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FGO-女梅林—夢境與現實】【作者:老陳】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老陳

字數:61127

首發:PIXIV(id=14069624)

雜談,無興趣可跳過.

總之廚力放出癖初步描寫稍微且有懸崖勒馬的奔放

開頭警告,礙於街機板人物參考資料不多,所以可能出現部分OOC情形,筆下女梅林全為筆者對其初次印象,以及後續安排衍生。到時候如果FGO手機板出現女梅林,出現資料或個上的誤差,我也只能……

烈:再寫一篇。

好,再寫一篇。

本篇的內容有足、腋、顏面騎乘、發、素股手、腿、隱蔽、騎乘位、種榨式等諸多容,還有很多能讓我開心的東西。打在這是避免TAG上不完,讓讀者方便搜索,而我TAG只會上比較重要的。

本篇算部分內容嘗試的作品,有些地方寫得較為詳細,有些地方稍微帶過.雖然在接近增加一倍的篇幅中,對於自己的表現不甚滿意,但總歸是練習的作品。希望哪天我的文筆能寫出,讓我思路徹底暴走不受拘束,完美詮釋詮釋寫文被我當作跟打手槍一樣自行為的作品。

還有馬修的部分,原本只是想稍微提一下,沒想到好用的,就一路……

我喜歡馬修,大概跟木村唯人對優衣的愛差不多。

阿對了,自從知道塔拉之前身體有個臭老頭,我每晚都興奮得輾轉難眠,各位客官有頭緒嗎?

女梅林—夢境與現實

「怎麼了,前輩?」

當溫柔的後輩打開應門後,沒有聽到往常前輩對自己打招呼的聲音,而被她稱作前輩的青年則盯著眼前的螢幕不發一語.「這到底……噢,是馬修。」慢了不只一拍的回應,雖然裝作一副輕鬆的樣子,但與御主長期相處下來的默契還是讓她察覺一絲異樣。當馬修端著中剛泡好的熱茶走到前被身旁時,就看到電腦螢幕上顯示著她再悉不過的名字。

魔法☆梅莉。

「誒?奇怪……前輩看上去悶悶不樂的樣子,該不會是在想這次網站更新的內容嗎?」看著御主深鎖眉頭的模樣,身為後輩的她不免出擔憂的神情。

「如果是那樣就好了。」面有難的御主揮了揮手說道。自從羅曼醫生離開之後,御主就從某個網路偶像本體手上接過這個網站的使用權,畢竟當某個網路騙子失去欺騙的對象後,這個網站對他而言也失去意義.但對御主、馬修以及迦勒底所有人來說,這個過去時常被拿來對醫生進行調侃的愛好,如今卻是少數能與他產生聯繫的橋樑。出自於某種堅持,御主向那個白渾蛋索要魔法梅莉的帳戶,至於某個不負責任的花之魔術師也樂得有人幫他更新維護,便快地出網站的所有權以及他本人寫的魔法梅莉「人設」資料。

從那之後,御主每週都會在固定時段更新魔法梅莉的動態消息,這也是羅曼醫生每週最期待的時候。雖然瀏覽人數寥寥無幾,回覆人數更是屈指可數,但他還是盡力扮演好魔法梅莉這個角

不過今天,魔法梅莉的部落格上出現一些小問題.「有人替我們更新了上頭的動態.」落下的指尖輕輕敲打在滑鼠的按鍵,螢幕上的鼠標停留在一串不符合往常風格的突兀貼文上僅僅寫著「敬啟期待」。

「會是梅林先生自己更新的嗎,前輩?」想到管理帳號的真正持有者,馬修不免提出疑問。

面對馬修的提問,手託在自己下巴的御主則不以為意回應著:「依照那老傢伙的個,他要找我們麻煩的話,會用ㄧ些更俱誘導的話語.更別說魔法梅莉人設是他自己寫的,他也沒必要自找麻煩。」

「不過阿……」御主話音未落,隨即起身取走馬修托盤上的茶杯,一股坐在自己的邊。「雖然現在去找梅林八成能問清楚狀況,但是要我眼睜睜看著馬修好心端來的熱茶涼掉,這種事情我可做不來啊。」

「沒問題,前輩。不過同樣身為魔法梅莉網站的維護者之一,我也有責任陪同前輩瞭解事發經過.」同樣身為魔法梅莉管理者,馬修跟御主都無比保護這個羅曼醫生最喜歡的網路偶像。一想到這,這顆粉的小茄子雙眼不由得燃起鬥志,就連被常服束縛的口,也跟著身體律動而劇烈晃動著,讓御主突然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哪去。

自從時間神殿一戰後,重獲新生的少女漸漸失去了作為英靈上場戰鬥的力量,即使如此,她還是用著自己的方式幫助著那位前輩。面對體貼後輩的好意,明白後輩心意的御主也不會斷然拒絕,反倒是除了正規作戰外都會拉著馬修一起活動,面對馬修ㄧ些要求他也會盡力去完成。

「咳咳……我們當然會從梅林口中得到答案,不過先讓我們把茶喝完。」稍微糾正自己身為前輩的行為,御主將視線拉回沒注意到自己目光的馬修臉上,慢悠悠的補充著:「反正要找他的話隨時都可以,雖然那傢伙個十分惡劣,倒也不會將有求之人拒之門外。」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

空蕩蕩的房間,擺設及佈置都如同上一次進入時一樣,充滿房間主人那種獨特煩躁及討人厭的氛圍,但這些對御主來說都是其次。

「那個糟老頭—」

即使臉上表現出了笑容,但嘎嘎作響的拳頭還是出賣了御主的情緒.梅林的確沒將他們拒之門外,畢竟連門都沒鎖.他做的只是更簡單的方法。御主不悅的目光掃過空無一人的房間,以及書桌上有著飄逸的字體及做作花紋的信件,上頭那討人厭的口吻彷彿書寫者本人就在現場對他們親口訴說.「雖說答應要好好培育你,但御主您最近安排的戰鬥數量實在太過頭了,即使以英靈姿態現身卻連遠在另一頭的本體都能到徹骨的勞累。所以呢……我決定給自己稍稍放個長假,我相信御主你這麼慷慨仁慈的人一定會同意我這小小要求吧,這段期間御主也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吧~」

「那糟老頭明明是知道這幾天有需要重點蒐集的素材,才給我臨時跑路的吧。」手中帶有花香的信紙皺成一團,心懷不滿的御主咬牙切齒的說著,而跟著前輩一同前來的馬修此時卻注意那張信紙上的蹊蹺.「前輩,信件這裡好像寫了甚麼?」順著馬修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信件其中一處角落寫著細小的文字,起初御主還將這些痕跡當作汙漬.上頭寫的依舊是那俏皮討打的語氣,不過寫著的東西卻有些耐人尋味了。

「關於蒐集素材的工作御主不用擔心,我認識一個對你們很興趣的朋友,她會在這段時間代替我的工作,祝你們相處愉快。」

「梅林說的朋友……?」出自於對梅林的不信任,這個梅林口中的朋友讓御主到非常不安,但還沒等到他猜測這位朋友指的是誰,就聽到耳邊傳來了警報。

尖銳的警報聲迴盪在迦勒底各處,達文西的影像投影出現在御主與馬修的身旁,上頭是達文西久違不見的緊張神

「英靈召喚儀式的設施出現了問題,需要御主跟馬修你們趕緊過來一趟。」

簡短的代,而聽到達文西消息後的兩人對視了一眼,明白到事情急迫的他們立刻跑出門外,並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事發地點.迦勒底的英靈召喚系統,是大家足以從人理燒卻中挽救人理的本。若是這項不同於一般聖盃戰爭的英靈召喚系統發生變故,先不論後要跟時鐘塔那邊的涉談判,光是平時大大小小的特異點或素材蒐集都會出現問題.當御主跟馬修終於到達現場時,房間內都是忙碌的迦勒底員工,而身為目前迦勒底負責人的達文西指揮著大家的同時,眉宇間的汗滴卻顯現出她對於這次變故的焦慮.沒有聖晶石這類高濃度魔力結晶投入的設施猶如失控的野獸般,向著四周的散發白熾的電光。而位於最中央的高濃度魔力聚合物中,則湧現出讓人難已接近的強烈風壓。

「是御主跟馬修,你們來的正是時候。」察覺兩人的來訪,忙碌的達文西也立刻歡了兩人。「從剛剛開始,這裡的魔力濃度急遽升高,現在大氣中的魔力甚至能說回到了神代水準。御主,你等會就按照我的指示行動。馬修,你就在一旁協助御主,先讓場面穩——」

達文西小姐的話還沒說完,位於英靈招喚儀式的中心爆發令人眩目的光芒,即便是生為英靈的她也一樣用手阻擋這過於耀眼的光芒,更別說身為一般人的迦勒底職員們。

就在眾人下意識躲避光芒的下一個瞬間,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幽花相湧入大家的五臟肺腑,這股幽香迅速安撫了眾人緊張的情緒,就連剛才需要躲避的光芒此時也柔和許多。

咚、咚、咚。

清脆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腳步聲的主人踩著輕快步伐,一步步走向還沒恢復過來的眾人。

隨著腳步聲的近,那股瀰漫在房間內的幽蘭清香就越發強烈,當御主勉強睜開雙眼,只看到一位模糊的身影站到了他身前。

一身銀白法袍緊貼在少女身上,剛剛聽到的腳步聲則來自於她那雙黑的長筒靴的鞋跟上,一頭飄逸蓬鬆卻不顯得凌亂的秀髮隨著主人的步伐輕輕擺動。相比起讓人略微悉的穿著,以及在豐腴與纖細間拿捏恰當剛好的美麗體,最讓人吃驚地還是那絕非人世產物的美貌,任何的緊張或不安在她無時無刻的微笑下都將煙消雲散。

「貴安,迦勒底的御主。」猶如銀鈴般的聲音從對方口中說出,桃紅與淡紫融成的花朵在少女腳底下朵朵盛開,象牙白的法杖隨著主人的動作懸浮在空中。來訪的未知從者此時向御主行了個簡單的禮,並向其介紹著自己。「我是梅林,也被稱作花之魔術師。總是微笑著守候你的旅途,如今所見是個漂亮的大姐姐!當然的,如果御主你喜歡的話叫我梅莉也是沒問題的。」

「因某些未來會締結的『緣』,我前來替某個休假的老朋友代班一陣子,順便謝御主這段時間替我更新網站。」絲毫不遜腳底下花朵的笑容綻放在臉上,她面帶微笑地環顧四周,隨後對眼前的御主伸出手並對著他說:「雖然這次來訪造成ㄧ些困擾,不過相信接下來的子哩,我們會相處得很愉快。您說是吧,御主?」

聽著她輕鬆的語句,御主放下了警戒心將手搭在了對方伸出的手上,柔軟滑的觸順著指尖傳向大腦.雖然有著跟那位麻煩魔術師一樣的姓名,但梅莉散發的舒適氛圍讓御主放鬆身心,讓御主始終沒有注意到,對方打量自己跟馬修的奇怪眼神。

接下來的子,誠如最好的預想,梅莉在每一場戰鬥或素材蒐集中都發揮出那份不輸梅林的強大實力。比起那個時而可靠時而掉鏈子的花之魔術師,自己與這位名為梅莉的少女在生活上的相處更為輕鬆。

不過讓御主到困惑的是,雖然與梅莉的相處可謂相當愉快,但最近的子裡他時常覺到意外的疲累。每一天從上甦醒身體不但沒有到放鬆,反而是不論體跟神都到疲憊不堪,就連去週迴素材時都會抓住空檔,瞇上眼睛稍作休息。而作為暫時加入迦勒底的生力軍,風姿綽約的梅莉自願承擔守候御主的責任,而只有在梅莉身體無時無刻散發的清香下,御主勉強才能入眠。

放下裝著溫水的杯子,剛服下安眠藥的御主安然地躺在臥上。他這段時間飽受睡眠不良的煎熬,在跟達文西以及美狄亞等從者討論後,御主才得以依靠工房研發出的新藥入睡。

今天的訓練以及課程早早結束,各種素材也在梅莉的積極配合下囤積不少,常所需的週迴時間也大幅減短。相比某個時常藉故偷懶或是中途捅出婁子的冠位魔術師來說,梅莉就像是各種方面都大幅優化還修正不少問題的版本。

不過御主的心底還是到一絲不對勁,彷彿這名臉上總是掛著笑容,行為舉止優雅的女人似乎在隱藏甚麼.在梅林自行宣佈休假的期間,御主不論是解決小型特異點還是蒐集素材,梅莉都展現超出常理的積極,而她總是知道御主甚麼時候神最為疲憊,當下又總能找到安全的地方讓自己歇息。

彷彿一切都事先規劃好一樣。

按下頭的開關,在黑暗中的御主身體裹著棉被,翻了個身子。

御主開始告訴自己,這一切都只是他的胡思亂想,倘若一切都剛好只是巧合,身為御主的自己不就錯怪了好心幫忙的梅莉嗎?

安眠藥的藥效開始見效,沉沉的重量壓在了御主的眼皮上,御主開始覺到意識一絲一絲的從身體剝離.在大腦徹底步入休眠前,他隱約聞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花香。

在睡夢中,御主覺置身在一望無際的花海中,散發清香的花朵化作柔軟的墊支撐著自己,不知何處吹來的風不停輕拂自己的臉龐。在夢境中的一切都是這麼平靜祥和,在這片專屬於自己的樂園中,御主不由自主的放鬆身心,就連身體的下半部也開始匯聚著一團暖意。

慢著……暖意?

御主勉強睜開雙眼,映入眼簾是漆黑一片的房間,除了相比入睡時過於濃郁的花香,房間內一切擺設與佈置都與自己記憶中的別無二致。

「這個味道……」御主半夢半醒聞到了這股悉的味道,這種獨特且讓人著的香氣,在他腦海中只有寥寥幾個人選.他立刻將這股香氣與腦海中的身影結合起來,並脫口而出:「是你嗎,梅莉?」

「哼哼。」伴隨一聲輕笑,御主房間的燈不知被誰打開,一名身材勻稱的白髮女子就坐在御主的椅子上,而那總是跟在主人身旁的白法杖則倚靠在書桌。她用著能足以讓任何人放鬆警惕的嗓音,輕輕對著御主說:「沒想到,還是被我們的御主發現了。」

御主雖然不解梅莉此時出現在自己房間中的原因,但聯想到最近屢屢遭遇的怪象,並結合眼前花之魔術師的另外一個身分—「夢魘」,似乎一切又說得通了。

當御主想要從臥上起身時,卻發現平時縱自若的身體此時近乎無法動彈,明明大腦昏沉沉的,卻能無比清晰的受到外在因素的刺以及……源自股間的莫名突起。

「先別急,御主。」意識到四肢都失去控制,御主費盡全力張開嘴巴想要質問梅莉的意圖,但上一秒還悠閒坐在椅子上的梅莉此時卻突然出現在臥旁邊,將纖纖細指輕放在微張的雙上。梅莉的話語彷彿注入的魔力一般,御主先前的不安與緊張甚至是反抗意識都在溫柔的聲音中消散,並非御主的意識或梅莉的施力,分離的上下雙聽從著魔術師的話語緩緩閉上。眼看御主安份下來後,梅莉臉上依舊掛著那副輕鬆自得的笑容,只不過御主這次可沒有任何安心的覺.「待會御主有得是發表意見的機會,還請您稍待片刻,就讓我來解答御主的一些疑惑吧。」當那令自己闔上嘴巴的手指離開時,御主內心竟然產生了一種名為不捨的情緒,但當下沒時間思考這些的他直接將這種莫名情緒當作梅莉魔術的影響。柔軟的白法袍被壓在飽滿的雙下,少女毫不顧忌地坐在了柔軟的邊,她的動作是顯得多麼得自然,彷彿她才是這個房間的擁有者。

「我知道御主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不過你剛剛緊張的樣子可聽不去任何話語.所以我稍微讓你放輕鬆點,就讓身為從者的我好好替你解答吧。」臉上掛著笑容,突然闖入別人房間的花之魔術師就坐在邊,自顧自的講起話來:「如果御主悉另一個我或是知曉傳說的話,應該明白我的真實身分,也就是你們口中的『夢魘』。」

「雖說成為花之魔術師後,作為夢魘生存所需的進食已經不再必要,但長久養成的習慣我也沒辦法戒掉了。至於御主您這段時間受到疲憊,這的確是我身為夢魘『進食』所留下的痕跡.」聽到自己成為梅莉的食物後,御主的情緒再次大幅波動,眼看御主快要掙脫控制,不疾不徐的梅莉手指在空中劃過一道軌跡,而御主躁動的情緒也隨之平復。梅莉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並對著身旁的御主說:「這麼急躁可討不了女孩子的芳心喔,看來另一個我沒有好好輔導御主您阿。不過御主別擔心,我身為夢魘的『進食』並不會對人體造成什麼不良影響,您會到疲憊反倒是我施展隱藏『進食』過程的魔術所導致,這方面的確是我的失職。」

「不過現在既然都被發現了,那我就不必施展那些麻煩的魔術,御主就再也不用受睡眠品質不好所苦了。」話才剛說完,梅莉便對著一旁動彈不得的御主拋了個媚眼。「您說是吧,我尊敬的御主?」

「唔哼哼……」

「御主?」

「唔咕唔哼唔—」御主再次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咕噥聲。

「哎呀哎呀,還真是抱歉阿。御主,我這就把施展在你身上的魔術解開.」梅莉那纖長的手指再次點在了御主雙上,只不過這一次她輕輕的劃過嘴,在御主的口之間留下了淡淡的花香。

從嘴巴開始,覺全身開始重回自己掌控的御主剛想質問梅莉有關於她口中的「進食」究竟是什麼時,梅莉慢慢地將剛按過御主雙的手指停留在自己雙中央,作了示意御主噤聲的手勢。

也不知是不是梅莉的魔術又在作怪,御主此時便乖乖聽從了梅莉的要求,而梅莉看到御主這麼配合自己笑得更加愉快了。

「跟其他夢魘從夢境中進食的方式不同,雖然不知道另一個我是怎麼想的,但我不太喜歡那種古板枯燥的進食方式。無論是那位不列顛的王,亦或是御主你,我更喜歡更有趣、更加輕鬆的『進食』方式阿。」只見梅莉突然對著御主莞爾一笑,那份笑容似乎隱藏了甚麼,她壓低聲音對著御主說道:「雖然我很樂意向御主展示『進食』的過程,但看來……您今晚有一位可愛的訪客。」

隨著最後音節落下,梅莉再次做出剛剛示意御主噤聲的手勢,花之魔術師的身體也漸漸變成一片片粉亮的花瓣消失在御主面前,而這一切不過是發生在轉瞬之間.在梅莉消失之後,施加在御主身上的魔術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重獲自由的他從上坐起身來。正當御主還在揣測梅莉口中那位「訪客」究竟指得是誰時,緊閉的房門傳來一陣敲門聲。

「前輩,請問我能進去嗎?」

是馬修的聲音,如同在北方冰洋逐漸失溫的大海中,有人對自己拋出救生圈一樣,御主如獲所救得回應這位後輩。

「沒問題,請進.」

「前輩,這是明天戰鬥訓練的資料,你忘在了……奇怪?」當馬修打開房門後,她的臉上冒出了困惑的表情。「梅莉小姐剛剛來過這嗎,前輩?」

即使梅莉消失,但空氣中瀰漫的花香還沒散去。為避免馬修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御主連忙想辦法敷衍過去。

「不久前梅莉送給我一個香包,說是能安定心神、幫助睡眠甚麼的。」

「原來如此……不過梅莉小姐身上的味道真得能讓人放鬆神經阿。」

「如果馬修想要的話,拜託她一下應該就行了。」

看著馬修困漸漸消去樣子,御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接著連忙轉移話題.「不過馬修,你這麼晚除了特地把東西送過來,還有甚麼事情嗎?」

聽到御主的提問,馬修反而出了不好意思的樣子回答說:「是有些想對前輩說的話……不過前輩最近看上去很累,我不應該費前輩的休息時……」

「我沒問題.」御主在簡短的回應後,再接著補充:「說不定這段時間沒有睡好,就是沒有在睡前聽到馬修的聲音。」

「是嗎……太好了。」聽到前輩的答覆,馬修臉上浮現出了雀躍的笑容。她將一張椅子拉到前輩的邊,接手中抱著資料放到一旁後就開始講著在前輩不在時,迦勒底發生的種種趣事。

身雖然再也不能帶著馬修上場戰鬥,但作為一個聆聽者,他這個前輩還是有辦法做到的。

「唔—」

就在馬修故事說到一半的同時,本來面帶微笑聽她講述的前輩表情瞬間變了個樣子,她連忙問道:「前輩,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沒事。」鬆了一口氣後,御主稍微挪了挪被棉被蓋住的下半身,剛才那一種奇怪的神情也消失無蹤。「馬修你繼續說,我再聽。」

雖然不解前輩此時散發出微妙的不協調,但馬修還是很快進入了狀態,繼續講述著那些趣聞。

「真不愧是御主,這麼快就能恢復鎮定。」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知從何而來的花瓣匯聚了在空中,而一旁的馬修依舊專心講著故事,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渾然無知。梅莉再次出現在御主的面前,她身體呈現坐姿漂浮在半空中,那對誘人的黑玉足隔著衣物踏在了御主的器上,一手撐著腦袋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御主的反應。

剛才褲襠受到莫名壓迫的真相,如今也終於解開.但最讓御主到疑惑的是,身在一旁的馬修沒有察覺到飄浮在空中的梅莉。梅莉看上去全身的重量壓在了御主股間,但實際上因為漂浮在半空中,器只有受到雙腿施壓及摩擦的力道。

「雖然幻術使用上不如另一個我,但這種程度的施展還是沒有問題.」聽到梅莉說的話後,本想提問的御主立刻打消了念頭,見到御主言又止的樣子,梅莉止不住笑意的繼續說:「看來你也明白即使發問了,在馬修看來你只是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別擔心,身為施術者我的聲音馬修可聽不到。不過,我還是在此先提醒御主……」穿在梅莉腳上那雙長筒靴的鞋身部分,在其主人的一聲響指下慢慢消失不見,只剩下由踩腳襪勾勒出完美曲線的雙腿。不再被鞋身所束縛的腳趾夾住褲頭的一角,梅莉一邊用著悠閒的口吻一邊慢慢將御主的褲子拉下:「這種半吊子的幻術,可是很容易因為一些意外狀況而被解除,就比如……」

靈活的足趾深入御主褲襠之中,探尋了一番後梅莉的嘴角微微上揚,在梅莉魔術亦或是這對白皙美足的誘惑下,御主的器以超乎想像的姿態從褲子中解放出來。沸騰的血管、不停顫抖散發強烈雄氣息的在空氣之中,得多虧梅莉身上的那股不曾消失的花香,否則即使有幻術的掩護,那股獨特的氣味還是會讓馬修察覺真相的。

「這樣~」

夾出御主的兩腳趾非但沒有鬆開,反而順著筆直的竿身開始上下滑動,而另一隻玉足也沒有閒著,直直探向玉袋下方的位置用腳趾刺著御主的會陰,同時弓起的腳背及時不時抬起的腳趾則刺著被頂起來的玉袋。

突如其來的刺讓御主下半身的肌微微一縮,他臉上的表情絲毫未動,只是臉頰緩緩過幾滴的冷汗,並繼續裝出耐心聽著後輩說話的樣子。

「……就在那個時候,衛宮先生居然……」

雖然御主看上去依舊專心聽著故事的樣子,但實際上他現在的心思都被用來抵禦梅莉的進攻,只有等馬修離開後他才有辦把制止這個女人,在此之前他只能硬著頭皮忍住梅莉的騷擾.御主偷偷撇了坐在邊的馬修一眼,看她講在正起勁的樣子讓御主能稍微鬆一口氣,至少現在的馬修還未察覺自己的異狀。

如果使用較大動作反而會引起馬修的注意或導致幻術被解除,更別說人類的身體比不上身為英靈的梅莉,而使用令咒的話還需要對著梅莉說出具體的命令,深悉御主與從者關係的馬修在看到自己令咒少了一條後也可能察覺到什麼.一直被悶在長統靴中的腳掌,上頭著細小且難以察覺的汗珠,特別是趾間的部分是汗珠分佈最為密集的地方。這些汗珠上帶有梅莉那股特有的芳香,隨著梅莉雙趾的次次律動,將那抹最為清新甘甜的滋味塗抹於整個柱身。

「御主,您的堅持值得嘉獎。」夾住身的腳趾停在了冠處,兩趾爆發出強勁的力道像是鎖住了,下體受到的堵讓御主表情微微一變。

「前輩,你身體不舒服嗎?」察覺到眼前的前輩表情有些怪異,馬修牽起前輩冒著冷汗的手,表情略顯擔憂的對他說.瞧見了馬修的動作後,梅莉像是調侃一般對著腳底下的御主開口:「不想讓自己形象在後輩眼中崩塌的執念,看起來比的衝動還要強烈。你說是吧,御主?」

不再是夾,而是像是用兩腳趾掐住器的冠,反覆上下晃動的腳趾刺著最的位置。讓御主到奇怪的位置,這種連踩踏的稱不上的惡劣行徑,卻讓他只有用雙手洩慾的器體會到不曾體會過的快樂。

「既然御主為了可愛的後輩這麼努力了,我也必須履行另一個我沒盡到的指導責任,好好加把勁來回應御主的表現.」漂浮在半空中的梅莉將身體跟腦袋向旁微微一傾,用著更好的角度觀察御主壓抑自身慾望的樣子。「不過御主你越是忍耐,我就越期待你在尊敬自己的後輩面前,被女孩子的腳趾到高的樣子。」

被梅莉雙腳玩的屈辱,以及不斷攀升的歡愉侵蝕著御主故作矜持的臉龐。他不能有任何一絲的鬆懈,哪怕只有一瞬間,控制不住的嘴角就會吐出被快侵襲後不發出的輕微息聲。

「前輩,你的臉看上不太好,需不需要我通知南丁格爾小姐?」

「這就不必了!」多虧克里米亞天使的威名,御主能依靠理智強行壓下雙腿間越發不受控制的慾望,他抓準機會對著馬修說道:「對不起阿,馬修。達文西給的安眠藥我想已經開始生效了,故事的後續不如改天再聽吧?」

雖然有些遺憾,但馬修還是以前輩的身體為重,在簡短的道別後她在即將關上房門時對御主溫柔的說了句。

「晚安,前輩。」

「你也是,馬修。」

對馬修而言,前輩直到離開前都保持著給人覺沉穩可靠的微笑,但當她關上房門的瞬間,御主的臉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他的牙齒緊緊咬著下,臉上不再有剛才一派輕鬆的神情,反倒是有些惱火的看向踩在自己身上,這時候還保持一臉微笑的罪魁禍首。

但出乎意料的是,在御主對梅莉發難之前,她反倒用著看起來誠懇的態度,飄在空中對著御主鼓掌。

「恭喜你,御主。雖然按照我原先的推測,你到現在至少會在可愛的後輩面前繳了三發以上。」她的語氣聽起來沒有半分虛假,但就是這樣的態度,反倒御主對她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戒。「為此,我為你準備了一些小禮物。」

「你到底在賣什麼關……」在御主剛想從上爬起身的同時,梅莉的手指再次劃出一道他沒看過的軌跡,彷彿虛脫的無力從骨隨中擴散直至末梢。

「抱歉阿,御主。」從她指尖緩緩落下的花瓣還未散去,御主從沒看過梅莉施展過這個魔術,畢竟對方是不知活了多久的夢魘,懂得魔術自然是他還要多。「雖然看著主人公努力克服困境的戲碼我很喜歡,但現在抗爭的戲碼已經演夠了,就由我來給主人公點福利環節。」

用著讓人莫名想往她臉打上一拳的討人厭語氣說完後,梅莉稍稍收回抵在御主下體的那對玉足,她略為抬起雙腳,親手為緊貼自己足弓的踩腳襪布料拉開了一點空隙。

「雖然侍奉過那位王,但他對於足技可是沒有多大的興趣。不過御主你這麼喜歡女孩子的雙腳,那麼我就讓你如願以償,還請您受輔佐王者之人的足下功夫吧。」連給御主制止的機會都不給,兩個腳掌上的的布料就這麼一前一後套在御主不停發抖的下身上,夢魘的雙足就用著不同的高度將御主的夾在中間.被柔順細緻的絲織及柔軟飽滿的足底包裹住。

「如何~這種足以乘載大量魔術的絲質品,就算是放在神代也是不可多得的夢幻逸品,更別說上頭還有我因為實在太無聊花了幾百年打發時間鑽研的獨家魔術.」就如梅莉所說,這種奇特的質地有著超乎想像地柔順細緻,可怕到只需要輕輕一刮,摩擦過的那一小塊布料上每一纖維都能清楚受到。跟現在的強烈刺相比,剛剛梅莉對自己做的簡直就是小打小鬧.但是為甚麼……

為甚麼……

「御主—」梅莉用著一派輕鬆的語氣接著說:「在剛剛,您可是想方設法、費盡千辛萬苦才在後輩面前忍住了。怎麼一給您機會,卻反而甚麼也都不出來了呢?」

對此御主也充滿了疑惑,明明接受遠比剛才強烈數倍的快,發洩積攢慾望的路口卻突然被堵住,只能被迫折返的衝動與大腦內其他思緒撞成一團,身體上每一個細胞此時都在哀求著,哀求著自己將那乘載基因的種子出。

「到底是為甚麼呢……」梅莉停下雙腳的運動,陷入一副不知是演戲還是真作的思考模樣,但即便是思考她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笑容。「是您喜歡冒著被別人發現的風險做……還是我施加在這足襪的魔術對現代人太刺呢?」

梅莉此時說的話,御主如今聽都聽不見。他雙眼離的望著天花板,即使腦海充滿了的想法及衝動,但身體此時限制住的行為無異於違背大腦所下的命令,神與體的不協調讓御主的思考陷入了一片混亂,只能陷入了不停請求,但不管如何都無法用自己意志的悲慘循環.「嗯……管他的」像是恍然大悟般,坐在半空中的梅莉出興奮地神情,隨後她自顧自地提出了御主假如意識清醒絕對會拒絕的方法。「雖然現在御主一定很舒服了,但還是不出來,那就讓御主舒服到連身體都放棄抵抗不就行了?」

貼在御主上的雙足又開始運動,纖細修長的香足用著更為烈的動作,只需摩擦一小片就足以讓人放棄抵抗發出呻的魔術布料,絲毫沒有保留摩擦著被困在足底的柱身。

他開始發出了呻,不由大腦思考、不由身體反應,驅使這幾聲無意義呼喊或嘆的,只有慾望。

足弓與布料間的空隙拿捏得恰到好處,兩個方向完全相反的布料經由梅莉雙足套在器之上。柔軟的足底則一起向著中間推壓,腳掌將他的完完全全包在裡頭,無法只剩下起功能,面對梅莉腳掌推壓按的刺,他只能不停充血保持堅,以進行最為無力的反擊。

御主的呼息越來越沉重,察覺到御主快到臨界點的梅莉決定幫他一把。

「沒想到御主能堅持到這個地步,那麼……這招呢——!」在梅莉尾音未落之時,她就拖動著自己一隻玉足,御主那被踩腳襪布料囚器就一同被跩到一旁,連帶著被拖動的還有梅莉另外一隻腳.御主的身體被自己下半身所拉動,整個人翻過身來成側躺的樣子,但梅莉並沒有因此停下,反而以更快的速度用御主下體拖動他的身軀.因為梅莉只有一隻腳出力的緣故,雖然看上去是梅莉用腳掌包住御主令其翻身,但既享受著被柔軟足底的快樂,還有被絲布摩擦扯動所產生的奇妙快

覺到貼在腳心間的蠢蠢動,梅莉也停下為了翻動御主而不停轉動的部。她將御主的方向掰回最一開始的方向,不再肆意扯動下體,而是用飽滿的腳掌包裹住,耐心等待著最後一刻。

熾熱的白濁如火山一樣噴湧而出,但它在展現這次隱藏到爆發能讓自己飛多高前,就被梅莉的腳掌硬生生阻擋了下來。

被包在腳掌裡頭的器浸泡在自己出的濃稠白漿裡頭,被白汁浸潤過的絲布所帶來刺更上一層樓,每一纖維都不僅能確切受到,刮過的觸更增添一分難以割捨的黏膩風味。

「御主憋了這麼久的,身為指導者的我可是萬分期待阿。」

比惡魔還要讓人膽顫的低語,整整持續一分鐘後勢頭漸減,足底將包得密不透風,開始利用被包裹住的白漿,上下套著御主的身。

繼續受到刺很快恢復過來,一次次用熱騰騰的白汁打在了梅莉軟的腳底上,而這些裝載宿主遺傳基因的汁馬上成為梅莉玩御主的工具。

在即將步入天堂的快樂中,御主終於奪回了意識,慾望暫時得到滿足後他短暫的恢復理智。但等待他的,是梅莉堪比無底深淵般的足搾取之中,在梅莉的微笑、的歡愉、生命的逝之中,御主渴望已久能放鬆身心的睡眠終於找上了他,只不過這次是帶著充實的幸福而去。

「喔?看來……這對於御主還是太過刺了?」發現上的御主呼變得虛弱後,梅莉這才慢悠悠的說道。

「啊!!!」覺差點去鬼門關前走一遭的御主嚇得從上直起了,彷彿與死亡擦身而過的危機讓他棉被及枕頭都佈滿冷汗。

抬頭一旁的鬧鐘,時間距離自己剛服下安眠藥才過去不到五分鐘,就在御主還搞不清楚剛才那真實到不可置信的夢境時,一個他今天之前能帶給他安心,從今以後一股惱人的聲音出現在房間之內。

「看起來您睡得不錯,御主?」

聲音的主人翹著腳坐在了御主的桌子旁,他在起後明明巡視過整個房間,但梅莉的出現顯得如此突兀卻又覺步道一絲不協調.面輕鬆的她正捧著一杯奇特的花茶,姿態優雅的坐在那,似乎很期待接下來發展。

「梅莉?你怎麼……慢著,剛才的夢境該不會就是你……」聯想到剛才的夢境,氣急敗壞的他翻身走下鋪,停在神自若的梅莉面前,準備質問眼前這個惡劣程度部下某個老頭的女夢魘.「別動,我尊敬的御主。」梅莉一派輕鬆的說著,同時又小口啜飲手中的花茶。她隨即翻了翻手,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白的茶壺,為突然同樣突然出現桌上的茶杯中倒出花茶,接著微笑的將它遞給了御主。「要不要來一點阿瓦隆的花茶,經歷了這麼多我想你有些口渴了吧。」

雖然有著一堆疑問憋在肚子裡頭,但看到梅莉那足以讓人忘卻現實的美貌以及對方的能耐後,他還是暫時放下了怒火。接過梅莉手中的茶杯,在喝下去之前御主將鼻子湊上前去,這個香味跟她身上的花香一模一樣。

「喜歡嗎?」梅莉臉上浮現出期待的笑容,似乎讓剛才被她徹底整過的人回答是好主意一般。

「還行。」簡短的回應,這種敷衍的回答只是將對話繼續下去的必要手段罷了。

「我不是說花茶,而是我剛剛……在夢境中對御主做的那些事情?」

御主瞳孔猛地一縮,但他沒有出聲打斷,他想親眼看看眼前這個不負妖女之名的花之魔術師還有甚麼話好說.「看起來似乎很滿意,是吧?」用著本不像是提問的語氣,梅莉接著用看起來過份虛假的笑容對御主說:「雖然這是第一次讓御主清晰受的『進食』,但看來御主好像有些承受不住?」

「這就是你口中,有關於夢魘所謂的『進食』?」聯想到原本那位梅林,如果真如梅莉所說,不知道有多少人慘遭那個老頭迫害。

「擔心另一個我?安心吧御主,那傢伙比較喜歡傳統的方式,直接吃掉人們的夢境。」

梅莉的話讓他暫時放下心中的大石,暫時的。畢竟相比度假去的梅林,眼前這個剛剛「吃」過自己的女夢魘才是迫在眉睫的問題.「所以呢,你現在終於肯停手了嗎?」御主沒懷好氣的提問道。

「停手嗎?如果是御主的要求,這也不是不行。」梅莉隨即擺出一副強人所難的樣子,對著眼前站著的御主說:「只不過不吃御主這樣有堅強意志者的夢境,一般人我可是一晚就要吃上百人才能稍微解解饞。」

「你的意思是不管如何,總有人要填滿你那貪婪的食慾?」御主挑了挑眉,繼續詢問。

「話不可以這麼說,親愛的御主。」梅莉對著御主伸出了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接著說:「而且御主在剛才不是過得快樂的,而且不在用那些多餘的魔術屏蔽官造成身體和神上的不協調後,是不是睡起來舒服多了?」

一想到剛才在夢境中,在虛假的馬修面前被梅莉不停玩的糗態,讓御主有些難以反駁.「雖然那些對御主來說刺有些過頭,但代替另一個我來給您提供這方面的教導與指點,我可是完全OK的喔~」梅莉面帶微笑,一面補充道:「只要御主希望的話,身為大姐姐的我願意一邊侍奉御主,一邊在夢中教導御主這些將來一定會用上的技巧。至於報酬只需要像剛剛那樣,讓我品嚐御主的夢境就行,當然了有御主之後我就不會去吃迦勒底其他人的夢境。」

「那麼,御主你的選擇是什麼呢?」

梅莉開出的條件實屬誘人,剛才體會到的快讓御主難以忘懷,更別說自己不答應迦勒底會有更多人受害,而身為御主的自己此時週迴已經離不開梅莉的支援了,就在御主準備一口答應時,有什麼東西將話語堵在了他的喉嚨。

「喔,是那個孩子嗎?」伴隨狐疑的聲音,梅莉用著看向有趣事物的目光掃視了他。「馬修阿,她的確是個乖巧的孩子呢,御主是害怕在夢中跟我做了這麼多,會是背叛與她的情嗎?」

「噗哈哈哈,這還真是有趣。」梅莉隨即爆發出誇張的笑聲,御主看到對方的反應後心中莫名生起一把火,想要阻止梅莉的行為,但她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御主停下腳步。「天底下哪有因為伴侶做別人夢,就吵著要離婚或背叛情的人,御主你這方面的想法還真是可愛過頭.」

手中的花茶已然見底,梅莉隨手一揮茶杯就這麼消失了。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絲毫不顧忌御主與從者的距離貼近,她的頭靠在御主肩上,並用著足以搔神經的語氣小聲對御主說:「更別說,我教會你的那些,你可以試試用在她的身上。至少在房事之中,你還能帶給她意料之外的滿足。」

下一個眨眼的瞬間,梅莉已經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身上依然能受梅莉身體的餘溫,耳邊迴盪著梅莉離開前的話語.「我親愛的御主,您今天已經勞累過度,我在此以從者兼指導者的身份建議你回休息吧。至於您的答覆……我不著急。」

御主手中的花茶,仍散發帶有微溫的花香。

而在這瘋狂的一晚之後,一切彷彿歸於平常,梅莉依舊像是過往般聽從自己的指揮,迦勒底的大家依舊收集著各種強化靈基的素材。

只不過這次,御主再也不敢在野外休息時,讓梅莉單獨待在身邊。而優雅的花之魔術師彷彿事先預料到,對於這樣的結果她看上去毫不在意。

對御主而言,這種被夢魘食的瘋狂體驗本該到此為止……

寂靜的深夜裡,男人蜷縮著身子在白的被單中,雙手緊緊握住晃若他分身的肢體,用上所有知道的技巧去擼動手中炙熱的肢體.他急促的呼著,不久前洗淨髒汙的身體,如今再次沾染上黏膩的汗水。躲在被窩中的男人不停發出痛苦的低吼,手指或手腕都有些脫力,他目光略帶血紅的看向頭的鬧鐘,他足足自三個鐘頭了,卻還是連一絲要高覺都沒有。

依靠慾暫時退去的疲勞,慢慢鑿蝕著尚未抵達高體,男人發出一聲不甘心的嘆息就鬆開手中堅的肢體,承大字型躺在被汗水浸溼的鋪上。

在梅莉得到御主答覆前,的確沒有對他出過手了,不再被梅莉當作食物後,那股莫名其妙的疲憊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御主在上開始翻來覆去,他的手下意識的想要握住仍然起的陰莖,但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足足打了三個小時都沒辦法,即使慾高漲那也全積蓄在下半身中,絲毫沒有宣洩的管道。

與梅莉那一晚的美好他實在是難以言喻,雖然那種明顯逾越御主與從者的關係相當危險,更別說對象是那個不知活多少年的夢魘,冥冥之中他總有個覺,如果真答應梅莉的邀約……他的人生會贏來不可挽回的改變。

這種痛苦已經持續數個月,御主就在平積累的疲勞以及慾望無從宣洩的不甘下,的眼皮到越來越沉。恍惚中,他的身體彷彿代替主人說出那個人的名字,聲音相當輕微、相當細碎,哪怕有人躺在御主的旁邊也要很努力才能聽到他說的話,任何人都只會把御主這些話當作睡夢中的呢喃。

但就是這份隱藏在身體中尋求解脫的渴望,傳入了無時無刻用千里眼觀察御主的她耳裡.她不在乎御主呼喊究竟是不是清醒,無論御主表面上是如何抗拒,只要發自內心渴求的呼喊那個名字,她就會如約而至。

鞋跟輕輕落在了光滑的地板上,鞋子主人特意放緩腳步以免吵醒夢中人,但她也無須擔心太多,既然身上那股濃郁的花香都不醒沉睡的御主,區區鞋跟與地面的撞擊聲又怎麼能?她慢慢走到深深睡去的御主身旁,兼具優雅及喜悅的微笑掛在臉上。

「看來御主……是想要做一點好夢。」

陰暗的房間之中,粉的雙眸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芒。

在朦朧的夢境裡,御主覺到自己渾身輕飄飄的,沒有勞累、沒有煩惱、沒有重擔的在一片祥和的雲海中載浮載沉。他閉上了雙眼,仔細品嚐著久違不被慾困擾的平靜,而旁邊的雲霧也像是抱著親生孩子的母親,輕柔的拂過每一寸肌膚.他暫時忘卻了現實中的一切,任由雲海撫著夢境中的體,直到吹拂在膛上的微風,漸漸向著下半身探去。

本來御主不以為意,認為只是風吹來的方向改變而已,直到他聞到一股令人安心的氣味,但這味道卻讓他從天堂跌落至地獄,每一都充滿警惕地聳立起來。

「梅莉,這是你搞得鬼?」懷著忐忑不安的情緒,御主好奇的發問。

雲霧繚繞的空間保持一段沉默,隨後那溫柔足以讓人陶醉,卻又讓御主到心煩意亂的聲音出現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難道您對那一晚念念不忘嗎,我尊貴的御主?」

只聞其聲卻不見其人,不再鬆懈的御主目光掃視過夢境中的一切,試圖找出那個潛入夢境的魔術師躲在哪裡.「不用那麼緊張。」宛若銀鈴般的笑聲彷彿在耳邊響起。「我這次會手下留情的,對御主來說侍奉王的技巧還是太過刺了呢。」

身體的雲霧觸逐漸改變,從大面積的溫柔包覆,逐漸轉變為小面積的局部刺

「那麼,御主這段時間積攢的壓力就讓我通通排除光吧。」

壟罩在身邊的雲霧急速升起,不停上漲的雲海淹沒了身軀,就像是從高自由落體般的風掃過體.即使明確知道這只是場夢,但御主還是下意識地閉上雙眼。

呼嘯在耳邊的風越來越快,就在御主以為梅莉要讓自己在夢裡摔死時,他突然落在了甚麼柔軟的東西身上。

下一秒睜開雙眼,就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空無一人的教室之中,夕陽的餘暉從窗間灑至桌面,外頭的走廊寂靜無聲。

「這……這裡是?」剛剛才跟死亡邊擦身而過,還沒從瀕死體驗中恢復過來的御主座在講桌上環顧四周,此時的御主覺得眼前場景既讓他悉又有些陌生。

「因為是夢境,不論甚麼樣的場景都能重現出來。」又是梅莉那令人煩躁的聲音。「不過要從御主記憶中,挖出小學的教室也是花了我不少功夫呢。」

此時御主才察覺,方才體會到的柔軟正是花之魔術師,而自己的身體彷彿縮了水一樣,完全陷在梅莉柔軟的的體裡.看著每天鍛鍊的身體變得軟弱無力,四肢也變得瘦弱短小,就像是體年齡退化成小孩一般。御主緊張的想從梅莉身上起身,但當他付諸行動時一雙溫暖的手卻鎖住他的

「梅莉,快放了我!該死,你進入到我的夢中到底有什麼目的。」就像馬戲團的野獸一樣,少女的雙手牢牢抱住御主部。她施加的力道不多不少,恰巧能受御主扭動身子賣力掙扎,又不會讓他有辦法逃出魔掌。

「真是奇怪了,明明是慾求不滿沒能好好發洩的御主,在上呼喊我的名字了。」雖然沒辦法看到身後梅莉的樣子,但御主絕對能猜到這個惡劣的魔術師此時正擺出一副傷透腦筋的模樣。「看看您這副可憐的模樣,蛋蛋都鼓成這副德了,但嘴皮子卻還是這麼強硬。明明身體跟內心都渴望得到發洩,但道德上卻阻礙了自己嗎?」

「可是阿……這是夢的世界,不論這裡做了甚麼、發生了什麼,都跟現實無關.」坐在講桌上的梅莉稍微低下頭來,將嘴巴靠向了御主的耳朵旁。「我要的不是很多,只是讓我品嚐到美味的夢就好。御主能安心地把一切給可靠的我,不論是怎樣的地方、還是什麼新奇有趣的玩法,我不只奉陪還會慢慢的,把我所有的技巧及知識通通傳授給您。」

「即使夢裡發生在離譜的事情,只要您從夢中甦醒,你依舊是那位迦勒底的御主,深受那個孩子喜愛的前輩,在某個將來你還能將夢中所學施展在那位少女上,帶領她體會未曾體驗過的極樂。當然……」溫熱的舌尖夾帶著熱氣,輕輕滑過御主的耳垂。「前提您別陷得太深,哼哼。」

如梅莉所說這裡是夢的世界,一切都將隨擁有者的想像力而定,但如今這場被夢魘介入的夢境,他身為主人卻也是受困者。

恍若電爬過脊柱、過神經的奇妙官體驗蔓延至全身,即使意識到不該停下反抗,但在梅莉懷中的御主掙扎力道越來越弱,越來越……

覺到御主動作徹底停下後,梅莉鬆開了抱住他的雙手,而不再進行反抗的御主就像是提線木偶般躺在了梅莉身上不停息。兩細長的蔥指深入御主下巴,輕而易舉就抬起了他的腦袋,御主終於見到闖入自己夢中還搞得一團糟的罪魁禍首。

「不錯的眼神阿,御主。」御主銳利的目光死死盯著面帶從容微笑誇獎他的女夢魘,即使四肢癱軟無力、即使那股奇特花香讓他神魂顛倒,但御主的瞳孔中還是潛藏著不屈服的意志。至於梅莉彷彿早有預料般,不荒不忙的撥開垂到御主臉上的粉髮絲,並對著他說:「雖然迫不及待想向御主您傾囊相授,但以那天的表現來看,您絕對沒辦法承受夢魘的技巧。為此……我還會對您進行些特別的磨練,將御主培育成不論甚麼快樂或歡愉都能盡情享受,不會輸給我曾培育出王的大英雄。」

抵在下巴的蔥指慢慢下滑,停在了咽喉處,隨著梅莉手指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口腔漸漸變得口乾舌燥。

「口渴了嗎?呵呵,那麼就張開嘴巴吧,接下這足以改變一切的禮物。」呼出的空氣,口齒間的香氣,都停在御主恍惚的臉上。明明知道不該聽從夢魘的指示,但他的雙還是不為之敞開,而同樣敞開的,還有梅莉那終於停止微笑的嘴

幾滴在夕陽下閃爍著妖異粉光芒的甘汁律從梅莉的口中出。就跟其主人一樣,它沒有著急的就落入御主的口中,反而是慢慢延展成晶瑩剔透的絲線,將口齒間的香醇、口腔內的餘溫藉由這條蘊含魔力的夢魘體傳遞到御主的舌苔上。

夢魘的魔力順著這條脆弱塊麗的絲線入御主體內,夢魘的魔力只有在夢境中才能得到完全體現,更別說贈予者不是平凡的夢魘,而是有著花之魔術師美名的她。蘊含染力的熱度順著接過唾的舌苔上,迅速侵蝕著御主每一個細胞,他的身體開始變得發燙無力,就連眼中僅存的抵抗意志也逐漸消彌。

「大功告成。」

再平凡的話語在她的口中,都顯得如此詭異且令人不安。接過梅莉「禮物」後的御主開始渾身發顫。這次的御主不為掙脫而動,夢魘的魔力經每一血管及每一寸肌膚,因為身體內驚人熱量而挪動的身軀,體會到體摩擦身後麗人姣好身軀所帶來的快體不由自主在女夢魘的身上舞動起來。

看著御主略顯痴態的面容,梅莉掛上了滿意的微笑。身為夢魘的她在夢境中連動動手指都不必,僅需要一個念頭就像是剝開御主心防般,一層一層的將覆蓋身體的衣物給消去,而梅莉也給自己留下了幾件。

隱約透出下方白皙肌膚的黑薄紗內衣貼在御主背上,因興奮而充血的頭不停摩擦的肌膚,從身後受到的渾圓飽滿中突兀的出現兩顆細小突起,格外刺快被奇怪快淹沒的神經。

「我想御主你每天一定忍得很辛苦,才會在這個時候……不管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梅莉的再次環抱住無力化的御主,但她沒有停留,反而是不停向下滑動,直至握住了已經等待許久的男。「沒想到剛剛讓你體驗下自由落體,那種生死一瞬之間的刺都讓這裡興奮成這副模樣。看來即使在夢境之中,生物在臨死前發的繁殖本能還是能起到作用。」

「那麼,就讓我們從最基礎的教起吧。」細膩的指尖掀開保護御主的最後一層外衣,那便是身體變回孩童時期,重新覆蓋於龜頭之上的包皮。雖然尺寸依舊對小孩身體來說不太協調的成年尺寸,但外型卻跟著體一起恢復到兒童時期的模樣。「至少從今以後,你必須學會用正確的方式—」

白玉般的指節沒入包皮之中,它沒有選擇一口氣將這脆弱的外衣脫下,探入其中的雙指微微一抬,便將緊密包裹的外衣與的本體分離開來。濃稠黏滑的外衣在裡頭牽起條條瑩絲,從外頭湧入的大量空氣放大了御主對女夢魘的恐懼,而她的那兩玉指上也沾滿外衣與本體間渾厚的白分泌物。

「學會使用正確的力道—」

闖入外衣及本體間隙的異物貼在地冠狀溝上,開始節奏不定的用手指掐住溝槽邊緣,還不時輕輕用指甲刺溝槽以下的部位。

「學會使用正確的技巧—」

梅莉另一隻手終於動了,大拇指與食指輕輕點在一塊套在不停抖動的男之上,猶如戴上桂冠般慢慢下沉,而她的另外三指頭則伸向更下方,柔壓著睪丸上最容易接受刺的部位。

「只有當御主具備資格後,我才能讓你清晰受到,夢魘的甜美滋味……以及就連王者都無法抵禦的服侍技巧……」

說完,梅莉便含住御主發紅的的耳垂,被她含入口中的部分不停被那靈動的丁舌來回舐,自己身體的一份近在咫尺的被女夢魘玩及品嚐,唾的翻攪聲、口裡蔓延的熱氣以及那不用親眼目睹,就能想像出來的放蕩神情。

即使梅莉不停撥喪失理智的御主內心,但纖纖玉指卻總能把積累的快停在爆發點之前,對於御主體的瞭解這名女夢魘更勝於身體的主人。

女夢魘的邀約,即使知道這是誘人的謊言,即使知道這是裹著的毒藥,御主還是忍不住心生嚮往。她說的話語的確半真半假,事實地走向往往出乎原先意料,但御主此刻品味到的快樂絲毫沒有半分虛假。這份快樂的劇毒的確令人上癮,只要陶醉其中就會讓成癮者慢慢拋棄一切,但要面臨最後的惡果前,仍能品嚐到甘甜可口的

御主在梅莉的上下其手中,第一次面了笑容,他的神經及大腦都為傳遞快樂訊息而堵擁擠,口中闡述著的不是拒絕墮落的話語,而是為歌頌快樂的荒誕呻

溼濡的雙眼望向懷中不成人樣的主人,梅莉明白不論御主在夢中被自己的力量影響成甚麼樣子,待他夢醒時都會恢復正常,一般的夢魘通常會就此收手……但她可非尋常的夢魘.比起夢魘以及花之魔術師的名號,她更為人們所知的就是培育出亞瑟王這般王者的偉業,在尖塔中已經度過太多無聊的歲月,就在她認為自己人生的目標及動力即將腐爛之時,她看到一個有趣的機會。

如果能把握住這次機會,她會在自認的培育者生涯中創造另一個高峰。為此,她會將快樂的記憶以及對自己的渴求刻進御主的骨隨之中,讓自己的甜言語混淆御主純正的目標,用那身倩影深深烙印進視網膜上。她會比另外一個自己更加積極培育這名御主,讓名義上的主人成為更勝那位王的大英雄,最後再……

算了,思考那些還有點之過急,梅莉將思緒拉回到懷中尚欠打磨的璞玉。

「御主。」停下手指在上的律動,在梅莉特意的引導下,御主稍微恢復些理智。「你不覺得……這個教室有些空曠嗎?」

「梅莉……你在說些甚麼?」似乎剛奪回些理治的御主還搞不清楚狀況,就看到每一個座位上開始浮現出一個個人形的虛影,待他定睛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對這些人形虛影的樣貌有點印象。

「嗯?難到御主連自己的國小同學都沒認出來嗎?看來拯救人理的負擔,足以讓你對這些明明相隔沒有幾年的同窗們印象模糊了。」鬆開御主被含西到溼濡濡的耳垂,梅莉的聲音此時不像是在耳邊,而是在腦海中響起。「看來身為指導者的我,還要幫小小御主一把了。」

一陣鑽心刺骨的的疼痛穿過頭部,僅僅一下就讓御主從梅莉的溫柔鄉中驚醒,而相對他腦海中這些有些陌生的臉龐開始變得悉起來。

身體開始不自覺的抖動,剛才慾火難耐而燥熱的體如今出了一身的冷汗,但剛才陷入恍惚的大腦卻也變得格外清晰。

「看來御主已經想起來曾經的同學們,真是太好了。」女夢魘的聲音聽上去滿懷期待。「要是您真的記不起來,那接下來的課程可是會大打折扣。」

「你還要在我的夢裡胡鬧到甚麼時候?」經過剛才那番消磨後,御主暫時沒有先前那麼強烈的牴觸,但對於梅莉在自己的夢境中胡來這點他還是無法接受。

面對御主的質疑梅莉不發一語微笑著,按照他以往的經驗,只要這個女夢魘掛著笑容保持沉默,等待御主的八成不是什麼好事。

彷彿就像應證自己推論是正確的,當御主想從女夢魘沒有絲毫拘束力的懷抱中脫身時,重新恢復自由的身體就像是撞到什麼看不見的牆,硬生生將他壓回女夢魘懷中,同時嘴巴如同被好幾層膠布封住般難受。

「很高興今天健康與教育的課程有同學自告奮勇當老師助手,請大家先掌聲鼓勵謝謝這位同學.」用著輕快的語氣,梅莉在那些虛影出現的同時就換回她平時那身裝束,想當然爾御主還是一絲不掛的模樣。

講臺下那些看上去死氣沉沉的虛影就像打開機關的人偶,用著死板僵硬的機械式動作拍起手來。隨著掌聲的注入,這些面無表情的虛影人形開始增添一分生氣,待最後一個掌聲結束時,除了少許黑的煙霧外就看不出原先虛影的痕跡.「請各位同學翻到……啊,請問有哪位同學記得我們上次講到哪了?」身上散發著一股教師風範的梅莉笑著詢問眼前的非人們,這些被梅莉召換出的假人開始嘰嘰喳喳討論著,這種頭接耳、竊竊私語地景象活像是真正課堂上會出現的。

「梅林老師,是一百九十二頁。」很快地,一戴著厚重眼鏡的女同學舉起手回答了她的問題,而梅莉也充滿謝的回應道。

「謝謝這位同學,接下來就讓我們翻到課本一百九十二頁。不過今天是實作課就是了,比起課本上的內容,大家更該把老師的示範牢記在心。」

梅莉與這些虛影學生的互動就像是跟真人般,御主只能被迫看著梅莉特地演給自己看的戲碼,畢竟他現在是物理上的無話可說.但當梅莉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就明白接著要面對什麼樣的對待了。

「今天梅林老師要教大家的是……男孩子該如何自——」

一聽到梅莉的發言,被困於梅莉身前的御主就像是突然上到地面的鯉魚一樣,不停拍動著身子想脫離梅莉的控制,但每次當他要遠離梅莉時那堵無形之牆就會用更強的力量將御主壓回去。

「唔唔——!唔咿咿—!」要讓御主在自己國小同學面前自,即便只是夢裡出現的冒牌貨,那也是開了天大的玩笑。但這份反抗不僅徒勞無功,還招致梅莉向他使了個眼神。

「教學的安妮玩偶……可不會自己亂動。」這句話彷彿帶有什麼魔力,一句話就讓御主整個人安份下來,但那雙瞳孔中的惶恐及不停加速的心跳,充分表示他的不甘願。

「抱歉阿,大家,我們的安妮同學有點害羞。」主動權再次百分百回到自己手中,梅莉臉上沒有一絲的急躁,還用著溫柔的笑柔為著御主剛才行為賠個不是。

整間教室四十多位同學用著好奇的目光看向自己,這種虛構出來的純真仍猶如剃骨尖刀,一寸寸刺進從小到大培養的羞恥及自尊心中。他們之中男女參半,但不知道是梅莉有意無意,所有那些他小時候抱有一些好的女孩子無視身高或座號的順序,紛紛坐在了座位的前排。

「梅林老師知道的喔,你們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是不是總覺得小雞雞突然變大,而且奇癢難耐?今天梅林老師就要教各位男孩子,如何正確處理這種情況.不過要講解前,就先讓我結束熱身吧。」說罷,梅莉猛地出探入御主包皮之中的手指,淡白的黏稠物沾附在那堪稱藝術品的雙指。凝望著手中御主在高前從關中隱約漏出的體,用著塗抹果醬般的方式,抹在了靈動飄逸的丁舌上。

「多謝款待了,御主。」出了相當滿意的表情,梅莉點點頭接著說道:「不過我知道的,御主您還有很多進步空間,就讓我們繼續努力吧。」

「梅林老師。」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同學率先發問。「您剛剛吃的東西,是課本上所說的子嗎?」

「答案相當接近了,但很可惜的不是。」取出幾乎被乾淨的玉指,梅莉將自己附唾的手指點在了御主下腹部,慢慢向上滑動,最終停在御主心臟不停跳動的位置。「不過這位同學別擔心,你很快就能看到真正子的模樣。」

「接下來的動作,不論男同學還是女同學都要看仔細了,畢竟大家將來都有機會為自己或是伴侶用上。」當梅莉手指離開口的那一刻,御主由衷地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在剛剛那陣緊張中夾雜一絲興奮

「那麼一開始,各位男同學可以先開始找找看自己的帶,這部分因人而異,大家都會有自己最喜歡的部位。」一改之前鬆散的態度,梅莉現在展現的正是那嚴謹教師上課說話的口氣,但前提課題不是打手槍的話會更有說服力。「首先我們先從陰莖開始。雖然大家都習慣叫小雞雞,但課堂上還是用正式點的名稱.」

說完梅莉在全班同學面前,展示著御主器的每個部份,同時搭配上課本的講解。老師與學生那過於認真的學習氛圍,讓御主蒙受的羞恥大大減少,他心想只要當作是學術展示之類的體驗,心理也許不會那麼難受。

不過讓自己的器大方展示在眾人面前,還任由自己的從者當作教材般隨意擺,對於經歷過幾次麻煩後的御主還是有些刺。之前因梅莉停手而軟掉的莖,也在同儕們的注視下緩緩抬頭.就在御主以為只要這樣忍過去,一切就都能結束時,又有一位女同學舉起手發問。

「老師,坐在座位上有點看不清楚。」

「這樣阿,不如大家靠到講臺前,這樣能看更仔細點.」

女同學的這一席話,徹徹底底扯碎了御主退而求其次的奢求。明明知道眼前的女同學通通是梅莉控的對象,但對於眼前這種自導自演,即使身為御主也只能如提線木偶般隨著女夢魘的劇本起舞,這種抵抗數次都失敗的無力紛紛嘲笑著此刻的自己。

聽到老師的准許後,女同學紛紛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而男同學紛紛婉拒了這份「觀摩權」,畢竟把御主掰到那方面可不是她的計畫。

「既然介紹都結束了,那就從開始進行示範吧—」兩手抓住還童化的御主大腿,在全班女孩子的面前將其掰成M字腿的模樣,不論是有著成年人尺寸的器,還是下方仍保持稚的雛菊都毫無保留的被展示出來。

「首先是最基本的套。」一隻手扶住御主的大腿,另外只玉手一把抓住了昂起的男,隨後開始有節奏套起來。「大家看仔細了,即使是最基礎擼動,也是有技巧的。想想對方的帶是哪,擅用不同的握法,然後記得活用你們的指尖、指節以及掌心,再保持一定呼節奏時還能用適當的部位加重刺對方的器。」

這些小學女生將講臺前擠得水洩不通,聽著梅莉那一番頗為專業的見解,她們居然聽得頭頭是道。而情況正如梅莉所說,被那隻柔軟冰涼的手握住自己分身,用著看似平凡卻蘊含學問的方式擼動器,遠超出這段時間自己排解寂寞的手法將御主一步步推向了快樂與理智的邊緣。

「唔……唔噗!!!」被施加在身體上的約束越來越緊,被魔術摀住的雙從拼命呼喊著停手,再到請求這些梅莉創造出的假人不要繼續看下去,最後……他只能別過腦袋,想辦法不讓自己對上無數雙投過來的視線。

「這可不行喔,御主。擔任示範人員時,可要好好回應這些滿懷期待的目光。」聽到梅莉這句話本來御主還嗤之以鼻,但當梅莉輕聲對著一旁觀察自己的女同學說了什麼後,他才察覺不對勁。

御主已經不知道自己落到這副田地,這個過了更年期不知道多久變態女夢魘還有甚麼手段。直到他覺扶住自己大腿的手貌似換了位置,緊接那隻帶給御主快樂以及痛苦之手抓了他的下巴,慢慢的、慢慢的將撇過頭想要逃避視線的御主給掰回正面。

「住手……我求你快住手!」

即使在心中不停的吶喊,但隻言片語都無法傳遞出去,內心無法宣洩的痛苦劃出兩行飽含恥辱的淚痕。

「不論要我做甚麼都好,我都願意做!」方才梅莉贈予御主那些魔力此時發揮作用,對於這種丟臉到家的行為本應無限放大的屈辱及羞恥,以著極高的效率轉化為快樂的信號,直直衝進御主的大腦中。

越發焦躁的肌膚,匯聚於陽具上的好奇目光,梅莉那捻過頭的手法不停壓縮著御主能夠思考的空間.明知道只要放下無謂的堅持,跟梅莉一起將所有慾望付諸於這無拘無束的夢之中,就不必忍受這樣的痛苦。但御主還是咬牙苦撐下去,因為他明白只要一次妥協,只要在無數對眼神注視下出來一次,就會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離他而去。

聽覺已經被鼻腔的重呼聲所霸佔,身後講解自己身體的梅莉,眼前同學們討論的聲音他已然不在乎,全心全意抵禦源自於時而烈時而溫柔的桎梏。

的衝動、野的衝動、生物源自於天生繁殖行為的衝動湧上龜頭,每一種衝動都是促使人類鑄下大錯的罪魁禍首,但如今卻有人妄圖暫時讓別人解放這一種衝動,由此永遠控制生物本能的行為。

周圍的視線帶來已經不只有屈辱,還有不停被轉化的興奮,一旦徹底屈服於這種快樂,御主明白自己會在女夢魘的安排下離一般人類的道路越來越遠,成為名副其實的變態.淚腺大量分泌的淚水模糊了眼眶,眼前的人影與殘影相互疊在一塊,御主本以為會在自己的夢境中用如此屈辱的方式來人生一個階段的終點,但當他看到人群中一個反夕陽的東西時,他瞪大了雙眼。

是第一個舉手發問的女孩,她吃力地推著快比她還要高的立鏡到御主面前,是在這場恥辱秀開始前就去拿的,還是梅莉在剛剛換手時讓她們去取的?也許,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御主看到在那面立鏡上頭,雙正因梅莉而牢牢併攏著,但這不會影響到他看見自己的嘴角……眉……正以些微的角度上揚著。

他笑了,本以為痛苦不堪而下淚水的自己,正以滿懷謝的笑容面對看著自己糗態的假人們。

似乎有什麼東西,徹底崩塌了。

梅莉似乎察覺到御主的異狀,她用著充滿耐心的溫柔聲音對眼前的女同學們說:「大家看仔細囉,遠超你們這年紀理解的濃厚就要出來了——」

順著佈滿佈滿青筋的巨大身到達頂端,握住作為離體最後關卡的龜頭,在女孩子充滿期待的視線中,微微張開的馬眼硬是被擠出一個小

剎那間,富含雄氣味的遺傳因子從裡頭噴湧而出,來勢洶洶的潑灑在前方靠近的女同學以及映照御主笑容的鏡子之上。

「這就是覺黏稠稠的……」

「噴到嘴裡啦,腥味好重!」

各種奇奇怪怪的評語層出不窮,但作為掌控者的梅莉依然握住御主的男,不停上下滑動,而白稠的濁以稍遜先頭的氣勢繼續朝天噴吐,直到這一輪的徹底結束。

不知是夢魘的魔力在作祟?即使經歷過一次豪邁的爆發後,那不受自己控制的下依然昂首立著,它跟著有些無力的主人一起在夢魘的控制之中不停動身子。連最後一絲餘力都快被剝奪的御主癱軟在梅莉的身上,全身都有被髮天空後自然落下的子沾染痕跡,在壓抑已久後獲得的解放讓他之前的堅持顯得有些可笑。

「梅……梅林老師。」此時一個怯生生的女孩子站了出來。「聞到這個味道後,身體有些怪怪的……」

「咦,你也是嗎?」

「我還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

衣物或頭髮上黏附的女學生七嘴八舌討論著這種事情,似乎猜到御主有些疑惑,梅莉的雙手向上滑動捧住了御主腦袋,將他的視線從女學生們身上轉移到自己。

「突然發現……剛剛做得好像有些過火,御主就把這個當作賠禮.」伴隨著有些抱歉的微笑,御主的下半身突然被好幾隻手緊緊抓住向下滑動,御主的腦袋也順勢落在了梅莉的下處。

充滿了汗水以及花朵氣息構成的奇妙香氣噴鼻而來,御主的視野被梅莉那柔軟的部蓋住了視野,唯一能讓自己呼空氣的鼻子則恰巧卡在部的縫隙之間.埋首……首埋於梅莉部中的御主,在這曲折離奇的夢境中竟體會到一絲藉。軟綿綿的房就像是眼罩般蓋在眼睛上,居然讓他在夢境中有一絲睏意,溼潤的汗水在下與腹部間的夾縫中形成悶熱的環境,獨特的環境造就獨特的味道,而這股令人安心的氣味則讓御主聯想到沉香。

下半身被拖行到一半就停止了,即使雙眼的視野被矇蔽,但御主還是能受到好幾雙小女孩軟的手正把自己的下半身舉到半空中,這種被一堆人抓住身體的樣子不回想起那些經典恐怖片活屍吃人的橋段。

但短暫的等待來了不是被牙齒斯咬的痛苦,而是好幾條細滑、柔軟、溼潤的小東西在自己身上游走,猶如赤腳放入有溫泉魚群之中,將自己沾染在身上的殘留及氣味一概納入口腹之中。

少女們舐的聲音穿透梅莉房的隔閡,顱內充斥了纖舌啪答啪答滑身體的樂曲,正因梅莉阻礙了自己的視覺,對只能依靠聽覺和觸覺少女們自己身體畫面的御主來說更為興奮.不知道拭何時會結束,不知道她們下個目標是甚麼地方,正是這種對一切處於未知的隨機,使得淪陷的御主對將來充滿期待。

睪丸被少女的小嘴含入口中在舌尖上不停翻攪,起的身同時被好幾對薄輕吻,身為男而沒甚麼用途的頭也因為沾到自己向天空的,而被少女們含入口中食上頭的味道,就連恥丘之後的秘也被陷入瘋狂的舌頭不停侵犯。

這種輕度接觸所帶來略為的癢,以及與之相隨的快樂助長了御主的慾望,被含入不同口腔的睪丸此時正全力運作,下一次的爆發眼看在即。

再一次,白的噴泉高湧而出。

般的黏膩白稠飛到空中慢慢因為重力而分散,最終落到了御主以及有著同學外貌的虛影身上,明白這樣刺的少女們看到灑出,更是加緊自己的嘴上功夫以毫不留情的姿態品嚐御主及她們身上的白漿.她們並不專一個點,有時更會換部位以品嚐不同位置上的滋味,而理應不會有入的後,也因為大家的輪付出,使得舌頭上附的氣息殘留在理頭慢慢發酵,從而產生了獨特滋味。

壓抑不下的興奮以及連綿不絕傳遞名為快樂的號,被虛影集團用著高效率榨取著御主的華,全然沒有先前被梅莉那般玩所帶來的痛苦,反之是能讓他放棄思考的幸福。

的間隔越來越短,因為快而想要發出的息也因為嘴巴被封住,只能化為更為重的鼻息聲,黑緊身內衣及白外衣上附的汗水,帶有著部隱隱約約的香佔據了御主入空氣的大部分。

這股令人眷戀的味道使人心生嚮往。御主被得越是舒服,這份興奮又會使他入更多空氣,而這些空氣中就會蘊含更多梅莉身上的滋味,這份魔之香又能讓他發華的不會疲軟,器就能發出更多引少女們拭的體

在這種奇特的循環下,御主的肺部被梅莉口到下間的氣息填滿,大腦也因為過多的體香像是融化一般。

一片恍惚中不知過去了多久時間.等到御主回過神來時,自己正躺在自己的鋪上,腦袋正枕著梅莉充滿彈的大腿,而佔據他大部分視線的就是剛才在夢境中遮蔽自己視線飽滿房。

沒有夕陽照亮的教室,沒有那些梅莉用自己小學記憶拼湊出的虛影,有的只是一個看上去心情很好的女夢魘,以及一個飽受摧殘的可憐人。

「喔?御主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嗎?」身為罪魁禍首的那個女人,正用著依附事不關己的笑容看著躺在她大腿上的御主。

一想到昨晚夢中莫名奇妙的經歷,聽到梅莉聲音的御主差點反痛罵這個妖女,但又想到後半經歷那份如登天堂的快樂,這份不滿也隨之消散。

他轉過頭看了眼現在的時間,距離早上的訓練還有幾個小時.原本想起身回去在自己真正的枕頭上睡些回籠覺,但身為從者的梅莉雙手卻搭在御主的肩上,明明看上去只是輕放,卻能壓得他一個大男人紋絲不動。久而久之,御主也覺得這個溫暖柔軟,還有股淡淡清香的「新枕頭」倒也不錯.「你明知故問。」好聲沒好氣的回答後,御主接著不太甘願嘆了口氣:「我答應你的要求。」

「好耶——」

「但是!」特別加重了音量,終止想要發出勝利歡呼的女夢魘.「之後別給我搞這些有的沒的。」

受到肩膀不在有梅莉的壓力後,御主側過身來,將頭繼續靠在梅莉的大腿上說:「現在,別打擾我睡覺了。」

「那麼就讓我真切的祝福您,今晚有個好夢,尊敬的御主。」

「你也是,惡劣魔術師。」

自從御主將自己的慾望與理智分開後,夢魘便遵守著約定,只有在御主夜晚入眠之時才會進入到他的夢中。從最初的抵抗到後來的接受,事到如今御主對梅莉每晚在夢中的來臨產生名為「期待」情,並會為了每場夢與狂歡的結束而到惋惜。

他也明白不該就此沉淪下去,但每天早上離開夢境睜開雙眼的那一刻,他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回到夢境中與夢魘繼續纏綿.漸漸的,比起每天起後跟迦勒底的大家相處、跟馬修談心,在御主內心的份額逐漸被沉浸在睡夢溫柔鄉所佔據。

比起御主需求與俱增,梅莉那倒是顯現出少見的剋制,一旦攝取足夠的份額她便會瀟灑地離開,全然沒有之前那種死纏爛打的堅持。只留下從美夢中甦醒,看著棉被中立的山丘,任由空虛與惆悵填滿的御主。

直到某一天,實在按耐不住的御主,第一次拜託那個女人。

梅莉倒是的答應相當快,從那張永遠掛著笑容的表情上看不出過多的情緒,甚至讓御主當下對於自己的決定到擔憂.但這份擔憂,很快便煙消雲散。

破碎的磚瓦、倒塌的大樓,曾經名為「冬木」的城市如今陷入一片火海,過去的繁榮景象只剩下殘破的廢墟。大街上充斥著四處遊蕩的骷髏或是龍牙兵,空的雙眼不停尋覓著周遭的一切,對於闖入它們新家園的入侵者絕對毫不留情。

不過這次的入侵者,目標可不是放在它們身上。

「嗚嗚嗚—」

在一條連那些骷髏都不會注意到的小巷之中,領導從者們作戰的御主正被自己手下的從者一股坐在了腦袋上。

獨特的味道從少女的私處撲鼻而來,貼身滑順的足襪保持著良好通風地同時,還讓裡頭被拘束住的美妙滋味從縫隙中悄悄出。脫去長靴,墊在後腦杓的柔軟足底將御主的腦袋向那深邃花園更進一步。

「沒想到御主會假借蒐集素材的名義離開迦勒底,還用著打瞌睡的藉口支開衛宮先生跟玉藻貓小姐讓他們去放哨,這還真虧御主這次找得都是好說話的從者。」此時坐在自己御主臉上的梅莉,正以不以為意的口吻繼續說道:「既然御主都展示出自己的決心,那麼身為培育者的我也得好好回應了。」

過去就有御主讓梅莉單獨守候身邊的例子,與御主有著深厚羈絆的兩位從者自然不會懷疑御主的動機,而御主就是趁這次蒐集素材的機會,向梅莉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只不過像這樣子被梅莉那誘人的桃壓住臉部,這還是頭一遭。

突起的鼻樑深深陷入薄薄一層布料相隔的駱駝蹄之中,外頭燃燒的火焰讓環境有些悶熱,更令梅莉的私處增添一分酸甜的風味。

「如何阿,御主~」說完梅莉還扭動兩下股,讓御主的鼻尖更進花園之中,裡頭的愛夾雜些許汗水從鼻頭緩緩下,更被梅莉用飽滿的股塗滿在臉上。梅莉身上的氣息彷彿種信號,在短時間接觸到這麼多專屬梅莉的信息素,使得御主渾身上下就像是著夥一般,開始用鼻頭磨蹭或伸出舌頭索求更多梅莉的氣息。

「御主的舌頭比之前還進步不少,難道是因為這次主動拜託,才不再害羞的嗎?」御主每次為了聞到梅莉身上的味道,而呼出去的每一團熱氣都吹在了梅莉陰上,陰蒂不停被悶熱的空氣吹拂著,令這名女夢魘的身體一下就進入了狀態.她自己的嘴,似乎有些困擾的說道:「不過只讓自己的學生努力展示著成果,不做點獎勵的話好像也說不過去,不如……」

思考全被梅莉奪走的御主,自然而然地沒有察覺到褲子正慢慢被梅莉脫下,裡頭的男以驚人氣勢彈了出來,整上下都散發著御主慾求不滿的氣息。

直到御主的器被梅莉握在手中時,一種奇特發癢的覺從自己器上擴散開來,這種滋味在過去他從未體會到,萌生出的好奇心甚至讓他想要抬起頭,看看梅莉這次又再耍什麼花招。

而在御主的視野之外,梅莉正用手指掐著那頭柔順光滑的美麗秀髮,像是纏繞線圈一樣慢慢卷在御主上頭,在提供壓迫的同時也不至於力道太強而到痛苦,至於最後那抹翹起來的髮尾,則成為女夢魘用來搔御主馬眼的利器。

奇怪的快接踵而至,這次本就追尋慾望的御主全然接受著梅莉長髮的玩。包在梅莉頭髮之中的還被她抓在手中,每次上下擼動都會帶動一捆捆套在御主上的髮絲,每次這一細緻地絲線擼過帶的同時,都不由自主地讓他身體發起顫抖。

源自於梅莉身體深處的甘甜香汁,還有御主雙眼被美所矇蔽,無法得知此時自己正被梅莉用頭髮玩的刺,兩者搭配之下御主很快繳出自己的第一發.濃厚的男噴灑到梅莉那頭秀麗的長髮上,但她依舊不以為意,繼續掐著自己的髮尾清掃著馬眼周遭的地方,絲毫不在呼自己的秀髮被腥臭的所玷汙.而御主的舌頭也頂著那層薄薄的布料,掰開兩旁閉合的花瓣,進這朵妖豔之花的深處,以求品嚐到更多來自梅莉體內甘汁。

隨著鼻尖的深入,御主的的臉頰能受到兩旁被族襪包覆的柔軟壁夾擊,絲毫沒有畏懼在這樣密閉狹小空間缺氧的可能,進來的氣體全都是來自於梅麗中散發的氣息。

氧氣逐漸供養不上御主烈的呼,騎乘在御主腦袋上的梅莉也開始扭動著部,起的鼻樑不停滑過陰戶的位置,徹底淪為女夢魘來發洩慾望的工具。

後變得更加,被那髮尾不停刺,很快地就繼續出更多的白濁。那頭銀白的亮麗長髮,此時完全被腥臭的體附,就連被當作刺御主工具的髮尾也因為濃厚的子而像是筆黏在一塊.大腦不斷向御主發出危險的警告,但他仍舊埋首於梅莉雙腿之間的幽境,任由自己的耳朵已經因為缺氧而產生奇怪的噪音。這不過是自己小睡的夢境,倚仗著這項優勢,御主更加肆無忌憚地用自己面部的每一個突起刺著梅莉的花園.就在御主快被梅莉那氾濫的掩沒時,不知從什麼地方響起英靈衛宮的聲音。

「御主,預計的兇骨我們已經收集完畢,差不多該返回迦勒底了。」

明明是在自己打瞌睡的夢中,卻響起外頭放哨夥伴的聲音,突然的危機讓御主心臟差點驟停。而梅莉就像是配合御主停下來的動作,用上自己全身的重量坐了下去,而來自梅莉最深處、味道最為濃烈的體則噴濺在御主臉上。

被危機與快樂給雙重夾擊,頓時之間的強烈刺讓頭腦昏沉的御主失去意識.直到御主醒來的時候,這次陪同他出發的三位英靈通通到齊了,其中梅莉依舊保持著那副優雅微笑的姿態默默站在一旁。

「真是的。御主,這地方可是一直有敵人遊蕩,真虧你還是睡得著。」沉穩可靠的衛宮正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而在他的腳邊一赤紅的骨頭正是本次需要蒐集的素材。

「很困難嗎?只要有我在,主人你想跟我睡在哪都可以。」至於一旁的玉藻貓則是老神在在的樣子,不過御主絲毫沒有懷疑她話的真實。只要自己像是拜託梅莉一樣拜託她,玉藻貓絕對會用寶具在冬木市中清出塊無人區,然後把自己當枕頭抓在懷中睡大頭覺.「抱……抱歉,我昨晚忙得太晚,下次我會多注意點.」

「既然這樣的話就先從注意自己的作息開始。」身為英靈的衛宮輕鬆得舉起一大捆兇骨,並對著御主說:「那麼就先回去吧,晚餐也差不多要開始準備了。」

「煮飯~煮飯~」像是附和衛宮的話一樣,此時御主才聯想到這兩個人雖然很好說話,但他們身為負責迦勒底伙食的人員,一定會盡早結束這種常任務的。

在夢中絲毫不顧忌形象的發洩之後,御主頓時覺得渾身清了起來,只不過這時候玉藻貓的一句話,就讓彷彿解脫的御主心情跌落谷底。

「奇怪?」玉藻貓突然停下腳步,嗅著小巷中的空氣並對著一旁的衛宮問道:「這裡好像有奇怪的味道?」

頭皮發麻的御主連忙趁前面兩個人沒有注意時,連忙向著一旁的罪魁禍首使著眼,不過對方卻是一副好神在在的模樣。

「奇怪的味道?很抱歉,這裡除了東西燒焦的味道外,我什麼也聞不出來。」

聽到衛宮的回答後,玉藻仍然有些顧慮,堪比野獸般靈的鼻子循著空氣中味道的軌跡,回過頭慢慢走向了御主。

看著玉藻貓的步步近,受到危機也慢慢接近的御主急忙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暫時控制住玉藻貓的動作。

「主人,那股奇怪的味道越來越靠近了,真得不去追查嗎?」對於御主的動作她沒有過多的反,反倒是御主顯現出一副著急的模樣。

「我想那應該是玉藻貓你的錯覺.」御主勉強維持住臉上的笑容後,繼續說道:「而且衛宮不是說了嗎?快要到晚餐時間了,我可是非常期待您今晚的餐點.」

「喔喔喔—說的也是呢,主人的胃就讓玉藻貓來好好填滿——」

眼看玉藻貓放棄追蹤下去的念頭,跑回到英靈衛宮的身邊後御主稍微鬆了一口氣,如果那味道是自己猜想的,那毫無疑問這頭充滿野地大貓會把鼻子貼在自己的褲襠.「哼哼。」宛如風鈴的笑聲再度響起,只見剛才默不吭聲的梅莉止不住嘴中的笑聲。「御主,深受他人信賴的覺如何?」

覺到自己正被對方揶揄,經歷過一番戰進入聖人模式的御主也沒那個意思跟這名女夢魘爭辯下去,他只有小聲地向她問了個最關鍵的問頭.「我剛剛都是在夢中做的,對吧?」

女夢魘面帶微笑,用著充滿意味的聲音回答道。

「是現實還是夢境,我想御主你在清楚不過了。」

假如那一切不是在夢中發生,身為魔術師的梅莉有得是方法清理兩人身上的痕跡.明白到梅莉又在打啞謎的御主放棄繼續追問下去的念頭,畢竟這個話從不說清楚又愛開惡劣玩笑的惡質魔術師,一直都很享受把人耍得團團轉的滋味。

***

斗大的雨滴掉落在溼濡的泥土上,濺起一片片散開的水花,被淋得像是落湯雞的御主只能無力地望著之外,聽著遠處天空中不時竄過一道道刺耳的雷鳴.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明明想穿著泳裝跟其他英靈們享受美好的夏度假,可惜好景不常,在搭乘船隻前往其他島嶼時遭遇了極為恐怖的暴風雨。在被其他英靈及馬修他們找到前,御主只能跟某個麻煩的傢伙在這座無人孤島上,暫時等上那麼一段時間.「呦~御主,火已經生好了喔。」

沒錯……某個麻煩的傢伙。

身為自從代班原本梅林後,因某些原因跟自己走得越來越近,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梅林。在現在這種關鍵時刻,身為大魔術師的她卻說目前無法聯絡到迦勒底的員工或其他從者,倒是熱衷於用魔術想辦法將被雨水浸溼的木頭點起火來,在某些時候靠不住這點毫無疑問就是梅林沒錯了。

即便是來參加夏泳裝度假,但梅莉依舊是穿著平常那一身的裝束,要問為什麼不換上泳裝?在出發前每次御主問到她這個問題,她就只會笑著回答說還不是今年之類,讓人到匪夷所思的問題.望著外頭的傾盆暴雨,眼下的御主也無處可去,他有些鬱悶的邁開步伐,坐到梅莉升起的營火旁把溼的衣服烤乾。

剛從驚魂未定的船難中逃過一劫,劫後餘生的恐懼讓冷汗爬遍全身,一路上又被外頭的暴雨風吹雨打,準備好的夏裝扮也被雨水得皺巴巴,黏在皮膚上更顯得悶熱難受。

「真不知道要在這裡待上多久,迦勒底的大家才會發現我們……」

「御主別擔心,這裡可是我這位可靠的大姐姐能給你提供依靠。」聽到御主垂頭喪氣的樣子,梅莉將按在自己口,顯現出一副非常得意的樣子。

「因為有你在,我才會這麼擔心。」這句話御主按在心裡,沒有說出口。現在最困擾他的問題,就是在這個小窟裡頭該做些甚麼消磨時間,以好等到救援隊的到來。

就在此時,御主眼角的餘光不意撇到梅莉那略微抬起手臂時,不出的腋下。

被雨水浸溼的衣物透析出那潔白的肌膚,即使是在平常難以注視到的腋窩區塊,腋的形狀及紋路都顯得渾然天成,沒有任何腋生長也不知是保養有方或是天生導致。

久經歷練的女夢魘很快就發現御主視線聚焦於什麼地方,彷彿從見面起就沒有到羞恥過一般,梅莉非但沒有放下被御主緊緊盯著那一邊的手臂,她還伸出另外一隻手的兩手指,在御主面前撥那肥誘人的可口腋

「真沒想到御主會有這樣的興趣,不過您真就只想坐在那看著嗎?」梅莉語氣輕挑的說道,一顫一顫的腋在汗與雨水滋潤下顯得飽滿多汁,對御主散發著無法抵抗的誘惑。

「我……漫著,這可是現實世界,可不是在夢中。」御主剛想起身,但很快定住身子想說服自己打消念投,但梅莉無意間展的美麗腋窩,卻無時無刻想辦法引御主的目光。

「如果御主有這方面需求,身為指導者的我必定傾力配合,更別說……」梅莉將目光從猶豫不決的御主,轉移到狂風呼嘯的外頭後用著輕柔,但在御主腦海想起卻格外清晰的聲音對他說:「外頭的風雨這麼大,如果他們要在茫茫大海上找到御主您的蹤跡,可能一時半會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

聽到梅莉的話後,御主的眉輕輕跳動,即使明白在現實發生這種變態行為已經是踰越最初設下的底線,但御主的內心還是開始動搖了。

而梅莉依舊保持那份優雅從容的氣場,任由營火堆將兩人不停搖擺的影子照牆壁之上,而在那微弱火光照下,梅莉那份笑容更增添一分夢魘獨有的妖豔氣息。

她沒有催促御主,只是用最自然而然的方式向御主展現那溼潤的腋下,梅莉所需要的只是等待即可。

慢慢的,坐在地上的御主稍微挪動了身子,下意識的更靠近梅莉,每一次挪動的距離都比上一次增長少許.並非在一切罪責都可以擺脫,任由自己心底慾望釋放的夢境中,即使是在微不足道的慾望此時揹負的罪惡都會無限放大。明知道這樣行為是不被現實所容許的,但潛藏在內心的渴望越是壓下,反彈的力道就越是強大。

最後,御主的動作停下來了。並非是那份理智或是自尊心發揮作用,僅僅是很單純的,御主的臉就快要貼上梅莉充滿魔力的腋下了。

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些甚麼但又有些難以啟齒,即使眼前的腋在怎麼飽滿肥美,但那終歸是那女人的一部分。御主有些猶豫的看向梅莉的臉,就像是在尋求打破現實枷鎖前最後一道許可,而他從那個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中,看到了……

嚥下最後一口口水,御主伸出舌頭,帶有試探地輕輕滑過積攢汗水與雨水的腋窩.初嘗幾口,混雜著鹽分的汗水參雜海上雨水的殘留,蘊含大海氣息的鹹味在劃過的舌尖上擴散開來,但對於御主來說這還不夠。

將整張臉靠上梅莉的腋下,就像是小狗一般死命地嗅著其中的味道,那抹發酵的酸味與少女的體香讓人更加陶醉。

即使是生為夢魘的梅莉,在遇到這種充滿好奇心及探索的行為也是頭一遭,遇上這種有趣的機會讓她決定比起領導御主的行為這次她更傾向於引導。

她調整著自己的下半身讓自己能好好側身坐在御主的大腿上,在動作之中她順勢解開了御主的襠部。在興奮程度上私毫不遜於主人的雄偉陽具而出,穿過梅莉剛剛開在自己足襪股上的小,被溫暖飽滿的大腿左右夾擊,探出雙腿深溝的龜頭又一頭撞上梅莉足襪的黑魔術纖維上。

「看來之前灌輸給御主的魔力過頭,結果御主的這裡都變成了這副德,沒想到我會有要幫自己擦股的一天。」梅莉有些無奈的說著,另一隻手卻俐落地抓住夾在自己雙腿之間,被足襪所蓋住的堅。「不過這樣也不錯,至少御主這次在魔力的影響下,總算是在現實向我出手了……糟糕!好像不小心說溜嘴了,不過現在的御主可能一個字也都聽不進去吧。」

此時御主的確無暇聽進梅莉的話語,他已經將自己的鼻頭深深陷入梅莉那柔軟且溼答答的腋窩之中,不停將有別於梅莉陰戶的味道入自己的肺腑之中。同時御主的舌頭不停舐著梅莉腋窩,貪婪地將從未品嚐過的「美味」盡收口中。

起初是有如大海般的澎拜洶湧,接著是潛藏在人體深處漏而出的清鹹,最後是永遠伴隨在梅莉身旁,毫無疑問是屬於她標誌象徵的幽靜花香。富含層次的味道如同水墨畫般在味蕾上暈開,難以言喻的興奮使御主渴求更多,味覺及嗅覺即使被這個女人魔的身體徹底玩,但依舊遵循著本能地去索求。

「看御主進步得如此顯著,身為培育者的我可是相當欣的。」龜頭隔著一層薄薄的薄紗貼在梅莉的手掌心,不停轉動著掌心用著手部肌輪廓以及細緻的黑纖維摩擦發紅的龜頭,在梅莉大腿不停上下磨蹭的素股攻勢下,的念頭一下就湧現.「沒關係的喔,外頭的暴風雨還很大,不管御主想要多久我的腋下,還是多少子我通通都奉陪喔。」

的濁汁在梅莉足襪上爆發開來,黏稠帶腥的深水漬留在了及足襪上頭,有著潤滑的幫助以及喪失理智的情況下,御主的顯得毫無節制。

不論是御主的還是梅莉的腋下都開始散發強烈的賀爾蒙氣息,御主的頻率逐漸加快,他也開始用鼻頭及嘴著美麗的腋

先是雙緊密貼合在梅莉的腋下上,舌引導的力讓腋在口中突起,全神灌注在品嚐飽滿腋以及上頭分泌出的酸鹹汁,讓這份奇妙的滋味在齒間都留下痕跡之後,才依依不捨地讓雙與之分離.在鬆開嘴的那一刻,充滿彈的柔軟腋回彈幾下,上頭時所留下的紅痕跡清晰可見。同時御主的鼻子被軟層層包覆,牢牢附住鼻腔的形狀,讓呼出的每一團熱氣都打在眼前腋上。

很快,御主又一口含住飽滿的腋,他的下體彷彿不知疲倦的將基因費在梅莉的足襪之上,甚至因為出的太多,白的稠體順著梅莉大腿的形狀緩緩到其他地方。

外頭的風雨持續著,而山裡的騷亂也同樣持續下去。

等到御主甦醒時,外頭的風雨已經散去,刺眼陽光驅散著他身上的睡意。就在御主準備起身時,本以為會撐在冰冷的岩石地面,卻壓在甚麼柔軟富含包容力的東西上頭.看到那個悉的從者毫無防備睡在身後,在身體起一陣惡寒的同時,想到昨晚自己著魔般的行為便令御主到渾身難受。被莫名其妙的慾望驅動著身體,與現在自己掌控身體截然不同的違和,這一切都讓冷靜下來的御主到莫名其妙。

「喔?御主,你起了阿。」全然忽視停在自己翹上的鹹豬手,梅莉毫不在意的伸著懶,並用著悉的方式表達她的問好:「雖然很高興御主的癖稍微被修正,不過現在做的話就會被等等到達的英靈發現,還是說御主你特地想向其他從者展示我心栽培的成果呢?」

「我甚麼都不想,好嗎。」立刻收回放在梅莉股上的手,指間殘留的柔軟觸直至脫手時,都讓御主有些難以忘懷。就在這時,御主突然振作起來,對著一旁的梅莉追問道:「等等,你說等等到達的英靈?」

梅莉沒有說話,只是擺出那商業式的笑容,伸出手指指向山外一片的樹林之中。

「前輩!」悉的聲音從那片樹叢中響起,隨後幾個身穿泳裝的從者從裡頭走出,不光友善魚航海的德雷克船長,還有羅賓漢這類善於追蹤痕跡的從者。

其中看起來最為擔心的就是馬修,那份洋溢而出的焦躁之情,即使相隔十幾米都能清楚的受到。

「前輩,你沒事嗎?你沒事就好……」擔憂御主的馬修第一時間就跑過來抓住他的手,緊緊握住的同時還反覆御主的手,那份不安及焦慮實在不言而喻。

「別擔心,馬修,我一直都在。」對於自己這位後輩現在的想法,御主大概也能猜得出來。不再擁有亞從者的力量後,雖然比起過去有更多人可以倚靠,但在某些時候那份無能為力的自責一直壓在馬修的肩上。

「說得沒錯.」一旁的梅莉不知道甚麼時候整理好了衣裝,擺出了端莊沉穩的姿態開口說道:「身為培育者我可會好好守護他,只要有可靠的花之魔術師在,馬修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御主的嘴角不停跳動,雖然目前可能只有自己跟那個出去度假的梅林知道這女人的真面目,但是拆穿她這件事也沒有任何意義.他強忍下糾正梅莉的發言,轉而對著馬修沉著的說:「別再傷心了,我們的夏假期雖然開頭出了點問題,但這不才正要開始嗎?」

聽到御主的安後,馬修的情緒明顯穩定了不少,她很快就恢復承成平時那位溫柔體貼的後輩。

在跟羅賓漢以及德雷克等協助搜尋自己的英靈們道謝後,御主他們才得已返回原定的路線,開始自己稍被耽擱的夏季假期。

重新搭上船啟程的御主一想起昨晚那種完全失控的體驗,更讓他默默決定了,在搞清楚自己身體出的狀況前,他必須有所收歛了。至少好一段時間裡,除了原先讓她進入夢中的約定外,他絕對不會再對梅莉做出任何這方面要求了。

***

「所以能不能告訴我,尊貴的花之魔術師,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全身赤的御主與不懷好意的白魔術師此時正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四周都是些眼的衣物。雖然不知道是誰的衣櫃裡,但御主能毫不猶豫的確信,他們出現在這都是這女人搞得鬼。

「我不是說過,要吃的話就別給我搞這些有的沒得。」自從上次在夢中那詭異的遭遇後,梅莉便單純進入御主的夢境中,用著手、足、口等所有能用到的部位搾取當作食糧的力。只不過今晚的夢境,不知道為甚麼又被梅莉拉到自己房間之外的地方。

沒想到梅莉非但沒搭裡他的問題,反倒是用手比出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御主先乖乖閉上嘴巴。

就在御主要繼續追問時,外頭傳來開門的聲音,房間的電燈也隨即被打開.「等等,這是……」察覺到身在何方的御主,也自覺的壓低了聲音,因為從衣櫃的縫隙向外看去是他再悉不過的房間.「御主,就算有我的魔術從旁輔助,像你剛剛那樣子大聲說話還是有可能被發現.」

「你這女人到底有甚麼病!」雖然壓低了聲音,但言語間還是難掩那份驚慌,只見御主氣急敗壞的問道:「為甚麼要把馬修牽扯進來,這本不關她的事。」

「放輕鬆、放輕鬆。」這種絲毫沒有緊張意識的回答讓御主到有些火大,但論正面對抗他還是沒辦法贏過這個女人,只能聽聽這女人葫蘆裡賣甚麼藥。「馬修也是我細心培育的對象之一,我只是想讓身為前輩的你,好好看看她不為人知的一面。一個就像御主努力在她面前維持可靠形象,她也很努力在你面前維持那體貼可靠的溫柔後輩形象,就讓御主看看不為你所知,有關於馬修的另一面吧。」

雖然不太相信梅莉所說的話,但為避免驚動在衣櫃外的馬修,御主決定還是稍微安分一下,他現在只能透過衣櫃門板的縫隙觀察外頭動靜.結束一天工作的馬修回到房間後先是伸了個懶,隨後看看自己的腳邊。平常總是黏在自己身邊的芙芙也被梅琳這個飼主強制帶去度假,身邊總是少了甚麼的突兀讓她至今還是有點不太習慣,不過按照梅林的消息他很快就要結束假期回到迦勒底,到時候芙芙也會一起回來吧。

前段時間跟著大家一起進行夏的員工旅遊,那也是她久違跟御主在迦勒底以外的地方相處機會,雖然御主身上的氛圍似乎有那麼一絲的變化,但對馬修來說他還是那位親切可靠的重要前輩。

雖然與御主在戰場上並肩作戰的子一去不復返,但現在幕後協助達文西輔助御主不也是一種並肩作戰?一想到這馬修那有些消沉的情緒漸漸散去,不論是站在御主與敵人之間,還是在迦勒底協助御主,她都會全力以赴。

不過……那也是之後的事情,今天已經不早了,前輩似乎也早早就寢了,馬修也覺得是時候洗澡上睡覺了。

看著衣櫃外馬修脫去身上一件件衣物,品嚐這麼多次梅莉體的御主仍舊到臉紅心跳,粉的內衣陷進帶有的身體,飽滿柔軟的果實在罩束縛下隨時呼之出,內褲上嵌進的勒痕不讓人產生遐想。

雖然不知道梅莉讓御主看這一幕的理由,但僅僅是拿馬修的身體來發他的慾望不太可能,一想到梅莉以往的劣跡斑斑,御主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神警惕這個近在咫尺的女人。

「如何阿,御主。這樣的體驗是不是很有趣,畢竟馬修可是有著我也望塵莫及的好身材。」梅莉說完話後稍作停頓,不過表情很快變了一個樣並對著御主呢喃著:「現在選擇把眼睛閉上嗎?如果一開始就閉上或許還有用……不過御主你現在怕不是把自己後輩衣服下的身體印在腦海了,就算閉上眼睛,你還是能清楚看到馬修的身體漸漸變得……一絲不掛。」

誠如梅莉所說,即使閉上雙眼不去想這些事情,但馬修的身影卻格外清晰地出現在腦海,甚至比從門縫偷看到的還要靠近。失控的想像力肆意在腦海中,譜寫著純潔少女的體,粉頭、閉合的陰、稀疏的陰都在腦海中一一描繪出來。

就在御主快要支撐不住時,衣櫃外傳來關門的聲音。睜開眼一看,原來是馬修脫下衣服剛進入浴室,剛才在腦海中一一脫下的衣物正放在浴室門口旁的洗衣籃中。

「如何,被自己想像力起的覺?」梅莉說完不忘用手指輕點御主頂在她小腹上的,龜頭上溢出的透明的黏在梅莉指尖牽起條條瑩絲.「看在御主這麼出的表現上,我真想再給你一些獎勵呢。說吧,想要什麼呢?一輩子都用不完的聖晶石,還是跟我在額外訂立有趣的契約,還是說更簡單的……」

突然間御主的被甚麼飽滿滑順的東西夾在中間,上下傳來大腿的壓迫以及梅莉身上傳來的溫暖,同時御主似乎看到有什麼東西「嗖」的一聲溜進衣櫃之中。

「不要胡來了,要是被發現這誤會怎樣也說不清。」相比起梅莉的老神在在,深知對方個的御主,提心吊膽的想要阻止她。

「安心吧,御主。」梅莉的手指輕輕掐住御主頭,另一隻手拿著不知道甚麼布料套在了上頭,並對著御主解釋道:「請您聽聽浴室裡傳來,水珠滴答滴答落在磁磚上的聲音,是不是很吵雜?在馬修忙的時候,我們可以稍微『放縱』那麼一會。」

從沒料到頭會成為進攻目標的御主疏於防備,只要自己有那麼一絲反抗舉動,梅莉的雙指就會輕輕扯動他的頭制止。而御主又不敢更進一步的動作,萬一不小心兩人從馬修衣櫃中跌了出去,驚動到正在洗澡的馬修,到時體的御主與衣衫不整的梅莉可就百口莫辯.「沒想到指揮從者們闖過無數難關的你,這裡卻比那些經未到的小女孩們還要,有這麼一副的軀體,御主您著實讓我羨慕了一回。」此時梅莉略帶離的目光中,似乎閃過一絲奇怪的情緒.「那麼就讓我看看,御主這樣的身體究竟能被開發到甚麼地步。」

飽滿的大腿緊緊夾住興奮的男,不知是甚麼的普通布料,在梅莉手中就彷彿賦予了魔力一般,包住龜頭左右摩擦打著手槍。被這些快漸漸帶入狀況的御主嘴巴微張,發出了極力壓抑,但卻又不脫口而出的息聲。

來自梅莉大腿的壓迫到了極致,將道中猶豫不前的的子全數擠出,渾厚的濃沾滿了御主不知道哪裡來的布料上。

「不……不行,我居然在馬修的衣櫃……」查覺到自己鑄下大錯的御主,不可置信地審視著自己方才的行為,愧對於馬修的羞恥湧上心頭,同樣進入狀況的身體也不停將熱血注入夾在大腿中的龜頭.「先別急著懊悔,博士,因為你還要看看這個—」說完梅莉將剛才用來套御主的布料,拿在手上向御主大方展示,而御主在看到的瞬間瞳孔急遽收縮.「這……難不成剛剛進來的是!??」

「一點也沒錯喔,御主。」說完梅莉不忘用單手撐開那條粉紅的布料,讓御主好好欣賞自己在原先主人汙漬上新添的一筆.「是你最重視的後輩—馬、修、的、內、褲。」

加重的音節如同大槌一擊擊重擊在御主的內心,一想到自己將那位純潔無瑕的後輩玷汙,帶來的罪惡竄遍了全身,千言萬語都化作一句。

「對不起,馬修。」

聽到御主發自真心的抱歉後,梅莉的眉宇間少見得皺起,她有些不滿地說:「真要道歉你去跟她本人說阿,對我說有甚麼幫助呢?」不過她話鋒隨即一轉,又接著將馬修的內褲套在御主之上。「而且說不定你不需要道歉,馬修也許不僅不會生氣,說不定會很喜歡這個禮物。」

「禮物?你在說些甚麼,我怎麼什麼都聽……」

「噓.」梅莉又再次比出手勢示意御主安靜,不過來自她手上的套還是沒有停下。「安靜點,她已經洗好澡要出來了,好戲才正要開始。」

雖然梅莉嘴上這麼說,但御主光是壓抑住呻衝動就耗費大半心力,也沒有心思注意到衣櫃外的情況.洗好澡的馬修換裹著浴巾從浴室走出,白濛濛的水蒸氣從她那泛紅的肌膚上緩緩升起,洗過一趟舒服的熱水澡的她臉上浮現幸福的表情。

換好一套可愛的睡衣後,馬修關上房間的大燈改開啟了頭的檯燈,就在御主以為梅莉說的好戲就這種程度時,他聽到房間隱約傳來奇怪的聲音。

微弱的燈光下,馬修將睡褲拖至膝蓋處,兩腳對著尾張開但同時雙腿又保持著收縮姿勢。馬修的臉上蓋著件看起來很眼的外套,一手抓住那顆飽滿多汁的圓潤球,一手伸進微張的秘裂摳

「前輩……前輩……」

仔細一聽,御主這才發現馬修呼喊的是自己,而且馬修此時臉上的外頭正是自己前幾天失蹤的外套。

御主一直以來都有丟衣服的不好習慣,也多虧了馬修總是能在幾天後找到順便清洗,這才讓他瞞過衛宮先生等人。

「不……不可能,這不該發生的。」察覺到自己衣物走丟的真相,也看見馬修一直以來隱藏自己的一面,所帶來的震撼不亞於前幾次梅莉過火的體驗。

「咦?發現自以為純潔善良的『學妹』,私底下卻是會偷前輩內衣,還對著前輩不停撒謊的強派後有必要這麼失落?」梅莉將馬修的內褲進大腿與小腿之間,讓附馬修汙漬與御主氣息的內褲卷在上,只用腿部的力道用大腿縫隙替御主進行活運動。

「不論她現在做了什麼,在你面前她都是一個乖巧體貼的後輩,這樣不就夠了嗎?」梅莉空出的雙手各捏助御主的兩顆頭,同時她溼潤的舌頭還輕輕滑過御主的脖子,繼續撥那名為慾望的火焰。「就像馬修認知中的御主,其實是個被一堆人看著手會興奮、被女孩坐在臉上聞著味道就會、看到喜歡的腋下就靠上來像小狗一樣嗅著味道,還有被女孩子玩頭會到興奮的大變態一樣。」

在舌頭過脖子的瞬間,有如電的快意過他的身體,梅莉的話語只是讓他明白,他跟眼前的馬修其實沒有什麼不同。

「也許馬修看到這樣的你會失望……」梅莉溫柔地將腦袋靠在御主肩上,花之魔術師的每次吐氣都會碰觸到的脖子。「但身為培育者的我,不論御主變成什麼樣子都是能接受的。畢竟御主,我可是相當看好你的潛力喔。」

梅莉的大腿緊緊夾住,被上下強烈的壓迫套帶給御主別樣的體驗,不論是輕捏抑或是輕彈頭,每一下都帶來強烈的快,時而過脖子時而含住耳垂更是拉拔著逐漸膨脹的慾。

耳中充斥著,不知是自己還是外頭馬修自的呻,在大腿充當飛機杯的活運動下,御主終於來了高

就在御主爆發的前一刻,梅莉早有預料的用大腿往前一蓋,讓灼熱的白漿通通爆發在裡頭.與梅莉身體緊緊貼在一塊,濃郁的白溢出膝蓋窩外頭,順著大腿的緩緩下。梅莉在享受御主熱騰騰的在膝蓋窩的同時,調整著腿部的施力,用加倍的快榨取著御主道中殘存的華.比外頭馬修早一步來高的御主陷入一陣恍惚,即使梅莉用手指抹了點膝蓋窩的放入口中品嚐,御主還是沒有反抗著她。

「御主的味道越來越了,真不知道你的極限到甚麼地步。」細細品味一番後,梅莉給出這樣的評論。今天本該到此為止,但御主雙眼離望著衣櫃外自的馬修,一下就膨脹起來。

梅莉嘴角,似乎這個時候,女夢魘又誕生了全新的想法。

不知是一時興起或是有意為之,梅莉施展了御主從沒見過的魔術,當梅莉的身體緊密貼在主身上時,她早已衣不蔽體.吹彈可碰的肌膚與自己大規模接觸,梅莉臉上的笑容沒有任何變化,但卻讓著了她好幾次道的御主頭一次受到,深不可測的恐懼。纖細的指尖輕輕放在御主口,開始不停不停地畫著圈,輕微施力的指甲在御主膛留下紅的印記,梅莉每畫過一個圈,御主就受到自己的身體官變得更加

逐漸變得急促,雙眼的瞳孔不停閃爍,心跳在梅莉的挑逗下不停加速,就在御主對於梅莉一再故玄虛到煩躁時,她終於開口。

「御主,梅林我呢……」自從初次見面後,御主是第二次聽到她用梅林當作自稱.「一直以來,都想親身教會你一個東西。可是梅林我阿,一直一直、一直找不到一個恰當的時機,不過現在……我想是時候了。」

聽著外頭馬修逐漸投入在自之中所發出的呻,在加上眼前比平時加倍危險的女人,一時之間御主也不知道該做何回答。

「咦?就算相處這麼久了,御主還是會到害羞呢。」梅莉臉上出了到困擾的微笑,不過她很快就不在意這些,反而繼續對著完全被自己身體貼上的他訴說著:「原本是想跟御主玩個猜謎遊戲助興的,不過仔細想想不論對錯,獎勵都會照常發放就算了。不過……御主難道就不好奇,我即將要教給你的是甚麼嗎?」

面對氣場逐漸改變的梅莉,御主還沒來得及做出回答,就被眼前的梅莉一口氣撲到身上,當昂起的男末端觸碰到溼潤的花園時,御主這才明白。

「御主,試著想想一下,要是把放進這個連不列顛之王也會為之折壺中,恐怕會舒服得連腦子都化成一團漿糊吧。」在狹窄的衣櫃中,梅莉的雙手環抱住御主的脖子,全身的重量都壓迫在退無可退的御主身上。兩人的臉十分靠近,相互受著對方身體傳遞過來的溫度,以及雙方呼出的氣息。

「那麼……御主的童貞就由我收下了。」掛在御主身上的梅莉猛地一沉,剛才還忐忑不安在秘裂口的長驅直入,在剛進入稍微遇到點抵抗後,四處傳來包覆絞勁讓御主差點瞬間繳械。

差點被快沖昏腦子的御主雙手抓住梅莉的,想要推開這個擅自主張騎在別人身上的女夢魘,但不管如何用力都無法對梅莉的動作產生阻礙.明明看上去就是御主把梅莉抱在身上,用冒著青筋的不停侵犯著花之魔術師的秘,但實際上真正被毫不留情侵犯的則是御主。

「梅莉……你為什麼一定要在這種地方……」在仰慕自己的後輩衣櫃中,聽著馬修自的聲音,卻跟著別的女人享受魚水之歡,對馬修的愧疚霎時間更勝於童貞被奪走的痛苦。

梅莉沒有回答,只是痴痴地笑著。不知是嘲笑御主的明知故問,還是對於這種一時興起的決定沒必要回答,亦或是兩者皆是。

覺道被什麼溫熱體浸泡在其中的御主,下意識地低頭一看,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幕卻帶給他極大的震撼。

血,暗紅、不停動的血正從秘中潺潺出,鮮紅的痕跡烙印在了不停進出的之上。


评论列表 (1)

ppaaoo 2024-08-17 23:57:45

「因為是處女,點血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梅莉,你怎麼可能……」眼裡充斥著不解及疑惑,對於梅莉是處女這件事,遠大於這女人過去帶給他的一切震撼。

「對我是處女這件事到驚訝,雖然多少能猜到你的反應,但真看到時還著實有趣。」掛在御主身上的梅莉停下部,並莞爾一笑後說道:「久違的破處體驗真是別有一番風味,雖然很想給你頒發一座奪走千年女夢魘初體驗的獎盃。但很可惜,現實中的我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把所謂的處女給丟了,只有一種情況能讓我再次體驗貞潔之身被人奪走的樂趣。不過御主,跟我相處這麼久時間你應該心裡有數了吧?」

梅莉抱住御主脖子的雙臂稍作用力,讓御主的頭低下來,自己的臉頰貼在對方的臉頰上。用著近乎是呢喃的聲音,在御主耳邊傾訴著。

「答案,是夢。」

不給御主思考的時間,梅莉的舌頭蠻不講理的撬開御主雙,伸進他的口中品嚐著御主的氣息。

在被梅莉舌吻的途中,腦子一片混的御主快速思考著。

沒錯,是夢。

即使剛才在了馬修的內上,即使衣櫃隙外的馬修正在自,這一切全都是夢境。

不論做出什麼,不論沉淪到甚麼地步,都不會被拘束,都不需負責的夢境。

就算在夢境之中,放棄一切抵抗,將身體委任於眼前這個女人,只要睜開雙眼,一切又會恢復正常。當明天的光升起,他依舊是馬修的好前輩,他依舊將自己那份「第一次」保留給馬修。

而且換個角度想一想,梅莉給了自己夢境中的處女,自己則給出夢境中的童貞,這樣一換一比較起來似乎也不吃虧?

回過神來,梅莉心意足的將舌頭從御主的口中退了出來,口腔內被梅莉身上那股獨特香氣所霸佔,呼吐氣間都能受到屬於梅莉的氣息入體內。

「看來,我們的御主終於想通了。明明每一次都跟你強調放輕鬆,卻還是緊繃到現在。」梅莉再次擺動起來,細緻緊密的褶皺再一次過御主昂起的。「要不要嘗試看看,將一切通通付於我,身為御主的你只需要細細品味這份甘美就可以了。」

柔軟的再次吻上,但比起先前的震驚或恐慌,御主不再加以抵抗而是開始合。在梅莉舌頭的引導下,學習讓兩人的舌頭相互糾在一起,並換分享著唾中的氣息。

獨屬於夢境中,在現實早已不可能存在,獨屬於這位女夢魘的破瓜之血,即使在魔素材料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品,但在兩人烈的合下飛濺的到處都是。柔軟的酥,也因為兩人的身體過於貼近而被擠變形,這使得御主能細細品味這對美摩擦口的獨特韻味。

背靠著木板,徹底順從對方引導的御主,以及一步步將御主培育成目標的從者烈擁吻著。梅莉每一次抬起桃,再重重撞擊在御主大腿上的聲音逐漸蓋過外頭馬修自的聲音,力道之強甚至間接讓整個櫃子開始輕微晃動。

「前輩……前輩……要去了!!!」衣櫃外的戰況到了尾聲,伴隨醫生酥麻的叫聲,馬修體內的汁大量吐在白單上。

「哈……哈……呼……」高之後的馬修躺在上,疲力盡的她躺成大字型,紅腫的頭與發紅的蒂都象徵剛剛的自瀆有多麼烈。

「真不知道跟前輩做的話,究竟是甚麼覺.」舉起方才摳下體的手臂,透明的在臺燈下反著微光,馬修沉浸在高之後的回味以及對於那位前輩的遐想中。

「咦?」正當馬修想要抱著這份倦意與疲憊,在之中緩緩入睡時,她聽到衣櫃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懷抱著好奇心,稍微整理好穿著的馬修從下來,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向那有著奇怪動靜的衣櫃。

原先御主還沒發現,但當他偶然將視線撇向窗外時,看到馬修帶著疑惑的表情,慢慢步向他們躲藏的衣櫃。

心臟彷彿被人狠狠揪住,一時之間御主不知如何是好,即使是在夢中被馬修發現,對他來說刺還是太大了。

似乎察覺到御主的心思,梅莉一隻手按住御主的後腦杓將其摁向自己,如果御主還有餘力思考別的事情,那她就會用成倍的快樂將其蓋過.更加烈的舌吻開始了,先前那種溫和的相互糾已被捨棄,梅莉口中強烈地讓御主連一分一秒的餘裕都沒有。兩條修長美腿也順勢夾住御主的部,黏附與破瓜之血的桃也因一次次撞擊,掀起陣陣烈的

更為瘋狂的讓那份被馬修發現的恐懼,逐漸轉變成了快樂,被充攻擊壁無時無刻搾取著,這讓御主不萌生一個念頭,假如在馬修打開衣櫃時中出在梅莉體內那馬修會是甚麼表情?

嫌棄?鄙視?失望?對於現實馬修的答案,御主不得而知,而且他絕對不會讓馬修有需要作出這種答案的一天。

但是在夢裡,他就能毫無顧忌完成這份奇想。

越來越近了,梅莉的身體不停榨著御主的身體,原本單方面承受梅莉撞擊的御主開始配合她的步調擺動部。

馬修停在衣櫃前,只要她夠細心就會從隙中看到跟梅莉合的自己,一想到這御主全身過酥麻般的快

差一點、差一點、就只差一點點,馬修的手要碰到衣櫃的門把了!梅莉的身體就像是配合著即將高的御主,綿密的壁緊緊繞深入其中的,恨不得將兩顆蛋蛋一口氣絞盡的態勢。同時梅莉股的一頓撞擊,御主的大腿上已經出現梅麗紅紅的印,同時他的大腦就像是要融化成出般,完全不聽使喚。

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在馬修打開衣櫃門的瞬間,御主的白漿湧進梅莉的深處,忍耐已久的快樂在此刻結出最的果實。

「奇怪?」望著空無一人的衣櫃,馬修站在原地喃喃自語著。

當御主從高中的恍惚恢復時,他正躺在自己的上,而梅莉正跨坐在他身上,在小裡頭.經歷過剛才刺體驗後,御主渾身癱軟無力的倒在上,也在將最後一滴子注入夢魘子後安然下場。

上站起身來,梅莉伸了伸懶,看來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只見她把手伸進自己再次閉合的秘,讓一灘灘濃稠黏人的白濁緩緩從花園中出,同時裝出一副真誠的樣子對御主稱讚道:「以童貞來說,御主你又讓我刮目相看一次呢。」

御主也沒有力氣回答,任由身體慢慢陷入疲勞的泥沼之中,相比起彷彿不知疲倦的梅莉而言,他已經到了極限。

「看來……只需要再等上一會。」

這是在意識徹底撥離前,御主隱隱約約聽見梅莉最後一席話。

同一時間,在某人的房間中—面紅的少女正將身體蜷縮成一團,窩在自己的衣櫃中不想離開.她的手裡正抓著一塊沾奇怪體的內,將其放在鼻子前不停嗅著上頭的味道,同時用另一隻空閒的手開始逗著自己的蒂。

她一直很害怕景仰的那位前輩發現自己的另一面,為此在前輩身邊時她都必須抑住這份望,但望越是迫、反彈的力道就越是強烈。

雖然不知道原由,但在自己的衣櫃中發現剛換下來的內,上頭還有著至今從未「使用」,那位前輩最為濃郁的味道。

衣櫃中為什麼會有前輩的味道跟一股淡淡的花香,對於現在的馬修來說已經不是甚麼重要的問題,她要做的就是趁這份「餘韻」還留在衣櫃中時,連一丁點都不費的好好利用。

「前……前輩,我其實一直想……」

一想到這,少女的秘境開始氾濫,而身處另一房間中的女夢魘,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暗黃的調,在微弱的燈光下,兩名年輕男女正在烈律動著。經過一番戰,疲憊的兩人相互擁抱著彼此,久久不肯分離.許久之後,男方忽然起身,讓半夢半醒的女方問了一句。

「前輩,你要回去了嗎?」

面對女方依依不捨的表情,男方只是微微笑,摸了摸那頭有些凌的粉秀髮並對著他說:「沒關係的,我明天還會來得不是嗎?」

聽到男方的話語後,女方點了點頭,再相互道了句晚安後,就帶著無比充實的與幸福進入了夢鄉.不過相比起女方那種被充實的幸福,男方這邊……

「啪」的一聲,雙掌用力拍在浴室的牆壁上,御主正低著頭接受來自上方冷水的不停洗禮.冰冷的淋浴能降低身體的溫度,帶給人清後可以沉靜身心思考問題的心境,但御主不論讓冷水沖洗身體多久,都澆不熄身體內越發旺盛的火焰。

覺技無可施的御主伸出手,放在股間的巨物之上,用盡全力的想要把它下去。器的確如他所願的往下回他本該待的位置,但等御主移開手掌後又馬上彈回原位。

起,止不住……」

看著起興奮的男,雖然想自嘲的擺出笑容,但雙眼中透漏著無奈的御主,可是一丁點都笑不出來。

在夢境中將童貞託付給梅莉後,御主生活似乎又回到跟之前一樣的子裡,白天繼續盡御主的職責,進入夢鄉後就一邊享受梅莉給予的快樂,並跟經驗老道的她學習取悅別人的技巧。

不過這樣的子過了沒多久,馬修便突如其來的向御主告白了,本就對馬修新懷好的他幾乎一口就答應了。雖然有些遺憾,但當他抱著想跟梅莉中斷這段關係而找上她時,她彷彿事先預料到他會來,快了答應御主不會再「吃」御主的夢,也不會對迦勒底其他人動手。

從梅莉的掌控中,他自由了。

鬥志昂揚的他當晚就與不知道甚麼原因,同樣興奮的馬修鏖戰一番,等它們回過神來時已經天亮了。更讓他到安心的還有,那個私自度假的迦勒底原梅林終於回來了,雖然有梅莉協助後御主只希望芙芙回來就好。

本以為跟馬修在一起後,之前那種荒誕的子就會一去不復返,他就能回到安穩又平凡的迦勒底生活中。

不過很可惜……在梅莉那御主的確在她的指導下,不僅享受到無上的快樂,還學會許多運用身體帶給女快樂的技巧。

但問題是,御主學得太多了,即使馬修拚盡全力往往很快就會淪陷於自己的指技與口技。原本想說經過一天天的嘗試,馬修多少能產生出對技的抵抗力,沒想到舉白旗的速度越來越快。望無從發的御主,只能在讓馬修充幸福的睡去後,一個人獨自沖著冷水澡想辦法冷靜下來。

並不是嫌棄自己的後輩,馬修的身體既柔軟又充包容力,即便是在夢中被梅利襲擊過的御主也是很容易沉其中。但不管如何讓在一起,相互傳遞內心的情,甚至在馬修的體內注入自己的子,最後都讓御主覺到缺少了什麼.這種奇怪的空,不論御主投入多少情與快樂都無法填,隨著子一天天過去反而越來越大。

御主忽然痛苦的跪倒在浴室的地上,冰冷的水滴順著垂向地面的頭髮緩緩滴落,他面孔扭曲的用手在前成叉狀抓著自己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中希望能藉由這樣擺這份空虛。

御主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數個月來的空虛快要將他瘋,如果是單純的他還有辦法撐過去,不過幾乎每天他都會跟馬修用身體相互藉。他們對彼此的情貨真價實,但御主能足馬修的需求,又有誰能填補他心中的空呢?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名字,不過御主很快搖搖頭,現在他已經跟馬修確立關係,也許很快他們就會結為連理,如果真這麼做毫無疑問是對馬修的最大背叛。更別說現在的御主,已經下定決心跟她斷決那種關係.低頭看看自己的股間,御主知道等等可能上後,還要花好一番功夫才能讓它安分點.他不由得嘆了口氣,隨即起身關掉蓮蓬頭,準備結束這場沉思澡。

當他的手快觸碰到浴室門把前,御主停下了動作。

「如果……如果打開門後,看到那個女人若無其事地躺在上……那麼就試著拜託她。」懷抱著不可能達成的願望,御主終於打開了大門,房間中仍然是他所預料的光景。

果然結果如自己料想的那般,御主也明白那個女人怎麼可能因為自己一瞬間的想法,就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正當御主踏出浴室門口的水墊沒幾步時,背後傳來了她最為悉的聲音。

「御主,你在深夜將我呼喚至此,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鞋跟碰觸地面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當她用著優雅的身姿邁開步伐,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御主時,御主卻被突然出現的她嚇得連退好幾步。最後他跌坐在上,連裹在身體上的浴巾,也在後退途中掉了下來。

明明是房間的主人,此時御主卻用著最為羞的方式,跟關係最為獨特的從者再次於深夜中會面。

「還是說有甚麼難言之隱,需要讓可靠的大姊姊來幫助你呢?」臉上掛著微笑,看上去就像一朵稍加施力便會夭折的妖之花,但帶給御主的卻絲毫不低於曾經面對的大敵。

「梅林,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懷抱著驚慌與恐懼,御主沒有去撿起落在梅莉腳邊的浴巾,反倒是拿起白單遮蔽自己的身體.「咦,不叫梅莉了嗎?」梅莉出略帶困惑的表情,但很快就被笑容所取代。「我個人還是希望,御主能喊那個更為親暱的小名呢。」

「你本沒回答我的問題!」

「放輕鬆、放輕鬆。」相較於御主動的情緒,梅莉的態度明顯輕鬆不少,她放慢速度對著眼前警惕自己的御主說:「邀請我進來你房間的人……不就是御主你嗎?」

「是我……?」一瞬間,御主的大腦陷入幾秒鐘的空白,但他隨即態度堅決地否定道:「這不可能,我從來沒有主動邀請進到我的房間!」

「雖然站在個人立場,我很想相信御主所說的話。但很遺憾的,如果不是內心誠心誠意希望我的到來,我是不會被召進你的房間的。」梅莉那沒有多少重量的身體爬到上,御主被她一步步退,直到背部撞在自己的頭櫃上。「對於夢魘來說,要求從來沒有限定於『說』,有時候只要你有這個想法,我們就會像是飛蛾撲火般圍繞上來。」

鼻尖就快碰到一塊,梅莉撫媚的眼神掃視過不停發抖的御主後,稍作妥協的對著他說:「幸好,現在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只要御主拒絕我接下來的請求,我們就能結束這場不太愉快的會面,有我設下的隔音結界在不怕有人聽到,御主你意下如何?」

別無選擇的御主哪敢不同意,連忙點點頭,讓梅莉早點回去以免鑄下無法挽回的大錯.「那麼御主,提問開始了……」梅莉深深了一口氣,隨後用嚴肅的語氣對著他說:「人類,你是否會為了追求身體上的愉以及填內心的望,願意用身體取悅我。不論夢境亦或是現實,不論是永恆還是剎那,在你答應的你一刻都會奉獻於我,作為回報我將永遠足你那深不可測的渴望。」

面對這種明顯不合理的請求,御主連思考都不需要就能做出回答。稍微到安心的御主摸了摸自己的口,想起馬修躺在上頭安穩睡著的幸福模樣,真正的答案早已明確,為了兩人的幸福他絕不會……

「我願意。」鏗鏘有力的三個音節在房間中回,更是不加思索、意志堅定的回答。

剛說出意料之外答案的御主立刻用手摀住嘴巴,明明跟馬修相處過的幸福時光,以及她對自己無條件的信任,都讓他明白要堂堂正正地拒絕.但御主的身體燭先機,搶先一步讓這個違揹他意志的答案禍從口出。

「慢著,這本不是我的答案。」明白失言的御主連忙想要否認剛剛的答案,但梅莉依舊掛著讓他不寒而慄的笑容,並對著緊張的御主解釋著。

「很抱歉囉,御主。契約一旦訂下,就連我也不可能反悔了。」梅莉拉開蓋在御主身上的棉被,用手指輕輕點著不停起伏的膛,慢悠悠的對他說:「那麼御主是想久違的對我做些甚麼,還是說……想讓我對你做些甚麼呢?」

就在這危機關頭,御主下定決心舉起手,對著眼前的女夢魘大喊。

「我以令咒發出號令,梅林你給我停下!」

話音剛落,御主手上象徵著人理保衛的盾牌型令咒就消失了一條,而正準備履行約定的梅莉動作也定格住。

迦勒底的令咒效力遠遠不及傳統聖盃戰爭中的有用,但作為御主約束從者來使用,只要指令夠單純及明確,還是能影響從者的行為。

雖然不知道對梅莉能持續多久,但御主還是決定立刻從上逃離,他相信只要找到自己迦勒底的梅林就一定有辦法。

但當御主剛想起身時,一隻手忽然擋在面前阻止了他。

「嗯哼哼……」像是極力憋住,但又不小心發出來的笑聲,來自於御主不敢相信的對象。這份笑意似乎再也抑不住,剛剛停下動作的梅莉一手撐在上,用著最真切的情發出笑聲:「噗哈哈,不錯呢,真是不錯呢。如果是普通從者也許就會傻在原地不知道多久,不過使用令咒會需要準備動作,沒想到你居然能忍到這個時候。身為培育你的指導者,看著親手培育的苗子成長茁壯果然是最的事。」

面對一臉無法置信的御主,梅莉沒有急著解釋:「不過我剛剛裝得還像的。御主,你覺得我剛剛停下來時,能不能拿你們口中的『奧斯卡獎』啊?」

「這不可能……令咒的確消耗了,而且命令也沒有問題,這怎麼……」

「的確呢,如果是一般從者,恐怕現在就著了御主的道呢。不過想用弱化版令咒,去命令一個具有冠位魔術師資格的從者,御主您還真是會開玩笑。」

連最後的武器也失效,灰心喪志的御主一邊苦思還有甚麼方法能身,一邊看能不能拖延點時間.「對了,對於我能無視御主你的令咒,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想不想知道啊,御主?」對於已成板上魚的御主,梅莉絲毫沒有擔心他會趁機逃跑,反而突然打開一個話題.而對於希望拖延時間的御主來說,他更是點頭如搗蒜答應了梅莉的邀約.「其實御主,我本不是你的從者。」

「蛤?」梅莉的語出驚人,就連思考逃計畫的御主也不得為之一愣,他的大腦此時陷入一片混.「不好意思,能麻煩你再說一遍?」

「我既不是你的從者,你也不是我的御主。稱呼你為御主,一方面是戲要做足,另一方面……是我後來真得對你興趣了。」梅莉微微一笑,似乎對她而言全部都在她的計畫之中。「其實仔細想想也很正常吧,畢竟我雖然從迦勒底的召換系統中出現,但我可是主動前來,只是稍微借用下你們開好的路而已。」

「誒不是,迦勒底這麼多的系統,還有魔力傳輸上的聯繫都……」

「都是貨真價實的。」她斬釘截鐵地說著,隨後又接著補充:「要騙過其他英靈及系統的檢測,對花之魔術師而言再輕鬆不過.至於御主口中的聯繫……雖然不是御主與從者的關係,但我們的聯繫卻在第一天就已建立。」

御主剛想說些什麼,但頓時覺得如雷灌頂。御主剛想起梅莉加入迦勒底那一天自己沒有急著帶著梅莉上場戰鬥,而且當天晚上可謂是輾轉難眠。

「難不成……難不成從那時候,你就已經……」話語間已經充猶豫疾步自信,如果從第一天梅莉就對自己下手,那走到今天這一步會不會都是她一手催生?

「這個答案就給你六十分吧。起初只是抱持著好奇的態度,期待另一個世界的我為甚麼願意屈就一個小小魔術師麾下,整天干著無聊透頂的任務。」她的話語稍作停頓,並接著說:「但迦勒底的御主,短短時間內你已經帶給我太多樂趣,我現在想要栽培你的望更勝於那位王了。」

說完最後那聽上去很危險的宣言後,梅莉再次近御主,心生一計的他立刻舉起自己的右手,準備最後的反攻。

僅剩下兩條的令咒閃耀著紅的光芒,上頭動的魔力帶給御主一絲絲的暖意,既然他沒辦法用令咒阻止梅莉,那麼就呼喚其他從者前來救援。

當他張開嘴,想要喊出對此時最有幫助的從者時,卻突然發現一個字也說不出。

他先是到錯愕,隨後雙手摸著自己的喉嚨不停咳嗽,但不管他如何努力,但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真是危險呢,御主。」一向微笑示人的梅莉,此時故意拉高音調顯示自己的不.「幸好我有先見之明,不然我們久違師生深夜授課就要被人打攪了呢。」

看著仍然想嘗試發出聲音的御主,梅莉忍不住輕笑了幾聲,她不疾不徐對著御主說:「其實御主,你知道只要情況恰當,從者也是能使用御主身上的令咒的嗎?」

還在想辦法發出聲音的御主立刻停下動作,不光是梅莉那近乎瘋狂的言論,還有她那每次說出口卻都能實現的恐怖能力。

「那麼,看好囉。」梅莉從御主上跪起身子,拍了拍自己白的裙襬後,忽然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御主起初還不明白梅莉賣著甚麼關子,直到自己的右手彷彿被一股力量牽動著,無視他的意願跟著梅莉一起舉了起來。

看著梅莉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御主頓時明白對方的念頭,他立刻用左手抓住帶有令咒的右手,但不管他如何施力自己的右手都絲毫未動。

「御主,你剛剛不是想說話嗎?我現在就讓你一口氣說個夠。」

宛若提線木偶般,此時御主的身體模仿著梅莉的動作,他們一起將右手手背展示給對方,唯一的不同在於御主手背上兩道鮮紅的令咒。

而當梅莉開口時,御主希望還來的聲音,正以他最不期望的形式出現.「」我以這道令咒命你,梅林,竭盡全力來侵犯我。「」

一瞬之間,手背上令咒動的再也不是溫和的暖,而是讓人刺痛難受的痛苦灼熱。

「」我再以這道令咒命你,一定要懷上我的子嗣!「」

殘存於御主手上的兩道令咒緩緩消失,雖然下達的命令超出御主想像範圍,但梅莉不是自己的從者不會受到令咒影響,只要沒有牽連他人就是最好的結果。

就當御主自以為鬆了一口氣時,梅莉悅耳的笑聲又傳入他的耳裡.「御主與從者,說到底也不過是一種契約關係,而御主你還記得嗎?你面對我的提問時,發自真心答應的『契約』,只要稍微改動下魔力的向,令咒還是能發揮作用。」

看著眼前面紅,呼開始變得急促的梅莉,御主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麼天真。

「真是好久沒有這樣了呢,如果沒有令咒的魔力,恐怕等到御主入土都還遇不上夢魘的繁殖期。」梅莉有些興奮地自己的嘴角,臉上充戲謔的笑容,而在她的魔術影響下,御主卻連一手指也動彈不得。

梅莉解除了一半的魔術……至少她現在能自由活動了。眨眼間就讓衣物消失的她,如同蛇一樣上御主的身體,舌頭輕輕過御主冒著冷汗的脖子,同時帶給他一陣酥麻的快

「經過人類徹底訓練過的寵物,即使一時放牠恢復自由,過不了多久牠依舊循著路回到自己主人身邊。要問為什麼?可能是外頭的世界再美好,卻沒有了主人的甜頭,對於這樣途知返的小寵物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呢?」柔軟的房貼在身上不停磨蹭,無法轉頭的御主只能聽到梅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麼懷期待吧,御主。這次要開始的主從關係,可是遠比那還要有趣得多,」

那雙粉紅的眸子中,沒有情動,沒有任何掌握一切後的喜悅。有的,只是一項最為單純的情緒.有趣。

全憑喜好行事,一切的安排與導向都源自於「有趣」這個念頭.依靠著得天獨厚的美貌與魔術,只憑著一時興起擺及引導人類,所有的幸福與不幸產生都只因為她覺得「有趣」而已。

看著御主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梅莉饒有興趣的開口:「看來我們的御主似乎發現了甚麼,只可惜為時已晚,現在不論……」

當梅莉話說到一半時,她的雙手突然十指緊扣抓住御主的手,從她一臉吃驚的樣子來看,似乎這也出乎意料之外。

「喔?看來留給我們愉快談心的時間也不多了,畢竟這具身體也是飢渴數百甚至上千年了,再過不久我可能就會因為令咒開始侵犯你。」說到此處,梅莉不免出一絲遺憾的神情,並補充道:「明明這是御主抵抗意識是有史以來最強的一次,雖然正面擊垮也不錯,但我還是想要慢慢將一手培育的英雄引導墮落。」

梅莉的聲音開始斷斷續續,令咒的效果似乎已經開始顯現,她兩手扣住御主雙掌並將其狠狠的制在上,御主的下半身也因為上半身突然後仰向上立了起來。

就連跟馬修做時都不會被看到的門與會被迫展示出來,雙臂被梅莉徒手制在上,就連能拿來逃跑的雙腳也因為姿勢問題而舉在半空中。

漉漉的懸在御主的之上,似乎還在調整著位置,但從裡頭出來帶有催情因素的夢魘不停澆在上,更顯得它血脈張。

「對了,御主,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在空閒之餘,梅莉特地開口問道:「這幾個月我們沒有發生體關係,一方面是讓御主在離開我後可以培養這份眷戀,令一方面則是在……趕路。」

「趕路?趕甚麼路?」獲得梅莉的許可,御主才得已開口回答這個問題.「那當然是……」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梅莉的纖猛地一沉,瞬間就讓御主興致昂揚的消失不見,同時伴隨襲來的是御主不曾體會過的滋味。「從阿瓦隆一步步趕過來呀—」

誠如梅莉所言,因為借用了迦勒底的渠道前來試探,所以先前不論夢中還是現實與御主接觸的都是從者型態的她。但此時此刻,正用著羞至極的姿勢坐在御主身上的女人,毫無疑問就是上千年前,親手輔佐亞瑟王的傳奇魔術師本體—梅林。

但此時的御主本沒辦法想那麼多,在進梅莉體內的那一刻,溫暖且極俱包覆力的軟瞬間沒了它以及御主的大腦.一起一落、一起一落,一次次富含衝擊力的撞擊發生在兩人部之間.梅莉的秘不停分泌出催發人體情,這種不僅能潤滑壁與間的活,還強化雙方身體的度。每一次梅莉蹲坐起身,帶有些許花香的就從邊緣緩緩出,但下一秒梅莉把沉下時,御主的就會把梅莉剛剛分泌出的通通擠出秘之外。

兩人的隨著動作飛灑而出,在梅莉吹時更是在空出勾勒出美麗又的帷幕,不論是單、棉被、亦或是御主本身都被兩人「雨均沾」,答答的體更為每次進出時增添一分的水聲。

「啊啊……呃啊啊啊……」

快樂的息不知不覺從口中吐昂的與瘋狂地擺動部一步步將望推向巔峰,直到第一發用力打進梅莉的體內。

梅莉的動作也稍微停下,她墊著腳蹲坐在御主身上,保持整埋入身體,位於秘盡頭的子不停開闔,用子口的小嘴不停親的前端,引導那股熾熱的白進入體內。

「做得很好喔,御主。」稍作停頓後,沒有絲毫的猶豫,梅莉的再次用力擺動。「吃到好吃的東西會不自覺的說出美味,看到美麗的風景會情不自的去讚美,那麼從做中得到快樂時,為何不大聲傳唱呢?」

墊被一次次體間撞擊得發出嘰嘰呀呀的聲音,御主高抬在空中的雙腳隨著每一下撞擊而不停晃動,就連發出快樂呻的唯一通道不知何時也梅莉用嘴堵上了。

柔軟黏滑的香舌在御主口中不停肆,夢魘那足以讓人發狂的唾順著舌尖,大量入御主的口中,並隨著每一次呼嚥進入體內。同時御主口中與馬修親吻所留下來的微弱氣味,都被梅莉那蠱惑的花香徹底抹除乾淨.一層層的軟不停動著,榨取著進入夢魘體內的男,即使入其中一動不動那份快也足以令人著魔。盡頭的花也在侵入時不停親吻馬眼口,試圖將道中殘留的稠一網打盡,在每次出體外時再用依依不捨的力與其分離.不只是,連白混濁的子也因為被擠出外,順著御主的小腹緩緩膛。

梅莉的攻勢越發猛烈,潤濡滑的丁舌在口中不停翻攪,如此烈的舌吻舒服到連呼都要忘記。與芳的進犯同時,腔道突如其來的劇烈收縮,一細緻緊湊的軟緊緊繞著身,賣力的將突入的男向著深處遞送。

吐男的速度開始加快,中毒麻痺般的強烈快開始侵犯大腦,可以發生物的夢魘汁被兩人的器相互塗抹,快樂就像雲霄飛車一樣慢慢將人的意識送上頂端。

因為口腔被梅莉佔有的緣故,呼變得比平時更加素緊湊,本該順從本能發出陣陣的嬌聲,都化作驅使兩人情相吻的信號。一時之間,房間內只剩下小時,那陣陣靡不堪的滋滋水聲。

突然間,就像是被人狠狠擰住一般,懸在空中的雙腳不停抖動,而高的御主則一邊搐著身體,一邊滾燙的白爆發在梅莉子裡.而梅莉就像是回敬這份回禮,柔軟白的桃用力得與御主股緊密貼合,在帶給御主傳遞部強烈力的同時,更是用著美狠狠絞榨可憐的獵物。

靈魂就像是寄宿在子上,一同被進女夢魘的身體裡,但從梅莉口中入體內甘甜律,卻一再地振奮御主那變得萎靡的神,直到這波最後一滴出都還保持堅

梅莉突然鬆開貼上御主的雙,明明不用被繼續強吻,但御主此時卻有些不知所措。但女夢魘可沒有在乎那些細枝末節的問題,她發自內心的喜悅,真誠地向著御主謝道:「實在是太了,真不知道這具身體有多久沒品嚐高的滋味,亞瑟那傢伙什麼都好,就是個太古板這點不和我胃口。」

「騙……騙人的吧。」雖然嘴巴說不出來,但御主腦海也是浮現出這樣的疑問。自己身體的無數次高,卻也只能讓眼前的女人去一次,這種能夠無限接收自己望這一點……

跟馬修可說是截然不同。

不停被進犯十幾分鍾,無力的下巴慢慢垂下,分泌過多的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滴下,溫熱的吐息不停呼出體外。在梅莉的嘴離開後,用到嘴巴氣時,還是能品嚐到口腔內那一抹清靜的殘香。

「明明每個晚上都跟馬修做,怎麼御主還是機攢了這麼多。」拔出卡在身體的澎拜男,白的稠汁與透明的體從柔間的裂溢而出,灼熱的充實不僅使得夢魘乾枯的子容光煥發,就連容納器的通道也因為出的而滋潤不少。看著身體乘載不下的出體外,在帶有些許遺憾的同時,又想到身體上有個地方還能盛裝御主的梅莉心生一計。

還陶醉在力後的餘裕之中,原本蹲坐在御主身上的梅莉轉過身子、鬆開與御主十指緊扣的雙手,背對御主的坐在他的股上。兩隻手牢牢抓住了懸在空中的腳踝,就像摩托車手把一樣任由梅莉調整著部的姿勢,而沾在梅莉的股溝滑來滑去,不停享受到如嬰兒般肌膚滑的柔軟

梅莉的股一下就被御主漉漉一片,被光滑溫暖的包覆住來回摩擦,在刺御主的同時卻沒有將他推上高的巔峰。

嗖地一聲,散發著徐徐熱氣的股裡頭滑落而出,在空氣中時不時動幾下。原先上沾附的大量黏,被充分塗抹在梅力的股間,即使再次將頭慢慢推進,推開相貼在一起的時都能看到上頭數條牽著細絲濡

反向坐在御主股上的梅莉回眸一盼,那抹揶揄的眼神彷彿就像是在警告他,而對於梅莉接下來如何侵犯自己,御主竟莫名其妙地產生了期待

「做好準備了嗎,御主?」

「什麼準……唔——」

在御主腦子還在胡思是什麼滋味時,梅莉的股已然坐下,被透的股在臺燈下竟反出一陣油亮的光彩。在御主以難堪的姿勢承受梅莉坐下力量的同時,不再撥乾淨美麗菊蕾的器,順勢將菊花裡層層疊的軟推開.腸道內環環併疊的壁開始聚攏,分泌大量腸進其中的器,就連門口也死死咬住的快,有別於秘帶來的美妙滋味。

沒有任何生育價值,單純是為追求望才會使用,否則只會用來排放穢物的菊此時卻狠狠住御主的男。本來用來排出穢物的腸道肌,此時卻變作用來榨取男基因的兇狠利器,看著自己被毫不留情,連野獸都不如的侵犯著,本該為此到羞愧難耐的御主此時卻發現到,看著雙方和處貼合分離、貼合再分離,竟讓他心底萌生出一股快意。

「哈……哈……唔嗯。」

快樂的息悄然而至,御主對於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魔術開始衰退這點渾然不知,他只是順從於自身的本能,陶醉在兩人股用力撞擊發出的拍擊聲中。相比起不安分的御主,梅莉這邊就顯得沉穩許多,不過臉龐上的紅潤以及毫不掩飾的自信笑容,也恰恰代表她的確享受其中。

「如何?」說完不忘扭動兩下股,讓身子底下的御主悶哼了兩聲。「雖然對美少女的門興奮成這副德有些不像話,但看在讓御主如此中意我的股這點上,我就暫時配合看看吧。」

梅莉雙手扣住的腳踝,此時就像哈雷機車的把手一樣向前拉動,而負責承受體撞擊的御主部恰巧成為機車坐墊一般的存在。此時的梅莉宛若技藝高超的車手,抓住腳踝的手就像是要過彎一般,扭動著御主的下半身當作龍頭,而進在梅莉體內的也跟著下半身扭動而順勢轉動。

「咿……呃啊——」一陣猛烈的動作後,全身彷彿失去知覺,對外在環境唯一覺受器只剩下的御主,無意識著咬住自己的下,試圖不讓自己發出難堪又辱的叫聲。

被腸道上的壁氣勢洶洶地用力摩擦,在入菊還加上一絲旋轉的力道,不再是單純筆直突入,螺旋狀鑽入深處更是帶給兩人超乎想像的刺

坐在御主身上的梅莉時而左傾、時而右傾,宛若過彎低車身的作讓偏移不時頂在中的點,這樣讓梅莉的樣子不再那麼遊刃有餘,呼也開始變得素.「真是糟糕,結果到頭來上癮的人好像是我呢。」試圖繼續裝作一副優雅的微笑來回應御主,但發現不停頂在點的梅莉很快就打消這種想法,被令咒影響而侵犯御主的她決定採用更加進的作法。

扭動的動作更是狂野,平時在身後隨風飄逸的雪白銀絲在劇烈地動作下,就像鐘擺一樣大幅度的擺動。如果身體下的御主向著一邊傾斜,那麼梅莉就向著他的反方向調整重心,器被強行掰,強烈的錯位讓本在高邊緣的御主一口氣全爆發出來。

按理說,不同於裝載上限僅限於子道的小,只要子的量夠多、推進的力道夠強,向上延伸的器官通通都被這些不該出現於此的白.接受梅莉滋潤的御主如同洪的水壩,丸的工廠在以超高的效率全速運轉,囊中的子即將被堪稱黑的菊花盡時,眨眼間又會被新鮮出爐的子填得.呼斷斷續續,雙眼不自然的睜開放大,視線開始變得離不清,即使大腦變得糟糟的一團,但梅莉卻沒停止侵犯御主的腳步,反而更加用力地坐落在御主的股上。股內的層層皺褶為這場盛宴聲鼓舞,它們紛紛舞動著自己,不同區塊的壁分別執行著排出、榨取、入的作業,如此混的狂絲毫沒有因為御主高過後而停下。

很快的下波高迅速到來,接二連三的強烈刺以及足以瘋任何人酥麻快,絲毫不留給御主任何的息空間.「還真是不妙呢,都幾歲的人,居然還會喜上這種覺.」梅莉忽然用股向下用力一拍,不只丸及會也一併被保有在底下,開始左右劇烈晃動著。

「身為培育者,反被培育對象教會新的快樂,我……好像有些失職了。」說著說著,梅莉略微拉高音量,就是確保御主能聽進耳裡.「結果不僅是嘴巴、腋下、手足、小,就連我的門也不放過.御主,我真不知道您的癖是這些部位,還說您的癖其實是我本人呢?」

不過現在的御主連思考都辦不到,更遑論將梅莉消遣自己的話聽進耳裡呢?他只是繼續扮演好自己的角,將自己化作一釘子,一次次深深扎入厚實的木板裡.不過御主的情況比起說是用榔頭將釘子打入木板,不如說是有人舉起木板,用上全身力量狠狠地砸在固定住的釘子之上。

空氣中散播著荒的氛圍,梅莉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御主不作回應而稍有停頓,一次次體間響亮的撞擊,不停搖晃發出聲音的鋪,猶如滔滔江水不停被搾取的汁,這所有的一切似乎遲遲等不到盡頭.受到腸道中被白黏稠的物體所灼燒、所充實,梅莉就像斷頭臺的刀刃般高高抬起自己的股,粉紅的菊蕾就像是盤一樣附著仍在吐的,牽動著御主不受控制的下半身,跟隨著梅莉的動作一起被拉高。

趴撘的一聲,從壁上觸到強而有力的迫力度,超乎想像的人體門飛機杯一瞬間就沒強弩之末的男道口因多次已經到火辣辣的疼痛,這彷彿最後一擊的擠,將器中所有殘存的白全數榨出來。

死死咬住的下終於鬆開,雙眼陷入失神的渙散,受到夢魘強化過的能力終於走到盡頭.癱軟的器像是被放過一馬,在梅莉有意停止腸道收縮動的狀況下,緩慢從粉的菊蕾中退了出來。

此時的梅莉也放開御主已經無力再舉的雙腳,讓其癱軟的呈大字型落在了被墊上。梅莉踩在軟的墊站起身來,那對無暇玉足深深陷入附兩人汁墊,混雜兩人氣息的體帶著墊中淡淡的黴味,從裡頭滲出汁水來。

「御主,你做得非常不錯.」彎下並且股朝向御主,兩隻手各抓住一邊的,被拿來侵犯御主的兩個雌正「波噗波噗」地,將道與腸璧內帶有餘溫的緩慢排出。

最早被道的,因時間經過開始有些固化,緩慢且高度黏稠般的軟泥化正慢慢地,從不論使用多少次都保有少女般青澀的美麗秘裂中緩慢出,位於最下端也聚集最多的紡錘球體,正以自身的重量拉動的團本身不停的延展開來。

至於剛剛還被御主光顧過的門,裡面的還因為正處新鮮,依舊保持著高度化只帶有低度黏的型態.正因為跟小中逐漸凝固的團有著更趨近於體的質,就連梅莉撥開自己時,她都沒注意到腸道的氣體在排出體外時,睜開菊蕾時附的黏膜被這股氣體充實成一顆碩大的泡。

「哈……哈……哈……」不再被梅莉那極具魅力的身體玩,短暫的空閒讓御主神智清醒一段時間,但接連的高強度侵犯讓他的腦子彷彿融化般,連句像樣的話語都無法組織出來。

「沒想到稍微過火點,御主就承受不住了。」此時梅莉輕輕嘆了口氣,雙手一離被掰開的,就立刻緊密的閉合在一起,原先展示給御主的成果也因此被中斷。重新閉合上的器從外觀上,本看不出剛才被主人暴對待的痕跡,除了小腹上微微的隆起外,本看不出裡頭乘載多少雄華.梅莉拉起御主沒有任何反抗的身體,將自身的魔力灌注在唾之中,強制的口對口強行將魔力傳輸給瀕臨極限的御主。

即使是在夢中的合,但梅莉的魔力仍舊無時無刻,藉著教育的名義影響著御主的身體.雖然提高了御主對快神忍受力以及能力,但同時卻一步步侵蝕著御主的神經、御主的官、御主的思維,在接受梅莉魔力的那一刻起,不論御主是頑強抗拒還是坦率接受,都會走向梅莉所安排的結局。

那便是對梅莉的一切,沉得無可自拔。

重新獲得了魔力的補給,虛的身體任由這股毒蔓延全身,花之魔術師展現了高超的技藝在修復御主殘破不堪的身體與神「一……一切都結束了?」緩慢睜開雙眼的御主,受大腦的思緒變得清晰明朗,一種陌生的不協調開始充斥於他有些遲鈍的四肢百骸。雖然如臨天堂的快樂確實美妙,但這種反覆步向頂點的刺,對於御主來說還是過於恐怖。此時的他,由衷的希望在自己失神時梅莉的侵犯就到此為止,但等待他的答案,卻讓本以為獲救的他如墜冰漥.「抱歉阿,御主,這隻能算中場休息結束。」嘴上說著抱歉的話語,但從說話的語氣御主渾然受不到任何的歉意。「畢竟令咒要求的,是讓我盡全力侵犯你,人都失去意識了那還談什麼侵犯呢?」

在御主沒注意時,梅莉動了動手指,一道淡粉的光圈套在了他的冠狀溝上,一種奇怪的堵出現在御主的器之上。

雖然極力想擺梅莉魔術的影響,但不知道自己的思維及行動都被梅莉瞭若指掌的御主,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梅莉便一邊享受玩獵物的樂趣,一邊抓著御主的右腳踝,慢慢向上抬升,在御主毫無作用的掙扎下,強行被掰成一字馬的姿勢。

即使筋力最為脆弱的英靈,力量仍舊處於普通人類的頂點之上。

被不自然拉扯本該受到痛苦,但被梅莉魔力浸潤過的身體卻只能受到快樂。御主的右小腿被掛在梅莉的右肩膀上,雙手則抓住頭櫃的邊緣讓自己保持平衡,半懸空左腳掌只能勉強踮著腳尖用做支撐。

被如此羞的對待,疲軟的下半身很快就充血。起的在空中不停晃動,但這樣的姿勢跟本無法進梅莉的體內,這使得御主突然搞不懂梅莉在賣甚麼關子。

「最近網路上這個一字馬的姿勢很行,不過我一次都沒成功過,沒想到御主你一下就能成功了,這樣的柔軟度真是訓練到家呢。」

「少胡說!要不是你那些奇怪的魔術作祟,我怎麼可能擺得出來,還有你還不趕緊放我下去!」

面對咬牙切齒的御主,彷彿重新找到樂趣的梅莉則是笑容面地回答到。

「放回去?當然可以。」說完就一手揪住不停晃動的男,用力朝著反方向,向自己的戶。「不過先等我玩膩後再說.」

梅莉的細連帶戶向前一,瞬間沒了御主的,有些乾凅黏稠的團與,在入的同時不僅成為新的阻礙還帶來新的刺

跟常理截然相反,身為男的御主卻被迫忍受羞又難受的姿勢,身為女的梅莉則只需要向前扭動只,就能享受在身體內送的快。雖然御主這邊同樣能受到緊緻小的快,但位於冠狀溝上的奇怪魔術,卻讓他一直像撞在一面玻璃牆上,遲遲無法高出。

「喂!你這變態老女人,又對我的身體動了什麼手腳!」

部不停承受梅莉頂過來的力道,每一次頂在御主的股間,御主口中的咒罵聲就會少了一些,反而是為了專注維持身體平衡,而不發出幾陣酥軟的呻

「注意言詞喔,御主。」面對御主沒有任何傷殺的辱罵,梅莉沒有絲毫的波動,反而展現包容的姿態回答道:「要是讓御主太早的話,可能一下子又會被連續的高沖壞腦子了,你可以把這個魔術當作我貼心的安全措施。當然啦,如果御主真誠地拜託我,我也會幫你解開的。」

說罷梅莉便加快送的速度及力道,的苦悶,再加上被奇怪姿勢侵犯的刺,御主如同無頭蒼蠅一次次用量撞在魔術的限制上,身瘡痍。

「開……開什麼玩笑,用這種姿勢向你求饒……」

「很好很好,我真心佩服御主的意志力,請您務必堅持到最後一刻—」

被梅莉得淪落至今的御主內心充不甘,他絕對不會因為快而背叛馬修向梅莉屈服,但一陣陣暴的活運動卻得他心中的天秤慢慢傾斜。只是御主料想不到的是,越是這種牴觸的態度,才越符合梅莉現在違揹他意志,而侵犯他的意圖.「我才不會……唔……我絕對不會……」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四面八方包裹而來的壁狠狠蹂躪著可憐的,即使子張開小嘴著馬眼,但彷彿快要炸裂的仍然無法獲得解。全身上下,乃怕是細胞都希望御主放棄無謂的堅持,被梅莉改造過的身體無時無刻都在讚頌梅莉的美好,只有心中對馬修最純粹的情沒有背叛御主,支撐著他走到了現在。

「雖然不想打擊御主,但您的可是在我體內一抖一抖,跟你所說的截然不同呢。」

意識便得越發模糊,腦子就像是冰淇淋融化般無法派上用場,距離崩潰只差一步之遙的御主連回嘴的餘力都沒有了,即使靠著對馬修的情,始終也是有所極限的。

就在這時,御主看到頭櫃上擺放的相框。那是夏季度假時,御主跟馬修私下用大頭貼機器拍的合照,在照片中的馬修靠御主太近,而顯出一副害羞的模樣。

身體微微顫抖的御主,用上最後的心力,對著相框中的馬修伸出了手看似在求救,這時候的馬修已經是他心中唯一的寄託了。

看著御主異常的舉止,個惡劣的梅莉當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她空出雙手來抓住御主側過的身,就像攻城錘一樣向後抬起自己的,隨後用力撞擊在御主的身上。

強烈的撞擊甚至讓御主懸空而起,一直止步於子前的一口氣突破門口的防衛,梅莉的子口緊緊咬住這位突入的訪客。梅莉沒有停下腳步,她主動解除施加在御主身體上的魔術.強勁的瞬間迸發而出,不停沖洗在稍早前御主注入梅莉體內的子,而御主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干擾,失手把自己和馬修的合照拍落地面。

玻璃碎裂的聲音格外刺耳,同樣碎裂的,還有御主心中那回光返照的矜持。

梅莉出了意的笑容,畢竟剛才的機會稍縱即逝,她顯然很意自己的成果。雖然對馬修到有些抱歉,但在摧毀御主抵抗意志那個瞬間……

她高了。

的水聲沒有就此消停,梅莉依舊不遺餘力的衝擊著御主的身體,蜿蜒曲折的道依舊蠢蠢動,只不過這次御主入的目標從小變成了子.中出在梅莉體內的御主一邊趴在頭櫃上向馬修道歉,一邊在梅莉下的子中注入種子,梅莉時不時勒緊下子口或小,被狠狠夾榨的瞬間更是帶給巨大的快

被緊緊包裹住,將連同身體甚至靈魂都用力擰成一團般的陶醉覺,對馬修的愧疚與梅莉所賜予的快樂在大腦中烈碰撞。但不論誰勝誰負,今晚的贏家都不會是御主。

在此之前入御主體內,不論是梅莉的汗水與,還是空氣中四散的清雅花香,裡面的費洛蒙都在發揮作用。骨盆接收到的撞擊就像是一個信號,梅莉將這些深埋於御主體內火種點燃的信號。

官與思想上的混衝突,竟讓御主的大腦陷入如同醉酒般的狀態,意的他一邊配合著梅莉侵犯自己的節奏,讓莖得已更深入她的體內。

「為了確保受成功,還請御主不要因此氣餒,務必再接再厲、繼續努力喲~」

相比起御主沉痛的自責,此時梅莉心中所想的,反而是還有什麼從沒試過的玩法,能用在御主的身上呢?

這個夜晚還遲遲沒有結束,至少在梅莉認定自己已經盡了全力前,御主將繼續持續這種痛苦,直到這個女人心意足為止。

御主不知道那晚梅莉有沒有成功懷孕,雖然只有一晚,但在梅莉的魔術下卻恍若數年般漫長.即使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異常,但此時御主的內心卻早已碎成一地不完整的殘片。

懷抱著對馬修的歉意,每一晚與馬修的相會他更是拚盡全力,在足馬修帶給她幸福的同時,希望從她身上得到ㄧ些溫柔來撫平心裡的傷痛。但每當御主下半身奇難耐時,梅莉就會找上他。

這具身體已經無法抗拒那個女人,不論是在特異點與馬修遠修通訊時,亦或是在馬修面前用幻術隱匿自己,一邊侵犯御主的同時還讓他必須在馬修面前咬牙苦撐。每隔一段時間,梅莉往往能找到更具惡意的方式侵犯御主,她似乎樂此不疲。但最可恨得還是是,御主從這樣一個可惡的女人身上,體會到馬修不曾給予的快樂。

即使令咒的效力已經消退,但御主那時不受控制答應了梅莉的契約,為了換到那無可取代的快樂,只有御主出賣身才能肆意沉溺於其中。

這段扭曲的子讓他過得心力憔悴,直到幾個月後,他得知一個重要消息。

「前輩……請您看看這個。」接過馬修手中的驗孕,御主的手在發抖,畢竟他即將承擔起一名父親的責任。雖然兩人無意隱瞞,但馬修的懷孕依舊不徑而走,除了某個也許可以叫做岳父的人外,迦勒底的大家都紛紛獻上祝福,就連那個女人也不例外。

而在當天晚上,梅莉出現在御主房間時—舉止優雅面容和善的女夢魘正端著茶具,坐在御主平時的座位上,默默等候房間的主人對自己這位不速之客發問。

「今天是吹什麼風.」即使身體已經是梅莉徹底的俘虜,但御主的嘴上功夫卻一點也不留情。「對我瞭解最透徹的女人,此時正怡然自得坐在我房間優雅品著手中的茶。而做為那個女人的御主,今天沒有在浴室中被襲擊,沒有在跟馬修和其他人通訊時被侵犯,也沒有在半夜睡到一半時被人夜襲.謝天謝地,至少這點時間裡,我在自己房間用不著提心吊膽。」

「看來御主很喜我為我們平時增添的情趣阿。」面對御主略顯尖銳的言詞,梅莉絲毫不受影響,她將喝完的茶具放在書桌上,雙手叉在自己的膝蓋前愉快地說:「其實阿,我今天找御主您,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談。」

「重要的事?」聽到梅莉的話後御主表情略顯疑惑,他連忙在腦中搜索有關於這個女人的麻煩事,除了自己跟另一位梅林外大家都不明白她的真正本。稍作思考後,仍舊找不到答案的御主放緩了姿態,他用極其誠懇的聲音向著端莊的女夢魘請求:「如你所見,我都要當爸爸了,已經不能再這樣下去。生理望甚麼的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不會再去麻煩你了。我已經很對不起馬修,我不希望再這樣下去,對我的孩子產生不可挽回的遺憾。」

「太好了。」默默聽完御主請求後,梅莉一邊鼓著掌,一邊語帶哽咽的說道:「雖然契約是不可取消或違逆的,但御主這份誠心誠意為我們孩子著想這份心,讓我深深受到您的成長.」

「我們的孩子。」梅莉的故玄虛沒有唬到御主,靈地他很快就抓住其中的關鍵字。在短短的複述一遍後,一股滲人的涼意湧上脊隨.他看著梅莉平坦的小腹。揣測不安接著問道:「該不會梅莉你那晚,真的懷……」

「這是當然了,畢竟令咒都這麼拜託了,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呢?」發現御主的視線集中在自己那看不出起伏的小腹,梅莉一手扶著腦袋,用著一派輕鬆的語氣說:「看不出懷孕的跡象,對吧?畢竟一般的夢魘即使懷孕,還是要進入人類的夢中進食,頂著大肚子進到別人的夢裡實在有點不太方便。所以就像男夢魘,會在品嚐人類女的夢時,順便讓子嗣寄託在對方身上。至於女夢魘,則是將懷下的孩子寄放在中意的女孩身上,這樣就不用被懷孕所煩惱了。」

御主心中頓時到一絲不對勁,他極力向不管誰也有,祈禱說梅莉說的女孩不是自己想像的那一個。

「沒錯,跨越種族誕生的結果,我與御主您的後代,此時正在您最珍視的馬修肚子裡.」

憤怒瞬間驅使著御主的身體,他全然不顧雙方的實力差距,一把揪住梅莉的衣領,厲聲質問道:「你為甚麼要把她牽扯進來!!」

面對理智徹底斷線的御主,梅莉有恃無恐的回答:「是呀,究竟是為甚麼呢?」

聽到梅莉不負責任的言論後,怒火中燒的御主想握緊拳頭朝那副輕鬆的笑臉來上一擊,但他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拳頭停在空中,遲遲不肯揮出。

「忘了嗎,御主?」梅莉依舊絲毫沒有危機,悠哉的繼續闡述著:「契約可是說好,把一切奉獻給我,只要我不同意,你連對我動的能力都沒有。」

「哼——啊!」被一股悶氣憋得丈紅的御主最後還是放下梅莉,即使擊敗魔神王拯救了人理,但在這個女夢魘手裡卻依舊被耍得團團轉,就連重要的後輩也被其利用一番。

「就連自己心的後輩,一直想為心前輩生下孩子,共建幸福美家庭的願望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自己關心後輩嗎?」梅莉一邊指著自己那對粉眼眸,御主從那對眸子中彷彿看到無能為力的自己,而梅莉則是繼續補充道:「幸好有這雙千里眼能幫我看到這一切,馬修想要生下你的孩子,而我則恰巧需要一個人負責幫我懷孕。對於馬修來說,那的確是跟御主每天覆雲雨,凝聚的結晶。我們這可是雙贏啊,御主。」

「你……你這傢伙—」沒有被梅莉超倫理的說法所說服,御主的腔怒火無處宣,所有喝斥這個女人的話語彷彿堵在喉嚨。「你……不能不……不可以……這樣做……不可以呀!」

「為什麼不可以呢,御主?」梅莉開始在呆站的御主身邊,一邊繞著他慢步,一邊慢悠悠的說:「馬修現在可是如願以償,難道御主忍心去拆穿她這個願望,甚至打掉自己的骨嗎?心地善良的馬修,一定會於心不忍,堅持把孩子生下來的。」

說到底,馬修肚子中的孩子跟御主不了關係,但一想到馬修興高采烈告訴自己懷孕消息時,那副發自內心的幸福笑容又讓御主心如刀割。

「我……我不知道。」一瞬間從身為人父的喜悅跌到谷底,御主對於自己的人生,對於馬修,都開始惘。「我不知道……但是我還想……我還能為她……做點什麼.」

「做御主你最擅長的。」

「我擅長甚麼?」

梅莉冷不防地從背後抱住御主,雙手伸向他的襠,一把將股間的器抓在手中。生命的種子在梅莉手中發出陣陣脈動,恍若凝結的血湧向被握住的肢體,在被梅莉握在掌心的當下,裡頭乘載上億可能誕生於世的意識發出欣喜若狂地吶喊。

起。」

握住器的雙手稍微一擰,伴隨一陣索然無味的動後,一股暖從身體裡緩緩出。

出接下迸發的雙手,梅莉看似隨意的走到御主面前,用舌頭輕挑而過沾整雙手的戰利品,如同月牙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緊著他。

「為了確保孩子能順利生下,女夢魘接收到的氣或是夢境,都會化作一部分營養傳遞給孕育自己孩子的母體.」梅莉一邊解釋著御主不想理解的東西,一邊不顧房間主人意願的,一股坐在御主還沒有清理的書桌上。「就算是生的夢魘,也是有展現自己母的方式。」

一腳踩在了書桌的桌腳,坐姿浮誇的梅莉毫不在意地掀起白衣襬,向御主張揚同樣氾濫的下半身,溢出的汁水還把下頭沒寫完的筆記本

「不光是為了我,也是為了馬修,更是為了我們三個尚未出世的孩子。」兩細長的手指滑落在兩片上,連同遮掩的黑絲質足襪一起,被梅莉看似隨意的剝開,裡頭的美正一跳一跳地勾引著御主愈發混的視線。

「你的意思是,想要幫助馬修,就必須把進你的身體裡……繼續像個小丑一樣嗎?」

「那些我可沒有說過.」梅莉將頭微微向著旁邊一傾,粉白的長瀑順著腦袋瓜的傾斜而垂下。「我要做的自始自終只有一件事,足御主您跟馬修的願望,順帶加入點我的生活美學而已。我已經做出了回答,那麼該輪到你了,我無比尊敬的御主。」

拳頭緊緊握住,手臂上的青筋的若隱若現,最終卻無力的鬆開了手。

「很好,請御主把一切不甘及痛苦,毫無保留灌入其中,這些都將成為使她成長茁壯的養料。」梅莉瞇上雙眼,出攝人心魄的美麗笑容。「那麼以後請多多指教了,孩子的爸。」

***

數年後—

有著一頭白短髮的女嬰正在嬰兒中淘淘大哭,她的母親急忙趕到她的身邊,溫柔地將她擁入懷中。

輕輕哼著搖籃曲,配合女嬰母親輕輕晃動,本來躁動不安的女嬰漸漸地安靜下來。凌厲的哭聲就像是過度宣力的後果,吵鬧過後的女嬰,很快就闔上眼睛,安靜的睡起了午覺.女嬰母親撥自己那頭心打理的粉紅長髮,將女嬰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放回嬰兒中,並把女哭的被子及玩具一一物歸原位。而在整理完畢要離開嬰兒房前,女嬰的母親停下腳步,她頂著大肚子腳步輕快地走到嬰兒的旁邊,微微彎個在女嬰的額頭獻上親親一吻。

「媽媽一直都會在的,不要害怕,我的小寶貝。」

在女嬰母親離開時,本來面又想在睡夢中大哭的女嬰,其緊繃的表情慢慢舒緩開來,直到這時女嬰母親才放心地離開房間.距離異聞帶及異星神的風波結束已經過了快一年,生下女嬰的她被迫重返戰場,跟自己最為珍視前輩並肩作戰的確讓她到興奮,但暫時不能見上自己親生骨還是使她百集。

幸虧那位來自其他世界的梅林,暫時為她與前輩的女提供庇護,雖然對女嬰來說僅僅過去一天,但她與前輩卻度過一段漫長且寂寞的歲月。

但如今,御主跟自己也從第一線上退了下來,曾經勢單力薄的御主也因自己的學識及基業,在魔術協會謀得一項不錯的差事。她與御主不是喜牽扯過多派系鬥爭的個,對於經歷過太多大風大的他們來說,這種平平淡淡的子才是他們夢寐以求。

懷抱著對現在生活的,在安撫完吵鬧的女兒後馬修來到了客廳,而那位「前」迦勒底的御主則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觀賞正在播放的電影。

馬修她挑了一塊沙發上的空位,坐下去時還稍微挪動生過一胎後,有些豐部。

「孩子睡著了?」

「嗯。」馬修點了點頭.「一下子就哄到睡著了,我想應該是哭累了?」

簡短輕鬆的對話,平淡祥和的氛圍,對於馬修來說已經是最的禮物,這可能是她在過去子裡每天著思慕想的幸福生活。

輕輕拍了拍如棉花糖般潔白柔軟的大腿,臉上帶有一些紅暈的馬修充期待盼向了一旁的御主。

「前輩,要不要稍微躺在上面瞇一下?」

「沒……沒問題.」御主的語氣略帶停頓,臉頰帶有一絲奇怪的紅霞,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每次自己詢問時御主都再三保證不用擔心。

最後……馬修還是選擇相信了御主,雖然不時對御主的身體有點擔憂,但每到晚上那生龍活虎的表現也驅散馬修內心的不安。她知道御主對自己的百般信賴,而馬修也百分之百的相信御主,她相信這是作為夫的一種默契。

最後御主還是乖乖躺在馬修的大腿上,柔軟的觸讓他快要忘卻煩惱,馬修的玉手輕輕撫過御主的髮絲,那足以包容一切的視線讓御主下意識選擇避開.「御主,有聽到嗎?」馬修溫柔地摸著自己的肚皮,雙眼中傾訴著無比的溺。「我們的孩子,似乎很活潑呢。」

將耳朵貼上馬修的肚皮,御主能清晰得聽到,這具身體中兩個截然不同的心跳聲。

享受這寧靜的子,柔軟的手掌不停順著御主的頭髮輕撫而過,對於馬修來說,這是曾經只存在夢想及願望中的一切。

但對於御主來說……這一切遠遠還沒有結束。

在沙發的另一頭,梅莉的存在完全被給御主膝枕的馬修給忽視。她跨坐在御主的間,俏麗的桃一次次拍打在御主身體上,迸發出充的聲響。

「御主,好不好奇馬修現在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誰的啊?」

御主沒有理會梅莉的問題,他只是默默地將頭更貼在馬修的肚子上,聆聽著裡頭生命讚頌的歌謠.緊緻的一下沒整興奮的,絲毫不節制的只位尋求更多的快,直到壁的緊緊一縮,御主的一切再次灌入到梅莉的身體裡.對於梅莉而言,當馬修許下想生育御主孩子的願望,那麼她就讓馬修懷上御主的孩子,不過是她跟御主基因結合的孩子。

當御主選擇付出一切後,的確得到超倫理道德,超過人類思考界線的快樂,只是御主付出的一切最後以他無法想像的方式回報了他。

看上兩個充潛力的苗子,一邊在戰場上引導他們度過難關成長茁壯,一邊又把他們一步步引向墮落與欺瞞的搖籃.就如梅莉曾經說過的那樣:「所以說,只要結局是幸福的,那麼一切就都是幸福不是嗎?」不論她採取的手段是什麼,御主跟馬修都得到屬於自己那幸福快樂的人生,這對梅莉來說就已經足夠了,而她也不在乎這種幸福是不是兩人最初冀望的。

這個世界的梅林已經被說服,雖然不太同意自己的做法,但這種充可能的故事會如何發展下去,他也是抱持期待。

聆聽著子肚裡骨的心跳,一邊被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侵犯,上半身與下半身分別享受到截然不同的幸福滋味。

因為梅莉長期幻術的影響,在御主的授意下馬修不會注意到梅莉是如何侵犯自己的丈夫,而對於整個依舊留在家中的女夢魘她更是絲毫不會受到奇怪,反而是習以為常。

梅莉對御主的侵犯復一、年復一年,現在御主全身都被梅莉調教成只有她才能觸發的帶,現在的御主只需要單純享受雙倍的愉就好。

御主不會叫醒馬修做的美夢,御主更不會去煩惱這比夢境還要荒誕可笑的現實,他只要單純地放棄思考,將身體於靈魂通通投入這場的永恆狂之中。

虛假的夢境、荒誕的現實,兩者的界線變得模糊不清,但對御主來說也不重要了。一切罪魁禍首的女夢魘正烈的擺動部,在已為人夫的御主身上盡情地揮灑汗水,徹底陷入使拯救人理英雄墮落,那份發自內心最為純粹的……

狂喜。

发表评论