又掉到了冰點。
「你讓他親了?」
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對我說:「我和他吻了一個Deepkiss。」
「你想離開我嗎?」我過了一會兒,鼓起全部的勇氣問她。
「你聽著,我和你已經夫七年了,你的,已經把我塑成一個定型的女人了,我只適合你,同樣,你也只適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會離開你,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一股火,燒得我好難受,也許就像放風箏那樣,我在天上飛著,如果離開你在地上的牽引,我一定會完的,可是如果沒有風,我覺像半個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經使我們厭倦之極,誰不願意去嘗試新鮮刺的覺呢?小婉的格就是這樣,我知道,我制止不了她。
「那你想怎麼樣?」我心跳加速,恐懼之餘還有一種隱隱的渴望。
夢裡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閃現,那隻無比大的巴,在小婉蓬門微開的鮮紅中,沾了沾小婉的,當作潤滑劑,就一而入,直搗黃龍,小婉的埠都輕微地鼓了起來。
「天有些冷了,給你買一頂帽子怎麼樣?」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戴帽子的,不過,買一頂也行。」
她一臉詭秘的笑容:「一頂綠的帽子。你喜嗎?」然後她哈哈大笑。
我撲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這個貨!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時被我掐得臉發紫,眼中卻是快。
當我放手後,她一邊著氣一邊說:「我是個貨!我是個破鞋!」
我又了她兩耳光,然後她貼到我身上:「我很的,我剛剛被人幹過,你要是喜,就再幹我一回!」
我把她推倒在上,撕開了她的內衣。
「來吧,這兒,我的小頭,剛被人玩過,這兒,我的小,還有那人下的東西,你來吃吧!」
我聽到這話,極其亢奮,使勁幹著她。小婉道里也非常地緊,得我非常舒服。
做著做著,不知怎地,她的道開始輕微地收縮,我的內心燒起熊熊烈火,「你這裡……怎麼了?一緊一緊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覺。」我問她。
「呃……呃……我也從來沒有……好舒服……」
「是因為……是因為,你想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是嗎?」
「是的,是的,我……在想著……他幹我呢!先別說話,求求你了!快點動吧!高了!哦……啊!!」
「我死你!貨!」
我雙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不是因為我的表現,而是產生於和別的男人的幻想中。醋意、嫉妒、狂怒,無比的悲涼和空虛,幾秒種內我的心情數次地演變了一番。
「你要他幹我嗎?他的巴很大的,他一定會把我乾死的。」
「你個貨,你要找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幹。」也許是空虛,也許是期望,也許是一種自的心態,使我下了決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嗯,人家要試試,到底是誰能把人家幹到最,好不好?親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像你這樣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她興奮地抬起上身,緊緊抱著我,嘴裡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了。
(3)
第二天,我起後,看見她早已起來為我做好了飯,並把早餐送到邊。這可是稀罕,她是從來不動油煙的,而且,以往那麼多年,都是我來服侍她的。
「謝謝。」我笑著享用起來。
「以後我天天這麼服侍你。」
「為什麼?」
「因為……」她白了我一眼,臉紅紅的:「給你戴綠帽子,你肯定不高興的,以後我只能這樣地補償你了。」
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衝動受。我看著她,無言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可是具體如何作這件事,還需要細細商量的。
她給了我一份保證書,保證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我們夫的情。我把它撕了,能沒有影響嗎?萬一讓人知道,這種保證書只會讓我丟盡臉面。
又過了兩天,我們做完之後,我問她:「你說的這個同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你這樣心大動?你和他,現在到底怎麼樣?」
她像個剛談戀的小女孩一樣,有些羞澀:「其實他是個很一般的人,只不過長得有點像我的大學朋友,嘴甜的。我對他確實有些好,你知道,我喜高個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我更加吃醋,但是努力不表現出來。
「他原來是跟著我做一般貿易的,後來做得好,於是經理也把他提成了商務專員。前些天,他為了向我表示謝,就請我吃飯,後來喝了一些酒,他說他很喜我,我當時雖然表示斷然的拒絕,可是從心裡,我喜這種高個子又有些風度的男人向我示的。」
然後她停了一下,探究地問我:「你吃醋了?」
我嘆了一口氣:「我不吃沒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與他做,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就這兩天就和他吧,別老逗著我,說實話,這些天,我連上班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撲到我懷裡:「我……我知道,我會傷害你的。」然後她哭了。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湊到我耳邊說:「我想明後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身體要馬上到我身上,我心裡的火就燒起來了!」
我摟著她,又要把她到上,她笑著推開了我:「你別太累了。我只是刺一下你,你沒發現嗎?到現在,我們倆的情還是好的,而且做更有情了。你別不承認,男人也是喜這種刺的,只不過他們沒發現罷了。」
我點點頭。她接著講了起來:「後來,他就開始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經和你講了,他在電梯裡吻了我,我很喜,然後他又向我索,我說,我不能背叛我老公。講完這話,他很難受,可是我更難受,然後我又抱住了他。全部的往就是這樣。」
「到現在,還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真的就這麼多?你敢起誓嗎?小心《午夜兇鈴》裡的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個貞子,低下頭,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我讓他摸了。」
「上身還是下身?」我一邊問著,一邊底下又硬了起來。
她笑眯眯地伸手摸了過去:「我就說男人也喜這種調調兒。摸哪兒你別問了,反正沒上。」
「你知道,我們這個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們知道這事,太丟人了。」
「如果我們安排得好的話,不會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上次我們公司組織遊的時候你不是也去了嗎,他還和你握過手呢!他也說,你是一個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傷害你。」
「哼,不想傷害我,摸都摸過了,還說這話!」我終於記起了那個小夥子,長得很高很帥,像個電影明星,也難怪我老婆會喜上他。我要是有個女兒,說不定還希望他當我的女婿呢!
我看著她充渴望的神情,心裡極度地悲傷,七年的平常夫,八年的恩恩,在這個濫情縱的世界上,原也不算什麼,身高三等殘廢、收入難以養活自身的老公,更可以忽視無睹,這是一件太平常的故事了,平凡如我輩,只能順應時代的走了。
她好像突然體會到了我的心情,雙手捧著我的臉,問了我一句:「你還我嗎?」
我推開了她的手,搖搖頭。
「可是我還著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個說假話的女人,你是知道的。」她聲音有些發顫。
「我相信你的話,我是說我不知道,也許情就是情,不需要再附加一些條件了?」
「什麼條件?」
「比如……忠誠、貞潔、守信。」
「這和情無關,,只是一種體的需要,最多和覺有關吧!」
「你不覺得這是一種藉口?」我心裡已經有些原諒她了。
「我做什麼事也不需要找藉口,你知道我的。我只需要你的理解、諒解,與不變的情。」
當她投入我的懷中時,我吻了她。
「你想怎麼樣安排?」我問她。
「他也沒有住處,現在還住宿舍呢,這個城市太小,去開房,早晚會被人知道。」
聽到這話,我因受傷而變得遲鈍的覺才略有一些,心裡一陣難受一陣亢奮。她像個懷的少女,不再注意這些細節了。
「只有到……到……」她偷眼看著我:「到我們家裡來。」
我說:「我們家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聲音太大的話,還是會被人知道的。」
老婆聽到這話,非常興奮,已經進入情況,撲到我懷裡,嬌喃著說:「你放心,我們會打開電視,把音量調到最高。」
「不許你大聲叫!」
「我,我不知道,」她眼睛朦朧起來,一邊掉衣服,摸著前兩個引人遐思的晶瑩水的頭:「我會盡量剋制的。我就怕剋制不了。」
「時間最好是夜裡,我到公司裡睡,把地方讓給你們這對夫婦。」
「謝謝你。」
「這個地方不能讓他玩。」我摸著她高翹的小頭,醋意大發。
「那還怎麼玩啊?!」
「要戴套,不能進去。」
「人家還是處男呢,第一次,就讓他痛快點吧!你大方一點吧,啊?我的親老公!」她又掉內,鑽進我懷裡。
「還有,叫的時候,不能叫「親老公」、「親哥哥」,你只能對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連身體都會被他遍的,叫兩聲也沒什麼的。」然後,她想了一下,很認真地揚起臉,看著我,提醒道:「我這可是和你說真的,這可不是那些黃論壇裡編的故事,是馬上要發生的真實的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就是心裡彆扭得很。不知道你在別人懷裡,會是什麼樣子?」
「更,更。」她分開了兩隻細長的玉腿,接我。
「你們兩個夫婦在一起痛快,你老公還得睡公司?你真忍心啊!」我開始使勁地了進去。想著這個美好的地方,就要鑽進另外一隻巴,我不再有一絲悲傷,心裡只有無限的衝動。也許,她說得對,這與情無關。
「你放心,我快丟的時候,會叫你的名字的。」
「真的?」
「我會叫,親的王八老公,你老婆就要被人玩丟了,玩死了。你嗎?」
「,我會的。不過你一定要告訴我,你被他玩丟過幾次!」我使勁地到她的最深處。
「啊,死了!!我會的,我會告訴你的。」
(4)
第二天晚上,小婉告訴我,她想明天晚上和他那個,並說要請那個小夥子下午和我見一見面。
「你說他叫什麼名字?」
她白了我一眼:「老婆就要被他玩了,連他的名字還記不得,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叫黃揚。」
「我第一次見他時,就很討厭他,總覺得這人不可靠,像個小白臉。」對於一個馬上要上我老婆的人,誰也不能要求我再說他好話吧!
「這個小白臉就要肆無忌憚地玩你的老婆了。而且,還是你老婆主動讓他玩的。」她笑著對我說。
「我不同意了。」
「你放心吧,老公,人家就是要想試試新鮮的嘛,而且我保證,讓你會有意想不到的刺!」
「你們玩過之後,要把單換掉!」我對這一點確實很在意。想想看,老婆和那人一起的水,我還要零距離地接觸,多噁心!
「你放心,我和他玩過之後,還要把身體徹底地清潔一遍,再接你的進入的。」
總算待得差不多了,我這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下午正好我工作很忙,小婉從家裡打電話說:「黃揚來了,你回來一次吧!」
我想,這件事,還需要很正式地見個面嗎?電話裡我猶豫了一下。這時聽筒裡傳出一個悅耳的男聲:「王哥,你好,我是小黃啊,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這件事的,大家能不能先見個面?」
我一聽就不太高興,你當然知道這事的份量了,還說什麼的。「不見不見,你願做就做,有便宜不佔是傻蛋。不做拉倒!」聽筒裡一下就沒了聲息,過了一會兒,他好像嘆了一口氣,我就掛了。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小婉從家裡打電話,聲音很冷:「你回來睡吧。」然後就掛掉了。
我回來後,看見家裡只有小婉一個人,那傢伙已經走掉了。小婉面鐵青,冷冷地白了我一眼:「你回來睡吧!我回孃家去了。」
「怎麼了?」
「還問呢,就你這種態度,人家哪還敢啊!他再三說了對不起,什麼也沒做就走了,這下你如意了吧?」
「見了面你要我怎麼對他說?求求你佔有我老婆的嬌軀,謝謝你玩她的體,您辛苦了?!」
「因為婚姻這種東西,你確實可以隨時佔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點,我並不是你一個人的私有財產,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對自己的體擁有完全支配權,除你之外,我還可以願意選擇別人來佔有我,我的靈魂是自由的。王兵,你是一個非常死板的人,與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了,我不能再和你繼續下去了,如果再繼續,我對你的將徹底消失,對你的恨將與俱增。」
說完這話,小婉拎著包就走了,擋也擋不住。不知為什麼,我在如釋重負的同時,心裡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冷清孤寂之。
睡覺的時候,我腦子裡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來和他見面了,那麼現在這張上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呢?小婉一定一絲不掛地被他著,或是抱在懷裡,嬌軀顫雙腳直伸,兩人底下狂熱地合,水泛出了白沫,或許他已經了好幾次,都進我嬌的小深處。
我想著想著,一邊打著手,一邊給小婉打電話。鈴聲響過數次後,小婉接了:「你還有什麼說的?我要睡了。」
「小婉,是我不對。我錯了,你回來吧!」
「不了,我對這種生活煩透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黃揚的手機電話號碼?我想和他聯繫一下。你現在就回來吧!」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兒:「我怕你……怕你受不了,真的,你不要再勉強自己了。」
「你聽著,我要你們當著我的面做,我會接受的。」
「真的?」
歇了一會,小婉又再說:「我是第一次和他做,我不會戴套的。」她聲音幽幽地,好像在探查我的承受極限。
「你一定要讓他進去,還有,不要讓他的東西出來。」我快出來了,呼也越來越不勻了。
「你是不是在打手?別出來,等我們當著你的面做的時候,你再打,好嗎?我現在就叫他回去。」
「我給他打吧!」
「你啊,真!現在要求人家玩你老婆了,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時候矛盾的啊!」
她給了我電話,我沒有再猶豫,撥過電話後,響起了黃揚的聲音。
這時,我的心情,稍微冷靜了一些。
「我是王哥。小黃,你來我家吧!」
「王哥,我知道了。」
當小婉回來時,我和黃揚已經聊了一會兒了。
「你先到內屋等一會兒,彆著急。」
小婉一跺腳,臉微紅,嬌俏無比地看了黃揚一眼,然後跳著腳向我撒嬌:「你胡說什麼!誰著急了?誰著急了?是誰那麼晚還打電話給人,叫人來玩你老婆……」到底還是女人,她羞得說不下去了,掩面跑到裡屋。
「王哥,你放心吧,我和小婉,現在和將來,都是隻有,不會有情的。我向你發個誓,我絕不會拆散你們……」黃揚討好地跟我說。
還要有將來,這個傢伙夠貪的!我心裡有些氣,不知為什麼,剛才還和他談得好好的,小婉一回來,我又有些難受。我沉默了一會兒。
黃揚看我的臉,沒說什麼,向我敬了一支菸,自己也點了一支菸。
幾分鐘後,小婉出來了,她看了看我們,走到我身邊:「老公,對不起了。你……真的要留下?」
我點了點頭:「小黃,你們進去吧!」
小婉拉著黃揚走進屋內。在門口,她回頭又看了我一眼:「老公,你也進來吧!」
我無法拒絕小婉的風情,跟著她走進屋內。
(5)
我們的臥室真的不大,三個人都站在邊,大家都有些尷尬。
小婉一下子笑了:「幹什麼啊,大家表情都這麼嚴肅的,好像跟上有個死人,在進行遺體告別一樣。」
黃揚也笑了:「王哥,對不起了,要奪你所了。今天有什麼規矩沒有?」
小婉捶了他一下:「有什麼規矩?今天我們倆是夫,規矩你來定吧!」然後她咯咯笑著撲到上。
「王哥,有沒有套?」
「沒有。」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腳,看著小婉風情萬種地攤開手腳,心裡開始衝動起來。
「噢,那……你放心吧,我不會進小婉裡面的。」
我如釋重負。
小婉點著我的頭:「喂,那個人,電話裡怎麼答應的?」
我暗罵著小貨,對黃揚道:「你就進去吧!」
黃揚撓撓頭:「今天的事,有點意思。小婉,你不是說我今晚是你老公,讓我來立規矩嗎?我的規矩就是,你先站在王哥身邊,把衣服一件一件給王哥。
王哥,今天大家都放開了,你也別介意,一會兒,你把小婉光著身子送到我的懷裡。」
「討厭!你好壞!」小婉只好紅著臉起來,走到我身邊。
「接著。」小婉聲音很輕,低著頭,把外罩解開,然後把帶著體溫的衣服扔給了我,出了她曲線玲瓏的嬌美玉體。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婉,她又慢慢地解開罩,徹底地出了她的上身。紅紅的頭,此時在情的刺之下,已經立了起來,好像渴望著黃揚的撫。
這時黃揚開玩笑地說道:「小婉,你的小頭好美啊!」
小婉撇了他一眼,輕聲說道:「現在,全都是你的了。」然後她張開雙臂,等著黃揚抱她。
不料黃揚說:「剛才我可是立了規矩了,你要全完了。」
小婉雙頰似火:「給我老公留點面子吧!」
「下面接著!」我著聲音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你就等著吃虧吧!」小婉挑戰似地解開了帶。她平時很喜穿子,因為她腿既長又勻稱,所以看上去很窈窕。
當她放下子,展出那雙頎長秀美的玉腿時,連黃揚也瞪大了雙眼。
「你來我的鞋和襪子吧!」她笑眯眯地看著我。
這可是要了我的命。小婉平時就穿黑的小皮鞋和黑的襪子,她的腳很骨,黑的襪子朦朦朧朧,看上去極有惑。小婉知道我最的就是她的腳,我剛結婚時曾發誓,我只要獨享這雙腳,就如同擁有了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邊撫著,一邊替她除襪;她低頭笑著看我,並暗示似地向我翹起乎乎的腳趾。
最後,小婉看著我,挑戰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下了她小巧的內,拎在手裡向我晃晃,然後一下子蓋在我的臉上。那種味道,讓我仙死!
「把我獻給他吧!求他佔有我吧!」小婉顫著聲音對我道。我抱起了一絲不掛、輕盈若羽的小婉。她環摟著我的脖子,對我道:「你到外屋吧!聽聲音,會更刺一些的。我向你發誓。」我點點頭。
這時,黃揚也飛快地除去了他全身的衣物,赤著把小婉接了過去。
當身後的門關上時,我心裡面除了無法形容的傷痛,還有一種難以描摹的複雜覺,手上殘留著的小婉體的氣息與溫馨,彷彿是生命彌留之際對人世最後的覺,無比地寶貴!我一面著淚一面親著雙手,底下已經硬得難以忍受了。
「老公,黃哥哥他開始摸我了。嗯……好壞喔,不可以的,你怎麼能摸我那裡……」臥房裡這時開始傳出兩人調情的聲音。
「那是什麼地方啊?」
「人家的小頭,給你逗得好,好硬了……嗯,不要嘛,一邊摸,還一邊吃,人家受不了了。」
漸漸地小婉發出了動情的呻聲,邊斷斷續續地嬌嗔著:
「不可以的,你不能動那裡,那是人家的區,啊……死了!我了!老公,我了……」
「不要,不要動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老公都沒這麼玩過的,死了!快點,快點動,我要死了!」
「進去了,人家是你的人了!你的大巴,這麼硬,這麼,這麼燙!」
「好深哦!老公,親哥哥,我的小親哥哥,我要給你捅死了!」
……
我一邊聽著,一邊打著手。幻覺中小婉的叫聲好像穿透了重重牆壁的封鎖,在這個望城市的上空反覆迴響,盡情地渲著女的之聲。
當她快丟的時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給他了,我是他的人了!我要給他了,要死了,再深點……王八老八,你進來吧!」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小婉雙手扶著頭靠背,像條母狗一樣趴著,黃揚抱著她的,兩人的器緊緊地連在一起,小婉的叫聲已經漸漸弱了下去,頭無力地垂了下來,圓滑的香卻依然在做著垂死掙扎,貼著黃揚的身不由已地搖著。
直到黃揚最後又奮力地了好幾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了出來:「我覺到了,你……的……都進來了,散到我的花心裡了……哦……好喔!」
然後她扭過頭來,頭髮凌不堪,臉上一片嬌紅,香汗點點,看著我說道:「老公,我美死了。」
黃揚慢慢地把水淋淋的巴了出來,在黯淡的燈光下,他的頭上連著數透明的,還悠悠地連著小婉紅紅的戶那兒。
小婉一翻身,疲憊地靠在黃揚的懷裡,一任他輕憐,膚泛緋紅、輕囈婉,豐傲人的體彷彿不勝雲雨蹂躪,高餘燼未過,仍在輕輕地顫抖著;剛剛過的暈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隻彎曲地疊著另一隻,大腿部的悽悽的綠草中間,從她紅腫的玉門裡,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白的,沿著小婉的大腿到單上。屋內充了若有若無的腥味道。
黃揚看了看我:「王哥,你來吧!」
我很快地也光衣服,上了。小婉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輕笑著:「你不嫌棄吧?單上都是我和他出的東西,這裡面還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她指著自己的微腫小。
「小黃,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後再來。」我說完之後,才意識到有些語病,小婉笑得花枝顫。
「去吧,黃哥哥,以後,再來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黃揚離去後,小婉再次撲到我懷裡,仰著臉對我道:「老公,你恨我嗎?」
「不恨你,你以前說過,這和情無關。」我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小婉,這也和你個人無關。在這個陌生而令人恐懼的時代裡,、金錢、自我、放縱,頭上的光環一個比一個亮,我們一起參與了對它們的膜拜,這,並不是個人的錯。
「老公,我好你。我剛才有過三次高,一次比一次得多。請你不要恨我,為什麼一個女人不能同時擁有兩個男人呢?我對你的並沒有少一分,反而多出十倍。」
我緊緊擁著小婉,手正觸著她膩、黏滑的股,我舉手一聞,真是好!
我知道就是這些東西,讓我永遠地失去了一個純潔的;但同時,我突然間明白了一件事:與其接受她神上的疏遠,我寧願接受她體上的不純潔。
「還沒盡啊?」我低頭看小婉的小,還有幾絲白的殘留在她的小上。小婉見我看得那麼仔細,羞得無地自容。
我起硬硬的巴,慢慢地了進去。
小裡面非常滾燙,又滑又膩,隨著我的深入,黃揚和小婉的沿著我的到處漫,在這種潤滑劑的幫助下,我輕易地到小婉的最深處了。
小婉叫了一聲:「哦!」
在那股熱的刺與包裹之下,我的巴無比地舒服與堅。
小婉擠擠眼,向我調皮地一笑:「怎麼樣,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聲,只兩秒鐘工夫就了。
過了半年之後,那個黃揚從公司裡離開,我和小婉終於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小婉給他玩了不下五十次,有好幾次沒戴套,讓他直接將入裡面,終於,她懷上了他的孩子。
我很希望留下那個孩子,但是小婉並未徵得我的同意就偷偷打掉了。然後她開始辦出國,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離了婚。
之後我事業稍有成就,又找了一個好看的女孩子,叫小靈,她人很活潑,正好補足我沉悶的個。過了一段時間,我再次結婚了。
(1)
我和小靈的婚禮上,有一個朋友喝高了,大聲對我說:「王哥,大夥兒都說你和小靈妹子不太相配啊!」然後大家一陣鬨笑。
我個頭不高倒也罷了,這幾年事業上的力,生活中的波折,使我看上去不像34的人,而像是近40的人。「就當我收養了個女兒吧!」我自嘲地對大家笑道。
小靈長得嬌小秀氣,個頭也有1米60,容顏端莊而不失嫵媚,小小的瓜子臉,兩隻勾魂奪魄的大眼睛,非常地人,上面那兩道劍眉又使她看上去英氣十足,說她十八、九歲也有人信的。
小靈也對大家笑了:「老公加老爸。」她偎依在我身邊,十分的招人憐。
婚後,我辭了職,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業務非常繁忙,有一段時間(兩個月吧),幾乎沒著一次家。小靈就招來一群同學和朋友,在家裡面瘋玩。有一次我回家,她一個暫時在我落腳的同學還驚奇地問我是誰,是不是走錯了門。
因為這些事,我很內疚,小靈卻很理解:「老公,你就忙你的大事業吧,我真的非常理解你,非常支持你。你多賺些錢,以後要是有了孩子,我要讓他學鋼琴、學舞蹈,到國外上中學,這都需要錢啊!」
我默默地點點頭,心裡不知如何向她張嘴:我已經悄悄做過檢查了,我患有那種先天的不育症,孩子是不會有了。
一年後,我的公司終於進入了良迴圈的正軌運轉中,我找了一個好副手,可以重新回到家庭了。
每週兩次的做,兩個人的卿卿我我,覺歷不是一天一天地撕,而是成周成月地翻了過去。我發現自己的心理出現了問題,就是對正常的(連姿式體位都不帶變的)失去了覺,小靈對此的興趣也慢慢淡了。我們曾想過一些方法,做了一些改變和調劑,可是並沒有什麼作用。
我想,是不是因為年齡上有一些差距啊?她的那些話題,我真的是不太興趣;而我呢,又是一個封閉自我的人,她曾經試著想改變我,從大眾情趣、時尚話題到柴米油鹽、家長裡短,好像什麼事她做起來都是韻味十足,一到我手裡,就變成好笑尷尬的無聊之事,最終我也沒有達到她理想的效果。
有一件生活中的小事,突如其來地發生了,最終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2)
那天晚上,我們做過,小靈就早早地睡了。我在浴室洗過之後,突然有種生不如死的覺,不知活著有什麼意思。剛才是叫做嗎?還不如叫夫婦健身運動,一點意思都沒有。誰說平平淡淡才是真?放他的狗!
我不由回想起我和小婉的那段經歷,有時她讓我去公司睡,與黃揚幹到情四時還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聽他們的雲雨之聲;還有,讓我聽壁腳,到高時叫我進去看黃揚在她體內;或者乾脆三人大戰,一個晚上下來大家都累得疲力盡。
想著,想著,我開始打起手。
正到了緊要關頭,門突然推開,小靈和我四目相對,大家一時都目瞪口呆!
「老公,你為什麼這樣?是我不能足你嗎?」小靈給我擦掉汙物,低下頭輕輕問道。
「不是的,你誤會了,你能足我的。」
「那你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覺得這種生活太那個了,好像是有點不對頭。」
「什麼太那個了?不對頭?我不知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吃點野食?」
「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太喜那樣,那是一種墮落。我是說,你沒有這種覺嗎?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大家還有些興趣,子也過得熱鬧的,可是最近這段時間,復一地,重複著同樣的情景,比劃著同樣的姿式,你是一種什麼覺呢?」
「這就是生活啊,你還想怎麼樣?」
我無言。
「喂,你剛才一個人在那裡做……那個的時候,你在想著哪一個美女?我聽說人手的時候,都有一個想像中的夥伴,或者想像一些特定的情景。」
「嗯,這個,我沒想誰。」我很不好意思,想回避這個話題。
「你和我說嘛,你在想著誰?我或者可以幫助你的。我們來玩一些角扮演遊戲,這樣的話肯定有意思哦!」
我拗不過小靈,只好對她說:「這是一個兒童不宜的很黃下的故事,你聽了,可能會不好的。」
小靈一下子來了興趣,她赤著光滑的上身在我懷裡扭著:「我要聽嘛!」
我一開口就後悔起來,這種事怎麼能和她講呢?在她的眼裡我一直是一個成功的有尊嚴的有相當道德自律的男人,她會怎麼看我?!
「……你們真的是這樣?」小靈聽完之後,眼珠子瞪得快掉到地上了:「天啊,你好可憐啊!寶寶,那對狗男女!那個小婉,真是活該!」她手摟住了我的頭,淚水快出來了,得我啼笑皆非,真是那句古話: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我只好悄聲對她解釋了我在其中一些特別的受。
聽到我很細緻地描述後,小靈「呸!呸!」了好幾聲,她聽得面紅耳赤,也開始嬌起來。
「你們男人啊,真無!還有你前那個小貨!我是死也不會這樣的!」
「那可未必,說不定有一天,你也會四腳朝天一絲不掛地躺在這裡被另外一個男人大肆玩呢!」
聽到我這些煽情的話,小靈星眸如火,情熱至極:「我只會讓你摸我,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玩我!來,現在就來!」她一手下小內,一手開始解我的內衣。
半個小時之後,她又問起我這件事:「你為什麼還要和她離婚啊?你不是喜這種花活的嗎?」
「我和她,本來就是介紹的,情基礎不是很牢固。不像你和我,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
「我不相信你的話,我見過她的照片,她人很美的。你最大的缺點是不會騙女人,我知道,起碼你她和我一樣深,不知道誰是你的最。」小靈有些酸溜溜的。
「其實她懷孕和後來打孩子,只是我離婚的一個藉口。話我只能說到這兒,因為她不是那種安份的女人,她是那種註定要漂泊一生的人。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她已經在巴拿馬拿到了常居證,不過,說不定不出半年,她或許又會漂到非洲。」
我心裡清楚誰是我的最,她不是風箏,她本身就是風,你無法系住她,她虛無漂渺,遊離於三界之外。
「我明白了。你和她離婚,既是為了解你自己,更是為了解她。」
之後小靈為了對我的胃口,就在上於我演起了角扮演遊戲。
「老公,啊,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誰?你怎麼摸到我上來了!快滾,別摸我!哦,老公救命!不能,你不能這樣,不許你碰人家那裡,人家很的。老公,你在哪裡?我快被他進入了,哦,我的小花瓣已經張開了,人家開始被他水了,哦……嗯……我求求你,不要進,真的,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她真正地進入了角,並開始拼命地反抗,但是底下的水同時也了好多。
「不行,你只能進去呆一會兒,不能動……哦,好舒服,你好大喔,比我老公還要大,這樣,你只能動一下下,不能動得太過份,因為,因為,你要這麼動的話,人家會的……哦,死了,你動吧,我求求你動,只是不要進去,啊!這麼深,你要人家的小命了,人家今天把一切都給你了!
「我……再深一點,趁我老公還沒回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啊……人家被你玩丟了,人家花心都被你捅了,要死了!進去吧,我想懷上一個野漢子的種,有勁,啊……」
她很喜這種遊戲,可是我覺得還不過癮,畢竟小婉給我的刺太大了。
我就問她,可不可以把現實生活中的角拿進我們的戲裡來?她紅了臉:「你要死啊!那樣會出事的!」
「出什麼事?」我覺得有戲。
她卻狠狠地掐了我一把,說:「我就不!不管是朋友還是同事,你真好意思啊?」她才不傻呢!
(3)
有一段時間,我在如何幫助子去偷情這個問題上,幾乎毫無進展,她堅決地拒絕我關於這個問題上的任何提議,「我不是小婉那種女人,我只懂得我老公!」
後來我想到一個辦法。通過多次嘗試,我進入了她的OICQ(她的密碼居然是我的生),在網上有幾個OICQ朋友,其中有兩個是男的,一個是快五十歲的搞體育的男人,一個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我自己單獨申請了OICQ,和他們倆進行了聯繫。那個老男人對我很不耐煩:「我不和男的聊。」我花了好多時間和他解釋清我的企圖。那個小男孩不錯的,和我聊了很多。
那個老男人網上綽號叫「老貓」,是個鰥夫,原來是搞田徑的,現在是一箇中學的體育老師,社會閱歷很豐富,是一個真正的老。據他說是小靈主動找到和他聊起來的。我還真的有點相信,小靈確實有點戀父情結,喜和較成的人打道。
他和他幾乎隔三岔五都要聊上幾句,天南地北地胡聊,開些雲山霧罩、不著邊際的玩笑;小靈喜和他聊的,覺得他很有幽默。
小靈還給他發過一張穿著職業裝、繫著少婦髮髻的照片,他告訴我:「你福不淺,你老婆很俊。」
我問他:「你想過搞她嗎?」過了幾分鐘他才回答:「試過,想約她出來,她本不答應。她很你的。」然後他問我什麼意思,我說:「你要想搞她,我可以幫助你。」
他說:「你不行嗎?」
我說:「不是那方面的問題,是神上的問題,可能也不算是問題,只能算口味太偏了。」
他過了好幾分鐘才回答我:「我這方面是很強的,玩過的女人不下百個了,不過,你老婆太嬌、太,你要我搞她,我怕她受不了。再說,還要看她本人的意願,這是一個大問題。」我告訴他,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但是我和他之間的聯繫要絕對保密,千萬不能讓小靈知道。
那個叫阿飛的小男孩(這個名字真的不太好聽),是和小靈同一個學校畢業的師弟。我和他聊得很多,他彷彿就是十年前的我,懷熱情,對女人充了神秘,尤其對已婚少婦,更是充了嚮往,他的史很短,只是和前女友做過兩次。我只對他說是否對3P興趣,馬上得到他狂熱的回應。
這段時間,我和小靈的生活還是一如往昔,可能女人是天生喜演戲的,她對這種角扮演的遊戲百玩不厭,樂在其中;我卻覺得難度越來越大,每一次做之前都生怕自己不行。
我分析過讓她去偷情的風險,覺得不是很大,我知道她非常我,堅信在情上她不會背叛我的;從經濟方面來看,她已經把工作辭了,現在也完全依賴於我。我最近給她買了一輛車,她有時喜一個人開車出去兜風。
我有一段時間沒再和老貓和阿飛聯繫,後來一次上網正好老貓也在,我問他最近和小靈聊得怎麼樣。老貓告訴我一件事,讓我非常吃驚,他有一天用一種關心的姿態直接了當地問小靈,她的生活怎麼樣,小靈竟毫無掩飾地把我們之間一些最隱秘的情況告訴了他,我覺得酸溜溜的,他覺察了之後安我,其實她是把他當成一個影子,並不是一個真實的人。
我問他,他勾搭我老婆的計劃進展得如何,他回答:「也許這是我經歷過的最荒唐的一件事了,老婆如花似玉,對老公忠心耿耿,而老公卻思夜想地想戴綠帽子。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按說我在這方面經驗是最老道的,從一開始就想著這件事能成,到現在,還是毫無進展。」
後來,我想了一個法子。我約阿飛出來見了個面,我對他印象不錯,是一個很乾淨的男孩子,也有教養的。我和他談了我的方案。
回來後我對小靈說:我工作中認識了一個你們學校畢業的小男孩,叫什麼什麼,學什麼什麼專業,多大了,等等。小靈一開始沒反應,後來直愣愣地想了一會兒,說:「說不定是我的一個網友呢,你談的情況和我認識的那個男孩子差不多啊!」
我假裝很驚奇:「說真的,我還約了他明天來我家吃飯呢,正好可以認識認識。」她卻覺得有點彆扭,說網上大家聊得很多,再見面會有些尷尬的。我說哪有那麼巧呢!
第二天晚上,那個阿飛就上門了,他早知我的意圖,套了小靈幾句背景情況就切入正題,他說:「你是不是我的網上師姐啊?」小靈笑了,大家一對綽號,齊說這個世界真小。
小靈當著我的面,還是有些緊張。我從阿飛那裡知道他早就在網上約過小靈了,小靈雖然拒絕了他,但是還是和他保持著聯繫,現在自然會有些彆扭的。
到了晚上十點多,送走了阿飛後,晚上我們做,我強迫小靈幻想做的物件就是阿飛,小靈的臉紅得像晚霞一樣,她一開始拒絕讓阿飛成為她的幻想對象,但是當我剝光了她的小衣之後,並開始她的私處時,她崩潰了:「不可能的……別,你不能這樣,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我是很純潔的。」
我說:「我早就在網上約過你,想幹你,現在你老公給了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要足你,他也很喜這樣的。」
她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眼睛裡閃動著情的光芒:「你如何和我老公聯繫上的?」
「先別管這麼多了。」我回答她:「你這裡好香啊!」
她被我侍侯得美極了,四肢緊緊著我:「你幹我吧!」
我問她:「是誰來幹你?」
她嘆了一口氣:「讓阿飛來幹我吧,我同意了。」
我大喜,那天晚上我猶如神助,把小靈的小開發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斷地叫著我的名字,同時也叫著阿飛的名字。
最後快到高的時候,我問她:「你同意不同意讓阿飛的進入你的小裡?」
她叫著:「同意,同意,你讓他來幹我吧,我要他的巴來我。」
(4)
第二天,我和她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又紅著臉裝作記不清昨天晚上說過的話,我笑笑,知道離成功已經很近了。
我再一次約阿飛,我們三個到郊外去玩,她非常不好意思,見到阿飛羞答答的。後來野餐的時候我示意阿飛和她坐得近一些,她先是躲著,後來也就默任阿飛挨著她坐了(幾乎是肩膀挨肩膀了)。我和阿飛聊得很開心,她臉一直像火一樣燒著,幾乎沒有一句話。後來阿飛告訴我,他還偷偷摸摸她的手,她也任他摸了。
我知道這件事要趁熱打鐵,當天晚上我就把阿飛和她出去吃晚餐的邀請轉達給她,她低著臉,沒說什麼,然後逕自回到臥室上躺著,眼看著天花板默默地想著。我跟進去,抱著她問:「考慮得怎麼樣?」她反問我:「你真的認為情和能分開嗎?」我看著她的眼睛點點頭。她笑了,說其實她也是這樣看。
她告訴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她請我相信她對我的。我非常興奮,知道那個小子的巴即將進我嬌的小裡了。
然後她含羞對我道:「你希望我什麼時候和他那個?」我說:「這要看你自己了。」她紅著臉咬牙道:「不能這樣快地便宜那個臭小子,雖然早晚都要成為他盡情享受的美食,現在還是要多抻抻他。今天晚上我不會給他的。」我點頭同意了。
那天晚上,她故意打扮得很美,穿得也不是很多,一條不過膝的裙子,一條長長細細的絲襪更襯出了她修長的美腿,還找了一件半酥的綢裝,細細的身,盈盈可握,黑的高跟鞋裡是一雙嬌小動人的腳,讓我都看呆了。
她顧影自憐了一會兒,看我這樣看她,臉又紅了,低聲說:「有點了,是不是?要不我換一件?」我搖搖頭。然後她抱著我,喃喃地說道:「我今天晚上準備讓他吃我豆腐了,你在家等我,等我和你講。」
我心情動到極點:「你不要有什麼拘束,如果太晚了……不回來,先給我打個電話。」
她推開我,臉嬌俏地說:「去你的。我不會那麼快和人上的。我十點鐘就回來。」然後深情地給我一個吻,走了。
我不知道這幾個小時是如何渡過的,腦子想入非非的情景:她和他如何親吻?她會不會讓他摸她的頭?她身體非常的,萬一被他摸得情熱,會不會當晚就和他那個了?
十點鐘之後她還沒有回來,我興奮得幾乎想打手。終於到了十一點半,她回來了。推開門,她看了我一眼,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女孩,低著頭站著。我一把抱起她走向臥室,她一進臥室也開始衣服。我把她放倒在上後,自己也光了,一面撫摸著她身體,一面細細地盤問她。
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她出門時的口紅已經全沒了,她肯定和他親過嘴了;嫣紅立的頭,堅地聳立著,也一定經受別人的撫了。
我問她:「你被他玩哪裡了?」
她笑著搖搖頭:「親了,摸了。別的沒什麼。」
「怎麼親的?怎麼摸的?」
「他先是主動地親我,後來我把舌頭也送到他口裡了,任他慢慢地品嚐。然後他就想解開我的罩,著急的,我先是不讓,後來,我也就同意了。」
「他怎麼摸的?」
「嗯,人家不和你說嘛!我底下出了好多水,我想和你做。」
我覺得不過癮,後來又問阿飛,他和我說的有意思多了。
那天小靈到他家裡,他先是請她喝酒,兩人聊得多的。坐在沙發上,他慢慢地開始摟小靈,小靈任他摟著,後來就是嘴對嘴地親了起來。
據他說,小靈後來主動的,一直到他緊緊捏著她的頭又拉又,她都任其所為,幾乎癱在沙發上了。然後他半在小靈身上,兩人部就緊緊地貼在一起,他掉內,著巴,隔著小靈幾乎已透的內,頂得小靈嬌不息,但當他想進一步有所舉動時,小靈還是拒絕了他。
之後我問小靈,她有什麼樣的往計劃,打算什麼時候和他那個?小靈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了解一些。」
然後她提議,她和阿飛之間的往,不到做的地步,請我不要問,要不然她會覺得很緊張。我點頭同意。
這樣,她一個月內和阿飛見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來我們都瘋狂地做,但我沒問她和阿飛有什麼樣的身體接觸。
我想像的空間更大了,有時候我想,她回來這麼晚,是不是被他全光了身子摟在懷裡戲,被玩得叫連連?有時候她回來就換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了,或者她吃進了他的?
(5)
終於又過了半個月,有一天晚上,做完之後,她紅著臉對我道:「老公,我想和他那個了。」
「是你想了,還是他提的?」我的心幾乎快跳出了腔。
「是……是我想的。其實我前幾次幾乎都快了,被他光了身子,讓他幾乎遍了我的全身,我……還讓他把巴放在人家的小口,磨來磨去的,人家都為他丟了幾次了,實在受不了了……」說到後來,她幾乎聲不可聞。
我亢奮至極:「你個小貨,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是你叫我的嘛!人家也是女人,這種反應,人家為了你,儘可能地守住清白,已經夠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我內心裡既期待她往後退一步,守住最後的陣地,同時也希望她今天晚上能夠徹底地上一回,任人大肆掠奪她的陣地、享受她的美,把盡情灌注到她的花心深處!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紅著臉,可極了:「這是我最隱密的地方,只有你有這種權利!」我既高興,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後要回裡屋換衣服,我隨她進去,兩人相視一笑,我幾乎忍不住想立刻幹她,被她推開了:「我都好頭髮了。」
然後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了下來。我看著她展那雙白玉一般勻稱修長的大腿,心裡說不出的憐惜:今天晚上,那雙腿就要被別人抬到上面了,或者會著別人的,把大腿部緊緊地貼著另外一隻大巴,合著別人的入!
然後她又羞澀地笑著問我:「我穿什麼內?」
我著氣告訴她:「那件碎藍花的。」
她扎進我的懷裡,喃喃地說道:「好吧,等我回來,我把那件內帶回來,你一定會喜那種味道的!」然後她光了衣物,換上我最喜的那條小褻。
她看我緊緊地盯著那條美妙的內,彷彿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和我說道:「今天晚上,會有另外一個人代替你下它的。不過,誰叫你喜這種遊戲呢!寶貝。」
「你晚上,還回來嗎?」我當然希望她回來,沒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個怪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初夜啊,我要一個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沒有回來,十一點的時候,我想小靈的身體可能已經全面失守了,她那緊緊的小裡,可能來一個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兩點的時候,我想,她可能已經為他獻出了數次的高,又打了一次。
夜裡不知幾點,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只聽見小靈沙啞著嗓子和我說了一句:「老公,智力大猜謎,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然後我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一陣「噗哧、噗哧」的水聲,遙遙地還聽見小靈在呻著。我一手拿著聽筒,一手開始打。
「好不好聽?猜出來了嗎?猜對了有獎!」過了一會兒又傳來小靈的聲音。
「是他幹你的聲音,是巴你小的聲音!」
「好,我給你一個獎品。」然後聽見小靈對他悄聲道:「就是那種姿式,你抱著我,再來一次。」跟著就聽見裡面有明顯的體撞擊聲,我知道,那是他和小靈部互相撞擊的聲音。
一會兒,那聲音的節奏明顯慢了起來,可是小靈的叫聲卻大了起來:「不要,不要,人家老公還在聽著呢!太深了,哦……別逗人家的小頭了,哦……
別這樣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丟掉了!美死了!」
又過了半分鐘,小靈啊啊地大叫著:「老公,我丟了,和他一起丟了……」
這就是她給我的獎品。我再一次了。
早上到九點的時候,小靈還沒有回來,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再玩一回了。
直到下午,她才搖搖晃晃地回到家。見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臉。
我抱著她往上一扔:「告訴我,怎麼被他玩的?」
她在我懷裡撒著嬌:「就是那樣唄!」半推半就的。
我再追問:「覺怎麼樣?」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當然偷情是很刺的,用一個字描述吧,就是。」
「那他呢?」
小靈白了我一眼:「那還用問,從裡到外都被他遍了,什麼樣的姿式都用過了,把我抱著玩,坐在他腿上,面對面的,一面親,一面,還有狗爬式的,還有側式的。」
「你就任他這樣嗎?」我酸意大作。
她竊竊地笑了起來:「何止呢,我還合著他幹我呢!」
我興奮極了,開始進攻她,她一面合著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藍花的小內,在我臉前晃著:「老公,你聞吧,這是我和他一起的水,你親啊!」我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細看上面,有黃的有白的,真是跡斑斑。
「他幹你時,哪種姿式你最?」
小靈大聲地著:「當然是面對面抱著幹最!」
「為什麼啊?」
「面對面的,嘴和他親著,舌頭獻給他任他品嚐,他還把唾一次又一次地渡到人家嘴裡。人家的頭被他逗得死了,下面被他著,又又大,又酥又麻,那種覺,好像連體到靈魂都被他全面地佔有了!」
「這是我沒有試過的姿式啊,小貨,你是不是死了?一共丟了幾次?」
「比和你做丟得多!」小靈大聲地叫著,身子一顫一顫地,開始進入高。
「和他做的時候,有沒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個人在打手,可憐的小巴沒地方,那個本該你的小,卻被另外一個人了一次又一次,丟了一次又一次!他吃過我的,我也吃過他的,告訴你吧,你老婆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純潔的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淚,我加快速度,終於了出來。
(1)
那天晚上,我們做了三次。我累得疲力竭,摟著失而復得的心嬌慢慢地沉入了睡眠。
也不知過了幾分鐘,我從夢中醒來,發現小靈赤著身子半跪在我身邊,眼睛裡含著晶瑩的淚水,深情地看著我。
「小靈,你怎麼了?」我嚇了一大跳。
「寶寶,我真的很你。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
「親的,」我非常動地起身摟著她:「為什麼這樣啊?我當然知道你我,所以我才放心你與別人約會、被別人玩。你沒什麼吧?」我關切地看著小靈,低聲問她。說真的,我擔心小靈的反應,生怕她後悔此事或是恨起我來。
「沒有什麼呀!我不是好的嘛,也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好。」
從這以後,小靈又和阿飛盡情了好幾次,後來在我的默許下,她還把他引到家裡,就在我們夫婦的大上合了一次(小靈還是堅決不同意我在一邊觀,只在事後和我大概說說)。後來我問小靈,在我和她的婚上與別的男人偷,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小靈吃吃地笑著說:「也沒什麼,只不過比在別處更動一些。」
在這個事件之前,小靈還是一個小女孩,自從開始和阿飛偷情後,好像經了數夜風雨的花蕾,完全地綻放開來,連朋友們都覺她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嬌美的體光四,時時展出成、的風情。
不過他們兩人最多也就往了兩個多月,因為那個阿飛向小靈提出要她和我離婚,和他結婚,小靈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靈還突發異想地給我寫了一封長信,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來了個回顧和總結,主要意思還是她非常非常地我,如果這個過程中對我有什麼傷害,所有的錯都是她一個人的,請我寬恕她,雖然她的身體已經不純潔了,但是她對我的永遠沒有受到任何玷汙,希望兩個人一生一世之類的話。
我也給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們到現在為止情依舊,夫婦生活充了情趣,我請她不要自責,不要害怕。
關於我們之間的生活,確實有了很大的改觀。我現在對小靈的體充了狂熱的戀,常常在客廳、在廚房,甚至在廁所,一時起就和她做到一起。
我很難描述自己的心態,比如,我看見她在廚房裡扭動著細長的身就想起這樣的身材如何在阿飛的懷裡起仰逢;看見她在如廁時嬌小的部就想起它也曾一絲不掛地坐在阿飛的懷裡,夾著他水淋淋的巴做著活運動。
看見她從浴室出來,披著浴袍,光難藏的光潔體,會突然想起這樣的清純體,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曾沾了與別人戲時出的,這些聯想常使我非常亢奮地向小靈發起攻擊。
小靈在與我做時,也常把她與阿飛做時的畫面向我描述,刺得我更加罷不能。到現在為止,最讓我欣的是小靈從未曾讓阿飛的巴直接進小裡,還有,小靈也從來沒有自已主動地下內,都是任由他下的(或是撕裂的)。
小靈接到信後非常的動,半夜裡又起身跪在我邊上,並且哭了起來,我醒來之後問她:「怎麼了寶寶?」──這是我和她之間常用的稱呼,她在最高時叫的時候也沒有叫過阿飛寶寶,最多叫他親哥哥(想起小靈俏生生的嗓音,我心裡還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來安自己了)。──她低頭說:「我對你的無法表達,也無法報答。」
我說:「我長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錢的,你為什麼這樣我?」
她說:「一個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你不會理解我們女人這種獨特的情懷的。」我吻她,我不會懷疑她的,兩個年年月月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當然情很深了,一夜夫還百恩呢!
沒想到這話她從另一個角度聽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飛也做過數次一夜夫,但是我心裡對他一點情都沒有,絕不會有的。」我忙辯解:「我是說我與你年復一年、復一地生活在一起,當然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與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心裡也只有對你的。」
我忙摟著她,對她極盡溫柔,她一邊呻著一面張開了腿:「老公,我非常地你,你要我幹什麼我都幹。」
我一面進一面笑著問:「真的?我讓你幹什麼你都幹?」
她一看我不懷好意的神情,臉紅了,撅著小嘴說道:「不包括你再讓我去偷人。」
我開始狠狠地她,一面一面說:「你還是一個小丫頭,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你說怎麼樣才能完全地綻開?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紅這句話?再找一個男人來玩玩你,你才能成為一個真正風情萬種的女人。你想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聽不聽老公的話?」
她嬌著回答:「我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但我會聽老公的話的。」
「你希望你老公給你找個什麼樣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巴,很氓,很有經驗的那種。」小靈一面叫著,一面昏頭昏腦地回答著。
(2)
又過了半年左右,我幾乎都忘記了那個叫「老貓」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網,OICQ自動連起,老貓正好也在網上,他問候了我與我子,說小靈好像有好長時間不在網上了,她近來過得怎麼樣?我告訴他,我們一直生活得很好。
他言又止,最終還是說了句,如果我們有什麼問題需要他出面幫忙的話,他會很樂意的。我笑了笑,問他的身體怎麼樣,他忙說很好,現在每天早上運動量都很大,有時下午還踢踢球。
我問他的伴侶都是些什麼人,他說一般是幾個中年婦女,有時也找些小保姆玩玩,不過她們都太了,經不起玩,丟了數次身就直喊爹喊娘。
我問是不是讓她們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麼會?她們個個都喜得要命,要不讓你老婆小靈來試試?對她我可以網開一面。」我問怎麼網開一面,他說,兩人搏的時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著強著,每一次被的時候部往後縮一縮以避其鋒芒,還是很享受的。
後來我問他要了一張照片,一看,頭銀髮,面相尊嚴,一副為人師表、正直莊重的諄諄長者的典型外貌。誰能想到這個傢伙是一個真正的老呢!要不要讓小靈被他玩?我有些心動了。
小靈的小是很深的,我的巴也短,所以從來沒有捅到盡頭,我認為這方面他可能有些吹牛。但是我怕小靈不情願,這個傢伙看上去很神道的,我生怕他會動的,來硬的。他的回答讓我放心了:與他來往的女都是心甘情願的,他也怕動的話人家事後會告他啊!這下我才放心了。
既然下定了決心,我就問他,想以什麼樣的方式與小靈進行來往。
他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這幾年他都是從勞務市場一個月花一千塊錢僱一個全活的小保姆,住在家裡,慢慢地挑逗,然後與之。如果是小靈這樣的青女,倒是麻煩的,又不能把她堂而皇之地帶出去約會,也不能去他家住,這樣情方面是很難密切起來的。
我心裡一陣燥動,一個朦朧的想法一下子跳了出來:「你可以把小靈帶到你家住上一段時間。」
他驚喜萬分:「你老婆能同意?你為什麼這樣做?」
我回答說:「我想讓老婆真正體會一次偷情的快樂,不是我讓她做,而是她揹著我做,所以我可以編一個理由讓小靈到你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但是她能不能同意被你玩,這我不能保證,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來的。」
他動萬分,一方面肯定自己會得手(孤男寡女夜夜住在一起,再不得手那可真是廢物了),一方面還不忘了討好我兩句,生怕我反悔:「兄弟你真會玩,這不是一般的招,我會悄悄地把與你老婆的進展隨時向你通報。」
老貓(從那一刻起我就沒再叫他的網名,改稱他徐老師了)又問:「她能到我這裡住多長時間?」「兩個月能得手嗎?」我問他,他回答:「呵呵,兩個星期,保證她心甘情願地被我玩。」我說:「這樣吧,我和你先見個面,有些想法當面談談。」
見面之後,我發現這個徐老師確實身材魁梧,風度翩翩,男人味十足,我和他在咖啡廳談話時身邊不時有年輕的女人經過,都會多少打量他兩眼。我心裡有種怪怪的滋味,小靈落到這種人的手裡,我敢斷定她會失身的。
我把我的安排和他說了,他很意,連聲說好,不過臨分手前他還是有些疑惑:「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做呢?有這種嗜好並不奇怪,一般解決方法是找張就幹了,為什麼非要同居到一起呢?」
我也不知他能否理解,但還是回答了他:「第一層原因,我對與小靈的夫生活,已經覺不到任何新鮮和幸福,我希望通過你的介入,自己則完全做一個旁觀者進行觀察,來細細體會對一個女人生命的完全佔有,想以此來找回這種幸福。
「第二層原因,我老婆以前和我說過,她就是夜夜和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的心裡也只有我,我想驗證一下她對我的。
「第三層原因,我想體會一下老婆揹著我去偷情的快。
「還有最後一層原因,這是我最難以啟齒的,所以沒有和你說,就是我患有不孕症,希望從你那裡借種,生養一個小孩,給我後半生生活增添一些樂趣。」
他眯著眼看了我一會,說:「你就不怕你老婆移情別戀嗎?你真的不怕失去她?」
我想了一下,冷冷說道:「我不知你有什麼樣的人生積澱,我認為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但凡得到一樣東西,離失去也就不遠了。」
他笑著搖搖頭:「或許是你在外面有人了,但又不好讓你老婆提離婚?不過這也不關我什麼事。」
過了幾天,我終於在徐老師家住的單元樓裡租了一間房子,並請了幾個專家把徐老師家裡安排了一下。徐老師家是那種老式的三小室一大廳的房子,小靈住那間小一點的,裡面我們搬進一張小單人,室內裝了針眼攝像頭。
徐老師住的是三層,我租的房子是在六層,我們從室外走的線,我試了一眼較果還不錯。此外,還在徐老師的臥室、客廳和放著他電腦的書房裡各裝了一個攝像頭。都得差不多了,我回到家,把自己東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搬到了我租的房子裡,並買了一些吃的。
當小靈回家之後,馬上從我的臉上看出有些不對頭的了,再看到我收拾好的手提密碼箱和行李包,愣愣地問我:「怎麼了寶寶?」
「小靈,出了一件小事,你先坐下,千萬別緊張,聽我說。我的公司,不是一直由我的副手在管理嗎?我一直很信任他,沒想到他欺騙了我,在管理我公司的時候,除了正當的業務之外,他還在從事一種非常危險的非法買賣,被員警發現後,他又把公司的錢全都划走了,還以我的公司為擔保,以我的名義借了一筆高利貸,現在他人跑了,除了員警準備拘捕我,還有高利貸的也找上門來向我要錢。」
「什麼!天啊!這可怎麼辦?」
「你千萬別害怕,員警倒沒什麼,我說清楚了就行了,我怕的是高利貸那幫人,他們現在已經盯上了我們,說要是我還不上錢,就要把你殺了。別哭,現在沒多少時間了,你聽我說,我原想投案把此事說清楚,但是怕黑社會不放過你,我想出去跑一跑,從一些朋友那裡借些錢,把高利貸給還清了,然後再回員警那邊「協助配合」他們把案子查清,就沒什麼了。這樣吧,你現在就把東西收拾一下,出去躲躲。」
「我去哪裡躲?我能回我家嗎?或者到我朋友那裡?」
「千萬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連累你的家人,朋友也不行,那幫高利貸能量大得很,他們一定能查清你所有的朋友的。我這邊的親戚和朋友也不行的。我帶你到一個人家裡,他是我中學的老師,年歲很大,為人很正直,和我也是多年的情,誰也想不到他這裡的。」
「我想和你一起走!」
「那更不行。黑白兩道的人都在找我,帶著你目標太大,還有,你這裡還要保存咱們的存摺呢。這是咱們最後的一筆錢了,有這些錢,我們即使沒了公司,後半輩子也會過得舒舒服服的。就這麼定了。現在你就開始收拾,別開燈。」
連嚇帶哄的,小靈暈頭暈腦的提著她倉促收拾的衣服隨我悄悄出了門。來到徐老師家裡,徐老師驚喜萬分地接我們進來:「小王,有五年沒見面了,你怎麼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媳婦,小靈,這是徐老師。徐老師,我和你說個事。」然後我們假裝到裡屋談了一會兒。
徐老師別有意味地笑笑對我悄聲道:「小靈真美,今天晚上我就想幹她。」
我厲聲制止:「你要是動,我可就不客氣了!」他老著臉笑了:「我最多就挑逗挑逗她。還是那句話,我一定要讓她心甘情願地自己爬到我身子底下。」我抓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訴他:「你最好連這也別做,有本事的話靠你自己的魅力去惑她。」
然後我又陪著小靈到她馬上要入住的小房間去,對她道:「寶寶,對不起你了,這些天你就先在這裡委屈一下吧!我兩個月後一定會回來。徐老師人很好,很老實,你要對他客客氣氣的,但不許親親熱熱的。」
小靈破泣為笑:「你啊,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開這種玩笑。那你什麼時候走?
我怎麼和你聯繫?」我告訴她,我們用OICQ進行聯繫,我今天晚上就走了。
最後我懷著動的心情,和小靈、徐老師告別,假裝下樓,在外面呆到九點多,悄悄地回到我租的房子裡。當晚,我沒有打開監視儀,心想,現在肯定沒什麼可看的,老傢伙對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他肯定不會違背諾言。
(3)
第二天早上,有人一大早就敲門,我很奇怪,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小靈和徐老師!這是怎麼一回事?小靈面若冰霜,對我冷冷道:「你到徐老師家裡來。」
我看了看一臉苦相的徐老師,他非常無奈地向我搖搖頭。
下到徐老師家,小靈徑直引我到書房裡開著的電腦邊,她指著連線上的OICQ問我:「昨天晚上我就打開OICQ,他的設定是自動登錄的,原來徐老師就是老貓,和阿飛一樣,又是我原來的一個網友。什麼你中學的老師,什麼高利貸、黑社會,你在欺騙我!」然後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無!下!」
我紅著臉,如果沒有老貓在一邊,我差點要向她跪下了,喃喃向她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東西!請你千萬原諒我。」
「昨天晚上我就把他問了一個底掉,你先出去,讓我和我老公呆一會兒。」
她把同樣狼狽不堪的老貓轟了出去。
我提心吊膽地看著臉睛不定的小靈,她咬著牙,紅著臉,看了我一會兒,用指頭點著我:「你呀,昨天我都從老傢伙那裡問清楚了,其實你說的都是狗,犯得著通過和其他男人夜夜生活在一起來證實你老婆對你的嗎?犯得著用旁觀者的角度來觀察體驗對一個女人生命完全佔有的快嗎?一派胡言,要不是你說的什麼為了重新尋到婚姻的樂趣那句話,我差點打定主意和你離婚。你啊,你就不知道珍惜我!」
我可憐巴巴地哀求了半天,小靈臉才有些緩和:「你知道嘛,那個老貓,從一上網就想勾搭我,我早看出他不是個好東西了,長得倒是一表人材,會討女人心的。你真想讓他上我?真想讓我和他生活一段時間?」
我看著臉緋紅的小靈,點點頭,可又生怕再惹她生氣,不敢說什麼。
小靈想了好一會,最終咬了咬牙,嘆了一口氣,半是譏諷、半是認真地對我道:「那就一二夫吧,你也住下。」
然後她把老貓叫進來:「我還是叫你老貓吧,叫你老師你不配。我同意住在這兒了,不過我的條件是我和我老公都搬進來住,我們睡你的臥室,你睡那間小屋。兩個月之內,放手使出你的手段,要是能打動我……」小靈頓了一下,羞紅著臉低頭說道:「或許我會遂你的願。你同意不同意?」
我和老貓目瞪口呆地互視了一下,老貓沒怎麼猶豫,就重重地點點了頭。
於是我們就住在了一起。老貓搬到小屋裡,我們則睡到他的雙人上。當天晚上,小靈光了衣物,趴到我身上:「來,我想和你做。聲音大一點,叫老東西心。」
我們快地做了起來,我一想到小靈基本上已經答應與老貓合,心裡就亢奮不已,那天晚上把小靈殺得丟盔卸甲,叫連連。
三人共同生活在一起,一開始小靈還是有些不習慣,比如她常把好吃的東西挾給我,老貓在一邊就發牢:「不是說一二夫嗎,這邊還有一個老公呢!」
小靈只好也給他分一些。
有時候小靈給我捶背,他也在一邊裝摸作勢地叫著酸,小靈也只好讓他躺下,趴到他身上給他捶。有時候則是我和老貓一起搶著侍侯小靈:老貓給小靈獻上一個蘋果,我則給小靈獻上一杯果汁。
老貓確實很會說話,也很會討小靈心。有時小靈和他聊天聊得起興,我在臥室裡都聽到他們在外面嘻嘻哈哈的。
不知什麼時候小靈對他的態度有了好轉,有一次都半夜了,我去廁所方便,一開門正看到小靈半靠在沙發上,老貓則摟著她,兩人含情地互視著。小靈見到我,馬上騰地從他懷裡坐了起來,低頭回到臥室。
我回去後笑著問她:「我看你現在和他關係很好啊!」
小靈則笑著說:「希望大老公不要吃醋。」
之後小靈就不怎麼忌諱在老貓面前的著裝了,有一次,她沒有穿罩,只在外面套了件白的汗衫,雙躍躍試的直裂衣而出,直看得老貓口乾舌躁。
我一週還要回公司看幾次,表面上是很放心小靈和他獨處,實際上每一次出門,我都知道是在給他創造機會。
差不多過了一個月,小靈才真正地接受了他。正值夏秋相,天氣較熱,有一天晚上小靈正在浴室裡洗澡時,發現自己準備要換的內衣被水打了,喊著:「老公,再給我拿一件內來。」
我找出一條內,正準備進浴室送給小靈,看見老貓無比羨慕和嫉妒地看著我,我想了一下,就把那件內遞給他:「你去吧!」
老貓欣喜若狂,拿著內推門進去,然後就把門反鎖了。過了半分鐘,我聽見裡面叫了一聲:「你怎麼進來了!」然後就沒有了聲音,又過了兩分鐘,老貓才笑嘻嘻地出來,衣服都了。
過了一會兒,小靈才紅著臉出來,她只裹著一件浴巾,半著雪白似玉的酥,兩條堅光滑的大腿,幾乎齊著,她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又掃了老貓一眼,不言聲地回我們的臥室了。
一會兒小靈出來了,她換上一件很休閒但非常的上衣,裡面沒穿罩,前兩隻尖尖的小豆人地著。下身也只穿了一件白的小短,我們心裡都清楚,那裡面是沒穿內的(剛才那件也被打了)。然後她摟著我對我耳語道:「老公,今天你讓我去老貓屋裡呆上十分鐘吧!」
我回頭看著自己千嬌百媚的老婆,和她臉上那半是挑逗半是羞澀的表情,心忽悠地一下狂跳起來。我默默地點點頭,自己先回到臥室。
沒有片刻工夫,就聽見隔壁發出一聲嬌叫,然後是體在上翻騰的聲音。
但是真的只過了十分鐘,小靈只圍著一件長巾,臉緋紅地溜了回來。
「這麼快?」
「嗯,哪能那麼快便宜他,來吧!」小靈揭開巾,鑽到我懷裡。然後她低聲告訴我,這十分鐘他就只玩了她的頭,就已經把她得不行了。
她搖搖頭說:「他太厲害了,我真有點怕了。」
我看了看她的頭,兩隻都因充血而羞羞答答地起硬,非常嫣紅可。
「那,明天,你不進他的屋了?」
小靈推了我一把,「去你的,人家和他才剛開始呢!現在你讓我停我都停不下來了。」
聽到這話,我大幹起來。
第二天晚上快睡覺時,老貓巴巴地看著我和小靈,魂不守舍的樣子,小靈紅著臉,推著他先進去了,然後站在門口,向我豎起兩個指頭。我明白了,這一次是二十分鐘。
小靈回來後告訴了我這二十分鐘發生的事情:老貓關上門後,馬上把小靈扒光了,然後著大巴,惡虎撲食一樣撲到小靈身上,這一段時間都快把他憋瘋了。小靈笑著擋住他下面的進攻,告訴他什麼地方都可以玩,只是不能玩那裡。
我興奮地問:「那他玩你什麼地方了?」
小靈搖搖頭:「我真有點怕,這一次他摸了我的全身,我覺好像他的手有一股磁場,把我的寒孔都得又又舒服。」
「明天你想再延長一點時間嗎?」
小靈星眸似火,桃腮嫣紅地看著我,不成語句地說道:「明天給我們一小時吧!」
「明天,你想讓他的巴在你的口磨一磨嗎?他可和阿飛不一樣,我就怕你受不了。」
「要不,唉,反正早晚也是他的玩物,」小靈想了片刻:「就明天和他那個吧!」
聽到這話,我的巴一下子硬了起來。
「唉,這種事兒,讓你在隔壁聽到聲音,真是羞死人了。」
我說道:「這一次我可不止是想聽,我想看你是怎麼被人玩的。」
小靈打了我一巴掌:「你死了這條心吧,絕對不行。」
我說:「要是給你一夜呢?我只想看到他的巴是怎麼進你的小的。」
小靈還是搖頭。我想了想又加上一個條件:「還有,你們可以睡這邊的臥室。」
小靈嬌叫了一聲:「你瘋了?」
「一句話,你同意不同意?」
小靈坐在我身上,一邊上下動著,一面搖頭說著:「你瘋了,我也瘋了。」
(4)
第二天,我又和老貓商量了一會兒。當晚,小靈和老貓兩人神不守舍,兩人眼光一碰撞,好像在空氣中就融在一起。
剛一過九點,小靈就紅著臉站了起來,她的腿都有些發軟了,聲音也有些發顫:「老公,我先和他進去了,一會兒你再進來,好不好?」我點點頭,心裡也是非常動。
今天晚上小靈還特意化了化妝,粉紅的碎花連衣裙,一雙的半透明絲襪,拖著一雙可的卡通小鞋;老貓只穿著背心和頭,出他強健的身體和堅實的肌。
老貓擁著小靈進了臥室。
過了五分鐘後,我推門進去了。這時我看見小靈已經把連衣裙換下,只穿了一條短短的黃小褻(這是老貓給她買的),上身穿了一件古典的小紅肚兜,出雪白的肩膀,前若隱若現的透出了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
她已經把鋪好了,兩隻枕頭並排擺得很整齊,兩張棉被也並排疊好,邊的頭櫃上,還放了兩隻保險套和一團衛生紙。
看到我仔細地觀察著屋內,小靈的臉有些僵硬,我知道她很怕我吃大醋。
老貓看她神情極不自然,便笑道:「你這樣緊張,我一會兒怎麼做啊!」小靈呸了一聲:「老氓!」老貓於是對她說:「要麼這樣,我們先前戲一會兒吧!」
小靈看著我,還是有點難以放開,我於是開了一句玩笑:「老貓,記得咱們當初可有個君子協定,現在還是走一下這個過場。這次你與我老婆小靈合,沒有使用過威脅等暴手段吧?」老貓笑著搖搖頭。
我又走到小靈身邊,半摟著她問道:「這完全是你心甘情願地被他玩,無論是你老公還是他都沒有強迫你吧?」
小靈聽到這話,更加不好意思,她過了一會兒才回答:「是的,是我心甘情願的。」
「心甘情願什麼?」我故意裝作沒聽見,大聲問她。
「討厭,人家是心甘情願被他玩,被他褻玩!」半嗔半嗲地說完這些,小靈才算是有了些生氣。
她終於被老貓拉著上了,並緊緊偎在老貓寬大的懷裡。我知道小靈早已對老貓動了情,可是每一次我都沒有親眼見過他們之間的親密接觸,這一次算是切切實實地體會到了。
其實不單是老貓,我眼中也在冒著火,小靈的肚兜與其說遮羞,倒不如說人,薄質的肚兜本不能遮掩住她豐拔的房,連兩個峰上的凸起物,也可以隔著肚兜清楚的看出。
老貓徵詢意見似地看了看我,見我無言地點頭,便開始動手玩起小靈來。
這個傢伙用手掌隔著衣物不斷地摩擦小靈那對嬌怒聳的嬌軟椒,用手指不斷地撫著、著她的豆,小靈有氣無力地看著我,軟綿綿地經受著這種幸福的酷刑。
過了一會兒,小靈便從他身上滑到上,老貓並不著急動手解小靈的肚兜,那雙該死的手沿著小靈的酥滑下她嬌好的部,一隻手隔著內反覆地撫摸著她的內部,另一隻手貪婪地在小靈雪白細膩嬌的大腿上滑動著。
小靈一會兒就嗯啊地叫了起來。從一開始她的臉就轉向背過我的另一側,我心裡一動,也走到的那一邊。小靈一見我,羞得雙手捂臉。我慢慢地分開她的手。
「寶寶,怎麼樣?」
「不,討厭,你去嘛!」她伸出一隻小手想推我。
這時老貓突然有一隻手很不老實地鑽進小靈的小小的內裡,她渾身一顫,「啊」了一聲。我再也受不了這種香的一幕了,一伸頭就和小靈熱吻起來。
她的嘴有些發乾,親了一會兒,看她的眼神有些離,嬌軀有些扭動,回頭再一看,老貓一隻手正在小靈的內裡飛快地動著。
「怎麼樣,寶寶?」老貓也叫著小靈這個名字。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小靈已經「嗯嗯」地答應了兩聲:「嗯,你的手,太壞了!」
我想再次地吻小靈,小靈一邊雙手託著我的臉,一面對老貓說:「我身上的那位,可以開始掉我的衣服了,太熱了。」
我卻回身攔住老貓的動作,小靈和他都是一愣,以為我變卦了。
我靜靜地對小靈道:「寶寶,你自己吧!」
小靈怔了一下,坐了起來,慢慢地解開肚兜,並把它遞給了我。我接過小靈帶體溫的肚兜,看著小靈赤的玉體,一陣動,雙手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想抱她。不料,小靈這鬼靈,朝我一擠眼,一閃,躲到了老貓的懷裡。溫香軟玉,一下子被老貓摟個正著。
老貓一雙手馬上騰出來襲向那人的山峰,楚楚含羞的小頭在他的指尖間出沒著,給它的主人帶來難以抑止的快!小靈一邊嬌著,一邊把她的大腿伸向我:「幫個忙吧,來,幫我們下它。」她用眼神示意我幫她下褻,我只好很無奈地成為配角,把小靈的內了下來。
老貓玩了一會兒小靈的房,便把小靈再次放到上,開始用他那雙神奇的手,慢慢地玩起小靈的全身。應該說他的活很細,他也很懂得女人身體的地方,所以一會兒小靈兒就全身抖個不停,叫起來。
我蹲在小靈身邊,有時候和她一下當前的受。一開始小靈還能和我開個玩笑,語氣也屬正常吧!玩到後來,他開始用舌頭小靈的小仙女時,小靈才有些了陣腳。
老貓玩了一會兒便問她:「你服不服?」小靈雖然叫叫得很兇,嘴上還硬:「有什麼啊,我老公和你做得一樣好!」
又過了一會兒,他再次抱起小靈,並著大巴,讓小靈分開雙腿騎到他懷裡,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他的大巴正好將將能頂到小靈部的小豆豆上,同時親著小靈,一雙手還不停地拉著小靈的頭,這下小靈徹底崩潰了。
他還問:「寶寶,你服不服?你老公比我怎麼樣?」
小靈看著我,軟軟地回答他:「寶寶,還是和我老公一樣好。」
我打起手來。
又過了好一會兒,小靈幾乎不住了,他才放下小靈,伸手去取套子。小靈笑著看著我,吐吐小舌頭:「陣地要再次失守了。不過核心陣地還會在的。」
我定定地看著小靈兒:「寶寶,核心陣地不在你的花心那兒,在你的心裡。
只要你我,我的陣地就不會丟的。」
也許是被情之火燒得難以自制了,小靈伸出手一下子打掉了老貓手中的套子,然後她強忍著又美又酥的滋味,扭臉向我說:「謝謝你,這一次,我真的想接受一下的雨的滋潤。」
老貓得意地笑著,著他的大巴,在我眼前晃一晃,然後舉起並分開小靈的雙腿,向著她已經泛起水的人的桃源口,「噗」地一聲齊而沒,一直頂到最深處,同時說著:「這比你老公怎麼樣?」
「比他稍好一些。」
老貓聽到這話,再次往下小靈,並又把他的巴往裡努了一努,小靈再也無暇顧及我了,她嬌弱地叫了一聲:「你捅到我的花心了!」便閉上眼睛,開始與他大戰起來。
十分鐘後,小靈拉著我的手,被他幹得大了一次。
二十分鐘後,老貓讓我抱小靈起來,換了一種姿式:老漢推車。我抱著小靈輕盈的身體,一手正好託著她股下,著手處滑膩無比,小靈摟著我的頭在我耳邊輕聲道:「你真的想讓我的核心陣地全面失守?」
我點點頭:「只要你快樂就行了。」
小靈笑了笑,說道:「好吧!」她扶在邊,又覺得使不上勁,看了看我,道:「那個人,要是沒事的話,來幫幫忙。」
老貓抱著她的股,笑道:「你這小丫頭就是嘴太硬,這一次我希望你的回答是比你老公好百倍!」
一直到老貓在她的小裡極慢極慢地動、研磨,把小靈的水和勁全出來了,小靈還是沒有鬆口:「和我老公差不多!」最後,老貓終於在小靈的小裡開始了瘋狂地動,我知道,最後的時候快到了!
小靈緊緊抱著老貓,嘴裡叫著「寶寶親老公幹死我吧」什麼的,最後還是小靈先叫了一聲:「丟了,人家丟死了!我你!要你的種子!」
「比你老公怎麼樣?」
「強,比他強百倍!」
聽到這句話,我和老貓幾乎同時了出來,區別是我的到了空氣中,他則佔領了我的嬌的核心陣地,向裡面發了近一分鐘的炮彈,把小靈殺得心服口服!
當老貓從裡面出來時,那股水混著小靈與他做時的,止不住地往外。小靈拿出那條黃的小內,輕輕地擦拭完,並把它也遞給了我:「算是我偷情的紀念吧!」
第二天凌晨,二老公剛剛睡倒在新婚之夜裡,小靈就已溜回到我的被窩裡。
自從小靈和老貓之後,這個獨特的家庭裡,益瀰漫開一種縱情的氛圍。
(1)
第二天上午小靈只羞羞答答地和老貓打了一個招呼,就和我黏在一起。我知道小靈對這種生活方式還很難以接受。悄悄摸摸地揹著老公和別人摟摟抱抱是一回事,真正地發生體關係,並完全地生活在一起,即使是很濫情的女人也很難調整自己的心理狀態。
小靈雖然也知道自己的出軌完全是我的慫恿和設計,但是心理上的自責情緒還是很大。
第二天晚上,老貓的最後一個手段,終於徹底地解除了她在我面前的羞澀。
當我們都吃完了飯,老貓神神秘秘地打開錄像機,進一盒錄像帶,我不知他搞什麼名堂,小靈卻羞紅著臉,撲到我的懷裡。等我看到畫面,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是昨晚上在我離去後,他蹂躪小靈的一夜宵的錄像!
「親老公,親爸爸,你為什麼老在逗人家的小蒂啊,人家的水都到大腿了。」
「不要嘛,快點……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對,就是那裡,啊……美死我了,美死了!」
「求求你了,不要把人家玩成這樣嘛,人家老公就在隔壁呢,你讓我叫成這樣,他聽見了什麼反應啊!」
「你老公不喜幹你,喜聽你叫,你再叫大聲一些吧!」
「求求你了,你已經完全地佔有我了,你這個老,不要太過份了。」小靈一邊主動地合著他的入,一邊卻面帶地嗔罵著他。
「還敢對你現在上的這個老公不尊?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畫面上老貓狠狠地著小靈的,進的時候能清楚地聽到「噗哧」一聲,拔出來時不僅水淋淋,還把小靈又紅又的小都帶翻了出來。他一隻手緊環著小靈的,配合著他的進往懷裡一摟一放,另一隻手則在小靈堅的玉峰上隨意著小靈的尖,小靈則完全分開了雙腿,以便承受他大的直出直入。
「我錯了,你想怎麼罰我就怎麼罰我吧!」
「我要審審你,你這個小貨,一開始,你還和我拿腔拿調的,差點我大嘴巴,後來怎麼又同意在我這裡住了?」
「我……我不知道。」
「你整天扭著小,叉著大腿,是對我的存在視無睹呢,還是故意來挑逗我?」
「我……我不知道。」小靈嘻嘻地笑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真正想通了,願意被我佔有了?說!」
「不說,人家不想說,你還在錄像呢!」
「還不說!」老貓把小靈放在上,用大頭反覆地在小靈的小口輕釦輕點,卻不進去,把小靈得無比。
「求你了,我真不能說的,我老公聽見了會恨我的!」
後來小靈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扒在老貓懷裡,說了一句話,然後又和他熱烈地吻了起來。
我心裡醋意大升,抱著懷裡有些顫抖的小靈,低聲地問她:「你為什麼不敢大聲說!你說,是什麼時候開始,想被他玩蹂躪了?」
小靈一面捂著羞紅的臉,一面咯咯地笑著從指裡看著我:「我回去和你說吧,省得他得意!」
(2)
原來,小靈在第一個星期的相處之後,多少了解了他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個;此外,她也知道我的心願,知道早晚也要落入老貓的魔掌中的,只是自己剛一瞭解到真相時曾經大罵過他老。作為一個現代女,為人者,要主動地修正態度,找一個臺階下,同意他的親近,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老貓似乎完全明白她的想法,一方面完全地忍讓她的奚落,一方面,儘量展示自己的男人魅力。
有一天晚上,我出去辦事,一夜未歸,小靈一個人躲在臥室裡。當聽到他的敲門聲後,知道他進來會有所行動,猶豫了一下,還是去開了門。
老貓進來後,一看她臉緋紅,羞答答的樣子,就知道她的態度已經發生轉變,但是他還是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說什麼寒室陋屋,委屈了我們。小靈大大方方地表示我們只是借住,反賓為主,應該是他受委屈了。
當時小靈坐在上,全身衣著整齊,只是沒穿襪子,她原想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沒想到老貓看著她的腳,發出了驚歎:「你就憑這雙腳,完全可以當一個模特了。」
小靈撇撇嘴,說:「怎麼可能呢?」
老貓說:「你不知道?有的女模特是專門做手的廣告的。你的這雙腳這麼完美,實在是千里挑一的,你看,腳趾頭潔白如玉,齊整一線,腳背柔若無骨,摸上去潤滑柔膩,多美啊!」
小靈知道他已經開始了,雖然有些牴觸,但是還是很喜他的誇獎,於是紅著臉嗔道:「看你的眼神,好像要把人的腳吃了一樣。我不給你看了。」然後她就要穿襪子,老貓卻一把從她手裡搶過襪子,說:「我來幫你穿吧!」
小靈瞪了他一眼,知道這一次即將敗下陣來,心裡發著顫,卻沒有再反對。
老貓於是幫她穿上襪子,一邊穿一邊輕輕地撓著她的腳踝部。小靈這個地方是很的,她紅著臉慢慢地低下了頭。
小靈告訴我,當時她就想到,最多不超過一個月,她可能就要對我不住了。
她顫聲告訴我:當他出去之後,她發現自己的底下已經了。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懷疑,問她:「小靈,你和我說實話,在那天我讓他進去給你送內之前,他是不是已經看過你的身體了?你揹著我和他做過什麼?」
小靈紅著臉點點頭:「你以為我是因為那次讓他看了身體後,才同意和他那個的?我當時進他的屋,主要是想,這件事大家都已經揭開了,再藏著掖著也沒什麼意思,才進去的。其實他早就看過我了,並且……摸過了。」
然後小靈告訴我,就在他給她穿襪的第三天晚上,我又出去加班了,並且一夜也不會回來的。小靈知道,那個老傢伙肯定會有所行動了,但是她內心裡也是有一股衝動,渴望向往著偷情的快(真正的偷情!)。
晚上,老傢伙說下午鍛鍊得累,請她按摩一下,她同意了。摸著他強健和充男氣息的身體,小靈知道今晚可能要失身了。
她強自鎮定著,一直到結束後,她也累得夠嗆,老貓就說:「我也幫你按摩一下吧!」
小靈先是搖搖頭,老貓就說:「怕我啦?」
小靈說:「我才不怕你呢。來吧!」
老貓就讓小靈到上躺好,舒展開身體。小靈那晚上只穿了一件連衣,口也半開著,一躺下,連裡面的罩也完全看見了。小靈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一種任其發展的衝動之下,小靈只在口那兒蓋了一件我的體恤衫,就任他摸了起來。
小靈說,當他讓她把我的那件體恤衫拿走的時候,她心情非常動,好像那件衣服就代表著對我的忠貞。當然,那天晚上,小靈心裡既害怕又渴望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小靈在最後時刻,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我問她:「最後,那件體恤是他拿下的?」
小靈紅著臉笑了笑:「是我自己取下的。」
「還有什麼是你自己取下,或是下的?」
小靈「嗯嗯」了兩聲,對我嬌聲呢喃道:「內衣、內,都是我自己主動的。那老傢伙好像有種魔力,他摸著摸著,我就軟了。」
從穿襪子和拿衣服這些事來看,女人的心思是很難猜測的,小靈從那一天開始,就主動地把心理防線給解除了。
小靈就是這樣,儘管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子了,但心底裡還是很在意我對她的看法的。
一方面,她知道在以後的兩個月裡(當天晚上大家都同意將同居的期再延長一個月),將會夜夜與別的男人燕好,一方面卻又不希望自己的老公受到冷落和傷害。
所以,一般在白天,她雖然能夠接受老貓的挑情,在我沒留心時也能與他開些笫間的玩笑,但是內心裡還是放不開,只要一出臥室就穿得整整齊齊,打扮得端莊清麗,氣質高雅,絕不允許給別人──主要是我,留下一個女人的印象。
(3)
每一天早上,當老貓笑眯眯地開門後,我最多隻能看見小靈秀美的雙腳穿上高跟鞋的情景。有時老貓故意在小靈還沒收拾完時,早早地開門,我能看見小靈盤起她散的頭髮──這時我就不想起昨夜小靈是如何甩著她的一頭短髮,坐在老貓懷裡仙死的;或是看見小靈匆匆將一些東西進褥子底下──這時我又會猜測那是他們昨晚上擦拭穢物的巾。
到了晚上,快睡覺時,她才會適度地放開一些,有時甚至當著我的面,坐到老貓的懷裡。有時他們聊到情熱,小靈就會斜著眼看著我,笑著說:「下面的偷情電影,老公不宜。」我找個藉口回去打手,他們就在客廳裡開起戰來。
還要說說小靈的寢宿安排。小靈與他在主臥室裡共渡三夜宵後,便提出要平分雨,與大老公(我)和二老公(老貓)共同渡過以後的兩個月。
我無比期待地看著她,小靈扭著身子對我道:「一星期,與你三天,與他兩天,剩下兩天大家看身體,看心情,由我支配和決定,好不好?」
我心裡很是高興。因為,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已經從老貓對小靈所有女隱密生活的徹底佔有中,以旁觀者的身份,充份地體會到了這一點,小靈真是如同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的珍貴。
我每每想到,老貓對小靈的佔有不僅是幾乎每一次都要到小靈的小裡,而且還佔有了她的體味、她的分泌物、她的頭髮、她的腳趾、她的褻衣、她的絲襪,我開始急不及待地想收回這種佔有權了。
痛入骨髓的時候,人已很難繼續享受自的快了。我意識到,這是一種搶奪與對抗,撤出的話,表面上看是大獲全勝,實際上將失去我的男尊嚴,並讓小靈的靈魂淪入墮落絕地。只有堅持到底,才能取得部份勝利。
週六的時候,我與老貓就進入了戰爭,誰能取得勝利,奪得美人芳心,誰就能任意施展自己的暴與溫柔,把自己的種子播入女最潤最甜美的田野,失敗者只能落得孤枕一人、輾轉難眠的悽楚境地。
「打牌!開打!」五局三勝制,誰贏了就能抱得美人歸。當然,如果是小靈獲勝,她會得意地笑著,一會兒摸摸老貓的襠部,一會兒抱著我,用甜的眼神看到我的心靈深處。
但往往結果是,在我可憐乞求的注視下和老貓面帶得的微笑裡,她幾乎不敢正眼看我,只是用一隻手輕柔地推推我:「今晚你一個人吧!」
我絕望地聽著我的宣判,卻會猛然注意到小靈的短和雪白的大腿內側,有幾個黑黑的腳趾印,再看老貓的腳趾上有一些的跡,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小靈會在打到後來時已經坐不正了,面紅耳赤、氣短心跳的怪樣子。
「老貓,你無!」
老貓搡了我一下:「我忘了洗腳,」他附到我耳邊:「小靈用了不少水才幫我洗乾淨。」
小靈在老貓的背上敲打起來:「胡咧咧什麼呢,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然後她紅著臉向我擺擺手:「晚安。」
我剛睡下,就聽見隔壁小靈大聲的呻叫。
有一次,看著老貓連獲大勝,即將贏得小靈的體,但是小靈那天正好是危險期,她很想和我做,就故意耍賴,卻被老貓發現了:「好啊,敢串通作弊,要懲罰!」
小靈被他追到牆腳:「別……別罰我,我錯了。」
「說吧,怎麼辦?」
小靈一貓從他的腋下鑽了出來,跑向我的懷裡:「老公,救我!」她抬起頭,眼中閃著晶瑩的淚花,定定地看著我。
老貓力氣很大,他一下子把我的手掰開,把小靈給奪了回去:「誰也救不了你。說,怎麼罰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靈很動,她用絕望的眼神向我求救。
我坐在那裡,再沒有什麼反應,小靈這才死了心。一想到當晚又要失身給他了,想到即將發生的一切就芳心大,再也無力拍打他了,只任他抱擁著自己。
老貓壞笑著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小靈「嗯」了一聲,渾身已經痠軟無力:「你壞,你是壞蛋!」她嬌羞地捶著他的膛。
「行不行?」
「就依了你吧,只委屈了我老公了。」小靈輕輕地說了一句。
然後老貓再一次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小靈聽了後直搖頭:「你不能這樣地對他啊!」
老貓再次地進行威脅:「你不聽話?你不想要這樣的懲罰了嗎?」
小靈無奈之下,侷促地扭臉看看我:「老公,一會兒我要自己主動地把內下,讓他打我股。」
「用什麼打?告訴你老公,否則我就不罰你了。」
「我說我說,你別不罰我了,老公。」小靈回臉用飄渺的眼神看著我:「他要用他的大打我,打人家的股,和……人家的部。」
小靈已經出汗了,汗水把她一身薄薄的內衣透,曲線玲瓏的玉體嬌軟無力地貼緊了他,把她那一對堅的雙峰也藏到了他的懷裡。
(4)
她越是在意我的受,我心裡的刺也就越大,聽到他們這樣半真半假的挑情,我的心又又痛,又想好好地憐小靈,又想看看她是如何接受懲罰的。我全身的血似乎都湧到了頭上。
「接著說啊!我還有什麼話來著?」
「老公,他要你幫著計數,他要我最少五百下。」
小靈已經被他逗得神魂顛倒,她眼中淚痕未乾,心思卻已經完全地被他擄走:「老公,你能來嗎?幫他數一數。」
這樣香的一幕我能錯過嗎?除了第一次外,小靈早已經不再讓我觀了。
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同他們進了臥室。
一進臥室,老貓就把小靈丟到上。
小靈癱軟地躺在上,有氣無力地對我說:「親的老公,你能幫幫我嗎?
我沒有一點力氣了。你幫人家把短下來,好嗎?」
我走了過去,狠狠心,解開了她短的扣子,把她的短了下來。
然後我才看到,她裡面竟然穿著一件和上次她失身給阿飛時一模一樣的碎藍花小褻,我最喜這一種樣式了。我知道,那本是今晚上為我特意準備的,但是,現在,她就要為了另一個男人,主動地下她最後的防線了!
這時,老貓已光了全身,上了,練地把她摟在自己懷裡,只一揚手,就把她的罩解除了。
雪白玉上的一雙猩紅蓓蕾,在他時而溫柔、時而強猛的撫中,硬鼓鼓地立了起來,宛如她處女初夜與我的那一次溫柔。
然後,他說道:「開始吧!」
小靈心疼地看了看我,也沒有任何猶豫,慢慢地蜷起她潔白潤澤如同象牙一般的雙腿,輕輕地抬起她準備被打的小股,把那件碎藍花小內解了開來,然後放在枕邊,輕聲對我說道:「明天,我再給你穿。」
說完之後,就主動地將自己秀美清純的體,緊緊地貼到了老貓的懷裡。這種體一絲無的緊貼,很快地就讓小靈發出了嬌:「老公,親親我吧!」
老貓低下頭,與小靈面對面,卻沒有任何動作,小靈紅著臉,張開小嘴,並伸出她嬌的小舌頭,向他的嘴裡,然後兩人毫無避諱地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老貓加快了手段,一隻手伸到小靈的部,靈巧地玩著她起的小蒂,只一會兒,小靈的腿部就潤滑一片了。另一隻手,再一次地從小靈的一個峰爬到另一個峰,連拉帶捏,或是沿著小靈的暈輕輕地畫著圈,使小靈的身心無比甜美地接受好準備,成為他的又一頓美餐。
果然,又親了一會兒,小靈就玉臉微紅,從他懷裡擺出來,瞪了他一眼:「討厭,也沒刷牙,就把唾給人吃。」我知道,小靈只有在最親暱的合時,才願意吃別人口裡的津的。
然後小靈對我說:「老公,我想開始接受懲罰了,你來數吧!」頓了一頓又嬌羞地對我說:「別數錯了,數了的話,你也知道……」她嬌羞不勝地望了望老貓:「又要給他多玩幾把了。」
老貓笑著,一把拉過小靈,把她按倒在身下,先進行傳統式的做,兇狠壯的大巴,對準小靈嘆成災的小齊而沒。小靈把自己的雙腿抬得高高的,再沒有任何的害羞,大聲地叫著:「數吧,老公,一,二,三……哦,舒服死了!四,五,六,七……哦!」
老貓向我解釋著:「這種懲罰,小靈很喜的,是不是?」
小靈點點頭,又向我道:「我沒法子數了,人家心都被他捅了,你湊近一些來數吧!」
我掏出巴,一邊打著手,一邊數著:「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後來我也全了,看著小靈銀牙緊咬,雙頰染紅,凝脂軟玉般的玉體上,跡斑斑,香汗淋淋,卻沒有任何的退縮,每一次的衝擊的時候,都微扭著部,著他的兇器向前。
我知道老貓的傢伙很厲害,關心地對小靈道:「要是不行,你往後縮一下,別著他,這樣會得太快的。」
小靈點點頭,沒有回答我,卻輕伸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地送上香舌,並輕輕地嚥著他嘴裡渡來的津;下體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合得更態十足。
只一會兒,小靈就大聲地叫著,把高奉獻給他。
小靈在上稍事休息,突然想起什麼,問我:「他……他了多少下了?」
我搖搖頭,說記不清了。小靈打了我一巴掌,道:「討厭,你要害得你老婆多丟好多次了!」
歇了一會,小靈再一次和他做了起來,當老貓加快,兩人快到高時,小靈潔白的小腹起伏不停,她只是用眼神看著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一種極度的自情緒再次發作,我對老貓說:「今天是小靈的危險期,你最好在外面。」我知道老貓一定不會這樣做的。
老貓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小靈,小靈紅著臉搖搖頭:「隨你了。」
老貓得意地笑了一笑,將小靈大腿分開擱上自己左右兩邊腿面,然後雙膝向前頂、人往下趴,小靈的股頓時被推得離升高,小張得開開的剛好向上著他的巴。他股開始急速起伏,壯的像打樁機一樣直上直下舂搗著小靈的戶,把她得水四濺,叫連連。
當他把一股一股腥白的進小靈的裡後,並沒有急著拔出來,而是不斷地裡面攪著,擠出的兩個人的沿著小靈的口到她的眼,小靈大聲地叫著:「我要懷上你的種!把它們到我最裡面吧!」並且再一次地哭了起來。
後來他們兩人又做了數次,老貓也了三次,到最後,小靈還著股,把小合了起來,結果老貓的只出一點點。然後她好像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隨手拿起那條我珍的小內,把老貓和她的擦試完,並扔到地下。
第二天,小靈早早地把那條內洗淨,並晾了起來。
晚上,小靈把我引進門,轉動著她穿著碎藍花內的小股,對我說:「對不起了,昨晚上,髒了,不過,你看,洗乾淨後,還是很純潔的嘛!」
我有些傷心,沒有理她,小靈抱著我說:「親的,其實我早知道你有不孕症的事。我們借種吧,希望你不要難受,你知道,我很想要個小孩。」
兩個月後我們離開老貓家,搬了回去。小靈做了一次檢查,發現自己還是沒有懷上。
(1)
從老貓家回來後,我和小靈重新回到了過去正常的軌道上。在回來後的第二天,小靈笑著對我說:「我真的有種覺,好像我們之間還少了一個人。」
我笑著問她:「怎麼,還不過癮?要不我們把他叫過來?」
小靈拍了我一巴掌:「夠荒唐的了!我可是正經的女孩。」話還沒說完,她自己也意識到了什麼,紅著臉吃吃笑著對我說:「到底被你慣壞了。」
然後她揚著臉,非常好奇地問我:「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曾想過,如果讓你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孩那個,我會有什麼覺?」然後她搖搖頭:「真的不能接受。我問你,我和別人到底玩到什麼程度,你才不能接受呢?」
我也一臉困惑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當你和另一個男的真正有了情的時候,有了的時候,我想,可能我會很痛苦的。」
小靈馬上說:「你認為我對你的還不夠深嗎?我想,我這一生,除了你,是不會再別人的。」
我摟著她,心裡很是動,同時也有些好奇:「你真的一點也不老貓和阿飛?」
小靈輕輕地搖搖頭,說:「你知道的,我這人,是很難接受只有沒有情的,我覺得那和動物配沒有什麼兩樣,很噁心的。所以,當初,你讓我和阿飛來往,還有和老貓在一起,我都是要他們給我一些時間來增加一些瞭解。我對他們,最多隻有一些好。」
然後她緊緊握著我的手,直直地看著我道:「在認識你之前,我原來的情生活,真的是很簡單的,最多也就是有一個暗戀,認識了你並和你結了婚,我這張白紙上,也就只有你這一種顏,再沒有一點兒雜質。」
「你不是喜西方的油畫嗎?你覺得是隻有一種顏美呢,還是以一種顏為主調,再雜陳一些其他的輔助,更美?」我問。
小靈想了一想,睜大了眼睛,有些恐懼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道:「你是讓我,也……也分一些給別的男人?我真的不能接受。一起玩玩還可以,動情,可是很危險的。」
我也有些害怕,可是還是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摟著懷中的嬌,對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可以再找些別的男人,與他們發展一些情。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對我的要佔絕對主要的位置。」
小靈很震驚:「為什麼呢?我不同意。你是不是喜上別人了,可是又找不到藉口,所以給我支一個套啊?」
我說:「你是聽老貓說的吧?你是相信他的話,還是相信我的為人?」然後我故意慢慢地說道:「其實你對老貓和阿飛所謂的喜,與有什麼分別呢?」
小靈低下頭,想了一會兒,低聲說道:「,就是想時時與他在一起,一分開就會覺得痛苦,我現在對他們倆一點兒這種覺也沒有。寶寶,咱們走得太遠了。如果你非讓我去別人,真有那麼一天,我不僅把身體給了他,還把情也給了他,可能,你會失去我的。」
然後她傻傻地看著我,又笑了,可是眼角卻泌出淚水:「不過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有生之時,絕不會放過你,除非有一天,我快死了,我才會把你託附給一個我最信得過的人,然後,我靜靜地離開這個家,找個沒有人的地方。」
然後她就被自己動得泣起來。我故意開著玩笑把她拉回現實中來:「真的嗎?你想把我給誰?那個傻傻的藍水晶嗎?」就是前面提到的她那個同學,當時她在我家裡借住,我回家時她還臉警戒地問我是誰。現在這個女孩是我們家唯一的朋友了。
「她傻嗎?你是真心話?!她學習那麼好,很有靈氣,長得也不算難看,上學時有半個班的男生都暗戀她呢!」
我當然知道,那是一個該聰明時極聰明、犯起糊塗能把你氣暈的女孩。常常好奇地睜大她雙明亮純潔的大眼睛,有時候刨跟問底,目光清澈無比;有時好像察一切,目光中也就透著寬容和善意。
在我家時,她常散著一頭飄飄的長髮,支著一條長腿,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她的眼神,有時讓我產生美妙的聯想,有時讓我很心虛,不知她是否從我的言行中看到了我心裡對她暗藏的不良企圖?
她的直率、她的美麗、她的善良,都非常地引我。可這是小靈最好的閨中密友,我對她的暗戀非常小心,她們兩個人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我過了一會兒,看到還是有點傷,就繼續逗她:「你一開始說,你幻想我和別的女孩那個,你當時想的是不是藍水晶啊?」
小靈點點頭,然後莫名地一陣怒火:「我和別的男人做,那是你強迫我的。
如果你要和那個丫頭有一點,哼!哼!我先給她一瓶濃硫酸,再一刀劈死你,然後我再自盡。」
「強迫的?誰當時,誰穿著小肚兜,光著大腿,坐在別人的懷裡,說「我是自願被他褻玩的」?」
「嗯!敢揭的我短!」小靈臉上泛起紅暈:「你要死啊!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來上三回,我就去找老貓!」然後她一下子把我推倒上,飛快地除去自己身上最後的衣物,看我還沒什麼反應,急急地幫我解開釦子:「來吧!」
我一邊由著她我的衣服,一邊觀察她,並繼續挑逗她:「小靈,我發現,你的頭原來又紅又小的,現在怎麼變成褐的了?」
小靈把我的衣物都完後,伏在我的上身,嬌喃著:「還不是被老貓吃的!
他又咬又捏的,了人家兩個月,人家能不變嗎?」
我對著她酥上立茁壯的小頭,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問道:「喂,兩個小傢伙,你們這一陣子,過得怎麼樣啊?」
小靈動著,一面握住我的巴玩著,一面回答:「還好,還好,前一陣有個老男人,他把我們倆得舒服極了。」
我有些興奮,對她道:「寶寶,你把你那件小頭拿過來。」
「我不!味的!你還非不讓洗,留著老貓和人家最後一次的,又酸又腥,你卻當個寶貝似的。」
她口上說著不同意,但還是下了地,從包裡找出她那件我最的碎藍花小褻,咯咯地笑著一下子扔到我的臉上:「好聞,就多聞吧!」
那一次,她和老貓都了很多,用一條內都沒擦乾淨,聞上去看上去特別惹人遐思。
(2)
那天做完之後,我就把那條內藏到了枕頭底下,以便隨時拿來把玩。
這次討論之後,正好第二天,藍水晶來找小靈玩,小靈叫她到臥室去聊,一會兒我找了個藉口也進去,和藍水晶吹起牛來。
小靈不說話,用一種怪異的眼神,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藍水晶。我先是意識到了,話也少了些,小藍過了一會兒才有所意識,臉微微紅了一下,對小靈說:「你幹嗎這麼看我啊!」
小靈撇撇嘴:「你王哥進來之前,也沒見你這麼瘋!」小藍臉通紅,她的膚很好,很白,那紅暈在她臉上慢慢散開,一直到她那人的小耳朵。
小靈又說:「要不今晚上別回去了,我去客廳,你們倆別太鬧就行了。」
小藍好像被她說中了心裡話,實在羞得不行,抄起枕頭就去砸小靈:「你要死啊!」
然後我看到小靈突然間睜大了眼睛,臉通紅地看著一樣東西,小藍順著她的眼光一看,也傻了:上原來枕頭的位置,那條被小靈和老貓的得一塌糊塗的小內,又是白的又是黃的,一道一道的,無比扎眼醒目,好像是赤祼祼的宣言,使一切的文明與含蓄都無處藏身!
小藍第一個反應是掩著臉拔腿就跑:「要死了!要死了!你們倆的髒東西!
打死我也不敢上你們家了!」
小靈也全懵了,也不知怎麼辯解好了,她竟拉著小藍急急地說:「這不是我和他的髒東西。」然後才捂著嘴發現自己失言。
小藍剛要拉門,一聽此話,她怔住了,回過頭來:「什麼?那是誰的?」她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握了握小靈的手,然後臉怒氣地指著我:「這是你和那個女人的髒東西?你敢欺負小靈!」
我張口結舌,看著臉羞澀的小靈和臉正氣的小藍,不知是認還是不認。
小藍對小靈說:「別怕,有你妹給你作主呢!他敢抵賴,我就敢拿著這東西去做DNA化驗!」小靈又羞又急,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小藍更加憤怒,一氣之下竟衝到我跟前,抬手就給我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小靈只好起身拉著小藍,對我說:「你先出去。」
我捂著臉,低著頭,怏怏地走出去,沒想到那丫頭還不解氣,她的腿又長,在我出門之時,一抬腿對我的股又來了一腳。過了幾分鐘,屋內就響起一聲尖叫:「你,原來是你和別人的!天!我進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又過了五、六分鐘吧,又聽見藍水晶一下子拉開門,撲向沙發上的我:「小靈這個樣子,還得怨你混蛋!」
小靈追了出來,拉住了藍水晶,小藍回頭看了看她,搖了搖頭,嘆一口氣:「你啊你啊!我說你們什麼好!王兵,你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小靈和人跑了怎麼辦?小靈懷了別人的孩子怎麼辦?」
頓了一下,她還開了個玩笑,不懷好意地對我笑了笑:「要是小靈和人跑了,我就嫁給你,然後也到處和人玩,讓你綠帽子一個接一個戴!」
「小藍,其實他還有些原因的,他是有病的……唉,我真是說不清了。」小靈勸住她,卻也不好再說下去,然後再次哭了。
小藍原想走掉的,聽到這話,愣住了,吶吶了兩句:「有病?!我……我不知道!」然後她好像是終於明白過來,走到我面前:「是這樣的啊!王哥,我不知道,對不起啊!不過,現代醫學這麼發達,你可以去治的。不是有偉哥嗎?」
她說著說著臉又紅了。
「治不好的。」小靈低聲說了句,不再說什麼了。沒想到藍水晶竟然理解錯了,可是我們也不好再繼續解釋下去了。
當晚,小藍和小靈睡在我們的臥室,我去客房睡了。沒想到睡到半夜,小藍卻推開了我的門。
她輕輕把我搖醒,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亮的。
「怎麼啦?」我還沒完全清醒。
「對不起,我打錯你了。對不起啊!」
我抬起身來,愣愣地看著小藍,她只穿了一件寬鬆的連體睡衣,部鼓鼓的,像是兩隻小山包,口的潤白晶瑩,看得我直口水。我努力剋制住自己的眼光,說道:「沒什麼,你還大半夜的過來道歉,我皮厚著呢,不怕你打,不解氣,再打我兩下。」
「我問你一句,你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吃偉哥都不行了?」我知道她搞錯了,可是不知為什麼,我沒有更正,只是搖了搖頭。
「你好可憐。我真的錯了。」
「行了,行了,真沒什麼,你回去睡吧!」
「不是的,我是想來說……可是我又覺得這些話會很殘忍。我不知該不該和你說。」
我完全清醒過來:「你說吧,我能經受住的。」
「我想和你結拜成兄妹。」
「什麼?結拜成兄妹?為什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把小靈放了吧,你既然……無能,不能給她正常的夫生活,你應該讓她去尋找別的男人,另組家庭。可是你一個人過,也好可憐。我的意思是,我一直想有這樣的哥,我給你當妹妹,照顧你的生活。好不好?」
我不知該說什麼。她卻坐得更近了,緊緊拉住了我的手,我看見她眼睛裡的淚水嘩地了出來。
「王哥,其實……其實,我……我也……」小藍話到嘴邊,又收住了,並且推開我想擁她的雙臂,讓自己的淚水盡情地著:「為什麼,你人這麼好,卻有這種病!」她和我坐得很近,一隻腿盤在邊,我隔著薄被,幾乎能受到她美妙的體。一股處女幽幽的體香,讓我不能自己。
我輕輕地用雙臂再次環住她,小藍又再一次地推開了我,並且抬起頭來,堅定地看著我:「王哥,只要你答應放了小靈姐,我……我將來會讓你抱的!」
我說:「可是小靈很我的啊!」
「越是這樣,你越不能讓她為你費青了!」
「那,那怎麼辦啊?」
「我知道一個人,她一直很喜他的。我們可以製造機會,讓小靈和他……那個,讓她移情啊!」
我不說話,心裡卻酸意十足,真讓小靈和別的男人走,這可是我計劃中沒有的一步啊!可是,眼前的這個玉人兒,我又非常地渴望,怎麼辦才好啊?
「這對你,真的很不公平。」小藍過了一會兒,把手輕輕地環在我的上,把她那人的嬌軀輕輕地挨在我身上,喃喃地說道:「我會給你補償的,如果你的病不能好,我和你結成兄妹,永遠地照顧你。」
「我要的是那種能倫的兄妹關係!」我使勁把股往後縮了縮,生怕她碰到我已經硬得不行的傢伙。
小藍的氣息也有些急促,她沒說什麼,卻拿著我的手,慢慢地放到她半開的懷裡:「只要你能做出這種偉大的犧牲,我也會給你想要的東西的。」
我的手指輕輕地動彈一下,那種醉人的酥軟覺,剎那間讓我彷彿以為自己的手觸到了天堂的大門,食指先遇到一個又小又軟的東西,好像還縮成一團,然後我輕輕撥了一下,好像只有一秒鐘,那隻小珍珠一樣的東西一下子就硬了起來,並迅速地長了起來。
我用中指和食指輕輕擠了擠它,那隻小頭一下子就亭亭玉立,隔著衣物都能看見那兩隻尖,我又用食指沿著她的暈劃了幾個圈,小藍輕輕地呻了一聲:「哦!別動了!」沒想到她這樣的!
於是我只能靜靜地摟擁著她,另一隻手在她前大快朵頤,還得拼命縮著股,生怕小藍有所覺察。
(3)
小藍直到婚後才和我說,那次是她第一次被人摸,那種快,讓她已經仙死了。又羞紅著臉告訴我:當時她以為做的快,肯定也不過如此,所以她就決定作出這種犧牲,一輩子不做,只摸摸也夠她享受的了!
「小藍,你我嗎?」
「傻哥哥,我……我當然你了,我早就上你了。我知道,你也很我,是不是?」
「如果你將來遇上你喜的人,要和他結婚了,那我怎麼辦?」
「我不會和任何人結婚的,我們就兄妹倆,過一輩子。」
「我怎麼不知道小靈心裡還喜的另外一個男人啊,他是誰?」
「故事不是很複雜,今晚我就簡單地和你說說吧。小靈喜的人,就是我現在的男友,許果,我們的大學同學。小靈先認識的,可是我不知道,先向他表白了,我後來才知道,小靈和他,就差捅破這窗戶紙了。
「我和他好上之後,我生怕小靈搶走他,就告訴他,小靈其實很討厭他的,所以他們到底也沒成,小靈最後才跟了你。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可以為小靈作出這種犧牲了吧?」她眼裡又湧出一些淚水:「再加上你的病這一層因素,我欠了小靈太多的了。」
「你的男友?你們幾年了?」
「四年了。」
「你他嗎?還是更我?」
小藍費勁地把我的手從她前拿開,白了我一眼:「你是第一個摸我的房的男人。你說,我更誰?」
我腦子還是有些糊塗:「那你不他了?他可以給你正常的夫生活啊!而我不行的。你真……真能為報答小靈,作出這種犧牲?」
「不是我的,早晚也要離開我。我希望得到的是真正的,我知道,我的哥哥你,能給我情,即使是柏拉圖式的,我也就知足了。而他呢,和我處了四年,心裡還一直想著小靈,所以說,你要讓小靈和他做,他們倆一定好上。」
「如果你再遇上更好的男人,要是離開我,怎麼辦呢?」我試探著她。
「真的不會了,在我的生命裡,除了一個我了四年的許果,還有你,再不會有別人了。我真要是受不了,就和小靈商量一下,借一借她老公,應該可以的吧!」
「借一借?」我的手伸向她的大腿。
「你吃醋了?別想這些東西了,會讓你難受的。來,再抱一抱我吧!」
「和你在一起後,我會每天晚上讓你抱,讓你摸個夠的。」她喃喃著,再次倒在我的懷裡,我一隻手乘機偷襲進著她的腿裡,沿著她嬌俏的小腿,一直摸到她又又軟的大腿上。
小藍只是很小聲地哼哼著,直到我快摸到她的內裡時,她才堅決地把我的手推開,兩個人又親了一會兒,她就悄悄地回去了。
第二天,小靈和小藍從臥室裡出來。我見小靈的表情,羞答答的,有些不自然,藍水晶偷眼看我時,卻有一種又羞澀又得意的神情,我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上午,小藍早早地就走了。
中午,小靈說想出去散散心,然後開著車走了。下午,我給她打電話,才知道她一個人跑在郊外的山上看風景了。
晚上小靈回來後,洗盥完畢,我先上了,小靈卻跑到梳妝檯前,找了瓶香水,了,然後她解開衣,走到我面前,著驕人的部,笑嘻嘻地轉了一圈:「老公,今天晚上來嗎?」
我點點頭,正要摟她,她卻說:「等一等。」然後她從櫃子裡找出一盤錄像帶,放到錄像機裡,我真猜對了,正是老貓第二天玩她的錄像帶。
畫面裡,先是老貓站在邊,向小靈招招手,小靈從鏡頭底下出現了,全身故意穿得整齊的,盤著少婦的髮髻,一身淺綠的套裝,緊緊的束,把她曲線玲瓏的身段盡現無遺,腿上還穿著長長的絲襪,腳下是一雙黑的高跟鞋。
然後小靈走到老貓跟前,摟著老貓跳起舞來。老貓一隻手緊摟著小靈,另一隻手卻摸到小靈的股上,小靈只是純純地對著鏡頭笑著,好像我和她剛認識的時候。
過了一會兒,老貓抱著小靈,和她親吻起來,小靈閉著眼,把香舌渡進老貓嘴裡,任他嘗著。又過了一會兒,老貓一隻手已經伸進小靈的懷裡,小靈被摸了一會兒後,鬆開老貓,對著鏡頭慢慢解開釦子,下她的外套。
她裡面還是那身人的小肚兜,半著晶瑩雪白的酥和削瘦的香肩。老貓把她摟在懷裡,又解開了小肚兜上面的扣子,小肚兜搭了下來,然後把小靈的上半身轉過來對著攝像機。
小靈先是害躁地低著頭,等老貓兩隻手同時把玩起她的頭,小靈才放開一些拘束,正面對著攝像機,時而出一個清純的微笑,時而秀眉緊蹙,銀牙半咬,並主動地著,任那兩隻大手猥褻著她。
又過了一會兒,老貓騰出一隻手,沿著她光滑人的小肚子,爬向小靈下身最神聖的地方,小靈則臉緋紅,嬌著,並略彎著給他騰出空間,正好她的臉與鏡頭貼得很近,不知為什麼,她伸出她剛剛與別的男人品嚐過並沾他唾的小香舌,在鏡頭上了一圈,隨後錄像關掉了。
電視機只是一黑,接著一個香的鏡頭再次出現,小靈已經到了上,嘴裡咬著一條黃三角,秀髮披散在臉上,額上都是汗水。
最可氣的是鏡頭只對準了小靈的上半身,看起來她好像是坐在老貓的懷裡,兩人在上正進行著搏大戰。小靈還是穿著她半解開的小肚兜,遮住了她的部,她鮮花般嬌的肌膚和老貓黝黑健壯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
老貓的一隻大手在她房上左右逢源地摸著,另一隻手扶著小靈半坐著。小靈有節奏地時上時下聳動,頭時而後仰,時而軟綿綿地看著鏡頭,叫聲又急又促,傻瓜也能猜到他們底下是在盡情地。
可能是剛剛才和老貓合過體沒多久,小靈還是很羞澀的。
「哦……嗯,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還要這麼欺負我!」
「人家老公還一直戴著套幹人家的,你就喜用你的大直接地啊,啊,得我都……」
「哦……要死了,你真狠,頂到人家花心裡了!」
「嗯,我裡面……好燙,好舒服的,老狼,你就盡情地玩我吧!」
「你叫我老狼?」
「說的就是你!哦……喔……老……狼,你……你壞死了,求求你,再動一動嘛!」
「為什麼叫你老公老狼?」
「你這樣糟蹋過多少個女孩了?老狼!你……哦!哦……我服了,別……別人家的小眼,那裡很的。動嘛!」
「你是心甘情願被老狼玩的?我可不想讓你到警察局告我。」
「是的,是的!哦……親老公,謝謝你了,我是完全主動的,我就是想被你玩,玩死也心甘。玩完了就扔到一邊我也認了!哦……對!就是那裡,磨吧!磨死我吧!」
「你老公聽到你這樣叫,會很不的,你的聲音別太大了!要不你和你老公揮揮手!」老貓忍著笑和小靈說道。
小靈紅著臉看了看鏡頭,向鏡頭揮了揮手,聲音低了一會兒,可是隻過了幾分鐘,她再一次地控制不住了:「我……我受不了了,我……我要丟了,我要對不起我老公了……你吧,我已經到了!」
她突然全身顫動,趴到了老貓的懷裡,這時老貓已經坐了起來,半摟著她,還回臉向鏡頭笑了笑,一面笑著,一面把小靈抱得死死的。
小靈的叫聲一高過一:「你……你……我……要……你的,全進來,把……我……全身裡外都玷汙了吧!」
「啊……接著,我子裡都能覺到了,你的好燙,好多!哦……我又來了!」
(4)
我看著錄像,非常地亢奮,小靈光了衣服,依偎在我懷裡,看了一會兒,然後摸著我的巴問:「老公,你還想讓別的男人幹我嗎?」我點點頭。
小靈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垂著眼簾問:「那如果我和那個人,有了一些情,你真的能容忍嗎?」
「這次,你要自己選一個目標?」我問道。
「前兩次是你幫著我選的,我覺得也都能接受吧!可是,這次最好是自己挑一個,你說呢?」
「那當然。」
「昨天晚上,藍水晶那丫頭,她出一個餿主意,她說肥水何必外人田呢?
她願意讓她的男友和我做。」
「你……你同意了?」
「我一開始沒同意,說怪彆扭的,都是認識的人。後來,她說,說……」小靈躁得臉通紅,說不下去了。
「說什麼?」
「說那個男的早就想和我做了。我就同意了。」
小靈即使是前兩次,也沒有這麼害躁過。我一面摸著她,一面問:「那藍丫頭不會吃醋?」
小靈說:「這才讓人吃驚呢!他男友許果那麼好的人,她可一點都不在乎,她說,她已經上別人了。」
「你對許果印象真不錯啊!」到底她還是我的老婆,聽她這麼誇別的男人,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吃醋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把對你的分別人一點的。」
「你想什麼時候和許果雲雨?在什麼地方做?」
「我已好幾年沒和他來往了,我想,和他慢慢地接觸接觸,不行就算了,我總不能強人家吧!最多啦!」
「你能有什麼方法引他?」
「有什麼方法,最多用光著的大腿碰碰他,用豐的房磳磳他,或是假裝喝多了酒,吐髒了衣服,半光著身子與他到上共眠,看那個傻瓜什麼開竅。反正他什麼時候想佔我的便宜,我都隨他,想怎麼佔,我也由他了。」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了一句:「我只是體上被他玩玩,情上也不會太出軌。你放心吧,反正我不會對你變心的。」
第二天,我找了個機會,悄悄地約藍水晶去看電影院,在電影院裡,我一臉痛苦地把小靈關於和許果發展情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小藍被我摟在懷裡,只是輕輕地回了一句:「小靈和許果進展到什麼程度,我就和你進展到什麼程度。你放心吧!」
「可是如果他們做了呢?」我試探她。
「那我,我也要和許果做一次,不能全便宜小靈了。」藍水晶嬌羞面,開始吃起醋來了。我摟著懷裡這個清麗無比、散發著人處女體香的小妖,一時間很矛盾。
我要裝到什麼時候呢?我只能等到小靈和許果之後,再去佔有藍水晶的體,可是,如果她知道真相,發現完全是自己的誤會,發現我是個很變態的傢伙,會不會在我佔有了她之後,一氣之下不理我了?
難道我只能等到小靈和許果結了婚,再佔有小藍?我倒是自信會娶到她,可就怕不能得到她的處女之體了。
(1)
小靈和許果的再次會面,選擇的地點是小靈母校的咖啡廳。
我躲在角落裡,看著小靈和那個一表人才、腹才華、卻始終在社會上找不到位置的男孩子,手把手、含情相視。
小靈幾次紅著臉,偷眼看看五、六米外的我,過了一會兒,在我這個位置看得分明,那個許果又用腳輕輕蹭著小靈的小腿,小靈有些緊張,但是沒有避開。
聽他們聊的都是過去的老話題,許果數次提到,他過去和現在都深著小靈,小靈有些動,握住了他的手,斜眼看看我,卻沒有表什麼態。
當晚,小靈回來後還和我說,許果還告訴她,藍水晶和他基本上完了。我問她:「如果當時我不在場,你會說你也他嗎?」
小靈說:「我他,和你是無法相比的。」然後她依偎在我懷裡。過了一會兒,她又告訴我:「晚上我要去老貓那裡一趟,我有件很好的髮夾,拉在他家裡了。」
我笑著問她:「要不要我陪著去?」
小靈臉紅了:「不用。晚上我要是十點鐘回不來,你就先睡吧!」
第二天早上,小靈彆著那個無比珍貴的髮夾回來了,我上去要抱她,她一扭身:「行行好吧,我累死了,先睡上一覺。」
在兩個星期之內,小靈和許果出去了好幾次。最刺的一次,是小靈在出去之前,發現自己的罩少了一個釦子,然後再要找別的時候,我告訴她:「要不你就別戴了,反正一會兒還要下。」
小靈說:「那我連內也不穿了。」
然後我尾隨著小靈出去(她知道),她小巧玲瓏的身體,緊緊貼著許果走在夜晚的街心公園裡。
一會兒,在一個寂靜無人的站臺下,小靈回頭看看我,我假裝是無關的過路人,離他們有四、五米遠,他們就當著我的面開始親吻。過了一會兒,許果一手抱著小靈,一手從她的小衣裡伸了進去,小靈頭搭在他的肩上,眼睛看著我。
又過了一會兒,小靈向我調皮地眨眨眼,輕輕地起自己的短裙,許果的手就勢伸了進去,小靈不好意思再看我,閉眼快地息起來,過了一會兒,她的身子就使勁地抖動起來……
回去後,我狂熱地佔有了小靈。
最近許果和小靈的約會益頻繁,我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但我知道,小靈還沒和他那個,和他之前她一定會告訴我的,這一點我堅信。
寂寞的時候,我就給藍水晶打電話,她和許果一直沒再聯繫,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多。她對我的態度,充了母的憐憫,常常說:「你好可憐,你好需要人疼你啊!」
好像是在一個人頭攢動的節盛會上,許多陌生的面孔在我面前一晃而過,偶有一些半生不的人,幾片清淡如水的笑容,兩句不冷不熱的寒暄,讓我同嚼蠟般無趣和孤獨。
這時,一個二十幾歲的裝女子與一個陌生的男子出現在我的視線中。那個女孩一襲深紅的華美晚裝,一頭披肩的青絲細柔水亮,腳著一雙白高跟鞋,正柔情似水地看著她的男伴。
我愣住了:這不是我的子小靈嗎?記憶中好像已經分開多年了,她還是這樣的青嬌憨。這時,她的眼光也轉了過來,四目相對,我的心都快要裂開了,她的目光為什麼這樣抑鬱?她的笑容為什麼突然僵住?她的紅為什麼在顫抖?
她的杏眼中的水霧為什麼越來越濃?
我正要向前,她的男伴似乎覺察到了我,在冷酷的微笑裡他把小靈強擁在懷裡,小靈無力地伸手向我揮揮。我心如刀絞,衝向他們。
「你是小靈的前夫吧?小靈現在已經歸我了,她已經不你了。」
「你胡說!」
「我胡說?你可以問問小靈啊!小靈,你的體屬於我,只有我能佔有你,隨意地佔有你,是不是?」
小靈扭臉看著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悲愴的眼睛裡,滑落下晶瑩如珠的滾圓淚水,一顆一顆慢慢地墜落到地上,迸裂開來,像白的星,在清晨死亡。
「小靈,你的情屬於我,你對我百分之百的忠誠,你把你的心靈、你的過去、你的將來,完全給了我,是不是?小靈,那個站在你面前的人,你是不是已經完全忘記他了?你說,你認識他嗎?」
小靈悲傷的眼神慢慢地變得空了,她好像是在看著我,又好像是看著一團空氣。
「我不認識他。」
「小靈,我是王兵啊,我是你的人!我們是結髮夫,說好了彼此永不背離的!」
隱約中,我已經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了,可是夢中的痛苦竟是如此地真實。
「你的人?曾經是吧!可是你非讓我分一些給別人,現在我已經完全地上他了,就要嫁給他了,你希望的就是這些嗎?」
那男人把小靈摟過去,「他不是很喜看你和別人做嗎?來,我們就在他面前做,看他不?」
「不!小靈!我不要你和他做了,我不要你上他,你回來吧!」
「晚了,真了晚了。」
小靈一面說著,一面讓他解開了晚裝後的扣子,那個男人幾下動作,就把小靈欺霜賽雪的人體展在我面前。小靈走到了我的面前,叉開她瘦長勻稱的美腿,微微翹起她的嬌俏部,把人的花徑向了那男人的具,同時伸出雙手向我示意:「來吧,扶著我,最後讓你看一次。」
「不,小靈,我不能!」我一面哭著一面向她搖著手。
小靈拉住了我的手,上身貼向我,同時她輕輕「哦」了一聲,我看見那男人碩大長的漸漸沒入小靈的道口。水聲響了起來,小靈桃腮上逐漸泛起縷縷羞紅,她一面呻著一面對我道:「王兵,你記著,我還深深地著你,如果你後悔了,一切還來得及。」
(2)
我從夢中慢慢醒來,點起一煙,在黑暗中,把重重心事伴著菸灰的餘燼彈向菸灰缸。看了看夜光錶,已經十一點了,小靈還是沒有回來。晚上走之前,她說她去見見許果,最多十點鐘,她一定會回來的。我記得她走的時候,好像是從衣櫃裡拿了一件內,放到了她隨身帶的包裡。
開開燈,我似乎看見凝固在空氣中一縷縷將散未散的不是菸圈,而是純粹的傷痛。
再沒有猶豫,我馬上撥了小靈的手機,一次又一次,都是關機提示。
我心裡極了,知道自己再不能忍受一刻的孤獨了,然後我打通了藍水晶的電話。
「怎麼了,哥哥?」聽聲音她還睡意朦朧。
「小靈去見許果了,她……她說十點鐘就回來的,可是現在還沒有回來。」
三十五歲的男人,是不能當著女人哭的,我故意咳嗽了幾聲,把一些噎咽回膛。
「我現在就去你那兒,哥,你等我一會兒。」
二十分鐘後,當小藍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抱住了她。
在門口,她摟著我的頭,靜靜地呆了一會兒,然後她附在我耳邊說道:「哥哥,我有些冷,我們去裡屋吧!」
雙雙進了臥室,我像個傻子一樣,有些不知所措。
認識她已經四、五年了,也有過嘻笑打罵,也知道彼此互有好,可是我敢對天發誓,我們之間連一個暖昧的眼神也沒有傳遞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樣的親暱,真是有些太快了。
小藍慢慢依偎到我懷裡,說了句:「我上陪陪你吧!」然後她低下了頭。
我抱著小藍,走向雙人。她兩腳一蹭,把高跟鞋就掉了,出嬌小可的雙腳,真沒想到這小丫頭的大腿是如此的渾圓細,短短的藍子只遮到圓潤的膝頭,加上沒穿絲襪,可以直接看到她大腿上晶瑩滑膩的肌膚,加上青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自然處子清香灌入鼻中,令我一時呆住了。
小藍臉紅紅的,向我擠了擠眼:「秀可餐吧!一會兒,美死你!」
我慢慢地把小藍放到上,小藍一躺下,馬上就拉了一席薄被,一直蓋到她高聳的部。
「小藍,我的好妹妹!」
「哥哥,我……我真想把身子現在就給了你,可惜你……唉,不說了。你摸摸我吧,今天晚上,隨便你摸。」她說著說著就把臉轉了過去,並慢慢地解開上衣:「只要你不再傷心,我願意什麼都給你。不過,倫,好惡心的。」
「還有更噁心的!」我心一橫,把傢伙亮了出來。
「咦?這是什麼!」小藍剛轉過臉,就被眼前的物件嚇了一大跳,發出一聲慘叫,好像是看見了一條蛇,不錯,是一條大蛇!
過了兩秒鐘,她才反應過來,俏臉一片紅暈,同時又是臉的疑惑和好奇:「是……是……具吧?」她結巴著,然後的反應就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她伸出一隻手,慢慢地靠近了它:「我……我能摸摸嗎?」
「摸可以,不收費的,要用的話,可就要據鐘點收錢了。」
「你……你不是萎嗎?」小藍不理睬我的玩笑,卻圓睜著雙眼看著我,還是一臉的惑。
我想了一想,知道再也瞞不住了,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從小婉到阿飛和老貓。
小藍到底是現代女,對人的複雜多少也有些瞭解,她靜靜地聽完之後,再次地問我:「那你還深著小靈嗎?她對你的也很深嗎?」
我無言地點點頭。
小藍突然間跳了起來,她一面穿著衣服一面對我說:「如果只是玩玩,你還是讓小靈和老貓做安全,許果對小靈可不是一般的情意,小靈和許果的情也是有基礎的。快!快!我們現在還有時間挽回這一切。」
然後她告訴我,小靈在半個小時前曾給她打過電話,說謝謝她當初的提議,今晚上她就要正式借用她男友了。小藍聽得臉通紅,還在電話裡開了幾句玩笑,說:「你儘管借,儘管用,他已經不再是我男友了。」
「我覺得他們也許,現在還沒有那個。如果他們已經做了,小靈一定會和他舊情復燃的。」
我想起了那個夢,馬上穿好衣服,陪著她出門,開車飛一樣地奔向許果的住處。
小藍還有許果家的鑰匙,當她急匆匆地開了門,然後就要往臥室裡闖時,我輕輕地攔住了她。
站在門口望過去,臥室的門只是半掩著,一陣陣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呻、扭動和「吱唧、吱唧」的糜聲音從裡面傳出,灌到我們耳朵裡。一切都晚了!
小靈已經被他佔有了!!!
(3)
不知是為什麼,我覺得今晚小靈的聲音格外甜美與細膩。他們倆一面做著一面還聊著天。
「親的,今天晚上你老公會不會發現你和我幽會?」
「嗯,動一動嘛!我老公,他,人好的,我沒和他說,但是出門之前,我故意當著他的面,把一條新內放到包裡。到現在還沒回來,他應該知道吧!」
「寶寶,你老公不怕戴綠帽子嗎?他不會吃醋?」
「他很我,同時也願意其他男人分享我美妙的身體,甚至是情。」
「你說的我還是不敢相信,連情也願意與別的男人一同分享?你我嗎?還是更他?」
「我你,也他。哦……你……你別動,就在那個點上,人家特別舒服!對!哦……」
「你想,他會不會同意和你離婚?」
「我不知道,不過婚姻也只是一種形式而已,我他,他我,這才是最重要的!我想,他會理解我、支持我的決定的。」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靈要和我離婚?!她還認為我會支持她?!
「我可以叫你我的小嬌嗎?親親這兒可以嗎?」
「不……要……嗯……唔……唔……」
「哦……使勁吧!親哥哥,我的情人,死我吧!」
「我你,我的情人,我要做你的小子,天天要你我!」
「嗯,壞死了,一邊幹著人家,還一邊摸人家的小蒂,哦……死了!」
「哦……你的頭,頂到我的花心裡了。哦……就在那裡,別動……哦……磨死我了,天!」
聽聲音,我就知道在我嬌小靈的小裡,來了一個個頭不小的客人,壁和巴一定結合得很緊,小靈今天的覺肯定很。
藍水晶聽得面紅耳赤,雙足如釘在地,酥起伏不停著。
我輕輕地推了推她:「晚了,我們走吧!」
小藍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了看我,輕輕搖搖手,慢慢地走到門口,我也隨著她走到門口,這時聽聲音小靈正好到了一個高。從門裡,我們看見室內幽暗的燈光下,好一幅海情圖:我的小靈在那個許果的身下,一雙雪臂緊箍住他的雙肩,一雙柔美纖長的雪滑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身,全身大幅度弓起,四肢搐,一陣陣難言而美妙的酥麻,使她劇烈地痙攣、搐……
「我要來了……我……深點,使勁動!」
「我……我死了!我的天,好舒服啊!都進去吧!啊……」
小藍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輕輕地呻一聲,倒在我的懷裡。
我知道小藍還是處子,這種刺對她來說可能太強了,輕輕地把她半抱著走出了許果的家。
出了門,小藍被夜風了一下子,有些清醒,她伏在我懷裡,羞澀地笑個不停:「狗男女,真不要臉!」
然後我親了她一口,她充情地回應著我,並喃喃說道:「我今晚就想和你做。哥哥,我還是處女,你……你要教教我。」
我點點頭,車開得飛快,急切地想把心痛甩在腦後。
回到家後,小藍已經快癱軟了,我只能把她抱到上。
剛剛把小藍的藍裙子到膝蓋那裡,我就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燈下,看到小藍穿著一條很小的月白藍的三角,有一些黏黏的在外面,大腿部的那一片,早已經得能看見裡面的光了。
小藍只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上。
我繼續掉她的內和上衣,當解開她的罩後,我看到眼前是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體,裎如嬰兒,嬌滑玉的冰肌玉骨,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身纖細,盈盈不堪一擁,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和大腿部的黑森林,看得我眼中充血。我輕輕地摟住小藍,小藍星眸半睜,把一張的紅貼上我的口,我們狂熱地親吻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問小藍:「妹妹,我要了,你可以了嗎?」
小藍幾乎難以覺察地點了點頭。
我低下頭,從小藍的上身開始。她那雙顫巍巍嬌的椒,與周圍那一圈粉紅人的淡淡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放的花蕾,使我幾乎無法自控,俯身相就,用舌頭起她的蒂,接著又把整個尖都銜進了嘴裡用牙齒咬住,小藍輕輕地抖動起來。
然後我騰出雙手,不斷地撫摸著小藍的小腹部,並開始向下發動襲擊。
看小藍身心已經放鬆,我抓住機會,一隻手在她花瓣上方那尖尖的、的核小芽上輕輕的動了一下,剎時間小藍全身發顫,扶起我的臉,用她的緊緊封住了我的嘴,柔軟的舌主動地與我廝磨。
在這一隻手不斷的活動下,只一會兒,小藍的小芽就韌滑如珠,她輕輕叫了一聲,牙齒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原來她的第一次高已經到了:我覺一股涼涼的由她的花瓣中滲出,將她的花瓣得潤滑無比,柔膩的大腿輕微的搐著,我不再猶豫,手扶著立的巴,堅硬的大頭在她的花瓣上不斷磨擦著,她的全身開始發燙如火,渾圓雪白的大腿主動地張開了一個大角度。
我慢慢地把巴探入她未經耕耘的花徑,立即覺到頭的稜溝被一圈軟緊緊的圈住,強烈的動及生理本能的反應,使得小藍道壁的不停地動收縮,我進入她體內半釐米不到的巴被刺得更加碩大。
這時她被我緊緊吻住的柔發出「唔唔」之聲,然後嘴裡發出一陣陣叫聲:「別,別,輕一點,輕一點……」
我覺已經頂到了她道內那層薄薄的處女膜,為了不讓她緊張,我輕輕後退一點,然後突然間下身往前一,大的頭立時戳破了那道處女屏障,在的幫助下,堅的大頭直入她道深處。她閉著眼睛,痛得睫不停地顫動,眼角下了兩道淚痕。
我不敢再動,稍過了一會兒,小藍輕輕地抬起頭,嬌喃著:「親哥哥,親老公,都是你的人了,隨便你處置吧!動吧!」然後,還主動地用賁起的阜輕輕摩擦著我的骨,柔的道壁也有所放鬆。
我雙手不斷地在小藍的上身活動著,親吻著,原來清純文雅、美貌動人的藍水晶終於徹底拜倒在我的下,羞靨暈紅、含羞承,我的動也越來越自如,她雪白赤的柔軟體的起伏也越來越劇烈。大的又狠又深地入她的道最深處,緊著她那嬌小緊窄的道壁,她的也緊緊地夾住我滾燙的,一陣接一陣地收縮……
終於,小藍開始抵死逢,叫連連:「親哥,哥哥……嗚……我要死了,我的裡面……出了好多水了,我要來了!快,再深點!」
「小藍,我的寶貝,我的好妹子,我你!」
「我也你,我的哥哥,我一輩子都是你的人,我要和你天天做,天天讓你佔有。嗚……哦……快點,再快點!」
當高來臨的那一刻,小藍全身冒著汗,兩個房在我的衝擊下上下抖,她雙眸微合,拼命地嬌叫著。
「來了,我來了!!我要你!」我頭一麻,狠狠地頂在小藍的腔深處,一陣陣子彈傾而出。
小藍的叫聲已經有些微弱:「哥哥,哥哥,哥哥,我要做你的小子,我要把一輩子都給你……」
(4)
第二天,小藍就早早地離開了我。我還在恍惚之間,覺到她親了一下我的嘴,並在我耳邊輕輕說道:「你是我的哥哥,我要服侍你一輩子!小靈嫁給許果最好,如果她還戀棧,我就再和她搶上一回!」
當天上午,小靈回家後,第一句話就是向我提出離婚。
我心裡一陣冰冷,靜靜地看著小靈,沒有說話。
然後小靈吃吃笑了起來:「傻老公,你別害怕,我不會離開你的。事情是這樣的,那個許果,人家和他……昨天已經了,沒經過你同意,真的對不起,實在當時是忍不住了。」
我看著小靈,還是沒言語。小靈有些害怕:「你知道的,我對你的是百分之九十,對他的最多百分之十,而且,都是多年前的事了,我不可能和他過一輩子的。」
小靈慢慢道出原委,原來,許果在國內一直混得很不得意,他準備到美國留學,可是單身學生,簽證很難拿下來,所以他想讓小靈和我離婚,和他結婚,助他拿下籤證,出國後,小靈再與我重婚。
小靈說:「他是個很有才華的人,現在是沒辦法了,但只要到了美國,他一定可以混出來的。老公,我和你只是假離婚,和他也是假結婚。如果你要是不同意,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然後小靈拿起電話,看我沒反應,等了兩秒鐘,毅然決然地撥起電話來。
我按下小靈手中的電話:「我同意了。」
「不過你可不要想什麼美事啊!我怎麼覺得藍丫頭最近和你有些不正常啊!你別打她的主意!你這麼笑是什麼意思?對著鏡子看看去,好險的嘴臉!你們不會是已經有什麼了吧?!」
我連忙搖頭,小靈紅著臉輕笑了一聲:「我告訴你,別看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藍丫頭就是臉蛋好看,你不知道,她的很小的,也沒有我的細,這一點,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驗證一下的。」我待著臉,不知如何回答她。
小靈被我騙了過去,放心地笑了笑,接著說起許果和小藍的事。小藍了許果四年,但是越越失望,小藍怨許果沒有全心全意地自己,怨他沒有她「王哥」那樣賺大錢的本事;許果呢,一直還是不能忘記小靈,實際上在小靈介入之前他們已經快完了。
然後小靈才和我解釋起昨晚上的事,她斜著眼對我道:「你知道為什麼我沒有事先告訴你嗎?我……我真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我都是被動的,這一次我想改變一下,試試勾引男人是什麼味道。」
我的手輕輕地在她嬌柔的大腿部細膩的皮膚上滑動著,心裡想著昨天的情景,除了興奮之外,還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這個美妙的體已經在三個男人的下抵死相就、婉轉承了!
我繼續往深裡摸,哦,那裡就是她豐腴多汁的桃花口了,除我之外,更有三壯的巴向裡面盡情灌注過滾燙的,把小靈澆得仙死,更為奇妙的是,直到現在我還是認為,小靈依然是我清純貞結的!
然後小靈告訴我,雖然昨天她在走之前,準備了要換的內衣,決定主動把體給許果盡情玩,但是從心裡面又希望許果既然很她,就不能太著急了!
她也覺得自己很好笑,既想縱情享受之樂,又希望能過一個純情如夢,不帶一點的夜晚。多麼矛盾的小靈啊!
「上之前,我和他已經調了半天的情了。我當時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內衣,裙子底下是一條白半透明的內,我解開裙子後,他盯著我的那個地方,眼睛都直了。我躺到上,看他還是有些發愣,因為先前我已經和他說了,我希望和他共渡一個情的夜晚,我希望光著身子,像個小妹妹躺在大哥哥的懷裡一樣,在他的保護和情裡睡個好覺。我也和他說了,他可以佔些便宜,可以盡情溫存我,但不要做那個、那件事,留到新婚之夜再做。當晚上只要他做了,我一待他去美國了就和你重婚。」
「好險!你居然敢和他打這個賭!如果他不做呢?你就和他一直保持婚姻關係了?」
「喲,寶貝,看把你嚇的!親的,我永遠是你的老婆,不會和別人跑的!
其實,就是不重婚,我還是你的老婆,你還是我的老公,婚姻,不過是一種形式罷了!你說呢?」這時,我莫名奇妙地想起了藍水晶,如果,如果……
小靈接著說:「我使盡了全身解數,有些……」小靈嬌羞不堪,快說不下去了:「有些招數,對你,都沒使過。他原以為自己能控制住,但是等兩人在上面對面躺著,呼融,氣息相燻,連……連我都醉了,更何況他呢?」
「一開始,我們倆都老老實實的,就像老夫老那樣,他就是不斷地說著我,我也對他說他,然後我們就親了起來。我先是平枕在他胳膊上,後來被他越摟越緊,兩人全身都貼到了一起,他的下面,也緊緊地頂在……頂在我那裡,一會兒,我說我了,他很興奮,可是還是一點動作也沒有,只是親我。」
「然後呢?」
「我看他一動也不動,就趴到他身上親他,可是他還是不敢動。」
我雖然知道他們已經了,但是聽著聽著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著急:幹吧!幹我老婆吧!我祈求著。
「我還真怕他不做,咬咬牙,就當著他的面,把上衣了,又解下罩。等我再次伏在他懷裡時,他陣腳大,摸著我的頭,一直把我摸得全身酥軟,然後他說:「咱們睡覺吧!」我氣壞了!」
小靈的小臉氣得通紅,她攥著小拳頭,在我面前揮了一下:「你說,他可氣不可氣?把你老婆都成那樣了,又不繼續玩下去了!」
我拉著小靈的手,把它引向我的巴,「應該使勁乾死你、玩死你,這個傻瓜!」
小靈一面和我說著,一面把衣服解開,把兩條赤的大腿分跨在我的左右,「當時我就是這樣,把下面也了,我說我喜睡的,然後一絲不掛地再次貼到他身上。他才真暈了,一遍又一遍地摸我,然後把自己也光了,還要按那種姿式摟著我,我說:「你把我的大腿抬到你的肩上。」他這麼做了。」
我也慢慢地把小靈柔滑雪白的玉腿抬到了肩上,問:「然後呢?」
小靈笑了,「你要復原通現場嗎?我配合你吧!」
「然後他還是不進去,就是在那裡又蹭又磨的。天很熱,他家裡連空調都沒有,汗水、、唾,把我和他黏得緊緊的,不過確實也很刺,有種……有種……和老公做都沒有的覺。」
「什麼樣的覺?」我努力掩飾著心裡的醋意。
「我的小腹裡麻麻的,好像有很多螞蟻在爬,當時就是想他快點進去使勁地送。」
我一面聽著,一面有所動作,當我的巴頂到小靈的私處時,小靈「啊啊」地叫著,並慢慢地向前挪動部:「我往前一,他的大頭,就是這樣,一下子就頂了進去,把我的小擠得的,我的一直到了大腿上。」
我著她的大腿,把巴鑽到小靈的深處,心裡一陣難言的快樂:這塊充靈氣的玉,在我的雕琢之下,終於活了起來,有了生氣了!
之後我又問小靈:「主動勾引已經實踐完了,你覺得滋味怎麼樣呢?」
小靈笑著鑽到我懷裡,半晌才說了一句:「一般來說,我還是喜被動的,被男人……盡情蹂躪的滋味。」
「什麼?!」
「真的,很多女人的潛意識裡都有這種望,希望讓一個老氓,在不傷害自己、不留下後患的情況下,盡情地猥褻,猥褻到最後,就主動地把自己給他了。」
她接著告訴我,那一次她去老貓家裡,當晚老貓正好玩過一個小姑娘,所以好整以暇地接待她,把她丟的髮夾找到後,陪她吃了晚飯,並同坐在沙發上聊了一會兒天,就是不急於行動。最後,老貓竟看看錶,說:「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把小靈送到門口,小靈紅著臉看著他,兩人都不說話。兩分鐘以後,小靈第一次丟掉矜持,狠狠地踢了他一腳:「你真討厭!非要人求你了!」
在老貓的得意笑聲中,她終於紅著臉慢慢地低下頭,主動地放下了她為人者的尊嚴。心砰砰跳得很快,知道當晚可能要被玩得很慘,卻更加心弛意。
門重新關上了。
小靈再也不避違什麼了,她主動地光衣服,上了。當晚,老貓不僅吃了她的,還在她的眼上一圈一圈地著,把小靈得如痴如醉:「我的親老公,我的親爹,那兒髒,你怎麼能……哦……死了!你怎麼能……哦……別了,我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隨你怎麼幹我,天天干我都行,別了啊!哦……丟了,我丟了!」
最後小靈的括約肌完全地失控,到上去了!老貓還在徵得了小靈扭扭捏捏的同意之後,慢慢地把他的大巴擠進了小靈的眼裡,另一隻手在她的裡不斷地動,把她再一次地得哭爹喊娘,心神俱醉。
老貓還很得意地命令小靈,讓她轉告我,他雖然沒能開懇小靈的,但是她眼的第一次,卻是給了他。
那一次小靈真的極了!
(5)
我聽完小靈的講述,才明白為什麼第二天小靈已經累得不想和我做了。那一個晚上,小靈說,她至少讓老貓了四次,她丟的次數更是數不勝數。
後來,老貓說,每星期五她都必須要到他家做上門服務。還有,如果小靈和我過不到一塊了,小靈必須要跟他結婚,否則他就要把他和小靈做的錄像帶製成VCD,沿街兜售。
更要命的是,小靈當時已經被他得心服口服,本記不起世界上還有我和許果這兩個人,她竟然美滋滋地答應了他。其實就是不答應,又能怎麼樣呢?把柄已經落到他手裡了。所以,我也沒有怪她。
我一面用手理著小靈的鬢髮,一面問她:「那,你們家許果會同意你紅杏出牆嗎?」
小靈急了:「誰們家!誰們家!」她帶著哭聲說,她一再和我說過了,她和許果結婚,只是為了幫他最後一次忙,她才不管許果同意不同意呢!她更要我記著,不管離婚結婚,她都永遠都是我的子,永遠不會離開我半步!
我又問小靈:「如果老貓知道了你和我離婚,和許果結婚,他會答應嗎?」
這下小靈也發起了愁。一會兒她搖搖頭,對我說:只能是悄悄地結婚,萬一老貓知道了,那可實在不得了了!萬一那盤錄像帶落在外,一切可都完了!
第三天,我就和小靈辦了離婚手續。當晚,她跑到許果家裡,一直到第三天才回來。小藍就趁機偷著跑過來和我做。
這兩個星期,藍水晶只要一有空就給我打電話,有時打我家裡,小靈接了,她們倆就姐呀妹呀地聊個沒完。有一次小藍故意逗引她說:「你都已經和王哥辦了離婚了,和許果什麼時候成好事啊?想大辦還是小辦啊?」
小靈一聽到這個就沒了興趣,好一會兒才告訴小藍,小辦一下就可以了,最好是隻登個記,不會有其他任何儀式了。
小藍笑著在電話那頭問:「圓房也不圓了?哦,我記起來了,那個儀式是提前了。那天晚上,我拉著王哥去救你,沒想到竟當了一回證婚人。」小藍也是初為婦人,羞得說不下去了。
小靈罵了她幾句。她早已經知道了那個晚上我和小藍的故事前半段了(我知道她對我和小藍之間的關係只略有些疑心,所以多一點也沒有告訴她),每一次小藍上門來找我,見到小靈,就假戲真做,和小靈玩上好半天。
有時她還當著我的面故意躁小靈,把小靈得下不了臺,只好回嘴:「你個丫頭,嘴上這麼缺德,老天爺一定也會安排我看到你被男人玩得仙死的!
最好是一個老!看你還怎麼說!」
藍水晶既然已經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了我,她就完全地把我當成她的終身之託,當藍水晶從我這裡知道了小靈一點兒也沒有移情、而且假離婚後還要重婚這一想法後,她真的發起了愁。
發愁歸發愁,小藍對我的格還是有些瞭解,她知道我本軟弱,每天枕邊風吹著,曼妙的體著,不斷催我去和她辦結婚手續。
我已經沒有一點的主意了。小靈到現在這種情況,完全是為了足我的觀,當然,她也慢慢從中體會到很多的樂趣。
我一直深著小靈,同時對小藍的情也達到了頂峰,如果有可能,她們倆我都想要,當然,大前提是小靈能夠容得了她。當我囁嚅著說出我的想法後,小藍臉有些發白,她咬了咬牙,指著我說:「你的大前提錯了,是如果我能容得了她。」
我這才對眼下的形勢有所瞭解,小靈已經快要嫁為人(每每想起大後天就要發生的一幕,我心裡就暗自詛咒著自己: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這麼美這麼好的嬌,竟要親手送予他人了!雖然後還會完璧歸趙,但是破鏡真會無一絲裂痕嗎?);這面,小藍也已經破釜沉舟,今天她把戶口本什麼的都帶來了。
「哥,今天是個好子,辦完了手續,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頓飯,晚上我洗個澡,讓你玩個痛快,好──不──好──親──哥──哥?」
雖不知後小靈會怎麼跟我算這個帳(心裡面我還是把她當做我的子),可是萬般無奈之下,我也只好一步一步地挪到了結婚登記處。
出了結婚登記處的大門,我的嬌小藍擁著我,狠狠地親了我一口:「做好人一定有好報,當初原想著是為了賠錯,要委屈一輩子了,誰知天下掉下個偉哥哥!」
「偉哥哥?」
「你很偉大啊,你的底下很偉大啊!」
晚上我們找了一家餐廳吃飯,我還是愁眉難展,不知如何向小靈解釋這個事情。小藍有些不高興了:「如果有一天,她從許果身邊回來了,我會跪下來求她的,說什麼都是我的錯,不關你的事,是我你娶我的,我認她做姐姐,她大我小都行,如果她真要是不答應,那麼只有她走了,因為我們是法律保護的夫關係。」
「別說了,如果小靈知道了,她……她會難過死的。」
「求你了,今天是我們的好子,別再想你的前了!」她一氣之下,摔了筷子。
這時,一個老男人站在我背後對她說:「我是王兵的朋友,你……你是他現在的子嗎?」
小藍變回笑臉,很客氣地向他點了點頭。我回頭一看,竟是老貓!老貓一面狠狠地著我的肩,一面上下打量著小藍。
(1)
第二天下午,小靈沒按門鈴,悄悄地回到家裡。當時,我和小藍正摟在一起睡午覺。門一動,我醒了過來,就看見小靈張著嘴巴,傻傻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藍水晶和我,說不出一句話來!
然後的場面就很混了,有經驗的朋友一定可以想像……*¥#%¥……小靈哭著揪打小藍,小藍一面哭一面跪在地上向她哀求,後來我也跪了下來,小靈還是有些失控,她一直鬧到晚上,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哀哀地,只是不斷地罵自己太傻了。
最後,我看小靈已經平靜下來,半摟著她小聲地說:「我的,真的請你原諒我。」
小靈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在我們沒有反應之前,她撲通一聲向小藍跪倒:「我可以認你當我的妹妹嗎?請你……請你包容我,我實在不能……不能沒有王兵。嗚……嗚……」她又哭了起來。
藍水晶緊緊地摟住了她:「我的姐姐,我當小,可以嗎?你別怪王哥了,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行,怎麼樣懲罰我都行,只要你能接納我。」
小靈看了看我,狠狠地點了點我:「你這個東西啊!你不僅害了我,還要再害我妹妹!老貓說了,他可以把錄像帶還給我們,只是……只是,他的前提是,要玩一玩小藍。」
「什麼?誰是老貓?」小藍驚訝地問道。
「就是……就是……你一開始發現枕頭底下的那件東西,就是我和他的。
明兒個,你王哥要多出一件新的收藏品了,你和他的。」小靈紅著臉,一面著眼淚,一面無奈地搖頭笑了起來:「早知道我就不說那句老天爺的咒語了,害得我們老公又要當一回烏了!」
小藍好像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指著自己鼻子:「我?他和我?他算哪門子夜壺,我會去他?!」
「你放心吧,你一定會到他那兒的!」小靈接完這句話,把自己也給逗樂了,眼淚還未拭乾,卻笑倒在地。
小藍又回過臉,半是詫異半是生氣地看我。我看著叉著的小藍,膛得高高的,很有些捨不得。這個小子,剛和我新婚兩天啊,還什麼都不懂呢!
「我呸!他要是敢動本姑娘一毫,我……」小藍說著說著突然間意識到什麼,看著我一臉真心的無奈與煩惱,她一下子頓住了。
小靈拉住了小藍:「這也是我和你王哥能容納你的唯一條件。你知道,如果你不去他那兒一趟的話,不僅我,連你王哥都沒臉活了!」
小藍低頭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抬起臉,上面已布斑斑淚痕了:「老公,姐姐,我就提一個條件。」
「你說吧。」我心裡很不忍,小靈也扭過臉去。
「我想和王哥辦一個正式的婚禮。等我們拜完天地辦完婚禮,哪怕是在新婚之夜讓他玩,我也認了。」
我知道小藍很想美美的、風風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這也是天下少女共同懷有的憧憬了,她不止一次地神往著身披白的婚紗,手持一束芳香撲鼻的鮮花,長長的闊裙襬,像一朵白雲一樣飄過紅地毯。婚禮的每一個細節,她都曾和我探討過、設計過。談到房花燭夜時,她的眼神更充了夢幻般的甜。
我無法理解小藍為什麼要選擇在新婚之夜讓老貓佔有她,腦中不由地回想起半個月前的一幕:那天,我和她才剛合過,她光著冰清玉潔的體,頭枕在我的胳膊上,依偎在我懷裡。
「我從少女時期就想過,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掀開我的披頭,與我共飲杯酒;我還想過,他會很調皮地……把酒含在嘴裡,慢慢地渡到我的口中,然後,我會讓他先去自己的外衣,這很重要的,媽媽說過的,誰的衣服在上面,誰一輩子就不會受欺負。然後我閉上眼睛,等他去我的外衣,把紅紅的帷帳垂下之後,然後我才……」
小藍羞澀地笑著,卻慢慢地吻上了我:「我把內衣一件一件扔到下,地上散地放著我帶著體溫和氣味的高跟鞋、絲襪、罩、內,裡面你摟著我,著我,吱吱呀呀地,配著地上的東西,我只要一想起那種情景,心就……一下子了起來。」
所以聽到小藍這句話,我真有些不太理解小藍了。小靈卻轉過頭來,用一種奇怪的語調反問小藍:「你要和王兵舉行一個正式的婚禮?怎麼樣的正式?讓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參加、都見證,踩著紅地毯……」
接著,小靈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有人問起王兵的前時,你就說,小靈是個婦,被王兵休掉了。你,我的好妹妹,來一出姊妹易嫁,大家一起鼓掌,你們神仙眷侶,白頭到老,我卻混跡於花柳叢中、輾轉於男人下,待到頭金盡、容顏老去、一身髒病、落街頭……」說到後來,她幾乎聲淚俱下。
我這才理解一個正式的婚禮對於女人是多麼的重要,見勢不好,我忙去勸住小靈。
小藍的聲音也高了起來,她幾乎帶著哭腔對我們喊:「你們乾的醜事,為什麼要我來搞乾淨?!我清清白白一個女孩兒,為什麼要讓一個老來玩?我不幹了!」
小靈一時啞口無言,反過來又怨起了我來:「都是你這個大變態!非要老婆出去偷情。好,好,遂了你的願了,換一個小老婆,比你原來的黃臉婆美,趁心了……」
我連忙打斷她的話:「我可以和小藍舉行一個正式的婚禮,但是小藍,為什麼非要請好多人呢?只我們幾個不行嗎?加上證婚人、伴郎、伴娘就可以了嘛,這事我定了!」
小藍萬般無奈,只好點頭同意了,同時表示,她要收回在新婚當晚被老貓乾的話;小靈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為了要回那盤錄像帶,只能忿忿地點頭同意了,但是新婚之夜的事,小靈卻咬定是小藍自己提的,非得這麼做不行。
小藍拉著我的手直搖:「老公,人家那是說的氣話,你看靈姐姐,她非要讓人家出醜!你快勸勸她!」
「出什麼醜啊?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刻啊,新婚之夜,雲雨綿綿,曲意承……」
「那也不能由別人替代啊,我只要王哥!」
小靈看著我,我心裡怦怦直跳:身為新郎倌的我,一帳之隔,卻無緣親近芳澤,大紅帳下隱隱可見,一絲不掛的新娘子遍體酥麻地經受著另一個男人的雨滋潤,盡享笫之。這種想法令我無比地眩暈與動!
只對視了一眼,小靈當下就明白了我的想法,她狠狠地點了點我的額頭,向小藍笑著搖了搖頭:「好妹妹,你知道,我們老公是有那種癖好的,新婚之夜,看自己的嬌與別的男人上,他一定死了!你雖是無心說了這話,也算是命吧,當他的老婆,不紅杏出牆他不高興的,你就認了吧!」
「好姐姐,我真的不想,求求你了!」
「你還當我是姐姐?!把我老公都偷到走了,你說,我怎麼罰你?我不收服了你,以後怎麼當你姐姐?」
小藍說不出什麼話,眼中已經沁出晶瑩的淚光,卻還是拉著小靈的手,拼命搖著頭。然後她無奈之下撲到我懷裡,哭道:「老公,你真忍心把我送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裡,任人宰割蹂躪嗎?」
我用舌頭幹她的淚水:「寶貝,別害怕,我……我會在一邊保護你的。你閉著眼,就當是我,不就行了嗎?」
小藍慢慢地意識到自己那句話錯得太離譜,太要命了!她沒再說什麼,只低下頭,用彩油塗著腳趾頭,皎白的玉臉上,再次漾出一波波的紅暈,一直到耳朵。
我出神地看著小藍的舉動,看著她的雙腳,心裡飢難耐。小靈撇撇嘴說了句:「趁現在多疼疼我妹子吧,別到新婚之夜全便宜人家了。明天晚上就是我的新婚之夜了,你們誰也不用過來打擾我們。」
看著長髮飄、美不可方物的小靈,我的心再次降到冰點以下,她再次凝視我片刻,轉身離去。
(2)
等小靈一走,小藍就嗖地竄到臥室,我叫了好半天門,她才開開,然後再次溜到上,拿單蒙著那張秀可餐的臉,嘴裡喃喃著:「不會的,不會的,我怎麼會同意做那種事啊!太荒唐了!」
我抱著小藍,她一與我對視,馬上就像只受驚嚇的兔子一樣把臉轉了過去:「不!不!我不要對不起你,我不要當那種人儘可夫的婦!」
「小藍,你對那人印象很壞嗎?」
「啊?什麼印象?就那個老男人啊?他……我不喜他,他很好的。求你了,別讓他動我,好哥哥!」小藍的聲音發起顫來。
「你覺得如果自己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碰了,你就沒臉見我了?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你被人強了,難道我就要和你離婚了?我希望我的老婆,下一定要很貞潔忠誠,在上嘛,一點、一點有什麼不好?!讓他給你上一堂課,好不好?」
小藍打斷了我的話:「你去死吧!王八蛋!」說著說著她也笑了,狠狠地捶了我一下,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反正是你的人了,你來決定吧……不過就這一次!」語氣宛如當時的小靈。
事情有了轉機,下面的工作就好做了,幸而對如何幫助克服子偷情畏懼這方面,我多少也有一些經驗。
那天晚上,我和小靈又通了電話,她先問我小藍是否已同意了,我說差不多了。小靈說她已經把新婚之夜的事和老貓說了,老貓高興壞了,同時又提出,和小靈不僅當我和小藍婚禮上的伴郎和伴娘,還要當我們婚上的伴郎伴娘。
小靈呸了他一口,說:「你真夠貪的,過去你什麼時候想要我,我不都足你了!你還沒玩夠我?!現在可不行了,我這個老公不喜戴綠帽子的!」
第二天晚上,正是小靈的新婚之夜,我和小藍待在家裡,狂熱地一次又一次地做。黑暗中我無法閉眼,只要一閉眼就想起躺在許果懷裡那個嬌俏動人的小靈,雪白的大腿部跡猶存,紅紅的臉頰上意尚未完全褪盡,兩顆頭可能還隨著動的呼時起時伏,但她的心情是否如同體一樣地幸福足?她是否將要離我而去?
第三天一早,老貓就臉興奮地直接找上我家來。
一進門,他就對著我新買的別墅嘖嘖讚歎:「又換老婆又換房,哥們,混到你這個份上,一生何求!你已經超越物質和體享受這個階段,開始追求意境和神之美了!」
眼前這個老男人,長得人高馬大、一表人才,我心裡卻越來越覺得他猥瑣不堪!不過,一想到讓這樣俗氣汙濁的男人,在新婚之夜把純潔如水的小藍盡情佔有、隨意糟蹋,碩大的巴在小藍的裡著攪著,把濃濁的直澆到小藍的秘密花園裡,我心裡就有一種剋制不住的罪惡的快意!
這時,我腦子裡的想法開始明確:「老貓,在我們的婚禮上,你和小靈可不止是當我們的上伴郎伴娘,你任務很重的,我希望你能給小靈上一課,多教教她一些的技巧。」
「我絕對可以勝任房導師這個職責。呵呵,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玩得她神魂顛倒,把我當成她親老公的。」
然後我請他隨意參觀一下我的家,當時,小藍還沒起呢!我陪著他轉到我們臥室的門口,我輕輕推開門,透過隙,隱約可見寬大的雙人上,小藍上身穿著白亞麻襯衣的睡衣,朦朧著潔白光滑的房,引起人無限的惑與遐思。
他又輕輕地推開一些,見到小藍下體穿著一條小小的黃的茉莉花蕾絲內,半蜷著修長均勻的玉腿,那雙塗著指甲油的美腳,腳趾顆顆如蔥一樣晶瑩完美。
我悄聲說:「先別嚇著她,過兩天都是你的。」
然後我看見老貓底下的傢伙頂起了一個小帳蓬。
這時,小藍慵懶地翻了一個身,嘀咕了一聲,「你在和誰說話呢?」
老貓趕緊往後閃,小藍一睜眼看見我身後有一個人影:「他是誰啊?你怎麼把臥室的門開開了!」
我想想,反正婚禮就準備在這幾天了,醜媳婦早晚都見公婆,於是,我拉著老貓走進臥室。
「想起他是誰了吧?」
小藍嚇得趕緊拉起一張單蓋住了下身:「你瘋了啊……啊……是你!出去!你,老氓,快滾!」
老貓有禮貌地笑了笑,「我馬上要當你的老師了,對老師要有禮貌啊!」
「什麼老師?!」
我拉著老貓走到前坐下,小藍臉警惕地看著他,往後縮到了角。
我向老貓努了努嘴,示意他坐到屋角的坐凳上。不料,老貓並不理睬,他堅定地走到小藍身邊,在小藍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竟把著小藍的雙手一把抱住了她。小藍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肆無忌憚的老,愣了片刻,開始使勁掙扎。
「你要是再動彈一下,新婚之夜我就把你玩得下不了地!」
小藍臉得通紅,她又使勁唾了一口香到老貓的臉上,老貓笑著用舌頭把嘴邊的唾吃了個乾淨,「到時候我要你嘴對嘴地餵我,真甜!」
小藍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我連忙也爬到頭,在小藍的另一側輕輕地抱住了她。小藍終於離了老貓的雙臂,撲到我懷裡,一面哭一面狠狠地掐著我。
老貓再次堅定地摟住了小藍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摸上小藍的小股,小藍扭了兩下,也就由著他了。
「小藍,你想要舉行什麼樣的婚禮啊?」老貓一面吻著小藍的秀髮,一面對她輕輕說道。
小藍回過頭,一字一句地對老貓說道:「你聽著,老氓,你要是再動我一下,我可不管什麼錄像帶,現在我就打電話報警!」
「來,擦擦臉。」老貓點點頭,騰出一隻手,從兜裡掏出手絹遞給了她,小藍沒有理他,我接過手絹再次遞給小藍,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接了過去,拭去了臉上的淚跡。
「我聽小靈說,你想舉行一個很正式、很傳統、很熱鬧的婚禮,是嗎?」
小藍點點頭。
「我可以幫助你實現這個夢想的,這有什麼難啊!我一定要讓你當一個最幸福、最美麗的新娘!」
小藍嘆了口氣,說:「小靈姐不會同意的。她的意思是隻有我們四個人參加就行了。」說到這裡,不知她想到什麼,俏臉再次泛紅。
「我保證小靈會同意,你也會意,會有幾百人來參加你的婚禮,你穿著大紅嫁衣,坐著高抬大轎,吹吹打打、劈里啪啦,一路風光地嫁出去,喜宴一擺就是五十桌,行不行?」
「什麼?!」小藍大奇,忘記了自己還被他隔著那件薄睡衣幾乎貼地摟著,興奮地回過臉來:「你騙我,你吹牛!」她的神態活像一個稚氣未消的小姑娘。然後突然意識到她與老貓幾乎鼻尖蹭鼻尖了,她往後仰了仰臉。
老貓一本正經地說:「我這麼大歲數的人,會騙人?!我告訴你,如果我做不到這一點,我晚上不上你的!」
小藍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她伏在我前,幾乎聲不可聞地嬌嗔道:「做到了也不讓你上。呸!」
她劇烈的心跳把我的膛都震得咚咚的,我知道,我夢寐以求的故事即將發生了,在我的新婚之夜,我的新娘子就要主動委身於一個老,任其大快朵頤了!
(3)
老貓這才告訴我們他的建議:他老家在偏僻的鄉下,我們可以到他的老哥哥家裡舉行一個熱熱鬧鬧的中式婚禮,村裡民風淳樸,大家對紅白喜事都很注重,我只要花上兩萬塊錢,完全可以搞得非常喜慶!
小藍的眼睛裡放出光來,她高興地轉過臉對老貓說:「你這個方法好!我同意!」然後她看看我,我也笑著點點頭。這個老傢伙是有主意的!
老貓卻低下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小藍的口。她剛才這麼一折騰,那件睡衣的上面一個釦子已經蹦開了,裡面的無限光幾乎是毫無遮攔地呈現在老貓的眼前:深深的溝,高聳的白房,和兩個鮮紅可的小頭,都被老貓看了個夠!
小藍忙把領口束緊,雙頰紅得像燦爛的晚霞,聲音卻也不像開始時那麼嚴厲了:「看什麼呢!」
老貓卻腆著臉笑嘻嘻說道:「喲,對不起大姐了,我老東西不長眼,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了,該打!」
「老不正經!」小藍終於不那麼緊張了,她伸出手,「啪」的一聲輕輕地打了他一下,老貓一下子把緊了她的手,我一鬆胳膊,小藍「哦」了一聲,就把老貓摟了個正著。
「啊……」小藍驚叫一聲,身子已經軟了,但是也只讓他抱了一下,暗中用手使勁一掐老貓的臂,痛得老貓慘叫一聲,自己則乘機從老貓的懷裡解了出來。
第二天,我們四個就驅車前往二百公里之外的老貓鄉下的老家。
老貓的老家還有一個老哥哥,人稱他徐老伯,已經近六十歲了,一聽到這個消息,非常的高興。我還送給他三萬塊錢,作為我們婚禮酒席、送、裝飾和吹打、鞭炮的費用。
他有一個大女兒住在另一個鄉,老貓和他們商量好,那就作為小藍的孃家,然後安排租了一臺八抬大轎,介時要走上十來里路,一路上當然少不了嗩吶鼓樂了。
這邊徐老伯的小兒子一家都出外去打工,家裡的房子空著,正好當我們的新房。後天晚上,將掛上燈、喜帳,從一個村民家借來一張棗紅大木,按小藍的意思,也將掛上紅紅的帷帳。準備安排四十桌酒席,把全村爺們都請過來了。
我們一面商量著,徐老伯就已經開始安排起來了。中午我們與徐老伯吃酒,徐老伯舉起酒杯,祝我和小藍百年好合,新婚快樂,我和小藍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徐老漢說因為婚禮就安排在後天,他需要馬上找些人再合計合計,就先告辭了,讓老貓代他盡主人之誼。
老貓正坐在小藍的身邊,他問小藍道:「怎麼樣,這樣的安排還行嗎?」
小藍是城裡的少女,對田間景像和村民生活很好奇,一路上老貓不停地向她解釋,有時也和小藍說說笑笑,小藍對他的態度已經友善多了。
小藍看著我,問道:「老公,你覺得呢?」
我卻轉問小靈,「你看,還行嗎?」
小靈停箸、舉杯、一飲而盡,紅著臉,甩甩腦後的長髮(因為許果偏長髮女郎,小靈也就蓄起頭髮來),斜著看我一眼:「我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別問我,你們覺得好就行了。」
小藍心虛地看著小靈:「姐姐,你最疼我了,我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然後轉臉對老貓說:「相當不錯,我很意。真的謝你。」
「拿什麼來謝我?」老貓一面說著,一面把手放到了小藍的大腿上。
小藍沒再反抗,卻飛快地瞟了我一眼,看我正朝著她笑,便低下了頭。我知道她對老貓這次的安排非常意,所以也就默認了他適度的親近了。
小靈喝了幾杯酒,臉上一片緋紅,似喜似悲,她再次向我舉起杯:「老公,我……祝你新婚大喜!」我只好陪著她一飲而盡。
那邊老貓卻拿起小藍的杯子,就在她的口紅印上喝了一口,然後續上酒,又遞到她邊:「小藍,再喝一杯,一會兒我領你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全省獨此一家,絕對超值享受!」
小藍紅著臉,推開了他的手。不知為何,她頭低低的,酥微有起伏。
「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和小靈問他。
「你們不知道吧?其實這裡有一個很不錯的溫泉,但是村裡人沒有什麼經濟頭腦,也從來不會做宣傳,這個地方又很偏,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咱們一會兒去試試吧!洗溫泉,對人的身體很有好處的。」
老貓正說著的時候,突然間小藍伴著一聲呻,身子微微一顫,在我們詫異的目光中,她「啪」地一甩手,一個響亮的耳光到了老貓的臉上。我和小靈還沒明白過來,再看老貓不慌不忙地出手,並用大舌頭了指間一條黏柔滑的白水跡,連小靈的臉都紅了,小藍更是嬌羞不勝,櫻啼一聲,一捂臉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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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小藍和小靈高興地叫了起來。
我們一到後山,就發現不遠處一個小山凹裡水氣騰騰雲遮霧繞。走近一個,在幾塊大石頭中間,有一個淡白的半米多深的水潭,水溫乎乎的,水底不斷地向上冒著泡泡;水潭邊上有一塊方石頭,半沒在水底,正好可以坐下去。
小藍回頭看看小靈,和她悄聲商量著什麼,然後兩人一起回頭看老貓,笑著對他道:「你在邊上看著,我們三個先洗,好不好?」
老貓擺擺手說:「現在是大中午,不會有一個人來的,村裡人才不稀罕這個呢!來吧,我們一起泡泡。」
小靈看看小藍,又看看我,眼光頗有深意。我沒說話,走到小靈身邊,替她去衣;小藍只用指頭著衣角,低頭一言不吭。老貓猶豫了一會兒,只把自己光,到底沒敢過去給小藍衣。
於是我們三個先後都光衣服,下了水。小靈全部光後,慢慢地試探著下了水,坐到我的身邊。小藍見到我們三個都已赤身體,到底有些嬌羞,背過身去,在午後明媚的光裡緩緩掉內衣內,第一次在老貓面前徹底展出她完美的體。
老貓忍不住低聲驚歎:「好美,真的好美!」
一絲不掛的小藍,柔美的體態沒有任何掩飾。她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臉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膚美得讓人暈眩;部一團黑黑的中,隱約可見一紅嬌的花。然後她看見了狼一樣貪婪的老貓,似乎被他的目光所刺,兩隻玉腿堅夾緊,一手抱,一手掩著腹下,婀娜多姿地赤身而立。
「下來吧!」我們一起催她,小藍紅著臉下了水。
這隻石凳上最多隻能坐三、四個人,小靈坐在最右邊,緊挨著我,老貓在我的左邊,他向我擠了擠,騰出一點地方,並向小藍示意到他那兒去。
小藍當著我的面,怎麼會答應呢?她只好一個勁地擠小靈,讓她往裡去。
小靈正想捉她呢,死活不往裡挪一點,還對小靈說:「反正明晚你就是他的玩物了,不如今天先增加一些瞭解,去吧,聽姐姐的話。」
「你是壞姐姐,就是想看我笑話!老公,你說說他們倆!要不我出去了!」
說完她作勢抬腳要走。
我一把摟住小藍,把她拉了回來:「小心滑倒了!」然後我引著她,老貓主動地向外挪了一點,我就勢把小藍攬到我和老貓的中間。小藍嬌一聲,好像已經猜到了我的意思,只是緊緊抱著我不鬆手。
沒想到小靈也鑽到我的懷裡,摟著我並對她說:「妹妹,這些天我一直和許果夜夜宵,冷落我老公了,你就讓我回他重溫一下舊夢吧,你左邊的那位,可是你後天的上新郎,你就讓他佔點便宜吧,要不,後天的婚禮他不給你賣力,出一點瑕疵紕漏,你可就要抱憾終生了!」
可能真是這句話打動了她,小藍揚起臉,無限依戀地看了我一眼,手慢慢地鬆開了。老貓驚喜地把那個小巧溫軟的身子摟到了懷裡,小藍正面仰倒在老貓的大腿上,然後他張開大嘴,就向小藍的小嘴了過去,同時兩隻大手在我的嬌前胡作非為,用指頭捏住她的兩邊頭,輕輕施力起來。
小藍的身子彈了一下,睜開眼再次看了看我,眼神極為複雜,然後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此後一閉就沒再睜開過。老貓只了沒兩下,那兩顆小小的蓓蕾已然茁發,很快就堅硬了起來。
我眼睛直直地看著,小藍在與他的熱吻中,一直是被動的,一張櫻桃小嘴,始終沒有張開,但兩隻玉臂,卻緩緩地環在了他的脖子上,慢慢鼻息漸重、嬌聲聲,只一會兒,就已經深不知何處了。
(4)
如果把小藍和小靈做個對比,明顯是小藍的身體更加些,控制力更差一些。老貓的技巧更是十分高超,我知道,小藍現在是拼命剋制著,不發出一聲叫來,只發出短短的哼哼聲,因為她的體還緊緊地貼著我呢!
我不知小藍心裡此刻的受,作為我的未婚,和我做還不超過十次呢,現在卻癱在別的男人的懷裡,任人褻玩身體的每一部份,同時老公的身體和她肌膚相貼,能分毫不差地受到老貓猥褻她的所有動作和她身體的每一個反應。在神上的羞和體上的快的雙重力之下,小藍的體卻變得格外。
這邊我還在親吻撫摸著小靈,小靈經過這段時間與許果和老貓多次的、偷情,更是美得人!雙重的刺使我趣大增,很想就在水池裡把小靈幹了。
「小靈,你這些天過得還好嗎?」
「許果疼我的。」
「你還我嗎?」
「當然了,傻瓜,我每天晚上和他做的時候都想著你。」
「想我什麼?那不分心嗎?做也要集中注意力啊!」
「嘻嘻,你知道為什麼我老想著你嗎?我告訴你,你別罵我。他比你厲害多了,我每一次都被他玩得仙死,一千里,所以我就故意讓自己分分心、想想你,免得自己到隔天連都下不了。」
「小貨,你他嗎?」
「我是他的子,當然他了。我為他留了長髮,因為他喜我秀髮披肩的清純模樣。可他不希望別人來玩他子的。哦……你是個壞男人,求你,別……
我已經是人家的老婆了……哦……」
「你說過,你永遠是我的老婆的!」我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
再看小靈,已經熱淚盈眶了:「我永遠你!王兵!」
我兩隻手,一邊一個,托住了小靈的香峰,食中二指夾著小靈峰尖的蓓蕾,輕輕拉挑,同時用嘴在小靈燒紅的頰、耳際、長髮中來回吻舐,逗得小靈快活無比,舒服得都快癱了。
在我的另一側,我受到小藍的體在重重剋制之下,仍難以抑制地湧上一波接一波的快意顫抖,稍回頭看了一眼,老貓的手正不安份地越過小藍初經人事的頭,探向小藍的蒂、,小藍再無一絲反抗,還把一隻玉腿無力地搭在我的腿上,一雙秀美的腳,時不時得搐一下,十粒玉趾都繃得直直的,那種覺,已經不是人類語言可以形容的了!
「許果知道你和老貓的事嗎?」我轉過頭,邊撫摸邊問小靈。
「不知道。所有的事我都瞞著他呢!我怕他受到傷害。」
「你我多還是他多?」
小靈正回答,這時我左邊的小藍突然身體連著抖動了好幾下,嘴裡再也忍不住,動人的呻變成了的叫聲:「不要,哦……不要,我老公就在我邊上,我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哦……你的手,怎麼有股魔?我的小蒂,我的頭,都要舒服死了!啊……」
我不忍再看下去,扭過臉,小靈已經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呢喃著:「來吧,我們就這裡做吧!」
我非常猶豫,真想把小靈抱在懷裡,用我硬梆梆的大巴,從她的間滑進那久違的小,又怕老貓學著我,在這裡把小藍就佔了。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兩個孩子的嘻鬧聲,小靈推了推已經漸入佳境的小藍和老貓:「來人了,咱們快穿衣服吧!」
那天我們開車跑了兩百多里,又步行走了兩個村子,都有些累了,決定當晚就在新房裡住下。堂屋兩邊各有兩間屋子,門對門。老貓的嫂子給我們拿來枕和被,然後就離開了。
老貓和我商量了一下,他的意思是我和小藍一起睡,他和小靈一起睡。
小靈冷笑了兩聲,面若冰霜:「我已經和你說了,從今以後我再不會讓你碰一手指頭。小藍的新婚之夜都給了你了,你應該知足了吧?那盤錄像帶,就在王哥成親的那晚上給我們吧!今晚我和小藍在房睡。」
當晚,當老貓已經沉沉睡去後,小靈把我悄悄地接到了她們屋裡。
我輕輕地摟著小靈,看上小藍似乎在半睡半寐之中,面靠裡睡著。小藍自下午那件事後,一見我,眼神就慌無比,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小靈悄悄地告訴我:「藍丫頭情緒有點不對,她剛睡著就說起夢話來,什麼「老公我對不起你」、「老公,別讓他碰我」,一會兒又說什麼「你好壞,你不能摸我那裡」的話。」
我輕輕爬上,慢慢地摟緊藍水晶,她一下子驚醒過來,半睜著眼驚叫了一聲:「你是誰?!」
「小藍,是我,寶寶。你怎麼了,夢魘了?」
「老公,我……我……」她說著說著泣起來。
「怎麼了?」
「我對不起你了,下午,我也不知怎麼了,就任那個老傢伙了,我再也不純潔了……」
「寶寶,沒事的,你不要這樣難受了。我是你的,你快樂我也快樂,不是嗎?」
「下午你快樂嗎?」小靈對著屋頂輕聲地問小藍,她也躺了下來,兩人把我夾在了中間。
「……嗯……」小藍過了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比如,有兩種女人,一種是體上不失貞,但神上不忠誠於丈夫,心裡深著別人;還有一種是神上忠誠於丈夫,但體和其他男人有過接觸,你們倆更願做哪一種?」我一邊摟著小靈,一邊摟著小藍,同時問她們。
「哪有這麼問人的?」小藍嘟囔著。
小靈翻身看著小藍:「如果非要你作出選擇呢?」
小藍也翻身起來,正對著小靈:「那我就做體不失貞、心裡著別人的女人,我一面霸佔著王兵,一面心裡著你們家許果,氣死你!」
小靈咬著牙道:「你有種,隨你!!後天晚上,你若不同老貓那個,他把錄像帶傳出去了,我也只能和許果離婚,王兵也沒臉在這裡待下去了,他一準和你離,和我重婚。後天晚上你不做,我就和你老公做,我們倆重婚、圓房。」
(5)
第二天我們驅車回城裡採購新婚物品,我實在不願逛商場,不知她倆買了些什麼。
當晚,我們就再次回到村裡。我先把老貓送回他老哥那,然後又把小靈和小藍送到小藍的「孃家」。小靈臨別前對我說:「你告訴老貓,讓他洗乾淨點。」
小藍羞澀地低下頭。一聽此言,我的巴再次硬了起來。
新婚的一大早,天還沒亮,我就開車去看小藍了。敲開門,見她們倆正忙著呢,上散地放著一大堆衣物、頭飾。小藍光著身子,正在那裡選內呢,一見我,秀臉羞紅,轉向一邊。我知道她內心裡還是沒抹開這個面子,故意開玩笑道:「準備穿哪一種啊?」
小靈也笑著向我介紹:有純棉的,很好,到時候可以掉一些水;有蕾絲花邊、中間鏤空的,看上去很,隱約能見到小,可以引起老貓強烈的;還有一種超小的,到時候,手指可以先伸進去做些前戲……
小藍紅著臉捶了小靈一拳:「再說我撕你的嘴了!」
小靈咯咯笑著,又對我說道:「小藍的身體很,我看可以選擇這條純棉白的。」我點點頭。
小藍再也不敢看我一眼,低著頭把那條內穿了上去。
「罩就更多了,小藍為了合那個老東西,都挑花了眼啦!」
我趕緊捂住小靈的嘴。
小藍沒再理她,低頭繼續翻著。小靈笑著撿出一條紅肚兜:「這個他最喜的。」
小藍紅著臉小聲嘟囔著:「太了點了。」沒有去接。
我接了過來,慢慢地給她穿上,肚兜系後背的帶子有兩個釦子,我附在她耳邊道:「我就只給你係一個釦子,到時候他一解就可以伸手進去摸了。」
小藍再也忍受不住了,縱體入懷,緊摟著我,嬌聲說道:「到時候,你在帳外,可別進來!我實在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與他承做,你等我被他完了再進來吧!求求你了!」一雙媚眼水汪汪的,情之火似要發出來。
我點點頭,深深地吻了她一口:「你到時候別想太多,就徹底放開,把他當成你的新郎,配合著他,由他盡情玩你吧!不要老想著我,好不好?」
「戴不戴套?」
「你說呢?」
「討厭!」
然後我繼續與她倆挑選著鞋襪、中衣,最後把一套中式的紅嫁衣穿在小藍身上,梳洗粉妝完畢,再戴上頭飾,哇!眉目如畫、肌如瑞雪,明眸秋水,好一個絕新娘!最後正要給她罩上蓋頭,小藍突然道:「杯酒、掀蓋頭,可不能讓他做啊!」
我們四個都沒想到在農村裡舉行婚禮竟是如此之熱鬧,一路行經之處,到處都有村民圍觀,到了新房之後,更有數不清的講究,在此不一一細表了。拜完天地、唱完喜歌,最後酒席開場,幾十桌的人輪向我敬酒,徐老漢雖有所安排,但我還是喝醉了,吐得一塌糊塗。
醒來時夜已深了,人都已散去,外屋只剩下小靈一人,坐在椅子上累得不能動彈;老貓酒意十足,坐著房門口的小凳子上醒著酒。唯有小藍,羞答答地坐在邊,正半掀開蓋頭,風情十足地向我笑著,秀美的臉龐被紅布映得如同嬌美動人,如同天仙一般。
「我美嗎?」小藍聲音顫顫的。
「……你比仙女還美。」我站直了,慢慢走到前,輕輕地掀開她的蓋頭。
「杯酒在那裡呢!你取過來,喝一口,送到我嘴裡吧!」我知道,這是她渴望已久的一幕。
我剛要去取,身後有一隻手竟拉住了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老貓。
「你總不能連杯酒也不讓人喝吧!」小靈探腦袋進來,她正準備關上新房的門,然後回去休息呢!
「說好了新婚之夜全給我的,當然得包括杯酒了。」老貓的語氣也非常堅決:「上次我費了半天勁也沒撬開她的小嘴,這次我一定要好好嚐嚐。」
小靈憤怒地看著老貓,膛氣得一鼓一鼓的。
突然老貓盯著她笑了,「如果你也能參加的話,我就讓他們倆喝杯酒。」
小靈難以置信地看著老貓,「四個人?你瘋了?你休想!!我走了!」
「前天下午不就是四個人嗎?」我突然了一句嘴。
小靈看看我,搖搖頭,「你瘋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會和你再瘋了!」
我走到門口,一把抱起小靈走進屋裡,隨手把門鎖上。
小靈掙扎著,卻被老貓雙臂接過去,她在老貓強有力的摟抱中,慢慢地軟了下去,用手蒙著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
老貓笑著把她抱到沿上,讓二女端坐好。
這時小靈紅著臉,又氣又恨地指著我,「你現在也是一個氓了!」然後聲音微顫地對老貓道:「來吧,盡情地糟蹋我們倆吧!」
二女互視一眼,同時紅著臉低下了頭。老貓笑著走到她們身前,伸出一雙祿山之爪,當著我的面,在小靈和小藍的酥上摸了起來。小靈只推拒了一下子,就一雙手主動環上了他的脖子,任他恣意動作。
只苦了小藍,不好意思有所反應,只能著脯任他大揩油水,一直摸到她的部,小藍才抖著身子,緊夾雙腿,止住了他肆無忌憚的動作,「求求你了,馬上就可以給你了,你能不能等一等,在你佔有我之前,讓我和我老公喝完杯酒?」
老貓把杯酒拿了過來:「來吧,你們小夫喝個杯酒,希望你們魚水諧,早生貴子!」
我含著一口酒,低頭親向小藍鮮紅的嘴,小藍深情地望著我,慢慢地張開了嘴。
這一刻好像有一個世紀之長,當我的嘴離開她的紅後,她猶自閉著眼。
老貓再不想費一分鐘了,他三下五去二,把自己得光,然後對我道:「兄弟,對不起了,我先來了,後半夜換你吧!」然後他逕自爬到上,笑眯眯地看著小靈,「伴郎已經上了,伴娘也該上了吧?」
小靈向我羞澀地笑了笑,兩隻腳一踢,把高跟鞋去掉,老貓一隻手臂一攬,就把小靈抱上了大。接著,小靈的衣物被飛快地除盡,最後,當小靈的小內和小罩都被扔下來後,老貓竟放過猶在頭等他的小藍,魁梧的身子向赤的小靈,雙手開始動作起來。
小靈一面息著,一面對他說道:「喂,你有沒有喝醉了?今天的新娘子不是我啊!」
老貓笑著對他道:「還不知人家同意不同意、情願不情願呢?你是知道我的原則的,違法的事我可不幹,強新娘子,萬一被人舉報了,那可不得了啊!」
小靈也故意使壞:「那我可得問問新娘子,你願意不願意啊?在新婚之夜,與別的男人盡享笫之啊?」
小藍明知他們是在故意逗她,但可能是今天的婚禮非常圓,她的心情也不錯,於是轉過臉,紅著臉向他們笑笑:「我……我當然是心甘情願的。你……
你再等等人家吧,一會兒我就把身子獻給你享用。」她幾乎不敢看老貓了。
然後小藍緩緩地轉過臉,看著我,眼中似有淚光閃亮,我走到她身邊,對她道:「別害怕,我一直在屋子裡陪著你們呢!」
小藍點點頭,我彎幫她把紅鞋掉,兩隻絲光襪裡,是一對無比美的小腳,因為捂了一天,還微泛著酸酸的體味。
我摸著那對玉石一樣美的小腳,原想親手下,這時,老貓光著身子坐在上,伸出右臂摟著小藍,對我道:「霄一刻值千金,我的小兄弟,想摸她的腳,以後有的是時間。」
小藍搖著頭,傻傻地向我笑笑,「一會兒再給你摸吧!」然後她把一雙小腳從我手裡掙出來,移到了老貓的腿上。
老貓低頭嗅了嗅:「香絕倫!」然後一手攬著小藍的小腿,一手攬著小藍的,把她抱到了上。小藍嬌叫一聲,被平放到上,高聳的脯微微起伏,她扭頭只看我了一眼,就閉上了眼。
老貓爬到上,小靈坐起身,一揚小手,紅的帷幕在我眼前一晃,把一光關在了裡面。
這張棗紅大是那種舊式的,裡面還裝了一盞小瓦數的紅燈泡,我原以為帳子較厚,什麼都看不到,可是我熄滅外面的燈後,才發現上投到帳子上的人影竟是如此清晰,像是看皮影戲一樣。
一會兒,裡面伴著兩重人的呻,不斷地有大紅嫁衣、中衣、外套、絲襪什麼的往外扔了出來,然後是兩具白玉雕像的剪影,在上一坐一躺,玲瓏的曲線,隨著急促的呼,不斷地變換著部高聳的度和小腹平滑的線造型,中間跪著的那個又高又大的人影一定是老貓了。
他好像說了一句什麼話,我聽見小靈隱約的笑聲,然後躺著的那個嬌秀身影坐了起來,主動地依偎向老貓,兩個人頭慢慢地貼到了一起,然後就聽到熱烈的親吻之聲。
(6)
我心裡非常疑惑,這會是小藍,還是小靈呢?小藍應該不會這麼主動吧?不知為什麼,我心裡期望他不要先對小藍下手。
沒過多久,老貓的活動劇烈起來,帳子微一分開,一隻玉臂伸了出來,扔出一隻紅紅的肚兜,然後就聽到裡面有一個甜美的聲音,輕輕地嗯啊著,那個嬌小的身影,前的兩點,在兩隻大手的不斷撫摸下,尖尖地立起來。
後來老貓的頭貼向那座聳立的峰,逐分逐寸地舐著她不停抖動的房,直到著她的尖,不斷舐著為止,併發出「咋咋」的吃聲,裡面的雲雨之聲更大了!小藍再也無力忍受那種醉人的痠麻覺,嬌著、呻著,纖不住扭動著。
我抓起地上繡著鴛鴦戲水的紅肚兜,猶帶著一絲香甜的女體氣息,今天早上我為子繫上的,現在已經被別人掉了!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皮影戲:原來,小藍也會這麼主動啊!
這時,通過剪影,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藍已經伏倒在上,老貓的手開始玩起她那渾圓的部。過了一會兒,呻聲終於大了起來,聽得非常真切,正是小藍的叫聲。
不一會兒,另一隻嬌美的剪影也被老貓放倒,這時,裡面傳來老貓的話音:「小藍,這樣你,舒服嗎?」
然後,他突然「嘖嘖」了兩聲:「你看,著手處柔滑細膩,肥而不釅,你的房真美!還有這兩隻頭,肯定沒經過多少玩,只逗了這麼一會兒,就有種像小櫻桃般的手,極品!」
小藍已經如痴如醉,只「哦哦」地叫著。
「一般在做時,最好進行一次全身的撫摸,不用太著急,當然,也要照顧重點,比如這裡。」
小藍好像應聲蟲一樣,馬上大聲地回應著:「別!別!哦……哦……」
「你知道,女人的處是很多的。你的點在哪裡……你不好意思也沒關係,我可以慢慢地發掘出來。」
「我說我說,我喜你我這裡……哦……對,還有這裡……哦……天啊!靈姐,你不要動!你的手好壞!」
「來,你看你底下都成這個樣子了,這說明你身體太,對異的挑逗和刺,很容易就達到高,這一方面是好事,另一方面,也會造成你體力透支,被人連玩一夜,或同兩個男人一起幹,你可能會累倒的。來,我來把你內掉吧,唉,怎麼成這個樣子?」
帳子上可以看出小藍慢慢地分開大腿,老貓下她的內,然後把頭鑽到小藍的兩腿中間。小靈從帳裡鑽出腦袋,紅透著臉,一面嬌著,一面對我說道:「今天老東西的狀態很好,我們倆可能會被他玩得很慘了。」她一揚手,把小藍已經得透透的、發出一種強烈穢氣息的內扔給了我。我一面聞著,一面幹起老本行:打手。
這時,小藍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不!哦……不……不要那裡,請別……我……我了!」
老貓的聲音繼續保持著平靜:「你的蒂藏得很深,也不是很大,但是逗得好的話,你看,硬起來也不小,再不斷地用手指捻、彈,對,這樣給你的快是很大的,是不是?」
「是,是的。哦……啊……」小藍的聲音像丟了魂一樣。
「我現在用手指伸進去,探探你小的鬆緊,你不要緊張,對女人來說,偷情的時候,一方面會出很多的水來,另一方面,因為是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受傷,所以肯定有些緊張的。我現在的手法可能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刺,這樣吧,讓你靈姐幫你上身做些放鬆活動,你來照顧一下她的房、後背。」
這時,我看見另一個美麗的倩影伏到了小藍的峰上,兩個倩影的上身重疊摩擦著,四個頭一次又一次地逗來逗去。一會兒兩個人一下都沒有聲息了,從影子上再看,卻是小藍和小靈把舌頭互伸進對方的口裡去親吻呢!
在這種上下夾攻和老貓的特殊手法撫下,小藍只撐了幾分鐘,就第一次丟了。
「我要了,我……死了!哦……靈姐姐,你為什麼這樣?哦……我……
我好舒服!啊……」
「你還是有些緊張,道里雖然了很多水,但是道壁裡面又黏又澀,不利於馬上入,這樣吧,我給你一些出來,你要繼續忍耐,馬上我就會進你的小裡給你解的。」
「嗯,我……求求你,怎麼玩我都行,只不要再用手指頭去人家的小蒂了。」
「你說的?試試這個吧,如果實在受不了,你只要叫「親老公,幹我」,我就給你了。」
只過了一分鐘,小藍的叫聲驟然高亢急促起來,紅帳上兩隻玉手的剪影軟弱地在虛空抓舞,仿如溺水之人在攫取救命的浮木。叫聲充了極度的難受和愉悅,我聽得渾身發熱、幹舌燥。
「男方的舌頭要靈活一些,探進了道後要蜿蜒而進,在裡翻騰跳躍,或,或吹氣,都會讓你受到很大的快。」
「親……老……公……你…………我……吧!」
「你還沒親我呢!我到現在還沒嘗過你的香,你也沒嘗過我的呢!」
小藍使盡最後力氣,雙手摟著老貓的頭,撅著小嘴向他,並主動地把丁香玉舌送進他的口裡,讓其肆意品嚐。
約莫親了四、五分鐘,帳子突然掀開一道,小靈著火燙滑膩的嬌軀向我招招手,「來吧,進來吧,老貓要進去了。」
我也光了最後的衣物,鑽進了帳內。
小藍爛泥似的癱在上,有氣無力地睜開眼看看我,全身雪白的肌膚泛起微紅,峰上兩粒小豆高高地著,腹下那賁起的三角洲上,如茵綠草上沾了,菲菲芳草中間一抹嫣紅,已經完全張開蚌口,正對著一支碩大的。
小靈的全身也早已得光,她含著羞意,擺出一個姿式:半趴在小藍的身上,雙手住小藍的雙手,撐起自己同樣嬌弱不堪的上身,把白白的香和小藍嬌的一起向老貓的大具。
老貓先問小藍,「新娘子,想讓我你嗎?」
我知道這場馬上就要到來的急風暴雨中,我的嬌可能會丟得很慘,因為她的上半身被小靈得緊緊的,下面兩條大腿又被我雙手抬到半空中(我靠在頭上,在她們倆的前方),這樣一動也不能動地任人魚,下場能會好嗎?
小藍卻嗯了一聲,並睜開了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半含著羞意,直直地盯著我,「可以了。」
小靈也是同樣,因為小藍兩條玉腿把她的身子也夾得緊緊的,自己扭動的空間也很小,但是她一面甩一甩臉上的長髮和汗珠,一面正臉看著我,應了一聲:「來吧,來盡情糟蹋我們倆吧!」
老貓再不猶豫,揚起大巴,隨便對準其中一個,狠狠地了進去。
「啊……」小靈和小藍同時發出了呻,原來老貓的巴先進了小藍汁嘆的,終於完全地佔有了我的新婚嬌,同時他把手指也探進了小靈的,我的兩個美就這樣在我面前被他玩得發出一陣接一陣的叫。
過了二十多分鐘,小藍已經完全失去了矜持和靈智,只懂瘋狂地合著老貓那愈來愈強力、愈來愈深入的熾烈,剛剛來幾個高,大丟了一次。
「老公,哦……我丟了……我要丟了……靈姐,老公……你們行行好,讓我動一動吧!哦……我的頭太了……啊……你到人家子裡了……再深點!使勁……我的股想扭都不能扭,我要丟了!死我吧,好人!哦……我要……丟了……」
而小靈的表情更加異樣,從她的叫才知道,老東西又開始玩起她的小眼了:「你不是很純潔嗎?連眼都被我玩了,你的道里、子裡都被我灌進了多少次的,你數得清嗎?」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哦……這麼緊,你慢一點……我裡裡外外都被你玩過多少遍了,你死我吧!你當著我們老公面死我們吧!我也要丟了,哦……啊!!!」
我一面扶著小藍的玉腿讓老貓省下氣力專心去她的小,一面打著手。
過了一會兒,小藍已丟了好幾次,實在再也捱受不下老貓的了,在她有氣無力的央求下,老貓換了陣地,讓小靈翻身躺下,並對我說:「你給你新媳婦兒按摩一下,讓她放鬆放鬆,她得太多了,今夜裡還早著呢!」
我摟著半癱的小藍靠在內側,老貓把小靈擺好姿式,美美地進小靈的蚌中,齊而沒,輕緩,恣意玩著小靈的體。
「小藍,怎麼樣?累嗎?」
「還行。」小藍眼光有些不自然,她含羞看了我一眼,垂著眼睫,非常地不好意思。
我輕輕擦去她腿上的跡,「你看,你得也多的!他的傢伙和我的比,怎麼樣?」
「都……都氓的。」
就談話這麼一會兒,小靈再一次全軍潰敗了:「求求你了,我老公生怕我和別的男人那個,人家都發了誓了……你又這樣佔了我,連套也不戴!哦……今天是我危險期哎……哦……再深點!啊……對!磨著我的花心,使勁糟蹋我吧!我都由著你了。啊……我這麼快就到了!我到了!哎……」
老貓側著頭問了問小藍:「怎麼樣,新娘子,緩過勁來了嗎?」
我用徵詢的眼光看看小藍,小藍沒說話,只端莊地微笑了一下,對我輕輕地說道:「幫我整一下頭髮。」
我把她散不堪的一頭秀髮理了理,小藍向我笑了一笑,對老貓柔聲說道:「這一次可不用留什麼情面了,靈姐能受得了的,我也能行。」然後她勇敢地著酥,倒向老貓的懷裡。
我可以盡情地打手了,老貓再次地進小藍的,小藍一會兒,又再去小靈,忙得不亦樂乎!
兩女的叫聲伴著銷魂蝕骨的體合聲,鶯聲燕語,此起彼落……兩女在情大動之際,給他恣意馳騁、縱情狎戲,香汗淋漓如雨,卻是一絲畏縮的懼怕也無,只拚命抬合著他的送。
我這個新郎倌則飛快地套著自己的巴,就在小藍全身透、大特的時刻,老貓一反常態,開始拼命送,把小藍幹得聲息微弱。最後,當小藍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懷裡,圓圓的部與他抵死相就時,他開始擊開炮,一股股又多又濃的全部地入小藍的幽深子裡。
我在小靈的身上,接上了老貓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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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之後,我和小藍過了一段幸福平靜的生活。很快,許果拿到了簽證,他臨走之時說:「小靈,我這一輩子就你一個人,請你等我,兩年之內我一定會出頭的。」
小靈告訴他:「如果你在美國混好了,你就在當地找個留學生結婚吧!如果你實在沒法子混出來,請你在一年之內回來,我會和你生活一輩子的。」
然後小靈回到了我的身邊。小藍與小靈同學多年,親如姊妹,所以並沒有太多的爭風吃醋。
快到一年的時候,有一天下午,我和小藍、小靈正在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在我家裡接待兩個外地來的朋友,兩人正在商量著如何著裝、陪宿的安排。
小藍笑著說:「老公你是不是計算錯了,哪有這麼多人玩過我?我才結婚一年啊!」
這時電話鈴響了,我去接電話,聽到一個久違的聲音:「王哥,你好,我是許果,我想找一下小靈,她在你那裡嗎?」
我示意小靈去接電話,小靈走過去,拿起聽筒,靜靜地聽著,聽完之後,小靈只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我直愣愣地看著小靈,見她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小藍則從一面梳妝鏡裡看著我們倆,淡淡地牽牽嘴角。
【全文完】
作者:了了了
***********************************獻給齊月兒(化名),我不得不放棄的一生最!***********************************
(一)
我和齊月兒相識的時候,她正在被一場無比荒唐的戀拖得痛不生、死去活來,也許正是我的突然介入,才使得她重新振作起來。她上了一個旅澳留學生,兩人走之前還只是一面之緣,然後一通信就是二年,戀關係也是在通信中確立的。簡直是荒唐可笑!
說實在的,我真應該謝那個叫謝東華的傢伙,如果不是他把月兒的心給勾走了,象月兒這麼清秀高挑的女孩子,在大學裡追她的人,包括新入學的學生到腹才華的副教授,不算暗戀的人,應該在二三十個以上呢,無論如何也排不上我這樣的在一家小型私企任所謂副總經理、手下才三個兵的鬱郁不得志的已婚男人。
同時還應該謝他的有我子單位的處長孫老二,如果不是我為了離婚、一時頭腦發熱,想出一個絕對弱智的歪點子,他也上不了對我依然深情眷的子黃鳳。
先從我子黃鳳說起,她大我一歲,但長得小巧玲瓏,說起話來細聲細氣,走起路來一搖三擺,一點也不象三十二歲的女人,孫老二和她同的時候,經常誇她的歲數倒過來講才合適,得黃鳳芳心大樂、陶醉不已,死心踏地地讓他玩個夠,回來後我問她的經過,她還羞答答地搖頭不語。
我們倆是工作中接觸認識的,我起先只是對她工作的特殊質非常好奇,一直希望她在我面前兩手。
在我較的漂亮女孩中,我直覺好象只有黃鳳是個處女,從接吻到體的觸摸,她都沒有一點經驗。結婚的那天,果然應證了我的判斷。
我們幾乎沒有多少漫的夫生活,很快就有了小寶寶。黃鳳象絕大多數中國婦女一樣,馬上「移情別戀」,把我冷落到一邊,全心全意地承擔起養育小孩的所有工作和雜務。
我們一家三口過著一種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沒有什麼朋友,除了工作,就是家務,回家後也從來不談單位和同事的瑣事。黃鳳擠時間考了個研究生,而我呢,也時間又學了一門外語。從大面上講,我們這個家庭應該是社會生活中最健康和不會變異的細胞了。
內心裡,我幾乎從沒停止過對女的望動。黃鳳在和孫老二發生了關係之後,在我的問之下,羞答答地向我坦白承認,她其實也喜成、瀟灑、強壯的男,內心深處,也從未停止過對男的渴求,只不過,她的家庭教養、文化層次和社會角,絕對地限制了她對這種望的縱容,如果不是我居心險惡的不斷慫恿和孫老二這個假風、真氓的小官僚的狂熱擾,她本不會走上這一步的。孫老二是那種女人一看就喜、男人一看就自卑的所謂成功男士,不過作風太差,所以他老婆堅決地和他離了婚。
當黃鳳告訴我,在她心裡面,女兒和我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位置,並紅著臉問,是否可以把他排到第三的位置時,我內心裡醋意大發,意識到把黃鳳柔美貞潔的體給孫老二糟蹋是我人生最大的一次錯誤,我的運氣雖然好,能夠將兩個美麗的處女征服於下,但是遇到了一個從外表到內在都很強悍的對手,恣態優雅地染指了我的女人,讓我實在是有苦說不出。
齊月兒是我的校友,在招她的時候,說實話,並不覺得她是那種驚型的。
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好單純、好可。因為是我招她進的公司,再加上校友這層關係,又是她的頂頭上司,好多次她犯錯都是我罩著,她對我是非常的。
月兒只是單純,但並不傻,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優勢和這種資源,我這人多少有些魅力和經歷,天天在一起相處,時不時地請她吃飯,每天開車送她下班,她說對我沒有情,那肯定是假話。我則越看她越順眼,對她的意與俱增。
在我還只能叫月兒的大名齊月兒的時候,我便和她開始了愚蠢的網戀。在兩個多月的窮追猛打之後,當我已經能半摟著月兒在公園散步的程度,我開始非常介意起這件事來。
這一天,當我無意走到月兒身邊的時候,月兒慌不迭地把一個網頁最小化,令我頓生疑竇。
「你還在給他寫信?!你們走之前通共說過不到十句話,他又一走兩年多,你知道他是否變了心?」
齊月兒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推開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上次你給我看的他那張照片,我覺得看上去怪怪的,他會不會是到韓國整過容的啊?」
「才不是呢。他確實長得就那麼英俊,而且我還特別喜他的人品、才華和學識。」
「都兩年了,他向你正式表白過了嗎?」
我湊在齊月兒的耳邊,輕聲問她。
齊月兒臉紅了,向後閃了閃:「表白過了,他說過他我。」
「那他為什麼一再推遲迴國,不回來和你見個面?既然你們那麼相。」
「他還得做他的研究……管你什麼事?張先生,我很謝你對我的照顧,但請你,請你放尊重一點。」
齊月兒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來,她回臉瞟了我一眼,眼睫馬上又垂了下去。
「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對我這麼好。」
「月兒,我,我覺得我們談得來的。月兒,我想,我可能真的是無法自拔了。」
我一手摟住了月兒的脖子。
「不,張先生,真得是不行。請你,請你離我遠一點。」
她身子無法再往後仰,一急之下,站了起來。
我在月兒幽幽的處女體香中,徹底地離了。
「月兒,我知道,你和他已經快完了,他只是個影子,幾乎從來沒有在你的現實生活中現過身,又不能對你做出任何的承諾。你對他的戀,本就是一場夢,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們又能談得來,又能玩到一起,還能幫你,接納我的情吧,好不好?」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環住了月兒豐軟的小細。
「我和他完了,你和你老婆呢?你是個已婚的男人,而且有了小孩,我再和你好,又能怎樣呢?張同,也許我們一開始就是錯誤,我不該在那次生病的時候找你,也不該在那次和房東吵架的時候讓你出面,假裝是我男友,可是我們都說好的啊,這是不能當真的。別,你別這樣。」
月兒在與我身體一絲無地相貼之下,再也無力反抗,最終只能紅著臉,聽任我的擁抱。我出右手,挪到我和她的身體中間,到從她輕薄的夏衣裡,摸到她光滑的小腹上,開始染指她的玉體。
「你怎麼能這樣!?張同,這樣絕對不行。最多隻能擁抱!」
月兒大驚,雙手一下子推到我的肩上,開始拼命地反抗。
「好好,就是擁抱,就是擁抱。」
然後我歪著臉,笑眯眯地看著懷中情竇初開的少女。
「月兒,我才是你的初戀。」
「就不是,你只是老二。東華才是我的初戀。他的文章比你寫得好,人品也比你正,從不和我說什麼,你只是條……鹹老狼!」
「我嗎?」
月兒在和我面與面相距不到五公分的距離中,終於正眼看了我一小會,馬上紅著臉搖頭。
「你是已婚男人!我不能喜你。」
我咬咬牙,開始不負責任地講話:「如果我離了呢?」
月兒的目光有些悲傷:「你不喜你老婆黃鳳了嗎?她人又美又善良,多好啊。你們男人,真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都是混…………你不要再騙我了!」
「不,我沒騙人,真的……不是我不喜她了,是……她有人了!」
請大家記住,從這句謊話開始,秩序和道德便開始讓位於混和沉淪。
月兒一愣,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身子開始僵硬。
「張先生,你在撒謊。」
她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黃鳳姐絕不是那種人。你不要再糾我了,好不好!」她絕望地向我喊了起來,在掙我的時候,還不輕不重地了我一個耳光,掩面回頭自己的辦公桌上。
我回到寬敞的副總經理辦公間,又羞又惱,狂怒之下,把筆記本摔到地上。
黃鳳!我心裡念著自己子的名字,你為什麼不能消失掉!你為什麼還那麼我!
眼前這個垂手可得的小玉人兒,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跑到別人的懷裡!我付出了那麼多,為她爭取了那麼多,想收手已經不可能了!
我拿出半天的時間,將我子單位在外地合影的照片進行了修改,把四個人的合影改成了黃鳳和她倜儻英俊的處長的親密單獨合影,將黃鳳一側的女同事搭在黃鳳肩上的手,改成了孫處長、孫老二的手,中間還請教過一個電腦高手,修改得幾乎天衣無。
月兒看了照片之後,兩眼睜得象個杏核,嘴巴張得老大!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問我:「你是什麼時候查覺到這件事的?」
「三個月前吧。」
「可是她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我真不能想像,象鳳姐那樣的女人,會……」
她突然轉臉問我,神態很緊張:「會不會和我有關係?」
我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繼續撒謊:
「……和你有點關係吧,我天天回家那麼晚,手機短信看完就刪,她猜到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可以和她解釋啊!我說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
「晚了!」我很痛苦地搖搖頭,同時開始覺得自已真的有些異化了。
「你打我的主意,應該有半年了吧?真的那麼喜我?比她呢?」
月兒含羞地問我道。
「我和她結婚都六年了,其實現在選擇散夥,與她與我,都可以說是一種解。」
我開始覺得自己無了,這樣的謊話,張嘴就能來,我真是夠可以的啊!
「可是大妞怎麼辦?你們兩個人啊,真是的,按說我年紀那麼小,不該說你們,可是你們這樣,孩子……」
月兒一面說著,一面順從了我的摟抱。
然後她緊緊抱著我的頭,無比溫柔地看著我,輕聲問道:
「黃鳳這樣做,你很痛苦吧?」
我假裝苦笑著搖搖頭:
「說不好,痛苦是有的,可是我也和你好上了,算扯平了吧。」
月兒嬌喃了一聲:「誰和你好上了!?張同,我可是和你說真的,其實,我心裡面,真的好喜他啊!我和他通信都兩年了,電話費都花了上萬了,我覺得在神上,我和他之間的距離,還是比你,要緊密一些。」
月兒儘量把聲音放溫柔,但是我心裡還是極不受用。
「張同,對不起,之前我和你說過N次的。不能算我對不起你吧。不過,說心裡話,看了黃鳳和那男的照片後,我心裡真的長出了一口氣,之前,雖然說我們連親吻都沒有過,可是,我還是覺得有點怪對不起鳳姐、不,黃鳳的。」
「那現在可以了嗎?」
當我湊近月兒的臉的時候,月兒合上眼睛,在一聲極輕地嘆息之後,聲間低低地說了一句:
「這是我的初吻,你先得到了。」
我吻的時候,她死活不張嘴,說舌吻「髒」,一直就這麼和我頂著。
我氣惱之極,狠狠地對月兒說:「到時候我還要得到你的初夜,看他還能不能搶先。」
「當然,你這樣的小氓,他怎麼能打過你呢!」
月兒臉嬌紅地靠在我前:
「不過,我先和你聲明好,你老婆不要你,並不意味著我就必須要接收你,你和謝東華,現在在我心裡呢,相比較而言……」
月兒一把推開我,一面在辦公桌前躲閃遊走,一面笑著說:「只能說,兩個我都喜。你比他對我好,可他比你好看。」
我先她一步把辦公間的門關上,月兒驚叫一聲,縮到牆角。
半響,我才把上衣半敞、雙眼離、幾乎癱在我懷裡的月兒鬆開,月兒只是呢喃著:「不要辜負我,我這麼他,都被你搶走了,請你不要辜負我……」
我雖然從不相信有報應這一說,可是在我身上,在這件事情上,它確實應驗了。
在我和月兒相互上沒一星期,我帶上我和月兒的照片,在一個咖啡館約見了我子黃鳳的領導孫處長。
這個傢伙確實應該覺緊張的。兩年前,他剛離完了婚,就想把魔爪伸向黃鳳。
黃鳳回來問我,說孫處長對她耍氓,時不時地對她動手動腳,她問我該怎麼辦?
我說涼辦。黃鳳工作的單位質特殊,是那種強力部門。孫處長在黑白兩道路子都極野的。
前不久,他又帶上黃鳳和幾個女同事去外地開會,晚上假裝喝醉酒走錯了房間,當時黃鳳剛洗完澡出來,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他便要大施魔爪,虧得黃鳳的同事來找她,要不然不知如何收場了。這件事得黃鳳回家哭了好幾場,幾乎想辭職。只是那時我對她非常冷淡,只是要她見機行事,離他遠點,心裡對這件事沒什麼覺。
但是當我親眼見到這個人高馬大、英俊風的孫老二,不知怎麼的,還是有些惱火和酸溜溜的。我也覺得奇怪,按說黃鳳的體對我幾乎不再有什麼特別的引力了啊。
簡單寒喧之後,我便冷笑著說,「一直想著你長久以來對黃鳳的關照,今天難得大領導你能應約,謝之話不多說、你我心領神會了。」
孫老二有些尷尬,只好繼續裝孫子,「啊,啊,這個,我是覺得黃鳳這個女同志確實很有能力,當然,我呢,有時候對她要求嚴了點,可能會讓她反的,呵,呵,希望你和她解釋一下,以後,我會注意方式方法的,真的。」
我心思一點也不在他的話上,只是繼續打量著這個傢伙,看著他動的嘴,便想,這張嘴,某一天會含著黃鳳的小舌頭細品慢嘗的嗎?看著他寬厚的肩,又想,黃鳳會被這個壯實的男人,在身子底下,嬌不息的嗎?黃鳳修長豐腴的雪白大腿,會鬆鬆地搭在這雙肩膀上,任由他的老巴頂進自己的花蕊裡嗎?想著想著,突然非常地捨不得。真的很捨不得。一種極複雜的覺,一下子控制住了我,在底下,巴突然不合時宜地硬了起來。
孫處長講了一會兒,看我臉古怪,他也把臉拉了下來,不再做聲,兩人死盯了一會兒。
「張同,你還有什麼事嗎?」
我點點頭,還是不做聲。
他有些沉不住氣。
「張同,要不,我單位還有點事,你以後可以通過小鳳和我說。」
我腦子騰地一熱,他竟然叫我子小鳳?我都是直乎其名的,他有什麼權利呢?
聽起來這麼彆扭,可是,我心裡怪怪地,突然間有種極度不真實的覺。黃鳳,是我的子。小鳳呢?聽起來好陌生,叫起來好親密,黃鳳一定是曾經接受過這個稱呼。她可以以兩個身份同時存在於我和另一個男人的世界!我竟然得出這樣一個無聊的結論:黃鳳的某一部分生活確實是屬於和他共有的。我沒再繼續就這個荒唐的路子想下去,只是示意他坐下,然後從包裡出小月在我懷裡的一張合影。
孫老二還是沒明白,我看他真有點傻了。
「這是我的小情人。」我傾過身子俯耳告訴他。
孫老二把臉一下拉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喜黃鳳嗎?如果我不要她,你會要她嗎?娶她?」
心思口而出後,我的心通通地狂跳起來。真的決定讓黃鳳和他這樣的人同眠共枕?!!
孫老二冷笑兩聲,「如果你是想來套我的,我可以告訴你,沒用。」
「你喜她嗎?」我依然聲音很冷地問道。
孫老二看著我,他也有些緊張,扭臉看看左右,突然叫服務員過來,要了杯水。
「對。喜的。」他喝了口水,決定不再遮掩,聲音極柔和、極誠懇地對我說道,「不過我和她之間什麼事也沒有,對於你子這樣有氣質的女人,我是不會用強的,你們之間如果出了問題,那不能怪我了……給我再看看照片。」
我把照片遞給他,在他的表情帶動下,我也終於笑了,兩人的氣氛開始有些緩和。
他反覆研究了一會兒,突然道:
「看來你喜這女孩的,我不喜這麼的,也沒小鳳美啊,而且太瘦了點,不過,家花就是沒有野花香啊!你小子,不識貨。你別說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對小鳳肯定一心一意,可她那邊……你得想辦法。」
孫老二沉了一會兒,再次問我:「不過,張同,你真捨得?可別後悔啊。」
我一時猶豫起來,不知怎地,隱約意識到自己做出了一件極蠢的事情。
「告訴你,要不是有一次我動作大了點,把她嚇跑了,說不定,她早就被我佔有了,不用你今天來求我了,以前她對我確實有相當的好的。」
「什麼事?」
「她應該沒和你說。」他呲牙一笑。
在我的再三央求之下,他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把那次的情況合盤托出。
「是去年夏天,我和你老婆參加一個宴請,回來都坐在後座上,我假裝喝醉了,上身歪伏在座位上,頭就頂著她的大腿,當時,我對司機說,腦子有些,還要在考慮點問題,不想睡,讓把音樂打開,開得很大,我摸了她的大腿,隔著衣服摸的,她嚇得一點也不敢聲張。」
我突然覺他是在談論一個與我不相干的女人,便不輕不重地捶了一下他:「你丫的,真敢打良家婦女的主意,竟敢動我老婆!罵你句王八蛋不算過份吧!」
他也隨著我笑了起來,得意地點點頭。無論誰,看我們默契的笑容,都會以為我們是特鐵的哥們。
他無限神往地說道:「不過,唉,就從那以後,她就開始拼命躲著我。她是確實不願與我發展那種關係啊……其實,從內部,你的思想工作做好了,她早晚會半推半就順從我的。在工作中,小鳳還是欣賞我的,你不知道吧,以前,她有時和我一聊就是半天。我對她動手動腳,她是不能接受,但有時候……打個情罵個俏,她臉紅過。第一步是關鍵的。」
當晚,我跑到了一個小酒館,邊喝邊想,有了一個主意,但是心裡很不是味道,最後喝得爛醉,很晚才回家。
當黃鳳撅著股給我打水洗臉的時候,我有些清醒,腦子裡還是虛構著孫處長的手在黃鳳的大腿上滑動的情景,極其衝動,抱著她就扔到上,黃鳳一驚之後,便嘻嘻笑著,任由我扯開她的睡衣。
我醉眼朦朧中,還是意識到,黃鳳是很美的。
雖然她的眼角有了一點不易覺察的極細碎的眼紋,雖然她的身已經二尺一了,雖然她道因為生孩子有些鬆了,雖然我曾戀的頭不再那麼嬌柔了,但是當她以那樣合的姿式躺著,以那樣急促動人的節奏在我耳邊息著,以那樣豐盈拔的酥在我手下起伏著,以那樣結實修長的大腿在我身下扭動著,以那樣嬌多汁的小容納了我,以那樣氣息幽幽的體味裹挾著我,一切的一切,以前全是屬於我一人的,真的會走到那一步,讓她以同樣這種全不設防的姿態,以同樣這種濃情如熾的嬌媚,一絲不掛地把自己的一切,全部獻給她的處長大人,由著孫老二那樣的衣冠禽曽盡情享用嗎?
在喝酒的時候想到這一層,心裡真的是很反,但在上,在黃鳳柔若無骨的體之上,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再說,我又想起了另外一具更年輕、更人、更芳香的體,想到自己撒的越來越大的謊,實在是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
「今天你是怎麼了?」
黃鳳隨著我的動作息,雖然情熱至極,還是一再追問我。
「我,我不知道。」
「……都半年了,每天回來這麼晚,我不知道,我以為你不我了……」
「是不是外面有個小狐狸?」
「你說呢?」
「比如說,你的小師妹……」
「……你說對了,我有點喜她了。」
黃鳳一愣,半響,生硬地一笑,「怎麼?你們要來真的了?」
「沒到那一步,」
在黃鳳底下水最兇的時候,我停止了動作。
「不是來真的。只是隱約有點喜她,有那麼一丁點的意思了。」
我咕噥著。
黃鳳的臉變得很難看,「你不要這個家了?」
我不管黃鳳的受,抱起黃鳳沒有多少贅的細,在她的小裡鑽了起來。
有一會兒,黃鳳什麼也不說,瘋狂地合著我,聲音也很大。
我噓了一聲,指指小屋的門。
黃鳳還是死死地抱著我:
「幹我吧,我是最你的人,在上我也很的,我什麼都能足你,不要玩那種遊戲,再說,還有大妞,那麼招人喜。不要玩婚外情了,好不好?」
我點點頭。我們不再說話,一心一意地做了起來。
中場,黃鳳已經累得不行了,了一次,非常足,但我還是很堅。
黃鳳要討饒,我一把拉她的雙腳,聞著那股悉的體香,不住親了起來。
黃鳳傻了一下,畢竟是少婦,高餘燼尚未褪去,身體非常,當我從她的腳,沿著她光滑的大腿,親到她豐臾的秘處,在斑斑跡中,把鼻子鑽進她的體裡,瘋狂地親著她的核時,同時把手指進她的裡,反覆地刺著壁和堅硬的小突起時,她再也受不了這種刺了,小腹突然一陣收縮,身體抖了兩下,在啊啊的叫聲中,極度酣暢淋漓地出一股白。
我的思維瘋狂到極點,想著將來某一天,她會不會告訴我,那個狼比我得她更?
我待她休息一會,還要再上,黃鳳死死地摟住我的上身,眼睛裡亮亮的。
「不!一定要告訴我,這次為什麼這麼興奮?」
「因為……我想起你上次,在外面剛洗完澡,被孫處長擾的情景,不知為什麼,就在腦子裡想,一面喝著酒,一面想,如果你同事要是沒來找你,你會不會被他……那個了。」我說著說著假裝有些不好意思,趴到她的前。
黃鳳的聲音含著女極至的溫柔,慢慢問道:
「你剛才說,你有些喜你的小師妹齊月,那你還幹嗎那麼在意我呢?」
「嗯,一想到會失去你,我就很介意了。」
「可是你這樣興奮,真是有點嚇人……你還行嗎?我怕你累著。」
「我沒事。老婆,說真的,如果你同事不進來,你會屈從於他嗎?」
「那可說不好,在你這兒,我是將被要遺棄的怨婦……不過,在別的男人眼裡,我可是一個香餑餑啊。」
「當然了,比如說,你的孫處長,你的孫老二,要是這麼著你,你會有反應吧!」
「才不會呢!我討厭他還來不及呢!」黃鳳笑著,扭著。
「他人不錯的嘛。」我違心地說。
「他是那種少婦殺手型的,就是太了。」
「你以前是不是有點喜他?」
黃鳳詫異地看看我,以為只是遊戲的一部分,便嬌喃起來:
「以前我覺得他是個好人,但只是尊重他,欣賞他。你才是我的唯一的最呢。」
「他要是再擾你,你就假意讓他佔一次便宜吧。」
黃鳳敲了一下我的頭。
「有病啊!」
「告訴我,你有沒有被他過,或摸過你的什麼地方?」
「……你真是因為那件事,才這麼興奮,才在意起我?」黃鳳圓睜著雙眼,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不再惦記你的小師妹了?」
「……對。」這句回答,我確實有些少量真實的成份在裡面。
「那……好吧,那我告訴你上次洗澡發生的事,不過你可不許再喜齊月兒那小貨了。還有,也不許吃醋,這可是你非要問的。」
黃鳳後來告訴我,她突然記起,在剛才,我連她多年沒親的腳都親了,再加上兩個人玩得極投入,她看出我確實因為此事,才這樣地關注於她,令她幾乎再無其他選擇,只能依偎到我懷裡,緊緊地抓住我的肩,把當時的一切細節都告訴了我。
「我那次洗完澡之後,出來的時候,裡面是什麼內衣也沒穿的,他一下子從衣櫃邊上竄出來,一面叫著我的名字,一面就摟住了我,我當時已經蒙了,沒攔住他的手,他就……他就這樣,」黃鳳還拉著我的胳膊示意:「從我的左肩,把手摸到我的口……」
我摸著黃鳳又硬又的頭,聲音顫抖地問道:「他摸到你的頭了?」
黃鳳的嬌軀也開始抖了起來,她拉著我的手示意我當時的詳情:「不,還沒有,他是這樣的,隔著我的睡衣,把手放到這裡,對,就這裡,摸了起來。」
「衣服那麼薄,你的頭能受到他的手指嗎?」
「……我不說……」
黃鳳羞紅著臉,在我耳邊低語:「他還叫我的名字,叫我小鳳,嘴巴伸到我耳邊,呵著氣,我想推開他,他,他另一隻胳膊摟得我死死的,我也不敢出聲,老公,你的手好抖!你生氣了嗎?」
「你也是個小女呢!」
我一面心痛著,一面又覺得特別地刺,眼中的意思馬上被她領會到了,她羞紅著臉,在我的懷裡動著。
「還有,當時,當時,我想,你這半年多都不和我做,對我那樣冷淡,我要麼就背叛你一次?嘻嘻,生氣了……哦,你進來了,這麼硬……這麼深!」
黃鳳繼續刺著我。
「……我突然之間,非但不再討厭他,還覺得他,他也是一個我很親的人,我差點就停止了反抗……哦,你頂得我好深……」
「後來呢?」
「……哪還有後來,沒有了!張麗雲來敲門,他就嚇壞了,趴在地上裝醉酒!」
「那個姓張的娘們真他媽混,竟然壞了我老婆和別人的好事!」
黃鳳有些紅腫的埠,發出烈的水聲,隨著我的不斷深入,在結合的地方,擠出一圈一圈的水的沫子。
「我和你講這些事,你不要再理你的小師妹,好不好!」
「可以,你以後還得講。」
「……那我只能編了。」
「你就順從順從你的孫處長吧。」
「你就是我的處長,好不好嘛,老公!我不想背叛你。」
我再次想到齊月那具尚未被開拓的處女,想起齊月嬌盈堅的小頭,想起澳大利亞草原上那個看不見的對手,狠狠心,斷然說道:「不行。」
「真由著他猥褻擾……我會失貞的!」黃鳳絕望地看著我。
「把你身子給他佔了也沒什麼,他當你的二老公,我也不找別的女人,我當你的大老公,和他一起分享你的體。給他吧。你和他好上後,他還能提拔提拔你呢。」
「我又不想當官,我不!」
「就給他一次,讓他提你當科長,過王小梅,看她還能不能再擠兌你。」
「給他一次,那以後怎麼辦?」
「以後嘛……以後再說吧。」我也有些遲疑了。
我的眼神充了瘋狂。黃鳳不再說什麼,有氣無力地息著,同時微笑著用小手刮刮我的臉。
「羞不羞?你這個要戴綠帽子的小王八!在上你就瘋吧,明早上,起下地,你要是還這麼說,我就聽你的。憑什麼我不同意呢,他又喜我,又瀟灑風英俊漂亮,還是個頭兒。」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希望你和他做,希望你被他佔有蹂躪!」
黃鳳大聲地呻著,好象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能受到的刺,最裡面的道一下子變得很緊。
「我要是真的同意了,給了他,你會不會休了我!」
「看著我的眼睛!」
「你……你的眼神,好嚇人!」
內心裡好象燃燒起可以噬天地的妒火,我一面做著,一面瘋狂地撫摸黃鳳每一處嬌柔的部分,想著這些都可能被別人以同樣的手法染指,一種極度的痛苦和快織著,完全地控制了我。
「我能受到,你……你的醋意好大哦!」
「同意了嗎?」
「嗯……可我真的好害羞……我怕我……」
「要不慢慢地來,先任他調戲,佔你便宜,然後再……」
「好吧……如果以後……以後……他再調戲我……我就由著他點……不過我不會讓他太過份的!」
這一句話,使我衝動到極點,了出來。
黃鳳後來認真地想了想,和我商量道:「既然這樣,不如索提點條件,不能白讓他佔了我的便宜,我就是要當科長,王小梅比我晚進處三年,她有什麼能力?都提了科長了,我為什麼不能?我還比她多立過一次功呢。」
我看著黃鳳離家後,心裡面非常茫然,不知能否承受得了黃鳳和孫老二的事情。
當黃鳳上班後,在大太底下,她還是有意識地只把昨晚上的事當成一個荒誕的夢。和處長勾搭,還得談什麼換條件?!怎麼可能!
當孫老二見到我的子黃鳳時,他覺黃鳳一再躲避的眼光中,多了一點非常曖昧的羞澀。他給我發短信,問我是不是昨晚上有了一些進展。我告訴他,你盡情施展手段吧,她基本上已經同意了,但是提出要當科長。我和小女孩的事,在我和她離婚前,你千萬不能向她透一點。
黃鳳自我覺在回答孫老二有關工作方面的詢問,說話語氣還是自然的,其實心裡多少還是很尷尬的,同時也暗暗滋生起一縷異樣的溫情。後來她打電話告訴我,她覺得孫老二的眼光,好象有質,一寸一寸地觸摸著她。
「他用那樣的眼神著看我,羞也羞死我了!老公,怎麼辦啊!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呀!」
她象個小女孩一樣,又嬌又嗲地對我說。
「任他看嘛!反正你早晚要被他玩的呀。」
第三天快下班的時候,黃鳳給我發來短信說:今天不要等她了,孫處長又要帶她一起出去開會,過了一會兒,又發了一條短信,問我:如果他要是再調戲她,她是否就順從了他?
我當時連和齊月兒調情的心情都沒有了,馬上發短信告訴黃鳳:讓她跟著覺走。
黃鳳還發信來安我:我不會讓他觸及到我的關鍵部位的,這一點你絕對可以放心!
早早地我就回了家,一直迫不及身待地等著。一會兒就看看錶,當時針指到十點半的時候,我給黃鳳打了個電話,但馬上又掛掉了。心想:小貨,看你今晚回不回來?
黃鳳回來了,但回來得很晚,臉紅撲撲的,就好象是個戀中的小女孩。
在我們瘋狂地做中,黃鳳告訴我:在一個飯店的樓道里,孫處長摟了她的,她沒有再拒絕。在送她回家的時候,孫處長一直握著她的手。她也就聽憑他的輕薄了。
「覺還行嗎?」
黃鳳此時非常地,閉著眼,在我身上劇烈地一起一坐。
「不知道……羞死了……都不敢看他一眼……」
「那你看我!」
黃鳳捂著臉,死也不敢看我。
「我想,下次他不會只拉著你的手了,他肯定要摸你的兩個大子呢?」
「天啊!不行!老公,我害怕!我害怕!」
黃鳳瘋似地搖著頭。
「哦……不,我不能由著他玩……我不是個女人……」
我使勁頂著她,說道:「你就是個貨!」
這時,黃鳳不行了,大聲地答道:「是……是……我好……我是個女人。」
近來,孫老二的攻勢更猛了。
每天,黃鳳回來都不敢看我,但是一到了上,她便一五一十地把詳情告訴了我。
「他今天又摸我的大腿了。」
「怎麼樣?還行嗎?
「不,沒什麼意思。」
「摸到大腿上面了嗎?」
「……嗯,不過我沒讓他往裡摸。」
有時,黃鳳就給我發短信:他要和我到河邊公園散步,我就要去了。
我回道:到避靜地方,再讓他得手。
過了好一會兒,她回到:他得手了!我被他吻了!
晚上,黃鳳向我承認,和他接吻的覺很好。
「怎麼好?」
「他的舌頭那麼繞著我的舌頭,和我深吻,我,我都情不自了。」
「是這樣吻的嗎?」
「比這還呢,他還把口水吐到我的嘴裡,我也吃了下去。」
這一句話就把我的火點燃了,我開始她的衣服。
「他說他你了嗎?」
「早就說過了。」
「你說過……你他了嗎?」
「沒有!!我……只是說,我喜他……老公,我現在真得有點喜他了……怎麼辦!我不想這樣下去了。」
我看得出來,黃鳳已經失去自控了。
「你現在想收手了嗎?後悔了嗎?小貨?」
「……不想了,你過去半年多沒給過我,現在天天我,這麼戀我,單位裡又有個為我發狂的領導,還是個美男子,這樣的好事,我為什麼要後悔?」
齊月兒還是非常不希望看到我們這個家庭破裂。
「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真的!只是不想看著你們這個家散了。大妞兒多可啊!黃鳳和他……發生關係了嗎?」
我搖搖頭。
「好象還沒有,但是我覺得我老婆已經收不住了。她的心已經變了。」
「要不你給她一次機會,我也想再考慮慮我們倆的關係。」
她偏過頭,淚水盈盈地說道:「我最恨第三者了,沒想到……我也成了這樣的人了。」
我最近每天按時回家,齊月兒也不再向我發短信,黃鳳心裡的錮也徹底地消除了。
又一個星期天,黃鳳向我坦白,孫處長帶她出去野餐了,並且還談了她的工作和提升的事,兩人這一天都過得很開心。
「真能提嗎?」
「差不多了。唉,我這是利用美拉攏幹部啊,我好腐敗哦!」
「就你這樣也算腐敗?是先有喜美的幹部,然後才有你的不良意圖的。
再說你們這行,當了科長,更得衝鋒在前了,有什麼好?他親你了嗎?「
黃鳳低眉呢聲道:「當然,現在……他每天都要親我。」
「摸你子了嗎?」
黃鳳低下了頭,旋著腳:「嗯……沒……嗯,被他摸了一會兒。」
「舒服嗎?」
黃鳳撲到我的懷裡,死不承認。
「摸了下面了嗎?」
黃鳳更是紅著臉拼命地搖頭,就象個可的小女生。
……
經過幾次的反覆,齊月兒和我的關係最終確定下來,她和那個謝東華最後發了一封信,信的內容還讓我過了下目,大意是:雖然我們網上往了很久,也談了很多,但是我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我已經喜上了別人,我們就此中斷通信吧,謝他兩年來給她神上的支持。
「你老婆怎麼樣了?回心轉意了嗎?」
我拿出一張最近剛拍的黃鳳和孫處長摟抱著的照片,齊月兒一看臉就紅了:「真不要臉!」
然後憤憤不平地說道:「她外面既然有人,就應該和你分開啊!要不,你和她攤開來說一次。」
「唉,我想再等等,等她自己提出來。」
「你是不是還她?」
齊月兒的話裡,有了明顯的醋意。
「才不會呢。這樣的女人……喂,你對謝東華,不再有什麼了吧?」
她悵然搖頭:「你對我好,我又能和你談到一塊兒,我只能選擇你。」
她這樣的態度讓我也不太意。我心裡清楚,這個小丫頭片子,心裡並沒有完全忘掉那個埋頭搞研究發明的書呆子。
有一天下午,孫老二打電話給我,要和我面談。
我們沒講什麼暄的廢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今天上午,我終於摸到你老婆肥肥的鮑了,對不住啊,不好意思啊!」
孫老二頓了頓,很動,又喝了口水。我強自鎮定著,用笑容鼓勵他繼續講,底下卻硬得厲害。
「她一開始拼命想拉開我的手,後來,後來……」
孫老二喝了口水,嚥了口唾沫,他也有些動。
「算了,不說了。你應該明白,女人的體,是比較的,意志呢,又相對脆弱一點。你不要責怪她,小鳳對你還是很的,她可能不會輕易答應和你離婚的。」
「黃鳳喜上你了嗎?」
「她說她喜上我了。我當時掀開她的裙子,一隻手住她的手,另一隻手從她的三角探了進去,你老婆幾乎沒做什麼反抗。」
我的差點頂到了桌腿上!這樣的事,黃鳳也同意?!雖然我無數次虛構過更多的更不堪的場面,沒想到這次真的發生的時候,雖然遠未到那種程度,卻已經讓我到極其的刺了。
「我最後用手指進了你老婆的……道里,她居然軟癱在我懷裡任憑我玩她。」
孫老二他說著說著臉竟有些紅,咧著嘴無地向我笑著。
「你老婆下面被我得得一塌糊塗,了好多水。我覺得,看現在這情景也差不多了,我再加把勁,把她的勁完全挑撥出來,我會讓她死心踏地地跟著我的。」
……
晚上黃鳳一回家就去浴室洗澡了,半天才出來。她一直迴避著我的眼神,坐到邊,我拉著她的手,她無聲地依偎在我懷裡,身子在瑟瑟發抖。
「老公。」
「嗯?」
「我……我今天做了件很出格的事。」
「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我……主動吻了他。」
我心裡冷笑了一下。
吻著子的頭髮,絲絲清幽的髮香,飄進我的鼻腔,令我一時心神。我掀開她的睡衣,假意道:
「早上出門穿的好象不是這件內啊!原來的那件呢?」
黃鳳捶著我,撒著嬌:「髒了唄。」
「怎麼?今天你被他玩得水了?」
「才沒有啦!」
我不再問她,笑著調侃道:「那麼,他已經打動你的芳心了?」
「打動了又怎麼樣?我只是和他維持著柏拉圖式的情!」
我乘上廁所的時候,從洗衣機裡找出了那件早上出門時穿的白絲織的內,變態地研究起來……
那種味道,那種斑痕,人暇想。
當我把她的小內出示給她看的時候,黃鳳的意志終於崩潰了。
「當時為什麼沒再反抗?」
「我……我喜他很得玩我。」
「不知道這地方只能由老公碰的啊?」
「知道……我錯了,姐姐錯了……」
以前戀的時候,我常叫她好姐姐。
「既然錯了,那就一錯到底吧。把你的小給他吧。」
「不嘛!」
「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
「你就同意吧,我的好姐姐。」
「那你得答應我,今後徹底地斷絕和小狐狸的關係,把她辭掉!」
我一下子想起今天對齊月兒的承諾,答應她在兩個月之內和黃鳳離婚,頭便疼了起來。
「好吧……不過,你要告訴我,你和他一夜銷魂的一切細節!」
「我……要是和他睡了……以後我怎麼再面對你啊……」
我摸了摸她的秘處:「他都這樣玩你了,你也沒反抗,不也是能面對我嗎?答應吧,好不好?」
黃鳳想了又想,終於嘆息道:「……那好吧!」
看著嫵媚端莊的子,對比著她的話裡包含的意思,我的巴還沒有入,在檔裡就已經開始失控地抖動起來。
黃鳳突然意識到什麼,臉紅起來,鑽進我的懷裡:「啊……我怎麼就答應你了!啊……羞死人了……我怎麼能答應這種事?」
我掀開她的睡衣,看著自己新換的內上已經了一大片。
「怎麼一下子就成這樣了?!」
「人家……人家……不知道……一下子就出來這麼多了!」
「你可不許反悔,馬上告訴我為什麼會了這麼一大片……」
「哦,我不會反悔的了,我會隨他的……你知道嗎?孫處長他的巴好長好哦,每次吻我時,都頂在我那裡,我那時就想,如果要是人類從來就不穿衣服的話,他早就會從我光滑的大腿中間進去了。我其實也是……興奮的……我剛才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我就要是他的人了……我就要被他了,所以一下子就了好多……你不要吃醋啊……」
我的心臟幾乎不堪這樣的刺,死死地摟著黃鳳的圓潤光澤的香肩,巴在檔裡盡情地開始發。
「行,不過要戴套啊!不知姓孫的有沒有滋病!」
……
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們依依不捨得象剛結婚的時候那樣。我抱著黃鳳一次又一次地狂吻。黃鳳掙開我,笑著道:「誰知道孫處長今天有沒有那個意思啊!別這樣了。」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發生的,但不能和她說破,只是道:「你還是換上一點的內衣吧。」
黃鳳猶豫了一下,對我低聲道:「不用吧?我裡面的衣服都是新的。」
我把她又拖了回來,重新給她找了一套內衣內。內換成了絲薄的丁字,而罩也是那種綿薄鏤空的。
黃鳳一邊穿著,一面咬著牙,她無奈地對我氣道:「你啊,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身子清清白白地給了你不算,現在卻又要為你把我這麼好的玉體給別的男人玩。記好了,開掉齊月兒,否則我扁死你!」
我擁抱著她,笑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我只是要放一把野火,你呢?你會天天點燈嗎?」
「好好去享受吧!」
黃鳳拍了我一巴掌,板著的小臉上還是不住地紅了,她羞澀地笑了起來:「嗯,如果今天他真要我的話,我……我當然會把身子給他的嘍。」
我拿出十個保險套給她。黃鳳嬌羞地拍著我的口:「要死啊!哪裡用得了那麼多?!」
「拿去吧,你們兩人都很的,萬一不夠呢?!不過,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他一定要戴上套子!」
然後我又找出一條短長,這條子既能顯出黃鳳她那豐肥的股,又不用解帶,隨時可以讓他得手(我子的單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換成那件黃鳳最喜的米黃方格子的緊身小襯衣,把前兩個肥白的大子襯托得更加高聳如山。第一個釦子不用系,第二個釦子又敞開得比較多。
黃鳳臨出門前,扭頭向我甜甜地笑道:「喂,你現在想不想幹我?我這麼美,你願意白白送給人家享用嗎?」
她輕輕地用腳尖敲著地板,又微笑著左右擺擺股,並向我揚揚下巴,偏頭含笑道:「帥哥,現在不行蹂躪黃花閨女,行的是玩良家婦女,來不來?要不……這麼又又白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別的男人啦!」
然後,在我呆呆地注視下,她慢慢地解開了上衣第二個鈕釦,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在她的目光裡,我只注意到期待,卻沒發現那一絲狡黠的慧美。
我沒想到黃鳳竟然在這最後時刻,閃現如美鑽一般的動人光芒!看著明媚可人、如花似玉的嬌,我才突然意識到,齊月兒的清瘦苗條,確實比不上黃鳳的豐腴,我的審美不是疲勞了,而是偏差了。
我傻傻地走過去,象談戀時那樣地稱呼她:「好老婆,我現在很想要你,我後悔了。」
黃鳳無限憐地看著我,與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與那個小貨斷了?你立誓,給我句實話?你知道我有多你嗎?如果我要是死了,我在斷氣的一剎那,念念不忘的人一定會是你。你現在能和她斷了嗎?」
我的目光接觸到黃鳳的痛苦眼光,一下子痴了,在她閃爍著淚花的眼睛裡,充了對我的無限眷戀,也許眼窩的周邊已經留下了歲月的鑿痕和生活的刻劃,但是瞳仁裡的目光依然那樣地光潔明澈。
「張同,有些話我早就想和你說了,但我知道你已經煩我了,聽不進去了,現在你能聽進去,我也就不怕傷你,必須得和你說了。我有時把你當成一個小弟弟,疼你,你,縱容你,但你不能把自己也當成一個小孩,你已經不是了,你是一個依戀你的小女孩的爸爸,一個風韻殘存的少婦的老公,是一個要對自己、更要對別人負責的大男人了。你必須得做出選擇……也許你在那個遊戲中投入,我只想告訴你,一切的情都會消失,你最終還得面對一個漫長的無聊的索然無味的人生。張同,我是你最好的伴兒。」
黃鳳轉過臉,面對我們面前的初升光下,這個世界上最大都市的、錯綜凌的線條,在逐漸升騰起來的喧囂嘈雜的車鳴人的噪音中,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對我說:「我不能說更重的話了,再往前一步,也許你就要開始懷念起我的了。」
我呆呆地看著她。黃鳳再次轉臉向我:「說吧,我和女兒兩個人加在一起,能否抵得上一個她?」
我拉著黃鳳的手,情不自地親了親,那種柔滑細膩、溫暖連心的覺,與母親傳給我的配戴在口上的玉石給我帶來的受完全相同。
黃鳳永遠都是無私的施予者,象我對齊月兒一樣,我幾乎就要點頭了,但一想到齊月兒和別人牽手相擁,我就心如刀割,我突然確鑿無疑地明白了一點:黃鳳的,對我來說,確實非常重要。但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合理的平等與完全相稱的回報,我只能等到我不得不放棄的那一天,再放棄齊月兒。
「給我一點時間去結束,好嗎?」
在那一剎那,黃鳳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想,她明白了我。
「去結束可以,但不能再去發展!」她指著我警告道。
片刻難過之後,她的臉上再次有了神采,黃鳳扯著我的衣角,無奈地搖著頭嘆道:「是不是非要等到我夜不歸宿,你才會明白我的重要呢?好吧,你再玩一段時間,你會發現沒有人能比得上我的,別忘了回家的路哦?!」
她甩了甩烏黑油亮的短髮,回過頭,風情萬種地看看我:「你真喜我玩,那我就聽你的,不過這類遊戲,可不是隨時能夠叫暫停的。等我赤身體地被別的男人玩得失時,你就會明白那種戴綠帽子的覺真的不好受。」
黃鳳說完,扭了扭鼓鼓上翹的肥股,又摸了摸我一下子硬起來的檔,吃吃地膩笑著出了家門。
……
回到家裡,我看到手機上有齊月兒的短信: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上午陪我去看病?
「月兒,你怎麼啦?」
一看月兒憔悴微黃的面容,我真有些急了,昨天還好好的啊!
齊月兒一下子撲到我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怎麼啦?病了?怎麼不舒服?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去了,就是有點冒,你一來我就好了一半了,剛剛已經找到藥吃下去了,我不想去上班了,你能不能今天也不去上班啊,我想你陪陪我。」
「那就好好歇著吧。」
「不知怎麼了,我昨天夜裡突然好想見到你。」
齊月兒突然不說了,她只是定定地看著我。
「大哥,麻煩大了。我突然發現,我對你不僅有之念,相知之樂,仰慕之心,依戀之情,還有一種很深的我也說不上來的東西,一種暖融融的、火辣辣的、涼絲絲的、細細綿綿的、悠悠不絕的東西。」
齊月兒說著說著就冒出了淚花。
「就在這兒,」她指著自己的小腹道:「就在這兒打著圈,一遍又一遍地遊走不息,折磨死我了,你說,那算不算呢?」
我情不自地哆嗦了一下了,緊緊地抱住了她。
她噎起來,並且無力地拿著小拳頭捶打著我。
「我是不是上你了啊?你快說啊!」
她帶著絕望的哭腔說道:「我以為可以不上你的!」
「月兒,我想是的。」
「這不是!這不是的!!應該是那種手拉著手、胳膊抵著胳膊,心靈與心靈的融合,眼神與眼神的搭線,一種美好的陶醉的神享受,不是這樣瘋狂地、霸道地,在我腦子裡和身體裡橫衝直撞的東西,把我的植物神經都給支配了的東西!」
月兒跺著腳,又使勁地掐著我,表情錯,又哭又笑。
「傻瓜,這就是情。」
「我怕死了!萬一你不離婚我怎麼辦啊!嗚……」
突然她揚起了臉。
「我要和你接吻!」
接著,我們便瘋狂地吻了起來。直吻到兩人快窒息為止。
「張同,我想和你融化在一起。」
「張同,我想讓你吃進肚子裡。」
「你吃我嗎?我……」
「我現在就想吃你。」
「……好。」
我再也受不了了,把懷裡的小嬌抱到上,開始吃起她來。
「不……能這樣放肆的……我……我怕……」
「不……不能這樣的吧……你還真嚼起來了……」
「我害怕了……你會不會真的把我吃掉了……嗚……」
「我就是要吃掉你啊……」
我開始掉她身上的最後一道屏障。
月兒的身體象綿花一樣地豐柔,象小蛇一樣地清涼,象水一樣地綿。
「不……不……不嘛……只可以到那兒的……」
月兒的聲音象融化了一樣,從我的耳朵裡進我的五臟六腑。
然後她突然拼命拉開我的手,坐直了身子,眼睛亮亮地看著我。
「我可是處女啊,我真是很看重貞潔的。你答應我,佔有我之後,你必須和你老婆離婚,否則,你就害死我了。」
我的手停在她的三角邊上,曾有那麼一會兒,我腦子裡有個惡毒的聲音告訴我,先別管,走出這一步吧。
「你生氣了?」
「沒有。我想,我怕是一時還和她離不了。」
我的衝動冷卻了下來。
「是不是我的理智讓你討厭了……可是我也得保護自己啊。」
月兒說完之後,便倦在我懷裡,摸著我,兩人漸漸地平息下來。
「張同,我不催你了。只是我不想在這兒住了,這裡老有同學來住,象個大車店。我想搬出去,另租一套,一把鑰匙在我手上,一把在你手上。好不好?」
說完,她嬌羞不勝地把頭埋到了我懷裡。
「什麼意思?」我故意逗她。
「我想和你一起住。我是說,不是一下子給你,讒你、逗你,讓你死我。比如,晚上我們也睡到一起,我每天都讓你摟,讓你親,但你答應我,我們就是不做那個,好不好?」
「好好,我們討厭做那個,我們鄙視做那個,我們都離那種低級趣味!」
……
中午,我需要回公司處理事情,便和月兒分開了。
下午,在辦公室裡,我給孫老二發了條短信:我老婆已經同意了,今天連套都帶來了。
發完之後,在等待的時間內,我的巴有好幾次失控地抖了起來。
孫老二馬上回了一條:whynot?我就要辣手催花了!
……
孫老二給我回完短信之後,也有些按捺不住,沒到下班的點,便叫黃鳳到他的辦公室裡去。黃鳳似乎明白她要接的是什麼,猶豫了一下之後便低頭走了進去。孫老二對黃鳳說:她提科長的事,他已經向組織部門提出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民意調查的。黃鳳笑著一再道謝。
「怎麼謝?光說沒行動?」
孫老二看著我老婆人的身材,哈拉子都快下來了。
「你說怎麼謝?我總不能為了一個小科長,就把一切不該給你的東西都給了你吧?」
孫老二乾咳兩聲後,正式地邀請小鳳去他家裡坐客。
黃鳳心裡一陣狂跳,本能地推說晚上和老公有約會了,孫老二便道:「結婚這麼多年了,還這麼漫,還要和老公約會,我真是嫉妒死他了!」
「哪輪著你了!?」
黃鳳不屑地撇撇嘴。
孫老二打量了一下窗外的情況,便走上來摟住了我的子。
黃鳳就那麼一拉一扯地把孫老二的胳膊就給反架起來:「孫處長,你上次摸完了之後,我怎麼跟你說的?」
孫處長便笑著說:「你說,我動你一下,你就不客氣了。小鳳,你還真使勁啊?」
黃鳳冷笑著對他道:「你敢玷汙我的清白?我還算對你客氣的呢!忘了我在訓練基地當過集訓隊的教員嗎?」
孫處長不知用的什麼勁,腕上一擰,同時胳膊一擺,便卸掉了老婆的勁,反手著黃鳳往前一扯,黃鳳便身不由已地唉喲一聲,身子一傾失去了重心。孫處長溫香軟玉摟了個懷。
「你也別忘了我是兩山輪戰時的偵察兵,再回爐陸院,警衛專業畢業的。你這個小黃鳥翅膀還沒硬便學會啄她孃的眼睛啦?!」
說完便低頭吻向了黃鳳。
我老婆吱吱地笑著,臉左扭右扭就是不讓他得手。
孫處長死死地摟著老婆的臉,對著老婆的嘴便吻了下去。
老婆便死死抿住嘴,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他。
孫處長親了半響才發現黃鳳始終以一種好笑和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眼看今天如何也無法使黃鳳張嘴,半響,氣得他直瞪眼:「你老公都無所謂了,怎麼你這就是一筋?今天你是怎麼了?」
黃鳳便笑著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勾搭?你怎麼就知道我老公無所謂了?算了,不問了,你們這些臭男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反正他是他,我是我,我就是不上你的賊。象我這樣的女人,只有最優秀的男人才能動得了我,鬆開我,鬆開我,我要急了哦!」
孫老二便痴痴地問:「我不算嗎?」
黃鳳盯了他一會兒,臉終於紅了,羞答答地說:「你,你就算吧。」
孫處長便要吻她。
黃鳳在被親之前,警告道:「在辦公室裡不許摸!」
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啟開了芳。
在孫處長即將把手伸進黃鳳檔的時候,黃鳳不知怎麼捅了他一下,孫處長唉喲一聲,半邊身子便動不了了。
黃鳳從他懷裡掙了出來,趔趄了一下,站直了,拍拍手,對孫說:「我警告過你的。沒兩下子能當教官?到底誰是小黃鳥?」
便轉身走了,走到門口,猶豫了一下,回臉對他道:
「我還是得問問我老公,還得他同意,我才能跟你去。」
說完之後才掉頭走了。
……
出門後她就給我發了條短信,說孫處長已經邀請她晚上到家裡坐客了,問我她可以去赴這個鴻門宴嗎?
我告訴她:也許是鳩山真心想和你朋友,去吧。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黃鳳又回信:沒辦法,老公非要把我喂狼。只能捨身就義了。我已經上了他的賊車了,嗚,沒有回頭路了。
我回信說:捨身就捨得壯烈一些吧。
黃鳳看得面紅耳赤,她已被我逗起了火。她回道:怎麼樣叫壯烈呢?快教教你姐姐。
我回道:就是不要想我,不要想家,勇敢往前衝,以身和敵人相搏,和敵人同歸於「」!
黃鳳看完短信,再也忍不住了,底下出來了一大灘水。
然後她回信:我下面出來了。問問你,待會兒,你希望我主動嗎?
孫老二這時注意到了我老婆在不斷地發短信,他一把就把小鳳的手機搶了過去。
小鳳心想,反正自己的身體都要給他了,給他看也無所謂了。
然而他假裝不知,奇怪地問小鳳:「你老公這樣支持你?」
小鳳含羞點頭:「我那位,說你一直對我很好,希望我能給你一次……他變態嗎?」
孫老二笑著搖搖頭:「我們這行的,什麼沒見過,這不算什麼,記得剛入行的時候,我還在一個大飯店,抓過一個有情況的老外,他還找了三個歐洲壯男,輪著幹他老婆呢!傻冒唄!」
小鳳狠狠地白他一眼:「不許你這麼說他,馬上就要玩人家老婆了,你做人厚道點行不行?」
孫老二連忙笑著點頭:「你丈夫其實前衛的,國外現在正行這個呢!我要不要問他一下,晚上怎麼樣你?」
小鳳聽後羞得把頭埋進了孫老二的懷裡,但是孫老二堅持要讓她發這樣一條短信。
然後我便收到了這樣的短信:孫處長問你,你希望晚上他怎麼樣我?
我回道:客隨主便吧,小鳳是慢熱型的,希望孫處長前戲多多,但在享受的同時,還是要注意安全。
孫老二和黃鳳一起查看到我的短信的,黃鳳看後嬌一聲,面紅耳赤地把身子閃到一邊。而孫老二很快把車開到一個大停車場,在那裡就一把摟住了我的小鳳,狂吻起來。小鳳渾身酥麻,身不由已,只能被他上下其手,為所為了。
小鳳向後半仰著頭,嬌呻著。終於,孫老二同時得手,分別佔有了我子的子和。然後就是一陣烈的捏和,十幾分鍾之後,小鳳豐腴的身子便在一陣烈的抖動中身了。
好一會兒,我收到黃鳳的回信:都是你的短信!他現在已經開始享用我了,我已經被他玩得身了,我的手現在還在發抖呢。我答應你了,你也不許再找那個小妖了。
九點不到一點,我再次接到黃鳳的短信:我們已經上了。
我巴便翹了起來,一面打著手,一面問:光了嗎?
小鳳回信:差不多了,他正在捏我的頭呢。
我回道:怎麼樣?舒服嗎?
她回道:我的頭已經被玩得起了。
又一會兒,小鳳再發信:內也被他掉了,他正在吃我的,我身體已經發軟了。都怪你,說我是慢熱型的,他可真會前戲啊!
我一想到早上離家之前的如花美眷,現在正赤身體地和另一個壯男情濃似火、裎相對地廝磨親暱,一顆心就飄浮著沒有了依靠,下身異常地起,心靈卻無比的空虛。
和我的猜想差不了太多,不過實際的場面更加令人血脈賁張:小鳳的上衣,長,罩,褻,絲襪,散地和他的衣服堆積在一起,小鳳摟著強壯的孫處長的軀體,心裡也是狂跳不已、香汗微微。她半靠在孫處長的懷裡,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隻手握著他的手。
「和你說實話吧,你老公在外面有了人,讓我勾搭你,他好解,和那個女孩在一起。」
小鳳長吁一口氣:「我猜得也差不多,他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現在不就和你在一起了嗎?!不過我不能離開那個沒出息的小傢伙。我和他之間,情實在是很深的,且不說我和他已經有了孩子,他也許沒你出,也許不是一個好老公,可是我幾乎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弟弟那樣地疼了,心裡本割捨不了他。」
孫處長便說:「好吧,那就別提他了,我們來吧。」
小鳳點點頭:「嘻嘻,我可是慢熱型的,你要慢慢地挑逗喲。」
孫處長摸著我子肥大的子,然後又分別含著兩顆頭親了一會兒。
我子的豐開始不規則地起伏起來,身子也有些不安地扭動著。過了一會兒,當孫處長的手慢慢地沿著她的小腹向下滑時,小鳳雙眼離,微微撅起嬌的雙,等待著孫處長的。
我不想老打擾她,可心裡又象有什麼東西在撓,奇無比,過了一會,我實在忍不住了,又發了一條短信:現在如何?
小鳳收到了短信,有些啼笑皆非,對正在她身上大肆活動的孫處長道:「瞧瞧,我老公真的很惦記我呢!」
孫處長搖搖頭:「他只是想足他那些變態的想法罷了。」
小鳳想了一會兒,可能也想不太清楚,再說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無法挽回了。於是我子便心情方開地對孫處長說道:「老公,你親我吧!」
孫處長笑著抱住小鳳的頭,張開了大嘴,含住了我子主動吐出來的香舌,美美地品嚐了起來。
親了一會兒,小鳳開始情高熾,無意識中動著玉腿,把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勾到了孫處長的股上。
孫處長把小鳳輕輕地放倒在上,拿出了套子。小鳳羞澀地把孫處長的大巴握在手裡,對他說道:「你的東西真得好大哦!」
「比你老公怎麼樣?」
「他簡直沒法和你比了!你看你的兩個蛋蛋,就象蛋似的。」
孫處長開始得意地笑起來。
小鳳又急急的補充道:「可是我已經習慣了他的東西,覺得也很好的。」
「今天我會讓你到更好!」
小鳳羞道:「你不許太用力啊,你的東西太長太了!我會受不了!」
孫處長摸了摸小鳳的下身道:「哈哈!都成這樣啦?看來火候差不多了。」
我這裡突然好象也有了些應,於是又發了一條短信給她:他進去了嗎?
小鳳回道:馬上。
不到一分鐘,我收到短信:他已經進你老婆的道里了。頂得很深,我了好多。你覺如何?
我回道:心裡好痛,但又真的很刺。
孫處長先是沒有動,問小鳳:「如何?」
小鳳抬身看了看孫處長潤光澤的大巴,正死死地在她含花的粉紅裡,突然間意識到:「你怎麼沒戴套子啊?!」
「要的時候再戴啊,傻瓜!這樣貼地,你才會啊!」
此時,我老婆的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她第一個想法就是,如果老公在現場實實在在地受這一刻,一定會後悔萬分,因為無論怎樣的描述,都表達不出來這種被別的男人的巴深深入的極度快與刺!
過了一會兒,我老婆扭了扭股說道:「你得好深!你的太大了!我……我今天可能要出醜了,一會兒不許笑話人家哦!」
孫處長一面著我子豐美的,一面將一個食指放到小鳳的核上,反覆地著。
小鳳臉上有說有笑的表情終於變了,她幾乎不敢有什麼活動,只是象和我做時一樣,輕輕地拉著孫處長的手,仔細地體會著,覺他們合的器官,彷彿變成了強勁的發電機,隨著時快時慢的磨擦發電,不斷地隨機向身體的各個部位發出強烈的電,將她酥麻顫抖著,全身的各個部位都為之醉和亢奮!
小鳳過了一會兒,突然想起我,一是怕我受不了,一是想分分神,便一面接受著孫處長越來越猛烈的,一面撐著胳膊肘給我回信:得不行了,會堅持給你彙報的。
剛剛發完短信,孫處長突然抱起她,把她按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中間孫處長的大子死死地頂著我的深處,與小鳳面對面地相擁,他突然對小鳳道:「你的小不象是生過孩子的,怎麼這麼緊?還有一股力啊!」
小鳳笑道:「領導,我得天天運動啊,所以裡面還是很緊的,便宜死你了!至於有力呢……」
小鳳突然紅了臉:「這要怪你該死的大,那麼,那麼長……哦……老公,你磨到我裡面的了……哦……得那麼深……人家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啊……裡面……裡面好舒服啊……」
「是嗎?那好,我就用力死你!」
小鳳一下子趴到他身上,在他耳邊細聲道:「你不要憐憫我,我是個貨,你死我吧!」
幸虧我沒有親臨現場,否則一定會心臟爆烈的,這樣的場面,這樣的對話,這樣的親暱,這樣的合,組合到一起,遠遠超過了我的想像空間!
孫處長抱著黃鳳柔肥碩的股,上下快速地舉著小鳳百斤左右的動人嬌軀,小鳳受到了極強烈的刺。我一向不運動,也曾試過這種姿式,但是從的長度到的力度,都沒有孫老二強。小鳳開始哭爹喊娘地叫起來。
「老公……老公……我的親老公……我死了……你得好深……啊……啊……你進……我……哦……子……裡啦……哦……」
小鳳的叫喊聲沒有了任何的意義,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她軀體的強烈受!
「快要爆炸了!我……我這是怎麼了!」
「你的道怎麼又會旋轉又會動啊?!」
「我不知道……哦……」
小鳳動地幾乎要哭了起來:「人家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覺嘛……哦……我……我不行了……我……要了……」
「吧!你的小夾得我也好舒服啊!小鳳,我你!」
我的子也忍不住叫了起來:
「我也你!老公!」
小裡出來的大量水,把小鳳的都打了,小鳳咬緊牙關,極力忍著,不想太早丟了,並配合著孫處長的舉動,試著自己一上一下地活動。
過了五六分鐘,孫處長猛力一頂,小鳳的股正好也落了下來,孫處長的頭就完全地嵌進了小鳳的子裡。
我子小鳳臉上的表情非常獨特,看上去甚至有些呆滯!其實她腦子裡一片空虛,在高的邊緣,彷彿有暴雨前天空幾道隱隱的閃電劃過她的腦海,她還在想著我,想著世界上這個她最親近的人,想告訴我,孫處長要給她的高,不是與我做時那樣綿綿的細雨,而將是一場毀滅天地的海嘯!
孫處長一把即將酥軟的溫香軟玉摟在懷裡,黃鳳的香就勢吻上了他。
孫處長慢慢地頂著我老婆黃鳳的子頸,剛研磨了幾圈,黃鳳就再也受不了了,叫了一聲:「媽啊……我要死了……哦……哦……」
黃鳳生平第一次來了女體,從而體會到了水的快!
孫處長將小鳳放倒在上,取出一疊紙巾,慢慢地拂拭著我小鳳從裡不斷出來的。小鳳無聲地著淚,過了一小會,她拿出手機,給我又發了一條短信:
嗚,你沒出息的老婆,被別的男人得身了,狂!
那麼他了嗎?
發完這條短信,我的手指真地開始抖了起來。
還沒。她回道。
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跳了起來,穿上衣服便想出門找她。我知道他們單位的宿舍。
快,還來得及!
「爸爸,這麼晚了,媽媽加班,你也要出去啊?」
大妞站在門口道:「我一個人害怕。」
小鳳對孫老二含羞道:「老公,一會兒,真的,你別進去,好不好?我答應過他的。」
「只進去一次,行不行?」
「不行。戴上套吧。」
「那我體外。我能控制好的。」
「你現在還是戴上套吧,要不,我怕……我怕一會兒,你控制得了,我控制不了……」
「嗯?」
「人家不好意思說……萬一,我萬一到時候,我快高的時候,我忘乎所以要你進去……你可別真進去。我畢竟和老公承諾過的,他很是介意的。」
「不過萬一你夾著不讓我出來呢……」
「壞蛋!你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嘛!!那就由著你吧……」
此時,我老婆已經情動到極點。剛才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快,是她這輩子還未曾享受到過的。男人大的巴嵌在子頸裡的覺,讓她到又痛苦又甜,簡直讓她仙死。
到半夜我收到了最後一條短信:
剛剛我和他一起了,他都進我的子裡了。他的好多哦,把我的子灌得又又燙的,老公,我真的死了!我還要被他!我們去洗澡了,待會兒他還要我,我也想被他再一次!
我看著手機,也了出來。然後我突然失控,拿起電視機的遙控器,奮力把它摔了出去。
其實,孫處長確實是在體外的。我老婆在最關鍵的時候,早就得忘記了要他從她的裡拔出巴來。總算孫處長還算厚道,在即將的一剎那,拔出了自己大的巴。而突然失去了大的深入頂,我老婆的覺並不是很。
事畢,我老婆緊緊摟著孫處長,酥軟無比的身子黏著他,撒著嬌:「謝謝你啊。其實我真沒指望你會……」
「其實你心裡想要我在裡面,是不是?」
「討厭……不過,說實話,我想告訴你,我這一生,真的不會再另外一個人了。很多男人以為,只要和女人上了,就可以得到她的心,其實,多數女人都不是這樣的。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傷你的心?」
孫處長摟著她,痛苦地點了點頭。
「對不起,我們只能有這一次了。我這一次只所以同意你,是因為你確實很我,我欠你太多了。你又是老擾我,我索徹底地給你一次。這還不是主要的,要不是我老公非著我這樣……以後,你再擾我一次,我就把這事情向上一級組織部門彙報。孫處長,你明白了嗎?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你憑力氣也制服不了我,你清楚?!」
孫處長聽著黃鳳斬釘截鐵的語氣,絕望地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第二天晚上,黃鳳才回到家裡。我笑著看她,已經失貞的嬌黃鳳一頭鑽進我的懷裡,再不言語。
「怎麼樣?」
「嘻嘻。」黃鳳又得意又害羞地笑著,抬起頭,眸子特別地亮。
「昨晚上想我嗎?」
「想,想的快瘋掉了,你快說啊?」
「唉呀……有什麼可說的!」
黃鳳跺跺腳:「和你一樣唄,大,比你長點,得深點,得多些,做的次數多一些嘛。」
「你叫了?」
「啊呀,我是個女人嘛,和一個英俊壯男偷情,當然很刺啦,當然會叫啦!」
黃鳳拉長了語調,好象很潑辣又很無所謂的樣子。
「沒讓他進吧?」
「沒有啦,都在套套裡了。」
我雖然很不她這麼故意地敷衍我,但是心裡還是很衝動的。安頓好女兒後,就迫不及待地摟著黃鳳上了。
……
完事之後,我和黃鳳都已經疲力竭了。
「我已經和他那個了,你……你是不是已經和她斷了?」
「基本上……就是……嗯……我們其實只是神上相好,但是……那個……」
黃鳳冷笑了幾聲:「但是體上也快了吧?」
「看來我得和她撕破臉了?」
「別!你只要去找她,我就和你離!」
我叫了起來:「許你和孫處長那個,就不許……」
「啪」的一聲,黃鳳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馬上就開始起身穿衣服。
黃鳳呆了呆,死死地抱住我,哭了起來:
「為什麼啊?!我什麼都答應你了啊!好弟弟,我不想失去你啊!」
我猶豫了起來,我怎麼能這麼過份呢?我不由得再次抱住了黃鳳。
……
五點多,我醒了過來,看見黃鳳還是大睜著眼,望著天花板。
「醒了?」
「一直沒睡。」黃鳳苦笑了一下。
「是我不好……我真是捨不得她。」
「所以你就捨得下我了?」
「更捨不得你!」
黃鳳再三猶豫,好象終於下了決心,看著我,緩緩開口道:「其實,我也開始有點捨不得他了。」
我一下就跳了起來,瘋狂地扯著她道:「不!一次就夠了!前天晚上,我都快瘋了,都快錯了!」
看著我急成那樣,黃鳳突然笑了。
「如果你再和她那樣藕斷絲連,我就繼續和他來往。明白嗎?」
「什麼?我死你!」
我抬起胳膊就揮了一下。
「啪」的一聲,我這才傻了,以黃鳳武林世家的身手,十個我也動不了她一下啊!她為什麼……
「對不起,我的好老婆,我以為你會……」
黃鳳摸著臉,搖搖頭,痴痴笑著道:「我是存心讓你打的,好讓你明白,我是認真的。哥們,每天晚上,八點鐘之前回來。否則,我已經給過他了,再給幾次也沒什麼的。而且,我……」
黃鳳咬著我的耳朵低聲道:
「他比你得更好,每次都到我的子裡去了。」
我推翻她,起突然翹起的巴便了進去。
「他是隨時都想我的。給你十天時間,開了那個小貨。否則我會比她更,只要你們做了,我就讓他不戴套子進去,並且在我最容易懷孕的時候,就在這張上。上個戶口的能力,我想孫處長還是有的。」
「現在,你就給那個小貨打電話!告訴她,讓她滾。不要再介入我們的生活!」
黃鳳拿起手機,以拿的姿態頂著我的口,眼中出一絲殺意。
「不……不……不!」我叫了起來。
「好吧。」
她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不是喜看我被別的男人嗎?」
「我不喜了!一次就要我的命了!」
這句話彷彿是從我的食管裡噎著出來的,我開始淚。
「你最好盯死了我,每天晚上你都得在家盯著。」
***********************************回顧我的2004年,我發現自己的心靈世界曾經如此混和茫,高速錯行駛在兩個女人的軌道中,我經常要手忙腳地剎車、換檔和變線,車體有時發出刺耳和難聽的聲音,本顧不得瀏覽人生的風景,最要命的是變線以後,我會發現在這條車道上面駛來另一輛車子。
憤怒、歉疚、失落、嫉妒、無奈等等多種負面情緒紛至沓來,我所向往的快樂、寧靜、純潔、關、、高,要麼是變了味道,要麼便是轉瞬即逝。還有很多暗的東西,無法付諸文字。
在這種情緒裡生活的我的常態,便是兩個字:焦灼。
我生活中的兩個女人又何嘗不是呢?她們有時要面對致命的孤獨,有時要身陷在絕望的泥沼裡,當她們招手呼喚我時,身邊並不是沒有其他的人,而我總是不能及時地出現。
回過頭接著敘述吧。***********************************
一個星期後,謝東華便回國了,月兒一直不敢告訴我。四五天後,她吐吐地問我,半年之內,我能否和黃鳳離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謝東華展開一般的往。
什麼叫一般的往?我氣結。
她低頭不語。
「我明白了,你給我的時限是半年。」
我接著問:「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我了嗎?」
半響之後,月兒終於咬著牙問我:「錯在我嗎?」
「你還他?」
月兒沉了半天,對我道:「我剛才很認真地體察了一下。怎麼說呢……很不幸地是,我發現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兩半,一半給了你。」
她有些緊張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沒敢說,我心裡了一下。
「說吧。」
「另一半,我給了我爸爸媽媽!嘻嘻,本沒有別人的影子啊!」
「小妖!敢逗我!」
我們單獨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齊月兒卻還沒有發生體關係。一方面,我自己儘量剋制——其實當時我的潛意識裡非常明白,我幾乎、基本上、99%地離不開黃鳳。
月兒好象也有所意識,本能地為了保護自己,在我們最濃情似火、頸廝磨的時候,在已經上膛、火已經頂上的時候,誰也沒提出要跨出那關鍵的一步,月兒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獻給我。
有兩次,幾乎已經深入進去了。
月兒處女的,想必是又緊又美啊。
我沒有一天回家時間晚於十點。
黃鳳好象恢復了以往的寧靜和安祥。上下班,周未時不時地帶著孩子參加這個班那個班,或回爺爺家看看。再沒聽她說起孫處長的事。只是偶爾地,當我回家稍晚時,她的臉便會很不好看。
夫生活,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我沒再主動過一回,她好象也無所謂。一方面,我向齊月兒做過承諾,另一方面,我心裡面對上次她和孫處長那事,還是存在著彆扭。
在短信聯繫的時候,我曾獲得的那種扭曲和極致的快,在這樣冷清的家庭氣氛中,自然也就然無存了。
有一次,她帶回了幾張A片回家看。而且是一個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我無法拒絕她。我遠非厭倦她的體,有一次,我曾在黃鳳睡之後,看著她光潔的背部和修長的大腿,受著她那溫馨的氣息,手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著心理學一些無法解釋的一些譫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神世界裡,定然也有一些純潔的東西,開始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果然,沒出兩天,黃鳳排出一張時間表,告訴我,哪些天哪些天,可以做,建議規律是怎麼樣的。
我有些急了:「我現在每天都按時回家啊?!」
「對,十點鐘之前,都能回來。不過我們既然是夫,就應該形式和內容上都符合這個稱謂。」
「為什麼非要這樣呢?」
「為什麼不能這樣呢?」
「你這樣做只能……」
「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對嗎?」
我無言以對。
「我自問還有幾分姿,我的體對你還有相當的引力,你為什麼不能我呢?」她有些哀傷。
「……」
「張同,你還是我的,你看,為了怕我紅杏出牆,你現在回家比過去又準時又規律……那個小妖,你還沒有得手吧?讒死了吧?嘻嘻。」
她不無得意地挑釁地看著我笑。
我大怒,著黃鳳的手:「你明知道……」
「明知道你們相,就是不給你們一次機會,就是要死死地霸住你!」
黃鳳非但沒有反抗,還著豐的酥,臉緋紅,眼含地看著我。
「要麼3P一把吧?我把她叫我家裡,咱們明晚上一起happy一把?我也看看到底落紅是什麼樣子。」
黃鳳是個處女,但是因為經常從事非常烈的身體對抗的運動,處女膜早已破了。
「你這個人真無聊!」
黃鳳的峰已經貼上了我的口。
「我是說真的。」
她的聲音也越來越膩:「我這倒是不折不扣地出過軌了,你這個小傢伙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我倒是真有點過意不去呢。可是單獨放你們,我心裡就是不能接受,女人的醋勁是很大的,不過如果當著我的面……」
「你瘋了?!看黃片看的吧。」
黃鳳幽默地揚揚眉:「很有心得哦,想和你分享一下。」
我也笑了,「說說看。」
黃鳳偏著頭笑道:「那不行!得邊做邊說。好了,你反正這星期得一次功課,不如早做早了。來!」
然後她開始扒自己的內衣。
我卻在一邊有些發痴:3P?月兒肯定不會同意的啊,不過也不是沒有其他的方法……
我真有點動心了,便積極地開始撫摸老婆的體。
有那麼一會兒,黃鳳咬著我的耳朵問:「告訴我,你現在撫摸我的時候,是和過去一樣呢,還是覺得彆扭,或是覺很刺?」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黃鳳曾說,當初就是我這個羞澀的笑容一把虜獲了她的芳心,她更起勁、更熱情地吻著我:「老公,我的小老公,你回來吧。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是那麼一塊嗎?」
「我說,你真想讓齊月兒來我們家……」
黃鳳愣了一下,繼而靦腆地笑道:「你不許笑……其實,我心裡面有時也會有點幻想的。」
「比如?」
「比如……」
黃鳳很不好意思,聲音又低又細:「比如,有些變態的,我希望看你……你和別的女人做,有時候,一想到你的進別的女人的小裡,我就非常地興奮。」
「真的?其實,象上次你和孫處長……」
黃鳳打斷我的話,繼續說道:「我有時就想,如果我能和她一起分享你,二女一夫,一屋兩,兩個女人,隨你上。我們一個主內,一個輔外,一個大,一個小,不是有個大妞了嗎,再給你來個小虎子……」
我曾經一度以為黃鳳扭曲的表情是一種興奮,直到她抑不住,突然爆出笑聲,我才明白自己被她耍了!
她幾乎笑得不上氣來:「瓜瓜,繼續做你的夢吧,我不會吵醒你的。」
瓜瓜是她以前取笑我傻瓜的呢稱。在我的大怒之下,她嚇得跳下,光著身子,一面在臥室裡和我捉藏,一面繼續格格地傻笑個不停。
「要麼和孫處長一起3P,你們倆一起幹我……我真的同意,他的大啊……把我得死了……我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你要是要刺的話,我們可以帶上他……你這兒硬了……我是說真的……好不好?」
「不好……」我的手開始動作起來。
「你不好意思承認吧,其實心裡也是喜的是不是……」
「小貨!」
「幹我吧!」
我極為衝動,摸著她的下身開始息起來。
她軟軟地癱在我懷裡,一邊吻我,一邊還在竊笑著。
我們的眼光相,之後便是渾然不知天地的深情注視,顛倒萬物不覺的綿之意。
「老公,我你。」
「老婆,我也你。」
……
時至今,回想起手機蜂鳴前的那些情景,我依然悵然不已。當時,我真的下定決心,慧劍痛斷情絲,和齊月兒分手。家庭生活的幸福走向,幾乎就要在那一刻蓋棺定論了。
也許是冥冥之中確有天意,也許是巧合,也許是註定要發生的,當我正準備取套子時,收到了齊月兒一條突如其來的短信,也就此改變了我的2004年。
「老公,我肚子疼得厲害,你快來救我。」
黃鳳一把奪過手機,看完短信之後,突然間象換了一個人,不,變成一頭憤怒的母獅!
「老公?!她……她太過份了!」
黃鳳氣得臉都扭曲了,「你只要先抬腳離開門,我後腳跟著去孫處長家!」
「你這是怎麼了?她身體有病,就算是一個同事,我也該……」
「問題是她不僅僅是你的同事,你還叫你老公,無!這個狐狸,她為什麼不死!你走,你敢走,我也走,讓大妞一個人在家裡,我們一起把這個家都毀了吧!!天啊!我想死啊!」
在我穿衣服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神真得如此絕望和瘋狂至極,我害怕了。
我連忙過去摟著她,安道:「老婆,我現在跟你說,把她送到醫院後,我馬上回來。我明天就堅決和她斷,我是說真的。」
黃鳳雙肩顫動著,在臉的淚水中,指著我,對我說道:「你說的啊,你說的,我再給自己心頭上扎一把刀吧!我一次次給你機會,希望你收手,記著,如果你今晚上不能回來,如果你明天不和她斷,不管以後你是不是夜不歸宿,我也要紅杏出牆了。我已經受夠了!」
過了片刻,她經過訓練的良好心理素質使她終於鎮定下來:「你去吧,去吧。車鑰匙在這兒。」
把齊月兒送進醫院後,在等待醫生處理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齊月兒索把我的雙手都緊緊拉住,眼裡含著淚水,對我道:「是不是你老婆打過來的?」
她無所謂地問道,已經不管邊上的人用什麼眼光看她了。
我點點頭。
齊月兒死死拉著我的手,不讓我接電話,眼光片刻不離我的眼睛。直到手機不再響,她才緩緩說道:「也許我過去是太為別人考慮了。從現在起,你不得離開我。你在這裡等著我。」
「我……答應你。」
等齊月兒進手術室後,我連忙給黃鳳打電話,黃鳳等了一會兒才接:「你回來吧。我現在就在臺上。半小時之內,你要是不來,我就跳下去。」
我傻了。有那麼一會兒,我發現自己差點閉過氣去。
然後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地,我給孫處長打了一個電話,簡單地把前後事由講了一下。
孫處長沉了一會,便道:「我馬上就去。你專心照顧你那位吧。」
聽他的話有些怪,但我已經顧不上吃醋了。
在路上,他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兄弟,你這樣不行啊!」
「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會害了兩個人的。」
我萬般無奈地苦笑了兩聲。
「小鳳是真你啊。你不該還和那個女孩牽牽連連的。」
「要不,你就離。沒見過象你這樣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婆婆媽媽膩膩歪歪的人。連我都被你害慘了,原以為是塊肥,結果裡面還藏著個倒勾,現在我想吐也吐不出來了……」
然後他便有些惱火地罵了一句,掛掉了電話。
把我的「情夫」都請來了?真有你的!看來你今晚上不打算回來了?黃鳳終於發來一條短信。
接到她的短信,我長出一口氣,但即而又開始為另一件事緊張起來。
「不許在我和你的上胡。」
「那你就回來。」
「她正在開刀,我得等她出來。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兒是個小手術,又過了一會兒便出來了。
我強作笑容,上去拉著她的手。
月兒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憊地再次閉上眼睛,緩緩說道:「給我媽媽打個電話,讓她來北京。你把我送回家後,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齊月兒送回家,安頓好後,我哪裡敢走,看她睡著了,心裡對黃鳳那頭還是很牽掛,便發了條短信,問她: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黃鳳回道:氣成那樣,還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只是在他懷裡哭了。
之後又來了一條:我在認真考慮和你的婚姻。你回家嗎?
我嘆一口氣,不知如何回答了。
齊月兒中間醒了兩次,一次我給她換藥,一次吃了點東西,問和她媽媽聯繫上了沒有。
我搖搖頭:明天就可以下的,不用老人家過來了吧?我在這兒守著你。
到了早上五點多,齊月兒再次醒來,我在她身邊也醒了過來。我們對視了一會兒,齊月兒溫存地把頭依在我口,對我道:「謝謝你照顧我。昨夜裡你昨天晚上沒回家,你老婆……」
我緊緊地摟著她:「我老婆剛做完手術。我得陪著她。」
齊月兒抬起臉看看我:「你決定和她離了嗎?不要再考慮一下啦?」
「這麼長時間了,再拖下去,我們三個人都會被拖垮的。她自己提的。」
「是啊,本來就是她先不正經的,上次還打電話來罵我貨。她算什麼?本配不上你……你不高興啦?」
「她給你打過電話?」
「哦……是的。她罵我貨。我說彼此彼此,她就傻了。你說她是不是潑婦啊?你說啊?發什麼呆啊!是不心疼了?」
「別說了。」我啞著嗓子道。淚水只能從鼻腔進肚子裡。
齊月兒突然很衝動地抱著我道:「好哥哥,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你真好,她對你那樣,你還不願說她的壞話。將來,你一定也會這麼疼我的。」
「還有,我非常喜大妞,如果她不要的話,我一下子多了個小女兒,睡覺也得樂出聲!我好喜她啊!」
……
我摸著掛在口的玉塊,那種特別的覺讓我心中若有所思。在黎明時分微弱的光線裡,好多回憶和覺生動地在眼前飄浮著。
我在想什麼呢?
是什麼東西觸動了我,讓我如此傷呢?
遙遠童年的一樁開懷樂事?一個曾令我魂牽夢繞、但多年不曾回憶的故人?
發黃的老照片裡,一些我再也叫不上名字的親朋至?一個令我意動神搖的親切溫馨的微笑?
在我記憶寶庫的收藏裡,有一件什麼我未曾編號的至寶呢……
黃鳳的眼光!好一會兒我才明白過來,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她對我的微笑。有一種我說不出的溫柔細膩的情愫,讓我也鼓起勇氣向她還以微笑。她便不笑了,只是長久地意味深長地注視著我,直到朋友發現,這兩個人已經互望著出了神,竊笑著用乾咳把我們面紅耳赤地驚醒。
這個越來越混的世界教會了我很多不該學的東西,欺騙,謊言,背叛,但是我可以欺騙自己嗎?可以背叛我自己嗎?我可以一直在謊言和失信中生活嗎?
看著齊月兒在我懷裡沉沉的睡態,偶爾翳動著鼻孔象個乖巧的貓咪,我不覺無聲地長嘆一聲。
第三天我才空回了一趟家,家裡糟糟的,黃鳳是出了名的清潔利落講衛生的人,她怎麼這樣?再看廚房,更是不得了,一水池的碗,好象有好幾天沒洗了。牆角里爬著蟑螂,你好桶裡的你好連塑料袋也沒裝就直接倒進去了,味道已經非常地臭了。
客廳的茶几上有一張封信,一看,是黃鳳留給我的:
「這封信,希望你看完後認真考慮一下。
我考慮了再三,知道事情已經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是出於某種我不能解釋的原因,我暫時不考慮離婚—如果你試圖通過法院來解決,我可以奉陪。
我們分居一段時間吧,你來去自由。我對你沒有任何限制。大妞我已經送回她爺爺家裡了。不知你覺得是否合適把這事情告訴老人,我想徵詢你的意見。
你常用的藥和衣服我都已經給你洗好,放在大旅行包裡,家裡很,我沒心思收拾,怕小蟲子爬進包裡,把包放在壁櫥裡了。過一個星期是老人的生,你如果有時間,就買些東西回去看看。
還有,再過兩週,我的生也到了—三十三歲了,不過做女人做得好失敗,如果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殘留了一些的餘燼,給我發條的短信吧。沒有你的祝福,可能我會做出一些傷害自己的傻事。我向單位請了假,一個人出去散心了,我需要更多的勇氣和智慧來面對這件事。
還有,我發現孫處長對我是認真的。如果我和你離了,就算做為一起相處五年的朋友吧,你覺得他適合我嗎?寫到這裡,我覺得還是把我為什麼不想馬上和你離的原因告訴你吧。因為這兩天,我一個人待在家裡,覺自己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
如果我和你離了後,本無法一個人面對一切,如果能有個伴—不管是不是孫處長,不管我能否對他發展出和對你一樣的情,我或許可以過這一關。所以,我希望你在我和孫處長的關係定下來之前,不要和我離。這個要求不算過份吧?
包裡還放了些避孕套,你和那個該死的就使勁做吧!非不戴套的話,先帶她到醫院查查身體!無論我們還是不是夫,我希望你惜自己的身體。不想再和你發短信聯繫了,好多說不出口的話,我們都是通過短信進行表達,短信使我們墮落而渾然不覺。
依然你如故的老婆黃鳳」
我把家裡收拾好,累得酸背疼。一看手機,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客廳中央的大旅行包,我打開看了看,幾乎把我所有常需要的東西都放了進去。甚至包括一瓶男用香水。突然之間,我落淚了。因為我不知我依然深的老婆,在收拾這些東西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
幾天之後,月兒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我們在一起的數度綿中,有一天晚上,齊月兒在我的撫中,再也無法自控,她光著身子在我身上,淋淋的下體有意無意在頂在我的上,並想繼續深入。我含著月兒起的頭,一雙手摟著月兒光滑細的小股。
「月兒,想試試嗎?」
月兒點點頭。
「還是你在下面吧。」
月兒側身躺下,一雙手還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
「我……我有些緊張。」月兒顫聲道。
「沒事。」
我從月兒細長的雙腳,一路沿著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內側。再從月兒的耳後,沿著她的,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區。
等我分開她的大腿,才發現她粉紅的戶裡,已經是一片亮晶晶的玉珠了。
我試探著用手了,月兒的身體非常,一下子就彎了起來。
「不……不……」
我繼續用手指挑逗著她,一隻手開始快速地動她的核,另一隻手的兩手指,便順著孱孱出的滑溜溜的,伸進了她的裡,在的壁上輕輕地摩擦著。
月兒的身體開始無規律地動,出氣如蘭,聲音都有些沙啞。
「好……好……可以的了……請戴上套……」
我拿起從家裡帶來的保險套,突然呆了片刻,想起了黃鳳。
有那兒一會兒,月兒也覺到什麼,她支起上身問我:「是你和她用的那種保險套嗎?」
「月兒,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外面有人了,你會給我準備保險套嗎?」
月兒呆住了,她傻傻地看著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黃鳳還是沒回來,但老人那裡帶著個三歲的孩子有些吃不住了,齊月兒這兒又無法帶孩子的,我只能搬回家住。月兒也非常想提前體會一下當媽媽的滋味,就和提出要住到我家。因為那個房子是我父母給我的,我想了想,便同意了。
結果便出事了。
大妞對家裡發生的一切變故絲毫沒有覺,媽媽走了,又來了個漂亮阿姨,對她的疼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當然更高興。月兒還問她:要是我當你的媽媽你同意嗎?
大妞便說:「別的小朋友只有一個媽,我有兩個,我比他們更厲害!」
我阻止了月兒。
只過了四天黃鳳便回來了。當時我不在家,月兒正帶著大妞玩。黃鳳推門一看到是她,當時便有些站不住了。兩個女人用敵視的眼光看著。黃鳳儘量地剋制著,對她道:「在我和張同離婚之前,這裡還是我的家,請你走,當著孩子我不想和你打。」
月兒心裡也是很發虛的。她馬上開始收拾東西。黃鳳摟著孩子不作聲地看著她。當月兒就要離開家門的時候,大妞很有禮貌地揮手說:「媽媽再見。」
黃鳳失控了,先是罵了一聲,抄起不知什麼東西,便扔向月兒,月兒一下子躲開來,回了句潑婦,便哭著跑掉了。
黃鳳當著孩子面,在家裡把一切能砸的全砸了,包括電腦、電視等部分貴重物品,然後跑到洗手間,開始燒她的記、和我過去來往的信件和照片。鄰居們終於聯繫上我,告訴我,孩子都要嚇傻了,現在他們正看著呢。說黃鳳把家門反鎖,怎麼也不聽外面人勸,一個人在家裡燒東西,都已經打了110了。
等我回家的時候,110已經破門而入,把剛剛割斷脈膊的黃鳳送進了急救中心。
洗手間地上全是血。
兩個小時之後,黃鳳才醒了過來。看著我,第一句話便是:「在我和你離婚之前,你只要一晚上不在我身邊,我就接著自殺。」
我慌不迭地點頭稱是。
黃鳳笑了笑,接著道:「大妞我是不會給別人的,要麼我帶著她一起改嫁,要麼我帶著她一塊兒去那邊。」
「哪邊?」我還有些犯暈,連護士都白了我一眼。
「我剛才去的地方啊。」
我只好再次回到家裡,一住便是三個月。
我把黃鳳要我帶給齊月兒的話告訴了月兒:「她說,最遲不超過三個月,一定和我離。」
「為什麼還要再拖啊?」
我把黃鳳臨走的時候給我寫的那封信給齊月兒看了,齊月兒本來就因為黃鳳的自殺的事,心裡面非常地不是滋味,看完這後,便摟著我哭了。
「其實女人都……可憐的。唉,我本來好喜她的。真是造化人啊!」
「你再給我一段時間,好不好?我已經和她分居了。她帶著大妞在裡屋睡,我在書房睡。一方面是她自殺的事,另一方面,你知道,我和她才結婚五年,這房子不算我們夫共有財產,只能算我個人的。我現在要是和她離了,依她的格,一定馬上就要搬走的。她家不在北京,住哪裡啊?」
「她和那個孫處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他們好象有些進展了。」我強忍著一肚子的酸水,繼續幫齊月兒打著求職信,一臉無所謂地樣子。因為我和齊月兒的非正常關係,公司考慮再三,還是讓齊月兒辭職了。
「老公?晚上我有約會。你帶帶孩子吧。」
「約會?」我腹狐疑。
「什麼質的約會?」
黃鳳一面對著鏡子抹口紅,答非所問地說:「你看口紅還行嗎?」
「我問你什麼約會?和孫處長?」
黃鳳哧地笑了出來,一臉驚訝地道:「當然啦。我總得替自己考慮考慮吧。別介意,你不是吃醋啦?」
「才不呢!當初你不也和他約會過嗎?」
「噢!」
「你怎麼開始用口紅了?」
我望著鏡子裡紅白齒、美貌如花的子,胃裡開始泛上一股一股的酸水。
「三十三了,不打扮不能出門了。」
「你本不象三十三的……」
我情不自地摟著她的肩,黃鳳馬上撥開我的手。
「喂,別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有你那麼讒的嗎!」
鏡子裡,一雙寧靜的明眸和一雙火的眼睛相遇了。
「你可以給他摟你的,就不能給我摟?!」我一下子較起勁來。
「因為你摟了她的,你就不能再摟我的了。」
我有些氣餒,但是到出門的時候,再次耍起無賴,死死地摟著老婆。
「不行,張同。」
老婆更加堅決地推開了我,看我可憐兮兮的樣子,抿嘴笑道:「我們是在分居期啊,也是為了你好,你早晚得接受我和另一個男人大被同的事實吧。」
「你晚上要和他去哪裡?」我已經醋意嘆起來。
「不告訴你!」
黃鳳湊到我臉前,豐的酥有意無意地蹭著我的口,臉暈紅、鼻息咻咻地對我細聲慢語道:
「可能……到他家,和他鬼混一晚上。」
出門之後,老婆便叫上車,一直到了約會地點,挎著孫處長的胳膊對他道:「別回頭,有人盯著我。」
孫處長臉一變:「不會吧,從來只有我們盯人的,誰敢盯我們?」
黃鳳一面拉著他往前走,一面忍著笑:「我老公。」
孫處長反應過來,過了個街角後,忍不住笑道:「不會這麼笨吧,用自己的車盯人!甩掉他嗎?」
「讓他看,讒死他。」
孫處長過了一會兒,突然嘆息道:
「知道你不想和他離,不過這種損招,傷的可不是他一人啊!我已經有些放不下你了。」
黃鳳遲疑了一會兒,把頭靠到他肩上,嘆道:「誰讓你我呢。你只能吃虧了。不過,最後,我會給你獎勵的。」
我先回到家,把腦子裡還是不斷地閃現著黃鳳和他在公園的長椅上,在昏暗的路燈下,卿卿我我地親熱畫面。
第一次看到老婆和別人親吻,也能這麼投入!
第一次看到嬌小的老婆被他在身下,掀開衣服,讓他從肚子親到房。
第一次看到黃鳳蹭掉皮鞋,讓他從小腳到大腿摸了個夠!
我突然覺得,黃鳳體的一切都是如此嬌美和銷魂。
我跑到廁所,一陣衝動之前,準備手,突然又覺得不對,他能摸我為什麼就不能摸!再說黃鳳可能一會兒就要到家了。剛才,如果不是眼看著老婆和他分開,我可能還會再盯下去。如果她要是真去他家裡了,我更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反應了!
這樣子,我能捨得下黃鳳嗎?我自己都一萬個不相信。
黃鳳一推門走了進來,我馬上衝上去,死死地抱住她,再看她嘴上的口紅沒了,我愈加來氣,一面親她一面要抱她上。
黃鳳只是笑著抗拒著。直到她身上的衣服再次被我拉扯下來,她才用有力的雙手堅決地制止了我。
「我馬上就要是他的人了。你找你的小月兒啊!」
「要不給我,我現在就走!」
「那我就回他那兒!」
「你現在就走!」
黃鳳真的又開始換鞋和理頭髮。
一陣絕望之下,我抱住了她。
「你還是我老婆呢!不能走!」
看我的眼睛都潤了,黃鳳斜著眼,溫柔地用手指點著我的額頭,道:「別想了。晚上不許手。以後看你的表現,我會給你獎勵的。」
然後把我關到了門外。門外的我,萬般沮喪而又心氣難平。
因為電視機被黃鳳砸壞了,我們兩個每天晚上都要聊得很長。我躺在上,黃鳳便死也不上來,我要是攬她入懷呢,基本上三五分鐘後,黃鳳便會推開我。
我和黃鳳好象再次回到了談戀的時候,幾乎隨便一件事情,我們都可以說上半天,還意猶未盡。直到她突然看看錶,說:
「啊呀,我還有個約會。」
總而言之,在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內,她不斷地和孫處長約會,卻基本上拒絕了與我稍微親密一點的體接觸,更不要提我屢戰屢敗的強行求了。每每想到她麗的雙,她拔的峰,她修長而堅的雙腿,都已經不再為我所有,成為另一個人的領地,而我卻不得芳澤,就痛不生。
另外一個戰場更加殘酷,我不得不回過頭來,再一次地征服黃鳳的心,在黃鳳的心靈世界,我和孫處長展開了一場血淋淋的廝殺較量,比幽默,比風趣,比關心,比細緻,比氣質,甚至比情……
經常,我需要面對類似這樣的突如其來的挑戰。
「老孫說,現在這種試行的規則本就是有問題。說是以人為本,其實不管是什麼樣的規,機動車駕駛員都會盡力保護行人的安全,但是有了這種規,會更加助長了一些人的不守規則,出事故的幾率,從長期來看,一定會適得其反的。」
其實,我原來也是覺得這個規則很好笑,但是她這麼一說,我立馬調整了立場。
「孫處長這個人,別的還沒什麼,就是經常不懂裝懂,有點讓人受不了。你看,中國有中國的特殊國情……」
直講得舌燦蓮花、口翻白沫、佛都點頭笑了,再加上一通附帶人身攻擊的極盡俏皮和損的挖苦之後,我迫切地問黃鳳她的觀點,黃鳳便沉著,點頭道:
「我覺得還是你說得有道理啊!」
我大喜。
黃鳳便眼睛亮亮地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讓我吶吶地紅了臉。
或黃鳳在我面前議論有部電影怎麼怎麼好,我便走街串巷地去買上張盜版碟獻給她御覽,或者黃鳳剛剛說和孫處長一起吃了什麼風味的大餐,我便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去京城中同類裡的最好的館子去吃。和當初談戀的時候本沒法比,因為那時,可以說大半是她主動。
齊月兒明白,我再一次地變了。
沒過多長時間,她便和謝東華開始了正式的約會。
我們之間,曾經能夠含情脈脈地注視半天,可那一段時間,就是看一眼,都覺得好陌生。
兩個月後的一天,黃鳳和孫處長一起回來取東西。
我正好在家收拾東西,聽見門響,和門外他倆說話的聲音,我心裡一動,便把自己關到廁所。
黃鳳進來後便叫:「老公,孫處長來了。咦,不在家?」
孫處長便隨便和黃鳳聊了幾句。
一會兒,他的聲音沒了,卻聽見黃鳳突然說:「別,在家裡,不好。萬一他回來看見了。」
孫處長便說了句什麼,然後就聽見老婆和他接吻的聲音。
一會兒,便聽見我老婆對孫處長低聲道:「我們還是到裡屋去吧。」
「今天我想要你!」
老婆猶豫了一會兒,便說:「那……我就再給你一次……來……」
我馬上從馬桶上站了起來,推門出去。眼前的一幕把我氣個倒仰:黃鳳和他半摟半抱地正相擁著進我和她以前的情之屋呢!
奇怪的是他們夫婦好象早有準備,馬上分開,象沒事人一樣的,孫處長笑著和我打個招呼:「呵呵,在廁所呢!」
黃鳳也笑著道:「是不是睡著了?老孫,你先走吧,我和小張還說點事,一會兒取了東西便走。我們還是那個地方見。」
等我冷冷地和孫處長道別再見後,孫處長還在門口,我便抑不住中的酸意對黃鳳道:「看來我今天晚上最好就搬走。」
黃鳳馬上接口道:「你不用搬,我正好約好晚上上他家,還是我走吧。」
一個多月的折磨和煎熬之下,我終於失控了。聽到孫處長遠去的腳步後,我一把把黃鳳推進裡屋,把門反鎖,對她聲道:「如果你今晚上走,我就把這個家給毀了!」
黃鳳無所謂地指著電視道:「都壞了,再砸還有意思嗎?要不把你準備花在和齊月兒結婚上的錢先支來用用,買臺新的,再砸?」
我突然哭了,以一種嚎啕的姿態向她宣心中的委屈。
黃鳳緊緊地抱住我,著我,著我臉上的淚水,直到我平靜下來,才對我道:「好弟弟,姐姐不你了,你還是先決定和誰過子,我再與你商量我們的事吧。」
我其實早已猜到,這就是註定的結局。不過,依然非常地傷。
……
「月兒。」
「說吧。」
「對不起。」
「不!不想聽對不起。」
月兒終於還是哭了。
我緊緊地摟著她。一點也捨不得。
「我不和謝東華約會了。我只是氣你的。我和他一點覺也沒有。你才是我的初戀啊。我再等等你吧。」
「不可以這樣下去了。一開始就是我的錯。不該喜你的。」
「我想把自己給你一次。」
「月兒,我的好月兒,我不能接受。你是個好姑娘,我已經傷你這樣了,不能再繼續傷害你了。」
……
「我要走了。去上海。」
「要我送嗎?」
「不。」
「對不起。」
「我不想聽對不起。」月兒忍住泣,向我擠出一個笑容,「我會盡快地忘記你的。」
跑了兩步,回過頭來,再次死死地看著我。
我便扭頭走了。一次也沒有回過頭。
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聯繫過一次。
我回到家裡,黃鳳面撲了過來,死死地抱住我,再也沒有放手。
過了一會兒,我在她懷裡開始泣起來,她也嗚咽著說:「我知道齊月兒是個好女孩。可是真的不行。」
我點點頭。
「這段時間冷落你了,你現在就想要我嗎?」
我們倆親在了一起。
我美美地佔有了我的老婆,從來沒有哪一次象這一次一樣,酣暢淋漓、情融。
我一遍又一遍地撫摸黃鳳玉體的每一個部位,反反覆覆地親吻著她的房、大腿、戶。
黃鳳在我的身下盡情地呻著:「你怎麼這麼魯……好弟弟……我喜你這麼魯!」
「他沒有再佔有過你吧?」
「真的沒有……上次是看到你的車在外面,知道你在家裡,故意逗你的……啊……不過……你要是不出來,嘻嘻……我就真給他了……」
「其實上一次你身子給他,我還是能勉強接受,但是你的心給他,我就本受不了了。」
「我還要再給他一次呢,你能接受嗎?」
「不能。」
「我答應過他,如果你能回到我身邊,我就要為他服務一次。」
「服務?」
「……姐姐到他家裡,他家裡好……姐姐只是幫他家裡拾掇拾掇……」
「那還行。」
黃鳳斜著眼嬌吁吁地呻道:「不過,如果他要是在他家裡擾姐姐……」
「你……你就讓他擾你一會,也行……」
「不過……他要是光了姐姐的衣服玩姐姐呢……」
「……拿你就讓他玩玩!小貨!」
「如果他的大頂著姐姐的呢……」
我的息也突然了起來:「那你就讓他頂你一會兒……」
「要是頂出了好多水……姐姐死了……道里死了呢……」
「那就讓他進去,進你的替你止……」
「啊……好……好弟弟……姐姐……明天晚上就要到他家裡去,就這樣為他拾掇家,好嗎……」
「……明天帶著DV去,錄下來,好不好?」
「行……知道你當面受不了,我明天讓他錄……」
「不過,絕對不能進去!」
「知道……就讓他逗姐姐……不讓他進姐姐的……」
晚上十一點多她發過一條短信:還沒拾掇完,姐姐就被他擾了,姐姐已經順了他。
我回信道:光了嗎?
她便回信:只有一條三角了。
然後又來了一條:我已經光了,在他懷裡躺著呢,你說我給不給他?
我便回信:不給。
她回信:不給,那隻接受,行嗎?
然後一會兒又來信:對不起,本來不想給的,但還是給了。他的太有魅力了。
第二天,黃鳳還是沒有回來,說是繼續為孫處長「拾掇」和「服務」。
……
黃鳳回到家後,我一把抓住機器,就播放起來。
黃鳳突然間鑽進我的懷裡,半是央求半是命令地道:「這是昨晚上的錄相,看了後,不能嫌棄我啊!」
我擦去她的淚花,兩個人光了,各懷著不同的動看了起來。
畫面上,黃鳳一直羞澀地笑著,直到孫老二把她得光,她的表情才有些異樣。
黃鳳吐出香舌開始與她的處長熱吻。
又過了一會兒,當孫處長兩隻手分別捏著黃鳳的肥子,又是又是,黃鳳身子便往後仰,發出了嬌呻。
又過了一會兒,孫處長把DV機擺到我子的兩腿中間,把黃鳳的兩隻大腿抬起來,一隻手撫摸著我子的臉,脖子,,另一隻手就在鏡頭前,盡情地玩著我子的花瓣、核、,直到他的幾隻手指,都亮晶晶地沾了我的水。
黃鳳的身子滑膩而人,面嬌動人,表情已經有些呆滯,頭在孫處長的不斷挑逗和撫摸之下,象一對晶瑩剔透的紅櫻桃。
黃鳳默不作聲地與我一起看,當看到自己最後在孫處長的玩下,在他的懷裡展轉反側,嬌啼不絕時,突然抱著我,引著我的手,伸向她水嘆的小。
「刺的,是嗎?」我目不錯珠地看著畫面。
黃鳳捶我了一拳,紅著臉,點點頭。
這時孫處長把機器拿到了手裡,黃鳳呆呆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順從地把大腿分開,孫處長一隻手舉著DV,頭則趴到黃鳳的兩腿中間,用舌頭和手指繼續挑逗著我豐紅的。
畫面之外,黃鳳的叫聲忽高忽低。
過了好半天,看畫面上黃鳳意情、情熾難堪的神態,實在是不能再堅持了,孫處長才起一很長的大,套上了套子,對準黃鳳的小,便要入。
畫面內的黃鳳突然伸出手,將鏡頭遮住。等我畫面再亮時,孫老二的老二已經深深地入了黃鳳的秘。
我明白了黃鳳深深的用意,不吻了吻懷裡的子。
畫面裡孫處長對小鳳道:「明天你老公要看的,他希望你今晚上快樂,你告訴他,我的巴進去,覺還行嗎?」
黃鳳呻了一聲,點點頭。
「向你老公笑笑吧。」
黃鳳在他不緊不慢地動中,對著鏡頭微微一笑。孫處長突然開始了大力衝頂,我的黃鳳不失聲嬌起來:「舒服……哦……好……深……」
「叫老公!」
黃鳳看一看鏡頭,扭扭捏捏地叫了聲:「老公。」
「說老公我你。」
黃鳳笑著搖頭,於是那個傢伙開始不規則地,得黃鳳時而飢渴難耐,時而心服口服,最終屈服在他的跨下,含羞道:「老公,我你。」
並主動地環手摟著孫老二的脖子,嘴對嘴地開始親吻起來。
聽到自己的子這樣與別的男人嘖嘖有聲的親吻,我再也忍不住了,黃鳳配合著與我吻了起來。我覺今天黃鳳的雙,好象有著無比的魔力。她的香舌,好象也更加甜美。
孫處長又變換了一種姿式,讓黃鳳坐在他懷裡,黃鳳突然摟著他的脖子,一面親著他,一面道:「不過,這是你最後一晚上當我的老公了。我已經給過你那麼多次了,明天,你還是我的處長大人,我們之間什麼也不能有了,好不好嘛?好老公!」
隨著他的動作,黃鳳的叫聲再次大了起來。
一會兒,他又把DV機擺到自己的面前,讓我的子黃鳳面向機器坐他的懷裡,機器正對著他們的結合部位。
懷裡的黃鳳一下子捂住了我的臉:「老公,別看了,下面特別地那個!」
「哪個?」我裝不知道。
「死人!裝傻!」
我移開了她的手,一面摸著懷裡的小嬌,一面看著畫面,孫處長沾黃鳳的大,亮晶晶地,在黃鳳的小裡出沒,因為機器貼得近,那種合的靡的水聲,格外地清晰。
此外,大在拔出時,一次又一次地把小鳳的瓣翻開,光滑粉紅的道口和裡面帶出來的一絲一絲的白亮的,極其生動刺地把當時黃鳳和孫處長做的現場細節畢無遺。
我堅持著要看到在他的玩下的第一次高。
畫面上,結合的節奏越來越快。
他同時還在繼續拷問著黃鳳。
「給你老公一個笑臉,說你覺如何。」
「……哦,好…………」
黃鳳的表情有點呆板,彷彿靈魂出竅的覺。
「叫我一聲老公,我是不是隻能再當你一夜的老公?」
「不,不……哦……太深了,別……你壞死了……還在裡面攪……不……嗚……都被你霸佔了……我死了……」
「以後可以繼續佔有你嗎?」
「絕對不行的。」
連我都覺黃鳳的聲音已經有些軟下去了。
「一週一次吧。」
「不,不行。說好了今晚是最後一夜的。」
「說你我。」
「動一動,求你,動一動。別那麼……頂我……我難受……」
「不。」
黃鳳的聲音已變了調。
「不能這……樣……明天我老公……還要看的……」
畫面突然一黑,黃鳳還和我解釋:「我的腿一活動,把電源線蹬開了。」
沒想到不過三秒種,畫面接著又亮了起來,兩個身再次顯示出來。
我懷裡的黃鳳突然一下子就坐直了,睜大了眼睛:「咦?他沒關……」
畫面裡,又傳出孫處長的聲音:「我已經把DV關掉了。」
黃鳳聽到這個聲音,彷彿突然明白過來什麼,臉大為難堪,慌不迭地要把機器關掉。
我死死地攔住了她。
黃鳳把臉埋到我懷裡,雙手捂著耳朵,不斷地發出喃喃的聲音:「……不要看啊!」
DV機裡,接著傳出這樣的聲音:「我和我老公說過,只是為了謝你,才任你玩一夜的。現在我把身子給過你這麼多次了,已經很對不起他了。」
「以後你還會我嗎?」
「不知道。」
「答應我了?」
「嗯……好吧,只要他不按時回家,我就到你家裡幫你拾掇……美死你!」
「好,以後只要是他沒有看住你……你就過來。」
黃鳳更加放起來:「我老公……最好看緊我……要不然我會管不住的……那樣我……豈不是老要被你玩……被你這個大……我又要丟了……和張同做……從來沒丟過這麼多次的啊……」
畫面裡的孫處長開始怒吼發力,黃鳳更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呻。我把DV機拿到枕邊上,一面看著一面幹。黃鳳頭髮散,和畫面上一樣,時而皺著眉,時而表情舒張。
我再也忍不住了,著偷情反叛的小貨黃鳳,對準昨天已經被別人玷汙的,了進去。
耳邊時不時地傳來DV機裡我出軌子的聲音。
「誰幹得更?」
「哦……你……你的巴得我好……我的二老公……更會我……」
我拼命咬著牙,著不,繼續和孫老二進行著大比武。
畫面上黃鳳將修長的大腿勾到了孫老二的間,股使勁地搖著,櫻桃小口被他啜著,只能發出斷續的聲音,畫面之外,我也將黃鳳的大腿拉到我的間,一面吻她一面她。
畫面之內,黃鳳突然有些不放心,問道:「你真的把DV關掉了吧?」
「當然。」
「那紅燈為什麼還亮?」
「是在待機狀態啊,小傻瓜,」
黃鳳含羞道:「那你還不把套子摘了?」
我不敢相信地看看身下的。
孫老二也裝作不解地看著黃鳳,並飛快地回臉看看鏡頭。黃鳳點著他的額頭笑道:「裝傻啊!還要我替你摘啊!你這個,你當我不知道啊,那天第一次被你,你就沒戴套進去了!」
「那我今天晚上能進去嗎?」
「我老公……希望你不要進去的。」
「你呢?」
「嗯……人家不說嘛……要看你自覺……」
在他拔出了巴後,黃鳳親手把他水淋淋的套子摘了下來,讓他坐直,然後趴到他懷裡,雙手握住孫處長的大巴,張口人的小嘴,含住了他亮晶晶的頭。
我身下的黃鳳突然「哦」地一聲,睜開眼,攏著我的,又羞又臊、臉通紅地說:「我為他口,你是不是生氣了?」
「有點。不過……我覺得你這樣得……更人!」
黃鳳動地撲到我身下,象畫面上和孫處長那樣,開始為我口。
畫面上孫處長開始發出呻。
過了一會兒,黃鳳聽著畫面裡的進度,仰面躺下,拉著我再次上她。
我入的時候,在畫面裡,孫老二也推開了黃鳳,著氣昂昂的,對準黃鳳沾的,用那個大頭先在我子的蒂上反覆地磨了好一會,直到黃鳳不行了,才分開瓣,慢慢地鑽了進去。
「被他的大巴直接,是什麼覺?」我幹著嗓子問。
「他的頭又圓又大,嵌在我的花心裡,貼的覺,確實特別地好……」
「還有呢?」我的聲音已經有些啞了。
「頂著的覺好哦……一會兒,他就要頂著……進去了……我第一次就是被他頂進了子裡的……全部把他的接收進我的子裡……我就喜那種刺了……非常舒服……」
我吼了一聲,「小貨!!」
我反覆地起來,帶出一串串的水。
畫面裡,孫處長開始從後面入,黃鳳上身無力地趴在上,兩隻玉臂被孫處長拉向後面,配合著他的衝刺,有節奏地一前一後地運動著,時而被他拉起,兩個嬌的頭在單上蹭來蹭去,時而被他得緊貼在上,雪白的股任其大起大合地入。裡面時不時地出一些汁。
「哦……好舒服……我……死我……好老公……真頂死我了……你一會兒想就進來吧……把我的一切都佔有……都玷汙……把我乾死……我……我想了……我……哦……我……我開始希望老公不回家了……這樣我可以天天……被你死了……」
黃鳳的叫聲又象是哭泣,又象是呻。
畫面外,黃鳳也是狀如癲狂,如痴如醉:「乾死我吧……懲罰我……我被他進去了,得我花心大開……我夾著他的大頭,一直到夾不動為止……舒服死了……他的濃澆到我的花心裡……我覺要死了……對……懲罰我吧!」
畫面內,兩個偷情男女都到了極限。孫處長再次把黃鳳拉到懷裡。
黃鳳摟著他寬寬的背,坐著他的大腿上,可以看到五個玉石般的趾頭無意識地動著,另一隻手含在嘴裡,一半的面頰被發遮住,額頭鼻尖上盡是點點香汗。畫面之外,黃鳳也是星眸似火,銀牙緊咬。
「我就要了……我要了……和我一起丟吧……進去……我你……啊……來了……來了……」
「我真的要進去了!」
「不要……好……你吧!」
「我要到了……」
「給我!給我吧!!」
我和她,他和她,同時在畫面內外說著同樣的臺詞,同時地死死摟著黃鳳,將一股股濃直直地灌進了黃鳳的小裡。畫面之外,黃鳳象是完全地癱軟了,裡也放出大量的水,一直到單上。
畫面之內,黃鳳在他的大腿上,一邊搖著頭,狂著身子,一邊無意識地節奏很慢地一起一坐著,繼續刺著孫處長的大巴,用她緊緊的小道,死死地夾著孫處長的大,讓他盡情地受著出的快。
孫處長剛剛進去的,混合著她的水,一圈一圈地擠出他們結合的部位,然後向她的眼、道和上。
「我以後天天按時回家,看死你!」
我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轉身捏著黃鳳的手,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我接受你的看管!不過,真遺憾,你就沒有時間去見王月兒、李月兒了。」
黃鳳一面息著,一面甜甜地依偎在我懷裡,閉上了眼。
如果我能猜得透老婆的心思的話,我一定會嚇了一大跳,她心裡面正在得意地想著:原來自己真有當演員的天賦!不過孫處長這麼配合,要不要再獎勵他一次呢……
【完】
作者:了了了2008/11/20發表於:SIS
***********************************本來不打算寫成長篇的,但發現近來時間比較多,所以打算來一次難得的有始有終。不要埋怨我的有始無終,王子與公主自此過上幸福生活的結尾只是給小朋友們看的,生活中唯一可以稱得上是終點的便是死亡。本小說的佈局謀篇便是以死亡為中心,面對它,一切的正解都只能反著看。***********************************
(一)
搖搖晃晃的344路公共汽車像一個大烏一樣地開來過來。
遠遠望著那車,舒寧捅了我一下:「可說好了,不許變了!」
「當然不會了!只要是讓我逮住你,看我不往死裡揍你!」
「行啊!」舒寧眉笑眼開地,看看四周,向我附耳低聲道,「一定要好好地懲罰我!」
我表面上若無其事,膛裡心臟卻像重錘一樣擊打著。這個遊戲開場容易,收場一定會很艱難啊!
公共汽車帶著刺耳的剎車聲停在我們面前。我和舒寧分別從前後門上了車。
車上差不多有20來個乘客。我掃了一眼從車尾上車的舒寧,她正在跟售票員買票。按照約定,我們各行其是。
車走了兩站路,到第三站的時候,舒寧突然從後門下了車,前車車門剛剛剎上,我連忙大喊:「開門,開門!我要下車!」
我面前的售票員向我不地嚷道:「你早幹什麼了!」司機不情願地停下車,給我開開車門。我下車後才發現,舒寧已經搭上另一輛公共汽車,我急忙跑過去,只差一步,車子已經啟動了。
我無奈地看著舒寧隔著車門向我調皮地擺手。圍在脖子上的紅沙巾,把她雪白的臉蛋映襯得格外嬌,一件淡橙的T恤,包裹著豐的部,一條米黃的休閒長,恰當地突出著她豐翹的部。窈窕的身材再加上姣好的容顏,絕對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
我眼前彷彿出現這樣一幅畫面:舒寧雪白的體一絲不掛,寸縷不著,渾然忘我地任由她的夫把舌尖度到她的檀口中,兩人口舌親暱之後,那個該死的夫又將手移動舒寧的酥之上,恣意逗我才剛剛品嚐了不到三個月的頭……
車子已經絕塵而遠去,我愣愣地看著那輛車子,心情沉到谷底。半年前我和舒寧曾經一度分手,我送她去另外一個城市,她要去投奔一個暗戀她的師哥之時,我也是這樣的絕望和無助!
又一輛車在我的面前嘎然而止,一個壯的中年男人從後面搡了我的肩膀一下:「你不上車就閃一邊去!」
把舒寧在跨下的男人,可能就是這個樣子!或者,我右邊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虛偽無聊的小白臉,會不會是他這個樣子?不,我絕對不能讓這樣舒寧任人玩!想象中的夫一旦具體化,成為一個活生生的人,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我打了一輛路過的出租車,讓司機馬上追上前面的公共汽車。
司機白了我一眼,用另一種方言對我說道:「下去!」
「怎麼了?我多給你錢!前面車上有個人欠我八萬錢!」
「黑社會的吧!對不起,我可不沾上,你還是下去吧!」司機把手橫伸過來,推開車門。
「前面是我老婆!快點!」我已經急得要跳起來了。彷彿舒寧的貞,就在那輛公共汽車即將拐彎的時候,即將失去!
「噢!要給你戴綠帽子吧?好吧,好吧!」這個長著一幅驢臉的司機不急不慢地發動汽車。
「其實也沒什麼了,這年頭,戴綠帽子的多了,我車上經常拉一些狗男女,一邊摟摟抱抱地,一邊女的給老公打電話:「老公,我要去出差」,哈哈哈,全他媽的狗男女!」
司機突然加速,不到一分鍾,就抄到前面的路口,一看就黃燈,再一踩油門,車子幾乎半偏著身子拐到載著舒寧的公共汽車行進的路上。
「是前面那輛吧!」
我點點頭。屈辱和絕望讓我不由再次回想起昨晚上兩個人在雲雨酣暢淋漓之際時所說的那些瘋話!
************
「他到底是誰?」我一面氣急敗壞地著舒寧汁嘆的小,一面迫到她面前問道,「是不是手機中那個叫張言的聯繫人?嗯……你個貨!」
「啊……好,再深點……我不能說……反正我就要當貨了!明天……我就要出牆了!啊……老公你好……」舒寧美得翻起了白眼,「再來幾下,我就要……要……」
「說,不說我就停下來了!」
「啊……你快點……你要是停下來……嗯……人家只能讓別人給撓那個地方了……啊!我最喜……最喜……偷漢子……」
「是不是張言……還是黃俊!是他,我猜得沒錯!」
一想到上次看見那個黃俊在樓梯口摟住我子一陣狂吻,我心裡就憤怒得幾乎要錯!
「嘻嘻,你捉啊,你捉到了不就知道了嗎?」舒寧已經是雙目離,扭扭令人惹火的玉體,「反正你這個綠帽子戴定了,不如學會從忍受到享受……就像我被人一樣……」
說到這裡,舒寧火更加高,她摟住我的脖子,翻身騎到我的身上,中間具曾一度離,舒寧再次急不可耐地將它進自己的小裡,嬌一聲,開始快速的一起一落了。
驢臉司機小聲道:「停車了,你看好了,是哪個?有沒有下?」
「什麼?」
「看有沒有你老婆!」驢臉司機嘟囔了一句,「就你這個慫樣子,老婆怪不得出軌呢!你是幹什麼的?是不是下崗的?」
「你媽的說什麼呢!」我心頭火起。
「你跟我起什麼勁,要起勁你跟你老婆的夫來!」驢臉司機譏笑道,「我猜你是賣保險的。我胡猜的。個朋友吧,以後還要捉,打我手機,我隨叫隨到。」
「……我開了一家市場調查公司的。」
我接過了他的名片:施放。以後肯定還要再發生的,不如就用這個人得了!
「嘖嘖,當老闆還這麼窩囊!」
沒再理他,有些發澀的眼晴,我開始盯著從前面那輛368公車上下來的每一個人。
「那個!」我把頭低了下去,「那個戴紅沙巾的!你幫我盯著!」
「嘖,你娶這樣的老婆,不是找綠帽子戴嗎?傻子都想上她!快低下頭,她回頭看這邊了!怪小心的!看來還不是第一次!」施放小聲說道。
我使勁往下溜,低下頭,雙手顫慄著,心中的痛,讓我幾乎窒息,更不用說發出聲來了。
「不知道,應該是第一次……」
當然是第一次。舒寧打小就什麼都和我說,包括她來月經,包括她給班上比她還招人的陳美娟的化妝盒裡放蟑螂,包括她撿了一個錢包,經過最烈的思想鬥爭決定留下來,包括她在婚後偷著看網上黃片手,甚至包括她和孫海濱以前的同居生活。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瞧你這個沒出息的樣子,一會要是經過一家五金店,你下去買個板手,捉住了,就狠狠揍她夫一頓,只是別出人命!」
我重重地點點頭,眼睛直勾勾地放著兇光。
************
其實,按照昨晚上我和子達成的約定,如果她出牆被我捉在,那麼她只能和某個夫終止來往,並可以開始下一段情。
如果沒有捉在,她會回來向我詳細報告她與別人燕好的每個細節。而且可以享有一週的特別豁免權:每天晚上都可以不回家。但一週後自動結束那段情。所謂捉在的意思,就是必須得在上抓到「現行」,或是有確鑿的證據,比如用過的避孕套什麼的,如果闖入後,卻發現她只是和別人閒聊,那麼就算失敗。
兩人在情熱至極時,甚至約定,如果捉之後,我覺得對方尚可接受,我們甚至可以一起3P。
我不知道我怎麼能和她達成這樣一個約定。從我們以往的情故事走到今天這一步,彷彿也有一種必然的因果關係。這個約定中的關鍵部分:「捉在」,還是我自己提的。自我知道她已經開始情出軌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地喜看類小說,了了了那個傢伙所寫的《今夜》據稱是他自己最得意的一部小說(何時才能完成?我也在問自己),因而便成了我與舒寧在漫漫長夜化解相互猜測的最佳手段。想象著小說中的女主角就是自己的子,把文中的人物名字全換成舒寧和張言,或舒寧和黃俊,或舒寧和劉齊家,自己手。通過這種方式,我心中的失落與不甘得以緩解,而舒寧也因文中的諸種情景代入而多停留在我的下一段時間,但我知道,她的婚內貞潔,將是以天來計算的……
據我瞭解,舒寧常來往的男,差不多有五六個和她有曖昧的短信互通。不瞭解我們歷史、只瞭解我們婚姻現狀的人,必定會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還是靠著夫家的關係才進京並有了一份理想工作的這樣一個知美女,一個以教書育人、傳道授業為使命的堂堂人民教師,如此不安於婚姻,一定是自恃美、媚惑男人以期足自己骨子裡非常唸的女人。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與死去的孫海濱,沒有人會了解,冰雪之質的舒寧劃分男人的標準只有兩個:髒與乾淨,我與孫海濱之外,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男人都讓她覺得髒。大家更無法想像,出軌對於無法面對往事的我與她,也許是最好的自我贖就的方式。每個希望與她勾搭成的男人,自以為布上重重圈套,卻不知道,垂釣之人也許會心痛於一餌之得失,但這種行為於自身也有著莫大的意義。
婚後第二年,我開始發現舒寧的行為有些異常。晚上老是說加班,或和同學聚會,被我戳穿謊言後,她索痛快承認了一切。只是不告訴我對方是誰。情節都是老一套的,舒寧自己都覺得對方在這方面是小兒科,什麼想見恨晚,什麼只要你離婚、我馬上娶你,目的只有一個:佔有她的體。我經過很多天的反覆,在猶豫中答應了她的這一要求。靜下來一想,其實所謂婚姻,只是一個套,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理解的幸福,為這個套注入獨特的生活方式。
話是這麼說,但是誰在現實生活中,能輕易接受這些東西。她與孫海濱的過去一段生活,曾經被我們成功地在記憶中塗抹掉。但是現在,記憶中那種被奪去所的傷痛與綠帽之下的酸澀彷彿透過歲月重重的堅壁終於頑強地滲透出斑斑的水漬。每個男人,都有著強烈的佔有,對於女體的專屬望,以及自尊,以及人格,都使這種東西,只能是口頭上說說,筆頭上寫寫,真正落實到行動中,讓自己奉若天人的、新婚才一年的子,被他人他死去活來的,只能用一句話來概括具體的受:「情何以堪!」
(二)
「她在打電話!」施放叫道。
「你把計價器關掉,別讓她看出來。我給你一百塊錢。」
車子停造在離舒寧不到三百米外的對面馬路上。施放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活動。
「你在家裡常受她氣吧?看你老婆走路的樣子,兩腿並得真緊……」
我不說話。偏著頭已經看到施放的襠上搭起帳篷了。這應該是一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
「肯定是跟她情人打的,嘿嘿,約地點呢,我猜!」
「你跟她結婚沒多長時間吧,看你們倆都年輕的,一定是格不合!」
我含糊地答了聲:「我們格還行,一塊長大的。」
「那肯定是她老闆先勾上她的!我說的對不對!」
「你他媽的怎麼那麼多話?」我沒好氣地罵道。
「她招手打了輛車!我跟上她。」
好,開始去會姘頭了,舒寧,真能做得出來你!我心中在滴血,不過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又情不自地熱血沸騰起來。
車子動起來後,我才直起身。不到半小時,車子下了高速線,又拐過幾條街,慢慢地減下了速度,開進了一個陌生的小區,再拐過幾幢樓之後,車子停在一處單元樓前,並按了幾下子喇叭。
我讓施放遠遠地將車停在人行道邊上,自己下了車,隔著一塊小區居委會的報刊亭,偷眼看著舒寧。沒幾分鍾,一樓門裡走出一個男子的身影,個個高高的,長得倒也面容清秀,雖然看不太真切,但有種似曾相識的覺。那個男子親熱地摟住了舒寧的,並吻了她一下。之後舒寧便隨他上了車。
我突然中一酸,淚水模糊了視線。
舒寧的朋友和同事我認識不多,這個人,好像曾經出現在舒寧的相片簿中。
我來不及多想,也鑽進車內,但已經沒有了跟蹤的勇氣。
為什麼?
問這樣的問題已經沒有意義了。就像以前我和舒寧戀時,鬧得最大的那次彆扭,只因為我不想陪她去新地看中秋月,她便決絕地向我提出分手,得我一頭霧水。三週後突然又從師哥所在的城市返回,並讓我去火車站接她,我親手打包的所有行李,幾乎一件沒拆,又拉回家來。當天晚上,她便向我提出求婚,拿出一幅玩具手銬,向我展著她媚惑與人的微笑。我伸出雙手,讓她銬上我,一面戴著,一面出了幸福的淚水。
我無法想象她怎麼會這樣隨意地讓外人摟著她的纖。四年前的那個夏天,我當時還是大四的學生,她第三次來學校看我,正下著雨,我先借著給她打雨傘的機會,一隻臂膀環住了她的,她微微一掙,沒掙開,便順著我的意思了。之後我們便接吻了。溫香軟玉在懷,鼻子裡是清新人的少女體息,從宿舍到食堂的路,第一次讓我覺得太短太短了。當她將嬌小的身軀依偎到我懷裡,我一切的想法都被甜的波濤一層層狂卷,全然忘記了那個時候,她還在和孫海濱,也是我的發小,已經有了半年多的同居生活。
施放同情地看了我一會,默默地把車發動,一面看著後視鏡倒退著,一面隨口說道:「我看你還是她的,那男的我也瞅見了,又高又帥,保不定只是逢場作戲,我說……你就任了吧。」
「算了,」我伸手抹了下眼睛,「不跟了,找個小姐去吧。去南園。」
「哎,這就對了!」施放一拍大腿,「她玩你也玩,但你別讓她知道,早晚有一定她被那男的甩了,那時後悔再說。」
我看著舒寧的車走遠了,開出小區大門,才讓施放開動。
************
車剛開上環城路不到5分鍾,施放指著前面對我叫道:「就是那車,我看見你老婆了!」
我忙叫他收住速度,遠遠地跟著,不要超上去。
「改主意了?也好,出口氣得了,結婚沒多久吧?離了算球。」施放斜眼看著我,「那話怎麼說來著,恨劍斬情絲是吧!」
我沒有糾正。他並不知道,我和舒寧之間曾經有過異常詭異的情糾,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放棄,對於我來說,就是失敗。我彷彿看見逝者的影子,那個奪去了舒寧貞的孫海濱,一雙永遠譏笑的眼睛,一臉含奚落的表情:你不要再想舒寧了,她已經把身子給我了!我這麼還有錄相帶,你想看嗎?我知道,她還是著你的,我讓你下手,你不下手,所以你也別怪我,只能怪你自己,你就是一個溫的令人絕望的大悶蛋!
這時快到下班的點了,路上的車子越來越多,汽油味道燻得我頭暈腦。我打開了車窗。舒寧和她的夫所乘坐的車子,就在三四輛車的前頭。
回憶一層層地湧上心頭,酸澀,仇恨,背叛,情的萌芽,第一次手指觸著手指的心悸,第一次眼睛看著眼睛的暈眩。孫海濱已經走了四年了,但他卻成了左右我心底最隱秘想法的一股古怪力量。
四年前的那一塊板磚,狠狠地扣到我的腦袋上,耳朵裡至今彷彿還回響著那一聲的沉悶與利落。隨著鮮血的溢模糊了視線,我看見他狂嗥著跑了出去。
「你媽,孫海濱,你這個王八蛋!你對慶慶出這麼重的手,你死去吧!」
舒寧追到門口,看他已經跑遠,恨恨地詛咒著,然後跑回我的身邊,「慶慶,你怎麼樣?我送你上醫院去!」
「小寧!」腦門上的這一板磚讓我心裡如釋重負,我知道,我終於得到舒寧。
她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一週後,孫海濱把我堵到家門口,一臉的絡腮鬍子第一次刮的青青的。黃昏的光斜照著他的眼睛,在那一雙複雜的目光裡,我驚訝地看到有一道灰的茫,也有一道綠的毒,還有一道藍的溫情,混合成一種無比複雜的顏。
他伸手碰了碰我的頭:「還好嗎?」
我做了虧心事一樣地,不敢看他。
「舒寧本來就是你的。你就像是我的弟弟,只要沒便宜外人就行了。」
「如果是外人呢?」
「你知道我殺過人的。」孫海濱輕輕一笑,「大慶,我要走了,要去非洲闖一闖。」
「去非洲?你他媽連一句howareyou都說不好,去哪裡做什麼?」
孫海濱沒有回答我。他走進屋子裡,慢悠悠地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一下我的屋子。我站在原地沒動,看著他。這個又像是我哥哥,又像是我情敵,又像是我情人的男孩子。藏在記憶在深處路燈下的十四歲,永遠不會忘記,他那一雙手,竟然突然伸進我的口,靈巧地摸起了我的頭。噁心之外,更有一種異常暢快的甜美,讓我上半身酥麻一片,一時不知如何反應。不知過了多久,當他試圖想吻我的時候,我才清醒過去,用足了力氣,狠狠地了他一巴掌:「滾!我告訴老師,你他媽的是同戀!」
孫海濱跟我的最後一句告別是:「我要學著做好人了。不過好人不長命,唉,我真要有什麼不測,你好好地照顧小寧。到了北京,你們好好打拼……」他遲疑了一會,向我揮揮手,永遠地離開了我,並於兩個月後,離開了這個世界。
************
「我在你後面的車上。」我一陣衝動之下,把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馬上就要短信回覆:「寶,我早就覺到了。」
我定睛看著前面的車,舒寧並沒有回頭,隱約有兩個人頭捱得很近。
「你他嗎?」
這一次等了許久許久,直到我的心已經開始絕望了,才有一條短信回覆:「別傻了,不是說只是一場遊戲的嗎?你來捉我們啊,捉住了,就給你一次成人教育,嘻嘻!」
「成人教育」,是我們倆個人一起回憶孫海濱的時候才會用到的詞。只能用來掩蓋絕望的、致命的哀傷。
許多年前,高二某一節慢長無比的下午自行課之後,孫海濱推著車子出現在教室後門。
「劉大慶!」
我一看是他,眼睛都快紅了,忙從屜裡出那把早就準備好的小刀子,藏在袖筒裡,著向他。沒有同學覺得有什麼異樣。大家都以為,我們是最鐵最鐵的哥們。
「優等生,你要下手也要等出了校門。還有,那把小刀子沒法子捅人,只會傷了你自己的手。」
「舒寧兩天沒來上學了!她媽媽都快急瘋了!你大爺的,你說,你把她藏在哪了?」
孫海濱彈了彈菸灰,看看我:「走,帶你去受受成人教育!」
「你先說舒寧這些天在哪兒?是不是……在你那兒?」我咬著牙吐出最後幾個字。
「我不會毀了她的,她學習那麼好,你放心!」他笑笑,對我示意,「上車吧!」
在一間氣味古怪、光線昏暗的小屋子裡,熒光幽幽的電視機屏幕中,我見到了一幕奇怪的圖像。花了整整兩分鍾的時間我才搞清楚:這是兩個人體的最隱私部位。少女高高抬起的大腿處雪白晶瑩的肌膚顯得格外刺眼,一隻令人噁心的大巴從屏幕的左上角斜斜地刺入一窩黑乎乎的中,再拔出來時只聽到「波」的一聲響,一絲白沫已經抹在了頭的頂端上,上也因為某種體的浸潤而發出油油的亮光。畫面外傳來少女含糊不清的「唉約」一聲。
我雖然搞清楚了這副畫面的構成,模模糊糊地猜出了這就是成人所說的「做」,但腦中依然一片懵懂,出於一種本能的恐懼,自欺欺人地不想了解出現在畫面中的人體器官分屬於現實生活中的誰與誰。
那隻大巴頓了一頓,再次狠狠地入那窩已經開始沾上的,如同一長長的刺,鑽入我的心中。少年對於美好生活的一切幻想,自此化為泡影。
手指相觸的美好心悸,眼睛對視的情意,隨著畫面外再為悉不過的脆生生的女聲,再次發出令我血胲賁張的「唉喲」一聲,永遠地破滅於17歲的夏天。
始終沒有人臉,沒有身體的其他部位,沒有明確意義的對白,除了越來越疾的,除了越來越靡的女聲,連姿勢也不帶有任何的變化,卻讓我襠中的老二石到極限,已經無法掩飾在孫海濱的眼底。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眼睛已經開始發澀,屏幕中,那雙纖纖玉臂似乎再也無力繼續摟抱自己的雙腿,一隻大腿已經無力地搭了下來,另一隻則被孫海濱舉到自己的肩頭,叫的女聲也已從清脆的聲音轉為半是沙啞半是綿軟、甚至帶著一絲哭腔的連連叫:「捅死我了……捅死我了……好麻呀……好難受……啊……啊……」
「丟吧,丟了你就放過你了!」
「壞蛋……啊……你怎麼這麼壞!你強人家……啊……得人家……要……」
「吧,啊,聽話。」
「壞……人家就不丟……」
話音未落,孫海濱獰笑一聲,又一陣烈的大力動,讓那個女孩的中飛灑出一陣令人熱血沸騰的雨。
「啊!啊……呀……嗯……不行了,真的要……」
「你現在我多一些,還是那個書呆子多?」
孫海濱突然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
大腦之中再無一絲清明的我,隱約中聽到這一句對話,卻在一種既是自、也是自我保護的本能下,真心渴望他不要在此時糾於這些,而是大力地死她!
「慶慶不是書呆子,是你這個氓奪去了人家的貞!」此刻終於證實,袒在屏幕中那人的女阜就是17歲的少女,我的心的小女友舒寧的了,但我卻再也受不到一點絕望——哀莫大於心死!
「你要是不打算和他好,以後不許再和那個書呆子拉著手了,你都大姑娘了,今天就是讓你知道男女有別的!」
「啊……壞……蛋……和他拉手都不行,人家父母都支持呢,人家也喜他,卻你……搶了先手,你怎麼這麼……壞!啊……呀……」
「不過呢,其實慶慶這孩子還是不錯的,你們也算是門當戶對,青梅竹馬,你要和他好也行,不過,你們每接吻一次,你就得給我丟一次!」
「啊……人家不……不想……這麼不要臉!」那個柔弱的聲音已經有些狂。
「慶慶是我的好弟弟,你們倆最般配!你們考上大學後,你必須得和他處對象,還要結婚!你們倆最般配!不要指望和我走到一起,大慶他爸又是大官,保你找到好工作,我這個殺豬的窮孩子算個球,你們家本不會正眼看我一下……你聽見了沒有!」那聲音突然沉下來,如果不細聽,本就受不到深藏著的受傷野獸般的絕望。
身子下面的那個女孩,已經完全被所控制,更兼之孫海濱兇狠無比的動,使她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啊……可是我不想這樣……會對慶慶不公平的!」
「嗯?再反對的話我就天天霸佔你,沒事就到你家門口晃悠!」啪啪啪的體拍打聲突然停了下來。
靜下來之後,隱約中電視裡傳出一陣體的磨挲,不知這個傢伙開始肆意地玩舒寧的什麼部位,少女嬌雪白的體彷彿在承受著一種刻骨的空虛,中的難言之讓她不安地扭動起來,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絞動著,既讓我心碎,又讓我格外地衝動。
「求你……你動起來吧……人家下面死了……你那個壞傢伙,得人家裡的!好……人家考上了大學之後就和他談朋友,晚上你非要要的話,人家只有認了……」
正是舒寧骨子裡透出的那種與,讓我突然非常認真地考慮起來,如果真的與她談戀,白天在我面前清純如天使的她,晚上會不會片縷不著地這樣讓他騎在身下,縱馬馳騁呢?如果是這樣,我還會和她往下去嗎?
一種奇怪的想法侵入我的大腦:如果那一天到來,我希望,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最好穿著純白的連衣裙。
「但你不能忘記我!啊?不能淡忘對我的,否則我會殺了你!」
「今天你就……殺了我吧……啊……不能再深了,快到子裡去了……就在那裡吧……就在那裡攪……人家的魂都被你……給攪散了!」
「明天再幫我補習一天,好不好?」孫海濱的聲音突然溫柔下來,充了一種致命的蠱惑。
「人家要是不……同意……啊……你還會把人家那個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
「你還想?」身下的少女半是嬌嗲半是真地恨聲說道,「人家可再也不會光著身子給你補了……最多,啊……最多……坐在你的腿上……」
「要是我那兒再硬了,頂著你的私處呢?」
「人家只得……忍著……」舒寧的聲音再次帶上了哭腔,在戲中這種調情彷彿非常助興。
「那你必須得穿裙子!就明天!」孫海濱也好像受到染,每一次的入都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我可的小女友舒寧幾乎翻了天。
「要是你先受不了,就得含我的巴!」
「你那壞東西最不安份了,肯定會磨,把人家得先投降的啊……嗯……求你讓人家給慶慶保留一點吧!」
「好吧!不過你得把眼的第一次也給我!」
「嗯……好吧……可以後不行了,我還得考大學,等我離開我爸媽……給我三年時間朋友,」她含著的聲音顫抖著,如水一樣地綿柔,「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男友,再找慶慶……我不想讓他受到這樣的對待……」
「也好,大慶他爸是大官,還能幫你找工作。頭三年你先玩著。」
「我不會失身給別人的,除了你……就是慶慶!」
「你還那麼他?」
「當然了,我和他從小就在一起!」
「可你現在被我著!」
「啊……我……也希望被他……」
在那一刻,我突然從同情自己變成同情起孫海濱來。他與舒寧絕對不會有一個美好的將來,在抵死的時候,卻只能狠著心要求女友與他人談戀,誰說失意人只有我一個呢?
電視機的邊上,孫海濱不動聲地看著我。在他惡魔一樣的眼光中,卻有一絲淡淡的悲哀,和一縷深深的親兄弟般的友溢了出來,讓我的意志突然於頃刻之間崩潰。隨著啪啪啪的體拍打聲,在孫海濱與舒寧股腹之間的情運動中發出,我的手,不知不覺地移到自己的襠上。
「啊……明天……人家還得給你……人家的小子……要破了……啊……啊……完了……完了……我……我要壞了,啊……啊……」
「答應和慶慶談朋友吧!他會對你很好的!」
「啊!啊!我答應你,等大四時,我會找他的,和他談對象,每一次和他吻,晚上就丟給你!呀!了!了!!!」
那聲突然高亢的女聲於一瞬間擊破我的極限,隨著畫面中那片雪白肚皮上一陣陣清晰可辨的顫抖,原來只是從漫於他們結合之處的涓涓細,竟像男子小便一樣,一股清亮的往外湧而出!而此時,我的物也守不住關了,我和舒寧純情之吻的意像與孫海濱與舒寧情深吻的意象疊加在一起,一陣奇之下,狂而出。
「啊……吻我!啊……我要你……吻!」
鏡頭一閃,兩秒種後出現於屏幕的是鏡頭失焦之下兩個體極致綿的扭動,依然看不清那個女孩的面目,並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這種聲音,在我和舒寧婚後的數次雲雨中,我才再次體驗得到:人在極度情之中的口舌相熱吻,發出的就是那種聲音。
(四)
五年之後的一天,當我與舒寧在一個小雨天中打著傘悠然漫步,行至校園的無人之處時,我瞥見她眼中深情的目光,一陣衝動之下,突然扔掉傘,摟住她開始吻。
21歲的第一次接吻也許是太過青澀,沒過兩分鍾舒寧就推開,而且還笑得彎了:「笑什麼?」我有些惱火。
「沒什麼,一直想象和你接吻會是什麼樣子。沒想到……咯咯咯……」舒寧再次嬌笑起來。
第一次的接吻發生在我們一個月來的第三次見面中,在大四的最後一個學期。
五年之後的第一次見面多少有些尷尬,大學頭兩年的寒暑假,我們倆幾乎沒怎麼在一起聚過,所以那次見面的時候除了聊老鄉和高中同學的近況,兩人竟差點找不著別的話題,最後便圍著校園南區的人造湖走了一圈又一圈,晚風輕輕地吹拂著舒寧腮邊的幾縷髮絲,她漆黑的瞳仁中漾著一絲微微的笑意,但我卻因為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而異常沮喪。
高二時那個「成人教育」事件,恍然如一個不真實的夢,與現實一點關係也靠不上。我也絕不敢輕易地提起孫海濱。那一次之後,她多次被同學看見和孫海濱在學校後門的荒山上摟摟抱抱,老師到很棘手,只好把此事告訴了她媽。她媽非常惱火,竟在市局找到關係,不知下了什麼套,在高三開學沒幾天,就把孫海濱送去少管所了。
不用想象,從高二開始,她對我就非常地冷淡,直到畢業典禮的時候,她才開口和我說話,約我去她家裡吃個便飯,我找了個藉口沒有去,晚上,卻在她家的窗前徘徊了很久。
大四的第二次見面,就更為倉促了。當時舒寧也沒打電話,和五六個女同學在南京逛了一整天的商場,到了晚上8點半,才給我打電話,讓我給她們安排住處。我費盡周折才安排下幾個瘋瘋癲癲的丫頭,本想和舒寧在校園裡走一走,沒想到又有個女同學突然發起高燒來,等掛完點滴,把那個生病的丫頭攙回借住的女生宿舍後,一看手機,已經後半夜了。
到了第三次她再來,傻瓜也能猜得出她的意思,兩人的關係就差一層窗戶紙了。我們的憶舊談話都不約而同地選擇兩個時間的節點:從小學到高二之前,從高三畢業到現在。中間的空白誰也絕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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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出租車一先一後地下了環城高速,就像大四第三次與舒寧散步時的那種心情,隱約中期待中什麼,又怕受到意外的傷害,我的心跳開始劇烈加快。
出租車司機施放開始表現出他捉高手的一面來:「這一片多數是一些簡易酒店,我猜你老婆可能要在這一片找一家酒店與他開房。你第一次絕對不能驚動他們,我看你連相機也沒帶,這樣你就取不到鐵證了,明白嗎,哥們?」
我點點頭。這個傢伙,也許可以來我的市調公司,做一個部門經理估計是勝任的。
「現在我要提醒你,絕對不能衝動。要是他們開到一家酒店,一會兒我先下車,到大堂跟著他們。等他們開了房,進了房間,我給你個短信,你再進來。」
舒寧和別的男人開房?施放嘴裡這句看似平淡無奇的話卻讓我如五雷轟頂:我怎麼了?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新婚嬌和別人開房,我可以無動於衷嗎?
「怎麼樣才能不衝動呢?」我眼神惘,喃喃自語道。
所謂衝動,是指神經受到刺引起的興奮心理與生理反應。第一次由孫海濱與我的準女友舒寧聯合出演的成人教育片,竟然讓少不經事的我在極度衝動之下當著孫海濱的面,這第二次由某男與我的現任嬌所出演的成人教育片,也許將是一場體活報劇的形式,作為觀眾的我,如何能剋制住更強、更為複雜的心理與生理衝動呢?單從生理上來說,一想到舒寧嬌多汁而又異常的生殖器官即將與一個陌生的男具完整地結合,這種刺就將拷問我的忍受極限,而從心理上來說,新婚一年的嬌即被她的情人在身下蹂躪,內,我卻只能無助地旁觀,甚至要接受一種屈辱的教育,這種極度抑之下的興奮,或者曰錯,一定堪與當時我與舒寧的戀時那種受相媲美。
我和她真正的戀還是始於畢業後、工作前,在我父親的安排下,我們倆雙雙進了京,在報到之前,一個多月的長假讓我們可以充分享受情的甜。只不過每一次與她接吻之後,回到家裡,一定要在晚上與她通話,一面漫無邊際地扯著「我」、「你」的車軲轤話,一面聚會神地聽著耳機內的每一絲異常動靜。如果真的覺察到她的氣開始不均勻,或者是突然傳來孫海濱的聲音,我知道,瘋狂手的時間到了。
還記得當時牆上掛著一幅放到到20寸的舒寧小照,明亮的眼睛裡閃爍著調皮的微笑,有些嬰兒肥的乎乎的小臉蛋,一對若隱若現的小酒窩,紅齒白,芳華絕代,肌膚亦可稱得上吹彈可破。那身白的連衣裙,上身的雪紡修飾透出小女人的嫵媚,下面的傘狀裙襬則蘊含著小女生的清純可。我媽媽每次進來都要憐地看上半天,卻不會想象,她兒子與未來的兒媳在買裙子之後出了商場的一番對話:「穿上這件衣服,你就是我最純潔的小天使!」
「寶……你真的覺得我很純潔?不要讓外表的假象矇蔽了你的雙眼啊。」
舒寧彷彿有些累了,淡淡地說道。
「當然!」我走過去環住她的。
舒寧突然緊張起來,她輕輕地掙了我的擁抱,飛快地掃我一眼,垂下頭:「……孫海濱和我……還有一些往……」
我心裡一沉:回來後曾經和這個傢伙打過兩次照面,他騎著一個大軍挎,大腦門剃得青青的,還莫名奇妙地點了幾個淡淡的戒點,一身黑的衣衫,顯得十分壯與彪漢,注視著我的時候,黑的雙眸中像有熊熊燃燒的兩團烈火,兩人對視了數秒種,他向我打了個招呼,便呼嘯而去。
「怎麼樣的往?」我努力抑著聲音中的顫抖,雙手握拳又放鬆,反覆數次。
舒寧揚起臉,任晚風吹拂著她人的短髮:「慶慶,給我一段時間,我會結束這個關係。」
她的聲音非常沉著,讓我也慢慢地鎮定下來。另外,我不無驚奇地發現,揚起下巴的舒寧,從下頜到香腮的線條格外地清秀,不同於正面直觀的那種圓潤,竟給人一種煙視媚行的秀美受。
「我相信你,因為我相信我們倆的情。」
「好!」舒寧顯然對這個回答很意,她也不想繼續這個令她尷尬的話題,挽起我的胳膊,「走,我們一起去划船吧!」
老家的清水河已經改造成公園,但河水還是當年的那份綿,垂柳還是當年的那種風情,晃悠悠的小船上,深埋在心底的從小學到初中一直相伴廝守的情份,重新萌發。我們必然地要走向情,走向婚姻,中間也許會有一些彎路,但社會、家庭、現實,諸種因素的合力無比強大,黑暗中的另類情只能慢慢地熄滅。唯有當事人知道,那種暴烈的情風暴慢慢平歇之後,心中的廢墟是如何的一片悽慘。所以當我再一次深深地吻上舒寧,她的眼角慢慢泌出一絲淚花,我不問也可想象:舒寧此時正在想著「他」孤獨而倔強的背景。
「慶慶,有一個假設,僅僅是假設。假如有這樣一個姑娘,雖然一直著她的情郎,卻因為曾經給一個壞蛋這樣的承諾:每一次和她的人接吻,晚上就必須……獻身給那個壞蛋,直到她與她的情郎結婚為止,你會怎麼樣……看那個姑娘?」
舒寧閉著眼躺在我懷裡,身子繃得緊緊的,雪白的臉上一絲血也沒有,長長的睫微微地顫動著。
「如果那個壞蛋是非法地霸佔了她,她應該果斷地結束那種關係。」
「……可是現實是很複雜的,也許那個姑娘在被壞蛋霸佔以後,身不由已地上了他,你還會給那個可憐的女孩一個機會嗎?」
「那她為什麼不選擇在一條船上,躺在她情人的懷裡時,當她對她情郎的超過了對那個壞蛋的依戀時,毅然結束那種關係呢?」
舒寧雪白的小臉蹭地飛上一縷紅暈,一翻身從我懷裡爬了起來,嬌羞難耐之下,雙手捂住了臉,向我嚷道:「你猜!!不理你了,人家只是假設……我再不想見到你了!」
「寧寧……我知道你說的是誰……」我低聲說道。
舒寧晃了一下,被窺破真相後少女的羞之心幾乎讓她無地自容:「我不想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你我,我爸媽也我,孫海濱也我,我欠你們什麼了!是不是隻有我死了,你們才會放過我!」
隨著船的劇烈晃動,舒寧的世界彷彿也開始傾覆。
我還坐在船頭上,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舒寧突然縱身一躍跳下河去。
「舒寧……」
我腦子一下子暈了,沒有舒寧,這個世界對於我還有什麼意思?我馬上也翻身跳下河去。
兩分鍾後,在一個僻靜的小河彎,我和舒寧才止住瘋笑。那條河只有半米多深,我們倆人除了喝上幾口髒水,什麼悲劇的結果也沒有發生。
「把衣服了吧,灑一會,太這麼猛,一會就幹了。」我一面說著,一面手腳並用地把自己得只剩下一條衩。
舒寧突然非常羞澀,輕輕地搖搖頭。
浸透了河水的連衣裙,把她美好的身段顯無疑。削瘦的雙肩,豐的酥,纖纖的細,筆的雙腿,宛若一座神人的雕像。
「不許看!」舒寧的臉更紅了,在我貪婪的眼光打量下,她非常不自在,並下意識地了裙角。
我一把摟住了她,再次吻上她的雙。
「……我問你,你會給那個女孩一次機會嗎?」許久之後,舒寧再次扯出那個對她來說顯然十分要緊的話題。
「你說假設,我也是就著假設來說的,既然是回到現實中,我作為一個男人,必須面對,其實也沒有什麼權衡的,如果非要以這種方式來證明我對你的……我願意。」
「……你願意,你能夠面對嗎?你懷裡的這個體,晚上……會獻給他?」
舒寧在我耳邊低語。
「如果是你心甘情願的……」同樣難堪的我,幾乎是一字一句地擠出這句話。
「……呀,情濃之際……這個可不好界定哎……嘻嘻……」舒寧斜著眼,目光裡充了一種妖的風情。
「你是個小妖!」我愣了一下,隨即心頭火起,雙手在熾熾燃燒的情之火中,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摸到她的處:「給他,也要給我!」
「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的到底是我的體,還是我的心!」
嬌羞不勝的舒寧笑著躲閃開。一種異樣的氣氛在我和她之間鋪展開來。
我再一次惡狠狠地撲了上去,把她在地上:「我就是不甘,晚上你還得給孫海濱!你將來可是我的子!」
被我在身底的舒寧雙臂也緊緊地摟住了我:「我的,我的!我一直就深著你,所以我一定會嫁給你呀!」
「我現在就要!」我雙目如火,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舒寧的小裡。
「親的,等我們結了婚,我天天都是你的!」舒寧堅決地制止了我進一步的動作。
「……可你晚上……」
一想到她的處連摸都不讓我摸,卻會在晚上被孫海濱那樣暴烈地蹂躪,甚至還……還會「丟」,我的具就膨得難以忍受。
「人家答應你……今晚……不會主動給他!」
說完此話,面羞的舒寧就別轉了臉,不敢看我。此時身上的美人,酥起伏,吐氣如蘭,令我不浮想翩翩:也許就在今晚,不,一定就要今晚,同樣的舒寧,以同樣的身姿,被壯如虎的孫海濱在身下,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片縷不著,香滑如脂的雪白體與孫海濱肌膚相關,酥頂處,兩朵風昂首的嬌紅櫻桃待他採纈,任他品嚐……
一時間我心痛徹骨:「可如果他非要……」
「……我和他之間也是存在著真實的情的。你知道嗎?就是孫海濱不斷地著我,要我和你談戀,我才連著一個月找你三次……哼,不是他這麼我,你得不到我……如果他非要強上,如果他非要……」,舒寧轉過臉來,一雙黑葡萄一樣水靈靈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我,在無限的柔情中突然冒出一絲調皮的微笑,「慶慶,你就把我的體當作是給他的謝禮,請他收下……」
她呵著熱氣的這麼一句玩笑話,一下子幾乎擊潰了我的承受極限,我摟住舒寧的玉體,一陣衝動之下,差一點狂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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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衝動,我只能這麼理解,它是對於我們生活中各種文明規則的挑戰。
眼睜睜地看著舒寧與那個白麵油小生從出租車上下來,進了一家貌似三四星級的中檔酒店,我提醒自己:衝動是魔鬼,我必須把握好時機,在那個該死的傢伙爬到舒寧赤嬌軀上為所為的時候,再闖入進去,方能終止舒寧與他進一步的來往,提前或太遲,只能遵守我與子達成的協議,讓她與他風數度。
施放看了我一眼,乾笑了兩聲,又板起臉,正說道:「哥們,要住!我先下去了,你等我短信。你的手機號是多少?」
我出一張名片遞給他。
「你還真是一個老闆?這市場調查是做什麼的?不是查婚外情的吧?」
「不是,是幫一些大公司做各類產品的調研訪談。」
施放又看了一眼,小心地收藏起來:「哥們,我覺得跟你有緣份,而且肯定不淺。這回我不拉活了,一定得幫我兄弟出這口氣!」
然後他把車停好,熄了火,拔出鑰匙,鬼鬼祟祟地下了車,與舒寧他們前後腳地進了酒店。
我把頭無力地仰靠在車座上,拿出手機,等著他的短信。
沒三四分鍾,他回來了,隔著車窗跟我說:「劉總,你媳婦和那個男的在大廳邊上的咖啡屋裡聊天吶!嘖,看上去還親熱的,」他頓了頓,「我說了你可得住,他們倆肯定有情,剛那男的摟著你媳婦親嘴呢!」
我看著酒店的大門,臉肯定很嚇人,非常奇怪的是,嘴裡有股說不出的鐵鏽之味,令我一時間到異常的煩悶。
「我要是一直在大堂,保不齊他們會懷疑我,最好是在咖啡屋裡找個座,就在他們倆旁邊,他們絕對不會有防備。」
「行!」
「嘿嘿,那兒可不是免費的。」
「哦,不好意思,」我急忙掏出錢夾子,出五六張百元鈔票,「算上車費和誤工費,多的您不用找了。」
施放拿起錢,猶豫了一下,看看我,又遞了回來:「劉總,我其實也是念過本科的,原來是一家國企的庫管員,單位破產,下崗後一直沒找到工作,您看,就淪落成現在這個樣子,讓您見笑了。我想貿然問一句,您那兒缺人手嗎?如果是您說的那些業務質,您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試試我的水平?我是八十年代中期的大學生,基本功還算是比較紮實的,大學的統計學知識我用了好多年,雖然那些書本上的知識可能有些老化,但基本概念不會有什麼變化的。現在不就是電腦化嗎?我魔獸玩的比我兒子都好。再說,哪個單位不得有人專門負責跟人打道?我覺您那公司的質,可能更需要我這樣的人,興許我能幫幫您。」
我上下打量一眼施放,油滑確實油滑,但好像還真殘留了一絲曾經體面生活的影子。也許他並不適合在市場部任職,不過辦公室做個行政,處理處理我的私事應該是沒問題的。
「你不覺得知道我媳婦這點醜事,會影響我接受你的求職?」
「怎麼會!這事總會有人知道,你可能最需要一個人協助您把它捂嚴實、把它處理好。」
我沉了一陣,又向他出了個難題:「可是……你這麼幫我,我就說實話了啊。我以後會天天面對你。這事總有了的時候,我不想每天面對你的時候,就老是情不自地想起這事啊!」
施放突然想起什麼,向我擺手示意了一下,又快速返回酒店,沒過兩分鍾復又再次回來,只是臉上多了一點驚訝之:「可能就咱剛才說話的功夫兒,那男的已經走了,就你媳婦一個人還在那兒喝咖啡呢!」
他四周張望了一下,半蹲著身子指著酒店大門外一名正在招手打車的男子:「就他!差點沒看見!」
「我們一會兒跟上他。」分開了最好,我不由地動了收拾他一頓的念頭。「劉總……是不是你媳婦有所覺察?看她那喝咖啡的樣子,好像在擺一出空城計……」施放搖搖頭,還是服從了我的命令,鑽進了車裡。
舒寧到底想做什麼呢?我也非常納罕。
那名剛剛親吻完我子的高個男子,很快就乘上一輛出租車,離開飯店。
施放也不緊不慢地啟動了車子,跟了上去。
前面那輛出租車在一個亮著紅燈的路口,停在了併線拐彎的外道上,我們的車子在同一車道的三輛車之後,剛剛變回綠燈後,那車子剛一拐彎,就在街口停了下來。那個高個男子鑽出出租車,又返身跑回剛才的直行道上,再次打上一輛出租車。我們傻了,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輛車子絕塵而去。
「快回剛才那家酒店!」我急了。
「沒用,你媳婦兒一準離開了,他們約了一個新地兒,在那兒辦事!」
我腦子嗡地一聲:舒寧這一次真的要紅杏出牆了!
「我讓你快點回去!」
「好吧,不過我說了你可別不信,等我們到了那家酒店的時候,你媳婦保不齊已經在另一家酒店被那男的光了子幹得哭爹喊孃的了!」施放異常沮喪,還哀嘆一聲,「這樣的女人,上一次可真!反正你也不會招我了,呵呵,我過過口癮也就不怕你生氣了!她那雙腿可真緊!還有那小圓股,卻要讓那個小白臉的大巴給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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