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香】(09-20)(完)【作者:晚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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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晚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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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青體乾媽愛母妹幽香少年
從遠地來的老同學叫美珍,以前唸書時和後的「裙底香」老闆娘桂香是死黨,美珍的一對兒女還認了桂香作乾媽。
「哎呀桂香,你保養得真好!」美珍一見面就拉著老同學的手,邊叫兩個小孩:「爾傑、爾佳,快叫乾媽。」
「啊喲,這是小杰嗎?都長這麼大了!」桂香招呼他們上車,還不住打量一對小兒女:「小杰今年十幾?十五?」
「十六嘍,小佳都十四了,我老了,還是你好,沒有兒女,青常駐。」
「你哪裡老了?」桂香捏她臉蛋一把:「皮膚還這麼光滑,看起來比我還年輕。」
一行四人上了桂香的車,美珍孃兒三個遠來是客,由桂香安排行程,一路上湖光山、名勝古蹟遊了不少,老同學見面,自有說不盡的別來滄桑、故人是非。
半路上,桂香忽然要解手,把車停在路旁,和美珍一起進入叢林裡面方便。
四下無人,只有她們倆的小便濺在枯葉上的聲音,她們談話的內容就更私密了。
「你還是在那家公司上班嗎?」桂香問:「那家貿易行?」
「不,兩年前就換了。現在是一家廣告公司。」
「還是當秘書?」
美珍點點頭。
桂香又問:「上司怎麼樣?對你還好嗎?」
「哎呀,別提了。」明明周圍沒有其他人,美珍還是下意識地四周看了看,才壓低聲音說:「我上班第二天,他就伸手到我裙子裡面了。」
桂香笑起來:「第二天才動手,算是好的了,有人在應徵時就要表演口技呢。」
「真的?誰這麼缺德?」
「我老公啊。」桂香嘻嘻笑說:「反正現在不景氣嘛,找工作不容易,男人就趁機會大佔便宜了。」
「可不是嗎?」美珍說:「以前貿易行那個老闆還好,一個月應付他一兩次就行,現在這個不知道是不是比較年輕,一個禮拜要兩三次,我老公也沒這麼…
…「」你嘛。「
「有時一邊聽電話一邊張開腿讓他,還得小心不要讓電話那頭聽到我在呻。」美珍說下去:「這家又是大公司,部門多,主管們常常互相換秘書來玩,我在那才半年多,就被七八個經理啦主任啦搞過了,而且他們看我有老公有孩子,又做了結紮,不必擔心有什麼麻煩,所以連套子都免了。」
美珍顛顛股,甩去最後幾滴珠,說:「我自己沒關係,只當是工作上的需要吧,只是替我老公委屈,老婆出來打工,還要被別的男人搞……」
「哎,想開點吧,女人打工,誰不給老闆佔點便宜?你只要想想你老公上班時也同樣搞別人的老婆,就不會覺得太難受了。」
桂香看著她拉起白底黑點的底褲,褲檔馬上溼了一小灘,笑說:「這底褲留給我吧,這陣子店裡貨源有點不足。」
「沒問題。」美珍說:「你招待我們孃兒幾個,我正不知怎樣還這個人情呢。」
「老朋友了,還說這個?」桂香眼珠子一轉:「不過你要還我個人情的話,不如連爾佳的底褲也一併送了我吧。」
「爾佳?」美珍吃了一驚。
桂香笑說:「你瞞不了我的,我早看出來了,爾佳和爾傑兄妹倆早發生過關係了對吧?爾傑連他媽媽也把上了。孃兒三個一起玩,夠刺哦,──我不知道的是:你老公也有份嗎?」
「他不知道的。」美珍搖頭說:「爾傑年紀輕、力旺盛,好在有爾佳,不然我家裡有老公、上班又有一大堆上司,還要天天讓他幹,真的應付不來呀。」
「哎呀。」桂香說:「你說是這樣說,其實還是享受的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十幾歲起你就是個女狼,一天搞兩三次算什麼?」
美珍笑而不答。
桂香又說:「今晚就讓爾傑兄妹兩陪陪我這個乾媽吧,也讓我試試他們的上功夫。」
「好啊,我也可以休息一下,你愛和他們怎麼玩就怎麼玩。」
「你也別高興得太快,我不會讓你閒著的。」
「怎麼說?」美珍訝然。
「我們今晚住的這家是五星級酒店。」桂香說:「價錢不便宜,不過我認識他們的經理,算我五折,條件是要我漂亮的女朋友陪陪他。」
「啊喲。」美珍吃吃笑說:「那我不成了高級女了?」
兩天之後旅程結束,桂香送走了美珍孃兒三個,待著美珍和爾佳各兩條殘留著她們香濃體味的底褲回到裙底香,讓惠心包裝入倉。美珍是一條白底黑點、一條粉藍蕾絲;爾佳的兩條各有可愛的加菲貓和泰迪熊,惠心在標籤上面寫著:劉太太,三十八歲,文員;佳佳,十五歲,學生。
「這兩天店裡有什麼新聞?」桂香的手摸到惠心裙底下,卻發現了她褲檔裡的異物,吃了一驚:「咦,這是什麼?」
惠心笑著起短裙,讓桂香看她的小弟弟,並且把依晴介紹的尖端產品詳細解說了一遍,桂香聽得驚奇不置。
「我現在整天都帶著它,連也不用解下來。」惠心說。
「那很方便呀。」桂香讚歎,褪下它軟軟的包皮,了一下,果然有惠心的香。
桂香再也忍耐不住,脫掉自己的底褲:「來,讓我試一試。」
惠心這兩天已經用了小弟弟幾次,算是相當練了,把桂香得極。高過後,桂香著惠心的股問:「除了你長了之外,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
「有個客人,說他姓何,新搬來這附近。」惠心說:「買了不少光碟,都是關於偷拍、女廁那些。」
「我有兩支新碟,是我和我那同學的兒女的,也就是我的乾兒子乾女兒,不知道他會有興趣嗎?」
「喲,老闆娘親自上陣耶。」惠心吃吃笑說:「那是保證彩的啦,我先來欣賞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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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繼盛剛剛搬過來不到一個星期,新房子和「裙底香」只隔兩條街,買這幢房子時還重新裝修過,其中一項主要的修改是他們夫婦的臥室,這個房間旁邊就是浴室,何繼盛暗中把一塊單面鏡安在墻上,浴室裡的人絕不會知道:鄰室的人可以透過鏡子窺看浴室這邊的一切活動。老何裝上這塊鏡子主要是用來偷看他的女兒的,這事除了他之外只有他太太詠梅知道,詠梅本來也覺得不大妥當,但一向柔順的她,服從丈夫慣了,老何一定要裝鏡子,她也不知該怎麼反對。
老何還告訴她:「我偷看潔薇,你也可以偷看仲平啊。」
「我才沒你那麼變態。」詠梅說。
不過老何自從可以隨意觀賞潔薇洗澡之後,他們的生活好像比以前有了改善,老何每次都顯得十分興奮,那一好像也比以前大了一點,得詠梅通體舒暢,也就不計較他偷看女兒的變態行為了。
一天老何要應酬,不回家吃飯,飯後詠梅洗了碗,在房間裡收拾東西,聽到潔薇進浴室洗澡,洗完後,過了一會,輪到仲平洗,詠梅心中忽然一動,她想:不如偷看一下,一次就好。兒子今年十六歲了,她已經好久沒看過他的身體,不知道發育得怎麼樣?看一下應該沒有問題吧,反正仲平是不會知道的。她起來鎖好房門,然後輕手輕腳把掛在墻上的一幅畫拿下來,那畫的後面就是鏡子,詠梅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她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偷看十六歲的兒子洗澡,變態喲,她罵自己,但不知怎麼這個變態的行為卻令她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之。
浴室裡仲平正關好門,正在脫衣服,他一脫去長褲,詠梅驚訝得幾乎要叫出來:仲平長褲裡面穿的不是詠梅為他買的男內褲,而是一件粉紅有蕾絲花邊的女裝內褲,詠梅再細看一眼,那內褲竟是她自己的,是她昨天洗澡時換下來、隨手丟在放待洗衣物的籃子裡,過兩天才一起拿去洗的,現在卻緊緊裹住兒子的下體,他那一呼之出的把褲檔撐得快要綻破了,仲平卻不脫下底褲,低頭在那放待洗衣物的籃子裡翻出兩件底褲,一件是詠梅方才洗澡時換下有紅小圓點的,另一件卻是潔薇的白丁字褲。仲平把媽媽和妹妹的褲檔翻出來,分別聞了聞,邊漾起一絲微笑,似乎很滿意她們在內褲上留下的氣味,然後他就開始詠梅的褲檔。
詠梅發出一聲呻,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她幾乎覺得到仲平溼滑的舌頭在她陰間動,她的兩件內褲同時溼透了──一件被仲平溼,一件被她自己的汁溼。仲平很公平的來回在媽媽和妹妹兩件底褲上來回舐,一邊用手自己的下體,最後他把詠梅的褲檔含在嘴裡,同時把一泡濃全部在詠梅另一件粉紅的內褲上。這時詠梅已經忍不住用手指猛戮自己的,看著兒子的同時她也達到了高。
仲平洗完澡,若無其事地穿上媽媽的紅小圓點內褲。詠梅等他出來後,又過了一會才躡手躡腳地溜進浴室,做賊似的拿了自己那件粉紅內褲,回到房裡細看,只見褲檔裡黏黏溼溼的都是仲平的,了那麼多,詠梅也有點吃驚,他看到褲檔還有兩捲曲的陰,不知是她自己的還是仲平的。那灘散發出誘人的氣味,詠梅忽然一陣衝動,低頭就,把孃兒倆混合在一起的體得乾乾淨淨。
從這天起,詠梅一有機會就偷看仲平在浴室裡的活動,仲平絲毫不察,每天洗澡時依舊嗅聞舐染有媽媽和妹妹騷香的底褲,邊打手槍,只有在經期的那幾天,她們的底褲或因為沾到血跡或沒有仲平喜愛的汁,才被他放過。洗完澡後仲平也依舊換上詠梅的底褲,若無其事的出來。詠梅則在這個時候溜進浴室,取出沾有兒子的底褲,回房間享用。她發覺仲平對她們母女倆的底褲一視同仁,只不過潔薇喜歡穿丁字褲,只有月經來時她才會穿上一般的三角褲,所以仲平用來盛載的多半都是詠梅褲檔面積比較大的那件,但偶爾也會在潔薇的底褲上,一開始詠梅對直接從女兒的底褲上吃有點躊躇,但漸漸地也就習慣了。
也從這時起,詠梅知道自己每天換下來的底褲比以前一定味道更好了,因為當她吃兒子的時候,都會興奮不已而得自己褲檔溼透,而平時每一想起仲平打手槍的情形、她的汁的陶醉表情、以及他們兩母子同穿一條底褲的秘密,她的汁就一次又一次的把褲檔染得溼淋淋的。
這對她和老何的生活也有了改善,她在上表現得更情。她沒將偷看仲平的事瞞住丈夫,事實上夫婦倆在同一個房間,這也是沒法瞞的,只是她不肯定老何是否有那個雅量,能接受她和兒子每天分享彼此體的變態行為,決定還是不告訴他。
老何問她:「仲平洗澡時有打手槍嗎?」
詠梅笑而不答,反問:「潔薇呢?她有自麼?」
「有啊,差不多每次都有,躺在浴缸裡,手指在腿間,很享受的樣子,不過她的手指沒進裡面去,所以我猜她應該還是處女。」
「當然是處女啊。她才十五歲耶。」
「就是小了一點。我記得你以前也是小小的,是我下了多少功夫,又又摸,才得現在這樣的規模。」
「等潔薇了男朋友,給她給她摸,自然就會大起來的。」
第十章登徒子香閨親嫂女學生窄巷遇狼
老何有個弟弟叫何繼業,為人懶散,什麼工都幹不長,這一陣子他又被解僱了,隔一兩個禮拜就來向哥哥借錢,老何私下告訴詠梅,好的繼業把錢都花在小姐身上了。
這一天繼業又來哥哥家,老何在上班,仲平和潔薇都在學校,繼業問詠梅借錢,詠梅忍不住說他:「你就好好找份工,存點錢結婚不好嗎?也好有個人照顧你。」
「唉,我現在自顧都不暇了,還結婚?誰肯嫁我啊?」
「你要是肯做什麼生意,你哥可以借錢給你做本的,總勝過都把錢花在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我也不是常去那些地方啊。」繼業申辯說:「不過男人總有需要的對吧?」
「那就找個對象,結了婚安定下來吧。」
「說的倒容易,找對象、女朋友不是一樣得花錢?還不一定每次都把得上。我這樣倒好,花錢買享受,兩不相欠。」
「你兩不相欠,我們卻是出錢讓你去嫖啊,那又怎麼算?」
「大嫂心疼錢,我到有個主意。」
詠梅見到他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就知道那不會是什麼好主意,卻忍不住問:「什麼主意?」
繼業捱到她身邊,擁著她的肩膀:「大嫂你幫幫忙,每一兩個禮拜和我好一次,我就不用去找小姐了。」
詠梅大吃一驚:「你瘋了你,這是什麼話?」忙著要推開他,繼業卻把她擁得更緊一點,湊在她耳邊說:「不是說你不想出錢讓我去嫖嗎?這對你們也有好處啊,可以省下不少錢呢。」
「這怎麼行呢?」詠梅掙扎著,但繼業的另一隻手已抓住她上衣的吊帶連同罩的肩帶,一把拉下,詠梅一粒渾圓的房馬上彈出來,繼業發出一聲讚歎,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大嫂,你的好可愛。」
「不要這樣,放開我,放開我……」詠梅徒勞地扭動著,但她的反抗只令繼業更興奮,他親吻著詠梅的脖子,一手在她那隻的房上,把頭得又大又硬。
「你興奮了。」繼業笑著,終於放開了她的,手卻往下移,蛇一樣滑進她的褲子裡面,尋寶似的在底褲外面摸索,詠梅今天穿的是一件蕾絲底褲,疏疏的孔掩蓋不住她豐盛的陰。「喲,陰很濃耶。」繼葉說,了她的陰一陣,手繼續往下移,摸到她小小的褲檔:「嘿嘿,真的興奮了啊,下面都溼了哪。」
「不要這樣,繼業,不要……」
詠梅只能反覆的哀求,繼業並不理會,抱起她走進臥室,將她臉朝下扔到上。詠梅掙扎著要爬起來,繼業卻拉住她的褲頭,一扯就連同底褲全褪到腳,手法純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個強姦慣犯。詠梅驚叫一聲,兩隻手腕卻被繼業從後面抓住,同時覺到繼業的已貼在她光滑的股上,女人掙扎扭動的股看起來更加,繼業從後面到前面,把嫂嫂的股和肥腴的陰親了個夠,這才壓在她背上,邊伸手拉下褲鏈,把那一已完全起的東西掏出來,抱著詠梅一個翻身,變成詠梅臉朝上躺在繼業身上,繼業好像打摔角似的,兩腿從後面勾上來,扣住詠梅的腿往兩邊一分,詠梅的四肢就全被他鎖住,動彈不得,已經有點潤溼的更是門戶大開,繼業一,從下而上長驅直入,馬上就開始動,詠梅的哀求慢慢變成了呻,當一個男人的已經進入她的體內,女人通常就會放棄掙扎、接受被強暴的事實了。
繼業好久都沒有這樣興奮過,本來要留給不知哪個小姐的注滿了嫂嫂的陰道。
完事後,詠梅驚魂未定,坐在邊拿紙巾清理自己,繼業從後面擁著她還在發抖的身子,吻她的耳垂。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他說:「想想你省下來的錢,覺就好多了。」
「你哥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我不說,你不說,他怎會知道?」繼業忽然想起來:「你……不會懷孕吧?」
詠梅搖搖頭:「我做了結紮的。」
「那就沒事了。」繼業把她的臉扳過來,親她的嘴,詠梅不再反抗,任由他的舌頭鑽進她的口中。「又香又甜喔。」繼業品嚐著嫂嫂的唾,笑說:「再來一次好吧?」
他坐到詠梅身邊,詠梅看見他那東西半軟不硬的,繼業把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腿間,詠梅不等他說,就自動張口含住了他的。有什麼分別呢?她想:被他幹過一次,和被他幹十次,都是一樣的,從這一刻起,她成了一個女,一個只供她自己的小叔享用的女。兩叔嫂第二次的歡和第一次不同,甚至不像嫖客和女,而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繼業不斷在詠梅耳邊口齒不清的說:「嫂嫂,我的好嫂嫂,我的梅姐,我一個人的小妖梅姐……」
詠梅則以息和聲回應他。繼業再度在她體內的時候,她甚至有了快,渾身起了一陣微微的顫抖。
「我過兩個星期再來,嗯?」繼業發洩完畢,像個嫖客一樣拍拍股走了。
想到嫂嫂居然成了他一個人的婊子,不但乾淨安全,不必戴隔靴搔癢的套子,而且免費任幹,這真是太理想了,繼業越想越興奮,恨不得馬上又回去再她一次。免費的婊子,天天干都不厭,他當然不會等兩個禮拜才回來的,也許下個禮拜就回來,不,也許明天就來。
繼業走後,詠梅躺在上,虛脫似的,任由繼業的從她陰道緩緩出,把她的股和單染溼了一片。過了半天她才起來,把單收起拿去洗,一邊不由自主的回味著剛剛的情時刻,回味繼業叫她「我一個人的小妖梅姐」……
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開始盼望著繼業下一次來和她歡了,並且希望他不要等兩個禮拜那麼久,最好下個禮拜就來,不,最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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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梅和繼業叔嫂倆從此就瞞著旁人偷情,他們都小心的選在老何上班、兒女上學的時候,因此一直沒被任何人發覺。
每次當歡完畢,詠梅送走了小叔的時候,正是潔薇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她有時會走一條長長的窄巷,這條巷子很靜,而且也許是氣的緣故,巷子裡總是很大風,即使外面街上沒有風,走進巷子裡,風就會把頭髮吹亂,也把她的校服裙襬吹得飛起來。潔薇有時和同學一起,彼此都可以看見對方裙子下出的底褲,而互相取笑。
今天她是自己一個人,一息不歇的風照樣把她的裙襬吹起,潔薇聽到背後有人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她嚇了一跳,慌忙把裙襬壓住,邊擔心不要是同校的哪個男生,用手機拍下她的裙底光照,傳到網上去就糗大了。
潔薇正要回頭看看是誰在吹口哨,冷不防已被人從背後緊緊抱住,並且把她推到巷子的一個角落,潔薇驚恐得忘了呼叫,襲擊者是一個小個子,帶著黑頭套,只出眼睛和嘴巴。
「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幹你啦!」那人嘿嘿一笑,聽得出來是故意壓低了聲音,又翻腕亮出一把短刀,在她臉前一晃:「乖乖聽老子的話,讓老子樂一樂,就放你走,否則,哼哼!」
「不要,不要傷害我。」潔薇想起平時讀過的那些勸誡,都說女孩子在這種場合必須和對方合作,便說:「我會合作的,你要什麼都行。」
「那就好。」潔薇的態度令襲擊者也有點意外,揮動著短刀沉聲說:「解開衣釦,我要看看你的。」
潔薇咬著牙,顫抖的手指解開白襯衫的鈕釦,然後不待對方吩咐,就討好似的自動脫去蕾絲罩前面的扣子。
「媽的,這麼小的!」那人好像很不滿意,不過還是在她的頭上捏了捏,把它們得硬起來,然後又湊在她前了兩口。「太小了,不!脫底褲!」
潔薇兩手伸到藍的裙子裡面,把底褲褪下來。對方劈手奪去那件底褲,聞了聞褲襠,隨手進了自己的褲袋。潔薇有點心疼,那是她心愛的底褲,有著粉藍的哈囉凱蒂圖案:「不要,請你還給我……」
那人也不理會,只顧蹲下來,起她的裙子,一頭鑽到她裙底下。潔薇有點擔心,剛才他不喜歡她的小房,她只希望裙子裡面的風光不會再觸怒他,好像陰太濃或太疏、騷味太重、太溼或不夠溼……
其實她一點都不知道女人的陰氣味該怎麼樣才是男人喜歡的,有一次偷聽到班上幾個男生聊天,一個說他常常偷他媽媽換下來的底褲來玩,又說他喜歡那上面的氣味,其他男生也紛紛分享他們玩母親姊妹等女親屬的底褲的經驗,潔薇懷疑他們知道她就在附近,故意說給她聽的,不知道她們男生私底下有沒有換母親姊妹底褲的事?她又想:哥哥仲平也有偷她和媽媽的底褲去玩嗎?不過平妹通常都不受歡,這是可以肯定的,也是她對自己身體最不滿意的一點。
狼對她裙底下的一切似乎沒覺得不滿意,潔薇覺到他開始她的陰部,這還是第一次她被,她幻想過許多次這個場面,尤其是她一個人在浴室、浸在浴缸裡自的時候,想像自己躺在滿鋪著玫瑰花瓣的上,某個帥哥(有時會是同班那些褻玩女人底褲的男生)埋頭在她的腿間,她那兩辦玫瑰花一樣的陰,她的陰蒂……卻從來沒想過她的第一次居然會是在這樣一條陰暗多風的窄巷裡,而對方是一個她連樣子都不知道的狼……要是讓她見到他的臉,要是他長得還算帥的話,那她大概也不會十分抗拒的。
巷子裡傳來誰的腳步聲,潔薇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一腳把鑽到她裙子下的狼踢開,拔腿就跑,朝腳步聲的方向奔去,那是一個男人,潔薇不顧一切撲到她身上,還是不停地發抖:「救救我,有……有狼。」
背後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潔薇不敢回頭看,但聽得出是狼知道事敗,逃走了。
「你沒事吧?」擁著潔薇的男人問。
潔薇搖搖頭。她只覺得全身無力,整個人靠在那人身上,也忘了自己酥半,小小的房緊貼在男人的前,粉紅的頭更硬了。
「真的沒事嗎?」男人再問:「要不要報警?」
潔薇馬上大力搖頭,沒被強姦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報警?她可不想在警察面前再講述一遍這可怕的經歷。
「我是按摩師。」男人說:「我的診所就在前面,要不要給你檢查一下?」
男人把潔薇帶回按摩院,自我介紹說他叫莊強,按摩院裡還有兩個女人,莊向她們簡短說明事情的經過,就把潔薇帶進一個小房間裡,裡面有一張按摩用的,莊讓她在上躺下來,潔薇這才扣好罩和襯衣的扣子。莊強在她的四肢軀體按按捏捏,邊問她:「痛不痛?這裡痛不痛?……這裡呢?」又握著她的小腿,把她的腳舉起檢查看看有沒有傷了筋骨,潔薇想起自己的底褲已被那狼拿去了,腿這樣舉起來,裙子底下的光豈不是被這位按摩師看得一清二楚?但人家是好心替她檢查,因此也不便拒絕。
「你的大腿後面有一點瘀傷。」莊強最後說:「部也有,你臉朝下躺著,我給你,讓瘀血散去。」
潔薇依言躺好,莊強就開始按摩她的腿,從小腿一直到部,裙子也了起來,她雪白的股讓莊強看了個夠。
捏了美少女的和腿十分鐘,也飽覽了十分鐘的,莊強問:「你的底褲,會不會留在外面巷子裡了?我替你去找找看。」
「沒有。」潔薇說:「是那個人拿去了,我看著他把底褲進口袋理的。」
「那你沒有底褲怎麼辦呢?我看看她們有沒有多餘的借給你。」
莊強走了出去,不一會就有個年輕女人進來,「嗨,我叫安娜,剛才那人沒傷到你吧?」
「沒有,莊先生給我按摩而已。」
「不是啦。」安娜笑起來:「我不是說我們老闆,剛才巷子外面的狼,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潔薇這才明白過來,尷尬地說:「啊,不不,沒有……」
「把你的底褲拿走了,嗯?」安娜抬起手:「我這兒有一件,可以借你穿,是乾淨的,不過是丁字褲,不知道你穿不穿得慣?」
「我也有穿丁字褲的。」潔薇接過那件深紅的丁字褲,觸手柔軟,穿上去十分貼身,不問而知是名牌貨了。她謝過安娜,便將底褲穿上。
「妹妹好。」安娜笑說。
潔薇紅著臉說:「謝謝姐姐。過兩天我拿來還你。」
「不急的。你小心一點。我送你出去吧。」
第十一章按摩師術療平妹脂粉客偏愛處女香
雖然只穿了短短不到十分鐘,潔薇回家後還是把安娜的丁字褲換下來洗過,在自己的房間裡晾乾了,第二天放學順道拿去按摩院還她。
安娜正在為客人按摩,潔薇想放下底褲就走,但莊強一定要再給她檢驗一下,確定沒有受傷,潔薇只好跟他到房間裡,躺在按摩上讓他檢查,莊強像前一天那樣捏她的腿和,校服裙起來,裙底下透出清新的少女幽香和淺黃的丁字褲。雖然沒有像前一天那樣看見她的陰和,反而更有一種人的誘惑力。莊強了一口口水。
「安娜的客人該走了,我去叫她進來。」
安娜一進房間就說:「哎呀妹妹你不用這樣急著拿來還我的,又不是等著穿。」
「不,我順便經過的。」潔薇說著就要告辭,安娜忽然問:「妹妹你好瘦啊,多大了?」
潔薇臉一紅,下意識地用手抱著:「不……不知道,我沒量過。」
「不是你的啦,」安娜笑起來:「我是說,你今年幾歲?」
「啊,我……十五。」
「不過你的還是小一點啦。」安娜說:「我以前也和你一樣,現在好得多了,都是莊老闆的功勞。」
潔薇看看她,安娜穿著一件短短的低洋裝,顯然沒穿罩,一對雖然不是波霸,也有不算淺的溝,已經很讓潔薇羨慕了。「莊老闆?為什麼是他的功勞?」
「他給我按摩啊。」安娜說:「妹妹你要不要也試試,很有效的。」
「可是……那要多少錢呢?」
「那你就不用擔心了,莊老闆會有安排的。你等一下。」
安娜走了出去,馬上又換莊強進來,好像他就等在門外似的,一臉親切的笑容。「妹妹你想為部做按摩嗎?」
「可是……我沒什麼錢耶。」潔薇說,邊想著怎麼開口向爸媽要錢付這筆費用。
「錢的方面你不用擔心,我當是義務給你做的。」
「這怎麼行呢?」潔薇吃了一驚。
「我先給你解釋一下,這和一般的按摩有點不同。──我先問你:你大概沒有男朋友吧?」
潔薇搖搖頭。
「這就是了。」莊強說:「要讓你的大起來,必得刺你體內的賀爾蒙分泌。如果你有男朋友,你和他親熱時,他愛撫你的部,就能達到這個效果。
現在我給你做的就是一般男生給他們女朋友做的事;說是按摩,其實是愛撫。我會撫摸你的、你的腿、你的私處,也許還會親吻你。「潔薇的臉一直紅到脖子上,本能地夾緊了兩腿:」下面……也要摸嗎?「
「放心,」莊強笑笑說:「你不需要脫底褲的,你有自吧?我就像你自時一樣,隔著底褲撫摸你。來,你坐到這邊。」
房間裡有一張沙發,莊和潔薇坐下,一手摟著她的肩,另一手先隔著襯衫在她前摸了摸,然後解開她的鈕釦。潔薇緊握的手微微發抖。「你就假裝我是你的男朋友,」莊強告訴她:「現在家裡沒人,我們正好親熱一下。把頭靠在我肩上,閉上眼睛,放輕鬆,不要太緊張。」
潔薇依言閉上眼睛,但一顆心還是狂跳個不停。怎麼能不緊張呢?一個算是陌生的男人這樣解開她的衣衫、玩她的房,潔薇到他的頭在莊的撫摸下有了反應,慢慢硬了起來,莊在她臉上親了親,然後又吻她的,潔薇還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親嘴,莊的舌頭已如入無人之境一樣滑進了她的口中。
莊吻了她大概有一分多鐘,潔薇只覺得口水都快被他乾了,莊才低下頭去吻她的房,把她已完全硬起來的頭含在嘴裡,了一邊又另一邊,另一隻手也沒閒著,鑽進了她的裙內,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會,然後移向她底褲的褲襠。潔薇本能地縮了一下,莊強說:「腿張開一點,我要刺你的陰部了。」
潔薇的褲襠已經有一點點濡溼,莊的手指駕輕就地找到她密藏在陰底下的陰蒂,輕輕為她,一種奇異的興奮覺登時傳遍潔薇全身,這是她自時從來沒有過的。「原來被男人愛撫是完全不同的啊……」潔薇想著,同時喉頭髮出了低低的呻。莊的手指加快了動作,潔薇全身忽然一陣痙攣,再也忍不住,張口叫起來。
然後她就好像昏過去似的,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張開眼睛,見到莊坐在一旁,手中拿著她淺黃的丁字褲,底褲是什麼時候被他脫去的,潔薇一點也不知道。
「覺很吧?」莊強問。潔薇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要不要再來一次?」潔薇正巴不得他再給她,但說好的話似乎顯得太放蕩,只低了頭不出聲。莊強說:「這一次我不用手,用舌頭給你,好不好?」
「?」潔薇一驚,坐了起來:「我……我……」「不要怕,我只你外面的部位,不會痛你的。」「要……要不要先洗一洗?」「哪用得著洗?」莊強笑起來:「你陰道分泌的愛就是最好的消毒劑。──不過我給你下面,就不能同時按摩你的部了,我叫安娜進來幫忙。」
要安娜按摩她的房?潔薇有點窘,男人摸她的也罷了,女人來摸好像有點那個,可是又不知該怎麼拒絕,正遲疑時,莊強已把安娜喚進房間來了。安娜看看半的潔薇,朝她眨眨眼:「怎麼樣妹妹?莊師傅按摩很舒服吧?」說著就坐到潔薇背後,把她的上衣和罩都脫去:「喲妹妹你好香。來,靠在我身上,我給你。」
潔薇靠在她身上,安娜兩手從後面繞過來,開始捏她的頭,一邊用舌頭輕輕她的耳垂。另一邊莊強扳開了她的腿,低下頭先在她那一叢陰上親了一下,然後就伸出舌頭她的外陰部。潔薇的覺比剛才他用手指撫她更刺,忍不住呻起來。安娜在她耳邊說:「了嗎?就大聲的叫吧。」
潔薇就在莊強和安娜一上一下的捏試之下在一次達到高。她覺得下體溼漉漉的,用手一摸,黏黏的都是汁混合著莊的口水,沒有血,這才放了心。
「再來一次吧?」安娜在她耳邊說。
「還……還要再來嗎?」「當然要啊,我們調換一下,我來你的小桃桃,莊師傅……嘻嘻,莊師傅還有好東西留給你呢。」
莊強也笑著,拉下褲鏈,他的東西就急不及待地彈了出來,那一巨炮讓潔薇著實嚇了一跳。「張開嘴。」他說,潔薇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莊走前兩步,先用它溼溼的頂端在潔薇的頭上輕輕碰觸,把潔薇的頭和暈都得一片黏溼,然後才舉起來進她的口中。「怎這麼大一啊……」潔薇也不是沒在網上看過那些口的圖片,但好像都沒像莊這樣大,撐得她口腔裡滿滿的。她很自然的就開始,並且用舌頭莊的龜頭。同時安娜也埋頭在他的腿間她、她的陰蒂。一時房裡三個人都沒說話,只聽見一片聲,和此起彼落的息,直到莊強把一泡稠稠的全進潔薇嘴裡。「下去。」安娜爬起來,在潔薇耳邊說,潔薇只猶豫了一秒,就下了她的的一口,安娜則同時把她壓在下面,她的很快就找到潔薇的,兩個女孩四片滑的陰互相緊貼著,兩顆陰蒂彼此摩擦,再度把潔薇帶上歡樂的頂峰。
「麼?」安娜在她耳邊問。潔薇輕輕點了點頭,邊偷看莊強,只見他那大的東西已縮小了,看起來更可愛。「我們去洗個澡吧?」安娜說,潔薇這才發覺自己全身都是汗水、汁,加上莊和安娜兩人的口水和體,是應該洗一洗了。
按摩院的浴室很大,有足夠的空間容納三個人,洗澡的時候,莊和安娜繼續為潔薇愛撫,莊那一又慢慢變大,安娜為他,然後兩人在潔薇面前做愛,潔薇第一次看到男女媾,顯得十分興奮。
從此之後,潔薇就每個禮拜到按摩院來兩三次,讓莊強為她按摩,有時安娜或者其他小姐也進來幫忙,有時是老闆娘芬妮。起初潔薇以為芬妮是莊的太太,但安娜後來告訴她:他們是兄妹,不過兩兄妹也常常做愛,有一兩次給潔薇按摩完後莊強就在她身邊芬妮的,潔薇覺得特別刺。
稚清純的潔薇很受小姐們喜愛,只要她們不忙,都會和她親熱,大家脫光了互相愛撫、親吻,潔薇不但學會她們的,還懂得用手指戮她們的陰道,把她們得仙死,潔薇很想知道那是什麼樣的覺,但因為她是處女,莊強和小姐們都很小心的絕不會碰她陰道里面的部位。有幾次高時,潔薇會擁緊莊強,用自己的下體緊貼著他的下體,暗暗希望他會把他那巨炮進她裡面,但莊都很敬業的沒有,最後都把到她嘴裡。
這天潔薇又來到按摩院時,發現大家都在忙,不但每個小姐都有客人,連莊強也在給一位女客按摩,這還是第一次潔薇見到有女客人來做按摩,平時清一都是男客人。潔薇在外面的廳裡等著,老闆娘芬妮也許是聽到開門聲,從一個房間裡出來,只穿著一件吊帶短裙,看見是她,顯得有點高興:「潔薇,你進來一下,幫幫我的忙。」
潔薇跟著她進了房間,房裡的燈扭得很暗,依稀見到按摩上躺著個男人,臉朝下,只股上蓋著條巾。芬妮說:「好了,楊先生,另一位小姐來了。」
轉頭又朝潔薇說:「楊先生每次都要兩個小姐一起做,不巧今天大家都忙,幸虧你來了。」
按摩上的男人抬起頭來看看潔薇,笑說:「啊喲,這一位好年輕,我以前好像沒見過?」
「她是新來的。」芬妮說:「還沒學會做按摩,你要多包涵。」「不要緊,」姓楊的說:「反正你剛剛已經給我做過了,剩下的都是餘興節目。小姐叫什麼名字?」
潔薇正不知該不該告訴他真名,芬妮已搶著回答:「她叫羅拉。」同時迅速脫去了身上的短裙,裡面居然沒穿罩底褲,潔薇這才看見她的內衣褲已經脫去了,就丟在房間裡的一張沙發上。
芬妮脫光了之後,就替潔薇脫裙子,潔薇低聲問她:「我要做什麼呢?」「別緊張,」芬妮說:「像你平時和莊師傅那樣就行。」
潔薇和芬妮一樣脫得一絲不掛,回過頭來,姓楊的已經翻過了身,臉朝上躺著,兩腿間一東西高高起指著天花板。潔薇和芬妮一人站在的一邊,楊的手馬上摸上了她們的股,然橫順著股溝摸到前面的陰,潔薇到她已經有一點溼了。「小心點啊,」芬妮對楊說:「羅拉還是處女呢。」「真的嗎?」楊顯得有點興奮:「還沒開苞嗎?別擔心,我不會把你痛的。」
楊跟著爬起來,坐到沙發上,一手擁著芬妮,另一手抱著潔薇,親了這個又親那個,嘴巴、房、腋窩、股、陰部,每一寸都不放過,得兩個女人身上都是口水,他自己那一也越來越大,不過潔薇覺得還是比不上莊強。
「要不要做愛?」芬妮問。
「可以和羅拉做嗎?」「她是處女啊,你要為她開苞?價錢不一樣的啦。」
「不不,不是開苞,我只是想……她的後面。」「要她股啊?」芬妮看著潔薇:「這要看她的意思啦。」
潔薇漲紅了臉,楊說:「只是股嘛,不要緊的啦。以前唸書的時候,想和女朋友做愛又不敢破處女膜,我們都是這樣股的。」「那也是她的第一次啊,」芬妮說:「小費方面,不能少喲。」「一定的,一定的。」
潔薇站起來,又瞥了楊那跟東西一眼,芬妮要她臉朝沙發,彎下,兩手按在椅背上。「你給她好好一遍,」芬妮像個教練一樣對楊說:「眼不比,不會分泌潤滑,你用口水給她溼了,我再塗一點油膏,才好.」「沒問題,處女嘛,連眼都是香的。」楊於是蹲在後面,頭埋在潔薇的兩股間,芬妮又叫潔薇像排便那樣用力,令門擴張,楊的舌頭把口水傳送進去,芬妮自己則在潔薇前面,她的陰部。
楊戴上套子,進她股的時候,潔薇並沒有像陰部受刺那樣的興奮,只到楊在她後面動,沒多久就了,也不是她想像中的做愛那般仙死。
芬妮讓她去浴室清洗,出來時楊已經走了,芬妮遞給她一卷票子:「這傢伙不是什麼有錢人,幾個月才存夠錢來玩一次。這小費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他每次都和你們做愛嗎?」「是啊。」芬妮說:「今次是貪新忘舊,把我得下面癢癢的,卻不我,現在我憋得慌,你要不要和我來一下?」
「好啊,」潔薇笑說:「你要我用手指還是舌頭?」「先用舌頭、再用手指,然後用你的給我好好磨一磨。」
第十二章青草地上賞光碎花裙底伸怪手
做過按摩的楊以恆通體舒暢,好幾天都只想著羅拉,雖然她的不大,但股還夠翹,手不錯,起來也很。楊以恆很想買下她的初夜為她開苞,但也知道自己實在付不起那個價錢,只好在夢裡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把她得汁四濺,宛轉嬌啼。
這個週末附近的公園裡有個天音樂會,又是個大晴天,楊以恆便到公園裡走走。他對音樂會毫無興趣,只不過這每年一次的音樂會不賣門票,又不設座椅,去聽歌的人都隨便坐在草地上,這樣的熱天,穿短裙的年輕女孩一定不少,這才是楊以恆興趣的部分:他在公園裡信步閒逛,一邊留心草地上的女孩有沒有走光,並且以當天偷窺的成績來評定今年音樂會有多成功。
今年的音樂會相當成功,一個多小時內楊以恆已看到了七八個女孩子的裙底光,而且多半是彩繽紛的。女人真奇怪,穿的底褲那樣美,什麼顏圖案都有,卻不許別人看,偶爾走了光就像要了她們的命似的。楊以恆不喜歡女人穿黑的底褲,他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如果看到女人裙底下的底褲是紅呀藍呀的他就會很高興,白的也很好,但黑的就很討厭,更討厭的是竟然有女人在裙子裡面穿著短褲,楊以恆覺得這簡直罪無可恕,要穿短褲就穿短褲好了,幹嗎在外面再套件裙子,這不是誤導人嗎?
楊以恆注意到前面出現新的目標,兩個女和一個年輕美眉坐在草地上,兩個女都帶著太陽鏡、穿洋裝,女孩則是牛仔你裙,楊以恆大為興奮,經驗告訴他:穿這種裙子坐在地上,不走光的機率幾乎是零,他走近一點,果然輕易可以看見女孩的底褲,是淺紫有深紫的橫紋,雖然只看見前面,但經驗豐富的楊以恆甚至可以肯定那是一件丁字褲。另外兩個女——其中一個應該是年輕女孩的媽媽;就有一點難度了,楊以恆估量了一下,要看到她們裙底的風景,就必須坐下來從低角度去看,他正要找個合適的位置坐下來,冷不防其中一個女摘下太陽眼鏡,向他招手:「喂,小楊!」
楊以恆一驚,這才認出是公司的一個女同事張怡真,因為彼此不同部門,不算太,她剛才又一直戴著太陽鏡,他竟沒認出來。
既然彼此認識,那就好辦了,楊以恆便大方的走近去,在她們中間坐下。張怡真為他介紹:「這是我女兒萍萍、我弟妹婉芳。婉芳在學校教書。」她們向旁邊挪開,讓出空位給他,移動的時候免不了拉動裙襬,有心偷看的楊以恆當然不會放過機會,他看到婉芳的底褲是白的,怡真也是白,但有紅綠兩的小玫瑰印花,即使坐定之後,她們的裙襬仍不能完全遮蓋那一抹光,讓楊以恆大飽眼福。
和她們不著邊際的聊了幾句,楊以恆也欣賞夠了,便推說要去買飲料,起身離開,萍萍卻說:「我也要買點喝的,楊叔叔,我跟你去。」
兩人在人群中穿來穿去,其中又有不少短裙女,但因為萍萍在身邊,楊以恆不敢太明目張膽的看。
萍萍問他:「楊叔叔,你常來這些音樂會嗎?」
「是啊。」
「來聽音樂?還是看美眉?」
楊以恆沒想到她說話這麼率直,乾笑了兩聲:「聽音樂,順便也看美眉。」
「看美眉,還是看美眉的裙底光?」
楊以恆大吃一驚,不知如何回答。
萍萍笑說:「不要緊啦,男人都是這樣的嘛。剛才我媽、我舅媽和我,三個人的裙底都讓你看光了吧?誰的底褲最漂亮?」
楊以恆見她態度自然,也沒生氣,才放下心來:「你們的底褲都很好看啊,不過還是你的最漂亮。」
「你想要嗎?送給你。」萍萍說著,把你裙往下拉了一點點,楊以恆才看見她的底褲是兩邊繫帶子的。
他們現在站在一片矮樹叢後面,四周雖然人多,卻不易察覺他們在做什麼,萍萍解開帶子,把丁字褲出來遞給楊以恆,觸手猶有餘溫,褲襠有一點點溼,不知是汗、汁還是什麼。
「好軟的料子。」楊以恆說:「是名牌吧?」
「是人家送我的。」
「那你沒穿底褲,行嗎?」楊以恆想像她現在坐在草地上,光一定更佳。
「不要緊,我包包裡還有一件。」萍萍打開她的手提包,拿出一物,楊以恆又是一驚,還以為她要當眾換上底褲,但萍萍拿出來的是一支手機。
「給你看一段片子。」她說。
楊以恆把丁字褲進褲袋,接過手機,畫面上是一對男女做愛,楊以恆並不意外,但仔細一看,女的赫然是張怡真,一絲不掛躺在上,一個小男生,年紀和萍萍差不多,伏在怡真身上,股一顛一顛的得正。短片沒有聲音,但怡真兩眼緊閉,看起來好像不省人事,服了藥似的。
「我媽和我表弟。」萍萍說:「我在她的水杯裡放了點藥,我表弟怎麼她她都不知道。」
「是姦藥嗎?你哪來的姦藥?」
「也是人家給我的。就是送我底褲的人。」
萍萍又在手機上按出另一段短片,還是同一個小男生,女的卻換成怡真的弟婦,同樣毫無反抗的躺著任他幹。
「我舅媽,也就是我表弟的媽媽。當然也是吃了藥。」
楊以恆只覺得褲襠裡漲鼓鼓的,萍萍說:「好看麼?如果你也想我媽或者我舅媽,我可以安徘一下的。」
楊以恆深了一口氣,現在這個小女生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太驚訝了:「怎麼安排?」
「首先當然要趁我爸爸出差的時候,我在我媽睡覺前,讓她喝下藥,那樣她就以為自己不過睡了個好覺,一點也不會起疑心。——楊叔叔,你平時有叫小姐嗎?」
「嗯,我一個單身漢,那是不免的啦。」
「那就好,你每次叫小姐花多少錢,就給我多少;你可以我媽和我,一個價錢兩種享受,好不好?」
原來要錢啊,楊以恆心想:還以為是免費的呢,不過張怡真的條件並不比任何小姐差,再加上她的女兒,還是划算的。
「你常常這樣做的嗎?」
「沒有啦,這才是第一次哦。」
「真的?那送你底褲和藥的人呢?難道他沒有……」
「好吧,這才是第二次哦。——你到底要不要她嘛?」
「要,當然要,還有你舅媽?」
「那得另外安排了。」
「好。」楊以恆說:「我給你我的手機號碼,一有機會你就馬上通知我。」
萍萍笑著摸摸他的褲襠:「不會等很久的。我先回去了。」
「別忘了把底褲穿好。」楊以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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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幾天,萍萍都和他保持聯絡,不時發過來幾張她自己的照片,讓楊以恆欣賞她的體,高解像度的照片纖毫畢現,把楊以恆逗得口水直,但萍萍說他爸爸暫時沒有出差,楊以恆只好耐心等著,一邊用萍萍給他的丁字褲來解饞。
他幾乎每天都會見到張怡真,後者很自然地跟他寒暄,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正在安排將她當女一樣賣給這個點頭之的男同事。
在等候的這段時間,楊以恆卻意外地在等地鐵時遇見了張怡真的弟婦。
「是楊先生嗎?」她笑著招呼他:「我是怡真的弟婦,記得嗎?」
「」啊,「楊以恆記得的是那天音樂會上她穿的白底褲:」對不起我忘了你的名字。「」我叫婉芳。「
「對對,婉芳。你教書的對吧?放學回家嗎?」
「是啊,我待會兒有個學生要來補習,可地鐵又誤點了。」
「地鐵一誤點,就擠滿了人。」楊以恆看看四周,人果然越來越多。
「擠一點也不要緊。」婉芳說:「不要遇上狼非禮就好了。」
「你每天都搭地鐵?常常遇上狼嗎?」
婉芳臉一紅:「也碰到過幾次。」
「有時也怪不得他們啊,人這麼多,身子貼著身子,有幾個男人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一時控制不住也是有的。」
「你也有控制不住的時候嗎?」
「我?我從來不幹那個,太冒險了。」楊以恆神秘一笑:「我寧可用其他方法,低風險一點的。」
婉芳好奇地問:「什麼其他方法?」
「我喜歡找機會偷看女人的裙底。」楊以恆在她耳邊低聲說。
「哎呀,你是說偷拍?」
「不不,偷看而已,偷拍就太冒險了,而且留下照片作證據,被抓到了也很難開脫。」
「我有個同事也是這麼說。——那你怎麼偷看?」
「地鐵站就是非常理想的地點。見到有穿裙子的女人走上扶手梯,我就跟在她後面,看清楚了前後都沒人,就彎往她裙底下看,這個方法簡單有效,而且不必藉助任何高科技的工具。」
婉芳想了一下,使用扶手梯的時候,很少人會有那麼高的警覺,她自己就通常都不會回過頭望後面有什麼人的,楊以恆這個偷窺的方法真的是非常有效。
「雖然我不必倚靠高科技。」楊以恆又說:「高科技對我還是有幫助的。」
「怎麼說呢?」
「現在的手機太好玩了,每個人走在街上都只顧低頭玩自己的手機,走上了扶手梯也一樣,注意力都在手機上面,隨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就是裙子長一點也不成問題,只要裙襬夠寬,不貼著腿,我可以用手把它拉開才偷看,有時幾乎頭都鑽到女人的裙底下去,她們都懵然不知,好刺。」
地鐵終於來了,兩人上車後,沙丁魚似的擠得不能動彈,婉芳和楊以恆幾乎是臉貼著臉,她的當然也貼著他的,婉芳見他臉上出一抹的笑容——也覺到他們倆緊貼的下身之間,一東西正在慢慢的硬起來。
婉芳同時也覺到又一隻手慢慢的伸進了她的裙子口袋,她吃了一驚,並不擔心扒手,她的口袋裡也沒有錢,令她吃驚的是那手分明來自站在她背後的人,而同樣緊貼著她背部的卻是一對房,雖然不算豐滿,但柔軟溫暖而富彈,是一對女人的沒錯,而這女人的手正在她口袋裡,隔著薄薄的布料撫摸她的腿,以及短短襯裙的花邊。摸索了一會,它找到口袋下面綻了線,有一個小,兩手指穿過去,把口撐大,整隻手掌如入無人之境探進婉芳的裙子裡面,摸到她光滑的大腿,天氣熱,她腿上有涼涼的汗珠。手掌穿過又薄又短的襯裙,沿著她底褲的花邊摸了一遍,然後移向三角形的中央,狠狠了兩下,褲襠就溼了。
下體緊貼著她的楊以恆也覺到了,他起先還以為是婉芳在自己,但婉芳的手分明握著車上的吊環以保持平衡,他這才看見婉芳背後的女人,她毫不閃避的和楊以恆對望,臉上似笑非笑,她的手碰觸到楊以恆硬硬的東西,卻一點也不理會他,只顧忙碌的挑開婉芳底褲的花邊,侵入她最隱密的部位。
婉芳適時輕輕說:「我到站了。」不知是說給楊以恆還是背後的女人聽,女人的手依依不捨地退了出來。婉芳下車前回頭看了一眼,那女人正在聞著自己的手指頭,還向婉芳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楊以恆跟她走出車站,「剛才非禮你的是個女人啊。」
「這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非禮。」婉芳說:「把我的口袋都破了。」
「你就住這附近?」
「只有幾分鐘路程,很近。」
「我陪你走回去。」
到了門口,婉芳開了門,楊以恆滿懷希望地問:「可以進去一下嗎?」
婉芳當然知道他想什麼,但她看看墻上的鐘:「不行啦,我學生馬上要來了。」
「求求你嘛,不會花很多時間的。」楊以恆索跟她進了門,不由分說的起她的裙子,脫下白的底褲:「那女人得你很興奮嘛,看你溼成這個樣子。
這底褲就送了我吧。「不等婉芳回答,就把底褲進自己口袋裡。
婉芳說:「好啦好啦,別鬧了,快回去吧。」
「不行啊。」楊以恆打蛇隨上的拉下褲鏈,把東西掏出來:「你看它憋得多厲害,就用嘴巴吧,嘴巴也行。」
婉芳無奈,只好蹲下來,為他。楊以恆果然憋到不行,一分鐘不到就洩了。
楊以恆滿意地離開,雖然只是口,但他知道以後還有機會和婉芳作更親密的接觸,更使他高興的是不必靠萍萍的藥,因而也不必另外再付她一筆皮條費。
送走了楊以恆,婉芳脫下碎花裙子,檢視口袋的破,好在只是綻了線,縫起來就看不出了。
門鈴響起,婉芳丟下裙子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她的學生符啟光。
第十三章緊師生孽豐肥母女騷
婉芳開了門,對符啟光說:「你進來等我一下,我先把東西收拾收拾。」
說著,她自顧進了飯廳,彎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堆書本,符啟光跟在她後面,不能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婉芳壓忘了自己下身沒有穿裙子,襯衫下面出又短又薄的襯裙花邊,比你裙還短,遮不住她一雙光滑的美腿。她一彎,沒有穿底褲的部更是完全暴在符啟光的眼前。又白又圓的兩瓣股、中間是顏略深的門、還可以見到她前面的兩片陰,好像在朝他眨眼睛。
「原來老師要上我啊……」符啟光大為興奮,婉芳要他放學後到她家裡補習,他只道是這兩個月功課退步了,並沒想到別的,原來老師是要勾引他,還騷得連底褲都脫掉了。符啟光便不客氣,拉下褲鏈,把東西掏出來。
婉芳背對著他還在絮絮的說:「剛才地鐵又遲到了,我剛剛才進門,東西都沒有收拾好……」直到符啟光的手摸在他的光股上,她才想起自己不但沒穿裙子,連底褲都被楊以恆拿走了,這一驚非同小可,正慌亂間,已到符啟光的貼在她的股上,狠狠親了一下,還輕輕咬了咬,笑說:「老師,你的股好喔。」
「不,不要……」婉芳要待站起來,符啟光已從後面擁住了她,兩隻手掌一邊一隻隔著外衣握住她的房,婉芳要護住自己的前,卻到兩腿之間出現一硬硬的東西,就要往她陰中間鑽,她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終於和符啟光一起摔倒在地板上。
「不要動啊,讓我進來嘛。」符啟光熱熱的氣息噴到她後頸上,婉芳還在掙扎:「不要,你不能這樣,我是你、你老師……」
「媽的還裝什麼嘛。」符啟光不耐煩起來:「又是你脫了褲子引誘我的,這會兒又裝什麼聖潔?」
「不是,我沒有……」婉芳不知如何解釋,符啟光也不要她解釋,他把老師壓在地板上,溼溼的龜頭終於找到了入口,然後就深深地入了婉芳的陰道之內。
這是符啟光的第一次,因為經驗不足又太過興奮,不到幾下就了,倒是很充沛,把婉芳的注得滿滿的。符啟光發洩完畢後,把頭埋在婉芳的發叢裡,深深呼她的髮香、體香混雜著汗水甜甜酸酸的氣味,好一會他才站起來,了張紙巾擦拭自己。
婉芳連忙站起來,走到房裡,在邊坐下,同樣了張紙巾進陰道里,薄薄的紙巾很馬上就溼透了。婉芳心中咒罵:「小狼,這麼多……」把紙巾丟在地板上,陰道里再進另一張,一抬頭,卻見到符啟光站在房門邊,長褲已脫去了,一手握著那跟剛剛侵犯過他老師的東西,著,臉上又出笑:「老師,剛才不過癮,咱們再來一次。」
「你不要過來!」婉芳大叫,邊用手護住下體:「你強姦我,我要報警!」
符啟光的笑容退去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惑,事情好像不是他想像的那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報什麼警?」他驚疑不定,小弟弟也軟了下來:「什麼強姦?明明是你勾引我的,連褲子都脫掉了,還……」
「我沒有!」婉芳叫起來,把小男生嚇了一跳:「我的裙子口袋破了,我脫下來看,開門的時候忘了穿上,我沒有脫了褲子勾引你!」
婉芳掩著臉泣起來,符啟光這才意識到事態嚴重,連忙走到邊跪下,眼睛卻忍不住向婉芳緊貼的兩腿之間出的一叢黑投過一瞥:「老師,你不要哭好不好?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報警,求求你!」
婉芳看看他,見他一臉惶恐,顯然是真害怕了,反而有點不忍心,再想自己剛才也是,在一個血氣方剛的小男生面前彎,真要報警,恐怕自己也要負上一部份責任。
「算了。」她說:「你起來吧。」
符啟光聽話地站起來,不知該怎麼安這個無辜被自己強姦的女人,便摟住她,伏在她的肩上,又聞到了她的髮香體香和汗味,婉芳低著頭,見到他的一東西,剛剛強姦過她的那一,貼在她的前,慢慢地又硬了起來。
符啟光挨在她身邊坐下,沒有要穿上褲子的意思,一雙眼睛仍盯住她緊貼的兩腿間那叢黑。婉芳用手掩住下體。符啟光了一口口水:「老師,你會懷孕嗎?」
婉芳搖搖頭:「我紮了。」
「剛才我真的是按耐不住喔,」符啟光說:「你那麼,我又從來沒見過……」
「你從來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婉芳問:「網上那些不算。」
符啟光咬著,半晌才說:「我偷看過我媽。偷看她換衣服。」
「那很正常啊。」婉芳想:不知道承邦有沒有偷看過她?
「我躲在她房間外面的陽臺,事先把落地窗的窗簾留下一道縫,就可以看到她換衣服的過程。」
「沒有被她發現嗎?」
符啟光搖搖頭:「老師,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要跟別人說。」
「是什麼事?」
「大概兩個月前,我媽從外面回來,我已經在陽臺外面等著偷看,」符啟光回憶著:「她進房後就脫掉外衣裙子,連罩也脫去,只穿著一件黑的蕾絲底褲,坐在上,然後我看見他一手隔著底褲自,另一手則著自己的頭,了一邊又另一邊,他的暈顏很深,頭被她得硬梆梆的……」
符啟光的小弟弟好像也和他一起在回憶,頭漸漸的昂了起來,包皮褪下,出溼溼的頂端。
「我正看得起勁,冷不防我媽的房門開了,一個男人閃進來,我媽臉上出笑容,說:怎這麼久?我看清楚進來的男人,差點叫出來:他是我的姑丈!」
「啊喲!」驚叫起來的是婉芳。
「姑丈嘻嘻笑著,也不答話,把自己剝得光,撲到邊,扯掉媽媽的黑底褲,低聲說了一句好溼啊還是什麼,就掰開媽媽的腿,埋頭她的。媽媽發出一聲舒暢已極的呻,平躺在上,享受姑丈的舐。我在外面看著,下面硬到不行,真恨不得在房裡給媽媽的就是我……」
符啟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一東西已完全起了。他拉過婉芳的手,婉芳略一遲疑,就把手按在它上面,剛剛才強佔過她的,上面還沾有她的汁,現在又已經昂起頭、散發著熱力,彷彿等待另一次衝鋒陷陣。
「然後他們就做愛了,我第一次親眼看到人家做愛,他們離我不到十尺,他們的動作、發出的聲音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也聽得清清楚楚。我媽真會叫,聽她那樣叫法你就知道:她是真的在享受,享受愛的歡樂。我姑丈還沒呢,我在窗外就先了,我從來沒過那麼多,墻角都溼了一大灘……」
他息著,好像真的才經歷過一場痛快的愛,他的手伸過來解婉芳上衣的鈕釦,婉芳也不抗拒,符啟光拉開她的衣襟,出潔白的蕾絲罩,他隔著罩撫摸她的一對,很溫柔,一點沒有先前強姦她時的魯。他的湊過來親她的臉,去臉上殘留的淚水。
「可是好戲還在後頭呢,」他在她耳邊繼續說:「我才興奮得忍不住了,我媽和我姑丈在房裡還得起勁,這時房門又開了……」
「啊喲!是誰?是……你爸爸?」
「是我姊姊。你記得她麼?早兩年才畢業的。」
「你姊是……符燕珊對吧?我記得的。」婉芳記憶中的符燕珊是一個體態有點豐滿的女生,一對驕人的大笑,起來很甜,「然後呢?然後怎麼樣?」
「我姊一進來就說:哎呀怎麼你們都不等我?我媽一邊伊伊哦哦的呻,一邊說:誰叫你這麼遲?快上來!我姊就三把兩把脫光了,跳上……」
「他們……」婉芳驚訝不置:「他們三個人……?」
「原來他們早就搭上了,我姑丈一了我媽的又我姊的,她們倆的叫聲此起彼落,不知多麼的樣子……」
婉芳憐惜的擁住符啟光的肩。這個年紀的少年,親眼目睹自己的媽媽姊姊和親戚通姦,他的動和震撼必定是難以想像的。「你說這是兩個月前的事,後來有沒有再碰見過?」
符啟光點點頭:「後來就不是無意碰見了。那次之後,我就常常留意他們的動靜,結果又被我偷看過三四次,他們三個人在房間裡,什麼愛花樣都來,我姑丈最愛看我媽和我姊親熱,要她們親嘴、彼此、,有時候還貼著磨上一陣,還互相比較誰的汁多、誰比較溼一點,然後姑丈就我媽的,要我姊他的,他的嘴巴和輪享受她們的兩個,不,兩個人上下一共是四個……」
符啟光一邊憶述,他的也漲到不行,婉芳到自己的也癢癢的。「更變態的是,姑丈在我媽裡了之後,出來,我姊就給她……」
「你姑丈都不戴套子的嗎?」
「多半都沒有。不過他很小心的,從不在我姊裡面,都在我媽那邊,我想她和你一樣做了結紮。」
婉芳點點頭。符啟光又在她耳邊說:「老師,我……我想再來一次,好不好?」
婉芳咬著,看了他的東西一眼:「如果我說不要呢?你會再強姦我嗎?」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剛才是我不對……」
「我沒生氣。記得,你想和女生做愛,一定要她同意,不能用強的。」
「我知道,以後再也不會了。」符啟光見她不拒絕,便伸手替她解下罩,婉芳取出還在她陰道里的那張紙巾:「你看你,了那麼多。」
「我剛才是不是得太快了?為什麼我姑丈能那麼久呢?了這個再那個,都不。」
「你是第一次吧?那是很正常的,」婉芳在上躺下來:「只要多練,慢慢就能控制,延長做愛的時間了。」
「我可以和你練練嗎?」
婉芳嫣然一笑,張開腿:「先給我。」
符啟光求之不得,一張嘴巴馬上貼上了她的陰,婉芳指引著他找到她的陰蒂,小男生便含著她起來,她的汁不斷出,沾得他一臉都是。
夠了,符啟光直起身子,把對準她的,婉芳握著它,他一推,那東西便穩穩當當的又進了婉芳溼滑的裡。
「以後我就來和老師練習做愛。」他笑說。
「別忘了,你是來補習的。我還沒問你呢,近來成績怎麼退步了?」
「就是因為偷看我媽他們啊。」符啟光一邊,一邊用手她的,手法練得不像個初試雲雨的少年:「一天到晚都在想她們光著身子的模樣,哪裡還有心情唸書?——要是每個星期能這樣做一兩次愛,發洩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那我不成了你洩慾的工具了?」
「當然不是。」符啟光息著:「你是我——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你是第一個強姦我的人。」婉芳閉著眼,發出微微的呻。
符啟光嘿嘿一笑,低頭親她的嘴,兩條舌頭糾纏了好一會,符啟光說:「你們女生不是都喜歡幻想自己被強姦的嗎?」
「你聽誰說的?幻想是一回事,真的被強姦又是另一回事。」
符啟光又捅了她十幾下:「夠勁,比剛才得多了。老師,你的好緊啊。
我媽的不知道緊不緊?「
「你想你媽的?」
「當然想,還有我姊,像我姑丈那樣同時享受她們倆。」
「你可以試試啊。你媽既然能和你姑丈上,應該也不會拒絕你吧。」
「你說得也有道理。」符啟光下身的動作不停:「也許我該直接跟她說。」
「萬一她不肯的話,你就用她和姑丈通姦的事來要脅她。」
「對,對,我怎沒想到?老師你真聰明。」符啟光興奮起來,終於了,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多,也還是一大泡。師生倆緊纏的身體分開,兩人身上都是汗水,各自拿紙巾擦拭下體。
「老師你不是有個兒子嗎?叫什麼來著?」
「承邦。」承邦正巧今天有事要晚一點才回來,婉芳想:要是承邦在家,剛才就不會讓楊以恆進門,不會讓他把底褲拿走,也就不會被符啟光強姦了,看來一切都是註定的。
「對。要是他提出要和你上,你會答應嗎?」
「說到哪裡去了?我又不——」她本想說我又不像你媽那樣蕩,但轉念一想,自己不但明明和一個學生上了,剛才還給另一個不算太悉的男人口,還下他的,算來也不比符啟光的媽媽好多少。要是承邦發現她和別人通姦,拿來要脅她,她會不會和自己的兒子幹炮呢?
「等我和媽媽和姊姊到手,」符啟光說下去:「我要你們兩個或者三個人一起來,老師,你有沒有和女人做過愛?」
婉芳白了他一眼:「問這個幹什麼?不告訴你!我們的事,你也不要到處亂說,人家知道了,我可是要坐牢的。」
「放心吧,我不會亂說的。」符啟光看見她的溝有細細的汗珠,低頭替她去,笑說:「我已經嘗過你的淚水、汁、唾和汗,你的體我差不多都嘗過了,就欠一樣。」
「怎麼?你還想嘗我的……我的啊?」
「我喜歡聞女人的騷喔,我媽和我姊的底褲上常常有那種騷味——對了,你說你剛才脫了裙子,是因為口袋破了,那怎麼又沒穿底褲呢?」
婉芳怎能告訴他底褲是讓另一個男人拿走了,只好說:「天氣熱嘛,反正我裡面有穿襯裙啊。」
「原來倪老師喜歡不穿底褲去上課的啊。」
婉芳還沒回答,忽聽到外面有開門聲,然後是承邦的聲音:「媽,我回來了。」
「我兒子回來了。」婉芳低聲對符啟光說:「你不要作聲,等他進了房,你就快點走吧。」
「不是還要嚐嚐你的嗎?」
「哎呀沒有時間了,下次吧,下次再嘗。」
第十四章父女亂倫甥窺窗兄妹通姦嫂牽線
符啟光母姐的事實在太刺了,婉芳雖然不是愛說是非的女人,隔天仍然忍不住向兩位閨中密友講述了一遍,只是隱瞞了符啟光的名字,當然也沒有提到她和小男生上的事。
「這個媽媽好喲。」她二十幾年的死黨凌梵說:「不過這還不算是亂倫吧。」
「這還不算亂倫嗎?」另一個叫葉秀嫻的說:「他媽媽和他姑丈耶。」
「對啊。」凌梵說:「就是他媽媽的老公的妹夫,雖然是親戚,但彼此沒有血緣關係,就是把她女兒也算上,也是一樣。」
葉秀嫻想了想:「你這樣說,好像也有點道理……不過,媽媽和女兒同時跟一個男人上,好像有點那個吧?要是兩姊妹的話還可以。」
「就是啊,」婉芳說:「我一想到做女兒的和媽媽一起脫光了玩愛遊戲,就什麼……倒不是反,其實我還覺得這樣的組合滿刺的。」
「什麼叫兩姊妹還可以?」凌梵說:「你有過經驗?和你姊姊玩3P?」
「那倒是沒有,不過我有個經驗和這個小男生有點相似。」
「什麼經驗?」婉芳問道:「你撞見你媽和別的男人上?好像沒聽你說過嘛。」
「這種事哪能隨便說?」葉秀嫻清清喉嚨:「也不是我媽,那時我還小,十二三歲的樣子,有一天到我舅舅家玩,在他們的院子外面,百無聊賴的看螞蟻搬家,然後我聽見一個房間裡有什麼聲音,覺得好奇,就在窗子外面張了一下……」
「看到什麼了?」婉芳和凌梵幾乎是同時問。
「是一男一女在做愛。」葉秀嫻像穿過時光隧道般回到那個歷史現場:「男的站在邊,背向著我,我只能看到他的股,正在有規律的動作,女的在他前面,仰天躺在上,我看見她張開的腿、一邊子和上面硬硬的頭、以及她的下巴,雖然沒看到臉,但從身形來看,是我舅舅和我表姊。」
「爸爸和女兒啊,」凌梵說:「這就是如假包換的亂倫了。」
「我一邊看,一邊覺得褲襠裡癢癢的,忍不住用手去。那是我第一次看見男女做愛,也是我第一次自。」
凌梵這時已經忍不住伸手到自己的裙底下。她們是在一家夜店裡,昏暗的燈光,有效地掩蓋了她在桌子下面的動作。
「舅舅之後,我才看見他是戴了套子的。他把套子褪下來之後,表姊坐起來,還含著他的了一會,意猶未盡的樣子。過了幾分鐘,他們倆若無其事的走出來,我找個沒人注意的機會,溜進房間裡,那是我表姊的房間,我在垃圾桶裡找到那隻套子,沉甸甸的,我用紙巾包著它,小心地不讓裡面的出來,帶回家裡。那時我雖然對男女之事半懂不懂的,也知道我看到的不能向別人說。那之後好幾天,我只要一個人在房裡就自,一邊回想他們做愛的情形,一邊聞套子上的氣味,一開始我不敢嘗舅舅的的,後來我想:表姐既然能他溼淋淋的,應該沒關係吧,就試著嚐了一點……」
「從那時起你就上癮了。」婉芳笑說。
「我上癮的不光是盛著舅舅的套子。我就像你說的那個小男生一樣,不放過每個可以偷看的機會,我甚至算準時間守在表姊的窗子外面,等候電影上映似的靜候他們進房、脫衣,然後表姊會先給舅舅口,得他完全起了,才躺到上,輪到舅舅她的,兩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應該是三個人都興奮起來了——還有窗外偷看人家打炮的小女生。」凌梵說。
秀嫻捶了她一下,接下去說:「然後他就戴上套子,進她的。我總是等他們完事出來之後,再偷偷溜進去拿走舅舅丟下的套子,也不知吃了多少他的。」
「難怪你的皮膚那麼好。」婉芳說:「原來從小就進補了。」
「這樣幾個月之後,也許大半年不記得了,有一次我錯過了前戲,偷看的時候他們已經在著了,像我第一次看見的那樣,可是我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看了一會才發覺是那女的叫聲有一點不同……」
「喲,不是你表姐嗎?」
「我一邊看一邊納悶,等到他們完了,女的坐起來我才看見她的臉——」
說到這裡,秀嫻故意吊她們的胃口,停下來喝了口水。
「到底是誰嘛,臭,別賣關子好不好?」凌梵忍不住問。
「是我姊。她比我大三歲,和我表姊同年。」
凌梵和婉君都不作聲,過了好一會凌梵才開口:「你舅舅真是一頭大狼,自己的女兒還不夠,連外甥女兒都把上了。那麼……你自己呢?他該不會放過你吧?」
「看到我姊也和他有染,我就知道他遲早會對我下手的。」秀嫻說:「可我不但不害怕,反而有點期待,看到我姊和表姊他的得那樣滋味,被她的時候又叫得那樣興奮,我也很好奇,那樣一含在嘴巴里,進裡是怎樣的覺……」
「到底給你盼到了吧?」婉芳問。
「一年多後,我差不多十五歲了,可能要發育到這個程度,他才有興趣。一天舅舅來我們家,想必是他心挑選的時間,看準了那天家裡沒人,他進來我房裡,見到他看著我的眼光,我心裡明白:這一天終於來了。他在我邊坐下,說了一大堆你好可愛啊那些廢話,然後就開始觸摸我,試探著碰觸我的脯,我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很緊張,低下頭不敢看他。他喃喃說了些不要怕、不會痛你的話,開始脫我的衣服,出赤的,我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我那時還很小,但他很興奮,親吻、含我的頭,我有一點點痛,但沒說什麼,他跟著褪下我的褲子和底褲,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穿的是一件有小白兔圖案的底褲。舅舅看到底褲褲襠上的衛生棉墊,怔住了。」
「啊喲,」凌梵吐出一口氣:「你月經來了。真不巧。」
「他千算萬算,卻沒算到這一點。」秀嫻說:「所以那天他沒得逞,但他實在是太興奮了,出去擰了把溼巾,把我下面抹乾淨,仍然給我了一遍,我第一次被,陰蒂被他含著的覺真是太了,他過我後,就把他的掏出來要我摸、要我。我已經看過我姊她們不知多少次了,自己還是第一次,他的好像比以前我見過的還要大,嘴巴都撐滿了,我雖然已經吃過他的,但直接在嘴巴里的,暖暖的,覺還是有些不同,他很驚訝我口技的練,直誇我有天分。什麼天份喲。」
秀嫻嘆了口氣。凌梵追問:「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就沒有了。」
「怎麼?……你的經期過去後,他不再來找你了嗎?」
「我告訴他我的經期還有四五天,他說到時再來找我。過了幾天,我放學回家時,媽媽告訴我,舅舅出了車禍,還沒送到醫院就死了。」
婉芳和凌梵都發出一聲嘆息。半晌,婉芳說:「我就說呢,認識你那麼久,都沒聽說過你有個舅舅的。」
凌梵說:「這麼說來,你這也不算真正的亂倫。」
「還不算嗎?我給他口了耶。」
「就是他你股也不算,要才算數。」
「你的標準可真高。」秀嫻說:「這樣的亂倫經驗,你有嗎?」
「當然有啊。」
「真的?跟誰?」婉芳問:「有血緣關係的?真的嗎?」
「還是不戴套子的呢。」凌梵有點得意地說:「是我哥。」
婉芳和秀嫻都見過他的哥哥,沒想到他們會兄妹亂倫,不免有點愕然。
「我以前在家裡都是很隨便的,多半隻套一件T恤,裡面不穿罩,下身就只有三角褲,引得我哥常常偷看我,看我突起的頭、半的股、底褲下面若隱若現的陰……邊看邊口水,我假裝不知道,心裡卻樂著呢。但他也只是偷看,沒表示過什麼。後來他結婚後搬了出去,嫂嫂和我也很親近,我大三那年,有一天嫂嫂來找我,說是我哥生快到了,她想送件禮物給他,問他要什麼,我哥卻提出了一個很特別的要求……」
婉芳和秀嫻都隱約猜到那是什麼樣的要求了。「他告訴他老婆,想要自己的妹妹?」
「嫂嫂一開始也很震驚,但經不起我哥慫恿,她也知道我一向開放,所以姑且試試,問我肯不肯和我哥上……」
「你就一口答應了?」
「我哥想和我上耶,我覺得很刺,就同意了。可我沒問清楚,那天到我哥家裡才知道,我嫂嫂也會和我們一起,玩3P。」
秀嫻笑起來:「這才叫刺呢。」
「我嫂嫂的身材很不錯哦,一對豐滿堅,底褲一脫,喲,那一把陰,又濃又密,長到肚臍下面喔,我一看見就忍不住要摸,我哥就讓我們倆先玩,這還是我第一次和女人親熱……」
「我記得我第一次和別的女人親熱。」秀嫻瞟了婉芳一眼:「碰上了個女狼。」
「哎呀,什麼女狼?」婉芳擰了她一把:「是你引誘我的好不好?你才是如狼似虎的飢渴呢。」
「逗你的啦。」秀嫻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咱們也有好久沒親熱過了,哪天有時間得好好和你磨一磨。」
「太久沒親近,都生疏了不是?」凌梵慨的說:「我以為我們三個已經夠親近的、無話不談的了,想不到還是有些事從來沒提起過,要不是秀嫻說起你舅舅,我也不會提到和我哥的事……」
「你那次真的不用套嗎?」秀嫻問。
「我哥堅持不要用,我也很擔心,搞大了肚子怎辦?我可是乖女孩耶,男生不戴套子是絕不能我的,可我哥說吃點藥就沒事的,我也只好由他。沒想到,他的直接貼著我陰道內壁的覺,和戴著套子幹有那麼大分別,我達到從前沒有過的高,他大概也是,把我灌得滿滿的,還不住往外,都由我嫂嫂一口一口的了。後來我哥再我時,他從後面進來,我嫂嫂在前面含住我的陰蒂,我興奮到不行,幾乎要昏過去了。」
「你們兄妹倆幹了幾次?」
「那次我在我哥家待了一整天,讓他了四次,不過他很體貼,後來的幾次都戴了套,免得我擔心。真是難忘的經驗。」
「後來你還有繼續和他上嗎?」婉芳問。
「有啊,我結婚後停止了一段時間,後來離了婚,身邊沒個男人,有需要時就去找我哥發洩一下。」
「那樣也很好啊。」
「所以我認為亂倫是可以接受的,亂倫為什麼是忌?不就是因為優生學的考慮,近親配會生出低能的後代嗎?那如果純粹只是愛,做好避孕措施,就沒有問題了吧?」
「這話說得也是。」秀嫻不住點頭。
「哎呀,我得回去了,」婉芳說:「明天早上還有課呢。」
她站起來,凌梵卻笑了,婉芳低頭看時,她剛才坐的椅子上,溼了一小灘。
「我看你是忙著回去找老公幹一下吧。」
「別笑我,我就不信你們倆下面不是也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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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徐娘暗巷賣褻女深宵人夫
婉芳走後,凌梵和秀嫻又坐了一會,才結賬離開,兩人看看自己的座位,果然都有一點,彼此相視一笑。
離開夜店,回家的路上穿過一條小巷子,也許是氣的關係,巷子裡的風總是很大,吹得她們的裙襬揚起來,兩人嘻笑著,像兩個小女生一樣拉住裙角,卻聽見背後傳來一聲響亮的口哨。秀嫻回頭,一個小個子在他們後面不遠處的暗角,顯然看到了她們裙底下的光。秀嫻正要不理他,拉了凌梵就走,那人卻從暗角里走出來,說:「兩位美女的腿好哦。」聽得出來是故意低了聲音。
秀嫻和凌梵這才看清,這人帶著個黑頭套,只出眼睛和嘴巴。
凌梵也不顧忌,拉起裙角出一截大腿:「你喜看女人的腿嗎?」
秀嫻從後面扯扯她:「幹嗎啦你?喝多了?別理他,咱們走吧。」
「我喜看女人的腿。」那人又走近了一點,的眼睛有一絲氣:「更喜看裙子裡面的風光。可以再讓我看看嗎?」
凌梵輕笑一聲,放開按住裙襬的手,風馬上把輕軟的裙子吹起,出下面的彩虹條紋丁字。那人目不轉睛看了一會,又轉向秀嫻,出期盼的眼光。秀嫻猶豫了一下,就像凌梵那樣鬆開手,任由風吹起裙襬,她覺得自己有點像瑪麗蓮夢,要想一下才記起今天穿的底是什麼花:是天藍的,前面有粉紅的繡花。
「好漂亮。」那人著口水說:「賣給我好不好?」
「你想買我們的底?」凌梵瞪大了眼睛。
那人不答,掏出錢包,數了幾張票子遞過來。秀嫻聽說過有年輕的女生為了賺快錢,會拿自己穿過的底去賣,她和凌梵都不需要這幾個錢,但在公眾地方把自己的底下來換錢,還是刺的。她和凌梵對望一眼,兩人是多年的朋友,彼此都瞭解對方在想什麼,凌梵首先下她的丁字,秀嫻跟著也下她的。
風仍然像個情狂,一刻不停的起她們的裙襬,昏暗的巷子,更顯出她們大腿和部的白皙。
雙方一手錢一手貨,兩個女人在數著鈔票時,那人已急不及待的把臉埋在他們的襠裡。好像有點驚喜的發現她們的底原來沾了汁,一副物有所值的心意足。
秀嫻再扯扯凌梵的衣角,示意她該走了,那人卻又叫住她們。
「可不可以……讓我一下?」
秀嫻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要求,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反應捷的凌梵已開了口:「多少錢?」
那人大喜,又掏出錢包來,傾囊以授的對凌梵說:「我就只有這麼多了……」
凌梵點點頭,兩腿一分,起裙子:「來吧。」
那人毫不遲疑跪到凌梵面前,一頭鑽到她裙子底下,像條餓狗一樣起來。
凌梵背靠在墻上,閉上眼睛,嘴裡哼哼著,好像被得很舒服的樣子,看她臉上的足,秀嫻自己下面也起來了。
凌梵驟然全身一陣顫抖,然後仰起頭呼出一口氣。那人從她裙底下鑽出來,又鑽到秀嫻裙下,秀嫻把腿張開一點,那人熱呼呼的和一舌頭馬上貼上她的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動作一點也不魯,品嚐一道佳餚似的幾乎把她的每都細細過一遍,小蟲般的舌頭跟著往她道里鑽,但並不能鑽得很深,搔不到她道里面的處,直到他轉移目標她的蒂,秀嫻才發出一聲「這樣才對啊」的呻。
那人的手也沒閒著,在她的大腿、股間遊走,一旁的凌梵似也不甘寂寞,湊過來親她的嘴,兩人的舌頭糾在一起,凌梵又用手捏她的房,這樣過了不知多久,那人忽然停止了動作,從她下鑽出來,一句話沒說,急急向巷子另一頭走去,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秀嫻如夢初醒,著氣說:「幹嗎跑得那麼快啊?我以為……以為他接下來要和我們做呢。」
「我也是。」凌梵說:「大概他身上的錢都給了我們,底費、費、再沒有多餘的付做費了。」
「咱們把錢分一分吧。」
凌梵數了數手中的鈔票,平分一半給秀嫻,卻不小心掉了一張在地上,她彎撿起來,卻噗地笑了:「我說他幹嘛溜得那麼快呢,原來都了在地上。」
秀嫻低頭一看,她前面剛才那人蹲著的地上,果然有一灘黏。她也忍不住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啊。」
「了不少哦。」凌梵用鞋底那一泡:「可惜都費掉了。」
「你好像很想和他做嘛。」
「沒辦法呀,給他得我渾身熱烘烘的,也到不行,我等著他給我一,他卻一走了之,這算什麼嗎,始終棄!」
「你少用成語了。」秀嫻笑說:「可惜我下面沒那麼一東西,莫能助哦。」
「身邊沒個男人就是不方便。」凌梵嘆口氣。
「你不是說可以找你哥發的嗎?」
「太晚了,吵醒他也不好,而且他的小孩會怎麼想?」凌梵說:「這兒附近有家按摩院,老闆姓莊,手法很好,最難得的是他的巴夠壯,我也常常去光顧的,只是這個時間,人家早就打烊了。以前有過這樣的經驗,夜裡一個人憋得難受,有幾次我真想站到街上去,隨便拉個男人,客串作一回鶯算了。」
「我的小姐,你想想就好,千萬不要來真的,萬一碰上個變態的就有得你受了,要不然拉到個便衣警察,也很麻煩。」
「哪有這麼容易就碰上變態魔和警察?」凌梵說:「我擔心的是被其他小姐以為我在搶她們的生意,幾個人把我揍一頓,客沒拉成反而被扁,才叫倒楣呢──我還想過,藏在路邊,看見有單身的男人經過,亮出刀子,把他給了……」
「你呀,越說越不像話了。」秀嫻停下腳步:「這樣吧,你跟我回家去。」
「你幫不了我的,你自己也說了,你下面少了東西。」
「不是我。你跟我回家去,我借我老公給你消消饞。」
「啊喲。」凌梵的眼睛亮起來:「你可真夠朋友,只是半夜三更的,他不早就睡了嗎?」
「早睡下了,他們做醫生的,一天下來累得什麼似的,倒在上就睡,鬧鐘都吵不醒。」
「可不是嗎?怎麼好意思叫醒他?」
「不,你聽我說:你摸上去,不要開燈,把他興奮了,完就走,反正你只要用他的巴,他九成是不會醒過來的,就是半睡半醒,也只會以為是我在他。」
「你常常這樣自己的老公嗎?」
「試過一兩次,所以你放心,他不會發覺的。」
「這計劃聽來不錯,」凌梵點頭說:「可以試試。」
「我可是為你著想,免得你真的到街上拉客,或者四處去強男人。」
秀嫻的老公譚醫生果然早就睡了,屋子裡靜悄悄的,兩人做賊似地溜進房裡,譚醫生睡得正沉,發出均勻的鼾聲。秀嫻把窗簾拉密了,房裡一點光都沒有,凌梵去衣裙,爬上,譚醫生仰躺著,她摸索著找到他睡前面的鈕釦,解開,把他軟軟也像睡了的小弟弟掏出來,有一種犯罪的興奮,心跳得很厲害,一口就把小弟弟整個含住,譚醫生不清不楚的嘟噥著:「搞啥……三更半夜的……」
小弟弟卻不理會他,自顧在凌梵的含下醒過來,熱烈地回應她的挑逗。
等它硬起來後,凌梵便坐在譚醫生身上,把自己的對準小弟弟,慢慢套進去,譚醫生在睡夢中發出囈語似的:「臭婊子……半夜……三更的…………」
凌梵在心中暗笑,伏在譚醫生身上,親他的嘴,譚醫生完全沒有反應。凌梵股一上一落的,用睡中男人的巴去搔她道深處的,小弟弟認不認人,得忒,令凌梵發出舒服已極的呻。
秀嫻全程都留在房裡,觀看好朋友和睡中的丈夫做,又是興奮又是緊張,要是丈夫突然醒過來,發現伏在身上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他會怎麼想?秀嫻也不知道她會怎麼應付,好在譚醫生沒醒過來,凌梵了有十幾分鍾,直到他了,才輕手輕腳跨下來,撿起丟在地上的衣裙,一手捂住下體,和秀嫻溜出來,走進廚房裡。
「喲,你老公那一很厲害嘛,」凌梵說:「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也不是太厲害啊,」秀嫻謙虛的說:「八成是你餓得兇了,所以覺特別好──你在幹嗎?」
秀嫻的廚房凌梵並不陌生,她很快就找到他要的東西:一香蕉。
「你讓我分享你的老公,我也有好東西要和你分享。」凌梵把香蕉剝了皮,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張開腿,兩手指掰開自己的,譚醫生的正緩緩出來,她握著剝了皮的香蕉像握著一電動,小心地進自己的道內。秀嫻在一旁看著,凌梵的把整香蕉進去,重又合起來,從外面看,沒人能知道里面藏著一香蕉。
「這是我嫂嫂教我的,」凌梵對秀嫻說:「叫水醃蕉。」
「你嫂嫂的花樣可真不少。要醃多久?」
「馬上就能吃了。」凌梵說著,又輕輕掰開,邊用力像生孩子那樣把那香蕉擠出來,香蕉已被她的汁和譚醫生的泡軟了,秀嫻跪在她前面,咬了一口:「咦,味道很不錯喔。」一口一口的,把從凌梵道吐出來的香蕉都吃了,還意猶未盡的:「喲,你的現在有香蕉味兒,不是臭,該叫香了。」
「是啊,順便也可薰香一下。」凌梵說:「除了香蕉,你也可以用黃瓜,削了皮,進去,汁泡一下,你的就透出黃瓜的香味兒了。」
「這我得試一試。可惜蘋果梨子不是長條狀,不能用。」
「也可以的。你只要用薄布一個袋子,像避孕套的形狀,把蘋果梨子切成小粒,放進套子裡,出汁,然後進去,你想你的有什麼香味都可以。」
凌梵又和秀嫻一起洗了個澡才回家去,秀嫻回到房裡,譚醫生還在呼呼大睡。
她躺在上,覺得自己也有點燥熱,又不想再丈夫,只好勉強睡去,卻做了一夜的怪夢,先是夢見窄巷裡那個蒙著臉的人,過她的後要和她做,當他在她裡面時,秀嫻扯下他的頭套,卻發現他是自己的兒子博釗,博釗過了媽媽又去凌梵阿姨,然後婉芳又出現了,兩個女人輪博釗年輕堅的,跟著譚醫生也加入戰團,在兩個女的裡面搗來搗去,得她們汁四濺,博釗又過來她,最後五個人搞在一起,聲連連,博釗把在她臉上,她就醒了,下體一片黏。
第十六章兩指神功辣妹群芳夜宴酬良醫
譚醫生對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一早起來吃過早點之後如常到診所上班。
他是家庭醫生,今天的病人之中有一個叫何思思,是醫科學生,前幾天在化驗室出了一點小意外,兩隻手都灼傷了,好在傷勢不算嚴重,只要留神不要再受染,應該很快就能復原,現在思思每隔幾天就在他診所裡做檢查。
「傷了手,很不方便啊。」思思向他舉起雙手,兩隻都包紮著繃帶:「好在家裡有老媽子,不過這麼大個人,還要人家幫我洗澡,把屎把的,也尷尬。」
譚醫生想到她光著身子在浴缸裡,高舉雙手免得沾到水,無奈地讓人家替她背、洗腳,以及每一處隱密的部位……他了一口口水:「那也沒辦法啊。」
「譚醫生。」思思說:「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是什麼?」
思思再次舉起一隻手臂,並且半轉過身子,寬大的荷葉袖褪下來,可以見到她腋下的黑:「我已經好多天沒剃腋,又不好意思叫老媽子替我剃,你可不可以……?」
譚醫生笑起來:「這個啊?當然沒問題。」
他從櫃子裡取出一把女用的剃刀,坐到思思旁邊,替她颳去那一叢黑,他的手法很溫柔,小心不刮傷了她柔的皮膚。
「你知道,不少女人是不剃腋的哦。」剃完了一邊,譚醫生換個位置,又為她剃另一邊。
「那樣好像有點不雅吧?」
「有的男人反而覺得那樣才叫呢。」
「?」思思訝然:「怎麼會?」
「那也是有理由的。」譚醫生解釋:「腋無論長短、捲曲的程度都和很接近,男人看到一個陌生女的腋,就可以想像她的長得怎麼樣,讓他們有一種偷窺的快。」
譚醫生看著她,想知道她是不是明白他的暗示:她正在想像她的的長短、捲曲和濃密的程度。思思果然微微紅了臉,不經意的向他的襠瞟了一眼,輕聲說:「說到喔……我的也好久沒剃過了,譚醫生你是不是也可以順便替我……」
「你有剃的習慣?」
「是啊,而且一旦剃了就要繼續的剃,不然它一開始長出來就得要命,我的手又不能搔,麻煩死了。」
「為什麼不叫男朋友給你剃呢?」譚醫生笑說:「那也是一種情趣啊。」
「我知道,可是我現在沒有親密的男朋友,剛剛兩個月前才和上一個分了手,早知道就該先和他拖著,也不至於現在這個情況。」
「我給你看看。」譚醫生起她的短裙,看見她的底是酒紅的,滾白蕾絲花邊,又了一口口水,這才探手到她裙底下,把她的底褪下,這才發覺那是一件丁字,輕薄短小,還帶著她暖暖的體溫,可以完全藏在他手心裡。
思思落落大方地張開腿,小腹下面本來應該是剃得乾乾淨淨的一片,果然已開始冒出短短的絨。「很嗎?」譚醫生笑著替她搔了搔,思思嬌笑起來,譚醫生拿剃刀給她剃,動作比方才更溫柔,他的頭俯得很低,聞得到她隱秘部位透出來的淡淡香氣,像她這個年齡的女孩,部都有一陣醉人的清香。
短短的一下子就剃完了,譚醫生有點不捨地用手為她抹去皮膚上的細,思思輕聲說:「我自從受了傷之後就沒自過了,譚醫生你給我一下好嗎?」
她甜甜的氣息在他臉上,令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兩手指幾乎是不受他控制的,摸索著找到她間一顆硬硬的蒂,練地給她起來。思思足地嘆息一聲,平躺下來,張著腿讓他。
譚醫生的手指慢慢地探進了她的道,年輕女孩的好緊,他可以聞到她的汁散發出來的一股有點腥又有點香甜的氣味,他有經驗的手指頭找到了她最的部位,思思發出一聲驚叫,顯然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快。譚醫生邊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覺怎麼樣?很吧?」
「好過癮……」思思好像全身的肌都繃緊了,聲音從牙裡透出來:「譚醫生,你好厲害啊!」
「那是你的G點,聽說過吧?女最的部位,你只管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
思思聽話地閉上雙眼,任由譚醫生的兩手指在他的裡面鑽,那手指彷彿有魔法似的,她不論自還是男朋友的撫,都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覺,譚醫生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汁也越越多,肢不由自主的向上起,像在做一種高難度的柔軟,直到譚醫生在她耳邊說:「小聲點,小聲點,」思思才發覺她一直在高聲尖叫,那種女人只有在極樂的巔峰才能發出的忘情叫聲。
譚醫生的手指在一陣猛戮之後,突然往外一,思思像被人拿刀子捅了一下似的,發出一聲不知是痛還是快的長號,下體卻猛地出一股體,然後又是一股,山洪爆發似的足足了好一會,思思自己則有短暫的瞬間彷彿完全失去知覺,只知道她的軀體和四肢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陣陣猛烈的痙攣,像剛剛受了幾千伏特的電擊,起碼過了兩三分鐘,她的神智才回復過來。
「剛剛……」她著氣問:「剛剛是怎麼回事?」
「這個嗎?本人叫吹。」
「吹?」思思想起她在網上看過的片子,女人高時道會出水來,她掙扎著坐起來,看到地上果然好大一灘水:「這是我出來的?」
「只要懂得怎麼,每個女人都可以得到這種快。」
「好啊。」她重又躺下來,回味方才那種前所未有的電擊般的覺,一轉頭,看見譚醫生的襠裡鼓鼓的:「啊喲譚醫生,你也興奮了,讓我也給你吧。」
「這個……」譚醫生猶豫著:「不大好吧?」
「沒有關係啦,快點,我的手不方便,不能給你子,你自己來。」
「你的手不方便,怎麼替我?」
「我有嘴巴啊,要不然……」思思向他眨眨眼:「下面還有另一個,要哪一個,隨你的便。」
譚醫生想了想,終於拉下鏈,掏出他已經硬梆梆的東西,邊囑咐思思:「今天的事,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啊,要不然我連醫生都沒得做了。」
「你放心,你對我這麼好,我哪能害你?」思思已急不及待的張口含住了他,一邊口齒不清的說:「你再用手給我。」
「不行,我的東西在你嘴巴里,現在給你,你興奮起來,會把我咬斷的。」
他說著,伸手解開了思思的衣襟,拉開她的罩,撫她一對柔軟而堅的房。思思的技術幾乎和他的指技一樣湛,他的份量雖然沒有年輕女生那樣多,也把她的嘴巴注了,思思品嚐美食一樣慢慢嚥下他的,還不住親吻他漸漸軟垂下來的小弟弟。
譚醫生拿巾為思思和他自己清理好了,又一件一件的為思思穿上罩底、襯衫短裙,像打扮一個心的洋娃娃。最後思思給他一個熱吻,「下星期我回來覆診,」她說:「你再給我,嗯?」
「一定。」譚醫生擁住她曲線玲瓏的年輕身體,知道這娃兒嘗過自己的手藝之後,已經上了癮。
「剛才你都沒我的,」思思說:「你不想和我做嗎?」
「怎麼不想,你又可又,下次吧,下次再和你做。」
「我下面又緊又滑,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思思的手完全痊癒之前,又來過診所三四次,每一次都在譚醫生的兩指之下,享受到吹的快,然後又和醫生盡情做,這次兩手受傷對她來說居然是翁失馬,意外地享受到了這個難得的經驗。
她的手上還有一點小疤痕,譚醫生說慢慢就會褪去的,回覆光滑細的皮膚。
「謝謝你了,譚醫生。」思思說。
譚醫生把她擁在懷裡,親她的嘴,一手已在她裙底下摸索,這些子以來他們倆已經不只於醫生和病人的關係了。
「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思思又說:「今晚我和幾個親密的朋友有個聚會,你也來吧。」
「你們年輕人的聚會,我這個老頭去幹嗎?」
「其實這個聚會是為你準備的,」思思在他耳畔說:「來的都是女生,我告訴她們這個吹的經驗,她們都很羨慕,想親自試試呢。」
「哎呀,我叮囑你不要告訴別人的,你怎麼……」
「不要擔心,這幾個都是我的死,她們不會說出去的。──今晚符燕珊也會來哦。」
「符燕珊?」譚醫生吃了一驚:「就是在我們診所兼職的……」
「就是她。今晚你要早點來啊。」
聚會的地點是思思爸爸在郊外的別墅,平常都沒有人住,多半讓思思開派對用。
除了符燕珊,譚醫生不知道思思還約了些什麼人。他按了門鈴,出來開門的正是燕珊。譚醫生眼睛一亮:體態豐的燕珊幾乎一絲不掛,只穿了一條咪咪小的底,上面有灰綠的阿米巴圖案,她一對年輕的,著兩隻頭像兩顆紫葡萄,笑地向譚醫生問好。
「醫生,快進來,」燕珊和她的一起貼著譚醫生:「女孩子們都來了,就等你一個。」
進到大廳裡,譚醫生看見已經有四個女生,全都像燕珊一樣,只穿著小底,見他進來,都紛紛鼓掌。主人家思思上來:「醫生,怎麼才來呀,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她指著其他三個女孩:「這是我以前的鄰居羅惠心,這事惠心的姊姊惠蘭,還有這個你也認識的,宋海菱。」
看見宋海菱,醫生的心猛地狂跳起來。海菱一家人都在他的診所看病,譚醫生記得她媽媽,好漂亮的一個女人,不幸短命死矣。海菱長得和她媽媽一樣漂亮,眼前這五個女孩之中,她也是最美麗的一個。
惠蘭走前拉著譚醫生:「聽思思說,你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快,這吹的事,我們都只是聽說過,今天你來了,一定要讓我們試試是什麼滋味。」
「我在使用按摩的時候有時會出水來,」惠心說:「不過光用手指,還沒試過。」
「我也只在網上看過一些片子,」燕珊說:「聽說G點受刺,每個女人的反應都不一樣,不一定都能吹的。是不是這樣?」
「男人有經驗的話,大半都可以達到那個效果,試試就知道了。」譚醫生拉起惠蘭的手,看見她的手指上有隻戒指:「你結了婚?」
「是啊。她們都是單身,只我一個是人,你喜嗎?」
譚醫生笑起來,他覺得最有引力的就是有老公的女人,能把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勾引上,是最令他興奮的事。他親吻惠蘭,她馬上熱烈的回應,的舌尖吐進他的嘴裡。「不是要試試吹的滋味嗎?」譚醫生說:「第一個就你來吧。」
仍然黏在他身上的燕珊笑說:「好啊,原來醫生最人,我替你衣服吧。」說著就迅速把醫生得赤條條的,眾女生圍著他,對他的軒昂物讚歎不已,紛紛伸手撫,好像它是一個可的小貝比。
思思早已有準備,大廳地板上鋪好了幾張單,惠蘭在地板上躺下來:「思思說她的手受傷時都是你替她底的,我也要你替我。」
她的底是白的,印著粉綠的葉子圖案,譚醫生聞聞她的襠:「可以送我做紀念嗎?」
「當然可以。」
「這樣吧,」思思說:「只要你能令哪一個吹,你就可以得到她的底作為獎品。」
「只是底嗎?」醫生笑,看著四個圍著他等著看好戲的女生。
「只要真像思思說的那樣,」燕姍說:「你要什麼都行。」
「你怎麼玩就怎麼玩。」海菱也說。醫生的心又是一陣狂跳,天哪她真像她媽媽!
這天晚上醫生沒令她們任何一個人失望,他練的手指頭輕易的在她們的中找到那個神秘的G點,那個從來沒有被她們的丈夫男友發現過的區域,每一個女孩都享受到了那種極樂的滋味,看著她們自己的、以及其他女孩的變成一座座泉,把地板上的幾張大單都得透,大廳中瀰漫著一股腥,四處散落著女孩們不住痙攣的軀體。
從高中回覆過來的女孩們,以無比的熱情報答這位彷彿有著特異功能的醫生,她們輪張開她們的,接醫生的小弟弟,得它一頭一臉連卵蛋都是黏黏的汁,醫生又她們每個人軟滑程度不一同樣香甜的舌頭、捏她們豐坦形狀不一都同樣好摸的房、聽他們高低不一同樣銷魂的叫聲,他不記得自己了幾次,但每一個女生的他都過了,而每一個被他過的,過不久又會貼在他臉上,上面還沾著他殘餘的和不知另外哪個女孩的口水,要他。譚醫生和他的小弟弟度過了他們一生之中最得意的一夜,最後每個人都疲力盡,相與枕藉乎廳中,不知東方之既白。
第十七章同父女敘天倫異母姊弟換伴
第二天早上譚醫生醒過來時,琪姊妹和燕姍都已經走了,他洗過臉出來,廳裡只有思思和海菱,思思已穿好衣服,海菱則光著身子。
「醫生,你可以再休息一會的。」思思說:「我知道你今天休假,不必回診所。我有事要先回家,待會兒你們走時,記得替我把門鎖上就行。」
她說完就走了。譚醫生對海菱說:「我們進房裡躺一下吧,昨晚睡在地板上,骨頭都疼了。」
兩人進了房間,躺在舒適的大上,譚醫生檢視他昨晚收穫的戰利品:燕珊的灰綠阿米巴圖案底、惠蘭的粉綠葉子圖案、她妹妹惠心的是米丁字、思思的是現在行的深棕和藍條紋,海菱的最,是很淡的粉紅透視丁字,每一件都芬香撲鼻,惠心和海菱的襠上還各有一她們的。譚醫生伸手摸向海菱的腿間,她的雖不太濃密,但十分柔軟。
「現在的女孩子都行剃,思思就剃了,你為什麼不剃?」
海菱口答:「我爸爸不喜──」驀地停下來,美麗的大眼睛驚恐地看著譚醫生。
「你爸爸不喜女孩子剃,嗯?」譚醫生若無其事的說:「我也不喜。
我覺得女生下面還是長著一叢比較。「」醫生,我、我──「海菱著急起來,卻不知道怎麼解釋。
「沒關係的。你和你爸爸做,那也沒什麼大不了。何況老宋又不是你爸。」
「什麼?」海菱的驚慌變成了驚訝:「什麼不是我爸爸?你在說什麼?」
譚醫生擁她進懷裡,在她耳邊說:「宋偉明不是你爸爸,我才是。」
海菱坐起來,看著他,又看看他那昂然高舉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和你媽媽有情,是她告訴我的,你是誰的孩子她當然最清楚。」
「那,昨天晚上你怎麼不……?」
「我能怎麼樣?」譚醫生苦笑:「你們五個女孩子得光光的,我和他們四個做,能不和你做嗎?你又是最漂亮的一個。」
「所以你就裝糊塗了?」海菱重又在他身邊躺下來:「有女生投懷送抱,你就來者不拒,連自己的的女兒也不放過?」
「和自己的女兒做更刺啊,老宋一定也這麼說吧?」
「哎呀,我和他幹了這麼久的炮,原來都不是真的倫啊?」
「不要緊啊,現在你找到了真的爸爸,你要倫,隨時都可以和我幹。」
「那我姊姊,她是不是……?」
「你姊出生時我還沒認識你媽媽,」醫生說:「他是不是老宋的女兒我不敢說,但肯定不是我的。」
海菱白他一眼:「別把我媽說得那麼水楊花好不好?我是不是你的種還不知道呢。」
「錯不了的。」譚醫生撥開自己的,讓海菱看他具部的一顆痣:「我注意到你在同樣的部位也有這樣的一顆痣。」
「你說是就是吧,」海菱嫣然一笑:「反正我註定了是要和自己爸爸幹炮的女人。」
譚醫生擁吻她,父女倆赤的身體緊貼著,譚醫生問她:「昨天晚上我了你幾次?」
「你不記得了嗎?」海菱說:「兩次,一次了,一次沒有。」
「不會把你肚子搞大吧?」
「放心,我們都懂得怎麼保護自己的。」海菱的腳上他的:「好爸爸,好好給我一,然後我還要再試試你的二指神功。」
她張開腿,那曾經讓老宋戴上綠帽子的東西,進入了她的體內。海菱發出低低的哼聲,忽然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有個兒子?」
「是啊。怎麼?」
「我一直想有個兄弟,現在大概可以嚐嚐和自己兄弟倫的滋味了。」
「你果然是個娃。」醫生笑說:「你和博釗上沒問題,別讓他知道你是他姊姊就行。他是宋海茵的學生呢。」
************
譚博釗除了是宋海茵的學生之外,還是林雅君的女兒楚宜的男朋友。一對小情人常常在放學後留在無人的課室裡親熱,互相探索、親吻對方身上每一處隱密的部位,偶爾博釗的小弟弟也會進入楚宜的體內,幫忙探索。
這天兩人又在放學後親熱了一會,博釗了楚宜幾分鐘,照例在她嘴巴里面了。楚宜整理好衣衫後先走了,博釗收拾一下,也步出課室,邊回味著楚宜滑的肌膚、醉人的香氣、銷魂的呻。在走廊的轉角處他見到有個年輕女人,坐在長凳上看著他,看樣子不像中學生,沒穿校服,一件粉紅花襯衫,黑你裙好短,微微張開的腿間,隱約可見淺灰的底,印有粉紅的小花,博釗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女郎一臉都是笑意:「你的表演不錯哦。」
博釗一怔:「什麼表演?」
女郎笑得更開心了:「真人表演哎。你和你的小女朋友的戲哦。」
「你都看見了?」博釗一開始有點尷尬,但看女郎不像有什麼惡意,想到自己幹炮還有個漂亮美眉在偷偷欣賞,也有點得意:「你是幹什麼的?」
「你管我幹什麼的?」這漂亮的年輕女郎當然就是宋海菱;她聽譚醫生說博釗讀這個學校,就來查探,想找個機會勾引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上,卻意外撞見他和小女朋友在幹炮,看到了一場彩演出:「幸虧是我,要是讓哪一位老師見到了,我看你怎麼辦?」
「老師又怎樣?我的女朋友,她媽媽就是這學校的老師。」
「是嗎?我以前也讀這個學校的,她是誰的女兒?」
「林雅君老師。你認識她?」博釗的眼睛一直盯著海菱裙底下那一抹,又向她走近了一點。
「是林老師啊。」海菱伸出手摸到他的襠:「咦,你又硬起來了,好快哦。」
「要不要玩一下?」
「這個嘛……」海菱把腿又張開一些:「你想和我做嗎?」
「可以嗎?」
「不大好吧。我有男朋友的耶。」
「那有什麼關係?我不也有女朋友嗎?」
「那不同啊。除非……」
「除非怎樣?」
「除非我們四個人一起,你和我做,你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做,這樣才公平。」
「這個……」博釗躊躇起來:「我沒問題,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她肯不肯?」
「我有個辦法。」海菱站起來,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的低低說了幾句話,她的手卻沒閒著,拉下了博釗的煉,探進他的短裡面,如入無人之境的肆意玩他的東西。
「這辦法也許可行。」博釗完全被她甜甜的香氣倒了:「我回去跟她說說,然後再和你聯絡。你叫什麼名字?」
「你可以叫我菱姊。菱角的菱。」
************
博釗在回家的路上馬上就給楚宜撥了個電話,單刀直入的問她:「你有沒有幻想過被人強?」
「幹嗎這樣問啊?」楚宜說:「強幻想啊……有時候會有的。」
「我剛剛有個主意:下次我假扮狼,蒙著你的眼,讓你嚐嚐被強的覺,怎麼樣?」
「你好變態哦。」楚宜吃吃笑說:「不過聽起來好玩的。試一試吧。」
「那就好。」博釗強忍心興奮:「明天放學後你留在課室裡等我,不過要小心喔,聽說有個強犯剛剛逃獄出來,就藏在我們學校附近呢。」
第二天放學後楚宜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回到課室裡等博釗,四周靜悄悄的,她坐了一會,心裡不有點發,偌大的校舍,一個人都不見,要是真的有強犯出現,那就麻煩了,博釗又不知怎麼老不面。她正在納悶,手機響了,是博釗打來的:「楚宜啊,對不起,我剛剛有事,不能來見你了,我們約好的事,改天再說吧。」
楚宜心裡老大不高興,但也無可奈何,只好背上書包,走出課室。
她才步出門口,一隻手忽然從旁伸過來,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整個人就倒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那人蒙著她的嘴巴,在她耳邊低聲說:「別聲張,老子是監牢裡逃出來的強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乖乖聽我的話,否則把你宰了。」
楚宜猝不及防,本能地拚命掙扎,但聽到對方這樣說,才想起是博釗裝成強犯,驚慌登時變成高興,但仍裝成慌張的樣子說:「好好,我不叫,我不叫。
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幹你啦!」那人笑笑,用一塊黑布矇住她的眼,然後把她推回課室。
蒙了眼的楚宜沒看見,跟著他們進入課室的還有兩個人:博釗和海菱。
博釗見到海菱的男朋友時有點錯愕:海菱這樣美麗的女孩,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看起來像她爸爸的老男朋友?他雖覺得奇怪,卻不便多問,海菱當然也不必跟他說明:這個「男朋友」,就是她一直到最近都當成親爸爸的老宋。即使她知道老宋不是她的生父,但他畢竟養育了她這麼多年,又是從青期就不斷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她對老宋有一份特別的情,並不因為譚醫生出現而改變,甚至認為母親對不起老宋,她當年紅杏出墻,老宋不但毫不知情,她和別的男人生的女兒,還要他來養,反而暗暗替老宋不值。
因此當博釗告訴她,他的小女朋友是林雅君的女兒時,她馬上有了個主意。
老宋強過林雅君,那一段錄影他們還常常拿出來欣賞,海菱自己那次作為強案的目擊者,看著林老師毫無反抗之力的任老宋糟蹋,讓她興奮得底都透了,常常想再看一次老宋強別的女人,如今既然有機會,何不好事成雙,讓他也一林老師的女兒?譚醫生睡了他的子,現在讓他幹譚醫生兒子的女友,勉強也算一種補償吧。
一切都依照她的計劃順利進行,老宋取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副手銬,把楚宜兩手反鎖在背後,博釗一旁看了,不佩服他想得周到,上了手銬,楚宜就不能四處摸,更不會發現這個強犯原來不是她的男朋友了。
老宋把楚宜白襯衫的鈕釦一顆顆解開,像拆開一件禮物般,她少女的香氣撲鼻而來,老宋的手隔著蕾絲罩摸上她的雙峰,溫暖軟滑而富彈,好久沒摸過這樣年輕的了,楚宜發出低低的呻,老宋想起他當年和十幾歲的海菱時的情景,轉頭看看女兒,海菱和博釗正在去身上的衣衫,小心的不發出任何聲響。
老宋起楚宜的校服裙子,裡面是好小好薄的雪白丁字,他替她下來:「好的底哦。你自己聞聞,你的多麼香、多麼。」說著卻把丁字丟開,撿起海菱才下來的也是一件丁字,不過是黃,放到楚宜鼻端。楚宜一點不知道那是另一個女生的底,用力嗅。「你自己的汁。」老宋說,楚宜聽話地伸出舌頭上海菱的襠,老宋笑著,嘴巴貼上她的,也伸出舌頭,把海菱的底推進楚宜口中。楚宜著另一個女孩的汁,還以為是她自己的。海菱卻拿過她的雪白丁字,成一團,慢慢進自己的道,小小的丁字馬上被她的汁浸得透。那邊廂,老宋蹲下來,親吻楚宜光滑的大腿、柔軟的、潤微張的……
吻夠了,老宋把自己的東西掏出來,站起來在楚宜耳邊說:「以前有沒有被強過?」
「沒……沒有。」
「第一次被強啊?興奮嗎?」他把她的罩杯拉下,含著她的頭,邊她的下體。
「有一點點。」楚宜在他的挑逗下不住扭動。
「只是一點點嗎?」老宋在她的頭上咬了一口。
「不,很興奮,很興奮,興奮到不行了……」
「這就對了,你們這些小,一天到晚只想著被氓強對不對?今兒可償了你的心願了。」老宋拍拍她的臉頰:「想不想嚐嚐我巴的味道?」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推倒在課桌上,一湊到她嘴邊,楚宜馬上張開嘴含住了它。上次強林老師時,老宋沒敢要她,因為怕被她咬一口,現在楚宜既然以為這是男朋友和她玩的強遊戲,便可以放心讓她。楚宜果然不虞有詐,雖然覺得博釗的好像比平時一點,也只當是他太亢奮的緣故,而老宋啞的聲音她也當是博釗裝出來的,這個啞的聲音正在說:「你媽媽不是這個學校的老師嗎?
我不久之前才強過她,她也是個啊,被我了還大喊呢。「他說的是事實,但楚宜和博釗都不知道。博釗只覺得他太有想像力了,楚宜則幻想著媽媽被博釗強的景象,老宋更進一步憶述那次強林雅君的細節,講她怎樣驚嚇得失,他又怎樣她大腿上的,聽得一對小情人血脈僨張,海菱和楚宜同時張開腿,博釗見她沒提到要他戴套,有點意外,但他當然不會主動提出,樂得就這樣她。
於是楚宜躺在課桌上、海菱在地板,分別讓兩個男人在他們身上為所為,老宋過了媽媽又享受了她的女兒,自是十分過癮;海菱嚐到了另一種新的倫經驗,也意不已,更讓她暗暗得意的是:楚宜一點而也不知道自己剛剛被一個陌生男人了,而博釗也懵然不覺他已和同父異母的姊姊發生了關係。
老宋小心的不在楚宜裡面,都了在她嘴巴里。博釗卻不管那麼多,把海菱的道灌得的。完事後,老宋父女迅速穿好衣服,悄無聲息地撤退,博釗等他們走遠後,才解開楚宜的手銬和矇眼的黑布。
楚宜馬上張臂擁住他。「太了,剛才我好興奮哦。你一定也是吧?你的東西比平時了很多耶。」
博釗不敢說太多以免出馬腳,撿起她的雪白丁字,「啊喲,這麼!」
楚宜把底穿上,毫不察覺那是另一個女孩的汁。
「有機會再玩,嗯?」博釗說:「這個週末要不要去看電影?」
「週末不行。我告訴過你的,我要和我家裡人去海邊。」
第十八章光浴孃兒尋天體灘父女作樂
週末到海邊玩的計劃,除了林雅君一家四口之外,還有她丈夫許德昌的侄女,也是佩宜和楚宜的堂姊嘉。但到了那天,雅君忽然有點不舒服,德昌建議取消計劃,雅君不想女兒失望,堅持要丈夫帶三個女孩去,自己則留在家裡休息。「我想我是太累了,躺一躺就沒事的。」她說。
於是德昌帶了三個女生到海邊,三個女孩換上泳裝,美好的身材在光下展無遺,嘉和楚宜都是穿比基尼,嘉的是鮮黃,楚宜有紅綠兩的大花,很俗,卻不失;佩宜則是一件頭的黑泳衣,更襯托出她膚的白皙。三個充青氣息的女孩,整天在眼前晃來晃去,令德昌襠裡面的東西也蠢蠢動,好像也想冒出來,欣賞欣賞她們。
今天的海灘很靜,德昌在太傘下躺了一會,腦子裡想著的卻只是三個女孩的青體,不知她們光了會是怎樣的景象?德昌了口口水,站起來,這才發覺三個女孩都不知哪裡去了,他在海邊信步閒逛,繞過一個林子,卻見到嘉在前面,蹲在一個草叢裡,鬼鬼祟祟的,德昌以為她在,走近了想偷看,才見到她泳還穿得好好的,有點失望,嘉轉頭看見他,作手勢示意他別出聲,德昌這才知道她是在窺看海灘上的另一家人。
那看起來像一家三口的,父母倆比他和雅君要年輕一些,帶著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德昌很快就知道嘉為什麼好奇偷看他們:三個人都一絲不掛,連泳都沒穿,女的晃著一雙大,像是她兒子的男孩正給她塗防曬油,在她背上和前抹,兩手很不老實的在她的上捏,她卻毫不在意,還發出高興的笑聲,男人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好像也很開心,兩腿間那一豎起老高;而小男孩自己也慢慢興奮起來,不知是不是他媽媽的女人伸手到他下,輕輕為他按摩,小男孩的手也往下移,女人張開腿,讓他的手指進入她道里面。
德昌看得下面都硬了,嘉卻拉拉他:「叔叔,我們回去吧。」
德昌有點捨不得這場好戲,但也跟著嘉離開,回到他們自己的營地。「好像是一家人吧?」他說,有意要衝淡一下那種尷尬的氣氛,畢竟和自己的侄女兒一起偷看人家親熱,並不是那麼自然的事:「原來這是天體海灘嗎,我都不知道耶。」
嘉不答,卻抬手解去自己泳衣的罩,出一雙發育良好的房,跟著把泳也掉:「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天體海灘,那就入境隨俗吧。叔叔,你也把子了。」
德昌看著她美好的體,只想了幾秒鐘,就去自己的泳。叔侄倆赤條條面對面站著,互相盯著對方的下身,過了半晌,嘉輕輕說:「她們回來了。」
德昌只顧看著她的和雪白的大腿,一時不知她在說什麼,直至聽到楚宜的聲音:「哎喲,你們這是幹嗎啦?」他才如夢初醒,一轉身,硬梆梆的一東西正好對著兩個女兒,後者則目不轉睛盯著他的下體,被催眠似的。
「原來這是天體海灘啊。」嘉快樂的向她們說:「叔叔和我決定試試一下天體的滋味,你們也來吧。」
「好啊。」楚宜想也不想,馬上就把泳衣掉,德昌看著她,下面那一又猛地暴漲了一下,佩宜紅著臉,忸忸怩怩的終於還是拗不過嘉和楚宜的慫恿,也光了,德昌只覺得喉頭一陣幹,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她們按在沙灘上,吻遍她們全身,他總算剋制住了自己,但下面那一卻出賣了他,自顧對著女孩子們淌著口水。楚宜抿嘴笑說:「爸,你起了耶。」
佩宜搡她一把,忙換了話題:「你們怎麼知道這是天體海灘?」
「我剛才見到那邊有一家人,都光了。」
「是那三個人嗎?」楚宜說:「我們也看見了,不過……好像不是一家人吧?」
「父母倆和一個兒子,怎不是一家人?」
「你們沒看見?年輕的男孩和那女人在做喔。」
「那又怎麼樣?很多媽媽都偷偷和兒子上的耶。」
「可這是光天化的公眾地方啊,他爸爸不是也在嗎?」佩宜不安地偷偷看了爸爸一眼。
「不少人都有倫的幻想哦,真正發生倫行為的人,可能比我們想像的還多吧。」楚宜也看著德昌,一臉促狹的神情,德昌有點心虛,卻聽嘉說:「對對,我爸爸也有啊,他有時和我媽做,我聽到他都在叫我的名字:嘉啊嘉啊,爸爸好疼你,不?不?好像在幻想和我做的樣子。」
「你爸也是啊?」楚宜大聲笑起來:「我爸就是這樣耶,還要我媽穿上我們的衣裙和底呢,好變態哦!」
「不是嗎?成天板起臉訓誡我們這也不對那也不對,自己關起門來卻那樣……」
德昌到有點窘,但女孩子們說起這事好像也沒有什麼嫌惡的覺,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既然關起了門,就是人家的隱私嗎,你們也真是,女孩兒家,怎麼去偷聽爸爸媽媽做呢?」
「我想學一點技巧啊。」楚宜說:「說真的,爸,你好厲害耶,每次都把媽媽得那樣興奮,叫得好大聲哦,我在外面聽著,下面都到不行……」
「那不奇怪啊,你沒看他那跟東西那麼,一定把嬸嬸得很。」嘉忽然說:「叔叔,你的東西這樣著,不難受嗎?要不要我給你一下?」
德昌的心狂跳起來,他試探著問:「只是一下嗎?」
「不然你想怎麼樣?」嘉捱過來,光滑的身子貼著他:「想和我做?」
德昌了一口口水,瞄了佩宜和楚宜一眼:「可、可以嗎?」
「當然……不行啊,」嘉咬著他的耳垂:「嬸嬸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她怎會知道呢?」德昌再也忍不住,把侄女兒擁進懷裡,一手捏著她的房,邊在她臉上狂吻。楚宜在一旁拍手說:「爸爸放心,我們不會告訴媽媽的。」
「先讓我一下,」嘉笑說:「叔叔,你這巨炮好可哦。」
「我也要。」楚宜也捱了過來,嘉已含住了德昌的頭,她只好退而求其次,舐爸爸的卵蛋。德昌看著佩宜:「佩佩,要不要一起來?」
佩宜紅著臉:「我……我不會。」
楚宜笑說:「她是處女耶,也不男朋友。」
德昌擁著佩宜,問:「怎麼,你長得這麼漂亮,怎會沒男朋友呢?」
他親她的嘴,佩宜嬌羞地微微張開兩片紅,接他的舌頭,兩父女吻了一會,嘉和楚宜品嚐什麼美味似的輪在他的巨炮和卵蛋上來回,得他下體都是她們的口水。
「叔叔,我受不住了,快給我一下。」嘉說著,平躺下來,兩腿大張,濃密的間,兩片嬌滴。德昌說:「就這樣來?不戴套子嗎?」
「沒準備啊。」嘉說:「下次要記住了:就算和爸爸出門玩,也要隨身帶著套子──叔叔你小心一點,甭在裡面就行。」
「我試試吧。」德昌嘿嘿一笑,把巨炮對準侄女兒的,慢慢地推進去,嘉閉上眼,渾身起了一陣顫抖,德昌看看兩個女兒,她們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他想起這還是第一次在有人注視的情況下做,觀眾又是自己的女兒,更刺,動作也就格外誇張,把嘉的得噗噗作響,一旁欣賞的楚宜心難搔,兩手指已在自己的內,另一手還伸過來撫摸爸爸的卵蛋,佩宜的手則只在她自己的外面,一邊捏著自己的房,把兩顆粉紅的頭得又大又硬。
了有十幾分鍾,德昌才把從嘉的中拔出來,對著她的嘴巴了一大泡,卻有一半了在她的頭髮和臉上。楚宜忙撲上去,一滴也不放過的把光,德昌則轉向佩宜,後者張開嘴,把那仍沾著叔侄倆黏體的東西含住,經歷了一個回合的德昌有點累,索躺下來,閉上眼歇息,任由女兒給他,他的東西在佩宜口中慢慢軟下來,但在她持續之下,沒多久又回覆狀態,照樣鬥志高昂,又是一條好漢了。
「還說不會呢,得相當不錯嘛。」德昌捏捏女兒的臉頰:「下一個,你們姊妹倆,誰先來?」
楚宜笑嘻嘻的急不及待張開她的腿,嘉卻說:「不忙,叔叔,你再歇一歇,我給你按摩一下,幫助血循環。」
嘉在他背上推兩把,德昌只覺十分受用:「咦,你哪裡學的按摩?」
「不瞞你說,我在一家按摩院打工,做兼職。」
「按摩院?你說的是那些……有特別服務的按摩院?」
「嗯,全身按摩加打手,小費給得夠多的話,還有其他的服務。」嘉對兩個女孩說:「那按摩院就在你們學校附近哦,你們那位教體育的老師,也常來光顧的。」
「徐老師?」楚宜說:「他是頭狼,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他沒事就在樓梯底下晃來晃去,找機會偷看我們的裙底。」
「他怎會去找按摩小姐呢?」佩宜說:「他不是已經有宋老師那樣漂亮的女朋友嗎?」
「男人都是犯啊。」嘉說:「你們學校有一個小女生,也在按摩院做兼職呢。」
「真的?叫什麼名字?」
「客人只知道她叫羅拉,她的真名是潔薇,何潔薇。」
「何潔薇?」佩宜叫起來:「我認識她的,他哥哥何仲平就在我們班上啊。
徐老師去找她嗎?「
「不,我們在閉路電視裡看見來的是學校老師,就不叫她出去,所以他們沒碰過面。」
「你們做按摩小姐都有另一個名字啊,」德昌問:「哪你叫什麼?」
「我嗎?」嘉笑說:「客人叫我安娜。」
經過嘉的按摩之後,德昌持械重新上陣,楚宜一滴著汁的已恭候多時,但她畢竟太年輕,沒經歷過德昌這樣的一重炮,頭才進門,楚宜已哎哎的叫起來:「輕一點,爸,輕一點,你痛我了。」
德昌也覺得她實在太緊,把他的包皮擠得往後翻起,只好放慢下來,一點一點的推進,好不容易完全進入了,又被她的道包得緊緊的,很不容易,而且每一動都會引起楚宜的尖叫:「輕一點,爸!輕一點啊!啊!」
憑良心說,德昌這一炮打得並不,但楚宜顯然比他更不好受,他像方才一樣,把都在楚宜臉上,兩人都得大汗淋漓,幹過什麼苦工似的,全身乏力,倒在地上息,德昌的包皮翻下了一半,出暗紅的一。
嘉和佩宜替楚宜去她臉上的,嘉說:「你的太緊,這麼大的炮,是有點難度;多來幾次就會習慣的,那時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德昌抬起眼,看著大女兒:「佩佩……」
佩宜低下了頭,嘉明白他的意思:「佩佩是處女,要這一東西替她開苞,也太殘忍了,叔叔,我有個主意:你先不要動她,現在不少男人都願意出高價買女孩子的初夜,我們打聽一下,待價而沽,你怎麼說?」
「這主意也不賴。」德昌說:「那你就去打聽打聽,反正女孩子的初夜只有一次,這錢不賺也白不賺。」
「記得找一個不要太的……」佩宜悄聲說。
「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叔叔你這一也是太誇張了,我只覺得按摩院老闆那已經夠大的了,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剛才我也差點招架不住呢。」
嘉站起來。
佩宜問:「你去哪裡?」
「我急了,去撒個。」
「要撒,就撒在我身上好了。」德昌說:「女孩子暖暖的灑在身上,好受極了,可惜她們媽媽不喜這調調,不肯陪我玩。」
「叔叔,原來你真的很變態耶。」嘉笑著,當真就在他上方蹲下來,一股金黃的隨即濺在他膛,然後得一身都是,德昌用力嗅那股味兒,邊讚歎:「好香,好香!」
「我也來!」休息後的楚宜,又神采飛揚起來,等嘉完,她就上去,對著德昌那剛才戮得她哀號連連、現在卻已經軟答答的東西,報仇似的劈頭劈臉來個大水沖倒龍王廟,淋得它抬不起頭來。
「我來說個和有關的鬼故事吧。」嘉說,不等他們回答,就自顧說下去:「這是我聽一個客人說的,說是他的親身經歷,姑且聽聽:他說他十二三歲的時候,有一次在屋子附近的山上發現一個死人的頭骨,那裡本來有一個葬崗,所以有死人骨頭也不算什麼;他一時好玩,居然把小掏出來,對著死人頭骨的嘴巴撒了一泡,一邊還問那頭骨:我的是什麼味道?冷不防竟然聽到一個惻惻的聲音在他耳邊說:有點鹹、有點甜、有點苦。他嚇了一跳,看看四周,明明一個人都沒有,那聲音卻一直在他耳邊:有點鹹、有點甜、有點苦;有點鹹、有點甜、有點苦……他出了一身冷汗,連滾帶爬地逃下山,回了家,也不敢向旁人說。到了晚上,怪事出現了……」
一口氣說到這裡,嘉停下來,佩宜怯怯地問:「什麼怪事?」
德昌心中暗笑,他知道這個女兒膽小,偏偏又喜聽鬼故事。
嘉清了清喉嚨,說下去:「他上了,還想著白天的事,好久都睡不著,然後他聽見他的房門打開了,一個人悄無聲息地站在門口。他嚇得幾乎了子,但定睛一看,站在門口的是他媽媽。他鬆了一口氣,問: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他媽媽開口,說的卻是:有點鹹、有點甜、有點苦。」
「哎呀!」佩宜驚叫,整個人偎在楚宜身上。
「他一聽就明白了:那個白天被他用淋過的死人,上了他媽媽的身。他媽媽似乎渾然不覺,只重覆地說:有點鹹、有點甜、有點苦;有點鹹、有點甜、有點苦,然後她忽然下了自己的子和底,爬上兒子的,口中發出的仍然是那個惻惻的聲音,說:你讓我喝你的,我也要你喝我的!一面蹲下來,對著他果真就起來。這個時候他反而一點都不害怕了。」
「為什麼?」佩宜問。
「雖然說是鬼魂附身,但這個仍然是他的媽媽,現在竟然了子,光光的下身對著他撒,他的興奮早就蓋過了恐懼,毫不猶豫就地張大嘴巴,接他媽媽出來的金黃,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後他想:反正媽媽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享受白不享受,索就抱著他媽媽的股,嘴巴貼在她的上,了個夠本,那鬼吃吃笑說:你這小鬼原來是個變態情狂,你媽媽的是什麼味道?他想也不想就答:有點鹹、有點甜、有點苦!」
楚宜大笑起來:「你哪裡聽來這麼個變態的鬼故事?怎會有點甜?除非是糖病!」
「故事還沒完呢。」嘉說:「他把媽媽的夠了,一翻身把她在身下,一巴就往媽媽的裡,他得正,冷不防下面的媽媽發出一聲尖叫……」
「又怎麼了?」佩宜問。
「原來那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她媽媽的身體了,他媽媽回覆神智,卻發現兒子正在她身上,和她做,還不嚇得半死嗎?」
德昌沉浸在年輕女孩的爆笑聲和之中,覺得這真是他此生所度過最難忘的一個假期。
第十九章阿姨豪放阿母前滑後
何仲平的妹妹居然在按摩院做兼職,這消息令佩宜非常震驚,何潔薇看起來那樣純情,沒想到會在那種地方打工,給陌生的男人打手,說不定還和他們做。她又那樣瘦小,部像塊板,發育不良似的,男人也會喜?何仲平知道了不知會怎麼想?她知道仲平偷偷喜她,常有意無意的投過來若有所思的目光,連她的死唐小柔都察覺到了。
「何仲平又在看你耶。」小柔悄悄告訴她。佩宜掃她一眼:「是在看你才對吧。」
小柔低頭看看自己:她們正坐在一張長板凳上,她的腿微微張開,校服裙襬翻到大腿上,從仲平的角度也許可以看見她裙底的風景。小柔有一點開心,她沒告訴佩宜:其實她自己也在偷偷喜仲平,只是仲平眼裡好像只有佩宜,現在看見他竟然對自己的裙底風光有興趣,當然有點得意。
她覺得自己的底都不夠,好像今天她穿的就是一件有小蜂圖案的,她認為太孩子氣了,應該換幾件能散發女魅力的,蕾絲啦、通花啦、透視啦,……也許該試一下丁字,聽說男孩子都喜那些。
要換新底,對小柔來說並不難,她的小阿姨是做推銷的,常常向一些情趣店推銷成人用品,也包括內衣。
小柔給阿姨撥了個電話,但沒人接;姚依晴把手機忘記在車子裡了,其實她現在就在小柔的家裡,和小柔的媽媽、也就是她的親姊姊依晨一起試穿新收到的一批內衣。
這是一款薄薄的透視罩,柔若無物,穿上了和沒穿差不多,而且罩杯的峰頂還開了兩個,好像怕頭被悶壞了,放它們出來透透氣。
「開這兩個有什麼用?」依晨說:「又不是剛生了小孩,方便喂。」
「當然有用,你看看就知道了。」依晴說著,把T恤穿上,她前立時現出兩顆鈕釦形狀的顆粒。「凸效果,很不錯吧?」
「不錯,不錯!阿姨,好哦!」
姊妹倆吃了一驚,回頭看時,卻是依晨的兒子敬軒站在沒關好的門邊,眼鏡片後的一雙眼睛餓狼一樣正盯著媽媽半的脯,依晨大窘,忙要找衣服穿上,下來的上衣一時卻不知丟到哪裡去了,依晴倒是落落大方,又把T恤掉,對著敬軒讓他看個夠。
敬軒索走進房裡來,依晨找不到衣服,只好兩手抱,對兒子說:「人家在試衣服,你偷看什麼?」
「房門也沒關,哪算偷看?」敬軒目不轉睛盯著阿姨的一對:「嘿嘿,這很方便啊,不用罩就能吃到頭了,我要我女朋友也買來穿穿。」
「要你女朋友買?當然是你買了送她啊。」依晴的扭了兩扭,一對也跟著晃了晃,飄起一陣淡淡的香,敬軒忍不住一伸手握住了阿姨一邊的房:「喲,阿姨,你的怎這麼滑,手好像比我的女朋友還好嘛。」
依晴走近兩步,抱著他的,軟軟的在他前:「小鬼,哄阿姨開心啊?」
「咦,這罩應該也有同樣花的底吧?」
「有啊,罩和底一套的。」依晴翻出她的大包包,那包包像個百寶袋,裡面有許多稀奇古怪叫不出名堂的東西,當然其中一大部分是女內衣,她找出一件又薄又小的丁字,和她穿的罩一樣是粉紫的。
「穿上去看看。」敬軒了一口口水。依晴笑了:「就知道你是個小鬼,要看阿姨換底哦。」
一邊說,一邊已伸手褪下了裙子,出雪白的大腿,然後又彎下底,對著敬軒嫣然一笑,揚手把那底向他面丟過來,敬軒接過一看,是一條印著橘碎花的比基尼底,他翻開襠一聞,濃郁的味令他大意外:「阿姨,你三天沒換底嗎?氣味好濃喲。」
「什麼三天不換底?你當我是什麼邋遢的女人了?情趣店暗地裡有賣女人穿過的底,氣味越濃越好賣,這是我為他們準備的貨,你喜就送給你吧。」
依晴已穿上了粉紫的透視底,敬軒低頭一看,和罩一樣,襠的部位也開了個,笑說:「阿姨怎麼穿起開襠來了?」
「這樣方便啊,、做,都不用底,裙子一就行。」
「這倒是真的。」敬軒望向媽媽:「媽媽那件呢?也換上看看。」
「我不要!」依晨羞得夾緊了腿,但敬軒以不由分說,把她倒在上,依晴也過來幫忙,拉著她的管,硬是把她的子給了下來,出裡面的底,是的,不小心看還以為她沒穿底。敬軒騰出一隻手,拉著底的花邊,用力一扯,不料依晨的底已經很舊了,有點綻線,他這樣一扯就破了,依晨大叫一聲:「不要,你扯破我的底了。」
「不要緊,」敬軒笑說:「阿姨有新的給你換。」
依晴拿出和她的罩一套的粉紅小底,給她穿上,和依晴自己的一樣,襠也是開了個,穿上去涼颼颼的。依晨說:「這樣的底,還不如不穿呢,反正裙子裡面也沒人看見。」
「我倒覺得,你這樣穿,比光了還呢。」敬軒的手又不老實起來,摸到媽媽的兩腿中間,開襠底像不設防的邊界,他的手指撥開濃密如草的,輕易進入媽媽滑的道。依晨知道這是不正當的,但並不怎麼反抗,只象徵地扭動了兩下身子。當敬軒熱的貼上來時,她也只猶豫了一秒,就自動張吐出舌尖讓兒子。她的反應令敬軒大興奮,手指在她裡面更肆無忌憚地挖土機似的,把她得汁如注。
敬軒忽然口齒不清地說:「啊,啊,阿姨,你好!」
依晨奇怪他怎麼把媽媽當成阿姨了?低頭一看,才發覺依晴什麼時候已把敬軒的子去,正埋頭在他腿間,餓鬼般大快朵頤,依晨很好奇兒子的巴究竟有多多大?但整東西都被依晴含在口中,看不出來,但看依晴半閉著眼睛陶醉的樣子,那滋味一定很不錯。
「我……我要了。」敬軒說,隨即就把一泡全在阿姨的嘴巴中,依晴得一滴不剩,又給他溫柔的了一會,才把那縮小了的的東西吐出來,抹抹嘴角對依晨說:「味道真好。姊,你也該試一試。」
依晨恨不得也嚐嚐那東西的味道,口中卻說:「我才不要吃你的口水。」
「阿姨,」敬軒說:「我想找一樣東西,不知情趣店有沒有?」
「是什麼?」
「我的女朋友,」敬軒:「她常常提起她以前有個男朋友,喜給她眼,好像是暗示我也給她一下,我總覺得有點那個……」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了。」依情說,又去翻她那個大包包,找出一個小瓶子:「這種藥膏,塗在門周圍,可以殺菌、除臭,要不要試試?」
敬軒大喜過望:「阿姨,你那百寶袋裡面什麼都有啊,比叮噹還厲害呢。──怎麼試?」
依晴抿嘴一笑,把手中的瓶子丟給敬軒,去她那件穿不穿都沒有分別的底,伏在上,翹起股對著敬軒:「來,我給你示範一次,把藥膏塗在我眼上。」
敬軒半坐起來,依言把藥膏塗抹在阿姨眼周圍,邊說:「你推銷這東西的時候,也這樣示範嗎?」
「當然啦,人家要試過了,才肯買啊。──好了,現在氣味是不是好一點?」
敬軒湊近去聞了一下:「咦,果然有效啊,現在聞起來像道的氣味了。」
「看。」
敬軒的舌頭試探地在依晴的門周圍了一圈,依晴把眼張開了一點,他的舌尖就從那小裡探進去,沒聽他再說什麼,但看他熱切地舐的動作就知道:那藥膏已經把依晴的眼變成一道美味的佳餚了。
依晴自己顯然也很享受,口中發出低低的咿哦聲,一隻手則伸到兩腿間自己的蒂,依晨看到她的汁垂涎三尺似地滴下來,正好滴在敬軒的上:它已經又完全起了,依晨看著兒子雄赳赳的東西,忍不住伸過手去把它握住,它像一燒紅的鐵,脈絡畢現,令依晨不釋手。
這樣過了好一會,依晴忽然一翻身,躺在敬軒身邊,敬軒也不說什麼,很有默契的就在阿姨身上,一,就進入了她裡面,然後開始的動作。依晨看著身旁這一對赤的男女,一個是她的妹妹,一個是她的兒子,毫不避忌的就在她面前做起來,他們漸漸烈起來的動作,令褥也微微振動,依晨只能想像敬軒那東西進她體內的覺,那無疑是一種很暢快的覺,看依晴臉上那仙死的表情就知道了。
敬軒在阿姨的另一個中又了一次。依晴捧著他的臉,吻去他額角的汗珠:「我該走了,還有兩個店要走一趟呢。」
說著她就跳下,扯了兩張紙巾在道里,也不穿罩底,只套上襯衫裙子,拎起她的百寶袋:「咦,我的手機呢?」
「不會丟了吧?」依晨說:「你來這麼久,都沒見你用過手機。」
「八成是忘在車上了。我就說呢,怎麼這半天手機都沒響過。」依晴臨走前又在姊姊耳邊低低說:「你兒子不錯哦,超的,你也該試試。」
依晨是太想試它一試了,但它已經過兩個回合的酣戰,現在睡著了似的軟軟地躺在敬軒兩腿中間。
敬軒卻沒睡著;他把媽媽摟在懷裡:「我開始有點喜女人的眼了。爸爸有過你的嗎?」
「沒有。」
「想不想試試?」
依晨紅著臉,半推半就地像剛才依晴那樣伏在上,對著兒子翹起股。敬軒駕輕就的給媽媽塗上藥膏,依晨到眼涼涼的,那藥膏說不定還有催情的作用,然後敬軒的嘴巴就貼上來,的舌頭鑽進去一點點,那種麻麻的覺非常過癮,她不呻出聲。
「怎樣?覺不錯吧?」敬軒了一會,就直起身,把媽媽一推,依晨仰面躺下,看見他腿間的東西又起來了,不佩服他們年輕人,力恢復得真快。
敬軒握著他的東西靠近過來,她毫不猶豫的張大了腿,讓兒子進入。
「剛才在阿姨身上了兩次,」敬軒說:「這第三次可能會持久一點,我們可以慢慢享受了。」
母子倆這次做像一段優美緩慢的舞曲,依晨好久都沒嘗過這麼甜美的了。
「我一直幻想和媽媽做的情景。」敬軒在她耳邊說:「我還寫了一篇情小說,貼到網上。」
「寫的什麼?說來聽聽。」
「寫一個漂亮的唐太太,有個二十歲的兒子,唐太太揹著丈夫偷人,被兒子發現了,就利用這個來要脅媽媽,唐太太沒有辦法,只好和自己的兒子發生關係。」
「很不錯啊。然後呢?」
「兒子就把媽媽當成玩具,享受了一段子。後來還給媽媽拍下照,貼到網上去,有興趣的男人,付了錢就可以和他媽媽上。」
「哎喲,你怎會有這麼骯髒的念頭,迫媽媽去賣?」
「沒有辦法,我一想到你被迫接客,張開腿讓不相識的男人,我就興奮到不行。」
依晨也覺到了他的興奮,那東西把她的道撐得的,她呻著說:「我怎會生出你這種兒子,了自己的媽媽不說,還和別的男人分享……可是你爸爸怎麼辦?」
「爸爸嗎?」敬軒說:「阿姨可以去撫他。一個老婆換一個小姨,他也不算吃虧了。再不然,就把小妹也加上,他一定會意的。」
「小妹?」依晨看著兒子:「莫非你和小柔已經……?」
「我們已經發生過關係了,還是她引我的。你別看小柔清清純純的,已經是個小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哦。」
第二十章易服男中探秘純情女裙底添香
小唐小柔放學後在一條小巷子裡堵住了正要回家的何仲平。
「何仲平,你很不老實啊。」
「你說什麼?我怎麼不老實了?」
「還裝蒜呢。你剛剛不是偷看我裙底光了?」
仲平臉通紅:「哪……哪有?是你自己裙子了起來,我不小心看到的。」
「我也不和你追究。」小柔笑說:「不過你要老實告訴我:看見我的裙底光,你是不是很興奮?」
仲平的臉更紅了,不知該怎麼回答。小柔又靠近了一點,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記不記得我的底是什麼花的?答對了,底就送給你。」
仲平看看她的下,彷彿要透過藍的裙子看到裡面的景,答得卻是一點也不含糊:「是……白的,有黃的小蜂圖案。」
「喲,你看得可真清楚。」小柔起自己的裙子:「我說話算話,這是你的獎品,自己下來吧。」
仲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柔白皙勻稱的大腿、小巧可的底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眼前,他反而畏縮起來,小柔拉起他的手,放到她的上:「別害羞啊,下來嘛。」
仲平大著膽子,兩手拉著小柔的底花邊,給她褪了下來,她的下體像一件美麗的禮物,散發出人的芬芳。
小柔把他手中的底推到他鼻子下:「聞聞看,我知道你們男生都喜這個。」
小柔醉人的體香令仲平有一剎那的暈眩,以致都沒察覺小柔的手已經摸在他的襠上,同時在他耳邊說:「也讓我看看你子裡面的好東西,嗯?」
仲平如夢初醒,忙用手護住下體:「不,不行……」
但小柔已拉下他的鏈,她的手蛇一樣滑進去,觸手卻是一片軟滑。「怎麼……?」
小柔低頭一看,不失笑:「啊喲,你怎麼穿女生的底呢?」
仲平大窘,一時不知怎麼解釋,小柔索把他的長退到膝蓋,出裡面的女內,淺藍的,前面還有個蝴蝶結。「你哪來的女生底?你自己去買的?
還是偷你媽媽的?「小柔說,邊還忍不住笑。
仲平的臉紅得像一隻番茄:「你不要笑嘛。」
「好好,我不笑,不笑。」小柔說:「其實也沒什麼嘛。我聽說不少男生都喜偷偷穿女生的內衣的。走,我們到公園裡坐坐。」
小柔拉著仲平到附近的公園裡,在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來,小柔像一頭狼似的又拉下他的鏈,好好欣賞他,那淺藍的女內已被他的東西繃得緊緊的。
小柔不住撫摸它,仲平的襠馬上黏了。小柔拉過他的手,放到自己裙底下,仲平玩了一下她短短的,就摸索到她中間那道細細的,輕輕起來。
「你還沒告訴我,是你自己的底嗎?還是你媽媽的?」
「是……是我媽的。」
「真是你媽的啊?」小柔又忍不住要笑,見仲平有點不高興,忙說:「對不起,我不是笑你。我在想,不如我陪你去買幾件新的底吧,正巧我阿姨是推銷女內衣的,我剛剛才約了她,放學後去她家裡挑幾件,你也一起來吧。」
●
依晴看見小柔帶了個男生來,有點意外,小柔馬上跟她說明了,依晴聽說仲平喜穿女生的底,笑了一下,仲平又羞得低下了頭。
「別害羞啊,」依晴說:「我以前有個男朋友,也喜穿女裝,我常常給他打扮,戴上假髮、化了妝,裡裡外外都換上的衣物,然後和他做,他每次換了女裝後都特別興奮耶。」
「那我們也給他戴上假髮、化個妝,看看怎麼樣?」小柔說:「你一定是個好漂亮的女生。」
她說著就替仲平衣服,仲平被他得一絲不掛,翹著一炮,依晴點點頭:「嗯,看不出你個子不大,東西到是長得不錯。──不過你穿這樣的女生底,會很不舒服吧?」
「有一點不舒服。襠勒得很緊。」
「當然啦,男生和女生那個部位的構造不同,男女貼身衣物的裁剪也有分別,男生的底,襠要留一點空間,我們的底卻是緊貼著下身的,所以你穿起來,會到不舒服。」
「那豈不是要特別訂做嗎?」小柔問。
「好在喜穿女人底的男人不少,所以已經有人用女底的料子,裁成男底的式樣,來足市場的需求,什麼蕾絲、花邊,還有粉彩的女彩,應有盡有。我這兒就有幾種款式,你可以試試。」
「已經有人設計出來了嗎?」小柔說:「他們真厲害。」
依晴拿出好幾件底讓仲平試穿,仲平大開眼界,最後挑了一件粉紅前面有蕾絲的,依晴又從自己的衣櫃裡取出一些洋裝你裙讓他試,仲平像個進了糖果店的小孩,漂亮的女衣裙一件又一件套在身上,令他大過癮。依晴還為他選了一件罩,因為他沒有房,所以那罩是有軟墊的。
「越來越漂亮了,」依晴笑說:「還有假髮、化妝,──腿要不要剃一剃?」
「剃腿?」仲平躍躍試,但想了一會,說:「不過要是體育課穿上短,人家會看見。」
「不剃也不要緊,穿上絲襪就行。」依晴說:「胳肢窩還是剃一剃吧,那樣穿上吊帶小背心或者裙子,看起來會更。剃了過幾天還是會長出來的,不必擔心。」
「你每天都穿你媽的底到學校嗎?」小柔說:「要是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我不知道喔,沒想過。」
「你可以說你和你妹妹打賭輸了,所以要穿她的底。」
仲平紅著臉笑了:「這樣的理由,虧你也想得出來。」
依晴和小柔開始為他上妝,他坐著不動,任她們在他臉上塗抹,這樣了大半個小時,依晴說:「好了,照照鏡子看,不意?」
仲平往鏡子裡一看,幾乎驚叫起來,他看見的是一個年輕女生,一頭烏黑髮亮的披肩長髮,臉蛋白裡透紅,細細的眉,兩片人的紅,依晴用一條領巾遮去了他的喉結,罩的軟墊給了他一對堪稱豐的脯,紅吊帶背心出一雙線條柔和的肩,下身是一件黑寬擺你裙,同樣黑的絲襪緊緊裹著他的腿,那覺好舒服。仲平對著鏡子看了又看,覺得自己好像希臘神話裡的水仙花,上了自己的倒影。
依晴從後面擁住他,一對軟軟的貼著他的背。
「以前每次我給我的男朋友打扮完,看著他變成一個的美眉,我都忍不住馬上要和他做。」依晴親吻著他的耳垂:「小柔,阿姨借你的男朋友用一用,行嗎?」
「他才不是我男朋友呢,」小柔嘆口氣:「他喜的是許佩宜。」
「是嗎?」依晴說:「可是你喜他,對不對?我看得出來。」
「我他。」小柔拉住仲平的手,看著他的眼睛:「仲平,不管你喜不喜我,我都一樣你。」仲平大受動,把小柔擁進懷裡,親她的嘴,小柔溫順地回應他,兩舌頭糾著,仲平大著膽子摸上小柔的。一旁的依晴卻不解地問:「小柔,你是說,他另外有女朋友?」
「不,他只是偷偷喜人家,卻不敢向她表示。」
「原來是這樣。」依晴的手鑽進仲平裙底下,輕輕撫摸他:「這樣說來,你還是處女囉?」
處女兩個字令仲平渾身起了一陣興奮的顫抖:「是的,我是,我是……處女。」
「不過,今天你不幸落在我阿姨手裡,只怕很難保持原璧了。」小柔不懷好意的擠擠眼。仲平更興奮,只覺得兩膝發軟:「阿姨,你是不是……?」
「是不是要給你開苞?」依晴的貼上他的,狂吻了好一會,才說:「我當然想啊,不過,這既然是你的第一次,應該獻給一個特別的人才對,小柔這麼你,就讓她成為你的第一個女人吧。」
仲平望向小柔,她居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低下了頭,忽然又笑起來,仲平低頭一看,原來他的東西已像旗竿一樣豎起,短短的你裙幾乎遮掩不住。依晴也笑了:「怎麼這樣興奮啊?太不像個淑女了。」
仲平躺在依晴的上,看著兩個女人寬衣解帶,小柔的底已經了下來給他,依晴早前穿的底也已經給了敬軒,現在這件白的只穿了不到半天,氣味沒那麼濃郁,仲平還是放到鼻端聞了好久。小柔起他的裙子,隔著絲襪吻他的腿,他的襠已經了一大片,小柔就隔著襠含住他那跟東西的頂端,有經驗的輕輕,仲平哪能抵擋,不一會就了,得一襠都是,小柔這才下他的底,把襠上的得一滴不剩。
小柔跟著轉過身,跨坐在仲平上方,下體對著他的臉,鮮滴著汁的像一隻肥美的蚌,仲平不待指點,就一口含住它。小柔輕笑一聲,也低下頭含住仲平的東西,慢慢地把它從昏昏睡的狀態中喚醒過來,一對年輕男女互相品嚐對方的美味,等仲平夠了小柔的汁之後,他已經又神抖擻,可以上陣了。
「你躺著不要動。」小柔說,她自己轉過來,的套住它,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服已極的呻。「漂亮美眉,給你開苞了。」小柔的股一顛一顛的將起來。仲平更覺得自己像個嬌弱無助的小女生,任由小柔擺佈,直到他第二次,注了小柔的道。
小柔力竭躺在仲平身旁,一旁的依晴已急不及待的換上來,像小柔方才那樣給仲平,她的蚌和小柔的一樣肥美,還透著成女人的香,令仲平大呼過癮。
依晴跟著他,她的動作狂野,不像小柔的溫柔,令仲平有被強暴的覺,但反而另有一種快。他息著說:「小柔,阿姨……我可以常常來玩麼?」
「當然可以啊。」依晴說:「我有的是漂亮的裙子、內衣,你每次來,我都把你打扮得嬌滴滴的,玩個盡興。」
仲平意地笑了。
就在他們三人在依晴的房間裡翻雲覆雨的時候,佩宜正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她的手機響起來,是堂姊嘉:「佩宜嗎?記不記得那天我們說過,給你找個男人,肯付錢為你開苞的?」
「記得。」佩宜的心狂跳起來:「你找到人了嗎?」
「有一家公司的老闆,是我們按摩院的常客,說他正要到海外擴展業務,想找個處女,見見紅,開張大吉。」
「那麼……」
「你放心,他的東西不算太大,不會像你爸爸那樣,你應該承受得住的。你準備準備,最好去買一些的內衣,我給你裝扮一下。」
佩宜收了線,一顆心還是狂跳個不停。她一抬頭,前面正是一家成人商店,招牌上三個大字「裙底香」,她聽楚宜提過這家店子。她一口氣,推開「裙底香」的大門。
李老闆坐在他的辦公桌,百無聊賴地透過閉路電視熒幕看外面店裡的情況。
今天「裙底香」生意不算十分理想,店裡冷冷清清的,只有惠心在櫃檯後面,和他一樣百無聊賴。
門開了,進來一個嬌小的身影。李老闆神一振。每次有女客人進來,都會令他興奮,尤其是年輕的女孩。可是這個似乎太年輕了,還穿著白衣藍裙的校服,大概不會超過十五歲。李老闆的左手在自己的襠摸了摸,沉思半響,最後站起來,推開辦公室的門。
(全文完)
********************************
【後記】
「解帶已戰,觸手心愈忙。那識羅裙內,銷魂別有香。」──〈十香詞〉千百年來,男人就一直為女人羅裙之內的風景和香氣所,而生出無數想像。
《裙底香》在書寫上採用了連環套的結構,每一章既可自成段落,人物之間又互有關連,藉以織出現代社會的百態。此外,我也有意模糊故事的時空背景,例如提到錢的部分,我都不寫明用的是什麼貨幣、數目多少;我甚至一度想過把人物的名字都寫成不中不外的好像阿茲別、阿里薩等等,不過後來又改變了主意。
一路寫下來,才發覺成人小說真的不簡單,比寫純文學的作品要難多了,我雖已有意避免大量的戲,因為考慮到若戲太多,難免會變得重複;因而轉向人物的多重關係以及對話方面著墨,企圖另闢途徑,但到了最後幾章,仍然覺得難以再有新意,不得不佩服時時有新作推出的成人寫手,至於我自己,寫完這一部書之後,可能短時間之內都不會(不敢)再嘗試成人文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