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愛之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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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本文算是無聊中隨手寫的。而且也想試試用第一人稱來作主角,結果發現有點麻煩。那就是這樣可以將主角內心世界的活動描述得很清楚,但卻無法再詳細刻畫第二者、第三者他人的內心世界。
母愛
時間有很多人都對母親有著這個那個的情因素,但其中唯一不容於世的只有愛情。既然無法容於世,就只能在心底裡的最深處深深的隱藏起來。可是也有
少數人能夠突破這一人間最大的忌——
A
我是A,當然了這是化名。真實的名字當然不能說,可年齡等其他不足以暴身份的卻可以透。我今年十七歲,是一名高二的學生。
我的媽媽叫憐,這是她真實名字中的一個字,從前我能這麼叫她也只有在心裡。在家裡我可以撒嬌的叫她媽媽,但在學校裡卻只能恭恭敬敬的和其他學生一樣稱呼她一聲老師。
我現在讀高二,媽媽不僅正好是高二年級的老師,同時也是我所在的班級的班主任。在其他人的眼中,他們都認為我真的很倒黴。在學校裡如果有什麼差錯,本不用通知家長。可是我知道,他們全都錯了。
在所有人的眼中,媽媽是個古板刻薄又極為保守的老師,年紀雖然不滿四十歲,可是穿衣打扮卻像五十多歲的歐巴桑。從頭到腳常年一身的深套裝,臉上掛著一副黑厚框眼鏡。通常對人冷淡如冰,沒有半點笑容。談中往往只有幾個字就把對方打發了,可訓起人來不僅口若懸河而且極不留情,學生們見了她往往如寒蟬般老實。
但是我知道他們錯了,因為在家裡媽媽是個見了蟑螂都會大聲尖叫的弱質女。而且當摘下她那副足以擋住半張臉的眼鏡時,絕對屬於中國古典美的女。
鵝蛋臉,柳葉眉,眼睛不大,可是一眯一笑卻像月牙般人。鼻子小小,嘴巴也小小,但是小的恰到好處,如果再來個甜甜的微笑的話,那真的如花兒盛開般燦爛。
不過從前的我是沒眼福見到,甚至連我老爸,都不太可能。說起我老爸,他和媽媽是同一個學校的老師。教語文的,還拿過全市優秀老師的獎狀。人很溫和,從不和人拌嘴產生爭執。因此在家裡就養成了媽媽獨大的局面,通常都是說一不二,盛氣凌人。而我和老爸就只能充當女王謙卑的臣子了,幸好女王還算明君。
兩年多前,我老爸被派往外地支教去了,大概還要一年多才能調回來。由於去的地方有些偏僻,來往通不便,所以也就過年時會回趟家,其餘的時候也就只能打個電話報平安了。
這樣在家裡我就只能小孩當大人用了,什麼搬搬抬抬的力氣活,在媽媽的監督下想偷懶都很難。
可是兩年前不經意的一次發現,原來我一直是大錯特錯。
當時我剛升入初三,而且就讀的學校依然是我現在的這所學校。我們的學校是初高中部連讀的,但由於是重點學校,所以想要直接免試升學,那只有本校的尖子學生才會享有的資格。像我這樣學習平平,在中間線上下盤桓的學生,就算要通過來年的內部升學考試,都極為的困難。
所以媽媽勒令我利用休息參加各類的補習班,大多數的老師都和我父母相,於是乎我的週末就這樣如夢幻泡影般一個一個地在我眼前消失。
那是一個極為普通的週六下午,原本應該為我補課的老師突然生病,因此我就有了一個息的好機會。但是當到家興沖沖的推開房門後,一件不尋常的小事引起了我的注意。
門口,媽媽的高跟鞋並沒有和往常一樣整齊的擺放在鞋架上,而是和幾雙球鞋(這味道夠足的)胡亂堆在門口的地上。記得有一次我急著回家上廁所,才剛方便了一半,媽媽的訓斥聲就在廁所門外響起。「為什麼不把鞋子放好,你有沒有記?」害得我上大號的興致都嚴重縮水了。
對我和對她自己都一樣,雖然對別人無法向對我一樣那麼嚴厲喝斥,但是她無聲地看著你的模樣卻令人更加的不寒而慄,最後乖乖的主動把鞋子擺好。
此外還有一件蹊蹺的事,那就是媽媽脫下鞋子進屋前,必定要換上她那雙軟底家居拖鞋,可是現在這雙拖鞋卻本分的呆在它原來的地方。
越往屋裡走,就越覺得奇怪。媽媽的外套隨意扔在客廳的沙發上,而在餐廳的椅背上也找到了媽媽的裙子。這些衣服媽媽回家後會立刻找衣架掛起,等待晚上熨燙好明天再穿。
說句實話,私下我並不是個多麼聽話乖巧的好孩子,在網上某些成人網站中我已經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原創作家了。身為一個作家,當然要做收集整理資料的工作了。而這期間,我也免不了要接受面對大量的成人內容,甚至還包括一部分的不倫信息。比如說什麼女豔婦之類的啦。
說真的我對媽媽本沒有任何興趣,因為只要一想起她訓人時那張冰冷的嘴臉,就算再昂揚的戰意,也會變得垂頭喪氣。所以通常在幻想亂倫中,我的意對象都是那些成美豔的女明星。
知道這些衣服如此的境遇通常都代表了什麼,一時間我的心臟竟然不爭氣的開始突突急速跳動起來。而手腳的速率也正逐漸的緩慢下來,自然動作也就變得更加的悄無聲息。
來到唯一沒有去的地方,媽媽的臥室門口。地板上被扯爛的圍還有內褲,都向我證明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希望還是不希望的事情已然發生了。只是沒想到的是媽媽那保守的衣著風格下會有此等開放曝的內衣,半透明的黑蕾絲內衣褲又輕又薄,估計想要展示的成分遠多於要保護的。
輕輕推了一下房門,並沒有反鎖。微微上提一下,避免了開門時會產生吱啞的怪聲。可這門才剛開了一條縫,裡面就傳出了呼哧嘿呦,數個人息的聲音。
而其中媽媽那哎喲有些膩膩的聲調,引得人心癢癢得像要仔細偷看。
我不認為這是長跑後的呼,就算想跑,我家這地方大小已經侷限了跑步的範圍。再說了,身為一個成人網站的常客,這些A片中已經明示的聲響又怎麼會誤導我這個外表純真,內心卻已經夠成的孩子呢。
房門被推到了足夠看清裡面,而裡面卻無法看見外面的角度,而屋外的光線足夠照亮整間臥室。
第一眼見到的就是一具雪白的體,因為背對著我,所以看不清臉。可是那渾圓肥厚的股,每被人拍一下都會引起劇烈的顫動。而見那已經紅腫,不知道被人打了多少下。不算太細,也沒有太多的脂肪,恰到好處能將人體潛在的獸慾完全的發。前兩團雪白的,已被人捏的佈滿了清淤。
在午後的陽光照下,白的愈加的白,白的純潔;紅的愈加的紅,紅的妖媚;黑得愈加的黑,黑的誘惑。每一條肌膚紋理,每一塊肌組織都彷彿被陽光照得晶瑩剔透。
三個男生,其中一個看得清楚正是媽媽最近為其補課的學生甲,另兩個雖然也看不清臉,但估計也是媽媽補課的學生。姑且稱之為乙和丙吧。難道這個正在和三個男生做愛的女人真的是我的媽媽?
甲君大大咧咧的張開大腿,牢牢地將女人的頭摁在了他的間。單手扶著她的頭,有節奏的上下用力。另一隻手時不時地在女人身上擰著,每擰一下,女人都會隨著身子顫抖一下。
乙君仰面躺在女人身下,雙手壓著女人的部,合著女人被人強迫口的節奏,重重地將女體下身往他那立的老二上。而他的嘴正「吧唧吧唧」的咬著女人的頭,看來用的力度並不輕,頭附近已經變得青紫。
還有一個丙君,他跪在女人的身後,雙手推著女人肥大的股,正將他的老二從女人的眼中出。漆黑幼小的軟蟲剛一出,一坨幾乎透明的體隨之從還未完全閉合的菊花中了出來。
不過這個丙君自我覺還真不錯,他用他那和老二相同細的食指回了女人的縫中。「老師,我的本事還不錯吧?」
原來,這個女人真的是我的媽媽!
驚恐,錯愕,憤怒,但是其中還有一點點地興奮。原來媽媽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極為成的女人。
三個小子,輪換著在媽媽不同的中發洩著他們殘餘的青。而媽媽呢,不但沒有反抗,還很投入的應合著他們,做著不同的姿勢。甚至不惜將最隱秘的私處當眾用手指掰給他們看,當然觀眾還有一個不為他們所知的我。
看著媽媽紅腫中深而靡的陰分開後,深紅的陰道口混淌著半透明的。我的心在被撕裂,被活生生的撕裂成兩個。
一個在無聲的吶喊:「媽媽,還給我那個雖然有些嚴苛,但是我最親的媽媽。」
另一個冷冷的吼叫道:「賤人,你只不過是一個渴望被男人的母狗。你不再是我的媽媽,而將是我的洩慾工具。」
如果我是前者的話,我會乖乖的退出去,儘量忘了這一切。只可惜,我選擇做了後者,因為從接觸並開始大量撰寫亂倫文後,我的心就已經變得足夠黑暗。
「賤女人,一開始還說不要不要,可脫了褲子幹過幾次以後,現在卻怎麼都不肯放了。」換到後方的甲君用力的撞擊著媽媽的股,一面說著,巴掌將媽媽的股打得又響又亮。
似乎這個賤種是他們三人中的首腦,因為他在用言語侮辱媽媽的同時,另兩個小子只是隨聲附和的乾笑著。
「對了,老師。下週一的考試分數就拜託你了。低於九十分的話,你那些優美的照片就要盡人皆知了。到時看你在全校師生面前,還怎麼抬得起頭來。」
聽上去他們似乎手裡有媽媽不太見的光的照片,所以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要挾一向驕傲的媽媽。
不過壞人就是壞人,做了壞事就別四處張揚了,一點身為壞人的道德守都沒有。
我又悄無聲息的合上了門,在我自己下的小箱內翻出了我計劃的一步,一瓶瀉藥。說起這瀉藥,還是隔壁胖叔的。提起他們夫,每天雞鴨魚,又不怎麼活動,所以便秘也就難以避免了。這藥時間一長就要處理,我可是從他們放在藥品回收箱裡偷偷的拿回來的。原還沒準備打算對付誰,現在這藥總算有了用武之地了。
新打開一瓶2。5升裝的可樂,先倒出一杯。然後把藥片碾碎,將成粉末的藥倒在杯中的可樂,攪拌均勻完畢再將其倒回瓶中。重又將蓋子擰好,把瓶子放回了廚房的餐桌上。為了以防萬一,將其餘的飲料瓶子全都藏起來。而且還把熱水瓶裡的水全都倒乾淨。
一切準備完畢後,我悄悄的潛出大門外,躲在陰暗處等待著平時放學的時間到來。
四點剛一過,果然門一下子就被推開了。兩個小子,應該是乙君和丙君捂著肚子,滿臉扭曲猙獰的衝了出來。我很不合時宜的攔在了他們的面前,一臉天真地問:「大哥哥,你們要回去啊?」
他們痛苦的點了點頭,只聽他們肚子裡咕嚕咕嚕連著響了半天。乙君很不情願地問我:「你家附近哪邊的草長一點?」
我當然知道他問這個是什麼意思,所以很誠懇地回答他:「出樓口向右拐,那裡有一片半人高的灌木叢……」
還沒等我的話說完,他們連聲謝謝都沒有,急不可耐的連電梯都不乘了,活像兩隻被人踩了尾巴的賊貓,夾著股跑了出去。真是的,我的後半句話是「那裡人跡罕至,就算做點壞事也不會有人知道。」
四點一刻,當甲君雙腿發軟推開房門向外走,正好看見我一臉無的揹著書包邊走邊跳的回到家門。
「哥哥好。」我很有禮貌的打著招呼。
甲君失去了剛才還囂張的氣焰,現在他估計半條命都拉沒了。
「哥哥,你不舒服啊?」我明知故問道。「要不要我扶你下樓?」
現在甲君別說搖頭,連多點一下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卻沒看見我天真的笑容下,卻帶著一絲淡淡的惡。
我並沒有帶他往小區大門走,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被我七繞八拐來到了小區後一片灌木叢前。也不知是誰那麼沒公德心,隨地大小便,把這裡得烏煙瘴氣。
又是一刻鐘後,我獨自一個人回到家裡。推開門,地上的鞋子已經恢復了正常。房間裡再也見不到隨處擺放的衣物,但隱隱還能聞到飄散在空氣中的清香劑外的酸臭味。
媽媽正在廚房燒飯,如果不是我見過她曾經蕩過的尊容和表現,幾乎無法
將那個渴求男的蕩婦和麵前這個平靜的就如同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媽媽的形象
重疊在一起。
但是當見到在灶臺前扭來扭去的肥,此時顯得外形格外碩大渾圓。眼前彷彿又見到了雪白的有些耀眼的,在陽光下興奮的接男人的的場景。
走到媽媽的背後,我裝出孝順的模樣為她按摩著肩膀。手掌隔著襯衣很明顯能覺到骨均勻的上半身並沒有穿罩,而包裹著渾圓的部的裙子上也同樣沒有內褲邊的浮現。
「趕快洗手,馬上就要開飯了。」媽媽的話語中沒有任何的反常,可是近距離深呼一下,還能聞到一股酸酸腥腥的味道。「搗什麼鬼呢?」似乎被我鬼祟的舉動觸及了她拼命想要隱蔽的事情,媽媽有些不悅的責怪道。
我很想就這樣將她推倒在飯桌上,撕下她虛偽的假面具,狠狠地用我的陽具來教教她什麼才是男為天,女為地。再教教她什麼是三從四德的古訓。可這也就是腦子裡一閃而過的念頭,我可是有通盤的計劃。
一個扮演著賢良母親的女人和一個扮演著聽話兒子的男人,將一幕溫情暖人的家庭劇演到了晚上。
夜深人靜後,媽媽推開我的房門,悄悄地走了進來。見我早已睡得像條死狗般,這才放心的退了出去。可卻殊不知,我不但能聽見媽媽走時輕輕嘆的那口氣,甚至連她跳得有些快的心跳聲都能覺到。
媽媽前腳一出門,我後腳就尾隨了出去。現在已是深秋季節,晚上的溫度大概在四五度左右。看著媽媽沒有按平時教訓我走路時要抬頭,反而佝僂著身體沿著大樓的陰影走出了小步向前走。這也難怪,雖然表面上外面穿了一件風衣,可是隻看她在外面光著的小腿和沒穿鞋襪的赤腳,再加上她那鬼鬼祟祟的行為就能猜出個大概。
因為甲君的手機發了一封短信給媽媽,讓她這個時間裡面不穿任何衣服到學校去。不過手機雖然的確是甲君的手機,可是發信的人卻不是他,而是我,這個在外人眼中一向乖順聽話的好兒子。我知道這個時間段小區保安老王一定會喝完酒後偷懶睡大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媽媽即使光著身子奔,都不會有人看見。
媽媽走過兩個沒有一個行人的馬路口,對面就是我所就讀的學校。當然門口的保安不會像我家小區的保安一樣懈怠,所以我在給媽媽的短信中自然有一條安全進入的秘密通道。
在學校後門的一處隱匿的犄角旮旯,有一個垃圾箱。這裡是整座學校的垃圾堆放點,什麼剩飯剩菜,臭魚爛蝦當然是少不了的。雖然下午已經有環衛局的垃圾回收車將所有垃圾清走,但是這味道可不是一年半載積累起來的,能夠輕易在半天內消散掉的。
果然剛走到近處,媽媽就停下了腳步。從背影的動作看,似乎她在捂鼻子。
看樣子,如果不催催她,她是不會快地前進的。
沒多久,媽媽風衣口袋內的手機響了。一封以惡狠狠的命令口吻寫的短信迅速打消了媽媽的猶疑。
「賤人,是不是不打算來了?沒關係,明天你的兒子將是第一個見到你光股照的人。」雖然以我自己為綁架對象有些卑鄙,可是我更想見到那個高傲的媽媽是否會真的因為我而低下她的頭。
答案是肯定的,沒有任何的猶豫。媽媽也不再嫌什麼味道和滑膩的汙物,掀開了垃圾箱的蓋子,毫不遲疑的縱身跳了進去。
先說明一下垃圾箱的構造,垃圾箱是和學校內相連的。通常值生或者飯堂的校工大嬸將垃圾倒進垃圾桶,然後把垃圾桶從學校一側的門內推入垃圾箱,而每天定時會有垃圾車將垃圾箱內的垃圾桶裡的垃圾給拉走。而校園內的門可是從來不鎖的。
當然了,我是絕對不會從這裡鑽進去的。離這裡不遠處,還有個能夠容納一人進出的口。有時上體育課,我就從這裡鑽出來買東西吃。
學校裡幾乎是漆黑一片,唯一有亮光的只有校門口的傳達室。前方躡足潛行的媽媽一走進學校大樓就鑽進了女廁所,只聽見裡面傳出了嘩嘩的水聲,大概是在清洗剛才被粘在身上的汙物。這麼冷的天,還要用冷水洗,媽媽你真是太辛苦了。
心裡剛有一點的愧疚就被走出廁所的媽媽給徹底打消了,短信中並沒有指定媽媽一定要在校舍內著身體,可是當她走出了廁所後,彷彿是一團白光所籠罩,一具羊脂白玉的女體在半遮半掩下出現在我的眼前。
「賤人,看來你倒是很興奮啊!」臨時改變計劃的我躲在陰影裡壓著嗓子,模仿甲幻想中賊的聲調語氣笑道。沒想到我還有天賦的,媽媽竟然沒聽出是她寶貝兒子的聲音。
「你……你是誰?」
「我是你的新主人,甲已經將你輸給我了。你所有的把柄都在我的手裡,從現在起你要乖乖得聽我的話。」
「我知道了。」媽媽現在態度溫順得就像一隻綿羊。
我將一塊眼罩扔了過去。「把眼罩戴上。」
媽媽愣了一會兒,但是聽見我不耐煩的嘿嘿聲,還是彎下撿了起來,戴在了臉上。我確定媽媽無法從縫隙中看見我之後,才走出了陰影,正大光明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這份動可不是能用簡單的字彙形容得出來的,最為貼切的是就像孩提時得到了一件不可能得到的玩具般的興奮。我終於能夠用男人的目光來看待媽媽了,而她也不再是生我育我的媽媽,充其量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可以被我肆意凌辱的女人。
三十七歲的媽媽身材保養得真是不錯,每天都神神秘秘的揹著我躲在房間裡塗抹的營養將她通體打造成為誘惑的最大本錢。幾乎找不到一點皺紋的肌膚滑得就像嬰兒般,若不是上面有些不合時宜的瘀傷,這簡直就是一幅畫,一幅最美的畫。
一對雪白的房只微微的下垂,但是豐碩的尺寸足夠令這一點點的瑕疵被我無視。褐的暈,褐的頭都是從四歲後的我再也無法一窺全貌的。可是她們卻被幾個賤種隨意玩,從上面佈滿了吻痕就知道當時的烈。
略微隆起的小腹隨著逐漸急促的呼而加速起伏,大腿與小腹連接處密佈著極濃且黑的陰。陰延伸處,深的肥外著一枚小小的紅豆。
我伸向母親體的手就在半空中僵硬了,我恨自己的膽小,面對這有如羔羊般弱小的母親,我竟然退縮了。閃過大腦的第一個念頭是趕快逃離這裡,回到家躲在屬於我自己的被窩中睡一大覺。
但這也只是一閃而過,燻心的慾念很快沖淡了內心的良知。我鼓足勇氣,惡狠狠的使勁捏了一把媽媽的房。
「嗯~~~~~~」
我的無禮並沒有召來媽媽的反抗或者別的什麼異議,甚至連象徵的躲閃都沒有。鼻尖內反而傳出了嬌媚的呻,似乎正在呼喚情人下一步的侵犯。我不再猶豫,也不再彷徨,我已經化身成為了圓月下只追求慾的野狼。
現在我就讓已經成為了一個地道母畜的媽媽來講述一下當時她的受。
大家好,我是憐,是A的媽媽。不過我現在還有個身份,我是我兒子還有少數幾個人的女人。那晚當我收到短信後,我曾想過要報警,可是女人的羞恥和平裡隱藏在高傲的假面具下不為人所知的膽怯,讓我只能按照上面所指示的行動。
入夜後,我等小A睡著後,脫下了衣服。這時我的心七上八下,很害怕那些人對我做出些什麼事,可是被凌辱開發過的身體卻很不爭氣的期盼著未知的遭遇。
赤腳踩著冰冷糙不平的路面,在風衣外的小腿被寒風吹襲,一股涼風從大衣下襬的縫隙中刮過光溜溜的下體,我從未有過這種體驗。就如同回到了想要嘗試任何事情的小孩子年代,心中生出了脫去所有衣服,痛痛快快地著寒風奔跑的念頭。
但這只是衝動的想法,可是這衝動就像雪球般越聚越大,包括後來的鑽垃圾桶,一向有潔癖的我竟在垃圾桶聞著腐臭味,想要在這裡被人狠狠的一番。
甚至進入廁所洗淨手腳上的汙物,最後決定真正的嘗試一下體面對的受,都是這衝動惹的禍。
被自稱新的主人戴上眼罩後,我就像一條母狗般被牽著向前走。上樓,拐彎,雖然是在被遮擋住視力的黑暗中,可我能聽到他在我身後看著我的股市那咽口水的聲響。為此我還故作誇張的加大扭動的幅度。
這是我悉的學校,可在那一刻,處於黑暗中的我覺得彷彿身在異地,正被無數人用貪婪的目光視著,我想說我喜歡當時的覺。這也埋下了我甘願成為兒子情婦的引線。
「你猜猜看,這是哪裡?」我拉著媽媽的手,帶著她走進了一個她悉的不能再悉的地方。
「化學實驗室?」媽媽一下子就猜到了。這也難怪,這裡到處瀰漫著化學藥品的味道。
我拉上了雙層窗簾,門上的玻璃窗也用黑牛皮紙貼好。如果不注意的話,就算走過門口都不會發現實驗室中所有的燈全都打開。
媽媽雙手雙腳都被繩索捆紮,身體成大字形躺在實驗桌上。隨手捏了幾下,觸手滑,彈力十足,而且反應也夠勁。
我不忙著提槍上馬,一面按著電腦科普知識中所詳細敘述的前戲步驟,儘量挑逗出媽媽的慾。一面還要摧毀她最後的心理防線。
「賤人,和我說說,你是怎麼被那幾個小子搞上的?」
媽媽開始時側著頭一言不發,可被我狠下心來了兩個嘴巴,又在她粉白的肚子上給了一拳,直打得她苦苦求饒,這才罷手。雖然看見媽媽痛哭涕時的表情和她身上被我狠揍出的新瘀痕,有些不忍,可在她無助哀求下,內心卻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意。
「半年前,放暑假的時候……」從媽媽結結巴巴的敘述中,我終於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半年前一個盛夏的下午,媽媽在學校裡給幾個差生補課,其中就包括了那個甲君。由於甲君在課上睡大覺,補課結束後被留下來強制洗腦。那天過於的炎熱,只有電風扇的教室裡熱得和蒸籠一樣。過於投入訓斥中的媽媽並沒有注意自己的衣服早被汗水浸溼,而將凹凸的魔鬼身材第一次暴在學生面前。
可能是谷上湧,還是A片看得多了,也有可能是被一個女人指著腦袋訓了足有一個小時,導致火氣增加,和情小說中情節的差不多,甲君這一刻化身成為了野獸。可悲的是媽媽不但沒注意到面前這個學生的眼神中散發著赤的慾,相反她還越說越起勁起來。
「吼——」一聲低沉的悶吼,甲,一個身高近一米九,體重八十公斤,學校籃球隊主力大前鋒的壯小夥,一下子就將身高只有一米六五,體重不到五十公斤,提十斤米上一層樓都喊累的女人撲倒在課桌上。
大手幾下就撕開了媽媽溼透的衣服,出了裡面羊脂白皙的肌體。香水汗水的味道綜合成了能夠刺一切雄生物的氣體,甲一個只有過自瀆經驗的初哥卻展現出生物本能的特。
鋼鐵般堅硬的無師自通的捅入了密合的私處,如處女一樣緊湊的陰道還沒充分溼潤就被莽撞的刺入,一股撕裂頓時將被驚呆的媽媽驚醒了過來。可是她的力量又怎能和甲相比,而且用盡了哀告、恐嚇換來的卻是惡從膽邊生的毒打。
媽媽長年積累下來的傲氣被徹底摧滅了,她直的躺在課桌上,任由學生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衝撞。
慾火有平息的時候,可是黑暗仍然無法看到盡頭。大概是想到了事態的嚴重,但是又捨不得就這麼放過媽媽。甲別看平裡學習時腦子不怎麼樣,可是辦起壞事來他的注意特別的多。他拿出手機,趁著媽媽還在噩夢中徘徊的時候,拍下了一張又一張照,並以此要挾她。
當夜,媽媽並沒有回家,她後來的藉口是和同事一起商量課業。其實她是被甲帶回家,被姦汙了一遍又一遍。而那個夏天,媽媽很少在家,我還慶幸她的工作一下子變得這麼多,誰知竟是這麼回事。
有一個星期,媽媽告訴我學校組織教師們去外地旅遊。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況,通常打死我也不想和一大群老師在一起。而那天不知我腦子出了什麼差錯,鬼使神差的我偏要一起去。媽媽當時的臉很怪,還數落了我一個多小時,讓我把時間多用在學習上。
很久以後才知道,原來是甲帶媽媽去他鄉下的祖屋。做了些什麼事,用老二想都知道是什麼了。在鄉下的每一天,媽媽都不能穿衣服。只要他想要,媽媽就要彎下撅起她的股,恭恭敬敬的請甲上她。
年輕人的青是如此的可怕,以至於差不多一天二十四小時,他的有二十個小時在我的嘴裡、小裡或者眼裡的任意一處。
他凌辱我的花樣很多,多數是用繩子將我捆起來。用來捆紮稻草的繩摩擦著我嬌柔的身體,在光潔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通紅的印跡。他看著,摸著,著,他變得很興奮,陽具也會變得更堅硬。
有一天因為我不堪被他這樣汙辱而想逃跑,可是赤著身子光著腳的我本跑不遠也跑不快。我連大路都沒見到,就被他捉了回來。我以為他會毒打我,可是他用的方法比毒打我還要卑劣。他在我身上塗滿了蜂,然後將我捆綁結實後放在了屋後的田地裡。
天啊,能夠想象成千上萬只螞蟻在身上爬是什麼滋味嗎?瘙癢的覺就像有人用一羽在你的骨頭縫裡撓啊撓啊,癢得人就想把皮給剝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個詞語我終於明白其中含義了。我絕望了,我大聲地向他哀求。我甚至用最下的語言懇求他寬恕我,這一刻我的靈魂徹底玷汙了。
當他用冷水沖洗掉我身上密密麻麻的螞蟻群,解開我的繩子。我顧不上滿身紅腫,恬不知恥的跪倒在他的雙腿間。他沒有讓我為他口,他只是用新鮮的小便為我從頭到腳洗了個澡。我一點都不在意這臊臭味,我用舌頭仔細的翻開他的包皮,清潔著他龜頭上的汙垢。
一個星期後,當我再次回到悉的城市時,人雖然相貌依舊,可是這副皮囊下的靈魂卻已經換成了另一個人。過去我對於可以說是談之變,而現在沒有了,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度。
我手上有一本筆記,是甲給我的。上面由我一筆一劃清楚地記錄了何年何月何何地,我被他如何侵犯,當時的心情如何,覺如何。我每記上一筆,就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無情的剝下了一層。到後來,這已經成了一個習慣。臨睡前,我一面在筆記上記錄著當天無恥的歡情形,一面卻在更無恥的手著。
八月十二,今天是甲的生。作為他的生禮物,我在他家裡主動奉獻上了我眼的第一次。心情很複雜,畢竟被他浣腸已經很多次了,可是他卻到今時今才拿走這裡的第一次。我到很刺,原來後面被人的滋味是如此的特別。
八月十五,還是在他家裡,只不過今天多了很多人。他們都是甲的朋友,最大不過十八九歲,最小的和我兒子年齡相仿,有兩個也是我的學生。他事先並沒有通知我,他一點都不在乎他的女人被其他的人玩,大概他認為這會很刺吧。我被一個一個都比自己年齡小差不多一半的男生輪姦,應該說是和他們做愛。
十幾雞巴(事後證明並沒有那麼多)噴出的灑遍了我的全身,大多數的我都乾淨吃了下去,漸漸的我已經對這年輕的上了癮。
十月一,我發覺我懷孕了。我都不知道是誰的種,這些子下來我的身體裡被超過五十個男人的澆灌過。甲也有些傻眼了,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善後。
還是我不知廉恥的告訴他,我可以去墮胎。不知為什麼我從他的眼睛裡看見了一絲的後悔。
十月三,昨天因為去墮胎,所以沒有記記。今天他還是把我找去了,沒有顧及我虛弱的身子,還像一頭小蠻牛似的在我身上橫衝直撞。
「賤人!婊子!」在我的心中,媽媽以往神聖的形象徹底破碎了。在我心中她真的淪落為一個任人可夫的女,所以我也就不再手下留情。發洩著怒火和慾火雙重織的情緒,我騎在她的身上,響亮地著她的耳光。直打得她連求饒的氣力都沒有,嘴角滲著血,雪白的臉蛋又紅又腫。
「那天被他綁在桌子上一頓毒打,我當時心裡在想,我究竟前世造了什麼孽,還不知是否從一個手中逃脫,就落入了一個魔鬼的手中。」
我的房幾乎都快被捏爆了,他本就不顧我的受,下面就像一個燒熱的鐵不停的在我的陰道內衝撞。我知道我的陰道因為被多人用過而有些鬆弛,可是他為什麼會表現得如此憤怒。
「臭婊子。」他每罵一句,就會用下面的狠狠向內撞擊一次,直到他在我高之前將滿腔的全都在我的臉上,還命令我將所有的一滴不剩的到嘴裡。不然的話……
我真的害怕了,那幾個小子雖然也打我,可都是適可而止。在這個人的面前,我第一次到了生命的危險。我只能做著他要我做的每一件事,撅起股乖乖的求他為我浣腸,求他的陽具入我那骯髒的眼中。
我大概洩了三次身,而他雖然看不見,但是至少在我的體內了兩次,前後各一次。還有兩次不是在我臉上,就是灌我喝下去。他每一次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而我興奮點的間距越來越短。
他從我身上爬起,我知道這只是新一次的開始。我已經學會了如何用體來曲奉承男人,為了不想再捱打,我也只能儘量討好他。
忽然聞到了磷燃燒和酒揮發的味道,從靠近我身體灼熱的溫度判斷,他應該是點燃了酒燈。「你想幹什麼?」我的聲音已經顫抖的失去了原有的聲線,後來回想起我當時更像是一隻被人掐著脖子的母雞。
「幹什麼?給你留點記號,好讓你永遠記得我。」茲拉一股焦臭味,我的腋下一痛,可能是在那裡的腋被燒去了一部分。
我可不會真的燒傷媽媽,純粹只是嚇嚇她。可沒想到效果比預計的還要好,她真的被嚇得連聲討饒。
「你聽著從現在起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多說半句廢話,看我不給你點顏看看。」我嘴裡說的嚴厲,可是真正的怒火早就隨著幾次的進入了媽媽的體內。
看來媽媽真的被嚇住了,她連連的點頭。甚至當我開出我的第一個命令時,她也只是猶豫了一下,我一咳嗽,她立刻滿口應允下來。
時候也不早了,是該散場的時候了。
可是當解開媽媽手腳的繩索,讓她從桌上爬下來的時候,她那渾厚肥碩的部簡直就像一個磁鐵再一次地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不容分說地再將媽媽推倒在桌上,和剛才那次平躺著的姿勢不同,這次是讓她站在地上,雙腿叉開。我站在她的身後,就這樣直接將陽具送入了她的後。
說句老實話,媽媽的腸比前面陰道緊多了,而且她還懂得如何利用括約肌的收緊和直腸的動來取悅男人。所以不知不覺中,我就這樣伏在媽媽的背上,毫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揮灑著我的青。
離開學校時,天已破曉。幸好今天是星期天,這麼早很多人都還沒起呢。
但是很多人並不代表所有人,當我目送著解脫了束縛的媽媽回家的時候,她低著頭生怕別人認出她是誰。一副做賊心虛的德行,想不引人注目都很難。於是在少數的行人側目注視下,媽媽的表現簡直就像是在奔,雖然她外面還裹著一件風衣。
「叔叔,你看什麼呢?」我隨口問了一下駐足觀看的貌似在晨跑的中年人。
「剛才一個……一個行為藝術者跑過去,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法理解。」不知道他是真的這麼認為的,還是看我年紀小隨口敷衍我的。
回到家後,媽媽已經將自己反鎖進了房間內。我裝作剛起,敲了敲她的房門。「媽,你回來了?」
就這一句話,只聽見裡面嘡啷一下,什麼金屬盒子掉地了。大約一分鐘的沉默後,媽媽明顯帶著乾澀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我剛出去慢跑一圈,你先去洗漱吧。」話語中已經缺少了平時的傲氣。
我洗漱完畢,又做完了早餐,媽媽這時才從房間裡出來。
「媽媽,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怎麼一股藥油味?你的臉怎麼腫了?」我故作無知的問到,當見到媽媽避視我的眼神時,都快忍不住要笑出來了。
「哦,我剛才腳扭了,所以擦點藥油。臉大概是昨晚沒睡好,有點浮腫。」
顧左右而言他,媽媽表演的實在是太差了。
「我今天下午要去個地方,你能不能陪我去。」這可是媽媽第一次當著我的面用這種懇求的語氣拜託我做一件事,我當然不能掃了她的興。
「媽媽你今天真是太美了。」沒有半點虛假的稱讚,換來的只是媽媽勉強擠出的一絲苦澀笑容。
媽媽沒有戴眼鏡,並放下了以往一直綰在腦後的秀髮,讓它自然垂順在臉龐。
濃妝豔抹一番後,沒有半點矯造作,反而增添了平裡不曾見過的亮。一身淺的外套配著一條超短裙,使得出眾的身材顯得十分高挑。腳上套著黑的絨線褲襪,將一截裙和襪之間的雪白大腿映襯得奪人眼球。
這身妝扮至少讓媽媽看上去比真實年齡小了十歲,而走在馬路上小鳥依人般偎在我的身旁時,我情不自的將媽媽摟得更緊了。而媽媽的反應卻讓我有點意外,顫抖的身體逐漸平息了下來。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似乎對那周圍有些訝異的目光產生了免疫。
我可以對有這些目光的產生到理解,媽媽大概一米七的個頭比我還高五公分。而且就算我再怎麼裝老成,稚的臉是無法改變的。因此在外人眼中,一個成的豔婦以情人的姿態和我走在一起,又怎麼會不奇怪呢。
媽媽帶著我左轉右轉,好不容易才在一條小堂內找到了她此行的目的地。
雖然這地方是我指定她來的,可我也只是聽人介紹,還從來沒來過。
狹小的門面上沒有半點記號,只有一塊上面繪畫得極為出的牡丹圖案作為招牌。一摁門鈴,裡面立刻有人回應。「誰啊?」蒼老的聲音後,開門的是個老態龍鍾的老人。頭髮鬍子全白了,滿臉都是梯田。唯一異於常人的是他的一雙眼珠,眼白竟然泛著黃。
「找誰?」老人個子矮,背又駝,所以他始終看著地面,而一眼都沒看我們這對不速之客。
「我找廖師傅。」媽媽躲在我的身後,輕聲回答。
「找他有什麼事嗎?」
「我想請廖師傅替我紋身。」
‘拜託老媽,你這種聲音誰聽得見?像這老頭,七老八十,計耳朵肯定不好使。’我的心裡還在嘀咕著,果不其然,老頭單手攏在耳旁。「對不起,小姐。我年紀大了聽不清楚,能不能請你大聲一點。」
媽媽的臉漲紅了,但是見她一閉眼,估計是鼓足了勇氣大聲道:「我想請廖師傅替我紋身。」
「噢,你也是來紋身的。不過你帶你弟弟來幹嘛?他也要紋嗎?」
我心裡好笑,臉上可不能出來。「老爺爺,她不是我姐姐,她是我媽。而且我也不是來紋身的。」
老頭又點了點頭,接著卻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咳……世風下,人心不古啊!」說著身體讓開了一條路,示意我們跟著他進去。
我依舊裝出人畜無害的天真模樣,故作不懂的問:「媽媽,你為什麼要紋身?
你可是老師啊!」
一下子被我的話戳中了傷心處,媽媽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可是她臉一仰,硬是沒讓淚水下來。「媽媽突然很想紋一個。」
「那麼,我到外面等你吧。」說著,我做出了想要離開的架勢。但是我連步子都沒踏出一步,媽媽就急忙喊住了我。
「等一下,你現在也長大了。媽媽不想你有走歪路,所以想給你上一堂人體生理課。」
‘老媽,你也真能掰。明明是你的新主人讓你帶你兒子見識一下你紋身,你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你真有本事!’今早我對媽媽的指令就是「帶你的兒子去這個地方,找廖師傅給你紋身。你必須要讓你兒子親眼見到全過程。」
我和媽媽很私人而且聲音足夠小的對話,沒想到那老頭最後接了一句。「母愛真是偉大,很少有人能像你這樣為兒子付出的。」
我和媽媽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跟著老頭來到一間小房間。大約七八個平米,只有一張長沙發和幾把椅子。沙發上散放著報紙雜誌,大概是供客人等候時翻閱的。
「你們就在這裡等一下,我還有個客人。等為他紋好後,再輪到你。」原來這老頭就是廖師傅,真是深藏不啊。
我和媽媽坐在沙發的兩頭,突然間氣氛變得尷尬起來,媽媽沒和我說一句話,我也找不到什麼話題來打破這層隔膜。無聊中,我隨手拿起一本雜誌。原來是小雜誌社為了引讀者眼球而隨意胡亂編寫的緋聞豔情,內容圖要多穢就有多穢。
我本不打算看,畢竟網上什麼沒有。可是我還是裝出了很動的樣子,快速翻閱起來。目的嗎,很快就要顯現了。
媽媽劈手從我手裡搶過了雜誌,換作平時,她一定會扇我一個耳光。然後花上一個小時對我分析這類書籍對學業身體的壞處,再花上一個小時對我將來的發展作出評析,最後再用用一個小時來講述她和老爸當年刻苦學習的往事。總之不把我頭灌滿了優良觀點,她是決不會閉嘴的。
可是這回不一樣了,她把雜誌扔在了一邊,嘴巴幾次張開,卻又幾次合上。
最後似乎下定了決心,才開口道:「孩子,媽媽知道你到了對異產生興趣的時候了,媽媽不想你因為一時的好奇,而走上路。所以媽媽就教你什麼是女人的身體。」
說完,她站起身來,當著我的面緩緩地把短裙和內褲脫了下來,出了潔白無瑕的大腿和神秘誘人的私密之處。
這回我真的沒有裝,我幾乎都快停住了呼,這可是媽媽在我這個兒子面前展現身體。我估計我得眼珠子都快彈了出來。
「孩子,你過來。」媽媽坐回了沙發上,大腿儘量分開,用手一一指著她的私處各部位對我解釋道。「這就是所謂的女生殖器,分為外生殖器和內生殖器。
你現在能看見的是外生殖器。這是陰阜,主要是由脂肪層和皮膚組成,外面的就是所謂的陰。」
媽媽十纖纖手指撫摸著她的下身。「這是大陰,它位於外陰的兩側。裡面皺皺褶褶的就是小陰。」說著她將自己的下陰用手指撥開。「小陰頂端的凸起物就叫陰蒂,裡面有豐富的神經末梢,非常。」
我情不自的將臉湊進,一股酸酸的味道很是好聞。媽媽的下身真的很人,大腿內側沒有常見的黑影,整個如白玉般無瑕緻。因為被過度使用,所以陰變成了褐,可是裡面的卻涇渭分明,稍外的是深紅,成中絢爛多姿。
稍裡的是粉紅,妖嬈嫵媚。
大概是覺到我熾熱的呼,媽媽的腿也不自覺地想要合攏,但她還是強行忍住了這衝動。「你看仔細了,裡面有兩個小。上面的是道口,是用來小解的。下面的是陰道口,是男女和女人生育的通道。」
媽媽的聲音已經顫抖,臉蛋飛上了紅霞,她的手指輕輕划動著不知何時已經起的陰蒂。這個女人竟然當著兒子的面,手起來。我剛剛重又產生一點點對母親尊重的良知,就這樣被她的蕩模樣給抹去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廖師傅也就是為我們開門的那個老頭才回來。他一招手,示意輪到我們了,讓我們去另一間房間。
媽媽衣著整齊的先站了起來,可看她臉蛋上連濃妝都掩蓋不住的紅暈,我就知道其實剛才媽媽並沒有得到滿足。因為在長期的摧殘下,媽媽已經被無形中訓練成了一條必須要有適當待才會得到徹底滿足的母畜。
在媽媽的身後,看見她益發扭動的姿,我就實在很想撕毀我和媽媽之間這層虛假的母子紐帶。但是好戲還沒上演,又何必這麼著急呢?
應該是被當作紋身工作室的房間,比剛才那間等候的屋子要大上一倍。屋頂上吊掛著無影燈,手術檯,器械車,滿屋子消毒藥水和酒的味道,幾乎就像一間真正的手術室。
當我們進入這件工作室時,前一個顧客背對著我們,正在整理衣物。只看背影就知道是個女人,具體長的怎麼樣,其實我心知肚明。站在一旁的還有她的男伴,一見到我就興奮得嚷起來。
「小A啊,原來是你!」不過當他的視線瞄在了媽媽臉上,頓時變得極為僵硬。「老師好。」這個人是我的同班同學,也是我多年以來穿一條褲子的老友B。
媽媽的臉也變得極為尷尬,尤其是那一句「老師好」,她臉上剛才的紅暈一下子全沒了。我估計媽媽現在非常想在地上找個地鑽進去。
「媽媽,我們回家去吧。」小B拉著那個人已經整理好衣服,卻始終不肯回過頭來的女人向外走。和我擦肩而過的時候,我倆之間換了個只有我們才明白的曖昧眼神。
不過他也真是的,走就走吧,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和他媽媽的關係,在我面前重重的隔著衣服掐了一下他媽(也就是那個女人)的部。他媽媽連哎呀都不敢吭,任由他當著人面前肆意輕薄。
這小子,虧我還是他的啟蒙老師呢。他一開始關於女人那點常識還是我灌輸給他的呢。沒想到,他現在就在老夫子面前賣。算了,這個地方也是他告訴我的。此一時彼一時啊,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
似乎媽媽也明白了小B與其母的關係,她似乎一下子徹底放開了。當老人問她要紋什麼圖案,紋在哪裡時,她很快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圖樣(也是我今早給她的)。
「我想紋在兩條大腿內側。」
老人端詳了圖樣半天,又看了看媽媽,最後點點頭道:「構思的不錯,這也就是我,換了別人都沒法下手呢。」老頭的身上已經沒了初見時的暮氣,此刻的他正散發著小說中只有高手才會擁有的強大自信。
白紙上描繪著一朵並蒂蓮,我的構思是蓮花取自媽媽名字中「憐」的諧音。
兩朵盛開的蓮花分別紋在媽媽兩條大腿的內側,當雙腿併攏後,就自然合成了一朵盛開嬌豔的並蒂蓮。
而據小B隆重推介,這個廖師傅的手藝可以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他所紋的圖案多少年都不會褪。而且還考量人體肌皮膚的彈光澤,所紋的如活物般栩栩如生,甚至年老鬆皮衰時,都不會有半點走樣。
「小姐,請你脫了衣服躺在上面。」老人一面把雙手伸進一個瀰漫著刺鼻藥水的金屬盆中,一面點頭示意媽媽躺在那張手術檯上。
「全脫了嗎?」媽媽現在連後頸都紅透了。
「是的,如果打算下次還要新紋的話,我有必要為你新建一個檔案。放心吧,所有的檔案都是保密的。」
媽媽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猶猶豫豫地沒有任何動作。老人不耐煩了,喝斥道:「小姐,如果你不想紋的話,就請離開。想紋的話,就請按我說的做。我可不想在我的手中產生疵品。」
估計這是媽媽當老師以來第一次以如此嚴厲的口吻訓斥,她沒再多說什麼。
伸手解開了衣服,赤的按照老人的吩咐躺在了手術臺上。無影燈一開,一具凝脂白玉的體,雖有些瘀傷,但卻給這美十足的畫面添上了一絲的罪惡。
老人別看年紀大了,可是雙手還有手指靈活的就像善於彈鋼琴的小女生。他閉著雙目,雙手從媽媽的額頭向下以環狀摸索移動。「小姐,你今年多大了?」
媽媽沒有回答,可我不是啞巴。「我媽今年三十七了。」
老人點了點頭。「你保養的很好,肌脂肪含量屬於上佳,彈也很好。皮膚肌理細滑,要十分小心的雕琢才能出品。」
當他的手摁在了媽媽的小腹上時,媽媽實在忍不住小聲地「嚶」了一聲。大腿無法抑制的絞在一起,還為完全散褪的情慾竟然被著老人輕輕幾下給重新挑逗起來。
「小姐,你別不好意思。你的身體比較。而從我對你身體檢查下來看,只有當你情慾高漲時,你的肌還有皮膚才會達到最完美的狀態。等會兒會有點痛,我會固定住你的手腳還有軀幹,你儘量隨著自己的覺放鬆就行了。」
媽媽現在就算想說不都不可能了,大概是老人找到了比較合適自己發揮高超手藝的原料,所以他也顯得很是興奮。「咔嚓」清脆的四下,媽媽的手腳被金屬環給牢牢釘在了手術臺上。上半身用牛皮帶緊了幾緊,原就豐碩的房此刻被擠壓得異常高聳。
下半身大腿同樣給被兩個金屬環固定住,而這兩個金屬環之間有個類似於支架的工具。輕輕搖了幾下把手,支架強行將媽媽併攏的大腿給分開。
「小姐,為了避免你突然覺得痛,咬傷了舌頭,所以要在你嘴巴里含上這東西。」老人拿過一件東西在媽媽眼前一晃,不過沒等她看清,就將此物進了嘴中。原來是一個橡膠的鉗口球,咬也咬不碎,吐也吐不出。
一切準備工作完畢後,老人對我一招手。「小夥子,既然你和你媽媽是這個關係,那就被不好意思了。把你的食指伸進你媽媽的陰道,儘量但是慢慢的挑逗她,使她情慾高漲,卻不要快速瀉身。」
媽媽想要辯解,但是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響。她用可憐的求助眼神看著我,希望我能為她最後一點尊嚴作些挽救。
「老爺爺,我和媽媽沒有別的關係,我們只是單純的母子關係。」
「你們什麼關係對我都不重要,你們自己能夠分清就行了。」
我的解釋似乎只是越描越黑,媽媽終於絕望了。
房間裡嗡嗡的聲響時停時續,伴隨著聲響的還有女子無助的嗚咽和心碎的顫抖。
回家的路上,媽媽似乎想和我保持距離。我走她也走,我停她也停,但是我們間總有個兩三米的距離。她對我任何的話語都像沒有反應似的,即使一回到家,她就立刻再次將自己反鎖進房間。
就在我打算髮一封短信給媽媽時,沒想到她倒先發了一份郵件到甲君的手機上,而且抬頭上標明瞭是「給我新的主人」。郵件一開始就是一張女人赤的下體,只不過併攏的大腿上紋著一朵美麗的並蒂蓮。
「你覺得怎麼樣?今晚我會給我兒子喝摻了安眠藥的牛。八點後你就可以來我家,我門沒有鎖。」
「賤人!」看完郵件後我氣得都快把手機給砸了,這個婦竟然要把親生兒子藥昏,然後和姦夫雙宿雙棲。我已經將我就是那個姦夫給忘得一乾二淨了,我心裡只想著今晚要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婦。
晚上七點五十,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半靠在沙發上看電視。只見媽媽身上披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從廚房裡走出來。她這件睡衣什麼時候買的?我好像從沒見她穿過。
這件睡衣穿著還不如不穿,幾乎所有的重要部位都在燈光下被我看得通透明瞭。深的暈,陰濃密的私處,當然還有今天新增的並蒂蓮。
「乖孩子,把牛喝了,今晚早點睡,明天還要上課呢。」媽媽以一個溫良恭儉讓兼備的母親的面目敦促我把牛喝完,如果不是我看過那封郵件,還真可能在她如此溫嫻和半誘的狀態下稀裡糊塗喝光。
「牛有點燙,我等一會兒涼了再喝。」趁著媽媽視線沒有停留在我這裡的片刻,我抓緊時機將牛倒進了早已備好的空瓶裡,然後作勢一飲而盡。
媽媽並沒有起疑,一面催我回房睡覺,一面把空杯子收走。聽著她在廚房洗杯子時,不自覺地哼著輕快的歌,我的口就彷彿有一塊大石頭堵著,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廚房。可是我是個有耐心的人,有耐心的人往往可以吃到最好的一塊。
也不知這藥多久會發作,反正我就躺在被窩裡閉目養神。媽媽並沒有進房察看我是否睡著,可能是太過放心這藥力的作用。我仔細傾聽房間外的動靜,「趿拉趿拉」聲是媽媽走路的響動:「吧嗒」聲應該是媽媽關掉客廳燈的聲音:「咣噹」有些迴音的關門聲,應該是媽媽關上浴室門的聲音。
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隨手拿起枕頭進了被窩,做出了一個隆起的人形。
估摸著不開燈細看的話,是看不出真假的。躡手躡腳穿過客廳,當路過浴室外時,我能清楚地聽見水聲中還有媽媽唱著只有高興時才會唱的行歌曲。
‘賤人’所罵的話現在只能在心裡罵,我繼續潛行。手一推大門,果然門虛掩著,沒有上鎖。我悄然推門出去,在安全樓梯處撥打了家裡的電話。
電話那頭大概響了一分鐘後,才被接通。「賤人,怎麼這麼遲才接電話?」
「我正在洗澡,聽見後急忙趕出來。」媽媽的語氣和今早被我凌辱後沒有任何區別,一樣的恭順和謙卑,似乎生怕惹怒了我這個新主人。
「我已經在你家樓下,大概一分鐘後我就到了。」
「等一下,請您多等一分鐘,我想做點準備。」
「準備?難道你想報警?」
「我是想……」
「你想什麼?你現在只有一分鐘,一分鐘後我就來。」我暴的打斷了媽媽的請求,我不是怕媽媽會去真的報警,而是怕她進我房間發現我不在,這樣就不好玩了。
一分鐘後,我準時推開了自家的房門。屋裡一片漆黑,除了客廳處。用眼罩遮住眼睛的媽媽靜靜地躺在客廳的茶几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身上的水珠還未拭去。茶几上媽媽臉龐的兩側,各擺放著一支燭臺,上面著點燃的蠟燭。火苗不大,但是所產生的光剛好能照亮媽媽附近這一小片地方。
「你來了?」媽媽聽見了我故意發出大門關上的聲音。「我的眼睛已經矇住了,所以你儘可以放心。」
廢話不再多了,我走進媽媽的身邊。從頭到腳就像欣賞油畫一般掃了一遍,看的時候嘴裡還發出嘖嘖稱讚的聲音。「賤人,你還懂得如何誘惑男人的。」
的確,媽媽平時只是不願意在學生面前畫多濃的妝。但是化妝畢竟是女人的本能天,雖沒有下午那濃妝豔抹,但只是淡淡的幾筆描的細眉,卻將她典雅的東方女美烘托至了最高峰。膏抹的水彩,在搖晃的火燭下照樣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幼滑白皙的雪膚在時明時暗的光線中散發著成女人獨有的魅力,高聳的房,還有大腿上那兩朵爭豔盛開的蓮花,媽媽今晚真的很美。
我今晚不是鑑賞家,我只是一個想要發洩慾望的惡魔。
我的老二才剛送到她的嘴邊,一觸到她柔軟的嘴,她便主動張開嘴。用舌頭,用齒間,用腮幫的肌,用盡她嘴裡每一寸的魅功,只是想要渴求我年輕的。既然她這麼誠懇地想要,我又是個好孩子。接下來的一整夜,媽媽的眼,肥,重又回到小嘴,輪的被我新鮮火熱的注入。
一夜的荒唐,媽媽像一條瀕死的魚躺在茶几上,只知道用嘴巴著氣。而我也好不到哪裡去,痠背痛,雙腿發軟。可是遊戲還沒結束,高的部分才剛要開始。
我湊在媽媽的耳邊,恢復了正常說話的語調,輕聲說:「親愛的媽媽,是我,你的兒子同樣也是你的主人。」
媽媽的身子一震,能清楚地看見兩行淚珠從眼罩的縫隙處了出來,但也僅此而已。果不其然,媽媽似乎早就知道所謂的新主人就是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原因,還只是單純的迴避現實。可我偏偏要揭開這最後一層透明的紗紙,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徹徹底底的將媽媽從別人手中搶奪回來。
「你為什麼要點破?」媽媽的眼罩被我親手取下,她著淚,淚水將妝容化花了。
「因為我愛你,這個愛從前只限於母子,可是自從當我看見你和那幾個人搞在一起時,我就知道我要你,我要你成為我一個人的女人。」我絲毫不掩飾我的野心。
媽媽點點頭,卻又搖了搖頭,嘆口氣道:「其實我早該想到,當我被甲姦汙的那天起,我就失去了做一個本分女人的資格。可是我還一直保有做一個好母親的想法,我太天真了。我又怎麼會想不到,遲早有一天我會以這副面目在你眼前出現。」
她不再自怨自艾,她看著我,眼中還留有最後一線的希望之光。「小A,答應媽媽,今後一定要用功讀書,好好做人。」
我點了點頭,伸手將媽媽從茶几上拉起。雖然能和她走進到這一步,心裡很是興奮。但是隻要一想到今後無法再用強勢的面具來凌辱她,就難免會有些失落。
看來果真如這次指點我的C所言,想要得到一個女人,書上寫得永遠靠不住。如果每本書都能成為指南的話,那麼估計就沒人有空去寫書了。
「甲,乙,丙他們怎麼樣了?那天下午是不是你搞得鬼?」媽媽問到。
說到甲乙丙這三個雜碎,當聽完媽媽所講的親身遭遇後,我真覺得那麼對待他們簡直太仁慈了。
重新回到前天下午,甲乙丙三個拉得只剩下半條命的人在我面前就像三條蟲子一樣。
「饒了我吧。」三個剛才還在媽媽身上耀武揚威的小子,現在卻軟得像坨屎,而且就像他們所拉的那種。
「你們是怎麼威脅我媽的?」我拿著一個前端鑲著寒光閃閃的釘子木,在他們三人面前晃悠著。
這三個小子真不嚇,當場就把手機還有儲存記憶卡掏了出來,並且一再保證絕對沒有備份了。我若是相信了他們,那就真該吃下他們拉的大便了。
我不懷好意的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數碼相機……
「你拍了他們的照?而且是沾滿了大便的?」媽媽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樂,不過我這法子雖然不怎麼正大光明,不過非常的有效。
「當然了,我還警告他們,如果再來騷擾你的話,他們這些照片就會傳到網絡上。而錄下他們親口承認強姦你的語音,也會到警察的手裡。特別是那個甲,他可是留過一級的。可不會有不滿十八歲,減輕處罰的限制了。」
「你還真是想得周到。」
「當然了,你不想知道我怎麼處罰他們的嗎?」我故意頓了一下。「他們每個人的股都被我用子開了一遍,既然他們這麼喜歡你的股,那他們的股自然就保不住了。」
「你真是個小惡。」媽媽嘆了口氣,沒奈何的搖著頭說。
「我不但是個小惡,我還是個小。」說完,我就順勢將媽媽再次壓在身下,房間內又一次迴盪著息還有媚笑的聲音。
在我初中生涯最後的半年裡,痛苦與興奮伴隨而行。媽媽為我量身定製的升學計劃簡直能用地獄二字來形容,一天二十四小時除去上學的將近十小時外,再除去必要的吃飯睡眠八小時,剩下的六小時裡她幾乎連一秒鐘都沒有費。
但是她的嚴格是有代價的,每天如果我能完成額定的學習,那我就可以對她為所為。我是以一種破釜沉舟,勇往直前的狀態來進行的。話說回來,如果早一些就能夠用這種方法督促我學習的話,說不定我已經考上少年博士班了。
特別是到了最後幾個星期的衝刺階段,媽媽彷彿又變回了那個冰冷孤傲的女王對我下達了慾令。不過她有言在先,只要我能以高分通過升學試。她就和我籤一份永久的合同。至於什麼內容,當然是那個了。(貌似戳穿了我們中間那層虛幻的窗紙後,我的地位反而不升反降。)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考試的當天我簡直就是生人勿近,血灌瞳仁。別說區區的考試,就算老虎我也能打死兩隻。只是考完試回到家,見到媽媽並沒有用我期待的方式來接我,而是睡不醒。我這才想起,媽媽不但要監督我學習,同時她還要帶高考班,那個可比我所學的要累人的多。
我輕輕地為媽媽掖好被子,在她的臉上輕吻一下,然後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隔了一天就是媽媽所帶的高考班學生們的謝師宴,由於裡面夾雜了甲乙丙這三個賤種,我本不打算讓媽媽去。可是媽媽一再向我保證不僅不會再和這三個人有什麼關係,甚至點到即止去去即回。畢竟這些學生都是她三年裡費盡心血培養出來的,有幾個還考上了名牌大學。(其中竟然還包括了甲這小子,真是老天不
開眼)
人心都是長的,話盡於此,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目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媽媽出門。說真的,媽媽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長髮垂肩,淡掃娥眉,輕描朱。沒有戴平時那副黑框的眼鏡,選擇了一副金邊眼鏡,顯得清秀大氣。鵝黃的無袖襯衣,下身是一條粉白的長裙,加上被我經年滋潤有功的肌膚,說她二十多歲都有人相信。
這麼漂亮的媽媽一個人出門始終有點放心不下,平時最喜歡的無雙遊戲也沒心思玩下去了。一面看著電視打發時間,一面不時抬起頭來數著秒針的前移。時間一直拖到了晚上十點,不但沒有媽媽的蹤影,甚至打她的手機,都被轉到了語音信箱。
我再也坐不住了,可是又不知道現在她的具體位置,所以只能在樓下漆黑的小區裡溜達。夜晚非但沒有減少我愈加鬱悶的心情,反倒是這悶熱的夏夜讓我的心中就像懸了一塊大石頭。
小區對面就是一座街心公園,佔地不大,但是植被茂盛。是個情人夜間幽會偷情,甚至野合的好去處。無聊中,我想到這裡來呼一下新鮮空氣。可是誰曾想到,卻被我看見了一場好戲。
陰暗處一個女人蹲在地上,「吧唧吧唧」的似乎正在為某位仁兄口。如果不是這聲響,還有男子享受、舒服的呻聲,我還不會注意到呢。看不清女子的臉,更看不清那幸運的男子究竟長得是何尊容。可是在陰暗中唯一能隱約可見的是那女子渾圓肥大的部和雪白通透的肌膚。
這身材還有這被起的裙子都很像是媽媽呀,我的心咯噔一下,一股複雜卻又難以言喻的心情充斥在膛。只見那女人一會兒用嘴一會兒用,嫻的擠壓著男人的中的華。而那男人的手始終壓在女人的頭頂,似乎一點都不想讓對方離開自己的下體。
男人一陣痛快淋漓的低聲吶喊後,貌似還想要和女人發生進一步的關係。可那女人卻拒絕了,說什麼,離得太遠沒聽到。我悄然走近幾步,將身形隱藏於樹陰下,這才將後半部聽得真切。
「對不起,我答應過他,今後不會再和任何男有親密接觸。」女人雖然這樣說,可是語氣中卻帶著彷徨不決。
「可是我是真心愛你的,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障礙,我都會用我的真情來打破一切。」男人說話倒是夠堅決。
「我也說過我們的關係只到今天為止,你是個大人了,應該明白我們各自都有我們的責任。」說完女人穿好上衣,整理好裙子,深深地給了那個男人嘴對嘴的一吻。然後飄然轉身離開,再也沒有回過頭。
那個男人衝出陰暗處,大聲地在她身後呼喊,和我聽見他帶著苦悶壓抑所喊出的呼喚聲「老師——」,我見到了我的媽媽滿面著淚,越走越快……
這個女人果然就是我媽,而那個男人我也看得清楚明白,是甲,這個被我曾狠狠教訓過一番的人。不知為什麼,我並不想再去教訓他。大概是因為我第一次見到一個昂藏七尺的男子漢竟會蹲在地上哭得如此傷心。
甲沒有看見我的離開,而我到家的時候媽媽仍沒有回來。大約十幾分鍾後,眼睛雖然依稀還能見到哭過後的紅腫,可是臉上卻掛著勉強的微笑,而且妝也似乎重新補過了。可能猜到了我在等她,她一面解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面疾步向浴室走去。
「你等急了嗎?媽媽先洗個澡,然後再陪你。」
我並沒有讓她進浴室消滅罪證,我從後摟住了媽媽的肢。她一下子變得很緊張,因為我懷中的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這是難免的,她的身上無法掩蓋的是濃濃的男子腥臭氣息。
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底,裡面果然是真空的,什麼都沒穿。可是通過指尖的觸摸檢驗,陰道內雖然溼,可是並沒有粘稠的,而後庭眼裡幾乎被所灌滿了。我將媽媽身子扳過來,她似乎很怕和我的眼神相對。我扯開了她的衣襟,裡面同樣是真空的。一對飽滿的大上還有白的斑依稀殘存。
不知為什麼,明明應該理直氣壯的我卻倒顯得像是做錯了事般,而媽媽正逐漸恢復了以往的自信。她的目光中已沒有了剛才的膽怯和羞澀,只有淡淡的哀怨和憂傷。
「是的,我是和甲始終保持著你所想的關係。但只是到今天為止,到他高中生涯結束的今天為止。他的秉並不壞,只是缺少了一個人去正確的引導他走向正途。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義務。」媽媽說的很平靜,臉上的神情就像是一個為了堅持自己理想而不惜犧牲的鬥士,更像是一個充滿了母的女神。
我突然明白了剛才那種複雜的心情,有嫉妒,也有興奮,更多的卻是怕失去媽媽的害怕,唯獨沒有怨恨。我頹然道:「我看你的心裡也包含著對他的情吧。」
我就像一頭鬥敗了的公雞,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該怎麼辦?是任由媽媽繼續和甲來往,還是不用其極的採取手段將她留下在身邊。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媽媽走進了我的房間。沒有穿衣服,身上的水珠被門外的燈光映的熠熠生輝。從頭到腳沒有半點別的男人的氣味,有的只有清馨的沐浴芳香和女體自然的幽香。
媽媽全溼卻異常火熱的體躺在了我的身側,綿軟碩大的房擠壓在了我的胳膊上。她單腿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一隻手隔著我的內褲著我的小弟弟。
「傻孩子,從和你發生關係後,媽媽的小裡就沒被任何男人的雞巴碰過。
只有你的能進媽媽的陰道里。媽媽是隻屬於小A的賤貨,是隻屬於你的母狗。」她在我耳邊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輕聲訴說著下話。
「你真的只屬於我一個人?」
媽媽點點頭。
「那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同意?」
媽媽用實際行動回答了我的問題。
這將近兩年的時間裡,媽媽表面上還和從前一樣,但是細心的人很容易發現,現在的媽媽已經有了本質上的變化。首先是外貌,白皙的皮膚透得更加的水靈,就像剛做好的凝脂杏仁豆腐。四十歲的她看上去如同一個三十剛出頭的少婦,可是卻多了幾分成的嫵媚。如果有幸能見到她的體,那該大的地方更加大了,
兩枚碩如同透了的果實沉甸甸只略微有些下垂的拔在前;渾圓豐滿的
呈現完美的形狀,即使是寬大的裙褲都無法掩蓋。濃密的腋和下體陰的點綴使她看上去充滿了媚之。
其次是神態,一對透著威嚴的新月眼中,現在卻時時轉著嫵媚的豔光。原本為人師表不苟言笑的她,現在眼角眉梢蘊含著濃濃的意。如果更有幸能見到她叫的媚態,簡直和專業的AV女優不遑多讓。
最後是穿著打扮,原本一年四季不變的保守款式套裝依舊穿在身上,但是私下裡她的衣衫簡直是愈加的清涼和暴。
為此學校裡已經頗有言,說什麼表面一本正經的某老師私下卻有秘密情人做第三者。連校長都找她談過好幾次,名義上是問候一下學校的優秀教師,實則是旁敲側擊的提醒媽媽。言甚囂塵上,媽媽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是我知道她其實非常的苦惱,有時還躲在廁所裡偷偷的哭泣。
即使如此惡劣的工作環境,她依然沒有辭職。我能瞭解她的苦衷,畢竟我託C媽媽已經為她找了一份薪水豐厚,職務清閒的美差。可是她卻婉拒了,她的理由是至少做到我畢業。
現在我愈加努力的學習,而媽媽做好自己本職工作外,用自己的體來為我加油添勁。
大結局
我和媽媽背德亂倫的子過了四年便無疾而終了,我要到外地上大學,而爸爸終於也回家了。但就在我讀大學的第一年,卻聽到了爸媽離婚的消息。而且媽媽辭去了教師工作,從此便再無她的消息。
這時我才覺到,原來失去摯愛,心會如此之痛。每天夜裡所夢見的都是媽媽那張美麗的臉,但卻很少夢見和媽媽顛倒鸞鳳。醒來後,才知道原來枕巾已經被淚水打溼。
我白天勤奮讀書,這是對媽媽的承諾。夜裡打工賺錢,這是為了支付尋找媽媽的私家偵探的高額費用。
現在我已經是一個成功人士,有了自己的家庭,也有了自己的事業。對媽媽的思念也都被對家庭的責任所逐漸取代,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對媽媽的愛只會比從前多,而從未有過一絲的減少。
媽媽失蹤後的第十個年頭,我多年的付出終於有了回報,私家偵探的消息是媽媽現在正在一個偏遠山區當老師。我接到報告後拋下了一切,以最快的方式趕到了那個山區。向村民一打聽,每個人都很樂意為我帶路。
當我十年後再次見到媽媽時,我驚呆了。令我驚呆的不僅是已經年過五十的媽媽還和當年一樣的美麗年輕,還有她身邊的男人,法律上算是我繼父的男人,竟然是當年被我狠狠教訓過的甲君。
甲君知情識趣的領著應該是他們所生的孩子離開了,只剩下我們母子二人相視站著,站了很久。媽媽的皮膚還是那麼白,只是在眼角淡淡有魚尾紋。肢雖然沒有從前那麼纖細,可是房愈加的肥碩,部也愈加的豐滿。
媽媽也在仔細地打量著我,似乎想要將我們之間失去的十年全都在這一刻一下子找回來。我不記得是誰先脫去對方的衣服,反正我們一下子烈的擁吻在一起,然後瘋狂的做起愛來。
在上的媽媽,頭還有暈都變成了黑,陰道也鬆散的不像話,只有腸還是和記憶中一樣的緊湊,一樣的溼熱。而媽媽在做愛中的表現,減少了從前的主動,更多的是在享受愛,享受我對她的愛。這些我一點都不在乎,因為我真的很愛她。
晚飯後,我和媽媽手拉著手,漫步在城市中已見不到的滿天星空下。這裡很靜,據說這裡的家家戶戶通常吃過晚飯就會上睡覺,所以不會有不相干的人來打攪我們。
媽媽對我講述了所有一切我不知道的經歷。
當兒子去外地念大學,我揹著他偷偷的痛哭了一場。我已經適應了每晚上含著兒子老二睡覺的生活,而和那個沒有任何情趣的丈夫在一起只是一種負擔。
有一天,甲君來找我,他說他愛得我發瘋。我又一次的被他用暴力強姦了,但我並沒有怪他。因為我從他瘋狂的眼神中看見了兒子的未來,哪一天說不定我的兒子也會像他一樣輟學回來找我。我必須做出決斷。
我答應了和甲君私奔,但條件是他必須要念完大學。我先辦理了和丈夫的離婚手續,結束了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他是個好人,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他。為了保住我和他的兒子,這就是我能夠對他所做的最後的事情。
我辭去了教師的工作,搬到了甲君讀大學的城市,過起了和他同居的生活。
一年後,他畢業的那一天,也是我們結婚的子。我們沒有通知任何人,我們是一對不可能被祝福的夫。
最後我們決定來到這個偏遠幾乎對外隔絕的山村當老師,這裡的人很善良,也很通情達理。他們沒有因為我們年紀上的懸殊而對我們非議,我們在村民的幫助下建起了屬於我們的房子。而我們能夠回報他們的就是讓他們還有他們的後代讀書識字,學習文化。
這裡的生活設施很簡陋,但也非常簡單。我生活得也非常自在,在這裡多子是被認為多福的象徵,所以我不再顧及什麼計劃生育,我和甲每天有時間就會粘在一起做愛。他還是和從前一樣對我痴,十年如一,一天都不曾減少。
聽完媽媽這段自白似的講述後,我突然到對甲有一種莫名的妒意。
「你回去吧,那裡才是屬於你的天地。而媽媽只是你人生中一段座標。」媽媽撫著我悲痛的臉柔聲安道。
媽媽再次解開她的衣服,出了在我眼裡異常聖潔的體。「我想要一個屬於我們之間的孩子。」
完
後言
B:我說你最後的結局真的還是假的?你現在連高一還沒讀完,你就扯什麼未來。
A:其實這是我一次晚上夢到的情形,作為一個不被社會所接受的戀情,我想算是最好的吧。
B:好個,如果我來編,至少能編個更為圓滿的大結局。
A:你也別吹牛,有本事你把你的故事給大家講一講。如果你要是講得比我好的話,我將我媽送給你一個星期。
B: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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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樓續文
母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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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說兩句,上次母之A,有讀者說稍嫌了點。原本寫的過程中,在改變第一人稱敘述者的時候中間隔了三段換行空間,這樣可以一目瞭然分辨出已經換了敘述者。但是一排版,中間隔的全都沒了。所以今天這B學乖了,不但有空行,還多加了幾道分欄線。
現在所寫的母之ABC(已完成)和D(寫作中)主要是找點寫作靈,很謝那位忘了叫聲名字的仁兄提醒,寫文首先要讓讀者對女主角產生好,這點很是認同。最後謝那位仁兄還有更多地閱讀本文的仁兄們,希望可以得到你們友善的評價和建議。
最後再再說一句,看天地劫沒什麼銷路,所以寫的心情也沒多少。因此這段時間主要將以前的那些篇幅較短的文章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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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
時間有很多人都對母親有著這個那個的情因素,但其中唯一不容於世的只有情。既然無法容於世,就只能在心底裡的最深處深深的隱藏起來。可是也有少數人能夠突破這一人間最大的忌——
B
我是B,當然了,和A一樣,這也是化名。我也是十七歲,高二學生。我對於女人的認識全都要歸功於A的教育有方,他電腦裡隱匿的穢圖片和情小說都是我啟蒙老師。彷彿是被他染一樣,我對於年長的成女人從心底裡也有一種想要親近的好。可是和他不一樣,我的夢中情人只有我老媽一個人。
說到我老媽,就不能不提一下我老爸。當年市裡誰人不知哪人不曉,有名的暴力小英。不對,打錯字了,應該是暴力小鷹。我老爸喜鷹,甚至在背後紋了一隻展翅飛翔的雄鷹。他原本是某個具有未來黑社會質的暴力團伙的年輕首領,打起架來絕不留情,但是對兄弟卻如手足一般。
可是這隻鷹也有折翅的一天,有一天,他酒後強暴了一個女初中生。事後他竟然上了這個不十五歲的女孩(當時他已經二十歲了),而這個女孩也不知是哪筋搭錯了,喜上了這個沒有前途的混混。最後還放棄了良好的生活,跟著他成了一個女混混。
這個腦筋搭錯了的女孩就是我的老媽,不過她的女混混的生涯不三個月就結束了,因為她發現自己懷了孕。她可以做個女混混,但是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兒子將來也是個混混,所以她毅然地退出老爸那充了血腥暴力的生活,打算半工半讀和同情她的親戚的贊助下,一面讀書一面把將要出生的兒子帶大。
據說老媽離開後,老爸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每天都喝酒,喝完酒就去打架生事,為此還被關進去幾個月。等到放出來的時候,老媽已經將肚子裡的孩子也就是我生了下來,成了一個低齡未婚媽媽。
據說還是老爸自己找到了老媽,在監獄裡他痛定思痛,決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自此以後,暴力小鷹不見了,反而在街道里多了一個樂於助人的善良阿鷹。
兩人結婚後,靠著用雙手打工積攢了點錢開了一家酒吧。靠著老爸對人的熱情和真摯還有老媽的聰慧,這家酒吧越開越大,最後成了附近小有名氣,年輕人都在這裡消費的場所。
只可惜老爸看不到這一幕了,一場車禍奪走了老爸三十歲年輕的生命。那時我才十歲不到,已經有記憶了。記得老爸臨終彌留前,拉著我和老媽的手,他說他並不到對我們母子倆未來生活的擔心,因為他相信老媽。
如果說A的媽媽是刀,外表鋒利,實則也很鋒利,但是卻很容易折斷;那我老媽就是水,外表柔弱,可是無論什麼都無法斬斷她。就算被刀斬破水面,很快水又會恢復了平靜,卻能使刀生鏽。
但是水也有弱點,一旦被一個容器包圍,就算水再強大,能掀起驚濤駭,充其量也只是在這容器內跳跳。而如果從容器外面用火加熱,水再多也會被蒸發。
我就是那個容器,而火就是……
對了,忘了介紹我老媽。蓮,鷹蓮邦酒吧的老闆娘。三十二歲。人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一米七二的身高,短髮,瓜子臉,柳眉大眼,櫻桃小嘴。因為酷運動,幾乎每天都堅持一個小時的有氧或者游泳,所以不僅膚是健康的巧克力,而且體態健美。反正一句話大細圓。36F的圍可不是蓋的,卻只有二十三,圍有三十五。
當我開始對於女產生興趣後,老媽自然而然的成了我的第一人選。可是這也只敢在心裡偷偷的想,因為平時稍微做錯點事,老媽就會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她是多麼辛苦把我拉扯大。但是每回我低頭認錯,而且一再保證不犯之後,她立刻變得和沒事人一樣,甚至連眼眶都沒紅。
就算明知她次次都是採用眼淚攻勢,可我偏偏沒轍,因為我太戀這個女人了。但和媽媽關係徹底的改變,是從我初二升初三時一個仲夏夜的晚上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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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夏天被老媽去上業餘補習班,她總是希望我能出人頭地,而我的學習成績也從未令她失望。但即使如此,我的暑假依然是沒有休息。我回到家後,正好看見老媽面從屋裡出來。
\"飯我已經做好了,你吃的話熱熱就可以了。\"老媽似乎很趕時間,多一句話都沒有和我說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最近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忙,通常酒吧晚上生意最好,所以基本上白天她不是在睡覺,就是去和酒類運營商打道,而晚上親臨鷹聯邦坐鎮。連她最喜的健身的次數也少了很多。
我一開始也沒太在意,可是臺子上放著老媽的手機卻引起了我的好奇。老媽一向不是喜頻繁換手機趕新的人,她的座右銘就是能用我幹嘛還換。不過這款手機,可是市面上最新款,不但功能齊全又強大,而且價格不菲。
一股想要窺探老媽平時友的惡趣促使我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手機,通話欄裡很正常,不是酒吧的員工,就是她的那些姐妹淘,要麼就是和酒吧方方面面有關的經銷商代理。短信收件箱裡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因為一條短信也沒有,估計是老媽看完就全刪了。
既然沒什麼可疑的,我就隨手把玩。無意間打開了手機裡的照相功能,而裡面存儲的相片雖然不多,但是足夠令我震驚得連嘴巴也合不攏。這十幾張照片全都是女人的體照,而且有幾張還是男女正在合的下體親密照。
雖然每一張照片中女人的臉都被有意無意的忽略,但我能肯定的是這個女人就是我的老媽。這世上豐肥的女人很多,但是在結合處上紋了一隻小小的飛鷹的,可能也有不少。只是這個手機是老媽的,所有的線索結合在一起,不是老媽的概率那真的只有萬分之一了。
照片一張一張在我眼前翻動,我的心也在翻騰。老媽的一顰一笑在我腦海中浮現,但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將照片中的體女人和現實中的老媽聯繫在一起。
老媽平時都是夜裡十二點以後才會回家,而今天卻九點不到就到家了。她似乎真的很在意這部手機,她一進門直接光著腳就衝進了她的房間,找到手機,打開檢查過沒事後,臉上才出了輕鬆釋然的表情。不過她不可能知道的是,她手機中的相片,我已經在我的電腦裡留了備份,我知道今晚我要失眠了。
從這天起,老媽的一舉一動我都極其的注意。我還花了一個星期跟蹤老媽的行動,不過事後證明老媽不但生活規律,而且所有的心思都在那間酒吧和我身上。
那天是我盤算中的計劃裡最後一天跟蹤老媽,平時老媽四點半離家,五點之前就到酒吧準備晚上的營業。然後就是招待客人,直到午夜十二點打烊回家。
我呆的地方是鷹蓮邦對面的開心茶舍,在這裡可以三五知己好友聚會喝茶聊天,而且也提供無線上網。我就是每天選一個臨窗能夠俯視鷹蓮邦的位子,點一杯飲料,一面上網打發時間,一面暗中監視對面的舉動。可我的積極已經在這一個星期沒有結果的跟蹤調查中消耗殆盡了,因此打算提早結束監視工作。
就在我結帳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看見老媽提早離開了酒吧。而且手裡拎著她平時都是隨身攜帶的手袋,看樣子不單是臨時走開一下,而是我一直在調查的事終於要發生了。
我在老媽身後始終保持十幾米的距離悄然跟蹤,老媽並沒有開車,而是選擇步行,可能是認為開車容易引起店員的注意。大約左拐右彎走了十五分鐘的時間,老媽走進了一家時鐘酒店。
這下對我的打擊簡直太大了,因為老媽不太可能只想在休息一下才會選擇來這裡的。我該怎麼辦?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手足無措的局面。
無奈之下硬著頭皮,頭一低,心一橫,趁著大堂的人招呼客人之際,悄悄地溜進了酒店。遠遠看見,老媽並沒有在前臺登記房間,她徑直走向了拐角處的電梯口。突然她停住了腳步,回頭觀望。我還以為被她發覺了呢,可是她的眼神始終沒有朝至少和她保持十米遠的我處瞄一眼。她的視線已經完全被一個人所徹底引。
那個男人長身約一米八幾,西裝革履,頭髮油光光的向後梳著。俊眉星目,可以說是一表人才。令我驚訝的是這個男人至少在外表上和去世多年的老爸有七八成相似,但在身高和體型上,我老爸是重量級的,這位只能算是輕量級。
老媽一見到他就燕投林似的撲進了他的懷中,香吻主動奉上。那個男人也不客氣,摟著老媽一面走進電梯,一面鹹豬手大肆上下游走。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剎那,留在我視野中的是老媽被掀起的短裙下赤的。
電梯外指示燈一直閃到十二樓才終於停下,並且在那裡停了很長一段時間。
心裡大致有了底,我沿著安全通道一口氣爬上了十二樓。連氣都來不及,就開始了我的偵查工作。結果在我五百元的金錢惑加上嘴的甜言語打動,一位清潔大嬸在她再三告誡我萬一有什麼意外千萬不要供出她的前提下,我知道了這一層樓其中的有兩間房是剛剛有人進去的。
我從一間虛掩著房門仍然空置的房間裡爬出窗外,順著只有半隻腳寬的外沿爬到了隔壁的臺上。天啊,這可是十二樓高,直到今時今回想起來我都不明白當時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透過窗玻璃看見屋裡並無一人,我大著膽子推開沒有上鎖的臺門。房間裡空空如也,只有上散攤著女士衣服。有裙子,有上衣,當然還包括了如斯的內衣。這時我的腦子裡只有遭到背叛後的怒火攻心,在心底最深處我一直渴望老媽只能是我一個人所有的。
\"你來了?\"一個顫抖著的女聲在背後響起。
我本就沒搞清楚這房間內的是誰,一回身剛想說點什麼,可是嘴張了半天,冒出了結結巴巴的一句:\"阿姨,是你?\"原來這個女人並不是我媽,而是小A的老媽。不過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女人似乎也不是我印象中那個尖酸刻板、訓人永遠比夸人多的老師。小A一再說過他喜成類型的女,可是他媽卻使他在這世上唯一無法產生唸的女人。不是什麼倫常道德,而是單純從心底裡產生的抗拒。
可是這個女人,一絲不掛赤著全身,肌膚白中透紅,剛沐浴完髮絲末梢還在滴水。雙手遮掩著要害處,但大部分還是被看了個通透。一對巨大豐碩的房和密草叢生的部,本無法被兩隻平時慣於點著他人鼻子和持拿粉筆的小手掩蓋。
大概是見到人,尤其是和她兒子的死,原本嬌羞的面容上增添了羞愧驚訝還有等等複雜的情緒表情。
我連忙將臉扭過去,可是心裡卻突突突突跳個不停。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女人身體。不是網絡上的照片和小電影,而是真實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是我的長輩,她的兒子還是我最好的朋友。大概正因為如此,原來我中鬱結的怒火一下子從由上向下轉移。腦子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可是下面卻緊繃的生疼。
我暗中偷偷用眼角餘光一瞄,卻發現她的視線不偏不倚正盯著我的下面。我低頭一看,原來起後的小弟弟一下子將襠頂起。發覺我偷看她,阿姨一下子臉更紅了,而我訕訕的,臉像發燒時的火辣辣。
屋內尷尬的氣氛仍在蔓延,我們都不知該說點什麼來緩和一下彼此間。就在這時,阿姨的手機鈴響起來了。她甚至都顧不上先穿衣服,從包裡掏出手機背對著我竊竊私語,卻將後背的大片好風光盡由我觀覽。
沒想到阿姨屬於豐腴型的女,筆直的背脊到了部略為收窄,可是再向下卻有一種豁然加寬的覺。肥大的髖,雪白豐饒的,桃子安產型的形,加上一雙雪白粉的長腿和兩隻標緻可人的玉足,恨不得立刻推倒她好好的發一番。
這通顯得異常詭秘的電話很快打完了,阿姨回頭卻見我不再隱藏內心的渴望,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身子。\"你能不能保密?\"阿姨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我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阿姨,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和誰約會,但是有一點請你不要因此忽視小A。\"突然發覺,這句話其實我最想對我自己的老媽說。
說完,扔下依舊品味著其中意思的阿姨,我接著當我的蜘蛛俠。這次的目標是相隔兩個門牌的房間,也就是說我還要再翻兩個臺才能到達我的目的地。其中艱辛就不一一道明瞭,總之當我成功越過臺後,我發現我的後背心全都透了。
現在我的思維已經徹底冷靜下來了,如果還像剛才那樣貿貿然的衝進去,恐怕最後想要挽回點什麼,或者乾脆說想要一償心中隱匿了多年的心願,那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臺的門同樣沒有鎖上,這就告誡了我們防盜意識必須加強。我潛進了房間,聽見外間有男女談話的聲音。男的聲音依稀似曾相識,女的聲音明確無誤的正是我老媽。
\"蓮兒,你這個週末來我家好嗎?我那黃臉婆去國外旅遊了,這樣至少能和你廝守一個星期呢。\"\"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我那間店一時都離不開我。而且我兒子那邊…
…\"老媽嬌滴滴的聲音就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般撒嬌。
\"我每個月給你的錢都能頂你一個季度的盈利了,乾脆你把店關掉。我給你買間別墅,然後我們就能長久的在一起了。\"\"萬一讓你老婆知道那還得了,其實像現在這樣,你有空就和我呆一會兒,我就已經很足了。\"男人似乎聽到老媽提起他老婆,心情就很不好。\"這個黃臉婆脾氣臭,子怪,如果不是看在她孃家支持我生意的份上,我早就休了她。\"幾番對話下來,我已經大致瞭解了老媽和這個男人的關係。老媽就是現在常說的二或是小三,也就是這個男人見光死的情婦,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像今天這樣幽會一次。
\"怎麼樣?就這個週末。再說了,小天也要常見爸媽。\"這個小天是誰?怎麼一聽見這個名字,老媽的語氣就好像很猶豫似的。爸媽?
難道說是我媽和這個男人的私生子。突然聯想起兩年前,老媽有段時間似乎一下子變胖了很多,而且身體也總是不舒服。後來還把我寄養在外婆那裡,自己說什麼要到國外學習先進管理理念。難道……
一種很不舒服的覺在我的身體內擴展,心酸酸的,卻又很堵得慌。腦袋發,手腳瞬間使不出勁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失戀吧。
沒聽清接下來他們的對話,但是想必老媽一定應允了。因為那個男人估計是在老媽耳邊講了什麼話,老媽似乎打了他一下,卻又吻了他。聽見兩人相擁著向臥室走來,我見機不妙。下是別想鑽了,因為這是水,下面本沒有能夠鑽的地方。好在我一眼看見不遠處的衣櫥,我拉開門剛一進去,就聽見老媽和那個男人一面擁吻,一面倒在了上。
我輕輕的拉上了門,只留下一條。就從這條裡,我看見了老媽半著身子被那男人在身下。和剛才看見阿姨的體相似,只是這次我的心跳得更加快了,而且口乾舌燥,眼睛連眨都不敢眨一下。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而且對於女體異常渴望的少年,我很自然地將兩具女人的體作一下比較。小A媽媽,我叫她阿姨的女人是屬於豐肥類型的,白花花的體給人以最直接的衝擊。而我媽不一樣,健美的身體沒有辜負長期持之以恆的鍛鍊。雙和股雖沒有阿姨那麼碩大,可是堅實拔,曲線優美。尤其是纖細的肢絕對沒有多餘的脂肪,當烈的運動時,清晰可見的肌塊在汗水的映襯下顯得格外人。
一雙結實筆直的長腿不僅令我衝動,也使得那男人不釋手的一再把玩。柔軟的身姿和韌帶也使高難度的姿勢不再是夢想,成為了現實。
說句實話躲在衣櫥裡的滋味很不好受,裡面的空間本無法容納下我這具算是有些早的身體。彎曲背時間一久,渾身的肌都開始痠痛了。可是這些都比不上我此刻的心痛,不但是心痛,我的心正在血。
心的老媽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承,男人的手肆意侵佔著我夢中才能一觸的部位。我很冷靜,冷靜地思考著該如何將老媽奪回來並據為己有。我很憤怒,下體小弟弟憤怒的都快爆炸了。
眼前的真人秀大概進行了一個小時左右,那個男人似乎持久力不行,每次不到十分鐘就草草了事。我等著憋著,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完了事。老媽去浴室洗澡,而那男人忙不迭的拿出手機打起電話來了。
大概是有什麼話不想讓老媽聽見,他一面小心翼翼的側聽著浴室裡老媽的反應,一面輕手輕腳就像一個小偷似的溜到了外間。我本打算就此從臺離開,可是好奇心卻令我想要留下再偷聽一會兒。
似乎是給他老婆打電話,語氣並不如他對老媽所說的那樣和他太太關係僵硬。
反倒是有說有笑,還開了兩個葷玩笑。不過聽到後面,我就已經大致明白了。
電話那邊的人並不是他的太太,而是他的另一個情人。不然的話,他的聲音又何必得這麼低,豈不是會令他老婆起疑嗎?
也不知道老媽是否知道他有這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十有八九是不知道吧。
聽見他收了電話,我來不及到臺,只能無可奈何的再次鑽進了衣櫥。
\"甜心,公司有事我先走了。我把錢放在這裡,你記得拿走。\"那男人臉上掛著笑意,將厚厚的一個信封放在了頭。
老媽在浴室裡回應了一聲,那男人穿好衣衫,在鏡子前左照右照,大概是查找有沒有什麼會被人發覺偷過情的紕漏。我靈機一動,心裡暗道:老媽,這可是你先對不起老爸的。就算你會恨我,我也要得到你。
等那男人離開後,我鑽出了衣櫥,首先將室內的電閘拉斷。瞬間一片漆黑,藉著窗外的月,我來到了浴室門前,等候著獵物的到來。不到十秒鐘,門一開,最先聞到的是一股淡淡的沐浴清香。然後才是悉卻又十分陌生的呼聲。
\"怎麼搞的?這裡也會停電?\"老媽自言自語的聲音就在距我不到半米的地方,我探身單臂從後卡住了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摁住了她還沒來得及反抗的胳膊。
老媽的本事全都是死去的老爸教的,一共三招,眼睛,鎖喉嚨,踢下。可現在全都沒法施展了。
\"別動,打劫。\"我著嗓子,儘量少說話免得被老媽認出來。
可這就是我老媽,當年跟著老爸什麼場面沒見過(僅限幾個月)。\"好的,桌子上有錢,你可以拿走。\"我和她相處了快十五年,她話語中有任何的改變,我都能聽得出。不過還沒等我做什麼應對,就到右膝蓋一陣劇痛,原來老媽用她有力的腳跟後踢,正好踢在我膝蓋上。緊接著利用我下意識的略微鬆開她脖子的一瞬間,一記更為迅猛有力的肘擊,正中我的小腹。
如果再讓她打下去,那事情就要搞大了。情急之下,我從口袋裡掏出了電擊,扣下開關的同時鬆開了老媽滑的身體。只一下,老媽綿軟搐著身子無力的癱倒在我的懷中。我了口氣,只覺得雙臂彷彿灌了鉛,不但電擊鬆手落到了地上,懷中不重的老媽一個勁地向下墜。我只得先將她小心的平放在地上,然後摸著電閘開關將電接通。
若是問著電擊是從哪兒來的,很簡單,是從老媽隨身的包裡取出來的。不大,名為電擊,可外形卻和普通市面上見到的膏無異。別看它小,但是被電一下,尋常狼壯漢本無法經受的起。這乃是老媽平裡防身的利器,只可惜卻成了逆子行兇的道具。
屋內恢復了光明,我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可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我深呼了幾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老媽,這個和我關係最密切的女人就躺在我的面前。只是身上沒穿一絲一縷,全身漉漉的,還有些白的泡沫。
我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了上,剛才制住她的時候雖然和她赤滑膩的肌膚有過直接接觸,但是剛才那真還來不及有什麼生理上的本能反應。可是現在老媽昏不醒,那我想做什麼都可以毫無顧忌了。
摸了兩把老媽彈力十足的房和股,如果不是現在有當急的事要做,我百分之百會立刻將其就地正法。但都說了還有要緊事必須做,首先要將老媽以大字型手腳捆在四個角的欄柱上,虧得這裡是時鐘酒店,也許是上一位房客遺留下來的,我竟然找到了幾又又長的牛皮筋。然後撕下一條單綁在了老媽的眼睛上,又撕下一塊小的進了她的嘴裡。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捧來一捧冷水,慢慢的灑在了她的額頭上。片刻間,老媽幽幽的醒了過來。當發覺被綁住了手腳,她拼命的掙扎。(為什麼女人到這種時候都喜做無用功呢?)
\"小美人,你放輕鬆點。老子劫財劫可不要命,不過你若是想要反抗的話,皮之苦是難免不了的。\"我還是低了嗓子,並且使用一些我平時不常用的組詞造句。
聽完我的話後,老媽的反抗是更加烈了,幾乎都快將身下的水給爆了。
可是她再怎麼掙扎,充其量也只不過是砧板上待宰的魚罷了。我貪婪的用舌尖用老媽的額頭一直向下,鼻樑、脖頸,房,肚臍還有私處外緣,甚至兩隻毫無瑕疵的玉足我都沒放過。但唯一沒有碰的地方就是她的嘴,因為我打算將來讓她主動來親我。
成女人濃郁的體香混合了肥皂沐浴的味道牢牢地引著我的靈魂,我三下五除二的去了自己的衣服。可能是覺到事態已無法挽回,老媽認命似的放棄了無謂的掙扎。我看著高聳的部伴隨著呼而上下起伏,我也仔細再將她這身巧克力的美味體從頭瀏覽一遍。
我知道如果現在我做的話,那麼事情將永遠無法挽回,我和老媽的母子關係將就此劃上句號。可是我不後悔,因為我發現我真的想要得到她。
終於重回到十五年前誕生的地方,這種滋味可不是能用幾個字或幾句話描述出來的。怎麼說呢,就彷彿大冬天戶外是寒風刺骨,可是我卻鑽在溫暖如的被窩中;又好像就在他鄉的遊子某一天收到了家鄉親人的信件。此刻心靈上的受絕對遠遠超過了體上單純的快。
我加速做著活運動,似乎真的化身成為了一部上足燃料的打樁機,每一擊都重重的擊打在身下女人道內的最深處。我不知道老媽現在是否會很,但看她拼命的咬著嘴,幾乎都快要破出血,就知道那個男人帶給她除了金錢外就只有被引挑起卻得不到平息的火。
一次兩次三次,我每次都將在了老媽健美的小腹和大腿之間,而其中老媽也至少了兩次身。腔的怒火加鬱悶隨著出的全都煙消雲散,這時我才覺到似乎做的有些過份了。但是後悔藥想吃,卻沒地方買去,我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壞事做到底。就算從此墮入地獄,我也心甘情願。
我從口袋裡拿出照相機,這是我預備拍下老媽那個情人的,可現在拍的卻是自己的老媽。\"咔嚓、咔嚓……\"我圍著前後左右一陣猛拍,差不多拍了近四五十張。
\"美人,你現在的姿容已經完全被我記錄下來了。再加上剛才你和你夫的的彩照片,我想這些足夠令你永遠閉上嘴巴了。如果你要報警的話,那這些照片將會寄到你家人和你夫的老婆手裡。我坐牢無所謂,反正哥們裡面得很,可是你親戚朋友會怎麼看你,你夫又會怎麼看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說完後,我解開了老媽四肢中的雙腳和右手的束縛,掏出了她嘴巴里的布片。
臨行時我還順手拿走了桌上那厚厚的信封,估摸著大約有兩三萬元,一個惡卻十分危險的計劃正在我的頭腦中形成。
(這全都要歸功於平時多讀書的好處,難怪有人說書中自有顏如玉。秦守大仙的《伊底帕斯之鏡》可是我收藏的諸多文中瀏覽次數最多的一本書。雖說小A講過不可盡信書,但也不能無書)
老媽比我晚半個多小時才到家,她除了一臉倦容外,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早點休息。然後就將自己關在廁所裡,凌晨三四點我上廁所,還發現她依舊在裡面。隔著薄薄的門板,隱約能聽見嘩嘩的水聲下是低低的泣。
第二天,老媽一切如常,只是雙眼有些紅腫。這天下午原本我還是應該去上補習班,可是我卻破天荒地翹課了。我挑選了一款價比高的高檔筆記本電腦,反正我現在有錢了。又去相的店家買了一個高清的攝像頭和一個能夠調節聲音頻率的變聲器。
然後捧著去除掉所有標識,顯得好像有人不想讓別人由此查出他的身份的這麼一個紙箱,回到家。我一進門,當然確定老媽還沒出門,我就嚷起來了。\"老媽,有人送東西給你。\"老媽聽到我分貝提高几番的喊叫,從房間裡跑出來。\"誰送來的?\"她接過箱子,裡面不輕的分量使她有些疑慮。
我當然是裝糊塗。\"不知道。我回家半路上有個人攔住我,問我媽是不是你。
他將這個箱子給我,說一定要親手到你的手上。對了,這裡還有封信。他說只要你看過信後,就知道他是誰了。\"老媽接過信,捏了兩下。裡面總共不過四張紙,就別指望有多厚了。上面我自然不會傻得留下自己的筆跡。老媽一臉疑惑,撕開信封,可才剛瞥了一角,她就臉大變,紅潤的臉龐一下子變得慘白。
裡面裝的三張是昨晚她被人侵犯過後所拍攝的照片,一張是她臉部的特寫,雖然眼睛被矇住了,可是那尖俏可人的下巴還有紅如火的嘴都證明了被拍攝者就是她,還有兩張是從不同的角度拍攝的全身,特別是下體的被高亮的閃光燈照的異常醒目。
\"親的美人,是否還記得昨晚和你有過同之緣的本人呢?你已經忘記了並不重要,可是本人卻對你始終無法忘懷。今天我特地見了一下你的兒子,果然是人中龍鳳,將來必定光宗耀祖。
美人,我向你保證不會再對你有任何體上的接觸。但是我卻有個小小的請求,和我做網上筆友吧。電腦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一切就看你是否願意了。\"結尾——一個對你傾心仰慕的賊。
字不多,但每一個字我都斟酌了一個晚上,還徵求了網絡上一個同好者的意見。這位被我們後來叫做C的男人,不愧是學心理學的,他的建議就是不要直接威脅,而是以一種和她妥協的方式加上心理暗示威相結合。
果不其然,老媽著臉拒絕了我替她開箱的好意,抱著箱子將自己一個人反鎖在房間裡。我立刻溜回臥室,用無線上網等候著老媽的光臨。十五分鐘後,我的MSN順利和老媽聯網。屏幕上老媽似乎沒打算用我為她千挑萬選的高清攝像頭,她將攝像頭對著一旁。
\"你什麼意思?\"耳機裡清晰地傳出了老媽抑著怒火的嬌斥聲。
\"沒什麼意思,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可以和你兒子做筆友。我想他很渴望知道自己的母親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老媽一時語,看來她還是很在意我的,這自然在我意料之中。
屏幕上畫面一轉,出現了老媽秀美卻無奈的玉容。
\"我就當你同意了。既然做筆友,我知道你的身份,你卻不知道我的,是有點不太公平。這樣吧,我給你說個故事緩和一下我們之間的矛盾。\"這是講述了一個鄉下少年在大城市裡闖種辛酸歷程的故事,連我自己聽了都不覺暗自神傷,更何況內心善良柔弱的老媽呢。這個故事就是C哥奉送給我的,並不是隨口瞎編,而是他綜合了諸多悲慘故事的模版,參考了幾宗真實案例所寫成的。是他研究女和男對於悲劇故事內心影響的變化時用的。
可以說這個故事簡直成了針對老媽的催淚彈,再加上變聲器改變出對於女潛意識更為接受的聲波頻率,只講到一半,老媽就已經泣不成聲。
\"算了,不講了。\"故事嘎然而止仍無法令老媽止住哭泣。\"我們明天再講吧,被你這麼一哭,我今天晚上又要重溫我一直想要忘記的惡夢了。\"這招也是C哥教的,催淚彈的效果要慢慢的發酵,這樣後面更加情悲的的劇情才會有更好的收穫。
而且第二天恰就是老媽打算去那個夫那裡的子,我也想看一下究竟是C哥的妙著高,還是夫的影響力大。
第二天一大早,老媽的雙眼哭得就像是核桃一樣,她還欺瞞我說是昨晚看電視劇看的太過投入傷。不過這不是重點,我看得出她好幾次想開口說什麼,但卻言又止。我明白了,她想要告訴我這個週末和她那幾個姐妹淘去某地遊玩,實際上卻是去那個夫和還有他們的野種共度週末。
我一肚子的酸楚,可是臉上卻笑逐顏開的對老媽說:\"媽,這個週末我想去小A家過,我們要打遊戲打個通宵。\"換在平時,老媽一定會拉下臉來,苦口婆心的對我說教,讓我多用點心思花在學習上。可是此時,我能清楚地覺到她明顯鬆了口氣。並且非常快的點頭應允,只是對我多叮囑了幾句,讓我乖一點不要給小A家添麻煩。
和小A並排坐在他家沙發上,晶電視裡兩位無雙武將正在我們的縱上進行殺戮遊戲。說實在的,看著小A聚會神地打遊戲,我實在是很羨慕他。我們兩個人從幼兒園起就成了朋友,又是上一個小學,一所中學,而且每次都是同班同學,所以情就像親兄弟一樣。
我一直想將他母親的事告訴他,可是三思再三思後,我卻沒辦法說出口。不要以為小A很畏懼和反他媽媽,但這只是針對她的說教。記得有次有個傢伙當著小A的面說阿姨的壞話,結果被他一拳打破了鼻子。因此我知道內心深處,他對他母親是有一種天生的濡慕之情。
打到後半夜,小A先頂不住了。俗話說,心中無事,倒頭便睡。看著他到了時間便倒頭呼呼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什麼熬夜大戰全都是空話,我真的很羨慕他。
我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大腦不受控制的再次重溫了那晚所經歷過的一幕幕。
老媽在我的身下發出了嬌美的呻聲,我的一遍一遍將她送上了愉的巔峰。只可惜,這些都是做夢。現在大概老媽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做著這些事情吧。
我可不想在別人家裡解決自己私人的生理問題,A在睡覺,為了避免打擾他的清夢,我去他母親的房間裡用上網打發漫漫長夜無法入眠。和我家只有我一個人用不同,A和他媽媽各有一臺電腦。不過聽他說,他媽媽除了備課上網查點資料外,基本上很少使用。
但當我開機後,我卻發現了一點小小的疑問。那就是A媽媽的這臺電腦的硬盤單用做備課,也未免太大了點。320G的容量,記憶中這臺電腦應該是A以前用過的,如果沒記錯的話,硬盤應該只有60G。而A現在所用的電腦上,硬盤不過只有200G大小。
很矛盾啊!再檢查一下,使用量已經近百分之七八十。如果這硬盤是A電腦裡的話,算是很正常。因為什麼高清晰的圖片,還有不管騎兵還是步兵A片,只要興趣都一一收藏在內。
其中一個分區引起了我的注意,表面上裡面所有文件夾的名稱都沒什麼問題,可明碼標示裡面足有100多G的空間被佔用。當一個名為影音記的文件夾被打開後,所有的疑惑皆刃而解。
這個所謂影音記的文件夾裡全部都是A媽媽和男人做時所拍攝下來的錄
像和照片。若不是照片錄像清晰地將阿姨的臉顯現出來,還有那天所見到的風情萬種的體阿姨,打死我也無法相信那個令所有男生聞風喪膽的教師女魔頭會有如此妖的一面。
特別是阿姨那張被灑的四濺的臉部特寫,眼神中離帶著困惑,可卻有無限的風情。雖只出了半截雪白的酥,但卻勝過任何別的赤的惑。
直看得我血脈膨,終於忍耐不住舒緩著最近所有的力與鬱悶,聚會神中,連有人進屋都沒聽見。
我的息越來越急促,而手上的頻率也隨之加速起來。電腦屏幕上的畫面定格在阿姨全的照片上,全身上下是濺灑的,她手捧著一對雪白的巨,檀口微張,似乎正在呼喚我瀕臨爆發的小弟弟。
而就在此時,一隻溫暖的小手握在了我隨時都可能發的身上,並開始代替我的手上下緩緩地。她手上的力度恰到好處,剛好能最大化刺我的官。一發,兩發,三發,學會自瀆以來最多量、時間最持久的一次大爆發,竟然當量用兩隻手捧起來都無法盛。雖然不是用我自己的手?!
興奮後的疲倦令我暫時恢復了清醒,我這時才看見不知何時A的媽媽蹲在了我的身邊,她的雙手中熱氣騰騰的正從她併攏的指中滲出。而我那小弟弟卻不知悔改的在她面前又一次的然而起。
見我一臉尷尬不知所措的表情,阿姨非但沒有半個字的怪責,相反眼神裡散出濃濃的貪婪之。而這貪婪對的正是她手掌中捧的濃,和我前段殘存的斑。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幾天那個被A冠之為甲的人正在對阿姨進行所謂的調教。將她多汁的體挑逗至高邊際,卻偏偏不給予其應有的快。
阿姨將掌中的飲罷,卻始終看著我還未收回的,還似乎意猶未盡的將嘴角的殘舐乾淨。不記得是我將阿姨撲倒扯去了她的衣服,還是她自己去了衣服主動貼了上來,總之我唯一能記住的只有那一夜的翻雲覆雨。
第二天清晨,小A還在元龍高臥。我把他叫醒,說家裡有些事要先回去了。
他也沒在意,咕噥一聲轉過頭又呼呼大睡起來。可是我並不是一個人離開,小A的媽媽早已發動引擎在樓下候了我多時了。這時的她臉上並沒有情後的倦怠,相反籠罩了一層容光煥發、嬌動人的光彩。
對於現實中的女人,我的認識也只限於老媽和阿姨。第一次見到女人的體是在時鐘酒店裡,阿姨那猶如驚鴻一瞥。只可惜當時對於老媽夫怒火中燒,所以本沒仔細欣賞。第二次是稍後,對老媽施暴時所見。還是很可惜,當時做賊心虛,所以還是沒仔細欣賞。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老媽的電話留言說至少在外面待個三四天才能回來。雖然依舊對於她這番謊話到憤怒,但至少這次憤怒有了發的對象。
單論相貌,阿姨不能算是最美的。和老媽相比,還是稍遜一籌。可是她驚人的豐肥,豐腴的就像一塊致命的磁石,將我的所有注意力全都無可救藥的引上去。甚至等不及踏入我家的房門,我就忍耐不住對她上下大逞手足之快起來。
阿姨似乎很喜這種半公開式的好,當我就在電梯間內伸進了她沒穿底的短裙內,她雙腿間淋淋已經證明了她是個非常渴望異類的女人。只可惜從進入了電梯下她短裙的那一刻起,到變成全進入我家止,中途沒有一個觀眾,對她而言,的確有些不能盡興。
我很喜從身後將伏在地上的阿姨幹得高迭起,嘴胡言語。而她似乎更對這種將母狗姿態進行到底的姿勢情有獨鍾。再稍加點待力度的做,在高過程中,她叫喊著我的名字時會不經意的叫著她兒子的名字。
接連高後就是無盡疲倦的衝擊,阿姨香汗淋漓,一動不動的任由我這個血氣方剛擺著她的體。我一手捏著她柔軟的房,一手將她的胳膊抬起,出了腋下濃密的密林。這裡淡淡的汗水酸臭味外,還隱隱的有一股濃郁人的幽香。
\"別鬧了!\"阿姨對我大嗅她的腋下到有些,她一翻身將光潔滑膩的整個背放於我的眼下。那筆直的曲線末梢是突兀崛起的丘陵,一對渾圓豐美的隨著她略微急促的呼而輕輕顫抖。
手掌在軟綿卻彈十足的股上嬉玩,單個手掌連半個股蛋都把握不住。
在網絡圖片中只屬於西方人的豐腴,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的眼前。原本我對女人的股遠小於一對拔碩大的房的興趣,可是此時我的視線,我的手掌,以及我所有的靈魂全都在我面前的集西方女的圓翹和東方女的柔美為一體的部上。
我輕輕的掰開了豐厚堅實的,很可惜,裡面的菊花雖然依舊緊密,但是很明顯能看出微微的紅腫。貌似有人在我之前已經採摘過了。大拇指尖在輪菊上一按,阿姨的身子就像被電擊了一顫。沒有糞臭味,也沒有任何令人不適的異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青草芳香。
門很軟,沒用多少力,手指尖就陷入了其中。可是裡面卻很緊,也很熱。
嚅動起來,就像一把強力的塵器將我的手指往未知的深處。
\"你想的話,就請吧。\"阿姨喃喃的說,聽上去很像自言自語,可我知道她是在對我說。她身子弓了起來,肥大的股朝上,臉埋在了上的被子裡。\"主人,請隨意用母狗的眼。\"她將自己的分開,讓收縮的菊花在我面前綻放。
我好像看見了她眼角的淚水,但是此刻對於新奇事物的望遠遠大於一個好男人的責任。
頂入了腸內,比想象中的要緊的多。儘管她已經表現出儘量的放鬆,可是每前進一寸,我的頭都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阻礙。而在我的耳中,我聽見了她\"咯吱\"咬牙的聲音和被抑的泣。
耳後白玉無瑕的脖頸和那一小片的臉蛋,阿姨漲紅了臉,青筋暴起,但她一聲都沒吭。
我一面緩緩地送著進入後庭的具,一面雙手不停的著她的房以及前面泥濘不堪的。大概是逐漸適應了我老二的尺寸,阿姨也開始適當配合我的動作。
從阿姨如歌如泣的呻中,我的心突然有些不忍。可是我漠視了這一切,反而加大送的力道,手上的力度也肆無忌憚的加大起來。事後證明了我此時的決定是非常之英明,因為後來的阿姨更像是在主動追求愉的母畜,而現在羞心使她還需要一定的引導。而這羞心就是女與良婦的本質區別。
阿姨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但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其實我並沒有睡著,可是看著她無聲無息的起身,將衣服逐一穿戴整齊,帶著複雜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卻立時裝睡,發出了均勻的鼾聲,我和阿姨的一切都如朝一般,隨升而湮滅,不留一絲痕跡。
******************
老媽終於回家了,但卻已經是離家的第五天。她雖然神情歉疚,可是眼中幸福的神采多過於對我的歉意。當夜,她並沒有開機,就如同忘記了有那麼一個在神秘的網絡另一端苦苦等待的傾慕者。
看著老媽穿無袖上裝和熱,光著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單薄的衣著本無法掩蓋其渾圓的雙峰,連那兩枚尖尖的凸點,她都毫不介意被我看見。
第二天,老媽和平常一樣太曬到上才悻悻的起。做了一段足夠算得上是舞的瑜伽後,她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出門去近一個星期未曾面的鷹蓮邦。
晚上很晚帶著一身濃重的酒味回家後,連衣服都沒換就一頭扎進了上。
第三天,如是。
第四天,依舊還是這樣。老媽回家的這三天,每天我和她的談話不過三句。
\"我走了\":\"飯吃了沒有\":\"我回來了\".\"親的美人,這幾天你好寡情薄倖,連網都沒上。\"躲在房間裡,我用變聲器給老媽的手機打電話。嘿嘿笑起來,聽得我自己都覺得脖子後直髮涼。
\"我警告你,你最好別再打什麼類似的擾電話。不然的話,小心我報警捉你。\"老媽一改前幾天那畏懼的輕聲,取而代之的是理直氣壯的呵斥。
想必是得到了某人的撐,但是我這幾天也並沒有乾等著。通過人搜索,我查到了老媽那個夫的身份。
林國偉,三十九歲,某大型地產公司的董事長。年輕有為,相貌堂堂。但是聲譽很糟,尤其是關於女方面,他N多次和多名女子有過不正當關係。雖然不敢公開,因為子孃家是支持其事業的最大支柱,本省的政治世家。有好幾次東窗事發後,他的子,一個還算漂亮的河東獅訓孫子般將他還有他的情人連踹帶罵的體無完膚。可他明著一再發誓,私下仍和不少女子藕斷絲連。而我老媽就是這些被他甜言語哄上的女人中的一個。
聽說最近河東獅對這位小資產階級查的甚緊,而他也有一個大型的開發項目需要孃家人點頭。所以……
\"你說如果林太太知道你的事,你和他會有什麼結果?他還會為你這個情人拋棄他現在所有的榮華富貴嗎?\"答案竟然出乎意料。
\"是的,我想他會選擇和我在一起。因為他和子已經貌合神離。\"雖然說得不如前般那樣氣壯,但是語氣中的堅定令我一陣又一陣的心寒。
\"那你兒子呢?\"我話鋒一轉,將矛頭指向了我自己。\"你兒子知道後會怎麼樣?難道他會接受自己的母親當第三者嗎?\"答案依舊令我到沮喪。
\"我想他已經長大了。\"聲音小而無力,我想她說這句話自己都不太信服。
可是我還是覺得想要吐血。
如果第三招,也就是殺手鐧無法奏效的話,恐怕我就只能和老媽攤開來,一拍兩散了。
\"我現在把你那晚的照發一張到你兒子的手機上,你別以為我是在聳人聽聞。難道你忘了這個世上有人搜索這一尋人利器嗎?\"我話音才剛落,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老媽的房間裡由遠及近,到了我房間的門口。猛地一拉開門,我裝作還不知情的一驚。而我手上的屬於我自己的手機正顯示剛收到一封彩信。
老媽二話不說,劈手奪過我的手機,端在手上不過三四秒鐘,可是臉上的神情卻多彩多姿。先黃後紅再白,從急到羞再到惱,最後無可奈何的閉上了雙眼。
\"媽媽,你怎麼了?\"我關切地問,可心底裡卻終於一塊大石頭放下了。
\"沒什麼,你要好好學習。\"把刪去彩信的手機還給我後,彷彿一瞬間虛了似的,拒絕了我的攙扶,一走三搖的走了出去。
\"你想怎麼樣?\"電話裡傳出了老媽惶恐無力的語音。
上次講了一半的故事就不再講下去了,因為聽得出雖然有重要把柄被我握住,可是老媽對我這個汙過她的這個賊似乎恐懼大於憎惡,同情多於痛恨。而且最關鍵的是她並不是以一顆冰冷的心來面對我,甚至相對的還一定程度的對我敞開了心房。
證據就是晚上上網一開始,她就苦口婆心的對我進行勸導,說什麼希望我能夠改過自新,千萬不要一錯再錯。這並不是什麼為了單純擺某人的敷衍之作,而是一種發自真心的規勸。
只可惜老媽的勸說式教育對我這個經歷多年的兒子一點用都沒有,不過我並沒有多做什麼出格之舉。每晚只是陪她聊聊天,大概到對我不再有什麼隱秘,老媽逐漸她開始對我這個敵人透她內心的秘密。
首先是和那個男人的往,這應該是我起的頭,聽上去老媽很願意談論那個男人。
三年前,老媽的酒吧裡來了一個意外的客人。和老爸相似的面容一下子打動了她應該被冰封的心,再加上這個男人和老爸有些魯的個絕對相反的溫文爾雅,老媽和他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密友。
(事後證明,這個男人其實是對老媽早就心懷不軌。他和幾個狐朋狗友打賭,看他是否能將這個美卻清淡如水的女人勾引上。但估計他也沒想到一個外表冰冷的女人會如此輕易的對他繳械,因此他對母親的付出只是簡單的用金錢計量,也就不存在什麼真心投入了。)
老媽雖然之間簡單單的用了一句\"後來我就和他有了那種關係\",一筆帶過她上那個男人的經過。可是多年我對她的瞭解,就算這個男人和老爸張的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她也不會下到輕易就隨便上男人的。
是酒後被還是被強暴,這些都不重要。因為老媽無藥可救般死心塌地的上了這個男人。就算是便宜如幾塊錢的飾品,老媽都視之為無價之寶,小心翼翼的珍藏起來。
當這個話題講得差不多了,聽得我耐也快到爆發邊際時,老媽主動問起了我故事中那個和女主角後來的境遇。
按照腹稿中的情節,這名女子會得一種不治之症。而後就會和主人公上演一場只有在韓劇中才會出現,能被讚譽為超級催淚彈的生離死別劇情。可是我靈機一動,將劇情做了些修改。
女孩隨著主人公來到大城市打工,她不但沒有生病,而且還過上了奢華的子。因為她揹著男主角搭上了一個有家有室的大款,還生下了一個私生子。
聽到這裡,只見屏幕上老媽\"呀\"的一聲,捂住了嘴。估計她無法想象,先前兩個的如此氣迴腸,甚至不惜離家出走的年輕人,結果會是如此。尤其是當我利用變聲器發出了略帶沙啞低沉的嗓音,一種淡淡的悲愴淒涼的氛圍悄悄在形成。
男孩在無意中知道了一切,可是他依舊無法割捨這段他可謂付出了全部的的情。他撫養這個孩子,不惜耗盡所有力打三四份工,只想讓她還有她的孩子過得好一些。但女人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她利用自己的美貌周旋在好幾個男人的身邊,對主人公,對孩子,一點點應盡的責任都沒履行到。到了最後,她拿走了男孩僅有的幾百元錢,扔下孩子,和一個所謂的有錢人遠走高飛。
雖然這故事我一個字都沒往自己身上扯,稱謂也一直在用第三人稱,可是這語氣語調,任誰聽了都會認為我是在講自己的故事。
\"你真可憐。\"很明顯老媽已經徹底被這故事打動,而且對我這個賊只有同情,不再有任何的憎恨了。
\"對不起,那天我只是想點粉錢,才會去盜竊。沒想到遇上了你,我已經半年沒有碰女人了,你又是那麼的美,所以……\"我默認了我就是那個男主人公,並以最誠懇的語氣向她道歉。
\"那你現在錢夠不夠,我這裡錢雖然不多,但是可以幫你渡過目前的難關。\"老媽避開了那天羞人的場面不談。
\"其實我想對你說的是,和你談了這些子,我已經徹底想通了。我會用自己雙手將孩子帶大,雖然會苦一點累一點,但是我心泰然。\"\"你能那麼想就最好了。\"聽得出老媽聽完我這麼說後,她還是很為我的\"覺悟\"高興的。
\"可是我有件事想求你,我對女人的望很足。但我不想再去做什麼欺辱婦女的事情了,所以能不能請你在鏡頭前了衣服,我想看著你的體打手。\"這話幾乎不經大腦就口而出了,才說完,我就後悔了。因為這很有可能會將剛剛才在老媽心理建起對我不錯的印象徹底毀滅。
老媽沉默的這十幾分鍾,對我而言就是就像十幾個世紀般漫長。可我不敢做多說些什麼,免得錯上加錯。
屏幕上老媽的神情似乎非常的掙扎矛盾,不過她的決定還是令我鬆了一口氣。
\"如果你答應我三個條件,我就可以按你所說的去做。第一,你以後不再做壞事了。第二,找份工作,腳踏實地的做人。第三,這只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不準讓第三者見到。\"我很快地就答應了,我還一再保證會將所有她的照盡數銷燬。只是當夜她並沒有這麼坦誠相對,她說她要準備一下。
次,老媽出奇的很早就起。換上了運動衣出門慢跑,回到家後又做了一系列的韻律,然後才去鷹蓮邦上班。不到九點她就回家了,她對我的解釋是身體不舒服,晚上要早點休息。
\"開始吧。\"老媽九點半剛過就反鎖了臥室門,而我們約好上線的時間卻是在十點半。究竟這一個多小時她做了些什麼,我真的很好奇。
屏幕中老媽穿著睡衣,纖細的手指正絞著衣襟,臉羞紅,眼睛都不敢看鏡頭。她側著臉站起身來,睡衣緩緩的滑落,出了一具讓我目瞪口呆立刻舉起致意的絕美體。身上不知塗抹了什麼,在幽暗的燈光下閃耀著魅惑的光澤。單臂橫攔在前,另一臂豎垂擋在下體。
怎麼形容呢。健美?不全面。?無法完全表達。總之在我眼中,天仙也不外如此。
\"你……你能不能動一下?\"這會不用變聲器,我的嗓子已經沙啞起來。
老媽依言逐漸扭動起身子,開始她還有些扭捏拘束。漸漸的,她慢慢的習慣起來這種獨處中,卻有一道貪婪的眼神透過鏡頭掃遍全身的覺。而我也老實不客氣,從前我的攝像頭只是對著一個老媽從未見過的滑稽玩偶。可是這天起,攝像頭就始終對準了一然而起,拔壯的莖。我相信這一直在用手動的具的尺寸,要比她那個夫大了何止一倍。
起初,老媽連正眼都不給我一個,她始終在迴避著畫面上的不文之物。但是久而久之,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她正在逐漸接受它,並且開始渴望能擁有這麼一手了半個小時都不一次的恩物。證據就是下線的半個多小時後,老媽總是一臉疲倦的從房間裡走出,進浴室一呆就是一個小時。別忘了,她可是上線前先洗澡的。
在舒緩的音樂伴奏下,老媽一曲舞跳罷,有些氣的坐在椅子上。她雙腿間打開,已沒有了初始時的羞澀。
\"親的,你的臉好像不太好。\"\"是嗎?\"老媽將信將疑的拿過一面鏡子,左照右照。\"還好了。\"雖然這麼說,但聽她的語氣,她似乎真的相信了我這句隨口胡謅但卻暗含陷阱的話。
\"看來你那個男人最近沒法足你,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天天晚上讓你快活似神仙。\"我這麼說,就有我的道理。那個林國偉近來不但生意上焦頭爛額,而且還被他老婆當場抓住他偷情。因此他現在很可能正在小廚房跪板呢,又哪來的時間和老媽相會呢?
\"咳!\"一聲無奈的長嘆後,老媽汗津津的臉上出了寂寞的神情。
\"我有個好辦法,那就是你一面幻想著有像我的這麼一老二進你的私處,一面你自己解決問題。\"這次老媽的沉默沒有上次這麼久,短短几秒鐘她就作出了可能從前絕對無法想像的決定。她的手按在了雙腿間的私密處,從緩到急,又由急到緩;時輕時重,很嫻的手。
自這天起,老媽雖然減少了和我在網上見面的天數,由原來的一週四天變為一週二天。可是卻增加了上線的時間。往往從晚上九點一直到凌晨三四點,我們談心聊天,然後對著鏡頭一起手,雙雙不分先後同時到達了高。
到了九月份,網上一見面,我就故意的長吁短嘆起來。老媽自然而然的問起了我嘆氣的原因。
\"親的,我過幾天就要離開本地了。我找到了一個可以接納我孩子的女人,雖然她沒有你漂亮,又是農村戶口,而且年紀比你大幾歲,但她是真心我的。
我想和她組成一個家庭,就必須做一個值得依賴的男人。\"\"你要走了?\"老媽的話裡明顯帶著失落的語氣,這也難怪,一個相處多時,甚至可以毫無顧忌的坦誠相對的人突然要離別,的確很難馬上就能接受。\"那我們是否還能這樣見面嗎?\"\"恐怕不行,那裡是樣樣條件落後的山區鄉村,連電話都沒有,更別說這樣上網了。而且我想做個負責任的男人,我的一切必須都給成為我子的女人。\"言盡於此,老媽突然變得有點歇斯底里起來。\"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反正我一直想擺你這個賊呢。\"說著,她雙手捂面,肩膀在聳動。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出一張被抹去濃妝的素面。\"我祝你幸福。\"看著她勉強擠出的笑容,我的心一動,卻很快強制將一個不切實際的念頭了下來。老媽之所以會失態,是因為將這個從來看不見臉的男人當成了一個不會再侵害她的人,而失去了戒心。可若是我提出什麼非分之想,一旦戒心重新生成,我們之間會再次回到從前那種相互提放的局面。
\"作為朋友我想最後終告你一句肺腑之言,你的那段戀情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結果的。與其將來痛苦一世,不如現在當斷則斷,痛苦一下。\"老媽沒有答話,但她正在思索著我這番話。
\"再給你個建議,如果你有需求的話,不如幻想一下你和你兒子之間發生點什麼。\"\"我兒子,不……不可能!\"老媽一聽,當即變了臉。
但我知道這只是她的強裝顏,因為在這段時間裡,夜晚我扮演著一位和她靈的神秘男人。白天當我是她兒子的同時,我在她常喝的牛裡下了一種藥。這種藥可以刺她的雌荷爾蒙,增強她對於的需求,而且還能美容養顏。唯一的缺點就是有輕微的異味,因此必須用牛的腥味來掩蓋。
這藥可是C,這位豪門大少重金購來的。但是自從他完成了對其母的佔有後,這藥也就對他失去了意義。所以他分了一些給我。
與下藥同時進行的,就是我時不時地體出現在她的面前,尤其是每次老二都保證充分的起。我能察覺得到,每次老媽都喊著讓我趕快把衣服穿起來,但是她的眼角餘光會不自覺地瞄上兩眼。
\"我是說幻想,幻想懂不懂?就是閉上眼睛做夢。你可以不當他是你兒子,那麼倫理對於幻想中的你們就失去了制約。而一旦醒來,你們母子還是母子,和從前沒有任何區別。\"這混帳話帶著明顯的語病,思維正常的人一聽就知道其中漏百出。但是一個對格外渴望的女人就怎麼會在乎這一點呢?只要能既不失道德倫常,又可以解決益高漲的生理難題,何樂而不為呢?
老媽雖沒有回應,但是她若有所思的輕輕點了點頭。
所謂的賊從網絡上徹底消失後,老媽一直無打採,飯菜也總說什麼沒胃口。晚上八點多就離開鷹蓮邦回家,坐在沙發上對著電視機發呆。就算電視裡是雪花一片,她似乎也不怎麼關心。
期間的我自然要發揮更大的作用,儘量時刻陪伴在她身旁,不管是時事新聞還是街坊趣聞,在我繪聲繪地發揮下,老媽都聽得津津有味。
這一天,天氣酷熱難耐。早上才剛八點,室外的氣溫就直線飈升到快四十度。
光呆在屋子裡孵空調,長久也不是好事。而在這天氣裡,我一向最的籃球也別想了。因此我和老媽早早就來到小區的健身會所,這裡老媽是常客,而我更喜在戶外的烈運動中身大汗。
由於還是工作,所以會所里人很少。除了我和老媽外,就只有三兩個主婦級的女士。她們和老媽很,一面在跑步機上慢跑,一面還不停的換著對於美容和購物的心得。過了一會兒,她們又一起進入了健身教室。
我一個人呆在器械區做著肌練習,才做了不到十幾分鍾,就見老媽相的一位女士從教室裡急匆匆地跑了出來。\"喂,你媽出事了。\"離著老遠,就咋咋呼呼的喊叫起來。
我扔下槓鈴衝進了教室,在健身指導老師還有那幾位主婦的中間,老媽捂著腿蜷著身子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媽你怎麼了?\"回答我的是這裡的健身教練,男的,年紀二十多歲。身材就不用說了,緊身背心短下隆起健碩的肌。\"她肌筋,需要放鬆和熱敷。\"看他尷尬的站在一旁袖手旁觀,就知道老媽的問題他是幫不上忙的。我二話不說,一手扶著老媽的細,另一手伸進她的腿彎,一使勁,將她攔抱起。說真的,老媽蠻輕的。
在一位老媽的主婦朋友幫助下,她的衣服被裝進了運動袋裡。我揹著袋子,抱著老媽走出了健身會所。幸虧這會所是在開小區裡的,不然的話,我穿少一點不打緊,可老媽這身韻律服就太便宜別人了。
\"撲哧\"老媽笑了起來。\"你這孩子,快放我下來。若讓人看見,還成什麼體統?\"見她一掃剛才眉上愁雲,笑意在臉上眼中,我的中充了一股大男人的氣勢。\"那可不行,家裡現在我是男子漢。\"說著還賣力的將她向上抖了一下,以便她能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
\"你這小鬼。\"老媽突然臉頰飄紅,一聲也不吭的就這樣靠在我的前。
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這可不是指我抱她覺得不好意思。這幾天沒有發過,剛才又經過了有效的暖身,一個正值青期的少年抱著一具活生香、柔弱無骨的女人,有些反應是很正常的。可是現在這正常的反應正不偏不倚的地頂在了老媽渾圓的部上。
我們都裝著什麼事也沒有,徑直回到了家中。還要再幸虧一次,虧得這天氣,路上一個人都沒有。不然的話,我支翹著下體雄赳赳氣昂昂的,不知道會有什麼閒言碎語在小區中傳呢。
我把老媽放在了沙發上,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回自己房間換上一條寬鬆的長。
然後打了一盆熱水端到了她的面前。
\"媽,你哪裡筋?\"我一邊擰巾,一邊問。
老媽的臉更紅了,她呢喃地說:\"你不用管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可是她剛一起身,臉一下子痛苦的扭曲起來,捂著小腹,豆大的汗水從額頭鬢角滴淌下來。
原來是腹股溝筋了,筋雖只是小事一樁,但位置卻有些麻煩。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費就是犯罪。我在老媽耳邊小聲地說道:\"媽,事到如今,我可沒法眼見著你受罪。對不起。\"道完歉,捉似的吹了一股熱風進了她的耳中。
\"不用了,我休息一會就好了。\"老媽雖這麼說,可偏偏受制於要緊位置的制約。只能眼睜睜的任由我將她身上的緊身衣剝了下來,出了一具只穿著極為節省布料的內衣和黑的長統絲襪的女體。
老媽漲紅了臉,緊閉著雙眸,兩隻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遮掩。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的圍不但將一對的房擠出了一道深邃的溝,還將小部分暈暴在外。內至多隻是遮住了私密處,其餘的部分只能依靠她的手掌來躲避我貪婪如火的眼神了。一雙的長統絲襪更是給這對線條優美筆直、結實修長的美腿增添了異樣的媚。
我掰開了老媽捂著腹部的小手,用熱巾貼在了筋的部位。輕輕的隔著巾按摩,但是手掌邊緣卻經常地跑出邊線,到了本不該我觸碰的地方。
\"老媽你也真是的,這兩天不好好吃飯,還要一下子上那麼大的運動量。\"我裝大人似的數落著她,一面繼續做著按摩,一面卻握住她的玉足,輕輕的將她的腿向上拉伸。\"你的絲襪好滑,沒法用力。\"我藉口手裡打滑,順手將她的絲襪了下來。可是理論上我該只受傷的這半邊身子的一隻絲襪,可是我卻全都了下來。
老媽的腳也非常的人,大概經常做護理,所以一點點的硬皮老繭都沒有。
形態優美,觸手柔,很想咬上一口。
\"唔~~~\"大概是被我觸及到了傷痛處,老媽的鼻息裡不發出了痛楚的聲音。可是無論我怎麼聽,都像是嬌媚的呻。而我的手情不自的向桃花源進。
\"我沒事了。\"就在我的手即將觸及內下隆起的阜,老媽將我的手摁在了道德邊緣。然後婉拒了我的扶助,一瘸一拐的走進了臥室,反鎖上門,到了第二天才出來。
自這天起,老媽似乎一直在躲著我。每天早上不是呆在自己房間裡,就是去健身房。下午低著頭和我打聲招呼,就匆匆去上班,直到凌晨兩三點才回家。我和她說話,我說十句,她至多回答一句。就像我是致命病毒般,連和我多相處一秒鐘都覺得恐懼。
這樣的生活經過了一個星期,我曾向C求助,他只對我說讓我切莫之過急。
應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只有靜觀其變了。
暑假就這樣結束了,我升入了初三。開學後的第一天回到家,卻發現家裡一個人都沒有。這本來很正常,可我卻有一種很不好的預。衝進老媽的房間,雖然一切如故,但她的衣服少了很多,而且出外旅遊的大皮箱也不見了。
飯桌上有一張字條,這是我幾乎翻遍了家裡最後才發現的。
\"B,你已經長大了,媽媽有些話不敢對你說,就是怕你的脾氣和你父親一樣衝動。所以留下了這個張字條。這些年我有個關係很好的朋友,他前不久正式向我求婚,我一直在考慮。現在媽媽做出了決定,同意嫁給他。媽媽會有段時間離開你不在家,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字條很簡單,下面還著一張存摺,開戶名是我的名字。裡面所有的錢是今天轉入的,共有三千元錢。
這下我真慌了神,打她的電話,可不是無人接聽就是已關機。去鷹蓮邦打聽,結果卻是老闆娘說要出去旅遊,店裡一切都已待完畢。向她識的姐妹淘們詢問,可每人都是一問三不知。
直到夜深我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身體累,心更累。
\"媽,難道你就這樣不要我了嗎?\"我哭喊,就像一頭受傷的野狼嘶鳴著。
我宛如行屍走般在人間苟且存活,恍恍惚惚,有時差點一頭鑽進了行駛中汽車的車輪下。我想死,可是又不甘心這麼死去。
老媽走後的第四天,我接到了C的電話。沒等我憤似的將一切全都推在他的頭上,他很鎮靜的先開口讓我冷靜下來。他這麼說果然有他的原因。
\"你想不想知道你媽的下落?\"\"廢話,知道又有什麼用?她說她要和那人結婚,難道我現在還可以搶親似的把她搶回來嗎?\"\"笨蛋,你不想想那邊是有家室的人,而他又肯放棄手上所有的富貴嗎?如果不是他騙你媽,就是你媽在騙你。\"我一下子冷靜下來了。\"那我該怎麼辦?\"我急切的追問道。
\"你就這樣生活一段時間,給你媽還有你自己一點空間思考一下。而且那邊也需要加熱一下,這戲才會熱鬧。\"C將他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告知我,那個林國偉之所以能夠四處勾引良家婦女就是仗著他有幾個錢,而他的最大金主卻是他的子。近來他子一直懷疑他在外養小老婆,只是因為林國偉學乖了,行事更加的小心謹慎,才很難被抓住現行。因此他子僱傭了私家偵探,暗中在調查他。
\"那個私家偵探是我的老朋友,我可以盡一點朋友的義務幫助他掙點小錢。\"這段時間裡,我只能學著一個人努力生活。我彷彿一下子長大了,衣服自己洗,飯自己做,還定時打掃家裡的衛生。每個星期六星期天我都會去鷹蓮邦幫忙,調酒招呼客人這些技巧活我很快就上手了。但這些都沒有妨礙我的學習成績,我依然在學校榜單上名列前茅。
我只是想向大家證明我已經長大了,我是一個大人,尤其是想讓老媽知道。
老媽已經走了一個月,沒有任何音訊,至多隻是在我的銀行卡里打了兩千元錢。
老媽已經走了兩個月,仍然沒有任何音訊,仍然是月初我的銀行卡被匯入了兩千元錢。
老媽已經走了三個月,依然沒有任何音訊,我的銀行卡按時被存入了兩千元錢。
天氣逐漸轉冷了,我也逐漸適應了這種只有自己的生活。但是我的心中還是默默的期盼著老媽有一天回到這個家來。
十一月的一天,C的電話終於在我無數次的祈禱中打來了。
\"你等急了吧?這也好可以磨練一下你的子。你媽的地址等一會兒我短信給你,現在那個男人已經離開她了,你究竟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還單隻以兒子的身份去接她回家,現在是你最後的選擇。\"我拿著C給我的地址迫不及待的坐飛機來到了海南,明明已經是秋天了,可這裡到處充著夏天的氣息。我身上的衣服一下飛機就由夾克長換成了汗衫沙灘短,尤其是在海邊,這種覺更加的強烈。可我顧不上欣賞那些身著泳裝的美女,因為C並沒有告訴我媽媽究竟怎麼了,他只是說要我用自己的眼睛和心去重新認識我的媽媽。
按照地址所示,我找到了一棟建於海濱的高檔小區的別墅前。還沒等我上前按門鈴,門突然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位身形略顯臃腫的婦人。她看見我一下子呆住了,而我在打量她幾眼後這才認出,原來她就是我一直苦苦尋找打聽消息的老媽。
三個月後的重遇,老媽的變化並不大。只是齊耳的短髮變成了垂肩的長髮,除此之外她還是不喜化妝,素面依舊如少女般嬌動人。在這種光直下,古銅巧克力的皮膚想變白都很難。但是讓我沒一下子認出的原因是她的身材。
我不是說老媽的身材不夠好,她的上圍至少又漲了幾個尺碼,用眼睛觀測,至少已經到達了40G的驚人水準。薄薄的連衣紗裙下應該沒有戴罩,可是她如此驚人的雙絲毫沒有一點下墜的跡象。上面大了,下面同樣也是如此。豐碩的部在走路時,很容易引起通事故。
而讓我吃驚的是老媽的肚子,如果不是有病的話,那她百分之一百就是懷孕了。雖然我不知道有幾個月了,但像這樣必須著肚子走路,大概,可能有五六個月了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老媽還沒離開家的時候就有了身孕,雖然她掩飾得很好。
那豈不是有可能,這孩子會是我的種?!不過再想想,似乎不太可能。那一夜後,老媽還不想盡辦法避孕?
經過了幾分鐘的對視後,老媽努力從驚慌的臉上擠出了一份笑容。\"快進來吧,小心太曬著。\"我進屋後下意識第一件事就是找房子裡男人存在的痕跡,這是C教的。據他所授的經驗,沒有大號拖鞋;洗漱間只有一支牙刷;浴室的巾只有一塊;廁所的馬桶圈蓋是放下來的。種種跡象表示,果真如其所說。這裡只有老媽一個人居住。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過了好一會兒,老媽終於完全恢復了正常。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知道這只是老媽為了緩和氣氛而說的,究竟我是如何得知的,這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我不想再掩飾我心中所思所想,才短短分開三個月,很多人都誇我長成了一個大人。我並不會因此而到有什麼高興的,因為其中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我一股坐在了沙發上老媽的身邊,而她還是很畏懼似的向旁邊挪動,使得我們中間總是隔了一個人的空位。但是她再怎麼挪,沙發就這麼大。幾下之後,就被我擠在了沙發盡頭。
\"你過得好嗎?老媽你不是說要結婚了嗎?我那個新爸爸在哪裡?\"我看著她,明知道她過得很不開心,可是我還是說出了令她不願面對的話題。
果然,老媽顏一黯,強顏笑道:\"是啊,我過得很好。只是很不巧,他到外地出差了。可惜你只能在這裡留上一兩天,不然的話,你們一定會很投緣的。\"\"你就別再騙我了,你這裡哪有男人住過的痕跡?那個男人現在正在家裡侍候他自己的老婆呢,哪還有時間還和你在一起?\"言辭很犀利,老媽終於忍不住了。豆大的淚水吧嗒吧嗒的順著光滑如絲綢的臉蛋落了下來。\"你既然知道,又何必要拆穿我呢?為什麼不讓我保留一點自尊?\"她雙手捂面,已是泣不成聲。
看著她如雨打梨花般,心中真的有些不忍。但是隻有現在先敲去她這層自尊的外衣,才能達到我自己的目的。我突然伸出雙臂將她緊緊地摟著,並把她抱起放在了我的腿上。
\"老媽,我喜你。不,我你。讓我來照顧你吧!\"老媽頓時止住了哭泣,雙手鬆開出的小臉上,那雙動人心魄的眼眸中充了恐懼之。\"你瘋了?我們可是母子呀!\"反應在我的意料之中,看來當時的潛移默化的調教已達到了預期的目標。老媽的內心對於倫二字已經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只是目前還是因為長年培養的矜持和道德倫理才會令她到畏懼。
\"沒錯,我們是母子。但你是個女人,而我卻是個男人。\"不再多說什麼廢話,現在再多的話都不如行動來的實際。
當老媽嘴裡喊著第一聲\"不要\"時,我相信這是她的真心話。第二聲\"不要\"中卻已帶著絲絲的媚態,我的小心翼翼的進出著她的,生怕對她的身體造成什麼負擔。可第三聲第四聲過後,老媽的道飢渴得裹緊了我的具,就好像我會隨時身而走似的。
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下,但我鬆開捉住她雙手的大手後,她的雙臂靈活的在了我的虎背上,指甲在我的背脊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印記。
\"蓮兒,我你。\"我第一次叫著老媽的暱稱,而她鼓勵似的以熱吻回應著我。
一番高過後,我們兩人赤條條的躺在一被子下,可卻背對背,誰都沒有再多說話。老媽臉上的淚水還未乾涸,大概在疲倦中品味著背德的愉和痛苦吧。
\"今後我該怎麼活下去呢?\"老媽輕著,她的聲音之渙散和輕柔一度讓我以為她是在說夢話。\"作為一個女人的夢想已經被那個人毀滅了,現在作為母親的資格也被你剝奪了,難道我真的只能選擇死亡嗎?\"我翻身從身後輕輕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如絲綢般光滑細膩的肩膀,撫摸著凸出的肚皮。\"我不知道你離家後的遭遇如何,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今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你雖然不能再以我母親的身份活下去,可是我會讓你過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幸福。\"老媽笑了,雖然她的眼角還掛著淚痕。\"冤孽,這大概就是孽緣吧。\"她對我的輕薄沒有再做什麼反抗,只是直的躺著並享受著一個女人應得的愉。
數年後,成了換母遊戲中一份子的她才如實代。其實她又何嘗不知道我這個兒子對她的非分之想呢,只是道德上的觀念令她只能一再和自己本能的身體官相對抗。可當時,被人拋棄的她萬念俱灰,只有在我這個兒子的懷抱中她才再一次的覺到溫暖。
時間再次回到兩年前,老媽成了我的女人後才告訴我究竟她發生了什麼事。
前因她早已告訴了偽裝成賊的我,雖然我還要裝出對此的一無所知,但這裡就不一一敘述了。
成了那人情婦後,兩人就一直過著秘密的偷情生活。雖然只是三五天才見一次面,但是老媽對這段情的投入比想象中的要大很多。去年,老媽還為林國偉生了個兒子(難怪有段時間她說要到外地旅遊考察,原來是這樣)。林國偉結婚多年卻膝下一直無子,因此他更是將老媽還有我那位同母異父的弟弟拱為珍寶。
離家出走前,老媽意外地發現自己懷了孕,又加上她竟然發覺對我這個兒子有了千絲萬縷無法對人言的情。所以她留下要結婚的字條,事實上卻是告知林國偉自己又有了身孕。
林國偉對此當然是喜出望外,他不但出手闊綽買下了這棟別墅金屋藏嬌,還藉著出差的名義搬來這裡和老媽過起了有實無名的夫生活。
但好景不長,不知是誰向他老婆他在本地有小公館。兩個多月前,他的正牌夫人氣勢洶洶的殺來興師問罪。那位自稱和子已經分居多年的所謂大丈夫,在他有如猛虎的夫人面前卻似唯唯諾諾的癩皮狗。他非但不承認是自己主動勾引良家婦女,反而一味的指責是老媽貪圖他的金錢,施展美引他。甚至還當著他老婆的面,打了老媽一記耳光。
不過所幸的是這位表面上如河東獅一般的女子,心卻如鏡子般明亮,對她老公的脾氣本瞭如指掌。在林國偉對老媽掌摑之後,她只是提出要將老媽所生的孩子包括肚子裡的這個一併收養,並讓老媽還有那個林國偉保證從此往後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他們給了老媽一大筆錢,不過她並沒有要。還明示一旦孩子生下後,她就會搬離這裡,今後永遠不會再見這個男人一眼。但換取的是孩子包括未出生的,這位正牌夫人一定要悉心照料撫養。大概是被老媽善良的母所動,那位夫人再沒多刁難老媽,不僅將這棟房產送給了她,甚至還強行給了老媽一筆錢,以作神賠償。
老媽現在的生活過得很簡單,深居簡出之外,每天最多就是到庭院內的戶外游泳池遊半個鐘頭的泳。起居飲食都請專人每定時來照料。無論我費了多少舌,老媽死活就是不願回家。我明白她的心思,這樣著個大肚皮不明不白的回去,於己還是於我都會帶來不必要的閒言碎語。
所以我要讓她明白她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
這片別墅區內每棟建築間的棟距很遠,如果不是刻意拿望遠鏡偷窺,基本上不會有什麼隱私外。大概那個男人當初購下此地作為藏嬌金屋的初衷,也正是如此吧。
夜深人靜的戶外,傳出了陣陣女子嬌呻聲。這聲響嬌柔嫵媚、如歌似泣,聽在耳朵中就像一隻小手在心尖撓啊撓。不但渾身舒坦,而且有一種發昂的衝動充斥在體內。
老媽上半身漂在水面上,一對碩大堅的房半沉半浮,而我的手竟然沒有空去好好的把玩撫,實在是人生最大的遺憾。因為我一手要摟著老媽後仰的背脊,防止我無休止撞擊時衝撞了她的肚皮;另一隻手正託著她的肥,使我們彼此的下體能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不過老媽看得出我臉上的那一瞬即逝的遺憾之,她雙臂攬著我的脖子,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膣腔內肌緊湊的動收縮,最深處那巨大的力和令人銷魂的熱度每每令我繳械投降。
當又一次我將生命種子進了她的體內後,我倆彼此相擁半側躺在了池邊的涼椅上。避免夜寒傷身,我特地用了幾條浴巾鋪在了老媽的身下。對於我的細心,當然也對於我意想不到的勇猛,老媽用她獨有的脈脈溫情來表達她的情。
\"媽……\"
\"還叫我媽?\"老媽虛掐了一下我暫時偃旗息鼓的小弟弟。\"天底下就數你這小東西最壞了,連自己老媽都不放過。\"我聽得出她語氣中的快,看來經過這幾天老媽並不捨得我離她而去。\"那老婆大人,你就和我回家去好嗎?我們開始一段甜幸福漫的生活。\"老媽的臉先晴後暗,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怕……\"我當然知道她有充分的理由,可是一旦我下定了決心,九牛二虎都拉不回來。
\"你怕什麼?大不了我們搬家,搬到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誰知老媽又搖了搖頭。\"我怕的不是這個,和你在一起的這幾天我想得很多。
將來有一天媽終究會老的,那時你還年輕,媽不能還是這樣和你生活下去。\"原來她是擔心以後我會嫌棄她人老珠黃。我笑著將她拉到了池畔,倒映在水面上的兩人,男的英俊,女的漂亮。經過這段時間的苦候,我臉上的稚氣已經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的氣質和堅毅的神情。而老媽,懷孕後微微的虛腫掩不住她的靚麗,大量雌荷爾蒙的分泌令她看上去全身都籠罩在母與女成完美相結合的光輝中。
\"你看現在的你都麼年輕漂亮,說不定再過幾年,別人都會把你當成我妹妹呢。\"雖說我的話中帶著玩笑的口吻,可還是令老媽憂鬱的神沖淡了不少。
\"老婆大人,從今往後我一定會用我的一生守護你,永遠不離開你。\"我說的是很莊重嚴肅,但不應該莊重嚴肅到老媽泣若雨打梨花,風中飄搖。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句話正是老爸當年向老媽求婚用的語句。
歪打正著,老媽終於下定決心和我回家了。
可是回家後的老媽並沒有讓我大享溫柔鄉,正好相反她對我的監管甚至比以往還要嚴格。不過每次看著她個大肚皮為深夜苦讀的我端來熱牛和宵夜,這種動似乎一下子衝散了全身疲倦。
只是這種覺還是停留在過去母的階段,有時我厚著臉皮抱著枕頭去她房間裡,想要和她同衾共枕。可剛一上,就被她以老媽的身分給趕了下來。就連每個週末的好,在她必須先溫完書才能進入下一步的規矩約束下,似乎都有些變了味。
但才沒過多久,這一切都將翻開嶄新的一頁。
在學校一個同學被我狠狠教訓了,原因是他和另幾個喜嚼舌的同學在我背後議論紛紛。大概是嫉妒我優異的成績還是別的什麼,看見我從他們身邊走過,別人都閉上了嘴,可他的聲音卻突然大起來。
\"你們知道嗎?我們班裡有個野種,不知道是不是他媽和別的男人睡覺生下的。反正看他張臉就是個貨養的拖油瓶。\"他和別人說,雙眼卻一直瞪著我。
本來我可以當作沒聽見,可是他越說越起勁,汙言穢語層出不窮。唾沫星子橫飛,還有好幾滴都在了我的臉上。\"聽說他媽最近當人第三者,搞大了肚子。
還被人家正牌老婆堵在家裡,扯頭髮嘴巴,他媽只能磕頭求饒。\"那副尊容簡直就像身臨其境,指手畫腳間一副小人得志樣。
\"啪\"的一聲,我手一記耳光扇了上去,直打得他轉了兩個圈。還沒等他把身子站穩,我另一隻手握緊了拳頭結結實實的和他那塌鼻子來了個最親密最熱烈的接觸。
等到老師聞訊趕到時,就看見我騎在那小子身上,拳頭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他的臉上背上。老師當時都沒認出那小子是誰,大概是他摸樣有些走形,愣了一下才慌忙和幾個後來又趕來的老師將我從他身上拉開。
一個小時後,老媽被校長一個電話急衝衝的趕到了學校。她也顧不上肚子對她的負擔,三步並作兩步跑進了校長室。我不知道她和校長談了些什麼,只看見從校長室出來後,她的臉不善。臉龐上毫無血,嘴不停哆嗦著,兩眼含著淚。
她要帶我去醫院向那小子道歉,打死我都不要去,可是見老媽那楚楚可憐的淚容,我的心一下子軟了。像個彎木偶般不住地給對方還有他家長鞠躬道歉,但是聽他老孃那不住向外糞的大嘴,就知道有其母必有其子。不過他父親倒是個老實人,見我那同學他母子倆有些欺人太甚了,不住地在一旁打圓場。
當那個臭婆娘用她那張臭氣熏天的臭嘴將一盆盆的髒水倒向了老媽,我雖然彎著,可是拳頭已經攥緊,指甲緊緊的摳進了手掌心。如果不是老媽一面鞠躬,一面死死的拽著我的胳膊,我早就讓她和她兒子睡一間病房了。
事情後來很快平息了,小A的媽媽,現在代理學校教導主任,她給了我個停學一個月的警告處分。明著是處罰我,可是暗地裡這個處分又不記入檔案,而我已經內定了直升入高中部。而在學校裡,雖然仍有人在背後說我的閒話,可一來那小子的人望實在太差了,二來也沒人想要和他一樣試試醫院的飯食,給我叫好鼓掌的人數反倒劇增了不少。
不過當天從學校被老媽領回家,一路上氣氛凝固的簡直有些窒息了。老媽板著臉,一言不發,也無法從她的臉上的表情看出她正在想什麼。一回到家,我就被勒令閉門思過。而她反鎖房門,甚至連飯也沒有做。
晚飯沒得吃,幸好平時私藏的零食還剩下不少。對於今天我闖的禍,我是一點都沒反省的意思,而且我始終認為我沒有做錯。不過老媽的舉止,還是讓我很擔心。
深夜了,我糊糊正在半夢半醒中徘徊。突然到房門被推開,一道光從門口進了黑暗的屋子。我了眼睛,定睛看去。這一看,一下子眼神就再也無法挪動半寸了。
老媽,不對,小蓮全身赤的站在門口。從客廳傳來的燈光從後將她籠罩在其中,看上去異常的聖潔,格外的嫵媚。她慢慢的走向了我,婀娜多姿又優雅多嬈的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錯了,我的心目中依舊將你視作在我懷抱中呀呀學語的嬰兒。今天你打人雖然是做錯了,但你的心我已經全都明白了。其實我又何嘗不想和你雙宿雙棲,但人言可畏、蜚短長讓我不得不繼續帶著母親的假面具掩飾著自己的心情。可是今天作為媽媽我要懲罰你,一個星期不準看電視,不準上網,不準打電腦玩遊戲。但作為你的女人,我要獎勵你,把我自己全都送給你。\"話說到這,她俯身躺在了我的身邊,頭枕著我的胳膊,身體挑逗似的在我身上蹭來蹭去。
我簡直死這個禮物了,不過通常在得到禮物前一定要搞清楚使用說明和保質期。我依然一動不動地躺著,心裡雖然就像有兩隻小耗子在不停的撓著我,可是臉上依舊裝著很平靜的樣子。
\"媽,我先問清楚,免得最後我大喜之後大悲,形成心理影。你只是今天心血來就這幾天還是真的一輩子?\"\"你這小壞蛋,媽媽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好,我對天發誓,我會做我兒子一輩子的女人,永不反悔。意了嗎?\"我很意,但是還有第二個問題。\"那今後家裡是我做主,還是你說了算?\"\"當然是你做主,畢竟媽媽已經把自己送給你了。\"老媽並沒注意到我這話裡藏著機關,可是她也不傻。\"但前提條件是你說得有道理,而大事的話,基於家裡公平公開的原則,我們還是要協商決定的。\"其實我要的不是大事權,我只要她。\"既然媽媽你已經把自己送給了我,那我想什麼時候做就要什麼時候做,想在哪裡做就在哪裡做。\"\"先提條件是……\"老媽終於開始明白自己中計了,不過我可不會給她補救的機會。
\"這次可沒先提條件了,因為媽媽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再裝君子下去了,因為實在太累了。
而老媽也沒有繼續她的原則,她現在要做的只有做一個會服侍男人的女人。
由於肚子的障礙,所以我還是沒法用正常體位來幹老媽。但老媽很善解人意的儘量伏在我的間,用她的小嘴還有柔軟的房來取悅我的具。我只是靜靜地躺著,專心的受著老媽為我完全付出的第一次。
白的在了她的臉上和脯上,她都一一刮在手掌中,就在我眼前近在寸毫的地方,用舌頭貌似貪婪的進了嘴裡。因為老媽展現出了以前從未見過的膩模樣,我的和我的心一樣在燃燒。
年輕的老二在老媽的道內馳騁,我不再顧及什麼胎兒,而她也徹底放棄了母親的尊嚴,現在的她只是一個追求的母獸。
為了向我證明自己的決心,老媽決定如同當年決定和老爸在一起時,在自己的間紋上象徵老爸的雄鷹,她又一次要在身體紋上的標誌。
從這天起,老媽再也不管周圍人是否會投來異樣的眼神,她彷彿胎換骨般就像變了個人。每天照常去店裡,晚上十點按時下班回家。週末或空閒時,不是挽著我的胳膊逛街買東西,就是做點好吃的開車去郊遊散心。
現在戶外雖還不是天,我的天卻提前來到了。而和我相仿的是,類似的天也在A的頭上降臨了。但我們相見時卻從不提到這件事,這算是男人間心照不宣的秘密吧。
只是當天真的撒遍在大地上時,對於老媽而言卻是一段極為痛苦的時刻。
懷胎十月的女嬰呱呱墜地不到一個小時,甚至連媽媽的水都沒喝上一口,就被她未來的母親給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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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不要了~~~\"成的婦人經過了整整一夜的澆灌後,現在已是渾身香汗淋漓。掀起的窗簾下,一抹朝照在她一絲不掛的體上,小麥的肌膚在酣睡的映襯下熠熠生輝。
在秀可餐的玉臉上,一夜的紅霞外多了幾分倦容。可是伏在她後背上的男孩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依然稚氣的臉上並不是因為在上邊長了些細細的茸而增添了幾許老成之
氣,我細細的親吻著老媽滑膩平直的令人心醉的後背,每一寸都不放過。鹹鹹的汗水在口中化開,其中滋味更勝蜂。沿著背脊,我逐漸吻到了凸起的丘,那隻展翅飛的雄鷹似乎在汗水的侵蝕下正漸漸失去本來的顏。
小心翼翼的分開了厚實的,出了裡面深褐美的一輪菊花。它彷彿正在表達其主人的心境,時開時閉嬌羞可人。用手指輕輕一觸,如害羞草般迅速收緊。但若是稍用點力,便能毫不費力的深入其中,享受裡面更勝前的緊湊熾熱。
但這裡還並不是我的第一目標,我將輕盈的女體翻過來,居高臨下仔細欣賞著這張如果不每時每刻看見的話,就會失魂落魄的臉。才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老媽的美一下子有了長足的進步。眼睛還是那對銷魂奪魄的眼睛,小嘴還是那張每晚都能令我繳械投降的小嘴,可是經過了半年不間斷的灌溉,老媽被滋潤的既年輕,又成,皮膚彷彿隨時都能擠出水來似的。
我不得不承認老媽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她並沒有因為剛生產完兒似的身材變得臃腫。略現豐腴的體形正好驗證了她家族獨有的特質,據說當年外婆剩下老媽不到一個月,體型就迅速恢復到了孕前的苗條水準。而老媽自然而然的也繼承了這一優良血統,在她懷了這胎孩子前,不知道的人本就不相信她生過孩子,確切的還是兩胎。
不過當嬰兒被抱走後的這一個月裡,她雖然表現得若無其事,可是我還是能看得出有時她會情不自的出神發呆,看著那空空如也的襁褓。每晚甚至都不等夜幕到來,她就急不可耐的以各種各樣的姿態惑著我。興許這也是一種發的方式吧。
\"你看什麼呢?\"老媽被我灼熱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女人就是這樣奇怪,我如果不看她的話,她就會氣鼓鼓的很不高興,可我盯著她看吧,她又覺得很不好意思。
\"小蓮,你真是太美了。\"我每天都會這麼稱讚老媽,而老媽表面上每次都會害羞的白我一眼,可是我知道她的心早就甜的喝都覺不到滋味了。
經過了半年的默契培養,老媽對我的本事心知肚明,可總是說什麼我正在長身體,每天必須適可而止。可是每次都是在她高呼\"不要了\"、\"要死了\"的同時,雙腿卻將我的夾得更緊了。
我俯下身來,用牙齒輕輕的齧著老媽嬌的頭,稍一用力帶著母口的水瞬間化在了嘴中。老媽的水量原本還算充沛,可是再充沛也經不起我一天三頓,飯前飯後,甚至只要想喝的時候都要喝。大概正因為如此,近來老媽的房又大了一個罩杯,而且水產生的速度也比以往快多了。
的了一口汁,將它吐在了老媽的身上,沿著珠向下滾的方向,一一在後用舌尖食。平滑的小腹上,靠近下處,一朵睡蓮正在水的哺育下盛開。我只能到此為止,因為再往下的話,自己的可就沒必要自己嚐了。
喝完了營養豐富的水當早餐,連老二都比平時覺上大堅硬了許多。而老媽也無力再阻止我新一輪的侵犯。
\"嗯~~~哼~~~\"老媽嬌弱無骨的坐在我的大腿上,身子無力的貼著我,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嘴裡鼻子裡發出了嬌媚的聲響。
我小心翼翼的動著下身,一手託著她的柳,另一隻手卻很不老實的玩著彈力十足的肥。膣壁肌溫柔恰到好處的按摩著我的具,這也使我不得不加速了我的運動頻率。
默契十足的母子倆人在旭的照耀下,雙雙同時抵達了心靈上的極樂世界
……
(放心吧,故事還沒完,現在我就要將我如何被A這壞傢伙引到換母遊戲中的過程全都揭出來。哎喲,A你幹嗎踢我呀!明明是你提議的呀!)
夏天到了,學校開始放暑假。小A也如他媽的願考入了高中部,為了慶祝兩兄弟又能在一起混三年,我們打算開車去外地自駕遊玩。不過我們可沒本事也沒辦法學開車,誰讓我們家不是開豆腐房的呢。
但等到出發會合的那天,面對著小A租來的車子,不得不佩服他真是太有本事了。原來他竟然租了一輛房車,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享受一下純正的郊遊野營的樂趣了。
車子行駛了大半天在一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公路停了下來,小A神秘兮兮的拉著他媽說是要去上廁所,可是等了他們半天,卻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要不你去找找他們?\"坐在駕駛室裡的老媽有些不安的對我說。
我可沒傻到去打斷別人的趣,用老二想都知道他們此時此刻在做些什麼。
但老媽現在竟然還沒意識到,她讓我守在車子裡,自己下車隨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找去。可是沒過五分鐘,老媽就漲紅著臉跑了回來。
我看著她的窘樣實在憋不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老媽半嗔半羞掐了我大腿一下,但是換來的的卻是我剝去了她的衣服。當我的手探進了她雙腿之間,卻發現那裡早已是汁水潺潺。
這也難怪,即使我偷放在她牛中的藥已經停用了大半年,可是這些子以來每天不間斷的耕耘,早就將老媽開發成一個散發著濃郁雌的母獸。每天幾乎不用任何挑逗,她都已經情難自。只是沒想到,看別人合竟然會令她發的情比任何時候還要強烈。
這下老媽的臉上真的掛不住了,但她的發作充其量也只是小女人的撒嬌罷了。
等到小A手拉著手和他衣衫不整臉幸福紅暈的媽回到房車時,同樣也看到了一對正在駕駛室內上演著情好戲的母子鴛鴦。
晚上在營地,小A鬼鬼祟祟的把我叫到一邊,臉上出了曖昧的笑容。
\"你覺得我媽怎麼樣?\"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突了一下,至少五秒鐘內速率飆升到了一百。但看他的神情,雖然肯定是藏著什麼詭計,但不像是知道了我和他媽有一次難忘的經驗。我隨著他的口風點了點頭。\"很好啊,論身材絕對不輸給那些洋妞。\"但是小A卻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可是我卻很羨慕你媽,既年輕又貌美。\"他的言下之意我聽出來了,他就是這麼個人,每次都不願將話說透,一定要別人先說出來。\"你想玩換母遊戲?\"當夜我們四人圍著篝火有說有笑,小A以慶祝我們順利升上高中部為藉口拿出了早有預謀的酒。開始時老媽還以我們的年紀不讓喝酒,可是氣氛正濃的時候她已經無法阻擋了。更何況明顯在阿姨有意無意的勸進下,大部分的酒都被灌進了她的胃裡。
小A扶著半醉的老媽走進了車廂,沒過多久就傳出了男女呻的聲響。而我和阿姨依然留在篝火旁,正如小A所言,他和我一樣都沒有將我們的計劃告訴她們。阿姨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有\"原來如此\"的意味。
看得出她並不反對,甚至從她的眼神中還能讀到她對此到興奮。\"阿姨,那天你走了以後我就一直在想你。\"我藉著並肩欣賞月的時機大膽的攬住了她的。
\"哪天?哦,你說的是那天。\"阿姨的臉一下子紅透了,不知她是想起了那天我和她情做的情形,還是此刻被我的手襲擾的心大動。
\"阿姨,老師,今後的三年,請你多關照咯。\"我坐在椅子上,阿姨赤著身子跪在我的面前,她正在為我專心致志的口。
從那天的經歷裡我瞭解到她有點喜受,所以我也就不再以晚輩的姿態,而是一個可以肆意凌辱她的男人。
對於我媽,十分的意中只有五分是單純的男女間的。可是對於阿姨,那就只有百分之一百的。
\"貨,好好。\"我在阿姨的頭上掐了一下,阿姨的眼神裡散發著興奮的光芒。
她如一個老練的女專業的著我的,各種角度,各種力度,她一面觀察著我的表情,只要我不悅的皺皺眉頭,她就立刻變換。而我舒服的嘆口氣,她就會抓住我的興奮點繼續下去。
空的營地浸在群星密佈的夜下卻顯不出空寂,阿姨似乎很享受這樣在野外體合,特別是聽見房車內傳來了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聲,她肥大的股就會更加起勁的扭動著,以引著我進行下一波的進攻。
次清晨,阿姨面風的駕駛著房車繼續奔馳在公路上。可是在車廂內,兩個少年前後將被折騰了一晚的美婦夾在中間,他們一點都不憐惜女人此時枯竭的體力,他們一起在這個女人身上發著少年的青。
看來女人是無法得到片刻休息了,因為少年們似乎無窮無盡的澆灌在她每一處能夠容納的地方,而且永遠保持能夠最新鮮最滾燙。
旅途仍在繼續,我們的故事當然也會繼續下去。
完
B:總算完了。怎麼樣?我說的就是比你好吧。
A:不見得,不過你還差一個結尾。
B:什麼結尾?難道要把我們每一天的彩過程都要彙報嗎?過度氾濫的情會造成觀眾的神經疲勞。
A(大奇):哪有什麼觀眾?你別隨口瞎掰。
B:什麼沒有,你看你旁邊不是C嗎?不過他今天比約定好的時間來的有點晚。
C:大家好,我是C。
A:別自我介紹了,一會兒輪到你的時候,你再介紹吧。你什麼時候來的?
C:就在B講述你們換母的經過,而你那時神遊天外,別說只有我,恐怕我和D加起來站在你面前,你都不會知道。
A(大慚,立刻轉移焦點):B你還缺一個像我一樣對未來的展望,就當訓練你的想象力吧。
B:既然這樣,讓我想一想,有了。
大結局
十八年以後,東南亞某個經濟發達小國(類似新加坡)
一個年輕打扮入時的女孩站在了一家酒吧前,酒吧的招牌是碧蓮閣。這家酒吧的生意很火,因為老闆的調酒手藝在附近被公認為第一。他調的酒可以適合各種年齡段還有各職業人群的口味,沒有什麼既定的招牌酒。要說有的話,就是他能夠隨客人心情隨時調出好喝的酒。
而這裡另一個引人一再光顧的地方,就是有一個笑容甜美對待客人周到的美老闆娘。每一個人見到她時即使心情再不好,被她那沁人心脾的笑容和細緻入微的服務影響染,很快就變得身心愉悅。
而最讓人羨的是,這對夫從來這裡開業的十幾年間,就沒拌過一次嘴紅過一次臉。兩人的情甚至比新婚的小夫還有甜濃稠。
\"老闆,外面有人找你。\"\"喂,那個誰,你替我照看一下,我很快就回來。\"我和旁邊的夥計打了聲招呼向外便走。
大門口,我第一眼見到她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因為只有年齡上的差距,其餘活就是老媽的翻版。
\"你是……?\"說真的,我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她的名字卻不知道。畢竟她剛出生才幾天,就被送走了。
\"你是B哥哥吧,雖然有點唐突,我是你的同母異父的妹妹,我叫林夢蓮。\"這下生意也沒法做了,只能很難得的宣佈東主臨時有事,提前打烊。帶著夢蓮回到我們的住處,她告訴我們來這裡的目的。
原來那個林國偉和他夫人一年前遇意外雙雙逝世,夢蓮從她父母留下的記中發現了原來她和哥哥是其父和另一個女人所生。而通過私家偵探對於親朋故,特別是在那位也為找尋母親而愁傷十餘年的的A的幫助下,她找到了移民海外的我們。
\"哥哥並不知道他的身世,他一直很尊敬爸媽,我不想讓他有什麼想法,所以已經將一切能證明他身世的文件記全都燒燬了。\"夢蓮始終有些話沒法說出來。
攻讀完心理學的我自然知道她想說什麼。\"你的意思是今後我們不能以他親人的身份去認他,而我們對他而言充其量只是個毫無關係的外人。\"夢蓮的臉一下子變得很尷尬。\"對不起,哥哥他真的很敬重爸媽。如果他知道他是爸爸和別的女人生的,我擔心他會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笑了,我將過去我知道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她。當夢蓮得知原來父親是如此的人後,並不到意外。她的解釋是母親(養母)已經告知了她父親的為人,並一再讓她小心。
這下輪到我好奇了。第一,她的養母為什麼會這麼在女兒面前說她親生父親的壞話,據我對這位太太極為簡單的認識,她並不是個喜嚼舌說是非的女人。
第二,當提起她父親的時候,她的眉宇間自然而然的生出了一股厭惡之。
還沒等我明白,夢蓮就提出來要和我們這對親人相處幾天。老媽早就在一旁動的拉著她的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聽完她的建議後,自然一口應允,讓我連反對的時間都沒有。
老媽已經動得忘乎所以,可我還算清醒。我和媽媽以夫的名義在這裡居住了十幾年,這附近的鄰居都只知道我們是一對姐弟戀夫。現在夢蓮這麼進來,我們媽媽只能重新變回母子身份。對外人而言,聽到我們之間的稱呼,不撓頭奇怪才是件稀奇事。
還有,這些年我和老媽同共寢,家裡也只有一間臥室。別的好說,這個妹妹又怎麼會不懷疑一對母子公用一間臥室的關係呢。
不過,夢蓮似乎對此真的視而不見。她白天晚上都在酒吧幫忙,有時間就拉著老媽談些女人的事情,晚上睡覺時就和老媽睡在一張上,而我就被孤零零的扔在客廳做了廳長。
我摟著毯子翻來覆去得睡不著,一個黑影悄悄地從臥室裡溜出來,輕手輕腳地來到了我睡覺的沙發邊。
\"寶貝,你這幾天受委屈了。\"老媽果然也忍不住,她趁著妹妹睡著的時候悄悄地溜出來一解相思之苦。
老媽今天已經虛歲五十了,可是保養的依舊如三十歲的少婦般嬌柔美。考慮到將來孩子健康的問題,所以我們做足了避孕措施。只是老媽每想到這裡,都會有一段時間的鬱郁寡。
一對愈加碩大豐的房只有微微的下垂,這已經是一個奇蹟了。我飢渴的含著頭,裡面依然源源不斷的供應著充沛的水,這可是我獨斷的結果。老媽急不可耐的騎在了我的身上,甚至來不及掉我的子,的下體就貼在了我的臉上。
我的手充分受著老媽豐潤肥大的,我的舌頭靈活的在女體的紅豆上游走。我們不敢發出什麼動靜,只能享受著沉默中的愉。
突然間我發現臥室的門開了一條小,而隙中一隻靈光四的眼眸聚會神地看著客廳中上演的好戲。我察覺到了什麼,但是一個古怪的念頭始終就在嘴邊,卻無法說出來。
正所謂大膽的假設,還需小心的求證。現在事急馬行田,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重將老媽在身下,大的進出著老媽柔緊湊如初的腸。老媽雖然害怕臥室裡的妹妹知道,可是才幾下就已經的不知所以開始大呼小叫了。
第二天,一直保持著良好健身習慣的我被同樣酷此道的妹妹夢蓮拉著進行晨跑。跑出了一身大汗後,我們在街角的涼亭裡歇息喝水。
\"哥,你和媽媽一直保持著這種關係嗎?\"終於還是夢蓮耐不住子,先開口問道。
我注意到夢蓮的臉上並沒有任何不悅的顏,相反眼神語氣中略帶著興奮。
我只有在老媽主動向我求時,才會在她的臉上見到。難道?
\"是啊,我和媽媽是真心相。你昨晚也見到了,我們的情是不會因為時間而有一點點地改變的。\"我大膽的做了一個假設,現在就是要求證的時候了。\"說說你和你父親的關係。\"夢蓮陷入了離和沉思中。\"他是個很複雜的人,他不喜承擔責任,但他為人幽默風趣,和他在一起不會有一分一秒的寂寞。\"果不其然,她臉上的懷念神情絕對不止是對一個父親的。
\"你和他有那種關係?\"我儘量委婉的道出我的疑問。
夢蓮並不到驚訝和吃驚,她想了一會兒,看著我,點了點頭。\"從小,爸爸就對我說我名字中的蓮是一個他曾經深過,但卻很對不起她的女人。十歲時,爸爸就和我睡在一起。那天他喝醉了,嘴裡都在說著對不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那晚上道歉的含義。\"夢蓮看著我一本正經得令人心中發。\"對不起,蓮。離開你我才知道我已經失去了人生中最快樂的子,我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大笨蛋。\"對於這個遲了近二十年的道歉,我心中也到一時的唏噓。
\"爸爸那時真的很可憐,而我也無可救藥的上了他。雖然知道這是一段無法有結果的戀情,但每每我想忘掉他,想結束,甚至我也過幾個男友,有過最親密的關係,但我發現我心中卻只有爸爸一個人。\"夢蓮說到情傷時,情不自的摟著我的脖子嚶嚶的低聲泣起來。
我對於女孩子的哭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花了十年的時間才將那個男人的影子徹底從老媽的心中抹去,看來未來的十年,我又要花同樣甚至更多的心思在這個需要撫的妹妹身上。
從此,碧蓮閣多了一個成員。只是她的身份是我的妹妹,和我子的小姑。
以後的故事就請大家自己慢慢的意吧。
完
B:累死我了。
A:你編得真彩,特別是這個結尾。難怪你是班長,我只是你的跟班呢。
B:別拍馬了。
C:我有個疑問,那個企業家林國偉是否真的會如這般道歉呢?據我所知他除了是個見利忘義的混蛋,還是個寡情薄倖的畜牲。
B:怎麼可能,那只是老媽心裡自己開罷了。但就如我結尾所說的,我會花十年來消除老媽的這個影。
C:還有個問題,你是否現在就有光源氏計劃,打算對你妹妹的將來染指呢?
B陷入了沉默中,現在請C講述他和他媽媽的故事。
母之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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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獨母的空和尚:我是zhangxxjj(循序漸進的四個拼音開
頭)。而不是像大師所說的那樣不只是小JJ,是小小JJ。
致peter723pan:我只認同兄臺所說的倫文中母子情的敘述
很重要這一點。其實關於母並不是單用幾句直白的對話就能敘述得出來的。如同母之A中,A的母親其實是個拙於將自己真實情傾訴出來的女人,但並不代表她對於A的會少於其他任何一位。在和甲的不論關係中,她將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學生視為了自己兒子,並以極端的方式將其引回正路。正因為如此,我才用和A(英語第一個字母)相對應的甲(天干中第一)來代化那個少年。
而後她同樣是以最拙劣的表達方式,以犧牲自己來完成一個母親能對兒子所做的最後的事情。難道這種母不比用簡單的對話勾勒出虛假繁榮的親情更為偉大嗎?
在母之B中,我也不認可兄臺對於父母情會影響情緒的說法。而且我認為我的定位一點都不矛盾。女生在青期的反叛並不代表她真實格就是如此,而且據心理學上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對於受到傷害嚴重的施暴者,被害人會在極端或某種特定的情況下對施暴者產生好。
雖然B父母的定位沒有這麼學術,但我正是想用這對夫情的深厚來代入B母親後來和別的男人相戀時,那種畸形扭曲的戀情被人踩在腳下那種無法言喻的快。
再說了,一個女混混就不能成為一個好母親嗎?更何況她也只是單純喜B的父親才當了混混。正因為如此,她能為還未出生的孩子放棄一段他付出極大代價的情,這難道不是母的偉大嗎?
正如我前一篇所寫的,我這兩篇只是練練手。所以在描寫家庭背景乃至人物格方面會更加著重一點。
再次謝兄臺對我文中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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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
時間有很多人都對母親有著這個那個的情因素,但其中唯一不容於世的只有情。既然無法容於世,就只能在心底裡的最深處深深的隱藏起來。可是也有少數人能夠突破這一人間最大的忌——
C
我是C,和剛才二位一樣,這自然也是化名。我今年二十歲,在美國上大學。
父親是某跨國財團的董事局主席,家境優越。但因為家庭的某些變故,現在我暫時休學回國。
我的父母都出身名門,因為所謂的政治聯姻而結婚,只是在舉行婚禮之前兩人才通過象徵意義遠比實際意義大的相親見過唯一的一次面,所以兩人間並沒有良好的婚姻基礎。
我的母親今年四十歲,她高中剛一畢業就當了豪門少,隔年就有了我。
但是在婚後的二十幾年裡,她和父親總處於一種冷戰狀態,十年前兩人終於協商分居。可由於兩家都是本地有頭有臉、首屈一指的大家,所以仍相處同一屋簷下,只分居不離婚。如果有必要在公開場合面,兩人還要虛偽的裝作一對恩的夫出現在公眾面前。
如果說A的母親是一把剛而易折的刀,B的母親是一汪能夠容納千溪卻很容易被似火的熱情蒸發的水,那我的母親就是一塊冰,想要接近她卻要冒著被冰凍傷致命的危險。她的好是看書,婚後枯燥無聊的豪門生活和冷淡的夫關係讓她只能以各式書籍為伴,但這卻為她培養起一股濃濃的知書卷氣。
說起我母親的長相,鵝蛋臉,長髮垂肩,桃花眼,隆鼻朱,長得不能算特別的漂亮,但是保養得當、塑身有形,使四十歲的她的外表看上去不超過三十歲。
再加上優雅的知氣質和一種獨有的古典貴婦風範,使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嘆父親只注重外表和年歲的審美觀點出了極大的偏差。
但唯一可惜的是母親很少笑,我說的笑並不是指那種範例式的輕啟朱半皓齒的微笑,而是一種發自內心,若光的笑。
其實生長在豪門中唯一的好處就是早,看透了光鮮的外表下,那齷齪不堪的一幕幕。產生對女人興趣的時間,自然也會比一般的小孩要早得多。大概在十歲左右時,我就很喜圍在當時擔任我家庭教師的阿姨身邊轉。她並不是一般意義上尊稱的阿姨,她是我母親血脈相連,同母異父的妹妹。
月姨身上總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我總是喜鑽進她的懷中,一邊嗅著這令人到很舒服香味,一邊聽她講故事。而她腿上那滑滑的絲襪更是我不釋手,摸來摸去的好地方。可是每次當我的手稍向上摸去時,她總會紅著臉將我的手摁住,並用纖細的手指颳著我的小鼻子。那時在我的心目中,月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的母親對我而言只是一個高高在上、對我不聞不問的女人,而真正代行母職的其實就是月姨。她不僅擔負著教我讀書做人的責任,同時在常生活中就像書中描寫的慈母一樣照顧我。
特別是到了晚上,她都是和我一起洗澡,然後讓我枕著她的胳膊,受著她溫暖的體溫。大多數的時候,我都是掀起她的衣襟,叼著她草莓的頭呼呼進入夢鄉的。
但這種夢幻似的生活也只維持到我十二歲為止,那一晚我還是和平時一樣與月姨一起洗澡。月姨照常規先是裹著一條大巾幫我洗,然後讓我獨自在浴缸中戲水,自己在一旁清洗身體。最後和我一起浸在浴缸的熱水中,通常她會講個好聽的故事給我。
可是那天我有些特別,我手上雖然還拿著水在對著無形的空氣啊,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月姨那雪白的體上。那時我還不清男生與女生本質上的區別,可是心裡卻總有種覺,月姨真的很美。
月姨並沒有對我這小狼有什麼戒心,她側對著我,大半的身子毫無保留的被我一眼福。當最後的保留節目,也就是我坐在她懷中聽故事的時候,我卻偏偏要正面對著她。看著我撒嬌般的耍小孩子脾氣,月姨只能無奈的苦笑著了搖頭。
那天月姨所講的故事我是一點都沒聽進去,我自顧自的細撫著她那對柔軟卻不失堅的房。動作現在想來,那時的我簡直算得上是無師自通。令得月姨面通紅,卻由於浴缸的空間有限,只能任由我逞肆手足之快。玩了一會後,我看見月姨緊閉著雙眼,呼急促。但明明沒有任何動作,我們之間的水面卻好似大滾湧。
當夜,我的小得好難受,連撒了好幾次,都不見有任何好轉。而那一夜,也是月姨第一次沒有和我睡在一張上。
第二天,父親向家裡(充其量就是我和母親兩人)宣佈,從這天起月姨離開我們家,而我的心一下子就想掉入了萬丈懸崖。後來長大漸漸懂得些男女之間的事了才知道,月姨其實早就和父親有著不可告人的曖昧關係。但礙於家族顏面關係,母親明知道卻始終隱忍不發。當我和月姨的關係進展到了微妙時刻,母親終於向父親下達了最後通牒。
當時的我還對父母趕走月姨產生過情緒,對他們派來照顧我的人一律採取不合作的態度。但也正因為如此,母親才承擔起了對我管教撫育的責任。
以前總認為母親是個冷冰冰,很難接觸的人,可是相處久了才發覺她對我的絕不比別人對自己的子女要少。只是她表達的方法很難令人接受。比方說,我做錯了事,換別的家長總是用諄諄教導的方法或者比較烈的打兩下也行。可是她卻讓我站在一邊,靜靜的,不讓任何人和我說話,直到讓我想清楚我自己究竟錯在哪裡。
有時她就坐在書房裡的沙發上看書,一看就是五六個小時,而站在一旁的我肚子餓得咕咕叫,卻不敢對冰冷的她有什麼意見。但是一旦我想清楚了,她會變魔術似的從廚房裡端出一碗熱氣騰騰,我最喜吃的蝦小餛飩。一面看著我吃,一面細細給我講述著做人的責任和道理。
這時候,在美食散發蒸汽的眼前,母親比任何時候都要美。而且不經意間,我能看見母親嘴角微微上揚,她撫摸著我的頭,掌心是如此的溫暖。
從外表上看,母親和月姨幾乎無二的長相卻存在著本質的區別。多年後御女有道的我總結出下列經驗,母親如一朵高貴聖潔的雪蓮花,只可遠觀卻不可近瞻;而月姨卻像鄰家女孩,溫婉可人,讓人很想摟其在懷中,細細溫存一番。
也從此刻開始,我對月姨那一縷不成的情愫逐漸轉移到了高不可攀的母親身上,並隨著時間的移轉,逐漸茁壯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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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族自先祖起至今已經歷過十五代,雖然人丁單薄,但是顯耀榮華從未有半點衰弱。家族祖訓中首要戒奢戒驕戒躁,但偏偏不戒。大概這個字從初代起就深深地融入了我們的血中。我們家族每個男子十四歲時都會收到來自父親的一份成人禮,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女人。
聽父親說,他十四歲時從祖父那裡得到了一個與他同齡的美少女,而我的祖父從其父那裡得到了一個年紀更輕的幼女。而這些女人都在未來的子裡在我們家族中扮演了極為重要的角,比如父親的那個女人,現在是他的私人助理。
至於送給我的女人是誰?是何種類型的?從我知道家族這一傳統後,這個問題就始終在困擾著我。可是我的心底一直暗暗的期盼,這個女人會是我的母親。
不過父親卻故作神秘,每次我旁敲側擊或開門見山的詢問,他總是顧左右而言他。
但是母親越臨近我的生,她眼神中的寒意就越盛。
謎底終於揭曉了,當我十四歲生晚會結束後,父親第一次帶著我走進了他的書房。從前我一直都被止踏足這裡,而從那天起,我成了新的一個進入這塊神秘地域的家族成員。
書房很大,四周都是裝了各類書籍的書架。燈光昏暗,卻沒有半點森的覺。書房的正中央放著一個大紙箱子,外面用紅的絲帶打著結。父親示意我親手拉開了絲帶,箱子頂部自動緩緩打開,裡面站起了一個令我意想不到,但更令我驚喜萬分的女人,一個和母親擁有相似面容,渾身赤的女人。
相隔三年後重新見到月姨,這份心情一時很難用言語表達出。但是月姨的眼中是漾的水,雙頰戴紅,吐氣如蘭,探出光滑白皙的手臂。我扶著她慢慢的邁出了紙箱,她似乎連站都站不穩,渾身更是軟若無骨。若不是我緊緊的攬著她,恐怕她早就摔倒了。
父親何時退出書房的,我不得而知。我的神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這個幾年前懵懂覺中那個帶給我極大溫暖和關懷的女人了,雖然現在她不是在用她的心,而是她的體在溫暖我。
潔白的牙齒銜著慢慢的將我的子褪下,舌尖溫柔的著我已經成長的不輸給成年人的小弟弟。當小弟弟逐漸在她口中的溫度撫育下變成了能夠殺人的巨獸,月姨的眼神變得更加離了。
在她的心引導下,準確無誤地進入了膣腔內。這就是、做?身為初哥的我在月姨的小聲指點下,我開始逐漸加大下體動作幅度來。溫暖,緊湊,潤這三樣我是一樣都沒覺到,因為我的心中全都被興奮二字佔領了,身體本能似的大力進出著身下的女體。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母親就坐在月姨的對面。她連個正眼都沒有給昨晚拿走了他兒子第一次的女人,而月姨似乎很怕母親,別說刻意搭訕,她連一秒鐘都不敢多和母親相處在一個空間內。
這個疑問問母親是絕對問不出答案的,而去問月姨,自從重進這個家門以來,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往的樂和甜美的微笑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惶惶不可終的小女人,每天大多數時候都低著頭,就差以淚洗面了。也只有到了每晚就寢的時候,她才表現出和嫻靜外表不符的。問她,自然也問不出我想知道的。
父親給了我答案,我之前知道的是母親和月姨是一對同母異父的姐妹。但一直令我產生疑惑的是,和我家同樣都屬於本地豪族的母親孃家,同父異母很常見,但同母異父就一定存在著一件不可告人的醜聞。
果不其然,我的外婆其實只是外公眾多女人中最受寵的一個。生下了我的母親沒多久,就和一個相貌出眾身材健碩但沒什麼真才實學,比她年輕了五六歲的男人私奔了。我的外公是個極重面子的男人,可他更加深著外婆。他尊重外婆的決定,但還是斷絕了和外婆的一切關係包括金錢上的。
在鬱郁寡中外公去世了,外公其餘的室一直忌恨著幾乎獨佔外公的外婆。
所以她們在年幼的母親面前以各種狠毒的言語惡意中傷外婆,順帶羞辱母親。
而母親對此只能默默的忍受,也正因為如此才養成了她淡漠冰冷的情世界。母親恨拋棄了她的外婆,連帶恨上了外婆和那個男人所生的月姨。
後來母親嫁給了父親,而外婆的境遇漸苦楚。她和那男人都不是有一技之長的人,若不是依靠著私奔時攜帶的大筆私房錢,兩人連同月姨早就餓死街頭了。
但沒有源頭的河終究還是會有枯竭的一天,在外婆病危時她懇請已經和母親結婚的父親照顧月姨。父親是個出了名的賞花不如摘花,摘一朵不如全摘的種馬級花花公子。他不但一口應允了下來,而且真的在各個方面都將月姨照顧的無微不至。
我不知道父親為什麼會這麼大方的將他嘴中的肥讓給了我,而從月姨那裡得知,那年她離開我家後的確就再也沒有和父親有過任何的瓜葛。她一面照顧其生病的父親,一面在高人指點下研修技藝。至於是什麼技藝,她沒有明說,但從她每晚嫻湛的表現後,這個答案就不難知道了。
由於成了我最親近的人,所以很多事情我都不瞞著月姨。這其中就包括了我對母親的非分之想。有時我會讓她穿上從洗衣房裡偷出的母親剛剛換下的衣服,然後讓她作出了酷似母親冰冷的表情,再擺出各種人的姿勢。雖然這隻屬於望梅止渴,但畫餅充飢總比什麼都沒有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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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家裡是白天最寧靜的時刻,父親不是在公司,就是不知道在何處拈花惹草。而母親通常會利用這段時間去相的店裡做護膚美容。至於家中的工人們一般都會在此時睡個午覺。而我,如果不是週末的話,我理論上應該在學校。
可是那一天,光明媚,我的心中比任何時候都要衝動和渴望。就算是在上課時,眼前都會不自覺地浮現出月姨在上那媚入骨的風情。我終於按耐不住少年對於旺盛的追求,悄悄的逃課返回家中。
客廳,臥室,衛生間,廚房,甚至連月姨在被我初次佔有後就沒有再踏入的書房都沒有她的蹤影。在哪裡?愈發硬漲的下身強烈刺著我思而無果的心,我的情緒正逐漸變得急躁起來。最後在游泳池畔的躺椅上,我看見了月姨正做海棠睡。
首先不得不提一下我家的游泳池,佔地約一百平米的游泳池建在由透明玻璃為天頂的室內。天頂可以自由開合,所以無論是酷熱的夏天還是寒冷的冬天,一年四季都可以使用。
只見月姨身上蓋著一條雪白的浴巾,在之外的脖頸和雙腿雪白粉,白中透紅,彷彿輕輕一捏就會滲出水來似的。她雙眸輕合,長長的眼睫在從開的天頂中吹來的風下,微微在顫抖。一頭烏黑的青絲很隨意的綰在腦後,只留下幾長長的秀髮在額前,鬢角垂。尖翹筆的小鼻子蹙著,嘴角上掛著甜美人的微笑,似乎正在做著什麼好夢。
話說回來,本就容貌酷似的月姨和母親在肌膚質地上能一眼分別。母親經年做著悉心護理,所以雖然看不見通體,但只看她雙手和臉上就如嬰兒般滑。而月姨雖然白皙動人,可是卻比母親稍遜了一大截。只是近來大概是所謂的滋潤,現在看月姨幾乎和母親一般無二。
如果不是母親從來不笑,而面前的這個女人笑得卻如此燦爛,我乍一眼看上去還真怕錯了呢。估計是谷灌腦,我連再多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小心翼翼地揭開了蓋在月姨身上的浴巾,下面雖不是體,但一襲黑連體泳衣下,凹凸有致玲瓏剔透的身軀在鬼附身的我眼中顯得格外人。
輕輕一撥,將泳衣肩帶卸下,出了大半雪白的脯。我咕噥嚥了一大口口水,月姨的房我不是沒見過,沒玩過。可是在亮的有些刺眼的光下,我的心卻為什麼跳得這麼快。擋在前的胳膊被我挪開,我探手捏了一下那對顫悠悠似乎正在和我打招呼的房。
可這一捏,立時就知道闖了大禍。月姨的房觸上去的手滑如絲綢,軟綿若發酵十足的大饅頭。可是現在手中的這對房,明顯在外形上比月姨更加翹,手也更富彈。而更不幸的是,這對房的主人正張開的那雙妙目中透著令人發抖的寒意。
虧得我腦子轉得快,靈機一動,我裝著本就沒認出的樣子,臉上的神情也儘量做得很自然。\"月姨,原來你在這裡,你不是說好要陪我一起去的嘛?\"說完後,迅速將襲在部的手收回,只不過還是忍不住在她高聳的部小小拍了一下。
我之所以這麼說,賭的就是母親還是很在意我的,不願和我撕破臉斷絕母子關係。果然母親的臉漸漸緩和下來,大約過了幾分鐘,就在我打算藉機趁勢開溜的時候,她竟然點了點頭問道:\"你打算去哪兒?\"
去哪兒?我怎麼知道。不過慶幸的是我這人真的很聰明,連眼睛都不轉,就想出了應變之法。\"去打籃球。\"
下午三點半,一群和我年齡相仿的少年已經開始了他們二對二籃球賽,不過看見我的到來,他們包括正在比賽的人都向我打招呼。
\"喂,就等你了。\"
\"你怎麼這麼遲才來?\"
七嘴八舌中,本無法聽出他們是我打電話臨時硬湊來的。不過他們個個都是自詡籃球高手,水平其實很一般,不過痴程度就相當於我現在對於月姨和母親的程度。當他們看見我身後全身都罩在運動套裝下的母親後,還是表現出他們這一年齡段的幼稚。
\"你真的把你姐姐帶來了?\"
\"好漂亮啊!比我那個肥婆姐姐漂亮一百倍了!\"
\"不如介紹給我吧!\"
母親雖然臉無表情,不過女人對於讚頌其美麗的免疫力非常的差。我可以看得出,她的眼神中的冰冷比以往要淡了很多。
說真的,在我的印象中母親總是在看書,很少做運動。但事實上她的籃球水平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高,運球、過人,就連假動作都晃得那些頭小夥子們一楞一楞的。她的身高在女中算是高的了,但在這群每天都花上幾小時打球的少年跟前,相較身高體重還有力量就像仙鶴與蠻牛。
可是她的柔韌、平衡,當然不能不提她嫻的球技,就不是這群包括我在內莽撞少年望其項背的了。
我是第一次在組隊籃球賽中獲勝,不過再想想,就算是一對一單挑,我也基本上沒怎麼贏過。當看著母親輕鬆過人上籃後,落地時回頭用眼角眺了我一眼。
那眼神不再有拒之千里外的寒冷,反而充了年輕的快樂還有喜悅。
原計劃是準備帶著偽裝成月姨的母親來和同伴們打一場籃球,痛快的一場汗後,可以將她心中那點尷尬化為烏有。沒想到我還能見到母親不為人知的一面,而且事後的發展正朝著我只能作夢卻不敢想象的方面前進。
和同伴們告別後,母親似乎真的忘記了在泳池中被輕薄的一幕。她從鼓囊囊的包中取出巾和水遞給了我,這些都是我嫌麻煩不願帶來的。母親拉開上衣的一小截拉鍊,出了雪白中帶著汗光閃耀的脖頸。特別是擦汗那優雅的動作,還有喝水時那文靜的做派,令我看得都出神了。
\"噗嗤\"母親掩嘴一笑,大概是看我這副傻愣愣的表情,或者是手中的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灑在子上大半。\"你這孩子。\"她用她的巾輕柔的將我臉上的汗拭去,巾掃過鼻尖後,一股淡淡不知道是巾自身的香味還是剛才她擦汗時留下的味道,總之那一刻,我醉了。
等到我醒來後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面前的女人摟在懷中,大嘴正肆無忌憚的在了柔軟潤的嘴上,而一隻手攬著纖細卻異常有力的肢,另一隻手握著她還拿著汗津津巾的手。
\"……月姨(好玄就喊錯人,點破關係了),我想要。\"
母親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她的臉上並沒有多少慍,而且大概是我眼中進了汗看錯了。那一刻,她的眼神中似乎隱藏了一抹嫉妒。
當夜,我異常的興奮。月姨在上被我乾的高迭起,死去活來。以至於最後不得不開口求饒。\"阿姨真的不行了,再下去就要被你乾死了。\"
男人聽見這種話往往沒有人願意真的停下來的,就算真的是強弩之末也要一逞雄風,再來一次。即使只有十幾歲的我,當然也不例外。
月姨告訴我,我的母親當年在高中讀書時曾經參加過校隊,還打過女子高中生的校際比賽。如果不是為了履行和父親的婚約,說不定以她的水準還可以被選拔入省隊呢。
\"你想要得到姐姐?\"一直在回答我問題的月姨突然反問我,這時在她的眼神中,我看見了和下午時母親眼中那極為類似的神。
雖然我在她面前一點都不掩飾心中對於母親的情,但是明目張膽想要和母親上這個願望,卻是我始終抑在心底最深處的。
\"如果這是你所想的話,我可以幫助你。\"月姨的話裡有話。\"但是……\"她頓了一下,看著我的臉繼續說。\"但是如果你真的得到她的話,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看來月姨在母親面前始終都隱藏著她真實的情緒——怨恨,而且這恨意絕對不是十天半個月能積累沉澱下來的。
她支撐著渾身是汗的身子,將大好身軀諂媚似的擠在我的膛上。她那張秀美的面容都快扭曲變形了,雙目中情宣似的著熊熊火焰。\"我要她成為最卑的娼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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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讓她成為最卑的娼婦!\"這句話時時縈繞在我的心頭,而說這句話時月姨猙獰的面容更是讓我久久難以忘懷。可是第二天、第三天她卻像從未說過這句話時的,在母親面前表現得依然像個小媳婦,就連頭也不敢抬起。讓我產生了那只是單純的幻覺,沒什麼可在意的。
事情一晃過了一個多月,自那天起母親就像在躲我似的,不但晚上會將她臥室的門牢牢反鎖,就連大白天也很難再見她一面了。就當我已經逐漸淡忘月姨那晚所說的話,而卻時刻牢記那天母親燦爛的笑容時,月姨送給了我一份禮物。
\"這是什麼?\"我接過月姨遞給我的小瓶子,反覆細看把玩。透明的瓶子裡裝著大半瓶粘稠白的體,拔開瓶,裡面散發出隱隱作嘔的怪味。
\"這叫婦,是有錢人專門對付那些得不到,卻又無法或者不屑強行佔有女人的至寶。或將其稀釋淡去異味,摻入牛中服下;或混入沐浴護膚,以蓋其異味,經由皮膚接觸滲入體內。短期使用並無任何異樣,一旦長期使用,會加劇女對的渴望,增強身體的度。而且即使停藥,很長時間內它的作用也不會消失。\"
我不怎麼相信這藥會有如此神奇效用,畢竟像這類藥在小說中的作用遠比現實中來的要大。月姨見我長思不語,她不但向我保證這要對人體沒有任何害處,而且因為其中富含的雌荷爾蒙還有駐顏美容的奇效。
\"她晚上可是不喝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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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我還從來沒進過母親的閨房,父親的房間我倒是經常去。當第一次推門進入的時候,內心深處有些忐忑,也有些動。母親的閨房算是個獨立的套房,外面房間大約二十平米左右,向內又是一間二十平米的臥室,還自帶衛生間。
而現在母親正半躺在沙發上,而茶几上那杯加了料的牛已經被徹底喝盡。
當然了,婦是不含催眠效果的,真正讓母親沉睡過去,而不會讓我再犯上次錯誤的是月姨研磨碎加入的安眠藥。
我貪婪的親吻著母親柔軟的雙,睡中的她沒有半點反抗。閉合的牙關輕易就被我頂開,口腔中的涎任我予取予求。而這時月姨麻利的褪下了母親渾身的衣物,讓她赤條條的在我面前第一次展現她的體。
母親,不對,在我的心中她已經降格成為一個女人,皎。和比她小六歲,但是卻已經成了一個的美婦人的月姨不同,年長的皎明明膝下有了我這麼一個快十五歲的兒子,可是她的身材卻依然如少女般婀娜苗條。一對雪上粉紅的頭暈,光滑的表面證明了幾乎從未被人使用過這裡,包括了我這個兒子。
只有髖部骨盆的寬大才向我證實了她的生育史,不然的話我還以為我是被抱養來的呢。而最令我到驚喜的是她那光禿禿潔白無瑕的下,月姨很不屑的在那裡捻了一把。\"她是個天生的白虎,肯定不是後天的。\"
月姨將在已準備好混合著婦的護膚仔細毫無遺漏的塗抹在皎的身上,觸碰到了部位,皎在睡夢中嗯嗯了兩聲,想要變換睡姿,可是最終依舊還是被分開了大腿。我不想就在這種狀態下強行進入,如月姨所建議的那樣,我要讓她主動求我。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皎是一個自制能力很強的女。經過了長達一個月的觀察,連月姨都開始詫異這藥是否真的那麼有效時,皎還是沒有明顯展現出需求的直接證據。
又是一晃三個月過去了,婦的稀釋比例已經從一比五十升到了一比十,但皎依然沒有表現出對於望的渴求。
就在我漸漸開始失去等待的耐心,想要主動展開進攻的時候,一個天賜機會主動送上門來。有人邀請我去參加一個酒會,而參與者不是權傾一方就是富可敵國。原本是應該由父親去的,可是他最近身邊多了幾個女人需要好好的呵護,連工作時間都被佔去了不少,像這樣的事情就只能有我這個做兒子的替他去。
其中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那就是聯姻。月姨曾向我提起,我的婚姻註定要和父親還有我家歷代每一位當主相同。想要使家業長久興盛不衰,就必須和能夠給我們家族代理利益極大化的另一家族進行合作。而維繫這一合作,使之牢不可破的的紐帶就是政治聯姻。這次讓我去,也有先相互認識,變相相親的意味在裡面。
本來父親是囑意月姨以我代理人的身份陪我一起去,可是到了出發的那天,陪我去的人卻換成了皎,也就是我的母親。她刻意迴避我興奮中帶著疑惑的眼神,臉始終衝著窗外。
酒會被安排在了郊外的度假山莊式酒店,原以為我家的財勢範圍至多隻是影響周圍省市。可是自當我一踏入酒店起,就有人絡繹不絕的主動和我打招呼。很多我連面都從未見過,但個個都擺出和我家通家之好的關係。不過好在我們家族除了喜這個優良傳統外,還有一個代代相傳的好品格。
不管是不是真的認識對方,但臉面上一定要做得足夠熱情和真誠,讓對方到彼此之間深厚牢固的\"友誼\".一晚上,對男士\"叔叔伯伯\",對女士\"阿姨姐姐\",嘴上就像抹了似的,令每一個和我拉關係套近乎的人都如沐風。雖然我的嘴已經很乾了,腮幫子也已經開始到筋,可是我的笑容依舊和開始時一樣的燦爛。
這時皎在我的身邊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別看她很少在公眾場所拋頭面,而且今天她的妝扮也不再是那個聚光燈下散發著典雅雍容貴婦氣息的少。一身粉的女式套裝,臉上掛著一副厚黑框眼鏡,就算是人乍一眼都認不出來。
可是對於每一個人她都能說出與我們的關係,以及他們的背景。從國外大財團的掌門人到本地高官顯要,從他(她)們的配偶到他(她)們的子女。
當一杯接著一杯的紅白黃各式的酒端到了我的面前,他們似乎從沒把我當成一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孩子。不知是我的身高誤導了他們,還是他們有意而為之。
不管怎麼樣,皎幾乎將每一杯叵測的酒替我擋掉,換來的是她臉紅耳赤,連站都站不穩了。
我本想借此機會遁離這個對我而言為時還太早的喧譁之所,可是一個身材魁梧,腚大憨的中年人有些不識相的攔住了我的去路。皎幾乎必須靠著我才能勉強站立的貼在我的耳邊,一嘴的酒氣盡著她最後的責任。\"這是今天的主辦者,維達集團的主席,黃達仁。\"
其實這個人就算不介紹,我也能猜得出。因為不僅是八卦週刊,就連態度嚴謹的專業報紙媒體也經常報道他。他不僅富有,而且和官方關係密切。只是做人有時不怎麼喜低調,通常各類公益慈善或非公益活動中,他都是最耀眼和最風光的。所謂耀眼和風光,不僅指他所花錢的數目之巨大,還有他身邊那如水變換的女人。
而現在如小鳥依人一般左右各偎在他身邊的兩位美女,雖然穿著低背的晚禮服,臉上又濃妝抹,因此才一時沒認出。但仔細辨認後,左邊那個被他攬著,膚白皙,相貌秀美,身材高挑的女人正是今年世界健美大賽的冠軍得主馮瑩小姐。而右邊那個晚禮服裙襬高叉出健美修長大腿,膚略黑,相貌平平中卻出英氣的女人不正是曾經的女網世界大師賽冠軍胡潔小姐嗎?
我認得出這兩位並不是因為我是個網球或者健身運動好者,而是就在前不久,她們兩人先後推出了各自系列的運動專屬產品。可令我記憶深刻的是她們為此所拍攝的泳裝照片,熱情火辣奔放,充了藝術氣息,但也的確非常的惑。
而且這位馮瑩小姐還有一個頭銜,亞洲最令人想入非非的女。不過這個頭銜可不是什麼無聊的娛樂週刊或別的什麼媒體評選的,而是一群更加無聊的有錢人將諸多亞裔美麗女集合在一起,評頭論足從中選出的。其中所有的競賽環節都不被外人所知,我的父親和這位黃達仁先生恰是這群無聊人士中最最無聊的兩個。
所以說這位馮瑩小姐很懂得將自己最美麗的側面曲線以最美麗的角度展現在
我的面前,相較之下,黃達仁另一邊的胡潔卻像是個不諳世事的稚女。可也正是如此,她的緊張還有那股不知所措的侷促恰能將男人最禽獸的一面給引出來。
突然我覺得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彷彿就像在這片空間中只有我們五個人一樣。而事實上週圍的人不管是相識已久還是初次見面,至少在表面上表現得極為的友好的攀談著。
黃達仁舉起手中的酒杯和我輕輕一碰杯,什麼都沒說微笑中擦肩而過。彼此錯肩的一剎那,一股甜甜的味道從我的鼻腔直竄我的大腦,這應該不是皎身上的味道。令人到暈暈的,心底卻似乎有一股火頓時衝上了心頭。不知不覺中,我的手從扶著皎的後背下移到了她圓翹結實的部。
我再也忍不住了,現在的我只想回到房間將這個目前深度倚賴著我的女人就地正法。可剛走到電梯口,無意中摸了一下口袋,卻發現本應該只有一把房門鑰匙的口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一模一樣,只有標示牌上記錄著房間號碼不同的鑰匙。
\"405\",我可不打算去還不知道是龍潭虎還是溫柔的陷阱,更何況我和父親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先把碗裡的吃完,才會去吃別人的。
輕輕將皎放在了上,美人現在已經陷入了半醉半夢中。雙頰羞紅,輕鎖雙眸,火紅的朱中出濃濃的酒氣。我懷著動的心情練的褪下了她的衣衫,上次在泳池邊誤將她認作了月姨,所以當時也沒好好仔細的欣賞一下。直到今時今回想起來,我都恨不得自己幾下。
雪白的令人心顫的肌膚,白中透紅如同美的瓷器毫無半點瑕疵。不肥不瘦、恰到巔毫的身形不失豐腴的和苗條的骨。黑的蕾絲內衣下,高聳的房,神秘的幽谷時刻引著我的靈魂。
可是就在我憐的撫摸著她如凝脂的肩頭,舌尖貪婪的品嚐著她略帶甜味的紅,並打算進一步深入的時候,她含糊的一句話卻令我如大冬天被人用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般的寒徹骨髓。
\"小夏……\"她呢喃的始終喊著一個人的名字,那語氣就和月姨高時叫著我的名字一樣。
如果我不知道她一直呼喚著的小夏是何許人也,說不定我的心情也不會有如此之糟。可在我的認知範圍內,她所認識的不論是姓夏,還是名字中含著夏或別的同音字也就只有那麼一個人。
夏一凡,我們所住社區物業的保安兼管道修理工,今年二十歲。兩年前技校才剛畢業的他因為在路上撿到了皎遺失的錢包,並在原地足足等候了五六個小時的年輕人。人不怎麼明,但是卻足夠的老實忠厚。也正是看到他這份在這個社會上屬於稀缺的本質,皎特地推薦他進入了物業公司做事。
他屬於長像和帥氣二字絕緣的那類型,而且光這樣的形容詞再怎麼想也無法加註在他的身上。問他一百句,他也只是回答三句——\"謝謝\",\"你好\",\"對不起\".就算有第四句,那也是\"非常對不起\".可是他身材高大魁梧,絕對的孔武有力。有一次我見過他一手夾著三四碗口的金屬管。一手還很不在意的提著百斤重的水泥袋。
不過再怎麼想像,都無法將這麼兩個地位文化相差如此懸殊的二人聯繫在一起。可是再仔細想想,最近家裡下水道堵的次數似乎較以往頻繁了許多。
以前我真的不知道吃蒼蠅是什麼滋味,那時還能很灑的說句\"大不了當作補充蛋白質\".可是現在,中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憋得讓人想要發瘋。原本高昂的小弟弟,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動力,垂頭喪氣的躺在襠裡。
我不敢再繼續往下聯想下去了,我怕我會真的做出什麼傻事來。我悄悄地退出了房間去,只是在臨走前把一條薄毯蓋在了剛才還對其極有興致的體上。
這一夜我睡得極不安穩,躺在上只要一閉眼,腦海中就會不自覺地想到皎和那個只有身體的小夏。可是睜開眼後,這令人窒息的鬱悶仍然得不到半點緩解。
輾轉反側了大半夜,總算才勉強睡了個囫圇覺。
第二天一早,我便向此次的東道黃達仁先生告辭。看見他一臉錯愕和隱隱的失望之,我就知道昨夜我忍住沒去赴那把鑰匙的神秘主人之約是件多麼英明的決定,畢竟這個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飯。而當我對開車回家的皎隨口提過之後,我可以看得出她似乎也對此頗意外。難道血管裡淌著父親那不羈的血的我,就一定會是個只知道跟著女人股跑的嗎?
自從參加完這個酒會返回家後,表面上一切都和從前一樣的平靜。父親還是三五天見不著面,聽說他新近又泡上了個女明星。母親,皎依舊是在家裡看看書,練練瑜伽,就算出門也是去美容。而我,依舊上學放學,閒暇時和同學朋友打球。
可是,至少我的注意力已經全都暗中聚集在皎的身上了。
我發現就在這一個星期內,我家的下水道雖然沒有再被堵住過,可是皎去美容的次數已經由從前的每週兩次增為五次。而每次出去的時候,恰就是小夏白天不當班的時候。這實在不能不令人在心頭多升起幾個大大的問號。
\"你似乎不止是在鬱悶,你現在倒更像是個吃醋加妒嫉的小孩。\"月姨伏在我身上,一邊將熱氣吹進我的耳朵,一邊小聲地膩笑道。說句實在話,也只有她真地懂得我的心。
我發似的大力著她愈發的脯,而她伴隨著我手勁的加大,息也逐漸變,身子扭動的幅度也變得更加的狂野。當我的入了她飢渴的道時,和她善解人意發出的暢快呻相隨,伴著我的動作,她的身子同時烈的扭動起來。
突然我的心中一痛,因為在我的眼中相似的容顏,相似的媚態,相似的呻聲,只是在不同人的身下。我的心撕裂般的疼痛,我的衝擊也愈之猛烈。
\"我真的是在妒嫉!\"釋放的同時,中淤積已久的妒火也彷彿一起出了體外。
\"你能夠承認就說明你真的長大了。\"月姨從我的懷中鑽出,著身子跳下,打開了她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你看——\"她將電腦送到我的眼前,屏幕上一份文檔赫然記錄著皎與那個小夏之間見面的時間地點,甚至連之後都做了什麼都清楚記錄在案。
\"週一中午十一點,在XX咖啡店見面。兩人各點了一份午餐,AA制付賬,談笑甚。一小時後,夏姓男子回去工作,女方去美容院做SPA。\"
\"週二下午一點,兩人在市中心XX商廈前見面。女方刷卡購物消費,共購三萬元貨品,全屬女用品。夏姓男子負責全程陪同,不僅拎包,甚至有時還會提供建議。二小時後,夏姓男子回去工作,女方回家。\"
\"週三下午一點,兩人在市圖書館見面。似乎女方正在輔導夏姓男子,後據查夏姓男子正在上夜校。三小時後,兩人一起坐車返回。\"
\"週四……\"
可以說這份調查報告簡直是事無鉅細,還在每一天的結尾處連接了大量所偷拍的照片。\"這是……\"我對月姨突然拿出這份報告,到有些詫異。
月姨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微微一笑道:\"你父親將我送給你之前,曾對我說,讓我不僅要當好你的女人,同時也要做到一個盡職盡責的助手。這份報告是我一個月前就請專業人士做的,當然了,除了這份外還有前幾個星期的。\"
她見我仍還在為她的擅自作主而張口結舌,她故意嘆了口氣道:\"我明白了,我通知他們結束一切探查,今後不會有任何人打攪你母親的私生活的。\"她嘴裡\"母親\"二字說的十分響亮。
\"算了,下次提前和我說一聲就行了。\"現在我真的也只能算了。
言歸正傳,月姨開始為我分析起這份報告來。\"首先,他們包括前幾個星期白天見面時沒有任何的不軌舉止,至多就是貼近了說幾句悄悄話。其次,小夏從沒花過你母親的一分錢,就算吃飯時兩人不是AA制,就是輪付賬。最後小夏最近在上夜校補習班,打算來年上夜大,你母親似乎一直在輔導他的功課。\"
\"看來兩人沒有任何的瓜葛。\"我終於鬆了口氣,母親沒有紅杏出牆對我而言絕對是有雙重意義。
\"但裡面有幾點你必須要注意,首先是你看這張照片。\"月姨將一張皎在商店裡買東西的照片在屏幕上放大。\"你看她可是在買內衣,而小夏就在她的身邊。
通常一個女人若是在一個男人面前大膽的購買這類極私密物品,他們之間肯定有著不尋常的關係。\"
我再仔細看了後面幾張,果不其然,皎不但沒有半點避諱羞澀,相反還落落大方的當著小夏的面在自己身上比試著。
這盆冷水的寒意還未散去,下一盆更加冰冷的冰水又接連潑來。\"還有你看這張,周圍的人並不多,可你母親還是湊近了小夏的耳邊講著什麼,接著兩人非常愉快的笑了起來。\"
讓我到寒意的並不是母親和一個男人捱得如此之近,而是母親,皎從來沒有在任何面前展現其如此愉的笑顏。這其中也包括了我這個兒子。
\"但是種種都只是跡象,並沒有半點證據能證明她紅杏出牆。\"月姨關了電腦,重又躺回我的身邊。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的柔軟溫暖,但是我的心卻從沒到如此得寒冷。\"所以作這份報告的私家偵探說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真的是清白的朋友關係,還有一種……\"
月姨看了看我的臉,我不用照鏡子也知道現在自己的臉一定和死人的差不多。\"他們在這個家裡偷情,因為這是私家偵探唯一沒有辦法潛入偵查的地方。
\"我替月姨將最後的結論說了出來。
她遲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明天小夏一不用當班,二不用去夜校。而你母親幾個小時前打電話到物業,說家裡的游泳池的進出水管道有問題,已經約好了明天來修。正好你明天要考試,你父親這兩天又肯定不在家,家裡的工人全都被放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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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考試對於一般人而言簡直是重中之重,雖只是初中三年級的一次期末摸底考試,但這關係到了將來升學就業,乃至未來人生的一道關卡。可這是對一般人而言,對我來說沒什麼比回家捉更重要的事了。
沒什麼心思隨意完成了第一門考試,估算著時間大概家裡的背德好戲已經開場了,我大叫一聲,在老師和同學們眾目睽睽之下,捂著肚子以極盡誇張的表演方式表達著身體的突然不適。總算在我真的演技下,加上額頭努力擠出的汗水,老師同意我暫不考試,去醫院就診。
很快救護車停在了教學樓下,幾個穿白大褂的七手八腳將我扶上擔架送進了車內。救護車駛出了學校,但並沒有向醫院的方向開去。而是過了幾個路口便停了擾民的笛聲,向我家的方向快速駛去。正所謂悄悄的進去,打的不要,沒有驚動任何人,在離我家所處的住宅區不到百米的僻靜路口停了下來。
這救護車自然是真的救護車,原因很簡單。全市乃至本省最大的醫院表面上是公立,可是背後最大的金主卻是我們家族。從祖父那代起,控制醫院從而控制人的理念一直指導著我家的投資方略。到了父親這代,特別是這十幾年,這家醫院已經成了全國都赫赫有名的大醫院。不得不提一下的是,年輕美麗的院長阿姨不僅是我父親的舊同學,同時也是他關係密切的老相好。
神不知鬼不覺,我已經悄然潛回了家中。沒想到我第一次逃學,竟然是以這種原因進行的。顧不上多餘的慨,門路的我不費吹灰之力溜了進來。果然猜測的沒錯,書房和臥室都沒有皎的蹤影。而在皎臥室內的上,零的攤著今早出門時看見她所穿的衣服,包括沒法看見的,觸手還帶著餘溫的內衣。
我可不會傻到親自去游泳池,那裡左無擋右無遮,一眼就被人看見了。幸好早就讓月姨在好幾個地方安裝好了攝像頭,這樣就算躲在自己房間內都可以將整間房子各個角落所發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攝像頭下清楚地記錄了現在皎正在泳池內獨自暢泳,遊了一圈又一圈,雪白的身姿在清澈的池水中異常的醒目。修長健美的體態就算身上是一條連體大紅泳衣,也足夠讓人心情。有了大約十幾分鍾後,她緩緩沿著池邊的扶手上了岸,拿過躺椅背上的浴巾,緩慢但在我的眼中無情無限的抹拭著身上的水珠。
就在這時,男主角出現了。他和往常來的時候一樣穿著工作服,斜肩揹著修理管道的工具箱。不過再怎麼看,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都和他修理管道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在門口放下來的箱子,徑直朝皎走去,而皎也朝他走來。臨近時兩人停了下來,個頭的差異讓兩人一高一低互相注視著對方。
通過幾個不同方位的攝像頭,我能清楚看見他們此時臉上的表情,甚至連一小點的變化都沒錯過。小夏依舊保持他一貫憨憨的傻笑,而皎給人的覺就像四季更替,由冬至。兩人對視了許久誰都沒有說話,終於最後兩人緊緊地擁吻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們現在二位的心情如何,而我此刻的心情就像雜貨店被人搗一般,酸苦辣鹹一起擁上了心頭。對了,似乎進來期貨市場糖價上揚,所以自然覺不但半點甜味。不提我在暗處品嚐著箇中滋味,除了甜。我的心一半在熱油中沸騰,可是卻發覺另一半卻從未到有如此的興奮。
通過收聲器我能清楚地聽見他們的對話,就像那幾個高清晰度的攝像頭一樣,這個收聲器的功能未免也太過強勁,連一點點細小的息聲都被收錄進,並通過我的音響在臥室內回。
\"小夏,幫我按摩吧。\"皎嫵媚一笑,雙手捂著轉過身子,但同時她泳衣的肩帶已被鬆開,垂落搭在了她雪白的胳膊上。
小夏似乎不是第一次做,他靠近了皎的身後,伸手緩緩將泳衣從上了下來。
皎很配合的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變換著站立的姿態。雖然只看見了後背,但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一個沒有任何衣著在身卻保持神志清醒的母親。我知道年過三十的她身體一向保持的和少女一般,但是知道歸知道,當真的親眼所見後,這種震撼不是一兩句話能夠清楚表達出來的。
如同刀削過平滑筆直的背脊上沒有半點贅,甚至連影響到一絲一毫美的瑕疵都沒有。纖細的肢和寬大部互相凸現彼此的細和寬,修長的雙腿絲毫不遜於任何一個專業模特,併攏在一起時,就連一片紙都不進去。
小夏令我極為妒羨的在皎的背上按摩著,他的手法一點都比不上專業師傅,可是皎側過對著鏡頭的臉上卻清晰的寫著是舒服愉悅的神。從脖頸到後背,從腋下到,沿著雙腿直到了腳心,經過反覆幾遍的按摩,皎通體雪白的肌體變得粉通紅。大概是臨近尾聲,小夏使壞似的在她白中透紅,青血管依稀可見的腳心撓了兩下。
皎非常怕,條件反似的收起了雙腿。咯咯媚笑中,被小夏從背後在了身子上。
\"周姐,謝謝你。\"
\"傻瓜,別總是把謝謝放在嘴邊。再說這份工作你做得也很好,是你自己的努力帶給了你一切。\"
\"我並不只是為了這份工作和你幫我輔導學習而謝謝你,你是這麼美麗高貴,而我只是一個從鄉下出來的窮小子,你能垂青於我是我幾世才能修來的福分。\"
皎幽幽的嘆了口氣。\"因為我們都是寂寞孤獨的人,這是因為這樣你能到我心中的孤寒,而我也能聽見你心中的哭泣。\"
兩人再一次情動地擁吻在一起,結實加固過的躺椅嘎吱嘎吱的響了起來……
\"寂寞孤獨……\"我的眼前暫時沒有了畫面中正情上演的,只是喃喃的將這四個字不斷重複。
當我回過神來,時間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沒想到小夏的本錢還真雄厚,這一個小時裡他幾乎一刻不停的在皎身上做著活運動。而皎也第一次在我的眼前展現了從不為我所知的一面,,就和月姨一樣。叫起來大呼小叫,生怕不被別人聽見。更沒想到的是小夏還真得懂的不少,什麼老漢推車,觀音坐蓮,各類花式花樣層出不窮。
足足三個小時後,體能異於常人的小夏才總算心意足的放過了只比死人多口氣的皎。他神奕奕的一面為癱若爛泥的皎放鬆筋骨,一面自得的在皎的耳邊說著什麼。看他的表情,大概是在追問著自己的本事如何。
皎含羞的啐了他一口,但最後還是挨不過他的再三追問。\"我很意,你真得太了。也虧得我們一週只做一兩次,如果天天做的話,我一定會死在你的身子下的。\"這句話對小夏的勵很大,同樣對我的打擊也可想而知。
天近黃昏,工人們應該快回來了,小夏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我家。而皎眼角眉梢蘊含著無窮的風情韻味,嘴裡哼著輕快的歌曲,重又回到了自己房間。那一晚,我沒有吃晚飯。即使沒有吃,那夜皎也不會知道,因為她的心那時全都系在了別人身上。
我獨自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皎潔的月。月越是明亮,我的心就越痛。周盈皎,盈指的是十五時的月,就和今天一樣;皎指的是白而亮,也和今夜的月一樣。母親的名字是外婆取的,月姨的名字出處同樣也來自外婆最喜的月亮,許新月。
忽然間我想到了《後漢書?黃瓊傳》中的一句話:\"皎皎者易汙\",這句話一下子點醒了我。越是雪白的白紙就越容易被玷汙,更何況皎現在這張紙上已經有了永遠無法洗盡的汙跡。如果不是顧慮到她寧折不彎的格,生怕採用了過的手段反巧成拙。
主意打定,當天夜裡,我偷偷的潛入——廚房,美美的餐了一頓。
(怎麼看見有無數的沒有完全浸透的腥臭紙團扔過來,拜託!打過飛機的就扔進垃圾桶。什麼!被我晃了一道,剛有點意思就縮了回去。再拜託一次,不吃肚子,哪有力來制定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第一步,兵法有云,攻心為上。通常一個人會對和自己有相似境遇的人產生共鳴,而皎之所以會對那個除了力氣幾乎就是一無是處的小夏產生好,也正是這個原因。我讓月姨出去遊玩一段時間,但卻故意放出風聲我和她之間有了很大的矛盾。在任何人面前我都表現出鬱郁寡、少言沉默,這很快就引起了皎的注意。她再三追問我其中緣由,可我偏偏就不告訴她,而且還作出言又止的神情。
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生物,你越是不告訴她,她就越是好奇的要知道。
最後當魚兒已經咬住了餌,再不扯杆,等她磨去了耐心,就算主動告訴她也未必會有現在的效果。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撲倒在她的懷中,嗚咽著編了一大套瞎話。儘量將自己說成是一個無助的小綿羊,可是大灰狼的尾巴已經悄悄地在牆上的影子裡生出。
皎很溫柔的摟著我,臉貼著我的額頭,右手抱著我,左手輕輕的撫著我的後背,嘴裡輕聲安著我。害得我都快忘了腿上自己掐出的那紅紫的瘀痕處的劇痛了。不過這點小傷比起所形成的效果來說,還是很值得的。我和皎之間的關係似乎就像回到了成年禮那夜之前,由她照顧我的那段時間;又像是和我一起打籃球的那個下午。
第二步,兵法有云,上兵伐謀。我最大的敵人就是小夏,皎是個很聰慧的女人,單純的中傷小夏只會引起她的反,反而會將她徹底推向小夏那邊。和皎的關係逐漸改善已經一個星期了,這一天又是他不當班的時候,而家裡的人全都被皎支了出去。但只是除了我之外,因為我軟硬都不吃,就是死活賴著不出門。
看得出皎對我即無奈,又很失望。我偷聽她打電話給小夏,將見面的地點改在外邊。就在兩人所約的時間逐漸臨近,我突然站在窗口指著窗外驚叫道:\"你看,這不是物業的保安小夏嗎?\"
聽見我的喊叫,正在鏡前看著自己衣著是否有所不當的皎顧不得一貫保持的優雅儀態,疾步走到了窗邊。但就這麼一看,她的臉一下子由晴轉多雲,再由多雲到,而且隨時有雷陣雨大爆發。
就離著戶外不足十米左右的距離,小夏衣冠楚楚的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說句題外話,再怎麼打扮,總是有沐猴而冠的覺。而他的身邊,一個衣著暴的辣妹挽著他的胳膊,小鳥依人般的靠著他壯的臂膀向大門外走去。由於視角關係,這個辣妹的正面我和皎誰都沒有看見。但這一點都不重要,只要她能看清小夏這張大臉就行了。
皎氣得渾身哆嗦,可她一點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這個女人其實就是月姨,我讓月姨打扮成皎的模樣,兩人的相貌本就酷似,刻意打扮後就算人都無法一眼分出,更別提有些木訥的小夏了。趁皎和小夏重新約定見面地點後,我也打了個電話給月姨,讓她在半路上截住小夏。
只要小夏相信她就是今天約會的佳人後,月姨就會故意領著他走過我已經指定好的窗口。不用任何多餘的言語,單以她自己的背面和小夏的正面使皎墜入我的離間圈套。
因此孫子才說過:夫未戰者而廟勝算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勝者,得算少也。多算勝少算,何況於無算乎!吾以此觀之,勝負見矣。
那接下來我所要做的還是用孫子所說的:故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動如雷霆。換句話說就是要做就儘快做,要收就儘快收,心之所想,意之所動。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小夏此時站在她的眼前,跪倒在地哭訴著他的無辜,皎都不會再相信。因為她絕對不會相信一個未十五歲的孩子,有空竟然不看自己的課本,反倒看起兵法了。
看著皎此時茫然中幾分失落與悲傷的神情,貌似她為此付出了真情,可我的心底也只有初見她這般模樣時才閃過一絲歉意,更多的竟然是幸災樂禍的暗自竊喜。但這隻能在內心最深處才能想,臉上的表情一定要做的同身受的痛苦。
\"皎,你沒事吧?\"我當著她的面叫出了她的名字。
不過很顯然現在她的並沒有注意我這個細小差別的稱呼,她真的很無助的靠在我的肩頭,喃喃有些痴呆的自言自語著。\"為什麼所有人都要這樣對我?\"
她的這種狀態當然也在我的計劃範圍內,據我諮詢心理醫生所得到的結論,只要有人能給予她這樣失去神支柱(即使暫時失去)強烈的依賴,她趨於本能會不由自主地貼近對方。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皎捂著半邊被我一下子打紅了的臉蛋,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就算這天下所有的人都不在乎你,可還有我會永遠站在你的身邊。我會用我的一生一世來陪伴你,用我的真心來照顧你。皎。\"
我說得自然是情深意切,而且不用演也能做到真情。皎很動,她的額頭抵著我的下巴,輕輕地說:\"謝謝你。\"
我們就這樣相依相偎,我是不介意就這樣一直靜靜的下去,可有人卻無法在繼續堅持下去了。我懷中的女人抑制不住地開始顫抖起來,雙腿拼命的絞在一起,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能從身體接觸的覺上判斷,她在強忍著什麼。
至於是什麼,她不好意思說,可我卻心知肚明。就在她早餐的那杯牛裡,我加了足量的婦,而且是一比一比例毫無稀釋的。婦的藥很強,所以使用時必須用水稀釋。一比五十的藥力通常可以維持一天,一比十的藥力就能維持一個星期。月姨曾一再告誡一比十就是用藥的底線,一比一的藥力不僅能使被施藥者身體對外來刺異常,而且藥會一生持續,就算現在再先進的醫學技術都無法治。
從喝下牛到現在將近三個小時了,皎能堅持這麼久應該算是個奇蹟。可堅持再久,終究也有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了。
我的手從扶著她的玉肩逐步下移,拂過她平直的背脊,停留在了圓翹的部。
雖然只隔著裙子,裡面也有內衣的阻隔,可就算是這樣手上觸那驚人彈還是令我心中讚歎不已。有衣服的阻礙實在是不過癮,幸好她下身穿的是及膝的裙子,我並住了呼,將手伸進了她的裙底。
\"嚶\"一聲像受了驚嚇的小鳥,皎抬起臉來,看得出她嘴形想說的是\"不要\",可她雙眸中的茫逐漸正被離的火替代,最後從那張可人的嘴中說出的就只有\"嗯~~~哼~~~\"這類催人犯罪的呻。
時不我待,如果這時收手那真的就是犯罪了。我一不做二不休將她推倒在餐廳的長條飯桌上,雙手有些不聽使喚的,不怎麼麻利的褪下了她原本為那個小夏心挑選的衣裙。一具潔白的體上只有簡單暴的內衣作為其妖嬈的點綴,糊糊被火焚燒之苦折磨的皎應該還能覺到我雙目中著的兇光,她不自覺地雙手擋在了前和下體。
\"就算你會恨我一輩子,現在我也要得到你。\"我狠狠地賭咒發誓道,伸手拽開了她虛應阻擋的雙臂,扯下了她最後的防線。分開她依舊搐的雙腿,掏出了醜陋堅硬的兇器,一聲低吼中,撲在瞭如花嬌的女體上。
皎的反應比我想象的弱得多,當我的衝進了久違的母體後,她也只有開始時一剎那的繃緊身體。之後除了嘴中重夾雜著幽香的氣息外,幾乎和死人無疑。也別是到了最後我的衝刺逐漸加劇加速,而她閉上了眼眸,兩行清淚從眼簾中滾了出來。
若是月姨上時給我這般臉看,我肯定一腳將她踹下,可她畢竟是我的母親,這般刺絕對不是阿姨所能帶來的。三次、四次或者是五次,年輕氣盛
的我一次次在聖潔的母體上發著惡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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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赤著身體靜靜地大字型躺在上,耳邊只有浴室裡嘩嘩的水聲,眼溫馨暖意的淡黃和充了典雅時尚氛圍的傢俱。這不是我的房間,身下軟綿綿的大也不是我的。我正躺在皎的臥房裡。
水聲停了,不多久浴室門一開,伴隨著嫋嫋的水霧,一個高挑婀娜的女只裹著半大的浴巾娉娉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水珠仍在她如玉般的肌膚上滾動,髮梢末端依然淌著水滴。白中透紅的臉蛋上浮著人的紅雲,眼角還殘留著剛剛高的神采。很難想象昨天這個時候,她還幾乎不再讓我碰她一指頭。
當皎的手腳漸漸恢復了氣力,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奮力將成強弩之末的我從她身上推開。可她的力氣最多也只是能做到這裡,雖然我的力氣大多都耗在了她的身上,可她的消耗之大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我一伸手捉住了她的胳膊,再次將她推回了餐桌上。
此時的皎失去了平時的文靜賢淑,十尖尖的指甲幾乎將我的身體上劃了她的印跡。常年鍛鍊的雙腿既能在高時將我的夾的極為舒服,也能在關鍵時候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彈力。她一腳蹬在我的腹部,讓我倒退了好幾步。我如果不是雙腿虛浮無力,也不會摔個四腳朝天這麼狼狽。
倒在地上的我不甘就這麼輕易讓她逃離魔掌,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忍著頭部手足撞擊桌椅的疼痛,伸手終於捉住了她的腳踝。向下大力一拽,將她拽倒在地。
就在彼此糾私扯中,突然有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咳嗽聲讓我們雙雙停止了進攻與反抗。
父親站在餐廳門口,臉無表情地看著我們。替他想想,就算夫間情意已淡,可是看著自己的老婆光溜溜的被自己的兒子同樣光溜溜的在身下,就算換了我,臉也不會好看到哪裡去。
皎呆滯了幾秒鐘後,第一個反應竟然是張開雙臂擋在了我的身前。\"你不要怪他。\"她竟然是在維護我這個剛剛才強過她的兒子。
父親的臉依舊平靜似水,他只是搖了搖頭,一生無奈的嘆息足以令聽見的任何人心碎。\"天意啊,天意。\"
沒有給我們換上衣服的時間,父親讓我們跟他去書房談話。皎身上只披著一快餐桌上的檯布,這條檯布在桌上做時早已滑落到了地上,因此並沒有什麼汙跡在上面。而我就這樣赤條條的跟著父親還有走在我前面的皎,不過從後看著她圓潤形狀絕美,記憶中手一的股,我的腦子裡想的並不是待會兒如何向父親待,而是想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從後面上。
彷彿應到了我非禮的目光和不堪的思想,皎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過當她看見我重又發生機的小弟弟,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比剛才還要通紅。
\"快點把這個披上。\"她把身上的餐布丟給了我。
書房裡,父親老規矩坐在了他那張足以容納兩人的真皮靠背椅。他示意我坐在了他的對面,讓皎坐在靠門口的沙發上。還未等我開口,他就先痛述革命家史。
什麼先輩創業有多艱難,他這輩守業革新有多繁重,這些聽得我耳朵都快起繭的陳年舊事,也虧得他還能說得這麼津津有味。
不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亢長,他的話鋒很快一變,一下子歷史返回到了我曾祖父不為人知的一面。眾所周知我的曾祖父幼年喪父,由寡母拉扯長大。他不足十四歲就中了秀才,若是倒退百年,以他的才學中狀元都如探囊取物。但那是個渾沌紛爭的年代,我家這麼一個豪門大族也不免沉淪衰敗。
自清末帝宣統退位,民國初生,社會動,連年軍閥混戰。家中的財產被外人劫掠,被自己人侵,最後只剩下曾祖父和他的母親,也就是我的高祖母守著一棟祖屋和幾畝薄田苟延殘。在這種瀕臨山窮水盡的地步,曾祖父變賣唯一棲身度的房產和田地,開始了他被後人譽為商界神話的旅途。幾塊大洋幾年內經由他點石成金般的投資就像落入了聚寶盆一般,源源不斷地變成了金山。
而最令人咋舌的是他對於世局的驚人判斷力,他一面大力贊助白力量中的實權派換取商業中的利益,另一面私下資助剛開始萌芽的紅力量。結果就是無論是誰當權誰執政,重新煥發生機的家族在曾祖父的政治投資下至今始終屹立不倒。
這些都是我自懂事起父親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灌輸給我的。而他從未講過的卻是曾祖父的私生活,也就是他身邊的女人。和我家歷代祖先身邊那如雲的女人不同,曾祖父的身邊永遠只有一位夫人,也就是他的原配子。據說他們相敬如賓,算得上是一對模範夫和我們家族中的異類。
令我沒想到的是這相敬如賓四個字用得非常之恰當,他們夫只是為了延續下一代而同房。當我的祖父出生後,曾祖父就和曾祖母分房。而一直和他保持著最為親密關係的女人,竟然就是他的母親,我的高祖母。
\"倫的血脈永遠在我們家族的男體內淌,每一代男都和自己母親有著這種倫的關係。這是歷史造就的,也是我們的命運。由於每一代家主都會進行利益換的聯姻,所以和子的冷漠,對母親先天的莫名好,加上我們家族對於的異常開放,種種原因盤錯節到現在已經講不清楚了。\"父親說這番話的時候一本正經的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雖然每一代都想將這倫的關係終結在自己這一代,但是因果循環每一代都只能徒嘆奈何。\"父親看了一眼遠處的皎。\"你母親是個好女人,我也曾試著想和她成為和睦夫。但這是不可能的,我的心全都給了另一個女人,再也無法容納下她。就算勉強裝下,也是對她的一種侮辱。所以至今我們之間最多也就是朋友間的友誼。\"
我也回頭看了一眼皎,她蜷著雙腿擋在前,雙臂籠著自己的腿,對於父親所說的一臉的無動於衷。看來她應該早就知道這些事了,難怪她能漠視父親的不忠。
父親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他點點頭道:\"沒錯,現在我對於女人就是各取所需。她們喜我的錢,我喜她們的身體。但你母親不一樣,她是個好女人,所以我尊重她的每一項決定。\"他站起身來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會做出祖先們都沒幹過的事情,但如果你真的想追她,有兩個先決條件。第一,必須一心一意的待她,這也算是祖訓吧。第二,必須在一個星期內讓她答應成為你的女人,否則你們只能永遠做一對母子。這第二條是你曾祖父創立,他對你祖父,也曾經是你祖父對我約定的。\"
第一個條件我肯定能做到,但是第二個條件未免有些苛刻吧。父親在我的耳
邊用皎聽不見的音量說:\"到現在為止我的祖父、父親還有我都用了不到五天的
時間,你可別太丟臉了。\"
之後父親讓我先離開書房,將皎留下。不知他們談了些什麼,當一直守候在門外的我看見皎毫無表情的走出來時,我的心忽然間覺得無比的輕鬆。因為她似乎並不抵制我的追求,以她的格如果想說拒絕的話,一定會和父親爭得面紅耳赤,直到有了她自己意的結果才會罷休。而絕對不是象現在這樣,可以容忍父親在她背後豎起成功的V字手勢。
我順理成章堂而皇之的搬進了皎的房間,但皎預先將她的底牌告訴了我。
\"只有這個星期裡我的身體你可以隨意擺佈,但我的心是不會向你敞開的。\"
皎一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無論我想她用什麼姿勢來足我,她都一一照做。
但是即使這樣親密的體接觸,卻再也無法找回從前那母子心靈相近時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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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任何多餘的話,皎卸下身上唯一能阻擋我視線的浴巾,扔在了地上。
她一言不發的平躺在了我的身邊,不僅沒有一點言語,甚至連眼角的餘光都表現的不屑一顧。我很討厭這種刻意被無視的覺,但卻偏偏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正式追求她的一週期限開始的第一天,我幾乎每時每刻都和她糾在一起。
只要是醒著,我隨時隨地都向她求,而她也如她所應允的那樣只有身體在足我,而她的心已經對我緊緊的封閉起來。我真的很厭惡這種覺。
\"你和那小夏是什麼關係?昨天你看他和女孩子在一起的眼神很不正常。\"為了擊碎她保護自己的外殼,我只能繼續用言語攻擊她內心的傷處。
皎開始並沒有回答我,但她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憂鬱,淒涼還有無助的痛苦。只要是我能想到的負面名詞,都可以一一見到。沉默了許久,她最後還是開口道出了她與小夏的前因後果。
如我所掌握的一樣,一切都是從她推薦小夏進入本社區物業開始的。
\"我從未見過一個衣食都難以為續的人面對這麼大一筆現金時,會依舊保持的如此誠實。所以我推薦他來這裡工作,但也只是出於恩和憐憫。\"
小夏工作的很努力,這從這裡幾乎每一個業主都對他口稱讚就能得知。但他一點都不自,即使有點頭疼腦熱還仗著他蠻牛一般的身體堅持工作。
大約一年前的一天清晨,晨練慢跑的皎巧遇上正在做常規巡邏的小夏。閒聊時她無意中談起幾天前從橋上不慎將一隻耳環落入了不遠處的景觀河內,因為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件,所以她只是提醒一下物業最好在景觀河周圍作一下防護措施,免得老人孩子失足摔下去。
沒過幾天她已經將這件事給忘了,可是很快不僅河邊豎起了安全警示牌,而且在險要的地方還裝好了防護欄。這還不算什麼,大概一個星期後,小夏將她失落的那隻耳環親手送到了她的面前。起初她也並沒有太在意,甚至開始提防起這個貌似忠厚的年輕人來。畢竟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可她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個小夏真的是太忠厚了。往往業主隨口的一句話,他都會百分之百的用心去執行。他利用休班時候做了警示牌,並用裝修廢棄的木材拼拼補補除了防護欄。至於那隻耳環,真的是純屬偶然。近來他例行巡邏時總會多兜了一個大圈,附加巡查一遍景觀河兩岸。前一天他在河岸邊的淤泥裡無意中看見了一個閃亮的東西,撿起洗乾淨後,見是一隻耳環,才登門物歸原主。
皎對於誤會他,內心一直到惴惴不安。雖然沒有造成什麼誤會,但因此她總想找機會補償。她得知小夏孤身一人來本市打工,由於過分單純的本,成了被人取笑捉的弱點。他對此總是一笑了之,可有時做得太過分,他就會默默一個人躲在無人的僻靜角落傷心淚。
大概是彼此孤獨的心境,很快皎就成了小夏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她建議他晚上去夜校讀書,還空為他輔導功課。一來二去,兩人的關係正在逐漸的靠近。
\"那時我們只是好朋友,我從來都沒想到我們會發展到現在這個關係,在內心裡我一直都把他當成弟弟看待。\"
但事實有例外,我做夢都沒想到原本向皎下藥是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私,可無心柳柳成蔭,結果糊里糊塗為他人做了嫁衣,搬起石頭不但砸自己的腳還差一點把腿給砸瘸了。
大約三個月前,也就是下藥開始後沒多久,一次輔導完功課後,小夏主動提出要請她吃飯當作謝師。皎很樂意就欣然接受了,用她的話來講,小夏的朋友也就只有她一個人。如果她拒絕的話,對小夏的心理就是個打擊。
在小夏定好位子的高檔餐廳裡,看著他端詳著菜單一臉的窘樣,皎不莞爾一笑。結果什麼都沒點,她主動拉著小夏出了這間對他來說過於奢侈的地方。就在大排檔,她點了幾個炒菜,一瓶酒,對酌自飲起來。
\"周小姐,來這裡真是太委屈你了。\"小夏說這句話時,臉上幾乎寫了無地自容的尷尬。
不過皎一點都不在乎,她甜甜的笑道:\"吃飯主要是看和什麼人一起吃,有時就算在頂級餐廳,但和看了就不舒服的人一起吃,那也只會是嚼之如蠟。\"
可以想象一個像皎這麼美動人的女人和像小夏這樣看上去用平凡來形容都
算對得起他了的男人,在這個有些不講衛生,甚至蒼蠅飛的大排檔吃飯,會引起多麼的側目。
用皎的話說那夜她過得很盡興,也許是嫁到我家以來,不\"是長這麼大以來\"玩得最開心的一\"晚\".在回家的路上,小夏很不好意思地向她提出了個請求。
\"周小姐,其實我長這麼大,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同室們笑我這輩子都找不到女人。所以……所以……\"他的聲音越說越低,最後他似乎鼓足了勇氣大聲的吼了出來。\"所以今晚請你到我住處附近假裝是我的女朋友,就給那群傢伙看一看。\"
估計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因此他連忙道歉。\"對不起,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像放個一臭了之。\"
雖然皎什麼都沒說,可我看得出她之所以答應了這個無禮的請求,純屬憐憫可憐。當一群無聊又無錢的壯男們看見一個他們一貫都譏笑不齒的小夏,卻挽著一個他們只有在夢裡意的美麗女人,估計當晚沒有人能安穩睡著覺。
這一夜他們並沒有任何親暱的舉動,充其量也就是幾分鐘質的示威。可那天過後,他們間彷彿一下子拉得更近了,而小夏也在無人的時候稱呼皎為周姐。
別小看周姐和周小姐這一個\"小\"字之差,但親疏關係卻是天壤之別。
大約又過了一個來月,歷上雖然仍是夏之,可是溫度計卻顯示夏天已經提前降臨了。連著好幾天,溫度直達三十度。一下子陡然提升的高溫,讓人到很不適應。
恰巧家裡游泳池的水循環系統出了點問題,而小夏對修理此類又有些心得,所以一接到皎的電話,二話不說扛起了工具箱到我家。其實也沒有什麼太過複雜的病,水泵電機的馬達換了個零件就全都搞定了。事後他還將我家所有的什麼空調、地暖、電線、煤氣等等全都檢查了一遍。
見他爬上蹲下搞得頭大汗,皎心中不忍,要知道檢查電源和煤氣的時候,電閘必須被拉起,所以一棟封閉的大房子沒了空調就和蒸籠無異。送上幹巾和飲料,可是本該接過的小夏卻始終直愣愣的盯著她。這時她才注意到,通體大汗的並不只有小夏一人。她身上單薄的衣衫早就被汗水浸,不該顯的光無意中被人一覽無遺。
接下來的發展就和三編劇的蹩腳電視劇的劇情相仿,一個年輕力壯,氣血旺盛的小夥子和一個受了藥荼毒、同樣充沛的美婦之間,能坐下來喝茶聊天那才是見鬼了呢。總之就是小夏將她撲倒,而她並沒有做任何抵抗。
說到這裡,皎半撐起了身子,一雙星眸死死的盯住了我。就在這一刻,我忽然從她的眼神中看見了殘忍的笑意。
\"你知道嗎?他真的很強壯,普通女人本沒法足他。我是他第一個女人,我們天天都找機會做。而且一做就是一整天。\"這句話明顯摻雜著很大的水分,但即使知道她這句話言而不實,可是我的心還是撕裂般的搐了幾下。
我很不甘心的翻身重又將她在了身下,鼻子離她的身子不過寸許之隔,只輕輕一氣,令人心醉的女體幽香夾雜著淡淡青檸沐浴的香味充了整個腔肺部。\"父親知道你和他的事嗎?\"我用她應該是最不願面對的事來刺她,雖然有點卑鄙,可是事實結果卻讓我發現我才是個大傻瓜。
皎緩緩的點了點頭,眼神中沒有半點愧意,剛才那刺痛我心的笑意反而更盛了。\"對,當天晚上我就告訴他了。他理解我的需求,畢竟當初我們分居時有過協議,只要不鬧得城風雨路人皆知,我找多少男人他都不會在意。更何況為此……\"她一個字一個字吐了出來。\"當夜我把後面股的第一次給了他,作為對他大男人尊嚴的補償。\"
枉我還想將她後庭的初次開採留到後面慢慢的享受,原來早就被父親給拿走了。我氣急敗壞之下,直起身子跪坐在她雙腿之間。將她雙腿分開抬起,使她的下半身高高地翹起。不僅如幼女潔白無瑕的戶盡收眼底,連她那渾圓形狀優美的股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可就在我掰開她結實的,第一次見到那輪形俱佳的菊花時,皎的一句話再次令我受到重創。
\"別的地方你都可以隨意玩,只有這裡你絕對不能碰。因為我答應小夏,這裡只能屬於他一個人。\"最令人鬱悶的是她的話還沒有結束。\"如果你沒法足我的話,那我就去找他,至少他能讓我很快活。\"
皎像變了一個人,刁蠻,潑辣。可是辣的很有味道,刁的很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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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皇而逃的我獨自坐在天台,仰望著星空,可以用萬念俱灰來形容此刻我的心情。就連父親什麼時候坐在了我的身邊,我都不知道。
\"看樣子你是見過你母親最真實的一面了。不過這也難怪她,從小就生活在敵意多與善意的家庭裡,不想辦法偽裝自己,恐怕本無法生存到現在。\"很奇怪,他似乎一點都不想子的紅杏出牆而且對象之一還是自己的兒子。就算再開通,這麼瀟灑自然也不太說得過去。
\"我很欣賞你的母親,但只是作為好朋友和對手。你母親格剛毅,而我這個人隨而安,所以她絕對不是我喜的那類溫婉可人的女子。她這些年委屈自己和我生活在一起,只是為了報答父親的養育之恩。為了一個承諾就可以犧牲自己的青年華。這樣的人我又怎麼能不尊敬呢?因此我希望她可以找到屬於她自己的幸福。\"
我沮喪的長嘆道:\"爸,你乾脆說讓她去選擇那個小夏算了,讓我自動放棄不是更乾脆?\"
我的腦袋被父親敲了一下。\"傻瓜,我如果讓你放棄,你做那麼些見不得光的事,我早就出面喝阻你了。又怎麼能輪到你出招挑撥離間,下藥強她呢?
\"
\"你全知道?\"
\"當然了,你以為你月姨找的私家偵探的事能瞞過我嗎?不過話說回來,你還真不愧是我的兒子,下手時機不但掌握得穩準,而且出手乾脆狠毒,做事不講任何情面,的確有我們家族的風範。\"
\"爸,我怎麼聽不出你究竟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臭小子。\"父親笑罵一聲。\"再點撥你一下,你母親心中最的那個人不是那個小夏。\"
\"那是誰?\"我一靈從地上爬起。
\"你還是不是我兒子,這麼點眼力都沒有。試問哪個母親心中最不是自己的兒子,她這麼犀利的話語只是想斬斷你對她非分之想。\"
\"你偷聽我們的談話?\"我很不好意思的問。
只是我的腦袋又捱了一下。\"笨小孩,你那點心事全都寫在你的臉上了,還用我偷聽嗎?\"
就在父親離開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匆忙追問他。\"爸,你為什麼要幫我?你不是說讓我憑自己的力量追她嗎?\"
父親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的說:\"我們是父子,給你打個折,讓利給你一點有什麼不對的。\"可他走到天台門口的時候卻停下了腳步。\"說真的,如果我的心裡不是一直有著另一個女人的話,那還輪到你追呢。你是我的兒子,是我生命的延續,我希望你可以彌補我待你母親這些年冷遇。\"
翌清晨,我正在吃早飯,皎一副出門的妝扮來到餐廳。說真的,她真是個天生的衣服架子。身材高挑、體態婀娜,穿什麼衣服都好看。而且骨均勻,了衣服更是一件美輪美奐、上天心製作的絕世作品。
\"如果你沒什麼閒暇的話,我今天要上街約會。晚上見。\"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幸好我知道她沒人可約,要不然光看她的表情,今年秋天的大閘蟹基本上就不用蘸醋了。
\"我只想說一句話,從今天算起,三天內如果我不能讓你自動投懷送抱,我就徹底放棄。而且在你答應前,我是不會碰你一手指的。\"
\"一言為定,如果你有辦法讓我主動說出我你的話,那我就屬於你。不然的話,你就乖乖得當個聽話的好兒子。\"
言盡於此,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當皎邁著輕鬆的步子走出大門後,在一旁偷看了很久的月姨才敢面。\"你真的對你的主意這麼有自信?\"
我信心十足的點頭道:\"辦法不嫌舊,只要慣用就好。對了,你替她拒絕了那個小夏沒有?\"
\"當然了,你吩咐我又怎麼不照辦呢。他也算是個好孩子,一聽我說要顧及家人,所以二話不說就主動提出不再維持這段關係。並且說做完這個月,他就辭職離開。最後他還一再謝我這個冒牌貨對他這些年的照顧呢。\"
看樣子月姨對這個小夏很是不屑,這也難怪,生長的環境不同,結出果子的滋味也肯定各有酸甜。她的經歷比皎要曲折許多,所以難免養成這樣以勢取人的觀念。
\"沒有本事就別學勾引人婦,還裝什麼純真少年?\"聽她的話裡有話,一副憤憤然的表情。
我只能轉移話題。\"讓你找的人,你找好了沒有?\"
\"已經找好了,他們都是職業武行,做這種打鬥戲最拿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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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計劃很簡單,皎從預約好的美容師那裡出來大約是下午三點,她通常會徑直回家,開車到住處附近的路口大約十五分。我找專業人士在那條平時很少人經過的路口埋伏,以碰瓷的方式她下車。然後一個猛奪粟將她綁到更為僻靜的綠化帶後,試想一下,幾個面目猙獰的彪形大漢對著一個無助的弱女子獰笑著一步一步近,這該是多麼髮指的一幕阿。而就在這個緊要關頭,我以英雄救美的姿態衝進人群,將她救出,那她還不對另眼相看,說出那句對她而言的句。
如果能再受點傷,那豈不是更加完美?
(所以後來我一再告誡千萬不要盡信書。)
前面一切都很正常,和我計劃的一樣。皎的車前誇張的倒下一個人後,她急忙的下車查看,就在這時,路旁早已埋伏好的幾個大漢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將她制服,堵上嘴巴抬進了綠化帶後。
見時機成,我三步並兩步衝進了現場,打算完成我這個\"完美\"的計劃。
不過當瞧見皎看我出場時恍然大悟的眼神,我就知道一切都被她識穿了。沒法子,只能把戲演下去。不然的話,豈不是糗到家了。
但當臉上捱了第一拳後,我就發覺有點不對勁。明明說好下手只用三份力,可當著拳打在臉上後,除了暈也就只剩下痛了。這群人拳拳都不留手,只用了一分鐘就徹底將我KO。
'難道……?'一個很不祥的念頭才剛升起,就見這些人把我丟下,帶著被眼前現實驚呆了的皎揚長而去。
\"什麼?路上堵車來不了了?那剛才打我的是誰?\"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那些武行,可是得到的結果卻令我魂飛魄散。幸好這些真正的歹徒並沒有走遠,他們將皎帶進了附近一幢即將拆除的舊樓工地。
緊接著打完報警電話的我也顧不得等警察來了,尾隨著這些人也來到了工地。
離著比較遠,但依稀還能聽見這群歹徒的對話。大概是皎出了銀行卡和密碼,而這些人也答應拿到錢後就放了她。現在除了一個去取錢,剩下的估摸著見皎沒有任何反抗和逃走的機會,也就各幹各的了。現在正是救她的好時機。
我躲過樓下巡視的歹徒,悄然上了皎被綁的三樓。看見我的出現,皎的眼神中第一個信息竟然是見我無恙的釋懷,真讓我有點受寵若驚。現在可顧不上動了,我一邊幫她解繩子,一邊草草地看了一下她。只是手足有些被繩子捆綁的瘀傷,衣服被撕破了幾處,幸好沒有被侵犯。
由衷的慨一下,女人真的是太聰明瞭。當聽見我本能的鬆了口氣,可能察覺到我內心的那份幸好,當雙手第一時間被鬆開後,她一沒有解開自己腿上的繩子,二沒有逃出嘴裡的手絹,竟然狠狠地敲了一下我已經傷痕累累的腦袋。眼睛還白了我一眼。那份嬌媚,那份耍小子的嗔怒,幾乎快讓我骨頭都快散架的身子酥倒在地。
\"大哥,快來!有人要放走票!\"就在最緊要關頭被人給發現了,結果就是端午節不用買粽子了,因為現場就有兩隻全的大粽子。
\"你放他走,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皎失去了剛才就一直保持的冷靜,顫抖著聲音向對方請求。
\"錢我們肯定要,但是已經被你們兩個看清了我們的真相。為了能讓你們不告發我們……\"為首的惡狠狠的威脅道。
\"只要你們放了她(他),我做什麼都願意。\"母子倆的心有靈犀讓我們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
\"哈,哈,哈!\"歹徒們哈哈大笑起來。笑了片刻,還是剛才的那個(所以說他就是為首的老大)擦了擦眼睛。\"我們只求財,不求命。但是搶劫的話,抓住最多被判個十年。可是一旦殺人的話,子的味道我們可不想嘗。\"
\"那你想怎麼樣?\"這回是皎搶先於我問道。
\"小子,你和這女人是什麼關係?從剛才你就奮不顧身的救她,而且被打個半死爬也爬過來還想接著救。\"為首的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蹲在我的面前。只是他手裡明晃晃的匕首貼在我的臉上,讓我的後脖子都到汗倒豎。
這回我終於搶先了一步。\"她是我女人。\"
\"女人?小子你今年幾歲?連驢都沒長出來,就有女人?\"我的回答引起了所有歹徒的一片笑。
\"算了,就當她是你的女人。現在讓她和你做,你願不願意?\"
\"願意/不願意!\"所以說是偶爾的心有靈犀,這次皎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而我卻把頭晃的跟撥鼓一般。
\"再問你們一遍,你們願不願意現在在這裡,當著我們所有人做?\"
答案還是照舊。\"願意/不願意。\"
\"你這傻瓜,為什麼不願意?\"不僅是歹徒疑問。連皎的目光裡都充了大大的問號。但這句話還是歹徒問的。
\"很簡單,我她,但是必須要她真心說我。像這樣被強做,身為一個男人是最大的辱。我寧可死也不願意為了活命而強迫一個不我的人犧牲自己。\"我大義凜然的回答道,神態還頗有英雄前就義的氣勢。
\"說你這個小子簡直就是個傻瓜,但作為男人,你算得上是個真正的男人。
有種!\"為首的歹徒挑了下大拇指稱讚我。
後面的歹徒中一個較年輕的小聲勸道:\"大哥,這種事幹嘛找這小子?如果你有這癖好或者那塊兒不行的話,我們也可以代勞阿。\"
\"放,誰說老子不行!昨晚我還把你們嫂子乾的哭爹喊孃的。呸!我幹嗎對你們說這個。\"為首的站起身來對那出餿主意的揮手就是一巴掌。\"你們這群蠢豬,強罪量刑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惡劣者可以判處死刑。說讓你們多讀點書,你們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啊。你們真的以為強盜這門職業真的有前途嗎?\"
\"老大英明。\"
聽者手下人的奉承,為首的不臉得意之。\"我們只要拍下他們做的照片,那他們還敢報警抓我們嗎?他們就不怕照片出去,丟他們的人嗎?\"
又是一陣雲山霧罩的阿諛聲後,為首的踢了我一腳。\"小子,現在可不是你充英雄好漢的時候,只要你同意,辦事時讓我們拍幾張照片,事後我們各奔東西,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可我的倔勁一下子上來了,這點說不定還是遺傳皎的。\"我不同意。\"
\"你這傻孩子!\"皎急得都不知是該誇我好,還是狠狠地罵我兩句好。
\"你他媽的真是頭倔驢!\"罵了一聲後,幾個臉橫的大漢呼啦一聲圍了上來。
\"等一下。\"就在我即將在一次嘗老拳之際,皎高聲對那為首的喊道。
\"這位大哥,你讓我們單獨談幾分鐘。談完後肯定會給你們一個意的答覆。\"
為首的大漢猶豫了幾秒,一擺手,所有人都退到了堪堪無法聽見我們所說的樓口。
\"你就答應了吧,媽都不怕,你還怕什麼?\"皎低聲音勸我。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是人格的問題。我說過在你答應做我的女人之前,我是決不會碰你的。\"我依舊執拗的一口回絕。
\"那媽答應做你的女人。\"
\"你不是真心的。\"
\"這……\"
就在皎不知所措的時候,樓口傳來了那為首大漢的聲音。\"行了嗎?如果得不到我們想聽的答案,我們就只能先後殺。\"
\"好,我答應你。\"現在容不得皎不下定決心。她點頭應允道。
\"你的股今後只准屬於我一個人。\"反正已經拖了那麼久時間,我不介意再多拖久一點,以得到我想聽的話。
\"好,今後只有你能碰我的股。\"
\"你還沒說那三個字的語呢?\"
聽者身後歹徒們的腳步聲逐漸近,皎無奈的嘆了口氣。\"小冤家,我你。\"
\"我也你,皎。\"四瓣嘴終於緊緊的粘合在一起。
我們雙雙被鬆開綁繩,由於剛才挨的拳頭實在太重了,所以我現在連站都沒力氣站起來,連動一手指都牽扯到渾身的劇痛。不過好在皎很體貼的幫我去了衣服,扶我在一張破舊的單人沙發上坐好。她站在我的面前,伸手褪下了勉強遮住玉體的衣裙,並將內衣緩慢的解下拋在腳前。
一時間整層空樓內除了不斷欻欻閃光燈和連續按動快門的聲響,就只剩下了口水和喉結滾動的詭異動靜。這時我才發覺到,原來在不同的時候,皎的美是不一樣的。從前她渾身上下散發一種無法接近的冰冷聖潔,但當和她逐漸接觸後,卻是一種外冷內熱的慈之美。當將她只視為一個女人後,她的女魅力很快侵蝕了我的意志。而現在,也許是我頭暈有點眼花,過去三個不同階段的皎竟然在這一刻化而為一。端莊、聖潔,慈卻又充了惑人的。
皎坐在了我的腿上,伸手按住了我不安分的小弟弟,將其準確無誤地抵在了自己的下體口。她吻著我的臉,用舌尖掃過我每一處能引發強烈刺的部位。可是當她著我的耳朵時,卻以螞蟻般的音量將聲線送入了我的耳。
\"等一會兒我會盡力惑他們,當他們碰我的時候,你就找機會立刻逃走。
\"這可不是武俠小說,所以她也不會用傳說中的傳音入密。她只是用簡單的\"哎呀、唉呀\"媚入骨髓的叫來掩蓋夾雜在其中的說話聲。
\"你休想,我不能以你的犧牲來換取我的苟延殘。\"我猛地將身體向上一,直入緊湊的道中。
\"呀~~~\"不再是偽裝的呻,也不再可以抑制自己身體的反應,皎已經開始逐漸進入狀態。
\"你放心吧,說不準再等一會兒,我就能變身救你出去了。我朋友的小說裡就是這麼寫的。\"為了哄她寬心,我終於還是將網上密友給漏了出來。
\"你什麼朋友寫小說這麼本事?\"被我下體頂的嗯嗯呃呃的皎被我這番話說得有些糊。
\"其實是一本名叫《天地劫》的二黃小說,主要是他人不錯,最關鍵是會瞎掰。只可惜最近俗事身,這本書有變太監的可能。反正也沒多少人關注,就算太監了也沒人會在意的。\"
\"你這小壞蛋。\"皎白了我一眼,嗔怒道。不過我的胡一扯真的很奏效,她的心情至少現在變得很放鬆,也開始誠實的隨著身體的反應而逐步進入狀態。
我的手著她堅實的,她那對彈力十足的房被我們擠得失去了原有的形狀。可當我們分開了還黏著晶亮津的嘴,彼此間形成了一定的距離,忽悠一下,那對被扁的房又恢復了高翹拔的美態。
行到高時,皎忘情地將身子向後仰,雙手大力動著自己的房。全賴著我摟著她的和託著她的,再加上兩人身體見那緊密聯繫的維持,才沒讓她摔倒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一遍又一遍的將彼此送入愉的巔峰,全然沒注意到那群歹人早已離開。而我們還在罪孽的海,一遍又一遍的
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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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時,發現眼前一片白,身下軟軟的,應該是一張大。稍一動身體,渾身的酸楚疼痛連襲,差點連媽都喊出來了。如果不是一個漂亮又大的護士小姐正為我檢查身體狀況,說不定我真的以為現在身處天堂呢。也許現在真的就在天堂,那麼漂亮的天使姐姐,請你搭救我吧。
護士含羞打掉了我襲的手,手軟軟的,護士服下百分之一百沒穿內衣。
那不用說,肯定被父親搞上過了。
事實就是,我真的不愧是他的兒子,實在太瞭解他了。只看他笑意融融推門進來,和那護士小姐眉來眼去的瞄了幾眼,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你沒事了吧?醫生說骨頭沒有任何問題,CT和核磁共振檢查過了,都是些皮外傷。休養幾天就又是一尾活蹦跳的活龍。\"兒子都傷成這樣,他嘴上是在對我說話,可是眼睛卻一直盯著那位護士小姐的股。不過話說回來,這位小姐的股還真是夠圓夠大,只是不知道手怎麼樣。
\"糟糕,跑題了。\"勒住了頻臨懸崖的野馬,連忙追問皎的情況。見不到她,我的心難免有些慌慌的。
\"你放心吧,她一點事都沒有。只是你昏的這兩天裡,她一步都沒離開你。
剛才支持不住,我請護士小姐給她打了一針,大概五六個小時後她就會醒來。\"
說到這裡,他的眼一使,那位護士小姐善解人意的乖乖退出病房,並將門輕輕的關上。\"看情形你終於讓她說出了那三個字,這樣我的心血就沒白費。\"
看他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我的心一動。\"難道那些人是你請的?\"
\"賓果,不愧是我的兒子。稍一提示,就能猜出我的意思來。沒錯,那群劫匪的確是我請的。難道你以為這世上真的會有如此遵紀守法的,護生命的劫匪嗎?當聽了你的計劃後,我第一反應就是想到絕對瞞不過你媽那雙慧眼。所以乾脆替你加了點工,讓你能水到渠成。\"
說真的,我真的應該好好謝他。如果不是打老爸天打雷劈的話,我真的想用拳頭好好的謝他。但現在就算想揮拳頭,也沒多大氣力。
我一臉苦笑道:\"下次你要摻進來,拜託你先給點提示好不好?\"
\"那還怎麼好玩呢?也正因為他們做得夠真,才使你媽相信了這次是場真正的搶劫,而你不是輕鬆的贏得了美人心嗎?\"
我無話可說了,乾脆把被子一矇頭,裝睡來不睬他。等他走了以後,我向那位沒穿內衣的護士姐姐打聽,才知道這裡就是助我逃學避考試的市立醫院的超級貴賓病房。是專門為我家而特別開設的,從主治醫生到護士小姐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如果不是那位護士小姐堅持不讓我下,甚至動用了超級無敵必殺的彈絕技,我真想立刻去隔壁看望我那勞過度的好皎兒。不過現在嗎,既然外賣已經送到嘴邊了,家常菜就等會兒再去吃吧。護士小姐在連聲不要和嬌呼聲中,半推
半就中被我拉倒在病榻之上……
\"你氣很差,我去叫醫生吧。\"皎醒來後第一時間就匆忙趕來,連身上的衣服都是皺皺巴巴,頭髮也顯得很凌,一點都沒有端莊的淑女風範。
護士強忍著笑意對她說:\"他只是勞累過度,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言者說的是這回事,可聽者卻會錯了意。以為對方暗指自己和兒子做了那件事後,皎很不好意思地跑了出去。美其名曰,梳洗一下並回家煲湯為我滋補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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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病房內銷魂的叫聲片刻都沒停歇過,堅固的病被晃的吱呀響,很令人對其能否支撐多久而產生疑慮。不過上的人可從來沒想到這些末枝細節,一雙如玉般粉藕臂死死的抓著頭,白皙的雙手用力使得青筋凸起。
我的身體稍好一些就要將皎拉上,可她一再的sayno,總推說我的身體還沒復原。我偏要讓她看看我的身體是否完全康復。什麼冰冷聖潔,什麼嫻靜優雅,我很懷疑從前寫的那些是否是在我幻覺中寫下的。大概是捅破了男女關係的那層窗戶紙,皎現在絲毫不再忌諱什麼母子關係了。
大口大口息的我趴在了皎平滑的背脊上,手卻一時半刻都閒不下來,一直不釋手的撫摸捏著她那對圓潤的房。
\"媽,我現在很懷疑是否活在夢中?因為這一切幸福的都讓我不敢相信了。
\"不知為什麼,現在我覺得喊她媽要比直呼她的名字來得更刺。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雖然已經有了最為親密的關係,可是皎依然對於媽這個稱呼在這個時候叫她有些牴觸情緒。
\"那好,皎。你說要做我的女人這件事是真的嗎?還是你當時只是為了救我,隨便哄我的。\"其實我相信皎說的的確是真心話,但我還是想聽她親口再說一遍,也想看她所說時那可人的嬌羞樣。
\"傻瓜。\"皎低聲嗔罵了我一句,但是那白了我的一眼,卻讓我疲憊的小弟弟再次得到了新生。覺察到我又蠢蠢動的態勢,體力不支的皎只能依言告饒。
\"你想我怎麼說?\"
\"我周盈皎自覺自願當我兒子C的女人,自覺自願為他生兒育女,自覺自願為他奉獻一生。只要他想,我隨時隨地都會奉上我的身體,供其享樂。念。\"
皎又白了我一眼,這次甚至還狠狠的掐了我胳膊一下。以她的格是絕對不會念這羞人的誓言的,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掐完我之後真的唸了,而且一字一句吐字清楚。
\"我周盈皎……\"雖然話音越來越低,她的小臉也越來越紅,可是畢竟全都照我所說的唸完了。
我簡直動得都快哭了,為了紀念這一美好時刻,我決定和皎再做一次。不過她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說真的其實我也是銀蠟頭,中看不中用。最後我們相互緊緊擁抱著躺在病上,將這些年彼此的心思一一傾訴給對方。
當皎聽說那我將她誤認為月姨,並乾脆將錯就錯吃她豆腐,她不好奇又好笑。而當她聽我講述這些年我對她從敬畏到敬,再到最後升格成母子情加上男女情的特殊情,她也不由得和我重溫在我們一起度過的子共喜共悲。
被我引起了話頭,皎也開始講述她對我那份她一直可以隱藏的情。
嫁進我們家前,她就已經和父親有言在先。以父親的家族財力挽救她家的頹勢,換取為父親誕下能夠繼承家業的下一代,也就是我。結婚後,除了必要的同房外,父親的心思全都在當時身患絕症的祖母身上。而且她親眼見證父親對於祖母的那份超越了母子男女的情,從開始的強烈排斥到後來體諒他們逐漸接受。
可是皎是無論如何不能接受我們家族這個永遠的倫怪圈,尤其是當生下我後,她甚至對尚在襁褓中的我畏之如虎。她索當時找來了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代為照顧我,寧願目睹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丈夫有苟且的關係,也不願盡一份母親的責任。
(聽到這裡我不狠狠地種種的拍打著她的豐,直打得她一再告饒,並應允用她的身體和今後的歲月來彌補我失去的寶貴童年。)
因為有著母子與生俱來的血緣羈絆,就算對我再不聞不問,可是內心裡皎還是很思念我的。特別是當看見月姨抱著我和父親親親熱熱地圍坐在桌旁共享著家常菜,貌似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這種刺痛與俱增的附著在她的心中。
所以當年幼無知的我開始對女人產生莫名的興趣後,她藉機發難將月姨趕出家去。當她第一次將我攬在懷中,第一次撫著我的頭,第一次因為我的調皮而管教我,那份母親天生的榮耀和潛意識中害怕和我過於接近,反而使她單純的母子情中夾雜了一些複雜的情因素。這些因素在月姨重新回到家中,並正式成了我的女人後,在她的心底萌芽開花結果。
所以她才會對我那些扭曲自己格的話,才會在危難時刻毫不掩飾自己內心最真的一面。這就是我的母親,只是稍微特殊一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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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我傾力滋潤的皎是越來越美了,而從醫院搬回家中之後,我們間也愈加協調。只是有一點還是讓我心中很不自在,現在的皎失去了從前那般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取而代之的如花般的笑顏。特別是和父親在一起的時候,即使知道他們私下只是尋常朋友關係,可父親那正牌丈夫的帽子,卻令我總是到心有慼慼焉。生怕他不知什麼時候哪筋理順了,又將皎從我的身邊名正言順的奪了回去。
皎見我和她單獨在一起時是喜笑顏開,可是一家聚在一起時反倒失去了活力。
她是何等的蕙質蘭心,有一次我見她和父親兩人鬼鬼祟祟的商量著什麼,只是一見到我,兩人反而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這卻讓我更加的生疑。
一天夜裡,父親難得的在家吃晚飯。吃完晚飯後,他一股坐在沙發上,卻不讓我離開,只是讓我站在一邊。沒法子,現在的我失去了和他叫板的本錢,所以只能依照他所說的規規矩矩的垂手在旁候立。
不一會兒,只見皎端著一個茶盤走進了客廳,茶盤上放著兩個蓋碗茶盅。她將茶盤送到我的面前,示意我端起一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照著她的意思做了。見我就這麼傻愣愣的站著,她沒奈何只能在我耳邊小聲提示道:\"還不快跪下給你爸敬茶。\"
'敬茶?什麼意思?'我都快被糊塗了,這主要賴我平時不加強學習,每除了正常的學業書本外,課外書都很少看。
\"爸爸,請用茶。\"我按照給他祝壽的方式規規矩矩敬了茶上去,總算還沒傻到家,沒把\"祝您福如東海\"之類的祝壽詞說出來。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父親喝完了我敬的茶後,皎也\"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身邊,她手裡也端著一杯茶。\"請喝茶。\"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那些情武俠文中新人給長輩獻茶敬禮。看來情小說也是文學,今後不能光看其中情的章節,一定要好好強化學習思想,爭取與時俱進。
\"等一下,這麼說……\"我終於醒悟過來。
\"說你傻,總算還沒傻得不開竅。你母親這麼做是要中止我們的父親關係,雖然為了顧及我們兩家的聲譽,我們是無法公開宣佈離婚的。但她為了不讓你覺得不自在,主動提出以媳婦的身份在這個家裡繼續生活下去。咳,當年若是她也能想得這麼開,我們又何必天人永隔呢?\"看父親的神情,他又在懷念因為被世俗傳統道德觀念束縛,最終導致鬱郁寡因病而終的祖母了。
可父親畢竟是父親,出了名的花心老少。只哀傷了一小會兒,他就很快又變得沒正形了。\"我說,既然承認當媳婦,怎麼連聲好聽的都沒有?你可別稱呼我公公,我還有心有力有鞭可用。\"
皎瞪了他一眼,但是見我心期待的望著她,只能委屈求全的輕聲道:\"爸爸,請用茶。\"
儀式完畢,皎先行回了房間,而我正想好好和她來個鴛鴦戲水,然後今晚就算是房花燭夜了。可是父親這個人就是不願人家好過,就在我邁腿開溜的那一刻,他很不識相的喊住了我,並說有些事要向我代。
\"你這小子,今天學校打電話來說你摸底考試當天生病離校,這幾天不但沒有去考試,甚至連病假都沒請一個。\"
我這才想起,這幾天事情一樁接一樁,我早就將這次的考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對不起,爸爸,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我雙手揪著耳朵,一副嬉皮笑臉哀求的樣子。
父親沒好氣地搖了搖頭。\"我是管不了你了,過幾天我就把你送到美國讀書去。\"
這下我真的急了,能看得出他的這番話並不是單純的恐嚇我。若是讓我去美國,換了以前我是巴不得離開這個被管頭又管腳的家。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至少得讓皎陪我去。
\"你放心吧,皎會陪你一起去的。在那裡應該不會有人識破你們的母子關係,你們也可以盡情享受一段沒有約束的快樂時光。\"父親這麼開通的確出乎我意料之外,但我深知他的為人,就算是兩父子,他也不會做無利可圖的生意。
果不其然,沒等我要著他三呼萬歲,他就先開出了條件。\"但是等你大學畢業後,你就必須立刻回國。先悉一下家族業務,然後正式接管。\"
\"不要啊,我還想躲過幾年逍遙子呢。爸,反正你還年輕力壯,十幾個女人都不在你的話下,你就乾脆接著幹下去吧。反正我們家就算躺著吃,十幾輩子都吃不完,你就別讓我辛苦了。\"我痛哭涕的哀求道。
\"敗家子,如果家族裡每一位先人都像你這麼想的話,你現在哪有樓上正在等你的美女?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你也必須為你的後代想想。\"通常父親會講如此深刻的道理是很少見的,基本上他達成目的的手段不是威嚇就是利。\"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的話,我現在就和你母親環遊世界。\"
沒法子,我只能舉手投降。幸好據大學畢業還有至少十年的時間,如果我想多學幾門或者學無所長,那豈不是……
(說句題外話,當時我的確沒想到的是父親之所以讓皎陪我一起赴美留學,最主要的含義是用她來監督我的學業。在她的嚴明監督下,每一年的升級考我都可以順利通過。看來賴學這一招,是無法實現了。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還有後手應對我,真是無不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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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付完了父親,我重整神打算上樓。可就在樓梯口,我見到兩個女人從我的房間裡出來。如果說有女人從父親的房間裡出來,那一點都不稀奇,沒有那才是稀罕事呢。但這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月姨,她進出我的房間他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而另一個,正是父親私人助理,兼首席情婦田姐姐(以她的年齡,我叫她阿姨一點都不過分,可她卻會立刻翻臉)。
這些子一直忙於和皎廝混,所以沒顧得上月姨。幾不見,佳人清減多了。
蒼白的面容,消瘦的身形,卻使其前凸後翹豐肥愈加明顯。我心中一,伸手就握住了她有些冰冷的小手,可她卻輕輕一掙了出來。
\"快進去吧,有好事等著你呢。\"田姐姐輕笑著,將我推進了我自己的房間。
走進自己的房間,這間我生活住了十餘年的屋子,理論上應該得不能再。
可在今夜,卻發現有些到陌生了。一塵不染只能說明幫我打掃衛生的人是個很細心的人,但頭位,衣櫥寫字檯周圍不是飄著各的氣球,就是垂掛著紅白的絲帶。
房間的正中央站著一個身著一襲白婚紗的女人,她頭上披著半透明的白紗巾,隱約可見明眸朱。低束將的身軀襯托得上凸中細,雪白的被擠的都快溢出了,纖細的肢覺上單手就能握得住。
\"皎,你真的好美啊!\"細看之下,我才認出這個半隱了玉容的新娘竟然就是皎。這回不用教,我也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伸手掀起了臉上的紗巾,出一張讓天地月星辰都會嫉妒的絕世容顏(至少在我的眼中是這麼認為的)。\"皎,你真的太美了。\"
被我連續讚美的皎展顏一笑,這一刻屋內通明的燈光都被她的笑顏掩蓋的暗淡了許多。她在我面前展示了一下她空空如也的十纖纖玉指,我這才注意到原來那枚始終戴在無名指上的婚戒早已被取下。
\"等一下。\"我頭腦中靈光一現,從底下取出了塵封已久的玩具箱。自從有了月姨以來,我認為我已經長大成人了,所以小時候的玩具都被存封起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有件東西可以派得上用場。
在玩具箱的箱底,我找到了一個小盒子。掂了一下,看來記憶沒有差錯,這件東西還應該在裡面。我重又回到皎的面前,一本正經得在她面前打開了這個盒子。裡面有一枚戒指,雖然是假貨不值什麼錢,而且還是小時候在地上撿的。但我當時覺得閃閃發光,很是好看,所以就收藏了起來。沒想到一經這麼多年,竟然有了用武之地。
\"皎,雖然這不值錢,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未來我會用一顆更大更美的鑽戒正式娶你。\"
我說得非常的誠懇,連我自己都覺得我若是女人一定會動得稀里嘩啦。可皎動歸動,程度卻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她伸出玉掌讓我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主動奉上了香讓我好好的品嚐個夠。
(多年後我才理解為什麼當時她沒有被我這番真情的言語完全打動,因為我們是不可能結婚的。而且每一代先人的情緣悲劇註定了要在我們的身上重續。)
摘下頭上花冠的同時,隨手擦乾了潤的眼角。\"好了,現在為你的新娘寬衣吧。\"
當時從攝像頭內偷看她和小夏偷情時,我就一直暗暗羨能親手為她寬衣解帶。後來就算和皎同衾共枕肌膚相親,但她也是主動光了,從沒讓我幫她過衣服。為此內心深處,我一直引以為憾。
現在我的夢想終於成真了,當我顫抖著手從肩部將那身潔白的婚紗向下剝落,先後出了美有致的脖頸,渾圓堅實的雙,纖細婀娜的肢,碩大的髖部,修長筆直的雙腿。還有那身白皙晶瑩,通體如美玉辦光彩照人的肌膚。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皎用食指止住了猴急得想要一成好事的我,她盈盈一笑。\"別急,你先在上等我,我去洗個澡。\"她故意用妖嬈的步姿引著我脆弱的靈魂,當她進入浴室前那傾城傾國的回眸一笑,我幾乎當時就興奮得了出來。
三兩下將身上的衣服快速扒去,鑽進了上的被窩。明明只等了五六分鐘,可是我卻覺得像過了五六個小時那麼的漫長。再等個十分鐘,天啊,覺上我孫子都能打醬油了。終於我等不下去了,赤身跳下來,躡手躡腳摸到浴室門前。
只將手貼在門上,都能到門的那一邊氣瀰漫中一個令我魂牽夢縈的女人正在浴缸裡嬉戲。
看情形皎將浴室門從裡面反鎖上了,不過她肯定沒想到的是,當初為了一睹月姨的美人出浴,我將浴室的門請人做成了移門,而且只要像這樣稍稍向上一提,就算裡面反鎖上了,那另一邊原本卡死不動,現在立刻也成了活動移門。
只舉手之勞,門就輕鬆打開了。不過沒有想象中那麼水霧嫋嫋,而皎背對著門口,趴在馬桶邊一動不動。當覺到我不請自入後,她只是微微的掙了一下身體,卻無力的再次倒在了地面雪白的瓷磚上。
我大驚失中立刻上前,那一刻我的心幾乎都快急到速率上200了。但當我將她的身子平躺在地面上時,不由得為她而血脈澎張。她臉嬌滴,雙不停地顫抖著。最讓人驚異的是在進浴室前她的肚皮還是平坦健美,可就這麼一會兒,卻像懷孕幾個月似的凸了出來。
秘密就在她雙腿間夾著的那管子上,管子的一頭是一個橡皮瓶子,而另一頭卻延伸到她後庭股之中。如果網上所寫的屬實,那這一定就是自制簡易的浣腸工具了。利用橡皮瓶的泵浦作用,將裡面的體灌入腸。
\"皎,你沒事吧?\"
皎虛弱的搖了搖頭。\"沒事,只是第一次做,所以剛才灌得有些猛了。\"
\"第一次?難道以前之前就沒人幫你清理過後面?\"忽然我的心不爭氣的又快速跳動起來,一個荒唐大膽的想法在頭腦中萌生。\"難道你之前都是在騙我?你這裡還是第一次?\"
皎紅著臉,點了點頭。她休息了一會兒,身體已經逐漸適應了下身不適的覺。
我還能說什麼?動興奮,只想向所有人宣佈,但也只是想一想。我接過皎手中握著的橡皮瓶子,慢慢的擠著裡面的體。
\"嗯——\"皎痛苦的息聲,掩蓋不了她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異類的前奏所為她帶來的愉。當我走在她門處的管子,卻很缺德的找了一個柱形瓶子進了正擴張的門。
沒想到我會突然來這招,而且我還捉著她的雙臂,就是不讓她伸手拔去堵在後面的東西。\"別鬧了,快點出去。\"她還想擺出母親的架勢威嚇我,但這已經對我起不到一丁點的作用了。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皎那對會說話的明眸中噙著淚,嗚咽著向我哀求道:\"好孩子別鬧了,快點幫我取出來。\"
可我偏偏就是軟硬不吃,沒錯,我是死她了。可深著她並不代表我會聽她的話。因為在她的意識中一定還存在著母親的尊嚴,這就意味著將來的生活中她永遠對我以一個強勢的姿態存在。所以現在正是敲碎她這種強勢的良機。
在我的內心深處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小秘密,當我見她和小夏偷情時,第一覺自然就是憤怒。可是憤怒過後,卻發現這憤怒下隱藏著興奮。
(當時我沒想到會在未來遇上志同道合的人,更沒想到會和他們進行換母遊戲。在當時我只想增進皎對於的認識層次。)
意想中皎很可能會撐上個大半天,在我因勢利導下從而屈服在我的威。但並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不僅猜到了我的意圖,而且主動答應我所有提出的任何要求。
\"第一,在未來的生活中,在家不能穿任何衣服,只有在我的允許下,才能穿上我指定的衣服。在外,雖然可以穿衣服,但是裡面不準穿內衣。\"
\"第二,在生活中聽從我的命令,讓你怎麼做,你就要怎麼做。\"
\"第三,今後必須和月姨和睦相處。\"
前兩項皎都一口應允了下來,但是第三項她寧願強忍著腹中點之出的旺盛便意,和腸子打結的痛苦,臉都扭曲的五官挪位,黃豆大的汗水滴滴嗒嗒從滲出的額頭遍了臉,身,滴淌到了地上。可她就偏偏不說一個字,連點個頭的意思都沒有。
\"她畢竟是你的妹妹,就算你再怎麼恨她,可是冤家宜解不宜結,你為什麼不能放下以往的成見以博大的懷來寬恕她呢?\"這些話使我從各部電影裡東借一句,西借一句拼裝而成的。聽上去還很像回事。
皎終於被我說動了,她點了點頭。我將她扶起蹲在馬桶上,飛快地從收緊的括約肌中出了瓶子。可是隻聽見她肚子裡咕嚕咕嚕響個不停,卻始終不見有任何異物傾瀉而出。
\"你快點出去……\"皎咬著下嘴,幾縷髮梢已經被汗水黏在了臉上,看上去她竟是如此的惹人憐惜。不過她竟會為怕我看見她方便,而強行在閘口將洶湧而出的便意生生的止住。
\"原來你拉不出阿?沒關係,讓我來幫你一把。\"沒想到折磨女人這項技術我是無師自通,看來我還真是個天生的壞蛋。
說著我的手在她腫的腹部輕輕一摁。\"唔~~~不要~~~\"悲愴的呼喊聲的同時,噼噼啪啪一陣惡臭傳來,稀里嘩啦如黃河傾覆,一往無前。我眼尖,在見她排的同一時刻,雙腿間同時出透明的體,而她上半身緊緊無力地靠著我,兩行清淚從她的星眸中落入塵埃。
皎如同靈魂離了軀殼,不但一言不發,甚至就像失去了知覺。任由我將她腸子裡的穢物徹底清除,並潔淨了她的身體。其間我大佔手足之快,她也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直到我摟著她雙雙站在蓮蓬頭下,接受著自頭頂奔而下熱水的洗禮,她才在嚶嚶的泣中回過神來。
\"有什麼好害羞的,將來我還不知要親手為你浣多少遍呢?再說了,你全身哪一處不都屬於我的?\"我的個子只比身材高挑達到一米七的皎略矮小半個頭,所以我們兩人全身毫無間隙的貼在一起,到並無半點不適的地方。
皎止住了哭泣,以她那哀怨的能溶化萬物的眼神凝望著我。\"今後你一定要好好的聽話,不要讓我的付出做無用功。\"她似乎忘了剛才對我的約法三章,不過沒法子誰讓她的眼神有如此的殺傷力。別說讓我聽話,就算倒過來給我約法三百章,我也會老老實實的當即答應。
在我的強力堅持下,皎無奈的接受了我抱她回臥室的要求。她的身子並不怎麼重,而且當她雙臂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臉貼著我的臉的時候,突然間我想要守護她一輩子的大男子懷應時而生。
我們兩人互相遍了對方的全身,用嘴在對方身體上的每一處都留下了的印記。由於採取了69式,我看不見她,但是卻能從在她嘴中的舒快,彷彿看見了她努力的想要取悅於我。而我也自然不能落後於她,她的那雙白玉無暇般的天足被我得亮晶晶的。當我分開她緊實的,出了剛才我清潔乾淨的那輪菊花。似乎忘記了我們已經見過了面,又或者是少女般的害羞,括約肌緊緊地鎖住,就連我一手指想要進去都異常的艱難。
大概是我嘴裡的熱氣到了她白璧的戶上,那裡很快就動情的滲出了粘,一棵相思的紅豆從兩瓣閉合的中髮長大。但是皎卻絲毫沒有停下對我的撫,相反似乎是對我的回應,她的動作和嘴中裹束的力量快速的讓我的繳械投降。
像小狗一樣用舌頭乾淨了我上殘留的,甚至還徹底撥開包皮,將頭隙內的連同著剛才沐浴未洗淨的汙物全都舐嚥了下去。而我卻很遜的在的那一刻停下了繼續侵犯的動作,任她單獨的將我個人送上了高。
為了彌補或者說是避免剛才這一窘境的再次發生,我讓她仰臥在上,雙腿架在了我的肩頭之上。而我正用自己的舌尖來作敲門磚。
\"不要,那裡不要用的。\"剛才還義無反顧地著我只洗過外部的門,可是現在卻不讓我用嘴去觸碰她裡外都徹底清潔的後庭。但她再怎麼說,現在已如砧板上的任我紅燒油炸。
舌尖輕輕觸碰了一下緊縮的菊花,真的如含羞草一般收得更緊了。以為這樣我就進不去?我先暫時轉移陣地,將主攻方向全都集中在前面。時輕時重的手法,讓她在想要的時候卻突然變得空落落,又在極為失落的時候卻又足了她的渴求。
很快我們間的戰局就被扳為一比一。
當她高全身都緊繃後突然放鬆了那一瞬間,我再次移轉攻擊目標,將火力全都集中在後庭。一個手指作為先頭部隊先強攻進了一指節作為突破口,緊接著更多的部隊拓寬了口作為即將來臨的最終決戰。
大概是覺察到了這一刻的來臨,皎以她的配合呼放鬆著身體各個部位。當我的前段緩緩的入了一小頭後,她夾著我的雙腿一下子變得緊繃起來,而原本虛握的雙手死死的扯住了單,可是卻絲毫沒有給初次進入的我帶來任何負的阻力。
懷著破除時神聖的心情,我慢慢地動著在她體內停滯不前的。享受著
她緊湊中火燙的直腸給我的帶來的快和沒有潤滑過巨大摩擦阻力所帶來的
疼痛。
我是覺得很,不過看皎那死咬著強忍的表情,我就知道這對她至少現在來說還不是個愉悅的方式。所以草草在裡面了十幾下後,就匆忙了事。
這一夜除了破她菊花時還無法給我們二人同時帶來快,其餘的我們幾乎可
以達到彼此靈上的協調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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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做事一向講究效率,我還想留在國內至少過完這個暑假,自皎正式成為我的女人還不到三天,他就已經為我們辦好了一切出國留學的手續。按父親的計劃,我們先在語言學校把語言過關,然後我上中學,而皎去唸大學。所以說只要有錢,什麼都好辦。
看著皎這本擁有人名叫許新月的新護照,上面的年齡竟然寫著23歲。天啊,這也太誇張了。沒錯,皎以許新月也就是月姨的身份出國留學,而許新月本人自然充替了周盈皎,我家女主人的身份在外拋頭面。用父親的話說,這也是為了補償這些年月姨為我家全心全意付出的一種回報。
(不過看父親的表情,就知道他絕對不會讓月姨當一個充場面的女主人。雖然他一再保證絕對不會和月姨有什麼瓜葛,但依我知他在女人方面從來是有殺不漏的個。只希望他們見避孕工作能做充足,要不然過些年我回來後,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們的孩子。是弟弟妹妹呢?還是侄甥呢?)
重新回到皎年齡的話題,她今年真實年齡三十三歲(她硬我再減了一年)。
月姨比她小六歲,實際年齡(好,我知道了,用你指定的年齡計算)是二十七歲。
現在這本護照上硬生生的比真人一下子小了十歲,的確讓我有些暗自好笑。
不過好在她的樣貌皮膚看上去也就二十剛出頭,只是在神態氣度風韻上有些底。
在美國的第一個年頭裡,幸好沒被人識破我們的關係,而我們在美國的新生活也算很順利地開始了。
我現在是洛杉磯一所私立中學的高中學生,這所學校因盛產美女而聞名全國。
這也是父親當年留美所讀的學校,據說因為他和校長的私不錯,又是贊助學校的大金主。所以我連入學考試包括什麼必考的語言考試都沒參加,就順利入讀了。
(我很懷疑這所學校以名校的招牌來招收這麼多秀可餐的各美女,這一定有父親在後推波助瀾的效果。)
皎就讀的南加州大學是一所全美聞名的大學校府,她選修的科目是社會科學和哲學。雖然在國內她沒上過大學,但是這些年她讀的那些書可沒有白白打發時間。加上她自身的高貴氣質和東方女獨有的柔美,以及不屬於西方女的身姿,很快在大學裡她就成了眾所矚目的校花。
每天想要親近她的狂蜂蝶數不勝數,在她個人儲物櫃裡的情書更是可以用公斤來論。這讓我很是不安,不過皎卻寬我,說她只會我一個人。希望這不只是為了安我而說的。
我們的經濟來源全靠國內父親的資助,自然是過的衣食無憂。而皎卻很是為此憂慮,用她的話說就是不想我長大後成為一個不懂得自食其力的紈絝子弟。所以她建議父親減少匯錢的金額,至少我們的生活開支必須要由我們自己來想辦法。
結束了一放學就可以回家做或者帶著那些漂亮女同學兜風的放歲月,我只能開始過起了課餘時間打工的辛苦生活。不過沒想到的是有些和我關係密切而且家業頗豐的女生聽說我家突然經濟拮据,她們竟然提出了可以補貼我些。沒想到我還有做牛郎的潛質,說不定當年父親就是這樣的過完他在美留學生涯的。
至於這計劃的始作俑者,皎也自然必須以身作則。但這正是這沒多久之後,我們之間產生了無法彌補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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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都是下午三點放學,然後去附近的中餐館做三個小時的零工。而皎現在正在為一家珠寶概念室做助理設計師,以她對於時尚的理念和對珠寶的認識,這份工作對她而言幾乎是輕車路。通常她傍晚就會到家,做好飯等我回來吃。
有時我回來得比較早,也會幫忙下廚(誰讓我現在是在中餐館裡幫忙,這也算是能生巧)。
可是今天有些特殊,我都做好了飯,可她卻還沒到家。打她的電話,手機那端卻一直是電話信箱。眼睜睜的看著飯菜從熱氣騰騰,澤鮮逐漸變成了冰冷黯淡,我的心也開始七上八下起來。
晚上十點左右,皎才姍姍回到家。不過看她一臉的興奮,應該是有什麼好事要宣佈吧。
\"我的最新珠寶設計受到了業內行家們一致的好評,所以今天有個大型珠寶公司想請我為他們的下季最新款珠寶做一個概念設計。\"
\"你這麼興奮是不是他們會出很高的報酬?\"我明知故問的問道。
皎絲毫沒在意我的語氣中所帶的些許不悅。\"我現在還是新手,所以設計出來的還需專家的進一步改進。我興奮是因為我終於被肯定,而且找到了學以致用的方向。而不用再做那個只是呆在家裡過一天算一天的闊少了。\"
她的心思我當然知道,因為自從她加入這間工作室,我們原本充沛的時間被一縮再縮。晚上每每當我很需要的時候,她卻因為要加班趕工不是婉言拒絕,就是匆忙了事。而草草辦事的過程,很有一種敷衍了事的覺。
\"只是我最近可能要更忙了,因為這次的設計必須在一個星期內趕出來。\"皎歉意地對我說。\"不過我可以保證,過了這段時間你想做多久都沒問題。\"
既然都開口懇求了,我還有什麼話好說。我這人一向對女人哀求時那誠懇的眼神,一點轍都沒有。可是事實證明,如果不硬下心腸,最後吃虧的永遠是我自己。
只是皎每天回來的時間是越來越晚,從晚上八九點有時到凌晨兩三點。有一次糊糊聽見有停車開車門的聲音,我扒著窗戶向外張望。幽暗的路燈下,一個身材高大,但相貌卻看不清的男人正在拉開副駕駛位置的車門。車上下來一個女人,就算不看臉,只看那雙短裙下穿著絲襪在黑暗中淡淡發光的美腿,就知道一定是皎。
他們似乎很,皎不但和他擁抱告別,甚至還以互親對方的臉作為最後的分別禮。我知道這在西方尤其是美國這個意識高度開放的國度,是件稀鬆平常的事。如果因此而大吃乾醋,只會被視為異類。但知道歸知道,心裡不舒服卻是另一碼事。
這件事還沒有在我心中平息,另一件讓我更加心煩的事面找了上來。
\"請你作封面模特?\"
\"是Peter見我很適合下一季設計理念的風格,所以推薦我試拍兩組照片。
不過你也知道現在我是人老珠黃,十有八九商家是看不中的。\"皎的語氣中帶著詼諧的幽默,看她輕鬆並期待著的神情就知道她對自己很有信心。和剛來時總喜穿成穩重的衣著不一樣,現在不單是她幼的皮膚,連她的衣著化妝的年齡度也趨於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孩,絕非她\"自貶\"的人老珠黃。
她口中的Peter就是她打工的珠寶設計工作室的老闆,美國ABC,有西班牙血統的華裔。自從那天見他送皎回家後,時不時地都會在住處附近看見他。
年紀大概在三十上下,體態健碩,和那個小夏身形肌相當。但在家財上,小夏和人家相比,至少有地球到火星的距離。而論才智學識,人家是雙博士,小夏自然也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我沒有理由反對,而且就算我再怎麼反對,已經有些走火入魔了的皎也是絕對不會聽我的。
照片很快拍了出來,不能不承認,皎真的很上鏡。尤其是其中一張,她雙手捧著一串珠鏈,向天祈願的姿態,那離的眼神中帶著脈脈的溫情。
\"廠商很意,他們請我做他們下季的商品代言人。\"皎跨坐在我的腿上,雙臂攬著我的脖子,撒嬌地對我說。
只嘆她對我這麼說的時候,我正沉浸在她的溫柔鄉中不能自拔。許久都沒有做過,我的心全都被她柔軟的體,火熱的道所深深折服。哪有時間和空閒來判斷她的這個決斷會對我的關係產生多大的影響。
皎越來越忙了,有時三四天都沒回家。去她讀書的學校,相的同學告訴我她至少已經快一個多月沒去學校了。去她工作的地方,得到的答案不是老闆帶著她參加客戶的招待會,就是去某個攝影棚拍攝照片去了。
我每所能面對的除了空的家,就只有她那些拍攝的照片了。唯一到欣的是她近來不僅在珠寶設計業名聲鵲起,連在模特界都算是小有名氣了。但這也是我最大的不安,特別是看到她最近幾期為珠寶雜誌拍攝的封面,衣服是越穿越少。從開始的OL制服裝,到現在的惹火的比基尼。
為此我們間的爭吵已開始連續不斷,我的意見是我們既然不缺錢,又何必為了些許金錢既陪笑臉又賠自尊呢?可是皎卻不這麼認為,她對於事業的痴已經完全超過了這個家還有我。她認為雖然現在衣食富足,可是難得有人欣賞她姿外的天賦,這份知遇之情對她而言才是真正的認同她和尊重她。
初時我們還能平心靜氣地坐下來討論一下彼此間的差異,可是不知道是誰先開始把嗓門提高,這討論也逐漸演變為了爭論。而女人通常只要認定了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認為自己有任何過錯的地方。因此這爭論再次升級化,成了烈的爭吵。
剛開始演變為爭吵時,都是我放下自尊請求她的原諒,而她也立刻表示諒解。
可是時間一久,加上聯繫彼此情最大的紐帶——的缺失,緩和時間也有幾個小時到幾天,直至現在的十幾天之久。我們的矛盾已經暗暗的上升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
終於事態的化還是從她的工作上引起的,有一天下午她突然出現在我讀書的高中,並且將還在上課的我叫到了校外。離校園不遠的一家咖啡店裡,她有些猶豫的告訴我,她的老闆希望她可以為他們的那家工作室拍一些形象照,而她已經答應下來了。
我強忍住蓄勢已久的怒火,還算平心靜氣地問道:\"你既然已經決定了,那為什麼還要告訴我?\"說著說著,雖然還可以保持語氣的平穩,但是言詞中已經不知不覺地代入了埋怨的辭令。\"你不都是先做完決定了,才最後一個通知我嗎?\"
\"對不起。\"很明顯我剛才那番話有些掃了她的興致,她嘴上說了對不起,可是臉卻一下子了下來。\"一個小時後我就會飛東部,大概這個星期都沒法回來。你自己小心身體,別吃那些垃圾食品。\"說完她起身就打算離開。
這下我終於忍耐不住了。\"在你的心目中我究竟算什麼?\"委曲求全放棄自尊的屈辱一下子湧上了心間,眼淚控制不住的糊住了雙眼。
皎見我這副模樣到十分意外,她連忙坐在我的身邊拉著我的手,小聲地對我說:\"你當然是我對小丈夫,也是我最的人。\"
在附近的一所簡陋的時鐘酒店客房裡,我們瘋狂的做著。已經記不得上次這麼做,是幾天前還是幾個星期前了。可是當我從疲倦中悠悠醒來後,卻發現枕邊佳人已是杳無芳蹤。只留下枕被間淡淡的體香和幾體發。
再次得到皎的消息卻是從一份無意寄來的信件中得到的,大概是她的工作室沒找到她本人,於是就直接寄回了她的住所。摸摸厚度大小裡面應該是一本雜誌大小的書籍,我是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所以就拆開了信封。
這本書是珠寶設計業內的月刊,不過以前從沒見過皎訂閱過,都是她借別人的,回家看過又拿走。隨便翻了兩頁,沒有見到她所設計的珠寶,卻見到了她的本人。
第一眼,我只覺得震撼;第二眼,我依舊覺得震撼;第三眼看過之後,我的心都快爆炸了。月刊中頁上赫然是皎的寫真照片。和以往不同的是,這幾張照片全都是一絲不掛的全寫真。(更正一點,是身上只掛了一絲。肩頭上搭了一條白的絲巾,正好擋住她前那傲人的兩點。雙手自然垂在腿間私密之處。)
雖然脖子上還是掛著她所設計的東方韻味的珠寶,雖然標題還有內容寫著新一代女,美女設計師親裝上陣,雖然依然有諸多個雖然可以讓我為她解釋,但她如此展示自己的身體,卻不和我說一聲,這是否意味著她已經不再重視我了。
上網搜了一下,網上諸多情論壇紛紛轉載。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從哪裡得到這照片的,這本書應該算是他們行業內的內部刊物。一時間無法查找來源,而看著網上各種不堪入目的汙言穢語囂塵上,我決定還是找她問個清楚。
專程去了一趟工作室,那裡的人很熱情地招待了我,並且為我提供了她目前在紐約的住址。可是卻沒有告訴我電話,對此我也沒太在意。
用光了我的零用錢和一部分生活費,我搭最早的飛機抵達了紐約,坐車來到了地址上的公寓。剛一摁門鈴,門就打開了。可開門的不是皎,而是她的老闆Peter。
還光著赤的上身,並用一條浴巾裹著下身。嘴的牙膏抹,手裡還拿著一柄牙刷。
\"Peter,是誰啊?\"緊接著皎的聲音從Peter的背後傳出,聽上去就像剛剛被人幹過後的足。而她的出場更是讓我連肺都快氣炸了,身上穿這一件男式襯衣,著雙腿。寬大的襯衣被微微的穿堂風吹過,顯得身體玲瓏浮凸。
很明顯裡面連內衣都沒有一件。
見站在門口的是我,皎也不一怔。她想要解釋點什麼,可這時我的耳朵裡全都被她剛才那嬌媚的\"Peter\"呼喚聲給了,除了噪耳的嗡嗡聲,什麼都聽不見了。我一手撥開擋路的Peter,來到了她的面前。\"你……好…
…好……好……\"我連話都不會說了。
當看見我手中已經被我攥得變了形的那本書,皎的臉大變。可這時那個Peter很不合時宜的攔在了我們之間,雖然同樣也聽不見他在說些什麼,可是從他歉意地表情上,我判斷出他們真的已經開始了。
我抬手把書狠狠的扔在了地上,頭也不回的衝出了這個讓我幾乎快發瘋的地方。剛一出大門口,我的腦袋暫時被戶外的清風拂面而過,暫時冷靜了下來。我想知道她的解釋,就算一句\"對不起\"或者再荒誕不羈的理由。我都可以諒解。
但我在樓下站了足足半個小時,活像個大傻瓜一樣,卻沒有等來任何能給我一絲寬的人或事。
返回到洛杉磯的家中,第一個接到的電話卻是銀行經理打來的。他通知我,我和皎的聯名戶頭已經被取消,轉而變成兩個單獨帳戶。今後從國內寄來的錢也會分別匯入這兩個互不相關的帳戶。
還沒等這個消息完全被消化,接二連三的煩心事接踵而至。首先我被通知這棟產權人屬於父親的公寓被劃入了皎的資產名下,我必須立刻收拾東西離開。其次,聽說皎已經辦了退學手續。還有那個Peter將工作室賣給別人,去澳洲發展他新的業務。據說和他一起通行的還有皎。反正每一件事情都意味著我和皎的關係正在逐漸被一一剝離。
幸好我已經能夠獨立自主的生活了,自己找了一所新的住處,雖然居住面積和環境遠不如從前,但我也能開始適應。不再去打那些每小時十幾美元的零工,轉而用積攢下來的微薄收入投資金融。
很快高中三年也一晃而過,我也長成了一個意氣風發的英俊青年。在美國的生活使我不再是當初那個有些瘦弱的東方男孩,現在光從體型上看,身高、肌健壯程度上並不遜於那些鬼佬。
從父親那裡承繼的並不只有他英俊的相貌,當然還有他風的個。只是夜深人靜後,每每從身邊痴的體中掙,看著天空上與中國無二的皎潔月,再看看鏡子裡這張面容中皎依稀可見的容貌,心中就不免惆悵萬分。
皎離開我還不到一個月,我就開始費盡心思想要找到她。可是得到的消息卻令我大失所望,皎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失去了一些聯繫。甚至我悄悄和國內的月姨聯絡,連她也不知道此時皎的消息。她唯一告訴我的就是前段時間皎和父親通過視頻電話,具體內容她並不瞭解。但是從父親模稜兩可的態度,她估計皎已經和父親攤牌講清楚了。
離開皎的這段難熬的歲月裡,我心中對她的那份思念之情只能默默的埋藏在心中。有時會上網發一下難以抑制的情緒,前不久我還因此認識到了兩個和我有相同境遇的少年。特別是化名為B的男孩,他對母親的望幾乎就和我一般無二。
我彷彿就像看見了從前的我自己,為了讓他不重蹈我的覆轍,我甚至指點他對於征服女人,尤其是母極重的女人的技巧。明明我自己是個極為失敗的案例,可是我卻指點他人,這算不算是一種極大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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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指針終於回到了現世,大學二年級的我接到了一個從國內打來的電話。
父親的私人助理兼首席情婦田姐姐告訴我,父親生了重病,希望我可以回國見他一面。
我已經失去了母親,我絕對不能再失去父親,雖然這個人一向沒什麼正經。
我心如火上房的的訂了機票,第一時間就趕回了闊別經年的故鄉。可是當我連行李都來不及放回家就急匆匆趕到了醫院,見到的卻是父親龍虎猛的和他數位紅顏知己在病房內開無遮大會。
我的鼻子好玄沒差點氣歪,如果這裡不是醫院,而衣衫不整的院長又在一旁好意提醒我安靜的話,我早就罵髒話了,而且還是用英語罵。(不然的話,他又怎麼知道我這些年在外國是否是在費他的錢呢?)
田姐姐好心的向我解釋,父親前不久真的生病了,而且還是重病——痔瘡。
我暈啊!\"你不是說讓我回來見他最後一面嗎?他不是有事要做最後的待嗎?\"總算對著美女,我還能以紳士的風度和六十分貝頗有磁的嗓音來詢問她。
\"我看你是搞錯了,我說的是回國見一面,有要事待。而不是見最後一面,有事做最後的待。\"田姐姐依舊心平氣和的向我解釋,不過看她掩飾不住眼睛裡的笑意,就知道這一定是父親出的主意,我回國。
\"如果你把生病和回來見他分成兩件事說,而不是連在一起詐我,我會上當受騙嗎?\"被愚的心情任誰也不會好受,因此就算是親如田姐姐這樣看著我長大的美女,而且還出深邃的溝惑我,而且還伸展她那雙結實修長的美腿,我也一定會原諒她的。
\"好了,別再發小孩子脾氣了,我叫你回來肯定有好處便宜你。\"父親一拍手,在場所有的女人包括田姐姐自覺地退出了病房。\"你在美國這些年的磨礪,我很意,所以現在是時候讓你開始接掌我們家族的事業了。\"
\"別想,我們說好大學畢業後,我才回來繼承家業。現在至少還有兩年,你就想扔挑子,甩手不幹。休想!\"我不加思索的一口回絕了他。
\"臭小子,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不過我為你安排了一個私人女助理,如果你拒絕的話,我就讓她去當別人的助理。\"說完他又拍了拍手。
\"你以為用美人計就能引我入甕嗎?我在美國的女人多的你連想都想不出。\"
\"你在美國總共有過親密關係的女人共十五人,但發生兩次以上的女人只有五人,超過十次的卻只有一人。我用雙手單腳就能數得出。\"
沒想到他還真對我瞭如指掌,沒錯,自從皎離開後,我對於女人就只有單純的。就算那個和我關係保持最久的女人,也是因為她在神態上頗有皎的風韻。
不過我還是打腫臉充胖子,就在我正準備狡辯幾句,病房門再次被推開了。
人還沒進來,卻有一陣香風撲面而來。這絕對是我第一次聞到這種味道,但是不知為什麼我卻對這陣香風的主人認識了很久似的。來人進門後先不給我一個正面特寫,反倒是背對著我把門關好。
這特別的第一面真的給我印象十分的深刻,我不是沒見過女人,可是印象中沒有哪個女人光只是個背面就能給我帶來如此大的震撼。不是她沒穿衣服,相反她身上的衣服是典型辦公室女郎的服裝。可是那悉的背影,我幾乎可以透過重重的霧看清她那平滑無暇的人背脊。
\"董事長,您叫我?\"女人轉過身來後恭敬的向父親行了一個標準十五度的禮。
\"哦,可惜沒你什麼事了。對了,你去李總那裡報到,從明天開始你就是他的行政助理。\"
我顧不得再震撼中緬懷過去美好或者辛酸的時光,連忙喊停。\"等一下,我答應。\"
父親詭計得逞的哈哈大笑起來,自得的炫耀道:\"所以我早就說過要這匹野馬套上籠頭,也只有靠你這個馴馬師了。\"
來人正是多年不知音訊的皎。
\"你不是和你老闆一起去澳洲了嗎?\"我抑制不住動的心情,衝上前去生怕再次失去她,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
\"傻瓜,我的老闆只有你一個人。\"皎雖然始終保持微笑著對我說,可是此時她的眼中已經是一片水。
\"那你當天為什麼不追下來?就算你對我說謊,我也會相信你的。\"憋了數年之久的心裡話終於在這一刻迸發出來。
回答這個問題的是卻是父親,看來他一直在算計我。\"很簡單,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是我不讓她再見你的。\"
事情的原委是這樣的,當時看見我之後。皎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蕙質蘭心的她就明白了這都是Peter搞的鬼。我們在美國名義上是表姐弟,可是我們從沒掩飾過我們親暱的關係。而這個Peter是皎的瘋狂追求者,他為了達到目的不惜用盡各種辦法拆散我們。
皎和我之間的種種疏離,還有他刻意安排皎拍尺度越來越暴的寫真,這些全都是Peter一手作,以此來離間我們的情。
\"對不起,當時我也是被他的甜言語衝昏了頭,我還真的以為我是個天才的珠寶設計師,與生俱來就有設計的天賦。他哄我拍這些照片,還將雜誌寄給你。
並藉故我在紐約的住址,找人偷走了我的電話。那天我和他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後來我才知道他一直找人跟蹤你。當你快到我的住處的時候,他藉口來借浴室,把水龍頭壞讓我們都被人淋。最後又特意被你看見我們那尷尬的一幕。\"
皎見我又氣又恨的衝出房門以後,她猜到了全都是Peter設計安排的圈套。
但她並沒有立刻拆穿,反而裝作受了重大打擊一蹶不振。利用Peter假惺惺的安她時,千方百計套出了他的口風。最後直白的告訴Peter,她是不可能上一個如此使用心機在女人身上的偽君子。(這話聽得我有些骨悚然,
也不知道她是否是在暗示警告我當初對她的所作所為)
當一切結束時,已經是三天之後了。正巧父親到美國公幹,閒暇時約她吃飯。
兩人見面,皎將一切都告知了父親。可是這老傢伙不但不讓皎立刻回到我的身邊,反而勸她暫時離開我。
\"這也是讓他成長鍛鍊的良機。\"父親一副商的尊容神情。
\"可是我擔心……\"皎心忡忡搖著頭。
\"母獅子為了鍛鍊小獅子,會將它推至山崖下,迫使它用自己的力量爬上來。
而我們對待他有時未免太面面俱到、照顧周全了。\"
後來我的生活一直都沒離父親的視線,而皎在最初的那段時間裡其實就生活在離我新住處相鄰的那條街區,只是她一直都不讓我知道罷了。
\"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只要知道一件事,今後你還會不會這樣一聲不吭的就離開我?\"情深意切中,我含著熱淚問她。
皎現在的身高只是到我的前,她終於可以小鳥依人般的貼著我的膛,含著深情回答到:\"我絕對不會再離開你了。\"
全文完
A:等等,文章雖然很人,但未免後面有些過於草率了。而且過少,會使讀的人無法足。
B在一旁大點其頭。
C:那我就再加一點,只加一點點我和皎的新生活。
A:別忘了老規矩,還要虛構一下未來的故事。
C:真是麻煩,這什麼時候成了老規矩了?
B:你就別多羅嗦了,再過一會兒,D都快睡著了。
C:哇,你什麼時候來的?
D:就在你蹲在那裡傷的時候。
C:我什麼時候傷了?
省去C、D之間互相鬥嘴約百句。
A、B齊聲使用獅子吼:快開始——
接著開始
歸國的三年後,我終於順利地從父親的手中接管了家族企業。而父親呢,終於可以帶著他那群美女軍團環遊世界了。
從前我一直認為父親的工作就是坐在辦公室裡聽聽下屬的彙報,然後在送上來的文件上籤上自己的名字。每天周旋在不同的美女中間,享受著花天酒地的幸福生活。
可是現在我終於知道我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這個看上去很舒服、很幸福的位子本就是一個大火爐。每一份文件都牽涉著最少數百萬的金額,一旦隨意落筆,失敗後的代價將不僅是這些數目,甚至是數倍數十倍。而且還有人一直在虎視眈眈者,想要一口噬掉我。這些人有的是明火執仗、公開的敵人,可有的卻是暗箭傷人,連我自己都無法想象危險來自何方的自己人。
當年我還是少年,曾用美人計引過我的黃達仁,現在正是與我公開對決的頭號敵人。他已經聯合了無法小覷的力量想要把我從本地乃至附近周邊地域連剷出,其實他若是明刀明,以我家在本地的基之深,他是無法奈何我的。而他時不時在外放出風聲,對我造謠誹謗。最近這次更嚴重,也不知他哪裡聽到的風聲說我和母親有著不可告人的私情。而且還將當初皎所拍攝的藝術照,私下送到各個小報大肆宣揚。為此我們的股價已經跌了至少百分之三十,至今就算做了許多措施補救,依然看不到回暖的徵兆
我想找父親商量一下如何應對,可他卻找人帶了一句話,而不是親口告訴我。
\"現在已經是屬於你的時代,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來決斷。\"
幸好我現在身邊依然有人可以商量,我將所有的大事小情全都委託給了皎,而自己卻以生病躲在了家中,享受難得的清閒。
\"嗯……真是太了……\"我赤身體的俯臥在上,一隻柔軟的小手正以恰到好處的力道在按摩我的後背。鬆弛的筋骨使得我整個人變得懶洋洋的,連眼睛都似乎沒力氣睜開了。
冰涼的體被倒在了背上,一尖細的手指在這團體上劃來劃去,的,有點疼,卻很是舒服。接著一隻柔如棉的玉掌將這被延展開的體抹遍了了我的全身,又有兩枚硬點同時在觸碰著我神經的髮梢。
身下被抑的一下子化身成為了兇猛的巨龍,我猛地睜開了眼睛,一翻身將毫無準備的女人在了身下。月姨,這個在我身邊默默地為我奉獻了一切的女人。雖然她還是那麼妖動人,雖然她的身子依舊可以引得我情發,但經過這些年曆練的我終於可以分辨出她已經和從前有了本質的區別。
從前的她無論是在與我好時,還是平時的時候,就算情漾的時候,她的眼神中總是暗含著一種我看了有些不舒服的意味。現在的我終於知道了,那叫戾氣。沉浸在粉夢想、懷的少女被英俊有才的姐夫哄上了,她心以為這是她幸福生活的開始。可是這個姐夫偏偏卻是個處處留情,卻從不將真心給別人的大。而最親的親人卻以兒子不再適合與少女繼續相處,將她掃地出門。
多年後再次回到這個傷心地,原以為會有個比較能被接受的結局,結果她卻成了外甥的成人禮的祭品。就在她再次以為能夠獨佔外甥情人的心時,又一次的沒想到,自己最親的姐姐再再一次的當了絆腳石。所以她恨,她恨姐夫欺騙了自己的情;她尤其恨姐姐,不但一手破壞了自己的幸福,還一而再的橫刀奪。
但對於我這個由他一手帶大的外甥,她的情卻是極為複雜。她恨我,恨我生長在她可望不可及的優越環境中;她也我,因為她發覺在她的心中,我已經是一個不可磨滅的影子。所以她才會提供那個能夠摧毀女人清白的婦,企圖促使她的姐姐成為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但是每當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她柔弱善良的一面卻總是能讓她懸崖勒馬。
當了這些年的女主人,她對於過往的恩怨早已看得很淡了。雖然她可以選擇繼續充當我母親的這個角,可是她最後還是決定留在我的身邊,做一個稱職的家庭主婦。
對於這個我給了她第一次的女人,我可以負責任的說一句,我對她的並不比對皎的少。也許在某些方面,我們甚至要比和皎在一起更加的放鬆。
\"別再看了,再看人家也是老太婆了。\"月兒嘴上這麼說,可是她還是很在意我欣賞她的時間長短的。
\"我的月兒可是令我百看不厭的。\"歸國後,我連那個\"姨\"字都省略了,直接叫她的小名。雖然月兒保養得不如皎那般花樣年華,可是看上稍稍年長的她卻有一種成的魅力。正如我極喜吃的恰到好處的蘋果,同樣也喜吃十一分,但甜味更甚前者的蘋果。
\"就知道你生病原來是為了這個?\"就在我準備提上陣的時候,一聲嬌斥從門口傳來。只見皎虎著臉,雙手叉著,面的慍。
月兒機靈的從我身下爬出,毫不掩飾自己的豐腴身姿,示威似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好姐姐,你就別發火了,小心你那裡又變大了。\"說著她食指微屈,在皎的前一彈。
和素來合我喜好巨的月兒不同,皎一向特立獨行,從不會為我而專門健身鍛鍊房。但是近年來,我的滋潤有功加上某些特殊秘方,皎圍的罩杯成一年一長的趨勢。現在她業已繼月兒之後已經算得上是個牛波霸了,為此她還在煩惱是否要去做縮手術。
\"你這鬼丫頭。\"兩人加起來都快八十了,可是湊在一起時總是水火不相容。
(哎喲,為什麼打我?算了,看你們一個叉,一個摞胳膊挽袖子的架勢,我知道錯了。你們倆加在一起還不到二十。)
就在二人即將開始一場新的嘴戰,我不得不出面穩定局面,免得最後我落得飛蛋打的下場。\"月兒,讓你做的事,你做完了沒有?\"
\"你囑託的事我當然第一時間就去完成的,不像某些人嘴上說得多麼你,可是到了關鍵時候,卻還得不停的麻煩你。\"月兒獻媚似的再次鑽進了我的懷中,明顯帶有挑釁味道的朝著皎冷哼了一聲。
眼見著皎又要發作,為了息事寧人我只能將我的全盤計劃一一告知。這次的事很是麻煩,現在的社會不會相信去解釋的人,因為你越去解釋,他們只會更加相信這就是事實。但如果不去解釋的話,那他們就會相信這還是事實。
為此我讓月兒將一切關於她們姐妹倆的照片,特別是本家和周家,也就是皎的孃家所有相關的照片全都銷燬,只留下些極具紀念意義的留底隱秘收藏起來。
然後再用電腦移花接木,將一些公開的照片諸如父親的結婚照還有我們的全家福中皎的臉稍加修改,改的浮動不大,形神都和本人有幾分相似就行了。然後在一些最近拍攝我和皎還有月兒的合影中再加入這個虛構的母親角。
如果這樣貿然推出,肯定會被人懷疑作假,到時再怎麼辯解也都會被認定為狡辯。所以找一個適當的時機,而這個適當的時機就是集團成立週年紀念。將整理好的相冊美印刷過後,通過和我家擁有特定聯繫的媒體發表出去。
世上的人只要認為只要不存在倫關係,就算女方年稍大些,就算我左擁右抱,他們也會認為這只是有錢人的專利而已。
另外周家上下我已經讓他們封口,這些年周家已是益敗落,如果不是因為皎這層關係,我還顧念點香火之情,我早就將他們並了。現在我出點錢別說讓他們閉口嚴外,就算再讓他們送一個女兒過來,他們也會欣然照做的。因為過慣了好子,突然過幾年窮子,這中間的折騰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當聽完我對周家收買加威嚇之後,皎顯得很是無奈。雖然她從這個家庭裡並沒有得到多少童年的溫暖,但畢竟那裡的人和自己身體裡著同一個男人的血,基因裡有著相同的一個Y。更何況風聞這次風波中,也有姓周的被黃達仁籠絡,作出對我家不利的證言。
看見皎臉上忽明忽暗,晴難定的臉後,月兒更為的興奮。作為母親從周家叛逃的私生女,她一貫對於周家沒有任何的好。所以在這次危機挽救的處理當中,對於周家的落井下石她可以算是幕後最大的推手。
所以她頗為自得的將我們制定好的最後一步告訴給了皎。\"以上都只是對於這次危機的補救,但是如果源頭不除的話,恐怕類似的事情將會層出不窮。所以我們要反戈一擊。\"
\"你是說要反攻?\"
\"沒錯,黃達仁最大的劣勢就是在本地他的基未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砍掉我們這顆盤踞多年的大樹。好啊,看看究竟是他收買的官員多,還是我們的朋友廣。\"我很得意的搖晃了一下腦袋。\"到了明天,本市所有的監察部門,就連環保部門都會去找他的麻煩。總之我要黃達仁在本地乃至附近周邊搞得聲名狼藉,這樣他說的話有幾分能相信,群眾的心裡總該打個大大的問號了吧?\"
皎看著我們這對險的男女半晌,一時說不出話來。這也難怪,自己的兒子做事穩、準而且夠狠,每一個母親既會很欣,同時也會到有些心寒。不過她既然心寒,我們又何不給她些溫暖呢?
我對月兒使了個眼,她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趁著皎還在走神中,悄然貼近了她的身子。\"姐,你說這次你表現得有些無能了,只知道一味的補,卻不懂得先將蛀的老鼠掏乾淨,是不是該罰?\"
\"什麼該罰?\"皎一時不明白她所說的含義,可是就在她和月兒四目相持的時候,我此難怪她的背後一把將她牢牢地抱住。
\"當然是被我們處罰了。\"我不懷好意的笑道。
\"啊~~~不要~~~\"喊聲是很嬌媚,但是隻會引得我和月兒這對夫婦更加的囂張。在我們前後有效的夾擊下,皎很快就被我們剝的一絲不掛。月兒像一個男人似的貪婪的輪著皎澤鮮的頭,而我在皎背後雙臂還要負責錮著皎不讓她動。幸好月兒深知我心,她硬是將皎的頭扳過來,和我口舌相情互動。
這些年,皎和月兒一樣都被婦甚至婦的加強版將身體改造得極為。所以單憑几下身體摩擦,兩人就雙雙動情。一時間房間內女聲呻此起彼落,大有女聲二重唱之勢。
皎被我和月兒夾在中間只能扮演者無助的女角,她的雙被我們輪的襲擾把玩,一對紅莓的頭被我們齧咬舐的高亮紅腫。月兒主要負責前面,而我把手後面。我們一搭一檔,雖然從前從沒聯手過,但今天在皎的身上卻顯得攻守平衡,頗有章法。
月兒找出了一橡膠制的雙頭具,一頭進了自己的道內,另一頭抵在了皎的下體前。不過她始終沒有再往前一步,因為她一直在等待皎的萬全發情。
這個機會她很快就等到了,全身地帶都被我們侵擾了數遍的皎,這時換任何一個男人來,她都會很樂意的張開雙腿。
大的假具不但製作得惟妙惟肖,而且在身上還有大的顆粒凸起物。
我不知道這對女人究竟會產生多麼大的影響力,但是當皎飢渴的主動將身前這跟假物納入體內後,和月兒同時發出了音頻相當愉的那聲嘆息。
我和這兩個女人做合的次數數也數不清了,但像這樣和兩個女人上,直到今天這才是第一次。我發現如果找到一個好的上伴侶,那麼就絕對不會是一男對二女這樣損耗巨大的氣神,而是一男一女對一女,即能找到間和諧的契合點,也可以減少體力的消耗。但是有點麻煩的是,如果這兩個女人都屬於極有默契的最佳上伴侶,那損失的體力就不能以一對二時消耗的來估量了。
不過有錢難買我願意。
天亮了,在我和月兒中間被糾了一整夜的皎強掙著酥軟的身子想從被四隻手腳著的情況下逃出去,可她剛一動,我就驚醒了。什麼都不說,再次將她了回來。
\"搞什麼呀?天還這麼早,再睡會兒吧。\"
\"別鬧了,今天還有個重要的會要開,你也準備起吧。\"經受了一夜風雨摧殘的皎不但沒有半點殘花敗柳的樣子,反而被滋潤的面遮不住,一對豐玉海棠。
\"起?你以為這次鬧得這麼大,有人卻還可以安坐釣魚臺?\"
\"什麼意思?\"皎眨著一對可人的星眸,疑惑的望著我。
\"我的意思是這次的風波本就是有人故意使黃達仁,他藉著自己退位隱居,讓那些潛在的敵人覺得時機來臨,可以有機可趁。所以黃達仁才會老謀失算,一切還未準備齊全就迫不及待的出手。而將一切對我家的危害剷除在萌芽中,一向是某個人的處事行為。\"
皎聽我這麼分析,不點頭稱是。
\"你以為我會這麼容他繼續逍遙快活下去?我已經找人通知他,說我病得很重,希望他可以回來見我最後一面。\"我故意將\"最後\"二字說得很大聲。
\"呸,大吉大利,別說得那麼晦氣。\"皎很緊張的想要用手捂住我的嘴,但卻被我順勢將她的小手吻在了嘴邊。
\"我當然知道,但是其一,不說得這麼嚴重,他不會相信。其二,他只要一回來,我們立刻去度假,有多遠走多遠。這樣不就是最後一面嗎?\"我捧著肚子嘿嘿嘿壞笑起來。
\"那他會相信嗎?\"皎對我的計劃雖說是很期待,但是還是抱著很大的疑慮。
畢竟父親這個人一向都是他騙人,他又什麼時候被人騙過。
\"他當然會相信,因為他的紅顏知己中的一個人,我已經搞定了。而她對於父親帶著眾美環遊世界,她卻只能空守著醫院,心中早就忿忿不平。現在我們都能各得所需,她又何樂而不為呢?\"
只要一想到父親回來發覺受騙上當時那副尊容,這興奮簡直可以和我聯想到和二美去光沙灘海邊度假時那迫不及待的心情相較高下。
全文完
大結局
十年後的某一天,當我先後將大腹便便的皎還有月兒親手送到了產房,並且在醫生的幫助下親手為自己的一對兒女接生,這份自豪與當了父親的興奮絕對遠勝於這些年我在商界中得到各種殊榮美譽的總合。
現在的皎還有月兒都是我的子,我和皎在美國註冊,和月兒在法國註冊,這樣在法律上她們都是我合法的子(雖然是在不同的國家)。結婚久了,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問題就擺上了檯面。我知道雖然嘴上不說,但是皎一直渴望可以為我生下我們的骨。為此有時夜深人靜時,她會一個人躲在書房悶悶不樂。甚至有時她還勸我再找一個女人為我家延續香火。
其實這層關係我早就想到了,不然我怎麼會一直大力資助基因研究。當技術真正成時,也就是一年前,皎被送進了實驗室的手術檯上,從她的體內取出了剛剛結合完成的受卵。進行基因審查,將各種發病症的不良基因換成我們體內相同的優良基因,然後再將受卵送回皎的子內。
雖然是第二次做媽媽,而且是五十歲的高齡產婦,皎從受孕前就變得緊張過度了。特別是當身體有了妊娠反應後,她本不再讓我碰她一下。幸好還有月兒在,不過也不知是走運還是天意,以前一直不願為我懷孕的月兒見到姐姐手捧腹部那臉即將做母親的幸福,心有觸,結果就是一炮即中。
懷中分別抱著皎為我生下的兒子,和月兒為我生下的女兒,看著相貌幾乎就是我們的翻版的兒女,我的心中突然一動。只是想的並不是我和子們的生命在我的手中延續,而是——
\"也許這真的是我們家族中倫的終結吧。\"
全文完(真的)
A、B、D同時鼓掌,並且大聲喝彩。
A:沒想到你的結尾並不是像我們一樣單純只是為了將個人的結局,而是將之前的因果關係全都在這短短的結尾中代清楚。
B:不再多說了,聽D將他的故事吧。
C:為什麼呢?你們就再捧捧我,不足的地方自然別人會說,但是現在就缺有人吹捧我。
D大奇:別人?這裡還會有別人來嗎?沒聽說E今天有空。
C:我說得別人自然會有人來承擔,喂!你們幹什麼坐到那邊?喂!聽我把話說完。
A:你就別在那裡羅嗦個不停了,快過來做好D要開始講了。
D:大家知道,我和你們不一樣,A、C二位父母雙全,B至少母親還在,而我父母雙亡,和三個姐姐一起生活……
C:等等,我們知道你其中的含義,可是各位讀者並不知道。我代替讀者問一下,你和姐姐與母這個命題有什麼關係?
D:你說的是母,又不失母之,難道姐姐就不能有母嗎?難道就不能姐代母職嗎?
C:好好好,對不起。你繼續說吧。
D:我接著講了。(大約過了十分鐘,D又是喝水潤嗓子,又是運氣培養情緒,頓了半大半天后才徐徐開口道)請聽下回分解。
A、B、C正在圍著D將其暴打一頓,真的只能等D從豬頭恢復回人臉後,再聽其續說了。
做一下簡介:D的家庭中只有三個女人,代表了成的大姐,代表了剛強的二姐和代表了活潑的三姐。她們三人成為D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換而言之就是這三個女人就是D意義上的母親。
E的家庭裡同樣沒有母親,但他身邊卻也有三個女人。自稱是她表姐和表姨的兩位母女花,他打工店裡的與他有著說不清的情的女老闆。究竟這三人誰才是他的生身母親,我也不知道。
。。。怎麼可能嘛。。。
真是a片看多了,真會相信奴和畜什麼的
拜託,他媽都40歲的人了,這種思維模式會沒有?
認為多了會有的人,請多去看看些心理書吧
看出很多改寫的痕跡,情節也有些幼稚,也許是作者第一次寫文,總的來說還算不錯
能看到這類h文章,雖然在倫理上有爭議,但的確是很刺頭腦,也不用太認真文筆上是否幼稚,本來就是娛樂娛樂子的東西,謝謝lz,拜讀。
模仿的味道很濃,最好自己構思,不過最近新的小說也很少見了,改個人名就發的事也太多了.
很久沒看見最新的小說了。。。
不過劇情有待提高
這文章寫的還算可以吧,只是那個母親被強了還能跟那個人再次甚至多次合的事,我想故事畢竟是故事,這是沒有實例的
甲君不簡單啊,能相互扶持走了十多年,動。兒子也真“孝順”。謝樓主分享!
文章有點讓人看不懂,另外甲乙丙君這個稱呼很彆扭,看著有點不,僅供參考!
應該還算是不錯的了,雖然初看有點,還算謝樓主
太了點吧,總是不太喜這種母子文,雖然這篇文章的立意還算好的,還是能夠受到兒子對母親的那份情,但心中仍然不舒服。
時間(世間)有很多人都對母親有著這個那個的情因素
這份動可不是能用簡單的字(詞)匯形容得出來的
媽媽不想你有(又)走歪路
我剛剛重(新)又產生一點點對母親尊重的良知
那就被(別)不好意思了
使她情高漲,卻不要快速瀉()身
大結局寫的不怎麼好,尤其是媽媽的述說還不完善。
這樣的老師和學生少有呀,是那個學校呀我們也去到哪裡上學呀
他孃的太變態了吧其實我不是喜倫的小說而是喜女倫裡面一般都有女
變態的心理一覽無餘,文作者好手法也。呵呵
個人任認為題材不錯,就是戲少了些,咱們來這裡是看什麼的對吧,期待作者努力
總體覺不錯,希望作者還有新作品能夠早再推出.
倫的確刺。。。適當的可以調節生活的樂趣
內容寫的還行·不過我不是很喜這中類型的希望下次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